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伴开始》 1勾引不成反被上(痛车,强制情节雷勿入) 林盼己在同父异母的妹妹林羽希男朋友喻理家的会所里勾引喻理不成,反被喻理一顿羞辱,本来想靠勾引喻理成功来让林羽希难受的,没想到喻理不上钩,那一顿羞辱,她想杀了喻理的心都有了,没想到刚从喻理那个包厢出来,又被林羽希的爱慕者逮住。 被解星晨的小弟推进包间里时,林盼己瑟缩的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空调太冷了,林羽希众多追求者中,她最怕解星晨了,喻理好歹什么都明着来,什么情绪都流于表面,其实林盼己今晚感觉得到喻理差点就想上她了,裤子都脱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回过神来把她推开,一顿羞辱。 解星晨阴晴不定,除了林羽希没见他对哪个女孩子有过好脸色,白瞎了一张长的好看的脸,不同于喻理的剑眉星目带点少年气的脸,解星晨长得偏中性,桃花眼,薄m唇,瓜子脸,头发留到肩膀那,时常留点刘海半扎起,更另他雌雄莫辨。 而且听说有个女的勾引解星晨不成又去找林羽希麻烦,不知道解星晨怎么搞得,那女的没多久就以精神失常为由退学了。 妈的,被解星晨搞得退学就彻底输了啊,还怎么和林羽希比,不行要想想办法。 “说吧,做了什么”解星晨向林盼己走进,弯腰冲她脸上吐了一口烟。 林盼己措不及防被呛了一下,脑子里也在飞速的想脱身之法。 “别装咳嗽了,在想怎么骗我? 既然抓你来就是知道你干了什么“解星晨掐着她脖子抵到墙上,强迫她抬起头来看他的脸。 林盼己脖子被掐住,喘不过气来,脸迅速被憋红,求生的本能双手都去扣解星晨的手,但男女力量悬殊,根本就撼动不了。 眼睛渐渐模糊,包厢内黑金色的装修色彩,也逐渐糊成一片,生理泪水不断的从眼睛涌出,眼圈发红,嘴巴大张,企图以此获得更多的空气。 在林盼己以为自己要死之时,脖子上的手一松,林盼己马上跌落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眼泪也被咳的止不住的流。 解星晨蹲下,掐住林盼己的脸,撩起林盼己的刘海,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开口说:“勾引妹妹男朋友,想被男人上? 满足你。 ” 在林盼己还没从缺氧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时,就被解星晨一只手拎起,扔在桌子上,林盼己挣扎着要起来,看到解星晨挥手让小弟出去关上门时,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刚缓过来,站起来,就看到解星晨脱掉上衣,露出精壮健硕的上身,一看就是经常锻炼,脸是精致的,身体却全是线条利索的肌肉,简直两个极端,但她现在无暇欣赏腹肌,只想赶紧逃。 刚冲出去一两步,就又被解星晨抓回来,推到桌子上,腰磕到桌边,不用看就知道肯定青了,因为真的很痛,又被解星晨把她翻过来,让她脸朝着桌子,背对着解星晨。 被解星晨翻的晕头转向的,根本反抗不了,林盼己以为自己经常跑步,体质比一般女生要好,没想到在比自己高大的男生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解星晨粗暴的撩起林盼己的裙子,裙子布料柔软,林盼己特意挑的白色连衣裙,因为林羽希就喜欢穿白色连衣裙,再加上她和林盼己长的又有几分相似,她以为今晚勾引喻理的计划一定会成功的,没想到就差一点 。 柔软的布料时常滑落,解星晨不耐烦的将裙子扯烂,林盼己回过神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妈的,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没那种第一次要留给爱的人的那种矫情想法,但至少第一次要发挥点什么作用,比如勾引林羽希的男朋友,气死她。 林盼己马上挣扎起来,但双手被反钳在身后根本动不了,双腿也被解星晨用腿夹住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林盼己偏过头向解星晨求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离林羽希远一点,再也不在她身上动歪心思” 解星晨看着她衣裙凌乱,眼角通红,嘴巴微微张着,因为害怕而发抖,连暖白的肌肤也微微的颤栗,蒙上一层薄汗,这样子看起来和林羽希一点都不像,林羽希表情是温和的,气质是纯洁干净的,不会露出这种的勾引人施虐欲的表情 。 解星晨嘴角一勾,笑道:“这种话,三岁小孩都不信。 ” 林盼己感觉屁股一凉,她的内裤被扯下了! 心紧张的快速跳动,身体不安的扭动,颤抖着开口:“你,你这是强奸,犯法的,犯法的” 解星晨懒得和她废话,把扯下的裙子布料,团成团塞进她嘴巴里。 林盼己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心里更加害怕了,林盼己知道就算解星晨真把她强奸了,自己去警察局报案,解星晨也不会怎么样,这世界的规则本就是上层有权有钱人的游戏,与她们阴沟里生活的人无关。 虽然她做好今晚失身的准备,但那是有目的的,她心里不会在意,只要能用身体达到目的,她不在意这第一次,但是解星晨的强奸,让她始料未及,解星晨从进门就话不多说半句,一直很粗暴,之前喻理对她的言语羞辱都算的上是温柔了。 而且不知道强奸过后,解星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搞她,逼她精神崩溃再让她退学,现在简直是身体和心理被双重折磨。 林盼己不一会就感觉到有一根炽热硕大硬邦邦的肉棒放在她屁股上,林盼己呼吸一窒,不敢再动了,希望解星晨能像喻理那般突然回过神来,把她推开。 解星晨看着自己硕大的阴茎,上面缠绕的青筋,因勃起而充血发红,在林盼己挺巧浑圆白皙的屁股上,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种视觉刺激,让本就大的阴茎,似乎又大了一圈,并激动的抖了抖,马眼处还流了些精水出来。 解星晨的发烫肉棒放在林盼己的屁股上一直未动,久到林盼己以为解星晨要放过自己时,那根肉棒突然往后一退,再用力向前顶,未经人事,没做过前戏,没有花汁润滑的穴口,异常的干涩难进,只进入一个头,便卡在了穴口,穴口的嫩肉被撑开至透明,甚至看到嫩肉包裹的红色肉棒。 林盼己被痛的呜咽起来,她想喊但是嘴巴被封住喊不出来,下面有种强烈的撕破撑开感,活了19年,第一次感觉那么痛。 解星晨感觉也不轻松,后入姿势加上穴口太紧,穴口箍的他阴茎发疼,低头看到穴口嫩肉被撑开的美景,忍不住退出再重重的插进去,这样又进去了一部分,林盼己疼的咬紧了嘴里的布,她庆幸嘴里有布,不然现在牙都要被疼的咬碎了。 解星晨反复插了十几下,看着阴茎带出红色的血液,更加兴奋的加速抽插,有了花穴被撕裂流下的血液,以及迟来分泌的花汁,解星晨进出的更加通畅了,快速抽插,搅动着粉色的穴口嫩肉被捅进去,又被带出来,穴口嫩肉被染上因血液而变粉红的花汁,显得异常的淫靡。 林盼己感觉下半身不是自己的了,痛感非常强烈,解星晨的阴茎像发烫的棒子,在她撕裂的伤口反复进出碾压,房间里充满了进出的啪啪声,不断的钻进她的耳朵里,羞愤的让她想这样直接死掉。 解星晨的阴茎还有三分之一在外没有捅进去,不是他不想,实在是因为,林盼己的穴实在太紧,里面很难进,他只能循序渐进,在高速抽插中,用肉刃捅开里面的穴肉,穴肉被捅开后,还会再攀附上来,想把外来的入侵者挤压出去,爽的解星晨差点缴械。 解星晨一巴掌拍在林盼己白嫩的屁股上,屁股仿佛豆腐般颤了颤,马上印上个红红的巴掌印,解星晨见此状眼睛发红,又怕怕打了几个巴掌,肉棒更是快速抽插,直至整根没入顶到宫口。 林盼己被顶痛到都要翻白眼了,解星晨几个巴掌下来,刺激的她又回了神,心里暗骂他变态,心里不断默念安慰自己只是被狗咬了,转念一想狗咬有那么疼,那么羞辱人的吗,眼泪马上就下来了,嘴巴说不了话,只能偶尔在她咬不禁牙关时发出一两声呜咽。 解星晨看到林盼己的眼泪更兴奋了,肉棒更是故意的往宫口大力顶去,顶到宫口松动,不住的搅动着他的龟头,似乎要把龟头吸进去,把他的精液全吸出来,爽的他发出叹息。 解星晨看着林盼己抗拒紧绷的背影,俯下身,肉棒边狠狠的进出,边邪恶的说:“嘴上说着强奸,下面的小穴却紧紧的吸着别人的阴茎不放,真会玩欲擒故纵啊。 ” 林盼己疼的七魂六魄都要离体了,根本无暇关心他说了什么,只能祈祷解星晨能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她也在尽量放松自己,让自己少疼点,但是解星晨肉棒顶得她又痛又涨,她疼得根本放松不了,紧的身体绷和让小穴反而更吸紧了解星晨的阴茎,林盼己要疼死了,解星晨爽到了。 这场强迫的性事,持续了差不多一小时,这一小时姿势都没换过,林盼己依旧脸朝下被压在桌子上,下半身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解星晨看她快晕过去了,在林盼己穴肉再一次搅动吸取下,把龟头撞进紧吸的宫口,松开精口 ,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宫腔里,宫口仿佛久旱遇甘霖,穴肉紧缩,仿佛要把解星晨榨干,爽的他扬起全是汗珠的脖子,汗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流过锁骨, 滑向胸腹部的肌肉,滴在林盼己白色连衣裙后背,滴开了一朵朵花。 林盼己也没有晕过去,只是没力气了,下半身有火辣辣的撕裂撑开感。 胯骨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酸痛的动不了了,刚开始是解星晨用手脚压住她,在进入林盼己体内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林盼己也没力气没精力去反抗了。 眼睛累的失神,呆呆的看着一个方向,林盼己觉得自己脑子好像思考不了了,她感觉这一小时,解星晨捅的好像不是她的阴道,是她的脑子,现在里面全是浆糊,嘴巴都布也被取下来了,嘴巴因为长时间塞着布,突然取出,还未适应过来,特别酸,根本闭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到黑色高档木桌上,裙子只剩上半身的部分,下面的全被撕开,本来白皙的屁股上, 两边都印着红红的巴掌印,被拍打的红肿起来,顺着臀缝看到了,因为被操久了,一时间还来不及闭上的嫩红花穴,花穴口被搅得充血发红,缓慢的一张一闭,吐出混合着花汁白色精液,精液顺着大腿流向地面滴在地上,包间里全是性爱的味道,让人闻着血脉偾张,解星晨看着着淫靡的场面,感觉阴茎又有点抬头的感觉,但是那个人好像再经不起一场粗暴的性事了。 解星晨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机,把林盼己这幅浪荡勾人的样子,连带脸拍下来后,抽了根烟,看着林盼己一副迷糊的表情,心里嗤笑,脸装的一手好纯,内心淫荡,勾引妹妹男朋友,被别人操时,还不是爽到吸紧别人的肉棒。 如果林盼己能听到这段独白,直接上手掐死他,他妈的,换个身份来感受啊,谁他妈爽了,别他妈对自己太自信。 解星晨抽完烟后,随手在沙发上抓了个毯子盖在她身上,再把她的腿移到桌子上,随后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就走了,出了包间后,抓了个女服务生让她进去处理一下。 “小姐,你没事吧”女服务生进来后,看到林盼己躺在桌子上,身上盖着毯子出神,走过去小声询问。 林盼己在解星晨走后慢慢回过神来,正在想今天到底是不是做梦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话,扭过头去,看向服务生,哑着嗓子开问:“有洗澡的地方和干净的衣服吗? ” 林盼己在浴室里清理下半身时,嘴巴发出嘶嘶的忍痛声,心里在幻想明天带把刀和解星晨同归于尽。 他妈的还内射,没上过生理课吗,男人脑子里就只长了几把,用几把思考,完全不在意别人会不会怀孕,傻逼玩意,祝他以后也被男人强奸内射。 洗完后,在会所的酒店式房间里,看到了拜托服务生的干净衣服和药物,穿上衣服后,打开装药的袋子,发现里面不止有避孕药,还有几支药膏,林盼己拿起,看了一下说明用途,都是消炎消肿之类的,心里有点安慰,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解星晨那种人一样拔吊无情。 林盼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下面涂上了药膏,药效挥发凉凉的感觉,总算没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了,舒服了一点,虽然身体其它地方还在痛,想了想,总结今天发生的事,今天精心打扮,本想趁着喻理酒劲上来了,想靠着和林羽希五分像的外表,混淆喻理的感官,借此勾引他上床,来达到伤害林羽希的目的。 其实刚开始喻理就知道她不是林羽希,但是好像也被自己勾上了,甚至裤子都脱了,突然回过神,应该是林羽希没有和喻理上过床,喻理和林羽希禁欲久了,实在是太想得到林羽希了,所以在长得有五分相像的自己面前,他有点把持不住,但在最后关头,临门一脚时,突然理智回来了,知道自己不是林羽希,就推开了她。 接下来的事,真是始料未及,被林羽希的另一个变态追求者解星晨,逮到自己在做对不起林羽希的事,抓起来强奸,以此来报复她,身体被他摧残就算了,心里也在担心,接下来,他会怎么报复对林羽希不怀好意的她,真是烦啊,明明自己才是被强奸的那个,到头来还得怕施暴者会怎么报复她。 林盼己头一蒙被子,算了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沉,大不了退学,再严重点,杀了她,死了算了,反正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的,睡觉! 2勾引谁呢? 或许是因为太累,一觉睡到中午12点才醒,身上还是酸痛的厉害,还好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学校,下体没有昨天刚结束时那天痛了,但还是不舒服。 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浴室简单洗漱时看到脖子上被掐出的印子,林盼己心里又止不住对解星晨谩骂起来,真想一拳锤死他啊,又给私处上了药,摊在床上一边骂解星晨变态,傻逼,强奸犯,一边担心明天去学校解星晨会报复她。 想着想着肚子就叽里咕噜的叫起来了,饿了,算了,兵来将挡,到时候再说,先把肚子填饱。 还好喻理家的会所在繁华地带,一出门就是各种商铺,林盼己拐进一家粉店,或许是昨晚消耗太大了,林盼己连粉带汤都吃得干干净净的,还好那个女服务生给她准备的衣服里有丝巾,刚好可以挡挡脖子,路上也没太多人关注她。 林盼己翻了翻自己的斜挎包,掏出手机,看了看微信余额,还有点钱,实在是身上各种不适,不然她也不愿意花比公交车贵20倍的价格去打车。 车只能开到巷子口,就进不去了,林盼己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的,城中村这种地方,楼能起多高就起多高,就为了多出几间房来收租。 所以小巷子里阳光常年照不进来,路面也坑坑洼洼的,路边堆的垃圾散发着臭味,林盼己也时常觉得自己的人生如同这路边的垃圾般,阴暗,发烂发臭,特别是在经历昨天的事情后,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拐进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一楼右侧是个门面开家小卖部,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躺在摇摇椅上,看着电视抽着烟。 左侧是上去的楼梯,楼梯门口是生锈的铁门,看起来脆弱不堪,一脚就能踹烂,外墙掉灰的掉灰,长青苔的长青苔,怎么寒碜怎么来,楼道也是窄窄的,楼梯铺设的瓷砖因长年累月的踩踏摩擦,早就暗淡无光,缺角裂纹随处可见,墙壁也是五彩斑斓,精彩万分,剥落的墙皮,挂着的蜘蛛网,不知道哪家熊孩子在墙上用水彩笔画乱七八糟的线条。 走到二楼,林盼己掏出钥匙打开破旧的防盗门,再打开掉漆的木门,房子里透出一股没有人住的霉味。 看来她妈又不知道宿在哪个男朋友那里去了,林盼己习以为常。 关好门,走进自己的房间锁好后,躺在床上,在外面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强忍着身体的各种不适装正常人,回到这间逼仄的房间时,才敢放下自己的那一点点脸面,摸了药后,没形象的摊在小床上,放空自己。 隔音效果极差的居民楼,林盼己在准备睡着时又听到了楼上夫妻在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如果这栋楼没被她妈牧清思败光的话,她一定把楼上空出来,谁都不租。 本来这栋楼是她姥姥留给她妈的,结果她妈挥霍无度,把楼都差不多败完了,似乎是意识到,如果全卖了就要露宿街头,她妈就留了这个两房一厅用来收留她们俩破烂不堪的生活。 作为本市知名企业家林氏的私生女,过得那么差,她妈和她简直丢小三和私生女的脸,不过她妈连小三都算不上,她所谓的亲爸林海原当时是被对家下药,她妈在酒店遇到就半推半就的和林海原上了床,意外怀孕后,又偷生下来以此来要挟林家拿钱,目的也确实达到了,但只是付正常的抚养费,如果拿来正常生活的话,也足够,但她妈她妈的不正常啊,多少钱都不够她挥霍, 每次都转一点饿不死她的钱给她后,剩下的她就不知道她妈干什么去了,反正她妈她管不了,她妈也不会管她,这19年都是这种相处模式。 林盼己第一次见到林羽希时,真嫉妒呀,同一个爹,不同的人生,父母相爱,自己母亲的那次意外,对她父母来说只是感情生活的调味剂,吵过了就算了,继续恩爱。 林羽希含着金汤匙在蜜罐中长大,人长得漂亮,像朵白莲花般干净,脾气气质也是如此,在这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学生时代,林羽希这种类型是最受男生欢迎的女生代表,所以她追求者众多,最后被喻理这种充满少年感最受女生欢迎的男生代表拿下,简直是天作之合,像演偶像剧一样。 自己能在这种天价私立高中读书,听说也是林羽希无意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大自己差不多三岁的姐姐,就和父亲提一起上学,因为她觉得林盼己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应该接受一样的教育条件。 林盼己第一次见对私生女那么和颜悦色的富家小姐,这种关心又官方的态度,更另她不爽了,装什么啊,那么关心,直接把我从这臭贫民窟接回林家啊。 林盼己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和楼上的吵闹声中又渐渐入睡,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7点了,肚子又饿了,想点外卖,想到要到巷子口拿,又觉得麻烦,而且生活费不多,点一次外卖顶她平时省吃俭用吃三顿,昨天那条白色连衣裙是她三个月的生活费啊,这是她平时死命扣下来的钱啊,结果就被那个天杀的解星晨撕烂了,好心疼钱啊,上她就上她,别毁坏财务啊,要是没搞坏, 以后还能穿的。 林盼己下楼买了点西红柿和鸡蛋,回家搞了个西红柿鸡蛋面吃,已经吃了好久西红柿鸡蛋面了,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便宜......,楼下卖西红柿的老奶奶看她一个人,还在读书就那么懂事自己做菜,可怜她,给她便宜点。 周六周日几乎都在补觉,因为身体不适,补觉正好修复,到周一去上学时,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是能忍,不影响正常行动,经过两天心理建设,林盼己对解星晨会怎样对付她,喻理会不会因为自己勾引他,打她一顿已经无所谓了,爱咋咋滴,要搞就早点搞,早搞早超生。 林盼己买了个馒头和豆浆在校门口吃完,就跟着人流进学校升旗去了。 她排在班级末尾,有三个原因,一是因为她高,虽然才168,但是在南方中算高的了,二是整个班的女生都不怎么喜欢她,因为林羽希人缘好,知道她是私生女后,自动疏离她,三是因为她稍微有点点社恐,没人先来搭理她,她怎么认识新同学啊,后来就无所谓了,这里的学生大都非富即贵,别人也没必要来和自己结交,自己赶上去显得太势利了吧,虽然她确实是这种人。 回到教室上课,上了三节课了,不管是喻理还是还是解星晨都没来找她麻烦,林盼己心里直犯嘀咕,还没来? 难道等放学,虽然之前觉得无所谓,但是死期将近时,还是有点怕怕,而且他们一直不来,搞得她更怕了,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就这样一直忐忑到下午放学,都没啥事。 放学第一件事,冲向食堂,还好,开学的时候林羽希帮准备好的饭卡里有够她吃三年的钱,所以她住校的时候都是在食堂吃的,而且这不愧是私立学校,连食堂都比她以前待的公立大锅饭好吃多了。 刚吃完饭,林盼己拿了瓶雪碧在食堂三楼欣赏落日美景。 她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看着外面层层迭迭的云朵被燃烧的落日染上艳丽的色彩,落日余晖洒落在笔直的校道和葱葱郁郁的绿化园林,她喝了一口雪碧 ,低头看被金色的光影拖长的影子,第一次感觉除了便宜的西红柿外,自己还活在人间。 就着影子品味雪碧时,发现怎么变成了两道影子,林盼己抬头,看到一双桃花眼,马上大喝一口雪碧,压下刚对视时脊椎发麻背后一凉的感觉。 等感觉自己开口不会发抖时,她小心翼翼的问:“有事吗,没事我先回宿舍了? “妈的,这些公子哥不都是有司机来接回家吃饭的吗。 解星晨眯着眼睛盯着她一会,看夕阳打在她的侧脸,久到林盼己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妈妈啊,怎么会有人一句话不说,光眼神就那么让人害怕啊。 在林盼己准备再开口问时,解星晨缓慢开口:“这里你以后不许来这。 ”站这搔首弄姿,不知道很多人盯着你看吗,胸大屁股大的,勾引谁呢。 林盼己心里算是石头落地了,开始了,解星晨的报复开始了,开始禁止她的活动了,不来就不来,以后她吃一楼二楼,他只是说不来这,没说不给去其它。 “那我可以走了吗?” 林盼己努力装出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简单来说就是怂样。 解星晨就是不开口说话,林盼己试探的踏出一只脚,发现他并未说什么,就尽量让自己走的正常的走出解星晨的视线,然后疯狂的跑回宿舍,妈的,太可怕了,就这样自己就那么怂,以后再厉害些时该怎么办。 躺在宿舍的床上疯狂喘气时,林盼己觉得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了,被警察叔叔一抓,人家根本不用说话,一直盯着自己看,自己就跪下痛哭流涕的全招了,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差了。 林盼己休息够了,才下床去洗澡,等会还要上晚自习。 林盼己擦头发时再一次感叹人缘差的坏处,她们宿舍是豪华四人间,上床下桌有衣柜,空调洗衣机,阳台卫浴一应俱全,本来住宿的就少,因为住宿要上晚自习,走读可以不上,她本来还有一个同班室友的,她来了之后马上搬出去了,就变成了她的单人间,真的太爽了。 3一天天的这都什么事啊 食堂事件后,那姓解的没再来找过自己麻烦,喻理也没怎么样她。 她和林羽希是文科高二 4 班,解星晨和喻理是理科高二1班。她们的教学楼是回型的,1班教室在对面。 偶尔喻理过来碰到她,脸上的表情比以前明显多了,她以前暗戳戳的勾引他,他都是尴尬的躲开,现在自己什么都没做,他就一脸不耐烦。 倒是林羽希看到喻理对她的态度,还帮她说话呢,让他对姐姐要友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绿茶挑拨矛盾呢,但林盼己知道她就是这样的烂好人,所以一堆人,不管男女都爱死她了,林盼己更嫉妒了,一个万人爱一个万人嫌,还是姐妹,谁会甘心啊。 周二上体育课时,林盼己在班级更衣室换运动服。 林盼己觉得这私立学校真麻烦,升旗一套衣服,上课一套衣服,礼堂开会一套衣服,上体育课一套衣服,换来换去累死了,不像以前公立高中,一套衣服从年头到年尾,睡觉能用来接口水,吃饭能拿来擦嘴,打啵还能拿来当掩护,虽然她还没打过啵。 林盼己因为昨天来姨妈,换衣服发现漏了点,所以一阵折腾,更衣室好像没什么人了,心里也送了一口气,还好来了,没有因为那傻逼内射怀孕。 突然听到有人问有没有人在,没人就锁门了。林盼己一听锁门急得大喊:“有人,别锁! ” 门外的人一顿,这时林盼己听到另一个女生小声说话:“是不是那个老女人啊”,妈的没礼貌,不就比你们大个两三岁吗,你们长不到19岁啊,叫19岁老女人,你踏马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当初因为她妈对她上学的事根本不上心,导致她上学年龄过了两岁多才去上学,所以都会比班上的大点。 本来没什么,到这后,可能因为私生女的身份,外加不合群就有了这个外号,当然明面不会这样叫,私底下这些人都,私生女,老女人换着叫。 然后她就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草,真尼玛幼稚,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锁你在里面,不让你出来这一套,她小学就不玩这个了。 等她被路过的解救出来,下到田径场时,体育老师已经准备解散了。看到她姗姗来迟,体育老师不悦的皱着眉头。 林盼己心梗了,这个体育老师讨厌迟到,迟到男生要跑四圈田径场,女生要跑三圈,要是她平时,随便跑,跑完都不带喘气的,但是她今天是来姨妈的第二天正是量多的时候,而且破天荒的从不姨妈痛的她,居然姨妈痛了。 林盼己想开口解释,但是觉得就算自己说了真话也会当成借口,看着体育老师不善的眼神,林盼己就自动去跑圈了。 妈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锁的,要是让她知道,非把她们锁里面一天一夜不可,吓死她们。 林盼己跑完后,体育老师看她脸色苍白,就放过她了,林盼己在田径场的看台阴凉处坐着休息,感觉缓过来一点了,想喝水,才发现,自己的水被一个女生假装喝错拿走了。林盼己觉得她们真幼稚啊,青春期的学生,青涩且恶劣,抓弄人的把戏在林盼己看来也很低龄。 可能自己的人生本就不幸,所以这种放在普通学生身上是一辈子阴影的校园霸凌,对她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其实自己有什么资格说她们呢,嫉妒自己的妹妹,所以什么都想超过她,就想看她一直温和的表情变成丑陋的难过大哭,毕竟同一个爹,长得也有那么点像,所以想把她也拉下泥潭。 但是好像什么都比不过,自己没有林羽希脾气好,也没有林羽希人缘好,也没有林羽希气质好,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子优雅的教养。 唯一比得过的就是成绩了,林羽希是文科第一,所以她也选文科,熬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把她第一的名头抢下来。 以为自己获得了极大的胜利,但林羽希微笑的祝贺她,并且不会的问题还来请教她,让她感觉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所以只剩最后一个,勾引林羽希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喻理,如果成功了,她就不信林羽希不会难过,但是这一条路被林羽希的两大守护神封死了,喻理讨厌自己,解星晨要报复自己,本就不光明的前途,更加黑暗了呢。 林盼己在快下课时,准备去更衣室换衣服,路过篮球场,从层层迭迭的人群中,她看到了扎起头发,本就白的皮肤,在汗珠与阳光的折射下,简直要亮瞎别人眼睛的解星晨,长得人模狗样,却尽干缺德事,虽然自己动机不纯在先。 解星晨对面就是喻理,冤家路窄啊,情敌对情敌,林盼己觉得球场围着的那一圈女生,肯定一半看喻理,一半看解星晨,林羽希好福气了,学校两大风云人物被她集齐了。喻理校篮球队队长,解星晨学生会会长,而且家世都很好,门当户对呐,但先被青梅竹马的喻理近水楼台了。 