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火(人蛇)》 1.你打算在我的桌子上坐多久? 好热。 灼热感清晰地仿佛靠近了火焰,意识朦胧间,她下意识的缩着身体想离热源远一些,却惊恐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支配四肢,霎时间什么困意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动不了! 端木焰惊慌的试图睁开眼睛,结果念头下达了,身体却没有反馈,仍然一动不动的,好像她的思绪跟肉体分家了似的。 以前在网络上听说的鬼压床似乎也是这样动弹不得,她不由得害怕起来。 ……可是鬼压床会这么热吗?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样,而且这股温度还在不断地拔高,从烫慢慢变成刺痛,仿佛要把她烤熟。 动一下……动一下! 端木焰在心里拼命反抗,想支配自己的身体,可是不行,无论她怎么努力,仍旧连哪怕动一下指尖都做不到,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股灼烫感。 像是火堆里不由自主的番薯,绝望的感受着自己的表皮逐渐被烤的失去水分,最终变成干枯的模样。 少女白嫩的身躯浮现出奇异的金色纹路,颜色之鲜活仿佛跃动的火焰般,慢慢烙印在白皙肌肤上。 已经不仅仅是烫了,灼热感转化成尖锐的刺痛,扎在浑身上下的每个地方,连内脏和大脑都无法避免,思考也受到疼痛的影响,逐渐无法关注到疼痛外的事情。 痛……她会被烤熟的……救命……好痛…… 嘴唇微微颤抖却无法张开,发不出声音,端木焰只能在心底绝望的求救,祈祷有人能来帮帮她,被火烧死绝对算最痛苦的死法之一,没有人会想体验。 救救我……好疼……有没有人……疼……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恍惚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于昏暗中看到一抹缓缓铺开的蓝。 一片广阔的大海展现在眼前,海面缓缓波动起伏,天空干净清透的看不到一丝云彩,在遥远处,海与天连成了一条纤细的线,是同样深邃的蓝色。 而她慢慢躺在沙滩上,惬意的闭上眼睛,光裸的手臂和小腿感受到沙子细密的触感,海浪扑到岸边,裹住脚踝又褪去,留下湿润的存在感。 在她注意不到的现实里,那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上,缠绕着的金色奇异纹路正慢慢消退淡化。 “你是何人!” 一声怒吼让端木焰从幻境中惊醒,痛意被这声音一吓似乎也褪了些,她动了动眼皮,惊喜的发现自己终于能睁开眼睛了。 灼痛感仍然在身体里萦绕,端木焰撑着身体爬起来,感激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你好,我……” 剩下的话被掐灭在喉咙里。 远处站着一个……一条人,健壮的成年男人是它的上半身,下半身则是一条粗壮的尾巴,从那类似袍子的衣服下摆延伸出来。 它用尾部支撑起身体,高高的直立着,手上拿着不知是什么样式的长武器,目光死死盯着她,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天啊!她一定是在做噩梦,这是什么怪物…… 端木焰缩着手脚往后退,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她肯定是还没睡醒吧……如果不是在梦里,怎么会有这种怪物出现在她眼前? 她后退时,指尖刮到不知什么东西,咔的一声轻响。 端木焰后知后觉的低头,惊诧的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巨大的金属浮雕里,不知是由何种材质所铸就,整个雕塑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暗金色。 而她在中心处,被一团雕刻出的火焰盛着。 见她不回话,怪物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本来他只是在外围例行巡逻,毕竟整个蛇人族除了族长与大祭司之外,其他人都无法靠近祭坛。 但是待他到了不远处时,便感觉到祭坛这边有不同寻常的高温,他立刻赶了过来。 结果越是靠近,温度便越高,直让他心惊胆颤,蛇人族喜好阴冷的环境,这种异常的高温是以往他从未感受过的。 进来后看到一幕的更是让他傻眼,一个不知道种族的陌生雌性居然出现在祭坛中央?要知道就算族长与大祭司能进入祭坛,也是无法接近祭坛中央的,而现在一个陌生的雌性居然做到了。 她是谁?如何进来的?又是怎么进入到祭坛中的? 他满怀疑惑的伸出信子仔细嗅闻,空气中有她身上的味道,是一股他从未闻过的淡淡甜香,没有别的陌生气味。 细长分叉的舌头在空中伸缩,上下抖动,那不同于人类的构造让端木焰脑子嗡的一声,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见她不回话,怪物手中的兵器猛地戳在地上,锵的一声刺响,“雌性,从祭坛中出来。” 尽管离祭坛还有一段距离,但之前那股诡异的高温到现在仍未消退多少,蛇人族厌恶高热的本能让他怎么都不愿靠近,何况这个雌性此时只不过是瓮中之鳖。 端木焰置若未闻,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仿佛跟雕塑融为一体。 出去?她又不是傻子,看情况这个怪物似乎无法接近她,哪怕是饿死她都不会从这出去的,绝对不出去! 局势一时间陷入了僵持,怪物无法靠近,而她也不能出去。 在双方对峙的时候,端木焰欣喜的察觉到身上的疼痛感正在减退,从灼痛变成微烫,接着是温热,已经不会再让她不适。 蛇人族对温度的变化非常敏感,它也敏锐的察觉到祭坛的温度正在下降,已经逐渐接近于正常的气温。在温度下降的这段时间里,它一直在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雌性,此时便趁着这机会快速靠近。 尽管不能接近祭坛,但说不定能把她吓出来。 蛇尾在地上迅速滑动,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听在耳朵里足以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正亲眼看着它快速逼进的端木焰,几乎是崩溃的尖叫道:“滚开!!” 她的话音未落,整个祭坛陡然亮起暗金色的光芒,而所有光亮都在飞快的朝中心处汇聚,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她身下雕刻的火焰宛如活物一般浮动摇曳,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什…… 端木焰下意识低头,忽然身下一空,整个人在桌子上摔得咚一声闷响。 “嘶……” 她抽着冷气揉了揉屁股,好悬没给摔成四瓣,刚一抬头,就跟桌子前坐着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哇,好看。 只不过他似乎很惊讶的样子,薄粉色的唇微张着,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冷肃的表情,用凌厉的目光上下扫视她,又看了看她的身下。 “……你打算在我的桌子上坐多久?”他冷声问。 而另一边,蛇尾人身的怪物伫立,神情凝重的注视着面前空空如也的祭坛。 修文了,之前的总觉得不满意,还好只发了几章qwq 2.色诱 “……你打算在我的桌子上坐多久?”他冷声问。 “啊,对不起!” 端木焰如梦初醒,挣扎着起身,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起来屁股痛的像是要裂开了,她根本站不稳,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 腰上忽然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她茫然低头,看见一根深绿色的长条物悬挂在自己的腰间。 藤蔓? 端木焰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四肢突然一重,整个人被按着跪在了桌子上,膝盖磕出咔的一声。 她眼睫抖了抖,流出一点生理泪水,疼的。 “雌性,你怎么进来的?” 他看了看头顶,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两条凌厉的眉毛微微皱起,“谁派你来的?” 雌性?端木焰只觉得一头雾水,这个人在说什么啊,人怎么能用雌雄来区别呢?又不是野兽。 “我不是雌性,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绑的很紧,根本动不了,而绑着她的东西是……藤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一醒来就看到个蛇尾人身的怪物,接着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现在又被藤蔓绑着,超能力?魔法? 她还在地球吗? 面对她的请求,男人嗤笑一声,“刺客也配和我谈条件?你不是雌性是什么,你觉得你身上这股浓郁的雌性气味能瞒得过谁?” 他伸出蛇信探闻,空气中满是面前这个雌性散发出的香味,一种他从未闻过的清透甜香,对于厌恶浓香味的蛇族而言,莫名有着很强的吸引力。 那感觉就好像她天生适合蛇族似的,至少在味道上确实如此。 可这明明是一个不知种族的异族,男人眉毛皱的更深了,从她身上看不出丝毫种族的特征,有四肢,无毛发,不是虎族、豹族等;无翅膀,也不是翼族;无鳞片,那更不是蜥蜴之类的…… 真是奇怪。 “你是什么种族?我从未见过像你一样,长得如此奇特的异族。”男人的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看着那纤细的四肢不由有些好奇,“真是孱弱的身体,他们就派你这种货色来刺杀我?难道你身上带了什么锋利的武器或者剧毒?” 闻言,端木焰一惊,既然已经受制于人,至少她不能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刺客这顶帽子她是绝对不能接的。 “我不是刺客!你看,我身上没有带武器,我找给你看?不过你得先放开我,这样我动不了……” “不必。” 男人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我自己会看。” 怎么看?她都被绑成粽子了。 端木焰还在疑惑中,捆着她手臂的藤蔓忽然吊高,她被迫伸展身体,维持着一个上半身挺直、下半身跪着的姿势跪在桌子上。 腰背一挺直,她发育的很好的胸部就有些掩藏不住,胸口处鼓鼓的,胸罩在连衣裙薄薄的布料上撑起明显的轮廓。 男人见状,眼神微黯,一些新的藤蔓从她的衣领里挤了进去,冰冷的触感激的她打了个冷颤,“别进来!” 那些藤蔓可不会听她的,仿佛蛇似的在她身上游走,腿上又是一冷——更多的藤蔓从裙子下钻了进来,端木焰连忙夹紧双腿,又被藤蔓拉着两条大腿分开,冰冷的感觉在腿间滑过。 藤蔓们在其他地方没有发现异样,便钻进了胸罩里,毕竟这里看起来似乎能藏匿东西的样子,端木焰一直习惯内衣买刚好合身的尺寸,此时感觉胸口处挤得不行,惊叫着挣扎。 “你让它们出去——出去啊!” 粗糙的表皮沿着柔嫩的乳肉往里探,被饱满的乳肉和贴身的胸罩夹的紧紧地,颇有些艰难的在里面挪动搜索,一不小心擦过乳尖,端木焰顿时打了个激灵,“嗯……” 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很快挺立起来,藤蔓们在狭小的空间乱挤,时不时碰到硬成小石子样的乳头。 “啊别、别动……” 端木焰不由自主的挺胸,藤蔓挤动间,硬挺的乳头偶尔被压进乳肉里,粗糙的表皮擦过红嫩的乳尖,细细的奶孔也被磨过,胸口处泛着酥酥痒痒的陌生快感。 藤蔓们并没有在胸罩里发现什么异物——那是当然的,很快便退了出去,被吊高的手臂也得到了自由。 端木焰无力的撑着桌子,只感觉腰都软的直不起来,浑身的皮肤都泛着股异样的酥麻感,好像有细细的电流在体内乱窜,内裤上更是隐隐有股湿意,她的身体好像出乎预料的敏感。 她穿的是连衣裙,本来领口就在锁骨下,平时都得注意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更何况是弯腰,此时直接在男人面前露出了小半个胸部。 莹润的两团被胸罩托着,白的几乎晃眼,似乎勉勉强强的待在束缚里,饱满的呼之欲出,正随着主人紊乱的呼吸颤巍巍的起伏。 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端木焰被迫仰头,对上男人放大的脸,立刻吃了一惊,他的瞳孔竟然是竖着的,像极了那些爬行类的动物! 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眼睛?! 他掐着她的下巴,仔细的审视了一下这个雌性,不仅是味道好闻,长相也是他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其他强大族群那些出名的雌性他也见过一些,但那些人和她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难怪身上找不出武器,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色诱?” 3.牙齿 “色诱?”他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暧昧的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她不小心走光的衣领里。 端木焰闻言,懵了。 她后知后觉的随着男人的视线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走光了,连忙按住了衣领,一张嫩白的脸都憋红了,“不是,刚刚是不小心的!我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不小心?” 男人看了看她压着领口的手,不置可否。 端木焰无法从他的表情里推测出他的情绪,说实话她甚至不太敢看这个人的眼睛,那双非人的竖瞳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蛇行进了室内,看到桌子上的少女后一时间震惊的瞳孔都放大了几分,但她没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恭敬地禀报道:“王,青安求见,说是有急事。” 端木焰看着她的尾巴猛地瞪大了眼睛,原来之前不是她在做梦?她看到的那个长着蛇尾人身的怪物是真实存在的? 她称呼自己面前这个人为王? 背上隐隐泛起一股寒意,她有种不祥的预感……端木焰哆嗦着低头,果不其然在男人长袍的下摆处看到了一条延伸出的红色蛇尾。 说实话,她有点想哭。 得到了男人的准许后,蛇女退了出去,很快另一个蛇人进到房间里,端木焰一看到他,身体马上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点。 他看到端木焰也很震惊,立刻指着她道:“王,我之前在祭坛外巡逻,发现祭坛里有诡异的高温,赶过去后就看见她出现在祭坛里,正准备捉拿她时,她又从祭坛里消失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糟了。 刚一被他指着,端木焰立刻绝望的看了看四周,快速的衡量了一下自己的体力,最后决定老老实实的待在桌子上。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至少态度端正些结果还可能会好点,不是么? 果然,那蛇人说到一半时,她又被藤蔓捆了个结实,在桌子上活像个大型的粽子摆件,有着极高的观赏价值。 他们交谈了几句,男人点头示意自己已经了解情况了,“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名为青安的蛇人又看了端木焰一眼,恭敬地退了出去。 端木焰在桌子上一声不吭,尽职尽责的扮演粽子,男人起身绕着桌子走了一圈,左看右看,愣是没在她身上看出什么特别来。 当然,她不带任何种族特征的身体倒确实挺特别的,不过未免也太孱弱了。 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祭坛的传送阵? 可是一个异族怎么能驱动祭坛?就连他和大祭司都得经过祭祀才能驱动,那可是神的造物,普通的族人甚至连靠近祭坛都做不到。 他想不出所以然,行到她身前冷声道:“雌性,说出你驱动祭坛的方法,还有你的目的。” 粽子摆件哪懂这些?只能顶着一张茫然的脸看他,“祭坛?什么驱动方法?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目的,我连自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异族,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他掐着她的下巴,俯身凑近她毫无防备的脖子,在那白嫩脆弱的地方轻嗅,冰凉的嘴唇似有若无的擦过颈窝。 端木焰怕痒,被他带着寒意的呼吸弄的有点发抖,致命的地方陡然被人靠近,浑身动弹不得,那种扑面而来的威胁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如果她是那种有毛发的小动物,现在肯定已经把浑身上下的毛都炸开了。 他的举动仿佛情侣调情似的,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来回嗅闻,找准位置后,似轻吻一般在柔嫩肌肤上流连的薄唇张开,露出一对弯钩似的尖牙,毫不留情的刺入身下猎物脆弱的脖颈。 “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沟通一……啊!” 脖子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端木焰想到小时候去医院时,那些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的针管刺入皮肤的模样。 尖细的针头穿透皮肤,埋进血管中,她低头时,看见伴随着疼痛涌出来的是鲜红的血液。 说起来似乎有点丢人,明明都已经是二十岁的大人了,她却还是很抗拒打针,因此也讨厌去医院。 也许是因为疼,也许她只是单纯的害怕。 脖子上的痛感在加重,可能是因为进入到她体内的东西比针要粗,整个人都被藤蔓严严实实的绑着,端木焰只能无助的瞪大了双眼,身体因为畏惧细细的打着颤。 男人尖锐的利齿毫无阻碍的扎破脆弱的皮肤,深埋进柔软的肌理中,而身下的猎物只能颤抖着接受,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是非常让人上瘾的,他能感受到那条搏动着的血管里飞速流淌过的血液热度,稍微有点灼人的烫。 少许液体从中空的齿尖注入进少女的身体,男人拔出牙齿,后退了些静静等待。 她被咬了?似乎没流什么血……端木焰疑惑地睁开眼,伤口虽然疼,但还不至于无法接受。 这就完了? 在她满腹困惑时,一股尖锐疼痛猛地自脖子上的伤口处炸开,迅速流经全身,她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铁链似的藤蔓一时间都有些捆不住她,竟然被她挣开了些。 那种感觉就仿佛有人在她脖子上倒了瓶硫酸,顺着伤口流进去在血管里走了个来回,血管被腐烂穿透,肌肉被侵蚀融化,身体似乎由内而外逐渐被腐蚀成了空壳,只能勉强支撑着她作为人的形状。 好痛……好痛……好痛…… 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像癫痫发作的病人,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思考被剧烈的疼痛抽的粉碎,无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不想继续享受的话就老实的回答问题,你到蛇族有什么目的?”男人欣赏了一会儿她的惨状,这才不紧不慢的问。 他对自己的毒了如指掌,这么点分量只会让她觉得疼,但还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端木焰对他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压根听不清外界的动静,眼泪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流了满脸,下意识咬紧的牙关因为太过用力发出即将崩裂的咔咔颤响。 男人啧了一声,用力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防止她咬碎自己的牙齿。 他的手因这个动作而沾到了少女温热的泪水,那带着热度的湿润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恶心感,忍了忍才没甩开手。 她脖子上被咬过的伤口根本止不住血,鲜红血液泪泪往外渗,顺着瓷白的脖子往下淌,馥郁的腥甜在空中四散,刺激的他不由少见的烦躁起来,“回话!别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粽子好吃,我甜的咸的都喜欢 4.抓握 端木焰双眼无神,目光空洞没有落点,被剧痛折磨的发不出声音,只有肌肉一阵接着一阵不受控制的抽搐。 男人眉头微皱,这点毒素的分量按理说不应该能把人折腾成这样,这个雌性简直柔弱的跟那些刚出生的幼崽没什么两样,真不知道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她不回答,他也没继续逼迫。 他已经意识到这个雌性不是以往他见过的那些类型,孱弱的跟新生幼崽似的,仿佛两根手指头就能捏死,这么下去恐怕真能被他的毒液折腾死。 男人的目光落在少女因为被他掐着下巴而合不拢的唇瓣间,粉嫩的舌头因疼痛而无力的耷拉着,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垂眸看了一会,忽然俯身吻了上去。 她的身上有太多疑点,至少现在还不能让她死。 冰冷和温热的唇瓣贴合,细长信子钻进少女的口中,乍一碰到那无力小舌的时候还缩了下,那温度让他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细长冰冷的蛇信缠住软绵绵的舌头,磨蹭似的贴着它缓缓滑动,很有蛇族一贯爱缠着东西的风格,男人眼睑半阖,享受着被那柔韧舌苔磨过的感觉。 她的身体不仅有蛇族喜欢的味道,还有蛇族喜欢的温度。 这是他第一次与雌性有这么亲密的接触,感觉似乎还不错,她不反抗的样子倒还挺乖的。 冰冷液体被他渡进少女口中,又顺着她张开的唇瓣滑了出去,她连吞咽的意识都没有,男人拧着眉头,蛇信分叉的尖端戳刺她喉口处的肌肉,让她通过咽反射把他喂进去的东西吞了下去。 毒素来源于他自身,他身上当然也有解药,只不过那是他的津液,谁有资格能从他那里得到这个? 其他被他咬过的自然都死透了,还无人感受过此等殊荣,她是第一个。 确定她吞下去后,他裹着少女的舌头又磨蹭了一会儿,冰冷的蛇信都被她的体温给暖成了微热。 他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蛇族哪怕是化为兽人还是改不了本体体寒的毛病,尤其喜爱一些暖和的地方,比如她的舌头。 后者无力的任他施为,直到鼻尖浓郁的腥甜味让他不得不从少女温热的口中退了出来,瓷白的脖子上两道细细血线已经流进了衣服里。 被他咬过的伤口因为有毒素,一般情况下是止不住血的,湿滑蛇信舔过那两个小洞,血液被卷走,白嫩的肌肤上只留下了一点透明的湿痕。 沾了他的唾液后,血很快便止住了,兽人们的血液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止血的效果,少女身体挣动的力气渐小,是先前喂的津液起了作用。 他顺着血线往下舔,这带着些许奇妙甜味的血液味道十分诱人,虽然他没打算故意咬她喝血,但也不愿浪费这些已经流出来的,他拉开少女的领口,瞳孔猛地一缩。 白皙肌肤上,神秘的花纹正缓缓淡去,尽管只是部分,但他立刻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他从小看到大的东西,祭坛上那些复杂的雕刻。 神的标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情况太过出乎预料,哪怕以他的定力都感觉大脑空白了一瞬,那花纹淡化的速度很快,仿佛一朵盛开的花逐渐凋谢的时候,把所有伸展开的花瓣都收回、合拢了。 他想拨开她的衣服看仔细点,奈何那点布料在锁骨处只有这么多空余的位置,他不耐的直接撕开,少女圆润饱满的乳房顿时露了出来,一半被包裹在胸罩里,隐约能从边缘看见淡粉色的乳晕。 那点花纹已经退到她心口处,逐渐淡化到消失不见。 男人看着她的胸口陷入沉思。 端木焰回过神时,已经不觉得身体有哪里痛了,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点儿遗留都没有,只是身前凉凉的,好像有冷风在吹似的。 而面前死死盯着她胸口的男人,那表情之骇人,阴晴不定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随时要咬她一口。 刚才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她畏惧的往后缩了缩,男人如梦初醒,少女白皙肌肤上的金色纹路早已彻底消失,不留丝毫痕迹,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那跟祭坛上一模一样的花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雌性的身上?那可是他们供奉已久的神的标志! 她和神有关?就这么一个脆弱的雌性?和传闻中引导了野兽化形的神有关? 他垂眸细细打量身下的少女,被藤蔓绑着任人鱼肉的样子,对上他的视线时眼中满是恐惧,她脸颊旁边的头发都被刚才疼出来的汗给打湿了,看着可怜巴巴的,压根找不出一点儿与神有关的迹象。 但驱动传送阵的事确实是真的,她是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有青安的话语证实她是从祭坛里消失的。 要知道即便是他们这神眷的一族,想使用传送阵都得先行进行祭祀,从未有过能直接驱动祭坛的例子,这点哪怕是在史书中都没有记载,他也没有听大祭司说过有这样的先例。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端木焰努力仰着头,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有用的东西,但是以她的水平,实在是没办法从那张缺乏表情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她紧张的咬住了嘴唇,心中满是后怕。 刚才她还以为自己会被疼死呢,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不疼了,这是好事,但她为什么总感觉胸前冷冷的,好像有风在吹一样? 啊! 她低头一看,立刻吓得惊叫了一声。 胸口处的那一片居然全都暴露在外面,连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烂了,叉都快开到肚子上,衣服穿了跟没穿几乎没区别,整个上半身就只有胸罩能稍微遮挡一下。 端木焰的脸腾的红了,她想遮一下,但是手被绑着动不了,只能努力的含着胸,一只冰冷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别乱动。” 男人顺势在凳子上坐下,两人目光对视,端木焰忽然感到有点恍惚,她摇了摇头,裸露在外的皮肤蹭过藤蔓,有点细微的麻。 她的感受似乎被放大了,被包裹在胸罩里的乳房闷闷的,好像在短时间内她又发育了一点似的,乳尖挺立起来抵着海绵垫,被软软的料子磨得发痒。 乳房被束缚着,有种不太舒服的憋闷感,涨的她想解开内衣,又想被更用力地裹紧,或者抓握——这个念头一出来,端木焰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隐约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目光下意识落在男人随意搭在桌边的手上。 很漂亮的一只手,白玉雕琢似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看起来很适合拿笔。 ——也很适合抓握。 给点珠珠8,谢谢大家伙啦OvO 5.催情液 如果他的手能放在自己的胸上…… 端木焰为自己的想法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对一个陌生人的手产生这样的臆想。 一股莫名的热流在下身汇集,温热的液体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内裤上能明显感觉到少许湿润。 她没有性经验,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能无助的夹紧双腿,只是一夹紧,小穴那里就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吓得她赶紧分开腿。 可是刚刚的感觉仿佛有魔力似的,勾着她很快再次夹紧了腿。 她不应该这样……这样不好…… 端木焰竭力忍耐,被吊着的双手用力的互相掐着,双腿却诚实的分开又夹紧,反复刺激着下身。 啊,还有人在面前呢……这样……会被看到的呀…… 她脑子里跟刷了层浆糊似的,其他不必要的思绪都被隔离在外面,只有对欲望的渴求,明明平时是比较保守的性格,连跟男生牵手都没有过的。 但是现在只要一想到可能会被他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连快感都仿佛变得更强烈了一些,羞耻心推波助澜,把能体验到快感的感官放大到了极致,她不断地夹腿,完全把忍耐忘了个彻底。 她的淫水多得把内裤都给打湿了,被布料包裹着的两片花瓣被蹭开了些,把黏滑的液体涂的整个裆部都是,摩擦间一片滑腻的湿润。 男人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细长的蛇信伸出,尖端的分叉处在空中上下小幅度抖动,灵敏的嗅觉准确地捕捉到雌性发情时那股诱人的味道。 她身上的气味从清透的甜逐渐变得浓稠起来,沾满发情时浓烈的腥臊甜味,那股淫荡的气味能让所有闻到的兽人都只想狠狠地侵犯她,让她浑身上下沾满只属于自己的味道。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下。 腹部下方的鳞片被什么东西顶开了些,长袍下隐约露出两团不小的隆起,他被这个雌性发情的味道勾出了性冲动,半勃起的阴茎憋在交配腔里有些不舒服。 他的津液既是蛇毒的解药,也包含有催情的效果,蛇族都是如此,没想到这个雌性抗性这么低,不过考虑到她的个子,也许他刚才应该少喂点。 “嗯……” 端木焰不由自主的扭着腰,她跪在桌子上,双手被吊高,夹着腿扭腰磨蹭的画面简直像是什么色情表演。 深绿色的藤蔓捆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对比感极强,手腕上随着她的动作不时露出一点被勒出的红印,有种凌虐的美感。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敢在自己书桌上自慰的雌性,按理说他应该把人丢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这么做。 既不自己动手,也不驱使藤蔓。 端木焰细细的喘息着,脸颊绯红,声音软的像柔水,每一次扭动时胸前两团莹润的奶子便跟着轻抖,乳波颤颤,仿佛要从胸罩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下腹硬涨的不行,隐约有点憋闷,他忍无可忍,掐着她的下巴冷声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 他说话时,微微张开的嘴唇里清楚地露出两颗狰狞獠牙,端木焰朦胧的意识跟被人打了一棍似的,立刻清楚地回想起之前仿佛能让人发疯的剧痛。 她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断电似的软绵绵地瘫了下去,仿佛电池用光了的玩具,全靠着藤蔓绑着才没栽倒。 男人懵了一下,抬起她的脸看了看,本来以为她是装的,结果发现是真晕了。 ……他有这么可怕吗? 铁腕手段的统治者第一次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之中。 他松开藤蔓,端木焰软绵绵的往下倒,被他一手揽住,这姿势有些不太方便,他干脆把人抱进怀里。 昏迷中的人乖巧极了,上身靠着他的胸口,两条纤细的腿放在他的尾巴上,一副依赖的姿势,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细软顺滑。 催情液的效果还在持续,少女浑身的肌肤都透着股薄粉,溢散着勾人的香味。 男人的视线落到她的胸口,那饱满的两团在她的胸口挤出深深地沟壑,他试探着把手放上去,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微微用力便会陷进去似的,软嫩的不可思议。 他抓着那两团玩弄了一会儿,对这手感非常满意,又去摸她的腿间,那个散发着馥郁味道的地方。 遮掩的裙子被他掀开,露出少女潮乎乎的腿心,内裤被水迹晕染的颜色渐深,他伸手摸了摸那块湿透的布料,触手一片滑腻,全是她发情的证明。 男人慢慢的吐了一口气,试图压下自己蓬勃的欲望,但指尖残留的那点湿润感却不断地提醒着他。 这不太容易,因为房间里到处都是她的气味——而蛇族的嗅觉又及其灵敏。 “沉水!”他忍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喊了侍女进来,声音里带着点抑制不住的焦躁。 再不把人弄走,他恐怕会按耐不住,现在就把她给上了。 哪怕她还昏迷着。 她的味道对他的诱惑实在是太强了,那种吸引力远远超过其他任何事物,就好像他只是一半的自己,而她是另一半,只有合二为一,他才是完整的。 沉水进来的时候,差点被一股馥郁的味道冲懵了。 她从未闻过这种气味,浓郁却不刺鼻,有点像花香,又像是果香,甜中携着一点淡淡的腥,她下意识伸出蛇信嗅闻。 蛇族喜腥,这丝丝腥甜完全掌握了她的嗅觉,毫不夸张的说,这味道比她过往闻过的所有气味都要更吸引人,如果王不在房间里,恐怕她会忍不住凑近了闻。 “把她带走,送到……送去我的房间里。”他为自己说出的话稍稍吃了一惊,接着又意识到这是就近观察她的绝佳机会,“先给她洗个澡,换一身衣服,你安排人守着,她如果醒了就通知我,我没回去之前不允许她离开房间。” “是。”沉水福至心灵,这是要侍寝了。 没想到从未对雌性显露出兴趣的王也有这样的需求了,不过倒也正常,毕竟这个雌性的味道好闻得连她都忍不住想多闻几下。 他没起身,操纵着藤蔓把人递过去。 沉水接过人,疑惑地看了看他,只能看到一贯的挺拔背影,告退后抱着少女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男人按着额头垂眸。 下身的长袍被撑起夸张的弧度,两根粗壮的性器几乎翘到小腹上,形状隐约可见,顶端因极度兴奋而流出来的液体沾到了藏青色的布料上,一片深色的湿痕。 6.火 火。 她被火包围着。 触目所及之处皆是闪烁的火焰,它们是如此的雀跃,迫不及待的释放着自己明亮的光芒,无穷无尽的火焰旺盛燃烧着,熊熊火光绽放四射。 不烫。 端木焰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点,看着自己的手背上被照出橙红色。 火焰围绕着她肆意跳跃,靠近又拉远,像顽皮的孩子,她被吸引了视线,怔怔的、仿佛着了魔似的朝那些火焰伸出手—— 一簇火苗飘落在她的手心里,它是璀璨的金红色,不似周围那些火焰张狂,外焰微微浮动,看起来非常乖巧。 乖巧——她竟然会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火焰? 端木焰茫然了一会儿,想不出所以然,伸出一根手指想摸摸它。 软中带硬,还有些弹性,触感微凉,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热度。 ……火原来是这样的触感吗? 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冷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手指动了动,很快被人握住。 “醒了?” 男人低头看她,一手握着她的手。 端木焰迷迷瞪瞪的抬头与他对视。 她睡得有点久,现在还有些不太清醒,这幅茫然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仿佛懵懂的小动物一样无害而可爱。 他伸手摸了摸她光裸的脊背,指尖携着一股寒意,顺着微微凸出的脊椎滑下,最后停在她的腰上。 先前的记忆迅速回笼,端木焰被后腰上冰冷的大手刺激地打了个哆嗦,她一动,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好像夹着什么粗壮的东西,一时间脸都有些发白。 她浑身赤裸,什么衣服都没穿,腿间夹着比她腰还粗的东西,至于那东西是什么…… 一想到先前惊鸿一瞥的红色蛇尾,端木焰的脸白的更厉害了。 她不是个爬宠爱好者,比起冰冷的变温动物,更喜欢那些毛茸茸的小可爱,例如小猫小狗,小鸟、兔子之类的。 然而现在蛇的尾巴就挤在她的腿中间,还是这么大的一条,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的地步,由不得她不害怕。 男人动了动,那稍微有些粗糙的感觉磨着她细嫩的腿肉,应该是他蛇尾上的鳞片,已经被她的体温给捂热了。 而更让她觉得不妙的,是抵在她腿心处的两根硬物。 那触感硬中带软,似乎还有点弹性,和她光裸的下身紧挨着,头部顶在她紧闭的两片花瓣上。 端木焰毛骨悚然,缩着屁股想往后退,被男人察觉到,揽着往怀里按,“别动,再睡一会。”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困意。 端木焰被他摁着,脸贴在他的胸口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冷的一抖。 不愧是变温动物,环境温度低自身温度就低,虽然盖着被子,但似乎也是收效甚微。 她动不了,只能徒劳的睁着眼睛,面前是大片白皙的皮肤,离得这么近,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尽管她并不想闻——不知道是什么香味,有种冷沉沉的感觉,就和他的人一样。 视线昏暗,只有微弱的光亮,不知道是黎明前还是傍晚。 一点儿异响都没有,能听到的只有男人细微的呼吸声,听久了就会犯困,端木焰慢慢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恍惚间,手指上传来一点隐约的按压感,端木焰皱着眉把手往回抽,又被抓住了手腕,微冷的感觉从手腕滑到小臂上,手臂上细滑的软肉被人捏住。 “嗯……!” 她发出了一点儿不愉快的声音,闭着眼睛闷头往前拱,结果撞到一堵软中带硬的墙,朦胧间听到一声轻笑。 谁在笑? 大学外宿两年的人直接惊醒,背后差点冒出冷汗。 她眼睛都不敢睁,猛地踢了一下腿,结果脚踝上传来一股束缚感,仿佛被什么东西扯着。 什么?鬼压床? 背上被人轻拍了拍,微冷的大手滑到她的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起来。 哦,蛇人。 端木焰面无表情的瞪着他的胸口,感觉没比见鬼好多少。 “你睡了很久。”男人问,“哪里不舒服?” 刚醒的人总是多少有点不清醒,端木焰不太客气的反问道:“很久是多久?” 他沉默了一下,把怀里的人捞起来,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端木焰缩了缩脖子,乖巧道:“我只是想问问自己睡了多久……因为头有点晕。” 她在心里默念: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虎落平阳……这个就算了。 “从昨天上午到现在,天已经亮了。”男人附身埋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地嗅了一口,胸口蹭到她敏感的乳尖,端木焰抖了一下,乳头不听话的挺立起来,硬硬的抵在男人的胸肌上。 ……太尴尬了。 端木焰努力的含着胸,他似乎察觉到了,低沉的嗓音隐约带着淡淡的笑意,“你可以再睡一会,稍后会有人来给你送食物,早饭后我会回来,大祭司想见你。” “大祭司?” 她疑惑地抬头,撞进一双深蓝色的竖瞳里。 该怎样来形容呢?真是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明明是动物的部分却出现在人的脸上,竟然奇迹般的和谐。 冷漠、幽暗、让人惊艳,仿佛轻易就能将人俘获,十足的危险。 端木焰被他注视着,莫名感觉一股凉意从接触的视线中游到了身上,细细的寒毛都紧张地竖了起来。 压抑着的情绪隐隐有些兴奋,人面对未知又富有魅力的事物时似乎总是如此,想探索又畏惧。 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视线紧盯着她红润的唇瓣,有些挪不开眼。 有些事一旦尝到了滋味,就很难再停下来,也许是因为她是他第一个接触的异性,但更大的可能性应该是因为她是特殊的。 他几乎能确信自己不会再对其他人产生像对她一样的渴求。 她的声音、气味、体温,都符合极了他的心意,更不用说那绝美的容貌——哪怕以他的眼光都挑不出瑕疵,除了个子太过娇小和瘦弱之外似乎没什么缺点。 “雌性,你叫什么?”他摸了摸她的头发,问。 醒来之后他的态度比起之前实在是好到不可思议,端木焰被他轻抚着头顶,胆子又慢慢大了起来。 “端木焰。”她忍了忍,没忍住,“我不是雌性。” “我嗅觉没问题,眼睛也没问题。”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她的头发弄的有点乱,他掀开被子,身后传来一道脆软的声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她问。 昨天忘了更新!哭晕,今天补一章昨天的 7.苍岚 名字? 他当然有,但是被这么直接问还是第一次。 仔细一想,似乎从未有人这样当面问过他——他出生时就携带着神眷,名字在顷刻间便传遍了整个蛇族。身为蛇王的儿子,又是神眷者,从小到大都处于至高无上的位置,他的名字很快传到其他族群,几乎无人不知。 “我叫……苍岚。” 他说完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对一个异族的、不知身份的雌性自报名字,真是新鲜的体验。 少女拉着被子捂住胸口,怯怯的看着他,粉嫩的唇瓣张阖,轻声念着他的名字,“苍岚?” 自他即位后,只被同样身为强大族群的统治者们直呼过名字,但是此时此刻,他却罕见的没有被冒犯到的感觉。 苍岚回头看了她一眼,蛇尾滑出被子,他用尾巴支撑着直立起来,露出劲瘦结实的身体。 端木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忘了要闭眼。 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捂住眼睛,却发现他结实的腹部下似乎只有紧密的鳞片,而之前顶着她的玩意儿不知所踪。 难道那是她的幻觉?那么大的两根东西说消失就消失了? 她惊讶的表情没有丝毫掩饰,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下腹,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苍岚微微勾唇,“看来你很喜欢?这么爱看。”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好奇……真的是好奇!”端木焰差点把头摇成拨浪鼓。 他似乎笑了一声,低沉嗓音中压抑着某种让她陌生的欲望,“晚上再让你看,乖。” 看?看什么?她不是变态啊! 端木焰抖着嘴唇,莫名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冤屈感。 苍岚在衣柜前换衣服,阳光穿过窗棂攀附在他光裸的上身,冷白的皮肤被淡淡金芒笼罩,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他的后背,浓密发丝间偶尔露出的背肌起伏。 昨晚事发突然,她没看清楚,现在才发现他的鳞片居然是罕见的红色,在晨光下类似红宝石,有种晶莹的美感,整条蛇尾宛如艺术品一般精致。 他很快换好衣服,房门被关上,蛇尾滑动间发出的沙沙声渐渐远去。 房间里安静极了,端木焰睁着眼睛,琢磨着不久前他透露出的讯息。 '大祭司想见你……' 大祭司?听起来是个很不得了的角色,会和这个男人一样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 为什么会想见她?端木焰想不出所以然,只能希望这个大祭司脾气好点,不要像这个男人一样喜怒无常、难以揣摩。 她翻了个身,过了一会干脆裹着被子爬了起来,下床的时候地板冷的她一哆嗦,又躺了回去。 本来想起床的,但是肚子实在饿的没力气,毕竟她已经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连水都没喝过,苍岚走之前说过会有人送食物来,希望能快点。 端木焰无声叹气,拉了拉被子,慢慢的又睡着了。 “您好,我们是前来送食物和衣服的。”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轻轻敲门。 端木焰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还没清醒过来就下意识应了一句请进,然后被房门推开的声音吓得直接缩了进被子里。 她到底为什么要说那句请进??她又没穿衣服! 她扯过被子蒙在头上,翻了个身慢慢的匍匐着往后退,饱满的奶子压在床上,乳尖蹭到床单,迅速地立了起来。 胸口仿佛被细微的电流打了一下似的,端木焰哆嗦了一下,不敢动了。 奇怪,她今天身体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进来了两个看起来是女性的蛇族,两人手上都捧着托盘,食物的香气从那边飘了过来,闻起来似乎是肉,还有一人胳膊上搭着衣服。 端木焰把自己包的像个阿拉伯人,小动物似的只敢露出一双眼睛观察情况。 其中有位是她昨天见过的,一个看起来非常沉稳严肃的女人,似乎是侍女。 她们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沉稳些的那个道:“食物和衣服都放在这边的桌子上了,外面的托盘里装的是洗漱用品,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床上的不明隆起物发出声音:“辛苦了,谢谢你们,我没有什么需要的。” 两人为她的道谢吃了一惊,能为王侍寝,还被王允许在卧室里吃饭的,就算是异族那也是了不起的身份,竟然会对她们这么礼貌? 虽然心中诧异,但作为能服饰王的侍女,她们训练有素,内心的想法基本不会表露出来。 “好的,我们会留一人在门外等候您的吩咐,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告诉我们。”说完,她们便退了出去。 房门即将关上的刹那,其中一人飞快的吐出信子又收回,在浓烈的食物香气里捕捉到一缕奇异甜香。 看不到人,总得闻闻味道吧,来一趟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亏了。 “青叶!”沉水低声喊她,“你太冒犯了。” “没关系啦,不会被看到的,不过这味道……真好闻啊。” 青叶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颇有些不死心的吐出舌头又嗅了嗅,这次味道淡的几乎捕捉不到了,空气中全是她端来的烤肉香味。 “王可真宠爱她,以前从未见到王让食物进到卧房过,他不太喜欢睡觉的地方沾上食物的味道吧?我一直觉得王有些洁癖呢,真不愧是统领大人的……” 沉水瞥了她一眼,“真是的,听到我说了一下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不是知道你喜欢统领大人,就你对这个雌性的好奇劲儿,我还以为你喜欢上她了呢。” 青叶不服气的被乖乖拖走,“真的很香啊,我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真想多闻几口……少闻一口都是我的损失,啊,你昨天给她洗澡了对吧!太狡猾了,我也想给她洗澡!” “都说了那是王吩咐的……” 我要努力在不久后开上车车! 8.要事 等她们一走,端木焰迫不及待的爬了起来。 送来的衣服里甚至还包括她的内衣,当看到那熟悉的两件时,她激动地都快落泪了。 谢天谢地,总算不用真空了! 她的衣服甚至被贴心的洗干净了,布料上散发着不知名的香味,端木焰红着脸穿上内裤,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毕竟父母过世后她已经独自生活了好几年,习惯了私人用品不假手于人。 只是…… 端木焰苦恼地看着自己的胸部,犹豫了一下,伸手拢了拢,握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乳头,直接被自己刺激地打了个颤。 她的身体似乎变得有些奇怪,是睡太久了吗? 饱满的乳肉被她抓着揉了揉,随着她的动作,细微的麻意从胸前扩散开,两粒乳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果实似的缀在雪白的奶子上,像一道诱人的甜品。 端木焰低头看了一会儿,隐隐有种莫名的渴望,硬挺的乳尖被她用指尖拨了拨。 “哈啊……” 酥痒感仿佛鞭子似的抽在神经上,她腰一软,连忙用手撑着桌子,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她好像真的不太对劲。 端木焰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头,只感觉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以前每天都会碰到好几次的,洗澡的时候、穿衣服的时候,虽然那时也很敏感,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腰都软的直不起来。 这反应简直跟吃了春药似的。 她想不通,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桌子上放着她们刚刚送来的东西,旁边放着一双筷子,端木焰拿起来看了看,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的语言好像是汉语,用的盘子看着像是陶瓷,甚至还有筷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烤肉被十分贴心的切成了小块,装在盘子里,散发着浓郁的油香,分量多到让她傻眼。 肉的火候正好,味道也合适,看来他们已经在使用调味料了,只是种类比较单一,除了盐之外好像就没别的了,至少她吃不出来。 食物的种类比肉里面的调味料还单调——除了肉之外她什么都没看到。 吃了个半饱后,端木焰就放下了筷子。不是她不想吃,可能是由于之前太长时间没有进食了,总觉得有点吃不进去,而且这未免太油腻了,配菜除了清水之外什么都没有。 端木焰郁闷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里应该是他的卧室?看着比她家还大,王的福利待遇可真好。 一想到男人长长的尾巴,她很快就释然了,那么大的个子,空间不够的话动一下都嫌挤吧。 推开门的时候,端木焰毫不意外的看见一个女性蛇人站在门外。 “您要出去吗?” “……不,我就随便看看。”苍岚可是说了早饭后会回来的。 女性蛇人的态度非常友好,“好的,您有需要可以随时跟我说。”她的衣服下露出了一条长长的蛇尾,非常显眼的青绿色,饱和度相当高,尾巴尖在地上竖成了一条直线。 端木焰忽然觉得背后发冷,赶紧退回了房间,关上门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蛇什么的果然还是很可怕……这对一个只喜欢毛茸茸生物的人来说挑战性也太高了,多看几眼那条尾巴她都有点眼前发黑的迹象。 尽管对方的态度很和蔼,甚至称得上恭敬,但她没办法不害怕,毕竟那么大的一条……而且个子也好高,哪怕是女性看着似乎都比她大一号,比她还高差不多半个头。 作为一个身高169的南方人,她平时连带跟的鞋子都不怎么穿,偶尔还能看人头顶,结果风水轮流转,来了这么个地方,看人居然还得抬头。 在她叹气时,门外传来交谈的声音,其中一道是她比较熟悉的,毕竟已经听过很多次了。 门很快被打开,苍岚在门口闻到一股食物的味道,眉头微皱,“过来。” 他从来不在卧室用餐,就是因为房间里会沾上味道,而蛇族的嗅觉又异常灵敏,在所有族群里都是名列前茅的。 端木焰乖乖的走过去,站着的时候才发现他真的好高,足足比她高一个头还多点,离得近了之后,他身上那股压迫感强的甚至让她有点想往后退。 苍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住了他胸口处的衣服,被他低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又瑟缩着放开手。 “想抓就抓,怕什么。”说完,他抱着她出了房间。 端木焰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衣服,没敢使力。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抱在怀里,多少有点紧张,好在那双搂着她的手臂很稳。 她想问问关于大祭司的事,刚一抬头,就被男人凸出的喉结吸引了注意力。 那个凸起像钩子一样扯住了她的视线,端木焰咽了咽口水,隐约觉得有些燥热,一股无名的渴望在体内游走,接着她做了一件自己都没想到的事——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喉结。 纤细的手指沿着男人凸起的喉骨游走,轻柔的力道带着股暖意,苍岚猛地一个急停,端木焰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了滑,最后归于原位,似乎把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也一起压制住了。他低头看着怀里调皮的人,眸色沉沉,语气辨不出喜怒,“做什么?” 端木焰迅速的把犯罪嫌疑手往后一背,大着胆子对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好在男人没计较这件事。她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自己作恶多端的手,实在是想不通刚刚她怎么敢的,跟精虫上脑似的就想着摸一下、摸一下了。 一路上看到了不少蛇人,碍于王的威严,没人敢吐信子闻,但那好奇的视线是一个不落,几乎都快化成实质了。 受到这种注目礼,端木焰不自在地把脸埋进他怀里,立刻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 苍岚在一栋看起来非常古朴的建筑物前停下,门口的守卫恭敬的对他行礼。 “王,大祭司在等您。” 这时,一道青色的身影飞速蛇行赶来,蛇尾的颜色在阳光下亮的几乎刺眼,在两人身前停下,语气十分急切,“王,统领有要事找您。” 端木焰目光紧盯着他,她认识这个人,昨天害得她被咬了一口的罪魁祸首,满口什么祭坛、高温的,叫什么青……好像是青安来着? 闻言,苍岚眉头微皱,“知道了,让他在议事厅等我。” 青安看了他怀里的少女一眼,眸子里有着浓浓的好奇,点头应是后立刻便赶去通知统领大人了。 端木焰听着他俩的对话,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有事要处理,你自己去见大祭司,我会派一个侍女跟着你。” 男人把她放在地上,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里透着几分温柔,收手时冰冷的手指抚过她的耳垂。 9.兽人 大祭司是一位和蔼的长者。 头发花白,脸上的皱褶让她看起来十分和蔼,如果没有那条蛇尾,她就仿佛是地球上任何一个普通的老人。 端木焰与她相对而坐,侍女站在她身后,整个房间内只有她们三人。 蛇人普遍身形高大,椅子自然设计的也比较高,她一坐下,就感觉自己的脚都有点够不着地,紧张的晃了晃。 这里看起来似乎是会客的地方,有着众多摆设、雕塑,墙上也雕刻着一些图案。大祭司好像很喜欢红色,尤其是那些摆件、雕刻,几乎一半都是红色的,非常引人注目。 红色…… 端木焰想到了两样事物,梦里模糊的火光,以及男人艳丽的蛇尾。 “小丫头,我是蛇族的大祭司,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为大祭司,你叫什么名字?”大祭司和蔼的开口。 “我叫端木焰。” “可否和我说说,你是如何进入蛇族,又是如何进入祭坛中的?” 来了。 端木焰放在腿上的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入蛇族的,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祭坛里了。”她咬了咬牙,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大祭司听到这个回答后皱起了眉头,会客室里变得非常安静,静的端木焰有点儿焦虑起来。 她是不是不该这么说?可是她真的不知情啊。 “……我明白了。”沉思许久后,大祭司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祭坛是传送阵,确实有突然出现的可能。王说你身上有祭坛的花纹,对吗?” 花纹,什么花纹?她又没有纹身过,也没有胎记,端木焰否认道:“不,我没有纹过身,我身上应该没有花纹。” 大祭司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又笑起来,“小丫头,你自己可能没有注意到,因为那花纹是会消失的,这件事乃是王亲眼所见,不会有假。能告诉我在进入祭坛之前,你在什么地方吗?” 如果她说地球,这些蛇人恐怕只觉得是天方夜谭吧,端木焰垂眸,“我在东方,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东方……”大祭司喃喃,这个词莫名给她一种熟悉感,久思无果后,她无奈的笑了笑,“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族群是?” “人类。”这次端木焰的回答几乎没有犹豫。 “人类,东方……” 大祭司沉吟半晌,略有些浑浊的目光中陡然迸发出一道精光,这一刻她根本不像是个白发苍苍、迟暮之年的老人,气势勃发,目光锐利的让端木焰心里一惊。 须臾之间她便收起了那些沉甸甸的压迫感,重新变回了之前那个和善的长者,“恐怕我得去翻阅下古籍了,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哈哈,看你这一脸疑惑的模样,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尽情地问。” 端木焰确实有很多疑惑,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疑惑便在不断地增加,现在好不容易有人主动解惑,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斟酌着选了一些关键的问题。 “是这样的,我想问问……” …… “……原来如此。” 端木焰捂着脑袋,只感觉头大如斗。 来到这个世界一天后,她终于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些了解。 首先,这个世界是没有“人类”这种存在的,这里处于统治阶层的存在被称之为兽人,是原型为兽,可以变换为类人形的生物。 兽人变换形态后,部分身躯类似人类,但身上仍然会带有部分兽型的特征,他们人形时的语言比较统一,类似汉语,和她的沟通交流几近无障碍。 这一切都让她不由猜想起这个世界和地球的关系,人类、兽人,同样处于统治阶层的生物,相似的外形,还有语言类似这点。 说不定她能在这里找到回去的方法,大祭司说祭坛是传送阵,既然她出现在祭坛,那是否驱动祭坛就可以把她送回去? “小丫头,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向侍女提,我就不留你了,去吧。”大祭司和蔼的笑着道。 从祭司殿出来的时候端木焰还有点轻飘飘的,一想到可以通过祭坛回到地球,她就激动地恨不得马上去祭坛处看看,不过这是别人的地盘,蛇人族似乎很看重祭坛的样子,她不能做这么无礼的事。 端木焰叹了口气,看向身后的侍女,“你好,我是端木焰,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青叶!”侍女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模样,端木焰都不用低头,眼角余光就能看到她的尾巴尖在乱晃,有点像摇尾巴的狗狗。 这么看着,蛇尾似乎也没那么可怕,只是那颜色过于鲜亮,在阳光下还是让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她向青叶提出了想在外面逛一下的请求,被带到了据说是蛇族风景最好的地方。 一个二层的花架长廊,虽然已经是秋天,但还有些花还未曾凋谢,枝叶繁茂,各色花朵簇拥,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端木焰伸手拉住一根藤蔓,避开上面的尖刺,垫着脚凑上去嗅了嗅那朵花。 “噶——!” 一道刺耳的叫声突兀响起,深厚阴影掠过她的头顶,端木焰猝不及防,慌乱间不小心栽了下去。 她怕的眼睛都不敢睁,小腿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勾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天旋地转之间腰上陡然一紧,接着被人抱在了怀里。 怀里的娇小身躯双眼紧闭,一阵阵发着颤,睫毛抖得像振翅的蝶翼,男人犹豫了一下,伸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了,别怕。” 他的声音非常斯文,端木焰很快镇静下来,入目的是一张面容柔和的脸,五官类似东方人,只是轮廓要更深邃一点。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腿上,一道足有几寸长的伤口横亘在白嫩的肌肤中,鲜红血液汇聚成一条红线,细细的往下淌。 他吐出蛇信嗅了嗅,瞳孔忽然一缩,端木焰尚未发现异样,拉了拉他的衣服,“谢谢你救了我,可以把我放下来吗?” “你受伤了。” 男人的手往下一滑,握着她光裸的小腿抬高,又低头嗅了嗅那处伤口,随即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10.你让他舔你了? “啊!” 伤口处一片夹着刺痛的冰冷,端木焰打了个抖,拼命往回抽腿,奈何男人的大手跟铁箍似的锁在她的脚踝上,“你放开我!” 那点冷意在小腿处游走,漆黑蛇信肆意滑过,细长渗血的裂痕被来回舔了个遍,受伤的地方被反复压迫,泛着一阵阵细密的刺痛,又在他的舔舐下渐渐变成微微地麻。 他离得太近了,几乎像是在亲吻那里,连已经流出来的也没放过,细白小腿上的血迹被他舔了个干净,抬起头时唇边还沾着一缕湿红,衬得他像个吸食血液为生的堕落书生。 “好香……”男人呢喃着凑近,竖瞳兴奋地收缩成细长的一条,牢牢地盯着她。端木焰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什么东西正顶在她的屁股下面,存在感十足,她都不敢想那是什么。 “统领大人!” 青叶的声音及时响起,她刚从楼上赶下来,端木焰几乎要感动哭了,“救命!” 被打断后,男人侧头瞥了不远处的人一眼,一贯平和的脸上是非常明显的不满,獠牙探出,攻击性强的让青叶心里一惊。 “您不能动她,她是王的……” “我闻得到。” 男人打断了她的话,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瑟瑟发抖的娇小雌性,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躁动的欲望,把她放了下来,“抱歉,吓到你了?” 端木焰一获得自由立刻连退了好几步,警惕的瞪着他,他也不介意,目光温和的仿佛看着小辈调皮的长辈。 与他俊雅的外表不符的是他的下身,竹叶绿的长袍上支着高高的隆起,十足的惹人注目,端木焰脸一红,马上把头扭到旁边不敢再看。 青叶向他告退后便带着她离开,端木焰全程气呼呼的鼓着脸,一眼都不看他。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细长的竖瞳微眯,慢条斯理的舔了舔嘴唇。 走着走着,端木焰忽然发现沿路的景象十分陌生。 “我们不回去吗?” “王吩咐过,在会面结束后让您去见他。” 端木焰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已经止住了血,也不怎么疼,正常情况下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似乎是刚才那个人的功劳,青叶称呼他为统领大人? 统领?应该是职位,长得人模人样,结果跟王的行事作风似乎也没什么区别,果然是一丘之貉,相比之下苍岚起码不会随便对着她发情。 一想到刚刚在他腹部下看到的那一大团,端木焰的脸又红了,怎么可以那么夸张……她不太自然的加重了脚步,总感觉腿上被舔过的地方痒痒的。 距离王的书房越近,青叶的焦虑便有些遮掩不住了,屡次偷偷地看向她,端木焰注意到她的动作,“怎么了?” “您的身上……”青叶想说要不她们还是先回去一趟吧,结果眼角余光看到王正站在不远处和人交谈,立刻噤了声。 “什么?” 端木焰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衣服也系的好好的,这时苍岚注意到了她,青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尚不知情的少女一步步走进了深渊里。 完蛋,她欲哭无泪的想。 “……后续你跟统领商量就行,退下吧。” 苍岚打发走下属,他今天心情不错,耐心地等着那道娇小的身影乖乖的朝自己走来,正欲开口时忽然眉头一皱,“你身上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端木焰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一个两个都在提她身上,她身上到底怎么了?她拽着自己的领口闻了闻,只闻到了一股衣服洗涤后的香味。 他懒得多问,漆黑的蛇信快速吞吐着收集气味,端木焰呆呆的看着他细长的信子在空气中上下抖动,心生惧意,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 苍岚的面色陡然阴沉下来,他捕捉到了某种不该在她身上出现的味道,森然瞥了欲言又止的青叶一眼,那视线凌厉的仿佛刀刮,后者被他看的打了个抖,垂下头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一股无名怒火顶在胸口,他沉着脸打量面前这个一脸茫然的雌性,小腿上受伤了,但闻不到什么血腥味,因为更浓郁的雄性气味缭绕在她的身上——那味道厚重的仿佛有人用舌头给她洗了个澡,十足的挑衅。 “我让你跟着她,你就是这么跟的?” “非常抱歉,这是我的失职,请您责罚。”青叶的头垂的很低。 端木焰迷茫的视线在他们俩人间转了一圈,想解释伤口是自己弄的,“那个,伤口是我不小心……” “闭嘴。” 苍岚直接截断了她的话,他的脸色比山雨欲来前的天空还压抑,语气浸着沉重的怒意,一把把她提着腰拎了起来,端木焰跟个公文包似的被夹在男人的胳膊下,两条腿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摆动。 他的速度快的端木焰都听到了风声,一股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他停下来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晕车。 她被带到了一个露天的温泉池边,很大,看着似乎有数百平的模样,水面上飘着寥寥雾气。 苍岚拎着她下水,端木焰腿上的伤乍一碰到热水,立刻被烫的抖了一下,“疼……” 他仿佛没听见似的,直接把她丢进了水里,语气漠然道:“洗干净。”她身上那股味道重的他一秒钟都忍不下去,无时无刻不在挑衅他身为掌权者的高傲自尊,提醒着他有个人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当然知道对方是谁——毕竟那个人不久前还在议事厅和他讨论要事。 