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枭雄男主的感情线上(H)》 黑帮大佬和他的温室玫瑰——开篇 伪父女,男主是有过女人,但和女主妈妈没有任何关系,并且男主和女主之间没有多少亲情相处的,男主只是因为责任对她好,物质满足而已,介意党不要觉得恶心。 …………………………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古话真是诚不欺人。 吴冷山忍受着浴火的煎熬的时候,绝对想不到那个胆敢给他下药的人是他素来乖巧可爱的女儿。 他是西城道上有名的人物,哪天晚上不在酒桌上流连。 今天有个过去从他这儿出走的兄弟作局和他谢罪,说想要一笑泯恩仇,以后还是跟着他吴四爷混。 本来没什么大恩怨,当年那家伙出走的时候也是为生计所迫出于无奈,并且没给他使过什么绊子。 吴冷山愿意受他这个人情,就去喝了这桌酒。 但是回家时候他就发现不对劲了。他身上发作的反应,明明是中了催情药。 他暗骂一声,打开了淋浴冲起了冷水澡。 可这药的药性太烈,他在冷水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下腹的欲望还是高涨。 杀人的心他都有了。 他只得伸手握住自己下腹叁寸撸动起来,让欲望稍稍得到缓解。 那也始终不是个办法,他还是发泄不出来。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打电话让手下送个女人过来时,他卧室的门被人使劲拍了起来。 “爸爸!爸爸!你在家吗?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是他女儿的声音。 吴冷山随手拿过浴袍穿在身上遮盖重要部位去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女孩的清纯体香,直冲他脑门,让他满脑子充血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忍受折磨,面色自然不会太好,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了?” 女孩本就一脸恐惧,眼眶里蓄着泪珠,见他的脸色又不由得一抖,小声说道:“爸爸,我房间里有一只大蜘蛛,我好害怕,可是今天家里的佣人放假,你可不可以帮我把它捉出来,要不然我不敢睡觉了。” 他话到了嘴边想说你今晚先换间客房睡吧,明天我再去给你抓。 吴令琬也刚刚洗过澡,穿的是一件很少女心的吊带睡衣,白色蕾丝边的。 他的眼神不自觉被女孩露出来的雪白的肩膀锁骨吸引了,说出来的却是:“好。” 只是这一个字里,就充满了浓稠的情欲意味,和平时在人前清冷严肃板正的那个吴四爷根本不是一个人。 但是单纯的女孩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带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吴冷山这个人,十几岁就开始出来在外面闯江湖,在他十七八岁时候短暂交往过一个女朋友,后来两人分手,大半年后那个女人突然抱回来一个女婴说是他的孩子。 当时的亲子鉴定技术已经有了,吴冷山就让他手下带孩子去做了个鉴定,报告书上明明白白写着这孩子是他的血脉。 事实摆在面前,他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就给了那个女人一大笔钱,把孩子认下了,取名为令琬。那女人一年后傍上了一个富豪去了美国生活,令琬对家庭的记忆里就只有这个冷漠的父亲。 跟着这样的大佬爹,她生下来就舒舒服服地被养在了他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人生中虽然有遗憾,缺失过母爱和父爱,但从来衣食无忧,因为吴冷山常年不近女色,一生未婚,没有后妈和她作对,也没有兄弟姐妹和她争宠。 她有时觉得自己不像是他的女儿,反倒是他随手饲养在家里的一只金丝雀儿。 ………… 这栋别墅吴冷山平时很少回来,但令琬却在这里度过了她人生的前十八年。 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 十八岁,成年了,有许多事情也可以做了。 吴冷山平时几乎不会关心她在做什么,只是把钱给的到位。 女儿的生日,还是这么重要的生日,他也没有陪伴在她身边。 吴令琬发誓今晚之后会让他永远都记住这一天。 他走进她的卧室,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可以更加清晰地闻到女孩闺房的气息。 是她的体香,比催情药还要狠的东西。让他身体里的血液流动更快,心跳更加猛烈。 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扔在了床上,重要的那片布料上还沾染着一点女孩的体液,似乎是她刚刚洗澡换下来的。 他看了一眼就觉得面红心跳,连忙别过眼去。 令琬的声音里带着柔弱的哭腔:“应该是在衣柜这边的,不知道它现在又跑到哪里去了,我最怕蜘蛛了……” 吴冷山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伸手打开了衣柜的门,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一把美工刀,把他的手臂划出了一道血痕。 这种小伤在吴冷山的黑道生涯里轻微的还不如被一只蚊子咬。 可他的女儿却好像被吓坏了,特意去找来了消毒药水和创口贴来要给他包扎。 吴冷山没有推拒她,在她床上坐了下来。 令琬在他面前蹲下,轻柔地触碰他的手臂,柔柔呵出一口香气,快要心疼哭了的样子。 在吴冷山的记忆力,他受过许多的伤,可是那些伤口似乎从来没被人这样小心翼翼的地对待过。 他仰着头,额头上全是汗珠,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流了下来。 女孩的肌肤或许是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是微凉的,她用棉签沾了消毒水轻轻地擦拭那道细小的伤口。 和她肌肤相贴的一刻,他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控制不止地闷哼了一声,微弱的凉意让他身体的火热得到了短暂的舒爽,可是还远远不够…… 女孩听到那声哼声,还以为自己弄得他不舒服,手下更加轻柔,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尖处挠动着。 感受着手臂上的皮肤被女孩如此对待,他心里的邪火真的快要压不住了。 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儿,他早就把她扯到床上去狠狠肏弄一顿泻火了。 这会儿吴冷山已经不能再做圣人要求自己心里对女儿没有邪念,他觉得他能做到不侵犯她就是柳下惠祖师爷了。 ———— 新手试水ing,有人喜欢有人看就会更新。 明珠在握02:决定 吴冷山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他应该找个借口立刻离开,否则一定会发生什么他难以解决的错事。 他低头看了一眼半跪在他面前的女孩,只是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洗过澡后她没有穿胸衣,睡裙的面料又过于轻薄,清晰地映出了两颗奶尖的形状,是诱人采摘的初初成熟的果实。 吊带裙的领口不高,她伏在他腿上,胸乳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而裙摆因为碍事被她撩了起来放在大腿上,露着纤细的白鹿似的双腿。这双腿……要是缠在男人的腰上,该是多销魂的滋味。 令琬急匆匆地跑出来,都没有穿鞋,雪白的玉足踩在了地上,脚踝处系着红绳穿着的银铃。 她似乎察觉到他注视自己的火热的视线,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她的眼睛水润,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 吴冷山全身的血都往身下冲去了。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女儿见到他一向是有些害怕的。但他自认为给足了钱养她就行了,也从未给予过什么慈父的关怀。 她肯定也不会相信,她心里的那个严父现在满脑子都是对她的龌龊的想法。 吴冷山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睡觉吧。” 令琬忽然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爸爸,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我是不是不该麻烦你过来,还让你受伤了。” 他的脚步顿住,艰难地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安抚她:“没有,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快点休息吧。” 明明环在他腰上小手的力道很轻,可他怎么也推不开,亦或者他私心里就没有想过拒绝。 令琬又问他:“爸爸,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出了好多汗,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药?”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带着那点泣音,简直就像是在叫床。 药?她就是最好的解药。 吴冷山摇了摇头:“我没事,你——” 身后的女孩哭了出来,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她的委屈: “我一直就觉得你不喜欢我,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爸爸,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可是你只是让唐叔给我送了礼物来,你不仅没有陪我过生日,你甚至都没有和我说一声生日快乐。 我想和你说话,你也不爱搭理我。 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令琬的手指拨了拨,他本来出来的急没有系好的浴袍腰带被她解开了。 吴冷山本没有注意到,他此刻脑子里天人交战,那点轻微的动静他根本没有察觉。 令琬似乎是哭累了,推开了他:“爸爸,你走吧,我不想耽误你休息的时间,反正你本来就不喜欢我。” 他脚步虚浮地向前走了一步,身上的浴袍突然掉落,昂扬矗立的火热肉棒探出了身子点了点头。 手忙脚乱的捡起浴袍,不知是谁碰到了门口处的开关,原本明亮的卧室灯熄灭,房间里瞬间陷入了黑暗。 他的肉棒被人握住了。 黑暗中他听到了他女儿的一声轻笑:“您是因为这个很难受才讨厌我吗?” 过于粗壮的肉棒,令琬两只手才能把它牢牢握住。 你看她那个平时多么冷淡的父亲,下身只是被她用手来回撸动了一下,他就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似乎被她弄得很舒服。 令琬轻声叹息了下,散发着馨香的少女身体贴上了他的脖颈,她伸出小舌舔过他的喉结: “爸爸,或许对我,您不用忍耐的。我本来就是你的啊。只要你舒服,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对自己做的决定负责。” 这可是她自己说的。 明珠在握03:初夜H 他听懂了她的意思。 令琬睡前点了个香薰蜡烛,卧室里有蜡烛跳动的微弱的光。 窗帘只拉了一半,还有皎洁的月光漏进来。 吴冷山的肉棒在她身上擦了擦,他此刻已经没什么去做前戏的心思了,直奔主题伸手撩起女孩的睡衣裙摆,想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入手却是一片软嫩细腻如凝脂的雪肤,手感极好。 她是真空的,根本就没穿内衣。 他冷笑着大力揉了揉她的臀瓣:“什么都不穿,这么骚?就是想爸爸来肏你是不是?” 男人粗糙的掌心让令琬有些难受,她想要躲开,身体更加地贴上了他。 