就在林盼己盯着喻理想这些有的没的时,一个篮球从球场飞出,擦着她的鼻尖飞过去了,吓了林盼己一跳,这他妈的,说是不小心的谁信啊,这比中彩票的概率还低,不知道是姓喻的还是姓解的,反正这两都有动机。林盼己看球落到地面后,趁人多赶紧溜了,反正大庭广众他们也不会怎么样。 林盼己就这样在班里那些偶尔幼稚的恶作剧中渡过。 也就固定那几个人这样搞,因为这学校主要有几部分人组成,家里特有钱的,有权的,或者成绩特别好的,能为学校争光的,或者是暴发户,和打肿脸充胖子,想靠此结交权贵的。 欺负她的那几个就是后两种,其它人才懒得理她呢,人家什么身份,不屑与她动手,跌人家的排面,大都冷眼旁观,当枯燥学习时的一场好戏看罢了。 至于林羽希一副世界都是美好的模样,偶尔遇到林盼己被搞,都站出来帮她说两句话,希望能握手言和,好好相处,真是可笑呐。 晚上在学校,林盼己意外遇到了初中时玩得还可以的一个女生,只是高中不在一起后,联系就没那么频繁了。 9点刚下晚自习,虽然已经九月份了,早就立秋了,但是在南方,这时候还是蛮热的。 校园里绿化做的很好,驱散了暑气,而且桂花开了,时不时飘来一股勾人的暗香,让人忍不住驻足。 林盼己闻到桂花香,便直接坐在桂花树下,一次性闻个够,伴着偶尔吹来的凉风,玩着碎了屏幕的手机,呼了一口气,瞬间感觉什么烦恼都没了。 “呜,呜,呜”就在林盼己享受大自然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抽泣,听起来还是和女生,林盼己突然就觉得风里带刺了,坐立难安,走吗,还是不走,她真没那么大的能力能安慰一个陌生人,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不走,听得她难受,走又怕被发现,大家都尴尬。 就在林盼己还在犹豫的时候,那个女生的电话响了,然后那个女生平复了一下,接起电话,是女生的妈妈打来的,应该是听到那个女生吸鼻子了,对面问了她怎么了,女生强忍着说感冒了。 林盼己听着声音觉得很耳熟,等女生挂了电话后,她绕到花坛后一看果然是老熟人:“思思你怎么在这。 ” 靳思思一愣,拿着手机,看着林盼己。 林盼己想起靳思思刚哭过:“你怎么了? ” 靳思思本来在妈妈打完电话后已经平复了心情,听到昔日好友的关心,委屈又涌上心头,眼泪又决堤了:“呜,盼盼,我,我......” 林盼己听她一边哭一边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个今年她爸做的生意发财了,她也就被她爸安排这学期转到这学校,但是她爸骚操作太多了,家长会到处巴结,天天叫她去有权有势的同学,他生日非要她去请班里同学来,请不来,又被她爸骂,又被同学看不起,班里还有小团体专门来嘲笑针对她,今天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哎,又是一个被恶劣幼稚的有钱人家的孩子霸凌的人,连已经发迹的靳思思都被这样当无聊的消遣对待,自己还好看开了,但是靳思思不像自己啊,自己心大,靳思思却是个内心敏感的人,受了委屈又爱憋着,以前就是这样,只敢和自己说。 可是自己都这个情况了,怎么帮她啊,靳思思现在在1班,1班就认识两个人,喻理,解星晨...... 这两个人正好和她有仇,去找这两帮忙会适得其反吧,特别是喻理,这段时间见她,嫌弃之意盖都盖不住,解星晨的话,要不自己去向他保证一定不再惹林羽希了,或者去和他说自己下次考差一点,让林羽希当回文科第一,怎么看都不是好主意啊,但现在有什么办法,她能想到的就这两个,算了就这样吧,去试试,万一成功了呢,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啊。 林盼己安慰了一下靳思思,说自己有办法,把靳思思送到校门口上车后,便回了宿舍,靳思思不住校,在学校上晚自习也只是逃避家里窒息的氛围,父亲做生意小有成就后,变了很多,外面养了好几个小三,母亲天天哭,她本想住校的,但是担心妈妈又回家去了。 4学生会办公室互摸 周五中午,林盼己站在学生会办公室门口,扭了扭门把手,没扭开,应该是在里面锁上了。 之前为了少受点折磨,摸清楚了解星晨在学校的行动轨迹,好方便避开他,中午解星晨一般在学生会办公室休息,但是现在门锁了怎么办,敲门人家知道是自己更不会开吧。 林盼己走到床边,推了推窗,发现没锁,心中一喜,便把窗开大一点,把右脚搭上去,双手抓紧窗口,一用力,另一只脚也上来了,左手扶着窗框,右手去拉开窗帘。 “唰”的一声窗帘拉开了,解星晨精致的脸出现在林盼己的眼中,吓的林盼己花容失色,马上把窗帘又拉回去。 刚想跳回走廊跑,便感觉腰间被一双有力的手揽住往里拖,失重感让林盼己本能抱住腰间的手,然后就被解星晨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抱着。 解星晨右手抱着林盼己的腰,左手托在林盼己屁股下,像抱小孩一样,就这样抱进了办公室的隔间。 然后林盼己就被扔到了床上,还好床软,不然就他那样扔法,林盼己非痛死不可。 正在林盼己头晕目眩时,解星晨欺压上来,把林盼己固定在床上,看着林盼己:“怎么勾引喻理一个不够,今天来勾引我?” 星期一在食堂,本来学校的校服就是修身的,林盼己的身材在一众未成年青涩的高中生中显得异常优越,称得上前凸后翘,优美的胸部弧线下是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腰线后是浑圆挺巧的屁股,百褶裙底下是线条顺滑笔直白嫩的长腿,一举一动勾得食堂在场的男生心身荡漾,嘴上、行动上嫌弃她是私生女,冷漠旁观她被霸凌,一群青春期正在发育,脑子用鸡巴思考的男高中生,哪受的了这样的诱惑,盯着她脑子里指不定怎么YY。 还非站在显眼的落地窗处,怎么?也想勾引别人去强奸你?解星晨当时就觉得胸口一闷,烦闷的情绪上来,不高兴的走过去,挡住那些淫秽直勾勾的目光。 体育课时又直直盯着喻理看,这就没有点羞耻心吗,已经拒绝你多少次了还上赶着舔别人,怪异的烦闷情绪又来了,解星晨就把刚到手的篮球顺势一丢过去,砸晕最好,这就是你没有羞耻心要付出的代价。 林盼己听了解星晨的话,心里翻了个白眼。 有病吧,别太自恋,但想起自己是来求人的,林盼己双手不轻不重抓着解星晨的肩膀,这样不至于让他痛,也能抵抗一下他的压迫:“解同学,是这样的,你们班来了个新同学,叫靳思思,她和你们班上的同学有点小误会,希望您能开尊口调解一下。” 解星晨和喻理家都是全校巴结的对象,只要其中一个开口,其他人就会放过靳思思了。 “我为什么要帮她。”解星晨定定的看着林盼己,脸上一副看智障的表情。 的确哪个正常人在被强奸后还跑回来找强奸犯帮忙的,林盼己知道自己这样很荒谬,明明上周五的晚上,她和解星晨还是小说里衷心守护女主的男二和陷害女主的恶毒女配的关系,还有一个强奸犯和被强奸的关系,今天自己就让人家来帮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呃……”林盼己甚至都不好意思说出她那可笑的交换条件“我以后不再惹林羽希了,我以后考差点,让她当回文科第一。” “哈哈哈哈”解星晨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笑到没力气躺在林盼己旁边。 林盼己一头黑线,她知道有点可笑,但真的有那么可笑吗,不过解星晨笑起来真好看,美色误人呐。 “真有意思,鉴于你操起来还不错,作为交换条件,你让我上你,当我的床伴我就帮你。”解星晨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右手撑头,半躺着对着林盼己说,他桃花眼还泛着红,嘴角微微勾起,脸颊也因为刚才的大笑泛起微红,像只勾人的狐狸精。 林盼己打了一个激灵,想起那天钻入身体的撕裂感,生孩子不亚于此了吧:“如果我说不呢。”开玩笑,靳思思的事她再想想办法,还和他上床真的会要命。 解星晨修长的手指描绘着林盼己脸上的轮廓,轻笑了一下:“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同意。” “什么时候结束”识时务者为俊杰,林盼己说完后,再次默念以后不要违法犯罪,警察叔叔凶她一句,,马上招,她唾弃自己真怂,这样就妥协了。 “差不多两年。”就是要陪到高中结束林盼己心想,解星晨边说,手指边从脸上滑动,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他手指加了点力度压了压指尖下颤抖的肌肤,仿佛有股小电流,顺着指尖流到他血管里,再到他的下腹,下面的性器早已硬的发疼。 “今天不可以,我姨妈没走。”就在解星晨的手滑像林盼己的校服衬衫时,林盼己伸出手阻止了他的手继续向下。 “哦,那怎么办呢,它都这样了。”解星晨拿起她的手往自己鼓起的下腹压去。 …… 林盼己先是接触到校服西装裤冰冷滑腻的料子,压上去时手底下感受到了炽热感,那东西像一个发热的粗壮棒子,她沉默了,她能怎么办,阉了吧,一劳永逸。 解星晨解开拉链,拉下黑色的内裤,肉棒就马上弹立起来,马眼处还流了点精液出来,顺着充血发红的柱身流了下来,隔间里瞬间飘满了腥膻味,其实不好闻,林盼己根本不敢往下看,她怕长针眼。 解星晨又拉过她的手按在他硬的发烫的柱身上,并阻止了她想弹开的行为:“来吧,林同学实行床伴的义务。”在确认她的手不会拿开后,把双手放到头下,正面躺在床上,当一个甩手掌柜。 没见过猪跑,但吃过猪肉的林盼己,虽然在解星晨侵犯她之前性经验为0,但是她阅览小黄文无数,且看过几个岛国影片,于是便想着之前看过的小黄文以及影片里的动作,生涩的开始上下撸动。 时不时偷瞄一下解星晨的表情,看他什么情况,发现快点他眼睛会眯起来,她就加快速度,碰到龟头,他会长舒一口气,她就多照顾那里。 过来好久马眼处流出越来越多的液体,她手都酸完了,但手里的肉棒丝毫没有要射精软化的迹象,伴着液体,上下撸动,时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林盼己羞耻的换了另一个手。 上下撸了好久还是没射,手都撸酸了,真想直接掰断,突然间想起片里的某些场景,在一次快速撸动到龟头她用大拇指轻轻的磨捻了一下马眼处,解星晨闷哼一声,尽数射到了林盼己的手里,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手滴到了解星晨黑色的校服裤子上。 林盼己迅速收回手,呆呆的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正想把手放在床单上擦掉手上这种粘腻奇怪触感的精液,解星晨拉住她的手,扯开她的校服衬衫,全抹在她锁骨处。 林盼己在心里早也骂了解星晨一万遍,林盼己刚想起身来去洗手洗锁骨,解星晨翻身上来,压住林盼己不让她动弹:“没结束呢,急什么。” 解星晨把她衬衫全打开,拉链都没拉,半硬的性器正抵在她的光滑紧绷的小腹上,解星晨修长的手指攀上她的锁骨,左右缓慢的滑动,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感觉鸡皮疙瘩要起来了,顺着锁骨中间的沟,向下到乳沟处,林盼己的胸型很漂亮,圆润挺巧,半露在文胸上面的皮肤滑腻白皙还能看到潜埋在肌肤下的青色血管,让人想咬一口。 解星晨扯下林盼己的文胸,两个白色的奶子立马颤了颤,两个小红豆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红润挺立,仿佛枝头熟透的樱桃,一吮吸就会流出甜美的汁水。 解星晨着迷的攀上一只混圆的胸,不轻不重的揉捏,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林盼己,羞耻的偏着头,闭着眼,耳朵烫的厉害,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脚趾头紧张的蜷缩着,还好小隔间里窗帘拉上了,也没开灯,光线较昏暗,不然林盼己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只胸部传来怪异的酥麻感,另一只没有被照顾到,让林盼己感觉很不舒服,她很不想承认,另一只也很想要这种感觉。 解星晨盯着林盼己粉嫩发红的侧脸,紧闭的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嫣红的嘴唇半抿,真想让人弄哭她啊。 解星晨低头,含住另一半乳头,奇异的酥麻感,流窜到林盼己全身,不自主的弓起上半身,把乳头往解星晨手里和嘴里送,一边捏一边吸,林盼己感觉自己脑子发晕,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又羞耻又想要,下腹勇气一股股热浪,也不知道是快走的姨妈还是其它别的。 林盼己感觉小腹处抵着的肉棒又开始慢慢变硬,变烫,解星晨把嘴巴松开乳头,舔舐着林盼己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开口:“去摸摸。” 林盼己认命的伸手下去,耳朵被解星晨呼出的热气熏的发烫,感觉全身都发烫。 “你很敏感,很会欲拒还迎。”真是天生适合挨操,剩下的话解星晨没说出来,因为命根子被林盼己抓紧了。 听到低沉的嗓音在声音响起,本就敏感的状态,被弄得更加燥热的,等发晕的脑子理解了解星晨话里的意思,羞耻的抓紧了手下的床单,以及手里的阴茎…… 昏暗的隔间里温度攀升,一股情欲的味道飘散于此,床上交迭着两具修长优美的躯体,上面那具结实优美的肌肉附在白的发光的躯体上,下面的肌肤发红,微微颤抖,仿佛一直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流出甜美的汁液。 到后面林盼己被烧的不知东南西北,眼睛都不知道聚焦到哪,初尝情欲,乳头被又捏又吸,恰到好处的拿捏,让她浑身发抖想要更多,另一边被吮吸,轻咬,牙尖偶尔的触碰传来的刺痛感,让她时不时发出嘶嘶声,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后来她软倒在床上,解星晨也尽数射在她小腹处,解星晨射出后并没有从她身上下来,下巴埋在她脖子边的肩头处,林盼己缓过神来后,感觉身上沉沉的,推了一下推不动,感觉到腹部黏腻奇怪味道的浓稠液体,叹了口气说:“解同学,清理一下吧,休息一下,下午还有课。” 解星晨头也不抬闷声说:“别吵睡觉。”林盼己也推不开他就放弃了,听着耳边逐渐缓慢的呼吸声,她偷偷把小腹粘腻的精液全蹭到解星晨的校服衬衫上,解少爷你真绝了,在学生会办公室做这种事情,让你欺负我,傻逼! 5就是可惜长了张嘴 周日清晨,林盼己躺在逼仄的小房间里,听着楼上夫妻的吵架声,烦躁的翻了个身,破旧的风扇吱呀吱呀的响着,南方的秋天还是和夏季一样炎热,风扇那一点风力根本不顶用,身上全是黏黏腻腻的汗臭味。 林盼己皱眉睁开眼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然后下床去浴室洗漱,已经下午1点了,还没吃东西,家里没余粮了,钱也所剩不多了,为了省钱就没去吃东西,所以躺床上节省体力,反正也不做什么事。 周五那件事后,解星晨在她提起靳思思那件事时,只是斜了她一眼,不说话,林盼己盯了他好一会,他才缓慢的开口说知道了,这人真是欠,要是说话不算数她就……她就……好像她也不能怎么样他,怎么好像自己亏了呀! 昨天周六约靳思思见了一面,和她说了一下,让她不要担心,自己找人来帮忙,靳思思问她是谁,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和解星晨的关系,只能说一句你不认识。 洗漱完出来,桌面的手机提示声响起,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是一个市中心娱乐城的地址,不用想就知道是解星晨发的,本想不理的,但想起自己和解星晨莫名其妙的交易,怕自己不去,万一他不帮靳思思了怎么办,只好去了。 打开破旧的们出去时,看到昏暗的阶梯上坐了个小男孩,是楼上那对吵架的夫妻上六年级的儿子。 他借着楼梯小窗投进来的那么一点光,把作业放在膝盖上写,学习环境很恶劣,写出的字却意外的工整。 林盼己本来想问怎么不在家里写的,想到她出门前还听到楼上摔锅摔碗的声音,闭上了嘴巴,她把刚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一盒牛奶和一个面包放在小男孩旁边:“没吃午饭吧,吃点再写。” 小男孩抬起头,昏暗的楼道里,一双眼睛亮亮的,楼上很吵,但他的眼睛里清澈纯粹:“谢谢姐姐,我不……”小男孩话没说完,林盼己就摆摆手走了。 小男孩捧起面包和牛奶,肚子确实饿了,爸妈光顾着吵架没做午饭,他觉得在家里待着压抑不舒服,就拿作业到楼梯里写,等爸妈吵完了叫自己回去吃饭。 才搬来这里两个月,很少见这个漂亮的大姐姐,偶尔周末在楼梯遇见,她会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让他看清路,慢点走,人长得漂亮,心地又好,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吧。 那里没有直达的公交车,从公交车下车后,又转了地铁才到。 乘坐电梯上去后,门口的服务生询问有没有预约,林盼己跟她说找朋友,讲了包厢号后就被带过去了。 到地方了,打开包厢,里面七八个人男生围在台球桌边打台球,他们齐刷刷的看过来,场面及其壮观,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寸头喻理了,他站在顶光灯下,擦着球棍,抬头看了一眼林盼己,皱眉又低下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林盼己心里一惊,后退一步,怎么是喻理,难道那条短信不是解星晨发的? “进来。”熟悉的轻佻嗓音响起,林盼己才看到窝在角落沙发的解星晨。 在诡异的注视中,林盼己硬着头皮走进去,虽然她没看,但他知道喻理的眼睛里肯定多了看不起,勾引他不成,转头就搭上了解星晨。 走到解星晨的沙发边,才看清他,穿了一身黑,黑色的衬衫,黑色的工装裤,黑白色的运动板鞋,散落在肩的头发也是黑的发亮,偏偏皮肤生的白,嘴唇嫣红,在昏暗的角落,随手撩起挂在耳边的头发,随意的坐姿,给他添了几分慵懒感。 这里的人都穿的人模狗样的,就自己看得出廉价的布料,加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林盼己在这些质感一流,设计流畅的服饰中,更觉得自己寒酸了。 解星晨看着她绿色的V领,顺着锁骨下去后,刚好停在了乳沟上面,若隐若现的,让人想一探究竟。怎么会有人把绿色代表清纯的颜色穿的那么欲,那么骚…… 林盼己还在犹豫是站着还是坐下时,解星晨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到他腿上坐下来,瞬间口哨声四起,林盼己尬的脚趾头扣地,要是地上有条缝她就钻进去了。 “解少,不介绍介绍啊”不知道是谁起哄,剩下的人也跟着喊“介绍介绍”,林盼己真想一鞋底过去让带头的人闭嘴,这些人她匆匆扫了一眼,有三四个是经常跟着解星晨屁股后面的小弟,剩下的就是和他一样的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比如喻理…… 也不知道,解星晨叫自己来干嘛,而且喻理还在,自己上周还勾引过他,想想就觉得局面诡异。 “我们什么关系介绍介绍”解星晨低沉的声音在耳朵后面响起,呼出的气流喷在她耳朵上,瞬间她胳膊上爬满了鸡皮疙瘩。 林盼己脑子里莫名的浮现出她妖里妖气一脸羞涩的埋在他胸口,哎哟解少爷,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上周还操了一顿,前两天还在你的学生会办公室摸来摸去呢,但是现实中,她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很好的朋友。”每一个呵呵后面都有一万句草尼玛。 听林盼己这样说完后,在场的人脸上大都出现了戏谑的表情,再转为了然,林盼己有点理解,可能是他们理解成自己是解星晨的玩物了,不过他们想的也不错,一个穷学生和有钱人保持上床关系却又不是男女朋友,不是玩物是什么。 喻理看了一眼她嗤笑一声,便伏身去打球不再理会她。 解星晨双手揽住她的腰,把头搭在她肩膀上,手时不时轻捏着她的腰侧,林盼己纤细的腰,他差不多一手就握住了,摸到她紧绷的肚皮,他在想怎么会有人又瘦又丰满。 林盼己不习惯跟别人那么亲近,浑身僵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连呼气都变得不自然了。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叽里咕噜的响了起来,声音大到她附近三四个人都听到了,回过头来看她。 林盼己感觉自己流汗了,也不知道是热汗还是冷汗,她尴尬一笑:“哈,不好意思,今天没吃东西。” “哟,我们解少还饿着小美人啊。”林盼己看过去,是王君悦,家里搞房地产的,很有钱就对了,整天一副贱兮兮的模样,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剩下的人也顺着他的话笑或者调侃。 林盼己站起来,摸了一下鼻子,食指磨瑟着大拇指的指甲盖,小声的冲解星晨开口:“我先去吃东西。” 解星晨没说话,也没理她,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他硬了。 林盼己就像上次食堂那样,默认同意她走了,就抬脚出去,刚走到门口,就感觉后面有人跟上来,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只手就绕过脖子搭到肩膀,解星晨比自己高一个头,自己只到他胸口处,所以她偏头过去看,只看到了他流畅的下颌线。 林盼己就这样被揽着去三楼,三楼全是餐厅。 “挑一家。”解星晨臭着脸,一脸的不好惹,真想马上操她。 林盼己哪敢慢慢挑,就近去了一家日式拉面,手机扫码点了餐后询问解星晨要不要吃。 解星晨眼皮一抬,清冷的五官因为他的臭脸,更显得拒人千里之外了:“人再蠢都不会饿到现在都不吃东西。” 膝盖中箭的林盼己闭上了嘴巴,付钱的时候,看着微信的余额变成了个位数,她心疼的滴血,还有半个月怎么过啊,又想起那条三个月生活费的裙子,叹了口气。 屏幕裂了几条缝的手机,也发脾气的卡在了微信余额界面,关屏幕都关不了,林盼己发泄般的逛摁关机键十几次终于重启了,心累完。 解星晨在玩手机驱散心里的浴火,本不想理点火的罪魁祸首。 但她点完餐后的怨念实在太大了,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看过去就看到她在狂戳屏幕,他眯起眼睛看了一会,才看清是卡在微信余额界面了,而且上面的余额好像是个位数,就算是私生女也不至于这么穷吧? 最后看她又狂摁关机键,终于把手机重启时,林盼己勾起了嘴角,他不明白,都这样了还笑的出来,真是心大。 看着她裂了几天缝的屏幕,皱起了眉头,林家真这么上不得台面,他掏出手机,发消息问宗申,之前叫宗申调查过她,只是自己没细看,也没记住,看到宗申发过来的资料,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林盼己在拉面上来后,本就饥肠辘辘的她,都顾不得烫,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吃到后面肚里有点东西了,饿的没那么难受了,才慢慢品尝起来,毕竟蛮贵的,就刚才那吃法,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什么味都没尝出来。 浓郁的汤底飘着肉香,拉面软而不烂带着点嚼劲,金黄的煎蛋浸满了汤汁,咬一口,唇齿留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有人在赚钱和吃东西的路上死了,那一定是她。 正在林盼己享受美味时,感觉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但是面条还没吃完,她尽量减少动作,缓慢的吃完后,擦干净嘴巴,转过头去问旁边的解星晨:“我吃饱了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干什么吗。” “要干你。”解星晨直白的开口,把林盼己吓了一跳,左看右看,看看其他人有没有听到那么粗俗污秽的对话,有钱人家的孩子都那么没羞耻心吗! 解少爷麻烦别那么自我,这里不是你家,不对,这栋楼好像确实是他家的,但是这里是公共场所啊!!! “咳,我们不然找个地方先?”林盼己看到没人注意她这,才放心下来。 “好啊。”解星晨粲然一笑,显得整个人活泼妖艳,给林盼己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以前认为自己不爱美色,原来只是之前的不够美,对,是美,解星晨不能用帅来形容,长相精致,美而不娘,不笑时看起来有一种禁欲清冷的感觉,笑起来,桃花眼水光潋滟,眼角泛着粉色,嫣红的嘴唇勾起,勾的人的魂都跟他跑了,以前她觉得狐狸精是用来形容妖媚的女人,看到解星晨她觉得他也是狐狸精,就是可惜长了张嘴。 忽略那根让她痛不欲生的大鸡巴的话,其实当他床伴,其实她还赚了。 6早脱晚脱都得脱 和解星晨坐在豪车后座,升起的挡板阻隔了和他家司机后脑勺亲蜜对视的视线。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林盼己想起了之前和解星晨在学生会办公室隔间里的互摸,感觉脸越来越烫,是热的吧,热的吧,但豪车里怎么会热呢…… 林盼己坐在车里,脑子里闪过无数看过的黄文,黄片车震片段,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劲,怎么脸越来越烫,小腹也有种紧绷感,绷得她有点发疼,发热,下身的私密处也被热的流起水来,濡湿了内裤,完了,我变淫荡了。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 为了赶走怪异的感觉,林盼己搓热手心,轻轻的按摩小腹处,这才没有刚才那种想要的紧绷痛感。 解星晨在旁边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和夹紧的双腿,很是疑惑,她在干嘛? 又看到她搓手,冷?那怎么脸那么红? 揉小腹,肚子疼?饿?刚吃怎么会饿,又不是猪。哪来的那么多小动作 …… 没有林盼己想象中的车震,到地方了林盼己发现是她们学校附近的学区房,这一片除了她们的贵族私立高中外,还有一所公立高中和初中,所以这一片的学区房很抢手。 林盼己跟在解星晨屁股后面,看了一下,小区里的绿化做的很好,刚下车时差点被热浪掀翻,走进小区居然能感受到丝丝凉意。 没走多久,解星晨就走进一栋高楼,掏出卡来刷电梯,林盼己从贫民窟出来的算是见识了。 从上电梯到进到房间里,林盼己心里一边羡慕一边骂狗资产阶级,整个大平层,房间比她那两房一厅的“贫民窟”还大。 把林盼己带进房间后,解星晨就不知道出去干嘛了,林盼己打量着房间,一面书柜墙,一整面落地窗,林盼己从25楼的高度望下去,视野非常的开阔,层层迭迭的楼房和湛蓝的天空相连,看了心胸都开阔不少。 “喝水。”在林盼己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时,解星晨拿了杯温水进来递给她。 林盼己一愣,顿了一下,心想这小子还挺有礼貌,林盼己说了谢谢,刚开始和一口,解星晨就说话了:“肚子是不是不舒服。” 林盼己喝着水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肚子不舒服了,又想到自己在车上搓肚子,想到自己搓肚子的原因…… 脸一红:“咳!咳!咳!”林盼己喉咙马上呛一口水,咳得惊天动地,一手扶着解星晨的胸口,一手捶胸口,弯腰使劲咳。 咳完,要站起时,捏了捏手下隔着布料触感结实坚韧的肉体,这是解星晨的胸?蛮有手感的嘛,于是她脑抽的再捏了一下。 “捏够没有。”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林盼己触电般的抽回手,像军训般立正站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坦荡,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解星晨“啧”了一下,拉起林盼己的手,大步向床走去。 林盼己一时没反应过来,踉踉跄跄的跟他走,然后,就被推到床上,压在自己上面,林盼己想起看小说时的一个词“娇弱易推倒”,她看小说可讨厌这设定了,本来现实生活就过得苦哈哈的,看小说她要看大女主爽文,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词会放到自己身上。 