端木焰猝不及防的呛了几口水,撑着底爬起来咳嗽,这池子出乎她预料的深,她得跪着才能不被淹到头,见她实在狼狈,苍岚又把她拎起来放在自己的尾巴上。 那股让他不快的味道被勉强掩盖在水里,长袍被水打湿,被他不耐的甩到了岸边。怀里的人还在细微的咳嗽,她的衣服也全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诱人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饱满的胸口随着她的咳嗽不断地抖动,跟揣了只不听话的兔子似的。 苍岚目光渐黯,拽着她衣服上的系带拉开,端木焰伸手去护,被他轻松地一只手制住,轻易剥了个干净。 少女浑身赤裸,肌肤白嫩的像剥了壳的荔枝,她的手被抓着,没办法遮住自己,只能害羞的蜷缩着。苍岚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愠怒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语气森冷。 “你让他舔你了?” 想要珠珠qwq 11.进不去的…… “你让他舔你了?” 面对他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端木焰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你怎么知道?”说完她又觉得好像有点不对,连忙补充道:“不是我让他舔的,是他自己强行舔的,他力气好大,我挣脱不开。你看,我腿上还有他抓的手印。” 她抬了抬腿,那一截纤细的脚踝上隐隐有着一点红痕,隔着不断波动的水面显得不太清楚。苍岚把她的小腿从水里捞起来,果然有个男人的手印,包裹在她的脚踝上,像是某种标记。 他心里那股不快在此刻直接达到了顶峰,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冰冷的蛇信钻进她温暖的唇瓣,挑起那条乖软的小舌头。 “唔……!” 他的动作迅速的端木焰都没反应过来,舌头就被缠住了,又细又滑的东西在嘴里乱动,还冷冰冰的,那股子凉意直接窜到了天灵盖上。 一想到嘴里的东西是什么,端木焰就感觉毛骨悚然,心理上她根本接受不了这种野兽的部位在自己嘴里,哪怕他的脸长得再好看也不行,于是她用力地推了他好几下。 察觉到她的抗拒,苍岚变本加厉,蛇信裹住她的舌头慢慢滑动,分叉的柔软尖端舔过她的上颚,轻柔的痒意仿佛要钻进脑子里似的。端木焰哆嗦着往后退,奈何男人的手还掐在她的下巴上,他还在不断地舔,仿佛惩罚一般,敏感的上颚被蛇信反复地轻刮,每一下都像是透过了骨头和皮肉直接舔在最深处。 无法抗拒的痒意层层迭加,端木焰挣扎的力气渐小,两条胳膊软软的垂了下去,整个人酥的连腰都直起不来,全靠背上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才没倒进水池里。 冰冷的津液与她湿热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苍岚用蛇信戳了她的喉口几下,端木焰干呕着咽了些进去,他这才满意的退开,而怀里的人面色晕红,闷闷地咳了几声。 微冷的手指向下探去,在她腿心处揉了揉,两片紧闭的花瓣被分开了些,触手之间一片滑腻。苍岚诧异的挑了下眉,嗅了嗅手上透明的水迹。 一股雌性发情时馥郁的腥臊甜味。 催情液才刚喂进去,也就是说,和催情液无关,是她的身体本身就很特殊,敏感到只是被亲了一会儿就能湿成这样。 这个发现让苍岚十分兴奋,蛇尾抬高,端木焰本来是坐在他的尾巴上,直接被他顶的胸口半露在水面,浑圆的乳肉在水中若隐若现,被男人一手握住。他的手很冷,端木焰被冰的颤了一下,“啊!”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大手肆意的抓揉着少女嫩生生的奶子,白嫩饱满的一团在他手中被挤成了各种形状,乳尖被刺激的挺立起来,时不时被他冰冷的手指碰到。 “别、别揉……啊轻点……” 明明是想躲开的,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挺胸迎合他的动作,端木焰难耐的推着他的胳膊,力气却轻的仿佛在挠痒。胸口处莫名地又出现了像之前那样的状况,麻麻涨涨的,就像她曾经还在发育期的时候,乳房鼓胀的难受,只想被人大力抓握。 粗壮的蛇尾在她腿间滑动,细密的鳞片刮过柔嫩的花瓣,扯到了隐没在花瓣中的小小嫩芽。端木焰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屁股刚抬起来又被男人按了回去,湿滑的花瓣陡然蹭过坚硬的肉柱,无辜的柔嫩阴蒂被压进了肉里。 “嗯……” 她的声音娇的让苍岚耳朵一软,性器却更硬三分,他早就勃起了,两根阴茎都从交配腔里翻了出来,硬挺挺的立着。 硕大龟头在她的腿心轻顶,由于是在水下,他看不到具体情况,只能试探性的顶蹭,试图找到入口处。端木焰被他顶的浑身发软,夹着腿不肯让他动,又被他用尾巴尖缠住脚踝拉开一条腿。 苍岚换着位置顶了好几下都没找到那个入口,不由疑惑地伸手摸了摸,他知道这个雌性是异族,身体构造与他们蛇人族不同,可是该有的地方总得有吧,更何况他都能闻到那股发情的味道。 修长的指尖在她的下身摸索,拨开两片花瓣,在那片软肉上细细按压,终于摸到了一个内陷的地方。软软热热,被他一碰还受惊似的收缩了几下,他下腹处硬涨的发疼,用力挺腰,顶了小半个龟头进去。 “啊!!” 那么小的地方,她又没有经验,即使有润滑也不可能吃得下他那种程度的巨物,端木焰疼的惊叫一声,用力地推他的胸口。苍岚压根不在乎她这点挣扎,但是她夹的实在太紧了,龟头那里跟被咬住了似的,根本动不了。 他的手从她细软的腰上滑下,捏了捏她挺翘的屁股,握着那两团弹嫩的臀肉往自己结实的小腹上按。 端木焰被他顶的腰都在打抖,“进不去的……呜……要裂开了……”她抓着他的手臂摇头,语气可怜巴巴的,下身因为紧张而连夹了他好几下,直把他夹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进不去?我看你挺喜欢吃的。” 苍岚摸了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手指沿着被强行扩开的穴口走了半圈,顿时感觉自己又被夹紧了些,他浅浅的吸了口气,掐着她的腰把自己往那个湿热的小穴里埋,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层有弹性的薄膜。 看得出来这很疼,因为她连眼角都湿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牙齿咬着唇瓣,整个人都在发抖,“拿出来……求你……”声音也打着颤,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说话的时候嘴唇上露出深深地齿痕,可想而知刚才咬的有多用力。 那点虐待似的痕迹让苍岚心里莫名有些不快,他捏着她的下颚,用蛇信细细舔过受伤的地方,把那两瓣屡屡受伤的可怜嫩肉含进嘴唇里吮吻,从两人唇瓣贴合的缝隙中含糊着道: “等下要是咬到我了,就干死你。” 12.别夹这么紧 她的痛呼被吞没在唇齿间。 因为苍岚直接挺腰撞破了那层薄膜,毫不留情的顶到了深处,龟头一路碾压过稚嫩的肉壁,又被甬道颤抖着咬紧。 手臂上传来一点微末的刺痒,他瞥了一眼,是她用指甲挠的。 大概是痛得狠了,粉嫩的指甲盖用力到泛着青白色,兽人的皮肤坚韧,她这点力气顶多留下点划痕,连破皮都做不到。 他没管这些,在湿软的穴道里抽动了几下,还是很紧,端木焰哆嗦着喊疼,又用穴口去夹他,细腰乱扭,眼泪流的脸上湿漉漉的。 端木焰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了,下身胀痛,却又痒得很,浑身像有火在烧似的,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敏感的不行,只是被风一吹就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而最痒的地方就是腿心的小穴,明明又痛又怕,却还贪婪地夹着那个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直把男人粗壮的阴茎夹的又涨大了些,嘴里则是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啊……痛嗯……快点……” 苍岚捞起她的一条腿——正好是受了伤的那条,一股被水冲洗过、残留着的雄性气味飘了过来,他动作一顿,先前消去的怒火又重新聚集,一股燥意顶在胸口。 他沉着脸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因为姿势的变动,重力让端木焰的身体不由自主往下滑,那根性器趁势往里面又进了几分,花穴里一阵带着酸胀的快意。 端木焰难耐的在他身上扭动,“唔快、快点……” 她的理智已经快被突如其来的欲望给烧没了,只觉得空虚,小穴十分渴望男人有力的操干。 苍岚掐着她的腰往里顶,这下直接进了大半根,更深的地方似乎变得非常狭窄,紧紧地卡着他的龟头。他按着她的腰背,大手几乎能把她纤细的腰整个盖住,晃动起腰腹,让埋在里面的性器抽送起来。 这不太容易,因为她里面实在是太紧了。 他完全立起来的时候真的很高,端木焰被他顶的整个人都在乱晃,在朦胧泪光中看了一眼底下,立刻怕的用腿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腰,唯恐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端木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纤细的手臂也主动环上他的背,饱满的奶子被男人的胸口挤得变了形,柔软的身体与他完全贴合,仿佛一只小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牢牢地缠在男人身上。 冷不防被这么热情地抱住,苍岚愣了愣,紧接着感觉到身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湿润。低头一看,她把脸埋在自己肩膀上哭,连头都不肯抬,发顶的那个小漩涡湿湿的、可怜巴巴的塌陷下去。 他心里一软,迟疑着摸了摸她的后背,忽然有点想亲她。 但是这个姿势他亲不到,于是把人抱着往上颠了颠,在她的惊叫声中调整好姿势,手臂紧紧搂住怀里脆弱的雌性,苍岚的语气是一贯的冷淡,“怕什么,不会让你掉下去。” 他微冷的薄唇含住她柔软的嘴唇吮吸,动作间奇异般的显露出一丝温柔,舌尖探入,熟练地裹上温软的小舌头。 下身却完全相反,像是要把她弄坏似的那么用力,粗长的肉棒在脆弱的小穴里一下下顶着,越肏越深,隐约把前面紧窄的腔道顶开了些。 “呜……啊啊……” 两人的舌头绞成一团,端木焰的呻吟被堵在口中,花心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润的整个穴道都湿湿滑滑的,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 苍岚喟叹了一声,她的体温比蛇人高不少,体内更甚,只是插进去就让他有种热的要被融化的感觉,更不用说那过分窄小的花穴,似乎容纳大半根他的性器就是极限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肉棒,用力把她的小屁股往自己下腹处按,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怀里原本乖顺的少女忽然整个人弹动了一下,小穴抽搐着夹紧。 “那里嗯……不要……” “舒服?” 她的反应太过明显,于是苍岚更用力的压着她的屁股,挺腰猛顶刚刚的地方,大龟头粗厚的肉菱碾过内壁,刮到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小小凸起,他每顶一下都会被小穴夹的更紧,箍的他额角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别夹这么紧……放松点。”他咬着牙沉声道。 端木焰充耳不闻,她下面像忘了拧上开关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地流着水,全是被男人操出来的淫液,顺着他的腹部一路流到了艳丽的尾巴上。 她发情的气味溢的空气中到处都是,这味道对他来说比催情液的效果还强得多,兽人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偶尔会有压不住兽性的情况,他开始控制不住的舔她,湿冷的漆黑蛇信扫过她的面颊,留下乱七八糟的黏腻水痕。 苍岚把她舔的脸上都是自己的味道,贴着她的面颊细细嗅闻,满意后又沿着她的下巴往下舔,用牙齿叼着细白脖颈上那点薄薄的皮肉啃咬,尖锐的獠牙时不时碰到她的脖子,激起一阵战栗。 端木焰本来就对他的牙齿有很深的恐惧感,被他一咬立刻应激似的发起抖来,小穴偏偏又被粗壮的性器有力地操干着,快感夹着惧意形成了别样的刺激。 “别咬、别……咬呀……” 她哭着用手抓他的背,无力的手指在结实的背肌上虚虚划了几下,最后扯住了一律冰冷光滑的长发。 苍岚陡然被人抓住头发,夜蓝色的竖瞳爆发出慑人的寒光,喉咙里溢出警告似的长长嘶声,但是端木焰听不懂,不仅不松手还抓着他的头发泄愤似的扯了几下。 “呜……啊啊啊——” 她忽然挺直了腰,大量淫液几乎是从花心中喷出来的,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有些落进了微张的马眼中,烫的他后腰一麻,扣着她柔软的腰臀死命的往里顶。 他的速度快得像在打桩,大力凿进去又抽出,龟头边缘粗厚的肉菱拖着肉壁反复拉扯,每次进出时整个甬道都会被阴茎完整的摩擦到,里面凹凸不平的嫩肉都被展开了似的。 端木焰搂着他的脖子拼命的往上缩着屁股,又被男人微冷的手抓着大腿向外掰,两条盘在他腰上的腿被迫分开,下半身变成了一个标准的M字。 13.好乖h 端木焰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没轻没重的拽,“啊别动……不要动……呜呜……” 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下身都酥麻麻的,敏感的不行,又被男人坚硬的肉柱次次顶到了底,缩着屁股也逃不掉。 苍岚在咬紧的甬道里艰难地抽动了十几下,埋在花穴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边射一边小幅度的挺动,直到最后一股精液也被蠕动的肉壁给榨出来。 带着凉意的液体一波波打在花心上,有力地冲击着那条细缝,端木焰的手无力的松开他的头发,声音细细弱弱的,“别……” 苍岚微喘着气,带着点恼意捏她弹嫩圆润的臀。 蛇族是交配能力很强的种族,其尺寸和时长放在所有兽人里都能算是傲视群雄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第一次,而这个雌性体内又暖又湿,还那么会夹,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缴械投降。 端木焰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有点提不起劲。 浑身的皮肤都酥酥的,好像还散发着热气,她像是菠萝包上面的酥皮,还是刚出烤箱的那种。 一股冷风拂过,端木焰被冻的轻轻颤了一下,打了个喷嚏。小穴无意识夹了下身体里的肉棒,立刻感觉到贴着的男人浑身绷紧,从肩膀到腰腹处都是坚硬的一片。 而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硬物,即使是射了后也没有变小多少,把所有的液体都牢牢地堵在里面,根本流不出去。 端木焰不适的动了动,感觉肚子里涨的不行,有种憋闷感,“你拿出来……” 她的动作让肉棒小幅度的磨蹭了下肉壁,快感像藤蔓一样往上攀,端木焰咽了咽口水,脊背上湿湿的冷汗被风吹得泛着寒意。 苍岚把她恢复成一开始的姿势,让端木焰坐在他的胳膊上,她的两条腿软的像在锅里煮久的面条,有气无力的垂着,根本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盘在他的腰上。 他也不介意,抱着人又开始挺动起来。 怎么这么快就……不是说男人有贤者时间的吗……难道因为是兽人,所以这些地方也有出入了? 端木焰被男人紧紧地搂住了腰,屁股只能坐在他的手臂上,脑袋里原本还在胡思乱想,被这一下顶的连脚尖都绷直了,思绪直接被撞散,喉咙里溢出娇软的呻吟。 “轻点……” 冰冷的精液在她体内被蕴成温热,淫水混着精液被不断地从小穴中抽出的阴茎带出来,淅淅沥沥的滴进温泉里,有些顺着她纤细的腿往下流,要落不落的缀在她粉嫩的脚指头上。 “让我轻点,就别夹的这么紧。”苍岚把脸埋在她的发顶深嗅,阴茎次次压着那个点向里凿。 肉壁上原本不明显的地方被他几次三番的造访,不甘愿地胀大成稍微有些硬硬的凸起。 小穴像是天生适合他的容器,不论他怎么动都紧紧地咬着、迎合着他,里面湿滑的不可思议,每一寸都刚好和他的肉棒契合似的,层层环绕。 每当他顶进去的时候,都需要用点力气才能破开甬道,抽出来的时候,那些层迭肉壁上像是生了倒鳞似的,软软的刮着他的性器,每一下都让他后腰发麻。 他的速度不由得越来越快,把她撞的似乎要飞出去了,端木焰觉得自己像是在骑马,在他的身上被颠的像是要抛飞起来,却因为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而没办法真的离开。 “嗯轻点……受不了呀……” 端木焰的手指哆嗦着抓住了他的长发,他的头发和他的体温一样,触感冰冷,有种鳞片般的光滑感。 因为分开腿而暴露出来的阴蒂压在男人结实的腹部,随着男人挺动的动作一次次磨过坚硬的腹肌,嫩芽似的地方被碾的发红肿大,由于没有润滑,被摩擦的快感里带着一股干涩的痛意。 她哭叫着扭腰,“啊那里、那里痛!苍岚……呜呜痛……” 苍岚勉强克制住欲望,把她抱开看了看,白嫩光洁的阴阜上挺着一颗红粒,肿的像是烂熟的果实,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他用手试探性的轻轻拨了拨。 “啊啊——” 端木焰挺着腰惊叫,一股热烫的水柱突兀打在他的龟头上。 她双眼无神,身体抖得像是被狂风击打的树叶,眼前有一瞬间什么都看不清,连颜色形状都辨不出。 “哈啊……”她无力地栽倒在他的胸口,大口喘息。 小穴里紧的像是要把他夹断,苍岚兴奋地吐着信子,粗硬性器猛撞花心处那条细缝,那稚嫩的禁地被他一撞,又瑟缩着溢了些淫水出来。 尖锐的快感一下下砸在神经上,几乎快超过她能负荷的,端木焰崩溃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从喉咙里发出细细呜咽。 但她没什么力气,连个齿痕都没印下,反倒是苍岚被她咬的兴奋不已,挺腰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浑浊的半透明液体被阴茎从甬道里挤得溢出,一路顺着他艳丽的尾巴流到池子里。 要坏掉了、要被顶坏了…… 花心处酸麻得快要软烂掉了,端木焰咬着他的肩膀闷闷的呻吟,小穴里再一次绞紧,微烫的液体喷出,肉壁仿佛无数张小嘴嘬吸着他的性器,蠕动间紧的几乎要把他榨出汁来。 “嗯……” 苍岚低声喘息,空闲的一只手摸过她细瘦的腰背,最后按在她的后颈处。腰眼处麻到几乎泛着酥,他这次射的不比之前少,小穴里重新被精液灌满。 怀里的人哆嗦了一下,被他安抚似的捏了捏后脖子,“好乖。” 苍岚把阴茎抽出来,一小股白灼的液体顺着往下流,在水中化成氤氲的一团淡色,顺着流动的泉水飘走。 更多的精液似乎在她体内被锁住了,他把人抱起来看了看,那个入口处这么快就缩的几乎要找不到了,泛着股过度充血的湿红色,看起来凄凄惨惨的。 穴口缩成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了的模样,这么小的地方,难以想象刚才是怎么把他吃进去的。 他把人抱进水里,端木焰已经被冷到麻木了的身体被烫的轻颤,苍岚低头轻吻她的耳朵,冰冷的手指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抚过她的脊背。 欲望被满足后,他显得耐心十足。 第一次开车车我好兴奋! 14.生病 青叶忐忑的守在浴池入口处。 不会出什么事吧……王当时的脸色真的好吓人。 她急地来回转了几圈,尾巴尖焦躁的拍着地板,发出啪嗒脆响,忽然远远地看见王从里面出来,怀里还抱着个人。 是那个雌性,已经睡着了,脸颊红扑扑的,穿着一身过于宽大的外袍,脖子上的吻痕流连过锁骨,一直蔓延到胸口处的衣领里。 明显不合身的,王的衣服。 青叶垂下眼不敢多看,她几乎辨不出两个人的味道,他们闻起来简直像是同一个人,两种气味混合着几乎不分彼此。 到底是有多激烈…… 王的表情是一种餍足后的放松,尽管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细微处却显得柔和了些,不似之前那种压抑的暴怒,尖锐的几乎能把人刺伤。 他瞥了守在温泉入口的侍女一眼,没说什么,抱着人走了。 青叶大着胆子看了看他的背影,无声地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居然没罚她!美人恩也太棒了! 红色。 端木焰茫然四顾,被燥热火风浮起些许长发。 她似乎在哪见过…… 这片火海似乎广阔的没有边际,不论朝哪个方向望去都是一片鲜亮的橙红,端木焰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那些跳动的红。 比这些更好看的……艳丽的…… 宝石一样的……红。 恍惚间,眼前浮现出一条修长的蛇尾,紧密鳞片似鲜红宝石,闪着亮眼的光泽,她追随着那条尾巴往上,蓦然跌进一片深沉无垠的夜蓝色。 火舌凑近舔舐过她的裙摆,灼热感扑面而来,端木焰猛然惊醒,立刻吓得退了一步,结果身后也传来一股炽热的气浪,背上立刻感觉到刺痛的烫意。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端木焰四处躲避,可是无论她跑多远都摆脱不了这股炽热,因为包围着她的火焰的范围是无穷大。 她大口喘息着,两条腿累得几乎抬不起来。 右脚忽然碰到一点不同寻常的坚硬,端木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一个巨大的金属雕塑里,脚下踩着奇异的复杂纹路。 这个地方一点那些橙红色的火焰都没有,不,与其说没有,不如说它们进不来,仿佛畏惧什么似的,只远远地停留在雕塑外探头张望。 雕塑中凹陷的地方盛着一团金红色的火焰,徐徐浮动,看起来与其他火焰都不一样。 它一点都不暴烈,显得非常平和,外焰缓缓升腾间甚至有种优雅的感觉,像端坐于王座里高高在上的王者。 端木焰忽然感到没由来的头晕,狼狈地踉跄了一下,看着那团火焰一字一句道: “……祭坛?” “王。” 沉水恭敬地对来人行礼。 苍岚随意一点头,没在门外感受到她的气息,“她下午在做什么?” 沉水闻言,冷静的语气中也含着些疑惑,“她下午非常安静,没有出来过,我一直守在这里,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 这次没有王的授权,她连房间都没进去过,但里面未免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了。 苍岚心里莫名一紧,立刻推开了房门,远远看到被子下的那团小小隆起,绷紧的心弦这才缓缓放松。 她好好的躺在床上,似乎睡得很熟,呼吸声有些沉重,脸上扑着一层绯红色,显得有些可爱。 空气中隐约有些燥意,淡淡热气弥漫,像是搬了个缩小版的温泉池放进了房间里,蛇族对温度很敏感,苍岚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他看了一眼窗户,是开着的,冷风把净透纱帘吹得微微浮动。 蛇尾摆动间发出了摩擦的沙沙声,到了床前都没把人惊醒,苍岚端详着她安静的睡脸,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微张的唇缝中隐约能看见一点小舌头,乖乖的缩着,两条秀气的眉毛皱着,他用手轻按了按,想把它们按平整,冷不防被一股灼热的温度烫的手指一颤。 怎么这么热? 苍岚拧着眉去摸她的脸,那股温度甚至高到让他抗拒的地步,蛇族喜温厌寒,而兽的本性都怯火。 畏惧火焰,实际上也是畏惧高温。 无论是白昼或黑夜,它都足以让兽人退避三舍,哪怕现在兽人族几乎都能熟练的运用,但也从来不会靠近。 他面无表情的压下想收回手的本能,又摸了摸她的脖子,也很烫,嫩白脖颈上的血管搏动的飞快,一下一下震着他的手指。 “醒醒。” 苍岚推了推她,推不醒,他又拍了拍她的脸,端木焰的头跟着歪了歪,靠在了他的手上。 “……端木焰!”他薄红的唇抿直,沉声喊。 床上的人毫无意识,贴在他手心的娇嫩脸颊热的甚至有些烫,灼热感顺着他的手游走到胳膊,一路钻进了心口里。 一股没由来的焦躁在胸口处乱转,他的尾巴尖用力的在地上拍了几下。 沉水正在想今天早晨议事厅的那场会议,身后的房门忽然被拉开,带起一缕躁动的风声,她诧异的回过头,看见王阴沉的脸。 “把苍竹叫过来。” “是。”她顺从的离去。 天色随着时间渐渐变得模糊,不分远近,尽皆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苍岚回过头,仍能感受到房间里的那股热意,他闭了闭眼,在昏暗中闻到缥缈的清透甜香。 冷玉似的手掌压着门框,力气之大让木质的结构都有些变形,求饶似的咔咔颤响。 苍竹来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到几乎沉滞的地步,推开门后,除了熟悉的味道之外,一股馥郁甜香夹着微热暖风扑面而来。 王站在窗边,听到他进门的动静,回身看了他一眼,那双深沉竖瞳里的感情复杂的让他心里一惊。 无论什么时候,王几乎都是不动声色的,即便是他,也很少能在那双眼睛里看到除了冷漠与厌恶之外的其他情绪。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淡淡甜香,散落在这个空间的每一处,丝毫不霸道,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而王的身上也沾了这些香味,比房间里的还要浓一些,娇缠似的缭绕。 如果不是深入接触过,是不会明显到这种地步的。 苍竹在宽大袖袍下遮掩着的手指慢慢握紧,面上则温和道:“王,不知您找我所为何事?” 他是在处理公事时被侍女喊到这里的,作为蛇族的统领,在地位上是二把手,仅次于族长,自然会有大量事务需要他定夺。 “她生病了,你来替她治疗。” 王的声音同平时一样,冷沉的让人听不出情绪。 登了十几次终于登上来了,要哭了 15.降温 “是。”苍岚恭顺的应了一声,行到床边。 他推门的时候便察觉到了房间里的不同,现在已经是秋半了,屋外正刮着瑟瑟冷风,在他来时还曾感叹过路上伏地的落叶之多。 而这里仅仅一门之隔,屋内暖的甚至要压过盛夏,简直有种荒诞的割裂感。 床上躺着的人在被子里的时候是小小的一团,越是接近温度就爬升的越明显,床附近的空气中似乎都泛着热气,让他有种仿佛在靠近火焰的错觉。 苍竹没有急着碰她,先是端详了一下:她的脸非常红,细叶似的眉毛皱着,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呼吸声很重,露出来的一只手紧紧攥着被子,在上面抓出道道折痕。 离近了之后,他在她身上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那味道中阴鸷的攻击性丝毫不加以掩饰,宣示着主人霸道的占有欲。 苍竹的手在袖子里握紧又松开,垂眸掩住眼中沉郁的情绪,探向她纤细的手腕,触手的温度立刻让他吃了一惊,简直仿佛被火焰给撩了一下似的。 他开松手,想去摸她的额头,却被几根纤细的手指给反握住,她抓得紧紧地,仿佛手里的是救命稻草。 苍岚在旁边站着,看见这一幕,眸色渐深。 碍眼。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苍竹没有把手抽出来,任由她握着,用自由的那只手去摸她的额头——比手上的温度更高,烫到几乎灼人的地步。 蛇族体凉,端木焰紧皱的眉头在他的手放上去的时候慢慢地放松了些,似乎是觉得舒服,苍竹见状嘴角微勾,摸了摸她带着汗珠的额头。 苍岚看着这一幕,尾巴尖焦躁的动了动,又被他按捺下,只是面无表情的问道:“探查完了吗?该如何治疗?” “似乎是幼崽会得的发热症状,有些严重。需要降温,但不能让她受凉,最好是静养,多休息。”苍竹轻轻拿开她抓着自己的手,看那纤细的手指失去目标后再次抓上被子,眉目间带着隐约笑意。 “我知道了,退下吧。”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苍岚在床边坐下。 她的脸比之前在温泉里的时候还红,他伸手点在她的脸上,轻轻按了一下,软嫩的脸颊肉被他摁的微微凹陷。 这么烫,真的不会出问题么。 他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是否也有过这样发热了,身为神眷者,身体强悍是理所当然的事,至少在他有记忆的时间里似乎就没有生病的时候。 冰窖里还有剩余的冰,是夏天时用剩下的储备,蛇族的体温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但自身对温度的耐性偏脆弱,即不喜欢低温,又耐不住高温。 盛夏要降温,凛冬得取暖。 降温…… 苍岚垂眸,把尾巴试探着搭在她的手腕上,端木焰很快感觉到冰凉的触感,抓住了他的尾巴尖,五指收紧牢牢地握着。 那点灼热沿着尾尖飞快地传遍全身,他不太适应的动了动,摁在柔软床垫上的手背浮现出忍耐的青筋。 他缓缓舒了口气,不顾少女的阻拦,从她的手中抽出尾巴尖,把沉沉睡着的人抱着换了个姿势,长长的尾巴整个挤进她的怀里,被端木焰迅速抱住。 她的动作像是怕被人抢走似的,不仅胳膊抱着,两条纤细的腿也夹着,脸埋在冰冷的鳞片上,跟他的尾巴贴的紧紧地。 苍岚被烫的浑身一颤,感觉像是被一团火给抱住了,一时间整个人都有点僵硬,蛇尾上的鳞片尽数炸开。 他竭力忍住想把尾巴抽出来的本能,过了片刻稍微习惯了些后才放松下来,鳞片重新恢复成顺滑的模样,只有睫毛还在不明显的轻颤。 尾巴尖不似他缺乏表情的脸,搭在少女的腰后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 端木焰没安稳多久,嘴唇便开始在鳞片上无意识的蹭着,还发出了呜咽似的哼声,听起来娇弱的可怜。 那点细弱的力道似有若无的轻磨,苍岚痒的脊背发麻,恨不得马上把尾巴抽出来,手指紧紧地掐住了枕头。 她其实是渴了,本能的想找喝的,潜意识里觉得冰冷的地方与水有关,于是没过一会儿就伸出舌头去舔。 “嘶……” 苍岚倒吸一口冷气,尾巴瞬间僵直,低头便看见她粉嫩的小舌头一下下舔在鳞片上,给鲜红蛇鳞镀了一层湿润水光。 他手里的枕头陡然传来刺啦一声,填充的柔软绒毛掉在了被子上。 离开王的卧房不久后,苍竹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果实的甜香味。 秋天是成熟的季节,各色硕果累累,只不过与纯肉食的种族无关,因为它们所需要的只有肉和水。 他闭上眼轻嗅那只摸过她额头的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种灼热的余温,和蛇族截然不同,她娇小的身体里竟然蕴含有这样不可思议的热量。 蛇信舔过手指,尝到淡淡的咸味。 她的味道。 陌生的天花板。 端木焰眨了眨眼睛,感觉头有点晕,身上有种黏腻感,好像出了很多汗。 她生病了吗? 门口有压低的说话声,她隐约能听到些,是两个女声,至于谈话内容就不清楚了。 端木焰慢慢坐起身,被子滑落下去,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一套,原来的那套在温泉里沾水湿透了,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一想到温泉,她的脸不由有些发烫,居然稀里糊涂的和那个人做了……当时她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特别想要,身体就像吃了春药似的饥渴。 那种被强势撑开的感觉仿佛还留在身体里,端木焰不自在的缩了缩腿,感觉喉咙渴的厉害,干的差点要冒烟了,像好几天都没喝过水似的,她到底睡了多久? 她想去倒杯水喝,刚把被子掀开,房门传来咔的一声轻响,她抬眼时正好和门口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视力似乎变好了些,因为隔着这么一段距离,她隐约看到男人的嘴角向下抿了抿,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重点停留在她伸出被子外光裸的腿上,端木焰默默地缩回腿。 “盖好。”苍岚道。 端木焰乖乖的把被子拉起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侍女,端着托盘,里面溢散着烤肉的香味。 端木焰咽了咽口水,本来没觉得饿,但是一闻到这味道就被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 她眼巴巴的看着托盘,目不斜视,专注的样子让苍岚莫名觉得有点好笑,烦闷了一整天的心情忽然变好许多。 等侍女放下东西退出去后,他来到床前,把她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端木焰陡然腾空,惊得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苍岚没在意她这点小动作,坐下后把人放在自己怀里,掖了掖她的被子,把她放在外面的手臂也收了进去,仔细到近乎诡异的地步。 这是……怕她冷到了? 端木焰眨了眨眼,她被包的像个粽子,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似乎也是同样的境地。 苍岚冰冷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确定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端木焰茫然的抬头,天真疑惑的表情让苍岚心里一动,吻了吻她白嫩的耳朵。 柔软冷意在耳廓上一触即离。 真的很喜欢诚实的尾巴尖 最近发文好不定时哦,我觉得我应该早点码字 16.端倪 耳朵被他亲的一麻,端木焰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苍岚把她睡着后的事情简短的说了说。 原来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几乎睡了一整天,发热?估计是发烧了,这种天气湿着身在露天的情况下那什么,可不得生病么。 喉咙还是有点痒,端木焰闷闷的咳了几声,摇头拒绝了送到嘴边的食物,“吃不下了。” 一整天滴水未进,结果吃的还是烤肉,正常情况下都觉得腻,更何况是发烧后的虚弱身体,她勉强吃了几口,总觉得有股油腻感在胸口哽着。 苍岚微微皱眉,她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没怎么动过,吃的未免也太少了,难怪身体这么差,一点营养都没有,怎么好得起来? 他把切好的烤肉夹到她嘴边,一副不容抗拒的样子,“不行,你吃的太少了。” 端木焰被那飘到鼻子里的浓重荤油的味道一冲,胃里立刻抽搐了几下,马上把脸别过去,硬着头皮抗拒道:“我不想吃。” “端木焰。”苍岚的声音沉了下来,身为统治者的他极少被人这样逆反,一般人哪有这个胆量。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她生病才刚好,一个娇弱的雌性,他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对她。 于是他压着不悦,耐心的把筷子往前送了送,“再吃一点。” 那股油腻的气味怼的端木焰呼吸一滞,弯下腰捂着嘴干呕了好几下,呕的眼泪都出来了,整个人都在发颤,偏偏又吐不出东西。她弓起的脊背细细瘦瘦,又是呕又是咳的,脸都呛红了,被子下的轮廓纸片似的单薄。 苍岚小心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想把人扶起来又怕她更不舒服,居然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窘迫。 端木焰呕的几乎要脱力了,恹恹的靠在他怀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声音有气无力的道:“我真的吃不下……” 她卷翘的睫毛上缀着湿亮的泪珠,脸颊爬上一层不正常的潮红,是刚刚折腾出来的。苍岚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感觉心口仿佛被什么堵了一下,有点闷闷的,抿着唇帮她把被子掖了掖,没有再强迫她。 然而端木焰虽然累,但还记得保持个人卫生,于是洗漱也是被人抱着完成的,尽管她再三抗拒表示自己可以,但男人始终不肯答应,结果她全程就没能从被子里出来过。 在昏昏欲睡的迷蒙感中,端木焰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马上精神起来,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苍岚,我想问问明天的早餐是什么。” 这可太重要了,每顿都是烤肉,她真的要顶不住了,就是肉食主义者也没几个能顶得住的吧,一点蔬菜水果都没有,只能靠喝水解腻。 面对这个问题,苍岚忽然想到她刚刚那副抗拒的模样,犹豫了一下,道:“煮肉?” 不,这个也不行,她只要一想又有点反胃了。 端木焰按了按胸口,勉强把那股不适感压了下去,“我不想再吃肉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只吃肉,会吐的。” “人族不是食肉兽人?那你想吃什么,草?”难怪吃这么少。 “……不吃草,有蔬菜水果吗?” “有,明天我让人送。” 原来是杂食的。 倒也正常,食肉种族多数身材高大,体魄健壮,而这个雌性娇娇小小,又白又嫩,确实是不太像。 体能差,没什么力气,速度也很慢,看起来似乎连兔子小鸟之类的小型动物都抓不到,皮肤嫩的随便一下都能留印子,胆子又小……他一下能想到好多对兽人而言是致命缺点的地方。 但很可爱。 也很乖。 苍岚把她揽进怀里,端木焰被他冰冷的身体冻得一缩,他愣了一下,想起这个雌性发热才好了没多久,又把人放开。 “睡吧。” 在一片昏暗的寂静中,他的声音莫名显得有些温柔。 端木焰耳朵软了软,忍不住抬头看他,被他捉了个正着,因为他也正看着她——目不转睛的。 四目相对间,她似乎看到那双薄红的薄唇弯了弯。 咦,她的视线是不是变好了? 端木焰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奇怪的地方,她翻了个身,四处打量房间内的摆设:桌子、椅子、柜子…… 在窗外微弱光芒的映照下,所有一切在她眼中都是如此的清晰,本来应该是看不清的,可现在却看得很清楚,近乎无所遁形,甚至连颜色都能一一辨别。 人是没有夜视能力的,这点她很清楚,可是,可是…… 天呐!她好像有特异功能了!!这是穿越的金手指吗? 端木焰激动地坐了起来,立刻感到腰上一紧,她茫然的低头,一条赤红的尾巴捆在她的腰上,艳丽鳞片在昏暗中闪着细碎的光。 “做什么?”苍岚淡声问。 端木焰顿时偃旗息鼓,顺从地依着腰上的力道窝回被子里。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是背对着他躺下的,才刚躺好,忽然感觉到脖子后面传来一点异样,是身后的被子没盖好,被苍岚差点提到她的后脑勺上。 不能受凉——他还记着这句医嘱。 端木焰乖乖的躺着,心里突突的跳,睁大眼睛仔细的在房间里看了一遍又一遍,目光在所有物品上贪婪流连,用视线挨个描绘着它们的形状,激动地不行。 她像个忽然得到了意料之外礼物的小孩子,爱不释手的想要好好把玩,一分钟都不想多等。 苍岚忍了一会儿,但她还在细微的动,就是不肯安分下来,他忍无可忍,直接把人团进被子里,抱过来冷冷的道:“睡觉。”有被子隔着,应该不至于冷到她。 端木焰的脸被迫埋在他的颈窝里,这下终于老实了,她瞪着眼前一片玉石似的冷白,很快就无聊到困了。 特异功能……她有特异功能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一点窸窸窣窣的动静,随即一个冰冷的东西钻进被子里,搭在了她的腰上。 端木焰闭着眼睛去摸,那东西硬硬的、冰冰凉凉的,摸起来有种粗糙的光滑感,在她手里蹭了蹭,随后软软地横在她的腰上不动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烤肉味,苍岚厌恶的闭上眼睛。 以往他从来没在自己的卧房里闻到过这股味道,因为他根本不会在这里吃东西,这对嗅觉灵敏且还爱干净的蛇族来说,委实有点太折磨了。 他拧着眉头,把怀里的少女抱紧。 哇,这两天PO的登陆好丝滑!开心!我有一天登了快一个小时才登上来,绝望.jpg 下章想开小车车qwq车车使我快乐~ 17.勾勒 苍岚醒的时候,端木焰还没醒。 发烧是很消耗体力的,特别是她还一天多都没怎么吃过东西,又累又饿,睡得很沉。 她背对着他,发顶的那个旋不知怎的被压的有点扁,下巴埋在被子里,呼吸声很小。 尾巴在一夜之后从她的腰上滑落,垂在少女柔软的双腿间,被她的体温捂的温热,苍岚感受着那里适宜的温度,尾巴尖惬意的晃了晃。 “唔……”端木焰在睡梦中感到一股痒意,皱着眉头夹紧了腿间的坏东西。 清晨时分,雄性普遍都会有勃起的现象,这时候他们的欲望会比较强烈,很容易就会被撩动。 他也不例外。 苍岚眼神渐暗,下身撑得被子上顶起了弧度,尾巴尖贴着她光裸的下体磨蹭,两片花瓣还在沉睡中,紧紧地闭合着。 他翻了个身,把人抱进怀里,勃起的性器隔着被子顶在她的小屁股上。 盖在她脖子上的被子被他往下拉了点,露出少女纤细柔白的后颈,苍岚俯身亲了亲,含住一点嫩肉细细吮吻,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的动了动,从鼻腔里发出微弱迷蒙的娇哼。 这里也有感觉? 蛇尾上的鳞片被他控制着张开一些,在她光洁的下身轻磨,每次往上滑的时候,细密坚硬的鳞片便推着两片花瓣往外分开,又在收回的时候压着让它们合拢。 没几下他就在那里感觉到了一点湿意,蛇尾加重力道推开花瓣,用尾巴尖先碰了碰那个小小的入口,湿湿软软的。 还不够。 苍岚收紧了尾部的鳞片,让它们重新变得顺滑起来,他没有急着把尾巴塞进去,而是继续在外面蹭着,粗糙光滑的鳞片从穴口一直磨到阴蒂。 那点稚嫩的肉芽还被包裹在软肉中,不时被尾巴按进花瓣里,光滑鳞片上沾满了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把她的腿心涂的一片湿滑。 端木焰眉心微皱,双腿不自在的夹紧,苍岚已经在她的后颈上印了几个红痕,余光看到她白嫩的耳朵绯红一片,娇艳欲滴。 裹着她下身的被子被他扯开,冰冷的硬物在她挺翘的屁股上乱蹭,端木焰无意识打了个哆嗦,膝盖被大手抓着抬高,迫使她合拢的两条腿岔开,两根粗壮的性器得以嵌入她的腿心。 苍岚开始小幅度的挺腰,龟头一下下撞在她的腿间,两片花瓣被他撞开,露出湿红的内里。明明人还没醒,小穴却饥渴的张阖着,每次被顶到的时候都会吮一下他的龟头,十分嘴馋的模样。 他为这诚实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他的阴茎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水,从花瓣间滑过的时候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苍岚?” 端木焰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她睡得有点久,还没搞清楚状况,茫然的问道:“你在干嘛?” “你觉得呢?”苍岚从容不迫的抬高她的腿,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感,性器在她的腿心滑了几下,慢慢地把龟头顶了进去,被缩张着的湿热小穴夹的后腰一麻。 嘶……怎么会这么紧。 两人之间的体温差距让双方的感受都很明显,他那玩意儿冷的跟冰棍似的,端木焰直接被冻清醒了,哆嗦着拿手肘推他,“你拿出去……冷!” 苍岚顺势抓住她的手腕,用蛇信舔了一下她红透的耳朵,端木焰敏感的往下一缩,胸口处因这突兀的动作泛起一股痒意,捂着嘴咳嗽起来,都这样了还没忘记关键的问题。 “咳……拿出去……咳咳……” 她咳得实在狼狈,身体一颤一颤的,连带着小穴也一下一下地夹他,肉壁仿佛在吞吃似的,越是咳就越是咬的紧,还用里面弹嫩的褶皱反复挤压他的龟头。 抓着她手腕的大手渐渐收紧,那力道重的让端木焰心惊胆战,感觉下一秒手腕就会被他捏断,惊惧间忽然手上一松,紧接着背上传来一阵轻抚,隔着被子有种朦胧的柔意。 她要静养,静养…… 苍岚把脸埋在她的后颈上,深深地嗅了一下,把怒涨的性器抽了出来,离开的时候还感觉到小穴留恋的缩了几下。 端木焰在他怀里溢出一声嘤咛,被他一口咬在脖子上。 “……别发出那种声音,如果你不想被操的话。”他的声音低哑的吓人,隐隐含着不耐的燥意。 锋利齿尖顶在白嫩脆弱的肌肤上,只需轻轻用力就能陷进柔软的身体里,威胁感十足。 端木焰的嘴闭的像被人给缝上了。 苍岚把她放开,这个雌性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他不能继续待在床上,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他。 他掀开被子下床,下腹处的东西没了遮掩,气势汹汹地挺在外面,粗长到夸张的两根,硬的几乎翘到他结实的小腹上,上面还蒙着层湿淋淋的水光。 端木焰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不好意思的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明明脸都红了,眼睛却暗戳戳的在那两根上面打转。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见其中一根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刺状凸起,显得异常恐怖,这配置……真不愧是兽人,这恐怕只有兽人才能顶得住吧?而另一根则似乎更粗一些,但是形状勉强还算正常,很接近人类的性器了。 这么粗的……难怪她吃的那么辛苦。 想到那种被撑满的感觉,小穴里顿时酥酥一软,端木焰红着脸,不自觉的夹紧了腿。 注意到她的视线后,苍岚下腹处还没消下去的燥热感立刻卷土重来,马眼里溢出一点兴奋的清液,他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眸微眯,目光沉沉的压了过去,“端木焰。” 端木焰识趣的闭上眼睛。 她忘不了刚才不小心看到的画面,好奇心像是在被猫咪的爪子不断地拨挠,在胸口翻涌滚动,于想象中细细勾勒他性器顶端的那滴透明液体。 它会滴落,还是会顺着粗壮的茎身滑下来呢? 18.祭祀 “祭祀?” 端木焰伸向水果的手停在半空中。 此时已是午后,稀薄的阳光铺在桌子上,她拿起托盘里的一颗果实,柔白的手被浅淡金光映的几乎有些透明。 青叶的眼睛忍不住追随着她的动作,目光在她的手上打转,连手都这么好看,不愧是能让王动心的雌性。 祭祀…… 端木焰脑海里浮现出一堆人身上穿着肃穆的特色服饰,恭敬祭拜的场面。 这几日通过与少数几个人的接触,她已经了解到蛇族是个等级分明的种族,各种管理的制度似乎都比较完善,不知道其他兽人是否也是这样。 他们对于王是很恭敬的,而她作为目前唯一和王有特殊关系的存在,也被算在恭敬地范围里。 说实话,其实最开始她知道这点的时候是很尴尬的,但尴尬着尴尬着,竟然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因为连青叶她们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话里话外还隐隐露出一些类似“王终于有伴侣”之类的欣慰,总给她一种苍岚仿佛是寡王的感觉。 端木焰嘴角勾了勾,隐隐有压不住的趋势。 她惬意的笑容在听到青叶下一句话的时候差点崩裂。 “等等,什么叫我也得参加?谁说的??” 脑子里恭敬祭拜的人一变,成了她被捆成粽子、被簇拥着抬上祭台的画面,端木焰抖了一下,手里的水果掉到了地上,自由地咕溜溜滚动。 青叶的视线下意识跟着那颗果实走了一圈,“当然是王说的了,您不知道吗?这是前天的事了,王没有和您说过?” 端木焰茫然的摇了摇头。 前天,就是她生病的那天?她当时烧的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把那颗果实捡起来放到一边,疑惑地问道:“蛇族的祭祀,我一个外人参加不会很奇怪吗?” “……王肯定有自己的打算。”青叶的态度明显有些迟疑,显然也对此有些不解,“其实我也从来没听闻过有外族参加祭祀的,我们不是没有族人与其他种族通婚,但祭祀是一年一度的大事,普通族人只被允许远远地朝拜,能直接参与的您还是第一位。” 她忍不住仔细打量面前这个柔弱的雌性,目光在她娇美的脸上停留了许久,她可是听说过的,这位是直接出现在祭坛里,又从祭坛里凭空消失的,简直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哥哥再三打包票说是他亲眼所见,恐怕她到现在还是不会信,毕竟这件事也太匪夷所思了。 一直以来,普通族人可是连祭坛都无法靠近的,它有种奇特的天然抗拒性,能进入其中的甚至只有两位——王和大祭司,所以每一任两大职位的评选也都是在祭坛进行的。 只有被祭坛承认的,才会被蛇族承认。 蛇族对祭坛有种天然的崇敬感,那可是神的造物,为数不多留存下来的神迹之一,被他们代代敬仰供奉。 “直接参与……”端木焰欲哭无泪,她从青叶的语气里能听出了一丝羡慕,好像这是个了不起的殊荣似的,可是这种荣耀她真的不想要啊。 蛇族的事她一个外人掺和进去干什么…… “是呀,王对您可真好。”青叶看着托盘里的水果,笑的暧昧极了,“您看这些果实,我们蛇族从来不吃这些的,都是王下令特意为您搜集的。” 端木焰看向托盘,各色水果在里面排的满满当当,被阳光镀了一层细弱微光,大小形状颜色皆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没一个她认识的。 难怪苍岚这几天变得很忙,原来是一年一度的祭祀要到了。 天天早出晚归,就这样了还没忘记每天中午回来一趟看看她,逼得她中午的野餐计划只能被迫取消,这种没有科技文明的世界空气和风景都好的出奇,不野餐简直是浪费,结果她都找不到机会去。 最近的气温明显有在下降,也许快进入到深秋了,很多树上的叶子都黄了,扑簌落得满地都是。 端木焰展目远眺,新奇的四处扫视。 自从那天晚上她发现自己有夜视的能力后,这几天她总是觉得特别神奇,好像第一次能看见似的,对什么东西都看不够,每天都会出来逛很久。 在她仔细的观察下,渐渐发现了更多的不同——不止是夜视能力,她的视力似乎也有了一定的增强,能看的比以前更远、更清楚,这真的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毕竟在这种原始世界里,夜间行动并不方便,自然照明只能依靠一种叫月亮树的植物,但如果有了夜视能力,那她在晚上也可以看得很清楚,不必担心自己再磕着碰着。 她心情颇好,在铺着厚厚叶片的路面上轻快地踩着,幼稚的听干枯落叶在脚下发出的脆响。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端木焰诧异的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淡绿色长袍的男人正笑着看她,是那个蛇族的统领。 腿上已经好的只剩一层浅痂的伤口泛起刺刺的痒意,那种被压着伤口舔舐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皮肤里,端木焰皱起眉,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那天吓到你的事我很抱歉。”男人似乎不介意她的态度,温和的笑了笑,“我叫苍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态度显得非常有礼貌,一上来就是道歉,然后才是自我介绍,端木焰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端木焰。” 苍竹往前靠近了一点,看了看她穿着凉鞋的脚丫和光裸的脚踝,“已经快深秋了,怎么穿的这么少?” 端木焰有点不习惯这种突兀的亲昵聊天方式,虽然他的问话十分自然,似乎只是随口一提,但她还是不太想接,焦急地看了看青叶离开的方向。 不是说只是去方便么,掉坑里了是吧! 一阵萧瑟冷风卷过,她被冻的缩了缩脚丫,嫩生生的十个指头蜷缩起来,苍竹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落在她小巧的脚上,嘴唇微抿。 他想把那精巧的裸足握在手里把玩,耐心怜爱,看它在自己手心里瑟缩的可怜模样。 “很快就要过冬了,我那里有猎来的上好皮毛,你喜欢什么动物的?羊毛,兔毛,还是狐狸毛?”苍竹压着自己的臆想,温声问。 “不用了,苍岚会帮我准备的,谢谢你的好意。”端木焰不动声色地拒绝。 上次苍岚就因为他而生气,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被舔过的,但她觉得自己还是跟这个人保持距离比较好,不蹚浑水是她的人生信条。 苍岚的排他性不可小觑,别说是男的,他甚至不允许侍女们触碰自己,简直跟有洁癖似的。 “是么……”苍竹笑了笑。 端木焰眉头微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刚刚在提到苍岚的时候,这个人的表情有种微妙的变化。 虽然速度快的她都没看清,可那一瞬间仿佛刻在了她的潜意识里,隐隐让她有点不舒服。 19.惊变 蛇族一年之中最大的节日,就是祭祀节。 祭祀对象则是他们的神明——名字未知、长相未知、连性别亦是未知,有着奇特神力,传说中引导了野兽化形,创造出了兽人这一脉的伟大存在。 但据青叶所说,这位神似乎也不是绝对公平公正的,它也有偏爱的种族,那就是他们蛇族。 提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表情十分自豪,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证据就是族中的祭坛,以及偶尔会出现的神眷者——也就是类似苍岚那样的存在,他有着能控制植物的特殊能力,这些都是其他族群所没有的。 端木焰从小受九年义务教育,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只相信科学,从不觉得世界上会有特异功能或者神灵存在。 尽管她现在还对这位神的存在抱有一定的怀疑,但是那天她从祭坛里直接出现在苍岚的书桌上是事实,苍岚能驱使植物也是事实。这实在是对她的世界观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但是她后面一想,自己现在是在异世界,需要入乡随俗,地球的那套理论放在这里不一定合适。 端木焰到祭坛的时候,这里几乎快人满为患了。 调皮的风掀动了她垂在身后的两条飘带,那是从她头上戴着的精致冠冕上延伸下来的,此刻正迎着风微微摆动。 无数道好奇的视线在她身上游移,窃窃私语在人群里流窜,她从来没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看过,只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浑身肌肉都僵硬了。 她被沉水引着登上了前往祭坛的斜坡,就在她踩在斜坡上的那一刹那,四下的议论声忽然大了起来,充满惊诧的意味。 发生什么事了? 端木焰满腹疑惑,回头一看,发现青叶和沉水都停在斜坡下看着她。 “你们不上来吗?” “我们是上不去的,去吧,王和大祭司在等您。”沉水解释道,青叶也对她点点头,“快去吧。” 端木焰只能揣着满肚子的疑惑,迈着沉重的步伐往上走——她一大早就被从她们俩床上挖出来,身上穿了三件衣服,都是长款,最外面披着一件沉重的外套,形状类似斗篷,长得甚至快盖住她的脚踝。 据说这玩意儿叫做祭披,是祭祀仪式专用的外衣,她的这件是红色的,表面以金线绣着繁复规整的图案,精致厚重,看上去非常华丽。 苍岚和大祭司已经在上面了,后者看见端木焰之后慈祥的对她笑了笑。 端木焰也对她回以一笑,然后看了看苍岚,惊讶的发现他和自己穿的似乎是同款,头戴的冠冕似乎也是差不多的款式。他的个子很高,宽大的祭披衬的他十分挺拔,长长的尾巴从衣服下摆延伸出来,赤红鳞片比祭披还要华丽。 “衣服很适合你。”苍岚垂眸仔细打量她。 本来以为自己应该已经习惯被夸奖了,端木焰还是感觉脸上一热,不自在的挪开了视线,手上忽然一冷,是被他牵住了。 端木焰脑子里顿时一激灵。 同款衣服、牵手……等等,等等,这真的不是什么结婚仪式吗??哪有这样的祭祀啊! 她的脸比出门前青叶给她扑上的淡粉色还要红,无意识咬着的唇上蒙着一层艳色的润泽水光——那也是青叶给她涂的,类似古时候的口脂。 苍岚的目光落在她嫩红的唇上,喉结上下滑了滑,幽暗竖瞳里掠过一丝渴望。 他克制着移开视线,低声道:“等下保持安静,跟着我就好。” 大祭司退到一旁,与身后的人们齐唱起一段未知的旋律,端木焰注意到他们都穿着与大祭司类似的服装,也许是祭祀这一派的制服。还有人拿着一些她没见过的乐器,各自拨弦或者是敲击,众人合力奏响,气氛一时间显得非常肃穆。 他们唱着颂歌,神情虔诚,像最忠实的信徒,对自己供奉的神明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端木焰跟着苍岚站在最前排,感觉如芒在背,一想到身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看着这边,她就克制不住的紧张,又听不懂众人在唱什么,只能靠面前的祭坛分散注意力。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祭坛的全貌。 祭坛是个嵌在地里、凹陷进去的巨大的圆形金属浮雕,也不知道是如何铸就的,表面凹凸不平,雕刻着深浅不一的奇异纹路,繁复深奥到极致,一眼看上去只觉得根本无法理解。 那些纹路竟然彼此能够完美的连接在一起,缠绕不息,成了一个没有断裂点的完整图案。 它看起来委实不像人力能达到的地步,哪怕是在现代,端木焰也从未见过这种体积的金属雕塑。 祭坛在吟唱下亮起道道光芒,暗金色在雕塑的沟壑间流动,渐渐把整个金属浮雕都点亮,端木焰心里一紧,隐约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慢慢拔高。 颂歌自除她之外的每个人口中响起,在空气中交织缠络成一张密闭的网,慢慢地笼罩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心脏也只能震颤着被迫适应,用新的节奏配合着歌声跳动。 本来只是好奇的打量,不知何时起变成了无法自拔的注视,端木焰全神贯注的凝视着祭坛,直到眼睛犯酸也不愿意停下。 一行眼泪无意识地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苍岚本来就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她这边,见她忽然哭了,口中的颂歌霎时错了一拍,立刻伸手去牵她。 光线流转之间,祭坛中心处慢慢浮现出一团火焰,一阵热风随着它的出现拂过四周,把萧瑟秋叶卷的簌簌落下。 端木焰眼神一亮,直接甩开他的手,在苍岚错愕的目光中朝祭坛走过去。 “端木焰!”他压着声音沉声喊。 端木焰置若未闻,一只脚已经进了祭坛。 苍岚额角青筋暴起,伸手去抓她的手腕,端木焰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动作,险险的扭腰避开,被他拽住了身后自头冠上垂落的长长飘带,精致的冠冕在当啷一声中砸到了地上。 那动静大的四下惊诧,不仅仅是大祭司,连原本在下面恭敬祭拜的人都忍不住看向这边。 要过去,必须过去…… 端木焰连头都不回,紧紧地盯着那团流转的金红色火焰,丝丝缕缕的火焰附在她的身上,把她长长的黑发染成了赤色,宽大厚重的祭披上也亮起了明亮火光,在高温里被烧的卷曲起来。 她像一道跃动的火光,即将回到她的本源里。 祭坛里的温度陡然升高,即使站在外面都能感觉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意,四周的树丛里冒出杂乱的沙沙声,无数藤蔓从昏暗处跃起蹿向她,却在即将进入祭坛时偃旗息鼓。 神赋予的能力无法冒犯神的造物。 意识到这点后,在周围惊慌的叫喊声中,苍岚毫不犹豫地跟着她一起进了祭坛,里面的温度高的让他呼吸一滞,在端木焰即将摸到那团火焰的刹那,他用蛇尾捆住了她的腰。 20.别看…… “嗞——” 那声音像是肉被丢进火里烘烤时发出来的,苍岚浑身一震,咬着牙用蛇尾揽着她出了祭坛,端木焰还在他的尾巴上不停挣扎,她的力气出奇的大,竟然差点挣脱出来。 “王!” 大祭司立刻围过来,紧张的打量他们,她闻到了一股非常清晰的糊味。 “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苍岚冷静的回复,他把端木焰轻轻放在地上,她仍怔怔的注视着祭坛,似乎在找寻什么。在中断了颂歌后,祭坛上的火焰、光芒、一切不可思议之处都消失不见,重新变回了沉静的模样。 他解下身上的祭披裹在她身上,她的那件祭披已经被烧坏了,从裂缝中露出里面雪白的长袍,染了些黑。 身上忽然一重,端木焰茫然的低头看了看,又看看他,“苍岚?” 她像是从一个长久悠远的梦里忽然醒来了,对一切都感觉有些不真切,视线、声音、所有的感知似乎都蒙着一层朦胧的雾。 “嗯。”苍岚应了一声,看向旁边一脸担忧的大祭司,“神迹已现,这次祭祀算是完成了吧?” “是的,但是您……”大祭司的忧心忡忡的目光下移,停在他细微打着颤的尾巴上。 “后续就麻烦您了。”苍岚对她摇了摇头,抱起端木焰离开,沉水和青叶见状连忙跟上。 一缕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垂到身前,搔了搔端木焰的脸,她觉得痒,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苍岚垂眸,看到她发顶上那个小小的蓬松的旋。 卧房离祭坛有些远,他便把人抱去了书房。 端木焰身上的祭披被他脱掉,里面染色的长袍也被脱掉,里衣、鞋子都没被放过,直到她身上只剩内衣为止。 娇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苍岚专注的视线掠过她的身体,来回仔细扫视,直到确定她身上没有伤口为止。 端木焰后知后觉的感到害羞,在他怀里蜷缩成小小一团,苍岚重新给她穿好祭披,这才感觉心脏终于重新落回了胸口。 自他出生到现在为止,一路上经历过很多,可从来没有哪次能比刚才更让他感到心惊了,那种心脏似乎要从胸口蹦出来的撕裂感,只是回想一下都让他觉得胸口疼的发闷。 好在她没事。 苍岚分开五指,插入她纤细的指间握紧,蛇尾不自觉的缠上她的脚踝,端木焰只感觉脚上一冷,疑惑地看过去,被烧焦的鳞片陡然刺入视线中。 瞳孔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她从那种空茫的状态中撞了出来,急切的伸手去捞他的尾巴,“你的尾巴怎么回……” 话音戛然而止,清醒后,她慢慢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包括她是怎么被带出祭坛的,只是因为她身上完好无损,就先入为主的以为他也没有受伤。 缠着她本来就是习惯性的举动,忽然被抓包,苍岚略微有些不自在,把蛇尾收进椅子下看不到的地方。 端木焰也不知道朝谁借的胆子,一把按住了他的胸口,急切的道:“不许藏起来,让我看看!” 苍岚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也没计较她的大胆冒犯,“只是小伤而已。” 端木焰与他对视,圆润的澄澈眸子里有种寸步不让的气势,她也不松手,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苍岚第一次在这种对视里败下阵来,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尾巴尖不情愿的移到她的腿上,端木焰仔细端详了一会,感觉心如刀绞,她最喜欢的就是红色了,如果除开先前对他的畏惧,其实她是很喜欢他的尾巴的。 此刻那曾经宛如艺术品一般的蛇尾整个尾端几乎都是焦黑的,原本紧密的鳞片蔫蔫的缩着,露出下面深红的伤口,裂痕里渗出的血早就被高温烤干了,看起来惨兮兮的。 “对不起……” 端木焰的语气有些哽咽,原来当时的情况这么凶险,恐怕多耽误一会他都能被烤熟在祭坛里,他竟然愿意冒着这样的风险去救她。 自从父母去世后,她再也没有被人如此珍视过。 原本的一些芥蒂慢慢消散,只剩下满心的愧疚,端木焰捧着那条惨兮兮的尾巴,眼泪吧嗒吧嗒的落。 “谢谢你救我……” 苍岚无奈的擦了擦她的眼泪,那些泪水像是落在了他的心脏上,让他的心也跟着震颤不息,“真的只是小伤,别哭了。” 她的眼泪流的停不下来似的,苍岚没办法,他什么时候哄过人?只能抬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蛇信在少女温暖的口腔里肆掠一通,退开时还舔了舔她湿润的眼睫,把上面细碎的泪珠尽数卷走。 咸的。 端木焰被亲的有点缺氧,眨了眨眼睛,感觉肚子上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给顶住了,她懵懂的低下头,看见一团庞然大物把他小腹上的衣服撑得高耸着。 她不自在的别开脸,又被捏着下巴转回来,苍岚脱了她的内裤,指尖在上面触到一点湿润,他把她抱到了桌子上,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似的。 祭披宽大的下摆被他掀开,露出少女柔白的双腿,腿心处两片粉嫩的花瓣紧闭,苍岚握着她的膝盖打开,合拢的花瓣受到牵扯,中央裂开一道缝隙。 端木焰红着脸去捂自己裸露的下身,被苍岚握住了手腕,“别动。” 他的声音低的让她心里一颤,小穴里酥酥一软。 腿合不上,可她总不能就这么露着吧,于是只见那粉嫩的花瓣努力地翕动几下,淌出了一股清亮的淫液。 “别看……”端木焰的声音细如蚊呐,她羞得不行,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上。 苍岚吐出信子深深地嗅了一口,被腥甜的骚味儿溢满鼻腔,端木焰被他盯的不自觉夹紧了下身,他的视线专注的仿佛饿了好几天后终于看见肉的凶暴野兽,透着股压抑的狠劲儿。 冰冷的手扣着她的膝盖,修长手指在她的腿肉上细细抚弄摩挲,端木焰怕痒,挣动着拿光裸的脚丫去踢他——她的鞋子在祭坛里的时候就已经被烧坏了,男人的大手滑到她的小腿上,握住她软嫩的小腿肚捏了一捏。 他附身凑近,蛇信舔过隐秘缝隙,把流出来的淫液勾进口中,两片柔嫩的花瓣都被他突兀的动作吓得瑟缩了一下,细细的打着颤。 蛇原本是没有味觉的,但是化形后他们便有了味觉,能品尝到万物的味道。 此时他便尝到了她的味道,她是甜的,只有一点淡淡的咸,清透的甜味居多,还有一股他描述不出的细弱腥味。 蛇本就喜腥,那股腥味极淡,在清透的甜香中若隐若现,让他渴望得只想尝到更多。 苍岚伸手拨开花瓣,里边嫩红的穴口仿佛幼崽小嘴讨奶似的一张一合,看起来迫切的想被什么东西填满,那景象淫靡非常,勾的他喉咙都有些发干。 他离得很近,微冷的鼻息打在她缩张的小穴上,那张轮廓深邃、俊美到足以轻易登上各大时尚杂志封面的脸就这么对着她光裸的下身,目光灼热的几乎能让那块细嫩的肉烧起来。 端木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刚刚那一下舔的她脊背都酥了,她试图把他推开,手刚摸到他的头发,就被旁边伺机待发的藤蔓轻车熟路地捆住了双手。 由于上半身被吊高,她整个人都被迫绷直了,一对饱满的奶子把祭披沉重的布料都撑得挺起,只有屁股还勉强坐在桌子上。 “冷吗?”苍岚问。 “不冷……”端木焰还在疑惑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体内蓦地一凉,什么冰冷的东西钻了进来。 在考虑一天两更了,可是真的好难哦,我码字慢慢的…… 贯彻医嘱了属于是,还注意着不受凉XD 21.蛇信(口,深入) 那异物越钻越深, 端木焰吓得使出吃奶的劲试图夹住那东西,“啊!什么东西……你拿出去……好冰……” 苍岚眉头微皱,细长的信子被甬道里的嫩肉夹的寸步难行,他不由得有些疑惑。 上一次他的阴茎进的艰难可以理解,毕竟他们之间的性器尺寸确实差了不少,那么小的入口想容纳他是有些难度,可是现在怎么连他的舌头都被夹的这么紧?这可比他的性器细了不知多少。 他摸了摸花瓣上方的那个嫩芽,它被一层软肉包裹着,只露出一点儿白嫩的尖尖,乍一被触碰,他便感觉到少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发出了软软的鼻音。 还是这么敏感。 之前他就发现了,她这个地方特别敏感,轻轻一碰就能让她发出好听的呻吟,碰的多了还会流很多水,湿湿滑滑的淌的到处都是。 他轻轻把包裹着阴蒂的软肉往下褪了一些,端木焰的腰都在打颤,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要哭了。 “不要嗯……别碰、别啊啊……那里真的……” 她的反应很激烈,苍岚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继续,但是舌尖很快在少女紧致的甬道里感受到一股湿意,她的身体比嘴可诚实多了。 