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1v1 强取豪夺)》 上部:一眼万年第一章“走不动?我抱你?” 第一章 “走不动?我抱你?” 宣荥四中。 下午六点过三分。还有半小时上晚自习,大部分学生已经陆陆续续回到教室。 校园广播的背景音乐由《Canon》转换为《Una Mattina》。 “我徐昆。“ 声音低沉,沙冷,完全脱离了少年音。 彷佛一滴水落到热油锅,教学楼区炸了一瞬,继而静默下来。 “借用一点儿广播站的时间。“ “学校里,男学生。“ “听好。“ “高一六班的欣柑同学,只有我,可以叫她欣柑,心肝儿,小心肝儿。” “管不住嘴?“嗤笑了声,”别让我知道。” “记好。” 外放音柱安静数秒,播音员才仓猝补上几句场面话,结束了今天的广播。 高一六班的学生面面相觑,目光不约而同落在教室第四列第二排的座位:空的。 欣柑的同桌方小茹皱起眉头。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围过来。 “不会吧,没听欣欣提过,她跟徐昆交往呀。”她被问得头大,“快上自习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她这一列,最后一排的范广荣直起身想说点儿什么,然后想到多嘴的后果,莫名觉得嘴巴烧得慌。 他今天午休的时候睡不着,溜达到大操场玩儿。环形跑道边上,大台阶坐着十几个高年级男生,正在抽烟聊天。他认得最中间的徐昆。 范广荣是校篮球队的,一米八六,徐昆比他高足大半个头。开学大会上,徐昆作为高三理科班的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相熟的师兄拉他唠嗑,学校里,惹了教导主任都没事儿,打篇检讨的功夫,千万别惹徐昆。 他挠了挠头,正要离开。 蹲地上的一名男生突然提到欣柑。 班上男生没有一个不关注欣柑的。但凡她在场,嗓门再大的人,说话声儿都不自觉降低半调。 “一年级的小学妹,名字就叫欣柑。还真他妈是个心肝儿,那小脸蛋,小腰,啧啧!“ 话语轻佻,脸上露骨的表情让范广荣心里一阵不舒服。 “闭嘴。“徐昆长腿一伸,懒洋洋地站起来,地上投下大片阴影。 那人在徐昆正对面,逆光,高仰的视线里,徐昆的脸明暗交织,隐约可见锋致冷硬的五官轮廓,看不清表情。 他顿了顿,嘴唇张合,依旧口沫横飞,“不是,昆哥我跟您说,那小妞儿皮肤贼白,奶子大的——” 话没说完,徐昆抬脚踹来,手指一屈,指间半截香烟弹入他嘴里。 其他人‘刷’的全部起立。 男生仰面摔倒在地,掐着脖子鬼嚎,狼狈翻滚一圈后,身体蜷趴,“噗噗”往地上吐口水,眼泪鼻涕糊一脸,旁边沾满他唾沫的烟头还在冒白烟。 范广荣变了脸色,掉头就跑。 “捡起来,给老子咽下去。”徐昆语气散淡,听不出情绪。 …… 欣柑踩着上课铃回教室。晚自习的辅导老师就跟在她身后。 得,一班子抓心挠肝的同学只能继续憋着。 “你去哪了?吃饭的时候也没看见你。刚才的广播你听见了没?“方小茹横肘在桌面,半个脑袋藏到桌肚里,用气音跟欣柑说话。 “什么广播?上完课我回宿舍洗了个澡,然后直接去了艺术楼。晚饭就啃了几片面包。“ “去那干嘛?“ “给姚老师帮点儿忙,就在三层的美术室。“姚致谦教美术,是学校的高级教师之一。不过教授素质课的老师,在极端追求重点大学录取率的四中,向来处于边缘地位。 方小茹了然。艺术楼的教室隔音绝佳,难怪欣柑听不到。还要再问,讲台上老师轻敲桌面。 她与欣柑对视一眼,吐了吐舌头,坐直身体开始写作业。胡乱划了几笔,斜眼往同桌那边瞥,白炽灯下,欣柑的脸明显比其他女生小一号,白得扎眼,颈脖耳际,肌肤透的,能清楚看见皮下纤细的青色血管。 看得太久,欣柑似有所感,侧过头,杏眼弯弯,抿了小嘴冲她笑。 像猫,奶萌那种,就挺想抱住她啃。方小茹咬着笔头,满脑子乱跑飞机。 下课铃打响。 教室喧腾四起,又骤然寂落,只余窸窸窣窣些微私语。 气氛怪异,多道视线,或直接或隐晦地聚来,其中一道强烈如有实质,脸皮甚至有些许刺疼感。 欣柑微愕,抬眸张望。 徐昆站在门外,腰背笔挺,肩阔腿长,高大的身形把教室门衬得仄隘,衬衫袖子半挽,手臂冷白,皮下脉络幽青,肌肉线条瘦削凌厉。 他盯着欣柑,朝她一扬下颌,扯出利落的颈颌线。 欣柑不想理他,拖了片刻,同学探究的目光让人如芒刺背,只好收拾一下纸笔,走出教室。 学校不鼓励学生晚上在园区瞎逛,室外照明比较暗淡。 跟着徐昆走了一会儿,小道上只有他俩,渐渐的,连人声都不闻。 欣柑有点害怕,“我们去哪呀?”脚步缓下来。 小嗓子很嫩,掺了蜜似的,甜死了。 徐昆脚下不停,想听她再说两句。 “我回去啦。”欣柑掉头就走。 徐昆三两步绕到她前面,眼梢低垂,“我让你走了吗?” 身高差距太大,欣柑有些怵他,往后退了一步,“我、我累了,走不动。” 徐昆蹲下来,平视她,“累?”抬腕让她看表,“下课到现在,不到五分钟。” 欣柑咬唇。 徐昆目光下滑。 嘴小小的,唇很翘,很肉,很润。 “涂口红了?” 欣柑一愣,“没有。”她没买过唇膏。 徐昆笑起来。真漂亮。想亲,喂她吃他的口水,想让这张小嘴给自己舔鸡巴,爆她满嘴精液。 “走不动?我抱你?”骨节分明的大手贴上她的腰线,指腹捻了捻,凹陷弧度很深,薄裹了层细肉,摸上去比看上去还要勾人。 欣柑慌忙拽他的手。 徐昆顺势握住,没骨头似的一小团,使点劲儿,就要融化在掌心似的嫩。 “徐昆你放手。”欣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另一只手掰他竹骨般的长指。 徐昆干脆抱住她,“欣柑,小心肝儿,你一叫我的名字,我就想操你。” 第二章“被男人亲过吗?” 第二章 “被男人亲过吗?” 欣柑这回是真哭了。 他的手臂硬得像铁箍,胸膛滚烫,肌肉结实得硌疼人,脸靠得很近,说话时,一团团带烟味儿的热气喷在她唇上。 欣柑入学没两天,徐昆就找来,问她要不要当他女朋友。 欣柑直截了当拒绝。 哥哥被Birmingham Conservatoire录取,继母要到国外陪读。出国前叮嘱她要心无旁骛念书,不许贪玩儿,不许闹事,更不许早恋。还在寸土尺金的宣荥市第四中学附近,给她买了一套小二居精装修的公寓。 “读书的时候,就该好好读书。到了恰当的年龄,再恋爱成家。” “四中是全寄宿学校,寒暑假也提供食宿。给你的信用卡最高额度是七万,我会每月按时给你还款,不要挥霍,也不需要省。” “替你预备个小房子,不是要撵你,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何时,你都有退路。” 继母是个庄肃近乎古板的女人,不止对她严厉,对待亲生的独子,也是一板一眼的态度。 欣柑三岁丧母。五岁时,欣父与离异带着儿子的继母结婚,组成四口之家。一年之后,欣父遭遇重大交通事故,不幸去世。 继母与父亲只有一年的夫妻关系,却养了她九年。说是亲人,不如说是恩人,恩同再造。她的话,对欣柑而言,是佛旨纶音。 “你自己说过的,不屑强迫女人。怎么说话不算数?”之后两个多月,徐昆都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以为这事儿风平浪静过去了,谁都没告诉。 徐昆也没想到自己会出尔反尔。 凭他的出身相貌,从小到大,只有女人倒追他的份儿。唯一一次动心,居然吃瘪了。 更要命的是,他惦记上了。白天念着还不算,晚上做梦,全是这乳臭未干的小孩。亲她,抱她,吃她的奶子,整宿操她的小逼。每日醒来硬得难受。撸的时候,手机放着片儿,脑子想的,还是梦里,她被自己压在胯下狠插,娇滴滴喊他徐昆的样子。 就像现在这样,香软丰盈的小身子,带着哭腔的嗓音,又娇又甜,还真他妈沁着股婴儿似的奶味儿,让人既想疼她,又恨不得活吞了她。 惦记了两个多月,什么心高气傲,什么豪门公子的脸面,通通抛诸脑后。 跟她解释,“这两月我参赛去了。真的,成绩都出来了,就贴在学校公示栏那儿,官网和论坛也能查到,没骗你。全国的,时间拉得贼长。集训,出省。预赛,复赛,决赛,轮轴转。这几天才算完事儿。一腾出空,我这不立马找你来了?“ “欣柑是个小女孩儿。”亲她白嫩的脸蛋,“我还没操你呢,算不上是女人。那句话对你不适用。” 欣柑没想到他这样没脸没皮,不是都说,都说是高干子弟,目下无尘? “我不能谈恋爱。”挡住他乱亲的唇。 徐昆漆眸眯起,“因为你的继母不许?”锐长的丹凤眼,不掩锋芒时,盛气凌人。 欣柑目露惊恐。 徐昆趁机抱起她,迈开长腿,几步拐进前面植物园一片最密的林子。 扶手椅上,娇小的女孩儿被峻拔的男人拥在怀内,体型对比悬殊,遮得密不透风,偶尔漏出几声娇弱啼哭。 “不要,不要……”欣柑拼命推他,还不敢大声哭叫,怕招来外人,传出闲话。二人离得太近,耳畔全是他过促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 “别怕,听话。”徐昆单手将她双腕反拧到背后,捏起她的下巴尖儿,指腹揉她湿红的唇肉,“被男人亲过吗?”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刻意往下压,男低音带动胸腔震颤。欣柑与他挨着,耳朵震得有些酥麻,头脑昏昏,下意识应,“没有。” “乖女孩。”徐昆眼里闪过笑意。 欣柑的下巴被他过重的手劲掐得有些疼,想撇开脸,嘴上一热,已被含住下唇猛抵入内。 她挣扎得更加激烈。 徐昆不以为意,欣柑那点力气跟只小奶猫挠爪子差不多。 小姑娘的口腔甜净生嫩,小小软软的舌头,介于少女与幼童之间,被他叼住吮舔,跟小团奶脂似的。他沉迷不已,与她交缠碾磨,彼此口鼻相贴,呼吸相融,暧昧而煽情。 徐昆今年二十一岁,什么都见识过,就是没玩儿过女人。他想的话,自然有大把大把的美人上赶着帮他舔鸡巴,掰开腿任凭他操。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他生不出兴致。 高一下学期,母亲去世。他办理休学,被大伯带到军营,跟随部队训练,学习军中格斗术,三年之后才复学。 母亲的事,虽然不至于让他厌女,多多少少有点敬而远之的避讳。 直至新学期开始,见到入学的欣柑,堪称天雷勾动地火。雄性基因里,对看上眼的雌性追逐与占有的原始本能,在他体内复苏,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 “心肝儿,小心肝儿……”是她的初吻,其实也是他的。心内涌起异样情愫,声腔微哑,贪恋与腥欲,藏在缱绻呢喃里。 唇肉下贴,与她的小嘴严丝合缝,舌头放肆地翻搅,舐嘬,挤压出淋漓水声,又把自己的唾液大口大口喂她吃下。女孩儿张皇失措,吞咽不及的口水自她嘴角溢出,黏落成丝,雪白的小下巴沾得湿哒哒一片。 她明显毫无经验的表现取悦了徐昆,在吻得红肿的唇上重重吮了几下,终于松开桎梏。 欣柑大脑缺氧,手脚虚乏,软绵绵倒在他身上,双目紧阖,哭得一抽一抽。 徐昆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裤裆撑起一大块。早在最开始抱欣柑的时候就硬了,与她接吻太过亢奋,已经出了些前精,内裤粘腻不堪。 翻出自己衬衫干净的内里,帮她拭擦脸上的泪水和口水。 欣柑哭声渐止。 徐昆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眸色很黯。 女孩子两排乌长睫毛一扇,又一扇,慢慢掀开,眼瞳似两丸润着水的琉璃球。 “欣柑,做我的女朋友。” 第三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第三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欣柑摇头。 “我不能早恋。” “我不喜欢你。” “我不愿意。” 一键三连,真他妈干巴利脆。 徐昆气笑,“我问你意见了?老子是在通知你。” 欣柑性子软些,也不是真的泥捏成的,小脸憋得通红,“这种事,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怎么这样?” “这样?什么样?我是什么样的,嗯?”徐昆好整以暇瞧她。 “就是、就是强迫人,仗势欺人。” “强迫?你知道什么是强迫?”扣住两瓣臀,往内一拖,将她的小屁股重重摁在自己肿胀的阴茎上。大手揉了两把,臀肉异常丰满,圆,弹,嫩,果冻似的手感。 股间挤进一大团东西,热得发烫,硬得硌人。腿心敏感,隔着衣物,那东西上面一截截粗大的肉筋,有自主意识似的,不断鼓突跳动。欣柑的脸由红转白,“啊” 的叫了一声。 徐昆被她叫得更硬了,牵她的小手去碰硕大的那根,“这是什么,嗯?” 欣柑五根手指都蜷缩起来。 徐昆硬把她的手往亢奋抖弹的阴茎上蹭,“知道这是什么吗,心肝儿?” 欣柑十五岁了,不是五岁,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实物会这么大,这么狰狞可怕。嫌恶又惊惧,使劲儿甩开他的手。 徐昆笑,勒紧她扭动的腰肢,唇凑近她的小耳朵,白得发透,嫩得要死,忍不住咬了一口外围的软骨。他的小姑娘,除了奶子和屁股,哪哪都生得小巧,娇弱,叫人心尖儿发颤,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给玩儿坏了。 欣柑被他咬得又叫了一声,眼泪滚珠似的掉。 “怕了?”徐昆声音很轻,腰胯往上一挺。欣柑被他顶得小身子上弹,落下时,密拢的阴唇被撞开,呼疼声有些微妙的颤栗。 感觉陌生又怪异,她吓得连挣扎都忘了,攥紧徐昆的手臂,“徐、徐昆……” “嗯。心肝儿,小心肝儿,小逼有感觉了,是不是?舒服吗?喜不喜欢被我的鸡巴操?”徐昆的脸色也有点异样。单是这样隔靴搔痒地弄她,就比自己撸射出来,要爽畅不知道多少倍。眼神放柔,嗓音被肉欲烧得很沙,“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我会疼你,每天把你伺候舒坦。” “女朋友”三个字像是踩了地雷。欣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他的手,跳到地上。 “不行,不行,妈妈不许我早恋。”在她的世界里,继母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对年幼的欣柑而言,让继母失望,无疑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儿。 “我要回去,都快下课了,我作业还没写完呢。”欣柑揉着眼睛,跑开两步。 徐昆面沉如水。 他是天之骄子。 徐家显赫。他祖父,徐家大家长,生五子三女,只有最大两个孩子,他大伯和父亲徐竞骁,是第一任妻子所出。 徐昆作为嫡长孙,自小出众,是祖父眼内第一人,对于排他后面的孙子女,外孙子女,因不是同甘共苦的原配的血脉后代,又逊色徐昆许多,并不如何看重。 徐大伯六年前出任宣荥军区参谋长,同年晋升为中将军衔,两年后出任宣荥军区副司令员,是徐氏如今官位最高,地位最显赫的人。大伯母年轻时腹部受过很重的伤,无法生育。俩人伉俪情深,不可能离婚,大伯敬爱妻子,且为人方正,不愿要异腹子。二人将嫡亲的侄子徐昆视为亲子。 父亲徐竞骁对他,从小到大,更是有求必应。 徐夫人生下他之后,自恃有了依仗,没过两年,胆大包天,与初恋重新联系上,暗度陈仓。事情败露,为了不令儿子的地位和脸面受损,徐竞骁秘而不宣,吞下这个暗亏,只把她幽禁起来。从徐夫人跳楼身死到现在,更是提都不提续弦再娶的事儿。 他与徐夫人自徐昆出生,就再没有夫妻之实,这么多年,连个情妇都没养过。 差不多人家的同龄子弟,官,商,二代,三代,都捧着他,顺着他,唯他马首是瞻。族里同辈的堂亲,表亲,见了他,也都恭恭敬敬,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徐昆长这么大,只有欣柑敢这样一再忤逆他。 “我准你走了?”他也站起来。 欣柑不是不怕他的,顿住脚步,咬着唇一声不吭。 徐昆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过来!” 欣柑脸垂着,一动不动,手指控制不住地抖。 徐昆锋锐的眉骨一挑,“听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欣柑啜泣一声,慢慢挪过去。 徐昆淡看她两眼,掏出手机,“让你看点好玩儿的东西。”手指在屏幕滑拉几下,丢给她。 欣柑懵然接住,一眼掠去,震惊地抬头,“这、这些……不是、不是这样的……” “好看吗?构图干净,角度到位,挺不错。”徐昆侧额,腰俯下,指腹揩掉她的泪液,“别只看这一张,往后翻呀,多着呢。”手往下,从裤兜摸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夹在指间。瞟一眼欣柑,未成年的小孩,花骨朵似的嫩,不堪采撷。采是肯定要采的,小心呵护,别把她弄坏就成。 揉了揉她浓密的长发,“我去抽根烟,鸡巴胀得难受。”见鬼了,挨近她就勃起。 退到十米开外,‘啪’,打火机甩出一朵橘火,叼着烟凑过去燎着,白皙的脸颊微凹,吸入一大口,往上徐徐吐出烟雾。白雾缭绕,棱角分明的脸若明若昧,视线始终落在欣柑身上。 有些人,处了半辈子,心中泛不起半点儿涟漪。有些人,只看一眼,心底就生出一场海啸,一边想着怎么肏她,一边又恨不得将一辈子都跟她安排下来。 明黄的烟火,淡银的钩月,夜风悠柔微凉,心坎儿上的小姑娘姌袅温软,活色生香。 很久很久以后,谈起恋与欲,爱与性,徐昆想到的,始终是这个画面。 作者的话: 明天才更《惊蛰》(空赋倾城色)番外哦。 第四章心肝儿,你说好人我能心想事成吗? 第四章 心肝儿,你说好人我能心想事成吗? “看完了?” 徐昆蹲到欣柑跟前,手掌撑着膝盖,自下而上打量她。 欣柑坐在扶手椅上,把手机递还他。小手交迭,抿着唇,黑白分明的杏眼含泪,怯生生垂下,要多娇有多娇,要多乖有多乖。 徐昆爱死她这副温驯柔弱,彷佛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小俏模样。刚下去的欲望又再抬头。大手抚上她光裸的小腿。 欣柑体型娇小,腰线却很高,所以腿出奇地修长。小腿纤细,不柴,有肉,玉白的脂肪裹出肉感十足的弧度。 炙热的掌心慢慢挪至圆润的小腿肚,满手温腻。欣柑不安地动了动,没有拒绝。徐昆嘴角扯出一抹笑。 欣柑不敢看他,睫毛微颤,“今天下午放学,姚老师让我去美术室给他当速写模特。他那会儿在教我怎么侧头,托腮,摆好姿势。我们没有肢体接触。”一滴泪掉在白白净净的手背上,溅开一朵小水花。 “我、我不知道这些照片为什么会拍得这么离谱。”揪住徐昆的手,神情恳挚,“你信我,我、我没有……我们没有。照片是真的,可是、可是,不该是这样……我不知道……” 姚老师已经结婚,她不敢想象这些照片如果流出去,同学会怎么看自己。 具备一定拍摄技巧,借位就能把正正经经的互动拍得暧昧十足。 “头发丝儿也没有碰你一根?”徐昆反攥她的小手,使了点巧劲儿捏住,“不许骗我。” 欣柑吃疼,眼角逼出一颗泪,拼命摇头,“没有,没有,始终隔着一段距离。” 徐昆盯着她的眼眸,清得跟汪水似的。一个天真单纯的小孩,想撒谎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卸了力,松松握着。 年轻俊俏,有家室的美术老师,未成年,漂亮得惹人犯罪的女学生,单凭捕风捉影,就能让人浮想联翩,何况有几十张,像是罪证确凿的照片。其中几张,两人看上去就是在接吻。他最初见到这些照片,心头火气压都压不住。 先是中午那傻逼意淫欣柑,接着出了这档子艳照事件,他浑身上下都不爽快,所以才会这么晚,还非要把她叫出来。 这事儿捅出去,欣柑年纪小,成绩优异,过往没有任何劣迹,最多被人说几句闲话。姚致谦不死也得脱层皮,被开除都是轻的。 欣柑小心打量他的脸色,“这些照片是、是……” “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我吩咐人干的。我没这么下作。”徐昆似笑非笑。他想要欣柑,多的是法子,犯不着耍下三滥的手段。 “对不起。”欣柑马上道歉。 “匿名发到我手机上。应该是跟你姚老师有过节的人,又知道我惦记你,借刀杀人呢吧。”笑得有几分凉薄,“就算我不推波助澜,这些照片寄到宣荥市教育委员会那儿,你那姚老师铁定是不能再留在四中。你继母,也会立马接到学校教务处的电话。” 姚致谦无辜,也不那么无辜。男教师本就不该与女学生单独共处一室。成年人,连这点儿避讳都不知道吗? 欣柑脸色煞白,脑子里乱作一团。如果照片里的女主角不是自己,连她看了,都要相信俩人的确有私情。她想了无数法子,没有一个能悄无声息,在不惊动继母的情况下,解决眼下的困境。 除了,除了眼前的男人。 “徐昆,”小手瑟索,神情含羞带臊,“你、你是好人,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没干坏事儿。” 徐昆纵声大笑,“对,我是个好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好人。”摩挲她精致的小脸,“既然我这么好,好人有好报。心肝儿,你说好人我能心想事成吗?” 他眼里的渴求与欲望赤裸直白,毫不掩饰。 欣柑心头一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徐昆握了握拳,掌心还残留着女孩儿肌肤滑腻无比的触感,赞了句,“小嫩手。“ “里面有张照片,他在舔你的手,像个有恋手癖的变态。” 欣柑急了,“没有、没有舔,他在观察我手背和手指的细节,要画托腮的动作。”跟他解释有什么用?心力交瘁的感觉油然而生,捂住小脸抽噎起来。 徐昆扼起她的下巴尖儿,“这些照片都可以删除干净,不会在任何人手里留下备份。这件事也会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绝对不会再有一个人提起。你继母呢,自然不会有半句流言蜚语传到她耳内。” 欣柑睁大眼睛与他对视,上齿咬住下唇。 “这么嫩,别咬破了。”徐昆扳开咬合的牙齿,手指顺势插入,口腔温热,紧窄,滑腻的腔壁贴着他的手指,小舌头娇娇怯怯地抵着他的指尖。 他眸色一暗,“小嘴真骚。以后给我舔鸡巴,嗯?” 欣柑的嘴被他堵着,合不拢,自然分泌的口水泅过下颚,溢出嘴角,拉出粘连的银丝。她难堪极了,又有些委屈,勉强点了点头,眼角滑落一串泪。 “乖。”徐昆抽回湿淋淋的手指,放嘴里吮了,又凑过去舐她脸上的口水。 把她抱起,坐回椅子上。 “别哭,别怕。”轻轻帮她拭泪,“心肝儿,别这么抗拒,我也是第一次,不脏。” 欣柑怎么可能不怕,也不信他,“你明明什么都会。”说话时哭腔和鼻音很明显。 徐昆笑,“信息化时代,比脏话流传更快的是性知识。“握住她的手,“我是个成年男人,有正常的欲望,免不了自己纾解。我家这样,我的应酬多,什么场合都要应付一下,见识自然就多。”郑重与她保证,“是看了不少,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 欣柑似懂非懂,抿了抿嘴。 暖色灯光下,她的唇艳得似上了层彩釉。 “真漂亮。”徐昆低头就亲,”心肝儿,我身体健康,在床上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别怕我。” 第五章“让我闻闻味儿。” 第五章 “让我闻闻味儿。” 光是 “床上”二字,已经让欣柑心惊胆战。 她骑虎难下,不敢说自己不想跟他上床。她对性只有个笼统模糊的概念。年纪太小,憧憬过电影、小说里的爱情,对性始终心存畏惧。 怯懦地与他商量,“那、那等你玩够了,我们可不可以好聚好散?我们在一个学校里,难免会碰到,我害怕。” 徐昆神色淡了些,“玩儿?我曾经说过一个字,要把你当作一时取乐的小情儿或是床伴?”捏紧她躲闪的脸,“难道我不是打第一次见面,就说得明明白白,要跟你交往,让你当我的女朋友?” “不是有这么句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欣柑,我不哄你,我是想操你,做梦都想。我也是真的揣着颗跟你过一辈子的心,来与你耍朋友。所以,小心肝儿,”态度难得的诚恳,“不要还没开始,就想着结束,嗯?” 欣柑有些茫然,“如果我一直都不能喜欢上你怎么办?我没喜欢过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徐昆望向她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的一双杏眼。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天真,懵懂,不识情滋味。 有种秘而不宣的满足。 正因为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像一张纯净无暇的白纸。她的身心,是圣洁的无人区,没被其他男人踏足过。 他既然上了心,她就是他的了。往后,只有他能够指染她,掌控她,将她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欲念横生。凑近她的耳郭,嗓音较平日更低沉,“没关系,慢慢来。小心肝儿,咱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不着急。” 欣柑被震得耳朵发烫,身子酥麻,过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对继母的承诺,又紧张起来,“我们交往,老师知道了怎么办?” 徐昆知道她的顾虑,“我保证,无论是教导主任,还是你的班主任,都不会因为这件事为难你,更不会对伯母造成任何困扰。“盯着她双眼,”信我吗?” “信的。”欣柑虽然怕他,也是真的信他。徐昆在四中赫赫有名,他带给她的压迫感,甚至超过了继母与学校的老师。小孩子对长辈,对权威,有种天然的敬畏。 “谢谢你。” 徐昆“嗯”了一声,笑起来,“那欣柑现在是我的吗?” 欣柑点头,她是他的女朋友没错。 “乖,以后要听我的话。”揉揉她的头发,“小心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也该对我有所回报才行。就算暂时不能喜欢上我,也绝对不许喜欢其他男人,更不能让其他男人碰你,知道吗?” “知道了。”他不是玩票的态度,欣柑有些安心,又有些不明所以的,隐秘的恐惧,再次小声地哭起来。 “怎么又哭了?”徐昆笑叹。 娇弱妩媚的低泣,与梦里自己操她时一模一样,下身一紧,“我亲会儿?” 欣柑摇头,脸藏进他怀内。 徐昆兜着小屁股把她团团托起,重心上升,脸自然后仰,艳润的唇微启,送他面前。徐昆颈脖一低,吻在上面。 欣柑小半张脸猝不及防被他含住,小嘴被塞得很满,敏感的上颚,牙床,舌根,都被舔遍了。他的舌头热度灼人,湿滑柔韧,舔得很用力,舌苔粗糙的颗粒碾过口腔内壁,感觉十分鲜明。有点疼,有点麻,还有点痒。舌头被勾住往他那边扯。 他嘴里烟味很重,有些呛,本身的气息也很浓烈,不难闻,就是觉得侵略性很强,让她本能地畏怯。舌头被紧紧缠绞,湿淋淋黏合在一起,每一寸嫩肉都被舔刮,嘬吮,舌根也被吸得酸胀。她很快就经受不住,小声呜咽,喘息,腿发软,腿心发热,下身微微颤抖起来。 徐昆猛地放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神深得骇人。 “怎、怎么了?”欣柑觉得此刻的徐昆更可怕了,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徐昆喉结往下一滑,轻问,“心肝儿,接吻舒服吗?”声音嘶哑,黏连发腻。 “舒服的。”也有些疼,她不敢说。 徐昆挨近她的脸,说话时,热气喷在她唇上,“小嘴舒服了,下面是不是也有感觉?” 欣柑顿了顿,唇抖了下,很小声应,“有。” “什么感觉?”徐昆气息有些不稳。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自己在动,有、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她的脸颊洇开透薄的红晕,“我、我是不是尿了?” 徐昆硬得快炸了,“心肝儿,果然是个小心肝儿。”使劲亲她的小脸,“没尿,心肝儿觉得舒服,小逼收缩流水了。”对她满意极了,“好宝贝儿,接个吻就能湿,这么敏感,操起来一定很爽。”第一次吻她时,她怕得厉害,一直哭,所以没有觉出快感。 年纪太小了,如果不够湿,徐昆担心初夜会弄伤她。 欣柑半懂不懂。从来没有人对她提及性方面的话题。她压根没有意识到徐昆的措辞其实十分粗俗下流,充满挑逗意味。 徐昆倒不觉得自己下流。他不是种马,对其他女人根本生不出兴趣,日常态度甚至算得上冷淡。也就只对喜爱的女孩子会这样,情趣而已。虽然这些荤话确实能刺激男人的性欲。 他此刻的神情简直堪称温柔,“不用怕的,我会疼你,照顾你。“轻轻啄了啄她的唇,” 心肝儿,你会听我的话,对不对?” 欣柑如今在国内一个亲近的人也没有,徐昆答应帮她解决照片的事,又是自己的男朋友,她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听他的话,况且,她是真的怕他,不敢不听。 “我听话的。” 徐昆拥紧她,“乖女孩。”头低下,咬她剔透的耳郭,“让我闻闻味儿。” 欣柑歪过头,“什么味儿?” 说不出的单纯,可爱。 徐昆低笑,轻声,“心肝儿小逼的味儿。” 第六章想吸她纯洁又淫荡的骚水儿 第六章 想吸她纯洁又淫荡的骚水儿 欣柑吓了一大跳,“不行,在外面呢。” 徐昆唇角上扬,“在屋里就让闻?让看?让摸?”心里加一句,让操? “我说不让,你听吗?”欣柑情绪有些低落。 被他软硬兼施强迫交往,他的小姑娘心里闹别扭呢。 徐昆垂眸看了她一阵,“我克制了。”压抑着嗓,牵她的小手去摸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硬一晚上了。我连你的奶子都没揉一下,怕太急,吓着你。心里想得不行。” 欣柑的唇动了动,没说话。 徐昆把她再往怀内带一点,“我不碰你。你自己伸到下面,内裤肯定湿了,手指抹一下,让我闻个味儿。”蹭蹭她小脸蛋,“乖。回去想着我心肝儿小逼的气味撸鸡巴。” 欣柑没法儿,手抖瑟着伸到裙下,内裤底部还真是湿的,不是平常水龙头出来那样的水,比较稠,黏黏腻腻。 那个地方私密又敏感,她平日很少碰。现在被个不算很熟悉的男人抱住,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心里越紧张羞耻,感官越被放大。布料湿了,很透,指尖有种与小穴直接碰触的感觉。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小骚货。”徐昆喉头发紧,把她的手扯出来,“自己平常有摸吗?” “只有洗澡的时候。” “以后我给心肝儿洗。”徐昆把她微带湿意的手指搁在口鼻间,深深地嗅,鼻尖萦绕着小孩子生嫩的气味与少女幽微的香气,还带着一丝让人心尖儿发痒的甜腥。 不够,太淡了。想把她的小嫩逼整个儿含到嘴里,吸她纯洁又淫荡的骚水儿。 “心肝儿,又香又干净的小心肝儿,”徐昆快忍不住了,衔住她的手指,耸胯顶了顶她,“以后让我舔你的小逼?” 欣柑身子一麻,小声喘,“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很脏的。” “尿道口和阴道口是分开的。而且心肝儿不脏,哪哪都很香,尿道也让我舔,嗯?”跟着她喘,见她咬唇不肯吭声,腰肌绷紧,慢慢挺胯磨着她,“快说,让不让舔?让不让舔你的小嫩逼?” 欣柑被他磨得身子发软,头脑发热,幼猫儿似的吟叫,浑浑噩噩应了几声“好”。 徐昆这次直接攥住她的手探入裙底。 几根葱白尖儿似的小手指岔开,指缝间银丝黏连。徐昆口干舌燥,也不给她一个缓冲,把她整只细软的小手含进嘴里。 欣柑被他舔得头皮发麻,“别、别舔了,这样好奇怪。”揪起他乌黑浓密的短发,也不敢用力,急得小声地不断喊他的名字。 徐昆抬起头,英俊的脸腥欲丛生,薄唇微湿,嘴里都是她奇异又诱人的味道。 将头埋入她肩窝,“心肝儿,我想操你,把大鸡巴插进你小逼操你。”气息越来越促,“操死你,小心肝儿,我操死你,好不好?”手掌上滑,把她上半身用力摁在自己胸膛。肥嫩的两团乳肉,软得像水,被压得半扁,紧贴精悍的肌肉,一颠一颤地动。勃发的粗硬阴茎隔着衣物往她腿心凹陷处顶,舒服得低声呻吟。 欣柑脸都吓白了,又再抽抽嗒嗒啼哭。 “别哭了,不怕,心肝儿不怕。”徐昆低头吻她的发顶,手掌隔着上衣,慢慢揉摩她瘦削的肩线,挺秀的脊椎,娇薄小巧的蝴蝶骨,划过腰臀勾人的凹陷,往下隆起的弧度惊心动魄。 “逗你玩儿呢,怎么舍得在这儿要你。”语气很温柔,抚摩的手带起一片麻栗。 欣柑小腰扭了扭,嘴里娇娇地哼了声。 “小东西够敏感的。”徐昆薄唇勾提,又哄,“不哭了,嗯?咱们慢慢来。唔,真香,真软,小娇宝贝儿……” 欣柑心里稍安,眼泪总算止住,被他摸得舒服,小猫儿似的蜷他怀里,腰下塌,臀自然往上撅起一点儿。 徐昆抬手轻轻一扇,小屁股肉乎乎地晃,股沟那么深,从后面肏她一定很过瘾。他呼吸重了些。 广播音柱外放的下课铃响彻校园。 四中的晚自习课是自愿原则,不设考勤,坐班老师主要是维持教室纪律和辅导自己负责的科目。 欣柑一惊,直起身,“我的数学作业还没做完。” “别急。”徐昆安抚地挠她的下巴尖儿,“明天要交?”重点高中,学生的学习基本靠自觉,不会再像小学初中那样,老师追在后面催作业。 欣柑摇头,“不先做一遍,老师讲的时候,我怕理解得不透彻。”脸颊微红,“数学是我的弱科。” 徐昆笑,看她的眼神很纵容,“以后有不会,或是听不太明白的,圈起来,课后我给你讲。哪科都成。” 欣柑才记起,入学迎新大会上,徐昆是高三理科班的学生代表。 欣柑小学初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尖子生,到了高中就不太显了。摸底考试,年级中上游的水平。宣荥四中不止是宣荥市排名第一的中学,在全省也常年位居前五。可以说,只要考进四中,一只脚已经踏入全国一线重点大学的门了。 “太好了,谢谢你。徐昆学习很厉害。”杏眼熠熠生辉。 她是个标准的好学生,不叛逆,不追星。学霸,学神,在各自领域独领风骚的科研人员,才是她的偶像,可以说是个典型的书呆子。她床头贴的,不是歌星、影星的照片,而是钱学森与妻子蒋英年轻时的画报。欣柑崇拜的是钱老先生,不过她实在很吃蒋英夫人端庄秀美的颜。 徐昆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笑罢,嗓音压低,“心肝儿,我不止念书厉害,鸡巴也很厉害。什么时候让我伺候你,嗯?” 欣柑撇过脸去,“别老说这个,好不好?” 徐昆扼住她的下颌,“为什么不说?心肝儿生得这样,不就是让我操的吗?” 欣柑咕哝,“我遇到你之前,就长这个样子,也没人跟我说过这些混账话。” “你有照过镜子吗?男人见了你,十个里面,九个都想把你扒光了摁身下肏。” 自己一身猴毛,还说别人是妖怪。欣柑不信他,也不想跟他吵,只说,“很晚了,我们宿舍有门禁。” 她的心思瞒不过徐昆。他侧头瞧了她会儿,声音很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离开学校,知道吗?” 第七章“心肝儿,去我那,嗯?” 第七章 “心肝儿,去我那,嗯?” “知道了。”欣柑心里憋屈,从他腿上滑落。 她胆子小,本来也不爱乱跑。徐昆的话却让她有种被绳子缠紧心脏的感觉,很闷,喘不上气儿似的。 徐昆走过去,蹲下来,指尖儿碰了碰她泛红的眼圈,“不乐意了?” 欣柑不吭声。 徐昆自下而上端详她的神情,“怎么才能让我的心肝儿乐意?” “我不知道。”细声细气,睫毛一扇,洒了几点泪花。 “够娇气的。”徐昆啧了一声,把她一双细软小手攥到自己掌心,“两只手还没有我半个巴掌大,软绵绵跟没长骨头一样。”握住她伶仃的脚踝,皮肉能透光似的嫩薄,“走五分钟就喊累。”再细看她的脸,“长这么好看,身子这么弱,摔了怎么办?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丢了,再也找不回来,怎么办?” 盯着她黑是黑,白是白的一双杏眼,“被人拐卖了怎么办?那些,不算人,是畜牲。也不是狼,狼还有点儿血性。那就是一群泥潭里的癞皮狗。你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会遭遇到什么,你知道吗?那时候,想死都死不成。” “别说了,别说了。”欣柑捂住他的嘴,扑入他怀内,“我害怕,我不想听。” 徐昆抱她,“会乖?” 欣柑点头,“我哪儿都不去了。” “可以去。想去哪儿玩儿,告诉我,我陪你。” 欣柑搬着他的脖子,“你没空怎么办?有要紧的事儿,怎么办?”学他说话。 方才被她质疑的些许不快烟消云散。徐昆眼里带着笑,“没有什么事比我的心肝儿要紧。” 睐一眼漂亮的小姑娘,实在熨合心意,罕见地用上点儿商量的口吻,“实在腾不出身,我给你安排司机和保镖?” 欣柑抿了小嘴笑。 小甜妞。徐昆被取悦,摸了把她的小嫩脸,“这回乐意了?” “嗯。”胸口不憋闷了,把头搁他肩上。徐昆的肩很阔,线条平直却不嶙峋,均匀覆盖一层强劲的肌肉,枕着很舒服。 已经过了十点,欣柑今晚受了不少惊吓,精神不济。俩人无声相拥,片刻之后,她的眼皮开始打架,直往下坠。 “心肝儿?” 徐昆手掌往下,扣揽膝弯,把她横抱起来。 “徐昆……我好困,想回宿舍睡觉。”欣柑秀眸半阖,沁出一点流动的水光。 叫他的名字,很娇,很嗲。透白的脸略压了压,就粉了一片。遮在衣服里面的皮肉,是不是更嫩,更白?不难想象,操她的时候,摩擦,撞击,掐揉,白玉凝脂的身子,会留下触目惊心的凌虐痕迹。 喉结一滚,轻咬她敏感的耳垂,“心肝儿,去我那,嗯?” 四中的管理理念,有点儿劫富济贫的匪气。 集体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上床下桌,独立卫生间,饮水机,早晚定点供应洗涮的热水。一栋楼设一个洗衣房,八台全自动洗衣机。在同类学校里,绝对算得上优越。收费堪称低廉,同等条件,还不到学校外面租房一成的费用。 也建有豪华的学生公寓楼,分单人套房,双人套房和四人套房。都配备阳台,独立卫浴,二十四小时不断的热水。空调,暖气,洗衣机,一应俱全。楼里还配套自习室,健身房,干洗店,餐厅和小型超市。四人套房的一个独立房间,每个学期住宿费,在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租房,精装修带全套家具的二居室,能租一整年。 就算这样,还是僧多肉少。四中支持分数略欠缺的学子赞助入读,学校里最不缺的,就是富家子弟。 