《穿越到异世后发现老公们也追来了(nph)》 格米伊、阿瑞斯和威尔戈三人侍寝(h) “哈……啊……” 四肢好像要被点燃了一样,身前身后热意攀附而上,最汹涌的热意却来自于身后和身前的这些貌若灿星的男人们。矫健的身躯有节奏的耸动,或舔弄着乳头,揉捏着丰盈,或是顺着白细的腰肢密密麻麻地往下,最后吻住阴核,随着主人的变换,或温柔或疯狂地吮吸,让她只得不住喘息,深陷情潮,难以自持的,她的夫婿们。 没错,是夫婿,们。坎斯特凛星的莉昂埃特星域主奥亚·莉昂埃特,总共有十二位夫婿。这十二位夫婿他们性格不同,容貌不同,体质不同,能力也不同,所掌管的星宫也不一样,但他们有个共同点,他们无法否认,也无论如何都不愿否认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因她而生,且都爱她至深,非她不可,而她亦如此。 “哈啊!” 身后传来极具磁性的低笑声,声音的主人凑到她的耳边,惩罚似的轻咬一口,“在想什么,这种时候分心可不好哦?” 现下说话的,也是正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她的身体的,是双子星宫主格米伊,全名格米伊·莉昂埃特。由于她这十二位夫婿都是莉昂埃特星域的星宫主,便冠了“莉昂埃特”这个姓氏。 “可能是因为奥亚的小穴太湿太滑,让我忍不住顶到了最深处吧。”格米伊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用平时总是吐露甜言蜜语的薄唇在她背后色情地亲吻着,同时底下也没闲着,这样的激烈程度,若不是格米伊紧紧搂着她,她恐怕会从床头一路被顶到床尾吧。 男人直起身,充满爆炸性的腹肌和胸肌被汗水打湿,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刀刻般俊美,绿色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显得整个人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去她大腿内侧的汗渍,高大硬朗的身躯每次律动都带着无穷的美感,胯下的凶器灼热异常,毫不留情地挺入洞穴,对准敏感点就是一通猛顶。 “哈,就好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挤一挤就有甘美的汁水喷溅出来,可惜我正在奥亚的身体里,不然真的好想尝一尝。” 她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小腿在空气中无力的晃动,浑身颤抖地喷射出一道道透明的水柱。 然而,正是这样好似完全占有的姿态,导致床上的另外男人们大大减少了发挥的空间。褐发红眸的男人首先发难,恶狠狠地踹了格米伊一脚,怒骂道:“该死的混账,快给我起开,你这样霸占着奥亚,是存心和我们过不去对不对?!” 顺带一提,他们的本名只有她会叫,他们之间称呼彼此用的是职位名。并不是什么硬性规矩,她想大概是因为,他们只想被她称呼他们的本名吧。 耳边又传来了让人浑身酥软的笑声,紧接着就是被异物探进口腔,修长的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肆意地搅动着她的舌头,伴着她的喘息声牵扯出一条淫靡的银线。 格米伊合上双眼,陶醉地闻了闻味道后,伸出舌尖将沾染了银线的手指舔净。舔完后,他对上几乎要暴怒的青年的视线,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开口:“……那你让奥亚给你口不就行了?毕竟奥亚的嘴是那样湿热,搅动几下就会有芬香的液体溢出,都不用润滑,肉棒就可以轻松进去了……一样会让你感到舒服的,白羊。” 这语气换作平日能把被称作白羊的男人气死个八百遍,但现在这句话却是让褐发男人浑身打了个激灵,一拳能毁掉一个星系的身躯不自然地泛着红色,一双澄澈明亮的眼眸尽是躲闪之意,语气却是小心翼翼的期待:“可、可以吗?星主大……奥亚。” 后面的攻势有所减弱,她因此得以缓一口气。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上手解开他的腰封,扶上他早已硬到发烫的肉棒。 “啊!哈……” 明明手握炽热的是她,却好像被烫到的是他一样,他颤抖着抚上她的肩膀,但因为被她牢牢握着肉棒,所以他退无可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任由她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动作。 她柔柔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炽热含了进去,用舌头在龟头处打着圈,再咽进最深处,来回吞吐着,同时腾出只手探向他的睾丸,轻缓地揉捏。 白羊——阿瑞斯仰着头,健壮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大腿内侧的青筋一根又一根地暴起,他艰难地移动着宽圆的肩膀,欲图将她托起,可见她正专心舔着他的肉棒,便只好用轻轻捧住她的脸,于快感的空隙在她的发顶落下气息不稳的一吻。 见妻子口的那么努力,格米伊有些恼怒地捏了一下妻子的阴核,随即下身猛地用力,浪潮般的抽送迅速将她吞没。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她难以分心去舔弄阿瑞斯的肉棒,只能把它当做唯一的支点紧紧握住,生怕自己被甩出去。 阿瑞斯已经爽到眼神涣散,平日里熠熠有神的双瞳如今一片迷离,红润的薄唇只能徒劳地张开,发出声声性感的低喘,偶尔还能从中隐隐约约听到她的名字。 格米伊发狠地揉捏着妻子的阴核,在她的背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色的牙印,继而又用舌头心痛地舔去,在雪白的幕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不停地用他惯会花言巧语的唇舌从精神上刺激她,“叫出来……奥亚,我的挚爱,让我听听你眼中的我是怎样威猛,告诉我,我的肉棒插得你小穴舒服吗……嗯?” “舒、舒服……嗯……太深了……啊啊……” 奥亚被格米伊插到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动情时留下的津液落得满床都是,视线好像被蒙蔽,她怕伤到阿瑞斯,只得用脸蛋贴着肉棒,双手搭着阿瑞斯的大腿,徒劳地向远方伸去。 然而,这在她那一心想着要表现一番的夫婿们眼中,像是他们的妻子要逃跑一样。伸出去的手很快就落到了温暖的实处,她能感觉到柔软的吻深情地触碰她的指尖,紧接着便是眉峰,山根,鼻梁,再到温暖的源处。 她的手指擦过他的指节,在与手掌相连处感受到一个触感奇特的硬物。她便知是谁,艰难地抬起头,那个模糊的身影视线里逐渐清晰,金发乖顺地贴在被汗水打湿的纤瘦脊背上,这样的人却有一对冷峻的剑眉,剑眉下具备强烈侵略性的黑眸是混沌的漩涡,只肖一眼就把人吞没,连渣滓都不剩一颗。 他俯视着她,但在她看过去后,他——处女星宫主威尔戈·莉昂埃特却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装出一副威胁她的样子,硬邦邦地说:“您之前承诺的,‘今晚不要放过我’,所以不准逃。” 她便知威尔戈是误会什么了,星主一言九鼎,何况对象是她的夫婿。她担心他陷进去想些其他的事,便借力抚过他的耳根,温声解释:“没有……没有要逃,我会……兑现承诺,让威尔戈也得以满足。” 威尔戈的体型不及她的其他夫婿那般魁梧壮硕,属于较为瘦弱的类型,哪怕是与他体型相似的巨蟹,肌肉也更为紧实一些。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他的床上功夫并不弱,甚至可以说是强势,但为了让她获得最好的体验,威尔戈很少提出要去做性事的主导者,而是陪伴在她的身边,在她需要的时候奉上他的双手。 听完她的话,威尔戈冷峻的容颜有明显的松动,眼中的炽热情意在疯狂叫嚣,掀起滔天巨浪。他不再隐忍,从阿瑞斯那儿接过妻子,粗粝的舌头不容置疑地撬开她的双唇,贪婪而疯狂地攥取着她的气息,用力地索取每个角落。威尔戈呼出来的气体几乎要把奥亚烫化,刀削般的鼻尖摩挲着她娇嫩的鼻尖,极具耐心地等着她呼吸换气,而后又迫不及待地钳住她的双唇,展开下一轮攻势。这场接吻激烈到根本没有挽救溢出的津液的时间,任由它滴落到床上,绽开形状狰狞的水花。 阿瑞斯见状,不服输地低下头,猛地咬住奥亚的乳尖,动作熟练地舔舐吮吸,手指向她的身下探去,先是假装自己并不急色地在肚脐眼挑逗地打转,再是顺着滑腻的肌肤一路往下,抵达他最终的目的地,在格米伊退出来的瞬间紧跟着插入。 “阿瑞斯……嗯哼……” “奥亚……我们的奥亚……” 床板咯吱咯吱地摇晃着,几乎支撑不住铺上翻滚的红浪,奥亚数不清他们到底换了多少轮,肉棒,手指,道具,一个退下另一个接着顶上,她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间。或许是因为得到她的承诺的缘故,后半夜威尔戈如疯了般在她的穴内抽送,他的精液好似没有耗尽的时候一样,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的最深处,量多到小穴根本装不下,只能混着花液和高潮时失禁的尿液随着狂烈的抽送喷溅出来,被为她口交的阿瑞斯认真地舔舐干净。格米伊取上递到床上的几滴花液,抹到她的身体上,绕到她的身体前,揉捏着她滑腻无比的乳头。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作画,作一幅,世界上最淫荡的画。 然而这远没有结束,她这三位夫婿们今晚不把床震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场做爱好似永无止境,玩弄,吮吸,抽插,射精,换位,像一群贪食的狼,恨不得将她吞入腹内,与她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到最后,她的嗓子已经嘶哑到只能发出被欺负狠了地呜吟。视线被泪水堵住,看不清每个人的神色,却能感受到是怎样被温柔地抱在怀中,吻去眼角的泪水和嘴角的液滴,牢牢地圈在怀里,盖上薄被,一夜温存。 …… 特鲁斯归来,镜子前舔穴,浴池插穴,骚话刺 外出归来的金牛星宫主特鲁斯·莉昂埃特刚推开门,就被屋内浓重的味道激得后撤了几步。他忍着味道来到床边,猛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看到一群脸上带着傻笑的男人,以及他们怀中安然熟睡的,他的妻子。 轻轻叹了口气,特鲁斯的手指触碰到女子嫣红的唇瓣,小心探进口中,见里面是唾液而非精液,心头的那股火气才被压下了些许。 但被压下去并不意味着没了,特鲁斯首先一脚踹上同他不对盘已久的格米伊。格米伊从睡梦中惊醒,看清打扰自己睡眠的人后,当即就要暴起骂人,特鲁斯一把捂住格米伊的嘴,冷声一句“出去帮忙”,把格米伊从屋内丢了出去。紧接着,特鲁斯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另外两个男人从床上撵走。 迫于特鲁斯的眼神威慑,阿瑞斯只得把肉棒从湿软温热的秘境中退出来。随着“啵”的一声响起,特鲁斯的脸色彻底黑成了锅底。阿瑞斯还没套好裤子,就连人带裤子一起被甩出了门外,动静大得还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特鲁斯和依然熟睡着的女人。特鲁斯用手支撑着坐上床沿,布满茧子的手掌笼住女人的半边脸颊,轻声说:“奥亚,早餐已经开始准备了,要和大家一起用早餐吗?” 看着睡梦中不自觉地皱了皱鼻子的妻子,特鲁斯暗暗笑了笑。他靠上床头,侧卧在床榻上,左手放在女人的腰肢上,让她依附在自己的怀里。看着被他圈在怀里眉眼温顺的妻子,特鲁斯无法忍受内心的悸动,在女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谁知就是这一吻,让映照着满天璀璨的玄黑色眼眸悠悠睁开。 “唔……特鲁斯?”奥亚迷蒙地看着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下意识地向他伸出手。 “嗯,我在。”特鲁斯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我回来了。” 奥亚也跟着他笑,抬起身将特鲁斯整个抱住,闻着熟悉的香味,发自内心地欣喜:“欢迎回来。” 特鲁斯的大手抚摸着奥亚的发丝,等她平复好心绪后,托着她的后脑勺,一双担忧的眸子望进她的眼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奥亚笑着摇摇头,故意压低声线同他耳鬓厮磨,“比起之前……好太多了。”她咬了一口他的喉结,便干脆利落地脱离了他的怀抱,将被子折迭好放在床尾,看着愣愣地坐在床边,捂着喉结发呆的特鲁斯,笑了笑,当即便要下床洗漱。 可惜刚站起身就被人从后面猛地抱了个满怀。 特鲁斯的双手从她的睡裙下摆探入,胡乱地揉捏着她的胸部,在她耳边性感地喘着粗气,下身隔着裤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她的穴口,无声控诉着阻挡他前行的布料。 她惊呼一声,“特鲁斯……” 特鲁斯情动地亲吻着她的后颈,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黑色的短发蹭得肩膀发痒,声线低沉沙哑,充满了炽热的情欲,在外头沉稳可靠,处变不惊的金牛星宫主,在面对自己的伴侣的撩拨时竟失态至此,不仅如此,语气还透着浓浓的委屈。 “奥亚,我很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为了调查比邻星域的异常现象,特鲁斯连着三个月都驻守在金牛星宫,亲自盯着自己负责的部分,脑子几乎要被图像数据淹没。现下终于有了些成果,他便马不停蹄地回到莉昂埃特星域,除了汇报消息外,更是为了能够回家,回到……她的身边。 可现在,他的妻子只抱了他一下就把他推开了,还……还撩他,撩就算了,点上一把火就没有下文了,只能让他自己把火降下去。 这让特鲁斯怎么不委屈。 特鲁斯没想到的是,她可从没打算让他自己降火。 她转过身,趁特鲁斯不备,将他推坐到床上,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坐到他的腿间,捧着他的脸颊,满脸严肃地下令,“特鲁斯,抱我。” 特鲁斯手忙脚乱地抱住她,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臀部,以防她从他的胯上滑下去。 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凑近他,低声道,“……特鲁斯,你不该是这样的。” 特鲁斯听到这句话后一脸的迷茫,本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已经在脑中把这三个月所经历的事情迅速的过了一遍,下意识地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应该……”她的手下探,在特鲁斯的注视下,拉开他的裤链,放出昂首而立的巨龙,她眯起眼,隔着里裤捏了一下,将他的粗喘声吞入口中,“……应该在格米伊他们出去后,就压着我操一顿。” 几乎就在她话音落下的那刻,特鲁斯的肉棒便狠狠抵住了她的穴口,龟头充血,茎身的青筋一根又一根地暴起,似是已然忍无可忍,只要她一声令下,便长驱直入,将她送上巅峰。 他的眼神也变得愈加危险,黑色的眼眸里席卷着风暴,他将她紧紧环住,那狠劲似是要将睡裙撕裂。 特鲁斯伸长脖颈,寻觅她的双唇,同时将自己的奉上。他们的嘴唇像缠绵的风沙,前一秒刚分离,后一秒却又紧紧贴合,若即若离,如胶似漆。 亲吻的间隙,他咬牙切齿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是如此地惧怕你受伤。” 奥亚也喘着气,脸上却是噙着笑意。她合上双眼,与他额头相贴,“你知道我不会受伤,你只是和我生疏了……我不要你这样。” “我……” 她止住了特鲁斯的话头,同时身体下坐,忍着过于明显的感受,努力朝他微笑,“别怕……无论分开多久,我不会改变我的想法,所以不必……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就像我们从未分开过般……来对待我吧。” 不知为何,特鲁斯的脑中浮现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这是他们刚刚定情,第一次做爱时,她将他搂在怀里,对他说过的话。 他记得那晚他完全没想着控制,第二天他一脸心痛地给她上药,她还笑着,抱着他的头,说她真的开心,说她好喜欢他。 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他这么问。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比起承受痛苦,我更爱你对我毫无保留。 奥亚·莉昂埃特这么回答。 当时特鲁斯便想着,他要把全世界的星辰都捧到这个女孩的面前,在知道她是创造自己的星主后,这个愿望就变成了做好他的本职工作,成为她可靠的男人,陪伴在她——他的启明星身边。 所以,说他和她生疏,是不可能的,他只是过于……爱她,所以太过害怕自己做错,以至于竟忘了她曾经的承诺,也是他为她沉沦的开端。 太过迟钝了啊,特鲁斯。 …… —— 一番云雨后,特鲁斯带奥亚去浴室清洗,洗着洗着又忍不住插进她的身体,糊弄她说是泡沫太滑,他控制不住。她径自脱离他的钳制,趴在一旁的石壁上,冲他眨眼睛说是泡沫太滑,她夹不住,然后开开心心地看着他红着眼走到她身后,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好言好语地哄她,一边再次插进她的体内。 “话说……我临近醒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对我说了些什么……?” “别想这个,专心吃肉棒,奥亚。” “不行……早餐重要,先吃完早餐……嗯啊……才有力气吃那个……不是吗?” 一手举着一条雪白的大腿的男人顿了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把肉棒从她的身体里撤出,将她倒转了个方向,蹲下身,让她背靠着镜子搭坐在他的肩上,阴部正对他的嘴唇。 特鲁斯吻上她的阴核,用手指撑开她的穴口,让内里的精液随着阴道的蠕动自然流出,黑色的眼眸宛若极夜,似在诱惑,“……最后一次。” 说罢,咬住她的阴核,轻轻向外拉扯。 “嗯啊!”奥亚瞳孔紧缩,仰首舒服地呻吟出声,面色潮红,泪水蓄了满眼。释放过数次的身体早已敏感得不行,单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已足够将她送上高潮,她感觉自己的穴内剧烈收缩,于是用手背抵着嘴,浑身颤抖地潮吹了出来,喷出的水被特鲁斯尽数接去。 她将他湿透了的刘海往后拨去,露出他神俊的容颜,示意让他吐出来,他却再次含住了她的阴穴,边用湿热的舌头在里面抽插,边用手刺激她的菊穴,山峦一般高挺的鼻梁上下摩挲着她的阴核,淫水混合着他的唾液被送进她的阴道内,再顺着他的嘴角淫靡地流淌下来…… 事后,他们再次躺进了浴池,这回特鲁斯没再折腾奥亚,而是从背后抱住她,边用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边亲吻她的发顶,语气沉稳又严肃,乍一看像丈夫在叮嘱关怀着自己的妻子,实际上内容却是:“敢问星主大人的下面现在还痒吗?需不需要臣下的大鸡吧来为冕下止痒?听说口水也可以止痒,不如臣下再把舌头伸进星主的淫穴里舔舔吧。”“还是这么紧,又紧又热,褶皱还多,想退都很难退出来,……他们果然都是废物,几个月的时间都没能把奥亚的穴操大一些。”“胸部好软,屁股也很软……我的奥亚哪哪都软,连续高潮后还会失禁……买张纸尿片垫着如何?若让臣民知道莉昂埃特的星主在家里被丈夫们轮着操,晚上刚操完白天接着挨操,以至于动不动就失禁,不仅夹不住精液,穴里还会漏尿,这可怎么是好。”“怎么不看我了……脸还这样红,是害羞了?……好了不闹了,我不闹了,奥亚,我的宝贝奥亚,别不理我。……嘶!奥亚……宝贝……别抓那里,啊……宝贝……我错了……嗯……用力……” …… 最后奥亚是被特鲁斯抱出房门的,因为特鲁斯还要处理一些金牛星宫的事情,亲了亲她后便放手让她去找别的夫婿玩儿了。奥亚来到一楼,发现一楼没人,觉得奇特,便走进厨房,看到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安定些许。 只见身穿白色打底衫,围着淡黄色围裙的青年将白萝卜均匀且迅速地切成一片一片,用刀面托起放到旁边的篮子里,再拿到水池旁,白皙纤长的手指朝开关处轻轻一拨,便有水柱顺势而下。金发蓝眸的美男子,哪怕只给个背影,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阳光通过窗户照进室内,在周围环境的映衬下,竟有种岁月静好之感。 奥亚走过去,手指贴上青年的腰腹,从背后缓缓移动到前端,听着青年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埋在他的背后蹭了蹭,撒娇道,“早安,凯瑟。” 给凯瑟口交,被凯瑟磨穴(h) 名为凯瑟的青年正是之前提到的巨蟹星宫主,巨蟹星宫是十二星宫里唯一不具备攻击力,而是以强大的辅助能力从而被计入战斗力之中的星宫。虽然巨蟹星宫主凯瑟和处女星宫主威尔戈体质类似,但处女星宫的攻击力可不差,是经常火拼在第一线的,因为星宫主追求完美的天性,使得处女星宫不论是防御还是攻击都极为出色,并创下了辉煌的战绩,因此坎斯特凛星在称呼威尔戈时,在处女星宫主和威尔戈之间,还加上一个词,“杀神”。 杀神威尔戈·莉昂埃特,才是世人的眼里,威尔戈的模样。 而巨蟹星宫就不一样,整个星宫的基调就像他们的星宫主一样,温顺而亲和,低调而稳重。 思绪间,凯瑟已经擦干净手上残余的水渍,顺着光路转过身来,仔细接过奥亚的双手,带着笑意微微上挑的狗狗眼漂亮又温柔:“早安,奥亚大人。” 莉昂埃特星域其他星宫主在成为她的夫婿后,对她的称呼纷纷从“星主大人”和“冕下”变成了“奥亚”,虽然偶有叫错,但也很快就会察觉到并改口。唯有凯瑟,实不相瞒,这句“奥亚大人”已是几番周旋下最好的结果,再进一步,恐怕人会羞到直接宕机,连下楼梯该迈那只脚都反应不过来的程度。她曾试过让他在床上唤她奥亚,谁知他直接僵直在了她身上,叫了好多声才反应过来,不过也不再敢碰她了,一碰就手抖个不停,最后她用着骑乘的方式,让小凯瑟被她的阴道安慰一段时间后,大凯瑟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然后,第二天见到她时,又红着脸叫她星主大人了。 但好在时间是最磨人的东西,现在的凯瑟对她的称呼里已经有“奥亚”两个字了,整个坎斯特凛星现存的,敢在对她的称呼里夹她的名字的,除了她其余的十一个夫婿就没有别人,一句“奥亚大人”完全可以当做是专属于凯瑟的称呼方式。 她这样跟凯瑟说的时候,他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开心到她那晚几乎没怎么睡。也是那次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个战场,凯瑟和威尔戈也能达到同一个水准。 她将他的鬓发拨到耳后:“格米伊、阿瑞斯和威尔戈他们呢?大厅里好像没有他们活动的痕迹。” 凯瑟温柔地俯视她,浅蓝色的眸子里波光粼粼,嗓音清润,像被温水包围的冷玉:“您上星期说这种调料口味不错,所以我想试试,这种调料和其它食材相合能否做成新的菜式,我把这种想法和他们说明后,白羊阁下提出要替我挑选,双子阁下和处女阁下便跟着他出去了。” 奥亚浅笑,阿瑞斯的厨艺可以凯瑟一较高下,他去倒不奇怪,格米伊和威尔戈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也跟去凑热闹? 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凯瑟也低低地笑了两声。他执起她的手,让她的指节与他的薄唇亲密相触,“或许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您很少对外物表现出明显的倾向,所以我们都想抓住这个机会,为您带来惊喜。” 奥亚短暂地怔愣了一下。因为正如凯瑟所说,她生来就是星主备选人,见识到的好东西多,脏东西更多,若说真的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也早就过去了那段热血上头的时间了。 若说例外,也当然是有的,只是这个例外她和她的夫婿们心照不宣,所以没想到他们依然会在这方面下功夫…… “奇怪,”她埋进凯瑟的胸膛,声音哽咽,“堂堂莉昂埃特星主什么时候变成了个爱哭鬼。” 凯瑟托着奥亚的脸颊,下颔抵着她的鼻尖,吻去她的泪水,他的吻向来轻柔,像一片拂过水面的羽毛。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撑着桌台,身体后倾,好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我诚挚地希望您的每一滴泪水都是为喜悦而流,”他这么说,“因为我们,其它生灵……更是因为您自己。” 阳光顺着凯瑟的睫毛滑落进奥亚的眼睛里,她时常觉得自己会溺在他眼中一汪清泉内,可诱她沉沦的分明是他,他却似乎更愿意同她坐在泉边,抬起她的下巴,与她缠绵热吻。 正如现在,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反应过来时,奥亚和凯瑟已经额头相抵,喘着粗气了。凯瑟睁开眼睛,看了奥亚几秒,突然欺身向前,吻去相连的细线,掩唇红着脸吞咽下去。她看着凯瑟滚动的喉结,看着他主动和她拉开距离,艰难万分地开口,“……不行,再继续下去,早餐就……” 她早已感受到身下的坚硬,闻言黯淡下目光,从他的身上下来,故意擦过尖端,听着他难耐的吸气声,暗自发笑,面上却是一副愧疚的神情,“若不是我,……对不起凯瑟,我这就离开。” 听到这句话,凯瑟漂亮的蓝眼睛猛地缩紧,不顾身下硬到连围裙都无法遮盖住的铁棒,连忙站直身抓住她的双臂,慌张道,“不、不是您的错,是我总无法控制自己,我刚才那句话也并非是对您说,而是……而是想提醒我自己,不要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奥亚转身看他,疑惑道:“该做的事?” “啊……我的意思是。”凯瑟紧张到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索性把菜篮从水池里捞出来,把它捧到奥亚面前,破罐破摔地闭上眼睛,“……洗菜。” “不,我想问的是……”奥亚凑过去,逼迫凯瑟直视她的双眼,“凯瑟,在你看来,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事?” 作为坎斯特凛星最高统治阶级,星主自然有某些旁人不一样的特质,比如——眼睛。哪怕是地位高如星宫主,也不具备这样的特质,因为这是星主生来就有的特质,也是被选作星主备选人的唯一标准。 星主的瞳孔里蕴含着坎斯特凛星的倒影,映射着坎斯特凛星的全貌,受到星主的凝视的存在,会因为承受不了这样强大的法则之力而主动臣服。星主们都喜欢用这种方式,让不听他们话的人老实下来,她也不例外。 如果有不用这招就能让别人老实下来的方法,她便不会选择采取这种方式,可现在面对的不是旁人,而是凯瑟,是不用某些极端方式就没法说出真心话的人。 在凯瑟迷离的视线里,奥亚半蹲下身子,撩开欲盖弥彰的嫩黄色围裙,挑开他的裤头,露出被桎梏在里裤内的硕大。在她的注视下好像又变得精神了些,包裹着凸起的那块布料情动地渗出黑色的液渍。 “在这座宅子里,我们彼此相爱就是唯一的正事。” 说罢,奥亚隔着里裤含住了凯瑟的肉棒。 “呵嗯……”凯瑟面色潮红地低喘出声,不得不把菜篮放回原位,右手轻轻搭上奥亚的发顶,具有安抚意味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打开腿方便我动作。 凯瑟肉棒的长度本就可怕,她当初骑乘的时候,也是适应了好久才成功塞进去,肉棒褶皱最多的地方正好对准她的敏感点,所以刚插进去小穴就舒服得潮吹了出来。只是插进去就这样,更别说配合来回抽送,她在跟凯瑟提出不必更改称呼的那晚没怎么休息并非夸大,刚想休息就再次被他操醒,好像疯了一样,把她压在落地窗上研磨抽插,然后吻着我的后颈,喘着粗气,顶在她的子宫口射出来。凯瑟的精液又热又浓,每次射精都能射好久,他的鸡吧在她的体内剧烈抖动,带着她的阴道也收缩个不停。每次射精后都要换个姿势,舔吻她的耳根,搅动她的舌头,揉摸她浑圆的臀部,有节奏地插着小穴,像海浪拍打礁石一样,每次都精准有力撞击到她的敏感点。那晚房间里肉体混着液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就没停过,完事后,他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背靠他的胸膛,半边身子搭在他的大腿上,温柔地揉搓她的阴蒂,在她的耳边说着白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浪漫情话。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抚慰下泄了多少次身子,总之那晚一直在不间断地失禁,第二天是硬生生被他放在穴里的肉棒磨醒的,他见她醒后便松开揉着她的胸部的手,吻着她的唇欺身而上,压着她继续顶弄不休。 所以这回,哪怕是要逗凯瑟,奥亚也没有真的把他的肉棒放出来,只要她给了这个信号,他真的能把她压在桌台上操晕过去,用把食材变成丰盛佳肴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疯狂抽送,洗菜的手全都沾满淫液,就真的没法用早餐了。 