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竹马当炮友吗?(1v1 H)》 醉 你骗我(微h) 笑 我都被你看硬了 占有欲(H) 吻 打笔巨款 荤话(H) 尿出来(H) 舔狗 会让你爽的 车震(H) 你看,那是谁?(H) 要贱鸡巴给主人舔奶?( ℎêiy𝖊sℎuku.Ⅽō𝓶 主人会把它舔干净吗?(微H) 叶初初,生日快乐。 我会在你身边 礼物 毕竟,生日快乐。(微H) 奶油(H) “她不喜欢吵的。” 一起听 怎么被踩都能硬啊?(H) ρō18čk.čō㎡ 真的不会肾虚吗? 坐脸(H) “我爱你。”(H) 送你过去。 情侣装 照片 钓(微H) easyboy(微H) 骚(H) 我水多(H) 对镜(H) ρò18𝓬Ь.𝓬ò𝓶 你会想我吗?(微H) 她超爱还是我超爱乱想? 赛博案底 喜欢 ρō18ⅽκ.ⅽōⅿ 视频电话(微H) 视频电话互相自慰给对方看(微H) 关心 不是很刺激嘛?双出轨。(微H) 果然……还是人夫骚。(微H) qūÿūsнūw 叶雾初思考起无关紧要的问题。 ——被她吞下的那个字,是做饭、还是做狗? 做饭和此刻的现实环环相扣,做狗又巧妙地联系了上一回的女教师。 人道德底线太高不好。 玩弄未成年人要判刑,女教师最后蹲了五年的局子。 玩弄已婚人夫不会……都到了领证的年纪,她可以放心地吃。 李纵也有片刻出戏。 在心底狂骂这不识抬举的人夫——有毛病,叶初初都亲他了,老婆能不能放在一边?不像他……但凡她在角色扮演play之外的时间那么主动,下一分钟,他要知道B市所有的学区房价位。 心怀鬼胎,结束了这个不算潦草的吻。 人夫尽职尽责地展示着他的人设,演技比电视剧里的好,抗拒流于表面,不去看她,“小姐……你再这么放肆、我会叫警察……告你骚扰。” 多半是上回的结局给他的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叶雾初听笑了。繼χμ閲讀請前彺®𝔦®𝔦w℮n.čô𝓂 下一秒,人夫不能再坚定地宣誓主权,“我不会背叛我太太。” “啧。” 她咂嘴,“装什么啊?” 接吻的时候,她把他扑倒,压在身下。男人没有抗拒,漂亮的眼睛露出浅浅的欲色。 “你这是犯……啊!” 叶雾初跨坐在他的腹肌上,随意往后一摊。男人的鸡巴倒不如他嘴硬,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包。 “不会背叛你的太太、就穿睡衣见别人的老婆?” “……我没有。” 柔顺的发丝垂在沙发一侧,他不看她,“都是你……你强迫我。” 毫不费力地解开李纵的睡衣扣子。 空调的温度被她打到24度,冷空气侵袭,他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漂亮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略白于同性的、牛奶般的皮肤,层次分明的胸肌上,缀着两颗粉色的乳头;巧克力块似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越发勾人。 他的身体对她的勾引毫无抵抗力,一撩拨就不受控制。 她满意地勾起唇角,扯开他的裤头,隔着内裤,跟好久不见的小李纵打招呼,“……贱鸡巴很想我嘛?” “……才没有。” 贞洁烈男演得很不走心,呼吸沉重,按着她的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肌。 “唔……” 他颤得越来越厉害,乳尖在她的手中,慢慢变硬。 “才、才不要你摸……走开、坏女人……” 话是这样说,人却死死地扣住她的手,不留一点余地。 “就这?” 叶雾初俯身。 李纵看着她逐渐放大的脸蛋,仰着头,拉近和她的距离。 却没想到,她顶着他紊乱的气息,吻了吻嘴角上的小痣。 索吻的唇形,停在空中,最终化成一声低吟。 “还不要我摸?” 她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久不见天日的粗壮男根,在空气中晃了好几下,“都硬了。” 爽得腹肌都在动,磨着她的穴,微微发烫。 “不……不可、嗯……不要……” 叶雾初一把握住龟头,顶端冒出点点粘液。 单手勉强能环住未彻底勃起的肉棒,然后,用手掌包裹着它,上下套弄着。 兴许是一直有擦护手霜,她的手又软又暖,掌心很干燥,纹路分明。 李纵很快被撸得直了身体,眉眼蹙着。 “嗯……” 是不能自持的低音。和他平时说话的声音,略有区别。 区别在……强迫的意味十足,沾上了几分抗拒,漾着点似有若无的心酸,听着就让人想狠狠欺负。 想叫,又不敢叫。 纠结的模样馋得人心痒,男人蛊惑,连带着叶雾初的穴,更痒了几分。 她撅起屁股,饥渴的小穴没咬着腹肌,含着空气,瑟缩了两下。 性器绽放下的腹肌,反射着水光。 “果然……还是人夫骚。” 仅仅是玩他,她都玩出了感觉。 性骚扰(H) 仿佛是碰到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听到这句,李纵反而不再有什么负担。 男人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他欲火难耐的低音在她的耳边飞行,带着浓重的喘息,“小姐,你这……已经构成了、性骚扰……” “哦?” 叶雾初眨眼,他腹肌上,水液顺着沟壑滑下,卡在肚脐,再淌不下去。 她抬手,点了点不知何时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男根,“明明……是你在性骚扰我。” 情潮难抑,性器的前端溢出更多前列腺液。 似乎再给他撸一会,就会喷出浓稠的精液。 “我可没见过哪个说自己被‘性骚扰’的,转头就把鸡巴压在别人肚子上、再往下,就要肏进穴里了。” 很受不了。 她就在他身下。 李纵不可抑制地受了蛊惑,一脚踏入深不见底的桃色陷阱。 拇指摁住了阴蒂,两根手指进入了小穴。 叶雾初睁大眼睛,来不及说话,被快速地抽插了好几下。 紧致的穴肉贪婪地含着,不一会李纵的手都淌满了透明粘腻的爱液。 他眯眼,“也是,你都要告我,我当然要做实。” 在虚构的世界里,对不起所谓的“妻子”,没关系。 兜兜转转,上床的对象是她,是叶雾初,只有叶雾初。 对得起“叶雾初”,就够了。 “说得对。”他赞同地点头,“是很骚。” 抽出手指,一直到指根,花液浸没的地方,攒成一圈流动的粘膜,顺着指节下落。 李纵张嘴,手指横在他面前,舌苔的接触面更大。 一舔、一吮。水声啧啧。 他炽热的视线锁定着她的脸,仿佛具实化在舔她的穴。 隔着一段距离,叶雾初狠狠抖了一下。 ……他是不是有点帅得过分了? 她感觉自己又湿了一点。 蓝发维持不了多久,一周就掉成介于蓝绿之间的颜色。发根冒了点黑色。 像那个……下班后的爱豆。 “哥哥……” 剧情诡异地往下发展,“这是在……草粉吗?” 李纵:“……” 没舔的那一只手钳住她的大腿,一个挺身,尽数没入。 受不了她的脑回路,怎么又多了一个“草粉”的设定。 被他用手指肏了一会,叶雾初的水流了很多,足够润滑。 空虚的小穴骤然被填满,充实感让她哼出声来。 每一片褶皱都舒展成鸡巴的模样,不留一点缝隙。 忍不太住…… 她张着嘴,哆嗦着喊,“老公……” 演得很深情,似乎把他当成某个男人的代餐,“老公好久没肏初初了……好想老公……” 李纵眸色幽深,冷淡地盯着她,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意外的有节奏,一进一出,都会剐蹭到肿胀的阴蒂,“是叫我、还是叫你的扑街老公?” 他俯身抱住她,把她的腿曲在他的身上,好让自己进入得更深。 “当然是叫——唔!” 答案近在眼前,他用力一挺。 叶雾初猛地被撞出声,那一下很用力,她的屁股微微悬空。 “你能不能稍微——”给人点反应时间? 李纵用行动告诉她,不能。 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起伏着,还没缓过这一次的插入,下一轮又来了。 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挤出破碎的声音,拼凑不成整句。 叶雾初脱力地瘫在沙发上,被顶弄得只剩喘息声。 “慢……慢一点、老……唔……好舒服……” 尽管身下传来的是灭顶的快感,李纵肏弄得更卖力,“对他也叫得那么骚?” 他宛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被人上了提高速率的发条,越来越猛。 “当、当然……”她再次闷哼出声,兴奋地在他的面前喘着,淫水越流越多。 细密的快感将她的大脑支配,“好舒服、老公的肉棒好大好粗、好深、哈,嗯……” 男人抽动的速度很快,每次顶到最深出就匆匆退出,之后再一次碾过,爽得叶雾初脑海里冒起了白光。 “现在就爽成这样。”李纵边喘边开口,“看来你老公,平时并不能满足你。” “才不是……”她爽得下意识就咬起了拇指指尖,眼底氤氲着散不开的情欲,享受地哼起来,偏要给他添堵,“我老公比你、强、强多了……” 粗壮的肉棒在小穴捣出水声,酥麻的快感在下身绽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叶雾初的眼泪都因李纵的肏干动作撞得到处飞溅,“不行……要……要死掉了……” 爽得灵魂都在震颤。 指尖被咬出深深的痕迹,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李纵的脸因为快感微微扭曲,喘息让他的胸脯起伏不定,把她抱得更紧,“老公叫谁?” 糟糕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体内。 甬道与肉棒的空隙,被精液填得满满当当。 一周的量很多,叶雾初的小腹被射得凸起,也还是有含不住的混合液体,顺着交合的部位,淌下大腿。 ……被内射了。 老公是谁呀?(H) 脑子是空的……空的。 很难感知到什么。 视线暂时失焦,空白一片。 逐渐缓过劲、回过神,李纵抬着叶雾初的腿,利用精液和花液的润滑,把鸡巴的位置,卡得更深。 是很骚。 她下面的小嘴恋恋不舍地吸着鸡巴上的青筋,刺激得它一跳一跳。 嫩红的穴肉被肏得软烂,可怜巴巴地翕动着解馋。 刚才的混合液体,流出来的……挂在她的大腿根部,干涸成精斑。挂在穴口的,被研磨成细密的白沫。 透明的爱液,一进一出,随着他的插动外泄。打湿了她的屁股,也打湿了身下的沙发套。 这一下缓了很久。 叶雾初像缺氧的病人,缩在李纵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膻味挥之不去……他像嗑了药,把玩得全身上下都是软的。 “……你弄到里面了。” “嗯。” 他窄腰一挺,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不受控制的呻吟打断了她接下来的控诉。 “别吵。” 李纵低头吻她。 出轨的关系不是更纯粹?反正她永远不谈她所谓的“老公”,那不正好,为所欲为。 一开始是在接吻,李纵开的头,把叶雾初按倒在沙发上,压着她不让她动,气息交融,他撬开她的齿,更深地掠夺着她唇舌中的空气。 汹涌而热烈,吻得人通体发烫。 逐渐变了味——叶雾初咬了他一口,这之后,与其说是接吻,更像野兽在撕咬。 她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咬破了他的口腔粘膜,温热又带着点铁锈的味道来回交缠,直至淡到感知不到。 唇齿交迭,声响淫糜。 她推他,被他反扣住双手,高举过头顶。 “唔……” 透明的唾液拉了很长一条银丝。 唇与唇距离渐远,身下却还是负距离接触。 李纵顶了两下,看着叶雾初半是沉醉半是迷离地让他,“别……” 又有感觉了。 刚才射了很多,自带润滑。 他从未离开过叶雾初的身体,就着湿答答的布料,原地肏干了起来。 身体内的肉棒以三浅一深的规律冲刺着,试图填满每一个缝隙。 “怎么又来……” 身体被肏得一晃一晃的,脸上泛起绚烂的红。 李纵顶到了最深,搂着叶雾初的腰,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沙发上,没有支点,柔软无骨的小手被他抓着,小青梅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屁股撅的老高。 大半的肉棒露了大半在空气里。 堵得不够紧……流了一点东西,到他的大腿根,淫乱得要命。 浓稠的白色液体被透明黏液稀释成淡淡的白色,分不清谁更失态。 他哄着她,“乖乖、老公是谁呀?” 他另一只手按住了叶雾初的屁股,狠狠地往下压。 她费力地吃到最底端,条件反射地跳了一下,撞到他的胸膛。 叶雾初含着眼泪,身体里的巨物和某人被满足了的占有欲让两人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李纵……” 她只能叫他的名字。 “李纵……李纵……” “乖。” 答案让人满意。 李纵松开她的双手,“老公给宝宝舔舔。” “呜……”她晃了晃,紧贴着他的胸膛,乳头磨蹭着他的乳头,又是一阵痒意。 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啃咬着,身体里的肉棒每轮都能刮碰到最敏感的地方,顶到子宫口,深深刺激着它。 高潮后的身体持续敏感,这么被他猛肏,俨然临近顶峰。 “不、不行了……”叶雾初哆哆嗦嗦地喊着,“李——唔——” “乖乖泄一次。”李纵伸手把她凌乱的头发抚到耳后,好脾气地问,“好不好?” 他一一吻过她眼角的泪,不知疲倦的插入她的最深处,再离开。 “呜……” 高潮又快又急。 叶雾初在层层快感中攀登到了顶峰,身体痉挛,小穴抽搐,蜜液喷涌,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沙发套……又要换新的了。 李纵同时被她夹射,扣住她的后腰,狠狠地把人往自己身上按。 一股脑又射给了她。 泪痕干在眼角,叶雾初满脸绯色,被喂饱的满足传到每一个细胞。 她趴在李纵身上,依旧在抖,享受着余韵。 他抚摸着她的脊背,动作柔得像在摸猫,笑得纵容,尽职尽责地演完最后一段,“跟他离婚。” “……啊?” “嫁给我。” 叶雾初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人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比血更艳的齿痕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浮现。 他吃痛,握着她的大腿根,因为疼用了些力气,按出一个掌印,“消气了?” “没有。” 全身都是软的,只剩牙齿还是硬的。 开始和他算账,“哪有做了一次就要别人离婚的?” “也有这种情况。”李纵吻了吻叶雾初的额头,“在我的设定里,人夫就一直喜欢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勾引你、钓你。” 所以他执着于老公是谁,问清楚就被他们全杀了。 她凉凉提醒,“人妻。” 他改口,“好的,人妻……” “他一口一个的太太呢?”叶雾初语气更冷。 “假的,骗人妻的。” “戒指呢?” “模仿人妻做的一个假的。” 人夫这头的剧情捋完,李纵挑眉,“你呢?” “差不多。”创作者出身的摄影师,完全没有抄袭别人故事的羞耻感,“我没想。” 叶雾初抬起屁股,被李纵无情地摁了下去。她泪眼朦胧,软软地捶了捶他的胸口,“滚出去……不做了!” 混杂着精液的爱液,流出穴口,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滑着。 “再含一会……”李纵吻了吻她的头发丝,双手扒拉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动。 看着两人混合的体液,堵不住,不止是紧密贴近的性器,就连大腿、都散落着浓液、有些已然干涸,斑驳成一道白色的痕。 李纵弯了弯嘴角,“……多脏呀。” “……你也知道。”叶雾初打了一下他的大腿,“谁让你射那么多?” “错了。”嘴上道歉得很快,“我给你买药。” “不用。”她埋在他的胸口,“调姨妈、就是用避孕药调的,家里还有。” “不吃也行。”李纵说,“真有了生下来、我养。” 叶雾初冷冷地飞了个眼刀,“别自作多情。医生让我吃的,调月经的,不然痛死。” “……” 大腿夹紧一点(微H) 涉及到知识盲区。 清洗完之后,李纵简单查了一下资料,是有服用避孕药调理经期的例子。 不过—— “你生理期不是很规律?” “嗯。”叶雾初应了一声。 “那怎么?” “出血量也有很多说法啊。” “……” 好的,知识盲区。 李纵当即闭嘴,再问下去,他更像一个没文化的丈育。 目光触及到她的发尾,长度没过肩膀,比上次见面,更长了一点。 工作之后,他对时间的流动,没太多实感。 比不得学生时代,每一日都很漫长,被繁重的课业压垮。 学生时代也有学生时代的好,至少她初二、被班主任唬着剪了个男人头,到短发及肩的这段周期,他每天都能见到她微小的变化。 酸涩在胸口炸开。 比起现在,李纵更喜欢那段时间。 从后把人抱住,他埋在她的肩膀,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很奇怪,同款的东西。 叶雾初身上的味道,是更好闻亿些。 ……不想离开。 人为什么要长大?为什么时间不能停滞在学生时代?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要有该死的工作日? “李纵?”她的声音清清浅浅。 李纵想,用这样的声音叫他,指不定是在勾引他肏她。 好想做。 想做到死,死在床上就好了,在生命的最后一秒射在她的子宫里,威胁她不能忘了他。 “怎么了?” “你能不能克制一点?” “……不能。” 贱鸡巴又立了起来,卡在叶雾初的臀上。 他拉开距离,就着臀缝,来来回回地蹭。 “大腿夹紧一点。”李纵喘道。 “你真的很……” “不弄进去。”他舔着她的耳垂,“就在外面,让我爽一下。” 叶雾初撑着桌子,“让我怀疑你是属泰迪的……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啊?” 顶立的肉棒划过臀缝,隔着内裤,龟头意有所指地在后穴多蹭了两秒。 “宝宝想不想被干后面?” “滚。” 被吼了。 他舔了舔下唇。说是变态还是什么,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想肏进去看看,什么滋味。 她不想。 李纵只能放弃。 一路向下,捣开叶雾初刻意夹紧的腿缝,他舒服地喟叹,“宝宝的大腿肉、也很会夹我。” 说话间,又插了几下。 她的肉很会长,堆在大腿。不如布满褶皱的穴肉,温热光滑,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撞得有些狠了。 叶雾初开始腿软,低头就对上粉色的龟头,局部略有些褶皱,光泽水润,散发着点点热气。卡在她的腿间,随着他动作,消失在视线之中。 李纵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大腿,握得狠了,软肉积压着他的指缝,似流动状,卡在手指中间。 玩素的不如玩荤的那般意乱情迷。 他很清醒。 清醒地想把她弄脏。 “乖乖,待会射在腿上,好不好?” “你今天瘾……怎么那么大?” 声音不如刚才清明,叶雾初也被李纵的突然发情,玩出了感觉。 玩得狠,紧合的花穴松了口,绞着空气,委屈地吐水。 薄薄的内裤底部,浸透了她的体液。 她有些吃力地蹭他狰狞的性器。 只听他笑着回击,“还说我,是谁在吸我?宝宝,瘾那么大吗?” “……明明是你先犯病的。” 红发衬得她更肤白,耳廓镀上了点点的红,估计是馋的。 李纵一边干着叶雾初的大腿,一边笑,“逗你的,总不可能初初都跟我说她吃避孕药调身体了,我还禽兽地肏进她的里面。” 清醒。好也不好。 她生理期不规律的来源,多半跟自己有关。 再来一次荤的……他真不是个东西。 公狗腰挺进,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狭小的空间,充斥着碰撞的“啪啪”声。 “粉鸡巴哥哥……呜、好大……把初初的大腿、玩得好爽……要被哥哥干穿了……” 他发情尚流存几分理智,叶雾初也不介意帮他一把,嗲着声音喊。 “骚妹妹……这么喜欢勾我、被哥哥肏得爽不爽……骚大腿那么会夹、呃嗯……” 身下的尺寸涨大一圈,李纵抬手把她抱得更紧,又狠又快地抽送几十下,一个挺身,抵着叶雾初的大腿内侧,射了出来。 “又射了、喜不喜欢吃哥哥的精液……” 不如前两回浓郁,以流动的液态为主。 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曲线,蜿蜒向下,流到小腿肚。 “再叫两声,喜欢听。” 叶雾初被他顶得东倒西歪,靠在他的胸膛,掐了他的后腰,“别得寸进尺。” 桌子上立着一袋抽纸,还剩没几张。 李纵一股脑抽完,碰到她的面前,“主人叫床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怪谁?” 她接过,弯腰擦着腿上的斑驳。 “嗯。怪我。” 李纵十分惆怅。 小主人越来越拿捏他,家庭弟位可想而知——尽管没这么拿捏时,这种东西,他从未有过。 还可以玩 李纵周六回国,周日又走,傍晚的机票,满打满算,还能再做一顿午饭。 ……千里送炮。不能再自由。 不勾引人,他穿得正经,宽松的黑 T,宽松的直筒裤,挂着满满当当的五金饰品,潮男味十足。 懒懒散散地挑着尾音,“叶初初,过来尝尝咸淡。” 洁癖的设定早飞到九霄云外。 他左手捻着排骨尾端,喂到她的嘴里。 叶雾初一口咬到他的指尖,听到一声刻意的笑。 “那么会咬呀。” 她张嘴,叼着排骨和他拉开距离。 嚼吧嚼吧,吐出一节剃干净的骨头,“不是故意的,别乱发情。” 很可怕,某人昨晚射了三次,早上依旧……活跃? 她被他的晨勃吓醒,麻溜跑路工作。 互联网害人,看多了一夜一两次的反例,碰到一个行的,反而……让人退缩。 “这么怕?”很行的竹马笑得张扬,“最后搞一次也不是不行,大不了待会开车走、你再开回来。” 顿了顿,“这次一定戴套。” “滚。” 她委婉谢绝。 大学毕业之后,大家似乎都走上了不同的路。 叶雾初来找他不止是试味道,还要问他去不去同学结婚——是男同学,给她发了一张电子请帖,婚宴定在十一假期。 不太想去。她跟男同学不熟,也不想随礼,请帖发了两条链接。 叶雾初装死不回。 李纵跟他挺熟……纵哥和谁都熟,高一高二都是男生堆里的万人迷,打球有他,哪哪都有他。 叶雾初近两年收到的电子请帖不少,似乎大家都规划好了自己未来的路,按部就班地走。 她无端想到李遂——李纵他哥,他结婚也蛮早。 当年她随了笔大的礼金,对方还算客气地邀约—— 有空多来家里吃饭。 算来,李遂一胎的年纪,差不多二十四五六岁。二胎赶在三十之前。 “……能不能不结婚啊?” 心声脱口而出。 自私的成分在,她不太想李纵过早地迈入人生下个阶段。 “你问谁?” 李纵清清楚楚地听到,眼眸飞速眨了几下。 长长的睫毛扑闪,像蝴蝶扇动翅膀。卷起小小的旋风。 叶雾初当即嘴硬,“你听错了。” 他追问,“不想谁结婚?” “你、听、错、了。” 她慢声强调。 李纵用一根排骨堵住她的嘴,话里透着两分嫌弃,“出息。” 没出息。在说他,也在说她。 冷静下来,倒是能抽离出当事人的视角,代入第三方,客观地看他们的关系。 那句话怎么说?越在乎越珍视? “咸不咸?”他收起无关的情绪,问排骨的口味。 “……够了。”她说,“吃太咸不好。” 某人做饭越来越得心应手。 多一分则齁,少一分又淡。卡在正好的中间,很合她的口味。 又聊了一会婚礼——叶雾初隐约记得李纵和新郎打过篮球。他学生时代经常打球赛,颇有人脉。 冷不丁,他突然来了一句,“我?” “啊、嗯。”叶雾初点头,“你去吗,赵镇的婚礼?” 结婚的男同学名叫赵镇。 他笑了笑,唇边的小痣随着声音而动,“你去的话,一起呗。” “……” 被套话了。 ——显然,那一声“我”,是他对“不结婚”这个问题耿耿于怀的最好证据。 “……你这人。”叶雾初抿唇,短暂地失语,“怎么这么……” “不怎么。”李纵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我这两年还没有结婚的想法,还可以玩。” 和谁玩、玩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 她走上前去,对着他的小腿,轻轻踢了一下。 他失笑,反正自己结婚,对象只能是她。 她想,他下一秒就位。 她不想,那就再不清不白地玩几年。 不解气,叶雾初又踢了一脚,问他年假什么时候休。 “请了探亲假,还没批。” “……” “九月都不想上班。”李纵说,“估计月初走不了、认识的设计师准备开实体店,要过去帮忙。” 她“哦”一声,“23号空吗?” “空吧?如果公司批假。” “请你去看演唱会。” 他“哟”一声,“这么好呀?” “也不是。”叶雾初说,“不想身边坐着的都是陌生人,如果你没空,我可能会叫雀雀……或者司扬?” 李纵:“得了吧,你但凡能背出他们的身份证账号买票,我跟你姓。” “……” 最近的演唱会门票、管得越来越严。实名制、用身份证号买,是必要。 她和他够熟,身份证号倒背如流。 “……别激我。” 叶雾初想了想区号,张嘴背了一串数字。 雀辰的生日她记得……卡壳在最后四位数。 李纵的嘲笑、不留情面,“不然我给你点时间给雀辰打个电话,或者在纸上写一下可能出现的四位数组合?” 叶雾初:“……” 她气得上前咬他。 “票都是用我身份证买的、还想约别人?” 李纵关了火,转过身来,把叶雾初圈在怀里。 她推他,被他抓着手,拢在自己胸口,感知着心跳起伏。 吻了下去,又被咬了不知道几口。 ……真的很喜欢咬人,张口就咬。一点点火气冒出来就要动手、要么动嘴。 李纵偏偏就吃这套,吃得死死的。 “想都别想、你只能选我。” 好想他(微H) 八月最后的印象,停在排骨味的吻。 红烧排骨,酱香浓郁,软而不腻。 叶雾初点了快一个月的排骨饭,都没吃到那天的味道。 吻里的味道。 ……真是有够变态的。 当下不觉得,李纵一走,她自虐似地吃排骨饭、吃排骨饭、吃排骨饭。 和他挂麦在吃排骨饭、熬夜修图也在吃排骨饭。 这一片区的排骨饭都被她点了个遍……依旧没找到他走那天,尝到的味道。 “……” 骗自己是没结果的。 叶雾初吐掉骨头,闷闷地骂了一句,“难吃。” 李纵做了手术,不能再自觉,每天雷打不动地和她汇报身体情况。 ……时差比国内快一个小时,每次他都会先睡着,均匀的呼吸声陪着她度过每个难熬的长夜。 “好烦。” 叶雾初讨厌起了成年后的生活。 明明学生时代一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黏在一起,变成大人之后……一忙起来,在一起时间越来越少。 阳台还挂着李纵的衣服,挂了很久,一直想不起来收。 她的衣柜也挂着他的衣服,有些她觉得好看,抢过来穿的,宽宽大大,正好当睡衣。 ……好想他。 叶雾初换了一身衣服,下摆勉强盖住屁股,李纵捏出来的掌印淡化了很多,快要消失。 她用力按了按,软肉陷下一块,漾起一点点红。 似乎这样,他留下的痕迹会存在得更久一点。 × 一时间想到很多事,想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 互相探索身体的时间发生的很早,在她租的出租屋里。 叶雾初勾着李纵的脖子吻他,从密码锁解开后,一直吻到狭窄的单人床上。 城中村隔音不好,隔壁在做爱,床吱呀摇晃。 男女的声音、喘息,交织着,断断续续。 “……嗯、啊……好喜欢被肏穴……爸爸肏我、用力……肏进来……都射给小骚比……” “骚母狗、才肏过、还那么紧……啊?骚屁股还会跟着爸爸的鸡巴夹、小婊子、一天不吃男人的精液会馋死吧?” 李纵把叶雾初压在身下,逼仄的小单间里,灯的按键不太难找。 一路吻到床上,听着隔壁“爸爸”“爸爸”的称呼,她的表情,不太好看。 十八岁,正是少年时。不刻意凸现,他的眉宇之间,拗着十足少年意气。大手探上她背后的内衣扣,“你确定……在这里做?” 隔壁的叫床声时强时弱,“爸爸”似乎是情趣。一会又换了,叫“老公”,也叫“好哥哥”。 听得人耳热。 叶雾初抿唇,纠结再三,点头。 他说“好”,亲了过来,温热的唇瓣扫过她皮肤上的细小绒毛,嘴唇的柔软荡起细碎的痒。 亲得人腰都软了。 “……你别后悔。” “不会。”叶雾初摇头,“我不想被老男人上、李纵。” 单纯生理上的接受不了。 比起会散发男性恶臭味的老男人,他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声音有些懊恼,带着点少年特有的锐气……算不上凶,捧着她的脸,来来回回地吮吻。 “他亲过这里没?” 她摇头,“没让他亲……有想法,我就摔杯子跑了、估计还要赔——” 物质上的赔偿被他的亲吻吞了干净。 “……我有钱。” 决定跟他睡的前几个小时。 叶雾初生物学上的养父,撕破了体面的伪装。 “初初、享受了那么久叶家的资源,也该付出点什么吧?” “哟、真香呐,一身处女味。让爸爸把你的处女身泼了、你欠叶家的,倒也能抵一点……外面的鸡睡一次三百,爸爸养你这么久,不是白养,开个五百,如何?” “乖孩子,听话就过来给爸爸舔鸡巴,别忘了,你还欠我们——唔!臭丫头!烂婊子!你敢砸我!没有我叶宏彪、哪有你叶雾初今天?!” 第一次(H) 唾液有一定的消毒作用。 李纵抱着叶雾初舔,像动物通过气味留下标记,里里外外地舔。 先是胸,黏黏糊糊地顺着胸型起伏弧度,从上到下舔了个遍,水声啧啧。晶亮的水痕覆盖着白嫩细腻的乳肉,动情时,虎牙轻轻研磨,一口一个,吸出显眼的草莓印。 “不脏的、宝宝……” 她被逼到床角,呼吸吞吐,温度升高。 “别怕、哥哥给你消毒。” 乳肉舔了一圈,和粉色的舌头拉出一道银丝。 密密麻麻的草莓印,彰显着他难耐的占有欲。 舌尖勾上乳头,李纵用力含住,湿热的口腔将它裹上同样的温度,重重吮吸。 “唔……嗯、哥哥……” 吃得很重。 叶雾初弓起了腰,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别这么舔。 未经人事、这样的刺激对她而言……有些超前。 “别这么舔……好、好难受……” 叶雾初的下身紧贴着床单,花穴饥渴地瑟缩,铺得不太平整的被单,顺滑的布料,绞进了浪荡的小口。 李纵垂眼,残忍地将那一角抽出,抚平了床单的褶皱。 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穴,旋转搅动,力度不算很重。 却加剧了她的馋。 他好会舔啊……原来从十八岁起,就那么会了吗? 乳尖在他嘴里滚了几遭,惨兮兮地涨大了一圈。似乎用力,就能吸出甘美的奶汁。 一根手指就插得小穴泥泞不堪。 他用了几分力,把它捣得汁水飞溅。 叶雾初难以承受地呜咽出声。 “李纵……帮帮我呜……好难受、好热……好痒……” 想叫,于是叫了起来……反正李纵会接受。他总会接受。 手指加到了两根,紧致的穴肉贪婪地吞噬着不属于自身的外来物,温度热得快要把人烫化。 李纵骂了好几声“操”,又加了一根手指。 透明的黏液顺着指根一路向下。来回抽插,干燥的掌心成了容纳液体的收集装置,握着一小滩蜜液。 喉结滚动,他吞下因欲望涌动过剩分泌的口水。 把掌心的液体都抹到了挺立的肉棒上。 动作很性感。 叶雾初失神地看着他。 对上她的视线,李纵舔了舔下唇,“能进去吗?” 她点头。 花穴缠着手指,难舍难分。 发出“啵”的一声,像接吻声。 十七八岁,没什么带断子绝孙套的防护意识。 李纵把掌心的液体抹匀,把叶雾初腿分得很开,挺进了最上端的那一寸。 前戏是一回事,真刀真枪地进入是另一回事。 肉棒跟手指差别很大。 他硬着真的很难顶……能容纳的比她想象中更少。 叶雾初闷哼着让他慢点。 ……真的很大,卡在穴口,异物感超强。 她以为他会继续,像A片里那样,把她的难受当催情剂使。 可是他没有。 李纵停了下来,下身卡在刚进入的位置。俯身,继续给她舔奶,边舔边问,“这样是不是好点?” “……好很多。” 边插边舔,她更敏感了。 乳尖硬成小石子,舌尖粗粝地掠过,激起更多新鲜的快感。他偶尔用力地猛嘬。 叶雾初爽得跳了起来,停滞的插穴进度,缓慢地进展。 男根趁机往里滑了两分,又胀大了一点,快吃不下。 终于碰到了那一层膜。 一滴汗挂在李纵的额头,他终于松口,牵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怕疼吗?” “嗯?” “……会有点疼。” 叶雾初想,是怕的。前十八年,她被保护得很好,没吃过世俗意义的苦头。才会一点点难过,都崩得像天塌下来。 她摇头,“你弄吧,我可以的……” 李纵吻干她鼻尖上的汗,“受不了就打我、我会停的。” 不久之前,他们一起观看过破处的片,会流血,女演员会哭,哭得很惨的那种哭。 “知道了。” 叶雾初凭着本能,去找他的唇,像吃糖果一般和他接吻,发出暧昧的水声。 就是这个时间节点,他挺身,几乎撞到了最里。 很大…… 穴肉和男根,几乎没有缝隙地贴合着。 没被侵犯过的娇嫩被狠狠打开,她疼得小脸发白,抓着她的后背,抠了很长一道血痕。 “痛……” 好痛。 痛得她哭嚎出声,窝在他的肩膀。 “乖。” 李纵额头的汗,从一滴,进化至一层。 他吻着她的眼泪,“不然不做了、我现在出去。” “……没事。” 堆积的坏情绪找到宣泄的口,如洪水冲破堤岸,带着决绝的气势。 不想面对现实……什么也不想面对。 “我缓一会就好了、没关系的……我想做。” 她哭得毫无形象。 脊背勾起一点电流似的痒。 李纵曲着手指,缓慢轻柔地抚摸着她脊骨凸起的部分。 “哭吧。”他说,“发泄出来就好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又不是我想被换走的。” 话讲得毫无逻辑。 “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他们都不爱我、都不想要我、我没有家了,李纵……我到底哪比不过叶兮兮?” 