学生公寓楼刷卡进出。徐昆住的是最贵的单人套间。 “不要。我要回女生宿舍。”欣柑勉强睁开眼。 “我没住男生宿舍。”公寓楼都是独立的门房,不以性别分楼层,双人套房和四人套房不允许男女混住。 “我不跟你同居。”欣柑扭着腰挣扎。 “心肝儿,心肝儿,”徐昆搂紧她,“乖,你早晚是要跟我住一块儿的。”又哄,“我在学校旁边儿也买了公寓,里面什么都有。不喜欢学校,去那也成,都听你的。我帮你办理走读。” 欣柑不可置信,“我们今天才开始交往。” 自己在梦里已经操了她两个月。 徐昆精虫上窜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不舍得放她走,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 “好,听你的,行了吧?现在就送你回去。” 欣柑要下地。 “我先抱着,碰见人,你再下来自己走。”徐昆迈开腿,又问,“有东西落教室吗?手机呢?要不要回去一趟?” “手机在宿舍,直接回宿舍就可以。我们得快点儿,楼门要锁上了。” 宿舍门禁时间是晚上十点半到次日早上六点。 欣柑刚才看了徐昆的手表,十点过一刻。她是个循规蹈矩的学生,急出了哭腔。 徐昆好笑,“怕什么?有我在,谁敢为难你?”一抹她额角的冷汗,“傻孩子,吓成这样?我保证宿管呆会儿客客气气把你请进去。” 欣柑楞怔怔看他。 继母对她不是不好,说是恩重如山不为过。自小娇养,物质生活富渥。 温情却是没有的。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要听话,要守规矩。继母不打人。做错了事,罚站,罚不许出房间,罚不许吃饭,不许睡觉。在家里,凡事都有规可依,一丝不乱。 所以被徐昆恩威并施一通施压,她轻易就屈服了。她被告知要听他的话,却不知道,她可以不守规矩。 从来没有人为欣柑撑过腰。也许父亲在世的时候有过。那时她太小,已经不记得了。 “怎么了?”徐昆碰了碰她的脸。 “没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徐昆停下来,“什么话?” 欣柑垂下脸,“做错了事,可以不用害怕,不用承担后果。” 第八章“不许他们乱喊,好不好?” 第八章 “不许他们乱喊,好不好?” 徐昆有片刻的失神。 突然记起,这是个寄人篱下的孩子。唯二的亲人,与她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她的继母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商人,却绝对不是个软和的母亲。 她的名字叫欣柑。 欣柑,心肝。 可以想见,亲生父母定是对她爱如珍宝。可惜去世太早,她失去了骄纵的权利。 他喜欢她漂亮的脸蛋,动人的身体,甜糯童稚的嗓音。 她娇娇怯怯,乖顺听话的性子,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心脏一抽。现在他宁愿她任性一些。 捧起她的脸,“心肝儿,你可以做错事,做坏事。我惯着你。” “你真好。”他不欺负人的时候,好像对她挺好的。 “我会对你更好。”徐昆眸色幽邃,指尖轻捻她脆弱的颈侧肌肤,很嫩,透白,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我可以一辈子都对你好,一辈子照顾你,宠着你,纵着你,怎么样?” 欣柑惘然,“我们刚认识。一辈子很长的。”所有承诺陪伴她一辈子的人,都一一离去了。如今在国内,她孑然一身。 “也没那么长。欣柑的一辈子,我一眼就能看到头。” 欣柑认为他在跟自己说笑,就问,“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回报你呢?” 徐昆懒散地笑,“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呀,就让我对你好,别闹腾就成。” 欣柑这会儿确定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咯咯”地笑,“你对我好,我为什么要闹?” 因为我爱你,疼你的方式,你不一定乐意接受。 徐昆吻她白净的小脸,“真可爱。小甜妞。” 黑眸往下瞥,与她低声聊着,步伐不疾不徐。 二人到达欣柑的宿舍楼,楼门果然锁上了。 欣柑被他牵着的手抖了抖。宿管并不和蔼。她撞见过她责骂晚归女生,言辞刻薄,女孩子当场哭了。 徐昆安抚地捏她手心,“我在呢,能有什么事儿。”踩上低矮的几步台阶,屈指叩了叩楼管处紧闭的玻璃窗。 ‘当当。’出奇地响亮。 屋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房门被用力拉开。 探出一个头颅,中年妇人脸干瘦,脸色很难看。 徐昆神情疏淡,冷白长指点了点楼门,“我家小朋友回来晚了,劳驾。” 他的身高和长相在四中太具识别度。宿管满腹的牢骚憋了回去,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哎哎”应了两声,转身,“我去拿钥匙。” 徐昆低头吻欣柑的小手,“怎么办?已经在想我的心肝儿了。” 欣柑对突然冒出来的男朋友没有太大的真实感。宿管再次从屋里出来。她慌张后退,与徐昆拉开距离。 徐昆脸沉了瞬,舌尖抵向一侧的口腔内壁,似乎还残留着她口水和淫水的味道。唇角再次勾起,上前两步捋了捋她的长发,“好了,上去睡觉吧。” 欣柑“嗯”的应了。 宿管和颜悦色招呼她,“晚上风大,小同学快回屋去吧,别着凉了。” 欣柑跟她道谢,又朝徐昆挥手,“拜拜。” 到了宿舍所在楼层,扒着围栏往下望。徐昆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踱着。距离远了,他身上咄咄逼人的侵略性隐去,肩宽腰窄的背景疏落颀长。 欣柑出着神,下面的人猝不及防回头。离得远,其实看不清什么,她脸上却泛起热意,总觉得,他的视线,不偏不倚,就落在自己脸上。捂了捂脸,转身踏进屋。 室友都是一个班的,晚自习的时候看到她跟着徐昆走,围过来问了几句。 “就是一般的交往。”欣柑略羞涩,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高中谈恋爱的学生不少。学校不提倡,不过这种事向来禁不住。 人们的刻板印象里,女同学会叽叽喳喳,交流彼此恋情。其实不然。尤其是在学习紧张繁重的重点高中。 四中的学生,就算是年级吊车尾,在原本的小学,初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优等生,大部分心思,都在学习上。来到四中,高手云集,氛围更加紧绷,高考就是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悬在头顶。对身外之事,大部分学生,可以说是漠不关心。 能问几句,也是因为徐昆的名头实在太大。若是一般人,基本不会有人过问。 欣柑对面床的女孩性格活泼,嘻嘻笑,“大家还说徐昆不是厌女就是基。这几年就没见他跟哪个女生走近过。开初也有很多美女学姐明着暗着跟他告白,都被他当面拒了,也不管旁边有人没人,直接把人家女孩子气得掉眼泪。” 欣柑心有戚戚。确实是徐昆的做派,强势,不留余地。 要说徐昆长得多出众,也没有。脸部轮廓过于凌厉,隐隐还有股戾气,看上去冷硬,不好接近。主要是身高和成绩有加成,家世又好,吸引力远远胜过一般的漂亮男生。 “还是我们欣欣最好看。”一个女生扑过来抱住欣柑,头往她胸口蹭,“好香好软好舒服。妒忌徐昆啊,我也想欣欣当我女朋友。” 一阵哄笑。 不止男人喜欢美女,女人其实也喜欢。欣柑的相貌没有半点攻击性,礼貌有教养,性子是难得的温柔,虽然生得美,却不会招致同性反感。 关灯时间一到,大家规规矩矩攀着爬梯上床,手机照明相继打开。学校对这种行为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是巡逻时,做个样子吆喝两声,只要不喧哗影响别人睡眠,并不较真去遏制。高中通共就三年,再拼命也不为过。 次日大清早,宿舍楼刚开门,欣柑就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出来了。 其实她属于学校里压力最小的那批学生。成绩不算拔尖儿,也不差,稳定处在中上游。家里没给她任何压力。 小学和初中时,继母确实对她的学业管束严厉。现在独留她一人在国内,比起她的安全与身心健康,学习成绩反而要往后排。因而只要求她尽力念,尽力考,不要早恋,不要惹事,是一线重点,还是普通一本,甚至复读重考,关系都不大。欣柑家里不算豪富,也是小有薄财。继母早早连房子都替她买好了。往后,在家,就养着她;出嫁,就为她备嫁妆,确保她富足度日。工作不工作,全凭她意愿。 然而自小养成的习惯是很可怕的,就算身边不再有人耳提面命,学习也丝毫不会松懈。 欣柑手里捏着本数学题库,嘴里默念英语单词,路过主干道旁的公示栏,很多人围观。 她停下脚步。 获奖名单里,徐昆的名字置顶,加粗。他参加的是全国物理竞赛,决赛拿了金牌,第57名。 “卧槽!昆哥这么猛?” “人跟你很熟吗,就瞎喊哥?还不赶紧跪下来喊爷?昆爷太他妈牛逼了。咱们学校两年没人拿过金了吧?” “都是银和铜,数学和化学也一样。” “差几名就进国家集训队了。” “昆哥要是高二参赛,铁定也能拿奖。” “没那必要吧。他有把握,参加一次就够了,又不是集邮。” …… 婺远省在全国的升学录取率还可以,竞赛综合实力却算不上一流强省。以往拿金牌的学生不是没有,排名却鲜少有这么靠前的。 真厉害。欣柑在心里也悄悄说了声“牛逼”。 耽误了一会儿,急步赶去学校西北角的大食堂。现在是高峰期,各个窗口都要排长队。欣柑打算如果人实在多,就去学校超市买点儿牛奶面包得了。她想赶紧去教室,把昨晚落下的数学作业做完。 学校有六个篮球场。途经离女生宿舍区最近的那个,突然有种被几双眼睛盯紧的感觉,她身体一僵。 侧过头,正对上一双黑湛湛的单凤眼,眼内似有风暴翻卷,深得不见底。 在一众高个儿男生里,徐昆硬是高出半头,肩颈线拓利流畅,棉布针织T恤,同色长裤,白球鞋,干净挺阔。 “嫂子早!”高年级男生的嗓音并不清亮,大多变声完成,带着暧昧的粗嘎,‘砰砰’往地上砸球,嘻嘻哈哈大笑,毫不避讳。 欣柑的脸‘刷’的红透了,低下头就跑。 身后风声袭来,腰一紧,被后面的人揉进怀内,力度很重,背脊撞上硬实的肌肉,硌得有些疼。 她“啊”的叫了一声。 热气喷在耳郭,“心肝儿,乖,别跑,别生气。不许他们乱喊,好不好?”音很沉,微喘着笑。 作者的话: 元宵节快乐! 十点加更哦,我得修改一下。 第九章“中午去我那歇午觉?” 第九章 “中午去我那歇午觉?” 徐昆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回头笑骂,“别他妈瞎喊,吓着我心肝儿了。” “你先放开。”欣柑被他抱住,混合着烟味、汗味的强烈男性气息包裹全身,头脑有点儿发懵。 徐昆抵着她后颈深嗅,小姑娘的身子又软又嫩,香得惊人,气息有些不稳,哑声,“中午去我那歇午觉?” “不行。我们刚在一起。”欣柑很怕跟他独处,尤其他总是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掰他铁箍似的臂,“好多人看着,你放手。” “不动你,真的。我就想跟你呆一块儿。”徐昆跟她保证,忍不住吻她莹白的小脸,“昨晚看你困乏,也没提加联络方式的事儿。今天刚过六点,我跑这儿打球,就是为了候你。心肝儿,听话,嗯?” “好吧。”欣柑找不到继续拒绝的理由,仍不太放心,“真的,真的不会做那、那个?” “那个?那个是哪个?”徐昆低笑,逗她。 欣柑抿唇不语。 徐昆又笑,咬她小耳朵外围透明的软骨,用的气音,“别怕。暂时不插入你小逼里操你,成不?心肝儿,嗯?” “不许说,徐昆你别说了。”欣柑被他露骨的话吓得脸都白了。 “没事儿,没人敢偷听。” 徐昆休学三年,他的发小,好友,都入读大学了。一般在周末,节假日或寒暑假聚聚。在本市念大学的,有事儿没事儿,下午的课上完,也不时约到校外去。就算是差不多门第的同龄人,也是别人捧着他居多。现在这些玩得略好的同学,说白了,勉强算是他的小弟,亦步亦趋,不敢惹他不快。 一起打球的几名男生果然极有眼色,见徐昆直起腰,改抱为牵,才慢慢围过来。 最前面那人皮肤很白,五官清秀,抬手抛给徐昆一瓶没开封的水。 徐昆拧开,先搁欣柑唇边。 欣柑不渴,抿了一小口,小声道谢。 徐昆指腹抹过她湿艳唇肉,鼻翼动了下,眼皮掀起,冲一个点了根烟咬嘴里的男生比了比下颌,“一边儿抽去。”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水,拿领襟擦嘴。T恤扯高,腹肌块块分明,腰侧人鱼线清晰立体,细小的汗珠沿着强悍的纹理往下交汇,湿腻泛光,与小丛黑卷毛发,一同隐没在长裤下面。 最前面的清俊男生把摸到手边的烟盒塞回兜里,蹲到欣柑跟前,“欣柑小学妹,我是你方亦野学长。如果徐昆欺负你,你就来找我,学长给你举高高哦。” 欣柑抿着小嘴笑,喊了一声,“方学长。” “哎,”方亦野看她的眼神很温柔,“甜到学长心坎里去。” 徐昆轻轻踹了他一脚,“行了,快滚吧,别他妈勾引我老婆。” 方亦野咧嘴一笑,站起来,“打算干嘛?一块儿回去洗澡?” 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入学晚,只比徐昆小一岁,又是徐昆发小方者山的堂弟,徐昆待他比旁人亲厚。 “不急。先陪我心肝儿吃早饭。”徐昆随意挥挥手,领着欣柑,去的东北角小食堂。 小食堂的菜品种类比大食堂齐全,样式味道更考究一些,人少,基本不用排队,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欣柑不去小食堂倒不是嫌贵。她自小生活就没拮据过,对钱财没什么具体概念。只因师姐师兄都跟她提过,去小食堂用餐的,一般是赞助入学的官二代,富二代,与凭自己分数考上四中的学子,不算对立吧,就是天然有些壁。高中还是个相对单纯的地方,都是天之骄子,拼爹和拼脑子的,谁也瞧不上谁。 徐昆二者兼备。他当年以全市前十考入四中。四中最新,最恢弘的实验楼就叫竞骁楼。徐竞骁是徐昆他爹。徐昆休学那三年,徐竞骁把四中的物理实验设备全部更新换代了一轮。 到二楼靠窗的小桌子落座。徐昆问欣柑想吃什么。 “豆腐脑吧。卤放小半勺就成,千万不要放葱颗。谢谢你。” “就这?” 欣柑点头,“够了。” “喂猫呢吧?”徐昆轻拍她的小脸,也不再问,直接去一层取餐。 小食堂效率很高,几分钟之后徐昆就回来了。除了一碗豆腐脑,还给她带了一屉虾饺和一瓶五百毫升的鲜奶。 欣柑眉尖儿蹙起。 “虾饺是独虾的,不油腻,辅材只有冬笋,吃了嘴里也不留味儿。”夹了一枚搁她嘴边。 半月形的饺子,褶子规整,一丝不苟,皮薄如纸,晶莹剔透,里面虾肉鲜红饱满,香味扑鼻而来。这是精准拿捏住她的胃了。欣柑忍不住咬了一口,爽滑鲜美,嘴角翘起,“好吃。谢谢徐昆。” “乖。”揉了揉她的头发,“奶刚从冰柜拿出来,凉,先别喝,放一放,上课饿了再喝。” 他点了碗黄鱼面。在军营呆了三年,用餐雷厉风行,三两口吃完,嘴角连汤汁都没沾上一点儿。喝了几口气泡水把嘴里的味道涮下去,擦擦手,视线一偏,他的小姑娘还在慢吞吞地咬着最后一枚虾饺。一屉通共就三枚。 身体靠过去,胳膊一横,揽住她的肩,舌尖儿顺势舔上她的耳郭。 欣柑惊叫一声,半颗虾饺掉回碗里。 徐昆夹起来喂她吃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舌头滑入她小小的耳蜗。 他的呼吸滚烫,舌头滑腻有力,蛇一样游走,留下湿淋淋的痕迹。欣柑身子微颤,勉强吃了几口豆腐脑,觉得肚子撑,放下勺子,往后缩着躲他,“我饱啦。” 徐昆问,“不吃了?” 欣柑摇头。 他端起小碗,几口把剩下的都喝了。 “哎,我吃过的……”欣柑嗫嚅。 徐昆喂她喝了点儿温水,帮她擦过嘴和小手,凑近她耳畔,“心肝儿,我连你的口水和小逼流的水都吃了。吃你吃剩下的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嗯?” 欣柑七手八脚捂他的嘴。 徐昆哈哈大笑。 第十章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 第十章 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 徐昆把私人联系号码和微信号存进欣柑的手机,置顶。 俩人来到欣柑的教室门口。四周声响似有片瞬凝滞,各种目光隐晦聚来。 徐昆旁若无人地吻了吻欣柑的脸,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中午等我来接你吃饭。” 他的态度坦然,欣柑也被带得自在几分。同学问,回答千篇一律,“就是普通的交往。” 她不愿详谈,事涉徐昆,旁人也识趣不再多问。 今天班里的男生格外沉闷。 不止他们班,全年级,甚至是高年级,明里暗里喜欢欣柑的男生一抓一大把,到现在为止,付诸行动的,一个没有,怂得一批。 欣柑看上去是娇贵易碎的类型。 高岭之花,仰望的人很多,真正敢去追的,其实很少。校园里最受欢迎的,往往是姿色中上,长袖善舞的女孩。 欣柑情况更特殊。 一开学,徐昆就对她起了意。欣柑自以为雁过无痕,其实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想追她,有把握追到她的男生,没得徐昆松口,根本不敢动手。当然也有些消息不灵通的人,直接撞徐昆枪口上。譬如之前被范广荣碰见,在徐昆跟前对欣柑口出秽言,被他踹一脚的男生。 同桌方小茹悄悄揪欣柑的手,“不是说,你妈妈不许你早恋?” 欣柑小脸皱起,“他非要……我推不掉,就,就试试呗。不让妈妈知道。” 方小茹有点紧张,“没事吧?他逼你了?”徐昆不是校霸,他基本不怎么理人。不过校霸见了他都绕道儿走。 欣柑连连摇头,“没事,没事,他人其实挺好的。长得也不难看。” 徐昆对她实在称得上体贴入微。况且她这个年纪,还是小孩子心性,总觉得谈恋爱最多就是一、两个月的事儿。就算徐昆态度认真,等他上了大学,俩人隔得远,时间一久,不断也得断,所以没太放心上。最担忧的,反而是被继母知晓,惹她生气、失望。 “很帅好吗?听说好多人追他,没追上。”方小茹想想徐昆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打了个冷战,又问,“接吻了吗?”语气神秘兮兮,“是不是真的伸舌头?” 欣柑脸皮发热,“他、他用了。” 方小茹“哇”了一声,要说好恶心,睃了眼欣柑粉嫩的唇,小小的,水水的,又润又红,心脏倏的‘扑通扑通’乱跳,脱口而出,“我也想吃欣欣的嘴巴。” 欣柑直接把脸叩桌上。 上午最后一节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眉眼干净,皮肤白净,戴细腿金框眼镜,穿裁剪精致的深蓝色羊毛西服,长身玉立。 班上女生一个个眼睛亮晶晶,腰板挺得笔直。后面几排男生悄悄翻白眼。 徐昆早上回去洗了澡,换过一身黑色刺绣连帽卫衣。一下课,就来到欣柑教室外面的走廊。往外走的学生自动避过他。 徐昆一眼就看到坐在讲台内侧的欣柑,小姑娘身姿端正,专心地听英俊得有些扎眼的男老师给她讲题。 他懒洋洋往后背抵栏杆,指间夹着根烟,没点,漫不经心地转着,视线始终不离欣柑。阳光细碎洒向她半垂的脸颊,白得剔透,少女纯洁的绒毛漾开熠熠微澜。 “谢谢周老师。”欣柑站起来。 “有不会的,随时来办公室找我。”周隽雄把摊开的卷子迭得方正,递给欣柑。手撤回时,指尖不经意划过她雪白的手背,触感细嫩如脂。 “欣柑,”顿了顿,温文尔雅地笑,声音很轻,“欣柑同学,知道老师坐哪吗?” “知道的。”欣柑鞠躬,再次跟他道谢,转身匆匆忙忙冲出教室,肩膀一偏,正撞门框上,被上前迎她的徐昆拦腰揽住。 “急什么,啊?你急什么?”大手按摩她纤薄的肩,又低下头咬她的唇,“毛毛躁躁。”直起腰,目光与往外望来的男子碰上。 年轻的老师错愕了瞬,随即对他温和一笑。 徐昆扯扯嘴角,视线掠过写得密密麻麻的黑板。 “数学老师?”漫不经心地问,走廊拥挤,他搂着欣柑走。 “是啊。” “挺斯文。”徐昆一哂。 斯文败类。 捏起欣柑的下颌,嗓音极慢,一字一顿,“心肝儿,除了我,不许跟任何男人独处一室。老师不行,医生不行,连你继兄也不行。昨日美术室的事儿,不能再发生。” 欣柑怔愣,“如果老师要求——” 徐昆神色有些冷戾,“天王老子下旨都不用管。”对上她无措的眼眸,“怕什么?都推我身上。万事有我替你担着。” 吃午饭时,欣柑惦记着答应徐昆去他住处午睡的事,脑子乱糟糟,心不在焉。徐昆喂什么,她就咽什么,唇沾了些菜汁,泛着光,小嘴微张,半截小小粉粉的舌头若隐若现。 操! 要命! 徐昆拍下筷子,顾不上周围都是用餐的学生,扣住她小半张脸,头低下,柔韧火热的大舌头捣进她嘴里。温软紧致的口腔,娇幼的小舌,介于少女与孩童间的甜嫩气息,禁忌又涩情。 欣柑头脑空白了一瞬。他的舌头放肆又有力,湿漉漉地翻搅,唇舌勾缠挤压,水声粘腻暧昧。 带着烟味的唾液哺过来,欣柑如梦初醒,含泪挣扎,伸手推开他的脑袋,顾不得拭擦沾满口水的下巴,将脸死死埋进他怀里。 四周窃窃私语,落在身上的目光针扎似的,让她无地自容。 “徐昆,徐昆……”声音怯懦,小手瑟缩,揪住他的衣服,“有人、有人看……好多人……你别这样,我害怕。” 一见倾心的姑娘,小身子又香又嫩;奶子滚圆丰腴,水球似的绵软,挤蹭他胸膛,颤颤巍巍地晃。 大手兜住一侧外溢的乳肉,控制不住使劲儿揉了揉。 怀内小人娇声细气哭起来。 “别哭,心肝儿不怕,我疼你,乖,我疼你。” 徐昆额角青筋突起,嗓音都哑了,唇紧贴她绯红的耳朵尖儿,热气腾腾地磨,“心肝儿,祖宗,去我那,就咱们俩,嗯?” 第十一章当她脚下一条狗(微H) 第十一章 当她脚下一条狗(微H) 徐昆输入密码,推开公寓套间的门,里面没开灯,很暗,乌压压像野兽大张的獠嘴。 欣柑心头一突,转身想离开,肩膀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后仰。 徐昆把她拖回臂肘,牢牢辖制住,“跑什么?说了暂时不操你。” 攫着她的小屁股直接把人举起来,低头含了她抗议的小嘴,大步踏进屋,长腿往后一蹬,把门踹上。 脚下不停,热气腾腾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又吸又搅。踢开卧室门,脱了她的皮鞋,把人压到大得离谱的床上。 “心肝儿,我念了两个多月。”两根舌头分离,拉出无数黏连的银丝,混在一块儿的口水淅淅沥沥往下滴。 伸手解她上衣的扣子,心跳得很促,‘咚咚咚’,呼吸有些喘,“每晚做梦,都把你扒光了,就这么压着你,骑着你,把大鸡巴插你逼里,整宿操你,操得你又哭又叫,骚水儿流了一床,不停喊我的名字。” 欣柑被他吻得差点儿断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又被他露骨的话吓得直掉泪。 “不这样,不要插那里……”细软无力的小手颤抖着覆上他的手背,“不要剥我的衣服,徐昆,我害怕。” 小嗓子娇滴滴,好听得要命。小手嫩生生,没骨头似的软,徐昆反握住,塞嘴里又舔又嘬。 欣柑被他舔得头皮发麻,用力抽回手,手肘撑着床一径往后缩。 徐昆追过去,身体小山一样横亘在她上方,双手矗向她脸两侧。 欣柑无处可躲,圆溜溜的眼睛幼鹿一样无辜,反复地呢喃“不要”,“我害怕”。 徐昆灼热的手掌虚虚贴上她一颗饱满的乳,眸色黯沉,一眼不错打量她的神情,“身子被其他男人看过吗?” 欣柑摇头,“我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 徐昆眼瞳眯了眯,指尖儿描着乳儿饱满的边缘曲线,“家里呢,跟哥哥亲近吗?小时候他会不会帮你穿衣服?” 他早就吩咐人把欣柑的家庭情况查得底朝天。欣柑的亲生父母都是独生子女,她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早已离世。欣柑的父亲在她六岁时意外身亡。她身边亲近的男性只有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的继兄。 欣柑被他问得糊涂,胡乱应,“五岁之后,单独住一个房间,妈妈让我自己洗澡换衣服。” “从今往后,身子只许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玩儿,知道吗?” 他居高临下的姿势带给欣柑很强的压迫感,她不敢反驳,点头应允。 徐昆笑起来,跳到地上,交臂脱下套头卫衣。 他穿着衣服时,尚有几分少年清气。没了衣物的遮掩,彪悍颀长的倒三角,上头肌肉线条遒劲,块块分明。鼠蹊部毛发浓密,从裤腰往上冒出,腹部蔓延了一片。阴茎还没勃胀,裤子胯部已隆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成年男人成熟强壮的身体一览无遗,性张力与侵略性惊人。 稍微靠近,雄性荷尔蒙浓烈,扑面而来,喷薄欲出。 欣柑更怕他了,撇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徐昆继续解她的衣扣。 胸前一凉,欣柑又去揪他的臂。 “乖。我说话算数,今天不操你。”徐昆拨开她的手,扯下她的浅灰色排扣上衣。入目一线被两团腻肉挤出的深沟。奶子太大,保守的少女胸罩穿出了情趣内衣的视觉效果,小半个圆球露在外头,随着她略促的呼吸,肥嫩的乳肉晃悠悠地上下颤着,白得差点闪瞎了徐昆的眼。 操。真他妈大。 他的小姑娘脸生得贼纯贼幼齿,奶子怎么大成这样? 喉结‘骨碌’一滚,在安静的内室异常突兀。 欣柑白净的小脸随即洇润开两抹红晕,抖着小手遮挡胸口。 “遮什么遮?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给我玩儿的吗?”徐昆拽下她的手。 “不……” “不是?”眉挑高,他的声音淡了些,“不给我玩儿,准备给哪个野男人玩儿?” 欣柑浓密睫毛一扇,低声,“是,是给你……” “给我什么?心肝儿?”徐昆谑戏,“给我抓,给我吃,让我把鸡巴戳在上面操,射你满奶子浓精?”托起两团丰腴奶肉,整个手掌才能堪堪包裹一颗,沉甸甸,充满了少女肉体鲜活的弹性。 他眼底色欲横生,又有阴暗的恶念迅速弥衍,“才十五岁,奶子就生这么大,再过几年还得了?”掂了掂掌中酥乳夯实的重量,凑近她一清如水的杏目,“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其实心肝儿是个小淫娃,对不对?小小年纪就会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引男人操你。” 欣柑脸涨得通红,“你冤枉人,我没有这样。” “啧,正经女孩奶子会长这么大?心肝儿就是个小骚货。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骨感分明的手指渐渐收紧,白得刺眼的乳肉在指缝间乱溢,“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哪都不许去,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呆在屋里,等着我来玩儿你,操你,捅得你的小逼合不拢,射你满子宫精液、尿液。小心肝儿,你说这样好不好?” “不好,不好!”他的话过于粗野低俗,欣柑这样单纯绵软的性子,都有点儿受不了,又气又怕,胸脯被他抓得生疼,掰他的手,没掰开,“哇”的放声大哭。 徐昆一怔,想笑,左胸腔却狠狠掠过一股刺麻,微酸微疼,心脏收缩了瞬。 将她抱起来,“别哭,我逗你玩儿呢,别害怕。” 欣柑的泪扑簌簌地撒,“不会把我关起来?” 徐昆凝视她,低柔地应, “不会。我爱你,不舍得。” 话一出口,自己先愣住,脸色倏尔阴冷下来。 欣柑还没消化他突如其来的示爱,又被他阴晴不定的神情吓到,哆嗦着拉开他的臂,想从他怀里出来。 “嗯?”徐昆硬揽住她,眉骨抬了抬,“想去哪?” 欣柑摇摇头,胆怯躲避他过于幽沉的目光。 “怕我?”徐昆漫不经心问了句,两指捏起她的下巴,乌黯眼眸自她嫩红的唇,滑至纤素的颈,削薄的肩,大手往下揉裹一团雪腻,虎口扣住乳根一颠,小半只挤出胸罩的乳球甩出一圈白浪。 丝拉拉的痒意自胸乳掠起,欣柑娇呼一声,身子不稳,小腰柳枝般塌下。 徐昆喉咙一紧,“小淫娃,玩玩奶子就软了?” “没,我、我不是……”欣柑支支吾吾,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看得难堪,小手交迭遮着脸。 徐昆眸色更深,唇角慢慢勾起。 明明是未成年的小嫩雏,偏长了副敏感的骚熟身子。 天生的尤物。 他扯下欣柑的手,往那白净小脸吻了吻,薄唇下移,吮住她微喘的小嘴,含糊地笑,“小乖乖,羞什么,嗯?” 欣柑脖子一动,被他扣住后脑勺。 “不许躲,也不用害怕。” “我会疼你,爱你,对你好。” 爱上就爱上吧。 这样熨贴心意的小东西,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乖乖让他肏,哪怕就当她脚下一条狗呢。 第十二章让我吃一下奶子(H) 第十二章 让我吃一下奶子(H) 他再次提到“爱”字。 欣柑胸口一阵心悸,脸缩下,逃离他纠缠的唇舌。 太快了,她到现在还没适应自己有了男朋友的事实。 默了会儿,记起他方才难听的话,分辩,“我没有、没有骚。身体发育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面露委屈,“真的很不舒服。” 胸太大,负担其实很重,扯得肩背疼,跑步的时候尤其不方便,一些男生的目光更是让她如芒在背。 “那是胡诌的。我喜欢心肝儿的身子。”少女白嫩嫩的大奶子,脑子没毛病的男人都爱看,爱玩儿。 徐昆最着紧她的身体健康,急问,“具体哪一处不舒服?疼吗?怎么不早跟我说?” 欣柑薄红上脸,“就是太沉了,腰酸背痛。跑步的时候,大家有时会、会看着,我不自在。”她没好意思提是男生盯着看。 徐昆一听就明白了,漆眸眯起,“我去跟你们班主任说一声,你别上体育课了,横竖现在不计入高考成绩。如果想跑步,我陪你。” 将两颗圆乳握在掌中,满意又心疼,“放心,这两天就把你的内衣都换了。”徐家有专门打理父子俩四季衣物的团队。 欣柑的内衣都是继母买的,是好牌子,就是不适合她。母女俩并不亲近,欣柑自然不会与她讨论这么私密的话题,一直忍耐着穿。 她长时间被这件事困扰,闻言难掩欢喜,“你对我真好。” “知道我对你好,你就要更加听话才行。”徐昆细细地揉她的奶儿,痴迷于沉颠颠下坠的手感。 欣柑靠在他怀内,被揉得娇娇地哼。 “舒服吗,心肝儿?”徐昆的视线始终在她脸上。 欣柑小脸红红,“舒服的。” 胸罩布料很薄,徐昆的指腹慢慢摩索,始终摸不到凸起的两点。 “心肝儿,怎么摸不到你的奶头?”笑着逗她,“是不是没长?” 欣柑拽下他作乱的手,“长、长了的。”低下头,不肯再说。 徐昆想到什么,呼吸一滞,拈起她内衣暗扣。 胸前一紧一松,内衣往下掉。 “啊!”欣柑交臂环胸。 “让我吃一下奶子。别怕,不疼的。”徐昆安抚地捻了捻她颈侧细白的皮肉,“刚才不是被我揉得挺舒服的?用舌头舔更爽。”拉下她嫩藕似的臂膀。 白得耀眼的两团,没有内衣的束缚,微微往两边分开,是完美的水滴型,底部弧度浑圆上翘,不碰都彷佛在沉沉颠坠,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浓重肉感,漂亮又色糜。相比她过于肥硕的奶子,乳头像是没有发育完善,还跟幼女似的,两点桃尖儿,色泽浅淡近似透明,又小又嫩,稚态十足,一看就知道没被任何男人采撷过。难怪隔着胸罩摸不到。 视觉冲击太要命,徐昆的裤裆绷得死紧。 他凑过去,舌头将小乳粒舔得湿渍渍,修剪圆润的薄指甲轻轻地搔刮。 欣柑的身子很青涩,一碰就麻。“嘤咛”一声,透粉的一双奶尖儿怯生生地翘起来。随着她变促的喘息,白腻夯沉的奶肉晃了又晃,波浪一样颤荡起伏。 “操!长这样,哪个男人不想弄你?”徐昆手臂绕到她背后将人勒住,腰很软,细得将折未折。俩人密贴,滚烫的肌肉紧挨滑嫩的雪肤,大手攥住她赤裸的乳房,水球似的软,化开的黄油一样温腻腻胶在掌心。 “心肝儿,奶子真大,真嫩。”徐昆爽得头皮发麻,胯部隆起狰狞的一大块,低头叼了一颗,大口大口往内吞咽。 “唔……”过了电似的,一片麻栗升起,胸脯好像胀得更大了,欣柑娇滴滴叫了一声。他的口腔温度出奇地高,把幼嫩的肌肤都灼疼了。小手搭在他头顶,想推开,奶头酥麻得厉害,几根手指反而揪住他浓密的短发。 “喜欢我吸你的奶,嗯?”徐昆低笑,手掌扣住乳根,虎口配合往上推捏奶肉,唇齿慢慢下碾,把小半个奶子含进嘴里。 欣柑眉尖儿蹙起。他嘬得太狠了,奶头不断往内拉长,逐渐碰触到他喉头滚烫的粘膜,黏哒哒贴着来回磨蹭,根部要扯断似的,又麻又疼。 他另一只手使的劲儿更重,手掌一抓一裹,每次攥紧,奶子上半截单薄的皮肤都绷得发白透明,奶头一弹一弹,有生命般往上窜。 “疼、疼……”她实在受不了,泪液上涌,慌乱地拽他的手。 徐昆不为所动,吃着她的奶,含混地哄,“乖,有一点儿疼,奶子才会更爽。” 欣柑分不清到底是爽还是难受,除了热辣辣的刺痛外,胸部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尖锐, ‘嘶嘶’四处游走,持续刺激着末梢神经。 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茫,手脚虚软地靠在徐昆肘弯,小嘴张阖,带着哭腔吟叫,嘴角拉出数道亮晶晶的丝沫。骚痒渐渐从胸部导至腿心,两条雪白的腿儿不自觉地分开,颤抖。 “这就要到了?真够敏感的。”徐昆激动,两只大手往内聚拢,奶子够大,两粒奶头轻易贴合在一起,被劲长两指捏住,粗暴地搓捻。 “啊哈……”奶头互相摩擦的快感太要命,欣柑眼角逼出一滴泪,两只肿胀大奶一挺,往徐昆嘴边送,腻白的肉被甩得一颤一颤。 “小祖宗,勾死我了。”徐昆低喘,将两粒都嗦进嘴里,舌头打着转儿舔刮乳晕和乳头。 他的舌头湿滑柔软,却很有力,舌苔粗糙的颗粒硌着嫩肉碾磨的感觉很鲜明。欣柑半截小舌伸出,粉尖儿轻颤,哼哼唧唧地呻吟,下身酸胀得厉害,两条腿越分越开,“徐昆,够、够了,我不要了……”半裸的身子像条案板上的白鱼,徒劳地左右扭动。 徐昆摸了摸她内裤,湿了,不过还差些,“心肝儿小逼还没喷水儿呢,怎么就够了?” 将她箍紧,肌肉强悍的手臂青筋鼓凸,呼吸又粗又重。他硬得快炸了,窄臀耸起,隔着裤子把勃发的鸡巴撞向她放浪大开的腿心,双手发泄似的,虎口凶狠往内怼,将两团奶肉挤出上翘的水滴形状,舌头一下一下甩在上面,拍搅起粘腻的水声,又将细嫩的小奶粒叼在齿间,残忍地往外撕扯,每次都拉到极限,才松开让奶头回弹。 “疼,好疼……好麻……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欣柑身子抖得厉害,不停推搡他的脑袋。 循环往复的疼痛,随之激生的奇异骚痒,自上而下导入小腹,弥散至下体,最私密的部位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未经人事的孩子几乎被逼疯,纤长颈脖濒死般仰起,一声连着一声地喘,两条腿儿乱踢乱蹬。 “不行了,唔嗯……徐昆,啊,你快停下……我想去厕所,我要、要尿尿……啊!啊!” 情潮突如其来,小穴剧烈地收缩蠕动,温温热热的液体随即外涌。 欣柑双眼沁出大量生理性泪水,虚脱地倒在徐昆身上。湿淋淋的奶头被徐昆吐出,肿大了一倍不止,被吸得嫣红,发硬,高高往上翘。 她的鬓发全湿了,抽抽噎噎地哭。 徐昆额角也有汗渗出,把她揽入怀内,帮她顺背,双眼一瞬不瞬,盯着小姑娘被情欲染得艳若桃李的小脸,心里的餍足甚至超越了以往释放射精的快感。 第十三章见过男人的鸡巴吗?(微H) 第十三章 见过男人的鸡巴吗?(微H) “别哭了,小心肝儿。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很舒服的。”欣柑细声细气。 舒服,也害怕。陌生、激锐,已接近痛楚的快感,以及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恐惧,把年幼单纯的孩子吓坏了。 她把脸埋进他胸膛,含羞带怯,“我、我好像尿了,裤子脏了。” 徐昆心跳停了一拍,“我摸摸。”手伸到她腿心,捻了捻,黏黏腻腻。 一开口,声音很哑,“小乖,都湿透了。”舔舐水渍渍的手指,“不是尿,高潮流的水儿。真甜。” 欣柑如释重负。 徐昆笑起来,“担心什么?真尿了也不要紧。心肝儿又不脏。”捏起她的下巴核儿,“你尿了我也给你舔。” 将欣柑玩儿失禁,想想都刺激,让人直冒鸡皮疙瘩。 欣柑摇头,“你别老说这些羞人的话。” “只对你是这样,这些话只跟我的心肝儿一个人说。”盯着她澄澈的眼瞳,“好不好?” 欣柑也不知道这样到底好不好,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徐昆很高兴,捏玩她细白的小手,“以前没试过自己摸奶子和小逼玩儿,嗯?” “没有,只有洗澡的时候会碰到。” “真纯。”徐昆更硬了,牵她的手摸自己的裤裆,“心肝儿,胀得我难受。” 很大一团,隔着裤子也很烫手,硬梆梆,还在不停地跳动。 “怎么老是硬呢?”欣柑害怕又好奇。 “没辙儿,一近你的身子就勃起。”徐昆睃了眼她漂亮的小脸,“心肝儿,”嗓音蓦地放得很轻,“以前见过男人的鸡巴吗?” 欣柑开始甚至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发懵几秒,杏眼睁得圆滚滚,“没、没有!我怎么会见过鸡、呃,那个东西?” “乖女孩。”徐昆满意,揉了揉她的长发,侧额逼近她的眼睛,“想看我的吗?” 一点儿都不想。欣柑咬唇,默了片刻,硬着头皮点点头。 徐昆唇角扬起,指尖儿一勾,拉下裤链,扯开内裤裆部,硕长的一根弹出,粉色的,却丝毫不可爱。卷曲的黑色毛发比露在腹部那些更加旺密,粗壮茎身筋络盘布,一条条充血贲张,有生命似的一鼓一突,十分狰狞骇人。顶端龟头比鹅蛋还大,胀得水亮发紫,中间马眼翕张,一滴一滴往外吐着半透明的涎露,腥咸的麝香味儿很刺鼻。 欣柑第一次直面男人的性器,每一点细节都纤毫毕现,吓得张目结舌,愣在那里。 徐昆被她纯得像水的眼神看得有些受不了,低喘一声,虎口卡住阴茎搓动了几下,侧过头,轮廓拓利的眉眼掀起愉悦的弧度,“心肝儿,好看吗?老公大不大?喜不喜欢?让它伺候我的小心肝儿,好不好?” 欣柑顾不得纠结他突然以老公自居,小脸忽红忽白,指着比自己小臂还粗的物件儿,“你想把这、这个,放我的,我的……” 徐昆就笑,“嗯,是啊,我要把鸡巴插心肝儿的小逼里疼你。