苍岚安下心,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阴蒂,这地方看着实在是太柔嫩了,嫩芽似的,他都不敢用力,只能轻柔的捏弄。 他的蛇信比阴茎还长些,直接探到了小穴的最深处,分叉的尖端抵在花心上,只是稍微一动,立刻便感觉到小穴又紧了些。 “不……呜呜……不要……我受不了……” 端木焰眼眶含泪,低头去看下身的情况,只见男人离花穴只有一小段距离的淡色薄唇微张,漆黑的细长蛇信没入自己的体内。 蛇信…… 她被蛇信…… 端木焰被刺激的闭了闭眼睛,本该是什么都看不到的,眼前却浮现出刚才不堪入目的景象,野兽的特征在那双人类的嘴唇中吞吐着,漆黑细长又冰冷的东西探进了她的身体里,蛇一样灵活的抽动。 这种连大尺度黄片都不可能有的事情,居然被她亲身体验到了。 冰凉的蛇信在紧致温热的穴里快速抽插着,渐渐被她的体温暖热,而她竟然从那属于野兽的部分上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怎么可以这么荒诞…… 端木焰细细的喘着气,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在身体里被点燃,酥软的甬道里泛着贪婪的饥渴,因为双手被吊高,她只能努力的撅着屁股,拿小穴去夹体内灵活的蛇信。 苍岚只要垂眸便能看见眼前极度色情的一幕:稚嫩的小穴被他的舌头无情的入侵,纯洁的淡粉色穴口无助的收缩,颤抖着含紧了他的一部分,黑色与淡粉的极致对比刺激的他罕见的浑身燥热。 他想听更多她甜美的呻吟,修长的手指捻弄阴蒂,信子顶端的分叉搔刮着敏感的内壁,端木焰娇吟着,花穴不由自主的一下下收紧,小屁股在桌子上不安的挪动。 “啊啊——” 她忽然挺起腰,臀部向前拱了几下,两条腿用力合拢,又被男人的大手钉在原地。 大量液体从花心里涌了出来,被苍岚来者不拒的卷进口中,有一些顺着她的腿间流了下去,他往前凑近了一些,冰冷的唇瓣贴合着她的小穴,拿嘴唇去轻抿湿软的穴口。 那点细嫩的软肉被他用嘴唇揉弄了一会,又嫌不够似的拿牙齿去咬,薄薄皮肉被他玩弄的发红。 “不要了……呀……好酸……苍、苍岚……” 端木焰扭着腰躲他,喊着男人的名字试图阻止对方,谁知苍岚只是短暂的停了一下,接着加重了力道揉她的阴蒂,蛇信在她体内重重搅弄,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他根本没理会她求饶似的呻吟,在更多淫液的润滑下抽动起蛇信,稍微退出又探进,软软滑滑的感觉逼的端木焰几乎要崩溃。甬道里泛着一股让人腰麻的酸软,明明才刚高潮过,一股奇异的快感却沿着肉壁飞快的往脊背上窜。 一旦她夹紧下身,那异物的存在感就更强烈,但如果她不夹紧的话,没了束缚的光滑蛇信就在甬道里动的欢快,简直称得上是肆无忌惮。 “……求……呜求你……” 快意多的几乎要溢出来,下身像是装满了水的容器,却还在源源不断地被灌入名为快感的液体,憋着一股明显的酸胀感,既不能倒出去,又无法继续装下更多。 不行……想尿…… 端木焰努力的抬着臀部往后缩,想躲避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酸麻感,下身隐隐有种要憋不住了的感觉,胀胀的坠着,像是要失禁似的,哪怕她再怎么用力收紧穴道都无济于事。 仿佛装满了水的气球,只被一层薄薄的外壳裹着,随便一点刺激都能让它爆开。 啊……要、要尿出来了…… 过度的快感让嘴里分泌出大量口水,端木焰艰难地吞咽,但仍旧有些顺着下巴流了下去,她感觉身体好像有部分逐渐脱离了大脑的掌控,被名为快感的鞭子抽的酥酥麻麻的。 好不容易借着上方绑着她的藤蔓让身体起来了一点,却被男人敏锐的察觉到,大手按着她的屁股惩罚性的往前一撞,蛇信突兀进到了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深的地方,分叉的尖端直接戳进了花心处微张的细缝里。 一股尖锐的快感突兀在下身炸开,裹挟在让人骨头都软了的酥麻里,积蓄着快感的气球被无情的戳破,流出来的是让人无所适从的极致酸软,从阴蒂、花穴到整个下身都被快感一遍遍无情的冲刷着,连骨头缝里都泛着细细的酸。 “哈啊、嗯——” 她夹着属于野兽的部位,再次荒诞的哆嗦着高潮了。 夸奖是码字的原动力,嘿嘿嘿,请大家多夸夸我 虽然你们一夸我就想下楼跑圈XD 22.坐上来(潮吹、骑乘) 甬道里疯狂蠕动着,肉壁快速地阵阵绞紧,这次夹的他舌头都有些痛了,苍岚皱着眉把信子抽了出来,按住她乱动的小腿,他刚才被踢了好几下。 “啊啊要喷了……尿出来了呜呜……” 端木焰撅着屁股往前拱,嘴里乱七八糟的呻吟着,张阖的穴口陡然喷出一股清液,她抖着腰挺腹,小穴里接连不断的往外射出清透的液体,喷溅的到处都是。 椅子上、地上、包括苍岚的身上都被浇的湿漉漉的,他诧异的伸手抹了一把,在上面嗅闻到股浓郁的腥甜臊味。 苍岚兴味颇浓地挑眉,仔细的端详她高潮时的媚态,她半眯着眼睛,呻吟声伴着少许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溢了出来,纤细的腰肢扭得比蛇还淫荡。 她的水多的流到了桌子上,润的屁股周围都是深色的湿痕,被刺激成深红色的穴口还在微微张阖着,苍岚的视线在那个小小洞口上打转,目光忽然一凝,隐约在更下面的地方看到了什么。 他握着她的膝盖抬高,在臀缝中发现了另一个穴口。 不同于上方那个已经被玩弄的发红的地方,这里紧紧地闭合着,泛着浅浅的粉,形状像朵羞涩含苞的花,正在慢慢地收缩,被花穴流下的淫水润的湿亮。 苍岚伸手摁了摁,触感十分弹嫩,入口受惊似的缩的更紧了些,接着他听到一声短促的惊叫,幼鸟似的。 “别……!” 那里是能碰的地方吗! 端木焰自以为凶狠的瞪着他的手,不料她这幅红着脸颊瞪人的模样在他人看来却十分可爱,苍岚嘴角勾了勾,解开了捆着她的藤蔓。 她警惕的目光一刻不停的追随着他的动作,苍岚本来想站起来,余光瞥到自己受伤的尾巴,不止怎地忽然想起她之前抱着自己的尾巴哭的十分伤心的模样,他起身的动作顿了顿,把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 “端木焰。”苍岚轻声喊她的名字,示意她回头看自己的书桌,“我处理公务的桌子被你打湿了。” 端木焰闻言,一张脸涨的比之前还要红。 她不用转头都知道他的桌子肯定不是干的,因为她现在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股湿润感,还有她穿在身上的那件祭披,屁股附近的那块布料都是润润凉凉的。 他的衣服也是湿的,是重灾区,从胸口到下身都沾着她刚刚喷出来的水,浸湿的布料贴在他的胸口与小腹上,勾勒出清晰可见的肌肉形状,离得近了之后她都能从上面闻到那股腥甜的味道。 “我……我都说了我要尿……尿了……你又不肯把我放开……”端木焰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去。 “紧张什么?我不是在责备你。”苍岚抬起她的小脑袋,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语气隐约带着低沉笑意,“刚刚喷的很好看,舒服吗?” 端木焰不好意思的别开脸,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 一只冰冷的大手挑起祭披,从下摆钻了进去,手指在两片湿润的花瓣上揉搓,又去摸不自觉微张的穴口,在周围转着圈轻摁却不进去。 “苍岚……手……” 端木焰抓着他的胳膊,眉心微蹙,小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不满的轻扭,穴口缩张着饥渴的不行,却偏偏吃不到东西,只能无奈的流出大股淫液。 面对她无声的渴求,苍岚却忽然收回了手,顺势往椅背上一靠——这还不算完,那条受伤的蛇尾被他举了起来,还在空中晃了一晃,以作展示。 “你看,我受伤了,剧烈运动会痛。” 他神情自若的说着,还没忘了变换下靠着的姿势,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顶在她柔软的下身,充满了暗示的意味。 “你是不是应该给些好处,犒劳下我?”苍岚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细腰,最后放在她挺翘的屁股上不动了。 “好处……”端木焰呐呐。 她低头看了眼顶着自己的东西,又想起他可怜巴巴的尾巴,最终还是害羞的妥协了,“可是……我不会……”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先把它们拿出来。”苍岚显得耐心十足。 端木焰红着脸去掀他下腹处的长袍,这地方刚才已经在她的腿心处蹭湿了,布料上黏答答的,紧贴着他的性器,显露出粗大的轮廓,连龟头的形状、边缘处的肉菱都清晰可见。 她抖着手把裹在上面的衣服揭开,扑面而来一股微腥的气味,稍微有点儿潮,像暴风雨来临前那种压抑空气里的闷味儿,不难闻,但却无端的让她有些紧张。 男人的性器就这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她的视线里,端木焰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它们,目光重点在那根长满刺的狰狞肉柱上面停留了一会儿,不知所措的抬眸看他,那表情仿佛怯生生的小动物似的。 '接下来呢?……下面该怎么办?'苍岚仿佛已经听到她在这么问了,尽管她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双湿润的眸子里确实透露出了这个意思,粉嫩的嘴唇被咬的微红,两条纤细的眉毛为难的皱了起来,用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他。 她在向他寻求帮助,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乖乖……”苍岚的声音低哑的可怕,震得端木焰耳朵都麻了下,不太适应的往后退了退,屁股上顿时一重——被他放在那里的大手给按住了。 他修长的手指在小穴前探了探,忽然往里没了一个指节,毫无征兆的进入激的端木焰惊叫着挺了下腰,被他安抚似的捏了下屁股。 手指比蛇信更要粗些,在花穴里浅浅的动了几下,又往里推进了小半截,被甬道里媚肉热情的咬住,贪婪的吮着。 苍岚把手指抽出来看了看,上面沾着层润泽的淫水,多的差点流到他的手掌上,他似乎是笑了一声,拍了拍她欲求不满正轻轻扭动的小屁股,低沉嗓音里透着沙哑的欲望。 “乖乖……坐上来。” 23.獠牙 坐……坐上来? 端木焰看了看他那两根狰狞的东西,咬着嘴唇摇头,“不行……我做不到。” 苍岚的表情忽然一松,明明皱着眉头,却似乎整个人都耷拉下去了,幽暗的竖瞳像剔透脆弱的深蓝宝石,在深邃眼窝里闪着细碎的微光。 他抿着唇没说话,只是拿这双宝石般的眼睛看她,端木焰很快败下阵来,认命的撑着他的胸口起身。 这家伙怎么……什么时候会这招的!怎么就察觉到她吃软不吃硬了啊! 鼓起的勇气在她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间又有消失的迹象了:倒不是别的,主要是亲眼所见之后,他的那两根玩意儿真的让她有点害怕,特别是带刺的那根……进去的话真的不会磨出血吗?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有点不寒而栗。 苍岚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畏惧,把长满倒刺的那根往旁边压了压,“怕这个?用另一根就好了。” 端木焰只能硬着头皮抬着屁股去吃他的性器,但是她没有经验,小穴只是在性器上来回磨蹭,每次稍一用力那根肉柱就不听话的滑开,反倒把她自己磨得喘息不已,脸颊晕红。 “你能不能别乱动……”端木焰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阴茎上被她蹭得湿漉漉的,漾着明亮的水光,苍岚伸手握住,把它的位置固定好,用手按了按她的屁股,似乎在催促她快些。 “嗯……” 端木焰慢慢的往下坐,穴口被圆润的肉柱撑开,绷成了一个红润的环,紧紧地套在硕大的龟头上面,她咬着唇继续往下沉腰,动作忽然一顿。 龟头下方环状的肉菱是整个性器最粗的部分,此时就卡在她的穴口,把那里撑的几乎变形,被扩开到只剩淡红色的薄薄一层,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她的额头上泌了点汗珠,僵着身体不敢动了。 “乖乖……快点……”苍岚急切的揉按着她的小屁股。 性器顶端被湿热的小嘴紧紧地含住,但是更多的部分还露在外面,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对比刺激的他几乎要忍不住顶进去了,但他还记着自己之前装柔弱的事,勉强按捺住了想自己来的冲动。 被他这么催促,端木焰只好试着变换着角度往下坐,细腰抬起又落下,反反复复地吃他的性器——却每次都只能吃进半个龟头。 苍岚的竖瞳收缩成细长的椭圆形,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动作,蛇尾焦躁的在地上拍打,牵扯到伤口后泛起阵阵刺痛。 端木焰已经很努力的在尝试了,穴口被顶的殷红一片,但就是吃不进去,被压迫着的入口处湿滑的不行,淫水多的都顺着柱身流到了他的小腹上。 她敏感的只是这样浅浅的顶弄都很有感觉,细细的喘着气,甬道里渐渐夹紧。 任谁被这么磨洋工似的蹭弄都会憋不住,虽然她看起来是真的尽力了,连腰都在打抖,额角冒着晶莹的细汗。 苍岚忍无可忍,握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往下一按,在她猝不及防的惊叫声中进了大半根。 “啊啊——!” 端木焰被他顶的差点没坐稳,身体晃了晃,花心里溢出大股淫液,她直接被这一下给插的高潮了,失神的张着小嘴呻吟,少许眼泪流了出来。 这还不算完,因为他进来后就立刻耸动起下身,性器裹着淫液仿佛蛇似的越钻越深,用力之大仿佛要把她凿穿似的。 她被颠的根本坐不稳,感觉像在骑马,勉强抓住了他的肩膀。脚上忽然传来股凉意,低头一看,竟然是他受伤的尾巴,尖端慢慢缠在了她的脚踝上。 这似乎是他无意识的举动,因为他说过会痛,端木焰用力握紧了他的肩膀,急切的道:“尾巴……你的尾巴……” 苍岚对她的提醒置若未闻,只握着她的屁股,把楔子一样的性器往里狠凿,凿的她汁水四溢,馥郁香气飘得满屋都是。 “苍岚……呜啊……尾巴呀……”端木焰焦急的又低头去看,被高温摧残过的鳞片有些炸起,刮着她脚踝上细嫩的皮肤,“你不是说会疼吗……” 苍岚:“……” 他正爽着呢,脑子处于不大好使的状态,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干脆把人揽过来堵住了嘴。 蛇信钻进她的口中,舔着她的小舌头,端木焰被他堵着,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反抗的呜呜声。 他亲的很激烈,蛇信仿佛交合似的在她口中吞吐,巡逻领地似的扫荡过每一片软肉,用信子柔软分叉的尖端舔她的上颚,端木焰的脊背酥酥泛着软,握着他肩膀的手无力地滑到了胸口。 苍岚往后退开,给她换气的机会,薄红的唇上沾着她的津液,被覆上层湿润的微亮,端木焰被那诱人的水红色吸引,不自觉去摸他的唇。 她的动作被苍岚注意到,他下意识张开嘴唇想抿她的手指,在惊鸿一瞥中,她看见了里面两颗长长的利齿。 “!” 端木焰的手陡然僵在半空中。 她开始细微的发抖,那两颗不同于其他牙齿的异物是纯粹的野兽象征,薄长、尖锐,在狭窄的唇缝中泛着冷冷的寒光,直接把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痛苦回忆勾了起来,重新摆在她面前逼她正视。 硫酸在体内灼烧似的痛意又开始隐隐在皮肤下游走,她嘴唇哆嗦着,怕的脸都白了,浑身肌肉僵硬的紧绷,连带着花穴里也夹的死紧。 苍岚差点被她夹射,停了下动作,微喘着气控制濒临极限的快感,身上的人忽然变得悄无声息,他很快就意识到她的不对劲,“端木焰?” 没反应。 他顺着她的目光略微思索,立刻察觉到了问题所在,把人揽过来亲了亲,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和的近乎在哄了,“别怕……是我不好,不会再咬你了。” 端木焰看了看他,抱着他的脖子,委屈的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娇小的身体打着颤,很快他就感觉到那里传来一点微烫的湿意,接着是她闷闷软软沾着水似的声音,“真的?” “真的。” 苍岚抿着唇,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扯住了,无处不泛着钝痛。 端木焰是个坚强的人,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把这不愉快的一页自她的世界里翻过,从他的颈窝里抬起头,眼眶还泛着微红,被他压着又亲了会儿。 唇分后,苍岚见她盯着自己嘴唇的目光不减,里面有隐藏不住的好奇,于是他勾了勾唇,是个明显的笑,用一种诱哄的语气问道:“想看?” 端木焰差点被他的笑容蛊惑住,眼睛都有些挪不开,嘴里下意识的嗯了声。 于是苍岚启唇,露出两颗尖锐的利齿。 被榨干了,我说的是我QwQ 24.摸一下 蛇牙…… 端木焰好奇的伸出手,临近后还是觉得有些怕,纤细的手指缩着,只轻轻点了下他的嘴唇,苍岚顺从的张开嘴,把自己致命的武器暴露在她眼前。 那两颗长长地、弯钩状的牙齿替代了虎牙,尖刺似的下端仿佛注射器锋利的针头,闪着莹润锐利的冷光。 端木焰犹豫着,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颗狰狞的牙齿,触感像是摸到了大理石,坚硬而冰冷。 她慢慢地绽开一个笑,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苍岚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才继续起没完成的事。 结束的时候,端木焰累得窝在他怀里,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高强度的性爱再加上一大早就被弄起来折腾祭祀的事,她疲累的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眼睛。 房间里弥漫着交合过后的浓厚情欲气息,书桌上的水痕半干,依稀可见大片深痕,他从来只在这里处理过公务,书房在他眼里一直是比较肃穆的环境,若是身上有脏污都是不允许进来的。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按着人在这里胡来,任凭她哭红眼睛都不肯停。 苍岚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人,拢了拢她身上的祭披,他的衣服对她而言有些过于大了,下摆长的能盖住她小巧白嫩的脚丫。 她的眼尾还泛着脆弱的红,卷长的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不止是哭的,还有被他舔的。 口中被碰过的地方始终隐隐有些异样,苍岚垂眸摸了摸自己的毒牙,那微弱的、小心的柔软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上面,缭绕不休。 有点不习惯,但不讨厌。 已经是深秋了。 祭祀后又过了一段时间,端木焰隐隐察觉到些改变。 她现在可以在蛇族四处走动,除了议事厅之外几乎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整个蛇族似乎都向她敞开了,任她自由出入。 但她基本上哪都没去。 因为她唯一的一双鞋子,在祭祀的那天被烧坏了,现在天天都只能光着脚。没办法,蛇族又没有腿,他们不穿鞋,所以她在这里连双鞋都找不到。 还有一个发现就是,她的身体似乎变好了,准确的说,是她好像不怎么怕冷了,倒不是她对温度的变化迟钝了——实际上可以说比以前的感知灵敏很多,而是她好像变暖和了? 也不知道这种说法对不对。 端木焰觉得她像一个能自己产热的小型太阳,对冷热的抗性似乎提高了很多,她能比较清楚的感觉到温度的变化,但是不再像之前那样,需要穿很多衣服才不至于被冷到。 不过,她还是不太喜欢在这种天气光着脚出行,所以外出活动几乎缩短到非必要不出门,大部分时候她连床都懒得下,因为地上冷。 这个问题很快就被解决了,苍岚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大堆皮毛,把整个房间的地板都铺满了,连椅子上也没放过,所以现在端木焰就坐在不知道什么动物毛的椅垫上,脚下踩着不知道什么动物毛的地毯。 青叶和沉水每天都会轮流来陪她一会儿,其中有苍岚吩咐的原因,也有她们自己的意愿——她们都对这个异族的雌性感到非常好奇,再加上她性格好,她们也乐意来陪她聊天解闷。 从她们俩那里,端木焰得知了更多的事,原来兽人的种族很多,甚至有她都没听说过的物种:其中有强大的、弱小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原来这个世界还有所谓的禁忌之地,真让人好奇,只不过后者她们没有详细明说,似乎是怕吓到她? 可她并不是那么胆小的人啊。端木焰惋惜的叹了口气,撑着脸看窗外慢慢下沉的夕阳。 苍岚就是在这时候推门进来的。 听到动静,端木焰回头看他,赤红夕阳描摹着她纤细的轮廓,细长柔顺的浓黑发丝被镀了层火光似的,润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的眼里倒映着刚刚夕阳留下的残影,一点未来得及从那双澄澈黑眸中逃走的红,妖异的近乎要摄人心魄。 没人能在这样的美貌前无动于衷。 苍岚欲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顿了顿,过去坐下,顺便把人抱起来放在尾巴上。 端木焰在他怀里熟练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光裸的小腿晃了晃,不经意碰到他垂下的尾巴。 苍岚非常自然地捞起她的脚丫捏了捏,“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少?已经入了深秋,再受寒发热怎么办?” 他的力道不重,甚至有些痒,端木焰不好意思地缩着脚,“现在的温度对我来说不算很冷啦……穿那么多衣服挺重的。” 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两件衣服传了过来,确实不冷,不如说还挺暖和的,比秋日的阳光要热一些,是那种会让他觉得很舒适的温度。 “乖乖……” 苍岚呢喃着亲她的耳朵,把脆弱的耳廓含在嘴里用嘴唇轻抿,一路滑至耳垂,端木焰无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冰冷寒意沿着脚踝窜了上来。 他真的很缠人,每次这种时候都要用尾巴绕着她,蛇都是这么缠人的物种吗? 端木焰略略低头,看到泛着深红色的尾巴尖环在自己的小腿上,先前的鳞片被高温烧的坏死,已经都脱落掉了。他的尾巴尖最近一直处于光秃秃的状态,深色的伤口就这样裸露在外,他又不肯包起来,认为会损伤自己威严的形象。 她每天都有一日两次的帮他上药,这伤口是因为她而来的,至少力所能及的事她得做到,万幸兽人的恢复能力很强,当天就不再流血,到今天隐约都有要愈合的迹象了。 只是还没有鳞片长出来,虽然对比起他长长的尾巴,秃掉的部分并不多,但她还是很自责,每次看到都会有些难过。 端木焰把尾巴拿上来,放在自己柔软的大腿上,用手轻轻摸着。 这是前几天苍岚教的,最开始上药的时候他虽然脸上没表情,但是肌肉却绷紧了,显然是觉得疼。当她问有什么办法能止疼时,他看了她一会,忽然道:“你摸一下。” 说完,他自己的耳朵反倒有点微红了。 于是这个摸摸就一直延续到今天,变成了每日的必备环节。 男人环在她肚子上的手微松,端木焰边摸尾巴边回头看他,想着这估计是很舒服的,因为他连眼皮都倦懒的微垂着,注意到她的视线后,看过来的竖瞳里漾着柔和的光。 写温情的日常我觉得好开心哦,终于和睦相处啦! 25.视线 端木焰在第二天的清晨得知了一个重磅消息。 “易物节?” “嗯,一年一度的交易日,各个种族会在那里交换自己需要的东西,也是所有种族的盛会。”苍岚道,“你来蛇族有些时日了,还没有出去过,这次带你去看看。” “王能随便离开领地吗?你的尾巴还没有好……远吗?”端木焰担心的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摸摸他微热的尾尖,这里整个夜晚都缠在她的腿上,已经被她的体温给捂热了。 她毫不掩饰的担忧让苍岚的心跳的有些微快,比起对易物节的好奇,竟然更关心他? “有些远,因为前去的种族太多,习性不一,会导致场面混乱,为了方便平衡,基本都是由强大的和平种族担任举办的。” 端木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和平种族,一般是指那些素食兽人,在兽人的世界里,有威胁性的——也就是强大种族分为两种,一是体积,二是毒性。 “今天收拾下东西,我们明天出发。”苍岚摸摸她的脸,他的手指带着股寒意,在温热细嫩的脸颊上眷恋的停留了一会儿。 说是收拾,其实她好像也没什么要收拾的。 端木焰在卧房里转了一圈,几乎找不到什么需要带的,除了必备的换洗衣物之外。 她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除了身上的衣服、鞋子之外什么都没有,鞋子还在不久前的祭祀里烧毁了,原来的裙子过于单薄也不能再穿,被收在了衣柜里。 这时,青叶来了。 “我来帮你收拾东西……” 她的尾巴垂着,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欢快了,看着有气无力的。 “你这是怎么了?”端木焰好奇地看着她。 “易物节我也要去,王指定的。要好久都不能见统领大人了,唉……”她说着,叹了口气。 端木焰闻言,吃了一惊,“我们要去很久吗?” “路途遥远呀,中间会经过好几个种族的领地,来回得近半个月呢,回来的时候恐怕都快入冬了。”青叶像条软趴趴的蛇,身体瘫着,两条胳膊自然的下垂,把下巴搁在桌子上。 不过她本来就是蛇,端木焰想。 “我好像没什么要收拾的,”她道,“拿几件衣服就行了。” “那可不行,还得带斗篷、毛毯,你没有毛发会很冷。哦对了,还有沐浴用的浴膏、香膏……唇脂也……” 青叶颇不赞同她的话,这个长相如此娇美的雌性怎么能过的这么随意,平日里甚至都不怎么打扮自己,万一王出趟门被其他的妖艳雌性勾走怎么办——好吧,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能有像她这种美貌的,她长这么大确实没见过其他的,其实她、沉水都已经算是蛇族顶尖的美女了,放在其他种族里也是名列前茅的,但是在她面前就像萤火与皎月的区别,那鸿沟不是轻易就能跨越的。 青叶撑着脸看她,端木焰正在思索该带的东西,眉心微蹙,一只手无意识的在桌上轻敲,手指纤细的像仙叶兰的花瓣,指尖透着柔嫩的粉。 不愧是和神有关的存在,青叶暗暗的想,这份美貌真是神的恩赐。 在那天祭祀后,端木焰的身份得到了整个蛇族的认可,不是以“王的雌性”,而是以“神的使者”,在蛇族享有仅次于王的待遇。 青叶变了个姿势,埋着头,偷偷地伸出信子嗅了下,立刻感觉整个人都被清透甜香给洗了一遍。在王的面前她是不敢这么做的,因为王的占有欲真的很强,只能趁着和她独处的时候悄悄吸几口这样子。 啊,真好闻。 她快乐的摇了摇尾巴。 很快就到了出发的时刻。 端木焰整了整身上的斗篷,提上自己的行李包,里面是她所有的家当了。 她的力气比起以前见长,身体似乎也好不少,虽然还是比不上兽人,但是至少比普通人强了。 天空仍是晴的,只是被些许云层遮挡着,使得落下的阳光有些轻薄,像被摊开的糖稀,在临近地面时慢慢变得透明。 沉水见到她后,非得帮她提手里的行李,被她拒绝后,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头却渐渐垂下来了。端木焰差点满头大汗,连忙拜托她帮自己提行李,言辞十分恳切。 于是沉水点点头,满足的严肃着脸接过她的小行李包——其实还有个大的,但是在昨天就被拿走了,至于去哪了她也不知道。 蛇族现在以照顾她为己任,几乎快把这件事当成荣耀了。 端木焰撑着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的是,由于她的性格好,再加上身份高贵,蛇族现在对她完全推崇的状态,几乎快成崇拜了,照顾堪称无微不至、耐心十足。恐怕就算她说想要禁忌之地的特产,它们也愿意去试试。 苍岚正和一群人在汇合点谈事情,他得在出发前把一切都安排好,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若只是短短几天,那没人主事其实倒也不至于出问题。 他不在的时候,蛇族各项事务全权由大祭司和统领处理,二人各自分担了一半的权限,避免了独握大权可能会出现的弊端,虽然他并不觉得会有这种情况,因为这两人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大祭司先看到她,笑着招手让她过去,嘱咐道:“出门在外要小心些,您万万不可离开王和侍卫们的身边……有想要的东西直接和他们说就行,不必顾虑,蛇族是很富有的。” 端木焰乖乖的一一应了,大祭司的态度非常和蔼,给她的感觉很像慈祥的长辈,她很愿意听她的话。 见到端木焰她们过来,苍岚很快结束了与他们的谈话,过去看她,然后他发现端木焰只穿了件长袍,外面披着一件斗篷——没有加绒的那种,脸色不由沉了沉。 “我昨晚应该和你说过,这次出门会很久,你就穿这么一点?” 面对他隐含关心的生硬问话,端木焰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怕了,她被青叶抱着,交到苍岚手上,抓住了他的袖子,“我真的真的真的不冷——” 蛇族没鞋子,天气又渐渐冷了。本来她想自己走的,但是苍岚不同意,不仅他不同意,青叶和沉水也不同意,叁个人竟然站在了同一阵营。 苍岚看了眼她脚丫的位置,被宽大的斗篷遮的严严实实,脸色这才放缓了些。 本来这次去易物节也有私心,他以往也只去过两次,基本都是派其他人去,但是最近他忽然意识到很多:比如她没有鳞片又没有毛发,光着脚会冷,还容易受伤,但蛇族没有制作鞋子的工艺——他们压根就不穿鞋;比如雌性爱美,他应该多给她一些漂亮的装饰品;再比如她似乎还小,旺盛的好奇心应该被多多满足。 在仔细的思考了上述问题后,苍岚决定带着她去易物节,当然,主要的目的是给她买鞋子。 端木焰惬意的窝在他冰冷的怀抱里,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温度,反正也不会真的被冻到,好奇的目光四下乱转,蓦地跟一道温和的视线对上。 是苍竹。 他正在跟青叶说话,青叶脸颊微红,嘴巴急切地说着什么,也许是在同他道别,时不时还加上点可爱的小动作,至少端木焰觉得很可爱。 但他嘴上跟青叶说着话,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眼睛却始终看着自己这边。 紧紧地、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 背后隐约爬升起刺骨寒意,端木焰挪开目光,抓紧了苍岚的衣服。 26.吃醋 “驮兽~” 端木焰拿柔软的野草戳了戳身下的动物。 它长得四四方方的,有些像河马,但是又有毛发,很大一只。脊背宽阔且平整,非常适合装东西或者载人,载量大,行进速度还不慢,比她走路可快多了。 苍岚告诉她这是驮兽,各大种族都会驯养一些,以作运输之用,性格温和,只需喂食草叶即可。 刚见到它的时候端木焰还是很紧张的,那么大的一只,站着的时候脊背比她整个人都高,看见苍岚后它便乖乖的凑过来,然后闻了闻她的味道。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手上,端木焰紧张的往后缩了缩,生怕自己被这个头颅有自己一半大的巨物一口咬掉手,所幸这种惨剧没有真的发生。 驮兽仔细的闻了闻她,忽然激动地把脑袋凑了过来,拿大脑袋拱她,端木焰被它拱的差点从苍岚怀里掉下去,苍岚连忙往后退了些,厉声喝止。 大家伙这才停下,一双湿润的棕色圆瞳念念不舍的盯着她,端木焰壮着胆子摸了摸它,被它温驯的用头蹭了下手。 见他们相处的不错,苍岚这才安心的把她送到驮兽背上,一直抱着总归是没有坐着舒服的。 驮兽的毛发短而微硬,其实并不扎人,但沉水还是在它背上铺了层毛毯,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毛皮,竟然能有这么大的一张。 此时端木焰就坐在驮兽的背上,拿草叶去逗它,时不时摸摸它的大脑袋,看它嘴里嚼巴嚼巴着把自己喂的东西给吃干净,清脆的笑声让随行的人听了都面带轻松笑意。 而苍岚阴沉着脸,冷冷地看着她身下的驮兽。 青叶看了看他的脸色,马上把视线转到一旁装作看风景的模样。 老天,王的表情真的好吓人。 等到晚上,他们找了块平整的地面搭帐篷,从驮兽们——当然不止一只——的身上取下材料,手脚利索的兽人们很快便把这个工作给完成了。一共搭了叁顶帐篷,她和苍岚一顶,侍女们一顶,剩下的侍卫一顶。 其实来的人也并不多,总共才七个,驮兽则是六只,它们负责运输这次易物节的交易物品。 端木焰其实很想去帮忙搭帐篷,但是她被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阻止了,只能站在被铺了地毯的草地上,偶尔指导一下其他人,蛇族的视线似乎只是普通人的标准,到晚上没有光源的话几乎看不见东西。 她指挥的不亦乐乎,十分开心,隔空帮忙也算帮忙。 他们点了火把,用昏红火光映亮四周,即使如此可见度还是很低,这时她的夜视能力就发挥了用处,夜晚在她眼中如同白昼,一切都清晰可见。 苍岚早就从她那里得知了这件事,因而十分淡定,而其他人只是短暂的吃惊了一会儿,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是神的使者,有些特殊的地方再正常不过了。 驮兽们在周围吃着草,吃着吃着就'不经意地'走到端木焰旁边,轻轻蹭一下她,被端木焰温柔的抚摸几下,它们几乎每只都来,轮流与她贴贴。 青叶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王,视线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梭巡了片刻,隐约看到他略微凸出的齿关——这是气到咬牙了? 她急切地拉着沉水走到另一边,悄咪咪的谈论起自己的新发现。 端木焰是个心大的,她压根没察觉到不对劲,把每只驮兽都摸完后,便安心的吃起饭,这顿有荤有素,十分丰盛。 饭后她被沉水带到附近的小溪洗了澡,他们驻扎的地方就在水源附近,蛇族的嗅觉灵敏,远远地就能闻到大量水汇聚后产生的那股湿气。 等她披着大澡巾回到帐篷时,迎接她的是一条冰冷的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上她的腰,把她拽过来摔在床上。 不疼,因为她身下起码垫了叁四层兽皮,最下面还是草地。 端木焰猝不及防,被吓得惊叫了声,整个人都被摔得有点晕,接着眼前一暗,沉甸甸的阴影蓦地压了上来。 苍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帐篷中挂着一个小灯,细细跳动的火苗落下的昏暗晕红在他身上浮动,衬的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端木焰的脸上还残留着一点儿笑意,圆润的眼睛惊讶地瞪大了,似乎不解他突然地举动,手臂只是稍微一动,就被他抓着双手按到了她的头顶上。 这姿势让端木焰联想到中世纪,欧洲那些被绑在火刑架上的人,她有点不太舒服,不适的动了动,发现挣脱不开后皱起眉头看他,“你干什么?” “你就那么喜欢摸它们?” 苍岚答非所问,眉头皱的比她还紧。 “……什么?”她脑子里晕乎乎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摸谁?” 苍岚不说话了,薄红的唇抿紧。 端木焰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不是,它们只是动物啊……那么可爱的。” “可爱。” 他复述了一遍这个词,语调压的很低,“你觉得它们是动物,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啊? 端木焰用一种茫然的表情看着他,“你不是兽人……啊。”说到一半时,她自己忽然意识到了,兽人,不也是兽的一种么,那本质上也算是动物的。 大祭司告诉过她,兽人是有野兽的形态的,它们天生便可以在人形和兽型之间自由切换,只不过她从来没见过,所以对这件事她偶尔会忘记。 那她当着他的面摸别的动物,在他看来岂不是像一个人在摸另一个人?就算没到这种程度,恐怕在他这个爱吃醋的家伙眼里也差不了多少。 “我这不是对这边还不太熟嘛……别生气啦。”端木焰露出乖巧的笑容,讨好地拿光裸的脚丫去蹭他的尾巴,还好他的尾巴够长,这个距离碰不到尾尖那块的伤口。 即便如此,她的动作也放的很轻,因为不怎么用而过分柔嫩的脚背在细密冰冷的鳞片上轻磨,苍岚喉结上下滑了滑,按住她双手的力道一松。 端木焰赶紧爬起来往他怀里一拱,搂着他的腰撒娇,“下次我会注意的~” 她饱满的奶子抵在他的胸口上,随着撒娇的动作或轻或重的压着,偏偏本人还不自知,软着声音继续说一些会让他心口酥麻的话,苍岚原本揽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下滑,搭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27.别动 端木焰被他无意识缠到自己身上的尾巴吸引了注意。 渐渐愈合的尾尖仍是秃的,这狰狞伤口是因为她才有的,端木焰怀着满腔的柔意轻轻摸了摸,一点细碎反光突兀闪进眼睛里。 “欸?” 她连忙把尾巴尖捧起来,凑上去仔细的看,在受伤的部分隐约缀着点点的红,反射出头顶灯火微末的光。 “你长鳞片了……苍岚你长鳞片了!”端木焰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地把他的尾巴捧着展示给本人看,“你看!” 相比起她的兴奋,苍岚则显得很镇定,他一早就察觉到了,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只是不觉得这是什么有必要拿出来说的事。 但端木焰这么为他高兴的模样实在是太能打动他的心了,那样纯粹的热情,以及这段时间不加掩饰的期盼,任何人都会被这样正向的情绪感染到的。 欲念在那双澄澈的眼睛里被冲散,苍岚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柔和道:“多亏你之前每天帮我上药。” “真是太好了……”端木焰的指尖一遍遍拂过那些细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的鳞片,她的动作轻的像羽毛飘落似的,苍岚按在她后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那温柔的力道仿佛直接搔在了他的心脏上,像平静湖面被微风轻触,在他的身体里扩开一圈又一圈酥酥的麻痒。 端木焰正摸的起劲,手忽然被捉住,她不解的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苍岚带倒在床上,紧接着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 “该休息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 “可是现在还早呢……”端木焰不情愿的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变成背对着他的姿势,腰上忽然一紧,屁股正撞在他的下腹处,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接着那抵着她的东西动了动,坚硬的肉柱陷进绵软的臀肉中,身后传来男人压低的声音,“别动。” 她肯定不敢动啊! 端木焰在心里腹诽,僵着身体好半晌,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觉得有些累了,想换个姿势但又不敢,因为身后的人肯定还没睡着。 横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硬的跟石头似的,肌肉都是绷紧的。 端木焰脸颊微红,微冷的触感紧紧地顶在自己的臀缝中,还是两根,几乎把那点小小的地方都给挤满了,半天都不见消下去。 也许是洗澡后穿衣服的时候内裤没调整好,也许是刚刚被他顶的有些移了位,总之,下身有种被勒紧的感觉,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 但更不舒服的地方是腿心处,内裤上已经隐隐有种濡湿感……希望那是她的错觉。 她又忍了好一会儿,身后的人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也该睡着了吧? 端木焰小心翼翼的撅起屁股,去扯自己的内裤,想调整下它的位置,手还没碰到就陡然被抓住了。 “别动——我不是这么告诉过你了?” 苍岚携着寒意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湿冷的蛇信舔过白嫩的耳廓,满意的看着那薄薄的小耳朵害怕似的轻颤起来。 冰冷的大手从端木焰的肚子上摸到她的下身,指尖在那蕴着潮气的布料上点了点,隔着内裤轻刮,柔软的布料被他摁在合拢的花唇上,原本只是黏在布料上的淫液霎时穿透了那点薄薄的遮挡物,把他的手指彻底沾湿。 端木焰在他怀里蜷缩着身体,试图把自己团成一只煮熟的虾,“别弄……嗯……在外面呀……” 苍岚抬着她的腰把那条内裤脱了下来,借着昏红的火光看了看,不仅是裆部,连屁股的部分都湿了,湿痕几乎快蔓延到腰上,可想而知就这么一会她到底流了多少水。 “想要了?”他低低的笑了声。 “……不想。”端木焰鼓着腮帮子不看他,在他把手拿开后她就把自己的腿合的紧紧地,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苍岚轻而易举的就抓着她的膝盖迫使她分开了腿。 一串藤蔓顺着门帘的缝隙钻了进来,捆住她的一条腿并吊高,苍岚撩开她锁骨处的睡衣,手伸进去握住了右边饱满的奶子。 原本柔软的乳头早就挺立起来了,他抓握几下丰盈的乳肉,捏住了那颗硬起来的乳尖,“还没摸就硬了?就这么想要?” 端木焰被他捏的不自觉挺起了胸,但嘴还是硬的,“我说了不想要的……啊!” 什么冰冷的东西突然碰了一下花穴,刚刚从花瓣里露出头的阴蒂也被蹭到了,寒意夹着快感一齐打在下身,端木焰又怕又爽,撅着屁股往后退,软腻的臀肉紧紧压着男人粗壮的性器。 “又说不要,又这么蹭我,你真的是……” 苍岚叹了一声,似乎对她十分无奈了,他掀开她睡衣的下摆,又控制着藤蔓把她的两条腿拉的更开些,便挺着粗硬的肉柱往里顶。 “不要!”端木焰紧张的不行,夹着下身不肯让他进来。 随行的侍女和侍卫可是就睡在离他们不远的帐篷里,她之前都偶尔能听到他们的动静,帐篷是完全不隔音的,做那种事肯定会被听到的,她可不想社死! 苍岚试了几次,发现连穴口都顶不开,端木焰憋着一股劲,死活不愿意放松,任凭自己下面被他顶的乱流水。 “乖乖……” 苍岚含住她的耳垂,模糊的话语从唇齿间溢出来,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让我进去,嗯?” 端木焰瑟缩着打了个颤,耳垂被他叼着舔弄,冰冷湿意伴随着他诱惑的嗓音游进了耳朵里,差点让她半边身体都酥了。 “你别这么叫我……” “为何?”苍岚摸了把她的腿心,沾了一手的水,她湿的像是尿出来了,“反应这么大……很喜欢我这么叫你?” 端木焰抿着唇不说话了,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本来想走剧情的,为什么写到这里时候出现了预料之外的车,有种气氛到了不得不开的感觉emmm 28.交配(蛇尾h) he huan 2.co m 苍岚其实知道她喜欢自己这么喊她,因为上次在书房的时候,她对这个称呼的反应挺大的,只不过偶尔逗逗她也挺有意思。 端木焰可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恶趣味,脸上烫的几乎要烧起来,只能咬着嘴唇装听不见。 一股凉意在她的腿上游动,沿着软绵绵的腿肉窜到了穴口,停在外面轻轻地拍了拍,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后,它就着穴口处湿滑的水液挤了进来。 冰冷的圆润硬物在沾了淫水后滑润的不行,把闭的几乎摸不到的穴口缓缓顶开,端木焰努力的夹着下身,但是那东西实在是过于滑溜了,一不留神就钻了进来,灵活的像条小蛇。 “什么……” 她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去看,留在外面的那截是熟悉的赤红色,更远些的部分在昏暗光线中闪着艳丽的光泽,一直延伸到自己背后之人的衣服下摆。 蛇尾?!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co m “你怎么能……!”端木焰红着脸用力推他的腹部。 先是蛇信,后是尾巴,这个人也太过分了吧,一定要用这种野兽的部分玩弄她吗?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在和野兽做……做爱的。” 她的声音小小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了那个词,其实自己也有点不解,为什么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甚至还有她在上面的羞耻姿势,现在自己竟然还是会为一个词语而感到害羞。 “做爱?”苍岚把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一遍,眼眸微垂。 这又是个他没听过的新词,自从认识她之后,他经常会从她那里得知很多未曾听闻的东西,明明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但是她似乎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不明所以的话。 就好像他们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那种无形的距离感有时候真的让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明明已经近到能把她抱在怀里,却无法真正了解。 他们之间隔着的,似乎不是用语言就能描述的距离。 苍岚垂眸压住眼底翻滚的阴郁,把她往自己怀里搂紧,舔着她薄嫩的耳廓纠正道:“不是做爱,是交配。” 交……交配? 端木焰被这个原始的词刺激的浑身一紧,肌肤上霎时传来些许微麻的痒意,虫蚁爬过似的,小穴不自觉咬紧了体内的异物。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动物世界,里面也是用这样的词来形容那些动物们的繁殖行为,可她是人啊,虽然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可应该也没有人会把这种词语用在自己身上吧。 苍岚竟然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们正在做的事,这简直……简直…… ——简直就像她也变成了野兽似的。 端木焰错觉自己好像成了一个能用雌性来称呼的物种,她为这羞耻的想法而心跳的飞快,浑身皮肤都泛起了燥热,与此同时,身体似乎变得比之前敏感数倍,仅仅只是肌肤相触就能让她不知所措的发着抖。 热意在全身四处游走,蒸的她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端木焰无意识的把握成拳头的手紧紧地抵在胸口上,是个紧张的姿势。 她轻声娇吟,温驯的被自己的雄性抱在怀里,乖乖地吃掉了他的尾巴——用自己娇嫩脆弱的花穴。 小穴迫切的迎合着男人冰冷的蛇尾,婴儿吮奶似的把它往里吸。 它的温度比性器还低些,像是塞了根细长的冰棍进来,只是并不都是同样的尺寸,前边稍细一些,越往后的部分就越粗,渐渐把穴口撑得大开。 “乖乖……里面好热,好多水。”苍岚轻轻按着她的小腹,应该已经进到这里了吧? 他在那个位置比了比,指尖虚虚的在上面打着转,哑着嗓子问她,“喜欢尾巴?” “不……” 端木焰慌乱的摇着头,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野兽的部位弄舒服了,明明才只是刚进来,连动都没有动过的,她的身体却似乎很满意,甚至馋的自己主动吞挤起这冰冷的异物。 苍岚从她嘴里听到不想听的字眼,眸光一沉,惩罚似的摆动着蛇尾,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别动……别动呀……啊啊……”端木焰竭力压着自己的音量,却还是有销魂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少许,似乎是舒服的过了头,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住了。 蛇尾比他的阴茎小不少,哪怕是穴口处的也不及他的尺寸,只是它十分长,比男人的阴茎进的更深,末端总能撞在花心处,似乎隐隐要嵌进去了。 端木焰很快就绷紧了身体,小穴一缩一张地夹起体内的蛇尾,这时候嘴就软了,“喜欢、喜欢的……喜欢尾巴……呜不要动了……” 苍岚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满意的把蛇尾从湿热的花穴里抽了出来,一串透明水液沿着他的尾巴尖滴落,馥郁淫香缭绕在帐篷里,顺着门帘上细微的缝隙钻了出去。 “呜……” 端木焰正处于濒临高潮的状态,小穴里充盈的东西忽然抽离,那种临门一脚的落空感让她不自觉地绞紧了小穴,空虚感在下身旋绕不休,接着屁股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握住,两瓣饱满的臀肉被掰开。 冰冷坚硬的柱状物抵在花唇间磨了两下,带着微微的刺麻,勾着穴口附近细嫩的软肉,那感觉非常陌生,端木焰隐约意识到一点不对劲,拿手肘顶他的胸口。 “等等……啊!” 话音未落,那长着刺的玩意儿就顶进来了。 我足足努力了叁个小时,最后改了host才登进来,人已经晕掉了,大伙将就着看吧 为了不拖更也是拼了,感觉头好疼 29.倒刺(咬脖子,侧入,压着声音怕被发现) 端木焰被藤蔓吊高的那条腿使劲地挣了两下。 那硕大的性器还在往里挤,它不比另一根好进,也许是因为它长有刺,哪怕她已经湿透了,但要吃进这样怪物一样的东西也十分艰难。 “苍岚……苍岚……”端木焰无助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声音发抖。 他用低沉鼻音应了,安抚似的吻着她的耳根,下身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肉柱上微硬的刺撑开了甬道,刮过肉壁里埋藏着的敏感点。 其实那些刺并没有特别尖锐,只是看起来很吓人,摸着会有些扎手,虽然硬但还不至于真的把人弄伤出血,不如说这种构造甚至比另一根要更受雌性的欢迎。 全根而入后,苍岚并没有停留太久,又把性器抽出大半,倒刺勾着脆弱的肉壁往外拖,仿佛要连带着把她的魂都勾走了。端木焰呜咽了声,撅起屁股往后追着咬住那根巨物,不肯让他抽出去。 苍岚不得不抓着她的小屁股固定好,这才能把自己抽出去。 “这样唔……会被听到的呀……”端木焰紧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模模糊糊的道:“会听到的……” “他们听不到。”苍岚从她的耳后往下亲,在她的颈侧留下冰冷的触感。 就算听到了,也没人敢说什么,更何况蛇族听觉并不敏锐,她压着嗓子的这点声音是不可能被听到的。比起听到,被嗅到的可能性几乎是板上钉钉的,毕竟蛇族的嗅觉放在所有兽人里都足以名列前茅了。 当然,关于这点他现在并不打算告诉她。 粗壮的性器每次都撤出近半,又重重顶入,柱身上遍布的无数倒刺勾扯着花穴里的媚肉,在退出的时候把它们拽着向外,端木焰颤着嗓音轻轻叫了几声,一股热液自甬道深处兜头浇下。 甬道里几乎被磨得发烫,她动情后体温似乎比平时还高些,高潮时里面快速地一波波缩紧,肉壁从四面八方挤着他的阴茎,苍岚叹出声沙哑的闷哼,青筋蹦起的手背牢牢地握紧了她发着抖的小屁股。 “呜嗯……”端木焰被他按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她的视线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摇晃,帐篷中吊起来的那缕火光在油脂的滋养下肆意燃烧,充斥着整个视野的昏红火光在她眼中被撞散,又晃晃悠悠的聚集起来。汇聚成褐红色,接着转为深红色,又亮成橙红色,最后变为金红色,在帐篷的帆布上温顺下来,静静地等待。 心脏仿佛跟那层火光浮动的时刻同频了似的,端木焰慢慢感到无端的渴求,她盯着帐篷看了一会儿,忽然着魔似的扭头想去看上方垂着的那盏油灯,一片冰冷突兀附在她的手背上,直接把她从那种飘忽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别咬。” 苍岚把她咬着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纤细的指节上印着深深凹陷下去的整齐齿痕,他怜爱的舔了舔,把那根无辜遭难的可怜纤指含进嘴里抚慰。 替代物是一根比手指粗些的藤蔓,伸到了端木焰嘴边,她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住,牙齿陷入它坚硬的表皮中。 他的嘴里亦是冷的,被含住的手指像是伸进了冰箱里,湿润蛇信细细地舔过每一处,柔软尖端在那些凹进去的位置打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端木焰咬着藤蔓,不时溢出娇弱的鼻音,无助地缩紧了下身又被粗壮巨物轻易撑开。 她沉浸在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担忧中,只要一想到如果其他人知道了他们在这里做这种事,就有种仿佛处于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感,她莫名抱着一种偷情似的心理,又害怕又觉得刺激,身体因而更加敏感。 他的那玩意儿上连龟头都长了刺,她先前某天早上见过的,次次撞在花心处的时候都勾着上面稚嫩的软肉,密密麻麻的细刺刮的那块娇嫩的地方不住地流着水,投降似的隐约张开了一条细缝。 端木焰从鼻子里发出抗拒的呜呜声,浑身的皮肤都因过强的刺激而泛着微红,苍岚被她哼的恨不得把第二根也塞进去,手指拨开她颈侧盖着的头发,一口咬在她修长姣美的脖子上。 两侧的獠牙也随之抵在脆弱的肌肤上,冰冷又锋利,端木焰声音渐弱,急促的喘息着,胸膛起伏,心脏跳出砰砰的震响。尽管上次他们已经说开了,苍岚答应过不会再咬她,此时也只是抵着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她仍然有些控制不住的害怕。 他稍微动了一下,尖锐獠牙从颈侧滑到后颈处,克制着用牙齿咬住了那点薄薄的皮肉,耸动着蛇尾大力肏干,柱身的硬刺刮着花穴里的软肉,不用调整姿势都能轻易碾到那个受刺激后从肉壁上凸出的硬点。 是切切实实的野兽交配的姿势。 粗硕性器次次顶到花心,最深处的细缝被龟头顶端的倒刺勾拽的更开了些,每一下都能从里面勾出些蜜液。 端木焰被他叼着后颈疯狂操弄,眼泪都流到了身下垫着的柔软皮毛里,她明明是侧躺着的,恍惚间却觉得自己仿佛是雌伏在他身下的母兽,毫无反抗的力气。 好像只有猫科动物才会这样咬脖子,为什么他也……明明是蛇…… “嗯——” 她的疑惑很快被快感冲散,咬着藤蔓长长地哼了一声,绞紧的下身喷出股微烫的淫液,被苍岚抓着屁股用力在几欲合拢的甬道里猛凿,顶的她吐出了嘴里的藤蔓,崩溃地摇头。 “呜别、别顶……苍岚……” 两条纤细的手臂颤颤巍巍的撑起身体,端木焰抓着身下的毛皮垫子往外爬,又被拖回去一顿狠肏,高潮时本该合拢的甬道反复被撑开,撞得她几乎维持不住侧趴着的姿势,半撑着身体的手臂渐渐失了力气。 而苍岚叼着她的后颈,在花心处狠顶了几下,射出大股冰冷的精液,打在花心里微张的那条细缝上,端木焰被激的浑身一颤,手指揪住了垫子上柔软的毛发。 苍岚这才松开她的脖子,在那块被咬红了的嫩肉上安抚似的舔了舔。 一直捆着端木焰右腿的藤蔓松开,她动了动自己有些发麻的腿,身后探过来只微冷的大手,慢慢的揉着她有些僵硬的腿肉,她惬意的叹息了声。 接着那只手的主人非常强势的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脑袋附近细细嗅闻,确保她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凑过去与她接吻,亲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末了,苍岚松开她的唇,垂眸看着被自己操懵又亲懵的小雌性,用被情欲蒸过的暗哑嗓音问道:“还摸吗?” 端木焰茫然的看着他,足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 为什么都这种时候了还惦记着这件事啊!你就那么能吃醋吗! 她无奈的捂着脸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软糯的鼻音与他协商,“只摸一小下,不摸多,行吗?”完全不摸是不可能的,唯独这点她绝不会妥协! 苍岚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好,但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下头。 苍岚:你不可以摸其他动物! 30.心跳 端木焰皱眉看着驮兽旁跟着的侍女们。 视线在她们俩脸上扫了一圈,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侍卫们。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气氛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也许是她自己心虚,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躲闪,而且…… 她仔细观察了下临近的两个侍女,发现两人眼下都带着点细微的青黑,仿佛昨晚没睡好似的。 察觉到这点后,端木焰心里一紧,尽量装作不在意的模样问道:“你们看起来有点没精神,晚上没睡好吗?” “欸,有吗?”青叶揉了揉眼睛,抱怨似的咕哝着,“外面的地上睡着好硬哦,我不在我的床上就睡不好。” “还得保持警惕,野外不比在族内,虽然大部分动物嗅到蛇族的气味都会远远地避开,但仍可能会有些蠢笨的过来。”沉水接着道。 “原来是这样。”端木焰松了口气,从旁边的零食袋里掏出颗果子吃,出门的时候蛇族便给她搜罗了不少蔬菜水果,放在一个她专属的零食袋里。 她吃着吃着,空闲的手习惯性的去摸身下驮兽的大脑袋,还没碰到呢,忽然想起来昨晚苍岚吃的醋,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把手收回去。 也太能吃醋了吧,真的是。 看她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迹象,青叶和沉水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 昨晚她们还在聊天呢,忽然飘过来一阵馥郁的香味,那腥甜的发情味道闻的她们俩浑身燥热,过了好半晌才散去。 这个雌性真的是……怎么能让同为雌性的她们闻了都有忍不住的冲动啊,如果她的对象不是王,恐怕她们俩都得去试试看能不能把人弄到手了。 苍岚瞥了一眼她身下察觉到自己目光后僵硬的大脑袋,原本已经抬到一半去迎她的手了,现在愣是保持着半昂着头的姿势不敢动,脚下还不能停,看着颇有些滑稽。 既然教育了她,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始作俑者,这头驮兽放着好好的运输工作不做,非得那么积极讨好他的雌性,况且…… 他用冷若冰霜的视线剐了一眼它的下身,把这头庞然大物看的寒毛直竖,迈步的姿势顿时都有些不对劲了,两个后蹄几乎并在一起,尾巴紧紧地夹在腿间,护着自己缩在腹部内的雄性象征。 ——还是头公的,哪怕是母的他也不允许,她身上只能沾着自己的味道。 见它如此害怕,几乎连路都走不利索的样子,苍岚满意地挪开了目光,继续盯着身旁开心吃果子的少女看,掠过她柔美的侧脸与修长的脖颈,自上而下流连过那不盈一握似的细软腰肢。 早晨起来后,她就不怎么理自己了,冷着脸帮他上药,还在他给她整理头发的时候拨开了他的手,甚至于吃饭的时候也没有交流,到现在更是连看都不往这边看一下。 只跟那几个侍女们交流,偶尔摸一下身下的驮兽——虽然很快就收回手了。 苍岚开始怀念以往每次上药前都会有的温柔抚慰环节,今天是没有的,他还等了一会儿,只等到她面无表情地掀开门帘出去,头也不回,那眉眼冷凝的弧度隐约让他觉得有些眼熟。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有些困惑,于是在端木焰摆出明显不想理她的态度后,用处理公务的严谨态度把昨天到今天的事情梳理了一遍,然而从来只是高高在上,没和任何雌性有过亲密接触,甚至从未对雌性感兴趣过的铁腕统治者还是不知道她为何不高兴。 在他看来,对自己的雌性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情况,不允许她触碰别的雄性也很正常,他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 但她在生气。 为什么生气? 备受敬仰与畏惧的蛇王头一次陷入了迷茫中。 在这样的冷落中,又过了几天,眼见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一路上苍岚甚至能闻到不少繁杂的气味,最近同样走过这条路的种族越来越多了。 虽然那天之后没多久端木焰对他的态度就有所缓和了,但因为尾巴上的鳞片冒出了小半截,原本的伤口也都已愈合,他很快就连上药的待遇都没有了,所幸在他的要求下,每天的'摸摸'还是有保证的。 交配是不用想的,这几天只要他一露出那个意思,她就会用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己,拿软软的声音喊他的名字,“苍岚……”虽然没有实际表露出来,但里面的抗拒意味很明显。 而原因在他的问询下也很快便清楚了——害羞。 她说出这个理由的时候,那副脸红红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冷血无情的蛇王便只能柔下一颗坚硬的心,选择了单纯地抱着她睡觉。 只不过经常是硬挺地顶着她睡过去,又顶着她醒来。 苍岚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欲求不满的时候,以往那么多次发情期都是自己捱过去的,但她就像一个比发情期还要猛烈的欲望源头,轻易就能把他的自制力撕碎。 在稍微私密些的环境里,只要靠她近点他就会有交配的冲动,简直像个刚发育成熟的毛头小子。 青叶似乎给她递了什么,她笑着接过,把那东西别在扎起来的马尾辫上,原来是朵蝶花,两片蝴蝶翅膀似的淡紫花瓣分开,垂落在她浓黑的发上。 接着她回过头,迎着从层迭枝叶间降下的薄薄光束对他嫣然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那朵花,比花瓣更娇嫩的唇瓣张阖着,苍岚在自己震响的心跳中隐约听到她似乎是问了句好看吗。 他正欲回答,原本放松的表情在闻到一股细微腥味的时候陡然紧绷,眸光迸出凛冽的冷意。 随行的蛇人们也纷纷警戒起来。端木焰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细微的变化,不明所以的四下看了看,她的视力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好,但是这种有着茂密巨木的森林里遮挡物实在是太多了。 “我说怎么老远就闻到一股腥臭味呢,原来是你们来了。” 一道粗哑的声音破开空气,端木焰现在的听觉也较之前灵敏不少,闻言立刻准确地锁定了他的方位,果然在短短十几秒后,不少壮硕人影从那株巨木后走了出来。 存稿被日4000榨干了,缓缓qwq 31.性骚扰 伴随着这道嘲讽的声音,一群人自树后走出来,几乎都处于青壮年,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看见他们后便厌恶地皱起了眉毛。 “哼,真是晦气,竟然跟你们撞在一起。”他说着,还用力地拽了拽自己的领口,似乎嫌闷得慌。 这些人各个高大健壮,穿着身粗糙的兽皮衣,背上背着硕大的口袋,原本应该是手和脚的部分布满了棕褐色的毛,尖锐的利爪从浓密的毛发里伸出来。 端木焰不由吃了一惊,她开始还以为那是防寒的手套或者脚套,正想着天气似乎也没有冷到这种地步,就见其中一人长长的爪尖动了动,灵活的如同活物般——那分明是熊掌。 穿越之后她一直生活在蛇族的领地中,从未见过其他兽人,便以为所有兽人都是和蛇族差不多的景况,现在与这群野人似的兽人对比下,蛇族这边立刻就显得精致起来。 那似乎是首领模样的人目光转了下,准确地定在她身上,龇着口黄牙笑了笑,道:“我说怎么一股蛇腥味里会有这么好闻的香味,原来是有个美人儿在。” 伴随着他的话,剩下的那些人也看了过来,不怀好意的淫邪眼神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端木焰突兀感到一阵明确的恶寒,瑟缩了下身体试图遮挡住这些赤裸裸的视线,苍岚察觉到她的异样,挪了下位置,细心地挡在了她身前。 侍女们伴在她的两侧,其他侍卫则立在苍岚身旁,蛇族呈护卫状把她围在了中间,他们完全是自发地举动,行动之间根本不需要苍岚的命令,可想而知她如今在蛇族的地位之高。 除此之外,还有一道尖锐的目光扎在她身上,重的似乎要凿进她的皮肤里,端木焰忍着不适在那群人中看了看,发现首领身旁站着个高挑的女兽人,正瞪着自己。 莫名其妙。 端木焰也不惧,瞥了她一眼便懒得再看。 “熊刚,管不好自己的眼睛我不介意帮忙代管,还有你们——” 周围忽然传出无数窸窸窣窣的动静,那贴着地面或枝叶行动时传出的沙沙摩擦声直叫人耳朵发痒,紧接着数不清的粗壮藤蔓从昏暗的角落里窜了出来,在半空中迅速交织成一张密集的大网,把刚才的那群人捆了个结实。 苍岚修长的手指拂过自己的衣袖,那动作像是把刚沾上的脏污掸掉了,这才不紧不慢的接着道:“——区区杂碎,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端木焰看着他优雅的动作,心脏忽然跳的快了些。 有点帅欸。 熊族的人比他们多不少,大概有几十个,突然被困住后一时间都有些惊慌起来,但他们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强大种族,很快便镇静下来,拿牙齿或利爪撕咬那些藤蔓。而作为首领的熊刚更是勇猛,竟然直接大喝一声,靠着膨胀起来的肌肉生生挣断了绑着他的藤蔓。 端木焰看的眼皮不自觉跳了下。 那些断成两截、被丢在地上的藤蔓每一根都几乎快有她的胳膊粗,柔韧非常,前些天她还在嘴里咬过,十足的坚韧,即使用力也只能把牙齿陷些进去,远远达不到咬断的地步。 熊刚身上的肌肉迸发,整个人似乎顷刻间连体型都大了一圈,把穿着的兽皮衣都撑得鼓起,挣动间扯开的领口下露出鼓胀的胸肌,大的像在里面塞了几块板砖,看起来十分吓人。 端木焰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隐约感到一丝罕见的自卑,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险些就要拿手去量了。 “苍岚!别人怕你这些,我熊族可不怕!神眷者,呵呵,好大的威风啊……”熊刚肆意的哈哈大笑。 兽皮衣虽然有些弹性,但此时却紧紧地绷在他身上似乎随时会被撑裂开,几乎成了紧身的款式,干脆被他一把扯开,那偾张的肌肉尽皆裸露出来,壮硕的比那些她曾经看过的健美冠军都夸张。 他身后的那些族人也陆陆续续地从藤蔓中挣脱出来,熊族的实力放在所有强大族群里都是名列前茅的,体型庞大且牙尖爪利,造成他们现在几乎谁也不怕的局面。 除了蛇族。 同样体型庞大,以绞杀和毒素出名,轻易便能把猎物勒成两截;其中毒性强的那些只需一口就能把大型动物送走,谁也不敢被他们咬上一口。 面对他的挑衅,苍岚只是略微抬了下手,地面隐隐传来细微的震动感,仿佛有什么怪物在脚下的土壤里奔走似的。 更多的藤蔓破土而出,四周的巨木上也延伸出枝杈,交叉蔓延着甚至浓密到遮挡住日光,场面霎时暗了下来,它们于隐约可见的昏茫里慢慢摇曳着暗绿色的身体,像无数条游动的蛇。 熊刚像是被人忽然卡住了脖子,喉咙里短促的嗬嗬了几声,一张脸都憋得有点红了,他身旁的高挑女兽人低声说了些什么,端木焰在昏暗中看见他额角的青筋蹦了蹦,然后道:“行了,我们互相都奈何不了,就到此为止吧,还得去易物节呢,时间都快到了。” 语气很大度。 苍岚对他这话不置可否,淡淡道:“那就管好眼睛别乱看。” 他的本意也只是想威慑对方,不然也不至于只让藤蔓捆着他们而不动作,双方之间人数差距太大,全靠着他驱使植物的能力才使得场面勉强维持在一个平衡的状态,谁都不想更进一步弄得两败俱伤。 熊刚冷哼了声,摆摆手示意其他人绕开走,在那群人行动间,端木焰看到他旁边的一个男性兽人侧头看了看自己,对她舔了下嘴唇,做了个挺腰的动作。 那是个性骚扰式的举动,端木焰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见对方脚下的土壤里唰地窜出了什么,带起一股尖锐的破风声,狠狠地抽在他两腿之间。