怎么还哭(H) 哭累了,叶雾初趴在李纵的怀里抽气。 他胸口被他啃得全是牙印,依旧好脾气地摸着她的头发。 隔壁的进度条拉到尾声,低吼了一声。 “哥哥射了好多……好满、好喜欢、骚货好喜欢吃爸爸的精液……” “小骚逼,下次还找你。” “隔壁做完了。”李纵问,“还想要吗?” “……嗯。” 待机时间太长,她穴口有些干涩。 “……从头来吧。” 缓缓退了出去。 一下变得很空。 李纵把她的腿搭在肩头,用嘴安抚她带血的穴。 痛感散了很多,叶雾初后知后觉尝到了一点点快意…… 很会,最软的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弄着花心的位置。 “……舒服点了吗?” 叶雾初蜷着脚尖,声音都在颤,“嗯……” 李纵侧脸贴着她的大腿根,尖锐的虎牙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个隐蔽的吻痕。 他的性癖是大腿,大腿内侧也是大腿。喜欢亲、也喜欢舔。更喜欢留下痕迹。 “李纵……” “宝宝流了好多水。” 流得多了,处女血被冲得很淡,大半进了李纵的肚子,残存的一点点红,落在床单上,落下几道绯色的印,“很漂亮、骚起来一吞一吐的。” “李纵……” 叶雾初叫他,“做吧、我想做……做到最后……让我忘了……” 不知道哪看的,纵欲能解压。 现实是一团垃圾。 她想逃避,哪怕只能逃避一瞬。 滚过一声叹息,热流擦过白嫩的花瓣,李纵把她的双腿张得更开。 伸舌卷了卷她敏感的蕊珠,富有技巧地逗弄着。 “先用舌头肏你。”李纵说。 阴蒂被他舔了成百上千回,她眼前浮出了好几次破碎的白光。 湿得不成样子。 李纵的下巴被打湿了好几次,他才起身,按着她的身子,吻了吻她微湿的鬓角。 “李纵……钱我会还给你的。” 滚烫的阴茎碰到了她的穴缝,“还不上、就让我每天肏。” “……好。” 叶宏彪叫了五百万。 五百万,买断,至此之后,叶雾初跟叶家,再无关系。 李纵挺身,长驱直入。 进入的瞬间,叶雾初又泛起了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没刚才那么疼。 痛感降到可以接受的阈值,他慢慢顶到更深的地方。 叶雾初终于看清他的表情。 不像片里演的那样,感受到滔天快感,表情扭曲而美丽。 眉头拧着,透着十分的担心,“……怎么还哭?” “爽哭的……哥哥。” 叶雾初吸着鼻子,她环着他的脖子上前索吻。 被按着腰,接着吻猛肏。 李纵很青涩,没两下就射在她的里面。 少年的皮肤很细腻,像上好的绸缎。 摸到他的敏感部位,他还会跳起来,腿间的肉棒也跟着动。 娇嫩多汁的肉穴不知疲倦地含住男人的硕大、被顶开、不断地包裹着、身体内部勾勒成他的形状。 叶雾初逐渐尝到甜头,快感堆迭,随着血流的方向传递到每一根神经末梢。 她不断颤抖着,湿滑的蘑菇头每每都能研磨到最娇软的嫩肉。 性器相撞,床板吱呀作响。 李纵声音哑极,“我要你……我爱你……” 腿和他的腿迭在一起,织成一张粗糙的网,挣脱不开。 叶雾初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灵魂都被捣成他鸡巴的模样。 那天做得很疯,泪水和口水都被他肏得纷飞四散。 最后腿软得走不动路,他抱着她去浴室清理,按着她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又来了几次。 ………… 叶雾初恍惚地睁开眼睛,机械声“嗡嗡嗡”,吵得她耳朵痒。 入体式玩具微微发烫,在模拟人体的温度。 机械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到最合适的位置,肏得人腰软。 身下的软垫湿了一大片。 ……好空虚。 机械比不过真人。 她渴望拥抱、渴望接吻、渴望一切肢体接触。 什么时候科技能先进到能模拟真人的体温、心跳?模拟他指尖划过她皮肤时,被爱抚的满足欲? 归根结底。 ……好想他。 叶兮兮 “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大摄影师。” 叶兮兮捋了捋头发。 她变化很大。 第一次回到叶家,看哪都不自信的小女孩,如今顶着微曲的卷发,戴着精致的珍珠发箍,像漫画里重墨刻画的富家千金。 举手投足,气质不凡。 眼眸中的青涩早已散尽,盯着叶雾初,像经验老道的猎人,仔细打量近在眼前的猎物。 樱唇微张,问她,“不坐吗,姐、姐?” 着重强调最后两个字,一如当年。叶宏彪把她领回家,开口说。 “兮兮,你暂时可以叫她姐姐。” 叶雾初抿唇,不发一言。 叶兮兮点的简餐上了,她握着叉子,戳中一块牛排,慢吞吞地嚼,“随你吧。反正我想来这里吃饭很久了。” 似乎真的是约她拍照。叶兮兮今天的妆容精致,整张脸没用太多色彩,唯一着重刻画的,是水色的嘴唇,上了一层镜面唇釉,泛着水润的光泽。 对比之下,白T牛仔裤的叶雾初,朴素得上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丑。 她突然想起白雪公主的故事。 为了衬托公主的美好品质,恶毒的女巫总是用尽全力害她。 或许是这样吧,在叶兮兮的世界里,叶雾初尽职尽责地扮演着那个角色。 盘踞着她的地盘、享受着属于她的生活。 叶雾初在她对面落座,“所以呢?” 认清自己的地位,她对叶兮兮没什么好脸色,“你大费周章地跟我见面,不该是想请我吃饭那么简单。” 叶雾初作为摄影师,小有名气。今年的档期早早排好。约在工作时间见面,想必她花了不少功夫。 叶兮兮叉起第二块牛排,“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对我一点耐心也没有。” “该有吗?”她反问,“你蛮讨厌我的、我也差不多,很讨厌你。” 她直白地挑破,叶兮兮被牛排呛了一下,“咳咳、我以为你跟谁说话都留三分余地,怎么在我面前,这么刻薄啊?” “你不也一样?”叶雾初笑了笑,“表面对谁都能友好相处,转头就让你那几个姐妹说我背地被老男人睡、还说李纵也是我的金主之一,他嫌我脏。” 她耸耸肩,“没办法,谁让你一直不走的。” 少年时期的恶意更纯粹,把人心伤透。 叶雾初不想回忆那一段,自证清白是一个很困难的过程,也白费力气。不相信的人,口水说干,都不相信。 她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叶大小姐”,变成了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婊子。 叶兮兮长着一张小白花的脸,能言善道。又是惨兮兮的真千金。 叶雾初先入为主地被她的姐妹当成小偷——在他们认知里可不是小偷,偷了属于真千金的一切,还厚脸皮地呆在叶家不走。 帮她说话的李纵,也无人在意。他高中本来就是校霸一类的人物。谁会相信校霸的述词呢? “——谁敢信啊,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靠近她会不会得病啊?和那么多老男人睡过,能干净到哪去?” “好恶心啊,自己都那么有钱了,背地怎么还干这种鸡的勾当?” 陌生人的声音像尖锐的刀,一点点撬动叶雾初所谓的“自尊”。 × 见她坐下,叶兮兮点了点旁边的立牌,“这里有二维码,吃什么自己扫,我请你。” “你该请的。”叶雾初淡淡回击。 “我不认为我当年做错了。”叶兮兮说,“在我看来,你对我的伤害是实打实的,你确实抢走了很多该属于我的东西。而且,你这家伙,脸皮真是厚死了,一直横在家里不走,我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所以、那点流言蜚语,你应得的。” 听到这么直白的话,叶雾初做了三个深呼吸,依旧压不住深入骨髓的、冒出来快把她击倒的记忆。 人是很脆弱的生物,脆弱到,打击一下,就会碎掉。 当年的她能做到的事很少。 自以为对叶兮兮有几分亏欠,她怎么说,叶雾初想,熬过去就好了。 高考高于一切,叶家是最好的复习场所,叶宏彪也答应,让她在“家里”待到高考之后。 “你现在还欠我。”叶兮兮继续道,“一辈子都还不清的那种。” 都是她的错。 人和人之间的磁场很奇妙。 叶雾初不喜欢叶兮兮,叶兮兮同样不喜欢她。 她扮演那个叶家的女儿就很好,为什么换回来呢? 将错就错不好吗? 哪怕错不在叶雾初,叶兮兮不可避免地讨厌她——她欠她的,不是她,她那会在两个家庭连轴转到透不过气? 叶兮兮不能再渴望回到以前,一家三口、平平淡淡的日子。 叶家没什么正常人。只想着自己利益的爸爸、控制欲十足的神经病妈妈。做错一点,无形的精神压力都会把人折磨得透不过气。 她为什么不能再忍一忍呢? 叶兮兮想。 忍一忍,别被叶宏彪发现,继续做她的叶大小姐,不好吗? 叶雾初按了按开始发胀的眉头。 她很讨厌跟叶兮兮见面,很大程度,因为她的自以为是。 叶兮兮是可怜兮兮的真千金,所以全世界都要为她让路、全世界都要迁就她吗? 她觉得那时的自己很傻。 为什么要忍呢?忍的结果是变本加厉地被言语霸凌。 大学的一半时间,她都在和那时的心理阴影做斗争。 “现在你可以还一点。”叶兮兮吃完了简餐中的牛排,“我要李纵。” “不要。” 她要,她给。 这样的相处模式短暂的存在过。 叶兮兮转到一中之后,跟不上一中的学习进度。 她拿了叶雾初的书本、笔记,所有能让她进步的东西。 只说了两个字,“我要。” 叶家人觉得亏欠她,他们说好,说都是你的。 没有人问过叶雾初的意见。 她想说,不要。 没人听、没人理会,依旧有人拿走、不断地拿走、拿走。 所有人都默许叶兮兮拿她的东西,他们说,是你的错,你欠她的。 后来看了几回心理医生,叶雾初才想明白这个逻辑,她明明是受害者,可那个家里有个病得最重的人。所有人为了让她好一点、满足她补偿叶兮兮的心态、一味地纵容叶兮兮所有行为。 “不要。” 叶雾初侧目,刚才问服务员要了一个装冰的玻璃杯。 打开桌上柠檬水的木塞,往里灌水。 口头上的拒绝对叶兮兮而言,无关紧要。她本就是走个过场,“通知你一声罢了。如果是妈妈跟李遂哥说,你猜,他会不会让李遂娶我?” “……” 很巧,和李纵他们家关系还不错的原因。有彼此的母亲、是闺中密友这一层在。 她很会玩弄人心,“姐姐,你知道的、我不想走到这一步,太伤感情了。你不是想回到于家吗、啊,就是我养父养母那边。” 拿出了第二块筹码。 “你把李纵让给我,我会跟他们说。他们会像对我那样对你。” 说起来蛮好笑的,高考之后,叶雾初去过那边碰过运气,被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 叶兮兮想,活该。谁让她享受了那么多她不该享受的东西。 渴望,也是她能利用的一点。缺爱的人都很傻,尤其是叶雾初。 当年她被狠狠扫地出门,十足的可怜虫样。 “不要。”叶雾初重复了一遍。 “叶雾初。”叶兮兮叫她,“做人别这么不识好歹、好。” 真千金深吸一口气,“算我雇你,你不是缺钱吗?你这可怜兮兮的市价,我贴十倍。把李纵让、借给我,就这段时间。这之后,我再也不来烦你。” “图他,你大可以找本人。”叶雾初抿了一口柠檬水,被冻得牙酸。 她想,年纪大了,牙齿敏感是很难规避的问题。 “李纵是人又不是商品。他有自己的想法,你说得动他,我都能接受。” 叶兮兮:“……” 她就是不敢才越过李纵来找她的。 “谁不知道,李纵最听你话了,要他做什么,还不是你勾勾手的事?” 叶雾初反问,“是吗?” “不是吗——他当年把小郑她哥打一顿不就是你授意的?” 她想了想,记不得是哪件事,“谁?” “……郑微微、她哥哥,郑杰。” 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李纵把人打了,一身酒气。都在这个圈子混,不敢闹到警察出面。被打的硬生生忍了这口气,还被威胁。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类似的话,我会把你的嘴巴割掉。” 他一身戾气。像凶恶的兽。 叶雾初接电话来领人,被他抱了好一会。 她问他怎么了,李纵的声音有点哑,没什么。 喝得多了,他有点发酒疯的嫌疑。牵着她的手,边走边哭,嘤嘤呜呜的,黏人得不行。 被打的那个人、姓郑。 事后司扬提了一嘴,说他见谁都爱看黄腔,被制裁是活该。 细微的线索串联起来。 叶雾初大概推断出李纵打人的理由——多半是那位姓郑的在找乐子的局拿她的破事说道,被他听了正着。 酒精误事。李纵喝醉、是蛮冲动。 她耸耸肩,“你要这么觉得,我也不会辩解什么。” 她和司扬意见一致、活该。 叶兮兮握着玻璃杯,在木桌上一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叶雾初抬眼。 只听她说,“我不该对你抱有期待,你这女人没有心。” 触及到伤感的部分,她红着眼睛,“好、我实话实说。爸爸他、就是你的生父,他病了。” “是胃癌。临走之间,他想看我成家。我没办法、我只知道李纵这一个好男人。这个理由够吗?” 小白花落泪,惹人疼惜。 “叶雾初,我知道你偷偷去看过他们好几次。我这么跟你说是做好了让你和我送他最后一程的准备。你不是想尽孝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控制不住,叶兮兮擦了擦眼泪。 “就当是为了你自己,把李纵让给我、行吗?” 活该没人爱你。 行吗? 当然是不行。 “哗——” 柠檬水中散落着一点果肉,狼狈地挂在叶兮兮的脸上。 水珠顺着人脸的弧度滑落,湿答答的,她面前的桌布浸了大片的深色。 店内的空调打得很低,吹得人头“突突”地疼。 叶兮兮失神地抬头,叶雾初的冷静的表情出现了一点裂痕。 冷漠跟生气杂糅在一起,复杂得很。独独没有面对她时,曾经占大头的愧疚。 “你要多少钱呢?” 声音很冷。 就像当年叶宏彪买断她和他们之间的联系那样。 叶雾初看向他的亲生女儿,问了同样的问题,“你要多少钱?” “不是钱能衡量的问题,人的生命哪能是钱能够轻易定义——” “当年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么多年的情感哪是钱能买断的?”她笑了起来,“让你开价是我素质高,趁我还忍得住,说一个我能接受的价格。” “你这个人没有心的吗?!你的亲生父亲最后的愿望——你不孝!会下地狱的!” “随便。你咒我,那正好钱我也不给了。反正都是下地狱,给多少都显得我很冤大头。” “你——你欠我的!你要还的!” “我以为已经还完了。” 叶雾初起身,一件件数,“在学校里,你传谣言、放任别人骂我,我不还嘴,我忍了。你的养父母、他们不认我、不要我,让我滚,我听话,我滚了。甚至叶宏彪让我用钱断绝和你们这边的所有联系,我给了,我从来没找过他们任何。这些年你和你的死党明里暗里让我别出现在你面前给你添堵,我也照做。” “这些、还不够吗?” 无语到极致,倒是翻不出别的情绪,她觉得跟她交流好累,以后别见面好了。 叶兮兮尖叫着骂她,“假货!冷血!白眼狼!” “你总觉得我欠你,在我看来,我也是受害者。又不是我从出生开始就想呆在一个不属于我的地方的,也不是我动手让护士换掉我们的。” 她冷笑,“我没跟你说过吧,当年叶宏彪想睡我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放一把火,把属于那个家的一切都烧了。包括你。” “……” “你痛苦,我就不痛苦吗?”她继续问,“我看了两年的心理医生依旧很讨厌雷雨天,因为你当年就是在雷雨天回叶家的。” 说着有点难过,叶雾初捏了捏眉心,“你看、你得到的比我多太多了。至少你叫他们都是叫爸爸妈妈、我能怎么叫?我生物学上的父母?我的养父养母?” “十七八岁我或许想着有个地方能接纳我就好,但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呢?你的亲生父亲、他羞辱我、说我跟他说睡,他给我钱。你的养父,他让我滚、说我无论怎么做都比不上你一点。所以现在他快死了我就要对他说的话负责吗?他想看什么关我屁事,我只会说活该。” “那么多人都是抱着遗憾走的为什么到他身上就不行呢?都是人,跟你扯上关系就比我高贵吗?” 话说得太多,叶雾初有些耳鸣,“刚才我觉得,人命能用钱买断,现在我不想买了,谁配我花钱啊,都不配。” 拉长的轰鸣炸得她脑袋疼。 在心里压着的巨石瞬间释放,她后知后觉地颤抖。 她想起上回去医院,看中医。 中医说是淤积于心,有太多压力,没有释放,影响到各方各面……再加上也不是很节制。 需要慢慢调理。 叶兮兮冲到叶雾初面前,试图动手,被攥住手掌。 “叶雾初!你的血是冷的吗?” “你摸着难道感觉不到,我的体温很热吗?” 她不咸不淡地回击。 叶兮兮被堵得哑口无言,缓了好久,咬着后槽牙,恨恨道。 “活该没有人爱你!” 以前叶雾初或许在意,为什么我不被爱、为什么他们都不想要我。 长大之后接触的人多了,也就释怀了。 当父母不用考核,或许他们做别人的父母分数很高。在她面前,却不一定。 没关系。 糟糕的关系,她早就摆脱了。 “不活该,你的观点也不成立。”她笑起来,“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你念念不忘的李纵,他爱我啊。” 过往 叶雾初对叶家的好印象归结于养母,傅愿女士。 傅愿女士患有精神疾病。她尽可能地让她开心。 只要她开心,她做什么都可以。 这份天真,最后变成一把刺向傅愿女士的刀。 很久很久以前,有精神疾病史的傅愿女士,生了一个女儿。 医生说她或许会遗传母亲的基因。 叶宏彪不想负担一个有精神病风险的女婴,买通当时的医护人员,换了一个健康的女婴。 是叶雾初。 生产时,情况危急。一连串的并发症,使得傅愿女士不得不接受子宫被摘除的结果。再无生第二个孩子的可能性。 也加剧了她糟糕的身体情况。 从小,她把叶雾初盯得很紧,像盯眼珠子。哪怕是李纵,找她的次数略多一些,也会被藏着软刀子的笑容暗讽——没教养。 傅愿女士的情感寄托,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很乖,很听话。一定程度上,治愈着叶夫人。 大脑损伤严重。随着时间推移,傅愿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 只要她死,叶宏彪就能分到她的财产。 多年经营,傅愿傍身的财产很多。 × 高二下的那个学期,一月起,阴雨连绵。潮湿的雨季一直延续十月末,B市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洪涝灾害。 春末,梅雨季节,下得人心烦。那天下着雷雨,鞋子湿答答的。 好久不见的父亲回了家——或许叫他养父更合适,身后跟着一个和叶雾初差不大的小姑娘。 那会的小孩还有些虚荣,叶雾初第一眼就看出,叶兮兮身上的衣服,都是很普通的……劣质货。 叶雾初当年还有几分傲气,冷冷淡淡地打了招呼,“你好。” “你好。”叶兮兮怯生生的。 那天起,叶雾初的生活、在看不见的地方,被搅得天翻地覆。 十七岁,高中。 高考高于一切。 所有负面的情绪被压在最底,表面照旧,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 养父说那是“兮兮”。 叶兮兮抿着唇,白净的小脸,浮起一点不忍,很快压了下去,不发一言。 傅愿不让叶雾初称呼叶兮兮为“姐姐”或者“妹妹”。 她面对这个养了十七年的假女儿时,疲态尽露,不愿多说。 似乎叶兮兮才是在这个家生长了十七年的主人,她是一个住客。 同一屋檐下,温柔地让叶雾初叫她“妈妈”的人,变了脸色,身体慢慢变差。 叶宏彪竖着虚伪的面具。 “不能影响你们考试、一切一切,等高考后再说。” 她想说什么,什么都没说得出来。 ——不想在学校呆着,那群人传她的谣言,听得人心烦。 叶雾初不敢要求。她想,自己寄宿在叶家,已经享受了很多不舒服自己的幸福了、别贪心了。 高考结束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叶雾初淋得满身湿。 对着自己叫了十几年“妈妈”的傅女士。平常地叫了一声“妈妈”。 “滴——” 四周拉起了警报。 电子手表的数值飙升得很快。 佣人鱼贯而入,把叶雾初挤到角落里,手忙脚乱地料理着因失血变得癫狂的傅愿。 “——你不配这样叫我!不配不配不配不配不配!从知道你是假货的那一秒我就应该掐死你……不是你、囡囡怎么会这么多年、都在别人身边?” “真是贱啊……恨不得你马上去死、怎么捅起来、还是舍不得?” 血溅在叶雾初的身上,热的吓人。 “死亡”这个词语,她第一次知晓它的边缘。 血流了一地,叶雾初的校服都沾了不少。 她跪坐在地,眼泪无助地落下。 “……我做错了吗?” “当然。”叶宏彪说。 后来都是破事。 她自私自利,不想牺牲自己的身体,做抚慰养父的工具——叶雾初对他没什么感情,兴许是他知道很多内幕,看她不像看女儿,像看一件有利用价值的商品。 那两年真的很难熬。 在这头碰壁,她终于想起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亲生父母。 迈出了第一步,硬生生吃了一闷棍。 “把兮兮还给我们、好不好?你继续去过你的大小姐生活、把兮兮给我们……我们只要兮兮……” “滚!都怪你!不是你!兮兮怎么会离开我们?” 声泪俱下,似乎她不该出现在那个地方、更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怎么办呢? 是不是死掉最合适啊? 没有李纵的话。 她或许真的会找一个楼层很高的地方,望着因距离变得渺小的行人,跳下去吧? 叶雾初想。 ———————————— 改了好几个版,这个版是写得还算满意的( 小叶被真假千金的事影响很深,李纵拿救赎她的剧本(bushi) 要不要表个白看看? 雀辰在试新菜。 连着几天提前闭店,叫上叶雾初和司扬,开三个人的小会。 司扬很热衷白吃白喝的试菜环节,兴致勃勃。 倒是叶雾初,蔫了吧唧,喉咙还带着点哑。 “初姐,跟别人吵架了?” 她懒懒地“嗯”一声。 司扬不能再好奇,“谁那么大本事,跟你吵架啊?” 他印象中的叶雾初,脾气还算不错。知道她是狮子座,他还小小震惊了一下。 “李纵啊?”雀辰也凑过来八卦。 “不是。”她按了按眉心,“一些破事,和李纵有点关系。” 司扬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他那渣男脸真的化为现实?你竟成接盘冤种?” 雀辰打了他一下,“能不能说几句好听的?” “他没出轨。”叶雾初说,“是我在想,要不要表个白看看?” 全场静默。 她回神,“干嘛,突然不说话?” “不是。”司扬看不太懂,“你们之间的进度怎么就进展到要你表白,真男人就该库库直上!” 雀辰放下手中的活,“现在我赞成司扬,为什么要你表白啊,李纵他没嘴吗?” 叶雾初:“……他不敢的。” 很难跟他们透露一些带颜色的内幕。 第一次做完之后。 李纵在床上,不断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爱你。 少年一颗真心不加掩饰地捧在她面前。 叶雾初那会听不进人讲话,“别骗我了,李纵。” “……我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你不想离开B市,我现在把志愿改了,我不去A市了。” 她哭着说,“别这么说……别为了我、我受不起……太重了。” 胡言乱语一通,李纵眼底的光慢慢黯了。 他说“好”,之后,在非上床的时间节点,他不再把这三个字挂在嘴边。 说得最多,是问她,有没有想他。 叶雾初叹一口气,往事不堪回首。当年她有现在这么冷静,李纵里里外外都是她的,哪像现在,在一个不清不楚的关系上吊着。 司扬直摇头,唱起了《算什么男人》。 “他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雀辰手动捂住他的嘴,“我看李纵胆子挺大啊,都没表白就给你睡,我靠,不怕搞出点什么乱七八糟的动静,你拿这个威胁他让他负责啊?” 叶雾初:“……” 她望天,以她对李纵的了解。他可能巴不得……她要他负责。 “我靠。” 雀辰和司扬同时读懂叶雾初的表情。 Gay胆子更大,“所以,玩弄感情的,是你啊!” “……也没有很玩弄。”叶雾初心虚地啃着一块排骨,“起码在暧昧阶段,我和他是一对一。” “那你们暧昧还挺久。”雀辰接话,“十年有没?” “闭嘴。” 她清了清嗓子,“跟你们说是集思广益,到底怎么表白?” 司扬想了想,“你确定要知道我的?” “请说。” “蓝色软件上发展的,觉得他很不错,就这样咯。没字面意义上的表白,突然就在一起了,然后就一直到现在了。” 当不成参考,她看向雀辰,“说出你的故事。” “别看我,当年又不是我表白的。” 三个人凑不出一个有经验的。 叶雾初长长地哀叹,“怎么这么难啊,三个人,没一个建设性意见。” “也不是事。”司扬说,“说不出就do,大do特do!一切都在颜色中!” “……很有道理。” “不过当年,我跟秦臻吵架。”司扬继续道,“他在我家楼下堵我来着,要么和好、要么分手,不然不让我走。你可以参考参考。” “得了吧。”雀辰十分嫌弃,“李纵哪需要你初姐堵,她吱一声,人自己就乖乖过去了。” 没讨论出个结果。 叶雾初的手机屏幕亮了一秒。 新消息来自李纵,他问—— 快回国了,要不要来接我? 雀辰抬眉,“看吧,有时我怀疑李纵是不是在监听我们的对话,怎么才说到他,他的消息就过来了?” 不仅如此,他还发了航班号。 “……闭嘴。”嘴强了一秒,叶雾初问,“所以我咋回?” “正常回呗,不然你卖个乖撒娇也行。” “哦。”叶雾初回了个“好”,捻起桌上的黑椒排骨,开始啃第二块。 雀辰十分满意这个口味,“如何如何、好吃吗?” “一般。”她吐出骨头,“没有李纵做的好吃。” “没救了。”司扬摇头,“这是这几道菜里最好吃的,你居然说没李纵做的好吃,他长着一张会做饭的脸吗?” 雀辰接话,“他长着一张挑食的脸,还是不会做饭但挑的那种。” “跟对人有偏见的人类没话讲。”叶雾初收起手机。 “我们才跟你没话讲呢!”雀辰叫了起来,“你这还没恋呢、恋爱脑味熏了我一身!” 她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李纵把头发剃了。 剃了很多,从狼尾到板寸。 天天在视频里看,看得差不多习惯。 但真的看到真人,叶雾初还是被他小小钓到了。 他头小脸小,板寸最考验人的五官。 李纵的五官不能再能打,褪去了一点长发的阴柔感,整个人看着硬挺了很多。 不一样的风格,别有一番滋味。 下来之前,她坐在车里听了十遍“乌蒙山连着山外山”,给自己打气。 小群叽叽喳喳刷了很多。 【司扬:初姐啥时候表白,今天?@ywc】 【雀雀:你别激她,一激待会咱俩都是他们play的一部分】 【司扬:别啊,我跟秦臻开赌局了,初姐今天表白,我还能赚一百巨款呢】 【雀雀:你好缺德,我也跟你开,我买不表白】 【司扬:行,我赚两百还是赔两百,全看你了@ywc】 …… 勇气加载完毕,叶雾初小跑上前,听他跟助理说着什么。 年轻的小助理睁大眼睛。 存了几分勾引人的心思,来接人的人很不守女德,穿了大露背的包臀裙,颇有心机地喷了一点渣男香。 李纵对人的视线很敏感,联系方式被问得多了,有了很多经验。 一直跟着他的人猫猫祟祟,迈着还算规律的步子,渣男香是他放在叶雾初家的气味。 他又提前打招呼让她过来接人。 很明显。 李纵勾唇,余光扫了一眼,扫到她大片裸露的肌肤。 他抬臂,把叶雾初圈进怀里,听她惊讶地“啊”了一声,不加掩饰地笑了起来,“怎么、还玩跟踪那一套?” 她小声抗议,“什么跟踪、我又不是你!才没那么变态!” 面朝着小方,李纵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微微颔首,“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小方:“……好的。纵哥嫂子再见。” 年轻人很懂事。 “拜拜。”他好脾气地挥了挥手。 小臂上的手串珠子碰上她的皮肤,冷得叶雾初往前一缩。 他今天很潮,戴了一串寺庙里买的多圈手串。 李纵收紧手臂,和她的身体,紧紧相贴。 她仰头,对上他滚动的喉结。 声音又干又涩,仿佛受了天大的蛊惑。 “来机场走秀呢、女明星,穿那么好看?” “当然是勾引你呀,哥哥。” 叶雾初嗲着声音叫他,被掐了一下大腿。 “正常点。” 平时欲望很大的人,应是被她看出几分清冷禁欲内味。 她不爽,“别说你外面养了别的狗,不吃姐勾引你这套了。” “吃。” 李纵移开视线,“但今天不行。” “你吃个屁,我都怎么穿了,还没说想‘狠狠办我’之类的屁话。”叶雾初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后腰,“不会阳痿了吧?男的不行是一辈子的——” 他无语,“你脑袋瓜子都装了些什么,我再次强调、我很行。” “那为什么今天不行?” “明天去医院。” 怀疑的目光探究到他的下半身,“不会真的看男科吧,哥哥?” 他气笑了,“等会,这里不好说话。” 停车场不太热闹。 叶雾初卯足心思撩拨李纵,还没大展拳脚,被他按在副驾上亲。 亲到最后有点缺氧。她恍恍惚惚,粗喘着适应氧气。 余光看他在自己锁骨上,吸出一个暧昧的草莓印。 “……变态。” 叶雾初被他亲得声音都黏糊成一团,靠着椅背,看他给她系安全带。 “谁让你勾引我的?” 李纵摸了摸她的脑袋,自觉干起了司机的活,“先馋着。” “所以你去医院到底是不是看男科?” “是。”他笑,“时间到了,查一下精子活性。” “……” “结扎后是要检查的。” “哦。” “报告书在行李箱。”李纵说,“回到家了给你看。” 又一张报告书get,叶雾初想,世界上不会有比她更麻烦的人。 还好她碰到的是李纵。 “哥哥、你会不会嫌我瘾大啊?” “还好。”他打着方向盘,“检查完了就满足你、我这回能休息很久,够把乖乖肏到满意。” “哥哥。”叶雾初的声音越来越嗲,“你对我这么好……爱上你了,怎么办?” “凉拌。”李纵轻飘飘地接话。 心情好,她想,满足一下司扬净赚200的想法也不错。 小群的消息又刷了几条。 【司扬:你真表白成了,我分你50@ywc】 【ywc:抠死你算了】 叶雾初清嗓咳了咳,点了车载蓝牙的播放键,开始放歌。 连的不是她的蓝牙。 动人的旋律,倾泻整个小小的车厢。 他跟着旋律轻哼。 “……她不爱我/尽管如此/她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还没开始发威,她的告白瘾退了百分之八十。 叶雾初:“……” 李纵偶尔透过前视镜看她,带着点控诉意味。 她以前老当这样的暗示是空气,现在看明白了。 有被内涵到,谁懂? “要你用嘴,给我舔呀。”(微H) 不能做,但不妨碍李纵给叶雾初舔。 生殖器有恙,但嘴无恙。 表白的事暂且搁置。 叶雾初悲情地发现,自己在李纵面前还蛮事的,小小的一点、她不满意,她就想作他。 现在也是,裙子一撩,按着他的胯骨,“哥哥、我想要。” “要什么?” “要你用嘴、给我舔呀。” 李纵高挺的鼻梁蹭着叶雾初的穴缝,呼吸吐纳,热气在隐秘处扫荡,激起酥麻的快感。 “唔……” 她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嗲着声音喊他,“哥哥好会、粉鸡巴哥哥……要被哥哥的舌头肏死了……” 叫出来……才发觉,一旦接受了一些设定、人类是真的能发出以往不能接受的夹子音的。 就像现在。 她知道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叫得再骚都是助兴,放得不能再开。 叶·夹子·雾初:“再往里面舔一点、初初好喜欢哥哥的舌头……啊!” 长舌一卷,勾着阴蒂来来回回地抚弄,粗粝的舌根扫过两片被舔肿的花瓣。 天色渐暗,周围似蒙上一层面纱。室内逐渐被黑暗笼罩。 看不清,于是其他感觉更明晰。 他鼻子很高,时有时无地蹭到她饱满的软肉,激起一串连锁反应。 小腹被舔得很酸,水声“噗嗤噗嗤”,被他吃得啧啧作响。 好会舔……怎么那么会舔啊? 小穴被他摁在自己脸上,穴肉描摹着李纵脸上的轮廓。湿润的秘缝被他的唇舌舔开。 “这么湿……” 甜蜜的烦恼。 可惜吃不到。 李纵轻轻叹息一声,更是卖力地给她舔。 ……结果出来,他会狠狠肏她,把她玩得汁水淋漓,再射进去,射到里面去,让她含着他的精液睡觉。 空气燥热起来。 “哥哥……” “哥哥……” 她仰头,脖子叫得青筋凸起。 思绪都变得错乱,叶雾初只想得起他是—— “粉鸡巴哥哥……” “真可怜,宝宝。” 也不知道饿了多久,只是舔,小腰疯狂地扭着,要把自己的全部,都送到他的口中。 粉穴饥渴地瑟缩着,蜜水和他的唾液交融,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嗯……哥哥、要把初初舔死了……” 糟糕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落下,顺着脖子青筋的纹路,在锁骨上蜿蜒出一道水痕。把才留下的草莓印,润得透亮。 李纵的舌头碾过穴口所有能舔的部位,迫使她游移在高潮的漩涡,紧绷着身体、不断地向外弹起。 叶雾初变成了一头待宰的鱼。 双腿是她的鱼尾,被圈定在某个范围内,每一次扑腾,无情的屠宰手将她拖回案板,不留情面地磋磨、剃鳞。 粉穴疯狂抽搐,泄出大片水液。 倾泻之后的蜜穴更是软嫩,粉红色的穴肉颤抖着、蠕动着……细腻得像接吻,吻的对象,是李纵的舌头。 阴蒂肿了一圈,像挂在枝头的大红樱桃。一口,溅起一嘴花汁。 “会……舔坏的、哥哥……坏了、把初初玩坏了……” 过于庞大的快感,让她痉挛着达到高潮。 水流了很多,突然的侵袭,滚过李纵的喉咙,呛得他咳了一声。 咳完之后,叶雾初听到他笑了一声。 舌头伸直,深入花穴,模拟阴痉抽插,刺激着穴肉里面。 她爽得落泪,歪倒在沙发上,“呜呜”地喘气。 抽噎声和换气引发的粗重喘息融为一体,舌头外伸,本能地模拟动物,试图用最原始的行为降下体内的热度。 是她馋他太久、还是他真的过分会舔? 再被他舔下去会死掉的、一定会死掉的…… 羽睫挂着湿润的泪珠,灭顶的快感让她几乎小死了几回。 