怎么着,不愿意?” 不愿意,会撑破,会疼死的…… 欣柑不敢说出心里话,捂住脸小声地哭。 徐昆抱着她亲,“别怕,没你想那么可怕,很舒服的。不然为什么大家都爱做这件事儿。”见她抖得厉害,叹,“不是说了今天不操你?别哭了。” “明天也不要做。”磕磕巴巴,还带着哭腔。 徐昆哭笑不得,“好,明天也不做。” “后天也不要做。” 徐昆扯下她捂脸的小手,看她的眼神很宠溺,“后天,大后天不做,都可以。可是你终归是要让我操你的。我不会碰其他人,你不能老让我硬挺着吧?” 欣柑巴不得他去找别人,也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恐怕会惹怒他,干脆扑进他怀内,拿脸蹭他的胸膛,“徐昆,我害怕。我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做这个。” “这么快就知道怎么拿捏你老公了,嗯?”徐昆捻着她微翘的蝴蝶骨,很娇幼,有种一捏就碎的脆弱感。年纪是有点儿小,如果自己不是马上就要毕业,他其实有耐心再等一、两年。现在不行。小孩子心思多变,他要尽快把她占了,不让她生出其他想头。 “这样吧,这个学期我不插进去。你呢,每天都要过来,让我陪你歇午觉,好不好?” 欣柑扬起脸看他,“下学期呢?” 徐昆捏捏她的鼻子,“心肝儿,不许蹬鼻子上脸。”接着缓和了语气,“下学期的事儿,咱们下学期再说。”拽她的小手去碰自己那根,“好了,先让我爽一下。” 欣柑鼓起勇气摸了摸。 小手又滑又嫩。徐昆“嘶”的呻吟一声。 “会帮男人撸吗?” 欣柑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徐昆笑了笑,眼神却有些阴鸷,“也是。如果你会,我就要杀人了。” 欣柑吓得手一抖。 “怕什么?再怎么着,我也舍不得动你。”徐昆摩挲她晶莹的小脸,“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嗓有些沉哑,“乖女孩,想不想让我舒服?” “想的。”欣柑点头。他刚才就把自己弄得很舒服。 徐昆手掌包住她两只小手,带她上上下下地套弄。他的阴茎包皮不算太长,没割过,撸动时,粉色的皱褶绷紧又松开,被她掌心细腻无比的肌肤来回摩擦,有种别样的激爽。 松开手,脸微仰起,声音嘶沙,“乖孩子,真棒……唔,用力,再使劲儿都没事儿,不疼……” 欣柑有点机械地搓动,不知过了多久,手心被磨得热辣辣地疼,那根东西沁出的体液挂落成丝,不断流下来,沾到柱身和她的手指,黏黏腻腻裹了一手,来回搓动时,挤压成白沫,渐渐搅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男人过于促响的喘息同样带着潮腻的水汽儿。 她耳朵发热,羞耻得厉害,小声问,“徐昆,我手好酸,要弄到什么时候?” 徐昆描着她艳粉的眼角,“让我射出来就成。”被她伺候得很舒服,就是太温吞了,迟迟登不了顶,又舍不得催她,怕她累着。 “你快点儿射,好不好?” “手攥紧,不用再动了。”徐昆挺起劲腰,又急又重地往上耸胯,一边扳过她雪白的肩头,“心肝儿,身子直起来,让我再吸吸奶。我兴奋起来,就能快些儿射给你。” 第十四章“心肝儿,祖宗,想不想吃老公的精 第十四章 “心肝儿,祖宗,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H) 欣柑忍着臊意,把奶儿喂到他嘴里。奶头还红肿着,有些硬,一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麻痒激生,她软糯地哼。手里那根东西突然胀大一圈,一连弹了几下,差点脱手而出。 徐昆闷笑,“对,小心肝儿,你叫得越浪,我射得越快。”舌头绕着乳晕和乳头打转,又戳又拨,舔得湿透,乳头高高翘起,才抿唇嘬紧,大口大口地把整只奶子往里吞。 吞吃的力度一开始就很大,奶儿之前被他虐玩的痕迹还没消下去,欣柑难耐地喘息,“徐昆,轻点,你轻点,我好疼。” “轻怎么把你玩儿爽?”徐昆握住另一颗滚圆的乳,一松一紧地抓裹,指甲刮她微红的乳头,小尖儿开始凸起,两指略粗鲁地一弹一扯,小东西高高往上翘。 欣柑啜泣,身子往里缩。 “不许躲。只是疼吗?不爽?小骚货,我的裤子都被你流的水浸湿了。”将一只奶头吮咬得糜艳肿胀,没了最初羞瑟的娇态,就换了另一只叼在唇齿间。两只腻白肥嫩的奶子在自己掌中被肆意揉玩的画面很刺激性欲,徐昆腰肌绷紧,打桩机一样疾速撞击她的手心。 欣柑被他吸得脑子发懵,随着他自嗨般的耸胯提臀,身体被带得乱晃,干脆将头靠到他阔直的肩上,心里有些羞耻,“真的疼,我、我没有骚。”嘴上分辩,偏偏下面跟坏了似的,水儿一直往外淌,根本控制不了,忍不住娇声细气地哭起来。 “乖乖,别哭呀。”徐昆眉心跳了跳,捧起她的脸,“委屈了?心肝儿,情人之间说这些话不要紧的,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欣柑咬着唇,不作声。 徐昆觉得她耍性子的小模样挺招人,柔了音调,“心里还是不舒服?我亲着?”低头就吻住她的唇。 他的舌头跟他的人一样,天生一股狂蛮的戾气,一抵入她的口腔,就横冲直撞地翻搅。欣柑嘴里被吮得隐约有丝血腥味儿,舌头被缠得很紧,男人滚烫的舌尖抵着自己舌头侧面往里滑动,颗粒感特别鲜明,每一点细嫩的肉都被湿澾澾地碾过,舌根被扯得酸疼。 徐昆一边吻她,一边动得越来越快,鸡巴越胀越大,马眼的涎水不再是一滴滴沁,而是小股小股地喷出,每次往上顶,都重重地擦过她掌心,直接戳在她奶子上,很快把娇嫩的奶儿戳得红了一片,沾满他粘腻的前精。 欣柑的眼泪又下来了,觉得身体各处都是热的,黏的,疼的,难受到了极点。徐昆的动作更没了节制,床都开始咿呀作响。坐在他怀里的欣柑首当其中,被撞得七倒八歪,娇小的身子上下颠着,两只奶子被带得乱甩,白花花的乳肉翻飞颤荡。徐昆眼都被晃直了,松开她被吻得湿艳的小嘴,又去咬她的奶子。 欣柑狼狈极了,嗓音带着浓浓哭腔,“徐昆,徐昆,慢点儿,你慢点儿。” “事儿怎么这么多?”徐昆喘得又躁又促,“祖宗!到底想我快,还是想我慢?”大手覆住她两只无力的小手,攥紧,阴茎疯魔似的上下窜动。 欣柑也委屈,“已经好久好久了。你怎么还不射呢?你这个太大,好难握住。” 抱怨的话反而取悦了徐昆。 “持久不好?大不好?以后才能操爽我的心肝儿。” 徐昆吃了好一阵她的奶子,射意终于上来了,攫住她的臀将人往身前挪,掰开她两条腿环夹自己的腰。俩人肉贴着肉,胯挨着胯。 大手狠摁她的背,将肥软的两团压向自己赤裸的胸膛,用力地挤蹭,又滑又腻,小婴孩儿似的嫩,舒服得要命。阴茎下半截,还有底部的阴毛,阴囊,一大团死命往她腿心拱。边操干她的小手,一边还隔着内裤磨她的小逼泄欲。 “徐昆……“欣柑觉得疼,腿心又被磨得丝丝电麻,小嗓子颤颤,又怯又媚。 徐昆搓捏她红肿的奶头,咬她耳朵幼薄的小软骨,“嗯,爽不爽,心肝儿?奶子和小逼哪个更爽?”鸡巴已经胀大到极限,腰眼一阵阵发麻。 将力度都集中在臀部,强韧的腰臀马达似地大动,快得出现了残影,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出凶悍的线条,热力十足的大手在欣柑薄如蝉翼的大片肤肉上乱摸乱揉,一水儿的白,一水儿的嫩,滑的几乎抓不住,轻轻一按,就是一个红色的印子。 欣柑被摇得头晕眼花,皮肉被掐得很疼,“徐昆,啊!徐昆,你轻点,慢点,好不好?” “身子生得这么骚,不就是给我玩儿的么?”马上要缴械,徐昆眸色黯昧,眼角泛红,低头亲她肉嘟嘟的小嘴,“心肝儿,祖宗,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 欣柑脸红耳热,拼命摇头,眼眸已经半阖,氤氲着朦胧水汽。 “不是想我快些射?”徐昆低声哄她,嗓音被情欲烧得极沙,潮热的呼气裹着微电流,一股脑儿钻入她的耳膜,鸡巴不再上耸,专心一致去磨她的小逼。那块布料跟过了水一样,把他浓密的阴毛都沾湿了,塌倒了一片。 欣柑神智都不清明了,下身颤得厉害,一缩一缩不停沁出汁水来。她软绵绵伏在徐昆怀里,薄弱的意志轻易被击溃,浑浑噩噩回应,“要吃,要吃徐昆的精液……” “口爆你,让不让?” “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操!”徐昆低声呻吟,捏住她半张脸,望进她迷离的水眸,“插进你小逼射精呢?让不让?”持续不断顶撞她腿心,打着转儿地蹭,“内射你?把精液全他妈射你小子宫里,让不让?心肝儿,小心肝儿,让不让,嗯?” 第十五章真心想跟她好好处,好好过 第十五章 真心想跟她好好处,好好过 “让的,都、都好……”欣柑近乎窒息地轻喘,脖子上扬,弧度纤袅,白天鹅般动人。 徐昆阖了阖目,心满意足地笑起来,“乖,都射给你。”将她仰面撂倒在床上,手掌握住阴茎,重重地撸了十来下,腰眼一松,尽数喷射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他精量很大,欣柑的肚子被射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溅到她脸上,唇上。 欣柑怔了一会儿,脑子逐渐清醒。陌生的,不知是屈辱,抑或是自厌的情绪席卷心头,她捂住脸,蜷缩起身子,小声哭起来。 徐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扯了几张纸巾,抹干净半软的阴茎,塞回裤子里。弯下身去看她,“怎么又哭了?既没有真插入你的小逼内射,也没逼你吃进嘴里,我还不够惯着你的?” 欣柑不肯理睬他,一味啼哭。 “眼睛哭肿了怎么办?下午不上课了?” 欣柑哭声一顿,随即打了个嗝。 徐昆去倒了杯温水,将她抱起来。 “哦,就因为不小心射了几滴在你脸上?”揩拭她狼藉的小脸,又喂她喝了点儿水。 “谢谢。”欣柑推开杯子,忍不住嘟呶,“你欺负人。”眼睛一酸,眼泪又再翻滚而下。 徐昆叹了口气,把水杯搁床头柜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吻一下,叫一声“心肝儿”。 欣柑的泪慢慢止住。 “没有欺负你。是爱你,疼你。Get it?” 欣柑压根不信他,咬住唇,紧闭眼睛,一声不吭。 徐昆帮她清理好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背,“让你撸个鸡巴就这么委屈?之后呢,是不是要哭死?” 让她给他舔鸡巴的时候怎么办? 玩儿她小逼的时候怎么办? 真的插她,操她时,是不是就要跟他寻死觅活? 徐昆烦操地拧起眉骨。 他不想吓着欣柑,更不愿意强迫她。 他是真心想跟她好好处,好好过。 他也不再作声,抱紧欣柑,视线巡着她姣好的眉眼。 良久的悄默。 “徐昆。” 徐昆眉心松开,声音很温和,“肯理我了?想做什么?” 欣柑下身又湿又黏,问,“我可以在这里洗个澡吗?” 徐昆忍不住吻她,“这不是废话?别说这儿,回头你把我家给拆了,都随你,只要你不再闹。”捋了捋她的鬓发,“我帮心肝儿洗?” “不要,我自己洗。”欣柑拿起上衣要穿。 徐昆拦住她,“你的衬衫和褶裙都起折了,我拿挂烫机给你熨一下。” 他帮欣柑调好水温,递给她一条簇新的大毛巾,“洗完拿这个先裹着。” 欣柑洗完澡,发现自己面临一个严重的问题,她的内裤没法儿穿,湿透了,而且是那种地方流出来的水,在她心里跟尿也没差了。不穿的话,她的裙子刚过膝,从这里到女生宿舍,不远不近,要走十几分钟,万一吹起一阵风,她都没脸再做人。手上拎着皱皱巴巴的内裤,蹲在浴室地板发呆。 “心肝儿,怎么这么久?”徐昆在外面敲门。 欣柑搁下脏内裤,支肘站起来。蹲太久,腿都麻了,走了几步,身子一晃,‘扑通’,坐回地上。 门外的徐昆脸色骤变,叫了两声,只听到女孩儿带哭腔的呻吟。 他不知道欣柑摔在哪一处,不敢直接踹门,担心门被踢飞,砸她身上,只好一脚脚拿捏着力度蹬门锁上。‘咔擦’,锁松了,推开一线,与欣柑张皇的泪目对上。撞开门冲进去,将人横抱起来。 “摔得严重吗?哪里疼?”徐昆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欣柑盯着他额角豆大的汗,唇抖了抖,突然有些恐慌。他好像真的很紧张自己。等他上了大学,真的会放手吗?她不敢问。喜不喜欢徐昆另说,她才十五岁,从来没想过在这个年龄就定下来啊。 欣柑不吭声,徐昆以为她疼傻了,心脏一抽,拿起手机,“别怕,我叫救护车,咱们去军区医院。” 徐家有自己的私人医院,到底不如国家权威机构有底蕴。站得越高,对国家机器的力量,越发有种根深蒂固,近乎狂热的信服。 欣柑连忙拽住他,“别,不用,我没摔伤。刚才我有跟你说没事儿。你、你踢门声太响,没听见。”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害你担心,门也坏了。” 徐昆怔愣了瞬,脸色缓和下来,“你没事儿就成。没什么比你更要紧的。”坐下来,摸摸她苍白的小脸,“真没事儿?不许骗我。” 欣柑摇头,“腿麻,没站稳而已。” 徐昆探手下去揉摩她的小腿,淡淡地笑,“怎么在浴室呆那么久?还在生我的气?” 欣柑垂下脸,“我、我的内裤脏了。”脸颊泛上点儿红晕。 徐昆转身拿了件东西过来,拆开密封包装,取出一样白白小小的东西递给她,“刚才到楼下超市买的,你先应付着,等会儿我送你回宿舍。”回头他就吩咐生活助理安排置办欣柑的衣物与其他日用品,舒适合身的内衣是重中之重。在他身边,他的小姑娘只会舒舒服服,要什么就有什么,绝对不能受半点委屈。 欣柑展开一看,是条一次性内裤,小声跟他道谢,钻进被子里,把内裤穿上。 徐昆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横放到自己腿上,“怎么,还要躲被子里换?严防死守不让我看,嗯?”大手伸进去,沿着小腿肚往上滑。 常年练武,练射击,他的手掌很粗糙,枪茧明显,摩擦着薄嫩的肌肤,带来极轻微的刺疼,以及触微电般的麻。 欣柑忙抓住他的手,“别……” “不让碰?”徐昆挑眉,“你都是我的。” 自己只是他的女朋友,什么时候就成了他的? “你再摸,弄湿了,还要换裤子。”横了他一眼,千娇百媚。 徐昆呼吸促了些,哼笑,“小浪娃娃。”喉头动了动,低颈凑到她肩颈窝,瘾君子一样,痴迷地蹭,嗅,舔,“就稀罕我的心肝儿水儿多。乖乖,祖宗,别念书了,也别出门,就在家里呆着。不许穿胸罩,不许穿内裤,把奶子和小逼露出来,湿了也不怕。让我随时玩儿你,操你,嗯?” 第十六章砌个神台,把你供上头,每日三柱香 第十六章 砌个神台,把你供上头,每日三柱香? “不要。”欣柑脸色发青,从他身上爬下来,缩到床内侧,揪着被子的小手撇得指甲泛白。 徐昆扯了扯嘴角,“跟你说着玩儿呢,当真了?” 欣柑迟疑着摇头,又小声抱怨,“你吓到我了。” “吓到了?”徐昆拍拍大腿,“来,老公抱着哄。” “你、你又不是……”欣柑欲言又止。 “不是什么?不是你老公?”徐昆拽住她莹透脚踝,将人扯到身边,三两下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 “徐昆,别这样。”欣柑捂住胸,躲他凑过来的脸。 刚才爽的时候,随便他摸,随便他玩儿,还答应让自己内射她呢。 徐昆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别怎么样?”将两支玉白的小手腕攥在一起压到她头顶,“不能看你的身子,不能操你,当不得你老公,”他声音很淡,膝盖卡进她腿间,“这样吧,我去砌个神台,把你供上头,每日三柱香?” 他居高临下逡巡欣柑只穿内裤的身子。 通体上下不是白的,就是粉的。腰软绵绵,细得要死,上头挺着一对肥硕的乳,下头坠着颗丰翘的臀。臀是完美的桃子形状,肉特别多,内裤不算小了,边带还是深陷进奶白的肉,勒出色情的三角印痕。徐昆凭空生出一股子破坏欲与凌虐欲,恨不得把她扒光,揉碎,肏烂了,生吞入腹。 这个侵略性很强的掌控姿势给欣柑带来极大的威迫感,又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刻薄的挤兑,身体裸露大半,也没个遮掩,又羞又怕,别过脸去,眼圈慢慢红了。 徐昆“啧”的吐了口气,哄她,“别生气,你就是我祖宗,怎么供着都不为过。” 欣柑想笑,还是有些委屈,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徐昆的眼神越来越黯,“把内裤也脱了,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小逼。”大手抚上她的脸,“心肝儿长这么美,小逼肯定也很漂亮。” 欣柑脸上泛起热意,小声,“不可以的。” 徐昆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操你。”伏下身,贴近她的耳朵,嗓沙磁,“鸡巴不插进去,好不好?就拿手指玩儿,用舌头舔。很舒服的,比吃奶子还舒服。心肝儿不想吗?”舌尖儿舔向她剔透的耳郭,湿腻腻拉出一道水痕,“我的手和舌头,心肝儿喜不喜欢,嗯?” 欣柑被他舔得打了个激灵。 徐昆大手往下直接探入她腿间,覆在上面。阴阜很小,很软,胖嘟嘟的鼓起来,隔着单薄的一次性内裤,触感已经滑腻似凝脂一般。视线在她的脸和身子游弋,细察,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想到某个可能性,呼吸一颤。 哑声问,“心肝儿,小逼长毛没有?” 欣柑愣了愣,随即小脸飞红,结结巴巴,“还、还没呢。也许、也许以后,呃,很快就……” 徐昆喉结滚动。已经十五岁,看来是不会长了。 “原来心肝儿的小嫩逼是光溜溜的呀?”徐昆更想看了,头挨落下去。 “别说,不许你再说,也不许看。”欣柑难堪,被他扣住的小手用力挣着。 怕她扭伤,徐昆忙松开。欣柑扯下他搁在自己私处的手,侧过身去,背对着他,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徐昆睨向她丰腴的臀,很白很翘,挨床那块压着,肉往两边溅开,显得更肥软,嫩弹,眼底一热,追过去,支肘半伏在她身上,“真不脱?” 欣柑摇头。 “那就叫声老公。” 欣柑还是那句话,“你又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 年纪这样小,还没开始考虑婚姻与家庭,隐隐还有些抗拒。徐昆默了一瞬,压着嗓,似笑,又渗出点儿讥嘲,“我不是你老公,谁是你老公?”手指滑至她的颈脖,捻了捻,唇落在上面。 “不嫁给我,你想嫁给谁?你还指望能嫁给谁,嗯?”他的吻很轻,不愿意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留下暧昧痕迹,引其他男人遐想。舌头裹着口水,缓慢有力地碾过白嫩的皮肤,留下黏腻水迹,大手揉搓她饱满的臀肉,长指往内抠弄。 好痒,好麻……欣柑身子蜷着,脖子起了小片鸡皮疙瘩。 “心肝儿,我是你老公吗?”徐昆拧过她被情欲浸淫的小脸。 欣柑有些失神地与他对视,睫毛颤颤,雪团儿脸,清波眸,又纯又媚。 徐昆低低地笑,轻轻拍了拍她小巧的脸蛋,“乖,叫老公。”眸色很深,黑压压带着几缕骇人的凌厉。 欣柑很快屈服,“老公。”小嘴嘟起,唇湿艳,眼睛也是湿漉漉的,整个人都透出股被洇沉的水润,让人忍不住想吻她,舔她,插她又湿又紧的小身子。 “要命。”徐昆捏住她的腮,小小粉粉的舌头微抖着伸出,被他含住。娇软的小舌头,甜丝丝,要融化在他嘴里似的。大小两根舌勾勾缠缠,徐昆舌头上粗糙的颗粒慢慢碾过她每一寸稚嫩的肌理,再一点一点往内吞咽。 烟味很重,他什么时候抽烟了?欣柑眉尖儿蹙起。她的嘴闭不拢,大量涎唾往外滴落,下巴白腻腻一片,舌根被徐昆扯得酸胀,便呜咽着推他。 徐昆松开她的舌头,把自己送入她的小嘴,唇压着她的唇,舌搅着她的舌,舌尖搔刮她的牙龈,上颚,慢慢滑过舌根,探入她口腔深处,舔刮湿腻的粘膜。 他的吻侵入性太强,欣柑喉头欲呕,发出痛苦的呻吟。徐昆往外退出一点,又去勾她的小舌,两根交缠在一起,软腻的舌肉湿淋淋地粘合,摩擦,搅出淫靡的水声。徐昆把她不断分泌的,带着婴孩奶味儿的唾液吃下去,又把自己的口水大口大口哺喂给她。唇舌厮磨,俩人的口水相融,挤压,从贴合的唇缝滑落成丝,黏连一片,拉出银色的粼粼水光。 欣柑被他吻得昏昏沉沉,既有呼吸不畅的半窒息感,又有身体深处被撩拨起的酥痒,渐渐的,痒意化为湿意,一点一点从下面漏出来。 第十七章想怎么着?要不要我疼你?(微H) 第十七章 想怎么着?要不要我疼你?(微H) 徐昆眼内色欲流溺,脱了上衣,把欣柑抱起来,与她一身娇皮细肉挨在一起。 身子软得跟没长骨头一样,性子也是又甜又糯,裹了蜜似的小宝贝儿,摸上去满手都是滑的,嫩的。两颗润白圆腴的奶子,又热又腻,挤压着自己胸膛,遍布他留下的浅红色指印、吻痕,奶头还没消肿,糜艳的两粒胀鼓鼓。 他将食指和拇指吮湿,捏住奶头捻了捻,再轻轻往外扯。本来软乎乎的奶头变硬,颤悠悠地往上翘起。 欣柑身子一酥,“唔嗯“的小声叫唤。 徐昆拍拍她的小屁股,拿自己肌肉精悍的胸膛不停蹭两颗艳丽的红葡萄。 欣柑小嘴张圆,又是娇声哼唧,又是扭着小腰轻喘。 “心肝儿,舒服了?我也舒服,小心肝儿的身子真棒。”徐昆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又热又粘潮,喷在她唇上,俩人贴得很紧,气息交缠,暧昧又亲昵。 欣柑“嗯嗯”地胡乱应他,下面好像又在动,温温的东西从接吻开始就往外淌。裤子又湿了一些,她有些无措,忍不住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徐昆,徐昆……” “心肝儿,祖宗,真漂亮。”徐昆舒爽得要死,使劲亲她,“怎么了?想怎么着?要不要我疼你?”攥住她蜜桃似的臀揉了揉,用力掰开两瓣臀肉,硬挺的鸡巴隔着裤子顶进去。 “啊,啊……”欣柑娇呼着支起小腰,杏眼水雾迷离,小猫似的呻吟起来。 “真浪,小骚货,插进小逼里疼你,好不好?”徐昆额角青筋不停地跳,大手挑开内裤边缝往内伸,小屁股凝脂般滑嫩,触手生温,手指往前面探,很快摸到一片水腻,呼呼冒着热气。太嫩了,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她流的淫液儿,哪些是她小逼的肉。手指抖了抖,太过娇幼,不仔细看着,不敢直接插入帮她扩张。只是这么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已经觉得很爽,很亢奋,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 “水儿真多,很想要吧?心肝儿,让我操你,好不好?我会很小心,不弄伤你。”鸡巴胀得要爆炸,徐昆忍无可忍,直接扒她的内裤。 “不要,不要!”欣柑杏目睁得滚圆,仓皇地抓他的手,“不要插进来。你答应这个学期不做的。” “心肝儿,小乖,不要紧的,早一点儿,晚一点儿有什么区别?你总是要被我操的。”徐昆吻着她的手指,拽起她一条白腿儿,“别这么紧张。我会轻,慢慢来,嗯?不会很疼的。” “我们才刚在一起,我不要做。”欣柑抽回手,蹬着腿儿,揉着眼睛,只管哭。 徐昆拉下她的手,“这么不想被我碰?”冷长眼眸眯起,深看着她。 “也不是……”欣柑不敢与他对视,垂着眼睑,“就是,就是太快了。” “哦?”徐昆神色一缓,帮她拭泪,“不是不肯被我碰,是因为太快,不适应,不习惯?” 欣柑心里也糊糊涂涂,不过一种小动物的本能让她点头,“太快了,我、我害怕。”扑入他怀里,脸埋进去,又重复了一遍,“徐昆,我害怕。”她是真的害怕,性爱对她而言,陌生又可怕。原以为这件事离她很远,现在突然发现,其实没那么远,就在徐昆一念之间。 “别怕,心肝儿不怕。”这么小的孩子,漂亮得惊人,偏性子十分乖巧温驯,实在太叫人稀罕。徐昆心软了,本也是一时兴起,将她抱得很紧,“那就再等一段时间。”吻她拱起的小段后颈,鼻尖萦绕着她介于幼童与少女之间的生嫩甜香,心里更柔,“小心肝儿,不用怕我的。”很怜惜的样子,慢慢摩捋她的背。 “徐昆,我好困。”欣柑打了个哈欠。她一直被徐昆缠着,到现在都没睡午觉。年纪小,精神放松下来,身体就扛不住了。 “那就睡一会儿。第五节课刚开始。”徐昆扯过条薄被盖住她的身子。 “啊?”欣柑吓得爬起来。 “没事儿,睡你的。你们第五节是体育课。你洗澡的时候,我打过电话给你们班主任了,说你身体不好,以后都不参加体育训练。” “这样啊,谢谢你。”欣柑困乏得厉害,没多想,又趴了回去。 “内裤是不是又湿了?”徐昆下床给她再拆了条一次性内裤。 欣柑换过裤子,眼皮阖上,很快就睡着了。 徐昆背倚床头,长腿交迭,仍把欣柑搂在怀内。烟瘾上来,想抽烟了,又不想离开欣柑,拉开床头柜,摸出包天叶,抖出一根夹在指间嗅着,又低下头去嗅欣柑。 还是他的心肝儿更香。 徐昆随手将烟弹到桌上。 第十八章昆哥艳福不浅 第十八章 昆哥艳福不浅 “心肝儿,要起来了,第五节课快下课了。”徐昆把欣柑扶起来,让她靠床坐着。她今天第六节是化学课,可不能缺。 欣柑软声应着,眼睛却不肯睁开。徐昆笑起来,亲亲她的眼皮,先喂她喝了小半杯温水,依次帮她把内衣、上衣和褶裙穿回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内裤,很干爽。 欣柑被他一碰,动了一下,眼帘掀开,迷迷怔怔地瞪他。 “要不要先回宿舍换条正经内裤?”徐昆问,一边蹲下去帮她穿袜子。 “不用了,这个也不难受。”头又往下坠。归根结底还是懒,不想多走一趟,还得爬楼梯。 徐昆捋了捋她的长发,捡起自己的衣裤手表等,一一穿戴齐整,又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给她擦脸,告诉她,“放心,很快把你的生活用品都备齐。” 欣柑脑子还迷糊着,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一味点头,娇声细气地谢他。 “乖。”徐昆眉眼愉悦。 最后穿上小皮鞋,欣柑还是耷拉着小脑袋。徐昆也不逼她清醒,拍拍自己的肩,“背你,好不好?还能睡一路。” 背的话,不像抱着那样暧昧。 “徐昆真好。”欣柑伏到他背上,肩背都很阔,骨骼分明,线条削直,均匀覆盖了一层结实的肌肉,略有些硌,不算难受,两条藕节般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 “去实验室还是教室?” “教室,老师没说今天要做实验。”况且书都在课桌里呢。 徐昆身材高大,手长脚长,手臂往后一绕,轻松扣住她的小屁股。欣柑压根不费劲儿,只要保持自己身体平衡就行。她舒服了,眼睛又阖上。 欣柑睡着时,身体更是软得离谱,肥嫩的两团压在背上,手掌托着她肉乎乎的小翘臀,徐昆觉得他的小姑娘就像颗棉花糖,甜软到他心里去。 顺着校道不快不慢地踱着。上课时间,园区里走动的人很少,偶尔有人经过,他也漠不在意。觉出有点儿小风,摸了摸欣柑的手,还算暖和,又滑又嫩的一小团,轻轻捏了一下。 风是顺着吹的。他抵了抵上颚,没忍住,掏出包烟,叼了根在嘴里,甩开打火机燎着,吸入一大口,入喉,过肺,又经由口鼻悠悠吐出。 正掸着烟灰,身后传来两声娇弱的咳嗽。 徐昆连忙把烟摁灭,两指一弹,掷入路边的垃圾桶。 睫揭了揭,有个熟悉的身影越行越近。 方亦野很快来到他身前,“昆哥。”也把手里的半根烟往垃圾桶里丢。 徐昆点点头,示意他边走边说。 方亦野凑过去看了眼欣柑,“还是抱着吧。风是不大,睡着了,人容易着凉。” 徐昆一听有理,慢慢松开手往下放。方亦野小心托住背与腿弯,迅速把人移交给徐昆。 欣柑掀起眼皮,小声问,“徐昆,到啦?”晃着腿儿要下地。 徐昆把她搂紧,“没呢,继续睡吧。”在她眉心亲了亲。欣柑的眼睛下意识又闭上。 方亦野赞了一句,“这么乖的孩子不多见,还生得跟块儿水晶一样。”抬眼跟徐昆笑,“昆哥艳福不浅。您爱不释手了吧?” 徐昆笑而不语。何止爱不释手,恨不能生吞入腹。 “再乐不思蜀,也别忘了晚上跟我哥的饭局。” 徐昆脚步顿了顿。 “不是吧?真忘了?”方亦野又有摸烟的冲动,“您老铁树开花,哥们儿都替你高兴,也别太重色轻友不是?我哥大老远开车过来容易吗?” “可鸡巴拉倒吧。J大到这,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方者山是提前泡妹来呢。他爱怎么玩儿,怎么疯,我管不着。晚上别给我整个群魔乱舞,声色犬马。老子最烦这一套。” 方者山对清纯木讷的女大学生不感冒,青睐略青涩,又性感有风情的嫩模,网红,和刚出道的小明星。 徐昆的目光一直粘在欣柑脸上。他原本打算陪着欣柑。他跟她在一块儿,就没有呆够的时候。 方亦野打量他的神色,“我哥说了,要是你家小朋友也去,他就定个二楼的大包间,VIP,最大最豪华的。门一关上,清净。里头也好玩儿,大电视,音响,球桌,啥都有。小姑娘不会吓着,也不会闷着。” 欣柑看上去就不会喜欢夜店和酒吧。她性子腼腆,徐昆不想把小孩子吓跑了。 “过一阵再带她出去。”徐昆摇摇头,“开个卡座就成。你们去Club玩儿,不就是图个热闹。方者山都憋坏了吧。这次可别紧挨着DJ台,吵得我头疼。” 四中就在市中心。J大是大学,占地面积广,不算得是市郊,不过周围也没什么方者山瞧得上眼的娱乐场所。方者山三天两头过来,一来是为了跟他联络感情,另一方面也是真的爱玩儿爱闹。 徐竞骁是富豪,是个久负盛名的商人。徐昆其实随了他爷爷和大伯,骨子里就是个军人,并不耽于享乐。 俩人聊着,一路来到教学楼前。 “要叫醒她吗?”方亦野忍不住弯腰又去瞧欣柑。 徐昆一手拨开他的脸,“直接去教室吧。他们班上体育课,撞不到同学。” 徐昆是不屑避人的,抱着欣柑,穿过一条条走廊,偶尔有探究、好奇的目光从路过的教室窗口投出来,他也毫不在乎。 到了高一六班,果然空无一人。 “我去外头抽根烟。”方亦野识趣地避开。 “心肝儿,真要起了。”徐昆先拿椅背搭着的外套给欣柑披上,蹲到她跟前,揉揉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 欣柑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好困啊。”又往徐昆身上靠。 徐昆接住她,大手摩挲她腰臀间夸张又诱人的凹陷,慢慢上滑,虎口卡着乳根,乳肉微微颤着,沉颠颠下压,温热、熨帖地缠上他的手指。 真软。徐昆闷哼一声,吻她颈侧细白的肌肤,边悄声笑,“别上学了,嗯?我养你。想什么时候睡觉都成。” 第十九章玩儿养成呢? 第十九章 玩儿养成呢? “不上学,成文盲了。”欣柑小声跟他分辩,秀眸半张半阖,少女的幽香,一丝丝钻进他鼻子里。 俩人离得很近,呼吸交缠,鼻息相融,一抬眸,能清楚看到她眼内潋滟的水光。四目相接,头一勾,贴上她柔软的唇,暧昧而温情,让他想沉溺下去。 忍不住捏起她的下巴,咬她润糜的唇肉,“我给你请家庭教师,想学什么都随你。你在家陪我,不许乱跑。我出国留学,你跟我去陪读。” 欣柑越听越觉得他不像在开玩笑,推开他,坐直身子,“我要上学,要高考,要在国内念大学,考研。” 徐昆看了她一会儿,点头,“随你高兴,别想着离开我就行。”心里慢慢地盘算。 还小的时候,祖父和大伯都希望他从军,随着他父亲的商业版图越铺越大,这个想头开始动摇。 国内军人和政府官员都不允许经商。虽说徐家枝繁叶茂,子嗣众多,但徐大伯无子,徐竞骁也只得他这一点嫡亲血脉。徐大伯和徐竞骁,与下面的弟弟、妹妹不是同母所出,感情虽然不差,到底隔了一层。亲兄弟,明算账。偌大的家业,无论是大伯,还是徐竞骁,都不愿意交给隔了两层的子侄。 加上近两年,徐竞骁竟似有了些怠倦之意,再没耐心等儿子为他生下第叁代继承人。于是安排徐昆到自家集团下面的旗舰公司实习,手把手教授儿子经营之道,并开始将一些集团管理事务交至他手中。 他可以先考取国内的学士、硕士学位,法学院的,而非经管类专业。这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专业。他徐昆不可能当一辈子的商人。权势这玩意儿,握在亲人手上,不如握自己手上。钱、权,他都要。 如今国内的顶级高校,论生源,论教育设备,论师资力量,并不比国外名校差,也就在教育理念方面仍需要借鉴一二。他本就对留学一事无可无不可。出国深造,单是开阔眼界,扩展人脉方面,就很有必要,不过可以往后放,先拿到国内的L.L.M.,再申请国外的J.S.D.项目。 欣柑一定要带在身边。这么小的孩子,分开几年,怕是连自己的眼睛鼻子长什么样,都忘了。 ‘笃笃’,门被敲了两下,方亦野从外头走进来。 “倒点儿水。”徐昆吩咐,头也没抬。 方亦野拎起欣柑的保温杯,到后面的饮水机接水,冷热掺半。 徐昆接过水杯,尝了一口,略烫,吹温了,递到欣柑嘴边。 欣柑喝了两口,清醒多了,“谢谢方学长,谢谢徐昆。”又对二人说,“你们快回去上课吧,不用再陪我了。” 这是撵人呢。 徐昆看了看表,马上下课了,交待她,“放学之后等我来接你去吃晚饭。” 欣柑点头,说知道了。 “你这是在处朋友,还是在养女儿?玩儿养成呢?”俩人出了教学楼,往实验楼那边走。 徐昆屈指掸了掸烟灰,脸颊微陷,慢慢吐出朵白烟,“我喜欢照顾她。”淡笑着补充,“她需要照顾。” 方亦野不以为然,“没有你,人家也好好活到十几岁了。” 那是因为她不俗的美丽,到现在才刚刚崭露头角。 徐昆觉得欣柑像一只过分矜贵漂亮的小猫,生活无法自理,需要十分强大与精心的呵护,才能维持她的美丽。如果把她扔到野外,大概率也能活下去。不过她雪白的皮毛会变得污秽,干净的大眼睛会变得黯然无光。她会不断被各式野猫追逐,欺凌,怀上一窝窝父不详的幼崽,直至她的美丽被全部摧毁。 徐昆自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在他的小姑娘身上。 诚然他的呵护也是以占有她为前提,他却是在渴望她的同时,珍视她的美丽与柔弱。 “真羡慕你不用上体育课。老师一上来就让我们跑了四圈。解散之前又多跑了两圈。”同桌方小茹脸晒得通红,一回来就端起杯子猛灌凉白开。深秋虽然凉爽,午后的阳光还是很丧心病狂的。 欣柑拿起作业本给她扇风。他们的运动场是400米跑道,前后六圈,两千多米,对女孩子来说,确实够呛。 相比男同学如丧考妣的态度,欣柑班上大部分女生对她不参加体育课这事儿,不能说没有羡妒,不过普遍能理解。 她们其实都挺烦班上男生围观欣柑跑步,尤其有些人或是眼神露骨,或是挤眉弄眼地嬉笑,同性看了,心里特别不舒服。 这个年龄的女孩都有些身体焦虑,不论是太大,还是太小,对于聚焦在胸部的视线,有点儿过度应激。 第八节课下课铃打响。 做了半个多小时作业,教室都空了,方小茹就叫欣柑一块儿回宿舍洗澡。下午放学才四点左右,现在还没到吃饭的点儿。 欣柑就收拾桌子。 俩人在走廊拐角被堵住了,确切来说,被堵的是欣柑。 看气场是高年级学生,叁人都盘靓条顺,身高直逼一米七五上去,居高临下俯视欣柑。 欣柑仰起头,很有礼貌,“学姐,请问有事吗?” 她的脸实在是精致可爱,皮肤莹白近乎透明,性子一看就十分温软乖巧。娇怯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好像说话声稍大一点儿,就能把她给吓哭了。 叁个女生面面相觑。 中间剪赫本短发的帅气女生,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有点冲,“徐昆挑来挑去,就挑了这么个没断奶的小娃娃?他图你什么?”她自问肤白貌美大长腿,跟徐昆告白了四回,徐昆没有一次肯听她把话说囫囵。她也没那么无聊,专门跑来找茬,就是跟朋友经过,正巧撞上了,心里的话不吐不快。 左边黑长直,脸很柔美的女生就接话,“图半夜起来给小妹妹喂奶换尿布吧。” 她的声音跟长相一样温柔。 这是暗讽徐昆恋童。 叁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两个小朋友显然没领会到大人们的言外之意。 方小茹还以为她们是在笑话欣柑,急了,“我们欣欣一米六二。她才十五岁,还能长呢,不算矮了。又不是谁都跟你们似的,一个个吃了催长素,跟竿竹子成精一样,风一吹,怕不是倒一片。” 她性子爽利,说话也和竹筒倒豆子一样又急又快,最后不屑地嘟囔,“怎么不见你们找徐昆问去?他喜欢什么,他自己最清楚!你们这不是柿子拣软的捏吗?” “你怎么跟学姐说话呢?舌头也长牙了?一点儿规矩都没有。”叁个女生顿时黑了脸。 第二十章徐昆典型的人狠话不多 第二十章 徐昆典型的人狠话不多 “大家别吵架,好不好?”欣柑有点被惊到,身体侧过,挡住方小茹一点儿,免得对面学姐真的对她动手,又听方小茹提到徐昆,才记起他要带去自己吃晚饭的事,手指下意识往手机一划拉,拨了他的号码。 手机屏幕上,联络人的名字闪烁着夺目荧光。 短发女生侧头睨去,失声,“不是,咱们一没打你,二没骂你,就这么几句玩笑话,你至于找徐昆告状吗?” “你也太绿茶了吧?”右边一直没开腔的女生忍不住走近两步。 三人眼底隐隐有些惧意。徐昆典型的人狠话不多,可不是好惹的。更要命的是,他对女生也不假辞色,从来没什么优待。是没人见过徐昆打女人,可这不代表他不会对女人动手。只能说明到现在为止,没哪个女人不长眼,敢去惹怒他。 欣柑连忙摆手,“我只是想问问徐昆,我能不能先回宿舍洗澡。” 众人压根不信。方小茹还悄悄拿大拇指抹了下脖子。 欣柑哭笑不得,只好把麦克风打开。 “心肝儿?” 欣柑忙应他,“徐昆。” “急了?”好像是笑了一声,很愉悦的样子,“稍等。”在那边冷冷淡淡地吩咐,“你们自己先琢磨着做吧,别他妈再墨迹了。就是个双缝干涉实验,在家里自己捣鼓着都能完成,实验室里什么都是现成的,还不够简单?要老子在这儿陪你们耗一整天?” 欣柑握着手机,对面传来脚步声,掩门声,然后是‘咔嚓’,打火机点火的响动。 徐昆戴上无线耳麦,手机揣兜里,倚着物理实验室外面走廊的栏杆,仰面吐出圈白雾,“给老师帮个小忙,带同学做实验。快完事儿了,别着急,啊?”瘦长指骨间火星点点,往栏杆上略磕了磕,落下小片灰屑。 “不急,我就是想先回宿舍洗个澡。怕你到时候来教室早了,见不着我。”被四双眼睛同时盯着,欣柑捏手机的手指有些撇白。 “先别洗,咱们出去吃,回来再洗。”徐昆的嗓音放柔,“心肝儿自己在教室玩会儿,不许乱跑,我很快来接你。”欣柑爱干净,就算现在洗过,出学校一趟,回来还得再折腾。 他一副逗孩子的语气,欣柑想起刚才长发女生说什么“图半夜起来给小妹妹喂奶换尿布”的话,脸一下子烧得冒烟,小声答应,“知道了。那、那我先挂了?你忙。” “嗯,乖,老公疼你。”小嗓子真嫩。徐昆唇角勾起,叼着烟很惬意地吸入一大口。 低语气音,从手机飘出,暧昧,沙磁,带着笑意,裹着电流般泅入在场几个女孩的耳膜。 欣柑烫手似的,把手机挂断,扔到小挎包里去。 