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校园)》 交易 上完最后一节课后,属于衡江中学的假期终于来临。 一派热闹,教学楼里充斥着喜悦,走廊里,教室里。 热闹是应该的,因为此时本该就热闹。 秦悦瘫坐在地上,鲜红的巴掌印盘踞在她的脸上,洁白的外套上多了几个黑黑的脚印。 初中的时候,大家都夸秦悦的头发,柔顺得和她性格一样。如今皮筋不知所踪,原本及腰的头发被人恶意剪短。 歪歪扭扭的,和她的姿势一样。 她就那么坐着,脸上干燥得没有一滴泪,她来不及痛苦,只有迷茫。 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以前是怎么样子的呢,太久了,秦悦想不起来了。 良久,寂静的卫生单间里终于传出了一声呜咽,小小的,转眼就散了。 教学楼里的声音倒是渐渐消散了,秦悦此时也整理好了情绪,刚想推门出去,外头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 “哐当。”隔壁单间门被狠狠关上,急促的声音传来,秦悦一愣。 女人高亢的娇吟,滑腻腻的水声,肉体撞击声惹得秦悦捂住了耳朵。 光天化日,野合鸳鸯。 “骚货。”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清脆的拍打声。 秦悦认得这个声音,虽然他现在裹挟着情欲,但秦悦还是认得。 沉自执。 他们实在没什么交情,最多只能算是同班同学。但是沉自执实在太过惹眼,学生会会长,家境优越,成绩优异,人也长得好。 但是秦悦从来都不知道沉自执有这样的一面,但是知道了也不会怎样,他们本就无关。 只是眼下尴尬,女人的声音越发急促,秦悦虽然看不见,但仍然能想到隔间里的激烈。 整个隔间都在振动,连带着她这一间也在。 秦悦呼吸都轻轻的,这种情况下装死就好了,她熟得很。 变故只在一瞬间,交合的声音因秦悦踢到后面的垃圾桶停止,秦悦听着隔壁穿衣服的声音,脑内一片空白。 “出来。”沉自执的声音还带着些嘶哑,他倒是礼貌,还敲了敲门。 秦悦愣了愣,想着如果自己不出去的话,他也不会破门而入吧? “我不介意一直守到你出来。”欲望发泄到一半被打断,沉自执自然不爽,却秉持着礼貌原则,声音还算温和。 好了,没有退路了。秦悦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打开了门。 明明衣衫整齐,秦悦却觉得沉自执看她的时候已经将她完全扒光。 “秦悦?”沉自执认识她,“被人欺负了?” 红掌印就这么大咧咧地盘踞在秦悦的脸上,她本就白皙,眼下更是红得惊心。虽然她戴着帽子,沉自执眼尖,还是看出了她头发的异常。 秦悦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就从沉自执身边走过。 这个地方太危险了,秦悦心里有些不安,只想着快点逃离。 “秦悦。”沉自执忽然出声叫住了她,她心里一咯噔。 命运脱离轨迹。 “你甘心吗。” 明知故问,秦悦有些恼了,她也不知道在恼些什么。她转过身,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沉自执。 沉自执走上前,将秦悦逼退在了角落,他太高了,压得秦悦喘不过气,他说:“要不你让我睡一次。” “我保证她们不再找你麻烦。” 爱人呢喃。 秦悦抬头看了沉自执一眼,没有拒绝,只是问:“你能保证?” 沉自执一笑:“我能。” 秦悦撇过头,嗡嗡地,在说:“好。”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柔软地手掌,印出了几道红痕。 做(h) 卫生间的水龙头不好,经常漏水,漏一地水。 秦悦觉得自己就和它一样,漏水,水从大腿一直流到了地上。 穴口还在漫,粉色的穴口插了两根纤长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怪色情的。 刚刚还在听人家交合,没想到女主角倒是换了自己,被推进隔间的时候秦悦还是觉得不实,此时沉自执的手指就在自己穴口里,秦悦才有些实感。 本来就是发泄剩余的欲望的,沉自执直接褪下了秦悦的裤子,熟练地找到了阴蒂碾磨。 秦悦背对着沉自执,塌着腰,任他在她腿间胡闹。 “处?”手下的青涩不像她本人的大胆,沉自执捻了捻手指,水倒是很多。 “是。”秦悦回答得有些艰难,尽管她努力克制,声音还是带了些颤意。 “那我等下轻点。”沉自执满意了,他俯身含住了秦悦的耳垂轻轻舔舐,柔软微微咬紧了他的手指。 气息早已混乱,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 绵软的乳,挺翘的果。 沉自执揉搓着樱果,左左右右,右右左左。 秦悦终于没忍住,浅浅吟了一声,她的脸被迫贴在了壁上,凉凉的,正好缓解她的热。 秦悦平时总穿着校服,现下校服褪去,显露出美好身姿,沉自执有些着迷地在她背上落下一吻。 但他没有和她接吻,接吻只有爱人之间会做,他们不是爱人。 手指触碰到了某个点,微有波澜的水面忽然荡了起来,沉自执了然,死死捉着这个点,秦悦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不……不要。”刚开始只是颤,后来带着哭腔。秦悦迫切地想逃出去,却被牢牢钉死在这个角落。 “我想要。”沉自执揽着她的腰防止她滑落,温柔话语,手却要命地抽动。 呜咽声充斥着整个空间,秦悦觉得自己就快死去,快感堆积,穴口的水抽出时都成了沫。 终于,在沉自执猛地按下她阴蒂的时候,她高潮了。水淅淅沥沥喷了出来,她的全部力气也喷了出来。 软的不像话,眼泪口水糊了一脸。 沉自执就着她的臀擦干了自己的手,顺势褪下了裤子,欲望早已挺翘,秦悦看不到,却能感受到有个硕大的东西顶着她的穴口。 “不……”秦悦抛却了勇气,有点害怕。 “会有点痛,但是别怕,乖乖。”沉自执的几把研磨着她的花缝,穴口仍在高潮余韵,一缩一缩的,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终于,狭小的通道被破开,穴口软烂,但也只能进一个头。 褶皱被撑得展开,穴口鼓鼓囊囊的,秦悦吃痛,收缩着想让他出去。 沉自执差点被她夹射,青涩紧致的穴,曼妙得要死,终于,秦悦的一声哀吟,她被完全进入了。 秦悦的双手被扣在了背后,乳被另只手把玩着。沉自执浅浅抽动了两下,带出了一滩水和一丝血迹。 倒没有哀吟了,秦悦轻轻跟着哼了起来。 急切地抽动,秦悦的臀在撞击时染上了红,沉自执恨不得将所有都塞进她的穴里。 话也说不连贯,求饶的句子碎成渣子。咿咿呀呀的,只剩少女欲望。 穴肉被入得外翻,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每次都狠狠凿进花心。 乳儿也跟着律动,上衣被拉至最上,樱果羞得更红。 “舒服吗。”沉自执也好不到哪去,他没有想到秦悦操起来是那么合他的心意。 她的乳,她的腰,她的穴,甚至是她,仿佛天生就是为迎合他而存在的。 秦悦只能以娇吟和收缩的穴回应,一切尽在不言中。 尽兴(h) 秦悦被操得高潮了两次,眼睛流泪,身下流水,嗓子干干又哑哑。 沉自执还没射,他只想着干脆把秦悦操死算了。 怎么长的,哪里都那么好。 水多的要死,天生荡妇的命。 穴口红肿得不像话,灭顶的爽意里夹杂着痛,倒是锦上添花了。 秦悦哑得叫不出,只哼哼,呜咽着,被欺负得狠了,沉自执看着就怜惜。 怜惜也没用,也得等他爽了,将她下面打出沫,将她乳儿揉成面才好。 秦悦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沉自执加快了速度,一个劲地往里冲撞着,秦悦被撞得直颤,心都要撞飞了。 他在她的肩部狠狠一吸,直要把她的魂都吸出来了。 男人的一声低喘,一切都归于平静。 做的时候没有套了,射的时候直接送进了最里面,顶着小口射了,温热的液体还是让她一抖,竟也跟着高潮了。 秦悦觉得沉自执直接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沉自执也不急着抽出,贪恋着里头的温暖,又浅浅抽送了几下才拔出。 没了阻碍,白色液体就这么从穴口流了出来。 太多了,流得到处都是。 冲动了,沉自执这么想着,要是怀了孕那可就不好了,听话的乖乖打了,不听的硬要生下来。 沉自执可不就那么出生的。 秦悦累得不行,只能被沉自执搂抱着才能勉强站稳。 情欲褪去,初秋冷意冻得秦悦一激灵,身下欢爱痕迹昭示着她做了一个多么荒唐的决定。 