她不会让她的夫婿们因为她养成这种不健康的生活习惯,特鲁斯也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才肯放过她。 奥亚抬眼,看着凯瑟眼眶泛红,眼中满溢着宠溺与爱恋,仿佛纵容她的一切行为的样子,她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去亲吻他的嘴唇。这次他没有再躲避,而是顺势紧紧搂住她的肩部和腰肢,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搅动,变换着不同的方向同她接吻,树干般笔直结实大腿挤入她的腿间,托着小穴将她带离地面,摩擦着她的穴口,时不时向上顶顶,听着她的娇呼轻轻地笑着。 原本清润的嗓音在欲望的渲染下显得勾人又神秘,如同海妖在情浪中浅吟轻唱,引诱过路的来客为之沉沦。 “嗯……嗯……顶顶后面……对……凯瑟……嗯……哈……” 奥亚迷醉地看着凯瑟,舒服到无法合拢双唇。全身的支撑点都在小穴那里,每一次顶撞都感觉有汁水从里面挤溅出来,大腿内侧黏黏的,触之即凉。内裤经过特鲁斯和凯瑟的轮番玩弄已经湿到无法再穿下去,若不是睡裙质量尚可,恐怕在刚才就会被特鲁斯撕烂。 阳光满溢的屋子里,世人口中温和柔顺的俊美男子,无数人敬仰的巨蟹星宫主,正与另一个女子紧密纠缠,大手牢牢地包裹着腰肢,隔着内裤缝隙上下抚弄,皮裤包裹的长腿霸道地塞进两腿中央,时不时顶弄一二。 奥亚下面也已经湿到不行,只能无力地趴在凯瑟的胸肌里呻吟娇喘,在连续的顶弄下带着哭腔抗议,“坏、学坏了,一定是格米伊干的好事,他把我的凯瑟带坏了,以前光看着我都会脸红,现在、嗯……现在都学会欺负我了。” 他低笑,喑哑出声,“嗯,学坏了。”随即俯首将她吻得更深。又剧烈地顶弄了百来下后,终于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腿,扶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地将我放下来,食指和拇指分别拭去她的泪水和挂在嘴角的唾液,替她整理好被撩至胸口的睡裙和凌乱的发丝,温声道,“早饭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备好,正好水瓶阁下也回来了,奥亚大人可要同他打个招呼?” “嗯……”奥亚好半晌才从凯瑟具有迷惑性的笑容中和脱身,后退一步,“那我走了,回见,凯瑟。” 凯瑟留恋地望着奥亚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野里,才笑着摇摇头,声音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不过仅仅这样已能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 “回见……奥亚。” 撩拨奥古亚力斯被他抱操(h) 奥亚扶着楼梯栏杆,另一只手向后理了理头发,粘起鬓边汗湿的一束认真打量。 柔顺的发丝混合海蓝色和冰蓝色,我曾一度认为这世界上恐怕没有比它更美丽的颜色了,直至我看到奥古亚力斯的眼睛。在为之惊叹的同时,也才对世人口中的“坎斯特迷幻剂”有了那么一点实感。 当她将门推开时,单是那从报纸转移到她身上的一眼,再坚如焊铁的心神都能轻而易举地摄走。 “来了。”水瓶星宫主奥古亚力斯放下承装咖啡的矮杯,明明是很随意的动作,却让他做出一股恣意潇洒的气派。 是谁在他的眼眸中掀起浮光跃金的青蓝色浪潮? 奥亚正了正心神,闪身进房,背在身后的手扣上雕着婴孩的金铸把手,在他愈发深不可测的目光中把门关上。 她装腔作势地咳了两声,走到桌旁坐下,“回来的正好,我正巧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奥古亚力斯挑了挑眉,拿过另一个空杯,动作优雅地为奥亚重新倒了杯咖啡,推至她的跟前,碧色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冕下请说。” 奥亚先是询问了水瓶星宫的近况,得到一切安好的答复后,再把自己对于列弗朗星域的异动的看法同他陈述。奥古亚力斯扶着下巴思索一番,移开椅子起身,从旁边立柜里拿出一份资料,递到奥亚的手里。 奥亚快速浏览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列弗朗星域的相关数据的确存在着些不对劲,好在奥古亚力斯有先见之明,把过往好个星历的数据都调了出来,并从中找出了规律,我才发现列弗朗星域空间穿梭的数量比平均值高出许多,虽然还在正常的区间内,但心中的那份不安感却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脸上传来的触感让奥亚从思绪中脱离,抬头,奥古亚力斯撑着侧脸,手指拂着她的眉头,见她反应过来后,便顺着她太阳穴滑落,如疼爱娇嫩的鲜花悠悠摩挲她的脸颊。 他手上的动作极尽柔情蜜意,脸上却端着副再正经不过的表情,嗓音磁性、温柔,朦胧表象下的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安全感。 “冕下不必为之烦忧,我已着舰队从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潜入列弗朗星域,派出的成员都是数据检测分析的好手,相信不久后就会得到更为准确的信息。” “我相信你。”奥亚微微低下头,小兽般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手指。 奥古亚力斯眸色骤暗。他转向奥亚这边,朝她张开双臂。奥亚听话地走过去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在她坐上来的那一瞬便迫不及待地环住了她的腰,鼻尖爱怜地摩擦她的手臂,吐着热气,声音沙哑地开口:“……转过来,面对我。” 奥亚红着脸照做,大腿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张开着,撑着他的肩膀,搂着他的脖颈坐下。 奥古亚力斯再次将奥亚紧紧环抱,抬头看向她的眼神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痴迷,他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吐息,游走在睡裙下的双手炙热无匹,奥亚感觉自己像是误入狼窝的白兔,一旦闯进来就再也难次脱身。 察觉到过于明显的求爱信号,奥亚双手举过头顶,任由奥古亚力斯叼住裙摆,夹杂着不断加重的喘息声,将她的睡裙从头顶脱去,毫不留情地甩在地上。他埋在她的锁骨处,感受着因他而飞速升温的娇躯,像拼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般疯狂地抚摸她光滑的脊背,脸凑到她的胸前,伸出舌尖勾起乳峰顶端的红缨轻吮,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的旅客,要把水壶里最后一滴水都扫干。 抱着他的头,解开他后脑勺上的胶圈,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奥亚能看清他的所有动作。身体被他舔舐得酥软,眼睛里氤氲着雾气,柔柔地呻吟着,给他以更大的激励。 他不停切换着乳头吸吮,力道沉重到似要抚平上面的每一处褶皱,放在她背后的大手缓慢地下移,按住翘臀有技巧地揉捏,将娇躯按在他的阳物上。他呼着粗气扯开裤头,鸡蛋大小的龟头隔着内裤紧贴我的穴口,上下摩擦着。 “嗯?”奥古亚力斯嗓音性感的像在喘息,他摁住她的穴口,感受到不正常的湿润后,胸膛里传来意味不明的笑声。 他抓住她的胳肢窝,抬起她的身体,自己也跟着往前拱了拱,让她与他的身体更紧密地相贴。青蓝色的眼眸深沉地凝视着她,手指撩开她的内裤边缘,就着湿润的环境在穴口边缘戳弄,眯起眼睛审问她:“都有谁?嗯?在来我这里之前,奥亚都去找了谁?” 奥亚刚想偏过头就又被他调回来,只得叹口气,“就不能是见到你就……” “我倒是想。”奥古亚力斯轻轻笑着,漂亮的眉眼隐藏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合上双眼,语气透出些疲惫:“……但别逗我。” 奥亚见过很多个奥古亚力斯,潇洒不羁的,冷静自持的,热情率直的,不近人情的,见过在想出新点子时他眼中迸发出的光彩,也见过他反驳质疑他理论的无能者时侃侃而谈,逼得他人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的自信模样,更见过他临危受命坐上控制席,动动手指便能调动千军万马,一个念头便能决定亿万市民的生死,却依然能够做出正确的决策,指挥军队走向胜利的,耀眼到灼目的样子。他是一阵追求自由的风,从不受他人约束,只走也只愿走自己想走的路,哪怕永远徘徊在矛盾与悖论的边缘,也不愿走进安稳的牢笼。但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极具魅力,奥古亚力斯·莉昂埃特之所以被喻做“坎斯特迷幻剂”,并不止因为他那双眼睛。 她知道他并不愿意受到他人控制,更不愿意被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欺骗,更何况是那些根本不重要的原因。所以,无论他如今的模样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心脏都在他垂首的那刻瞬间揪紧。 她捧着他的脑袋,把它埋在在胸口和下巴间,柔声解释,“是特鲁斯,特鲁斯和凯瑟,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了,我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所以无论怎样都会来看你们的。” “只是因为今天回来才来看我们,呵……”奥古亚力斯固执的没动。奥亚急得一个头两个大,脱口而出道:“那是因为想你们啊,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我恨不得天天在你们跟前晃悠。”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奥古亚力斯的身体好像僵了一下,奥亚喜出望外,连忙再补上一句:“相信我,奥古亚力斯,我很在乎你们。” ——爱情是具有排他性的,如何做到把爱分成十二份,如何能做到把爱均摊到每一个人身上? 她当时是怎样回答的呢? ——没有足够的时间和事实是无法证明的,我也希望有自证的机会,但如果这涉及你们的安危,我情愿永不证明。 没有再去看提问者的表情,她转过身,径自走出回忆。 奥古亚力斯终于正眼看她,看着他不安的神色,她把声音再放得轻一些,嘴唇摩挲他的发顶,叹息道,“奥古亚力斯,我们是夫妻,试着也信任一下我,好吗?” 来不及等到奥古亚力斯的回应,奥亚也不太想在这样美好的时刻处理这种沉重的话题,便扶着他伸进她下体的手,在他的指缝间磨了磨,无声引诱:“还不放进来吗?内裤都湿透了,帮我脱掉吧,奥古亚力斯。” 他被她激得手一用力,摊开来有一个掌心那么大的内裤侧沿竟然直接被扯断,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猛地睁大双眼,“啊啊啊!”粗壮的茎身势如破竹地挤进阴道,毫无缝隙地撑开柔软的内壁,直接碾到她的敏感点。 “哼嗯……嗯……”奥亚紧紧抱着奥古亚力斯的脑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来回抚摸她的腰肢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很棒,奥亚,再放松些。”然后手掌扣住纤腰,唔的一声闷哼,重重地挺起腰狠狠一顶,让留在外面的那一部分肉柱,也毫无保留地一并塞了进去。 “啊……”悠长的呻吟从我的喉间溢出,奥古亚力斯亦是舒爽地喘出了声,他的两个囊袋正死死抵着我的阴唇,就好像故意在以这种方向与她接吻。奥亚的眼角控制不住地漫出泪水,徒劳地张着嘴,津液一滴滴地流进他的发根,阴道内层层迭迭的柔嫩被肉棒挤压着,完全无法承受这番突如其来的刺激,壁肉开始骤然异常的收缩,瞬间一股汹涌的潮水从花心喷射而出,一头浇到了龟头上,爽的奥古亚力斯连背脊骨都在发软颤抖。 奥古亚力斯不像格米伊和特鲁斯那样爱说荤话,但他会故意叫她的名字,在她耳边喘息,声音性感,像是一股电流,从脊梁酥酥麻麻地传向四肢,单是喘几声就能把她刺激到高潮。 待奥亚适应了一段时间后,奥古亚力斯开始渐渐律动起下体,带动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房间内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性器间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战况激烈到让人面红耳赤。 “奥亚……奥亚……奥亚……奥亚……”奥古亚力斯呼唤她名字的声音若即若离,好似在吟诵一篇文采斐然的赞美诗,他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就着站立的姿势重重挺入,吮吻着她的下颚疯狂抽送。 “呜……太快了,奥古亚力斯,啊……啊!嗯啊……” 奥亚低声啜泣着,窄嫩的花穴被肉棒塞得满满,都能看见小腹上勾勒出的形状,奥古亚力斯整根阴茎被紧凑湿润的阴道包裹着,阴道穴口一收一张,吞吐着巨大的阴茎。 因为是夫妻,且星主的孕率极低的缘故,她在和十二位夫婿做爱时不必做保护措施,所以他们基本不知道节制,兴致来了就抬起她的腿而入,刷牙时出其不意地捅入,吃饭时将她抱在腿上,让她当着其他夫婿的面高潮,再被旁边的夫婿抱过去,揉着胸重新进入,直到被所有的夫婿锁在怀里操个遍后,再被最后一个夫婿锁在怀里亲吻喂饭。浇花时趁她弯腰撩开裙子插入,看电影时手指探进她的内裤,一边一本正经地跟她讨论剧情,一边玩弄她的淫穴,上洗手间时要跟进来,揉着她的阴蒂,咬着她的耳朵,举着她的双腿把她操尿出来。规模也从一对一插入,发展为二对一,再变成如今多对一,列弗朗星域出现异动前,甚至有场她一个人面对他们所有人的性爱,纵使她体质不错,但这也属实过于夸张了些,那夜她被痛醒了好多次,夫婿们轮着守夜,说是守夜,但都不愿意入睡,一旦她睁眼就给她上药,上完又哄她入睡,白天起来一看,好嘛,所有人的眼圈都是黑的。 她心疼他们整晚不得睡,他们心疼她整晚睡不好,就这样双方形成了默契,再加上正值多事之秋,宅子里经常凑不齐人,就更没有机会再现那场性爱,像如今这样,十二位中有八位在家的情况,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奥亚沉浸在酣畅淋漓的性事中,脑子被一阵阵快感冲击得晕乎,因此没有注意到,奥古亚力斯望向她的眼神,得叫多少人大跌眼镜,要是被人看到现在他脸上,呈现出的温顺神态,恐怕会震惊怀疑人生,并且断定他肯定是被其他灵魂夺去了身体。 派遣私军前往列弗朗星域,真是个大胆又冒险的决定。奥古亚力斯想。 若是处理不好,被那边的人发现,他的人被处死还是小事,影响星主之间的关系,进而影响到星域之间的关系,届时战火纷飞,生灵涂炭,不仅他和他那艘星舰首先要受到问责,作为莉昂埃特星域星主的奥亚·莉昂埃特更是要承担一切责任,不仅眼睁睁看着子民因丈夫的过失赔上性命,自己多年心血因为战争毁于一旦,最后还要将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 奥亚明知道或许会是这样的结果,明知草率出兵或许会让自身背负沉重的罪孽,却还是答应他,说她相信他,放开手让他来安排。 她的寿命远比他长,受到的教育,接受的理念也远比他充实完善,她不会不知道她这一点头代表着什么,他为何会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会想把她抱在怀里,用尽全身力气亲吻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奥亚为他所做的远不止今天这件事,或许正是因为她察觉到他呆在这座宅子里的不自然,才会把调查列弗朗星域任务交给他,让他能够返回水瓶星宫,在这项任务上,她并没有给他设置严格的期限,甚至比一般的调查时间要长上许多,也就是说,他哪怕是呆到最后一天再回来也是可以的,或者仗着自己星主夫婿的身份,拖着几个月不回来,奥亚也不会苛责于他。 他还以为她应当没有想到他会连第一期限都没过就忙不迭地奔回来,却不想被她反过来看穿了想法,害得他只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疼爱。 他原以为彼此的试探在她说她知道自己会回来时就已经以她完胜为结局落下帷幕,可又在奥亚说在乎他时,他却好像被冲昏了头脑,无可自拔地陷入了狂喜之中,搞得原本是他求的欢,到头来还得让奥亚自己动手。 所以最终结果是,自己被妻子上了狠狠一课吗? 奥古亚力斯在心中无奈地笑了一声,心情却不见得难过。人们总说他胸怀宽广,能接纳不同的观点,殊不知,这些溢美之词,若不放在她的身上,就失去了它们应有的效力。 正式结为成为夫妻的那晚,他要她许下承诺,不会干涉他的自由。奥亚也没有详细询问他口中自由的定义到底是什么,便爽快地答应了自己。他曾在心中取笑她的愚钝,觉得自己哪怕成为她的夫婿也不会改变什么,他还是无拘无束,整个坎斯特凛星任他遨游的水瓶星宫主。可他没想到她根本没有想着要去约束他,她对自己的态度始终不曾改变。他曾错误地以为是她是因为那十一个人的存在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却不晓她已对他如此了解,更是在明知道他是这样的人的情况下还是愿意迁就他给他机会,相比之下,为她留着那个空杯,被提前放在柜子里的资料,以及知道她会来的猜测,竟显得如此愚蠢,与她所做相比是何等微不足道。 他还有好多话想对她说,还有很多事想为她做,想带她去看看那些他之前游历时偶然发现的,无数神秘美丽的星系。不仅是其它星宫的市民,他走在自己城中街道时都会听到有人议论,说他这样的人要么会被抛下,要么会抛下一切,总之必定会回到一个人的状态,成为星域中的孤魂是他的宿命。他之前一直把这番话视作真理,也早就做好接受这种结局的准备,可直至看到她的眼睛,握上她朝他递来的手,为她戴上象征水瓶星宫命脉的戒指时,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也有这样不甘心,不自信的时候。 正如他从前所做的事一样,与奥亚结婚也是场赌博,可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他逐渐将自己心中的防备放下,也渐渐听到自己心中传来另一个,仿佛从他诞生起就存在的声音。 没有航标的自由从来不是自由,有了奥亚目光指引的他,不再是去哪都独自启行的孤魂,不再……流浪。 里欧亵玩共感雕塑,与里欧硬碰硬被里欧用手 又一次高潮后,奥古亚力斯伏在奥亚身上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他宽广炙热的胸膛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她不由自主得把缠着他腰的双腿收紧了些,听着他低沉的笑声跟着笑出来,盖着他抚在她面颊上的大手,与他温存。 与此同时,莉昂埃特主庄园的信息锁被解封,紧接着便是一层一层的大门被打开的轰隆声,一位身材高大,仪表不凡的男人背着光,步伐稳健地走入庄园,被擦拭得锃亮的皮鞋踏在地板上所发出的响声扣人心弦,披风上悬挂着的狮子型雕饰在反射出炫目的金光,仿佛带着一身铁锈味和血腥味朝众人席卷而来。让庄园里那些哪怕再见多识广的门仆,在迎接男人的到来时,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情不自禁地把姿态放得再恭敬一些。 “恭迎您的归来,里欧星宫主!” 锃亮的皮鞋停驻在一位门仆面前,男人动作缓慢地转了转袖口,这位不幸的门仆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野生动物盯上了,恐惧得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语调威严地开口:“奥亚·莉昂埃特星主现下是否在屋内?” 那位门仆仿佛像是才被人摁到水里面一样,颤抖着大声回应,“回里欧星宫主,很抱歉,我们无权得知星主大人的详细去向,只知星主大人自三天前返回大宅后,便没有再从大门外出。” 狮子星宫主里欧·莉昂埃特点点头,不再为难这个可怜的门仆,转回身,加快脚步走进庄园。 通往大宅的路上,他检查了一下控制花园设施运转的程序的运行情况,驻足在一个奥亚·莉昂埃特模样的石雕前。他沉思一番,绕过覆盖在雕像身上华丽的裙纱,向雕像的下身摸去,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擦着阴核,把食指伸进甬道中缓慢抽插,就这样沉默地玩弄了几分钟后,便察觉到雕像似乎动了一下,同时有道水柱从洞中径直喷出,与此同时前端的一个小洞也喷出淡黄色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得他整个袖子都是。 里欧定定地看了沾满水渍的掌心几秒,抬起手掌闻了一下,是新鲜的柠檬汁,且是今早上刚刚换的。阴唇上还有一层层干涸后留下来的的痕迹,应该是被使用过好几次了。 里欧摇了摇头,目光转向高耸的大宅,在原地顿了一下,红色的光芒闪过,方才还离目的地好几公里远的身影一下子就出现在了宅邸的门口。 检测到他的能量波动的机械门刚刚打开,便有扑鼻的香味从门后传来。凯瑟似乎也注意有人到访,放下手中的餐盘后,抬起头与里欧对视。 里欧合上房门,朝凯瑟点头示意,“辛苦了。” “阁下言重,我不过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凯瑟将毛巾递给里欧,“清理一下吧。” 里欧顿住,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指缝间的黄渍,他抬头,看向凯瑟的目光复杂无比,声音不自觉夹杂了怒意,“……花园里那个雕塑,是你让人做的?她……奥亚也允许你们这般胡闹?!” 凯瑟摇头,他的指尖划过光滑的桌面,动作温柔得好像在抚摸谁的肌肤:“取奥亚大人的影壳,做成与奥亚大人共感的雕塑,放在只有我们能看到,也只有我们能触碰到的地方,天秤阁下觉得双子阁下的提案有趣,便在得到影壳后亲手做了一个,用传输器送了回来。” 里欧瞬间变了脸色,火焰般的红色瞳孔剧缩,“她答应把自己影壳给天秤了?”他步伐飞快地逼近凯瑟,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紧盯着凯瑟的眼睛,咬牙切齿道,“你们不会不知道影壳对一星之主是又多么重要,仗着她平日里惯着你们,竟敢胆大妄为到这等地步?!” 凯瑟平静地纠正道,“不是‘你们’,是‘我们’。”他对上里欧的目光,“虽然知道时刻保持居安思危的想法绝无错处,但在这件事上纠结,您是否太过拘谨。” “拘谨?”里欧气笑了,他觉得这帮人简直荒唐至极,索性不再逼问,冷声道,“人现在在哪儿?” “水瓶阁下的办公厅内。” 凯瑟话音刚落,里欧就一甩披风,带着一身寒气向二楼刮去。 半晌,凯瑟拿起桌上的毛巾,将其丢入垃圾桶中,倒映在玻璃橱柜上的蓝色眼瞳里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阴翳。 …… 里欧推开门时,奥亚正紧紧地抓住奥古亚力斯,被快感冲击到意识涣散。在大宅里时她几乎没什么警惕的意识,视线又被奥古亚力斯的臂膀牢牢遮盖。 因此,直到奥古亚力斯从她的身上离开时,她才看到站在书桌旁金发赤眼,将灯光全部挡住的男人。 奥亚双眼一亮,下意识去牵来人的手,可在看到其不正常的脸色后,伸出去的手停顿了一下。 沉思一番后,奥亚牵住里欧的手,试探着开口:“门口的雕像?” 里欧无言地俯视着她,任由她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她见他默认,握在手心里的大掌也分外冰凉,心道这副反应倒是符合他的性子。 为此,她不得不丢出重磅炸弹:“里欧,格米伊祭出了他的本命护体防御盾。” 里欧不为所动,赤红色的瞳孔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注视着她的眼神无比复杂,她费力地想要从中拆解出服软之意,里欧却突然将头别过一旁,不再看她。 看着这幼稚的场面,奥古亚力斯一时间哭笑不得。他与她十指相扣,解释道:“奥亚,我和狮子虽说志向不同,却都是自由惯了的人,遇见你之后,自保这件事才提上了日程,所以我们并不确定双子的本命护体防御盾究竟能到什么地步,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更担心你。” 奥亚愣愣地看着奥古亚力斯,没察觉到里欧已经默默转了回来,像是应和奥古亚力斯的话般,他终于说出了迈进这个房间后的第一句话: “我希望您明白一味纵容并非好事,您既贵为星主,便应将宝贵的精力投放置对己身的珍重上。” 灿金色的发丝垂落到她的面庞正上方,里欧脸上的神色无比庄重,红色的眼眸深邃凌厉,灵魂在这样的扫视下几乎无所遁形。 奥亚的胸膛剧烈起伏,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未想却被修长的手指扣住了下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迎上副同眼前人的视线一样滚烫的嘴唇。 里欧撑在她的脑袋两侧,神祇般俊美的脸在她面前蓦然放大。让她想起她初见里欧的时候,背着日光向她走来的他,也是这副神色:严肃,冷漠,不近人情。 吻毕,奥亚沉默地看着里欧。里欧摩挲着她的嘴唇,神色放柔,这副表情,配上俊毅的面庞,很容易让人心软。但如果她在与里欧的对峙中败下阵来,遭殃的就是格米伊他们,她无法保证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里欧会因为这件事为难格米伊他们多久。 看着表情寸寸裂解的里欧,奥亚抿了抿唇,梗着脖子与他对峙。 奥古亚力斯兴味盎然把玩身下人的发丝,反正无论是双子还是狮子遭殃都不干他的事,门口那玩意儿他当然也看到了,雕不出本人万分之一的美丽,早知如此,便应由他首先提出,凭他的手艺,这好事哪能落到旁人头上。 莉昂埃特星域另一头的天秤星宫里,装点华丽的会议室里,梳着金色背头,坐在正中央的儒雅男子打了个十分不符合形象的喷嚏。望着下属担忧的表情,男子不动声色地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唇角,将其迭好收入西装上的口袋,调整了一下桌上的蓝发女人相框,脸上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熙,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那样,“讲到哪了?我们继续吧。” 这厢,里欧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一阵天旋地转后,她便到了他怀中,坚硬的军服紧贴着她的身躯,硌的她哪哪都痛,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用更紧的力道锁在怀中。 粗粝的大掌有力地托着她的双臀,包裹在胶质手套包裹里的手指找到她的穴口不住抚慰。“里欧、嗯……等等,嗯啊……啊……”奥亚被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刺激得浑身发抖,撑着他的肩膀想要摆脱他的掌控,却被他钳住嘴唇,卷着舌头吮吸深吻。 “唔……嗯……”奥亚被吻得口齿不清,想要扭头,却被里欧顺水推舟换个方向再度吻上来。奥亚气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大手一捞抱住他的脑袋,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感受到她的大动作,里欧在接吻的间隙中轻呵一声,炙热的吐息打在她的齿间,没等她反应过来,狂烈的吻就又压了下来。 “……”她被吻得几乎缺氧,颤颤巍巍去够奥古亚力斯的手。奥古亚力斯反应更快,他一把抓住里欧的手臂,语气阴沉道:“够了,你难道真想把她亲死在这里?你不相信双子可以,连她也不相信吗?” 奥亚为奥古亚力斯默默点赞,此话一出,里欧疯狂的动作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奥亚抓住这宝贵的间隙,捧着里欧的脸把嘴唇怼了上去,看着他在她的亲吻下微微颤抖的眼皮,好说歹说地哄他:“放心,里欧,放心,你知道的,我绝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那个影壳只是我触觉的一部分,并非完全体,失去部分触觉来说对我来说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里欧目光下垂,无言半晌,他抬起头看向奥古亚力斯,示意他松手,奥古亚力斯眯起眼打量里欧片刻,确定他不会再冲动后才放开。里欧转而又看向奥亚,抱着她臀部的手松了松,下一秒又微微收紧,嗓子里磨出痛苦的气调:“因为知晓自己的付出与您的包容永远无法对等,我从不愿看见您因为我们放弃自己本该拥有的东西,……您总是这般心软,即便我方才……您也没有怪罪于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待您是好了。” 奥亚默然:“我的需求很简单,如你所言,正因为什么都唾手可得,你们对于我来说反而人生当中最重要的存在了。” 奥古亚力斯闻言,眉头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奥亚打断了。