小吊带被他扯下,他的浴袍也扔在了地上,两人在黑暗中赤诚相对。 令琬可以感受到他下腹的热度。十八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和这个父亲如此亲近。 她被吴冷山扔在了她的床上,然后双腿就让人给打开了。 吴冷山一根手指伸进了女孩美妙地处女嫩穴里,发现她那处早已水意潺潺,滑腻非常。 “这么湿?马上给你吃好东西。” 都不需要他再做什么扩充和爱抚,直接就可以插进去。 其实这是令琬怕自己不够湿,提前准备了润滑剂涂抹在花心处。 “啊——”女孩娇呼了一声,双腿想要合拢,穴肉推拒着想把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挤出去。 吴冷山跪在她两腿之间控制住她,她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令琬到底没受过这样的对待,哼哼唧唧地抓住了床单,身子扭了扭。 他放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插了插,慢慢又加到叁根。 她开始觉得痛苦了,这种事根本没她想象的那么舒服刺激,简直就是在折磨她。 可是她又感受到自己下体在分泌处什么汁液来。他的手指抽送之间激起暧昧的水声,不只是润滑剂的作用了。 不一会儿吴冷山就抽出了被她淫水打湿的手指,在她脸上拍了拍:“乖女儿,爸爸真的要肏你了。” 她还能再说什么,最私密脆弱的部位都向他敞开了,还不是随他怎么玩。 吴冷山到底顾念这是她的初夜,没有直截了当地狠狠捅进去,而是握住肉棒慢慢的往里挺送。 敏感的花瓣感受到了抵在洞口外面的可怕的形状,微微颤了颤,还是被人用手指分开了,露出里面小小的肉洞。 粗大的头把它顶开,探入了进去,小花瓣牢牢贴在了坚硬的柱身上。 未知的恐惧将她包围,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一步步算计把吴冷山算计到自己床上来的,此刻只想不顾一切地推开他。 太可怕了,她的身体真的可以吃下那样可怕的东西吗?她怀疑她会被疼死的。 令琬的反抗根本不起作用,吴冷山腰身一挺,肉棒的头就完全没入了她的穴肉中。 有种撕裂的疼痛传来,令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他被她夹得生疼,但燎原的欲火总算也得到了纾解。吴冷山调整了呼吸,又把肉棒往里面推送了一截。 听着她痛苦的喘息声,他自己也被绞得束手束脚的,索性给了令琬一个痛快,一鼓作气全都插进去了。 令琬的大脑有片刻的宕机,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他在甬道里来回摆动身体,像是慢慢上了瘾。 吴冷山感受到自己弄破了女孩的处女膜,冲进了她美好躯体深处无人探访的神秘。 他在心里痛骂自己禽兽不如,精壮的腰身却挺送着把肉棒又往前推进了一寸。 真是心在炼狱,身在九霄。渐渐的,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看到令琬被他肏得只能呜呜啊啊地无意识地张嘴呻吟,想到是自己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难以言喻地强占欲爽感也占据了他的脑海。 女孩的闺房里尽是肉体的碰撞摩擦之声,淫靡不堪。 明珠在握04:自作自受H 半个多小时的肏干后,吴冷山终于在女儿的穴道深处射出了第一泡浓精。 身下的女孩一副浑浑噩噩被肏翻了的小模样。吴冷山抽出微软的肉棒,伏在她肩窝处粗重地喘息。 她的胸乳贴在他胸膛上时,他才想起来刚刚只顾着肏穴,还没亲亲玩玩她的奶儿。 令琬低声哭泣:“我想喝水……” 嗯,还没被他肏晕过去。吴冷山摸到她床头的开关,打开了灯,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来。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冷静得过于可怕了。 才射过拔出来的肉棒上还带着亲生女儿的处女血,他居然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去端水来,喂给还处在情事余韵中的她喝。 好像他睡的不是自己的女儿,只是外面一个逢场作戏的漂亮女人,禽兽的理所当然。 明亮的灯光下,他看清了令琬的身体。 原本纯洁无暇应该在她卧室安睡的少女,现在却赤身裸体满身欢痕地躺在床上,在这张床上被她父亲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令琬双腿大张,腿心处缓缓流出清亮的蜜水和他白浊的精液,狼藉不堪,雪白细腻的大腿内侧还有道道红痕,是他在肏干的时候过于兴奋掐出来的。 他肆意打量着她初夜在第一场性事后的狼狈,软下来的性器很快又起了反应,在他胯间抬起了头。 反正畜生的事他也做过了,吴冷山一脸无所谓地扯着唇角笑了下,他不打算再忍,操一次和操几次都没有区别。 本欲回他卧室找找看有没有套子,忽的才想起来许久没碰过女人,家里哪里会备着这些。看了看令琬腿间的白液,她已经被内射过了,明天还是要吃药。 于是他抖了抖肉棒,就这刚才欢好的液体再次把巨根送了进去。 女孩的身体只得到了片刻休缓的机会,随着他欲望的再度高涨又被迫承受,起伏吟哦。 第二次射过后,吴冷山饶有兴致地把玩晃在她胸前的两个雪团子。 她浑身满满的青春气息,胸前的奶儿形状可爱,羊脂玉一般的雪白细腻,比棉絮还柔软,一点也不下垂,上面奶尖硬硬地挺立着,像朵粉嫩的樱花。 令琬自己平时都很少触摸的地方,被他掂在手里吮吸啃咬揉弄。 她的嗓子哭哑了,发不出声音来。这是她自作自受,如今羊入虎口没有退脱的余地,只能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一次次期盼着他早点结束不要再折腾了。 翌日上午,吴冷山是被耳畔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女孩抽泣声吵醒的。 他从柔软的带着奶香味的被褥中猛地坐了起来,似乎还有些摸不清状况。 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他上下扫视了一间自己所处的房间,昨夜疯狂的记忆走马观花般的从他眼前掠过。 吴冷山有些不可置信地侧首看向枕边,他身边躺着的、昨夜与他欢爱无度的,确实是他的女儿吴令琬。 令琬醒的比他早,她面容憔悴,脸色苍白,简直像是一夜未眠。 对上吴冷山的视线,她好像十分害怕,怯怯地低下了头,呜咽了两声,双臂环在胸前,堪堪遮住一点外泄的胸乳的风光。 因为他昨夜搂着她睡下,她被他的禁锢在怀里,才没能逃脱。 吴冷山低咳了一声,打破了尴尬:“琬琬,你……还要再休息会儿吗?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早餐来。” 一夜春宵,他待她亲近不少。 琬琬?琬琬?他从来没这样叫过她。 令琬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捡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睡裙披在身上遮住酮体,下床朝浴室走去。 她是想要先清洗身体。 初经人事的双腿虚软无力,她在地毯上踩了一下,竟然直接站立不稳险些摔倒,还是吴冷山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他一言不发地上前把她抱到浴室里,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试过了水温 ,才放心把她放进去。 令琬的脸色一直是苍白寡淡的,看起来很不舒服。吴冷山的心也被一只手揪紧了,压得他有些难以喘息。 她刚刚成年的年纪,他作为父亲没有亲自给她庆生,却在夜晚亲手破了她的身子。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明珠在握05:事后清晨 吴冷山人生中几乎从未有过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刻。他心下一片慌乱,在她卧室门外站了一会儿,总算反应过来该做些什么。 别墅的管家赵妈前几天回了趟老家,凌晨就回来了。 他下楼找到赵妈吩咐了几句:“快点催厨房做好早餐,多做点小姐平时爱吃的。还有,现在就去药店买一盒避孕药,要最好的那种,和治擦伤的药膏。” 这个擦伤指的是什么,赵妈心知肚明的。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把这两句话联系在一起,只是以为先生昨晚带了哪个女人回家过夜,主人家的事情她不好多嘴,默默记下便去买东西了。 令琬在温热的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四肢酸软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她从浴缸里起来,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用湿了的睡裙擦去镜子上的水雾,镜子里慢慢浮现出一个曼妙美丽的少女身躯。 可是她已经不是什么少女了,令琬嘴角勾起一个妩媚却没有温度的笑,她做过的事情,从来不后悔。 不敢想象镜中这具身体的主人遭遇了怎样激烈的一场情事。肌肤上到处布满了男人的指印和青紫的吻痕,锁骨上、胸乳上,尤其是那诱人双腿间的密地,肉棒插过留下的酸痛简直让她合不拢腿。 她打开衣橱挑选衣服,选了件居家的白色薄衬衫遮住手臂脖颈的吻痕,下身套了件黑色的半身裙,踩着拖鞋去餐厅找点东西填肚子。 令琬到餐厅的时候,吴冷山收拾好了自己也正坐在那里吃饭。 因为合不拢腿,她走路的姿势略显奇怪,几乎是拖着两条腿走到餐桌边。他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她,眼神里又带着小心翼翼讨好和安抚的意味。 吴冷山上前给她拉开椅子,轻声问她:“琬琬,想吃点什么?” 令琬身体疲惫已极,淡淡地开了口:“盛碗甜粥吧。” 她的声音微哑,是昨夜在他给予的情潮里无可自抑地叫床和不停地求饶所致。 他点了点头,去盛了一碗红枣银耳粥端到她面前,把瓷白的勺子柄端放到她手边,又端来一盘精致的小点心给她。 令琬接过勺子,沉默地喝完了粥,别的什么也没尝。 她吃饭很慢,像只小猫儿。 吴冷山吃完之后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大脑全然放空。 在这种诡异的静寂中,旁人还是能察觉出这对父女俩之间不对劲的关系的。 暂且不提使唤他亲自去给人端饭,这种活吴冷山自出生后就没做过一次。令琬放下勺子,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开餐厅回她自己的房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父亲。试问有几个人敢在吴冷山的饭桌上这么放肆,哪怕她是他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 可是吴冷山一点恼意都没有。 赵妈脑子里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为先生昨晚带回家的那个女人惹了大小姐生气。 吴冷山拿过赵妈刚买回来那个装着药物的塑料袋,在楼梯上将令琬打横抱起,把她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他翻了翻塑料袋,找出避孕药的盒子,拿出两粒胶囊,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琬琬,这是……事后药,你记得吃。” 令琬听了这话,昨晚就哭红的眼睛里又掉下了大滴的水珍珠。 她别过头去,一声不吭地用袖子抹掉眼泪。小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他站在边上活似一个强抢奸淫少女的恶霸。 他对着她本来就只有满心愧疚和羞惭,一看她哭,更是心慌到极致,修长的手指指尖都微微发颤。 只叹吴冷山这辈子还没哄过谁,嘴唇动了动,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抽了几张纸巾,吴冷山单膝跪在她身边,给她擦起了不断滚落泪珠。 这个时候他该说什么呢,想来想去,一句不过脑子的话冒了出来:“我会对你这辈子负责的。” 