只是覆水难收,秦悦攀着沉自执的肩膀,狭小的空间里,她就是一支菟丝花。 如此亲密,甚似眷侣。 沉自执的事后照顾做得很全,擦去了粘腻的液体,帮着秦悦穿好衣服。见她的外套不能上身,主动将自己的外套让她穿上。 那双让她欲生欲死的手此时包裹着她的手,温暖得让她眩晕。 “带你去买个药,真不好意思。”沉自执今天身上唯一的一个套用完了,一时没忍住还内射了。 哦,也不能算是没忍住,他就是很想内射她。 “嗯。”秦悦任着沉自执拉着自己走出了隔间。 好在此时天色已晚,整个校园都空荡荡的,没人看见牵手的他们。 沉自执拉着秦悦走到了另条街上,没让秦悦进,自己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又去隔壁便利店要了杯温开水。 秦悦没有犹豫,撕开包装直接把药吞了下去。 沉自执摸了摸秦悦被剪得一团糟的头发,有些可惜:“参与的有谁。” 秦悦喝了口水,顿了顿:“高三一班的何晴,许雅芝,高三七班的齐芯,罗子妍,高三九班的武沁,刘嫒。” “好。”沉自执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报了这几个人的名字,又说了句尽快解决便挂了电话。 秦悦一声也没吭,只听着他打电话,原来困扰自己那么久的事,告诉老师,告诉校长都没有,他的一句话就可以解决。 多么悲哀啊,秦悦笑了笑。 “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心里泛了苦,秦悦只想快速逃离这个地方。 无处可逃也没关系,主要不在这儿就行。 “有的。”沉自执就这么站着看着她,脸上挂着笑,温良恭俭让,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可以再被我操一次吗。” 秦悦一下子僵住,明明是疑问句,他却说得那么陈述。 明明巴掌印早就消失了,秦悦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沉自执把它牢牢焊死在她身上了。 穴里还有未流干净的他的液体,黏糊糊的,存在感极强。 口(h) 秦悦跪在沉自执前面,全身赤裸着,青涩地含弄着他的几把。 他倒也是良心,还带着秦悦剪了个头发。 只是在性事方面确实不是个东西,明明知道秦悦青涩,还硬要秦悦给他口。 秦悦这才看清他的性器,太大了,她都不敢相信她的穴能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张着嘴含弄她都嫌累。 只是命运已定,她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沉自执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短短的,堪堪过了下巴,他耐心地做着导师:“用嘴唇把牙齿包起来,用舌头去舔。” 秦悦照做,几个来回,沉自执仍不得趣,他抽出身来,好心地擦了擦秦悦嘴角溢出的口水,道:“忍着些。” 秦悦没反应过来,仍张着嘴,沉自执看着发笑,怎么回事,仿佛是他的天生容器一般。 没忍住,沉自执先让自己的手指尝了个遍。 秦悦看了一眼沉自执,她生了双好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泛着红。 更别提此时嘴里还塞着他的手指,委委屈屈的,沉自执偏不让她好过,两指夹着秦悦的舌头,强硬地拖出温暖的口腔,大拇指指腹摩挲着舌尖。 秦悦觉得痒的很,从舌尖一直痒到心里。水淌啊淌,淌到下巴,淌在腿根。 沉自执看得眼神一暗,又把玩了几下,略急切地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势如破竹。 秦悦被捅得干呕,食腔模拟着穴高潮时的收缩,正合了沉自执的心意。 泛了红,终于流下了泪,秦悦扶着沉自执的腿才勉强跪住,趁他抽出的时候才溢出几句呜咽。 眼泪口水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腮帮子随着沉自执的动作鼓鼓又扁扁,秦悦的理智被捅了个稀碎,心也跟着鼓鼓扁扁了。 粗大的肉棒就在女孩樱红嘴里进进,怎么那么乖的,简直要死。 沉自执抓着秦悦的头发,仰头喘了口气,什么清纯少女,简直要把他吸干。 秦悦直觉得要喘不过气来,眼睛都快翻了过去,沉自执猛地全捅进去,秦悦下意识吞咽,将他射出的液体尽数吞了进去。 “抱歉。”他又道了歉,只是没什么歉意,因为他本来就不需要道歉。 没了沉自执的支撑,秦悦摊在了地上,嘴里未被咽下去的精液一直流到了她的白乳上,淫靡又艳丽。 沉自执穿好了衣服,其实他也没什么好穿的。将秦悦带到旁边的软沙发上,细心地替她清理着。 秦悦垂下眼不去看他,沉自执想,也是,毕竟她也不一定愿意。 那又怎样,他就爱吃强扭的瓜。 沉自执去清理她私处的时候,秦悦还抖了一抖,一只手轻轻按在了他的手上,沉自执拍了拍她的手已示安抚。 怎么回事,明明没操她,怎么又那么多水。 沉自执又有点情迷,只是看那饱受摧残的花穴如今肿得不像话,还是忍住了。 “腿张开,给你上点药。”沉自执拿过刚刚的药袋子,从里面掏出了买的软膏。 “我自己来就好了。”秦悦眼见着沉自执的手指就要往自己那捅,虽然没什么好害羞的,但总归内心怪异。 沉自执没理,乳白色的膏体涂在花穴上,跟被他射了一花穴一样。凉凉的,秦悦没忍住,吟了一声。 沉自执将药摸进去,带出了一滩水。秦悦咬住下唇不出声,尽管她难熬得很,上个药出了一背的汗。 “怕你看不到。”沉自执将药丢在一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秦悦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在和自己解释,“你的衣服我丢洗衣机了,你先换这套吧。” “谢谢。”秦悦接过沉自执递过来的换洗衣服,松了口气。 总算是结束了。 今天应该还有一章,开始走剧情(′▽`)ノ? 圈 秦悦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今晚你就住这儿吧,涂了药的地方先别沾水。”沉自执打开了房门,又想到什么,回头问,“可以吧?这儿有点偏了,打车也难打。” 秦悦点了点头,又有什么关系,她家又没人管她死活。 沉自执离开房间,秦悦才放松地走到了窗边。 如果第一次是为了交易,那这次是为了什么呢?秦悦不理解,只知道内心叫嚣,叛逆的情绪到达了巅峰,她才会继续荒唐下去。 秦悦隐隐约约捕捉了一点情绪,再深究却再也找不到了。她伸手打开了窗,任秋风吹乱她的头发。 沉自执把她带回了家,也可能是房子,毕竟这儿只住着沉自执。 十七楼的高度让秦悦有些恍惚,她趴在窗台上看着稀疏的亮光,觉得这儿确实太偏。 太偏太偏,这样也好。 秦悦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到底也是解决了,浅浅笑了一下,觉得寂静的夜也闹了起来。 房门被敲响,沉自执进门就看到秦悦愉悦的表情。 眼角微微上扬,俏得很。 “当心着凉。”沉自执关照了一句,“出来吃饭吧,冰箱里没什么了,我就简单做了点。” 秦悦歪了歪头,她记得听同学说过,A市大部分建筑项目都是沉家承包的,少爷还会有做饭爱好吗。 她以前也是不做饭的,不过往事也不必重提。 今非昔比而已。 “好。” 秦悦饿极了,断断续续折腾了一晚上,但是走向餐厅的时候仍有种英勇就义的错觉。 “去洗手,直走右转卫生间。”沉自执正盛汤,闻着味好像还挺鲜。 卫生间干干净净的,也只放着一个人的洗漱用品,秦悦若有所思。 落座前,秦悦眼尖地看到洗衣兜里放着自己的内裤,大咧咧的展示着,乳白夹着红,刺得她咯噔一下。 “怎么了?”沉自执见秦悦盯着洗衣兜看,道,“有点脏了,所以擅自就打算给你洗了。” 秦悦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 “给你的换洗衣服也是新的,托人洗好烘干带来的。”沉自执又道。 “穿吧,别跟我客气。” 瞧瞧,多么体贴,多么有涵养。直接将秦悦要付钱的话堵在了喉咙口,秦悦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算不上丰盛,一菜一汤,两个人倒也够吃。 相坐无言,只是沉自执接连掐断了两个电话,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他终于接了。 