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np》 第一章新来的女老师 宛晚知道自己生病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病,在人均癌症的百度上是查不到什么的,反而点进相关推荐的小说泡了一整晚后,她更不好了。 转过院墙,一束刺眼的阳光直直射进眼睛里,宛晚眯了眯快睁不开的眼,脑袋更加昏沉,她加快了些脚步迈入教室,开始了新一天的教学。 新来的老师不算严厉,声音轻柔,不疾不徐的语速,看着很可亲,可当你不专心搞小动作时,她一个眼神扫过来,同学们不自觉的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听课。 课铃响,孩子们迫不及待的跑出去玩了,宛晚收拾好课本,正准备走,一个小女孩站她跟前,手里拎了个塑料袋。 宛晚便步下讲台,弯了弯嘴角,“王紫彤,有什么问题想问老师吗?” 叫王紫彤的小姑娘扭捏了好一阵,扭的宛晚不耐烦了才讲“宛老师,这是我们家的柿子,很好吃的,送给你吃!” 小女孩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小的尖脸,鼻子小巧,一张脸很是精致,长大了百分百是个美人,宛晚都看的免疫了,自从她来这村子以后就没见过丑的,别说丑的了,就是普通长相都没有,清一色美人,不管男女老少,个个好看。 要说宛晚长相也不算多么惊艳的美人,可是在学校还是能排上号的,可在这里,她都自卑。 在宛晚走神的一会,王紫彤已经把塑料袋塞她怀里,人已经跑没影了,打开袋子看了看,里面五个橙黄橙黄的柿子,个头比饭碗都大那么一点点,看着很是诱人。 放学后跟两个老教师同事道了别,宛晚没有立马回宿舍,拐进杂物间取了小锄头和竹篮。没有了学生的喧闹,不大的学校静的出奇。 “宛老师!宛老师!” 宛晚吓一跳,校门口大跨步进来一个人,笑眯眯的,很年轻的男人。 “谁允许你进来的。”宛晚眉心轻拢,“出去!” 年轻男人笑容一僵,讪笑着退出了校门。 宛晚拎着东西出来锁好校门,旁边的年轻男人立马凑上来,“宛老师好凶啊哈哈。” 宛晚抬起头,没理他的话,只道,“学校不能随便进。有什么事吗,校长这几天不在。” 在这个离谱的深山乡村,校长身兼多职,家长什么事都找他。 “我找你!”男人搓搓手,“宛老师,我叫王刚,听说你单身,年纪不小了,跟我试试?” 哪有人一上来就这么不客气的,宛晚对这人第一印象就不好,“现在没这方面的打算,不好意思。”说着就绕过男人,准备走,手腕一紧,被男人握住了。 “你屌什么。” 宛晚张张嘴,这人好有意思。 “不是不是!对不起!”王刚松了手,“宛老师,你是看不上我吗,我家里是村里唯一的小卖部,小洋楼也刚刚盖好,配你应该足够了,做我女朋友吧。” 他哪里来的自信! 在宛晚看奇葩的眼神里王刚接着说,“我都没嫌弃你长得丑。” 这话说的…也没错,单凭他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加上英俊的外貌,出道都没问题。 “我配不上你。”宛晚说,“那就别耽误你的时间了。” 看看天色,已经快黑了,宛晚想绕开他去挖菜赶紧做晚饭吃,没办法,这里没外卖,也没食堂,只能自己种点小菜,却不料这王刚又挡她身前了。 “…你有完没完。” 王刚突然咧嘴笑起来,那表情,一看就在想什么龌蹉心思,他歪着头看她,一直笑,笑的宛晚心里发毛。 “你不是很想吗?要不我们先从炮友做起?” “…”宛晚心里一紧,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种被人看穿隐私的毛骨悚然让她整个人都冻住了。 “你…”她艰难的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王刚贴近她耳朵,朝里吹了口气,“我闻出来的,下面好多水,很香。” 不知怎么,宛晚浑身一颤,双腿紧了紧,反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但是巴掌没有落到男人脸上,手腕被人抓住了,身体一晃一股拉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前扑去,踉踉跄跄好几步,后脑一疼,眼前一黑,是一个人的脑袋向她压下来。 宛晚反射性的一偏头,男人的嘴落在了她露出的脖颈上,迫不及待的向下移。 第二章没用力 “唔!” 一声闷哼过后,宛晚淡定的抬手,把刚刚混乱中散落脸颊的发丝撩至耳后,错开几步离男人远了些。 男人苟着腰,一手撑墙,一手捂着裤裆,额头冷汗不停,他咬牙偏头看着宛晚,眼中愤恨的冒着火。 “你干什么!?” 宛晚这会手里拿着手机,刚刚攻击男人的凶器,小锄头,已经被她扔在了旁边,语气淡淡,“报警啊,还能干什么,你这是强奸未遂。” “你!”王刚咬牙。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 突兀的男声响起,宛晚侧头,几步远的地方站了又一个男人,简单白t恤牛仔裤,手上提了个篮子,篮子里…好多鸡蛋。他一本正经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男人男人男人,又是男人! 宛晚现在看见男人就想扑上去。 “王笙,快来看看我鸡巴有没有断,我疼的没知觉了!” 那边的王刚在喊,名叫王笙的青年上前几步一手扶着王刚,拉开他运动裤的边缘看。 “放心吧,我没下多大力。”宛晚想了想把手机揣回兜里了,“给个说法。” “对!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王刚呲牙咧嘴的,“你得负责!要是我以后不行了我杀了你!” “…”还倒打一耙!畜牲。 宛晚深呼吸一下,咬牙开口,“我刚才要是不反击,你得逞了呢,我是不是得嫁给你!”光天化日之下的,真是荒唐。 “嫁给我怎么了!那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妈的不识好歹的淫妇!” 面对叫骂不休的男人,宛晚脸色铁青,眼看她再要上前,王笙忙说,“宛老师是吗?理解一下理解一下,这种时候是很痛的,我去年摔到过,痛的三天没下地。” “…”宛晚把牙咬的咯咯响,这会看见这里有热闹看,农忙的村民都在附近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哎呦喂老公!你怎么了!不是出来溜达溜达吗,怎么成这样了啊!” 人未到声先至,宛晚看到一个女人飞快的沿着小路跑到身边,一阵风似的,王笙见状松手,闪开了两步。 宛晚人都傻了,这人不是有老婆吗! “没事没事!”这会王刚倒摆摆手,也不捂着了,只是扶着腰,咬牙说,“就摔了一跤。” “哎呦喂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走,回家老婆给你呼呼。” 看着两人搀扶着走远,期间王刚回头看了宛晚一眼,眼神警告意味明显,宛晚朝他竖了根中指以示友好,王刚一愣,头转回去了。 “不对啊,小卖部是王刚的,我上次去买东西守店的不是这个女的。”那个女人胸更大,头发长的,刚刚那个明明是短头发,难道是妹妹,或者姐姐? “我为什么不能报警,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宛晚问一直鸡蛋篮不离手的男人。。 王笙看了宛晚一眼,没说话。 其实宛晚知道,这村子太偏了,虽然每天有公交车路过去县城,但是一天才一班车,要三小时,村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种地的农民,一所几十个学生的学校,她就是老师之一,被发配到这一个月她才相信这个事实,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个鬼地方。 所以,要等她报警,警察来都要几个小时,期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宛晚垂下头,她这是在这个村子里得罪人了,以后平静的日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可她什么都没做啊,明明是那个人来招惹她的,一开始她也很有礼貌。 “你是想辞职不干了吗?” 男人突然开口。 宛晚一愣,“怎么会,这么点事,不至于。”看看天色,闹了这一通天都要黑了,她捡起路边的小锄头和篮子打算继续一开始的事情。 “宛老师。” 看着跟在身后的男人,宛晚不解,眼神询问他为什么还不走,一想天太黑他可能看不见,便问,“还有事吗?” 王笙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天快黑透了,我能不能借个亮?”见宛晚不说话又接着道,“我手机没电关机了,主要是怕把鸡蛋撞坏了。” 宛晚想了想,还真没什么可以照亮的东西,“要不这样吧,我家里有充电宝,借你充一下电,不过你得稍微等会,家里没什么吃的,我弄点菜回去下面吃。” “我等你。”王笙点点头,等在那。 宛晚顾不得多想,趁着手机电筒的光把菜弄好,校长说这是他家种的,想吃可以随便吃。 男人乖乖的等在路边,宛晚走前头回学校开了门,领着他上楼,把充电宝给他插上了才有些反应过来,怎么就把一个陌生人带进家了。她就一间卧室,里面有个小厕所,厨房在阳台,安置好了男人便去阳台摘菜下面条吃。 “吃了吗?”宛晚探出一个头问。 坐小沙发的男人点点头,“麻烦了。” “…好。”她就客气一下。 王笙站起来,手里握着四个鸡蛋递给她,“一人两个吧。” 宛晚愣愣接过,不知道说什么好。 下好面条,两人默默的吃,没有人说话。 吃完饭,王笙要帮忙洗碗,宛晚推迟不过便让他洗了,自己则去洗澡,洗完澡出来男人果然没走,正愣愣的望着指尖发呆,看见她出来眼睛像是不会动了。 因为宛晚只在胸前围了条浴巾,肩头圆润,锁骨分明,下摆到膝盖,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腿,整个人俏生生的立在那,像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宛晚没看男人,径直走过去跨到身上坐着,俯身就去吻唇。 香甜的少女主动献吻,吻技生涩,整个人紧张的直抖,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这半个月来,她夜夜被不知名的瘙痒折磨,那种瘙痒不是抓一抓挠一挠就可以的,是从内到外都在痒,在苛求什么东西填满,她每天压抑着,控制着,神经紧绷,整个人焦躁的恨不得去河里泡个一晚上,今天那个王刚要是没有那么不靠谱的话她就答应当炮友了。 “唔…” 胡乱亲吻的嘴唇被人含住,唇瓣一点点被打开,一条湿滑舌头试探的纠缠住她的。 宛晚一抖,下面湿了。 只是接个吻而已,要不要这么舒服…抱住她的男人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搂着,一只手解开她的浴巾,微凉的手指掐了掐她胸前的乳包,然后往下滑去,毫无阻碍的抚摸到一片湿滑,她没穿内裤,宛晚抖的更厉害了,下身摇着去蹭男人胯部,蹭到一根硬着的东西,便连着蹭了好几下,水更多了,蹭的男人裆部的裤子都湿了。 “进来…直接进来…” 第三章坚决不负责h 宛晚双手胡乱的解男人牛仔裤扣子,半天没解开,饥渴的不像样,男人轻笑一声,单手解开裤子,把男性才有的部位露出来,扶着顶到湿滑入口,却没急着进去,而是用顶端蹭了蹭入口上方的小粒,宛晚身子颤了颤,一股陌生的酥麻从那点蔓延开,嘴里轻唔了两声。 “这是我初吻。” 男人在宛晚耳边说。 陷入情欲的宛晚神识清醒了一瞬,退开些看着男人的眼睛,心里有些动摇,这人不会要她负责吧。 “嗯…”宛晚的声音哑在喉咙里,因为男人已经捅开了狭窄甬道,从未被人进入的秘境强行被打开,疼的她冷汗淋漓,感觉却还不对,鼓足勇气低头看,透过两人中间的缝隙一根紫黑紫黑的东西在那横着,居然才进去不到一半。 宛晚眼前一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人怎么这么大。 “宛老师,你放松。”男人声音也有些喘,看样子没比她好受多少,低头咬了宛晚胸前一点吸吮。 宛晚有点后悔,应该先验验货的,这不是找罪受吗,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深呼吸放松自己,加上胸前被湿软舌头一卷,酥酥痒痒的就没那么难受了,下边又一小股春水流出来,润滑了些,男人便一鼓作气全捅了进去。 “啊!”宛晚尖叫一声,眼泪被逼的哗哗流,这特么太疼了! 王笙吻住她的唇,没动,女人看着娇娇嫩嫩,身体里面也娇娇嫩嫩,吸着他动一动都难。 “好些了吗?” 男人嗓子哑的不像话,宛晚抱着的肩膀下全是汗水,她眼泪汪汪的点点头,任由男人抱着她放到床上,一放下便忍不住的慢慢抽插起来。 宛晚刚开始很是胀痛了一番,到几十下过后渐渐适应倒也还好,自个儿揪着枕头哼哼唧唧,男人察觉到她的反应,将她双腿掰的大开,露出承受的地方,挺腰加快速度。 “嗯…” 随着男人激烈的抽插,淫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渐渐的,宛晚得了趣,顺着男人力道迎合起来,契合的地方黏糊糊的不能看。 “啊~!”宛晚突然低叫一声,酥麻的快感从相连的地方迅速蔓延,连头发尖都荡起密密麻麻的快意,生平头一次的高潮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来了,宛晚觉得自己仿佛死过去一回,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眼尾都红了。 “嗯哼!”男人没防备,闷哼一声,被女人高潮时的抽搐缠的射出来,好在他紧急之下将自己撤了出来,股股浓精射的到处都是,小腹,胸口,下巴,甚至嘴角都有。 王笙愣了半晌,终是从蚀骨销魂里回过神,看清身下女人狼狈又淫乱的景象下身竟又有抬起的趋势。 对上宛晚迷茫的眼神,下面抬的更高了,宛晚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耸,这个人竟然又闯了进来! 呜咽的颤哼还没发出来就被堵进了喉咙,男人死死的吻住她,拖出舌头痴缠不够再在口腔里四处扫荡舔吸,宛晚受不了的直哼哼,嘴里一股子腥味,舌根酸麻,被舔的受不了,下身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动静。 第二次就没那么快了,男人没完没了的弄,将她翻过去跪趴着,翘着臀被把着腰狠狠戳入,宛晚被那一下弄的腰眼一麻,一股水就喷了出来,整个人往下缩,可腰又被握着缩不了,只能勉力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宛晚有点受不了了,里面又痛又麻,反手狠抓了一下。 “够…够了…第一次绕我条命在…嗯啊!”她话还没讲完就被人翻了个身,双腿被压到了肩头,被迫高高露出承欢的地方,嘴唇也被堵住了,呜呜的被男人入的又快又狠。 到最后宛晚只觉得眼冒金星,眼前都在放烟花,下面都快没知觉了才被放过,这次男人有经验了,快速抽出就压下来,全部射在了她小腹上。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好一会,宛晚神经都跟着这一跳一跳的动静直跳,暗叹算是捡回了条命。 两人急喘的呼吸交融,好一会才慢慢平息,第一次干这种运动,都有点累的狠了。 “重…你下去。”刚性爱过的嗓子还软绵绵的人推了男人一把,空虚的身体终于满足了,也没那么焦躁。 王笙顺势翻在一旁,两个人都望着水泥糊的天花板,半天都没说话。 感受了下全身的黏腻,不舒服极了,宛晚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身,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 进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男人还躺在床上,一副没回过神的状态,宛晚推推他说去洗洗,男人一把脱了体恤和裤子,溜着鸟进了洗手间,出来时宛晚已经换了条新床单,穿了条睡裙躺在上面睡着了。 王笙上床拉过唯一的小被子将两人盖了也闭上了眼睛。 闹了半宿,两人第二天都有些起的晚,宛晚睁开眼睛便是一堵胸膛,紧实的肌肉,蜜色皮肤上一粒褐色乳尖就在嘴边,很好吃的样子,腰上还有只手圈着,她张开嘴,舔了一下,再吸了一下,眼看着那颗小东西挺起来,腰上紧了紧,她抬起头,才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看着垂眼看着她捣乱。 同时,紧紧相贴的下方一根硬硬的棍状物顶着她小腹,就是它害的她昨晚欲仙欲死的。 宛晚讪笑着坐起来,决定不逞强了,屁股现在还胀痛着。 “搬我家去住吧。”男人开口道。 宛晚没想到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愣了愣才说“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这算一夜情吧?各取所需嘛哈哈。” “宛晚。”王笙起床开始穿衣服,“你来这时间还短,有些事情可能不太清楚…” “那你就说清楚。”宛晚打断他,“我根本不了解你,昨天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弄的要同居就…挺可笑的。” 王笙已经穿好衣服,看了眼胯部隐隐约约的脏污,似乎是叹了口气,才慢慢道“我们村现在单身适婚的姑娘,就你一个。” “什…什么意思?” 第四章合格的炮友h 一百多户人家,就她一个人适婚?王笙告诉她,村里大龄单身汉目前还有三十五人,而单身姑娘就她一个,抢手的很,有人会无所不用其极。 昨天就有一个,不过那也不是单身汉啊! 这里人口比例失衡这么严重? 是了,全校不过几十个学生,女孩子更是只有二三十个。 “那去外面城市,隔壁村庄找,没必要都盯我吧,而且你们村的人都长的那么好看,不难找。” “是不难找。”王笙顿了顿,“但他们不想出去找,只能找村里的。” 宛晚简直要气笑了,这些人是哪年的老古董。 “你们村是姓爱新觉罗啊,要保证血统纯正是吧。” 王笙面对宛晚的讽刺没表现出其他想法,只道,“我知道很难理解,但这里的人就是这样,你跟我走,我可以保护你。” 宛晚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好一会,才摸着下巴哼了声,“你这身板也打不过几个人吧。” “我一个人不行,我们可以。” “们?” 王笙点点头,没过多解释。 宛晚也没追问,反正她不会跟他走的,只是奇了怪了,怎么她来这还成香饽饽了。坚决的赶走王笙,她还要上课呢。 不过两人加了联系方式,宛晚没拒绝,她这身体,猜测是性瘾症,从小到大健健康康的,突然犯这种奇怪的病实属不正常,她还不好去就医,谁一个处女会得这病,哦,现在不是了,她只希望这病靠这回就好了也不一定。 对这个相当于深山老林般的小村庄宛晚了解甚少,现在看来却处处透着古怪,不知道是不是受王笙话的影响,她出门看那些年轻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总觉得那些目光粘在身上极其不舒服。 学校门前不远处就有条小溪,尤其清澈,是城市里所没有的,宛晚每天都会来这洗衣服,也是夏天还未完,溪水清凉舒适,要是到了冬天,她可受不了。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乡村基本上已经没有小学了,大多全部送到镇上去读书,也就这地太过偏僻,才让那所小学还没关闭,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原本年轻人是没人愿意来的,也就她,被堵着一口气来了这,不过乡下也有乡下的好处,空气清新,生活简单,小菜也新鲜,少了家长动不动的投诉与刁难,她本就有点宅,日子倒也清闲自在。 正拧干衣服上的水,一颗石子突的投在她目前,溅起水花打在脸上,她歪头看去,溪对面一个男人蹲在那,也学着她歪头,抬手挥了挥和她打招呼。 “宛老师好啊,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呵,又来一个。 隔得远,宛晚也看的出那是一个极其帅气的男人,笑起来的眼睛细细长长,狐狸一样。 “听说你同时教孩子们语文数学画画呢,可真厉害。” “还行。”乡下老师少,学生也少,对于这样的分配宛晚到没什么意见,笼统她才管三年级,并不累,衣服也洗好了,她站起身端着盆走了。 “宛老师,洗好啦?宛老师再见!” 宛晚背对着抬手挥了挥,将声音抛在身后,回了学校,将衣服晾好后回房间做晚饭吃了,再打打游戏备备课,时间一晃而过。 事实证明宛晚想的太乐观,这才隔两天,那种空虚寂寞冷的感觉又来了,她焦躁的转来转去,想到王笙那根大棒子,她是又流口水又害怕的发信息约晚上。 到了约定时间,打开大门后,宛晚探出头鬼鬼祟祟的看了一圈才关上门。 “没人看见你吧。” 王笙跟在她后面上楼,见她样子有点好笑,“没。” 上楼推开自己的小屋,宛晚往沙发上指了指,“你先坐会,我备课。”她说着坐到窗边的书桌忙活,想起似的又回头问,“吃饭了没?吃饱好干活。” 王笙点点头,说吃了,耳根有点红,宛晚多看了两眼,“你蛋忘拿走了。” “啊?啊,那个啊,没事你吃。”不知想到什么,王笙那张干净的脸皮跟着红了。 “那么多我又没冰箱哪里吃的完,你明天带些回去。” “好…你这两天有好好锁门吧。” 宛晚奇怪道,“肯定锁门啊,这点警惕性我还没有吗?”她奇怪的回头看了男人一眼,随口问道“你多大了。” “28。” 老光棍,看着也就二十出头,宛晚把东西收拾好,转了转椅子对着男人的方向,“不想成家?” 王笙笑起来,“想啊,这不是你就来了。” “…”宛晚噎了噎,“外面世界那么大,为什么不出去闯一下。” 王笙沉默了会,才道,“外面空气不好,想吐。” 宛晚心说不至于吧,虽说现代社会发展迅速,工业污染也严重,倒也不至于臭到想吐的地步,不过她也没多说,毕竟也是随口聊聊缓解尴尬而已。 “我洗过澡来的。”王笙说着就开始脱衣服,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干干净净的,下身一条米色长裤,脱起来很快,一身薄薄的肌肉,腰身精瘦,长腿笔直,胯间体毛并不旺盛,蛰伏其中的巨兽在宛晚的注视下一点点起立,最后笔直的贴在小腹。 望着那与这具身体太过不相符的阳物,宛晚吞了吞口水,这么大进入她那么小的地方,想想都可怕,想着可怕,身体却热的紧了,下身一股热潮涌来,居然只是看着就湿了。 男人走到身前,微微俯身捧了她脸庞,嘴唇跟着落了下来,温热细腻的唇瓣,轻轻厮磨舔咬,迫使张嘴,舌尖便抵了进来。 宛晚轻吟一声闭上眼睛,有着男人将她拉起抱进怀里揉,她整个身子都被揉软了。 男人吻技进步神速,就这一会的功夫宛晚已经是张着嘴任由他咂弄,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也被男人舌头一卷咽下了。 “唔~”舌尖被勾的一麻,宛晚气喘伏在男人胸膛,心神全部被这个男人占据。 “你好甜。”男人轻声说,唇舌一路沿着细白的脖颈一路往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脱去了遮蔽物,男人一口咬上白生生的乳尖,含在嘴里轻咬吸吮,让它慢慢挺立硬硬的滚在舌尖。 “唔…好舒服…这边…” 宛晚挺着腰把自己往男人嘴里送,细腻白皙的肌肤粉红粉红的,被她反应取悦的男人如愿的去吸另一边。手往下一探,才没入一指节,里面便馋的厉害,她更是轻哼的身子一抖,满手都是水儿。 “你是水做的吗,流这么多。” 宛晚不理他的调侃,手胡乱揉着男人短发,揉小狗一样,膝盖更是去蹭男人胯间,蹭到火热的一根,男人被蹭的受不了的将她扔床上,人紧跟着就覆了上来。 蚀骨的痒需要男人来解,宛晚眯着眼打开双腿,见男人迟迟不肯满足她便睁眼瞧,男人正低头看着她腿心,眼神幽深暗沉,一眼望不到尽头。 最私密柔嫩的地方被人一直瞧着,宛晚倒是有些羞了,双腿并了并,没并拢,因为腿根被人握紧了,打的比刚才更开,不为外人所展露的脆弱清晰的映入眼帘,粉粉嫩嫩的花苞,被雨水打湿般全是露珠,引人怜惜,又想破坏。 强装镇定的宛晚这下真有点害羞了,想伸出手挡住下面,手半路被人握住,慢慢十指相扣,下身一痛,他竟一下全部喂了进来,疼的另一只手使劲抓了男人肩膀一下,然后也被男人握住了一样的十指相扣,连着的地方没等她适应便被狠狠贯穿,眼泪一下飙出来,唇舌也被堵住了,男人轻柔的吻她,下身却粗暴的极速抽插,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撞进去,很快便撞的娇嫩绯红一片。 “呜呜…”女孩的低吟全数被男人堵在口中,这么个粗暴侵犯的弄法很快便让她有些受不住,哆哆嗦嗦的高潮了了一次。 女孩高潮时的裹缠很明显,吸着他,咬着他,几乎动不了,适时停下缓了缓。 “王笙…哥…笙哥…慢点…慢…慢点…我不行了…呜呜…啊!” 唔,怎么更快了! 根本没有给宛晚多少喘息的时间,男人就开始了新一轮疾风骤雨的鞭挞,宛晚就像一叶小舟,随着他沉沉浮浮,让她起便起让她落便只能落。 等她半死不活的只剩一口气,男人才施舍一样释放了自己。 宛晚一个被里面抽动的动静打的一个激灵,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对上那双含着温怒的眼睛,王笙亲了她一口,笑了笑,“怕了?” 宛晚哼了哼,没吭声。 “小气鬼。” 王笙笑着又亲她一口,起了身,将套着的东西打了个结扔垃进圾桶。 “准备的挺充分嘛。”宛晚声音懒洋洋的,一股吃饱喝足的餍足态,小猫一样,被上床的男人捞进怀里揉了揉,又去咬她唇,她不愿意,摇头躲,嘴巴肯定被亲肿了,火辣辣的。 闹了好一会,宛晚趴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心里还在盘算着这个随叫随到的炮友还算体贴,又是给她擦身又是按摩的,浑身舒服的一动不想动。 第五章一起玩 第二天宛晚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烦躁的睁开眼,就看见王笙拿着她的手机递到她眼前,一看来电显示,没睡好的脸色更差了,就着男人的手接了。 “喂。” “晚儿,闹够了没,闹够了求我一下,我就把你弄回来,怎么样?” “没呢。” “呵。” 