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宠物们》 邪恶的女巫x看似美丽实则凶残的海妖① 海面上波光粼粼,日光洒下金粉,星星落落的微光随着浪潮浮动,白色的海鸥从穹顶俯冲而下,橘黄色的尖喙刺入深蓝的海水中,银光闪闪的小鱼甩着尾巴,溅起莹莹的水珠。 异常美丽的雄性海妖沐浴在阳光之下,紫蓝色的巨大鱼尾一半盘虬在礁石上,一半垂落在水中,淡蓝色的鱼鳍泛着明亮的光泽,在尾巴的上面有着像人类一样光滑细腻的皮肤,月白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漂浮在水面,那对清澈的蓝色眸子像是海底女巫珍藏的宝石,流转着瑰丽璀璨的光芒。 躲藏在礁石后面的女巫瞄准他,发射了渔网。 渔网在将他罩住的瞬间收紧,即使是海妖锋利的锐爪也无法割破结实的绳网。 看着无助挣扎的猎物,诺拉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哈哈......哈!这次你挣脱不了了吧?” “诺拉!”他生气地叫道。 “你的恶作剧什么时候可以到此为止?”他精致的脸蛋上有了一丝愠怒。 她慢慢地朝他游了过去,腹部下面是像章鱼一样的触手,不过她是人类,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喝了用一百只章鱼炼制的药水。 她用手托着下巴,发出“啧啧”的感叹。 “你这只小海妖,根本不懂本世纪最杰出的女巫诺拉大人的乐趣。” 粗糙的绳网上布有极为微小的倒刺,挣扎时倒刺划破了他白皙的皮肤,手臂和后背上都冒出了鲜红的血液,他每挣扎一次,身上细小的伤口就会变多。 斐利雅跳入了海里,试图在水中解开束缚自己的渔网。 “没用的,我早就考虑到了这点。”她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渔网另一头的绳子在她手里,然而这个神经大条的女巫忘了海妖在水里的游速可达每小时五十公里,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止一只身体没有残缺的海妖逃跑。她只会被斐利雅拉着跑。 斐利雅转动着他那两颗漂亮的眼珠,看到那根被她攥在手里绳子,嘲讽道:“诺拉,我有时候真觉得你蠢的可爱。” “你这只可恶的海妖竟然敢说我蠢,我要把你捉了去炼油!”她朝他大吼大叫。 他忽然潜入水中。 她也跟着潜了下去,看着那道逐渐向自己逼近的身影,她用力地扯了一下绳子,“你要干什么?” 渔网瞬间收紧,他吃痛地皱起眉头,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她肯定还在渔网上加了别的东西。 她哼了一声,“你想的没错,我在渔网上加了辣椒油。” “诺拉你总是这样恶毒。”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她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可是女巫。” 渔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挣开,他游到了离她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那对蓝色的眸子里盛满她的身影,淡蓝色的鱼鳍轻轻扇动。 “诺拉。” 不愧是海妖,就连声音也如此蛊惑人心。 他突然凑近,脸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你想杀了我吗?诺拉。” 她咬了咬牙。这该死的海妖居然对她用了魅惑术。 “不,我想吻你。” 说罢,她亲了上去,牙齿捕捉到他柔软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上去,舌尖卷起他唇上的血珠,腥甜的味道立即在她嘴里扩散开。 他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对谁使用过,自然也不清楚它的威力有多大。 他以为她意志坚定肯定不会被他诱惑到,而且她那么讨厌他,还总是喜欢捉弄他。 她的触手伸到了他的尾巴上......不止一根。 他的皮肤开始慢慢变红,胸前的两颗硬得像小石子,头上的尖尖的鳍渐变成了粉红色,身体烫得能将周围的海水煮沸。 触手紧紧地缠住了他的鱼尾,吸盘吸附在紫蓝的鳞片上,鱼尾上分泌出的黏液充当了润滑剂。海妖的尾巴遍布敏感神经,在交配时会通过互相缠绕,和摩擦彼此的尾巴来获取快感。 好舒服...... 斐利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要知道他虽然看起来很大,但其实还是条没有成年的小鱼鱼。 他想要更多。 他动情地摆动着自己的尾巴,海水被他搅得一团糟。 “斐利雅,你看起来很舒服。” 魅惑术的效果已经过去了,可他的发情期却提前了。 他的嘴唇有些红肿,那对蓝色眸子此刻充满了渴求,像是破碎的银河,闪耀着点点星光。 “我的发情期提前了......因为你。”他说着,还有点委屈。 眼泪是透明的,在水里看不出,可她却能感觉到他在哭。 “天哪斐利雅你哭了?不过你的眼泪为什么不能变成珍珠?”她煞风景地说道。 “我不是鲛人。”他咬牙道。 “哦,但你发情期提前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还是只八爪鱼,我们之间有生殖隔离。” “你可以变成人。” “那也有啊。” 他抱住了她,脸在她的颈窝处蹭来蹭去,“我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吧诺拉。” “才不要,难受死你最好。” 他看着她的眼睛,可怜道:“诺拉你真的那么狠心吗?” 她急忙闭上了眼睛,“斐利雅你这只卑鄙鱼。” 哼哼,这次她可不会中他的记了。 他含住了她的唇,微冷的舌尖从她张开的唇缝探了进去。 “唔唔......” 她睁开了眼,发现那双漂亮的眸子正地盯着自己,她控制不住地陷了进去,接着身体便升起一阵燥热。 该死的斐利雅,看她不要他好看。 她拉开和他的距离,两根长长的触手在水中张牙舞爪地晃了晃,然后插进了他的嘴里,另一根盘绕在他纤细的腰上,剩下的六根缠着他的鱼尾,吸盘在上面来回摩擦。 他的嘴被她的触手塞得满满当当,眼尾染上一抹艳丽的红,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鱼尾,滑腻腻的,上面全都是奇怪的黏液。 不过他的腹肌倒是结实有力,线条优美,皮肤滑嫩,她摸着都有点爱不释手了。 顺着人鱼线往下,她摸到了一块不同于其他地方,异常坚硬的鳞片,并且鼓起了一个巨大的弧度。 他嘴里含着她的触手,发出一道模糊不清的声音。 “嗯......” 她按了下,那块鳞片似乎向两边分开了,一根粗长的雄性海妖阴茎从里面弹了出来,她捏了捏,发现上面竟然布满倒刺。 就在这时,她的魔药失效了。 诺拉恢复了人身,除了上面有贝壳遮挡外,其他地方都是光溜溜的。 他的鱼尾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她两条腿扑腾了一下,身体因为重力沉了下去,她急忙缠住了他的尾巴,可惜他的尾巴太滑,她的身体仍然往下坠,好在斐利雅及时捞住了她。 诺拉身为人类却可以在水里呼吸归功于她炼制的魔药,某种意义上她确实是个伟大的女巫。 “诺拉,我可以进去吗?” 他的那根东西直直地对着她的腿心,只要他的尾巴往前一摆,就能没入其中。 他是第一次,她可不是,这种事她在陆地的时候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何况他故意勾引她,她下面早就奇痒难耐了。 “斐利雅你什么时候这么磨蹭了......啊!” 她刚说完,他就挺腰进入了她。 肉刺勾着她的软肉,粗大的性器将穴口撑大,密集的快感从深处传来。 透明液体被捣成了白沫,她抱住斐利雅的脖子,仰头到了高潮。 邪恶的女巫x看似美丽实则凶残的海妖② 漆黑的大锅里熬制着奇怪的绿色液体,发出像是饿肚子一样的咕噜噜声,袅袅升起的白雾带着一股恶臭,那是因为她把各种海洋生物的尸体泡在了一起。 她用一根巨大的鲨鱼骨搅拌着那一锅的不明液体,一些鱼类的肉体腐烂后,只剩骨架浮在表面。 诺拉住在海底深处的一处洞穴里,里面没有水,而且充满了空气,她在这里种植了许多奇形怪状的植物,像是长了一个眼睛的花。 她的住处已经不能用脏乱来形容了,堆满了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垃圾”,当然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可以制作魔药的宝贝。 斐利雅和她发生关系后,就自觉承担了作为一名贤惠的丈夫的责任,把洞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他毫不犹豫地喝下了诺拉给他的药水,拥有了人类的双腿,这样他在洞穴行走就方便多了。 美丽的海妖坐在床上等待着妻子,那一头柔顺的长发如同倾泻的月光自然地垂落在地,洁白无瑕的身躯泛着淡淡的粉,小小的乳晕透着鲜嫩的颜色,全身都散发出熟透的气息。 他虽然在海妖里算未成年,但已经是一名人夫了。 “斐利雅你这副样子可真稀罕。” 听见是她的声音,他才抬起头,郑重其事地说道:“诺拉,我现在是你的丈夫,当然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她毫不在意地在他旁边躺了下来,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还是喜欢你以前被我气得发疯的样子。 ” 他伸手抚摸着妻子的脸,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眉间,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嘴,目光温柔缱绻。 “有几次你实在太过分了,我偷偷躲起来哭,当时觉得自己恨透了你,可是没想到过了一天就对你恨不起来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起身把他压在身下,挑起他光洁的下巴,对上他清澈的蓝眸,神秘一笑,“不过现在我有别的办法让你哭。” “哈……” 他的乳尖被她含在了嘴里,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 “诺拉……诺拉啊……!” 事后,她们赤裸地相拥。 “斐利雅你可以怀孕吗?”她好奇地问道。 “我们海妖是雌性怀孕。”他害羞地看向她,脸颊绯红,“你想让我怀孕吗?” 她诚实地点了点头,手掌覆上他的肚子,“我有点好奇。” “我愿意,”他握住了她的手,“我愿意生下我和你的孩子。” “那我现在就去把那剂药水拿给你,只要再让我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就可以了。”她兴奋地说道。 其实她没告诉他——她的真实目的。 她要在胎儿刚成型的时候,把孩子从他肚子里剖出来,放进锅里煮烂,提取精华,作为制作可以使人获得永生的药水的原材料之一。 “你别那么心急……”他害羞地把脸埋在她的胸前,“我还没有准备好。” “斐利雅你不用准备,安心交给我就好……我会让你受孕。”她的手指插进了海妖柔软的长发里,指尖像一簇火苗,点燃了他的欲望。 …… 斐利雅怀孕了,期间经受了一番折磨,不过对他来说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时常盯着自己的肚子出神,想起那里孕育了一个生命便露出了温柔的目光,手指轻轻地抚摸肚皮,嘴角微微上扬。 他自从怀孕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十分小心。 诺拉又在用她那个黑漆漆的大锅炼制药水,她手里抓着一只长相丑陋的癞蛤蟆,用手捏死后把它扔进了沸腾的药汤里。 斐利雅穿着轻薄的长纱衣,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双腿笔直修长,白皙的皮肤在轻纱的遮挡下显得朦胧,却异常诱人。 “诺拉,刚才宝宝好像踢了我一下。”他一手抚着肚子,迫不及待地和她分享。 “斐利雅,它现在应该只是一团肉,不会踢你。” 他失落地垂下了头,朝她走了过去。 斐利雅从背后抱住了她,手臂穿过她的腰间,带着一股清丽的冷香,“我怀孕以后,你好像不怎么理我了。” 诺拉正忙着往锅里倒眼珠,不耐烦地对他说:“斐利雅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他的心被刺痛了一下,瞬间湿红了眼眶,“诺拉,你总是喜欢欺负我。” 他说完,难过地跑了回去。 斐利雅扑到了床上,肩膀一颤一颤的,泪水打湿了被褥,留下一块深色的印记。 “我不会再理你了。”他赌气地说道,把自己缩在床上,独自哽咽。 “宝宝,你的母亲不要我们了。”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越想越觉得伤心,竟在不知不觉间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睁开眼,发现她压在自己身上,手里握着他坚硬的性器,上面没有了倒刺,颜色如同白瓷一般,只有蘑菇头颜色粉嫩。 她往下一坐,整根没入。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腰,纤细柔韧的腰肢弓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淡粉的嘴唇失神地张开,透明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滑落。 他泪眼盈盈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女人,洁白的贝齿咬住了薄唇,“诺拉……你这个呃……坏女人。” “我爱你。”她俯身道。 他哭了出来,手臂如同藤蔓一样攀上了她略为纤薄的后背,晶莹的泪珠从他泛红的眼尾滑落。 斐利雅声音颤抖地说道:“嗯哼……我也爱你。” …… 斐利雅以为他可以和她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惜他想错了,诺拉本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他怀孕之后,她们的性生活大大减少,这也导致了诺拉经常丢下他去陆地上花天酒地。 她又一次外出,斐利雅一个人在洞穴里替他还未出生的宝宝用长布条织摇篮,布条是诺拉从陆地上带回来的。 他余光瞥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便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了上去,“你回来了。” 海妖是嗅觉非常灵敏的生物,他自然闻到了她身上那股不属于她的味道,来自于人类男性,杀意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斐利雅我很想你。”她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他知道,她这是在哄他,可他只要想到她的身体里刚插入过别的男人的性器,心中便会涌起滔天的妒意。 他们最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不然他一定会把他们全都杀光。 海妖又被叫做塞壬,是一种十分凶残的生物,斐利雅的乖顺仅仅是在诺拉面前而已,他尖锐的利爪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我也是,我想你想到快疯了。 ” 邪恶的女巫x看似美丽实则凶残的海妖③ 红头发的美人鱼小王子因为对人类世界充满好奇,来到海底深处,向女巫乞求可以变出人类双腿的魔药。 诺拉今天要去抓水母,刚出门就碰见了这位小王子,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俊美的少男。 一头飘逸的火红长发,如同太阳般绚烂,那条漂亮的碧绿色鱼尾前后摆动,他紧张地抠着手指,“诺拉大人,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我没空。”她冷漠地从他面前游了过去。 她才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吊大无脑的小王子身上。 他追了上去,挡在她面前,恳求道:“只要你愿意帮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思索了一下,接着朝他晃了晃手里瘪瘪的麻布袋,“那你先帮我去抓水母吧。” 洛卡高兴地摆着尾巴,眼睛亮晶晶地说道:“没问题,诺拉大人。” 她可没说答应他,等他帮她抓完水母,她再翻脸不认人。 “真好忽悠。”她小声说道。 而天真的小王子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 洛卡正在努力地捕捉水母,透明晶莹的水母通过触须释放毒液,他刚伸出手就被它的触须蛰了一下,手指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感,像被电打了一样。 “啊。”他吃痛地缩回了手。 诺拉在一旁抱着手臂看着热闹,不停地催促道:“快一点,你这么慢要捉到什么时候。 ” 洛卡只好硬着头皮上。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洛卡终于捉完了水母。 诺拉一把抢过他手里装满水母的麻布袋,准备游走。 “诺拉大人,你答应过要帮我的。”他跟在后面,那对流光溢彩的眸子此时变得有些黯淡。 她耍无赖,“我只是让你帮我抓水母,又没说要帮你。” 洛卡着急地游到她前面,“你怎么能不守信用!” 她抬了抬下巴,傲慢地说道:“哼,那又怎样?快走开。” “我不。” 他冲上去,抱住了她,“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让你走。” 她的触手瞬间缠上了他的脖子,可怜的小王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眼神中带着恐惧。 她一把将他甩开。 洛卡像垃圾一样被扔了出去,好在他及时用尾巴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弄走了烦人的小王子,她悠闲地游回了自己的洞穴。 洛卡一直在后面跟着她,他跟着她穿过一面水墙,没有双腿的他“啪”的一声,扑在了地上。 她听见声音,转头发现是那位小王子,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你还真是执着。” 他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看见她那双属于人类的腿,惊讶道:“你是人类?” 那些海洋生物都说海底女巫是只邪恶的八爪鱼。 “我想拥有人类的腿,你可以帮我吗?”湿漉漉的红色长发贴在他的脸上。 “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用一样东西和我交换,毕竟这种魔药可是很难制做的。”她忽悠道。 “没问题。”小王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 诺拉把他拖到了自己的住处。 斐利雅的孕肚已经微微挺起,他用手掌轻轻抚摸,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看到回来的妻子,他扬起了嘴角。 当发现她脚下趴着一只陌生的雄性时,他瞳仁紧缩,咧开嘴露出冷白的尖牙,释放出了海妖的本性。 “你是谁?” “冷静点斐利雅,小心宝宝。”她把他拥入怀中,右手轻拍他的后背,安抚着自己的丈夫。 “我是亚特兰王国的小王子,我叫洛卡。”他向斐利雅介绍自己。 “你也是人类吗?”他好奇地问道。 “滚出去,你现在立刻从这里滚出去!”斐利雅情绪激动,身体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她双手捧住他脸颊,盯着他清亮的蓝眸说道:“斐利雅,他只是来和我来做交易的。” 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眶滑落,他声音沙哑而又脆弱, “诺拉你发誓,你没骗我。” “我发誓。” 两人紧紧相拥。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斐利雅抱紧了自己的妻子。 “没关系,不过以后你要注意一下你的情绪,为了我们的孩子。” 他有时候会觉得她爱孩子胜过了爱自己,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最后,洛卡用他的声音和女巫交换了可以变出双腿的魔药。 斐利雅的肚子在一天天变大,而他的不安也在一天天增加。 她给洛卡的魔药是有时间限制的,他第二次和她交易的,是他的纯洁之身。 洛卡躺在一个巨大的贝壳里,他的阴茎已经勃起,诺拉扶着它坐了下去,腰很快地摆动了起来。 洛卡舒服地伸长了脖子,俊美的脸庞上满是情欲,他的手虚虚地抓握,碧绿的鱼尾无力地搭在皎白嫩滑的蚌肉上,尾鳍一下又一下地缓慢摆动。 …… 斐利雅觉察到了她和那个人鱼王子的奸情,她一开始还没带到家里来,后面她们竟然喝下可以隐身的药水,在他旁边做了起来。 即使隐身了,声音和气味也依然存在,压抑的喘息,肉体拍打出黏稠的水声,浓郁的麝香混合着女人的体液…… 他气得身体直发抖,心脏像是受了麻痹,胸口半天喘不上一口气,就那样呆坐了许久,仿佛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斐利雅恨不得把那条人鱼剥皮抽筋,咬烂他的每一寸血肉,要他永世不得超生。 他抚着挺起的孕肚,那一头月白色的长发垂落在地,身形因为怀孕消瘦了不少,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脸色苍白无比,像是一具摇摇欲坠的骨架。 声音终于消失了,他眼神空洞地站了起来,忽然捂住自己的嘴,呕吐不止。 他自从怀孕以后就食欲不振,吐出来的也多是酸水。 斐利雅暗自发誓,他一定……一定要杀了那条人鱼。 …… “斐利雅,你怎么了?”诺拉拿着一杯水进来,关心地问道。 他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她的怀里,指骨分明的手紧紧地拽着她胸前的衣服,仿佛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流着泪,声音绝望地说道:“你是不是要丢下我了……” “我没有要丢下你。”她将手掌贴在他的脸上,触到一片冰凉的湿意。 “你先喝口水,冷静一下。” 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头靠在她的肩上汲取着温暖。 “我想你喂我。”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 她伸手摸摸他的头,另一只把杯口送到了他的嘴边,“慢点喝。” 冰凉的液体灌入他的喉咙,接踵而至的是身体上的疲软。 “啪” 玻璃杯打碎在了地上。 “斐利雅,别害怕。”她说。 他丧失了全身的力气,接着被她抱到了床上。 她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来轻微的痒意。 “别担心,很快就很过去的。” 他睫毛微颤,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 他看见她拿出了一把小刀,它的手柄很窄,刀刃看起来却很锋利。 她走过去,用刀划破他身上轻薄的纱衣,他的身体很美,皮肤是像珍珠一样的冷白色,乳头圆润粉嫩,长发披散,充满了美感,突兀的只有他鼓起来的肚皮。 她将刀刃贴在上面。 “宝……宝宝……” 他张开嘴,看起来很着急,然而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看啊,他这个时候还在害怕她伤害她们的孩子。 “你很喜欢孩子吗?”她问出了口。 如果他喜欢,大不了等她先剖出这一个,之后再给他一个就是了。 “喜……欢……你给……我的。”他语速极为缓慢地说道。 刀锋划破了他细嫩的皮肤,她沿着他鼓起的肚皮割了下去。一瞬间,鲜血汩汩。 “宝宝……宝宝……痛。”他抬不起手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用那把刀划开了他的肚皮。 “斐利雅,宝宝不会痛的。”她一面声音温柔地安抚他,一面无情地下刀。 剧烈的疼痛几乎要使他痛晕过去,他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她正在用刀划开他的肚子,他嘴唇发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痛。 他的心好像也被她一片片剥开了,露出了血淋淋的肉,脑海中有个恶魔要将他的意志全部吞噬。 在她用手把他肚子的里孩子捧出来的时候,他想伸手去抱抱它,它那么小一个,连着一根脐带,身上都是血。 “诺拉……诺拉……”他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试图做些什么。 她把它放在了一个盘子上,割断了它的脐带。 它没有腿,下面是条小小的鱼尾,还是肉,可以看见细小的血管。 斐利雅彻底死心了,他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所有的疼痛在那一刻消弭。 她用针线缝上了他的肚子,像一条弯弯曲曲的蜈蚣睡在上面,可怕而又丑陋。 …… 斐利雅睁开眼,看见守在自己身边的诺拉,抓住她的手着急地问道:“宝宝呢……宝宝去哪了?” 她认真地注视着他,“斐利雅,我们还会再有的。” 他抓着她的手,痛哭起来。 不会再有了。 -正文完 邪恶的女巫x看似美丽实则凶残的海妖番外 斐利雅自从失去孩子后,情绪就变得异常脆弱,身体也日渐消瘦,他经常喜欢坐在床上发呆,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嘴里念着:“宝宝听话……宝宝好乖……” 才说了一会,就又低低地抽噎了起来。 诺拉从后面抱住了他,手钻进他轻薄的纱衣里,从下往上抚摸,最后停留在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上,“斐利雅你摸着快全是骨头了。” 他轻轻地靠在她怀里,头稍稍仰起,看到她脖颈上那个快要淡化了的吻痕,脸色立即苍白了几分,滚烫的泪珠顺着他毫无血色的脸颊慢慢滑落。 他想忍住不哭的,可是他好难受,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碰到了那个吻痕,微凉的薄唇印上她的嘴角,一面向她索吻,一面难以自拔地陷入悲伤当中。 她的身上全是那条人鱼的气味,那股恶心的鱼腥味…… 他握住她的手,低头含进了嘴里。 她感觉到手指被他湿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头穿过她的指缝,缠绕住她中指,含住她的关节细细吸吮,发出渍渍的水声。 他越含越深,她的指尖戳到了他的喉咙,她想抽出来,却被他握着送往更深处。 涎水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他神情中多了几分病态,脸颊上逐渐浮现出一抹绯红,胯下的阴茎慢慢变硬,在纱衣下若隐若现,透出粉嫩的颜色。 她阻止道:“别再继续了,斐利雅。” 她的手刚碰到他的肩,他的身体便颤抖了一下,嘴张开了点,将她的手指吐了出来,下面持续地喷出一股浓精。 她掀开遮挡在他双腿间的白纱,发现他白嫩的大腿抽搐着,阴茎抖了两下,竟然又射了出来。 她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他的唇角,“斐利雅,你好淫荡。” 他发出一道难耐的呻吟声。 “诺拉……可不可以亲亲我?”他声音虚弱,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 她亲了亲他的唇瓣,他却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了出来,神情脆弱,又莫名显得偏执,粉嫩的小舌吐出一点,颤巍巍地伸着,故意去勾引她。 他把头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尖在她硬起来的小豆子上轻轻顶了顶,接着便感觉到头皮传来一阵被拉扯的疼痛。 她动作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他从疼痛中获得了一丝满足,卖力地服侍着她,用唇舌将她送上了高潮。 事后 斐利雅静静地坐在床边,垂下眸,长长的睫毛打下一层阴影,眼中一潭死水。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有一条又长又丑的疤痕。 他浑浑噩噩地扶着冰冷的石壁站了起来,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涂满红漆木头箱子,上面的锁生满了铜锈,他用钥匙打开,露出了里面的那堆白骨,是他从她的锅里捞出来的。 他捧起那个小巧的头骨,对着它自言自语道:“宝宝……她好坏,对吧?她以前就总是喜欢欺负我。” “把坏掉鱼送给我做生日礼物,剪我的头发,往我尾巴上面涂辣椒水,一生气就不叫我名字,骂我是只可恶的海妖。” “可是怎么办啊……我好像还是很爱她。” “那条坏了的鱼我一直都舍不得吃,她不会知道的,其实我很高兴收到她送的礼物,哪怕她只是为了捉弄我。”他声音哽咽地说道。 “就像现在这样,她那么狠心地对我,我却没办法恨她。” …… 他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向那条正和她偷情的人鱼,举起手,准备从洛卡的背后刺下去。 “斐利雅,你疯了吗?”她甩了他一巴掌。 他捂住脸,眼神绝望而无助。 “是,我疯了。” 他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如果我死了,你会后悔吗?” 说完便对准自己的心脏,用力地刺了进去。 好痛。他刺下去的瞬间,口腔里被浓郁的血腥味浸染,大股大股的鲜血从喉咙涌了上来。 “斐利雅!” 她在叫他,他想回应,身体却没了力气。 他倒在地上,双腿变成了长长的鱼尾,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渐渐的,他的胸膛不再起伏,就这样安静地死去了。 他用死亡换来了她的爱。 在斐利雅死后,诺拉沉溺于酒色,每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这些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长相和斐利雅相似。 - 全文完 我出轨了① 我叫尹晓织,今年三十二岁,已婚。我和我的现任丈夫在大学时认识,我二十五岁时和他结婚,距今为止已有七年之久。 他身高186,长相十分英俊,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身材很好,宽肩窄腰,他喜欢让我把腿缠在他的腰上,然后抱住我,胯下发力,把他的性器狠狠钉入我的身体里。 穴口的淫液被打成白沫,赤红的嫩肉被拉薄撑大到了极限,身下传来的饱胀感将我充实。 常常是做完一次就要换一张床单,不过每次都是他洗,我从来都不管这些家务事。他在某国企做高管,我每天就是在家吃喝玩乐,以前也有份薪资尚可的工作,但公司老板是个极度大男子主义的男性,整天和菜市场的猪肉一样油光满面。 有一回我和同事喝醉了酒,下班碰见了他,直接过去朝他的子孙根用力踹了一脚,把我这辈子的脏话都对他说了一遍,他气得脸涨成了猪肝色,第二天酒醒了之后我就潇洒辞职了。 我讨厌看别人的眼色,也讨厌再碰见这些狂妄自大的男老板,所以选择了窝在家里当条米虫。 结婚七年,他始终对我忠贞不渝,可我和他不一样,光是我被他抓到出轨的次数就要用两只手数,我和那些年轻的肉体在床上翻云覆雨,享受他们娇嫩的嘴唇亲吻我的阴蒂。 他爱我,舍不得和我离婚,所以我才越发肆无忌惮。 我曾让别人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他两只眼睛通红地看着我,质问我为什么要出轨,我敞开大腿,让他看到穴口处别人留下的浓白黏稠的精液。 他手臂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好像快要发疯了,而我只是笑着看他,手指放在小腹上轻轻一按,那些浓白的液体便被挤了出来,沾到我和他睡觉的床单上。 “哎呀,流出来了,肚子好胀……” 我话音刚落,他就把我抱了起来,抱着我走到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我的腿中间,报复似的用力揉搓了一下外面有些红肿的花瓣,然后探入糊满浓白液体的小逼口,抠出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 “怀孕了怎么办,难道你要生下和他的孩子吗?”他带着哭腔问我。 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不是最讨厌生小孩吗,为什么不让他戴套?” “我为你结扎,你却连让别人戴套都舍不得吗?” “你说话啊……” 他被气得捂住脸哭了出来。 我仍然无动于衷,手指灵活地解开他西装里面的白衬衫,“下次在床上你能不能也这么哭?” 他慢慢抬起头,英俊的脸上挂着还未干涸的泪水,他衣服都没脱就直接挤入浴缸,西装彻底被水打湿,白衬衫紧贴在胸前,他双手撑在两边,像头野兽一样吻住了我。 我的嘴唇被他含住,他的牙齿在上面细细碾磨,却狠不下心,野竹清香的口水与我交缠,他的舌头舔舐着我的口腔内壁,薄唇压在我的唇上,他身上微涩淡香的气息充斥在我的鼻间。 我光着身子,雪白的双乳上还有奸夫留下的吻痕,颜色虽然淡了些,但依旧格外显眼。 他托起我的双乳,含住我胸前的朱果,湿热的舌尖顶了顶中间小小的凹凼。 “嗯……”我身体有些发软,抱住他毛茸茸的头,挺了挺胸,把乳往他嘴里送。 “妈妈的奶好喝吗?乖宝宝。”我故意这样问。 他吐出了我的乳头,晶莹的口水裹在上面像是涂了层糖霜,红赤赤的小果在空气中慢慢变硬。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我的手指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滑过,留下一条湿润的水痕,指尖碰到他柔软的嘴唇,他狡猾的舌尖伸出来舔了下我的指腹,很痒。 “我没有喝到妈妈的奶,是被爸爸喝了吗?” 我笑了下,暗想他还挺上道。 “是啊,你爸爸每天晚上都要吸我的奶,把宝宝的奶都喝没了。” “我也想喝奶,妈妈再生个小宝宝就有奶了。” “那你放开我,我去和你爸爸生。”我戏谑地看着他。 他扑过来,咬住了我的颈肉,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接着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妈妈不可以和我生吗?” “不行,那是乱伦。” “嗯……哦……” 他进入了我的身体,缓慢地抽送起来。 “啊……进去了,怎么办?”他无辜道。 我掐住他劲瘦的腰,用力地拧,可惜都是肌肉,拧得有些费力。 我越用力,他就越快,浴缸里的水溅得满地都是,他的频率和可以与震动棒相比,后者只是震动,而他进进出出,几乎要将我整个贯穿。 “妈妈舒服吗?”他抱着我问道。 “你还演上瘾了?”我打了他一下。 他发出一声闷哼,挺腰重重地撞入了我的身体。 …… 隔壁新搬来了一户人家,那家的男孩一米八的大个,容貌隽秀,十七八岁的样子,不过智力似乎有些问题。 我坐电梯的时候碰见过他一次,主动向他打了招呼。 “我是住在你隔壁的姐姐,小同学今年多大了啊?” 他后退了几步,怯生生地缩在了电梯角落,似乎是不愿和我交流。 我一时间有些尴尬,他不想说,我也没有再强求。 电梯门打开了,他立马冲了出去,我被他一撞,磕到了电梯门角。 “你有病啊,那么急赶着去投胎吗?”我本来因为他的外貌对他产生的好感顿时被磨灭了。 他停了下来,像陀螺一样转了个身,走到我旁边。 “对……对不起。” 我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闪开。” 他跟在我后面,小声说道:“对不起。” 手臂上的疼痛还未消除,我转头瞪了他一眼。 他长的确实很好看,白净帅气,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我欣赏了一会,嘴上却没有打算原谅他。 他走过来,低下了头。 我感到莫名其妙,“你干嘛?”接着我的手背便感受到了像是微风吹过的异样感。 “呼呼——” “痛痛飞走。” 他低着头,很认真地在吹。 看着他精致的脸庞,我有些心猿意马。 