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代入感让我觉得幻肢好痛哦… 32.神眷者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撕破了原本的平静,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那个熊族突然无力地跪在了地上,狼狈地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他很快从正跪变成把头埋在地上的姿势,粗壮的两条腿岔的很开,双手颤颤,想用力又不敢,只能虚虚的护着那里,一张肥硕的脸上全是豆大的冷汗。 阿这…… 端木焰看着他的样子,忽然感觉自己并不存在的地方似乎也跟着痛了起来,两条腿不自觉并在了一起,脚踝垂在驮兽的身侧。 “阿极!”熊刚立刻变了脸色,连忙去扶他,“阿极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吧?” 那个叫阿极的疼的几乎说不出话,只摇了摇头,脸上的汗随着动作倒滑进了头发里,咬紧的牙关清楚地从脸上凸了出来。 “苍岚!!” 熊刚看他这样,顿时气的怒吼一声,咆哮似的震天响,身上浓密的毛发根根倒竖,熊掌上一排弯刀状的钩爪锐利的仿佛能轻易把人开膛破肚,看起来十分吓人。 “叫什么?”苍岚冷冷地看着他。 细密鳞片自他的鬓边浮现,霎时蔓延至额角,接连不断,冰晶似的赤红鳞片折射出细微的光。 欸? 端木焰在他背后,从他发间隐约露出的脖颈上看到一闪而过的红色,她揉了揉眼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气氛瞬间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森林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原本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动静立刻消失不见,转变为死一般的宁静。 “你他妈的……” 熊刚气的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了,从鼻子里呼哧呼哧喷着气,壮硕的身体微微压低,一条腿屈着,摆出了端木焰曾经在跑步比赛里见过的那种蓄势待发的姿势。 苍岚用蛇尾支撑着几乎完全直立起来,身上所有的鳞片都炸开似的翘起,从各个角度接折树丛里落下的光,反射出细微却让人心颤的艳丽红色。 端木焰本来是俯视他的,结果忽然变成了仰视,不由呆了呆,原来他完全立起来有这么高? 他张开双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地、不似人声的嘶鸣,震颤的空气仿佛都在抖动。森林里彻底暗了下来,遮天蔽日的藤蔓蔓延在众人的头顶,像蛇一样连结得密不透风,从黑魆魆的空旷里发出簌簌的动静。 此时场上唯一一个还能清晰视物的就只有端木焰,她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么恐怖的场面,紧张的不行,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驮兽脖子上短短的毛,被它用大脑袋蹭了下。 安静了片刻之后,熊族那边有人咆哮了声,端木焰看见他用一种几乎四肢着地的姿势冲过来,被闪电般落下的藤蔓绑了个结实,整个人都被吊的离了地。 那些藤蔓越收越紧,同时在他身上游走着,试图找到一些突破口,软韧的植物没有尖牙利爪,能造成有效伤害的便只有一招——缠绞。 “吼!!” 熊族兽人在愤怒挣扎时被捆住了手腕,接着围绕在那块的藤蔓越来越多,收缩着往外拉拽,手腕上沉甸甸的压力让他很快变了脸色,拼命地往外挣着,试图把那条手臂抽出来。 伴随着一道清晰的撕扯声,大量血液伴随着凄厉惨叫喷泉似的飙射出来,血腥味四处溢散,藤蔓们卷着什么东西随意的抛飞出去,像是忽然失了兴致似的把他松开丢在地上。 端木焰超乎常人的视力让她清楚地看见了这残忍的一幕,肌肉纤维在被拉断的时候展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延伸性,难以想象它们原来是这么有韧性的东西,胃里陡然翻涌起来的恶心感死命地往上顶,她猛地捂住嘴,摁着自己的胃缓缓弯下腰。 忍住、忍住…… 这不是什么电影的桥段,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她亲眼所见并且正在亲身经历着的,对面的是敌人,她没有战斗力,被保护的不能添乱。 但是她连别人杀鸡都没见过,最多只在小时候那个昏旧的菜市场见过别人杀鱼,它是不会叫的,被从塑料水箱里拖出来,摔在案板上——那啪的重重一声响到现在都仍清晰可闻,溅出浓郁的腥味。 鱼腥味和血腥味融合在一起,咔嚓咔嚓的刮鳞声连绵不绝,渗进了刚才的惨叫,混合成凄厉的怪声挣扎着从耳道里钻进来,力气大的几乎要把她撕裂。 忍着……忍着……不能添乱……忍…… 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在驮兽的背上安静地慢慢蜷缩起来,一手死死地摁着自己的胃,冷汗多的几乎把里衣浸湿,那个器官像是洗衣机里失控后疯狂旋转的筒,随时都会把里面的内容物给甩出来。 刚才所见到的一幕幕幻灯片似的闪烁起来,即使闭上眼睛也仍然能看见,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端木焰把自己的牙咬的发出咔咔颤响,在昏昏沉沉中听到了苍岚淡漠的声音。 “熊刚,把你的人带走。” 他啧了一声,带着点不耐,“弄得全是血,闻着恶心。” 熊刚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声音沉的像是咬着后槽牙发出来的,“好、好……好一个蛇族之王,好一个神眷者,真是有本事,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面对他的怒意,苍岚没什么反应。 “好得很、好得很……哈哈……”熊刚怒极反笑,算你有本事,苍岚,可别换了地方再让我碰见你。我们走! 随着他这句低头似的话,盘绕在上方把整个空间都封锁住的藤蔓、枝杈们都退去了,拖着沙沙声潮水般顷刻间便消失不见,重新让光亮落了下来。 这便是默许了。 熊刚指挥着族人把自己仍捂着裆的儿子架了起来,看着眼前还在痛苦呻吟的儿子,他感觉自己的眼角肌肉都在抽搐,强忍着没发作,带着人很快走了。 目视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巨木后,苍岚探出信子嗅了嗅,确认那股熊腥味确实离远了,这才挥手示意解除戒备。 “小焰……端木焰!”青叶焦急的声音突兀从他背后响起。 我对这一章女儿害怕时的描写好满意哦,有种突破了自我的感觉 心疼女儿qwq你是坚强又懂事的宝宝! 33.别咬 青叶的声音十分焦急,竟然连敬称都忘了喊:“端木焰!你还好吗?” 心跳直接被这呼唤声里的急切震的漏了一拍,苍岚猛地回头,表情比刚才面对强敌时更骇人,驮兽接触到他的视线,四蹄一软,立刻顺从地跪了下去。 苍岚无暇顾及其他,迅速上前查看少女的状况:她紧闭着眼睛,睫毛颤的飞快,极不安稳的模样。额角都是湿漉漉的冷汗,娇嫩的唇瓣已经被咬破了,渗出了些许血丝。 纤细的手指按着自己的腹部,用力到那块几乎凹进去。 “端木焰?”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怕把她吓到。 “嗯……”端木焰用微弱的鼻音回应他。 苍岚犹豫着把她抱起来,在触碰到她发着颤的纤薄脊背的瞬间,他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哪里不舒服?”他摸了摸她的背,只觉得手掌下的身体单薄的让人揪心,怎么这么瘦?她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 端木焰忍着难受摇了摇头,睁开眼睛看他,“没……”岂料苍岚把她抱起来后,这个高度正好能让她看到远处那摊还未干涸的血迹,猩红液体在地上缓缓蔓延,把周围的杂物染成了相同的颜色。 鱼腥味、断手、惨叫声、血……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感又卷土重来,她捂着嘴干呕了几声,憋得眼角都泛起了泪花,把头转过去不愿多看。 苍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顿时明白她怎么是这幅模样了。 埋藏许久的疑惑再次跳了出来:明明是兽人,为何还是会怕成这样,简直就像是没见过血一样……这不可能,无论是兽人还是野兽都只信奉弱肉强食,在这个世界是唯一的生存法则。哪怕是没有战斗力的幼崽也会从小锻炼,根本不会有成年的兽人害怕这些。 他垂眸看着自己怀里这只瑟瑟发抖的娇弱雌性,将这些不解之处又压了下去,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慢慢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端木焰抓着他的衣服,把脸埋进他怀里。 熟悉的清冽香味冲散了血腥味,她耸动着鼻尖用力吸了几口,忽然伸手抱住了他,两条纤细的胳膊紧紧地环在他的背后,苍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抱自己。 怀里的少女埋着头,他只能看见浓黑发顶上那个小小的旋,似乎也是有气无力的瘪着,不复之前的蓬松了,和它的主人一样。 苍岚试探着想把它扶起来,指尖还未触到,端木焰忽然自他胸口抬起头。 “我没事了,刚刚我耽误了不少时间,抱歉。”她看起来和往日并无不同,只是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被自己咬破的唇上不断地渗着细细血丝,流不尽似的。 其实没有很久,只一小会儿。苍岚在心里想。 他看了看她微红的眼眶,眼角仍湿漉漉的,但是已经乖乖的在驮兽背上坐好了——全程别过头,刻意避开了远处的那摊血。 别想,别想,你闻不到的,没有什么血腥味…… 端木焰又开始咬嘴唇,脱离了他身上能让她平静下来的疏冷香味后,现在只有疼痛能压着那股恶心感了。 身后忽然一矮,微冷的气息靠近,她诧异的回过头,看见苍岚正立着尾巴上来,而身下的驮兽配合的后蹄微屈,只是从嘴里发出了几声哼哼。 端木焰隐约在里面听出些不满,还没等她仔细研究,就见苍岚垂下的尾巴尖在它的身侧抽了一下,打出'啪'的一声脆响,大家伙立刻就不哼了,老老实实地夹着尾巴做兽。 “噗……”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头驮兽身上不仅载着她,其实还带了不少货物,都是这次易物节需要用到的一些蛇族特产。苍岚身高体壮,光是那条大尾巴就比她整个人还长,重量可想而知,也难怪它会不乐意。 驮兽听到清脆的笑声,昂头看她,一张大大的兽脸上显出些委屈来,对她眨了眨湿润的大眼睛,端木焰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头,它这才高兴起来。 苍岚从侧面看见她唇上似乎又多了些血丝,修长的手指暗自收紧,莫名有些不愉快。 又咬。 端木焰摸着摸着,手腕忽然被人抓住,她倒也不意外,毕竟苍岚上次都表明了不喜欢她摸别的动物,但紧接着下巴也被捏住,她被迫转过去对上男人不知何时凑近的脸。 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们离得极近,近的能轻易察觉到彼此的呼吸。 端木焰艰难地咽了下,感觉心脏在胸口里乱撞,什么害怕、恶心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直接去了异次元,霎时从她的身体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咬。”苍岚轻声道,天生便显得冷漠的竖瞳里盛着柔意。 他说话时两片薄红的唇微微分开,端木焰盯着他张开的嘴唇,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那句话像是乘溪流而下的花瓣,眨眼间便无影踪了,只有一抹清冽的细微冷意缓慢地靠近放大,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几乎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逼迫她无法再感知到其他事物。 苍岚在咫尺之间停下,高挺的鼻尖仿佛要碰到她的,端木焰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特殊的冷意,像高山之巅茫茫雪层下久积不化的坚冰。 她的一颗心跳的砰砰响,双手紧张地抓住了身下的毛毯,不知道该后退还是该闭眼……不对,这时候应该把他推开才对吧,说到底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她……! 冰冷湿润在她的唇上闪过,端木焰呆住,感觉到那携着寒意的柔软又蹭了下自己的嘴唇,轻轻地。 “欸?” 她还在发愣,苍岚却已经退开,拍了拍身下的驮兽,大家伙会意,迈着四条粗壮的蹄子行进。 愣了将近半分钟后,端木焰的脸忽然爆红,烫的像是CPU烧了的主机,她用手背挡住嘴唇,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到一边。 怎么能用舔的……太犯规了! 娇嫩的耳朵几乎变成了通透的红玉,苍岚抿着的唇细微的弯了一下,舌尖上馥郁的香甜血液渐渐消散。 被他舔过的伤口很快就不会再流血了。 34.下药 “巧兰姐姐,我们真的要对他下药么……”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少女怯怯地看了眼远处的男人。 “哎呀,你就别担心了,只是让你把欲果的汁液混进等会儿要端给他的酒杯里,你慌什么?这东西榨出汁液存放了一小时,现在几乎无色无味。”熊巧兰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硕大的熊掌拍的她颤了两下,差点没站稳,“我熊族的嗅觉乃是兽人里最灵敏的,就连我都得离这么近才能闻到,等下混进酒里面他察觉不到的。” 少女仍旧有些害怕,又看了看正在远处和族长及高层商讨要事的男人。 蛇族的王。 受无数种族敬仰与追捧的强大统治者,手段狠辣、性格冷漠,且对雌性也从未表露出过特别的关注,似乎天生就不感兴趣。 但即便是如此,想要与他联姻、爱慕他的雌性仍旧不知凡几,抱着飞蛾扑火般的决意前赴后继,试图拿下他的心。 这个目标在众多优等雌性受挫后逐渐改为与他春风一度,自荐枕席者两手都数不清——这也是被逼无奈,因为他简直是油盐不进,对那些示爱看都懒得看一眼,无论是何等受欢迎的雌性似乎都无法让他有兴趣,甚至一度有传闻他喜好雄性。 当然,传出来这种传闻的兽人很快便被教训了一顿,偃旗息鼓了。 巧兰姐姐看上他,其实自己一直是知道的,这样强大的兽人,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注定了会受追捧,更何况他还长得那般俊美。 只是…… 她正巧看到男人无意间瞥过来的一眼,立刻瑟缩着低下了头。 那视线锐利的足以让她心惊,身上像被刀割了一下似的,明明知道这个距离对方看不到自己,但是一想到待会儿要给这么恐怖的雄性的酒杯里加料,她就心慌的不行。 “巧兰姐姐,要不我们还是算了……” 熊巧兰悄悄翻了个白眼,还得忍着脾气耐着性子去安慰她,“艾丽莎,不用那么担心的,我说了他察觉不到,你要相信我才是,姐姐难道还会害你?何况你又不是只端了这杯酒上去,不是还有水果么,等下会有很多人一起上菜和酒,他不会知道问题出在哪的。” “我……好吧。”艾丽莎犹豫着抓了抓自己的衣服,两条长长的毛茸茸的手臂从袖子里露了出来。 “就交给你啦,记得之后把他引去那边哦,姐姐等你的好消息。”熊巧兰轻轻推了一把她瘦削的脊背,一路看她缩着身子端着托盘走过去,忽然不屑地冷哼了声。 一个废物也敢叫她姐姐,要不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妈的,想到刚才她碰了这个废物好几下她就犯恶心。 熊巧兰赶紧拍了几下自己的手,又从身旁的树上拽了些树叶下来擦了擦,这才满意的感觉干净多了,施施然朝目的地走去。 真期待呀,这么威猛的雄性,床上的功夫肯定也很厉害吧……她想着想着,感觉两腿之间隐约都有些湿润了,连忙夹紧了腿加快脚步。还得去布置下他们第一次的场景呢,这可是个重要的日子,必须得有那种庆祝她和最强大的兽人第一次交配的氛围才行。 “请慢用……” 艾丽莎端着托盘战战兢兢的靠近,越是接近越是感觉心慌慌的,男人周身似乎围绕着一股沉甸甸的压力,她小心翼翼地把托盘放在他身前的桌子上,鼻尖忽然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 那味道清浅却又馥郁,仿佛能泌入心脾似的及其好闻,她下意识偷偷地吸了一口,然后猛地惊醒过来——这分明是雌性的香味,而且是从蛇族之王身上传出来的! 完了。 她立刻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赶紧看了眼已经被她端上桌的托盘,中间的一杯酒液呈现出深邃的紫色,还在微微摇晃着,正是她加了料的那杯。 蛇王竟然已经有雌性了,那她们接下来的计划……那巧兰姐姐怎么办? 艾丽莎想不出办法,她不敢直说这杯酒有问题,又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一时间差点急哭了,只能垂着头退了出去。 苍岚看了她低垂着的头顶一眼,忽然想起自家的小雌性,她们似乎连身形都差不多,同样是那种兽人中少见的娇小。 这个雌性他也有所听闻,猩猩族族长的女儿,生下来后似乎有某种缺陷,无法变成兽型——连这点都和他的小雌性差不多。 不能变形的兽人是残次品,在兽人的族群中是纯粹的废物。 人形时的战力和兽型时的战力之间差距很大,哪怕无法变形的是雌性也会被嫌弃,主要是因为可能会繁衍出同样有这种缺陷的后代,这种雌性基本不会有雄性追求,哪怕她是族长的女儿也一样。 苍岚想到这里,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不,还是有些不一样,这个雌性至少还能有兽化的手臂,而他的雌性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丁点兽化的痕迹。 她身上连任何种族的特征都没有,弱小的可怜,只比幼崽强那么一点,如果被放在野外,恐怕活不过一天,随便一点野兽就能置她于死地。 他嘴唇微抿着,又喝了口。 “哈哈哈,我们冷静自持的蛇王这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竟然喝起闷酒来。”猩猩族的族长看他这样,不由笑着打趣,粗黑的手臂指了指不远处跳着舞的女兽人们,“多看看我们族群的美女,心情也会变好的,哈哈哈哈,要不要给你叫两个上来侍奉下啊?” 下方的女兽人们听到这句话,顿时顾盼过来,一双双明亮的眼睛里显露出希冀,有些性急的甚至做出一些火辣的动作,扭着臀摆腰试图吸引注意力。 这些雌性都是自愿上来献舞的,且还经过了严格的挑选,容貌粗劣者不得参与,只因这是他们的族长款待蛇王的宴会,一切都得是最好的,美人当然也一样。 35.贱货 r ous e8 .c om 因为是献舞,她们的穿着都比平时暴露些,兽人本就开放,如蛇族那样内敛者是少数。台下一片白花花,肥臀颤颤,乳波晃动,丝竹声缥缈入耳,似乎要把这些摇晃的白肉一齐送入他的眼中。 下腹隐隐弥漫起一股燥热,苍岚扣着酒杯的手略微加重了力度,送出低沉的两个字,“不用。” 猩猩族的族长也不介意,不如说他早就习惯了对方这不近女色的模样,但这次的会面倒还真让他有了个重大的发现,“苍岚,你是不是有雌性了?”他身上缭绕的那股雌性香味虽然淡,却诱人的很。 苍岚仰头喝光了那杯酒,嗯了声。 “啧啧,居然会有能让你看上眼的雌性,那得有多好看?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也见识下,看看是何等的美人儿。”他说着说着,还兴奋地舔了下肥厚的嘴唇。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 u se ba.c om “多宾。”苍岚警告似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猩猩族一夫多妻,强大的雄性可以拥有数不清的雌性,关系十分混乱,甚至称得上淫乱。特别是他们的族长,作为整个族群里最强大的雄性,有时候一天甚至要与好几个雌性交合,现在他身上还缭绕着不止一只雌性的气味。 多宾打了个哈哈,把感兴趣的神色收进眼底,又笑着给他倒酒,“多喝点,咱们难得一见,这次定要不醉不归!” 苍岚也不推辞,两人偶尔交谈几句,他的目光扫过台下晃动的丰腴身体,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小雌性。 如果她穿着这样半露不露的衣服跳舞给自己看,他应该会立刻就忍不住把她那两条细伶伶的腿分开,不管她准没准备好,直接抓着她绵软的奶子插进去…… 下腹处燥热到了极限,两根阴茎不知何时从交配腔里翻了出来,顶端蹭在布料上的那种异样感让他陡然从幻想中回过神,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些雌性跳了个舞就勃起,以往就算这些雌性在他面前脱光他都不会有欲望,这可是和猩猩族族长商谈易物节的宴会,是公众场合,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 那杯酒! 苍岚马上意识到问题所在,腾的一下起身,此时多宾也意识到不对劲,因为他身上忽然散发出来一股发情的味道,“苍岚?” “你女儿在哪?” “啊?”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多宾明显茫然了一下。 苍岚懒得多问,蛇信吞吐间嗅闻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飞速的追着这气味离去了。 自那杯酒上来后他就只喝了酒,什么都没吃过,基本可以确定是酒的问题,可他根本不认识多宾的这个女儿,一个不受宠的缺陷雌性。听闻性格胆小如鼠,竟然敢给他下药?那杯酒里基本无异味,下的应该是欲果存放后的汁液,无色无味。 他很快便找到了人,那雌性一见了他立刻两股战战,差点怕的连路都不会走了,踉跄着退了几步,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 “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艾丽莎整个人被掐着脖子提的几乎离了地,两条黑乎乎的长手臂拼命地扒着自己脖子上的大手,但对方的力气比她大太多了,跟铁箍似的套在她脖子上,那双阴鸷的竖瞳里显露出让人心颤的杀意。 “咳……我、我……” 不待她回答,苍岚很快便松了手,随意的把她甩到一边,他已经从她身上闻到答案了——熊族。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雌性伏在地上狼狈的咳嗽,如果忽略那两条毛茸茸的长臂,她的背影看起来和自己的小雌性其实有些相像。 苍岚闭了闭眼,忍住了胸口躁动的杀意。 熊巧兰在自己的居所里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了人。 他是伴着屋外簌簌的冷风进来的,因为房门直接被他砸烂了,一进来那双凛冽的竖瞳便锁定在她身上,气势十足,熊巧兰被他看的下腹一热,流的水又多了些。 “你来了……” 她掐着嗓子,做出娇柔的姿态,把自己下身的兽皮裙掀开,那里面什么都没穿,散发出一股腥臊味。 肥厚的屁股往后退了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下身,两片深褐色的阴唇被她扯开,入口处张得约莫有几指宽,看起来像个漏了风的洞。 熊巧兰的目光扫过他挺立的下身,两根性器在长袍上撑起夸张的弧度,被垂感很好的布料裹着,显露出让她心痒的粗硕。 两根,而且还这么粗长,等下不得爽死她…… “王,请您享用我,我会让您很舒服的……啊……”她伸手抹了一把自己湿乎乎的阴唇,对着一言不发的男人挺动下身,努力缩张着自己宽阔的穴口。 他发情的很厉害,浑身都溢散着浓郁的雄性气息,艳丽的蛇尾在地上焦躁地拍着,胸膛起伏,忍得眼眶都泛着红,无端显露出一种摄人心魄的诱惑来。 欲果的效力十足,只需小小一颗就能让大体型的兽人陷入不能自拔的欲望中,何况她放的量还是好几颗的,没道理他能忍住不上自己……想到这里,熊巧兰把自己的双腿又分开了些,她已经湿透了,光是闻着他的气味就能让她忍不住发骚。 面对身前做好准备、双腿大开的丰腴雌性,那双因强行克制着欲望而被咬红的薄唇动了动。 “滚。” 熊巧兰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她可是熊族最受欢迎的雌性,想跟她交配的雄性不知道有多少,怎么,怎么…… “你以为我闻不到你身上那股不久前才交配过的气味?还是多人行,就这样也不能满足你?竟敢来给我下药,既然你这么喜欢发骚……” 无数藤蔓从窗户外涌入,捂住了她的嘴,去掉了她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那粗鲁的动作可不像是要来疼爱她,熊巧兰很快意识到些许不妙,事情的走向也许不像她想的那么顺利。 她蠕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被捂住嘴而只能发出呜呜的动静,藤蔓按住她的头把她压成跪着的姿势,熊巧兰慌乱地挣扎着,眼中陡然刺进一片炫目的红。 蛇族之王修长的蛇尾在地上蔓延,于亮黄灯火下折射出绚烂的赤色——比冰晶更透薄,比宝石更绮丽,比太阳更耀眼。 熊巧兰一时竟被这片红给蛊惑了,呆呆地抬起头,看见对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忽然冷冷地、蔑视地笑了: “贱货。” 她被绑成双腿大开的姿势从房间里丢了出去——浑身赤裸的。 36.强制(掐腰提起来按在墙上,嘴上哄身下肏 苍岚闯进来的时候,端木焰正和侍女侍卫们在房间里聊天。 易物节的举办地点在猩猩族,在他们刚到这里时,苍岚就被猩猩族的族长派人请走了,似乎是去参加宴会,临走前还问了她要不要去,被她拒绝了。 在路上奔波了这么多天,她现在只想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休息,如果能有人陪她谈天说地打发下时间就更好了,而苍岚留给她的侍卫则当仁不让的担起了这个重任。 侍卫中领头的人,端木焰正巧对他有印象,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当着苍岚的面揭露她从祭坛里消失这件事的——青安。 他是青叶的哥哥。 青安面对她时显得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是怕她翻旧账,这副模样反而先把他妹妹逗笑了,青叶拍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要放松点,“哎呀,你放心吧,小焰脾气可好了……哈哈哈你别这么紧张啊。” 端木焰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想说些什么,耳朵忽然动了动。 外面似乎有些细微的动静,她疑惑的侧头听了听,那动静很快变得越来越大,紧接着房门被碰的一声撞开,一些藤蔓也随之伸了进来。 “王。” “王……” 侍女和侍卫们忐忑的起身行礼,在一眼之后纷纷敬畏地低下了头,谁也不敢跟他对上视线,因为他此时简直就像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只是还被理智死死地摁着,艰难的维持着那一丝表面的沉寂。 “出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稳,似乎压抑着什么。 没人敢说话,甚至没人敢发出大的动静,一个个都顺从的垂着头且目不斜视的出去了,还细心地帮他们关好了门。 除了端木焰之外,每个人都能闻到那股浓郁的发情味道。 “沉水,王这是……” 走远了些之后,青叶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四周。 路面上全是毁坏的痕迹,好好的树也变得歪七扭八的,地上到处都是枝叶,简直像什么远古时期的猛兽来过似的,这是王弄出来的? 沉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今天的战况可能会比较激烈了。 房间里。 “苍岚?”端木焰疑惑地看着他。 视线在摇摇欲坠的门上顿了顿,接着落在朝自己行来的男人身上——重点看着他凸起的下腹处。 他的眼睛都是红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吓人,嘴唇好像也破皮了,就这么挺着那两根恐怖的玩意儿迅速靠了过来,行动间甚至带起些许急躁的风声。 端木焰不由畏惧地朝后退了点,还没忘了关心他,“你的嘴……” 她这细微的退缩动作似乎一下就把对方给激怒了,因为他忽然张开嘴,显出几颗尖锐的獠牙,冲着她长长地嘶了一声,那声音刺耳的仿佛狩猎前的警告,让端木焰一下就僵住不敢动了。 “苍、苍岚?” 腿上忽然一紧,不知何时进来的藤蔓缠住了她的脚踝,仿佛怕她逃走似的,端木焰不安地挣了挣,忽然被男人掐着腰提了起来。 外衫被解开,到内衫的时候他好像失了耐心,布料在他手下发出撕裂的悲鸣,露出裂缝下隐约的淡绿色,那是侍女们给她做的内裤。 这点小玩意被他一把扯了下来,端木焰发出声痛呼,努力扭着头去看自己的屁股,那里刚刚被勒的好痛,苍岚摁着她的后脖颈把她压到了旁边的墙上,一对饱满的奶子被粗糙的墙面挤得几乎变形。 他俯身在她的脖子后面嗅闻,用冰冷坚硬的东西在她的下身乱蹭,很快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迫不及待的就要往里挤,两片花瓣被他蹭的无奈敞开。 什么前戏爱抚都没有,唯一受到的只有惊吓,穴口还处于干涩状态,龟头狠顶了几下都进不去,只把那里蹭的都是湿冷粘稠的前液。 “苍唔……” 端木焰被顶的有些痛,转头正想说话,直接被掐着下巴吻住。大股冰冷的液体灌进口中,她不适的皱起眉,男人细长的蛇信在她嘴里搅动了几下,忽然用分叉的尖端戳了戳她喉口的那处软肉。 “咳咳……!” 那些液体在她的呛咳中被咽了下去,端木焰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隐约还能感觉到那股缓缓滑下去的冰凉感,不由有些毛骨悚然。 什么东西? 男人的大手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唇,端木焰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忽然一阵胀痛——他竟然直接就把那玩意儿捅了进来!连一点润滑都没有! “唔——!” 惨叫声被闷在喉咙里,端木焰疼的拼命扭腰,试图把那根冰冷的巨物挤出去,苍岚被死死收紧的温暖甬道夹的喟叹一声,又借力往里顶了一些。 端木焰终于绝望的发现自己扭的这几下似乎更像是迎合,小穴里被顶的痛到有些发麻,于是只能竭力的夹着下身不让他继续进来,一边伸手去推他,她被压在墙上转不过去,反手用力推着他结实的胸腹。 “乖乖,别动……” 苍岚的声音哑的让她耳朵发麻,他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转而箍住了她的腰,那一把细腰十分轻松的就被他搂住了,宽阔的臂弯里甚至还有不少盈余。 近半阴茎还露在外面,似乎实在是进不去了。他也不强求,往她身上一压,就这么抽送起来,龟头刮过干涩的媚肉,隐隐从甬道深处勾出了一些湿润。 “啊、痛……痛呜……苍岚痛……” 端木焰头抵着墙,被他压的动弹不得,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砸在地上发出的轻微啪嗒声被轻易盖过,苍岚覆在她身上喘息,埋头闻她溢散着甜香味的发顶。 他的眼前蒙着一片猩红,其实根本听不大清她在说什么,模模糊糊的仿佛隔着一层半透明的水幕,只是他忽然在晃动的水声中隐约听到了她娇弱的哭吟。 就是这么微弱的动静唤起了他的一丝清醒。 “别哭,乖乖,别哭……” 苍岚低头轻吻她发顶上那个小小的旋,声音里满溢着温柔。 然后他空闲的那只手抬起了她的大腿,在温柔的哄声中把自己完整地顶了进去。 嘴上哄,下身肏,不愧是我的好大儿 37.求饶(前面被插满,主动掰开用后穴吃尾巴 端木焰垂在半空中的小腿无力地挣了两下。 之前喂进去的催情液很快发挥了作用,她渐渐陷入了一种朦胧的状态中,身体是仿佛要烧起来般的灼热,不仅热而且还麻痒,仿佛有虫蚁自她的头顶一路爬到了脚尖,无论哪里都痒的让她想被什么硬物用力地蹭几下。 抓握也可以,揉搓也行,特别是胸前,乳头那里实在是有点太痒了……端木焰茫茫然的想着,感觉胸前憋胀的厉害。 花心猛地被撞到,一下吐出了不少淫液,得到了润滑的甬道更是方便了他的进出,阴茎抽送间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个姿势进的实在太深了,端木焰被顶的敏感的娇声叫着,没几下就在大龟头凶悍的撞击下高潮了。 “啊啊……等一下嗯……啊先别动了……” 她爽的连脚心都缩了起来,身体一颤一颤的,小屁股撅起来蹭着男人坚硬的腹肌,在意乱情迷之间忽然感到什么冰冷的东西压在了她的屁股上。 刺刺麻麻的感觉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刮着她的臀肉,那东西被往下摁了摁,借着前端流出的水液蹭进了她的臀缝中,抵在因刚才的高潮而微微缩张着的后穴处。 “等等、等等!” 端木焰陡然从朦朦胧胧的欲望世界中惊醒,险些被他的动作吓出一身冷汗,“拿开……拿开!我不要那个!” 她的反抗根本没被苍岚听进去,实际上现在他也确实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只想着如何把自己完整的埋进这个柔软多汁且温暖紧致的身体里——用自己的原型。 欲果的效果让他已经渐渐地不满足于用人形与她交合了。 那根恐怖的性器试探性地戳刺着娇嫩的穴口,偶尔重重地顶一下,但就是无法进去,因为那本来就不是用作交合的地方,更别谈现在压根就没有润滑扩张过。 她会被撕裂的。 “拿开……苍岚,苍岚!” 端木焰这段时间被娇养着,连带着胆子也被养大了,在他的臂弯里挺着腰胡乱地推他,小屁股不安分地拱他结实的小腹。 挣扎间指尖忽然挫到了一个光滑的东西,那熟悉的触感让她脑子里蓦地空了一下。 什么?……鳞片? 在脖子上……? 端木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抖着手又去摸了摸刚才无意间碰到的位置。 这地方应该是脖子没错,可是为什么摸起来这么不对劲,那坚硬光滑的冰冷异物感根本不像是光裸的脖颈,这手感简直就像……就像是在摸他的尾巴似的。 她的心脏咚咚咚的狂跳着,仿佛要从肋骨的束缚里挣脱出来了,只能捏着手指壮起胆子回头看了一眼,映入眼帘的景象顿时让她呼吸一滞。 男人的身体露出衣领的部分,近半都被鳞片给覆盖了,一眼看去满是耀眼的红。 端木焰沿着这片红近乎茫然地抬起头,只见他修长的脖颈往上,鳞片从下巴一直生长到额角处,密密麻麻的足足占据了小半张脸,在原本属于皮肤的部分闪着潋滟的碎光。 他看起来几乎不像是人类了。 “兽人是有两种形态的,人形和兽型,可以自由转换……”大祭司曾经说过的话如洪钟般不断在脑海中震响。 两种形态,人形和兽型,兽型…… 仿佛被电打了一下似的,端木焰在安静了几息之后,忽然奋力地挣扎起来,短短的指甲在他胸口处和脖子上乱抓。 接受他有野兽的部分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不要和蛇做那种事,如果真的是一条蛇在操她那她可能会崩溃的。 “你出去!嗯啊……嗯出去……走开呜……!” 她的这点力气连他的皮肤都抓不破,更何况现在他身上的大部分皮肤都被转换成了鳞片,苍岚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坚持着拿那根长了刺的玩意儿顶她的后穴。 挣扎根本没起到效果,反而还让他爽的在自己体内射了一次,端木焰含着眼泪被他射到再次高潮,从脸前的木质墙壁上接住了自己呼出的潮热气息,感觉花心处被冰冷的精液喷的一片酸软。 伴随着快感涌来的是满满的委屈,诉求被他忽视后,胸口处莫名产生了闷闷的钝痛,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眼泪却止不住了。 “不要……呜呜苍岚我怕……不要变野兽……后面也不要,就用前面好不好……用前面……我会很乖的……” 面对她的求饶,苍岚并没有给出回复。 他粗重地喘息着,瞳孔呈现出混乱的深蓝,不断地把自己硬涨的肉柱抽出又挺入,每次都重的让她挤在墙上的奶子险些有被压扁的迹象。 另一根非人的性器上细密的倒刺不断地勾着后穴娇嫩的入口,偶尔把死死咬合着的皱褶顶开些,但若是要再深入就不行了,那地方紧的不可思议,似乎只能止步于此。 前面的花穴被填满,但后面的却空虚地收缩起来,花穴里抽动的粗壮性器压迫到后穴,空空如也的甬道里渴慕地绞紧,淫液被男人抽送的动作不停地被从她身体里带出来,径直流到了她的小腿上。 她的身体好奇怪,为什么那种地方也会想要……她这样不就像个荡妇一样吗,难道非得所有能让他进入的洞都被填满才会觉得满意吗? 端木焰对自己不可说的隐秘欲望感到羞愧,只能用力的把额头抵在粗糙的墙壁上,那里被磨得稍微有些红了,在极致的酥软里泛着细微的痛意,就是这丝痛意勉强让她维持着清醒,不至于沦为向他摇尾乞怜寻求快感的骚货。 但是这点微末的痛楚抵不过催情液的效果,很快就把她坚守的神经鞭笞的摇摇欲坠。 几次叁番插不进去她后面的小嘴,苍岚烦躁地皱起眉,从喉咙里发出了些似野兽般不耐的动静,下身挺动的力气也渐渐加大,龟头上的倒刺不断地勾戳着那块娇嫩的褶皱。 “啊好舒服……想要……嗯啊……后面也……”端木焰被他操的眯着眼睛呢喃,有好几次都不自觉地翘着屁股去迎那根属于野兽的部位——用她的后穴,那个在她的认知里只能用来排泄的器官。 不行、不行……不行! 喘息声和呻吟不断地自她红润的唇瓣间溢出,端木焰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指,在发白骨节带来的疼痛清醒里努力的思考着对策。 但是她根本想不出别的办法,挣扎不管用,她的力气不够大;哭叫也不管用,他一副铁了心的模样,简直像是中了药…… 在她急的不行、又想鼓着力气转身去推他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男人薄唇上的伤口。 干涸的血迹黏在那里,不知道有多深,原本只是淡色的唇被这颜色浸染了小半,猩红的伤口在他覆着半边鳞片的狰狞的脸上却显出了一股异样的脆弱。 像娇艳花瓣被揉碎,精致瓷器被打破,徒留旁观者为这抹仅剩的残破的美而牵动心弦。 端木焰盯着他的唇看了一会儿,忽然轻轻地无奈似地叹了一声。 她认输。 “尾巴,苍岚,要尾巴,这里喜欢尾巴……” 少女嫩白的双手握住了自己饱满的屁股,端木焰红着脸,鼓起勇气,纤细的十指用力,当着他的面把自己挺翘的近乎严丝合缝的臀肉慢慢掰开,露出中间似清晨花苞般沾了露水的粉嫩褶皱。 至少……至少得先帮她扩张一下吧。 38.两根(蛇尾扩张后穴,前后各吃一根) 苍岚沿着她撕裂衣衫挡不住的光裸背部向下看去,掠过被掰开的两瓣圆鼓鼓的臀肉,那主动暴露出来的稚嫩后穴在他猩红的目光里害羞地缩张了几下,隐约流出了一点诱人的淫液。 “你不要变好不好……我怕……不要变成野兽……” 至少不是和蛇,只要不是蛇,只要不是动物,两根她也……她也…… 端木焰鼓起勇气诱哄的话里带着细弱的哭声,娇小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发着颤,那两瓣饱满的臀在她纤瘦的指下微微抖动着,白绵绵到仿佛要从那双小巧的手里溢出来似地弹嫩。 苍岚的目光钉在她下身那个花苞似的褶皱上,刚才射过一次,稍微缓解了些欲望后他多少清醒了点,闻言沙哑的应道:“好……不变。” 他线条锐利的喉结上下滑了滑,把尾巴尖举了起来,那里在端木焰最近这段时间每天都按时上药的努力下,已经长出来了不少细小的鳞片,闪着微末的红光。 下一秒,冰冷的异物粗暴地捅了进来。 “啊!” 未经人事的后穴里突兀挤进来坚硬细长的东西,那温度冰的端木焰浑身一颤,掰着自己屁股的两只手险些都被吓得松开了。 “慢点……苍岚……慢点嗯……”端木焰咬着唇竭力忍耐,任凭蛇尾长驱直入,强硬地撑开了那个从未被入侵过的部位。 因为蛇尾的末端是细长的,十分便于开拓,所以直接进到了极深的位置,后面越来越粗的尾端渐渐把入口处撑得大开,连蜷缩着的褶皱都变得平整了些。 后穴里不知为何似乎是湿润的,蛇尾抽动间倒不至于让她觉得痛,只是那个羞耻的地方被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直肠肌下意识地绞紧,又无法反抗入侵者,只能在身体下意识的徒劳抵抗里被肏出了啧啧水声。 他似乎十分心急,蛇尾抽送的速度一点都不比性器顶撞的速度慢,紧致甬道里蜷曲的肠壁被压迫的舒展开了些,刚长出少许的鳞片摩擦肉壁时带来的奇异快感渐渐压过了不适,端木焰迷离的呻吟着,用缩张的花穴去夹他的阴茎。 她又快高潮了。 “喜欢……喜欢尾巴……啊好舒服……” 花穴里慢慢开始不规律地绞紧,被揽在男人结实臂弯里的细腰淫荡地扭了起来,她扒着自己屁股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两团跟细瘦腰肢十分不符的饱满臀肉嫩的像滑腻的布丁,被苍岚因用力而鼓起的腹肌撞的不住颤颤。 端木焰张开嘴喘息,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地吐出了一点润红的舌尖,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在唇瓣间摇摇晃晃,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忽然把蛇尾拔了出去,上面的鳞片闪着润泽的水光。 她正濒临高潮,后穴顿时空虚地缩了几下,小手不满地捏了下他的胳膊,那上面的肌肉绷的像石头,带刺的硬物在尝到了甜头后渴慕张阖的后穴处顶了顶,蓦地撞了进去。 这只有野兽才有的性器比尾巴尖要粗壮的多,细密的硬刺刮着肉壁,强行让里面所有闭合的肠肉都伸展开来,连一点空隙都没有,它在端木焰的尖叫声里不断地深入,直到整根都顶了进来。 深的仿佛要把她捅穿。 男人冰冷的手指摸了摸她和自己紧密结合的地方,原本几乎看不见的入口被残忍的完全扩张开来,那些合拢的褶皱像花瓣一样展开了,穴口向内陷着,瑟缩着含住了他的性器。 “乖乖,里面好紧……”苍岚喘息着,低头咬住了她充血红透的小耳朵,冰冷的蛇信沿着耳廓走了一圈,留下湿漉漉的水渍,尖端在上面的洞口处探了探,突然钻了进去。 “啊、啊……” 端木焰的眼泪掉的跟决堤似的,两条垂着的腿无力地踢了下他的蛇尾,耳道里被湿滑的蛇信占满,它细细地蠕动着,分叉的尖端偶尔在里面搔一下,痒的几乎让人发狂,“别动、别动啊出来……不要动……痒……痒呀……!” 苍岚似乎说了什么,但她完全听不清,满脑子都是耳朵里黏腻搅动的水声,湿漉漉的震着耳膜。体内的性器只沉寂了短短片刻,似乎在等她适应,但这么点时间对她来说简直短的可怜,接着便同步往外抽出。 后穴与花穴里的性器互相压迫着,紧窄的甬道辛苦地含着两根巨物,中间只隔着被撑开的薄薄的一层肉膜,拔出来的时候后面那根的倒刺似乎勾住了里面的嫩肉,端木焰崩溃地撅起屁股,努力的去贴他后撤的腰腹。 “别动呜呜……别动……别拔出去,啊勾住了,里面勾到了……” 她乱动的腰被男人的大手掐住,那根作孽的玩意儿无情地拔了出去。 倒刺勾着肉壁往外拖拽的感觉直接让她眼前一黑,有那么片刻似乎都忘了换气,眼前冒着黑灰昏白的光,接着在火辣辣的胀痛里感觉自己又被重新填满。 细微的花纹浮现在白嫩的胸口上,端木焰被肏的浑身打着哆嗦,口齿不清的抗拒着不肯让他动,前后两个穴里同时绞紧,在渐快的收缩里泄出大股大股的热烫淫水。 苍岚被她夹的后腰发麻,两人之间巨大的体温差甚至让他有种错觉,仿佛要在她湿热的体内融化了。 “舒服吗,乖乖?这次好快……喜欢吃两根?” 他舔她同样发烫的脸颊,用蛇信一路在她的脸上留下黏腻的水痕,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接吻,又去拽她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解开她背后那个奇怪的小衣——听她说这个叫内衣,从里面掏出了白嫩嫩的奶子。 这里嫩的跟豆腐似的,被催情液浸润后比先前还鼓胀一些,分量十足的软软地垂在他的手心里,苍岚用手掌托着掂了掂,冰冷修长的两根手指夹起了挺立的乳尖,向外重重拉扯。 虽然我开的很开心,但是这个车车下章一定得完结,不然先晕过去的可能会是我 39.失禁(肏尿) 沉甸甸的乳肉被扯得挺起,因自重而向下拽着被夹住的乳尖,偏偏他又在朝外扯,圆滚滚的乳头几乎被拉成了椭圆形,顶端被他捏着用指腹碾磨。 “嗯……”端木焰蹙起眉,挺胸去够他的手,他今天真的很粗暴,拽的她有点痛。 另一边的奶子被压在墙上,几乎快挤成饼了,凸起来的乳尖随着他挺入的动作一下一下用力蹭着粗糙的墙壁,几乎都快被磨肿了,尖锐的快感里夹着些许痛意。 苍岚把她嘴里堵得密不透风,蛇信亲的她几乎快窒息了,上颚被他舔的一片酥麻,他接吻的时候不喜欢闭眼,偏要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这让端木焰很多时候都觉得不好意思。 一边的奶子被他大力地抓握着,两根粗长的性器在紧窄的穴道里挤挤挨挨地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多的甚至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花心处倒是十分实诚,被肏爽之后紧闭的细缝顺从地张开了少许。 他下身挺动的力气忽然比之前还要重,端木焰毕竟与他做过好几次,知道他大概是要射了,但这次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深埋在花穴里的大龟头在顶撞间好像陷入了一个未知的地方,且那地方正随着撞击慢慢扩开。 那感觉太不对劲了,下腹处似乎渐渐蓄起了什么,憋胀的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喷涌出来。 “呜呜……嗯——!” 她急的用舌头推他裹缠住自己的长长蛇信,想说让他不要再顶了,两条细腿也打着颤去踩他的蛇尾,借力往外拔自己的屁股。 苍岚没理解到她的意思,垂眸去看她被自己顶的通红的小屁股。 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后穴,那初经人事的穴口被倒刺勾的发红肿胀,颜色淫靡的像烂熟的果实,诱人的让他喉结滚了滚,一把捞过她的腰紧贴在自己身上,下身往里猛凿。 端木焰推不开他,只能绝望地掉着无助的眼泪,她扣在墙壁上的那只手突兀发出了细小的嗤声,溢散出一股转瞬的高热,被交合时搅动的水声盖过。 后穴里还存着细微的火辣感,已经没有先前那么不适了,只是隐约肿了起来。每次被倒刺刮过的时候都泛着麻意,这股麻意里又携着酥软快感,红肿的肉壁几乎被捣的软烂不堪,瑟缩着服服帖帖地含住了男人的性器。 怀里娇小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苍岚知道那是她高潮了,他现在算是比较熟悉她的身体了。 果不其然,两处穴道里都渐快的紧缩起来,花穴溢出了大量的淫水,后穴里虽然没有那么丰沛多汁,但也绞住了他的阴茎努力吮吸着,那股吸力强的让他腰腹处麻痒的厉害。 苍岚压着射精的欲望,喘息着往花穴里那个他能感觉到的细缝里凿,这里在高潮时似乎也比平时好说话些,竟然还真的让他顶了小半个龟头进去。 乍一进去,那里就受惊似的欲要闭合,他自然不肯,在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里咬牙箍着她的腰,用力把突然挣扎的厉害的小屁股往自己的下腹处按,好让性器陷的更深。 软软的一圈肉环被他顶开后立刻蠕动着收紧,这地方比她的两个穴道都要更加狭窄,内里似乎非常的小,而且很热,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烫,那温度对于蛇族而言实在有些过于刺激了。 苍岚闷哼了一声,两根性器同时射了出来,以他的体温而言精液自然是冰冷的,花穴里的那根就这么喷射在这个狭小腔室的内壁上,怀里的人突然猛地挣了一下。 那个小小的腔室像一张嘴似的闭合起来,不可避免的把他夹住了,里面又烫又软,让他爽的想嘶鸣,但信子还在她嘴里,于是舔了下她僵住的小舌头。 她在哭,但是眼神没有焦距,只是空洞的看着他,两行清泪很快流到了下巴上,身体细细地打着颤,苍岚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兽人的储精量都很丰富,因为兽人比起同族的动物而言繁衍要困难很多,精液仿佛源源不断似的,一次次冲刷过稚嫩的肉壁,直到把这里灌满到溢出去。 端木焰被他射地抖了几下,失控的下身蓦地喷溅出一大股淡黄色的液体。 浓郁的甜骚味儿四下蔓延,穴道里不受控的夹他,花穴顺势流淌出剩下的腥臊浑液,她整个人都在不住地打哆嗦。 苍岚忽然闻到不同寻常的气味,松开她的唇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地面是大片大片的湿润,已经沾到了他的尾巴上,连带着墙上也被她喷湿了一部分。 他探出信子嗅闻,犹疑地看着她道:“乖乖,你……尿了?” 端木焰似乎也愣住了,她慢慢地低下头,睁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地上的湿润,在沉寂了片刻后嘴唇抖了抖,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哇——!我推你你为什么不出去,我明明说了……明明想说我要尿出来了的……你为什么不放开我!还那么用力……那么用力的……”她一边哭,一边大力的用手推他,挣扎着要从他的尾巴上下来,“你真的……我讨厌这样……讨厌你……讨厌你!” 苍岚原本默默听着,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把人欺负成这样,小雌性一张白嫩精致的脸都哭红了,凶巴巴气鼓鼓的瞪着他,还打他好几下——当然,力气小的几乎可以忽略。 本来是内疚的,还在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结果他忽然听到了几句愤怒的“讨厌你”,脸色霎时一沉,掐着她的下巴冷声道:“'讨厌你'这句话,你要是还敢说……” 端木焰被他吓得往后一缩,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惊恐的看着他。 苍岚的动作顿了顿,对着这双澄澈的眼睛他委实想不出什么狠话,于是松开了掐着她下巴的手,用再度挺立起来的性器狠狠地顶了她两下,沉着脸继续道:“要是还敢说,就把你肏到失禁。” 闻言,端木焰鼓着脸瘪了瘪嘴巴,显然还是有些介意这件事,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那里一片润红,沾着少许湿亮,有几处豁开的凹凸。 她拽了拽苍岚的长发,示意他低下头,但他显然没懂,于是端木焰用软绵绵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凑上去轻轻舔了下他唇上的伤口。 “还痛吗?”她摸了摸他已经恢复正常的脸,问。 苍岚的睫毛颤了一下,慢慢把脸埋进她蓬松的发顶里。 接着,端木焰听到他闷闷的声音温柔的从头顶上传来:“不痛了。” 40.幻觉 “哎,这里怎么会有这个痕迹啊?好奇怪,你看。”一个猩猩族的兽人指了下昏白墙上一道发黑的印子。 前来帮忙打扫的同伴凑近看了看,那痕迹不知道是什么留下的,每根之间都隐约留着一点空隙,四五根小小的挤在一起,黑黢黢的简直像是被火在墙上撩了一下似的。 他观察了一会,忽然福至心灵,拿手去比了比,但是猩猩族人形时的兽化部分是在手臂,他的手自然是又粗又长,几乎比那痕迹大两倍都不止。 “真是怪事……”他喃喃着,很快就把这点疑惑抛到脑后,又仔细打扫去了。 端木焰正盯着熄灭的壁炉发呆。 这是昨天搬来的时候被苍岚浇熄的,原先的房间被她尿湿了,她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在那里住了。因为只要还在里面她就会不停的回想起当时的状况,所以她在尽可能偷偷地打扫干净后,便冷着一张脸,非常不高兴地催促苍岚赶快搬到新的房间里了。 只是一进来,两人同时看到了房间中央燃烧的那个壁炉,猩猩族的人不似他们粗狂的外表,竟意外的细心,甚至给畏寒的蛇族准备好了壁炉。 苍岚的表现很奇怪,他回头看了看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的水把它浇灭了,但端木焰当时并没有注意到他那简直称得上突兀的举动。 因为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也只能看到那抹热烈的红,直到手腕突然被拽了一下,她才蓦地从那种空茫的状态里缓过神,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壁炉前。 而刚刚还在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地方此时只剩一片湿润的余热,从木炭依旧滚烫的温度里飘起袅袅白烟。 “您是不是冷了?我帮您找件厚点的外袍吧。” 端木焰的回忆被打断,转头一看,沉水不知是何时进来的,见她正对着壁炉发呆,严肃的脸上显出一点关切。 她肯定是敲了门的,只是自己没听到,“不用了,我不冷,是真的不冷。”蛇族现在每个人都对她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心,担心她冷又担心她热,甚至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玩不好……简直像对待婴儿似的夸张。 沉水闻言,犹豫着看了看她,勉强克制住劝说的欲望去整理房间了。他们这次出行带着的东西很多,昨天换完房间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就没有继续收拾,此刻很多东西都还是杂乱的放着。 端木焰借着她搬东西的功夫悄悄地打量她。 凭心而论,沉水是个相当负责的侍女,工作能力很强,做事认真细致,严谨的近乎一板一眼……她似乎有很强的上下级观念,只会用'您'来称呼她,不像青叶那样随意。 不过可能青叶那样才是比较少见的。 说起来,她好像还有很多没收拾的东西。端木焰走到卧室,大床上放着两个枕头,其中一个的边缘半压在另一个的上面,她看了两眼,脸忽然红了。 昨天的画面在脑子里蹦来蹦去,反复横跳:她被提着压在墙上,苍岚抵在她的身后,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只用一条手臂就能轻松地把她揽着抱起来,连垂下的脚尖都够不着地。她就这么悬在半空中,两条无力的腿被蛇尾顶的不断晃动,结束的时候地上什么都有,全是各种液体夹杂的湿痕。 淡黄,透明,最后掺进了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浓白,在木色的地板上混淆成淡白色。 端木焰抬高手臂,红着脸闻了闻衣袖,淡淡的木香。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现在总觉得自己身上萦绕着一股尿骚味儿,时不时就会闻一下自己。 昨晚苍岚在发现她这个举动后,把她逮住按在床上直接从头闻到脚,来回仔细的闻了个遍。然后他静了片刻,似乎是愣住了,突然开始舔她,在她气愤的抵抗里一边舔一边解她的衣服,蛇信在软嫩白腻的身体上缓缓游走,留下又黏又冷的细细水渍。 蛇族似乎不怎么分泌口涎,因此沾在她身上的其实也就只有那么一点儿,很快就风干化为淡淡寒意钻进她的皮肤里了,只是被他舔过的地方还痒痒的,一直像有小虫子在上面爬动似的敏感。 端木焰不自在的用手背蹭了蹭屁股。 昨天这里被他咬了一口,接着又是安抚似的好一阵轻舔,舔的她屁股上面都是湿湿凉凉的。 后面睡觉的时候她都不敢躺着睡,总觉得那里麻麻的,像加水太多的面团一样软的有点过头了,只能委委屈屈的被男人揽在怀里侧卧,面对她生气半天后的忽然顺从,苍岚眉眼柔和地把尾巴尖绕在了她的小腿上。 她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温度还没消退,诧异的发现客厅里亮起了一抹火光。 “天气冷了,您不愿意加衣服,至少得让屋子里暖和一点。”面对她的惊讶,沉水很快会意,解释道。 端木焰了然的笑着点点头,道了声谢,在她隐含着期盼的目光里走到壁炉前慢慢蹲下,开始烤火。 虽然她现在十分抗寒,哪怕是穿单衣也不太会觉得冷,不过她并不打算拒绝这番好意,胸口处像是也点燃了一团火似的,放着柔软的暖光。 壁炉里的火显然是刚燃没多久的,火苗晃晃悠悠的,见到她靠近忽然蹭蹭的猛涨起来,迅速绽成膨胀的一堆,端木焰看了会儿,无意识地伸出手与它慢慢贴合。 赤红色的火焰冲她上下点了点,像是在打招呼,接着攀上她的指尖,顺着纤细的手指爬了上去,在她的手腕上亲昵的缠了一圈,像个会动的装饰品。 她疯了吗? 端木焰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那团从壁炉里脱离出来的火焰还在她的手腕上轻颤,外焰每次浮动间都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火,会动,好像在对她示好……而且不烫。 幻觉?她穿越之后压力有这么大吗?她压根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啊,转变竟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么,不过原来变成精神病的时候人还能这么冷静的思考,看来她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王中午会去探查交易的情况,不回来吃饭,您……” 在木柴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里,沉水突兀的话惊得她下意识把手往回一收,然后端木焰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刚刚做了什么,急忙扯开自己的袖子——布料完好无损。 ……果然是幻觉。 她忽然得了精神病,怎么办?这应该在什么分类里,妄想症?还是别的什么? 端木焰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简直像有十万只蜜蜂在同时振翅,嗡嗡嗡的乱响,她心不在焉的随意地应了几句沉水的话,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那些话一从她的嘴唇离开,就像汇入了水中的雨滴似的,转瞬间就无踪迹了。 端木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这样不行,她沉沉的吐了一口气,推开客厅的窗户想呼吸下新鲜空气,一双带着怯意的眼睛突然与她对上了视线。 我从下午五点多开始尝试登录po,六小时后终于成功,登麻了属于是,我不会用梯子,一直直连的……大家伙且看且珍惜吧,人麻了已经。 41.味道 突兀四目相对,端木焰愣了一下,对方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推开窗户,下意识往后面缩了缩,两条长长的、黑乎乎的手臂从宽大的袖子里垂了下来。 “那应该是猩猩族族长的女儿,”沉水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了,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个少女,道:“身患残疾,虽然是族长的孩子,但在猩猩族里并不受重视,因此性格也比较胆小。” “残疾?”端木焰闻言惊讶地看过去,结果对方的表情好像比她还惊慌,立刻低下头避开了她的视线,在迟疑了一下后,她不自在地捏着衣摆走了过来。 行动间自然流畅,没有丝毫像残疾的地方。 是听力和说话的问题吗? “您……您好。”对方的声音很小,只抬头看了看她,很快又垂下去了。 “你好,请问是有什么事情找我们吗?”端木焰温声问,同时也在悄悄打量这个女性兽人,看起来年龄似乎不大,身材与她相仿,导致那两条粗壮的长手臂像嫁接在她身上似的,显得很不协调。 “我听闻蛇族的王带了一位雌性来,所以想过来看看……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其实我只是想远远地看一眼……” 屋外刮过一阵风,把地上无依附的落叶拖的簌簌的响,她的声音也像落叶一般在秋风的寒凉里惶然。 端木焰看见她拽着自己的衣摆,恨不得要把头垂到地里去了的模样,便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房间,邀请道:“外面的风有点大了,有什么话可以等下再说,总之先进来吧。” 对方于是低着头,迈着拘谨的步伐进来了,坐的时候只放了半个屁股在沙发上,如果不是两条腿规规矩矩的并拢了,端木焰甚至有点疑心她是否想在这里扎个马步。 沉水端了两杯水过来,端木焰对她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到对面的人身上,“不用那么紧张的,可以放松一些,你应该有问题想问吧,不过分的话我都会回答的……对了,我想先问一下你的名字,可以吗?” “……艾丽莎,我叫艾丽莎。”大概是被她温和的态度感染到了,那女孩绷着的声音也放松了些,但拽着自己衣摆的手还是没松开。 她的两条手臂比膝盖还长,这样坐着的时候,宽大的手掌和一截小臂都伸在袖子外面,上面覆着蓬松的、软乎乎的黑色毛发。 手感看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端木焰挂着温柔的笑容暗戳戳的想,直接提出摸一下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不会被当成变态吧?她看起来确实是很胆小的类型,还是先交流下增进感情比较好。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摸过除了兽皮毛毯之外的毛茸茸了,手馋得很,驮兽的毛很短,稍微会有点扎,而苍岚又不太喜欢她碰别的活物。 好像在兽人的认知里,她摸别的活物和人类摸别的人没区别,也许还更严重些? 艾丽莎像块钢板似的在沙发上用半张屁股坐的笔直,端木焰从她僵硬的坐姿里感觉到了浓重的紧张,遵循朋友会有来有往的原则——虽然现在还不是,但努力一下也可以是,她主动开始介绍自己,“艾丽莎,我是端木焰,这位是沉水。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吗?” 对方把埋低的头摇了摇,端木焰隐约看见她陷在阴影里的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社恐么。 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忽然有种哄小孩似的无奈感,尽管她看上去似乎跟自己差不多大,“嗯……那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你看,你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一些好奇的地方吧?” 艾丽莎低垂的目光不自觉追随着她娇小的手,深褐色的粗陶杯子,被她用叁根像是去了粗硬外壳、只余柔弱茎叶般的嫩白细指按着端了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兽人的手能精致到这个地步,险些被那抹纤弱的白晃花了眼,心里顿时萌生出一点自卑来,把自己长满黑色长毛的手臂往袖子里收了收。 “……味道……” “什么?”她的声音太小,端木焰一时没听清。 “房间里……还有您的身上。”艾丽莎闭了闭眼,用一种破釜沉舟似的气势小声接着道:“全都是蛇王的味道,我没办法不紧张。” 端木焰的脸腾的红了。 什么叫她身上全是蛇王的味道??真的有那么明显吗?……不是,有味道吗?可她自己明明没闻到啊!端木焰不信邪地扯着自己的衣领一阵猛闻,但是除了木香味之外别的她什么都没闻到。 苍岚确实是舔了自己……呃,把自己舔了个遍没错,可那也是昨天的事情了啊,不应该现在还有味道吧,难道是她鼻子出问题了? 这时,她忽然想到可以向第叁方求证,蛇族好像主要依靠的就是嗅觉吧,连忙转头看向一直侍立在旁边的侍女,“沉水,我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味道吧,我的意思是除了浴膏和衣服上的熏香之外的……” 在她急切且期盼的目光里,沉水犹豫着,缓缓摇了摇头。 啊,想过个人世界了。 端木焰用双手捂着脸,胳膊肘撑在膝盖上面,脊背弯着,像个四十岁失业还有大把房贷要还的颓废中年男人,从手掌间的缝隙里无力的问道:“别告诉我你们每个人都能闻到……” 她回家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强烈过,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吧,她真的还有隐私吗! 艾丽莎与沉水对视了一眼,后者果断道:“您不用太担心的,兽人族里有很多不依靠嗅觉的种族。”虽然依靠嗅觉的好像更多一些,但这话现在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那个,就像她说的那样,这种事其实……其实很常见的,大家都很习惯了,没有什么的,您不用太在意……”艾丽莎也跟着小心翼翼的安慰她。 端木焰虽然没觉得有被安慰到,毕竟这种事在她看来,和出门不穿内裤还被人知道已经是差不多的等级了,但是也打起精神坐正了,对依旧显得十分小心谨慎的女孩笑了笑。 “谢谢你安慰我,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愿意听听么?” 艾丽莎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修改了一下OvO 42.手帕 艾丽莎慢慢地停下了脚步。 宽大的手掌轻轻按了下自己的口袋,那里扁扁的,能隐约感觉到有个薄薄的东西。 一块手帕。 是那个雌性送给她的。 深秋的风携着寒意,但她并不觉得冷,因为这阵风同时也送来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缭绕,“不要再用敬称称呼我了,我希望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可以再补充一点吗?如果你愿意抬起头和我聊天的话,我会很开心的……不愿意也没关系,用你觉得舒服的方式就好了。” 这就是她的请求。 好奇怪。 奇怪的她好像都有点听不懂了。 艾丽莎按着口袋,里面装的似乎不是什么手帕,而是一块炽热的烙铁,烫的她兽化的宽阔手背不受控制地打起了颤。 神在远古时期引导了野兽化形,创造出兽人这一脉,而在兽人所有的种族里,自远古以来就有一脉是特殊的,也是唯一既被视作异端嫉妒,又被敬仰的种族。 ——蛇族。 传闻神偏爱它们,虽然这是从很久远很久远的过去所流传下来的故事,途中不知路过了多少人的口舌,又能保留下多少真实,但也有几分可信度。 证据有其二: 一是蛇族里有闻名所有种族的祭坛,相传为神亲手所造,在蛇族百年一届的祭祀仪式上,会邀请其他种族前去参观祭拜。据去过的族中长辈所说,那绝非人力所能达到的地步,乃是真真切切不可思议的神迹。 二是神眷者,承蒙神偏爱的血脉,放眼整个蛇族也是极其稀少的,数百年恐怕都难出一个,出生时就自带着操纵植物的能力,而蛇族现任的族长便是神眷者。 能驱使植物,这是何等的奇迹,毕竟植物几乎无处不在,所以他被尊称为王,恐怕除了禁忌之地之外,再没有其他能限制他的地方了。 既然有强大如神眷者的,自然也会有弱小如残废。 艾丽莎的头渐渐低下去了,脖子后面仿佛压了一座山似的,那熟悉的、沉甸甸的重量镇的她压根没办法把头抬起来。 作为族长的女儿,却是个连兽化都做不到的废物,在确认她天生便有这种缺陷后,她连同她的母亲,就像地上随处可见的这些枯叶一样,被无情的放弃了。 曾经的那些宠爱与敬畏很快消散的无影无踪,只是碍于她终究是族长的女儿,所以没什么人敢当面说罢了,但是那些明里暗里厌弃嘲讽的眼神,每次都像刀子一样扎的她几乎要无法呼吸了。 一个没办法兽化的兽人注定了是残废。 她只能努力的装作不知道那些排挤,在渐渐生长起来的寂静的羞辱里变得沉默,变得小心翼翼,学会了看人脸色,学会了瞻前顾后。 连同族的族人都是如此,更别提其他族群的人是怎么看自己的了,而那个备受蛇王宠爱的雌性,地位如此尊崇的雌性竟然会对她这种人请求平等交谈…… 她当时是怎么回复的呢,好像有点记不清了,只是眼泪隔着衣服砸在腿上时的那份重量,仿佛比压弯了自己脖子的还要更重一些。 而她骤然变得模糊起来的低垂着的世界里,忽然被一块淡蓝色的手帕占据的满满当当。 “等等,你别哭啊……抱歉,是我太突兀了……你还好吗?”那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些不知所措的急切,又把手帕往前送了送。 当时她的手好像在发抖,艰难地顶起了千斤重的力道,迎着过往那些讥讽与戏弄和所有加在她头上的恶意,接过了那块带着细微暖热的薄薄的、柔软的蓝。 她捧着这块手帕很久很久,好像捧回了自己早已被踩碎的自尊心。 原来它是这么轻的。 艾丽莎缓缓吐了一口气,抬起了头,忽然觉得脖子后面一片轻松,那些由屈辱构成的枷锁似乎正在慢慢褪去,已经不再扯着她的头让她屈从了。 