令琬冷笑:“你不必用这种姿态对我,你又能怎么对我负责?娶我吗?不过是想从前一样不闻不问只是按时打钱来而已。其实我也不是很稀罕。” 面对她的指责,吴冷山着实无话可说。 明珠在握06:拿捏 “我记得,你本来也是愿意的。” 他脑海里记得是她主动揽着他的脖子,舔吸他的喉结,告诉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令琬终于等到他提起这茬来,她的演技精湛,哽咽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一手捂心口一手指着他,浑身战栗,她满脸凄凉的笑了两声: “是,昨晚我房间里有一只大蜘蛛,我害怕才来找你捉虫子的,可是你呢?你到我房间之后你——” 她像是初经人事的女孩,对这种事还难以启齿。 “是你,你强迫我。我不停地告诉你我是你女儿让你清醒点,是你说,我是你养大的,身上每一根布丝都是你的,何况我这个人,所以、所以,你强迫我侮辱我还要赖我勾引你是吗!”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简直可以说是尖利了。 醉酒又被下了药,吴冷山对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听到她的控诉,他才意识到原来她的主动不过是他自己的假想。 彻头彻尾的人渣就是他自己。 他环抱着情绪激动的令琬,低声下气地各种认罪:“琬琬,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我是在外面喝错了酒才……我记错了是我不对,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呜呜地哭了半天,令琬似乎是苦累了,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他哄着她喝点水润润嗓子,把避孕药喂给了她。 令琬看到他放在自己嘴边掌心的药物,没再挣扎,小舌一扫吞入了口中,喝了几口水送下去就睡了。 舌尖碰到他手掌的软糯湿润让他僵硬了一瞬,勾起了他犯罪的记忆。 她睡下去后,吴冷山瞥见放在一边的各种外用擦伤药。 本来已经给她捏好了被角准备离开,他思考良久,还是掀开了被子。 阅读了几种药的说明书,他挑出一种,慢慢卷起她的半身裙裙摆,发现她居然又没有穿内衣。 看见了红肿破皮的小穴,他知道她为什么不穿了,想必是磨得她敏感处疼痛。 吴冷山用手指蘸取了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花穴外面的唇瓣上。清凉的药品让她浅眠中的身体扭动了记下,但是并没有醒来。 他仔细端详着被他粗壮巨物肏弄过的穴,每一处受伤的地方都被他的手指很好地照顾到,还有大腿内侧被他掐出的青紫,穴深处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他就用棉签来。 在给他擦药的过程中,看着因为沾了药物而变得盈润润的花瓣,好似流出了淫水,淫靡艳丽。 吴冷山自认不是正人君子,也非是柳下惠。 他身下又又又,硬了。 吴冷山开始确实只是因为怕令琬的性子醒来之后还是哭闹,估计也不会给自己上药,而且有许多地方她自己估计也够不到,他才趁她睡着给她涂抹药物。 但身体的反应哪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硬了就是硬了,他承认她的身子让他沉溺动心。 弄过了下身,吴冷山深吸一口气放下裙摆遮住无限春光,手指微颤,又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 粉粉的奶尖也被他吸肿了,需要上药。 白皙如雪的胸乳被颜色明显深于它的大掌握住揉捏了几下,乳波摇晃甚是夺目,但男人很快就克制了下来,专心给她涂药。 艰难地做完这一切,他额头上早已出了一层薄汗。 重新把人塞在被子里安置好,吴冷山捡起地上他昨夜落在这里的浴袍准备赶紧离开,目光却瞥到一条她的小内裤扔在角落里,他看了看,心下经过一阵不太激烈的斗争后,也捡起来带走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像个变态一样慢慢把令琬的贴身衣物放到自己鼻尖,这件衣服她穿过,上面有女孩的体香。 黑色的棉布上干干净净的,纯粹只是她身体的香,一丝异味都没有,精致的蕾丝边此刻倒像是一张吃人的网,把他牢牢吃定了。 他深深嗅了几口气,急不可耐地解下皮带掏出欲龙,用小内裤包裹住撸动起来,眼前浮现的尽是她昨夜在他身下承欢的场景。 “琬琬,琬琬——” 情至深处时,吴冷山叫着她的名字射在了她的衣物上。 片刻的缓息后,他冷着脸用她的小内裤擦干净肉柱,穿好了裤子,洗干净了手,面色平静如常。 正好这时他手下的电话打了进来。 “四爷,林平喆那货死活不承认昨晚他在你酒里动了什么手脚,指天骂地的,把他死了的老娘都搬出来发誓,断子绝孙的毒誓都说了。” 明珠在握07:换药 今天早上刚穿好衣服,吴冷山就给他的手下打了电话让他们立刻去查。 他一直觉得这件事是林平喆搞得鬼。 林平喆这人有点文化,长相清秀,算是个白面书生。 当年他也是和吴冷山也是把酒言欢的好兄弟,不过耐不住家里人要死要活,不忍看着他一个大学生出去当街溜子,再加上当年培养一个大学生出来一家人也确实不容易,林平喆觉得对不住家人,只能回老家县城去教书了。 结果十来年过后一看,他一个月拿一万来块钱出头的死工资,就是寒暑假加起来没日没夜开小灶给学生补课,一年到头二十来万,去年才把房贷给彻底还清了,而当年和他一起跟着吴冷山的人,早就个个在大城市市区里两房叁车加上四五个小情人。 他心里有气,日子也过的烦闷,有一次上课和学生发生口角扇了学生一巴掌,被人拍下来举报到教育局去,他就被开了。 于是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贴个老脸找到当年的兄弟联系上吴冷山想再跟他混。 没想到吴冷山还念着旧情肯出来和他喝酒,倒把他高兴个半死。 一觉睡醒就有人来敲门,他还以为是吴冷山来喊他进他公司做事了,结果一开门几个彪形大汉上来把他压住,接着就是没完没了的审问。 他听明白了,吴冷山喝了他的酒喝出事了,他们觉得是他干的。 林平喆又被吓得半死,前程还没来,麻烦事就缠上了,他是各种赌咒发誓说他没这个狗胆,也不知那帮人信了没有。 听手下这么说,吴冷山也犹豫了下,他知道林平喆祖上叁代出海打渔的,对妈祖等各种海神信得不得了,家里供了好几个牌位,又是个大孝子,敢把这些都拿出来发誓,说明他可能真的不知情。 但他还是冷冷吩咐下去让他们继续查。 毕竟为了利益,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他喝过酒回家之后只喝了杯醒酒茶,这是他许多年的习惯。他家里的东西不会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必然是外面的人。 令琬睡得浅,午饭时候她就醒来了。 吴冷山给她上药,她是有感觉的。他揉了她的胸,她也知道。 上瘾了?她心下有几分得意。 身上还是酸痛,精气神却好了不少。她在梳妆台前化了个不容易看出来的素颜妆,脸色苍白双目泛红的样子,着实是我见犹怜。 吴冷山还是殷勤地给他拉椅子盛饭夹菜,令琬没对他再发脾气,也没有主动和他说话,只是垂眉顺目地安静吃她的饭。 他听赵妈说令琬喜欢吃螃蟹,只是不大会剥,有一回还被螃蟹钳子划伤了手指。一色儿上品的螃蟹蒸成了熟透的红色,吴冷山自己饭没吃两口尽忙着给她剥蟹。把蟹黄蟹钳歇腿分别挑出来放到她面前的空盘子上,又给她调好了酱汁。 令琬给了他这个面子,她也是真的饿了,他剥多少她吃多少,吃得非常开心。 睡了自己最想睡的男人,还奴役他给自己剥最爱吃的螃蟹,十八岁的生日她过的很充实。 吃过饭放下了筷子,她仍是那副被人糟蹋后心如死灰的模样,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晚饭也仍是这样情形。 不过令琬心里也在做其他的打算了。 吴冷山不会以后的每天都呆在家里,甚至会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会避免再和她见面,她必须再做些什么。 晚饭后她在房间里翻了翻几本填志愿的书,估摸着高考成绩,慢慢留下了几个最后比较心仪的院校做选择。 她的生日是6月16号,还有一周就要出成绩。 洗过澡,她拎着那袋药品站在了吴冷山房间外面。 “我该换药了。” 她倒是坦坦荡荡面不改色的,吴冷山想起上午的事情,登时老脸一红。 他应了一声:“嗯,那你先回房间,我马上过去……” …… 两个选择,听听为数不多的读者的建议。 A.清醒时候的上药(微H) B.再做一次 明珠在握08:指尖 推开她房门,只见令琬披散着长发坐在床上靠在床头,穿了另一条吊带睡裙,拥着层薄薄的蚕丝被盖在腿上,随意地翻看本书。 她神色看起来还是十分落寞低落。 但吴冷山也知道,她一个女孩子遭遇了这种事情,哪里能强求她轻易就走出阴影,甚至有可能她一生都会活在这种被父亲强占过的噩梦里。 他扫了一眼她翻的书,恍然想起来她几天前才参加过高考,也到了要上大学的年纪了。 “琬琬,你有想去的学校吗?” 吴冷山坐在她床边,为了打破这种无声的尴尬,找了个话题和她说两句话。 “以前做目标的几个学校都在湖上市,想离家近点。不过,现在也在看帝都的院校了。” 令琬又翻了一页,随口说道。 湖上和帝都是国家最重要的两个城市,也集中了几乎全国最好的高校,但一南一北相距甚远, 他心下便明白了令琬的意思,昨夜之前的她把还这里当做家,虽然这个家很不完美,既没有母亲的温暖,也没有父亲的陪伴,但总归是她心里的一个眷恋。 可他亲手毁了她的家,如今这里承载了她所有痛苦的回忆,令琬不想再见他,所以想远远地躲开。 吴冷山的心脏陡然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刺痛了一下,让他生出无端的烦闷和躁郁来。 “想去哪里都可以,你叁伯和爷爷奶奶都在帝都,也好照顾你,我也能时常去看看你。” 吴家是高官家族出身,吴冷山上面叁个兄长,他父亲还没退下来,老大在部队,老叁也在政府体系里,他二哥最放荡不羁跑去敲架子鼓玩艺术去了。他是不喜欢被政府机关里各种乱七八糟的琐事和开不完的会议束缚,也不爱读那些枯燥乏味的书,所以十几岁就跑到湖上市闯荡江湖。 听到他的话,令琬翻书的动作一顿,又重重把书合上扔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动作里有点赌气的意思。 话一出口其实吴冷山自己也后悔了,他就是和她暗示,国家天南海北这么大,哪里都有吴家的势力,她跑到哪吴冷山都能找人看着她。 他也是被她伤着了,才口不择言这么说了出来。虽然错的根源明明在他。 “你不是来给我换药吗?” 令琬说完这一句,动了动身体躺了下来,阖上眼睛躺进了被子里。 她怎么这样不乖……不知道他经受不住诱惑。薄被只盖住了身体的一半,因为她躺下的动作,一半裙子卷到大腿上,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躺下来后,胸口樱花一样的奶尖又被布料映出。 青丝凌乱横呈,有几缕落在她脸颊边和肩膀锁骨上,好像挠在了他的心上。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地卷起了她的睡裙。 “琬琬,把腿张开一些。” 令琬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她屈起膝盖,慢慢分开了双腿。 随着她的动作,隐秘的私处全貌也一点点露了出来。 吴冷山的呼吸都屏住了,怕他呼出的一口气稍重了些都会惊扰到她那朵安静的小花。 她是天生的尤物白虎穴,腿心处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只是原本白嫩的地方被人破开插入过,还泛着红肿,惹人怜爱,又让人更想侵犯。 上午擦的药确实起了作用,那里肉眼可见的看上去好了许多。 他埋首她的腿间,颤抖着用手指拨开合拢在一起的花瓣查看它们恢复的情况。 迎面袭来的就是她的香味,她刚刚洗了澡,还沁着沐浴露的芳香和氤氲的水汽。 尤其是女孩腿心处独特的甜蜜气息,一股热血顿时冲上他的脑子,鼻血都快要飙出来。 他意识到他在做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的女儿多单纯啊。尽管被他伤害了,她潜意识里还是这样信任他的,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对她做尽了各种龌龊的臆想。 