他忽然抬起头,我撞上他纯澈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头朝我靠近,我脑一抽,闭上了眼睛。 “呼呼——” 他对着我的嘴巴一阵吹。 该死,我为什么会认为一个刚认识,还是智力不健全的人要亲我? 我睁开眼,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吹吹。” 他指了指我的嘴唇,“姐姐的嘴撞到了,肿了……” 我摸了摸,想起早上和丈夫的激情,不自然地偏过头,有意避开他的目光。 “和你无关。”我冷冷地道。 他那双大眼睛眨了眨,又露出了怯弱的神情。 我看着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了旖旎的心思。 “光是吹吹怎么能好?” “那怎么办……”他像棵含羞草,一受到刺激就会缩起来。 “要亲亲。” 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忙摆手道:“不行的,奶奶说亲亲要和喜欢的人做。” 我本来就是故意逗弄他,也没打算真的和他接吻。 “你说的对。” 我看了他一眼,便没再做停留。 我出轨了② “叮咚——” 刚午睡完的我带着一身的倦意,空调的扇叶还在上下扫风,散发的凉气让我起了鸡皮疙瘩,我赶忙用遥控器调高了温度。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感到不适,燥热的空气好像要把我皮肤中的水分都吸了去。 我定睛一看,发现站在门外的人是上次碰见的那个男孩,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怀里抱着几瓶橘子味的汽水,易拉罐上面结了晶莹冒着凉意的水珠,手臂肌肉紧绷,看得出他很紧张。 “姐姐。” 我听见他叫我,于是打量了他一眼,他穿着件简单的黑色背心,右胸上有一串白色的英文字母,露出来的手臂线条优美,肌肉紧实,额头上一层薄汗,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满身蓬勃的朝气。 “你先进来吧。” 外面炎热的天气实在让我无法忍受。 “哦。”他呆愣地点了点头。 我关上门,问他:“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道歉的……”他说着便向我伸出了手,想把他怀里的汽水递给我。 “谢了。”我拿了一瓶汽水,把它贴在脸上,冰凉的感觉让我清醒了许多。 如果不是他那过分单纯的眼神,我丝毫不会怀疑他是正常人。 “你的歉意我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他左看右看,最后走到餐桌旁,手臂稍微松开,怀里的易拉罐便滚到了桌上。 “那我走了,姐姐再见。”他挠挠头,同我道别。 “等等。”我拦住了他,他的手臂湿湿滑滑的,应该是易拉上罐的水珠沾在了上面,肌肉很结实,摸起来有点硬。 我忍不住捏了捏。 “姐姐?”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赶紧松开了,生怕他误会什么。 “你喜欢运动吗?”我问。 “喜欢!”他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我喜欢打球,跑步,还有……” “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正当我以为他要走时,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让我感觉像是被火炉包裹,他的手掌又热又大,或许荷尔蒙旺盛的少男都是如此,不知为何,我想到了我的丈夫。 “姐姐的手比我的小好多。” 他又说:“要经常运动才能身体好。” 我和他正处于一个暧昧的距离,我闻到了他身上白兰香气的花露水,目光不自觉地被他微微敞露的锁骨吸引,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我有点渴。” 他松开了我的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橘子汽水,握住瓶身的手指白皙修长,薄薄的皮肤下透着淡淡的青筋,指尖扣住拉环,“呲”的一声,密密麻麻的小气泡在里面翻腾。 他递给我,样子像只乖顺的金毛,“姐姐,给。” 我接过来,抿了一小口,气泡在我的嘴里炸开,浓郁的橘子味从我的舌尖扩散,我获得了短暂的清爽。 嘴角传来温热的触感,我抬起头,发现他用手指抹去了我嘴角的橘子味汽水。 “你干什么?”我看着他手指上的橙色液体问道。 他伸出舌头,舔了下。 “好甜。” “……” 他在勾引我,即便他没有那个意思,可他的行为却让我产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想法。 我的呼吸逐渐加重,掌心的冰凉无法缓解我体内的燥热,仿佛有无数根细小的纤维钻入我的血管,让我心痒难耐。 手自己动了起来,橙黄的液体从瓶口缓缓流出,倾泻而下,甜腻的汽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 “姐姐,倒……倒了。” 他想提醒我,可他不知道,我是故意的。 我勾了勾唇。 空了的易拉罐被我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把他的衣服撩了起来,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他紧实的腹肌。 我微微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甜的,是橘子汽水味。 “唔……”他瞳仁紧缩,身体激起异样的感觉,脸上也有了热意。 他不明白我动作的含义,我用舌尖挑逗他的乳头,嘴唇贴着他的乳晕,像是婴儿喝奶般吸吮。 果然越是年轻,肉体便越是鲜嫩,他的乳头比我丈夫的要粉的多。 我仗着他智力有问题,不知道我其实是在猥亵他。 那有什么办法?是他先勾引的我。 “姐姐我没有奶。”他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我吐出了他的乳头,上面裹着一层水光,我抓住它捏了捏,好软。 “姐姐是在帮你催奶。”我忽悠道。 “可我是男生……” 他的脸好红,白皮泛红,像是颗诱人的苹果。 我想,当初夏娃吃的或许就是这样的禁果。 “你胸那么大,为什么不能有奶?” 他的脸更红了,小声反驳道:“我的胸不大……” “今天的事不许跟别人说。”我又掐了下他的胸。 “为什么?”他不解道。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告诉别人你会喷奶。” “喷……奶。”他缓慢地念出了那两个字。 他虽然智力有问题,但是也有常人该有的羞耻心。 “我不会喷奶……” 我看见他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那又怎样呢?别人肯定会相信我,不相信你。” 他愣愣地看着我,而我从他的反应中感受到了一丝愉悦。 他像是我的猎物,只要我亮起獠牙,他便会被吓得退缩。 “我不会说出去的。” “乖孩子。”我摸了摸他的脸。 …… 他走后,我躺在床上,脱下内裤,我摸了摸内裤中间的那块布料,果然已经很湿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手指伸了进去,温暖而湿润的软肉立即挤了上来,裹住我的手指,我又加了一根,将腿张的更开,身体软软地靠在床头,快速地抽插起来。 我想象着他的手托住我的腰,将他的性器一寸一寸地送入我的身体,那个炙热而坚硬的东西填满我所有的空虚。 “嗯啊啊……快点……快点我的乖宝贝……” 我仰起头,手上的速度加快,张开的嘴角淌出了清口水,后背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我看了眼备注,是我丈夫的电话。 我抽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滑下接听。 “喂?” 由于刚刚在自慰的缘故,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我的丈夫听出了不对劲,关心地问:“小织,是身体不舒服吗?” “空调别开那么低,很容易感冒。” 听着丈夫温柔的声音,我再次将手伸了进去,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 “不是,是在自慰。”我如实说道。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接着就听他说:“不要去找别人,等我回来。” “哈啊……老公……我要到了。” 他配合着我玩电话play,“嗯……宝宝夹得好紧,好厉害。” 他不知道,其实我想象中的做爱对象不是他,可惜他不能真的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我不会告诉他真相,不然他又要被我气得哭出来。 啊……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出轨了③ 我的丈夫穿着西装,手里提着从超市里买来蔬菜和肉类,我和往常一样在他换鞋的时候送上一个香吻。 这次他没来得及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搂住我的腰,有些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我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口液。 我一直都喜欢他穿西装的样子,笔直的长腿包裹在西装裤里,发达的胸肌让里面的衬衫扣子有些紧绷,我便从空隙间探入冰凉的手指,按在他柔软的胸肌上,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红痕。 他的臀型十分性感,我偶尔会在接吻时用手掌包住他的臀部,然后轻轻揉`捏,这时他就会喘得很用力,裤裆顶起夸张的弧度。 我扯着他的领带,嘴角拉出暧昧的银丝,我伸出舌头将其斩断,然后命令道:“我饿了,快去做饭。” 他又亲了亲我的嘴角,“遵命。” 饭后,我们一起在小区里散步。 晚间的风凉爽怡人,我和丈夫手牵手走在一起。 “呜呼——” 不远处传来小孩的欢呼声。 “再投一个!再投一个!” 我好奇地向声源处投去目光。 “应该是有人在打球,要去看看吗?”我的丈夫问我。 “好啊。” 我看着篮球场上那道矫健的身影,开口道:“是他啊。” 丈夫握紧了我的手,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后转头问我:“你认识他?” “他住在我们隔壁,刚搬过来,你不知道吗?”我故意呛了他一下。 他向我道歉:“对不起小织,我很少注意到这些。” “怎么,你这副表情是在担心我会出轨吗? ” 我故意这样说,明明是我的错,最后反而令他对我产生了愧疚。 “不是的,”他眼中掠过一丝慌张,“我只是……” “哈,逗你玩的,笨蛋。”我暂且饶过了他。 “你没生气就行。” 我发现他的手心冒出了冷汗,湿湿地贴着我的手背,我不舒服地挣开了。 “你手里有汗。” 我说完便察觉到有一道目光向我看了过来。 哦,是他,我昨天才从他妈妈口中得知他叫乔洛洛,他妈妈说他五年前出了车祸,撞到了脑袋,智力现在大概只有七岁的样子,已经没去上学了。 我对上他的视线,笑了下。 他用篮球挡住脸,背过身去不再看我,或许是害羞了。 “小织。”丈夫叫了我一声,手朝我的方向腾空,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不安。 我侧过身,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接着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的宽肩上。 “别总是疑神疑鬼的。” 我的安抚看起来对他很适用,明明已经三十三岁了,却像个小男生一样低着头害羞。 我抬起头,发现乔洛洛正在看我。 我的丈夫似乎也发现了,但他没说话,只是将手臂穿过我的腰,从后面把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吃醋了吗?”我笑着问。 他温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手指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 他胸腔微微震动,“我又不是那种连小男生的醋都吃的男人。” 死鸭子嘴硬,我默默评价到。 “你不怕我和你口中的小男生上床?”我故意逗他。 “小织……” “你别气我了。”他无奈地说道。 等我再往那个方向看去,乔洛洛已经抱着他的篮球离开了,我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我对他离开的原因感到好奇,是因为上次那件事,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 第二天早上,我刚打开门就被吓了一跳,等看清蹲在地上的人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你蹲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姐姐……” 他大概是蹲的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腿发麻,身体踉跄了一下,朝着前跌去,正好栽到了我的怀里。 “嗯哼。”我发出一声闷哼。他实在太重了。 他身上清新的皂香钻入我的鼻腔,少男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到我的肌肤,温温痒痒的,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我的柔软压在了他坚硬的肌肉上,一瞬间呼吸交错,暧昧的气氛如同无数根细密的丝线,缠绕在我们之间。 我一把将他推开,挑眉质问道:“说吧,你蹲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我没有带钥匙。”他紧张地拽着衣角。 我看出了他心虚的小动作,谎言完全称得上是拙劣,不过我不打算拆穿他。 小孩子而已。 “所以呢?” 他和我大眼瞪着小眼。 我忽然凑近,唇堪堪在距离他大约两三厘米处停下,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光洁的下巴上,眼神中带着挑逗。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即便智力只有七岁,生理年龄却也到了躁动的时期。 他的眸子像漂亮的玻璃珠,黝黑明亮,盛满了我的身影。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手掌压在他蓬松的头发上拍了拍,“乖孩子。” 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迷茫,一头柔软的短碎发被我揉成了鸟窝。 “姐姐。”他抿了抿粉嫩的薄唇。 “嗯?” “昨天的哥哥是姐姐的男朋友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他一大早就蹲在我家门口的目的。 上午十点可能只是对我来说算早。 “不是男朋友,是丈夫。” “丈夫?”他眼睛睁大。 “是啊。” 他失落地垂下了头,声音也越来越小,“那你和他会睡在一张床上吗?” “当然了,我和他是夫妻当然会睡在一起。” 他的手指要打成结了,嘴角耷拉下来。 “我知道了。” “姐姐再见。”他说完就立马跑走了。 我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微笑。 小男生真好玩,不知道到了床上是不是也一样好玩。 …… 乔洛洛一米八的大高个混在萝卜堆里,到了夏天,小区里的小孩喜欢玩水枪,装满水后滋来滋去,乔洛洛因为体型原因被迫当了怪兽,遭到一群小萝卜头的围攻。 我本来只是路过,顺便看了下热闹,没想到也遭了殃,突然被滋了一脸水,换谁都会不开心。 我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直接冲那群小孩大喊道:“你们家长没有教你们要懂礼貌吗?滋到人了还不快道歉。 ” 乔洛洛看见是我,立马跑了过来,挡在我前面,“姐姐,我来保护你。” 我正烦躁,他倒好,直接往枪口上撞。 衣领也湿了,黏在身上不舒服,我眉头一皱,推开了他。 他一路跟着我上了电梯,不过我周围一直低气压,他没敢和我搭话。 我用指纹解锁开了门,我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替我关上门。 我身上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连衣裙,脱下来后身上就只剩下内衣裤。 沉浸在烦躁的情绪当中的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乔洛洛还跟在我后面,于是转过身面对着他。 “你……” 他眼神单纯无比地看着我,而我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停留在他鼓起的裤裆上,那里已经立起了高高的小帐篷。 他应该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吧? 我出轨了④ “脱了吧。”我说。 他一动也不动,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衣服湿了不是不舒服吗?脱下来吧。” “可是脱了我就没衣服穿了。”他白皙的脸上浮现出红晕。 我也不知道他一个智力只有七岁的傻子在害羞什么。 “你到底脱不脱?”我忍不住凶了他。 “我脱的……”他咬住红润的下唇,语气有些委屈。 我看着他脱下了上衣,身上白里透粉,腹肌紧实诱人,胸前缀着两颗小粉豆。 “裤子不是也湿了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摇摇头说:“裤子没有湿。” 我走近他,用指甲刮了刮他胸前的粉豆,他身体颤了一下,眼神清澈而又无助。 “姐姐……好像有点痛。” “那就把裤子脱了。” 他张了张嘴,兴许是想问我为什么那里痛要脱裤子,我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催促道:“快点脱,别磨蹭。” 他顺从地脱下了裤子,身上只留下一条内裤,顶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小帐篷,他白皙的脸迅速涨红,内裤上面出现了一块深色的印记,帐篷似乎顶的更大了。 “哈啊……”他害羞地夹紧了双腿,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姐姐,我想去厕所。” “去厕所干什么?”我故意问道。 他神色纠结,或许是觉得想去尿尿说不出口。 “还说没有湿,上面的印子哪来的?”我步步紧逼,手指在那处湿润的地方摩挲。 他躲开了,用脱下来的衣服盖住了自己洁白的大腿,肌肉线条绷紧,脸色通红,浑身处于紧张的状态。 “好奇怪呜……” “姐姐,我好奇怪……”他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弓着腰背部颤抖,红透了的脖子上鼓起大根青筋。 我心里感叹,傻子果然是傻子,连句话都表达不清楚。 “是难受还是奇怪?” 他的眸中氤氲着雾气,眼眶通红得像只小兔子,豆大的泪珠挂在睫毛上,颤巍巍地落下。 即使难受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咬着唇不说话,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只是哭,小声地啜泣。 我静静地看着他,反正难受的不是我。 “我想回去……” “不准回。” 他眼眶里的泪水满了出来,好像是我欺负了他一样,蹲了下去,脑袋埋在腿间。他身上光溜溜的,只有手里攥着件衣服。 “小织?” 我抬起头,看见了回来的丈夫。 我和乔洛洛身上的布料都所剩无几,很难不让人误会发生了什么。 “小织……你和他在干什么?”我的丈夫笑容僵硬地说道。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解释道。 我想发生,但还没来得及。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看见了丈夫瞬间失落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透着浓烈的悲伤。 “公司今天多放了半天假。” 我回忆了一下,今天似乎不是什么结婚纪念日,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也不强求。 “哦。”我轻轻地应了声,然后对地上的人说道,“你走吧。” 乔洛洛捡起自己的衣服裤子,抱在怀里。 “等等。”丈夫突然说道。 “小织,让他留下吧。” 三人行?这个想法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 丈夫向我走了过来,直接抱住我吻了起来。 “唔……” “我可以进去吗?” 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内裤里,用两根手指拨开了覆盖在上面阴唇,露出藏匿在中间的小豆子,他的中指按压揉搓着我脆弱敏感的阴蒂。 我抓乱了他整洁修身的西装,低下头才发现他不知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皮带,那根粗长的阴茎被他握在手里。 我看了一眼前面,乔洛洛还没走,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好刺激。 我快要疯了,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我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手指紧紧地拽着丈夫肩上的西装,感受到臀部被他温暖的手掌托了起来。 啊……进去了。 我把腿盘在丈夫的腰上,当着乔洛洛的面,和我的丈夫做爱。 我快爽死了,也许是有其他人在场的原因,我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丈夫在我耳边低喘,用性感低沉的声音对我说:“小织,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又忘了。” “嗯……对不起……” 我听见了他无奈的叹息声,紧接着便感受到他胯下发力,速度越来越快,深入浅出,几乎要将我撞飞,我有种一秒天堂,一秒地狱的感觉。 肉体拍打发出激烈的水声响彻在安静的室内,我已经无暇顾及乔洛洛是什么反应了,快感使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只能将注意力集中于身体的愉悦上。 “很刺激吧?小织……你想要他也加入我们吗?” 我还没开口,他就又说:“我不会允许的,绝不会……他只能看着我们做,我要让那个傻子搞清楚,他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他咬牙切齿地说完。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我的丈夫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乔洛洛是个智力没有问题的人,我们不会在他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地做爱。 他是傻子,所以可以欺负他。 我拽着丈夫的头发,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肩膀,腿部肌肉抽动了一阵,眼前闪过白光。 我高潮了。 下面流出的液体缓缓滴落到我的大腿根,黏腻的感觉令我略感不适,乔洛洛可怜地缩在角落,我径自向他走去。 “怎么了,我不是让你走吗?”我用手指抹掉了他眼角的泪珠,指尖在他冰凉湿润的脸上流连。 他不说话,嘴唇上有一个红通通的牙印,往外渗着血丝。 我把手指伸到他的嘴里,轻易地掰开了他咬合的牙齿,他的牙很整齐,我的手指摸到了他的后槽牙,再往里伸了点,马上快捅到他的喉咙。 他竭力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眼中泛起了泪花,腮帮子顶出我手指的形状。 “小织。” 身后响起丈夫的声音,我把手抽了出来。 “乖孩子,把衣服穿好再走吧。”我柔声道。 毕竟把小狗刺激狠了,也是需要安抚一下的。 “我不想走。”他闷闷地说道。 “我也想和姐姐那样……” 他扔下挡着身体的衣服,我看到他白皙的的两腿中间高高顶起巨大的弧度,性感的人鱼线没入裤腰,腹肌随着他的呼吸收缩舒张。 憋了这么久不会坏吧? “小织,不要和他……” “好啊,姐姐满足你。” 我把他的内裤拽了下来,那根硕大立即弹了出来,粉嫩的柱身上青筋环绕,铃口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 我被两具男性肉体紧密地夹在了中间,体内插着乔洛洛的性器,腰上环着丈夫的手臂,前面是我的丈夫,后面是我的小三,我和丈夫舌吻的时候,身后的小三一次又一次地把性器没入我的身体。 “嗯哼……姐姐……姐姐我好舒服……要坏掉了……” 他的唇贴在我后背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就连上面的汗珠也被尽数吻去。 “小织,不许回应他。” 我的丈夫含住我的唇舌,堵住了我所有的声音,我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同时在他的后背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 我向我的丈夫保证以后不再出轨,所以他答应了我进行这场疯狂的性爱。 故事当然不会到此为止,我的谎言也不会只有这一次。 于是……我又出轨了。 -全文完 舞蹈生① 南莎最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男生是学舞蹈的,很温柔的长相,和人说话也总是轻声细语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说话的时候会认真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他家境优渥,教养也好,下巴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小痣,很性感,她曾不止一次地想要亲吻那里。 他虽然是舞蹈生,但是光凭文化成绩也足够他去一个好的一本大学,不像她每天在学校里混日子,本科考不上,只能走单招,书不好好读,恋爱倒是谈了不少。 手机里存着她偷拍来的照片,图片中的少男正是一副翩翩起舞的姿态,他学的是胡旋舞,身上缠着深蓝色的长纱带。 “宝宝~” 新交的男友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靠在她肩上,脸蹭了蹭她的。 “你在看什么,嗯?” 男朋友是爱撒娇的粘人精,也是她迄今为止谈过的质量最高的一个,长相虽然比不上她的白月光,气质更不用说了,但是五官也算是清秀,有种邻家大男孩的感觉。他成绩比她好那么些,上个二本应该不成问题。 以前谈的都是些社会小伙,拉拉小手就完事了,这个又亲又抱,前不久让他口过,舔的也是真舒服,喷了他一脸。 他看了一眼她的屏幕,委屈地撇了撇嘴,“你在看别的男生啊……我生气了。” 她把手机息屏后放进了宽大的校服口袋里,说了几句好话哄他,接着两人便在走廊接起吻来。 她和他试了法式热吻,舌头伸出来缠在一起,口水渡到对方嘴里,亲的她起了生理反应。 “同学你好?” 南莎和裴予安亲得难舍难分,听见声音后两人的嘴唇才艰难地分开,唇角还拉着丝。 她刚想骂谁那么不长眼,转眼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安静地站在一边,蓝白相间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丝毫不显肥大,袖口露出一截皓腕,额前贴着碎发,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带粉,唇畔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形,气质干净又温柔。 是他,梁施言。 她一时失语,视线直直地落在他身上。 梁施言旁边的人出声道:“那个同学,可以让一让吗?你们堵在舞蹈教室门口了,要亲的话麻烦去别的地方亲。” “哎——不是我说,你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让人不舒服呢?”裴予安不悦地看向眼前的人。 “同学,你还要我怎么说?”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他就是看不起这些不好好读书的差生,把谈恋爱的时间花在学习上也不至于到最后连个大学都考不上。 南莎收回停留在梁施言身上的目光,转头看向站在他旁边的人,嘴巴一张一合,吐出两个字:“傻吊。” “你……” “没素质!” 梁施言忽然出声道:“王阳,我们走吧。”。 “施言你不是说要……” “没事,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应该还有空教室。” 梁施言礼貌地朝她们笑了下,“打扰了。” 她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 等他们走远了之后,裴予安才向她抱怨道:“什么人啊。” 可他却发现她一直盯着别人的背影看,猛地想到她存在手机里的那张照片,脸色瞬间变了变。 他当时怎么没看出来那是梁施言,如果是别的人,他还有信心比一比,再从中获得些优越感,可那是梁施言,他不论是长相还是家世都比不上人家。 他胸腔发闷,手指紧了紧,担心她会劈腿。 裴予安从后面搂住她,明知故问道:“宝宝,你在看什么呢?” 南莎挣开了他的怀抱,“别抱着我,有点难受。” 见他表情有点不对劲,她敷衍地亲了亲他的脸,熟练地脱口而出:“别胡思乱想,我不是说了吗?我爱的人只有你。” 他听了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被哄的高兴了,有些飘飘然,“那你为什么只亲了我的脸?” 她又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行了吧。”语气中已有些不耐烦。 他见好就收,也不敢顺杠往上爬,拉起她的手向她撒娇。 她摸了摸他的头,心里又不免想起了梁施言,想到那次她偷看他换衣服,他的身体肌肉属于薄肌,皮肤白皙透着粉,腰部纤细柔韧,因为体脂率低所以身上的青筋很明显。 她咽了咽口水,体内升起一股燥热。 …… 她回到教室就看见桌上摆着的语文试卷,试卷上方写着一个大大的十九,鲜红的笔迹力透纸背,可以想象那个糟老头子批她试卷的时候有多生气。 后面的作文她没写,阅读理解零分,只有选择题对了几个。 题目中写“请分析文章最后一句话的内涵”,她的回答是:表现了该作者没事找事,喜欢脱了裤子放屁的性格特点。 她的答案被打了个大叉。 这可不能怪她,她是套了他的模板写的。 纵观所有科目,她只有数学成绩过的去,哪怕是上课不听也能混个及格。 “哦哟,南姐。” 染了黄毛的小太妹走过来拿起她的试卷看了看,“我南姐就是牛逼,语文考十九,直接硬杠。” “那老头说不定被我南姐气的两腿一蹬,哎,就过去了。” 她“哗”地一下,从小太妹手里抢回了试卷,斜了她一眼,“别来我这找打,你考多少?” “不多不少,刚好三十。”小太妹骄傲地说道。 “滚。” “滚啥啊,南姐想和我搞拉拉?” 她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别他爹来烦我。” “行,行,不说废话了,去抽烟不?”小太妹说着递了根烟过来。 她伸手接过,揣进兜里。 “老地方。” 学校的女厕和男厕之间隔着楼层,男厕所外面的走廊开了个窗,她俩经常靠在那个窗口抽,顺便看看有没有帅哥。 “南姐,有没有看见帅的?” 南莎吸了一口烟,不想理她。 “你说呢?我拿来穿针都嫌细。” “我去,哈哈哈哈……咳……咳咳!”她呛了一鼻子的烟,弯着腰咳嗽,缓过来后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还得是我南姐。” 梁施言走了过来。 南莎向前一步,堵住了他的去路。 “同学,可以请你让一下吗?”他温和有礼地说道。 她吐了个烟圈,淡淡道:“上次没来得及问,加个微信?” “抱歉,我不带手机来学校。” “手机号报一下” “我记不太清了。” “手机号都记不清,玩我呢?” 他垂下睫翼,脸上露出了难色。 黄头发的小太妹走到她旁边,两只手交迭,抖着腿说道:“哟,这不梁施言嘛,给我们南姐一个面子呗,加个V又不会要你命。” 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会,说出了自己的手机号。 “可以放我走了吗?” 南莎伸手道:“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他忽略了她那只伸出的手,“你既然有男朋友了就对其他异性保持下距离吧,我怕被你男朋友误会。” 她收回手,轻轻地“啧”了一声,眼神戏谑地看着他,“你吃醋了?” “……无聊。”他耳根红了红。 梁施言从她旁边绕了过去。 她用舌尖顶了顶上颚,手机滑到通讯界面,按下了他刚才留下的那串手机号。 梁施言脚步一顿,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摸了下那里。 他回过头,和她对视上。 他看懂了她做的口型。 ——小骗子。 最近po变得好难登,加载了半天也加载不出来,挂梯也不行T-T有等更的宝宝直接来爱发电找我吧,爱发电会优先更新,文一般都是在那发了之后再传上来,而且我也没那么容易突然消失(?????) po每次发文都要输讨厌的验证码!讨厌讨厌! 爱发电:星缀 舞蹈生② 几十元一晚的宾馆,空间狭小,瓷砖地板上铺了张地毯,上面有烟头烫出洞的痕迹,墙壁上贴着过时的花纹墙纸,红色的大牡丹,衬得房间的氛围有些艳情。 用过的安全套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浓白的精液从里面淌了出来,糊在地上显得格外淫靡。 她坐在床上,手里夹着根已经点燃的烟,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衣包住胸,富有肉感的大腿向外敞开,少男匍匐在她双腿间,用嘴伺候着她。 阴唇被他舔得满是水光,肥厚的花瓣被他带着热气的舌头拨开,流出的水打湿了床单,他的舌头在中间舔来舔去,弄得两边的花瓣一颤一颤的,舌尖经常碰到上面硬起来的小珍珠,她的臀部收缩了几下,直接高潮了。 “唔嗯……唔嗯……”他发出不断吞咽的声音。 裴予安用嘴接住了她下面大量流出的爱液,喉结滚了滚,一滴不落地喝到了肚子里。 南莎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嘴唇微张,吐出一团浓烟,接着打了个哈欠,眼尾也染上了一丝倦意。 “宝宝,我可以再蹭蹭吗?”他眼神期待地看着她。 她微微昂首。 裴予安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安全套,乳白色的橡胶套箍在他肉粉色阴茎上,他先是握住撸了几下,才对准她的腿心开始蹭。 “啊哈……”他喘的很急,额头上也冒了汗。 她把烟掐灭,扔在透明玻璃制的烟灰缸里,拿起手机看了看,梁施言已经同意了她的微信好友请求。 她勾了勾唇,打了两个字发过去。 [在吗?] 裴予安似乎察觉到了她在跟别人聊天,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跟条狗一样舔她的嘴。 她一把拽住他的头发,“骚狗,又想戴鸟笼了?” 他不管不顾地靠了过来,语气中透着期待,“宝宝可以尽情地惩罚我。” 她拍了拍他的脸皮,“骚东西。” “不想蹭了就滚下去。” 裴予安撇着嘴说道:“宝宝好凶。” 她嗤笑一声,揭穿了他:“装什么,你在床上不就是喜欢我这么骂你?” “骚狗。” “我一骂你,你的几把就硬的和什么样。” 原本半软的阴茎此时已经一柱擎天了。 他有点害羞地闭拢了双腿,可惜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掩饰作用,反而多了些其他意味。 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看了眼手机屏幕,梁施言没回她的消息。 他爹的。 她有点不爽地磨了磨牙,关上手机,和裴予安亲了起来。 泡不到梁施言,大不了去夜店找个和他像的男模玩玩。 