林盼己眼睛眨了一下,看向在自己上面的解星晨,发现他忽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头低了下来,且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林盼己脑子闪了一下,一手挡住嘴巴,一手撑起解星晨靠近的脑袋,怕他误会自己嫌弃她,然后生气,不帮靳思思,她隔着手声音闷闷的问:“哈,解同学,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你成年了吗?我不是嫌你幼稚,你知道的国家都不提倡未成年人性性为,而且太早那啥影响发育。”所以可以先帮靳思思,然后等成年了再来吗,说不定到时候对自己都没兴趣了,哈哈,想得到挺美。 “哈?影响发育?你是指我的身高还是长度和粗度?”解星晨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满脸嘲讽。 身高和长度不是一种东西?粗度是哪个?指胸吗?s等等!不对!后面那两个指的是……林盼己想到那个东西,瞬间耳朵和脸颊发烫。 解星晨看着她的眼睛从迷茫到震惊,然后刚还温润白皙的耳朵脸颊瞬间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刚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去亲吻却被挡住和后面听她讲了一大堆乱七八糟话的烦闷,看到她那蠢样瞬间一扫而空。 有耐心的起来,手捞到放在旁边柜子的皮夹,掏出身份证,塞到她手里:“你自己看。” 林盼己为了缓解尴尬,迅速抬起手来,看解星晨塞过来的身份证,盯着签发机关和日期,看了半天脑子里还在不清不楚的想,怎么没有呢,我记得身份证上有出生日期的啊? 解星晨看她那样,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伸手拍了一下她额头:“反了。” 林盼己故作镇定的把身份证转了一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绷不住了,脚趾头在里面扣出来一套芭比的梦幻豪宅,使劲用力盯住身份证的字,久了才像是突然识字般,理解了上面的信息,是成年了,小自己一岁,巧合的是解星晨和她同一天生日…… 林盼己有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被小自己一岁的男生上了,心里五味杂陈的。而且身份证上也是披肩长头发,这都行? “看够没有。”解星晨忍不了了,抢过林盼己手里的身份证,随手一扔,直接压上去,和林盼己对视一眼,有些不自然的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到脖子到锁骨,一手把衣服撩起,一手伸到她后背去解文胸,抠了半天没抠开…… “要不我来……”林盼己本来在他压下来的时候很紧张的,结果看他搞半天没搞好,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点好笑。 解星晨起身,头偏向一边,林盼己只看到了他隐匿在黑发中发红的耳尖,觉得有点好玩,难道上次他也是第一次?看起来不是很熟练的样子。 林盼己坐起脱掉了上衣,双手伸到后面脱掉了文胸,上面都脱得光溜溜后,不自然的摸了一下鼻子:“好了。”刚才做好心理建设了,床都上来了,再害羞有啥用,早脱晚脱都得脱。 解星晨听到她说话目光移回来,本来以为只是解文胸扣子,衣服什么的都还在的,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以及两个丰满挺巧的奶子,上面缀着的两颗艳红的红豆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解星晨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口干舌燥,阴茎硬的发痛,想起上次在她体内进出时的快感,想马上把她操死在床上,但是又怕她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上次是因为太生气忽略了,接下去如果再看到这表情,他感觉心里会不舒服。 林盼己说完话,立马躺上去,头一偏,眼睛一闭,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 解星晨皱眉看了一会,脑子里想了一下之前查的资料看的片,嘴巴含住一边奶子,舌头也时不时去舔舐,像小孩吃奶吮吸,一只手抚摸她的后背,一会捏捏脖子,一会捏一下柔软的屁股,另一只手,轻抚了一下耳尖,描绘了一下耳朵轮廓,到耳垂时感觉好像有点烫,把玩了一会。 林盼己感觉解星晨双手像带火一样,放到哪里自己哪里也跟着发烫,一会是脖子,一会是后背,一会是屁股,胸部的软肉一会吸一会松的,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的朝下腹涌去,耳朵被轻捏把玩着,忍不住轻哼了一下,胸也忍不住往上挺了挺,解星晨备受鼓舞,手从耳垂上撤下来,一路点火向下,从耳垂到脖子,到锁骨 到胸部,到小腹,在紧绷的小腹处抚摸了一会,手向下伸去,脱掉林盼己的牛仔裤和内裤,然后越过下腹的毛发,摸向了他想了一星期的私处。 18年小处男的解星晨,上星期初尝情欲后,食髓知味了,做梦会梦到,晨起晨勃不像之前那样会自动消下去,不得不对着他那天拍的照片撸出来,在学校里会不自觉的寻找她的身影,结果她不是站在窗前勾引别人,就是直勾勾的盯着喻理看,真令人生气。 解星晨修长略带薄茧的手指分开两片娇嫩的粉色花瓣,轻轻的撩拨,摸到了阴蒂,一捻上去,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一僵,腿突然并拢,不舒服?不应该啊,片里的都是这样的,一摸就雅蠛蝶雅蠛蝶的呻吟起来了。 “嗯。”正当解星晨还在怀疑人生时,一丝甜腻的呻吟从林盼己紧闭的嘴唇漏了出来。 放在林盼己私处的手也感受到了流出一股一股的水,解星晨心中一喜,又撩拨了一下外面两片娇嫩的阴唇和阴蒂,然后食指就着滑腻的花汁朝着紧闭的花穴试探性的伸进去一个指节,刚进去时感受到了肉穴禁止温暖的包裹,里面的穴壁富有生命力的蠕动,要把外来物推挤出去,待一根手指适应之后,又有一根就着越来越多涌出的花汁放进来,最后变成三根在里面搅动,按压。 林盼己在刚开始被放进去一根时,在强烈的异物入侵感中觉得及其的不适,忍住推开他的欲望,结果下面的手越来越过分,在她松动一点时,放到三跟手指进去,在她感觉有点痛感,忍不住要喊停时,她忽然觉得下面的穴里越来越痒,钻进去的三跟手指也时不时的撩拨着穴里,让她想要的更多,脚趾头蜷缩在一起,弓起腰部,方便他顺利的进出。 解星晨从指尖抚摸,轻轻是搔挂穴逼,变成了三指并拢,模拟性器抽插的样子进出,其它地方也不闲着,一会舔舔耳垂,一会吮吸乳头,一会照顾阴蒂,把他能想到的她可能的敏感点 全都照顾到了。 “嗯,别……我……可以了……”林盼己感觉自己一会踩在云颠,一会高空跌落,像在坐过山车一般,灵魂都不知道飘哪里去了,最后舒服的夹紧了他的双手,不让他抽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和他紧贴在一起,呜咽的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时花穴里的水一股股喷涌而出,流到解星晨的手指上,在他抽出时,还挂在他的指尖出,牵起一条透明的细丝,其余的全顺着穴口流到股缝处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 房间里飘散着花汁的味道,林盼己羞耻的抱紧解星晨不让他看到自己发烫的脸。 7第一次体会到了做爱的爽感 解星晨感觉林盼己有点缓过来了,用硬的直直的阴茎,戳了戳林盼己被花汁打湿的腿缝,哑着嗓子开口:“到我了。” 林盼己被像发烫的铁棒戳到,一激灵,想起上次那痛不欲生的感觉,欲哭无泪的开口:“下次再来可以吗。”下次又下次,下次何其多,万一拖着拖着他就忘了。 解星晨脸一下就黑了:“你打完工。我不给你发工资可以吗。” 可是解少爷你的劳动和你需要的工资不对等啊,你要的太多了。 解星晨没理他,林盼己听到了柜子打开和拿东西的声音,不一会听到了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林盼己视线瞄过去一点,发现解星晨拿在手上的物体是在网上见过的文案写得很好的某品牌避孕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开点,至少他带套了,不用买避孕药吃了。 然后就看到了解星晨把透明的避孕套带在他如婴儿手臂般粗壮,充血发红的阴茎上,林盼己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这么近距离观察阴茎,她又怂了,那么大,青筋缭绕,看起来特狰狞,比她在岛国动作片里看到的大多了,放进她下面会死的,虽然上次没死,但和死差不多了。 问:在床上时,男的避孕套都戴好了,我提起裤子就跑,会被打死吗,在线等,挺急的。 解星晨似乎看出了她想临阵脱逃的意图,一手固定住她的腰,一手用手指又拨弄了几下花穴,又流了点水出来,把手抽离,抓住林盼己的双脚盘在自己的腰上。 解星晨硬硬的性器抵在外阴处,不知道是找不到入口,还是什么原因一直不进来。 烫烫硬硬的龟头在外面时不时擦过花瓣,撞到阴蒂,让林盼己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突然间好像又没那么怕了,撞到阴蒂那几下还挺舒服的。 下面有种强烈想要被填充的欲望,让她忘了刚才那一眼万年的阴茎,给她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感,她忍不住的挪了一下腰,让穴口对准硕大的龟头,解星晨找准位置后便长驱直入,经过刚才的扩张和流出的花汁,这次的花穴比上次进入顺利多了,但还是有种让他阴茎觉得窒息的紧致感。 林盼己刚才还觉得空虚的下面瞬间被填满,没有上次那种被撕裂的疼痛感,但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有种涨痛感,忍不住轻呼出声:“嘶,轻点,轻点。” 解星晨听到,停住了继续进去的动作,还剩三分之二在外面,在停住的位置缓慢的动了十几下,手上也抚摸着她的敏感点,揉捏着两个浑圆的奶子,轻轻的碾压上阴蒂,感觉穴里花汁越来越来,肉壁也没那么抗拒时,便马上更进一步,撞进去三分之二,林盼己也发出了一声“嗯。”听得出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解星晨备受鼓舞,更加卖力的去帮她去爱抚,等下面能完全容纳他时,便像设定好的打桩机般高速有规律的抽插,不知疲倦。 林盼己刚开始还觉得不舒服,穴口的粉色嫩肉被他的阴茎在插入的过程中带进去一些,然后抽出来时又被推开在两边,如果低头去看的话,会看到两边的阴唇和穴口的嫩肉都被染上了花汁,艳丽淫靡。 下面的不断撞击,沉重的囊袋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抽插过程中也会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以前林盼己看片和看小黄文,觉得下面那么大声是夸张的表现手法,没想到,居然是写实的。 在快速抽插中林盼己慢慢的适应了,没有刚开始那么难受,甚至感觉穴里开始泛起痒意,每次解星晨的粗大阴茎撞进来,都能恰到好处的缓解她的痒意,她脚趾头蜷缩,双脚收紧解星晨的腰,双手也在无意识的抚摸解星晨的后背,似乎要把他全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勾人的呻吟也时不时从咬紧的嘴唇里露出,在解星晨的进进出出中,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做爱的爽感,像一步一步踏上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让灵魂忍不住沉醉于此。 解星晨不满于此,他想让她在自己的主导下发出令人发狂的呻吟,而不是同小猫抓人搬,留下不轻不重的痕迹。 他能感受到身下的人似乎逐渐适应了,甚至下半身紧贴着来迎合自己,他故意使坏的慢下来,每次都只进一半,又缓慢退出,这样来了几下,林盼己感觉空虚许多,不够,完全不够,往下坐了坐,企图自己把那跟阴茎自己吞完,穴口也紧紧吸住,不想让他退出,粉色穴口被撑开至透明,看到了花穴紧锢着的阴茎,林盼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能感受到阴茎里血管快速流动着滚烫的热血。如果现在用力插进来的话一定很舒服。 解星晨在经过穴口时,穴口时不时的挽留,轻刮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有强烈的射精感,他强忍着快速抽动的念头,继续用龟头去挑逗身下的人甚至抽出来,用龟头去摩擦阴蒂和阴唇,就是不再进去因为突然抽出一张一闭的花穴。 林盼己脚从盘在他腰上,变成了大张的M字,这样能更好的去接纳激烈的律动,但被上面的人使坏的挑逗,她难忍的咬住解星晨的肩头。 “想要吗,想要我操进去吗,想要就说,你不说我就默认你不想要。”解星晨低下头,在她耳朵边低语,双手也不停歇,一手捏柔软Q弹的胸部,一手在身上四处抚摸点火,因为情欲他的声音莫名的染上了一丝魅惑撩人,令人沉醉其中。 林盼己从刚开始的快速抽插中刚品味到一丝快感,就被解星晨使坏的停下来,本来是像在海上越推越高的浪,结果突然遇到一片沙滩,就被拍在了沙滩上,结果他还故意去蹭自己的阴蒂敏感点,让她感觉下面变得越来越空虚,什么礼义廉耻,矜持害羞都被灭顶的欲望燃烧殆尽。 林盼己松开口,声音因为得不到满足,委屈的略带鼻音:“嗯,我要,我要,你快进来。” “你要什么,进哪里去。”听到她略带撒娇的尾音,解星晨阴茎激动的颤了颤,马眼处流出了一些难以自抑的精水,他想拉她一起沉沦,不至于此。 “要你进去,要你进去。”林盼己反反复复着说这两句话,其它的她实在是觉得太羞耻了说不出口,能说出这些,已经是花光了她的全部节操了。 解星晨低头看满面潮红的林盼己,一双大眼睛此时氤氲着水雾,仿佛江面上似月光伴着柔雾的朦胧感,让人想往深处走去,探寻藏在里面的青山墨水,你眼里藏着谁?喻理吗?明明先注意到你的是我,为什么不来缠着我,不过至少现在不重要了,上你的人是我,拥有你第一次的人是我。 解星晨发狠的顶进去,甚至顶到宫颈口,被宫颈口的肉,抗拒般的回弹了一下,柔韧的快感从龟头处传来,爽的他眼睛发红,肉壁上的肉也紧紧的攀附上来。 “啊!”林盼己被顶得无意识的从喉咙发出声音,扬起脖子,眼睛眯起来。 “嗯……好舒服。”林盼己被谢星辰每次进出,硕大的坚硬龟头每次都掠擦过阴道,爽得她双脚忍不住搅动着床单。 解星晨受到鼓舞,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紧致的花穴,林盼己看向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人继续说:“嗯,好舒服。” 解星晨听到林盼己放得越来越开的呻吟,低头看了一眼林盼己,虎躯一震,背后一麻,居然就这样泄了…… 解星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因为一句话射了,他有点茫然,双手撑在林盼己的两边,桃花眼因为刚才的情欲,眼尾染上了一丝妖艳的红,里面还有释放后的空洞,为什么?因为低头时,看到林盼己又大又亮的眼睛里只有自己,还是对着他的那句“好舒服”,因为他才意乱情迷的迷糊样戳中了他心里某个柔软点,所以他脑子一白就射了。 林盼己舒服的迷迷糊糊的,在感觉穴里的龟头突然变大时,某个临界点被突破,穴肉也忍不住去绞动龟头,花穴里也涌出一股股因为高潮带来的花汁,最后她感觉自己软软的,躺的床也像棉花糖般软软的,虽然没怎么动,但就是没力气了,只有头可以动一下,她看向身上的人,眼尾泛红的桃花眼,凝聚在鼻尖的汗滴,平时冷艳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像小孩子般茫然的表情。 解星晨把软下的阴茎退出来,还带出了一股股花汁,穴口来不及闭上,形成一个幽深的小洞,穴口处因为摩擦泛红,被花汁染的亮亮的。 把避孕套摘下,随手一扔到地板上,精液以及花汁的情欲味道瞬间充满整个房间。 林盼己看着解星晨躺在自己的旁边,她还有点迷糊,但她好想要一个抱抱,她觉得解星晨也一定很想要,于是便这样做了,侧身过去,揽住他的脖子,脚搭在他肚子上:“抱。” 解星晨还有点茫然的,林盼己突然搭手脚过来,软软的嗓音,勾人了一下他的耳朵,他立马回过神,侧身过去,搂紧,让林盼己整个人都紧贴住他,像一对情侣般紧紧的相拥。 温热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两颗有规律跳动的心脏,隔着胸腔,从交错跳动到同频率震动,林盼己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本来就晕乎乎的脑袋更迷糊了,眼皮越来越沉重,正当睡意模糊时,感觉腿间似乎有根柱状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越来越热,是什么呢?男人的下面会有什么?哦,鸡巴…… 林盼己的睡意瞬间被赶跑,不是吧,还来,刚才搞了有半小时了吧,我都感觉累。 解星晨就着拥抱的姿势在腿缝处拱来拱去,蹭来蹭去,龟头偶尔挤进去,蹭到阴唇阴蒂,林盼己觉得有种怪异的舒服感。 解星晨伸手去床头柜摸到避孕套,戴好后,一个翻身重新把林盼己压在身下。 曲起林盼己一只脚压到她胸口处,龟头抵在松软的穴口,被推开的花瓣,又迅速合拢,攀附在发硬的性器上,解星晨腰一沉,刚开发过的花穴还松软润滑,进去的及其顺利,推开花穴马上大开大合的开干起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只想狠狠地占有她。 这次的性事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男生在这一方面,一向是无师自通的,有了经验后就顺畅多了,开始有技巧的进出,一下一下撞向花心的敏感处。 林盼己也被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推得不知道东南西北,逐渐沉浸在情欲中:“嗯,啊,别太快,太快了!” 解星晨听到了,但都这时候了,谁还会听这种话啊,越说越会变成情欲的催化剂,一个姿势持续了十几分钟,林盼己脚感觉好酸,下面也被磨的热热,烫烫的。 解星晨放下她的脚,林盼己以为要结束了,没想到解星晨只是换个姿势罢了,在她后腰垫了个枕头,把脚又抬起放在他脖子上,又开始了一轮进攻。 二十分钟后…… “嗯,解,解星晨,停,停一下,我,啊,我,啊,受不了了。”林盼己刚才又高潮了一次,身体感觉软的不行,没想到解星晨还没射,她有点受不了了。 解星晨把她脚从脖子上放下,林盼己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要结束了,没想到解星晨把她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 深色的床单,更衬得两个人肤白如雪,林盼己上半身紧贴着床面,臀部高高抬起,勾勒出优美惊人的曲线,脊柱沟顺到纤细的腰处,两侧有两个醉人的腰窝,大拇指放上去刚刚好,上次没细看,错过了那么多美景。 解星晨握住纤细的腰侧,拇指放在腰窝那,胯骨撞在她柔软的臀部,从慢到快,快到林盼己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发红,被挤压后又弹起。 后入这个姿势,每一下都撞到她的宫口处,这样撞击十几下后,宫口松动,解星晨顺势撞进去,在宫颈口里面快速抽插,宫颈口不断的排挤外来物,挤压着解星晨的龟头,解星晨再加大力度的撞击了十几下,终于如数射出来。 林盼己也被隔着避孕套的精液烫的内壁一股一股的分泌花汁,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林盼己已经迷糊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解星晨在射精后,拥抱了她好久,最后亲了亲她耳侧,抱她,帮她清洁,帮她上药,帮她穿衣服,她都知道,但是她眼皮重的都抬不起来了,最后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便昏睡过去了。 解星晨在帮她清洁时又硬了,但看到她花瓣已经被摩擦到红肿,如果再来一次,明天她不用走路了,只能捏捏胸,摸摸腰,吃点豆腐,看到泡澡浴缸里,清澈透明的水里如豆腐般嫩白的肌肤上点缀着暧昧的痕迹,锁骨到胸到腰处全是吻痕,又对着水中充满诱惑的躯体撸了一发,二十分钟后才擦干净自己和林盼己身上的水渍,穿好衣服,在床上相拥而眠。 (哈哈,今天二更,大家多鼓励,我就有大大的动力码字!爱你们~么么哒~) 8他觉得当床伴似乎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解星晨一觉睡醒,卧室里静的出奇,能听到两人舒缓的呼吸声,转头看到窗外落日与黑夜想交融在一起,晕染出一片蓝黄色,即将隐匿的太阳,只露出一点弧度,与玉盘似的圆月相互照应,金黄的光撒落进来为地板度上一层柔光,看起来暖融融的。 解星晨看了一会,逐渐清醒过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下午6点多了,看了一下怀里搂着的人,睡的很熟,而且流口水了...... 解星晨扯一张纸巾过来帮她擦干净,缓慢的起身,轻轻的掀被子,站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后,弯腰在静谧舒适的卧室中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后连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要这样做,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 林盼己家里隔音不好,所以睡觉总是不安稳,在解星晨这,睡前运动过,再加上安静,床也比自己的破木板好多了,所以睡的好沉,连梦都不做一个,但是,被尿憋醒了。 醒来的时候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房间一片漆黑,偶尔漏进来几点星光,看着陌生的房间想自己到底是在哪,脚趾头动一动,手动一动,脑子想了想,自己在哪,在这里干嘛,想清楚了,就翻了个身,把脸闷在枕头里,赶跑脑子里不断重复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特别是自己求着解星晨进来的画面,真的大跌她的尺度。 快要呼吸不上来时,又翻回来,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在想现在几点了,解星晨去哪里了,想到膀胱涨的快爆炸了提醒她是怎么醒的。 林盼己坐起来,摸索了一会,摁了一下床头的开关,不一会,暖色的灯光便铺洒在房间里,要下床时,发现一双摆好的居家拖鞋尺码正好合适,是提前准备好的? 还是刚买的? 走路时下面被摩擦的有点痛,走几步路又感觉下面有点凉凉的,应该是解星晨帮自己上的药。 林盼己上完厕所,走出出了卧室,看到解星晨在宽阔的客厅玩手机:“几点了? “刚下床忘了看手机,也不知道说什么,就随便找话题缓解尴尬。 “准备9点,还早,再睡一会就天亮了。” 林盼己品味了一下这话,这小子是在嘲讽我太能睡了吧。 “厨房里有饭菜,只是冷了,要吃自己热。” 解星晨对着手机,头也不抬的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跟手机说呢。 林盼己有点惊讶,他做的? 没看出现呀,这解少爷也会做饭,走进厨房一看,某家知名高档私房菜的外卖包装盒丢在垃圾桶里,她能知道这家市中心贵的要死的私房菜,是因为她在那做过暑假工。 ...... 她就知道,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手比她的看起来都嫩点怎么可能会做饭。 林盼己看了看厨房的设备,看起来太高档了,她一土狗不会用啊,她怕不会用,等下就尴了个大尬了,干脆直接吃冷的,反正天气还热,吃冷的也没事。 林盼己刚摆好饭菜,拆开一次性碗筷,饭菜就被解星晨端走了“热了再吃。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热好了饭菜重新摆在她面前。 ...... “谢谢。” 她觉得解星晨好像和她以前了解的不一样,难道是因为和他上过床了,听说只要男女上过床了,关系就会变得很微妙,而且她又想起了那个关于他把勾引他失败的女同学逼的精神失常退学的流言。 林盼己边吃边想,吃着吃着就她就没空想了,一是因为她实在是很饿了,从中午一点那顿拉面到刚才就没吃过东西了,而且还进行了运动,虽然多数动的是解星晨,但是她也是有消耗的,二是因为太好吃了,虽然她在那打过工,但是她真没吃过那里的菜...... 吃饱后,打了个嗝,看着吃的七七八八的饭菜,她没想到她的胃那么能装,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缓慢的转头看向解星晨,略带不好意思的问:“你吃过了吗。 ” 解星晨热好饭菜后就坐下抱胸看林盼己吃,看着逐渐消失的饭菜...... 想起摸她肚子的时候一手骨头,还挺能吃,听到林盼己的问题,眼皮一撩:“现在问是不是太晚了点。 ” “呵,呵呵,不好意思,我再帮你点一份吧。” 林盼己尴尬一笑,老板能赊账吗。 “不用我吃过了。” 解星晨说完后,两个人的嘴巴像上了胶水一样不再开口说话。 林盼己是觉得尴尬。 解星晨是不知道说什么,和林盼己保持这种关系后,每次见她都有点期待,也有点激动,但是他就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他隐隐觉得当床伴似乎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如果是正常关系的话...... 怎么样的正常关系,普通同学? 普通朋友,但是普通朋友会上床吗? 不会,上床又能好好说话的关系是什么? 情侣...... 情侣吗,但是为什么会和她有情侣关系? 解星晨很茫然,当情侣首先要互相喜欢,第二表明心意在一起,最后才是上床吧,和她跳过了前两步,直接一步到位了,所以和她的气氛才那么尴尬吗,所以解决尴尬气氛要从第一步开始吗,自己喜欢她吗? 她喜欢我吗......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听到对方说话后又停下来等对方说,结果两个人都没说。 “你先。” “你先。” 又同时开口。 宽阔的空间里,林盼己莫名觉得有点呼吸不上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又想继续说话,看解星晨嘴巴紧闭,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就先一步说话:“想问一个小小的问题。 ” “问。” “咳,之前听到有人传你的谣言说有人不知好歹的追求你,然后她太喜欢你了,给你造成了困扰就让她退学了。” 够委婉吧林盼己想。 “我传的。” 解星晨想了半天确实好像有这样一件事。 “啊?” 什么东西。 “谣言我传的,她本来就有神经病,不知道为什么天天来烦我,后来她病越来越严重,她家里人就给她退学了,我为了防止以后再有这种神经病似的追求,就说是她把我惹烦了,我就让她退学了”解星晨一口气说完后,就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林盼己。 哦~是这么个有精神病,然后退学了,这传的太离谱了吧,不过挡桃花效果确实明显,自己之前是挺怕他的,见到他都绕道走,不过他喜欢林羽希,就不怕林羽希误会吗。 “你在想什么。” 解星晨一看她那眼神逐渐放空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思绪就着一个点胡乱发散去了,她经常这样子。 “你不怕林羽希误会吗!” 林盼己在想东西,被人这么突然一问,嘴就没个把门的把心里的事说出来了。 “我为什么怕她误会。” 解星晨皱眉,林盼己为什么会这样想? “啊,哦,你不是喜欢她吗。” 不都是这样传的,学校里两大风云人物爱她爱的死去活来。 “我没有。” 以前没有喜欢的,现在不知道。 可是不都传那女神经病还伤害了林羽希,所以才被退学的,不过是她有神经病,都传成是解星晨逼的了,所以谣言不可信,哈哈,林羽希你也有今天,看来你的魅力也没那么大,不是所有男的都喜欢你,至少现在我和解星晨的关系你你和他的关系好。 (为有奇奇怪怪关注点的林盼己磕个头。 ) 9在睡梦中被腿交 解星晨说完不喜欢林羽希后,两个人又不说话了,偌大的空间里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林盼己感觉坐立难安,怎么气氛这么奇怪,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我,我,我去房间里找一下我的手机。 ” 解星晨不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林盼己急于摆脱这种奇奇怪怪的气氛,“噌”的一下站起来,同手同脚的走进了卧室。 进到了房间里,刚才起来没注意看,现在可能是吃饱了有精神头了,一进来就看到了躺地上的两个避孕套...... 我去...... 林盼己小跑过去,看着地上两个避孕套,在蹲下去一瞬间闻到了她在高潮时觉得奇怪的味道,其实就是花汁和精液混合的情欲味,避孕套因为没扎起来,大部分精液都流到了深色的木质地板上,留下了干涸的白色痕迹。 她不知道怎么下手,直接拿,还是怎么样,要不找个东西包起来,对! 找个东西包起来! 又一路小跑去床头抽了几张纸巾,跑回避孕套那蹲下,用纸把两个避孕套包起来,刚想走,看到地上的白色痕迹,又“哒哒哒”一路小跑到床头拿纸巾,这次她干脆直接把一盒纸巾都拿了过来,蹲下擦了几下,发现干了好难擦。 又“哒哒哒”一路小跑去厕所给厚实坚韧的纸巾湿了水,跑回地上,一手提着避孕套,一手擦地板。 解星晨在外面,时不时听到她在里面“哒哒哒”的小跑声,干嘛呢,在里面军训? 他走进去一看,就看到了林盼己一手避孕套,一手擦地的模样,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暗了暗。 林盼己知道解星晨进来了,但她能怎么办,她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搞下去了,自从她遇上解星晨,她感觉自己不是在丢人就是在丢人的路上。 擦完后,蹲着扯了几张纸巾把避孕套和刚才擦地板的纸巾完完全全包裹住,才站起来,对着解星晨露出一个自认为自然,其实很僵硬的笑容:“我在搞卫生。 ” “这些事,保洁阿姨会做。” 解星晨忍住心里的笑意开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莫名的觉得林盼己有点可爱。 从第一次见她,是在高一下学期刚开学的时候,她站在成绩榜单下,对着榜单上文科第一林盼己,文科第二林羽希,碎碎念“我终于超过你了。 “开始的吧。 那时候红色的榜单纸,衬得她肌肤温润如玉,高扬的马尾,在清晨耀眼的阳光下一晃一晃,晃的别人心猿意马,想抓一把让她安静下来,一双杏仁眼里亮亮的,弯起的眼角,勾起的嘴角,让人忍不住跟她一起笑。 从此之后他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开始关注起这个女生,被班里人欺负往桌子里倒垃圾,她一边装怂,一副我很害怕的样子,一边偷偷往人家衣服里塞虫子,衣服被故意弄坏,她就在体育课一起跑步时,趁人不注意绊人家一脚等等,如果被欺负,她就偷偷摸摸报复回去。 他起了兴趣,叫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的表弟,宗申帮自己找一下她的资料,没想到资料刚找到,他就发现,她对喻理的关注多的过分,明明不在一个班,非要制造偶遇,心里莫名的烦闷,就赌气不看她的资料,在校园里碰到她,也生气的不去看她。 高二才开学没几天那天在喻理家的会所,看到她勾引喻理,一生气,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想到这莫名的烦躁。 林盼己一脸古怪的看着解星晨,真是大少爷,这种事还叫别人去做,就算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这种私密的事情也叫别人代劳,这也太羞耻了吧,这大少爷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解星晨想的有点烦了,本来倚着门的,站直了,目光投向林盼己,发现她还拿这纸巾包起来的东西,她又在想什么? “一直拿着不放,这么喜欢,拿回去收藏吧。” 林盼己听到他说话后,为了证明她不喜欢,冷着脸,朝着垃圾桶用力一掷,那一团圆圆的纸巾在空中形成一段抛物线,以优美的弧度降落,碰到垃圾桶边,最后散落在地上...... 林盼己看到在地上散落得避孕套,纸团,她一脸镇定的走过去,蹲下把东西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起身,木着脸对解星晨说:“我去上个厕所。 ” 进到厕所里,林盼己打开水龙头,疯狂洗脸,她急需让自己清醒下来,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一定把那一团东西塞解星晨嘴巴里。 在厕所磨蹭了好久,林盼己才擦干净脸出去,看到解星晨坐床上看书,头发散落下来,莫名感觉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他转头过来看了一眼林盼己,又扭回去看书。 “我晚上是睡哪......”和解星晨一共睡了两次,都是在不怎么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解星晨同眠共枕,她觉得有点怪怪的,不然让她回去吧,希望现在还有公交车...... 解星晨撇了她一眼,翻了一页书:“床上和地板上你可以选一下。 ” 林盼己脑子一抽:“哪块地板。 ” 解星晨“啪”的一声用力把书合上,这么讨厌我?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已经被解星晨的眼神戳穿了。 林盼己不说话了,她摸着鼻子,低头看了一眼从拖鞋露出来的脚趾头,仿佛刚说话的不是她。 解星晨很烦,看林盼己一副鸵鸟样更烦,我有这么可怕? 感受到房间里越来越低的气压,林盼己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身高都要被压低了几厘米,她抬开脚,迅速跑上床,躺在解星晨旁边,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说话:“困了,我睡了。 ” 眼皮因为过去用力,止不住的抖动,就这样躺了很久,感觉解星晨没理她,视线也没在她身上了,就把手机摸出来,打开了某绿色软件看小说...... 她以为醒的晚,今晚会睡不着,没想到11点没到,她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小说正看到精彩地方,她想强撑着看下去,实在感觉眼睛好累,想着闭一下,等下再看,然后就睡着了...... 解星晨专门等她睡着了,才把看了一晚啥也没看进去的书放下,侧躺下来,轻轻的圈住林盼己,闭上眼睛睡觉。 清晨6点,林盼己调的手机闹钟响了,因为家里离学校远,周一又要赶着回学校升旗,所以调早早的闹钟。 闹钟响了两下,解星晨就醒了,看着怀里挣扎要醒的人,他伸长手摸了一会,摸到手机关掉,声音停了,怀里的人才静下来,继续睡去了。 解星晨睡不着了,因为他的胸膛贴着林盼己的后背,也就是说刚好林盼己软弹的屁股抵着他的性器,本来晨起欲望就强烈,再加上林盼己穿的是他给准备的丝质睡裙,布料本就薄,能清晰的感受到屁股的弧度与柔软,平时撸管的幻想对象就在怀里,如果还不硬那就不是男人。 可是罪魁祸首睡得死沉死沉的,下身的性器涨得发疼,被裤子勒的难受,他伸手下去把裤腰带往下拽了拽,把可观的性器释放出来弹在林盼己的屁股上,他自己动手撸了一会,感觉不够爽,还是插她穴里舒服点,越想越难受。 于是他把林盼己的睡裙撩起来一点,顺着腿缝磨蹭,腿间的肉不多不少刚刚好,蹭的时候很是柔软,被铁棒似的阴茎推的肉一会进,一会退,林盼己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不舒服的动了一下,等解星晨的马眼处分泌出前列腺液与一些精水,腿间润滑点了,就没有被蹭的痒了,也就不再挣扎了臀,后来腿间都被蹭红了。 莫名的偷欢感与怕被发现的心态,让解星晨心跳加速,浑身发烫,神经紧张,与腿间磨蹭抽插的陌生爽感,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还差点意思。 他大着胆子撩起林盼己的睡裙到腰上,小心翼翼的把内裤褪到屁股下面,他看了一眼林盼己看到她没有要醒的迹象,便继续下去,双手捧起林盼己软弹的屁股,让两片臀瓣靠的更近一点,慢慢的在上面磨蹭,龟头处带来摩擦的快感,让他有种想把林盼己操死在床上的冲动,等龟头又流出些精水与前列腺液沾染上臀缝后,他便把部分阴茎埋进臀缝里,像在穴里那般抽插起来。 过了一会,他看了一下林盼己还是没动静,便把龟头调转一个方向,由臀缝处到花穴入口那,在这慢慢摩擦,手也不安分的开始去点火,一会轻捏她的乳房,一会掠过她的腰间,一会轻捻她的阴蒂。 林盼己在做梦,梦到自己被一个长的很像解星晨的野人拿着一根烧红的棒子打她,一会是腿,一会是屁股,有时候还打胸,还有她敏感的花穴外阴处,专门欺负她奇怪的地方,而且她不但不痛,还觉得有种奇奇怪怪的痒,她眼皮又沉的醒不过来,难受的蜷缩的脚趾头,梦呓班的发出迷迷糊糊的声音:“嗯,不要,好痒。 ” 解星晨一顿,以为她醒了,一看,眼睛还是闭着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怕她醒,又希望她醒,但这让他更兴奋了,就着花汁的水,顺畅无比的在臀缝腿缝处抽插摩擦,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时不时顶到花穴口或者阴蒂处,林盼己都会发出迷迷糊糊的呻吟。 “嗯,不要,不要这样了。” 带点鼻音,又含糊不清的声音,简直就是春药,解星晨加快速度的律动,不一会就尽数射在了她的腿间,解星晨从射精的余韵回过神来后,缓慢起身下床,拿东西过来给她擦干净,上药,看着发红的腿缝和臀缝,他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两片红晕。 林盼己从头到尾都没醒,顶多稍微挣扎一两下,然后又沉沉睡去,一副不设防的模样,恐怕别人卖了她还给别人数钱呢。 一个皮筋引发的血案 天边光亮逐渐变多,解星晨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洗漱好,换好校服发现林盼己还没醒。 解星晨拿根小皮筋个,把耳朵边的头发撩起,扎起一束半高马尾:“林同学,再不醒就迟到了。 ” 林盼己还在迷迷糊糊的做着梦,听到有人说迟到,她觉得真讨厌,做梦呢,别烦,等等! 迟到! 猛的一睁开眼睛,林盼己“噌”的一下坐起来:“几点了! ” “6点50,从这里到学校10分钟,从学校门口到你宿舍10分钟,换衣服洗漱20分钟,10分钟去操场看升旗完全够时间。” 解星晨早就穿戴整齐了,他看了看手表说话。 林盼己看他那样,着急忙慌的起来,一边顾不得解星晨就在旁边,当着他的面把睡衣换下,一边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真是时间管理大师,你什么都搞好了,我万一路上出点意外呢。 林盼己穿好她万年不变某宝买来的20块帆布鞋后,刚想冲刺跑下去,解星晨就拉住她,往她手腕处串了个东西:“外面热,等下把头发扎起来。 ” 急急忙忙的女生瞄了一眼,似乎下一秒就迟到了一般:“啊,哦,谢谢,我先走。 “林盼己说完一下子就飞出去了,解星晨也跟上去走在后面。 意料之中,林盼己停在的电梯门口一下一下的踹着墙泄愤。 “上下都要刷卡。” 解星晨走过去,把卡刷了走进电梯里:“好了。 ” 电梯到一楼后,林盼己像点燃的火箭,一下子就飞出去了,解星晨看着她快速消失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晨起的阳光晃在她绿色的上衣,显得什么都生机勃勃。 走路10分钟,林盼己跑步5分钟,校门口到宿舍也5分钟,到宿舍一看时间,看到超额完成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时间管理大师的任务,她才摊在宿舍的床上,大口喘气的休息,感觉差不多休息好了才起来洗漱换校服。 升完旗后,回到教室,把解星晨串在她手上的皮筋放桌子上,双手拢了一下头发,想扎起来,突然感觉肚子疼,闹肚子的感觉,赶紧跑去厕所。 回到教室时发现她座位围了一圈女生,为首的三个就是平时经常没事找事那几个,剩下的都是来看热闹的,连林羽希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见她回来目光都齐齐看向她,不怀好意的,看热闹的,探究的,林盼己脚步一顿怎么回事? 难道那三发现我在她们把我锁更衣室害我体育课迟到后,我往她们衣柜里的衣服抹猕猴桃毛害她们痒了好几天的事被她们发现了? 不应该啊,她都避着监控避着人的。 “林盼己这是你的?” 为首的王静拿着她的皮筋问她,有名的暴发户女儿,莫名其妙的针对她。 “是,怎么了。” 在我桌子上,不是我的,是你的吗,神经病。 “哟,真巧,上周星期五王静放桌子里的皮筋刚好不见了。” 王静旁边的李玉洁搭腔,比王静差一点的暴发户。 “你马上拥有一模一样的皮筋,你真厉害。” 三人组最后一个,苏帆双,家里就是中产,打肿脸充胖子送进来的。 你俩搁这讲相声啊,去德云社给你俩搭个台子表演呗,看看能收获几个臭鸡蛋,阴阳怪气的,有本事用这种语气对别人说啊。 “怎么,天下就只能她用这款皮筋。” 林盼己觉得她们真好笑,这种查查监控就知道的事情,有必要来这闹这一出吗。 “哈,你用得起这皮筋吗,这是我爸出差时给我带回来了,够买你脚下几百双烂鞋了 ”王静把甩着的皮筋扣会手里,眼里全是不屑。 我去,当时没注意,以为就一长得好看一点的皮筋,没想到那么贵,也对,解少爷怎么会用普通东西呢,万恶的资产阶级。 “大家先别急,先别吵,可能是误会呢。” 林羽希是不相信林盼己会偷东西的,所以尽可能的帮林盼己调和。 林盼己眼皮一撇,切,烂好人,白莲花,谁要你帮忙,我自己可以,跟她们说话跌你身份。 “羽希,虽然她是你姐姐,但是毕竟不是一个妈生的,龙生龙凤生凤,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苏帆双一开嘴,林盼己就感觉臭气飘十里,林盼己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怎么,这皮筋就准你们家买,它姓王?” 林盼己真心觉得和她们说一句话折寿十年。 “你!” 王静被堵的说不出话,也或是底气不足,专挑别人弱处说:“就你,你这辈子都买不起,一个私生女罢了,神气什么! ” “怎么,上面标了私生女禁用此皮筋? 我买不起就不能大街上捡,找朋友借,等人送啊,怎么N市的这种皮筋被你们王家包圆了呗,只要用就是偷你的。 “阴阳怪气谁不会啊,天天听楼上吵架,耳濡目染的,就她们这种翻来覆去的只会骂私生女这个词,也好意思拿出来骂人,我本来就是私生女犯得着跟这个词生气吗。 “你以为你是谁,谁会送一个私生女皮筋!” 王静骂不过她,就只能一直戳她私生女的身份。 “我送的有什么意见。” 林盼己又刚想开腔骂她,就听到背后熟悉的声音响起,她就闭嘴了,自己说一百句,不如他说一句有用,但他不出面,自己也能搞定。 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到解星晨过来,还搭腔帮林盼己说话都一副惊呆的表情,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画风的,虽然都长得挺好看,但一个解家公子,一个私生女怎么都搭不上吧,那三个挑事的也一副震惊的表情。 “早餐,快上课了,赶紧吃。” 解星晨走进来,把一份早餐放林盼己桌上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头往后偏了一点说:“那三位同学要是不信,可以来找我,至于你们的东西去哪了,自己查教室监控吧。 “说完就走了。 解星晨走后,教室静的出奇,看向林盼己的目光更多了,各种猜测探究,林盼己感觉他还不如不来呢,接下来肯定要应付一堆试探。 回到座位上看着石化的那三个挑事三人组:“怎么,我桌子也是偷你的? 也是你爸出差带回来的? 还是上面刻了你的名字? ” 林盼己说完后那三个人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她们理亏也不敢说什么,麻溜的就走了。 “姐姐,解同学看起来对你很关心。” 林羽希也回过神来,看着林盼己桌上的早餐,她有点奇怪,两个人之前好像没什么交集啊。 林盼己看着周围一堆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实则是竖起耳朵想从她和林羽希的对话中八卦出信息来,她觉得可笑,敷衍的回答林羽希:“还行吧。 ”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啦。” 林羽希很高兴,自己妈妈叫她不必过分疏远,也不用过份亲近林盼己,但是她见到林盼己那一刻,莫名的感受到了和她之间神奇的血缘关系,看到她的处境不好,她想帮帮她,但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表面她看林盼己和班里没什么矛盾啊,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林盼己和周围的同学合不来,现在有人关心她林羽希很高兴。 什么时候这么熟 ? 嘶,好像,也没认识多久吧,才认识一两周吧...... “你们什么关系呀,他对你好,我很开心。” 林羽希还在散发老妈子喋喋不休复读机模式。 林盼己在心里默默回复,什么关系,两顿操,睡过几觉的关系,男女之间不是男女朋友但保持上床的炮友关系。 但她又怕不回她一两句,林羽希会一只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的说话便敷衍的胡诌:“哦,他在追我,所以送我东西。 “反正他又听不到我说话,再说了如果不说他追我,我怎么解释他会送东西给我啊,这么贵的皮筋和暧昧十足的早餐。 “啊。” 林羽希愣了一下,周围的人也一惊,顿时都是窃窃私语声,那三个人也被惊的互相看一眼,那以后岂不是不能随便欺负林盼己了,不然等下解星晨报复怎么办,万一追究起来,连以前欺负林盼己的事也报复回来怎么办。 林羽希也觉得两个人画风差的有点大,虽然那男的家里也很有钱很有权,但看起来长的不男不女,脸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一点都不阳光,她姐淤泥而不染,成绩优秀,明眸皓齿,唇红齿白,前凸后翘,凹凸有致,美艳大方,虽然她不干涉她姐找对像,但那块只是会移动的冰山哪里配的上她姐啊,她刚想说让他姐考虑考虑,上课铃就响了,她就先回座位, 偷偷摸摸的掏出她以前上课绝对不玩的手机发消息给林盼己,让她在谈恋爱的事情上一定慎重考虑,要找活泼开朗的,不要找移动冰山。 偷偷摸摸吃早餐玩手机的林盼己看到信息后差点被早餐噎死,林妹妹你真是会形容。 林盼己吃完早餐,看着手腕上的皮筋,咽了咽口水,刚搜了下价格,不多不少5000块,我滴乖乖,一个皮筋而已,它除了好看点一无是处,而且她看解星晨家这牌子的皮筋还蛮多,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是很懂,本来想拿它扎头发的,但是怕弄坏了,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她之前买的五毛两个的那种,这种她就敢随便造,下次见面还给他吧,不然她得把它供起来了。 中午刚想冲食堂,解星晨的短信就来了,让她去学生会办公室,林盼己本不想理,什么事情能有吃饭重要? 但看了眼手上的皮筋,还是有的,钱比饭重要,然后便赶过去了。 进去一看,偌大的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在里面,桌子上摆起了满汉全席...... 其实就是五道菜,只是觉得他一个人吃有点夸张,还是那家死贵的私房菜外卖。 解星晨看她来了,就用筷子点了一下桌上的饭菜:“吃。 ” 好了,现在觉得他点五道菜不夸张了,确实饿了,而且是真的好吃,念念不忘啊,等下说不定解星晨又拉着自己做奇奇怪怪的事情,先补充体力再说,结果从吃完饭到午休结束上课,解星晨都没对她做什么,一直在忙学生会的事情,听着他噼里啪啦的打字声,林盼己甚至就着这声音趴桌子上睡了好久,解星晨还帮自己盖了一个毯子, 搞得她从进来到睡着然后离开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连还皮筋都忘了。 月亮路灯和他 下午大课间休息时,一道身影“唰”的从教室外冲进来,气冲冲的往林盼己座位上走,林盼己一看,遭了,把这玩意忘了。 解星晨追求者——荆语思,家里和林家不相上下,上午荆语思请假了,所以林盼己把她给忘了,这姑娘追不上解星晨就不准别人追他,要是有谁不知死活的追解星晨,她就去教训教训别人,所以解星晨靠着他自己传的谣言和这姑娘的行事作风,还真没那个女生敢靠上去了。 荆语思冲过来,抓起林盼己的手,盯着林盼己的手腕仿佛要把上面盯出一个洞来,咬牙切齿的问:“你说,这是他送你的?他在追你?” “我说,荆同学把你的手拿下来,对同学客气一点。”林羽希看到荆语思冲进来,她也赶忙过来,怕林盼己吃亏。 “与你何关 ,这是我和她的事。”荆语思眼睛都不抬一下,还是死死的盯着那根皮筋,是他常用的牌子,难道真的在追她,不!我不信! 林羽希看她还抓着林盼己的手不放,她就火大了,声音拔高几分:“我说姓荆的,刚客气叫你一声荆同学,你以为我不会骂你啊,自己没本事追上,就欺负别人,专挑弱者下手,垃圾都不会这样做!脾气那么大!冲无辜受害者撒气,你们荆家就是这么教别人的,有空我去问问荆伯伯是不是他准许你这样的!有本事去质问姓解的啊,是他追别人,关我姐什么事,你就是欺软怕硬!活该你追不上人!” 某无辜受害者听完林羽希噼里叭啦放鞭炮似的一大段话,没想到一向温和柔弱白莲花的林妹妹也有咄咄逼人的一面。 荆语思听她机关枪似的说完一大段话,被气的撒开了林盼己的手,头晕脑胀的不知道该反驳哪一句。 “你以后别再惹我姐,不然我真上门去问荆伯伯,我们林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任你欺负。”林羽希看她不抓着林盼己的手了,甩下这句话就回座位了。 荆雨思被气的发抖,最后撒气的朝林盼己的桌子上“绑”的锤了一拳,就吃痛的抱着拳头走了。 林盼己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看这两位大小姐打完擂台后,撑着腮看窗外湛蓝的天空,上面点缀着几朵镶着金边的白云,几只燕子拖着剪刀尾从窗外略过,自从沾上解星晨后她日子过得是越来越魔幻了。 刚靳思思也发消息给她说解星晨帮她说话,问是不是这就是她找的朋友,林盼己就直接回了是,面对好友发来一连串消息的询问,她只能说是偶然结识,普通朋友。 下午放学后,在食堂吃过饭,林盼己翘了晚自习,反正学校对上不上晚自习管得不严,主抓高三的而已,她要去做家教挣点钱,实在是太穷了,微信里就剩9块钱了,她以前做过这家的家教,只是后来她那段时间太忙就辞了,前两天家长问她还做不做,正好解她燃眉之急。 那里有直达地铁,林盼己坐地铁上,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发消息给解星晨说自己7点到10点这时间没空,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找自己,但还是发消息说一声,免得他心血来潮又突然发消息让她去哪。 解星晨回了她一个? 林盼己看着那一个?完全没有想理他的欲望。但是怕解少爷叽叽歪歪的就发消息过去解释说自己去做家教了,10点结束。 过了好几分钟,手机那边没有消息来,林盼己刚想把手机收回口袋里,微信备注为解少爷的又弹了一条信息过来:地址。 怎么手出问题了?一次只能打一两个字,打多了会死?以后我拉个屎是不是都要给你报个地址。 林盼己噼里啪啦的在手机上码字,最后发出去的是她家教的地方,发完狠狠地把手机塞回袋子里。 晚上10点多,林盼己的家教时间结束了,走在小区人工湖边,水里印着月亮,路灯,还有她的影子,边走边踢着一颗小石子,静谧的夜里只有她走路踢石子的声音。 林盼己想起刚才给小女孩上课时的情景,小孩的母亲偶尔进来送水送水果零食,进来一次就重复一次给小女孩摸头,然后口头鼓励,让她听姐姐的话,这些动作,小女孩的父亲也会偶尔站门口偷偷的看,有时看到女孩写到不会的抓耳挠腮时,他还会偷笑出声,然后小女孩就会扭过头去冲他挤眉弄眼,妈妈就过来拧着他耳朵把他拖走,然后就在外面小声的骂他,让他不要打扰女儿学习。明明四个人都同处一个空间里,林盼己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草丛里偶尔传来几声蟋蟀的叫声,更显得夜的寂寥,林盼己感觉胸口闷闷的,她叹了一口气,继续朝小区外走去。 走到小区门口看到路灯下一辆感觉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为什么熟悉的豪车停在路边,这种只剩一层窗户纸,迷迷糊糊,朦朦胧胧,感觉答案就在眼前但就是说不出来的心梗感让本就胸闷的林盼己感觉更难受了,当她走近,从摇下的车窗看到了面部线条流畅,鼻梁高耸的解星晨,她感觉刚才还闷闷的情绪突然消散了,她忽然觉得一切豁然开朗,原来夜里这个世界除了清冷的月亮,还有一个人会在路边等她。 “上车。”看林盼己傻站那一动不动,解星晨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林盼己刚想绕到另一边去开门上车,解星晨就把他这边的车门打开了。 什么意思,林盼己一怔?虽然脑子理解不了,但理智告诉她,走过去。 走到他旁边,稍微弯了一下腰,刚想开口问怎么了,解星晨就伸手一捞,把她捞到了他腿上,车门一关,然后不一会车就开走了。 林盼己……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她都怕路人看到了以为是绑架报警去了。 后面虽然空间大,但是她觉得和解星晨迭起来好奇怪,旁边一大片空位,我什么不能坐? 解星晨才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双手揽住林盼己的腰,头搁人家肩膀那,一会蹭一下,最后闻了一下:“你……出汗了。” 林盼己:……我出汗我自己不知道?就你长嘴了? 解星晨说完,也没离开的意思,头就放那了,甚至闭上了眼睛休息。 林盼己从刚开始的浑身不自在,僵硬,到最后放弃挣扎了,摆烂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解星晨怀里玩手机去了。 到地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学区房,林盼己一进门,就被解星晨推去浴室,我有这么臭吗?林盼己闻了一下,好像确实有点,确实该洗洗了,看着靠在浴室门上不动的解星晨,林盼己盯着他眼神示意她要洗澡了,请出去。 解星晨看向投过来的目光,果然有了动作,站起身来,把门关上锁好,一切程序都对,接受信号,起身关门上锁,只是他还在浴室里。 林盼己???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浴……浴室play? 林盼己不自然的转了一下脖子缓解,用摸鼻子掩盖越来越烫的脸。 其实解星晨也有点不自在,看到林盼己发的消息,晚上10点才从外面回学校,他想起前段时间,有个女生夜跑被害的新闻,如果换成林盼己……于是他就出现在了她家教的小区门口。 看到她站在路灯下,一脸白痴样的看着车东想西想,忍不住摇下车窗,林盼己看到他时眼睛突然变得亮亮亮的,他心就快了一拍,忍不住把她揽进怀里,缓解心乱的感觉。至于刚才,手在不经大脑思考的情况下做出了决定,把自己和林盼己关了同一个浴室里,接下来做什么? 两个人都不动,仿佛时间静止了,林盼己感觉空气犹如实质般在她身边流动速度都缓慢了,气也顺不上来,当她觉得脑子被脸烧得快坏掉了时,就看到解星晨落荒而逃的背影。 林盼己:……这是……害羞? 林盼己洗漱完,穿上解星辰给准备好的睡裙,昨天没注意看,今天穿好,在浴室里照镜子,她觉得好羞耻,原来这条睡裙这么性感吗…… 两根细细的吊带从锁骨处垂下,锁骨下方是蕾丝边的V字型领口乳沟在蕾丝边中若隐若现,柔顺垂坠感极好的衣料勾勒出饱满半圆的胸型,甚至看到了立起的红豆形状,腰线处做了掐腰设计,更显得腰细,屁股翘。林盼己第一次觉得自己身材这么好,以前自恋觉得自己脸长得挺好看的,现在觉得自己的外貌简直十全十美。 但是,如果自己一个人住的话,怎么穿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外面有一个男的…… 林盼己扭扭捏捏的出去了,看到解星晨已经躺床上了,被子隆起看不清他在干嘛,趁他没看过来,她也赶紧走到床边,迅速上床盖好被子,两个人都躺床上,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背对着,林盼己等快速跳动的心平静下来了就摸出手机,打开绿江看刚更新的小说。 