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轨》 1.喝醉酒 时间回溯到下午时间。 余可欣当时正盖着白色被子醉醺醺躺在一张床上,她睡了好几个小时,旁边也躺着一个和她一样醉的人,双方正迷迷糊糊看着对方,酒店门就被敲响了。 另一边的人不打算起床,她也不打算起床。 她翻了个身的时间,钥匙扭动,门开了,闯进几个人,带着外面的寒意裹挟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警察,穿着警服带着警帽,出示证件给他们看:“不要动!我是警察!” 见到身穿警服的警察,她茫然一片,甚至怀疑是不是恶作剧。 未等她有所反应,她的闺蜜李玉莓,一开门就越过警察过来抱她,对她又看又摸的:“可欣,你有没有什么事?” 余可欣这才从床上起来,她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睡眼朦胧还带着醉意:“我没事啊,怎么了?” “我看到你被他带上车,就报警了,你真的没事吗?” 余可欣用手捶了捶自己额头,醉酒的感觉让她天旋地转的,眼前的人都带重影似的:“我没事,就是睡一觉了,你咋报警了?” 警察打断了两闺蜜的对话,他走到床前询问余可欣,很严肃地问:“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 余可欣摇头:“没有啊。” 警察继续问:“你认识他吗?” 余可欣继续摇头:“不认识,就是酒店拼桌的。” 警察蹙眉,板着的脸也有些松动了起来:“那咋拼到了床上了?” 余可欣丝毫不慌:“喝醉酒了呗。” “……” 这边在谈话的同时,在角落处的一位警察已经开始在搜房间里的东西,余可欣余光瞥到他,觉得他背景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 这时林苏抬起头,他从男人的背包里搜到了避孕套,跟那位中年警察说:“搜到了避孕套。” 余可欣看到他正脸,终于有些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伙伴吗?她指着他惊道:“你是……” 林苏很平静接过她的话:“我是警察,接到报案来查案了。” “……” 陌生男子被中年警察带到门外问话,林苏留在酒店房间里,向余可欣问话。 余可欣见他毕恭毕敬的,还是很确切地说了句:“你是林苏。” “嗯。”林苏顺便掏出了警察证,给她看了一眼。 余可欣说摇手:“不用给我看了,我认得你。” “问话前给你看我的工作证,是证明我是警察,不是证明我是林苏。” 林苏这样一板一眼的,惹得余可欣有些发笑,她笑说:“那你问吧。” 林苏自从接到报案之后脸一直都是阴沉阴沉的,现在也是如此:“那位男子有没有对你图谋不轨?” “……没有,我们都没有发生关系,就一起睡了一个下午。” 林苏若有所思盯着她,他接到报案的时候,就从她闺蜜里知道她结了婚,还生了个女儿,从酒吧里出去和别的男人搭一辆车,还是醉酒状态,很难不让人怀疑是被人趁虚而入了。 偏偏找到他们时,两人真的没有发生关系,余可欣还一脸信誓旦旦地替那位男子说话。 如果那位男子不承认他心怀不轨,这案子就结束了。 林苏居高临下看着她,他的眼神深不见底,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她仅仅脸色潮红,不排除是醉酒的原因,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异常,衣服完好,吻痕没有。 他松了口气问她:“那你是抱着什么心态跟他睡同一张床的?你想过他为什么要和你睡同一张床吗?” 余可欣有些抓狂,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都说我喝醉了,他也喝醉了,就这么简单!” 林苏看看她,又看看床的另一半,那里已经空了,但想必还有那男人的余热在,他说:“还是说你是想找个男人过一夜情?” “???”余可欣撇过脸去,她羞红了脸。 去酒吧跳个舞会被说的,何况还把女儿扔在家里自己出去浪,哪个母亲会做得出这种事?她只好说:“没有的事,我只是带孩子太累,想放松就去酒吧喝酒了,我没结婚之前也经常去舞厅跳舞的。” 2.骑摩托 因余可欣的一再坚持她和陌生男子只是单纯的关系,陌生男人也誓死不说他那点心思。 案子只能结案,余可欣在警察局醒酒后,想快点走。 而林苏也刚好下班了,他骑着摩托车来到正在等车的余可欣面前。 林苏问:“在等车吗?” 当时天气是11月份,正冷得发抖,她想打车,但在街上等了一刻钟了,都还没招到一辆车。 “是啊,你下班了吗?” 林苏二话不说命令她:“上车!” 大概他的话过于严厉,余可欣身体不可控地抖了一下,她问:“怎么了?” “送你回家。” 余可欣连忙拒绝:“不用了,我打车就好了。” 林苏笑:“不上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诉你老公。” “……”余可欣只好坐上了摩托车,一坐上她就不满嘟囔道:“我跟那个男的真的没有发生关系,你威胁我干什么?” 事实上,林苏根本不知道她老公叫谁,长什么样,说那样的话只为了送她回家,以便摸上她的床,好让这个单纯的女人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如果她要出轨,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林苏继续厉声说道:“抱紧我。” 余可欣嗫嚅道:“这不好吧——” 林苏很严肃地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你都能跟陌生男人睡一张床了,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就不能单纯抱着我吗?” 余可欣的手紧紧揪着大衣,不知如何回答他,甚至想着沉默以对。 哪知林苏并不会轻而易举放过她,他又厉声说了句:“抱不抱?” 这话吓得余可欣当场贴上了他后背,男人后背结实,被这么一撞,她椒乳就吃痛了,在他发动摩托车的时候,她悄悄挪开了距离,轻轻抚摸了一下她被撞得吃痛的乳房。 这么一个小动作哪能逃得了林苏的眼神,他又说:“别乱动!” 结了婚的余可欣,还是像女孩一般,她有些委屈地嘟着嘴:“你怎么还是像以前那么凶?” “不凶一点你是不是要当街摸胸了?” 寒风吹得她眼睛生疼,她只好把自己矮在林苏身后,但还是跟他说了句:“以后说话不要像以前那么露骨了,被人听到了不好。” 林苏没理她,他把那种青梅被抢的怒气中发泄到摩托上。 他开得飞快,然后又在某个点重重刹车,这么一来,余可欣的身体不停撞上他的背部,一旦要挪开一些,林苏又故技重施。 回到家的时候,她那椒乳不知被蹂躏了多少次,偏偏有怒不能言,只能生着闷气,同时一下车就头不回往屋子里走去。 眼见着余可欣就要进去,林苏喊住她:“你老公呢?” 余可欣堪堪停住脚步:“我老公在外面做生意,一般一个月才回家一次。” 林苏心里暗喜,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然后他说:“我送你回家,你不招待一下我吗?” “……那你进来吃个饭吧,阿姨这个点应该刚好做好了饭菜。” 余可苏确实有点单纯,尤其是对昔日伙伴不抱有一丝戒心,林苏吃完饭后,又说要洗澡,理由是一路上吹多冷风了。 3.下次我帮你剃光 洗就洗呗,但是其他房间已经很久没人住,都落灰了,保姆房又不愿去,他偏要在她的房间里洗。 他洗个澡也不安分,洗到一半喊她,说跌倒了,她只好把女儿交给保姆。 余可欣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林苏,你怎么了?” “我滑倒了,欣欣你方便进来扶下我吗?” “……”余可欣心里天人交战,她结了婚了,对男人理当应该避讳些,但是她不去扶,难道叫保姆去扶吗?保姆也才叁十出头,人家也有家庭,也要避讳的,自己怎么好意思叫别人。 再说了,自己和林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他小时候的赤裸样子自己也看过不少,而且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再别扭就矫情了。 于是,她推开了卫生间的门,浴室里林苏开了暖灯浴霸,正在发出昏黄的灯光,即使在寒冬,这里面还带着些暖意,人在浴室脱光了也不觉得怎么冷。 余可欣快速扫了一眼冲澡间里的情形,林苏他背对着自己坐在浴室瓷砖上,全身赤裸,花洒还在开着,水流洒在他头顶,流到肩颈上,滑落过背部结实的肌肉。 一想到今天那里的肌肉不停地撞击自己乳房,她不禁咽了咽口水,甚至不自觉地红了脸。 林苏扭头看她:“你进来了啊,能过来扶我起来吗?” 余可欣嘟囔了一声进到冲澡间里去,她叁两步过去作势要扶他,林苏也很乖地扶着她的手起来。 尽管这过程余可欣尽量不去看他的裸身,但余光还是不小心瞥到了他那尺寸惊人的大阴茎。 她想说些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有没有事?要叫医生吗?” 林苏见她脸上攀上红晕,嘴角不免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我没事。” 余可欣打量了他一下,见他确实是没事的样子,就说:“那你继续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她刚要转身。 谁料林苏突然化身流氓,他把她拽到花洒底下,狠狠抱住她,眼底发红声音沙哑:“别走,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余可欣被他圈住,眼睛不知放在哪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一根大鸡巴都好像始终在她视线中,她又说出了下午说过的话:“啊,这不好吧——” 林苏笑,他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正脸,另一只手将她按向自己怀里,他开口:“怎么不好了?” “我结婚了——” 林苏手从下巴慢慢摩擦到嘴唇,身体也几乎与她紧贴着:“那你意思就是离婚了就可以了?” “?”余可欣一双眼睛瞪大,眼珠转了转,作势要阻止他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我已经结婚了。” 林苏可不管:“那你就离婚。” “啊!”未等她说出话来,林苏的嘴唇已经狠狠封住了她的嘴,他那大得惊人的肉棒还不停乱戳她的身体,有时戳到耻丘,准确一点更是会直接撞到肉核,让她不由得一颤。 在花洒的强有力水流下,她的家常服还有头发均被打湿,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在男女身体悬殊面前,她的力气不敌他,很快在他的攻势软了下来。 “嗯……嗯……林苏你干什么?”到了后面,她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拍打着他的身体,以示反抗。 林苏吸够了便放开她被吸吮得通红的双唇,接着去舔舐她的脖颈,手趁机把她的衣服脱下,露出挺翘可爱的奶子,这对奶子今天不知道隔着衣服撞了他多少次,他今天也要吸个够回本。 被舔舐脖颈,余可欣的身体更是软得不行,那里是她敏感地方之一,如果不是林苏紧抱住自己,她怀疑自己会滑倒在瓷砖上。 她不反感林苏,但她毕竟是结婚之人,嘴上还是不能轻易投降的:“林苏……这不行的……不能这样做……我结婚了……” 说到结婚,林苏就气,本来他和她是青梅竹马,7岁玩过家家的时候就相互约定了她长大要给他当新娘子的,他也下决心当兵回来后给她表白,但谁晓得,他离开叁年,她就找个男人结婚了。 他拍了拍她屁股,咬上她雪白的脖颈:“你不是从小就说要跟我结婚的吗?是不是骚得被人搞大肚子了不得不跟人结婚?啊?” “啊……不是的,但我们确实是奉子成婚的……不对,是女儿……” “操,你还真是被人搞大肚子了结婚的啊。” 气上心头的林苏目标继续下移,他见到已经凸起的乳头,更是毫不犹豫张大嘴巴把挺立的乳头含进嘴里,成功把乳头吸得红肿不堪,他的另一只手,又趁机去褪她的裤子和内裤,露出芳草萋萋的湿润秘地。 他整个手掌覆盖下去,感受那里发出的余热,同时他也能感知到那里的毛发被修剪过。 他低头瞄了那里一眼:“谁给你修剪的阴毛?” 不要告诉他是哪个野男人!不然他今晚肯定会发疯的。 被他又大又带有薄茧的手掌覆盖着,一股难言的感觉在余可欣的心头荡漾,另一边,她诚实开口:“我……自己修剪的,太长了不好受。” 这样啊,林苏笑了一声,又恶作剧隔着粗糙的毛发搓她的阴蒂:“欣欣,下次叫我帮你剃光。” ———— 虽然随便写的,但也要珠珠~ 4.浴室摸奶揉臀 “疼,不要摸毛了。”余可欣制止住他放肆的手,又说:“不能剃光的……长出来会难受的。” “好,不摸毛,那就让苏哥哥摸小穴。” “那也不行……”余可欣拽着他的手往上面带:“摸胸就好。