她闭上眼睛,在脑海中自动把裴予安替换成了梁施言的脸,像是泄火一般啃咬着他的唇。 她一下没控制好力度,他嘤咛一声,让她顿时没了心思。 叫的那么骚,连半点梁施言的样子都没有。 “不许发出声音。”她捏住他的下巴,目光冷冽。 他忍不住舔了舔略微红肿的嘴唇,听话地点了点头。 南莎含住了他往外渗着血丝的唇瓣,舌尖顺着唇上的纹路细细描绘,动作也温柔了下来。 …… 南莎靠在梁施言经常练舞的教室门口,右手拿着手机,手机音量开到最小,屏幕中出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你……怎么在这?”梁施言看见她,愣了一下。 “oh f*ck baby” 肉体拍打的声音,男女混杂的呻吟声从她手机中传了出来。 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尴尬地转移了视线,故作无事发生,脸颊却微微发烫。 她神态自若地按了暂停,看他耳根泛红的样子,挑了挑眉,故意道:“里面的男演员和你长的挺像。” 他红着脸,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请自重。” 说完便欲离开。 “先别走,”她拽住了他的衣角,“我有话和你说。” 他停下来,却没有看她。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我没有看手机。” 她好笑道:“你这借口找的挺拙劣啊,没看手机怎么同意了我的好友申请?” “我没骗你,昨天晚上学校举办了文艺晚会,我一直在待机室彩排。”他解释道。 梁施言看向她,“学校要求每个高二学生必须到现场,你没来对吧?” 她有些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昨天晚上她忙着和人去宾馆开房,哪有空看文艺表演。 “不就是唱唱歌跳跳舞,有什么好看的。”她语气不屑。 她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南莎:“好了,我相信你了。” 她连忙又转移了话题,问他:“你周末有空吗?” “我周末要去上补习班。” 她骂了句脏话,“行吧。” 她说完看了他一眼,没做过多纠缠,转身便走了。 她……就这么走了? 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 梁施言再见到她是在他上完补习班后,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一楼。他走出了写字楼,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捧传单,递给过路的行人。 别人不接,她就硬塞过去。 有人从她手里接过来一张传单,转头就扔进了垃圾桶,她骂骂咧咧地走到垃圾桶旁,往里一看,嫌弃地皱起了眉,捂着鼻子走开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他先是疑惑,之后又不免联想到了自己。 她不会是因为他才在这里发传单的吧?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他打消。 他好像太自作多情了。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她发现了他的存在。 南莎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灵机一动,朝他走了过去,“你终于上完课了?” 梁施言回过神来,看着她,嘴唇蠕动了两下。 她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又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起谎来,“我可是为了你专门选在这个地方发,走了好久的路,腿都要断了。” 她泡夜店把钱花光了,所以才跑过来发传单,没想到这么累,刚准备放弃就碰上了他。 梁施言目光错愕地看向她,心间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又为什么对我这样?” “因为我喜欢你。” “……”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他低下头,没说话。 半晌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我要走了。” 她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草”。 不是吧?就这? 又瞥见他脸上那抹显眼的红晕,顿时了然,直接道:“你脸好红。” 梁施言谎忙捂住了自己的脸,眼神躲闪,“天热……” 她“切”了一声,没戳穿他的小心思。 “下次见。”他小声道。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南莎把传单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裴予安打来了电话。 “宝宝~” 她接通后,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五杀没了,分手吧。” “宝……” 她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来的还挺及时,她正愁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和他分手。 她挂完电话,继续玩起了开心消消乐。 舞蹈生③ 月考成绩出来后,梁施言上了光荣榜,学校专门请了摄影师来给上榜的学生拍照,在众多人当中,梁施言无疑是最好看的那个。 照片中的梁施言露出了上半身,他身着简单的蓝白校服,嘴角勾起浅浅的微笑,清澈明亮的眸子直视着镜头,一缕暖阳打在他白净的脸上,衬得气质更为出尘。 照片刚张贴没多久就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并且引发了大量讨论,甚至在短视频平台火出了圈。 有人趁着下课时间跑来看,最后踩着上课铃回去。 自从在短视频平台出圈后,梁施言的名字在全校几乎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老师在上课时也会调侃几句。 南莎走在路上就听见周围的人讨论。 “哎,你看了那个光荣榜没?” “看了,好帅啊,我感觉他有那个颜值牛逼症。” 那名学生激动地拍着同伴的肩膀,“是吧是吧!真的好帅。” 南莎不爽地“啧”了一声,戴上了耳机。 她双手插兜,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体,是一把折迭小刀,她把它握在手里,心中有了决定。 她趁着上课期间,用刀划花了梁施言的照片。 看着照片中他那张逐渐被划痕掩盖的脸,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占有欲被满足的感觉。 下课之后人多了起来,她藏匿在人群当中,得意地勾了勾唇。 南莎把自己的杰作拍了下来,发给了梁施言。 [ 不用惊讶,是我干的] 过了一会,他回复:[为什么?] [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看见~想把你藏起来∩_∩] 过了许久,他才又发了条消息过来:[下次别这样了] [那里有监控] [哦,所以我又要被通报批评咯] [不会] [我去保安室帮你删监控] [?谢谢] 她对他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她想过他会去告发他,但没想到他会愿意成为她的……帮凶? …… 南莎背靠着墙,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间,她看见有人向她靠近。 “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梁施言夺过了她手里的烟。 “你干嘛?”她伸手就去抢。 他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她笑出声,“梁施言,你有病吧?” “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你就不会对你生气了?” “我没那么想。”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既然你说喜欢我,你不抽烟,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 她呸了一下,“你可真把自己当回事啊,那我还是选择抽烟吧。” 他脸色僵硬,手握成了拳,“你……不是说……” “男人可以换,烟不能不抽。”她轻浮道。 看着她那副张扬的表情,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可另一边,又因为她的话而失落。 他垂下眸,“……我知道了。” 她忽然笑了起来,向前迈了一步,拉近了和他的距离。 他眼睛睁大,面前是她突然放大的脸,他睫翼颤动,接着唇上便印来了一个带着烟草味的吻。 她吻了他,含住他的唇珠,熟练地挑逗,舌尖滑过他的唇瓣,溜了进去。 他反应生涩,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传递到他的四肢,口腔内的空气因她的掠夺而变得稀薄,他渐渐有了窒息感。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像是坠落在云端,身心都陷入了柔软之中。 分开后,唇角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他不由得想到那天,她和她的男朋友……前男友接吻时,也是这样亲密吗? 见他一脸喘不上气的样子,她故意道:“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我以前没接过吻。” 她当然知道他没接过,不然她也不会亲他。 “那你是没接过吻的男人当中吻技最烂的那个。” 他一时语塞。 “你和很多人做过这种事吗?” “唔,不算多吧。” 她想了想,除了裴予安,她也就和夜店的几个男模接过。 “哦。”他闷闷不乐。 “怎么,吃醋了?”她笑道。 “没必要吃醋,我以后只吻你。”才怪。 她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他脸颊红红的,看着她轻轻地应了声:“嗯。” 梁施言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我的吻技不差。”他似乎固执地想证明这一点。 “没关系,我就喜欢吻技烂的。” “嗯唔……” 一切话语都被吞没在了和她的吻里。 交往的第一天晚上,梁施言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的水气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看了看,消息仍停留在最后一条,他问她吃饭了没。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抽发了这句话,等到后悔想撤回已经晚了。 他鼓起勇气,又发了一条过去:[睡了吗?] 过了十分钟,她还是没回。 他叹了口气,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要不然……打个电话吧?他纠结地咬着嘴唇。 他按下了她的号码。 “喂?”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南莎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小玩具,将吮吸头摁在阴`蒂上,开的震动档。 “是感冒了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太好。”他关心地问。 她又加大了一档,强烈的刺激让她呻吟出声。 “嗯……不是哦……是在自`慰……” 他愣住了,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后立马羞红了脸,全身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烫的吓人。 “呃啊……好爽嗯……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吧嗒” 手机落地的声音。 他连忙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手指紧张到颤抖,“我……要说什么?” “叫我的名字吧。” 磁性的嗓音从她的手机中传来。 “南莎。” 南莎…… 草。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出现了他的脸,那张出现在光荣榜上的脸,被她玷污,她用湿漉漉的阴`唇蹭着他高挺的鼻梁,他的薄唇变成了她自`慰的工具,她的淫`水浇在他精致的脸上…… 她潮`吹了。 …… 舞蹈教室 “嗯哈……” 梁施言身体近乎赤裸地躺在坚硬的木地板上,美丽的肉体在她面前绽放,只有腿中间盖着一条长长的深蓝色薄纱,与他藕白的皮肤相映成趣。 他薄唇红润,口中发出暧昧的喘息声,眼尾被情欲染红,漂亮的锁骨上挂着一滴汗珠,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生的恰到好处,线条流畅宛若一幅精美的油画。 他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喉结被她的手指轻轻按住,光洁的小腹急促地收缩了几下,积累在铃口上的透明液体,顺着粉嫩的柱丨身缓缓下流,像一根热烈燃烧的蜡烛。 南莎移开了手指,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命令道:“把腿掰开。” 他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照做了。 舞蹈生的身体很柔软,他把腿绷成了一条直线,两条腿往两边打开,形成了一百八十度,腿间的轻纱滑落,暴露出了的粗`大`男性阴`茎,颜色偏粉,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向后点了一下,像是在打招呼。 她点开视频拍摄,蹲下去,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肆意地搅动,又夹起他的舌头恶劣玩弄。 “喜欢吗?妈妈的小公`狗。” 他张着嘴,神情迷乱,天使般的面孔此时却看起来像个荡夫。 “好喜欢……”他脸颊绯红,双腿大开,已经完全是条淫`荡的公狗了。 她抽出手指,把裹在上面的液体抹在了他的乳`头上,轻轻一弹便硬如石子。 “欠骟的骚`公狗。”她骂道,又往他的乳`头上吐了口水。 “呃……”他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南莎穿着鞋踩在梁施言勃`起的阴`茎,用力地碾了碾。 “腿不许闭拢。”她又一脚踩在了他的大腿上,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肮脏的鞋印。 他只得用手压着腿,张成一条直线,肌肉紧绷,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滴在了地板上。 “呃啊……嗯哼……嗯……呃啊啊啊……” 她的鞋底沾上了他射`出来的白`浊,她踩在他的肚子上,像是对待抹布一样,随意地蹭了蹭。 舞蹈生④ “喂?”南莎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 “我想你了。” “你谁?” 她大脑放空,一时没记起声音的主人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带上了哭腔,“你真的要对我这样吗?” 她开的免提,梁施言睡在她旁边,从后面抱着她,脸埋在她的脖颈间,似乎是被吵醒了,哼唧了两声。 “是谁啊……”他半睁着眼,由于刚睡醒,声音显得格外低沉。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他又问了一遍:“是谁?”软绵绵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她看了眼备注,这才清醒过来,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不……不要!” “你挂了的话,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你活不下去关我屁事?”她说完直接将手机关机。 梁施言也意识到了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谁,大概率是她那位前男友。 他抱紧了她,柔软的嘴唇贴在她的后颈上,轻轻地啄吻。 “都分手了还来骚扰你。”他小声抱怨道。 她转了个身,面对着他,手指插进他柔软的黑发里,“怎么又吃醋了?” 他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接着又吻了吻她的下巴,一路往下,一直吻到她的锁骨,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湿湿的,又痒痒的。 他嘴硬道:“我没吃醋,反正都是过去式了,我干嘛要吃醋。 ” “那要不是过去式呢?” “你气我是不是?”他顿时炸毛了,钻到被子里去挠她痒。 “呀哈……你快出来。”她蜷缩着身子,情急之下踹了他一脚。 他发出一声闷哼,钻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 见他不说话,她主动道:“踢疼了?我给你揉揉。” “要揉。” 她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他肚子上的腹肌,指尖顺着他腹部的线条绕圈,他拽着被子低声喘息,身体激起一阵战栗。 她的手心被个热热的东西抵住,她坏心眼地掐了一下,嘴唇贴在他的耳边,骂道:“骚货。” “唔……” 他忍不住向她求欢,身体早已被她调教的淫荡不堪。 …… 热恋期一过,南莎对梁施言的态度平淡了不少。 他不是没有感觉出她的变化,经常没有回复的消息,越来越不耐烦的语气,她突如其来的冷淡让他感觉心烦意乱。 她不会刻意和异性保持距离,有一回他和她出去约会,那个男生直接贴到了她的怀里,她也没有反应。 染着一头蓝发,是一家小公司的练习生,刚出道没多久。 如果不是他看着,她们恐怕都要亲上去了。 他拉着她离开,她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那是他和她交往以来,闹的最大的一次矛盾,冷战了将近两周。 那段时间他学习状态直线下滑,经常上课走神,班主任也来找他谈了几次话,不久后又是期中考试,成绩出来后他跌到了二本线。 他主动找她求和,她们很快又在一起了。 可是她们的关系却始终如同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再也无法恢复如初。他太敏感了,会因为她的语气和一些细微的反应而难受好久,每次对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给她发消息,酝酿了半天,在聊天框输了一大串的文字,又怕惹她厌烦,删删改改,最后什么也不剩,自己闷在了心里。 这一段岌岌可危的关系只维持到了高二暑假,以她向他提出分手而告终。 他偷看了她的手机,那些男生给她发了裸照,有在浴室拍的,也有在床上拍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什么也不穿,那个地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他手指颤抖地翻完她和这些男生的聊天记录,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他无法接受她一边和他交往,一边又和其他人暧昧。 他质问她劈腿的原因,她却怪他偷看她的手机,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向他提出了分手。 他答应了。 他从小就被教导要对自己的伴侣忠贞不渝,在他的观念里,两个人之间的爱情绝不容许有第三者插足,所以才无法接受她的劈腿。 暑假一晃而过,他却一直走不出那个酷夏,像是喉咙里含着一团咽不下去的血,每每回忆,也只是尝到满腔的血腥味。 或许他当时该装傻,就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痛苦了。 …… 刚开学,南莎就被他堵了个正着。 她冷眼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当初我说要分手,你不是答应的很爽快吗?现在来我这发什么疯。” 梁施言眼眶通红地看着她,手指紧紧地拽着她的衣角,“不要……分手。” 她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指,骂了句“有病”便抛下他走了。 和她分手之后,梁施言经常性失眠,之后又被确诊了抑郁症,就连艺考也失败了。 反倒是她突飞猛进,成绩一跃而上。 裴予安曾经来找过他一次,他说其实他们没什么不同,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那时候的他还觉得生气,现在想想,不幸的人只有他罢了。 他当时为什么不能低声下气一点?或许只要他再卑微一点,就能挽留住她了。 她突然很努力地开始学习,他每次只是偷偷地躲在一旁看,没敢去打扰她,他怕自己耽误了她的未来。 拍毕业照的时候,他看见裴予安和她接吻了,他远远地看着,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高考完的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他勾引她,和她上了床。 他变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那种人,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裴予安和她复合了,而他成为了被人捉奸在床的小三。 他在她面前卑微到了尘埃,恬不知耻地纠缠她。 所幸最后他还是和她在一起了。 录取结果公布后,她考上了一所985大学,他选择了复读。 三个人终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全文完 现实中的艺术生暑假是需要去集训好几个月的,小说里我们就忽略吧~就当男主家里有钱,自己请了老师。 以后我写短篇不掺这么多剧情了,不然写成大纲了 他们鲜嫩的肉体① *亲母子预警 窗外蝉鸣声声,热浪翻涌不息,女人躺在白色的榻榻米上呼呼大睡,风扇左右摆头,吹出的风总带着股热气,她翻了个身,后背热的冒出了细汗,细密的汗珠融化在甜腻的香水里,房间内飘荡着一缕馨香。 “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轻缓的敲门声。 她睡得很沉,并未被敲门声吵醒,眼皮动了动,浅浅地翻了下身,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过了小会,女人发出了绵长而轻微的鼾声。 男孩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碗切成小块的冰镇西瓜,西瓜上面贴心地插着几个小叉子。 “母……亲。” 眼前的画面让他愣住了,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仿佛有火星子烫着他的皮肤,耳廓飞快地染上了一抹绯红。 祈雅妍身上只穿了一件奶油色的吊带睡裙,没有穿内衣,肩上的带子滑到了手臂,半只乳袒露在外,大腿向他的方向敞开,几根粗黑的阴毛从内裤边边探了出来,紫色的三角内裤中间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一根白色的线从里面延伸出来,垂落到地上,连着一个像是遥控器的东西。 他心跳顿时漏了半拍。 他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轻手轻脚地把装着西瓜的碗放在了床头的矮柜上,心脏狂跳着,脑中回忆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鬼使神差地向她走了过去。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白色长线,握住了末尾处连接的粉色遥控器。 看着那个躺在他手心里的东西,他有一瞬间的愣神,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好奇心,他手指动了动,轻轻地按了下去。 “嗡——” 震动产生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听的格外明显。 他身形一僵,粉色的小遥控器“啪嗒”一声便掉了下去。 祈月梧慌乱地从地上捡起来,又紧张地看了一眼正在熟睡当中的母亲。 还好没醒。他松了口气。 “嗯……”她皱起了眉,从腿心传来的刺激让她感觉有些不自在。 他闭上眼睛,似乎是准备好接受她的责骂了。 没有听见预料中的责骂声,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视线停留在了她两腿之间,他手里的遥控器通过白线和她相连。 他咽了咽口水,喉咙发干,手心像是被火烤了一样,不断地发烫。 …… 祈雅妍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内裤底下一片湿濡,她摸了一下,果然是湿透了。 自从她的丈夫患上癌症去世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都是靠些小玩具来纾解自己的欲望。 她往下摸到了一根线,勾在她的大腿根上,她用大拇指勾住提了起来,下面椭圆形状的粉色小球晃了晃。 她把跳蛋放在手心,感受到了一丝余热。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自慰的时候太困了就直接睡了过去。 房间的门张开了一条缝,她看过去,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又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碗西瓜,心里有了答案。 她那两个便宜儿子肯定来过她的房间,至于是同时来,还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来过,显然已经不重要了。 她扶着额头,心里只觉得尴尬,看来以后得养成把房门反锁的习惯了。 她转念一想,未经允许擅自进入母亲的卧房,怎么看都是这两个兔崽子的错,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自从她生下他们以后,就没怎么管教过,她才懒得管他们的死活,母爱那种东西永远不会在她身上出现。 说起来她是因为丈夫的脸和钱才和他结的婚,结了婚以后就一直被催生,周围的人都说生孩子其实一件很幸福的事,看见从自己的肚子里诞生的小生命,会不自觉地承担起作为母亲的责任,过程虽然是有点痛啦,但咬咬牙人,忍忍就过去了。 她被忽悠着生了孩子,事后简直想扇自己两耳光,像她这样蠢的女人,放眼整个社会,根本数不过来,但好在她不算蠢的太完全。 她把跳蛋扔进盒子里,叉了块西瓜塞进嘴里,西瓜饱满甘甜的汁水溢满了她的口腔,她满足地眯起了眼。 碗里的西瓜很快便见底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现在该去教训一下那两个兔崽子了。 祈雅妍打开房门,走去了客厅。 双胞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走过去,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看什么电视,作业写完了吗?”她先是装腔作势地训斥了一句,然后指着他们其中一个人说道,“你,祈啾啾,刚才有没有进我房间?” “妈咪,我才是祈啾啾。”男孩举起手,白净水嫩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委屈。 这对双胞胎长的一模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或许是受了名字的影响,一个活泼开朗,另一个比较沉默寡言,她平时倒是能分清,但如果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她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我知道了。” “所以你们谁刚刚去了我房间?” “我没有。”祈啾啾摇了摇头。 她的视线转向坐在另一边的祈月梧,他垂着头,一言不发。 “祈月梧,刚刚是你去了我的房间吧?” “……嗯。” 他手指纠紧了,低着头不敢看她,“对不起。” 她眉毛一挑便发现了不对劲。 “为什么要道歉?你不是为了给我送东西才去我房间的吗?我应该夸你才是,西瓜很甜。” 他们虽然是她儿子,但也都有十五岁了,到了会对异性产生性幻想的年龄了。 他抬起头,视线不经意间撇到她胸前微微突起的两点,立马移开了视线,眼神中透着慌乱。 “下次进门前记得敲门。”她看了他一眼,心里清楚他正值青春期,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才会这样,但有些事不能挑明了说。 “知道了,母亲。”他没告诉她,其实他敲过门了。 她打了个哈欠,“晚饭你们自己解决,我要出去一趟。” “妈咪。” “怎么了?”她转头看向祈啾啾。 他的脸完美地结合了她和她丈夫的优点,虽然稚气未脱,但五官也足够让人赏心悦目。 他站起来,巨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面前。 她心想现在的小孩长的也太快了,之前还是只到她大腿的豆芽菜,现在她都要仰着头看他了。 正当她出神时,他突然抱住了她,炙热而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身体,手臂环住了她的肩。 他抱的太紧了,她想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远比她想象中的大。 她记得以前她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 “妈咪别回太晚,不然……我和哥哥会担心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胸被有意无意地挤压。 她有一瞬间觉得,他不是她的儿子,而是与她调情的男人。 他说完便松开了她,又恢复成往日天真的模样,垂着一双狗狗眼说道:“当然,什么时候回是妈咪的自由,我只是希望妈咪早点回来。” 她压下心中的怪异,淡淡道:“我只是出去一趟,又不干什么,不会太晚回。” “好~”他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她去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后才出门。 她离开后,他瞬间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看向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祈月梧,你去妈咪房间干什么了?” “送西瓜。” 他想问的是他还有没有做其他的事。 他冷笑了一声,“还真是我的好哥哥啊,弟弟想吃西瓜,你一口都不分,没想到是拿去勾引妈咪了。” 祈月梧冷冷地看着他,“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肮脏下流?” “要我告诉母亲她莫名其妙失踪的内裤,其实是被他的好儿子拿去自慰了吗?” 他瞳仁颤了颤,脸红道:“你……怎么会知道?” “蠢货。” 祈月梧懒得再搭理他。 他们鲜嫩的肉体② 祈雅妍去live house潇洒完回来,又去逛了一遍情趣用品店,买了些SM调教工具,有口球和分腿器,虽说目前用不上,但以后谁说的准呢。 她把这些东西放进包里,夹了下腿,感觉下面有点湿了,看表演的时候喝了点龙舌兰,状态微醺,脸颊像打了腮红一样,粉扑扑的。 她打了出租车回家,街道两边都亮起了夜灯。 祈雅妍把鞋甩到鞋柜旁,赤着脚进了门,客厅里亮着灯,却空无一人,她疲惫地往沙发上一趟,包随手扔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露出了边角。 她看着头顶的灯,又想起了在live house表演脱衣服的男人,嘴角勾了勾,头顶的灯光在她的视野中逐渐变得朦胧起来。 嗯……怎么突然出现了个不穿衣服的帅哥? 她半阖着眸子,朝他伸出双手,“抱我起来。” 祈啾啾舔了舔下唇,黏稠的眼神附在她身上,在看到她凌乱的领口下雪白的肌肤时,喉头一紧,呼吸顿时乱了节奏。 他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她呻吟了一声,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他胸前的茱萸。 “妈咪……”他浑身肌肉绷紧,托住她身体的那只手如同热铁般烙印在她肋骨的位置上。 “小可爱。” 她傻笑了一下,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他睁大了眼睛,小腹下异常滚烫,耳朵尖红了起来,整个人僵硬的像一具雕塑。 她的舌头在他的唇缝蹭来蹭去,他张嘴含入,两条湿软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唇瓣厮磨,交换着彼此的气味。 他闭着眼睛,神情认真,像把小扇子的睫毛微微颤动。 不对…… 她突然清醒过来,推开眼前的人,看清他的面容后心脏差点骤停。 天啊,她干了什么?她居然在和自己的儿子接吻。 她又羞又恼道:“快放我下来!” 她不知道这是双胞胎中的谁,于是干脆省去了他的名字。 祈啾啾红着脸把她放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叫着她:“妈……妈咪。” 她扶了扶额头,心中一团乱麻,又不知道该如何教育他。 “我们不能这样你知道吗?” 他眼眶霎时红了,泪水盈盈地看着她,微抿的嘴唇带着接吻后的湿润光泽。 她还什么重话都没说呢,他哭个毛。 她想着快点忽悠过去,于是胡言乱语道:“刚刚那个吻只是母子之间表达亲密的方式,你不用多想。” “不过这种方式确实有些欠妥,下次还是换种方式表达吧。”她又补充了一句。 “可是我喜欢这种方式。” “喜欢也不行!” 她清咳两声,干脆破罐子破摔,“总之你尽快忘掉刚才发生的事,别多想,也别多问。” “哦……”他蔫蔫道。 她瞟了一眼他赤裸的上半身,视线在他匀称的腹肌上停留了一会便匆匆收回。她虽然是他的母亲,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现在的气氛太过暧昧,她这样的行为显然不合适。 脑中突然浮现出如果他不是她儿子就好了的想法,想到这,她的余光情不自禁地瞥向了他。 好粉…… 她摇摇头,赶紧停止了自己危险的想法。 祈啾啾感觉到她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过,小腹紧了紧,像是被她的手温柔抚摸,骨头酥酥麻麻的,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肉,顶起了明显的弧度。 他故意用手挡了挡,果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挡在顶起巨大弧度的灰色运动裤前,半遮半掩,白皙的手臂上青筋显露,内侧肌肉微微收紧。 灰色确实显大,她感叹到。 “发育的不错。”她脱口而出。 祈雅妍说完立马后悔了,她此时想找个缝钻进去。 她的脸都快在自己儿子面前丢光了。 他脸红了红,害羞道:“妈咪喜欢就好。” 喜欢就好? 她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尬笑了两声,连忙转移了话题,“你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快去睡觉吧。” “明天是周日。” “周日也快回去睡觉,小孩子熬夜不好。” “我不是小孩子了。”他认真道。 