她跟方小茹还好,还是白水鉴心的孩子,只觉得徐昆哄小朋友的口吻让人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那几个寻衅的高三女生是学校里有名的大美女,都交过不止一个男朋友,校内外都有,全是经了事的,一时脸红心跳,腿都有些发软,更多的是惊心。 徐昆在欣柑跟前简直像换了个人。 而且他的态度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欣柑不告状还好,看徐昆欲令智昏的德行,一告一个准儿。这学校里,不论男女,敢惹徐昆的,一个也没有。 欣柑望着三个学姐摇曳生姿的背影,难掩艳羡,“真的好高啊,像模特一样。”矮个子女孩最羡慕的不是明星,是在T台走秀的高挑名模。 方小茹猛点头。别看她刚才一口一个竹竿精,她比欣柑还矮些,一米六都不到,看着别人两米八的大长腿,口水都流出来了。 她抹了抹嘴角,“个高,脸还长得高级。”她最喜欢萌萌哒软妹子。不过漫画腿的美貌御姐喔,还一下子来了仨,同样很难把持得住。 “那小茹,我不跟你回宿舍啦。”欣柑折回教室,把没写完的作业又摸出来。 方小茹也坐回去,“我在这儿陪你吧,免得有人再找上门。横竖我作业也没做完。” 高中的作业和卷子就没有能做完的时候。各门各科,不是一份一份,是成迭成迭地散下来。学生一般都是挑老师要讲解的,和自己需要加强的先做。 欣柑这才吐了口气,“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儿,还以为只会在电视里发生呢。” 方小茹倒觉得好玩儿,“是挺逗,回头在宿舍跟她们讲讲。不过刚才也没见你怎么害怕的样子。” 欣柑咬着笔头,“还好,四中学生都挺有教养的,总不至于打人。而且她们鞋子跟那么高,肯定跑不快,万一真动手,我就跑开呗。”她只是奇怪,“我跟徐昆才刚交往,怎么就闹得人尽皆知了?” 方小茹拍了拍脑袋,“我把这茬儿给忘了。”跟她说了徐昆在学校广播里,大刺刺地禁止学校男生喊她名字,拿她名字逗乐的事儿。 她有点担心地睃向欣柑,“你会生气吗?” “不会啊,我的名字是有些麻烦。他也是为我好。”欣柑也不喜欢男生“欣柑”、“心肝儿”地揶揄她。 她名字的弊端在一开始上学,就显露出来了。加上她自小就生得眼大嘴细,皮肤透白,特别像商店橱柜里的洋娃娃,没少被班上男生谑笑。继母不是没想过替她改名。不过国人讲究死者为大,名字是去世的亲生父母起的,继母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方小茹感叹,“欣欣这样很好,徐昆眼光不错呀。我要是男生,或者你是Lesbian,我铁定追你。”她就特别喜欢跟欣柑一块儿玩。欣柑心思简单,从来不会钻牛角尖儿。方小茹性格大咧咧,最怕跟小肚鸡肠或是多愁善感的女生打交道。 说曹操曹操到。 刚才几个女生气场两米八,徐昆的气势,九层楼都压不住。 方小茹‘刷’的起立。 徐昆瞥了她一眼,不太在意,走过去牵起欣柑的小手,“等急了吧?饿不饿?” 欣柑指了方小茹,“这是我同桌,方小茹。她陪着我等。” 徐昆眉骨一挑,“小同学不错,你谢谢人没有?”他当然不是真让欣柑跟别人道谢,又笑着问,“还没吃的吧?咱们仨一块儿?” 方小茹也是有眼色的,徐昆摆明了想跟欣柑二人世界,客套话当真就傻逼了。 她揣起手机,走开两步,“不了,谢谢徐学长。我也约了同学,你们吃好。”朝欣柑挥手,“那个,欣欣,我先走了,晚自习见。” 徐昆的笑容真切了些,“去吧,让心肝儿给你捎带好吃的回来。” 等教室里就剩他和欣柑,眸色一黯,勒着腿窝把人举起来,“小心肝儿,想我了没?” 第二十一章我的车帅,那我的人呢?(微H) 第二十一章 我的车帅,那我的人呢?(微H) “才分开了几节课呢。”视线一下子拔高,欣柑连忙把手搭到他肩膀上。 徐昆哄她,啧笑了句,“一分钟都不想分开。”揉了揉她润滟的小嘴,“来,小舌头伸出来,我疼疼它。” 欣柑把头也搁他肩上,“外面会有人走过。” “没人就让碰?”徐昆摩挲她的耳垂,手指划过颈侧透薄的皮肤,“真嫩。”指腹带茧,粗糙,轻捻慢刮,带着微电流般,掠起一片麻痒。 欣柑叫了一声,身子微颤。 “这么敏感?”徐昆气息促了些,挺胯顶了顶她。 欣柑脸红了,“徐昆。”扭着小腰要下去。 “扭得我都硬了。”徐昆吻她的小脸,在教室里不好狠弄,就把她放到地上,“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欣柑才想起他说要出去,“在饭堂吃不行吗?我不想出学校。而且咱们学校是全封闭呀,周末才开门。” “我办了走读,找校长拿了特批,出入自由。”为着儿子过得自在些儿,徐竞骁亲自给四中校长打了个电话。 徐昆蹲下来揽她的腰,“粤式私房菜,香江来的厨子,在五星大酒店掌了几十年勺,一般人等半年都没座儿。” 挠她下巴尖儿,逗小猫儿似的,“心肝儿不是最喜欢吃粤菜?” “你怎么知道的?”欣柑动摇了。 徐昆站起来,攥住她的小手往外走,“你的事儿,我都知道。” 他一侧耳朵别着耳麦,手指划拉着手机,接了几个电话,公司的,朋友的,公事、私事都涉及,一律三言两语了结。始终侧着颈,垂着眸,心神分了大半在旁边的欣柑身上。 俩人来到学校停车场。 徐昆日常开的是一辆墨绿色路虎揽胜。车不算奢华,胜在空间足够大,底盘高,看上去就十分舒适。他身高接近两米,体型挺拔,一般小轿车坐着支棱不开,不习惯。 欣柑不懂车,问他,“这是越野?”一边去拉后座的车门。 徐昆抱起她,“跑后面干什么?”来到驾驶座一侧的门,指腹按下门把手开锁,拉开车门,搂着欣柑直接坐进去。 “不是越野,就是辆中大型SUV。市内用没毛病,真在野外跑,够呛。”把她放自己腿上,将门窗全部锁死。 “心肝儿喜欢越野车?那下次咱们就开越野。悍马好不好?”徐宅的车库里停着七种车型的悍马。其中有辆悍马H2加长版,按照他的要求二次改装,特别适合携眷郊游。带这心肝肉在外面过夜,也能睡得很舒服。 顺道来场车震就更带劲儿了。徐昆喉结滚了滚。 欣柑摇摇头,“不用,这个就很好。我就是觉得挺帅的,看上去像越野车。”在欣柑印象里,这类很高,很大,造型粗狂豪迈的车,都是越野车。 徐昆收紧臂膀,开始亲她,“我的车帅,那我的人呢?帅不帅?”唇炽热,湿润,从她光洁小巧的额头蜿蜒往下,“心肝儿,我帅吗?小心肝儿喜欢不喜欢?” 他吻得太急切,唇经过的地方,烙印似的,刺辣辣,一片潮腻。 “帅的,喜、喜欢。”欣柑左右扭头躲避,“徐昆,你轻点。” 徐昆的唇顺势滑至她转过来的颈脖,在锁骨单薄的皮肤上,舔吮出浅红的吻痕,手指去勾她的上衣扣子。 欣柑吓了一跳,顾不得颈窝轻微的刺疼,一把揪住他的手,“徐昆,在外面呢。” 徐昆“嗯”的一声,停下来,“那心肝儿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欣柑很怕他的肆无忌惮,顺着他的意思,娇滴滴喊,“老公。” 徐昆满意了,“乖,老公疼你。”继续解她的衣扣。 “徐昆!”欣柑快哭了,蜷下身子,“外面有人经过怎么办?” 徐昆扳起她的肩,“隐私玻璃,单向可视,别怕。”车里面不开灯,外面不可能看得清。车窗防弹、防撞击,拿大石头砸都砸不开。没人能看见,没人能进来。欣柑是他的所有物,是他一个人的。他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她的身子。 手指压上一枚纽扣,“想得不行,让我吃几口奶子。” 胸前一凉,欣柑小声地哭起来,“我不喜欢这样。万一、万一能看见呢?总归是玻璃啊。我不要其他人看见我。” 徐昆按她胸罩暗扣的手指撤回来,“不要其他人看,我呢?让我看?心甘情愿?只给我一个人看?” 欣柑心脏有些紧缩,眼睑垂下,很小声,“只给徐昆一个人看。” “乖女孩。”徐昆帮她擦了泪,把脸埋进深邃的乳沟,处子的幽香与幼童的涩气扑了满脸。 “香死了,肉真嫩。”在露出的腻白乳肉轻轻啃了两口,把她的衣服扣好。手从衣摆探入,将胸罩推上去。两颗滚圆的乳弹跳而出,隔着薄薄的衣料,水球似的,沉颠颠地一连荡了几荡。 “奶子够骚的。”徐昆嗓音很哑,两只大手各握住一颗乳,视觉上受阻,手掌攥得就分外使劲儿,滑嫩的乳肉纷纷从指缝溢出。修劲长指夹住怯生生的小尖儿,轻轻往外一扯,娇羞的两点慢慢往上翘。徐昆拿大拇指摁压胀起的乳粒,短薄的指甲来回搔刮。 “奶头硬了没?”他笑着问。 “硬了……好疼啊。徐昆,你轻点,好不好?”欣柑缩着身子躲,被徐昆薄肌虬发的手臂勒紧,“乖,等会儿就爽了。”他不为所动,手掌和手指反而更为用力,一松一紧地抓裹奶儿,不时轻轻拍打,丰满的乳肉拉扯着乳根单薄的皮肤,一颠一颤间,水波似的,上上下下晃摆。手指不断搓捏乳头,利甲微微掐入娇嫩的尖端,浅粉的奶头充血红肿,胀大得像两颗艳丽的葡萄,在衣料上激凸出清晰的形状。 奶子和奶头都很疼,在外面欣柑连哭泣都不敢放声,小猫似的呻吟。尖锐的刺疼慢慢转为一片电麻,‘嘶啦嘶啦’在胸乳游走。她越叫越浪,蜷伏在徐昆怀内,虚软无力地扭动。 “小骚货。”徐昆被她幼弱的小嗓子叫得火烧火燎,裤裆高高隆起。就把椅背放低,将她压在上面,掀起裙子,膝盖卡开两条脂白腿儿,腰杆挺动,狠狠撞向她腿心。 第二十二章吃点老公的口水(微H)加更 第二十二章 吃点老公的口水(微H) 麻栗刹那激掠。 欣柑小脸仰起。 “爽吗?让我磨磨小逼,嗯?”徐昆咬着她耳朵外围的小软骨。 欣柑抿着唇点头。 龟头又热又硬地戳过来,圆钝,很大,由下而上,一下一下地顶戳小阴阜,把两片闭拢的阴唇顶得大开,不时擦过阴蒂。 隔着衣物感觉已经很刺激,阴茎上虬绕的筋脉滚烫鼓胀,突突地跳。阴蒂每被他碰一下,欣柑就觉得隐藏在深处小口的肉,好像也在跟着蠕动。 她难耐地蹙起眉尖儿,喉头闷出些窒抑细响,小手无措地抓紧徐昆的手臂。 徐昆手掌摊过来,与她五指交握,嗓音已然嘶哑,“放松点儿,不是挺爽的么?可以叫出声,外面听不见。”刚才也叫了,这会儿偏又忍着。他鸡巴胀得生疼,有点儿受不了她凌虐似的微哼。 性器被隔靴搔痒研磨了一会儿,欣柑娇小的身子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腿心是由内往外的酥痒,也是忍不住了,羞红着脸儿,娇声细气地叫唤。双腿微抖着分开,温温热热的淫水汨汨流出。 见她小小地到了一次,徐昆长睫掩敛,眸里有亢奋,也有压抑的暗欲。不想在外面吓坏她,就没有再进一步。 “小心肝儿,老公弄得你舒服吗?”徐昆将颤声抽噎的小姑娘抱起,让她的脸斜靠自己肩膀。这是个很温情的拥抱姿势。 欣柑脸皮泛着热意,老实回答,“舒服。” 徐昆歪头端详她的神情,“喜欢我这样玩儿你的奶子,蹭你的小逼吗?”大手自衣摆摩挲而上,肉贴着肉地帮她抚背。 “喜欢的。就是,就是胸部有点疼,我害怕。” “放心。你还小,我知道分寸,不会弄伤你。”徐昆从中央扶手箱里拿出一盒女性事后湿巾,里面整齐码着独立的小包。拎起一片撕去包装,“出水儿了吧?我帮你擦一下。” 欣柑瞟一眼他手上的湿巾,脸烧似的发烫,扶着他的肩,将小屁股翘起来。 徐昆探入她的内裤,由前往后揩拭一遍,“还要再擦一张吗?”大手揉着她嫩滑的臀肉。 “可以了,谢谢你。”欣柑扯了他的手出来。 徐昆帮她整理好内衣裤,拽她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裤裆,“硬不硬?” “很硬,还很大。”刚才被他顶磨的时候,就很硬,感觉都不太像肉长的器官。欣柑壮着胆子搓了搓,越搓越大。 “真舒服。”徐昆笑了笑,勾头吻她白净的小脸,“我的心肝儿真棒,会伺候人了。” 欣柑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脸埋进他胸膛。 骨节分明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徐昆的唇压下来,唇肉被吮了几下,柔韧湿热的舌头往内抵入。 他每次都吻得很凶,很深。欣柑最大限度地张开小嘴,让他粗大的舌头占满自己的口腔空间,小舌也被缠上,俩人热腻腻的舌肉贴在一起,摩擦,缭纠,拉出无数细丝。 徐昆将她娇嫩的内壁舐嘬一遍,从她口腔退出来。欣柑小嘴微掀,上下唇肉水淋淋,晶沫黏连。 是二人的口液挤压成浆。 徐昆忍不住再次含着舔吮,果冻一样颤软的触感,带着他俩唾液勾兑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小心肝儿,吃点老公的口水,嗯?”他的鼻息很重。 欣柑点头。她已经吃过好几次,心底有些抗拒,却不至于拒绝。 徐昆把她的脑袋搁自己大腿上,揉了揉她的唇,二指插入,撬开整齐贝齿。 “徐昆。”欣柑眼里有疑惑,也有惶恐。 徐昆安抚地亲亲她的脸,“别怕。小嘴张大些儿。” 欣柑忐忑地照做。 不是之前那样唇贴着唇哺喂。大量温热的口水,从上方徐昆的唇间,成团拉长下淌,稠黏地,慢慢地,流入她嘴里,视觉上压迫感和入侵感都很强烈。 她有种说不出的屈辱和羞耻,想转头,颈脖被他的虎口牢牢扣住,只好微仰着脸,不断往下吞咽。眼眶渐渐染红,泪液湿湿哒哒地漫出。 徐昆舔舔唇,把她抱起来,抽出纸巾帮她拭擦狼狈的小脸。 “这就委屈了?以后还要给我舔鸡巴,吃我的精液,到时要怎么闹?”徐昆慢条斯理地吻她,舌头送进她口腔搅动,将她红嫩的小舌扯出来,含到自己嘴里咂尝。俩人的呼吸萦绕在一起,暧昧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回响,分外清晰。 欣柑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徐昆又揽着她说了些柔情蜜意的话,欣柑终于止住了眼泪。 徐昆轻捏她的鼻子,“娇气包,吃点我的口水怎么了?” 欣柑拉下他的手,“我饿了。” 徐昆看了看表,“好,这就带你去吃东西。”搂住再吻了一会儿,把她安置到副座上,帮她系好安全带。点火,打着方向盘倒车,挪到主干道上,一脚踩下油门。 目的地不算远,半小时就到了。一色的豪车排得密密匝匝,布加迪,帕加尼就好几辆,兰博基尼,劳斯莱斯比比皆是。徐昆这辆显得特别低调。 欣柑下了车,被徐昆领着,走了几分钟,拐进一条半旧胡同。饭馆是一座古朴的小院,暗红大木门恢弘雅正,黄铜门环上的花纹已经被拊摩得光滑。门里门外坐满了等桌的人,一直排到胡同外。 欣柑吓了一跳,“要等很久吗?” “不等。”徐昆牵着她直接往内走。 很快有人迎出来,“徐少来了,我带你们去包厢。” “汤好了没?” 接待的人看上去跟他还算熟稔,堆满笑,“文火炖了好几个小时,骨头都酥了。不是大汤锅里的。老板拿小瓦罐亲自煨,独一份儿,撇浮沫都没让徒弟沾手。搁山头养的走地鸡,抹脖子放血的时候,还叫得贼精神。松露和花胶用的都是店里品相最好的。” 徐昆脸上有了些许笑意,点了点头,低颈问欣柑,“喜欢喝鸡汤吗?” “喜欢。”如果他们没提杀鸡细节的话,她就更喜欢了。 作者的话: 亲爱的们提到加更的事儿。哈哈,帮我点亮星星好不好?超想看的。 第二十三章满眼人间烟火气,他只觉得快活 第二十三章 满眼人间烟火气,他只觉得快活 落了座,徐昆问欣柑,“心肝儿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的。” “吃海鲜好不好?” 欣柑嘴角翘起,“好。” 小甜妞。徐昆随着她笑起来,放下菜单,朝招待那人抬了抬下巴,“说说吧,有什么新鲜的海产。” “店里养着十几条老鼠斑,游得很活分。” 徐昆眼梢垂下,“咱们吃石斑鱼?没有细刺,肉嫩。” 欣柑连连点头。 “龙虾和螃蟹呢?” 印象里就是一堆硬梆梆,带刺的壳,欣柑不喜欢它们凶神恶煞的样子,顿了顿,“都好吧。” 徐昆忍俊不禁,“不吃龙虾,一般的海虾,河虾,爱吃吗?” 欣柑眼睛一亮,“爱吃的。” 徐昆知道她的喜好了,摸摸她的小脸,“白灼、油焖还是油炸?”小河虾的话,只能用油炸,不然就那么点子肉,剥了壳就没剩啥吃的了。 “白灼比较清爽。”欣柑不爱油腻。 徐昆拥着她的肩,问服务员,“白灼,什么虾合适?” “活虾白灼都鲜甜。不过广东那边喜欢用九节虾白灼。咱们店里进了一批,比手掌还长,肉个顶个饱满结实。” “行吧。老鼠斑挑条最生猛的,清蒸,少油,少葱丝儿,多搁姜丝儿。虾白灼,给我拿个头最大的,有一只不新鲜,今儿我就不付钱了。” “鱼和虾都是野生的,保活,保新鲜。不是最好的,也不敢端徐少您面前。” 徐昆哂笑了声,视线落在欣柑发顶,“百合和芦笋,吃不吃?” “都很好。我没什么忌口的食物。” “蔬菜就百合炒笋尖吧,可以了。汤先端上来。”他开车,不能喝酒,“上壶店里最好的普洱。” 服务员一愣,菜量似乎欠缺了些。 徐昆目光往他那偏了偏,随意补了句,“晚点儿还有饭局。”他也就陪着欣柑沾沾唇,不打算吃饱。他没有铺张浪费的恶习。 服务员明白了,笑着说,“那虾先给您来十个?个头真的特别大,肉比波龙还鲜嫩有嚼劲儿。”看了看纤袅的欣柑,“小姑娘吃几个就撑了。” 徐昆点点头。 汤随即就端过来了。汤色金黄清透,浓香扑鼻。徐昆拿起汤匙,尝了尝,有点烫,吹了一会儿,才慢慢给欣柑喂。 “好喝。”欣柑冲他甜甜地笑,接过长柄雕花银汤匙,“我自己来。” 徐昆烟瘾犯了,怕熏着欣柑,喝茶压下去。他对粤菜就那样,偶尔尝尝,吃个新鲜,吃多了嘴里没味儿。 他肩微耷着,小部分背抵靠椅背,展开的长腿把桌下大部分空间都占据了,是十分松弛的状态。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帮欣柑剥虾,不时夹些鱼身上细嫩又不油腻的肉喂她。懒洋洋地盯着她秀气地吃菜,听她笑吟吟夸赞鱼虾鲜美,锋冷的眉眼缓敛出柔和的线条,目光幽邃,一味在小姑娘漂亮的小脸打转。 期间老板几次抽空跑过来,问徐昆他们吃得好不好,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还亲自操刀,拿根胡萝卜给欣柑雕了只胖乎乎的兔子。 欣柑不小心掰断了兔子的耳朵,脸儿一垮,干脆几口把兔子吃了。 徐昆笑得直打跌。 时光慢悠悠,满眼人间烟火气,他只觉得快活。 欣柑饭量不大,剩了一大半。 徐昆倒了杯茶递过去,又扯了张餐巾纸给她擦嘴,“好吃吗?” “特别好吃,谢谢徐昆。”欣柑小口小口抿着茶。 “下回带你吃酸甜口的泰国菜。饱了没?”伸手摸了摸她的胃,摸着摸着,忍不住握起一颗丰腴的乳,“奶子真大。” “吃撑了。你别这样。”欣柑红着脸,把他的手揪下。 徐昆把她拽过来,胳膊环扣饭后丝毫不显臃肿的腰肢,让她侧身坐到自己腿上,大手捻着她跌宕诱人的腰臀线,流连不已,“不让碰,嗯?” 欣柑低着头,“在外面呢。” “腰真细,怕你步子稍微迈大点儿,就折了。”徐昆的手从衣摆探入,揉她滑腻的肤肉,漫不经心地笑,“在家里就让碰?”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喷她耳朵上了,欣柑身子有些软,“唔”了一声,靠在他身上。吃饱了,好像有些犯困。 “你的同桌,跟你一个宿舍?” 欣柑眼瞳转了下,回过点儿神,“小茹?不是。” 徐昆颔首,问了店里点得最多的烧腊是烧鹅、叉烧、脆皮乳猪和脱骨烤乳鸽,吩咐包了两份最大的四色拼盘带走。 他单手搂着欣柑,握起筷子风卷残云一样把余下的菜消灭泰半,又把欣柑喝剩下的小半盅汤一口闷了。 “心肝儿,困了?” 怀里的人软绵绵,觉不出半点儿人体骨骼的硬度。徐昆拭抹过嘴和手,扼起欣柑的下颌。 欣柑揭了揭眼睑,秀眸含了汪水似的,迷迷糊糊与他对视。 徐昆轻呼口气,亲她的眼皮,“没事儿,继续睡吧。” 他用外套把欣柑裹得严实,单手抱在怀内,站起来。 老板亲自把他送到大门前,将外带的食盒递给他。 车停得不远,徐昆把欣柑放到后座,让她躺平了睡,又把暖气开大,以免她着凉。 回到四中,欣柑还没醒。 “小乖,嘘。”徐昆揉捏她的耳垂,慢慢把人叫起。 “心肝儿,真不跟我出去?是家老牌Nightclub,正经地儿,不乱的。” 欣柑打了个哈欠,“我不会喝酒,也不会跳舞。” “可以喝Mocktail,给你点Cinderella?酸酸甜甜,颜色橙红,看着挺漂亮。也不是非要跳舞,就当陪陪我?” 欣柑摇头,“不了,我要预习,卷子还有好多没做呢。” 勤奋学习总是值得鼓励的,“先回宿舍,还是直接去教室?” “回宿舍洗澡,身上有饭菜味儿。” 徐昆凑到她肩窝,深深地嗅,“身子很香。”他想活吞了她。 到了欣柑宿舍楼下,徐昆把打包的两份餐盒交给她,“你同桌和室友的宵夜。” 太过体贴周到,欣柑反而不自在,接过东西,逃似的往楼上跑。 徐昆盯着她的背影,下颌线微扯,无所谓地一哂。对她的小心思,并不以为然。 跑?能跑哪儿去?他徐昆这辈子,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方者山的电话打过来了,耳麦里电音、人声喧沸掺杂。 “还没伺候完小媳妇呢?兄弟们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你们先玩儿着,我这就过去。”徐昆点了支烟,要掉不掉地粘在唇上。他的心思还在欣柑那,多少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第二十四章只有别人讨好你的份儿 第二十四章 只有别人讨好你的份儿 晚自习马上开始,宿舍基本都空了。 欣柑飞快洗了个澡,就往教学楼赶。 “回来了?吃啥啦?吃得怎么样?”方小茹正嚼着口香糖,给她递了一颗,发出灵魂三连问。 欣柑放嘴里咬,西柚味儿的,甜里带点儿微苦,凉沁沁很舒服,“粤菜,挺好吃的。徐昆给你们带了烧腊。” 方小茹眼睛一亮,“有叉烧吗?我最喜欢吃蜜汁叉烧,肥瘦相间那种。” “有。”正宗梅头肉做的,晶莹油亮。她揭开餐盒瞟了眼,卖相让人特别有食欲。 “哇哦,”方小茹欢呼一声,“我做卷子的动力有了。” 晚上回去,大部分学生肚子开始闹空城计。两个房间的女孩看到宵夜很高兴,抱着欣柑嘻嘻哈哈谢她,又让她帮忙谢徐昆。最后干脆都聚在一个宿舍,边吃边聊,满屋子浓郁的烧腊香味儿。 “有白糖吗?我吃烤乳猪就喜欢蘸糖吃,不喜欢蘸酱。” “我这儿有。”欣柑对面床的女孩从自己的咖啡盒里翻出几包太古白砂糖,直接倒到餐盒空白的边角。 欣柑肚子还撑着,就端了杯温水看她们吃。不知怎的,想起徐昆,手指比脑子快一步,往手机屏幕一滑拉,红点跳出,开始呼叫。欣柑反应过来,赶紧摁断。他跟朋友聚会,自己贸然给他打电话不好吧,像查岗似的。况且也没什么非说不可的话。 她正要把手机放下,徐昆已经拨过来。 刚按下接听键,对面徐昆的声音与鼓点强劲的音乐一同传来,“心肝儿,你找我?” 嗓音低沉,漾着笑意,轻飘飘钻入耳内。 欣柑耳朵尖儿一热,觉得不好意思,“我没什么事儿。打扰到你了?” “太吵,等我一会儿。” 欣柑也避到宿舍外面,趴在围栏上。男女宿舍都处于门禁时间,楼下校道几乎不见人迹,月光和路灯都透出几分寂寥。手机里鼓噪的电音还在持续刺激耳膜神经,手机内外,彷佛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音乐蓦地消失了。 刚以为联接断开,徐昆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心肝儿,还在吗?” 欣柑忙应,“在的。” “是不是想我了?”带着点玩味儿,是开玩笑的口吻。 “刚才突然就想了。”欣柑实话实说。 对面安静了瞬。 “心肝儿,”语气沉凝下来,分外的温柔,宠溺,“我现在去接你,好不好?一晚上净惦记你了。” 欣柑微惊,“我、我马上要睡觉啦。” “那就睡,我抱着你。在我身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夜里去酒店睡一宿也行,去我的公寓也行,都随你。咱们一早就回学校,不耽误你上课,嗯?” 欣柑抠着栏杆上斑驳的纹路,“这样不好,夜不归宿,同学会说闲话的。”想到他对自己的体贴照顾,软着声气与他商量,“要不,下次?周末放假的时候。” 徐昆笑起来,“周末肯跟我出来?” 欣柑“嗯”的应了,“别太乱就好,我没去过夜店,怕不习惯。” 舞池里镭射灯光疯晃,群魔乱舞的情景,确实与他乖软的小姑娘格格不入。“咱们陪心肝儿在包间里玩儿,不乱,也不吵。”徐昆嘴角叼着支烟,白雾衍漫,棱角分明的脸有些暧昧不明。 “我不会说话,怕让你的朋友觉得没意思。”她其实是个特别无趣木讷的人。 徐昆不以为然,懒洋洋又吐了口烟雾,“只有别人讨好你的份儿。”他还得供着她,哄着她呢。 欣柑陪他再聊了会儿,就挂断电话回去休息了。 徐昆把耳麦摘下来,摁灭烟头随手一弹,小半截烟尾不偏不倚落入几米开外的垃圾桶里。 慢慢往回踱,耳边彷佛还回响着欣柑甜得能拉丝的小嫩嗓音。 徐昆不会觉得欣柑无趣。于他而言,她的沉默是乖巧,她的怯懦是文静,她哭得涕泪横流,落在他眼里,就是楚楚动人,惹人怜爱。徐昆这样的人,他爱谁,认准了谁,那个人在他心里,就不再存在缺点。 徐昆在护短,偏执方面,与他的父亲徐竞骁如出一辙。 “还以为你跑路了。”方者山搂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女孩很高挑,雪白的腿匀称笔直。 方者山不爱玩儿外围,嫌经手的人太多。这个女孩子是正经的模特出身,拿过奖,走了几场大秀。方者山正捧着她,打算年后给她投资拍电视剧,也是先试试水。影视娱乐行业现在正是蓬勃的上升阶段,谁都想分一杯羹。 徐昆没有坐下来。 卡座里多了几个衣着清凉,妆容精致的女孩。方亦野坐他堂哥边上,神色如常,不显醉态。其余几人喝得有些高,手脚不安分,嘴里也不干不净,就是在夜店这种地方,都显得放浪形骸,不堪入目。 “太挤。”他的气场本就不好接近,脸色淡下来,愈发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疏冷感。 方者山拍了拍女伴的屁股,“自个儿跳舞玩儿去吧。” 女孩子很乖巧地站起来,喊了声“昆哥”,老老实实钻舞池里去了。 桌上其他人后知后觉地安静下来。 方者山递了支烟过去。 徐昆夹在指间。一旁接待他们的夜店销售忙擦燃打火机帮他点火。 徐昆白皙的脸颊鼓动,轻吸,吐雾。 眼皮撩起,吩咐销售,“给他们再开个大卡。人多,挤。”不是周末,位置还多的是。 销售“哎哎”地袖手应着,脸上有点儿诚惶诚恐。 徐昆和方者山是店里最优先的一批VIP客户,也是他最大的客户。点单阔绰,结账爽快,从来不让他帮忙签酒,也甚少需要他跑宵夜埋单。 他入行多年,人脉还可以,手上有不少固定联系,颜值上乘的网红,都是天菜,年轻,玩得起。他现在只服务VIP客户。 但凡徐昆和方者山过来,他一整晚的注意力基本都在他俩身上,随传随到,把卡座服务员的工作都承包了。比起和气的方者山,销售更喜欢高冷的徐昆。方者山兴致上来,会让他叫批女孩来助兴,也会让他帮忙喝酒耍猴逗女孩子开心。徐昆在女色方面堪称绝缘体,片叶不沾,省事得很。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圈子里,徐昆是少有的,称得上洁身自爱的二代、子弟。 不过徐大少爷自然也不是什么清高独美的高岭之花。你玩儿你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可不能碍了他的眼,倒了他的胃口。不然脾气上来,也够喝一壶的,谁的情面都不给。 销售咽了口唾沫。刚才那几位少爷嫌人少不够热闹,就让他叫些漂亮的小姐姐来。时间太紧,正好旁边戏剧学院几个相熟的女大学生过来玩儿,上了妆,挺能唬人,就喊过来暖场。人到底是他找来的,他担心吃挂落。 除了方者山和方亦野,其余人都忐忑地站起来,气氛凝滞。 徐昆乌睫掩下,慢慢掸着烟灰,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竟扯出抹轻淡的笑来,下巴朝销售点了点,“唐培里侬和黑桃A各来十二瓶,都记我账上。” 销售如释重负,继而欣喜不已。这一单抽成已经十分可观。徐昆不爱喝香槟,肯定还会再点,他几个月的业绩都稳了。 方亦野吹了声口哨。所有人都松下一口气,重新说笑打闹。 第二十五章都跑去排练,是要把我憋死? 第二十五章 都跑去排练,是要把我憋死? 等这边的卡座只剩下徐昆,方者山和方亦野叁人,方者山若有所思地打量徐昆,“心情不错?”徐昆平时可不会主动给人台阶下。 徐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搁下酒杯,来了句,“我打算报考J大。” “牛逼!”方者山使劲儿拍桌子,“你可真他妈牛逼。我求了你叁年,比不上你小媳妇跟你呆叁天。” 方亦野哈哈笑,“哥,昆哥跟他媳妇儿在一块儿还不到两天。” 玩笑归玩笑,方者山难掩兴奋。徐竞骁出了名的宠儿子,他的所有东西都是徐昆的,他的人脉,就是宝贝儿子徐昆的人脉。 方者山最大的人脉就是徐昆。他爹前后娶了四任老婆,正经的婚生子就有七个,外头情人无数,私生子女可以排成一个连。他并非长子嫡孙,能力自问是有的,然而其他兄弟也不是草包。他在方家受到重视,只因为他是徐昆徐大少爷的发小。 六年前徐竞骁旗下公司的周年晚宴,徐昆硬把他拉去了。有媒体问徐竞骁,方者山是不是太子爷最好的朋友。徐竞骁直接说,不是朋友,是兄弟,跟亲兄弟没两样,方者山就是他的亲子侄。 当晚回去,方父看他的眼神与往日大不相同。这些年,家里的资源越来越向他倾斜。 他当初选择J大,而不是出国留学,或是考去京城,就是不想离徐昆太远。并不是只有情人、夫妻才忌讳异地的。他现在手头上最赚钱的几个项目,徐昆都是最大的投资合伙人。 方亦野自然知道他堂哥的心思,笑着说,“J大也不比京城那两所差。”J大是婺远省最好的大学,在国内排名比京城最顶尖的两所高校也就略低一点儿。再者,J大在内阁里是出了名的校友无数。 方亦野帮二人把杯子斟满,摇了摇空瓶子,问徐昆,“还是威士忌?” 徐昆无可无不可地点头,目光有些飘散,不知在想什么。 方亦野屈指敲敲桌面,让再上两瓶尊尼获加蓝牌和皇家礼炮38年。销售就没走远过,连声应着。 J大,京城的高校,或是到国外名校留学,对徐昆而言区别不大。他只是不想离欣柑太远。晃着酒杯,棕红清透的酒水盛在剔透的水晶容器里,折射出绚烂的光影。 徐昆想到欣柑那双转盼流光的妙目。可惜小丫头还没成年,不能喝酒,不然把她灌醉了按床上肏,必定别有一番滋味儿。 散场时将近凌晨叁点,徐昆在旁边的酒店开了间套房,凑合半宿。 踩着第一节课的铃声回到教室,给欣柑发了几条信息都没有回应。欣柑过得跟社会有些脱节,不爱上论坛,不怎么玩儿微信,从来不发朋友圈,不参加任何学生社团,每天基本就是宿舍教室两点一线。要说她念书多拼命,其实也没有,小日子过得慢慢悠悠,纯粹就是不怎么合群,怕是还有那么点儿社恐。 他的小姑娘模样儿生得够招摇了,性格内向腼腆些的好,少给他招蜂引蝶,徐昆挺满意。 正夸他姑娘省心,中午一块儿吃饭,欣柑就给他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跳舞?”他眸垂下,眉挑起,神情现出微澜。 欣柑脸色赧然,“就是期末的元旦文艺晚会,除了以班级为单位,每个年级都要出一个节目。我们高一是民族舞。” “你会跳民族舞?” 欣柑连忙摆手,“我什么舞都不会跳。肖老师说我不用跳,就站在最前面,披着长纱巾,慢慢在原地转圈儿,然后跟着舞蹈队走走位。”她回忆起音乐老师的说辞,“就是、就是个门面儿。” 一年级的音乐老师肖小筠年轻活泼,既喜欢小孩子,又是个颜控,揽着欣柑夸她像个搪瓷娃娃。问过她没有任何舞蹈基础,“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不着急,练练就会了。裙子很长,遮着脚,一圈一圈慢慢转,不要晃,不要摔跤就可以,特别简单。” 她笑得像个孩子,格外有感染力。欣柑喜欢她,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而且这个年龄的学生,还是很有集体荣誉感的,对师长也有种天然的敬顺。 “哦?心肝儿是美貌担当?”徐昆搁下筷子,扯了张餐巾纸,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着,目光在欣柑脸蛋、身体各处流连。台上站着这么个漂亮小姑娘,百分之九十九的男性都会盯着她看。 醋妒与不爽同时掠起。欣柑是非展品,是和隋之珍,最好只有他一人赏玩。 欣柑更加羞臊,“我哪有什么美貌。” “你不美,谁美?”徐昆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脸。欣柑刚入学,四中的男生就炸开了锅。开学大会上,近八百新生,他一眼就看到她。 惊为天人。 “你喜欢跳舞?喜欢在台上表演?” 欣柑摇头,“不喜欢,我很怕别人看我。” 徐昆就笑,搂她的腰,“乖乖。”伸颈挪过去咬她水润的唇肉。 小食堂人声嘈杂,欣柑侧了侧脸,徐昆的唇往下一滑,吻在她下颌,唇舌湿腻,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力。 “人好多,你别这样。”欣柑推了推他的脑袋,短硬的发茬扎得手心疼。 徐昆逡巡她娟秀的眉眼,“吃饱了吗?咱们回去?”他想把她扒光了压床上,往死里弄她。昨晚欣柑主动给他打电话,可把他激动坏了。 欣柑拉下他的手臂,“中午和下午各训练一个小时,没法儿午睡了。”伸手去够餐巾盒。 徐昆的脸色淡下来,扯出几张餐巾纸,帮她拭擦嘴和手,“你也就上下午放学之后能抽空陪陪我,都跑去排练,是要把我憋死?” 第二十六章“让你不去,你听吗?” 第二十六章 “让你不去,你听吗?” “集体活动么,我也没有办法。”欣柑看一下手机,微惊,“时间快到了,我要去艺术楼。” 徐昆勾着她的手指,眸色有些阴沉。 欣柑这才觉出他的不悦,嗫嚅,“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徐昆捏住她的下巴,眉骨斜挑,微压着嗓,“我每分每秒都想跟你在一块儿。你呢?是不是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 “我哪有,你别瞎想。”欣柑拨开他的手。她并没有蓄意躲他,不过也是难以理解徐昆为何时时都要跟她呆一起。 “我真得过去了,让老师和同学等不好。”再看看时间,不免着急,握住手机,站起来,还是有些怵他,往后退了几步。 “让你不去,你听吗?”徐昆嗤笑一声,自下而上睨向她,唇线平扯着。 欣柑被他缠得心烦,也有点不喜他的阴阳怪气,“我又不是背着你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你得讲点儿理呀。”离开前敷衍地哄了一句,“别生气了,好不好?” 徐昆盯着她的背影,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的软肉。生气有个屁用,把事情从根子上解决才是关键。 欣柑开始不免忐忑,毕竟她是真的不懂跳舞。幸好就像肖老师说的,动作很简单,小心别出错就行。肖老师看到她就笑,待她格外和气宽容。 舞蹈队的女孩子事前都做过思想工作,欣柑是友情演出,给她们帮忙来的。欣柑自己没有自觉,学校里大部分学生其实都默认她是一年级的级花,甚至很多男生私下里称她为四中的校花。 外行看,她像是领舞的,内行都清楚,她真的就是个门面儿,舞步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她的出演,与舞蹈队成员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加上她是徐昆亲口承认的女朋友,也没有谁不长眼故意得罪她。 因而欣柑觉得大家都很友善,也就放下心,每天按时来排练节目。老师还特地知会她,等动作熟练之后,隔三岔五过来就行,不影响她休息和学习。 原本答应了周末陪徐昆出去玩儿的事也泡汤了。 四中周末休假是轮换制,这周只放周日下午半天假,下一周才是一天半的正经假期。欣柑星期日上午的课上完,与徐昆匆匆吃了顿午饭,又跑去艺术楼的音乐教室,一直到晚自习才解散。 星期一的午间训练,肖老师来晚了。 众人都很自觉,并没有玩闹,不过练习时免不了窃窃私语。欣柑乖乖地跟着队伍,边走位,边转圈儿,倏尔觉得有些异样,好像被谁盯着,头侧过,与队伍里一个剪波波头,眼睛很大的女生视线对上。 女生的目光有点奇怪。欣柑来不及深思,音乐室的门‘吱呀——’被推开。 肖小筠微喘着走进来,将驼色围巾解下,挂到衣帽架上。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大家先继续练着。”她捋了一下鬓发,看向欣柑,“欣柑,你来一下。” 欣柑跟着她来到靠近楼梯一侧的过道。 “欣柑,”肖小筠润了润干涩的嘴唇,声音很温柔,“今天上午,老师跟一年级级长,还有你的班主任谈了一下。你毕竟不是学校舞蹈社的,让你这么长时间在这边儿耗着,怕影响你的学习。所以咱们就还是,还是不耽误你了。你跟其他人不一样,她们以后报考的专业和学校,就是跟这个相关。你的精力呢,应该放在文化课上。” 欣柑一怔。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存在,为什么练习了一周之后,才突然冒头? 肖小筠的笑容有些勉强,摸了摸她的长发,“你做得很好,不是你的关系。老师们都是为你着想,别往心里去,啊?” 欣柑从来不会反驳师长,点点头,“我知道的,谢谢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好,睡个午觉,下午好好上课。”再次轻抚她柔软的发顶。 欣柑回到音乐室,把外套搭在臂上,跟老师和同学小声说了再见,拉开门,身后扬起小片骚动,门缓慢阖上,所有响声立刻被隔断。 欣柑这时候才觉得眼眶一酸。她开初并不喜欢跳舞,也不热衷参加学校的活动。这几日慢慢的,也有了些趣味,而且一进一出,有种被放弃,被排斥的羞惭与不安感。尽管她其实并未做错什么。 一步步挪到楼梯拐角,后面响起很促的脚步声。 “欣柑同学。” 欣柑停下,转过头去,是那个之前盯着自己看的波波头女孩。 “怎么?”一开口,喉咙有些哽,欣柑难堪地撇过脸。 女孩子气喘吁吁,按了按小腹,嘴一张,来了句,“你心里很清楚肖老师为什么让你别再过来吧?” 样子挺莽,语气很冲。 欣柑诧异她兴师问罪的口吻,脸朝她转去,“说是老师们不想耽误我学习,毕竟我不是舞蹈队的。” 女孩这才留意到她泛红的眼眶,微惊,闷咳两声,“我早上去办公室,听见级长在打电话,说的就是你跳舞的事儿,好像是徐昆不希望影响你学习。”下意识地观察她的神情。 欣柑轻轻“啊”的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空白了一瞬。 “我就跟你说一声,免得你埋怨肖老师。”她不自在地笑,觉得圆不回来,又扯了句,“咱们学校,教素质课的老师其实都说不上话。”她原本对欣柑存了怨气,以为她找男朋友出头压制老师,又觉得她自私,拖了节目的进度,就追过来刺她两句。这时算是看明白,欣柑压根毫不知情,人糊里糊涂的被踢出去,心里正委屈着呢。 欣柑摇头,“怎么会?是我不好。”无论是她跳得不好,还是徐昆不愿意她参加,都是她的过错,怪不到肖老师头上。 “你没什么不好的。