奥亚捧着里欧面庞的手向下,若有若无地撩拨他耳后的肌肤,凑近他,在距离他眼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对他说:“至于怪罪,如果我真要怪罪你,里欧,你连活在世上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他稍显慌乱的目光,奥亚离远了些,看着他温言道:“同理,你想待我好,是因为我想你待我好,明白了吗?我很感激你事事为我着想,但我不希望我们的爱会成为你的负担,这反而才是违背我的本意了。” 里欧垂头,埋首在她的肩窝,不为外物所动的狮王终是向所爱表示臣服。 她被他的头发痒得咯咯笑,抚了抚他金色的发丝,故作生气地嘟囔道:“才缓过神来,你那几下又给我搓上火了,我不管,今天你不穿着这套军服狠狠把我捅穿,就别想出这个门。” 此话一出,肩窝处的吐息明显加重,奥亚为了激他,用手划拉他的后颈,巧笑嫣然:“来呀,里欧,你离开我那么久,我都忘了你在我身体里是什么滋味了,你一向是最关心我的,要不要亲自帮我回忆一下?” —————————— 本命护体防御盾: 星宫主没有像星主一样分影壳的能力,他们若要自保,只能依靠本命护体防御盾。本命护体防御盾相当于星宫主的半颗心脏,本命护体防御盾一开相当于拥有了两个人。但本命护体防御盾被摧毁的代价同样巨大,对于星宫主来说,半颗心脏直接没有的痛苦可想而知,本命护体防御盾一无,星宫主就只有半条命可挥霍了,因此得星宫主祭出本命护体防御盾的,必然是极为珍重之物。 给奥古亚力斯口交,被里欧舔穴,买菜三人组 反应过来时,奥亚已经被里欧压在躺椅下了。他扶着她的腰,抽送的频率快出残影,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滴到她的背上,他粗喘着,用食指打着圈抹开。 奥古亚力斯舔了舔嘴唇,被妻子一下比一下浪荡的呻吟声激得邪火骤起,索性也张开腿坐在她的面前,扣住她的下巴,惑人心神的青绿色眼睛打量着她泛红的眼角,假装不满道:“就那么舒服吗?刚才和我做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有精神。” 奥亚被他揉弄下巴的动作弄得呜呜噫噫,面前就是高高竖起的肉棒,棒身暗红粗壮,暴起的青筋蜿蜒排布,活像某种骇人的武器,上面还挂着她的淫液,顺着棒身滑落,打湿了浓密的体毛。 感受到她的吐息后,奥古亚力斯故意靠近了些许,浑身散发着热气的肉棒熏得她满面通红,下身也动情地跟着收缩,让里欧被夹的不禁低喘出声。 奥亚情不自禁地伸出一截舌头,想去舔舔这个热物,奥古亚力斯却使坏地夹住了她的舌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借着口水的润滑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的上颚处抚弄按压。 “唔……唔唔……”奥亚不得不抬起头。明亮的灯光打在他金色的发丝上,把他原本就英俊至极的面貌衬托得宛若神明,他看着她的目光分明是带着一小截怜悯和漫不经心,手指却充满情色意味地在她的嘴里来回抽弄,此刻她与他好像身份对调,他才是主宰她生命的神明,而她是需要讨好他,附在他脚边亲吻,等待他的垂怜的奴仆。 他看着她逐渐迷离的双目呵呵笑,一边玩弄她的嘴,一边握住自己的棒身,厚实粗长的手掌搓弄着阴茎,向上推去,在龟头处揉弄,在她的注视下,布满老茧的指腹缓缓摩挲顶端的马眼,不多时,马眼处就动情的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奥亚呜的一声,无力地推拒着口腔中的手指,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眼中露出乞求的神色。“想尝尝?”奥古亚力斯用有在口中肆意搅弄的手指的手掌在眼前人的脸颊上轻柔抚弄,眉毛微挑,笑盈盈地说。 “想……”奥亚乖乖点头,身后的冲撞让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泛着瑰丽的粉色,殊不知在奥古亚力斯的眼里,她才是那个会在半路勾人的海妖。他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说,把她的头粗暴地摁向他的巨龙,她得到指令,立刻轻启樱唇含住他的硕大,用喉咙来回抚弄他的马眼,时不时媚眼如丝地瞟他一眼,发出柔软的鼻音,脸上尽是享受的表情。 奥古亚力斯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往身下冲,几乎要爆炸开来,深爱的妻子那么费力勾引他,饶是他再能忍也忍不住了。大手扣住奥亚的后脑勺,硬块一样结实的臀部迅猛地向前挺动,动作大到躺椅都被带得向前移动,她双眼翻白,被迫承受着嘴内巨大的异物的贯穿,口水被冲撞得向外飞溅。 两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同时在她身前身后耕耘,两道粗喘声混合着女性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水液被挤压的声音滔滔不绝,空旷的房间被炙热的情意填满,让人热血上头,脸红心跳。 奥古亚力斯爽到失神,健硕的胸肌剧烈起伏,抓住她的头发低吼着射了出来,与此同时里欧也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狠狠研磨着她的敏感点,听着她连绵不断的淫叫,抵在子宫口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呃呃呃啊……啊!”她的穴里剧烈收缩,一大股淫液顺着里欧拔出的动作喷射而出。奥古亚力斯射在她嘴里的精液浓郁而炽热,她咽不下去的部分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她难耐地咳嗽几声,抓住他的棒身,支起身子,颤颤巍巍地给他舔舐干净。还未等奥亚咽下去,却被两只手抬起,奥古亚力斯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内,将他的东西轻柔地带出来,确认没有残留后又深深地吻了下去,由上而下带着她的舌头搅动,发出低沉磁性的喟叹声,牵扯在她和他之间的淫靡的银丝一直未曾断过。 吻着吻着,奥亚感觉到自己的两腿又被分开,胶质手套冰凉的触感由穴口前移至阴蒂,顺着阴唇的缝隙摩挲。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种挑逗,里欧见她转过身,刚陵冷硬的面容放软下来,他点着她的阴蒂,目光如炬:“我亦想品尝您的此处,不知可否?” 长期在沙场上指挥千军万马,里欧的一个眼神往往就能让人浑身战栗,但是这种眼神出现在情事上,且眼神的主人正在请求为她口交,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奥亚也不会拒绝,于是“啵!”地亲了一口奥古亚力斯,结束这段亲吻后,她撑着躺椅转过身,主动分开双腿,激动地看着里欧,“来吧来吧。” 看着被他操到红肿外翻的穴肉,里欧有些呼吸不畅,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往糜烂的穴内吹了口热气,金色的发丝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搞得她怪痒的,条件反射地将里欧的头夹在中间。 “这么敏感,要人狮子怎么动作?” 奥古亚力斯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托着她的膝盖窝向外打开,向里欧递了个眼色,里欧点头,舔了口她的阴蒂,含住它开始吮吸。 “啊……里欧……啊……别吸那么用力……啊……”奥亚仰起头,大腿微微颤抖着,抓着里欧的头发动情地叫喊着。奥古亚力斯在她的颈侧舔吻,懊悔道:“刚才没能给你口,让狮子占便宜了,下回来找我议事的时候,直接坐到我的脸上,记住了吗?” 奥亚忍不住笑了出来,“直接坐你脸上,那咱们还议什么,议你和里欧哪个技术比较好吗?”她低下头,里欧也抬起头与她对视,笔挺的鼻梁上还沾着透明的汁水,他将上唇的水光舔去,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像是现在就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太色气了! 奥亚欢快地抱住里欧的脑袋:“若是辩证地看待,当然是里欧技术比较好啦~” 闻言,里欧削薄的嘴唇若有若无地勾起,奥古亚力斯冷笑一声,向前握住她胸前的两团棉乳,“是我狭隘了,占了最大便宜的分明是我们的星主大人,”语气里带着宠溺,“撩这又惹那的,等会儿可别直接累晕过去。”说罢,吻上了她的后颈,加入了这场单方面侍候的情事。 与此同时,另一间以深蓝色为主调的屋内,办公桌后坐着一位正翻阅着资料的男子。长长的棕发好似瀑布一般披洒下来,上半部分于发尾处向两边微翘,下半部分被胶圈扎成一个低马尾,肤色有种不自然的苍白,裁剪合体的靛蓝色衬衫外套着棕色马甲,让那人看起来格外儒雅。白皙修长的食指小幅度地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将本就暗淡的光隐去,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 “啪!”男子将资料扔到桌上,取下眼镜,疲累地揉了揉眉心后,又将其戴上。他站起身,像是彻底从某种情绪中脱离出来,拿起桌上的资料,步履沉稳地朝门外走去。 这厢,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原是外出采购物资的格米伊三人回来了,正围着那雕像叽叽喳喳,时不时上手摸上两把,拎着一堆菜傻呵呵乐。 “……”威尔戈眉头皱得可以掐死一只苍蝇,忍着怒火阻止两人犯傻的行为,“奥亚就在屋内,赶紧把菜拿进去,对着一座雕像发什么情。” “嗤,你懂什么?”格米伊撩起雕像的衣裙,顺着腹部摸上去,“这可是与奥亚共感的雕像,全坎斯特凛星只有那么一座,只要我触摸着这座雕像,奥亚无论多远都可以感知到,这不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吗?老天,单是想想都让我下身爆炸。”他覆上雕像的滚圆的胸部,陶醉地揉着,“要是能自由调整大小,随身携带就好了,如果奥亚大人不在我身边,我就天天去舔雕像的阴蒂,用舌头将她插到高潮。……操,死牛皮糖,你做什么!” 阿瑞斯轻哼一声,收回脚,一把挤开格米伊,火焰一样的眼睛怒视着格米伊,“别让我听见你意淫星主大人,不然下次就不是你这只脚,而是你的命了!你要是那么想和星主大人在一起,怎么不把你自己做成雕像?我想星主大人肯定不会介意的,还省得星主大人因为这雕像丧失了部分触感。” 格米伊抓着被踩痛的那只脚愣了愣,倒还真思考起那个可能性来。看着格米伊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大,阿瑞斯暗骂一句“老变态”,用手肘把格米伊推远了些,防止奥亚大人沾上这人的晦气。 “你可真是……提供了个不错的思路,白羊阁下,”格米伊纤长的眉毛叛逆地稍稍扬起,绿色的眸子幽暗深邃,显得整个人越发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他再次抚上雕像的身躯,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游移,梦呓般喃喃自语,“如果哪天她要与我分开,我就把自己做成雕像,她住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永远呆在她的家门口,永远凝视着她。”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喟叹一声,“……想到她会用我从未见过的,愤怒的视线碾遍我的全身,可能还会用她曾为我撸动肉棒的,那双柔嫩温柔的双手狠狠掐住我的脖颈,想将我置于死地,呼……怎么办,已经硬得不行了。”勃发的肉棍隔着皮裤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雕像的下身,恨不得立刻插进去解解馋。 阿瑞斯不由自主地被着格米伊描述的景象带着跑,他想得比格米伊更夸张,已经快进到星主大人一边扇他的肉棒,一边把他的脸当按摩器使劲研磨,他的鼻子会碰到软糯的珍珠,源源不断的汁水会让他难以呼吸,梦幻的香味会让他欲罢不能。她会在他脸上娇喘吁吁,颤抖着到达高潮,喷出的水流得他满脸都是,他横舔竖舔都尝不够。 想到这儿阿瑞斯也跟着荡漾了,情不自禁地也跟着撩起雕像的衣裙,眼看着就要往私密处探去。 威尔戈忍无可忍,从阿瑞斯手中拽过青菜,提起格米伊的领口,把他拽到自己面前,冷沉着一张脸道,“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变成雕像,再用等离子炮射个千疮百孔。” 格米伊似笑非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威尔戈,凑上前去吻了他的鼻尖一下,威尔戈瞳孔骤缩,立即把他甩到一边去,嫌恶地用力擦拭着自己的鼻子,转身进屋去了。 阿瑞斯大惊失色:“你……” 格米伊转身看他,挑眉:“怎么,白羊阁下也想试试?” “……”再理这晦气玩意儿他就是猪,阿瑞斯匆忙跟上威尔戈的步伐,推门进屋。 格米伊耸耸肩,他们十三个人大被同眠那么久了,同一块地儿都不知道轮流舔了多少次,还那么芥蒂干什么。不过亲吻威尔戈的鼻尖的确是他心血来潮,因为他记得奥亚曾说过,她很喜欢威尔戈的鼻子,说它拥有最优美的弧度,连维尔亚斯雪山和库尔其斯的高原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所以他想要一探究竟,一切获得她赞美的事物,他都想好好珍惜。 “我是否真的不太适合社交?”格米伊深深凝视着妻子的雕像,好像透过她看到了真人一般。不复刚才的痴狂,他轻轻地,小心万分地将其搂在怀里,向来玩世不恭的面貌上露出一丝脆弱。 “我又搞砸了,请饶恕我……冕下。” 奥亚对格米伊的境遇一无所知,也什么都没感受到,此时的她正和两个男人打着以保下格米伊一行人的小命为前提的混战,虽然打着打着性质变了,不过照样热火朝天。 里欧抱住奥亚的双腿,再次凶狠地贯穿,奥亚咬着指甲呜了一声,花瓣像是溺水一样疯狂呼吸,奥古亚力斯被眼前的美景迷住,张嘴衔住颤抖的花珠,打着圈子细细密密地舔舐。 这时,大门口传来三声敲门声,奥古亚力斯不着痕迹地皱皱眉,抽出卷着奥亚阴蒂的舌头,咽下水液,语速飞快道:“进来。” 房门被推开,戴着眼镜的棕发男子边整理着手中的资料边走进房间,“水瓶,我需要你在列弗朗星域的调查数据,我这边虽然没有找到明显的问题,但我总是有种不详的预感,最好尽快整理出来好让奥亚有所防……” “……范。”棕发男子看着眼前的混战,以及六道同时向他投过来的视线,停下了脚步。 与相对沉默的三个男人不同,奥亚双眼一亮,兴奋道:“萨里斯,欢迎回来!” 棕发蓝眸,来人正是天蝎星宫主萨里斯,整个莉昂埃特星域智慧的结晶,论纵横捭阖之术,天蝎星宫主认第一,全莉昂埃特星域的人都觉得名副其实。 “天蝎。”里欧平淡地朝来人点头示意。 “……狮子阁下。”萨里斯向老大哥微微鞠躬,随即便将目光移到被他们一左一右钳制住的,笑得满脸傻气的女人身上。 “也不挑时间,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奥古亚力斯先声夺人,对着来人就是一通指指点点,“不巧了,躺椅就能容纳两个人,这里没你位置了,别来掺合一脚,资料在桌上,拿了就走人。” 奥亚夹住奥古亚力斯的脑袋,指责道,“别那么凶。” 自从知道妻子在这里后,萨里斯就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他从容不迫地迈步走近,完全把奥古亚力斯的警告当耳旁风,“这个家的主人可没有持反对意见,你的话语不具备任何效力,水瓶阁下。” 至于里欧的目光,萨里斯也全当没看见,他走到奥亚右边,俯下身子端详着她,“不过放心,在此之前,我会先把我想弄明白的问题弄清楚,——正好奥亚也在这里,待会儿对我的看法点评一二如何?” 奥亚被他的美色诱惑,傻傻点头。萨里斯轻笑,直起身,拿过桌上的资料开始翻看。 见人一进来,妻子的视线就黏在那人身上了。里欧和奥古亚力斯互相使了个眼色,纷纷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奥亚被剧烈的顶动撞出了生理性泪水,樱唇微张弱弱喘息着,随即又被里欧的手指侵入了口腔。 “呜……呜……”雪白的胸脯伴随着抽插上上下下地抖动,津液顺着手指滴落到胸前,在双乳中央滑过道道淫靡的水线。身下的小珍珠也跟着抽送的频率被粗糙的舌头卷动,两片阴唇都被舔舐得水亮无比,黝黑的睾丸疯狂甩动,穴内的空气被不断撞出,发出不间断的噗噗声。 奥亚眼光涣散,艰难地抬起眼皮去看萨里斯,发现萨里斯也正看过来。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目光从妻子满是情欲痕迹的胸脯,流连至被别的男人舔弄得水光涟涟的下身,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眼底燃烧着黑沉的火焰。 他的手指动了动,在娇媚入骨的呻吟中,眼珠微动,将目光移回资料上方。他将眼镜上推,优雅磁性的嗓音低哑了几分:“如我所料,列弗朗星域的时空漏洞多到不正常,如果过关的商贩和游客总数并没有改变的状况下,造成这种结果的唯一可能,就是强大之人的频繁出入。”他说着说着,视线再次投向奥亚,“星宫主及其以上级别的存在的频繁出入。” 里欧将长矛毫不留情地贯入奥亚的阴穴,扶着她的腰猛烈向上顶撞,面上却是一副谈论公事的表情:“何出此言?” 萨里斯挑眉,将自己得来的数据展现在他眼前,视线轻飘飘地划过奥亚的脸,“这是我在恩木星系做的实验,按顶级飞行器一次能够承载八千万个人,每天平均有八千六百亿飞行器出入列弗朗星域来算,再给他一百年的时间,都凿不出这么个大洞,更别说中等飞行器以及普通飞行器。且列弗朗星域治安还算不错,至少它的星主绝不会允许同一个时间内有大容量的星盗出没。我的团队在列弗朗周围做了大量的检测,判定其在短期内也不存在星爆等灾祸,没必要提前迁徙。排除所有可能,只有这一种情况。” “我的人正在列弗朗星域调查。”奥古亚力斯用拇指碾摩奥亚的肉豆,在一旁出声。 听着奥亚突然的娇吟声,萨里斯眯起眼睛,他再次将视线转移至她的脸上,手指摩擦着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故作沉思状:“列弗朗星主身边也有我们这边的人,为了不打草惊蛇,我的人很少与他们取得联系。你且匀出一部分人去和他们汇合,一会儿我把编号整理出来给你。” 奥亚眼底满是生理性泪水,吸了吸嘴角的唾液,扶着里欧的大腿艰难地对萨里斯说:“我同其他几位星主之间的关系不错,先不提他们是否愿意提供线索,至少他们一定会有所感知,断不会袖手旁观。” “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意外,何必为这种事费神呢?”萨里斯将资料全部放到桌上,捧着奥亚的脸颊,拇指在她的嘴角缓慢摩擦,拭去她嘴角的唾液,目光黑沉,“列弗朗星主与我们这边素不交好,星宫主的品行更是不敢恭维,被同级别的仇家凿出几个大洞也是自讨苦吃,不值得同情,看戏便可。” 里欧难得点头。连里欧这种刚正不阿的人都赞同萨里斯的看法,可见平日里处理列弗朗星域的人栽赃嫁祸过来的腌臜事有多让他头痛。 奥亚红着脸低声嘟囔,“真的是这样吗?我还以为自己的魅力消减了呢。”此言一出,三个男人都看了过来,奥古亚力斯青绿色的眼瞳一颤,一下子抓紧了我的大腿,着急道:“为什么这么想?”里欧放下托着她膝盖窝的手,将她严严实实地圈在怀中,声音里夹杂着几分隐忍的怒火,尽力软着态度在她耳边轻声询问:“我不在家的期间,双子他们让您感到不悦?您大可同我诉说,我会让他们得到惩罚。” 奥亚没说话,在她身上律动的两人顿时慌了,奥古亚力斯开始想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里欧见她没发话,马上想到自己见到她的第一面便是不留情面的问责,之后又是粗暴相待,里欧心中钝痛,环着她的手臂下意识地颤抖,觉得该被千刀万剐的人是自己。 与已经开始自我检讨的两人不同,萨里斯面无表情地打量奥亚,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果不其然,下一秒眼前人就换上了另一副面貌。奥亚拽拽萨里斯的围巾,眼巴巴地看着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第一件事居然是聊事情,你也是,里欧和奥古亚力斯也是,要谈事情就去会议室谈好不好,现在来做正事好不好,萨里斯……” 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娇憨的模样还是让萨里斯隐在镜框后瞳孔缩了缩。奥古亚力斯这会儿也缓过神来了,一时间哭笑不得,这会知道拉他下水了,方才主动要和他聊事情的不是她这小狐狸?两个人都满足不了她,非要再带上个人,她又不是不知道围巾的主人那古怪的癖好,要是真晕过去怎么办? 想罢,奥古亚力斯坐直了身子,手指夹住阴蒂扭动,兴味盎然地调侃:“你得说详细点,奥亚,不具体不确切的要求,向来事事必究的天蝎星宫主可是不会理会的啊。” 里欧顺着奥古亚力斯的动作开始挺动下身,奥亚再次被拖拽入情欲的深渊。 “啊~我……呵嗯……我要……”她吐着热气,口齿不清地呻吟。“要什么?嗯?”奥古亚力斯探入她的下体,手指弯起一个色气的弧度,在蔽阴处缓缓进出,他瞧了旁边人一眼,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看把天蝎星宫主憋成什么样了,奥亚再不快些做决定的话,就有条裤子要遭殃了。” “喷到天蝎身上吧。”里欧吻了吻奥亚的侧脸,板着一张脸说着直白到让人脸红的荤话。“嚯,那奥亚得努力了,毕竟距离那么远,还是有点难度的,要很舒服才行吧。”奥古亚力斯笑盈盈地搭话,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捣鼓出啪啪的水声,一副要替她“努力”的样子。 “你们、你们别再说了……”奥亚羞耻到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望着依然站在原地没动的萨里斯,以及他愈发幽暗的眼神,一窜电流从天灵盖直直往下,她咬着下唇,扬起脖颈,里欧咬住她的耳垂用力一顶,她娇呼一声,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奥古亚力斯用手指拨开她的小穴,转向萨里斯的方向,透明的淫水混合着放屁声噗噗地喷出,全部飞溅到了萨里斯的裤子上,在他昂贵的,被烫得笔直的裤管上留下了一大块水痕。 萨里斯明显地浑身剧烈一颤,游刃有余的表情肉眼可见地裂解。 奥亚目光迷离,双唇大张,嘴上还挂着透明的唾液。回过神来后,看着萨里斯呆愣的模样,她可怜兮兮地捧着两团乳肉,冲萨里斯委屈道:“这里、这里好空虚,充血了后痒痒的……萨里斯,帮我含含它好不好?” 萨里斯发出了一声喟叹,眼睛里再也藏不住浓烈的情欲,“忍不住了。” 说着,他把象征着禁欲的眼镜随手丢在桌上,干脆利落地扯掉脖子上的围巾,将碍事的马甲飞快地脱去。他抓上她的手腕,性感的舌头熟稔地卷上尖端的红樱,由着蓬勃滋长的欲望,开始肆意舔吻。 萨里斯卖惨得逞,被萨里斯狂亲 萨里斯的技术和他的智商一样都是顶级水准。为了更好的满足自己的癖好,憋了半个月没碰她一根指头,别的夫婿和她欢爱时,他默默站在一旁观察,触碰哪个部位时,她的反应会比较大。后来,为了训练自己的口技,特意让人买了三大箱草莓,对着不知道从哪买来的书上的内容,一颗颗叼着的练。总之,是个细致认真,对自己够狠,为了达成目标肯下苦功夫的人。聪明又努力,这样的萨里斯简直就是为了让其他人绝望而诞生的。 为了让其他人绝望而诞生,为了她而诞生。嗯。嗯…… 乳头处传来一丝刺痛。奥亚低头看去,萨里斯的舌头划过上面两颗虎牙,深蓝色的眼眸只映照出她的影子,里面弥漫着一股没由来的寒意:“方才还在期待我的侍弄,现在却在想别的事情?” 奥亚笑着摇头:“不是,我在想你。”萨里斯眯了眯眼睛,喉结滚动:“想我?想我什么?”“准确来说是想起你的某些事,”她轻触他的眼皮,想要拂去他眼中的冷意,“……这一来一回的,累不累?有没有听我的话,哪怕不做实验也要好好睡觉。” 萨里斯泰然自若的表情僵住,他眼神闪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实验结束后我有好好休息的,”他熟练地换上一张轻松的笑脸,揉着她的茱萸,暧昧道,“瞧,它现在和我一样精神。” 奥亚抓住他的手,“它比你精神多了,毕竟它再怎么被咬,也没你伤得严重。” 望着他微微睁大的双瞳,她鼻子一酸,去扯他的衣领,哽咽道,“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星主和她所创造的星宫主之间有种天然的感应,这种感应触发的时间不定,但一定发生在对彼此感情最为深刻之时,提现在彼此面前,一切善意的欺瞒都无甚效力上。 萨里斯显然很快意识到了这点,他强撑起一个笑容,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乞求,“乖,别担心,相信我,它不妨事……” “我知道它不妨你事,但我会心疼,”奥亚止住手上的动作,心疼地抚过已经开始有细碎伤痕的肩膀,“以后我不约束你了,只是如果你受伤了,不许瞒着我,至少让我给你上上药,好不好?” 没等萨里斯回应,她一锤手心,“正好,莫尔戈斯星主让人给我送来了一副药,说是他们那边最好的药师刚研制出来的,只要这伤没有超过10天,涂后都立刻能好。” “奥亚……”萨里斯笑意苦涩,“……有些已经超过10天了。” 她迷茫地看着他,他定定地回视她。突然,奥亚把自己从里欧身上拔出来,摸了摸奥古亚力斯的脸,让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去。 “去做什么?”里欧虚扶她的大腿,抬头问她。 她冲他笑笑,“我记得橱柜里是有十天以上的疤痕修复药的,虽然不及莫尔戈斯星域产出的好,但那些我都用过,质量还是有保证。”她给萨里斯整理好领子,温言,“等我回来。” 还没等奥亚从躺椅上起身,又猝不及防地被人用力拽了回去,她惊愕地低头,萨里斯紧紧抱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耳侧,如同溺水之人抱着唯一的浮萍,沙哑的气音急迫地冲击她的耳膜,“别走,奥亚,陪我说说话……和我说说话吧,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好受一些。” 见妻子为难的样子,原先围在奥亚身边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里欧先一步起身,将凌乱的军装整理妥帖,揉揉她的头发,“我和水瓶去拿罢,”他看向萨里斯,“贯穿伤?” 萨里斯道:“没有,就是让德鲁萨虫族的前肢刮了一下。” 奥古亚力斯套上衣服的动作顿住,面色讶然,“你去招惹那些家伙做甚,没别的实验品供你挥霍了?” 萨里斯满不在乎道,“真理险中求。”话音刚落,萨里斯就感觉自己的乳首被掐了一下,他闷哼一声,眼睛里泛着一层水光。 “别瞎说,有我在用不着你犯险。前阵子没管这档子事,倒叫这些东西欺负到我的人头上来了,”奥亚掐完,又心疼地抚上萨里斯的俊脸,“都是我的疏忽让我的萨里斯受苦了,明天我就去把他们狠狠削一通,为你出口恶气。” 萨里斯失笑,牵过奥亚的手,“别为那些渣滓烦忧,看着我就好。”轻柔的吻顺着她的手腕一路攀升,一向淡漠的蓝瞳中满是依恋,“只需要看着我就好……” “萨里斯……嗯……”奥亚呼吸不稳,难耐地仰起头,任由萨里斯在她的耳根和颈侧落下湿漉漉的亲吻,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脑袋阵阵发晕。 看着妻子和别的男人亲热,奥古亚力斯神色复杂,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走罢。”门口传来呼唤他的声音。奥古亚力斯看过去,里欧虽然在同他说话,眼神却一样停留在躺椅上的两人身上。奥古亚力斯兀自叹了口气,收回目光,正准备转身,衣服却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拉住。 “我为你们准备了礼物,就在房间的抽屉里,等会儿吃早饭时我要看到你们戴上,说话算话。” 奥古亚力斯微怔,随即嘴角控制不住地翘起,走上前刮刮奥亚的鼻子,笑道,“好好好,随时等你下来‘验货’。” 门被关上,萨里斯的手从脊椎下滑至奥亚的大腿内侧,“礼物?是只有他们有,还是我们十二个都有?” “如果你想要别的,尽管跟我说呀,”她蹭蹭他的鼻尖,“伯里亚那儿开放了个公园,广受欢迎,我们下个星期一起去那里玩玩好不好?” 被妻子的笑容感染,萨里斯的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勾起一丝弧度:“恐怕不行,有两个实验要出成果了,我下个星期必须得留守布拉德里克山。” 奥亚耷拉下脑袋。 萨里斯忙不迭地将郁闷的小脑袋亲起来,“乖奥亚,别沮丧,做完就好好陪你,你知道的,我向来说话算话。” 奥亚嘟起嘴要去亲他,他闷闷地哼笑,先一步咬住她的双唇,闭上眼,同她接了个缠绵悱恻的湿吻。 吻毕,奥亚趴在萨里斯肩头喘气,萨里斯盖住她的脑袋,摸了摸躺椅表面,“这里有点冷了,我抱你上去吧。我今天戴的围巾是丝绒制的,刚取下来不久,应该还有点余温在上头。”他拿他的围巾垫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到桌面上,“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需要再用手垫一层吗?” “唔,好像没有。”奥亚挪了挪屁股,围巾上的毛刮得她的穴口有些痒。 “坐在那滩水上任他们耕耘那么久,也不提出要换个地方,若是再因为这种事着凉了,你要我找谁讨说法去。” 