他向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的手腕,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的手掌传来,他的手掌缓慢下移,指尖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她猛地抽出手,冷下脸,“到此为止,现在……马上回你的房间。” “知道了。”他垂下眼帘,声音也没什么起伏。 “妈咪晚安。” 他说着,嘴角露出了微笑,面色无异,和往常一样乖巧。 “晚安。”她回道。 看着他渐远的身影,她叹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啊。 …… 她洗漱完,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放在客厅里的包。 那些东西连包装袋都没有,她嫌麻烦就直接放在包里了,要是被看见,她估计解释不清了。 她赤着脚下了床,客厅里的灯亮着,看见祈月梧手里拿着的系有铃铛的黑色皮革颈圈,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她心一横,走过去,把东西夺了过来,厉声道:“祈啾啾,我没告诉你不要乱动我的东西吗?” 他手握成了拳头,关节泛白。 她的包静静地躺在他的脚边,她蹲下去,正准备捡起来,腰却突然被一双手钳住,她脚下倏地腾空。 “你干什么?!” 她不得已用腿夹住了他的腰来维持身体平衡,项圈上的银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要给谁?”他问。 “什么?”她马上意识到他指的是她手里的那个项圈,随口一说,“我买来自己欣赏。” “我想戴,可以给我吗?”他用手掌托着她的屁股,避免她滑下去。 她急切地想摆脱现在暧昧的姿势,于是答应道:“给你就是了,你先放我下来。” “好。” 他把她放了下来。 他伸长了脖子,向她展示着自己脆弱的部位,突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暴露出了主人的紧张。 她的手指稍微碰到他的皮肤,他便会敏感地轻颤一下,看起来很怕痒。 她印象中祈啾啾不是怕痒的人。 祈雅妍给他戴上后,自己默默欣赏了一会,白皙的皮肤与黑色的皮革项圈形成了鲜明对比,喉结上的铃铛显得色气又性感。 还挺适合他的。 他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妈……咪。” 他像小狗一样,她的小狗。 她的酒劲好像又上来了,有东西在她的体内躁动。 只有祈啾啾会那么叫她。 她不禁想到,既然都已经亲过一次了,那亲一次和亲两次应该没有区别吧? 她的视线移到他粉嫩的薄唇上,手拽住了他脖子上戴的铃铛,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他的嘴角,浅尝辄止。 最终仍是欲望先于理性一步。 沉默的氛围在她们之间蔓延。 理性回归后,她才犹豫道:“和上次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上次?看来祈啾啾没有对他说谎,他还以为他是故意把嘴唇咬破,好在他面前炫耀。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母亲……”他的胸膛起伏剧烈,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她。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认错人了。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腰,坚硬胸膛朝她压了下来,手臂紧紧地圈住她的身体,他低下头亲吻着她柔软的发丝,脖子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她的头皮传来一阵拉扯感。 “是把我当成了他,所以你才会亲我,对吗?”他喘着粗气,脖子涨得通红。 祈啾啾,是她取的名字。只有祈啾啾的名字是她取的。 为什么要偏心?明明他也是她的孩子。 “你冷静一点。”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有恋母倾向?她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不要。”他赌气道。 她用手肘朝他胸前用力地击了一下。 “嗯哼!” 他吃痛地松开了她。 “是我平时缺少对你们的教育了,才会导致你们变成现在这样。”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可伸缩的教鞭,头部宽,中间的柄又细又长。 “屁股翘起来,我今天倒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小兔崽子。” “啪!” 她朝他的臀部打去。 “哈啊……” 他的两腿间竟然因为她的鞭打而起了反应。 他们鲜嫩的肉体③ 她刚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后背便贴上个人,腰上环了只手臂,身体严严实实地贴着她。 “猜猜我是谁。”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好让自己的声线变得模糊。 “祈啾啾你无不无聊?”她无语道。 她又不是傻的,除了祈啾啾谁会去做这种事? “答对啦~妈咪。”他窜到她面前,笑容灿烂。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垂了下来,“可是昨天为什么认不出来呢?” 她怔住了。 原来昨天不是梦啊…… 那些画面像是蒙上了粉红的面纱,男孩泛红的眼角,暧昧的吐息,印在白皙身体上的红色掌印……种种场景,此时在她脑海中重现。 “母亲……哈啊……母亲……” 男孩的呻吟,一声声地敲击着她的心灵。 她记得他挺翘的臀,又白又嫩。 她当时好像是上手了,教鞭打下去立马就红了,像是水蜜桃一样,血色褪去后就是淡淡的粉。 回忆结束,她羞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竟然还把祈月梧当成了祈啾啾,如果是祈啾啾就好处理多了,怎么偏偏是祈月梧?他那种喜欢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性格,她还真应付不来。 见她半天不说话,祈啾啾把脑袋凑了过去。 “妈咪在想什么?” 她推开了他,“你别离我那么近。” “是在想昨天把哥哥当成我的事吧?妈咪给哥哥准备了礼物,却忘记给我准备了。”他酸酸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给他准备了礼物?”她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这时,祈月梧正好走了出来,她看到他脖子上戴的那个项圈顿时恍然大悟,偏偏上面有个铃铛,会发出声音。 “那是给狗带的,你陈阿姨家新买了一条小狗,我准备明天就给她送过去呢。”她解释道。 他勾了勾她的手指,挑衅地看了祈月梧一眼,然后转头对她道:“那怎么在哥哥的脖子上?” 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怎么把他们糊弄过去上,所以也没在意他的小动作。 他把她的手拿起来,下巴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手上,“我想成为妈咪的小狗。” 她抽回了手,一心只想逃避现实。 “我昨天喝醉了,行为有点不正常,你不要放在心上。”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要想恢复到以前单纯的母子关系显然不太可能。 “我先回房间了。” 她说完便光速逃离了现场。 …… 她闭口不谈那天发生的事,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兄弟俩便也只能在暗中较劲。 某天,她接到祈啾啾打来的电话,说他和祈月梧在校内互殴被叫家长,要她现在赶过去。 她在电话里把祈啾啾臭骂了一顿,然后风风火火地赶去了学校。 祈雅妍开车到了学校,祈啾啾敲了敲她的车窗,甜甜地叫道:“妈咪。” 她把车窗降下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神秘地勾了勾嘴角,喉结滚了滚,“我很……期待。”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她关上车门,问他:“你哥呢?” “他在老师办公室。” “是你先动的手吧?” 他一脸冤枉,委屈道:“不是我,我明明一直都很乖。” “我是你妈,还能不了解你?” 他笑了下,眼中带上了些许暧昧,并没有反驳她。 可是妈咪好像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裤裆正下流地顶起,那根从未被人使用过的阴茎此刻硬得发痛。 “等等。” 她停下脚步,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祈啾啾,你要带我去哪?这好像不是去办公室的方向。”她面色冷凝,偏头看着他。 “妈咪不要想那么多,跟着我就好。”他嘴角衔着浅浅的微笑,表情看起来人畜无害。 像火一样滚烫的手掌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指腹轻轻摩挲。 她避开了他的触摸,眉头微皱,“带路。” 她倒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幺蛾子。 祈雅妍跟他来到了一间堆放杂物的空教室,他把她拉进来后迅速地将门反锁,然后用手臂困住了她。 “这就是你叫我来目的?”她挑眉道。 他没说话,而是低下头直接吻住了她,因为太着急,唇齿难免磕碰,潮湿的吻里混着一股铁锈味。 他的舌头在她唇边试探,一旦发现可乘之机便伸入其中,与她舌尖相抵,纠缠不休。 正当她以为他还要继续时,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她说不上自己有多抗拒,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她反倒有些沉迷其中。他虽然曾经是她肚子里的一团肉,但现在他更是一个身体成熟的男性。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她开口道。 “我知道。”他的嘴唇因为接吻而变得格外红润。 “我只是不想让他抢先。” 他眼睛眨了眨,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手臂绕到她腰后,猛然收紧,身体紧紧地贴着她。 她心中疑惑更甚,用力拧了下他的腰,“好啊,你们串通好了?” “啊……呜。”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像小狗一样叫出了声,不忘尾音上翘,“好痛~” “别废话,快点告诉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 她被带到了另一间教室,他打开灯,眼前的画面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 祈月梧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礼物,全身赤裸地出现在她面前,身体用红色的礼物带捆住,手腕处系上了蝴蝶结,两条腿用分腿器分开,露出充血肿胀的阴茎,白皙的身体上点缀着玫瑰花瓣,身下垫着丝滑的绸缎,迭起的褶皱像是波纹。 “妈咪居然认为他老实,这个主意可是他出的。”祈啾啾向她告状道。 她不由得感到了意外。 她的儿子们可真让她大跌眼镜啊。 祈雅妍嘴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妈咪不喜欢吗?”他边说边脱衣服。 她听见了布料滑落的声音,接着身后便覆上了一具滚烫的男性肉体,腰上环着他的手臂,后面有个热热的东西顶着她。 她都活了这么大岁数,当然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请享用我们……” “妈咪。” 他蛊惑着她。 她心跳加速,理智与欲望在她身体里抗争。 他的手掌移到了她的小腹上,她本身就穿着连衣裙,下面也没穿安全裤,要是刮起大风,恐怕连内裤的形状都能看出来。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三角区的轮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逐渐清晰起来。 “祈啾……嗯哼……” 他的手指在发抖,在那处敏感而柔软的地方小心地按了按。 他曾经从那里诞生,而现在,他正用手指无比细致地触摸。 “母亲……我好冷。” 被冷落在一旁的祈月梧突然出声,打断了她们。 祈啾啾向他射去充满敌意的目光,不爽道:“祈月梧,你故意的吧?” 意识到她也在场,又装出了柔弱小白兔的模样,“妈咪你看他,身为哥哥一点也不让着弟弟。” 她如今脑中混乱,无暇顾及他们之间的修罗场。 理智最终在她第二次将目光落在那具赤裸而诱人的肉体上后,彻底崩塌。 他们鲜嫩的肉体④ 她一点点地拆开了属于她的礼物,男孩鲜嫩的肉体一点点地在她面前绽放,如同花苞般,青涩却带着甜美的香气。 绑在他身体上的红色缎带被慢慢地解开,缎带轻柔地扫过他的肌肤,带来轻微的痒意,他肌肉紧绷,张开的双腿在她的注视下渐渐变红。 他把头转向一边,脸上羞红,想要把腿闭拢,却因为分腿器的牵制而不得不努力张开,挺翘的阴茎又粗又粉,铃口溢出透明的淫液。 “嗯哈……” 她捏了下他的蘑菇头,指尖顺着环绕在柱身上的青筋往下,他身体一颤,喉结滚了滚,喘息声愈发粗重。 “不要只顾着哥哥,我也会吃醋的。” 祈啾啾抱着她,边喘边蹭,裤子早被他脱了扔在地上。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声。 “……” 她理智回笼,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这才想起她们是在学校里干这些事,难保不会被人发现。 他们疯了,她不该也跟着犯浑。 她扯了扯祈月梧身下的那块布,方便盖住他的下半身。 “都把衣服穿上,我去外面看看。”她对他们道。 祈啾啾动作迅速地套上了裤子,看了眼躺在置物台上的祈月梧,埋怨道:“你不是说这里没人来吗?出的什么馊主意。” 祈月梧:“先把我解开。” 祈啾啾:“凭什么?我就不解。” “平时装的那么好,这下要在别人面前原形毕露了吧,我说想要替你,你还非得亲自上阵。” 她看见脚下的猫,松了口气。 关上门,转头就听见双胞胎在斗嘴,她脸色霎时冷了下来,“穿好衣服,把屋子收拾干净,然后跟我回去。” 兄弟两人纷纷闭嘴。 …… 车上,气氛一度陷入了尴尬。 她手里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座的两人,问道:“说吧,主意是谁出的?” “我真是小看你们了,把我骗来学校就是为了做些有违伦理的事,如若……”她清咳两声,“如若不是我及时止损,你我恐怕都得背上乱伦的罪名了。” “母亲觉得,我们现在还不算乱伦吗? 出乎她的意料,最先开口的是祈月梧。 “我们没到那一步。”她矢口否认。 “那母亲抚摸儿子的性器的时候是在想什么?” “和儿子接吻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祈雅妍答不上来,她确实对他们起了欲念,她不愿接受事实,因为她是成年人,是他们的母亲,所以她考虑的东西要比他们多得多,也更加瞻前顾后。 祈啾啾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他。不愧是他哥,虽然只比他早出生几分钟。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追问:“我们已经越界了,为什么母亲就是不肯接受事实呢?” “够了!” 她把车靠边停下,深吸了一口气,“你懂什么?乱伦……你以为就像你说出口那么简单吗?” “我怎么判断不是因为平时对你们的疏忽,才导致你们缺爱,产生了所谓的恋母情结?又或许是我从未对你们进行过性教育,让你们错把性当爱。 你们只是正处于对异性容易产生幻想的年龄,而幻想对象恰好是自己的母亲,如果过了这个阶段,你们万一后悔了该怎么办?” “来怨我吗?” 她说完,气氛随即变得凝重了起来。 祈月梧拽紧了膝盖上的裤子,双眸微敛。 祈啾啾看了看他,便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蔫地垂下头。 祈月梧向她认错:“是我言行鲁莽,惹母亲生气了,抱歉。” “只是有一点,我想告诉您。” 他抬起头,缓缓道:“母亲似乎太把我们当小孩子看了,性和爱,我们分得清。” “母亲嫌我们年龄小,一时不能接受也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随你们便。”她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别说他们了,其实她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他们的关系,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 自那日以后,她和他们表面上又恢复到了正常的母子关系,那些越距的行为没再发生,她也算是暂时地松了一口气。 早上起来,也许是寂寞太久了,她做了春梦,春梦的内容和双胞胎有关。 她和他们玩三人行,两人一边一个,吸着她的奶,还有的是蒙上她的眼睛,要她用手摸他们的阴茎,猜他们分别是谁。猜错了就用跳蛋抵在她的阴蒂上,开最大档,水喷了一床单。 梦里那些刺激的内容,她光是想想就脸红。 她摸了下内裤,果然湿透了,揉了揉糟乱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拿了条新内裤换上。 换下来的内裤被她扔在了洗手台上,打算之后再洗。 她一直都是吃现成的早餐,双胞胎的厨艺不错,不过都是自己从网上学的,她在做饭这块帮不上什么忙,其他地方也是,任他们自生自灭。 她刚出去,迎面就撞上了祈月梧,她现在看见他心里有点犯怵。 “早饭有粥和三明治,要我现在去热吗?”他贴心地问道。 “不用了,我现在没胃口。”她摸了摸鼻子,故作自然地朝他摆摆手。 “今天天气不错,我出去晒晒太阳哈。” 没等他开口,她就走了。 祈月梧默默地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发呆。 他总觉得她今天好像有点反常,平常她就算避嫌也没有避到这种程度。 他目光转向她的卧室,犹豫了一下,最终迈出了步子。 他轻轻地合上房门,走到她的床边,手掌贴在床单上,抚平上面的褶皱,就好像在抚摸她的身躯一样。 他的身体躺了下去,汲取着她残留的体温,又把她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脸埋进柔软之中,感受着她的气息。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痴迷的神色,耳根烫红。 担心她会提前回来,他没敢久留,转身步入她的卫生间,看见了那条放在洗手台上的内裤。 他瞳仁放大,心脏跳得飞快。 祈月梧两手颤抖地拿起她脱下的内裤,触到底边的湿润,他喉咙紧了紧,只觉得下面硬得发痛。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收好,放进了口袋里。 他以前嘲笑祈啾啾肮脏下流,现如今他也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 或者说,他们本就一样——都是爱上了自己母亲的怪物。 他们鲜嫩的肉体⑤ 祈雅妍去便利店买了一桶泡面,用开水把面饼烫软后,加了根火腿肠进去,接着掰开一次性筷子,开始享用。 她撑着下巴,嘴角挂着一根方便面,视线穿过透明玻璃,漫不经心地瞟向过路的行人。 她一边观察男人们的外貌,一边小声评价:“丑,好丑……这个勉强可以看。” 看来看去,最后得出了世界上丑男太多的结论。 她的儿子们倒是不错,既然他们的生命都是她赋予的,那用身体来伺候她又何妨?他们本该是她的所有物。 虽然是诡辩,但不无道理。 看着见底的泡面,吃剩的小截火腿肠露在外面,粉粉的,嫩嫩的,她不禁联想到他们的性器,摸着是烫的,那么粗,沉甸甸的一根,握在手里可以感受到青筋的跳动。 她夹紧了双腿,用筷子把火腿肠夹起来塞进嘴里,嚼了嚼。 不够……还不够。 她悄悄地把手伸进了裤子里,用力地揉着,身后可能会有人经过,或是在她旁边坐下。 由于处于紧张而刺激的环境中,快感来得十分汹涌,她弓着背,在临近极点时,紧闭的唇终于张开一条缝。 她脱力地靠在高窄的桌上,大腿根抽搐了几下,内裤底边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手指停留在凹陷之处,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甬道连续收缩了好几下,湿淋淋的,挤出了更多爱液。 她抽出手,觉得身心舒畅了许多。 …… 她回到家,推了推卧室的门,感受到了一股阻力,她又推了下,却发现门根本推不开。 只有一个原因,里面的人把门反锁了。 “谁在里面?”她眉头紧皱。 “快开门,别惹我生气。” 在她第二次推的时候,门很轻易地打开了。 她站在门口环视一周,没发现里面有人,于是绕到门后,果然看见祈啾啾站在后面。 “妈……妈咪。”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里还提着没来得及拉上拉链的裤子,内裤半褪,阴茎高高翘起。 “啪!” 她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打得她手疼。 他偏了偏头,眼眶霎时间红了。 “你还有脸哭?” 他不说话,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他咬着嘴唇,低声抽泣。 “把裤子穿好。” 说生气,其实也谈不上,她不过是想吓唬他一下,上次能把她骗去学校,这次趁她不在偷偷跑到她的房间脱裤子,再不做出点行动,她这个做母亲的岂不是要威严尽失?下次他是不是就要对她下药了? 他把裤子提了上去,不过因为下面硬着不好塞,废了好一番力气才将裤子穿好。 她看着他,脑中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径自走向卫生间,发现放在洗手台上的内裤不翼而飞,嫌疑人指向祈啾啾。 她走出卫生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我的内裤是你拿的?” 他眼中掠过一丝惊慌,“妈……妈咪怎么发现的?我明明……” 他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呢?” “我不久前刚放在洗手台上的内裤,你一进来就不见了,不是你拿的,难道是它自己长腿跑了? ” 他眼睛睁大,反驳道:“不是我,我是之前……偷偷拿的。” 她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 排除家里进变态的可能,又不是祈啾啾干的,那就只剩一人了。 她头疼道:“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如出一辙。” 他沉默不语。 “你用我的内裤自慰了吧?” 他手指紧紧地纠缠着,脸瞬间红了一度,“嗯……” “呵” 她嘴角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既然如此……” 她话音刚落,就突然在他面前褪下了外裤,属于女人的洁白的大腿直直地撞入他的眼中。 祈啾啾呼吸一滞,眼睁睁地看着她继续脱下了内裤。 她把内裤甩在他俊朗的脸上,“之前怎么做的,现在做给我看。” 内裤挂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浓郁的女性气味充斥在他鼻间,他一阵口干舌燥,呼吸也因此变得急促起来。 他在她的注视下把那根粉嫩的性器释放了出来,指尖颤抖地把她的内裤套在上面,接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抬起头,目光看向她,仿佛是在请求她的指示。 她微微昂首道:“继续。” 男孩修长的手指握了自己的性器,当着她的面上下撸动,喘得又重又急。 “呜……妈咪……”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指伸到下面,缓慢地揉了起来,手指在湿润的花瓣间滑动,她渐渐地产生了一丝快感。 他射出一股浓精,沾在她的内裤上,聚成一汪白浊,缓慢地往下滴。 他脸上一层薄红,喘着粗气,不好意思地把被自己弄脏的内裤往后藏了藏。 “藏什么?”她用手指拨弄着他胸前的茱萸,顺手揪了一下,圆圆的,小小的,被她捏在手里。 “你是我生,所以……”她垂下眼帘,淡淡道,“你的身体也该属于我。”既是对他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他点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猛地抱住了她,冲着她的脖子一顿乱舔,湿热的舌头舔得她脖子上到处都是他的口水。 “唔唔……我属于妈咪。”他语气听起来很高兴。 …… 她仰着头,双腿撑大,一颗毛茸茸的头埋在她两腿间,顶开她的花唇,舌尖探入,像只热情洋溢的小狗,将赤红的肉珠舔得满是晶莹的涎水。 “妈咪,舒服吗?”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她闭上眼睛,“嗯,很舒服。” 他吐出舌头,在她小腹上舔了舔,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尾椎骨上像是长出了狗尾巴,使劲地摇晃。 晚饭时,祈月梧把做好的菜端上桌,随口问了她一句:“弟弟他不在吗?” 祈啾啾平时吃饭比谁都积极。 她眉心微蹙,踹了一脚桌下的人。 他不会想到自己的弟弟此时在给他的母亲口交。 “嗯。”她回道。 祈月梧没再多问,手心却冒出了冷汗,手掌紧张地握成了拳。他被发现了吗? 桌下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他朝桌下看去,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他的好弟弟正跪在地上,把头埋在他母亲的腿间,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为什么?她果然是更偏心祈啾啾。 “要一起吗?”她掀起眼皮,脸上带着笑意。 他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 “你是哥哥,做的应该会比弟弟好吧?” 蹲在下面的祈啾啾立刻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他松开拳头,抬起头,“嗯,我会做的比他更好。” “偷内裤也是?”她挑眉道。 “不……不是。”他脸瞬间红了,支支吾吾的,心虚得不敢看她。 “坏孩子,当然要有惩罚了。” “去房间把我的教鞭拿出来吧。” -全文完。 她强取豪夺了小侯爷① *点梗 大雪,长安街,腊梅盛放。 一身着枣红长袄的妙龄女子在雪地里打滚,头上发髻凌乱,掉落下来的玉簪不知道又被埋在了哪片雪里,总要等到雪化,下人清扫融雪时才见其踪影。 沉龄春面颊通红,手被冻得又紫又肿,倒有半分猪蹄的模样,她薅了一把雪,揉成个球,朝回廊处身形欣长的男子砸了过去。 雪球精准地砸中了沉周疏的后背,他闷哼一声,只将衣领上的落雪拍去,脸上不见丝毫怒色。 他转身,对着在雪地里做鬼脸的沉春龄道:“小妹,不可胡闹。” 她手指着他,捧腹大笑道:“沉周疏,瞧你那个呆样。” “你干嘛,你不会要打我吧?小气鬼,蛇蝎心肠。”她见他忽然朝她走来,立即后退了几步,嘴上却不饶人。 雪积得厚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沉周疏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身旁,递了个手给她,“小妹,我不会吃你的,你急甚?” 他长身玉立,倒衬得她狼狈不堪。 她握住了他递来的手,想着把他也拉下来,同她作伴,不想他力度如此之大。 她脚底打滑,眼见着又要摔倒,好在右手他及时拉住她的手腕,左手从她腰后伸去,轻轻揽住,将她扣在了自己怀里。 她的脸贴在他胸前,一股浓郁的药香顺势飘入她的鼻间。 区区一个药罐子,力气还挺大,她呲牙咧嘴地想到。 他用温暖宽厚的手掌包着她的手,眉头微皱,“手都这般凉了,还在外面疯玩。”语气说是责怪,但又过分温柔。 “要你管。”她甩开他的手。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慢慢向她逼近,与她的距离愈发暧昧。 “爹娘已经不在了,你还想要谁管?” “就不要你管!”她对着那截白玉似的手腕咬了下去,她牙口一向很好,咬下去必见血。 他也不避,任她咬,深深的牙印混着血,出现在他皙白的手腕上。 “咬够了?”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抹去了她唇瓣上的血水。 她目光凶狠地瞪着他。 “看来是没咬够,那便让你咬个够好了。” 说罢,他俯下身,吻住了她带血的唇,舌尖将她唇上的血尽数卷入口中,连带着她的口脂也被他吞入腹中。 她既不反抗,也不回应,反正被他亲两口又不会掉块肉。 她只是不理解沉周疏为何总喜欢和她做这些事,统共不过是两瓣嘴唇磨来磨去,再者就是舌头舔来舔去,原以为他会和她做话本子里的那些事,一女一男脱光了之后在一起颠鸳倒凤,没想到他就只是亲亲她,最多也不过是搂着她睡觉。 她深感无趣。 “为何不咬我?小妹心疼哥哥罢。”他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痴恋。 沉龄春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像是在撕咬着一块肥肉般,直至血珠从他唇上冒出,她才松开。 “沉周疏,你活该。” 前些天,脖子上的牙印才消,这会又来招惹她。 他嘴角却提起一抹笑意,那截被她咬出血的手腕,掩在长袖下,隐隐发着烫。 “是,我活该。” 沉周疏执起她的手,放在手心哈气,又稍稍弯腰,将她冰凉的手掌贴上他温热的脸颊。 丝丝暖意袭来,她掐了一下他的脸。 他用唇瓣轻啄她的手心,嘴角漾开笑意,“回屋让你掐个够,可好?” “手都肿成小猪蹄了,再不上药,明日里又要闹疼了。” 她虽然不爽,但清楚他不是在吓唬她。 头一歪,任性道:“我不想走路。” “我背你。” “那你站远点。” “好。” 她踏着积雪来了一段助跑,跳到他背上,被他稳稳接住。 “驾!小马儿快点跑。” “那姑娘可坐稳了。” 雪地里,一个枣红色的身影趴在着月白锦袍的公子身上 ,手臂紧紧地箍住他的脖颈,长袄上的细雪被悉数颠落,他后背如墨的长发被她的手指勾住。 “沉周疏,你慢点,我粪便都要被你颠出来了。” 他忍俊不禁,“又在说胡话,我慢些就是了。” 雪又下了起来,他步履渐缓,却惹得她不满,手勾住他一缕墨发,往下扯了扯。 他偏过头,无奈道:“不是你叫我慢些的?” “那也不是这么慢。” “知道了。”他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宠溺。 那便希望雪再下得大些吧,若不能陪她长久,如此也算是共白头。 他微微抬头,眉心落下一片雪。 …… 翌日,听竹楼。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然微屈,中间夹着一颗黑子,缓缓落于棋盘,五子连线,江扶锦胜。 “承让。” 他手握茶盏,微抿一口了清茶。 “小侯爷棋高一招,鄙人自愧不如。”沉周疏不卑不亢道。 “沉兄不必自谦。” 江扶锦施然起身,身侧侍卫立即递来一袭雪白狐裘。 “听竹楼的雪景不错,沉兄可愿我一起?” “在下却之不恭。” “如此甚好。”他浅浅一笑。 沉龄春远远地就瞧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可不正是她那位兄长。 “好啊,沉周疏叫我在家待着,自己倒跑出来潇洒了。”她咬牙切齿地对跟着她出来的丫鬟说道。 “兴许公子他有什么事呢。” “哼,他自己身体不好出来乱晃,反叫我待在家,免得着凉,也不怕大雪压塌了他个瘦竹竿。” 小丫鬟捂着嘴憋笑。 “等等,那是谁?” 她瞧见沉周疏身后走出来个人,身披雪白狐裘,气质华贵。 “唔,奴婢也不知,不过看衣着想必是个贵人。” 等看清那人容颜,她脸上一烫,心跳得飞快。 她想要——他。 那位公子兀然与她触目,不过停顿一瞬便移开了视线。 “沉周疏!”她扯着嗓子喊道。 果然,他又看着她了。 听见她的声音,沉周疏低下头,心间一震。 “小侯爷,请容在下先行告辞。” 江扶锦挑眉,迟疑道:“是……” “是舍妹。” 他登时明了,“沉兄先去吧,不必顾及我。” 沉周疏向他做了个揖。 待人走后,江扶锦身侧的随从喃喃道:“这位沉公子还真是宠爱自己的妹妹,一般人肯定是叫自己的妹妹先回,他倒好……竟然把小侯爷晾在此处。” “只怕不是真妹妹吧。” “常元,修要多嘴。”他拢了拢身上的狐裘。 “是。” 她强取豪夺了小侯爷② 沉春龄皱起眉,不悦地看着他,“你怎么下来了?” 他一愣,随即牵起她的手。 旁边的丫鬟连忙低头,全当没看见。 “方才喊我喊得那么大声,现在怎的嫌弃我了?”他语气中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委屈。 “你身边那位怎么没和你一起下来?”她撇撇嘴,又往楼上瞟了一眼,人已经走了。 沉周疏脸色微变,声音平淡道:“小侯爷自然是不与我一起的,小妹问这个作甚?” 她没理他,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原来他是侯爷呀。” 他手握成了拳,笑容僵在脸上。 “小侯爷身份尊贵,虽和我以朋友相称,不曾因我是商贾而轻视我,但人与人终究是有贵贱之分。”他话语间暗含着对她的告诫。 沉龄春向来懒得听他讲大道理,转头迎上他的目光,理直气壮地道:“我要他。” “沉周疏,你帮我。” “我才不管他是谁,总之我就是要他。” 他手抬起又放下,胸口被她气得隐隐作痛,右眼皮直跳。 “你……要他?” “你可知他是谁?你以为他是个什么物件不成,你想要,我就能直接给你拿过来。” 旁边的丫鬟也上前劝道:“是啊小姐,那可是小侯爷,不能说要就要啊。” “你们都闭嘴!”她气呼呼地叉着腰。 “我说要就是要,我现在就要,沉周疏你赶紧把他叫过来。” 他忽然提起长袖掩面,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咳起嗽来。 她却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身子骨弱就好好在家待着,非得出来乱晃。” 他握住她的手,气息虚弱,面颊两侧染上了病态的绯红,“你要……气死我不成?” 她不说话了,全身上下仍是一副犟骨头。 “跟我回去。” “……跟我回去可好?”他轻声哄着她,将额头抵在她肩上,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前送。 她怕他真死在她面前,于是点头答应。 …… 沉龄春又去了听竹楼,掌柜见她财大气粗,便为她安排了雅间。 她四处搜罗江扶锦的消息,得知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听竹楼。 她走上楼,这儿酸秀才倒挺多,一群人聚在一起吟诗作赋,一壶不到二两的茶里冲了半斤水。 进了雅间,她才从袖口拿出一张素白的纸条,上面只有一句简短的话:北面,第四间。 沉龄春借着炉火将纸条点燃,眼底露出几分期待之色。 她派人往江扶锦的茶里下了药,待他晕过去之后,她便能为所欲为。 她掐准了一炷香的时间,临走前喝了口茶壮胆,不过这茶实在苦涩,她舌尖一碰到便缩了回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清水下肚,那股茶涩味仍萦绕在她舌尖。 她“呸呸”吐了两下,用袖子擦了擦嘴,便迫不及待地前往他的所在处。 沉龄春敲了敲门,没人应。 她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撩起竹帘,走了进去。 望见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她略感意外。 居然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得亏是碰上她,若是刺客,江扶锦恐怕要小命不保了。 她屏住呼吸,朝他走了过去。 他安静地阖着眼,容貌隽秀,可谓天人之姿。 沉龄春压下内心的激动,朝他伸出了手,手指停在他眉间,余光瞥见地上被打翻的茶盏。 