电话被挂断,宛晚不在意的挥挥手,王笙将挂断的手机搁床头,低头去看她。 “呵你妈,神经病。”宛晚打着呵欠往男人怀里拱了拱。 就在宛晚打算睡个回笼觉时,抱着她的男人却已经没什么睡意,轻轻抚摸手下柔顺的发丝,轻吻了下女孩额头,低低的声音蛊惑着她。 “宛晚,你想回去吗?” 宛晚摇摇头,低声咕哝,“干嘛啊~你腻了?”话音刚落就感觉腰上一紧,她挣了挣,男人放松了些力道,轻拢着她。 “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回去吧。” “什么啊~” “没事,再睡会吧。”似乎是叹了口气,王笙没再说什么。 “奇奇怪怪的。” 宛晚放学后叫住了王紫彤。 “王紫彤,谢谢你上次的柿子,很好吃。” 小姑娘背着印有玲娜贝尔的小书包,局促的站她面前,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乘法口诀还是背不会吗?” 前一刻还羞涩的小姑娘顿时低下头。 “老师,我今天一定背好!” “作业也没完好好成呢,是老师讲的课你听不懂吗。” 小姑娘头更低了,小手紧紧揪着肩头背带。 “走吧,老师送你回去。”宛晚牵起小姑娘的手,朝她笑了笑。 王紫彤听了这话顿时抬起头,“老师…我我我。” “我什么,走吧。”去瞧瞧她家里都是什么不负责任的父母。 王紫彤家离学校有些远,走了近二十分钟才到,宛晚一路瞧着村里的房子,都是低矮的砖瓦房,白墙灰瓦看着倒别有一番风景,她倒是觉得比那天王刚家里的小楼房看起来别致。 到家后王紫彤先跑去开了门,把老师迎进门,穿过不大的院子就是堂屋,有吃饭的四方木桌,几条板凳,角落里有些背篓,里面有些柿子蔬菜。 “老师你坐。”小姑娘将她请上桌子,麻溜的跑去旁边的厨房端了一碗水出来,“老师,这是荞麦茶,很香的,你尝尝。” 宛晚尝了口,有股浓浓的麦香,咽下肚还唇齿留香,确实不错。 “我爸爸要晚上才会回来。”小姑娘很不安的扭了扭手指。 宛晚知道她怕自己跟老爸告状然后被批评,招招手让她在旁边的凳子坐了,“把书本拿出来,我看看你哪里不会。” “嗯!”小姑娘取出书本,将自己不会的地方提出来,宛晚细细的给她把题讲了,发现小姑娘很聪明,一点就通,就是没找到方法,乘法口诀也是死记硬背。 “你想妈妈吗?”宛晚状似不经意问,她观察过,院子里晾的衣服只有一大一小两人的,大的是男人的衣服,小的自然是王紫彤的,角落鞋架上也如是,虽然房子很干净,但也有些乱,没有女人打理的井井有条。 “想呢。”小姑娘揉了揉眼睛,“爸爸告诉我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我知道,她是死了。” 怪不得小姑娘从小这么懂事,都是从小这么过来的,打小就没有妈妈的孩子多可怜宛晚是知道的,有点心疼了,揽过孩子抱了抱。 “老师,要是你是我妈妈多好啊,我可想有个妈妈了。”小姑娘趴在老师的怀里开始抽噎,小手紧紧揪住老师胸前的衣裳,“村里好多孩子都没有妈妈,应该会跟我抢的吧。” 宛晚惊了,“他们的妈妈都死了吗?” 王紫彤手一抖,像是说错话似的,低头不敢看老师,怕老师被吓跑。 “紫彤乖,老师不跟其他人讲好不好?”宛晚低声哄,捏住小姑娘的手,“你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妈妈都死了吗?” 小姑娘看向老师,似乎是老师鼓励的眼神给了她勇气,凑近她小声讲“我相信你老师,我听小胖子,哦,就是林林说,我们的妈妈嫌弃万丰村太苦了,要么都跑了,要么都自杀了。” 苦? 有什么苦的,不就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会苦到哪里去? 看宛晚不信的样子王紫彤又说,“真的!她们都想去大城市生活,不想在我们这干农活。” 宛晚面上点点头,心下却不以为然,她还是见过不少村里的老妇人的,她们年轻时候怎么不见苦,好好活到现在呢。 “老师,我爸爸回来了,我爸爸可帅了!”小姑娘听到外头的动静抬起头,几下把眼泪擦干了,小跑着去开门,“爸爸你回来啦!我们家今天有客人,老师来家访啦!” 宛晚侧头看去,一个男人把摩托车骑入小院,身上灰扑扑的,一看就是建筑工地上的。 男人大跨步从摩托车上下来,先搂住女儿亲了口,这才向宛晚走来。 身材高大的男人很是健硕,皮肤有些黑,却难掩浓眉大眼的英俊五官。 “宛老师你好你好。”王爸爸想伸手跟老师握握,看年轻的女孩白白净净的,怕弄脏了她的手,忙又把洗过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才递过来。 宛晚和他握了握手,“紫彤爸爸你好,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沟通一下紫彤的学习情况。” 女孩子正是最好的年纪,样貌虽不是很惊艳,但清亮的眼睛,小巧挺翘的鼻子,微弯的嘴角旁边还有个小小的梨窝,说话间露出两颗洁白的贝牙,整个人看着舒服极了,也像是好吃极了… 王爸爸心里一动,有些看愣了,旁边女儿戳了戳他,他这才回神,不好意思的抹了把鼻子,“老师您坐下说,坐下说。” 男人和他女儿某些神情小动作尤其相似,坐下后低着头,也没看诱人的老师。 宛晚正襟危坐,想让小姑娘回避一下,王爸爸却说不用。 宛晚也没强求,将近日来王紫彤的表现一一历数,说到最后男人面色越来越严肃,最后瞪了女儿一眼,小姑娘缩缩脖子,低下头委委屈屈站在旁边。 “好了,孩子还小,你上点心,她很聪明的。” 宛晚说完鼓励的看了眼小姑娘,接受到她的善意,小姑娘偷偷朝她做了个会加油的手势。 沟通完,天也快黑了,宛晚起身告辞,两父女留她吃饭,宛晚坚持回去,见拗不过便要送她回学校,说路远天黑怕是不安全,宛晚见推辞不过便同意了,走时小姑娘又给她装了点茶回去。 夏末的晚上已经有点凉了,路上更是黑沉沉一片,光靠手机电筒怕是真看不清多远。 大功率的电筒扫射距离还挺大,两人并排走在两人宽的水泥小路上,一时都没人说话,耳边虫鸣的声音不断涌进耳朵,扰的人心浮气躁。 宛晚咬咬唇,难道病情严重了?昨晚才那啥,才一天又想了,真是没救了。 “我早听他们说村里新来的老师年轻又漂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哈哈。” 男人突然轻咳一声搭话,倒也转移了宛晚的注意力,“紫彤爸爸这话可不对,你们村个个俊男靓女,我哪比得上。” 虽然但是她说的是事实,男人轻咳了一声,说“一副皮囊而已,我宁愿不要。” 宛晚笑了笑,“你这话被外面的人听到要嫉妒死的。” 沉默了好一会,才听男人继续道“宛老师,我…” “我到了,谢谢你紫彤爸爸。”宛晚打断他“就到这吧,前面拐个弯就到了,再见。” 望着在转角处消失的小女人,男人吐了口浊气。 到了校门口,宛晚掏出钥匙,回头看了看,亮光已经消失了,她无奈的苦笑,这些人真的不对劲,很不对劲。 正对着锁眼插钥匙,身后突然一重,有人牢牢的掐住她双手,滚烫的气息从耳后喷过来,宛晚吓的一激灵。 “谁!” “宛老师,你可真狠啊,养了好几天我才好,差点命根子都被你废了!” 说话的人一腿挤进宛晚双腿中间,灼热的呼吸喷在脸边,边说便吻耳后。 她知道是谁了。 腰上顶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宛晚头皮都麻了,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下身却感到一股热意涌出。 这身体真特么绝了。 “就说你骚吧还不承认,我都闻到味了!”男人空出只手去揉女人腿心,“淫水真多!” 吃过亏的男人狠狠制服住挣扎不休的女人,今天是铁定要把她办了,既然一开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啊!”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 “救命!强奸!唔!”嘴被狠狠捂住,男人一脚踢开已经打开的大门,正准备把人往里拖,突然脑袋一歪,劲瞬时散了。 是去而复返的王紫彤爸爸,他还没走远,就听见女人的求救,此时对王刚怒目而视,“干什么你!” 脑袋被挨了一拳的王刚嗡鸣了好一会才站直身体,看了看坏事的王紫彤爸爸,又看了看对自己冷眼瞧着的宛晚,冷哼一声,“我做什么你不明白吗?我看你也单了好几年了,要不我们一起玩。” “玩你妹!”宛晚一脚踢过去,正中王刚肚子,他顿时捂着肚子坐地上去了,面目狰狞的指着宛晚,“宛晚!你别以为他能帮你!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他不是。”宛晚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瞧着王刚,“他是人,管的住自己,你是畜牲,随时随地发情。” “你!”王刚一下蹿起来,瞪的眼睛通红,整个脸都扭曲了。 宛晚摇摇头,“人和人就是不一样,你这张脸再帅现在看着也面目狰狞,极其丑陋。” “你!!你!” 看着无动于衷的紫彤爸爸,王刚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终是转身走了。 看来这人还不死心还要报复,宛晚头疼扶额。 “宛老师你快进去吧,我,我也走了。”紫彤爸爸呼吸有些不稳,宛晚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挣扎中弄的衣衫不整,半个胸脯都露了出来,夜色下白花花的一片,她赶忙拢好,抬头时人已经跑远了。 宛晚叹了口气,摸出手机给王笙打电话。 第六章兄弟 王笙来的很快,快的宛晚才把东西收拾好就来了。 “挺快啊,就等着现在是吧。” “…胡说什么。” 宛晚本是试探一下,男人那一瞬间的犹豫让她心冷了冷,不过什么也没说,还是跟着他出了门。 “怎么突然想到要搬我那去住。”路上王笙问,宛晚就一个背包,他左手拎着,右手牵着她。 宛晚打着电筒跟着他走,“成全你啊,我乖吧。” “乖。”王笙笑起来,侧头去寻她的唇亲了下,“怎么这么乖,等会要奖励吗,嗯?” “什么都可以?”宛晚眯着眼睛笑。 王笙眼神一下幽深起来,看了她一会,拉着她加快了脚步。 “以后每天接送你上下班,我家还有两个人一起住,他们也很好相处。” “你爸妈?” “不是,我哥和我弟。” 宛晚突然停住脚步,王笙奇怪的也停下,“怎么了?” 宛晚定定的看了他一会,“没事,我就是在想他们是不是你说的们。” “们?”王笙眼神一闪,“是…你别多想,我们从小相依为命,他们一定好好尊敬你。” “尊敬我?”宛晚咬咬牙,“我好像把自己卖了,说说,现在我是你什么身份?” 王笙笑起来,低头亲亲她微抿的嘴唇,“你愿意的话…未婚妻?” “你!” “好了,不逗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你自己说吧。” 宛晚总感觉他不是开玩笑,佯怒,“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好了好了,我们快走吧,有蛇的。” “蛇…蛇蛇!”这下宛晚是真的怕了,她最怕那种冰冰凉凉的动物。 去往王笙家的路上要经过王紫彤家,从前面过时能看到里面亮着灯,一路走了半个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宛晚走的腿都酸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王笙安置好宛晚的东西进自己屋,又带她去洗了澡,还煮了碗饺子给她吃。 甜香的玉米加嫩滑的猪肉包的饺子,再沾点醋差点香掉宛晚的舌头,不是冷冻饺子,王笙说是他大哥包的,大哥厨艺很好,晚上去了山里,说是去逮猎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弟弟估计已经睡了就没介绍他们认识,宛晚收拾好躺上床。 王笙的房间很整洁,也很简洁,靠墙的大衣柜,一米八的大床,灰蓝色的床上用品,这两样占了大部分空间,墙角有台电脑桌,墙上挂了些装饰画,还是实木地板,很干净,也很舒服。 这居住条件比她那就挂了层大白的房间可好太多了,宛晚满足的在大床上打了个滚。 “还满意么我的宛老师。” 宛晚爬起来伸出手,王笙跪上床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依耐的靠在怀里,闻习惯的洗发水味道在她身上好像更好闻了,柔顺的发丝扫在颈侧带来丝丝的痒,好像这样也很不错。 “诶。” 肚子被调皮的手指捏了捏,“嗯?” “笙哥~想做。” “…” 真的是,静谧美好的氛围生生给她打破了,王笙压了下去,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就去亲她。 “别…别咬…啊!唔!” 第二天宛晚起来,看着浑身的印子很是服气,这人就是属狗的,把她骗回家就下死口折腾到大半夜,也不知道隔不隔音,她连叫都不敢叫,忍得眼泪哗哗的把男人背上抓了好几个印子。 宛晚刚收拾洗漱好,王笙就把两碗面端了出来,煎的焦黄的鸡蛋,两根小香肠,点点葱花,配上白生生的面条,卖相不错。 王笙取了筷子放碗上,“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煮了面,快来吃,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宛晚乖乖坐下,“好的,小蜜蜂。” 吃完后只能说,比她强。 趁王笙洗碗的空档宛晚转进厨房瞄了眼,该有的应有尽有,不禁感叹,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哪像学校给她分配的猪窝,要啥没啥,全靠手动。 出大门后的院子里王笙正拍拍后座,“来,走。” 那是一辆小电瓶,坐两人正好,看样子还是新买的。 “…好。”宛晚跨上后座,瞥见旁边还有辆比屁股底下要高大上一倍的摩托车,上面用黑布盖着,看不清模样。 “这是?” “我弟的机车,他叫王林琅,大哥叫王蒙。” “哦。”宛晚应了声,王笙家在村的最西边,院子外边,只能说好多好多好多树,不远处是通过学校的那条小溪,乡间的小路一米多宽,电动车毫无压力的骑在上面。 “抱我腰,不安全。” “噢噢。” 宛晚听话的抱住男人的腰,真细。 “电动车不用上牌照吗?” “谁来查。” “…也是。” 宛晚心安理得的坐着黑车去学校,路上还碰见了同学一号,二号,一个二个愣愣的看着他们新来的漂亮老师和王老二在面前潇洒而过。 “宛老师跟王老二在一起了!” “好像是。。。” 这个八卦一上午传遍了整个学校,最受震撼的当属王紫彤同学,她都没来得及撮合爸爸和老师呢就没戏了! 小姑娘漂亮的大眼睛都没神采了,被严厉的老师一个眼神瞥了瞥,她顿时打起精神来听课。 关于自己的病宛晚偷摸着找以前同学问了,并开了些药寄过来,同学还委婉的告诉她,别闷着看小说,适当交个男朋友。 男朋友没有,性生活伴侣倒是有,好像那啥频繁点,其他也没什么事。 连着两天由王笙包接包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平日里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好像都安分了,都察觉到年轻老师有主了,没人敢轻举妄动,毕竟三兄弟还是不好惹的。 周六 “宛晚,起来吃早饭。” “不吃。”大清早的,宛晚好不容易睡懒觉,不想起来,任由王笙哄了半天打死也不起。 “早上不吃对胃不好。”王笙还是好脾气的捏她脸蛋,看着没什么肉的脸,一捏软软的,豆腐一样。 宛晚一把挥开扰人清梦的手,把自己整个捂被窝里去了。 “吃了再睡。”某人再接再厉。 宛晚不动,是又眯过去了,王笙轻笑了声,没再闹她,将煮鸡蛋和稀饭温锅里出去上班了。 这一睡,再醒就是中午了,宛晚披头散发的起来,揉揉眼睛去上厕所,要不是被人有三急憋醒,她还能再坚持。 打着呵欠的人打开厕所,刚脱了裤子坐马桶上一个激灵,后背汗毛全立起来,人也清醒了。 不远处的帘布伸出来一颗湿漉漉的头,嘴角一扬,促狭的看着她。 “嫂子,门关着呢,你这样就进来了呀?” “门还没锁呢。”宛晚飞快的提好睡裤,跑之前还没忘按了下马桶按钮冲水。 没有比这尴尬是事了,逃回房间躺床上捶了半天床。 再羞耻,五脏庙却不得不喂,昂首挺胸出门,餐桌上摆着空碗和鸡蛋壳,小锅里还有一点,凉了,这天气吃点凉的也正好,她便再煮了三个鸡蛋。 王笙家缺什么都不会缺鸡蛋,院子后面养了起码上百只山地鸡,怪不得第一次见面王笙提着鸡蛋呢,说不定是送货上门的,结果提她那去了,不过她吃不完,后来又让王笙提走一大半。 吃完饭宛晚觉得自己也不能啥都不干,便提着篮子去收鸡蛋,那味道属实不好闻,她拣够了一篮子小心翼翼提到院子。 院子里有人,正在擦洗那辆摩托车。 是刚刚那个洗澡的男人。 “嫂子,我是王林琅。”男人头发已经吹的半干,有些长,全部拢到脑后,露出额头,其余随意的披在肩头,一身的黑t皮裤,脚上踩了双矮靴,整个人酷的不得了。 “我是不是见过你。”宛晚觉得他有些眼熟。 王林琅一笑,弯弯的细长的眼睛,小虎牙露出来,巴掌大的精致小脸,配上这么一身行头。 妖孽。 “嫂子,你们城里人就是这么搭讪的吗,过时了噢~” “哦。”宛晚转身进去找了块抹布出来,将鸡蛋一颗一颗擦干净放另一个框里。 “嫂子,我们早上才见过啊,这么快就忘了?” 宛晚不理他。 “嫂子~” “停。”宛晚甩下抹布,她想起来了。“那天我洗衣服,跟我搭话的是不是你。” “好像是哈哈哈,嫂子好记性,我听二哥说在追求新来的老师,就跑去认人了啊。” 宛晚忍无可忍,“宛晚。” “嗯?” “我的名字。” “好的嫂子。” “…” 宛晚不想跟这人胡扯了,继续擦鸡蛋。 “嫂子是不是想问我对你感觉怎么样?我很满意。” “…”这话怎么这么怪。 “啊~~” 宛晚手一抖,手里鸡蛋滚了个出去,碎了。 “…”不就是伸个懒腰发出个呻吟嘛,要不要这么妖孽。 “哈哈哈!”王林琅大笑起来,“嫂子你看,酷吗?” 宛晚看过去,差点被闪瞎,这摩托车也太酷了,她不懂车,可这流畅的机身,全黑的漆透着亮,看着都价值不菲,跟王笙送她那辆电动车一比,不,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 “酷。”宛晚点头,实话实说,这坐上去得多拉风。 “就差个辣妹坐后面抱我腰,出去兜一圈得被羡慕死。”王林琅说着一抛钥匙,长腿一跨就骑上去了,插入钥匙启动,他转头看宛晚,向后点一下头,“嫂子,兜一圈不?” “我不是辣妹。”宛晚挥了挥手,“拜拜。” 喜欢的集妹们可以留言交流交流 第七章大哥 “好嘛。”王林琅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没戴头盔,直接一拧油门出了院子,一溜烟就没影了。 随着轰隆隆的声音飘远,宛晚起来把院门关上,再把碎的鸡蛋收拾了,然后继续,擦鸡蛋。 正擦的起劲呢,突然大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一座山似的创进来一个人,再“砰”的一声响溅起一地灰尘,宛晚咳嗽了两声,抬手挥了挥。 那真的是一座山一样的男人,高大,威猛,迷彩服都挡不住的肌肉块块鼓起,地上的是一头奄奄一息的…野猪。 男人看见院子里有人,而且是个女人,也愣了愣。 两人对看了好一会,宛晚又在野猪和男人身上来回看,不确定道“你是王笙的…大哥?” “嗯。”男人嗯了声径直进屋去了。 被扔在院里的野猪通体深黑,毛发钢针似的,长长的獠牙,嘴角噗嗤噗嗤的诞出黑血,被捆住的四肢时不时抽搐一下,渐渐竟然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宛晚坐不下去了,提着两个篮子进屋放在餐桌上,继续未完的大业。 厕所哗啦啦的水声在响,估计是王蒙在洗澡,宛晚总担心那野猪会突然挣开绳子跳起来,不时的看看院子,又看看厕所,望着男人能早点出来。 所以男人出来的时候就直直对上满眼焦急的一双眼上,那双眼睛一看见他瞬时亮起来,比外头阳光更加耀眼。 “那什么…”宛晚指指外面的野猪,小脸有些白。 男人身上还是那套迷彩服,宛晚眼睛眨巴了一下,话音刚出男人就绕到对面的一间房,几分钟后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军绿色的t恤,齐膝的同色运动裤,露出来的手臂强健有力的样子,小腿汗毛浓密,脚上一双凉拖。 他洗完澡才想起家里有个女人,没拿干净的衣服只能穿上脏的。 王蒙拿着擦拭平头的毛巾和脏衣服扔进洗衣机,这才去院子里,让野猪消停的方法也很简单,找了跟手腕粗的木棍,照着脑袋一棒子敲下去,野猪消停了。 砰砰砰跳的心脏总算缓和了些,宛晚松了口气。 王蒙进了厨房,噔噔噔切菜的声音传来,看来是在做饭,不一会诱人的香气就飘的屋里到处都是,吃了一碗稀饭三个鸡蛋的肚子开始叫起来。 宛晚嫌弃自己肚子不争气,这个大哥好像不怎么喜欢她,也爱搭不理的,她不太好意思要饭吃。 正胡思乱想间,男人已经出来了,宛晚赶紧把桌上收拾了,好让放菜,一盘青椒肉丝和一盘凉拌土豆丝就搁了上来。 “吃吗?”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磁性。 宛晚忙站起来拐进厨房去拿碗。 “饿了先吃,饭还没熟。”王蒙也进了厨房收拾残局。 “哦哦。”宛晚点头,乖乖的坐餐桌前候着,不过她望着诱人的美食没动手,冰箱里冷冻室里有肉,土豆靠墙角也有一袋,都是现成的食材。 坐了会王蒙出来了,同时手上拎着饭锅和一碗蒸蛋,切的细细的葱花,上面淋了点香油和酱油。 徒手拎饭锅,他手不烫吗。 男人做饭堪称色香味俱全,这才半个多小时就做好了三个菜,想来也是做惯了的,他坐下盛了饭就开吃,大口大口的,看起来饿极,看的宛晚更饿了,也盛了碗。 边吃宛晚边暗暗点头,这手艺堪比私房菜的水准,绝了。 两人默默吃完饭,宛晚积极的洗碗收拾,王蒙也不说什么,自己去处理院子里的猎物去了。 这年头,还能打到野猪,宛晚简直不敢相信,她第一次见到野猪这种东西,出去好奇的看。就见男人利索的将野猪装进一个袋子,然后开始打扫血迹。 不一会外头轰隆声不停,是王林琅回来了,人还没进屋声音倒先响起了。 “大哥,我这车不是给你拉这些玩意的,脏死了!” “闭嘴。”王蒙无视王林琅的哀嚎,将野猪麻利的的放上去,抬腿就跨上去,野猪太大,显得很拥挤,造型很滑稽。 “明天送不行吗!?车坏了你赔不起!” 王蒙理都没理他直接将车骑走了,王林琅痛心疾首的生闷气。 “估计是猪…死了?”宛晚说,估计明天送走会坏吧。 “怎么会死?我大哥的技术怎么会弄死,呵,老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王林琅哼了哼。 “…”宛晚不敢说话,因为她害怕啊,王蒙才将猪打死的。 “大哥是不是做饭了?”王林琅说着走进厨房,“饿死了,早上就吃了稀饭和鸡蛋,终于可以吃。。。饭呢。”话音戛然而止。 “…”嗯,她和王蒙一起吃完了,连根青椒都没剩,男人是太饿了,吃了满满三大碗饭,她是太久没吃到好吃的菜了,也吃了两碗,现在撑的要死。 宛晚怕他被气死,说,“我给你下面吃吧。” 王林琅听了这话面色有点古怪,嘴角抽了抽,“你下面好吃吗。” “…爱吃不吃。”宛晚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还是思想太龌龊,有点想歪。 “吃吃吃~嫂子给我下面吃,哪能不吃的道理,那就麻烦嫂子啦,快快快,我饿死啦~”王林琅说着就推着宛晚的腰将人推进厨房,一脸殷勤,“有劳有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宛晚只得去下面,好在她吃太撑,站着当消食了。 等她下好面出去王林琅已经一手一根筷子摩拳擦掌的等不及了,端了就大快朵颐,一边被烫的嘶嘶的一边嗦面。 吃完面王林琅抱着肚皮打嗝,宛晚也把鸡蛋弄好了放一边,看他不打算动了便叫他自己把锅碗洗了。 “放那就行了,洗什么,晚上大哥会洗的。”王林琅说完就跑回房间了。 宛晚管不着他,便回房去批改作业去了。 晚上王蒙比王笙先一步到家,到家一声不吭的去了厨房,王笙进屋,见宛晚坐窗前忙活,灯也没开。 突然亮堂起来,宛晚转头,迎接她的就是一双温热的嘴唇,她唔了声,眯了眯眼,被捏着下巴转着脖子,实在难受,便回身抱了男人脖子将自己送上去。 男人吻技这几天突飞猛进,舌头攻城掠地将自己领土悉数纳为己有,宛晚舌头被吸,嘴合不上,唾液沿着嘴角留下又被男人卷走,手也不老实,直接沿着衣服下摆向上揉捏,直到推开胸衣捏住一颗小豆豆,轻挑慢捻,直弄的不断哼哼,腰都软了。 乳粒在男人的揉搓下很快挺起来,硬硬的滚在指尖,宛晚夹夹腿推了他一把。 “宛晚可不能偏心,这边还没照顾到呢。”男人说着就去揉另外一个乳尖,宛晚更受不了,下面湿的厉害,主动咬上男人的唇,受了鼓舞,男人要将她吸进肚子里似的直把她往怀里揉。 “不、不行…”宛晚猛的把王笙推开,她还没失去理智到现在就跟他来一发。 “怎么不行,嗯?”王笙话虽这么说,手已经帮她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望着眼前这个眼含秋水的小女人,心里愈发柔软,“你摸摸,已经硬了。” 宛晚才不要摸,瞪了他一眼,“压下去,晚上再来。” “剑都在弦上了宛晚。”男人不依不饶。 “够了啊你。”宛晚绕开他想走,男人抱住她,又去亲她嘴唇,轻咬了好一会,才低声道,“晚上用嘴含一含,好不好?” 宛晚脑袋轰的一下,整个人都烧起来,使劲咬了男人一口,点点头,王笙这才放开她,离了他控制便嗖的跑出去了。 望着女人逃也似的背影,男人眼神幽深不见底,轻笑了声,摇摇头。 厨房里王蒙饭已经快做好了,宛晚无所事事,便进去帮忙。 “要我帮忙吗。” 王猛正在炒菜的手一停,转过头看着她,宛晚摸摸脸,她脸上有东西? “差不多了,摆碗筷吧。”王蒙转回去继续炒菜。 宛晚想着是不是刚刚被王笙欺负被看出来了,逃也似的取了碗筷出厨房,正摆碗筷呢王林琅晃了出来,凑近餐桌拉了张椅子坐下,撑着下巴等开饭。 “嫂子。” “嗯?” 宛晚已经懒得去管这人叫她什么了,抬头,坐对面的男人撑着桌子站起来,弯腰往她凑近些,“好香啊,是吧。” “是很香啊,等会你多吃点。”宛晚不明所以,抬眼看见王笙出来了,赶紧对他说“去洗手,马上要吃饭了。” “谢谢嫂子关心,我肯定吃多点。”王林琅大喇喇坐下,又朝王笙喊“二哥!你都不介绍介绍的吗?!” 王笙去洗过手了回来,手里多了锅汤,橙黄橙黄的鸡汤,和香菇一起炖的,闻着都香。 “还用介绍什么,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都认识了么,叫二嫂。” 王林琅,“二嫂子好!” 宛晚,“你还是叫嫂子吧。” 王林琅在那低笑不停,宛晚恨不得堵上他那张嘴,这人真的好欠! 一锅鸡汤,三个小菜,王笙还给把酒提了出来。 “宛晚,喝点吗。”王笙轻声问坐旁边的宛晚。 宛晚想到承诺的事点点头,“一点点。” 老大老三坐对面,面前的杯子都满上的。 王笙举杯,“为了家里加入的新成员,干杯。” 几人都举了杯子,王林琅看着宛晚说,“嫂子,在万丰村你也没个亲人,既然来了,不管以后和二哥成不成都是我们亲人,不用跟我们客气,安心住着,差什么要什么都和我们讲!”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窝心,宛晚点点头,笑起来,“谢谢。” “宛老师这么远来做人民教师,条件又这么艰苦,我代表孩子们感谢你!”王蒙一口气说完仰头一干二净,又续上了一杯。 大哥,那可是白酒啊!一杯没有二两半也有二两,他一口干了!宛晚看的傻眼。 王笙侧头笑着看宛晚,“话都让他们说了,我只好祝我们宛晚幸福快乐。” 宛晚还挺感动的,“谢谢大哥,谢谢三弟!” 三人一起喝了酒放下杯子,宛晚只抿了一口,其余三人都是一口闷的,宛晚想着不太好,又抬起杯子喝了一口,将不多的酒液喝了一半。 这时一声轻笑传来,宛晚抬头去看,是王林琅,他笑看着她,“嫂子好酒量,还点不?” “别闹她。”王笙看了三弟一眼,侧头跟宛晚轻声道,“别理他,先吃点菜。” “嗯!”宛晚其实也不是不能喝,但是平时和同事们朋友们聚会都是啤酒红酒,酒量也就一般,这种高度白酒没喝过,怕喝醉。 没成想这白酒真的很烈,咽下喉咙就一路从嗓子眼烧到胃,度数很高,刚刚王笙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散装白酒,一大壶,起码得五斤装的。 明明没喝多少,没过一会就脸颊发烫,浑身发热,她知道,这是有点喝多了,忙不再喝,可即便不再喝,这酒后劲也大,不一会她就昏昏沉沉的菜也没吃多少,又不想失态,便强装镇定的慢悠悠吃。 好不容易吃完宛晚眼前都花了,看不太清,总觉得天旋地转,镇定的看着大哥二哥去收拾厨房,镇定的看着对面的老三懒洋洋的玩手机,镇定的站起来,只是还没站稳脚下就一个趔趄,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她,宛晚抬头,身体一歪,靠在了男人怀里。 宛晚还是有意识的,知道这是王林琅,便镇定的站直身体,“谢谢三弟,我回房休息了。”说着挣了挣,没挣开。 “我扶你回房间吧。”王林琅一手将人环住带着人就进了王笙的房间。 宛晚不愿意,一直挣扎,刚进房间两人就脚拌脚的躺床上去了。 “我不要你扶,谢谢你,妖孽。” “啊?嫂子你说什么呢?” “你走吧。”宛晚不高兴,“你怎么还不走啊。”还试图推他。 王林琅好笑道“你压着我怎么起来,我的好嫂嫂~” “那我起来,你赶紧走。”宛晚挣扎着爬起来,手软脚软好几下都没爬起来,倒把身下某人扭的火起。 “你就别扭了好嫂嫂。”王林琅闷哼一声,制住女人肩膀,吸了口气,一鼓作气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咬牙切齿,“你现在叫我怎么出去。” 宛晚懵懵的,眼前一阵晃,特别想睡觉,凑近些亲了亲男人嘴角,“笙哥乖,我明天再给你含好不好,现在想睡觉。”她说完一阵往上缩,离开男人身下钻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含…是什么意思。 男人瞳孔一缩,咬咬牙,在黑暗中坐了会才起身,反手关上门,两个哥哥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见他从王笙房间出来后者一下站起来。 他们以为王林琅回自己房间了。 “你急什么。”王林琅径直坐到他旁边,先倒了口水喝,才道,“嫂子喝醉了我只是送她回房间而已,明明不能喝,还强撑呢,装的跟没事人一样哈哈。” “可我们都坐十分钟了。”王笙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哈哈,哈哈,是吗,太晚了我去睡了哈。” 人一溜烟没影了,王笙回房看了眼,他宝贝安安稳稳的睡着了,衣服也没换,抱着被子睡的打起了小呼噜。 第八章伤 第二天宛晚睁开眼就拧紧了眉,头疼,嘴里涩涩的,口干的紧,王笙已经没在床上,看手机已经十点钟了。 出门到客厅倒了杯水,还是热的,锅里温着白粥,饭桌上有两个小菜,酸甜的泡包菜和一小碟凉拌手撕鸡丝,看来是把昨晚没吃完的鸡加工了一下,这大哥也太会过日子了。 家里没人,不知道都去哪了,宛晚洗漱完便吃饭,吃着吃着就见王林琅晃了出来,看见宛晚吃饭他想到什么似的跑进了厨房,出来时一脸生无可恋。 “又没饭了,我看嫂子你才是亲生的,我这个便宜弟弟就是大哥从山里捡回来的!” 宛晚奇怪,“你早起不就有的吃了,这都几点了。” “…” 看男人便秘的样子宛晚很好笑,难得有他吃瘪的时候,就又打趣他,“昨晚干坏事去啦?” 王林琅瞄她一眼,“我都要吃醋了,你才来几天啊,大哥二哥就对你这么好,哼!” “醋厨房有现成的,你去吃。”宛晚再接再厉。 “好啊,你们都欺负我吧~”王林琅气呼呼的去柜子里翻出两个面包,一边啃一边摸嘴角笑。 “你一直摸你嘴角做什么,被蚊子叮啦?”宛晚也吃好了,收拾碗筷去洗碗,王林琅跟了进来,咬着面包歪头看她洗碗。 “对啊,被蚊子咬了,你看看起包了没有。”他说着咽下面包指着嘴角给她看。 宛晚抽空瞥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没有,你走开点,当心水溅你身上。”宛晚打开橱柜,将碗筷一一放进去,橱柜有些高,她垫了垫脚才放进去。 随着女孩手臂往上升露出腰上的一截皮肤来,粉白粉白的,细细的不盈一握。 宛晚也察觉到了腰上的清凉,快速关上门放下脚,腰被遮住了,再回身时就见着王林琅正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确实是好手,白皙的皮肤骨节细长,指尖细细的,做手模都行,这手发抖音估计能火。 宛晚看了一圈,“大哥呢?” 王林琅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大哥不在我们中午再吃面条?” “嗯。”宛晚忧愁的叹了口气,才一天口腹就被养刁了,不想吃寡淡的面条了。 “要不吃方便面吧,我屋里还有两箱。” “…咳咳,也行。。” 两人正商量方便面里加不加鸡蛋,外面摩托的嗡鸣声就由远至近,两人奔出去,果然是大哥回来了,把车在院里停好,他抬腿跨下车,手上拎着两袋东西,看来是去城里采购了,这么早回来,那他不是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机车再快一来一回也得六七个小时,那不是凌晨四五点就起了! “啊啊啊!我的车啊!”王林琅哀嚎着扑到爱车跟前,心疼的摸摸这摸摸那。 “又要洗车烦死了?!” 轮子里全是泥的机车占据了王林琅的全部心神,立马扯起袖子开干。 宛晚则上前去接王蒙手上的口袋,后者便给她了。手刚接过袋子便是一沉,袋子直接往地上掉,好在男人早有预料似的又提过去了。 “…大哥,我提不动。” 王蒙嘴角扯了扯,往屋里去了。 他…刚刚是笑了吗,宛晚觉得很神奇,这个一板一眼的男人居然会笑。 宛晚跟着王蒙后面往厨房走,男人背影宽阔,看着极有安全感,突然,她眼神一顿。 “大哥!”宛晚指了指王蒙后腰,“你腰上有伤是不是,流血了。” “汗水。”王蒙头也没回。 “什么汗水,都结块了明明是血。”宛晚也是急了拽着男人一摆往上一扯,健壮腰身上确实缠着绷带,只是现在右侧出现拳头大小的红色,看着无比惊心。 王蒙不曾想她那么聪明,扯下衣摆,表示自己没事。 “你这个样子不行,需要换药。” “不用。”王蒙沉声。 宛晚却不吃他这套,“我学过基础的急救知识,找个地,坐下。” “…好。”钢铁般意志的男人没来由的说了好,找了急救箱出来放到茶几上,自己到沙发那坐了,还侧过身方便人操作。 “脱。” 王蒙便将衣服脱了,露出健壮的上身。 宛晚慢慢将染血的绷带一层层揭开,揭到最后包扎的纱布全是红色,镊子慢慢起开,伤口很深,正呲呲的冒血,面不改色的重新处理好,再一圈一圈缠好绷带。 弄下来的时候没觉什么,可缠上去的时候大概心里放松了些,便清楚的感觉到女人近在咫尺的脸蛋就在胸前晃,微热的呼吸时不时扫到皮肤,那里便不自在的紧绷起来,当女人再次相当于环抱住他的动作缠绷带时他不由的侧了侧脸,恰好看到自己的三弟正双手抱臂,懒懒散散靠在门框上,正戏谑的看着他。 “好了。” 宛晚收拾东西,嘱咐道,“这两天休息,别再用力过度,不能碰水,每天我会给你换药。” “好。”王蒙将衣服拉下,“谢谢。” “不客气。”宛晚顺着回了,将垃圾装进垃圾桶,然后把急救箱放回原位。“有伤为什么不说。” “小伤。”王蒙挺了挺腰,奇怪自己为什么小心翼翼的。 他不多做解释,宛晚也看出来是去城里包扎过了,只是来回奔波牵扯了伤口,又给崩了。 “别生气。”男人语气比他身板都硬,声音却很轻。 “你自己的身体,关我什么事。”宛晚觉得自己气生的莫名其妙,才认识一天,她何必为了男人不顾自己身体而发怒,又不是真的是她什么人。 女人什么也没说就进了房间关上门,让王蒙很是忐忑。 “她生气了噢~”吃瓜吃够了王林琅幸灾乐祸的吹了声口哨,嘻嘻笑着又去洗车。 王蒙忙跟了他出去,“怎么办?” 王林琅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都是女人哄我,我才懒得做这种事。” 弟弟不帮自己男人急了,最后上网查了半天想办法。 所以当晚上饭桌上,堪比过年的菜色时,除了王蒙的其余几人都惊呆了。 “今天过年啊?”王林琅大惊小怪的扶额,手倒是快速握上了筷子。 王蒙全程偷偷观察宛晚的神色,见到有些吃惊外就恢复了正常,还朝他说辛苦了,便放下心来,看来是不生气了。 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宛晚看见了,心里有些愧疚,自己乱发脾气就算了,这人还做一大桌子来哄她。 只有王笙不明就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饭后逮了弟弟出门严刑拷问。 “你不必这样的,我不生气。”宛晚收碗筷,王蒙忙接过来,俊朗的脸没什么表情,紧皱的眉头却松了。 明天要早起去学校,宛晚早早的便洗漱完上床,左等右等王笙都没回来,她便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又是热醒的,男人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生怕她跑了一样。 宛晚挣扎着翻了个身,身后的人又黏了过来,耳边轻轻的一声叹息。 “别这么快。” “什么…别这么快。” “没事,睡吧。” 宛晚便又睡了过去,一夜无梦,早上起来吃过早饭王笙便又带着她去上学。 王蒙倒是好好在家养身体,有一阵没出去,变着花样的给一家人做东西吃,以前宛晚中午还在学校自己做点午饭吃,慢慢的午饭也不用做了,因为大哥早上就把午饭给她备好装进保温盒,让她带着去,真的…贤妻良母。 第九章饿狠的男人惹不得h 宛晚慢慢知道了王笙在附近的一家采石场做文员,怪不得整天干干净净的。 但她总感觉最近家里的氛围有点异样,非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又讲不出,这天晚上吃过饭以后,经过王林琅房间,门没关,她瞥了一眼,就只是随意的一瞥,就看见靠窗的电脑桌前有很多专业的直播设备,果不其然,他就是搞直播的,而且是个很火的网红。 平时她一点声音都没听见,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到位。 闲的无聊时搜索名字进去看了一眼,直播在线人员竟高达几万人,礼物刷的满天飞,而主播大人也没干什么,没开滤镜没开美颜,就自己在那弹琴唱歌,一首首忧郁深情的歌曲信手拈来,唱了会就捡些留言聊聊天。 还立忧郁人设,这人明明就一货真价实的浪荡公子! 马上到中秋,大哥自己在做月饼,宛晚打着呵欠跟进去帮忙。 同学寄来的药已经吃过了,她试了一试忍着几天没让王笙碰她,结果,没什么卵用,接着月事来又过了好几天,昨天才彻底干净,所以这些日子一张床上的男人那眼神可以堪比绿光,一天天数着她结束的日子。 宛晚终于想到家里氛围有什么不一样了,眼神,家里这几个都是年轻气盛的男人,最近个个眼神跟狼似的,想看又不敢看她,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扑上来把她拆骨入腹,连嚼都不用,直接生吞。 又摇了摇头,宛晚觉得自己想太多,其他两人不说,大哥最是憨厚老实,早些年当过兵,回乡后平日里就养鸡养鸭再去打点猎物卖,活的跟个苦行僧似的,这些年都过来了,怎么也不像是沉迷那些事的男人。 晚上是团圆饭,一家人吃了饭坐院里赏月吃月饼,渐渐的宛晚有些坐不住,便起身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院里已经没人各自回房去了。 知道自己酒量宛晚没敢多喝,就抿了两口,倒是三兄弟都喝了不少,个个脸色通红,刚院里的时候和王笙坐一起,这人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搂腰,慢慢便开始不老实,手指钻了衣服里面去撩拨她,夜色掩盖了动作,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攀爬到胸口捣乱,捏紧了胸前乳粒就是一拧,宛晚差点喊出来。 刚揉着头发进卧室,门还没关严实人就被拖到床上去了,男人几下脱了她刚套的睡衣,自己也是浑身赤裸。 “干净了吗。” 男人声音哑的不像他,嘴里问着手已经向下面探去,她没穿内裤,指尖触到一片湿滑。 “你轻点…”宛晚也想,哪里都想,怕男人猴急猴急的伤了自己,便翻身压到了上位。 “摸这儿…”拉过男人的手放到胸口,屁股底下的棒子硬的她浑身一哆嗦,流出许多水,就着这些水儿来回滑动,柔嫩的肉穴敏感的小花粒都有好好被照顾到,又痒又酥的哼哼起来。 男人见她玩的高兴一手一个乳儿捏的起劲,眼眸猩红。 “宛晚快进来。” “嗯哼~”宛晚稍微抬起臀,扶了那巨大一根一点一点塞入体内,眼看着那根狰狞巨物是如何强悍消失占有,加上视觉的刺激,待终于吃完了一整根,两人皆满足的叹了口气。 “嗯啊!啊!” 王笙等不及了,一入巷便挺腰剧烈抽送,娇小身体被那根东西撬的上下起伏,几下溃不成军的高潮了一次。 男人看她敏感成这样嘴角一扬,坐起身将女人使劲往男根上摁。 “等会…啊!笙哥求你…唔…啊…别…求求你…慢点…”呜呜咽咽的小女人跪坐在男人怀里,哆嗦的不成样子,她这个模样男人哪里慢的下来,还嫌这个姿势插的不够深不够尽兴,直接将人放床上,自己站床边拉开两条腿又狠狠操进去! “啊!”宛晚眼泪留下来,这个姿势入的深,他又那么粗长,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 “这么快不行了?”男人弯下腰去吃她的眼泪,动作轻柔下身狠命的捣,叽咕叽咕的捣水声响在安静的屋里被扩大。 “啊…笙哥……用力…用力干我!” 女人一副陷进情欲的痴态让男人发了狠,叼住微张的唇瓣里的舌尖吸。 “唔啊!”宛晚抱住男人脖子,将自己打开,全部交付于他,此刻男人给予她的快乐无与伦比。 “今天不憋着了,嗯?不怕被听见了…叫的真好听…嗯!” “啊!”宛晚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下面淫水儿泛滥,快活的身体都不似自己的,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她猛的一拱腰,魂都没了。 她潮喷了,水一股股的往外冒。 男人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她,头埋进了她汗湿的脖颈处。 两人缓了好一会才神志归位,王笙一下下亲让他爽疯了的女人,“再来一次。” “唔…”宛晚动了动,紧贴的腹部粘腻腻的全是汗水精液,不太舒服,“嗯~”男人又插了进来,刚刚欢爱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了,顿时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 “去浴室洗洗。” 将软成一滩水的小女人抱起来,王笙去没将自己抽出来,就这么直接开门出去,边走还边顶弄,宛晚怕掉下去紧紧抱着他脖子。 在浴室做了半个多小时后宛晚是真不行了,下面被操的红肿充血,体内的骚动缓过劲后直接昏睡在了男人身下。 再醒就是第二天中午了,体内含着男人的东西,男人吃饱喝足的慢慢插着她,宛晚难受的哼一哼,身后的人抬高她一条腿,在身后一阵猛弄,宛晚一阵抽搐,小手紧紧揪住枕头不一会就高潮了一次。 果然饿久了的男人惹不得,见他迟迟不射出来宛晚抓了抓男人手臂,艰难的爬起来跪趴到男人腿间,张嘴含住那根热气腾腾的巨物。 第十章舒服吗h 迟来许久的含,宛晚用在了此刻。 “宛晚~” 不同于紧窄湿润的小穴,女人小嘴柔软,舌头灵活的舔它。 粗壮的肉棒在嘴里似乎又大了一圈,宛晚嘴里全是咸湿的味道,张大了嘴往深处吸。 “嗯!”男人闷哼的同时头发被揪紧,控制不住的往上顶弄,脆弱的部位好像被项圈紧紧勒住,约往里越紧。 粗大的东西包在嘴里都困难何况是插喉咙,宛晚被弄的反射性想吐。 小女人翻着白眼被操嘴操的狠了,可怜的不得了,却更惹人有种凌虐的快感。 到底是没忍心折腾她太久,王笙咬牙撤出来,一股股浓精全射在女人脸上,头发上,嘴边尤其多。 被操狠的小女人捂嘴咳嗽,狼狈的样子心疼的男人抱紧她猛亲,腥涩的苦味弥漫在两人嘴里。 宛晚觉得自己没救了,嘴被奸下面居然还在流水儿,可体力不允许她多想,整个人没骨头一样趴在男人怀里。 头发脸上的精液黏糊糊的根本没法当做不存在,王笙给她擦干净也还是有股味,说想洗澡。 王笙欲言又止了会,最后还是用浴巾裹了她出门往浴室里去。 洗干净后抱回房间,王笙去弄了点饭进来喂了吃,之后宛晚又躺下了,这一睡便是黄昏了,她支起腰肢酸软的身子,慢吞吞的出了门,想上厕所。 推开门进去,反手锁上,她一抬眼就愣住了,厕所竟然还有个人,是王蒙大哥。 她本来该快速转身出去的,可她腿却走不动,因为大哥他,正在自慰,手里紧紧握着一根东西,而包着那根东西快速撸动的是,她内裤,放在洗衣机里混着脏衣服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 宛晚觉得自己口干的厉害,站在那恍惚,这种痴汉行为放在王林琅那人身上她觉得有可能,可是这是大哥,一个沉默寡言只知道默默付出的男人。 他,怎么会? “我,我,我。” 王蒙像是傻了,手欲盖弥彰的把内裤藏到身后,这样一来他腿间的东西便清清楚楚的展示在宛晚眼下。 他人生的高大威猛,那里也高大威猛,竟比王笙的还要粗上一圈,也黑上一圈,在宛晚的眼皮子底下一跳一跳的,竟还看到几滴精水儿在马眼处流出。 见她盯着那看王蒙慌的不知怎么办,宛晚轻叹一口气,上前靠近男人。 王蒙慌的往后退,女人渐渐逼近,身后是洗手台,退无可退。 “宛…宛老师…对不起…我。” “嘘~”宛晚竖起一根手指挡在男人唇边,手握了男人的东西,触手烫的宛晚差点甩掉。 男人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八块腹肌晃的人眼花,宛晚一只手缓缓撸动,一只手抚上整齐排列的腹肌,手感平滑弹性,摸着很是舒服。 “亲亲我。”宛晚抬起头,奉上自己的唇,拇指摁上不断张阖的马眼,男人身体僵的更厉害了。 “怎么,敢做坏事不敢亲我啊~嗯~”宛晚眯眼笑了笑,一块一块腹肌摩挲过去,摸够了腹肌又去摸胸肌,掐了掐挺立的乳头。 “宛老师…” 男人呼吸愈加粗重,低头凑近了她,却不敢主动去亲她,唇上一热,近在咫尺的娇嫩唇瓣弯了弯,温热气息扫在鼻息,痒痒的。 “大哥~”粉嫩舌尖将男人肉肉的嘴唇一点一点慢慢舔舐一圈,再含住上嘴唇抿了抿。 “嗯!”男人突然闷哼一声,射在了宛晚手里,他射了好一会,宛晚抬起手,乳白精液又浓又多,稠的不得了。 这么快。 啧,这是多久没释放过了。 宛晚去洗手,王蒙呆立着,像是懵了,很久都回不了神。 洗干净手后宛晚见王蒙满脸通红的站那,颇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由好笑,这么纯情的么。 拍拍男人的脸,宛晚低笑道,“乖啦,舒服吗。” 王蒙立马点头,又摇头,跟着又点头,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内裤记得给我洗干净知道吗。”宛晚又说,眼见男人又绷紧了身体,决定放过他,再招惹下去这萌宠怕是要烧起来了。“出去,我要尿尿,还是,你要看我尿尿?” “好,呼…不。”男人同手同脚的出去了,关了门还能听见女孩子愉悦的笑声。 已经快入秋,天气有点凉了,宛晚换了件长袖连衣裙出卧室,几兄弟已经在厨房了,原来王笙捉了只王八回来,正杀着呢,宛晚斜靠在门口看他们忙活。 “红烧吧,红烧入味。” “煨汤,煨汤有营养。” “别吵,我做什么你们吃什么。” “…” “…” 大哥一句话,好了,不吵了,宛晚无所事事的拿着手机,潜伏在各个群里看他们聊天,一年一聚的同学聚会一直扣她,说一定要来,好久不见十分想念,不来就是不给面子。 同事们唾弃她走了就不理他们了,就算被发配边疆了怎么能一点消息也没有呢,比较交好的一位还痛心疾首的,说上次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好歹给个机会,难道还要一辈子赌气不回来啊,她都懒得去管,习惯了桃源深处的安宁祥和,大都市的喧闹好像一点也想不起来也不想参与了,累。 厨房里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王笙转出来,顺手搂了宛晚的腰坐进沙发,“累吗?” 宛晚点点头,依偎进男人怀里,王笙觉得她现在越来越有股慵懒劲,手给不轻不重的揉着腰,低头亲她额头,“无不无聊,想不想去玩玩。” “都行,怎么都好,只要跟你待在一起。”宛晚动了动肩,“肩膀也捏,还有腿,酸疼酸疼的,都是你弄的。” 听了这话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王笙打从心里觉得甜蜜,任劳任怨的给她做起了按摩。 不能太重,疼,不能太轻,没感觉,按着按着王笙就把自己按硬了。 “啧。”宛晚斜睨着男人,表情似笑非笑。 “二哥,嫂子你们就别秀恩爱了吧,顾及顾及我们这些单身狗好不呀?” 旁边的单人沙发歪进一个人,开口都是抱怨,“命苦噢,有的人天天吃肉喝汤,我们这些…” “咳!” 王林琅住了嘴,可他嘴巴停住了眼睛可没停,来来回回的看两人,突然一抬屁股挤到宛晚身边,摸着下巴仔细看她。 王笙越过宛晚警告的看了弟弟一眼,弟弟看不见就当没有,抬手捏住嫂子的下巴打量,“嫂子,你皮肤好好哦,细嫩有光泽,连毛孔都没有诶。”说着他食指微弯刮了刮脸蛋,“好滑,用的什么护肤品呀?” “我不用护肤品,都擦宝宝霜,要我给你链接吗。” “哇!”王林琅这下真的惊了,坐直了身体,“老天爷好不公平,给了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好的身材,连皮肤都天生丽质,好嫉妒噢…” 宛晚笑了,侧身抬了他下巴仔细的瞧,瞧的王林琅眼睛都眯起来才说,“你也不差啊,长的比女人都漂亮,我也嫉妒呢。” “够了。”王笙拉回宛晚的手,直接将人搂到另一边远离骚扰人的弟弟。 兄弟两人对视,空气周围噼里啪啦的冒火星子,宛晚见状溜到厨房去了。 见她进来掌勺大厨手一抖差点切到手,后强装镇定的不看她。 “大哥,需要我帮忙吗。” “把这颗蒜剥了吧。” 女孩乖乖站在一边剥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浴室的意外只是一场梦。 王蒙低下头切着菜心思却飘远了。 晚上吃过饭大哥早早回房不见人影,王林琅也关上门不知道在干什么,王笙乐的清净,带宛晚出去溜达消食。 “我觉得我都被养胖了。”宛晚捏捏肚子上长出的一点肉肉感叹,“大哥做饭太好吃了。” “胖点好看。”王笙想起女孩子都爱美便改口道,“晚上我们多做运动消化消化。” 宛晚看了男人一眼,轻笑,“大哥年纪不小了吧。” “嗯,比我大三岁,31了。”王笙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 “你那时候说,村里没有适婚的姑娘,要我把朋友介绍给他么?” “…宛晚。”王笙沉默了,许久才说,“我问问看他的意思。” 第二天,王蒙就进山了,宛晚不知道是不是王笙跟他说了什么,虽然撩拨了又不管,有那么点渣,但她可不想给人两兄弟共享,都什么年代了。 第十一章三妻四妾 主厨大人虽走了,可冰箱里放着好些做好的吃食,够他们几天的口粮了,宛晚有时候想这人是天使吧,让她这种凡人觉得羞愧,无端端的内疚。 “嫂子你发半天呆了。”王林琅接过宛晚手里的鸡蛋擦拭,“怎么,大哥突然进山几天不回来,是你把他气走的?” 宛晚不理他,去洗净了手出来时说,“紫彤家定了二十个鸡蛋是吗,我送过去吧。” “对,我和你一起去。”王林琅站起来取了个篮子过来数鸡蛋,“她家里可有个老寡夫,把你怎么样了二哥那我不好交代。” “瞎说什么。”宛晚无语。 “走走走,带你溜一圈。” 宛晚还是和王林琅一起出来了,坐那辆炫酷的机车后面。 “头盔带好,护膝也带好。”年轻男人自己什么装备也没有,倒把宛晚捯饬的严严实实。 “嫂子抱紧了!” 出发前王林琅这么说,宛晚刚想说不,车子如弦般飞了出去,吓的赶紧趴着紧紧搂住男人的腰,胆都要被吓破。 平时坐在王笙电动车后面她没觉得什么,可今天这大家伙跑起来宛晚总觉得路不够宽,随时能掉进溪里去。 习惯后,耳边风声呼哧呼哧的,身边景物飞驰而过,紧张又刺激,等到了紫彤家,竟然觉得还没过瘾。 假期最后一天,紫彤在家,宛晚将鸡蛋拎进去,小姑娘高兴的不得了,拉着她上看下看,也想坐车车玩。 “好酷我也要玩!” “不行哦,妹妹,哥哥的车是载喜欢的人的哈哈,你还小,等长大了哥哥喜欢你了就能载啦。” “林琅哥哥,你也喜欢宛老师吗?”女孩子语气天真而自然,宛晚脸都黑了。 “对啊,你们宛老师可招人喜欢了!”王林琅一脸笑嘻嘻,没个正形。 “小孩子面前乱讲什么。” 宛晚气不过,上了车掐了胡说八道的男人一把,腰上的肉都被拧了一圈,男人脸色扭曲了下,呲牙咧嘴道,“带你去兜风,抱紧咯!” 炫酷机车沿着学校面前飞速驶过上了大路,速度越来越快,比刚才小路快了不知道多少,宛晚胆战心惊的瞄了一眼,120码了! 眼看前路一个拐弯处要撞上去了,下一秒车身一扭,已压进了弯,身边树木飞驰而过,落下的心脏还没到底又提起来,下一个弯又来了! “啊啊啊啊!慢点慢点王林琅!”