从她第一次敲开他的门到现在,他有多少次可以拒绝的机会,可他一次都没有把握住,一而再再而叁地放纵自己沉沦下去。 其实此刻再拒绝也是来得及的,他完全可以拿过边上的丝被遮住她的身体,然后转身立马离开。 可是他的眼睛舍不得她的穴口处移开,面对这样的美景,还能克制自己的男人的确不多。 袋子里面有一盒棉签,但是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吴冷山没有用,而是把药膏挤在手指上,用他粗粝的指尖为她上药。 她肌肤美好的触感让他仍不住默默叹息。 指尖,指奸。 明珠在握09:水意(在他指下高潮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愈发地走向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明明已经涂满了药膏,可他的手指还恋恋不舍地在花穴四周打着圈圈摩挲她。 渐渐挺立显现出来的殷红肉豆暴露了令琬压抑的身体反应。 她放在身侧的双手揪紧了床单,眉头微蹙,没什么血色的小脸上也有了浅浅红晕。 “嗯啊——” 吴冷山的两指指尖夹住了那颗小肉豆拨弄时,令琬终于忍不住急促地叫出了声。 小猫叫春似的,还带着稚嫩。 他好不容易稳住了心智想从她腿间起身,女孩细长的双腿忽然缠绕在了他的脖颈上,夹住了他不让他离开。 良久,他轻笑着叹了口气,继续给她极致的爱抚。 最过分的时候,他叁只手指一齐没入了她的肉洞里,四处挤压探索内里的每一处敏感。 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微肿挺立的小豆子上面,娇俏的小豆子顿时如受了不得了的风雨轻颤。 汁水漫溢,激起阵阵暧昧黏腻的响声。 令琬缠在他脖子上的双腿来回摩擦寻求快慰,把他扣在自己腿间。 吴冷山面上瞧着是屹然不动的冷静,下身早已高高矗立,房间里除了水声就是令琬的喘息娇吟。 她猛然感到有点不对劲想要推开他去卫生间,害怕自己在他面前尿了出来丢脸,可是下一瞬控制不住的水柱喷到男人脸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在他指下高潮了。 令琬在高潮后陷入了无力的眩晕,但她隐约知道吴冷山后来端来热水,用毛巾给她仔细清理了身体,重新给她上了药。他也没有遗漏胸前的两团软肉,也给它们上了药。 她出了一身的汗,发丝都黏在了肌肤上,很不舒服。 吴冷山耐心温柔地给她擦了脸,离开时还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琬琬。好好休息吧。” 那是一个十分虔诚不夹杂情欲的吻,他开始学着做一个慈父似的。 令琬冷笑,她早就不再奢望得到一个慈父了,他拿走了她的睡裙去伴他入眠,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一晚令琬睡得很好,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她伸了个懒腰下床拉开了窗帘,鎏金般热烈的阳光照进了房间里。 窗外是一大片私家园林绿化,正值夏日,绿意悠扬,小池塘里的莲花开得极盛。令琬想起因为高叁的紧张氛围,她好久没去喂池子里的鲤鱼了。 这栋别墅位于湖上市市区中心,周围也全是豪宅,居住者非富即贵。闹中取静的设计,加以大片大片的绿化,身处其间半点不闻外面城市的喧嚣。 如果能傍上吴冷山,她只要向他张开腿,后半生就依然可以享尽这里的荣华,半点不尝世间疾苦。 令琬的气色好了很多,年轻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恢复得很快。 即便和自己父亲上过了床经历了情爱,眉目间仍是十足的清纯少女感。 她换好衣服,把长发梳理了下,精心化了个淡妆下楼去吃早饭。 让她没想到的是,吴冷山居然已经不在家了。 赵妈说,今天凌晨她在帝都的叁伯打电话来,说她奶奶又病了,吴冷山连夜乘飞机去看望。 令琬的好心情被败尽:“他怎么不喊我去?” “先生说了,一来老太太是老毛病,不是什么大病,犯不着吵醒小姐,二来呢,小姐现在也要忙着填志愿这些事情,这才是大事情,就不烦着您去了。” 手里的勺子在瓷碗里重重搅了几下,她一点胃口都没了。 他以为她不知道呢,老太太一年到头哪天舒服过气顺过,吴冷山什么时候去看过她! 偏偏睡了她就着急忙慌的跑了! 渣男! 令琬的气快要顺不过来了,他跑了倒是容易,她该怎么办? 中午,唐易军给她打来了电话。 令琬生气,本来对着他就没什么好脸色,这下说话更是难听:“怎么了?你的宝贝香火断气啦?” 唐易军被她一噎,嗓门也高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句人话?” “你有话就直说,我没功夫和你闲耗着。” “你和吴四爷,怎么样了?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真相说出来?你亲堂弟如今躺在重症病房里进气多出气少的,你要逼死他吗?” 唐易军做了个深呼吸克制怒气。 ———— 下章剧情。 明明是小短篇,我把战线拉得好长哦。 明珠在握10:心机 故事没什么新意,里面也掺杂着些不可告人的人性。 令琬在鸿合湾别墅优渥宁静的生活,在今年开春被跟随吴冷山近二十年的心腹手下唐易军打破了。 吴冷山当年算是白手起家,因为他爹娘一大家子的人都不能接受原本在他们安排下可以仕途璀璨的儿子居然要跑出去混社会,一气之下和他断绝关系过一段时间,所以他的黑道生涯其实在最初没接受过家里的帮助。 但吴冷山何许人,最后终究是闯出了一片天,成了湖上市道上赫赫有名的吴四爷。 不过这事发生他未成名之前。 他混的不咋样的时候,手下的人日子也不好过。 唐易军从那时起就跟在他身边,一直以来对吴冷山忠心耿耿,深得他的信任。 他上头有个哥哥,早已结婚,刚刚生下个冰雪可爱的女儿,一家人宝贝的不得了。可惜人有旦夕祸福,陡然他哥嫂俩出了车祸死了,撞他的人也是个身无分文的穷苦人,赔不出几分钱来,徒留下他哥嫂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 他老爹老娘早就过世了,也没有爷爷奶奶看顾孩子,他嫂子娘家人更不愿收留外孙女儿, 一下子,照顾这个婴儿的重任就交到了他的头上。 可他那时候跟着吴冷山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自己饿不死就是造化了,哪里有功夫去看管这个孩子。 然而他打小没的爹妈,也是他哥哥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他哥哥的这点血脉他若是不护着,那也不算个人了。 人的灵感就是在这种时候无限迸发。 唐易军找到了吴冷山半年前分手的女朋友,许以重利,和她做出了这场戏。 什么亲子鉴定的证明,当然都是假的,是他花了点小钱找人做出的。 吴冷山确实十分信任他,也相信了这份证明,认下了孩子。 他便找他大哥要了笔钱打发那个女人,养下了令琬。 唐易军为他的聪明才智洋洋自得,略施小计,他既当了甩手掌柜,也不算对不起他大哥,把累赘甩给了活该能者多劳的吴冷山。 好日子过了十七八年,唐易军也结婚生子了,可是去年秋天,一道晴天霹雳,变故又发生在了他的头上。 他唯一的儿子,在上学路上也遭遇了车祸,遭受重伤。 医院治了好几个月,他儿子的情况一直得不到好转。 唐易军老婆信佛,非说是家里做错事得罪了佛祖的缘故,带他到处去烧香拜佛捐香油钱。 一回在一个寺庙里,老住持一语道破天机,说他哥哥死于车祸,他儿子如今也遭受这种苦难,必定是他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唐易军自然就想起了他偷梁换柱的这回事。 那老住持就神神道道地说,他要告诉被他欺骗的人真相,他受到惩罚之后,佛祖才能宽宥他的儿子。 唐易军心里一阵后怕,跟着吴冷山这么多年,他岂不知道他的手段?背叛他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比谁都清楚。 可是眼看着儿子半条腿踏入了阎王殿,他也只得豁出去了。 不过他在把这件事告诉吴冷山之前,先认了这个侄女,算是提前给她打了关照。 他知会了令琬,你根本就不是吴冷山的女儿,好日子快要过到头了。 令琬确实被这个惊天的消息给震撼到,但是她并不蠢,也没什么所谓的单纯的稚气,她回过神来后就告诉唐易军,这件事要拖上半年,等她忙完了高叁的事情再作打算。 她想来想去,发现也只有一个办法。 吴冷山本来对她就没几分父爱,如果他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看见她就想起自己被人骗了十几年的破事,还不把她扫地出门? 那就睡了他,赖上他。最好再给他生个孩子,让他想甩也甩不掉。 即便他知道了真相,看在露水情缘的份上,说不定还会继续养她。 她着实舍不得吴冷山拥有的金钱财富地位,想用最不需要劳累的方式分得一杯羹。 唐易军再叁催促,令琬冷讽了一句:“你就这么着急去送死啊?再等着吧。我要是能把他吃下,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给你求求情。” 她才不信什么神佛什么因果报应呢,要不是唐易军,她何苦要去爬一个比她大十几岁老男人的床。 …… po文不强求叁观,就酱~ 明珠在握11:吃醋与嫉妒 接下来的一周里,令琬给唐易军打了几次电话问他吴冷山的行程。 唐易军告诉她,吴冷山那天凌晨是飞回帝都看望了老太太,可是当天深夜他就回了湖上市,这几天都在湖上市,只是没有回鸿合湾而已。 她气得摔碎了一瓶粉底液。 在佣人们面前,她仍是保持着那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至于吴冷山会不会想起来向佣人们询问她在家里干什么,她却没什么把握。 因为两人现在这样的关系,她是绝对不能主动找他的,所以只能死死憋着一口气,等待机会的再次到来。 24号夜晚,高考成绩出炉,令琬和她预估的一样超常发挥,她的分数完全够得着一所在帝都的国内顶尖大学王牌专业。 有一段时间没联系的梁祁旭给她发了他的成绩截图,他考得也非常好,令琬很快就在本市疯传的理科高分榜上看到了他。 她想了想,只回复了“恭喜你”叁个字。 今晚她的手机几乎爆炸,许多同学朋友和老师都追着问她的成绩。令琬一个个耐心地回复过去,直到深夜手机群里的各种消息也没彻底消停下来。 她第上打开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梁祁旭昨晚还给她发了信息: “你有想好去哪个城市吗?或许我们会在一起呢。” 令琬想都没想地打了叁个字回他:“不一定。”继续翻看了下消息,如她预料的,吴冷山没有和她联系,也没有过问她的成绩。 她感到气恼,放下手机去梳洗。 母校一直以来的传统是高考成绩出来的第二天回校拿毕业证书和举办毕业典礼。 令琬早就猜到她这次至少能进前十,她自然有心情好好打扮自己。她换了件红色的方领小裙,并不算性感和暴露,却恰到好处的露着细白的小腿和纤瘦的锁骨。 令琬考了他们班的第二名,文科全校第叁。 拿过了毕业证和老师发的几本学校提供的填报志愿参考书籍,一个上午的时间,她都和几个好朋友在校园内拍照留念。 这样好的时光,这辈子恐怕很难再有。 梁祁旭考了学校的理科状元,也是区第一名,全市第九名。 他特意来找到令琬想和他们几个共同的朋友拍张照留念,几个朋友都欣然同意,令琬不好拒绝,站在学校的钟楼前,一株开得茂盛的合欢树下和他留下了这张合影。 梁祁旭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她边上。 吴冷山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上面的其他人都被裁剪掉,只剩下了令琬站在他身边。 视频APP极度发达的年代,出成绩的当天就有不少人开始宣传各种状元。 吴令琬所在的学校向来号称是本市状元的垄断摇篮,有不少人配图介绍某某是第一第二第叁,配上一段慷慨激扬的背景音乐,照片都是他们去学校这天拍的,也有一些学生的生活照。 他自然关心令琬的成绩,但是碍于发生了那种事情,不敢亲自去问她。好在他一个手下着急忙慌的就把一中的报喜视频发给了他,告诉他令琬考得很好。 当年他也没指望他的女儿还要和别人一起去过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苦日子,问过她要不要把她送到国外去读书镀金,令琬自己说想留在国内,他便随了她。 没想到她真的很出色,也很用心地在学习。 他看见她一袭红裙,面对镜头鲜妍明媚的笑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她本来长大成人要去上大学的年纪,人生花一般的年纪,偏偏遇上了他这样禽兽的父亲…… 欣慰的笑意敛去,他手指不小心往下刷了一条,就看见又一个人发的视频。 “槐林区理科状元梁祁旭,看看人家这个数学成绩,你羡慕了吗?” 照片上还是他的女儿,这次却是和一个男孩站在了一起,看上去甚至还十分登对。 他翻了翻底下的评论,大多数都是一中认识他们的人,也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更羡慕他有这个女朋友。” “他女朋友也很厉害,考了文科第叁。” “两个人说好要一起去湖上理工大学,人家真的可以考上,谁再说早恋影响学习我抽他。” 一股无名的怒意窜上来,吴冷山捏紧了手机,恨不得把它捏碎似的。 他心里极度不舒服,半点不愿承认这是吃醋或是嫉妒,粉饰内心的焦躁,将之美名为老父亲不愿看着自己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忧虑。 ———— (安排这个角色就是想看老男人吃醋生气~~) 明珠在握12:钻石项链 他立刻打了个电话回家,问小姐在不在家,赵妈说小姐下午二叁点吃过饭就回来了。 吴冷山当即驱车回家,心里有股想要兴师问罪的火,苦于没有立场发出来。 令琬已经是成年人,她要和谁谈恋爱都是她的自由,他又能说什么呢? 路过市区商业广场大厦的一家珠宝店,他给她挑了一条钻石项链做庆祝礼物。 他到家才知道,令琬回房间睡午觉去了。吴冷山就静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她等到了七点多。 令琬睡到六点多悠悠哉哉地起来,换了条黑色的V领连衣裙施施然出门准备和朋友聚餐,看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一动不动的吴冷山还被吓了一跳。 她脑子里思索了片刻该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他:仍然是憔悴抑郁?还是恢复如常就像没有发生那件事? “琬琬,过来。我给你带了礼物。” 吴冷山听到她下楼的声音睁开了眼睛,不待她作出反应,先喊了她过来。 于是令琬就像个乖巧的女儿一样慢慢走到他身边来。 他打开一个黑色的首饰盒,取出那条流光溢彩的项链戴在她脖子上:“琬琬,我看到你的成绩了,你很棒。这是给你的一个小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他给她戴项链的时候,令琬微微低头配合他,V领的领口里便露出了她的一点乳沟。 浅浅的,很是诱人。让人想直接扯掉她的衣服一览玉体的风光。 她穿这身衣服有些性感了,太招男人的眼睛。他心下便涌起一阵好像专属自己的宝贝让人旁人随意看去了的愤怒。 吴冷山不悦:“你是下来吃饭——还是要出门?” “我今晚出去和朋友玩。” 她当然不是为了他打扮的。 “去换件衣服。” 吴冷山久居上位,不自觉地便喜欢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吩咐别人。 令琬愣了愣,语气不善:“凭什么?” 她也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还没人对她的一衣一食指手画脚过,脾气也不算太好。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后悔刚刚那样说话,放柔了声音道:“我只是觉得,你年纪还小,女孩子不太适合……” 话未说完,令琬皱眉,往后退了一步故意要和他拉开距离似的打断了他: “我还是不是孩子,你自己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言毕她转身就离开。 门口站着的司机隐约听到两人的争吵,这家里谁做主他门清,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吴冷山,等他开口定夺。 吴冷山面容冷峻地掸掸裤脚起身:“她要出门,我准了,好好送小姐,别让她玩太晚。” 他提高了分贝,话是说给令琬听的。 知道了吗,你享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收回的时候,你就一无所有了。 他是因为对她有愧,才这样纵容。 令琬好好的心情被他气得毁了一半,他言语间的意思,自己好像一只得到他恩准方可难得出门一次透透风的雀鸟似的。 她翻了个白眼,低头看了眼他送给自己的项链,上面镶嵌的钻石个个都不小,华丽非常,她出门没戴饰品,这条项链和她今晚穿的裙子倒是很搭。 用手机带的紫外线灯扫了下,车内顿时亮起了一片钻石独有的荧光。 嗯,他没敢拿假的忽悠她这个未入社会的纯洁女孩。 吴冷山可以随手买下送给她的礼物,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儿,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女孩,即便顶尖大学毕业出来,大概率也只是一个普通工薪阶层,这辈子可能都摸不到这条项链的边。 她是个俗人,最舍不下荣华富贵了。 今晚是班级里玩的好的一帮人取餐,吃过饭后,大家提议到酒吧去玩,令琬也欣然同意。 梁祁旭他们在高中文理没分科前和她还有几个朋友是一个班的,一帮人的感情都不错。 令琬虽然自认为并非骄矜之人,可是跟他们比起来还是放不开。 他们拿着麦克风唱的唱、跳的跳还有rapper助兴,令琬就坐在转椅上微笑地看着,喝了好几杯度数低的果酒。 跟着她的司机早就被她撵走了。不过她知道,司机并不敢真走,只是没在她面前晃悠罢了,私底下小报告肯定和吴冷山打了。 她在一个灯光暗淡的角落默默注视灯红酒绿里为夜晚的激情做铺垫酝酿气氛的成年男女,摇了摇高脚杯里幽蓝色的液体。 梁祁旭不知什么时候从喧闹的人群里走了出来,在她身边坐下。 “去给我换杯个度数更高点的酒来。”她把杯子递给服务员,察觉到了梁祁旭落在她身上的炽热目光,没有理会他。 “令琬,我真的一直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在他结束最后一科考试的那天,他从考场出来,打开手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她,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收到的会是她通知他分手的消息。 其实高叁的下学期以来,他就感觉到吴令琬对他冷淡了下来,他安慰自己是因为高叁压力大,令琬也没必要因为他把精力都花在恋爱上。 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他质问她,吴令琬给他的答复冷淡又伤人: “我对你没感觉了,高考后告诉你,只是为了不影响你考试的心情而已。” “你没有删我,我昨天和你说话,你还会理我,我不信你就这样不喜欢我了。” 梁祁旭紧紧盯着她的脸,想从一片风平浪静中看出一些不寻常来。 接过服务生端来的酒,令琬仰着脖子几口饮尽。 她看了看梁祁旭,打开手机调出一个号码的拨号页面给他: “帮我打个电话给我爸爸,告诉他我喝醉了,让他来接我。” ____ 第二次H预备。 明珠在握13:老男人吃醋最致命 梁祁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记得说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那种。” 别墅里的吴冷山憋了一天的气,快把自己给气死。他坐在电脑前处理一些文件,脑子里总是浮现关于令琬的种种。 她的美丽、她明艳的笑、那晚她在床上的样子——还有她今天傍晚离开时趾高气昂对他不屑一顾的模样。 司机给他打电话说她去了酒吧,还不让人跟着,吴冷山淡淡地回了句“看着她,别让她玩出格的事”就放下了手机,眼看十一点多她还不回来,心里也有些着急,正准备去问问司机,发现令琬居然主动给他打了电话。 还知道要找他这个父亲,吴冷山心里舒服了不少。 他立马接了电话,那头却并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个男生。 “你是谁?吴令琬呢?” 他的口气不大好,但梁祁旭顾念是令琬的父亲,十分礼貌地回答他: “您好,我叫梁祁旭,是吴令琬的……朋友,她喝醉了,有点不省人事,让我给您打个电话接她回家。” 梁祁旭……他记得这个名字。 这么晚还不知道回家,打扮得那样勾人,原来是和男朋友出去玩啊。 吴冷山铁青着脸问了他地址随后便挂断电话拎起桌上的车钥匙提步出去。 梁祁旭把手机还给令琬:“你爸爸他,好像是生气了。” 令琬道了声谢谢,把手机放回包里,视线继续落在别处,没和他再说话。 她又要了个甜品,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长柄小勺刮着杯子里的冰淇淋球吃。 暧昧昏暗的光线里,他看见一勺勺的冰淇淋送入她的口中,她微微张开小嘴,小舌扫过勺子,莫名其妙地让他心跳加快。 吴令琬和他提出分手后,他向几个好朋友咨询过情感问题,好兄弟们给他的建议是吴令琬只是短暂地生气而已,肯定是因为高叁最后阶段他也忙着学习忽视了她让她不爽,趁着高考结束后没事和他闹闹性子让他去哄,不然她为什么还留着他的联系方式? 梁祁旭也认为是这样。 现在他们两个人好不容易坐在这个角落里有独处的时间,他努力找着话题和令琬说话,想办法讨好她哄她开心。 令琬后来也会一句半句地回应他。 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她看了眼手机,吴冷山应该要到了。她身体慢慢倾斜向梁祁旭,忽然肩膀抖了抖:“我有点冷。” 她穿的裙子露出了不小片的肌肤,被酒吧里的空调冷风吹了这么久,肯定会冷。 梁祁旭会心,马上把他的外套披到令琬身上,她没有推拒。 他一只手撑在令琬椅子的边上,好像是把她搂在怀里的姿势。 令琬的耳垂离他很近,她的耳珠肉肉的,看上去手感很好,没有打过耳洞,浑然如一颗天生的珍珠。 梁祁旭的唇瓣快要触碰上去的时候,忽然一个重心不稳被人拉了下来。接着他披在令琬肩上的衣服也被扯了下来扔在他脸上。 他努力站稳了身体,发现被酒意熏染的脸色朦胧迷醉的令琬被那个男人打横抱起要带她离开。 他第一反应是看这人面色可怖,可能是在酒吧挑事骚扰女孩子的流氓,伸手就要阻拦。 “你是谁?” 男人施舍了个余光给他:“她父亲。” 梁祁旭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话可说。 令琬感觉自己身体腾空,伸出小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一把,抓到了男人的耳朵,还在手里揉了两把。 她还没察觉到吴冷山气得要杀人的冰山表情,懵懂无辜地问道:“谁呀?” 令琬一张嘴,吴冷山就闻见了一股酒味。虽然被女孩喝下去,她身上的味道还是十分好闻,但让他怒火烧得愈发烈。 “你爹。”他凶狠的目光剜了她一眼,可惜雷声大雨点小完全是个纸老虎,她根本不害怕他,还嚷嚷了句:“你来干什么呀。还凶我?” 他一想起方才看到的她和那个小兔崽子挨在一起的亲密样子,一口老血便涌上喉间快要吐出来,然而始作俑者还用这样娇憨无辜的样子说他“凶”? 他要是真的对她凶,早把她锁在家里关着,哪里都不许去,反省了一肚子的闷气。 吴冷山这个人从来说一不二,几乎没人能左右过他,更不谈如此剧烈地影响他的情绪——哪怕是他爹妈兄弟们,所以他有许多许多年未尝过愤怒的滋味。 因为能让他发怒的人早就被他未雨绸缪地解决掉了。 可现在对着怀里满身酒气迷醉昏沉的女儿,他是打也打不了骂也骂不了,有了脾气也不知该怎么办。 长叹一口气,吴冷山把她塞进后座准备开车把她带回家,令琬却死死揪着他的衣领不撒手。 被她缠着的感觉很好,他私心里也不想推开她,于是一个电话喊来呆在这附近没敢离开的司机,抱着令琬和她一起坐在了后面。 …… 车震play来不来? 这个我没试过,也没写过…… 明珠在握14:养尊处优欢乐无忧 司机开来的车是专门的出行用车,前后座之间有一道隔板,主人家坐在后面做什么前面的人都看不见听不到。 吴冷山把令琬放在一边,让她靠在椅背上,自己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平复过于激烈的心跳的怒火。 为什么她要和别人在一起?凭什么她敢和别人谈恋爱? 他的大脑里不受控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还没能让自己走出邪念,忽然车子颠簸了一下,一具柔软的身体重重靠在了他身上。 吴冷山皱着眉要推开她,令琬两手用力扒住了他。 她把脑袋放在他的腿上,隔着布料碰到了他腿间的兄弟。 