这事儿又不赖你。”徐昆名头很大,名声不说差,也说不上好,给人的印象就是冷,傲,不好惹,高高在上,很难接近。 女孩子打量欣柑,这就是个很乖顺的软妹子,一点儿脾气都看不到。而且,她耐不住,又偷偷瞄了几眼,真白呀,脸特别小,那么丁点儿小脸蛋,精致的不得了。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个耳朵,怎么长她脸上,就让人看了还想再看? 女孩捋着楼梯扶手,倒退往上两步,目光不自觉又落在欣柑脸上,“那个,额,我先回去?” “嗯,拜拜。” 欣柑走出艺术楼,正午的阳光热烈撒来,眼前出现大片黑影。她掩住眼睛,缓了缓,视线渐渐恢复正常。心里烦乱,不想睡觉,也就没必要回宿舍,干脆沿着校道,直接去往教学楼。 前面是大操场,环形跑道边儿,台阶上高坐着一群人。 欣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好多道视线齐齐往这边一聚。 她把脸垂下,越走近,身上的视线越像是有实质的,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心跳得有些促,忍不住悄悄睃了眼。坐在正中央的男生比旁边的人明显高出一头不止,肩线阔平利落,双手撑膝,目光沉邃,正直勾勾地投过来,唇上叼着截细烟,嘴角噙了一丝笑意。 第二十七章“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 第二十七章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 欣柑的眼眸立时睁得滚圆,抿住唇瞪了他一眼,急步往前赶。 徐昆笑出声来,摁灭吸了一半的烟,手往旁边方亦野肩膀拍了下,这是徐少爷要撤的意思。 “操啊!合着兄弟们搁这儿大太阳底下呆半天,就是陪您大少爷泡妞儿耍帅的工具人?”周围的人吐着槽,有点半真半假抬杠那味儿。 泡?妞儿? 徐昆回头睨了眼,“给你们脸了?”冷着张脸不再理会,视线逐向欣柑,大长腿一蹬,直接跨过数级方形大台阶,跳到地上。 方亦野也懒洋洋地站起来,疏长眼睫垂下,冲起哄的人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管好嘴,满不吝的话收着。”人小学妹不是个取乐的小情儿,是徐昆他祖宗,得供着。 转过脸,嘴角扯了抹讥嘲的笑。只有他是徐昆拉过来陪着候欣柑的,其他人可都是自个儿屁颠屁颠地跟上来。四中,整个宣荥市,上赶着想给他昆哥当工具人的,海了去了。钥匙三块钱一把,十块钱三把,真不是人人都配的。 他抓了抓额发,目光越过徐昆落在欣柑身上。欣柑小妹妹招人得很哪,生气也好可爱。他也想给她当孙子呢,钻她裙底下当孙子玩儿。 “心肝儿,嘿!”底下徐昆几步追上闹脾气的小姑娘,手臂一捞,轻易将她扯入怀内,腻热的呼吸喷向她耳后、颈脖,“跑什么?真生气了?” 看出来欣柑知道了自己插手她跳舞的事。他瞒着欣柑确实是怕她不高兴,不然也不会耐着性子等了整整一周。既然被发现,他也不慌。屁大点事儿,小孩子闹脾气,哄哄就过去了。 鼻尖儿缠了缕熟悉的烟味儿,耳骨麻麻的,欣柑的耳朵尖儿立时红了个透。 徐昆眸色一黯,低头含住,感觉要化在嘴里似的。她浑身上下都这样,香,软,嫩,勾死人,勾得他心火烧,一天到晚就想弄她,恨不得把她揉散了,肏烂了去。清了声喉,音质哑沉黏腻,“心肝儿,好多天没碰你了。” 也才六天,而且他不是自作主张,阻止她继续参加表演训练么? 不过欣柑暂时顾不上生气,想到后面台阶上杵着一大群看热闹的男生,她就如芒刺背,侧头躲着他的骚扰,很小声,“你别这样,大家在看。” “你去我那。”徐昆掬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拇指搓捏几枚指骨尽处的小圆窝。 欣柑的怒火‘轰’一声被点燃,握起拳头,“不去,再也不去了,你讨厌。”还有点儿被欺骗的不爽,“况且你根本就不午睡嘛。”大中午跑操场抽烟聊天来了,整一个不良青年,瞧他驾轻就熟的做派,肯定不是头一回。 徐昆只觉得她可爱。蹙起的细淡眉尖儿可爱,两只枣子大小的白嫩拳头可爱,连根头发丝儿,都娇滴滴可人疼。 “是不午睡,老子睡你呀。”他额头抵过去,白皙英俊的脸笑得恶劣,罕见地显出几分少年痞气。 欣柑使劲儿抽回手,“流氓。我不跟你去。”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始终无法从他怀内挣脱。 “那我就在这儿亲你。”徐昆狭眸眯起,猩红的舌肆无忌惮地伸出,滑过上唇沿,慢吞吞、湿渍渍地舔舐大半周。 本来是很下流的动作,但脸长得好,五官线条清晰凌厉,是充满棱角与攻击性的俊美,所以只显邪气,还,很欲,性张力浓烈。欣柑第一次见到他这一面,心跳停了半拍,随后恍惚记起,其实两人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那么,他是怎么做到,在这样短的时日里,深切地入侵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舌吻,怎么样?”徐昆饶有兴味地歪头看她,继续调戏脸皮儿薄的心上人,“把舌头放你嘴里,喂你喝我的口水。”脑海回放那日在车里,居高临下地逼她张开嘴,吞接他唾液的情景。欣柑杏目含泪,神情屈辱无措,有种被凌虐的惊人美态。 欣柑显然也想起了那一幕,身体微微颤着,脸上完美复刻当时楚楚动人的神情。 徐昆心头、胯下齐齐一紧,俯身凑到她耳畔,呼出的热气一股脑儿往她耳孔里钻,“心肝儿,知道吗?把口水吐你嘴里,老子跟射精进你小逼一样爽。” 欣柑整张脸都烧起来,忙捂住他的嘴,“别、别说。不许你说。” 徐昆一笑,拉下她的手,搁唇下吻了吻,诱哄她,“乖,去我那。咱们好好聊一下?”探指抚向她绯红的小脸,“真的想你,等你好久了。”眼里缠绵的情意隐忍诚恳,“我跟你赔罪,怎么样?”大灰狼亮出深情又无害的诱饵,引着单纯可爱的小白兔上钩。 去学生公寓也就十来分钟路程,徐昆却像走了十万八千里,进了屋,一脚把门踢上,大手往欣柑腰肢一扣,箍得死死的。 合着刚才都是装的?欣柑的火气又被勾起,“干什么呀你?”使劲掰他的手指,是真的生气,指甲泄愤似的掐入他的肉,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浅淡小印。 个小野猫! “干什么?你不知道?老子对着你,干嘛?还能干嘛?”徐昆也是满肚子火,欲火,大手松开她的腰,顺势往上一推,虎口卡住乳根,乳肉温软绵弹地压下,不由用力颠了颠。 奶子夯沉,比同龄女孩大出很多,欣柑被晃得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后退避,直至膝盖窝抵上床沿。她被他逼得都发懵了,“你、你下流,不要脸!” “有了你,我还要脸做什么?” 徐昆把个挣扎不休的小人撂倒在床,膝盖一屈,压到她身上,“心肝儿,小心肝儿,别闹。我想死你了,乖,让我亲近一下。” 欣柑眼睁睁看着他骨骼分明的大手探来,不是一颗颗地解扣,直接生扯,撕拉一下就拽开大片,有些扣子都跳线了。 她被他急色的举动骇住,另一方面是不太敢正面拦阻。总觉得他有时候像头不受控的猛兽,又高又莽,力气大得随手就能把她撕碎。等反应过来,身上一凉,外套连着衬衣已被三两下扯掉,扔到一旁。 “不要,不要……”没了衣服的遮掩,像褪了壳的虾子,她立刻就怂了,揪紧散开的内衣,弯着腿窝,屁股往床的内侧挪缩。 奶儿发育得太好,肥硕滚圆的两团,隆起,荡开,扯得皱巴巴的胸罩和两只蜷握成拳的小手根本遮不住,颤巍巍的乳肉软得像水球,白得刺眼,淡红色的两点娇嫩似初春的花瓣,欲迎还羞,忽隐忽现。 徐昆眼都烧红了,单手攫住两支细弱的腕子压到她头顶,大手抓向一捧腻乳,猛地一攥,滑嫩无比的乳肉在他指缝流淌。 第二十八章“要的,要徐昆吸奶儿。”(微H) 第二十八章 “要的,要徐昆吸奶儿。”(微H) “好疼!徐昆!”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那个地方,有时候不碰都疼。 “我轻点儿。“徐昆喘了下,眼皮也是一跳,忙卸去大部分手劲儿。欣柑还在发育,胸部很娇贵,他其实不敢纵着性子来。 “奶子真他妈大。”不是第一遭见了,还是忍不住赞叹。屈指轻弹一点软红,小乳粒顽皮跳动,带动下面腻白肉儿巍巍地颤。他鼻翼翕动,鼻息湿重,“骚奶子,想死我了。”低头一口含住,手掌一松一紧地揉玩另一颗。 欣柑仰起脖子叫了一声,小嗓子拉得细长,腰肢塌了下去。 成年男人的口腔温度特别高,热辣辣地包裹少女稚嫩的胸乳。随着内壁肌肉一收一缩,半只奶子被吞进嘴里。宽大的舌头柔软而有力,湿淋淋地绕着乳头滑动、舔刮,上面粗糙的颗粒慢慢碾过敏感的乳肉,从奶头开始,触微电般的酥麻感一圈圈扩散开去。 “呃啊……嗯,嗯……”欣柑身子娇颤,脑子开始迷迷荡荡,挺起小胸脯,主动把奶儿往徐昆嘴里送。 “爽了?”徐昆更加亢奋,顺着她的意思又深又重地吃她的奶儿,嗦她的小奶头,把口水吐在上头,涂抹开,轻咬狠咂,玩儿出‘啵滋啵滋’的色靡水声。 湿漉漉的奶头被吐出来,小东西被拉长,肿胀了一倍不止,吮得嫣红,高高往上翘。徐昆抬眸,瞳孔黯得不见底,紧盯欣柑的眼睛,“喜不喜欢我吃你的奶子?” 欣柑咬唇点头,眼眸水洗似的,波光粼粼,柔媚地与他对视,胸膛上下起伏,艰难地喘息。 徐昆指腹抹过她眼皮,接住问,“还要不要了?吸另一只,好不好?”嗓音暧昧沙沉,薄薄的指甲轻刮另一边又嫩又小的粉桃尖儿,低声笑着,“两边儿不对称了。” 微微的疼,很痒,欣柑有些难耐,咬着唇,再次点头,“要的,要徐昆吸奶儿。”娇娇憨憨地央求,“吸得两颗一模一样。”不对称多难看呀。 骚浪的话,被他的小姑娘说得天真烂漫。徐昆闷闷地笑,低音炮似的,在胸腔来回震颤,性感又淫泆。“好,这就把你这边的小骚奶头也吸硬。”一低颈,叼起娇怯怯的奶尖儿,略嘬了嘬,然后用力往内吞咽。 “呃哈……”电麻窜起,欣柑在他身下娇滴滴地浪叫,没骨头似的扭。少女的馨香和幼童的奶味儿在口鼻间横冲直撞。感官神经被不断刺激,徐昆鸡巴很快就硬了。 他微喘着抬起头,“心肝儿,舒服吗?” 欣柑被玩儿得神智魇迷,半阖着眼,温驯地应,“嗯……好舒服呀……” “我也舒服,心肝儿的奶子又大又嫩,怎么都吃不够。”吃不够,要不够,贪婪地想索取更多。他抱起欣柑,哄她,“乖女孩,今天让我看看小逼,嗯?”手指往下,捏住半身褶裙的拉链扣。 循序渐进。 他想肏她,她死活不愿意。他不舍得吓坏她,伤她的心,宠着,惯着,尽量克制,暂时不真正去动她,不过总是要再进一步,不容许她止步不前。 裙子很快被脱下,内裤被发烫的指尖勾起。即将被触及某条底线,欣柑的羞耻心抵过情欲,拉住他的手,“别……” 徐昆缓着腔劝,“听话。”动作却强硬干脆,捏紧往下一扯,布料软滑,她的腿肉更滑,小小的布料丝滑无比地褪下来。 腿心沁凉,欣柑身子抖起来,拼命并拢双腿,“不行,徐昆,我害怕,你、你不要……” 平坦微凹的小腹,滴圆的小肚脐,光滑无比的三角区,整片儿真像羊脂白玉一样,油润干净,白得晃眼,别说毛发,连毛孔都看不到一个。半只粉嫩的小肉阜露出,肥嘟嘟鼓起,精致得不得了,被羞臊的主人夹在腿间,若隐若现。 徐昆的眼神专注得可怕。 他的小姑娘被他亲手扒得精光,娇得像水,美得像妖精,弱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他但凡狠狠心,掰开腿,鸡巴插进去,轻易就能把她占了。 欣柑脸色发白,心头突突地跳,也不敢闹,十根细白的手指瑟缩起,很小声地哭着,“不做,呜呜……徐昆,我不要做……” “没说要做。”徐昆的喉结不断地滚,狭长黑眸欲流旋涌。 真的很想肏她。这么干净漂亮的小逼,没被任何男人指染过,是属于他的,她整个人都是他的。想把鸡巴插进去,破开,撑大,占满,灌入自己的精液。她人娇小,逼和子宫自然也是极其娇幼,肯定吃不下他射给她的东西,灼白浓精从她的小粉逼溢出,不知会是怎样一幅美好的画面。 大颗的汗从他青筋暴突的额角滴落在她脸上,与她眼眶洒下的泪融为一体。 封闭的内室,小女孩儿怯弱的哭声分外可怜。 他抽回点儿神,拈起白色的小内裤捂到自己口鼻,深深地,近乎病态地嗅,“好香,小骚宝宝。”这是她小逼的味儿,甜腻、诱人。勉强忍住塞嘴里嘬的冲动,掐起欣柑的下颌,摊开,指给她看,“骚货,裤子都湿透了,哭什么,嗯?” 嗓音哑得离谱。 布料洇开很显眼的一块深色,鼻尖儿是浅淡的腥甜味儿。不难闻,但欣柑想到是从自己下面流出来的,脸‘刷’的烧起来,臊的,莫名还有些委屈。使劲儿摇头,睫毛频扇,更多泪液在眼下散开。 这是拒绝的态度。徐昆默着脸看了她一会儿,“说了不做,别哭了。”安抚地吻她,谑笑,“流了这么多骚水儿,吃点儿老公的口水补充一下?”舌头捣进她的小嘴,密密匝匝地舔弄,模仿着某种运动,很深,很高频地抽送,不时把自己的唾液哺喂给她。 欣柑的嘴被撑得无法闭拢,身不由己地“唔唔”往下吞咽。唇舌勾缠,彼此的唾液翻搅,挤压成白腻的涎沫,黏黏连连沾满俩人贴合的嘴唇。 徐昆舔舔嘴角和下唇的口水,又凑过去舔她的脸,分不清哪些口水是欣柑的,哪些是自己的。欣柑的气味儿清新甜净。俩人口液勾兑一块儿后,粘稠,微咸微苦,不算难吃,也谈不上美味,却特别刺激性欲,越发口干舌燥。 湿软的舌头在皮肤上细致地滑动,欣柑脸皮漾起轻微的,密集的麻意,往后仰,后脑勺被牢牢扣住。 “徐昆,痒,你——” 小手倏尔被攥住,摁向他的裤裆。隔着裤子不算薄的布料,仍热得烫手,隆起夸张的一大团,很硬,无数条充血的肉筋,像苏醒过来的巨蟒,在她手下鼓跳,蠕动。 “鸡巴胀得疼。”徐昆雪白的眼尾浮红染粉,“不做,不肏你,”他侧着腮颌,凑贴她的唇,蹭了蹭,微微喘着,慢慢挪至耳侧,轻咬她剔透的耳尖儿,“让我舔舔你的逼。”下流的话儿说得缱绻悱恻。 欣柑开始反应不过来,数秒之后,脸儿与耳朵齐齐充血,似上了层艳丽的胭脂。 徐昆眼底也泛出点点猩红,着魔似的吻她,近乎撒娇的口吻,“宝贝,心肝儿,你好甜……我要舔你的小逼,喝你甜甜的骚水儿,好不好?” 第二十九章肯不肯乖?小逼给不给我玩儿?( 第二十九章 肯不肯乖?小逼给不给我玩儿?(微H) 欣柑先是羞,羞得想凿个洞钻下去,继而是无措、惶恐,“不好。我不要,我害怕。”生物老师在生理课上多次强调,绝对不能让男人碰那个地方。徐昆是自己恋人,可也是男人呀。 “别怕,又不会疼。很舒服的,比吃奶子还舒服,小心肝儿会爽到喷水。”徐昆交臂脱去上衣,又三下五除二把烟灰色牛仔连同内裤扯下,踢到地板上。欣柑一身冰肌玉肤,又滑又嫩,他特别享受与她肉贴着肉,赤裸裸地交缠。 欣柑头一次这样一丝不挂和男人搂抱在一起,身体被压制,耳畔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和强健有力的心跳,每一寸肌肤都跟他精悍炙热的肌肉相贴,好像被天罗地网束缚住,连一点儿自由都不被容许。 瘦削长指按了按肥嫩的小阴阜,指尖儿曲下就要往内扣。欣柑身子蜷缩,满腹委屈不期而至。 她这次哭得格外伤心,梨花带雨,眼角鼻尖染红了一片,娇小的身体一抽一抽打着摆子。 指尖热腻腻地沾了点儿湿意,徐昆气息不稳,耐着性子问,“怎么了?”他还什么都没干。 “你就是把我当作一件儿小玩意逗趣。” 徐昆眉心一紧,抬起她的下巴核儿,“胡诌些什么?” 欣柑扯开他的手,“一天到晚就拉着我做这些下流事儿,不是玩物是什么?” “爱人,妻子,伴侣。”徐昆扶住她后脑勺,不让她躲,“你这小脑瓜子都在瞎想什么?我爱你,才对你有欲望,才想抱你,操你。你见我碰其他女人一下了?跟你在一块儿之前,我他妈过得比和尚还和尚。”他出身好,有钱有势,还年轻英俊。甭提正经的女朋友、恋人,就算是暖床的小情儿、玩物,都有无数美女上赶着往前扑。他要是真的好色,早就千帆过尽了。 欣柑顿了顿,负隅顽抗,“可是,你欺负人,不尊重人。” “还惦记那破事儿?”徐昆舌尖儿顶着口壁,撩起眼皮,“你不是不喜欢跳舞?” 欣柑声音变得低落,头也垂下,“是不喜欢。那你也,你也该先问我一下。” 徐昆眼神微变。 欣柑如果只是闹性子,哄哄她就得了。现在看来,倒是有点儿乐在其中。她的性格腼腆,难得愿意跟同学做点事儿。 不忍心看她意志消沉的可怜样儿,“真的喜欢跳舞了?” “我对跳舞没什么兴趣。”欣柑摇摇头,“就是,就是大家都很和气,老师也夸我认真,进步快,觉得还挺有意思。” 得到别人的认同,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尤其是对胆小内向的人而言。 她怎么样,徐昆都喜欢。如果她能开朗一些,徐昆自然喜闻乐见。吻了吻她白净的小脸,“好吧,让你继续参加。” 欣柑眼睛一亮,继而暗淡下来,“老师心里肯定不高兴,同学也会觉得别扭,还是算了。”又不是自家大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耍猴玩儿呢,太不尊重人了。 几滴泪顺着眼角滚落。 徐昆心脏抽了下,抱着她哄,“不仗势压人。我保证,她们会高高兴兴,心甘情愿,把你接收回去。” “真的可以吗?”欣柑怯生生看他,小手搭他肩上。 “怎么不行?小祖宗,你想怎么样,我都替你办。”徐昆爱极了她温软乖驯的样子,说句大俗话,只要她肯听话,他连命都可以给她。 “徐昆真好。” 红软的唇慢慢掀起,往两边微微一翘,像一朵明艳的花儿在眼前绽放。 小嫩花儿越凑越近,轻飘飘贴上自己的唇,笨拙地蹭了蹭。 小姑娘头一回主动献吻,白嫩脸颊艳腻如醉。 有什么东西在心头炸开,直冲天灵盖。徐昆突然明白周幽王那货为什么会做出烽火戏诸侯的傻逼事儿。 他觉得自己现在也有点儿傻逼,嘴角咧开与她相同的弧度,气息紊乱不堪,“有、呃,有多好,嗯?” “就是、就是特别特别好。” 白痴的,没有营养的对话,徐昆就是觉得顺耳,浑身的毛都被捋服帖了。 欣柑既羞,又忍不住抿着小嘴笑。这时的徐昆特像一头被驯服的大老虎,居然有点儿可爱。“徐昆哎。”俏皮地轻唤,藕白小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身子挨进他怀内。 这回是真的要了徐昆的命。又热又腻的两团绵乳,软软弹弹地贴上来,她的乳头还肿着,硬嘟嘟地硌在胸前。 他昂颈阖了阖目,呻吟一声,“心肝儿,我差点就射了。”一手揽她的腰,一手攥住她粉桃似的小屁股,腰细臀翘,肉嫩得要死,奶子大得出奇,真他妈妖精,就没给男人留条活路。恨不得死她身上,精尽人亡。 “抱太紧了。”欣柑娇嗔。徐昆遍体没有一丝赘肉,匀称地薄裹了层肌肉,却练得强韧结实,力量感、爆发感十足,体温也特别高。那根东西,嚣张地硌在自己身下,胀得硕大,茎身盘布的血管一鼓一突,熨烫着嫩生生的臀肉。她被撩拨得动情,小屁股抖着,红艳的小嘴张圆,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 “还不够紧。”想往里边儿插,把鸡巴捅入下面幼嫩的小逼缝,破开她又湿又紧的小身子,彻底地占有,像榫头与卯眼的完美契合,他们天生就该属于彼此。他所有情与性,灵与欲,会在她身上得到完满的寄托。 血脉贲张。 胸膛蹭向她柔润丰盈的胸乳,大手抓裹饱满的臀肉,粗硬的鸡巴紧挨又深又紧的臀缝来回抽动,碾过稚弱的后穴,不时撞向骚水淋漓的花穴。 欣柑被他弄得下身又开始流水儿。 温腻的淫液一股股浇在阴茎上,徐昆爽得头皮发麻,沙哑着喉咙问,“心肝儿,我真的很好?” “好……徐昆最好了。”欣柑双眼已经无法聚焦,昏昏沉沉地迎合他的话。 “我这么好,心肝儿喜欢吗?喜欢我吗?喜不喜欢徐昆,嗯?”徐昆使劲儿磨她的身子,亲她耳后敏感的细肉,迫切无比想得到她的承认。 “喜欢,喜欢徐昆……”欣柑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杏目氤氲,小脸酡红,艳得不可方物。 徐昆看得两眼发直,胸膛剧烈起伏,心脏高速跳动,几乎要脱体而出,“心肝儿,太漂亮了……湿得厉害吗?我摸一下。”欣柑的腿早就哆嗦着往两边儿分开,徐昆探指入内,上下滑了滑,水腻腻一片,冒着热气儿。 爱意尽数化作欲念。 “逼真他妈嫩。”他“嘶”了一声,粗重地喘息,俯身下压,盯着欣柑湿漉漉的眼睛,“心肝儿肯不肯乖?小逼给不给我玩儿,嗯?” 作者的话: 啊,真亮灯啦,谢谢大家呀。等我,最迟十点半,一定加更。都是初稿,错字,不连贯的地儿很多,需要修一下再发,不然对读者不负责任。 还有,别着急,情跟肉并行,会循序渐进,不会停下来。但徐昆也不会一下子就把欣柑强上了。初恋呢,是谈恋爱,他是有点劲儿劲儿的,也不是强奸犯呀,虽然是强取豪夺的基调,上部还是很甜蜜的。甜,但我保证会看得刺激。 徐竞骁在下部才会正式出场,不过他这人的一些性情,在上部会慢慢点出。下部相对虐心,虐的点都是对欣柑的强迫上面。不会有雌竞或是第三者女配之类的。虐是虐,3p真的超级刺激就是了,起码在我脑海里是这样。HE是肯定的,亲爱的们可以把心放下来看。 第三十章我心肝儿的小逼好漂亮(微H) 第三十章 我心肝儿的小逼好漂亮(微H) 欣柑被弄得云里雾里,粉艳小脸儿仰起,懵懵地看他。徐昆深邃的单凤眼一瞬不瞬与她对视,内褶薄得有些透光,里面的肉欲已凝为实质。 高大的身躯虚压下,修长双臂撑在脸侧,密不透风的空间甚至无法转头,彷佛身处笼牢。她该怕的,身体偏偏跟坏了似的,不停地淌出温热的水液。 被欲望挟裹着点头,媚着小嗓子,娇娇地求他,“我怕疼,别插进穴儿,好不好?” “呵,小乖乖。”徐昆被她天真的荤话逗笑,直起身来,“疼你,不舍得你疼。不插心肝儿的小嫩穴儿,别怕。”来日方长,他能忍一时。 身体拉开了些距离,凝视感反而更强,每一寸赤裸裸的肌肤都被他带着热力的目光碾过。欣柑羞瑟地咬唇,想转过身去,大腿被徐昆的手握住。 “心肝儿躺着,手抱膝盖,腿往两边儿分开,先让我看看小逼。”徐昆的声音比往日更低沉,沙沙地震颤,磁性十足。 耳朵震得有点发麻,欣柑下意识地照着他说的做。小手刚触碰膝盖,脑海里随即浮现出那个姿势,小脸又染上一层薄红,话说得磕磕绊绊,“这样、这样好羞人呀,我、我可不可以不这样?” 徐昆的大手来回摩挲她大腿内侧,烫热的掌心把温度传至细嫩的皮肉,“害羞就闭上眼。” 弯下腰,离她更近,“心肝儿,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我之间,干什么,都成。” 欣柑脑子木木的,迟疑片刻,终于点点头。 她年纪幼小,在国内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徐昆比她年长,成熟,所有事都处理得游刃有余。交往以来,对她照料得无微不至。欣柑已经很习惯听他的话。 她闭上眼睛,慢慢掰开双腿,将女孩儿最私密的部位无遮无掩地展露在他眼底,怯声问,“这样可以吗?” “很好,”徐昆的喉咙发紧,闷咳一声,夸她,“心肝儿做得很棒。” 真是乖啊,乖软雪白的小姑娘,比枝头上的梨花儿还要娇,还要动人,死人都能被她哄活。还没真操她呢,他已经爱得欲生欲死,死去活来。 徐昆坐到她大张的腿间。欣柑啜泣一声。 “怕了?”徐昆覆住她频频扇动的长睫,轻笑,“怕我什么?这些日子,我对你不好?不疼你?” 欣柑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声音也是破碎的,“好的,徐昆对我很好。” “我以后会对你更好。你乖点儿,别多心,听我的话就行。” 心不在焉地安抚,视线一瞬不瞬,逡巡她那处。 他的目光压迫性太强,带着如有实质的灼烫感,欣柑被他盯着腿心发热,哆嗦着往内并。 徐昆辖制住她的腿,低声问,“你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看过?”眸敛着,移到她脸上。 欣柑点头,情绪没有什么起伏。 徐昆暗松口气,勾着唇,“自己呢?平时有没有好奇,去看,去摸?” “没有,那个地方,不好看,还,还脏。除非是冲洗,清洁。”尿尿的地方,除了洗澡,谁会碰? 徐昆喉头动了下。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干净,最精致的小东西,一如她的主人。 “心肝儿,睁开眼。”徐昆捏住她的下巴,对上她掀开的眼眸,“绝对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碰你这儿,只有我能看,能玩儿,能把鸡巴插进去,知道吗?” 欣柑被他的眼神吓得脸色一白,“知、知道了。”她这样的性格,也做不出出轨,移情别恋的事情。 “乖。”徐昆揉了揉她的头发,视线始终没离开她的小玉丘,语调谑浪,“心肝儿,奶子生得大,逼怎么这么小?” 就算之前有心理准备,看到实物还是忍不住惊叹。欣柑的胸部发育得很好,性器官怎么还跟女童似的?娇娇怯怯的小团艳肉,外面是半透明的莹白。稚弱,幼态,一看就纯洁得不得了,没被任何男人采撷过。内外都光溜溜,半根毛发没长,鸡巴插进去,视觉上连点儿遮掩都没有,想想都刺激得要命。 “大家都是一样的。”欣柑其实也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总归没什么区别。 徐昆嗤笑,“别人不长你这样。我心肝儿的小逼好漂亮。”大手按压她大腿内侧,胀鼓鼓的小阴阜被撑开一道小缝,泛着潋滟水光。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拨了拨秀气的外阴唇。 欣柑“啊”的小声叫唤。 “小乖别怕。”徐昆对阴唇肥软的手感很满意,挑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牡蛎肉,指尖探究地搔刮内壁,滑腻腻一片,嫩得分不清哪些是肉,哪些是她流的淫水。 欣柑的阴穴从未被男人涉足,敏感得很,徐昆稍微碰一下,她就不住地颤,遍体凝脂玉白的肌肤渐渐晕润开妩丽的色泽。 “舒服了?喜不喜欢我玩儿你的小逼?”徐昆摸了把她动人的小脸,手指剥开粉红的薄皮,小肉核翘出一个小尖儿。 徐昆轻啧一声。 太他妈好看了。很难想象有人的性器能生得这么秀美。 阴蒂和小阴唇都十分细致可爱,很小,粉得透光,看上去更嫩。指尖下滑,长形米粒似的逼口是略深一些,水糜的浅红,受惊一般,正一张一合地翕动。徐昆这次清楚地看着透明的花液缓慢流出,一点点往下,淌过会阴,滑落至后穴,拉出丝丝亮晶晶的银线。 徐昆呼吸一窒,嘶哑着嗓,“心肝儿,后面漂亮的小洞也给我玩儿,嗯?” 欣柑张口结舌,“你、你变态。” 第三十一章小逼怎么这么嫩?玩儿坏了怎么办 第三十一章 小逼怎么这么嫩?玩儿坏了怎么办?(H) 徐昆也觉得自己有点儿不正常,因为他喉干舌燥,不仅想看,想摸,还想舔,想含进嘴里吮。 他见过的美人儿海了去了。他这样的出身,任凭多么难得的绝色,搁他眼里,就一玩物。 比欣柑明艳,抓眼球的姑娘,不是没有,却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娇,纯,透,又充满破碎感。他一见她就着了魔,心是软的,鸡巴是硬的,只想将她占为己有。 他有时觉得他的小姑娘就不是个真人,怕是什么花儿变成的小妖精,小花仙,不然怎么哪哪都又香又干净,精致得要命,好看得叫人心慌意乱? 那么个难以启齿的器官,长在她身上,真他妈跟朵花儿似的。樱花瓣的颜色,浅淡油润,很小,小得离谱,偏又特别精细,连皱褶都齐齐整整,一丝不乱。小东西嫩的,好像呵口气儿,就要化了。 前后两个洞都很美,跟画上去一样。徐昆只恨自己没有多生出一双眼睛。 欣柑被他露骨的目光盯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羞臊得厉害,小肉穴又黏黏腻腻地吐出一泡花液。 徐昆的阴茎胀硬抽疼,直撅撅地竖起,一条条粗壮的筋络充血勃发,马眼随着她小逼口收缩的节奏,不断往外溢着腥膻的涎水,室内弥漫开前列腺液麝香般的刺鼻气味儿。 后面的洞不是不能玩儿,把鸡巴插进去性交都可以,就是需要做很多前期准备,他可不舍得弄坏他的小姑娘。 咧嘴笑了笑,“逗你玩儿呢,别怕。”指尖碰她蠕动的小穴,“小逼都湿透了,还在冒热气。乖乖,想不想被鸡巴插?”这么热,水还多,肉是极致的嫩,插进去可想而知有多舒服。徐昆低低呻吟一声,白皙指骨扣住紫红的阴茎往上一拨,茎身随之柔韧地弹起。 欣柑也在娇吟,却仍摇头拒绝,“不可以,你答应过不做的。” “小嘴这么漂亮,就不能多说些我爱听的话?”徐昆揉她饱满的下唇。 “徐昆,我腿好麻。”大腿根长时间掰开,扯得酸疼。这个姿势不雅,让她难堪,扁了扁嘴,眼圈泛红。 “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徐昆把她扶起来,抱在怀内,轻轻帮她按摩腿根,“好点儿没有?” 欣柑点点头,仰起脸央他,“可不可以不像刚才那样?”太难为情了。 “不喜欢就算了。让你自在些。”徐昆让她侧身坐在自己腿上,身子依偎他的胸膛,“腿不许合上,把小逼露出来。” 欣柑觉得害羞,把脸埋进他怀内。 徐昆扼起她的下巴核儿,“脸也露出来,我要看着心肝儿漂亮的脸蛋弄你的小逼。”他爱极了欣柑被情欲侵蚀的媚态。 欣柑温驯地把头靠着他的肩窝,脸儿微扬,两条雪白的腿儿往两旁分,把小小的性器打开任由他把玩。到底未经人事,青涩得很,咬着唇,勉强忍耐。 徐昆怜惜地吻她,“别这么紧张,我就是想疼疼你。小舌头伸出来我亲着?” 欣柑听话地张开嘴,粉色的小尖儿刚冒头,就被急色的男人含住扯进自己嘴里。 徐昆吃着她娇幼的小香舌,大手往下裹住她的小阴阜略揉了揉,指尖扒开肥厚的外阴唇,潜指入内,小逼里面热气腾腾,水腻一片,小人儿显然被撩拨得动情,就没有干过。 徐昆盯着她的脸,“小淫娃,一直在偷偷流水儿?”指腹压向穴壁,在湿滑的蚌肉上轻轻地刮,一下一下地抠。 欣柑小手揪住他青筋虬晰的手臂,喘息着分辩,“因为你总是,总是摸我。” “心肝儿喜欢吗?我碰你,摸你,嗯?”徐昆由得她抓挠自己的手臂发泄紧张情绪。 “喜欢。”也有些害怕。被他的手指重扣了一下,下身一麻,又出了股水液。欣柑的指甲下意识往他肉里掐,在他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徐昆闷哼,“小野猫。”手指下滑,把两片湿哒哒的小唇夹在指间,细细地搓捏。 那里很嫩,很敏感。欣柑觉得有些疼,小腹酸胀,渐渐勾连到身体里面,逼出了更多的水往外流。 她眉尖儿蹙起,有些艰难地弓起身子。 “怎么了?”徐昆的视线移到她脸上。 “疼……” “哪里疼?”徐昆与她渐渐迷离的水眸相对,“这里么?”手指缠着两片剔透小肉往外一扯。 欣柑的小腹随即往上一弹,“啊!不要,别这样……”穴口开始往内缩,温热的淫液不断从身体深处沁出。她小嗓子扯得尖尖的,蜷着身子躲避徐昆的手。 这是快到了。徐昆剥开薄皮,大拇指沾了些稠腻的淫液,用力揉向羞瑟的阴蒂。那小东西湿哒哒,一碰就贴上指腹,嫩得似要化在上面。 骚穴。 徐昆额角青筋突起,沙沉着喉咙问她,“心肝儿,小逼怎么这么嫩?玩儿坏了怎么办?”手指的力度不减反增,凌虐般越来越猛烈地按怼阴蒂。 彷佛捅了马蜂窝,一阵激烈的酸麻掠起,直冲脑颅。 性器被直接玩弄的快感,像针尖儿一样扎入无数末梢神经,到达顶点之前,各种功能官感来得汹然、尖锐,夹杂着大量刺激肉体产生的痛楚,不断往上递迭,不是年幼生嫩的欣柑能负荷的。她几乎要疯了,拼命蹬腿,挣扎,“好难受啊……徐昆,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啊!啊!放开,快放开……呜呜……” 徐昆勒紧她细韧的小腰,哑声低笑,“心肝儿的小逼痒了,对不对?外面痒还是里面痒?”手指越动越急,越来越狠,快得出现了残影,”小骚货,都快水流成河了,想不想鸡巴捅进去操你?”手里的小肉核也越来越鼓胀,慢慢变硬,撅起。 第三十二章“我他妈喜欢什么,你能不知道? 第三十二章 “我他妈喜欢什么,你能不知道?”(H) “徐昆,我受不了,唔啊,嗯……放手,放开……啊!不要了,饶了我吧……”欣柑脸上又是汗,又是泪,身子扭得像条案板上的白鱼。 糯圆的奶子随着她的起伏,像两个水球似的乱甩乱晃,绵软乳肉颤荡,白花花一片,荡得徐昆神魂颠倒,眼花缭乱。 “奶子也骚,欠干的小淫娃。老子真他妈想操你。”骨感分明的五指握住一颗乳球,将乳尖儿夹在两指之间,抓裹乳肉的同时不断捏捻奶头,头一低,将另一只奶子吃进嘴里,用力往内吞咽,把玩她阴蒂的手指动作更加狠戾,往下深重捣压,指腹飞快地打着转儿搓揉,娇滴滴的小肉粒硬得像石头一样,又红又肿,胀大了一倍不止。 欣柑疼得嘶声啼哭起来,嗓子都快破音了,“好疼,好酸啊,徐昆,你饶了我好不好?啊!啊!我要死了……” 徐昆吐出嘴里被吸得艳红的奶头 “怎么死,爽死,嗯?”他狞笑,“高潮就饶了你。我要看我心肝儿的小逼喷水儿。” 他侧过脸含住她的小嘴,将大舌头捣入,堵住她凄凄惨惨的哭求。 欣柑柔弱地呜咽,两条腿虚软无力地大张,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玩弄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 徐昆修剪平整的指甲直接掐入娇嫩的奶头,一松一紧地往外扯,脆弱的皮肤被拽得透明,每次拉到极限才放手回弹,可怜的小嫩尖儿很快被蹂躏得充血,高高翘起来。伸入她腿心的大拇指摁紧她的阴蒂,一下一下往内猛怼,余下四指下滑,发了狠地抠弄小阴唇和小逼口,刺激得淫水一股连着一股地涌出,被急速抽动的手指翻搅成沫,‘咕唧咕唧’作响,腻稠的白浆黏连指间,把女孩儿精致干净的小小性器糊得乱七八糟,淫靡不堪。 欣柑又麻又疼又害怕,力气随着不断外溢的蜜液流失殆尽,嘴被堵住,气若游丝地咽泣。痒意一层迭着一层,从骨头缝里滋生,窜往四肢百骸,下身就没停止过收缩。她的小腹很酸,酸得抽疼,酸到了极致,已经忍受不了,整个人濒临崩溃。 徐昆清晰地感受到怀内的人剧烈地抽搐,清亮的水液从疯狂收缩的小嫩洞喷出,把两人的大腿和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他眼内猩红点点,胸膛不断起伏,粗喘着把瘫软成一汪水的欣柑抱起来,不再粗暴地亵玩她,只是轻轻地揉着蒂尖儿,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乖女孩,你好棒,喷得太漂亮了。”声音很沙,也有些抖,奇异地更显温柔,缱绻地亲吻,缠绵地爱抚,像个心肝宝贝儿一样待她。 欣柑的头脑一片空白,身体也似被掏空,布满冷汗的小脸埋进徐昆胸膛。 身体的愉悦抵不过心底的委屈。 无措,羞耻,酸楚……种种情绪压下来,她控制不住地抽噎,落泪。 “好了,怎么还哭?不是挺舒服的么?”徐昆轻咬她剔透的耳郭,低笑,“小乖,先歇一下,等会儿我给你舔,心肝儿这次要射我嘴里,知道吗?” “我不要。”欣柑抬起头,声音哽咽,鬓发都被眼泪濡湿了,语气是少有的坚决。 徐昆微愕,又笑起来,“怎么?我技术不够好,弄得心肝儿不爽?”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刚才谁浪叫得嗓子都哑了?” 指尖儿从她的下巴尖儿上划,停顿在丰润的下唇。 “我想舔你的逼。” “心肝儿会爽得飞起。” “It will blow your mind away, babe. No kidding.”徐昆逗她,嘴角扯出抹玩味儿的笑。“blow job”是口交的意思。一词双义,用于当前情景,一下子变得暧昧下流。 “Forget it.”欣柑不小心被他带沟里。 跟调情一样,她更烦了,“心里难受,我再也不要做这种事。”拉下他的手,从他怀里钻出,又再抽抽嗒嗒地哭起来。 “娇气。”徐昆啧了声,“慢慢习惯就好了。”抽了点纸巾帮她拭泪,脸色也淡了些。 欣柑脾气上来,吸着鼻子拒绝,“我就是不要,我为什么非要做这些事儿?” 徐昆挫了挫后槽牙,耐着性子哄她,“咱们是情侣。我是个成年男人,有正常的身体需要。我不可能找其他女人,你有义务满足我的欲望。现在不先适应,我怕真做的时候弄伤你。” 轻拍她娇薄的背脊,“听话,不许闹了。” 见她眼眸水润,鼻尖儿绯红,很娇弱可怜的样子,不禁又笑了笑,摸了把她滑嫩的小脸,俯身就吻。 欣柑伸手挡着他落下来的唇,摇头,“那你去找其他女人不就得了?” 空气凝滞了一瞬。 欣柑的话是脱口而出,后知后觉有些不妥,抬眸,与徐昆的眼瞳对上。 标准的丹凤眼,内褶浅,眼线锐长,不笑的时候,微耷拉着瞥过来,有些凉薄,以及,不太精神的阴郁。 欣柑突然记起小时候看纪录频道,某种潜伏在湿地的爬行动物,猎物出现时,睁开双眼的瞬间。 顿感呼吸不畅,有一刹那,彷佛被扼住咽喉。 忙将视线下滑,不再与他四目相对。 徐昆颜色浅淡的唇线扯了扯,这个笑也很凉薄无情,拂落她耳畔的声音轻得像呢喃,“你想我去找别的女人?” 欣柑踌躇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她不愿意做这些事,他当然可以找愿意跟他做的人。 徐昆一声不响地看着她。 太安静了。 欣柑嘴角抖了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彼此诡异的沉默。 她甚至能听见他腕上手表指针走动的声响。忐忑地咽了口唾沫,肘撑床板,想往后退一些,徐昆的手先一步搭到她肩上。 他徐徐开口,“我像对你那样对她,疼她,照顾她,与她接吻,跟她上床。这些都可以,你不介意?” 他的额斜偏,长睫垂落,眼眸沉敛,半张脸隐在阴影中,欣柑无法在上面看出喜怒。 她默了瞬,心里约摸也有些不舒服,并非毫无触动,手指抠着虎口,声音低落下来,“如果、如果你喜欢……” “我喜欢?” 徐昆五指扣紧,攫住她瘦白的肩胛,手背淡青的静脉充血晰凸,脸色异常沉鸷,“我喜欢什么你不知道?”声音越来越大,“我他妈喜欢什么,你能不知道?” 第三十三章“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 第三十三章 “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H,微虐) 他突然发难,欣柑完全反应不过来,茫然地睁大眼,“你……” “让我找其他女人,让我睡其他女人?” “你想干什么?你他妈要干什么?离开我?” “别他妈做梦了。老子就是睡了一万个女人,照样要操你,更不可能放你走!” “你敢跑,我就把你锁起来!” “你敢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老子他妈弄死他!” 语速越滚越快,语气一句比一句重,满身张狂勃发的戾气。 “我、我没有……”欣柑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惊骇欲绝,肩膀钻心般的痛,眼眶一酸,泪珠大颗撒落。 “我喜欢什么都可以,是吗?”徐昆挑起眼梢,阴冷地笑。 “你喜欢,当然、当然就……啊!”欣柑痛苦蹙眉,抖着手去掰他铁钳似的手指,“疼,好疼,你、你先松开。” “我喜欢你。”