宛晚真实体验了把什么叫速度与激情,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就怕自己被甩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并没有减速,一路飞驰,直接将车开到一处山顶才停下来。 “怎么,吓傻啦?”男人动动肩膀,紧紧圈住腰身的手慢慢松开,宛晚手软脚软的下了车,脚触到实物便一下跪坐地上去了。 王林琅停好车,蹲下将宛晚头上的头盔取下,便看见一张苍白的小脸,眼泪滚在眼眶,却没落下,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她嘴唇抖个不停,实在可怜,王林琅放好头盔捧了她脸,在她唇上咬了下,“真吓到啦…”柔嫩的触感让他没舍得离开,含住轻抖的唇瓣吮了吮,见她还是没反应,便加重了这个吻,她呆呆的,舌头被缠住也没反应,任由他攻城掠地,舌根被轻柔扫过,又滑向上颚处来回顶弄。 “你好好亲…唔!” 正吻的投入的王林琅捂着嘴退开一边,嘴唇被咬破了皮,手心里全是血。 “你好…狠的心哇…”王林琅捂着嘴控诉的看着宛晚,活像他才是被强吻的那一个。 因过速刺激带来的心脏慢慢恢复正常,发现这人正吻她,宛晚气的咬牙切齿,“我还嫌咬的不够重。” “嫂子~我这是帮你回魂,看你都傻了。” 他还委屈上了。 这都拜谁所赐! 宛晚牙痒痒,正准备找地方再来一口王林琅突然捧住她的脸往旁边轻轻一扭。 “看。” 宛晚愣住了,这个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满目的金光洒在整片森林,如给它们披了层金沙外衣,如梦似幻,山下隐隐约约可见零星分布的房屋,为这美丽增添了一抹亮色。 “看,那是我们家。”随着男人纤长的手指方向,宛晚看见最西边的角落,郁郁葱葱做背景,一小点房屋安静的建立其中,隐约还能看见院墙后的大门。 “美吧?” “嗯!”宛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真的很美。 “喜欢吗?” “喜欢。” “留下来吧。” “…嗯?” 宛晚疑惑看王林琅,却见他此刻收起了那副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正微笑看她。 她心一慌,忙收回视线。 “我喜欢你。” 宛晚背脊一僵,男人从身后搂住她,下巴缓缓挨着她肩头,脸贴进她的脸蹭了蹭,“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虽然二哥先下手了,但是我也不晚对不对。” 不是没被表白过,宛晚现在却一团乱麻,看着眼前极美的景色思绪混乱。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香,要不是我们,你可能不知道被多少人欺负了。” “什么…意思。” “我们万丰村的男人都有个狗鼻子,谁发情了便能闻到,你就很香,经常发情…啊!别掐别掐,疼!” “好好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嘛。”王林琅扶住女人肩膀将她转过身,低头笑看她,“反正你就是很香,很甜,让人闻着想…干。” 不等宛晚发火他便低头封住了她的嘴,这次不等她咬人,掐住了她下颚将整个嘴唇含在嘴里吸,等人被他亲的没力气反抗了才松开她,“看,你是不是湿了?” 宛晚气喘吁吁的不想说话。 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只是生病了。 这样的话村里那些男人诡异的举动倒有了解释。 “我现在很想干你。”男人说着顶了顶胯,清晰的让女人感受到他的欲望。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不过我可不像大哥那样被你气跑,我是赖也要赖着你的。” 宛晚一把推开他,冷笑两声,“你大哥可跟你不一样,你这些泡妞技巧不知道在多少个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王林琅脸色一变,哑口无言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走吧,回家,你二哥快回来了。”宛晚回头看了远处的那一小点,天色渐暗,那处房屋将慢慢被黑暗吞噬,一点轮廓也看不清。 返程的路上王林琅倒没再显摆他的车技,毕竟天也快黑了不安全。 到家时王笙果然已经先回了,看着两人从外面回来倒没说什么,只是目光在弟弟嘴巴上的伤口多看了两眼。 第二天放学铃声响起没多久,一个俏丽的身影慢慢从校门口走出来,今天天气有些阴,女孩将连帽卫衣的帽子拉起盖上头,抬头辨认了下方向,缓缓往村里的唯一小卖部走去。 小卖部大门开着,门前坐了不少人,有老有少,都是空闲的村民,有两桌打扑克,身后围观的人倒是占多数,见她一个年轻女孩子走来纷纷抬头看她。 宛晚目不斜视的走进小卖部,坐角落躺椅的一个打盹的年轻女人睁开眼,“是宛老师啊,要点什么。” “消炎药有吗?再拿两包卫生巾。”宛晚从早上开始就有点牙疼,估计是智齿发炎了,智齿有两颗,已经拔了一颗,这颗连着神经,她还没来得及去医院看,也就没来得及拔掉。 “有,等等,我去帮你拿。”女人说着站起身转进柜台后面。 村里没有卫生院,小病小灾的药小卖部都有,大病的话就直接去城里了。 女人的模样让宛晚大吃一惊,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个漂亮女人没什么不妥,可今日,她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脸色灰白,还瘦了好多,肚子上微微隆起,像是怀孕了。 怀孕能让一个人从鲜艳的花凋零至此吗。 “宛老师,这是您要的东西。” 女人用东西用塑料袋装了递给宛晚。 宛晚接过后付了钱,随意似的聊起,“怀孕了吗,几个月了啊。” “嗯,四个月了。”女人抚向肚子,脸色露出点笑意来。 “听你口音不是本村人?” “对,我家离这里还蛮远的,爸妈知道我要嫁这么远都不愿意认我。”脸上那点笑意没了,女人叹了口气,“都是我自找的。” “你老公是…” 宛晚话没说完一个人影就大跨步进来,话被打断,宛晚抬眼看去,就见进来的男人愣了愣,眉头就皱了起来。 “小小,你怎么样,肚子难受吗?”男人没理会宛晚,径直走向叫小小的女人,虚虚扶着她手臂坐下。 是王刚。 宛晚眉头皱的死紧,转身走出小卖部往来时路回去,她越走越快,最后还是被追上来的男人压在了路边一棵树上。 “宛老师,怎么,今天你的保镖没跟你一起啊?” “王刚,你不是有老婆吗,那小小怎么回事?” “她们喜欢跟着我,就乐意给我生孩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宛晚轻吁了口气,挣开男人的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我回去了。” “他们对你不错嘛,还活蹦乱跳的。”王刚这次倒是没难为她,下巴扬了扬,“诺,接你的人来了。” 机车的轰鸣声远远传来,是王林琅。 “宛老师,我不是个东西,我承认,不过,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王刚退远几步,摸了根烟出来点了,还笑看着机车驶近,道,“我等着看你哭的那天。” 王刚放了狠话施施然走了,王林琅到了跟前,把帽子递给她,“他跟你说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宛晚没接,“这么近不戴了。”她跨上后座,抱住男人的腰,“怎么是你。” “二哥有点事走不开。”王林琅解释了下便启动了机车,“那个人说什么你都别信,一个人渣。” “嗯,我不信。”宛晚声音闷闷的,“你们这三妻四妾好像还挺正常啊。” 看不到女人的脸色,但听着她话里的郁闷劲王林琅噗嗤笑起来,“是的呢,嫂子,所以你收了我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有。” “…好吧。”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呢~想他了?” “嗯,菜都吃完了。” “…”王林琅苦笑,“他听见估计再也不想下山了。” 两人回到家,面对空荡荡的冰箱,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要不你去哄一下大哥吧,让他回来呀~”王林琅焉儿吧唧的挂在宛晚肩头。 “要哄你哄。”宛晚推开他,“晚上下面条,要不要吃。”毕竟她最拿手的就是鸡蛋面,青菜面,各种面。 “吃!” 吃面条的时候,王林琅嘴唇的伤还没好,碰到面条被烫的呲牙咧嘴的,吃一口就要吹好几下。 晚上快睡下王笙才回来,面色有点不好,宛晚问他吃饭没,也说没胃口,宛晚问他出什么事了。 “大哥联系不上了,手机话费给他充了也打不通,山里信号不好,但也不至于一直拨不通,要么是手机没电他没充,要么…” “出事了?”宛晚接口道。 王笙点点头,有些坐不住,“我去找他!”说着就站起来换衣服收拾东西。 “现在?”外面天都黑了,山路这么黑怎么找。 “等不了了。”王笙说着就出去把王林琅也叫上了。 宛晚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烙饼一样,几乎是睁眼到天明,天刚蒙蒙亮,一直竖着耳朵的人就听到了动静,赶紧爬起来,将屋里的灯全打开,几个人的步伐凌乱往家里来,还听见了王笙的声音,她赶忙打开门。 第十二章停不下来h 王笙带了几个人一起上的山,这会和另外一个青年用木筏抬着人,正是王蒙,眼睛闭着,也没动静。 “大哥他怎么了?”宛晚打开王蒙的卧室让人放到床上。 “别急别急,就是在山上烧晕了。”后进来的王林琅跟她解释,一头的汗。 “什么叫就是烧晕了?这病可大可小,烧傻了烧出肺炎了怎么办!”宛晚急的去找手机“打120,送医院!” 一只手抓住她发抖的手腕,王林琅轻声道,“嫂子,真没事,就算120肯来,也得几个小时,刚我们量过了,39c都不到,你去把退烧药找来,等会天大亮再看看情况。” 宛晚镇定了些,忙去翻医药箱找退烧药。 趁这功夫王林琅已经烧了水,两人进房间,帮着把药喂了。 “宛晚你去睡会,这有我们就行。” 王笙送走帮忙的村民,对宛晚轻声道,“我们再给他物理退烧,你在也不方便。” 宛晚知道他说得对,就回了房间。 可怎么也睡不着了,眯了会就赶紧起来,王林琅哈欠连天的从大哥屋里出来,看见她已经起来了便对她说,“弄点吃的吧,吃完送你去学校。” 宛晚哪有心思上课,下面时差点烫到手,王笙忙把她手拉到水龙头地下冲着。 “大哥真没事已经在退烧了,你先去学校,乖,嗯?” 宛晚知道胡乱着急也没用,他们三兄弟相依为命,是不会轻慢他们大哥的。 她就是后悔,把人气走了,回来就这副样子。 好不容易在学校过完一天,宛晚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赶,路上碰到来接她的王笙。 “跑什么,我这不来接你了吗。”王笙笑着将车掉了个头,宛晚擦擦额头的汗乖乖坐了上去,看王笙的样子大哥应该没事了。 “知道你想问什么,大哥他没事,现在烧都退了,只是浑身没劲,在家躺着呢。” 宛晚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就嗯了声,“知道了,那天你是不是和大哥说了什么。” “对啊,我不是按你的意思说的么,怎么,现在后悔了?” “笙哥!” “好了,我不说了,还生气。” 回到家,王蒙果然没事了,正躺卧室休息。 “我去煮点粥,晚上将就对付一顿?”王笙问宛晚。 宛晚没意见,没进去看王蒙,坐沙发上看电视,不过电视也没看进去就是了。 饭快煮熟时王林琅从卧室出来了,头发乱糟糟的伸了个懒腰,他补了一天的觉,睡饱了,晃到宛晚身边,开口就是软绵绵的音调,“嫂子~我嘴受伤了,吃饭痛,刷牙痛,喝水也痛,直播也耽误了,你要怎么赔我?” “赔你一巴掌要不要?”宛晚白了男人一眼。 “别,疼在我身却痛在你心呐。”王林琅西子捧心状。 宛晚揉额头,“别闹啊,我头疼。” “没睡?” “嗯。” “那吃了饭快去睡觉。” 宛晚确实头疼的厉害,饭也不想吃了,洗完澡就去床上躺着,很快便睡着了。 客厅里王笙做好饭出来,没看见宛晚,问玩手机的弟弟,“宛晚呢?” “她昨晚没睡,去睡觉了。”王林琅站起来,“唉,饿死了,我先吃了。” “吃你的。”王笙又去推大哥的门,“大哥,起来吃点东西,等会还要吃药。” 望着天花板发愣的人看向二弟,“她呢?” 王笙无奈“她睡了,你快起来。” 餐厅里除了咀嚼的声音安静的可怕,王蒙闷头喝了两碗粥,又把药吃了,起身就要走。 “站住。”王笙出声。 王蒙只得重新坐下,棱角分明的脸没有一丝表情,“什么事。” “还什么事!”王林琅摔了筷子,“我们不去找你,你准备烧死在山上是不是!” “没有。”王蒙语气刚硬。 “没有?你不打算管我们兄弟俩的死活了?!” “我不是故意的。”王蒙说。 “从小到大我就没看到你生病!”王林琅越说越气,要不得打不过大哥他就直接上手了。“值得吗!” “吼什么,反了你了。”王蒙瞪着眼。 “才相处几天啊,大哥要死要活的,二哥也帮着她,就我小可怜是吧!”王林琅腾的站起来回屋,把门甩的震天响。 王笙叹了口气,按住大哥肩膀让人坐下来,“我们都很担心你,她也担心。” 王蒙气呼呼的扭头,不听不听不听。 “不管怎么说,先把身体养好,哪都不准去。”王笙说完,耐心的等着大哥点头了才收拾碗筷去厨房洗。 外面吵的凶,隔音太好宛晚也听不见,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刚来的那几天,每天早上和王笙去上班,下班回来睡觉,早出晚归的两人连那两兄弟的影都没见,但是宛晚知道,他们都有在家。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宛晚又可以睡会懒觉,起来的时候倒是碰见了人,是大哥,他门开着,能看见好像在收拾东西。 宛晚洗漱完出来,王蒙已经准备走了,转身就看见娇小的女人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一双美目正斜睨着他。 “去哪?”宛晚开口,没有要让的意思。 男人闷着不说话,就这么僵着,宛晚干脆反手关上门。 她要干嘛?! 王蒙后退了两步,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女人眼睛越瞪越大。 只需一个手指头,男人魁梧的身躯就坐到了床上,王蒙慌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急着要站起来,宛晚却没给他机会。 “宛、宛老师,你。” 宛晚直接将男人推躺下了,跨坐上男人腰间,双手交叉捏着衣服一抬将睡裙除去了,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女孩姣好的身体袒露在男人瞳孔里,纤细的手臂,圆润光滑的肩头,胸前隆起的胸脯不大,却也不小,粉嫩的乳尖俏生生的立着,细细的腰身,小巧的肚脐,再下面是一条粉色的点点小内裤,分开的两腿微曲的跪坐在他腿侧,笔直细白的两条腿,整个人白的发光,香甜的让人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大哥…”女孩趴了下来,捧着他的脸,这次亲对了地方,准确无误的落在男人唇上。 她张开唇瓣,细细的吸吮着弹性十足的嘴,还顶开他的嘴到里面扫了起来,碰到男人的舌头,它受惊的一缩,也不去追,嘴唇往下去咬他喉结。 王蒙喉头一滚,脆弱的喉结被湿热的嘴唇含着舔,他一动不敢动,就像他打的猎物被人拿捏了七寸。 宛晚一边亲着男人喉结,一边用私处蹭男人裆部,小屁股来回晃,很快便湿了,男人的裆部也被蹭湿了。 “啊~大哥…” 宛晚轻唤着男人,身体往下咬着男人迷彩服裤头拉链,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便是极尽妩媚动人,牙齿咬着拉链拉下,再咬下内裤,一根热烫的事物便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拍在女人脸上。 “你哪都硬。”宛晚瞪了老男人一眼,手捧住那根非人的棒子,沿着棒身来回的舔,比上次给王笙好舔多了,气味没那么重,干干净净的,不一会马眼处就冒出了一点精水,伸舌舔了,男人身体重重一弹,拳头都握紧了。 “老古板,不直接点你又要离家出走了。”宛晚说着坐直了身体,撑着站起来将内裤脱了。 “啊~好大啊~”宛晚一手扶着根部轻叫着往里面塞,他太大了,进的很是艰难。 “怎么这么粗,吃什么长大的?”窄细的花穴艰难吞着巨物,宛晚好生辛苦,拉了男人手搭在胸前隆起,“大哥~你帮帮我呀,唔,好难受…” 女人不好受,男人也被夹的要疯了,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 “呆瓜、不会做爱吗,把你东西弄进去,里面很舒服的…啊!” 男人像是终于受不了了,坐起身按着女人肩膀狠狠往下压,同时狠狠一挺胯! “啊!呜呜,你是牛吗!” 女人被体内粗长的肉棒顶的神魂俱散,那东西似乎撑平了穴内所有皱褶,妥帖的熨烫着每一处敏感,又痛又麻。 “宛老师!我!对不起,我!”男人则被女人细嫩湿滑还蠕动的花穴夹的爽的不能自已,光是这样就这么舒服了,插起来该是多少爽,他试着往外撤了一下再入进去,湿滑的穴肉好像是拉扯包裹一样,摩擦的那根东西酥麻难忍,就想一直这么动下去! “啊…啊啊啊!大哥!” 王蒙已经不能忍了,将女人放倒,掰开女人双腿就狠插了起来,结识的臀肌电动马达一样快速,这样高速抽插带来的爽意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慢点…慢…慢点…大哥,我不行了…啊!要死了…!”女人没形象的哭喊,实在是男人高频率的操干让下面又痛又痒,不时蹭过敏感点,她短短几分钟就高潮了三次,男人不管不顾,除了被她高潮时裹的狠了才停一下,接着便狠狠往里操,他还不知道技巧,只知道不想离她太远,退出一小截便狠狠的往前捅,恨不得将她捅穿。 “大哥…呜呜呜!停一…停一下!我不行…啊啊!” 宛晚直接被干的吹了,一大股淫水儿喷出来淋上男人龟头,男人闷闷的低吼一声,更将女人屁股抬高按在跨上,一刻不停的干,两人结合处简直淫水泛滥,一股一股被带出来滴在床单上。 宛晚被迫拱着腰,双手紧紧揪住床单才不至于被撞弹起来,男人低头,将她绷紧的脚趾头含进嘴里舔舐,这副身子又是连着颤抖,哭叫着眼泪流了满脸,男人舔了会脚趾头吐出来,舌头湿漉漉的舔脸边的小腿。 “王蒙你他…妈混蛋!”宛晚断断续续的骂他,更骂的男人性起,压着女人双腿扛到肩头,屁股高高抬起,宛晚轻易的便看见自己私处是怎么被一根巨大肉棒给狠命的插。 “啊!大哥!我不行了,你慢点,啊啊!又…又啊!”宛晚后悔死了,这人做起来不要命。 王蒙喘着粗气去咬她嘴唇,像她刚才在身上做的那样,一一奉还,胸前的两粒乳尖被又咬又吸,很快便红肿的快破皮。 “求你…大哥…我要死了……啊…哥哥…宝贝…宝宝…乖…我们慢慢来…呀!” 宛晚也是被做的狠了,什么话都在往外冒,整个人在连续的高潮下已经敏感的一点就着,他没动一下就能掀起一场风波。 “老公…求求你…”到最后她都有些要昏过去了男人才加快速度,那几十下抖的宛晚只能看见残影。 男人的低吼混着女人的尖叫声同时响起,滚烫的精液射在敏感至极的花心深处,烫的她浑身高潮的痉挛,不顾形象的哭喊。 终于结束了… “宛老师,你还好吗。”男人暗哑的声音带着歉意响起。 “…滚!” 男人不但没滚,她似乎还听见了吞咽的声音,暗道不好,身体还没动作就感觉到体内巨物又硬了。 宛晚不可置信的瞪他,只可惜她现在被操的浑身瘫软,眼睛还有泪,这一瞪半分威力都没有,反倒让体内的东西又涨了几分。 “对不起,宛老师,我,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男人嘴里道歉,脸色也诚恳,可惜身体不诚实,将女人抱起来直往身上按。 这个姿势入的极深,宛晚甚至觉得他每一处顶弄,肚子都被顶突起,那是他的形状,要想把一个娇小的她按在怀里猛干实在太容易了,男人觉得自己根本停不下来,宛晚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出窍,第无数次想今天会死在这张床上。 等男人再次射出来宛晚已经半昏迷的状态了,她双腿根部合不拢,腿间淫水精水一起往外淌,透明的白的液体流下好大一摊。 好不凄惨。 等宛晚恢复了点力气抬起身,顿时又倒了下去,浑身酸疼,比第一次都狠。 身上很干爽,床单也换过了,屋里没看见人,一看时间,竟然晚上了! 她竟然被干了一下午! 羞愤交加的人坐起身,刚放下腿站起来,她脸色一僵,腿间淅淅沥沥的流出许多白色液体… 王笙从来没射在她里面的,这个憨憨大哥竟然连射了两次! 虽然知道自己那个病不容易怀孕,宛晚还是气,狠狠捶了一下床。 这时门被推开一条小缝,一颗脑袋探进来,看清她的造型顿时张大了嘴,“大哥也太狠了。” 是王林琅。 确实狠,她身上没一处能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了她每一个细节,连腿心都有。 “出去!” “噢,好好好!”缩回半个脑袋的男人又探进来,视线落在她腿间,那里乳白的液体明晃晃的。 “大哥!”王林琅盯了好一会,盯的宛晚衣服都穿上了才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被榨干了… 留言小珠珠都喜欢噢 第十三章秘密 这一身被人狠狠疼爱过的身体实在没眼看,宛晚想了想没出门,缩在王蒙房间里装死。 可她饿啊! 正想着呢门被推开,王蒙端着个托盘进来了。 宛晚狠狠扭过头,现在看见王蒙就反射性的两腿一夹,那种棍子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好像还在,正不知疲倦的弄着她。 “我炖了鸡汤,喝点吧。”王蒙小心翼翼的,他一大块头,小心翼翼起来就很笨拙,看着特憨。 算了,看在有饭吃的份上。 “怎么又杀鸡了。”宛晚让他把托盘放床头,自己盘腿坐床上吃饭,一碗羊肚菌炖鸡,一碟炒青菜。 “给你补补。”男人这么说。 站那低着头一脸犯了错的模样。 他还知道她需要补补啊,她被榨干的透透的,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还走吗?”宛晚趁吃饭间隙问。 “不走了,山上危险,都不去了。”王蒙屁股小心的挨着床边,宛晚一个眼神递过来,他忙站起来了,“你罚我吧,做错了事就该罚。” “第一。”宛晚竖起一根指头,“你去山上,我不拦着你,但你要保证自己全须全尾的回来,第二,你说说你做错什么事了?” “宛老师,我不该那么…那么对你,可是你身子…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宛晚一瞪他立马改口“我以后不会那么粗鲁了!我会温柔的!” “你最好是。”宛晚喝下最后一口鸡汤。“还有呢。” “还有,我不该射你里面,三弟说会怀孕,而且一次两次没什么,久了你身体会不好的。” “为什么。” “啊,什么为什么?” “你说我身体会不好,为什么?”宛晚扶额,这什么鬼东西。 “我也不太清楚,听去世的爸爸说,我们万丰的男人阳气太重,女人凡是接触过多,就会被吸走精气神,久了就没命了。” “我信你个鬼。” 宛晚只觉不可思议,她又不是在聊斋里。 “宛老师,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们村阳盛阴衰,能年长的女人都是没有后代的。”王蒙拉过宛晚的手,轻轻捏了捏,“我们希望你长命百岁,我们不要孩子。” “…”宛晚只觉荒唐,“封建糟粕害死人。” “宛老师…” “放心,我不会怀孕的,至少暂时不会,放心吧啊。”宛晚将手抽回来,往床上一滚,“我要睡觉了。” 她突然弹起来,“那照你这么说你们还三兄弟呢,怎么你们妈那么厉害。” 王蒙指指自己的脸,“我们三兄弟哪里像了,我们爸爸娶了三个老婆。” “…”这也能圆,宛晚又躺下了,就离谱,但所有想不通的关键点有这么一个做前提,好像所有的事就解释的通了。 在昏昏欲睡之际,床头的手机响了下,点开,是王笙的微信,就两个字,“过来。” 宛晚捏了捏手机,下床,腿还没迈开呢王蒙就进来了。 “你去哪,不在这睡吗。” “…嗯。”宛晚很为难。 王蒙突然把她抱起又扔回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下来,将人抱紧怀里不松手。 “大哥?” 王蒙不说话,但护食的意图很明显。 过了一会,手机又响了下,宛晚挣了挣,男人抱得更紧了。 “我不想你走,抱着睡好舒服。” 他是在撒娇吗? 宛晚摸摸头安抚了几下,“老公~” 男人僵住了。 “老公~我只这么叫过你噢,”宛晚再接再厉,“乖。” 王蒙满脸通红的看着叫他老公的人走出门,进入对面另一间男人的房,而他居然傻乎乎的觉得心里乐开了花。 客厅的灯已经暗下了,卧室里却亮堂堂的,床上的男人穿着睡衣靠坐床头,见她进来拍拍身旁留好的位置,宛晚爬上去,先讨好的亲了口嘴唇才躺下。 “衣服脱了我看看。” 男人突然说。 宛晚身子瑟缩了一下,但还是脱了睡裙,随着女人赤身裸体的展现在面前,那满身的青紫掐狠,吻狠,咬狠纵横交错,竟是没一处好皮肤,再打开她腿间,粉嫩的小花穴此刻肿的厉害,腿根处有块皮肤更是快被咬破皮。 她整个身体一看就被好好疼爱过,过度使用过。 深呼吸一口气,王笙给她套上了睡裙,伸手将人抱入怀里。 “笙哥~” 王笙嗯了声算做应了。 “我愿意的,是我勾引的他。”宛晚在男人胸口蹭了蹭。 “我知道。”王笙将宛晚更紧的搂进怀里,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就是知道明白是一回事,真到了这一步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十四章口活不错 前一天的性事太过激烈,宛晚以为自己会睡不好,没成想一夜无梦,睡前王笙体贴的给她按摩了许久,舒缓了身体的酸疼,早上醒来竟没什么不适感。 只是… 侧过头,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视线里,退开些,是王林琅。 这人侧躺在王笙的位置上,一手撑了脑袋,正直直的看着她。 “醒了?”王林琅开口,看样子维持这个姿势挺久了,神情疑惑,还莫名有些兴奋? “…”明知故问,睁开眼睛不是醒了难道是梦游? “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呢,嫂子~”王林琅自顾说着,探过脑袋就要亲她,宛晚忙捂住了嘴,小声说,“我没刷牙。” 