没看一会,感觉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林盼己停下手下的动作:“你睡了吗?” 解星晨;“睡了。” 林盼己;“睡了你还说话。” 解星晨:“所以你说我睡没睡。” 林盼己:……有病就趁早去治。 两个人都没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解星晨凑过来,把她揽进怀里,轻声说;“睡觉。” 很奇怪刚才明明不觉得困,解星晨说完后,还真有点想睡觉了,不一会就慢慢睡去。 (我也想早早的更,可是之前网站太卡了我一直进不去,哭哭) 这样白日宣淫真的好吗 星期二中午,林盼己刚想去食堂,微信又弹出解星晨的消息,依旧是简洁的几个字:办公室。 林盼己:...... 星期三中午,手机一震动,林盼己看都不看,直接往学生会办公室走了。 吃着吃着林盼己像解星晨说出了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这办公室万一中午有人来呢。 ” 解星晨看了她一眼:“这个学校也可以姓解。 ” 哦,是我多嘴了。 “听说我在追你。” 解星晨放下筷子很久了,一直单手撑腮看一吃饭就全身心投入的林盼己。 林盼己本就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听他这么一说,刚进口的汤在喉咙四处乱串,马上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我去,八卦传的太快了吧,虽然他们班就在对面,但毕竟也不是在隔壁啊。 解星晨看她低头狂咳,起来拿了杯热水过去,轻拍着林盼己的后背说:“不急,慢慢来。 ” 林盼己感觉舒服了,手边碰到一杯温水,仰头一饮而尽,嗓子觉得舒服多了,放下杯子,头扭来扭去就是不敢看解星晨:“啊,哈哈,那天一堆人问我,我嘴一瓢,随口胡说的,你别介意,要是在意我马上去澄清。 ” 解星晨看了她一会,手上撩起她一缕头发把玩,低头轻嗅了一下:“不用了。 ” 生气? 没生气? 生气也没用,谁叫那天他突然出来插一嘴,虽然帮了她,但是留下的烂摊子是她的啊。 林盼己头稍稍往后仰,眼皮一抬和解星晨的桃花眼对视上:“那不澄清,别人问你这么说? ” 咚咚咚咚,解星晨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快速跳动起来,感觉自己被吸进林盼己又黑又亮的眼睛里,看着林盼己长长的睫毛,呼吸突然觉得不顺畅起来,触电般的把手里的头发扔掉,站起来,从发紧的喉咙挤出一句:“不用你操心。 ”转身进了办公室隔间的卧室。 林盼己:??? 怎么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 但是现在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她是在这休息还是回宿舍啊,算了,看他那别扭模样,还是回宿舍吧。 林盼己站起身,把桌子上的外卖盒等垃圾打包好,拎起垃圾袋走了,到门口,刚拧了一下门把手,解星晨就把隔间的门打开了:“进来。 ” 林盼己:...... 把垃圾放门口,关好门,朝隔间走去,解少爷喜怒无常的,跟她以前辅导过的小学生一模一样,莫名其妙生气,又用莫名其妙的方式和你单方面和好,并自认为你一定会和他和好,不过这种性格也很好哄,给他顺毛就行了。 一进去,就看到解星晨在拉窗帘,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解星晨拉好窗帘后,走到床边,刚掀开被子就看到林盼己把手伸进校服衬衫里,绕到背后,不知道在干嘛。 解星晨:“你在做什么? ” 林盼己:“脱内衣扣子。 ”不提前解好,我怕你等下又解不开。 解星晨掀被子的手一僵,感觉浑身血液都往下冲,性器迅速硬起来。 她这是误会了? 百度上说那里肿了要3到5天才能好,那她现在那么积极,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好了。 林盼己脱完内衣扣后就不知道要干嘛了,紧绷的内衣在解开扣子后把两团饱满的胸部释放出来,内衣和奶子把校服衬衫拱起,胸前的扣子被顶开,里面黑色的内衣,雪白的乳肉,粉红的豆豆若隐若现,比直接两团白花花的奶子视觉冲击大多了。 解星晨第一次感谢自己视力好,鼻子热热的,他怕直接在林盼己面前流鼻血,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把林盼己推床上,用被子盖住两人,黑暗中借着一点点光,只能看到彼此的眼睛,安静的卧室中,解星晨伴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听到了自己和林盼己沉重的呼吸声。 就这样莫名的在昏暗的被子里对视了一会,两人都感觉被子里氧气有点少了,呼吸越来越沉重了,才开始下一步动作,解星晨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躯体,一手撑床,一手解开林盼己衬衫的扣子,林盼己偏过头,紧张的微微发抖。 不一会,两人的衣服都被脱得干干净净。 解星晨低头含住林盼己的耳垂,抚摸着她的腰身,底下的肌肤触感温润细腻,嘴唇从耳垂离开移到轻颤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草莓,略带粗糙的舌尖刮过细嫩的皮肤,带起一片颤粟,略微拱起的身体似乎有意把自己往解星晨嘴里送。 林盼己觉得自己的两个没被触摸的胸部传来异样的麻涨感,一阵一阵的,没有像往常那样揉捏让胸部越来越难受,乳头鼓涨,从粉红变得艳红,高高的挺立起迫不及待的让人品尝,林盼己高高挺起胸部希望解星晨能揉一下,捏一下。 解星晨手一碰上去林盼己就忍不住轻喘了一下:“嗯~” 解星辰听到这声满足的呻吟,轻笑了一下:“别急嘛。 ” 林盼及感觉自己的脸“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了,忽然想起自己是在学校,这样白日宣淫真的好吗。 胸部的酸胀感被解星晨的揉捏抚慰,很是舒服,不一会手变成了嘴去吮吸,像有奶水般用力的嘬出“啧啧”声。 林盼己觉得一阵一阵的热潮向小腹处涌去,阴道里分泌出一股股花汁,不安的搅动的脚趾头,并紧腿根压抑住穴里一阵一阵的空虚感,别搞来,直接来吧。 解星晨摸了一下花穴口,撩到了一手的水,他觉得差不多了,戴好事先准备好的避孕套,龟头抵在穴口处,试探的进了一个头,娇嫩是穴口紧紧箍住硕大的龟头,享受了一会穴口的紧致感就开始慢慢抽动起来,甬道一点点被开拓,直至整根没入,解星晨舒服的喟叹一声,然后就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两具躯体摩擦在一起时,挤压到乳头,阴蒂,都给林盼己带来无上的快感, 渐渐地她就放开了,脚勾上了解星晨的腰,嘴巴里也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嗯,慢点...... 太深了...... 哈...... 好胀...... 就是这里。 ” “嗯,小声点,万一别人路过听到了怎么办。” 解星晨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说,吓得林盼己身体一顿,搂紧了解星晨,穴道也猛的收缩了一下,夹的解星晨差点射了:“哈,好舒服,真紧呐。 ” 林盼己把声音都压在喉咙里,又舒服,又害怕被人发现,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身体更加敏感,肌肤蒙上一层薄汗,微微透着粉,偶尔从唇边溢出一两声酥人的娇喘,撩拨的解星晨想一直这样操下去,你只能在我这里这样叫。 最后结束,林盼己还是晕乎乎的,解星晨帮她清理好后,看她慢慢缓过神来了,头偏向一边,脸色微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刚运动过还是因为其他的:“咳,你去上个厕所吧。 ” 林盼己还有点晕乎乎的:“为什么。 ” “网上说事后女生要去上个厕所不然容易生病。” 说完这句话,解星晨脸上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林盼己:...... 解少爷您懂得真多,网上说? 这是为了我上网查的? 林盼己觉得好魔幻,缓慢起身,也确实有种想尿尿的感觉,之前几次做完都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揉捏了一下还酸的胯骨,就去上厕所了。 林盼己觉得离谱,外面看这就是一个普通办公室,里面真是完美诠释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正常供他们工作讨论的地方,有一个隔间用来休息就算了,居然还有厕所,甚至厨房,直接去宿舍区开辟一间单独休息区不好吗,为什么要在教学区这里搞,还是学生会办公室。 “你为什么不去宿舍区休息。” 林盼己出来终于忍不住发问。 因为,男生宿舍你进去对你名声不好。 “这里近。” 到嘴边的话,解星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也没多远吧,不过学校都姓解,哪里都可以是他家。 下午,靳思思约她去食堂吃饭,她第一口来了口紫菜蛋花汤,一边端起碗,一边在心里默念:饭前一口汤,活到九十九。 汤刚进到嘴巴里,靳思思就问了一个中午差点让她一口汤呛死的问题:“听说解星晨在追你。 ” 差不多的场景,还是那个问题,她也还是在喝汤,不过这回她淡定多了,什么大风大浪姐没见过,汤顺利的滑过喉咙,进到胃里,她感觉整个人都舒畅多了,继续喝一口,嘴巴含糊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怪不得他会帮我,班里的人知道我和你关系好后都不欺负我了,还和颜悦色的一直来打听。” 靳思思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吃饭,林盼己哪敢搭话,埋头吃饭,生怕她又问其它问题,万一她不知道说什么又随口胡诌,又流传出去,解星晨又别别扭扭的来问,她得难受死。 星期一,三,五,六是她家教的日子,家教结束后,出小区的时候脚比平时快了一点,她就想看看门口有没有那辆熟悉的车,远远就看到清冷的路灯下那辆熟悉的车,她停下,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慢慢走过去。 上次就和他说了家教的时间,上次来接自己一次,心里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奢望,她希望每次深夜回家时都有一个人在等她,今天在出小区的路上,她很忐忑,觉得他应该不会来,因为和他只是床伴关系罢了,下了床就什么也不是了,别人也没义务来帮她,可是解星晨来接过她一次,她就希望有一次,两次,三次...... 她是个贪心的人,她想要的很多。 (我朋友突然来找我玩,疯玩了两天不好意思,今天两更) 他这是在吻我? 这次是林盼己自己开车门进到车内,车开动后,她捞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垫在下巴处,偏头看谢星晨闭眼休息的脸在一束束后退的路灯灯光中忽明忽暗。 刚才看到车在门口等的时候心是躁动不安的,现在慢慢冷静下来,她想起了和解星晨第一次认识,就是她勾引喻理失败的晚上,那天是她19岁生日,也是解星晨的18岁生日,从小到大没有人在乎过自己的生日,她也没什么好在乎的,白天婉拒了林羽希的吃饭邀请,晚上就去勾搭人家男朋友,她那时候觉得自己真坏呀,喻理推开了自己, 回想起来自己当时似乎还有点庆幸他推开了自己。 和解星晨的事,算得上意外,那时候自己过于害怕,心里对林羽希又有愧,即使被强奸了也当做是对自己嫉妒妹妹的惩罚,过了也就过了,但是既然解星晨之前亲口说过他不喜欢林羽希,那那天晚上为什么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强要了我? 只有两种可能:一. 解星晨喜欢我,馋我身子,因为我勾引别人所以他吃醋了,平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法律意识淡薄的解少爷,就选择了强奸我这一方法来达到占有我的目的。 二. 解星晨其实是gay,从他留头发没交过女朋友,可以猜测出,他喜欢喻理,因为自己勾引喻理他过于生气于是他便惩罚我就强上了我,后来发现其实和女的上床也不错,于是他变成了双,让我当他床伴到高中毕业来解决他生理问题,说不定等他追上喻理,就一脚把我踢开了。 其实两点都有可以对应解释的点,比如第一点他喜欢我,从他帮我解围,晚上等我接我可以看出,第二点自己提喻理看喻理他就生气也可以看出,他不希望有人觊觎喻理,只是喻理是直的,人家有女朋友,所以他只能偷偷把这份不被世俗所接受的爱藏在心底,默默祝福他,好惨一男的,暗恋好辛苦...... 想着想着林盼己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解星晨睁开眼看到林盼己笑的整颗头都埋在枕头里,肩膀止不住发抖,由此可见她忍的多难受。 她刚才好像除了一直在看我,也没干其它的啊,你究竟看我的脸在脑补什么,笑成这样? 林盼己埋在枕头里笑够了,才直起腰来,一下子就看到了解星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好吧,他应该不会喜欢我,哪个人看喜欢的对象是一脸凶神恶煞,你是白痴的表情,不说含情脉脉至少也要温柔似水吧,难道他真的是双? 那他也太变态了吧。 解星晨忍无可忍了,那双带着探究,带着鄙夷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在想什么! “声音都带着咬牙切齿。 直觉告诉林盼己如果她直接说,解星晨会把她从车窗扔出去,不然直接不说话装哑巴? “说!” 解星晨双手抱胸,语气冷冽可以媲美空调,林盼己如果刚才胡诌随便编个理由比如想到好笑的事情还可以混过去,但刚才磨磨唧唧的不说那一定是和自己有关,那她就是心虚了,她在想对策,在想编什么我不会生气。 林盼己:...... 我自己直接跳窗可以吗。 “我...... 你...... 那个......“救命还没想好怎么说。 林盼己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解星晨才不会生气。 “别结巴了,直接说。” 解星晨想起她刚才那莫名其妙的眼神就不舒服,到底在乱想什么。 林盼己摸了摸鼻子,身子往椅子里缩,扣紧怀里的枕头:“学校里有谣言说你喜欢喻理,哈哈。 ” “哦~”这个'哦'被解星晨拖长了尾音,显得特别轻佻“是吗,怎么我听到的都是说我在追你。 “刚才就是在想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盼己被噎住了,咱能不提这事了吗,今天都听到第三回了,再提都对这几个字ptsd了:“都说了是谣言啦,谣言都是乱传的,比如你追我啦,你之前喜欢男的,喜欢的是喻理啦。 ” 昏暗的车厢里一双桃花眼睛盯着林盼己,偶尔闪过的路灯照在幽深的琥珀色眼睛里,像黑夜中盯住猎物的猫科动物,看得林盼己毛毛的,忽然感觉解星晨精致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嘴唇处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林盼己一愣,他这是在吻我? 刚才听林盼己说的很烦喜欢谁,不喜欢谁,说得心里乱乱的,干脆直接让她闭嘴好了,碰上一片柔软后,本能的去抿了一下对方略带干燥的唇瓣,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舔一下湿润干燥的嘴唇,随后又触电般的收回,低头看到林盼己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刚才被自己舔的略带湿意的红唇微张着,他伸手一捞,一手扶住她腰,一手放到林盼己的后脑勺,把嘴唇往自己的脸上带, 重新吻上去,这次侵略性强多了,舌头快速的在唇边转了一圈,就往里探,轻松钻进唇里遇到了紧闭的牙关。 第一次的亲吻对林盼己的刺激过于大,虽然床都上过了,但林盼己觉得接吻是比上床更亲密的事情,本就对解星晨的感情不同,当两唇相接时,对方的体温通过柔软的唇瓣传过来,湿漉漉的舌头带电般刺进她心里,心跳的越来越快,身上的躯体里,隔着一个胸腔,林盼己也感受到了一颗快速跳动的心脏,活了19年林盼己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会呼吸,觉得一定是缺氧了, 不然脑子怎么晕乎乎的,她感觉手脚使不上劲,手里紧紧的攥着解星晨的衣服寻求一丝安慰感。 在林盼己愣神牙关张开一点缝隙,解星晨趁着这点空隙舌头灵巧的伸进去勾住香软的舌头吮吸,少女清香的气息从舌头传到口腔,然后游遍四肢百骸,连皮肤都感觉舒服的颤粟着,然后没有技巧的去搅动,翻来覆去的。 林盼己觉得自己舌根都发麻了,脖子也仰累了,她以前看岛国动作片,都是一些油腻大叔配一些或清纯或妖娆的美女,片里亲嘴的时候,她都替这些美女恶心,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亲嘴也是一件那么舒服的事情,唾液的交换,不仅不觉得恶心,她还觉得甜丝丝的,尝到了一丝双皮奶的味道,解少爷这么晚了吃双皮奶? 在林盼己的口腔里扫荡够了才意犹未尽的退回,顺便把林盼己的舌头勾到自己的嘴里,在自己嘴巴里舌头去挤压,吮吸,撩拨,像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耐心的把玩,用牙齿去轻咬,舌头瑟缩了一下想退回,解星晨用力吸住不给她退回去,林盼己发出“呜呜”的声音,解星晨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嘴,分开时一条透明的唾液线连在两人的嘴边,两个人看到后都一愣, 林盼己手忙脚乱的去拿纸巾擦掉,擦掉后两个人都不敢看对方,都偏着头,气息微喘,嘴巴还有点麻痛感,都在消化刚才的吻带给两个人的触动。 林盼己放下车窗,微凉的晚风吹进来,给她那烧的不清明的脑子降降温。 直到到达目的地那个学区房——思学府,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刷卡进电梯,两个人都分别洗漱完都没说话,也不觉得尴尬,也是不知道说什么。 这回是林盼己先上床躺着,她在思考人生,今天她问解星晨是不是喜欢男的,解星晨就吻自己,是猜对了恼羞成怒,还是猜错了生气。 解星晨从浴室出来后喝了杯水,向床上走去,躺下去后看林盼己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伸手过去揽住林盼己。 看着腰间的手林盼己稍稍回过神来,她选着相信第二个猜错了生气。 林盼己刚想睡觉,解星晨就把温热的唇覆上来,舌头钻进来时,尝到了牙膏的清香味,本能驱使她伸手去揽住解星晨的脖子去加深这个吻。 温热,柔软,清香,让人忍不住沉溺这这种感觉中,好像喝醉了一般上头,这是两人对吻的感觉,两个人都逐渐沦陷进去,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吻的感觉,还是因为人。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在喘着气,两道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嘴巴被吻的发红,微微肿起一点,房间里复古式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响着,在这其中还参杂着两道同频率跳动的心跳声,那是灵魂产生的共鸣。 过了许久:“我性取向正常。 “解星晨搂着林盼己头埋在林盼己胸口处,声音闷闷的带点鼻音,似乎有点小委屈。 林盼己:...... 这是错觉吧。 我说解少爷刚温存完,别破坏气氛行不行,别压我的胸,胸口闷死了。 像有读心术般,林盼己心里刚想完,解星晨就离开了她胸口,然后开始脱两个人的衣服,这次性事比以往多了一项舌吻,两个人都无比沉沦,在高潮里拥吻,有种全世界只有彼此的感觉,仿佛已经相爱多年。 结束后这词林盼己清洗完,上药时根本不敢看下面,一定又肿了,做时有多爽,做完就有多难受。 香水 周五周六家教结束后,走到小区门口都会看到那辆熟悉的车,林盼己一边觉得安心,一边又有点别扭上车后发生的事。 每次一上车,解星晨都会把她搂过去亲亲,虽然有挡板,但毕竟车里不止两个人,前面还有个司机。 她很庆幸解星晨只解锁了在车上舌吻,而不是车震,不然万一被哪个人看到,第二天的社会生活头条就是“震惊! 某一女高中生深夜在街头豪车上车震! ”她真的会当场社死。 而且解星晨生理需求真的大,睡前两三次,早上起来,如果不是她央求,可能也要来两三次,虽然做的过程很爽,但是事后清理,上药也很痛苦,走路还要强忍异样感。 周日早上一醒她就赶紧找理由说不回家她妈妈会不高兴跑回去了,开玩笑,等下还来,她腰会废掉,正面来一次,后入来一次,后入时解星晨还特别疯,腰都要被他撞断了,有时候还打她屁股,她觉得好羞耻,事后还帮她屁股上药,她觉得更羞耻了,上药时还磨磨唧唧的抹半天。 下了公交车,走在光线昏暗散发着垃圾堆臭味的小巷子里的时候,她看着墙边的青苔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段时间都住解星晨的思学府,那里道路宽阔干净,空气清新,屋里窗明几净,柔和温馨,就像一下子从彩色电视回到黑白电视一样,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真的认识解星晨,她真的在思学府住过? 打开家门,看到鞋架旁掉漆的高跟鞋,林盼己一愣,她妈回来了? 房间里的人听到开门声,晃着身子就出来了,倚在房门处。 林盼己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眼线晕开与眼周肉里透出的青黑交融在一起,口红也晕在唇边,波浪卷发未打理显得特别凌乱,一身的酒气,在这几平米的小客厅避无可避的冲进林盼己的鼻子里。 宿醉与未卸的晕妆,本来应该是乱糟糟的,憔悴的,但是她眼角含媚,秀挺的鼻子,嫣红微挺的唇瓣,莫名的有股慵懒感,林盼己与她母亲的眉眼生的很像,明明与林羽希一样是圆眼但是林羽希眼里透着清纯,她却像她妈勾人魅惑,所以她妈即使已经40了,但是还是不缺男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呐。 林盼己皱了皱眉,低头换鞋。 牧清思撩了一下滑落的睡裙吊带,随后点了根烟,瞬间窄小的客厅里飘满了烟味:“昨天是周六。 ” 林盼己没有说话,把刚在楼下买的西红柿放进冰箱里,冰箱有些年头了,白色的外壳,已经发黄了。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来住。 是去林家了吗,他们给钱你了吗。 “牧清思也不管林盼己有没有理她,一边吸烟一边自顾自的说。 “那上两次周末你去哪里了。” 林盼己放完西红柿,直起身,看着烟雾缭绕中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发问。 牧清思刚吐了几口烟,白色朦胧的烟雾阻隔了她的视线,看不清林盼己的表情,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轮廓。 那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以前没有注意,原来已经这么大了。 也对,差不多20了,是18还是19来着,生日应该就是这段时间。 牧清思记得生她的时候就是9月份的秋天,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至于生完后像个猴子一样的婴儿没有妈妈怎么活,牧清思不在意,扔给林盼己的外婆,月子还没坐完就出去潇洒了。 小学6年级后,林盼己外婆去世了,她才偶尔回来看一眼所谓的女儿,看到她生活会自理,回来的更少了,林家一个月给两万的抚养费,不算多,也不算少,足够好好生活,但是牧清思有赌瘾,多少钱都不够她挥霍的,一个月给林盼己400块她都嫌多,一个学生上学时在学校吃饭,周末就回来两天能花多少钱,至于其它生活开销就不关她的事了,饿不死就行了。 牧清思把烟头扔地上,用拖鞋踩灭,看着长得越发标致漂亮的林盼己,她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因为拥有漂亮的皮囊,不缺乏追求者,也不缺乏嫉妒者,因为缺钱,虚荣去做一些令人唾弃的事情,诈上林家后,日子就好过一点了,不用去声色场所也有一份稳定的经济来源:“你生日要到了吧,林家有没有给你钱。 ” “9月1号林家就在两万块的基础上多给了你一万作为我的生日费用,我这个月依旧只得到400。” 林盼己无力,也不想和面前的女人争辩什么,她只是在陈述事实,林家那边都有人记得她生日在哪一天,她亲生母亲不知道她生日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 “我知道。” 牧清思又点了一根烟:“所以我问你有没有额外给你钱,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如果他们给你钱了,你帮帮妈妈好不好。 ” “呵,妈妈”林盼己冷笑了一下,语气全是讥讽:“亲爱的妈妈,你去问林家呀。 ”说完就转身进了卧室,把脆弱的门板摔的抖了几下。 牧清思看着关上的房门,怔了一下,把剩下的烟吸完,随手把烟头扔进垃圾桶,回房间补觉去了。 确定锁好门后,扑在小床上,头埋在被子里,静心下来后,慢慢的闻到了一股木质的冷香,是解星晨常用的香水味,因为是在他那待久了沾染上的。 林盼己真觉得他像一个花孔雀,皮筋用的又贵又花里胡哨,私服摆满了衣帽间,还喷香水,不过怪好闻的,不浓烈呛鼻,闻起来清新凛冽,干净清爽,肯定很贵,比她妈喷的便宜劣质玫瑰味香水好闻多了,不过这种香味让人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林盼己把沾染上香水的袖口放在鼻子下,小心翼翼的闻嗅,她怕太用力,吸几口味道又没了,太轻又吸不起那味道,闻了许久,已经闻不到那股冷香了,只闻到了她在超市买的洗衣粉的味道,果然还是贵的东西好闻,林盼己拿起手机,看着破碎的屏幕她在想,他一瓶香水能买像这样的手机新机几台啊。 你觉得我烦吗? 伴着若有若无的冷香与明显的洗衣粉味道睡了一会。 正睡的迷迷糊糊时,林盼己被一阵窸窸窣窣翻东西的声音吵醒,眼睛睁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被撬开的房门,翻乱的柜子和被打开的书包,床头站着一个人,拿着她的手机在乱点。 看到她醒了,蹲下来:“林家真的没有给你钱吗,你手机里有钱吗? ” “唰”的一下,林盼己坐起来,清醒过来,把手机扯回手里,朝她甜甜一笑:“给了,给了很多,以后每年清明我都烧给你。 ” 牧清思脸色一变,手被气的发抖,高扬的手落下时带起一阵风声,接触到脸颊时一声极响的“啪”回荡在这个小卧室里。 林盼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脸被打的偏向一边。 牧清思收回指甲涂得艳红的手掌,双手抱胸:“呸! 真他妈的白眼狼,下个月400你也别想要了。 ” 从牧清思说完话,出她房间,拿东西出门,她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等感觉额头上的汗流到脸颊有刺痛感时,她去拿湿毛巾敷脸,手指头在手机屏幕滑来滑去,看了一下时间牧清思应该出去一个半小时了,点到拨打电话界面摁下了110:“喂,我举报有人聚众赌博。 ”睡前听到牧清思和人打电话说在哪里赌,所以顺利的报出了地址。 做完这些,她眼睛漫无目的的在房间里看,看到了地板上躺着解星晨上次给她的那个皮筋,她放下毛巾,把皮筋从地上捡起来,嘴巴轻吹着不存在的灰,然后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盒子,把皮筋放进去,那么贵,得好好保护起来。 