苏哥哥摸欣欣的胸。” 她一喊苏哥哥,日子仿佛就回到以前的时候。 林苏的表情也柔和了些许,他低头看她的乳头,那里早已经硬挺挺的了,又见她低着头哈气的样子,知道她被自己随便一弄便动了情,当下也不急了。 砧板上的鱼肉是逃不了他的手掌心的。 “那我边给欣欣洗澡边给欣欣揉胸好不好?” 余可欣羞耻地应了下来:“好。” 当晚,在别墅的一间洗浴房里,一个身材纤细的美人便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一寸一寸用香皂涂抹整个身体,连那白嫩的脚丫和平滑的脚掌也不放过。 两个淫靡的影子被灯光投射到地上,无论水流多急也冲不掉。 在男人的大手下,美人身体逐渐起了泡沫,因为有了泡沫的滋润,林苏摸上去的手感无比舒服,他还时不时赞叹他青梅完美的曲线,这种骨感的身材可是少一分就显瘦了。 摸到最后,林苏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把玩着她的翘臀,双手一会抓,一会揉的,甚至还会拍一下,这样的蹂躏很容易让他眼眸里又染上了浓重的情欲:“操!你这个屁股这么翘是故意翘起来给我看的,还是自然状态就这么翘的?” 余可欣双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低低说了句:“不是故意的,是本来就翘起来的。” “这样啊。”林苏一边说着,一边扒开了她的臀缝:“那你平时有没有故意翘起屁股给别人看过?” “嗯……我不知道……” “欣欣学会撒谎了啊。”林苏扶着自己的鸡巴,狠狠挤进了她臀缝里去:“你不翘着屁股,别人怎么搞大你肚子?” 余可欣见他抵在自己身后,以为他要入自己的小穴了,也不顾着去反驳他的话了,而是挣扎起了身体,甚至试图伸手到背后去推他:“啊……你不要进来啊……苏哥哥。” 不过这点反抗对林苏来说,就像蚂蚁撼树,动不了他如大树粗壮般的身体,他按住她的翘臀说:“我不进去,就让你的骚屁股夹下我鸡巴。” 余可欣抗议:“唔……它不骚……只是翘……不骚……” “操……”林苏听她用最单纯的语气说着最骚的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的鸡巴还在她臀缝下挺着,此刻更是迫不及待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挺到花洒底下,每挺一步,奶子就颠一下,一些泡沫也被颠到地上,没等到水落下,奶子上的泡沫就被她颠完了。 身后的林苏看着这淫靡的奶子颠泡沫,身下欲望那是又涨了一圈,他手脚麻利去开花洒冲泡沫,他担心自己在浴室多待一会,怕是要当场上她了。 把身上冲洗干净后,林苏才把她抱出来去吹头发。 林苏头发短,他叁两下把自己吹干后,就帮余可欣吹,吹风机设置在镜子旁边,对着镜子,余可欣更是能一清二楚看到两个人赤裸的身体一前一后的。 她的羞耻又浮上了心头:“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吹……” “别急,吹干再说。” 家里的吹风机功率大,吹干也就两叁分钟,余可欣心想,也不差这两分钟,于是退一步说:“那好吧。” 对着镜子的两分钟,余可欣感觉是最漫长的两分钟,好不容易吹干后,她本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偏偏林苏还要一把抱过她,抱到她和宋承宗的婚房上。 这种情况,她再单纯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她惊呼:“林苏,你说过吹干头发就走了的。” 林苏笑,他跪到余可欣两脚之间,眼睛深深盯着那里杂乱的毛发,甚至伸出手去拨弄那两片阴唇:“这里好湿啊,还没有干呢?是不是小穴也湿了?怎么在冒水?一直冒水一直湿,我没法走啊,我得去堵一下,看能不能堵住水才行。” 5.迫不及待咬几把 “呜呜,林苏你坏……”阴唇娇嫩无比,她想用手去拉开他拨弄她阴唇的手,但一弄便有拉扯的痛感,她手只能罢休,然后哼唧唧了起来。 刚才在浴室已经让林苏忍耐了许久,现在好不容易抱到床上,他更是迫不及待想钻进她的洞里去,林苏很快便架起她的双腿,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去试探,龟头很快陷入了一处凹洞。 但是不知道是太大了,还是不够湿润,他的龟头卡在了洞口,艰难前进:“呜,欣欣你放松些,我进不去。” 余可欣没有如他所愿,她见到此刻狰狞巨大的肉棒抵在她小穴洞口处,毫无疑问害怕了起来,她甚至想合拢双腿:“不行的,你太大了,还是不要进去了。” 林苏把她的话当作耳边风,他料想是自己太大了,便抽了出来重新给她做前戏,嘴上也不忘刺激她:“怎么生过孩子还这么紧?你老公也不争气,都没把你操松一些。” 余可欣生了孩子后便到最贵的月子中心养着了,孩子也不怎么需要她操心,她年龄还年轻,又有跳舞的基础,生完孩子身体康复很快,任谁看了都很难猜到她生过一个孩子。 她想,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吧。 林苏把她的两个奶子吃得滋滋作响,察觉到她的发呆,不满地咬了一口:“想什么,看我吃你奶子!” 余可欣下意识否认:“没……没想什么。” 林苏才不相信呢,他说:“你是不是在担心自己偷汉被别人发现了?” “我没有……” “那你待会给我操的时候喊大声点,不要担心被保姆听到。” “……”余可欣被这淫语刺激,当下身体一抖,林苏察觉到了,笑了一声。 “唔……唔……”被吃着奶子的余可欣感觉自己没脸活了,她扯过旁边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林苏……你不要说了……” 林苏笑着去扯开她的被子,让她整个羞涩的脸落在自己的眼睛中,然后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去与她的舌头互扯,尽情挑逗她的情欲。 等到她呼吸不过来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已经发软的身体。 奶子和嘴唇都服侍过后,他的眼神投到这次他的最终目的,那篇芳草萋萋下的肉洞。 她的肉洞此刻正如他所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甚至还把旁边的毛发打湿了,宛如下了一场春雨,打湿了一切,他伸手一摸,沾了些粘液涂抹自己的鸡巴。 他重新抬头时,便跟她宣告说:“张开点,我这次真的要进去了。” 在他的淫威下,余可欣龟速般打开双腿,露出中间的肉洞,她咬着手指,有些忐忑。 苏哥哥的大鸡巴真的要进来了吗?她不太敢面对,这可是出轨啊。 不过她答应过要嫁给他当他新娘子的,是她自己毁了他们之间的承诺,还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是她的错,满足他这一次也没什么吧。 说服自己后,她一个侧身起来,去拉开自己的床头柜:“等会。” 林苏看清她拿出的东西后,脸色一沉:“我不戴。” 他不仅不戴还要把他的子孙都射给她,好让她也怀上自己的孩子。 套被他扔到一边,余可欣急忙说:“不行的,我没上环,会怀孕的。” “怀了我孩子就离婚嫁给我。” 后面无论余可欣怎么挣扎都说服不了执拗的林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林苏的大龟头慢慢挤进了自己的阴道,因着肉棒在中间杵着,她的肥厚阴唇被迫分居两地,而深藏在阴唇中间的阴蒂也终于娇滴滴露出它的全貌。 粗壮的肉棒深深挤进后,两人不由得都呼了口气,林苏本来想好好感受在里面的感觉,但小穴比他想象中的饥渴,他一进去,甬道的嫩肉便层层包裹了过来,甚至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了起来。 “操,欣欣你骚不骚?这么迫不及待咬我鸡巴。” 6.警察会满足小穴的 夜未深,偌大的床上便春色盎然了起来,当真是送人回家送到了床上。 大概是林苏对余可欣的翘臀尤为喜爱,大多数时候都让余可欣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 短暂的忸怩过后,余可欣对昔日竹马不仅敞开了心扉,还尽情地打开身体容纳他。 “欣欣喜不喜欢苏哥哥啊……” “喜欢的……一直都很喜欢……” “那欣欣怎么让野男人的鸡巴捅你的小穴啊……还怀野男人的野种。” “呜呜……”问到难以回答的问题,余可欣便以呻吟声敷衍过去,甚至还会努力去夹他的鸡巴好让他不再拿那些话来质问自己:“苏哥哥不要说了,快点……” 林苏站在床边,见她不应和自己,便一言不发地发狠教训她,插进小穴的鸡巴每一次进攻都要全根埋入才罢休。 偏偏还又快又狠,不一会儿余可欣便受不了了,她讨饶:“慢点……苏哥哥,不要那么快……” 林苏把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速度不减,他说:“不快点怎么满足你这个小骚货,我今天不去巡逻,你是不是就跟酒店认识的人滚床单了?” 又提到这件事,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解释都很难解释得清楚,但还是想在她的竹马面前替自己说情:“没,我就是睡觉,苏哥哥你要相信我……啊……” 要他相信她可以,但他不相信那个男人,更恼怒她的单纯:“那你怎么不妨着陌生男人?不知道酒吧环境乱得很吗?” 余可欣喘着气说:“那个男人看起来也没有很坏嘛,都没有趁机对我下手” 听到她的话,此时此刻的林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偏偏又无可奈何,因为警察得讲究证据,得让她长教训才行。 他的肉棒深深埋在里面,手重重地揉捏着她的椒乳,从后顶着她。 余可欣痛得呼叫:“不要这么用力捏——” 林苏只好松开手,那里立刻浮上了红印,不能欺负乳房,那就欺负饥渴的小穴。 他哑着声音开始猛烈抽插起来:“都跟别人躺在床上了,还不相信嫌疑人对你有企图,你怎么想的啊?” 余可欣咿咿呀呀叫着,椒乳被颠得摇晃了起来,她还不忘替那个陌生男的解释:“我跟他是酒吧拼桌的,醉酒后跟他不小心到宾馆睡了几个小时,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他也没对我做什么。” 林苏轻笑了一声,笑她的单纯,然后在余可欣无法看得见的视野外,用他有些粗粝的手狠狠摩擦娇嫩的臀肉,摸到兴奋处,他又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翘臀,同时劲腰不断用力撞她:“嗯,确实没发生什么,得像我这样操你才算发生点什么,是不是?” 余可欣被撞得上半身趴在床上,乳头难耐地摩擦着被褥,喉咙里发出似痛苦又快乐的哭声:“呜唔……林苏你欺负我……” “不诚实,你明明很享受。”林苏嘶了一声,他被她突然夹得就要射,只好惩罚性拍她的圆润屁股:“你的骚穴咬我这么紧干什么?” 余可欣是学舞蹈的,她的身材纤细,椒乳并不大,林苏一只手就能握住,但偏偏屁股就出奇地翘,是不是生过孩子过后,就更翘了? 他不知道,因为她的第一次不是他的,他跟她一个院子长大,今天才知道她结婚了,还生了个女儿,在他当兵的叁年中,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小女孩已经为人妇为人母了。 一想到这点,醋坛就被打翻了,他怎么能不发疯? 他把她翻了个身,好让她能看着自己的鸡巴是如何操她的小穴的,他的鸡巴虽然还是粉嫩的,但上面青筋盘绕,凹凸不平,不经人事的小姑娘看了都会觉得丑陋无比。 但余可欣结婚了,有过男人,初看时,只是暗暗惊叹尺寸过大,便不再有其他想法。 林苏重新把鸡巴插进还是粉嫩的小穴中去,完全插进去后,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之后他缓缓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很认真地发话:“下次发骚了,不要去酒吧找野男人,认准这根鸡巴来找我,我会满足你这个红杏出墙的骚货的。” 余可欣被他的话刺激到,也说起了淫语,她双手自顾地摸着乳房,微张的嘴因激烈运动在喘着气,有些口水没来得及被吞咽只好从嘴角流了出来:“嗯嗯……警察会满足我的小穴的。” “操!”林苏扶着她的双腿,红着眼低骂她一声:“才叁年不见,你怎么从高高在上的女孩变得这么骚浪的,是哪个野男人把你开发的?” 余可欣也才24岁。 “呜呜……不要问了……”出轨的余可欣可不想回答他的质问,只想彻底沉沦在欲望当中去:“啊……啊……我想要快点……” 林苏忍着欲望停了下来,淡淡说了句:“不说就自己动。” 7.