她被他说得有点脸红,不甘示弱地反驳:“谁让你一进来就要和我谈事情,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不上不下的……”她躲过他噙着笑意的嘴唇,“我还没怪你呢,当时我说自己的魅力消减了,可不完全是开玩笑。” 胸膛里发出低沉磁性的笑声,萨里斯再度向前,温柔的吻从眉头开始,向下探索至下巴与双颊。她的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嘶哑的,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冕下说笑了,您的风采依旧,天蝎只消一眼就为您神魂颠倒。” 哪怕是接吻,萨里斯做起来也十分赏心悦目。他伸出舌尖轻轻打开她的唇片,微仰起头,将唾液渡到她的口中,含着她的舌头轻轻吸吮。在这过程中,他细心地观察她的反应,每当她被他温柔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抖,他便如同安抚受惊的猫儿般,轻抚她的脊背。 可每当捕捉到她的舌头时,萨里斯的动作就会变得强烈起来,灵巧的舌头带动着她的唇舌舞弄着,挑动着,深深探入彼此的灵魂深处。 他变换了几次角度,深入浅出地撩拨着她。吻毕,他松开她的唇,深蓝色的眼睛近在咫尺,叫人溺死在那片深海里。奥亚微微娇喘着,脸蛋绯红,他定定看着她片刻,突然倾身向前,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将她禁锢在他怀里。 “奥亚,现在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他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昏迷的那段时间,白天和黑夜都浑浑噩噩的,要么就是梦见你离开我,要么就是你需要帮助之时,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赶到你的身边。” “我本想整理好所有资料后,调整好精神再去见你……让你面对这样颓废的我,简直比再刮我几刀还让我痛苦。” “别说傻话,我宁愿你白天想我夜里也想我,因为我也这样,我们还可以双向奔赴,”她扒拉着他的马尾,嘟囔,“但我可不想体验德鲁萨虫族剜人的痛苦,所以你也不能体验,下次遇到德鲁萨虫舰不许再冒险,马上上报给我,我会让人解决,记住了吗?” 萨里斯没说话,得把他的脸掰正了,才肯抬起视线看她,“我知道了。” 这笑容出现在他萨里斯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违和,她爱的萨里斯应该是强大的,不可一世的,任何问题都无法将其难倒,任何挑战都无法阻碍他的步伐。奥亚心下一急,搂住他的腰,身子往后带着他一起砸到桌子上,萨里斯被她的举动吓得一惊,下意识地用手撑住,一手垫着她的后脑防止她磕伤。 她和他面对着面,距离近在咫尺。他愣愣地注视她,“你……”还未等他说完,她双腿缠住他的腰,粗鲁地去解他的衣扣,恨恨道,“你说你不喜欢让我看到你颓废的样子,那我被其他人操拦的样子,你喜不喜欢?” 被萨里斯用手指玩尿,萨里斯喝尿,被萨里斯 她方才说什么?她问他喜不喜欢他被其他人操拦的样子? 萨里斯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平日里精明的脑袋此刻有点运转不过来了。在他眼里她一向是完美无瑕的,她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喜欢,与旁的事有什么关系? 他理清了思路后,垂下头去看她,入目便是爱人锁骨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那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这些吻痕交错排布,其中又以胸前为甚,尤其是尖端,已经被撕咬地暗红出血,不知道在来这里之前她曾在几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对着几个男人说着这样让人心神溃不成军的话。 虽然在决定和她成亲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大被同眠的经历,但是每一次亲眼看见这一切时,说不难受是假的。嫉妒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炙烤着他的五脏六腑,尤其是他怀着忐忑推开门后,发现自己珍视的人正被两个男人同时伺候着,哪怕是在和他交谈时,也能当着他的面被操到高潮,怒火几乎就要将他吞没,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忍着,才没有掏出能动枪分别给那两个男人一枪。 但是只要面对她,带上她的眼神,听见她的乞求,他就忍不住心软——这让他几乎都要唾弃自己了。但只要她看过来,还在对他笑,还在用甜言蜜语哄着他,他就忍不住再次沉沦,只要她勾勾手指,全部心神都被她带着跑。 太卑微了,真是太卑微了,原本他还能自由自在的做实验,想干什么干什么,现在他瞻前顾后,赌上自己的生命,只为了讨她开心。 可他甘之如饴……只要是为了她,只要他还能像现在这样拥抱她,亲吻她,进入她。 他心甘情愿承受一切痛苦。 萨里斯猛地低头,再次吻住了奥亚,这次他的吻不带有任何技巧,动作粗暴地像是要把她嘴里所有空气给吸走,同时手上也开始了动作,他毫不留情地扯开自己的扣子,任凭扣子从他昂贵的衬衫上崩断。他伏在她的身上,从嘴唇到脖颈再到胸部,嘴唇游移到那些红痕上便加重了力道吮吸,好像要在上面覆盖上自己的痕迹。 她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她只能徒劳地抱着他的头发出舒服的呻吟。他听到她的呻吟后,也不再忍着,单脚跪在桌面上,像是品尝美味的珍馐般,压着她的身体不住舔吻。 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方才被他抱在怀里亲吻时就已经流了很多,现下更是如同泉涌一般,把整条围巾都打湿了。她仰头咬住他的喉结,他眯起眼,喉咙里溢出性感的喘息声,将她的双腿分到自己的两侧,骨节分明的双手顺着她的腹部与耻骨向下,摸到她的穴口,一点点没入红肿糜烂的小穴,透明的淫水和白色的精液包裹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有种禁欲的美感。 大拇指盖住尿道口,打着圈儿挑弄,听着她倏然高昂的呻吟声,萨里斯调侃道,“被我摸到这里就这么兴奋?让我想到我们初尝情事之时,奥亚羞耻到抽抽噎噎地哭,任由尿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的样子。” “别……别说了……” 他咬了咬她的锁骨,眼睛里带着笑意,“当时奥亚的尿道口被我舔大了,走过去路上全是尿,只能穿着尿不湿,但奥亚每十分钟就要被弄到失禁一次,尿不湿里也全是尿,一天下来尿不湿都快把我的房间堆满了……”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着她的阴蒂,萨里斯贴近她的鼻尖,语气轻柔,“现在呢,奥亚还会觉得我是变态吗?” 她气呼呼地捧住他的脑袋,“我只是害怕你思虑过头伤了身子,因此你要相信我说的话,”她的声音软下来,“我很喜欢你这样对我,你的一切我都喜欢,与此同时,能获得你的喜欢也是我的幸运。” 萨里斯嘴角微微勾起,“净说些好听的话哄我开心。” “说到你心坎上了,不正说明我们心意相通吗?”她笑吟吟地说。 萨里斯深吸一口气,一把抱起妻子,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被情欲吞噬,脸上再也找不着先前那番清醒冷静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你可不要后悔。” 她被他抱到浴室,片刻后,浴室里传就来了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啊……萨里斯,别……啊……我好痒……啊……” 奥亚坐在马桶环上,张开着两条腿,底下有只手在飞速地摩擦她的穴口和尿道口,强烈的快感将她冲击得神志不清,只能徒劳地仰起头呻吟。 萨里斯跪在奥亚面前,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涨大的性器,一边继续用手指刺激她:“只要奥亚尿出来了,就给奥亚止痒好不好?乖,不要克制自己,尽情地尿在我的手上吧。” 奥亚止不住地抽泣:“可是我现在尿不出来。” “宝贝,你可以的,”萨里斯亲亲她留着汗的大腿,指甲轻轻刮她的尿道,“嘘……嘘……宝贝尿尿,嘘……嘘……”她的下身被他一手掌握,此时此刻他就是她身体的主宰者。 而她身体的主宰者却在像小孩子一样催尿,她的大腿颤抖得厉害,十只脚趾通通收紧,被他玩到泪水口水直流。 “啊……” “啊~”他也跟着她一道呻吟。 “啊……啊……” “啊~啊~”他手上动作猛地加快,撸动性器的手速更是快出残影。 “要尿了……要尿了!萨里斯,呃!” 她双眼翻白,尖叫着喷出一条黄渍,萨里斯凑上前去,陶醉地吮吸她的尿道口,将喷出来的液体全部吞咽进去,同时手指伸入她的穴里,放慢速度抽插,奖励似的抚慰着。 “尿得真漂亮,真是我的乖宝宝……”萨里斯闷哼一声,松开握着肉棒的手,浓浓的精液瞬间从马眼喷溅而出。 萨里斯低喘着气,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舌头贴着她的大腿缓慢游移,随着抽插四处飞溅的尿水也被他一点点舔去。此刻的他面色红润,目光迷离,禁欲淡漠的脸上还挂着黄色的尿液,时不时还伸出一小截舌头去舔,整个人看起来色情无比。 “呜……呜……萨里斯。”奥亚把他的脑袋抱起来,抽噎着吻去他脸上的脏东西。 “别哭……别哭。”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眼中尽是温柔的光芒,“这是我自己乐意的,我很开心,特别满足。”他轻捧着她的脸,轻柔地吻吻我的鼻尖,嗓音也变得柔软。 奥亚抽了抽鼻子,对他张开手臂,撒娇道:“你抱我去洗洗。” “好。”他站起身,一把把她抱起来,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走到花洒下,任由冰凉的冷水冲洒在他们身上,与她双额相抵。 奥亚安心地抱着他的脖子,感觉有些累了,想借此机会趴在他的胸口上小息一会儿。这时,萨里斯突然凑到她的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道:“奥亚,你有没有试过,在花洒下尿出来?” 奥亚意识到他的打算,霎时浑身上下都清醒了,连忙推拒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尿不出来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萨里斯,呃……”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自己的尿道口已经再次被萨里斯掌控了。 萨里斯摩挲着她的尿道口,脸上带着饕足的笑意,“别怕,奥亚,很快的,我们还没有试过呢,正好今天有机会,不妨试试吧,”他这会子变得有些委屈道,“我在外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奥亚权当奖励奖励我吧,好不好?” 她被他迷的三魂没了七魄,迷迷瞪瞪地答应了下来。萨里斯轻笑,将她的双腿放下来,一只脚插进她的双腿之间,对准她的尿道口和穴口飞快地摩擦起来。 “嗯……萨里斯……萨里斯……”奥亚被磨得受不了了,哭唧唧地去抱他,萨里斯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的嘴唇贴着她的手背,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吻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胸脯,直至含住她胸前的茱萸。 同时,他的大腿飞快地磨蹭着她的下体,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他抬起她的身体,大腿往前蹭了蹭,完全按压住她的三个口。奥亚“呜”了一声,难耐地弯起腰,两条腿不停地打抖。萨里斯咬着她的乳肉,另一只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手指若有若无地往后穴里伸。 “唔啊!”奥亚咬着嘴唇,惊呼着高潮了出来,肠液、淫液和尿液齐飞,流了萨里斯的大腿一身。她趴在他的肩上,脑袋因为过于缺氧而喘着气,眼角全是因为舒爽而流出来的生理泪水。 萨里斯低沉地轻笑了一声,看着大腿上滑落的液体,用手抹了一些,抚摸上奥亚的背,让水流顺着脊背冲洒掉这些情事的印记,包括之前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 八人齐聚餐厅,一边调戏奥亚一边争风吃醋 洗完澡后,萨里斯抱着疲惫的奥亚走出浴室,见奥古亚力斯已经在屋内坐着了,想是听见了他们在浴室里的打闹声,故而没有进去打扰他们。 奥古亚力斯率先询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萨里斯轻抚奥亚的头发,语气变得柔和起来:“暂时累得说不出话了。” 奥古亚力斯将药递给萨里斯:“一天要擦两次,上午一次,晚上一次。” 萨里斯点头表示感谢,接过药品说道:“早餐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 奥古亚力斯回答道:“已经备好了,有白羊帮忙,进展会快一些。” “那下去吧。”萨里斯提了提奥亚的小屁股,“和奥亚一起。” 他们刚下楼,就见阿瑞斯等人紧张地围上来。奥亚静静地睡着,众夫看着她安宁的面容,心脏被一股无法言说的幸福感所包围。 阿瑞斯眼睛亮亮的:“奥亚睡着的时候也这么可爱,真想就这么一直看下去呀。” 自从萨里斯从楼上下来后,威尔戈的目光就没有从奥亚的脸上移开过,望着她恬静的睡颜,素来冷漠的黑眸微微转暖,正想要伸手触碰她,却被萨里斯用眼神制止了:“让她休息一会儿,等下还有会要开,先让她恢复一下精神。” 想起两人相处时她还神采奕奕,现在看着累到昏睡了过去的她,特鲁斯心中又涨又疼。然而,听了萨里斯的话后,他的目光转向萨里斯,疑惑之色难掩,“你们那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格米伊不经意地嘲笑道:“看你脸色惨白得跟纸一样,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招惹我们天蝎星宫主了?” 凯瑟目光一转,看到了萨里斯手中提着的药,讶然道:“这是放在奥亚大人房间里的药,奥亚大人……已经知道了吗?” 里欧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奥古亚力斯轻声接话,“也是奥亚先发现的,德鲁萨虫族前肢划穿伤,十五道。” 特鲁斯豁地看向萨里斯,格米伊上下打量萨里斯几眼,“啧”了一声,“这帮毒瘤,净会满世界乱窜,清都清不干净。” 威尔戈转了转手上的草环戒指,目光中闪烁着狠厉的神色:“德鲁萨虫族的事情解决了吗?”对于他来说,只要还有德鲁萨虫族的存在,他的妻子就会始终处在危险之中,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已经清理干净了,我的伤也不妨事,重要的是我查到的东西。”萨里斯紧紧地握着奥亚的手,注视着她的面庞,“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这关系到她的安全。” 众夫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他们本就是因为守护她而生的,理所应当应该保护他们共同的妻子,如果她有什么不测,他们也不会独活。 凯瑟看着妻子悠悠转醒,水蓝色的眼眸漾起温柔的笑意,“无论发生什么事,现在终究是早餐时间,先用餐吧,其他的问题可以在会议上再讨论。” 众夫们都赞同凯瑟的建议,萨里斯将妻子放在他的大腿上,奥亚便像一个没有骨头的水人一样,不受约束地趴了餐桌上。 “宝贝先吃些东西填饱肚子,之后还要开会呢,不要累坏了自己,听到吗?”萨里斯缓慢地按摩着奥亚的腰肢,柔声关心着。 “唔……”奥亚拱了拱萨里斯的肩窝,低声喃喃着:“萨里斯,抱我……” 萨里斯嘴唇贴在奥亚的耳边,声音沙哑:“好,就这样依靠着我吧,我一直在你身边。” 特鲁斯夹了一块肉放到奥亚的碟子里,一本正经地劝说道,“多吃一点,这几天运动量那么大,得多补充点营养。” 奥亚脸蛋红红的不说话,格米伊哼笑了一声,也跟着夹了一大块蚌肉放在她的碟子里,嚼着菜撑着脑袋看着她:“金牛说的不错,奥亚多吃点,吃多了才好继续和我们‘运动’。” 阿瑞斯把盛满蘸料的碟子推到奥亚的面前,眼睛发亮地盯着她,“这是您之前提到的蘸料,我们特地买了很多回来,我加了不同的配料,保证比之前的更加入味。您要不要来品尝一下?” 萨里斯重新夹了一块蚌肉,蘸了一份调料,用手等着递奥亚的嘴边。奥亚品尝了一口,浓郁的蚌香在舌尖上绕开,和调味料的味道一起冲击她的味蕾。奥亚双目圆睁,满心欢喜地看着阿瑞斯,感激地说道:“非常美味,谢谢你,阿瑞斯。” 阿瑞斯被奥亚的赞扬弄得脸红到了耳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猛地低下了头,扭捏地说:“您、您喜欢就好,这是我应该做的。” 看着阿瑞斯的傻样,格米伊恶心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嫌弃地“嘁”了一声,把筷子随手扔在桌上。奥古亚力斯倒被阿瑞斯的小媳妇般的样子逗笑了,向他点了点桌底,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奥亚的大腿。阿瑞斯顿时明白了,急忙从桌下找到一块餐巾,小心地将它平铺在我的膝盖上,防止酱料弄脏妻子的睡裙。 “这几天里,只有你们四个在家?”里欧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是在宣布他的权威。 “嗯。” 威尔戈放下筷子,面不改色地说道:“射手预计下个星期回来,但天秤、双鱼和摩羯正在协助布防,需要再等几个月。” 里欧没有再说话,沉默地点了点头。坐在旁边的奥亚却起了兴趣,问特鲁斯:“特鲁斯,你这次去纳撒尼尔星域有发现什么新奇事物吗?我记得那里有全坎斯特凛星最大的多利卡,你有见到吗?” 多利卡是一种类羊生物,体积越大,周围生物的运气就越好,是个牵涉因果律的神奇生物,因为稀有的缘故被各大星域当做珍稀动物保护起来。 “嗯,我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埃德星宫的伊罗刹节,埃德难得肯放他们星宫的宝物出来,那只多利卡也被牵出来游街了,在每一位市民额头上亲吻,以示祝福。” 看着妻子满怀期待的眼神,特鲁斯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妻子的额头,“看我做什么,那是人家的宝物,我总不能整个给你抱回来。”眼见着奥亚委屈的表情,特鲁斯话锋一转,“不过我带回来了这个。”说完,他变魔术般变出了个小多利卡,小多利卡在餐桌上迷茫地左顾右盼了一下,最后缓缓地走到奥亚面前,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指。 “这是那只多利卡的幼崽,只要好好喂养,说不定它就能像它的母亲一样巨大,赶超它的母亲也未尝不可能。” 奥亚惊喜地抱起小多利卡,在特鲁斯脸上啵了两口,开心地看着他,“谢谢你,特鲁斯,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特鲁斯被妻子这两口吻得心神荡漾,当即便要凑过来与妻子深入交流。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关键时刻,格米伊的一脚重击将特鲁斯的身形撞得斜倚着凳子,特鲁斯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不得不抓住奥亚的椅子稳定身形,好不容易坐稳后,特鲁斯头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往后看去:“双子……” 格米伊满不在意地掏着耳朵,“脚痒了,忍不住想踢点什么。” 特鲁斯雷霆震怒,当场便要还手,而格米伊则挑眉准备好了防御姿势,大战一触即发。 威尔戈烦透他们了,从腰侧直接拔出等离子枪,“啪”的一声将枪拍在了两人中间,声音寒气逼人:“要打的话出去打。” 凯瑟微叹了口气,将手放在威尔戈的手臂上,冲他摇了摇头,他把小多利卡从奥亚的怀中轻轻抱起来,抚摸着小多利卡额头上的绒毛,说道:“奥亚大人不在的时间里,就让我来看顾这只小多利卡吧。我可以向星宫里多利卡的培育员请教,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宝贵的经验。” 奥亚点点头,同意了凯瑟的决定。同时,面对饭桌旁两人的争端,由于特鲁斯和格米伊不对头已久,她早已有了处理这种问题的经验,因此心中丝毫不慌。她当即便捧起特鲁斯的脸,凑近他的唇:“好了好了,特鲁斯,不要生气。这么久不见,让我好好看看你。”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后,她拍了拍格米伊的脑袋,对他轻声说:“格米伊,你不是一向最听话了吗?好好吃东西,别把自己搞得太瘦。” 格米伊还摆着反击的姿势,猝不及防地被妻子揉了脑袋,脸上难得流露出迷茫的神色,不过他迅速地反应过来,立刻把手收了回去,望着妻子的眼神愈加热切。特鲁斯的怒气被妻子的亲吻弄散,虽有些不满,但也不好再发作,只能平静地坐回座位。 顺好了毛,接下来是处理现场的杀伤性武器——那把被威尔戈置在桌上的等离子枪。然而,奥亚刚拿起等离子枪,就被上面新颖的设计吸引了目光。 她好奇地向威尔戈询问,“这是什么型号的等离子枪?就算是最新一代的,也不见得精良到这种程度。” 威尔戈原本紧抿的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微笑,“这是我自己改装过的,口径相比最新型号更大,在储能上也有显着提升。” 奥亚讶然,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这支枪。它的外观非常简洁,却同时又展现出凛冽的霸气。每一个细节都体现了威尔戈对于枪支精髓的真正理解和技巧。 萨里斯在餐桌上指奸奥亚,格米伊舔弄奶头, 奥古亚力斯敲敲桌子,毫不犹豫地表示:“这种升级过的火器理应迅速投入大规模生产,毕竟,处女星宫的市民长时间处在前沿,所有人都应该随身携带一支才能确保安全。” 奥古亚力斯深知威尔戈在枪械使用方面的造诣,若该枪能被引入水瓶星宫,那么市民的安全就能得到更加充分的保障。 威尔戈皱了皱眉,他对奥古亚力斯的打算心知肚明,虽然该枪支属于实验品,距离正式投产还需时日,而且也只有他自己使用,但他仍决定支持奥古亚力斯的计划。“我保证,一旦这种枪支投入生产,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格米伊轻哼:“这下天秤可高兴了。”大家都知道,莱弗勒最钟爱杀伤性极强的武器,尤其是像等离子枪这样高科技的武器,整天正事不干净研究这些东西去了。 “没错,对莱弗勒来说这真是个意外惊喜。等他回来,威尔戈可以好好和交流。”奥亚面带微笑地建议道。 说到惊喜,奥亚突然想到了之前给他们准备的礼物,于是问道:“对了,你们有戴着我的礼物吗?感觉怎么样?” 众夫了然,纷纷翻开袖口,露出套在结实手臂上的各色手环,凯瑟将礼物递给方才一直同她在一起的萨里斯,萨里斯腾出一只手打开来看,里面竟是个银蓝色的手环。 她趁众夫外出任务的机会,根据他们各自的特征,为他们精心准备不同颜色的手环。格米伊和奥古亚力斯的手环颜色是银绿色,里欧和阿瑞斯的是银红色,凯瑟和萨里斯的是银蓝色,威尔戈和特鲁斯的则是银黑色。 里欧安静地转动着手上的银红色手环,向来淡漠的脸上似有动容:“感谢您的礼物,这个手环非常合适。” 萨里斯挑眉:“我猜,它既然能被奥亚选中,不仅仅只是因为它是一个漂亮的饰品吧?” “答对了,奖励亲吻一个~”奥亚打了个响指,把萨里斯的脑袋扭过来“吧唧”亲了他一口,笑容灿烂地说,“这枚手环并不仅是一件简单的装饰品。它的内置追踪功能是最先进的,无论我们彼此身处何方,即便在异世界旅行,我们都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无意识地向对方所在的地方移动。” 萨里斯用手指轻抚着奥亚的下巴,并与她的鼻尖紧密贴合,深情地亲吻了上来。看着被萨里斯吻到微微颤抖的妻子,特鲁斯眼神微暗,俯身在奥亚耳边问道:“奥亚,为什么突然送给我们这样的礼物?” “因为……嗯……怕我找不到你们,我总要看着你们才是,免得你们像……像萨里斯一样,受了伤还要瞒着,嗯……心疼。”奥亚微微晕眩,娇喘不断,萨里斯把她抱得更紧,叫她牢牢地依偎在他的怀抱中,亲吻不断,舌头交缠,带来淋漓尽致的感受。 闻言,一道道密切注视着她的目光如春水般柔软。萨里斯松开奥亚,几近缱绻地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拨开,将她放在餐桌上,打开她的双腿,布满情欲的眸子牢牢注视着她早已濡湿的下身,伸出手慢慢揉捏她的小逼,感受着逼口的湿润和柔软,喟叹道,“你就是这样……你总是这样。” 奥亚害羞地将膝盖合拢,特鲁斯接着萨里斯的动作含住她的嘴唇,双手抚上她的乳房,揉搓几下后,顺着她的乳房下沿流连至她的腰窝,最后抓住她的大腿,温柔且不容置疑地打开,看了一眼流出水液的小逼:“这么精神,看来是休息好了,小逼湿成这样,奥亚又想要了对吧?” 奥亚欲拒还迎地将他推开,娇嗔道:“坏蛋,我还没吃完饭呢,怎么光想着来吃我呀?” 特鲁斯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他的手指轻抚着她光滑的脸颊,声音在情欲的熏陶下变得沙哑:“想吃饭还不简单,坏蛋喂你吃不就好了。” 看着在指尖触摸下渐渐绽放出迷人红晕的脸颊,威尔戈无可自拔地被妻子的魅力所蛊惑。尽管他一直知道妻子美艳动人,但他却不曾料想到她在害羞时会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威尔戈不由自主地靠近,瘦削的身形逐渐笼罩她,寸寸间弥漫着炽热的气息,而他的双唇在瞬间紧紧地吻住她的嘴唇,紧密贴合,无丝毫间隔。 格米伊包住奥亚的右乳,沿着乳沿暧昧地抚上乳头,面团一样揉搓着,炙热的嘴唇贴近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口,调笑道,“我们的宝贝奥亚是馋了,刚给萨里斯他们操完就又想要了,连一顿早餐都等不及。别急,老公们这就来喂饱你。” 萨里斯脸上始终带着耐人寻味的笑意,他的手指往上壁处抠挖着,时而顶着奥亚的G点摩擦,时而分开手指各自刺激边缘,手指刚收回来又重重地插回去,在她的逼里进进出出,修长的手指直直戳到她的子宫口附近。 身上被两个人伺候着,身下被萨里斯指奸,奥亚迷离地微张嘴唇,下面像发了大水一样,打湿了萨里斯的手掌。“啊……戳到子宫口了……”她婉转呻吟着,随着抽插的频率缓缓摆动臀部,恨不得被捅进子宫才好。 “宝贝舒服吗?”萨里斯的手指在穴里缓缓打转,斯条慢理地勾弄奥亚的阴穴,一双深蓝色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温柔宠溺的光芒。 “呵嗯……” 奥亚的小穴不住地收缩着,几乎要维持不住稳定,“里欧……”她死死抓住里欧的衣领,依偎进他的怀里。“我在。”里欧健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肢,嘴唇印在她的额头上,像对待心爱的珍宝一样爱抚着她。 威尔戈的吻越来越热烈,他钳住她的下巴,贪婪地搜取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似要把她口中的津液都吸走,她不得不微微昂着头去迎合他的亲吻,感受这份浓烈的爱意。 奥古亚力斯注视着妻子被里欧困在怀里,几近窒息的可爱模样,心中涌起怜惜,他轻拍了一下威尔戈的肩膀:“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处理。” 威尔戈一向以冷静理智见长,只要言行合乎道理,他便愿意听从。听到这番话后,威尔戈强迫自己压制住内心的欲望,将妻子唇齿间的湿润完全吞咽下去,然后悄然离开了奥亚的唇。 格米伊略不满地瞪了奥古亚力斯一眼,但出于对妻子的身体考虑,他还是顺从地放开奥亚,同时搭救回了被掀起的睡裙。 萨里斯把插在奥亚身体里的手指放入口中舔净,手指抽出的瞬间又带出一条长长的水线,阿瑞斯连忙用纸接过,小心又仔细地擦拭奥亚吐着水的小嫩逼,然后将她留在餐桌上的蜜液处理干净。凯瑟从房间里带出一件新的睡裙,柔声道:“奥亚大人,换一件睡裙吧,您身上这套睡裙由我拿去洗便可。” 奥亚乖乖地伸直了手,任由凯瑟将她已经被蜜液浸湿的睡裙脱掉,在众夫幽深饥渴的视线中地把新的睡裙套上。 萨里斯摩挲着奥亚白玉似的脚丫,放轻声音诱哄道:“奥亚乖,再多吃一点,我们先去会议室开会,稍后再告诉你结果。” 阿瑞斯忙不迭地点头道:“对啊对啊,您刚才吃得并不多,再吃一点吧,这些都是您喜欢的。” 格米伊舔了舔嘴唇,全神贯注地盯着妻子娇嫩欲滴的嘴唇:“你们开,我来喂奥亚。” “双子。”威尔戈语气中带着警告,格米伊耸耸肩,“切”了一声,扫兴地将头扭开。 奥亚好笑地看着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的格米伊,抬手抚上他的侧脸,对众人说道:“快去吧,正好我想上楼休息一会儿。” 