最后软得直不起腰,不停地叫他“哥哥”。 大量的蜜水,像失禁的尿液,喷了一地。 嘴巴容纳不了全部,前段时间才更换的沙发套、又被弄得湿答答的。 流的水在李纵的咽喉凝了一层水膜,黏得他说话都糊了很多。 “……看来是馋狠了。” 他家小青梅肉眼可见地爽透了,口水糟糕地流了一身,圆润的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好色情。 李纵握着她的脚趾,指尖拂过曲起的部位,一点点,把它掰直。 叶雾初被他弄得猛缩一下,“别……痒。”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偷玩过?”他问。 “呜……”她倒在沙发上装死。 他按着她的脚心,几分威胁地“嗯”了一声。 “……玩过。” 叶雾初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别弄了哥哥……” 她很怕痒,承受不住,原地求饶。 “怎么玩的?” “用……跳蛋……” 完蛋。 她闭上眼睛,身体稍微缓了一点……完全没有高潮后的满足感。没有插入,身体空虚难耐,下腹又热了起来,被舔得水淋淋的穴,吞吐着蜜液。 ……想要、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有时候也会想哥哥的粉鸡巴……用假鸡巴玩自己……哥哥……” “越放荡,它越喜欢。”(微H,道具) yu s 比起床下应生拉开几分距离的叶雾初。 李纵更喜欢她在床上的状态。 她那么多声“变态”真是一点也没骂错。他喜欢看她失控、看她哭、看她被肏到汁水四溅。看她漂亮的小嘴吞吐着放荡的淫话,小穴也被他肏。 变态。 他笑骂自己一声。 嘴巴里还残留着她穴里的汁液,李纵托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止是口腔,他的手也沾着她的水,呼吸吐纳,都能尝到淡淡的骚味。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hu w x.c om ……好喜欢。 叶雾初放小玩具的盒子很隐蔽。 上次打视频时,李纵余光看她拿出来,摸清楚了大概方位。 轮到自己找了,很轻松找到。 他挑了一个跳蛋和看着形似假鸡巴的入体玩具。在她震惊的目光下,表情不变地把盒子放回原来的地方。 “我、我……”叶雾初想解释,蹭了一屁股的水。 被他舔几下都嗨得快死了,再演清纯、属实有点装了。 用小玩具不算什么、她跟他真刀真枪的尺度要大更多。 叶雾初干脆摆烂,“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反正就这样。还是你用得比较合我胃口,哥哥。” “现在知道我行了?”李纵开了跳蛋的开关,小东西被他捻在指尖,尺寸变得迷你。 震动的频率,带着他的指尖也抖了起来。 “你肯定觉得我很骚。”她挪了挪屁股,身下的一大片都湿答答的。 小声嘟囔,“怎么喷了那么多?” ““不好吗?反正你也爽过了。”他亲了亲她的耳垂,“让我想想说什么比较合适……贱鸡巴就喜欢荡妇。” 最低档的跳蛋,“嗡嗡”响着,白噪音的程度。 “越放荡,它越喜欢。” 他也是。 李纵坐到她的身侧,抱起叶雾初,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她的屁股还是湿的,坐上去的瞬间,身上的布料都染上了一丝带着潮气的臊味。 叶雾初抖了抖。 裤子上的那一点湿润扩大。 李纵笑着去舔她的耳垂,“坐上来、又发骚,嗯?” “……谁让你、勾引我。”她熟练地推锅,伸手去探他的裤裆。 “不用。” 他咬了咬耳垂的那块软肉,“待会我自己撸、宝宝享受就行。” “……哥哥。” 她低低地问他,“你怎么这么好呀?” “才发现啊,小馋猫。” 李纵的拇指和食指,捻着跳蛋,剩余的三根手指,托着叶雾初的胸乳。 乳肉贴合着手掌,最饱满的部分,卡着他的虎口,在两指的缝隙,溢了出来。 乳头尖尖,硬得发涨。像装满汁液的果实,似乎熟到最透,便会淌出甜美的汁水。 他喉结一滚,恶趣味地想……从那产出洁白的乳汁、也不错。他每天给她舔、给她吸,把她放在眼皮底下,做他一人的小奶牛。 李纵从容地笑着,看准位置,把低频震动的跳蛋,放在叶雾初翘起的乳尖上。 “啊、啊……啊!” 她敏感地叫出声,靠在他的身上,撒着娇喊,“好麻呜哥哥……” 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只是前菜,丰沛的蜜水,浇湿了他的裤管。 “……会玩坏的、哥哥!” “不会坏的。”他耐心地哄,“哪次玩你、真把你玩坏了?” 才开始玩,乳头就被震得发红。 叶雾初的小腿勾着李纵穿戴整齐的小腿,后者腿一敞,牢牢地把她的小腿卡在自己双腿之间,不让她动。 “……哥哥。” 她娇喘着求饶,“受不了呜……” 只是低频的震动……花穴又被刺激得流着爱液。 小腹抽搐,她往后坐了坐,扩大了穴口和布料的接触程度,饥渴的穴肉疯狂舔舐着有些粗糙的长裤面料,企图给她解馋。 “都饿得开始吃哥哥的裤子了,小荡妇。” 画面很勾人,嫣红的穴肉止不住地瑟缩。黑色的仿真阳具顶开了一点,接触到的地方,粘湿的体液挂了一圈。 李纵被刺激得微微发烫,“还没用假鸡巴肏都那么爽、是有多馋它、有多馋我?” “……求你、我想要……想要啊哥哥……想要鸡巴插进来……肏我……” 假龟头挤进穴口。 被蜜水泡得近乎透明的软肉一点点吞下连青筋都做得仿真的假鸡巴。 肾上腺素飙升。 李纵舍不得眨眼,视觉刺激让他心跳不自然地加快,趁她还没适应时,一把插入到最深。 硅胶比人体温度更低。她凉得直往他的怀里缩。 “好冷……哥哥……呜呜呜、冷死了——” 变态(H,道具) “娇气。” 开关启动。 只一秒,叶雾初被突如其来的猛攻,肏得穴肉酥麻。 “哈啊……等、等一下……太、太快了……” 之前跟他开视频自慰时,默认的档位是最高档。 那时图爽、只贪恋爆发时的欢愉。 现在不一样啊、乳、乳头还被玩着、一下突然这么—— “太、太快了……啊啊啊啊呃、慢一点……呜……不要了!不要了!” 快感过于密集,敏感的两处同时被狂轰乱炸。 抽插之间,眼泪和口水齐飞。 叶雾初的七魂丢了六魂,可怜巴巴的肉穴猛缩,哗啦啦喷得一塌糊涂。 像回到小时候,路过铁道旁,列车经过,长远的轰鸣声吵得她头皮发麻。 “嗡——” 机械振动的声音,跟那时很像。 极致的快感,让叶雾初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呜呜……呜呜呜呜……” 失去高光的眼睛挂满泪水,身体紧贴着的脊背一起一伏。 机械持续挺进着,不知疲惫。 猛闯入她的最深处,狠狠碾磨。 淡黄色的体液打湿了乳白色的沙发套。 铺天盖地的快感侵袭,身体很难被调动,叶雾初曲着身体、被小玩具肏尿。 她失神地倒在他的怀里,想被玩坏的人偶。 口水不受控制地落在胸乳之上,手无力地垂在他的身旁。 “……” “小荡妇……等会、宝宝、乖乖。”李纵肩膀碰了碰她的,没有反应。 他慌了神,“初初、叶初初、理我一下。” 依旧没有反应。 他的性欲褪了百分之八十,手忙脚乱地关着开关。 “妈的、我是什么品种的禽兽?” 因潮吹而变得酸软的花穴被捣得不成样子。 跳蛋被无情地扔到一旁。他试图把打桩模式的假鸡巴从她的体内弄出来,感知到不小的阻力。 他粗暴地骂了声“操”,让她靠在沙发上。穴肉痴迷地绞缠着假鸡巴,胡乱按了一通,才堪堪停下。 呼吸和脉搏都探了个遍,确定她只是高潮到意识涣散,才松了一口气。 ……是真喜欢看她失控,也是真的不想她被玩坏。 大概过了三十秒,李纵听到她柔弱的声音。 “李纵……” 回过神来,她漂亮的脸蛋拖出两道干涸的泪痕。 变态。 李纵无数次骂自己。 他重新把人揽到怀中,嘴唇迎上她的发丝,迷恋地吻着。 再次打开了跳蛋的开关,他手掌握着这小小的器具,残忍地把它放进自己的内裤里,摸着烫得发硬的鸡巴,来回撸动。 全然忘却“禁欲”的叮嘱,边撸边吻着她的头发。 她玩过……是他在玩他。 “……嗯、呃叶初初、好会玩、主人……撸得贱鸡巴好爽……宝宝……我爱你。” 他低喘着释放。 下一秒,轻飘飘地挨了一掌,正对着脸打。 “……错了。” 叶雾初的眼角还挂着泪,急匆匆地抬头瞪他。 不瞪还好,她一瞪,本来就不稳定的性欲再次勃发。 “……抱歉、先别看我,宝宝。” 道歉得很快。 李纵喘着粗气想,完蛋,真的变态了,怎么想到她刚才打了他一下,又硬了? 叶雾初被玩得腰酸腿软,打人的力气都没有。 声音因为叫床变得沙哑不堪,像坏掉的老树皮,“我三天不要跟你说话——” 李纵抬手,试图揩去她的眼泪,“别哭了……” 散不去的腥味,随着他的接近越发浓郁。 分不清是她的味道、还是他的。 “不许拿你撸过的手碰我!贱鸡巴!贱狗狗!我不要做了!” 无形的媚意,在他眼底绽开。 李纵长长“嗯”了一声,蹭着她的大腿根,又射了一次。 “……” “原谅我。”他爽得声音都是飘的,“别不跟我说话、宝宝、太残忍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又哭了起来,“怎么我骂你你还能射啊……神经病!” “抱歉、宝宝。真不是故意的……” 李纵想,他是真的贱。 她骂他的样子好可爱……被可爱到,完全忍不住…… 只给叶初初玩(微H) 不跟李纵说话。 叶雾初坚持了几个小时。 他打开冰箱,问她,“怎么还剩一盒吃一半的排骨啊?我能吃吗?” 她闭嘴。 他洗了水果,搂着她的腰张嘴喂给她。 她不吃。 他在微信给她刷了几十条消息。 她不回。 没辙,李纵玩起了老套路。 ——您的账户于9月20日收入(网银跨行)人民币520000.00元,可用余额820000.00元,付款方:李纵。 叶雾初走过来,狠狠踢了他一脚,“你有病?” “没病没病……”他忍着疼,小心翼翼地贴上去,“错了、真的错了、不该这么玩的,乖乖。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不理我。纵哥可玻璃心了。” 她“哼”一声。 “不够?”李纵拿起手机,“我再转点。” 总之就是、必要时,人要学会使用钞能力。 他庆幸自己胎投得好,也算个小小的富二代,什么都没有,就是不缺钱。 “……再发神经我让李遂哥把你扔到疆域种棉花。” 李遂成天拿着事口嗨,以李纵对他的了解,狗亲哥心够狠。她去提议,他真大义灭亲。 “别啊。”李纵揪揪她的衣角,“那边好远呢,宝宝。” 叶雾初瞪他一眼,把衣角抽了回去。 他不敢造次,低眉顺眼地哄,“错了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宝宝说不要我就停,保证听话!” “以后不用道具了!就靠这根贱鸡巴让宝宝爽!” “假鸡巴不乖、把宝宝插尿了,我现在就把它扔了!” “不行!” 叶雾初开口。 玩具都是她真金白银买的,哪是他说扔就扔的? “好、不扔、用道具。” “我玩你才能用。”她闷声补充。 “好好。” 态度软化了很多。 能说话就好,能说话证明还不是太糟糕。还能哄。 刚才洗了个澡,叶雾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 李纵凑了过去,迎着她的颈嗅了嗅。 年纪渐长,他多少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些人类,对猫爱不释手,见到就会抱着,吸个不停。 ……他也喜欢吸。 吸叶雾初。无论她身上洋溢着什么气味,都能诡异地让他感到快乐。 “起开。” 叶雾初推了推他的脸,“我在跟你保持距离、还有,你自己说明天去医院禁欲的。不许对我对手动脚。” ……嗯,她不这么觉得。 李纵幽怨地盯着她的眼睛……从中看到了冷酷、冷血、冷漠无情。 他脑筋转得还算快,不能对叶初初小朋友动手动脚,但她可以对他动手动脚。 结果是一样的。 李纵笑着握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短袖里。 百分百的心眼子,都用在勾引她身上。他绷着腹肌,让它在硬的状态——她说硬的好摸。 腹部的皮肤比她的手更高,带着冷意的指尖一点点被他的体温烫成同样的温度。 李纵低哼着,“嗯……” 柔软的小手来来回回地摸腹肌,抚过肌肉块之间横亘的沟壑,他喉结微动,一上一下。 “主人用道具玩我……” 桃花眼微眯,风流自显。 他猛地颤了一下,闷哼出声,压着她的手,接触得更多。 叶雾初的表情一点点变好。 ……很会嘛,骚东西。给一个台阶就卯足劲地勾引她。 “用跳蛋、假鸡巴、或者你喜欢夹子、夹哪?夹乳头喜欢吗?宝宝抽它一下,我就爽得对着你射……” 李纵用了几分力,贴着叶雾初的手,从他的腹部,挪上了胸口。 心跳声、布料摩擦的声音,交织响起。 “……在对我发骚吗,贱狗狗?” 她骂出声,看他温顺地笑了,眉眼低垂,像是在看,被他咬出的吻痕。 “嗯、主人。” 乳头蹭着她的掌心,慢慢蹭硬。 胸肌被按凹陷了一块,心跳声由慢变快,像并不规律的鼓点。 他的语气越发轻柔,“……或者贱狗狗把后面弄干净、让主人玩后面?” “啪——” 又被打了一下,空着的那只手,对着脸打了一下。 李纵侧过头,语速很慢。 “我没病、也不弯……只给叶初初玩。” 他尺度很大,看着她的脸,李纵生出了八百万分的偏爱……是她给的、他都能接受。 “肛塞、入体式……我不介意的。你肏我也可以的,宝宝。你喜欢用道具、还是用手?” 哪怕被责备的目光上下扫荡,他都爽得要命。 掌心有离开的意思。 李纵按得更紧,贴着自己的乳肉,用力地揉。 “别走……再摸一下、快射了……” 到后面跟“摸”没什么关系。 T恤的领口很大,锁骨下的皮肤,透着星星点点的红。 李纵的耳根,也红得像晶莹剔透的玛瑙,没有半分杂质。 叶雾初心知肚明……不是羞的,是骚的。 他火热的视线,直到释放之后,才移走半分。 听声音射了很多……气喘得很长,曜石般的黑眸微微失焦。 被他握住的手失了禁锢似的力道,她赶紧抽出。 “你真的……” “没救了。”李纵自然地接话,“我早没救了。” 彻底松开她的手,去一旁找纸巾擦,“你什么眼神、是,我在你面前总是发情、我承认,但我也不是什么人都给玩的,别那样看我、只对你这样。” 是脏。很脏。 他对她有最低劣最下流的欲望。 “别不信。” 叶雾初快步走去开窗散味,李纵光明正大地盯着她的背影,“我很挑的。” 不是你、就不行。 “闭嘴。” 她回头指挥他,“擦完了把衣服收一收,在外头挂了几天了。” 拖鞋声踩得很响,“我去忙正事,你弄完爱干嘛干嘛、出去喝酒也行。今晚没空接你……喝完自己想办法回家。” “除了我妈,也就某位叶初初小朋友这么大牌、能使唤我干活……呼来喝去的。” 把用过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李纵起身,去厨房洗手。 “哪有人……去医院的前一晚,还跑去喝酒的?” 他转头,人钻进房间之前,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她耳根动人的绯色。 ……害羞啊。 水流哗啦,李纵挤了两回洗手液,把手洗得发白发皱,才按住内心的……激奋。 叶雾初脸红什么? 她摸他的时候没脸红、等等……她在床下脸红、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她终于对他有点感觉……还是别的? 不行、李纵……不许再想了。 脑袋里的天使和恶魔在打架。 天使说,“可是她今天叫你‘哥哥’的次数比平常多很多诶,从见面就开始加了、平时都是‘李纵李纵’的,不是喜欢是什么?” 恶魔说,“别吧舔狗,她就是把你当狗训,真着她的道你就完了。” “完了。”李纵说,带着水珠的手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抽了一下。 疼痛带来的短暂清醒,让他复盘起了从遇见叶雾初起的、她说过的话。 ……叫哥哥的次数是蛮多的,从见面开始叫。 ——来勾引你呀,哥哥。 ——哥哥、你对我这么好、爱上你了,怎么办? 行了,恶魔可以下班了。 它知道什么? 叶初初叫了他一天的哥哥……还主动让他去喝酒、天知道,她恨不得他戒烟戒酒四大皆空的。 越盘越有点东西。 “操。”李纵骂一声。 爱是明知道对方是个对他最恶劣最区别对待的、恃宠而骄的三流货色,却还控制不住地找她犯贱。 ——是犯贱,单方面付出或许得不到除了跟她上床之外的任何回报。她勾勾手,他还是会贴上去。 现在就是。 “他妈的。” 大概率是她骗他、或者拿他取乐,天亮了就翻脸不认人,退回最安全的青梅竹马。 又想犯贱了。 李纵想,假设越过交往的步骤向她求婚,她会答应吗? 她不信“爱”。没关系,实打实的物质比爱的分量更重。所有人都向她索取,他给她。 赠予协议、她单方面立的婚前协议、只要提离婚男方就净身出户的婚姻协议? 她会答应吗?会相信更高一层的法律对人性的制约吗? ……不敢猜,也不敢赌。 李纵怕自己赌得满盘皆输,连现在的联系都维系不成…… 那他会疯、一定。 × “哒哒”跑回房间,叶雾初摸着手机,激情网聊。 群内就他们接下来的走向,激情讨论了三百个回合。 最后在讨论—— 【司扬:我草你没发现初姐已经失踪很久了吗?】 【司扬:就我俩激情开麦!】 【司扬:不会乱搞到现在吧我靠?】 【雀雀:咋的?你嫉妒?】 【司扬:我也!没有!很嫉妒!】 【ywc:你赔200@司扬】 【司扬:我草不会吧你这人这么不行吗是谁还口嗨表白的表白在哪呢?!】 【司扬:你不冒泡的时间长得都能造三胎了突然告诉我我还得赔钱?!】 【司扬:有没有调理啊叶雾初?这个白就那么难表吗?啊?】 【雀雀:loser别找别人的理由,快发红包!】 【司扬:叶雾初!你是不是女的!是女的现在就去表白!】 【ywc:我可以不是女的,但你一定不是女的@司扬】 【司扬:……】 【司扬:我恨你】 【司扬:有时候真看不懂你们这些异性恋忙活来忙活去在瞎忙些什么】 【司扬:[红包]】 【司扬:分享歌曲——算什么男人】 【司扬:请叶雾初女士自觉把“男人”替换成“女人”】 ———————————— 越到这种情节写得越拖拉,扣1为初初助力(bushi) 窝还蛮喜欢写男人发骚的,dbq,,,浅烧几下,,,在老婆面前不能太保守,,, 往后的几章都很拖拉,,,蒽,,,窝也很想让初初快点表白,,,但是一开始敲字,,,这思维它,,,就开始发散,,,窝又懒得拆分,,,就这样吧T-T 真变态呀哥哥。(微H) 【司扬:分享音乐《算什么男人》】 【司扬:看错你了李纵】 【司扬:我之前以为你很行的没想到你就是一个普男】 【司扬:#你不行】 李纵:? 他拧着眉,思考了一会,没什么惹到他的迹象。 唯一可能,被连坐了。 他戳了戳叶雾初的掌心,“你和司扬说什么了、那么恨我。” 她扫了一眼司扬的聊天框,接话,“哦,你让人倒贴了二百巨款。” 不忘拉踩,“死Gay真的抠门,还是你大方,哥哥。” 李纵:? 脑袋里滚过很多弯恋直的具体案例,“靠”了一声,“他不会……看上我了吧?” 不怪他自恋,李纵被同性表白过几次。有些男的很执着,直到看到他和叶雾初的合照才退缩。 叶雾初:“……别太自恋,你给他发二百他就消停了。” “不行。”李纵双手环胸,做贞洁状,“我跟他又不熟、再说,给他打钱,被误会我对他有意思怎么办?纵哥才不喜欢那一款呢。” 她抬脚,脚尖蹭了蹭他的小腿肚,“那你被他骂吧……反正,你该挨的,哥哥。” 李纵对这一声声“哥哥”毫无抵抗,“得,发。” 转账发了过去。 【司扬:?】 【司扬:别说叶雾初让你给的】 【LiZ:确实】 对面秒收。 【司扬:我应得的!不退还!你该吃这个亏!】 “……” 李纵抬头,“所以、他没看上我?这是一款新型诈骗?” “不是呀哥哥。”叶雾初想了想,“一个赌局,他跟雀雀、秦臻都赌了,赌输了,所以罚钱咯。” “赌什么?”他顺口一问。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不用。”李纵散漫地笑笑,“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她凉凉地“哦”一声,“你会想知道的。” “不会。”他说,“要给对方一点空间。” 叶雾初笑着点头,随便吧,反正某人,洒脱只在当下。 医院停车费还挺贵,折算下来不如地铁出行。 上车的站点人很多,倒是便宜了叶雾初。 竹马长得高有个好处,李纵是移动的扶手。 她挽着他的手臂,挂在他身上,愉快地刷手机。 李纵递了一只耳机,叶雾初接过戴上,没几秒,婚礼进行曲“当当当当”的前奏,让她不自觉扬起脑袋。 不会吧,总不可能突然分开一阵就了解到这份上! 两百块的悬念才布下,总不可能活不过三秒…… 直到男声开始唱。 叶雾初才松懈下来。 ……还好。 被他提前发现谜底很丢脸、李纵指定会拿“某人想给我表白被纵哥提前发现”说事,用一种奇怪的腔调反复叨叨。 最最浪漫的今天/和你缓缓把手牵/一生紧扣的圆圈/在指尖/有你就有全世界。 心没放下几分钟,暧昧的歌词又让叶雾初想法很多。 什么意思?小甜歌?暗示她? 她装得镇定,硬是压住快尖叫出声的好奇心,艰难地熬了三分多钟。 歌切到下一首。 宇多田光的《First Love》 再下一首。 《让我留在你身边》 …… 忍得快呼吸不顺,叶雾初才确定,这是李纵歌单里的情歌专场。恰好随机到的那一首,她怎么听怎么误会。 她怨了起来……到底是谁觉得共享耳机是一件暧昧的事? ——明明最开始听他歌单的原因,是救一下自己被女团歌男团歌荼毒得没有净土的网抑云。 李纵的歌单多而杂,他什么都听。甚至有几首她听到吐的女团曲。那几首歌的分类,叫“私藏”。 × 李纵要查结扎后的精子活性,挂了男科的号。 医生是个老头,看他携女眷一前一后地进来,顺嘴问了句“结婚没”。 他毫无负担地把叶雾初拉下水,“喏,家属。” “……” 恍然让她回想起小时候,他迟到被抓,又没穿校服,把她拿出来当借口——有个叫叶雾初的小同学,我是她哥哥,给她送作业来的。 拙劣的理由被戳穿,她会被连坐,要一起写检讨;没被戳穿,李纵心安理得地多逃半天课,找时机回家穿校服,趁下午上学,再混进学校。 演得不能再多。 叶雾初耳根微烫,厚着脸皮应了一声。 “已婚啊。”医生问,“有小孩了?” 她硬着头皮点头。 “了解。”没多问,医生开了个单子,“手机交钱,拿二维码下到检验科,结果也在手机里,打印报告在一楼。” “……谢谢。” 李纵看得很快,下一个病人趁机进了病房。医生投身于下一回看诊,没空搭理他们。 叶雾初还在发呆。 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不能自然地往外走。 走得远了,李纵开口,“国内是有点麻烦,跟结扎挂钩,总要问一嘴结婚没。” “……嗯。” “只有我一个人,估计挺麻烦的。”顿了顿,他笑着喊了一声,“老婆。” “嗯、啊!” 她被这一声叫回了魂,往后退了一步。 交迭的掌心悬在空中,李纵跟着退了一步,和她平行。 “乱叫什么?” 他低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小声开口,“有监控、被发现,咱俩都要完。” “……” 热度散去。 略带老茧的拇指碰了碰叶雾初的掌心,“习惯一下,老婆。” “……知道了。” 她回握,学着他的语气,喊了声“老公”。 李纵:“……靠。” 本意是撩她、怎么就反被她撩到心跳加速。 叶雾初很懂见好就收。 反正饵已经扔了,他爱咬不咬。 李纵突然安静,大步向前走。 她也不主动挑起新的话题,还算乖巧地跟着他,去找检验科。 检验科的护士见怪不怪,扫码之后,递给李纵一个量杯,马克笔划了一道,“厕所在前面左转,接到蓝色标这。” 轮到李纵尴尬,“放哪?” “厕所外面有个收纳盒,贴有标签。盖好放进去。” 叶雾初在他旁边看着,粗略地比了比。 用以化验的量还挺多。 她一路忍着笑,跟他走到厕所旁边的长椅。 李纵表情复杂,她踮脚,在他耳畔,轻声说着骚话。 “——哥哥不是很能射的嘛?” 量杯很大,在李纵的手中握着,看起来也还是大。 假如眼神能杀人,被某位竹马用幽怨的目光注视,她早牺牲了千百回。 叶雾初用手比划,“那么多……这两天是不是要点点腰片,给你补补?” 古人讲究,以形补形。 他深吸一口气,“我不吃内脏。” “没关系。”她摆摆手,“你去吧,我慢慢查。” 说完,在他的眼皮底下,搜起了——男人吃什么壮阳。 “啊——生蚝!我喜欢吃碳烤的,最好多加蒜蓉。”叶雾初微笑,“不如今晚、去吃烧烤?似乎腰子也能烤,我看看。” 李纵:“……等着。回去收拾你。” 人火急火燎地跑去厕所。 叶雾初恶劣地想,男科问题真不愧是小广告打到公车站牌的疑难杂症。 自信如李纵—— 没暗爽几秒。接到了来自被恶作剧对象的视频电话。 他先给她发了几条文字信息。 ——快接! ——不许单方面拒绝! ——也不准挂! 用上了感叹号,怎么看怎么急不可耐。 她偏头耸耸肩,挂上蓝牙耳机。 某位竹马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 只露出半张脸,黑眸沉沉。 门关的严严实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门背印满了男科专家的联系方式。 “手机拿远点,让我看到你的脸。” 他这么说。 叶雾初扁扁嘴,搁以前、挂掉才是她的作风。 现在想谈感情了,玩他、吊着他,也不错。 她听话地把手机拿远,张嘴,伸舌头在自己的上唇舔了舔,“这样?” “……操。” 他的素质有待提高。 叶雾初笑着舔下唇,从左往右、再从右往左。 眼看着李纵的脸颊、人中、嘴唇,慢慢变红。对着手机的收声器,吹了一口气。 “叶雾初……” 他难耐地叫她的全名,“刚才应该让你……把内裤脱给我的。” “真变态呀哥哥。”她抿唇,开口即发嗲。 夹子音腻得快把医院周围的昆虫恶心死。 李纵喉咙发出急促的闷哼,呼吸声越来越重。 ……他好像很吃这一套。 还算神圣的地点,因为采集精液检查,被染了一层情欲相关的隐秘。 “骚货。”她骂道,“在医院都能硬。” “……嗯。” 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透出浓密的阴影,“……不看你、射不出来。” “骚狗狗,磨磨蹭蹭的、想被全世界知道你对着认识了二十年的发小发情吗?”叶雾初嗲着声音骂他。 “是……他们最好知道、不能打你的主意……”耳机内的尾音颤了起来,气息时轻时重,“初初……宝宝。” 又是几个大喘气,缠绵的哼声和烟花有几分相似,只在精密的耳机里绽放。 李纵声音黯得像刚从浆糊里捞出来,又湿又软,“都给你、宝宝……我爱你。” “哈啊、哈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还残存着几分情浓时的余韵,“不许挂……哈、等我出来。” 叶雾初挂断了视频。 ———————————— *歌词是后弦的《撒糖》 检测的这个量是窝杜撰的,,,为了剧情服务,,, “……成交。” 李纵“收拾你”的威胁,跟玩似的。 叶雾初倒是……想收拾他。 问就是记仇,被他偷走当自慰工具的红色吊带,如今不知道在哪个角落。 不能怪她,叶兮兮回家之前,她的脾气说不上太好。 那些人骂她也没骂错,本来就平等地瞧不上他们所有人。 瞧上的—— 她眼眸一眯,“自己脱。” 自慰事件有个小前提,拿了她的衣服,李纵画饼要买别的。 叶雾初没怎么看女装,倒是刷到几件情趣内衣,尺度尚可。她在那家店铺翻了一夜的样图,连夜加入购物车,醒来冲动未退,火速下了单。 也不执着让他报销、嗯,报销了没什么惊喜。 她远比自己认知里的更恶趣味—— 想看他穿。 李纵哪哪都大、穿几次情趣内衣给她看,怎么了? 李纵“啧”一声,黑t一脱,露出精壮的身体。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块块分明的肌肉让人移不开眼。 胸肌残存着很多青紫痕迹——被她咬的。 叶雾初想,也不能怪她。喜欢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坏毛病。她身上也有被他咬出印子的部位。 工作期间,或许还能忍住。到私人时间,谁想忍啊? “检查的结果还没出来。”李纵说,“你确定、要冒着一点风险,跟我做?怀孕了怎么办?” 他的态度很明确——不想戴套、要内射。 “生下来给我养吗,嗯?” “想得美。” 叶雾初食指迎上他的喉结,“运气差我就去打掉。” “好狠的心。” 李纵一说话,喉结就不规律地上下滚动。 她随着它的变化,抵着喉结的上缘,顺着往下摸。 “嗯……” 李纵笑着抓住她的手,“乱摸什么?” “我不仅要乱摸。”叶雾初说,“我还想干别的坏事,哥哥。” 他又笑了一声,“想用什么玩我?跳蛋?还是手?” 似跳跃的火苗,李纵的黑眸,跃动着性奋的光。 变态到没边。无论是被她玩、还是玩她。他都愿意向她献上自己的身体。 “……还没到那一part。” 叶雾初被他攥住的手微微颤抖。 自己才刚找到上高速的路,李纵已经在没底线的高速公路上狂飙到底。 她不如他变态,各方各面。 “出息。” 李纵传来一声嘲笑。 下一秒,笑不出来。 叶雾初挣开他的手,沙发置物柜里的“坏事道具”被她翻了出来。 全新、里面的包装袋还没拆。 她拆开塑料封口,把里头少得可怜的蕾丝布料拿出来,挂在手上。 黑白配色。李纵看得喉头一热,骂了声“操”。 他承认自己是喜欢看、也想过她穿情趣内衣勾引他的场景。 半遮不遮、比全裸的刺激要高。 更别说那一套里还有兽耳和肛塞。 偶尔他会比较叶雾初和猫的相同点,猫发情喜欢“喵喵”叫,她发情也喜欢叫。 猫能用逗猫棒逗、叶雾初能用他的大肉棒逗。 而且、养不是太熟。 李纵养过猫,兢兢业业铲屎铲尿比不过天生吸引小动物亲近的李清玉。后来他忙了,连猫带工具一起扔给李清玉负责。没几个月,小猫完全忘了爹,追着李清玉的屁股喵来喵去。 叶雾初也是。 似乎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比他重要。他陪聊陪玩陪睡、还要保持一个不能让她讨厌的距离当舔狗。 怕所谓的新人物介入她的生活。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她对哪个异性偷偷上心……同性更不行。 “真是有出息了。”李纵退了一步,“要我回避?给你一个空间换衣服?还是你想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换?我没有很……我就是很喜欢。” 他喜欢惨了,语无伦次。 叶雾初分出了套装的手饰,比了比自己的手,再比了比他的。 松紧带真是好文明。 “喜欢啊。”她点头,“那最好。” 李纵抬手挡住鼻子,只听他不能再有出息的小青梅幽幽开口。 “反正是给你穿的。” 李纵:? “你不觉得它很大吗?”叶雾初拿起那几片布比了比。 放在她身上,还大了一个size。 李纵荡漾的表情僵在嘴角。 他不能再确定——她是故意的。 “哥哥会穿的吧?” 她眨眼,演得很无辜,“哥哥不穿的话……我身上的一些美好品德、会消失殆尽。” “……” “李纵。” 她不耐烦地叫了第二声,“还说让我玩后面呢……都没玩、让你穿个衣服都不愿意。你是不是骗我啊?” “等会。” 他抬手,“让我克服一下。” “克服什么?” “……该死的自尊心。” 叶雾初舔了舔嘴唇,“哥哥,这回穿给我看,下回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她很能理解。 他们都有莫名其妙的骄傲。 “……成交。” 模特就要干模特的活啊。(微H,男穿qqny) 李纵换衣服的时间很久。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他依旧没做好从卫生间走出去的心理铺垫。 洗了个澡,穿上她拿给他的衣服,羞耻感依旧逼得人无处遁形。 “……受不了。” 知道她玩得花,不知道居然这么花。 黑色蕾丝的胸罩、丁字裤,穿在他的身上,很……局促。 加大的女款,依旧小了一号,好在系带做得够长,绑上蝴蝶结,也还能穿。 可惜完全盖不住胸和屁股,稍微动一动,总有一个地方露出来。 别说鸡巴。 丁字裤包裹不住完整的阳具,紫红色的肉棒本就微撬,下身的围裙被顶出一个弧度。 底线有个门槛,越过之前……很难堪。 想到她提出的条件——给他口。 李纵洗了第六次冷水脸……似乎更行了一点。 他们是一类人、圈定好目标会努力去做的那类。 只要奖励足够诱人,门槛一降再降。 铺垫了那么久,最开始的羞耻感,所剩无几。 他无奈地摇头……怎么就被拿捏到这份上? 人等得急了,叶雾初移开没锁的浴室移门。 脑袋探了进来,李纵站在镜子前,表情不明。 洗手池上边的那面墙,都做了柜子,打开是储物架,合起来是宽幅镜子。 猫猫祟祟。 他余光睨她,“这么忍不住啊?” “怪我吗?”她指指自己,“是你太磨蹭了。” 李纵的手机放在外面,换衣服时,医院的检测结果定时发送。 叶雾初解锁看了一眼。 手术很成功,不用担心弄出人命。 李纵的背阔肌发达,远远地看,像收拢的翅膀。 他系带绑的随意,一碰就散。 叶雾初偏头,手指勾着带子,绑了两个完美的蝴蝶结。 镜子映出她的体面——去医院的装束,不能再齐整,棉质的白T打底,搭了一条牛仔裤。长发垂在肩头,很随性。 反观李纵,周身潮气未散,微微发红的皮肤不知是被水烫的还是羞的——碰到有预谋的性爱,提前洗澡时,他会用温度偏高的水温,试图通过高温消灭一些不干净的细菌。 米色的围裙被顶掀了起来。 他体格大,稍微动一动,胯间的阳具便会顶起一个弧度,没什么弹性的围裙挂在他的胯骨,沉甸甸的卵蛋一览无余。 李纵偏要抓起裙摆往下拽……稍微遮住一点。 叶雾初拍了拍李纵的腰,视线通过镜子,一点点向上移动。 男人练胸是好文明。胸大,光看身材很像男妈妈。有一点弹性的蕾丝布料艰难地包裹着他的胸肌,挤出深深的沟壑。 粉色的乳果凸着存在感很强的两点。 稍微做一点动作,乳肉会从布料的两端溢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嗯,停止内耗,尺寸太大会重,看他的正好。 最守男德的……是脖子上的choker,金色的铃铛高悬。喉结滚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看了。” 她的眼神看猎物的味道太重。 