秦悦听出是个女声,有点熟悉的,娇娇带着媚,好像在撒着娇。 她一个女的都觉得酥骨头,沉自执却悠然自得地吃着饭,任着对面讲了一堆。 讲着讲着就变了味,对面声音变了调,秦悦夹菜的手一愣。 对着电话,呃,呻吟? 秦悦这才想起了为什么熟悉,今天下午的女主角就该是这一位吧。 再看沉自执,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淡淡说了句:“别闹了,下次再约。” 对面这才停止了,又是原来娇娇声音。 又说了些什么,沉自执说了句再见,这才挂断了电话,室内又重返平静。 “要不你猜猜她是谁?”沉自执看着置身事外的秦悦,微微笑道。 “谁?” 秦悦看着他,莫名觉得不安,有个不好的猜想浮现在心头。 “何晴呀,你居然没认出来她的声音?”沉自执漫不经心的,仿佛在说一件毫不相干的小事。 “她说今天收到了警告不要再招惹你,否则她就等着被退学。所以她想请我帮帮忙,看看是谁在给你撑腰。” 秦悦知道那股熟悉劲哪来了,原来是这样,是这样的,她的脸又开始疼了。 达成 “你想怎样。”秦悦抬头看着沉自执,声音带了颤,整个人都在抖。 一双无形手掐住了她的脖颈,让她无法喘息。 胃里翻江倒海,秦悦觉得下一秒就会吐出来。 “啊,只是这么一说而已。”沉自执安抚道,“别紧张。” “没想怎样,只想告诉你而已。” 秦悦只看着他不说话,眼角泛着酸,差点又要落泪了。深渊无穷无尽所以才为深渊,她还是太天真了。 “她们为什么找你麻烦?”沉自执走到秦悦身旁,揽住了她的肩,她也只是轻微僵直了一下,便再也没了动作。 为什么?秦悦也不知道。 一开始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何晴,道了歉后也没放心上,直到放学被拽进了卫生间,她才反应过来有多荒唐。 再后来只要看到她穿稍有颜色的衣服,只要知道她考到了年级前十,她的身上都会出现痕迹。 辱骂,嘲笑,殴打。 秦悦在一开始就寻求老师的帮助,老师只说,同学矛盾,私下调解。 为什么她们只欺负你,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有什么原因。 寻求校长,校长日理万机,送去的信沉入海底。 秦悦浑浑噩噩过了一年,她想着,总该不能如她们的愿,又想着风水总该轮流转,她迟早会走出去的。 事与愿违。 欺凌者怎么可能会认错,他们只会推卸责任,但是认错又怎样,无所谓,他们又没付出什么代价。 道歉而已,轻飘飘的一句话,比纸还要轻。 秦悦不再奢求他们受到惩罚,只求能过上正常生活,现在的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有。 她没再说话了,没有泪,眼睛却更红了,她就那么静静看着沉自执。 真倔,沉自执揉捏着秦悦柔软的耳垂,有些心软了。 “求我,我就帮帮你。”沉自执又道,“直到高考前我都不会让她们骚扰你。” “我会努力帮你调监控的,尽量让她们受到处分。” 秦悦猛地抬头看着他:“真的吗?” 沉自执轻笑一声:“真的,只要你愿意。” 愿意什么,秦悦自然知道。只是秦悦熬得太久太苦了,她不想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没关系的,同归于尽她也乐意。 “有什么要求。”秦悦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她的心叫嚣着,太怪异了,那种报复性的,以自毁形式的声音又占据了主导。 沉自执挑了挑眉,惊讶于秦悦的反应,不过还是答道:“我明天会去找老班把我们换成同桌,我甚至会在课上玩你,同意?” 沉自执试图从秦悦脸上看到一丝惊慌,但是没有,秦悦平静的像潭死水:“同意。” “你能住这就住这,不能就算了。我也不是天天来的,你经常在外留宿应该没关系吧?” 秦悦摇了摇头:“没关系。” 没关系,已经没有人能顾及上她了。 沉自执也没多问:“门锁密码是763985。” “好。” 沉自执没答话,收拾碗筷去了厨房,秦悦要帮忙,他只说:“洗完澡去我房里,客房对面那间,浴巾在我房间第一个柜子第二层。” 秦悦垂了垂眼,嗯了一声。 沉自执将碗筷丢进洗碗机后,卫生间也响起了水声。 莫名的,给这个安静的空间多了些许暧昧。沉自执看了看那扇禁闭的门,想着当初怎么就没装个玻璃的。 多好,一举两得。 秦悦洗完澡后,沉自执正等着门口,手里拿着个吹风机:“去房间把头发吹吹干。” 秦悦接过,说了句好。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刚出浴的她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沉自执看得喉头发干。 “快去。”沉自执轻轻推了秦悦的肩膀一把,随即快步走进了浴室。 逃难似的,秦悦看不懂。 定(h) 除了睡前沉自执给她上了个药外,便再没做些什么。 身边睡了个人,秦悦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一夜好眠。 秦悦是被闹醒的,天未亮,沉自执就开始吻她的后背,她后背本就敏感得很,一时间娇吟出声。 “好困……”平时就细软的声音带了娇,背上温润濡湿的触感令她难熬。 “没事,你继续睡。”沉自执挑起秦悦的衣摆,熟门熟路,揉捏着她的柔软。 秦悦哪里还睡得着,沉自执将她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探着她的穴。 “还疼吗,这里。”沉自执点了点她的穴口,温热的气息扑在秦悦的耳边,秦悦有点痒。 “不疼了。”秦悦抓着沉自执的手,答道。 实在太难熬了,得到回答后,沉自执就直接将手指送了进去,软肉温暖潮湿,裹挟着手指,纠着缠着不让他抽出。 “别夹那么紧,咬得我都抽不出来了。”亏得沉自执手指长,此时还能用大拇指碾摁她的阴蒂。 秦悦也是不长记性,沉自执哪里那么好心,等到她不那么紧张的时候,直接逮着她的敏感点压。 水流了一腿根,搅得秦悦微微蹬了蹬腿。咬着下嘴唇,几声娇吟还是溢了出来。 秦悦甚至想尖叫,爽意从下身一直冲击到大脑,不理智的情绪意味不明,叫嚣着要求沉自执将她牢牢拥住。 危险信号,但是秦悦无暇顾及,沉自执刚抽出手指,就挺身将他早已勃起的欲望入了进来。 没有预料里的狂风暴雨,沉自执就着这个姿势,温柔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原本揉乳的手也侵入她的口腔,模拟着性交的样子。 口水随着手指的抽出而淌出,清液随着肉棒的抽出而流出,上下都合不拢嘴,呜咽的调都掌握在沉自执的手里。 秦悦飘飘然的,沉自执却在考虑什么时候把她全开了,然后干个彻底。 高潮了两次后,沉自执将射出的液体全数送进了女孩嘴里,这才放过了她。 秦悦累得不想说话,上下小嘴同命,黏黏糊糊的,残存水迹还流在出口,昭示着刚才的淫靡。 沉自执在秦悦额上落下一吻,帮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房间冲澡。 秦悦再醒来的时候,床边空荡荡的,出去看了一圈,房子里也空荡荡的,沉自执早已离开,倒是贴心,桌子上留了早饭。 “不必等我,你的衣服已经烘干放阳台上了,卫生间第二个抽屉有新的洗漱用品。”落款是沉自执。 没说他去做什么,也没这个必要。留下的纸条是那么贴心,其实人已在酒店和别人作乐。 秦悦知道,沉自执打电话也没避开她,她听到了他们的调情。 无所谓,他们本来就是场交易。进入她身体的只是筹码,被谁进入都是一样的,她所求永远不会在此。 秦悦放下纸条,冲了个澡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后直接坐了回学校的车。 昨天走得太急,忘了拿包,数学老师留了几道作业说是晚自习讲,秦悦还没做完,所以想着早点过来做了。 虽然她又累又疼,沉自执跟狗一样,就爱咬她的肩。 平地走的时候没感觉,走楼梯的时候直让秦悦腿抖,又酸又疼,偏偏教学楼还在四楼。 “你还好吗?”秦悦正专心走路,闻言抬头望去,声音的主人是她的同学,罗彦。 也不稀奇,因为秦悦知道罗彦刻苦的很,从小父母双亡,吃着百家饭长大的,一个村供着他上学。 秦悦对他总是有点惺惺相惜的,更何况他也帮了自己一次忙,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还好。”秦悦朝罗彦一笑,“谢谢。” 罗彦也笑:“没关系。” 只是笑容在秦悦走上去之后消失了,那天教学楼确实很空,但他在,在这空荡荡的教学楼,看到她和沉自执牵着手走出了校门。 