一刻都离开不几把 余可欣呆愣在原地,她眨巴了下眼睛,确认他是认真之后,又试探性地问他:“苏哥哥真的想要听哪个野男人弄我吗?” “……”林苏决定还是不要去听了,她如此淫浪,怕是弄过她的野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但他还是沉着脸警告她:“以后都给苏哥哥操,不要随便给野男人弄了。” 两人到底是心意想通,余可欣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于是撑起她的身体,双手抱住他,她的奶头此刻正摩擦着他坚硬到不成样的胸膛。 她靠在他脖颈上委屈兮兮说道:“就给老公一个人弄过,不是野男人。” “……那你怎么骚浪成这个样子的?”林苏转而一想,抬起她下巴,说:“哦,我知道了,是你初尝性事后,你老公不能满足你,所以才会如此欲求不满。” 宋承宗确实是没能满足她,因为他常年在外,但不好意思背后说他,当下余可欣只好娇羞低头沉默以对。 林苏见她不说话,便觉得自己猜对了,他重新推倒她,鸡巴又开始在泥泞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了:“今晚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的。” 两人不提酒吧男人还有宋承宗她老公,开始更尽情地在床上颠鸾倒凤去,没有最初对道德的愧疚后,余可欣任由他放肆。 做到最后,普通姿势已经不能满足林苏,他叫她撑在床边做一字马。 做爱又不是跳舞,余可欣刚开始还会瞪他,但在林苏的诱哄下,她还是在他的注视下抬起了一只腿。 被紧紧盯着的她,毫无疑问小穴流出的水更多了。 许久未做这个姿势,单脚独立的她要抱住抬高的腿有点困难,她很快就求饶:“林苏,我站不稳。” 在旁挺着满是淫水肉棒的林苏走过去,做她的支柱:“我给你抱。” 说是给她抱,不如说是自己抱她,他连同大腿和她整个人抱在一起,顺便也插下中间的浪穴,因为紧张与刺激,加上刚才已经被进进出出许久,余可欣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很快败下阵来,她泄了一波水,连同力气都泄得干干净净,她那只指向天花板的腿也落了下来,堪堪落在林苏肩膀上,整个人软绵绵挂在林苏身上,唯一用得上力的就是那夹得更紧的小穴了。 林苏看她累坏了,让她不再踮起脚跟,而是自己矮下身,好让自己的鸡巴和她的小穴同一个高度,方便他的粗硕鸡巴在她浪穴里狂进猛出,彻彻底底把他的青梅操得没力气拒绝他,操得喊他老公。 夜深时,林苏抱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余可欣,在他们的婚房里相拥入睡,隔壁的女儿还在闹着不跟保姆睡,要跟妈妈睡。 “我要跟妈妈睡。” “妈妈睡了,之梓今晚跟我睡好不好?” “不好!”之梓哼哼唧唧离开她的房间,然后屁颠屁颠去敲妈妈的房间,房间没锁,她知道怎么开门。 在女儿开门的瞬间,余可欣瞬间清醒,她手脚利落地让林苏缩到被子以下,自己这才用睡袍裹着自己身体坐了起来。 小孩心思单纯,只觉得妈妈被子好大一团,便不多想,她飞快走到床边,作势要上床:“妈妈我今晚跟你睡,不跟阿姨睡。” 林苏在被窝里捏了一把她屁股,还用手指写上字了,“不”这个字笔画很少,她很快察觉到了,很明显林苏不想让自己和女儿睡。 但是女儿都来到床边了,她怎么也不能拒绝啊,余可欣无视被窝下的林苏,抱起了女儿:“好,之梓跟妈妈睡。” 灯很快便关了,黑暗笼罩,林苏才悄悄从被窝里探出头,小孩闹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然是困倦不已,没到几分钟就睡了。 余可欣怕他出声说话,当即用手摸上他嘴,示意他不要说话了:“早点睡觉。” 呵,怎么可能。 林苏不动声色亲了亲她手指,然后重新缩进被窝里。 不就是喜欢塞我到被窝里去吗?第一次可能不适应,第二次就找到了在被窝里解闷的方法了,他从床头钻到床尾,头凑到她双脚处,然后吃起了她的骚穴。 小穴里刚才洗过一遍了,但是他一伸舌头,便很快感知她的骚穴又流水了。 余可欣怕弄出动作,更是一动不敢动,女儿就在旁边睡着,而她还在张着大腿让男人用舌头模拟抽插动作,一下一下地让她震颤不已,为了避免自己尖叫出来,她只能用力揉搓起自己的椒乳,兴奋处还会拉扯自己的奶头。 等到林苏从床尾处钻出来,看到的便是她坦着胸揪自己奶头的淫荡模样,本来想惩罚这个小骚货的,反而又让她自己玩上了。 气不过的他,只能把她抱进卫生间,让她对着镜子翘着臀揪自己的乳尖,而自己的鸡巴则毫不不费心思从身后插了进去。 他那个气啊,不忘边插边问:“欣欣你真是一刻都离不开鸡巴是不是?” 余可欣被插得淫水直流,说:“不是的,你舔我穴,还有别人在场……呜呜……你欺负我……” “我舔你穴就是欺负你了?你不是舒服到揪自己奶头吗?” “不是的……哦……是的……”被这么刺激,余可欣一会说是,一会又摇头说不是,毫无疑问她是舒服的,但是那种场景真的会让她身体敏感到极致,她不仅让奸夫在婚床上操她,女儿在旁她也让他用厚大的嘴唇插她小穴,快感慢慢积累,她真的忍不住,当下又摇着屁股喷了一波水出来。 8.晚上再来找你 第二天,小孩比两个人醒得还早,但好在余可欣反应及时,他们盖着的又是棉被,中间还有余可欣的身体挡着了,小孩也就没有发现躺在一边的林苏。 小小的宋之梓揉搓了惺忪的睡眼说:“妈妈起床了,不能赖床。” “之之再睡一会好不好,妈妈有点困。” “好。” 有惊无险过后,她用脚去踢在被窝下的林苏身体,林苏不穿睡衣睡觉,身体完完全全赤裸地贴着她,那个硕大还在慢慢苏醒,但这种肌肤相触已然没有晚上那般舒服,现在带给她的更多是一种紧张,保姆发现她偷情她不在意,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女儿知道的。 林苏被她踢醒了,但那个白嫩小脚踢的力度对于来说,如青草划过小腿一般,只带来了痒痒的感觉。 余可欣见他磨蹭,又连踢了他几脚,踢得他想让她当场用脚丫给自己足交,作为回报,他抚慰一般揉了一把她的翘臀,揉完了还不够,他手伸到前面,去沾了一把她清早的淫水,然后去碾磨她淫荡的肉核,直接让揽着女儿的余可欣一个哆嗦。 林苏见她反应,坏笑着鬼鬼祟祟下了地,他是警察,身体动作控制得很好,几乎没有弄出声音,身体也能屈能伸,就没从床面冒过头。 他进了卫生间去换昨天衣服,冬天衣服不用洗便可以直接穿的。 余可欣见他进去后,便把宋之梓抱出去给保姆,做饭阿姨也在厨房里忙活着了。 为了以免生事,她又交代了两个佣人不要说给其他人听,才返回房间里去。 她回到房间时,林苏已经穿好衣服了,他外披连帽夹克,下面穿的是简单的直筒裤子,没有昨天穿警服时那般严肃。 余可欣站在卫生间门口,问他:“要不要吃了早餐再走?” “不了。” “那好吧。” “晚上我再来找你。” 余可欣有些犹豫着怎么开口:“……林苏。” 林苏偏头看她:“什么?” 最终余可欣还是下定决心说出口:“我们放纵一次就好了,毕竟我真的结婚了。” 林苏的手一停,他走过去,别了几条头发到她耳后,很是严肃地说道:“你离婚,这样我们就可以放纵无数次了。” 这话从林苏嘴里说出来,宛如吃饭喝水那么简单,他的神色很轻松,经过昨晚一晚,他知道欣欣喜欢他这个人,也喜欢他胯下鸡巴带给她的欢愉,这是他的把握。 昨晚他看过他们的婚照,宋承宗样貌也端正,但远没有他帅气,她到底为什么跟他结婚?这是他要知道的。 余可欣盯着他摇头:“不行的,我有女儿,不能随便离婚。” 林苏捧着她的头:“欣欣,我问你,你喜欢那个老公吗?” 余可欣被问得低下了头:“不知道……” 她嫁到宋家,衣食无忧,但宋承宗于她来说,好像一个透明人一样,仿佛可有可无,偏偏这样的透明人,自己和他发生了关系,还有了女儿这样的纽带。 她想,要是那晚自己没到舞厅跳舞就好了。 林苏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这问题,余可欣就很清楚自己内心的心意了,她埋进他的头去,说:“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林苏紧紧搂住她,叹气声在她头顶响起:“那你怎么就和他结婚了呢?还有一个女儿。” “就是……就是……”余可欣预感到自己接下来的话真的会惹到他生气了。 “就是什么?” 余可欣只好豁出去了:“就是有一天,我到舞厅跳舞,喝了些酒,跟他发生了关系,没想到第一次就怀孕了,我爸妈觉得宋家家庭好,他人也不错,就让我嫁人了。” 即使当时已经改革开放了好些年,但是对于小地方来说,风气还是比较保守的,未婚就孕传出去多丢人啊。 9.一大早就喂饱欣欣 此话一落,余可欣明显感觉到林苏的身体一僵,他搂住自己的双手更上用力了。 果不其然,林苏开口时,明显隐含着怒气:“欣欣你好样的,昨天还不接受教训提防着点男人,我要是不出现,你小穴里是不是正在含着别人的鸡巴让别人射给你了?” 亏他昨晚还顾忌着不想让她那么快怀孕,临到头了还抽出来射到她奶子上,现在他后悔了,昨晚他就应该把自己那一大泡浓浓的子孙液射给她,让她小穴里整晚含着自己的精液睡觉。 余可欣没敢看他,她弱弱说了句:“不会让别人射的……” “啪!啪!”林苏气得直接隔着睡袍拍了下她翘臀:“不让别人射就行了吗?难道你还打算让野男人插你小穴吗?你昨晚答应我的忘了吗?” 余可欣忙补了句:“也不让野男人插欣欣小穴。” 林苏这才满意去松开她:“欣欣真乖,以后都要听苏哥哥的话知不知道?” “……”余可欣这句话可不敢随便应,万一他下一句就是让自己丢下女儿离婚可怎么办,她虽然单纯,但关键时刻还是有脑子的,为了混蒙过关,她踮起脚尖去亲吻他,好分散他的注意力。 “唔……唔唔……苏哥哥亲一下我……” 说这话时,她正伸着舌头舔自己嘴角,见男人紧抿着嘴唇,她就尝试性去舔他嘴唇,仿佛在舔奶油一番。 林苏看了看手表后,很冷静解开了皮带,裤子连同内裤同时被脱落,释放出他的肉棒。 一大早,一个披着长发的柔媚女人,主动挺着胸去蹭他的身体,还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又不阳痿,自然要狠狠操弄她一番才行。 余可欣看了看涨大的鸡巴,认命般抓上它便往自己的下体放去,毕竟是她挑逗才会导致他硬起来的:“苏哥哥,要喂鸡巴给欣欣吃吗?唔……好热……好大……” 林苏抬起她一只脚,与女人的情欲神色相比,他一脸认真:“欣欣一大早就有大鸡巴吃开不开心?” “开心……” “那就站稳了,我要喂欣欣吃鸡巴了。” 林苏把单脚站立的余可欣压在了墙壁上,与昨晚的一字马相比,今天有了墙壁做支柱,余可欣的单脚站立站得很稳,就是仍然被操得左晃右晃的。 林苏一插进温暖湿润的小穴,便舒服得嘶叫了一声,在冬天的早晨,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小穴泡着,他忍不住开口道:“噢,欣欣小穴暖烘烘的,跟个火炉似的,以后冬天欣欣就给苏哥哥暖肉棒暖手指暖舌头好不好?” 余可欣也很享受男人身上和鸡巴的热度,甚至她比他更享受,两人交合处,明显能看到小穴一张一合拼了命往里吸肉棒:“苏哥哥的鸡巴也好热……我也要热热的鸡巴……” 两人的淫语互相应和,在卫生间久久回荡着,中途林苏又去看了看手表,他毕竟是要上班的人,而操女人过程中,时间总是不知不觉便流逝去了。 余可欣以为他就要结束了,便抓着自己的胸挺向他:“苏哥哥,还有胸没吃,它难受。” 林苏还有半个小时便要出门了,他看到确实挺得难受的乳尖,便一口含进了它,为了方便省事,他便让余可欣抓着自己两个胸挤在一起,好让自己吸完这个,便很快能吸下一个,甚至两个一起吸。 小荡妇在被吸奶时,下身也不让他停下,林苏只能继续挺着他的大鸡巴继续抽动着,像高速下继续工作的打桩机,就没有停过。 这般叁点同时着力,余可欣真真是被操得站立不稳,等到高潮来临时,她的屁股已自动学会了前后摆动,好让鸡巴能时时刻刻摩擦她正在不断收缩的淫穴。 “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嗯,一大早就喂饱欣欣,让欣欣不再去勾引野男人了。” “啊,我不勾引野男人!我就要苏哥哥的大鸡巴!” 清晨的卫生间响起了高分贝的尖叫,然后又被一个男人的手掌给堵住了。 等到余可欣舒服过后,林苏的鸡巴还深埋在她小穴里面,没有射。 “你不射吗?” “欣欣想要我射在里面吗?” 余可欣摇头:“我是说你射在外面。” 林苏捧起她的脸,若有所思笑了一下,然后吧唧一声,把鸡巴从小穴中抽离出来:“我也不射。” 不射吗?一股难以察觉的情绪浮上心头,余可欣她自己也说不出,只好闷闷地应了他一句:“那好吧。” 两人重新整理好着装便往大门走去,跨到摩托上前,林苏又逗了下他的青梅:“欣欣,小穴骚了就找名字叫林苏的人民警察,不要找外面的野男人。” 余可欣听他的话那真是又臊又羞,刚才的那点失落情绪一扫而散,她赶他走:“快去上班吧你。” 10.事情败露了吗 送走林苏之后,余可欣才回去吃东西。 保姆和做饭阿姨自然都看到了两人的依依不舍,但都很默契地不再提。 他们只是打一份工,又不是当私人侦探,要是说了出去导致目前小家庭分崩离析,她们的工作就没有了。 余可欣经过男人一晚的悉心浇灌,没有多少羞耻,当天过得还是像野花一般尽情享受着阳光的明媚。 