李纵闭上眼睛,长睫清颤,让她—— “出去。” “啪——” 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垂在臀缝之间的毛绒尾巴动了动。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尾巴大而蓬松。她喜欢毛绒绒。 特意买的入体的,六厘米的长度。 也算了却他的愿望……连毛绒尾巴的肛塞都吞不下,怎么让她玩他。 叶雾初拉了拉尾巴。 李纵的臀部随着她用力的方向撅了起来。阻力对抗着玩似的一点力度。 他低低叫了一声,“别……好不容易习惯的。” “哦。” 叶雾初把它推了回去,听他难耐地“呃”了一声。 双手撑在洗手台前喘着,“别闹我。” 喘得很色情,落在她的耳朵,是指引人放肆的信号。 她理所当然地放肆。 “什么嘛、果然模特就要干模特的活啊。这一身比我穿合适多了……这就是专业的力量吗?” “你也挺享受吧、李纵,不然怎么会穿?说不定老早就想传给我看了、我比你早一步,怎么、不喜欢?” 叶雾初嘴唇张合,樱粉色的唇蜜,尽说着在他尺度上试探的话。 “屁股是不是很爽……六厘米的肛塞都把你肏得那么爽,骚狗狗、还没玩呢、贱鸡巴都硬了。挡什么?又不是没摸过?” “……操。” 李纵被她翻了过来。少有地感觉耳根发烫到爆炸。 叶雾初踮脚,给他戴上了猫耳头箍。 黑色的猫耳,也挂着铃铛。只要他动,便会“叮叮当当”地响。 “还是你自己说的,让我肏你、骂什么?我说得不对吗,骚货。” 她碰了碰猫耳里的绒毛,三处的铃铛吵得人心焦。 李纵分不清羞耻和兴奋孰轻孰重,此刻的感情很复杂。穿着这身衣服,他觉得自己像男妓……还是最下贱的那一档。没有主人疼爱,只能靠这种手段夺回她微弱的怜惜。 “真骚、你还有哪不是硬的?” 有些掉毛。 黑色的碎毛挂了一撮在他的胸口。 指尖下落,碰到了硬如石子的乳头。 “等……等会……” 李纵的反应很激烈,他喘息的轻重随着她指尖按动的频率变化。只会重、更重。 他的皮肤很好,不知怎么养的,摸起来像有质感的绸缎,细腻顺滑,有些道不明的韧劲。 指甲尖锐的部分扫过乳头,还会跳起来,腿间的肉棒也跟着动弹。 “摸奶都爽成这样,还要我‘等会’?” “我是等得了啦,你能等吗,贱狗狗?” 叶雾初笑弯了眼,曲着食指,反反复复碾过李纵肿胀变大的乳尖。 “停下……求你……” 他哀求着,眼底漾着动人的红。 后背弓起,像快熟透的虾。 粗壮的肉柱也因她的玩弄,立了起来。 她装没听到,舔了舔自己的指腹,顺着乳晕的圆圈,残忍地往下按。 “你有这么敏感吗,哥哥?” “呼哈……呼哈……呼哈……” 身体的反应无法忽视。她玩得毫无技巧、也无任何规律,纯粹地放任自己喜好作乱。 不止是身体、尖锐的语言,也让他生出几分快感。 她揪揪乳头,“会喷奶吗、啊,我记得哥哥想看我喷奶,我也一样,想看你喷。” “那么大,应该能藏很多。可我讨厌奶腥味,估计吃不——啊,你射了。” “……别说了。” 勃起的阴茎软了下去,他的大腿根,多了一滩浑浊的精液。 丁字裤、围裙的裙摆也被波及。丁字裤比较糟糕,黑色的蕾丝,裆口的位置,挂上浓郁的白。 叶雾初的衣服也沾了一点,牛仔裤脏了一小块。 她挑剔地指指点点,“真不检点!射那么多!没有男德!” “闭嘴……”他闭上眼。 “不闭。” 叶雾初一把抓住他疲软的男根。 两只手抓着。柔软的触感迫使李纵睁开了一只眼睛。 他垂着眼,看她毫无章法地撸。一手攻着顶端,另一只手,玩着尾端。 她的手很漂亮,像网上说的“漫画手”。肤质如玉,纵横的青筋凸起,力度时紧时松,不能再刺激。 “骚东西,这么不经玩、今天射了几次了,怎么还硬?” 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没几下,龟头被玩的水光莹莹,马眼泌着浊液。 他脸不能再红,曲着身体,伸手碰了碰她的眉骨。 她抬头,看他一路漫到脖子的红晕,问道,“摸什么,你别真发神经想把我眼珠子抠出来,咱们不兴这个。” 他想说不会,她的眼睛很漂亮。 他需要一个焦点,一直看着。 李纵俯身,他想亲她。 还没行动,他倏然睁大眼睛。 动作停滞。 食指指腹划过冠状沟。拇指迟来地探上顶端的小口,指甲重重剐蹭。 “唔——” 快感剧烈地侵袭大脑,李纵撑着洗手台,片刻失焦。 “操。” 她学着他骂了一声,“你真是天生的贱货,又射了。” 像人踩在云端,又狠狠落地。 “这才多久啊?” 叶雾初抬头,精液飞溅在她脸上。 她伸舌舔去嘴角的白浊,“有一分钟吗,骚狗狗?” 李纵的手还有些抖,揩去她脸上的浊白。 叮叮当当。铃铛摇晃。 满是精液的手指撬开李纵的唇舌,三根手指,把口腔塞得很满。 粘稠的精液挂在他嫣红的唇上。 唇舌都很热,叶雾初刮了刮还算软的地方。 “咳、咳咳——” 李纵呛咳一声,干呕的动作,让她的手指入得更深。 视线相交。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从嘴里拿出。 精液冲淡了很多,混合着唾液。 长长的银丝牵连着他的舌尖和她的手。 叶雾初想要挣开,被李纵紧扣着手腕。 他分了拇指按住她的掌心,用了三分力,把她拉近。 偏头,从她手指的根部开始舔。 “嗯……” 喉咙止不住地发出缠绵的哼声。 叶雾初没来由地有点……慌。 是本能。 刚才对上视线,李纵似乎……笑了一下? ……等等。 她很清楚,他们是同类。接受不了的事,接受的过程会痛苦很多倍,一旦接受了、会享受,也会拿来取乐。 李纵彻底舔净了他射出的东西,开始一下又一下地舔她的手心。 大狗贪恋主人的温度。 睫毛长而浓,在他脸上扑出两道扇形阴影。 叶雾初的左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口水。像动物在自己的所有物留下气味。他在她身上留下气味。 李纵笑得从容,“主人,现在刚才像不像、你用手肏我的嘴?” 彻底踏破这个门槛。 他的尺度很大,很大。 “现在想吗,玩我的后面?” 李纵的目光,向身后的洗手池上扫。下巴的方向,指着洗手台上,有一包拆了的润滑液。 刚才用肛塞时挤了一点,还剩大半,或许够扩张吧? 他满不在乎地想。 合照 整个人被圈在怀里。 李纵虚虚环着叶雾初,手臂收拢,是她走不掉的包围圈。 精液的腥臊味比沐浴露的味道更浓郁。 释放了几次,人很松弛。她走不开,他便笑着跟她耗。 “想不想?” 她清了清嗓子,“对方拒绝了您的过分请求。” “看来是不想。” 话语间暗藏着几分失落。李纵的桃花眼眯成下场的条状,“你这女人真是……” 不识好歹。 他不信。 那么好的脸那么好的胸那么好的屁股,近在咫尺!让她摸让她取乐让她亵玩!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某位名模透着一股“小样别装蒜了我还不拿捏你”的普信之风。 叶雾初推开他覆上来的手,“我又不是你,再说,有感觉忍忍就过了,不一定非要做。” “不一定非得要做?”李纵咀嚼着她的遣词,“有感觉……你是内涵我技术不好还是怎么?” 警惕心很强,“有别的狗了?” 重音落在“别的狗”上,他语气不能再刻薄,“别的狗有我懂你有我高有我帅有我持久有我认识你那么久且不介意你跟发小打过炮吗?啊?” 字说得有点多,他翻着白眼缺氧。 叶雾初颇好笑地看李纵破防——是好笑。有时太熟真的不好,他一点语调语速上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拒绝跟他上床的次数多了去了,少见李纵这么计较。 情趣内衣还穿在他身上……十足的怨夫状。 做怨夫的前提是结婚,叶雾初发散地想,和李纵结婚,她没自己想象中那么抗拒。 “不是。”她找了个他能接受的理由,“工作上的小纠纷,突然想起来。” “……行。”他认命,“你是懂怎么让人失去性欲的,叶雾初。你一说工作我就想起程姐的脸,她让我每天锻炼发证明给她、我忘了。” “你要加练吗?” “我是那么听话的人吗?” 叶雾初点头如蒜,“我感觉你蛮听程姐的话的。” 李纵:“……” 她的感觉很对。程姐拿捏着他的命脉,不听话、也得听。 李纵是没见过哪家经纪人拿“不听话我就把你背地怎么编排人家”的破事当把柄捏在手上不时亮出来刷存在感的。 程姐人精一个,和小叶同学打了一次照面,敏锐觉察——你俩还没成。 离异女强人恐怖如斯。 在这个前提下,用心截图,掌握无数李纵背地喊人“女朋友”“老婆”的相关证据。 不得不承认,这是他的命门。 别人开玩笑可以、被某位狠心的小叶同学知道他本人带头传播谣言……宰了他还算轻的。重的、怕是现状都无法维持。 × 竹马在悲春伤秋。 叶雾初得了一点私人时间,抱着手机,沟通着相关事宜。 撒了个小谎,没工作。见到叶兮兮之后她连着工作了几天,都找不到状态。那之后的排期往后顺延了很久,空了一段时间调整心情。 要享乐、放松。不能让自己在负面情绪中沉浸太久。 看同一场演唱会的人并不多……票是打八折时买的,现在折了更多。 越想越亏,偶尔听过歌的小糊豆没什么号召力。 转念一想,糊也有糊的好,体育馆周围的酒店都没涨价,空房很多。 叶雾初订了三天套间,要了酒店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拉了个群,另外的成员是和之前有过交易的、场馆布置工作人员。 李纵给司扬打的二百块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虽然她干不来把人堵在家里问“你要不要从了我”的鲁莽事。谋划准没错……尽管谋划的结果,是在套间里讲“你要不要从了我”。 换了个场地,找专人布置了一通。挺有仪式感的。 叶雾初想,雀辰说她没说错,这种傻逼行为不是恋爱脑是什么? ……算了,李纵不会嫌的,他说不定很爽。 她甚至有闲心地推算出了几种他的反应,前提是他接受表白——他只能接受。 反应一:他会抢过花,塞到她手里,把告白的词用自己的话再说一遍。 反应二:不太绷得住……他嘤嘤嘤地哭,被她光明正大地拍。 高中合照的拍立得有一张。文理分科摸底考之后,叶雾初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哭得很惨。李纵揽着她的肩膀,笑得不能再欠揍,“咔嚓”按了几下快门,记录下那个瞬间。 她好几年没看过他哭。 李纵哭起来很漂亮。某次事后他就哭了,眼眶涨红,泪珠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下来。 也就那两滴泪落得含蓄。之后哭得动情,埋在她的肩头。 眼泪很烫,烫得她跟着抖,问他,“……你哭什么呢?” “仅仅作为朋友,我都觉得难过……你会多难过呢?对不起、还是做了会让你痛的事。” 想着,眼睛有点酸涩。 工作人员在群里问叶雾初要照片,让她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他们要打印出来,布置现场。 【ywc:那可太多了】 【工作人员A:?】 【工作人员A:什么意思?你们很爱拍吗?】 【工作人员A:那请提供一些特别有价值的!】 叶雾初有把合照传云盘存档的习惯。照片很多,她建了个隐藏文件夹,专门存放。 李纵在那个文件夹里,有一个单独分类。 和他度过的时间太长太长了。他们都不是纯粹的直线,之间有无数个相交的节点,纠缠不清。 哪怕是被别人拍下来的背影照,也攒了几百张。 小时候最亲密,手牵着手。长得还没旁边大人的腿长高。 一直牵一直牵。到初中拉开一点距离,保持着异性朋友的该有的体面。 高中又拉近了一点,李纵的小动作很多,好几张被抓拍到,他玩她背包上的玩偶挂件。 成年之后,背影系列再没更新过。 接下来是合照,幼儿园到高二,每一年都在校门口拍过。 和学校名称合影,表情大多严肃。叶雾初是不太爱笑,李纵……老在校门口被抓风纪,笑不出来。 高二的校门照他倒是笑了,露出齐整的上牙。 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双手扯着她的脸蛋,几分强制地让叶雾初也露出笑容。 ……如果那算笑容。 “难怪你小子笑那么开心。” 男高中生的快乐很幼稚,“欺负”一下喜欢的人,能笑一整天。 指尖划过屏幕上、李纵的脸。 十七八岁的他很好看,在叶雾初的记忆里,镀了一层很厚的滤镜。哪怕稚气未脱。 “……太多照片了,选不过来,怎么办啊,哥哥?” 爱是有迹可循的。 她想。 那么多、那么多痕迹……不是因为爱、真的会记录保存那么多吗? 挑不出特别合适的。 叶雾初新建了一个文档,把尚能见人的合照都扔了进去,发了网盘链接。 【工作人员A:这么多?!是有多爱拍?!】 【工作人员A:???怎么还有小孩???】 【ywc:是小时候】 【工作人员A:从小就在一起了?!】 【工作人员A:什么仙品!我嗑——】 【工作人员A:交给专业团队帮您挑选!绝对包您满意!】 【工作人员B:路过嗑一口】 接着,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配字“嗑到了”。 叶雾初胸口泛起一点点甜。 你看,李纵、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觉得、我们是很般配的一对。 喜欢跟你做 夏天的尾巴,依旧热得要命。 不适合出门、很适合待在家里。 李纵在跟哪个开酒吧的朋友打电话,他朋友圈人脉很广,想喝随时有人送。 叶雾初有点兴趣,“我也想喝。” 和相关人员沟通到深夜,才敲定了草案。并不心疼他们加班,反正李纵给她打过钱。 用男人的给的钱玩弄男人的感情,另类的良性循环。 李纵扫了她一眼,高深的特调酒名瞬间变成简单易懂的名词,“刚才说的都不要,送一罐可乐桶。” “多加柠檬和冰块,酒少放,不要下致死量。别管谁跟我喝、送就是了。钱不会少你的、赵镇的单身聚会在今天?”李纵停顿了一秒,“没空。” “……什么见色忘友,滚。酒快点送。” 叶雾初猜他八成又被损友打趣,看他的目光,有些同情。 李纵:? “打住,别用那种看狗的眼神看我。” 李纵挂了电话,“叶猪猪女士,今天醒得够晚的。” “……还好。” 她看了一眼时间,也就午饭点。 “走。” “请你去吃饭。” “你要带我去?”叶雾初莫名联系上这两件事,“赵镇的单身聚会?” “……你还能想得再离谱一点。” “啊……难道你们的单身聚会,还要玩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东西?”说着举起手机,平静地开口,“我会联系他未婚妻。” 李纵:“……” 她确实能想到更离谱的。 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以驱赶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跟他们没关系,请你吃烤肉。” “……哦。”叶雾初不解,“你突然很阔?” “没啊。”李纵倒不遮掩自己的性欲,“明天跟你看完演唱会、我打算让你好几天出不了门。” 补充了一个时间后缀。 “在你生理期之前。” “……” “还有,李遂要我带你回家吃饭。”他说,“总不能在我爸妈那乱搞。” 在那个家里干坏事,挨打是小,被赶出去才是事大。李清玉肯定站她,小嘴一叭叭,老妈发话,那个家没他的容身之处。 “……” “点酒是为了方便,酒后乱性。”他笑了起来,“快的话也要两三点才到,小趴菜,不是说‘下次’给我口,记得别喝醉。” 叶雾初:“所以你这是吃猪肉前给猪吃顿好的为她送行?” “哪叫送行?”李纵反问,“你不挺爽?” “……不,我演的。” 她一本正经,“忘了告诉你,我是个实力派演员,演技能争视后那种。” “嗯。”他点头,“片里的事后也演口的,叶演员——” 李纵的尺度,总比她预想中地大。 叶雾初竖起两根中指,cos面条泪。 “让你事前口,我会洗干净的,宝宝。” 他伸出右手,掌心朝上,漾着等待她垂怜的笑容,“先去喂猪?” “……你才是猪。” 她把手放了上去。 “是,喂我这只大猪,行了吧?” 饮酒这方面,叶雾初很菜,一口微醺,再多几口。人就飘到天上。 上一次飘,喝完就断了片,再有记忆,被李纵抱着双腿,靠在床头,上边被亲、下边被肏。 张弛有度。比第一次要好太多。 呼吸倾吐,皆是浓郁的酒气。 是太多经验中难得温和的一次。节奏舒缓,像菜谱中的文火慢煲。 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浸在小火中慢烤,边做边吻,不单是身体的空虚被填补,精神上,也很愉悦。 叶雾初慢慢体会,和李纵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那夜他格外漂亮,暖色的落地灯把气氛渲染得很温馨。李纵的眼睛尤其亮,像小时候看过的、天上的明星。 恍恍惚惚让她想起大学课堂上,思政老师讲。爱是瞬间性行为。 那瞬间,她分不清是过剩的雌性激素作祟、还是她大脑感性的部分支配着想法。 被他肏出大片的水液。 满脑子想着,以后一直能跟李纵做就好了。 做爱、做超出朋友界限的事、做他哪怕后来交了女朋友,女朋友也会介意的异性好友。 身体和灵魂同时达到高潮。 她阴暗地想。 ……他最好永远交不到女朋友,也最好永远不跟人结婚。 糟糕的往事滚过一遍。 叶雾初轻咳两声,“我约了酒店来的,演唱会那天。” 本意是让他节制,哪晓得李纵的阅读理解能力,往另一个方向跑。 “那正好,多续两天。也别叫客房服务。” “……看出来了,你是真喜欢做。” “没啊。”李纵说,“喜欢跟你做。” × 烤肉是常吃的店。 也不算执念。叶雾初大学大半的时间不在宿舍,其他室友关系很好,经常约出去吃饭。 一约就是这家连锁店,大学城附近,肉很新鲜。 他们家附近的商业区也有一家分店,想不到吃什么,会跟李纵去那里消费。 算是对那个时候的自己的一点弥补。 怪叶宏彪和叶兮兮,叶雾初的学生时代十八岁就结束了。十八岁起,她要想办法养活自己。 大一那年她干过许多工作。餐饮店、家教、兼职学姐的模特,后来李纵签了经纪公司,有同为模特的人找到她,才稍微改善一点。借着互联网的风口,靠摄影慢慢变好。 李纵偶尔说,是叶雾初成就他。 在她看来,明明是他被她压榨了更多价值。 以前的室友总是买多人套餐,来来回回那几道菜。 叶雾初第一次来时,奖励似地点了很多贵的肉,她准备了两千块,结完账,还有剩余。 一个人面对过量的餐点没哭、问店员要打包盒的时候没哭、绕远路多走了二十分钟时没哭。 回家看到李纵的时候哭了。他乖巧地站在门口,手长脚长,挂着耳机,跟着哼什么悲伤的歌。 那时候家里还没用智能锁,看到她,李纵老老实实地摊开手,“没拿钥匙,按了三次门铃也没人给我开门,我想你——”应该不在。 卡在这三个字,叶雾初抱住了他。 “……地毯下面有备用钥匙。”她听到自己带哭腔的声音,“下次别再门口等了,哥哥。” 李纵回抱了她,“那么信我啊?” 原来早在那个时候、就越线了。 她想,舍不得让他等。 于是他知道出入家里的密码。 舍不得他白纸一张的过往,被染上谁的颜色。 于是染了她的。 本就是纠缠不清的线,再缠乱一点……没关系的。 叶雾初想,她真的有罪到要下地狱的程度、走之前也要享受一把李纵牌的所有。 冰(微H,女口男) 有一个“吃烤肉必打包”的魔咒。李纵不知道是属于自己的咒、还是属于某位叶初初小朋友的。 午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叶雾初把打包盒挂好,骑着共享电单车,姿势帅得像骑士,带减速飙到李纵面前。 他想拒绝,遭不住威胁—— “不想上就滚,反正明天后悔的是你。” 忍无可忍。 李纵握着她的腰,坐上了那一点坐垫尾巴——是尾巴,再后面的铁架颠得他屁股痛。 是了、把他的屁股坐废逃避性爱也是叶初初小朋友的手段之一。 叶雾初没品透他内心的弯弯绕绕。 她想得很简单——敢骑共享电单车是勇气!是魄力!多少能展现一点她的魅力,给他做点心理建设。 × 白日饮酒不好。架不住爱赚钱的人卷来卷去。 酒很快送到,祁新霁站在门前,门内被李纵的身体挡了个严实。 他们比送酒的回得略早。 少爷霸道,接酒还要凹造型,硬显出腰线。 “别那么用力顶,真的很容易扭到腰。”经验十足的擦边男·祁老板体贴道,“适当使用P图手段,有助身体健康。” “扭了你调药酒送到医院。” “……我是开酒吧的,又不是医生。” “去学呗,医院门口的江湖骗子,随便找一个,交点钱受骗。” 李纵的表情散漫,手撑在门框,挡得更多。 看不到里面在干嘛,倒是听到几声怪异的“凤爪凤爪~喜欢吃泡椒凤爪~”,是下酒菜。 “……真不让我送进去,这罐很重的。”祁新霁变了脸色。 他们不过是纯洁的金钱交易,不晓得李纵破防些什么。 “不要。” 纵哥接过他提的带子,踉跄一步,摆好的姿势失了形。 祁新霁的角度,当然看到叶雾初在拆零食包装。 没看一秒,被挡了七八分,“被擦边男看会长针眼。” “……” 隐性恋爱脑如今发展成了显性。 祁新霁觉得自己“舔狗”叫得冤,哪有李纵舔,自己舔就算了,还搞人身攻击。一视同仁地歧视所有可能诱惑到他老婆的异形生物。 忍无可忍,祁老板骂了句“傻逼”。 “李纵。”室内的女声逐渐清晰,似乎是朝这边走过来,“帮我看看明天穿什么。” “叶雾初。”祁新霁喊了一声。 “啊?谁叫我?” “你俩同居啊?”祁新霁问。 李纵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脚,“滚滚滚,这里不欢迎你。” “防我防成这样、自卑啊,纵、哥?” 叫得很阴阳怪气。 门被李纵彻底拉上之前,他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嗯”。 是女声。 “……” 没否认在同居。 祁新霁停止思考了一秒,嗯……? 用这个八卦钓雀辰的话,能不能把她钓上钩——好朋友在圈内的浪子同居。 手机震了一下。 是李纵发来的新消息—— 【笑话?我面对一个擦边男自卑什么?我们男德班优秀成员的跟你这种谁都能看的擦边贱货不一样!】 祁新霁:“……不是,他有病吧?” 病得挺重,发完发了个红包,是酒钱。 祁老板面色稍霁,不欠酒钱,是纵哥的美好品德。 × “他不应该在赵镇的单身聚会上玩?怎么还有闲心给你送酒?” “要赚钱呗。”李纵说,“别看他,本人没有视频里好看,都是P图。” 叶雾初:“……” 男人对男人恶意最大啦。 放了酒,他挂着一根毛巾,去了浴室。 暗示到这份上,她认命摆好酒杯。 祁新霁装了一袋冰,保温袋装着,没怎么融化。 叶雾初装了半杯冰,心血来潮,含了一块在嘴里。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同样是一句名言。她把《回〇的诱惑》的经典台词背得滚瓜烂熟。 李纵澡冲得很快,发尾带着几分潮气,赤裸的上身挂着几颗水珠,沿着腹肌的轮廓滑下……那根浴巾好碍事。 叶雾初灌了两玻璃杯量的可乐桶,甜滋滋的,很好喝。 “准备好了没?” “没有。”她摇头。 “说‘没有’我就会放过你吗,张嘴。” 他解开浴巾,随手一扔。 李纵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致死量的沐浴露味,盖住了生殖器特有的骚味。 鸡巴差点甩到叶雾初的脸上,她偏头,拧眉含了两块冰。 口腔的温度热得冰块微微融化,冰水沿着她的嘴角滑落。 “唔——” 喉咙挤出一声,示意他动。 “你是会玩的。”李纵拍了拍她的脑袋,“含冰块,想让哥哥在宝宝的嘴里射?” “唔唔唔——” 鸡巴近在咫尺,他托着底部,强硬地塞了进去。 她的嘴不大,口腔容量有限,吞下半根都有些吃力。 勃起状态下的男根,正好堵得住正在融化的冰块和口水…… 叶雾初缓了一下,点了点李纵的大腿根,示意他可以往下弄。 平心而论,她不太喜欢给他口,尺寸太大,嘴巴裹不住,完事后腮帮子会很酸。 他笑一声,模拟性交的律动,小幅度在她嘴里抽插。 “唔……唔……” 她适应得很快。 酒液浸润,叶雾初的嘴唇像刚从容器中剥离的果冻,粉嘟嘟、水淋淋。 不熟练,动作很笨。握着柱身底部,沿着青筋的脉络舔。 舌头够不太到,疑惑地“唔”了两声。 “舔龟头,宝宝。像舔棒棒糖那样,环着它舔。”李纵被她可爱到,退出一点,摸了摸她的头发。 叶雾初听话地找着他的龟头,舌尖舔弄、打转。像他玩她,时而用力碾过、时而轻轻安抚。 冰块不时掠过粗壮的男根,冷热反复交替,玩法比单纯的口交更刺激。 李纵的呼吸越来越重。 肉棒自带的温度把方形的棱角磨圆。 凉的冰水、唾液,随着叶雾初的吞咽动作,向下滴落。 糟糕得要命。 谈不上什么技巧。她是一点就通的好学生,机械地操作着他指点的要领。阴痉又涨了一圈。 “唔唔!”叶雾初发出信号,示意他可以射了。 “不要……” 李纵刚得了乐趣。 冰火交替……不是蛮爽的? 舌肉裹着他的时候,很烫。冰块经过,很冷。感官刺激和跳动的神经一起爽得他一阵闷哼。 “……只是舔、还不够,宝宝。” 只有顶端被足够爱抚。 满足不了他庞大的欲望。 “张嘴。” 声音哑极,透着最后的温柔,“好好含。” 李纵沿着舌头的缝隙往里猛撞。 机械地抽插着,摩擦力推得逐渐融化的冰块在小小的口腔滚动。 嘴巴酸得叶雾初快哭出来。 她甚至委屈,谁让他长那么大的、很难完全吃下去。 “唔唔唔唔唔!” 爱抚小动物似地,他一边挺腰,一边抚摸着她的长发。 “再吞得深一点,想想我是怎么肏你的?” 冰块慢慢慢慢融化成水。 李纵的腰腹逐渐紧绷,他一手插入她的发间,左腿的膝盖抵着沙发,陷入了好深一块。 叶雾初的衣服也湿了一块。 舌苔和鸡巴的接触面积更大,他亢奋地抖了几下。 她眼底漾着一层薄红,眼角也挂着泪。 嗓子眼的软肉裹着龟头,还有一小半裸露在口腔外。 “还不够、再深一点,宝宝。” 难以言明的兴奋感在胸口炸开,快感使人放纵。 李纵用力地按着叶雾初的脑袋,试图把整根鸡巴都喂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唔!” 很长,被顶到喉咙深处。 生理上的干呕感刺激着她把嘴里的异物吐出去。 “嘶——喉咙也好会吸,宝宝。” 想做到她……话都说不出。 李纵耸动着腰腹,模拟肏穴的强度,肏她的嘴巴。 舌头动不了一点。 叶雾初皱着眉,泪水、冰水、口水混在一起,难受地落泪。 “那么容易哭,就该天天让你口。” 唇舌包裹的滋味也很美妙,他上瘾地库库进攻。 说不出话…… 掐着他的大腿,某人依旧无动于衷。 高强度的抽动肏得她控制不住地颤抖,难得湿润,楚楚可怜地看他。 试图换回一点竹马的良知。 李纵视若无睹,身子爽得微微弓起,抱着小青梅的脑袋,深喉狠肏了几个来回。 良知、他没有良知。 冰块该死的让人上瘾,想把它塞到她的穴里肏,滋味一定很好。 他爽得眯眼,猛干了几十下。 叶雾初嘴都被他肏痛。 实在受不了,牙齿滚过粗壮的阴茎,试图把他咬断。 ……没咬断。 “操。” 李纵骂了一声,连带着跌到沙发上,伸手挡了一下,被叶雾初的椎骨,撞得神经发麻。 她下嘴超狠,咬得他使不上力。 痛与高潮一同来袭,全都射到了她的嘴里。 惯性使得他肏得更深,干呕引发的吞咽动作让精液滑入她的喉咙。 她“呜呜”哭出声,追着他的身体打。 口腔完完全全被李纵标记了味道。 疼得李纵倒吸一口凉气,抽出性器,粗喘着认错,“错了、真的错了……” 拔出的瞬间,没喷完的精液,溅在她漂亮的脸蛋上。 不能再狼狈,头发、鼻子、脸颊,全是浓浊的白精。 喉咙里的精液彻底吞了下去。 叶雾初当即把他推开。 李纵倒在沙发上。她跨着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腹肌上,对着他的大腿根部猛抽。 打还不过瘾,又按着他的肩膀,舌头挤进他的嘴里,把残余的味道让度给他。 李纵笑着接受,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吻得更深。 ……逐渐变了味。 叶雾初“啪”地在他肩头抽了一掌,不能再委屈,“谁允许你射我嘴里的?” 标记(H) ro uwen8.co m 分辨不出是亲吻引发的脸红,又或者是别的原因。叶雾初的脸很红,摇摇晃晃,表情很凶,声音却很娇娇。 细听不能再嗲,尾音不自觉地拉长。 “都是精液的味道……讨厌死了!” 刚开始的几巴掌抽得很痛。打到后面,力道减弱,像小猫挠痒。 小猫踩了踩他的胸肌,“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又凶又可怜的,看得李纵心都软成一滩水,全盘接受,“是、都是我,是我的错。”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 huwx.c om 唔……渣男!轻浮!讨厌! 叶雾初很生气。她摇摇晃晃地起身,没站稳,被他摸着大腿,一路下移,卡在膝关节的位置,轻轻一拉。 她不受控地跌坐回去,睁大眼睛瞪他。 “走什么?”李纵问。 “拿开。”她气愤地指着他的手。 他举手做投向状,扫过茶几上玻璃瓶装的可乐桶——空了大概……五分之一。 难怪脾气那么大。 李纵把手举高,“喝了几杯?” 叶雾初第二次站起来。 眼看着他的手在空中举着,她又一次跌坐在他身上。 小嘴一抿,“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呜呜呜!我连路都不会走了!” 越想越不爽,坐着他的腹肌又挠了一下。 李纵确信,“嗯,微醺。” 小趴菜微醺比较……泼辣,又辣又呛的,一点点苦头都往他身上推,要打回来。 也不是不给她打——被她追着揍,李纵有些暗爽,不是喜欢,她干嘛只打他,不打别人? 自证清白之后,他又接了一杯酒,哄道,“小甜水,要不要再来一杯?” 她怀疑地看着他,“你这表情!不怀好意!” 从小就是这样,拉她逃钢琴课就是这样带着点笑,眉眼之间尽是精明的算计。 李纵仰头喝了一半。小趴菜不一定听话,但很喜欢抢他的东西。 果不其然,一把夺过,“咕噜”灌了一口,甜味幸福得她眯起眼睛,砸吧砸吧嘴,一饮而尽。 把空杯递给他,“还要……” 李纵没有半点干坏事的心虚,给小趴菜倒酒。 啊、期待。 上次喝醉,叶初初小朋友粘着他,抱着他的手臂,无意识勾引——上臂贴着她温暖的乳肉,隔着衣料,李纵在脑内勾勒了四五回被她乳交的模样。 他甚至分出心想……这回,她这么抱,他一定会抓她过来打一炮素的。 小趴菜没什么思考能力,眼看着他满上了一杯,扑了上去。 不能再馋。 李纵笑着给自己倒酒,跟着她的节奏喝。 叶雾初喝一杯,他喝一杯。 一杯又一杯,一杯何其多。 李纵喝得微醺,叶·小趴菜·雾初晕得不行:“不行……不要了、嗝。” 被自己的酒嗝熏到,她苦兮兮地皱眉,“呜呜呜好难闻……不要了、嗝。” 可爱得让人发笑。 “我都没嫌有味,你嫌什么?” 醉意给他镀了一层无形的嗲意,说话都带着些说不尽的撒娇意味。 面对着面,酒气迎面扑来,叶雾初被熏得想打人。 抬手,被攥住手腕。李纵舔了她的手心一下,看着她气得牙痒,主动凑上前去,咬他的鼻子。 一点道理不讲。 他由着她咬了一口。 叶雾初眯眼看他,“你怎么……” 有两个脑袋……? 她咬累了,人又晕,像泄了气的气球,挂在他身上,“不舒服……我讨厌你。” “待会就舒服了。” 李纵勾着她的下巴,他想,开始做了、就舒服了,每次她都舒服得喷很多水。 酒精放大了不能言明的性欲。 他惯例吻了上去。 人像踩着云朵前进,轻飘飘的,软得身体都快飞起来。 微醺的吻不能再有感觉,酒精放大了所有感官。全世界只剩彼此的心跳、呼吸,交织在缠绵的醉意里。 她连呼吸都是缓慢的,被亲得口水沿着嘴角落下。 他转头吞了干净,又迎上去亲。 边亲边解她的内衣扣子、裤子拉链。能扒的地方都把她扒得干净。 吻毕,她娇喘着,“为什么……还脱我衣服?” 水光润泽的红唇牵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尽头连接着他的唇。 “你不是说穿内衣不舒服?” 赤身裸体、紧密相依。 女孩娇软的穴在他的腹肌上淌出点点蜜液,把肌肉浸得透亮。 “唔……” 酒精熏得大脑发懵,她本能地寻求更多的快乐。 不由得抬起屁股,阴蒂摩擦着凸起的小块肌肉,尝到了一点甜头,穴肉一张一合地收缩。 “好、好难受……” 李纵被她挑起了感觉,湿润的嫩肉开合,下面的嘴,贪婪地舔他的腹肌。 他果然最喜欢女上位。 眼看着最爱的小青梅淫荡地张唇,渴望更多抚慰。李纵咬住她的舌头,缠绵地吮吸着。 叶雾初不受控制地扭臀,胡乱地磨得更狠。 被他啃得支支吾吾。 “要……唔……” 要他肏她……最好用力地插进去、好想。 “知道宝宝的穴痒。” 纠缠到最后变了味,他的呼吸彻底紊乱,声音哑得不成腔调,“要不要、骑马?” 叶雾初激动得瑟缩了一下,大片水液喷在腹肌上,烫得他也缩了缩,“这么浪、老公的腹肌全是宝宝的水。” “……都怪你、呜。”哭腔渐重,“马场好远……不想搞、就不要吊着我嘛、坏死了!” 李纵拍了拍她的屁股,忘了某位叶初初小朋友喝得比他醉、思考能力都不如以前。 “屁股再撅一点,扶着它,自己骑上去。想想以前是怎么骑马的?” 叶雾初听话地把屁股撅高,扶着肉棒,缓缓地将它吞没。 酒精带来更汹涌的满足感。忍耐已久的层迭穴肉,像成了精的小嘴,拼命地吞吃着李纵的鸡巴。 “好、好大……哈、啊……” 她情不自禁地仰头,伸出舌头。 吃一口就够,折磨的是被她坐下身下的男人。 “服了。” 还是低估她。李纵只能靠自己,托着她的屁股,粗壮的男根径直插到软穴深处,湿热的软肉挤着肉茎上的虬结青筋,夹着它们不放。 没怎么动,就肏软了她的身子,哆嗦着在他身上颤。 李纵想,教唆她骑什么马。 喝醉了更菜,一会就爽翻了。 “好大……不要了、我要睡觉、睡觉、呜。” “睡什么觉?爽了就翻脸不认老公了,哪有这么白眼狼的?” 李纵扣着叶雾初的腰,靠自己的核心力量,三浅一深地顶弄,撞上最柔软的花心,狠碾过,又退出去。 下面的小嘴咬得很紧,她流了几滴鳄鱼泪,“太爽了……不要了、出去……” 强烈的快意让他肌肉猛缩,被绞得更狠,肉棒甚至都有些都肏不动了。 无数的小口同时吮吸他的敏感点,爽得李纵额头都冒了汗。 那么娇小一只,缩在他的怀里。 哭唧唧地勾引他,迷离的眼眸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第一次射在了她的体内。 ……还说她菜,这个状态的自己也大差不差。大哥莫笑二哥。 李纵突然想起被她嘲讽过的“给命文学”。 这一瞬间,李纵想,死在床上,他都愿意。 最好心脏停跳的瞬间,保持着这个姿势。收尸的人拉不开他们的身体,火化成灰也是一起,最后装在一个骨灰盒里。 缓过劲后,他又冲刺起来。 叶雾初一直在高潮,喷涌的水淋湿了他的体毛。 甚至穴口都被肏出了白沫。 