危险(微h) 秦悦和罗彦一下午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沉自执也一直没有出现。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后,班主任进了教室,和值班说了几句后,说:“柯青,你和秦悦换个位置。”随即又轻飘飘看了秦悦一眼。 秦悦闻言无言,她知道是沉自执的安排。 其实班主任也不是没想着拒绝,只是沉自执说柯青太打扰自己了,想换个安静的同桌,放眼整个班级,确实只有秦悦最安静了。 罗彦他不是没考虑过,只是罗彦好像天生和他不对付。如今高三了,想有个安静的学习环境云云。 一副情真意切,为自己前途考虑的样子,班主任也就答应了。 毕竟沉自执平时表现加他的品德,班主任觉得是没有问题的,自然打消了一开始的疑虑。 沉自执当然不是为了和秦悦谈恋爱,而是为了玩她。 沉自执是在上课铃响了之后才来的,秦悦没有抬头,他身上的味道太过熟悉了。 包裹着她,侵犯着她,无处可逃。 她不理睬,不代表他不会。带着坏心思地抚上了她的腿,秦悦明显一僵。 手下的笔要飞出手了,秦悦定心去看卷子,没用,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沿着小腿一直往上,秦悦终于难耐不住皱了皱眉,去拉他的手。 “别拒绝。”沉自执几乎是贴着秦悦耳朵说。 得亏他们坐在最后边的角落,没人注意到这儿的动静。 秦悦轻轻推开了靠上来的沉自执,没有拒绝,算是默认。 无所谓,这是她应得的。 起先秦悦还能坚持着刷题,直至沉自执伸进了裤子里,顺着花缝来回揉捏后,秦悦几乎落泪。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沉自执,微微摇了摇头,说不清是爽的还是羞的。 她都不敢开口拒绝,生怕玷污了这样子的环境。 是爽的,沉自执这么想,下面水流了他一手,相对开放的空间迫使她更加紧致,要不是有人,他恨不得立马在这儿干烂她。 秦悦似乎能听到他指奸她的声音,做贼心虚,抬头怀顾四周,大家都埋头写着作业,哪儿有闲情来管这方角落的淫乱。 心颤颤,穴潺潺。 呼吸早就乱得一塌糊涂,白皙的脸上泛着情欲的红,优秀自律的女孩啊,大咧咧敞着腿供男人把玩。 偏偏手还要拿着笔,一脸荡妇样的继续当着乖乖高中生。 指尖泛白,眼睛也快翻白。 就快秦悦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沉自执抽出了作恶的手。 眼泪口水糊了一草稿纸,上头的公式早已模糊不清,怕被人发现,秦悦连喘息都是轻轻的。 “教室里的监控可能是开着的哦。”沉自执一脸风淡云轻,好心提醒道。 秦悦又是一紧张,沉自执顺势将一个东西塞入她的下体。 是个跳蛋。 和监控的危险性一样。 “骗你的。”随着下课铃的响起,沉自执抽了张纸,慢悠悠地擦着手,“这里的监控从来只是摆设。” 秦悦刚要庆幸,沉自执将手伸进了口袋里,不为人知的地方亮了亮指示灯。 泥泞的地方更泥泞,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 秦悦并拢着双腿,趴着抬头去看那监控,好了,危险不相当。 “好好做题。”沉自执抽了张纸递给秦悦,是进入她的那双手,指腹因泡在穴里微微皱着,“把脸擦擦,然后洗洗。” 秦悦接过,还是道了声谢谢。 沉自执闻了闻自己的手指,秦悦高潮了。 虾子 秦悦去卫生间清理自己的时候,走得很艰难。 迈太大就要往下滑,秦悦只能小步小步往卫生间挪。 好在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在她高潮后,沉自执就好心地调到了最低档,但对秦悦来说,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内裤湿了一片,连带着她的裤子上也有水迹,沉自执在她走前还往她口袋了塞了东西。 秦悦拿出来一看,是条一次性内裤和一包餐巾纸。 跳蛋还在里头工作着,也不管秦悦的死活,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她的软肉。 沉自执说要一直戴到下次他操她的时候,什么混账玩意,秦悦除了同意别无他法,恨不得他立马冲进卫生隔间把自己上了 。 秦悦熬过了最后一节晚自习,想着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却听他说:“今晚你回家吧,我晚上不在。” 沉自执就爱看秦悦受折磨,怪奇怪的,他明明没有这种癖好的,但就是看秦悦崩溃到边缘的样子。 那么坚韧的人也能被自己折磨到这种地步,好美好美。 “你有我微信吧?”沉自执人畜无害地朝着秦悦笑了笑,“别自己拿掉,我会随时检查。” 秦悦收拾书包的手顿了一下,轻声嗯了嗯,拿起书包就去赶末班车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秦悦打开门,入眼的便是满地的衣物,高亢的呻吟在母亲卧室里响起,秦悦见怪不怪了。 父亲破产后酗酒死了,欠了一屁股债,母亲从豪门太太甘愿堕落成了妓女。 这是个老小区,隔音不好。秦悦听着卧室里的声音,面无表情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好了,这下自己也是妓女了。 反锁,戴耳塞,一气呵成。 秦悦倒在床上,灯都没开,屋外的路灯维持着这间房间的光亮。 温热的泪滑过她的脸颊,她忽然很想和沉自执做爱,很想沉自执狠狠贯穿着她,把她上下都灌满。 她的身体本就空空。 “嗯……”身体里的跳蛋忽然欢快了起来,振得秦悦一个激灵,太想要了,怎么可能不想要。 那些她痛恨的东西逐步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觉得可悲,以前她听到母亲高亢的呻吟,她只会觉得恶心,现在她的水顺着腿流到了床上。 真是可悲啊,她借着母亲的呻吟自慰。 秦悦没忘记沉自执的话,她从书包里掏出手机,还是没有破产前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 款式已经老旧了,却被秦悦爱护的很好。她打开了微信,果然收到了沉自执的消息。 他们的聊天记录干干净净的,加上好友后只是报了名字,然后就是,沉自执的拍照给我看看流了多少水。 秦悦终于开了灯,拉上遮羞的窗帘,将自己的裤子褪去,这才想到自己的内裤被沉自执要了去。 秦悦坐在镜子前,大咧咧地敞着腿,花穴的景象尽数落入了照片里。 闭合的花穴里拖出一个拉环,也不断地流着清液。 秦悦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脸潮红,昏暗的灯光下,她有点看不清自己了。 破罐子破摔,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了。 沉自执不知道在忙什么,许久都没有回。秦悦难得将手机略粗暴地扔到了床上。 干脆更烂一点,反正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秦悦扔掉了耳塞,女人的呻吟断断续续传来,她干脆借着这个声音随着沉自执玩她那样自慰起来。 她赤裸着坐在地砖上也不觉得冷,一脸媚态,一手玩着自己的乳,一手将跳蛋塞到最里面。 发泄似的自慰着,穴口又酸又疼,乳也被玩得红肿。 她蜷曲在地砖上,像条虾子,也像条渺小的虫子,下一秒就会被人踩死的那种。 病 秦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爬到床上的,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振了一晚上的跳蛋已经没有电了。 上完厕所后,秦悦想了想,还是将它冲洗干净又塞了回去。 冻得她一哆嗦,头还是疼的厉害。 卧室没动静,她稍稍洗漱完毕,就悄悄出了门。 她一向起得早,然后在公交车上背单词。今天打开书就觉得头痛脑热,早上吃的馒头都快颠出来,真奇怪,这车今天怎么开得那么不稳。 背了两个,实在背不进去。秦悦吸了下鼻子,才后知后觉自己感冒了。 昨晚冲到在地砖上睡着,这种天,不感冒才有问题。 秦悦想着咬牙坚持一下,毕竟之前的很多次也是这么过来的,最多吃点药,实在是没有闲钱供她去看这不争气的身体了。 沉自执一到教室就看见秦悦趴在桌子上,他只当是昨晚被小东西磨狠了累着了,也不去打扰她。 