乌云象征要来临时,是她那刚退休的妈给她打电话了,当时余可欣还在陪女儿玩。 晚了一点,电话就好像愈发急促了起来。 一接通电话,那边便噼里啪啦地地说了起来:“欣欣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我这老脸都给你丢尽了,你害不害臊啊你……” 事情败露了吗? 余可欣心里咯噔了起来,她嗫嚅道:“我……我……” 她完全没想过出轨败露之后要怎么面对流言蜚语的,更不知如何和亲人交代。 那边还在说:“你都有女儿了,就不知道顾家一点吗?” 余可欣手紧握着电话筒,她瞥了一眼在玩得很开心的女儿,终于找回了些勇气:“之梓她……被照顾得很好。” 余妈冷笑:“被你照顾得很好吗?” “之梓也很喜欢保姆……”余可欣急得冷汗直流,事情肯定败露了,怎么办啊林苏,她要打电话问他才行。 不对,她还不知道他电话,今晚得记得要问一下。 余妈在那边痛心疾首:“有保姆也不行的啊,何况你有没有想过,你出酒吧后又跟陌生男的去旅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的?” “啊???” 不是她和林苏的事吗? “今天别人告诉我时,我那个脸都被你丢尽了,你都结婚了还去什么酒吧,还跟别人躺一张床上。” 余妈退休前也是政府工作人员,结交了不少政府里的人,平时也有来往,更何况一个小地方,圈子很小的,派出所发生的趣事经常被他们拿来当作饭后茶点详聊。 这不,刚去喝了下午茶,便听到她这个女儿的所谓趣事了! 电话这头,余可欣心有余悸般松了口气,仿佛经历了什么要紧事,最后她诚恳认错:“是欣欣不好,欣欣知错了……妈你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的。” “那以后就不要去那种人员复杂的地方,好好在家里照顾好女儿!” 余可欣一股脑地应了下来:“我会的,会的。” 听到女儿的承诺,余妈才安了些心下来:“你知道就好,我交代一下我朋友叫他们不要说出去,你也不知道找关系封了消息!” “我那时太慌了,同时也想念着女儿在家,就想快点回去。” 她那时确实是挺慌的,这种事情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怎么不慌? 她要是真做了就认了,但什么也没发生啊! 不过她真没想过除林苏外,还有其他人留意到她,更想不到消息还会被发散出去! 余妈继续跟她说:“知道错就好,待会我到你那边看看,同时住上几天,看你有没有照顾好我外孙女!” “……”余可欣想到自己和林苏今晚的约会,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但现下只能应了下来:“好,妈你过来时候跟我说下。” “我这不跟你说了吗?我现在就准备出发了。” “……” 挂了电话,余可欣对了电话筒吐了吐舌头,要是被她妈发现自己昨晚夹了林苏的鸡巴一晚上,岂不是会更恼怒? 幸好她还不知道,也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她担心她妈的高血压。 林苏和她是同一个大院长大的,他爸妈和她爸妈也是认识的,要是兜不住这件事,怕是要惊天动地了。 她得打消林苏要她离婚的念头,自己也不能太放肆把他带回家,在家里直接和他颠鸾倒凤真的太大胆了。 当然现下最要紧的是不能让她妈知道她和林苏今晚的约会! 但是问题来了,她妈从家里和自己到警局里的距离是差不多的,她在家要怎么通知林苏呢? 余可欣简直头都大了,她呼了口气,再看自己手腕上的机械手表,居然快下午五点了! 怎么办?怎么办?电话也没法打给林苏。 ———— 居然被嫌弃肉多,但对比其他作者,我确实是忍不了写肉 11.得趁热打铁 头大的她郁郁寡欢地来到女儿面前。 宋之梓放下手中的芭比娃娃,眨巴着眼睛问她:“妈妈怎么了?不开心吗?” 余可欣苦着脸说:“妈妈遇到事情了。” 小孩脑子简单,她很快想到了昨晚那个高大的警察叔叔:“昨天警察叔叔跟我说,遇到事情找他。” “之之——不是所有事情可以找警察叔叔的。” 小女孩很倔强:“可是他说遇到事情可以找他的呀。” “……”余可欣不忍心打击她,只好委婉说:“那我有空去找下他能不能帮妈妈。” 此时此刻她实在想不到林苏除了能用他肉棒来安慰自己,还能做出什么实际的事情来帮助她。 毕竟被困在婚姻围墙里的是她。 宋之梓见妈妈应下来就很开心:“嗯嗯,警察叔叔一定可以帮到妈妈的。” 余可欣揉了揉她的女儿,触摸到她圆滚滚的脸蛋,又忍不住上嘴砸吧了几口。 就在余可欣刚亲完她女儿后,保姆过来了。 真可谓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在愁得不行的余可欣当即计上心头,她把保姆招呼到另一边。 “刘姐,我想跟你说件事。” 被唤做刘姐的神情有些惶恐,她还以为自己被辞退了:“余夫人,我是哪里照顾得不好宋小姐吗?” 刘姐甚至想到昨晚的事,她不安地舔了舔舌头:“是不是昨晚我没拉住宋小姐,给你添麻烦了?” 自己代入想一下,她若是正在和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肉贴肉地结合到兴奋处,突然被闯入的女儿打扰了,那画面简直无法想象。 “……”余可欣没想到她联想这么多,不过刘姐知道自己和林苏的偷情,这事更好办了:“不是,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刘姐听了她的话,松了口气:“那余夫人想让我做什么事?” “就是你能不能去东西乌派出所,找一个叫林苏的警察,是昨晚来这里的那个男人,你跟他说今晚不要来找我了,我妈今晚过来。” 原来还是怕偷情这件事败露,早上她就已经答应了她不会到处乱说,现在做这件事更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刘姐应了下来,然后又用余夫人给的钱打车,一路上还念叨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唯独怕忘记了。 不过等到自己去到派出所见到那个身穿警服的男人时,她觉得即使忘记名字,她也能认得出来。 林苏当时临下班,听说有人来找他微微有些惊讶,毕竟他早上可是约定了自己下班后开摩托车去接余可欣的。 是欣欣吗? 他出去见到来人时更是惊讶,甚至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妙,他把刘姐带到街道一个偏僻处,未等她自我介绍,他就先开口:“你是……宋家的保姆?余可欣来叫你找我的?” 他对人的样貌有自己的独特记忆方法,毕竟很多时候都要把嫌疑人的样貌深深刻在脑海里的,虽然刘姐相貌很普通,穿衣打扮也和大街上随便一个人相似。 但他也要记住,毕竟这是余可欣家的保姆。 刘姐在高大的警察面前有些露怯,只顾着回答他:“是的,没错。” “欣欣找我什么事?” 刘姐想起来被交代的事,当即说:“她叫你今晚你不要来找她了,她妈妈今天要到家里做客,甚至还会呆好几天,后面她会自己来找你的。” 林苏不动声色听完,勉强在不相关人面前压下心中的各种疑惑,他又问:“是她亲妈还是她的婆婆?” “是她亲妈。”刘姐多嘴了一句:“她家公家婆很久就不在了。” “好的,我心里有数了,你回去吧。” 林苏的心里有数和余可欣的心里有数,一样的不靠谱,也就是拿来糊弄人。 等到人走后,站在街边的林苏回想着刚才刘姐说的话: 几天都没有空? 她会自己来找他? 他也认识欣欣的妈妈,为什么就不能去见了? 都是放屁,他才不会去听她的话,万一她是来糊弄他的呢?她的小穴都还没完完全全熟悉上他的肉棒,要这么分别那可不行,得趁热打铁才行的。 于是他一下班就去超市买了几斤水果,然后骑上和昨天一样的路。 与此同时,刘姐也搭车回去了,她在出租车后面坐得有些不自在,左摸右摸,摸到了一张纸条。 “糟糕!没告诉他手机号码。” 此时又不方便掉头了,刘姐一脸忐忑地坐车回到宋家别墅,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余可欣。 余可欣听后也没有生气,毕竟刘姐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林苏他了,今晚成功阻止了他到来,电话后面自己再去问他要。 就是这几天可能要难耐些了。 12.吃蘑菇 余可欣放宽心后,便去和妈妈聊天,顺便陪女儿玩。 另一边,林苏飞快骑着摩托车往宋家别墅里赶,他赶到那里的时候,暮色已沉,别墅里灯火通明。 正在准备吃饭的一干人听到摩托车声响,拿着筷子的手皆是一顿。 余妈先开的口:“外面是不是来客了?” 余可欣此刻毫无联想能力:“不可能吧,怎么可能?这么晚了谁会来?平时也没有客人来的。” 余妈见她女儿毫无主人的样子,暗叹了口气,只好吩咐做饭阿姨:“阿姨你去看看。” 阿姨很快就出去了,等到回来时,脸色有些难看。 余可欣看她样子,也是有点诧异,她忙站起来问:“真来客人了?是谁?” 阿姨侧了侧身,林苏进来了,拿着几斤水果。 余可欣见到是他,她的脚步想停又不敢停,在余妈看不见的视野里,她对他挤眉弄眼的,满脸都写着,你怎么来了啊??? 对比余可欣的慌乱,林苏很镇定,他故作跟她打招呼:“余可欣,我今天特意来拜访你的。” 然后他环顾了一下餐厅,看到桌旁上坐的人时,又惊讶道:“你是余阿姨?” 余妈有些眼熟眼前的人,但又记不起:“你是?” “我是林苏啊,小时候住在你家隔壁的林苏啊。” 余妈蹙眉想了想:“林苏……噢噢,记起来。” 但记起来后,余妈的警惕性依然很高,她记得小时候林苏和欣欣总是喜欢黏在一起的:“只是你这么晚来拜访欣欣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是昨天刚好碰上了欣欣,今天来探望下她,没想到你老人家也在这里。” “怎么碰上了?” 余可欣这会也反应过来林苏想说什么了,她说:“林苏是警察,他接到报案……” “停,你不用再说了。”余妈可不想再听女儿的荒唐事,同时也打发走了做饭阿姨,免得被听了去。 余可欣见妈妈不再追问下去,终于松了口气,心虚的她,连看都不敢看林苏。 晚饭时有人来拜访,林苏也就自然而然地留下来吃个晚饭了,就是添双筷子的事。 但是坐哪里便有讲究了,本来余可欣是坐在余妈对面的,林苏也打算坐余可欣身边。 但他落座后,余妈便招呼女儿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明摆着要林苏和余可欣避嫌。 林苏心底叹了口气,余阿姨老古董他是知道,小时候他要找欣欣玩,经常会被她训斥。 不过,小时候他就对余阿姨的话没放在心里,现在大了翅膀硬了更是不放在心底。 开吃时,林苏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笑,他一只脚在桌底下顺便脱了鞋,然后轻轻地踢了一下余可欣的脚。 第一次被踢,余可欣以为他不小心踢到了,过了会,那只穿着袜子的脚又踢过来,这次没有很快收缩回去,而是细细磨起了她的脚背,然后脚直接沿着小腿往上走,几乎到了膝盖上去一点。 余可欣即使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林苏在干什么了,她双腿几乎是下意识去夹住他作乱的双脚。 她今天穿的是睡袍,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脖子和脚踝,但是从下面还是可以伸得进来的。 胆小的她,瞪了林苏一眼,但林苏只是笑了一下,还给她夹了蘑菇炒肉:“欣欣你怎么都不吃菜?你不吃我这个客人都不好意思吃了。” 看到蘑菇,余可欣就想到了昨晚的龟头,心虚的她还是不敢动。 余妈也在旁说:“多吃点,养好身体看能不能给宋家生个儿子。” 宋家有钱,抚养费不是她们要担心的,宋承宗也不是政府人员,没有规定必须只能生一胎。 同时呢,也能趁此提醒林苏,余可欣是有家之人了,最好不要打什么坏注意。 林苏没生气,反而趁此机会继续坏心思问她的欣欣:“欣欣不喜欢吃蘑菇吗?我怎么记得你喜欢吃的?昨天你在外面吃晚餐时是不是也点了蘑菇?” 昨晚不仅喜欢吃蘑菇龟头,也很喜欢吃他的肉棒,还吃得有滋有味,水都流了一大滩呢。 余可欣边夹着他的脚,边吃了一口蘑菇炒肉,完全无视他的性暗示,:“我……都行……不挑食……好吃就行。” 听此回答的林苏,眼里瞬时危险地眯了起来,什么叫好吃就行? 这意思是不是哪个男人的鸡巴都可以? 林苏若有所思看着她,桌底下的那只脚也不再安分了起来,他本来力气大,挣脱她的双腿是轻而易举的事。 13.在亲妈眼皮底下偷情(一) 餐桌很大,林苏即使伸长了腿,也只是到余可欣的大腿根处。 余可欣念及此处,稍稍放下心来,便由着那作乱的脚蛮横地把她的双腿打开。 那只脚花样也多,一会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画着圆,一下一下地磨蹭起她的大腿内壁,轻轻的,痒痒的,一会用两个脚趾夹她的腿肉,轻微的痛觉传来,连累到附近处的小穴,她小穴瞬时被刺激到吸了吸空气,嘴也不由得张成o形状…… 意识到有人在,她赶紧压制住想发出的淫叫。 