茶水泼了一地。 她缩回手,暗道:不对。 她的药虽然无色无味,药效也非比寻常,但那茶盏才多大一点,泼了这么多在地上,除非他就只是沾沾唇便晕过去了。 她看了他一眼,倏然起身,手臂却突然被人拉住,身体往后倾倒。 她脖子立即被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住,躲在暗处的护卫也纷纷聚集在了屋内。 “怎么是你?” “江扶锦,你敢动我,小心我哥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牙尖嘴利地说道,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他收起匕首,朝周围道:“你们先退下吧。” 她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衣上的灰尘。 “你是沉兄的妹妹。” “为何对我下药?” 她心直口快道:“因为我喜欢你。” 他不以为意,眼底犹如平静的湖面,掀不起丝毫波澜,墨发间插着一根羊脂玉发簪,衬得他尤为贵气,不负他“玉面小菩萨”的称号。 “那又如何?”他淡淡出声。 “爱慕本侯的人如过江之卿,姑娘行事颇为大胆,言语间也透着几分跋扈,若是因为想标新立异才如此……大可不必。” “像姑娘这般的人只会空使人厌烦罢了。” 她着急地向前一步,他便又往后退了一步。 “江扶锦,你讨厌我?” 他薄唇轻启:“是。” “若不是看在沉兄的面子上,本侯早将姑娘逐出此屋。” 她何其骄傲,睁着眼睛瞪他,直至眼中憋出了泪花。 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红着眼看他,“江扶锦,你给我等着。” 沉龄春转身离去,只给他留下一个倔强的背影。 …… 回到家中,沉周疏见她两眼通红,慌忙丢下手中的账本,朝她走去。 “小妹,出什么事了?” 他揽住她的肩,将她抱在怀里,声音关切地问道:“谁欺负你了,嗯?” “怎的不说话了?”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中也染上了一丝急切,“你同哥哥说,哥哥帮你报复回去。” 她拽着他胸前的衣襟,闷闷不乐道:“我不想说。” “好、好,那便不说了。” 她仰起头,便瞧见他眼尾泛着一点红,脸上写满担心。 “沉周疏,你怎么也哭了?”她伸手往他眼角点了点,触到湿热的液体。 他握住她的手,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眼眶挤出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子。 她那肤若凝脂的兄长,宛若一尊玉佛,眼中却尽是些情啊,爱啊。 “小妹一哭,我心便要碎了。” “我跟着哭,心里能好受些。” 她被他的话逗笑了,朝他身上锤了两拳。 “你好傻。” 他不语,只是搂着她。 “我累了。”她道。 他抱起她,“去我房里睡可好?”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道。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替她掖好被角,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起身后,脸色瞬间降至冰点。 沉周疏走出卧房,传来了管家。 “去查查小姐今天都去了哪些地方。” …… 还在睡梦中的沉龄春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亲她,衣裳被尽数褪去,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全身各处,从脖颈到肚子,双乳被大手托起来,乳尖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又舔又咬,不过咬得很轻,只有轻微的疼痛,更多的是痒。 她睡眼惺忪地推了推他的头,扭了扭身子。 接着便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双腿间娇嫩的花瓣上突然多了两根手指,轻轻地向两边撑开,露出藏匿在中间的小肉豆。 “嗯哼……” 她屁股抖了抖,一股春水从张开条细缝的小洞里涌了出来。 “沉周疏,你干嘛?” 她踹了他一脚,不过好像踹错了地方,她一脚下去,那处直立立地顶着她肉肉的脚掌,烫得她立马把脚缩了回来。 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脚拉过来,覆在了他硬挺之处。 他身体肌肉绷紧,后背细密的汗珠打湿了亵衣,腹部紧致肌肉的线条微微起伏,眼中压抑着难以自持的情欲。 她强取豪夺了小侯爷③ 他被一块黑布蒙住眼,手被粗糙结实的草绳牢牢地捆在后面,浑身疲软,肌肉十分酸痛。 她细细地打量着他,从他性感的喉结,到色泽淡红的薄唇,再到那双被她遮起来的眼睛。 妙哉。 他青冥色的锦衣上沾了黑泥,鬓发微乱,腰间的玉佩昭示出他身份不凡。 那身份尊贵的小侯爷如今却被她囚禁于阴暗的地下,沦为她的玩物。 她揭开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在他面前蹲下,清亮的眸子中透着一丝狡黠,她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道:“江扶锦,你是我的了。” 他侧过脸,看清她的面容后,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又是你。” “是我。”她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的目光。 江扶锦别开脸。 “你还真是胆大妄为。” 她不悦地钳住他的下巴,又将他的脸掰了过来。 “你要是愿意讨好我,我一高兴,说不定可以让你少受点苦。” 他抿着唇,垂下眼睑,不再看她。 她站起身,朝他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她大叫道。 他吃痛地倒在地上。 她又朝他腹部踹了一脚,“让你不听话。”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抠着肮脏的泥地,嘴角溢出痛苦的呻吟。 她将他当成了出气包,一脚脚地往他腹部上踹,直至累了才停下。 江扶锦倒在地上,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异常苍白。 她拉住绑在他肩上的绳子,将他扶了起来。 “江扶锦,你没事吧?”她捧着他的脸,心疼道。 “咳……咳咳,用不着你虚情假意。” 她自顾自地从袖管拿出一方绣着对鸳鸯的手帕,擦了擦他脸上的泥。 擦完,她嫌弃地看了一眼,对他道:“手帕送你了,这两只野鸭可是我绣了三天三夜才绣成的,你一定要好好对待。” 那对鸳鸯其实是沉周疏绣的。 没等他答应,她就径自把手帕从他的衣领塞了进去。 他胸膛起伏剧烈,“你若现在放了我,还有挽回的余地。” “哦。” “就不放。”她油盐不进。 “你……” 她吻住了他的唇。 他挣扎着想避开她的吻,可惜他早被她下了软骨散,如今浑身无力,只能任她宰割。 亲了小会,她放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道:“你的唇软软的,我好喜欢。” 原来和喜欢的人接吻如此有趣。 “不知羞耻。”他嘲讽道。 她脸颊上浮现一抹潮红,接着笑意便顿在了嘴角。 “啪!” 他歪了歪头,脸上挨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再惹我生气,就把你的嘴缝起来哦。” 她一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面色涨红,虽极力推拒着她,但仍无济于事。 她如凶兽般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尖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 “江扶锦,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她夹紧了他的劲瘦的腰肢,细碎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边。 “你不想要吃我的舌头吗?沉周疏他平日里总爱把我的舌头捉出来吃,要含好久呢。” 他向她投去惊诧的目光,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你与沉兄……” 她神情不快地推了他一下,“你干嘛总关心这些没用的?” 她起身,从桌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春药,将药丸倒在手里,朝他走了过去。 “你吃。”她将药丸递到他嘴边。 他别过头。 沉龄春不再同他客气,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手指几乎插到他的喉管。 她抽出来,手指上沾满他的涎水。 他一阵干呕,想将药丸吐出来,精致的面庞渐渐染上红晕,身体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燥热。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虚弱地望向她。 “当然是春药咯。” “你现在身体很难受吧?” 江扶锦阖上眼睛,上半身靠在墙上,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下唇被他咬出了血,苍白的唇瓣上多了一抹艳色。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艰难道:“你放过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从此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她眼中含笑地看着他,“江扶锦,我只要你。” 她拿起桌上的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袍。 从外袍,到亵衣,最后到他的亵裤,一件件地从他身上剥离。 他腿间的阴茎竟也是格外粉嫩,颜色近乎白玉,透着浅浅的粉,柱身青筋环绕,不像普通男子的阳物那边丑陋,倒像根绝妙的玉势。 沉周疏的阳物是赤红的,又粗又长,形状有些恐怖,他的阳物却是偏白,大小虽不输沉周疏,但要秀气许多。 她在心底默默评价了一番。 “你杀了我。”他何曾受过这些屈辱。 她用手指堵住他流水的马眼,又捏了捏他粉粉嫩嫩的囊袋,“杀了你?可是我不喜欢奸尸。” “嗯哼!”他如今已是一副淫荡之躯,尽管内心十分抗拒,身体却因为她的触碰感到愉悦。 他仿佛置身于热油之中,脖颈上青筋暴起,光洁的下巴挂着一滴汗珠,身下更是胀痛不堪。 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挺着双乳,送到他唇边。 “江扶锦,你替我吸吸好不好?” 他一言不发地抿着唇。 她托住自己的乳,就往他唇上蹭,乳尖从他的唇缝蹭了进去。 “你好好舔,要是敢咬疼我,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威胁道。 那团香软紧压在他脸上,他有些憋闷,然而意识已然被折磨不清,舌尖抵住她的乳尖,想往外推,却被她按住头,半只乳都要塞进他嘴里了。 她仰起雪白的脖颈,湿润的花瓣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嗯嗯……好舒服呀。” 她那未修剪的指甲在他的后背挠出一道道红痕,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上泄了出来。 透明的爱液混着白浊流至大腿根,沉龄春从他身上起来,转头望向那道站在入口处的身影。 “嗯……沉周疏你怎么来了?” 沉周疏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胸口压制着滔天的怒火,声音颤抖:“沉龄春,你……好,好得很。” 他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衣物,裹住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沉周疏,我有点累了,你来的正好。” “呵”他发出一声冷笑。 他把她放在床上,找来了一块干净的方帕,替她清理江扶锦在里面留下的痕迹。 他只觉胸口处一阵剧烈的疼痛,一股浓郁的铁锈味涌上喉间,他嘴里包着一团血,又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我顾及你年龄尚小,不敢跨越雷池半步,你却和他……” “你轻点,疼。”她嘟囔道。 他被她气得身体发抖,眼眶通红,手上动作却温柔起来。 “都肿了,能不疼吗?”声音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不知节制。”他声音发冷。 “你帮我舔舔。” 见他不说话,她拽住他的衣袖,撒娇道:“沉周疏,你帮我舔舔嘛。” 他死死地盯着她,“舔哪里?” “舔我的小穴。” 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克制而嘶哑,“从哪学来的淫词艳语。” “话本里都这么说的呀。”她无辜道。 他冷哼一声,将唇覆了上去。 - 别看哥哥这样,最后还不是得帮我女囚禁小侯爷 她强取豪夺了小侯爷④ 被她囚禁的第一天,江扶锦滴水未进,但好在软骨散的药效过去,也恢复了些气力,这才慢慢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那时意识虽不清明,但沉周疏的声音他还是辨得清,如今想来他会被囚禁在此处,也与沉周疏脱不了干系。 他倚着墙,想起身,但因长时间未站立,双腿发麻,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脚上拴着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铁链上连接着一个重达百斤的铁球,使得他寸步难行。 他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朝着自己逼近,有人来了。 人影逐渐清晰,他看着来人,目光中带着寒意,念出了那人的名字:“沉周疏。” 沉周疏衣冠楚楚,手中拿着一壶酒,向他拱手道:“小侯爷,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他仿佛被羞辱一般,用身上的烂布条遮住了身体。 “你还真敢说。”他压抑着怒气,恨不得以头抢地。 “小妹性格是有些顽劣,得罪了小侯爷,但她年纪尚小……” “她又何止是顽劣,你莫非是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 “枉我之前对你以礼相待,哪曾想是与一头套了人皮的牲畜苟合,怕是连惊世骇俗这四字都不足以形容你沉周疏了。” 他脸上并无恼色,缓缓勾起一个弧度,“牲畜,又如何?” “做人要遵循人伦五常,还是做牲畜自在。” 他席地而坐,拔起酒塞,“若是可以,我倒想代替小侯爷,躺在她身下。” 听他这一说,江扶锦又想起她强行破他身子的事,当时他脑中不是没有过咬舌自尽的念头。 “不知羞耻。” 沉周疏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没接他的话,晃了晃手里的酒,“来一口?” 他偏过头,冷漠道:“放我出去。” “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能与侯爷对酌。”沉周疏叹了口气。 “沉周疏,你以为你们兄妹二人能囚禁我到何时?你若现在放了我还有回旋的余地,到时候兵刃相见,场面就不好看了。” “我知。” 沉周疏面露苦涩,“如若我那日不曾与侯爷出现在听竹楼,她兴许就不会对侯爷有意。” “可既然是她想要的,我便会满足她,她在我面前哭得眼睛通红……我如何能不心软?”他低下头。 沉周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拿着酒壶走到江扶锦跟前,从地上捡起了那一方已经沾了泥的手帕,上面正是他绣的一对鸳鸯。 他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将手帕上的泥擦净后仔细迭好,收入怀中。 江扶锦看着他将酒壶放在自己腿边,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 “小锦儿。”空荡的窟室内响起一道银铃般的声音。 她端来些吃食,放到江扶锦面前。 江扶锦挪了挪身子,方便挡住酒壶的碎片,他想借这些碎片来割破绑在他手上的草绳,手心已经被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几道口子。 “小锦儿,我喂你吃吧。”她身体往前。 他握紧了手里的碎片,面上仍保持平静,只是稍有不自在地避开了她的注视,“嗯……” “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她瞥了眼地上的水迹,闻到了一股酒味。 有人来过。 “我想活。” 她抚上他的脸颊,“我当然不会让你死了。” “我当然……不会。”她忽然捏住他的下颚,拿起筷子,捅进了他的喉管。 他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眼中被逼出了泪光,“不……” 她把筷子拿了出来,扔在地上,又绕到他身后,见他手心已经鲜血淋漓。 “给我。”她强硬地掰开他的手。 他松了手。 她看着那块沾满鲜血的酒壶碎片,歪了歪头,“你想逃?沉周疏来见过你吧。” “你真蠢。”她笑出了声,“你脚下的铁链是他帮忙加的,你不会真以为他想放你走吧?” 他抿着唇不语,脸色煞白。 她拾起地上的碎片,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许走。” “不许走。” “不许走……” 她每说一次,便在他身上划开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霎时鲜血涌出,如红线般在他白皙的肌肤上交织。 “疯……子。”他声音颤抖地说道。 她瞪大了眼睛,漆黑的瞳仁里酝酿着一丝疯狂,“全都是沉周疏的错,是他把自己的亲妹妹变成了疯子。” 她说罢,封住了他的唇。 …… 她对江扶锦如宠物一般,高兴时便会来看看他,不高兴了便会拿他出气,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她骑在他脸上,用阴唇蹭着他高挺的鼻梁,留下一片湿滑的痕迹,她莹白的手指放在阴户上,向两边撑开,扭着腰,将那颗肉豆塞进他唇里。 她哑着嗓子催促他:“小锦儿,你快舔呀。” “嗯哈……慢……慢点舔。”她腰软了下来,坐在他脸上。 他的舌尖不停地袭击着那颗小肉豆,舔得又湿又硬,她下面的小嘴喷出水,呛进了他喉咙里。 她塌着腰,舒服了下面便一颤一颤的。 “做得好,今天就不饿你了。”她拍拍他的脸。 她腿有点麻,站起来的时候脚下打了个踉跄。 “小心。”他急于去接住她,却被脚上的铁链绊住。 沉龄春往后跌在了他身上。 瞥见他耳廓上的那抹红,亲了亲他,“小锦儿不舍得我走吗?” 他没有回答她,耳廓上的颜色却深了深。 她从他身上起来,“那我走了。” 他视线追随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幽深而复杂。 他被囚禁的第十六日,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刀剑相击声。 江扶锦捂住胸口,右眼皮直跳,心里莫名有股不安感涌上来。 一群身穿铁甲的士兵突然闯了进来。 “小侯爷,属下等救驾来迟。” 他瞳孔紧缩,见沉龄春脖子上架着一把剑,慌忙起身,牵动了脚下的铁链,发出哐当的声响。 “放开她!” “小……小侯爷?”为首的官兵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放开她,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遵命。” 沉龄春脖子上的剑被移开,她眼中起了雾,向他告状:“小锦儿,他们欺负我。” 他看着她脖颈上一道血痕,柔声道:“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泪眼朦脓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 镇国侯府 江扶锦小心翼翼替她上完药,又往她脖颈上缠了一圈白布。 “我不舒服。”她用手摸了摸伤口。 “先别碰,过些时日便好了。”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身上全是伤口,有的结了痂,有的还在冒血。 她看了一眼,问他:“你不怪我吗?” 他将她抱在怀里,“不怪。” “等你养好伤,我们择一个良辰吉日便完婚。” 她惊讶道:“那么快,你爹娘会答应吗?”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 “此事你不必担心,何况你我早已行敦伦之事,卿卿难道想抵赖不成?” “那我同沉周疏说一声。” 提起沉周疏,他眼神暗了暗。 “你们毕竟是兄妹,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她撇撇嘴,“我对他又没感觉。” “是我醋了,卿卿莫气。”他笑着道。 …… 沉龄春和江扶锦大婚前,沉周疏卧在榻上,将自己灌得烂醉,他一夜之间消瘦了许多,再不复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滚下榻,茫然地摸着地,嘴里仍不停地念道:“小妹……小妹……” 沉龄春大婚时,十里红妆。 他牵着她的手,忽然觉得抽筋剥皮之痛不过如此,脚下如火烧,如针刺,步步难行。 他看着她凤冠霞帔,坐上迎亲的轿子。 她突然从轿子里探出头,对着他道:“沉周疏,你头发白了好多。” 他抹了抹脸上干涸的泪痕,嘴角扯起一抹笑。 “你怎么不说话?” 他笑着看她,眼眶中涌出了泪,又对她摇了摇头。 “那我也不和你说了。” 在她拉上帘子后,他捂住嘴,忽然呕出大口鲜血。 “起轿!” 唢呐声起。 “……” 沉周疏最终死在了沉龄春大婚当晚。 -全文完 她强取豪夺了小侯爷番外 二月初一 卿卿昨日忽然不理我了,我在榻上搂她时,她将我一脚踹开,像蚕蛹一般将被子全都卷了去,甚是可爱。 她睡得打了呼,一只娇俏可爱的小鼻头露在外面,气声一阵一阵,我心化成了水,盯着看了许久,越看越入迷。 半夜凉气袭来,扰得我难以入睡,思来想去,想起了白日里发生的事,我与卿卿用餐时,夹了道菜给她,卿卿说她不喜吃,扔给了我,我接下,不过多了句嘴,说她近日气色不好,要多吃些蔬菜,怕是又惹得她厌烦了。 唉! 夜晚着了凉,今早头脑昏昏沉沉,想来是染疾了。 儿时曾遇见一个乞儿讨食,我见他瘸了一只腿便多施舍了些铜板给他,后来才知晓他原是故意扮惨。 我在卿卿面前学那乞儿扮惨,希望讨得她的疼惜,她却说我蠢钝如猪,哪有人着凉是会瘸腿的。 卿卿如此聪慧,往后我便能安心地做她的傻夫了。 二月初二 我与卿卿出游。 二月初三 大雨,我和卿卿在客栈住下。 她吃了六口炙鸡,两口酒烧子(我喂卿卿吃的),三口藕鲜,七口葱泼兔,四口蟹酿橙,八只紫苏虾(虾是我剥的),两块乳糕。 小憩时,卿卿肚胀,我替她揉肚子。 二月初四 马车颠簸,卿卿吐了两回,脸白得吓人,我喂了几瓣酸橘才好些。 二月初五 此处景好,水清,谭深,山峻。 她说再不同我出游,水那么深,不知溺死过几人。 哄了卿卿半天。 二月初六 回府。 途中口渴,卿卿弄出许多水喂我。 她喜观音坐莲,让我抵在外边蹭。 …… 二月廿四 大雨连绵,卿卿心情不佳。 二月廿五 近来记性不好,自己做的事也不记得了,惹得她生气。 自省。 二月廿六 卿卿昨日说她脖颈上的红印子是我前天留下的,可今日颜色却更深了,许是我当时不知轻重的缘故。 我帮卿卿涂了药膏,希望明日可以消下去。 二月廿七 印子总算消下去了。 不知怎么惹了她,骂了我好几句,又不能还口,任性极了。 卿卿做了首诗,我拿来瞧了眼,是将我比作了猪头。 二月廿八 从昨日开始便一直在笑我。 她笑得肚子疼,我替她揉肚子。 与卿卿下棋,下到一半她耍无赖,将棋盘打翻了。 二月廿九 卿卿嗜睡,我趁她睡着,偷亲了她一口。 三月初一 卿卿抛下我出门了,也不知几时才归。 闲时写了点东西打发时间。 三月初二 在床榻上发现了一个香囊,不知是谁的。 卿卿醒了,我问她香囊的事,她把香囊从我手里抢了过去,说是她觉得好看,在铺子上买的。 我总觉得此事有蹊跷,但又或许是我多想了罢。 今日吃食实在难以下咽。 三月初三 胸闷。 许是我一直唉声叹气,她嫌我烦,又出去了。 她不准我跟着去,我派了人偷偷跟着她。 暗卫回来禀报我,说她和一个男子会面。 我赶了过去,在窗边听到她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闯进去后,看到她竟是不着寸缕,浑身都动了情,被奸夫拥在怀里。 那个奸夫的长相令我想到了沉周疏,他和沉周疏有六分相似。 她缩在奸夫怀里,不曾看我一眼。 卿卿必然是被那妖男蛊惑了。 我抱着她回到府里。 三月初四 她答应我不再和奸夫来往。 三月初五 我调查清楚了,那奸夫原来是个秀才。 不过是个酸秀才,也敢勾引本侯的夫人,岂有此理! 我派人打断了他的腿。 卿卿和我大吵了一架,她说我比蛇蝎还可怕,不为自己积善行德,死后定然要下阿鼻地狱的。 心脏忽然抽痛,掉了好多发,被她气的罢。 她去看奸夫了。 卿卿回来了。 我和她说话,她不理我。 三月初六 夜里难眠,穿着单衣独坐了许久,爬上床榻,被她一脚踹了下去,摔得头晕眼花。 今早起身一看,额前肿了个大包。 卿卿为我上药。 三月初七 卿卿为我描眉。 今日心情甚佳。 三月初八 卿卿已有好几日不和我行房事,我对着墙自渎。 她来葵水了,一直喊疼,我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替她捂肚子。 太医开了些药替卿卿调理身子,她嫌苦,喝一口,又吐半口。 我趁她小憩,把药含在嘴里,渡给她。 …… 三月十二 卿卿的月事过去了。 做了个纸鸢,和她在院中玩。 三月十三 我与卿卿初遇时,只觉得她与众不同,并未将她放在心上。 第二回给我下药,第三回便直接将我绑了去,如此任性妄为,怕是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人。 怪她当时派来的人属实无用,卿卿这般胆大,那人却胆小如鼠,不堪重用,我不过吓唬了那人几句,卿卿就被他供了出来。 若那人胆子稍大,我便不用等到第三回了。 她要我身子那一回,我恨极了她,如今想来是我太过不识好歹。 她将我囚在窟室,用鞭子打我,在我身上划了很多道的伤口。一开始,我是恨她的,若我有朝一日出去了,定要百倍奉还,我何曾受过这种憋屈。她说心慕我,却只是将我当作禁脔对待,好笑至极。 许是那儿烛光太过微弱,我眼睛一闭,便会想起她,那时候的卿卿,经常入我梦,然而我一醒来,四周又黑又暗,心中仿佛空缺了一块。 伤口愈合时,尤为难耐,像是有虫子在上面攀爬,很痒,我想去抓挠,不过稍微一动,伤口便裂开了,又疼又痒。 伤口一疼,我就会想起她。 后来她来看我时,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欢喜,不过那时的我性子有些憋闷,不愿承认罢了。 她高兴时便来看我一眼,有时留的时间长,有时留的时间短,我记得很清楚。 她喜欢压在我脸上,叫我舔她,我含住她的肉瓣,她便要抖一下,吐出一泡水,灌到我嘴里。 我渐渐地不再抗拒,身上的伤口愈合时很痒,隐约让我产生了被她的手触摸的错觉。 她离开后,我一直盼着她能来看我。 沉周疏倒是来过两三次,我对于这个名字已有些陌生,他死在我和卿卿大婚时,除此之外,我对他再没任何清晰的印象。 …… 她方才在旁边偷看我写东西,被我发现了,嘴硬着说不想看。 她要是想看,同我说一声便是了,唉。 今日暂且写到这里。 三月十四 无事发生。 三月十五 卿卿抱回来只猫儿。 她居然一直留着那枚香囊,上回哄我是铺子买的,恐怕是那奸夫送的罢! 三月十六 她说想把那奸夫接回府住。 我不答应,她和我赌气。 常元提议把那奸夫接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他估计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常远说的有理。 三月十七 她抛下我,夜会那奸夫去了。 -全文完 那个坏女人① *点梗 @大姐姐谁不爱 提供大纲 偌大的庄园别墅里,女人身着长裙,坐在窗边若有所思,雪白的长颈上佩戴着一串澳白珍珠项链。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用茶匙搅拌着已经凉掉的红茶,中指上那枚鸽子蛋大小的矢车菊蓝钻戒格外显眼。 “不会真的要破产吧……”她满脸愁容地自言自语道。 她站起来,在梳妆台前坐下,取下手上的钻戒,把它装在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盒子里。 崔芙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一旦破产,她就和他离婚,她可不会跟着姜裕一起吃苦。 抛夫弃子虽然不道德,但她从来都是利己主义,亲情和爱情对她而言不过是不值一提的附属品。 她很快就释然了,心情轻松地预约了一个SPA。 做完SPA,她浑身清爽了不少,穿着白色的浴袍躺在沙发上,享受着男佣的按摩。 五官出众的男佣替她按着太阳穴,一阵睡意袭来,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沉入了梦乡。 睡梦中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分开,手指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按压着她有些紧绷的肌肉,指尖像是在煽风点火,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大腿根,和包裹在内裤下的阴户。 他按得太舒服了,让她头皮发麻。 “再往上点……”她半梦半醒道。 那双手听话地往上,温热的指尖碰到被薄薄的一层内裤勒出痕迹的地方,轻轻一按就陷了下去,上面很快地出现了一小块深色的印记,摸起来湿湿热热的。 他按住那个地方,揉了起来。 她舒服地挺了挺腰,抬起沉重的眼皮,用余光瞥了一眼那道模糊的身影。 视野逐渐清晰,崔晏州清俊的面容映入她的眼帘。 他低着头,神情认真,明明是清冷矜贵的长相,却做着与外貌不相符的事,那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自己母亲的下体上,优雅得让人误以为是在弹钢琴,事实上却是在帮她自慰。 看她醒了,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慌乱,反而一本正经地问她:“要我帮您把内裤脱下来吗?” “怎么是你?”她语气疑惑。 “嗯,”他轻轻地应了声 ,“是我。” 他抬起头,眼神温柔地看向她,“还要继续吗?” “继续吧。” 像她这这样的人,母子乱伦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更何况是她先忍不住摘下了这颗青涩的果实。 得到允许后,他眸光深了深,指尖的颤抖暴露出了他那不可告人的心思。 她的内裤被褪下,花瓣服帖地拢在一起,闪着晶莹的水光,他的手指从她的穴口裹了点液体润滑,往上划开一条缝,指腹按在那颗赤红的肉珠上,不停地打转。 “嗯……”她抬起腰,脚趾舒服地蜷缩了起来。 她没坚持多久就去了,泄出来的水喷到了他的手上,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湿漉漉的,凝在指尖的液体反射出亮光,显得格外淫靡。 他出神地盯着自己的手指。 “你用纸擦一下吧。”她表情尴尬,没想到自己会喷那么多水。 他那个动作,像是她尿在了他手上一样。 “没事。” 他从桌上拿了包用湿巾,抽了张出来,替她清理下体,细致到每处角落。 虽然和他该做的都做了,但他那和自己丈夫相似的外貌却时刻提醒着她,他是她的亲骨肉。 出轨对象是自己的儿子,这种强烈的背德感让她感觉刺激。 “你今天放学挺早的。” “嗯。” 他接着又解释道:“今天学校里有活动,所以我提前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她附和道。 “今天可以吗?”他抬起头突然问,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让她幻视姜裕。 姜裕天生眉眼间透着温柔,而他的表情却生硬得像是在故意模仿一样。 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嗯?” 他喉结滚了滚,耳根泛红,“……做爱。” “哦?”她上挑的嘴角带着笑意。 “是在学校里硬了,怕被人发现才急着回家的?” “我不是……”他急着反驳,脸红得不像话。 她抬脚,正好命中他的裆部,故意往那里踩了踩,原本平整的地方立即被顶出一个显眼的弧度。 他弯下腰,喘了一声。 “忍着。”她圆润的脚趾顺着他顶起的弧度,慢慢往下滑。 他的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喘着粗气,白皙的手臂上青筋突起。 “骚货。” 她说完才突然反应过来,平时她和姜裕喜欢这么玩,但和自己的儿子是该收敛点。 “可以……再叫一次吗?”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眼尾上挑,带着几分风情。 “去房间,我让你听个够。” …… 崔牧然撞破了自己母亲和哥哥的激情现场。 崔晏州打开门看见是自己那个废物弟弟,恨不得掐死他。 “你来干什么?”他声音冰冷地说道。 崔牧然绕过他,径自走了进去。 他扑到她怀里向她告状,精致水嫩的小脸上带着干涸的泪痕,“哥哥他好凶。” 她坐在床上,身上的吊带滑到了手臂,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他软软热热的身体贴着她,小手环住了她的腰。 他年纪小,所以她没把他的这些行为放在心上。 她用手拍了拍他的背,他却搂得更紧了。 “他肯定不是故意凶你的。”她柔声道。 他在她怀里哼唧了两声,没有说话。 崔晏州走过来,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崔牧然。” “过来。” “我不要,”他在她的怀里拱了拱,“我害怕。” 崔晏州耐着性子问他:“你突然闯进来想干什么?” “我……”他支支吾吾半天,转头看着他,“那你又在妈妈房间里干什么?” 她神情立马变得有些微妙,和崔晏州互相对视了一眼。 她递了个眼神给他,“晏州,你先出去一下吧。” 他有点不甘心地应下,“……好。” 崔晏州走后,她把崔牧然从怀里拔了出来。 “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吗?”她问。 “哥哥和妈妈在房间里做坏事,我也想加入。”他语出惊人。 “你看了多少?”她问。 他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天使般的纯真,软软的嘴唇凑了上来,因为不够高,只能亲到她的下巴。 “过来,趴到我腿上。” 他听话地照做。 她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一巴掌打在男孩白嫩的屁股蛋上。 “啪!” “啪!” 一声,两声。 “下次还敢偷看吗?” 他眼眶霎时间红了一圈,趴在她的腿上,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呜……” 看着他屁股上那两道鲜红的巴掌印,她又问了一遍:“还敢吗?” 他也不反抗,老实地趴着,眼泪一个劲地掉。 “这是坏孩子的惩罚,知道了吗?” 她把他的裤子提了上去。 “起来吧。” 他从她身上起来,眼睛红红地看着她,“妈妈喜欢哥哥,不喜欢我。”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低下头,小手握成了拳头。 “妈妈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 ” 做那种事的时候……是挺开心的吧? 她把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裙摆顺势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零星地分布着几个斑驳的吻痕。 她张了张唇,故意道:“我确实是更喜欢你哥哥,谁让你那么不听话。” 哦呀,又哭了。 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一边看着热闹。 