王林琅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是不想我亲呢。”说话手也不老实,掀开被子整个人就拱进了被窝。 宛晚吓一跳,抬腿踢,却正和男人意了,掰开她的两条腿压住,头就凑到了她大开的腿心。 她没穿内裤… “…”宛晚使劲挣,手去拽男人头发,“发什么疯呢你…啊!” 男人不觉得痛一样,鼻子准确无误的对着她腿心的敏感处蹭了几下,没管扯痛的头皮,舌尖直接插进了小缝隙。 “唔~” 湿热灵活的舌头跟手指和男人的肉棒完全不一样,插入里面那种酥麻带电的感觉让身子瞬间就软了,两条腿不自觉的夹紧了男人肩膀。 那条舌头来回进出,竟是像模仿性交的动作,下流更色情。 宛晚呼吸急促的轻哼。 这也…太舒服了。 舌头抽插不断,甜腻的水儿越聚越多,男人不嫌够似的,手抬起摁紧了微微硬起的小花粒,一阵的揉。 “嗯啊!别!”这下宛晚受不了了,酥麻难忍的快意快速散开,她脚趾头一下勾起,抓着男人头发的手也改为按,不知道是推开还是再按紧些。 “呜呜不行了…啊…哈…”几分钟,高潮了。 宛晚张嘴喘息了好一会,垂眼看去,男人正将她喷出的淫水儿一一舔去,最后安抚般亲了亲被他揉的红红的花粒,这个动作让宛晚又是一抖,手松开了,男人抬头,手指揩去嘴角的晶亮,笑容邪恶,“嫂子下面真好吃啊~好甜。” “…”宛晚突然想到搬来这第一次遇见他时说的话,原来当时她没想多,这人就是在调戏她。 “反应这么大…”手指轻拂过还在颤栗的大腿皮肤,男人笑的更加下流,“他们还没这么服侍过你?嫂子~我可真是…荣幸啊~” 最后两个字是凑上来在宛晚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似乎还带着一股自己腥甜的气味。 身子一酥,她又麻了下,并紧双腿。 “脸好红啊嫂子,我说对了吗?”男人恶劣的笑,一直盯她的脸,“气色这么好呢,昨天大哥射给你这么多,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可真是…天赋异禀。” 宛晚推开似乎想和她更一步交流的男人,爬起来就往厕所跑。 妖孽啊妖孽,这人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交往过,这嘴巴上的技术也太…好了,无论上面还是下面。 拍拍脸开始解决生理问题,刚刚要不是她忍着,差点尿了。 洗漱好出门,大哥去城里了,王笙前两天堆积的公务这会去上班了,所以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刚刚做过那么亲密的事,王林琅没事人一样,坐那吃早餐呢。 他没事宛晚就更不能有事了,坐到对面也跟着吃。 奶黄包,炒蛋,葱油饼,小米粥,样样精致可口,一看就是出自大哥的手笔。 口腹之欲终于又得到满足了呢。 “啊~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早餐了。” 王林琅吃着突然就这么感叹了一句,宛晚点头认同,“是啊。” 看着男人进食中不断张开的嘴和隐隐约约的嫩红舌头,想着这标准的m形唇形薄薄的两片,没想到这么软。 “再看我们就不用吃了,直接上本垒吧。”男人抬头看她,眯眼笑了笑。 宛晚垂下眼吃粥,她可不敢招惹,现在下面还有点肿。 安静吃完早餐,王林琅照例是不会管残局的,他只负责吃,吃完便筷子一放伸着懒腰就进屋里了,宛晚便收拾餐桌去洗,毕竟她也有吃。 昨天没干正事,今天宛晚得把作业批了,还得备课,吃完饭一进屋就忙到了中午,肚子饿了才想起没煮饭。 出门想随便对付一顿,正翻冰箱呢就听见外面机车的声音,宛晚一喜,忙跑出去,果然是王蒙回来了。 “大哥!” 年轻女孩扎个马尾辫,穿着长袖卫衣运动裤,笑起两个小梨涡,沐浴在阳光下,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着就讨喜。 王蒙很少见她这么热情的笑,脸红的厉害,提着两包东西看的眼睛都直了。 “你终于回来啦。”宛晚迎了男人进屋,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嗯,早上去的迟,回来晚了些。”王蒙答,眼睛时不时的往她身上瞟。 两人一起走进厨房,王蒙不让宛晚插手,自己收拾东西,等收拾好了宛晚还在,正端着杯水笑眯眯的看他。 “大哥喝水。” 王蒙脸又红了,脸上热辣辣的,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大哥,我想…” “我想亲你。” “诶?” 男人猛的一搂,直接将人搂紧怀里颠了颠,宛晚瞬时视线和他齐平了,抱着屁股的手臂强壮有力,近距离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行吗。” 面对乖顺的藏獒,当然是…可以。 宛晚轻笑,捧了男人的脸,凑近吻住了他。 男人的嘴唇很好亲,肉肉弹弹,咬在嘴里除了有点汗味跟果冻没区别。 “要舌头。”男人提上要求了。 “唔~”宛晚弯弯嘴角,舌尖扫了扫他牙齿如他所愿探了进去,有力的舌头如今不呆了,一下迎上来缠住她绕,甚至拖住她的吸吮,吸的舌根发麻发疼。 “唔…干嘛…别。”大腿上硬邦邦的东西挤进腿心,长长的一根,这么骑着一根东西被又舔又吸,宛晚身子骨都酥了。 突然,男人两手抱着她屁股在那根东西上来回的蹭。 男人臂力惊人,就用两只手把着她臀就稳住了她身体重量,用她屁股压平长长的一根,运动裤料子薄,触感强烈,宛晚底裤都被他蹭湿了。 “换气啊大哥~”男人憋的脸通红,宛晚轻喘着离开些,“你想憋死吗。” 王蒙长长的呼出口气,又歪头去亲她,“宛老师,还要。” “别呀,我饿了。”宛晚见他抿着嘴委屈样又亲亲他的唇瓣,轻哄“再说,你昨天弄太狠,下面还疼呢,乖啊。” 王蒙再不舍得也只能放她下来,随着女人的离去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尤其明显,难受极了,刚吃到了绝美味道,现在只想还要吃。 “啧啧啧。” 两人看去,王林琅靠门框那看着呢,也不知看了多久,甚至开始鼓掌,佩服的连连摇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乱伦,是白日宣淫呐!不行,我要报告二哥,有人要抢他老婆。” “你是不是想挨揍!”王蒙横了三弟一眼。 “我错了大哥。”王林琅笑嘻嘻的收起手机,“嫂子不是饿了吗,快做点东西吃吧大哥大哥我的好大哥~” 王蒙倒是没再说什么,被这一闹下面也消停下去了,“等着,弄个快一点的,火锅。” 男人说干就干,宛晚松了口气,瞄了王林琅一眼,意思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自己饿了,别拿我当借口。 王林琅耸耸肩,不置可否。 瞥瞥忙碌的大哥,宛晚倒发现了一个新的棘手问题,大哥二哥都想和她睡觉,她要把自己砍成两半吗。 “刚开荤的男人就是惹不得,我看你小屁股不保咯~”王林琅在那幸灾乐祸,语气一转,“要不要我帮你啊,来我房间吧,我很温柔技术很好的,包你满意。” 好像她能选似的,早上还强迫她给她来一口呢,宛晚根本不想搭理这满嘴胡话的男人,内裤湿了不太舒服,便回房换了一条,出来后饭还没好便坐到客厅的沙发,电视里正放着一档恋综,年轻的男男女女在上演你给我系围裙他也要给我系围裙的戏码,几个人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第十五章混乱h “这剧本无聊透了,要我说,直接大胆点,一上来泳池大战,谁赢谁优先。”靠窗的单人沙发里,王林琅懒懒点评,右脚一抬,脚踝搭上膝头,手里无聊的转手机。 “你那是想看大战吗,你是想看泳装。”宛晚随意接了句。 王林琅打了个响指,“还是嫂子了解我。” 他骄傲个什么劲。 看了会电视打发时间饭也差不多了,热气腾腾的火锅,弄了不少菜。 都饿了,三人坐下后就是一阵疯狂输入,吃的个个额头冒汗。 宛晚吃的有点撑,饭后便和大哥一起去捡后山棚里的鸡蛋,男人准备鸡食,宛晚便一个窝一个窝的寻过去,手里的篮子很快便满了。 “我来,重。” “好。” 王蒙接过篮子,和自己捡的满满一筐一手一个拎着,跟提小鸡仔一样轻松,宛晚跟在他身后一起回到家,两人坐在餐桌一人一块湿抹布擦拭鸡蛋壳上的污秽。 男女搭配倒是干活不累,速度也快上许多。 他们家供应了整个村子的鸡蛋,基本上不愁销路,溪边搭了个棚,养的鸭子也不少,这已经占了一大笔收入,宛晚仔细算过,这样一个月下来,竟然有小一万块,比她挣的多了。 这还没算王蒙三不五时打的野味,什么野猪,山鸡,野兔的,真正的野味,一个月下来比鸡鸭差不了多少。 所以啊,不是不挣钱,是一般人挣不来这钱,瞧上回王蒙那生扛野猪的劲一般人都不行,别说还要了解它们的习性做陷进逮住更是不容易。 王林琅做主播也不少日子,看他那辆大摩托,价格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至于王笙,宛晚没问过,但看他身上衣服的那些牌子,想来也不差。 一句话,他家不差钱。 反倒是宛晚这个编制内的,是这个家收入最低。 两人手里活不停,时不时的聊两句,安静无话的时候竟也不尴尬,反而有种静谧温馨的氛围。 弄好后宛晚嫌自己一身的味,去洗了个澡,出来后王蒙已经在做晚饭了。 王林琅嘴唇的伤结痂好差不多,一下午没出门工作,饭快好的时候他出来了,跟狗鼻子似的,饭好他准知道。 王笙在摆饭的时候到的家。 蒸排骨,红烧肉,蒜辣土豆丝,番茄鸡蛋汤,一小碟泡菜,道道卖相好味道佳。 晚饭后,王蒙包揽了善后工作,王笙便拉着宛晚出去逛了逛,其实天已黑了,他们走不远,深山的初秋有点冷,四周黑压压也没什么好逛的,只是走走消消食。 宛晚问,“笙哥,工作不顺利吗?” 王笙道,“没有。” “看你脸色不太好。” 知道关心他了,王笙笑笑扯过手里的人往自己拉了拉,让她整个人都紧贴在怀里,“无不无聊?我们这也没什么娱乐项目。” 他总关心她无不无聊,怕她向往大城市的喧嚣,跑了也没办法,总不能将她拴屋里。 “还好。”宛晚只道。 回了家王笙让宛晚先回屋,他去洗澡,宛晚不疑有他先回了房,直到快睡着时她才隐隐约约觉得,王笙好像生气了,他今天面对其他两兄弟都不说话,回房也是抱着她就睡,开门时听见大哥叫他他也没理会。 第二日起床,宛晚刚出门就看见丰盛的早餐,大哥见她出来就叫她吃早饭,王笙推着她往浴室里走,两人肩并肩的站在镜子前洗漱,他比宛晚高了一头不止,他们三兄弟都好高,他起码一米八三,最小的那个也差不多,大哥更是离谱,比他们都高,起码一米八五往上,再加上他块头大,整个人总感觉就是一座山,安全感爆棚。 两人出来后大哥眼睛就一直粘在宛晚身上,直到王笙轻咳了一声他才收敛了些。 宛晚被男人盯得整个头都快埋进碗里了,这时才放松了些,吃完饭回房收拾了下两人就要出门了。 出了院门王笙已经骑好电动车在等她,回头,大哥跟着她出来,正眼巴巴的瞧着她。 宛晚看着他有点委屈意味的眼睛,突然觉得好笑,转身轻依偎进男人怀里。 王蒙愣了愣,马上伸手紧紧抱住她的腰,怀里小女人仰头,垫脚亲亲他唇角,弯了弯眼睛,“大哥,拜拜,在家乖乖等我们回来。”她说完就要走,却没走动,腰上的手正紧紧搂着不舍得松手呢。 “不够。” “嗯?唔~” 男人低头深深吻住她,身后还有王笙看着呢,宛晚被吻的面红耳赤,被松开时呼吸都乱了。 “你真好看。”王蒙说。 宛晚脸更红了,她哪有他们三个好看。 身后重重的咳嗽两声,王蒙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怀里娇软小女人。 宛晚快步跑到王笙身边坐上车,伸手紧紧搂着他腰,脸也埋进他背后。 “你就惯着他吧。” 感觉走了一会,网王笙突然开口,宛晚不敢说话,大哥那大山一样的身材,刚硬十足的脸,那双眼睛形状也是凌厉的,只是眼神看着她的时候特别可怜,小狗一样,藏獒的身体小狗狗的眼睛,谁看了不心软啊。 事实证明王笙这个人其实心眼很小,从那后的几天,几乎跟宛晚形影不离,上下班接送,回家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完全没给其他人一点接近的机会,而且这几天除了对她跟往常一样,对其他两兄弟是能不说话就不开口,气压极低,不过王笙周末忙,还得去上班,宛晚总算得空哄一哄大哥。 吃完早饭宛晚把王蒙拉进他卧室,男人卧室风格就跟他人一样,一板一眼,除了床衣柜就没其他东西。 被子还迭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宛晚摸了摸,很是佩服,这都多少年了,当兵养成的习惯还没改掉。 宛晚拉过王蒙的大手,“最近出了款小游戏,我和你一起打,好不好?” 王蒙点头,看得出来很高兴,抱着她就坐床尾。 被人像被抱小孩一样搂在怀里多少让宛晚不太适应,而且屁股底下的大腿硬邦邦的,她动动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摸出手机点出小游戏。 “其实很简单,就是不容易过,得有耐心,你看,三个就能消除啦,这里这里这里。。。死了。” “宛老师。” “嗯?” “不能只看面上的,底下压着的也要计算。” 宛晚撇撇嘴,她知道啊,可是怎么都过不了,继续再接再厉。 “给我。” 宛晚把手机递给他,男人单手拿着手机,只觉得眼前手指嗖嗖嗖的,不一会就…过了? 连道具都没用。 “你怎么过的!”宛晚不可置信,这游戏通过的可没几个。 “宛老师,你有点笨。”王蒙笑,被宛老师瞪了一眼,不敢笑了。 “你再试试,这样…”男人认真的说着小技巧,心思却飘远了,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怀里,刚开荤便被冷着好几天的男人这时哪里忍得了,悄悄拉开裤子,露出粗长的一根,一手抬高她小屁股,手飞快的一扯。 内裤不翼而飞,宛晚想说话,可男人还认真的讲解,“玉米不能点,你看下面几层没有玉米,你点了就是死胡同。” 她忙转变策略。 就着这个姿势,硕大龟头轻轻戳禁闭小缝,肉贴肉的感觉让宛晚缩了下,男人握着她双腿变了个姿势,让她双腿叉开跨坐在小腹上。 这下方便了,肉棒竖在小缝里轻轻滑动,不一会,嘶嘶水声就响起来,宛晚这时心思已经不在游戏上了,轻哼一声就要扔手机。 “还没过呢,点这里。”男人指示她,她多想通过一关,便继续操作手机。 后颈传来细密的亲吻,唇齿留恋每一寸肌肤似的一点点啃咬下去,刺刺麻麻,娇小的身子一抖,睡裙底下伸上来两只大手,直奔胸口,一手一个刚刚好的缓缓抓揉。 “啊~大哥~” 她集中不了注意力! “别分心。” 这让她怎么不分心!宛晚欲哭无泪,已经连着点了两个没用的了。 “点这里。”男人空了只手出来帮忙,下身水声更响,硕大龟头滑动中时不时蹭到穴口,龟头戳进去一点又像是冒犯似的离开,再次,肉棒滑过湿漉漉缝隙龟头顶到突起肉粒,那一下快慰的酥麻让宛晚身体一颤,手机差点掉地上去。 小小缝隙这会已经被粗大的肉棒勾引的打开,嫩粉穴肉饥渴的蠕动,当龟头再次顶进来一个头时便狠狠咬住不松口,饥渴的往里吞。 “给我吧~大哥~想要~”宛晚不想过关了,她意志力不坚强,受不住诱惑,将手机反手扔床上,撑着男人大腿整个身体往下坐。 “啊…好大…要撑坏了…”终于将庞然大物吞进身子,宛晚满足的吁了口气,这段时间王笙只和她做过一次,早就想的不得了。 她脚尖踩着床借力抬起臀自发动了起来,粗大肉棒将她撑的满满的,一动便舒服的直打颤,好,好爽。 胯间的女人身段窈窕,白皙后背因情动泛起了粉,景色美不胜收,王蒙握住她小腰帮她使力。 “嗯啊…啊…好舒服…啊呀…”女人玩的性起,因自己掌控着力度深浅,每次都往敏感的点撞,很快便舒服的小小高潮一次。 哆哆嗦嗦的女人依靠在男人怀里歇息,等她喘匀气儿抬头看,男人憋的满头是汗,体内的肉棒一跳一跳,看来忍的很是辛苦。 “干嘛呀你,又不是不让你动,让你来。”宛晚话刚落,得到准许的男人便紧紧抱住她的腰,挺腰狠狠往上一顶! “啊!唔唔唔!”这一下深的不可思议,宛晚轻叫了一声,然后便停不下来了,张嘴连续惊叫,因为男人深深顶入,速度又快又狠,次次都是尽根没入。 “唔唔你慢点…啊!” 这么粗暴的侵犯宛晚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呜咽着又被抛上第二次浪潮,男人将她转了个身,咬她唇,下面按着她臀瓣狠狠往身上摁,每一下都极深,恨不得将她融为一体。 “唔…大哥…别…轻点轻点!!” 男人将女人哭叫的唇含进嘴里,抱起她走到门后,从下往上的顶弄,噗嗤噗嗤的水儿滴的地板上。 她身子弄着实在舒服,要不够似的,王蒙红着眼顶弄一阵突然松开手,宛晚一惊,忙紧紧攀着他肩膀,怕掉下去。 受到惊吓她里面夹的更紧了,男人爽的狠插,结实的木门发出咚咚的声响。 “啊啊啊!老公!要死了别!啊!”高频率的抽插里面起火一样,宛晚控制不了自己,哭的眼泪哗哗,下面一股股的喷水儿,整个人如坠仙境般舒服。 两人结合处淅淅沥沥的滴着水,男人也到极限,狠操几下射了出来。 刚射完的女人敏感的狠,被内射的精水弄的整个人又哆嗦起来,水滴的更多。 两人抱着歇了会,王蒙将她放床上抱着人亲,宛晚懒懒的,享受他难得的温柔。 “饿吗?”男人神情都是餍足,想将她揉搓揉搓揣进怀里。 “有点。”男人还是粗鲁,弄的她要死不活的,身上都是浅浅印子,好歹没下死嘴啃了,宛晚很欣慰,“想吃饺子。” “那你歇会,我去弄。”王蒙说干就干,起来出去了。 宛晚累的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门又开了,身边床垫沉了沉。 “怎么了?”宛晚猛的睁开眼,一把掀开被子。 男人光溜溜的,腿间欲望高挺,已经将她整个下半身抬起。 “嫂子好可怜,刚被大哥内射,又要被三弟操了~” 第十六章淫乱的一天h “…你敢!” 这人怎么这么大胆,大哥还在家就敢进他卧室这么对她! “我有什么不敢的。”王林琅指尖在吐着精液的穴口滑了下,扶着根部就狠顶了进去! “啊!”好深! 王林琅没急着动,趴下来,在宛晚耳边吹了口气,满意的看着女人身子颤了颤。 “刚刚在门后勾引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呀~”男人咬了咬她耳尖。 “没有…”体内塞进这么长一根哪里能忽视,都进来了,宛晚还能说什么,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你里面好热,好湿,好紧啊~”男人叹息一声,顶了两下。 “唔!”宛晚忙捂住嘴,刚欢爱过的身子极其敏感,他这才动了动她便有些受不住,里面又渴望起来。 “这么敏感?”王林琅低笑一声,突然狠操起来。 他动法和大哥完全不一样,整根退出穴口只剩头部才又狠狠顶入,穴肉被拉扯的可怜兮兮想挽留,再猝不及防的被狠狠操进去,一来一去,服服帖帖的跟着它,渴望它,分泌的淫水儿越来越多… “啊哈…唔!” 宛晚眯着眼颤颤巍巍的又高潮了一次,男人也被她夹的受不了想射,紧紧抱住女人缓慢呼吸。 “…混蛋。” 身子里还有大哥的精液,又被另一个男人操,到底还是让宛晚有些背德的禁忌感,又感觉刺激,身下不自觉的痉挛。 男人感受到了,轻笑,“你小妹妹好像很喜欢我啊。” 宛晚无话可说,咬着手用湿漉漉的眼神控诉。 “嫂子~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会忍不住的呢…” 男人说着就将她双腿拉开至极限,腰臀齐发力狠操。 “呜呜呜!”宛晚咬着手还是有呜咽的声音传出来,他好像没他们粗,却比哥俩都要长,次次都能顶到让她酸慰的点,时间久了就要失禁一样。 小女人全身都泛起粉红,里面吸的男人额头直冒汗,爽的尾椎都麻了,“嫂子真是个宝贝啊,太他他妈爽了!”他说着猛的折起女人双腿压紧,又是狠狠顶入。 宛晚哭叫他别这么弄,他不听,偏弄的更狠,只觉得命根子都要化在她身子里了。 “呜呜呜别…啊啊啊!”被狠狠抽插的身体挣扎起来,却挣扎不开,里面抽搐的极快,男人爽死了,低吼着狠狠碾压过去,挣扎的女人突然身体一僵,他便感觉龟头一热,兜头而下股股热流,好一会才射完,他咬咬牙,没忍住,狠狠顶几下也释放出来。 好半天,两人都喘着粗气没动,飘入云层的身体才渐渐落到实处。 现在,宛晚身体里有三个人的液体,自己的,哥俩的,肚子好像都涨起来,下面流出不知是什么液体时,她气不过一把将男人掀到旁边去,男人从善如流,滚到一边在那笑。 “笑什么笑。”宛晚没好气。 “我笑我自己忍了这么久还是没忍住。”王林琅侧身,撑了脑袋看她,“嫂子,偷情play刺不刺激。” 宛晚瞪他一眼,“你快出去,别被大哥发现了。”倒不是怕什么,就是觉得大哥做饭呢她却在这和他弟弟乱搞不太道德。 说到底她三观不正,总觉得跟这些男人发生什么都是早晚的事,所以没什么所谓。 啊,她真是个毫无底线的坏女人。 “怕什么,我进来的时候大哥在剁馅,这会估计还在包饺子呢,嫂子我们再来一发吧,啊~” “你无耻…唔!”他们到底是不是人,这才多久,又硬起来了! 被从后面顶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了。 王林琅花样多,技术也好,宛晚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软成一摊泥似的任他摆弄。 “啊…!”随着身后男人重重一顶她往前一蹿,男人把住她细腰防止窜到床头去,宛晚实在不行了,上身趴下,红肿乳粒蹭在床单带起一阵麻痒,翘着的臀后方,男人不知疲倦的入着,妖媚的眼睛爽的眯起,精瘦腰身因用力薄薄的腹肌清晰,他伸出舌尖舔舔唇瓣,蒙的拍了她屁股一掌,软弹的臀肉被拍起层层肉浪,美景当前惹的他又拍了几下。 倒没多疼,只觉羞耻,宛晚哭吟出来,又,又来了。 好一阵哆哆嗦嗦,肚子都绷的酸疼。 “你…你快出来~” 抖着的嘴唇红艳艳,眼睛湿漉漉的挂着眼泪控诉他,王林琅弯腰舔去她眼泪,咸涩的眼泪滚在舌尖,又去反哺给她,“说点好听的。” 宛晚现在哪有力气说什么,缩了下面使劲夹他,男人闷哼一声。 “嗯~你作弊。”还是猛抽几下喂给了她。 两人滚做一处,宛晚动个手指都困难,歇了好一会才找回身体的支配权,再看男人,却吃饱喝足的狐狸一样笑看她,见她瞪过来便凑过去亲她,黏黏糊糊的蹭了好一会。 “我技术好吧。” “练了多少女人?” “…” 还想邀功?治不了他! 宛晚软着手推开人,下床找睡衣套上出去清洗,也不知是不是房间隔音太好,大哥竟然一点都没发现,过去的两小时他的好三弟在他房间把心爱的女人吃干抹净了。 这会正煮好了一桌的饺子,还炒了几个菜,见她从浴室出来,过来拉着她进餐厅,“饿了吧,吃饭。” 宛晚心虚的先吃了,她手软脚软身子虚,确实急需补充一下体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林琅已经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晃到餐桌,先在宛晚脸上亲了口才坐下,王蒙愣了愣。 两兄弟视线对上,连宛晚都觉得空气都冷了,她顶着压力面不改色的吃东西。 这下完蛋了,现在只有两个,晚上三个,不得修罗场? 火速吃完饭宛晚回大哥房间,先换了张床单,那床单东一摊西一摊不明液体,根本没法看,别说睡了。 换完她就躺床上睡午觉,刚要眯着,门就被推开,这回她学聪明了,先看了眼,是大哥,便松了口气打算继续睡,可男人却没这个打算,上床将她搂怀里,他刚洗完澡,身上带有水汽,香香的。 宛晚枕着厚实的臂膀,眼睛刚闭上就又睁开了。 “大哥,你…” 一只手正揉她胸,闻言低头亲住她舌吻,小腹顶着硬邦邦的棍状物。 这是… “大哥…你饶了我吧…唔!”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一只腿被抬起,男人顶了进来,她刚刚欢好过的身子根本不需要前戏,穴口这会松软乖巧,轻松就含了进去。 宛晚轻叫一声,她今天得交代在这张床上了。 又是好一顿折腾,宛晚这下欲哭无泪,最后被做晕了过去,下面还贪吃的紧紧咬着男人的东西,也不知晕了多久,醒来她还是晕过去的姿势,趴在男人身上,穴里的肉棒正享受的缓缓抽插,见她醒来男人就是一阵狠捣。 宛晚这会碰一下都不行,下面又痛又麻,何况这么个弄法,在一阵酸麻快慰的高潮下哭着咬紧男人的胸膛,男人对胸口的疼痛没感觉似的,又是高频率的一阵猛干,最后射进去时她哭的嗓子都哑了,趴在男人身上奄奄一息。 再醒来天都黑了,宛晚还趴在男人身上,动了动,震惊的发现体内还含着男人的东西,只是稍软了些,大哥人已经睡着了。 她试探的去掰男人手臂,不料手臂一紧,牢牢的搂住她屁股不让她离开,眼睛也睁开了。 宛晚惊恐的感觉体内东西慢慢涨大变粗,嘴被堵上的前一刻哀叫一声,体内的东西又动了起来,结合处湿漉漉的直淌水,她也是佩服自己,这么个搞法居然还有感觉,麻木中带点酸慰的滋味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哥~慢点,我真的…啊!要坏了唔唔!” 她哭的厉害,王蒙这才吃着她眼泪慢慢的插。 “哈啊…” 温柔的抽插让宛晚好受了些,细密的快感缓缓从那点化开,顿时舒服的不行,低泣着咬男人喉结,“好舒服…嗯…老公就这样慢慢弄好不好…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宛晚哆哆嗦嗦的,下面淅淅沥沥失禁一样溢出水。 “啊!” 门突然被猛的推开,宛晚被吓的叫了声,看清是王笙,不知怎么,身体一僵,下面一阵酸麻,控制不住的颤抖,整个人连头发尖都麻了。 这是又爽了一次,她今天身体里的水分要全部被榨干了。。。 两人动作中被子早没盖了,赤条条的两人纠缠在一起,所以王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香艳的场景,女人被干的乐不思蜀的,漂亮的脊背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屁股上还有指印,翘高的屁股含着一根让她快活的粗大肉棒,结合处乳白的液体混合着清亮液体,随着那张穴口不断吞吐还在往外溢出来,场面淫乱的不堪入目。 王笙眼神沉的黑不见底,关上门上前。 王蒙到底心虚,不敢吭声,也舍不得松开怀里的人。 “你们在家玩的挺嗨啊。”王笙说。 宛晚没脸见人,感觉到腰身上多出了一双手,猛地握着她腰往上提,随着她身子的离开,堵住穴口的肉棒滑出来,那小洞里边立时淅淅沥沥的往外流水,乳白液体一直往床单上滴,抱怀里还滴在男人裤子上。 王笙眼神更沉,宛晚乖巧的去脱他裤子,早硬了,她将男人推倒,扶着粗大的一根乖巧坐了上去,才动没几下便叫起来。 “唔~笙哥~” “啊…笙哥…好舒服…哈啊…” 身体都这样了,居然是真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两个男人都在,更加刺激了她,她轻轻动着臀瓣,伸手去够坐一边愣着的大哥。 