早读铃响了,秦悦仍是趴着,沉自执轻喊了两声秦悦都没得到答复。 沉自执将手探进了秦悦的臂弯里,入手一片火热,他干脆地轻推了秦悦一把,没回应,当机立断拍了拍前桌的后背:“秦悦好像烧得严重,麻烦你和语文老师说明一下。” 前桌哦哦了两声,看着沉自执抱着秦悦的背影,忍不住夸一句沉自执真真是友爱同学。 秦悦被抱得不舒服,烧得更是难受,她无力地推了推沉自执,在说着什么。 沉自执低头去听,不由笑了。 这女孩,烧成这样,还在说,里面的要掉了。一想到她昨晚没有擅自取出,沉自执心情愉悦了起来。 校医院上班的晚,沉自执便打车带着秦悦去了最近的医院,一量体温39.1℃,医生赶紧开了退烧药让沉自执给秦悦喂。 沉自执没想到病了的秦悦那么娇,又是强制又是哄地才给她喂了进去,泪懵懵的,脸烧得泛红,一副被欺负得惨了的样。 待喂了药,沉自执又马不停蹄地去办了个床位手续,带着秦悦打了点滴,这才安定下来。 秦悦醒的时候,沉自执正在和班主任打电话请假,声音刻意压得低低的,秦悦撇头看了他一眼,正好望见放在桌子上的跳蛋。 实在是不合规矩。 “还难受吗?”沉自执伸手探了探秦悦的额头,“好像不烧了。” 秦悦哑着个声音:“谢谢你。” 欠了太多了,秦悦觉得她借了个高利贷,马上快要还不清了。 药水顺着针头进入她的身体,手冻得发疼,秦悦有点恨自己糊涂:“等下我把钱给你。” “没什么必要。”沉自执轻飘飘回了一句,又问,“怎么烧成这样还来上学。” “以为没事。”秦悦乖顺地说,又看着那个祸根,欲言又止。 沉自执了然:“哦,你路上说不舒服,刚才帮你拿了出来,结果老班就打电话给我了,所以才放在这。” 秦悦这才感觉身下确实润润的,她轻轻嗯了一声,没再搭话。 “真乖。”沉自执揉了揉秦悦的头发,拿了张纸将跳蛋包起来,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我去给你买点水。”沉自执起身,走了几步停了,“爽吗?” 秦悦一愣,像是做错事被发现了一样,她看了沉自执一眼,见他面色没有异常,小声说了句:“还好。” 沉自执轻轻哼了一声,再没说什么,径直走出了病房。 还好什么,穴口又红又肿的,昭示着它受了的蹂躏并不比他给的少,怕是昨晚爽的不行。 不过,也没想到秦悦也会自慰,沉自执微挑了一下眉,不再去想。 乳(微h) 秦悦本来下午想去上课的,硬是被沉自执拽回了家。 “老班那我已经说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吧,这个状态你也学不进什么。”沉自执这次没把她带进客卧,而是直接带她进了主卧。 床单换了,秦悦想着也确实该换,上次她起床的时候,整个床都是欢爱的痕迹。 只是看到这张床的时候,秦悦还是有点畏惧的,沉自执实在太会折腾人了。 “我还是有点想去学校的。”秦悦定了定心,说道。 沉自执一眼就看出了秦悦在想些什么,他友善地提议道:“要么和我做一次去上学,要么待在这里好好休息。” 秦悦张了张嘴,默认选了第二个。 “等等。”沉自执又叫住了秦悦,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新的跳蛋,“自己塞进去。” “在我面前塞,把裤子脱了。” 沉自执进门的时候就打了空调,不算太冷,秦悦脱下裤子,接过来就往下体塞。 新的比之前的大了一圈,秦悦那里本来就被玩得红肿,这下更难进去。 塞了几下仍没进去,倒是一不小心磨到秦悦的阴蒂,惹她吟了一声。 “……帮帮我。”沉自执靠在门框上,就看着秦悦上半身还是整齐校服,下半身赤裸着,手里拿着个跳蛋,求救地看着他。 沉自执喉咙一紧:“别招我。” 秦悦就这么看着他,沉自执没忍住,还是将人带到了床上。 “我感冒了。”秦悦看着身上的沉自执,还刚退得烧,但是她不敢说。 沉自执轻轻咬了她耳垂,道:“我知道,我不碰你。” “嗯。”秦悦偏头,试图避开沉自执的气息。 沉自执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感受着秦悦的颤栗,一口咬上了她的乳。 他早就想吃了,吮吸着乳尖,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粘腻的口水音听得秦悦直吸气。 吃完右乳吃左乳,沉自执使坏,乳尖被拉至极限,秦悦吃痛,揪了揪沉自执的头发,这才做罢。 难耐得喘气声都重了起来,沉自执的温度通过乳尖直直传到了秦悦的心口,她觉得沉自执都快咬进她的心里头了。 沉自执起身,秦悦以为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他拉下了裤子,弹出了早已硬起来的欲望。 “抬下头。”沉自执从后方拿了个垫子让秦悦枕上,秦悦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不过她很快知道了,当他将她的乳捧聚在一起,当他将他的欲望送入乳缝的时候,秦悦明白了个彻底。 沉自执虚跨在秦悦的胸前,肉棒在绵软的乳缝里抽动着,他实在天赋异禀,甚至还能将头送进秦悦的嘴里。 白皙的乳被蹂躏得不成样,绵软的乳裹着强硬的欲望,沉自执舒爽地仰头喘了口气,秦悦真是软,哪里都软的让他着迷。 秦悦被玩得失了神,下身空虚得快要了命,不甘心地淌着水,又要换床单了,秦悦迷迷糊糊地想着。 沉自执又磨了一会儿,抽走了秦悦手里抓着的跳蛋,审视一般看了眼她的下体。 只见秦悦不知何时已将腿夹着,磨蹭着双腿,试图从中得到一丝安慰。 短短几次就这样了,沉自执乐了,什么叫天生的性玩具啊,秦悦可不就是吗。 “要吗。”沉自执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问着。 秦悦一脸潮红,眼角带着媚,乳儿被磨得红肿,颤颤悠悠的,沉自执没忍住,扇了乳尖两巴掌,却换来秦悦的小高潮。 小荡妇。 “要……要的。”秦悦实在难耐,着了魔一般,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再难关上,一股脑儿的全出来了。 沉自执轻笑一声,将跳蛋直直塞入秦悦,秦悦吃痛,竟也因着这痛淅淅沥沥高潮了。 难 沉自执最后还是借着她的乳射出来的,射了秦悦一脸。 秦悦不知道原来乳交她都能爽成这个样子,沉自执的性器仿佛不在她乳缝里抽动,而是在她心腔里抽动一样,狠狠地干烂了她的神志。 “昨晚自己自慰了?”沉自执下了床,拿了什么,问。 秦悦躺着看不到,不然她也不会安安心心地说了“是”。话音刚落,她的穴就被他抽了一拍子,没忍住,秦悦叫了出声。 只是娇娇软软,没人会觉得她是疼的。 秦悦抬头看去,沉自执手里拿着个小皮拍,还是爱心样的。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玩自己。”沉自执看着秦悦插着跳蛋的穴,刚发泄完的欲望又有苏醒的预兆。 秦悦没来得及吭声,又是一拍子落在了她的穴上,她慌忙用手捂住,颤着说:“……知道了。” 秦悦实在娇得可以,两下又给抽了个小高潮,沉自执没忍住,捏着跳蛋在她穴里进出了两下才作罢。 “听话。”沉自执又去找来湿巾给秦悦擦了脸,叮嘱她好好休息后就出门了。 秦悦瘫在床上不想动弹,空气中还有着欢爱过的痕迹,沉自执真是面面俱到,走前还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好好补水。 房间静悄悄的,秦悦隐约能听见埋在穴里跳蛋的声音。不过她实在太累了,昏昏沉沉地入了睡。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手机吵醒的,她看了看号码,好像是学校里的公共电话。 “喂?”刚睡醒,声音还带着朦胧。 “是我,罗彦。”罗彦握紧了电话,他今早看到沉自执抱着秦悦冲出去,问了问同学才知道秦悦病了。 他担心了一下午,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秦悦的电话,赶忙给她打过来了。 “啊,罗彦,有事吗?”秦悦脑子还有点糊,只是身下忽然加快的频率让她一哆嗦,尽管她刻意隐忍,罗彦还是听出了她不同寻常的娇。 “你在哪。”罗彦沉下音。 这该死的沉自执,怎么时间挑得那么准,秦悦努力将呻吟咽下去,她略微艰难地说:“我在家。” 实在没忍住,秦悦嗯了一声,等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把电话挂了。 要死了,被发现了。秦悦心里咯噔一下,只是很快便破罐子破摔,事已至此,早没有退路了。 