用余光确认她妈没有发现后,她才轻轻吸了口气,装作无事发生。 真的太刺激了…… 不被弄不知道,原来她大腿内壁也也很敏感,最后,余可欣有些难耐地夹起了双腿,就在她亲妈这个老古董的眼皮底下,她的双腿在餐桌底下放荡了起来。 因为余可欣夹起了双腿,林苏的那只脚便被挤到了底下。 被踢到一边的林苏,又眯起了双眼,他能感觉到那双细长大腿已经慢慢在动了起来。 撇掉他,这个小骚妇自己玩了起来,真是过河拆桥啊! 林苏自是不依,他的那只脚活动了一下,又重装待发,硬是要挤进双腿处,他的脚丫一挤进去,便能感觉到余可欣夹自己的双腿有多紧,他想像刚才那样蹭她大腿都不太行。 最后还是得来硬的,他脚丫强硬地插进去,又抽出来,不像刚才那般前后蹭,而是换做上下摩擦。 脚丫带了力,硬度很大,让余可欣不由得想到了苏哥哥的鸡巴昨晚也是这样抽插她小穴的。 想到昨晚的放荡,她双腿夹得更紧了,双眸也终于正眼幽怨看了一眼林苏,偏偏眼神还带了点动情的东西在里面。 林苏收到眼神,终于舍得抽回了脚。 等到吃完饭后,余妈就着急问:“林苏啊,天色不晚了,你要不要早点回去?” 这是催两个孤男寡女不要同呆一室过久,传出去不好听。 林苏看了眼身后,余可欣在几步远外低着头,正在恼怒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也不怕揪头秃了,他心里发笑。 然而林苏脸色很正经,他向她喊话:“欣欣你昨天跟我说你家里很多治伤口的药酒,我能去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吗?” “啊!”被喊到名字的余可欣抬起头,然而很快在林苏的暗示下开口:“是的……我昨天是说过……你来跟我看看吧。” 余可欣风一样走了出去,林苏也迈开大长腿紧随其后。 而上了年龄的余妈被落在后面,等到她出到客厅时,她都不知道两个人去哪里拿药酒了,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就在客厅处逗弄起外孙女了。 余可欣把林苏带到了放置药的小房间,确认妈没有跟上来后,她才关上门。 门一关上,林苏就迫不及待抱住了余可欣,余可欣仍旧对刚才的动作以及撒谎行为心有余悸,她推了推就要吻向自己的林苏:“我没有药酒啊,等下你拿什么下去?” 不让亲他偏要亲,林苏狠狠地压向她嘴唇,给了她一个深吻,然后才气喘吁吁回答她:“随便拿一个瓶子糊弄过去。” 余可欣也气喘吁吁的说:“那让我看看有没有空瓶子先。” 以免到后面事发突然,比如突然来人喊他们,却拿不出瓶子这种事情发生。 林苏虽然想抓紧时间办正事,但还是让她找瓶子。 最后还真给她找到了个空瓶子,就那种装西药小瓶子,余可欣拿着那个小瓶子很认真地说:“待会装些水进去。” 虽然余妈不一定会看,但保不准她好奇,到时候看到一个空瓶子,他们就真的怎么都掩饰不了了。 做戏就要做全套才行。 在旁的林苏突然计上心头,他从后搂住余可欣,双手迫不及待去拉扯她睡袍的带子:“好,待会欣欣就喷多点水到这个小瓶子里去,装不满就放尿,顺便淫水搅合成真正像黄色的药酒。” 等到林苏说完这几句淫语时,他的手已经摸向了余可欣的小穴处,毫无疑问摸了一手的黏腻液体,他正要对此发表什么淫语,余可欣的臀部又是一个抖动。 意识到什么的他,摸向小穴处,那里已经冒出了一股淫液,他坏笑道:“时间紧急,这波淫水先不收集,要把时间留充足了,才操出更多的淫水。” “呜呜……”余可欣不可控地抖动着身体,她居然被林苏叁言两语刺激到当场抽搐了起来,在抽搐中的她更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失态,只好埋怨她的苏哥哥:“你说的什么话……好恶心……” 林苏去拉拉链,释放出自己的鸡巴,他也被她的发浪刺激到恨不得立刻去抽插她的浪穴:“哪里恶心了?是你的淫水恶心还是你的尿液恶心?” 14.在亲妈眼皮底下偷情(二) 余可欣哪管他的问话,她抓起睡袍下摆,露出光溜溜的翘臀就去寻找那根尝过一次就念念不忘的肉棒。 林苏也不想浪费时间,当即对着她臀缝中的软肉就挤了进去,两个性器紧密结合后,他才松了口气。 湿穴里的暖肉将自己包裹,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那二两肉上面,林苏不由得咬紧牙关,免得当即被她夹射。 余可欣被他这样吊着,难受地开口:“苏哥哥,怎么不动了?” 高大男人哼了一声,他拍了拍他抵着的雪白臀肉,像是打招呼一般,接着才前后动了起来:“这么迫不及待?” 余可欣也哼了一声回应他,然后才闭起眼享受肉棒的按摩,她不敢发声,只好紧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溢出来。 吭哧吭哧在身后勤干的林苏,低头看着自己的粗大肉棒渐渐被身下女人的淫水蹭得光滑发亮,眼神愈发疯狂,他耸腰摇臀一会后,才打算把注意力放到美人的其他部位。 他掐住她的细腰抬起头,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房间里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女人的淫语没有,浪叫也没有。 第一次破处,林苏的耳朵就经过一晚浪叫的洗礼,对于此刻情景十分的不适。 若是他没有经历过听着她的浪叫插穴,自然也可以适应没有声音的苦干,但是他偏偏听了她时而呜咽时而高昂得不得了的尖叫,现下自是适应不了这种沉闷。 他把女人的头扭转过来,好看个究竟。 余可欣感受到他的动作,眼睛慢慢睁开了来。 林苏一看,美人的眼里都是勾人的情欲,满含一汪春水,就是嘴巴紧闭着,不太得劲,嘴唇都被她咬得泛红了也不舍得放开。 林苏从居高临下看着她:“欣欣,把嘴张开叫给我听听。” 余可欣摇头,从喉咙里艰难挤出叁个字:“不行的——” “怎么不行?” 余可欣继续摇头。 “我知道了。”林苏见说不动她,身下肉棒便缓缓抽出,只留了一个龟头,双手也伸进睡袍里抓着奶子,一切准备好后,他俯身到她耳边。 女人不知危险来临,继续微微眯起眼享受偷情的刺激。 几乎是一刹那,林苏的鸡巴几乎是重重插进她温暖湿润的小穴,手上的奶子也被挤在了一起粗鲁揉捏着,他语气也不放过她:“欣欣怕被妈妈知道自己被苏哥哥插穴,还被我玩奶子是不是?” 伴随着语落,林苏更是大开大合起插起穴来,两个奶子被挤到一起,他一个双手便可以玩两个奶头,腾出的一只手他去摸她阴唇间的阴蒂,阴蒂不知何时已经充血挺立,他毫不费力便摸到了淫荡的肉核。 他还怕不够刺激,嘴巴也去啃咬她细嫩光滑的脖颈。 一边舔一边竟然还可以含糊地说话刺激她:“欣欣怕妈妈知道自己是骚货是不是?昨晚吃了一晚上的鸡巴还不够——今天在妈妈底下也要吃苏哥哥的鸡巴——是不是?” “唔——唔!”余可欣双腿下意识合拢,想阻止作乱的手和肉棒,然而双腿不是门,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他继续搓着充血阴蒂,那湿润的花穴也还是继续吞吐着肉龙。 她无法,双手只能向后胡乱抓住他的衣服,赶紧求饶:“不要!不要!呜呜——太快了!我要死了!” 见到美人如愿张着嘴哈着气在他身下求饶,林苏听这浪叫如听天籁,他的脑袋得意地从她脖子里起来,然后命令她般说道:“把舌头伸出来我吃吃。” 余可欣听此,赶紧伸出香舌讨吻,能被他吻住发不出尖叫,于此刻偷情的她来说,自然是好的。 15.在亲妈眼皮底下偷情(三) 林苏的男性气息兜头将她包围,余可欣扭着脖子与他忘情地交缠,一吻结束,余可欣意犹未尽,她很快想到了个法子。 “林苏,你能抱着我吗?” 她想一边跟他亲吻,一边被他抱着肏。 林苏用行动回答了他,他叁两下将肉棒从小穴里抽出,然后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作势要将她抱起来。 而余可欣见此,当即就着他的力气双腿开心盘上了他的劲腰。 她低下头,一边寻他的嘴巴,一边急急道:“苏哥哥,我要鸡巴,快进来——” 林苏抓了抓自己的鸡巴往她小穴里带,重新进去后,余可欣舒服地哼了一声,未等到他动静,她便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整个身体只有鸡巴作为支撑点,稍稍动一下便会戳到花心,阴蒂也会被磨到,她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很快哼哼唧唧了起来。 “唔——林苏——这个姿势好羞耻啊……” 林苏抽了一只手出来重重拍了拍她臀肉:“那你想不想要?” 说这话时,余可欣已经又眯着眼,手甚至伸进了衣袍里掏出乳房,自顾自地揉捏了起来:“要的,欣欣要大鸡巴……” “操!”林苏又拍了拍她圆润大屁股,身下开始发力:“要是知道你这么骚,我以前就该操了你!” “哼……” 林苏捧着她的翘臀不断抛动,雪白椒乳也随之晃动,挺立的奶头摩擦过他胸前,如同电流在他身上乱窜。 虽然舒服,但他考虑到上来时间长了些,屁股不得不耸动快些,好尽快满足这骚穴,免得被余妈怀疑。 余可欣坐在鸡巴上,一波一波承受着冲击,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双腿绷直直箍住他的腰,也顾不得一楼的人听不听得到,喉咙赫赫有声。 林苏掐着她臀肉,恨不得将她射满,但还想着用瓶子接淫液,所以最后关头时他说:“欣欣放松些,我要拔出来,不然射里面去了。” 余可欣这才放下双手,她双脚很快落到地板上,但高潮过后有些虚弱无力,只能倚着林苏。 林苏赶紧伸手捞瓶子过来,本来还想着能将精液也射到瓶子里去的,然而有些忍不住,最终反而射到了余可欣的腿心处,正好落在被修剪过的毛发上。 几乎将她的耻丘糊了一片。黑色的毛发似乎也有些难以承受精液的重量,垂垂欲滴,林苏眼眸盯紧了那一片,一会后,他再也忍不住,很快单脚蹲了下去,还命令她道:“腿张开些。” 余可欣缓缓张开腿:“干什么?” 林苏他将瓶子口凑近耻丘,然后另一只手去抖她的阴毛,笑得一脸深思:“自然是收集露水了。” “……”余可欣咬着嘴唇,忸怩着身体:“你快点……” 林苏:“想快点就放尿。” 余可欣对他那点心思非常不好意思,她哼了一声反击他:“我不干,林苏你的馊主意你自己撒泡尿进去。” “我硬着撒不了尿。”林苏的肉棒此时射完亦还没软下去。 “……那就去接水。” “不用。”林苏双手分开她有些合不拢的阴唇,看里面的尿道和阴道口:“你这下面肯定可以喷不少水。” “不行的……我尿不出……” “我帮你。” 余可欣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林苏便放下了瓶子,然后站起来将她抱在柜台上面,双腿大张面向她。 “不行……”余可欣挣扎着就要下来。 林苏按住了她,手掌径直去拍充血的阴蒂:“不许动!” 那种警察命令犯罪嫌疑人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余可欣真的被唬住了,还未等到她反应过来后,林苏的的第二拍已经招呼过来了。 还不忘命令她做羞羞事:“快点喷!” 余可欣不由得瞪他:“呜呜……林苏!” 林苏不理美人的幽幽的眼神:“既然不喷那我要严刑逼供了!” 这所谓的严刑逼供无非就是继续折磨那充血肿大的肉核罢了,单纯的轻拍不够,他两个手指还要不停去揉搓,另一只手也要去按压她小腹。 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认真劲让余可欣忍不住一抖擞,在他的努力之下,自己的尿意也逐渐升高。 “啊啊啊!不要了……林苏你住手!” 林苏抬头看她一笑,然后将她求饶的嘴巴封住,手下力度不减分毫。 “呜呜……”余可欣作势要推他,推不动,头脑还被他吻得缺氧。 缺氧就容易迷糊,林苏瞧准时机,手下愈发用力,继续催动她的身体。 差不多时,他便松开了嘴巴,去咬她耳垂,循循引诱她:“可以尿了。” 这一句宛如开关,余可欣咽了咽口水,一道水流缓缓飞出…… 林苏拿过放在边上的瓶子去接住水流,有些腥热的水落在他手上,他也不在乎。 余可欣不可置信看着身下尿黄色的水流啊了一声,这个淫靡的画面比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还让人害羞。 那人在一旁不动声色收起瓶子,把瓶盖扭好后,他若有所思睨了她一眼笑道:“好热。” “林苏,你变态!” 变态就变态吧,好歹药酒做成了。 下到一楼时,余妈对他们同处一室这么长有些不满。 在林苏走后又耳提面命训斥女儿,要恪守妇道,不要和别的男人过长时间待在一起。 余可欣唯唯诺诺应了下来,做不做得到就另说了。 16.情敌见面 接下来,余可欣又见了林苏好几次,每次都是到酒店开房去的,林苏越来越想让余可欣离婚,但余可欣一直想试图含糊过去,床上答应了,下床便不认账。 这让林苏感觉自己是见不得人的奸夫似的。 几次下来,余可欣也有些忧心了,生怕他冲动起来把他们俩偷情的事抖搂出去。 一次,两人赤裸在床上相拥时,余可欣一边用奶子抚摸他,一边拿话安慰生气后的他:“林苏,你不懂,我没工作,还有一个女儿,现在离婚怎么可能?