不记得抽插了多少下,她终于习惯频率。 口水淌了很多,修长的脖子都沾着水液。 她只能发出机械的“啊、啊”音。舒服得像登上了天堂。 大量的体液沿着进出的肉棒滚落,沙发套湿了一大块。 叶雾初被顶得眼尾泛红,情欲支配着大脑,再分不出心思思考别的事。 全身上下唯一清醒的是穴……在被一个大家伙肏。 好舒服……爽得不要命了、呜呜呜。 李纵舔净她落下的泪,起身,不忘在嫩穴里肏干。 穴肉被玩得外翻出去,被肏成白液的混合液体淫荡地挂在穴口。 他痴迷地盯着交合的部位,紧窄的花穴被大肉棒撑成最适合它形状的模样,完全顶进去,剩两颗卵蛋裸露在外。 她“啊、啊”叫了两声,打着颤痉挛。 口水又流了出来,“老……公……” 脏得要命,可他看得心软。 大片的眼花在耳旁炸开,是哪年看过的跨年焰火。那时她也在他身侧。 烟花开得灿烂,爆炸声此起彼伏。 “嘭——” 李纵射了出来。在体外射的,抵着她的小腹。 拔出的瞬间,鸡巴轮廓形状的小腹快速瘪了下去。 浓郁的膻味占满了客厅,挥之不散。 她白净的裸体或多或少被他的白液标记、里里外外。 李纵俯下身,身体和她紧密相贴。 叶雾初身上的精液辗转到了他身上,是粘合剂,把他们变得更亲密。 “啾。”她转头亲他。 “别亲。”他回吻,“让我缓一会,抱你去洗澡。” 明天有她心心念念的演唱会,李纵并不打算过分索取。 叶雾初酒醒了三分,咕哝一声“变态”。 “换句别的骂,宝宝。” “……” 她踢了他一下。 “我爱你。”没忍住,李纵咬着她的耳朵袒露心声,“想死在你床上……那么爱你。酒醒忘了吧,你会忘掉的,对吧?” 叶雾初“唔”一声,“起来、重死了。” 她耳朵一直很红。 ———————————— 本来素想写玩冰块的but没灵感(( 好喜欢写关键情节前的卡文,,,有种大脑缺氧的美感,,, 醋 如李纵所想,叶雾初对演唱会很看重。 ……不是享受时间地看重,是看重场馆布置。 当天早上九点布置好了蜡烛,立了一块牌子,很直白地写—— 全世界我最喜欢你。 花还没到,气球刚开始打。看着有一点空。 彻底布置好要到演唱会期间,会留一个工作人员专程录像。 是,她很恶趣味。 无论自己哭还是李纵哭,都想记录下来,以后拿出来鞭尸。 她躲在卫生间“桀桀桀”狂笑,笑完出来被李纵碰了个正着,竹马本人很不给面子地猜,“便秘了?” 叶雾初:“……” 谁懂,他被打很多时候是自找的。哪家正经人张口闭口贩剑? 踢了他一脚,李纵侧身躲过,“没便秘你在厕所躲一早上干嘛?嗯?出轨啊?” 她又踢了一脚,这次没踢空,“你没有哪次挨打是白挨。” “……我哪次挨打不是你想打就打?”他也无语,“下脚真狠。那么暴躁、生理期?” 李纵打开软件查了查,她汇报没错的话,“是这两天……我靠、完美对上我回家吃饭的日子?” “几号?” “二十九。” 叶雾初“哦”一声。 “跟不跟我回去?”他问,“李遂催了我几次、你这次再推脱,我妈估计真的拿刀上门来逼我了。” 她从小是别人家的孩子、深得别人家妈妈的喜爱。李纵搞不太明白,自己和李遂都是从老妈肚子里出来的,她更偏爱李遂就算,毕竟李遂是她比较年轻时生的,那会不太懂事。 懂事之后有的李纵和李清玉,在母上大人眼里,都比不上叶雾初。 还说什么——人初初看不上你是你阴德的。 阴德个锤子。 二十多年都花在她身上,叶雾初这辈子只有他一个选择。 偏偏这位小同学没良心得紧,“晚上你就知道了。” “多少钱的活让你推到晚上才肯答复我?嗯?” 她耸耸肩,一副无可奉告的模样。 李纵恨得牙痒,“你就吊着我、你看看演唱会结束了我不肏死你。” 叶雾初偏头,“那不去了。” “……” 气得缺氧,他猛吸一口空气,“行。我也不回了。问就说跟你鬼混。” “那莲姨也会觉得,是你带坏我。” 有家长爱的小朋友有恃无恐,“李遂哥还是会拿衣架抽你。” 治不了她。 李纵“操”了一声。 “别那么没素质。”叶雾初说,“B市提倡建设文明城市,万一以后说脏话也罚款,我可不给你出钱。” “……” 他彻底失去语言。 她愉悦地弯了眉眼,“来房间,帮我挑几件衣服。” 几套挂脖连衣裙都是亮色系,不能再辣。 要么大露背要么小露背,裙子堪堪盖住大腿。 “男的女的?” “啊?” “开演唱会的。” “男的。” 李纵介意了起来,哪套都有缺点要挑,要么是嫌裙子把人显得五五分,要么是说腰线做太短显得她腰长,总之没有一条合他心意的。 叶雾初:“……” 这醋能吃得再明显一点。 她又不是穿给小偶像看的,穿给他看还挑三拣四。 越挑她越不想听话,挑了一件复古蓝的牛仔挂脖短裙——问就是,他有一条颜色一样的牛仔裤。 “不听话还让我挑,嗯,玩我。”李纵确信,“渣女。” “渣个锤子。”叶雾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穿你那条颜色和它一样的裤子。” “你说穿我就穿、我不是很……”他想到那个词,厚着脸皮含糊吐露,“……妻管严?” “不穿拉倒。” 激将法远比顺毛有用。 叶雾初对着镜子上妆,她嘴硬的竹马换了身衣服,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露脐短T,腹肌存在感不能再强,甚至胸肌都勾勒出大概的轮廓。 有一点守男德地贴了乳贴。 她忍着笑,继续拍着粉底——是蛮好笑的。李纵所谓的脾气,就是同样露给别人看。 她是无所谓啦,看不就看呗,只要不上手摸,都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倒不如说越多人看他,她越兴奋——看到没、看到也不是你的。 手往兜里一插。 叶雾初还是不理他,一句话不说,专注地打扮着自己。 李纵烦躁地踢了踢茶几,踢出点声音。 他像个失宠的怨夫,谁懂,昨夜还流着口水叫他“老公”,起来就翻脸不认人。 ……总不能是记得他说爱她,记得他说想死在她床上,盘算着跟他淡了? “……次——” 他硬生忍住脏话,总不能求婚?总不能求婚! “啊,上厕所。” 捏着手机去了卫生间,握在洗手台前,疯狂跟李遂发信息。 【LiZ:急急急急急急!】 【LiZ:十万火急我的亲哥!】 【LiZ:咱家户口本在哪?!】 【LiZ:我受不了了!】 【LiZ:我要干违法犯罪的事!】 李遂很淡定。 【李遂:我会截图报警】 【LiZ:神经病!】 【LiZ:我要偷叶雾初的户口本跟她结婚!】 【LiZ:报个屁!】 【LiZ:事关我的终生幸福!】 【李遂:老妈家电视柜面对着电视机右手边的柜子】 【LiZ:鉴定完毕】 【LiZ:你是亲哥!】 【LiZ:爱你么么哒】 【李遂:傻逼】 解决了人生大事之一。 李纵盘算着哪天回家一趟,联合李清玉把他家叶初初小朋友绑了,拿着户口本去民政局登记。 法律关系比现在道德层面的良心,更让他有安全感。 神清气爽地出去,轮到叶雾初问他,“便秘?” 李纵:“……” 贩剑者,必然会被贩回去。 他竖起中指。 行,爱得更深那个无话可说。 趁她继续化妆,翻行李箱摸了个丝绒质地的盒子。 李纵出一回国,做了很多事。不单是工作,还拿了个戒指,是去年约设计师订制的。 做了一对红宝石的,情侣对戒。 原本打算当普通礼物送给她,哄着她戴。像耳朵上的耳钉一样。送的时候说是礼物,她戴习惯了,他才开始戴。别人看是情侣款,只有李纵自己知道,是他蠢得令人发笑的小心机。 现在也在耍心机。 ——戒指准备在演唱会的高潮直接套进她手里。 不过、谢谢。 去会场之前,叶雾初开车带李纵去了一个彩绘工作室。 问就是—— “画应援图案。” 约了两个彩绘师,同时开始。 “……” 李纵嫉妒得想捅人,她跟他约会有上心到专门约工作室? 在心里用带走侮辱性质的避讳把所谓的“小偶像”骂了个狗血淋头。 画到一半,他发现了盲点,“谁家应援图案是半颗爱心?” “你管人家。”叶雾初轻飘飘地堵了回去。 “……” 彩绘师憋着笑,没忍住,把笔拿远,肩膀抖了两下。 哪是什么单纯的应援图案哟……拼合起来,轮廓是一个爱心。 × 小偶像很糊,安检也很……松散。 金属检测扫到了戒指,发出响声。 李纵掏出丝绒盒子,说是“装首饰的”,亮出自己身上的五金饰品,保安被糊弄过去,没过多盘问什么。 叶雾初买的前排票,位置很好。不用通过大屏看在表演什么。 他们几乎踩点,来不及在演出开始前留影——问就是,她在门口排队换手幅,耽误了亿点。 场馆的上座率大概有百分之六十,乍一看有点空。 李纵挑剔地听着台上的男人搔首弄姿地唱——是搔首弄姿,哪家好男人穿渔网内搭,漏点都不觉得有什么。 跑来跑去,从舞台的一头跑到另一头,都不觉得累。 旁边的女孩子尖叫声很吵,李纵挪着和叶雾初贴近了一点,偏头就看到她满脸慈爱。 ……想起来了,她是妈粉。 他被自己醋得像猴子一样离谱的情绪傻逼到,李遂骂他从来没有骂错。 在叶雾初面前,李纵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大概唱了一个小时,到free talking环节,大屏投出观众席的特写,只要小偶像喊“停”,就会抽到那位幸运儿回答问题,结束之后,还能合影。 周围都在小声许愿“抽到我抽到我”,只有李纵不感兴趣地看着时间。 “啊这位帅哥——旁边的小姐姐!” 工作人员也看出他的不耐,定格的前一秒,切到了他身边的叶雾初。 小偶像很会聊天,“在哪呢,举个手看看。” 她挥了挥手,听他惊讶道,“前三排呀,有钱人!” 叶雾初笑着摆手,“不是、运气好。” “一个人吗?”小偶像继续问,“我看刚才那个帅哥脸上的图案跟你很像、你们是一起的?” “一起的。”她点头。 工作人员很懂,镜头切远了一些。李纵漂亮的脸一同出现在大屏幕上,模特的脸很能打,全方位无死角,没有多余的表情,像天然的画报。 坐的位置正好,脸上的图案拼起来正是一个爱心的形状。 “好~配~呀~”小偶像紧随其后地开起了玩笑。 李纵想,也还是有点眼力见的。 他面不改色,伸手,虚虚地握住她的肩膀。 小偶像暧昧地笑了起来,“你们是一对吗?” 李纵垂眼,故作散漫。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大屏里的另一张脸。 她柔软的头发垂在他的手上,发尾扫得很痒。 近在咫尺,他却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有全世界最遥远的沟壑。 “对啊。”叶雾初先回答,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都这么明显了,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才问的。”小偶像耸耸肩,“吃了一嘴狗粮,待会带上你男朋友,一起拍合照哦。” 她点头,大方地答,“好呀。” “那就不要找虐了,导播辛苦一下,看看下一位幸运观众。” 画面又开始闪动。 李纵的眼睛从叶雾初的“对啊”那声开始呆滞。 她、承认……他们是一对? 不是、她在玩他。 我靠、你俩都是一对了,给你另一半玩玩怎么了?别人没资格玩,她怎么没资格。她不仅有玩的资格,还被容许大玩特玩! 操、那他吃什么醋?仔细回想,她拿出来给他选的裙子,在他的衣柜,都能找到和它们相配的单品——所以是穿给他看的! ……她大玩特玩了,嗯。蛮可爱的。 妈的,李纵,你怎么这么舔啊?舔叶雾初有好处吗?没有,但是不舔未来老婆同样没有好处,还是舔吧……更想用舌头舔。 他靠在她的肩头,拿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肾上腺素飙升,仅仅是她一句话的结果。 ——我拍了拍“ywc”的缺德木鱼,功德-100 打字的手都在抖。 【LiZ:所以】 【LiZ:咱俩什么关系?】 她很暴躁。 【ywc:你再给我装?】 【LiZ:我想亲你】 【ywc:公众场合,不可以】 【LiZ:好吧。】 李纵转头,吻了上去。 “……说不给亲我就不亲吗、我又不是什么听话的人。” 他温柔地捧着她另一边没被彩绘画的脸。 镜头再次扫过他们,小偶像指指点点,“年轻人节制一点啊!” 呼吸交缠,吻得激烈。直到她推他的胸口,李纵才意犹未尽地起身。 “——2023年9月23号晚,青梅竹马毕业后的第一个吻,特此纪念。” 叶雾初被吻得腰软,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在喘,“你别老记一些乱七八糟的……” “不。” 丝绒质地的盒子打开,红宝石戒指套在她的左手中指。再然后,十指紧扣。 李纵说,“我就要记,不仅现在记,十年后我们还要过纪念日。” “……” 亲完了嘴唇,他又开始亲紧握的手,亲冰冷的戒指,银质指环被体温慢慢温暖。 李纵失笑,“你真是憋了个大的给我。” 黯哑的声线撩得她耳朵酥软,“不过、谢谢。” 谢谢你,选择我。 也谢谢你,从今往后、紧紧地和我纠缠,再分不开。 ———————————— 初初:嘶、总之当事人就是十分冲动、后悔 小李:嘿嘿嘿嘿是一对嘿嘿嘿嘿又能过纪念日了 这章是憋不住的小叶同学和更憋不住小李,写完这章某人被窝单方面开除哥籍 下章依旧是小情侣80全世界,,,是的,,,表白,,,还没正式表,,,服了磨磨蹭蹭的窝自己(无奈笑) 剖心 幸运观众有个合照福利。 不清不楚的关系倏然明朗,李纵看小偶像顺眼了很多,那男的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人模人样。 跟男模本模比较,小偶像被他吊打得体无完肤——问就是某位小李除了演戏很木,头身比很好,头小肩宽,脖子长。肢体的比例也很好,腿实打实的长,秒了一些垫增高鞋垫才180+的矮子一大截。 工作人员不太会拍,显得小偶像很……好吧也不是会拍的问题,他冒昧问了一句,“这位帅哥、我看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对方很有眼力见的上钩,“工作有重合吧,我是秀场模特。” 小偶像:“……”比个屁。 他主动说拍半身合影,哪想到半身也很突兀。 那两位的气氛,不是他能介入的。怎么看,他怎么多余。 小偶像:“……”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他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一套流程下来,也到了夜间十一点十分。 出了场馆,微凉的风吹得人发飘。 李纵抓着叶雾初的手,跟着她,往酒店的方向走。 今夜幸福得过载……他悲伤地发现,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他所有情绪。 交往是单方面通知……单方面就单方面吧。总归从“青梅竹马”毕业,迈向了下一步。 ……还是觉得有点随便。 他想,不然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表白这一步补了? 倒也不是太在意仪式感,还有的步骤是要有的。 李纵可不想哪天听叶雾初跟他说——看到别人表白,好浪漫。 他不想她羡慕任何人,他能给她最好的、让别人都羡慕的。 酒店定的是套间,在门口他就闻到了一股……花的味道。 “你站在这,不许动。”叶雾初一本正经地叮嘱道。 “干嘛,你要去买橘子?” 果不其然被踢了一脚,“乱动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我让你进来再进。” 李纵:“……” 得,女朋友的威胁比什么都管用。 他散漫地站在房间门口,不太想听,耳朵却“不经意”地听到零碎的对话。 “现在算加班费的、叶小姐。” “……没关系,你开始录吧,我叫他进来。” 天地可鉴,不是他故意偷听,话就往他耳朵里钻,想不听到很难。 李纵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 ——喔,怎么能忘呢,他亲爱的女朋友同学是跟他同样注重仪式感的小朋友啊。 “咳咳、进。” 一声令下,李纵迈着模特步走了进去。 准备齐全,空间是黑白红的配色,尽职尽责的工作人员架着手机,保持着不会打扰到他们的距离。 木牌挂着——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一眼就注意到。 照片印了很多,从小到大,一步一步,直到变成今天的、手捧着一束玫瑰,出现在他面前的叶雾初。 牛仔色和大红色也很配。 李纵活了二十四年的人生第一次有那么清晰的认知。 玫瑰花瓣挂着水珠,举在她的胸前。 叶雾初少见地紧张,抿了抿唇,捧花的动作带着难以察觉的抖。 “我是第一次告白。”她长呼一口气,“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人分为两种。 一种是一生只会郑重地说一次“我爱你”的人,真心转瞬而逝,抓住一次都不容易。 另一种是无时不刻把“我爱你”挂在嘴边的人,真心飘散在每一句一笔带过的话里,积攒起来,同样沉重。 他们分别对应前者和后者。 李纵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想,我们之间,比普通情侣更多的、是已经流逝的时间。” 叶雾初把花塞到他怀里,“你只有一个选择,接受。” “……好霸道。”他拂去花上的水珠。 “那你要拒绝我吗,男朋友?” 叶雾初抛出灵魂质问。 “当然不会。”他笑着想吻下去,被她伸手抵住嘴唇。 指尖夹着淡淡的玫瑰花味,美得让人心醉。 “我爱你啊。”她说,“今天不止是接吻的纪念日,也是叶雾初第一次对李纵表白的纪念日。2023年9月23日。” 李纵笑着点头,“嗯。” 是他的体贴,在她彻底把分界划清之前,对事不对人。 叶雾初松了一口气,“好的零点没过,其实我准备了很长的发言,可以慢慢讲。但是纪念日是你先开口的,我想卡在零点前。” “嗯。”李纵亲了下去,亲在脸颊。亲完退了一步,给她留下陈述的空间。 “首先是赌局,你那天不是好奇为什么我让你给司扬打两百块钱吗?他、雀雀、秦臻,他们三个人打赌,赌约的内容是,前一天、我会不会跟你表白。” “当然是没有,有的话、你也不至于亏那两百块。” “怎么说、我对你……比对其他人更在意细节。变卦的原因是我去接你的时候,你在车上放了《他不爱我》。如果这个假设成立,今晚你在家里,一个人。” 他点头,喉结滚动,仰着头勉强控制住表情,把眼泪憋在卧蚕里。 “……他那句话没说错,我不行。” “我给了你、我自以为最珍贵的东西,时间。好像从小到大,我最重要的人生的节点,都是跟你一起度过的。生日、读书时代固定的开学日、人生一万天之前的纪念日,全部全部都是跟你过的。最幸福、最落魄的日子,你也都知道。好像我人生的二十四年、没有你的参与,会硬生生砍掉三分之二。” 眼泪忍不住地下落。 “嗯……其实、我是有点害怕自己单方面打破这个关系的,做朋友唯一好的一点大概是七老八十岁都是朋友、哪怕不在一起,也能稍微恶心一下对方未来的对象。但是那天叶兮兮找我说,能不能把你让给她,我第一次觉得……凭什么。她怎么什么都要抢啊?家庭成员、那些我单方面不太记得的同学也就算了,为什么全世界仅有的一个会对我好的人她也要抢走啊?” “是我不配吗?我好像挺配的。”她笑了笑,“我真的什么都不配、你那么挑剔的人,怎么会忍我二十多年啊?我第一次想泼她,当然我也泼了。好像从小到大,除了上次,也只有妈、傅女士在我面前割腕的那次,我那么、痛恨一些东西。” “当然说不怪她很假,但我现在能很大方地说。我真的很讨厌她,强盗就应该被关起来,判个无期徒刑,不要出来害人。” “我本意也不是想想骂她啦、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有什么是我不想被别人抢走的,只有你一个。” “……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自己不想承认来着。事实如此,很现实的角度,我不想浪费时间去再磨合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也被惯得受不了一个人独立生活。人缺爱会渴望温暖吧……你给我带来的、莲姨、清玉、李遂哥哥,都是温暖我到现在的源泉。” 眼泪越发汹涌。 “我也不是特别在这个时候哭出来的,但是我真的很怕啊李纵。我不是完全自信的,我也会考虑说假如我俩不成,我以后要怎么办,自杀吗?还是说干脆换个环境,再也不回来算了。想这些很糟糕的结果我就很怕,就觉得、好像保持现状就可以了,再不清不楚几年就好了。” “但是人如果完全由理性支配就不叫人了。我真的很怕啊,可我想想如果是你牵着我的手一起面对,我又觉得可以了。爱总会多百分之一的勇气,克服一切。很多时候只要有一点点就行了,困难的话,多一点点甜,我就能忍过去,我很清楚的。现在也是,多一点点勇气我就说出来了。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这辈子不会像喜欢你这样再喜欢上其他人了。” “哥哥。”她叫他,“你还是有选择权的。假如你现在从这个门走出去,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抱着花死给你看。到时候你们都是第一嫌疑人。” “我不会为你死的,但是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支撑我活着的东西,我会去死,你再清楚不过了。” 他流着泪,“这已经是死亡威胁了。” “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她耸耸肩,“是陈述句。” 玫瑰花束被李纵放到一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叶雾初,揩去她的泪水。 “疯子。” 内里已经坏掉了、不是吗?像他一样烂透了。他想死在和她在一起的床上,构成短暂的永恒。而她想死在他离开的未来。 人是同类相吸的。 叶雾初抿唇,没有说话。 无论怎样克制,身体都在抖,停不下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不断。 她预想中失态的应该是他,还是太高估自己。 李纵抱住了她。 看着很高大的人,能被她的双手轻松地拢住。 他也在抖,在哭,在用颤抖不已的声音回应。 “你知道的……我爱你。” 不再是床笫之间的戏言。 是坦荡的回应。也是他赤裸在她面前的真心。 从少年成长到如今的青年模样,他笨拙地贯彻着这三个字。 “我有什么选择?我人生最珍贵的东西也是你的。李纵哪舍得让叶雾初吃亏呢,自己吃点就算了。” “你知道的、我们都是很挑剔的人。第一眼就注定了,做好朋友的前提是、做恋人。” “我迟早是你的人、高一开始,我就有这种预感了。”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很准。” 姐姐(微H) 打工人吃了一嘴狗粮又暗自思忖……这对小情侣也蛮可怕的。 ——死啊死的,你们青梅竹马都这么玩吗? 好在打钱很爽快,发了个大红包,还贴补了打车费。 视频原片安静地躺在手机里。手机被扔到床头。 室外下起了雨,打在窗户,噼啪作响。雨下的时节正好,治愈的白噪音,扫平了所有的消极情绪,让人有了不出门的理由。 李纵吻着叶雾初的脸,眉毛、睫毛、鼻子……被她回以同样的方式,吻自己的脸。 亲得气喘吁吁,又舍不得放开。 一路滚到床上,李纵的唇舌在叶雾初的脸上扫荡了彻底,“明天做一整天好不好……不动也行,我想插在里面。” 是他温暖的来源,他渴求更多的暖。更多地偏爱。 人是贪婪的动物,得到会想进一步地索取更多、更多佐证自己与众不同的细节。 “反正下雨也不好出去。”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回答他的、不是冷冰冰的拒绝。 “……随你,反正我很闲。” “是吗?”他翻起了旧账,“很闲、那我问你要不要跟我回去,某人还那么拽?” “……有吗?”叶雾初移开视线,戳了戳他的腰。 “我又不怕痒。” 李纵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有。” 心跳在超快的节奏点,规律地跳动。 “那会、我都想了最坏的结果。问李遂户口本在哪,准备联合李清玉把你绑去民政局。” “去民政局干嘛?” 她张嘴咬住他的喉结。 李纵发出一声轻笑,“还能干嘛?” 两情相悦、总比一厢情愿的绑架,更让人心动。 直到把滚动的喉结咬得水光嶙峋,她才小声询,“现在还想绑吗,哥哥?” 李纵舔了舔嘴唇,“那要看我女朋友了……” 依旧是女上位的姿势,叶雾初压着他。很适合被绑的姿势……物理意义上地被绑,被她绑。 说出来很掉价、她掏出一根绳子,此刻的李纵不能愿意乖乖往她圈定的空间里钻。 正经心思飞去九霄云外,大量的黄色废料涌入他的大脑。 欲望抬头,李纵想,还好场地布置只在大厅,床上很干净,适合做爱。 叶雾初又咬了一下,她解开拉下他的牛仔裤拉链,“如果你现在想绑……我大概能接受。” 结婚需要一点冲动。告白后的节点,身体仍处于兴奋状态,大脑也是。 “……绑。” 他呼吸一滞,想法歪得没边,“绑我还是绑你自己呀……要跪吗、还是绑在床上……有绳子吗、还是用你的内裤?” 目光下流,“最好是内裤、我不会挣扎的,主人不让我动手我就不动……” 叶雾初:“……” 她还在说民政局,而某位竹马已经想歪到“捆绑play”了。 不能再懂他,李纵认知里、性和爱是一体的。 发硬的鸡巴隔着衣服摩擦着她的大腿肉。他边蹭边喘,小幅度顶胯。按捺不住,撩起她的裙摆,肉贴肉地蹭。 长哼出声,“初初姐姐……” 大腿内侧被顶得有点湿,他放荡地流出了前列腺液。以她的大腿根部为画布,来回顶蹭,渲染成大片微潮。 “想要、姐姐……姐姐想要我吗?” 一副邀请主人深入的骚浪模样。 了解是双向的,一如叶雾初了解李纵,他同样知晓她的执念。 ——想要他叫她“姐姐”。 无论是大人、还是他本人,压着她叫了他很久的“哥哥”。 青春期初见端倪,教他解题,都会顺嘴提一句,“叫我姐姐、我就教你写下一题。” “不教我去问老师。”每次他都这么糊弄。 在他的潜意识,他是保护者、是年长者。带着很多令人厌烦的自尊。 现在,自尊、什么是自尊?自尊有肏女朋友温热的穴重要吗? “姐姐……” 他不止叫她、还嗲着声音叫。 “想被姐姐的内裤……绑起来。” 叶雾初:“好,做。” 顿了顿,微笑,“民政局,今年你想都别想。” 三十六度的体温,吐出不能再冰冷的词句。 牛头马嘴的对话推进了很久,李纵回过味,才意识到她的重点是民政局……是领证结婚。 “操。” 他被自己蠢笑了,阴茎硬得发疼,在她大腿上顶撞,软软的腿肉被顶得凹成他的模样,抽出,又恢复原状。 长久的厮守和片刻的欢愉,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不做了……”他最后撞了一下,在精关失守前拉下她的裙摆,“收拾东西、明天我们去领证……姐姐。” 叶雾初亲了他一口,“不去。” 对着耸立的鸡巴,猛扇了一掌。 李纵疼得脸色发白,贱东西倒因她给他带来的疼痛,激动得喷出大片白浊。蓝布上、尤为明显。 “你自己选的。” 手上的脏污在他的唇下擦拭着,漂亮的小痣被精液掩住。 她是说到做到的人,松口的瞬间把握不住……悲。 李纵暗骂一声,把人压在身下。 民政局去不了、总不能连在床上的权利都被剥夺。 他叹一口气,先做了再说。 还是体贴地问了一句,“给你舔?还是用手玩?” “随你咯。” 叶雾初眨眨眼睛,“你叫‘姐姐’还蛮可爱的,今晚就这么叫我。” “……” 伸手钻进她的的裙底,薄薄的蕾丝内裤,挂着星星点点的水意。 “你有感觉了、姐姐。”李纵舔着她的耳垂,轻轻开口。 指腹刮蹭着微张的穴口,好软、好热。粘稠的液体,挤在指尖。 “当然、你那么骚,谁看你都有感觉吧?” 他长长地叹一口气。 来日方长。人都是他的。叶雾初找不了别人,只能跟他消磨时间。 手隔着内裤在穴口摸了好几下,按着充血的阴蒂,慢慢揉开。 “这样够舒服吗……姐姐?” “嗯……” 叶雾初的呼吸热了起来,“舔给我看……” “……” “舔你手上的水。” 他抬手,还没舔……指腹血痕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李纵表情一凛,起身,“下去。” 叶雾初眨了眨眼睛,“啊?” “……你生理期到了。”他翻着她的裙摆,复古蓝的布料上,有一小片,干涸的血痕,绿豆大小。 叶雾初:“……以前没见、它这么准啊。” “说不定是你吃药的成效。” 她赶紧下床,翻了包随身携带的小包,攥着一片护垫,冲到厕所。 生理期来得很……很是时候。 上天给人一个惊吓,刚有兴致,一击重拳,把人打回原型。 才整理好,卫生间的玻璃门被敲了两下,“能坚持到回去吗?” “……啊?” “你想住酒店?”他的声音透着未散的情欲,“也行……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便利店,布洛芬要买吗?” 生理期的前三天,总是很难受。酒店的床单被套、没有家里的舒服。 叶雾初想了想,“还是回家。” “好。”李纵似乎笑了一声,“回家。” 耳洞 回家。 很温暖的词。 更温暖的是,少爷做派的人,蹲在水龙头前,垂着长长的睫毛,给人洗内裤。 味很冲。 冲得叶雾初良心上线了一下,“我可以自己……” “不用,不能凉到你。”他的动作称得上温柔,视线也温柔,“我洗一下,很快的。” 她的良心很快退潮,“那么喜欢?以后都给你洗?” 李纵抿唇,“嗯。” “‘嗯’是什么意思?” “洗呀。”他说,“我在你身边的话。” 叶雾初随手一扔,换下来的牛仔裙挂在李纵的肩膀上,“奖励你一起洗了。” 直到她消失离开浴室,李纵才抓着她的牛仔裙,猛地吸了一口。 残余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人意乱情迷。 “……我的荣幸。” 洗内裤也分冷冰冰地洗和有温度地洗。 不是每个人都有运气给女朋友洗内裤的。 不太得劲,叶雾初沾床就睡。 李纵洗完澡,她已经睡熟了,抱着小兔子玩偶,耳朵长长的垂在手边,莫名乖巧。 拿出手机简单拍了一张,塞到隐藏相册。 ……行为很变态。 李纵不喜欢在做的时候拍,进行时的记录让他觉得恶心、他不想让叶雾初觉得他在冒犯她,却不反感她拍——被她拍,是情趣的一部分。 他更喜欢在事后留念、或者干脆没在进行时。李纵喜欢记录她的脸,尤其是睡颜。这时的叶雾初很乖,像没有攻击性的小动物。 她的下唇因失血微微泛白,可怜兮兮的。 他凑上去亲了一口,光明正大地亲。 “晚安,小可怜。” × 步子跨得很大,一夜之间……从青梅竹马、跨到老夫老妻的地步,还是热恋中的老夫老妻。 一个多月,叶雾初的指甲长了很多,又到了换美甲的时间。 图案是李纵选的,某位竹马审美还行,黑红配色的猫眼短甲,看着很酷。 要慢慢建构,时间很久,他自觉坐到一边等着,干起了给她解腻的活——充当人型支架,放着她上回看的小甜剧。 旁边有学生模样的男生在等人,穿着校服,戴着眼睛,书卷气很足——叶雾初约的工作室什么都能做。附近有一所学校。 小男生一眼看到李纵的耳洞,小声地问,“哥哥、打耳洞痛吗?” “还好。”李纵回答,“耳垂痛感不强,耳骨比较痛。” 不止是耳垂,他耳骨上也有一个耳洞。背着叶雾初偷偷打的。 “……会不会发炎啊?” 店员答道,“注意卫生就好,实在发炎得很厉害可以过来拆掉。” 男生还在做心理铺垫,同样学生打扮的女生姗姗来迟,“老师拖堂!你打了吗!还是说等我一起!” “……我还在考虑。” 蓝白相间的校服,是附近高中的学生。 她又问了一遍类似的问题,店员很耐心地回答。 叶雾初一直好奇李纵的耳骨钉,“你什么时候打的?” “你猜。” “不猜。”她捏了捏他的手背,“建议某人直说。” 耳垂的耳洞是一起打的,十三四岁,也是穿着校服,直奔地下街的精品店。 那会什么都不太完善,坐着的店长拿着工具,粗暴地来了几下。 李纵很耐痛,打完耳朵通红,点头说“还可以接受”,轮到叶雾初,才发现他的“可以接受”,和她的,不是一个量级。 她痛得哭了起来,店长都被吓了一跳。 打完第二天,学校查仪容仪表,两人因过分明显的耳钉被记过,分别写了检讨,上交班主任。其中,叶雾初多写了五百字——好学生犯错,要重重惩罚,长记性。 写完检讨的那周,李纵送了她两对耳钉,很土的小碎钻,被她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 面对面,李纵说不出太影响形象的话。 打耳骨的理由朴素得让人发笑——在她说“做炮友”之后。 他确定自己非她不可,不能再破防。连夜打了耳骨,用肉体的疼痛转移精神上的折磨——是折磨,他希望她爱他,而不是单纯看上他的身体。 说不出口,拖字诀尤为实用。 纵哥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回去再说。” 一旁的学生不能再担心打耳洞可能引发的炎症,叽叽喳喳,下不了决心。 叶雾初好心发作,“学生还是学习为重、长大一点再来打也行。” 女生注意到她显眼的耳钉,问道,“姐姐的耳洞什么时候打的?” “……好久以前了?应该有十年了?” “十三岁。”李纵给了肯定的答案,有带坏未成年人的嫌疑,被她瞪了一下。 “好!”被这么一激,女生下定决心,“我要打!” 于是坐在塑料椅上,等待着穿孔工具。 “喂。”叶雾初扯了扯李纵的衣角,“不太好吧……” “早熟不全是坏事。”某位学生时代跟“校霸”挂钩的坏学生悠悠开口。 “……” 好学生跟坏学生讲不通。 她瞪了他一眼,后者笑着改口,“好,我闭嘴。” 可惜他是坏学生。 李纵并不觉得过分早熟影响自己生活。十四岁梦遗,他梦到了叶雾初的脸。跟他打耳洞那天的脸,他被疼哭的小青梅红着眼睛,抽噎着打他。 侧睡压到疼的地方,李纵翻身,看到被单上的脏污。 鸡巴还是硬的。脑子里依旧是她哭的模样,他幻想着她发育不太完全的胸,摸都没摸,毫无经验的男根抵着被角,糟糕地射了第二次。 那时还不知道,爱欲是一体。 他想她,做梦都在想着她。 早一些来的男生也下定了决心,“我也要打!跟她的耳钉,要一样的。” 和女生对视的瞬间,两人都羞红了脸。 纯情得令人发指。 叶雾初的指甲还在构建,李纵点了点自己,“待会帮我做一个一样的,做大拇指。” “……你犯什么病?” “程姐又没限制我做指甲。”他笑,“做一个陪陪你呗,长出来也顺便提醒我、该陪你换新的了。” 耳根有点烫,她抬头,“我可以自己来。” 