大哥握住她手吻了上去,她一边骑着一根巨大慢慢的动一边让大哥站床下,张嘴含住还挺着的硬物。 突然,王笙掌握主动的狠狠往上顶,宛晚忙张大嘴,差点咬到大哥的肉棒,不过这一下也直戳喉咙,深的她干呕。 王蒙拧着眉想退出去,宛晚抓紧他腿摇头,就这么上下含着男人的肉棒被狠狠抽插。 今天她里面已经热的要烧起来,湿湿滑滑很顺畅,还淫荡的吸吮讨好着肉棒,王笙咬着牙狠弄,不可否认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到底是没这么刺激过的三人行,两个男人没坚持多久都射了出来,这次王笙射在里面,感受着自己东西出来时被温暖的包裹,肉贴肉,很亲密,舒服的咬咬牙根,试过无套内射的感觉怕是再也不想戴套和外射了。 两个男人是爽了,宛晚就称得上是凄凄惨惨,由于王蒙没来得及抽出来,她吞下了些,一直咳,头上脸上也全是精液,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 “…” 两个男人对看一眼,王蒙心虚的撇开视线,宛晚人已经累的的睁不开,也不知是昏了还是睡了。 王笙抱起宛晚进浴室好好清洗了番,也不知他们今天在家胡闹了多久,她整个身子惨不忍睹,下面更是红肿外翻,一碰就可怜兮兮的颤抖。 他没敢伸进去掏不知多少人精液的小穴,只把外面清洗干净,抱着人回了房。 再醒来宛晚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肚子饿得不行,一动浑身都酸疼,私处穿内裤都磨的慌,不过有些清凉,应该是有人帮她上了药,撑起身子,外面天是黑的,抓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啧,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现在都第二天晚上了。 第十七章下雪 21世纪了,不是旧社会,万丰村看似现代化的进步,可思想却固执己见,游离于法律之外,都有一套属于他们自己的守则,比如村里李姓的老大爷,终生未娶,一个人潇洒的步入70岁。比如王刚的两个老婆,一个怀着肚子整日神情憔悴,一个却兴高采烈的和老公四处游玩。比如承包村里池塘的王姓一家,五个兄弟,只有一个老婆,孩子却有六个,过的也是风生水起。比如王笙三兄弟一家…和宛晚。 万丰村王姓占多数,王笙三兄弟就是,宛晚来这里几个月习惯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她本身思想开放,渐渐接受这些,所以接连和三兄弟发生关系也没什么道德负担,倒是一日比一日的水灵,也让默默关注他们家的村民们诸多揣测。 无论其他人想什么,宛晚是不知道的,每日上课,回家,种点小菜,日子竟过的有滋有味。 “宛晚起床了。” 宛晚赖床上不想起,刚放了寒假,不用早起,她实在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 “下雪了,你不是想看雪吗?” 男人声音温柔,剥开被子捧着睡的红扑扑的小脸。 下雪! 宛晚受不了蛊惑,可迷迷糊糊的就是睁不开眼睛,伸出手胡乱搂了男人脖子,“不要嘛,笙哥~再让我睡会…” 男人怕她光溜溜的手臂冷,只得顺从她软绵绵的力道掀开被子搂了她躺进去。 “都是你,昨晚做那么晚…腰断了呀…” 小女人叽叽咕咕的念叨,头枕着男人精瘦的胸膛眼看就又要睡过去,男人宠溺的亲亲她嘴唇,“不是你一直让我快点,说很舒服,舒服的要死了,嗯?” “别说了。”宛晚低吟一声本就红扑扑的脸更红了,是很舒服啊,她怀疑自己的性瘾症加重了,每次做都跟磕了药似的,舒服的欲仙欲死。 “那你说,我们三个谁技术最好,最喜欢谁操你。” “…”他变坏了,以前可不会说这种脏话的,宛晚咬着唇不吭声,这些男人怎么这样,做就做了,还比起来了,不夸一夸就不高兴。 小女人可爱反应逗的王笙笑了几声,突然低声道,“宛晚,我知道你对我好,以后别这样了,这两月来,跟大哥一个月只有两次,三弟才一次,其他都在我房里,对他们像交任务似的,他们怨气重,我怕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 “你、你还算着日子…”宛晚无语了,所以每次她都被弄的死去活来的,可她… “我知道。”王笙顺着她柔软发丝,轻笑道,“我知道你怕我心里不平衡,你这么做已经让我知足了,我很开心,够了。” “…”不是,他也太容易知足了吧!这就满足了? 其实她不知道男人怎么想,可能是处子情节作祟,她对王笙可能会更愿意亲近一些,将心比心,就算是亲兄弟,王笙心里多半不会好受,宛晚才对那两兄弟不冷不热的。 “知道了…”宛晚懒洋洋的,还想多赖一会。 “起吧,大哥做了早饭,快凉了。” “大哥回来了?” 宛晚一惊,最近大哥上山了,说是快入冬了,今年最后去一趟,看弄点野味回来。 “嗯,昨晚就到家了。” 王笙取了她衣服过来帮忙穿,宛晚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由着他捯饬自己。 出了房间,果然看见大哥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三弟已经起来了,正歪在沙发里玩手机。 洗漱好几人也都落座餐桌,宛晚捧了八宝粥喝,几口下去,胃里暖融融的别提多舒服了。 “大哥,你多吃点,看你都累瘦了,除了我也没人心疼你。” 说话的是王林琅,话虽然是对大哥说的,眼睛却斜睨着宛晚。 宛晚只当没听见,顺着碗沿的缝隙瞄了大哥一眼,见大哥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忙专专心心吃饭。 吃完饭王笙出门上班,宛晚将他送出门,很是有些依依不舍。 “进去吧,冷。”王笙戴了手套,见她那可怜巴巴的痒,笑着勾了她下巴亲一口,“怕什么,他们欺负你晚上我回来帮你说他们。” 宛晚点点头,挥挥手让他路上小心,下雪天路上滑。 “别看了,车屁股都看不见了。”王林琅不知何时到宛晚身边,歪歪斜斜的站着,“这么舍不得啊,好一对恩爱夫妻啊~” 阴阳怪气。 宛晚瞄他一眼,王林琅咬咬牙,低声说,“我难道说错了么,平时不爱搭理我就算了,上个月难得进我屋,还跟我玩生理期,宛晚,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啊。” 宛晚才不跟他耍嘴皮子,进屋帮王蒙收拾厨房。 “你出来!”王林琅看来是被惹急了,进去揽了宛晚腰一把扛起,在宛晚惊叫声中将人扛回了屋,直接扑了上去。 “宛晚你什么意思!看我跳上跳下很有意思是不是!” 宛晚被他压的肚子不舒服,皱了皱眉头,“你起来一点,我要吐了。” 王林琅迟疑了一下,还是撑着手臂退开一些,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非要个说法不可。 “你说句话,要是真不接受我,我也不缠着你,我、我、我!”他我不下去了,因为想着以后不能跟她在一起心里难受的要命,连说都说不出来。 “林琅。” “…嗯?” 她很少叫他名字,还是叫这么亲昵,王林琅一时有些怔愣。 宛晚轻抚肚子,看着男人气急败坏的眼睛,“你问问你自己,第一次和我那、那什么是不是趁人之危,我生气不应该吗。” “那是、我我。”王林琅也生气,以前都是女人主动扑上来,到她这还委屈上了,“你不是也挺爽的吗?” 宛晚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你大哥二哥也弄的我很爽,我为什么非得要你。” “宛晚!”男人恼羞成怒,低头就要亲她,亲到了手背。 “林琅。”宛晚拿开挡着男人嘴唇的手,“你喜欢我,我就得也喜欢你吗。” 王林琅怔在那,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瞬间暗淡下来,无力的翻开身体躺在床上,手背盖住了眼睛。 宛晚整整衣服站起身出了房间,关上门前回头看,门缝里男人一把拽过被子捂住了脑袋。 王蒙一身迷彩服军大衣,脚上蹬了双高帮黑靴,傲然挺立的如一颗冬日柏松,他手上提了个蛇皮袋子,正准备出门。 “大哥你去哪?”宛晚问男人。 王蒙本准备跨出门的脚一顿,看着她,“去城里。” 宛晚抿抿唇,上前拉了拉他衣角,“我也想去。” “宛老师。”王蒙浓眉轻皱了皱,看看外面,虽然没下雪,但很冷,“走吧。” 他牵了宛晚的手一起向外走,却没骑车,而是带着宛晚一路走出村,然后去大路等车。 他一路牵着宛晚,手心很热,宛晚一点也没觉得冷,厚厚的积雪将天地铺了一层白,兴奋的一路踢路边的雪,她穿的是长款黑色羽绒服,雪白的毛领,衬的一张小脸愈发雪白,看着就讨喜。 宛晚看够了雪景转头看王蒙,脸上洋溢着笑容,颊边浅浅的梨窝更是惹人爱,王蒙抬手戳了戳,宛晚一愣,更笑开了,“你把袋子放一下啊,一直拿着重。” “我不重,地上有雪,等会沾了水到车上不干净。”王蒙说,脸上有些浅浅的笑意,看得出来宛晚要和他一起出来很高兴。 “诶,是吗,哈哈。”宛晚也高兴,她长大的地方从小到大都没下过几次雪,就算下了也堆积不起来多少,不到一上午就化没了。 所以她特别喜欢雪,冬天还和朋友们一起去有雪的景区玩过。 等了半个小时车才来,两人上车,车上人并不多,两人到中间的一个位坐下,车里开了暖气也不冷,宛晚看着沿途的风景,一时五味杂陈,这还是她任教这个地方第一次出去,与来时的心态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蒙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宛晚想着自己的事也没说话,等她想够了又有些昏昏欲睡,一直关注她的男人便将大衣拉开,让她靠在肩膀上,伸手揽紧她肩头。 “大哥真好~”宛晚调整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心安理得的眯着眼打盹。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无聊。”王蒙突然说。 宛晚抬起头,笑了下,“不会啊,挺好的,我喜欢。”她是真的喜欢,太有安全感了,有一个聒噪的王林琅就够了,都吵她不得烦死。 又蹭了蹭,挪到男人脖颈处亲了口,“我睡会。” “嗯。”王蒙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低头亲亲怀里小女人的发顶。 第十八章约会 一路轻微晃动中,宛晚睡得迷迷糊糊,被叫醒时还有几分不清醒,迷蒙的睁开眼,入眼是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面还有可疑的一摊暗色,她流口水了?!心虚的蹭蹭,聊胜于无,尴尬的抬头,正对上男人的眼睛,被当场抓包的她脸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的拍拍坐直了。 王蒙轻笑一声,揉揉她的头,“走吧。” “哦哦,好的。” 宛晚也没问去哪,反正肯定不会把她卖了,跟着王蒙下客车,然后打了辆出租,不久后两人来到一所五星级酒店面前,没走正门,王蒙带着宛晚轻车熟路的顺着旁边的小道进去,有守卫的人,看见王蒙也认识,打了个招呼后就放两人进去了。 一路上楼转道,宛晚完全被绕懵了,最后到一处门前,看样子是后厨,人来人往的很是忙碌,王蒙让她在旁边等一会,自己进去,没一会就出来了,手里袋子已经没了。 “走吧。” 宛晚乖乖跟着他出了酒店,想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这么回去好像有点可惜。 “我们…” “我们…” 两人同时开口,都笑起来,宛晚说,“你先讲。” “你好不容易出来,我们去看电影吧。”王蒙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宛晚乐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走,去看电影!” 王蒙捏着她的手更紧了些,摸出手机查最近的电影院,“听说看电影要吃爆米花,还要喝可乐,你要吗?” “要!”宛晚点点头,甩了甩紧紧牵着她的大手,“你听谁说的啊。” “你睡着的时候问了三弟。”王蒙如实讲,放软了手臂好让她晃的尽兴。 他要不要这么实诚,宛晚被逗的笑起来,心想他三弟估计要气的内出血。 附近电影院离的不远,步行过去只要十几分钟,两人慢悠悠的走,城市的街道很干净,现代化的建筑在阳光下泛着更加冰凉的光泽感,路上行人不少,看见两人都是眼前一亮,一个高大俊朗,一个娇小可人,站在一起身高差很萌,很是相配。 路过行人频繁的视线落在身上,王蒙没什么感觉,习惯了一样,宛晚自然也不会过多在意,一路沿着导航找到电影院,离开场还有些时间,买了爆米花和可乐,再坐了会才检票进场。 王蒙选的是最近上映的一部动作片,打斗很精彩,场面很宏大,参演的都是些知名大牌明星,一部大制作电影,看的很是过瘾。 王蒙捧着爆米花,宛晚吃几个就塞他一个,一个递一个吃,倒也配合默契。 宛晚吃久了有点口干,喝口可乐,又捏了颗送到王蒙嘴边,他张嘴,吃到嘴里的同时含了些她指尖,再看到她不断咀嚼的嘴唇,咽了咽口水,宛晚看他一眼,凑近低声道,“渴了吗,喝点。” 女孩子特有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而且,这是她喝过的吸管…王蒙喉头滚了滚,就着她的手喝可乐,眼睛一直看她,宛晚被他即使黑暗中也掩饰不住的晶亮眼睛给看的心慌肉跳。 看完电影,宛晚还发表了些自己的看法,大有教学生的架势,从人物造型,到剧情逻辑,再到历史宏观,王蒙就静静听着,不时点头,表示只要是她说的都对,关键是他没怎么看,全程心思一直在她那。 宛晚说的性起,王蒙听的频频点头,等她说完才道宛老师不愧是宛老师,分析的头头是道,要不要去网上写个长评,点赞分分钟过万,他神情认真的很,如果不是了解他的秉性还以为拿她打趣呢,但宛晚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倒把自己闹了个不好意思,便转移话题五脏庙这个问题。 两人翻了半天手机查吃饭的地方,最后选中附近的一家烤肉。 跟王蒙在一块实在是太轻松了,什么都有他做,宛晚就像一个废物一样跟着吃喝玩乐,肉烤熟切好才给她,饮料插了吸管才送过来,手脏了纸巾下一秒就递过来了。 跟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吃饱喝足时间也不早了,回去的车也没有,王蒙说定了宾馆,还是他卖野味的那家酒店,还说跟经理认识,打五折。 宛晚表示,很棒。 快天黑了,但也没到睡觉的时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王蒙便带着宛晚到附近的商场逛了逛,没多久就拎了好几个袋子,全是给宛晚买的,他花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看她眼神就知道喜不喜欢,衣服不由分说包起来,鞋子买了双特别保暖的靴子,穿着舒适又暖和,护肤品也买了一大堆,还要买化妆品,宛晚忙拦着说她平时不化妆,不浪费那个钱,王蒙这才作罢。 宛晚今天算是被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的麻木了,有一个会陪女朋友逛街,长的帅,花钱又大方的男朋友,哪个女孩子不想。 要不是她在旁边,王蒙那长相,那身材,估计得被要了不知道多少电话。 笑话,不是谁都能把老土的军大衣穿的跟最新款时装似的。 她还看到服装店员眼神饥渴的盯王蒙身材,那眼神,要不是宛晚在旁边,估计早来搭讪了。 话说回来,王蒙这种性张力爆棚的男人确实很勾人,而且她们还不知道,这男人属性是居家过日子好能手,可惜了,她们看得见,吃不着。 因为,是她的。 就是器大…活不太好。 宛晚乱想一通,得意一番后又暗自咋舌,这今天都花了得小几万了,想买个礼物回赠一下,王蒙用受伤的眼神看她,把她看的心虚了,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了都,也作罢。 回到酒店,宛晚也有些累了,先去洗澡,洗完出来见王蒙站在床边正看着大床发愣。 “大哥,去洗澡。”宛晚推了王蒙一下。 王蒙去浴室了,宛晚脱下酒店的浴衣钻进被窝,等了许久男人才出来,她都快等睡着了。 宛晚掀开被子一角,王蒙迟疑的上了床,木木的躺着,双手放在胸前,规规矩矩的准备睡觉了。 宛晚笑了声,指尖点点他起伏的胸膛,“装什么呀大哥,这里跳这么快。” 王蒙睁开眼侧头看她,才发现她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躺在身边,正撑了下巴笑眯眯的。 他自觉藏不住心事,耳根都红了,宛晚笑的更欢乐,低头亲亲他的嘴唇,低声说,“我不是不想进你屋,你每次太狠了,时间又久,第二天我有点不舒服。” 宛晚每说一句王蒙脸就要红一分,瞪大眼睛,诧异不已,“可是你很舒服啊,每次都夹的我好紧,好多好多水儿…” 宛晚捂住他嘴,羞的脸都红了,“不、不是,我是很舒服,就是温柔点,别做那么久。” 王蒙想了想,好像每次做到最后她都哭的很厉害,可是,就算到最后她快晕了下面也咬着他不松… 男人眼睛里的情绪一目了然,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宛晚哭笑不得,心想以后还是多锻炼吧,她可真吃不消男人旺盛的精力。 看吧,就这么一会,他都硬了,被子都被顶出一个小帐篷了。 “来吧…唔!”这速度也太快了,她话音还没落嘴唇已经失手了。 男人被旷了小半个月,猴急猴急的,粗暴的啃法弄的宛晚嘴唇生疼,舌头都被吸麻了,舌根也是酸疼酸疼的,他平角裤早不知道何时蹬掉了,挺着个大东西在她腿心戳。 宛晚被他弄的的轻哼,咬咬男人舌头,他手还在身上四处点火揉捏,重重的揉了把腰,宛晚叫了一声,身子都软了,撇开脸,“大哥,你、太大了,就这么进去会疼,你…多亲亲我…” 第十九章干个够h 在性方面,能忍着自己的欲望服侍女方的男人其实不多,都只顾着自己快点爽快。 但王蒙虽然体内的欲火马上爆发,一刻也等不及,只想赶紧进入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小穴,可还是生生停下,谁让他爱听宛晚夸他大呢。 王蒙将宛晚全身上下亲吻抚摸了个遍,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嘴里咬着白玉般的小拇指,手还不闲着掐她胸前挺立起来的乳尖。 “嗯~大、大哥~~唔,可、可以了~” 宛晚低声的呻吟就像春药,烧的王蒙大汗淋漓,可又喜欢听她猫儿一般的叫声,不似插进去的失控哭吟,而是低低细细的呻吟,像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 王蒙顺着她脚踝往上舔吮,凑到腿间,扯个枕头垫在她腰下,私处大喇喇的暴露在眼皮子底下便害羞的缩了缩,他伸手按住轻轻颤栗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拨了拨湿漉漉的花园。 “宛老师你流了好多水儿…”应该可以了吧。 宛晚又是一颤,她湿的不行,身子空虚的厉害,已经准备好了。 她以往总说疼,王蒙也不忍心,此刻见即将进去的地方这副美景,心神荡漾的忍不住俯身舔了上去。 “嗯啊!”宛晚抓紧枕头,腰抖的厉害,跟王林琅技巧舔弄完全不一样,大哥实打实的吃着她,有力舌头从下往上的舔,粗糙的舌苔每刮一遍都引起一股浪潮,可是还不够,她好想让他照顾一下上面的小花粒,小心的挺腰将自己送上去,男人自是欢迎,两手将她小屁股完全捧起来,她水儿真的好多,怎么也吃不完似的。 宛晚要死了,欲望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却总不给她最后一击,只能一直悬在那,难受的要命。 “进来…给我、大哥给我……”宛晚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欲求不满,花穴渴望的不断阖张,身体渴求男人的插入。 明明平日里王笙也没少喂她。 好在男人也好像忍到了极点,跪起身,掐了她腿根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宛晚完全不疼,空虚的身子被彻底填满的同时一下就高潮了,咬了手背抖个不停。 好久没弄过的男人一时被她热情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进去就是紧紧的咬他,无数小嘴一样吸着按摩,他爽极了,仰头深吸了口气,就猛的抽插起来。 宛晚还没缓过劲,哪里受得了这样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下面又是酸又是爽,硬生生的拉长了高潮的时间。 “等、等一下…”宛晚舒服的不知道怎么办,眼泪一下滚落,男人见了倒怜惜的趴下了亲她口是心非的嘴巴,下面却是不停,还加快了操入的速度。 下面噗嗤噗嗤的水被肉棒插的啪啪响,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速度宛晚渐渐承受不住这汹涌而来的快感,突然,脑子的一根弦崩了,竟然这么快就给干潮吹了。 “啊!啊啊!”好一会,那阵灭顶的快感才渐渐消下去,她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背,怕自己一下溺亡在快感里。 王蒙也喘着粗气停下,因为他实在被夹的动不了了,近距离的看着女人陷入情潮的失态,也是极美的,歪头轻轻啃咬她脖颈细腻肌肤,待下面松动一些又快速动起来,他实在一刻也舍不得停下,快速摩擦花穴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只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做到天荒地老。 今天宛晚缴械的太快了,身体敏感的不得了,男人一动她就有些受不住,酸酸麻麻的快慰一点点积累,全身都跟着麻,她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被折腾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被抱着坐到窗台,悬着腰被狠狠的入,她只得打起精神撑起手臂稳着身子。 最后男人射的时候宛晚去了半条命,躺在床上连去厕所洗一下都费劲。 她就知道,每次跟大哥做都是死去活来的,身旁的人将她拉进怀里,宛晚浑身没劲,任由他将又硬起来的东西滑进身体里,进去的很顺畅,一下就顶到了底,可刚被使用过的地方现在酸慰难耐,宛晚低叫,狠狠抓了男人一把,男人连哼都没哼,将人就这么抱起来顶到床头一刻不停的猛干。 “宛老师你又不舒服了吗?”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问,声音里夹着男性特有的低沉喘息,宛晚马上酥痒的一缩脖子,下面又是一阵快意。 “啊!不是!别呀!” “又开始夹我了,你明明很舒服。”男人不明白,但看她眼泪掉的厉害,便还是停了停,侧头去咬呜呜咽咽的嘴唇。 宛晚哆哆嗦嗦的伸出舌头给他吸,缓了好一会才找回神志,累了。 他为什么这么持久,她不是发动机啊,哪能一直有电。 “歇会,大哥,我真不行了…啊!” 王蒙狠狠顶了一下,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的宛晚眼冒金星,挂在男人脖子上半死不活的啃他肩膀。 王笙说的没错,她得改变战略了,和大哥虽然只有几次床上交流,可她哪次不是被弄的死去活来。 不能把他饿狠了,果然受罪的是她自己。 “你在想什么?想二弟三弟?” “…嗯?”她没有,她冤枉! “跟我做都不专心,还有心思想他们,是我不够努力吗,还是他们弄的你更舒服。” “…”这浓浓的醋味让宛晚心惊肉跳。 果然,下一刻她就被弄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眼里心里只有他。 宛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醒过来时脑袋一阵阵发昏,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彻底睁开,不出意外,男人在她身后,腰被搂着,男人那玩意还在身体里,现在是半硬的状态,人应该已经睡着了,她往前动了动,屁股刚往前一点,只剩个头部在穴里的东西狠狠往前一顶,搂着她腰也被猛的一扯,宛晚惨哼一声,那个酸爽。 下面不知道被他射了多少次,又没清理,里面全是他的精液,这一下顶进去酸胀疼麻,滋味可想而知。 她和王蒙的就像两极化的电影,白天是纯朴的乡村爱情故事,晚上是纯纯的a片啊!一点不带打码的那种。 “再来一回。”男人说,半硬的东西已经全硬了,将穴里柔嫩皱褶尽数撑满,他好像也被里面全是精液的包裹给弄的受不了,说着就缓缓动起来。 宛晚在晃动中心想,她有说不的权利吗,这人穿上衣服什么都听她的,脱了衣服就不是人,是猛兽! 大概是昨晚吃饱喝足了,王蒙动的很轻柔,像是终于吃饱了大餐,现在享受的品尝饭后甜点。 到底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宛晚很快又被拉着沉浸在欲望里,况且她喜欢这样的温柔,很舒服。 “唔嗯…大哥…老公、以后都这样动好不好…” 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王蒙的手机,他快速接起喂了声。 “大哥,两天了,你们打算不回来了吗?要私奔?” “嗯?”王蒙见她正舒服着不想打断,便顶着里面狠狠碾压, “啊!老公不要!唔唔!” 宛晚正舒服的不行,突然来下狠的,立时叫起来,下面喷了好几股水。 女人淫媚叫声清晰通过听筒传到对方手机上,王林琅牙齿紧咬,气的声音都变了,“大哥,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们不回来就是一直做这个!?”想到自己还给大哥出谋划策怎么约会讨她欢心,不仅讨到床上去嗨皮了两天不回来,还在床上叫大哥老公! 王林琅紧紧咬着后槽牙,就是不挂电话,王蒙听见对面没声了,以为他挂了,便放下手机继续干未完的大业。 “你怎么这么多水?”王蒙惊奇的摸了把往外淌水淌精液的花穴,将人抱起来坐身上又顶了进去。 宛晚轻吸着气,虽然有点憔悴,但脸色出奇的好,王蒙看的移不开眼,又是一阵激动的猛干。 