以为爱人是被操累了,里欧声音里带着关切:“要为您安排按摩吗?” 奥亚覆上里欧的手,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别担心,我休息休息就好。” 说罢,奥亚从餐桌上跳下,拉开椅子坐下,用手肘顶了顶特鲁斯:“快去。” 特鲁斯对妻子的催促表示无奈,抬眼冲众人干脆道:“走了。” 特鲁斯在她的一众夫婿中排行第二,他的话还是很有份量的,话音刚落,威尔戈首先地迈步朝会议室走去,格米伊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插着口袋跟上,凯瑟和阿瑞斯紧随其后,奥古亚力斯看了她一眼,也转身跟上,里欧的皮靴轻踏在地板上,垂眸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她,眼神略有缓和,摸了摸了她的发顶,转身离开。 会议室。 进到会议室,众夫的表情马上变了,周身的气场也变得不一样,让原本就开着冷气的会议室温度又下降了好几度。 此时的奥古亚力斯已经完全没有了面对妻子时潇洒肆意的样子,面色变得凝重,深邃的五官似蒙上一层阴影:“处女,天秤他们究竟是为何而耽误?” 威尔戈也没有再隐瞒,他十指交握放置于桌面,皱眉道:“列弗朗星域的破口导致被拦截在其中的星盗和异种得以突破,天秤星宫所受影响最大,双鱼星宫次之,临近的摩羯星宫已经派人支援,却还是颇感吃力。” “至于射手星宫……” “呵,我看他根本不想回来。”格米伊一只手挂在椅背上,冷笑道,“没有规定返回的时间,就算三五年不回来,冕下也不会怪罪他的。” 奥古亚力斯眼神闪烁,垂下头,不发一言。 阿瑞斯挠挠头,不理解地说道:“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每次都受到优待,任务也是最简单的,只是监视单禅蝎的动向而已。” 格米伊鄙夷:“不用这种简单的任务套住他,他会乖乖回来?”他扫了一眼默默不语的萨里斯,笑容挑衅,“要让他伤成天蝎那样,说不定就趁这次列弗朗星域破洞,找机会入赘到列弗朗家里去了。” 萨里斯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够了,”特鲁斯用指骨敲了敲桌子,眉心不耐烦地皱起,“我懒得管射手怎么想,当务之急是找出列弗朗星域穿孔的原因,你们当中谁有头绪?” 里欧递给萨里斯一个眼神,萨里斯点了点头,直接陈述了结论:“星宫主及其以上级别的存在的频繁出入。” 威尔戈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列弗朗星域的人?” 奥古亚力斯摇了摇头:“我在列弗朗星域有舰队部署,根据报表显示,最近没有任何列弗朗星主或星宫主出入列弗朗星域的迹象。” 凯瑟双手护着咖啡杯,温声道:“可以查一下列弗朗星域最近出现了什么大型秘境,或者出产了什么稀世奇珍。” 阿瑞斯双手撑着脸蛋,表示想不通:“奇怪,如果出现了秘境和奇珍,列弗朗星域的人居然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反倒叫别的星域捷足先登。” 里欧点头,提出一个方向:“提防恶意军事结盟。” “列弗朗内部的争斗够激烈了,估计也没有那闲空管其他星域的事儿,”格米伊哼笑道,“处女所言不无道理,说不定就是列弗朗自己的人干的。” 奥亚被众夫怀疑,格米伊失魂落魄 “话说,你们有没有想过……” 阿瑞斯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阿瑞斯张张嘴,还是说了出来。 “……与冕下有关?” 奥古亚力斯心头一颤,猛地看向阿瑞斯。 “白羊,”威尔戈的表情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是奥亚做的?” 阿瑞斯被威尔戈杀人般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忙道:“我先说……真的不是我多疑呀,我们星域离列弗朗星域是最近的,其他星主或星宫主若要进入列弗朗星域必定要经过我们星域,而且……”望着眼中的杀意仿佛要凝成实质的威尔戈,阿瑞斯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接下去,“我们这段时间也不常在宅子里,没人知道冕下到底去哪了,或许冕下在我等外出期间离开了大宅,也说……不准。” “白羊,”格米伊似笑非笑地看着阿瑞斯,“若非这家里容纳不下别的你,我都要怀疑昨晚那个人不是你了。” “这……一码归一码嘛。”阿瑞斯打着哈哈,转头向萨里斯求救,“天蝎,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萨里斯揉了揉太阳穴,烦躁道:“我不知道,你问处女阁下去。” 阿瑞斯看向威尔戈,瞬间被威尔戈浑身散发的杀气吓得一激灵,心底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威尔戈就瞬地起身,从腰间掏出等离子枪,直接对准阿瑞斯的脑袋。 里欧皱眉,站起身抬手,企图压下威尔戈手中的枪支。 “我早知你们这群人各怀心思。” 威尔戈忍着怒气,低喝道:“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早就有这样的怀疑?” 无人应答。 威尔戈气笑了,他放下等离子枪,“我看不想回来不只是射手,你们这群人表面说的多好听,摆出的模样多深情,奥亚派你们出去的那一刻,都起过不回来的心思吧?” 凯瑟叹了口气:“处女阁下,你且先冷静下来,并非是我们先有这样的怀疑,何况哪怕真是冕下所为,也不会改变我们对冕下的态度。” 照样无人应答,威尔戈飞快转动着指缝的草环戒指,拼命压下心头怒气,半晌,他一下坐在座位上,扫视了众人一圈,道:“说吧,把你们莫须有的那些怀疑,全都说出来。”他顿了一瞬,再开口时有些疲倦,“反正奥亚不在。” “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德鲁萨虫族,”萨里斯垂眸,“这类种族产自莫尔戈斯星域,对莫尔戈斯星域的药有抗性,莫尔戈斯星域同样靠近列弗朗星域,它们得以进入列弗朗星域,是因为列弗朗的破口。” “奥亚受到的教育远高于我们,不该犯这样的错误。” “再者,是我派出舰队前往列弗朗星域,”奥古亚力斯接话,“论及对数据的敏感程度,我的舰队远不如双鱼星宫,她也并非不知道这一点,她相信我,是因为知道以我舰队的能力,查不出破口的原因。” 里欧说:“花园里那座雕塑,本身已经足够可疑。” “哪里可疑?” 里欧看了格米伊、威尔戈和阿瑞斯三人一眼,问:“你们方才,是否有触碰过雕塑?” 三人点头。 里欧眼球微震,好半晌才出声:“……奥亚没有反应,那座雕塑,并不共感。” 听得此言,格米伊反应最大,他拍案而起,目眦俱裂:“那不是奥亚的影壳?!”萨里斯摇头:“我亲眼看见她将影壳交给天秤,若真的不共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阿瑞斯在下首冒出来一句:“冕下不信任我们。” 此话一落,再无人接话。 他们怀疑她,她也不信他们,完全合理,完全对等,两不相欠,两不相负。 “这件事……”凯瑟轻轻倒吸一口气,忍住心头细细密密的痛意,缓缓开口,“不要摆在台面上说。” “所以,你们已经默认了,造成破口的就是奥亚?就凭这点‘证据’?”威尔戈冷笑,看向特鲁斯,“金牛,你也这么认为?” 特鲁斯沉吟一会儿,“这些也只是你们的猜测,这无非是奥亚关心则乱,”他看向奥古亚力斯,“以及……她是真的信任你,不为别的,水瓶。” 奥古亚力斯苦笑两声:“你可知我有多希望她信我?”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妻子能相信他,可妻子的目光深处总是杂糅了很多东西,他看不明白那是什么,但不妨碍他胆战心惊。 特鲁斯知道和奥古亚力斯是讲不通了,干脆站起来,沉声道:“今天就开到这里,哪怕最后结论是什么,该查的给我继续查下去,别让自己人心凉。” 这话里欧这个做老大的也赞同,抱胸点了点头。 萨里斯也扶着桌沿起身,看了一圈众人,淡淡地说道:“我下周得留守布拉德里克山,奥亚就交给你们了,别让她有所察觉。” 奥古亚力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松了口:“我会派舰队继续跟进列弗朗事件,若真的是我的错,届时我会自行向她请罪。” 威尔戈冷笑:“最好如此。”随后衣袍一甩,先行离场了。 凯瑟和阿瑞斯面面相觑,凯瑟笑了笑,看起来不甚在意地站起来,甚至还有闲心慰问陷入呆滞状态的阿瑞斯:“别胡思乱想了,起来吧,就像水瓶阁下说的那样,白羊阁下,到时你可要打头阵呀。”说完,他冲阿瑞斯眨了眨眼。 阿瑞斯:“……”心里腹诽,巨蟹和双鱼呆久了,阴阳人的水准都不下于双鱼了。 格米伊的状态没比阿瑞斯好多少,自打知道他祭出本命护体防御盾保护的可能并非妻子的影壳后,他就一直处于一个浑浑噩噩的状态,就连从里欧手下逃过一劫都没让他开心起来,他恨不得冲上楼,彭地打开门,冲奥亚咆哮他拼上半条命保护的对象到底是谁,可是他不敢。 碰到与她有关的事,他总是自卑而胆小的。 萨里斯的话是把他拖出深渊的最后一根绳索,可紧接着阿瑞斯又将他推入另一个深渊。 她不信他……她不信他。 单是听起来就让人如坠冰窟,遍体生寒的话。 心脏深处传来的剧痛几乎要把他吞没,头皮突突地胀痛着,让他一站起来就头晕目眩,直接站立不稳跌到了地上。 巨大的响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阿瑞斯先前开口说了那番话,现下神经本来就脆弱,被格米伊这一下直接吓得蹦起来往旁边跳了几步,里欧嘴唇微抿,凯瑟眼皮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特鲁斯心中一沉,他是不喜欢格米伊,但他知道格米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今天这场会议对深爱奥亚的他们的伤害同样深,看着扶着后脑勺还处在状况外的格米伊,他们未必没有一种唇亡齿寒的感觉。 于是他走到格米伊的身边,提着他的胳肢窝一下子把格米伊拉起来,低声骂道:“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是还想找她讨说法的样子吗?恐怕还没等见到人,你自己就先跪下来了。” 格米伊扶着额头,痛苦地闭上双眼,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度疲惫的气息。 能让不可一世的格米伊变成如今这副衰样,可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看着格米伊这副模样,特鲁斯心中也不好受,也不在乎格米伊之前踹自己的那一脚了,搂着格米伊的脖子轻拍着他的肩膀,就像一个真正体恤四弟的二哥一样。 场面沉寂下来,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但毫无疑问,他们现在的心情是统一的,就是不知道是怀疑星主,还是被深爱的星主不信任,哪个更让他们痛苦一点。 —————————— 自始自终完全女主党: 威尔戈、特鲁斯、莱弗勒、派西斯、克里恩、格米伊 身怀异心党(前期): 阿瑞斯、凯瑟、奥古亚力斯、萨里斯、里欧、赛提尔 女主党和异心党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有差别,女主党倾向于相信,异心党倾向于怀疑,后续女主党和异心党在对女主的称呼上也有些许差别,当异心党转变为女主党的时候,称呼就会改过来啦~读者朋友们可以留意一下。 赛提尔以一挑七,恃宠而骄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这个宅子来来去去许多人,唯一没变过的就是天秤、双鱼和摩羯这三位星宫主因为任务的缘故一直没回来过,而其中为什么没有射手星宫主呢?当然是因为他已经回来了。 他的回来对于宅子里的某些人来说简直是意外中的意外,因为在所有星宫主中,射手星宫主赛提尔和星主的关系是最疏离的,想当年星主攻略一众星宫主的时候,这位射手星宫主是最后攻略的一位,无他,难度太大,要他收心很不容易,哪怕成立了契约,这位射手星宫主也毫不掩饰他要遁逃的心思,平日里更是一直贯彻着他为人处事之道,就是——到处撩小女生。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被他好好利用上,居然真的时间一到就乖乖回来了,所以当赛提尔迈进家门的那一刻,星宫主们看着他的目光附带上了一丝惊讶和探究。 赛提尔是十二个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位,但他素来都懒得理他那十一位哥哥,说是不放在眼里也不为过,这不,刚进门的他面对众夫婿各式各样的目光,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径自把门扣上,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来。 他坐的地方正好离奥亚不远,奥亚连忙摆出一个笑容,招呼他过来坐:“赛提尔,来。” 赛提尔看了她一眼,坐着没动。 他坐下来后就盯着电视目不转睛,阿瑞斯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皮剧跳,一拍沙发皮怒喝:“射手,你什么态度,奥亚要你过去,你没听到吗?” 赛提尔悠悠地瞟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白羊,好久不见,你还是一样嘴碎。”言下之意就是他和奥亚的事关你什么事,要你个外人多嘴。 “你!”阿瑞斯气急,偏生他又是个不会说话的,只好委屈地向她控诉赛提尔的恶劣行径,“星主大人,你看他!” “好了好了。”奥亚双手举起,终止了这场交锋,主动站起来,走过去牵起赛提尔的手。阿瑞斯见状只得愤愤地看着赛提尔,见赛提尔在奥亚看不见的角度向他翻了个白眼,更是气得狠狠捶了一手抱枕。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赛提尔?”奥亚把他拉到她身边坐着,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说实话她也很好奇这一点。 赛提尔反手拿遥控器随便按了个台,懒洋洋道:“想回来,自然就回来了。” 这句话实在是有赛提尔的风格,当初她追求他的时候,他也是这副性子,来去如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如今他说想回来就回来,她也不做他想。奥亚覆住他握成拳头的手,看着他温润地说:“伯里亚那里开放了个公园,要一起去吗?” 赛提尔像触电般猛地收回了那只手,看着奥亚瞬间呆愣住的神情,他把食指置于唇上轻咳两声,把声音放软了些,“为什么要同我去?天蝎、金牛、双子……甚至是,”他瞥了一眼转过头不看他的阿瑞斯,改口道,“……他们都是很好的选择,何必选我。” “你忘了,伯里亚是你的辖区呀,”奥亚渐渐从呆愣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坐直了身体,柔声说,“我已经很久没去你那里看看了,况且你一向爱玩,关于伯里亚你一定不是第一次听说吧,有兴趣带我去你那里看看吗?” 赛提尔闻言皱眉,不是因为奥亚的话,而是因为奥亚在说这番话的同时,一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注视着那双星河之眼,估计没有人会说出拒绝的话吧。这让他很心烦,分明不必如此,他也会…… 赛提尔收回视线,声音中隐隐蕴含着一股烦躁:“行了,我带你去。” 奥亚闻言,身体放松地往后靠去,看着赛提尔冷漠的背影,她露出一个笑容。 萨里斯留守布拉德里克山做他的实验,正好赛提尔顶替了上来,所以宅子里依然还是八个人。 不知道那天他们开会时都谈了些什么,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复杂中带着一丝歉疚,虽然他们承诺过开完会会同她说,不过不说也没关系,她并不打算追究,她愿意和他们一起保守这只属于他们的秘密。 在听说赛提尔明天要带她去伯里亚公园后,餐桌上的氛围明显冷了一度,所有人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赛提尔,阿瑞斯更不必说,这会儿没准已经在心里诅咒上了。 “伯里亚气温低,去时多带几件衣服。”不愧是老大哥,这种情况下都能保持理智,并且首先把目光投向了保暖问题上。 “对啊,某人冷硬得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冻死拉倒,奥亚可得穿好衣服,顺便离某人远点,免得衣服上沾了味儿洗不掉。”格米伊的恶意向来直截了当,话语像一把利戟一样,不见血不罢休。 可赛提尔是谁啊,他会怕格米伊就怪了,只见他把菜一夹,优雅地放进嘴里,边嚼边悠悠然道:“说风凉话的最先死。” 格米伊闻言微愣,反应过来后猛地坐直了身体,正磨着牙齿想说些什么话呛回去,就被特鲁斯按住了肩膀,格米伊见状冷哼一声,毕竟特鲁斯安慰过他,他给特鲁斯几分面子。 特鲁斯向来是懒得理赛提尔,于是只对奥亚叮嘱道:“狮子说的对,伯里亚最近正值寒冬期,而且那里近列弗朗星域,最近列弗朗星域周遭不太平,我不太放心,还是多派几个舰队过去保护你的安全为好。”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别小瞧我呀,我可是星主。”奥亚冲特鲁斯眨了眨眼,把目光转向赛提尔,柔和道,“何况,赛提尔自己也有舰队,如果我遭遇不测,赛提尔的舰队会是第一个出发的。” “我说的没错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无端压得赛提尔喘不上气来,他扒了几口饭,语速飞快地道了声“嗯”。 特鲁斯见她这么说倒也没再强求,哪怕对赛提尔的态度很不爽,他也不会多说些什么,把无视一词贯彻到底。 “我那里正好有新制的为过冬而准备的衣服,奥亚大人饭后不如去我那里试试吧?”凯瑟语气温温柔柔的,话里却大有趁机拐人的意思。 “不必了。”赛提尔看着哥哥们那么多事他也是无语了,“厚衣服我那里有的是,无论是长款还是短款、华丽还是简洁,应有尽有,不劳巨蟹星宫主费心。” “如此甚好。”即使被顶了回来,凯瑟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比起真的拐走妻子,他还是希望妻子能够得到妥善的安待。 如此这般,夫婿们算是短暂地消停了一会儿,桌上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不过没过多久,奥古亚力斯又挑起话头: “对了射手,还没问你那边的情况,单禅蝎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单禅蝎,产自列弗朗星域和莉昂埃特星域中间地带的一类智慧物种,表露金光,尾钩似禅杖,上带剧毒。虽然体型小但胜在数量多,若组织起来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曾经就有单禅蝎群攻德鲁萨虫族得胜的例子,况且由于单禅蝎是智慧种族的缘故,会不会趁列弗朗星域边缘混乱而趁机进入莉昂埃特星域还说不准,因此赛提尔的任务,便是盯紧这帮毒蝎,防止它们涌入莉昂埃特星域。 “它们不打算进来。”赛提尔把拿筷子的手搁在桌上,看着奥古亚力斯说,“单禅蝎王早就想借列弗朗的秘境突破一个大阶段了,这次列弗朗破洞,它高兴还来不及,调集了大部分军队集中在列弗朗星域附近,目前没有闲空理我们这边的事。” 威尔戈的脸色黑了下去:“单禅蝎王曾被我军打掉一个大境界,为何此时便能突破了。” “此族向来狡猾,非你之过错。”里欧终止了进食,抬起头认真地对赛提尔说,“继续紧盯单禅蝎的动向,断不能因为他们短期内不对我星动手而掉以轻心。” “是,是。”赛提尔无奈地应声。 看着赛提尔这副模样,阿瑞斯忧心忡忡地冲奥亚说:“真的没问题吗?不如我陪您去吧。” 刚才都是他们在聊天,奥亚一直笑盈盈地看着他们聊,现下话题扯到她了,她挑眉,揉了揉阿瑞斯的发顶。 “阿瑞斯想去的话,下回我同你去。” 感受着头顶的温度,阿瑞斯身体僵硬,虚握着拳头,连呼吸都不敢。自那天后就一直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他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声如蚊呐:“好。” 然而,感受到四周射来的死亡视线,阿瑞斯又怂怂地缩了缩脖子。 吃完饭,奥亚牵起赛提尔的手,轻飘飘地带着他离开了饭桌。看着妻子的衣摆生生从他的指尖滑过,特鲁斯垂下眸子,收回了手,格米伊瞧着这一幕,闷闷出声:“刚才你就不该拦着我,膈应一点这小子也好,省得他一回来就分走她所有的注意力。” “她要宠着他,你能有什么办法?”奥古亚力斯已经看穿了真相,他从来都知道,只要赛提尔在,所有好事都轮不到他们。 “他就是仗着奥亚宠着他,所以才敢那么肆意妄为的!”阿瑞斯不满地捶着桌子,若是换成他们,要是敢对奥亚这个态度,不用他们自己惩罚自己,这十个人里的任何一人就能把他们撕碎了。 阿瑞斯都气成这样,更别说素来向着她这边的威尔戈了,他目光黑沉,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和赛提尔牵起来的那只手,手里的餐叉被他捏得咯拉咯拉响,用最坚固的白晶铁打造的叉子都险些给他捏弯。 “得了,不管他了。”特鲁斯扶额,扫了一圈面色各异的众人,疲累道,“都各干各的去吧,明天他们要去伯里亚,想必她今晚不会歇在任何一个人的房间里了。” 说出这话显然耗费了他很大力气,他和格米伊一样是很享受欢爱的人,此话一出口,格米伊的脸色首先黑了下去,心里已经拿刀扎了赛提尔上百遍,里欧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阿瑞斯嘟着嘴趴在桌上,凯瑟面带失落,奥古亚力斯手臂搭在椅背上,脸色从赛提尔进门的那一刻起就不好看。 他们都是年轻力壮的年纪,都迫不及待地把满腔爱意发泄在爱人身上,虽然人是多了点,但也不至于吃不上肉,可单是“明天出去玩”这个理由就让他们禁欲一天,换谁谁能接受。 但就像奥古亚力斯说的那样,奥亚要宠赛提尔,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忍着了。 赛提尔冷待奥亚刺痛奥亚,奥亚失踪前兆 这天,天气晴朗,天空湛蓝如洗,云层缓缓地漂浮,令人心旷神怡。奥亚和赛提尔乘坐最先进的星舰,踏上了前往伯里亚的路程。 星舰进入射手星宫的领地,奥亚趴在窗边,看着射手星宫如今的发展,建筑鳞次栉比冲破云霄,高架曲折蜿蜒四通八达,绿化花红柳绿鸟语花香,她高兴得心脏砰砰直跳,兴奋地对坐在旁边赛提尔说:“赛提尔,这些年你一定费了不少功夫,能从当初的状态建设到这种程度,市民的日子肯定蒸蒸日上。” 提到自己的市民,赛提尔的眼里明显有了神彩,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不全是我的功劳,他们也在努力,我们星宫能建设成这样,我的市民功不可没。” “伯里亚呢?也是这样吗?” 奥亚突然发问,赛提尔愣了一下:“嗯。” “好期待呀,赛提尔付出很大心血的地方。”奥亚单手搭在窗上,偏头看向窗外,脸上满是欣慰的笑意,赛提尔长久地看着奥亚,红色的眼眸深处涌动着纷繁复杂的情绪。 星舰缓缓降落在陆地上,舱门刚一打开,两侧就有人抱着厚厚的衣服给他们披上,道路两旁分别站着两列穿戴华丽的卫兵,待他们刚刚迈出星舰就挺直了腰杆,昂首高声道:“伯里亚皇家亲卫队在此恭迎冕下、星宫主大人!!” 他们刚走下舷梯,伯里亚的皇帝和皇后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凑到我们面前点头哈腰:“见过冕下、星宫主大人,两位怎么有空来我们这等小星系盘查来了?” 没等她发话,赛提尔就替她开口道:“听闻伯里亚帝国的国家公园建设得不错,因此冕下特抽空来此参观欣赏,你们届时不必派人跟随,本座陪冕下走走即可。” 伯里亚皇帝一直规矩地低着头不敢乱看,闻言眼珠子一转,连忙作揖行礼,停不住地点头道:“多谢冕下赏光,冕下与星宫主大人伉俪情深,屈尊来属下这座小公园属实是折煞属下了,不过冕下和星宫主大人要参观,属下自然遵从,还请两位上飞舰。” 奥亚朝伯里亚的皇帝点了点头,拢了拢肩上的披风,同赛提尔一道登上飞舰。 上了飞舰后,奥亚不禁看了赛提尔一眼,伯里亚帝国在射手星宫里不算一个大星系,但哪怕如此,这里的掌权者依然很懂规矩,很识趣,这里面没有赛提尔的功劳她是不信的。 想到这里,她对他笑着说:“辛苦了。” 赛提尔撑着脑袋望着窗外,闻言只是道了句:“不辛苦。” 见他不想说话,她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只是看他裤子单薄,把原本盖在自己腿上的毯子拿来给他盖着,又仔细地给他整理好边缘,全程他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身体有些僵硬。 伯里亚的皇家公园是伯里亚帝国最好的公园,它不像其他皇家公园那样金雕玉砌,它的一切都取材自自然景观,致力于打造人工和自然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公园,无论是波光粼动的树影,还是妖娆盛放的花朵,叽叽喳喳的鸟儿,睡卧着的纯白雕像,都组成了这里的独特风景。此外,它的运动设施也是最先进的,由于是皇家公园,所以什么设施都有,它不仅有马球场,还有高尔夫球场、赛车场、射击场等,可以说,凡是高级的、耗费巨大财力的运动,都被涵盖了进去。 当然,一般公园拥有的娱乐设施,它也有,并且,一应俱全。 这座公园四季如春,哪怕是寒冬期,也无损它的美丽。奥亚迈步走在前面,赛提尔就跟在她的后头,她要拍照时就露出个脑袋,其他时间都闷声不吭,把自己当成一个会移动的木头。 “赛提尔,你怎么不说话?”奥亚背着手转过身,笑吟吟地看向他。 “没什么想说的,自然就不说。”赛提尔显然对她的问题有所准备,紧接着她的话回答。 “怎么会没有想说的呢?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呀。”她停驻在一颗树下,伸出手接过悠悠然飘下来的一片叶子,仔细抚摸着它的纹路,温声道,“如果是我创造出了那么好的环境,我会由衷感到快乐,并且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件事分享给更多的人!” 赛提尔想说“那是你,不是我”,但他又在即将脱口而出的那瞬止住了话头,因为他突然想起了她和他说过的一句话,“我想让你认真体会生活”…… 所以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转而说,“我只规定了大方向,真正落实到位还得靠他们。所以,与其夸奖我,你还是去夸奖他们比较好。”他还拿出了通讯器,“如果你需要,我这就叫他们过来。” 奥亚嘴角微微牵动,扯出一个笑容,抬眸去看他:“不必了,我说这句话的目的是希望你能开心,如果这句话没能达到目的,那么就当我没说过吧。”说罢,她斜过手心,让落叶随着重力拂过指尖滑落到地面上,重新向前走去。 赛提尔怔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后,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走到与她并行的位置,虚扶着她的肩膀:“抱歉,我没能体会到你的心情,我以后不会了。”他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明显有些慌乱,语速也加快了。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奥亚心中这样说,但面上自然不会这样表现,无论多少次,她都会拉起他的手,逼迫着和他五指相扣,然后笑着对他说:“没关系。” 这次也不例外。 她强行拉着他到巨大的摩天轮底下,看着街上越来越多的人群,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赛提尔被她抓痛了,低下头来看着她发顶,嘴唇抿着,没说话。 她仰起头,嘴角噙着一个亮丽的微笑,问他:“我们去坐吧?摩天轮。” 赛提尔终于舍得抬起头看一眼那摩天轮,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回忆,他嘴角挂起一个冷笑,很快收回了目光,好似再多看一秒就会脏了他的眼睛。 奥亚心中一颤,声音带着些颤抖:“怎么了?” 赛提尔低下头看她,神情没有波澜:“我不去。” 她还以为她听岔了,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赛提尔深吸一口气,仿佛要一个字一个字地嵌入她的脑海。 “我说,我不去。” 奥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某一瞬间感觉周遭都安静了,眼前阵阵发晕,原本四周白花花一片,唯有眼前的人是彩色的。 但是现在这份彩色也不复存在了。 良久,奥亚默默地低下了头,长长的叹息从她的喉咙里发出。 她从他的手心里抽出了她的手,半晌,语气虚浮地说:“好,我自己去就行。” 赛提尔的注意力被奥亚的动作吸引了回来,他低头看了看已经被抓红的手,再抬头看着她迷蒙的状态,手犹豫地抬起,扶上她的肩膀:“你……你没事吧?” 奥亚努力提起一个笑容:“我没事。” 随即转头:“我走了。” 她没有同他告别,导致赛提尔想同她告别的手僵直在了半空,他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解释些什么,比如摩天轮这个东西对他来说有何等肮脏的回忆,可如今无论他再说些什么,融入人群里的她也不会再听见了。 星云西沉,光线慢慢变淡,光明即将消失,一天很快就要终结。 赛提尔忽然从呆滞状态反应过来,他抬头看了一眼飘摇的星子,头昏昏沉沉的,他有些困了。 