轻飘飘的,坏学生瞥了她一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叶雾初:“……” “疼吗?”男生问女生。 “我觉得还好、就是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抓仪容仪表。” “运气应该没那么差吧?” 某位学长开口问,“你们教导主任、是阿春?” “张迎春吗?” “啊,是她。”李纵继续道,“她只抓打铃前的五分钟。” 校霸很有经验,“早读来早点就行。” “是这样吗?”女生睁大眼睛。 “可信的。”他无奈地笑了笑,“我高中被她抓了三年。” 叶雾初捂住他的嘴,“不许带坏小朋友!” “谢谢学长!” 他们礼貌道谢。 所谓的校友情谊使得人毫不避讳地牵着手,离开小小的工作室。 拯救未成年人无果,叶雾初踢了李纵的小腿,“你不觉得很有罪恶感吗?” “罪恶吗?” “不罪恶吗?” “不罪恶啊。”他收回视线,“假如有人这么点我、高一我都跟你早恋了。” 他不仅没有罪恶感,还很遗憾。 文理分班前,他们做了一年的同桌。假如在那个时候谈恋爱,上课期间,他理所当然地牵她的手。 一中校服,差不多十年也没变,蓝白配色的土土运动服,让人倏然升起莫名的欲念。 ……想穿以前的校服做。 “可怕的大人。”店员感叹道,“伸手吧帅哥,美女照灯这个空我帮你做。” 叶雾初:“……” 是我勾引你(微H) 做完指甲,绕路去了附近商场,激情下单。 等不来配货,李纵牵着叶雾初去了有现货的金店,买了几对金耳钉。 时常被少爷汹涌的购物欲吓晕,她勾了勾他的掌心,“你到底在犯什么病?” “给确定关系的女朋友买首饰,不可以吗?”他反问。 “……可以是可以。”叶雾初打量了他好几下,“但你今天怪怪的。” 又是带坏小朋友又是乱买东西,离谱得吓人。 店员递来包好的耳钉。李纵伸手接过,“早就不正常了,某人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从没说过后悔。”她说,“就是有点失落、好像还不够了解你。” 他勾了勾唇,“都会让你知道的,我保证。” 一路牵手回了家,合上防盗门,开始接吻。 耳钉的包装被李纵随手扔在鞋柜上的空地。他托着叶雾初的脸,边亲,边摩挲她耳垂上的耳钉。 “做……做不了、别这样……” 生理期的深吻亲得人目眩。 她推了他好几下,没推开。 有了反应的肉棒抵在腿上,隔着衣服蹭了蹭……很不耐亲、哪怕是他主动的撩拨,都能刺激它发情。 “……我知道。” 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他一点一点解释。 “耳骨钉、你说‘做炮友’的后一天打的,我们做完之后。我从不甘心只能跟你做炮友……我爱你、叶雾初,比起喜欢我的身体,我更想你喜欢我这个人。可以不做、但你不能不喜欢我。” 又亲了一下。 李纵捏着她的耳垂,“耳钉戴了好久了、我想换了。本来没那么想的,看那两个小朋友打的时候,突然觉得……换耳钉,也好糟糕。” 他摘下耳堵,抚摸着粗糙的耳棍,“也是插进洞里、像我肏你一样。” 把耳钉扒了出来,耳洞空空,等待着下一次插入。 “……你是很喜欢开黄腔。” 叶雾初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正常的行为都能被曲解成、我在勾引你。” “不。”李纵舔了一下被她打过的部分,“是我勾引你。” “……” 取下一只耳钉,郑重地戴在她耳垂的小洞上。 他旋紧同样发着金光的耳堵,“另一只、给我戴,好不好?” “我能说‘不’吗?”她反问。 “似乎不能。” 李纵打开另一个盒子,拿出另一个图案,“怎么办呀、叶初初碰到这样的变态、要跟他纠缠到死,好可怜啊。” 嘴上说着“可怜”,表情却不这么觉得。 他不能再享受、享受她的反应。挺着腰,沿着牛仔裤的纹路蹭了两下,“硬了……宝宝。” 呼吸都变得急促,“要罚它吗、让它硬着,还是用别的地方帮我解决?” 热流涌过,叶雾初夹紧大腿,闷闷开口,“特殊时期、我不想做。” 吞了两片止疼药,是没什么痛感。逃避不了的、生理期时的不得劲感,她回到家就很蔫。 伸出一只手,“不然我、用手帮你?” “不要手。”他摇头。 两个盒子塞到了她的掌心,“帮我戴。” 叶雾初“哦”一声,听话地帮他戴耳钉。 高挑耳叛逆的名模,乖得像一只被驯化的大狗,弯着腰,脑袋垂在她的面前。 李纵的耳骨钉,是一颗六芒星。背后的含义是幸运。 他希望自己幸运,所求皆所得。 戴好了一侧,她伸手碰了碰六芒星的尖角,“疼吗,打的时候?” “疼。”他如实回答,“打完哭了一晚上。” “……你不像会哭的恋爱脑。” 李纵笑了笑,没有反驳。 看着是不像,一晚上也是夸大言词。他当天哭到睡着,醒来眼睛痛,又要赶飞机,被程姐骂了叁天。 “我要不要打一个陪你?”叶雾初问。 “不用。”他摇头。 自己都难接受的疼,李纵不想她再经历一次。他舍不得她哭,尤其是在这种没意义的事上哭。 “另一边。”她说。 他偏头,老老实实让她戴好。把换下来的耳钉处理好,塞回盒子里。 重归平静,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除了—— “你真的、不管它吗?” 肉棒依然屹立,牛仔裤被顶起一个巨大的肿包,李纵硬得发痛,露出无害的表情,等待她的反应。 “手?”叶雾初伸出右手,“或者我帮你踩?” “……嗯。” 他做沉思状。 “不然用胸?”她想了想,“A片里被打奶炮也叫得挺欢的。” “男朋友的待遇,果然比炮友好。” “……好吧。”叶雾初举起左手,“我的错、让你等了那么久,不然用嘴,给你口出来?” “不用。” 李纵摇头。俯身舔过她竖起的指尖,“我在勾引你……姐姐。” 声音哑得不成腔调。 “玩我吧……用什么玩都好、我想被你插进去。像耳洞一样。” 媚眼如丝,恍惚让她觉得,他才是猎物。而她是等待猎物上钩的凶兽。 ———————————— 下章4i,估计是用道具,提前给被标题诈骗进来的饱饱们避雷……嘿嘿^^ 你好骚啊。(4iH,女插入男) 被李纵的尺度吓多了。 从他口里听到“想被你插”这叁个字,叶雾初已经能平静接受。 ……嗯,他想被玩。 被预告过,她仍然短暂地震惊了一下。 ——惊!谈恋爱猛然发现男朋友尺度超大怎么办?! 李纵眸底的欲色渐深,“玩吧……姐姐、玩坏它吧……玩得干不了坏事、我就不会来骚扰你了,主人。” 叶雾初:“……” 骚是骚不过他的。 李纵什么都能接受……在他面前,她就是一盘小菜,还是不能上桌的小菜。 小菜瑟瑟发抖:“你是喜欢用手还是……?” “姐姐开心就好。” “……” 现在叫“姐姐”不能再熟练,“手、假鸡巴,姐姐给我的、我都会吃掉的。” “……我去找道具。” 李纵回了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情趣内衣还有后续,她买了几套,只拆了一套。 第二次习惯了很多,他面不改色地换上黑色的蕾丝睡裙,挂脖设计。 只有胸的地方有网纱遮挡,再往下的裙摆,一路开叉。 剩一根不像内裤……绑带内裤,他干脆地围着鸡巴绕了几圈,绑带系成完美的蝴蝶结。 李纵翻出两个没用过的抱枕,等待叶雾初的拆礼物环节。 ……是拆礼物。 胸口的遮挡,也仅靠两根系带维持着体面,手指一勾,翩翩落下。 “……操。” 素质见底的,是叶雾初小姐。 她穿戴整齐,左手握着尺寸适中的……硅胶玩具,右手夹着几包润滑液——家里什么都有,炮友的准备工作,经验十足。 “姐姐。” 李纵叫她。 脱去了多余的衣物,熟练穿情趣内衣的竹马……又黄又欲。 ——他跟纯不沾边,老司机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并且享受。 枕头垫在腰下,双腿分得很开,方便她玩弄。被玩成紫红色的阳具狰狞地杵着。再往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臀缝,未经人事的后穴……存在感十足。 他的肌肉线条很漂亮,大腿肌群绷得很紧,灯光照射之下,散发着莫名诱人的氛围。 看得叶雾初发出〇世贤上身的声音。 “——你好骚啊。” 再冷静就太装了。 她急切地跑到床边,熟练地撕开润滑液的包装。 粘稠的、微凉的液体一股脑挤进紧窄的穴口。 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李纵的小腹绷得很紧。那里本来就没被碰过,对不准入口,挤在皮肤,凉得他直抽气,“等会……好冷。” “不等。” 叶雾初不是什么很装的人,又拆了一包,淋在硅胶玩具上——怕他吞不下,她很贴心地拿了最细的一根,比她的手指略粗。 粘腻的液体滑到她的指尖,一手支撑着他的腿心,握着硅胶玩具尾端的手,在他的软肉上挺进。 没有充足的扩张,仅靠到处都是润滑液,再怎么动,都找不准位置,更别说插进去。 “等会……” 穴口紧闭,异物戳得李纵微微抽气。 急色的女孩不能再嫌弃,“没用!你怎么这么紧啊?” “……先用手把它弄开一点、呃……啊!” 话音未落,灵活的手指终于找到了入口,刮了一层厚厚的润滑液,粗暴地戳了进去。 更强烈的异物感快把他逼疯。 偏偏碰上个没耐心的人,靠着润滑液,来回抽插,势必要把那里的肉肏得松软。 “我好像……也没这么凶地、弄过你吧……啊、姐姐?”李纵的声音哑透了,带着不知名的情欲。 后穴本就不如她的穴软。 被粗暴地肏弄,哪怕只有一根纤细的手指,异样的快感都冲击着他的神经。 这具身体很贱、她这么弄、只要想到玩的人是她……隐秘的快感在后穴炸开。 李纵反抓住身侧的床单,腰腹的肌肉都被她玩得微微颤抖。 “……因为你不行。” 叶雾初倒打一耙,“你搞我的时候,我一下就软了、怎么弄起你就那么硬啊?” “怎么不反思……啊……反思自己、不够温……慢点……嗯……温柔?” 冰冷的润滑液慢慢被穴肉的温度捂暖,她更无节制地肏弄着。 进入里面,倒不如入口的紧,勉强能戳到内部的软肉、有点湿,应该是润滑液。 被带进了很深的位置,李纵闷哼一声。 紧窄的穴口蠕动着,试图把入侵的手指推出去。无果,反而被入得更里。 “哥哥,看不出来你也蛮会吸的。” 手指快被他整根吞没。她闷闷地想,果然,他骚起来果然没她什么事。 “手指都快被哥哥吃光光了。” 在他大腿根上猛抽一下,拖出一个骨节。 一点点内里的软肉被带出,恋恋不舍的。 “看出来了……在、报复我……” 疼痛、异物感,敲击着李纵的神经。 “小坏蛋、下次看哥哥怎么治……啊!” 又被她顶了进去。 他的额头布满细汗,也不知道戳到了哪个点,偏头骂了一声“操”。 猛动了几十下,后穴口终于被扩张得湿润松软。 手掌都沾满了糟糕的液体。 叶雾初退出他的身体,换了道具。圆头抵着终于软化的穴口,猛地挤了进去。 长度可观的硅胶玩具碾过肛肉。 下身的软肉抗拒着更粗暴的行为。异物感比她手指进入时更强。 碾过感觉略微不同的凸起,李纵又“操”了一声,靠倒在一侧,脖子的青筋呈凸起状。 “能稍微……对我好点吗……叶雾初?” 他话说得断续。 “……抱歉。”被cue到的人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疼吗……还是别的?” 她眨眨眼睛,那里似乎就是最敏感的地方。 光是戳戳,他就爽得跳了一下。 叶雾初又戳了一下,李纵的身体不自然地蜷起,缓过之后又张开。 有了肯定的答案,她反复碾压摩擦。 李纵脱力似地倒在床上,肛周的软肉和她更深一步的抽插动作对抗,拼命夹住,不让人进行下一步。 “……那里、别那么用力。”他粗喘着。 叶雾初“哦”一声,多余的记忆清晰了起来。 不存在的知识增加了,似乎是能让他爽的、有一个点。 又戳一下。 好学生正融会贯通……李纵爽到是怎样的、好想听他发出糟糕的声音,让她不要。 最后一定是“要”,像他喜欢强人所难,叶雾初也喜欢强他所难。 “等会——” 他脖子上的青筋更凸了一点,莫名性感。 戳戳。 “慢……慢点——” 戳戳戳戳。 “宝宝……商量一下……停、真的会坏的……啊——” 戳戳戳戳戳戳—— 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毫无章法,眼看着过分张狂的竹马,因为这一点的精确打击,被肏干到穴肉痉挛。 奶头摩擦着粗暴的蕾丝,没被照顾到两点被劣质的布料玩得充血,像屹立在雪中的红梅。 剧烈而杂乱的快感,刺激着他淌下生理性的泪水,光顾着尖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糊在嘴角。 挺立的阳具歪倒在一旁,没被玩,也敏感地吞吐出浓稠的精液。李纵绷着腰背,短暂的“啊”了一声,轻颤着射了更多。 洁白的床单挂着大片不规律的精斑,甚至飞到叶雾初的身上。 他一副被欲望击垮的狼狈模样,眼底被肏得发红,倒在床上,毫无反手之力。 身下不能再脏,后穴泄的液体、精液…… 她抬手,抽出硅胶玩具,把溅到自己手上精液擦在他的大腿上。 李纵还在喘着平复。 叶雾初把用过的硅胶玩具扔到一旁的垃圾桶,掏出手机,切到拍摄模式,对准还在欲海里沉浮的竹马。 她是天生的坏女人,假设有一点不妙的可能性,都要翻出相册威胁他。 支配欲的满足让叶雾初暂时处于踩在云端的虚浮感……再过分会怎么样呢? 后面都被她玩透了,有二心的话、被拿出旧照威胁,也可以理解吧? “咔嚓”。 相机拍照的音效很吵,吵得仍漂浮在高潮余韵中的李纵,分出余光,盯她的手。 很漂亮的手,骨骼微凸,血管在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下,透着淡淡的青色。 握着手机,“咔嚓”“咔嚓”的,吵个不停。 ……也不知道拍了多少张。 终于缓过劲,他起身,跪在床沿,一把搂过叶雾初。 身上的情趣内衣皱巴巴的,更衬出她的穿戴整齐的体面,尽管体面的是睡衣。 手机被他夺过。 “拍什么了?”李纵当着她的面翻了两张,夸道,“很会拍,宝宝。” 理智回笼,被道德约束着,她不能再心虚,“……不许删。” “不会。” 手机高举,他贴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这算床照吗?” 边问,边连着按了好几下快门,手速不能再看。 李纵近乎全裸,另一只手甚至撩起多余的情趣内衣,露出硬得几乎肿了一圈的乳头。 他用力掐了它一下,闷哼着在叶雾初耳朵上舔,“宝宝要不要、打它一下,又有点想了。” 叶雾初:“……” 舔吻的水声响彻不绝,“或者,在我身上咬几口?” 前置镜头中的某位名模,眼眸透着几分委屈。 “有点难受、你不碰我。” 她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被他的尺度折服,“正常点。” “很正常。”李纵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耳垂上的金饰,“之前不是超喜欢打我、怎么现在不打了?” “……我没有。” “你明明有。” “啪——” 对着乳头扇了一下。 李纵笑着亲她的脸,“谢谢。” 他把手机塞回叶雾初的手里,体贴地问,“拍了那么多、够吗?” 被她打的过程也记录其中。他的表情不能再享受。 叶雾初:“……” 现在也是,不能再纵容的笑,揣摩透了她的想法,且放任一颗邪恶的种子发芽。 “用它来威胁我,你是这样想的?” 她点头。 “好啊。”李纵大方地接受,“威胁我、玩女朋友喜欢的play。” “有没有可能我是想留着威胁你不分手的?” 那不更好?他笑着想。 “对我有点信心,宝宝。除非结婚,不然、我们不会分手。” ———————————— 题外话:拍私密照在纸片世界是情趣,但是现实碰到一定一定一定不能让对方拍 校服play1(H) 烦人的姨妈期终于结束,到验收成果的时候。 其中,李纵回了一趟老宅,离开之前,他拿了一点东西,装在黑色的塑料袋里。 回家之后,拿出一瓶他老妈酿的果酒。黑色塑料袋连夜被他锁进书房。 李纵承认自己变态。 叶雾初生理期刚过,他悄咪咪打开黑色塑料袋,哄着她换上自己从家里拿来的校服。 是的、校服。 时间赶得很不巧,他们入学那一年,是最后只有老式运动服校服的最后一年——往后新增了一个西式校服,正式场合才穿,平时还是穿运动服。 高一入学,校服统一发了四套,两套短袖,两套长袖。 他拿了短袖。 男生的码要比女生大很多,穿在叶雾初身上,上衣勉强合适,长裤……长了一节。 他同样换上校服,年纪早就过了读高中的年纪,可穿上这身衣服,似乎又回到那个时候。 她坐他旁边,惯例把作业拿给他“借鉴”。 “裤子好长。”叶雾初卷了两圈,才勉强挂在拖鞋上。 李纵“嗯”一声,拉着她在自己身上坐下。 喘息声重,是他情动的表现。 当年早恋抓得很紧,一男一女单独在一起,都有概率被班主任叫去训话。 高中叁年,李纵在男女关系上……一直很规矩。 后来不坐同桌了,被物理隔开。 他坐在她斜后方,时常会盯着她的背影看。 学习压力最大的时候,他会幻想她穿校服,自己揭开下摆,靠倒在课桌上,勾着他肏。 “哥哥……” 幻想与现实短暂重迭。 叶雾初掀起他的校服下摆,“你高中到底有没有腹肌……虽然咱俩第一次做那个时候摸到了,但是之前——” 李纵仰头,堵住她的没问完的问题。 “……有。” 在家很随意,叶雾初没穿内衣。 衣服往上一撩,露出雪白的乳。 大手托着,指腹摩挲着嫣红的乳头。李纵亲够了她的嘴,低头咬住雪色的乳肉。 “你是狗吗……嗯、哥哥……好会舔……” 旱了好几天,身体对他的渴望达到顶端。 没几下,嗲着声音,“含一下乳头……哥哥……好痒、好想被哥哥舔……” 李纵口活不能再好,又咬又舔。听话地含着她的乳头,上牙抵住,尖锐的虎牙轻轻地磨,舌尖偶尔扫过,激起一串战栗。 叶雾初被他舔得很爽,字面意义上的。 她挺着胸把更多的乳肉送到他的嘴里,摸着他有点刺的头发。 很下流的场景,穿着校服的女学生,放荡地露出自己的身体,勾着对方深入。 被他含住,里里外外舔得彻底。 另一边也没冷落,五指张开,轻轻托着,细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像没彻底凝固的酸奶。 手腕用力,轻轻晃着。变换成不同的形状,在他的掌心绽放。 ……呜呜,她以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爽得叶雾初有点想哭,“哥哥……哥哥……好喜欢哥哥……” 胸也很敏感。 舔一会,都是水。 把人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男装的裤子腰很大,随意扭了两下,裤头被蹭到大腿根部,薄薄的内裤挡不住汹涌的爱液侵袭。 李纵吹一口气,问她,“是有多馋男人?” “就是……很馋啊……”主动把大腿打得更开。 叶雾初难耐地在床上勾他,脚心踩着他的肩膀,邀请他更进一步,“还要老公舔穴……初初好想你……” “嗯。”李纵握住她的小腿,亲了一口,“老公也想你。” 裤子被他脱下扔到了一边,“也想它。” 口中喷吐的热气扫荡着张合间溢出大片汁液的水穴。 隐秘的臆想得到满足。恍惚回到高中,晚自习后。学习的重压让他喘不过气,想舔些什么、含着些什么、肏着些什么,发泄重压转化的欲望。 李纵张嘴含住她汁水淋漓的穴,温热的舌扫过所有需要爱抚的软肉,一寸寸舔。 紧闭的穴缝被他无情舔开,他偏头喘了口气,卷起藏在肉缝中的阴蒂,舌尖挑逗。 “呜呜呜……” 她更想哭了。 快感从那一点炸开,蔓延到全身。踩着他肩膀的脚都没力气,胡乱地踢了几下,被他抬着,架到了肩头。 “哥哥好会舔……快把初初舔化了、呜呜哥哥……” “很会叫。再骚一点。” 说完埋头继续舔,上了力度——用他的虎牙磨。 李纵有两颗虎牙,平时看不太出来。大笑时才明显。 在床上,就成了取悦她的工具。 叶雾初叫得更大声。什么“哥哥”“老公”,一股脑地乱叫。 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脑袋空白了一瞬,意识断片。感知不到重力的作用,脚像踩在云上,轻飘飘的。 小腹发颤,她喷了很多水。 唇舌与体液交缠,发出的“滋滋”声很吵。李纵吻过她湿润的大腿根,一点一点、将过分汹涌的花液尽数吞入口中。 “……很甜。” 叶雾初彻底软了身子,倒在床上。回过神倒是有种难言的满足感。 这才是个开端,她心知肚明。 就是……想搞点别的、校服适合追忆往昔。 李纵起身,解了裤头上绑紧的系带,把裤子褪到大腿。 欲望在他掌中勃发,随手撸了两下,硬得要命。 水穴还在淌出蜜液。他伸手裹了一圈,从龟头开始,擦在柱身,当润滑用。 “……可以带套。”她小声提醒,“床头柜还有,你上次买的。” “哪家高中生、还有闲心拿套去学校的?”李纵笑着反问,“准备得那么充分,岂不是让你发现、我那会都想上你了?” 叶雾初眨了两下眼睛,“不是吗?硬要说,第一次那会咱们高考成绩都没出,也算赶上高中生的尾巴。” “确实。” 他点头,挺身往前一挤,龟头撞开穴缝,整根没入。 很大…… 堆积的褶皱被撑成他的模样。过分能干的鸡巴把她喂得很撑、又有点涨。 叶雾初颤了好几下,才适应快一周没跟她见面的男根。 “好久不见……”她小声说。 本人触手可及,她不可避免地……有点想它。想做。 李纵听了个分明,亲了亲她的嘴角,“是很馋男人,进去都要和它打招呼。” “嗯……” 水流得多了,她逐渐适应慢而规律的节奏。 “跟你说过吗……” “你穿校服的样子……是我们班男生堆里、最好看的一个。” “会满足你的,骚宝宝。”眼眸幽暗,带着深不见底的情欲,“穿这一身衣服把宝宝干到尿出来怎么样?” 校服play2(H) wuyezhen.c o m 李纵握着叶雾初的腰,校服盖在他的手上,勾勒出粗略的曲线。 学生时代,她穿的校服要比标准的尺码略大一号。掩住校服之下,玲珑的身段。 李纵不喜欢用太过炽热的目光打量她……但是控制不了。 体育课,跑步的时候。风会灌进空空的校服之下,绕圈的时候,想不注意都会看到。 一中学业抓得很严,体育课管得很松。热身之后,是自由活动时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b t.c om 每次他都被男生们叫去打球,不忘使唤她。 “叶雾初,我要喝水,冰的。” 每次她都愣一下,无语地翻白眼,“自己买。” “不要。”他转身投球,“就要喝你买的。” 隐秘的情欲会在过量运动中被扑灭,而她买来的水会又一次把它点燃。 李纵会背着她释放,在房间里。 只剩一个人的性欲更难熄灭。他虐待似地揉搓着顶立的鸡巴,假装是她在踩。还是会哆嗦着射出来、射很多。 碰不到她,他需要别的东西发泄。 于是抽烟、喝酒、打牌。常见的娱乐消遣,他玩了个遍,结束时还是会空虚。 ……想她。 那几年真的很难熬。 余旭提议他去找别人,但是不行。光是撞见余旭和他当时的女朋友在厕所里做,他就恶心得吐了出来。 好脏。 李纵碰不了别人,哪怕是机缘巧合撞破别人的情事,他都觉得恶心。尽管对象是朋友,也还是恶心,想吐。受不了一点。 余旭说他事,没见过哪个男的那么事,背着叶雾初哪哪都挑,在她面前又什么都能接受。 李纵想想也是,她从前对他很敷衍。明明他自己买的水从来都是怡宝,让她给他带,都是冰的农夫山泉。小卖部的货架,矿泉水放在一起,她每次都拿离冰柜门最近的牌子。 ……小没良心的。 怪不了她一点。 “我每一声‘变态’都没叫错。”叶雾初不能再确认这一点,“哪有人喜欢把别人肏尿的?” “……我喜欢。” 箍住她的大腿,李纵挺身,猛地入到不能再前进的深处。 狠狠碾过紧闭的花心,饥渴的穴肉馋了上来,像喂不饱的小口,贪婪地吞吃男根上的脉络。 很会夹…… 他爽得头皮发麻,“被你吊了那么久、在沉默中变态了。” “……不吊你也很变态。”叶雾初嘤咛出声,“别一下就上那么高的强度……呜呜、要被哥哥干死了……” 来来回回了好几下,性器相连的部分已经湿透。 “也没有。”李纵收了两分力道,叁浅一深地发动攻势,“高一还很正常,肏到我射出来就好。” 听到一个很久远的时间节点,她睁大眼睛,“高一!多久以前了……呃、慢点……” 还没发作,被猛捣一下,又恢复成嗲精模样。 “也不久。”李纵咬着她的耳朵,“第一次想是在初叁。” 叶雾初:“……” 行吧。那会的小叶同学还是乖乖女,分不出其他心思想学习之外的事。 短暂的闲谈结束。 他笑着猛攻,发了狠似地进进出出,把人肏得浑身发软。 还没来得及反应,叶雾初叫了出来,很朴素的一声尖叫,爽得指尖都在颤,就近抓住校服的衣角。 腿被他抓着,挣不开。 “高中……看着你,就很想做。” “在二楼的男厕所……把你抱到里面,像这样、肏出水,让宝宝咬着自己的内衣,发不出声音,把你干到尿出来。” “在教室,关掉摄像头。把你压在桌子上,就放在桌边,前戏都不做……学到烦了,就过来干你。宝宝出的水把作业本都喷湿,看不出字、我就跟班主任说,是叶雾初的错。” “器材室……也可以,放篮球的地方。在体操垫上做,用跳绳把宝宝的手绑住,在里面反锁、肏得宝宝叫出来。让旁边的老师们都听到,你的声音有多可爱。” 很会讲。 言语挑逗、身体刺激。熟悉的失控感涌来,像浪潮扑打礁石,汹涌、捉摸不透。突兀的石块很快被海浪淹没,又翻起另一波浪,扑了过来,彻底吞没。 高潮席卷全身,叶雾初爽到真的哭了出来。 李纵的声音变成现实。她迷迷糊糊地看到,在学校里的各种场所,自己被他猛肏。 像现在这样,喷出大片液体,浇透了埋在体内的肉棒。粗大的男根堵着穴口,只有细密的湿液,在交合的过程中被带出。 他又开始了新一轮进攻。 “真的会被看到的……不要……” 她分不清幻想和现实,白光泛起,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像教导主任卷着书本,在手上拍打的声响。 失神说的胡话也很可爱。 李纵亲着她湿润的碎发,“嗯”了一声,抵着她的耳根轻声哄道,“阿春过来了、别叫,宝宝。” 教导主任的花名还是她想的,明明是好学生,给人起外号却叫得熟练。 “啪啪——” 他撞得更狠。身上的校服遮住了结合处,身型对比以前宽了很多,大一号的码,在李纵身上,正好合适。 湿了一片,被她的水打湿的。黏糊糊地贴着他的下腹。 抽插之间,湿痕扩得更大。 “慢点……哥哥……呜……不想被看到……呜呜……” 叶雾初的声音被撞得破碎。 “怎么能不叫啊……你想想办法……李纵、哥哥……好爽呜呜呜……” 李纵笑着射了一次,贴着她的耳朵继续逗,“有什么办法、做到这个地步,难道你想停?” “让那个老古板知道、我们初初是喜欢在人面前乱喷水的荡妇,嗯?” “还是……喜欢吃哥哥精液的骚货?射给你了、爽不爽?” “……不是。”她哭得更狠,“不要别人的……只要老公……哥哥……呜呜呜……不要停……好喜欢……” 齐整的校服被玩得凌乱,领子下的两颗系扣大敞,锁骨多了两个吻痕——扣子是仪容仪表爱查的项目,李纵通常一颗都不扣,大咧咧地露出锁骨,班级扣分,他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训。而好学生叶雾初,老老实实扣好,从不被骂。 不止是领子,衣摆也很不听话地挂在胸上,裸露的乳房布满了吻痕。顶一下,胸就跟着动一下。不能再娇地勾着他作乱。 漂亮的脸蛋也因为激烈的肏干,泛起一层浅色的红晕,眼眸挂着水润的泪痕,不能再惹人怜爱。 李纵一一舔干她的眼泪。 过往的遗憾被小小的弥补了一点。 最好的时间,是当下。 “我爱你,宝宝。” 他迎上她的唇。 高潮后的穴又娇又软又烫,紧密地包裹着射精之后、疲软的肉棒。 ———————————— 教导主任:并不想当你们play中的一环。 校服play3(H) 高二,好学生逃了一节晚自习。 被雀辰拉到操场谈心,大概是很难平衡前途和当下,她问,“我是不是跟他说比较好?” “说什么?” “……我要出国。” 文理分班之后,雀辰去了国际班——一中也是有那么两个班,对接国外的学校。 “诶?你没告诉他?” 国际班有一小撮人,会毁约,老老实实回来高考——也算是个跳板,一中的升学率高得离谱,外头有传,进了一中,相当于一脚迈进好学校的大门。 “以前觉得没必要。”雀辰说,“现在开不了口,好烦。” 叶雾初:“……” “真羡慕你。”直来直往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李纵不会让你有这种烦恼。” “……他那脑子可能都没想过出国。” “会吗?”雀辰看她,“算了、跟你讲纠缠不清的男女关系,也是给你添乱。哪天我受不了了,会麻烦你转告他的。” 爽到人在漂浮,叶雾初后知后觉想起了雀辰那句—— 李纵不会让你有这种烦恼。 似乎是的。 仅有的、分离的可能性——他想去A市,也没填那边的大学。老老实实在B市待着,学校也在大学城那一片,想方设法地挤时间来找她。 大四的毕业论文也是关在一起写的,进度推进不了,把电脑扔在一旁,打一炮抒压。被导师的电话打断,保持着当下的姿势,尽量用平静的语调回复。 不想远离她、也不想被远离。 专业是一样的、要学的课程是一样的。就连毕业论文的选题,都是一个大类。 他在论文致谢里写—— 感谢不怎么努力到现在的我自己,也感谢当下还在陪我写毕业论文的、隔壁学校的叶雾初同学。你我之间,无需多言。 是……无需多言。 蛰伏在她体内,不算规律地冲刺。 身陷囹圄的不止叶雾初一人。 李纵鼻尖的汗珠滴到她脸上,咸咸的,带着潮气。 做得身上都是汗。 小腿被他握着,挂在腰上。 生理期前后,叶雾初的瘾很大。 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情欲是深不见底的沼泽,一只脚踩进去,再无拔出的可能。 插了好几十下,她又喷了一次。身下的床单几乎湿透。 李纵很会喘,密集而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连声音都在喘,“喷了好多,宝宝。” 他喘得很色情,一听就知道,想要干坏事,“怎么还没尿出来?是老公不够努力?” 甚至喘息都在颤,尾音像一个小勾,撩动着她的心脏。 叶雾初:“……” 说一句话,亲她一下。气氛暗藏危险,不像是事后温存,而像……刚上完了前菜,等待着想用正餐。 又亲了一下,发出暧昧的声响。 往里猛顶了两回,他笑,“床上尿不出来是不是?” 核心发力,抱着她站了起来。 身体陡然悬空,微妙的滞空感让叶雾初下意识抱紧了李纵的脖子,重力使然,她被肏得更深。 不由得盘腿挂在他的腰上,委屈地喊他的名字。 “李纵——” “嗯。” 李纵抱着她,肉棒移出来了几寸。她屁股往外撅了一点,躲着他不让肏。 他失笑,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手动把埋在她身体里的鸡巴,肏得更深。 “躲什么,宝宝?” “不想被抱着来……呜呜……好深……” “就这一会、去卫生间。” 路程不是很远,李纵的小动作很多。每回都是这样,滑出来了他又弄进去……不让人有喘息的空间。 被他玩出了一身火,她穴里的嫩肉,搅动着他分身的每一寸。 叶雾初含糊着又喷了一次,被他肏得语无伦次,抱着他的脖子滴着口水,“好爽呜哥哥……讨厌死了……抱着怎么也这么爽……呜呜……” 李纵偏头咬她的耳朵,“还讨厌?走个路都喷了那么多水,老公的校裤都被宝宝玩湿了。” 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嵌合的下体滑落。落在他身上,拉到大腿的校裤,免不了地被下落的液体打湿。 “呜……”叶雾初腰都被他肏软。 李纵终于摸到卫生间的门把手,转动,进入。 迈过门坎,他重重一顶,直捣花心。撞得她埋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承受了过载的欲念,小腹都被干得酸软。 人被放在洗手池上,腿呈m字型大敞。 大理石的冷冻得叶雾初颤了一下。 李纵退出她的身体,饥饿的穴肉被带出一点,贪婪地吞吐着被冲淡了白的精水混合物。 紧闭的穴缝被肏开了一个小洞,穴肉被肏成熟透的深粉,饥渴地蠕动着,淌出更多汁液。 “好糟糕呜呜哥哥……” “是很糟糕。”他亲了亲她的嘴角。 “……好痒。”穴口翕动,叶雾初伸出舌头,像需要散热的小狗,“想要哥哥……” 直面自己的欲望也没那么……难以启齿。 好想他……好想要他……想被他填满…… 呜呜呜、哥哥…… 李纵失笑,只是退出来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意外地碰到她主动索求。 本意是想让她也缓一口气,现在看来。 没必要。 又一次进入。 李纵最后的良心,消失殆尽。 不再是慢吞吞的节奏,他犹如重新上了发条的打桩机,每一下都快狠准,直捣她最敏感的那点。 “呜呜呜呜哥哥……” 她哭着叫他,“好爽……好舒服……哥哥……快被哥哥肏死了……老公……” 李纵按着她的小腹,神情不能再残忍,“嘘——” 小腹隐约被顶出肉棒的轮廓,淫靡又天真。稀疏的耻毛都挂着点点精斑,可见这一回之激烈。 他也狼狈,浓郁的阴毛沾满了花液,干涸攒得一绺又一绺,东倒西歪,像被压倒的杂草。 她大口喘着,眼泪顺着脸颊的弧度落下。 里里外外都被男人肏透,像一颗成熟的果实,薄薄的果皮下藏着烂透了的甜腻。 果皮被人剥开,汁液溅了人一身。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肢体线条落下。 蓝色的校裤,攒出深色的水痕。 接连不断的、被滚落的液体打湿,贴在他的身上,勾出蓬勃的小腿肌肉。 小腹酸得要命,叶雾初抱着李纵,身体止不住地颤。 性器紧密相连。 他也在颤,咬着她的头发,愉悦地喟叹,“很会夹……宝宝、今天都被夹射了多少次了?” “……不知道。”她蹭了蹭他的脖子,贪恋欲望倾泻之后的热源,低低叫了一声“老公”。 李纵顺着她凸起的脊骨向下抚摸,“校服、我想了很多次。” “……嗯。” “谢谢你满足我的妄想,我爱你。” “哥哥。”她哑声叫他,喊太多不可避免地伤到嗓子,说话都有点难受。 “第一次自慰,披着校服外套……也是想着你穿校服的样子、十七岁的你。” 李纵“嗯”一声,亲了亲她的耳朵。 身上的校服也泛着潮气。 似乎只有凶过头的性爱才能弥补,相互陪伴却又缺失了的那么多年。 男朋友和你好糊弄的炮友不一样。 荒唐之后……打闹着洗了个澡,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李遂。 穿着西装,一副可靠的精英模样。 李纵没好气,“你来干嘛,我不是回过了?” “带初初回家吃饭。” 他公事公办,“你无所谓。” 