罗彦听到了秦悦最后的声音,他虽然一心读书,却也不是不知道这些事,电话里嘟嘟的忙音扰得罗彦心烦。 他既没身份立场,又没能力来管这件事,他的人生直到现在都不能由着自己,秦悦只是路途中的一个意外而已。 他忽然恨起自己了,如果自己不是像现在这么无能为力,秦悦也不必如此。 可耻的是,罗彦发现自己还起了生理反应。 罗彦颓败地放下了电话,随着人流散在了人群里。 秦悦刚经历了一个高潮后,沉自执就到了家。 沉自执进房间的时候,秦悦下身还在淌着水,一缩一缩地吞吐着跳蛋,沉自执挑眉,掐得也太好了。 秦悦果然是守时的人。 沉自执就这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秦悦内心悲哀了起来,但是一个玩具能有什么话语权,她不过就和这跳蛋一样,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生来就是为取悦别人而生的。 她的高潮也由不得她自己,也被牢牢掌握在沉自执的手里,沉自执人再好又怎么样,不过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 只要她们愿意给,他也愿意给。 沉自执不知道秦悦在想些什么,欣赏完后,他说:“给你备了很多内裤在衣架第二层抽屉里,你自己换上,然后出来吃饭。” 很多是多少,秦悦没有概念,总该不会一辈子都是这样的。 局 。秦悦一夜都没睡好,虽然沉自执在睡前把跳蛋取走了,可秦悦总觉得它仍在那里。 一直震着,震着,疯狂刺激着她的脑神经。 勉强吃了点早饭,秦悦跟着沉自执到了学校,为了不引人注意,沉自执贴心地让秦悦先走。 见不得光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 秦悦刚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罗彦在看她,眼里带着她不懂的情绪,秦悦垂眼,假装没看到。 她不想去回忆昨天的事,至少不会让彼此难堪,她的烂事一股脑儿地全给她捅到了罗彦那里。 沉自执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罗彦,他的情绪秦悦不懂,沉自执却懂得很,他很快了然,朝罗彦微微一笑。 上位者的笑总是刺眼的,他们总让人高抬着头仰望,连施舍都是恩赐。 也不管罗彦什么反应,他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下,罗彦就看着他亲昵地帮着秦悦理碎发。 神仙眷侣一般,但是罗彦觉得秦悦身边的不该是沉自执,任何人都可以,但不该是他。 罗彦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至少他不能在这里和沉自执对峙,他没有胜算,不,不论何时何地,他都不会有胜算。 早读一半,班主任把秦悦叫到了走廊里。 他是很怜惜这个优秀的同学的,何老师知道秦悦家里糟了大变故,如今还能坚持学习实在不容易,所以先是问了问她身体状况,见没多大问题后,才说:“有个家教你接不接。” 按理说高三确实不该分心别的,但秦悦想了想,她欠了沉自执很多,实在是还不清了。她点了点头,道:“可以的,谢谢老师了。” 即使那些对沉自执不值一提,但是秦悦却实实在在背了一个大包袱,压得她喘不过气。只要一天这个债欠着,她就一天也抬不起头。 何老师帮了她很多,秦悦很是感激,只是在他拍了拍她肩膀让她好好学习的时候,她还是心虚了。 没有,这几天根本没有认真学,全在和沉自执厮混,秦悦握了握衣角,暗暗想着以后不能掉以轻心。 最后定下来,是个初中的小男孩,何老师也照顾了罗彦,让秦悦帮着补英语,罗彦帮着补数学,让他们自己商量时间。 秦悦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罗彦倒是先找来了。 沉自执望着两人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了,圈外还是圈,跳出一个还有一个,只是圈里人不知道而已。 眼巴巴地以为自己能逃离苦海,只是又进了一个陷阱罢了。 最后敲定日上午8-12点,秦悦前两个小时,罗彦后两个小时。 “没有事的话,我先回去了。”秦悦总觉得不自在,做的事露了马脚,被别人抓着把柄,命运总是干些不入流的破事。 她没办法恨命运,是她要走这条路的。 “秦悦。”罗彦忽然开口。 罗彦记得,秦悦之前虽然不爱笑,面上总是平静着的,温温和和,也不让人觉得难相处。 现下他看着秦悦,眼里的哀成了刺,秦悦觉得痛苦,他也觉得悲哀。 他和秦悦相同处不过是共享着日月空气,以及身不由己,便再没交集了。 明明走着同样的路,却只能各自在路上奔走着,连搀扶都成了一种幻想。 “对自己好点。”罗彦觉得嗓子涩得厉害,“等一等,会好的。” 等一等,他们迟早会破了这个命。 秦悦不去看他,淡淡嗯了一句:“你也是。”说罢,头也不回地回了教室。 没关系,秦悦飞快地走着,她总该能走出这个局的。 ——分割线—— 会写男主一些很过分地举动!不要骂我,骂他(?ó﹏ò?) 亲吻 沉自执代表学校去参加了个竞赛,秦悦乐得轻松,偶尔能收到沉自执的消息,或关心或调情,不过秦悦也不在意。 周日早晨,秦悦起了个大早。何老师介绍的家教在郊区,秦悦特地查了查,是片低调的别墅区。 坐了快一小时的公交,秦悦才到了目的地。 “你好,是来家教的,21栋。”秦悦礼貌地对保安说。 保安打了个电话后才给秦悦通行,还好心地帮秦悦指明了方向。 秦悦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阿姨,四十多岁的样子,腰上还围着围裙,一开口就是带着江南人的口音:“是小老师哇?” 秦悦点了点头:“对。” 她让出了道,给秦悦拿了双鞋,说:“小少爷还在屋里头,老师在客厅坐一下,我去喊喊。” 沉瑜出来的时候还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倒没有什么富家子弟的架子,乖乖巧巧地喊了声:“老师好。” 秦悦忙起身笑道:“你好。” 秦悦总觉得沉瑜有点眼熟,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跟着沉瑜上了二楼的书房。 迎面就是一个大书架,割裂一样的,一边放着青少年读物,一面放着什么微积分线代。 这里应该还住着一个人,秦悦这么想着,翻了翻沉瑜的教材和最近的作业,对他有了个初步了解,定下心,按着自己的计划辅导了起来。 好在沉瑜基础不算太差,又加上他乖巧肯学,秦悦还算顺利,虽然不该过多猜测,秦悦还是有点好奇沉瑜的家长。 秦悦正想着,房门被人敲响,秦悦抬眼,是罗彦。 罗彦和沉瑜打了个招呼后,也和秦悦打了个招呼。 秦悦平时几乎是两套校服换着穿的,许是要来家教的原因,今天上衣里头套了件白色尖领打底,外面套了件淡蓝色毛绒的毛衣,下半身穿了米色阔腿裤。 乖顺的头发上还夹着蓝色的发夹,罗彦看得慌了神,连秦悦什么走得都没反应过来,只闻到一阵淡淡的味道,是秦悦身上的味道。 就那么一缕,淡得差点抓不住。 秦悦刚走下楼梯,就被转角的人吓了一跳,她说沉瑜怎么那么眼熟呢,眉眼和沉自执像得很。 沉自执此时手臂搭着扶手,就这么看着秦悦。 真要死,才几天不见她,他就那么想要她。也不是没找,只是怎么都觉得少点什么。 做没?当然做了,少点什么也不代表他沉自执要做到守身如玉这个地步。 只是实在不得趣,所以竞赛一结束沉自执就赶忙回来了,专门蹲着点等她来。 “你怎么……”秦悦还没问完,就被沉自执一拉抵在了栏杆上,还没来得及问,沉自执就急急切切地堵上她的嘴。 纵使坦诚相待好几次,她的身上都射满他的味道,秦悦还是第一次和他接吻。 起初只是唇贴唇,沉自执描摹着秦悦的唇形,含完下唇含上唇,秦悦一时没反应,惊得瞪圆了眼睛。 沉自执觉得自己实在冲动,只是贴都贴上了,他吻了吻秦悦的眼睛,感受着她的颤抖,循循善诱:“闭上眼,张开嘴。” 步入正轨,秦悦的舌头和她一样软滑,被沉自执叼着吮着,酥酥麻麻,秦悦手抵着他的胸膛,太高了,她仰着头,吃力得很。 沉自执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不老实地往衣服里钻,秦悦赶忙阻拦。 “怎么了。”沉自执在秦悦耳边喘着气,问。 “阿姨呢。”秦悦的嘴被含得樱红,微微张着嘴,吐着气。 沉自执被她勾得紧了,身上涂了什么,那么香:“刚出去买菜了,上面那两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 秦悦还想说些什么,却正方便沉自执长驱直入,一派旖旎。 ——分割线—— 明天停更一天! 故意(h) “嗯……”秦悦双手扶着栏杆,轻声喘着。 沉自执扶着她的腰,多日的不满足在进入她之后被抚平。 沉自执有些失控,秦悦的腰被掐出了红痕,一双乳儿随着主人的晃动而晃动,挺翘着,细看还有齿印。 “快……快点。”秦悦实在怕得很,生怕冒出个人看到他们白日宣淫的样子。 听在沉自耳里却实实在在变了个味,他强硬地托着秦悦的下巴与她接吻,将她细碎的声音全化解在这个吻里。 秦悦乖乖地吐着舌头喂着沉自执,只有在被咬疼的时候才挣开。 沉自执没想到和秦悦接吻也是如此曼妙,交换着彼此,柔软缠着柔软。 “快点?”沉自执在秦悦耳边轻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后颈,秦悦舒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 丝毫没感到危机,秦悦还有力气应了一声。 沉自执从她的身体抽出,又将整根狠狠地凿了进去,秦悦短促地叫了一声,又想到楼上还有人,赶忙住了嘴。 粗大的肉棒快速地在花穴里抽动,穴口被撑得极大,秦悦水实在太多,抽出的水都洒在了地板上。 里头的每一片软肉都被研磨,带了润,直要将沉自执滑出去,沉自执拉着秦悦的右手腕,让她整个人都被迫后仰着承受着他的欲望。 呻吟被撞了个稀碎,沉自执整个都在里头,一捅到底,似乎牢牢地钉进了她的身体里。 小腹被撞得又酸又疼,秦悦小声泣着,偏偏沉自执还不安生,给了她左右臀各一巴掌,本就白皙的她立刻泛了红,花骨朵似的诱人。 没忍住,秦悦高潮了,水流了一腿,软肉收缩着,绞得沉自执差点射在里头。 “嘶。”沉自执吸了口气,“怎么那么会夹。” 秦悦只是哭,腿软得不行就要往地上倒,沉自执顺势调整姿势,让秦悦跪趴在地上。 臀挺翘着,腰塌着,沉自执一手按着秦悦的后颈,让她更好地容纳自己,一手拉着她的右手腕让她无法逃离。 秦悦的脸贴着地板,冰凉的触觉让她一激灵。 只是还没等秦悦适应,沉自执就发了疯似地往里捅着,眼泪口水流了一地,秦悦几乎跪不住。 “生理期什么时候。”沉自执喘着气,忽然问道。 秦悦被撞得一句话也难说出,只能断断续续地答:“上……上个月……20。” 沉自执算了算:“那今天是安全期。” 秦悦有些茫然,下半身带来的灭顶爽意让她无法思考,还未来得及想些什么,沉自执狠狠碾上了她的敏感点。 小喷泉似的,喷了一地。 “悦悦水怎么那么多?”沉自执吮吸着秦悦的后背,在上面烙下一道道红印。 秦悦觉得沉自执今天话实在有点多,沉自执的声音和他人一样,温润如玉,只是眼下说着如此色情的话,更扰得秦悦动情。 沉自执将秦悦射得又高潮了一次,乳白色的液混着清水流了一地,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的荒唐。 秦悦被沉自执抱在怀里安抚,沉自执太爱和她接吻了,又将她的嘴蹂躏了一番才放过她。 在秦悦看不到的地方,一片不知道站了多久的衣角终于消失在沉自执的视线里。 沉自执轻轻笑了声,抽了张纸帮着秦悦清理,又见他的液体要流完,从口袋里掏出个短小的假性器塞了进去。 “不准拿出来。”沉自执贴着秦悦的耳朵,“也不准吃避孕药。” 有病,沉自执疯得没完没了。秦悦心里骂了一句:“怀了怎么办。” 沉自执一愣,秦悦有些方面确实挺直白,他微微挑眉,当然是打了,只是话到嘴边却改了口:“我养。” 秦悦整理好衣物,也没回答,说了声再见就走了,仿佛地上的水迹与她无关一样。 沉自执摇摇头,秦悦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反抗 一个星期吃了两次避孕药,秦悦也没管那么多,无所谓,反正她也不在乎这些。 只是卖药的阿姨看她好像未成年,还特意问了她需不需要帮忙报警,秦悦只笑,说没事,只是自个儿显小。 阿姨又说,现在人坏得很,让他戴套,别老巴巴着想付出一切,爱你的男人不会让你承担风险云云。 一一应了,并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子,表示一定注意这个问题,阿姨才满意地放秦悦离开。 秦悦将药盒扔掉,将剩余的塞进了兜里。 还是和沉自执讲讲,要么干脆吃长期避孕算了。只是身下塞入的感觉太强,她觉得让沉自执回回戴套的提议太过勉强。 她是没有话语权的。 假性器虽然短小,却仍磨得秦悦难受,刚刚好卡在穴口,至少没那么容易掉。 沉自执的液体全堵在里头,秦悦不敢私自擦去,怕他又发一些疯。 秦悦走了条小巷子回学校的,刚走出巷子,就和两个人迎头撞上了。 真不巧,何晴和齐芯。看见秦悦,两人面色不太好。 不过何晴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得意地上扬,她难得对秦悦这么好脾气:“你和沉自执做同桌了?” 秦悦皱眉,虽然她知道她们现在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她只想快点离开,对于她们,秦悦只有无尽的恶心与恨。 见秦悦没回答,何晴也没怎样,她从衣服里拉出个项链,一脸甜蜜:“这是他上个星期送我的哦。” 阳光缀得上头的钻石闪闪发光,秦悦只是觉得好笑,她似乎明白何晴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和你这种乱卖的鸡不一样哦。”何晴将项链绕指了一圈,一脸嘲讽。 齐芯也在搭腔:“是啊是啊,估计给人当三呢。” 秦悦撩了撩头发,露出小巧的耳垂,也朝着何晴一笑:“那又怎样,现在你们敢动我吗?” 秦悦一脸无辜样,明明未施粉黛,却仍明艳的动人,以前的她坚韧却柔弱,可如今她却实实在在艳得带了刺。 何晴不由暗骂她一声贱人,果然之前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什么臭婊子,心底里不知道打了多少算盘。 也不在意到底是谁找了谁麻烦,谁欺凌了谁,何晴自己的道德只因自己的行为而存在。 不,不只何晴,所有的那些人都是这样的。 秦悦看着何晴,眼里渐渐冷了下来。何晴要是有了悔意,也不会有这长达一年半的欺凌了。 “卖逼的臭婊子,也不怕染病,还学会顶嘴了。”欺凌的时候,齐芯向来动的手最多,眼下她也忘了父亲的嘱托,两步上去就要往秦悦脸上招呼。 巴掌打到一半被秦悦拦了下来,她有些恍惚,想起第一次被打的时候,她也拦了下来,然后就被七八个人拖进了破旧的教室。 好像欺凌就是从反抗开始的,秦悦好像懂得了反抗的本质,有底气的反抗才是反抗,没底气的反抗只是在无谓挣扎而已。 如果没有沉自执,她是不敢拦下这一巴掌的。如果有沉自执,她是敢拦下所有人的巴掌的。 哦,是了,说不定还可以把这一巴掌招待回去。 真恶心啊,秦悦忽然想吐,身体里粘腻的感觉让她忽然意识到,如果没有沉自执的话,她什么都做不了。 秦悦冷冷地将齐芯的手臂甩开:“这是第二次了,我希望没有第三次。” 齐芯被推得一个踉跄,何晴扶着她,秦悦也懒得看她们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径直从她们身边走过去。 见秦悦走远了,齐芯才气急败坏地骂了句:“破鞋,你和你妈一样贱。” 哦,是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何晴这么针对自己,大概也是因为她的好母亲勾了她的好父亲吧。 乐了,骂的好,秦悦想着,她确实和她妈一样贱。 悟 秦悦先是去食堂吃了个饭才去了教室,好在踏入室内的那一刻,纷纷扰扰的心绪都被她强制压下。 没什么好想的,事已至此,只能走下去。 教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人。 “你怎么那么早?”现在才十二点多,按理说罗彦应该刚下课,那里偏得很,不吃午饭也不会来的那么快。 听到秦悦的声音,罗彦的手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算着公式:“和那个小孩不太合,所以提前走了,以后也不会去了。” 秦悦啊了一声,有点可惜,毕竟那份家教薪资很高,除了家长是沉自执外。 沉自执,秦悦心里一个咯噔,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太巧了,但是罗彦是何老师介绍的,应该是巧合吧。 秦悦试图去抓住最后的线,却一股脑儿把他们搅得更紧了,再难理清。 又看了罗彦的背影一眼,秦悦没想太多,也专心落座开始学习。 