如果角度再歪一点,令琬这个姿势简直是趴在他腿间给他口交…… 他为自己冒出的这个念头一阵心惊肉跳。 “爸爸,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还来接我?” 吴冷山还没说她什么,她倒是恶人先告状了起来。 他不喜欢她?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啊!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喜欢你?” 伸出一只手托住她的脑袋,摩挲着她的头发,吴冷山反问了一句。 “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就连我高考成绩出来,你都没有问一句我考得怎么样,还用我看吗?” “曾经是我做的不对,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爱你的。” 车窗外的各种声音似乎都消失了,不算宽敞的车厢里他们父女俩的心跳声呼吸声好像都清晰可闻。 “我不信,你明明更讨厌我了,你是不是还觉得是我勾引你做了那样的事,你以后只会更加不想看见我。” 她快要哭出来了。 女孩胸前的乳沟露出了更多,光滑的小腿搭在他的西裤上,一黑一白,泾渭分明又意外的和谐。 提起那晚,吴冷山沉默了下,又很快解释道:“琬琬,你没有错,是我不好。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 “可是我没有为那件事生你的气!我是觉得有点委屈,因为你对我太……太粗鲁了,让我好痛,但是爸爸,我没有生你的气,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他的喉咙有一阵发干,大脑充满了血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琬琬,是我平时在你面前太凶,你有些害怕我,所以发生了这种事情你都不敢怨恨我。 其实你不用这样害怕,想发脾气就发脾气吧,我不会再伤害你——” 令琬从他腿间起身含住了他的喉结轻轻吸吮,一只小手在他胸膛上摩挲,她很快摸到了他的乳头,隔着薄薄布料抠弄起来。 吴冷山被她弄得浑身战栗敏感,嘴唇都哆嗦起来。 他使了点力气把令琬拽下来按倒在座椅上:“琬琬,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双手被他按住,令琬屈膝蹭了蹭他胯间,发现吴冷山已经硬了,滚烫的温度传到她的膝盖上。 她毫不在意地舔唇笑了:“原来爸爸真的是喜欢女儿对你做这种事啊。” 爸爸和女儿…… 乱伦背德的纲常伦理压在他头上,让他痛苦万分。 “你老实点……”他只能这样有气无力地拒绝回避。 “爸爸,如果做这种事情能让你开心、能让你喜欢我一点,我是愿意的。” 小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到处勾人,本来就不长的裙摆堆到腰腹上,腿根处的肌肤暴露无疑。 吴冷山想把她的裙子拉好,令琬双手挣脱出来,把他的大掌按在她的大腿根上: “爸爸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你讨厌我的存在。 可是——” 她舌尖舔唇瓣的动作稚气又色情:“爸爸可不可以帮女儿看看,上次被你弄过的地方伤有没有好呀。” 令琬拉着吴冷山的手勾住了小内裤的边缘:“爸爸,帮我看看好嘛。” 她真的把自己灌醉了几分,脸色酡红妖娆,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妩媚美丽纯情让人移不开眼睛。 妖精,真是个妖精。 “在这里,不行,回家看好吗?” 他知道等会自己失控时候会发生什么,不想在这里委屈了令琬。 要吧要吧,既然他想要,那就要了。 反正即便将来女孩后悔和他这个老男人在一起,他所拥有的也足够保她一生养尊处优、欢乐无忧,他也不算耽误了她。 明珠在握15:坦然接受 “爸爸,你真好。” 令琬十分开心地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好像个很容易就被人满足的孩子。 她趁吴冷山不备握住了他高昂的命根子: “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问得天真。 “没有。”吴冷山说完紧紧抿着唇。 “你骗人,可是那天晚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特别难受……” 令琬在吴冷山面前蹲了下来:“爸爸,我用手可以让你舒服吗?” 她一副无辜又很担心他的样子,嘴里在询问他,手已经不老实的去解开他的皮带。 吴冷山把自己的内心说服了,没再拒绝阻拦她,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亲生女儿的美好肉体。 什么伦理什么纲常,他如果真的不在乎了,这辈子还没让什么东西给真正束缚过。 他爹妈要死要活逼着他放弃道上的生意回家娶妻生子过安分日子的时候都没能打动他半分。 吴冷山的犹豫,不过是因为令琬实在年幼,他对她有愧。 或许是因为雏鸟情节,或许是畏惧他,她才会傻傻地选择和他在一起,但是令琬终究会有长大的那一天,她真正接触了更多男人之后会如何抉择和看待他们的关系,吴冷山心里没有底气。 但是现在考虑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欢娱在今夕,足矣。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会么?” 他声音低哑暧昧,两指抬起了她白净小巧的下巴,凝着深厚欲望的眼睛盯着她的双眼,像是想要直视她的内心,她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好像真的是喝醉了。 “爸爸教女儿不就行了。” 她说的轻巧又单纯。 他带着她的手解开了皮带,从四角裤里掏出了巨物。 阳具弹了弹,令琬好奇地凑上去看正好被它打在脸上,浓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吴冷山是有点洁癖的,他身上当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但肉棒那里天生的味道改不了,随着情欲的催发愈加强烈。 车厢里是昏暗的,只有在经过路灯时被照进来一点的光。 令琬借着那点光看清了他胯间巨根的样子。 上次的欢爱她根本没见到捅破了她处女身的这个东西。 太丑了…… 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丑的东西。 滚烫坚硬似乎还冒着热气,柱身都是暗紫色的,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在外面玩过多少女人。上面盘踞着道道突起可怖的青筋,像老树的树根一般。 顶端的龟头慢慢溢出了清液,像是对她垂涎叁尺似的。 还有一丛黑色扎人的毛发,戳的她很不舒服,两个囊袋挂在下面。 她皱了皱眉,嫌弃不已。 非她自夸,她用小梳妆镜看过自己的私处,粉粉嫩嫩白白净净的,小穴层层褶皱的形状如一只小蝴蝶一样可爱,闻一闻还有她的体香。 她那样美丽,怎么可以让这丑陋的玩意儿肆意的抽插进出? 吴冷山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小兄弟十分自信,自得不已的他却见令琬蹙着眉头换了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第一反应居然就是问道: “怎么,对它不满意?喂不饱你?” 他以为令琬是不满意他的尺寸。 令琬抬头看了看他,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悦:“好丑,我不喜欢。” 吴冷山嗤笑一声,大手带着她的手撸动起来,教她如何取悦自己:“傻姑娘,插进去了你管它丑不丑,你又看不到,让你舒服就是了。” 她比不得吴冷山经验丰富,终归还是青涩,吴冷山放开了握着她的手,她便双手便僵硬地来回撸动起来,热气熏得她身上都泛了一层可爱的浅粉,小脸更是红扑扑的。 令琬两手并用才堪堪握住那根东西,虽然她技巧不佳,但看到女孩雪白柔嫩的掌心、纤细的手指包裹自己紫黑性器,给他的心理刺激一点都不输给生理反应。 就这样给他用手弄了二十多分钟,令琬的手指都被他的液体弄得黏黏的,可他一点要射出来的意思都没有,歪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着急的模样。 她泄了气,甩手不干了。 “真没用,刚刚是怎么说的?不是说有本事让我舒服吗?” 吴冷山按着她的脑袋让她继续蹲下去给他弄。 令琬嘴巴一撇要拒绝,车子忽然停下了。 看了眼窗外,已经到鸿合湾别墅大门外。 适才两人都沉溺于情事里,根本没注意到车窗外。 车厢里的温度极高,萦绕着情欲的气息。 到达目的地后,司机下车准备要给两人拉开车门,吴冷山拿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现在,即刻离开这里。” 原本在他们下车后司机还要负责把车停回车库,但听到吴冷山的吩咐,他也不敢问为什么,掉头就走了。 吴冷山扣好腰带,他的性器还挺立着,把西裤撑出一个高高的小帐篷的形状,让他看起来还有几分狼狈。 给令琬拉好了裙子,等司机走远后,吴冷山把她抱回了别墅。 明珠在握16:清醒堕落H 她在车里蹬了两下,脱掉了高跟鞋,就直直地望着他,用光着的小脚勾了勾他的裤脚,意味明显。 吴冷山无奈地笑了下,把她抱了起来。 车内的温度被他们催动的情愫染得很高,夏日的夜晚凉爽,一阵凉风扑面盖在吴冷山的脸上,让他的意识稍微清醒了片刻。 他想起自己高中时候辍学离家时走的那条路。 其实那时的他未必就不知道不好好读书、不听家里的安排出去闯荡是一个有些错误的决定,至少和他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子弟们就几乎没有几个人像他一样固执。 明知有错而为之,可是同时他怀着一身少年意气,也相信自己能闯出一番天地来。 当年的他离开家时连几身换洗的衣服都没带,轻装上阵走得孤傲又决绝。 现在怀里抱着令琬,她的身子骨明明那样轻,却给了他沉重的压力,选择了她,犹如选择了一块巨石活生生压在自己背上。 他微微低头,怀里的女孩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舒服地打起了盹,染了豆蔻一样的脚指甲鲜红可爱,随他走动的步伐一晃一晃。 赵妈见吴冷山把令琬抱在怀里回来还有些吃惊。 “小姐喝多了,醉了。” “诶,我去煮一壶醒酒茶来送上去。”她点了点头,心下了然。 “不用,没什么事,你们可以休息了。” 吴冷山的面容冷峻,像是压抑着沉重的心事,赵妈以为是和令琬闹了不愉快,便不再敢多说什么。 他把令琬带回了他的房间。 令琬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番他房间的布置,干净整洁地跟客房似的。 除了该有的几样家具,别的地方简直看不出有什么生活的痕迹。 不过也不怪如此,原本吴冷山就很少回来。 他一言不发地把令琬放在床上,接着便脱掉了他的衣服。 男人真醉的时候是不会乱性的,可是女孩醉了被人压在身下却别有一番风情。 他做了今天傍晚见到令琬时就想做的事情——在她娇憨无辜的眼神注视下,顺着胸前V领领口撕下了她的小裙子,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他眼前。 那条钻石项链松松垮垮的落在精致的锁骨上,吴冷山把它取下扔在了床头。 令琬感觉到身上传来一股凉意,她有些羞涩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雪白的美背上肌肤的线条优美流畅。 然后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吴冷山的手触碰到她肌肤,有些不解地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吴冷山在给自己戴套。 倒真是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她耍酒疯,翻身起来不满地抓住了吴冷山正拿着套子的那只手:“你一年不回来几次,房间里这种东西准备的倒是齐全呢!