社死就在当下,叶雾初红着耳根问,“李遂哥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你们在洗澡。” 大家长很坦然,“不该听的都没听到,就是随手开了个窗,散味。” 体面的成年人点到为止,“你有四十分钟时间整理仪容,五点开饭,提前一点去。” 李纵开腔,“我不是回去过了?” “是。”李遂接话,“顺了阿姨一瓶酒,连带着我被妈妈骂。” 是想忍的,在蠢弟弟面前给他两分薄面。 但,没忍住,“傻逼。” 李遂咳了一声,“你是你,初初是初初。初初能代表你,你代表不了她。” 李纵:“……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才是亲生的。” 他捏了捏叶雾初的脸,被打。 “可以选的话,咱们家也想选初初。”李遂说。 “……我去吹头发,你们慢慢聊。” 李遂坐在光裸的沙发上,不能再嫌,“你家沙发就这样光秃秃的?” “套在路上,还没到。”李纵踢去一个小马扎,“不然坐这。” 李遂:“……行。” 他屈身坐了小马扎,不能再拘谨。 吹风机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李遂开口问道,“你和初初——” “你不是有眼睛吗。”李纵扫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叫了声“哥哥”。 “问一句,毕竟现在年轻人开放性关系很多。住在一起,不一定就是情侣。” “……在谈。” “哦”了一声,李遂面无表情,“恭喜。” 黑色的手机亮了一下。 他拿起,一只手盖着手机上沿,挡住外溢的光。 “挡那么严实干嘛,我对你那些商业机密又没兴趣。”李纵瞥他。 “不一样。”李遂说,“我现在通知妈,给初初准备一个上门礼。” “不用。”李纵给他倒了杯水,“初初不想结婚。” 尖锐的视线扫过他,亲哥一针见血,“不想结、还是不想跟你结?” “跟谁都不想结。你碰到那种家人,你会想结婚?” 李遂:“分两种情况讨论,缺爱和更缺爱。当然,两种极端。” 同情的目光不加掩饰,“你比较惨,想结婚的,碰上不想的。” “……我不惨!” 跟家里人说话,很容易被惹生气。 李纵平复着呼吸,“我尊重她的一切决定,除了分手。” “哦。”李遂点头,“那还偷户口本。” 锐评,“蛮善变的。” 李纵:“……” 某位哥哥是来看他笑话的。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李遂问,“偷户口本之后?” 这个梗过不去。 他算了算跟亲哥贴身搏斗打赢的概率,五五分。不太划算,挑事的是他,更被别人心疼的,估计是李遂。 “帅哥的事,别管。”狠狠瞪了亲哥一眼,李纵起身,“我去帮初初吹头发。” 直到蠢弟弟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里。 李遂端起水杯,摇头,“年轻人哟。” 手机屏幕再次亮了起来,小群有人发言。 【妈:他俩成了?!他俩什么时候成的?!】 【妈:初初过来吃饭不是见家长?!】 【老婆:……那我是不是要换一套正式点的衣服?】 【清玉:????】 【清玉: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李纵他社交媒体为啥什么也没法?!我一天冲浪25小时怎么不知道?!】 群名叫:他俩成没? 是没有李纵的家庭成员群。 吹风机的噪声很大,盖住门开的声音。 李纵握住叶雾初的发尾,自然地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 她回头,未干的发尾甩了他一脸水。 “你就把李遂哥一个人放在外面?” “他忙生意,我不方便看。” 李纵装上吹风嘴,分出几个区域。 “好乖。”她如是评价,很快注意到华点,“咱们这样、算不算直接快进到见家长那步?” “我妈应该没这个意思。” “以前可能没有。”叶雾初拢了拢头发,方便他工作,“现在不一定。” “你跟她说了?”李纵反问。 “没呀。” 热风拂过,适宜的温度,“你不是很喜欢秀吗?” “谁说的?”他停了吹风机。 叶雾初:? “我一条没发。”李纵幽幽开口。 她的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他换了冷风。 “等会。”叶雾初摸出手机,一个平台一个平台地翻。 互关的微博、某书,没看的内容是他上次在秀场的工作记录。 朋友圈他也很久没新动静,上次有心得还是发咖啡的照片,纵哥的文字很朴素——人必然要做一些牺牲比如工作时被难喝的美式腌入味。 不知道吃醋还是什么,一起看演唱会的照片也没发。虽然她也没发。 “那么能藏,不像你会做出来的事。” 在叶雾初的刻板印象里,李纵是很高调的人。 不仅爱发,每个平台都会发。大学毕业,连着发了叁天,纪念彻底结束的学生生涯。 他“哼”一声,跟她拽文化,“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叶雾初:“行。” 推了推不存在的空气眼镜,“过段时间再昭告天下。” 暧昧的视线移到她脸上,“管那么多、你想秀啊,宝宝?” 对她不能再双标,“你要发也可以、挑几张帅的,公开我。” 叶雾初:“……谢邀,不想。” 李纵有些遗憾,“是吗?” 顿了顿,“别那么大压力,我妈叫你过去吃饭没别的意思,也不是见家长。单纯的太久没见,想你了。毕竟上次见面、是年后,也不知道某人怎么忍得了的,放假那几天都没让我来找你。” “……” “今年不许这样了。”他说,“就算不结婚,我也会陪你。” “喂。” “我妈那么多小孩,少我一个不少。” 风力减小,他笑,“没有纵哥陪,初初是一个人。” 叶雾初扭过头,“陪不陪都可以、我无所谓的,真的。” 头发彻底吹干,李纵关了吹风机,挂在专门的架子上。 “那是你。”他握住她的手,“我舍不得。” “……闭嘴。” “不闭。”手攥得更紧,“拜托叶初初女士认清一个现实。男朋友和你好糊弄的炮友不一样。” × 难得看到一家人整整齐齐坐在桌前。 是李纵之前回家没有的待遇。隐隐约约记得上次回去,他妈在跟姐妹打牌,说没饭,让他拿了东西快走。 这次慈眉善目的,掏出一个红包,“初初又漂亮啦,莲姨给个红包。” 叶雾初:? 接或不接,是个问题。 逆子掌心朝上,“我的呢?” 被打,“你问什么?” “为什么给她不给我啊?我明明是亲生的。” 红包趁乱塞进叶雾初手里。 秦方莲瞥了一眼不孝子,“还有脸问,皮痒了就跟你爸去疆域种棉花,败家子。” 李纵:“……” 看出来了,他的双标是跟他妈学的。 李清玉在一旁偷笑,“自取其辱!” “小孩子懂什么,一边玩去。” “妈妈你看!李纵欺负我!” 食物链底层的人,回家只有被欺负的份。 李纵对李清玉的告状见怪不怪。小指勾了勾叶雾初的手指,眼神暗示。 ——看,他们都喜欢欺负人。 很快又放开,在旁人的目光注意到微小的细节之前。 李清玉敏锐地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姨母笑得猖狂。 骗骗别人就算了,骗写霸总文学的,哼哼哼! 她狂嗑,并在小群里散播温暖(?)。 【今天也不想敲键盘:!】 【今天也不想敲键盘:偷偷牵手了家人们!李纵超超超憋不住的!】 【今天也不想敲键盘:都被我看透!】 【可爱的嫂子:!!!好恨堵车呜呜呜呜我也想在第一线嗑!】 【可爱的母后大人:啊?】 【可爱的母后大人:红包只给了一万零一块!咋办!是不是不够!】 【李遂:?】 【李遂:这也能嗑?】 心思各异地吃了一顿还算和谐的晚饭。 秦方莲也没留人,走之前小声对叶雾初说了一句—— “李纵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可以偷偷跟莲姨讲,莲姨帮你教训他。” 她眨了眨眼睛。 莲姨和善地对她笑,“注意安全。” 叶雾初想……大概是、他家里人知道了。 李纵很随意,去车库挑了一辆他哥买回来装却不怎么开的车,问李遂要了车钥匙,挂在拇指上摇晃。 她来了,周到地拉开车门,伺候人上车。 “过几天方便早起吗?”他问。 “怎么?” “拜菩萨。” “……” 他看着不像是会信菩萨的人,手上的珠串存在感很强,“陪我去还愿。” 叶雾初:“……你许了什么?” “很俗,和你在一起什么的。”李纵说,“以前不信菩萨,现在发现蛮准的。就是迟了点。” “你什么时候去的?” “几年前,拍完戏去的。那时候恋爱瘾很大,连夜买了很多伴手礼。” “……” “现在要许新的。”他继续说,“市区的两座寺庙都很准,你想先去哪个?” 叶雾初打开手机搜了搜,市区的寺庙离得很近,可以一起去。 人流量略大的鸿宗寺,求事业很准。知道得少的青旋寺,是求姻缘的好去处。 “你去哪上的香?”她问。 “青旋寺。” 大概知道某位酷哥把心思放在哪了。 叶雾初说,“去鸿宗寺,我想求财。” 李纵:“……” “明年的目标。”她微笑,“在郊区买房。” 他同样回以微笑,“有时候真希望你是靠男人上位的小姐姐,缺多少钱,我给你补了。” “不要,婚前财产。” “得,饼真大,大得我快吃不下了。” 叶雾初大概掂量了红包的厚度,翻了翻银行存款,“努努力还是能在这两年凑出一套首付的,哥哥。” “两年。”李纵点头,“我跟房价涨幅比命长。” 青旋寺 人到一定年纪,会觉醒一些封建的血脉。比如拜菩萨。 李纵原本是不信的,家里做生意,十六七岁,李遂还在家里住,每每出门,都要对请回来的财神像念叨。 被他感染,机缘巧合,去了几次寺庙。每次都许同样的愿,等待突然的老天开眼。 ……确实开眼了。 李纵最近幸福得不太真切,看了一场还算的演唱会,收获了一只从小就觊觎的女朋友。长假刚刚开始,多余的事很识趣地没来打扰。 他对自己很自信,却没自信到能单纯靠身体勾引到叶雾初——是能勾引的,假如只是单纯勾引她上床。 抛开主观因素……感恩菩萨,菩萨好准。 假期人多,鸿宗寺人更多。不得已拐到了青旋寺,人也多,是能挤进去上香的程度。 青玄寺依山而建,山不太高,没两步登顶。 门票二十,支持扫码,也可以付现。李纵扫了六十,四不吉利,多的是给菩萨捐的功德。 售票的阿姨眉开眼笑,“哎呀,小伙子,讲究的哦!” 他点头,拿着纸质票,牵着女朋友的手,跨过门口的台阶。 青旋寺比较朴实……门口设了个专柜,自取香火的地方。 有散养的小猫伏在地上发呆,叶雾初蹲下来逗。留男朋友抱着两包香,站在一旁听她“咪咪咪咪”地叫。 “好土啊,咪咪。”李纵跟着她叫了一声。 小猫蹭着她的手指,打了个舒服的呼噜。睁眼看到后边的人类,炸毛地挑起来,蹿到别的地方。 李纵:“……得,猫见猫嫌。” 小猫没有猫德,毛掉了一路,叶雾初的黑T沾了很多毛。 他顺手给她摘,“被小动物亲近也不好。” 叶雾初:? “起码、我身上什么也没有。” 情侣装,他同样穿着黑色的T恤,干干净净。 刚炫耀完,被踢了一脚。 “……转正了还这么爱踢。”弹走手上的猫毛,李纵上手捏了捏她的脸,“有时候真怀疑你暗恋我已久,怎么只踢我,不踢别人?” 叶雾初又踢了一脚,“你废话好多。” “猫跟你喵你不嫌它废话多,我说一句就嫌我,果然,老夫老妻当久了,逃不过被嫌的命。小白菜,地里黄——” 他唱了起来,“没人疼,没人爱——” 她忍无可忍,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求你闭嘴,行吗?” “行,谁让纵哥对你最好说话。” 猫毛清理完毕,李纵牵着她的手。 进入佛堂,不好太亲密,只能当下抓紧时间牵。 上香的地方固定在一处,上坡前的香炉。插了很多香,散发着独特的烟熏味。 借火燃了叁支,高举过头顶,叶雾初虔诚地祈祷发财。 许完愿后,发现李纵还保持着许愿的姿势。她插好了香,自觉退到一边,围观他许愿。 愿望许得很长,大概过了叁十秒,才睁眼。 人不如以往散漫,认真了很多。 顺时针走,一圈正好能拜完所有的佛堂。 李纵在天王殿停得最久,进去前,听年长的阿姨小声念叨。 “这里求姻缘最准咯,上次过来,我女儿还是单身,现在都结婚咯。” 叶雾初:“……” 知道他在打什么心思,她笑了笑。想起网上的评论。 ——该说不说,B市的寺庙都是有点玄学在的,转斩孽缘。 ——真的有点东西,拜完一个礼拜跟男朋友分手,单身至今,劝有男朋友的姐妹们不要轻易尝试! “孽缘吗……” 反骨横生。 她突然想挑战,跟李纵的这段感情,是孽缘还是正缘。 一个月,比网上的心得更久,是给自己的期限。 寺庙也很顺应潮流,求签十块,附带解说。 解说的队伍很长,看着就让人退却。 叶雾初摇了摇签筒,一支竹签落在地上。她拿起,到一旁换了纸质的签文。 黄纸朴素,印着红字,一行大字,引起她的注意。 “此卦鸾凤被雨之象,凡事待时大利也。” 不需要做什么,等着就好。 等了一会李纵,他了然一笑。把签文折好, 诗文写,石藏美玉在中心,得指何须向外寻。 是,宝藏就在身边。他比签文上写的更幸运,从小就发现了她。 “你笑什么?”她问。 “我不急。”他答。 “什么?” “你可以慢慢攒。”李纵说。 叶雾初把签文塞到手机壳和手机的夹缝里,问他,“你不去解签?” “不去。”扫了一眼长队,“走吧,去吃饭,这个点有斋饭,还是你想吃点别的?” “别的吧。”她说,“我想去文创店逛逛,听说十八籽手串很灵。” “不如我手上的给你戴?” 顺着人流,慢慢往文创店的方向走。 李纵继续道,“李遂前两年专门请大师开过光的,比流水线的开光灵多了。” “你自己戴,黑色不好看。” 他微笑,等不了一点,“别买房了,现在去领证。婚后我全额,写你的名字。” 叶雾初瞥他,“发什么神经。” “……你不要我,我有小脾气了。” “我只是不要你的串。人还是要的。” 李纵“哼”一声,“女人,净会说些花言巧语。” “买个同款吧。”她提议,“一起戴,出去的时候。” 他面色稍霁,“这还差不多。” 出口前有一间文创店,卖很传统的手串平安符,也卖其他文创周边。青旋寺的小猫很可爱,专门以它们为原型,创作了很多产品。 叶雾初在选适合放在家里的小玩意。 李纵点了一杯比他命更苦的美式,另一杯买了拿铁——她是喝咖啡必加乳制品的选手。很会做生意,不大的纸咖啡杯,印着“我佛慈杯”。 消费满150能拿着小票戳章。 我佛慈杯点了50,她选好了手串,拿了几枚冰箱贴和书签,又抽走厚厚一沓明信片,去收银台结账。 盖章台的工作人员看小票让位。 叶雾初拿着一大沓明信片,气势汹汹地在空白处盖。 男朋友很贴心,人离得远,拿铁的吸管递到嘴边。算着她吞咽的频率。 青旋寺有10枚印章,都在文创店。 她“财源滚滚”盖得尤其多,多余的明信片,除了一张“好运”,剩下的都是“财源滚滚”。 “好运”转手递给了他,“财源滚滚”自己收着,“先到先得,给我的朋友们送。” “嗯嗯嗯、男朋友就不送。叶初初小朋友真的很会算。” “男人有钱就变坏。”叶雾初从善如流,“我这是为了哥哥的未来考虑。” “要吗?”他玩笑似地问,“我的存款。” “……” 很熟练,在玩笑中交付真心,“开口要,我真的会给你。每周给我发200零用钱,可能不够、不够我会问你要的。” 她转头,“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吧?” “……对。”李纵摸了摸鼻子,几分不自然,“我也会羡慕别人啊、被查岗,每天问你钱都花在什么地方了……好爽。” 小声地抱怨,“你图财多好啊,图财我好歹心里有底。” 有人偷听了他们的对话,路过。 “下次谈个这样的!” “菩萨保佑,我也想要又帅又有钱还恋爱脑的男朋友!” ———————————— 一种神奇的缘分,初初和李纵的签分别是观音签93签和33签,都是今年求的,年初和年末,感觉有缘嘿嘿,特别贴合正文拿过来用咯^^ 礼尚往来(微H) 节假日人哪都多,青旋寺人算少,附近的地铁还是挤得人窒息。 别说吃饭,在外约会的心思褪了大半。老老实实点外卖,送达时间比他们回得要晚。 “……还好没开车。” 被挤得眩晕。 叶雾初贴着李纵的身体,16cm的身高差不是特别离谱,她被他护在怀中。 推搡拥挤,免不了的肢体接触。 理所当然—— “怎么办……硬了。” 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音量很小,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 耳机里整好放着小黄歌,快速滚过的歌词,翻译成大白话—— 翻云覆雨,彻夜缠绵。 叶雾初的耳根瞬间烧得通红,想动手锤他,又怕这么一下真把人弄出反应,在地铁上来个奇怪的play。 事实上,就算她没动手,他也开始新一天的play。 “贴紧一点……”李纵环住她的腰,“蹭出来就好……” 叶雾初:“……” 不打白不打。 于是她上手对着他的大腿抽了一掌。 “……真暴躁。” 李纵疼得一颤,靠在叶雾初的肩头蹭她。在寺庙走了一圈,滚了很浓的香火味,意外地好闻。 他的裆部抵着她的小腹……很软。 人被按在车厢壁的夹角,挣脱不开。 地铁人多,这一号线的列车很老,运行时发出巨大的杂音。 节假日,抱在一起防走散的情侣很多,更多的人低着头看着手机。无人在意角落里的动静。 “……李纵!” “嗯。” 声音里的磁性,好像一杯放了叁年的酱香酒,味道浓厚,回味甘醇。 “等我一会,宝宝。” 肩头一轻,他又吹了口气,“要哥哥给宝宝摸吗?” 腰上的手移到了大腿,轻轻捏了捏大腿肉。 她脸不能再哄,几乎是咬牙切齿,“不要!还有,搞快点!” “……别催嘛。” 布料摩擦的声音,异常得明显。在列车行进的噪音中,又意外和谐。 搭地铁回家不用换乘,还有差不多半小时的车程,足够他仓促地抚慰出来。 从喉咙发出一个闷哼,李纵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的吐息就在她的耳旁飘散,把叶雾初的耳朵烫得更红,“初初……宝宝……嗯……” 蹭的速度加快,柔软的小腹被顶得凹陷。 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尾音不稳,舌尖扫过她的耳垂,小口地舔,气息时轻时重,“宝宝……姐姐……啊……” 勾得人心脏泛起一片酥麻,鸡皮疙瘩冒了起来,叶雾初的身体往后一缩,碰到冰冷的铁壁。 “你是真的很……” 小腹上的硬物,有胀大的趋势。 牛仔裤被顶出一个肿包。更深地贴合着她的身体,上下剐蹭。 “变态……我知道。”他吻了吻她的发,整个人像是从浆糊里捞出来似的,黏糊地闷哼道,“初初骂得对……不要动、等我一会……快了……” 又是几个大喘气,暧昧的热气扫的她耳根更红。甚至有点血液倒流的征兆。 李纵动得用力,叶雾初也不由得发力对抗起他带来的外力。 “……哈啊。”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喘息也越来越大,耳后的暖意越来越密集,想不介意都难。 “初初……乖乖……宝贝……好爱你……” “……都给宝宝、都射给宝宝。嗯……” 声音沉得不行,尾音染上几分释放后的漂浮感。 疏解完了,埋在她的肩窝,愉悦地喘气。 缓了一会,声音依旧漾着几分情浓时的余韵,问她,“馋不馋?” “……” “总不能饿了宝宝。”李纵又亲起她的耳朵,“用手给宝宝扣出来,好不好,嗯?” 哄小孩的语气。 “……我讨厌你。” 没有直白的“不要”,就是同意。 假如是炮友,哪会由着他的性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玩羞耻play? 果然是菩萨保佑,她对他的尺度,都纵容很多。 “没关系、腿张开一点。” 李纵咬着气声哄。 贴得够近,让人只当他们是感情不能再好的小情侣,丝毫不知,被夹角挡住的地方,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腿心。 隔着长裤,也感受到女孩子身体的软。 叶雾初扑到李纵的怀里,委屈地咬着他的衣角。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在地铁上这么乱搞? 隔着裤子,被他触碰到的部位,像燃了一团热火,从腿心开始烧,烫得人又热又痒。 灵活的手指,隔着布料,移开了聚拢的软肉,直直地探向穴缝。 “呜……” 口鼻都充斥着他早上出门喷的香水。香味轮到后调,木质香透着一股冷淡疏离,还有一点辛辣感褪去的沉稳。 很熟男的味道。 不是……哪家熟男会在地铁上乱摸啊? 羞耻心作祟,再加上他的手指够好用,内裤隔着裤子被收缩的穴吃了一大口,贴身的蕾丝陷了进去,就连穿在外面的裤子,也被吸的凹了一条细缝。 “好会吃……宝宝。舒不舒服?” 有时跟李纵出来,也挺无助的。 叶雾初恨透了自己敏感,何止是舒服……她被玩得浑身发软,好想现在就下车开个钟点房打一炮……呜呜。 “干嘛不说话?” 她欲哭无泪,隔着衣服,在他胸口咬了一下。希望某位有良心的竹马会意,快点摸让她爽透。 “还咬人……凶凶。”他不能再夹,是个油吃多的死夹子。 “唔——” 轻轻地对着阴蒂的位置弹了一下。细微的痛、满溢的爽,让叶雾初不由得睁大眼睛。 “爽了,是吧?” 腿蹬了一下,踢到李纵的腿,他卡着角落不让人乱动,轻声问,“还继续吗?” “……滚。” 魂差点被他弹飞,她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脚步有些虚浮,触不到实感。 “小没良心。” 是李纵一惯哄人的语气,“礼尚往来,宝宝让我爽了……我当然要让宝宝爽。” 地铁的提示音播报着下一站的站名,列车前进,噪声依旧。 无人在意角落里的情事。 除了李纵,旁人也不在意,有人从脸红到脖子根的羞赧。 “……我不该由着你来的。” “现在后悔也晚了,预约一下,回去还是要做的,主人。” 手串1(H) 李纵的手串有点年份,李遂说专门请大师开过光,大师的名头很响,有专门的词条介绍。 他不喜欢盘手串,合适的就带着,出去立个什么佛子人设,不合适就不戴,扔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等他下一次想起。 手串解了下来。 叶雾初似有感应,怀疑的目光将他扫视个透。 “咳咳。”李纵咳了两声,“别看,是祸躲不过。” “人可以提前预判风险并规避。”她说,“我在努力规避。” “规避不了呢?” “逃避可耻却有用。” 被一把攥住,“麻烦小叶同学认清一点。” 微笑,“经常运动的人跟办了健身房年卡没去过几次的半吊子、没有可比性。” 小叶同学立下flag,“明天一定。” “估计去不了。”李纵搂住她的腰,“等我走了再说。” 顿了顿,“顺带一提,因为某位把我转正了,我明年的工作安排,都在国内。” “……关我什么事?” “随口一问,你不要试试接旅拍?” 叶雾初礼貌微笑,“您好,人不能把吃饭的活计和男人混为一谈。” “什么嘛、有男人贴补也很好的……”他咬着她的耳朵,慢悠悠地喘,“哥哥给乖乖贴补机票、酒店……接一单,补一单。” 钞能力使人立场不太坚定。 “——我考虑考虑。” 裤子拉链被他急切地拽下,内衣扣也被解开。 李纵不能再急,“慢慢想,乖乖。现在……让我们回到当下的话题。” “我……” “你想。” 他打断了她的话,“乳尖尖都是硬的,乖乖。” 身体的反应比她的嘴更诚实。简单地撩拨,软的乳肉,硬的乳头,在他掌中绽放成最适合入口的模样。 “……你别揉它。” “不要。那么可爱,哥哥不仅揉,还要舔。” 像野狗碰到合心意的骨头,掀开最后的遮掩,啧啧开舔。 舔得很色情,眉目低垂,专注地看,舌尖绕着硬的乳果打转,听到她猫叫似的低吟,抬眼,刻意地吮吸出声,露出灿烂的笑。 水流了很多,浸湿了薄薄的内裤。 李纵嘴在给她舔,手却…… 勾着柔软的蕾丝,往下一拽,弹在大腿肉上,“啪”一声响。 叶雾初羞耻得要命,“你要脱就搞快点……” 他起身,长丝挂在饱满的下唇,水光莹润,喉结向下一滚,“蛮好看的。” 她脚趾抓地,“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粉色蕾丝……” 人被打横抱起,叶雾初埋在李纵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不许说!” “嘶、内衣内裤都是一套的……还不让哥哥说,有本事别穿着它勾引我。” “……也没有刻意勾引你!” “无意的也算。” 沙发套阵亡了好几个样式。干坏事的场景,缩小至主卧和浴室。 她放弃挣扎,“你觉得怎样就怎样吧……随便了……” “你也蛮心机的。”他变本加厉,“我昨天稍微看了一下、晾着的都是一整套的,暗示我?” “……” 耳根的热度散去,叶雾初在他的肩头又咬一口,“没有暗示。” 把人在床上放好,李纵拉裤子拉链的动作一顿,褪去的蕾丝内裤放在她的小腹上。同样配色的内衣不太安稳耷拉在她的锁骨处。 “没有暗示?”他捻起薄薄的内裤,微微用力,撕成两半,“这是没有暗示的意思?” “没有……” 急色的人俯身迎上她的唇,边亲边褪去自己的衣服。 很激烈。 叶雾初被他亲得想躲,没躲成。 李纵单手脱衣,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脸,察觉到一点动向,恶狠狠地吻上去。 推搡之中,只听他家可口的小青梅,不能再勾引人地说。 “……明示。” 尺度被他带着突破了一点。 她含情的眸子,透着雾气似的水光,“你蛮变态的……洗的时候怎么不看、专挑晾的时候看?” 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李纵问,“在跟我撒娇?” 叶雾初戳了戳他的腹肌,“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嘛……笨蛋哥哥、我也是要面子的。” “嗯……错了。” 床头摸了一个自带润滑的套,戴好,直直插了进入。 她被顶得“唔”了一声,喘息着骂他“坏”。 “太喜欢你这样了、不想做前戏了,宝宝。” 手串2(H) 叶雾初觉得这样不好,才拜完菩萨,就回家做羞羞的事。 她在心里把“1”扣烂,希望菩萨听到她的诚心,忽略某位酷哥时常神经错乱的荒唐。 “呜呜……” 刚进入的异物感有点强,套上的润滑液很快发挥作用,加上她水多,不一会就适应了李纵的尺寸。 李纵窄腰一挺,直入花心深处,“都习惯我了,乖乖。” 叶雾初喘着应,“做那么多次了……啊——” 紧贴着他的形状撑开,肏得不能再熟的花穴谄媚地包裹着李纵的分身,软肉紧紧地吮吸着青筋的脉络,往深处吞。 说话间,他又来来回回挺进了几次。二人交合的地方彻底湿透,进出之间,还能从里面带出汹涌的水。 李纵很喜欢听她讲表现熟稔的荤话。 这时的亲密,是旁人无法介入的。 他肏得更狠,感受着她的体温,十指紧扣。 叶雾初被他干得呜呜直哼,快速步入高潮的极乐。 几乎同时,李纵彻底交代在安全套里。 他摘套绑紧,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 取下一直缠在手臂的珠串。很经典的108颗。 她眨了眨眼,一滴生理性的泪挂在长睫,摇晃着落下。像玛瑙的……珠子。 恶念成型,他顾不得手串不能碰水的规矩。 手机里的木鱼无聊时敲到包浆,也算另类的弥补。 ——菩萨不会计较太多。 “等等——” 叶雾初还在高潮的余韵,倏然被低温的珠串冷到,条件反射地夹腿。 被预判到她行为的竹马撑着手掌阻止。 李纵完全退了出去,另一只手拨开两片敏感的花瓣。 高潮后的穴抵不住他普通而强硬的动作,颤抖着贴合突然的异物。 “不等。”他舔着她的耳垂,眼看着黑檀穿过蜜缝,细小的檀珠浮上透明质地的爱液。 往前推进,模仿着盘串的手势,碾过花核,再移开。确保每颗小珠被小嘴一样的贝肉舔舐、浸润。 “哥哥……” 停不下来的快感迫使她口齿发颤,“怎么这样啊……” “很想这样做了。” 小珠滚动的速度更快,单纯的刺激阴蒂比过分强硬的插入行为更要命。 感受到她双腿夹紧的力度变大,李纵停了推珠的力度,玉石质地的大珠紧紧按在凸起的小点,打转着碾。 海一般广泛的快感倏然收为一点,叶雾初尖叫着又泄了一次,清亮的液体喷湿了未触及身体的部分,也喷湿了他握住珠串的手。 “……想看很久了。” 李纵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翕动的穴,它变得更贪婪,才释放,又流着口水吞吃了起最近的小珠。 玫红色的软肉像喂不饱的深渊,一张一合,露在穴外的长串被吃的更深……就像是、手串在肏她。 他的愿望、不止菩萨能实现。 她也可以。 ——想跟叶雾初一直在一起,一直。 “乖乖加油。”李纵开口,“我想要……每一粒,都沾上宝宝的水。” “呜呜……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她不能再懂,李纵不荒唐不叫李纵。 他的愿望无需渴求神明的庇护……她能实现,全世界除了神明,唯有她能实现。 欲望胜过一切,叶雾初扭着臀,随着他摆弄珠串的频率摇晃。前一段小珠刚被水穴捂得湿润,还没染上嫩穴的热度,被无情抽离。 循环往复,穴口被肏得更红,充沛的蜜液紧紧裹着被带出的小珠。 叶雾初的下身已然湿透,甚至沿着腿根,向还没肏过穴肉的长串流去。 爽得过于超前,她张嘴咬着李纵的胸口,门牙或深或浅地摩擦。 臀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来不及数多少颗珠没被她的汁液浸湿。 李纵又一次抬起叶雾初的腿,把手串扫到一旁,挺腰肏了进去。 “……我爱你,宝宝。” 结局 李纵一段时间没动静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 试试就逝世,碰水真的不行啊…… 配图是他的手串,好几颗小珠裂了口子,看着不能再可怜。 李遂发了个评论了一个问号。 李纵没鸟他,把那串裂的手串供起来,找了个专门的容器放着。 紧接着又去了一趟医院,似有神明指引,叶雾初上了住院部的十二楼。 十二楼,肿瘤科。 当下的医生护士看着比常人更冷漠。 她侧身让过急匆匆经过的医护人员,转头,透过病房的透明层,远远地窥见叶兮兮的养父,和照顾他的养母。 “不好意思——你来干什么?”叶兮兮问,“展示你有男人爱,还是过来看我们的笑话?” 咄咄逼人,像竖起所有尖刺的刺猬。 李纵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被身旁人拉了拉袖子,扫了一眼,安静地退了半步。 “差不多。”真诚的小叶同学应道。 叶兮兮被她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怒瞪了她很久,觉得没意思,“看完了,所以呢?” “我欠你的,也欠他们的。”叶雾初说。 无解的答案,她是既得利益者,某种程度上,因为叶兮兮,占了很多便宜。 这是另一回事,和她恨他们,并不冲突。 冷静下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叶雾初把一切拎得很清。 “开个价吧。” 上次超过,她的疯癫模样历历在目,突然来这么一句,让叶兮兮有些反应不过来。 “……” 彻底消化掉叶雾初的语言,她摆手,“不用。” 叶兮兮望向病房内部,“他吃不下任何东西了,现在只是熬着。我不想让人走得太痛苦。” 眼眶微红。不能再动容。 叶雾初想,人果然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叶兮兮对她很差,对自己的养父养母却孝顺又清醒。 “我不会原谅你的。”叶兮兮说,“都是你的错。” 她“嗯”一声。 “你……” “恨吧,不会让给你的。”叶雾初说,“像你恨我一样,我也恨你,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给叶兮兮塞了一张卡,“没多少,收下吧,就当买断我和你养父母所有的联系。以后别来烦我了。” “……什么嘛?” “你不会私吞的。我信你,再见。” 她挥了挥手,转头就走。 李纵跟了上去,直到进了电梯,才小声开口,“难怪跟我说两年。” 他握住她的手,“别忘了,你欠我的钱,还没还呢,叶初初同学。” 叶雾初:“……” 刚有点尘埃落定的感伤,眼泪憋了回去。 当初选他,也是打了个注意,李纵的钱可以一直欠,反正少爷不缺钱。她不仅欠,还把人睡了,把这事一笔带过。 小心机被戳穿,她抿抿唇,试图转移话题,“想吃酸汤锅,你想不想?” “不想,还钱。” 李纵伸手。 “……不然我给你写欠条?”叶雾初试探地问,“谈恋爱之后我是不太想整天都扑在工作上的……唔、两年好难,扩到五六年算了。” 欠李纵的那五百万,零零散散还了一点……粗略算了算,道阻且长_(:3」∠)_ 竹马恶狠狠地瞥她,叶雾初心虚得不行,“不然……我们去结婚?” 他“呀”地一声笑出来,“钱真好用。” “……”明白了,装的。 “慢慢还。”李纵说,“我不急,最好还一辈子。” × 恋爱后的生活较之前没什么变化,顶多顶多,拥有了理直气壮查岗的理由。 以前的爱很纯粹,qq能关联,跟谁聊天都有个数。 放在现在,李纵能把记录了各种密码的文档隔空投送给她。 叶雾初突然对他改观,“或许你只是看着像渣男,李纵。” “什么叫看着?”他白眼翻得很不客气,“你纵哥时常因为纯爱被笑话,也就你透不过现象看本质,把我分到渣男那类。” 她想了想,确实。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对异性的探索欲很高。玩得好的那一圈多少都处过对象,也就李纵,一直在单身,问就是—— 没兴趣。 华生发现了盲点。 叶雾初转头看他,“李纵,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就……” 李纵大方承认,“有意识之后,我就知道自己、不是你,就不行。” 他确实是这么做的,事关重大决策,他的选择,或多或少跟她有关。 跑去当模特,大概率是十七岁被她当小白鼠拍出来的照片——他很上镜,不如干脆走这条路。 在B市上学也是,她不想离开生长了那么久的城市,于是他也读了本地的大学。 叶雾初“哦”一声,输密码解开了他手机的锁——就连密码都是“0901”,他们同班的第一天。 李纵的微信联系人很多,置顶了她、家族群和工作群,几个和朋友的群聊设置了消息免打扰,靠着别人的话唠活跃在置顶下,小字显示未读消息99+条。 “余旭知道不得哭死?” 她点进小群,余旭在嚎“纵哥又不跟我们玩了”,愣是没胆子艾特本人。 “不在我面前哭就行。”李纵说。 “明天我就告诉他。” “随便说。” 