那个坏女人② 等他哭够了之后,她才抱着手臂,悠悠道:“骗你的,你怎么那么笨?” 他睁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她,浓黑的睫翼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鼻尖红红的。 他扑到她的怀里,两只手臂紧紧地搂着她,嘴巴往下一撇,又挤出几滴眼泪,样子委屈极了。 她蹲下去,亲了亲他的脸,轻声安抚:“妈妈不是故意要欺负牧然的,别哭了,嗯?” 他垂下被泪水打湿的睫翼,咬着唇不说话。 她又亲了亲他的粉唇,他长长的睫毛忽然颤了一下,抬起头看她,小声地叫道:“妈妈。” “嗯,我在。” 他白净的小脸凑了过来,明亮的眸子里倒映出她的身影。 “我还想要妈妈亲。” 她于是又亲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吻印在他的唇瓣上。 “可以了吧?” 他摇摇头,着急地解释道:“不是这样,是像妈妈亲哥哥那样。” 她皱了皱眉,语气坚决道:“不行。” 话语刚落,她身后就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声音:“阿芙。” 她转身就看到了姜裕站在门口,他脱下了西装外套,身上只穿着一件马甲和白衬衫,显得腰身修长而纤细,垂在额前的碎发微分,眉目温润,皮肤保养得极好,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你回来了啊。”她感到意外。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好想你。” 他偏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牧然,可以把妈妈借给爸爸一会吗?” 崔牧然拽紧了她的裙子,闷闷道:“我不要。” “牧然要是听话,爸爸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许反悔。” 姜裕忍俊不禁,朝他伸手,“拉钩。” 他和姜裕拉了钩。 支走他后,姜裕才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她觉得他今天有点反常。 “阿芙,还好有你在。” “到底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脑袋亲昵地靠着她,“没什么,公司目前的情况你也知道,不容乐观,如果再拿不下江城那边的合作的话,恐怕……” “或许我不该去试险的,我还是第一次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他苦笑了一下,继续道:“拿整个公司和那个做赌,最后却落得满盘皆输。” 她没有说话,默默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阿芙?”他眼神中流露出疑惑和不解。 她看着他,不悦道:“姜裕,如果公司支撑不下去了,你想让我帮你一起还债,所以给我提前打好预防针吗?” “不是……我……”他脸上难得出现了慌乱的神色,又似乎从她的话中意识到了什么,心沉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 只是最近比较累,所以迫切地想找人倾述。”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 “我不会连累你的。”他握住了她的手。 她把手抽了出来,没看他,“你最好说到做到。” “要拉钩吗?”他勉强地笑了笑。 “不拉钩的话,要吃蛋糕吗?我开车回来的时候,看见街边新开了家蛋糕店……” 没等他说完,她就抛下他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捏了捏鼻梁,眼前视线骤然模糊。 “阿……” 他倒在地上,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 姜裕住院了。 医生说他是因为近期过度劳累,导致突发性晕厥。 护士给他输了点葡萄糖后,人是醒了,脸色却白得吓人,不过好在有颜值顶住,身上多了几分病弱的美感。 “我差点以为你要猝死了。”她开玩笑道。 姜裕靠在病床上,低头干咳了两声,然后抬眼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略微冰凉的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 “有没有按时吃饭?” “我……”他有点措手不及。 “一看你就没有按时吃饭,我去给你买份粥吧。” 她正要起身,手腕却被他紧紧握住。 “别走。” “我想要你陪陪我,可以吗?”他语气显得有些卑微。 她强行掰开了他拽着她衣角的手指,回头道:“我很快就回来。” “姜裕,你身体要紧。” 他刚一开口,她就抛下他走了。 “阿芙……”他的手顿在空中,眼底打下一片阴影。 他颓然地靠在病床上,自言自语道:“我的身体要紧……你明明就是不在乎我了。” …… 年轻的男大学生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挠了挠头,眼神害羞得不敢直视她,“姐姐,可以加个微信吗?” 崔芙虽然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但出门被要微信这种事她早习惯成自然。 她嘴上只涂了一个橘子味的唇膏,唇珠饱满,唇瓣上有润润的光泽,嘴角轻轻一勾,便格外有韵味。 “小弟弟,你多大啊?” 她爱钱,当然也颜控,这张脸在她眼里算是及格,她倒是有耐心和他周旋一下。 “我……十八。” “十八?你是高中生啊。” 他连忙摇摇头,小声道:“大学生也可以十八。” 高中生的话,说不定能和她儿子一个学校。 “嗯,那倒是。” “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家粥店吗?” 他立马兴奋了起来,“我知道!我带你去。” 目的达到之后,她抬腿就准备走。 “那个,姐姐可以给我你的微信吗?” “我也想给啊,可是你和我差了将近二十岁,我儿子都快和你一样大了。”她为难道。 “我……我不介意!” 有点难缠呢。 她往店里看了一眼,瞳孔缩了缩,目光瞬间被那道西装革履的身影吸引。 男人坐在餐桌前,修长白皙的手指里拿着一双筷子,背挺得很直,侧脸轮廓线条凌厉,天生上位者的气质,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她在心底默默评价了一番,又觉得他的侧脸有点眼熟,好像是在杂志上看见过他,不过像他这种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人,会出现在杂志上也不奇怪。 身后的人出声打断了她。 “姐姐,我真的不介意。” 她回过神来,心里有了想法,转头道:“我介意,我的丈夫也介意,看到那个穿西装的人了吗?他就是我的丈夫。” 那样的人,任谁看到都会相形见绌吧。 他不说话了。 她面带微笑着说道:“谢谢你带我来。” 他垂下头,声音失落,“没事。” 她走了进去。 男人的长相让她产生了兴趣,她故意从他身边经过,放缓了步子。 他完全没注意到她,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有点不爽,毕竟一般男人看到她就会贴上来,她虽然心里对他们不屑一顾,但虚荣心会得到满足。 崔芙在他对面坐下。 店面并不大,很有生活气,没有服务员上来递菜单,需要自己去前面窗口点餐。 他穿成这样,不出现在西餐厅,反而出现在粥店里,让她感觉疑惑。 她打开相机,原本想放大倍数好仔细看看他的脸,没想到不小心按下了快门键。 “咔嚓”一声,她尴尬得头皮发麻。 他看了过来,她礼貌地笑了笑,“不小心的。” “删了。” 她活这么大岁数了,什么场面没见过,早没年轻时那股冲动劲儿了。 “抱歉啊,我删了。”她说完,向他展示了手机屏幕。 他站起来,端着碗走了。 那个坏女人③ 崔芙点餐的时候和他擦肩而过,闻到了淡淡的木质香,还有点朗姆酒的烈味,像是信息素一样暧昧的气味,带着似有若无的勾引。 她转身看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便收回了视线。 有点可惜呢。 她拎着粥回到了医院。 姜裕乖乖地坐在病床上,升好了餐桌,看见她来,苍白的脸上立马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阿芙。” 明明已经是叁四十岁的人了,却像个热恋中的小男生一样。 她把粥放在桌上,看着他,脑海中却浮现出的其他男人的身影。 “粥趁热喝吧。”她表情看起来心不在焉。 他垂下眸,嘴角的弧度慢慢降了下来。 “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她敷衍的态度让他感到一阵心慌,他朝她微敞的领口看了过去,没有吻痕。 他松了口气。 不,那也不能证明她没有出轨,或许那个人亲的是其他地方呢?他又紧张了起来,手指用力地攥紧,身体僵直,像一根绷紧的弦。 她抬起他的下巴,指尖滑过他的唇畔,“别咬了。” 他松开咬得发白的唇,纤细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眸里荡漾着脆弱的情绪。 “你怀疑我出轨了?” 他没说话,抿紧了嘴唇,脸上写着默认。 “姜裕,我帮你买粥,你却怀疑我出轨?” “我不是……” 他慌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口而出的话语却显得苍白而无力。 “我要是不找个人上床,是不是对不起你的怀疑?” “不要。”他着急地拉住了她的手,眼神中透露出慌张。 “我错了,对不起……不要……不要去找其他人。” 他死死地拉住她的手,生怕她离开。 她没有把手抽回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手在发抖,脸色也比之前更加苍白,身体虚弱得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真傻啊。 “你好好休息吧。” 她抽回了手。 在她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他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弯着腰,如同一个垂老之人。 …… 她接到崔晏州打来的电话。 手机里传来他的声音:“爸他还好吗?” “他没什么大问题。” “嗯……那需要住院吗?” “我给他办了住院手续,暂时不会回去。” 他又问:“你要在那里陪他吗?” 她立即明白了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还真是她孝顺的好儿子。 “不陪你爸,陪你。” 他喉头紧了紧,艰涩地吐出一个字:“好。” 别墅 男孩埋在女人腿间,白皙圆润的臀微微上翘,上面有女人留下的指印,泛着淡淡的粉色,透过他张开的腿缝,可以看到那根干净粉嫩的阴茎正高高地立起。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花瓣间穿梭,脸上被她喷出来的液体弄得湿漉漉的,他身体往前了点,带着热气的舌尖伸在外面,在她的小腹上划出一层晶莹的水渍。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开出了一朵朵靡丽的花。 她摸了摸他的头顶,他却像是得到鼓励一样扑了上来,托起她的乳房,如同小兽般吸吮着她的红果。 做到一半,崔芙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划了接听。 “是姜裕的家属吗?他食物过敏进了抢救室,现在需要你过来签字。” 她愣住了。 姜裕食物过敏?不会是因为吃了她买的那碗粥吧? 她推开他,“我去趟医院。” 崔晏州:“我想跟你一起去。” 她和崔晏州出门的时候,崔牧然跟也了过来。 “妈妈,我想……” “你好好待在家里。”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崔牧然失落地垂下了头,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 姜裕洗了胃,情况有所好转,不过脸上的红点还没消下去。 他躺在病床上,用被子挡住了脸,“别看我,很丑。” 她走过去,把他脸上的被子拉了下来,责怪道:“你知道自己对虾过敏还要喝那碗粥?” 他又用手挡住了脸。 “是你买的。” “我买的要是毒药,你也吃?” 他两只手捂住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一时无言。 姜裕又缩回了被子里,只探出一只手,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地晃了晃,“阿芙,我没事的。”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送晏州回家。” “医院我住不惯,我想和你们一起回去,可以吗?”他捂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有点闷。 “既然你想回,那就……”她说到一半便停住了。 崔晏州走了过来,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不要。” 她突然有种当着丈夫的面和自己儿子偷情的感觉。 “你说过要陪我的。”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很痒。 “阿芙,你在和谁说话吗?” 姜裕的声音让她紧张了起来。 她掐了下他的手背,“没,你听错了吧。” 姜裕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紧了紧。 “嗯,可能吧。” 她不知道的是,他其实可以看到外面,里面很黑,他的手掀开了一条缝,光线从缝隙中钻了进来。 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如同一个卑劣的偷窥者。 她对着崔晏州做了个口型:听话。 他乖乖地松开了她的手。 …… 浴室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水花四溅,热气氤氲,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男女相互纠缠的躯体。 姜裕今天晚上尤其主动,将她全身都吻了个遍,唇舌交缠,十指紧紧地相扣。 他蹲了下去,舌尖滑过她的尾椎骨,带来一阵湿润的触感,又绕到前面,将收拢的花瓣舔开了一条小缝,他的舌尖顶了进去。 她舒服地仰起了头,手指插进了他的发缝里。 “嗯啊……再快点……” 他加快了舔弄的速度。 她大腿一阵痉挛,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在他脸上泄了出来。 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止。 崔晏州站在门口,把硬得发痛的阴茎塞回了裤子里。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她被姜裕抱着出来,皮肤大概是被里面的热气熏红的,头发还在滴着水。 “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吗?”姜裕笑着说道,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 他却觉得姜裕的笑虚伪至极,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姜裕收起了笑容。 “怎么了?”她出声问道。 “没事。”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回了房间。 那个坏女人④ 崔芙今天要出门,身上穿了件翡翠绿的高定,头发盘在后面,露出雪白的脖颈,她气色好,嘴唇饱满红润,手臂因为经常练瑜伽丰满有力,一米七的身高,又是极其艳丽的长相,气质充满了攻击性。 结婚时姜裕送给她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她拿去拍卖了。去参加拍卖会是她这次出门的目的。 男佣抱着一摞杂志放在桌上。 她走过去问:“这些是什么?” “是先生订的杂志。”那名男佣低着头说道。 她随手拿起一本,目光却被第二本杂志的封面吸引了。 某商业杂志的封面人物——顾时隽。 是他,她之前在粥店遇见的那个男人,原来他叫顾时隽。 封面上的他面容冷峻,眼睛直视着镜头,让人不由得产生了一股压迫感。 她翻开看了看,介绍称呼他为商界黑马,震荡华尔街的金融巨鳄,那一长串的吹捧,看得她眼花缭乱。 她在想,或许她应该晚生十年,说不定她的丈夫就能从姜裕变成他了。姜裕年轻时也有过这些称呼,不过风头却不及他。 顾时隽无疑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他的优秀引得女人们想把他收入囊中。 她合上杂志,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如果能把这样的男人拿下…… 崔芙坐上车,带了两个保镖出门。 拍卖会现场 崔芙在拍卖席就坐,四周有摄像机随时记录藏品被拍下的过程。 在这个花钱如流水的地方,她来不过是为了凑个热闹,周围也有几个她眼熟的人,跟姜裕参加商务酒会时和她们打过几次照面。 她正出神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双男人的腿,笔直而修长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下,她好奇地抬头,那双冷漠的眼睛意外地和她对视了一秒。 “顾先生,您这边请。” 顾时隽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在她左侧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勾了勾唇,发出一声轻笑。 还真是巧。 她余光瞥到他偏头看了她一眼,匆促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好奇?喜欢?还是其他什么目的呢……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改变不了他偷看她的事实。 她想要拿到那颗圆润的珍珠,那么撬开一条缝的蚌壳就像是在勾引。所以,他是在勾引她。 她往下看到了他的脚踝,因为坐着,西装裤被拉上去一截,黑袜下,男人的脚踝纤细,又带着几分性感。 他两只腿交迭在一起,露出了一寸白皙的皮肤。 如果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应该会更好看吧,线条漂亮的脚微弓,修长的脚趾自然屈起,露出透着粉色的肉垫。 她偏了偏头,视线明目张胆地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扫过,又下移至他的喉结。 他不会没有察觉到她的视线。 “你好,可以给我一杯水吗?”她对着站在旁边服务员说道。 他转头朝她看了过来,她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 她笑了笑,礼貌地问道:“这位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贼喊捉贼。 是他对她的评价。 “我在看大屏。”他语气平淡道。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上面果然有块滚动的大屏。 “啊……看来是我误会了。” 他眼神变了变,没再接话。 服务员递来水,她接过来,说了句“谢谢”。 她不急,他和那些贴上来的男人不一样,这样的冷美人才更有挑战性不是吗? 拍卖师入场,开始介绍第一件竞拍品。 拍卖进行得如火如荼,她却没见身边的男人出价。 “一次。” “两次。” “叁次。” “成交!” “接下来拍卖的是……” 姜裕送给她的钻戒被呈了上来。 顾时隽微微侧身,目光望向拍卖台。 “起拍价五十万。” “六十万。”有人喊价道。 “一百万。” 崔芙仿佛听见了钱“哐当”落地的声音。 “两百万。”顾时隽出价。 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清冷地望向前方,脸上波澜不惊,两百万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嘴的事情。 他之前一直不出价,难道就只是为了她这枚戒指而来? 价格一直被加到两千万,顾时隽最后以叁千万的价格拍下了那枚钻戒。 他显然对后面的竞拍品不感兴趣,拍下之后就离开了,后续的工作都交给了他的助理来做。 正好她也不感兴趣,倒是对他这个人挺感兴趣。 崔芙和顾时隽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两人都没有说话。 然而电梯的空间密闭,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两个人的气味很容易就混合在了一起,带着某种暧昧的信号,让空气逐渐变得黏稠了起来。 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用余光定位了顾时隽的位置。 该到她表演的时候了。 她脚下踉跄了两下,准确无误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她害怕地抱住了他,“我有幽闭恐惧症,可以借我抱一下吗?” “一会就好。” 顾时隽看着怀里的女人,意外地没有推开她,虽然知道她在演戏,但他突然想配合她一下。 幽闭恐惧症?演得一点也不像,要全身颤抖,连呼吸都困难才对。 演技还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拙劣。 他想着,嘴角却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电梯里的灯忽然暗了下来,整个电梯都震了一下,接着开始下降。 他皱起眉,快速道:“扶着把手,后背贴着墙。” 她果断地推开他,膝盖弯曲,贴着电梯墙站稳。 她进电梯门前看到旁边有个警示牌,但没在意,没想到现在出意外了。 “你……” “保命要紧。”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电梯又震了一下,他抓住电梯里的把手稳住了身体。 显示器上冒着红光的数字闪了一阵,停在了最底层。 电梯终于停了下来。 顾时隽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她不放心地问:“顾时隽,你没事吧?” 他低着头,没反应。 “顾时隽?”她又叫了他一声。 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脸色比之前白了一度,“我没事……” 他不会有幽闭恐惧症吧? 她按下电梯的报警铃,然后朝他走了过去。 她在他面前蹲下,抬起他的下巴查看情况,近看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顾时隽,你现在觉得哪里难受?” “我……” “害怕。” 他倒在了她身上,用力地抱着她,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她是他的救命稻草。 她轻拍他的背,安抚着他。 “不要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 她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虽然是趁人之危,但是他先送上门来的,为了她的利益,就这样纠缠不休吧。 那个坏女人⑤ 救援人员及时赶到现场,把她和顾时隽救了出来。 被救出来之后,顾时隽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拍卖会的工作人员一脸惊慌地凑到她们跟前,连声道歉,期间不忘推卸责任。 正常人不会在拍卖会举行的时候进行电梯维修,唯一的可能就是事先没仔细检查,拍卖会开始后出故障了,连警示牌都没有摆在显眼的位置,可见其不用心的程度。 “让开。”顾时隽冷着脸说道。 那名工作人员被他的气场吓了一跳,连忙侧身,腾出了地方。 崔芙坐着他的车去医院做了些简单的检查,所幸只有手臂上青了一块,其他地方倒没什么问题。 检查的时候浓情蜜意的,演得她都为自己的心理素质叫好。 护士往她手臂上喷了药,说过几天就会好,其实要紧的是她身上的高定,本来就不禁穿,又被折腾了几下,开叉口直接裂到了她的大腿。 她坐在检查床上,从侧面可以看见那条富有线条感的大腿。 她翘着腿,丝毫不在意,就算是自己的身体被看光也掀不起她内心的波澜,何况是露个大腿。 顾时隽正打算脱下外套,递给她,被她拒绝了。 “不用了,我没事。” “不用你洗。” 他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 “谢了。”她没再拒绝。 “没事。”他眼眸低垂,神情自若,耳根却微微泛红。 她突然站了起来,那件高级定制的黑西服顺势滑落,她在他略为诧异的目光中向前了一步,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帮你回忆一下。”她勾唇笑道。 “……” 气氛沉静了几秒后,他揽住她的腰,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声音性感而低哑,“我没忘。”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简单,没有任何的深入,不过两瓣嘴唇单纯地贴在一起,她却从吻里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与颤抖。 他活了这么久,从没接过吻。 她还尝到味呢,唇瓣就匆匆分离,仿佛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她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了过来,狡猾的舌尖带着些戏弄的意味,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勾,仿佛是在挑衅,又从他的唇畔滑过。 脑海中有根弦断裂了,他含住了她的舌尖,学着她,有模有样地吻了回去。 他的手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间,头埋在她的肩膀处,喘着粗气,脖子因为刚刚的吻而憋得通红。 她摸了摸他的头,指尖挑起一缕黑色的发丝,绕在指间把玩。 “照你这么个吻法,憋死了怎么办?”她话语间带着笑意。 他抬起头,眼神中透着认真,“再来一次。” “那么较真啊。” 她故意逗他,“其实是为了亲我,故意找的借口吧? ” 他别过头,脸是红的,嘴却是硬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小孩别嘴硬。” “小……孩?” 他看着她,“我二十八了。” “可我比你大了十岁,在我面前你当然是小孩。” “你……我还以为……”他看起来有点惊讶。 “以为什么?” “按理说你应该叫我姐姐,或者叫阿姨也行。” 她像逗猫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 他抿着唇不说话,那张严肃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绯红,“……阿芙。” 她愣了愣神,也许是因为只有姜裕这么叫她,现在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总有点不适应。 她压下心中的异样,开玩笑道:“没大没小的,叫姐姐。” 他没说话,弯腰把掉在地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围在她的腰上。 “姐姐?” “你有那么想听我叫你姐姐吗?” 还真是别扭的性子,她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是啊,弟弟。” 她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叫姐姐,我就亲你一次。” “幼稚。”他别开脸,喉结滚了滚。 “啵~” 第一下是在他的嘴角,第二下对准他的薄唇,亲了下去。 “不叫的话,我亲你两次。”她补充道。 他收紧了手臂,把她抱在怀里,结实的肌肉带着滚烫的温度,压在她柔软的身躯上。 “你结婚了吗?” 也是,她这个年纪的女性一般都已经结了婚,他会问这个问题也不奇怪,但她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结了婚,上钩的大鱼她可不会轻易放跑。 见她不回答,他又说:“结了婚就离。” 她本来还打算编一个被丈夫家暴的故事,好博得他的同情,不过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未免太麻烦了点。 “好啊。” “你帮我打官司我就离。” 他呼吸一紧,眼底多了一丝郁色,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尖利的牙齿咬了咬上面的嫩肉。 “怎么没见你戴戒指?”他低声道。 “卖了,你拍下的那枚戒指就是他送给我的。” 顾时隽冷哼一声,“他对你还挺大方,那枚戒指以前的主人是我的母亲。” “那挺有缘。” “你的丈夫是叫姜裕?” 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打听到那枚戒指在他手里,说是他把戒指送给了自己的妻子。”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会帮我的吧?财产我想要分多点。” “你觉得他还有钱让你分吗?” “什么意思?”她的目光冷了下来。 他抓住了她的手,温软的唇印在她的指尖。 指腹上突然传来一阵湿意,他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湿热的舌头在她的指间穿梭,黏稠的吐息喷洒在她的手背上。 她抽了抽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光是幽闭恐惧症,她就可以想象到他的童年有多不幸,而这种人往往都有当变态的潜质,表面衣冠楚楚,内里不知道有多疯。 “他没钱没关系,我有钱。” 他抬眼,幽深的瞳仁中映出她的模样,那道炙热的目光紧接着落在了她的唇上。 “你接近我的目的不就因为钱吗?我给你钱,不过我有个条件。” 她所幸也懒得装了,迎上他的目光,“你说。” “我要你爱我。” 她差点笑出声,没想到像他这样的人竟然缺爱,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爱,只要他有钱,她就会爱他。 “我爱你。”她说。 那个坏女人⑥ 顾时隽亲自开车送她回了家,她心里是有点慌的,怕被姜裕看见,不过想到他这几天都早出晚归,有时甚至直接睡在公司,便抱了侥幸心理。 “房子不错。”他把车窗降了下来,看着窗外。 “还行吧。” 他想把车开到里面,被她阻止了,“我在这下就行。” “远。” 他不给她拒绝的余地,把车开了进去。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开到了别墅门口。 她解开安全带,把外套扔给他,“回见。” 车门打不开,她扭头道:“开下门。” “抱歉,忘了。” 她没有下车,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唇瓣厮磨了一会,她挑起他的下巴,暧昧道:“别在我面前装,我好歹比你多活了十年,你是什么心思我能不清楚?” “我没……” “嘘”她的食指竖在他的唇边。 “耳朵好红啊,弟弟。 ” 他眼神躲闪了起来,目光移向别处,“你还下不下车?” “走了。”她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她潇洒果决的背影,眸色晦暗深沉。 “崔芙……” 既然招惹了他,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 她僵在了原地。 “你怎么在?” 姜裕走到她面前,用手抚摸她的脸庞,“阿芙今天很漂亮。” 他看起来很正常,明明是相同的神情,也许是因为心虚,她却从中看出了一丝反常。 他也不一定看见了吧。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出去了一趟。” “嗯。”他低下头,轻轻地应了声,“屋里很闷,我知道。” 他抬起头,表情异常平静,“屋子里闷,阿芙才会出去的,对吧?” 一切都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他一定知道她出轨了。 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一直都知道,不过是在忍耐而已。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贤妻良母,她是个很容易被欲望支配的人,放纵享乐才是她的常态,不然也不会在丈夫忙碌的时候,找自己的儿子解决生理需求。 反正最后都要离婚,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不如就趁现在把话挑明了,再遮遮掩掩,自欺欺人下去也不是她的风格。 “姜裕,我们别绕弯子了。” “……” “是,我出轨了。” 他没有任何反应,又或许是听到她亲口承认后不知所措,那些为她想好的借口,全都用不上了。 “没关系。” 他无奈地笑了笑,眼神温柔地看着她,“是人就会犯错,阿芙也会,我能理解。”仿佛是在说服自己。 或许是人类的劣根性使然,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想欺负他,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姜裕,原来你这么大度的吗?” “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也不介意?” 她每说一句,他的呼吸便急促一分,被她欺负了也不敢反抗,现在是,在床上亦是。 他从来都是一个保守的人,以前和她谈恋爱的时候,在人多的地方牵手都要脸红,结了婚以后却在床上变成了一个荡夫。 她继续说:“他帮我口交的时候,我想起了你,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为什么他不能变成你,毕竟他舔的比你好多了。” 他终于忍不住了,红着眼睛说道:“别……别说了,求你。” “我们离婚吧。” 他仿佛被人敲碎了脊梁骨,后背骤然塌了下来,跪在地上,全然不顾自己的尊严,如同将死之人,为自己乞求活命的机会。 “阿芙……我们不离婚。” “姜裕,你起来。”她皱了皱眉,没想到他会直接给她下跪,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她平时和他在床上玩狠了,他真成了受虐体质。 “我们不离婚。”他又说了一遍。 “不离婚,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公司现在负债累累,你还的起吗?别到最后什么都没了,我跟着你露宿街头。” 他抱住她的腰,身上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西装,头上抹的发胶干了之后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昔日里光辉的总裁形象全无。 他进入了一个死局,他很清楚,公司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他凭一己之力能挽回的了,他不想连累崔芙,但又不甘心她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此结束。 “我们好聚好散吧。”她丢下一句话,绕过他就走了。 …… 崔芙和姜裕两个人顺利地离了婚,崔晏州和崔牧然的抚养权归姜裕,她和姜裕能离婚,少不了顾时隽在其中帮衬,让她没想到的是,搞垮姜裕公司的也是他。 在公司赤字严重后,除姜裕外的其余股东纷纷抛售股票,只有他死撑着不放,可惜是螳臂当车,顾时隽最终一点点蚕食了整个公司。 她和姜裕离婚后的一次见面,是在顾时隽举办的晚宴上,她知道顾时隽故意邀请了他,原本以为他不会来,没想到他竟然会应邀。 他一个快奔四的人,被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后辈挫了威风,妻子也抛夫弃子,离他而去,令人唏嘘。 