说,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吴冷山愣了几秒,握住她的手轻笑:“吃醋了这是?” 他没法说出口,强占了令琬、还让她吃避孕药让他觉得自己很不是个东西,于是他就鬼使神差地准备了两盒套子放在床头柜里,好像潜意识里就知道以后这东西还用的到一样。 令琬不依不挠,他只得告诉她实情。 “哦,原来是你蓄谋已久啊,即便今天晚上我不主动,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是不是?” “呜呜呜,我好可怜,爸爸早就想对我做那样的事情,还和我冷战,让我和他上床他才愿意和我说话……” 她越说越离谱,吴冷山拍拍她的腰肢,带着她的手把套给戴上去了:“学着点,以后就让你来给我戴。” 她跪在床上和他接吻。 上次他们根本就没有互相亲吻,怕她心里对这种事情留下了什么阴影,所以这次吴冷山有好好地做前戏。 做爱前的吻滋味确实不错,属于他的气息被灌到她嘴里时,令琬真的有了一种这个男人离自己很近很近的错觉。 他们互相向彼此坦诚自己柔软的地方。 吴冷山今天原本被令琬气得不轻,晚饭后沏了一壶清茶静心平气,令琬闻到了一阵茶叶的淡香,她很喜欢。 然而吴冷山在她口腔里感受到的就是乱七八糟的酒味,也不知她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又想起那个靠在她身上的她的男朋友,想着一定要让她跟那个小男朋友分手,只是现在提出来会败了彼此的兴致,只得按下不表。 在吴冷山的记忆里他似乎并没有过和女人接吻的事情,虽然早几年前他也会和一些逢场作戏的女人过夜,第二天清晨再给点钱打发她们。 令琬和她们都不一样。 接下来的事情便十分的水到渠成,在酒精和欲望的生理作用催化下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状态。 在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吴冷山把她放倒,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两块蔽体的布料。 “自己把腿张开,不是说让爸爸看看你的伤有没有好吗?” 令琬扭捏着不动,吴冷山佯怒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并不重,可是雪臀立时浮现了一个红艳的巴掌印。 让他心痒难耐,腾起一股不可说与人知的阴暗暴虐欲,简直想即刻提枪上阵把她狠狠肏坏算了。 这一打不得了,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手脚并用又哭又闹地,哭嚎着:“爸爸打女儿、爸爸打女儿……” “真疼?”他见她的样子,像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无奈。 “真的好疼。” “乖,爸爸亲亲就不疼了。” 令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的唇瓣就贴在了她的臀肉上。 有点痒痒,让她想逃,吴冷山却牢牢按住了她的腰。 她只能躺平享受他给予的所有浪潮。 吴冷山含住一块被他打红了的嫩肉,轻轻用牙齿磋磨。 慢慢地,他的吻痕越发下流,挤进了她双腿间。 他的兄弟已经高高挺立时刻准备冲锋陷阵,然而令琬穴口处却没有几分水意。 她还未至情深处,吴冷山有些失望。 “宝贝,你已经好了。” 红肿破皮的地方恢复如初,穴口紧闭难入,看起来仍是处子一般。 他拨了拨她的花瓣,“做好准备再给爸爸肏是不是?” 明珠在握17:第二次H 令琬身体陡然颤栗了一下。 他的舌尖扫过了粉艳的私密处,张嘴含住了蜜穴的入口处。 柔软触碰到柔软,却让她一阵哆嗦,白嫩的小脚踩在他的肩头,想把他推开:“不……不要……” 太羞耻了,比被他插进去还要羞耻。 想到自己平常都很少看到的私处现在被他含在嘴里吃着,被他如此近距离的仔细观赏,让她脸红心跳,还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吴冷山那样骄傲不可一世的人也会跪在她腿间,卖力给她口交。一想到这个,她就兴奋不已。 令琬双手揪着枕头,鼻尖萦绕的满满是吴冷山的气息,是淡淡的清茶香味,又带着松柏的冷调,温和又冷冽,陌生且熟悉。 他现在就开始喝茶养生了么……令琬脑子胡乱地想着。 这桩买卖其实她也不吃亏的。 吴冷山胯下的东西长得骇人,年龄也比她大了不少,但是这张皮子总归长得还是挺好的。 虽然已经是中年了,可是他很身材保持的不错,腹肌喉结该有的都还有,眼角尽管有了碎纹,却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老男人就老男人吧,等他死了,他的钱就都是她的了…… 令琬还来不及从美好的幻想里清醒出来,就被他拖进了欲望的深渊。 吴冷山从来没给其他女人做过这种事情,然而在令琬身上做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在性事上的经验他到底比她多的多,知道她的敏感,知道女孩最不能被人轻易触碰的地方,会根据她的喘息对哪处不停给予刺激。 慢慢溢出了充沛的汁水,甜蜜黏人的在他唇边流淌。 牙齿蹭上那颗慢慢挺立的小豆子,舌尖扫过一次她的身体就会轻轻抖动一下,嘴里呜呜咽咽地,一开始还说着不要,双腿却又夹住了他不让他离开,扭着小屁股把腿心往他嘴里送, 令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疯狂的累积,叫床声音也慢慢大了起来。 小家伙又要高潮了。 他眉梢扬气得意的笑,上次不过是用了手指,也能让她喷出水来。青涩的女孩,像是一株含羞草,轻轻碰一碰对她来说就是一阵不堪承受的风雨。 吴冷山也难得有了这样恶劣的心思,在令琬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忽然起身,收回给她快乐的唇舌,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给他后入。 她从快要高潮的前奏里被人唤醒,水蒙蒙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和不解,双腿难耐地来回磨蹭自己刺激私密处,可是没有用,还是比不上他有力的舌头…… 令琬的脾气也上来了,他先是故意耍了她,又是一个晚上被他当做王八似的翻来翻去,分明就是在欺负她。 奈何经验少之又少,在床上她放不开,只能事事听从吴冷山的安排,万千不满之下也只有瞪着眼睛弯下腰肢按照他的要求摆好了姿势。 吴冷山抹掉了她快掉出来的眼泪:“哭什么,这就委屈上了?马上爸爸用大肉棒给你快乐,绝对要你欲生欲死的……” 他掂了掂那对因为她的姿势垂下来更显诱人的少女乳房,揉揉刚才被他打红的臀瓣: “琬琬,爸爸进来了。” “唔——” 处女膜被他弄破了,所以这次插入她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紧致难行,进去一寸仍是感到吃力。一寸有一寸的快感,尽管带着套,他还是清晰地感知到完全进入的头部如同泡入了温暖的泉水里,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原因,她的体温略高于他,明明肉棒滚烫坚硬,在她体内还是感到暖意融融。 吴冷山为女儿身体的销魂叹息。 第二次欢好,他选择后入,是不想看着女儿单纯懵懂的面容插进去,好像看不到他犯罪时候的样子,他就能暂时忘记父女乱伦的禁忌。 总要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 上次令琬只知道好痛好不舒服,没有细细体味过巨根没入体内是什么感觉。 现在她知道了。 就是让你全身的感官都调集到和他相媾和的那处,感受他一点一点倾入你的身体,让你们都堕入极乐之中。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他把分身完全送进了她身体里,顶端几乎要顶到她小小的子宫口。 安全套外面带着一颗颗粗粝的小颗粒,和肉棒的触感不一样,让她阴道里的包裹他的嫩肉被刺激的瑟瑟缩缩颤栗不安。 “爸爸……” 令琬哭着叫他。 回避不了的,他是她的父亲啊。 “叫老公!”吴冷山恶狠狠地把抽出的性器再次全部插进去,令琬的身子都往前倾了倾。 “爸爸……爸爸……” 她一声声叫他,叫的他欲望愈发高昂。 逼着令琬叫老公,令琬怎么也叫不出口,只是唤着“爸爸”,吴冷山也就作罢,她越叫,他插得越狠。 “琬琬、琬琬、乖女儿,说,是谁在肏你?是谁?” “是爸爸,是爸爸……” 水声靡靡,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亮带着节奏,还有交换的男女不堪入耳的床事中调情的乱语。 失去的那次高潮很快再次来临,她感到下体有一股汁水流出,迎头浇在了他性器上,让他也难以自拔地喘息呻吟。 老男人,叫床的声音也这样勾人。 仅仅一次高潮之后她便双眼迷离的想要睡过去,吴冷山伏在她背上双手抓住她两只胸乳揉弄把玩,时不时用拇指刮过小乳尖,逼得她再次清醒过来再次承受情欲。 “我不要了,我好累呜呜,我好累……我不要了!” “爸爸,快点结束好不好?” 时间流逝,吴冷山的体力就像没有穷尽一样,节奏不改呼吸不乱地抽送,肉棒下面装着子孙液的囊袋一次次打在她屁股上,把她的小屁股都打红了一片。还有她的乳房,被他抓的好痛…… 他终于在令琬的哭求声中射了出来,把肉棒抽出了她的身体。 令琬跪得双腿发麻虚软,直接趴在了床上不愿动弹。 吴冷山睡在她身边搂着她,静静盯着她事后疲倦困顿又双颊泛红额头汗湿的小脸。 她连睁眼看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瞧瞧这小可怜,该怎么开口告诉她,这才只是个开始? 他想不出来,于是便直接再上手,用行动告诉她。 明珠在握18:不见青山,唯有冷山 浅浅昏睡中的令琬察觉到手里被人塞入了个什么东西,不停地抠着她的手指。 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无比烦躁。 有些气闷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吴冷山用她的手在给自己戴套。 ——他又想要了。 令琬蹬着腿胡乱在空气中踹了一脚,足心被吴冷山攥住,握着她的脚腕拉开了她合拢的腿。 腿心那里一片艳红色,不输成熟水蜜桃的柔软多汁。 刚刚叫男人插过,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第二次是最普通的姿势,男上女下。 令琬的乏力已经窜到喉咙里,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趾高气昂的肉棒毫不费力地再次顶入她身体深处,还处在颤栗中穴肉无力地顺从本能反应裹住他的肉棒吸允,外头的花瓣无精打采地贴附在柱身上,快被他给撑成透明色。 吴冷山一进一出正弄在兴头上,见令琬把脸转过去藏在了被子里,只当她是害羞,也没再逗她。 年轻女孩的身子真美啊,他的乖女儿给他带来了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此刻什么父女之情都被他抛之脑后,他还顾得上的只有自己胯下的兄弟,不能叫委屈了自己。 动作越发粗暴野蛮了起来,她的腰都要被撞断了。 射过一次之后,老男人的状态还愈发地好了。 这一次时间更长。 酒醉之后的头痛和被迫应付情事的疲乏困顿让她快要睁不开眼睛,只想这样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他摘掉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捡起件扔在地上的衬衫擦了擦肉棒,回头见令琬一身狼狈的,连妆都还没来得及卸,便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打算带她一起去清洗身体。 吴冷山慢慢托起她的小脖子时,陡然发现令琬埋在被褥里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不停掉下水珍珠来,被褥都被打湿了一片,光是这么哭着,半点声响也没发出来,也不知道她到底哭了多久。 长长的羽睫被泪水沾湿,颓废地贴合在眼皮上。 他那颗本就不安的心直直地坠进了深渊。 她还是讨厌他,还是不能接受他们的关系。 不过这也正常,才几天地时间,让她一时之间转了性子也实在困难。 一语不发地抿着唇,把她放进浴缸里,打开水龙头让热水流淌进来。 “要不要喝点水,吃点什么东西?