徐昆揪小鸡似的把她拎到身前,“我告诉过你,我只喜欢你,我他妈就想操你一个。”膝盖抵进她腿间,“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嗯?” 他龇磨着牙齿的声音细密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要……”欣柑白着脸,手哆嗦着抱胸,心脏紧缩,像被揉砑成一团。 徐昆似笑非笑,“这不挺明白的?” 扯开她捂胸的手。他动作粗鲁,丰满的乳房被带得颠颠一晃,红珠娇颤,绵软奶肉荡起一圈白波。 “奶子真骚。”他眸色一暗,捏住一枚嫩红乳头·,“小逼呢?骚不骚?要不要老公的鸡巴插逼里操你,嗯?” “不要,我不要……”来来回回都是这样的话,就他妈会拒绝,当他是洪水猛兽呢。 也是。她为了不让自己碰她,宁愿他去操其他女人。 徐昆戾气丛生,冷笑,“为什么不要?刚不还说随我高兴?你他妈当自己在耍猴?”把她往前一推,撂倒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去,“老子现在就要干你。你给老子老实点儿,还能少受些罪。” 欣柑像个玩偶似的,被他又推又拽,本就昏沉沉的脑子磕碰到床头板的边角,不重,却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咣当’晃了下,顿时一片空白。 徐昆贴上她娇嫩丰盈的身子,怒火尽数转为欲火,大手粗鲁地抓揉一颗雪团儿似的乳,胀硬的鸡巴往她腿心挺进。 “人不听话,身子倒真骚得很……奶大,逼嫩,逼里全他妈是骚水儿。骚货,这么会长,勾死人……”他的声音被情欲灼沙,淫逸中透出掩饰不住的愉悦。 欣柑奶儿被他揉得很疼,肩头疼得简直像有人在拿锤子一块一块敲碎她的骨头。她难受地嘶声哈气,手脚都是虚的,不敢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更不敢看他狰狞的表情,捂住脸小声地哭,身子抽搐不止。 可怜巴巴的。 徐昆下意识哄了句,“别哭了,我慢慢来,不会很疼的。” 示弱的话说完,又觉懊恼,不再犹豫,挺起胯骨,粗硕的阴茎戳向汁液泛滥的小肉缝。水儿是很多,入口实在小得离谱,俩人性器官尺寸相差太过悬殊,几次三番都左右滑开,轻易插不进去。 “啊!好疼啊!”未经人事的小小性器被顶得撕裂般刺痛,欣柑嘶声啼哭起来,伸手去拦阻,被徐昆抢先一步攥住双腕。 “疼什么?这才哪跟哪?”他压根就没能进去。徐昆咽了口唾沫,一狠心,绷紧腰肌,抵住了往内猛插。硬钝前端一点点挤开紧窒穴口,粉色皮膜撑得发白,撕扯到极限,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彷佛一碰即碎的透明感,大量毛细血管破裂,点点血色密布。边缘一圈粉嫩逼肉被硕大的龟头挤得外翻,湿腻腻,泛着潋滟水光,收缩着,蠕动着,又热情无比地缠裹上来,密密匝匝一层竟似是粘咬在龟头上。 像被无数小嘴嘬吮,电麻激窜。只是撑开逼口,还没真正插入她的小阴道,徐昆已经爽得差点一泻千里。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欣柑的哭声像块砸到地上的玻璃,一下子支离破碎。 徐昆胸口一紧,头皮像被人猛扯了下。他竭力遏制长驱直入的冲动,侧额去看她的表情。女孩儿赤裸的肩胛上,几枚深红掐痕率先映入眼幕,一道道肉楞突兀肿起,有些位置已经轻度青紫。 这么严重?他就没怎么使过劲儿。 往上是她泪水涟涟的小脸,看上去就很痛,很害怕,脸白得不见半点儿血色。真的很像个被虐打,被施暴的小孩子。 她是不是认为自己在强奸她? 徐昆眼皮不停地跳,心头掠起一股燥灼,又有些说不清的心疼与悔意。 肉欲被一种更为汹赫,更深层次的情绪冲散,“我他妈就是个傻逼。”他放开欣柑,纵身跳到地上,捡起长裤穿上,大步离开卧室。 欣柑转过头,徐昆的背影挺阔,一块块背肌彷佛也夹带着怒火,迸出虬结贲张的线条。 她浑身都疼,四体百骸控制不住地颤抖,缩到被子下面,压抑地抽泣。 徐昆用力握住门把手,手背上青色的筋脉一根根往上曲张连延,脚却跟长地上似的,完全迈不开步。 她还在哭,嗓子特别嫩,细声细气,唯恐打扰到旁人。 这屋里哪还有外人?除了她,就是他。哭闹都不敢放开了来,小怂包。自己走了,怕不是要哭晕过去。 薄淡的唇抿得平直,伫立许久,手松开,还是舍不得扔下那气人的小坏蛋。 徐昆坐到外厅的沙发上,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摸出包九五,抖出一根,点火,猛吸,每一口都顺着喉咙深入,重重地过肺,脸颊微陷,吞吐间,白烟漫绕。 眼皮耷拉着,屏息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哭声渐渐停了,卧室窸窸窣窣,然后是很轻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心里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松开。 自嘲地哂了声。忒他妈没出息。 “先回房,别熏着你。”他把烟重重摁进烟缸。 半晌无声。 徐昆眸敛着,往前一瞥,入目一双玉白小足,晶莹剔透,皮下每条经络都清晰可见,十只脚趾黄豆大小,指甲淡粉,像片片小花瓣。 他眉心蹙起,“怎么不穿鞋?”眼皮往上一揭,岂止光脚,藕节样的小手臂和小腿全露着,他的脸色却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 欣柑身上套的是他的衬衫,衣袖挽起,下摆垂到粉嫩圆润的膝盖,衣料很软,伏帖着身体,垂滑出腰细臀圆的动人曲线。 “过来。”抬腕勾了个指。 小家伙很乖地挪步上前。 徐昆牵起她的小手,“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欣柑垂着脸儿,“你的衣服有你的气味儿。”悄悄瞄他一眼,“我惹你生气了。” 声音本来就嫩,这会儿弱怯怯的,像只初生小黄莺在轻啭娇啼。徐昆耳朵眼儿都发痒,嗓喉又沉又哑,“所以你是想讨好我?” 欣柑点头。 白白净净,又乖又漂亮。 徐昆心里一软。这么小的孩子,跟她动气作什么?宠还宠不过来。 他把欣柑抱起来,几步折返卧室,怕烟味儿飘进来,将房门撞上了。 低声问,“喜欢我的味道吗?喜不喜欢我的气味沾到你身上,嗯?” “喜欢。”欣柑娇娇滴滴地应,又偷偷瞟了他一眼。 徐昆长舒口气,“小脑瓜子挺机灵,我有被讨好。”劲瘦长指扼住她的下颌,“你老实告诉我,真的想我去找别的女人纾解?” 欣柑顿了一瞬,连忙摇头,因为哭过,鼻尖儿,眼角,都红红的,分外楚楚可怜。 徐昆紧盯着她。 欣柑避开他过于犀利的眼神,展开胳膊去揽他的腰,“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让你不高兴。”揣摩他的心意,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那就是话赶话。你、你不要找其他人,好不好?” “不会。”徐昆阖了阖目,神情还是很冷淡,眸底却有亮光泛起,眼角同她一样,洇开一抹浅红。 他一字一顿,“放心。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 欣柑没有放心,更多的是畏怯与忌惮。 肩胛火辣辣的刺痛提醒她,这个男人要伤害她轻而易举。 刚才一个人被丢在这里,她突然意识到,徐昆真要欺负她,甚至不必动用他的家庭背景。单是这样的一个人,魁梧、强壮,就算把她打得遍体鳞伤,或是强暴她,她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事后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更别提报警闹得人尽皆知。她太过懦弱,无法忍受旁人异样的目光,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 对欣柑这类女孩子而言,被暴力侵犯,固然会留下终生不可磨灭的伤痕;如果她们的不堪遭遇暴露在无数人眼底,带来的影响却是毁灭性的,更甚于性侵本身。 欣柑软弱地想,徐昆对她挺好的,既然拒绝不了,就顺着他得了,被他疼,总胜于被他用强,动粗。 “在想什么?”徐昆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第三十四章“帮老公口,嗯?” 第三十四章 “帮老公口,嗯?” 欣柑长睫一扇,抬头冲他笑了笑,很轻很柔的说,“在想徐昆对我特别好,很疼我。” 徐昆低颈回看她,默了片刻,也笑起来,“我不疼你,疼谁?”整个人气场都舒缓下来,亲吻她的小脸,“知道我对你好,心肝儿就要更加听话才行。” “我听话。”她眼角弯了弯,特别乖软。眼眶随即又有点酸,泪意升上来,拇指指甲用力掐入虎口,慢慢的,将泪意压下去。 徐昆彷佛是释怀了,看上去挺高兴,轻声问她,“真的不想我去找其他女人?” 欣柑记起他刚才发疯似的狂怒,使劲儿摇头。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欣柑疑惑抬眸。 “我只要你一个,你得满足我的身体需要。” 欣柑咬紧唇,牙齿切入唇肉碾了碾,这回没压捺住,眼角滑下一颗泪。 年幼,又是腼腆保守的性子,对性,有好奇,更多的却是反感与恐惧,就算身体得到欢愉,过后也不容易沉溺,反倒有些自厌。 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无用功。试图反抗,最终还是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怕?”徐昆抬手帮她把泪水抹了,情绪没什么起伏,将她拥紧了些,“别怕。你不愿意,我们暂时可以不真做。我说过的话算数。” 欣柑如释重负,脱力般抓住他的手指,指甲有些撇白。 “开心了?”徐昆手掌一翻,把她的小手攥在掌心,“别紧张。只要你乖,咱们什么都可以商量。” “谢谢你。” 徐昆让她坐自己腿上,“嗯。那心肝儿就要配合点儿,我亲近你的时候不许再闹,也要学着帮我舔,知道吗?” 欣柑将脸埋进他怀内,胳膊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小兽般呜咽。怕他,又忍不住依赖他。 徐昆第一时间感受到她这种依恋,心里更为愉悦。 “乖,不哭,慢慢就习惯了。咱们一直在一起的,以后肯定会结婚,你别这么抗拒。”轻轻抚着她的背,调谑,“我是你老公,你不能老让我憋着,阳痿了怎么办?谁伺候你,嗯?” 欣柑不好意思地抿嘴笑,“谁要你伺候了?” “我呀,我就乐意伺候我的小心肝儿,把你伺候得舒舒坦坦。”徐昆揽住她的腰肢,宽大的衬衫被拢作一小束,细得单手可握,捏了捏,很软。手从衣摆钻入,掌下皮肉滑腻,往后裹住蜜桃似的翘臀,又饱满又弹手,嫩得好像随时要融化在手心。 “肉真嫩。”徐昆满意极了,揉着她的小屁股,“心肝儿穿我的衣服也好看。以后在屋里都这么穿?里面不许穿内衣裤。”她穿着他穿过的衣服,沾上他的味道,衣摆一掀起,光溜溜的奶子,小逼就露出来,被他玩儿,被他舔,甚至被他操干,占有,想想都叫人兴奋。 欣柑点点头。总比光着身子强,徐昆一进屋,就爱脱她衣服。 “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小嗓子甜得能拉丝,徐昆的不快一扫而空,揉搓了她身子一会儿,下面就起来了,拽她的手去摸,“硬吗?” 细白的小手抖了抖,“硬的。” 徐昆唇角略提,“大不大?” 欣柑低下头,“很大。”隆起骇人的一大团,还在动,隔着裤子都觉得烫手。 白皙长指捏捻她妩丽的唇,“帮老公口,嗯?” 欣柑在心里默念了十个数,喉头滑了下,“好。”声音小小的,带着娇弱的颤音。 徐昆听得耳朵酥麻,侧过额,湿软的舌舔上欣柑颈后薄嫩的皮肤,牙齿闭合叼住一点儿颈肉,像某种动物在做标记,低笑,“心肝儿,先把它掏出来。” 勾指扯下裤链, 欣柑脖子一麻,起了些小鸡皮疙瘩。 她的手跟她的人一样,秀致,纤小,握起来拳头没有枣子大,玉葱般的嫩指,水晶般的粉甲,笨拙地把硕大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稚气的,孩子似的小手,抓住男人胀红发紫的狰狞性器,视觉极具冲击性。想到她要把自己的鸡巴含到她更为娇幼的小嘴里,徐昆就亢奋得不行。透亮的龟头马眼翕张,吐出小股涎水,前列腺液刺鼻的气味儿充斥着门窗紧闭的内室。 指间沾满了浊液,黏连成丝,欣柑不敢露出嫌恶的表情,就着手,从他腿上爬下来。徐昆两条长腿大刺刺展开,一眼不错地盯着她。 欣柑慢吞吞蹲跪到他腿间,腰弯下,有点罔知所措。 那东西比自己手臂还粗,龟头像颗大鹅蛋,外棱翘起,比茎身还大出一圈,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把它放到自己嘴里,怎么看都塞不进去呀。 她在发呆,徐昆是近乎贪婪地注视她。 小脸盘还没有自己半个巴掌大,肌肤细腻,白得透明,近看连半个毛孔都看不到,五官精致得要死,每一点细节都长在他的心坎儿上,让他看不够,爱不够。 视线下移,呼吸一窒。 欣柑穿他的衬衫,就跟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样,领襟也显阔大。她身子半悬,从他的角度,里头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肥硕白嫩的两团,沉颠颠地坠下,显得更大,更软,水球般晃荡,一道道淡红色指印,纵横交错,遍布其上,仿若白玉微瑕,有种被蹂躏,被玷污的艳色,凄美又淫靡,能最大限度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徐昆喜欢在欣柑身上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眸色幽深,喉结下上滚动,“奶子真大。” 伸手进衣领,握起一颗,大掌攥紧,包不住的奶肉,在他掌中颤着往外溢,两指夹住仍红肿的乳头,一拉一扯地揉。 欣柑失声惊呼,乳儿被弄得麻疼,哀求地看他,“徐昆。” “怎么?不让玩儿?”手背指骨起伏,懒洋洋地抓裹丰腴的乳肉。 他眼皮撩起,脸上似笑非笑,“小心肝儿,再磨蹭,老公的鸡巴就要胀爆了。” 欣柑脸皮泛着热浪,双手托起他分量惊人的性器,几次张开嘴,又阖上。 “怕什么?它不咬人。”徐昆硬得快炸开,呼吸变促。 欣柑忍住羞意,试探着舔了下,黏浓的液体,腥咸微甜,味儿很冲,两道细眉蹙起。 娇软的小嫩舌一挨上龟头,徐昆额角青筋就是一跳,“操!小骚货!”扣住她的肩头,把人往自己性致昂扬的欲刃按下去。 作者的话: 上一章有些争议,很认真地看了大家的留言,也认真地修改了新的一章,删删减减,反复地审查,所以拖得有些晚,抱歉。不过还是担心写不出大家想要的感觉。 笔力不足,时常感到疲惫又无奈。文章的事难以一蹴而成,会慢慢改进。 很高兴大家有认真看我的小说。无论是正面的评论,还是反面的评论,起码证明了我写的文字,能够吸引大家的注意。 谢谢你们。 看文愉快。 晚安。 第三十五章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徐昆都不会动 第叁十五章 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徐昆都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 欣柑啜泣一声,狼狈地倒在他身前,脸贴着他的大腿根,被他浓密的阴毛扎着又痛又痒。 “怎么总是笨手笨脚的?”徐昆原本有些好笑,腿上的湿意越来越明显,他的脸色也就渐渐阴沉下去。 舌尖顶了顶口壁软肉,突然觉得无趣,淡哂了声,“不愿意就算了,哭什么?老子是打你了,还是强奸你了?”刚才是起过意,这不见她难受就收手了? 自打第一次遇着她,一挨近她的身子就勃起,不想纾解吗?过去自己不说骄横恣肆吧,也算是随心所欲了。跟她一块儿后,她不让肏,就真的生忍着不动她,跟揣了个心肝宝贝似的,结果还是吃力不讨好。 欣柑的背弓着,微微抽搐,像在竭力遏制自己的哭声。 可怜兮兮的。还以为怎么着她呢。 徐昆烦躁得想抽烟,“好了,今天放过你,别再委屈了。” 伸手将她拽起来。 “啊!”欣柑惨叫,小手瑟着,掰他的五指,“放开,疼,好疼……” 徐昆心头一突,连忙松开她的肩膀。 欣柑的身体径直往床上载。 徐昆手疾眼快扶住她,把人往怀里带。 欣柑的额角冒出豆大的冷汗,脸色煞白,淌满泪水,微偏过去躲他,声音都是抖的,“不要打我。” 自己从来没动过欣柑一个手指头,刚才被她气得怒火中烧,都不舍得对她动手。 “我没——”徐昆顿住,神色微变,揪住衬衫衣襟往两边儿一扯,丝线接连崩断,几颗纽扣飞溅出去,‘啪嗒啪嗒’摔落在地。 小心褪下衣衫,欣柑肩胛的五道肉楞已肿连到一处,完全转为青紫色,在大片冰肌雪肤上,触目惊心。刚才两次抓她的肩,都是同一个位置。 “操!”忙压缓声线,“心肝儿,”喉咙涩得顿了下,闷咳一声,一边帮她拭泪,“我没有打你。” 欣柑往后仰着身子避过他的手。 徐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紧紧抱住她。 欣柑疼得厉害,也实在是怕他,不敢再挣扎,捂住脸,压抑地抽噎。 “心肝儿,你听我说。”徐昆把她的手拉下来,让她看自己。 欣柑湿漉漉的眼里还带着惊恐,像只被驱赶追猎的幼鹿。 “别怕,不要怕我。”徐昆指尖儿摩挲着她的脸,“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不会对你动手。” 他眼底水汽氤氲,眼尾泛红,脸上的心疼不似作伪。 欣柑楞怔怔,“你不是生气了,所以打我?” “我没有打你。” “以后,也绝对不会打你。” “心肝儿,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无论你做出什么,徐昆都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 欣柑有些动容,咬唇看着他。 徐昆一言不发,默默与她对视。心脏还在抽搐,像有人在血肉里生插了根弦,来回拨动。长这么大,他就没这么心疼过谁。 说句大逆不孝的话,他亲娘跳楼摔死在他面前,他都没这么心疼。 他清楚记得当时的感受,震骇,惘然,悲凉,甚至一度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很长一段时间,夜不能寐,精神衰弱。却没有多少对她离去的伤心。 父亲与大伯担心他入了魔怔,一蹶不振,所以让他休学,跟随大伯去军队历练。 “钢是在烈火和急剧冷却里锻炼出来的,所以才能坚硬和什么也不怕。我们的一代也是这样的在斗争中和可怕的考验中锻炼出来的,学习了不在生活面前屈服。”(《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徐竞骁与徐大伯都不相信psychotherapy(心理疗法,精神疗法)。他们觉得徐昆人生的信念被生母自戕一事击溃了一角,就该在铁血的军队里重铸,从而变得更加坚强,无所畏惧。 徐昆对生母从来没有过多么深厚的正面情感。 并非他天性凉薄。这个女人,自他出生伊始,就对他不屑一顾。她不爱他,也压根不稀罕他对她的爱。在她眼里,儿子不过是个工具,当这个工具失去她预期的作用,她恨不能毁而后快。 从徐昆记事起,每次见面,母亲不是歇斯底里地谩骂,诅咒他为什么还不去死,就是胡乱抓起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冲他砸来。徐昆不是受虐狂,相反,他比这世上大部分人都要骄傲得多,很难对这样一个疯子似的女人产生多少爱意与感恩之情。尽管她十月怀胎,生下了他。 “爱”这样纯粹美好的感情,迄今为止,徐昆只对欣柑与徐竞骁萌生过。 父亲徐竞骁强大富有,对他毫无原则地纵容、偏爱。 欣柑满足了他对梦中情人所有的幻想,对他依恋驯从,他可以尽情地娇宠她。 父亲爱他,欣柑接受他的爱。 切合期待的爱与被爱,都让人沉溺不已。 “宝宝,不气了,嗯?”徐昆垂额与她轻抵。 欣柑嘴角慢慢抿出委屈的弧度。被人疼爱的小孩子才会撒娇。 “你自己说的,不会打我。”两条小手臂揽住他的脖子。 “不打,绝对不打。”徐昆与她相拥,如释重负,又喟叹,“心肝儿,小乖,真跟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坏。 怜惜地吻她的发顶,额头,鼻尖儿,目光凝在她娇艳欲滴的唇。 艰难地移开眼,“我先给你冷敷。” 从冰箱急冻室取出冰格,敲下冰块儿,化开一盘冰水。将室温上调几度,热得他都冒汗了,才把赤裸的欣柑抱在怀内捂着,冰凉的毛巾敷上青紫的皮肉,娇气的小孩抽抽噎噎,嚷着疼,冷。 “心肝儿,忍忍,淤血化开就好了。”徐昆换了四次毛巾。 欣柑眼皮都哭肿了。 其实应该再敷一段时间,徐昆实在下不去手,“好,不弄了,不弄了,乖。”与她严丝合缝地依偎。 她体温比他低很多,一身娇皮细肉,比初生的婴孩还滑嫩。徐昆舒服地喘息,拈起她的下巴尖儿。 欣柑泪汪汪,贝齿咬着红唇,唇肉鲜妍,彷佛随时能溅出香甜的汁水。 徐昆眼热,“不哭了,老公亲下?” 欣柑点头,温驯地张开小嘴。 “祖宗,要人命的。” 哪个男人他妈舍得对她动粗? 湿热的舌头送进去翻搅。 嘴角撕扯得有些疼,整个口腔都被填得严实,欣柑“唔唔”地摇头,下颌被牢牢控住。徐昆的舌头插得特别深,上面粗糙的颗粒碾过她的舌根,硌刮喉头脆弱的粘膜,阵阵呕吐感反上来,又被他灌入的大量口水冲下去。嘴里弥满了他特有的,带烟味的清冽气息。 欣柑艰难地往下吞咽,嘴角,唇缝淌出一部分,黏连成丝,将俩人的腮边,下巴,白腻腻沾湿大片。她不舒服,委屈地呜噎。 徐昆闷笑,“别哭,我轻些儿。“耐着性子与她热吻。 欣柑被他乐此不疲地缠着,绞着,两根舌头勾连相贴,肉磨着肉,湿淋淋,挤压出粘稠的水声,暧昧,又有种难言的温情与亲密。 欣柑有些沉溺这样不算太粗暴的亲昵,清纯的小脸添了些妩媚的欲色。 徐昆看在眼内,腥欲丛生。 帮她拭擦狼藉的小脸,轻问,“跟我接吻舒服吗?喜不喜欢吃我的口水?” “舒服……喜欢的。”娇声滴沥。 “我的口水什么味儿,嗯?“掐开她的小嘴,又往内灌了一大口。 “有些烟味,辣的,一点点苦,还有,徐昆身上的气味儿,挺好闻的……“欣柑双眼渐渐阖上。 “我的气味儿?”徐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气味儿,他从来不用男性香水,嘴角还是翘起,“既然好闻,以后就多吃老公的口水,不止小嘴吃,小逼也吃,好不好?” “好,我吃……”嗓音含糊娇软,带着哭腔,“徐昆,我好困……”高潮,受惊,哭闹,将她折腾得筋疲力尽。 徐昆伸手往下摸她腿心,满手潮热,又流了不少水儿,看来是真的喜欢跟他接吻,不是在应付他。 看一眼腕表,也就够她眯半小时,午休时间就结束了。 抱着她躺下,“心肝儿,我有很多事儿想对你做。”笑声很低沉,暗昧又宠昵,“老公想好好疼疼你。周末陪我,嗯?” 欣柑肩上淤青还火辣辣地疼着,抿唇一声不吭。 “下午安排你回去练舞。”徐昆抛出诱饵。 “好吧。”欣柑妥协了。如果今天不去,同桌和室友问起,她不知道怎么应对。她不愿意撒谎,更不想同学知道是徐昆干涉的缘故。这些事儿无论怎么说,无论她是知情或是不知情,在别人看来,都有炫耀的嫌疑。她并不是张扬的人,只希望能安安静静度过高中叁年。 徐昆勾头盯着她的睡颜。 欣柑只知道入学时,他对她表白无果,就暂时偃旗息鼓。她不知道的是,随后两个多月的时间,他为她挡下了多少男人觊觎的目光。 他徐昆看上的人,无论他要,还是不要,谁敢擅自出手?不然,凭她在开学大会引起的轰动,怎么可能过得平静、自在? 脸生得美,纯,又幼态,还有种一碰即碎的脆弱感。身子娇小却肉感十足,奶大,腰细,臀圆,腿修长不柴,肉全长在该长的地儿。 天生的尤物。 她太适合被男人追逐,眷养。 第三十六章“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 第叁十六章 “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微H) 徐昆派人仔细查过欣柑。 她自小就生得出众,开始发育却是在初叁下学期。之前,真的就只是个漂亮的小孩子。除非是禽兽、变态,不然,不至于对她起意。他与她相遇的时机正好。 徐昆无比庆幸自己可以捷足先登。 “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声似梦呓,探手到她腿间,滚烫的指腹按上稚幼的穴口,很小,很软,正呼呼冒着热气,一碰就动,小嘴似的一张一合,淫荡地吸他的指尖,肉嫩得跟她流的淫水没两样。 “小骚逼。”徐昆被吸得嘶了一声。 记起刚才破开逼口,差点就插进去的激爽,后腰一阵颤栗。很想真正地操进去,不是浅尝辄止,把鸡巴全部捅入她又紧又热的小阴道。 他低声呻吟,恨不得连同阴毛、卵蛋,都他妈一股脑儿塞进去。 心猿意马。手指同时慢慢往内挤。 逼肉黏得很紧,有种他在用手指给她身体破开一条通道的感觉,里面湿透了,全都是热腻腻的骚水儿。水泡着肉,很软,很嫩,这么娇嫩的肉,却是咬合力十足,层层迭迭地绞紧他的手指,密不容针地勒住,阻止他继续侵犯未经人事的花径。太紧了,徐昆被咬得头皮发麻。 “疼……” 欣柑眼睑慢慢掀开,随即睁大,惊慌失色地揪他的手,“你答应不会插进去的。” 徐昆一本正经回她,“我说的是,鸡巴,暂时,不插进去。” 小姑娘扁着嘴,“我难受。”感觉好怪异。 很疼,没有之前他用阴茎撑开穴口那样疼,可是入得比那深多了。欣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手指真的进入了自己身体。心理上是反感,恐惧,偏肉体上除了痛楚,还有些陌生的,让人耽溺的滋味。这种沉沦在她看来是不对的,不道德,不符合她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欣柑觉得很惘然,不知所措。 徐昆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指控制不住极轻缓地抽动,惹来她的呼疼与哀求。 与她的拒绝相比,她的小逼比较诚实,欲拒还迎地不断嚅动,咬得越来越紧,每一寸淫浪的肉,都热切无比地往上缠,绵绵密密地啮吮他的手指。可以想见,如果插进去的是他的鸡巴,会有多要命。 “我可以拿出来。”他的声音压抑,与自己的欲望对抗,“周末让我舔你的逼。”他惦记好久了,叁番四次都没能如愿。她不让自己的性器进去,就用舌头先尝尝她的滋味儿。 欣柑眼下只想摆脱体内的异物感,忍着臊意,连连点头。 入口太小,又湿得厉害,手指拔出来时,发出香艳色情的‘啵’一声。 欣柑的脸涨得通红。 徐昆摸了把她的小嫩脸,“逼真紧,水又多,心肝儿真棒。” “别说了。”欣柑只觉得难堪。 “羞什么?越紧,越湿,男人操起来才越爽。”把她扶起来,“别睡了,醒醒神,陪我再说一会儿话,就该去上课了。” 她眼角还缀着颗泪,徐昆帮她抹去,“真那么疼?我才入了一节手指。” “呃,是疼……”其实还有些酥麻。欣柑心虚,咬住唇瓣。 徐昆笑起来,激动的,“疼,也爽,对不对?”他体魄强健,肉欲旺盛,又不愿意碰欣柑之外的女人,她肯定要满足他的欲望,能够享受最好。他也不忍心总是强迫她,整天把人弄得哭哭啼啼,图什么?他不是变态,更不是土匪恶霸。 欣柑羞得厉害,还是点头,“又痛又舒服。” “真乖。”徐昆实在喜欢她的性子。够温顺,听话,不耍小心眼儿,也不爱钻牛角尖儿,处着不累人,完全是照着他心意长出来的情人,内外都招他稀罕。 他心里柔软,就乐意哄她,“你别总是怕,男欢女爱是很快乐的事。我真的爱你,没有把你当作一件泄欲的小玩意儿。”抵着她的额头,轻喃,“我想跟我的小心肝儿一起爽,一起高,好不好?” 如珠如宝的态度。 “好。”欣柑抿着小嘴笑。 “小甜妞,甜死了。”徐昆咬了咬她的唇肉,“舌头伸出来,让我尝尝是不是一样甜?” 粉润的小舌一冒头,就被他扯进自己嘴里含着。 “更甜。”徐昆不止舌头,连她的口水都吃下去不少。 欣柑“咯咯”地笑。 徐昆抱着她跳到地上,“咱们洗澡去。” “腿夹着我的腰。” 走了几步,他蓦地停下,裹住欣柑小屁股的手,青幽的筋脉条条暴起,从手背往劲瘦的臂膀,委延贲张。 气息紊乱,凑到她耳畔低语,“老子的鸡巴都被你的骚水儿淋湿了。”掐起她晕红的小脸,声音压抑又兴奋,“小骚货,磨几下逼,就湿成这样?身子这么浪,还他妈不让操,嗯?” 欣柑神情迷离,眼底水色嫣嫣,“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总觉得,你的手指还在里面,嗯哼……” 刚才被徐昆的手指插进去,感觉太深刻,到现在还残留着身体被拓开的刺疼与瘙麻,连他手指修长的轮廓和灼热的温度都清晰无比。被他悬空抱着,走动时,那根东西又粗又硬的前端不时从臀缝戳向腿心,阴蒂和穴口被他有意无意地碾过,身体深处的痒意被勾起,水跟缺了堤似的往外冒。 “哦?还有感觉呢?真够纯的。”徐昆眼底亮光一闪,慢慢笑起来,阴茎愈加胀硬。 欣柑被他顶得小屁股抖了抖,小脸潮艳如醉,手臂攀上他的肩,轻喘,“别戳啊,呃,好麻……” 龟头被湿腻腻的逼口吸了一下。 骚穴。 徐昆也跟着她喘息,“心肝儿的小逼只有我一个人玩儿过,进去过,对不对?” 欣柑不理解徐昆对自己病态的独占欲,被他多次提及类似的话题,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反应太过淫荡,让他心生怀疑,想起之前他的暴怒,心底一寒。 她既觉难堪,又畏惮不已,“我以前从来没交过男朋友,真的,我没有撒谎,你相信我。” 徐昆眸色更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清透的杏眼,“以前没有人碰过,以后也不会有其他男人碰。心肝儿是我一个人的,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 “我信你。你也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他相信欣柑的纯洁。不提他早就将她查得底朝天,单凭她身体稚嫩青涩的反应,他就知道她未被其他男人指染。 他只是喜欢听欣柑亲口说出。乐此不疲。 让欣柑一遍又一遍地承认她是他一个人的,像是在她的灵魂烙下印记,再不断加固。 “心肝儿,快点长大。等你满二十岁,我们就去领证。”婚礼可以在她大学毕业之后办。什么时候办,在哪儿办,办多盛大,都随她高兴。 这个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欣柑脸上未加掩饰的震骇与抗拒,清楚地映现在徐昆眼底。 “啧,见鬼了?老公喊了无数遍,又不是第一次提结婚的事儿。” 徐昆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嘴角还挂着刚才那抹笑,“怎么,都是骗我的,不想嫁给我,嗯?” 第三十七章知道什么是强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吗 第叁十七章 知道什么是强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吗?(微H) 欣柑的心‘咯噔’往下坠。 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回应他的,他心里没数?软硬兼施、半推半就、谑戏、调情。 她从来没有认真地答应要跟他结婚。 就算当作承诺,恋爱中的承诺,有时真的就是口头的一句话而已。可是加上了时限,用上有法律约束力的“领证”二字,这件事一下子变得真实,严肃。 她撇开脸,支吾,“现在提这个,不是、不是太早了吗?我才几岁呀。” “没事儿,我就想听你说。”徐昆扳过她下颌,虎口下滑扣住她的锁骨,“来,说你二十岁会跟我领证。” 这是一个掌控性,胁迫性很强的动作。欣柑害怕,又觉得屈辱,眼睛红红,“你这样逼我,我就是说了,你信吗?” “I don't give a shit. ”徐昆扯了扯嘴角,已经有点儿不耐,“心肝儿,乖一点儿。” “我不说。你放手。” 欣柑破罐子破摔,语气十分生硬。她又不是他养的一条狗,要被他往脖子套上项圈。有本事,他打死她。 徐昆略诧异她的敏感,又被她摆烂的态度气笑。 徐昆也不相信承诺。不过他有能力让别人履行对他的承诺。 他笃信法律加权势加金钱的力量。他不缺权势与金钱,所以他一定要尽快与欣柑领结婚证。有了法律的约束,欣柑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离婚?凭徐家现在的声势赫赫,只要他不点头,就不可能办成。 他的母亲娘家其实也算显赫,还不是一直被幽禁,自杀才算解脱。死后骨灰还是埋进了徐家的祖坟。究竟是不是解脱,见仁见智。 徐昆外祖一家是贪慕徐家财势没错,对唯一的女儿,也并非完全不顾念,多次找徐竞骁苦苦哀求,想接徐夫人到娘家照料看管。 徐竞骁可不是善男信女。 他对妻子早已毫无感情。为了顾全儿子徐昆的脸面与地位,既不离婚,也不放手,轻描淡写的一句“产后抑郁日重,屡有自残倾向,恐会误伤旁人,需严加看管”,硬是把她跟精神病人似的,关了十几年。切断一切网络、通讯;不允许外出;除了徐昆,不准任何人与她交谈;情绪失控就打镇定剂,强灌安神药物。 长年下来,好好的人都关疯了。何况徐夫人自幼娇生惯养,被家人纵得骄蛮又脆弱,根本受不了委屈。 表面看去,却是华屋大宅,锦衣玉食,呼奴使婢。外人还要赞一句徐竞骁情深意重,洁身自好,对发妻不离不弃。 徐竞骁把妻子远远扔到外宅别院,就像摒弃了一件碍他眼的、不光彩的垃圾,生前死后,不屑再看一眼。 徐夫人见不到丈夫,满腹怨恨都转移到儿子身上。 徐昆上高一那年,徐夫人意外得知初恋男友早已结婚生子,移居国外。她隐而不发,等徐昆放寒假,照例去别院探望她时,跳楼自杀,血淋淋地死在他面前。 想起自私愚蠢,满脑子只有男人与情爱的生母,徐昆心生一股戾气,“跟我犟是吧?以为我奈何不了你?明年我就带你去香江登记。” “我、我才十五岁,明年还不到注册的法定年龄。”欣柑惊疑不定看向他。 徐昆松开手,摩挲她被掐得微红的颈脖,“在香江,女子只要年满十六岁就可以结婚。” 欣柑张皇又恼怒,‘啪’地打开他的手,“我不去,我也不跟你登记。” 徐昆几乎有些怜悯她的天真。 “找一个与你体型,脸型相似的女孩很难吗?化了妆,不说九成,与证件照像个七、八成是没问题的。”拍了拍她的脸蛋,“傻孩子,我要和你订立婚姻关系,甚至不需要你本人在场。” 欣柑手足发冷,怔了一会儿,揉着眼睛,小声哭起来。 徐昆的脸凑得很近,俩人的呼吸几乎重迭在一起。 “心肝儿,我要让你就范,轻而易举。我疼你,不忍心而已。你听话点儿,别生不该有的心思,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处。” 威迫利诱,软的不成,就来硬的。这是跟自己好好处对象? 她推开徐昆,“你欺负人。”睫毛都被眼泪浸湿了,黑油油地压着莹白的肌肤。 “没有欺负。”徐昆亲她的小脸,“是爱你,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欣柑转过脸,不肯搭理他。 徐昆默看她片刻,淡笑着,“心肝儿,我不疼你吗?对你不够好?”低颈,一下一下轻啄她的唇,缱绻低语,“心肝儿,你到底在抗拒什么?我发誓,我会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男人,也会是个最体贴,最负责任的丈夫。” 一边探指往下,慢慢挤入她深邃的臀缝。 炙热的吐息落在唇上,慢慢洇进口腔,欣柑被他的气息笼罩住,身体也被他的肢体禁锢,刚才与他对峙的勇气消散了大半,有气无力地试图与他讲道理,“这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我、啊——”她的声音颤栗起来,拽住徐昆的手臂,“不要,不要进去。” “就到这儿,不再往里了。”徐昆一根根掰开她撇得青白的手指,“放松点儿,紧张什么?我会很小心。” “不要,徐昆,我不要。”欣柑又气又委屈。他总是这样,自己一不顺从他的心意,就对她的身体撩拨、施压,强制痛感与快感,逼迫她屈服。 她拼命扭腰,想摆脱他的控制与体内的异物感。 “你越乱动,我的手指入得越深。”徐昆好整以暇地笑看她,手掌扣紧她的臀,劲长指骨深嵌入软荡的臀肉,不让她挣脱。 “徐、徐昆,啊!别这样……”他的手指果然又滑进去一点,欣柑有种身体被他破开的感觉,浑身神经绷紧,满脸不甘与惊惧。 “听话。逼全湿了,你到底别扭什么?”徐昆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小半截手指被她紧致的穴肉死死箍住,里面濡湿得厉害,简直像是泡在热水里,“水儿好多。骚货,小逼真他妈紧,插得好爽。”一根手指已经这样,想象一下鸡巴操进去的情景,他后腰都麻了一瞬。 “那是,那是刚才弄的。”欣柑又羞又怕,胡乱分辩,要并拢双腿,被他的手硌着。 她实在经受不住,一双扑凌凌的杏目含泪,“徐昆,我害怕,求求你拿出来,好不好?”真的很疼,是身体内部被强行撕扯,开拓的疼楚,同时又有丝丝缕缕奇异的酸胀感,从内而外滋生,小阴唇和穴口被刺激得不断往内收缩。 她也说不清究竟是好受多点,还是难受多点,心里既无措又酸楚,心脏被细绳勒紧一样,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 “怕什么?”徐昆的声音被情欲烧得沙哑,”我这么爱你,你有什么好怕的?”他试探着,在窄窒的小花径来回抽动,黏得密匝的软肉被撑开,然后孜孜不倦地再次绞缠上来,情热又淫荡。 “不、不知道,就是,就是怕……啊,别弄了,唔,嗯啊……”欣柑难耐地呻吟,喘得很促,她想推拒,身上全虚了,两条腿无法自控地分开,方便他手指进出。 “为什么不弄?小逼正浪呢,咬住我不放。”徐昆笑,也开始粗喘,鸡巴全立起来了。 他怕不小心破坏她的处女膜,并不敢深入,指节曲起,扩大接触面,一边小幅度抽插,一边打着转儿搔刮内壁皱褶,一股股滑腻腻的淫水从更深的地方涌出,被他的手指翻搅出 ‘咕唧咕唧’的淫猥水声。 “好酸,好胀啊……”欣柑无力再抵抗,软倒在他怀内,眼神迷离,一线银涎从嘴角流出,挂落成丝。 徐昆低低地笑,轻咬她薄软耳骨,“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强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吗?” 