手指头还有刚拿皮筋的触感,忍不住搓来搓去,搓得手指头热乎乎的,似乎又闻到了那股冷香,她觉得自己魔怔了,怎么哪都有他啊,好烦啊,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林盼己站在思学府小区门口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不然为什么有手机不用,要跨越大半个城市去问解星晨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在小区门口站了一个小时,什么也没做,弄得保安频频看向她,但看她挺好看的一小姑娘,也没拿什么危险物品,除了脑子看起来不太正常外一切都很正常,可能是失恋了,来找男朋友不要分手的吧,毕竟他们小区学生多,这年纪的学生就爱搞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 然后就看到林盼己拿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打字,打完字后,在路边找了个台阶坐下,过了大概20多分钟就看到一个留长发的帅小伙从一辆豪车上下来,直直的朝那脑子不正常的小姑娘走过去,哦哟,还是有钱人家的恋爱,长得还很好看,很有个性,怪不得那么好看的小姑娘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解星晨一下车就看到林盼己呆呆的坐路边,而且左边脸看起来红红的,见到自己来了,本来呆滞虚幻的目光瞬间亮起来,莫名的像饿急了见到肉的小狗。 解星晨走近:“你......”刚吐出一个字,就看清了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林盼己的下巴被解星晨抬起,温热的指节抵在下巴处,她觉得有点痒,解星晨的目光落到她的左脸,语气带着愠怒:“怎么回事。 ” 林盼己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解星晨,把手放在自己下巴的那只手上,解星晨反扣住她的手,五指相扣,拉着她刷卡走进小区,走进那个彩色的世界。 解星晨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走去厨房的冰箱拿东西,解星晨走到哪,林盼己的目光就看到哪,直到解星晨把冰袋敷她脸上,解星晨忍不住开口:“嘴巴还能用就说话,怎么回事,别看来看去的。 ” “你...... 觉得我烦吗。 ”到嘴边的'你为什么招惹我'在喉咙里滚了几下,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哽在喉咙里变成了会不会觉得她烦,我麻烦事这么多,他总有一天会厌烦的吧。 “先把事情交代清楚。” 解星晨看她不仅不好好回答还尽说屁话很是不悦。 “我没事,我自己解决好了,你觉得我烦吗。” 林盼己一边敷着冰袋,嘴巴跟张不开一样含含糊糊的说话,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解星晨看着心里某块柔软的地方被戳了一下,她这是在撒娇? 叹了口气,抬手揉了一下她头顶。 “我烦吗。” 林盼己不得出答案誓不罢休。 解星晨不说话,在口袋里掏了一会,把一张卡放到她手里:“以后想来就来,除了我或者保洁阿姨,这里不会再有外人的,别再像小偷踩点一样站小区门口了。 ” 林盼己把卡片放手里看了一会,默默的把卡片放口袋里,拍了拍口袋,又觉得口袋不够安全会掉,又把卡片拿出来,把手机壳取下,放到手机壳里,再套到手机上,看着十分安全的地方,她满意的笑了,放下手里的冰袋,站起来,抱起解星晨的脸就东一口西一口的猛亲:“你真好! 你真好! 你真好! 你真好! ” 解星晨被她一顿操作下来,无奈的笑了一下,重新把她按沙发上:“好了,脸还没消肿,你先敷会,我有点事,你在这待会。 ” 解星晨去书房关了门,捏了一下眉,今天刚说完回家,就来这一出,她妈打的? 如果是的话...... 解星晨想了想,打电话给宗申,他表弟浑是浑了点,查人还是蛮厉害的。 那边接通后,解星晨直接开口“还记得我之前让你查的林盼己吗。 ” “嘿嘿,记得,你不是最近在追她吗,学校谁不知道。” 对面传来贱兮兮的声音。 “少贫,你现在再帮我查一下她妈。” 解星晨不想和他废话那么多,懒得解释。 “我办事,你放心,分分钟的事。” 说完立马挂了电话,没过几分钟果然来了电话:“不会这么巧吧,她妈遇上事了,你这是要英雄救她妈呀,为博美人一笑帮她捞人呀。 ” “正常说话。” 解星晨最头疼和他表弟打电话了,说话一套一套的,你不理他能自己嘚啵嘚啵说半小时。 “嗷! 她妈在赌桌上被抓进局子里了,你要捞吗,要捞我帮你搞一下。 ” 解星晨想了想,之前查到的资料知道那个女人对林盼己并不好,今天林盼己的脸估计就是在家挨她扇的,手指头敲了一会桌子:“不捞,就她犯的事,怎么严重怎么判。 ” “啊......”宗申一愣想不到解星晨为什么要这样做,被他小美人知道了还追的上吗。 “照做就是了,我有我的打算,你要想知道下次当面说。” 要是电话和他说,得到什么时候才能挂了。 “好吧,别下次了,明天星期一就去学校了,哎,我问你,小美人追的怎么样了,到......”嘟嘟嘟嘟,对面挂了电话:“喂喂喂,靠,你大爷的,你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郝建与老太太。 ”宗申对着手机嘟嘟囔囔半天才打电话去给牧清思的“编制”多搞点时间去了。 解星晨从书房出来,看到林盼己还拿冰袋敷脸坐在沙发上,他进去时什么样,出来时还是什么样,倒是第一次见她这么乖顺,平时要么张牙舞爪,要么表皮乖顺,底下指不定怎么翻白眼骂人了,但想起她突然乖顺的原因,解星晨心里觉得酸酸涩涩的,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也不要像现在这样静默不语。 嘀嗒嘀嗒。 复古的钟摆在墙上摆动,林盼己看了一下窗外的夜色,弯钩似的月亮高悬于顶,清冷的月光落在窗前,现在晚上开始慢慢变凉,手扶着冰袋,感觉脸不疼了,好冰,冰到脑仁了,止不住的抖了一下。 熟悉的冷香靠近,温热的指节把冰袋拿下,拿起她被冰的发冷的手搓了一下,给她递了一杯温水贴在她脸上,刚被冰了许久的脸,如盼春的冰河般贪婪留恋的吸取着上面的温度,林盼己脸贴了一会杯子,拿下喝了一口水:“饿了。 去买菜吧。 ” “点......”外卖两字没说完就被林盼己打断了“别点了,浪费钱。 ”林盼己直接起来,去照了照镜子,脸不红了。 直到到了超市,解星晨都不敢相信他真的跟林盼己出来买菜了,林盼己一边逛一边看,嘴里还碎碎念:“这个厨房没有,这个也没有,靠,不就换了颜色吗,怎么还贵两块钱,围裙都收粉红税,这肉也不新鲜了啊怎么还卖新鲜价,老黄瓜刷什么绿漆装什么嫩啊,不就是瘦点吗,我宁愿要肥一点便宜一点的回去还能练猪油......” 解星晨远远就闻到了肉腥味,不适的皱眉,站那不挪步了,就看着林盼己在那挑肉,他浑身上下的少爷气质与超市的环境格格不入,实在是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大高个站那跟模特似的,引的路人频频回头,解星晨有时候看上什么东西放到购物推车里,林盼己拿出来一看:“这也太贵了,没必要买这个,网上便宜好多呢,也不急着用,网购就行了。 ” 解星晨刚想说刷他的卡,林盼己又接着说:“我也是在这住,我来买这些东西。”听到她这样说就由着林盼己折腾。 有时候还故意把贵的放进去,看她一脸嫌弃的拿出来,又挑了个同样功能但便宜一点的或者是网购就行的,反复几次,林盼己瞟了他一眼,看他一脸无辜,又叹了口气,这解少爷真是不食人间烟火,这怕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进超市吧,虽然一脸嫌弃,但是还不是好奇的左看右看。 继续在超市里挑挑拣拣半天,终于大包小包的回去了,超市就在小区门口,所以两人都是走路来的。 回到家里,把东西整理好,在解少爷第三次把该冷冻的放冷藏后她就把他赶去客厅了,自己继续在厨房整理买好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搞好后,林盼己看着本来空荡荡的厨房终于有点烟火味了满满的成就感,然后就动手开始做饭,厨房的东西都很高档,林盼己每样都琢磨了一会才会用。 解星晨倚在门口看她系着围裙乒乒乓乓的搞七搞八,头发束起,有一两缕散落,天蓝色的围裙在后腰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勾勒出流畅漂亮的身材曲线,剩下的带子垂落到挺翘的屁股处,走来走去时随着摆动晃荡,解星晨终于理解影视剧里那种做饭时从后边抱住的剧情了,因为这实在是很勾人,很色情...... 一点厨房play 林盼己听到身后拖鞋声,头向后转,还没看清来人,嘴巴就被封起来,被人从后揽着,湿润的舌头舔舐着娇嫩的唇瓣,探向香甜的口腔,勾住软滑的舌头时吮吸着对方的味道。 那种心跳加速和大脑缺氧的感觉又来了,解星晨手从衣摆处探进去,摸到纤细的腰肢,皮肤在被触碰到时瑟缩的颤了一下,那双手继续作孽的往上摸,摸到蕾丝花纹的内衣,手指钻进窄紧的内衣里,碰到柔软的乳肉,乳肉与内衣过于贴合,手指进去一点就进不去了,就顺着内衣边的轮廓去描绘,抚摸。 嘴巴被放过,缓过来一点后,林盼己颤着嘴唇说:“先 先别这样。 “之前在的都是在密闭的昏暗空间里,这次是在明亮宽阔的厨房,林盼己觉得自己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手紧紧的抓住料理台边,脚趾头蜷缩交迭在一起。 “别怎么样?” 要命的是解星晨还在她耳朵边说话,呼出来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垂。 解星晨看着她的耳尖充血张开红润的嘴唇含进去抿捻,舌头还故意滑过,感受到身下人的轻颤,内衣扣没解开就直接把文胸推上去释放出两个软弹可观的乳肉,一手一个差点抓满,充实饱满软韧的手感让解星晨忍不住用力抓了几下。 “嗯,呃,轻一点。” 抓那一下,刚到痛点,但又不是难以忍受,反而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让林盼己忍不住娇呼出声。 “不是说不要这样? 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声音? “娇喘声似春药般钻进他耳朵里直冲他性器,早就硬的发疼了,抵在她后背隔着裤子摩擦,恶劣的用手再抓捏了几下。 “嗯,别! 别说了! “本来就羞耻,自己喘出来更羞耻了,身后还被他硬挺挺的性器戳着,他这样一说,都被烧的要融掉了。 解星晨一手揉胸,轻拢慢捻,一手去脱两人的裤子。 “别! 不! 真在这里! “感到屁股一凉,林盼己语无伦次的反手抓解星晨的手。 解星晨直接把她的手放在发烫的擎天柱上:“它说等不急了。 ” 林盼己碰到他硬硬烫烫粗壮的老二,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血液流过时的鼓动,手想抽开,被解星晨强制压在那,硬挺的龟头还故意的去磨蹭撞击。 解星晨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避孕套,用嘴撕开包装,手从胸上撤下来,单手戴好避孕套,阴茎顺着林盼己紧密的股缝摩擦,滑落到花穴口,顶开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穴口研磨。 一手去揉胸,一手托住她发软的腰肢,林盼己双手撑在台边,感觉自己下腹一股股花汁流出,双腿发软要站不住了,硕大坚硬的龟头时不时碰到花蒂,让穴里感觉越来越空虚,挤出了更多花汁。 感觉穴口很润滑后,解星晨腰一沉顺利挺近三分之一,不重不轻的抽插了十几下之后,甬道虽然还在紧缩,但能完全容纳自己了,因为后入还差一部分没有进入,但在外面进出时,蹭到林盼己柔嫩的股肉也是非常舒爽的。 林盼己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照顾的很好,耳垂被解星晨的嘴巴含住舔舐,轻咬了一下耳朵后又去轻吸她的脖子,一只手时而捏时而抓她的胸,一只在腰上时而去抚摸她的腰窝时而去碰她的阴蒂,穴里的性器填满了自己,抽插带来的快感让穴肉兴奋的去绞动,她感觉自己敏感的要疯掉,灭顶的快感冲上天灵盖,刚压抑的喘息又忍不住从喉咙溢出来:“嗯,呐,好深,别,好难受, 嗯! “声音欲的不像话,手张开在空中胡乱的挥舞了几下,用尽所剩力气去打到水龙头,企图用哗啦啦的水声去掩盖自己不像样的喘息。 “嗯,哈,你好软,声音软娇娇的,耳朵好软,胸好软,腰好软,屁股好软,连里面也是又软又热又紧,吸的我都要融在里面了。” 染上了情欲的声音低沉喑哑,嘴上说着要融化,老二诚实的比钻石还硬,肆意的在花穴里驰骋。 林盼己一边觉得他的话很羞耻,很欠打,一边又忍不住沉溺在他的声音与情欲里:“嗯,啊,你,不,不要,嗯。 ” “不要? 不要什么? 我觉得你很想要,水流了很多哦。 “解星晨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挺进。 林盼己被解星晨四处点火,高潮来袭,紧缩着肉穴,喷出一股股的花汁,腿彻底软了,手也撑不住了,抱紧腰间有力的手臂:“嗯,解,解星晨,我,我不行了。 ” 感受到身下的人彻底软下来,把她抽抱起来,性器却还插在里面,花汁顺着阴茎滴落在厨房地面,厨房里飘满了不属于它的情欲味,走时关上了被林盼己打开的水龙头。 被突然抱起的林盼己,很没安全感的抓住了他的手,穴里的性器官还硬邦邦的,随着走动还顶的更加深入,从未尝试过的姿势,害怕掉下去的紧绷的情绪带来了别样的快感,每走一步,就往幽深的花穴里更进一步。 把林盼己放到沙发上阴茎都未曾离开花穴一寸,林盼己跪伏在沙发上,腰下放了个枕头,塌下的腰线,高耸的雪臀,解星晨发红的眼睛,像南方春天被雨水淋湿的桃花,红润,艳丽。 脱下围裙与上衣,扔到一边后,又想起之前围裙的系带在她翘臀后面一晃一晃的,就是这样晃的他心猿意马晃的他发疯,又把围裙捞回,给林盼己重新带上,粉蓝色的丝带在光滑的后腰处系上了蝴蝶结,把飘带顺到她嫩白的屁股上,林盼己在厨房高潮几次还没从中出来,任由解星晨摆弄,也没力气去阻止。 粉蓝色的围裙衬着粉嫩的肌肤,两人的汗交融到系带处,被打湿的边缘呈半透明的状态贴在肌肤上。 解星晨撩开林盼己被汗水浸湿粘在脖颈处的头发,低下头去亲吻,一路吻到雪白的后背,然后起身,大拇指放在腰窝处,掐着她的细腰,狠狠的撞击着花心,汗水顺着流畅的下颚线聚集在下巴,凝成一大滴,一颗一颗的砸在林盼己因情欲染红的后背,林盼己被滚烫的汗珠砸一下,肌肤就颤一下,解星晨身上也布满了汗珠,随着抽插的舞动流淌在结实的肌肉上。 林盼己咬着枕头呜咽,手紧紧的抓着沙发,一边觉得太舒服难以承受,一边又抬高屁股想要的更多。 身下的人被撞的一晃一晃的,情欲使本来白嫩的肌肤染成了粉色,饱满的嫩臀也因撞击发红,围裙后腰的蝴蝶结粉蓝色飘下的系带随着撞击飘动,肉欲与清纯齐飞。 在最后感觉要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冲晕时,她松开咬着枕头的嘴巴:“星,星晨,快! 快点! ” 解星晨听到后,伏下身去双手抱紧林盼己,身下用最快的速度抽动,反复几十下后解星晨咬住林盼己的肩膀,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因高潮紧缩的甬道,贴近了阴茎,感受到了射精时胀大的龟头,以及隔着薄薄的避孕套里滚烫的精液。 休息了一会,解星晨把阴茎从穴里抽出,还“啵”的一下响了一声,带出了许多被堵在里面的花汁,顺着林盼己被撞的发红的腿缝流到了粉蓝色的围裙上,解星晨用手拨开臀瓣,方便看清缓慢流到围裙上的花汁,两片花瓣艳丽发亮,偶尔缩动吐出更多花汁,解星晨感觉身上好像又慢慢开始变得火热。 身后空调吹来一阵凉风,还在迷糊的林盼己打了个喷嚏,解星晨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扯了个毯子盖住林盼己,把避孕套从半硬的阴茎上取下来,看着里面含量丰富的精液,他想要是能射进去就好了 把避孕套扔到垃圾桶后,拿纸巾擦了擦阴茎,把埋在毯子里当鸵鸟的林盼己抱到浴室,先把她放到马桶上,去浴缸调好水温放水。 浴缸放着水,浑身赤裸的解星晨走向低头看脚趾头动来动去的林盼己,半蹲下来,撩开她额前的头发,用力的亲了一口语气轻佻的调笑道:“要我帮你洗吗。 ” 林盼己头都不动一下,还是看脚,手一抬,指向门口,语气很是不好惹,从嘴巴里吐出两个字:“出去。 ” 她在为自己的节操默哀,虽然确实是自己送上门的,在厨房之前还异常主动抱着人家又亲又咬,又拉着大少爷逛超市,在厨房这种生产美食的神圣地方居然做这种事,虽然自己竭力阻止了,但怎么看怎么像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啊。 在马桶坐了一会,感觉腿没那么软,勉强能走路了,才慢悠悠走去浴缸,虽然刚才动的比较多的是解星晨,但是她也感觉好累,腰软腿软的。 刚想进浴缸,低头看到身上的围裙,上面沾着两人的汗液,精液与她的花汁,原来刚才她只穿围裙吗,解星晨你行啊,玩的够花的,这还是新围裙呢,以后让她怎么直视蓝色的围裙啊,不,连其它颜色的围裙她都无法直视了,只要一看到,就会想起今天的情形。 气愤的把围裙扯下扔进垃圾桶里,走进浴缸,浸泡到热水里时,舒适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等享受够了,才动手干正事—清洗黏糊糊的腿间 这次除了看起来红点,碰到还有点疼外,到是没肿了。 又洗了头,用沐浴露搓了几遍没有汗味吹干头发后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应该是在另一个浴室洗的清清爽爽的谢星辰在餐桌前摆点好的外卖 得,菜白买了,不过,自己也不一定有力气做就是了。 走进一看换了一家店点,也是自己吃不起的那种高级菜馆。 林盼己坐下,硬硬的木制板凳对于刚做完的花穴来说不太友好,林盼己别扭的把屁股扭来扭去,正当她在想要不要站起来吃的时候,一只手递过来了一个坐垫,林盼己一愣,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的接过坐垫放下来坐上去,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已经好多了。 坐好后正当她想道谢时,抬头一看,就看到解星晨偏着头喝水,隐秘在黑发中的耳朵只漏出一点耳尖全红完了,还染上了脸颊都白里透粉的 怎么穿上衣服,提起裤子就害羞了,也不想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感情刚才是我强迫你的,还是我主动上你的,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刚才骚话那么多,我才是那个该脸红耳朵红那个好不好。 界限 这样莫名其妙含含糊糊的和解星晨厮混了大半个学期,刚期末考完,成绩光荣榜公布出来,虽然她还是文科第一,但是她知道自己退步了一点,之前都能和第二名拉开几十分的距离,现在差距只有几分了,至于为什么退步……看来以后要节制了。 以前林盼己从不关注解星晨的成绩,因为林羽希倒是关注过喻理的成绩,喻理还好,在前十沉浮,解星晨刚好100名,虽然文理科不在一个榜单,但是这100名的距离林盼己知道这不算什么,他就算垫底,他有那样的家世,是个二傻子都无所谓,都会比她这个一直第一的过的强,100名不是他和她的距离,是她和他的距离。 为了给刚经历过期中考的学生们放松,每个秋季学期在期末考后都会举办一次校运会,因为主办方是学生会,所以做为学生会会长的解星晨最近可忙了,林盼己每次中午去那吃饭他都在忙,有时候他连点外卖时间都没有,还是林盼己帮他从食堂打回来的。 “嘿!你跟我哥到哪一步了!在一起多久了,思学府都不让我去好久了。” 林盼己刚从阿姨那接过打包好的饭菜,一道影子就窜过来说话,吓她一跳,差点就把手里的食盒扔出去。 转过头去一看,隐隐约约记起是解星晨的表弟宗申,舒了一口气,边走边说:“大人的事你少管。” 宗申:??? “你多大!”宗申跟上被一副教训小孩的口气说的很是不爽。 “19。你呢,成年没有。”宗申也才高一,她就不信他成年了。 宗申一愣,哟呵,比表哥还大一岁,原来哥他好这一口吗,但是被嘲讽未成年,有点伤自尊啊:“未成年怎么了!你那个赌鬼妈的的事还是我帮忙的呢!” 解星晨让他把林盼己的妈妈的事往大了搞,再结合林盼己自身情况,他就能大概猜出林盼己和她妈不怎么合了,不过他哥喜欢上一个私生女,他家里不会同意吧,虽然是一个长得挺漂亮的私生女。 林盼己面上没什么,心里早掀起波澜了,她以为是牧清思犯的事太大所以才被判那么久,没想到解星晨也插手了,这真是…… 好像这么久,一直都是解星晨在帮自己,自己什么都没做,而且一帮就是大忙,因为牧清思进去了,林家那边直接把抚养费给林盼己了,总算过上正常日子了,而自己也帮不了他什么,打饭吗?顺手的事。帮思学府那个家搞卫生,但自己也偶尔住那,也是因该的,做饭吗?他也没说多好吃,只是说能吃,解决生理问题?她自己也挺爽的…… “喂喂喂,我和你说话呢,是不是早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和我哥住思学府,这是打给我表哥的吗?……” 林盼己没回他话,宗申也能自己自言自语很久:“你们在一起就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谈恋爱而已,学校里多的是,干嘛呢,这么沉默,怕他家里人知道棒打鸳鸯?想那么远干嘛,过好当下……” 林盼己听到那个家里人,手抓紧了食盒,看了眼某个在雷区蹦哒的人,如何眼神可以杀人,他早就被秒成渣了。 宗申突然感觉林盼己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有点不善,林盼己突然像磨刀霍霍的屠夫,而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在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闭嘴了,一路无言和林盼己一起去解星晨的办公室。 “嘿,哥!忙着呢,忙完了吗,吃饭了!这周末有空吗我们去玩呀,你好久没和我们一起玩了,周末上号啊,带带我!”宗申一进去就噼里啪啦的把话倒出来,倒是林盼己听到上号惊讶了一下,原来有钱人家的小孩也玩游戏吗,但和他一块时也没见他玩过游戏啊。 解星晨从电脑抬起眼,幽幽的看着看着宗申,颇有种你再bb就把你扔出去的架势,宗申不高兴的撇着嘴,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你们真不愧是一对,话都不让别人说。随手翻桌子上的资料,看着看着看到个熟悉名字:“我去,林盼己,你报3000米?你能行吗。” “没大没小,叫学姐,行不行到那天看看不就知道了。”林盼己把资料拿回来整理好:“别给搞乱了。” “为什么报3000米。”解星晨一直在等林盼己跟自己说,结果她一直都不说,很多事他不主动问,她也不会去主动去告诉自己,除了求他帮忙帮靳思思说话,她自己的从来不说,她在班里的事,她家里的事,她报3000米的事,如果不是他去发现,是不是一直不会和我讲,为什么,都能一起睡觉为什么不能和我讲,我不是一个能敞开心扉的人吗…… “3000米第一名奖品是台手机呢。” “?至于吗?就算是镶金的爷也不跑,爷又不是买不起。”宗申很少不屑。 “这能一样吗,花钱买的和白拿的这能比吗。”虽然现在钱是够用了,但是抠门的毛病还是没改,有钱的第一件事她不是去买买买,而是跑了好几个银行对比谁存定期的利息高,然后留一点够用的存定期去了。 “不是我说,不想花钱,直接让我哥送不就行了。实在不行我送你。”宗申不是很能理解这种行为。 “那还不是要花钱!如果你去或者你哥去跑回来我就要。”非花冤枉钱干嘛。 宗申思考了一会:“跑是可以跑,但跑完你就可以给我收尸了。” 切,林盼己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没问题。”解星晨看着林盼己说话,就想看她是什么反应。不是没给她买过东西,有时候她知道价格后,怕弄坏干脆直接不用然后送回来,或者又买回等价的东西给他,因为买东西没钱了平时去家教就算了,周末还去兼职,都没有闲下来的时候。这样弄得解星晨很郁闷。这次帮她跑第一应该不会再这样了吧。 林盼己看着他欲言又止:“你忙傻了?名单早就上报了?” 解星晨也欲言又止:“名单上报到哪里去?” 林盼己:“体育老师。” 解星晨:“体育老师上报到哪里去?” 林盼己:“学生会体育部。” 解星晨:“学生会体育部最终上报到哪里去?” 林盼己:“会长。” 解星晨:“会长是谁?” 林盼己:“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刚说完,宗申就被戳中笑点一样,笑的停不下来,比下蛋的母鸡还吵“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哼~”甚至还笑出猪叫。 林盼己一本书飞过去,宗申躲笑的肚子疼,边笑边踉跄的跑了出去。 “算了,你学生会的事就够忙的吧,别操心了,我行的,我刚才开玩笑的,我自己想要我自己去争取。” 解星晨看着她不说话,心里有点堵,什么都不用我的,是要和我划清界限的意思吗?是要我记得我们只是床伴吗?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中午很忙。”解星晨拉着脸,语气要多冷就有多冷。 看到解星晨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林盼己感觉回到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他就是这样冷着脸,语气不善,她有点不知所措,她只是不想什么都依靠别人,而且他最近都没怎么休息,她不舍得他去费那力气:“我……我。” “你回去吧,你在这帮不了我什么,我这段时间不需要床伴。”解星晨想到林盼己只是把他当床伴的可能,心就更堵了,直接打断了林盼己的话。 说者可能无心,因为和他确实只是床伴,林盼己不敢有太多奢望,从解星晨第二次去她家教的地方去接她时,她就祈求他不要那么快对她腻了,能像刚开始说的那样,一直当床伴到高考结束,至于高考结束后怎么办,她不敢去想。 解星晨对她越来越好,多次帮自己,在思学府一日三餐,睡觉时躺着他的怀抱里,她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她想她是喜欢上他了,但想起和解星晨的开始,想起自己和他身份的差距,他一个皮筋5000,自己修个手机500都犹犹豫豫的不敢修,不敢宣之于口的感情,被困在的不止与“床伴”这个开始,还有她触摸不到的未来。 虽然外面传的都是解少爷已经追上了林盼己,在一起很久了,她自己清楚,和他仅限于床伴关系,但从解星晨嘴里说出来,她就觉得特别的刺耳,那两个字像刀像石头,划开了她的心,压在她胸口上喘不过气来。 右手攥紧,大拇指的指甲用力压进食指的肉里,希望手上的痛能比过心里的痛,抿紧嘴唇,发紧的喉咙不敢张开,她怕一开口颤抖的声音会让她难堪,没有说话,站起来后就转身出了门,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不过还好没什么人,不然满脸泪水的让人看到多难看啊,不在他面前哭,是她仅有的倔强与自尊。 汹涌的泪水像不要钱一样哗哗的流,用手挡住眼睛假装在遮阳光,迅速回到宿舍,扑在床上,任泪水鼻涕流在被子上,连哭都不敢大声哭,怕被人听见,最后不知道是哭的,还是闷的,感觉缺氧的晕乎乎的了,就爬起来,擦眼泪擦鼻涕,擦完看到被套上有清晰的五官水渍…… 看到她沉默的出去,解星晨烦躁的搓着眉心,已经好久没抽过烟了,虽然林盼己没说过,但每次抽完烟她闻到都会微微的皱眉,他就再也没抽过,解星晨点了一根烟,看着缭绕的烟雾,心情更糟糕了。 刚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但是林盼己一直拒绝自己的示好,让他又拉不下脸来说好话,她把界限分的那么清,让解星晨怎么也抓不住她,哪怕最近过得如胶似漆,但总感觉和她之间有一堵厚厚的壁垒,如果开始不是那样的,是真的像学校里传的那样,自己看上她了,自己去追她,和她在一起了,是不是会好很多。 冰袋 妈的学校真是有病,3000米长跑居然安排在下午3点太阳还很大的时候,虽然早春的太阳很温暖,但前进的方向刚好对着阳光很是刺眼,林盼己站在跑道前,心里止不住的吐槽。 自从那天解星晨说过那句“我最近不需要床伴”后,解星晨真就没来找过她,刚开始,她是生气,即便和他的开始的确是这样,但长此以往的相处下来,她以为和解星晨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甚至所有人都默认和他在一起了,他也不解释,她以为 只是她以为罢了,自己和他本就不配,他那样的家世要什么样的没有,没解释和她的关系,只是用她来挡桃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罢了,可能他终于腻了要换人了吧。 虽然大致猜到了原因,但是心里还是堵得慌。 