琬琬,你的嘴唇都干了。我去给你拿件睡裙来。” 餍足地事后,男人总是这么周到的温柔。 令琬今天一天是真的累坏了,只是摇了摇头没再和他说话。 吴冷山去她房间的梳妆台上翻了翻,找到一罐卸妆油和一盒卸妆湿巾,正欲离开时,瞧见她摆在桌上的梳妆镜十分精致美观,底座还夹着一张小卡片。 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他抽出那张卡片,上面写着几行字: “众生皆草木,唯你是我的青山。 令琬,生日快乐! 往后你的每一年生日我都会陪伴在侧。 ——梁祁旭。” 最后的落款却是去年令琬的生日那天。 呵,他冷笑一声。 毛还没长全呢,就学会文邹邹装模作样勾引他的女儿。 也不知道这俩人是从什么时候就在一起的。 他指尖微动,那张卡片稳稳地飞进了垃圾桶里。 往后她不会是谁的青山,身边只有吴冷山。 他又顺便去厨房倒了杯水来。回到浴室,吴冷山拿着杯子哄她两口水,令琬睁开眼睛幽幽地望了望他,顺从地喝了几口。 吴冷山给她卸妆的手法笨拙无比,和刚刚在床上粗暴地给她施加风雨的样子判若两人。 令琬想说眼唇她用的是另一种卸妆油,但是微微张了张嘴又放弃了,任由他把一大块膏状物糊在她脸上。 澡还没洗完她就彻底睡着了,吴冷山将她抱回床上,熄了灯盖好被子搂着她,下巴放在她的锁骨处汲取她的香气。 这股气息让他心神舒畅,又倍感痛苦。 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搂着她的时候了。 两人相拥而眠,真如恩爱夫妻一般。 女孩娇小的身体靠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睡得熟透,丝毫不知吴冷山心里唱了一出怎样的大戏。 吴冷山打记事以来到现在,从来没有和他人同床共眠的经历。 即便是曾经在他身边环绕过和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他也是完事之后穿上衣服该给钱给钱然后就走人。 他在黑暗中吻了吻她的发顶: “琬琬啊。” —— 小说+影视在线:po18.art「po1⒏art」 19:捷径 令琬昨晚的哭完全是被累哭的,饱饱地睡了一觉起床后,她便忘了昨晚被他弄到崩溃处的委屈,虽然还有些头痛,但也并未放在心上。 她有些疑惑地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吴冷山不知去了哪里,甚至身侧有他睡过痕迹的床单上也没了温度。 撇了撇嘴,令琬掀开杯子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正不着寸缕。 吴冷山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入,默默地把她的一套衣服放在她身边。 他这个样子好像昨晚被她强奸了似的。 令琬叫住了他离开的背影:“你回来!” 她的声音有些哑了,是劳累过度的后遗症。 吴冷山高大的身影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害怕看见她眼睛里的后悔、她的厌恶。 女孩子年轻,心性不定,昨晚醉酒后说的爱和喜欢,也许第二天早上她就会残忍地收回。 她抄过手边的bra砸到吴冷山背上,质问他:“你是不是又想对我不负责,把我吃干抹净了就走人?!” 吴冷山有些僵硬和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琬琬……” 他还没哭,令琬哭得比谁都伤心,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脸,又是那副崩溃且无助的样子。 叹了口气,他坐到床边,给她递来纸巾帮她擦拭泪水。 令琬扑在他怀里和他哭闹:“你肯定是一觉起来之后还是无法接受我们现在的关系,所以想要放手,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不是你自己不喜欢我么?” 他无奈又宠溺地拨开被她泪水黏在脸上的发丝,声音里竟然有了几分认命的意思。 吴冷山从未这样心甘情愿地认过命。 这回换到令琬愣住了,她眨巴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哽咽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爸爸了?” “昨晚做到一半的时候,你哭了。” 他觉得她肯定是厌恶这些的。 令琬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半天才想起这回事了,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乌龙。 她靠在他怀里,捂着脸撒娇:“我哭、我哭是因为——你弄得我好累,可是我没有说讨厌你啊。” 误会总算是解开了,吴冷山抱着她,仍是有一股不真切的感觉,好像她很快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一样。 一回生两回熟的,她揪着他的领口说自己又被他弄伤了,让他看看。 她赤身裸体,胸乳暴露在他面前也不遮挡,完完全全的信任模样。 吴冷山掀开被子,她就主动分开双腿让他检查。 被操到红艳艳的私处还挂着露珠,纵情过度微微泛肿。 修长的手指拨开花瓣仔细端详那儿,温热的媚肉裹住他的指尖吞吃。 好在这次没有破皮擦伤的地方,吴冷山找来上次没有用完的药膏给她涂抹过,令琬穿上衣服和他一起下楼吃早餐。 饭后他说公司上午有个重要的会议,下午会回来陪她,令琬也十分体贴的送他到门口。 回到房间时,她发现了垃圾桶里的那张卡片。 她弯腰捡起,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端详了许久,最后还是又扔回了垃圾桶。 令琬心里知道,她和梁祁旭不会有结果。 明知不可,聪明人会选择不为之。 梁祁旭的家庭背景不输于她,不,应该说不输于吴冷山家族在政治上的地位。 他告诉过她,他家里给他的安排,是让他日后是要从政的,而且也会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 之前他们互相知道彼此的身份,如果他们最后在一起,这段感情是会被两个家族共同支持的。 可是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是吴冷山的女儿、吴家的孙女了,梁祁旭的家人会接受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和他结婚吗? 也许梁祁旭会选择为她拼力一搏,可是即使他愿意,令琬也不愿意。 因为她生性贪图虚荣和享受,倘若有一条捷径在,她宁死也不会走那条辛苦的路。 荒唐的事情一旦开了头便很难节制。 吴冷山的动作很快,第二天整个别墅的佣人都被他换了,新来的管家叫傅阿姨。 在新的佣人面前,他不再承认自己是令琬父亲的身份,两人之间的相处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和他包养下来的小金丝雀。 令琬有几次叫错了在人面前喊他“爸爸”,傅阿姨多年在各种豪门做事,早就练就了洪水面前不改色的本事,听到了只当作没听到,恐怕在心里也只以为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吴冷山教令琬喊他的名字——“冷山”。 除了他亲爹妈和兄弟,很少有人这样叫他。 现在他让女儿这样念出他的名字。 令琬也有些不适应,但他在床上压着她用情欲催逼她叫出来,她不叫他便不让她得到快乐。 “冷山……求你,给我好不好?” “冷山,我不要了……呜呜……” 果然这才是最好用的教学方式。 ____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0:晚宴 因为志愿的事情,吴冷山和令琬有了些分歧和矛盾。 他常年都待在湖上市,自然希望令琬不要离家太远,而且湖上的好大学也不在少数,可是令琬却执意想去帝都。 吴冷山觉得她心思野了,令琬闷声不吭早就把志愿填好提交了。 他心里虽然失落,也不好多说什么。 时间一转便来到了八月中旬,是吴冷山的农历生日。 每年他都是在帝都和吴家人一起过,今年也不例外。 吴老太太生了四个儿子,孙辈里的女孩子就只有令琬一个。以前还因为她是非婚生女的身份不大待见她,现在也拿当作宝贝了。 席上因为见她一个女孩子和几个堂兄说不上什么话,老太太让令琬坐在她身边陪她,得知她不久要到帝都来上大学,扬声让家里的佣人收拾了房间以后让她回来常住。 中午的饭是家宴,晚上便多了些客人。 梁家人和吴家人的关系其实很亲近,令琬便见到了多日不曾相见的梁祁旭。 梁祁旭给她发过很多消息,后来她不想看了就将他拉黑了。 他见到令琬十分激动,像是有很多话要和她说,吴冷山一个眼刀甩了过来,他有些尴尬地噤声了。 大人们推杯换盏有说不完的话,令琬被烟酒味熏得头疼,独自出门透透气。 前脚见她离开,梁祁旭也跟了上去。 他在一个小巷子里堵住了她。 “吴令琬!” 他心里有说不出的话,一时真的见到了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令琬的神色十分平静:“任何有关我们之前那些事情的话,你都没有必要再和我开口了。” 她似乎心意已决,狠心的样子让梁祁旭满腔想要说出来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少年时期的感情明媚热烈,是一腔热血,也最容易被世俗冷却。 “为什么……为什么……吴令琬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 她用冰冷的眼神回应他的质问。 令琬最厌倦做无用之事。 既然她都已经看到了未来,又为什么还要再浪费青春?难道就因为是她先看到的,所以第一个做出取舍的人就要担负起薄情的恶名么? 她选择了吴冷山,只要吴冷山愿意,他就可以选择她,给她想要的一切。 她选择了梁祁旭,即便梁祁旭愿意,他们也要走过很艰难的一段路。 良久的静默之后,令琬再黑暗中似乎听到了他的抽泣声。 让她原本坚硬的心也开始动摇。 这一切错本不在他,也不在她。怪只怪造化弄人天意可笑。 唐易军的儿子这段时间的状态越来越好,他也暂时不再提要和吴冷山坦白从宽的事情了。然而纸包不住火,假千金永远成不了真。 他是她的初恋,是陪她走过人生最美好高中岁月的人。令琬其实还是见不得他伤心的,她推开他的肩膀:“不喜欢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如果就是一直不明白,蠢成这样被我讨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以么?” 令琬走到巷口时,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等她不知等了多久,她心下一惊,刚想开口说什么,吴冷山抿着薄唇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了边上,他一手打开车门把令琬塞了进去,随后便驱车离开。 她有些心虚地唤了他两声: “爸爸……” “冷山……” 吴冷山面色不善,没有回应她。 他带她来到他在帝都时住的别墅,一路把她拉到卧室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留了句话:“好好反思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随后便扬长而去。 晚宴还没结束,他这个主人翁不能离开,还要回去招呼亲朋。 令琬看着他离去地愤怒背影,忽地笑了出来。 老男人吃醋确实有意思。只是脾气过大还缺少调教,不过看在他对她还不错的份上,这些她还可以忍受。 这一个多月来,吴冷山忙着整理自己名下的各种财产,将许多套房产都过户到了令琬的名下。 比如鸿合湾的那套别墅,比如此刻令琬所居的这栋,还有一些他在海外的庄园。 她果然没有看错,选择吴冷山不会让她吃亏。 推开卧室的门想要出去,外头的管家把她拦下,一脸为难地说,吴先生不让您到处乱走。 令琬哦了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要是想买点什么东西呢?你们去帮我买?” 管家恭敬地点头:“您把单子列出来,我这边去给您采购。” 她随口说出两叁样东西,管家很快掏出手机记录了下来。 “暂时先不要告诉吴冷山,让我给他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