他凑了过去,“只翻微信多没意思,不如翻翻相册,你会发现,纵哥除了自己的帅照,存的最多就是跟你的合照。” 叶雾初啐一口,“男的知道自己帅就会变油。” 李纵懒洋洋地玩着她的左手,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指甲的轮廓,“油死你得了,让你没胃口看别的男的。” 叶雾初:“……” 她反手打了他一下,李纵笑了起来,“呀,脾气这么大呀,宝宝。” 他趁机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我错了。” 叶雾初转身去掐他,一路打闹着,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她掐着李纵的腰,后者敏感地缩了一下,认错态度更好了,“错了、真的错了。” 手机被她扔到不知道沙发哪个旮旯,也不知道哪个动作按到了屏幕,音乐播放。 很简单的吉他和弦,倾泻出朴素的音乐。 “这是什么?” 李纵偏头想了想,“我忘了。” 叶雾初戳了戳他的胸肌,“明明是你的手机。” “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他抬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回敬。 她“啧”一声。 听人唱—— “夕阳染成橘色的教室里/看着天空的你/触手可及的距离/至今我困惑不已” “无论再和谁相遇/我依旧思念你/需要你/离不开你” 歌词写得很乱,韵压了一点。 介于变声期末尾的少年音,清冽又青涩。像还没开始散发香气的青柠。 音乐声停,少年问,“你喜欢我吗,叶初初?” “这首歌只写了这一段,后面我不知道怎么写了,你要不要……帮帮我?” 语气平淡。 是二十四岁、烟酒还没彻底戒断的李纵,发不出的清澈音色。 真挚而热烈。 “想起来了。”二十四岁的李纵拨开她的刘海,声音较刚才听到的,更低沉,“这是十七岁的我写的音乐片段。” “……” “早就想给你听了,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姿势不太对。 他抓着叶雾初的左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心跳像不规律的鼓点,扰乱了她平静的思绪。 李纵说,“我更多时候,是看着你的背影。无数次想要抱你,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他笑了起来,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爱在各种各样的文艺作品里,被浪漫化了,像什么,牵手会落花、对视有电流,接吻会冒出火花。我现在所处的时代,好像拉高了爱的阈值。” “我从小,只有那么一点高的时候,就认识你了,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喜欢堆积到现在,二十多年,够久了,我想它足够被称之为‘爱’。” “叶雾初,我爱你。” 心跳因他清晰的吐字加速跳动。 叶雾初想,他可真够狡猾的。 明明李纵的心跳声比她更快,握着她的手还带着轻颤。 表情却很纵容。 纵容得,怎样的答案,都不会动摇他的态度。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被爱的时候,也会落泪。 “哭什么?”李纵揩掉她的眼泪,“又不是没说过类似的话,当时也没见我们家初初主人这么喜欢哭鼻子呀?” “……你管呢。” 叶雾初埋在他的胸口。 “不管。”李纵拍了拍她的背,“不敢管。” 离得更近,心跳声透过血管,直击她的耳畔。 久远的记忆勾勒起来。 是一个雨天,她被真假千金的现实烦得不想回家,躲在附近的树丛看雨。 李纵握着一把伞,斜斜撑着。 雨水落在她的面前,冷得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别跟着我,李纵。” 他“嗯”一声,万年不变地散漫。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等她看雨,等她就着雨声发泄情绪,也等她回家。 “那不是我的家了,李纵。”她絮絮叨叨,找不到对话的重点,“他们有了更亲近的孩子、叶兮兮的养父母也不喜欢我……所有人都不想要我……我没有家了,李纵……” 说着又哭了起来。 雨势渐小,直到平息。 李纵蹲在叶雾初的身侧,把她的头发揉乱,“哭什么,你有我,我的就是你的,你什么也没失去。” 当年的她,只当做是他随口一说的安慰话。刻意忽略了,少年被雨打湿的后背。 人一天天长大。 倏然回首,叶雾初发现,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她缺钱,李纵塞了一张他的副卡。被拒绝仍旧保持着吊儿郎当的浪子模样,玩笑似地给她发大额红包。 她缺人抚慰,看上他的身体,李纵解开衣扣,任她处置。 她要跟他当炮友,他说,好。 “……” 就离谱,她是对他糊了什么滤镜,才觉得李纵是渣男? 乍一看,渣的……是她本人。 忽视掉所有细节装不知道就算了,自私地想占据“青梅竹马”的位置,缺了一点破釜沉舟的勇气。 好在,他坚定地向她走来。 “李纵。”叶雾初叫他,“我们去把证给领了吧。” “有作什么妖,宝宝?” “……让法律保护好了,我们的关系。” 番外一*记录 po1 8c v.co m 李纵反而是喜欢在社交媒体上分享动态的那一类。 分享指,新建一个连用户名都是看不出端倪的文字+乱码,更新频率不定地发一些没头没脑的小短文。 不是推送机制,恐怕叶雾初很难发现,互联网上一个叫“小黑薯k9x01”,是她竹马。 这位小黑薯ip定位b市,个人简介写—— 【186/直/射手男。非恋爱脑。 反刍和麻烦精女朋友谈恋爱的小细节。 努力日更中。】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d k.co m 叶雾初:“……这个人简介就很李纵。” 熬过青旋寺斩孽缘的怪圈之后,他不再按捺过剩的炫耀欲。 笔记从“女朋友给我这个了”开始。内容很短,碎片时间看的。 【嗯 虽然但是我俩确定关系前我已经偷偷戴了一段时间了 她给的还是跟自己买的不一样 尤其是那大眼睛特别认真地闪着跟我说,不可以摘下来哦 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啊宝宝 不是在外面真想把她亲死得了 明天就戴着她给我的小皮筋跟共友们炫耀这是她恋爱后给我的第一个她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雾初:“……” 很会脑补,给他皮筋不过是随手的事,“不可以摘下来”是威胁的语气,警告他,敢摘下来你就完蛋了。 这都能脑补出一堆粉色泡泡,也是没谁。 后来有了一点热度,帖子标题也开始有了格式。 ——给我的xxx个粉丝讲我和女朋友的故事 眼看着粉丝从个位数,飙到了五位数。 只有6个粉丝时,他写—— 【和我女朋友认识是很小的时候世俗意义上的发小 家长开玩笑说给我们订娃娃亲如果真定下来了大学毕业就结婚可能没那么多弯路走 扯远了↑ 太熟了反而一个眼神就知道想做什么我和她经常这样可以用“迷恋”吗有段时间已经迷恋到比起精神共鸣更迷恋对方的身体 也提醒我爱的过程是痛苦的上头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抽离了那个状态就不行 那个时期的次数多到离谱每次炒菜都重油重盐*汁水淋漓 无论前后都不太喜欢出房间跟别人社交明明我是e人她也是两个靠社交汲取能量的人那段时间彻底拥有的只有对方 我个人蛮喜欢那个时候的状态的 她不信任别人也不信爱 我想那看行动吧身体的温度和热量不会骗你消磨时间也好寻欢作乐也罢 每次她吃得很多的时候我都会跟她说我爱你 是真话 我的人生不知道什么开始变得无趣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稍微找到一点情感波动 *重油重盐:指每下都能撞到】 叶雾初:“……怎么、他网速这么快吗?炒菜还能开车?” 有前来考古的粉丝评论。 【粉丝a:感觉你这种类型很容易得到了就把她踹开,装得比较深情而已,提前心疼一下女方】 本人回了这一条: 【小黑薯k9x01:?不是这位朋友,你到底看不看得懂文字啊,我跟她认识起码有二十年,炒菜也有几年,不清不楚的时候都没掰。得到就踹开,不觉得这几个字蛮搞笑的?总不能因为自己没有就质疑别人也没有吧?笑死,我爱她这个事实又不是我单方面的证词,亲朋好友都知道我爱她,她好姐妹之前还说“也就跟你这男的结婚我能接受”。】 不仅回复,还置顶评论。 【粉丝b:能不能把个人简介里的非恋爱脑删掉?】 【粉丝c:作为你第1350个粉丝,催更下一篇】 粉丝破四位数时,他摆烂了一下。 【说不定麻烦精小朋友真的是猫成精 猫掉毛她掉头发 一跟她在一起头发会以各种各样的姿态出现在我的衣服上 猫喜欢“喵喵”叫她也喜欢叫 但不是小动物的声音她喜欢叫我“哥哥” 不知道怎么形容很甜很嗲像橱窗里多加了十勺糖浆的小蛋糕一口下去又甜又软 有一次我也哄她喵喵叫比我撸过的所有猫叫得都好听】 叶雾初:“……变态。” 她隐约记得那天,太累倒在沙发上睡了。 李纵抱她到房间里睡,恍恍惚惚,他咬着轻浮的语调,“喵几声?” 她半梦半醒,毫无防备,入了他的套,乖乖地“喵”。 摆烂写的这篇人气也很高,李纵设为置顶。甚至心情很好地回复了很多条留言。 被顶在上面的问—— 【粉丝a:你女朋友什么星座啊?】 【小黑薯k9x01:狮子】 【粉丝b:不是,俩火象谈不得是火星撞地球的激情碰撞吗?怎么你俩搞又涩又温情的?】 【小黑薯k9x01:老夫老妻】 【粉丝c:希望这是真的,祝福祝福~】 【小黑薯k9x01:超真,有一点假我倒立洗头】 …… 雀辰分享他主页的时候,语气很恳切。 【雀雀:你花点时间审判一下这男的马甲背后的人是不是李纵,我最开始刷到6个粉丝那条,点进去考古发现行文方式跟李纵的调调很像,而且他发过一张马赛克脸的live图,女生的衣服像你穿过的】 【ywc:……】 不然怎么说女人类福尔摩斯? 叶雾初老老实实往下翻,翻到一张晒肌肉的,划过去还贴了其他两张。 有一张是近期拍的,她戳他的腹肌,后边连续的好几张live图记录她勾引他。 夹着声音说“哥哥硬了没”,多半怕被和谐,李纵没截有声音的那部分。 斗争了一秒,也为了保护隐私。 【ywc:不是】 【雀雀:妈耶难道世界上有第二个你的文字还爱她却不承认自己是恋爱脑的b市傻逼?】 【ywc:……别扫射,说不定真有】 【雀雀:也是,发这种擦边内容也是带货的一种手段,我去给他评论让他每次多发两个单词,知识必须以蛮横的方式进入我的脑子!!!】 后面几天的新笔记。 小黑薯k9x01带上了单词。 ——给我的19356个粉丝讲我和女朋友的故事 【有人说要在带单词学习搜了一下六级词汇 absurdadj.荒谬的,可笑的 前几年玩得花的时候是真的很花 她看相关文学/看片说发烧炒菜看着很棒 结果第二天就冻感冒了高烧不退前两天我在忙叫了她朋友看她但跟她挂麦哄她睡觉(请注意生病需要多睡觉) 第叁天忙完赶过来看她自觉包揽了炒菜的活字面上的 她发起烧来比平时直白平时看着蛮高冷的那几天强装没事让我哄哄吃饭哄吃药睡着也要牵着一根手指怕我跑掉 结果是忍了四五天她的感冒毒株移到我身上到我发烧 我第一天低烧她邪笑着大吃了一顿她说那顿又烫又可口 结果半夜突然升温到39度最后记得她把我从家里背到电梯上】 叶雾初:“……” 事是这么个事。李纵的六级考了叁次,到大学毕业,都没考过。 他发烧那回,她也……很有印象。 把人背到电梯,他还很色情地舔她耳垂,身体热得像烧红的碳,还有一分心思调侃她。 “我们初初、那么厉害啊……都能把纵哥背起来了……” 叶雾初拍了他一下,李纵原地晕倒。不知道是被她拍的,还是烧的。 还在视奸,他发了一条新的。 【propagatevt.宣传,传播vt.vi(动植物)繁殖,繁衍 是前段时间的事,跟她去寺庙求签 不太相信什么“xx寺很灵的,专斩孽缘,会跟当时的伴侣以各种理由吵架分手” 我的怀疑很有道理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月不仅没分感情越来越好 她睡觉问题蛮多的以前都是吃褪黑素跟我在一起之后时差或者干脆我工作不忙会打视频让我哄她睡 人是很奇怪的人说我只要睡前弄给她看睡眠质量会很好 我很听她的话直到有一次在车上弄完拔钥匙上楼找她发现她不开视频的时候都是背着我动手 合格的男朋友怎么舍得让女朋友累呢^^ 那天我们大炒特炒重油重盐大火爆炒 到最后我都不怎么记事就记得她被玩坏的表情很可爱】 “某人在偷偷看我。” 被抓了个现行。 叶雾初:“……倒也没有很故意在看。” 李纵低头,仔细巡查,没看到她点关注,巧合得像真好刷到。 他不是被本尊发现就羞耻得要销号跑路的类型,倒不如说她的目光是他的兴奋剂。 越被盯着,越兴奋。在看不是吗……关注他总比关注别的乱七八糟的擦边男好。 ———————————— ↑憋出来会有后续。卡肉痛苦中,赛博羊尾是能被原谅的对吧(闭眼) 番外二*李纵的生日(上) 12月16日,放在一两年前,李纵不觉得这个日子有什么特别的。 除了会在这天收到叶雾初的生日祝福……之外。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偶尔她也会忘记,在零点……准时送上生日祝福。 现在想想很蠢,李纵计较了很久的细节。 总是在收到她消息的那一秒,尽数忘却。 确认关系后,比不得以前。 李纵农奴翻身做主人——团队的主人。结束时装周的走秀后,他推了十二月所有的外出工作,只为安心在家,等待叶雾初给他的、惊喜。 是惊喜。 她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表白都卡在零点前,他的生日、嗯,敢忘了,他会狠狠罚她。 李纵从十一月末开始期待。 爱情滋养着枯燥的日常。人生有了新的盼头,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前进。 程姐阻止不了他的一意孤行,只能拐了个弯提醒—— 注意身材管理。 还是跟叶雾初发的。 女朋友本人小声吐槽过,“别整得好像全世界都要为你的恋情让路。” 他点头,“它们的荣幸。” “……” 她一时语塞。 最终憋了句,“没救了。” 离生日还有点距离的时间,有麻将局,余旭发的是“三缺一”,不舍得跟女朋友分开一秒都纵哥转头问她,“麻将,打不打?” 叶雾初:? “不打钱。”他说,“输最多的晚上请喝酒。” “……我是一个正直的女青年,这么跟我说真的好吗?” “说得你不会打一样。”温情泡泡被无情戳破,李纵捏着她的脸,“我至今还记得,我妈喊你上桌,李遂被你点炮到黑脸的英姿。” 叶雾初:“……” 好汉不提当年勇。 当时她还小,不知道稍微放一点水,促进牌局的可持续性发展。 “打嘛。”李纵回着信息,“跟他们说了我请,让我女朋友开心一下。” 叶雾初更无语,“你朋友也是play的一部分?” 他更自信,“他们的荣幸。” “……” 麻将馆的位置不算偏,老板是叶雾初认识但没说过几句话的大学同校同学,看到她随手塞了罐旺仔牛奶。 李纵伸手问他要,老板翻了个白眼,“请美女喝的,男的自己花钱买。” 叶雾初自掏腰包拿了一瓶苹果醋。 大厅的几张桌,烟雾缭绕,老板戴着口罩,“待会出去,有人开桌叫老祁过来应付,谢了。” 祁新霁也是当老板的,这一套不能再熟。 余旭约的包间,在麻将馆中心的位置,单独的隔间。隔绝了门外的烟雾。 桌上的哥仨摆好了麻将,摸着扑克,打斗地主。桌角放了几包水果糖,垃圾桶堆了很多拆开的糖纸。 小型新风机工作着,室内偶尔有些过腻的水果糖味。 “哥几个,还蛮听话的。”李纵说,“整得挺文明,完事给你们发红包。” 祁新霁还好,余旭和秦臻都是烟不离身的主。一点都不抽,某位纵哥下了血本。 “行了人齐了。”秦臻拆了一颗葡萄味的糖,含在嘴里,“开桌开桌。” 还没坐,李纵把叶雾初手里没拆的旺仔牛奶没收,塞给了摸糖的祁新霁。 祁新霁:? “有男朋友的人,喝不了这种东西。”他说,“晦气。” 环顾四周,纵哥不能再霸道,“手痒,你们谁让个位?” 秦臻吹了两声口哨,装没听到。 他看向余旭,一惯听话的小弟不能再吵,“单身!没女朋友!没钱!没开店!让让我吧让让我吧!” 祁新霁拉开旺仔牛奶的拉环,“别想了,我让位,哥几个五点准时回家,戒酒。” “……你开门不是六点?” “五点回去准备,不行吗?” 在座的都没人愿意让位,李纵点头,“行。我不打,让女朋友跟你们打。” 他不能再记仇,偏见很多地给叶雾初介绍,“秦臻,你应该认识。抠门的赌鬼。” 秦臻:? “余旭,技术没多好还爱耍赖的渣男。”他补充,“当然我跟他关系不是很好,骂了他就不能骂我。” 余旭:?多年情感错付了?! “喝旺仔那位,舔狗。” 祁新霁:“再乱叫泼你头上。” “宝宝。”李纵拽拽她的衣服,“他威胁我、不忙的时候替我向雀辰打个小报告好了。就说,男人喜欢威胁人,是潜在的家暴咖。” 叶雾初:“……” 双标得没边,对她说话不能再嗲。 眼看着祁新霁露出杀人般的视线,李纵耸耸肩,“比较亲近的朋友姑且是这些。老板我也认识、没这几位玩得多。” “事逼。”秦臻骂他,开了第一颗牌。 “顺便跟司扬提一嘴。”李纵愉快地告状,“他骂我。” 叶雾初:“……有点幼稚。” 余旭哈哈一笑,“听见没、人说你幼稚!” “不……”她一视同仁,“都挺幼稚的。” 祁新霁不能再赞同,出了一颗七万。 “碰。” 她微笑,“不好意思,我是运气很好的那一类人。” 李纵绕到了秦臻身后,“一万。” 秦臻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出了张九万。 “碰。” “……” 第一局毫无悬念地拿下。 秦臻接了个电话,起身,“有事回公司,晚上见。” 让了个角,给李纵坐下。 少爷不能再狂野,第二局起好牌,肆无忌惮地秀恩爱,“宝宝想要什么?” “东风,有吗?” “有。” 他打了一颗。 祁新霁看不得这场闹剧,“牌局不打钱,晚上你请。” “随便。”李纵说,“反正你们,只是哄我女朋友开心的工具人。” 他眼神提示余旭出牌,“打牌多开心啊,打赢更开心。” 余旭出完,咬着水果糖,开始拱火,“支持霁哥把旺仔牛奶泼他头上!” “泼不了,快喝完了。” 总之还算愉快地打了一个下午的麻将。 走之前,叶雾初不太好意思,她厚脸皮的竹马看向祁新霁,“不止晚上,明天也请。刷我会员卡余额,没有先赊着,过两天给你。” 说完,牵着她的手走人。 “带你认识认识、反正,和他们玩得比较多。” 亿点点心机冒了出来,“所以、我什么时候请你朋友吃饭?” 叶雾初:? “难道你不知道规矩?恋爱谈一段,是要跟对方的朋友吃饭的。” “哪来的规矩?” “我定的。” “……” 这个前提下,叶雾初就算想糊弄,也很难糊弄。 李纵不能再享受小情侣霸凌全世界的现状。 没去酒局,某人窝在沙发,和她看爱情电影。 卡在十一点五十九分。 叶雾初按了暂停键,转身过来和他接吻。 他不受撩拨,很快上头,“……所以,你是打算、新的一天、从做爱开始吗?” “……我很纯洁的,停止向正常人散播黄色信息。” 李纵“哦”一声,“想许愿了,提前许。” “希望你别许一些‘想做一整天’的废话,其他我会尽力满足你。” 零点多一分。他眼眸弯成两道弯月,“去领证,如何?” 叶雾初:? “领证。”他说,“我家长你见过不能再多,红包以后再补也行,总不会少了你的。” “……上次莲姨给了我、一万零一。” “那不正好?反正我很想领证,你不许不想。” “这不是小事。”叶雾初试图跟他讲道理,“结婚要考虑很多,比如经济——” 他翻出几打文件,“喏,自己看。” 她翻了两页,看到什么“婚前协议”“赠予协议”“婚姻协议”,李纵签字的日期是今年八月。 也就是说,他很早就开始算计这事。 某位竹马不能再耐心,“什么经济,我命都可以给你。别说这些身外物,慢慢看,没什么异议先把字签了,起床去公证。” “……等会,我问的是你的生日愿望、不是让你借机求婚。” “我没有借机求婚。”他说,“我是通知,顺便再通知一条。直到某人同意为止,我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跟你领证。反正、只要我活得久,咱俩迟早领证。” 人需要一点勇气。 他接着放了电影,台词在讲,“我爱你。” 很郑重。 叶雾初想,以他酷爱让全世界为他让路的性子,拒绝是无用的。 他不看过程,只看结果。李纵看着不是一个耐心的人,对他们的感情,却很有耐心。 她拗不过他。拿起桌面上的笔,在女方空着的那一栏,写了自己的名字。 “随便了。”叶雾初说,“早上起早点,先去公证,再去民政局。” 李纵“靠”一声,关了投影,把她打横抱起,“走,睡觉。” 纵哥难得在周末起了个大早。 16号,周六,有关部门上午还上半天班。 公证处人虽然多了亿点,好在能盖章。美滋滋地盖了几张纸,他拉着叶雾初直奔民政局。 户口本还是让李清玉开车送的,小姑娘蹲在民政局门口,冻得脸僵,“李纵,我恨你!不是因为你,我这个不婚不育选手一辈子都不会踏入这个地方。” “来都来了。”他扔了手机给她,“顺便帮忙拍一下。” 李清玉:?! 小姑娘的表情变化万千,用脸骂人。 做哥哥的无所谓得很,“反正你没事。” “谁说我没事!今天的更新还没写!!!” “鸽了。” “……” 她依旧用脸骂人,慢吞吞地敲了请假条—— 亲哥领证,去跟拍了,咕一天。 “话说。”李清玉翻起了黄历,“今天不是什么很吉利的日子,你确定?” 跟着走到了民政局里面。 李纵拿了号,满不在乎,“看看是青旋寺比较毒,还是今天比较毒。” 叶雾初:“……别试图挑战这种东西。” “哦。”李清玉说,“生日快乐,早起帮你送户口本,是我对你的祝福。礼物没有。” 叶雾初看他的目光变成同情,李纵趁机卖惨,“所以我说……纵哥很可怜的。什么地位都没有,还要被傻逼妹妹嫌。” “反弹。”未来小姑子不遗余力地搅屎,“初初姐我觉得你得想清楚了,这玩意儿真的不是什么好鸟。不如看看年下,我出卖大学同学给你?” “滚。”李纵把人抱住,“我的。” 打打闹闹倒也轮到了他们。 清玉嘴上嫌弃,身体很诚实地举起手机。 签字的时候,她便宜哥哥手有点抖,倒是旁边的叶雾初很快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持续嘲笑,“你名字比初初姐好写多了,怎么就写不动呢?” 他翻了个白眼,“小屁孩懂什么,不会说话建议闭嘴。” 最后还是顺利地签下。 红底的合照没提前准备,现场拍的。戴着民政局准备的假领子。 很时尚一模特,面对摄像大叔,手紧张得不知道放哪,伸出俩手指“耶”了一声,被叶雾初按下。 李清玉看他那丢人样,眼睛轱辘轱辘转了几下,在脑内加入待写素材。 她初初姐很好,配个心眼不怎么多的傻子,吃不了亏。 ———————————— 估计,,很清水的番外二,,下或者中下等窝慢慢摸,反正也过了16号惹←试图在当天写完没写完的鸽子一枚。。。。 番外三*不知道叫啥的番外 很久以前,李纵觉得纹身很蠢。 真的蠢,把某个人的名字纹在身上,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禁锢着自己的心。人心难测,怎么可能不变? 轮到自己—— 图案是她设计的,多好啊。 人心易变,他每一天都变得更喜欢叶雾初一点。 工作室也是叶雾初联系的,线上沟通了很久。 她预想的是纹手臂或者脚踝之类看着不怎么痛的地方,到线下看预览图,李纵突然改变主意,“我要纹胸口,老婆。” 胸口,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叶雾初大概知道他那点小心思,无非是这样比较浪漫。考虑实际,或许会痛,洗掉也很麻烦。 ……某人大概没存着把纹身洗掉的意思。 纹身师戴好口罩,“你们可以慢慢沟通,今天可以只做小姐姐的。” 她说,“一起做吧。” “纹身这种东西,还是很影响个人发展的,建议三思。而且胸口这个部分纹起来有点疼。” 李纵说,“我不怕疼。” 纹身师:“……”嘴硬的人会被惩罚。 事实证明,他真不怕疼。 图案是黑白稿,上身也是黑白色。设计得很简洁,数字打碎再重组,用线条勾勒,远看是蝴蝶在花枝上飞舞。 冬天是个好季节。 李纵想。 叶雾初的纹身在手臂上,花枝缠绕着小臂,蝴蝶栩栩如生。同一侧的中指和无名指,戴着闪闪发亮的戒指。 他的纹身也在左边,皮肉之下,是心脏。 纹完身的后一周,李纵都没什么事。倒是叶雾初天天忙着出去。 她婚后明显更忙,理由也很正当: “多赚点钱给老公花。” 知道她在哄他,李纵被哄开心了很久,老老实实上交了所有银行卡,自觉过起等老婆发零花钱的朴素生活。 真的很朴素、地铁卡用的是她的实体卡。打车出门也是先截账单给她过目,每一笔钱都完全透明。 甚至“买了杯咖啡不小心打泼再买一杯”这样扯淡的理由,也拍照示意蠢事真是少爷本人干出来的。 甚至被朋友嘲笑: “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里跟酷哥沾边?” “从现在起不是酷哥。”他说,“是爱老婆的小哥哥一枚。” 对话内容被司扬在线转播,叶雾初无语又无奈,“你们在哪个酒吧喝?” “祁新霁这。” “……我去接他。” 做司机是她的命。 开了二十分钟车,看到倒在门口沙发cos尸体的李纵。 有人劝酒,他摆手,“不要……老婆不喜欢我喝……” 声音都变得黏糊,像挂在勺子上的糖浆,整块滴下,在她胸口漾起大片涟漪。 “谁灌的?”叶雾初问司扬。 “他不想喝,谁敢逼他啊?”司扬举着一碟水果,“吃吗?” “不用。”她熟练地把人的手臂挂在自己肩头,“继续玩,不打扰了。” “要给你搭把手?” “你很闲的话可以。” 他点头,支撑起李纵另外半边身子。 车停在附近商场的地库,有一段距离。 被人搭了把手,轻松很多。李纵微醺时比较事,呼来喝去的。真醉了就很乖。乖乖靠在座位上睡觉,不时咕哝几声。 司扬拿了瓶水,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某人肉眼可见地开朗了很多。” “什么嘛?” “夸他。”他说,“他应该对你很好。毕竟我第一眼看你,觉得你是那种黑眼圈很重的阴暗批。” “不会说话建议闭嘴。” 司扬笑了起来,“就像这样,本质有点刻薄的、阴暗批。” 他挥了挥手,“回去继续喝了。” 风声呼啸,她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我希望你幸福”。 再转过头,碰上他转头微笑的瞬间。竖了一个中指,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到。 中指的戒指、反射着车内的亮光。 李纵的眼睛亮得像小时候才会看到的、天边的星星。 “为了躲酒,真拼。”尾音还有点黏糊,酒气在狭小的车内空间漂荡。 “你也蛮拼的。”她阴阳怪气回去,“酒味那么重,我不来你打算睡大街?” “没。”他捏了捏眉心,“不来我就打车。” 开了点窗散味,冷风吹得人更清醒。 李纵捏着摆在后座的玩偶,“好喜欢老婆。” 正常说了一声,又夹着声音,模仿玩偶发出不太可爱的夹子音,“喜欢……” 叶雾初慢慢也习惯他突然来一句,心情还行,顺着他说,“好喜欢老公。” 很幼稚的示爱环节,把人哄得心花怒放。 他捏着布丁狗的耳朵,“想做。” 叶雾初:? 这人有很妙的能力,总能把温情time扭曲成黄色时间。 她强行扭曲回来,“不,你不想。你想再谈会恋爱。” “我想嘛。”他轻轻地叫她“姐姐”。 叶雾初:“……” 这是开关,按住,便会开启她纵容他的大门。 有很特殊的使用规则,一周只能用一次。 这两天B市大降温,气温低至零度。 很想车震,特殊场地,她夹得尤其紧。 上交工资后,平时不缺的加油钱,也没多余的金币装阔帮她报销。 ……得,没有物质的爱情。只能强忍欲望。 回到家也进入不了正题,冷空气侵袭,室内冷得快结冰。先开了空调升高室温,摸了摸她的手,在车里暖起来的手背,又有点凉下去的意思。 某人比一级保护动物更娇气,受不了一点冷。 酒到这里醒了八分。 “你脚冷吗?” 她说,“还好。” 抱着人去洗了个暖呼呼的热水澡,擦边行为一个没少,什么揉胸蹭大腿,小儿科的动作。 擦干身体就带着她出来,边走边亲。从浴室亲到卧室。 中央空调的热风取代了彻骨的寒意。 叶雾初被他亲得缺氧,趁他调温的空,偏头喘着。 “还是很菜。”她老公锐评,“天天亲,一点长进都没有,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在接吻这件事上不是个好学生,嗯?” “……因为你亲得像狗。” 是像狗,又亲又舔的,不舍得分开一点。 “又怪我。” 李纵低头含住她的乳,舌尖围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放过另一边,握在手中,搓扁搓圆。 口腔的温度比室温略高,低温天尤其有安抚作用。 叶雾初被舔得很爽,不自觉哼出声。 纹身不能出汗,他旱了很久,她也是。 人不能挑战敏感体质,挑战的后果就是舔一舔就穴痒,上面被舔得彻彻底底,叶雾初贪心地想让他转移阵地去舔下面。 李纵显然知道这点,紧缠着她的胸不放。一边舔得水光透亮,转头舔起另一边。 两边都玩了很久,她先败下阵来,嗲着声音给他信号,“老公……” 他这时不像被退货的演技新人,熟练得像老司机,抵着乳肉吸出一圈红痕,问她,“怎么?” “……难受。” 叶雾初夹紧大腿。 被他撑大了胃口,夹腿这样小儿科的安慰方式起不到任何作用,诱得腿心更痒。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某种程度上脱贫,需要的更多的抚慰、平息欲火。 情欲翻涌,空气都像正在融化的麦芽糖,没完全化开的糖浆粘稠又浑浊。 吸乳舔乳,已经把叶雾初钓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李纵……”她软着声音求他,“哥哥、肏一肏我吧……哥哥……” 人是有劣根性的动物。 直白地摊开自己的欲望,倒是会勾起掌握主动权的人……迟来的逆反心。 李纵抬起她的腿,眼看着穴肉被淫液滋润得烂红,长呼一口热气,用舌头舔开蓄满汁液的穴。 第一口就爽得屁股微微悬空,阴蒂蹭着嘴唇,往他的嘴里钻。 粗糙的舌头被动碾过烂熟的软肉,她爽得“呜呜”直叫,“还要……还要哥哥舔……” 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用呜咽代替春末吵一整夜的喵叫。 骚浪的性器彻底暴露在雄性面前,李纵被她难得的主动勾得眼红,按住她的腿根,低头,整张脸埋入带她走进极乐世界的穴缝。 鼻尖蹭着阴蒂,舌头舔着穴肉。鼻腔弥漫着情欲发散浮起的淡淡腥味。 “啧啧”的水声响彻还算空的房间,和她不成语句的哼音,交织成诡异的合奏曲。 叶雾初被他舔得面目扭曲,身体弯起难耐的弧度,被冷落的奶子,在空中摇晃,舔痕干涸。 ……又想被舔了。 奈何李纵只有一张嘴,忙着宠幸下方的穴,顾不得其他。 她只能噙着眼泪靠自己,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握住一颗摇晃的乳,用力揉搓。 快感像冲破堤坝的洪水,将她吞没。 胡言乱语地喷了一次,眼看她家竹马胡乱地抹去脸上多余的湿液,龟头抵着阴蒂磨了磨,蹭掉一点粘液。下移撑开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大脑短暂空白。 人像云端漂浮的粒子,忽上忽下,没个实感。 缓了几秒回神,更高维度的爽刺激着她仰头,脖子上的青筋乍现,红唇溢出绵长的“啊”音。 爱死这种感觉了…… “小菜猫。”李纵被她的反应取悦,按紧她的大腿,挺腰肏干。 旱久了。单纯地插入动作都带着电,酥麻的小电流从他后腰钻过,温热紧窄的穴肉压榨着他的阴痉。 做了那么多回,还那么紧。 他们不能再契合,枯燥的活塞运动,没几下,双方都爽到浑身打颤。 “老公……”她口水直流,“肏得好深啊……李纵……好舒服呜……” 空虚的软穴被填得很满,紧致的包裹感舒服得他喟叹一声,“宝宝、里面好暖。” 旱了一段,遭不住他的尺寸,没捣几下,就把她撞得全身发酸。 顶出了大股清浅汁液,交合间带出。 李纵并不打算做多狠,眼看着她泄了一次,拔出硬着的阴痉,抵着她的小腹,把软肉戳得凹陷,慢吞吞地射了很多。 他把这称之为—— “复健。” 握着疲软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先习惯一下,含着它、睡一整晚。” 这一觉睡了很久。 九点叶雾初热醒了一次,李纵的鸡巴还埋在她的体内。 她摸着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得更低。 身上似乎趴着一只巨型犬,扒拉着她不放。 叶雾初一动,李纵的身体也跟着动,无意识地肏弄,顶得她痛苦地睁开一只眼。 厚厚的窗帘透过一丝阳光,看着天气很好。 两人亲密得像连体婴。 困意很快战胜一切,她打着呵欠沉沉睡去。 彻底清醒是在下午。 李纵挤了一包润滑液,冰凉的液体冻得叶雾初抖了一下。 赤身裸体,他的手探上她的胸,把娇软的奶头揉得发硬。 “……先做一次,好不好?” 床头的漱口水再次派上用场。 叶雾初吐掉,“……你的洁癖像是假的。” 今天用的是甜橙味,回味是兑水冲淡的鲜橙多。 “不假。” 含着肉棒的花穴,往下咽了一大口。 入得更深。 她难以抑制,尖叫了两声。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李纵得寸进尺地仗势欺人,往她来了感觉的身体顶了顶,一顶就顶到了敏感的花心,“先爽。” “……坏蛋!” “不坏。” 肿胀的肉棒耸动着,往里推进。 “这还坏啊?” 他咬着她的耳垂,狠狠碾过最里的软肉。“那我以前把主人肏到尿在床上,是不是要被抓去坐牢?” 年月日的“年”,往后跳了一个数字。 “元旦快乐。” 再把人肏失禁之前,李纵咬着叶雾初的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