嗯——苏哥哥我还要——” 林苏咬着牙,余光一不小心看到她挺着她坚挺的乳尖在他胸膛画圈,最终还是坚强地收回目光去。 他在努力不被她诱惑,一定要谈正事才行:“我养你,你女儿也可以养。” 余可欣依然用乳尖缓缓摩擦过男人结实的胸膛,硬邦邦的胸肌带给乳房的触感愈发催动她的情欲,余可欣一边淫靡地画圈,一边摇头:“不行的,你工资养不起,我还好,但之之太娇贵了。” 林苏那个气啊:“那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一直这样吗?” 也不是不可以,余可欣一边自私地想,一边贪婪地向下想触摸他依然坚挺的肉棒,想着再来一次:“我是可以的……” “啪!”林苏拍掉了她作乱的手。 余可欣只能揉上自己的奶子,那粉嫩的乳尖早已可怜地挺起来了,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拉扯那里。 不一会儿,她委屈巴巴地看向他:“我还要……” 林苏很严肃,直接喊她全名:“余可欣。” “什么?” “我一定要名正言顺,这是我的决心。” 余可欣气鼓鼓地呼了一口气,最后说:“那你给我些时间,我得找份工作。” “时间是多长,过年前吗?” 余可欣楼上他的腰,手试图往下摸去:“你想啥呢,哪能这么快?” “工作不是很简单吗?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份局里的。” “那可不行,我对办案没兴趣,我想跳舞。” “嗯?”林苏蹙起了眉头:“我们这个小地方跳舞的工作有什么?你难道要去酒吧?酒吧里鱼龙混杂,你没长教训吗?” 说到酒吧,他就算再开放,也不可避免想起身旁这个单纯的女人在酒吧里的事,她太单纯好骗了,搞得他都对酒店有阴影了。 “……”余可欣:“其实我想开个舞厅或者舞蹈培训店。” “开个店很久也很辛苦的吧,年后都不一定——” “……别说了——我还要——”余可欣主动吻上他,堵住了他的嘴,小手也如鱼得水摸上了依旧黏腻的鸡巴。 她自然是知道开店应该不容易,但现在离婚这件事就够她烦的了,现在可不想再被他拿开店这件事烦自己了。 林苏从余可欣的话中看到了希望,当即也重振雄风,一个翻身对着泥泞的小穴就滑了进去:“离婚!必须离婚!以后才能给欣欣天天喂鸡巴!知不知道?!” “嗯啊——”充实酥麻的感觉传来,余可欣舒服到半眯起眼,身体尽力打开双腿迎接肉棒的进进出出,然后尽情地说起浪语来:“我要天天吃大鸡巴——” 年关将尽,林苏的工作也忙了起来,但一有空想到宋承宗将要快回家了,甚至还会与余可欣一个床上,他即使忙到没时间去偷情,但空下来的时间依然忍不住嫉妒,甚至整个人有些发疯。 不过林苏见到宋承宗时候,他是真的有些意外的,因为是在警局见到的他。 宋承宗当时被几个人押着来,那几个人都是四十好几了,据说是讨债的。 几个人中派了一个人出来跟警察报案:“警察我想报案,人我也带来了。” 办公大厅,一个民警接待了他:“报什么案?” 包工头说:“他爸十年前欠了我们工程款好几万块钱,父债子偿!警察你让他还钱。” 宋承宗连忙说:“哎哎,我十年前还是个孩子,我爸的事情我不清楚,你们一上来就让我还钱,我是冤大头吗?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诓人?” “我怎么诓你了???这白纸黑字都写着的!!!”包工头边说着,边把一张纸条拿了出来,示意宋承宗再看一遍他爸写的字条。 林苏也是这时候出警回来的,他是刑警,但偶尔所里警力不够的时候,也会出警,此刻也凑上去看纸条。 这字条就是普通的字条,不是正规的合同,只有签名,无画押。 宋承宗摇手,示意不想再看了,而且他估计十年前的工程,现在能找到的证据少之又少,他不缺钱,只是也不是良人:“就这纸条,我能一天写几百条!我还是那句话,法院让我给钱我就给,你们有这时间还是走正规程序吧。” “警察,你听了吧,你能走下正规程序让他还钱吗?” 民警一番听下来,心里就有数了,人民群众有事啥事都找警察,但是警察受理的案件是有范围的,至于这种经济范围的,很明显不属于他们受理范围了。 民警说:“拖欠工程款可以通过起诉来追讨,这不是我们能处理的。” 一直在旁的另外几个小包工头也沉默不了了,他们纷纷表示:“警察,起诉要请律师,我们没钱请。” 宋承宗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嗤笑了一声:“那我也没钱还。” 包工头一听就急了:“你住大别墅,娶老婆,怎么就没钱了?” 说到老婆,宋承宗想到自己好久没抱美人了,现下也不想和他们纠缠了:“这位大叔,我意思是你不起诉,我就没钱给你这个意思,你去起诉一下我爸,要是法院让我还钱我就还,就这么简单。” 17.没感情一样能操穴(有男配肉,不喜慎入) 后来经过民警一番调解,那几位包工头才勉强同意可以尝试去起诉一下。 “行,那我们可以找下律师。” 宋承宗一边心情大好,这个起诉成不成功再说,单论时间,也够几个人吃一呛了,更不用说还会让他们花钱。 另外,宋承宗见包工头就要走,心里也顾不上回家了,甚至想捉弄别人一番:“慢着,我也要报案。” 民警道:“你报什么案?” 宋承宗正了正喉咙说:“他们几个人刚才把我从车上拐下来,算不算绑架?” 在旁的林苏见民警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于是他走到了宋承宗面前站定,然后冷冷道:“不算。” 宋承宗:“哎呀,你这警察什么态度?” 林苏脸色不太好,与他面对面更是把情绪都写在脸上:“这位先生,麻烦不要浪费警力,我们警力有限,我这个刑警都被派出去干民警的活了,所以没事的话就请离开。” 宋承宗也脸色阴沉,面前所谓的刑警说话身高气势都不免压了他,让他很不舒服,正要想着怎么投诉面前的刑警时, 余可欣进来了,她是接到电话说宋承宗今天回来,但是被助理告知回到了派出所了,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也来一趟这里。 宋承宗见到她,脸色终于没有那么难看了:“欣欣?你来接我吗?” 余可欣低着头,不敢去看林苏的眼神:“嗯,助理告诉我,你在这里,让我来接下你。” 在旁的林苏听得眉头直跳,当即转过身回办公室。 大概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苏才得以冷静下来,嫉妒与愤怒又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做警察的,最忌讳感情用事。 回去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宋承宗的错觉,他感觉她的老婆比之前更漂亮,一种很难说出来的韵味衬托得她如被悉心浇灌的花朵一样。 完完全全不同于怀孕和生完孩子后那种憔悴模样,她的身材也好起来了。 邪念作祟,宋承宗在车里就迫不及待将她搂入怀里,过分的不敢做,只敢暗暗偷摸了一把翘臀。 余可欣紧抿着唇,有些排斥他的亲近,同一件事,宋承宗做出来,她便觉得猥琐,林苏若是摸她,她便恨不得也将自己融入他怀里。 这难道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宋承宗没多想,只觉得她是气自己许久不回家,冷落了她。 自从余可欣生完孩子后,他在外面便养了一个情人,许久没碰过余可欣了。 现在过年回家一看,外面的野花玩一时便好,还是家里的好。 回到别墅,宋承宗首先去看了看宋之梓,小孩怕生,余可欣只好蹲在她面前:“之之,喊爸爸。” 宋之梓盯了他几秒才开口:“爸爸。” 宋承宗:“乖女儿,在家里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啊?” “我很乖的。” 宋承宗笑了几声,很快又回到自己卧室了。 余可欣紧随其后,她的双手因紧张绞在一起,生怕他在房间里看出什么,即使她和林苏在床上也没多少次。 宋承宗可没那么多心思,他一走到大床旁边,看到床上铺展开来的被子,体内的欲望便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很快将余可欣压倒在床上,一边急哄哄上手摸胸部一边伸去出湿热的唇舌去蹭她的脖颈。 “可欣,有没有想我啊。” 余可欣撇过头去,语气淡漠:“你别这样,我没有兴趣。” “摸一下就有兴趣了。”宋承宗说着,很快便伸手摸到下面,他双手掰开了两片肉唇,然后探到穴口,穴口有一点湿润,但他尝试把一根手指伸出去都有些艰难。 再看余可欣挺尸一般躺着,他不知为何,刚才的欲望便消失了大半,他喜欢美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在酒吧想方设法灌醉她了,但他更喜欢体贴他的美人。 习惯了被伺候,如何习惯去伺候别人? 工作这么辛苦,回到家还要被摆脸色,不能惯。 宋承宗兴趣乏乏地从她身上起来,沉默了一会,然后埋怨说道:“怎么这么干?都没有水。” 余可欣想去整理好衣服,嘀咕道:“我都说了我没有兴趣,不想跟你做。” 宋承宗在警局被气,当下听到她的话,也恼了:“你没兴趣,我有兴趣!你是我老婆,你不让我肏,想让谁肏啊?” 说完,男人重新压向她。他力气大,很快撩起裙子,里面是保暖裤袜,刚才就已经脱了,他一个拉扯就把肉色裤袜褪到了膝盖以下。 “啊——!”余可欣手忙脚乱想去用裙子掩盖住下身:“我都说了我不想做!宋承宗你干什么?” 宋承宗此时已经将她内裤都脱了,里面被剃得光秃秃的阴部出现在他面前,隐隐可见那藏于阴唇间的阴蒂,男人刚才的丧气很快被欲望取代,他喘着气挺着肉棒道:“当然是干我老婆啊!” 很快,余可欣的双腿便被迫合拢屈在自己胸前,整个身躯呈对折状态,屁股几乎悬空,她看不到身下,双手也够不着人,敌不过男人,可也不想让自己被当成一个性爱娃娃,所以她哀求:“不要这样,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宋承宗把余可欣的屁股摆得老高后,抬头看到她上身被禁锢得动不了,下身小穴指向天花板,愈发兴奋了,他的喘息愈发深重:“怎么不喜欢了?这个姿势待会从上到下入小逼入得更深。” 余可欣还是摇头,眼角含泪:“我不要,你给我起开——” 宋承宗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暴虐的快感从头脑窜到肉棒。 “我要肏我老婆了。”说完,他对那个细缝压了下去。 “啊——!”因为没有前戏,余可欣痛得一直缩身子,可宋承宗的手一直箍着她的腰,让她难动分毫。 阴道里面有些干涩,抽送起来有些艰难,宋承宗无法,只能停下来,他放下她的双腿,见到她咬着唇将自己的头拧向另一边,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 还是那句话,像死尸,没劲,但这次宋承宗的肉棒没软,他手揉搓上她的阴蒂:“不喜欢我?” 余可欣本来没打算说话,但是想到离婚事情,觉得还是应该开口:“我们本来就没感情,为什么要强迫我……我不想做……” 宋承宗手下力气愈发大,努力控制住她乱动的身子,他没心情与她接吻和抚摸她身体,要想女人最快湿润,他觉得搓她阴蒂便可,那里最为敏感。 所以他一边玩弄着她的阴蒂,一边冷笑着说:“没感情,一样能操穴。” 即使余可欣不情愿,但女人的保护机制很快让小穴湿润了起来,阴道开始变得湿润,余可欣不敢面对做出反应的身体,心里更是万般无奈,如此矛盾让她不禁眼角又一湿。 宋承宗露出得意的笑,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肉棒是如何撑开她的阴唇,又是如何在小穴里一进一出的。 沉默的房间里只着回荡着男人的声音,余可欣咬着唇捂住眼睛,可宋承宗那张脸透过余光,依然出现在她视野中。 进进出出,摇摇晃晃,人影闪动,与酒吧那晚渐渐重合,她原本就没有印象,可直觉告诉她,那晚事情也许就是这样的。 于是她知道,自己确实应该做出决定了。 18.我就是淫妇啊 大年初二,余可欣带着宋之梓回家探亲拜年。 余母一早就接到了电话,也知道了只有母女两人来,但开门时还是忍不住问:“承宗怎么不来?” 余父也纳闷,他的茶都准备好了:“对啊,怎么不来?” 余可欣把东西放到桌面上:“你们做好准备,我要离婚了。” “啊?” “什么?” 余可欣让宋之梓到一边玩,自己又拿起一部分东西准备拜访隔壁林家。 她面无表情地说:“爸妈,你帮我看着点之之,我去找下林苏。” 反应过来后的林母想喊住她:“怎么回事?你不说清楚?还找什么人?” 此时的余可欣已经来到了门前,她毫不犹豫拉开把手出去了。 而经常在警局的林苏在过年期间也有了假期,此刻正在家呆着,但心情不大好,因为余可欣自从宋承宗回来后就没回过他电话短信。 敲门声响起时,他也没想过是余可欣。 林母催促他:“林苏,你摩擦什么,快去开下门!” “就去——”林苏烦躁地起身。 门开了,见到是她后,林苏那个烦躁的心才终于稍稍平静下来,可是一股怒火又从心底窜起。 余可欣沉默了几秒后说:“不请我进去吗?” 在厨房的林母好奇道:“林苏,是谁来了?” 