可是他等待的人还没回来,单是坐个摩天轮而已,时间会不会过的太久了一点? 赛提尔站起来,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他打算去摩天轮下面等她,虽然他讨厌摩天轮,但她非要在那里,他……也没有办法。 他走到摩天轮底下,左看右看没看她的身影,心下觉得奇怪,他问工作人员,有没有看到一位水蓝色头发的女子?工作人员奇怪地挠头,说他一向记忆很好,但他今天从未见过什么水蓝色头发的女子。 他再找了摩天轮附近的摊点,摊点老板都纷纷摇头,说从来没有见过,你到底买不买,不买他们就要收摊了。 赛提尔转头看向摩天轮,夜幕下明晃晃的灯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夜晚,大宅的门锁突然被打开,一个身影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趴着门把门一推,门“框”的一声合上。 坐在沙发上的格米伊和阿瑞斯两人一看到赛提尔回来就一蹦起来,笑容还没挂起来,就看到赛提尔身后空无一人,赛提尔本人也是双眼空洞,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阿瑞斯心下奇怪,走过去,把门打开往外看了看,转过头奇怪地冲赛提尔问:“星主大人呢?” 赛提尔身上的棉袍甚至还没有褪下,衣袍和头发上面覆了一层厚厚的雪沫,显然是在外头呆了很久。闻言,他冻到发紫的嘴唇嗫嚅着,在颤抖中发出呻吟般的呢喃声,吐字不清,模糊难辨。 格米伊皱眉,有些急了:“把你嘴皮子理利索了,赶紧回话,奥亚到底去哪了?” 赛提尔木然地站在原地,双眼透着一股麻木之色,他感到一股黏腥的液体从喉咙深处涌出,让他几欲想吐。 “说啊!” 格米伊狠狠地踹了赛提尔的膝盖窝一脚,赛提尔双膝一软,“咚——”的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这一声巨响把一宅子的人全惊醒了,很快,楼梯上面陆续出现几个身影:“怎么了,这么大声响。” 中心人物赛提尔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就连膝盖处的剧痛也无知无觉,他想说话,开口却是颤抖的气声。 “奥亚……不见了。” —————————— 作者有话说: 求评论,求收藏~~ 奥亚失踪,八个男人集体发疯,奥亚穿越异世 “什……什么?” “你说大声点啊,是有人压着你不让你说吗?”阿瑞斯急死了,恨不得冲上前掰开赛提尔的嘴巴。 而离他最近的把他的话听了个十成十的格米伊,却是一瞬间如坠冰窟。 赛提尔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夹杂了无尽的痛苦与疲累:“奥亚不见了……” 这话说得大声,大声到楼梯那边的人也听得见,一瞬间,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僵住了。 “你说什么?”阿瑞斯倒退两步,如遭雷击。 特鲁斯忍不住咆哮三连:“你们不是去伯里亚了吗?你不是答应过会好好看着她?为什么现在人会无缘无故不见?!”他第一次肯拉下面子理会赛提尔竟是因为这事,真是造孽。 赛提尔面色苍白,哪里还有当初不可一世的样子:“她就是在伯里亚星系内失踪的,舰队已经找遍了整个星系,可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即便将范围扩大至整个射手星宫,但依然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她。” 里欧大步向前,堪称粗暴地提起赛提尔的衣领,高声厉喝道:“你说什么?谁不见了?!” 赛提尔心脏猛地抽搐,像大锥扎在上面,疼痛从脖颈蔓延到后脑,睁大眼睛盯着里欧,拼命克制着眼眶的热意。 里欧定定地看着赛提尔,眼眶中爬满了鲜红的血丝,良久,他的手突然一松,赛提尔狼狈地跌落在地,重重地咳了好几声。 “去找!”威尔戈一声暴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从我的舰队调遣人手过去,……不,我自己亲自去找。你们才出去不久,那么她也应该不会离开太久,一定能找回来。”一番话说完,他迅速向楼上冲去,拖鞋踩踏出嘭嘭的声响。 奥古亚力斯哪怕心中再怎么波涛汹涌,面上还是和威尔戈一样冷静的,几乎是威尔戈的话音刚落,他就立刻转身向楼上冲去,他知道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回人。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格米伊越看赛提尔的脸越觉得厌恶,抬起脚冲着赛提尔的肚子就是一个飞踢,赛提尔被他踹得飞撞到旁边的墙壁上,还没等赛提尔咳出血来,格米伊就走过去,一把提起赛提尔的衣领,一拳往他的右脸打去,把他的右脸捶出一个红印以后,最后再踩着他的肩膀,把他按死到墙壁上。 赛提尔的脸被打得歪向一边,嘴里涌出一股股的血沫,顺流而下,晕染胸前的衣裳,染血的手指哆嗦不已。 格米伊抡起拳头,一副还想打的架势,忽然从后面传来一声怒喝“够了”,格米伊往后看去,见里欧双目血红,沉默不语。 格米伊一拳砸到墙壁上,把脚收了回去,手上的伤口血一直在流。 阿瑞斯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脑子里一片混沌。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奥亚!”里欧作为大哥,向大宅里的所有人发出了命令,“以射手星宫为中心,增大搜查范围,随时做好搜查全莉昂埃特星域的准备,记住,务必,要将奥亚安全带回!” 辽阔的天秤星宫,气质斯文儒雅的星宫主刚刚享用完一顿丰盛的早餐。恰在此时,一名忠诚的侍仆匆匆进来,面带焦急之色,手捧着星宫主的私人电话。星宫主微微挑起修长的眉毛,接过电话轻放在耳畔。 然而,就在与电话里的人的交谈中,星宫主身躯突然僵住,如同石化般站立起来,那枚私人电话也无声地脱手而落。 遥远的双鱼星宫,容颜姣美的星宫主正享受着令人陶醉的面部SPA护理。静谧的空间中,轻柔的手法和芬芳的香气交织,让他的容颜愈加妩媚动人。然而,一位侍仆无视星宫主的明令,打破了这份宁静。他匆忙闯入,执意向星宫主传达这个令人震惊的巨大事件。 星宫主的身体猛地坐直,宛如触电一般。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使他顿时从惬意的氛围中被拉回现实。一抹狰狞的表情爬上他的脸庞,瞬间让他把黄瓜面膜扯了下来,毫不顾忌地捏在手心里,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响。 在宁静的摩羯星宫中,一位面容坚毅的星宫主专注地处理着手头积攒的琐事,身姿笔直,仿佛不为任何事所动摇。耳畔传来敲门声,然而他的目光依然专注于文件资料,淡淡地吩咐了声“进来”。然而,就在这个瞬间,一份让侍仆焦虑万分的报告传入耳中,星宫主手中握着的两指宽的钢笔瞬间崩断,他茫然地凝视着那位快要急哭的侍仆,默默地不发一言。 …… 七月即将过去,长时间的降雨终于停歇,艳阳高照,天地恍若明净水晶。办公室中,空调发出呼呼声,蝉鸣和成年人们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温柔地注入盛夏的耳畔。 纪夏站在办公桌前,阳光打在桌子上反射回来,直照得她昏昏欲睡。 “同学?同学!” 外界传来的呼唤声让纪夏不得不回过神来,她缓缓低下头颅,慢吞吞道:“老师,您签完字了?” “嗯,签完了,这半个学期你们班表现得不错,没什么人迟到,继续保持。” 纪检老师满意地将手头上的资料递给纪夏,纪夏接过资料,冲老师笑了笑,走路返回她的班级。 她是高二(5)班的纪律委员,平时除了检查班级是否有迟到早退的同学以外,还肩负着和负责纪检的同学和老师接洽的工作。 她们班是重点班,再加上他们所在的学校本就是省重点,他们的班主任还是位很严厉、教学有方的老教师,所以基本的纪律他们还是遵守得很好的,学校每个星期都会颁发的流动红旗,他们班经常能够得到。 纪夏便是一众文科重点班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名文科生,唯一比较特殊的一点大概就是她的这个职位,不过再特殊也没特殊到哪里去,这个职位还是她捡漏来的,而不是靠的竞选。 她虽然是个话不多的人,但班级整体话都不多,以至于没人敢上去竞选,她有心历练自己,于是上去发表了一轮演讲,台下没人和她竞争,最后这个职位就花落她家了。 纪夏看了一眼的手表,她是个比较有时间观念的人,除此之外还有点强迫症,出来找老师签字耗费了她下课学习的时间,她就一定要在别的课上补回来,好在下一节数学课老师出差改成了自习课,她总算能借此机会好好补一补她的语文笔记。 “喂……喂,夏,夏!” 刚坐到位置上,邻桌就迫不及待的来搂纪夏说话,纪夏的邻桌是位可爱的小男生,他的朋友全是女孩子,因此也被人戏称为“妇女之友”。 他和纪夏的关系还蛮不错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叫她。 “有事?” 说起来他的父母也挺会给他起名的,季饪风,连风都烹饪上了,再加上他本身也很喜欢厨艺,这名字显然给他上了一层buff,志向不可谓不远大。 “你又去找老师签字啦?”季饪风首先问了她的去向,显然是知道她平日里的行程的。 纪夏点头,打开语文笔记,从笔架上抽出蓝色水性笔,按下笔帽,开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哎呀,别写啦,别写啦!”季饪风连忙伸手挡住纪夏的视线,着急说道,“看来你对咱们要换班主任这件事是一点都不关心呐!” 望着凑到眼前的手掌,纪夏下意识地后仰,闻言,她短暂地愣了一下:“老田不教我们了?可是现在才高二,他不带我们到高考吗?” “没办法,老田老了嘛,平日里就这个病那个痛的,还爱发脾气,身体会好就怪了。”季饪风小嘴叭叭的,把所见所闻一一分享给纪夏,“也不知道咱们班谁又惹他生气了,直接给人气住院了,他这一住没有一年半载好不了的,肯定带不到我们到高三。” “住院了吗?”纪夏点点头,问道,“哪个医院?” “就医科大,咱们市里那所,”季饪风说完愣住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你想去看他?不会吧,他现在肯定最烦有学生去看他的,我猜啊,他宁愿拔了呼吸机也要颤抖地指着你说‘兔崽子,还不速速回去学习……’。” 看着季饪风捏着鼻子活灵活现地表演着班主任,纪夏嘴角微勾,手指点了点笔头,想了想说道:“他不想我们去,那是因为关心我们,作为回报,我们也要多关心关心他才是。老田为我们付出太多了,我一定得去看望他。” “唉,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这作业,它牵绊着我的脚步,不让我看望我的恩师啊!”季饪风拍了拍桌子上那小山高的试卷,唉声叹气。 “那就早点完成它,不让它成为你看望恩师的‘绊脚石’。”纪夏冲季饪风眨了眨眼,转回头继续完善自己的笔记。 季饪风无奈地看着桌上这堆试卷,从中随机抽出来一张,把其它试卷从桌子搬到书柜上,嘴里小声尖叫着:“没墨水啦,没墨水啦!” 纪夏哭笑不得,季饪风的性格大咧,一整个活宝,呆在他身边会让她心情变好,有这么个朋友她还是觉得很幸运的。 来之不易的自习课就这样在学习和周遭人小声的聊天声中度过了,这样的自习课若想集中精神是真的不容易,要想集中精神首先得有精神,为了提神,家人给纪夏买了个底部带有转杆的咖啡杯,只要将热水倒入盛有咖啡粉的杯子里,再将盖子合上,这个杯子就会自动帮她搅咖啡,不用她手动去搅拌,纪夏觉得很是方便。 一整节自习课的高强度学习几乎耗尽了她的脑力,于是纪夏打算打杯咖啡犒劳一下自己,正当她准备外出接热水时,她突然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大步迈进了办公室,她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个人确是有着金色的头发,可惜办公室里开了空调,不透光的窗帘被完全拉起,没法透过窗口看到里面的景象。 派西斯当着学生面炫妻,召集班干开小会 左右都和她没关系,故而纪夏没有在意这段小插曲,她安静地扶在栏杆边,静静地品尝着她的咖啡,上课铃响时,她已经把咖啡杯洗好,擦干净了收进可移动书柜了。 刚坐到位置上,果不其然季饪风又来试图和她搭话了,不过这会子内容便成了:“等会儿就要上英语课了,不知道新老师是怎么样的人呢,好期待哦。” 纪夏错愕了一瞬,季饪风不说她都忘了这节是英语课,老田就是教英语的,现下班主任换了,英语老师自然也跟着换。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看见新老师,纪夏平静地想着,她不像季饪风那样激动,不过是换了个老师教他们,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而已。 季饪风兴致勃勃地搓着手,目光止不住地往教室门外探。纪夏周围的同学也很兴奋,对于高中阶段的孩子来说,他们平静如水的生活哪怕有可能会起一丝波澜,他们都会很乐见其成的。 不久之后,从坐在教室门口的同学那边传来了一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拐角处一个人的身影正向这边移动着,紧接着教室门口便出现了一个光彩照人的身影。 那是一位身材修长笔直的男老师,他迈着轻松优雅的步伐,走上了教室的讲台。 “高二五班的各位大家好,从今天起,由我担当大家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直至高考。” 坐在前排的女孩子被扑面而来的荷尔蒙熏得脸蛋通红,就连男生群体里也频繁传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无他,这个新老师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新老师看起来大约二十三四岁左右,蓄着一头金黄色齐肩发,海蓝色的眼睛隐隐绰绰的从细碎的刘海间流露出光泽,左眼下面有一颗蛊惑人心的小痣,鼻梁高挺,嘴唇性感,白衬衫的领口规整的系好,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搭配在一起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精美的作品。 “我叫派西斯,来自Y国,大家以后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好,不必见外。” 他的声线干净温柔,像一根羽毛轻轻地在人心上挠。 一般来说,这种一看就是高质量人类的家伙出现在娱乐圈才是正常的,现在像神明一样降临到普罗大众中间,还跟人民群众亲密交谈,冲击力不可谓不强。 这不,前排的女孩子看起来已经完全被蛊住了,一整个听不进去课的状态,纪夏看向季饪风,这家伙已然被惊艳到像半截木头一样杵在座位上不动,愣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讲台上的新老师,就差没流出口水来了。 季饪风还处在呆愣状态回不过神来呢,突然见面前飘着一张纸,他转过头,纪夏撑着脑袋拿着张餐巾纸在他面前晃,怜悯道:“擦擦。” 季饪风忙接过纸巾,直往自己的嘴角擦,随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流口水,羞恼涌上心头,他不禁狠狠瞪了纪夏一眼。 纪夏悄然低笑,季饪风把纸巾塞进抽屉里,见纪夏还在笑,恼怒地戳了戳纪夏的手臂,问:“新老师长那么好看,你不心动?” 纪夏翻开英语笔记,漫不经心地说:“心动什么?” 季饪风掐了纪夏的手臂一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纪夏认真想了一下,回答:“可能我对长得好看的人天生有免疫力?” 季饪风见纪夏对那么好看的人也无动于衷,平时对别的事无动于衷也就罢了,这次实在是不正常,于是他摆正了态度,紧急打量了那位新老师一下,结果打量来打量去,还倒真给他发现了异常。 “诶,你看那位……派西斯老师,他手上的镯子和你的是不是同一款?” 纪夏翻阅英语笔记的手顿住了,她蹙着眉看向季饪风:“我很久不戴了,你怎么……” “哎呀,我就是记得,关于朋友的事,我全都记得。”季饪风催纪夏,“你拿出来看看嘛,我的记忆很少出错,万一真是同款呢?” 纪夏下意识地把手往柜桶里伸,可待真的摸到那冰凉的物什时,她却好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了手。 她有感觉,讲台上那位貌美如花的,正安排着今后教学任务的新老师,似乎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纪夏抿了抿唇,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或许只是巧合而已,这个世界上戴同款手环的多了去了,也不能说明些什么。” 季饪风嗤之以鼻地看着纪夏:“不真诚,呸呸呸,不和你玩了。”随后,高傲地扭过他的鸡头,和别的小伙伴唠嗑去了。 纪夏无奈地叹了口气,季饪风无非就是想让她多注意注意这位新老师,可是自己却敷衍了事,让他失望了。 想罢,她把英语笔记合上,抬起头,认真去看那位新老师。 这位名叫派西斯的新老师确实很有魅力,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明亮深邃,晶莹剔透,宛如星光点点,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 纪夏笃定,有这双眼睛在,谁陷进去都不奇怪。 派西斯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和自信的气息,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吸引众人的目光,再搭配上那极度俊美的外貌,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纪夏笃定,他定是有接受过系统的贵族教育,否则不会在游刃有余的教育教学同时,还能展示出他的文化修养和深思熟虑的一面。 男孩们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们不时抬头偷瞄新老师的身影,而后彼此目光交汇,发出窃喜的笑声。后排的女孩虽然受到的冲击力没有前排那么大,但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这股热浪,纪夏不用看都知道,班里某些人开始心思活络起来了。 活络什么,想着怎么勾搭新老师吗? 纪夏垂眸,剩下的事已经是不需要她去想的了,那些男孩女孩们会自行把这段故事补充完整。 “……我希望和大家一起共度这最后的两年时光,把我们的班级建设得越来越好,以上。” 派西斯结束了自己的一番发言,扫视了一圈,发现整个教室基本没人听得进他说的话,到处都冒着粉色泡泡,女生们更是眼睛冒着绿光,恨不得把老师整个剥了。 “老师!你有女朋友了吗?” 有个男生高高举起手,兴奋地发问,此话一出,整个教室笑成一团,大家边哈哈大笑,边偷瞄着老师,期待着老师的回答。 派西斯怔愣了一下,目光微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快,他嘴角翘起,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启唇,声音像叹息。 “我结婚了。” 纪夏翻阅书页的手指顿住,教室在这一刻彻底沸腾了,男生中甚至有人吹起口哨,女生们沮丧地捂住脸,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丧失了,你说你一大帅哥,怎么就英年早婚了呢? 说完,派西斯就像是炫耀般举起左手,白皙的手腕上,银蓝色的手环在白炽灯下闪动着华丽的光泽,他的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对底下的同学们晃了晃手上的手环。 “戒指。” 同学们发出一阵唏嘘声,纷纷感叹老师的不厚道,炫妻都炫到课堂上来了。不过他们也是出于对美丽老师的戏谑和调侃,并没有真的认为老师这样做不妥。 在喧嚣的人声中,派西斯老师从容不迫地抬起手,稳稳地捞起桌上整齐的教案,声音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等一下班里的班干来隔壁办公室一趟,这节课改为自习,大家自便。” 教室短暂地安静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沸腾起来。季饪风也顾不上之前同纪夏置气的事了,他激动地死死抓着纪夏的手臂,目光灼灼地盯着纪夏,“听到没有?老师说那是他的戒指,”他的声音尖锐到破音,“戒指啊!” “所以呢?”纪夏面无表情地掰开季饪风的爪子,“他已经结婚了,不是和我。” 季饪风看着纪夏,完全就是一个不信任的眼神:“真不是和你?那个款式可不常见,这老师一看就是家境很好的样子,能被他当做戒指的一定是很昂贵的东西,你和他用一样的东西?” 纪夏心中怒斥季饪风的敏锐洞察力,她毫不掩饰地表达:“那极有可能是我生身父母的,我爸妈告诉过我,当我还在襁褓里的时候,这个手环就在我身边了。”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你们是娃娃亲,你亲爹妈把这镯子给你,就是方便你将来认亲的?” “你够了!”纪夏抄起英语书,朝季饪风砸过去。 “好了好了,我不开玩笑了。”季饪风连忙闪躲求饶,“派西斯老师召集班干去办公室开小会,你赶紧去吧,我看他们都去了。” 纪夏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把英语书“啪”的一声放在桌上,起身离去了。 季饪风心有余悸,扶着胸口止不住地唉声叹气:“不是就不是嘛,发那么大火,吓死宝宝了。” 办公室。 纪夏是最后一个到场的,派西斯目光草草掠过纪夏后,声音温和地询问班长:“人到齐了吗?” 班长环视一圈,朝派西斯点点头:“已经齐了。” “好,”派西斯拍了拍手,湖水般的眼瞳缓缓流转,注视着站了一圈的年轻面貌,缓缓开口,“我也不说太多,我初来乍到,在班级管理上还需要各位的帮忙和协助,我向田老师了解过了,各位已经有了将近半个学期的管理经验,大部分班干部更是连任了两年,对班级管理是有一定的经验的。” 纪夏点头,如果找老师签字和记名也算经验的话,那她无疑是很有经验的。 “既要兼顾班级事务,又要兼顾学习,这半个学期以来各位都辛苦了,所谓班干部,不仅面对困难要勇于克服,更是贵在坚持,能屈能伸。我看过我们班流动红旗的资料,大家都很棒,现在田老师住院,我又是外国人,如果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请你们多加指正。” 派西斯的态度非常礼貌,任谁都挑不出一丝错来,老师尊重学生,那么学生自然也会尊重老师,当即便有几个男班干部说:“没有没有。”“老师您很好,我们会努力配合您的。” 派西斯微微笑起来,先将手背放在了众人之间:“我相信,有你们的参与和努力,我们的班级将变得更加团结、蓬勃和繁荣,让我们一起管理好这个班级,创造一个充满温馨与成长的学习天地吧。” 班干部们面面相觑,一个个积极地将手背搭在了派西斯的手背上,纪夏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放在了最后一个同学的手背上。随后她便看到,派西斯将另一只手迭放在了她的手上,她目光向下游移,覆盖在她手背上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宛如莹润剔透的白玉,迭放在她的手背上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体型差,以及这只手的手心传来的热意。那种热意与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宛若相伴相依的恋人,细腻的肤质触感明显,好像与她天生契合似的,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纪夏伸出去的那只手微不可查的地颤抖着,努力维持着镇定的表情,等着同学们说“三、二、一!”然后大家的手一块向下散开。 派西斯性骚扰纪夏被打脸,强制指奸纪夏(h) 派西斯与班干部们一个个击掌道别,而他的告别动作同样优雅动人,手臂缓缓摆动着,微微眯起眼睛,笑弧在唇角舒展,宛如一只可爱的白狐狸。 纪夏对于自己为何会选择这个比喻感到不解,因为“狐狸”显然和派西斯展露出来的的气质不搭噶,她努力忍住心中那份异样,走上前去,准备和派西斯击掌。 谁知道当派西斯看到纪夏后,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他将纪夏亲切地拉到了一旁,纪夏茫然地被拉到派西斯身旁,不解地傻站在原地。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位班干部,派西斯刚想起身,却注意到纪夏仍然站在他身边,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坐下,并将转椅转向正对着纪夏的位置。 派西斯伸出手掌,指向纪夏身后的一张空椅子,说道:“请坐。” 纪夏扶着椅子,乖乖坐下。 派西斯垂眸盯着她,眼底笑意分明,似拢了温和的月泽,光华流转。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纪夏。” “在班里担任什么职位?” “纪委。” 派西斯嘴角扬着笑意:“倒是贴合你的名字。” 纪夏忍耐片刻,最终还是说道:“老师,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回去专心学习。” 派西斯轻轻地笑道:“放松一点,我只是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些信息。” “了解一些信息?” 派西斯微微点头:“我想知道,你平时是否佩戴着一个类铁制的手环?” 纪夏的心脏猛地跳动,她下意识地想要否定,但当她的目光与派西斯温润的眼神相遇时,她咽了口口水,僵硬地回答道:“……是。”她又加了一句,“不过已经很久没有戴了。” “哦?”派西斯十指交叉,眯起眼睛,忽而一笑,“不知道可不可以拿来让我看一看呢?” 不会是强占学生的私人财物来了吧?纪夏带着怀疑的目光注视着派西斯。派西斯察觉到了她的疑虑,笑着摆手:“请别误会,我并不是你所怀疑的那种人。之前,田老师曾提到过你和我戴同款的手环,这种手环只有同一个家族的人才能拥有。如果我们有什么关联,早点知道也是好事。” 纪夏听得这话,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眼中的神色几经变化,但见派西斯还是笑盈盈地看着她,纪夏内心纠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派西斯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漂亮得像大海一样的眼睛深处的痛楚层层堆积,多得像要溢出来。 “是你吗,奥亚……” 纪夏走进教室,此时的教室在学习委员的号令下已经变得安静下来,纪夏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从抽屉中拿出手环。 季饪风眼睁睁地看着纪夏掏出手环:“怎么……你怎么要带走它?” 纪夏看了季饪风一眼:“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希望你不要乌鸦嘴。” “我乌鸦嘴?”季饪风指着自己,呆呆地看着纪夏走出教室,用气声着急地叫她,“喂!你干嘛去啊,喂!” 纪夏拿着手环,走到办公室门外,深呼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办公室。 “老师,我……” 纪夏刚想开口,但注意到派西斯自她进门以来一直死盯着她手里的手环,眼神直愣愣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不经意间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脸颊上的肌肉微弱的抽动。 “怎……”纪夏刚想开口询问,却被派西斯猛地冲过来紧紧地抱住,纪夏瞪大了双眼,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派西斯紧紧地将纪夏搂在怀里,像是终于找到了最珍贵的宝藏一样,整个人都在疯狂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原本温润姣美的脸如今爬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兰花般氤氲的气息也颤抖地在她的耳边波动,嘴里毫无逻辑地念念叨叨着:“找到了……找到了……终于……就在这儿……” 纪夏感觉自己仿佛窒息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中,她努力控制住内心的不安,小心翼翼地推着派西斯的肩膀,用力地抬高头颅,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会有人看见……” 她觉得场面简直诡异至极,莫名其妙地让她拿手环,莫名其妙地把她抱在怀里,所以她真的和老师有什么关系? 派西斯仿佛被纪夏的提醒从自己的世界中拔了出来,他用力地拥抱着纪夏,紧接着又猛地放开她。他似乎已不再在意是否会打扰到隔壁的学生们,径直走到门口,狠狠地甩上门。