她和姜裕好歹夫妻一场,看见他孑然一身,孤零零地站在那些来往的宾客中间时,难免生出一点怜悯之心。 她正要朝他走过去,顾时隽从后面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心软了?” “觉得他有点可怜而已。”毕竟是她出轨都能原谅的男人,要是法律能允许女人同时拥有多个丈夫就好了,她也不用在这里纠结了。 他左手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轻声道:“怎么,想回去和他同甘共苦?” 她把手贴在他的脸上,指腹在他优雅精致的面容上摩挲,眼中带着笑意,“可我舍不得你。” 她亲了亲他的唇角。 “舍不得我的钱。” 她打了他一下,“你干嘛呀。” 两人在这打情骂俏,那边的姜裕全看在眼里,他握紧了拳头,喉咙处好似涌上一股猩甜,紧接着心脏一阵刺痛,吐出一口血来。 他想抓住桌角稳住身体,可惜抓了个空,往前走了几步,便感觉头晕眼花,她的身影在他的视野里越来越模糊…… 姜裕晕了之后,救护车把他送去了医院。 崔芙和顾时隽一起去医院看望了他,碰上了她那两个儿子,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崔牧然跑过来抱住了她,平日里动不动就哭的他,此时眼眶里憋着泪,头埋在她的怀里,肩膀一颤一颤的。 “妈妈别走。”他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顾时隽就站在她的旁边,她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先出去。 “我在外面等你。”他握了握她的手。 他走后,崔芙叹了口气,把崔牧然从怀里拉了出来,“牧然,你以后就跟着爸爸一起生活。” 他强忍着泪意摇了摇头,又扑进她的怀里,手指紧紧地拽住她的衣服,生怕她离开。 “我不要,我要妈妈。” 原本沉默的崔晏州开口道:“您是因为那个男人,才抛弃我们的吗?” 他的目光朝她直直地射了过来,她脸上淡然,没有否认。 说她冷血也好,无情也罢,她不过是更爱自己而已,她的人生,可比他们重要得多。 她一根一根地掰开崔牧然的手指,对着他们道:“既然他没醒,那我下次再来吧。” “不要……妈妈不要走……” 他想跟上去,却被崔晏州拉住,“她不要你了,你还贴上去干什么?” 他一口咬崔晏州拽住他的那只手上,急得满脸通红,“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妈妈!” 崔晏州松开了他,他摔倒在地上,终于安静了下来。 …… 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来看过他们。 那个坏女人⑦ 她和顾时隽结婚后,领养了一对双胞胎。 转眼过去了六年,再提到姜裕这个名字时,她已经有点恍惚了。 崔芙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时候,听到佣人八卦起他,她们说得很小声,但是重复地提到同一个名字。 姜裕。 她听到他的名字先是一愣,然后才慢慢想起他是谁。 她那前夫。 虽然和他离婚得有五六年了,但她还是挺好奇他近况的。 她竖起耳朵听,可惜离得有点远,声音总断断续续的,她只能模糊地听到一些句子,大概是说他东山再起的意思。 起就起吧,反正和她无关了,她也不能和顾时隽离婚转投他的怀抱。 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聚在一起八卦的佣人立马噤了声。 她不用想也知道,那对双胞胎又在搞事,互相整蛊对方了。 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孜孜不倦地耍些小把戏,她早见怪不怪。 崔芙走过去,看见他们扭打在一起,互相把对方的脸抓花。 她示意佣人过去把他们分开。 两个人并排着站在一起,她的视线从他们一模一样的脸上扫过,两人的脸上都顶几条红红的抓痕。 “妈咪,是崔贞先开始的。”顾嘉向她告状。 “才不是,是他先抓我头发了。” “明明是你往地上倒水害我摔了一跤。” 她冷着脸,“都闭嘴。” 他们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垂着头,一个比一个会演,小小年纪就练就了一身宫斗的本领,毕竟从小待在福利院,即使是小孩子之间,也存在着斗争。 她去领养的时候,他们表现得又乖巧又懂事,谁知道背地里就是两个小恶魔,她从佣人嘴里听到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有点不可置信。 她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在别人面前如何,影响不到她,但是闹到她面前,她就不得不管了。 “把手伸出来。” 他们乖乖地伸出手,知道要挨打了,动作一致地闭上了眼睛。 佣人递来一根光滑细长的柳条,她“唰”地一下朝两人的手心打去。 她稍微温柔点,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 刚打下去就红了,两个人眼眶里蓄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两个人都有错,这是惩罚。” “现在去把地拖干净。” 他们互相瞪了对方一眼,乖巧地应下:“知道了。” …… 顾时隽出差去了,晚上打了雷,她睡得正熟,怀里突然拱上来两个热源,一人一边贴着她。 她动了动,想把他们推开,却发现他们抱得很紧,像口香糖一样粘在她身上。 算了,懒得管他们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连内裤都没穿,她在睡梦中隐约感觉自己胸的两边被人含在嘴里,她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低头一看,两颗毛茸茸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吸得起劲。 又湿又软的口腔包裹着她的乳头,不是单纯地吸吮,那条软软的舌头不时地舔过她的乳晕。 见她醒了,顾嘉抬起头,被吸肿的乳头顺势从他嘴里滑了出来,打在他的下巴上。 他甜甜地叫道:“妈咪。” “为什么没有奶?” 崔贞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声音含糊道:“蠢货,闭嘴。” 被骂了,他立马向她卖惨道:“哥哥他又骂我。” 他浓密的黑发乖顺地塌下来,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盯着她看。 “你们两个……都下去。” 她好像有点湿了,被她两个养子舔湿的。 男孩纤细的身体贴了上来,撒娇道:“让崔贞走吧,不要赶我走,他老是惹事。” 崔贞从她身上起来,趁他不注意,伸手推了他一把。 他“啊”了一声,滚到一边,所幸床大才没滚下去。 崔贞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掌心抚摸着男孩细嫩的皮肤,尚未长开的骨架格外纤细。 “妈……妈咪……”他的身体在她的手里颤抖,软绵绵地贴着她。 她的手往下滑到男孩挺翘的臀部,捏了捏,“坏孩子。” 他靠着她,娇气地喘了一声,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即将被玩弄。 她把他的衣服掀了起来,男孩青涩稚嫩的身体害羞地缩了一下,她舌尖一卷,就把他的小乳头含进了嘴里,手掌像揉面团一样玩弄着他绵软的臀。 “呜……妈咪……不要……呃……我错了呜……” 另一旁被冷落的顾嘉,不满地凑了上来,“我也想要嘛。” 她放开崔贞,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顾嘉乖乖地躺在她身下,眼神期待地看着她。 “想要吗?”她问。 “嗯,嗯!”他快速地点了点头。 成熟的女性肉体压在男孩娇小的身躯上,她吻了上去,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又吸又舔,没两下就把初经情事的小男孩吻得找不着北了。 “哦……”她舒服地叫了一声,转头发现,崔贞在舔她的屁股。 她塌下腰,“乖孩子,舔舔前面。” 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湿漉漉的小舌头伸到前面,一阵狂舔。 “就这样……宝贝,做的好。” “妈咪,这里有个洞。”他的手指好奇地伸了进去,被紧紧地绞住。 “嗯……别碰那里。” “乖宝贝,帮妈咪舔舔上面那颗小珠子,先用你的手揉一揉。”她舒服地扬起了脖颈,崔贞的嘴唇贴在她的乳房上,小手托住乳肉,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一个丰腴的女人和两个小男孩,构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 美好的清晨从扒下男孩们的衣服开始。 用完早餐,她陪他们一起去参加开学典礼。 他们缠了她很久,她才答应下来。 崔贞和顾嘉一人牵着她一只手,不知道的以为是幼儿园小朋友。 学校是私立的贵族学校,校门口铺着红毯,她跟着他们来到了大礼堂。 家长单独安排了位置,坐在前面,他们依依不舍地和她分开。 分开时,双胞胎一人一边,亲在她的脸上,把一旁的老师看得目瞪口呆。 “我对他们的教育一直比较开放。”她解释道。 女老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只是没想到这两位同学会意外地表现得粘人。 ” “他们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可能不太擅长表达吧。” 女老师看见那俩小孩正目光不善地盯着她,于是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干笑了两声,“哈哈……也许吧。” 她想说的是他们在学校里经常捉弄同学,看起来很热衷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不过方式是把情绪发泄在别人身上。 开学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在家长席坐下。 当她看到那个在台上发言的人时,却微微愣住了。 “大家好,我是学生会主席崔牧然,很荣幸……” 竟然真的是他,他以前只会躲在她怀里哭,没想到现在变成一个有担当的大人了。 比以前高了很多,五官也长开了,继承了她和姜裕的优点,眉骨深邃,像姜裕,眼尾微微上挑,随她。 他吐字清晰,丝毫不怯场,腰背挺直,身姿如松,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突然觉得有些欣慰,静静地注视着在台上发言的他。 两道目光意外地交织,他朝她看了过来。 他停了一下,接着又流利地说了下去,可那双拿着演讲稿的手却颤抖不止。 那个坏女人⑧ 崔牧然站在台上,眼神空洞,那些脱口而出的话他早就烂熟于心,白纸黑字,仿佛在此刻变得扭曲起来,一时间涌上来无数复杂的情感,他咽了咽口水,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只想快点念完,快一点结束这一切,内心的焦灼折磨着他,胸口处有密密麻麻的刺痛。 他憋到喘不上气,汹涌而上的委屈化作了哽咽。 他要争点气,起码不能在她面前哭。 六年前,她没有一丝犹豫地抛下了他,他恨过她,也怨过她,然而在真正见到她的时候,他却不可控制地想像以前一样,扑进她的怀里。 他想问问她当初为什么要丢下他,他很乖,也很听话,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她明明可以带走他的。 她来这,不是为了他,是为了别人,她已经组建新的家庭了,他知道的,和那个叫顾时隽的男人。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撕裂了一般,一面像是恶鬼一样恨她,一面又不断地为她开罪,想着或许她是有难处。 声音颤抖地念完最后一句,匆匆低头,蓄在眼眶中的泪落了下来,滚烫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往下。 “……谢谢。” 他声音短促地说完,接着步伐迅速地走下了台。 他本不该留恋,但还是忍不住往她那边看了一眼。 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笑眼盈盈地看着他。 你做的很好。 他看懂了她做的口型,笑着哭了出来,对她所有的怨恨,如同云烟般消散。 …… 开学典礼结束后,双胞胎迅速地跑了过来,拉住她的手。 “妈咪,真的很无聊对吧?”顾嘉牵着她的手,在她耳边嚷嚷道,“我本来还以为能和妈咪坐在一起,没想到竟然要我们分开坐,太可恶了。” 崔贞在一边怼他:“是啊是啊,都是你的错。” “凭什么是我的错?坏蛋哥哥。” “当然是你的错啊,蠢货弟弟。” “妈咪……” “看吧,你就是个只会告状的蠢货。” 她眉头稍微一皱,两人便识相地闭上嘴。 才消停了一会,两人又开始暗暗较劲,她甩下他们走在前面。 面前突然堵上一道人影,她抬眼,怔住了。 “校门口车太多了,交通堵塞,学校让司机开去了车库。”崔牧然站在她面前淡淡道。 “车库?” “嗯。”他手指紧了紧。 她看出了他的小动作,“那麻烦同学带个路吧。” 还是改不掉一撒谎眼睛就乱瞟的毛病啊。 “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他小声地说道,声音听着像是又要哭的样子。 “你谁啊?干嘛离妈咪那么近。” 双胞胎跑到她旁边,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他。 顾嘉:“哦哦,是那个高中部的学生主席吧。” 崔贞:“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双胞胎俩一唱一和。 她清咳了一声,示意他们闭嘴。 “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在外面要懂礼貌,叫哥哥。” 崔牧然咬了咬唇,垂眸道:“不用了。” “我带你们过去吧。”他像个外人一样站在那。 “哥哥对不起。”顾嘉语气诚恳道。 “没事。” 崔贞碰了碰她,似乎想让她握住他的手。 崔牧然把眼前的画面收入眼底,心脏顿时一阵绞痛。 顾嘉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嘻嘻,笨蛋。 他难受得憋红了眼眶,他的妈妈被别人抢去了。 她跟着他来到车库,停下后问他:“你确定是在这里吗?” 崔牧然神情紧张,“好……好像是我记错了。” 顾嘉不满道:“哥哥你在耍我们吗?” “哥哥,你人好坏啊。”崔贞也跟着附和。 “我……”他眼神慌张。 “我不是故意的。”他说着,眼泪就簌簌地落了下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顾嘉瞪大了眼睛说道。 居然还哭,他们都没哭过呢。 “我没怪你。”她安慰式拍了拍他的肩。 他一把抱住了她,脸埋在她的颈窝,泪水打湿了她的衣领。 双胞胎被崔牧然气得牙痒痒。 …… 她没想到在和崔牧然见面后,又会那么快碰见崔晏州。 她去公司的时候碰见他从顾时隽的办公室里出来,身上穿着整齐的西装,有几分姜裕年轻时的样子。 “好久不见。”是他先开的口。 “是挺久了。”她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些年过的还好吗?”她问。 “是问我和弟弟,还是问爸。” 没等她开口,他继续道:“如果是问爸的话,他过的不好,你走了之后,他经常喝酒,把胃喝坏了,我劝过他,但他不听。” “不过事业倒是很有起色,他想让你看见。” 她动了动嘴,却觉得无话可说。 “如果是问我和弟弟的话,我们过的也不好,我和他都很恨你,我经常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才会丢下我,我不停地反省自己,否定自己。 “后来我终于想通了,不是我的错,是你。” 他逐渐向她逼近,高大的身体在她头上落下一片阴影,“你就是一个冷酷无情,自私自利的女人。” “那又怎样?”她有些不满他的指责。 尽管她确实是这样的人,但她不过是更为自己考虑罢了,又没触犯法律。 “我确实不能拿您怎样。” 她和他的距离愈发暧昧。 “如果我在这里吻你,被他看到会怎么样?”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她的鼻间,好像和顾时隽经常用的是同一款。 以前模仿姜裕,现在竟然模仿起顾时隽了。 她哑然失笑,“唔,可能会和我离婚吧,毕竟不是谁都像你爸那么大度。” 她看到他瞳仁颤了颤。 他不会听见离婚两个字就兴奋了吧? “要进去吗?他现在应该不在办公室。”她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像是在邀请。 他喉咙紧了紧,用力地握住了她伸来的手。 …… 她躺在顾时隽经常招待访客的沙发上,双腿大张,舒服地挺了挺腰,享受他唇舌招待。 他的舌头像破开重迭的障碍,直抵花心,把皱巴巴的花瓣舔得水光透亮。 也许是偷情的氛围让她格外有感觉,下面没垫东西,水流了很多出来,在沙发上留下了大片的印记。 她用脚踢了踢他,“你快用嘴接住呀,沙发都湿了,是想被他发现吗?” 他不说话,手握住她的脚腕,往外一拉,舌头又伸了进去。 “嗯呃……啊!”她在他更加猛烈的舔弄下到了高潮。 那个坏女人⑨ 空气里的味道还未散去,他西装裤敞开一道口子,那根青筋环绕的性器疲软地耷拉着,熨得平整的西服上全是凌乱的痕迹。 崔芙胸上有个浅浅的牙印,是他发狠时咬的,几个小时就能消。 是她低估他了,以前这些事他不敢做,没想到长大后的他野了不少。 她把办公室的门锁了,顾时隽在外面敲门,她不开,那时她情欲正高涨,哪顾及得了那么多,干脆两眼一闭,爽得忘乎所以。 门外刚消停了一段时间,又响起了更加剧烈的敲门声,和之前正常的不同,那力度,感觉马上就要破门而入。 她来的时候见过前台工作人员,她估摸着消息是传到顾时隽耳朵里了,他和人谈着事才离开一会,她跑来办公室,现在又锁着门,她不知道顾时隽是怎么想的,但现在只要他进来,很难不发现她和别人偷情的痕迹。 她叫崔晏州去躲躲,他动都不动一下,摆明是要让顾时隽发现她出轨,恐怕在心里都盼着她离婚。 她摆烂了,就这样吧。 “衣服穿好,我去开门了,别被他看见了当小三打,到时候丢人现眼的是你。”她看了他一眼。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抬了抬眼皮,“我现在干的不就是小三的事?” 门“砰”地一声就开了。 顾时隽踹开了门,大步地走到她身边,关心地问她:“阿芙,你没事吧?” 他不会以为崔晏州要伤害她吧?她还以为他知道她和人偷情了才急着进来捉奸。 “我没事。” 顾时隽看到她身后的人,目光暗了暗,“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衣衫不整地和我妻子待在一起。” “你说呢?”他笑了下,眼中带着挑衅。 她转过身,看到他脖子上那抹显眼的猩红,心提了起来。 他真下得去狠手,自己用手掐红了。 “阿芙。”顾时隽叫了她一声,似乎是想让她给他一个解释。 “……” “就是你想的那样。”她承认道。 无所谓了,谁让她色欲熏心。 顾时隽握紧了拳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应该是气狠了。 他大步朝崔晏州走了过去,脚下不知踩了什么东西,有液体从里面挤出来的,他低头一看,一下就红了眼,一拳头抡过去,面前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崔晏州硬生生挨了他一拳,嘴里吐出一口浓血。 他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用的避孕套,是老子买的。” 见他还要打,崔芙上前拦住他,“顾时隽,你疯了? 你要把他打死不成。” 她说他怎么自己撸也要问她有没有避孕套,原来是故意气人来了。 “你心疼了?”他两眼通红地盯着她,指尖颤抖地握住她的肩,“那我呢,你有没有心疼过我?” “顾时隽,你冷静一点。” 助理听见声音进来,“顾总……” “滚出去。” “……是。”助理愣了一下,连忙离开现场,顺便带上了门。 崔晏州从地上起来,动作优雅地抹了抹嘴角的血,仿佛刚才的狼狈根本不存在。 顾时隽指着他,眼神中满是狠厉,“是不是他先勾引的你?” 她的沉默让他彻底慌了神,他紧紧地搂住了她,如同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你说话啊……说啊……” 她给崔晏州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快走。 他经过顾时隽身旁时,停了一下,“顾总,好歹你也算我半个继父,当小三这门活,我还是和你学的。” “毕竟在父亲和我母亲离婚前,你就已经和我母亲在一起了,不是吗?” 崔芙瞪了他一眼,他抿嘴笑了笑。 他终于走了,崔芙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说得对,我才是小三。”顾时隽出声道。 “阿芙,你说他是不是替他爸来报复我了?” “竟然勾引自己的母亲,他下贱。 ” 他神神叨叨地说:“今天他来找我,说要和我谈合作,我就感觉出不对劲了。” “果然他是要来抢走你。”他害怕地抱紧了她。 崔芙:“你现在状态不太好……” 他打断了她,眼底多了几分偏执,“我很好,比任何时刻都清醒。” 她和顾时隽在办公室激情了一下午,回去洗澡的时候,身上全是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 他就连洗澡也缠着她做,细致地舔遍她的全身,用温热的舌尖轻触敏感的莓果,在她身体颤栗时,用湿润的吻堵住她的唇,手指不停地拨弄着泥泞不堪的花瓣,将她送上了高潮。 …… 姜裕把顾时隽告了,理由是他打人。 这事上了社会新闻,引来了不少吃瓜群众。 她觉得丢脸,所以私下联系了姜裕,想让他撤诉,他在电话里不肯答应,要求她和他见面谈,地点约在一家西餐厅。 她在网上查了下,那家餐厅倒很适合约会,他打的什么心思她能猜到十之八九。 两小时的车程,她自己开着车赴约。 餐厅是白墙蓝顶的古堡外观,刚到门口就有服务员领着她进门,伴随着一阵悠扬的古典乐,她看到了坐在座位上的姜裕。 他低着头,似乎是想到了高兴的事,嘴角衔着浅浅的微笑。 她朝他走了过去,他听见脚步声,微微抬头,瞳仁颤了颤,烛光揉碎在他温柔的眉眼里。 “阿芙。” “我按照你的要求过来了。”她看着他说道。 “你……先坐。” 他走上前,替她拉开椅子。 “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他声音很小,在面对她时,不知不觉地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我听晏州说你经常喝酒,还把胃喝坏了。” 他脸色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你别听他瞎说。” 她没继续为难他。 “阿芙好像比以前瘦了,是不是他……”他欲言又止,潜台词大概在说顾时隽没有照顾好她。 她摸了摸自己脸,“有吗?” “嗯。” 服务员端了牛排上来,红酒盛在透明的高脚杯里。 他贴心地切好牛排,把盘子递给她。 姜裕一直在找话题,不过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或者和她分享那些细碎的日常,仿佛想从空隙间弥补那些和她分开的日子。 他突然用脚踝碰了碰她,眼神变得有些不自然,脸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你干什么?”她疑惑道。 “勾引你。” “姜裕,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不嫌害臊?” 他脸皮薄,被她说了一下后都不敢看她,别过头,露出红得滴血的耳根。 她把手撑在下巴上,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没关系,我教你怎么勾引人。” 她的脚钻进了他的西装裤,贴着他小腿往上滑。 他呼吸一紧,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 “……” 两人正调着情,顾时隽半路杀了过来。 他一拳打在姜裕的脸上,拉起她的手,“跟我走。” 她犹豫了,看见姜裕被打,她心里总有点过意不去。 顾时隽松开她的手,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问她:“好……很好,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选我还是选他?” “我两个都想要。” 她反正是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怎么决定就看他们了。 “我愿意接受。”姜裕开口道。 “你不能接受的话可以退出。” 他当然不能随了姜裕的意,心里虽然愤怒不已,但如果他现在说不愿意,明显会让自己落于下风。 他冷笑一声,“呵,想让我退出?你做梦。” “我接受。”他说。 -全文完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① 墙上的灯忽明忽暗,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我害怕地裹紧了被子,寒意侵袭着我的身体,手脚因为害怕而变得冰凉,映在墙上的黑影,让我几乎忍不住尖叫。 我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将声音憋了回去。 我不清楚它是什么东西,但可以确定的是,它不是人类。 那像怪物一样的黑影渐渐扩大,我看不见它,但可以感觉到,它在像我靠近。 我闭上了眼睛,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要死了吗? 突然,伴随着一阵嘶吼,黑影消失了。 我缓了好久才睁开眼睛,刷白的墙上已经没有了怪物的影子,我终于松了口气,后背被冷汗打湿,我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去。 …… 我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女,偶然捡到一本恐怖漫画,打开的那一页,一个脸像是画上了五官的白纸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黑洞洞的眼睛好像在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漫画书掉在了地上。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那本漫画书却好像对我有无限的吸引力,我本来就有点猎奇的心理,强烈的好奇心迫使我又把它捡了起来。 我又翻开了一页,男人的形象逐渐清晰起来,他的脸虽然可怕,身体却很性感,每一寸肌肉都很匀称,结实的手臂上曲张虬结着青筋,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我咽了咽口水,合上了漫画书。 我把漫画书放进了书包里,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男人的身影。 那么好看的身体,为什么脸却…… 我又想到了男人那副像是画上去的五官,连忙打住了自己的想法。 可惜了那样的身材,秒杀ig上的所有肌肉男,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看了眼手表,大事不妙。 “啊啊啊,要迟到了!” 我拿出百米冲刺的干劲跑了起来。 我踩着点到了教室。 暗恋的人是纪律委员简直太糟糕了,他就站在讲台上,看着一身狼狈的我。 “简善同学,下次请来早一点。”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 在座位上坐下后,和我同桌的女生凑了过了,用手遮住嘴巴问我:“小善,你又起迟了?” 我摇摇头,从书包里拿出那本漫画书放在桌上。 “都是它的错。” 她打开漫画书翻了翻,“这是你新买的笔记本?” “什么笔记本?”我疑惑,很快意识到她指的什么,“是漫画啊,我在路上捡的。” “全是空白的漫画?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得拿那种手电筒照一下才能看见。” 我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看不见吗?” 她一脸莫名其妙。 我拉住她的手,着急地指了指那本漫画书,“可以描述一下你看到的画面吗?” “就是……一片白啊。” 我呆住了,瞳孔骤然放大,一股凉意渗进我的毛孔。 我突然喘不上气了。 “简善同学!” 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好冷…… 我好像被人抱在怀里,只有和他肌肤相贴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我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在他身上,依靠皮肤的触碰来获取温暖,我把冰冷的嘴唇贴在他的脖颈上,手钻进他的衣服里,寻找着热源。 “给我……给我……” 耳边突然出现一道声音:“不许靠近他。” “不许。” “……” 我猛地睁开眼,那道声音也随之消失,身体的热量慢慢回来了,只有耳廓上仍残留着一丝冰冷的触感。 “你没事吧?” 我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脸上发烫。 救命,要死了。 “没……” 好近,连皮肤的毛孔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鼻梁好高啊,我感叹到。 他的胸腔震了一下,“那个,可以先起来吗?” “哦,哦。” 我赶紧从他身上起来。 “嗯哼。”他闷哼一声。 我发现自己的手按在他胸上,起来的时候难免用力,弄疼了他,我连忙把手收了回来,整个人跨坐在他腰上。 我本能地想伸手帮他揉揉,伸到一半突然觉得这个动作似乎不太妥,又讪讪地把手缩了回来。 “我……我马上起来。” 我拘谨地站在一旁,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他裆部,明显是立起来了。 我做贼心虚地用手扇了扇风,体内升起一股燥热感。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坐起来后两只腿紧紧地闭拢,脱下校服外套挡在腿前,殊不知这样更明显。 “别乱看。”他耳根通红地说道。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把头偏过去装傻。 不过气氛好像更尴尬了,医务室里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纪律委员,谢谢你送我来医务室。” “纪律委员?”他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你不会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还真被他说中了,名字对我而言就是个称呼,我还是觉得纪律委员这个称呼比较有感觉。 我扣着手指,准备给自己找借口。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看起来有点生气。 我惊讶道:“你怎么会……” “你把日记本当成作文本交上来的时候,我看见了。” 哦,是那本被我在上面乱涂乱画的本子。 他的脸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红。 他把头转向一边,“下次别写那种东西了。”那种小黄文,他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 我以为他在说我给他写情书的事,有些不满道:“那是我的自由。” 我又没打扰到他。 等等……我好像不止在上面写了土味情话。 [我骑在纪委的脸上,他白皙的脸上溅满我的尿液,他那性感无比的嘴唇成为了我的专属尿壶,我的淫水混着尿液流进了他的嘴里……] 回忆到此结束。 他说的不会是这个吧? 啊啊啊啊,救命,杀了我吧,或者来道雷劈死我也行,圣母玛利亚,请原谅我的罪过。 “除了你还有谁看过?”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希望从他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 要是再被其他人看见,我不敢想象,她们肯定会大吃一惊,平时看着那么文静的小女孩,居然是个喜欢往男人嘴里射尿的大变?态! 我才刚转来不久啊!形象就崩塌了呜呜呜~ “我看到后就把它放回去了,应该没有其他人看过吧。”他犹豫着说道。 “那就好。” 我的灵魂好像飘了出去。 “简善同学,你没事吧?”他脸上带着关心的表情。 我捂住耳朵,“别和我说话,我已经没有脸再面对你了。” 他忽然向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腕。 “可以先听我说完吗?” 我把手放了下来,眼神躲闪,不敢看他,“你说。” 作为宅女,我的内心世界比较丰富,喜欢yy,但一到正式场合立马怂。 他深吸了一口气,清澈的眸子里盛着我的身影。 “你愿意和我交往吗?”他说。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有这天降馅饼的好事? “你能再说一遍吗?”我问。 “你愿意和我交往……” “我愿意。” 我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大着胆子估量了一下,“你腰好细。” “呃……谢谢。” 我开心地搂着他的腰,脸正好可以埋在他胸前。 “老公,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好香哦。”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记不清了,等我回家看了再告诉你。” “还有,我叫梁言。” 他似乎怀疑我是不知道他名字,才故意叫他老公。 不过像我这种宅女就是喜欢到处叫人老婆老公,只是顺口叫了出来而已。 “知道啦,老公~”我撒娇道。 我对熟了之后的人一向如此,他毕竟是看过我写的小黄?文的人,亲密度完全可以算是第一顺位了。 他红着脸,轻轻地应了声:“嗯。”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② 一股尿意涌了上来,我缩在被子里夹紧了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卫生间。 楼上突然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响声,吓得我漏了两滴尿出来。 我把手伸进裤腰里摸了摸,果然湿了。 那本漫画书像是诅咒一样缠上了我,我身上会发生这些怪事全拜它所赐。 想到这,我欲哭无泪,如果能穿越时空,我就算绕地球一圈,也要避开那本可恶的漫画书。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受到影响的只有我,妈妈比我胆小,她要是能看见那些怪物的话,一定会很害怕吧。 晚上,漫画里的场景会在现实中重现,等到天亮,又会恢复正常,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白天那些东西也许依然存在,只是我看不见了而已,毕竟我不久前的那次昏迷,似乎是被脏东西附身导致的。 我昏迷时耳边响起的那道声音,现在回忆起来总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不行,我憋不住了,再憋下去就要尿在床上了。 我一鼓作气地冲到卫生间,脱下小内内,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释放出来后,我准备用纸巾擦一下溅到小屁屁上的水,刚抬到一半,屁股就好像被又湿又热的东西舔了一下。 “啊!”我害怕地坐了回去。 那个东西伸到了前面,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腿被慢慢分开,我看不见它,却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手颤抖地往下一摸,果然摸到了一个触感滑腻的东西,像是巨大的舌头,表面分布着许多微小的肉粒,但又比舌头要滑,像是裹着一层厚厚的润滑油。 一个像是触角的东西顶了顶我的手心,我汗毛竖了起来,在心里疯狂喊着救命。 我平时看见蟑螂我都要上蹿下跳,更何况现在被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缠住。 