林苏压住一切情绪,回复林母:“是欣欣!” 然后自己把余可欣请到了自己的卧室。 林母还在思考欣欣是谁时,两个人影已经像风一般从她眼前闪过。 卧室里内,林苏迫不及待将她抵在门后,余可欣还不敢这么大胆,她试图去推他:“嗯——林苏,不要,我有话要说——嗯啊——” “等会再说!”林苏吻向她,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她衣服里,胸罩被他推开,椒乳握在手里,他恨不得将它捏爆。 余可欣不敢弄出大动作大声音,只能默默将自己的舌头伸给他,自己也吮吸着他,她能感受到林苏的怒气,手也下意识去抚摸他结实的背部,一遍一遍去顺他气。 两人很快便因窒息而发喘,但这种声音让他们感到愉悦。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苏终于舍得放了她小嘴发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嗯?” “他回来了啊——” “所以,你就不接我我电话也不回我短信?”林苏掐着她腰的力气大了一分:“是不是这几天,他还插你小穴了?” “林苏——”余可欣摇头,想反驳他话里意思:“我跟他是夫妻,发生关系是在所难免的——” 听此,林苏深撇过头去呼吸一口气。 他幻想的结果最终还是出现了,明明她都替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了,可是此刻还是心,他难受到不知如何面对,他正过头,眼睛狠狠盯着她:“那你是不是打算不离婚了?” 甚至今天特意来他家,是不是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件事? “你怎么想的?”余可欣这次来就是打算告诉他,自己打算离婚了:“你觉得我不会离婚?” 林苏扶着额头,努力想平复她刚才的消息:“那你怎么还跟他上床?” “我——”余可欣张大嘴,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她低下头去:“他强迫我,不管你信不信……不过算了……你一直都说我骚,跟宋承宗上床,你肯定觉得我是自愿的,觉得我是淫妇是不是?” 余可欣一边说,一边想,说完后,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委屈,自己被一个男人强迫,还要被另一个男人质问,凭什么? 林苏严格来说,也就是自己的情夫,又不是情侣,她犯不着给他交代。 “……”林苏知道她想歪了,当下放下自己的那点男人的怒气与嫉妒:“没有,欣欣我没那么想。” 余可欣苦笑了一声:“不对,我就是淫妇啊,有了家庭还要出轨,我就是淫妇,你没说错。” 说完,她当即就要拉开门出去 “!!!”林苏被她的逻辑绕晕,不知如何反驳,但手好歹还知道拉住她,嘴里哀求道:“别走——” 余可欣紧闭着嘴唇发誓不理他。 “别走——我错了——”林苏见她依然生气中,只能一遍一遍去亲吻的嘴唇、鼻子和眼睛去讨好她,同时瞅着她的脸色,不忘给自己解释:“这几天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你刚才又说和宋承宗上床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余可欣推了推他,没动,他柔软的唇还是铺天盖地落在她脸上,独属于他的气息将自己包围,之前的发誓也管不了了,余可欣有些动情去揪上他的衣衫:“这几天我跟宋承宗说离婚,他可能在查我手机,我拉黑你了,免得被他查到。” 林苏哼了一声:“查到也没事。” 他们之间开房都没用身份证,只知道电话号码没什么用。 余可欣很严肃:“不行,万一他举报你呢……” 这种担心让林苏很享用,他也就顺着她的话说:“……那行吧。” 误会解除,林苏手又揉搓了一会奶子,余可欣也挺着身体,享受着情人的抚慰。 两人就这样在房间里耳鬓厮磨了一阵,才在林母的疑惑叫声中出去。 19.直到她被绑架 而余母不知何时也到了林母家里,客厅里一时就站了个叁人,不约而同都瞧着两人。 余可欣的嘴唇被林苏啃咬得一片通红,成年人不用解释都知道发生了。 林苏展开喉咙打招呼:“余阿姨,余伯父过年好,你们也来啦,快坐。” 余母瞪了他一眼,然后对她女儿道:“余可欣你跟我走!” 余可欣感觉被握着的手一紧,是林苏拽紧了她。 她对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示意他松手:“没事的。” 林苏:“你答应我。” “嗯。” 听到保证,林苏才松开手放她走。 门被重重合上,余可欣被自己的母亲拽回屋子,一关上门,余母的话兜头就来:“是不是因为林苏,所以要离婚?你们是不是早就发生关系了?你结婚了知不知道?你女儿怎么办?” 无数个问号在余可欣的耳边响起,她脑袋放空,完全听不进去,等到话落,她便嗯了一声。 这个态度彻底让余母发怒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余可欣——!” “别吵,有什么事好好说。” 另一边,林母没有那么生气,倒是林父很痛心地道:“林苏,你怎么回事?生活作风有问题!道德败坏!也不怕别人老公举报你!” 余可欣就是担心这个问题,所以想方设法不让宋承宗查到他们关系的证据。 林苏不想多谈,他撂下话:“你们别管了,我心里有数。” “你能有什么数?” 林苏是警察,自然也知道不能留下证据,他们的偷情一开始确实是莽撞了些,但后面开房都没有用上身份证,也都尽量避开人群,这就是林苏的心里有数,不过可不方便在家人面前说这些事,他道:“爸你少操心,我自己会处理的。” 说完,他也就出去了。 走廊尽头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光影有些摇曳,林苏就在光影处,几乎站成一座雕塑。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可欣也带着女儿出来了,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不顾一切并肩走下楼。 而宋承宗呢,虽然对余可欣没有感情,但由余可欣提起离婚,心总是有点不服气,而且余家书香门第,家教甚好,余可欣又长得美,他是有些不想离婚的。 为此,他还拿女儿来要挟:“你离婚了,女儿就归我养。” “那还要看法院怎么判呢。” “你没钱没工作,怎么养女儿?” “我会找工作的。” 时间很快过去,余可欣过完年便迫不及待去找工作,短时间开店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先找工作让自己有个稳定的收入来源,以便争夺女儿的抚养权。 宋承宗一直没往余可欣出轨那方面去想,毕竟她长得太恬静了,床事也没有多少渴求,一看就不是欲求不满的女人。 直到她被绑架了。 还是被警察局一个小包工头绑架的。 宋承宗听到绑匪的电话时,竟然觉得有些滑稽。 那个包工头的声音他还有些熟悉,想装狠但戾气又不够:“带上五万块钱,不要报警,不然撕票。” 不远处,宋之梓正在给娃娃打扮,全然不知道发生什么。 宋承宗刚想说什么,那边女儿抬头,环顾了客厅一圈,没见妈妈,也没见保姆,她犹豫了下,开口:“爸爸,我梳子断了。” 这是女儿为数不多的称呼他为爸爸。 夫妻一场,宋承宗动了动嘴,然后改口了:“什么地方交钱?” 他原本是想说撕票就撕票吧,钱不想交,人也不想要。 绑匪说了一个地方。 宋承宗挂了电话,便立即去报警。 20.发现出轨 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赶去宋家别墅,其中林苏更是在其中。 晚上十点,宋家别墅灯火通明。 宋承宗向警察转述绑匪内容:“……晚上大概九点的时候,他们就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去交钱,钱我不知道要不要取,我想着先报警比较好……” “你认不认识绑匪?” 宋承宗摇头:“不确定。” 询问的警察了然点头,绑匪一般都会尽可能掩饰自己的声音,不大会以真面貌和本人声音示人。 警察又问:“你们有没有什么仇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平常我在外做生意,肯定得罪一些人,至于什么人一时还真说不出来。” 林苏也在旁,他潜意识里觉得绑架余可欣的绑匪是宋承宗的仇人,当下也顾不得要冷静了。 所以他看着宋承宗,语气不大好问他:“过年前,押你到派出所的人你还记得吗?” 宋承宗对这位警察有些熟悉,上次他也是语气不好,现下听他这么问,更是不禁皱起眉头:“你是怀疑那几个人绑了我老婆?” 林苏:“问你话你就回答!别啰嗦!” 宋承宗鼻子出气:“不记得了!你们不是有记录的吗?” 只要报案自然会有记录,但也就是单纯记录个人信息,具体的个人恩怨不得知,而且回去找信息也要时间,对于余可欣来说,时间长一点,她的危险就多一分。 林苏咬牙,他工作以来头一次这么情绪化:“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同事察觉到不对,拉了他一把:“林苏,你冷静一下。” 林苏深呼吸一口气,勉强使自己恢复公事公办的语气:“确认嫌疑人,会更容易找到被绑的地点,宋承宗,你不说,是想让她死吗?” 宋承宗有些纳闷这警察了,不禁奇道:“我想让她死,我还报警干什么?你办案就办案,恶意揣测我有意思?” 两人相互僵持着,一旁的警察看不下去了:“行了,林苏你要不去看监控,这里交由我来处理。” 林苏低骂了一声,掉头就走,看监控确认现场也是相当重要的。 刚走到门口时,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宋之梓突然站起来,然后猛地向他的背影走去:“警察叔叔!” 林苏脚步一停,是余可欣的女儿,他缓缓转过头去,此时宋之梓已经来到了他脚边,并且拉了拉他裤脚,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警察叔叔,你会找到妈妈的,对吗?” 他蹲下去,抚摸小女孩的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嗯。” 在客厅另一边的宋承宗脑袋一突,某个瞬间,一个念头闪过,那些令他不舒服的话竟然就变得合乎其理了。 他的女儿这么怕生,连爸爸都没喊过几次,居然会直接地去拉住那位叁番两次对他出言不逊的警察的裤脚? 宋承宗有点不敢去想。 等到林苏走后,宋承宗还是控制不住试图去打探,他问别的警察:“刚才那位林苏警官……认识我老婆?” “认识啊,据说还是青梅竹马呢。”警察话一落,见宋承宗脸色一变,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过头了,生怕他误会什么,忙找话来补:“就是邻居关系那种,你不知道吗?” 呵呵,知道了才怪。 等到警察走后,宋承宗又去找宋之梓,跟小孩不需拐弯抹角:“之之,那位警察叔叔之前来过这里吗?” 宋之梓点头,回答说:“来过的,他还说有事找警察叔叔,警察叔叔会找到妈妈的。” 得到回答的宋承宗,脸色抑制不住的阴沉,他几乎咬牙切齿低语道:“余可欣,你可以啊,敢给我戴帽子……” 21.是他害怕了 林苏去查监控,看到余可欣是下班之后搭了一辆出租车,他连忙又去查出租车的信息。 好巧不巧,是前几天来警察的其中一个人,叫叶强。 忙完这个,已经差不多到了凌晨,他一夜未睡,绑匪约的地点是郊外一个废弃的工厂。 把钱放到那里就行,至于人被关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所以他们警察只能在那家工厂附近部署警力。 林苏在抹了一把脸,最后还是决定在自己床铺补一觉,补足精力,下午再去工厂附近蹲守。 半天的时间,也度秒如年,因为有心事,林苏睡得不太安稳,而此时,同事也带来了一条消息:“宋承宗决定不拿出赎金,而是让警察拿假币糊弄或者直接空手去抓人。” 至于其中原因,同事也支支吾吾问道:“林苏……他说是因为你……” 宋承宗的话比较粗俗,直接毫不留情说林苏警官生活作风有问题,到他家操良家妇女,还不知羞耻在他女儿面前那样做,他辛辛苦苦在外挣钱养家,不想养淫妇奸夫…… 同事顿了顿,换了个比较文雅的话:“他说是因为你和他老婆有染,不想出钱。林苏,他可能是误会了,之前我跟他说你和受害者是青梅竹马,关系好也正常,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跟他解释下比较好。” 免得耽误了救援。 林苏不去想宋承宗怎么发现的,简单跟同事交代:“不用解释,我去凑钱。” 他自己没那么多钱,只能打回家向爸妈借,林母也不是好糊弄的,她直接问:“怎么要那么多钱?你是要买房结婚?” 林苏很无奈地说:“欣欣被绑架了。” “她老公不是有钱吗?他不出?” 林苏不去想宋承宗一夜之间为什么能发现他和余可欣的关系,也没有空去骂他。 他语气焦灼:“妈,你不要问那么多,你就说你有没有钱?