一边做热身运动,一边目光漫无目的的四处乱飘,跑道中间和外面是一顶顶蓝色的的遮阳伞帐篷,各班的大本营都在那,主席台那是来观摩的校领导及股东,不过就开场说了会话,其它时间就没见他们出现过,四周都是运动员们在做热身运动以及陪护的人员,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心里更堵了,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你怎么报这个呀,这多累啊,你等下跑的时候要小心,拿不拿名次不要紧,安全最重要,我在终点那等你,毛巾啊,水啊什么的我都准备好了,加油噢,注意安全噢。” 林盼己正难受呢,就听到林羽希在她身旁喋喋不休的说话,知道自己要跑3000米后,非要自告奋勇的来送水,一直劝自己不要跑,劝不动后,一直在她耳边翻来覆去的让她注意安全,很想说,知道了,别一直说,但,看在她好心的份上,算了。 而且我说,你来就算了,还拖家带口的来干嘛 喻理臭着脸,站在旁边,林羽希在为她忙前忙后,笑着一张清纯脸,回头看到喻理在那摆脸色,用手偷偷掐他的腰,等他脸不臭了才松手 林盼己每日一叹这个世界好魔幻。 裁判吹哨叫运动员们上前准备,林盼己站在跑道上调整呼吸,信号枪一响,就抬脚冲出去,然后调整速度,不快也不慢的跑着,她怕一下子跑太快,后面没力气跑了,在跑完第一圈时听到了林羽希大声并富有节奏感的加油声。 还给她点了加油广播,林盼己差点脚一顿,跪在田径场上,姐们,聚精会神的跑步时,听到自己的名字真的会萎啊。 最后一圈时,林盼己缓慢提速,不知不觉,就跑到了最前面,用尽全部力气提速冲刺,伴着林羽希激动的加油声冲过了终点,正当她准备慢慢停下来走一会时,她后面有个刚冲过终点的女同学,收不住脚踉跄了一下,刚好撞到了林盼己。 林盼己措不及防脚一拐,崴了,摔在了地上,身体上的撞击痛是其次的,主要是脚崴了剧痛,林盼己痛的都叫不出声了。 那女生反应过来,看到林盼己躺地上了,脸上表情慌乱:“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了。 ” 就女生说话的功夫,哗啦啦啦围上了一群人,有体育老师,有学生会的工作人员,还有林羽希,一脸紧张的挤进来,蹲下想把她扶起,林盼己坐在地上,摆摆手,颤抖着嘴唇,冷汗唰唰的说:“脚崴了。 ” “那还能走路吗。” 有个学生会的工作人员也一脸紧张的问。 林盼己看着他一眼,哥,你说呢? 那男生也意识到了自己说了蠢话,脸迅速红了起来。 “得去校医室看看。” 体育老师,蹲下来,看她一下她脚的情况说。 但是又发愁,是个男同学的话他扛起来就走了,但是是个女同学,而且长得还挺好看,虽然说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但是始终影响不好。 “老师,我送她去。” 林羽希迅速抢话,生怕别人抢了她的活。 “你? 你怎么行? “体育老师看了她一眼那小身板质疑道。 “他行,我让她背过去。” 林羽希指了指身后站着的喻理。 看到他好像有点不情愿,就起身一边掐他肉,一边把他往前推,他才点点头表示同意。 喻理蹲下,示意林盼己爬上自己的背来,林盼己坐在地上,看着喻理的背影五味杂陈,大兄弟当代活雷锋啊,以怨报德第一人啊,之前自己勾引他的事都不计较了,虽然心中很是有愧,很是对不起,很是不好意识,但是她脚实在是疼,麻烦了妹夫,祝你和林羽希长长久久,好人一胎生八个。 林盼己刚伸出手要揽上喻理的脖子,就被人抄起来了,用公主抱的形式抱走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度快得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喻理、体育老师、林羽希、那个不小心撞到的女生、学生会工作人员:? 林羽希事先反应过来,冲上去跟着:“喂! 解同学,你慢点,都受伤了,你速度那么快,万一不小心弄到二次受伤怎么办? ” “她现在最要紧的是去看脚,要冰敷上药。” 解星晨头也不回的说话,并且越走越快。 “好了少操心点,他经常运动打球的人懂扭伤怎么处理的,你先顾着点自己吧,脸都晒红了,满头大汗的。” 喻理拉住林羽希拿出纸巾,给她擦额头上的汗。 林羽希眼瞧着也追不上解星晨了,气死了,照顾林盼己的事又被那小子抢去了,拿过喻理帮开好的水,大喝一口。 气呼呼的要拉着喻理走时,眼角撇见导致林盼己脚扭到的那个女生还手足无措的站那,体育老师和学生会的工作人员在解星晨把林盼己抱走后,就都该干嘛就干嘛去了,就剩那女生还站那了,林羽希走过去:“同学你先回去吧,等她好了你去找她好好道歉。 ”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高二3班穆晴晴,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我一定去道歉。” 女生一脸犯大错的表情,要哭不哭的,看起来好不可怜,林羽希因为她弄得林盼己的脚扭了,心里不爽,但看她那心中有愧的模样,就算了,不理她了,和喻理往校医室走。 虽然解星晨走的很快,但是抱得林盼己还蛮稳的,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味好像脚也没那么疼了,那么多天都没理她了,她还以为真的腻了呢,不想理她了呢,既然他今天还来抱自己关心自己,是不是就证明他对自己还是不一样的,在他心里的身份是不是不仅仅止于“床伴”。 可是转念一想,既然对我有意思,那为什么舍得那么多天不理我,到底想不想我啊,生气,好烦啊! 林盼己在他怀里一言不发,解星晨心里有点忐忑,还在为那天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生气? 表情怎么还越来越难看,是脚疼,还是因为自己抱她? 还在想着喻理吗,没被他背起,被我截胡了很生气? 解星晨越想越堵,真的要好好说清楚了,再来几次他非发疯不可,几天不见,他一直在忍着,他气林盼己和自己分得太清了,也气自己那天的口不择言,明明不是那样的,嘴上说的却又是另一番话,可她真的就好像在当一个合格的床伴一样,需要她时常出现,自己说一句“不需要床伴”她就真的不出现,他好希望林盼己像他那些兄弟的女朋友那样, 有事没事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自己多陪陪她,可是她好像一切都只是在完成任务一般,一切都合乎规矩,每次接吻都是他主动,她从未主动过 到了校医室,里面也有一些学生因为校运会受伤的,低血糖的在处理,好在都不严重,解星晨把林盼己轻缓的放到空着的床上。 “这位同学怎么了。” 穿着白大褂的校医走过来询问。 “跑完三千米后扭到了。” 解星晨蹲下,看了看林盼己的脚,之前的烦闷变成了担忧与心疼:“还肿了,有冰袋吗? ” “哟,看起来是有点严重,冰袋在那边。” 校医指了指墙角的冰箱,示意解星晨过去拿,解星晨拿回来了,给林盼己冰敷上了,又让他去给林盼己冲点盐糖水来给林盼己喝,忙活完,让他帮忙扶一下冰袋,因为林盼己是侧边肿,冰袋不好放,只能手扶着,解星晨坐床边,帮林盼己扶着冰袋,校医让解星晨接手后,就又忙着去看其他同学了,走之前还叮嘱他20分钟后把冰袋撤下来,撤下来了就喷药。 校医走后,两人之间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解星晨盯着她的脚,她就盯着解星晨扶着冰袋的修长手指,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 谢谢。 ”林盼己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开口说话“不然,我自己来扶着吧。 ”他手好像被冻红了,自己脚扭伤了,敷冰袋其实倒没感觉有多冰,但看那冰袋周围缭绕的白气,冰袋肯定很冰,他用手直接扶着肯定冰得蛮难受的。 林盼己看解星晨没说话,也没看她,弯腰打算把冰袋自己扶好,刚弯腰就被一根食指抵住额头把她推回去靠着:“待着别乱动。” “哦”林盼己又听话的靠回去:“那你的手”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大喷嚏,还好没流鼻涕出来,不然她直接移民去火星住吧,地球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解星晨叹了口气,换了只手去扶冰袋,然后把空出的手的外套袖子脱了,又换回来,把另一只手的袖子脱了,整件外套脱下来后,盖在林盼己的脚上。 那一声叹息钻进她的耳朵里,宽大的外套还残存着体温,刚盖下来晃动时他常用的冷香也飘进了她的鼻子里,林盼己手轻轻的抚摸着外套,感受着上面的余温,本应是不烫的,但是从手上传到心里却觉得滚烫滚烫的,血液被烧得沸腾起来,原本平缓的胸腔里,涌起一股股浪潮般,由心散发至全身,林盼己仰起脸,露出一个灿烂又傻的笑容:“谢谢你,星晨。 ” “对不起。” 冰敷了20分钟后,又给喷上药,喷药时校医说这个药要揉进去,林盼己一脸震惊的望这着他,嘴唇发抖的发出灵魂质问:“认真的吗?我都肿成这样了还揉?” 校医推了推眼镜,一脸认真:“没错要揉,药才会进去,这样好的快,记得每隔三小时冰敷一次,一次20分钟,然后就喷药揉开,一天三次,还有睡觉时记得把脚垫高一点。” 林盼己把冀希的目光投向解星晨,希望她能看破她坚强的外表下有一个脆弱的灵魂,真揉下去,她能当场跳激光舞啊。 解星晨面无表情,铁石心肠,无视林盼己可怜撒娇的目光,往脚上喷上药,再往手上喷上药,搓了几下,魔爪直接往她脚上伸,林盼己抓紧床边都做好尖叫,瘸着一只脚逃跑的准备了,当解星晨的手落到脚踝上高度紧张而绷起的肌肤时,反而觉得好像没那么疼了,温热有力的手指有规律有节奏的在肿块处揉捏,刚被冰敷的冰凉凉的脚踝被指尖触碰的地方感觉热乎乎的,舒服不少。 揉得差不多了,解星晨收回手,去洗手,林盼己还有点意犹未尽。 “小姑娘,你男朋友对你够好的啊。”校医帮林盼己装好药,推了一下眼镜一脸八卦。 “啊,哦,他,他还不是我男朋友。”林盼己越说声音越小,属实是戳到痛处了。 “那抓紧了,我看他挺紧张你的,又是小心翼翼的把你放下,又是耐心的给你扶冰袋,又是细心的给你盖腿,不能光一个人主动啊,你敞开心扉,准成,他是个好小伙,长得又帅,你长得也好看,有力气跑完3000米身体也不差,郎才女貌啊,难不成你不喜欢他?”校医一大串说出来,林盼己连接话的机会都没有,不去当媒婆真是可惜了,瞧着好小伙,细心温柔!瞧这俊闺女,这身板,好生养! “不,不是,我就是普通同学关系……”别说了,越说越到伤心处,是她不想吗,是她不喜欢吗,是她不敢,他那样的家世,和他本就是不正常的开始,怎么在一起,更何况他上星期还特意提醒了和他的关系仅仅是床伴而已。林盼己长叹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和校医解释她和解星晨的关系,难道直接和他说我们只是床伴,炮友,人家会被雷死吧,现在年轻人都玩这么花吗? “姐姐,你怎么样了。”正当她尴尬时,一道清亮柔和的声音解救了她,林羽希和喻理来了,虽然喻理脸不臭了,但是也不是什么春风和沐的好表情就是了,校医看到有人来了,就不八卦了,去做其它事情去了。 林羽希提了一个学校超市的袋子,从里面拿一瓶脉动,一块巧克力,林盼己顺手接过:“谢谢,没那么疼了,刚冰敷过,揉了药,好很多了。” 解星晨其实早就洗好手了,站在蓝色的帘子后听完了林盼己和校医的全部对话,未擦干净水的手掌,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白色的瓷砖地板上,散发着淡淡的药味,他抬起带着湿意的手想撩开帘子和校医说“她是我女朋友”,但手上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伸不到那块蓝色的帘子,之前外面谣言四起她都不解释一句,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为什么在上次争执过后她就开始澄清了。 最后在林羽希来了,才假装刚走出来,擦干净手上的水,手指勾起装好在袋子里的药,然后对着林盼己说:“我送你回去。” 林羽希推着一个轮椅:“谢谢,不劳烦解同学了,我送我姐回去。” “这里距离宿舍距离太远,你没那力气推回去。”解星晨看了她一眼说话很是直白。 “那是女生宿舍,你不方便进去。”林羽希毫不退让“而且,我可以让他推。”又指了指身后的喻理。 “男女授受不亲,他有女朋友了不合适。”解星晨穿好外套,抓住轮椅拖向自己这边。 林羽希咬牙,奈何解星晨力气太大了,她抢不过,就踹了一脚身后的救兵,让他来抢,喻理不说话直接出手,把着轮椅,和解星晨僵持在那。 林羽希终于松了一口气,指了指喻理:“他女朋友不介意,而且你也是男女授受不亲,不要以为你扎个辫子就是女的了。” 作为这次事件的中心主角,林盼己望着天花板,她反正是不能偏向任何一边的,不然等下双方吵死去,倒霉的是自己,等这俩自己争完吧,等下输了也不会赖到自己头上,只会怪对方太狡猾。 “她为什么去跑那3000米,因为她想要那个手机,在你初中12岁就用上最高端的手机的时候,她现在高二19岁还在用着你那时候的低端机,即使她现在的钱足够去买那一款手机,也是因为穷惯了才不舍得去买,因为林家的忽视她才过得如此的窘迫,她晚上还要去做家教,因为你们林家的不管不顾她19了才上高二。”解星晨看着林羽希不给她任何插话的机会:“现在想补偿?太晚了。” 林羽希愣住她只知道林盼己过得节俭,以为是性格使然,因为她知道家里是有给抚养费给林盼己的母亲的,家中有几个哥哥都对自己很好,没有姐妹,所以当她知道还有一个姐姐时就想让父亲安排她和自己一个班,虽然身份尴尬,但是她总觉得和林盼己之间有一种奇妙的血缘联系,所以就忍不住想去找林盼己说话,想和她玩,现如今解星晨一番话,像一个拳头,直锤她心上,让她说不出话来,同样姓林,在她享受优渥的条件时,她晚上在学钢琴时,她却还要去做家教,现在补偿真的晚了吗。 林盼己:……我说过去就过去了,我没当回事你们信吗。怎么从解星晨嘴里说出来,自己好像确实挺惨的。 在林羽希愣神时,解星晨就把林盼己抱去轮椅上推走了。 喻理牵起林羽希的手,轻捏了一下:“上辈子的恩怨,不关你的事,你做好自己就行了。” “嗯。”林羽希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路上,林盼己和解星晨也没说话,到宿舍,和阿姨说明情况,宿管阿姨就放他进去了。 在电梯时,林盼己小声的开口询问:“我宿舍就我一个人住,你要进来坐一下吗” 身后的人轻“嗯”了一下,林盼己心里轻松了一点,能有多一会的独处时间。 这段时间都是在宿舍住,回家太麻烦了,没和解星晨闹别扭时都是在他那,今天扭个脚,也算因祸得福了,和解星晨缓和一点了。 四人间的上下铺,林盼己还好喜欢住下面,不然她现在的脚,爬上不方便,只是脚这几天会比较麻烦,林盼己有点头疼,如果之前可能解星晨还会帮一下自己,但是虽然现在没之前那么别扭了,但她还是开不了口。 回到宿舍里,解星晨把从校医室拿回来的药放好,又去冰箱冻了几个冰袋,回头看到双眼放空的林盼己,他走过去,把她放到床上,拿了个枕头,把伤脚垫起来。 “谢谢。”林盼己刚想清楚了,大不了自己先瘸着一只脚先,等脚好了再慢慢修复和解星晨的关系。 “林盼己。”解星晨盯着林盼己的脸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林盼己:“嗯?” “对不起。”解星晨手轻抚上她的脸颊,触感细腻温润,几天不见而已,怎么瘦了:“上次我口不择言,那话并非我本意。” “啊,我,我,没关系。”他道歉了!!!意思是说我在他那还是不同的? 两个人相顾无言,静谧的空间里听到了彼此快速跳动的心跳声。看着解星晨的嫣红的嘴唇,她想起之前接吻时酥麻,温热,甜丝丝的感觉,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好就没接吻了,她想接吻了。 林盼己伏身,两片唇瓣贴在一起,林盼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解星晨略带干燥的唇瓣,林盼己的第一次主动,解星晨懵了一下就夺回了主动权,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放在她后脑勺,把她带过来一点加深这个吻。 两条舌头激烈的相交,林盼己觉得舌根发麻,一松懈舌头就被解星晨卷到了他那边,吮吸,碾压,被吸的带点微痛,又有种别样的酥爽感从舌尖弥漫到全身,感觉胸痒痒的想被捏一捏,下面也紧绷绷的,分泌出了花汁,沁湿了棉质的内裤,林盼己一边享受一边觉得羞耻,现在居然那么淫荡了吗,接个吻就湿了,一定是因为习惯了和解星晨上床才这样,一定是。 解星晨放过她的舌头后又入侵她的口腔,在里面搜刮,横冲直撞,接吻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在两人口腔散开,解星晨恨不得把她的甜液全吃进嘴巴里,林盼己被吻得感觉全身发软,下面感觉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要,想要解星晨进来。 这对解星晨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好几天不吃肉了,现在肉摆在眼前却只能闻闻味,下面硬的要爆炸了,但顾虑到她脚还伤着又不敢动。妖精真能勾死人呐。 刺激又淫荡 一吻结束,两人都喘的不像样,解星晨拉过她的手放到已经硬起的性器上,林盼己隔着布料都感受到了坚硬灼热,想起进入自己身体时被填满被融化的感觉,她不禁咽了咽口水,下面简直泛滥成灾了,可是脚瘸了,不中用了啊,这样还上赶着要,会不会显得太放荡了。 “帮我摸摸。”解星晨含上她红的要滴血的耳垂,因情欲低沉暗哑的嗓音,钻进她耳朵里,酥酥麻麻的,性感的要命,林盼己觉得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解星晨的长相声音完全复合她的审美,要命的是很有磁性的在喘,喘的很性感。 听到他这样说,整个人被下蛊了一般,都不用解星晨主动,隔着布料轻捏,上下抚摸了一下硬的发烫的性器,隔着布料抚摸带来的奇异触感,让解星晨觉得新奇又兴奋,下巴放到她肩膀处,闻着少女特有的清香,吮吸舔舐着她修长的脖颈,在锁骨处用牙齿轻咬留下一朵朵梅花,两只手也不老实的四处乱摸,一只绕到林盼己的背后,顺着脊柱沟上下抚动,另一只隔着内衣去揉搓她胸口的两团软肉,时而用手指挤进幽深紧致乳沟处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 在这期间林盼己也没闲着,隔着布料摸了一会后,就把手伸向了他下腹处,在他腹肌那揉捏了几把才恋恋不舍的把手往下移,顺着运动裤的腰围处进到了散发着热气的性器周围,穿过旺盛的毛发,碰到了如发热的铁块般又硬又烫的阴茎,手一围上去,解星晨就发隽艘簧嫠奶鞠ⅲ峙渭喊阉目阕油实酵雀涂忌舷逻6庑浅康囊蹙ァ� 两人的动作急切,热烈,都把这几天的分离全补回来,相拥在一起,抚摸每一寸肌肤,吮吸每一寸思念。 身下的人喘的愈发娇媚,眼神游丝,腿间夹紧,解星晨伸手往下一摸,果然:“你湿了,好多水,内裤加运动裤都挡不住。”声音轻佻带着坏笑。 林盼己恨恨的咬了他手臂的肌肉一口,我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 没想到咬他一口,他不但不知收敛,还闷笑起来,憋的整个人都抖起来,林盼己的抖低在他的胸腔都感受到了胸腔的震颤,林盼己又羞又愤,手一松,罢工了。 解星晨不依不饶,硬的直挺挺的阴茎直往她手心戳,手直接伸进她裤子里,拨开两片湿润的嫩肉,找到花蒂,略带薄茧的手指头在上面色情的摸着,本就敏感的林盼己,被摸到敏感点,触电般的爽感从阴蒂那传来,身上一抖,双手攀住解星晨的肩膀,头靠在他颈窝处,娇媚的请求:“嗯,你,你继续,这样舒服,等,等下我再帮你。” 解星晨轻笑一声,手下动作不停,转圈的抚摸着那颗豆豆,按下去,弹回来又按下去,两跟手指头把花蒂轻扯出来,听到了林盼己又爽又痛的声音:“啊!轻点,轻点,嗯。”剩下的手指也时不时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花穴里。 解开她的内衣扣,两颗白花花的大奶子得到释放“呼”的弹出来,两颗粉嫩的红豆点缀在白皙的乳肉上,像牛奶刨冰上的樱桃,闻起来清香,吃起来甜美,勾人品尝,一手直接抚上,用力揉捏,在这种痛感中,林盼己意外觉得麻爽,挺了挺另一只奶子:“啊!解,解星晨,这边!” 解星晨低头含住另一边的奶头,用力的吮吸,一边是揉捏,一边是吮吸,下面是捻,挑,插,三处不同的爽感,直冲大脑,双手直接握上他的阴茎,幻想着是在自己的穴内,就着爽感去撸动,到后面快要高潮了,一阵白光直冲脑门,像倒在杯子里的冰汽水,噼里叭啦的冒起小泡泡,又炸开,浑身轻飘,灵魂清爽,林盼己不想动了,双手搂紧解星晨,靠在他怀里。 宽大的手由上至下的轻抚着她滑嫩的后背,手下的皮肤由颤抖趋于平缓,解星晨低头查看,那受伤的脚没什么事,刚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 额头抵住额头解星晨看着林盼己水光潋滟的双眸:“盼盼。” “为什么叫我盼盼……”第一次听解星晨那么亲昵的叫她,她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心跳加速。 “她们都这样叫你,我也要这样叫你。”解星晨低头轻贴了她红润的嘴唇又离开。 哪来的她们,好像只有思思这样叫我吧,不过没关系,他愿意这样就这样。 “盼盼,我下面还硬着,再帮帮我。”解星晨把玩着她柔嫩的耳垂,由粉嫩到红艳。 “我再用手帮帮你。”既然自己都爽过了本着互帮互助的原则,虽然这个任务艰巨,但是也要努力完成。 “不是用手。” “那用什么。”我脚还没好呢,就那啥不太好吧。 解星晨的手,由耳垂滑到她的乳沟处:“用这里。” 瞬间林盼己的脸爆红,我去,这太刺激了吧:“我……我不会啊……” “没事,你不用动,我来。”好熟悉的台词,似乎在哪里见过,小黄文里的男主都是这样哄骗女主的吧。 解星晨又拿了几个枕头过来垫在她身后,缓慢放她斜躺下来,双膝跪在她两侧,硬挺挺的阴茎就直对着她的下巴,林盼己咽了一下口水,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 硬的发红,青筋缭绕的阴茎,在放到如两只小白兔般的雪乳上时,像一只邪恶的大灰狼。“大灰狼”用头左蹭右蹭小白兔,惹得小白兔颤来颤去。 解星晨把两团白皙的乳肉聚到一起,夹住他的阴茎,跟在花穴里的紧致温热不同,这里细嫩,软滑,且自己看得到,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忍不住抽动起来,由快到慢。 林盼己胸又是被捏又是被热硬的阴茎磨来磨去的,在这种片中才有的淫荡交合姿势中,她竟可耻的觉得胸有点舒服,居然也有点反应。身上的人呼吸声愈来愈粗重:“盼盼帮我摸摸。” 林盼己再度咽口水,这要是在她下面该多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除了第一次,其余和解星晨做爱真的很舒服,她也很想要了,想和他抱着睡觉了。她着迷的伸出手,在顺着解星晨在抽插她的乳肉的动作帮他撸动,几分钟后,一声闷哼,解星晨把精液全射在了她胸膛那一片,滚烫的精液,烫的林盼己轻呼一声:“哎呀!”。 浓白膻腥味的精液,量及其的多,在林盼己被情欲熏得粉嫩的胸脯上四处流淌,从性感的锁骨到纤长的脖子,被捏的发红的乳侧,极被磨得艳丽的乳沟,甚至两颗挺立的红色豆豆都有白点,像是溢出的乳汁。 解星晨着迷的低下头仔细的查看这一美景,但林盼己不让,弄这就算了,还要看,女生宿舍里互摸、乳交、射胸,不管哪一个关键词都相当的刺激淫荡呐,这要是放网上,她一辈子都不用做人了。 双手挡住了专注的视线,解星晨轻笑一声,起身拿起旁边的湿纸巾,帮自己和林盼己擦干净,再帮双方都整理好衣服,查看了一下伤脚,没什么事,松了一口气,忽然俯下身,在林盼己耳边低于一句:“知道你想要,等你脚好了在做。”她那泛滥的花穴,和舒服想要咽口水的小表情可逃不过他的眼睛。 林盼己听他说完脸都红完了,真丢脸还被人看出来了,想到后面又觉得自己是正常人有欲望很正常,是他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去思学府住吧,你的脚自己住不方便。”解星晨边说边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那边什么东西都有,只是把刚带来的药收拾好。 “嗯。”看着解星晨的背影,她想不管以后怎样,过好当下即可,现在能多和他待会就多待会,没必要去纠结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因为和他本就没有未来。 “好,带你去。” 回到思学府,解星晨还直接给他和林盼己请了一星期的假来养脚,连书和练习册都帮她搬回来了。 反正脚也不方便动,不去学校就不去学校,在这里大致按照老师的进度去学习,刷题,解星晨也是如此。 林盼己午觉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厨房乒乒乓乓的响,但太困了,又沉沉睡去。 睡够醒过来时,刚好看到解星晨在门口,不知道在干嘛就是不进来,后来像是鼓足了勇气,走进来,看到林盼己醒了,把碗放下,扶她坐起来,林盼己才看清,他拿进来的是一碗汤。 “我叫阿姨来做的,温度刚刚好,你喝一点补一下吧。”解星晨把汤递过来,看着她,眼里带着点期待。 林盼己看着那颜色惨淡的骨头汤,骗谁呢,阿姨做的?做成这样可以解雇了。 闻到解星晨身上的那一丝油烟味,又看了看他一脸期待的表情,感觉他现在像是一个希望得到鼓励的小朋友,做了好事不好意思说,又希望别人能知道,等别人夸了,就开始说“我做的!我做的!” 林盼己拿起,喝了一口,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咽了下去,没想到看起来清汤寡水的,小小的一口威力那么大!齁咸! “怎么样?”解星晨迫不及待的发问。 林盼己看着他的星星眼,辣手摧花:“咸了,让阿姨下次少放点盐,煮久一点,一点骨头汤的香味都没有,再放点配菜,黄豆,莲藕,胡萝卜之类的,再撒点葱花。”有批评才会有进步,加油!解少爷。 “小朋友”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看他那不高兴的眉眼,林盼己又加多痪洌骸安还皇拢铱谖吨兀揖醯谜庋崭蘸谩!蹦霉掷锏耐耄镒牌具斯具说暮韧炅耍彀投急幌搪榱耍麓尉圆坏崩煤萌肆耍棺稣庋隙ê莺菖馈� 碗被抽走时解星晨一顿,看她一口气喝完,不好意思的同时心里又在冒甜蜜的泡泡,第一次做能有多好吃,刚才做的时候,试喝时挨烫了一下,尝不出咸淡,她刚才说咸,肯定是咸了,她估计也知道是不是阿姨做的了,怕我难过,一口气喝完了,她其实也很关心我。 此时不知道某少爷心理活动的林盼己,嘴巴都被咸苦了,心里正后悔呢,心软什么呀,真受罪。 解少爷迈着甜蜜的步伐,拿着空碗轻飘飘的走出了卧室。 目送解星晨走出卧室后,林盼己马上拿起旁边的冷水壶,直接灌,一下子喝了大半壶才缓解嘴巴里的咸味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骨头都躺散架了,其实脚除了走路有一点隐隐作痛外,已经好很多了,啥都不耽误,实在是想下去走走,本来昨天解星晨已经同意了她下去走走的,她想去小区里散散步,走的时候脚有点不适应,被他看到她拐着走路,又把她压回床上躺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出去走走了,不然她非疯了不可。 “作业又写完了。”林盼己合上笔盖,转头看向专门把办公桌搬到床边来陪她的解星晨,话里话外都意有所指。 “嗯,休息一下玩下你新手机吧。”解星晨还帮她把跑步第一名的奖品手机给领回来了。 “这不好,会用眼过度。”下楼玩泥巴都比在床上玩手机好玩。 解星晨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怕她脚没好全,出去蹦跶,以后会落下毛病:“那就……” 话还没说完,林盼己就飞速掀开被子下床,他都来不及去阻止,直接蹦到他后面,拦住他脖子:“大人放我出去吧大人,大人我坐了五六年牢也够了,大人放了我吧。”声音好不可怜,凄凄惨惨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被冤枉了,受了好大的委屈呢。 解星晨稍微偏头看到,她也就是在干嚎,眼泪也没几滴,看了一会:“继续,哭出来就放你出去。” 身后女生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头搁他肩膀上不动了,撅起嘴巴,委屈巴拉的,看到她这样心有点软下来了,摸摸她软顺的头发:“明天,明天就带你出去。” 身后的人没表态,偏头过去看到她眼珠子转了一下,手还揽着他的脖子,身形一转,就坐他腿上了:“好哥哥今天,就今天。”说完,亲了一下解星晨略带干燥的嘴巴。 解星晨不说话就看着她,林盼己继续,亲一口求饶一句。 “好哥哥。”亲一口。 “好哥哥。”再亲一口。 “好哥哥。”还要亲一口。 “好哥哥。”