她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脸上也挂起了少见的笑意,在路上时不时摸一下自己的口袋,头一次像个符合自己年龄的少女。 “艾丽莎。” 一道冷冷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欢欣。 仿佛骤然被一桶冰水浇在了头上,同时被浇灭的还有刚刚才燃起来的希望。 艾丽莎在彻骨的寒意里不自觉地打了个颤,那些她本以为已经消散了的重量,又重新聚集起来,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脖子上,让她习惯性的、顺从地低下了头,道:“巧兰姐姐。” “你昨天到底看着他喝下去没有?为什么他还能保持理智!”熊巧兰一提起这件事就气的仿佛吃了魔鬼椒,一张勉强称得上明艳的脸都涨红了,昨晚她引诱蛇王不成功,反而被脱光了绑着丢到房间外面,那可是有人来往的街上! 虽然她确实生性开放,跟她有过关系的雄性数不胜数,看上眼了就能跟人来一次,但前提也得是她自愿。昨天她废了好大的劲都没能挣脱出来,就这样浑身赤裸的被一堆人围观,直到熊族的族人闻讯赶来把那些藤蔓割断,给她披上兽皮。 奇耻大辱!这是她长这么大从未受过的屈辱! “我看到他喝下去了的,而且全喝完了。”艾丽莎小声解释。 “那他怎么还能清醒……妈的,不愧是神眷者,太难搞了,我从来没见过能抵抗几颗欲果的。”熊巧兰气的牙痒痒,用力踹了旁边的树好几下,“这事没完!我看上的雄性还从来没有失手过,我得想个法子才行……想个法子……难道他就没有弱点……” 艾丽莎安静的看着她暴躁地转圈,视线渐渐往下,垂到那些被她踹落的树叶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也随着下坠的落叶趴在了地上,被一脚踢的粉碎。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熊巧兰忽然转头看向她,狭长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毒辣,把她刺的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右手下意识紧紧按住了自己的口袋,试图从那条柔软的织物里再找寻到一些温暖。 “什么……什么味道?我不知道,没有味道啊,巧兰姐姐你是不是闻错了,我还有点事得先回……” 一股似曾相识的清透香味从她身上传了过来,熊巧兰耸动鼻子嗅闻,两条粗硬的眉毛顿时狠狠地挤在了一起,这味道她昨天在苍岚身上闻到过!雌性,苍岚竟然有雌性了!竟然有人敢在她之前捷足先登…… “你刚刚和谁见过面?”熊巧兰往前迈了一步,棕色的眸子闪着狠戾的光,目光牢牢地钉在面前瑟缩着的女孩的右手上。 “你口袋里装的什么?拿出来!” 本文算是正剧向的……嗯……肉文?我想试着把配角也尽可能的写的饱满一些 为了防止大伙忘了夸我,我会时不时在这里提醒你们夸我qwq 43.反抗 面对她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艾丽莎抿紧的嘴唇动了动,从里面挣扎出一句话来,“巧兰姐姐,那是我的东西……” “什么?”熊巧兰诧异的扬高了音调,像是忽然才认识她一样,吊着两只眼睛惊讶的上下打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从这个废物嘴里听到抗拒的回答。 “你今天怎么回事?竟然不听姐姐的话了,不就是看看你口袋里有什么……” 熊巧兰踩着落叶过来,伸手就要去掏她衣服上的口袋,那些枯叶破碎前发出的挣扎声简直像是惨叫,接连不断地扎进了艾丽莎的耳朵里。 口袋里的手帕似乎源源不断地递来了柔和的暖意,化作莫名的动力驱使她下意识推开了对方的手。 “啊,抱歉……”艾丽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像犯错了似的立刻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按着口袋的手也拿开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突如其来的勇气就像朵膨胀的蒲公英,只需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飞走。 “你这个f……!” 熊巧兰差点被这一下气的鼻子都歪了,从昨天到现在她就没遇到过一件顺心事,先是下药不成反被剥光了羞辱,然后浑身赤裸的在街上被围观,每个人都能轻易对她评头论足,那些底层的人怎么敢……怎么敢! 她可是熊族族长的女儿!论身份的高贵和自身实力其他种族就没有能超过她的,能与她媲美的也就那么几个,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现在这个小废物竟然还敢反抗她,好,真是好得很,好得很啊!一个两个的都要来和她作对!! 但她到底脑子还算精明,还记得维护两族之间的关系,尽管只是表面功夫,也不能直接羞辱这个小废物,于是便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喝骂,一个箭步上去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了里面的东西。 “……手帕?” 熊巧兰拎着那点折迭整齐的淡蓝色抖开,从小巧的柔软布料里面飘升起一股熟悉的馥郁淡甜味,她深棕色的眸子陡然瞪大了,接着缓缓挤成了狭隘的形状。 “哦——我说你怎么忽然变了性子,原来是有了新朋友了。” 艾丽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用两根手指掐着手帕的边缘肆意甩动,柔软的蓝像鸟儿的翅膀一样在寒风里展开,却因为被紧拽着而无法自由纷飞,在对方尖锐的声音里萎顿的坠落下来。 “有了新朋友就忘了姐姐了,啧啧,这么快就对姐姐这么生疏了,真是……” 熊巧兰捏着声音感叹,丰润的嘴唇嘲讽地勾起,果然不出所料的看到她惊慌的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巧兰姐姐,我只是和她见过一次,还不是……不是朋友。” 临到话尾时的嗓音几乎小到听不清,但是里面不自觉流露出的渴慕却被她清楚地捕捉到了,熊巧兰不爽地吊高了眼角,手帕自她忽然放松的指尖腾飞出去,坠到了地上。 艾丽莎的瞳孔猛地颤了一下,死死地盯住了那片薄薄的蓝,在心脏被绞紧的窒息疼痛中,看到它无力地落进了纷乱潮湿的枯叶里,沾上了地下的脏污。 坠落的似乎不仅仅是手帕。 还有别的什么,别的什么……她脑袋里一片白茫茫的空旷,愣愣的想。 “哎呀,怎么不小心掉了。”熊巧兰甜甜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去捡起来的打算,“对不起哦,姐姐没拿稳,不过它已经脏了,姐姐明天送你个新的吧?这条就不要了。” “……不用,巧兰姐姐,我……” 那黏黏腻腻地声音爬到了她身上,压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仿佛连她的灵魂也一并从身体里挤走了,她好像在顷刻间变成了一具空壳,只是身体还在习惯性的说一些自己该说的话。 接着从那两片开合的猩红嘴唇里,又吐出了更让她茫然的东西,“姐姐知道你是乖孩子,艾丽莎,你一向是最听话的,把你的新朋友也介绍给姐姐吧?” '朋友'这个词,骤然像闪电般打在她的身上,把那些附在她身上的黏腻也一并劈成了飞灰。 艾丽莎忽然抬起头,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勇敢过,直视着她道:“我和她不是朋友,没办法把她介绍给你。” 她连姐姐都不叫了。 熊巧兰看着她,那眼神足以让她毛骨悚然,连手臂上浓密的毛发都怕的炸开了,黑色的长毛针一般根根竖起,这种强者对弱者的压迫感在兽人里是非常明显的,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由不得她不害怕。 在这种压抑的死寂里过了一会儿,对方却在她说完后才开始觉得害怕的怯懦表情里忽然笑了,“别这么紧张嘛,姐姐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是还有事么?快回去吧。” 艾丽莎小心翼翼地咽了下口水,没敢动,熊巧兰也不在意,对她摆了摆手,自己走了。 直到那个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她才像个扁下来的河豚一样,把张开的针刺似的毛发收了起来,长出了一口气,往前走了几步。 手帕还躺在那里,孤零零的蜷起一角,一尘不染的淡蓝色被地上的脏污侵蚀出斑驳的深色湿痕,艾丽莎用两手捧着把它捡了起来,仔细地迭成了一小块,重新放回自己的口袋里。 它不再像之前那样轻的几乎如无物了,因为沾了落叶里积蓄的污水而变得沉重起来,她摸了摸口袋,仿佛还能从湿冷的布料里感觉到那抹温暖。 这是她送给自己的,上面承载的善意不会因为这样就消失。 艾丽莎又回头看了一眼熊巧兰消失的地方,隐约感到些不对劲。巧兰姐姐的性格一向非常强势,但凡她看上的还没有弄不到手的,她是熊族族长的女儿,自身实力又强大,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的性格里压根就没有'放弃'这种概念。 她在给蛇王下药受挫后都没想过放弃,反而还想着怎么才能达成这件事,现在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绕过了这个话题?而且自己顶撞她居然也没有被训斥,这简直太不正常了,根本就不像她。 44.天翎 端木焰在客厅里走了几圈,青叶和沉水都紧张的盯着她的脚。 “您感觉如何?”沉水问。 她停下,小孩子一样开心的又踩了踩,半硬的鞋底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声,“好合适的尺码,鞋底的软硬也是刚刚好,这是你们在哪买的呀?” 青叶捂嘴偷偷笑了笑,“不是我们买的,是王给您买的,他这次来易物节可以说就是为了这件事呢,您的皮肤没有鳞片也没有毛发保护,很容易就会受伤,鞋子对您来说是必需品吧?但是我们蛇族没有这样的工艺,所以就只能趁着易物节的机会向其他种族换取了。” 难怪这双鞋合脚的离谱,她还在奇怪她们俩是怎么对自己的尺码这么清楚的呢。 端木焰的脸微微一红,最近苍岚有事没事就会来捏捏她的脚,她还以为他是对这种蛇人没有的构造感到好奇,没想到原来是为了给她买合适的鞋子。 “我该去摊位了,小焰记得等下来看我们呀。”青叶对她招招手,在沉水不赞成的目光里缩了缩脖子,笑着溜走了。 沉水对着她的背影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声,“都在王身边侍奉好几年了,怎么还是这幅性子……” “活泼一点也很好呀,沉水也可以向她那样喊我的,”端木焰笑了笑,“别被苍岚发现就好啦。”兽人的等级制度是比较分明的,低位者对高位者理所当然会有敬畏之心,实力差距几乎是一目了然,比现代社会要赤裸裸的多。 “您也太惯着她了,哪有这样没大没小的侍女。”沉水颇不赞同她的话。 端木焰知道她是个性格比较一板一眼的人,马上笑着绕开了这个话题,“离约好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昨天她与艾丽莎约定了今天一起去逛易物节,由艾丽莎这个本地人来当导游,当时她犹豫了很久,但还是答应了自己这个请求。说实话,那时候端木焰其实是有点吃惊的,但也很高兴,她们就需要买的东西和约好的碰头地点又讨论了一会儿,这次她能感觉到艾丽莎比起先前要放松许多。 离开的时候她的心情显然比刚见面的时候好很多,说话也不像一开始似的小心翼翼了,脸上还有些微的笑意。 “扭树……扭树……是这颗吗?” 端木焰看了看不远处那颗长得像弹簧一样的树,树干呈环装扭曲着,和它的名字很相称,在一干笔直的树里面非常的特立独行,它没有多少叶子,像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 沉水还没说话,艾丽莎就从树后面走了出来,“你们来了。” 端木焰看了看她的表情,眉头微皱,因为父母去世的关系,她变得对周围人的情绪比较敏感,一眼就看出艾丽莎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跟昨天离开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问。 艾丽莎张了张口,眼皮又垂了下去,“……没什么,走吧,我带你们去逛易物节,很热闹的,这是兽人族群里除了蛇族的百年祭祀外最大的聚会了。” 察觉到她在转移话题,但端木焰并没有多问,因为她们现在的关系并没有好到什么都可以问,什么都可以说的地步,适当的距离会更让人安心,尤其是对这种性格比较谨慎的人。 过度打探有时候是一种伤害,不是人人都会喜欢被追根究底。 路上有很多人在看他们,目光大多都停留在她身上,端木焰起先还觉得有些不适,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毕竟对于兽人来说她确实很奇怪,从头到脚都找不出种族特征。 这里确实如艾丽莎所说的一样,非常热闹,起码超过九成的种族都聚集在这了,有不少她认识的,那些人形时会保留下来的特征似乎都是各个种族的兽型里比较明显的部分,因此很好辨认。 一枝花突然被递到她身前,端木焰毫无心理准备,惊得往后退了一步,沉水马上挡在她前面,冷冷地看着对方,“翼族的人,为何拦路?” 那朵花被纤长的手指捏着送到鼻尖嗅了一下,拦路的是个长得很高却并不壮硕的男人,穿得像她在古希腊神话里见过的那些角色,用一种垂感很好、挂满了羽毛的绸缎似的衣物裹着身体,布料下隐隐显出精壮的轮廓。 “他是天鹅族的统领,”艾丽莎知道她没来过易物节,自然不可能认识这个人,在她旁边小声提醒道,“是个很强大的兽人。” 男人对她笑了一下,把那支花递向她,被沉水非常不客气地瞪了一眼,他也不在意,看着端木焰道:“这位漂亮的雌性,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闻言,端木焰的目光这才从他的背后转到他的脸上,这个人的背后竟然长了一双巨大的翅膀,羽毛是纯洁无暇的白,虽然收在身侧但还是很引人注目,简直和希伯来神话里的天使一模一样。 翼族?也就是鸟么,居然能支撑一个人飞起来,这翼展得有多长,真是不可思议。 “天翎,她是王的雌性。”沉水警告道,“你喜欢沾花捻草我不管,要是再继续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什么?!”天翎一双狭长的眸子顿时瞪大了,上下打量了端木焰好几遍,“你说她是蛇王的……他这颗铁树竟然也会开花?” 面对他的激动,端木焰淡定地点了点头,她现在和苍岚相处久了,行事偶尔会带有他的影子,纠正道:“不是'我是他的',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 天翎的眼睛瞪得眼眶都差点装不下了,她这番话根本就是大逆不道,简直肆无忌惮到极点了,一个雌性——哪怕她再漂亮,再强大——别提她看起来就很脆弱,怎么能说出与蛇王这种神眷者平等的臆想?脑子坏掉了? 他用疑惑的目光看沉水,却发现沉水似乎没有反驳她的打算,显然是默认了她的意思,他是认识沉水的,蛇族雌性里排名第一的强大兽人,和熊族的熊巧兰一个等级的存在。 她本来是蛇族的大总管,负责辅佐蛇王管辖内务,而现在她在给这个雌性当侍女,还是主动维护的态度,这其实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稀奇,真是稀奇……”天翎摇着脑袋感叹,也不继续纠缠。 他是个聪明人,不会跟蛇王对着干,但嘴还是得叭叭两句,不然心里不痛快,“蛇王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还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呢,没想到找了个这么漂亮的,眼光居然这么高,难怪到现在其他的一个都没看中过。” “可惜了我这朵花,看来是送不出去了,拜拜啦小雌性。” 天翎潇洒的对她们挥了挥手,转身走了,收在背上的洁白羽翼在侧身的时候带起一阵凉风,把端木焰散着的头发掀的微微浮动。 45.埋伏 “真是个有趣的人。”端木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笑了一下,这也太识时务了,有意思。 “是不是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本来还想去看看我们的摊位,没想到耽误到现在,等下午再去看吧?”她看向沉水,没发现自己无意间用了'我们'这个归属感很强的词。 沉水一愣,眉眼柔和地点点头,艾丽莎见状提议道:“我带你们去吃饭吧?有个地方的特色石锅饭很好吃的,就是有点远,最近来的种族多,那边现在也做各种肉食。” 猩猩族是不吃肉的,但蛇族是纯肉食,她这么细心的话让两人心情都颇好,吃饭的地方有些偏远,她们在和睦的气氛里边聊天边朝吃饭的地方走,直到突然插进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哟,看看这是谁?我可爱的小艾丽莎以及……蛇族的人。” 这是个陌生的声音,端木焰疑惑地转头,发现背后不知何时跟上了群黑压压的人,几乎各个都是五大叁粗的壮汉,穿着兽皮衣,把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这群人她或许没什么印象,但是中间那个女人她是认识的,前几天在森林里见过,当时熊族的族长要爆发的时候,就是她在旁边说了什么,导致那场冲突最终没有发生。 “巧兰姐姐……”艾丽莎的声音一下就小了下去,细细地打着颤,端木焰皱眉看她,又看向说话的那个女人,她似乎在这群人里有较高的地位,站在最前面。 然后她发现沉水似乎用非常可怕的目光看了艾丽莎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接着沉水迅速拦在了她面前,嘴唇动了动,几不可闻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 “您快走。” 熊族和蛇族向来不对付,如果说这两个种族在所有兽人族群里最厌恶的,那绝对是对方,再加上前不久他们还在森林里发生过流血事件,这帮人绝对是来者不善。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们叁个人走到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才出现,而且看样子是早就盯上她们了……有内鬼? ……说起来,这个猩猩族族长的女儿一向都不与外人接触,传闻她胆小如鼠,这次竟然会主动找上她们,还愿意带领她们逛易物节,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如果她和熊族是一伙的,就能解释得通这一连串的事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们面前,然后主动提出带她们去吃饭,接着把她们带来这个没人的偏僻地方,熊族则是事先在这里埋伏好…… 一缕刺鼻的味道飘了过来,沉水竭力忍着生撕了旁边那个内鬼的冲动,飞速的分析局势,现在的情况太不妙了,对方的人数是她们的好几倍,神使决不能出事。 她不仅是王的雌性,更是和神有关系的人,她曾亲眼见过对方在祭坛的火焰中毫发无损,这根本就是奇迹,神使对他们蛇族的重要性不比王低。 “巧兰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艾丽莎察觉到气氛的紧绷,颤声问。 她是知道蛇族和熊族不对付的,之前还曾听闻这次熊族和蛇族在森林里起过冲突,现在两方居然在这种地方对上了。 可是熊族怎么会在这儿?这条路是猩猩族一条少有人知的抄近路的小路,连本族人都很少光顾,外族人基本都呆在易物节和居所附近,那边的场地处于整个猩猩族的外围,而这里已经比较接近内围了。 猩猩族毕竟是强大族群,很少会有异族在内围乱走,这种行为在兽人之中已经接近挑衅了。 端木焰看到那女人勾起了唇角,用一种悠然的语气复述道:“是呀,我怎么会在这儿呢?”她挑了下眉毛,一双眼睛却挤成了眼角上吊的狭隘形状,声音黏腻的像缓慢流淌的胶质。 “那当然是想来看看勾走了我们可爱的小艾丽莎的人是谁呀,姐姐昨天闻到了呢,她的味道,你竟然留着她的东西,你们关系还不错嘛,也许很快就会再碰面了吧?所以我派了人守在你家外面,猩猩族的嗅觉比熊族可差不少,你果然去和她见面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把她带到了这种地方,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熊巧兰随意的对她摆了摆手,“好了,大功臣,现在你可以走了。你一向是最懂事的,应该知道什么事可以说,什么事不能说吧?” “等等,巧兰姐姐,她们是蛇族的,你不能……”艾丽莎急切的道。 “我当然知道她们是蛇族的,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熊巧兰厌恶的看了对面那个陌生的娇小雌性一眼,对方身上的味道跟她曾经在蛇王身上闻到过的一模一样,只是她没想到这个雌性居然如此貌美,难怪蛇王中了欲果面对她的勾引都能忍着不对她出手。 不把这个雌性除掉,蛇王不可能看得上她。 虽然她对自己的样貌很有自信,但也没到盲目自信的地步,这个雌性的样貌放眼整个兽人族群都是无人能及,看起来似乎很弱小,但是对于神眷者那种程度的兽人而言,雌性的强大与否也许并不重要。 “抓住她们!”熊巧兰眸光一厉,今天绝对不能让这个雌性离开这里,沉水也不能放过,蛇族的大总管,如果直接能除掉她们俩,这对蛇族绝对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等等……等等!”艾丽莎尖叫着挥手制止,但是没人听她的,熊族的人纷纷散开,试图把她们围住。 沉水用尾巴支撑着立了起来,蛇尾上的鳞片炸开,细密鳞片从她裸露在外的手蔓延到衣袖里。在端木焰惊讶的目光中,那些黑色的鳞片一路从衣领里爬到了她的脖子上,几乎把她的脸给完全覆盖住了,显得异常狰狞。 这么说,之前在森林里的那次,她曾经在苍岚身后看到他的脖子上似乎有红光,原来那并不是她眼花了,难道那时候他也是这副模样? “嘶……”沉水吐着信子,细长的蛇信在伸缩间发出细微的声音,那股刺鼻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明显了,似乎是从熊族身上散发出来的,她没回头,用漆黑的尾巴尖轻轻推了端木焰一下。 她现在必须得给神使创造离开的条件,无论如何都得保护好她。 端木焰会意,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 回去的路被熊族的人堵住了,前面的地方她没去过,但是现在也没得选,如果她留下,只会是沉水的负担。 虽然不能帮忙,但她至少得做到不拖后腿。 “啊!” 转角处忽然冒出来两个兽人,端木焰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这两人分明也是熊族,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她正想换个方向,就看见更多的熊族从四周走了出来,合计竟然足足有六七个,慢慢朝她逼进。 埋伏? 前后左右完全被锁死了,端木焰心急如焚,他们每个人都比她高一个头都不止,壮的像一座小山,而现在这些小山比肩相连,环成了一个圆把她圈在里面。 除非她会飞,不然已经无路可走。 46.选择 这些人中的一个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木盒,打开的那瞬间便从里面飘出了股酸臭的味道,看起来似乎是什么东西的果实。 端木焰还没看清,那枚果实就被砸在了她身上,在她短促的惊叫声里溅出大片汁水,把她的衣服沾湿了不少。 浓郁的恶臭从那些汁水里散发出来,比夏天阴暗的巷子里那些不及时清理的发酵垃圾桶还要难闻,端木焰被熏得捂住鼻子干呕了几下,眼角余光却看到刚刚围住她的人也往后退了好几步。 “呕……这味道真的……呕……” “小姐的计划呕……真的很不错,就是这需要付出的呕……代价也太呕高了……” “嗯唔呕……” 其中一个甚至直接吐了,端木焰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和那个人拉开了距离,结果原本挡在她背后的人也捂着鼻子跟着退了几步,那模样简直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嗯?她眼睛一亮,立刻朝那个缺口冲过去,旁边的熊族马上顶着恶臭拦在了她前面,虽然被熏得又干呕了几下,但也坚持着没让开。 这一圈人逼迫着她往回走,干呕声此起彼伏,端木焰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听着听着自己好像也要开始反胃了。那味道其实对她影响不算大,闻闻也就习惯了,只是熊族的嗅觉似乎比她灵敏很多。 沉水正和先前的五六个熊族对峙,远远地看见她被逼回来,急的暗暗咬牙,面上仍冷静道:“蛇族不会放过你们的,动我们的后果你承担不起,你难道真的想两族开战?” “哎呀,大总管,话可不能乱说,谁说你们的失踪和熊族有关?你,还是你?”熊巧兰用手指头分别点了点她和端木焰,接着眼神一转,重重地落在了艾丽莎身上,“当然不会是我可爱的小艾丽莎了——对吧?” 艾丽莎被她拖长的尾音吓得浑身一震,哆嗦着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 熊巧兰也不在乎她的意见,指挥族人把另一颗同样恶臭的果实砸到沉水身上,霎时又是一股浓郁的臭味。沉水被熏得身体晃了晃,她到底是蛇族的大总管,面色不变,只是紧紧闭着嘴不再去用蛇信探闻。 如果一对一,在场的没有人能是她的对手,哪怕只是四五个,她也有信心能把神使平安的送出去,但是…… 沉水椭圆形的竖瞳扫视周围,这里足足汇集了十来个熊族,而且这些人并不打算在这里解决她们,恐怕是想留着接下来好好折磨。 “附近已经被洒满了臭果,你们身上的气味也被臭果掩盖了,蛇族想凭借嗅觉追踪是不可能的,这下谁也救不了你们了。”熊巧兰看向她们的目光里满是得意,潇洒的一挥手,“带走!” “别……你们不能这样!”艾丽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熊族的人带走,她跟着追了几步,被走在最后面的熊族不屑地推了一下,踉跄着稳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袖子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裂口。 她的目光停在对方尖锐的利爪上半晌,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无用功。 没有人会在乎废物的意见。 萧瑟的风卷着余留的臭味四散,艾丽莎茫然的往回走,耳边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踩在枯叶上咔咔的脆响。 来时的那些欢声笑语已经连一点儿踪影都寻不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甚至安静的让她觉得可怕。 “办法……有什么办法……” 她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忽然眼睛一亮。 蛇族,她可以去找蛇族,如果蛇族现在得知她们出事了,一定会马上派人去找,那样的话应该就能救她们。 临行前熊巧兰留下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却在她的眼前反复的乱晃,提醒着她有些事是自己不能做的,说到底她与那个雌性只是刚刚相识,而她与巧兰姐姐却已经认识了很多年,虽然对方对她并不算好,但自己也算是多了个依靠。 如果她现在把这件事说出去,巧兰姐姐一定会和她划清界限甚至于恨她,不,是一定会恨她。 熊巧兰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她告密只会让蛇族和熊族发生一场大战,到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还会影响熊族和猩猩族之间的关系,到时候父亲知道了肯定会更厌恶她的,本来她在猩猩族的处境就已经很尴尬了…… 说到底只是萍水相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艾丽莎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小路,垂下眼皮离开了。 47.绝境 “她们好慢呀……” 青叶无聊的晃着尾巴,看自己绿的耀眼的蛇尾把地上铺好的兽皮扫乱,“都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怎么还不来?” 面前的街上吵吵嚷嚷的,一眼看去全是人头攒动,她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一道瘦弱的身影慢腾腾的挪了过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本来应该是这么想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站在了这里? 艾丽莎抓了抓自己的衣摆,抱着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复杂心思,小声地道:“熊族的人刚刚抓走了你们的大总管和一个叫做端木焰的雌性。” “什么?!”青叶唰的一下扑到她面前,尾巴不慎撞倒了几个瓶瓶罐罐,叮叮当当的乱响引起了其他兽人的注意,她却毫不在乎这些,“你从哪里知道的这消息?……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艾丽莎被她猛地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勉强克制着后退的冲动,“熊族在猩猩族一条无人的小路上埋伏,趁她们路过的时候出手,我身上是臭果的味道,他们用臭果的气味覆盖了那一片,这样你们就没办法凭借嗅觉来追踪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青叶狐疑的眯起眼睛,其他蛇族的侍卫们都已经沉着脸围了过来,周围的兽人们见势不妙迅速离远了些,气氛重的像凝结了似的。 那种对强者的敬畏感几乎是刻在每一根骨头上的,艾丽莎紧张地按住了自己的口袋,隐约能从里面感觉到些许薄薄的温暖,这是那个人送给她的。 她抬起头,一字一句的道:“因为这是我亲眼所见,就在不久前。” “好了,就到这里吧。” 熊巧兰抖了抖兽皮裙,找了个平整的石块坐下,其他的熊族分散开,大部分都席地而坐,形成了一个比较宽松的包围圈。 端木焰警惕地看了看其他人,见没有人注意这边,低声道:“沉水,你还好么?” 在来的路上沉水曾经试图反抗过,离猩猩族越远她们获救的希望就越渺茫,结果被几个熊族联手镇压,其中一个重重的在她的尾巴上踩了一脚,当时她便看到沉水脸色一白。 “我没事,我们现在已经走了很远,附近有水源,想必熊族是准备休憩用饭了。等下我会找准机会引起骚乱,您不要回头,还记得来时的路么?就朝那边跑。” 尾巴上阵阵闷痛,沉水面不改色的观察着其他的人,一面小声的教导她,“熊族是会爬树的,您不可朝树上逃,最好是攀爬上一些峭壁之类的地方,落脚点越小越好。或者进入水源,您身上的味道被臭果掩盖,但同时这也变成了最好的追踪点,水流可以掩藏这种味道。” 这话的意思,是想让她一个人逃。 端木焰垂眸,从头到尾沉水都没说过她会怎么样,引发骚动,然后呢,熊族会放过她么?如果她真的逃掉了,沉水会遭遇什么?先前只有那几个人,她相信沉水的实力,为了不变成累赘才选择逃跑的,但是现在对方的人数是她们的六七倍,她其实不觉得自己能跑过这些壮汉。 一路上她曾几次试过在树上留下记号,但是熊族看管的很严,她根本找不到机会,距离出事的时候可能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苍岚会发现她们失踪了么? 但就算是知道,获救的希望也几乎是零,因为整个森林里都隐隐弥漫着一股淡臭味,连她都能闻到。熊巧兰当时便很得意的告诉她们,这是森林里的臭果成熟后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味道,她是特地选了这块有臭果生长的地方以混淆蛇族的追踪方向。 熊族们拿出了一些火石之类的东西,收集了地上掉落的枯叶与树枝准备生火,这时熊巧兰似乎是休息够了,上前来看她们,很快便嫌弃的抽了抽鼻子,道:“你们把她弄去溪边洗一下,然后就可以享用她了,哈哈哈,这可是蛇王的宝贝……” 那些熊族贪婪的视线舔过她的身体,因为不畏冷,端木焰在这种时候其实也只穿了单薄的两件,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她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她尽量忍着去遮掩自己胸口的冲动,不愿意在这群人面前露怯。 “你们敢碰她!王一定会活剐了你们!”沉水尖利的嘶叫,被鳞片覆盖的脸上狰狞无比,尾巴尖戒备的环在她身边,端木焰心里流淌过一股暖意,她得想办法破局,她不能让沉水为了掩护她而折在这里。 树叶燃烧时散发出的味道很快就飘散的到处都是,一缕细细的火苗在上面爬动,慢慢地点燃了周围的枯叶。 “哦——差点忘了还有你了,你在蛇族的地位也不低呢,你说对吧?大总管?”熊巧兰黏腻的眼神从她受伤的尾巴尖一直流连到她撑起绒毛长袍的胸口处,“听说你连一个雄性都没有过,还是个雏呢,哈哈哈哈哈,这是在为了谁守身如玉呀?你就是太不懂雄性的好了,这东西可厉害得很呢~” 她尖锐的爪子拂过身旁一个熊族的下身,搁着兽皮裙在那里揉弄几下,满意的看到那地方微微凸起,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又去看沉水铁青的脸色,“干嘛这幅脸色?放心,等下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这次随行的可都是最精锐的那一批,床上功夫也是,哈哈哈哈……保管让你这个大总管爽到不能自己。” 粗俗的言语同时激怒了两个人,几个熊族闻言顿时走了过来,要把她们带去河边洗干净身上的味道,不然顶着这股味道还真没人敢下手,端木焰紧张地贴近沉水。 她们俩身上的这股臭味现在就是保命符,绝对不能被洗掉。 三度,冻僵的手披着小毯子艰难码字,我真的太喜欢走剧情了 47.会烫到她的 “滚!” 沉水冷冷的呵斥了一声,粗壮的蛇尾闪电似的抽在最靠前的一个熊族身上,把那人抽的往后退了一步,眼中凶光毕现。 他们很快改变了方法,先不去管端木焰,只派人在旁边守着,因为一路上他们已经对这个雌性有了清楚地认知,知道她十分弱小。 六七个熊族呈合围之势一拥而上,纯粹的人海战术,偏偏放在当下也是最管用的办法,端木焰很快便看到沉水的尾巴被人压在了身下,只剩下的那一点点尾巴尖还在艰难的使力想把身上的人掀翻。 有人嫌她不听话,尖锐的利爪划破了那条优美的尾巴,深深地嵌了进去,像犁地一样从细密的漆黑鳞片上梨了过去,只不过被翻开的不是土,而是柔韧的肌肉。 血的颜色红的几乎扎眼,把伤口附近的鳞片润的红亮,有熊族沾了一下送进嘴里惬意的品尝,而更多的则开始撕她的衣服。 “滚开!滚!你们干什么!!”端木焰连呼吸都在发颤,愤怒像被关住的猛兽在胸腔里肆意冲撞,她不可能只是看着这一幕发生,还没冲过去就被人拽着胳膊按在了地上。 人和兽人之间的差距能有多大? 她拼尽全力身上的人也只稍微晃了一下,就又重新稳住了,像一座山似的镇的她动弹不得,连肺里的空气都仿佛要被挤光了,只是呼吸就好像已经用掉了全部的力量。 “别看,您别看……闭上眼睛……” 沉水的声音明明都在发抖了,却还努力地安慰她,从那堆肆意的嘲笑里挣扎着穿了过来,清晰地落进她的耳朵里,端木焰颓然地垂眸,指尖用力的抠进地里。 好像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去看。 “蛇族就是麻烦,穿这么多……” “噢哟,这娘们儿还反抗呢,劲够大的。” “不愧是蛇族的大总管,可惜就要被咱们玩了,哈哈哈哈……” 这些人要是能全部死光该有多好。 纤细的手指在地上划出长长的痕迹,从接触的土壤里发出细微的嗤嗤声,少许白雾飘了起来。 杀了你们。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不远处的火堆漂浮不定,像活物一样收缩起来,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不同寻常的热度惊得其他人都停手看向那边,唯有端木焰绝望的把脸埋在地上。 这算什么,她穿越来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体验这些?甚至一个她还不够,还得搭上其他无辜的人?她这一生年幼时失去父母,少年时又送走了仅剩的亲人,到了现在竟然连好不容易才获得的这些珍视她的人也要被夺走了吗? 她到底还要失去多少? 森林的地面是很潮湿的,但她此刻已经分不太清,自己感觉到的这股湿润到底是眼泪还是来自别的什么了,她低声喃喃自语,任由在自己心里冲撞许久的恶意释放出来。 “去死,去死,去死……”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里,灼热的庞然大物猛地从那个小小的火堆里冲了出来,热风席卷过四周,隐隐有凌厉的呼啸声。 端木焰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半边天似乎都被一抹红色给占据了,见她抬头,立刻兴奋地冲到了她眼前,滚烫的温度直接把压着她的那个兽人的毛发都燎着了,“啊!!” ……她终于疯了吗? 身上骤然一轻,端木焰慢吞吞地爬了起来,看到那个兽人狼狈的试图在树上蹭灭自己烧着的毛发,她起身的时候膝盖处传来一股尖锐的痛意,无比清晰。 不是幻觉。 “火……?” 端木焰茫然地伸手,那团火焰完全脱离了根基,从火堆里一直飞到她身边,拖着起伏不定的橙红尾焰。 “天啊,她……你们看到了吗?!” “见鬼,不可能!” “神明在上,我……” 她只迷茫了几秒钟,便在四周惊讶的探讨声里回过神来,迅速朝沉水那边走过去,腿上的伤口被布料摩擦泛起强烈的刺痛,但这些都完全被她所忽视,因为心口处已经疼的仿佛要把她撕开了。 “滚!从她身上滚开!”端木焰厉声呵斥,她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只是此刻原本温和的眼型仿佛也被火焰点燃了,从里面放出来的目光竟然能看得人心里被烫了一下似的发颤。 她就用这凌厉的视线逼退了那些压着沉水的人,携着围绕她的火焰来到受伤的蛇族身边,一路上所有不服的人形障碍都被高温灼退,她走过的路面甚至都有被烤干的迹象,那些潮湿腐烂的枯枝碎叶在她脚下发出干燥的脆响。 “神迹……您真的是神使……” 沉水呆呆的看着她来到自己面前,步伐缓缓,小巧的脸被火焰映的微微发红,那里不知何时蹭了些脏污,但是一双眼睛却亮的摄人,因为那对圆润的瞳孔仿佛也在燃烧。 端木焰屏息着打量她,外衣被撕烂了,里衣也被扯开,所幸小衣还在身上。只是也皱皱巴巴的,脸上有好几个巴掌印,看的端木焰眼眶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她忍住了没有哭,沉水却忽然哭了,她的眼泪落的无声息,咬着唇一声不吭,向来沉稳的脸上终于剥露出了真实的内里——她会害怕,也会委屈。 这是当然的。 端木焰觉得自己好像被那些眼泪给撕成了两半,中间分开的地方空空的,她想去拉好她的衣服,想去抹掉她的眼泪,手抬起来时才看到指尖上缭绕的橙红。 会烫到她的。 “神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熊巧兰咀嚼了一下这个词,眼睛里忽然亮起可怕的光。又是和神有关的,该死,该死!蛇族怎么总是这样!什么好处都被它们占尽! “杀了她们!” 她改变注意了,迟则生变,什么羞辱玩弄都是次要的,她要这两个人现在就死在这里! 48.名字 rou s ew o .co m “你女儿去哪了?” 在熊族族长肆意玩弄美人的时候,伴随着这句话进来的还有被从门框上掀下来的门。 熊刚诧异的从身下貌美雌性丰满的胸脯里抬头,对上苍岚阴沉的脸,他看都不看那个近乎全裸的雌性,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女儿去哪了?” “苍岚,注意你的态度!你闯入我的居所……”调情被打断,熊刚不满的呵斥。 话还没说完,只见无数藤蔓咻的一下从窗户、门外、每一道缝隙里钻了进来,他的房间在顷刻间变成了原始森林,被冰冷的绿色占满,那雌性哪里见过这种架势?马上被吓得尖叫起来。 “闭嘴。”苍岚眸光一厉,那些四处攀爬的藤蔓登时蛇似的高高昂起。 熊刚见势不妙连忙把她的嘴捂住了,就怕一个不注意被苍岚给宰了,这可是他最近的新宠,宝贝着呢,“安静、安静。” 他察觉到苍岚似乎火气很大,明明不久前在多族会议上还好好的,他们两族虽然确实不对付,但也不至于突然闯入他的居所发疯吧?而且他还提到了巧兰,这和他女儿又有什么关系?等等,巧兰昨天确实问他借了不少人,却没说去干什么。 “你问我女儿是什么意思?”熊刚心里咯噔一声,隐约意识到不妙,面上仍然撑着不露出异色。 苍岚冷冷地看着他,“没什么意思,你现在如果不告诉我她去哪了,等下就能看到她的尸体。” “你威胁我?”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苍岚身后跟满了人——全是蛇族,而他带来的精锐大半都被女儿借走了,这群人堵在他的门口,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战的架势。 苍岚现在已经有点疯了,他看得出来,而疯子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巧兰到底把他怎么了? 熊刚忍着动手的冲动,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好汉不敌人多,最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不知道她去哪了,昨天之后我就没见过她。”夲伩首髮站:porn pa 8 .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苍岚看了他一会,转身就走,从熊刚身上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了,他能看出对方是真不知情,熊族怎么偏偏是这个蠢货当族长? “等等!你别动我女儿啊!”熊刚用兽皮裙遮着下身追出去,只看到他远远的背影。 苍岚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熊巧兰用臭果掩盖了一路上的气味,而蛇族的追踪方式就是嗅觉,他现在需要帮手,对方的准备竟然如此周全,看来是铁了心不想让他找到。 他忽然面无表情的笑了一声,刺的旁边跟随的侍卫们打了个寒噤。 “杀了她们!” 随着熊巧兰命令的落下,刚才被短暂逼退的熊族们纷纷围了上来,但一时间却没人敢靠近,因为中央的那人浑身都缭绕着火焰。 兽人惧火是本能。 但有时候本能是会被战胜的,这就是人和其他动物的区别。 端木焰警惕的看着那些熊族,蹲下小声的问,“能动吗?我们不能待在这里。” 沉水的尾巴上有道深陷进去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把附近的地面都打湿了,她撑着地起身,只稍微一动伤口的血便流的像下雨似的,端木焰甚至疑心自己在深红色的肌肉里看到了一抹骨骼的白。 但她却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冷静,“前面有水源,我们朝水源走,您先走,我断后。”这种失血的速度她走不了多远,必须得留下来争取时间。 “闭嘴!”端木焰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那熟悉的神情竟然让她眼前恍惚了一下,仿佛呵斥她的是王,接着就听到那清脆的声音继续道:“我不会把你留在这里,现在起来,我没办法扶你。”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沉水在她膝盖处的布料上看到被血浸透的深色,嘴唇蠕动了下,撑在地上的手臂发着颤,顺从地站了起来。 周围全是熊族,又是那种熟悉的圆,熟悉的包围圈,端木焰环顾四周,找不到冲出去的可能性,但是这种包围给了她提示。 她抬起双手猛地往下一按,围绕在她周身游动的火焰顺从地坠落,像水流一样倾斜到地上,把地面躺着的枯枝烂叶全部点燃,并顺着这些杂乱的东西迅速向四周蔓延。 “啊!灭火啊你们!” 在混乱中她听到了熊巧兰的尖叫声,还是那么刺耳。 端木焰嘴角勾了勾,“走吧。” 但情况比她预计的还遭,沉水尾巴上的伤口太深了,血顺着她们的行动淌了一路,还没走多远,流的血都够她心惊胆战的了,这么一副并不壮硕的身体里怎么能有这么多血? 而且火焰只阻挡了熊族一会儿,他们仍然不死心的跟在后面,这种震慑的作用显然还不够,沉水刚刚告诉她熊族的嗅觉灵敏到能闻到数十里之外的血腥味,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们必须得去水中。 “您自己逃吧,我的伤口走不了多远了。”沉水忽然停下。 火焰燃烧时产生的噼啪声四响,非常干扰听觉,端木焰本来静心听着附近的动静,闻言皱眉看她,“我不是说了……” “小心!”沉水忽然惊恐地看向她背后,一道庞大的身影踩着地上燃烧的火焰冲了过来,端木焰迅速回过头,看见那小山似的影子已经跳了起来。 她明明没听到—— 端木焰不知道的是,这种有肉垫的生物,就是为了在捕猎时保持安静才进化出这种特征的。 沉水想挡在她前面,然而已经来不及,因为她本来是站在端木焰身后的,一股大力忽然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胸口——端木焰只来得及把她推开,在沉水目眦欲裂的嘶吼里感觉到一股劲风当先扑在了自己身上。 她的长袍被风吹得向后飘起,然后是引起那股劲风的本体,一只硕大的她无法形容的熊,它落地时震得地仿佛都在晃动,足足有她半个人大的熊掌就这么挥了过来。 端木焰的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抬手去挡,极度的惊恐让那一瞬间从她指尖喷涌出的火焰灼亮的像是太阳,就仿佛太阳平等的照亮一切似的,那只庞然大物被耀眼的金红色兜头'照'了一下。 沉水在背后注意到她扬起的发丝都泛着抹金光,滚烫的温度从她身上爆发出来,比她以往烤肉时从火堆里感觉到的还要更高,这股扑面而来的热浪迫的她不得不往后退。 “嗷!!!” 在那头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里,她看到端木焰蓦地倒飞出去,摔进了不远处的湍急河流里。 “小焰!!你怎么样了?!” 沉水飞扑过去用尾巴捞住了差点顺流飘走的人,端木焰狼狈地咳嗽了几下,她身上的火焰全都被水淹灭,从喉咙里到胸口都闷得像是被水堵住了,她刚刚喝了不少进去,沉水把她扶起来用了点力拍她的背。 “咳……没事,我没咳咳事……”端木焰按住她的胳膊,对她笑了下,脸上还沾着点泥土,眼睛却亮的惊人,沉水隐约在她眼里看到未熄灭的闪烁火光。 “终于愿意咳咳……喊我的名字了,我……咳咳……听到……” 49.从她身上滚开 “您怎么能——!” 心里陡然涌出的热意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身为蛇族的大总管,她极少有喜形皆露于色地时候,现在却连连破功,沉水回想起之前那差点把她心脏都吓出来的一幕,还是没忍住斥责她的危险行径。 “您应该把自己的安慰放在第一位,而不是为了我以身犯险……” 端木焰按着她的手撒娇似的摇头,成功让沉水闭上了嘴。 她撑着沉水的肩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想去看那只刚才不知被她怎么了的熊族,沉水的目光定在她自从被捞出来后就一直没动过的右臂上,刚刚就是这条纤细的胳膊接了那种庞然大物的一掌,隔着湿透的布料她看不出什么,但可以断定绝对不是毫发无损。 不远处那只熊族发出了一些低声的痛嚎,仿佛无力再起身般瘫在地上,端木焰甩了甩发昏的头,定睛看去。 它的面部仿佛融化了似的凹陷进去,骨骼和失去水分的血肉粘黏,眼眶的地方放着两颗黑糊的东西,凸出的长鼻子只剩被烤的泛黑的骨架,上面覆着一层干枯的皮,在它的身体上几乎已经找不到毛发了。 尽管如此,它似乎也还活着,持续的发出了一些让她毛骨悚然的痛苦呻吟。 “呕……” 端木焰狼狈的撑着树开始吐,她这几天好不容易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让自己能接受之前在森林看见的那只断手,结果现在却看到了更刺激的一幕,还是她亲手造成的。 一想到它也能变成人形,她就有种自己杀了人的感觉。 “您还好吗?”沉水想扶她,耳朵忽然一动,她听到了不少毫不掩饰的沉重脚步声,来自于大型动物的。 而附近数量多的大型动物只有一种。 端木焰的耳朵比她灵,猛地挥了下手,沉水清楚地看见从她的手里窜出来金红色的火光,迅速四下散落开始找东西攀升,火焰宛如盛开的花朵一样高高升起,映的身后河面的倒影都泛着赤红。 接着那只能轻易造成如此恐怖景象的手放在了她的尾巴上,五根纤细嫩白的手指在漆黑的鳞片上游移,在滑到伤口处时,钻心的灼痛陡然传来。 “嘶……”沉水忍着尾巴上的剧痛没动,她坚信神使不可能会害自己,那只柔弱的手缓缓下移,被碰过的伤口表面泛着焦黑,她心里一动,已经明白对方在做什么。 这是刚才那头几乎被烤干的熊族给她的灵感,端木焰顶着脑袋里一阵压过一阵的晕眩感,竭力控制着手上的温度,沉水的伤必须止血,否则这么深的裂口会让她失血而死的。 等最后一段伤口也被高温封住,她颓然垂下指尖,在沉水的惊呼声里栽倒,“小焰!” 又叫了我的名字…… 在失去意识前,端木焰勾了勾唇角。 沉水避开她那条受伤的胳膊抱住她,看了一眼四周茂盛生长,并在失去控制后快速逼进的火光,抱着她跳进了河里。 水流湍急,她在冰冷昏暗的水里变回了蛇形,用火焰灼的黏在一起的伤口因为化形又被撕开了些许,沉水没在意那点细微的痛,用修长的身躯把自己牢牢地盘在她身上,自无处不在的寒意里紧紧护住了怀里唯一的温暖。 …… 端木焰是在十分吵闹的动静里醒过来的。 “哎,醒了醒了!这双眼睛真漂亮!”有人在叫嚷着。 她茫然地坐起来,却忘了自己的右臂有伤,撑地的时候痛地抖了一下,蹙眉时的娇弱表情引得其他围观的兽人心动不已。 沉水在她身前和人对峙。 又在和人对峙。 端木焰的头还是晕乎乎的,轻声喊她,“沉水……咳咳……”她似乎又在不知情的时候喝了不少水,一说话肺里就闷得发痒。 “滚开!我知道你是蛇族的大总管,但你拦不住我。” 一道肆意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端木焰疑惑地抬头,那是个个子很高的男性兽人,金发像阳光似的灿烂,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长相类似西方人。 他的头顶上立着两个毛茸茸的耳朵,身后还有一条晃动的长尾巴,见她看过去,对方收敛了一下脸上的不耐,笑着道:“美丽的雌性,我是狮子族的肯特,你叫什么名字?” 鉴于一醒来就发现这些人围着他们这件事,端木焰并不想告诉他自己的姓名,她试着动了动酸软的手指,却发现自己召唤不了火焰。 心冷的像沉进了冰窟窿,她看了眼沉水湿透的背影,正想说话,就见对方似乎是耐心耗尽了,几个同样长着耳朵和尾巴的男性兽人上前按住了沉水。 “老实点吧,你的伤可不轻。”男人看着奋力挣扎的蛇族哼笑了下,走到她面前,在端木焰防备的眼神中蹲下,伸手抓住了她的脚。 “放手!”端木焰马上抬脚去踹他,男人抓住她的两只脚踝,只用一只手按住,顺势掀开了她的长袍,湿透的布料被他拉到了大腿上,露出身下少女两条嫩白的腿和正在红肿渗血的可怜膝盖。 肯特嗅了嗅她的伤口,被清甜的馥郁腥味冲的动作一顿,尾巴兴奋的在身后乱甩。 “你受伤了……我帮你治疗。”他说着,不顾少女柔弱的挣扎俯身埋在她的腿间开始舔舐,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力气奇大无比,端木焰在一番折腾过后本来就已经很疲累了,肚子被大手按着,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起来,只能用手去推他的头,指尖勉强触到他蓬松的金发。 “放开……呜……” 膝盖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尖锐刺痛,仿佛一把粗糙的刷子在上面来回的磨,端木焰用能抬起来的那条胳膊努力推他,身上的人压根不听,只一个劲地舔她的膝盖,舔的那两块地方疼的几乎发麻。 身后传来沉水的声音,混在嘈杂的人声里她听不太清,另一道由远及近扑扇翅膀的动静却出奇的明显,端木焰茫然的抬眼,看见一只巨大的鸟飞了过来。 翅展宽大的几乎遮盖了眼前的天空,用纯洁无瑕的白。 它落在了近处的树枝上,变成了一个让端木焰印象深刻的人,他在粗壮的枝干上闲适的理了理自己翅膀上的羽毛,笑着道:“肯特,要是还不放开她们,你就要捣大霉了。” 压在端木焰身上舔的几乎忘形的男人缓缓起身,眯着黄褐色的眼眸打量树上的人,声音里带着兴奋的喑哑,“就凭你么?天翎。” “哈哈哈,等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来了。”天翎朝某个方向张望了一下。 肯特似有所觉的看过去,从层迭的树丛里传出了由远及近的窸窣动静,他立着的耳朵动了动,细细嗅闻着空气里的味道,脸色忽然一变。 数名蛇人自茂密的植物背后现身,领头的那个只随意地扫了他一眼,视线便定在了他的身下,肯特在那让人心悸的冰冷目光里忽然意识到问题所在,立刻放开了自己压着她的手。 蛇族的人怎么会来?而且还是蛇王亲自前来…… 肯特的脑子里一时间乱糟糟的,哪怕对方人数比自己这边少,也仍旧挡不住他心里的惊悸,在沉重的近乎粘稠的气氛里,他听到蛇王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从她身上滚开——现在立刻。” 能开车车了,我好激动!车车! 50.止痛药 在一连串接连不断的事情后,再见到苍岚的时候竟然让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带着人走了过来,穿过了不知到底该不该拦路的狮子族的众人,有人用眼神悄悄地询问自己的少族长,肯特却只是死死地盯着走近的那个蛇族。 这就是神眷者。 只带着几个人就敢闯入他们狮子族的包围里,何等狂妄的自信。 肯特眼神渐暗,头顶毛茸茸的耳朵紧张的后压,口鼻里全是身下雌性馥郁的香味,闻起来和尝起来便是如此不可思议的美味,如果他真的能拥有这个雌性……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兴奋地几乎都要露出獠牙了,在心底大胆地掂量了一下双方的人数差距。 神眷者是很强,但又能有多强?他们的人数可是蛇族的两倍还多,如果今天能在这里做掉他们…… 苍岚的脸色平静的可怕,他的小雌性衣服被人掀开了,红肿到凄惨的膝盖和到处都是磨损的外袍,无一不在诉说这段时间里她都遭遇了些什么,自责几乎要将他淹没。 在他心脏攥紧似的抽痛里,狮子族的蠢货又开始发言了。 “蛇王,你……” 苍岚的目光落在对方开合的嘴唇上,至于说的内容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这个蠢货的嘴上黏着血——新鲜的。 他的小雌性的血。 肯特还在说着,一道模糊的红影猛地抽在了他的胸口上,力气大的直接把他掼的倒飞出去,直到撞断了几颗小树后才跌到地上。 苍岚看都不看那边被他尾巴撞飞吐血的人,放轻动作把自己的小雌性抱了起来,她却忽然缩了一下,迅速护住了自己的右胳膊,他从那张吃痛的小脸上看出端倪,“胳膊怎么了?” 端木焰并不惊讶他会对那个叫肯特的兽人出手,她没在意这点小插曲,伸长脖子朝沉水那边张望,“我没事,快去看沉水,她伤的很重,有药吗?” 青叶闻言连忙带着两个护卫冲了过去,她看到他们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喂给沉水,应该是药。 她总算是松了口气,沉水身上的致命伤在尾巴上,一道长且深的豁口,被她用高温强行封住了出血点,只要不继续失血应该不至于会有生命危险。 在长久地紧绷后忽然放松下来,端木焰很快便感觉到难言的疲惫,她把头靠在苍岚冰冷的胸口上,感觉像回到了坚不可摧的安心壁垒里,有气无力的道:“我想睡一会儿……” 回应她的是头顶上轻柔的触感,还有男人温柔的鼻音,“嗯。” 他们在狮子族虎视眈眈又敬畏的目光里离开了,有人去扶自己狼狈吐血的少族长,被他一把挥开,“蛇王简直嚣张至极!他这是要跟我狮子族开战不成?!” “这话你怎么不当着他的面说?哈哈哈……好戏看完了,我也该走了。” 天翎扇了下翅膀,大笑着飞走了,肯特用阴郁的目光看着他消失,又转向蛇族一行人离开的方向。 那个雌性他早晚有一天会夺回来! 腿上蓦地传来刺痛,端木焰不适地挣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嗯……” 水雾缭绕,到处都是朦胧的白,她在影影绰绰的混沌里被放进了温热的水中,察觉到她醒了,一双凛冽的夜蓝色竖瞳看了过来。 “苍岚?” 在她迷迷瞪瞪的声音里,男人脱掉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光溜溜的感觉让端木焰清醒了几分,用左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我好想你……” 短短的大半天却比她之前所有的人生经历都要更凶险,濒死时的害怕与那些屈辱的绝望一拥而上,都是先前被她死死按捺住的负面情绪,越是绝境越是要冷静,她没有武力,就更不能拿这些没用的情绪去扰乱沉水。 所幸她们最终获救了,也是第一次,她发现了自己有超乎寻常的力量,好像比苍岚能操纵植物还要更神奇,不过在这件事之前还有更重要的她得先问问。 “沉水怎么样了?她为了保护我伤的很严重,她还好吗?” “猩猩族的医师来看过了,她没事,现在正在休息。” “她唔唔……” 冰冷的薄唇堵住了端木焰接下来的话,在她瞪大的双眼里,头一次看见他在接吻的时候闭上了眼睛,嘴唇上传来湿润的凉意,她顺从的张开唇迎接那条异于人类的长长蛇信。 他今天的动作温柔的不可思议,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用蛇信在她的口中辗转,来回地勾着她的舌头与自己共舞,唾液搅动的声音比身下的水池发出的动静似乎更大些。 那些液体被端木焰换气的时候不小心咽了些进去,很快她便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但不像是被温水泡的。 “你喂了什么?”这种症状一而再再而三,每次都出现在他亲过自己之后,她又不是傻子,哪能察觉不到问题所在。 “只是一点带有催情效果的止痛药。” 苍岚凝视着她泛着酡红的小脸,一双澄净的眸子沾了浴池里的雾气,也变成湿漉漉的模样了,勾的他没忍住,又去亲她。 51.被你舔的流水了 端木焰缩在他的怀里与他接吻,膝盖上传来被水流拂过的微薄痛意,她说不清到底是池水热还是她自身更热,下意识往苍岚身上贴,却被他握着腰抱远了些。 “嗯?” 在她不满的声音里,苍岚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尾巴上,仔细的检查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冰冷的手指慢慢拂过那些淤青和擦伤,在脑海里一遍遍回忆先前沉水的报告。 他放在心尖上的小雌性,连他都舍不得动的,竟然被那些杂碎——熊族和狮子族,看来是都想后继无人了? 心底压着怒气,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就重了些,端木焰原本被他轻柔的动作撩拨的浑身发痒,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身后一直摸到身前,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携着寒意的指尖在她的大腿上流连,忽然加重力道陷进了她紧闭双腿间的缝隙里,吓得她脊背激灵灵的一酥,连忙夹紧了那只作恶的大手。 苍岚动了动手指,她这才反应过来松开腿,身下坐着的蛇尾抬高,把她举出水面,端木焰低头,看见其他淹没在水里的部分反着模糊却让她安心的细碎红光。 “冷么?”他问。 “不冷。”端木焰乖乖的答,她现在基本不会觉得冷了,以前还不明白原因,但自从先前亲眼见过自己掌控火焰后,这个疑惑顿时便迎刃而解了。 苍岚放心的把她抱到了水池边坐着,她膝盖上的伤口不能久泡水,当然,也有别的原因。 漆黑的蛇信探出嗅了嗅,狮子族的臭味被水流带走了一部分,仍然有些残余,本来雄性兽人就会下意识排斥其他雄性的味道,当这个味道出现在自己的雌性身上时,厌恶就会直接变成暴躁。 这股味道他已经忍了好一会,感觉她睡得差不多了才把人弄来洗澡,在这个等待的过程里他一度烦的想撕碎很多东西,又想去把熊族跟狮子族这次前来参加易物节的人全给解决了。 但他并不舍得惊扰到她,也不想离开她身边。 而他的耐心最多只维持到让他在客厅听完沉水的报告,现在连一瞬间他都不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视线,那种让他心里空落到发痛的陌生感觉,他不想再体验到第二次。 端木焰红着脸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因为两人之间明显的身高差,所以她很少能用这种角度看他,每次都觉得很新奇。他的头发被水打湿了,顶上有个不太明显的旋儿,端木焰伸手按了按,摸到微硬的发根,她忽然觉得很开心,有种在老虎尾巴上成功拔毛的成就感。 而身下的大型猛兽并没有计较她的冒犯,他俯身凑近她露出水面的膝盖,低头舔了上去。 “唔……” 冰冷的触感在伤口上游移,端木焰抖了一下,手指紧张地蜷起,沉寂下去的刺痛感随着蛇信的舔舐被重新唤醒,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放的很轻,因此疼痛也并不尖锐。不像那个狮子族,舌头上的倒刺勾的她痛的几乎要麻木了,嘴上说着为她治疗,实际上动作却重的像是要再舔点血出来。 苍岚的舌头是冷的,像柔软细长的冰棍,但又好像裹挟着热意,每一次的触碰都能让她体内的温度渐渐升高。端木焰原本自然平放的膝盖下意识并拢了些,等他开始舔她另一边的膝盖的时候,她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饥渴地夹紧了。 “苍岚……” 她用比水还柔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从穴口流了出来。 苍岚的动作顿了顿,蛇信清晰的捕捉到她发情的味道,但他仍坚持着舔完了另一边,等用自己的气味覆盖掉之前其他雄性留下的味道后,他才抬眼去看她。 小雌性的脸色红的像是喝醉了酒,大概是催情液发挥作用了,委屈地咬着嘴唇,见他终于舍得看自己了,不高兴的道:“喊你你为什么不理我呀?这里都被你舔的流水了……你看。” 她就这么当着苍岚的面主动打开了自己的两条腿,两片紧闭的花瓣受到外力牵引后裂开一条缝隙,里面湿的几乎兜不住似的,霎时溢出来些许清澈的淫水,润的她下面那个花苞般的褶皱处也闪起了透亮的光。 他本来没打算动她的,她受了这么多伤……苍岚的喉结压抑地上下滑了滑,这一幕恰好被端木焰逮到,她的好奇心简直比猫还重,又去摸那个她没有的凸出部分,只见硬硬的地方在她的指尖下动了动,里面盛着男人满溢的欲望。 “乖乖……” 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了,明明是仰视,他却仍显得威压十足,端木焰错觉自己才是那个仰头看人的,顿时觉得有点不满,拿脚尖勾了一下他结实的背肌,“说了多少次了?不准这么喊我。” 会让她耳朵麻的! 她刚刚做出了大胆举动的脚丫在想溜走的时候被男人抓住,苍岚垂着眼皮打量起那只在自己掌心里瑟缩的小脚,是蛇族没有的部位,圆润整齐的指甲盖粉粉的,因为先前泡过热水,粉嫩从足底蔓延至纤薄的脚面。 几个小巧的脚趾头怯生生地蜷了起来,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错的乖巧模样。 他端详了这个精美的艺术品一会儿,在端木焰紧张的注视里哗啦一声浮出水面,把她嫩生生的小脚按在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52.我选的不是这一根 “!!” 脚丫被放在男人性器上的一瞬间,端木焰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脚下的触感硬中带软,十分奇妙,里面像是放了根铁柱似的,既冰冷又坚硬。 她纤细的脚踝被苍岚捏着,手上微微用力,迫使她加重了踩着自己的力道,端木焰看着他翘起的粗壮性器被自己踩的略微低头,就仿佛臣服似的。 兴奋感电流般在体内乱窜,化作欲望从穴口里流了出来。她忽然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想主动踩一下,还没等她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就见男人握着她的脚换到了另一根上面,用密密麻麻的倒刺磨了下她柔嫩的脚心,问道: “想要哪根?” 极致的痒意瞬息便一路沿着腿窜到了脊背上,端木焰下意识往回一缩,脚腕却被他的大手强硬地扣住,仿佛是为了逼迫她快点做出选择似的,苍岚忽然不轻不重地顶弄起她的脚心,任凭性器上的倒刺肆意磨蹭着那个细嫩敏感的部位。 “没有刺的,要没有刺的。” 淫水从股缝里流到了地板上,那只脚几乎被磨得发酥,端木焰很快就气喘吁吁地缴械投降,她想揉一下刚才憋出来的眼泪,下意识抬起的右胳膊忽然传来刺痛,“啊!” 苍岚立刻放开她的脚,皱着眉把她受伤的右臂从上到下轻轻地捏了一遍,一边捏一边问感受,“这里疼吗?……这里呢?” “不疼……不疼,啊!”看到她明显吃痛的表情,苍岚顿时了然,又把那块地方轻而仔细地揉了揉,从手感和她的反馈里大概能判断出是骨裂了。 这处伤口在沉水的报告里被着重提到过,她居然敢去挡兽型的熊族一掌,简直是不要命了,熊族的兽型能轻易拍折碗口粗的树,落在她身上的那个情形他只要想一下都觉得心口发闷。 就她这么点轻飘飘的体型,能被熊族一掌直接打成两截。 “听着,端木焰。”苍岚掐着她的下巴,看她因为胳膊上的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语气冷的可怕,“我不会让你再陷入危险中,但你必须记着,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不允许你去帮其他人挡……” 端木焰为这个称呼怔了下,苍岚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喊过她的名字了,他现在一般都是喊那个他自己取的昵称,有时候也会喊她小焰,好像是某次听到了她和青叶的聊天学来的。 忽然被连名带姓的喊名字,再加上他的表情十分严肃,让端木焰生出了一点久违的敬畏感,但这点畏惧还不足以让她在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上乖乖听话,“那是下意识的举动,而且我不是也没事么,我现在还有了很神奇的能力,你看……啊痛!” 她又忘了自己的惯用胳膊受伤,激动地想出手展示,结果被自己扯得痛到抖了一下,瞬间两眼泪汪汪地看着苍岚,“胳膊痛……” 被用这么可怜巴巴的目光注视着,苍岚又一次不可避免的心软了。 “你就不能听话点?” 冰冷的手指揩去了她的眼泪,端木焰看见他紧皱的眉心,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她正想说话,忽然被男人压着肩膀按倒在地——他甚至还顾忌到了她受伤的胳膊,用手小心地接住放平了。 紧接着脚踝上同时传来被抓紧的感觉,她茫然地抬起头,看见他握着自己的脚踝,把小腿往大腿上压,她的下身被摆成了一个倒着的V。两条藤蔓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接替了男人的手,绕在她膝盖往前一点的大腿上吊高,并把她的两条腿又往外拉了拉。 苍岚一手撑在她的身旁,另一只手拨开她下身的两片花瓣。失去了遮挡物后,那个慌乱地缩张起来的小穴立刻暴露在他眼前,已经淫荡的湿透了,他伸手按了按,被穴口饥渴地咬住了指尖。 端木焰忐忑的等待着,她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情景,只能凭反馈回来的触感猜测他在做什么,现在这个应该是手指吧?被抽走了,下面是…… ?! 熟悉的不妙触感抵在了穴口上,细细密密的刺扎的端木焰头皮发麻, 连忙用能动的那只手去推他,“等等,我选的不是这一根,你怎么——啊!” 膨胀的顶端猛地撞了下穴口,她抵在男人腹部的手指一僵,无力地垂了下去,被苍岚握着轻捏,与手上的温柔不符的是他的下身,正用一种堪称粗鲁的方式强行往那个狭窄的小口里面挤。 端木焰努力把穴口闭的死紧,不肯放这根恐怖的玩意儿进来,但是那地方先前实在是流了太多水了,被对方就着这股润滑顺利地顶了半个龟头进来,卡在了最粗的肉菱处。 “乖乖,放松点。” 苍岚皱眉看着两人结合的下身,临门一脚的憋闷感让他的尾巴在水里焦躁地拍打着池底,先前在森林里看见别人把她压在身下的那一幕不停地刺激着他,出于雄性本能,他现在迫切的想占有自己的小雌性。 端木焰看见他克制不住的厮磨獠牙,两颗弯曲的利齿末端偶尔闪过锋利的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道:“那你换一根。” 