腰被紧紧掐着往他那根东西上撞,宛晚肚子都要被捅穿了的错觉,她被迫抛上天又被拉下来,好像这时间世间只有那根存在一样,她也完全被它主宰被它牵着心神走,一会舒服一会麻一会又受不了的哭。 “老公…不要…不要了…啊!不行…啊好舒服…呀…老公我要死了…唔唔…” 肉与肉的击打声,硬物搅动穴儿的水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媚到骨子里的叫声,无一不清晰传到王林琅耳边,他一边给自己打手冲一边幻想着那方的宛晚那副媚态就激动的不行,要是也叫他老公的话… “啊~~”王林琅一愣,这声呻吟也太近了,近的好像就在耳朵旁边。 这边的宛晚被弄成了跪趴的姿势,男人从身后顶进来,这个后入式又深了几分,她呻吟着抓紧床单。 “唔唔…啊!射给我吧…老公…不要了…我要坏了!求你了…啊!” 她的求饶反而让男人施虐欲更加旺盛,最后冲刺的时候宛晚叫的嗓子已经不行了。 宛晚哭的抽气,下面都没什么知觉了。 “宛老师,你撒谎,还说不舒服,下面一直喷水儿。” 宛晚咬牙,点点头,说道,“是,我是水龙头,所以一直喷水。” “噗嗤。” 宛晚一愣,捞过不远处的手机,通话还在继续,半个小时了都,备注是三弟。 “…” 操啊,这什么时候接通的。 “嫂子?”王林琅听到她微喘的气息。 “…” “嫂子别不说话嘛,我知道你在听,你们再不回来二哥可要亲自来抓人了噢,二哥生起气来我可拦不住。” “谢谢。” “唔!” “…你干嘛呢。”宛晚皱眉。 “啊~”王林琅叹息一声,射过之后声音有点哑,“明知故问、挂了。” 宛晚瞪着挂掉的手机,想到她和王蒙被人听了活春宫,还一边听一边手淫,跟她说话也还在弄,还当她说话时射出来,她就想咬死这人。 “去洗洗。”王蒙见她扔掉手机,便过来抱着人起来,两人到浴室里里外外清洗了许久,中途王蒙还想来,被宛晚强烈拒绝了,她可不想被做死,再做下去她准得精尽而亡。 洗干净宛晚精神了些,肚子饿得不行,王蒙马上叫了餐食来吃,还浪漫的配了红酒,扫荡一空宛晚才觉得活过来了,吃完天已经黑了,宛晚叹了口气,腰酸背痛腿抽筋,躺床上一动不想动。 “宛老师,对不起,我没忍住。” 床垫一沉,是男人坐她身边了,宛晚懒得睁眼,哼了哼。 “我以后会节制的。”王蒙又说。 他怎么突然想通了,宛晚抬头看他,就见这个大男人一脸愧疚的看着她,说,“二弟刚给我打电话了,说我再这样不听话你身体会受不了,就不给我分了。” 宛晚想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分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好笑不已。 “要不这样,我确实受不了你火力全开,每年你生日,我随便你折腾怎么样?” 王蒙笑了起来,“宛老师你真好。”他上去抱着宛晚就猛亲,“你怎么这么好,我又硬了。” “…”他性欲怎么这么旺盛!看来是平时憋狠了。 宛晚轻叹了口气,都是相互的,谁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要不是王蒙平日里表现那么好,她才不会由着他性子乱来。 第二十章对峙 “宛老师快穿衣服,我们去楼下按摩一下。”王蒙为了自己别胡思乱想,不由分说抱了宛晚起来给她套衣服,“不要男的给你按,要女的。” “…好。” 给宛晚穿好衣服,王蒙将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往身上穿,后背、手臂、肩膀,四处都留下牙印抓痕咬痕,不比她身上轻松,宛晚暗道自己也很猛。 酒店配套的spa按摩中心,服务周到技术到位,宛晚身上哪哪都酸疼,被技术超好的按摩师摁的酸酸麻麻,嘴里享受的直哼哼唧唧。 王蒙自己叫的是个男按摩师,按着没多大感觉,旁边宛晚的声音一直影响他,最后挥挥手让人走了。 男技师巴不得,收拾收拾赶紧溜了,这大块头受力太狠了,他使出浑身力气和技巧也没能让人家有半点反应,丢面。 按摩完宛晚躺那歇了会,侧头,正对上男人的目光,好像只要她回头,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在,眼神很静很温柔。 “你怎么没按了。”宛晚拢了拢微散开的衣襟。 “硬了。”男人言简意赅。 “…?”宛晚瞪大眼,被按摩也能硬! “是你叫的我硬了。” “…” 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藏獒小哥哥一枚啊。 宛晚撑着身子下地,腿还是有些软,不过整个身子轻松多了。 “我背你上去。”王蒙走过来,不由分说的弯腰,宛晚心想这给人看到多不好啊,人已经诚实的趴了上去,那宽阔的后背看着实在很有诱惑力。 王蒙站起身,双手托住宛晚屁股往上颠了颠,宛晚身体一晃,忙伸手搂住男人脖子,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男人背着一个人还是轻轻松松,出门转过走廊走到电梯前,宛晚伸手按了楼层,脸有点红。 前台的两个工作人员见了他们微笑点头,互相对视一眼,暧昧的笑了笑。 电梯到了,王蒙走进电梯转了个身稳稳站着,宛晚又伸手按了楼层,然后环住男人脖子,用脸跟他的脸贴了贴,刚冒出的小胡渣有些扎。 “大哥,还没有人背过我,你是第一个。” 王蒙侧头,宛晚就亲了他唇角一下,“感觉很好,喜欢的。” “你爸爸妈妈没有背过你吗?”王蒙小心的问。 “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出车祸过世了,我自小住在不同的亲戚家长大。”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她死了爸妈,家里有房子,亲戚们抢了房子卖了瓜分,又怕被人说不厚道,便你家住一阵,他家住一阵,就这么磕磕绊绊长大了。 短短两句话道尽了她的童年,王蒙不用想也知道她小时候过的有多苦。 “所以没人背过我,你是第一个。”宛晚轻笑,将手收紧了些。 王蒙说不来好听的,好像又什么都不用说,宛晚已经慢慢将自己的事说给他听,不是已经能证明在打开心扉吗。 “我们会对你好的。”王蒙说,语气很郑重。 宛晚轻轻笑着,被背进屋放到床上嘴角的笑意也没散。 上床后,王蒙将宛晚紧紧搂在怀里,心疼的不行,他的宛老师从小是吃了多少苦啊,他越想越心疼,眼睛都酸了。 “干嘛啊你。”宛晚哭笑不得,要抬头,被男人死死将脑袋按在胸膛。 “不许看。” “好好好,我不看。”宛晚又笑起来,他怎么还哭了,至于吗,虽然打小经历坎坷了些,可她又不是傻子,没少让那些亲戚日子好过。 宛晚被搂的有些憋闷,可也安心,渐渐睡着了,第二日起来,王蒙不敢看她,也没去餐厅,叫了早餐进房,两人吃过后收拾收拾东西回家。 回到家快中午了,王蒙又马不停蹄的进厨房做饭,宛晚将买的东西归纳收拾好,换了衣服出来后饭熟了。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王林琅晃出门,跑进厨房狠狠抱了下大哥,差点把王蒙手里的盘子打翻,抱完大哥他又跑出来抱宛晚,宛晚早有预料,伸出手去推他,没成想这人直接一矮身抱着她腰转了起来。 “哈哈哈!嫂子我也好想你呢!” 宛晚被转的头晕,一直拍他肩膀,好几圈了才被放下,她头晕目眩的差点站不稳,腰一紧,王林琅搂着她腰,低头笑,“三天了,嫂子,你都不想我吗~” 宛晚纠正他,“两天半。”待头晕的没那么厉害了,她拍拍腰上的手,学着他语气,“不想呢~” “嗷,好伤心好难过~”王林琅不松手,缠着人闹,似乎不记得两人两天前早上还闹了一场不愉快。 最后还是王蒙一声吃饭了才解救了宛晚,三人坐下吃饭,席间王林琅一直抱怨这几天饿的他都瘦了,亲爱的大哥只知道谈恋爱也不管家里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兄弟。 王蒙将一个鸡腿直接塞他嘴里,瞪眼,“吃饭!” 王林琅狠狠咬了一大口鸡肉,咽下去后又说,“大哥就会欺负我,要人的时候弟弟弟弟的叫,不要人的时候就这个态度。” 王蒙忍无可忍,“你信不信我揍你!” “信。”王林琅不甘心的最后瞪了大哥一眼,默默开始吃饭。 安静多了。。。 吃完饭王蒙拿了网兜就出去了,说是去网鱼晚上给她做红烧鱼吃,他好像闲不住,就没见他消停过。 回来的车上睡了会,宛晚这会精神不错,出了门在院子里堆雪玩。 下了几天的雪,堆了挺厚,只要不扒到地上那层雪就干干净净的。 不一会王林琅也晃出来了,说要比赛,看谁堆的雪人好看,宛晚兴致起来了,拢着雪先堆了个球当身子,然后再搓了个雪球堆上面当脑袋,又跑出去捡树枝当手。 然后宛晚拍拍手,退远些观察自己的作品,嗯…好丑。 再一看不远处的王林琅,他快完工了,正把胡萝卜插雪人脑袋上当做鼻子,他退开些想了想,好像不满意,一把将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围了上去。 宛晚看着自己歪歪斜斜很是粗糙的雪堆,再看看人家精致的雪人,要鼻子有鼻子,要眼睛有眼睛,头上还有个他不知哪搞来的三角帽,精致可爱的不得了。 毫无疑问,他赢了。 “哈哈哈哈哈哈!嫂子你这是什么啊,笑死我了真的,你这是雪人吗,分明是雪球嘛哈哈哈!” 王林琅指着宛晚堆的雪人笑的直不起腰,宛晚承认自己堆的不好看,但不妨碍生气他嘲笑自己,当即弯腰抓了把雪扔过去。 “…你!”王林琅满头都是冰凉的雪,他抹了把脸,猝不及防的也弯腰抓了一大把向宛晚扔去,宛晚有防备躲开了,捧了一大雪捏了捏又扔,王林琅躲开第二波攻击,哪里肯认输,团了更大一团向宛晚砸过去,这会砸中了,宛晚呸了呸嘴里的雪,笑开了。 她笑王林琅也跟着笑,两人大笑着你扔我我扔你,闹的不可开交,王笙还没进家门就听见他们的欢笑声,推开大门,见两个浑身是雪花的人打雪仗打的不亦乐乎,见他回来宛晚飞快的跑过来躲在他身后,探出头,“笙哥,他欺负我!” “二哥你别听她的是她先扔我的!” 王林琅说着就跑过来抓人,宛晚跟他绕了几圈都没被他抓到,灵活的很。 王笙无奈开口,“别闹了。” 两人这才消停了些,王笙拉过宛晚的手,结果一没注意王林琅绕到宛晚身后就将手里的雪团扔她后领,那一下透心凉,冻的宛晚直跳。 王林琅在那哈哈大笑,得意的不得了。 “我说够了!” 两人一愣,大哥怎么突然发火了。 王笙给宛晚抖衣服将里面的雪全部抖落干净,拉着她进屋,屋里烧了炉子很暖和,他将宛晚拉到炉子面前烤,脸色很差。 王林琅小心的跟进来,才发现宛晚手冻的通红,鼻头也冻红了,一直吸。 “你看看她手多凉!”王笙转头狠瞪了弟弟一眼,双手搓了搓宛晚冰凉的手指。 王林琅心虚的摸摸鼻子,也到炉子边烤火。 宛晚不敢说话,和王林琅对视一眼,弯了弯嘴角,眼睛也眯起来,后者也笑起来。 “还笑!都多大个人了还打雪仗,还把雪扔她衣服里,把她冻病了怎么办,王林琅你几岁了,宛晚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两人默默垂下了头,乖乖听训。 王笙给她暖热了手,又捧了脸看还是冰的,他烤热自己的手给她暖脸,宛晚抬眼,对视男人视线,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女孩讨好的笑了笑,王笙却好像更生气了,转身就回了屋。 看着男人身影消失在门户宛晚不明所以,王林琅凑过来坐她旁边的沙发,小声说,“二哥这几天脸色好难看噢,脾气大,动不动就发火,我怀疑他提前更年期了。” “啊?” 对上她那双清澈迷茫的眼睛,王林琅咽咽口水,指指自己的嘴唇,“也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宛晚不理他了,垂下眼将脚伸出去炉子边暖和暖和,脚有点凉。 “小气。”王林琅哼了哼,飞快的在宛晚侧脸上嘬了口,才说,“我说嫂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啊,这几天和大哥出去鬼混,我就算了,连个信息都不给大哥发,你觉得他该不该生气。” 宛晚暗道冤枉,她一半时间在车上度过,一半在床上度过,哪有时间给王笙发消息啊,她觉得时间过得可快了。 “小没良心的。”王林琅都替二哥还替自己生气。 “那要怎么哄他高兴啊?” “我怎么知道,我从小可没少挨大哥二哥的揍。” 王林琅说着伸了个懒腰,撑了头歪歪斜斜的靠沙发上,“哄女人我倒是拿手。” 宛晚白他一眼,先回了趟房间才往王蒙屋房间走去,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宛晚便直接推门,王笙正坐床脚看着窗外,见她进来回过头,也没什么反应。 他以往都伸手抱她的,宛晚走到他身前,主动伸手捧了他脸,低头亲嘴唇,啵啵啵好几口。 “生气啦?下次和你玩雪仗好不好?”宛晚额头抵着男人额头,说着又亲了口他的嘴唇。 “幼稚。”男人说,不过脸色没那么难看了,“要戴手套。” 宛晚点点头,“好。”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护膝,给你的,你每天骑车上下班,膝盖很冷的。” 王笙眼神闪了闪,接过护膝拿在手里捏了捏,一把将人搂怀里了。 宛晚低头,大哥对不住了,既然护膝送我了我转送给笙哥他应该不介意的…吧。 “亏你还记着我。”男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宛晚耳边传来鼓动的心跳声,抬手搂了男人脖子。 “我还以为你们玩的乐不思蜀都不想回家了呢。”男人低头,就迎上了一双热情的嘴唇,含着他唇瓣舔舐一圈,再吮了吮他唇角。 “怎么会。” “那你想我吗?” “想。”在别的男人床上想算吗,宛晚心虚,不过面上倒是很诚恳。 这才三天不到,他怎么这么小气,宛晚也是很无奈,主动勾着男人脖子亲他,结结实实的来了个法式热吻,最后他夺去主动权,在她嘴里攻城掠地,直把人亲的晕乎乎的才松开。 两人都有点气喘,抵着额头看对方,宛晚先受不了,被他眼神里的暗示看的脸红。 “晚上来我房间。” “好。”宛晚乖乖应了。 两人又腻歪了会才出房间,厨房里大哥已经回来了,王林琅也在厨房,两人正围着一个大盆说什么。 原来是王蒙网到一条鲟鱼,正那研究呢。 见两人进来王林琅看他二哥那满面春风的样子不由得悄悄朝宛晚竖了大拇指,嘴唇开启无声吐出两个字,牛逼。 宛晚瞪他一眼,也蹲着瞧那鲟鱼,挺大的,得有五斤的样子。 “野生的鲟鱼好难碰到的。” “嗯。”王蒙应了声,问她,“想怎么吃。” 宛晚,“红烧吧。” 王林琅,“我想吃清蒸的。” “好,那就红烧。”王蒙点点头,就去烧水杀鱼去了,直接将王林琅的提议给无视了。 王林琅气闷,拖着宛晚的腰就将人弄沙发去了,他手大,一手就将她细软腰身把完,在她不满挣扎中不舍松开。 “你发什么疯。”宛晚坐远了些。 王林琅没说话了,一直眯眼瞧着她,梳在脑后的大背头已经有些长了,随意的扎了起来,额头几缕碎发增添了几分随性,他摩挲着下巴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 宛晚被他笑的莫名其妙,身边沙发一沉,是王笙出来了,坐她身边顺手就搂了腰,宛晚软了腰靠在他怀里,摸遥控板开电视看。 “嫂子,我昨天打电话,你叫谁老公呢,我大哥吗?”王林琅突然说。 “咳咳咳咳!”宛晚被自己口水呛到,咳个不停,狠狠的瞪着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 腰上的手一紧,宛晚侧头看王笙,见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就暗道糟糕。 腰被越收越紧,都有点疼了,宛晚电视完全看不进去。 “看不出来你们在床上玩这么花啊,嫂子,要不…唔!” 宛晚猛的扑过去,一把捂了男人欠欠的嘴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被捂住的人只露出一双眼睛,此时眯了起来,手揽了她腰,嘟着嘴嘬她手心,宛晚手心痒,松了松,回头,王笙已经走了。 宛晚松开手,气的去掐他腰。 “嫂子,我说错话了吗?”王林琅一边躲,一边委屈的瞅她。 “你就是故意的。”宛晚见掐不到便上嘴,拉了他手臂就是一口。 “啊!”王林琅惨叫一声,捂着手臂控诉,“我哪里做错了吗?人家只是好奇而已嘛…嫂子只会欺负人家…” 宛晚更气,刚凑上去再战人突然一晃,双手就被捏紧放头顶,男人的身体也跟着压下来。 “刚刚你们在屋里做什么,接吻了吗,嘴这么红。”王林琅邪肆笑了笑,低头亲她嘴角,语速慢悠悠的,“你嘴上全是他的味道,让我猜猜,二哥有没有用舌头顶开你牙齿,然后把你舌头咬进他嘴里吸,把你嘴唇咬个遍,他还会用舌头顶进你喉咙,像做爱那样插,你喉咙敏感,也会有快感…啧,嫂子~” 男人声音更加魅惑,“你好像湿了了耶~” “…”他怎么知道?宛晚并了并腿,手腕挣不开。 “嫂子你忘了?我们都有一副狗鼻子,能清晰的闻到你…发情。” “…”宛晚张开嘴刚想叫救兵,嘴巴猛的被捂住了,王林琅单手就能控制她的双手,还能捂她嘴。 “别激动啊,我的好嫂嫂,你说你这么敏感,还这么耐操,要是我们三兄弟一起伺候你,一个插嘴…一个插你小逼,还有一个插你后面的小洞洞,让你身上的洞都射满我们都精液,你会不会爽死过去…” 随着男人诱惑低沉的嗓音飘进耳朵,宛晚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 爽他妹啊! “你好像湿的很厉害呀~” 男人说完就松开了她坐起身,宛晚慢慢坐起来,衣襟散开,发丝凌乱,脸上红的滴血,眼睛里含了汪水儿似的。 这个男人真的很恶劣,也真的很懂女人,让人羞愤交加时还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宛晚理理头发,再把衣服拉好,瞟了他一眼,“我抢了两个哥哥的宠爱,你很吃醋吧。” “…”王林琅哼了声。 “你就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幼稚,可怜。”宛晚靠近男人,王林琅反而退了退,心思被戳穿也不恼,反而笑了笑。 “那又怎样,反正不会再有女人进入这个家,而你,也别想再去招惹其他男人,要是你敢对不起他们,我就…”王林琅顿了顿,不说我就什么,挑了她下巴,低声道,“二哥一眼相中的女人果然是特别的。” 宛晚拍开他的手,多少能理解男人的心理,不过,“我离开这里后想找什么男人你管的着吗,你又能怎么样。” “呵,你试试。”男人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宛晚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一瞬间,气氛剑拔弩张。 “你们干什么呢。” 一道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氛围,王笙正皱着眉看两人。 王林琅笑起来,转头道,“二哥,没什么,我们在比赛谁憋气厉害呢。” 王笙去看宛晚,后者朝他轻笑点点头。 “快开饭了,你们来摆碗筷。” 王林琅,“好勒!” 宛晚微笑,“嗯!”她站起身,待王笙走远,说,“王林琅,以前我管不着,有了我以后,你要是还有其他女人,你那根东西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王林琅怔在原地,她什么意思,这是安心待下去了? 第二十一章锻炼 又是一场大雪,下了一整夜,天亮才消停些,大地一片银白,树木裹了厚厚的银条,亮晶晶的。 坐落山脚的大院亦是只见屋檐轮廓,烟囱飘出丝丝缕缕的白雾,依稀可见里面有人走动。 与外界的冰冷雪白不同,屋内温暖如春。 主卧大床上的人儿将被子拢了拢,探出的脚趾头缩回了被子里。 一个男人开门进来,掀起一点被子将自己塞了进去。 床上的女人嘤咛一声,软软的飘出几个迷糊的不清的音节。 小女人昨晚被男人弄的狠了,逼着叫了许多下流的话,全身上下一个好地都没有,嗓子也哑了,从内到外的被吃干抹净,快到天亮才消停。 这会还没睡多久她怎么都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缩进男人怀里。 男人从来都是克制的,昨晚却一改秉性,孟浪狠辣,折腾的人欲生欲死,把他床弄的没法睡又转战到她房里继续。 “吃早饭了。” 男人温柔的嗓音响在耳畔,手往她胸口揉去,宛晚嘤咛一声,摇摇头,“笙哥,好哥哥,我要睡觉,求你放过我吧。” 王笙不买账,这段时间雪大了施工不安全,所以厂里放了假,得到开春才开工,有的是时间陪她。 “吃点东西再睡。”王笙将浑身赤裸的人抱在怀里四处揩油,最后把自己弄出火气,往她身下一探,有点肿,不过看她气色倒是很好。 “别别别,我起。”察觉到男人意图,宛晚怕了,推他,“给我拿下衣服。” 倒是越来越会使唤人了,王笙笑着把睡衣给她套上。 宛晚还不怎么清醒,迷迷糊糊的去洗漱完,坐上餐桌,一家人都在,早餐也丰盛,她吃完还是犯困,就进了屋继续补觉。 再醒就是下午了,宛晚睡饱了出门,王蒙坐在沙发里做着什么,走近一看,居然是在织什么东西。 宛晚惊呆了,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这手艺呢。 “起来了?”王蒙让宛晚坐自己身边,问她,“饿不饿,锅里留了饭。” 宛晚摇摇头,道,“还好,我吃点干果,等会晚上一起吃。” 王蒙,“好,那我等会早点做饭。” 宛晚点点头,炉子边暖呼呼的,旁边桌子上摸上去也是热的,放了不少干果饼干之类的小零食,宛晚一边吃着一边问,“大哥你还有这手艺呢,织什么。” “围巾,给你的。”王蒙头也不抬,专心织着。 “…谢谢大哥。”宛晚不知说什么好,看大哥糙汉的外貌,却家务什么都能干,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那么大双手,做起织围巾这种细活来,居然不违和,看了会,他动作奇快,都没看清怎么弄的,很快一排就织好了。 “笙哥他们呢。”宛晚打开电视,随意问。 “三弟在屋呢,二弟出去送货了。” “哦。”宛晚透过窗户看外头,雪还在下,不过不大,点点雪花落下来,有的飘到窗户渐渐堆积起来,窗沿已经累积了厚厚的一层。 “过几天河面会结冰,想去玩吗。” “嗯嗯!”宛晚猛点头,溜冰她玩过,不过技术很菜。 将电视调到一个综艺,宛晚轻轻靠在男人肩头,打了个哈欠。 “二弟还说我呢,自己也不是把你累成这样了。”王蒙放下手里的活,将人搂怀里让她好好靠,语语气虽然一贯平淡,可意思却是不满的。 宛晚尴尬的轻咳一声,“要不大哥监督我锻炼吧。” “你是该锻炼锻炼了。”王蒙说着将宛晚拉起来,“你没剧烈运动过,刚开始慢慢来,今天开始,早晚原地跑步一个小时,外加100个仰卧起坐。” “…”宛晚张大嘴,这叫慢慢…来! “能做到吗!” 宛晚被他严肃的语气弄的精神一震,双腿一并,大声道,“能!” “做不到加练一个小时仰卧起坐!” “…”宛晚欲哭无泪,她后悔了怎么办。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不知什么时候王林琅斜靠在门框上笑看他们,他走过来,拍拍宛晚的肩,“保重。” “笑什么很好笑吗?”宛晚气不打一处来。 “笑你表情要哭了,这么值得好笑的事不许我笑啊。”王林琅大喇喇的窝进沙发里,拖过王蒙未完成的半成品围巾看了看,啧了声放回去了。 说做就做,外面冰天雪地的,出去跑不现实,王蒙让宛晚原地跑步,还有电视看。 只不过跑了没几分钟王蒙就发现了问题。 “宛老师你姿势不对,背挺起来。” “臀,收紧。” “脚上受力点不对,脚后跟先落地快速滚动脚掌。” 王笙回家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三弟悠哉悠哉的吃着小零食看宛晚跑步,王蒙则在站旁边盯着她跑,不时就要提醒一下注意事项。 王笙顿时哭笑不得,“干嘛呢这是。” “锻炼啊,没看出来啊。”王林琅笑呵呵的搭话。 宛晚抽空看了王笙一眼,马上被严格的王蒙训了,“跑步中不要来回扫,眼睛平时前方,专心!” “哈哈哈!”王林琅在那笑的直不起身,宛晚咬牙瞪他一眼。 王笙摇摇头,也失笑,将身上的雪花拍干净后坐到沙发里,伸手放到炉子边取暖。 “等等大哥,我鞋不对。”宛晚气喘吁吁的停下,伸出自己脚上的兔子毛拖。 “那回屋换运动鞋。”王蒙也是没想到。 “我没有。”宛晚认真道,“你给我买的是保暖鞋,你忘了?” “那今天先不跑了。” 宛晚松了口气。 王蒙,“明天我给你去买。” 宛晚心又提起来,“大哥,雪天太危险了,我不放心你。”她跑的胸口疼,直喘气,眼神却很关心的拉过王蒙的手,“大哥,我做仰卧起坐也是一样的。” “行。”王蒙终是被女人关心给打动,“那300个仰卧起坐。” “咳咳咳…”宛晚被口水给呛到,喘着粗气蹭到王笙身边休息。 探头看了眼又在笑的王林琅,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好大一个坑。 王笙摸了摸她顺滑发丝,也有些忍俊不禁,“休息一会就做吧。” “…谢谢你哦。” “二弟三弟,你们监督宛老师,我去做饭。” “嗯。” “好勒大哥,放心吧您呢,我们一定好好监督嫂子。” “…”宛晚终于把自己的气喘匀了,她好久没锻炼了,这才跑十来分钟就喘成这样,真要早晚一个小时她得英年早逝不可! 可豪言壮语已经放下了,三个男人都在,她不想被看不起,休息了会四处找了找,王林琅热心的从房里搬出一张垫子出来。 不就是仰卧起坐吗,宛晚咬咬牙,躺下了,“笙哥,帮我按一下腿。” 王笙起身走到她脚边,曲起她一双腿压住膝盖,笑道,“可以了,开始吧。” “我来计数。”王林琅热心的滑到沙发角落,手指一捏,甩了个响指,“开始!” 宛晚深吸一口气,抱着头一鼓作气的做起来。 “1、2、3、4、5…” 没过多久宛晚就腰腹酸软,没力了,慢慢的越动越慢。 “45、46,嫂子,能不能行了啊,300个呢。”王林琅笑嘻嘻的担忧道。 宛晚咬紧牙关,出了一身的汗,在王林琅喊出70的时候实在没力气了。 王笙在她再次坐起身,笑道,“今天先做一百个,加油。” 宛晚感激涕零,但还是说不出话,别说300了,100个她今天也做不完啊! “这样吧,嫂子,最后三十个换我压你,你起一个我亲你一下作为奖励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我的香吻可不是谁都配拥有的~” 我也不想拥有!宛晚咬咬牙,受了刺激一鼓作气的将最后三十个连着做完了。 王林琅惋惜的啧啧两声。 宛晚,“你行你上。” 王笙伸出手将宛晚拉起来。 “我上就我上,不过你来压我腿,怎么样?”王林琅狡黠的眨眨眼,宛晚不吃他这套。 “一分钟八十个!” 王林琅拍拍胸膛,“我好怕怕哟~” 宛晚一指,“躺下。” “遵命!” 王笙让开位置坐沙发上看戏。 王林琅躺下,做好架势,等宛晚来压腿,宛晚哼了声,虚虚的跪着,双手压上去。 