嘴巴刚贴上去,解星晨的手就放到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把她柔嫩的嘴唇含进嘴巴里,吸的啧啧作响和,然后湿润的舌头就像条蛇一般钻进了她香甜的口腔里去掠夺,横扫一遍把带着甜味的唾液全卷回自己的嘴巴里,又把自己的唾液送过去才放过她:“晚上回来干死你!”说完,解星晨把林盼己放到椅子上,下面支着帐篷进了浴室。 林盼己刚被吻完,唇色艳丽,面色潮红,微喘着,管他晚上干啥,先出去了再说。 两人在小区那晃了一会,林盼己有点不高兴了,只在这散步有什么意思,人的本质是得寸进尺。 手走的时候甩来甩去,碰到一个宽阔的手背,调整了一下角度,握住那只大手,用手指去扣了一下他温热的掌心:“我们出去玩吧。” 掌心被扣的痒痒的下意识的想抽开,但林盼己难得的主动又不舍得,看着远处人工湖在初春的太阳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春日晴好,喜欢的人在身边撒娇,全身心都感觉暖洋洋的。 “你想去哪里。”解星晨声音都软了许多,喜欢一个人才会向他撒娇不是吗。 这样一问,林盼己还真不知道她想去哪,到处看了看,看到儿童乐园区的滑滑梯,马上就有了想法:“我们去游乐场吧,我还没去过游乐场呢。” “你的脚刚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刚好就折腾,出问题就受罪了。 “那就这么娇弱了,早好了,你看。”林盼己可急了,生怕解星晨不让她出去,说完,就在解星晨面前走来走去,展示她的腿脚毫无毛病:“你看,你看,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看她那着急的傻样,像个蜜蜂一样转来转去的,他哪舍得拒绝,桃花眼因愉悦眼角勾起:“好,带你去。” 游乐场 解星晨想打电话叫司机来,林盼己不让,非拉着他去坐公交车和地铁,她说这样才有出去玩的感觉。 坐地铁时因为是周末人还蛮多的,都是出来放飞自我的学生,特别多的小情侣,而且从情侣的状态,可以分辨出哪些是大学生和高中生。 大学生因为摆脱了高中的锁链,压抑很久的情绪得到释放,谈恋爱时干柴烈火的,做什么都是黏黏糊糊的,坐在长椅上的就贴在一起,手脚各种身体部位像上了胶水一样分不开,站着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男生扶着竿,女生就紧紧依偎在男生怀里说悄悄话。 而高中生,因为还有父母与学校两座压着,不管是校规还是家训都把“好好学习,不许早恋”这句话刻进DNA里,但这时期的少年人都是表面听话,暗地里叛逆的时候,也正是青春期萌动的时候,这时候的感情,青涩而含蓄,在各方面的压力下,违背上面偷偷谈恋爱的禁忌感,甜蜜而刺激,在地铁里的高中情侣的状态羞涩但却又不舍得这一刻的相处机会,发乎情止于礼,两人坐着,紧挨在一起,但是却又害羞的不敢牵手,只能尽量把头凑近亲昵的耳语,或者站着的,除非挤的不行,不然就保留着一拳头的距离,既不过分亲蜜又不疏远,林盼己和解星晨就是最后一种状态,但解星晨担心她的脚就站她身后,保持着一拳头的距离。 林盼己想到那句发乎情止于礼,还有点羞涩的冒泡泡,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有像青梅一样的爱恋,惦念青涩,随即又想到啥都做了,还止啥止呀。 林盼己盯着地面想的出神,地铁到一站停下时会晃动一下,一下没抓稳,往前踉跄了一下,解星晨手疾眼快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臂,然后把她拉到不开的那一侧车门,把她围在那,整个过程没说什么,尽是无奈,想让她休息好了再出来,但是她一撒娇又承受不住。 和解星晨在地铁角落林盼己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怎么和解星晨在一起那么废物,怎么还和言情小说的娇弱女主一样平地摔,等脚好了,一定加强锻炼。 到达目的地,是一个动物园与游乐设施集一体的大型乐园,林盼己一出地铁,便冲去排队买票,进到园里后便像关坏了得到释放的哈士奇般四处乱蹿,东看西看。 跑到一处买帽子的地方停下,帽摊上各式各样的动物耳朵帽子,林盼己很是喜欢,每一顶都放在头上比一下看看。 兴奋的朝走在后面的解星晨招手:“快来看看,哪个好看。” 解星晨走进看了看,觉得哪个都好看,哪个戴在她头上配上她亮亮的眼睛都很可爱,压抑住心里的躁动,随手指了个熊猫耳朵的帽子,林盼己便高兴的去付款了。 帽摊的老板是位三四十大姐,笑眯眯的帮这个开朗漂亮的小美女打包好后看向她后面那个人,开口向他推销:“美……帅?同学,你也来一个。”实在是这个人有点难分辨性别啊,又是长头发,长的又精致,穿的卫衣工装裤也很中性啊。 林盼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头看了看解星晨,戴个棒球帽,头发撩到耳后,发梢搭在肩膀上,帽檐下是顺溜的瓜子脸型,没有其他男生粗犷的五官,很是标致,唇红齿白的,闷骚的粉色卫衣,和白色鞋子确实很中性,要是走路上不认识他的,林盼己也想喊他一声美女。 解星晨看她笑的那一脸,五官都挤到一起了,要多蠢有多蠢,有什么好笑的,法律又没规定男生不能留头发穿粉色,随便他人怎么想,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看那笑的露出大牙的女生,他假装生气的拍了一下她额头。 林盼己边笑边捂额头,给解星晨挑了一顶狐狸耳朵的帽子,配他的桃花眼,简直了,就是男版妲己,不是闷骚是明骚。 解妲己臭着脸摘下棒球帽换上那个蠢蠢的狐狸帽。 周末的游乐园哪哪都是人,干什么都要排队,林盼己和解星晨的出众的外表,到哪都是瞩目的,路过都会多看几眼,女孩子明媚漂亮,男生高挑冷艳,就是脸有点臭。 是先看动物还是先排队玩游乐设施,林盼己权衡了一下,她怕等下看完动物太累都没力气排队玩项目,玩了项目累了就可以先休息再慢慢散步看动物,第一个首选的项目就是惊险刺激的过山车,林盼己还没玩过这些东西呢,排队时就跃跃欲试,看前面过山车左弯右弯,旋转,下大坡时传来的叫喊声,刺激着她的眼睛与耳膜,让她感觉即刺激兴奋又紧张带点小害怕。 她回头看了看一脸淡然的解星晨,好奇的问道:“你玩过吗。” “嗯,宗申又菜又爱玩,每次玩都拉上我们陪他。”解星晨扶了一下有点歪的帽子,顺手捏了一下狐狸耳朵,因为比林盼己高一点,看着她的熊猫耳朵,也手痒的去捏了一下,假装自然的问话:“从没玩过?怕吗?” 林盼己摇摇头:“没玩过,不怕不怕。”小时候没玩过,可羡慕其她小朋友去玩回来后在班里手舞足蹈的讲游乐场有多好玩了,虽然儿童过山车和成年的有区别,但是再可怕再刺激她也要玩,小时候没玩过,长大总得拥有吧。 解星晨看着她,想起一句话“人终究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她的童年在缺爱的家庭下长大,她虽然心大,她以为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但她总会在某一刻想起,疯狂的从各种细节中弥补。 在学校里,所有人都疏远她,被带头孤立,林羽希帮她缓和同学关系希望她多一点朋友时,她说不需要朋友,但是在靳思思遇到麻烦和她一样被霸凌时,即使自己自身难保,明明很怕我,却还来找我帮忙,一边说无所谓别人怎么看自己,一边做事很努力的去证明自己,不管是考试排名,还是运动会时报的那3000米,也不仅仅是为了那台奖品手机。 春天时暖时凉,今天的天气刚刚好,又是周末,多数是学生来玩,还有家长带小孩来,还好有专门的儿童设施,不然队会更长,等过完这一车,下一车就到她们了,林盼己很兴奋,一直拿手机拍照,可惜这款手机的摄像头不能放大太多,不然她都想看看,在上面的人是什么样的情况了,排了十多分钟,嘴巴有点发干了,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就有一瓶开好的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断头饭吗,自从脚扭了后,解星晨对自己好的出奇,干啥都亲力亲为,连厨房都下了,照顾的可谓是无微不至,而且真的说到做到,真就没做了,睡觉也只是搂着,有反应了有时候哄着她,让她帮弄出来,有时候自己解决,感觉贴心好多,自己是在梦里吧。 边想边接过水来喝,喝完水刚好到她们坐过山车,放好东西,坐上去,安全员检查完了,过山车缓缓驶向高处。 林盼己目视前方,过山车在顶点停下时,看着远处渺小宽阔的景色,脚下的高空,心跳也开始慢慢加速,林盼着紧张的望向旁边的解星晨,转头过去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目光柔和,与自己对视时,微笑着勾起眼角,嘴里轻声说:“别怕。” 春天果然够温暖,即使过山车急冲下去,旁边尖叫声四起,她觉得有一股温热电流游蹿于四肢百骸,心头被电的酥酥麻麻的,头发都被风吹的四处飘散,吹不掉脑子里解星晨勾起的眼睛,妖媚温润,明明是柔和的眼神却把她钉在了那一瞬间,过山车急速过弯,旋转倒挂,都能想起那一句“别怕。”最后才回过神来,跟着旁边的人一起兴奋的叫喊。 “好玩吗。”下来后,解星晨帮林盼己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好玩,下一个跳楼机!”刚才快速跳动的心与分泌的大量多巴胺,使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轻飘飘的愉悦状态,她感觉什么都不怕,甚至想去蹦极。 跳楼机的座位挨的近一点,各种安全设施做好后,工作人员启动了跳楼机。 上去前,林盼己觉得不算高,但在上升过程中,看着脚尖一点一点的远离地面,可以完全俯瞰动物园的景色,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游乐设施,远处圈养的动物,以及绿色植物中一颗颗黑色的脑袋,甚至看到了那个动物耳朵帽摊,黑色的人头走进帽摊遮阳伞,出来就变成一只只可爱的动物脑袋。 上升过程中,左手边的大学生情侣,女生略带娇气撒娇的朝她男朋友说话:“哎呀,好高呀,我好害怕。” “宝宝不怕,我一直陪你。”男生用宠溺的声音回应。 到最高处停下,还未坠降,等待是一种煎熬,许多人都开始焦虑,在和朋友讨论好高呀,怎么还不开始,比杀了我还难受之类的。 “宝宝我爱你!我毕业一定娶你!”那男大学生突然激动的朝女生表白。 女生也激动的回应:“我也是,我爱你!有你在!我一点都不怕了!” 听完全程的林盼己:……。 大学生谈恋爱都这样吗,蜷缩在一起的手指被一个微凉的手掌触碰,握住了自己因紧张浮出的一层薄汗的手指,十指相扣。 林盼己看过去,解星晨目视前方,脸颊微红,在坠降落下失重的一瞬间,她听到了:“我喜欢你。” (啊呀呀,事好多呀) 我们应该是去肯德基 大学生谈恋爱都这样吗,蜷缩在一起的手指被一个微凉的手掌触碰,握住了因紧张浮出的一层薄汗,十指相扣。 林盼着看过去,解星晨目视前方,脸颊微红,在坠降落下失重的一瞬间,她听到了:“我喜欢你。” 解星晨的声音飘散在下坠的风中,炸在她的脑子里,如烟花般五颜六色,绚烂多姿,一朵两朵三朵,都放完了,失重时肾上腺素飙升,紧握住解星晨的手。 在最后停下时,脚落到地面,她还是觉得脚发飘,不知是因为他那句话,还是因为跳楼机。 直到被解星晨拉着看了两种动物了,从狼看到狐狸,她才回过神来,头猛的一转,看向他的狐狸帽:“你刚才说……” “嗯!”林盼己话都没说完,快速被打断,解星晨一手拉起她的手捏一下,一手把帽檐拉低遮住他发红的脸。 “哦!”林盼着不说话了,和解星晨默默的逛到熊猫园,看着憨态可掬的熊猫,林盼己拿手机出来拍了很多照片,然后把手机调到自拍模式,看了看自己的脸,又看到自己身后的解星晨,脑子一转,清了清嗓子:“咳咳!解星晨,把帽檐抬上去点我们拍张照。” 解星晨刚把帽檐抬上,就听到林盼己说话:“你刚才说,你喜……”看到解星晨脸肉眼可见的变红,又把帽子拉下来了,林盼着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大,满意的拉着他去看下一个动物。 走到羊驼的围栏边,一只羊驼伸长脖子咬住了林盼己的卫衣帽子,林盼己回头就看到羊驼那湿漉漉又傻里傻气的大眼睛。 “什么意思?” “松嘴,我叫你松嘴。” “今晚我就吃羊驼肉涮火锅,麻辣的!” “妈妈,那个漂亮姐姐好可怕!”一个小学生在她前面不远处,抓住她妈妈的衣角,一脸惊恐的看着林盼己。 听到的林盼己一脸无辜,我才是受害者啊喂! “呵呵,那姐姐只是在开玩笑,她在和羊驼玩。”那妈妈尴尬的解释,一脸歉意的看向林盼己,然后拉着小朋友去别处去了,边走还边小声说在外面不能这样子之类的。 解星晨抬手帮她把帽子扯出来,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那个漂亮姐姐好可怕。” 呼出来的湿热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林盼己偏了一下头,抬眼笑眯眯的看他:“你说你喜欢……” 话音未落,林盼己嘴唇一热。 低头,抬头,解星晨迅速的给了她一个吻,牵着她的手,狐狸帽子与黑发中露出微红的皮肤,目光看着在围栏里慢悠悠的羊驼:“嗯,对,我喜欢你,不是朋友对朋友,不是对床伴,是对爱人的那种喜欢 “嗯,我也喜欢你。”林盼己听完他说话后,就感觉自己像不会呼吸了一样,全身血液沸腾,本来只感觉解星晨的手烫烫的,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传染了,也烫烫的,烧的她把之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什么阶级不可跨越,和他没有未来像被狗吃了一样通通忘掉,只有一种冲动,既然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微风吹过,听到树叶摩擦的沙沙声。羊驼圈里飘来一阵青草味,羊驼看着围栏外两个人类,咦,刚不是两个白皮肤的黄种人吗,怎么变成了两个红种人,喂,喂,你们在干嘛,不说话,我吐口水了。 然后两个人就在那傻站着,一群羊驼在围栏里看这两,仿佛这两才是被围观的动物。 过了许久,解星晨就拉着林盼己走出了动物园,门口已经有司机开车来等着了,路过一个地方时,解星晨突然叫司机停下,又让林盼己在车里等着,看着他在拐角消失的背影,她脑子里都还在回味他在游乐场的那句“我喜欢你”,甜蜜又羞涩,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也能谈恋爱,还能和喜欢的人谈恋爱,还是他先说的喜欢,哎呀哎呀,好不真实呀,我真的有男朋友这种东西了吗。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林盼己都昏昏欲睡了,解星晨才背着手走来,上车关上车门后,林盼己迷迷糊糊的问:“你去哪了那么久。” 解星晨手从后面拿出来,一团红色的物体抵在她的鼻尖,很香,睁开眼睛一看,是一捧玫瑰花。 黑色的包装纸,娇艳欲滴的红花,林盼己愣了一下,像突然不会数数了一样,盯着那一捧花愣是数不出来有多少朵,伸手接过,低头闻了一下花,看到花丛中还有东西在反光,用手指头勾起,是一条锁骨链,吊坠是颗彩宝,很好看,抬头看到解星晨在注视着自己,眼里有花有项链还有她。 接收到林盼己的目光,他眼角微扬,闪过的水光荡起万千星辰:“在一起的礼物。” 定定的看了他一会,林盼己俯身,隔着轻了一下他的脸颊,再移到嘴唇,亲昵的摩挲了几下,微张开嘴唇含住他略带干燥的嘴巴,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圈解星晨的嘴唇,再伸进去,勾起他的舌尖逗弄,再用她的舌头去数他的牙齿,正当解星晨想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林盼己突然撤出来,靠在车椅上,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举了举花:“隔着它,脖子累。” 解星晨目带怨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刚想发作看到到目的地了开门下车,给林盼己留了一个今晚洗干净等死的表情。 看着他那要吃人的眼神,林盼己有点小后怕,作弄过头啦?哎呀,管他呢,到时候我不舒服了,心疼的不还是他。 还以为解星晨会直接带她回思学府或者直奔酒店来个令人羞涩的定情嗨皮,没想到是带她来吃饭的地方。 服务生带她和解星晨来到包厢,宽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景色,现在正是黄昏时刻,春天的晚霞没有夏天那么浓烈艳丽,但做为晚霞它却让人有种充满朝气的感觉,笔直的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车辆,车灯在晚霞与黑暗的交织中闪烁,落日余晖与白色的纱帘把光分割在纯白的桌子上。 服务生把解星晨送给林盼己的花找了个容器摆在桌子中间,看到解星晨摆手后,就一边退出一边用适当的音量说:“稍后菜品会一一上齐,祝您用餐愉快。” 林盼己看着自己和解星晨头上都还带着动物耳朵的帽子,之前在动物园那看觉得可爱死了,现在到了这处处充满欧风的装修,觉得格格不入,蠢死了,再看看自己和解星晨的卫衣,侍应生的白衬衫小马甲,觉得自己和解星辰来错地方了,我们应该是去肯德基,麦当劳,而不是在这,想象中来这的人应该穿着礼服皮鞋高跟鞋,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 解星晨好像不在意那么多,直接拉她坐下,把帽子脱了随手挂到边上,把手机递给林盼己:“我刚在路上点了些他们家的招牌菜,你看看,你还想吃些什么或者不想吃哪个。” 林盼己扫了一眼全是很长的菜名不过,看菜名就感觉很好吃,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意见。 第一次在这种暧昧又严谨看起来很高大上的地方吃东西,林盼己有点不自在,况且还和解星晨确定关系了,她突然就很不好意思了,以前只要想就随时随地的看他,现在反而不敢了,仿佛一对视就要干点什么一样。还不如和解星晨点外卖在家里吃呢。 正当林盼己浑身不自在的盯着玫瑰花看时,解星晨向她走来,林盼己抬头看他:? “帮你带上。”解星晨把刚放在玫瑰花里的项链拿出来,把她的马尾拨在一边,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帮她把项链带上,最后整理好,把项链隐入卫衣中轻声说了一句:“夏天肯定很好看。” 林盼己拉着他宽大的手掌贴在她发烫的脸颊:“你……” “快上菜了,先吃东西。”解星晨摸了摸她的头顶,就回到座位上,单手撑腮的看着林盼己红着脸一会摸摸项链,一会东看西看。 解星晨叫餐厅一次性把菜上齐,叫服务生不用在这里服务,有需要再进来,这样没有人盯着吃饭,林盼己才感觉舒服了一点。 菜名起的花里胡哨,其实东西挺简单的,就是鹅肝,牛排,海鲜汤,沙拉,小蛋糕,而且还挺好吃的,解星晨帮她把牛排,鹅肝什么都切好,林盼己正好也饿了,一饿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吃饱再说! “让我在上面做吧。” 今天玩的实在是累了,在回去的路上犯困了,想强撑着清醒回去的,但是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眼皮很是沉重,眼神逐渐模糊,最后头一歪,林盼己靠在解星晨的肩上睡着了。 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的林盼己,头发黝黑,项链从卫衣里滑出来,吊在外面,偶尔随着主人不安稳的睡姿晃动,解星晨把车内的灯关了,调整姿势,让她靠的舒服点,扶着她的额头防止她下坠。 上车时,她的马尾松了,就干脆把发圈脱下,长发披散下来,现在她睡着了,发丝四处散落扫到他的手背,有点痒,看了一眼柔顺的发丝,解星晨勾起一缕,在手指绕了几圈,然后看向车窗外倒退的静谧夜景。 到地方了,林盼己还没醒,解星晨就让司机先回去了,在车里等林盼己睡醒。 林盼己做了个梦,梦里是她还不太认识解星晨那会,那时候她以为解星晨喜欢林羽希,自己对林羽希又有不好的心思,所以很怕解星晨,处处躲着他,梦到了她19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她勾引喻理失败,解星晨把她抓起来,把她打了一顿,梦里的解星晨真的喜欢林羽希,回到校园中解星晨带头霸凌她,最后还指挥一堆人来强奸她,让她身败名裂,从头到尾解星晨都极其厌恶她,在她被轮奸完,衣不蔽体,像坨烂泥一样躺在地上时,解星晨脸上冷峻,带着恶意,踩着她的手背恶狠狠的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从噩梦中惊醒,林盼己一时忘了自己在哪里,眼球转了一圈才看清环境是在黑暗的车厢内,车窗外面应该是地下车库。 “怎么了。”一道声音从耳边响起,吓了林盼己一跳,才注意到融在黑暗中的解星晨,她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还处在梦中,还是梦里的就是现实。 宽大的手的手触上她的额头,林盼己想起梦中解星晨冷厉的眼神,应激似的往后退了退。 解星晨看到她的反应,愣了愣,有点小难过,今天不是还说喜欢我,怎么我碰一碰就往后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盼己往后退时碰到一个东西,看了看才发现是一捧玫瑰花,就回过神来了,今天解星晨和她告白了,和他在一起了,在一起了,意识回到现实了,看着解星晨担心的看着自己,为了验证自己和他真的在一起了,她马上扑上去,狠狠的咬上了解星晨的嘴唇,解星晨吃痛的嘶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被扑倒在宽大的车座椅上。 林盼己像疯了一样啃咬,牙齿撞到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舌头钻进他的口腔后疯狂的扫荡,又压他在胸口处,差点喘不上气,顺着她的后背慢慢抚摸,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慢慢的林盼己轻缓下来,吻开始变得轻缓绵长,车厢里深吻时发出的滋滋水声,让气氛变得十分暧昧灼热,两个尝过情欲的少年人,在禁欲一段时间后,这一个热烈的吻,简直是天雷勾地火,那叫一个激情了得。 两人身下宽松的休闲裤褪去都还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解星晨隔着内裤都感受到了林盼己腿间的湿意,林盼己也被解星晨灼热发硬的阴茎烫的肌肤微微发抖。 解星晨想起来把林盼己放到身下,谁知竟被林盼己摁了回去,用最羞涩的表情说着最刺激的话:“让我在上面做吧。” 解星晨听到她这句话,看她那一脸含羞的表情,身上还穿着卫衣,下身穿着一条粉丝的蕾丝内裤,内裤中间在昏暗的车厢内都看得见被水印出的形状,两条修长的腿的黑暗中白的发亮,正跨坐在她的身上,幻想了一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简直让人欲火焚身,压抑住狠狠操她的冲动,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 林盼己已经非常想要了,隔着内裤摩擦自己花汁泛滥的肉缝,硬的发烫的阴茎时不时蹭到阴蒂,酥爽的她头皮发麻,内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于是她直接扒下解星晨的内裤,阴茎迅速弹出,直直的矗立的,林盼己着迷的用颤抖的手握上,热烫的感觉布满手心,咽了咽口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下面居然能容纳这么长这么大的东西。 又是磨又是抓的就是不进入正题这对解星晨来说可是酷刑,一忍再忍忍,终于林盼己微微抬起屁股,自己硕大的龟头碰到了肥美,花口微张的小穴,里面的花汁还在缓慢的流出,龟头一碰到穴口,就被迫不及待的含入。 “等一下。”林盼己刚想一屁股坐下,解星晨一手把她屁股抬起,一手捞起底下的裤子,找口袋掏啊掏,正当她疑惑时,解星晨从里面摸出了一个避孕套,林盼己脸一红,这样一对比,自己像没吃过肉一样,很是急色,人家都知道要带避孕套,自己稀里糊涂的只想着做爱。 “你来帮我。”解星晨食指与中指夹着未拆封的避孕套,抵在她的手心。 方形的塑料包装被塞到带着薄汗的手心,险些抓不住,明明才3月份,却感觉车厢内的气温又闷又热,林盼己咽了咽口水,感觉手上的汗越来越多,几次滑过都撕不开包装,干脆拿起用虎牙咬住一角,手网上一扬就撕开了包装,一股草莓味弥漫在车厢里,抖着手,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把避孕套套在他的龟头上,带着润滑液的避孕套很顺利的就被铺开来。 带好后,林盼己重新让穴口对准龟头,花瓣迫不及待的重新含住龟头,花汁浇淋在龟头上,让进去花穴更加顺利,林盼己直接坐下,整根没入,穴内迅速被填满,有股酸胀感,又有种满足感,两人都终于舒服的感叹了一声。 “我……我开始了。”林盼己适应了一会,手撑在他的胸口借力,屁股抬起坐下,穴肉上下套弄,还时不时的绞紧他的阴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爽的解星晨不知道东南西北。 上下碰撞中时不时碾压到阴蒂,自己那里痒,就自己调整角度去戳弄,掌控快感的感觉让林盼己更加快速的去上下运动,酥麻感从下攀到小腹攀上大脑,在脑子炸开一片白光感,林盼己感觉自己不会思考了,也动不了了,直接趴在解星晨的胸口,面色潮红,微喘着:“嗯,好舒服,我动不了了。” “嗯,换我来。”染上情欲的解星晨,声音变得更有磁性,低头亲了一口她头顶的发丝,林盼己以为他会把自己抱回到车座椅上,变回他上自己下,没想到解星晨就着她趴在他胸口的姿势就这样动起来了。 解星晨拖着她柔软有弹性的臀肉,快速的抽动,刚高潮过的穴肉特别敏感,林盼己有点经受不住:“星晨,嗯,慢点慢点。” “唔,要慢吗嗯?可是你下面不是这样说的,她说她很想我,很想要,要快点,你看,她还主动的来吸我。”解星晨说完找到了她微张的嘴唇,全部包裹进自己嘴巴里,舌头伸进去肆虐,下面像电动小马达般还在快速的进出。 情欲与吻让林盼己整个人都晕完,之前也是这样,解星晨好笑的看着她那迷糊样,甚至恶劣的想要是哭出来就好了。 “啊!要到了,又要到了!想要想要!快点!”林盼己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已经被情欲支配根本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要解星晨快点填满自己。 “嗯,你叫的很好听,很大声,万一别人听到了怎么办。”解星晨直接坐起来,下身还和林盼己连在一起,突然的坐起,让阴茎更加的深入,直触宫口,龟头刺破宫口软韧的肉,进到子宫里。 “唔。”林盼己听到解星晨的话,压抑着呻吟,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压在喉咙转来转去,她似乎真听到了,车外面停车场有人说话走路的声音,更加紧张害怕的搂紧解星晨了,她不想上明天的社会新闻啊! 穴肉又是吸又是绞的,林盼己紧紧的搂住自己,胸口的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软肉也仅仅的挨着自己,那种被需要的感觉,第一次这种姿势,交合时磨来磨去的,顺着柱身与穴口留下许多的花汁水,流到了他的大腿上,穴肉再一次绞紧时,解星晨终于射了出来。 射精时突然变大的龟头,把穴肉又撑开了一些,林盼己又压抑了一声喘息。 过了一会,解星晨缓过来了,从林盼己身体里退了出来,拿出纸巾把两人身下都清理干净,满满都是精液的避孕套用纸巾包好,林盼己穿好裤子,手里抱着花,脸埋花瓣上,要命啊,直接骑人家身上说自己来。 “好了,我们上去吧。”解星晨下车,绕过来打开林盼己这边的车门。 “刚才没有人看见吧。”林盼己扭捏又小声的问了一句。 “咳,没有。”解星晨也有点不自然,脸别过一边,伸手去扶林盼己。 林盼己握住他的手,抬头看他还红的脸和不自然的表情,这还害羞,刚不挺猛的,又是吓我说会有人,又是突然坐起来,躺着动作也挺快的。 上了电梯,进到房间里,他脸还是红,林盼己斜眼过去:“你不会是还在害羞吧。” “没有。”解星晨根本不敢看她。 “那你脸怎么那么红。” “热,热的。”解星晨摸了摸脸挡住不让她看。 “是吗,把手放下来。”今天这个贱她一定要犯。 解星晨把手放下来就是不看她,但他目光转到哪里,林盼己就移动到哪里,最后,解星晨就直接盯着林盼己,直接把她抄抱起来:“今晚你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