她其实也很想要,甬道里迫切的想把他吃进去,但先前被操尿的事情还让她记忆犹新,他尝到了甜头肯定还会再尝试宫交的,如果让这根长满刺的东西进了她的子宫——她完全不敢想接下来的后果。 恐怕失禁都是轻的。 苍岚闻言,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了她几秒,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往上一提,在端木焰胆战心惊的注视里把她的下半身抬得几乎离了地。在就在她疑心他会直接不管不顾直接撞进来的时候,腰上的力道一松,她又被放下了。 迎着身下小雌性疑惑的目光,苍岚扫了一眼她身上那些随处可见的擦伤,手指握紧又放开,低哑着声音道:“不肯让我进去,那就看看我们俩谁的忍耐性更好吧,嗯?” 在他性感的尾音里,端木焰感觉到自己穴口上面的地方被冰冷的指尖拨了拨,一根手指随即压在了脆弱的阴蒂上。 53.还犟吗? pornw u8 .co m 苍岚像是玩似的按了按,看那个小小的凸起在自己的指尖下被压地倒向一边,在他松开手指后又坚强地回到了原位,一点嫩白从四周保护的软肉里怯生生地探出头。 他的意思是要比谁的忍耐力更好吗?她不会输的。 阴蒂被拨弄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端木焰咬着唇竭力忍住了口中的呻吟,苍岚看了她皱起的眉头一眼,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包裹住这颗嫩芽的软肉往下褪,迫使它暴露出来。身下的人颤了下,被拉开吊高的两条腿努力的想并拢保护自己,苍岚摸了摸她软乎乎的大腿内侧,在她做着无用功地挣扎里捏住了那粒毫无防备的小点。 实在是太小了,在他的手指间差点快连头都露不出来,他总觉得这处软软滑滑的好像随时能从自己手中溜走,便稍微用了点力捏紧,这才抬眼去看她。 小雌性漂亮的眼睛里似乎蒙上了层浴池里飘荡的白烟,雾一般朦胧,她仍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肯吭声,但那双被迷雾覆盖的眸子透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压抑渴望,无声地、恳求似的看着他。 苍岚放在她下身的手动了动,用拇指压住了那个小巧的部位,抵着嫩白的尖端缓缓碾磨起来,他其实没用什么力气,就怕把这个娇嫩的地方给折腾坏了,他一直觉得她身上没有哪里是不脆弱的。 小雌性的反应有些激烈,被吊起来的两条腿一直在使力,纤细的指尖胡乱的在他的腹部推攘,发现没用之后马上转为去推他的手,被他抓着按在了地上。他能感觉到她下面渴慕地缩紧,但现在他却忽然不急了,哪怕自己忍得阴茎憋胀不已,也能耐心十足地玩弄她。 他今天倒要看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被褪去了软肉包裹的阴蒂简直敏感的可怕,只是被捏着就让端木焰浑身绷紧,现在又被他放在手指里揉弄,冰冷的指腹一下下按着脆弱的头部,力道明明不重,强到让她下腹泛酸的快感却从腿心直冲到头顶。 不能认输。夲伩首髮站:heis wu. c om 她的呼吸很快变得沉重,并被苍岚注意到。手里被肆意磋磨的地方仿佛也不满他的举动了,涨脾气一样的变大了些,从软嫩的触感变得富有弹性,不过还是小小的一颗,只是颜色从嫩白变成了水润的红。 “嗯别……” 阴蒂传来的快感强的几乎让她头晕目眩,端木焰一不留神就松开了咬着嘴唇的牙齿,喘息着想拦他,苍岚正想说话,就见她忽然挺起了腰腹,龟头上霎时传来股强而有力地吮吸。 这么快? 他诧异的松开手,小穴里的抽搐还在继续,龟头被穴口卡着不停挤压,紧的让他深吸了一口气,麻痒感鱼一般的在腰间欢快游走。 端木焰失神的看着上方的横梁,浑身像在锅里炸了一遍似的酥软。 苍岚耐心的等她高潮完,然后才掐着她的腰往里进,动作不急不慢,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端木焰从腰间感受到的力道却重的出奇,大手铁箍般按进她腰上的软肉里。 没有被扩张过的小穴艰难的承受着这根冰冷粗壮的异物,好在因为先前的高潮而放松了些,不至于太过辛苦,那些遍布在柱身上的刺撑开了紧闭的甬道,刮的四周的嫩肉害怕的欲要缩紧,却抵不过它的力道直接被一路开拓到了深处。 一次没入了大半根后,苍岚也不停留,在她湿漉漉的视线里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性器往外抽,沉声问道:“还犟吗?”倒刺在狭窄的穴道里被挤得勾住了肉壁,在退出去的时候强硬地勾拽着每一处嫩肉往外扯。 说什么都犟,让她先注意自己的安全也不听,这也肯不停那也不肯听,就非要犟!有生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气的有火发不出。 “不要拔……呜……”端木焰努力地夹着下身,却沮丧的发现自己根本夹不住那根长满刺的作孽玩意儿。 因为她的穴道里满是自己刚刚高潮时流出来的淫水,现在沾满了男人的性器,把那个属于野兽的孽根润的湿滑,方便他在自己体内作恶。腰被牢牢地按着动不了,腿也被吊着,胳膊还废了一条……端木焰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所有原本被那所谓的止痛药镇静下去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刺的她眼泪都快在眼眶里打转了。 “想要尾巴……” 身上的男人动作顿了顿,在变成孤儿后端木焰一直都是很会察言观色的,此时敏锐的察觉到了机会,立刻乘胜追击,“苍岚……要尾巴……” 现在皱眉的人变成了苍岚。 端木焰在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他薄红的唇抿紧,似乎有些不耐,从水池里却传出了破水而出的动静,接着男人艳丽的尾巴直接被摆到了她的身侧,贴心地放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旁边。 委屈的情绪被一扫而空,端木焰顿时就开心了,抓着他的尾巴尖就想抱到自己怀里,但是一只手委实不太方便,在她犯难的时候,那条赤色十分自觉地横在了她的小腹上。 似乎是觉得这地方有些过于平坦了,尾巴又往上挪了挪,窝在了她饱满的奶子之间。 雪白的乳肉被压的微凹,由于是尾巴上最细的部分,所以放在胸口倒也不会觉得很重,端木焰满意的用能动的手臂把它抱紧,感觉终于有了些安慰。 她没注意到,蛇尾处那些才长出来部分的新生鳞片缓缓张开,尾巴尖盘旋似的在她的奶子上绕了一圈,慢腾腾地爬到了乳肉的顶端,用张开的鳞片刮了一下挺立起来的乳头。 冬至快乐呀大伙,记得吃饺子,汤圆也可以~ 54.乖乖,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尾巴 白雾弥漫的浴池里,规律的水声缭绕不息。 “拿开嗯……不要尾巴了……”一个糯糯软软的嗓音道。 “不要?” 苍岚低声笑了笑,冰冷的手指拂过她挺立的乳头,满意的看到她瑟缩着抖了一下,用手臂去挡他的动作,那只手被他轻松地捉住,转而压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乖乖,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尾巴。” 他慢条斯理地捏着她纤细的手指分开,让她用嫩白的两指夹住了那个被玩的红肿不堪的地方,在她抗拒的僵持里强迫她玩弄起自己的乳头,软弹的果实在她的指间被夹的有些扁,又在松开时恢复了圆润的形状。 “现在不要了……啊你、你拿开……”端木焰大口喘息,从胸口到下身热的简直像是着了火,把她脆弱的神经用快感烧的摇摇欲坠。 在她开口要尾巴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会是这幅光景。 一边雪白的奶子被蛇尾圈了起来,在艳丽的赤红鳞片里被挤得像是蓬松的奶油,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晃动着,顶端盛着的红润果实就在这晃动里摇摇欲坠。 蛇尾上耐心地张开了鳞片妥帖抚慰,才长出近半的坚硬鳞片像被削薄的宝石,残忍地打着转耐心刮着这颗本就红肿的奶尖,那里涨的像是要把外皮撑破了,敏感到随便一下触碰都能让端木焰脊背酥软,小穴里随即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苍岚垂眸注视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穴口处看上去仍旧吞的很艰难,原本是比他尾指还小的几乎找不见的地方,现在强行扩张到了紧紧地贴着他性器的地步,湿漉漉的泛着委屈的红。 昏白的精液随着性器的抽动每次都带出了些许,最后淌到了她屁股下的地砖上,润滑已经足够多了,就算他不射,她高潮好几次后流出来的淫水都足够他肆意在里面冲撞了。 穴道已经被肏的十分乖顺,服服帖帖地含着这根凶器似的异物吮吸,内壁上凸出来一块熟悉的硬点,每次在他路过的时候都会被蹂躏到。这地方不深,也是小雌性的敏感点之一,由于里面实在是太过狭窄,他甚至不需要注意角度就能轻松地碾过那里,这时候小雌性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知道么?出尔反尔是连幼崽都不会做的事,你太不听话了,乖乖……最近都不听话。” 男人的大手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张开,缓缓落了下去,携着寒意的指尖在白嫩的小肚子上轻移,慢慢地画了一个圆,最后在圈里点了一下,道:“我得给你点惩罚,肏进这里如何?” 失禁的画面历历在目,端木焰瞳孔紧缩,颤声拒绝,“不要……” “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 苍岚幽蓝色的竖瞳里闪着兴奋的光,狭小的腔室紧裹着他的感觉只要回想一下就能让他硬的发痛,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进到里面,把那个又小又热的地方用自己的阴茎撑得大开。 花穴深处早就被龟头顶了许久,逐渐松软的紧闭入口在倒刺的轮番勾拽下也张开了些,端木焰无助地摇头,纤细的腰肢仿佛离水的鱼似的乱扭,被他掐着固定好了位置。 “不要!不要!” 在她害怕且抗拒的声音里,苍岚沉腰缓缓顶开了她体内的那个入口。 这里比她的穴口还小,被一圈肉环紧锁着,带刺的龟头借由从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做润滑,艰难地往里挺进,端木焰挣扎着蹬了两下被吊高的腿,拒绝的话在他的入侵里被撕成了无意义的碎片。 “啊……啊啊……” 她张着嘴呻吟,眼泪把鬓发润的湿透,尽管能动的那只手已经没有束缚,她也没力气再去做什么抵抗了,她甚至不敢想对方已经进到了哪里。 阴茎上数不清的刺把肉环向外顶开,在极致的酸痛中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娇弱内里。 太深了,深的可怕。 被操的泛粉的娇软身躯无力地颤了几下,发烫的液体冲刷过他的龟头,苍岚爽的掐紧了她的腰,喟叹道:“嗯……总是不肯说实话,这不是很喜欢?” 还没进去就高潮了,她还真只有嘴是硬的。 下身酸的仿佛骨头都被泡软了,端木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高潮还在持续,把她浑身都用敏感给浸透了,子宫里痉挛着却无法收紧,因为里面还塞着男人粗壮的龟头。 瑟缩着的狭小肉腔挤得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牢牢地套在男人的龟头上面,又烫又紧,这地方被迫接纳了与自己尺寸不匹配的异物,时刻都想着把自己收拢恢复成原来的大小,因此一直紧张的蠕动着。 苍岚停了片刻等她适应,接着就在弹性十足的紧致裹挟里不顾她的哭闹开始往外抽。 “别、别动啊啊……勾住了……呜呜……刺勾住了啊……” 进去的时候还好点,因为刺是向内弯的,往外拔的时候简直是场漫长的酷刑,倒刺勾住了子宫内壁上的软肉,似乎并不想离开这个温柔乡。端木焰挣扎着挺腰,她的情绪波动太激烈了,在苍岚诧异的目光里,她的身体上浮现出金色的复杂纹路,艺术品似的艳丽花纹在雪白的肌肤表面蔓延。 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对她的大部分变化都称得上了如指掌,知道如果不是被逼到极限,她的身体是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 “好了,乖乖,别动……我拔出来。” 苍岚放轻了声音哄她,意识到自己这次确实有些过分了,小雌性毕竟不是蛇族,她太嫩了,经受不住这样的交配。 喜提人生第一次过敏,两手到胳膊上红彤彤,加上究极无敌卡文,今天摆了qwq 55.私事 p o18m a .com “……然后王打断了她的双臂,我们与熊族发生了一点小冲突……在猩猩族的劝解下,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沉水总结道。 端木焰沉默的听着,水壶里的干枯花朵在热水的滋润下舒展开花瓣,重新恢复了艳丽的色泽,青叶拿起水壶帮她倒了杯水,一片被晒得十分脆弱的花瓣从本体上脱落下来,挤过狭窄的过滤孔落进她的杯子里。 熊巧兰是熊族族长的女儿,听闻熊族族长性格暴躁易怒,先前在森林里苍岚打伤了他儿子的下体,现在又打断了他女儿的手臂,恐怕已经不是轻易就能收场的。 说到底,这两件事的缘由都与她有关…… 许是看出了她的担心,沉水柔声补充道:“我们与熊族关系一直较为恶劣,您不用自责,可以说我们和熊族是有世仇的,结怨的时间能追溯到很久之前。” 青叶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语气是怎么回事?她眯了下眼睛,笃定的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俩之间怪怪的?你们俩自从被掳走之后,就好像忽然有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似的。” 沉水一反平时严肃的模样,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也许确实有呢?”夲伩首髮站:po18br.com 闻言,青叶心里简直像有小爪子在搔似的痒,偏偏她又挠不到,急的翠绿色的尾巴在地上甩了甩,拍的木地板啪啪作响,“可恶,我现在得去照看摊位了,等我回来再盘问你们!” 她抓着外套出门,临到门口时又记起了什么,回头叮嘱道:“别忘了帮我买的东西!”这才急急忙忙的走掉了。 “这么风风火火的也不知到底是随谁……”青安无奈的吐槽,他原本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当摆设,此时看见自己的妹妹当着大总管和神使的面这么没大没小的,不由觉得脑袋疼。 端木焰正想说话,就见沉水忽然整了整自己的衣袍,把尾巴上不小心露出些许的伤疤遮掩了一下,温声道:“她这样挺有活力的,其实在偏向严肃的蛇族里有个这么活泼的族人也是好事,你不觉得么?” 啊? 端木焰狐疑的目光在他们俩身上转了一圈,八卦的电灯泡瞬间在脑袋里亮了起来。 “你的伤如何了?”青安关切的问,“如果不方便行动的话,可以由我去帮她买……她要买什么来着?” “这几天恢复的很不错,谢谢你……不过我还是准备自己再去逛逛,她想买的是一件羽衣。”沉水说着,提起水壶又往她的杯子里加了点水,端木焰垂眸,那片水红色的花瓣被冲的在杯子里打转,水多的即将从杯口溢出来,完全不符合平时沉水规范的行事风格。 不对劲,很不对劲。 端木焰陷入了沉思,青叶在这显然是影响他们俩的发挥了,但是为什么她在这就不影响呢? 在去易物节的场地买青叶所需要的羽衣路上,他们碰到了艾丽莎。 艾丽莎看见青安时有些吃惊,这个侍卫之前一直是跟着蛇王的,现在竟然被调来保护她,但她转念一想,毕竟前不久才出了那种事,蛇王不放心也很正常。 她显得犹犹豫豫的,看着他们一行人,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端木焰知道她是很谨慎胆小的性格,对她笑了笑,主动招手道:“艾丽莎,我们想买一件羽衣,你知道这个摊位在哪吗?” 艾丽莎顺利的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 有了本地人,事情就变得方便很多,其他人都跟随她的指引走,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地方了,端木焰随口问了下疑惑之处,“说起来,羽衣是什么?” “用翼族的羽毛织成的衣服,既轻便又很保暖,我们蛇族没有皮毛,自身的体温会随着环境而变化,所以在天气变冷后对保暖的要求比较高。”沉水知道她在很多地方的常识基本可以说是没有,细心地解释道。 “羽毛织成的外衣……”端木焰被她说的有些心动,她是不是也可以买一件给苍岚?可是她没有钱……不,兽人之间似乎没有货币这种东西,那他们是通过什么来交易的,以物易物? 谈话间,他们到了翼族的摊位,好巧不巧,一个半生不熟的人在这里,看到他们后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哎呀,这么巧?真是稀客,想要点什么?” “天翎。”沉水似乎对他这幅不着调的样子有些看不惯,略微皱了下眉,“有羽衣吗?要雄性的款式。” 随行的三个人同时把目光投向她。 “当然,多得很,进来仔细挑吧。” 天翎热情的招呼他们,端木焰还记得之前的事,上前向他道谢,柔软笑意自她娇美的脸上绽放,“在森林里的时候是你引着蛇族的人过来的吧?谢谢你。” 熊族告诉过她,走那片臭烘烘的森林就是为了躲避蛇族的嗅觉追踪,如果没有翼族发达的视线帮忙找寻,不知道那天她和沉水落在狮子族的手里会遭遇什么。 毕竟那时候她已经毫无反抗的力气了,沉水更是重伤。 “……不用客气,那是蛇王拜托我的。”他狭长的眸子瞪大了些,暗褐色的瞳孔里异光闪动,“小雌性,如果你不是蛇王的,我肯定……”未完的话在青安的瞪视中消散,他笑了笑,开始为众人介绍不同羽衣的差异。 “青叶是帮谁买的呀?”端木焰小声问沉水,雄性的款式总不能是自己穿吧。 面对这个问题,沉水几乎没怎么犹豫,“苍竹统领。” 端木焰和艾丽莎的眼睛同时睁大了,好家伙,真是个不得了的消息,端木焰眨眨眼睛,青叶帮苍竹买衣服?这是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可是就她和苍竹为数不多的接触来看,她其实对那个人的印象算不上好,哪怕是现在,只要一回想起那种直勾勾的视线都能让她背后发寒。 不过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她冒然掺和进去好像也不太好……毕竟对方其实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行为,但是给她的感觉还不如这个看起来不太着调的天鹅族统领。 看到好多人问这篇是不是甜文,大伙放心吧,这篇是! 56.说好了(上) 羽衣被放在简易的木架子上撑开,有些染了颜色,呈现出各不相同的光鲜色彩,有些则是原色,端木焰用手细细拂过,轻薄的羽毛风似的自她指尖下滑走。 一件黑色的羽衣引起了她的注意。 它的大部分地方由漆黑光亮的羽毛构成,领口、袖口和衣摆处则是一圈尖端泛着黑的白羽,非常奇特,端木焰驻足看了它一会儿,被天翎察觉到,“小雌性,这是雄性的款式,对你来说太大了。” 他的视线上下扫了她一圈,走到那件衣服旁边用自己比了比大小,“看到了吧?起码得是我这个身高的人穿才行,你……” 黑色。 苍岚修长的赤色蛇尾自她脑海里浮现,从夜色般深沉的柔软黑色羽毛下延伸出来,每一块鳞片都在这片昏暗的衬托下闪出亮眼艳丽的红。 黑与红。 “多少钱?”端木焰迅速凑过去低声问。 “什么钱?你要买?哦——原来是帮蛇王……”天翎不愧是天鹅族里罕见的风流浪子,马上就意会到她的打算,虽然他没有听懂那个钱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蛇王又新增艳羡了,“啧啧,这可真是个会心疼人的小雌性。” 端木焰在他短暂的疑惑里察觉到一件事,这个世界可能还没有货币的诞生,那他们是如何进行交易的?以物易物吗?……不过不管是什么,反正她都没有就是了。 “这是怎么染色的?你们的工艺还挺好。”她指了指那些末端泛黑的白羽,尝试避开被天翎继续打趣的可能性。 他察觉到了突兀的转移话题,也没继续逗弄她,蛇王的心肝宝贝是个脸皮薄的,真惹生气了可不好,“没染色,这是黑天鹅的羽毛,虽然名字是黑天鹅,但也并非通体漆黑,它们翅尖上的羽毛就是这样的。” 在众人暧昧的了然目光里,端木焰买下了这件羽衣,由于胳膊受伤,衣服被沉水帮忙拿着。 “……不要告诉苍岚我买了这个。”她的脸有点红。 “这是自然。” “我们不会的。” 蛇族的两人一本正经地看着她,端木焰怀疑地看着他们,沉水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午饭应该已经备好了。” “那个,小、小……你明天要走了吗?”艾丽莎尝试再三,还是没有直呼她的名字,蛇族的人在旁边,她根本不敢用那么冒犯的称呼喊她,不用敬称已经是她最大的努力了。 “嗯,易物节已经到尾声了吧?你知道的,蛇族畏寒,我们得趁着冬天还没来临的时候回去。”端木焰解释道。 “那我明天可以来送你们吗?”艾丽莎鼓起勇气道,毛茸茸的手指揪紧了自己的衣摆,端木焰忽然意识到一个细节,今天她似乎没怎么低头,尽管说话还是小心翼翼的,但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开始转变了?——向着好的方向。 “当然,我会很高兴的。”她柔声道。 艾丽莎在她温和的笑容里迈着轻飘飘的步伐回去,她像一朵膨胀的蒲公英,身体里被喜悦的情绪充满,斜刺里突兀响起一个刺耳的声音: “怎么,攀上新的高枝就这么高兴?也不看看自己那点斤两……” “巧兰姐姐。”她停下脚步,冷静的喊。 “别,我可当不起叛徒的姐姐,你胆子真大啊——小贱货,你居然敢告密?!”熊巧兰见她这么镇定的模样,不由得怒火中烧,她策划了那么多,结果功亏一篑! 尽管当时蛇族的人是凭自己的力量逃走的,但也不能掩盖这个贱人马上就通知了蛇族这件事,她听说蛇族的人后面落到了狮子族的手里,而狮子族的少族长又对那个雌性很感兴趣,如果蛇王没有及时赶到,恐怕已经……该死,该死! 她恨的双目发红,像个发了狂的癔症患者,从鼻孔里喷着粗气走过来,“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我撕了你!!” 艾丽莎迎着她癫狂的视线,不躲也不闪,平静的道:“你现在打不过我。” 屈辱感猛地灌进脑子里,冲的熊巧兰眼前几乎发昏,曾几何时那个见到她只会低声下气顺从的残废竟然敢这么顶撞她?谁给她的胆子?! 她扬起手就想打人,被折断后固定在树枝上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痛,激的她清醒了几分,不能动手,她自然有其他办法让这个小贱人不痛快,讽刺道:“你现在肯定很得意吧,你又能得意多久?在我这里敢告密,难道还真以为能获得其他人的信任了?你可别忘了自己是个残废这件事。我告诉你,从来就没人看得起你——” “熊巧兰。”艾丽莎打断了她的话,直视着那双满溢着怨恨的眼睛,“我也告诉你——我不得意,也不需要别人看得起。” 如果一生都是为了让别人看得起这件事而努力,那对她才是最大的悲哀。 她说完,也不管对方的反应径直走了,徒留被气的几乎昏过去的熊族愤怒咆哮。 57.说好了(下) 青叶把最后一件衣服装进袋子里,和沉水一起再三确认过无遗漏后,把东西搬到了驮兽的背上,端木焰看着她们俩忙进忙出,感激的道:“麻烦你们了,我现在连自己收拾东西都做不好。” 她的胳膊还是不能随便动,不过比先前感觉舒缓不少,其他地方的擦伤和淤青倒是好的飞快,连带着膝盖上的结痂都快脱落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沉水道。 来时带的货物基本所剩无几,但所有驮兽身上几乎都满满当当的,里面装满了他们这次易物节所得的东西,端木焰扫了一眼自己来时骑过的那头驮兽,她的行李仍旧放在上面。 她看了看右边放着的袋子,被青叶揶揄地笑了笑,“小焰,你在想什么时候送吗?” 端木焰的脸又红了,不知道是沉水还是青安告的密,现在连青叶都知道她给苍岚买了件羽衣,“不跟你们说了,艾丽莎呢?”她并没有看到对方,明明昨天说好了来送行的。 几人摇了摇头。 她有点失落,出门的时候碰到猩猩族的族长和苍岚正在不远处商议什么: “禁忌之地很快就……” “还是老时间,到时候我会带人去的。” “你与熊族的事到时候可得注意分寸,禁忌之地不是一方就能抵御的……” “那得看它们的态度,多宾。” “……” 他们的声音其实不大,但端木焰现在耳聪目明,听力比以往好很多,因此也听了个大概。 禁忌之地,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苍岚看见她们出来,很快结束了这场谈话,就在他们准备完毕,即将启程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喊声。 “等等——!!等等……呼……呼……” 在端木焰惊讶的视线里,艾丽莎跑到了他们面前,上下不接下气地喘着气,她似乎跑了很久,略有些发黄的瘦削脸上潮红弥漫。 猩猩族的族长多宾面色似乎有些挂不住,这种场合怎么能大呼小叫的!顿时有些不满的喝道:“艾丽莎——” 苍岚注意到小雌性似乎很开心猩猩族族长的这个女儿出现,刚才还闷闷不乐的小脸忽然就有精神了,马上阻止了他的训斥,“等等。” 艾丽莎在父亲严肃的声音里瑟缩了下,从背后老旧的布袋里拿出什么淡蓝色的东西递给她。 “给、给你……” 端木焰接过这份折迭整齐的柔软物品,手指收紧,“谢谢,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嗯。”她心里充满了忐忑,紧张到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她背的布袋是不是太旧了?从里面拿出来的东西会被嫌弃吗?这个颜色她满意吗?这个材料…… 得到了应允后,端木焰展开了手中的东西,无暇的蓝霎时在她的手上铺开,因过长而垂了下去,随着路过的寒风微晃。她摸了摸这份礼物,指尖上传来比羽衣更细腻的柔软。 一条淡蓝色的围巾。 是因为手帕是淡蓝色的,所以她也送了淡蓝色的? 端木焰把围巾戴在脖子上,她只能用一只手,不太方便,艰难地绕了两圈,随着脖子上传来的暖意开心的道:“我很喜欢这份礼物!谢谢你。” “不用……你喜欢就……” 好字还没说出来,艾丽莎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因为她忽然抱住了自己,淡甜的香味扑面而来,惑人的几乎让她沉溺在里面。双臂下意识抬了起来,却在一道刺目的视线里僵住——蛇王正用不善的目光盯着她的手,那表情仿佛在说敢抱就给你剁了。 轻飘飘的力道在她僵硬的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耳畔传来柔软的嗓音,接着那抹带着香气的暖意从她的怀里离开,走到驮兽旁被蛇王抱了上去,稳稳地坐好了。 “再见。”端木焰笑着与她道别。 “再见。”艾丽莎压着怅然若失的心情,也扬起笑脸目送他们启程,看淡蓝色围巾的一端被风卷至她身后,晃晃荡荡的。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看到端木焰回身看过来,发现她还站着,对她挥了挥手。 艾丽莎大力地挥手回应她,直至她们走的视线里再也找寻不到,转眼发现父亲还在旁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你与蛇王的雌性关系似乎还不错?” “我们是朋友。”她说。 多宾了然地点点头,脸上忽然挂起笑容来,“今天跟我一起用餐吧?记得带上你母亲,我也许久没见过她了。” 最近他一直为自己惹怒熊族而生气,再加上早已认定她是自己的耻辱,多少年都对她弃之不顾,这时候竟然舍得想起她们母女了? 艾丽莎隐藏住心底的冷笑,淡声道:“我会问问她的。” 多宾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满意她的回复,但也没说什么,他走的时候她甚至懒得去看,有些东西需要的时候没有,以后也就不需要了。 她现在已经有了比渴慕多年的父爱更珍视的东西了。 风好像变大了些,呼呼地刮着她的脸,艾丽莎用手臂虚虚的在身前环了一下,似乎想跨越流逝的时光抱住她。 柔软的声音随着风在她耳旁轻声道:“等明年易物节的时候,再带我去先前说过的那家店吧?我们说好了的。” 原来她还记得。 在艾丽莎忽然朦胧起来的世界里,与她对视的其他人都戴上了以往不曾有过的笑容,用和煦的语气关切的问: “是艾丽莎呀,外面站着冷不冷?我这里有驱寒的茶。” “这袋子背很久了吧,要不要换一个?我有刚做好的……” “你需要……吗?” 她渐渐的听不清了,在嘈杂的声音里摁住了口袋里的手帕。 58.理由 在冬日来临的时候,他们回到了蛇族。 驮兽弯曲四肢跪在地上休憩,蛇人们来回搬运货物,端木焰摸摸一直乘坐的那只驮兽的头,被它用大脑袋拱了下手心,“一路上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 地上的落叶比出发前更多了,到处都是一片璀璨的金黄,蛇族内部似乎有不少都是常青树,仍显得郁郁葱葱的。 “蛇族是在偏南的地方吗?”先前没出去过不觉得,现在端木焰轻易就能分辨出这里与猩猩族那片森林的温度差距,比起蛇族,猩猩族那边要稍冷一些。 “是的,居住地是族群生存最重要的一环,这片土地其实并不是最适合我们的,但是神迹在这里,我们便世代居住于此。”沉水点头。 她的蛇尾上已经开始新生出些许黑色的鳞片,也许是受创比较严重的原因,伤口比苍岚愈合的慢,端木焰接过一片坠落的枯叶,随口问道:“这里冬天会下雪吗?” “比较少见,不过一般每年都会下,很快就停。” “那你们冬天怎么过?会冬眠吗?” “视情况而定,有些种族比较抗寒就不会,有些畏冷的可能会。但即使不冬眠,冬天对我们来说也比较难熬,需要非常注意保暖。”谈到这个问题,沉水眉头也皱了起来,“到时候巡防的人数可能会减少,冬天不是个安生的季节,您千万不要跑到外围或者离开蛇族的领地,外面非常危……” 端木焰停下了脚步,路旁站着她在蛇族最不想看到的人。 看她注意到自己,那人松开手里被折碎的枯叶,细碎叶片从他的手中断续落下,对她温和的笑了笑,“这次出行感觉如何,易物节好玩么?” 那语气熟稔的仿佛他们关系很近似的,端木焰对他这种自来熟的问话不太喜欢,生硬的道:“还行。” “新衣服很好看。”苍竹完全不受她的态度影响,继续夸赞,他接着注意到端木焰散下来的长发,“这次没在易物节买发饰么?冬天散着头发会有些不方便,我那里有新的……” “统领,王先前抵达的时候应该已经发布过召集高层开会的通知了。” 沉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苍竹闪着寒光的竖瞳与她对视了几秒,温声与端木焰道别,“下次见,小焰。” “……再见。”端木焰松了口气,总算走了,好歹也是蛇族的二把手,沉水也只能用提醒的方式警告他,她可没见沉水对熊族或狮子族的人客气过。 卧室里还是原样,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四处都没有落灰,干净的不像半个月没住过人。 “这里每天都会打扫,王很爱洁净。”沉水解释,“一路舟车劳顿,您应该也累了,要休息一下吗?” “怎么还是'您'。”端木焰吐槽,但她确实也很累了,换过衣服后就窝到了床上,沉水退出去时帮她关好了门。 苍岚的床柔软的不可思议,每次躺上去都有种往下陷的感觉,没人能在这张床上不犯困,端木焰一开始在想禁忌之地的事,但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很快又开始想艾丽莎。 她在族群里还好吗?有被人欺负吗?现在可以做到说话的时候看着人了吗?……想着想着,她睡着了。 天空浸入墨色的时候,守在门口的青叶等到了苍岚。 “王。” “她回来后在做什么?”苍岚问。 “没多久就睡了,现在还没醒。”青叶看了眼房门,里面十分安静,肯定是累坏了吧,这么娇弱的雌性一路上跟着他们舟车劳顿,还没有喊过一声苦。 去的路上偶尔会碰到雨天,小雨还好,大雨有时下的猝不及防。若是夹着风那就更麻烦了,即便有纸伞、蓑衣还是会被淋湿不少,帐篷倒是避雨,但是搭起来也要时间。 神使也会被淋湿,但她从来不说什么,还会在下雨忙乱的时候帮忙搭帐篷和做饭,随行的侍卫们对她的印象都特别好,在她摆摊的这段时间经常听他们提起关于她,受宠却从不摆架子。 她有时候会在心里感谢神明,把这样温柔的神使送来了他们的世界。 苍岚推开门,房间里没有点灯,十分昏暗,窗外的月亮树柔和的明黄色光亮依稀照出室内的一切,包括床上那点不太明显的凸起。 小雌性的头发有些散在被子外,黑的几乎发亮,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的时候是小小的一团,苍岚最近注意到她的睡姿很多时候都是蜷缩起来的,还会把脸埋在被子里,露出被子的半张脸似乎仍旧稚气未脱。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在同幼崽交配,因为她的个子实在太娇小了,就比他胸口处略高那么一点,说话的时候不是她仰着头,就是他低着头。 苍岚掀开被子躺下,尽管他放轻了动作,但她两条秀气的眉毛仍然皱了起来,小鼻子发出疑惑地声音,眼睛是闭着的,将醒未醒。他展开手臂,小心的把人搂进怀里,受伤的那条胳膊被他扶着放好,她睡熟的时候总会忘记自己受伤了,扯到伤口疼醒过好几次。 被抱住后她的眼睛还是没睁开,鼻尖耸动,嗅了嗅他的味道,在闻到熟悉的气味后眉梢展开。 “睡吧,乖乖。” 苍岚亲了亲她放松下来的后颈,他也有些疲惫了。 今天的会议持续了很久,关于这段时间族内积压的问题汇报、一些事情的交接、以及此次易物节售出与交换到的东西统计汇总,林林总总的事,结束后大祭司被他留了下来。 关于小雌性能控制火这件事,他和大祭司商讨了好一会,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异象,也许是某种征兆,大祭司坚信神使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 一定是出于某种他们不知道的理由,让她来到了这里。 59.事出反常必有妖 端木焰双手撑着头,坐在桌子前沉思。 距离她来这个世界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她现在不得不确定了一件事。 她的大姨妈没了。 前两个月还可以说是水土不服等等各种原因,可是这都三个月了,而且直到现在都一点要来的迹象都没有,她以前最多也就推迟半个月。 她心底第一个闪过的想法就是自己怀孕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事,苍岚次次都是内射,而且每次都射那么多,再加上这个世界似乎没有避孕药之类的东西,按照这种频率来看她其实应该早就怀上了。 怀孕。 端木焰低头看自己的肚子,只有在她坐下的时候这里才能看出一点细微的凸起,如果站着的话基本平坦的连弧度都不明显,听说怀孕初期肚子上看不出什么端倪,这里已经有小婴儿存在了吗? 她有点惆怅,其实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还小来着,还有大半年才满二十一岁,如果没有穿越,她现在应该还在读大三,也许还没有找男朋友。 但现在她怀孕了。 做母亲这件事甚至不在她短期的人生规划里,在她的设想中,她大学毕业后会努力工作,尽管父母有留下一套二线城市的房子和一笔足够她在家里宅二三十年的遗产——前提是她必须得精打细算的用,但她仍旧处在一种十分缺钱的恐慌里,也许是因为天塌下来再也没有人会帮她撑着了。 连想都没想过的事忽然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现在十分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打掉这孩子的想法只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就被忽略掉了。 她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吗?端木焰把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这个怀着小生命的神奇部位。 “小焰,早上好!”青叶眉开眼笑地推门进来。 “早上好,青叶。”端木焰触电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说不清为什么,但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怀孕这件事,“今天怎么笑的这么开心,发生什么好事了?” “有那么明显吗?”青叶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意识到自己笑的几乎快见牙不见眼了,“其实是统领大人收下了我的礼物,那件羽衣,他好像很喜欢的样子,还向我道谢了……” “那就好。”端木焰松了口气,收异性送的衣服,再怎么样也该明白对方的心意了吧,也就是说,是接受的意思了。 窗外轻薄的阳光映照在她身上,卷长的睫毛仿佛镀了层浅淡的金,在脸颊上投射出两块小小的扇形阴影,青叶的目光艰难的从她的脸转到她的衣着上,依旧只是件单衣加外袍,明明都这么冷的天了。 “大祭司早上派人通知我们,希望与你见面,具体缘由还不清楚……最近一天比一天冷了,还是加件衣服吧?” 端木焰本来都在朝门口走了,听到她的提醒愣了下,又折返回去把外袍换了件加薄绒的,她的一条胳膊不方便,衣服还是青叶帮忙换的。虽然她并不觉得冷,但毕竟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在很多地方都得注意。 做母亲真是件麻烦的事……妈妈当初怀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青叶疑惑地看着她配合的乖乖换厚衣服,怪了,以前说什么都不肯穿厚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祭司殿与先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也许在这里更不容易看出时光的流逝,墙壁上的雕刻自不必说,连那些摆设似乎也没有变动过位置,沉寂在自己的地盘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看她。 红色、红色,到处都是红色,以及少量的其他颜色——金色、黑色等,和白色的建筑物交相辉映。 “你的伤好些了吗?”大祭司的笑意也同这个不变的祭司殿一般和蔼。 对方第一句话就是关切的问候,端木焰有些感动,“除了手臂其他都没问题了,谢谢您的关心。”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尽管吩咐沉水她们,蛇族的库存对你是完全开放的。”大祭司点点头,“今天见你主要是为了之前在猩猩族发生的事,苍岚昨天和我说了你能控制火焰,这件事暂时没有透露给其他人,只有你们去易物节的一行人知道。现在我想问问关于这些你有没有什么头绪?我先前从未听闻你有这样的能力。” 头绪?别说头绪了,她压根是一头雾水。 端木焰苦笑了下,“我在……嗯……原来的世界,只是个普通人,是世界上无数人之中平平无奇的一个。要说头绪的话……在我身上种种不可思议的事,都是从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才有迹象的,更准确的说,是从那次祭祀之后开始的。” 大祭司思索片刻,认可了她的说法。 昨天她回去查遍了古籍,但无论是哪本都没写关于神使的事,她是降临在祭坛里的第一位,从身上和祭坛一模一样的花纹和控火的能力来看,毫无疑问她的存在是神的授意。 可为何在以往从未出现过的神使现在忽然出现了?而且还是这么强的……他们蛇族这一代有神眷者,可以说已经凌驾于所有族群之上了,哪怕对付禁忌之地的东西也比以往轻松得多,就算这样神使还是出现了。 火焰,不论是对兽人还是对野兽而言都是最恐怖的事物,没有动物不惧火,这是刻在本能里面的东西。 “这次让你受惊了,回去多休息吧,听说你喜欢斗篷?我已经让侍女们给你拿了两件羽衣,等下你回去试试看喜不喜欢,有其他想要的也可以随便提。”大祭司的目光十分温和,像个宠爱孙辈的老人。 “谢谢您。”端木焰心里一暖。 大祭司目视着她出去,一丝不详的预感缭绕在心里,她抬眼看了看窗外,隐约从稀薄的阳光里窥到几不可见的些许阴霾。 事出反常必有妖。 60.关于怀孕这件事 墙壁上附着粗壮的藤蔓,每一根上面都开出了数朵婴儿拳头大小的花,这些花闪耀着明亮沉寂的蓝光,尽责的把浴池照亮。 苍岚挺会享受,连沐浴的浴池都有两个,天气转冷后便只来这个室内的了。 端木焰仰头看花,这是自月亮树后她见到的第二种发光植物,不过月亮树发的是明黄色的光,这种花则是蓝色的。 “这是什么花?” 苍岚没抬头,用手掬了水往她裸露的肩头浇,“夜光花。” 见她一直盯着上面看,一根藤蔓延伸下来,末端卷下几朵放到她身前的水面上,他的声音淡淡,“喜欢?” “嗯。”怀里的小雌性看的目不转睛,用手捧起一朵放在鼻尖嗅了嗅,“原来没有味道啊。” 苍岚早已熟知她的爱好,喜欢好闻的东西、喜欢花、喜欢毛茸茸……想到这条的时候,他深邃的竖瞳眸光一厉,那些长了毛的畜生想都别想,他的雌性只能摸他一个。 “今天感觉怎么样,有不小心碰到吗?”他小心地碰了碰小雌性垂下的手臂,这地方纤细的他一手就能轻松地圈住,甚至还有不少盈余,她怎么敢用这条胳膊去挡兽化的熊族? 端木焰试着轻轻地握了握拳,小臂上霎时传来些许刺痛感,“我今天很注意的,对了,上午的时候大祭司喊我过去,她问我对能控制火焰这件事有没有什么头绪。不瞒你说,我是一点点的头绪都没有……大祭司送了我两件羽衣,一件白色和一件蓝色的,大小正好合身,她是不是问过沉水他们呀?……” 苍岚安静的听着,他知道大祭司喊她去这件事,昨晚大祭司走的时候脸色很是严肃,他当时就知道最近她肯定会忍不住喊小雌性过去了。 关于她的行动会在每天固定的几个时间点被汇报给他,但这场谈话的具体内容他是不清楚的,也许大祭司之后会告诉他,但她自然而然的那种依赖的语气让他觉得有些惊喜,小雌性愿意主动和他分享每天的一些见闻,这是不是说明她也重视着自己? 忘了是听谁说的,也许是某次不小心听到了侍女们的谈话,她们说雌性只会和在乎的雄性说这些琐碎的事,小雌性在乎他…… 他的心里涨的像是被什么溢满了,手从她的胳膊上滑到柔软的小肚子上,想像平时一样摸摸这里,结果指尖还没碰到就被挥开了。 “欸?”端木焰为自己下意识的反应也吃了一惊,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对不起,我……” “你今天很奇怪。”苍岚没在意这点小插曲,十分冷静的道:“从我回来见到你的时候就很奇怪——走路比平时慢,也不蹦蹦跳跳了,穿的比我早上给你穿的厚。你换了衣服,为什么?不喜欢那一件?” “那个是……” “我抱你来浴池的路上,你被我抱起来之后一直非常紧张,浑身紧绷着直到我把你放下为止,而且手总是护着小腹,不论是走路还是被我抱着的时候。”苍岚打断了她的试图解释,总结道:“你今天怎么了?肚子不舒服?我让医师过来……” 岂料小雌性听到这句话忽然炸毛似的,“不用医师!” 在他疑惑的视线里,端木焰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好像有点过激了,捂着小腹试图补救,“我没有不舒服……不是,只是肚子有点痛……等会儿自己会好的。”要是真让医师来了,肚子里的小东西不就瞒不住了吗,她现在可没有把怀孕这件事捅出去的想法! 苍岚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俯身把她揽进怀里,动作间避开了她的肚子,端木焰听到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声音低且柔的道:“乖乖,真的不用让医师来看?如果晚上还疼的话,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得让医师过来了。” 这是让步了。 端木焰转身看他,他正低头看着自己,幽蓝色的竖瞳比夜光花更深邃,他的目光很专注,专注到她能在那双狭窄的椭圆形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坚持像被热水烫过的棉花糖,转瞬间融化的无影无踪。 “我……我其实不是肚子疼。”她显得犹犹豫豫的,闭上眼睛鼓起勇气一口气说道:“我怀孕了!” 在她的话音落下后,场面霎时静的几乎无声,端木焰在温泉细微的流水声里睁开了一只眼睛,头一次看见他瞪大了一双竖瞳,十足震惊的模样。 “乖乖,不是……”苍岚嘴唇动了动。 “可能已经怀了一段时间了,我也是早上才发现的,我们人类怀孕的时间比你们蛇族长,前两个月变化不明显,从肚子上可能看不出来……”端木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苍岚在她的身上使劲嗅了一口,很快恢复了平时冷肃的表情,沉稳的道:“乖乖,我知道你可能很喜欢幼崽,但你没有怀孕。”他见过几次她逗弄蛇族的幼崽,试图把那些小家伙抱在怀里玩,不过幼崽们能闻到她身上蛇王的气味,虽然喜欢她,但却不敢跟她太过于亲近。 每次这种时候他都能看到她失落的小脸,猜测她应该是很喜欢那些幼崽的。 “没怀孕?这怎么可能呢,我都三个月没来月经了……哦对,你不知道月经是什么,你们这里的女……雌性好像没有这种东西,但是在我那里基本都有的,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会流一个星期的血。”端木焰着急地指着自己的肚子解释,“除非是怀孕了,不然不可能三个月都不来月经的。” 她是坐在蛇尾上的,身下的尾巴忽然抬高,把她顶出了水面,苍岚握着她淑女般规矩合拢的两条腿拉开,俯身探出蛇信在她张开的腿心处嗅了嗅。 来秀一下我引以为豪的车技XD 61.“腿分开,乖乖。” 他闻的非常仔细,在她张开的腿间一遍遍地嗅着,端木焰看到那条漆黑的蛇信不停地在他薄红的唇里收回又探出,末端的分叉处在空气里上下的抖。 她的脸不自觉红了,两条被拉开的腿由男人宽大的手握着,些许寒冷的气息扑到了两片合拢的花瓣上,刺激的那地方瑟缩了一下。 “乖乖,你真的没怀孕。”苍岚松开她的腿,“怀孕和没怀孕的雌性气味中会有明显的差别,我完全没闻到那种味道,我知道你很喜欢幼崽……是我疏忽了,你是不是很期待有自己的幼崽?” 他用湿冷的蛇信舔她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些许黏糊糊的津液,轻咬了口她大腿内侧绵软的腿肉,把白皙的肌肤咬的略微发红,接连在那里留下好几个红印后,这次探出的蛇信嗅到了她腿心馥郁的发情气味。 紧闭的花瓣从缝隙里透出一丝湿亮,苍岚修长的手指在中间的细缝上滑了一下,两片花瓣顺从的分开些许,里面早已湿红一片,他用指尖摁着那个小口两侧的嫩肉向外拓展,看见露出来的幼崽小嘴似的穴口蠕动着流出了股清液。 “这么湿?” 端木焰不知道他的语气是不是感叹,但反正已经足够让她脸上发烫了,穴口处忽然一冷,男人冷白的指尖已经没入进去,借着里面湿滑的淫水进了一个指节,行动间还是略有些艰难。 苍岚把手指抽出来,埋首在她嫩薄的花瓣上舔了一口,他的手搭在她的大腿上,感觉手下的软肉瑟缩着抽了下,他为这敏感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 被温泉蕴的褪去了冰寒,微冷的大手自她的大腿往上攀爬,握了下她纤薄的腰肢,小雌性的腰细的他一只手几乎就能掌握近半,如果是用两只手抓着,指尖甚至能彼此碰到。分开的五指从下方握住了她饱满的奶子,把仿佛雪团般的丰盈绵软用大手盛着掂了掂,看它在自己手里晃动的水面一样颤动,分量十足。 “不要晃,这样好奇怪……呀!”端木焰红着脸控诉,她的一只手撑在蛇尾上让自己能坐稳,受伤的那条胳膊只能垂着,乳尖上忽然凉凉的一冰。 嫩红的乳头受刺激后挺起,在男人的指腹下变成了一颗弹性十足的果实,被他压着陷进了雪似的乳肉里,端木焰下意识缩着胸往后退,背后抵上来一只泛着寒意的大手,强硬地撑住了她的身体。 乳头被摁在奶子里反复地摩擦,男人细腻的指腹直接便能将它整个罩住,把那点可怜的奶尖在指下磨成了小石子样硬挺的红粒。 “苍、苍岚……”端木焰手指扣在他坚硬的鳞片上,想退却退不开,因为背上有只手摁着,被玩弄的乳头酥的发麻,她的腰渐渐失了力气,整个人全凭男人的手在背后撑着才不至于仰倒。 穴口处湿的几乎泛滥了,水流的把更下方那个娇嫩的褶皱都润的湿亮,上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地收缩。 苍岚对那里的渴慕视而不见,用拇指和食指按住了阴蒂上包裹着的软肉慢慢往下褪,他的手刚一碰到那个小点,她的两条大腿立刻就要合拢,被他用手臂卡着分开了些。 “腿分开,乖乖。” 丰盈的奶子被他握在手里,肆意捏成了各种形状,软的不可思议的雪白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挤了出来,中央处一颗殷红的果实呼之欲出,嫩的让他眼热,漆黑的蛇信从微张的嘴唇里探出。 “啊……” 端木焰猝不及防地抖了下,胸口处两团软乎乎的饱满乳肉颤动不已,一条细长的黑色蛇信轻舔着她的乳尖,用唾液把那里镀上一层水光。苍岚是蛇,他的舌头自然也是冰冷的,刺的那颗乳头把自己膨胀成了硬硬的一颗,被他用蛇信爱怜地卷了起来,在一圈黑色里只露出嫩红的顶端。 “嗯别、别舔……” 端木焰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她早就知道蛇族的唾液是带有催情效果的了,被沾上的地方敏感度会被放大,如果直接喝进去的话,就连全身都会变得十分敏感,以前她不知道中了多少次招。 现在她的乳头上弥漫着奇特的高热,痒的她忍不住想抓一下,手才刚抬起来,就被苍岚抓着手腕按在了尾巴上。他的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在她的穴口附近揉着,被淫水打湿的手指偶尔滑过凸起来的阴蒂,端木焰想把被刺激到打颤的腿合上,但是他的胳膊卡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墙上垂下来的夜光花的藤蔓抵在她的背上,充当新的支撑,下身空虚的穴道寂寞地缩着,端木焰用发软的手指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心,“苍岚,下面想要嗯……不要舔了……啊啊……好不好?” 那颗乳头完全被他的唾液浸湿了,膨胀成红肿的可怜模样,苍岚垂眸看了一会儿,忽然卷起了蛇信,用分叉处的尖端戳在了乳粒上的奶孔里。 “啊!” 端木焰原本放松微弓的腰背受惊似的忽然挺起,乳尖上像被电流打了一般麻酥酥的,这还不算完,因为她看见那条蛇信挪了下位置,又一次扎了下来——扎在其他因为催情液的效用而稍微绽开了些的奶孔上。 62.等不及了? “这里不要……啊别碰……” 乳尖痒的让她浑身发软,那堪比酷刑一般折磨的蛇信持续地戳弄着细嫩的奶孔,端木焰的手在他的手下竭力挣扎,最终还是不敌男人的力气被摁住了。 小穴里缩的厉害,但男人的手指只是似有若无的从附近经过,偶尔在穴口处揉一揉,勾的这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地留着口水。 端木焰的脑子里一阵一阵的发麻,从奶子上传来的刺激感多的几乎要把她淹没,她现在非常渴望被填满,被苍岚粗壮的阴茎插进小穴里,把那个空虚的地方撑到胀痛为止——甚至如果苍岚现在提出要宫交,恐怕她也不会拒绝了。 但他似乎只是在玩弄她,不顾她红着脸鼓起勇气的请求,只偶尔用手指触碰一下穴口和阴蒂,饮鸩止渴的做法让端木焰渐渐感到不满足,乳尖上的高温一直烧到下腹处,小屁股不安分的在蛇尾上扭动。 想要……好难受…… 端木焰用泫然欲泣的目光控诉他,但苍岚仍旧不为所动,她觉得自己像是一锅即将煮开却忽然温度不够了的热水,细小的气泡在脑子里咕嘟咕嘟的响。 她挪着屁股往苍岚的手上凑,想让他摸一下穴口或者阴蒂,快感在下身堆积的又多又久,游走到全身都泛着麻痒,她这锅烫水现在只缺一点外界的刺激就能煮开了,而她想让自己煮开。 “等不及了?”苍岚的语气里带着笑意,小雌性主动向自己寻求抚慰是很少见的情况,她生性十分害羞,交配的时候基本都是被动的,现在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自己,把他的心跳都看得加快了几分。 他低头咬住了那颗涨红的乳头,含在齿间用牙齿交错着轻磨,手指在微张的穴口处摁了摁,立刻被这张饥渴的小嘴给吞了进去,里面太湿了——湿的十分顺利的就进了小半根手指。肉壁不停地吞吸着这根得之不易的异物,欲要将它往更深处吞。 “手指……动一下呜呜……苍岚……哈啊……” 小雌性焦急的催促他,随着体内手指的抽动而发出了娇软的美妙呻吟,她看起来真的很舒服,脸颊上满是情欲的晕红,诱人的让他想咬一口。 苍岚含着她的乳头,忽然觉得两侧在此刻用不到的獠牙有些发痒。 “乖乖,别动。” 他低声警告了一句,端木焰正濒临高潮,体内带给她无穷快感的手指突然抽了出去,硬生生把她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急的她鼻子一酸,差点就哭了出来。 然后她就看见俯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忽然张开了嘴,露出锋利的獠牙,端木焰被那反着幽蓝寒光的利齿冻的心脏一缩,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他侧了下头,对准位置后毫不犹豫地咬了下来—— 轻易可以穿透野兽皮毛鳞甲的獠牙刺进了她娇嫩的奶孔里。 然后苍岚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流喷到了他的胸口上,他怔了怔,从那颗可怜的乳尖上拔出了自己的獠牙,一抬头,看见小雌性似乎是吓傻了,瞪着圆润的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她。 他接着低头,看见张阖的穴口喷出了第二道水液,紧接着那里抽搐了几下,淌出了大股清液,多的像是尿了似的,从他的尾巴上流到了池水里。 “怎么了?乖乖,……吓到你了?”苍岚降下尾巴,把人放在了舒适的温泉里。 水面上漂浮着几朵被摘下来的夜光花,散发着氤氲的蓝光,端木焰的目光迟钝地追随着它们,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空茫的状态里,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和恐惧浑身不自觉地打着颤,像滩烂泥似的完全使不上劲。 苍岚轻拍她发抖的背,揽着她温柔的哄,“乖乖,怎么了,是不是被吓到了?别怕……之前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咬伤你的,你看这里没有伤口对不对?” 白嫩嫩的奶子被他托着,把刚刚被咬过的殷红奶尖展示给她看,端木焰茫然的低头,那里确实如他所说的完好无损。 他的力度和位置控制的非常好,只是刺了一点尖端进去。 微冷的大手不厌其烦地抚摸着她的脊背,端木焰在这种耐心的安抚里忽然感觉到了莫大的委屈,刚刚被吓得憋在眼眶里的眼泪陆续砸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又一圈扩散开的涟漪。 “我不喜欢这样……呜……你明明答应过的,不是什么'不会咬伤我'而是'不会再咬我'①,你连自己说的话都记不清……呜呜走开,不要你碰我!”端木焰哭着哭着,忽然很凶的推了下他抱着自己的手臂,苍岚被她推的愣了片刻。 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推。 但是她在自己这里创造的第一次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甚至都有些习以为常,压根不会为这种小事而生气了。 “手拿开……说了不要你碰我的!咳咳……不许碰我!”小雌性哭的抽抽噎噎的,因为说的太急还把自己呛的咳了几声。 苍岚完全忽视了她推自己的动作,那点力道对他而言跟风吹没区别,他小心的护住了她那条受伤的胳膊,以防止她自己不小心碰到了。 “乖乖,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不生气好不好?”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发顶,那个小漩涡处几乎被亲的发烫,明明他的唇是冷的。 端木焰沉着脸不为所动,他的吻从头发上一直流连到耳朵,这地方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她抗拒地扭过头,耳廓上陡然传来一阵湿冷,被情欲蒸腾太久的耳朵软的宛如蓬松的奶油,在男人的舔舐下麻痒的仿佛要融化掉了。 竟然还舔她! 她气的反手捂住了他的嘴唇,感觉自己占领了高地后正想说话,就看见苍岚维持着被捂着嘴的姿势,眨了眨那双凛冽的竖瞳,端木焰正感叹他这样看起来好像有点乖,手心处忽然痒的钻心。 ——他居然舔她的手! ①此处可以回顾第23章。我觉得我肯定是最近那种注解比较多的书看多了 我有时候真感觉我玩的好大,作为第一本书(此处不是指那种乱伦群交的玩得大) 63.骑尾巴(“不是喜欢尾巴吗?今天骑尾巴好 端木焰触电般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把那只手用力地甩了好几下,又浸到池水里借着水流冲刷,但是那股冰冷湿黏的触感像是长在她的手心里似的,痒意经久不散。 “你这个人怎么……!”她又生气又委屈。 “是兽人。”苍岚纠正她。 小雌性气鼓鼓的模样看起来也太可爱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她似乎陷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无论是她开心、生气还是悲伤……这些情绪都让他觉得看不够,好像不管她露出什么表情,都只会让他更目不转睛。 但如果有可能,他希望'悲伤'这种情绪不要出现在她身上。 作为冷静自持的统治者,这些话苍岚自然是不会告诉她的,他把人往自己的蛇尾上抱了抱,让她能坐稳,这个过程里小雌性一直瞪着他,直到被他捏着下巴亲住。 她真的很乖,在他的唇还没落下的时候就知道闭上眼睛了,这是她接吻时的习惯,多半是因为害羞。他没有这种习惯,他会一直看着她,看她卷翘的睫毛被自己亲的不住发抖,从小鼻子里发出糯糯的呻吟。 苍岚接吻的时候相当霸道,他每次亲她,都会把大部分蛇信塞进她的嘴里,几乎把里面堵得密不透风。 他会舔她的舌头,细细摩擦上面的舌苔,或者干脆宣布占有欲似的用蛇信裹着她的舌头,整个缠住之后再用分叉的尖端去舔她的上颚,每次都能把她舔的浑身发软。 蛇的信子是细长的一条,但那也是根据体积来的,他的蛇信几乎快比她的手指还粗,端木焰觉得他的本体一定是条大蛇,也许比她以往在网络上看过的那些巨蟒还大。 下身被微冷的东西碰了一下,在穴口处探了探,又去摸上方凸起的阴蒂,那地方因为先前的高潮还处在充血的状态,本来包裹着它的软肉也被褪下,光是池水自然的波动就能让她舒服的流水了。 “嗯……” 小雌性紧闭的睫毛颤的厉害,两条腿一条被他用尾巴卷着,另一条被他握住了膝盖,苍岚把剩下的手指抵在她的穴口上方便感知她的状态——他现在并不想让她高潮,只用拇指按着裸露的蒂头,在上面转着圈轻磨。 也许是之前的刺激太过,她现在敏感的不可思议,只被他碰了几下穴口处就开始收缩了,察觉到她有高潮的迹象后,苍岚松开手,把她抱了起来。 在端木焰不满又茫然的视线里,她看见苍岚用尾巴勾住了水池上方垂下的一根承重柱,把自己盘在上面固定好,他的蛇尾半浮出水面,在夜光花静谧的蓝光里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艳丽,每一块没有被水掩盖的鳞片都红的近乎耀目。 她被放在了他悬空的蛇尾上,脚不着地的感觉让端木焰本能的感到了害怕,下意识的后退,直到靠在了苍岚的胸口上才觉得安心,规矩合拢的两条腿被他拉着分开,用两腿跨坐的姿势骑在了他的蛇尾上。 屁股后面就是他的两根性器,那硬邦邦的触感让端木焰咽了咽口水,小穴在他坚硬的鳞片上饥渴地缩了缩,她这点不明显的反应似乎被苍岚察觉到了,他掐着她的腰把她半提起来,诱哄似的道: “乖乖,屁股撅起来……对,有点低了,往后一点,再往后……撅高一点,就这样慢慢的往下坐……” 端木焰被他提着腰,努力地撅着屁股去吞他的性器,她看中的是那根没有刺的,虽然更粗一些,但比起被刺勾着穴肉,她宁愿要更粗的。她本来用一只手的指尖撑在他的蛇尾上,但是那根东西上面不知道沾了什么,滑溜溜的,再加上龟头又粗又大,好几次都从她的穴口上滑开,连一星半点都没让她尝到。 气的她干脆一把握住了那玩意儿,反正苍岚稳稳地抓着她的腰不会让她掉下去,再说下面就是快没到她肚子上的温泉,掉下去也不会疼。 苍岚被她陡然抓住命根子,性感的闷哼了一声,让端木焰的耳朵霎时有些发麻,她红着脸撅起屁股去吞那根勉强处在自己掌控中的性器,这不是她第一次主动做这种事,但也只是第二次——更别提第一次还失败了。 她的经验还是不足,穴口被撑开后又觉得害怕,明明已经感觉那里被扩张的很大了,但是似乎连容纳它的头部都很艰难,端木焰现在的状态就是又想要又怕,犹豫的从下面那张小嘴里馋出的淫水都滴到了男人的龟头上。 “快点,乖乖……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 苍岚的声音都哑了,低低地震着她的耳朵,端木焰连忙回绝了他的提议,让她自己来还能有心理准备,“不用了,你不要动,不准动啊!我自己来!” 她不再迟疑,鼓起勇气往下坐。 苍岚从背后清楚的看着她的动作:小雌性细伶伶的手指握着他的性器,她的手太小了,有些握不住这根庞然大物,只能勉强圈在指尖里,把它压向自己的花穴。那个几不可见的入口被他的龟头渐渐撑得大开,像一个嫩红的肉环似的,套在他的龟头上慢慢地往下滑,在经过龟头下端狰狞的肉菱处时隐约被撑得有些变了形。 “啊……啊啊……” 端木焰的两条腿克制不住的打抖,细而窄的穴道被过于粗壮的性器侵入,只进了一个头部她其实就想停下了,但是腰间传来的力道明晃晃的昭示着不允许喊停,她只能忍着仿佛能被顶到肚子里的恐惧继续往下坐。 “嗯……里面好热情,乖乖。” 肉壁争先恐后的裹着他的性器吸吮,穴道里紧的仿佛怕它跑了似的,苍岚俯身舔她的耳朵,把这个薄而嫩红的小耳朵舔的几乎湿透。 “不是喜欢尾巴吗?今天骑尾巴好不好?” 他握着她的腰用力往下一送,性器势如破竹地闯进去,龟头直接撞在了花心上,娇嫩的地方被撞得不住喷水,尽数浇在了男人作恶的龟头上。 64.操哭 “高潮了嗯……高潮了……别动、别动呀!”端木焰在他怀里挺腰,屁股含着那根性器淫荡的来回扭动。 “好快啊,乖乖,就这么喜欢?”苍岚咬着她的耳朵,视线死死地盯着她又挺又翘的小屁股,小雌性纤细的腰肢在他的掌中发抖却逃不开,只能无助的轻扭着,两瓣白嫩嫩的臀肉里夹着他粗红的性器,浅色与深色的强烈对比让他兴奋不已。 性器抽出来的时候,穴口似乎都有些外翻的迹象,不舍的缠着这根能带给自己无上快乐的粗壮器物,又被深深地顶入,直到顶到尽头撞上紧闭的花心为止。 苍岚以往从未用过这个姿势,他现在忽然觉得自己错过了太多,也许以后他可以尝试更多,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喂饱自己的小雌性,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她可是馋的连淫水都滴到他身上了。 “苍岚……苍岚……”端木焰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希望能获得一点怜惜,“慢点嗯……太快了,我、我……啊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另一轮快感所侵袭了,身体似乎脱离了她的掌控,变成了一个只对他唯命是从的物件,臣服在他的阴茎之下。 “呵……喜欢这个姿势?乖乖,你今天好敏感。”苍岚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又高潮了,稍微放慢了些速度等待穴道里的这阵收缩过去,她每次高潮的时候里面裹的都太紧了,绞的他不太容易动。 端木焰的手软的几乎撑不住自己,圆润的指甲在蛇尾坚硬的鳞片上打滑,她大口喘着气,快感多的让她应接不暇,一轮接着一轮。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她试着用混沌的脑子思考,觉得应该是这个姿势出了问题。 两块精致的蝴蝶骨呼吸似的在她的背上振翅,苍岚用手摸了摸,指腹下是瘦伶伶的薄薄的微硬触感。 这么脆弱的地方,他只需要略微用力就能把这里折碎吧。 兽人骨子里的破坏欲让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把人提起来,怜爱的亲了亲这个地方,正是因为太过脆弱,所以他会加倍珍重,不会再让她受伤。 被提高的姿势让性器退了大半截出去,只剩龟头的部分还在里面,这是他性器上最粗的地方,就这么卡在穴口处把那里撑到发胀,端木焰哭着用两条发颤的腿夹紧了他的蛇尾,在头晕目眩中感觉到背上传来微冷的吻。 “别……” 她怕痒,不仅仅是腰和脚心,连脖子上、腿上和背上都是,她身上似乎就没有不怕痒的地方,而怕痒的部位又很敏感。她的背上像是集中了所有的神经末梢,被这一吻直接亲的浑身酥麻,端木焰只来得及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身子,就夹着他的龟头高潮了,这次他的性器甚至都没动过。 微烫的热液兜头浇下,苍岚诧异的把她放下,任由性器在被绞紧的过程中慢慢顶进去,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她吞了大半根,端木焰彻底失了力气,一被放开就坐不稳似的晃了晃。 “没力气了?”苍岚揽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冷硬的胸口贴着她的背,怀里的人敏感地颤了一下,甬道里忽然连续夹了他好几次。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人从胸口扶开,用左手握着她细瘦的肩膀稳住了她的身体,离开温泉后重新变得寒冷的指尖在她凸起的蝴蝶骨上滑了一下,小穴里顿时绞的死紧。 原来是这样。 苍岚了然地勾了下唇,身前传来小雌性携着畏惧的讨饶,“不要碰,苍岚,好痒……” “只是痒么?” 他压在她耳边低声问,卷在承重柱上的蛇尾大力地颠动起来,楔子一样的性器深深地凿进她的体内,他的手指从蝴蝶骨往下滑,走到她略微浮凸的脊骨上,由上往下细细地拂过每一节。 “嗯呀——” 小雌性受惊地挺起了腰,从背部至臀瓣之间的部分霎时微微凹陷下去,蝴蝶骨仿佛欲乘风而飞一般自她纤薄的背上跃然出来,饱满的臀肉被他肏的在蛇尾上撞出了白晃晃的肉波,二者之间连接着的那抹微弯弧度在她身上美的惊心动魄。 苍岚的目光从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流连到嫩白的小屁股上,看她的细腰几乎要被自己撞的折断的娇弱模样,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兴奋不已,喘息着在小穴里射出了浓精。 精液接连不断地打在花心上,这里最近像是被肏开了,在两次宫交之后便显得有些食髓知味,只要被大龟头多顶几下就会渴慕的张开一条细缝,此时这稚嫩的地方正接受着男人精液的洗礼,在冰冷精液的大力浇灌下回馈似的喷出了一股股微烫的淫液。 端木焰的腿垂在温泉里,十个圆润可爱的脚指头全都被刺激地蜷缩起来,无力微垂着的小脑袋被苍岚掰过去,他含住她的嘴唇慢慢地吮吻,冰冷的指腹擦掉了她脸上的眼泪。 “怎么又哭了,乖乖。”苍岚垂眸看她仍残留着湿意的眼眶,在她哭的微红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小雌性被咬的皱了下眉头,用手抵着他的额头把他推开了。 他真的有点喜欢咬人,这是兽人的天性吗? 端木焰拧着眉头思索,来到这里后她被他咬了不少次,鼻子、脖子、手指……不过除了第一次之外其他的时候都是轻咬,连皮都没破过的那种。 她这幅皱眉思考的样子在苍岚看来也很可爱,他温柔的亲她的脸颊,薄红的唇在她眼前放大,端木焰本能的闭上眼,睫毛上忽然一紧。 鸦羽般黑亮的睫毛被他用嘴唇抿住,他能从上面感觉到一点湿润,苍岚微微松开唇,用探出的蛇信细细地舔掉了那些残存的眼泪,分叉的柔软尖端搔过每一根睫毛。 他尝到了淡淡的咸。 大家好,又是双更的一天,今年让大伙在车上跨年(叉着腰且十分自豪的表情) 大伙吃好喝好呀,看到这条记得夸夸我,有没有觉得从开文到现在短短两个月我进步了很多(〃'▽'〃) 65.离开 天空中云层堆迭,厚厚的阴郁累积着。 “天气越来越冷了,差不多快到时间了,王。”大祭司从窗外收回目光,下午时分便暗成这般模样,着实有些反常了,还不知道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苍岚看了眼天边,一望无际的阴沉,灰蒙蒙地罩在他们的头顶上。 “稍后我会传令下去开始准备,需要的东西还是和往年一样……不,得多备一些,今年的气候有些异常,冷的太早了。” 蛇族所在的地方偏南,像这样的低温本该在更晚的时候才会来到,现在却是迈进冬季没多久便碰上了,如此以往接下去可能会有些难过了,它们是相当畏寒的种族。好在夏秋两季存储了不少柴火,再加上以往开采出的煤炭,倒还能勉强保证能平稳的度过这个冬季。 “禁忌之地只怕会更加寒冷,那些东西恐怕会极度猖狂……王,保险起见,这次还是让统领和您一起去吧。族内有我和余下的护卫队在,不会出岔子的。”大祭司忧心忡忡的道。 不是她不相信王,而是在年轻时她也跟随着多次去过那里,见识过那些从禁忌之地跑出来的邪恶存在,只是她现在年迈,已经不再适合在那种严酷的条件下征战了。 “您不用担心,我会带好所需的东西的。”