然后他快步回到纪夏身边,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转了一圈,把她放置在堆满试卷的办公桌上,骨节分明的手重重地压在试卷上,将自己的脸凑近她的脸颊。 纪夏一阵头晕目眩后被放在办公桌上,眼睛荤七八素的,脑袋一片空白,直愣愣地呆望着近在咫尺的派西斯。 在气氛凝固的瞬间,派西斯的海蓝色眼瞳缓缓移动,逐渐扫过纪夏陌生的面容,仿佛在重新认识自己所爱之人。突然间,他的眼神变得炽热起来,毫不犹豫地用力吻了上去。 派西斯的吻带有一种凶狠的意味,充满了失控的热情。他迫不及待地侵入纪夏的唇瓣,野性而强势地啃咬着,不愿分离的迫切渴望让他的举动带有几分野性的激烈。他的吻充满了克制已久的渴望,犹如一场激烈的争夺,两人的唇舌交织纠结,互相迷失在这个炙热而无法抗拒的吻中。 良久良久,吻到纪夏缺氧之际,派西斯才终于松开了对纪夏的桎梏。近在咫尺的距离,纪夏能感受到派西斯灼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鼻息间,带有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不敢远离。 望着爱人因亲吻而润红的鼻尖,派西斯表情流露出无可比拟的满足和宁静。他温柔地触碰纪夏的脸颊,清凉的手指在她通红的面颊上摩挲,嗓音是与课堂上截然不同的宠溺和温软。 “奥亚,我来了……有没有想我?” 陌生的名字唤醒了纪夏迟来的理智,她瞪大了眼睛,心里充满了惊愕。然而,在她反应过来之际,她已经本能地一巴掌甩了出去。 派西斯的头被猝然地打击到偏转到一边,他的脸色扭曲了一瞬,缓缓转过头来,盯着纪夏,眼眶隐隐泛红,里头涌动着闪烁的泪光。 这一瞬间,陷入了凝滞的时间中,纪夏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迷茫之情,她茫然不知其中的缘由,但在派西斯眸中那股深刻的情感裹挟着她,她无法逃避。 “奥亚……是谁?” 伴随着派西斯诧愕的目光,纪夏缓缓开口,声音发抖,气息不稳,“你的妻子……吗?” 派西斯脸色惨白,茫然又不解地看着纪夏,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松,手掌再次抚上纪夏的脸,话语轻飘飘的,似安抚又似叹息:“宝贝,你在开玩笑吧……别耍我了。” 纪夏猛地打开派西斯的手,大吼道:“你回答我,否则我就告你性骚扰!” 派西斯心头钝痛,来这里之前提到的一种可能性蓦然浮现,但他宁死不愿相信,他将纪夏按在墙壁和办公桌之间,额头紧紧地贴着纪夏的,口中病态地呢喃着:“我会让你记起来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的……” 说完,他的手往下探去,从纪夏的裤沿伸进去,整个手掌包裹住纪夏的内裤。 “你,唔……” 纪夏想大声喊人,奈何嘴被派西斯捂住,派西斯眸光黑沉沉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纤长的睫毛离她不过几厘米,像是利刃一样,要直直戳进她的心底。 “嘘。”派西斯将一根手指竖起,放到唇边,诱哄般开口:“别动,会很舒服的。” 纪夏睁大眼睛,紧接着便感觉到派西斯伸进她裤头里的手动了,他撩开碍人的内裤,拨了拨繁密的阴毛,手指摁上掩藏在阴唇里的玲珑珍珠。 “嗯!嗯……” 纪夏瞳孔地震,双腿不自觉地乱动起来,直往派西斯身上踹,派西斯不为所动,他把纪夏的两条腿分别盘上身体两侧,双眼目不转睛地望进纪夏的眼睛里,伸入内裤里的手越发用力撵磨。 他偏过头,舔了舔纪夏的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底下的手捏着纪夏的阴核玩弄,时不时用指甲刮一下,再往外拉扯。 纪夏发顶顶在墙壁上,胸膛不停地起伏着,下身被亵玩得咕叽咕叽地流出透明的水液来,打湿了派西斯的手掌。 “……阴毛也很茂盛,据说阴毛旺盛的人性欲都很强,你是不是也这样?”他的手指上滑到阴蒂,有些急切地按揉着,“这里鼓胀着,像个小山丘一样,真是迷人……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令人陶醉的芳香。”派西斯在纪夏耳边嗅了嗅,呼出一口轻柔的气息,兰花的芳香缠绕在纪夏鼻尖,散发出诱人的馥郁,然而此刻的纪夏早已心神不宁,无暇顾及这美妙的气息。因为派西斯的手已经从珍珠滑落到穴口,轻轻把一只手指伸进了她的穴里。 花园深处,派西斯的手指轻轻弯曲,像细腻的琴弦一样,优美而华丽,而这样细长而柔韧的手指却在她的穴道里作乱,抠挖着,探寻着,直到碰上一层薄薄的膜。 这下,派西斯的眼睛也瞪大了,他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纪夏的眼眸,收到了她通红的目光。 内心的狂喜如同一股无人可知的飓风在派西斯的胸腔中翻滚,他艰难地压抑着内心的激荡。然而,无法抵挡的喜悦和爱意使得他无法忍耐,轻轻地在纪夏的眼皮上吻了一下,将塞进纪夏小穴里的手指退出来一点点,只在洞口处小幅度的抽插。 然而就是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已经够折磨人了,纪夏双手痛苦地推拒着派西斯,被插得大腿内侧直抖。派西斯在纪夏的脖颈处轻吻着,安抚意味地留下一串亲吻,手下却加快了动作,甚至再添了根手指进去,顶着纪夏的媚肉,不住摩挲。 “呜……嗯……嗯……”纪夏的头不住地摆弄着,全身上下都写着抗拒,可穴里却浸出水液,这些水液润滑了穴道,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宝贝的小逼好软好嫩……嗯……乖乖的,都是水,呵……”派西斯低下头,边在纪夏的逼里疯狂抽插边陶醉地喟叹出声,纪夏纯黑色的裤子鼓起来一个大包,里头的动静一直没停下来过,看着就知道里头的抽插有多剧烈。 纪夏的脚止不住地踹着派西斯的腰,可还没等派西斯收手,纪夏就双腿绷直,双眼翻白,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这场高潮来得轰轰烈烈,派西斯甚至能感受到手心里的湿意,他的宝贝爽到流口水了,脸蛋也透着诱人的粉红色,淅淅沥沥的逼水打湿了他的手掌,如果这时候抽出来恐怕会扯出一条条银线,弄脏了宝贝的裤子就不好了。 所以派西斯贴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再把手拿出来,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囫囵地抓在手心里,握紧。 天知道他多想一根一根手指的舔干净,他太想念她的味道了,但他怕这样会吓到他的宝贝,他的宝贝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不能再被他吓跑了。 随着派西斯捂在她嘴上的手拿开,纪夏也终于得以喘息,她的目光迷离,里面闪动着潋滟的水泽,红唇一张一合,下方还有点点水渍,混杂着情动时流的生理泪水。 派西斯拿纸巾一点点拭去纪夏下巴上的水渍,海蓝色的瞳眸深邃地望着她,里面缱绻着无尽的深情,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 受到如此深情凝视,即便是最坚定的心灵也难以抵挡这视线的融化,更何况纪夏不是一个坚不可摧的神明,她也有心。 纪夏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她的目光投向派西斯,此时的他依然泰然自若,从容淡定仿佛是铸造而成,就算纪夏威胁要报警,派西斯似乎也无动于衷。 纪夏虚弱地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像翩然停落的蝴蝶羽翼,微微颤颤,扣人心弦。 “……我可以不报警,”她说,“但你要告诉我,奥亚是谁,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派西斯嘴角微勾,他的爱人,哪怕记忆有损,也依然还是那么敏锐。 “奥亚是我的妻子。”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印上一吻,目光幽幽,里面像燃烧着火焰,“也是你。” 派西斯阐明身份,闺蜜担忧纪夏问其是否报警 “别开玩笑了,我这十七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从来没有过同他人结婚的记忆。”纪夏无力地扶着额,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个手环就是证明。”派西斯用戴着手环的那只手举起纪夏戴着手环的手腕,几乎要和她鼻尖相抵,呼出的热气扑撒到她的面庞上,留下一阵幽兰的香味。“这种手环是独一无二的定制品,只有我们家族的人才会佩戴,我猜测它从你降生后就一直陪伴在你的身旁,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 “……”猜得分毫不差,纪夏开始觉得派西斯不是说谎,他既然知道手环的来历,那么一定对她的亲生父母也有所了解。 她无视了他的最后一句话,问道:“那我的父母呢,他们在哪里?” “他们都已经离世了。”派西斯轻抚纪夏的秀发,轻叹一口气,带着安慰的语气说道。 纪夏垂下眼帘,片刻后默然地点了点头。这一切在她的预料之中,否则她也不会在寒风凛冽的夜晚出现在现在的父母的家门前。 “那么,除了你和我之外,家族里还有其他人吗?” 派西斯的神色在这一刻显露着难以捉摸的古怪气息,他目光复杂地注视着纪夏,静静地沉思片刻。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渐渐传出:“我有八个兄长,还有三位弟弟。” 纪夏诧异地问道:“这么多?他们都是你的亲兄弟吗?” “可以说是。” “除了我之外,他们也都是你的丈夫,你拥有我们的守护,我们的忠诚永远属于你。” 这番话语犹如重磅炸弹,纪夏被口水一呛,竭力地咳嗽着,派西斯见状忙用手轻拍她的脊背,同时赶紧从附近的饮水机打了杯水递给她。 经过喝水的缓解,纪夏嗓子的刺痛感渐渐减退,但她仍感到不适。半晌,她艰难地、费力地开口说道:“我不需要十二个丈夫,这手环谁爱要谁要吧。” 说完,她试图将腕上的手环取下,可惜还没上手,就被眼疾手快的派西斯攥住了双手,强行十指交扣。他眼睛里透出卑微的请求,语速飞快地说:“就将我们视作十二位守护者,为保护你而存在吧。而且他们尚未现身,如果你不喜欢我,仍有其他十一人可以选择。请你不要草率地拒绝我们,可以吗?” 派西斯的这番话属实卑微到了泥土里,让纪夏真弄不清楚为何如此风华绝代的他竟如此自卑。或许她另外的十一个丈夫一个比一个还要出色吗? 纪夏淡定自若地告诉自己,不就是十二个丈夫嘛,没事的,她有足够的能力来处理。她绝不承认自己是在派西斯那恳求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最终,她点了点头,表示答应:“我会等待他们的到来。” 派西斯眸中似有失落,不过他很快挂起笑容,他把纪夏抱到地上,温声说:“黏黏的有点难受吧?我为你重新买一盒,外裤也顺便换一换吧,如果你不需要,我可以帮你处理掉。” 纪夏竖起手掌拒绝了派西斯,直截了当地说:“我中午回宿舍自己换,不劳烦你了。”派西斯神情有些委屈,但见纪夏执意如此,也只好遵从,背地里偷偷下单买了好几盒内裤,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备着。 中午,纪夏扶着墙壁走进自己的宿舍,先去到浴室把自己的内裤和外裤全部都脱下来,丢到盆里泡水,再拿纸巾抹去腿间的蜜液,穴里还辣辣的刺痛着,想是刚才摩擦的力道太大了,尚未被开发过的穴道经不起这折腾。 她们的宿舍是四人间,纪夏的其他舍友一般会在12点40分左右回来,但睡在纪夏的上铺的焉思齐会早一点,20分左右,焉思齐同学就推门进来了。 思齐来自湾湾,是纪夏来到这个学校后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合得来的朋友,平时她自己有什么秘密都会和思齐分享,思齐也会给她出谋划策。 这不,思齐一踏进门,就立马接收到了纪夏的眼神,连忙冲过去,扶着纪夏在椅子上坐下。 “你这……怎么回事啊?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妙诶。” 面对思齐的疑问,纪夏想了想,还是全盘托出了,反正思齐向来是守口如瓶,她并不担心思齐把这件事往外传。 思齐听完,感觉这个地球已经不能正常转了,好友所遭遇的困境的抓马程度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新来的美男老师是竟然是好友的老公,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位美男老师还有十一个疑似同为美男的兄弟,并且同为纪夏的老公。 她好友还差点在办公室被美男老师上了! 思齐瞳孔地震:“这……不会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新来的老师,我看着面相挺好的呀。” 纪夏垂眸:“我原本也不相信,但他知道我手环的事情,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思齐猛按人中,强逼自己镇定下来,先把最要紧的事情问了:“那你……还好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了那种很过分的事?” 纪夏知道好友在想什么,好在派西斯还算有分寸,只在她的洞口作乱。纪夏摇摇头:“没有。” 思齐闻言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握着纪夏的手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报警抓他?” 纪夏摇摇头:“我用这换取了我亲生父母的消息,再说办公室里没有监控,他没留东西在我身体里,在班里的风评又那么好,说了也不会有人信我的。” “至于印象……” 纪夏笑了一下:“还能有什么印象,你是知道我的,我对他没有一点兴趣。” 思齐忧虑地看着纪夏,说道:“那你准备好就这么独自扛下去了吗,那十一个人如果真想对你干什么,你都没得拒绝的,你不觉得这很亏吗?” “看情况吧。”纪夏沉思了一会儿,“如果他们真想违背我的意愿对我做什么事,我也不是好拿捏的。”主要是她也没想到,原本以为故事的主角会是那群学生们,却没想到最后的主角居然是她自己。 思齐拍了拍纪夏的手背,坚定地说:“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随时联系我,我这个人虽然喜好美色但也很有原则,我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纪夏当然信思齐了,这一年她们就是那么过来的,当即也跟着拍了拍思齐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你们两个手拉手的在这里谈什么恋爱呢?”宿舍里最大咧的家伙回来了,回来的第一句就振聋发聩,搞得纪夏和思齐双双无语地松开了手。 “什么?谈恋爱?谁和谁?”宿舍门口探出来个脑袋,来人正是宿舍第二大咧的人,两个人并排,脑门上刻着一排大字:唯恐天下不乱。 “唉,说到这个,我最近倒真的有想谈恋爱了。”度君显然没有理会纪夏和焉思齐两人,自顾自地在自己的床上坐下,翘起一只脚脱下鞋袜,“新来的老师长得也太牛逼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好一张伟大的脸,搞得我的心现在都还在砰砰砰的,春心萌动。” 冼奚云拍着床杆不住符合:“对啊对啊,我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人,长那么好看为什么来教书啊,进娱乐圈不是能赚得更多吗?” 度君挑起眉毛,把一边袜子塞进鞋子里:“你管人家呢,人家放着娱乐圈百万薪资不要特地下凡来教书,当然是有追求了。” 有追求…… 焉思齐嘴角抽搐,没说话。 度君脱到一半顿住了,她看了一眼纪夏,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我看班干们回来后你又去了办公室一趟,老师是有什么私人要求要吩咐你吗?” 焉思齐担忧地看了纪夏一眼,纪夏“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说:“就是借我了解一下我们班的情况,没说别的。” 旁边的冼奚云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难以置信道:“真的?可我听见了好大一声关门声,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 纪夏镇定自若:“风吹的。” “这样……”冼奚云恍然大悟,很好骗地松了口气,“我说呢,我都想象不到派西斯老师发火的样子,他这样的人就该每天带着笑上班,带着笑下班,唉……只可惜那么早就结婚了,我见他也没比我们大到哪去啊,怎么就结婚了呢?” 度君耸了耸肩:“你该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拿下他吧?总之……不是你也不是我,不是我们这种凡人。”她的眼睛盯着纪夏,慢腾腾地说。 纪夏回看度君,黑沉沉的眸子像静水一样,掀不起一点波澜。搞得度君以为自己想错了,撇撇嘴,翻身上床,手伸起来指了指上床板:“我睡了,冼,你上床时记得关灯。” “诶。”冼奚云应了声。 焉思齐眼见着度君翻过身去,冼奚云也去洗浴间洗漱去了,才忧心忡忡地捏住纪夏的手,通过口型传达:“你受苦了。” 纪夏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抬了抬下巴,同样用口型回道:“快去睡吧。” 焉思齐不舍地松开纪夏的手,深深地看了纪夏一眼,才扭过头去,悄然爬上自己的床铺。 纪夏瞥了一眼洗浴间,目光转向自己的被褥,心头涌起一股轻轻的叹息。她将被褥抖开,躺在床上,缓缓合上了眼睛。 派西斯给纪夏舔穴,卑微祈求留在纪夏身边, 接下来的日子里,纪夏频繁地受到派西斯的“骚扰”,她原以为派西斯会顾忌她是他的学生,行为多少收敛一点,也多次用眼神警告派西斯,但派西斯非但没有消停,反而变本加厉。 一天英语晨读,派西斯按照往常巡视着教室,注视着每位同学。当他走到她跟前时,尽管眼睛仍然扫视着全班,但他的手却不经意地触摸到她的脸颊,拇指轻抚在她的鼻翼上。纪夏忍无可忍,毫不留情地用力踩了他一脚。派西斯的眉头不禁皱起,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吟,引起了全班同学的关注。 派西斯勉强笑着摆了摆手,试图平息局面:“没事,只是绊了一下而已,大家继续。” 稀稀拉拉的读书声继续响起,不过大家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书上了,眼睛老往难得跛脚的派西斯身上瞟。 在这样的环境下,派西斯自然不好再继续逗弄纪夏,只好规规矩矩地收回手,继续笔直地往前走。看着派西斯一瘸一拐的背影,纪夏嘴角勾起一个微笑。 大课间,纪夏向来不喜好集体运动,这种时候都是称病不去的,点名这种事就交给思齐负责。她刚走出教室,准备拿咖啡杯去水房打水,就被人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这熟悉的兰花气息,纪夏不用看都知道是谁,不等她开口,派西斯就贴近她的耳朵,边亲吻着她的耳朵边委屈道:“方才好痛,为什么要踩我?” 纪夏端着咖啡杯面无表情:“有监控。”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不在意派西斯的委屈。 派西斯轻笑出声,那笑声仿佛带着一种醉人的酥麻感,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直接喷洒在纪夏的耳朵上。 “放心,这里是监控死角,拍不到的……”派西斯手暧昧地移到纪夏的小腹上,亲了亲纪夏的脸蛋,引诱道,“跟我去办公室怎样,给你舔。” 纪夏犹豫了一下,派西斯的条件确实很诱人,自从决定要等那十一个人以后,她对派西斯一系列亲密举动便没有最开始那般抵触,反正到最后舒服的是她自己,何乐而不为。 仲夏的清晨,金色的朝阳经过教学楼旁那一排挺拔葱郁的水杉枝叶筛滤后,照进办公室的玻璃窗里。一位优雅清贵的年轻男教师,正埋首在面前的女学生的裙子里,舌头搅弄时,水流缓慢地倾泻而出,发出细微而连绵的声响,如同水滴轻轻滴在石面上的细语。 “人多的时候……譬如在教室里……你不要来骚扰我……啊……” 纪夏抱着派西斯的脑袋,感受着身下的痒意,边警告派西斯边哼哼地呻吟出声。 裙子下的脑袋顿住了,裙子慢慢滑落,露出派西斯满是淫水的脸,他不解地看着纪夏:“为什么?”说着,还舔了口嘴唇旁边的水液。 纪夏替派西斯拭去鼻子下面的水液,点着他的鼻子说,“你还真把教室当家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被发现,你这个教师的职位还要不要。” 派西斯毫不在乎地嘴角上扬:“被发现又如何,我选择考这个学校的教师编制,本就是为了你,若是有人揭穿,我便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至爱,那些敢妄议你我的人,我会妥善处理。” 纪夏深吸一口气,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高中时期谈恋爱,还是和老师,学校把我退学怎么办。” 闻言,派西斯更不介意了:“那就到我的国家去,我身兼一家私立学府的校长,我定会让你接受到远胜此处千倍、百倍的教育。” “……”纪夏无语了,她推开派西斯的脑袋,叹了口气道,“但我舍不得这里的朋友,而且这是我通过努力考上来的学校,我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这样啊……”派西斯失落地垂下脑袋,好半晌才重新抬起来,脸上勉强挂起一个笑容,“那没人的时候可以吗?或者别人看不见的时候,我再和今天一样,让你舒服,这样可以吗?” 望着裙底下的人可怜巴巴的神情,纪夏绝不承认自己又心软了:“……好吧。” “真的?!”派西斯眼中光芒大盛,他激动地搂住纪夏的腰肢,把纪夏紧紧地捆在自己脑袋旁边。 “奥亚……不,夏夏,我真的很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请不要这么快抛弃我,求求你了。” 听着派西斯卑微至极的求爱,纪夏垂下眸子,一言不发。 此后的日子里,派西斯都遵守约定,人前做一个谦谦君子般的好老师,对待纪夏跟对待其他人一个态度,但人后却是经常趁纪夏还没反应过来就拉进办公室里,与他亲吻缠绵。 时光荏苒,很快就到了校运会,班上的同学都积极踊跃地报名,只有纪夏,一整个状况外的态度。 “纪夏,你好像没有报项目?” 体育委员在她耳边念念叨叨,纪夏“嗯”了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这个800米你来跑,可以吗?” 体育委员小心翼翼地询问纪夏的态度,生怕她拒绝。 “……”纪夏神色僵硬了一下,难受地说,“没有别人可以替代了吗?” “其他女生不是病就是痛,或者有别的项目,或者是有工作,纪夏,你是我们班唯一的救星了。”体育委员双手合十,目光恳切地看着纪夏,“要是今天不填完,派派那边我也不好交代。” 纪夏垂眸思考良久,半晌后抬起手:“把表给我吧。” 体育委员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把表塞到纪夏手里,纪夏边填他边在一旁嚷嚷:“多谢多谢,到时候我一定会组织人去终点等着你的!” 纪夏点头道了声谢,看着体育委员乐颠颠地拿着名单跑远。 下课,焉思齐来找纪夏说话,在听说纪夏报了800米后,左右看了一眼,放低声音道:“派派一定会亲自在终点等你。” 纪夏不置可否:“或许吧,他也可能没空,你看他现在刚打下课铃就恨不得飞出教室。” 焉思齐笑得贼兮兮的:“你猜他努力工作是为了谁啊?” 纪夏挑眉:“当然是为了他自己,他年轻,需要职称帮他撑身份。” 焉思齐“咯咯”笑了两声,也不戳穿,转而问道:“对了,你跑800米,要提早开始练才行吧,我陪你去练吧?” 纪夏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最近你不是要早点回宿舍吗?我通常晚上才去练习,这样会耽误你的时间。” “话虽如此,但留你一个人大半夜在操场练,我也不放心啊。”焉思齐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现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也对,人家要是有心,我也不好去当这个电灯泡。” 望着窃笑不已,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的焉思齐,纪夏无奈地叹了口气。 晚间,整个运动场只有零星几个灯光在闪烁,晚风清清凉凉地拂过人的面颊,吹散了夏夜的暑热。 在夏天晚间奔跑在塑胶跑道上,总是让人挥汗如雨的,但有个替班级征战800米的任务在前头牵引着,纪夏不得不拿出吃奶的力气跑。 计时结束,纪夏拿起秒表一看,3分02秒,纪夏双手撑在膝盖上,被风一吹倒也没什么流汗的感觉了,只是感觉双腿酸痛,喉咙也干渴得要命。她把发圈叼在嘴里,将长发重新扎起,正准备去旁边喝水,却见有个水瓶递到自己面前。 纪夏怔住,往左抬头看去,派西斯左手挽着毛巾,右手拿着水瓶,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年轻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不过纪夏依然能看的懂他的表情,派西斯看着她的眼中,心疼浓的像要溢出来一样。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纪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水瓶,派西斯的手短暂地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随后走到纪夏面前,用毛巾一点点摁去纪夏额头上的汗珠。 “谁让你跑800米的?”派西斯面色沉沉,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张硕颀吗?” “你别怪他,”纪夏握着水瓶的手一紧,“是我自己要跑的。” “可是你会很累。”派西斯心疼地将纪夏唇上的水珠拂去,“为什么不申请换人?” 纪夏垂眸:“除了我以外,还有谁呢?” 派西斯皱眉:“我和李令舒谈过了,她在校队训练,也没报其他项目,800米对她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才对。” “她也愿意替你,如果你愿意,现在换人还来得及。” “不用了,”纪夏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派西斯的好意。“既然练了,就练到最后吧。”她擦了擦下巴上的汗,抬头瞅了派西斯一眼,“很晚了,你赶紧回宿舍吧。” 派西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纪夏身上,再在胸前打个结,完成这一切后的他轻柔地抚了抚纪夏的头顶:“不如……今晚和我回去?” 纪夏一惊,难以置信地抬头去看派西斯,见派西斯噙着笑意望着她,温温润润的,和着月光流入人的心底。 纪夏微微蹙眉:“可是……不留宿要报备……” “没关系,我来处理就好,”派西斯拉起纪夏的双手,深情地望着她,“只要你愿意和我回家。” 纪夏扯着自己的手,着急道:“你疯了?晚上这里还是有很多人的。” “我等不及了,抱歉,”派西斯凑近纪夏,轻柔的吐息拂过纪夏的面庞,“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吻你了。” 派西斯破处纪夏,在纪夏面前主动暴露弱点( 刚进门,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激吻起来,派西斯扣住纪夏的后脑勺,不停地变换方向吮吻纪夏的双唇,纪夏紧紧地抓住派西斯的衣襟,被迫抬起头接受着与他本人的气质截然不同的,火焰般的热情和温暖。 派西斯搂抱纪夏的汗湿的脊背,一路上将所有的灯打开,两人亲着亲着滚到了床上,派西斯将纪夏重重压在身下,炽热的唇在纪夏的颈部游走,吻过每一寸肌肤,他的唇充满了她的香味,仿佛他们的灵魂在这一刻彼此交融,无法分割。 派西斯一点一点啃咬她的脖颈和锁骨时,纪夏感受到一种淡淡的痛楚,但那痛却蕴含着一种令人痴迷的快感,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灵魂颤抖不已,仿佛他在向她宣誓他浓烈的占有欲。 “可以吗?”派西斯叼着纪夏的衣服扣子,眼眸里蕴藏着浓黑的风暴,喑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热潮涌动。 纪夏抱着派西斯的脑袋,头高高地后仰着,抿着唇没说话。 派西斯得令,舌头顶开纪夏的扣子,露出衬衫下粉嫩的胸罩,派西斯看着画着可爱花纹的胸罩,心中一软,爱惜地在胸罩中间印了一吻,随后叹息着五指将胸罩向上推起,手掌顺势抚上纪夏的胸脯,爱怜地轻柔抓握着,檀口轻启,含上纪夏未被亵玩过的干净乳尖。 “嗯~”纪夏脊背弓起,软软地呻吟了一声,乳首被炽热的口腔包裹住的美妙无法言喻,尤其派西斯又是个很会舔的,唇舌勾着她的乳珠时而啃咬,时而吮磨,时而吸扯,把纪夏伺候得下体止不住地流水。 派西斯似有所感,手指往下推磨,撩起裤沿深入花丛,感受到内裤里几乎被水淹了,喉咙里发出几声诱人的低笑。 他吐出纪夏尚且稚嫩的乳珠,嘴唇顺着胸线一路吻下去,在柔软细腻的腹部上吮出好几个草莓,同时手上用力,拉着纪夏的裤沿往下扯,直到把纪夏的内裤挤到小腿附近,派西斯才心安理得地吻上梦寐以求的花丛,牙齿咬上微微鼓胀的花珠吸吮啃噬。 “啊……啊!”花珠被狠咬了一口,令人心颤的刺痛感让纪夏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半途却被派西斯截胡。派西斯抓着纪夏的手,在她的手腕处暧昧地摩挲着,同时口中也转移了阵地,来到纪夏的花穴处,伸出舌头力道放重地上下舔舐,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纪夏的大腿搭在派西斯的肩膀上,难耐地移动着,派西斯抓住纪夏颤抖的大腿,继续在纪夏的穴口舔弄,舌头卷在一起,斯条慢理地在纪夏的逼口进进出出。 纪夏痒到不停推拒着派西斯的脑袋,派西斯却乐此不疲地埋在纪夏的双腿间耕耘,他将纪夏的大腿掰开,近乎痴迷地看着透明温热的水液从小穴里一股股涌出,向下流到幽密的股缝之间,这番美景看得他热气直往脑门冲,此时此刻只想死在纪夏的美穴之下。 派西斯继续卖力地舔舐着,直把纪夏的小嫩穴舔得发红充血,水光晶亮,逼口一张一合的,像是会呼吸一样。听着纪夏越来越淫荡的呻吟声,派西斯眼尾通红,健美的胸膛上下起伏,重重地呼吸着,他蓦地爬起身,单手把皮带口解开,露出里裤边缘,靛蓝色的里裤从缝隙内高高的鼓起,柱身上的青筋几乎要凸显出来,尖头处弥漫着动情时流出的水液,打湿了半条裤子。 场面自这时起就一度凝固住了,纪夏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派西斯股间跃跃欲试的雄风,双腿僵硬在原地。派西斯看到纪夏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来,温柔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捧着她的双脸鼻尖对鼻尖地柔和道:“我去洗澡。”紧接着便松开了爱人,去浴室洗澡去了。 好不容易升腾起来的欲望又这么强行停止下来,纪夏说不清有多别扭了,她干脆起身,把内裤、外裤和上衣一起脱掉,把手背在身后除去碍事的内衣,现下她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若不是碍于面子,她此刻真想冲进浴室内,和派西斯一起共浴。 纪夏躺倒在大床上,望着明晃晃的天花板,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心下只觉得奇妙。她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了,反正吻着吻着就倒在了床上,脱着脱着就脱光了。纪夏思想并不保守,她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间,亦或什么地方被夺走,自打和派西斯胡搞上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一天来的并不算早也不算晚,正好平时学习任务重,发泄一下也无可厚非。 “哗啦啦”派西斯洗澡的时间太漫长,就好像是要把自己彻彻底底地洗干净一样,纪夏等不了了,下身处的空虚感和痒意快要把她吞没了,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下去抚上小穴,手指尝试着伸进去给自己止痒,同时手指也跟着按上自己的乳珠,边轻哼着边按揉。她现在的身体十分敏感,只要轻轻一触碰便像着了火般火热,哪怕是如此轻柔的自我安慰,也让她像触电一样蜷起身躯,嘴里耐不住地低吟着,额头上满是汗珠。 摸着摸着,纪夏感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迟钝,直到自己的双手被一股轻柔的力道制住,整个人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纪夏迷迷瞪瞪地睁眼,发现是洗完澡的派西斯光着身子将她抱入怀中,头发还湿湿的贴着她的脸颊,五官埋入她的脖颈处,深深嗅着她的香气。 “可怜的夏夏,自己弄很不方便吧,”派西斯吻了吻纪夏的耳后,撑起身子温柔地望着她,宛若雕刻般的脸颊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救世的神明一般,可就是这样的神明却深陷在情欲的深渊,“我来了……我来了。” “不吹干头发……小心面瘫。”纪夏撩着派西斯湿漉漉的头发,艰难地说。 “我们国家的人从不面瘫。”派西斯吻了吻纪夏的嘴唇,很是依恋她的味道。 “我没洗澡……脏。” “不脏,宝贝不脏。”派西斯胡乱亲吻着纪夏的面庞,急切地说,“我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汗液唾液淫液,宝贝什么东西我都想吃,也都愿意吃。” 纪夏嘴角微微翘起,轻抚他俊俏的眉眼,柔声道:“做吗?” 派西斯目光一僵,随后用力地抱住纪夏,脸与小腹的夹缝中冒出来一句小心翼翼的问询:“可以吗?”纪夏推了推他的脑袋:“不做就起来让我把衣服穿上。” 派西斯忙不迭地把纪夏的手指攥起,犹豫了会儿道:“可是乖乖,你今年才十七岁……” “十七岁,又怎么样?” 派西斯呵呵笑了,大手一包,将纪夏的手裹在手心里,轻吻了一会儿后,柔声笑问:“夏夏想生小宝宝吗?”纪夏面无表情:“别想了,带套。” 派西斯重重吻了纪夏的手背一口,用喑哑的声线道:“好。”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避孕套,熟练地拆开包装,往自己勃发的肉棍上戴。 纪夏瞥了派西斯跃跃欲试的下身一眼,再看向派西斯垂下来的稀碎额发:“做过很多次了?” “有练过,”派西斯把柱头对准纪夏的穴口,微微向前挺身摩擦,“为了不要耗费太多时间。” 纪夏把双腿张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宝贝,我的手臂给你掐。”派西斯温柔地俯视着纪夏,柱头像个巨大的钻头一样,直往可怜的逼洞挤。 纪夏捏紧了派西斯的手臂,手指触碰到凸起的青筋,滑溜溜的握不住手,只能费力地捏着派西斯的皮肉,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 派西斯自始自终都注视着纪夏,不放过纪夏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见纪夏没有太大的反应后,手指点着纪夏的小腹,用力一挺,整个柱身都塞进去了。 这一下纪夏痛得眉毛都皱起来了,但她硬是没叫出来一句,只是咬紧下唇,额头上汗水直流。 整个过程堪称静谧,派西斯俯下身,怜爱地吻去纪夏额头上的汗水,再在她的脸上落下雨点般的亲吻,粗大的肉棍静静地填埋在温热的暖穴内,柱身上的青筋一颤一颤的,仿佛心跳的频率,让两人亲密结合处都变得渐渐火热起来。 “受得了吗?”派西斯的吻落到纪夏的鼻尖处,始终以纪夏的感受为主。 纪夏起先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喘息着,好半晌,才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派西斯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轻叹:“我来了。”随后便扶着纪夏的大腿,前前后后挺动起来。 整个床铺逐渐响起吱呀吱呀的摇晃声,纪夏被干得在床板上来回挪动,脸蛋像沾染了天边的云霞一样,从旁边拿了一小截被子,盖住两人的结合处。 派西斯见状低笑出声,抽送的频率越发快速,很快那截被子就被顶得从交合处滑落了下来,不过还没等纪夏重新把那截被子捞回来,派西斯就主动地把被子拉了回来,重新盖在两人的交合处。纪夏伸出去的手顿住了,不消一会儿就派西斯握住,微微倾身,让它贴到自己炙热的胸肌上。 海蓝色的眸子对上棕黄色的瞳眸,一双笑眼对上一双泛起点点波澜的眼睛,派西斯带着宠溺的笑意说道:“宝宝不是没有心的人,我知道。” 他引导着纪夏摸上自己高耸的喉结,明明整个人都在本能的发抖,却用颤抖的气音接着说道:“这是属于夏夏的,夏夏想什么时候打碎它都可以,只要我还在夏夏的身边,我就会以夏夏的感受为主。” 与你身体紧密结合的人对你露出了最脆弱的脖颈,纪夏的脸色变得极其复杂,她注视了派西斯良久,随后轻轻拿掉自己被轻握在派西斯掌心里的手,将头偏过一边去:“再加快点速度吧。” —————————— 作者有话说: 求收藏~求留言~求珠珠~ 派西斯舔菊穴,陪跑800米(h) i52yz w.c o “啪,啪,啪,啪……” 静谧的房内,唯有水声旖旎,自从得了纪夏的命令后,派西斯抽送的力度就越为猛烈,每次都把龟头抽出到穴口,再狠狠地插入,直把纪夏干得摇摇晃晃,雪白的胸部上下甩动着,汗水顺着美丽的腰线点点滴滴的滑落。 干了一会儿,派西斯换了个姿势,他把纪夏一只脚放下来,只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让纪夏侧卧着,从侧面一贯而入。 纪夏双颊绯红,眼神满是潮意,被插得嘴巴微张,口水一直流,下身在猛烈的撞击下不停地喷溅出透明的水液,打湿了底下的被褥。 派西斯边九浅一深地插着,还一边用手指亵玩着纪夏隐藏在毛发里的珍珠,把珍珠玩得通红通红的,碰一下纪夏就要短暂地尖叫出声。 紫黑色的肉柱在黝黑的丛林间进进出出,柱身上的褶皱毫不留情地碾过肉穴里的每处敏感点,一来一回疯狂摩擦产生极大的快感,纪夏感觉自己的脊柱像过了电了一样,下身处传来的美妙极乐让她欲仙欲死。 派西斯把纪夏捞起来,让纪夏靠在自己的胸肌上,一只手在上面玩弄着纪夏乳房上的红樱,一只手探入下方的丛林来回揉捏着脆弱敏感的阴蒂,同时腰部一来一回发力,发狠地顶弄撵磨着纪夏的子宫口,力道之大恨不得要把纪夏的子宫口生生顶开。 “啊……啊……嗯,啊啊……” 纪夏被海啸似的抽插亵弄整得浑身酥软,肉柱脱离穴口的时候带出晶莹的水液,又被狠狠的插弄顶送回去,纪夏大腿疯狂颤抖着,层层的快感逼得她甚至无法跪稳,很快就被插得向前歪倒,趴在床铺上,无力地承受着来自后方狂风暴雨的抽送。 纤细的十指轻轻擦过纪夏圆润白净的雪臀,他爱死了这对玲珑小可爱,他想疯狂地亲吻啃咬这对宝珠一样的臀珠,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齿痕,他还想品尝爱人的后穴,先前在云鸾星宫的时候,用舌头插舔后穴的机会都让其他人夺了去,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的愿望即将得以实现。 想着想着,派西斯抽出还硬朗如铁的肉棒,暂时放过纪夏的小宝穴。他探下身,痴迷地凑上去,舔了口周围有一圈褶皱的菊穴,把舌头伸进去,眯起眼睛陶醉地舔弄着,把里面的液体全都吸进自己的嘴腔里,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 “嗯……不要舔了……” 纪夏埋进枕头里,无力承受派西斯像蛇一般灵活的舌头,菊穴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把派西斯心中的毁灭欲完全调动上来。 派西斯卖力地舔舐着纪夏的菊穴,舌头狠狠地碾过每一处褶皱,钻进去贴着纪夏的肠道细细舔弄,把纪夏吓得猛地收缩肠道,把派西斯的舌头夹在了里面。 派西斯眯眯眼笑了,口齿不清地说:“宝宝乖,放松,我舔舔就出来。”同时两只手握着纪夏的两条大腿上下抚摸,试图安抚住纪夏的情绪。 在派西斯的安抚下,纪夏难受地弓起腰,渐渐放松自己的菊穴,偶尔敏感地收缩几下,不过这已经为派西斯腾出了足够的空间,派西斯的舌头在纪夏的肠腔中转了一圈,每戳到一个地方,纪夏的身体就像过电一般颤抖起来,派西斯好玩地上下左右戳戳,把纪夏折腾得只想抱着枕头哭泣。更多类似文章:p o18t s .c om 派西斯退出纪夏的菊穴,肠腔里的暖意把他的整个脸颊都熏红了,他用手背贴着泛红的脸颊,白玉凝脂般姣好的面庞面如美玉,竟透出些淡淡的羞涩来。 “夏夏……”派西斯从后面抱住纪夏,求证似的发问,“我表现得怎么样,有让你满足吗?” 纪夏渐渐平复了心情,微弱地“嗯”了一声。 这短促的一声仿佛一股温暖的潮流涌入派西斯的体内,他终于由衷地露出了笑容。他把浑身酥软的纪夏的抱起,往浴室走去。 …… 第二天一大早,纪夏翻身间便觉得身下湿湿的,睁开眼睛一看,派西斯的整张俊脸完全埋进她的腿间,隔着浓密的阴毛舔舐着她的阴阜,而后舌头往下游移,掠过她的阴唇,在她的两瓣缝隙当中慢慢穿行着,最后用手指拨开她的小阴唇,舌尖插进她的穴口剧烈抖动。 纪夏的小逼昨晚被派西斯操红操肿了,一整晚都没消肿,她倒是想涂药,可派西斯说口水可以消毒,从昨晚起就一直舔着她的雌穴不放,搞得小逼湿漉漉的,整晚都不停地冒出粘腻的水液。 纪夏用脚跟点了点派西斯的背,示意他别舔了,她要起床了。 派西斯很听话地停住了在纪夏身下作乱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剩余的汁水起身,扶着纪夏的腰把纪夏带起来。 趁着纪夏洗漱的时候,派西斯抱胸倚在门框上,看着雪白的泡沫在纪夏口中翻滚,注意到纪夏的视线后,把目光移到纪夏的脸上,两人的眸光在镜子里对上。 “怎么了?”纪夏问了一声。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画面,”派西斯的目光带着些许温情,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夏夏一直期待的事情,很快就要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眉眼间似乎多了几分愉悦。 “你是指?” “世界厨师大赛华夏站复赛的会场安排在了学校,也就是说,校运会之后,夏夏你的丈夫之一会作为评委,亲临这座学校做裁判。” 纪夏稍作停顿,随即继续整理自己,她对于事态发展并未感到过多的惊讶,一个人办完事了,自然会轮到另一个人。派西斯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让她感到奇怪。 然而,有一件事情让她感到不寻常。“你们之间有联系吗?”纪夏强调,“我是说,与每个人都有联系吗?” 派西斯有些抱歉地解释道:“我们是两两组队行动的,所以目前我只能联系到一个人,其他人恐怕还要更久。” 纪夏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尽管内心尚存众多的疑问,不过既然派西斯能够一直陪伴在她身旁,未来的种种,她待到时机成熟时再询问也不迟。 校运会,纪夏要比赛800米,派西斯把所有的事情全推了,就为了亲临比赛现场,除此之外,他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件事他谁都没告诉,因为他觉得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换成十一个人的任何一人,他们也会这么做的。 派西斯像每一位奋力为参赛选手加油助威的学生一样来到比赛的起点,隔着特地拉起来塑料线与纪夏遥遥对视,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给了自己最偏爱的学生一个坚定的笑容。 “预备——” 志愿者高高举起发令枪,派西斯站在原地,眯起眼睛留意着发令枪的动静。 “砰!” 发令枪响,所有参赛选手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派西斯目光密切注视着纪夏的动作,纪夏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也跟着动了。 于是周围的同学就这么看着,那位突然来到他们之中的,神仙一样的外教老师,和所有的参赛选手一样,如一道闪电般冲了出去。 学生们目瞪口呆,喂喂,这外教老师这是在干什么?他不是在跑道外边吗,怎么也开始跑起来了? 陪跑吗?还是从一开始就陪跑? 800米诶!!! 前来支持纪夏的,派西斯班里的同学们见到派西斯那刻本就有些激动,看到派西斯冲出去的那一刻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后便彻底沸腾起来,把水瓶毛巾什么的随手一丢,狂喜地叫喊着追着老师跑去了。 800米起点处这点动静很快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坐在观众席的各位眼睁睁地看着跑道上,穿着粉色运动服的,身上挂着牌号“7”的女孩子旁边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留着黄色齐肩发的外教老师,两人并排而跑,速度并不太快,却是平稳有序,外教老师后面跟了群兴奋地叫嚷的学生,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者证随风飘动,打在人的胸口脸上噼里啪啦响。 有学生呆呆地站起来:“这、这是在干什么?” “我们学校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长得那么好看的外教老师?” “哪个班的啊?” “重要吗?那可是在陪跑!陪跑诶!” “现在什么比赛?” “800米!800米!!” 观众区沸腾了,有看见帅哥沸腾的,也有看见教师陪跑800米沸腾的,互相推搡着要下到跑道去近距离观看。 跑道上,狂风吹拂过沿路上的人群,800米跑道附近的人并不多,多的是无人机以及校园电视台的记者们,他们青涩但也足够敏锐的嗅觉让他们知道这绝对是个大新闻,有几个识货的人立马扛起炮筒,也跟着冲了出去,操纵无人机的眼看着人都冲出去了,也不甘示弱地操纵无人机跟了飞了上去。 跑到第二圈的时候,800米附近已经堆满人了,大家都默契的让出一条道,方便那位貌若天仙的老师陪跑,两人跑过后又匆忙填充了那个空隙,拿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拍。 “快!快!拍到没有?!” “拍到了拍到了!正脸侧脸背影都有!!” “我是说那个女生!你只拍男的干什么?!” “拍了!男的女的都拍了!” “哇啊啊啊——” 跑道上人越来越多,被派西斯的动作带起来,其他选手的同班同学也开始在草坪上陪跑起来,不过终究只是陪跑最后那一小段,远没有派西斯陪跑全程来的给人震撼大。 借着派西斯的势,纪夏的速度越来越快,竟然惊人地在最后的冲刺阶段接连超过前面两个人,第一个突破终点处的红线,成为了800米的第一名。 哪怕冲线,纪夏也没有停下,她不停地向前跑着,派西斯提速来到她的前面,张开手臂,一把把她抱入怀里。 还不等两人好好享受劳累后的二人世界,跟在派西斯后面拿着毛巾和水瓶的学生也跟着欢呼着扑了过来,一团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新老公来袭,纪夏手环来历遭同学怀疑 观众席上派西斯班里的同学拉着班级自制的横幅,快把嗓子都喊劈叉了,体委,也就是张硕颀高高举起班旗,大力地左右挥动。 平日里死气沉沉的班级今天第一次焕发出了生机,大家狂喜地相拥在一起,高兴到肋骨差点把肺脏压着,眼角衔着泪水要掉不掉的,高空中嗡嗡作响的无人机声成了他们的伴奏,校园电视台的人扛着炮筒咔咔狂拍,这张照片成为了未来几十年校运会系列里最受欢迎的照片。 双鱼星宫主还是第一次被那么多人围在一起欢呼,学生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他头都痛了,不过他并不讨厌。 只因他第一次能在大众的目光下将所爱搂入怀中,毫无隐晦的,光明正大的,搂入怀中。 哪怕是得了第一名,又被同学拿毛巾连头带脖子整个包裹住,纪夏也是面不改色的,只是那双盈盈棕眸过于耀眼,看得派西斯心脏狂跳,一瞬间他真想当着众人的面亲吻她。 他努力忍住内心的冲动,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问:“累吗?” 纪夏摇头:“不累。”她的目光抬起,注视着他:“你呢?你累不累?” 派西斯刮去纪夏额头上的汗,迎风笑道:“以前经常跑,现在反倒没什么感觉了。” 现在虽说换了副身体,但他在和纪夏见面前也是天天锻炼的,别说跑800米了,就是让他跑5000米,他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纪夏拍拍派西斯的背:“放开我吧。” 派西斯松开了紧紧环抱纪夏的手,周围人的热情也渐渐平息下来,广播里传来纪夏斩获女子800米第一名的消息,校运会的奖项一般会在所有比赛后结束后才颁发,众人簇拥着大功臣纪夏往看台走去。 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派西斯把一头金发扎了起来,扎起头发的他依然玉树临风,白色衬衫随意的解开两颗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清贵又慵懒的气质吸引了不少别班的同学。 “纪夏!” 清亮的声音在纪夏背后响起,纪夏回过头,见一罐可乐迎面向她抛过来,纪夏伸出手接住可乐,抬眼望去,站在众人中间的派西斯向她挥着手,一张玉脸笑盈盈地看着她。 纪夏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我真的没想到派派会陪你跑。”坐在纪夏身旁的焉思齐看着这一幕,不禁感慨道,“当时我在那边都看傻了,反应过来时咱们班人都跟着冲了上去,张硕颀组织了一大群人在那边等你,就我一个人记得还要拿水杯和毛巾。” 纪夏拍拍小腿赶走边上的蚊子:“陪跑这一趟,能帮他挣好几年的‘最受学生喜爱’奖了。” “可不是这样嘛?如果不是知道内情,我都要被感动了,这可是800米诶,全程陪跑,”焉思齐转念一想,“不过哪怕是知道内情,这件事对我来说也同样震撼。” 纪夏双手搭在膝盖上,眯着眼吹着跑道上远远刮来的风,没有搭话。 “夏夏,老师好像是认真的。”旁边传来焉思齐的喃喃自语,纪夏闻言平静地笑了一下,低下头:“这也要分人的,800米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他陪跑这一趟,对他本人来说意义没有那么大。” “不是,我指的不是他陪跑,而是他在终点线给你的那个拥抱。” 焉思齐小声说:“就是那个拥抱,让我觉得,老师应该是认真的。” 纪夏沉默了。 两人回过头看向身后,派西斯被包围在学生中间,一片欢声笑语中,派西斯好像自成一个世界一样,懒洋洋地倚靠在桌子边缘,手中拿着杯子的挂绳一甩一甩,笑吟吟地看着周围同学笑闹。 不知为什么,纪夏莫名觉得这副场景有点眼熟,仿佛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 纪夏没有放过这一刹那的感觉,当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 随着校运会闭幕式结束,高二(5)班的各位同学又投入了紧锣密鼓的学习当中,这次校运会他们取得了很好的成绩,班级总分在年级中排行第二,得知了这个消息后的派西斯大手一挥请了全班同学人手一杯奶茶外加一堆零食。纪夏拿到她的那份奶茶时发现自己的和别人不一样,杯盖上别着一张卡片,打开来看,上面写着“赠给世界上最优秀、最出色的夏夏”。 幼稚。 纪夏这么想着,嘴角却不自觉地翘起。 这段时间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不仅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月考,还有即将的到来的那另外十一个丈夫之一。 这些天的风声她也听到了,校领导在晨会上宣布了这件事,圈起一块地让他们不要进去,同时在食堂划出一块地方供评委和工作人员们吃午餐。 给这帮享誉全球的美食家们做午餐,真是辛苦食堂里的大叔大妈们了。 很快就到了比赛开始的那一天,学生们都被锁在教室,哪怕好奇得心像被焦炭炙烤也不能去看。世界级的比赛啊!可能会来很多外国友人,这对重点高中的学生来说简直有致命的吸引力,天知道他们有多苦恼学校无法提供一个良好的语言环境,如果能逮到个外国友人和他们对话,他们的语言水平和见识水平都能上一大截。 所以说厨神大赛对他们来说最诱人的居然是和外国友人交流?! 纪夏不敢苟同,焉思齐也一样,她甚至没搞懂周围同学的兴奋点在哪里,非要刚下课就一哄而散,兴冲冲的去现场观看比赛。 “……我认为这道点心十分美味,这款绝妙柠檬风味蛋糕散发着清新的柠檬香气,口感酥软细腻。它所带来的酸甜平衡恰到好处,让人感受到一种夏日的清凉和欢愉。” 评委席上,有着瞩目的金色长发男子品尝了一口摆在正中央的甜品,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微微下垂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在摆盘上,我认为可以在蛋糕上撒上一层细腻的柠檬糖霜,或者在蛋糕表面点缀几片新鲜的柠檬片,以增添色彩和视觉效果。” 他的声音很温润,宛如拨弄水琴般的闲适优雅,温暖悦耳。 “……你选择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尝试未知的新领域,这让我很惊喜。此外,如果酸度能再少一点,能够使这道甜品更加完美。” “谢谢先生。” 周围响起强烈的欢呼声与热烈的掌声,使得本来很严肃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一些。 “报道报道!最新消息!” 最先冲出教室去现场看比赛的同学在上课前及时杀回来了,趴在教室门口粗粗地喘着气,向大众高声宣告:“有帅哥!评委席上有大帅哥!” “什么帅哥?!” “看起来好像是Y国人,但是中文说得很好!哦对了,声音也很好听!” “Y国人?和派派比起来怎么样?” “我没看清,就是遥遥远远看了一眼,只能说不分伯仲!” “不分伯仲?!” 然后一帮人蠢蠢欲动,准备等下节课下课狂奔去看帅哥。 下节课正好是派西斯的课,派西斯一进教室就被学生们与往常不同的狂热气氛镇住了,脚步都下意识停顿了一下。 “怎么了?”派西斯把试卷放在讲台上,撑着桌子问道。 “老师,他们说要去看帅哥!” 派西斯假意拧眉道:“什么帅哥?竟敢把我的学生的目光从我身上夺走了?” 此话一出学生们都笑翻了,起哄者连忙摆手,嘴上连声说着没有没有。 “好了,亲爱的同学们,让我们专心上完这节课,稍后午间休息时你们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目光,但现在我希望大家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暂时不要再想着帅哥了哈。” 派西斯巧妙地将学生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继续他的教学。他对这般人心浮动的场面并不感到奇怪,他最好奇的是纪夏的反应。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首的纪夏几眼,试图从她的面容中捕捉到什么蛛丝马迹,然而,他并没有在纪夏面上看到什么多余的表情。 如果这换做另外十个人的任何一个,他都会感到高兴,但这个人是和他关系最好的一位,这个人的待遇不好,他也受掣肘。 派西斯蹙眉,不知道昨晚的那番话夏夏有没有听进去,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剩下的就看那个人自己争不争气了。 午餐时间,冼奚云非要组织整个宿舍去食堂二楼吃,嘴上说是要搞个小团建,实际上就是知道大赛的评委们会在二楼用餐,特地拉上大伙儿去离得近的地方看帅哥。 纪夏想起昨天晚上派西斯对她说的话。 “夏夏,将手环戴上吧,尽管我已经告诉他你就在这里,但如果他看到你佩戴着手环,他便不必像我一样经过反复试探才能与你相认。”派西斯紧握纪夏的手,真诚地将其贴在自己的胸口,深情地注视着她说道:“你放心,我们对你的感情都是一样的,无需胆怯,也不必感到紧张,他会像我一样,对你呵护备至,疼爱有加。” 所以纪夏出教室前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地把手环扣在了手上。 冼奚云拿着餐盘坐下来,目光正好与纪夏的手环接触,眼睛一亮:“纪夏,你的手环好漂亮!未来感好强啊!在哪里买的?” 此话一出,度君和焉思齐的目光都投了过来,纪夏勺了一口汤,平淡道:“父母给的。” 冼奚云哀嚎:“什么神仙父母?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手环!” 度君仔细打量纪夏的手环,冷不丁道:“这款式,和派派手上的那个很像啊。” 冼奚云略微愣了一下,随即也认真地注视着手环,微微点头:“好像真是这样……” 焉思齐心下一跳,赶紧出马帮好友打消疑虑:“是你的错觉吧,派派的手环明显比夏夏的花纹要少,而且现在市面上的手环款式设计都很相似,撞设计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冼奚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似乎也确实是这样……” 度君思考了一会儿,抬头:“纪夏,你怎么看?” 纪夏怎么看,纪夏用眼睛看:“我的手环是定制的,不会轻易撞款。” 度君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冲大伙笑了一下:“算了,我也记不太清了,或许真是我的错觉吧。” 焉思齐偷偷松了口气,为纪夏这般大胆的举措捏了把汗。 这厢气氛在焉思齐的努力下恢复了正常,但不远处的一群评委周围的空气却像凝滞了一样。他们好奇地注视着坐在最中间的,最受人瞩目的,呆滞在原地的同行,目睹了勺子扑通一声掉进汤中,他们的视线顺着同行震惊到瞳孔紧缩的眼光望去,只看到四个普通女孩,若说有什么不同的,有一位有着棕色长发、佩戴着充满科技感的手环的女孩子长相特别出众。 等等,佩戴着手环? 发现这一细节的评委们忙不迭地将视线转向这位他们当中年纪最小,地位最高,也最是貌美的同行的手腕,只见那凸显着骨节的手腕上,同样佩戴着一个充满机械气息的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