王林琅抱头一下坐起来,速度很快,宛晚坏心的慢慢松手,没想到王林琅仿佛笑了下,一刻没停继续做,很快,一分钟不到,他就超额完成目标,坐那别说喘了,连呼吸都没快。 王林琅邪笑看她,“服气没。” “…”他一天宅的屋子都没出过几次,什么时候锻炼的! 宛晚愈发不服气,转头看王笙,后者笑着摇摇头,王林琅看她表情乐了,“二哥身体好着呢,死心吧你。” 他身体好她知道啊,昨晚才领教过,宛晚忧愁的叹口气。 “所以啊。”耳边突然一热,王林琅凑到她耳朵旁,低声将话吹进她耳眼,“多锻炼,不然,我们三兄弟你怎么受得了啊,天天被干虚脱。” “…”宛晚抬手,王林琅早有预料快速闪开了,笑得不怀好意,“害羞啊嫂子。” “别闹她了。”王笙拉过宛晚的手,将人带到怀里,才说,“每天加一百个。” “笙哥~” “嗯?要加两百吗?” “就一百…”生活不易,宛晚叹气。 “乖。”王笙宠溺的亲亲她微启的唇,“今天再加一百个俯卧撑,什么时候做?” “…”宛晚瞪大眼,所以她忙活半天,活是一点没给她少啊! 见她表情王林琅又开始哈哈大笑,幸灾乐祸的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宛晚气的挣出王笙怀抱就去逮人。 王林琅可比她灵活多了,追半天一个衣角都没让她碰到,便躲还便嘲笑她,人矮手短脚短,弱的比后山的鸡仔都不如。 宛晚气的三天没和王林琅讲话。 不过最后俯卧撑也没赖掉,临睡前被王蒙拉着做完了。 刚运动那几天宛晚是腰酸背痛,好在男人们也没怎么闹她,不然她想死的心都有。 第二十二章渣男 临近年关,雪慢慢没下了,好不容易出了一天太阳,不过比下雪天温度倒更低一些,宛晚好几天没出过门,趁中午暖和些出门溜达溜达,也没走远,就到附近的河边,试探用脚踩了踩,确实如王蒙所说,结成冰了,踩上去虽然很滑但很结实,不敢贸然跑去玩,宛晚沿着河边溜达,想着等他们回来再一起来。 “宛晚!” 正想着呢,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宛晚回头,神情冷了冷。 “为什么不回信息,电话也不接。”男人走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宛晚面无表情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彭飞,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宛晚,我离婚了。” “跟我没关系。” 彭飞没想到自己大费周章的离了婚,为了她跑到这穷乡僻壤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话,一时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爱了三年的女人,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你走吧,彭飞,你把我调到这里来我不怪你,走之前也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以后你怎么样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听不懂吗?” “宛晚,再给我一次机会…” “够了!彭飞,你还要脸的话就滚吧。” 宛晚说完不再理男人,径直沿着小路回家,还没进门就见王林琅站在门口,这个方向他是能看见刚才发生的事的。 “那谁啊?”王林琅抱着手臂问。 “前男友。”宛晚没多解释,一天的好心情都被弄没了。 彭飞,的确是宛晚前男友,他们认识三年,彭飞也追了宛晚三年,彭飞是宛晚学校的校长,长了她八岁,宛晚对他说不上有多少感情,但感觉不坏,看彭飞一直坚持不懈的努力,人长的又不赖,还是校长,前途无量,就答应交往试试看,只是交往还没三个月就被原配找上门,骂她小三,贱货,抢人老公的狐狸精。 真是可笑,彭校长瞒的多好,竟然已婚,孩子都三岁了,当时东窗事发,原配到学校一哭二闹三上吊,彭飞迫于压力将宛晚发配边疆,走前找到她,说要她等等,他会离婚,离婚后马上娶她。 宛晚对这种男人嗤之以鼻,死活是不会再同意复合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不要脸的跑到这来找她。 “前男友啊~”王林琅屈着食指摩挲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彭飞看着女人决绝的背影一时不敢相信,他好不容易摆脱那个泼妇去找宛晚,发现她房子早就没租了,留在万丰村没回去,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来到学校,学校也锁着门,他漫无目的的找了许久才找到她。 离开他以后宛晚比以前看着更漂亮了,气色红润,脸蛋嫩的能掐出水儿一样,这让他怎么可能放手。 但是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进了一处院子,那里站了个男人。 彭飞咬咬牙,一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村里唯一的小卖部里今天来了个新人,周围烤火聊天的村民都好奇看过来。 彭飞心里很不舒服,因为他发现,这里的人长的都很好,个个百里挑一。 彭飞的出现让宛晚郁闷了会,很快将他抛在了脑后,这种男人,不值得她难过。 只是没想到这件事还没完,第二天傍晚接到了个电话。 宛晚出门,左右看了看,彭飞一把将她抱进墙根处,神情恶狠狠的。 “宛晚,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男人红着眼,牙根紧咬,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一口咬死。 “什么真的假的。”宛晚一把推开男人,眉头紧锁。 “他们说你给王家三兄弟当了共妻!你怎么想的,怎么变的这么堕落了!我还不信,等了一整天,可是我明明看到两个男人出门,家里是不是还有一个!你把他叫出来我们对峙!” 谁也不知道当他看着那大门里一个更比一个样貌出众的男人走出来的时候在想什么,嫉妒的心烧的五脏六腑都扭曲了。 而且这些男人还很有可能都跟宛晚发生了关系,而他,三年了,什么也没捞着! 男人因为激动脸变得有些扭曲狰狞,宛如要疯了的阶段,宛晚觉得特别好笑,就真的笑出来,“我什么样跟你有关系么彭校长。” 看着女人美丽却冷漠的脸彭飞只觉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宛晚!我这是在救你!跟我走!”他说着就要去拉宛晚的手,被宛晚狠狠甩开。 “彭飞,我不需要你救,我愿意留在这,他们比你都强。” “宛晚,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宛晚叹了口气,“你走吧,我怎么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别把事情闹得太难堪。” 彭飞冻了一天,鼻头是红的,脚上也被露水浸的湿透,神经紧紧绷着,三番五次的挽留换不回女人一点点眼神,他眼睛红的快要瞪出来。 “宛晚,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我就犯了一点错而已,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不然她以前怎么会礼物不收太贵重的,吃饭要aa,亲个嘴都心不在焉,三个月连床都没上过! 宛晚被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弄的一点耐心没有了,“彭飞,你但凡有一点良心都说不出这种话,滚,行吗。” “宛晚你这个贱人!”彭飞一把掐住宛晚下颚,神情狠毒,“我是有错,可我为了你都离婚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有没有心!我对你那么好你感觉不到吗!” 宛晚下巴被捏的生疼,眼看男人要亲下来她一巴掌挥了出去,啪的一声,很重,男人脸被打的偏了偏,他侧回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敢打我?” 彭飞扬起手,宛晚早有预料,正准备反击男人却猛的惨叫一声,手被折成一个扭曲的角度,人也弯下腰,抓着他的人伸腿朝他膝窝狠狠一踢,他顿时跪了下去。 “谁他妈。。。啊!” 王林琅朝他脑袋狠打了几拳,直起身,一脚踩他脑袋上狠狠一碾,轻笑,“跟谁这妈的呢,嗯?” 彭飞被打的脑袋一阵发昏,眼前黑压压的看不清东西,费力的朝上看,一个男人轻蔑地朝他脸色拍了拍,“彭飞是吧,你怎么比我还渣啊,啧啧。” “有本事你打死我!打不死我有你们好看的!啊!” 腰侧被人狠踹了几脚,彭飞疼的说不出话来了,一阵哀嚎。 第二十三章主动h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好看。”王林琅说着扬起另一只手,他原来一只手就将彭飞轻松制服,另一只手里夹着几张a4纸狠狠往他脸上拍了拍。 “看清这是什么了吗,渣男。”王林琅说着将那一迭a4纸扔他脸上,慢悠悠说道,“彭飞,32岁,靠着你老婆的裙带关系一路往上爬,干到校长的位置,达到目的离婚了不说,还过河拆桥,给你老丈人使绊子。” “还有呢,这么些年,贪污受贿的钱不少吧,够你进去坐半辈子了,这些人员名单你好好看看,能不能给你定罪呢~” 宛晚在一边震惊的看着王林琅,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对于彭飞被打成这样是连点同情心都生不起的。 “你、你们!”彭飞震撼的说不出话,这些年他做的事极其隐秘,怎么会被一个乡下的人拿到证据,又是什么时候调查的他,如果这些交上去,他这一辈子就完了!看着踩着他的高大俊美男人宛如恶魔,一时间他形神俱灭,被威吓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想、想怎么样?” “哼。”王林琅轻哼一声,“给她道歉,然后,滚。” 王林琅长腿一收,彭飞爬了好半天才站起来,“宛…啊!”又是一声惨叫。 王林琅朝他小腿狠狠一踢,他便跪下了,这时的他却是半点反抗都不敢有,跪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宛晚对不起,我不该欺骗你。” “还有呢?”王林琅朝他背上狠踢了一脚。 彭飞往前一蹿,脸狠狠摔在地上,他马上爬起来跪好,“更不该来纠缠你,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来打扰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边说便给宛晚磕头,宛晚看的直恶心,“够了,滚。”她以前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窝囊的废物。 彭飞踉踉跄跄的爬起来,逃命似的连滚带爬的跑了。 待男人跑的没影了,宛晚才轻叹一口气。 “你以前眼光不咋地啊,嫂子。”王林琅揉揉手腕,啧了声,“也太不经打了,没打过瘾呢。” 宛晚无语,“是不怎么样。” 王林琅,“呵。” 宛晚想了想她又说,“谢谢你,不过你不出来我也能应付。” 听了这话王林琅端着胳膊看了她好一会,脸上没什么表情,宛晚被他看的无端端生出点心虚来。 “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你依赖么,出什么事都想自己扛,他再孬也是一个男人,发起狠来你能对付得了?” 男人说完没再理她,径直回了家,宛晚头疼的揉揉额头,为了她这点破事还麻烦他们,都什么跟什么。 回到家,王林琅没形象的窝沙发里玩手机,她进屋头都没抬,宛晚挨着他坐过去,他还是没反应。 “咳。”宛晚清清嗓子,“总之谢谢你,林琅你是怎么查到那些证据的?” 王林琅哼了哼,总算应了,“我不行,有人可以,朋友多就是这点好处,不像某些人…喂不熟的白眼狼。” 宛晚一埂,无话可说。 “那人渣有一点倒是说对了,你这人啊~没心。”王林琅漫不经心的说着话,“幸亏是我,要是我大哥,会把他打死,二哥嘛,不会打死,最多打个残废,然后阉了那玩意给后山的鸡吃。” “…” 不要吓她好不好,宛晚想到那个场景毛骨悚然。 “不信啊?”王林琅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大哥以前在特种部队,出任务时杀过不少人,二哥嘛,看着是好人,狠起来连我都怕。” 良好市民宛晚一抖,浑身的鸡皮疙瘩。 见她这样王林琅哈哈大笑起来,“骗你的,看你那表情,怕什么呀哈哈哈!” 宛晚牙根一酸,很想咬人,扑上去就是一口,正咬中男人胸口,王林琅惨叫一声,掐了她下巴把她头抬起,“嘶,你就会对我发脾气,来,咬这里。”他低头,猛的亲了口宛晚的唇瓣。 宛晚看着他,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她从没有主动过,男人搂上她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腰上的手越收越紧。 王蒙两兄弟回家时看见的就是,两人倒在沙发上吻的难舍难分的样子。 两兄弟没看见一样进了厨房忙活去了。 “等…等。” 察觉到有人宛晚挣开男人的攻势,随着两人唇瓣的分离,一条银丝连在中间,男人伸舌舔去,一路舔进她唇里扫荡一圈,轻咬她被自己吻的湿润红嫩的唇瓣,“害什么羞,都湿成这样了…”男人向上顶了顶,硬挺之物隔着布料在她腿心顶弄。 宛晚腰早软了,近距离看着男人微眯的眼角,想到他踩着彭飞的头那一幕,就是这样微眯着眼睛,长腿踩着人头,不屑,轻蔑,高高在上,心神便是一荡。 “大哥还有多久吃饭!”王林琅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宛晚吓一跳,去捂他嘴,可已经来不及了。 厨房好像沉默了会,才说,“一个小时。” 王林琅突然坐起身,抱着她起身,说了声,“够了。”就将她抱进了离他们最近的屋,是宛晚的房间。 宛晚简直被他混不吝的样子给气死,狠狠捶了下他肩膀,“你要不要脸啊!” “要你就够了,要什么脸啊。”男人将她一把扔床上自己紧随其后,将要起来的人又扑了下去。 “配合点,才一个小时不能浪费。”王林琅说话间就扒了宛晚裤子,宛晚始料不及,气的去掐他脸,“干什么疯了吧你!大哥笙哥还在厨房,不是,现在还是白天,不是…”都什么啊!重点是这个吗?! 王林琅笑了声,任她捏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下半身也是光溜溜的了,用膝盖顶开她腿,胀痛难忍的地方摸索着狠狠顶了进去! “唔!” 宛晚闷哼一声,有点疼,虽然已经湿的厉害,可他太长了,一下就顶到了底。 “啊…”王林琅满足的舒了口气,没急着动作,凑上去亲吻她微张的唇瓣,辗转好一会才微微分开,看着她微眯的眼睛,低声道,“是你先招惹我的。” 近距离的眼睛亮的灼人,里头清晰的映着她的脸,宛晚垂下眼,“哪有,只是亲了你一下…” 王林琅掐她下巴逼着她抬起眼睛跟自己对视,“亲个嘴都能湿成这样?” 宛晚避无可避的跟他对视,眼神闪了闪,拉开他掐下巴的手,凑上去亲他,“要做就快点…嗯!” 男人猛的咬住她舌头,下身狠狠抽插起来。 顾及着外面有人,又是白天,宛晚不敢放开,捂着嘴被狠狠干了好一会,男人技术好的过分,每一下都照顾她敏感脆弱的地方,绷紧的花核一再被揉搓,她舒服的飘飘欲仙,快感很快遍布全身,颤抖着身子迎合他。 “妈的想死我了,嫂子你可真好日啊~嗯!夹这么紧做什么~” 啪的一声,随着男人捧着屁股抬高,巴掌也随之而来,又疼又麻,宛晚身子又是颤了颤,呜咽出声。 “呵~”男人淫笑,“这么爽吗,就知道你喜欢。” 她才不喜欢! 刚摇头又是两巴掌拍来,宛晚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感觉最深处都被他操开了,又疼又爽。 “啊!别唔啊!混蛋!” “叫,把他们叫来一起干你好不好?” 宛晚又捂着嘴,狠狠地瞪他,可她现在被干的泪眼朦胧,哪里有气势,反倒媚眼如丝的如勾引人,惹的男人又是一阵极抽猛送,一把推开她衣服,低头含了胸前小乳吸吮。 胸前刺刺麻麻,下边叽咕叽咕的淌水一样,舒服的不知东南西北,宛晚环住男人腰身的腿无力往下滑,被男人干脆狠狠拉开到极致每一下都极深。 “啊啊啊啊慢点…慢点…”酸麻快慰到了极点,宛晚竟一下潮喷了,每被操一下就一小股淫水被带出来,身体软软的随他折腾。 “嫂子…宛晚…晚儿…舒服死我了…嗯!”男人泡在她喷出的水里要爽死过去,狠掐了把她胸前的乳尖,将人抱着坐起来,小幅度的抽插延缓她的快感。 宛晚呜呜咽咽的倒在他肩膀,沉浸在欲望里欲仙欲死。 “叫我。” 叫什么?宛晚还没恢复过来,迷茫的歪头看他,男人被她这一眼看的小腹一紧,咬着她唇舔,握着她腰往身下狠狠一摁! 宛晚仰头哀叫一声,纤细的脖颈被男人吸出一个个暗红印记。 “叫。” 宛晚听的不太真切,垂下头,迷茫道,“林琅…” “嗯。”王林琅应了声,抱着怀里软成一滩水的人起身,宛晚忙收紧胳膊,被顶到门后从下往上的弄时她难得福至心灵,“他们会听到的…” “听到怎么了,他们霸着你好几个月,我才这么一回,不该么,啊…嫂子你好紧啊。” “啊…你慢点…” “慢什么慢,吸的这么紧,不爽吗你…嫂子,操自己嫂子就是舒服,他们弄的你舒服还是我弄的你舒服?” 宛晚羞极了,门被撞的发出沉闷响声,他们肯定听到了,一想到一门之隔他的哥哥们都知道他们现在干的事以后,好像…更敏感了。 “说啊!嗯,嫂子,说出来,谁弄的你舒服。” “嗯…啊…舒服、啊…好舒服…” “谁弄的你最舒服?” “你…林琅…啊啊!别…别啊!” 男人激动的握着她大腿根,一个劲的往上顶,低吼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宛晚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淫水不断滴落,很快将他们脚边滴落成一小摊。 不一会宛晚后背就被男人干的力度蹭红,又痒又热,下边还大开大合的猛操,整个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似的痉挛,被压着按床上从后面狠弄的时候神志都有点混沌了,高高翘起的屁股通红一片,男人捏着使劲揉了揉,站在地上快速耸腰。 宛晚抓着床单,勉力承受男人公狗一样的进攻,在他仰头射进来的时候又丢了回身子。 做完后王林琅翻身躺她身边,还喘着粗气呢就来捏她腰,宛晚闷闷的哼,那只作恶的手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腰身往下,滑过红肿臀瓣,指尖探进穴口揉了揉,感觉她一抖,笑起来用指尖堵住。 “嫂子,不准洗,一滴也别流出来,晚上我要检查的。” 宛晚睁开眼,“不要,你想得美。” 王林琅笑了笑,凑过去将人抱身上亲了会,才哑着嗓子道,“掉出来一滴,我就让你吃进去。” 宛晚气闷的咬他嘴唇,“哪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王林琅任她咬,咬肿了才好,静距离瞧她红晕的眼角,抬手抚上微微发烫的脸颊,“嫂子,你说,我带你私奔好不好?”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独占欲真的好可怕,可怕到令他心颤。 他永远也不可能扔下哥哥们离开这,更不可能带着他们的她离开,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一点实施的机会都不会有,他坐起来,撑着额头看了会缓慢爬起来的女人。 看着她慢慢将衣服穿上,看着她红着脸穿裤子,看着她将他裤子扔到他身上,让他赶紧穿上。 “想抽烟了。”王林琅突然说,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宛晚奇怪的看他,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 “你跟我二哥是不是第一次。” 宛晚一听这话就毛了,“干嘛?” 王林琅揉揉额头,笑了声,“不干嘛,好奇。” “你猜。”宛晚才懒得理他,先下了床。 “啧,典型的提上裤子不认人。” 做不到第一个男人,想做她最后一个男人罢了。 王林琅有些出神的想。 第二十四章hhhh 今天的晚饭氛围非常沉默诡异,宛晚头也不敢抬闷头吃,她不知道在心虚个什么劲,吃完饭逃也似的回屋里。 发了会呆,她闷头倒床上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头,整个缩被窝里,脸红的快烧起来,她能感觉到饭桌上的暗潮汹涌。 正胡思乱想间,门被人推开了,完了,她忘记锁门。 床垫一沉,宛晚掀开被子一看,是王笙,正坐床边目光灼灼的看她,对上视线后他上了床将她捞出来。 “想什么?”男人开口。 “没、没。”宛晚有点结巴。 “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宛晚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我前男友今天来找茬,被林琅赶走了。” 王笙脸色缓和了些,手指慢悠悠的挑开她胸前睡衣,“你好像还不怎么信任我们。” 宛晚一动不敢动,眼看着厚厚的睡衣被全部解开,露出胸口一片肌肤,男人指尖挑开些,挺立的乳房被他一只手缓慢揉捏,她身子绷了绷,又放松下来,男人沿着她脖子往下看,宛晚跟随他的目光,看到王林琅留下的暧昧痕迹不由红了脸。 “我错了。” 男人手指勾了勾裤沿。 宛晚抬起点臀,好方便男人脱裤子。 “我们如此对你都不能捂热你的心的话…” 男人抬起她的身子,将她跨坐在腰间,随着话音硬挺的那物缓缓往里滑去。 “唔…不是…我错了…笙哥…我…” 明明没有很粗暴,明明进入的肉棒很温柔,几乎没有让她感觉不适,明明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和煦,宛晚却感觉浑身细胞都警备起来,汗毛根根竖起。 女孩年轻的身体里暖热紧滑,牢牢依附着他,男人低头,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有乳白的液体随着抽插流出来,糊的那里淫乱不堪。 是三弟的精液。 王笙意识到这个后,事情就有些失去控制了。 宛晚觉得自己要被这溺毙的快感淹没了,与王林琅做爱时的不断骚浪话不同,王笙不发一言只狠狠干她,她却觉得更可怕,这时候她倒希望他说点什么。 “笙哥…哥哥…你慢点…啊啊!”她被做到意识不清时随意一瞥,这一瞥,让她心神巨震,他没关门!而门外不远处的沙发上两个男人正坐那说着什么… “笙哥…门…啊!” 男人没听到似的,反而将她抱起来到门板上压着,在她耳边轻声道,“大哥和三弟都故意在门后干你,你猜是不是故意的呢?” 越来越靠近门边宛晚就紧紧闭上了眼,却能感受到几人的眼光都朝她看过来,被曝光在所有视线里的刺激让她哀叫一声,那一瞬间的高潮来的猝不及防,整个人几乎晕死过去。 然后她感觉王笙猛插几下,射在里面了,刚松一口气,她就发现了不妥,男人抱着她往沙发去了。 “…” 天呐,他想干什么,让她晕过去吧,这强大的刺激让她神经紧绷,怎么也晕不了,她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抱在了怀里,那强壮的体格一定是王蒙。 “睁开眼,乖。” 宛晚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看着王笙俯着身体,下体还插在她身体里,被身后人抬高的屁股让她清楚的看见王笙的肉棒滑了出去,带出潺潺精液,然后,身后的人托着她臀抬高了些,一根更粗的肉棒沿着那还未闭合的花穴插了进去,像是要让她看清楚一样,那根东西插的很慢,先探进去一个头部,再缓缓把整个棒身一点一点操了进去… 宛晚瞪大眼睛看着那淫乱至极的一幕,撑满花穴的肉棒刚进去就酥麻的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弹了一下,一双手按紧了她,她张嘴叫出来,声音却堵进了喉咙,因为旁边的王林琅探过身体吻住了她。 就着这个姿势吻了会。 “不好动,换个姿势。” 宛晚听到大哥这么说,然后抱住她臀跪在了她身后,她被摆弄成跪趴着姿势,回头,叫了声大哥,王蒙弯腰与她接吻,宛晚想到刚跟王林琅才舌吻,又被大哥咬住舌头,不由眯了下眼,下面不也是刚刚才被两兄弟上过,这会又被大哥插进去了吗。 “嫂子,还有我呢。”下巴被人勾着拉了回来,她看到王林琅不满的抹了把她嘴角口水,宛晚摇摇头不接吻了,伸手去扒男人裤子,身后大哥已经开始动起来,她肚子里精液太多,粗大肉棒顺畅无比的每次都滑到花心,她有点受不了了,一下爽哭出来,手也随着晃动不好操作,王林琅自己扯了裤子把肉棒弄出来,宛晚马上含在嘴里,随着身后的抽插自主去套弄那根肉棒。 几人都被淫乱不堪的场面刺激的不轻,粗喘的声音,臀瓣被击打的沉闷响声,还有女人唔唔的吸嘬声,温度越来越热,空气里都是淫乱的气味。 王林琅抓着宛晚的头发往她嘴里抽送,紧致的喉咙倒别有一番风味。 “嫂子你是不是忘了,我的精液一滴也不能掉出来的…” 宛晚说不出话,只能摇头,身后干着她的男人实干派不说话,更加用力进出,似要将两个兄弟的精液全部弄干净换成自己的。 到底是太过激烈,两人没多久就一前一后射了,宛晚满嘴的精液,身下也吃了满嘴的精液,整个人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各种性爱痕迹,下身合不拢的大张着,穴口潺潺精液流出,却好似饥渴的呼吸一样。 宛晚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回了房间,费力睁开眼,看见王笙将她放在床上,轻轻搂着她,好像刚才客厅里发生的淫乱场景是她做的一场梦。 “宛晚,你不能离开我们。” 宛晚疲累的眨眨眼,大脑被一直持续的快感刺激,这会有些混沌,她爬到男人身上,男人硬着,她一下就将那东西含了进去。 “啊…”宛晚现在的身体敏感的一碰就颤栗,但她还是吃了进去,颤抖的趴在男人胸口,“我脸皮很厚的,没关系。”她能察觉他们的不安,如果身体能带给他们安全感,她不介意,反正早就做过无数遍了不是吗,只是4p确实有点挑战她的抗压能力。 那就…多习惯几次就好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