他是答应这个学期不肏她。如果她求着他要,他这么爱她,这么疼她,怎么忍心拒绝? 第三十八章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 第三十八章 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H) 欣柑娇软地叫了一声,不知是没听到,没听懂,还是无暇理会他的话。 徐昆也不在意,低颈把她嘴角的涎液吮了,又哺喂了些自己的口水给她,“小骚货,这么爽,嗯?尿了我一手。”泛滥成灾的淫液挤压出洞口,在逼穴淋淋沥沥地淌着,有些被抽动的手指磨成稠白浆液,黏连在他手心和指间。 “啊,嗯哼……徐昆,徐、啊……”欣柑身子全酥了,一双妩媚的杏目半阖,眼珠子浸了水般润滟。随着她胸膛剧烈起伏,两颗滚圆的奶子上上下下地晃,白得耀眼的乳肉荡出阵阵肉波。 “在呢,老公正在玩儿你的小逼呢。”徐昆极为享受她沉溺情欲时对自己的依恋,望向她的目光贪婪又渴望,“终于肯乖了?奶子晃得真美。小乖心肝儿,舒服吗?老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唔,好舒服啊……”欣柑神智朦胧,头脑空茫茫一片,意识里只剩下侵入身体的手指,干燥,修长,每一次灵活有力的顶戳,抠弄,都勾出体内更深层次的痒意。 “喜欢老公的手指吗?喜不喜欢老公用手指操你的小逼,嗯?” “喜欢的。”小嗓子娇得能滴出蜜糖,里面的逼肉似在应和她的话,更加激烈地蠕动收绞。 要了亲命。 徐昆脸色有点儿狰狞,长呼一口气,“真他妈骚。”手指重重地捣了十几下。 “啊啊啊!“欣柑被他插得身子都蜷起来,小穴一个劲儿痉挛,穴肉极快地抽搐着往内缩。 她又疼又麻,精神都散涣了,抽噎着求饶,“徐昆,够了,别弄了……好麻啊,呜呜,受不了,我受不了……”眼角凝了几颗泪,一时哭,一时叫,小嘴都闭不上了。 手指被滑嫩的逼肉越缠越紧,里面每一点肌理都寸寸咬牢,疯狂蠕动,徐昆知道她快到了。 喉结不断地滚,喉咙干得发涩,阴茎胀紫抽疼,真的很想插进去把她给办了。他纯洁漂亮的心肝宝贝儿,小阴道这么紧,这么嫩,水儿跟流不完似的,操起来肯定爽得要命。 他“嘶“的狠喘了声,鸡巴性液贲发,不断从马眼滑落,拉出黏稠的白丝,“心肝儿,小心肝儿,小逼真紧,真嫩,老公想操你,把大鸡巴插进小逼操你。”他眼尾红成一片,额角青筋暴突,胡乱地舔嘬欣柑唇角溢出的涎唾,“心肝儿,祖宗,让不让操?让不让我的鸡巴插你,嗯?” 手指越动越快,抠刮湿软的内壁,把黏腻成团的甬道残忍地凿开,里面嫩滋滋的逼肉随即天真无邪地追上来,勒住他,痴缠他,像在祈求他的疼爱。 骚穴。 欠操的小骚货。 徐昆额角的汗顺着他白皙的脸庞往下淌,一滴滴落在欣柑冰雪般无暇的身子上。 她被徐昆的手指玩弄得欲生欲死,高一声,低一声地娇吟,蛇一样在他怀内扭动,腮边,颈脖,全是她无意识滴落的口涎,粘腻腻,湿了一片,无辜又艳浪·。 “心肝儿口水都是甜的。”徐昆痴迷地吮吃她流出来的津液,“半根手指就把你弄这么舒服,老公的鸡巴很长,很粗,能直接插到心肝儿的子宫里去,把小逼每一寸骚肉都操到,让你爽得高潮,不止流骚水儿,还会喷尿。”他的眸色幽沉,漆黑不见底,内藏隐秘的恶意。 不是犟吗?不肯答应与他登记。他这么爱她,掏心掏肺的疼她,照顾她,这不识抬举的小东西居然敢存别的心思。不嫁他,她想嫁给谁?他徐昆看上的女人,谁他妈不知死活敢伸手? 总不让他肏进去,是为了给自己留退路? 先占了她得了。 插进她干干净净的小嫩逼,捅破她的处女膜,操入她的子宫,也不必带套,直接内射,灌她满子宫浓精。怀上了也不要紧。年纪是小了些,休学一年,安置在徐家自己投资开办的私人医院里,又舒适又安全。医疗设备和医护人员都是顶级的,多年来重金从国内外购置,网罗,绝对不会让她出事儿,自家地头,也不会走漏半点儿风声。 孩子出生,就交给他大伯抚养。他大伯看不上异母弟妹生的孩子,虽然也提了几个族中子弟在身边栽培,却始终不愿把自己多年经营的政治资源交给他们,一直等着徐昆给他生个继承人。 有了孩子的羁绊,欣柑不想嫁,也得嫁。反正她至少得为他生两胎,先把第一个生出来也好。大伯与伯母一天到晚盼他结婚生子,盼得两眼冒青光。 他跟他大伯一样,绝对不会要异腹子,他的骨肉,只能从欣柑肚子里出来。 打定了主意,他的手指不再像之前如履薄冰,十分狠戾地抽插起来,平日娇羞缩合的小肉洞被撞得骚软红肿,淫水飞溅,噗呲作响,“骚货,爽吗?手指操得小逼爽不爽?水真他妈多。” “嗯……好麻,慢、慢点……嗯啊……啊哈!”欣柑头皮发麻,十枚小指甲齐齐陷入他的臂肉。 “好。”徐昆当真听她的,抽插蓦地轻缓下来。 欣柑愣了瞬,身体的骚动平复了一些,然后更激烈的骚痒与渴求,‘噼里啪啦’在骨缝里接二连三炸开。 她眉尖儿蹙起,下身的抽搐不减反增。 快,受不了,慢,又够不着,青涩生嫩的孩子快被弄疯了。 “啊……徐昆,我、我想……”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样,揪住徐昆的手臂,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徐昆,徐昆……” “嗯,”徐昆笑了笑,“心肝儿想怎么着?”不等她回应,低头咬她的耳软骨,炙热的呼吸喷在上面,“想高,想更爽,对不对?老公把鸡巴插进小逼疼你?” 声音很沙,很沉,带着性感的震音,裹着电流般洇入欣柑的耳膜。欣柑耳朵尖儿发麻,身子酥软,快感层层堆迭,即将到达临界点。她被悬在半空,整个人都是虚的,晃的,头晕目眩,迫切想要越过去。 被情欲控制的小女孩儿杏目烟润,眼睑水漫,红滟滟的小嘴张得滚圆,一边哭,一边哀求徐昆,“好难受,徐昆,我难受,你帮帮我……” 徐昆控制着手指抽动的速度与频率,不温不火,吊着她,保持身体的敏感阈值和亢奋度,又不让她登顶,到达高潮。 慵懒地笑着,“乖女孩,别急,别哭。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将胀得炙灼的鸡巴自下而上,擦着臀缝,斜倾着,一下一下,不快不慢地戳向被快感刺激得翘出来的蒂尖儿。 “只要你跟我说,你会跟我领证,你想我把鸡巴插进你的小逼操你。我就让你舒服,让你解脱,好不好?” 第三十九章小骚货,这么喜欢被男人灌精?( 第三十九章 小骚货,这么喜欢被男人灌精?(H) 欣柑先被阴茎奇高的温度烫得叫了一声。阴蒂又被圆钝的龟头来回顶戳,很快就充血肿硬。阴茎硕大,截面很宽,阴蒂、小阴唇和穴口敏感的嫩肉全都受到持续刺激,体内的手指就没停止过抽插,碾磨。内外摧折人心的快感连成一片,刚生了点儿怠恹的女孩儿再次被推至临界点,小腹往上一弹,又一泡水液涌出。 徐昆却在这时把手指撤离。 明明就差一点儿。“徐昆。”欣柑忙拽住他的手,迷离的双眼泪光流转。被填满的身体一空,下面酥麻的感觉彷佛还在,穴肉惯性地抽缩,从肉体到精神,都虚得难以忍受。 “怎么了?心肝儿,你到底想要什么?”徐昆盯着她失去焦距的眼睛,明知故问。 “我要、我要徐昆。”欣柑难耐地小声抽噎,“里面好空,好痒啊。徐昆,你不疼欣柑啦?”眉心簇着,把漂亮的小脸蹭到他手心。 “怎么不疼?为你死了都行。”徐昆又心软,又心焦,又有说不出的亢奋,“只要你肯乖。来,说你会跟我领证,你想我插进小逼操你。” 欣柑脑袋很沉,意识似被蒙了一层纱,浑浑沌沌,却本能地不愿说那些话,一味把白嫩丰盈的小身子往他身上贴,娇娇滴滴地唤他,“徐昆,徐昆……” “操!心肝儿!祖宗!”徐昆浑身跟着了火似的,鸡巴不停地弹跳,凑过去使劲儿吻她,像条大型猛犬一样胡乱舔她剔透的小脸,留下一道道粘腻的水痕,滚烫的胸膛用力磨蹭她两颗肥嘟嘟的奶子,“身子真软,真嫩。”手指伸到下面,夹住肿翘的阴蒂,下狠手搓捻起来。 欣柑挺着小腰惊呼,“啊,好麻……” “快说,心肝儿,快点儿,听话,说你会跟我领证,想我操你的小逼。”指腹捏紧蒂尖儿,指甲深掐入肉,凌虐似的,毫不怜惜,一下一下,又抠又怼,娇嫩的阴蒂很快又肿大了一圈,鲜红似血。 “啊!啊!好疼!不要!”针刺般的激疼,引出体内堆积的痒意,磅礴,高昂,倾泻而出,不可抵抗。 疼痛和骚痒都尖锐无比。欣柑不懂什么是强制高潮与限制高潮,生嫩的孩子被身体深处的快感和空虚感逼得两耳轰鸣,理智荡然无存。 她失声啼哭,两条腿乱蹬乱踢,“呜呜,好难受……领证,我领证,让、让操,让徐昆操……徐昆,救命,救命……”她根本不管自己答应了什么,身子颤栗,小脸潮红,泪水横溢,失了魂般往徐昆怀内扑。 “给你,心肝儿,小祖宗,老子什么都给你。” 他把欣柑抱回卧室,撂到床上,将她白生生的腿儿分开,曲起,长指慢慢插入冒着热气的饥渴小穴,将密黏的穴肉一层层挤开。 欣柑的惊呼饱含痛楚。 “别怕,放松点儿,我会轻。”徐昆柔声安抚她,又激动又担心。 太紧了,才这么会儿,逼肉就跟重新长合了一样。她身子敏感,里面足够湿,足够软,就是太嫩,太窄,摸上去特别易伤,才一根手指,就咬得寸步难行。他的鸡巴比五指并拢还要粗得多,很长,很硬,一个不慎,恐怕会撑裂她的小阴道。 水儿出得快,小花径滑腻腻,入得容易些了,欣柑又再细声细气地呻吟起来。 徐昆扣住昂扬的阴茎往上拨了拨,亮红的硕大龟头不停涌出性液,不是一滴一滴,已经连成流畅的白线。 他的手指打着旋儿给欣柑扩张,一边俯身,牵起她的小手碰肉棒一翕一张的马眼,“心肝儿,它已经等不及要疼你了,看,馋得直流口水。” “好大呀。”欣柑羞怯怯地缩回手,手指沾的浊液抹在掌心,黏黏腻腻。 “大才能操爽我的心肝儿。”指腹沾了点上面的前精,抹在她饱润的唇,均匀涂开,手指一曲,撬开牙关,抵入她口腔,“含住,舔。” 欣柑抿住唇,听话地吸吮。舌头舔在上面,腥膻,粘稠,略有些甜,气息浓烈,跟他的人一样。 徐昆嘶了声长气。 骚货。小逼骚,小嘴也骚,一样的会吸,会咬,要男人命。 “好吃吗?”指尖儿勾她的小舌。 “不喜欢。”欣柑摇摇头,把他的手指吐出来。不算难吃,也绝对不好吃。 “不喜欢也得吃。以后每日都要吃老公的精液,要么上面的小嘴吃,要么下面的小逼吃。”徐昆调笑着,将她的腿拽得更开,“乖,小嫩逼也吃一点儿,先习惯一下。” 欣柑不明白他的意思,穴儿遭到几根手指拉扯,很不适。她勉强按捺着,疼痛慢慢升级,皮肉被撕开一般。她忍不住挣扎,“干什么?好疼。”小屁股一径往后缩。 “乖,别动。”徐昆屈膝压住她的腿,第二根手指慢慢往内挤,然后小心地外撑。 欣柑哭闹起来,“徐昆,我好疼,会破的,啊,要破了!要坏了!你不要再弄好不好?” 徐昆帮她抹去眼泪,“缓一缓就过去了,没破,不会破,绝对不弄伤你,别怕。”他也不好受,额角冒出一茬汗,鼻息很重,很潮,“心肝儿的逼太小太紧了,老公帮你弄松弄湿些。”不充分扩张,鸡巴插进去,才真的会撕裂。 握住粗壮的肉棒撸了撸,铃口的前列腺液不断往外冒,他将勃发的龟头凑到欣柑的阴穴上方,穴口的皮肤被暴力扯得透明,小肉洞一翕一合,像张贪婪的小嘴。徐昆眼里淫欲翻涌,大手攥住肉棒,马眼浓稠的涎水黏连成丝,淅淅沥沥滴入被撑开的小洞。靠近外面的一圈圈湿艳逼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不断往内缩,一面吐出清澈的蜜水,一面将鸡巴注入的灼白性液一点不剩地吸吮下去。 “啊……啊,呃哈……”麻栗激生,欣柑近乎崩溃地尖叫,脑子里除了极致的酥爽,什么都没有了。 炙热粘腻的体液接连滑入,像蛇一样淌过内壁敏感的媚肉,往深处蔓延。她四肢百骸全都软成了泥,小腹,两片小阴唇和逼口齐齐剧烈收缩,大股清亮的花液喷出。徐昆的手和阴茎被浇湿了一大片。 “这就到了?尿得真漂亮。”徐昆也忍不住呻吟。他爱极了欣柑高潮时的媚态,又骚又纯,美得惊人。手指撤出,把她扶起,大拇指摁住阴蒂轻轻揉捏,延长她的快感,“舒服吗,心肝儿?老公的精液是不是让小逼爽透了?” 欣柑点着头,瘫软在他身上,眼睛都阖上了。 她的意识早已不知飞往何处,肉体仍被无边的快意所挟裹。小腹与双腿无法控制地发抖,被插得糜艳的小穴还在持续喷着小股淫液。随着穴口不停搐搦蠕动,被抽插得外翻的一圈逼肉像果冻般颤着,红得刺眼。 徐昆看得血脉贲张,气息紊乱不堪,“小骚货,这么喜欢被男人灌精,嗯?” 第四十章“到了家,心肝儿就把自己给我,好 第四十章 “到了家,心肝儿就把自己给我,好不好?” 他使劲儿把欣柑裹进怀内搓揉着,又去摸她的小穴。很热,湿得跟在水里泡过一样,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他指尖一沉,抵入穴内,立刻被逼肉咬紧,淫荡地往内吸。 “小逼还饿着?”徐昆两眼冒火,往还闭不拢的小肉阜扇了一巴掌,娇幼的性器嫩得跟水豆腐一样,白薄外皮立刻泛起一层浅粉。 欣柑啜泣出声,被泪水浸染的睫毛蝶翅般频动。 徐昆眼皮一跳,还真有点儿怕把这小东西给拍碎了,啧了声,“够娇的,”小心揉了揉,嗓音很哑,“小嫩逼。” “想不想让老公的鸡巴操?小逼这么骚,肯定还想吃老公的精液。”高大的躯体一翻,将她仰面压回床上,“放心,我一周都没释放过,全给我的心肝儿攒着呢,量特别多,一定把心肝儿的小逼和子宫都喂饱。”有了欣柑,他再也不愿意自己打手冲,宁愿憋着,一逮着机会就在她身上发泄。 欣柑没有意识到徐昆打算与自己真做。 这次的高潮太过汹猛,她几乎半昏迷过去,身体极度乏倦,心理上越发依赖身边的男人,两条雪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腰,小声喊,“徐昆,徐昆……” “嗯,在呢。”徐昆被她娇娇嗲嗲的小嗓子叫得心尖儿发颤。 没长骨头似的一小团,身子很软,很香,肉很嫩,说话时还带着甜丝丝的奶味儿。他意乱情迷地低头,与欣柑依恋的目光撞上。他小姑娘一双勾魂摄魄的漂亮杏眼,黑白分明,澄净见底,徐昆清楚看见自己倒映其内。 “心肝儿……”神色有些复杂,轻声问,“我弄得你舒服吗?” “嗯呢,好舒服呀……” “我好不好?” 欣柑脸往他胸膛挨近,“好,徐昆最好了。” “叫老公。” “老公……” 乖得要死,初生小兽一样温软可欺。 徐昆把她的小脸抬起来,“如果别的男人把你弄得很爽,你也这样?觉得他好?叫他老公?”龟头顶着穴口,小逼一片泥泞,略蹭了几下,肉棒前端就涂得湿漉漉。 他不厌其烦地把整根阴茎都抹上她的淫水,足够滑腻的话,应该会入得比较容易,她也能少吃些苦头。年纪太小,逼太紧,他担心她受大罪。 一边眼也不眨俯视她,狭眸眯起,瞳孔是黯湛的黑,“谁都行吗?只要能让你舒服,让你高潮,你就让他玩儿你的奶子,操你的小逼,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去?” “啊,谁?”欣柑怔了怔,慢慢消化他的话,摇头,“不要别人,不行……不好。”她的神智并不清醒,话说得颠三倒四,“没有别的人……其他男人,怎么行呢?不喜欢,不行的呀……”环住他腰的臂收紧了些,“徐昆才可以。” 徐昆也怔住,声音更轻,压着调,更似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心肝儿不想让其他男人碰你?” 欣柑脸色惶悚,再次摇头,幅度很大,“不要,我不要。” “只要我,只要徐昆,只有徐昆可以碰你,可以操你,是不是?” 逐字逐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 “是啊。”很自然的语气。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撞,撞得人心慌意乱,神魂颠倒。 哦,原来是头幸灾乐祸,半大不小的鹿。 徐昆以为自己早过了情窦初开这样青涩的阶段。毕竟诸如情窦初开、暗恋这些感情,虽然美好,总是包含着懵懂、纯粹与不顾一切、不求结果等心态。他对欣柑,无论是想要她,还是想要干她,从一开始,目的性都太强。 “小东西,真他妈能拿捏你老公。”徐昆自然欢喜,也有些无奈,他担心老这么着,自己会英年早萎。 鸡巴翘得老高,每一根充血的粗大筋络都在欲求不满地乱跳。 徐昆随意搓了两把,将倒霉的兄弟塞回裤裆,又将自己的心头肉抱起来,慢慢亲着,安抚她高潮之后,消耗过度的身体。 欣柑很快就睡沉了。 “也不是完全不在乎我。” “算了。还是不舍得就这么随便上了你。等寒假吧,心肝儿跟我回家。” “我爸和我的家,也是我跟你的家。” “到了家,心肝儿就把自己给我,好不好?” 伏身,吻了吻她被玩儿得湿肿的漂亮小逼,低笑,“就这么说定了。” …… 欣柑被叫醒,徐昆告诉她第一节物理课快下课了。 她差点儿哭出来。 “急什么?”徐昆正拿热毛巾帮她清理下体。小嫩逼都被他玩儿恣了,阴唇还有点儿外翻,穴口部分毛细血管被撑破,缓了这么久,还有星星的小血点,看上可怜巴巴。 他手劲儿放得更轻,“我给你请假了。第一节晚自习,你的物理老师在办公室等你,单独给你讲解今天上课的内容。”毛巾随手搁一旁,从衣柜给她拿干净的内裤。 欣柑的衣物等日常用品早备齐了,每一件,徐昆都亲自过目。经手的人见大少爷上心,办得一丝不苟。仅仅四中的当季校服,每个样式,都一口气定制了好几套。看上去好像跟其他同学一样,单是剪裁和质感,就绝非学校批量制作可以比拟的。 欣柑原本以为内衣裤无论多贵,商家怎么吹嘘,总归是不舒服的,会有束缚感,甚至留下尴尬的勒痕。换上徐昆为她置办的这些,才发现广告也不全是骗人,穿上去,确实熨帖像是第二层皮肤。自从胸部发育,她就没这么轻松过。 “我给你讲也行。你自己决定。”徐昆蹲下来帮她穿内裤。 “还是老师讲吧。”欣柑把腿伸直,怕他误会,又找补,“我习惯老师的讲课方式。” 徐昆点点头,没有异议。术业有专攻。四中的教师都是同行里的佼佼者。他自己懂,会做,不代表授课比老师更专业,经验就差了一大截。 送欣柑回教室的路上,徐昆告诉她,下午放学她可以照常去艺术楼参加排练。 “谢谢你。”欣柑有些忐忑,“老师和其他人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不会。她们只会哄着你。”徐昆捋了捋她的长发,漫不经心地迈步,又低头笑着安抚了句,“放心,有我在,没人敢给你脸色瞧。乖,上课去吧。” 肖小筠教授舞蹈的民族舞社,常规的表演服饰,舞台设备,他答应了高标准全部换新,以徐氏集团名下企业额外赞助的形式。 马上要打上课铃,徐昆太出名,同学们的目光透过玻璃窗,不断往这边聚来。欣柑不好再问,跟他道别,跨进教室前门。 徐昆双手抄兜,去往高三的楼层。 四中每年的巨额赞助费,徐氏集团起码占了八成以上,主要用于改善学校环境,提升教学质量。徐竞骁之所以对四中,远比对其他学校慷概,全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徐昆。 在徐昆看来,作为利益既得者,无论是教职工,还是在读学生,都该心存感念,不说当作祖宗一样供着他的心肝宝贝儿,至少不能恶言相向,存心刁难。 徐氏世代扎根宣荥市。徐老爷子,徐大伯和徐竞骁都十分重视宣荥的教育发展。 徐昆九岁时,徐竞骁成立了徐竞骁家族基金会。每年十几亿慈善款项支出,一半都投在J大,四中,以及多所宣荥排名靠前的公立学校。徐昆就读所在,一向能得到重点照顾。 正如徐昆所言,欣柑吃过晚饭,赶往音乐室,受到肖小筠和其他女孩的热情欢迎。 肖老师特地把她拉到一旁,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她,让她有事不能来,给老师发个短信,微信都可以,学习最重要,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相比以往,今日大家的笑容更为友好。 这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氛围,热络,略有逢迎,但绝不尴尬。 徐昆总是为她把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 欣柑既安心,又不安。 “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徐昆对她越好,她欠他的就越多。除非他主动放手,不然,她连分手都不敢提。 作者的话: 见到第二颗星星亮了,很惊喜,谢谢大家。 会加更,一定在今天12点之前发上来,尽量11点多就发。 因为只写了大半章,还差些,字数不够,哈哈哈,现在就拼命码字去,尽量粗长,么么哒。 第四十一章“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 第四十一章 “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微H) 这周是长假周,能休息一天半,周日晚上才重新封闭校门,非走读学生要按时回校。 周六中午放学,四中炸锅般沸腾起来。 这种喧闹是短暂的。 被关了十几天,大部分学生都迫不及待冲出校门,回家,或是结伴到外面疯玩,发泄,甚少有人滞留。 学校饭堂稀稀落落。 吃完午饭,徐昆牵着欣柑,拐进林间小道,陪着她慢慢散步消食。校区已经安静下来,一路走来碰不上几个人。 徐昆健臂一伸,把她揽入怀里,“肩膀还疼吗?” 欣柑前看后看,没人,松了口气,“不疼了。” 徐昆好笑,“有人也没事儿。我们是情侣,抱抱怎么了?”俯低身,“我瞧瞧。”埋头在她肩窝深嗅了下,揭起一点儿领襟,只余小片淡青,凑过去亲了亲,“我以后会更小心。” 欣柑“嗯”了一声。 徐昆目光移到她胸前,从领口往内看。 小半个乳球挤出胸罩,往内聚拢出一道诱人的深沟,肌肤是牛奶,羊脂肉冻般的质感,将要融化般温软白腻。随着她的呼吸,奶肉微微起伏,肉波轻颤,让人心生一股渴求与暴虐,想攥在掌心,狠狠地抓裹,蹂躏。 少女绵软白嫩的大奶子,乳交一定很爽。 他下身一紧,勒住腿窝将人举起,使劲儿往怀内揉。肌肉精悍的胸膛紧贴她滚圆的乳儿,色情地磨蹭,“心肝儿,我都硬了。” 欣柑吓得小脸发白,身子往后仰,“徐昆,别这样,大白天的,在外面呢。” “心肝儿,祖宗,我多少天没碰你了?”徐昆不满,咬她小巧的耳骨,尖利犬牙陷入薄皮,留下小圈白印,然后迅速回红。 欣柑疼得惊叫连连。 “晚上补偿我?我要好好玩儿你的身子。”徐昆箍紧她扭动的腰身,唇齿轻吮细嘬,从耳郭慢慢下滑至颈脖,咬痕极浅,会疼,但消散得快,不至于留下引人遐思的吻痕。 欣柑眼泪都下来了,拼命应着“好”,又小声央他放下自己。 “让我吃你的奶子,舔你的小逼,嗯?不真做,我要把精液都射你逼里。”徐昆把脸埋她胸前,沉醉于两团乳肉沉甸甸的挤压。 欣柑想起几日前,小穴被暴力撑开,强行灌入男人体液的痛楚与刺激,心里害怕,偏下身一酥,娇娇地哼了一声。 “小骚货,是不是也在想老公?小逼湿了没?”徐昆笑,黑眸直勾勾地往上瞥。 欣柑避过他露骨的眼神,“没……啊!”被他顶得往上颠,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小骗子,到底湿没湿?”徐昆腰肌绷着,窄臀一耸一耸,撞她腿心,“小逼在吸我的鸡巴,真爽。”像蚌肉,剥了壳,光溜溜,一张一合地夹。 隔着衣物,欣柑也能感受到他性器蓬勃的躁动,胀硕,滚烫,筋络虬绕,条条都充血变大,一鼓一突地跳。 “湿、湿了。”羞得脸涨红,眼角微潮。 徐昆的手臂铁箍一样坚硬强势,她撼动不了,只好蜷蹜在他怀内,小声求他,“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 徐昆的底气不全在于家势。 徐老爷子打了半辈子仗,是在死人堆里,拿命挣来的功勋。徐家子孙,不论男女,自小就练武,锻体。 徐昆不止脑子好使,射击、武术、格斗,可谓天资卓越,还在军营里正经练过三年。他练的不是花架子,是正经的军队格斗术,实打实能杀人的路数。不说以一敌百,强壮的成年男人,二、三十人,徒手打趴下不成问题。 少年天才,文武双全,吃得了苦,沉得住气,年纪不大,峥嵘初现。家里掌权的大人都看重他,自然不全为着长子嫡孙的身份。 怕被人看见,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欣柑小声哭起来。 “别哭,不在这里弄你。”徐昆扳过她的脸,“晚上要让我玩儿痛快,不许躲。” 他不再放肆,欣柑心里稍安,点点头。 徐昆搂紧她,俩人脸挨着。 “几日没近你的身,我又做梦了。”他的气息又促又腻,团团热气烘得欣柑耳朵发烫。 “知道我梦见什么了吗?” “不想知道,别说,不许你说。”欣柑一听就知道他做的是什么梦。 “不许操,还不许说?” 徐昆咬她耳朵尖儿,“还是梦里乖。让舔就舔,让撅着就撅着,小屁股摇得别提多浪了,肉白得发光,还一颤一颤的动,小骚货。”掐了一把她桃子似的翘臀,“我让你自己把小逼掰开,心肝儿也乖乖照做,把小淫洞露出来给我玩儿,给我舔。插得爽死了,小逼特别紧,水很多,逼肉又热又软,还会咬人,咬住我的鸡巴往里扯,一直吸进你的小子宫里。” 他回想梦里操她的情景,呻吟了一声,在她耳蜗呵气,“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宫交吗?比插你逼还爽,以后咱们试试,嗯?” 欣柑脸热得像在烧,咬着唇,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徐昆的声音又沙又哑,英俊的脸上肉欲丛生,“心肝儿还求我内射,说我的精液烫得你很舒服,小逼和小子宫爽得不停地缩,把我鸡巴都尿湿了。” 欣柑细声反驳,“我才不会那样。” 徐昆嘬她冶媚的小脸,一嘬一个小红点,“怎么不会?上回我把精液弄你小逼里不爽?”红印很快晕开,洇成一片,雪白的小脸浮嫣带粉。 欣柑脸微仰,贝齿咬着樱唇。 徐昆笑,捏她湿糜唇肉,不许她支吾,“心肝儿,到底爽不爽?” 欣柑很轻地“嗯”了声,人臊得往他身体里钻。 乖,纯,还骚,勾死人。 徐昆接得稳牢,兜住了更往怀内塞,入肉入骨地搓弄她,鸡巴是硬的,心是热的,嘴里胡乱喊着“亲亲肉”,“心肝儿”,“乖宝儿”,手伸到下面,扯开裤链,把狰狞的阴茎掏出来,腰肌运力,挺胯耸撞,在她裙下肆虐。那鸡儿直梆梆,顺着臀缝朝她泥泞的小淫穴儿戳,一下一下,把两片肥厚的阴唇顶开,碾过逼口,又急又重地研磨她的阴蒂。 内裤很薄,湿了之后那点儿布料跟不存在似的。“不要,不要,徐昆!在外面呢,呜呜,饶了我……”感觉太强烈,下面缩得厉害,欣柑细声呜咽,扭着腰挣扎。 徐昆轻易摁住她,“听话,不许闹,我又没剥你衣服,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他身体强悍,血气方刚,阴茎一勃起,温度就居高不下,滚热的龟头把逼口和阴蒂烫得直打哆嗦。小肉洞一翕一张,失禁似的往外淌淫水儿,阴蒂被摩擦得肿艳,高高翘起,每戳一下,都是火辣辣的麻痒。 胀硕与娇幼,挺硬与软腻,男女性器隔了薄薄一层布料,来回高速碰击,搅起‘咕唧咕唧’的淫冶水声。 “心肝儿,小逼在吸我呢。水真多,热乎乎的,浇得鸡巴好爽。”徐昆几乎忍不住想把龟头往她小洞里戳。他挺腰提臀,大手攥紧她小屁股往自己鼠蹊部狠压,“把你内裤扒了,好不好?鸡巴操进小湿逼里,心肝儿会更舒服。” “不可以,不要脱我裤子。”欣柑吓得小手抖索,目露惧色,指甲掐入他臂上肌肉。 徐昆闷哼一声,不忍心她担惊受怕,“不脱,不脱,别怕。心肝儿乖,别乱动,让我再疼疼你。” 欣柑青涩又敏感,在户外心神不安,愈发经受不住亵玩,略弄了会儿,娇呼一声,一泡花液喷了出来。 在室外被徐昆玩儿高潮,她“哇”的崩溃啼哭,身子蜷作一小团,几乎抽死过去。 徐昆揽住她,眉蹙着,下面胀得快暴了,强忍着冲动,阴茎缓缓抽送,烫硕的茎身碾擦整个阴穴,延长她的快感,黑眸一眼不错,盯着她被情欲灼蚀的小脸,餍足,又不足。 欲壑难填。 第四十二章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 第四十二章 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 “心肝儿别哭了。这儿就咱们俩,没有外人看见。”徐昆让她的头靠向自己肘弯,小臂揽腰,另一只手掌滑至腿窝,将人横抱到怀内。 “这是在外面啊,公共场合。”欣柑捂住脸,摇着头,语气是自厌的,“我太不要脸了。”耳根往脸颊都烧成一片,羞耻得厉害。 “瞎说什么?”徐昆啼笑皆非,垂颈哄她,“小树林里打野炮的学生多着呢。” “你就胡编吧。咱们是高中,不是大学,哪有这么夸张。”欣柑不为所动,指缝沁出泪液。 “不打野炮,也多的是学生打啵儿。咱们这样算不了什么。”徐昆扯下她的手,手背抬起,轻抹过她的脸,“况且是我弄的你,你又不是自愿的。” “徐昆没有强迫我。”欣柑赧然,不好意思他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有舒服到,算是半推半就。 其实就是强迫。这么年幼青涩的孩子怎么抵挡得了身体的欲望,还以为是自己内心愿意。徐昆也不多提,挠了挠她的小下巴,“怎么长的?净招我稀罕。” 勾头去吻她。 欣柑把小嘴张开,放他的舌头入内,小巧的口腔被塞得密不透风。 徐昆含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尖依次搔剐过敏感的牙龈,上颚,舌根,在她细嫩的肌理留下湿热黏腻的舔痕,又慢慢往更深处碾滑。 欣柑被顶得欲呕,脸一动,下颌被掐住。 “听话,再忍忍。”徐昆将无法纾解的欲望都发泄在她嘴里,舌头一直探至她喉头,舐刮到脆弱的喉管粘膜,才满意地撤回。 他的吻跟人一样,强硬,充满侵略性。 欣柑按着胸口匀着呼吸,突然干呕两声,眼角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好了,缓缓就没事儿。”徐昆呼吸也有些紊乱,摸着她的长发,还是觉得不足,“咱们再亲会儿?” 欣柑害怕地啜泣一声,还是掀开唇缝。 “乖女孩,真可人疼。”徐昆心里熨帖,也就不再粗暴对待她。柔软的舌勾缠着她的,微微拉开,又迅速绞合,不时哺些口水过去哄她吃下。双方的鼻尖靠得很近,随着亲吻角度变换,脸颌侧移,不时亲昵抵蹭,彼此的吐息温温热热地融到一处。 俩人在幽静无人的校园小径相拥着舌吻,暧昧的水声被搅起,咬合的唇间黏连出无数银丝,温情中添了些色气。 欣柑小脸点染薄粉,伏在他胸膛轻喘。 “接吻也会羞?”徐昆垂着眸,指腹抚捻她被吮得肿起的唇。 “嗯。”如果他吻得比较温柔的话。 徐昆喉结滚动,“小逼呢?流水了没?”无法在这里弄她,还是忍不住惦记。 欣柑点头,脸更红了。 徐昆探手往下搓揉她的臀,“想弄你,插小嫩逼里弄你。水儿这么多,逼肯定好插,一下就能操进去,心肝儿不会很疼。” 他手劲儿奇大,修长指骨根根嵌入软弹的臀肉。 “不行,不插那里。徐昆,你轻点儿。”欣柑吃疼,秀气的细长眉毛蹙起。 徐昆不仅没松开,还勾头咬她的耳郭,连咬带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股股热气喷入她的耳蜗,“怎么就不行?小逼不给我玩儿,你想给谁玩儿,嗯?小坏蛋,死活不让操。老子挨近你的身就是活受罪,鸡巴就他妈没有不硬的时候。”他有些后悔那日心软,没真的上了她。男女之事就是开头难,做过一次,欣柑心理上就怯了,认命也好,破罐子破摔也好,不会再抗拒他。 欣柑往后缩着脸,也生出些脾气,“那你就别跟我一块儿,谁拘着你了?” “哦?还犟上了?” 徐昆拍了拍她的脸蛋,“不跟你一起,我干脆就活不成。好死不如赖活。”他笑得恶劣,“心肝儿别做梦了,你摆脱不了我。” 这话听着叫人不舒服。 欣柑不愿跟他争执。内裤湿哒哒,沾满了俩人的体液。她爱洁,恨不得脱下来扔了,“我想回宿舍洗澡,换衣服。” “回宿舍干嘛?我那儿什么没有?连护肤品和卫生巾都给你备好了。”欣柑不化妆,秋冬干燥,基本的保湿还是需要的。 他实在细致入微,欣柑也不是不知好歹,咬了咬唇,仰起脸冲他笑,“徐昆真好。” 徐昆还硬挺着,隔着胸罩,握起一颗糯圆的乳在掌心揉,“我会一直疼你,对你好,你也顺着我点儿,嗯?” 欣柑睫毛动了动,没再坚持回自己宿舍。 俩人返回主干道,欣柑要下来自己走。 徐昆不舍得撒手,“刚泄过,腿不软?又没人,老公再抱一会儿。”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里,一道身影由远及近。 他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他的小姑娘却是保守性子,只好将她放到地上。 “昆哥。”还是个熟人。 徐昆挑眉,“特地找我来的?怎么不打电话?” 方亦野笑得斯斯文文,“刚要打,这不赶巧碰上了?”屈膝蹲到欣柑跟前,手掌撑着大腿,细巡她秀美的脸,“欣柑小学妹,还记得方学长吗?” 欣柑笑着点头,“记得的,方学长吃饭了没?” “还没呢,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你喜欢什么,咱们就吃什么。”哄自家小女儿般温柔宠溺。 “我和徐昆吃过啦。” 方亦野睃向徐昆,“哟,昆哥也吃了?我哥他们还候着呢。大伙儿菜都没敢点,就等您大驾呐。” 徐昆眉心轻蹙了下,默看他两眼,才问,“除了方者山还有谁?” 方亦野洋洋洒洒数了十几个名字。 “怎么都来了?”有一半是在京城以及其他城市念大学的。这些人里,大部分与他交情其实还可以。不过一大群公子哥儿聚一块儿,人多,就容易头脑发热,玩儿出格。他是无所谓,欣柑才十五岁,还是个小孩子,他怕吓着她。 他脸色冷淡,方亦野的态度变得小心,“听说您交女朋友了,大家都抓心挠肝的,想见一见嫂子呢。” “女朋友”,“嫂子”,这样的字眼取悦了徐昆,他笑骂,“吃饱了撑的。” 方亦野暗松口气,看向欣柑,“小学妹平常打高尔夫吗?” 欣柑摇头,她没打过高尔夫球,她压根不喜欢运动,嗫嚅了句,“这个是大人才玩的吧?”她真心觉得高尔夫就是一项中老年运动。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爱打高尔夫。”方亦野摸摸她的小脑袋,“下午学长教你,好不好?挺有意思的,还不累。场地环境不错,空气特棒。” 徐昆嗤笑,眼睫耷下,长指点划着手机屏幕,“好好的,怎么想起去打高尔夫?”他们不是不打高尔夫球。事实上,他们不止会打,还都打得很好。不过对他们这些人而言,高尔夫与其说是玩乐,不如说是一项社交活动,多是陪同家里长辈下场。这个年龄,对高尔夫一般不会太热衷,私下聚会甚少玩这个。 方亦野一言难尽地瞟了他一眼。 徐家家风严谨,徐昆本身不好玩乐。别人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徐昆呢,律己严,待人更他妈严。你要是想进他的圈子,就得按他的喜好行事。办不到?办不到就滚蛋。 他们倒是想跑半山隧道飙车,去澳门赌场,上演几把现实版的澳门风云,徐昆铁定是不赞成的。也没人这么傻逼,跑他跟前现世。当着他的面儿,谁不是装的人五人六儿的,还挺象那么回事。 至于酒吧、夜店,大白天的,也没什么耍头。 说到刺激的吧,悬崖蹦极、山峰滑雪、高空跳伞、海边冲浪,是挺叫人肾上腺激素飙升。但就欣柑这么个弱不禁风,没成年的小孩,谁敢带她玩儿这些?出点儿什么事,徐昆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他陪着笑,“欣柑学妹还是个孩子,太剧烈的运动,咱也不敢让她尝试。”又跟欣柑说起明天的安排,“明儿咱们就开游艇,到海上去,吹吹海风?学习这么累,正好放松一下。” 欣柑有些懵,“啊”了一声。 很萌,很可爱。方亦野呼吸一窒,喉头滚了下,继续哄她,“听徐昆说你喜欢吃海鲜?我们让会场最火爆的一家海鲜坊主厨到船上掌勺一天,老师傅做的龙虾料理是当地一绝,能鲜掉人舌头。” 他们打算在游艇上轰趴,厨师当然不止一个,又请了几名当红的DJ,还有嫩模,网红,一批刚出道的新鲜女艺人,再有保镖,侍应生,清洁人员等等,加起来近百人。 他打量着徐昆的脸色,这会儿突然不敢直说了。 第四十三章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 第四十三章 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 徐昆紧了紧眉心,“游艇?方者山的,还是租的?” 方亦野报了宣荥市最大的一家会员制游艇会,“150尺的游艇,够宽敞。昆哥嫌吵闹,可以跟学妹在房里歇着。把飞桥给你们腾出来也成,那儿是露天的,顶层,高,视野开阔。” 游艇是会里最贵最豪华的一艘。 方者山的游艇也不差。不过会所这艘第二层有个超大舞池,音响设施齐备,激光,烟雾机,3D立体环绕音响,4D全息投影,堪比一流夜店,特别适合年轻人开派对,只租给少部分特定客户使用。原本已经被人预定,方者山亲自打了个电话,立马给空了出来。他们干插队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考虑到会所海湾离这里超过两个小时车程,方亦野问徐昆,“昆哥看今晚住会所里行吗?咱们已经包下一排溜儿海景别墅,海天一线,观景效果倍儿棒,小学妹肯定喜欢。明儿吃过早饭就出海。” 欣柑不爱吃龙虾,对海的兴趣也不大,更不喜热闹。她十分内向,听说这么多陌生人,晚上还要住在外头,心里就先发怵,下意识往徐昆身边靠。 徐昆一听就知道有猫腻。他是答应这周末会带欣柑出去,跟哥们儿几个聚一聚,也就是像往常那样,喝酒聊天,有欣柑在,就不在舞池疯了,定个大包间。 谁知会搞这么大阵势。难怪方亦野直接找来,打电话的话,他二话不说给丫挂了。什么玩意儿?跟他来先斩后奏这一套。 他那群朋友的德行,他一清二楚。能跟他交好的,人品都不算太坏,偶尔打打擦边球,明面上犯罪的事儿肯定不干,也不至于欺男霸女。纨绔,挥霍,爱玩儿,管不住下半身,有时也免不了。他可不想过几天,网上爆出什么 “宣荥海天盛筵”的丑闻来。 徐昆在他们的圈子里被称为哥,老大,太子爷,但他毕竟不是真的太子,家里也没有皇位继承。很多时候,虽然不至于同流合污,也能做到和光同尘,凑个趣儿。 现在有了欣柑,有了成家生子的打算,对未来也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规划。走仕途,名声清白很加分。过去还可以道一句年少轻狂,现在成年了,他就该负起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责任。他尤其不希望自己在欣柑眼里的形象,与声色犬马,纵情极欲的二世祖沾边儿。 他冷淡啧了声,“我是没游艇,还是没长手脚?我徐昆自个儿的媳妇儿,要出海玩儿,我不会自己开船带她?” 徐昆的游艇,自然不是其他富二代可比的。 徐老爷子,徐昆的大伯,父亲,对族里子弟管束甚严,什么私人飞机,游艇,劳斯莱斯、迈巴赫之类的豪车,说是华而不实,通通不许买,老老实实坐商务舱,开五十万以内的奔驰,比亚迪。徐大伯和徐竞骁偏爱国产车,日常代步,多是百万以内的红旗。 三人唯独对徐昆有些双标。 