苍岚否决了她的提议,以往一般都是他和苍竹轮流去,禁忌之地的所在天寒地冻,不适合蛇族常居,都是两拨人交接镇守。 如果现在就让苍竹过去,那之后就没有能轮换接替他们指挥的人了,总不能让大祭司一把年纪了还去帮他们操持吧,她已经为蛇族鞠躬尽瘁了大半辈子,年轻时也是丝毫不逊色于沉水的勇猛兽人,现在只需好好休息就行了。 大祭司拗不过他,只能叹息着点头,“我知道了,我会联合统领督促交接的战士整备好,这段时间里我会严格训练他们的。” “麻烦您了。”苍岚目视着她离开。 不知何时起,这个在他幼时的视野里总是十分高大的雌性似乎渐渐地变矮了些,腰背虽仍然挺直,但却不可避免的还是有些佝偻下去了。 流逝的时间压在她的肩膀上,把这个一生骁勇温和,逝夫逝子的长辈打磨成了耄耋的老者。 他展开旁边备好的稿纸,提笔写下了需要的东西,以及关于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管理蛇族的行动流程,写着写着,他落笔的速度渐慢,最后取出一张崭新的纸写下了一个不断在他心里盘旋的名字。 端木焰。 小雌性还不知道他即将远行,禁忌之地十分危险,连他们蛇族都需要和其他族群联合才能抵御,尽管不舍,但他是不会带她去的,她必须得待在安全的族群里。 下雨了。 端木焰仰头看天,细密的雨丝从天空坠下,落地的时候声音很润,轻易就能融入到环境中,把四处涂的雾蒙蒙的。 青叶和沉水都不在,最近她们似乎很忙,不像之前那样一个人能陪她半天,两人那时候直接从苍岚出门开始陪她,直到苍岚回来为止。 现在她们的关系已经十分要好了,午餐会在一起吃饭,蛇族是纯肉食,但她们偶尔会给她带些蜂蜜之类的东西,或者一些不常见的瓜果、蘑菇等。如果发现她喜欢,下次就还会再带,有时候是些漂亮的花朵,最后那些能种的都栽在她的房间附近了。 端木焰近来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不知道是不是出生自农业大国的基因影响,她现在很想自己种些东西,最好是蔬菜水果之类的,不过现在的时节不适合种了。 这个世界的大部分植物都是她所不熟悉的,好在有人会为她解惑。 她偶尔会受邀去大祭司那里,大祭司会请她展示一下控火的能力,然后惊叹不已的夸赞她的神奇,接着大祭司会问她一些问题,端木焰说,她记录。 这些都是宝贵的资料,会在整理完后放进蛇族的书库里——当然,能被借阅的肯定是翻印本。 雨变大了,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端木焰把窗户关上防止屋内被打湿,然后坐回椅子上继续看书,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打发时间的方法。 现代人是很难适应完全没有电子设备的世界的,刚开始她也很不习惯,但有沉水她们陪着她,现在连沉水她们也只能抽空来;她慢慢养成了午睡的习惯,现在每天都会睡一会儿,渡过一小截下午漫长的时光。 蛇族所用的是繁体字,书是线装本,纸质肯定不能跟现代的比,但也还不错,好消息是她看得懂大部分繁体字,坏消息是她不会写。 房门被推开,打破了一室静谧。 端木焰侧头看去,苍岚把手里湿漉漉的纸伞搁在门口,又从墙上取下挂着的浴巾,把蛇尾上沾到的雨水擦干。 他做完这一切后,才发现小雌性正愣愣的看着自己,她的一只手还撑在脸颊上,把脸颊上的软肉推的有些微鼓。 屋内燃着壁炉,暖烘烘的,是端木焰看他快回来了才点的,她自己并不怕冷,平时基本不用这些,天天顶着侍女们多穿几件的唠叨坚持着在冬天穿两件单衣的壮举。 如果是在现代,以青叶的性格恐怕会直接称她为超人。 她光裸的脚踝从长袍下露了出来,苍岚再一次发现她没穿袜子,嫩白的足踩在灰色的长毛地毯里,微弓的足背被遮掩的若隐若现。 “又不穿袜子?” 他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在尾巴上,自己坐在她先前坐的位置,小巧的脚丫被他捞在手心里轻捏,端木焰怕痒,缩了下脚心。 “今天外面很冷吧,你身上好凉。”她摸摸他的脸。 “嗯,很冷。”苍岚把头埋在她温暖的颈窝里,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他冰冷的蛇尾试着往她合拢的双腿里挤,端木焰把长袍往上撩,分开腿夹住了他的尾巴。 “你们真的很怕冷啊……你变得好粘人。”不过以前也很粘人就是了,但现在端木焰只能说,他很有做她身上挂件的潜质。 端木焰低头看他绕在自己小腿上的尾巴尖,细细的红彤彤的,在她的皮肤上轻蹭,以前受伤的部分基本已经看不出来了,兽人的恢复能力强的让她吃惊,短短不到一个月鳞片都快长齐了。 “乖乖,我要出去一趟,可能会有些久。”苍岚抱着她忽然道。 “欸?”端木焰惊讶地回头看他。 元旦快乐哦OvO 66.礼物 “你要离开蛇族吗?外面很冷的……什么时候回来?”端木焰转身看他。 苍岚低头用额头贴了下她的,两人的鼻尖轻轻撞在一起,端木焰退开皱了皱鼻子,他却忽然笑了。 “大概两个月左右吧,也许是两个多月。” “这么久……” 端木焰被他的笑勾的差点晃神,薄红的嘴唇就在她面前弯出诱人的弧度,她紧张地抿了抿嘴唇,忽然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而她这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欲望却被苍岚轻易察觉到。 因为她盯着自己嘴唇的视线实在是太明显了,想不发现都不行。 “怎么一直盯着我的这里看,想亲我?”苍岚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也不在乎她的下意识退缩,小雌性就在他怀里,怎么都逃不出去的。 “不是……我没有。”端木焰被他说的脸红了,欲盖弥彰地撇开了视线,这个人现在越来越喜欢追根究底了,很多事情明明他自己清楚却还是会来问个仔细,非要让她说出真实的想法不可,真的是太坏了。 “别害羞,乖乖,我喜欢你这么看着我——用这种直勾勾的、毫无保留的视线。” 苍岚按着她后退的脊背微微用力,小雌性被他重新摁回怀里,睁着一双害羞又澄净的眼睛仰头看他,而他低下头,把自己的唇送到她面前。 “亲我,乖乖,像你想的那样亲我。”他的声音微哑,是端木焰所熟悉的带着情欲的嗓音。 端木焰像那些欧洲传说里被海妖的歌声蛊惑了的水手,只能呆呆地望着他,但现在不仅仅是声音,眼前的这张脸冲击力也挺大的,哪怕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她还是会忍不住沉迷——他真的好好看啊。 而这张脸的主人正搂着自己索吻,由于身高差的关系,他看她的时候总是会把眼帘稍微垂下来一点儿,那双竖瞳显得十分专注,端木焰心说这都能忍住就不是她了,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两片被她觊觎了好久的冰冷唇瓣。 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闭上了眼睛,苍岚眼带笑意地看着她对自己的嘴唇为所欲为,小舌头谨慎地舔他,她的动作细致的像是在品尝什么珍惜的美食,探出的舌尖粉嫩的可爱。 端木焰舔着舔着,突然冷不防感觉到他张开了唇,她的舌头一个没收住,就不小心滑到了他蓄谋已久的陷阱里,被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舌尖。 “嗯……”她被咬着舌头,说不了话,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声音。 苍岚叼着她的小舌头,细薄的蛇信从他的齿间钻出来,舔舐小雌性柔嫩舌尖上的粗糙舌苔,肆意的在这个暖热的舒适地带磨自己的信子,端木焰忽然着急的呜呜了几声。 口水,口水要流出来了! 苍岚对她的急切充耳不闻,把蛇信伸进她的嘴里,从她的舌头下钻了过去,因为舌尖伸长了绷着,下面链接着舌头的舌系带自然也绷着,被他用柔软却湿冷的蛇信来回拨动。 口水从端木焰合不拢的唇角溢了出来,流过她的下巴滴到了衣服上,她羞耻的伸手推他,苍岚见好就收,看真把人惹急了马上放柔声音去哄,“你这样太可爱了,乖乖,我真的忍不住……抱歉。” 苍岚仔细地舔掉了她流出来的口水,有些已经流到脖子上了,小雌性的脖子又白又嫩,被他舔的细微的发着抖,她敏感的反应每次都能让他觉得很兴奋,他没忍住又叼起一块嫩皮含在嘴里轻咬。 “啊……苍岚!”端木焰被他咬的惊叫了一声,在他退开后马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那块皮肤上还泛着寒湿的冷,她用手背蹭了几下,“你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狗?那是什么?”苍岚显得有些疑惑,这又是个他没听过的字。 哦对,狗是由狼驯化的物种,这个世界比较原始,当然不会有兽人想着驯化狼,端木焰反应过来这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是我们那里一种特有的动物。” 苍岚也不在意,勃起的性器在她的屁股下轻顶,端木焰没好气的拿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口,“起开,放我下来!” 他顺从地松开了揽着她的手,尾巴尖仍缠在她的脚踝上,看她走到桌子旁边把什么东西推到他面前。 “喏,给你。” 那是个比较大的布袋,里面不知放了什么,显得很蓬松,他打开,摸到了熟悉的软乎乎的触感。 苍岚把它展开,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几分预感,一件黑色的羽衣,有几处是白羽,末端泛着黑,这应当是黑天鹅的羽毛。 “青叶她们说,这种羽衣很受你们的欢迎,保暖性好,蛇族冬天不是很怕冷么,我就买了一件……”端木焰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在他惊讶的视线里不好意思地把头转过去,“所以……你要不要试试?” 这是她第一次给异性送礼物,他会喜欢吗?……这个颜色符合他的心意吗?她看见他穿过几次其他的羽衣,至少知道他是喜欢这种材质的。 在她内心忐忑的时候,看到苍岚放下了那件羽衣,转而过来一把抱住了她,搂的很紧的那种,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端木焰的耳朵压在他的胸口上,听见他的心脏失控似的跳的砰砰响,震得她耳朵有点发麻,她的心脏像是忽然有了味觉,尝到了蜂蜜一样的甜腻滋味。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他抱的太大力了,耳朵被压的有点痛,端木焰不适地动了下。 “抱歉,乖乖……我有点激动,是不是弄痛你了?”苍岚放松了力道,在她的发顶上胡乱的亲着,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心中满溢的情感,好一会他才停下,但仍旧没把人放开。 “我很喜欢这份礼物。”他抱着她坐下,用脸蹭她柔软的脸颊。 67.分别前夕 “……你喜欢就好。”端木焰的声音小小的。 她的耳朵害羞的红着,苍岚用手指碰了碰,这里热热的,在他的触碰下轻轻缩了缩。 他把那件羽衣穿好,展示给端木焰看,买的时候端木焰没机会找人试,但天翎拿自己做过对比,他们俩身高相仿。 天鹅族的统领还蛮有趣的,端木焰想到他那不羁又洒脱的态度,不禁有些莞尔。 苍岚宽肩窄腰,个子又高,完美地撑起了这件宽大的羽衣,黑色真的和他很称,就像端木焰想象的那样般配。他的尾巴从羽衣的下摆延伸出来,赤红与纯黑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这件衣服上还有些许白色羽毛,稍微驱散了一些黑色沉甸甸的严肃感。 “好看吗?乖乖?”他随意地拢了下头发,从黑色的羽毛里露出的脖颈和双手白的像落雪。 “好看……”端木焰看的眼睛都有点儿发直,他真的比以往她看过的那些精修过的明星都好看,再加上自带的一种上位者的气势,长久以来身为统治者的强势与霸道,偏偏他的举手投足又显得很优雅。 “你的眼神像是想把我吃了。”苍岚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撑在她身上看她,“我很乐意被你吃掉。”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端木焰被囚禁在他身下的方寸之间,不自在地蜷缩起身体,最近她的手臂又好些了,已经可以稍微动动,苍岚小心地握着她骨裂了的胳膊挪开。 羽衣被他脱掉,用尾巴尖勾着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等下要做的事会把它弄脏的,这是她第一次送自己的礼物,他得好好珍惜才行。 端木焰被他剥的像出壳的荔枝,浑身都光溜溜的,苍岚细心地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看她在这样简单的触碰里溢散出发情的馥郁气味。 他把小雌性合拢的腿分开,在她紧张的眼神里往后退,俯身把脸埋进了她的腿心。 结束的时候,两人身下的床单完全湿透了,苍岚耐心的给她擦干净身上的各种液体,把人用被子裹着抱到了椅子上。 小雌性已经睡着了,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她嫩白的脖子,上面有好几处红痕,都是他刚刚咬的。 刚才把她累坏了,哭的惨兮兮的,他这次压根没留情,肏她的次数多的他甚至都有点数不清了,到后面每次都在那个小腔室里射精。她的嗓子都快哭哑了,可怜巴巴的求饶,他把带刺的那根捅进去的时候,她尿了好多。 苍岚探出蛇信嗅着,满屋子都是他们的气味,他用蛇信贴近她仔细地闻,满意的在她身上闻到浓厚的属于自己的味道。 她睡得很沉,眼眶泛着委屈的红,苍岚这时候看着又觉得有些不忍了,轻轻地吻她的眼角,端木焰被打扰到睡觉,迷迷糊糊地别了下头。 “睡吧,乖乖,不闹你了。”苍岚隔着被子轻拍她的背,看她在自己怀里拱了拱,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交配的时候他很喜欢把她弄哭,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那种时候看到她的眼泪他都会兴奋地不能自已,只会想让她哭的更久。 但是在除此之外的任何时候,他都不希望见到她哭。 端木焰发现,他好像真的很喜欢那件羽衣。 第二天她就看到他穿上了,昨天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还在困倦地揉眼睛,苍岚看到她醒了,过来亲她。 端木焰这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穿上了自己送的那件羽衣,苍岚帮她掖了掖被子,让她继续睡。 接下来的几天,端木焰都看见他穿着那件羽衣,他每次都只换里面的,不换外面的。被她问能不能换一件穿穿的时候,他的眉梢会微微垂下来,明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就是显得莫名委屈。 “这是你送我的,我想多穿几天……” 端木焰光速投降,她承认自己是个没用的家伙,抵抗不住这样的。 分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天端木焰从祭司殿回去,看到房间里已经放了几个大包,她打开一个看了看,都是打包好的他的东西。 “你要走了吗?”端木焰扑到他身上,被他搂着腰抱起来,他用那种抱小孩子的姿势抱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嗯。”苍岚亲亲她的额头。 “我听沉水说那边很冷……不要受伤。”端木焰搂住他的脖子,她本来有很多很多想说的话,但是真正临到分别的时候,却又好像都说不出来了。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哽着,她用手指一遍一遍顺着他光滑的头发,感觉眼眶酸的厉害,最后只是轻声道:“我会想你的。” “乖乖……”苍岚抿了抿唇,肩膀上忽然传来细微的触感,他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近乎慌乱地去摸她的脸,“怎么哭了?是胳膊又疼了吗?” 端木焰竭力忍着眼泪,但是它们却不听话的变得越来越多,让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哽咽了,她用力地擦着眼睛,想把眼泪逼回去,“不疼……我没事的。” 心脏像被针扎似的刺痛,苍岚握着她的手止住了她自虐似的动作,仰头去亲她的眼睛,他的嘴唇被眼泪打湿,她泪水的热度让他的心也跟着颤起来。 原来眼泪是这么烫人的。 “不哭,乖乖……不哭了好不好?”他有些手足无措了,蛇尾焦躁地拍着地毯,不知道该如何哄她,“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会尽快解决那些事情……不哭了……” “嗯……我不哭了。”端木焰吸了吸鼻子,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是不是快到时间了?我送你。” 现在都哭成这样了,等下如果看着他走,还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念头在心里转了一圈,苍岚亲了亲她柔软的嘴唇,还是应了。 他总是没办法拒绝她。 68.有他的味道 让端木焰惊讶的是,她以为他们是通过上次去易物节的那个出口离开,结果苍岚却把她带到了祭坛。 “祭坛是传送阵”这句话忽然被她想了起来,似乎是大祭司告诉她的,那个时候她还满心期望能通过祭坛回到地球,但现在不知为何,这个愿望已经很少会被她想到了。 地球那边已经没有人会等她了,她很清楚。 奶奶是她最后一位送走的亲人,她当然还有其他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但那些人只想分走她父母和爷爷奶奶留给她的东西,一套二线城市城区中心还清了房贷的一百多平的房子,还有能在二线城市活几十年的钱。 多么庞大的一笔遗产,比中五百万的彩票都来的夸张。 在她还在操持奶奶的身后事时,亲戚们就像嗅到了腥味的苍蝇一样地涌来了,把她堵在殡仪馆里,她的身后就是装着奶奶的冰棺,但是没有人在乎这个死去的他们的亲人。 无数张脸在她面前乱晃,端木焰那时候还在上高中,她觉得害怕,有些亲戚她认识,但更多的她不认识。他们的嘴开开合合,在她颤抖的视线里从一张张和蔼的陌生的脸上脱离出来,变成了独立的部位,只是还在说着话。 她摇头拒绝了他们的种种要求,看到他们的面容从和蔼变得狰狞,有人来推她,有人抓着她的胳膊,他们说话的速度变得很快,把她淹没在七嘴八舌里。 端木焰垂眸掐住了自己的手指,眼睑下是一片晦暗的阴影,被握着的手腕忽然晃了晃。 “怎么了,乖乖?” 她从晦暗的回忆里挣脱出来,反手抓住了他的几根手指握紧,不再想那些让她难过的事,“没什么,你们要通过传送阵走吗?” “这样比较方便,禁忌之地路途遥远,依靠驮兽至少需要大半个月,那样在路上耽误的时间就太长了。”苍岚解释道。 端木焰点点头,这次仍然来了不少蛇族,大部分都在搬行李,传送阵的面积可以容纳不少兽人,只是他们的尾巴需要盘着。 看其他人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苍岚最后亲了下她的额头,“我走了,乖乖。如果觉得无聊,可以让青叶她们组织护卫队带你到族群附近玩,有什么想要的就说,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吗?” “……嗯,你要多小心。”端木焰的声音小小的。 他本来担心她会哭,先前明明在房间哭的那么厉害,但现在她却只是红了眼眶,不舍地看着他,这份坚强让他有些诧异。 额头上的冷意一触即离,端木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走进祭坛里后苍岚又回头看她,端木焰对他挥手,看到他勾起了嘴唇,也挥了挥手作为回应。 送行的人很多,苍竹也在,刚才苍岚最后与他商谈了一遍关于后续蛇族的行动方针,他站在一旁,静默的看着他们的互动。 祭司们站在祭坛附近,由大祭司领头吟唱着她听不懂的歌,祭坛里的每一处花纹都亮起了淡淡的光,但并不像上次她所引起的那么刺眼,当所有花纹汇聚在一起后,站在祭坛里的人便消失了。 端木焰怔怔地站着,许久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隐约还能感觉到他在这里留下的冷意。 “小焰……” 她回过头,发现青叶和沉水正看着她,一副忧心的表情。 “你们怎么都这副表情?”端木焰笑了笑,余光忽然看见祭祀们纷纷席地而坐,似乎十分疲累的模样,也就大祭司一人还能站着,她担心的走过去,“这是怎么了?您还好吗?” 大祭司看到她过来,叹着气轻轻锤了锤自己的腰,“老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催动传送阵是很耗费体力的,而且这件事只有祭司们能做。”沉水上前扶她,“我送您回去吧。” 临走前,大祭司邀请她最近多去祭司殿玩,端木焰欣然应允。 现在的温度已经不适合蛇族长时间待在室外了,她和青叶回了房间,苍竹看着她们离开,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祭坛,慢慢地笑了。 “真的好神奇啊,这完全就是神迹……”青叶瞪着眼睛敬畏地看她的手。 赤红的火焰在端木焰素白的双手间来回流动,比蛇族驯养着的驮兽都要来的更听话,那些家伙仗着自己体型庞大,偶尔还会搞点破坏呢。 端木焰挥手把火焰送回到壁炉里,只见里面又烧的旺盛了些,红彤彤的火光从里面射出来,映的壁炉附近都是一片淡红。 这已经是苍岚走的第三天了,青叶和沉水结束了忙碌,又恢复了轮班制,一人半天的来陪她。 气温仍然在下降,端木焰对温度的变化非常敏感,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下雪了。 “这里以前也这么冷吗?”她甚至有点怀疑那位神到底是选了个什么地方留给蛇族,这种温度并不适合变温动物吧? “不,以前可比现在暖和多了,好奇怪,总感觉今年特别的冷。”青叶说着,又搬着椅子往壁炉边上挪了挪,“太冷了实在是,出去都感觉要冻僵了。” “那就多坐会儿吧。”端木焰笑了笑,侧头看向窗外。 太阳变得很薄了,虽然是下午却淡的几乎看不清,她眯了眯眼睛,试图在白茫茫里寻找到一点金红。 “最近统领大人似乎心情很好呢,经常会笑,不过早上我不小心碰倒了他的几本书,还差点压到了里面掉出来的东西,好像把他惹生气了。”青叶用双手托着自己的脸,忧愁地皱着眉毛,“好在他很快就恢复成以前温和的样子了,还跟我道歉来着。” 她回忆起统领大人道歉时的温声细语,顿时又笑的几乎见牙不见眼了,“他真的太完美了,又好看,脾气又好……” 是吗?那个人……端木焰回忆了一下,哦,好像是还挺好看的,侧面的轮廓和苍岚有点像,不过苍岚不常笑,五官显得比较冷肃。 她昨天出去的时候碰到他了,他像以前一样熟稔的和她打招呼,并且那种直勾勾的眼神几乎已经不加以掩饰了,青叶当时也在,但她好像没察觉到什么。 端木焰扶着自己的额头叹气,这傻孩子,看的她头都大了。 在吃过晚饭后,青叶收拾好东西,也离开了,端木焰熄了壁炉,打开窗户和房门散味。 她想整理下房间,但是逛了一圈好像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因为每天青叶和沉水都会来收拾,她们俩不大乐意她自己动手做这些,特别在是她的胳膊还没好的情况下。 端木焰打开自己的衣柜看了看,里面的衣服不少,不过都不厚,这是她来到这里没多久后苍岚让人给她新做的,旁边的就是他的衣柜,两个衣柜并排靠在一起。 她想到了以往他们每次依偎着的时候,心里一动,拉开了他的衣柜门。 既在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的,端木焰看到了一件熟悉的衣服。 那件黑色的羽衣,他没有带走。 她用手轻轻碰了碰,羽毛柔软却冰冷的触感让她心里发酸,在苍岚离开后的第三天,她忽然真切的、久违的再一次感受到了思念的滋味,尽管这一点都不好受。 禁忌之地应该很危险吧,需要蛇王亲自前去解决的想必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她听沉水说那地方的环境非常恶劣,比这里还要冷很多,雪大的时候甚至会下的把树枝压折。 他在那里过得好吗?会冻到吗?有受伤吗?……为什么不肯带上她呢,明明知道她现在已经有自保的能力了,而且她的能力还是最适合那种环境的。 ……好想他。 好想他。 端木焰把自己埋进那件羽衣里,闻上面残留着的清冷香味。 有他的味道。 69.想着他自慰 端木焰翻了个身,却没有像预想的那样被抱进怀里。 她迷迷瞪瞪地伸手在旁边摸了摸,碰到一片冰冷时忽然惊醒过来。 ……啊,这是他走的第七天了。 端木焰把被子拉到头上,整个人都缩了进去,任凭被子将自己埋在里面,上面好像还沾着一点他的味道,若即若离的淡香。 被子里的空气少,她很快就被自己闷得有点喘不过气,内裤上渐渐弥漫出湿润感,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因为最近有好几次她都是这样。 她的身体现在对情欲的渴求重的让她惊讶,好像被操熟了似的,总是很容易就会湿,特别是想到他的时候。 前几天都是强忍着的,用做别的事或者困倦搪塞过去,端木焰照旧躺着没动,很快便感觉到内裤像是湿透了一样地黏在了两片花瓣上,卡在那个敏感的地方,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 她犹豫着摸了摸,腿心处的布料湿的简直能拧出水来,而她在自己这轻而又轻的触碰里竟然颤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夹在了一起。 “唔……” 换条内裤,现在脱下来…… 端木焰轻喘着气,被夹在双腿中的手指抵着紧闭的花瓣上下滑动起来,裆部的布料上全是她的淫水,摸上去滑溜溜的,很快就把她的手指也蹭湿了。 她现在应该换内裤,而不是这样…… “啊……啊啊……” 也许是忍了太久,她变得像以前吃了催情液的时候一样敏感,端木焰在缺氧导致的微弱晕眩感里猛地夹紧了双腿,淫水从濡湿的布料里溢了出来,迅速流到了她的屁股上,连带着床单也被沾湿了一部分。 膝盖无意识地曲了起来,把被子顶高,压在头顶上的被子略微往下滑了些,让她能勉强呼吸到寒冷的新鲜空气。 她慢慢的从高潮里缓过来,前后两个穴口仍在缩张着,似乎是对没有吃到性器而感到不满,甬道里空虚的让她难受,感觉好像比自慰前还遭。 盖好的被子忽然被她掀开,端木焰软着两条腿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苍岚的衣柜旁边,从里面拿出那件黑色的羽衣穿在了自己身上。 冰冷的羽毛落在皮肤上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整个人都被冻的清醒了些——她刚刚在他睡过的床上自慰,现在又浑身赤裸的穿着他的衣服,她的屁股上甚至全是自己的淫水,也许已经沾到了他的衣服上。 她怎么像个变态一样…… 端木焰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不好意思,但这种刺激感却让她更加兴奋了,她踌躇着走到镜子前,想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打磨光滑的镜面十分诚实的反映出她大致的模样,宽大的黑色羽衣一边已经垮到了她的肩膀上,这件衣服对她而言确实是太大了,她纤细的身板根本就撑不起来,穿在她身上简直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似的——虽然现在确实是偷穿。 黑色的羽毛裹着她柔白的身体,因为是睡觉自然没有穿内衣,圆鼓鼓的奶子微微颤动,两颗嫩红的乳头挺着,隐约能从合拢的腿心处看到一条细缝,而那里还闪着些许润泽的水光。 端木焰从来没见过自己陷入情欲中的模样,看起来好像……还挺诱人的?她红着脸默默地想。 她重新窝回了床上,但并没有老实的躺着,而是翻了个身滚到了苍岚的枕头上,把脸埋在里面嗅了嗅,接着满意的退开了些,把他的枕头往下拉了拉。 羽毛蹭在身上的感觉让端木焰觉得痒,但是在情欲的催化下,痒意又变成了细细的快感。她跪在了床上,把上半身略微压低,屁股则是撅了起来,把自己摆成了一个标准的后背位。 她把奶子压在他的枕头上,轻蹭着发涨的乳尖,羽衣轻飘飘的触感有点像是他的头发滑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是柔软的冷。 端木焰想象着他正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因跪趴的姿势而垂下来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弄,最下方的乳头会被他用修长的手指夹着捏起来,然后磨着奶尖顶端的细嫩奶孔。 “嗯……苍岚……” 她小声叫着他的名字,纤细的手指探向自己的腿间,在重新合拢的湿润花瓣上揉了揉,用一根手指插进中间把它们分开,她不太直接敢插自己,偏偏里面又渴望的厉害。 端木焰自己都能感觉到穴道里一缩一缩的,不仅仅是前面,连后穴都是如此,完全一副被操熟了的反应。 指尖在穴口附近打着转,偶尔往里面陷入一点点,又被里面热情的吮吸吓得退出来,来回几次后里面馋的淫水都快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膝盖上。 端木焰咬了咬唇,狠狠心往穴口里插了进去。 我有时候都不敢相信我这么会开车…… 另外,我有预感,这本书可能会有比较长且花样很多的番外,目标是新年前完结!至少正文得完结XD 70.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啊……” 手指只勉强进了一点点就被卡住了,端木焰不解地皱起了眉头,以前这里明明连苍岚那么大的东西都吃得进去,没理由还容纳不了自己的手指吧? 她试着加重力气往里面顶,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得有些疼,端木焰有点气恼,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总算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后背位本来好像就会很紧,而她又把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再加上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的完全放松不下来,进不去也就不奇怪了。 难怪苍岚总是在做的时候说什么“乖乖,再把腿张开些”“夹的太紧了,乖乖,放松点”之类的话……她连自己的手指都吞的这么艰难,更别说他那两根怪物似的器官了。 端木焰把紧闭的双腿尽量岔开,他在插进来的时候不会继续玩她的奶子,手会握着她的腰,渐渐用力掐紧,然后把自己的性器顶进来。 这不太容易,他进的一般会很慢,光是那个大龟头就够她吃些苦头了,端木焰闭上眼睛,努力的放松身体,把手指插进了穴口。 “呜嗯……” 里面的媚肉热情的咬住了她的手指,这感觉非常奇妙,原来她的体内这么热?苍岚插进来的时候感觉会是什么样的? ……他会觉得舒服吗? 端木焰的脸烫的厉害,忍不住去想他的感受,他真的挺持久的,持久的一度让她觉得有些烦恼,每每都弄得她快哭不出声才肯停。 纤细的手指被满溢的淫水包裹着,这次十分顺利地滑了进去,她开始慢慢地抽动,润红的唇瓣里溢出湿热的黏糊喘息。 “啊……好舒服……嗯用力一点……”端木焰把头抵在他的枕头上,她的另一条胳膊还不太能用,撑不起自己的身体,“喜欢你操我……苍岚……” 她很少当着他的面这么直白的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因为害羞。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真的这么和他说了,端木焰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操死在床上。 “好棒……就这样干我……苍、苍岚呜……喜欢……嗯要不行了呀——” 太舒服了,她很快就被自己的一根指头插到了高潮,小屁股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不自觉地撅高了,两团奶子在空气里沉甸甸地晃荡着。 大量淫液从被她手指堵住的花穴里涌了出来,流的大腿上都是,她的膝盖下面是一片湿润,跪着的这块床单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弄湿了,有些淫水顺着她跪倒的姿势流过阴蒂,顺着阴阜一路流到了她的肚子上。 她觉得有些不满足,因为胸口和身上都没有抚慰,做爱的时候他会摸遍她的全身,着重揉捏她的奶子、腰或者是屁股,而这三个地方现在都空荡荡的。 端木焰把被绞紧的花穴咬住的手指抽出来,前后两处穴道仍在收缩,她把湿漉漉的指尖放在了自己的阴蒂上,那里因为刚才的高潮已经从包裹的软肉里探出了头,膨胀成了一颗淡红色的硬粒。 阴蒂只是刚被碰到,她的腿就控制不住的合拢,想保护这个娇嫩的地方。 端木焰咬牙强行把自己的腿分开了些,她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苍岚的蛇尾过,每次后入的时候那条冰冷又粗壮的尾巴都牢牢地卡在她的双腿间,把她的腿撑得根本合不拢。 不像现在,她必须跟想把腿闭上的本能对抗。 尽管已经高潮过了,但她的身体仍然不满足,它想要更强烈的刺激,因为苍岚每次都不可能只让她体验到这样温和的高潮,不是把她肏的喷水,就是把她肏的喷尿。 “苍岚……啊不要……嗯轻点……这里好敏感……” 她娇声喊着苍岚的名字,想象着他的性器还插在自己体内,把花穴和后穴都撑得饱胀不堪,也许里面还含着他冰冷的精液,而他随意的松开掐在她腰间的手,准确地摁在了她的阴蒂上。 “呜……轻、轻点儿……” 端木焰克制不住的发着抖,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每一寸皮肤和骨骼都浸的发软,现在她的身体上下无一不敏感。 她的腰在这样强烈的刺激里塌陷下去,小屁股却翘的更高了。 阴蒂在她无力地抚弄下变得愈发肿胀,从软肉里露出来的嫩头被自己细腻的指尖轻轻地拨弄,每一下都能让她的身体无法自控的发颤,她稍微动了一下小腿,那里隐隐传来了被勒住的感觉。 苍岚是蛇,在做爱的时候他的尾巴会一直在她身上缠着,多数时候是缠在脚踝或者小腿上。 如果是后背位的话,就偶尔会是大腿,他快射精的时候尾巴还会勒紧,不论是用在她身上哪个地方的力气都会变大。 端木焰想起某次做爱的时候,她跪趴着,在被肏进子宫、淅淅沥沥失禁的时候哭着回过头推他,然后她看见了自己大腿上呈环装盘旋着的艳丽蛇尾。 像一道赤红色的精美装饰,在她嫩白的腿肉里渐渐收紧。 接着是冰冷精液喷射在子宫壁上的感觉,端木焰被自己的回忆冻的一哆嗦,不小心用指尖锉了一下娇嫩的阴蒂头。 “啊啊——呜、呜呜……呜……” 这股快感压根不在她的掌握中,完全是出乎预料的突发情况,极致的酸软打在阴蒂上,端木焰哭叫着胡乱地扭着腰,一道水柱陡然从花穴里喷溅出来,把披在她下半身的羽衣浇的近乎湿透。 她爽的流出了眼泪,在睫毛抖动时尽数沾在了苍岚的枕头上。 过了好一会儿端木焰才缓过来,哆嗦着发软的胳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仔细检查,他的羽衣上全是她腥甜的淫水味儿,好多羽毛都被沾湿了。 端木焰想到蛇族灵敏的嗅觉,不由有些欲哭无泪了,为什么刚才偏偏就被欲望控制了大脑啊!苍岚才离开一个星期而已她就馋成这样了吗?但是现在悔恨好像也来不及了。 如果偷偷洗干净的话,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端木焰忐忑的想。 女儿真的好诱qwq希望你到时候面对苍岚也能保持这样!直接给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71.他害羞时候怎么能这么可爱 山峰陡峭的宛如刀削,连绵不断的群山向四周延展,一眼望去全是无暇的白。 苍岚扫视过那些高高耸立的白皑皑的峰顶,目光最后落在身前不远处的悬崖。 这是蛇族负责的范围里,唯一一个便于观察整个禁忌之地的,能直接看到它那个巨大的出口,在每年的冬季,会从这里涌出无数的怪物为祸四方。 身后有簌簌的摩擦声靠近,掺在呼啸的风雪中。 “王,关于昨天鳄鱼族的防线被突破一事,猩猩族的族长派人来邀请您去商议应对方法。”青安拉了拉衣袖,在凛冽的寒风里扬声道。 “就算商议,也只有一个结果。”苍岚的声音比飘扬的雪花还冷,“——求援,否则迟早所有的防线都会崩溃。鳄鱼族那边只是开始,你应该能察觉到今年它们的异样,不仅仅是数量的增加,行动上也似乎比以往更狂暴了。” 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催动它们的变化似的。 “那您的决定……” “我已经发布了命令,派人回族调动预备的战斗力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青安吃惊地看着他的背影,他没收到过这样的指令啊? “昨天袋鼠族也战败之后。”苍岚转过身,蛇尾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拖拽出夺目的红,“来到这里才四天就有族群坚持不住,不求援,难道等着所有防线一起被破?负责通报的族人会尽力缩短在路上的时间,但大概也需要十一二天左右。” 他的动作应该是最快的一个,蛇族离禁忌之地十分遥远,好在还有祭坛的传送阵,虽然是单向的,但也能节省很多时间了。 “我们现在该如何行动?依照您的意思,恐怕还会有其他支撑不住的族群出现。”青安恭敬的等候他的指示。 “按现在我们的防线所承受的压力,其实还有很大的盈余,把多的战斗力分到那些弱势的族群去,必须尽量杜绝防线被破的事情发生,万一让那些东西跑出去……”苍岚眸光一厉。 历史上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禁忌之地的出口只会在冬季打开,而冬季偏偏是很多动物的弱势期,哪怕兽人基本已经不需要冬眠,但在寒冷的冬季还是会有战斗力下降的现象发生,根本不能与全盛期的那些怪物相比。 这次还有余力支撑其他族群是因为他是神眷者,凭他一个就能管控相当大的范围,节省了多少战斗力。 禁忌之地也从来没出现过像现在这样大规模的暴动,这件事完全不正常,从今年异样的气候就开始不正常,冬天来的太早了,也太冷了。 “您真是深谋远虑,待回去后我就安排……” 青安的声音追随在他身后,苍岚皱着眉头正在思索关于这一切的源头,余光里闪过些许紫色,他忽然停了下来。 “王?”青安疑惑地看着他蹲下,小心的在雪地里挖着什么,正想过去帮忙,他却已经把那东西用手捧起来了。 一朵紫色的花,根须还在他手心的土里。 青安嘴巴张了张,不明白他这是何意,他从没见过王对这些植物感兴趣,尽管他是能操纵植物的神眷者。 但他却发现王似乎是笑了一下,还没等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出了问题,便看见王就这么顶着寒风用双手捧着那朵花走了。 如果把这朵花带回去,小雌性一定会很高兴的。 毕竟她那么喜欢这些漂亮的花。 端木焰蹲在墙角,苦着脸摸植物们蔫蔫的叶片。 这些都是她以前种的,在近日来不断降温的摧残里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它们基本都不是能耐低温的植物。 苍岚还在的时候,每天都会用他驱使植物的能力给这些植物们注入神奇的能量,保证它们每天在他出门的时候都健健康康的,不过在他回来后它们有些可能会冻蔫了,这时候他就会再给他们治愈一次。 因为这些都是端木焰种的。 他第一次为这些墙角的植物们使用能力时,是看到她蹲在这里,十分苦恼的模样,她蹲着的时候是小小的一团,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端木焰其实知道他过来了,她的听觉挺不错,四周又静悄悄的,老远就听到他的尾巴在地上拖曳的动静,被突然抱起来的时候也不觉得吃惊。 她把脸埋在男人冰冷的颈窝里蹭了蹭,苍岚摸她的头发问她怎么了,得知她是因为种的植物可能熬不过寒冬而感到难过时,他沉默了一会。 然后端木焰便见到了奇迹,刚才还被冻的叶片都垮下去的植物们,纷纷恢复了活力,仿佛时光在它们身上倒流了似的,每一片叶子或花瓣都重新支棱起来,展现出了自己最好的状态。 端木焰欣喜地亲了他一口,巴拉巴拉的说了很多夸赞他的话,他像是害羞了,不自在的把脸转到了一边,发丝间露出来的耳朵带着点微粉。 想到苍岚害羞的时候居然会红耳朵,端木焰用手捧着脸激动地无声尖叫了几下,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身后传来熟悉的沙沙声,端木焰眼睛猛地一亮,回过头时却发现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黑色的蛇尾。 ……对哦,毕竟这已经是苍岚离开的第十天了。 “外面的风很大,您……你还是先进房间吧?我带了点心。”沉水眼见她的目光从惊喜转为黯淡,晃了晃手中提着的篮子。 在猩猩族的时候,端木焰希望她能用名字称呼自己,这点她暂时还做不到,目前正在努力尝试不用敬称,只是偶尔还会习惯性的口误。 她穿的很厚,最外面是一件皮草式的毛茸茸的斗篷,看起来便十分沉重,端木焰请她进屋,推门时便挥手点燃了卧室中央处的壁炉。 一串火苗从她的指尖拖着长长的尾焰飞落到炭火间,把自己盘在了木炭上,红色的小火苗憋成了橙红色,努力地鼓着身体发热。 房间里很快便暖和起来,沉水脱掉了外面的斗篷,挂在椅背上。 她的蛇尾垂在地毯上,黑夜一样深邃的鳞片折射出跃动的火光,伤口已经好了大半,看不出曾经连尾巴都被剖开过的惨状。 兽人的伤口果然好的很快,只是……端木焰动了动自己的手臂,最近几乎已经不疼了,也可以试着做一些抓握的动作,连苹果之类的东西都能拿起来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才不过二十几天。 “这是之前在猩猩族的时候那边的人教我的,当时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吃这个,就去学了一下。”沉水看着她伸手拿篮子里的点心,眉眼的弧度稍弯。 “很好吃,我觉得你做点心很有天赋欸,比青叶好多了,她上次差点没把我齁死。”端木焰想到之前那甜到发苦的酥饼,以及青叶自信的笑容,不由头皮发麻。 她吃了几块点心,舔着手指,忽然表情严肃的道:“其实我有件事情想和你们说。” 在沉水疑惑的问询里,端木焰继续道:“这件事有关我的能力,我想去一趟祭坛。” 上半部分男主的时间线是之前的,女主的时间线是现在的。 想问问po能否写未成年的呀,如果能的话这个年龄的范围极限是多少 72.记忆 端木焰想去祭坛的事得到了两位代理掌权人的一致同意,只是他们也希望能随行。 这自然没问题,事情便定在了第二天的下午。 冬天的风很是干燥,又冷,刮在耳边嗖嗖的响,青叶紧了紧自己的衣领,把手缩回袖子里。 端木焰环顾四周,这次来的只有苍竹、侍女们、以及祭司殿的人,都站在离祭坛不近不远的地方,兽人本能的惧火,不会轻易靠近祭坛。 她对大祭司点点头,示意自己要开始了。 随着她的步伐接近祭坛,这个巨大的金属雕刻已经隐隐有了些动静,上面的繁复花纹流转过些许碎光,端木焰看在眼里,脑子里不知怎的闪过一个词——迫不及待。 她有时候会觉得祭坛像是活的东西,但她并不害怕。 因为在得到了能力后,端木焰便总是有种感觉——她似乎还是缺少什么东西,而这东西要在祭坛里才能找到,潜意识她对祭坛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她的长发上燃起了丝丝缕缕的火光,从宽松的衣袖里露出的双手蔓延出金色的花纹,行走的时候简直宛如身披火焰,祭坛的温度节节攀升,围在四周的蛇族感觉自己仿佛在烤火,从寒风的呼啸里缓了口气。 苍竹看的皱眉,这幕场景实在是有些过于惊险,“大祭司,这样任由她进去是否有些危险了?这种事从未有过先例……” 大祭司瞥了眼他拍打地面的尾巴尖,也不点破他心底的那些想法,“相信她吧,上次她也进入过祭坛,你亲眼看过的——她出来的时候毫发无损,我不会让神使做危险的事。” 神使对蛇族比命都重要,是每个族人拼死都会维护的存在。 端木焰迈进祭坛的时候,祭坛像是突然被打开了开关的灯,从每一处花纹里同时亮起了耀目的金色,玄妙的花纹彼此相连,在中央处汇聚成了金红色的火焰。 这次她没有被阻拦,当成功靠近那团火焰后,在它散发出的炽热高温里,端木焰屏着呼吸把发颤的手探了进去。 火焰像一枚被点燃了引线的炸弹,猛地爆发出刺眼的光芒,转瞬间膨胀成一团庞然大物将她吞没。 祭坛的温度高的像是要烧着了,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苍竹不得不后退了好一段距离,身旁是同样才停下的大祭司。 “怎么会这样?!”那团金红相交的火焰不断闪烁,完全看不清里面,他顶着烫人的温度急切的往前,被滚烫的火风撩的眯起了眼睛,竭力辨认着那边的情况。 大祭司扯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你这孩子,唉……” 端木焰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在被火焰包裹住的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段,大部分都是她和苍岚在现代的: 盘踞在她卧室里的赤红大蛇,把她压在沙发上的男人,牵着她在河边散步的他,还有她把戒指戴在他手指上的时候,他看自己的眼神。 那样深情又炽热的目光。 端木焰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这些记忆,她像个局外人,不知所措的任凭这些零碎的画面飘荡,它们飞速的越过她,没入到无垠的昏暗里。 大量的未知记忆把她撞的晃了晃,紧接着那些记忆又从她的脑海中消失,昙花一现似的,只有从她眼眶里流下的眼泪是它们存在过的证明。 “苍……岚……” 眼泪刚一流出来便直接被高温蒸发,端木焰浑身的力气都随着这些记忆的流逝而被抽干,她努力地伸手去抓,试图挽回它们,最终却只能徒劳的触碰到一片虚无。 她跌坐在地上,颓然的用指尖碰了碰发涩的眼角。 心里忽然空落落的,空虚的可怕,空的让端木焰忍不住攥紧了胸口的衣服,把自己蜷缩起来,在心脏每一次的震颤里觉察到疼痛。 她觉得自己忘了重要的东西,而且是又一次的忘掉了。 火焰里浮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那人注意到她,模糊的五官勾勒出温和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端木焰的额头上。 她顺从地闭上眼睛,眼泪在熊熊烈火中蒸发的一干二净。 “好像没事……”苍竹注意到中央处的火焰消退,放松了些迟疑着道,他隐约能透过削弱的火幕看到里面的那抹纤细身影。 大祭司看到他这么上心,叹了口气。 虽然是神使,但同时还是王的雌性,如果王察觉到他对神使不同寻常的态度,恐怕…… 关切的问询声四起,端木焰冲其他人招招手表示自己没事,心念流转间,祭坛迅速沉寂下去。 高温退却后,冬季的寒意很快占据了这个地方,她看见其他人似乎被冻的都有些瑟缩,便迅速离开了祭坛。 困扰她许久的缺失感终于消失不见,但她的步伐并没有变得轻快,端木焰回头看了眼祭坛,它不再明亮的花纹在寒风里静默。 她忽然有种强烈的渴望——想回家,也想见他。 从祭坛里出来之后,端木焰总觉得有些提不起劲,面对别人的时候还能强颜欢笑一下,独处的时候就只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 苍岚的枕头被她抱着,端木焰把被子拉起来蒙过头,在狭窄的空间里像个瘾君子那样拼命耸动鼻子闻他的味道,也许是最近被她抱的多了,枕头上他的气味越来越淡,几乎已经全是自己的了。 她有点焦躁,但是又得不到抚慰,只能一遍遍幻想被苍岚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冰冷的手指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亲她头顶上的发旋。 空虚感像一只看不见的怪物撕扯她的心脏。 端木焰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忽然抱着他的枕头哭了起来。 73.求援 蛇族的夜晚静悄悄的,月亮树勉强照亮了四周,那光亮仿佛也要冬眠一般微弱。 夜间比白天更冷了,风也大了起来,端木焰漫无目的的走着,她出门的时候只是随便换了件衣服,轻飘飘的衣摆被风吹得不断浮动。 自从苍岚走后,她的睡眠质量就变得有些堪忧。 起先还好点,但从祭坛出来的那天晚上,她几乎没怎么睡着过。 尽管又困又累,她的眼睛却只能闭一会儿,接着就会受惊似的睁开,端木焰怀疑自己在做噩梦,但是梦的内容却完全不记得。她有时候甚至是哭着醒过来的,然后才发现连脸下的枕头都是湿的,不知道到底是梦见了什么,也不知道究竟哭了多久。 和眼泪一起从梦里残留下来的,还有心脏被掐紧的疼痛。 在又一次哭醒之后,端木焰摸摸自己湿漉漉的脸,掀开了被子。 最开始她只是在屋内走走,看看书什么的,偶尔也自己写写字,不过她不太会用毛笔。 苍岚说教她,自己却去了很远的地方,远到她看不见听不着,连音讯也没有。 端木焰开始怀念起地球方便的通讯,手机、电脑……他还要多久才会回来呢?两个月、两个多月?可现在甚至还不到半个月,她甚至每天都在数日子。 已经是第十五天了。 ……时间竟然是这么漫长的东西。 她出来的时候没想过会碰到人,而且还是熟人,毕竟是这么冷的冬天,又是深夜。 苍竹发现她后,显然有些惊讶,他垂下的袖袍里隐隐露出一个有棱有角的东西,端木焰的夜视能力很好,辨认出那似乎是纸还是信之类的。 她想到了先前青叶说过的,碰倒了他的书惹他生气的事,原来他是这么爱护书的人么? 苍竹左手提着灯,用右手把纸张往袖袍里收了收,笑着看她,“怎么这个点不睡觉出来散步?” “只是随便走走。”端木焰咬了咬唇,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突兀举动。 刚才在一片昏暗的夜里,跃动的灯火映照在他的脸上,那似曾相识的冷凝的眉眼弧度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脚步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这才让他注意到自己的。 这个人沉下脸的时候,给她的感觉有点像苍岚。 “你穿的好少,冷不冷?” 她好像只穿着单衣,在这样的寒风里看着都觉得冷,苍竹关切的上前,一串火焰拦住了他的动作,比他灯笼里的火光耀眼数倍,在空中散发出滚烫的温度。 “我不冷。”端木焰往后退了步,避开了他过于亲近的举动。 最近她偶遇过他好几次,次数多到她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偶遇了,她总能在自己常去的地方看见他,而且她还从青叶那里得知了一件事——苍竹虽然收下了她送的羽衣,但从来没穿过。 苍岚收到她送的羽衣后,可是天天都穿着,根本不愿意换下来。 有这样的对比在前,端木焰觉得他根本不喜欢青叶,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收下她的礼物?最近青叶总是跟她提起这个人,她有隐晦的提醒过她,但是陷在单恋中的人是很难听进其他意见的。 苍竹落空的手被他若无其事的收回去,他的嘴角仍挂着笑,似乎一点都没被她的拒绝影响到,眼底是压抑不住的贪念,“睡不着么?还是有心事?” 火光照亮了她的脸,她显得有点没精神,整个人恹恹的,眼皮微肿,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模样。 “没……我回去了。”端木焰不愿意再跟他说话,散去了横在两人之间的火焰,维持着礼貌同他告别。 以前在地球上的时候,她听过这么一段话,不知道是谁说过的:如果你看到一个人的第一眼就觉得不舒服,那么不要犹豫,避开这个人,因为这其实是你的潜意识在提醒你。 而苍竹现在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走了段距离,忽然听到背后传来细微的嘶嘶声。 那动静像是跗骨之蛆一样扒在了她的背上, 从她的背后往上爬,努力地钻到耳朵里去,端木焰霎时毛骨悚然,因为这声音她完全不陌生。 ——他在闻她。 恶寒让她浑身上下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端木焰如果是那种毛茸茸的小动物,现在身上的毛大概会炸的像剑龙,她有些不知所措,几乎可以肯定对方正在身后看着自己。 那视线简直如芒在背,刺的她手和脚都有点不知道该往哪放了,他不知道她能听见吧?她的听觉比蛇族好……端木焰心里完全是一团乱麻,走路的时候差点没同手同脚。 老天,下次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出来乱逛了,没解闷不说,回去估计又要睡不着了。 青叶早上来看她的时候,毫不意外的看到她眼睛下面又有点青色。 “你又熬夜了吧?晚上怎么总是不睡觉?我知道你想王了,可他还有好久才能回来呢,你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端木焰把脸转到了一边,最近她听这些话耳朵都快听得起茧了。 “啊呀,真的是,一点都不乖……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可恶!”青叶捏住她的脸,指腹下的触感细腻又软乎乎的,也太让人爱不释手了。 如果不是王还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她哪敢做这么大胆的事,嘿嘿,到时候残留的她的味道肯定早就消退掉了。 房门突然被砰的一声推开,沉水喘着气出现在门口,“出、出事了……您……” 端木焰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惊慌的时候,沉水来的路上肯定很急,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气都有点喘不过来了。 “出什么事了?”青叶站起身,也有些惊慌的看着她。 “是从禁忌…禁忌之地来的求援,那边一定是出事了,汇报的族人说完就晕过去了,现在大家都聚集在议事厅,大祭司让我过来喊您……”沉水勉强缓了口气道。 端木焰随手熄灭了壁炉里的火焰,刚才还冒着红彤彤光亮的木炭们霎时寂静下去,只剩残余的热量仍铺在屋子里,静静地等待消散。 屋外的冷风伴着被打开的房门席卷进来,把她的声音吹得隐隐发抖: “带我去议事厅。” 74.无可替代的宝物 端木焰赶到的时候,议事厅里的气氛非常严肃。 她几乎是跑过来的,沉水和青叶负责带路,还好苍岚的卧房离议事厅不算特别远,她的体力又比在地球时好很多,但仍有些气喘吁吁的。 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她曾在祭祀里见过的,议事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很大的桌子,首座是空着的,那应该是苍岚的位置。 大祭司看到她来了,让人给她拉开座椅,这也算是确定了她的座位。 端木焰从善如流的坐下,她的座位就在大祭司旁边,对面则是苍竹,这座位的顺序似乎是分成了蛇族的两派,一派以大祭司为首,一派以苍竹为首。 “你怎么来了?”苍竹看见她便皱起眉。 尽管知道她肯定会得知这个消息,但她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悦,她到底要多关心那个人,怎么什么好事都是他占了! “注意你的态度,统领。她是神使,自然有权参与族内的会议。”大祭司语气有些严厉,“既然都到了,那我就开始了。想必各位在来的路上也已经有所听闻,禁忌之地的防线岌岌可危,我蛇族尚且有余力,但其他族群——袋鼠族、鳄鱼族的防线已经被破,蜥蜴族等族群也是处境甚危。” “可以说大部分不耐寒的族群恐怕都无力驻守防线了,你们应该能察觉到今年气温的异样,这种酷寒是以往从未出现过的,禁忌之地需要支援——现在立刻。”她的目光如刀光般四下扫视,银发下的苍老脸庞威严十足,“统领,调配的事就拜托你了。” 端木焰静静地听着,她不会随意在这种大事上插嘴,特别是在这种不熟悉的领域里。 苍竹刚才受了大祭司的训斥,此刻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异样,“先前预备操练的族人随时可以出发,照现有的情况来看,那边应该需要更多的保暖物资。木炭、柴火、厚衣物等这些东西的搬运都需要时间,天黑时差不多可以先整备好一批应急,我提议分成两批过去,祭坛一次也容纳不了这么多的东西。” 大祭司对他的处理方式显然比较满意,点了点头道:“就照你说的做。” 散会后,端木焰留了下来,苍竹看到她在和大祭司低声交谈,忍着心里的不快走了。 他知道她一定是在担心王的安危,刚才在会议中不方便问,现在有机会了肯定得问个清楚。 王还真是运气好,实力又强,手段也多,生下来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甚至连这个雌性,这个高贵无比的神使都一副爱上他了的样子。 “放心吧,他没事。”面对端木焰急切的问询,大祭司笑的很是慈祥,“小丫头真是关心则乱,你该多相信他才是,王是近千年内有记载的唯一一个神眷者,实力自然强大无比,最多只是会不太适应那边的环境,毕竟我蛇族不耐严寒。” 端木焰松了口气,但也没忘了自己着急赶来的理由,“我想一起去禁忌之地。” “什么?”大祭司忍不住扬高了音调,她的眉头皱的很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禁忌之地太危险了,你可是神使,怎么能……” “您也说了,我是神使,我也有自保的能力,您看。”端木焰对她笑了下,抬起的手掌心向上,一朵橙红色的火花从她手心里生长出来。 她把双手合拢又分开,那朵花在她手心里被拉成一团巨大的火焰,散发着炽亮的光与热。 大祭司没忍住往后退了点,兽类惧火是刻在本能里的东西,端木焰注意到她的敬畏,马上散掉了火焰。 “抱歉,我没注意……” “是我疏忽了,你的外表太有欺骗性,总让我觉得你是需要保护的,我这算是以貌取人了吧?” 大祭司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拦不了她,这丫头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你确实有超乎我们想象的能力,也许比王还强大。” 她挺直的脊背忽然弯下去,朝这个娇小的神使鞠了一躬,浑浊的竖瞳里爆发出摄人的亮光,“我——蛇族的大祭司,在此恳请您,助我们兽人一次。” 不是帮助蛇族,而是帮助兽人,这个范围包括了所有的族群。 端木焰不由为这样的气魄而感到震撼,忙不迭的把她扶起来,怎么能让这么一个老人给自己鞠躬? “您不用客气,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说完这番气势十足的话之后,她又有点尴尬的小声道:“那个,您以后可不可以别鞠躬了,也别用敬称……我害怕。” “哈哈哈哈……”大祭司听完她的话,忽然笑了起来。 等待蛇族的人把东西整理好,已经是晚上了。 “小焰,你真的要去吗……”青叶伸长脖子看在卧室里四处转悠的人,“禁忌之地真的很危险啊,我以前去过,你要不还是待在族内吧?那边也很冷的。” “第一,大祭司同意了这件事;第二,我不怕冷。”端木焰正在检查自己有没有什么遗漏,确认无误后才笑着看过去,“别这么担心嘛,我很快就回来了,嗯……大概也就两三个月?反正事情结束就回来了,我会给你们带特产的。啊,那边有特产吗?” 青叶看她一副高兴的样子,完全跟去郊游似的,觉得她压根没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我说,那边——很!危!险!到处都是怪物,像你这样细皮嫩肉又香喷喷的小雌性会被逮住吃掉的,你到底懂不懂?” 虽然被逮住交配的可能性更大,但她觉得提起这个似乎有点不太好,毕竟她到现在连心上人的手都没牵过,还是挺害羞的。 “放心吧,我很强的,不信你可以问问沉水……正好她来了,咦?”端木焰疑惑地看着沉水身旁的几个行李袋,都放在门外。 难道青叶什么时候帮她把东西搬出去了?可她有这么多行李吗? “别看了,这是我们的东西。”在她犹疑的目光里,沉水少见的笑了笑。 端木焰怔了几秒,努力消化着她这句话的意思。 等等,信息量怎么好像有点大了,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 “你们要和我一起过去?”她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会让你自己去那种地方啊?”青叶捏她的脸,看她的脸颊在自己手下被揉的像鼓起来的嫩白面团,“真是一点都不乖……” 端木焰乖乖地听她熟悉的抱怨,笑着笑着,眼角却隐隐有些湿润了,她扬起脸,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在现代的时候,她似乎总是处于一种又受欢迎又不受欢迎的状态,好像和谁都能聊两句,但是却没有人会和她深交,连友情也是来到这个世界后才真正感受到的。 也许来到这里并不像她一开始想的那样是件坏事,端木焰忽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自己明明已经获得了许多无可替代的宝物。 她们在漆黑的夜里出发了。 75.落雪,火光,他的怀抱 59wt.com 禁忌之地比她想的还冷。 端木焰呵出口白雾,抬头看无垠的夜空,这个世界的天空总是很清澈,不论是白昼还是黑夜。 祭坛的传送阵似乎把她们送到了一个山谷里,四周都是厚重的落雪,把大地所有的颜色都覆盖,只剩从天空落下的无暇的白。 她低下头,发现脚下似乎踩着什么,往后退了几步,那好像是某种模糊不清的雕刻,凹凸不平的印在这片土地上,有些类似祭坛的花纹。 大祭司告诉她,传送阵是有固定点的,有且只有一个,就在禁忌之地的外围,但这个目标地点是她们无法更改的,祭祀们所能做的只有驱动传送阵。 端木焰由此对自己的能力范围又有了新的认知,她是从地球来的,来之后就驱动过一次传送阵。 那次她掉到了苍岚的书桌上,只能说当时的结局不太好。 “这次调配的物资……”苍岚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端木焰的眼睛顿时一亮,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 她忽然有点害怕,怎么办。 苍岚走之前说了让她在族群里好好待着的,她却不听话的跑来这里……夲伩首髮站:yuzhaiwuh.xy 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青叶和沉水的听力没她好,她们俩被突然下降的温度冻的抖了抖,想从袋子里找衣服穿,但是这块地方实在是有些黑,两侧插着的灯笼能照亮的范围毕竟有限。 端木焰发现了她们的动作,连忙上前帮忙翻找,她夜间视物几乎和白天一样,不会有任何阻碍。 在这方面蛇族就不行了,蛇族似乎特化了嗅觉,它们的视力只有普通人的程度,夜晚光亮不够的时候基本就是摸瞎。 她们的行李有些多,三个人的大包小包加在一起,端木焰干脆召出一团火焰祭在身旁浮着充作照明,她的另一条胳膊已经好了大半,现在也能派上用场了。 突如其来的火光引起了那边交谈的人的注意,苍岚疑惑地朝这边看了几眼,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矮个子,体型纤瘦,还穿的轻飘飘的。 他正疑心这是因为自己太想她而出现的幻觉,结果目光一转,那矮个子旁边的人怎么看着也有点眼熟?两个,雌性…… 沉水,青叶。 ——端木焰。 好,好得很,胆子都挺大。 “王?”苍竹正等着后续的命令,却见他忽然笑了一声,笑的他心里突突跳了下。 “剩下的都先囤积起来,你和青安交接,把东西放到仓库里去,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谈。” 苍岚说完便朝那边去了,苍竹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也发现了人群中突兀的火光,在这种黑暗里实在是太过明显了,和她的人一样。 漂亮到惹眼的花,总是会不自觉的散发着自己的芬芳,招引来大堆觊觎者。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等,因为总有一天这朵花会是他的。 “到底在哪里啊,你们的东西好多……嗯?是这个吗?”端木焰从袋子里抽出来一件沉重的衣服,火焰浮到了她的头顶上,把附近也照的亮堂起来,青叶看到熟悉的颜色,赶紧接了过去。 “哎呀,真是冻死我了,没想到今年禁忌之地竟然这么冷,难怪要求援,就这么会儿我都要冻成蛇棍……了……”青叶把这件皮草的长袍展开往身上套,拉袖子的时候她抬了下眼,看到了不远处被头顶火光映亮的一张熟悉的脸。 既俊美又冷肃,看她的时候脸上连一丝感情都没有。 青叶的手抖了下,哆嗦着去看沉水,端木焰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从袋子里拿出第二件衣服递过去。 “这件可以穿吗?” “端木焰,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人接那件衣服,反倒是她的手腕被人捏住了,手腕被冰冷的大手整个圈住的感觉熟悉的让她心里一紧,“苍岚?” 她抬起来的小脸又惊又喜,发现真的是他后,乳燕归巢似的撞进了他的怀里,小脑袋在他的胸前用力拱了几下,还没忘记把手上的衣服递出去。 苍岚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水低头接过了那件衣服,怀里的人的体温搁着几层布料传了过来,小雌性努力的张着纤细的双臂抱他,她的手臂像一个链接起来的环,把他圈在里面。 他能感觉到背后她抱自己的力气,她的另一条胳膊隐隐有些发抖,那点颤抖穿透了厚厚的皮毛钻进他的心脏里。 她抱的很紧,不愿意松开手,苍岚只能握着那条受伤的胳膊小心的从自己背上拿下来,端木焰扬起脸看他,圆润的瞳孔盛着湿润的水光,在火光的照耀下像一泓莹莹波动的深潭。 “你真的是……”苍岚叹气,拿她的眼泪没辙。 他想吻她,头低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从她的脸上闻到股似曾相识的气味,他的嘴唇猛地抿紧了,抬头用目光狠狠地剐了青叶一眼。 青叶呐呐的对他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要是早知道今天就会来禁忌之地,晚上的时候她说什么都不敢捏神使的脸。 端木焰被苍岚打包带回了他的住所,连带着她的行李一起。 她像个幼儿似的坐在苍岚的手臂上,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好奇的四处张望,大部队渐渐被他们抛在身后。 失去了她的照明后,山谷里又重新恢复成了昏暗的模样,插在路旁的灯笼之间的间隔有点长,大概是为了节省资源,只勉强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雪花落在他们的头上和身上,端木焰用手扫掉他发顶和肩上积蓄起来的落雪,蛇族的体温低,哪怕是雪坠在身上融化的也很慢。 很冷吧。 两团火焰浮现在他们的身侧,散发出蓬勃的热量,它们的光比灯笼里的旺盛数倍,把道路映照的纤毫毕现。 苍岚瞥了一眼随自己而动的火团,它们像两个移动的壁炉,忠实的护在两旁,用灼热驱散了寒意,把靠近的雪花尽数烤化。 “你生气了吗?”端木焰用脸蹭了蹭他垂落在肩膀上的冰冷发丝。 太安静了。 落雪,火光,他的怀抱,轻易就能构成让她犯困的诱因。 “……没有。”苍岚抿着唇,他现在其实不大想跟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交流,但是她的声音显得疲惫又委屈,软的轻易就能打破他的心防。 怀里的人动了动,用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顶着朦胧的困意对他撒娇,“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最近她基本没睡好过,总是睡一会就惊醒,她甚至都开始抗拒睡觉这件事了,一直在熬,熬到撑不住再睡。 即便是这样,仍然会从梦里流着泪醒来。 可现在和他靠在一起,她就好像忽然获得了什么庇护似的,终于能从紧绷的状态里松弛下来,迟来的困倦像一张收紧的大网,把她装在里面。 “怎么这么会撒娇。”苍岚垂眸看她蓬松的发顶,想亲一下那个小小的旋。 端木焰不再说话,苍岚能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放松,原本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慢慢地垂在了他的背上,颈窝里是她温暖的呼吸。 她睡着了。 我太喜欢被夸了,双更! 接下来大概是车车,嘿嘿嘿,车车 76.“被你闻硬了,就这么喜欢我的味道?” 天花板是凹凸的。 端木焰眨了眨眼睛,很快清醒过来。 她不是在卧室里醒来的,因为昨晚她去了禁忌之地,这里是……山洞? 四面都是不平滑的光秃秃的石壁,能感觉到这里的温度很低,洞里唯一的热源是从墙壁上传来的,一盏挂着的灯,发着即将燃尽似的昏黄光线。 他平时都是睡在这么冷的地方吗?端木焰心疼的抿起唇。 腰上和腿上都有熟悉的重量,她动了动脚踝,小腿上的尾巴卷的更紧了些,不是冰冷的,大概在她身上已经缠了好一会儿了。 苍岚还没醒,刚刚只是他无意识的举动,这还是她第一次比他先醒,看来禁忌之地的事的确让他消耗很大。 端木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被他放在腰间的手又往怀里揽了揽,她的肚子正好贴着他勃起的性器,面前是他雪白的胸膛,胸口上条理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 好好闻…… 她勉强克制着埋在他身上闻的冲动,但只坚持了片刻,她的自制力在面对他时疯狂暴涨的渴求里分崩离析,直到再也忍耐不住,凑上前肆意的尽情闻着他的味道。 