我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马桶上,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 尿道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碰,细得像线一样的东西试探性地伸了进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它就往外拔,“……这里不能碰!” 这是什么狗屁十八禁的剧情啊!像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难道要惨遭触手play了吗? 该死的触手怪! 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拉着它往两边拽,它在我的手里疯狂地挣扎,我却拽得更加起劲了。 “好痛……好痛呜……不要再拽我了……要断了。” 他透明的身体逐渐在我面前显现出来,是一个长相极其精致的美少男,眼睛是漂亮的紫金色异瞳,幽紫色长发扎成了高马尾,身上穿着看起来就很繁琐的玄色华服。 确实是个美少男,如果忽略他那像黑白无常一样吐出来的长舌头的话…… 我放过了他的触手。 长发异瞳,这不是往我的XP上长吗?我选择性忽视了他那条长长的舌头。 他把舌头卷起来塞回了嘴里,两只细长触手神奇地消失在他的身体里。 他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对我笑了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把扇子,展开后遮住了半张脸,颇像一位风雅的公子。 “小善,你这样直白地盯着人家,人家也是会害羞的。”他说完,娇羞地看了我一眼。 人物ooc了吧?我瞬间封心锁爱。 他为什么要顶着一张高冷的脸说这么骚气的话? 我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面无表情地把小内内提了上去,接着动作流畅地穿好了裤子。 他把扇子放了下来,瞟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联想到他刚才的行为,又看着他这张脸,怎么想都觉得违和。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察觉出了不对劲,没忘记自己身处漫画空间,还是一本恐怖漫画,绝对不能被他的长相迷惑。 我因为害怕,烧毁了那本漫画,结果什么也没改变,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没烧起码还能开上帝视角,给自己留条后路。 他突然发出一阵怪笑,嘴角向两边咧开,笑得十分渗人,我于是踹了他一脚。 “啊呜!” “小善你太过分了!”他大叫着说道。 然后瞬移到我的后面,抱住了我。 他的身体是冰凉的,呼出的气却是热的。 我有点起了鸡皮疙瘩,这才清楚地意识到,他不是人。 “啊啦~小善你害怕了吗?” 他的手碰了下我的脖子,好冰。 “你要干什么?”我强撑着身体,用正常的语调和他说话。 我不能在他面前露怯,这种不是人的东西,平常不就是以吓唬人为乐吗?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 “其实……我不知道小善的全名。” 他的唇贴在了我的耳边,两只手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腰,玩弄着我肚子上的肉。 我低下头,看见了他那双苍白而修长的手指,白得像死人。 “小善的身体好僵硬啊。”他发出一阵轻笑,接着又惊讶地说道,“肚子却软软的诶。” 他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小善千万不要把全名说出来哦,不然……” “会死的。” 我打了一个激灵,手心害怕地冒出了冷汗,喉咙像被水泥封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但我不敢去赌。 “没关系的啦小善,我会保护你的。” “小善是我的。” “好香啊……想把小善吃掉……” 他像痴汉一样舔着我的脖子,一边舔,一边发出满足的声音。 死变态,长舌夫,我在心里默默地骂他。 又不是嗦鸭脖,干嘛对着我的脖子舔来舔去的。 声音戛然而止,脖子上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 我伸手摸了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好多黑色的血。 “小……善。” 他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可恶……”他说完就咽气了,凭空地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只留下一摊黑色的血。 救命啊,我更怕了。 我瑟瑟发抖地往后退了几步。 在那摊污浊的血水旁边,有一道黑影,看形状像是人影。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他出现了。 我最初在漫画书看到的那个“人”。 “你是谁?”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抬起头,用那双黑洞洞的眼睛看着我,脸上戴着好像一张惨白的面具,我不确定那是面具,还是他的本体。 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身材性感得要命。 他往前一步,我就往后一步。 “简……善。”他慢慢地念出了我的名字。 “啊啊啊——”我试图用尖叫掩盖他的声音。 长舌怪告诉我,被他知道全名就会死,我可不想死。 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说:“别害怕。” 我咳了两下,差点岔气。 哦,我还活着。 “我不会伤害你。” 他语气听起来还挺诚恳。 天花板上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嘶吼声,以及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我感觉上面的那个东西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我赶紧找了一个呃……马桶塞拿在手里,不管是什么,只要能防身就行。 “我去帮你教训它。” 他说完,瞬间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他离开之后,撞击声就停止了。 我在原地愣了好久,才浑浑噩噩地爬到床上,身体缩在温暖的被子里。 只要我在被子里,就是安全的。 - 可能会有逻辑不通的地方,但请不要纠结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③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④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⑤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⑥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⑦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⑧ 我捧着杯子若有所思,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说道:“我已经联系了你的母亲,帮你给她报了平安。” “谢谢。” 我嘴唇贴着杯檐,又抿了一口水,才把杯子放下。 “和我一起的那两个女生呢,她们怎么样?” “检查完没问题就送她们回家了,不过我想她们应该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提了提嘴角,不可置否,经历了那些事,肯定会有心理阴影。 “外面现在怎么样了?”我接着问。 既然能让她们回家,那就说明外面还算安全。 他把纸袋拿过来,递了给我,“先把东西吃了,我再告诉你。” “从食堂带的,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带了点。”他补充道。 我接过来打开,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我咽了咽口水,从里面拿起一块面包,咬了一个角。 他低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你见到的那些……暂且称之为怪物的东西,它们出现的很突然,我也没办法预测它们下次会什么时候出现。”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外面暂时没还有危险,但之后的事……我不能保证。” 他说话很谨慎,没有向我透露一丝内部信息。 我味同嚼蜡地咀嚼完食物,然后咽了下去。 紧接着,他说了一个名字。 “伏山中学。” 听到这个名字,我打起了精神,毕竟我不久前才从那里逃出来。 “我们在那检测到了目前为止最强的一次能量波动,它们这次似乎是集体出动……”他顿了顿,神情愈发凝重,看了我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最强的一次……看来那场屠杀也许仅仅只是开始。 我打了个激灵,一股凌冽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 我想到了那天捡到的漫画书,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 但是我又该怎么向他解释?告诉他漫画里的怪物跑到现实世界来了吗?他可能会觉得我是神经病。 我咬着嘴唇,犹豫了起来。 “其实……” 他疑惑地看向我,“什么?” 算了,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垂下眼帘,掩饰了过去。 他没再追问。 “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既然你醒了,现在就可以回去。” “好。”我低着头应道。 吃完两块夹着果酱的面包充饥,我没了胃口,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角的面包屑。 抬起头时,发现他正在看我。 对视过后,叶瞻抿了抿唇,移开了目光。 他正了正神色,语气严肃道:“为了避免引起社会恐慌,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你都需要保密,最好别对任何人提起。” “嗯,我知道了。” “后续的事我们会替你处理,你不用太担心。”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叶瞻领着我出去,我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符合我想象中末日基地的建造。 路上,我看到了穿着伏山中学校服的学生相依在一起,她们看起来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叶队长。”路过的警员在和叶瞻打招呼。 “嗯。”叶瞻微微昂首示意。 我跟在叶瞻后面,盯着他的背影出神。 他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腰上系着黑皮带显得十分有型。 叶瞻回头看了我一眼,“跟上,别发呆。” 我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反驳道:“我没发呆。” 他随口一句:“天快黑了,那些怪物容易在晚上出现。” 我当然知道,以前我只有晚上才会看见它们。 我没说话,加快速度跟上了他。 就在我往前走时,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愣在原地,感觉不可思议。 怎么会是他…… 梁言向我看了过来,他穿着一身校服,样子和在小树林的时候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的眼神,明显有些空洞。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原本以为他会连尸体都不剩,而现在他却完整地出现在我面前。 “小善。”他在叫我。 我往后退了一步,本能地想要远离他。 叶瞻发现了不对劲,朝我看了过来,“怎么了?”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眉头一皱,拔出抢对准了梁言。 “小心他。” 梁言仿佛没看见叶瞻手里的枪一样,又叫了我一声:“小善。” “小善,为什么要丢下我?” 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可怜的表情,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墨水一样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黑水覆盖了他整个眼白。 他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 “小善,别丢下我。” 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说到底我心里对他仍是有愧疚的,如果不是我,他可能就不会死。 叶瞻见状扣下了扳机,枪声响起之后,他倒在了地上。 我愣愣地看着他,心里涌上来一股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叶瞻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出声道:“他早就不是人了。” 我很快就将自己从不快的情绪中剥离了出来,抬起头看着他,“你说的对。” 就在此时,突然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 “砰!”“砰!”“砰!” 叶瞻眉头紧拧,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不好,出事了。” 顶上的灯光骤然变红,接着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 “一级警报!” “一级警报!” 在通道口处,我看到了一个像狼的怪物走了出来,它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崎岖不平的冷白尖牙,全身的皮毛像是经过了火烧,溃烂后流出了恶心的脓液。 怎么办……怎么办…… 一时间,我心急如焚,我身上没有武器,如果跑起来,只有两条腿的我肯定也不是它的对手。 “跑。”叶瞻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一丝犹豫地朝着反方向跑去,身后响起砰砰的枪声,我的心脏瞬间抽痛了一下。 我捂住胸口,摔倒在地。 “小心!”叶瞻朝我吼道。 小心? 我从地上爬起来,转了个身,看见那个怪物竟然一跃而起,庞大的身躯直直地朝我扑来。 我咬紧了牙关,连跑带滚,避开了它的攻击。 它扑了个空,发出一声似是愤怒的低吼。 我和它只有一米的距离,可我的身体已经贴着墙了,没有可以逃跑的空间。 我身上直冒冷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叶瞻朝它开枪,吸引它的注意力,它身上挨了几枪,动作明显缓慢了下来,但攻击我仍然轻而易举。 我看着它庞大的身躯笼罩在我的头顶上空,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我咬破了嘴唇,铁锈味从我的舌尖扩散开来。 我要死了吗? 突然有一个人抱住了我,在那个怪物再次扑向我之前,他紧紧地护着我,替我挡下了怪物的攻击。 “小善……” “快跑。” 我闻到了一股更加浓重的血腥味,他的后背正在被怪物啃咬,怪物用牙齿从他的身体上揭下一块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进去。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⑨ 梁言。 怎么会是他…… 我想过他会恨我,会报复我,却唯独没想过他会来救我。 他挡在我前面,怪物啃咬他身上的肉时,咬破了他的大动脉,血飚到了我的脸上。 我靠着墙,声音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双腿也跟着发软,快要支撑不住身体。 他看起来很痛,肩膀处露出了可怖的白骨。 “为什么要过来?”我声音颤抖地问他。 回答我的只有他痛苦的呻吟。 “呃啊……” 接着,那个怪物直接咬掉了他的头,鲜血喷涌而出,浇在我的身上。 我的视线瞬间模糊了,泪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 我捂住嘴,无助地哭了出来。 叶瞻拿着一根细长的铁棍,朝我面前的怪物挥了过来。 铁棍砸在它的身上,它却像是毫无知觉一样,叼起梁言剩余的尸体,咬碎了吞入。 一个巨大的斧头突然飞过来,插在了它的头上,它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接着便倒在了地上。 我还未回过神来,叶瞻就跑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还有力气吗?” 我双眼无神地看着他,深知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于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叶瞻又带我回到了他的卧室,所幸这里还算安全,他搬来柜子和沙发将门堵住,然后把手放在墙壁上用力一推,墙面立刻换了样子,一排排武器映入我的眼帘。 叶瞻视线从那些枪支上掠过,然后取下一把手枪递给我,问:“玩过射击吗?” 我摇摇头。 “没关系,我教你。” 他让我握着枪,坚硬的胸膛轻轻地碰着我的背,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调整我握枪的姿势。 我努力使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地消化他在我耳边说的每一句话。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详细讲解,便压着我的手指扣下了扳机。 “咔嚓”一声,枪里没装子弹,我松了口气。 “如果遇见危险,就像这样开枪。” “知道了。”我的指腹按压在枪表面突起的地方,心沉了下去。 叶瞻动作迅速地从墙上取下一把步枪,又递了子弹给我。 我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子弹,他不忘告诉我:“我先把你送去安全的地方,万一遇上什么危险,你就用这把枪防身。” 我明白地点点头。 他大概是因为刚才的事,才不得不教我用枪。 拿好装备,叶瞻走过去将门口的沙发和柜子移开,我在旁边帮忙,两个人的力量总好过一个人的。 搬完堵在门口的家具,叶瞻握住门把手,小心地将门打开一条缝,确认外面暂时没有危险后才转头道:“注意跟紧我。” 然而就在下一秒,一根细长的触手袭来,缠住了他的手腕,试图将他拽出去。 我紧握住手里的枪,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他稳住身体,反手拽住滑腻的触手往里拉,右手迅速抽出匕首,割断了那条缠绕在他手腕上的触手。 断了一截的触手在地上蠕动着缩了回去,我朝它后退的方向看去,昏迷时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眼前的人穿着白大褂,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嘴角弧度大得像是撕裂了一般。 他就是那位趁我意识不清醒使轻薄我的徐医生,只不过他现在的样子明显不像是人。 “徐凛倾。”叶瞻眉头紧皱地看向来人,手同时移向挂在肩上的步枪,上膛,而后悄无声息地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他似乎完全没把叶瞻放在眼里,目光直勾勾地看向我,嘴角收敛了起来,发出不满的声音控诉道:“又是你,阻挡我和小善见面的坏家伙!” 我不明所以,不过他的语气却让我想到了另一张精致的脸,我曾亲眼看到被杀死,没想到他又复活了,可能他那时根本就没死。 他身后伸出几条触手,朝叶瞻袭来。 “躲起来!”叶瞻头也不回地吼道。 我赶忙摸着墙后退,转身跑去了里面,身后响起接连不断的枪声,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没等我看清就撞了上去。 鼻梁撞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我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具。 “跟我走。”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就单手搂住我的腰,消失在了原地。 …… 我被他带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四周漆黑,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不能动弹。 他把我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我身上沾满血迹的衣服被他撕碎,皮肤陡然暴露在空气当中,四肢慢慢被一道力量分开,我意识到不对劲,慌了神,“你想干什么。” 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所以我不仅没有害怕,脑海中甚至还出现了一些奇怪的play画面。 不怪我乱想,而是现在的场景实在太过暧昧。 他没有回答我,手伸向了我的腿心,手指好奇地在我身下探索。 我立马就有了反应,分泌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指腹,接着覆上来一个柔软而冰冷的物体,我意识到,那是他的嘴唇。 “嗯……唔!”我要疯了,他在舔我那里。 腿被分得更开了,他的手指按在我的大腿内侧,舌头将花瓣舔得湿润红肿,我感受到一阵吸力,体内的液体倾泻而出,身体各处好似有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过,令我脚趾蜷缩。 “哈啊……哈啊……”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他靠近,他的舌尖碾在肿胀的花珠上,像贴着冰块一样刺激。 身体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想要将冰块融化,然而冰块却剧烈地运动了起来。 脆弱敏感的花珠毫无招架之力,我的意识渐渐淹没在汹涌而来的快感中,身体飘飘然,颤抖着抵达了高潮。 此处安静得只能听见我的呼吸声,我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直到听见裤链被拉下去的声音,才缓过神来。 如果仅仅是被他舔,我还可以接受,但要我和一个不是人的怪物做爱,我光是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万一我因此怀孕……那个在我肚子里的小怪物说不定会把我杀死。 他走过来,抚摸着我的小腹,手指冰冷的温度令我浑身一颤。 “你到底要干嘛?”我又一次出声问道。 在短暂的沉寂过后,他的声音响起:“我想和你,孕育属于我们的生命。” 他的话顿时让我如坠冰窟。 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前黑暗的画面让我生出一股寒意,“我不要,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 “你凭什么让我生。”我莫名其妙。 他沉默了,随后说道:“我需要一个可以让我寄生的肉体。” 我消化着这巨大信息,一时无言。 怪物果然没有伦理观念,寄生在我和他生下的孩子身上,亏他想得出。 “你找别人去吧,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我态度十分坚决。 他突然贴近了我,冰冷的吐息让我感觉像是被蛇缠上了,“小善……我只想和你。” 他用舌头舔了舔我的脖子,我立马抗拒道:“别碰我,去死。” 我说完,他好像真的消失了。 睡了恐怖漫画里的反派⑩ 长时间处于一个黑暗的环境中,任谁都会感到不安,我试着呼唤他:“你还在吗?” 沉寂的空气中发出一道笑声,我立即警惕了起来,“你是谁?” “你猜~” 他那不着调的语气只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徐凛倾?” “唔……这个名字好像也不错。” 我的乳尖被人含住了,双腿被托起挂在他的腰上,那些触手缠绕在我的大腿根上,甚至有往更里面去的趋势。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而那个戴着面具的怪物消失得蹊跷,我不得不好奇原因。 此时,那些像柳枝一样细长的触手已经到伸到了我的外阴,它们戳戳这,又戳戳那,像是在探索我的身体构造。 未被清理的下体在经历过一轮高潮后格外湿润,那些触手刻意沾了些液体用作润滑,在虚虚掩着的花瓣间穿梭,如同调皮的捣蛋鬼。 “啊……好舒服……”趴在我身上吸奶的怪物发出愉悦的声音,触手连通着他的感官。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身体奇异地变得更加敏感,因为触手的刺激下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它们找到那颗充血的肉珠,不断地撩拨,其中一根触手围成个小圈,将肉珠轻轻箍住,另外的两根从里面伸进去沾满湿乎乎的液体,再抽出来涂在豆子大小的肉珠上。 “呃……”我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双腿微微颤抖了起来。 “好想看看小善现在的表情,一定会很可爱吧~” 突然出现的亮光让我的眼球有些不太适应,我眯着眼,对上了他投来的视线。他脸色潮红,眼神兴奋地看着我,精致的面容让他此时像只发情的魅魔,瞳孔仿佛都变成了心形。 他伸出来长长的舌头,想要舔我的脸,被我一把抓住。 “不行。”我用力地握住他的舌头,然而触感却不太美妙,他的舌头在我手里像鱼一样摆动,我眼见着他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在我身下的触手胀大了好几圈。 他一脸要去的样子。 我感到毛骨悚然,立马松开了他的舌头。 “小善好坏,那么用力抓人家的舌头,不如也抓抓这里吧~”他那语调让我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他拿着我的手腕,伸向了他勃起的地方,鼓得很夸张的一团,与此同时,他的触手缩了回去。 我顺势捏了捏,他张着嘴,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接着便扬起修长的脖颈,去了。 我的手心感受到一股冲力,液体源源不断地喷薄而出,打湿了他腿间的那块布料。 我一捏他就高潮了,真是不顶用,我有点嫌弃地想到。 “你这也太快了。”我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还在大口喘着粗气,眼睛里带着雾气,“哼,待会就硬了。” 说罢,手指飞快地解开裤子,半软的性器被他握在手里,那些白色的液体糊满了他的手心。 我猛地想起要问:“他去了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讨厌的肌肉怪啊~他被我杀掉了。”徐凛倾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不免有些震惊,但总觉得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 “小善不许心疼他,他上次也杀了我呢,我只是报仇而已。” 我虽然不明白他们这些怪物是用什么手段复活的,但在此时此刻无比庆幸他们对我没有敌意,不然身为只有一条命的人类,对上他们实在毫无胜算。 他的性器戳在我的小腹上,我的嘴唇被他堵住了,两片柔软的唇瓣贴在了一起,我闭上眼睛,身体放松下来后才感受到疲惫。 我心里一阵恍惚,又生出希望一切都是梦的想法,那些恐怖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盘旋,画面中的怪物变化成模糊的轮廓,我隐约感觉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实际上是我想逃避现实,大脑自动处理了那些可怕的记忆。 那湿润的舌头在舔舐我紧闭的眼睛,睫毛被舔湿,粘成一绺,我在想,如果他的身体能暖和一点就好了,也就不至于让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和我做爱的是一个怪物。 性爱结束后,我推开他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地上变成布条的衣服陷入了沉思。 衣服破成这样我穿什么? 于是我转头看向悠哉悠哉地撑着下巴,侧躺在床上的徐凛倾,“我没衣服穿了。”我希望他可以帮我弄来衣服。 他起身,手像没有骨头一样缠在我身上,一条触手从他线条优美脊背上冒了出来,亲昵地环住了我的腰。 “我来做小善的衣服。”说着,他的身体又贴近了我。 我没心情和他打趣,低头朝他的肩膀咬去,牙齿用力,他发出吸气声,不过我合理怀疑他是装的。 耳边突然响起了轰隆声,不等我反应,又是一声巨响。 “嘭——” 徐凛倾将我抱紧,明亮的火光在我眼前炸开。 …… 我猛地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起,仿佛经历了一场梦魇,我顶着昏沉的大脑环顾四周,半天想不起这是哪里。 这不是我的房间,不过房间布置的风格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我从脑海中搜刮出他的名字——叶瞻。 我记得基地爆炸,我昏了过去,然后就出现在这里了,记忆有些朦胧,我有点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叶瞻走了进来。 看见我,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你醒了。” “这是哪?”我问。 他在床边坐下,手指温柔地抚过我的侧脸,接着伸手把我带进了他的怀里。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亲密了。 “这是我们的家。”他解释道。 我迅速抓住重点,“我们?” 他无奈地叹气,手掌轻柔地拍着我的背,“你这次忘得比之前还要彻底,不过没关系,你醒了就好。” 我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问号,不确定地问道:“我难道失忆了?” “嗯。” 我脸上写满疑惑和不解。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耐心地向我解释。我从他口中得知,我现在和他是夫妻关系,五年前的那场爆炸对我影响很大,导致我的记忆能力严重退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失忆,这一次尤为严重,我昏迷一个月后才醒过来,还失去了这五年来的全部记忆。 我半信半疑,不敢相信自己一觉醒来竟然过去了五年,而且和叶瞻结婚了。 我挣脱了他的怀抱,“手机,我要看一眼手机。” “别着急,我马上拿给你。” 他从兜里拿出手机递给我,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看见界面上的日期一瞬间愣住了,一月五号,现在是冬天。 我又不信邪地点开浏览器,手指颤抖地输入了一行字,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年份,惊出了一身冷汗。 竟然……真的过去了五年。 我没有那五年的记忆,对我而言,就像是突然失去了五年的时间,恐慌的情绪顿时笼罩了我。 “妈妈……”我念念出声,又将目光转向叶瞻,问他我妈的情况。 叶瞻安慰我:“阿姨她很好,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她。” 对,打电话。 我拨通了那个记忆中的号码,嘟嘟的声音持续了几秒,接着就在手机里听见了那道熟悉的声音。 我哽咽着,叫出了声:“妈……” 手机里传来她惊喜的声音:“小善?你醒了,太好了!” 我们在电话里说了很多话,聊完,我也逐渐相信了叶瞻说的话。 他没有骗我,只是我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 我把手机递给他,自己缩进了被子里,背过身去将头盖住,发出沉闷的声音:“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好,我陪着你。” 叶瞻没走,一直坐在床边,过了会,我掀开被子,看着他那张和五年前没有差别的脸说道:“既然是夫妻,那可以接吻吧?” 我话音刚落,他的眼神瞬间深邃了起来。 “当然。”他的嘴唇压了下来,略微霸道的气息充斥在我的口腔里,他压在我身上,舌尖碰着舌尖,唇齿间流出津液,他吮吸着,慢慢让彼此的气味交融。 情到深处,我们脱光了衣服,他把头埋在我的双腿间,唇舌覆了上去。 一直折腾到晚上,我清洗完身体出来,叶瞻已经做好了饭菜。 叶瞻吃饭前注射了一管药剂,没等我开口,他就解释说:“做任务的时候感染了某种病菌,只要每天注射药物抑制就没什么大碍。” “以后也要一直注射吗?”我有些担忧。 “如果研制不出更好的药,可能会。” “那你得多囤点,万一哪天发生意外了……”经历了被怪物追杀,我都有点担心会突然爆发丧尸,迎来末日。 叶瞻笑了笑,握住我的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我的额头,“即使发生意外,我也会陪着你。” 吃完晚餐,叶瞻主动包揽了洗碗的责任。 我从客厅走到卧室,看着偌大的房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沿着走廊,在尽头处看见了一扇不太显眼的门,由于没开灯,周围甚至显得有些阴暗,我好奇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是一间单独的书房,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不同的书籍。 我随意抽出几本翻阅,看着里面复杂的生物学知识一阵头疼,没看多久就又放回了原处。 让我意外的是,书桌上居然放着一本童话故事书。 叶瞻不像是会看这种书的人,但书里却夹了一个书签,明显被翻阅过。 我拿起书,翻到书签的位置,感叹道:“还挺有童心的。” 我原以为,这只是一个恶龙爱上公主,公主被王子拯救的俗套故事,看到后面,恶龙居然又复活杀死了王子,公主为了给心爱的人报仇,最后又杀死了恶龙。 就这样循环往复,恶龙被杀死了无数次。 故事的结尾依旧是恶龙杀死了王子,不过这次它去找女巫换了一瓶魔法药水,变成王子的模样,待在了公主身边。 恶龙瞒过所有的人,终于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完。 我合上书,没注意到叶瞻站在身后,顿时被吓了一跳。 “吓到了吗?”他走过来,替我捋了捋鬓角的碎发。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抱歉。”他抱住我,埋在我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没看见你,我很担心,怕你又晕倒。”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我没那么脆弱。” “我想再抱一会。” 这么一点小要求,我自然是可以纵容的。 “你抱吧。” 他的手臂立即收紧,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