徐昆青睐马力强劲的越野车,徐竞骁就把性能最佳,最具特色的七款悍马车型都为他集齐了。其中三款,多年前就停止销售,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还是徐大伯动用了些人脉,直接从美国军方内部弄回来。 徐竞骁本身不好奢华,却在徐昆十三岁生日时,大手笔送了他一艘豪华游艇,是生辰礼物,也是奖励他以年级第一名升入重点初中的入学礼物。徐昆那时特劲劲儿的,给取了个很中二的名字:“乘风”。后来养了阿仑,一头威风凛凛的纯黑色卡斯罗犬,才改名为“昆仑号”。 游艇是意大利一个很古老的顶级游艇品牌,当年造价就高达四亿。全船分为四层,带电梯,有休息区,按摩浴池,餐厅,酒吧,健身室等。内部设计由意大利着名设计师操刀,简约大气,很投徐昆所好。 徐昆也不管方亦野在场,抱起欣柑,“心肝儿,你想去吗?” 方亦野正要开口,徐昆一眼瞥来,很淡,看不出喜怒。方亦野汗毛直竖,不敢再游说欣柑。 欣柑低着头,怯生生的,“我以为就是晚上出去一下,然后咱们就回家。明天也是,也是我们俩在一块儿。” 徐昆的心神全在“咱们”,“回家”,和“我们俩”上面,眼里难掩笑意。 “心肝儿想单独跟我呆着?”他柔声问。 欣柑点点头,她不想和一群陌生人过周末,又怕方亦野不高兴,头都快埋胸前了。 徐昆拈起她的下巴核儿,“怕什么,不想去就拒绝,谁敢勉强你?”亲了亲她的唇,“那就晚上出去略见一见?之后去我的公寓过夜?比学校舒服,里面什么都有。” “有我的衣服吗?毛巾,牙刷,也有?” 徐昆看着她的眼睛,微叹,“心肝儿,什么都有。不止我在学校外头的公寓,就连我跟我爸的家,里面都置办了你的生活用品。”她还不明白,只要是他徐昆的地方,她就是唯一的女主人。 这下不止欣柑,连方亦野都变了脸色。 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却不知道已经到了知会家长的地步。 那可不是一般的家长。 徐氏家族成员在军中以及政府部门任职者众多。徐老爷子平生最恨贪污受贿,不论是谁,一经查实,一律大义灭亲,从来不姑息。 他的次子徐竞骁觉得一味严惩,效果不佳,最好恩威并重,内外结合。俗话说的,打一巴掌,还得给个甜枣呢。 所谓人穷志短。物质上丰裕了,相对没那么容易受到外界诱惑。 以上是他对父亲和兄长的说辞。 与修身慎行,敦方正直的父兄不同,徐竞骁骨子里就是个离经叛道的人,最不爱守规则,受拘束。 他人是绝顶的聪明。虽不喜仕途,年轻时不情不愿地听从父兄的安排从政,按部就班,前程也是肉眼可见的一片大好。 某年某月,某个族中子弟闹出一桩牵扯甚深的丑闻,族里落马了不少官员,差点儿动摇了宣荥徐氏的根本。 徐竞骁借着这个由头,从炙手可热的机关单位辞职,成为第一个从商的徐家嫡系子弟,并于十二年前,成立了徐氏家族基金和家族信托。族中孩子的教育经费,包括发展个人兴趣,出国留学深造;老人的养老费用,包括身患重病的高昂治疗费和病后护理,全部或大部分由家族基金支付,视具体形况而定。 如此,一老一少都给你安排妥当,要是这样还敢贪,还敢受贿,那就是自己找死,死不足惜。 看吧,人就是这么牛逼,就算是个托辞,达成自己目标的同时,也能顺道把它给圆了,让你挑不出毛病来。 徐竞骁有多成功? 他不允许媒体称他为婺远省首富。 但只要谈到国内真正的顶级富豪,谁都绕不开徐竞骁。 第四十四章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第四十四章 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徐竞骁这人,最不屑遵守规则,又深谙规则的重要。 他的肆意,放纵,狠辣,全都隐在暗处。泥潭里的根发臭发烂,露在大阳光底下那部分,永远风光霁月。对外展示的形象,一贯是与他身份相符,甚至有些刻板的有礼,得体,略显疏离,不失风度。 他从来不包养情妇,也没什么女朋友、床伴,连有实据的绯闻,都没闹出过一桩,可谓清心寡欲;名下没有私人飞机,豪华游艇,限量版豪车;用作生活的房产不过五指之数,且全部都在国内。 唯一能体现他富豪身份的,是他与儿子徐昆的日常居所。 徐宅位处寸土寸金的宣荥市中心地带,闹中取静,毗邻最顶级的高尔夫别墅区,宣荥世纪公园,与宣荥CBD核心华贸商圈也相去不远——里面有数家全球极具标志性的时尚奢侈品百货,是宣荥市,也是整个婺远省最高端的购物中心,宝格丽、爱马仕、路易威登、香奈儿等一线大牌云集。 在这种地段,拥有一座独栋独院,带花园的住宅,绝非金钱能够衡量,更多的,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徐竞骁爱做慈善,不好奢靡,生活简约低调,约束族人,律己甚严。唯一被世人诟病的,就是他对独子徐昆无原则的宠爱。徐昆名下豪宅遍布全球。他十八岁生日,徐竞骁更是豪掷近十亿港元,为他购下香江山顶独立大宅作为成年礼物。 外界曾就这一点质疑徐竞骁,认为与徐家的家风相悖。徐竞骁只给出一句话:“老子宠儿子,需要什么理由?”之后仍然我行我素。 这段视频放出去之后,没给徐竞骁招多少黑,反倒收获了大批师奶粉。毕竟对这些丧偶式育儿的妈妈,或干脆就被渣被绿的单亲妈妈来说,一个有钱,情深——十几年来对患病发妻不离不弃,没有任何桃色绯闻缠身,还又当爹,又当妈,把儿子宠上天的大帅逼,简直就像凤毛麟角,久旱甘霖一样罕有,可遇不可求,堪称最佳的做梦素材。 方亦野有幸见过徐竞骁几次。是的,他亲爹还没资格与徐竞骁先生会面,他蹭了堂兄方者山的光,都跟徐竞骁说过十来句话了。 徐竞骁今年四十八岁,看上去也就叁十出头,体型、五官都与儿子徐昆相仿。 与儿子的骄矜、高冷不同,先后历经官场,商场,功成名就数十年的徐竞骁看上去颇为深沉。这些年似是有几分倦意,渐渐居于幕后,不爱外出,交际大幅减少,又显得有些冷漠,阴郁,瞧着更不好接近了。 徐竞骁待他态度还算温和,方亦野仍然很怕他。在他跟前,腰都不敢塌一下,每跟他说一个字,都得先在心里打个草稿。 欣柑小脸泛青,“你跟你爸爸说起我,说起我们的事儿了?”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会不会通知我妈妈?他要是反对,找我妈妈理论,我——” “嘘,嘘,别怕。”徐昆连忙拥紧她,“没人会去打扰伯母。我喜欢的,我爸都不会反对。”抬手抹去她滚落的泪珠,“心肝儿,没事儿,我爸这人最亲切随和了。别瞎担心。” 方亦野不觉得徐竞骁与亲切、随和沾边儿,不过他确实出了名的疼儿子,惯儿子。 徐昆身边的人一直都很不解。以徐竞骁这种对儿子有求必应,堪称毫无底线的骄纵宠爱,居然没把徐昆养成一个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的纨绔、废物。相反,徐昆自小就出众,是他们这辈人父母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这其实要归功于徐夫人。她是被父母娇惯长大的豪门公主,一辈子横冲直撞过来,从来不懂妥协退让、识时务为何物。 徐竞骁是狠,到底没有把事情做绝。他没把她关进精神病院,还允许儿子去探望她,与她说话。 但凡她肯示弱,待徐昆态度好些,培养一下母子感情,哪怕她是装的,徐昆对生母总比对外人要心软几分。只要他在徐竞骁面前说几句好话,就算不能放出来,处境也能大幅提升。 徐夫人偏不。她就是要刚,他妈的硬刚到底。徐竞骁作践她,她就折磨他最爱的儿子。 所以徐昆在很早的时候,就刻骨刻肌地明白一件事:无论他的父亲多么富有、强大,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甚至无法让儿子得到他生母的爱。这原本是天下间大部分孩子都能拥有的东西。 方亦野当然不会拆徐昆的台,笑着对欣柑说:“小学妹放心,伯父肯定喜欢你。” 欣柑成绩优秀,乖巧漂亮,是个男人都不会讨厌她。徐昆的母亲早就去世,现在的祖母还是继的,徐家连个有资格刁难她的女人都没有。 至于欣柑的家人,女孩不比男孩,这么个娇滴滴,未成年的小女儿,身为父母,肯定不放心她念书期间与任何人谈恋爱。欣柑要瞒着也正常。 徐昆侧额往他瞅去,“你怎么还在?发光发热来呢?” “啊?我没……那、那个啥?”方亦野一脸懵逼望向徐昆,接收到一枚白眼。 “不是发光发热,你搁这儿给谁当电灯泡呢?” 欣柑“扑哧”笑出声。 徐昆噙笑凝眸,“小丫头,又哭又笑。” 方亦野算是瞧出来了,想让徐昆参加明天的游艇趴八成没戏,人一心念着跟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二人世界呢。 他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昆哥,明儿不来的话,今天下午好歹赏脸出去一趟?我哥他们全空着肚子,就候着您呢。好些人都是坐了几个小时飞机赶回来的,就想跟您聚聚,见一见您的小媳妇儿。” 徐昆只要欣柑肯给他点儿好脸色,心情就能舒坦起来,低头询问她的意见,“怎么样,下午出去玩会儿?”打不打球无所谓,场地里绿植环境伺弄得是真不错。这个时节,草坪和树叶子,那颜色,还绿秾得跟流动似的。 欣柑绞着手指头,“各科老师都给我们留了好多作业呢,卷子就将近十份。”拉拉徐昆的手指,“我下午做得七七八八,今晚和明天可以心无旁骛陪你。不然把作业带出学校也怪麻烦的。”她是个好学生,满脑子都是扑天盖地的作业,根本没有心情玩乐。 “这么乖?”徐昆毛孔舒张,跟大夏天喝冰水似的痛快,“成吧,不许乱跑,就呆在宿舍做作业。晚上我来学校接你。” “好。” 徐昆陪欣柑去教室收拾书本作业,将她送回宿舍。然后在他们公寓楼下小超市的进口食品区挑了些清淡好消化的蛋糕、饼干等零食。他不崇洋媚外。不过国内食品管控,目前重点并不在反式脂肪酸这一块儿,没有严格要求标出含量。他自己吃无所谓,欣柑年纪小,还在发育,他尽量让她少摄入反式脂肪。 欣柑看到牛奶零食的时候明显愣了下,接过牛皮纸袋抱着,踮起脚想去亲他。 徐昆眉梢浮上笑意,拎过购物袋,蹲下来让她亲。 方亦野识趣地远远走开。 欣柑胳膊环着他的脖子,唇在他脸上,嘴上碰了碰,娇声跟他道谢。 徐昆伸臂搂住她小软腰,“老公好不好?” “好,徐昆对我最好了。” “叫老公。” 欣柑瞟一眼远处的方亦野,小声,“老公。” 太乖了,招人。 徐昆在她桃子般撅起的圆臀掐了一把。 方亦野目送欣柑上楼,神色复杂,“不是亲眼见,打死我也不相信昆哥能这么、这么——”一脸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徐昆摸出包天叶细支,抖了根叼嘴里,烟盒往他那边儿让了让。 方亦野会意,上前也抽出一根,掏出打火机,‘啪’,甩出朵橘火。 徐昆垂下头,方亦野凑过去拿手掌虚掩着,先帮他燎着。 他转着指间的细烟,咧开个不怀好意的笑,“我琢磨着,您供着您家叁位镇山太岁,也就这殷勤劲儿了。” 徐昆仰头吹出一圈白雾,“我爷爷,大伯和我爸,可从来没叫我献过殷勤。” “也是,向来是他们供着您,哄着您。您才是你们家的祖宗。”方亦野掸了掸烟灰,又笑,“看来欣柑学妹这福气是独一份儿的。” “别扯那有的没的,饶舌呢。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方亦野差点儿没被呛岔气,大咳特咳一阵,摆着手,“我可没敢说这话,您自个儿说的。” 徐昆没再理他,抬眼望向欣柑宿舍的楼层,喉结滑了下。 他倒是愿意当她的舔狗。偏这小东西,到现在还没掰开腿真叫他舔着。 第四十五章“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第四十五章 “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五点过后,徐昆的电话来得越来越频繁,欣柑一次次往后推。 大概七点左右,徐昆又打来,打算带她去吃晚饭。 欣柑小心翼翼问,可不可以不去。宿舍安静,她这会儿正做着立体几何大题,思维都打开了,特别顺,怕中断之后,思路接不上来。 徐昆扯了扯唇弧,“用功是好事儿,也不能饿着肚子。” “我有徐昆给我买的蛋糕和牛奶呢,不会饿着。”小嗓子甜丝丝,带着几分讨好。 徐昆哼笑了声,往烟灰缸里磕了点儿灰屑,“咱们视频一下吧,我要瞧瞧心肝儿漂亮的小脸。” 欣柑来不及回应,通话就被挂断,微信的视频对话框随即弹出。 她也没多想,接受请求,把摄像头朝向自己,略聊了几句,又按照徐昆的要求,翻转摄像头,让他看桌上拆开的小蛋糕包装袋。 徐昆眯起眼,确定她乖乖呆在女生宿舍,手机那头并没有外人的动静,“行吧,你继续做作业,我十点左右到你宿舍楼下接你,咱们直接去夜店玩儿。” 把手机锁屏,随手搁桌上,一扬下颌,“不用再等了,让他们上菜吧。” 一旁的方者山乍舌,“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我知道她没胆子背着我乱来。”徐昆往后抵向椅背,肘挽起袖子,松散地搭在桌沿,两指夹了根九五,脸颊微凹,口鼻散着烟雾。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是提不起精神。 方者山给他倒了半杯白的,“那你还查岗?一下午打出二十个电话去,还视频。” 饭店的这间包厢在叁楼,面积很大,落地玻璃窗就占了整整一面墙,外面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餐桌也大得离谱。他俩在这头聊着,桌上其他人与他们隔了好几个空位子,没人敢插嘴,吃喝打诨的声音都往下压,不时隐秘地投来几个眼神。 “没跟她分开这么久过。”徐昆把酒杯推开,“先不喝了,她怕生人。我等会亲自开车去接。” 徐竞骁知道儿子跟好友聚会,年轻人烟酒不离手,怕他们玩得兴起,酒驾,也不放心儿子找代驾,派出十辆七座的SUV到他们打球的高尔夫球场专门候着。司机都是当地退役的军人,被徐竞骁高薪作为特聘员工雇佣,身手利落,态度强硬,不会惯着这些少爷,是接送,也是监督兼保护的意思。 “你是认真的?才几个小时?”方者山差点以为自己听觉出了问题,反复往腕表瞅,“还半年就高考了。J大在宣荥市没错,白天你们都有课,就算在校外同居,除了节假日,也就晚上能呆一块儿。到时候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徐昆烦躁地咬着烟。他是真的想把欣柑关起来养着,去哪儿揣哪儿。 方者山风流多情,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脸上有不解,也有幸灾乐祸,“真栽了?哈哈。”用力拍了拍徐昆的肩,“没事儿,刚开荤,还热乎着呢。过一段吧,也就一头半月,等新鲜劲儿过去就好。”他十几岁就开始睡女人,不怎么把男女之事放在眼内。 徐昆懒得再搭腔,把烟头摁烟缸里。 方者山笑得没心没肺,拿过盒黄鹤楼雪之梦1号,余光掠过右上角印的“公爵”二字,槽了句,“怎么不干脆印‘皇帝’?” 掀开金灿灿的木盖子,往徐昆那边儿推。 “没劲儿。”雪茄不过肺,徐昆不怎么抽。 他曲肘支腮,脑子放空。欣柑娇憨妩媚的眉眼,白玉无暇的身体,含羞带怯的动人情态,还有手指插入她幼儿一样稚嫩无毛的小穴时,紧窒湿滑的绝妙触感,一切都清晰无比。 还没真正占有,他已经成瘾,食髓知味。 …… 晚上十点过五分,欣柑抓起手机匆匆下楼。 徐昆把烟掐灭,屈指弹垃圾桶里,迈开长腿,迎上去把她抱起来,二话不说含了唇,抵着她唇珠碾了碾,湿渍渍的舌头直接往她嘴里塞。 欣柑的嘴很小,被他的舌头填得满当,里面的肉又滑又嫩,软舌娇稚,牙齿圆小,身上全是婴儿似的甜香,口腔的奶味儿浓得能拉丝。 徐昆每次跟欣柑亲热,都有种玩儿幼女的禁忌感。他没有恋童癖,对小孩子也生不出任何兴趣,这些幼态特质出现在欣柑身上,却让他觉得分外刺激。 舌头长驱直入,饥渴地往她深处戳。 他刚抽过烟,味儿特别呛,动作又粗鲁,欣柑惊慌地往后仰头,被徐昆早一步扣住后脑勺,往前一按,他的舌头一下子顶到喉咙尽头。 欣柑痛苦地呜咽。 徐昆有种舌奸她的快感,裤裆立时就绷紧了。 他往外撤出一截,声音略哑,侵染些许淫欲,“娇气包。吃舌头都受不了,晚点儿吃我的鸡巴怎么办?” 欣柑身上一抖。 “怕了?怕什么,嗯?”徐昆落嗓很轻,明知故问,耸胯去顶她臀尖儿。 丰满挺翘的臀儿不安地挪了挪,果冻似的在他身上颠。 徐昆闷出声意味不明的笑,不再作弄她,舌尖儿慢条斯理将她细嫩的口壁咂舐一番,勾起她的小舌缱绻交缠。 欣柑笨拙地呼气,任由他吸吮自己的舌头,一口一口咽下他哺过来的唾液。 夜色朦胧,路灯暖黄,似暗薄的金沙,肆意飞洒。 校园内外的人声车声离得很远,唯有微风拂枝,树叶‘唰唰’舞动。 徐昆粗重的呼吸,强健的心跳,俩人唇舌翻搅的粘稠水声,一丝不落地泅入耳膜。 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天地间彷佛只剩下彼此。 她半阖着眼,有点儿失神。 徐昆在她耳畔低语,“心肝儿,喜欢跟老公接吻吗?” “喜欢。”徐昆的吻并不算温柔。不过欣柑在他之前是白纸一张。相比其他更粗暴,更带强迫意味的行为,亲吻已是十分温软缠绵。 “我呢?喜欢我吗?”徐昆嗓音压得更低,垂额与她轻抵,长指往下没入衣摆,顺着纤袅腰线摩挲白软的肤肉。 这不是一道选择题。 欣柑迟疑了一瞬。 “嗯?”腰际的抚摸平添了几分压迫,徐昆眼眸眯起,带着审视。 欣柑脸皮被有实感似的目光盯得微疼,心尖儿颤了颤,“喜欢的。” “乖。”徐昆神色一缓,薄唇贴了贴她的额,迈开步,“作业做得怎么样?” “今天特别顺,都做完了。” “试卷也完成了?”十份卷子可不是件轻省事儿。 “嗯。感觉不算很难。”谈起学习,欣柑脸上难掩雀跃,“数学和物理最后的两道大题也做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对没对。” 周一老师才会讲解答案,她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徐昆不吝夸她,“真棒。”又说,“明天我帮你看看?” “好呀,我还记得题目,回头给你默下来。”欣柑扭了扭小腰,“我下去,让人看见不好。” “周末,这个点儿,哪来的人?” 徐昆拍拍她的小屁股,忍不住又凑首过去撬她的唇齿。 徐昆跟他朋友惯常去的那家Nightclub号称婺远省二代、名媛的社交中心。消费昂贵,工作日在0区开个卡,低消要五位数起,周末翻倍,最火爆的时候,十万低消还不一定能锁卡,在全国商业夜店里能排前十。 第四十六章“你先遇见,能怎么着?” 第四十六章 “你先遇见,能怎么着?” 欣柑是第一次来夜店。 刚绕过一面镶嵌Logo,点缀灯饰,长达十数米的隔断墙体,还没正式踏入后排边卡,就被360度无死角扫射的炫目光束照得闭目数秒。 宽敞无比的空间充斥着震天的器乐声,LED屏幕绚丽变幻,空中的4D全息投影堪比魔幻大片,数名打扮前卫的DJ在高台上疯狂摇摆打碟。 低温喷气机,二氧化碳炮,锐烈嘈杂的声乐,先进的智能照明……充满工业风和金属质感的巨大房间被打造成一个光怪陆离的电音帝国。 还没到爆点时段,舞池里已经人头攒动。强劲的音乐撞击,沉浸式的肢体舞动,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空气中的荷尔蒙浓烈得似要点燃空气。 欣柑眉心蹙作一团,不适地揉了揉耳骨。她有些耳鸣,抬头去看徐昆,脚下一个趔趄,如果不是徐昆拽着,肯定面朝地重重跌一跤。 “祖宗!”徐昆干脆拦腰抱起她。 “对不起。”欣柑惊魂未定,把头埋进他怀内。 跨上台阶,顺着螺旋式楼梯来到二层。进入VIP包房,喧腾的声光与音响被隔断,室内是另一种热闹。 空气短暂静滞,不知道多少道视线同时聚在身上。 欣柑懵了一瞬,随即记起与徐昆暧昧的姿势,脸热得像火烧,嗓音也是颤的,“徐昆,放我下去。” 短短几步距离,好几拨人上前打招呼。 “昆哥”、“徐少”地喊着,欣柑好像还听见有人喊“太子”。她开初以为自己耳背,把“太挤”听岔了,后来明晃晃听着好几个人这么称呼徐昆。 她眉心轻蹙了下。 其实也不算是全然的恭维。徐昆不单是高干子弟,他真的有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等着他去继承。 幸好大家对她的态度还算克制。四中毕业的就叫她“学妹”,其他人一律叫她“妹妹”或是“欣柑妹妹”,横竖她看上去全场最小,这么叫准错不了。“欣柑”与“心肝”同音,徐昆不允许除他以外的男人直呼她的名字。 徐昆态度认真地知会过他们,他的女朋友面皮薄,不经逗。这些人表面混,心里门儿清,就算是纨绔,也是高水平那种,察言观色、左右逢源打出娘胎就是本能。徐昆表现得足够重视,他们要逢迎徐昆,就不会惹他的心头肉不快,更无人敢恶意揶揄欣柑。 “行了,玩儿你们的吧。别围着叫我心肝儿不自在。”徐昆摸摸欣柑的脸,“好点儿了没?” 欣柑点了点头。 方者山推开怀内的新宠,屈指轻敲桌面,“果盘、小吃都撤了,原样来一套新的。三宝拼盘多来两份。唔,再添上牛肉汤面,汉堡,鱼子酱蛋炒饭,还有什么店里的特色,都端上来。Mocktail挑几样女孩子点得最多的。” 忖度小女孩儿的喜好,“果盘里多搁些车厘子,蓝莓,草莓,石榴籽儿,阳光玫瑰啥的,总之要新鲜,颜色要鲜艳。” 三名包房服务员忙点头应下,一个过来收拾桌子,另外俩人急步出去下单取餐。 方者山迎上前去,方亦野跟在他身后。亲疏有别,其余的人很识趣,没人再硬凑过去,只是不时投去目光。 一屋子人,三三两两地喝酒,聊天,玩牌,摇骰子,打台球。 K歌太吵,徐昆一进门,就关上了。没人抽烟。徐昆发了话,他的小女友未成年,闻不得烟味儿,要抽到隔壁去。他订了两个包房。 高个儿的陌生男人径直来到身前,相距不足半米,已经进入亲密距离。 欣柑揪紧徐昆的手。 徐昆垂眸,笑得饶有兴致,“怕什么?我在这儿,你有什么好怕的?” 男子也笑起来。他一身考究的藏青色修身双排扣西服,腰窄腿长,看上去风度翩翩,说话时,十分温柔多情,“小学妹,我是徐昆的发小,高中也是在四中念的。方亦野是我堂弟,你可以叫我者山学长。” 徐昆告诉欣柑,他的朋友除了方亦野还是高中生,其他人都在念大学。欣柑却没能在他们身上看到多少校园和学生的气息。尤其徐昆和方者山,完全是进入社会的成熟男人气度做派。 徐昆今晚穿Burberry贴花羊毛夹克,配灰色窄脚牛仔,时尚随性的打扮,气势却比衣着光鲜的方者山还要盛。 “者山学长。”他和气,欣柑也礼貌地微笑。 方者山叹,“真可人疼。” 小姑娘精致得教人不忍心笼统地以好看、漂亮去形容她。 看上去就很贵。方者山不无戏薄地想。他包养过的小情儿、床伴,统统加起来,不及她一半矜贵。贵,又脆弱,像那些价值连城,一碰就碎的水晶,翡翠。 他远未到成家之时,然而玩儿过的女人实在太多,网上、报纸和杂志报道的绯闻不断。连他母亲都忍不住问,究竟什么样的天仙绝色才能让他收心? 眼前这个就可以。 尽管他以往从来不碰学校的女生,嫌麻烦。 “学长先遇到欣柑小学妹就好了。”他不无感叹。 徐昆撑抚一侧腮颌,斜觑向他,轻声问,“你先遇见,能怎么着?”眼弧慢慢上挑,白薄的长内褶掀起,眸色阴沉沉。 方者山抬额,二人目光在空中碰了碰。 徐昆对欣柑是一见钟情。他与徐昆关系密切,徐昆迟早会见到欣柑。既然现在能倾心,那么,就算他早一步与欣柑相遇,相恋,徐昆照样会心动。 自己会怎么做呢?他会踌躇,痛苦,方者山自嘲一哂。权衡得失之后,多半还是会把欣柑让给徐昆,更有甚者,亲手将她送到徐昆床上。 毕竟美人再难得,也要有钱,有命,去消受。 他笑得温文尔雅,“我先遇着,就能把她介绍给徐少您,饮一杯你们的媒人茶。” 徐昆轻扯起唇角。知情识趣,所以方者山一直是他身边第一人。 他低头去看欣柑。 小姑娘单纯,不懂男人之间龌龊的眉眼官司,垂着脸儿,脚尖碾地,明显在走神。 徐昆眸色更黯。 被他软硬兼施,强迫着在一起,欣柑有过挣扎与不甘。或者说,直到现在,她不时还会产生少许逆反情绪,试图去挣脱他加诸的束缚。 徐昆偶尔闪过某些阴暗的念头,若欣柑经历了现实生活黑暗残忍的一面,她是不是就明白,得到他的庇护和宠爱,对她这样过于漂亮柔弱的女孩而言,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比起欣柑的感恩与顺从,他更希望小姑娘一直天真烂漫,不被世俗污秽侵蚀。 横竖他能护着她,也能掌控她。 他实在喜爱欣柑干干净净的样子,白纸一样纯洁的心灵,白玉一样稚嫩无暇的肉体。只有他能碰触,能占有,由他亲手泼洒上情欲的色彩,用口水,精液,甚至是尿液,把漂亮雪白的小东西弄脏,让她崩溃、失控,变得驯服、淫荡,像只小母狗似的匍匐在他胯下,张开双腿祈求他的疼爱,任凭他为所欲为。 单是想象,已经叫人欲罢不能。 “昆哥,哥,干嘛站着聊?你俩大老爷们没事儿,小学妹不累得慌呀。”方亦野笑着插话,对欣柑招手,“欣柑学妹,咱们去沙发坐。” 作者的话: 看了评论,对的,我每天都看,每条都看,非常感谢大家给我投珠珠,留言。我只是没有一一回复,实在是太卡太卡了,在po打字好痛苦啊。 应大家要求加更,晚上还是会照常更新,大家记得看哦。 有读者提到设定像是1v1。 怎么说呢,感情上的设定确实是1v1没错,我之前就说过,欣柑喜欢的只有徐昆,她对徐竞骁没有男女之情。 我只是很想写3p,写逆伦,写双龙,写刺激变态的性爱,然后我是个狂热的强取豪夺/强制爱爱好者,所以男二是男一亲爹,男二会爱上女主,会强上女主。 而且按照这本书的高干背景,男二不是这么个身份,很难强迫女主,毕竟男一就挺牛逼的。 为了避免读者造成误会,我改了书的标签,简介里也加了避雷的内容。 注意:小说设定没变,大纲也不会变,感情1v1,肉是1v2,不喜欢的话尽快撤哦。下部确实挺虐女主的。当然不会有人故意折磨她,或是打她。就她那性格,强迫她就够让她痛苦的了。 我真的很怕很怕被骂,大家真的要慎入,别掉坑,我也很害怕的。 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变态,就是想写变态的小黄文呀。我也很为难的,都没法儿在国内网站发。 第四十七章“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 第四十七章 “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85寸的电视屏前是同样大得夸张的茶几组合欧式实木真皮沙发,夜店常见的转角U型,奢华又俗气。 方者山眼风掠过去,他的女伴,方亦野的女伴,以及另外数名男女,都知趣地挪了地儿。包房是店里最大最豪华的一间,房间另一头还有两套略小些的沙发组合,并不缺聊天喝酒的地方。 沙发座纵深横阔,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展开手脚,坐得舒坦。欣柑脚底着地,就无法挨到椅背。 徐昆健臂一捞,将人搂在身侧,让她背靠他的臂弯,抬指捏捏她下巴,“这样舒服不?” “舒服。”带着笑意的嗓音很嫩,蜜似的黏浓。 方者山耳朵尖儿动了动,又痒,又麻。 徐昆勾头附到欣柑耳畔,“最受不了我心肝儿跟老公说舒服。” 气声,很低,欣柑还是羞得一张白雪团儿脸透出粉泽。 方亦野让服务员退到一旁,站起来亲自给他哥和徐昆倒酒。 桌上只有唐培里侬夜光版,人头马X.O和轩尼诗X.O。徐昆手掌虚掩了下杯,他对香槟和白兰地都兴致缺缺。 方亦野正要替他点威士忌,一惯接待他们的销售已经端着几瓶皇家礼炮和麦卡伦18年经典雪莉桶进来。 三人喝酒聊天,欣柑勉强听了一耳朵。 将近年终,方者山与徐昆谈到几个合作项目的进度和收益。会有专人把详细的数据和报告递到徐昆的助理团队和公司财务,他就是粗略讲几句。 欣柑打了个哈欠。 徐昆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指不时在手机屏幕划拉、敲字,发着信息,视线落在欣柑身上,眉眼不自觉带出点儿笑意,“烦了?吃点儿东西?” 方者山朝服务员勾了个指,不耐地拧眉,“去催。” 要的东西多,三个人取了两趟,林林总总摆满一桌。 方者山看向四杯色彩各异的无酒精鸡尾酒:“Cinderella”,“Shirley Temple”,“Virgin Margarita”,“Virgin Mary”,一色儿的女孩儿名字。 他骇笑,“下单的人是不是有强迫症?”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走前一步,神情很拘谨,“这四款Mocktail 最近点的人很多,名字、名字也好听。” 语气温吞,声音脆生生似珠落玉盘。 方者山抬眸打量她。 相貌清秀有余,美艳不足,胜在皮肤白皙,平添了几分姿色。头发梳得服帖,发线不偏不倚就在正中间,双手交迭在小腹,指甲莹润,修剪得整齐,没有乱七八糟的彩甲,每片前端微白的指甲尖儿像丈量过一样,身上制服一丝儿皱褶都不见。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利索,让人心生好感。 他淡声,修长指节轻敲桌沿,“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点头,“老板特别交代,徐少和方少是特别重要的客人,VIP,要小心招待,不能出差错。” 方者山哈哈一笑,“他是不是说我俩人傻钱多,出手大方,让你们放机灵点儿,别有便宜都不会捡,啊?”包房公主也是抽成的,靠那点子底薪,还租不起寸土寸金的宣荥市一间地下室。 女孩脸都白了,一开口,打了几个嗝,只好一个劲儿摆手否认。 方者山觉得她有趣,“行了,没事儿。我和你们徐少穷得只剩下钱了。”目光流连在她年轻青涩的脸蛋,刚入行,一看就是个雏儿。 他生了点儿兴味,往后背靠椅背,“以后我来,都你接待吧,跟你们经理说一声,就说是我的话。”点了点旁边的销售,“你们刘哥有我秘书的联系电话。” 这就成固定客户了?还是最顶级的VIP客户?刘哥这两年都是店里的销售冠军,80%的业绩来自徐昆和方者山他们。女孩磕磕巴巴应下,半天回不来神。 方者山没再理她,注意力回到徐昆和欣柑身上。 徐昆将一份鸡翅、鸡软骨、鸡米花的炸鸡拼盘拨到欣柑面前,“味道还过得去,尝尝?” 欣柑不饿,瞥一眼徐昆颇有兴致的脸,不愿扫他的兴,指着炸鸡翅,“看着挺好,就是鸡皮有些油腻。” 徐昆戴上一次性手套,将鸡皮和白色脂肪撕下,抛自个儿嘴里嚼吧嚼吧咽了,然后挑细嫩的瘦肉,一丝丝揪下来喂她。 方者山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把酒杯重重磕桌上,“我勒个大操!伺候祖宗呢?” 他堂弟方亦野挤眉弄眼,做出“舔狗”二字的嘴型。 方者山握拳捶着桌面,笑得前俯后仰,“没想到咱们太子也有变孙子的一天。”他对女人的体贴只限于递出高额度的信用卡。吩咐秘书准备鲜花和礼物已经是节日、纪念日的特殊待遇。 其他人没有方者山来得夸张,也是面有异色,小小地起了点儿哄,玩笑般槽了几句。 徐昆不难相处。徐家家教出了名的严苛,子弟没有一般二世祖的恶习。徐昆不好色,不仗势凌人,不欺男霸女,平日低调得一批。不过他也绝对不算好相处,冷,硬,天之骄子,想要什么随手可得,难以讨好,脾气上来,削你就削你,踹一脚都是轻的,半点儿情面不留。 他们都是徐昆的旧识,一起念书,喝酒,玩乐,打打闹闹过来,交情是有的,没人见过徐昆这一面。 包房里面的女孩,除了服务员,大都是以这些公子哥女伴身份来的,待遇差距太大,堪比云泥之别,一时神情悻悻,心里不是不嫉妒的,脸上还不敢明着露出来。 徐昆眼皮子没揭一下,“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这话跟他亲爹徐竞骁怼得媒体哑口无言的那句“老子宠儿子,需要什么理由”,有异曲同工之妙。 欣柑被徐昆伺候惯了,原以为情侣之间就是这样相处,众人的反应让她心里打鼓,拿纸巾擦了下嘴,忐忑问徐昆,“我们不该这样?” 徐昆咬开一颗葡萄。以前的阳光玫瑰全都皮薄无核肉脆,现在良莠不齐。他确定里面没籽,才往欣柑嘴里塞。 欣柑往后仰起脸避过,又去看周围人的反应。 “躲什么?”徐昆胳膊一紧,把她揽到怀里,脸上是不以为然的散漫,“心肝儿,你想怎么样都行。你把天捅了个窟窿,我也给你补上。” 掐住她下颌,把葡萄喂她吃了,脸凑过去舔她嘴角汁水,“甜吗?” 第四十八章三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同时笑起来 第四十八章 叁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同时笑起来 “甜。”欣柑不好意思地把脸蹭向他胸膛。 女孩儿嗓子嫩得出奇,含羞细语时,喉咙似伸出把小钩子,勾得身旁叁个大男人骨头缝发痒。 “小甜妞。”徐昆忍不住抱紧她,吮了吮莹润的唇珠。 欣柑推开他的脸。 徐昆知她腼腆,也不勉强,唇弧弯下,“祖宗。”指腹隔着薄衬捻她腰腹分外软腻的肉。 从方者山的角度看去,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从女孩后背横亘至她另一边腰侧,指尖儿没入前腹,随着指骨微动,冷白皮下青筋峋凸。单一只手掌,竟就把她的腰身完全覆盖。 腰真那他妈细。肏她的时候,怕是一手就能把人给提起来。方者山心下一荡,不敢再看,视线慢慢上移,盯向她白得透光的下巴和红得腥艳的丰腴唇肉,更觉口干舌燥。 他咧开嘴,两排牙齿整齐洁白,“该,怎么不该?我要有小学妹这么个宝贝疙瘩,别说喂饭、喂水,烽火戏诸侯,学长都干。” 徐昆扳正欣柑的小脸蛋,不让她与方者山搭话,“你者山学长后宫佳丽叁千,把婺远省烧没了,都哄骗不完。” 方者山笑笑,不跟他较劲儿,将鱼子酱蛋炒饭往欣柑那边一推,“听徐昆说学妹还没正经吃晚饭,这个味儿不赖。” 方亦野干脆把牛肉面、汉堡、卤肉饭和其他简餐一股脑儿堆到欣柑面前,“学妹都尝一口,看喜欢哪个就吃哪个。” 欣柑头大,连连摆手,“我吃不了那么多,该浪费了。”她都碰过,别人还怎么吃? 徐昆拿叉子戳了块汤面里的牛肉喂她,“浪费不了,你剩下的我吃。肉还行?” 欣柑衔住,嚼了嚼,“挺嫩的,不柴。” 方亦野跟他哥碰杯,抿了一小口威士忌,“看昆哥和小学妹这么恩爱,我都想正经交个女朋友了。” “那她是你什么?炮友?”方者山指了指他今晚带过来的女伴。高挑的女孩子正弯腰打台球,包臀裙下一双长腿,又白又直。 徐昆把酒杯往桌上磕了磕,“嘿嘿,这儿有未成年人呢,注意点儿影响。” 如果徐昆露骨的眼神能具象化,都把他十几岁的小女友操百十遍了。方者山哼笑,给欣柑递了杯Shirley Temple,“来,小妹妹,别光顾着吃,喝点适合未成年人的儿童饮料。” 欣柑谢过他,晃了晃色泽透亮的液体,喝了一小口,脸上的笑容一滞。不难喝,就是太甜了,甜里带点酸带点辣,汽特别足,在她舌尖造反似的蹦迪。 她硬着头皮咽了,勉强扯起嘴角,“好喝。” “心肝儿,饮鸩自尽也就你这样了。”徐昆把饮料拨一旁。 欣柑难得吐槽,“还不如喝白开水呢。” 叁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同时笑起来,看她的眼神都很温和宠溺。 他们喝惯烈酒,觉得Mocktail就是瞎搞。能喝酒就喝,不能喝还有果汁,汽水,要不喝茶,喝咖啡都成,弄什么无酒精鸡尾酒,纯粹是牵强附会,跟酒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味儿还怪。偏偏很多不能喝酒的女孩就好这个。 徐昆抹了抹欣柑唇角,“不爱喝就不喝。咱再要点儿别的?” “牛奶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徐昆朝一个服务员招手,吩咐她去拿瓶鲜奶,告诉她牌子,又交代生产日期必须是今天。 服务员默念着陌生的牛奶牌子,扯了销售刘哥到外面过道,“哥,咱们店里有这个牌子的奶吗?不是,咱们店里有鲜奶吗?”她知道吧台调酒有时会用到奶油,鲜奶她是真没见过。那玩意儿放两天就过期了,也从来没有客户点过。 销售把她的手从自己袖子拽下来,捋平上头的皱褶,一脸没好气,“店里没有,你呢?没长腿?没瞧见徐少都把她供神台上了?别说就是瓶奶,就算她要喝豆汁儿,吃炒肝儿,吃麻豆腐,你也得立马给她弄来。”包房公主和酒水销售本身利益冲突不大。这女孩就是方者山指定的那个。刘哥人不坏,对店里的女孩子平日也算照顾。不过这抢客都抢他头上了,也不怪他阴阳怪气。 服务员脑子木讷,腿脚却利索,一会儿功夫就把鲜奶买回来了。 欣柑见她额角有汗,气喘吁吁,心里过意不去,低声问徐昆,“徐昆,这店里的服务员收小费吗?不过我没带现金,只能微信给她转账,也不知道该给多少。” 徐昆看了看瓶身印的生产日期,是今天的,刚从冰柜拿出来,很冷。 “伯母能查你信用卡账单。你不怕她知道你在夜店消费?” 欣柑闻言色变,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来。”徐昆把那个服务员招来,点了酒,又让她拿热水把奶温上。 欣柑摸不着头脑,“所以咱们感谢的方式,就是让她多干活?” 一旁的方者山跟她粗略说了客人酒水消费,包房公主提成的百分比,还有刚才徐昆那一单的金额。这可不是几百块钱的小费可比,连她这个月的消费额都一并完成了。 欣柑小声惊呼,“这里的酒好贵呀,我让徐昆费了好多钱。” “我只愁没机会为你花钱。”徐昆趁她内疚,扣住小屁股将人往自己大腿根挪。 欣柑没挣扎。但众目睽睽坐在男人腿上,对她而言,与受刑无异。 徐昆安抚地来回捋摩她的背。小东西还是浑身僵硬,揪他臂肌的十根手指都在瑟索。 他眉心蹙起一瞬,侧眸睨向方者山和方亦野,“还不打牌去?” 这话来得没头没脑。方亦野被他堂兄拽去牌桌时还一脸懵逼。 “你昆哥嫌咱们碍事儿。”方者山一屁股坐到空出来的椅子上,抬手拍拍站起来给他腾位置那人的肩。 方亦野不下场,搬了张小凳子坐他旁边。 方者山慢条斯理地摸着牌,问他,“你们学校还有差不多的小学妹没有?” “我也老问自己这个问题。四中一半以上的男生都在问同样的问题。” 欣柑入学第一天,就被徐昆瞧上了,当众发了话。接下来俩月,他明面上没什么作为,大家照样不敢轻举妄动。 有个傻逼不知道怎么的,连这事儿都不知道,后来还当着徐昆的面,说了几句不干不净的话。老虎嘴边拔毛,被暴怒的徐昆踹了一脚,还咽下去半根香烟。 其他人看了场热闹,都心里有数,太子爷是真惦记上了。这不,当天晚上就在学校广播里宣布主权,第二日,光明正大搂着人小姑娘啃上了。 方者山给他脑门来了一下,“搁你哥跟前耍什么嘴皮子?找抽呢?” 碍手碍脚的人走了,徐昆颈脖一低,含住欣柑的唇。 作者的话: 星星又亮了,好高兴,谢谢大家为我投珠珠,评论。 会加更,但是要晚点儿,只能保证12点之前一定贴上来。 我还没写完啊,不想发半章,更不想水字数,所以大家耐心点儿。要是等不了,就明天早上看。 爱你们,比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