是她说不出名字的冷香。 端木焰贪婪的闻他,她跟有戒断反应似的,整个人都在不自觉的朝他怀里钻,直到后腰处突然被一只大手摁住。 “乖乖,大早上不睡觉……在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哑,听起来仍泛着困意。 苍岚是被她拱醒的,怀里熟悉的软乎乎的热源让他整晚都睡得非常好,到点了也不愿意醒,只是她的动静实在有些大了。 “没…没做什么,吵醒你了?你睡吧,我不动了。”端木焰心虚的往后退了点,她刚刚的动作有那么明显吗? 难得一夜好眠,她现在精神特别好,好到睡不着,但又不太乐意起床,只想被他多抱一会儿。 苍岚闭着眼把她往自己身上按,从交配腔里翻出来的两根性器撞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把怀里软绵绵的小雌性撞的惊呼了下。 “被你闻硬了,就这么喜欢我的味道?” “不是,我…我……” 端木焰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想后退又退不开。 腰上被冰冷的大手按着,他的性器存在感强的未免有些离谱了,就这么硬邦邦地戳在她的肚子上,让她的注意力根本没办法从那里挪开。 最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只是这样的触碰就让她难以自持地夹紧了双腿,苍岚甚至没碰到过她的任何一个敏感点,在端木焰艰难地转动大脑努力的想着解释的时候,她崩溃的发现自己的内裤上似乎传来了些许湿润感。 怎么这样就…… 苍岚的手从她的后腰下滑到挺翘的臀肉上,抓住了她的小屁股,把那比奶子还略微丰盈些的地方握在手中玩弄,他用的力气有些大,小雌性弹嫩的臀肉因此一次次的从他的指缝中跑出去,被他略微松手后重新整个拢住。 “瘦了。”苍岚的语气明显有些不满,细细的从她的肩头一路摸到了大腿,检查着她身体上其他部位的状况,“怎么一点都不乖?没有好好吃饭?” “有好好吃饭的……只是有时候会没胃口。”端木焰避不开他的手,只能无助地搂紧了他劲瘦结实的腰,把脸埋在他散发着冷香的胸口。 肩膀、蝴蝶骨、后腰……每被碰到一处她都会瑟缩下,她怕痒。 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他的手是冰冷的,被触碰过的地方却像是淬了火,那里的皮肤渐渐升腾起高温,灼烧到让她难耐的地步。 “嗯……” 端木焰在他的胸口压抑的低声喘息,这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心痒了,她其实知道苍岚检查的时候是没有带情欲的,她能从力度上感觉到他的严肃,有时候他还会停下来捏一捏,仔细的确认。 但他这样认真的态度反倒让端木焰的脑子里充满了乱七八糟的臆想,当苍岚的手经过她的屁股准备去大腿时,她甚至下意识地抬了下屁股,想让他的手指就这样直接插进来。 哪个穴都没关系,反正肯定都已经溢满淫水了,应该不会痛的,就算有点痛也无所谓了。 插进来,把她填满。 端木焰被自己的幻想刺激的浑身发软,努力地伸长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她想亲他。 “想亲。”她撒娇道。 苍岚顺从的依着脖颈上的力道低下头与她接吻,小雌性的呼吸比平时急促很多,小舌头颤颤巍巍地舔他的蛇信,十分少见的主动。 他有点诧异,等到唇分后,他从侧躺的姿势换成了仰躺,在端木焰疑惑的目光里握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端木焰趴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俊美的脸,在激烈的接吻后由缺氧带来的懵懂里与那双狭长的竖瞳对视了一会,忽然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害羞。 她红着脸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撅着屁股,就怕下身不小心碰到他挺立的性器。 连一个敏感点都没被碰到过就能湿成这样,流的水多到几乎能从内裤里汨出来,她一直都是比较内向害羞的性格,当然不想被发现自己居然馋成了这么饥渴的样子。 苍岚带笑的声音拂过耳侧,冰冷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耳朵,用蛇信细细的从耳廓上舔下来,最后咬着她嫩薄的耳垂,含糊不清的低哑呢喃道:“乖乖,你以为夹着腿就有用了么?你是不是忘了蛇族的嗅觉很好?” “别…别这么说话……” 端木焰在他的身上发抖,她的耳朵完全受不了刺激,从被他含住的那一刻开始,她的腰就不由自主的在颤了。 她哆嗦着拿手去推他,却被苍岚的大手抓住强硬的往前一拽,端木焰努力弓起的腰臀顿时失了平衡,整个人直接被迫砸在了他的身上,与男人修长矫健的身体完全贴合。 饱满的奶子充当了缓冲物,垫在她的身下,两团柔嫩就这么拍在男人坚硬的胸口上,端木焰吃疼,拧着眉痛哼了下,“呜……” “弄疼了?别动,我看看。”苍岚眉头微皱,解开了她的衣服。 有没有第二更看天意了,卡卡卡卡卡卡卡文OAO 77.好可怜,这里都红了 小雌性的衣服里没有穿内衣,是昨晚他给脱掉的,因为她以前说过穿内衣会勒的有点紧。 她当时睡得可香了,哪怕是他帮忙换衣服的时候都没醒,只是嘟囔了几句。但是当他把人放在床上,去整理她的行李之后,没多久她就在床上发出了不满的细小哼声,眼看着就要醒过来了,他立刻放下了那些琐碎,过来抱她。 一察觉到他的靠近,小雌性皱起的眉毛很快就舒展开了,乖巧地往他怀里蹭了蹭,苍岚搂着人,耐心地摸她纤薄的脊背安抚,看她在自己怀里恬静的睡脸。 这时墙壁上的灯火还亮,勉强能让他看清她眼下小块青黑的阴影。 最近都没睡好吗? 苍岚小心的克制着力道轻触那里,她纤长的睫毛不安地抖了抖,整个人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他放下手,把小雌性抱在怀里,吻她发顶上那个小小的旋。 “睡吧,乖乖,我抱着呢。” 墙上的灯火随着回忆的掠过而逐渐黯淡,最终变成昏黄色。 解开上面的盘扣后,里面胀鼓鼓的嫩白霎时便暴露出来,因为趴着的关系,两团奶子中间挤出了一条非常深的缝,被剩下的衣服半裹着若隐若现。 “不疼的,不用看……” 端木焰往后缩了一下,虽然胸口确实有点痛,但他的视线忽然变得好可怕,一双深邃的竖瞳直勾勾地盯着她敞开的领口,看起来像是要把她吃了。 苍岚对小雌性细弱的抗拒充耳不闻,一手揽着她的腰防止她乱动,继续解她的衣扣,直到那两团饱满的奶子重获自由,从衣服里扑出来落进他的掌心为止。 乳尖已经硬了,像初秋时还未彻底成熟的两颗柔嫩果实,但他暂时没管,挨个捉住两团绵软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雪团似的乳肉上泛着大片的红,看起来像被凌虐过。 “好可怜,这里都红了……” 他把人往上抱了点,让小雌性发红的双乳正对着自己的脸,温柔的亲了亲受伤的地方,用蛇信耐心地舔遍那些红痕,兽人的唾液都有很好的止血化瘀效果。 端木焰的胸口处因为刚刚的撞击而发热发麻,男人冰冰凉凉的蛇信似乎正好起到了镇痛的效果,她握紧的手指略微放松,直到苍岚舔完她奶子上泛红的部分,用漆黑的蛇信卷住了嫩红的乳尖。 这里已经孤独的立了许久,十分渴慕他的触碰,刚一碰到,苍岚就察觉身上的小雌性抖了下,他把她稍稍撑起的肩膀往下按了一点,让她的乳尖压在自己的唇上。 他用嘴唇抿住了这颗果实,含在唇瓣间轻轻碾弄,连日以来的操劳以及禁忌之地严酷环境的影响,让他的唇变得有些粗糙,上面细密的死皮很快便把小雌性娇嫩的奶尖磨的红肿。 “啊!轻…轻点……” 那感觉简直像是在被没那么干硬的砂纸给裹住打磨,刺激感强的让端木焰说话的时候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抽着气在他怀里轻扭,想把乳头从他的嘴唇里拔出来,但她的肩膀和腰都被男人牢牢地按着,根本没办法从他身上起来。 “苍岚……乳头……轻点呀,不要这么含着……嗯啊——”端木焰被他弄的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粗糙的麻痒在乳头上肆意碾压,偏偏他的动作又很轻柔,缩张的花穴里霎时淌出了大股热液,淫靡的香甜气味在空气中四溢。 “舒服么?乖乖。”苍岚抿着她的奶尖含糊的低笑,小雌性不好意思跟他对视,红着脸率先移开了目光。 他开始嘬吸那粒软嫩的果实,用蛇信抵着它柔软的头部磨蹭,上面并不是平的,有些细微的凹凸感,是她的奶孔。 如果她怀孕了,这里就会分泌出香甜的奶水。 那该有多美味? 他克制不住的幻想小雌性怀孕时的样子,她平坦的小腹会鼓起来,里面揣着的是他们的孩子,现在刚好能被他一手掌控的奶子似乎还会变大些,也许到那个时候已经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孕期的雌性似乎控制不住乳汁的分泌,他偶尔会在生育前或生育后不久的雌性族人身上闻到那股奶香,只不过那味道在其他人身上的时候,并不能引起他的什么情绪波动,但如果放在她身上…… “呜嗯……不是说轻点……”端木焰一尾鱼似的在他怀里打挺,高潮让她的身体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奈何男人的两条手臂都禁锢在她身上。 苍岚的性器被她压在身下,又粗又长的两根咯的她肚子都有点不舒服,它们的龟头贴着她的下身,在她挣动的时候总是会碰到躲在肉瓣之间的阴蒂。 他的蛇尾抬了起来,用尾巴尖撬开了小雌性紧闭的双腿,强迫她分开腿夹住了自己的尾巴。 这个姿势让端木焰的阴阜与他的腹肌完全贴合在一起,最上方的阴蒂在她动情后慢慢地从软肉的包裹里探出了头,紧接着苍岚开始挺动下身,龟头陷进软嫩的花瓣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从里面挤出滑腻的淫水。 小雌性的奶子香香软软,苍岚逐渐不满足于那颗小小的奶尖,开始大口吞咽她细腻的乳肉,用力地像是要从这里吸出奶水来,尽管他的动作已经足够小心,但两侧尖锐的利齿仍然时不时会蹭到口中满溢的嫩滑。 “啊啊……牙齿,别动呜……苍岚……牙齿碰到了……” 端木焰双眼含泪,低头时便见到嫩白的乳肉被他吸进了口中,她看不清他嘴里的景象,但能感觉到那几颗锋利的獠牙就贴在上面滑动。刺骨的冰冷让她绷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紧张地咽着口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奶子被他嘬成了漏斗状。 她的后脑发麻,快感像寒气一样在里面流窜,阴蒂夹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已经被磨得彻底凸起,男人的龟头又把这个娇嫩的小点一次次顶回花瓣里,无情地碾磨。 “……” 端木焰闭着眼睛仰起头,咬着唇无声地喘息,她不敢动,就怕被他的獠牙咬到了,那里面的毒有多烈她是亲身体验过的。 悬在心上的惊惧感让这次的高潮来的非常迅猛,花穴一波接一波的往外吐着淫水,她在激烈的快感里夹紧了身下粗壮的蛇尾,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潮还是尿出来了。 苍岚察觉到她的害怕,吐出被舔的湿漉漉的乳肉,伸手去摸她的下身,那里已经很湿了,他的性器上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淫水,连带着小腹处都是。 小雌性的内裤如他所料的那样,完全湿透了,被他顶的黏在了两片花瓣上,他把那里的布料揭起些许,往花穴里顶进了一个指节。 78.再多叫点 “啊……”端木焰皱了下眉,穴口突然被异物入侵,立刻紧张地夹住了他的手指。 苍岚抓着她的大腿往外分开,借着花穴里湿滑的淫液来回在入口处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待她渐渐习惯后,身体开始放松的时候继续往里顶。 花穴里似乎有个奇怪的地方被碰到了,像个开关一样在他的指下被摁出酥麻感,端木焰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还在那里按了按,甬道里顿时缩的很紧,连他手指的抽动都变得略有些艰难。 “别按……” 熟悉的快感传来,端木焰敏感地翘高了屁股,想让他的手指远离那个地方,苍岚在狭窄的甬道里略微屈起指尖,用指甲刮了刮从肉壁上微微凸起来的那处硬点,怀里的人顿时瑟缩着发出了呜咽似的鼻音。 “好可爱的声音,再多叫点。” 他咬了咬她微粉的鼻尖,指甲反复地刮着那里,那块凸起在这甜蜜的折磨下慢慢的变硬了,小雌性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屁股撅的很高,扭动着想把他的手弄出去。 苍岚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身上,强硬的限制住她的挣扎。 “不要刮、呀啊……” 虽然腰被按住了,但她的小屁股却像是承受不住入侵似的,仍在不断扭动,耸起的嫩白臀尖在他的视线里左摇右晃,勾的他下身胀痛不已。 苍岚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肢在自己掌心用力的样子,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撅起的圆润翘臀,慢慢地舔了舔薄红的唇,忽然往花穴里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好性感…… 蛇信分叉的漆黑尖端拂过微红湿润的嘴唇,又没入了唇缝里,端木焰看他舔嘴唇的动作看的有点呆,她的心脏莫名跳的很快。 她有时候觉得苍岚应该是妖精或者魅魔,因为他完全不像兽人这种听起来似乎很粗糙的物种,他的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诱惑感,时刻都能吸引住她的视线,特别是做爱的时候,这种勾人的特性会变的非常明显。 不论是他微勾的嘴唇、椭圆的夜蓝色竖瞳,还是白的似雪的肤色、赤红的蛇尾,又或者是肌肉起伏的手臂和冰冷的身体,以及注意到她的目光后,专注地看着她的温和视线。 端木焰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会心跳加速:他在的时候她的视线总是追随着他,会注意到他的一切动作;他不在的时候会想他,想到心口刺痛,眼睛发酸。 这就是喜欢吗?怎么办,她的目光完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端木焰把他的一缕发丝攥在手中,害羞地摩挲。 第二根手指进去的过程不太顺利,那地方毕竟很小,苍岚的动作由轻变重,在甬道渐渐适应之后,伴随着湿亮的水声,她的声音甜的像被蜜浸过: “喜欢……苍岚……嗯手指别、别那么快……” 穴道里抽动的手指突然顿了下,端木焰低头,吻上他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的唇。 她亲的很用力,但不懂什么技巧,因为以往一直都是由他来主导接吻的。 端木焰舔着他的嘴唇,舌头努力地想撬开苍岚微张的双唇,他很配合的迎她入内,撩动蛇信与她摩擦相贴,放任她在自己口中生疏的胡作非为。 他拔出了深陷在花穴内的手指,大股淫液顺着他退出的动作淌下,手指离开的时候受到了穴口热情的挽留,吮吸一样地咬着他的指尖不放。 苍岚专注地看她。 还是在害羞,虽然主动亲他,但眼睛仍然是闭着的,睫毛抖得很厉害,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看到她纤细的眉毛苦恼地皱了起来。 多么可爱。 端木焰一直亲到自己快没气了才肯退开,她不好意思地睁开眼睛,身下的男人果然如她所料的那样,正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他接吻的时候从来都这样。 “喜欢?”他问,语速有些快,“喜欢什么?我的手指?为什么不对这个说喜欢?”他把她的腰往下压,用性器顶她湿漉漉的下身。 端木焰为他的不解风情而感到气恼,愤愤地咬了他高挺的鼻尖一口,说的什么玩意儿!情商这么低活该单身到现在! 她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在那双竖瞳的注视下一字一句的认真道:“喜欢你,很喜欢你。” 苍岚夜蓝色的竖瞳猛地瞪大了,这位以冷静着称的蛇王恐怕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瞠目结舌,端木焰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好几下,最后却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心口软的仿佛要化开了,她低头再次吻住他,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看见他先一步阖上了眼帘,两排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他也在害羞吗? 苍岚这幅不知所措的模样驱散了不少她心底对告白这件事的羞涩感,端木焰贴上他的唇,才刚把嘴唇张开,又湿又凉的蛇信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把她堵得唔了一声。 他把她抱的特别紧, 吻她的时候用的力气很大,像是在宣泄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激动情绪,端木焰被他亲的头晕眼花,想往后退却被他的大手摁住了后脑勺。 冰冷的性器在她的腿心蹭了蹭,光滑的那根抵住了花穴,用力往里挺进,龟头把穴口撑得大开,强迫这张娇嫩的小嘴把自己吃进去。 “嗯……慢点……”端木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缩着屁股往前爬。 每次一开始做的时候她都觉得吃不下,太辛苦了,那个龟头看起来比她的手腕还粗,她事后回想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办到的。 “我好高兴,乖乖。”端木焰觉得他笑的像个魅魔,从湿红的嘴唇里吐出低哑的欢欣,“你说喜欢我,我好高兴……乖乖,我的宝贝……” 苍岚握住她翘起来的腰肢,把她按回自己的小腹上,挺腰将粗硬的性器送进她湿热的体内,看她在自己怀里无助地蜷缩起来的娇弱模样,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也是,乖乖,我爱你。” 端木焰对爱情没有过任何体验,她的世界可以说是比较单纯的,她对爱情的认知来源于书本、影视作品,无论美好与否都是在她心里很有重量的东西,所以她把爱这个字看的很重,不确定的时候是不会轻易说的。 而苍岚是一个成熟的大人,经历颇多,多的足以让他清楚的认知到自己对她的这份感情的分量。 79.被用尾巴尖打屁股 男人修长的胳膊环在她的背后和腰上,端木焰被夹在他的手臂和身体之间,觉得自己似乎有变成三明治里面的夹心的迹象。 她的身体牢牢地贴在苍岚的身上,从脸颊、胸口、肚子直到下身,连双腿都夹着他的蛇尾,他们的每一处都紧紧相贴,柔嫩与坚硬的两副身体契合的近乎严丝合缝。 体内是苍岚冰冷的性器,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只进了半根左右。毕竟以前做过那么多次,端木焰对他的尺寸也算是比较熟悉了,即便只有半根,花穴也被撑的略有些胀痛,肉壁在性器抽动时微微发麻。 “嗯……”端木焰抽着气努力放松身体。 她半个多月没跟他做过了,虽然中间有自慰过,但是最多也只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相比起此刻埋在她体内的粗壮性器,她的手指根本什么都不算。 端木焰回想起那天穿着他衣服自慰的时候,当时连一根手指都进的那么艰难,现在却能吞下这么大的东西,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花穴里酸胀不已,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只能艰难地含着他的东西。 而且他未免把她抱的太紧了,用力到她几乎有点要喘不过气。 “苍、苍岚,有点紧……” “抱歉,乖乖,我太高兴了,这样好些了么?” 苍岚松开她,把怀里的人扶起来,也许是趴的有些久了,她的胳膊好像有点撑不住自己,受伤的右臂勉强支着,把大部分力道都放在了左手上。 他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在自己的小腹上扶着坐好,性器在她温暖的体内随着姿势的变动顶磨过肉壁,身上的小雌性被这一下刺激地挺直了脊背,圆润的奶子在空气里颤动。 “啊别动、别动……嗯——” 大量热烫的淫液从花心里涌出,被他的性器堵在甬道内流不出去,又高潮了,明明他都没怎么动过。 他的小雌性今天似乎很敏感? 苍岚思索着,冰冷的手指搭在她的后腰处不自觉轻敲,把刚高潮完的小家伙又敲的缩起了脊背,娇娇弱弱的不满的哼着,推了几下握着自己腰肢的大手,她的腰很敏感的! 石壁上挂着那盏灯已经十分昏暗,苍岚抬眸,借着黯淡的火光仔细的打量她。 小雌性娇美的身体赤裸,被灯火隔着玻璃用昏黄的光亮细细抚摸着,朦胧的照亮了,她的肌肤上泛起莹润的色泽,肩膀和手臂都是细伶伶的,模糊可见从饱满的双乳上凸起的小小果实。 苍岚看的喉头发干,掌着她的腰没放。 “乖乖,点个火,我想看你。” 端木焰闻言,红着脸顺从的召出一团明亮的火焰。 她知道兽人本能的惧火,特地把那团火光移到了上方,远远地浮着,山洞里的一切顷刻间被照的通透,她的身体也在耀眼的火光里纤毫毕现。 苍岚撑住她的腰,在不断顶胯的动作里分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肚子,这里的肉软乎乎的,当他的性器没入大半时,能从她平坦的肚子上看到被顶的微微凸出的部分。 “太深了……啊……慢点…呜慢点……” 小雌性在他的身上被迫起伏,一对奶子几乎是在弹跳了,小兔子似的在她胸口处不断蹦跶,苍岚看的眼热,将那一团握在手中揉弄。 这地方是她身上最软的部分,手指只需稍微用力便能陷进去,被软乎乎的乳肉半裹住,上面缀着的殷红乳尖被他轻轻拨弄,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立刻被咬的死死地。 “嘶……乖乖,放松点,夹的太紧了。” 苍岚皱眉松开她的奶子,双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性器被抽出大半,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 滑腻的淫水随着他退出的动作被带了不少出来,她今天情动的厉害,两人贴合的下身像是尿过一样湿。 端木焰刚刚还在让他慢点,但是当他真的把自己半退出去,不动了的时候,她又开始觉得不满足,她旷的太久了,根本不是这种程度就能满足的。 “别抽出去,你…你动一下……” 刚刚被填满过的甬道觉得十分空虚,急切地绞紧了他的龟头,端木焰小声的试图用语言勾引他,想让苍岚像平时一样肏自己,但他忽然之间不知道是怎么了,只含着笑看她却不动作。 “乖乖,你是不是有事忘了和我说?” 什么? “事……什么事?”端木焰懵懂的看着他,她想让他动一下,但他偏偏不肯。 不仅不肯,还把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往下坐,冰冷的尾巴尖在她的臀缝里自下而上地滑过,激的她马上夹紧了小屁股。 “好好想想,你带了什么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又做了什么?” “带了……什么?我不明白……你先动一下,就动一下,苍岚……” 端木焰几乎是在央求他了,她觉得不好意思,但花穴里实在是缩的厉害。 她连眼泪都渴慕的在眼眶里打转,一双澄澈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苍岚的喉结压抑地滚了滚,他受不住她这样看自己。 久旷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她又说不出更淫乱的话来求他,慢慢的在逐渐崩溃的理智里开始控制不住的扭腰,小幅度地蹭着体内仅剩的部分性器,让龟头上粗厚的肉菱轻刮着穴口。 “啊……”端木焰仰起头,细细的喘息,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优雅的线条让苍岚的獠牙都隐约在发痒。 小雌性如此不设防的对他露出致命的弱点,兽人的本能让他很想去咬一口,但最终他只是掐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交错着磨了磨獠牙忍耐。 她太敏感了,哪怕只是这样清浅的摩擦都能高潮。 当察觉到穴口有缩紧的迹象时,苍岚把人又往上提了一截,龟头几乎从小雌性湿软的花穴里脱离出来。 她哀哀的叫了声不要,努力地夹紧了小穴,用穴口处的嫩肉去吮他龟头上的马眼,被苍岚用尾巴尖打了下屁股。 马上是抓包现场了,诶嘿嘿 80.用他的衣服自慰被发现 端木焰无缘无故的被打了屁股,虽然不疼,但是已经足够吓到她了。 濒临高潮的时候人的情绪往往会变得很脆弱,她先前央求了半天都得不到满足,不仅没有安抚,还被苍岚用尾巴打屁股,再加上要去不去的憋闷感堵在小腹里。 她明明想了他那么久的,那么多天都在想,每天都在担忧他会不会受伤,可是他却这样,见面的时候就冷冰冰的,现在还这么对她。 端木焰越想越觉得委屈,这次是彻底憋不住眼泪了。 “我不做了!你莫名其妙……把手松开,呜……哇——” 她用力推攘握着自己腰的大手,从哭腔很快变成大哭,哭的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被泪水蒙的几乎看不清东西。 苍岚早在她眼泪掉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坐起来了,他的龟头本来就有少许留在穴口处,随着起身的过程又往里面顶进了些。 重力的作用让端木焰顺势吃了小半截进去,残留在里面的淫水充分润滑了这根巨物,肉壁上凸起的硬点被龟头碾着,饱胀感混着未曾消散的快感把她堵得连哭声都断了下片,甬道里一片让人头皮发麻的酥软。 苍岚试探着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小雌性的力气没他的大,一番挣扎后还是被他搂住了,但是仍然在很凶的反抗——她拿头顶他的脖子。 这举动简直像极了牛族的那些兽人,他一时间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别哭,乖乖,怎么哭的这么伤心……是我错了,别哭好不好?”苍岚想亲她,头却被她倔强的小脑袋给顶的不得不往后仰。 本以为这样搂着能哄好她,岂料小雌性被抱住之后却哭的更凶,眼泪几乎是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委屈的样子简直要把他的心都看碎了,她哭的仿佛要喘不上气,娇小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颤的像寒风中无助的落叶。 “走、走开……呜……松手……” “乖乖,让我亲亲好不好?再哭眼睛会肿的。” “不呜……呜呜讨厌你……” “我错了,是我的错,乖乖……” 这可苦了苍岚,她的花穴随着每次颤抖都会抽搐一下,而她又一直不停的哭,甬道里不断地抽搐着夹他,她的体内又热又紧,箍的他手臂上浮起了青筋。 “你拔出去,我不要,不要……” 端木焰本来就一直在高潮边缘被吊着,花穴里又吃着他的性器,她还身不由己的一直缩着穴夹那玩意儿,频率甚至比呼吸更勤,把自己直接夹出了不少淫水。 那根巨物因此进的更深,静静地在她体内蛰伏着,硬的像铁杵外面包了一层皮肉,又粗又长,柱身还顶着她浅处那个硬硬的凸起。 苍岚抱着她没动,但也没有把那根撑得她又舒服又难受的东西拔出去的打算,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这个敏感的小家伙虽然嘴上抗拒,却哭着被自己送到了高潮,抽抽噎噎地倒在他身上。 “还好吗,乖乖?……我要动了?” 花穴里湿滑的似乎能被他轻易破开最深处的肉腔,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下想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的欲望,只轻轻地晃动着腰,小幅度地肏她,他憋得简直要爆炸了。 苍岚觉得自己应该想个办法。 因为这好像不是靠哄就能解决的事,小家伙明显哭的听不进话了,无论他说什么都是用摇头做回应,压根就不肯听。 端木焰哭的身体都有些没力气了,高潮让她的手脚变得软绵绵的,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这时从背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不明动静,她也没精力去看。 她本来没想着哭成这样的,但是一旦哭起来,后续的事情好像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这半个月里所有的惊恐、委屈和不安都挣扎着从眼睛里一齐流了出来。 苍岚低头看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纤细嫩白的小手攥着他胸口处的布料,一开始是推他的,但在他的哄声里慢慢变成了抓着他的衣服。 看来也不是全无效果。 “乖乖,你看,这是什么?”他把声音放的很轻,低柔的问。 一个东西被藤蔓举了过来,端木焰在他充满了磁性的温声诱哄里不情不愿地抬头去看,然后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眼泪也不掉了。 熟悉的黑色羽衣被藤蔓举着抖了抖,飘散出些许洗涤后的淡香,但是端木焰却隐约能从那里面闻到一股腥甜的香气,这是她临行前放在行李里面的没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被他突然拿出来? 他发现什么了吗?不,不可能,这衣服是她自己事后偷偷洗过的,绝对洗的很干净了。 因为紧张,端木焰的心脏跳的很快,她越看越觉得不妙,忽然有了想逃跑的冲动,屁股只刚抬起来一点,就被苍岚抓着腰一下挺进了最深处。 “嗯啊……” 端木焰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布料,男人冰冷的性器像蛇一样在她体内潜伏着,他的双手钳在她的腰上,慢慢地挺腰,用龟头碾磨娇嫩的花心,不紧不慢的道: “不哭了?乖乖。” 酥麻的快感一波波的从甬道里传来,端木焰被磨得夹紧了腿,不知所措地含着眼泪看他,又看看那件衣服,最后把目光挪到了床上。 她忽然有点哭不下去了,但又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于是只能盯着两人身下没有任何花纹的素色布料看,眼睛都不带眨的。 床单好看,爱看。 苍岚一边肏她,一边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过去,强迫她看那件羽衣,他的嘴唇微微翘着,眼带笑意。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了?嗯?”话尾处上扬的喑哑尾音像钩子一样,拽了下她的心脏。 端木焰的下巴虽然被捏住不能动了,但视线却在自由的四处飘移,就是不肯直视重点,嫩红的嘴唇抿的隐隐泛白,这幅做贼心虚的样子看得他差点笑出了声。 “怎么这么紧张?乖乖,是拿我的衣服做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么?不说话?我猜猜……是自慰吗?” 81.男魅魔 “是自慰吗?” 伴随着这句问话,小雌性的花穴里霎时绞的像是要把他夹断似的,完全就是不打自招。 苍岚扶着她后背的手指难耐地收紧,腰腹发力,自下往上发狠地顶她。 他用的力气很大,性器一次次破开绞紧的肉壁朝花心处顶,凿的那里酸软不已,端木焰在他怀里竭力扭动着想躲,背上的大手转而箍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身上。 “没…没有做什么……啊太重了、啊啊……”端木焰泪眼朦胧地摇头。 苍岚憋了许久,这次肏她的力气是一点都没收着,把人摁在怀里就是一顿猛干,直到射在她的体内后才勉强缓下动作。 小雌性被肏的可怜极了,连睫毛都哭的湿成了一缕一缕的,随着他缓慢挺腰的动作发出了断续的软糯呻吟。 他虽然射了,但并没有软下来,性器仍然处于勃起状态,和缓下来的性爱让端木焰多少恢复了点精力,疑惑地用花穴夹了一下体内的硬物,在听到男人沉重的喘息后抬头看他。 “为什么你不会变软?” 她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做过这么多次,好像没有哪一次他会在射精后软下来,最多只是比未射精前铁杵一样的硬度收敛一些。 “蛇族的雄性这里都是有骨头的。”苍岚见她好奇,把放在她臀后的另一根性器拨过来给她看,“要摸摸吗?” “唔。”端木焰犹疑地打量那根玩意儿,密密麻麻的满是倒刺,刚才做的时候一直在磨她的臀缝,到现在她都觉得屁股上有点麻麻的。 她试探着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部,其实只碰到了倒刺,没有碰到皮肤,因为上面的刺太密集了。 龟头上的那个小口在她的触碰下几不可见地缩了缩,端木焰觉得有趣,又按了几下,倒刺连同上面的软肉被她按的略微凹陷进去,苍岚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好了,乖乖。”他哑着声音阻止她。 端木焰好奇心起来的时候,胆子大的能在老虎尾巴上拔毛,再加上苍岚一贯宠着她,她刚刚还被欺负了好久,现在怎么可能乐意乖乖停手? 她干脆装作没听到,用指甲慢慢地勾那些倒刺,正好是马眼附近的部分,龟头上嫩薄的皮肤随着倒刺被往上勾动而被拽的提起了些许,中央凹陷下去的那个小口忽然缩张的特别快,还溢出了一股清液。 “咦?”端木焰没见过这种景象,正想凑近看看,苍岚忽然掐着她的腰,唰的一下把性器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他的动作很急,带出来的浓精和淫水溅的两人下身和床单上到处都是,端木焰还没反应过来,只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下身,接着他就把那根长满刺的玩意儿顶了进来。 “呀!等、等等……别这么快……” 苍岚在她的惊叫声里毫不停歇的连肏了她上百下,直到小雌性哭着高潮,用花心里淌出来的淫水烫他,他才稍微把力度放轻了点。 “好玩么?”他咬着她红透的小耳朵问。 端木焰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缩着脖子摇头,“不…不好玩。”好玩,很好玩,超好玩,还想继续玩! 但她很会看气氛,知道现在如果把这话说出来,她的结局可能会很惨。 为了避免那种情况,善意的谎言是必需品。 苍岚不置可否,淡淡地笑了笑,把手往她的小肚子下面伸,端木焰预感到不妙,马上抬手去挡,结果双手却被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藤蔓给捆在了背后。 端木焰挣了两下,发现挣不开,冰冷的触感顺着她的肚子往下滑,简直让她毛骨悚然,连背上的寒毛都怕的竖起来了。 用火的念头只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就被她否决了,这个距离可能会烫到他的。 “苍岚……”端木焰尽量弯着腰,把下腹处往后面藏,甬道里抽动的性器用倒刺刮着肉壁,让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别…嗯……别弄那里好不好?我、我不是故意的,别呜……” “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自慰的。”苍岚把她的腰扶正,这次他肏她的力气要温和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她背上薄薄的蝴蝶骨。 端木焰的身体颤的厉害,花穴里咬的很紧,头也摇的很快。 头顶的火焰受到她情绪的影响,有时膨胀的更大更亮,有时又颤的像风中残烛,连散发的光也变得微弱下来。 苍岚捏住了从两片花瓣顶端凸起来的那个小点,轻轻地把上面的软肉褪了下来,小雌性无力蜷缩着的双腿猛地夹紧了他的蛇尾。 “乖乖,你是怎么做的?”他垂眸看她贴着自己蛇尾的双腿,粗壮的赤红被纤细的嫩白勉强夹在中间,他的手指在失去了保护的阴蒂旁打转,动作里隐隐透着威胁,“告诉我好不好?你当时是怎么自慰的?” 问话的时候,苍岚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刺激感在他的血液里游走,催促着让他更用力——小雌性竟然会想他想到用他的衣服自慰,她是怎么做的?抱着他的衣服还是穿着他的衣服?做了几次?有插进去吗? “我……我只是穿着你的衣服,自己揉了几下。”端木焰紧张地咬着嘴唇,说这种事真的让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但是她又不敢不说,因为苍岚的手已经有意无意地碰到阴蒂好几下了。 “揉了几下……揉了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嗯~是、是下面……小穴那里……” 苍岚静静地听着,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动作却十足凶狠,挺腰的力气大的像是想把她凿穿,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开她狭窄的甬道,粗鲁的强迫那柔嫩的地方接纳自己。 “呜呜慢点……啊要喷了,真的……别揉、别呀——” 他的手突然捏住娇嫩的阴蒂揉弄,指腹磨着嫩芽似的头部,把那里碾的发红,尖锐的快感像契子一样凿在神经上。端木焰在他的手里扭了好几下,娇娇软软的从穴口喷了几股水出来,全溅在男人精壮的腹肌上,又听到他问:“有插进去吗?” 这个问题让端木焰羞耻的快要爆炸了,她一个在原来的世界母胎单身了二十年的人,这是她能说的东西吗? 但她知道自己推不开他,于是忍耐的把脸转到一边,缓着刚刚过于激烈的高潮。 结果那件羽衣被藤蔓移到了跟她目光对应的地方,端木焰恨恨地咬了咬牙,知道这是他干的好事。 幼稚! 她瞪了苍岚一眼,却见他忽然拉起那件羽衣的下摆,伸出蛇信嗅了嗅。 “当时是不是也像刚刚那样喷了很多?” 细长的漆黑蛇信在空气里抖动,面对她突然涨红的小脸,苍岚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自己薄红的唇。 他的神态简直像极了那些靠吸人精气而活的魅魔,注视着她的夜蓝色竖瞳慵懒又深情,唇角略微勾着,是个蛊惑的弧度,语气带着沙哑的笑意,在空气里震的人耳朵发痒。 “我闻得到——乖乖,你发情的味道好香。” 82.搬救兵 端木焰对禁忌之地的第一印象就是冷。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的出生、长大都是在南方,后面来到这里,蛇族的位置也偏南,她这辈子去过的最冷的地方是猩猩族。 禁忌之地的温度低的有点超乎她的想象了,零下二十几度?零下三十几度?没有温度计,她也只能推测出大概的温度,但是总之,这地方非常冷。 兽人的身体对比起人类的足以称得上皮糙肉厚,但恶劣环境的影响是全方面的,包括食物、水源等必需的资源都比平时更难获得。 其中受影响最大的是变温动物,以蛇族、蜥蜴族、鳄鱼族等族群为首,端木焰来这里后才知道,原来属变温动物的兽人们的防线基本已经全面失守过了。 除了蛇族。 但哪怕是蛇族,也抵御的很吃力,因为它们还要把兵力分散到其他族群,好在目前各大族群的援军都已经到了大半,曾经被突破的防线也正在重新部署,情势似乎在朝好的方向倾斜。 端木焰低头看埋到她膝盖处的雪堆,她以前从来没见过雪,没想到第一次就看到了这么大的雪。 她来的那天就在下雪,而落雪在她来之后又持续了一天,时大时小,视野里几乎看不到其他颜色,全是纸一样干净的白。 长期在这样的环境里,恐怕会得雪盲症。 蓬松的雪堆被她抓起一把,在手心里揉成团投出去,接连丢了十来个,等过足了丢雪球的瘾之后,端木焰这才继续朝自己的目的地前进。 苍岚天天都很忙,他是兽人族群里的核心,每天都要和其他族群的族长交换情报、重新部署兵力等,他要忙的事情很多。 尽管才来了不久,但端木焰已经被那种紧张的气氛给感染到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当第一天晚上,她很晚才等到苍岚回来后,端木焰说出了自己准备去前线的想法。 这件事遭到了苍岚的否决,当时他的态度非常强硬,看了她很久,直到把她看的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却忽然把她抱进怀里。 “乖乖,这里是战场,很危险的战场,你见过熊族出手,应该知道它们的可怕。而这里的东西比熊族还危险,我不会同意你去参战的。” “可是我的能力……” “没有可是,你上次在熊族那里受的伤还没好吧?现在就好好的待在这里养伤,我会让沉水和青叶陪着你。”苍岚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轻轻抚摸她骨裂的那条手臂,“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乖乖。” 端木焰想说她再次开启过祭坛,她能感觉到自己比在猩猩族的那个时候还强,她不需要保护,她分明可以是一股能比拟苍岚的战斗力,至少她比任何种族都要更适应这种恶劣的环境—— 但是在他疲惫又温柔的注视里,她的嘴唇张开后却失了声。 太阳散着稀疏的光,连积雪都仿佛照不化多少,端木焰伸出手对着太阳张开,看从指缝里滑落的单薄阳光。 当时她虽然没有拒绝,但也没有说话,那应该就不算答应吧? 端木焰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后,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十几团火焰出现在她身边,一出现便把积蓄的落雪烤的微微融化,它们的体积迅速膨胀,颜色也从红色变成了金红。 空气里的温度飞速攀升,埋住端木焰膝盖的雪已经融到了小腿,火焰们涨大的速度比吹气球还快,顷刻间就从脸盆大小变成了比她人还高的巨大火团,每一个都散发着炽热的温度,连附近的空气都被烤的隐隐扭曲了。 端木焰再低头的时候,脚下已经没有积雪了,甚至也没有融化后的水,因为已经被烤干了,露出了这片土地本来的样子。 火团们飘在她的身边,像十几个耀眼的太阳围绕着她,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和热。 浮动的火光照在她的脸上,端木焰一副习以为常的平淡表情。 在觉醒了能力后,从还在猩猩族的时候开始,她就每天都在练习,时至今日,她已经能做到如臂指使这些火焰了,甚至这种程度也还没到她的极限。 练的再好有什么用,又不让她去帮忙。 端木焰垂眸拉了拉脖子上淡蓝色的围巾,消散了火焰,打算回去。 这是她的放风时间,她不能出来太久,否则青叶和沉水会来找她,她们没有上战场,专门留在这里负责陪她,陪她——其实就是监视她。 这是苍岚的命令,她能理解,不论是她们还是苍岚,她都能理解,兽人等级制度森严,她们自然会遵守王的命令。 苍岚太关心她了,关心则乱。 看不到她的强大,只能看到她的柔弱。 端木焰恹恹地叹了口气,转身时天上忽然传来一阵风声,她警觉地抬头,看见天空上的一片白降了下来。 “天翎?”她惊讶的看着对方。 这位天鹅族的统领不复以往的潇洒,刚落到地上,连翅膀都来不及收,急急忙忙的就要来拽她,“你快跟我来!” “你先说清楚有什么事。”她可不会连目的都不清楚就跟别人走。 端木焰往后退了一步,一道火墙搁在两人之间,滚烫的温度让天翎下意识缩回了手,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冒犯。 “我巡查的时候发现有不少远古兽汇聚在一起,正朝天鹅族和蛇族的防线去,赶着去通知的时候正好在天上看到了你,你……”天翎的话顿了顿,努力的在脑海里想着合适的措辞,“你刚刚……嗯……特别引人注目,总之,你看起来很厉害,而我现在需要搬救兵。” 其实他尚在远处的高空时就看到了地上的火光,因为太耀眼了,而她又被火球们笼罩,哪怕以他的视力也看不见里面还有个人。 他一时间摸不准情况,在天上谨慎的观察了一会,直到她把火焰消散,他才发现引起这番异动的原来是蛇王的小雌性。 听说她在蛇族被冠以神使之称,看样子是个非常强大的援军。 “救兵……”端木焰喃喃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她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天翎的袖口,“带我去防线那里!” 83.情话 原来在天上飞的感觉是这样的。 风很大,把她的衣服和围巾还有头发都吹得在乱飘,视野里的东西全变成了一个个覆着白的小点,端木焰没有坐过飞机,但坐飞机肯定和这样自由飞行的感觉不一样,她想。 端木焰俯瞰下方,以她的视力,能看清茫茫雪原上横亘着一条凹凸不平的线,天翎告诉她这里就是蛇族和天鹅族的防线。 “你们的防线为什么靠在一起?”端木焰在高空呼啸的风声和他扇翅膀的声音里大声问,“我还以为这是按族群分的!” “为了方便警戒!翼族是唯一有空中优势的种族!所以每两三个族群里就会夹一个翼族的族群方便观察敌方的动向!” 天翎说话的声音也很大,端木焰的听力比翼族好不少,被他的大喇叭震得耳朵发麻,她想揉一下嗡嗡响的耳朵,但是她的手臂被天翎抓着。 她自己走过去的速度远不如他带着飞来得快,天翎只犹豫了一下,干脆就举着她飞过来了,时间宝贵,他之前在天上的观察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 为什么是举着呢? 雄性兽人对自己雌性的占有欲一般都很强,特别是蛇族这种盛行一夫一妻制的,天鹅族也是这样,天翎虽然是其中的异类,风流多情,但也懂得雄性兽人吃起醋来有多恐怖。 他不敢直接抱端木焰,因为蛇族的嗅觉很灵敏,所以为了减少接触面积,他干脆抓着端木焰的上臂,把她一路从蛇族居住的山洞附近举到了这里。 这导致端木焰现在的姿势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两条胳膊被举着,双腿在呼啸的寒风里晃晃荡荡,看起来非常离谱。 她觉得没什么安全感,但能理解他这么做的用意。 天翎是她今天理解的第四个人,如果他直接抱着她过去,苍岚可能会宰了他。 还好她既不恐高,也不怕冷。 “这里就是蛇族的防线,喏,看到人了吧?你自己进去,我要先去通知其他族群了,回头见啦小雌性!” 大喇叭天翎溜的非常快,几乎是刚把她放到地上就迫不及待的起飞了,端木焰觉得他跑路的速度就跟屁股后面有鬼在追似的。 ……苍岚有那么恐怖吗? “神使?”一个蛇族惊讶的看着她,“您不是在山洞那边吗?怎么忽然过来了?和您一起的是……天鹅族的统领?” 他是被天翎落地时呼扇翅膀的动静给引过来的,端木焰饶了饶头,“那什么,说来话长,我是来……报信的?” 她被这个族人领去见苍岚。 一路上端木焰好奇的四处打量,还没忘了整理自己刚才被风吹乱的衣服和发型,自从那天她告白、他们互相袒露心意之后,她对‘在苍岚面前保持最好的形象这件事’的在意程度,迅速达到了她二十年的人生中在意形象的峰值。 在天上时看到的防线是细长的一条,落地后就变成了厚重的墙壁和房屋,有些类似长城,但那些墙壁只是单面的,不过看起来非常坚固结实,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几间房屋。 苍岚看到她的时候,表情和她想的一样可怕。 他正在和苍竹、青安等高层商议事情,结果侍者忽然打开了门,告诉他们神使来了,他身后跟着的就是正讪讪笑着的少女。 端木焰迎着所有人惊讶的视线,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大家好,我是来报信的,天翎说看到远古兽汇聚后朝这边来了,他现在正在通知其他种族,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做迎战的准备了?” “其他人各司其职,稍后我会去我的防守区域。你跟我过来。”苍岚说完就把她拉进了休息的隔间。 端木焰被堵在狭窄的休息室里,男人冰冷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地看着她道:“端木焰,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直接喊她的名字,看来是真生气了。 “我当时没有说话的,那就是没有答应。”端木焰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亲他的脸,“外面好冷哦,风特别大的,你抱一下我嘛。” 明知道她不怕冷,但是听到她的话后,苍岚还是把她抱了起来,怀里的人一脸高兴,坐在他的手臂上晃了晃小腿,这幅毫无紧张感的模样看得他捏了捏自己的鼻骨。 小雌性身上一股子天鹅族的味道,还好只是手臂上沾了一点,现在情况紧急,他没功夫介意这个,等情况平稳下来,他一定会去好好会会那个胆大包天的多情毛鸟。 不仅敢碰他的雌性,还敢把他的雌性带到这种地方来。 “马上要开战了,你待在这里……不,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不会走的。”端木焰按住了他想开门的手,哪怕他看过来的目光锐利的吓人,她也没有一丝退缩,“你应该试着相信我,我不是会夸大的人,我很强——是真的,你知道天翎为什么宁愿得罪你也要把我带来么?因为不久前我在没人的地方练习能力,被他看见了。” “相信我吧,我不是那么弱小的,你不能只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端木焰仰头看他,她的眼睛比天边悬挂的太阳更夺目,里面盛着炽热浮动的火焰,“我想和你并肩作战,不想只能待在你划定的安全区域等你回来,我想被你保护,也想保护你。” 苍岚被她坚定的眼神震撼,也被她的话所震撼。 “乖乖……”他的心脏跳的很快,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动人的情话。 他见过很多对爱侣,也被很多人追求过,听过无数海誓山盟,但从来没有哪一句是像这样的,单纯又热烈,像火焰一样把他也点燃。 我想被你保护,也想保护你。 “跟我一起去,但不能离开我身边。”苍岚最终还是让步了。 他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打算,在她被抱着面对其他人,把羞红的小脸埋在他颈窝里的时候,苍岚勾起唇角,温柔地摸过她细软的长发。 刚刚才说出了那么一番豪言壮志,结果现在只是抱着被人看见也会不好意思。 没想到小雌性竟然会想着要保护他,不过…… 被她保护,听起来好像也不错。 84.依偎 事实证明,端木焰的确没有夸大自己。 她说她很强,但苍岚从来没见过她大规模使用能力,这也就导致了一件事——他一直对端木焰的能力没有清楚的认知,毕竟端木焰只在他面前给壁炉点过火,召出一些脸盆大小的火焰用来照明或者取暖。 当他带着她到防线上,面对那洪流一样没过来的远古兽群时,小雌性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他知道她觉得害怕,便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这很正常,没有兽人第一次面对这种场景会不害怕,他当年也是一样,更何况哪怕是环顾四周,这里也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的防守区域,一向不需要其他人。 “害怕吗?” “有点。” 端木焰诚实的回答,哪怕她现在坐在苍岚的手臂上,视野一下拔高了不少,但是那些远远涌过来的兽群仍然能把她的视线堵得水泄不通,黑压压的一大片,连地面也在它们的践踏下瑟缩着发起抖来。 这就是苍岚每天都要面对的…… 端木焰撑在他肩膀上的手指收紧,手下的布料冰冷,她根本感受不到他身上的热意,在这种环境下他冷的像块冰。 “别怕,乖乖,我不会让你受伤。”苍岚亲了亲她的发顶。 当他把脸抬起来的那一刻,眼中的温柔霎时变成了冷厉,无数藤蔓、枝叶从丝毫看不出异样的雪堆下窜出,像利器一样刺入那些远古兽的腹部。 植物们在远古兽凄厉的嘶吼里自它们的体内抽出来,从那些毛发、鳞甲上的孔洞里喷出来的黑红血液足有数米高,视野所及的范围内像是有个染过色的喷泉忽然被打开了开关,满天都是飞溅的血液。 端木焰的眼睛被这些代表生命流逝的颜色扎的发疼。 远古兽生命力顽强,即便是被刺入体内的植物们绞烂了内脏也还能存活一会儿,它们拖着从腹部流出来的各种内脏挣扎着挪动,从不同模样的狰狞口中发出同样逐渐孱弱的濒死呻吟。 端木焰按住自己翻涌的胃,深吸了一口气,她闻到的全是过多血液汇集后产生的腥臭,这洋溢着死亡的气味一边让她更加反胃,一边也让她颤动的思绪平稳下来。 她见过手被活生生从身体上撕下来的样子,也曾亲手杀过人——那个让她手臂骨裂的熊族,虽然她没有检查过,但在那种情况下应该是活不下来的,金红色的火焰是她能控制的温度极限,足以轻易融化大部分金属。 可她没有见过这样血腥的战场,也没有听过如此多的生物一齐死去的哀嚎。 这是族群之间的战争,把你死我活阐述的清楚明了,几乎每一刻都有新的死亡出现在她面前。 她可以害怕,但不能心软。 端木焰闭上眼睛,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苍岚侧头看她,她的脸被突兀的火光映亮,合拢的纤长睫毛不安的颤抖。 头顶亮的像是升起了第二轮太阳,无穷无尽的金红色火焰铺在空中,仿佛一张巨大的毯子遮蔽了天空,寒冷的冬季变得宛如夏季一般炎热,在他陡然睁大的竖瞳里,那片火海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发烫的劲风扑到了他的脸上,苍岚尾巴上的鳞片紧张的尽皆炸起,他下意识把小雌性往怀里按,却见他们的上方似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了,火焰绕过他们,把接触到的一切都焚成了焦黑色。 远古兽的惨叫不再是拖长的了,在无数短促的惊恐尖叫后,一切归为死一般的寂静。 它们这次没有苟延残喘的机会。 苍岚沉默地看着这片战场,在他们来之前,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原,白的纯净,白的无暇。而现在落雪早已消失不见,露出的干裂土地上堆满了焦黑的尸骨,呼吸间尽是一股烤过了头的刺鼻糊味。 小雌性把他搂的很紧,她的身体颤的厉害,下唇上几乎快被自己咬出血痕,苍岚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看到她这样,唯一能想起来的就只剩安慰了。 “已经结束了,别看。乖乖很厉害,也做得很好。”苍岚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吻她紧闭的眼睛,“我们回去吧?” 端木焰闭着眼睛点头,她不愿意看自己造成的惨剧,哪怕是敌对的异族。 她其实对自己的杀伤力一直都是有数的,从那个死去的熊族开始,她没有心软,但一时间也接受不了自己这样的杀戮。 因为,这里太安静了。 静的只剩风声,但它也仿佛畏惧似的不愿停歇。 在这样不同寻常的一天过后,苍岚每次迎战都会带上她。 他不要求她用能力,只是让她陪着自己,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端木焰起码有二十个小时都被他带在身上。 因为端木焰最近的情绪有点低落,在来到这里后终于好转的睡眠质量,在那天去防线后又变得奇差无比,她总是惊醒,有时候会哭,有时候不会。 她的梦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虚弱呻吟,嘶吼,惊恐地尖叫,那叫声慢慢变得像是人类发出的,最后是突兀的死寂,静的让她害怕。 端木焰明白自己大概是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在又一次从梦里惊醒后,她轻轻推开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想出去走走。 这是她之前在蛇族做噩梦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睡不着就会出去走走,她以为苍岚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她起床的动作一直都是很小心翼翼的,就怕把他吵醒了。 直到某一天她回过头,意外看见了在自己身后远远坠着的修长身影。 那时候已经是深夜,天色很黑,因为月亮穿不透厚重的云层,风也很大,刮在身上刺骨的寒。 端木焰愣愣地看着他,她知道对方没发现自己回头了,因为在这样昏暗的夜里,蛇族是看不清东西的。 但他还是跟来了,连灯都没有带。 有那么几秒她的大脑都是空白的,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她哭着扑进苍岚的怀里,跑过去的时候甚至踉跄了几下。 苍岚耐心地抱着她,熟练地擦掉了她的眼泪,他的手比飘落的雪花更冷,端木焰握住他的手,在周身点燃了数个火团。 “回去吗?还是想再走走?”他的眉眼在火光里显得很温柔,用冰冷的脸贴了下她的脸颊,“有点冷,想要乖乖用力抱我。” 端木焰依言环住他,把发酸的眼眶慢慢地埋在他的颈窝里,她的十指在他的背后紧扣,把他抱的很紧。 他们在冰天雪地里彼此依偎。 “谢谢你。”她轻声说。 班班,加加 85.我帮你洗 潺潺的水声在静谧的石室里流动,浮动的淡淡白雾四处飘散。 端木焰揉了揉眼睛,在池边找了个平整处趴着,因为近日来总是睡不好,所以在这种相对封闭的舒适环境里她会很容易犯困。 苍岚和她结束了白天的轮值,在吃过晚饭后,没多久她就被带来了这里。 天气太冷了,苍岚每天都会带她来泡泡,端木焰虽然不怕冷,但还是很喜欢这种被适宜水温包裹着的感觉,可以让她变得非常放松。 蛇族是根据水源确定的居所,它们不能长时间待在零下的环境里,否则即便是兽人也可能会陷入冬眠,而冬眠时的兽人几乎没什么还手之力,可以说是除了蜕皮期外最脆弱的时候。 敏锐的嗅觉让它们探寻到了这处分布着温泉的山脉,在经历漫长地开凿、修整后,这座山脉里的不少山洞都布有温泉池了,作为王,苍岚自然也有一个。 好舒服。 端木焰惬意地叹了口气,脑子里已经开始昏昏欲睡。 平稳的池面忽然发出哗啦一声,微冷的身体贴上了她的后背,男人学着她平时的样子,把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端木焰的睫毛抖了抖,没把眼睛睁开。 她真的好困。 “乖乖,困了?” 苍岚在她细瘦的肩膀上蹭了蹭,小雌性怕痒,被他蹭的朝水里缩了下,小屁股在他的蛇尾上轻轻蹭过,她这样的反应让苍岚觉得特别可爱,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的脖子。 好眠被打搅,端木焰的眉毛皱了起来,“别亲,痒……” 脖子上柔软的触感随即离开,她的眉头的弧度渐渐放平,就在端木焰即将再次入梦时,她听到了波动的水声,苍岚似乎做了什么。 他在做什么?……好困,还是先睡吧。 半梦半醒间,什么滑滑的东西被抹在了她露出水面的锁骨上,泛着寒意的指尖在凹陷的细骨里把那东西润开,用手指沾着一路往下涂抹。 端木焰困得厉害,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她本来不想动的,沉重的困倦感在把她往昏昏沉沉的黑暗中拽,而她也顺从的放任自己的意识下沉,直到男人的手掌突兀擦过乳尖,害得她在混沌的思绪里猛地打了个颤。 “苍岚,我困。” 端木焰迷迷糊糊地喊他的名字,男人不规矩的大手往下滑,用分开的五指握住了少女绵软的奶子,把手上沾着的浴膏仔细地抹在丰盈的乳肉上面,将这两团软肉给涂的滑溜溜的。 “还没洗澡呢,乖乖。”苍岚把它们捧在一起,用手掌拢着轻轻揉搓,小心的避开了上面最敏感的乳尖,尽管那里已经立起来了,“我的乖乖是最爱干净的宝贝,肯定不会不洗澡就去睡觉的,我知道你困了,睡吧,我帮你洗。” 端木焰直觉他有幺蛾子要整,奈何她是真的很困。 晚上一旦睡不好,白天就得补觉,苍岚现在又是一副正经的样子,手也没碰到不能碰的地方,这样轻缓的触碰在适应之后其实还挺舒服,特别能让人放松。 “抱……”这句呢喃似的轻语也被男人捕捉到,背后立刻覆上一具泛着寒气的结实躯体,端木焰朦朦胧胧的满足微笑。 她其实有轻微的皮肤饥渴症,毕竟从初中开始,除了奶奶之外就没有人会这样抱她了。 她一个人住了很多年,在潜意识里,端木焰渴求更多的关爱,和苍岚的关系转好后,这份对抚爱的渴求便转移到他身上,恰好他大部分时候都很喜欢抱着她。 端木焰一点都不讨厌他这样粘着自己,不紧不讨厌,反而特别喜欢。 她需要这样被人爱着,这样明显的、浓烈的爱让她觉得安心。 苍岚在她的颈窝里低头看,模糊波动的水面下,饱满的乳肉被迫在他的手中挤挤挨挨,抹了浴膏后,这里滑腻的他差点握不住,只要稍微大力一些就会从指缝里跑出来。 但他又不甘心轻缓的力度,两团雪乳渐渐被挤得不分彼此,绵软的奶子在他的掌心里不甘愿地挣扎,那股颤颤的柔滑反推力弱的甚至让他心中升起了一股凌虐欲。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把这里捏的全是自己的指痕,让这副嫩白的身体到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但那样她会觉得疼。 苍岚的喉结滚了几下,克制着拨弄起挺立的乳尖,这里从被他碰到奶子开始就硬着,一直没消下去过,小雌性的身体非常敏感,特别是对这种私密部位的温和爱抚。 “嗯……别……”端木焰的眉头皱了起来。 嫩红的奶尖在男人手指的作弄下硬的像小石子,随着他的动作泛起酥麻入骨的痒意,他拨弄了几下就暂时停了手,先把手心里残留的浴膏抹在上面,再恶劣的继续用手指去捏。 两颗被润过的柔嫩果实像是抹了油似的滑,根本没办法被手指捏住,一次次从他的指尖下逃脱,很快便在这样温柔的折磨里涨成了诱人的殷红色。 “苍岚,这样…嗯……不舒服,别弄……” 乳尖敏感的让端木焰的身体随着他的每次触碰而轻颤着,她的胳膊被自己枕的有点麻,只能不满的用屁股拱了他一下,结果却撞在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面,不是腹肌,因为其中一根有点扎屁股。 苍岚在她的脖子旁边低低地喘了一声。 端木焰陡然睁开了眼睛,什么困意都在刹那跑光了,她的脑子现在要多清醒就有多清醒,在僵硬了几秒后,她小心翼翼的、慢慢的把自己好像是犯了错的屁股往回收。 一双大手落在她的腰上,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往后一拉,端木焰本来在他的尾巴上坐的好好的,被这一下给拽的差点掉下去。 尽管知道水不深,但她还是本能的惊慌扑腾了几下。 “别怕,乖乖,我抱着呢。” 苍岚把她搂进怀里,小雌性单薄却温暖的脊背与他的胸膛紧密相贴,他的尾巴尖从她细伶伶的脚踝往上爬了一截,牢牢地缠在她纤细的小腿上,占有欲十足。 这些都是他的,她的每一寸身体,连同音容笑貌都是他的。 86.能不能用前面? nvrensh u.co m “我都说我困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端木焰的睡意被他强行折腾走,现在眼皮上仍泛着未醒的干涩,她用手揉了揉,有点不太高兴。 “是兽人。”苍岚再次纠正她。 他赶在小雌性回头瞪他之前,先一步亲了亲她气鼓鼓的脸颊,软乎乎的。 “你为什么总……” “是我不好。” 端木焰这次甚至没能把话说完,因为他认错认的非常熟练且顺口,一时间给她卡的都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结果苍岚嘴上道歉,手却已经把着她的两条腿向外分开了。 “你天天就想着这个!”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uz haiwu .xyz 端木焰不满地哼了一声,合拢的腿心里硬是跟着挤进来两个粗长的硬物,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吓得她心里一颤,愣是没敢把腿松开,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夹住了这两根东西。 “苍岚,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小雌性凶巴巴地喊他的名字,身为蛇族之王的某兽人却没有一点被冒犯的感觉,俨然一副被训习惯了的样子,他从她嫩薄的小耳朵一路亲到脖子上,在白皙的肌肤上吸出鲜艳的红痕。 硬邦邦的性器在她被刺激地夹紧的大腿里慢慢抽动起来,含糊的低吟从他贴着嫩白脖颈的唇里溢出。 “别生气,乖乖,我会让你舒服的。唔,乖乖夹得好紧……好喜欢。” 端木焰的耳朵在他惬意的感叹里红的比脖子上的吻痕还明显,那两根东西又粗又硬,被她柔嫩的腿肉夹着,简直跟双腿间夹了两根烧火棍似的,只不过是冷的烧火棍。 细密的倒刺在抽动时把腿心磨得微微发麻,这里的皮肤嫩,刮的端木焰又舒服又痒,她喘息着用手撑住岸边往上挪了挪,“你…你拿开,扎人。” “不要。” 苍岚把她抱紧,贴在她屁股下的蛇尾也跟着抬高,光滑的鳞片磨过两瓣挺翘的臀瓣。小雌性腿上的肉十分软嫩,夹的他舒爽不已,只是她的腿有些细了,没办法完整地夹住他的东西,总有半截露在外面。 紧闭的花瓣被性器蹭开,早已满溢的滑腻液体从微张的穴口处流了出来,在水中被他的性器磨成丝丝缕缕的透明飘絮。 水面溢散出来的气味里混入了她发情时的腥甜香味,苍岚用蛇信嗅了嗅,沉醉的微微眯起了竖瞳,他的乖乖发情的时候恐怕能轻易让任何一个兽人发狂吧。 不过她只能是他的。 盘起来的修长蛇尾在水中撑起,他顺势把人往上捞了一截,用手臂卡住了她细软的腰肢,小雌性这次够不着岸边,只能靠在他的怀里。 苍岚对这样紧密的依偎感到莫大的满足,他用下巴蹭了蹭她蓬松的发顶,感觉胸口被热烈的情绪涨满。 “乖乖,你身上好软。” 他诚挚的赞叹,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柔软的小肚子一路摸到大腿,在内侧的软肉上捏了捏,她身上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抱在怀里也轻飘飘的。 端木焰被他摸的打了个激灵,“别弄,好痒。” 那只在她腿上作恶的大手往上一滑,轻轻拨了下腿心湿滑的花瓣,冰冷的指腹在中间细长的肉缝里来回滑动了几下,没一会就沾满了滑腻的淫液。 “啊……” 趁着她微微弓起腰背、挣扎着把腿合拢的时候,身后的人轻笑着把指尖插了进来。 “哪里痒,是这里么?” 毫无征兆的入侵让穴口紧张地咬住了他的手指,他在里面逆着咬紧的肉壁轻轻顶弄,又把手指抽了出去,语气里带着点恶劣的遗憾,“看来不是这里。” 端木焰从睡着到被他弄醒,这么一会儿已经被折腾的流了一屁股水,好不容易才得了一点甜头,现在又被他无情的收走,穴口立刻虚虚地张阖了几下,无助地淌出些许淫水。 她咬着嘴唇回头看他,眼睛在朦胧的水雾里显得湿漉漉的。 “苍岚,想要……” 面对她娇声娇气的撒娇,苍岚心口霎时一片酥软。 他低下头,小雌性会意的仰起脸迎接他落下的吻,苍岚吮了两下她的唇瓣,把蛇信探进了她微张的唇缝里。 苍岚在她身边的时候,一天要亲她好多次,端木焰现在对接吻这件事可谓是很熟练了。 她轻舔着蛇信的尖端,用舌尖细细地描摹那两个分叉的部分,这里是她在他的蛇信上最喜欢的地方,触感软软滑滑的非常新奇,还冰冰凉凉的。 只不过她还是没有把眼睛睁开,因为对上苍岚的视线会让她觉得害羞,他接吻的时候从来都不闭眼睛,除了她告白的那次。 告白…… 端木焰的脸隐隐有些发烫,她向来都不是大胆的人,行事风格一直只求稳不求出众,为什么那时候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后穴传来的异样触感打断了她的思绪,有什么在那里来回的打转,端木焰皱起眉,唔唔着想说话。 她不喜欢用那里! 偏偏苍岚不肯从她的口中退出去,察觉到她有想后退的迹象时,因为手空不出,他便直接用从墙壁上延伸出的藤蔓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蛇信在她的口中激烈地搅动起来。 他在那圈柔软的皱褶处按了按,手指沾满从里面溢出的液体后,惩罚一般的直接没了进去。 “嗯——”端木焰发出抗拒的鼻音,她的抗拒很快被全根没入的手指击碎,甬道竭力收缩着想把入侵者挤出去。 苍岚不在乎她这点微弱的反抗,也不意外里面一片湿滑,他的乖乖向来水很多。 身体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顶入的速度也由轻变重,端木焰被手指插的浑身发软,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男人揽着她腰肢的手臂上,白皙的脸颊被亲的绯红,在微微缺氧的窒息感和快感里绞紧了后穴。 苍岚终于舍得从她口中退出来了,他怜爱地吻了吻她通红的小耳朵,小雌性这里有点烫,不过看起来非常可爱。 端木焰大口喘息,后穴里的手指总算拔了出去,但取而代之的是让她头皮发麻的粗大硬物,那东西在她因高潮余韵而微微张阖的后穴上顶着,偶尔往里陷入些许。 “……能不能用前面?”端木焰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