没有我问下我同事。” “有自然是有的……” “那快点打给我,我待会就去取钱了。” “可以,但你冷静些,尤其是与绑匪斡旋时——”林母生怕他冲动之下与绑匪交战有危险。 林苏深呼吸一口气:“我会的。” 挂了电话,林母对儿子执意要做冤大头的行为无奈叹了口气,她只能敲响隔壁邻居的门,两家自从上次的事后,都没有好脸色给对方,双方都觉得是对面的子女勾引了自家的子女。 林母知道人命观天,一一把事情告诉余母,当然其中意思就是要余家也要拿钱。 余母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说的是真的?”她作势要回去打电话问下宋承宗:“不行,我得问下我女婿。” 林母跟在身后进了门:“我儿子是警察,警察说的难道还有假的?” 余母心里暗啐道:警察还不是一样作风有问题?还敢勾引她女儿。 电话很快接通,余母赶紧问:“那个承宗啊,警察跟我说我女儿被绑架了?” 宋承宗声音很平静:“嗯,被绑架了。” 余母几乎站不住:“你怎么不告诉我?赎金多少?” 宋承宗好笑道:“我跟她都要离婚了,我对她没有责任,赎金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你,怎么——!”宋承宗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泼在余母头上,她感觉从来没认识过他一样,事情紧急,她只说了半句,便迫不及待挂了电话去拿存折。 她储蓄是有的,但被宋承宗那样误以为她是向他拿钱,便觉得这人一下子可恶可恨了起来。 “我直接取钱给林苏吧,林苏在哪个派出所?” “待会我们一起。”林母也有些担心自家儿子的情绪问题,做刑警最忌讳冲动行事了。 “行。” 钱很快凑够了,两人打的赶往警局。 而林苏也做了一个决定,为了避免绑匪发现警察从而撕票,他不让警察在交钱地点附近部署警力,自己一个人穿着便衣蹲守就可以了。 究其原因,是他害怕了。 22.我要撕票 余可欣坐上出租车后,出到郊外时,她才注意到了车子路线的异常,宋家别墅与废弃工厂是完完全全两个方向。 面对危险,她还天真地抱有一丝希望:“师傅,我回去不是走这个路线的。” 叶强被她发现了也直话直说:“是啊,回别墅不是走这条路的!” 都不知道是不是余可欣这两个月与林苏偷偷摸摸胆子大了,她听了回答后并没有很惊慌失措,而是冷静问他:“你是谁?” 叶强咂了一声:“贵人真是多忘性啊,过年前我在警局还见过你一面呢,当时你那老公也在场。” “哦。”这么一提醒,余可欣也有些想起来了,她抓着包试图淡定:“你为什么抓我?” 把车开得飞快的叶强冷笑一声:“宋家欠我们好几万块钱,你说我抓你干什么?” 宋家欠钱,反而来抓她?真真是柿子挑软的捏。 余可欣有些气不过,但又无可奈何,她时刻注意着外面,可外面太荒凉,她看不到一个人影,于是想着能不能劝他:“那你知道绑架犯法吗?他欠你钱你可以通过法律手段来要回。” “呵呵,话说得真好听!”叶强说完便猛踩油门,继续驰向荒郊野外。 余可欣依然不放弃:“而且我跟他要离婚了,你绑我还不如直接绑他——”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 余可欣被绑到了山间一个小木屋,由始至终也只有叶强一个男人,叶强这个大叔脸色不好,脾气暴躁,她兢兢战战过了一个晚上,好在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到了中午时,叶强便离开了,临走前还交代她:“你在这乖乖等着,我拿到钱就回来放了你,拿不到钱你就自求多福。” 为此,余可欣断定绑匪只有一个人。 工厂外围,林苏从下午一直蹲守到晚上,他位于一个隐蔽的二楼房间,从那里可以看得到来往路人,方便盯梢着放钱的地方。 叶强出现的时候,夜晚太黑,光线并不充足,林苏看不清人,但凭直觉,他感觉是叶强,可等到林强拿着钱离开,林苏依然不敢上前动手。 叶强很快便开车走了,林苏亦开着摩托车,根据车辙印尾随。 可让他惊讶的是,叶强是拿钱派发给别人的。 原来是他们在询问律师后,得知去找律师打官司不划算,于是他自己便心生一个主意:绑架人向宋承宗要钱。 拿到钱的工友也有些不敢相信,他们问叶强:“宋承宗真的还钱给你了?” 叶强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连累他们:“是啊,你们帮我把钱发给其他人,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此时,余可欣已经被绑一天一夜了,她手脚酸痛,久久等不来人让她有些惶恐,她嘴也被堵着,完全呼救不了。 叶强那边发好钱,便打算去放了余可欣,他回到林中小屋后,依照惯例,打了宋承宗的电话。 “钱我拿到了,你没报警,我待会就把人放了,你到xx路等着吧。” 待在别墅的宋承宗慢条斯理道:“你确定拿到的不是假钱吗?” “?”叶强盯着余可欣,问宋承宗:“你什么意思???” “我跟警察说了我不会出钱的。”宋承宗冷笑:“所以你知道什么意思的。” “操!”是的,叶强很快反应过来了:宋承宗报了警,没有出钱,那么他取的大概率是假钱,而且警察可能一路在跟随着他。 电话很快被挂了,余可欣察觉到绑匪的脸色变化,连忙开口:“你冷静些,宋承宗不出钱,我家有钱的!” 冷静,怎么可能冷静得了,叶强懊恼一声,暴躁的他拿起旁边的刀:“那你家能给多少钱?” 而此时,林苏也赶到了,他见绑匪动刀,也顾不上暗中观察,而是直接手持着枪走出来向他喊话:“警察,别动!” 叶强似乎神经错乱,听不进林苏的话,一直拿刀指着余可欣:“不对不对,我是问宋承宗要钱,要你家的干什么?” 精神病?余可欣见他这样子,竟觉得他比昨晚那个暴躁模样还让她害怕,她不由得瑟缩着往身后退去:“你要钱,我可以给你的。” 精神病不能以常人的想法去想,林苏放弃枪击他手脚的计划,试图让他平静下来:“你别激动,那袋子里的钱都是真钱!是我凑来的!你想要我都给你,我不要回!” 叶强还是摇头:“你别想骗我,你是警察,” “我没骗你!”林苏一边说着,一边往他靠近。 叶强很倔强:“你没理由凑钱——” “怎么没理由?”林苏看了一眼余可欣,然后收回视线盯着叶强:“我喜欢她啊。” 余可欣原本见到他就欣喜,此刻听到的他的话更是心里一暖,如果今晚出了意外,那么好歹也应该敞开说出她的喜欢,于是她喉头一紧,哽咽道:“林苏——我也喜欢你。” 叶强沉默了一会,然后脑袋宕机,陷入自己的死胡同里去,他抬头时,几乎是狠戾看着林苏。 林苏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他想都不想,一个挺身:“不要——” 疯狂偏执的声音也与此同时响起:“宋承宗骗了我,我要撕票!” 23.你的肉棒还硬着! 叶强没有练过,但常年在工地干活,力气也不小,林苏扑过去之后,一不小心,还是被刀划伤了手臂。 幸运的是,只是小伤,练过的林苏很快制止住叶强。 解决了他,便去解了余可欣的绳子。 被困一天的余可欣一重获自由,当即拉过林苏的手,急切说道:“林苏你手受伤了,得快点去医院。” “小伤,我喊我同事来再说。” “不行。”余可欣盯着他:“他都被拷上了,要不我在这里等警察,你去看医生——” 林苏笑,然后低头堵住她的嘴,当着绑匪的面,肆无忌惮啃咬她的嘴唇。 余可欣很快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唔——” 他差点就失去她,自然要迫不及待去感受她的气息。 叶强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看着两个人在他面前舌吻,可是一想到刚才警察的话,一切似乎又合情合理了。 叶强叹了一口气,有些累但又有些不甘心,因为他没要到宋承宗的钱,可一想到有人给宋承宗带了绿帽子,他总算没那么生气了。 因着绑架这一事,余可欣隔天就和宋承宗扯了离婚证,至于女儿的抚养权,后面打了一场官司。 余可欣储蓄没有多少,赎金也要不回,偏偏那会还突然没了工作,余可欣万般无奈之下,放弃了女儿的抚养权。她只能安慰自己虎毒不食子,宋承宗对她再怎么不仁,也不至于会虐待宋之梓。 彻底将女儿留在宋家那天,她记得无比清楚,宋之梓哭得比以往每一次都凶。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两年全职主妇,与亲生女儿建立了足够的感情,可也让她没有足够底气去给她更好的生活,有些感情给她勇气,有些感情让她畏缩。 理是这个理,晚上躺在床上时,还是有些难受。 林苏自然也知道她的不舍,他洗好澡,对着镜子理了一个帅气发型,然后去拥抱他的青梅。 男人沉重的身躯向着余可欣压来,她不止心烦,胸也有些闷了。 余可欣说:“林苏,我今晚没有兴趣……” 林苏是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此刻还是知道要逗一下她为好:“我也没有兴趣,就是想抱下我老婆而已。” “……”余可欣狐疑看着他:“真的吗?” 说这话时,她动了动身,那个抵在大腿间的东西很快又挤在了她双腿间。 偏偏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脸不改色继续道:“真的。” 余可欣一边感受着鸡巴的摩擦,一边没好气道:“你的肉棒还硬着!” “哼。”林苏笑了一声,继续没脸皮地说:“它是它,我是我。” 这话说得,余可欣当即抄起旁边一个枕头伺候他:“起开,林苏你不要脸!” 林苏接过枕头,见她有了生气,才放宽心了些:“对,我不要脸。” 说完,他就真的不要脸,固执且霸道地把他的大脸凑到余可欣的脖子上。 男人的气息尽皆喷在敏感的玉颈上,新长出来的胡须也粗糙磨人,皆惹得女人一阵咯咯发笑。 一个人会生气,会开心,远比郁郁寡欢好些,不然就像一池死水,了无生机。 24.~h(正文完结) 林苏满足地感受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在身下扭动,自己的欲望更是一发不可收。 他低下头,一口叼住不知何时已然裸露在外的奶子,不一会便把那里舔得十分坚挺且淫靡。 余可欣亦难耐地抱着林苏灼热的身躯,明明几分钟前她还为女儿一事而满脸愁容。 此刻在男人的挑逗下,她已然有了欲望,急迫想把心里的不顺畅通过汗水通过水乳交融宣泄出去。 所以她很快便捧着他的头回应他,双腿也自然而然地缠上男人的劲腰。 林苏的手往下一摸,女人的穴口早就湿透,他毫不犹豫便掏出来硕大的阴茎,就着淫水挤进小洞里去。 肉棒把一切软肉都撑开抚平,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余可欣不禁发出一声呻吟:“嗯……用力一点。” 林苏犹豫了一下,便全根进入,男女性器肉贴肉,他的卵蛋还抵着她的臀间,这样严密结合,让他感觉自己和她几乎成为一体,谁都无法分开。 入得这么深,余可欣又不干了,她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唔……好深……林苏不要……出去一点……” “……”林苏无奈地抽出去一点,但看了看身下女人妩媚地哈着气,他很快又耸动起腰,接着猛干了起来:“是吗?我看欣欣的骚穴很想要……” “噢……”余可欣感受着他的速度,有些承受不住,可起初的不适应很快便过去了,余可欣的身体也因这快速抽插颤了几下,很明显她是舒服的。 一根让大多数女人害怕的大家伙在自己的小穴里伙快进快出,撞得这么用力,仿佛要惩罚自己似的,可还不够,要惩罚得要更用力才行的,于是余可欣不自觉将自己的下体迎向他,与他的肉体一次一次撞击,在毁灭的欲望中试图享受痛感。 余可欣这样挺着下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多急迫想要肉棒呢。 林苏察觉到她有些自虐性的求爱,很快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腰间。 自己则与她面对面抱着,然后通过上下抛动她的翘臀来进行活塞运动,雪白的奶子也跟着这上下运动一直淫靡地颠着,俏丽的乳尖时不时还会摩擦过他的胸膛,让他尾椎骨不由得一个激灵。 这个姿势入小穴入得更深,余可欣也没有了那种啪啪被撞击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更疯狂的快感,她的喉咙赫赫有声,舒服让她更为主动,到了后面,直接抱住林苏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奶子上吮吸,自己则主动去套弄他的大鸡巴。 小穴因快感不停伸缩,大家伙再厉害也因不停被吮吸而有了射意。这时,林苏才把刚才放肆的女人推倒在床上,让她跪趴着,自己从后一杆进洞,猛插浪穴几十下,然后才将乳白的液体悉数喷在她的翘臀上。 一场大汗淋漓的性爱由此结束,两人很快收拾好,然后相拥进入梦乡。 过去的事甚至人只能告别,一人有一人的因缘,他们自会重新开启各自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