不出意外的,里头的小东西又是跟着往上一顶,里头的水顺势流了点出来,秦悦抑制住喉头里的呜咽。 还是早早拿出来的好,和沉自执一样,这就像个定时炸弹,迟早会出事。 听见后面的翻书声,罗彦是怎么也难把今天上午看到的情形和秦悦联系在一起的。 当看见沉瑜的第一眼,罗彦就知道他和沉自执铁定有关系。 沉自执没那么好心,想到刚出去的秦悦,罗彦心里有些不安。所以中途他说要上个卫生间,然后就看到了楼下欢爱的两人。 现实总是血淋淋的,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份高薪水的家教是他和秦悦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场局。 一场来警告他的局。 只是沉自执做的过于彻底,将真相一股脑儿地前推在了罗彦的面前,撕碎着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 罗彦没办法忘记秦悦白皙的身上覆着的沉自执,他直接用行为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真恶心,罗彦几乎想上前给沉自执一拳,可是他忍住了,因为还有秦悦。 都是源于秦悦,也源于他的无力。 罗彦看见沉自执是怎么亲吻秦悦,是怎么和她交欢的。秦悦的呻吟一直回荡在他耳边,一点也不色情,他只觉得悲哀。 秦悦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宛如一个破布娃娃,可他们似乎做了很多次,秦悦至少是快乐的。 努力克制的呻吟里带着颤意,却听不出拒绝。 可是好奇怪,罗彦不觉得秦悦会爱上沉自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就是这么想了。 滋润的花只会开得更艳,而不会带着刺死去。 如果花要死去,那也务必带着他的那一份一起离开。 相比起秦悦和罗彦,沉自执倒是好心情,餍足了一顿,又警告了觊觎他的东西的人,真真是一石二鸟了。 罗彦也是敏锐的紧,沉自执挑眉,他就知道他会发现端倪,所以才演了那么一出,好让他看清楚现状。 别妄图蚍蜉撼大树。 最后还是好心地擦了地,免得阿姨多虑,沉自执还盼着下一次。 也不知道罗彦看到了秦悦多少,沉自执皱了皱眉,心里莫名有些隔应,异样的情绪,沉自执将它归为占有欲。 只是仅这一次了,秦悦的娇媚只属于他。 哦,也是,毕竟秦悦下身还塞着他的精液,也不知道罗彦和秦悦讲上话的时候,里头流干净没。 还是把内壁也染上了他的味道了?沉自执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冲动了,敢内射一个床伴两次。 而且…… 沉自执用大拇指擦过自己的下嘴唇,和她亲吻好像也很不错。 乖顺(h) 沉自执没来上晚自习,他让秦悦打车去他家。秦悦收了他的转账,毕竟没有倒贴钱赶着上去卖的。 秦悦按照沉自执要求的那样,洗了个澡,裸着身子跪在房间的地毯上等他回来。 很奇怪,当秦悦看到让她裸着跪的时候还庆幸没只让她单单脱了衣服。 裸着干别的事,多奇怪。 约摸等了十来分钟,沉自执才回来。意外的,他换了一身正装,少年青涩里其实已经带了成熟的韵味。 “累吗?”沉自执走到秦悦背后,手指若即若离地滑过她光滑的颈肩。 未擦干的手带着凉,冻得秦悦哼了一声,她忍着身上传来的颤栗:“不累。” “趴下,双腿叉开。”明明还是那样温润,语气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老实了一天的假性器在秦悦岔开腿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带着一滩水滑落了出来,落在了白色毛绒的地毯上,晕染了一片。 沉自执一眼就看见,从她娇嫩的穴口还流出了他上午流在里头的液体,原本烦躁的心绪全抛至脑后,他有些迷恋地看着那些液体从穴里涌出。 秦悦尽量使脑内思绪放空,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跪趴着让人看着,她忽然真真切切觉得自己真是下贱了。 她,何晴,那些女孩,也全是沉自执的几把套子而已,秦悦有些恶劣地想着。 身后传来了拉拉链的声音,秦悦觉得有些绝望,只是还未等她细揪这绝望,沉自执一皮带就结结实实地抽上了她饱满的臀部。 秦悦被抽得往前一冲,她努力抓着地毯不让自己倒下,漂亮的弧线上显露出一条红红的印痕。 沉自执挑了挑眉,又是一皮带,秦悦只是闷哼了一声,再无声音,他有些没趣,秦悦真的是一点情趣也没有。 “不疼吗?”沉自执用他的性器蹭了她被打红的臀,又色情地拍打了几下。 “不疼。”秦悦知道sm,但是她是实在享受不了,她只想快快做完,就像例行上班一样,明天还有月考,她更在乎这个。 真是嘴硬,沉自执这么想着,小荡妇,等下就让你嘴硬不起来。 秦悦听到了包装撕开的声音,沉自执把什么东西涂在了她的穴口,凉凉的,然后根本没给她缓冲时间,直直地一入到底,激得秦悦下头一绞。 “夹什么。”沉自执的吻落了下来,秦悦有些难熬,她的敏感点全成为了她的弱点被死死拿捏在沉自执的手里。 抽动了两下,秦悦觉得里头粘腻的不行,她忍不住问:“里面,什么东西。” “别紧张,润滑油。”沉自执将秦悦抱到自己腿上,女上的姿势让他进的更深。 真是要死,她未着寸缕,他却衣衫完整,只有个肉棒,还埋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秦悦骑跨在沉自执身上,水流了他一裤子,上下颠着,乳儿跟着颤,魂也快飞了。 沉自执还不放过她,一手揉着她的阴蒂,一手攥着她的乳,奋力地挺动着。 这下嘴不硬了,扇了乳尖两下就尖叫着高潮了,穴软的一塌糊涂,上头的小嘴也是吐着气,唱着娇。 原本柔顺的地毯,如今被打湿,小绒毛一缕一缕,随着两人的动作控诉着自己的不满。 秦悦累倒在沉自执的怀里,还要被他强硬卡着下巴接吻,这样的她多乖啊。沉自执虽然不能完全知道秦悦的想法,但他知道她不会像她表面那样乖顺的。 只有把她操透了,干烂了,她才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了。 秦悦乖乖含着沉自执的舌头,穴一缩一缩地吞吐着他,沉自执腾出手来拿起了没用完的润滑油。 不乖的女孩总得要吃点苦头的。 ——分割线—— 下一章就开始搞些奇怪的玩法力(*ˊ??ˋ?*)不能接受的宝宝注意避雷哦 双穴(h) 沉自执的手探上秦悦后穴的时候把她吓了一跳,她回头看着仍是神清气爽的沉自执,一脸警惕。 像只兔子,就等着她急了咬人了。 “别怕。”沉自执略用了点力,按着秦悦的后颈,性器顺势抽出,发出浅浅的一声。 原本狭小的穴口被入得来不及合上,沉自执无暇顾及它的美丽,干净利索地将手上的润滑油全涂在秦悦的后穴上。 真漂亮,沉自执忍不住赞叹,泛着和她高潮时一样的粉红色。 冰凉的触感出现在未知领域,秦悦紧张地抓着身下的地毯,前面的欢愉似乎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不,不是生理的,她从心里层面开始厌弃着这一切。 一指探入,异样的感觉传来,秦悦疯狂排斥着它的入侵,却死死咬着没有求饶。 她只说:“轻点。” 沉自执嘴上是应了,还没等秦悦适应,又直接送入了第二根手指,本来就不是交合的地方被强势破开,秦悦只觉得恐慌。 手指就着润滑液在温暖腔道抽插,秦悦好半天才能适应,沉自执还算温和,没有直接将他自己送进去。 “舒服吗?”沉自执见秦悦不吭声,一副乖乖当玩具的样子,还是没忍住,“疼的话和我说。” 和他说有什么用,疼不还是要继续,沉自执只是抛出了一个没有选项的问题而已,秦悦这么想着,沉自执已经抵上了那块。 戴上套,套上全是润滑油,进去了个头,秦悦就有点受不了。 太疼了,爽的只有沉自执而已。 秦悦绞得太紧了,沉自执只能浅浅抽插两下,穴口被撑到极致,秦悦疼到整个人都在抖,却倔强地没出声。 沉自执想着秦悦求他一下,他就放过她,只是等到他都进了一小半了,他还是没听到。 算了,按照之前,这种情况他是该一捅进去的,当然,伴随着经常是惨叫,眼下不知怎么的,沉自执有些心软了。 他又挺了两下,才离开温暖的肠腔。秦悦一头的汗,头发糊了她一脸。 “真拿你没办法。”沉自执将套摘下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捡起了一开始掉落的假阴茎,代替他进了后穴。 除了有点异物感之外,秦悦确实能接受了很多。 沉自执将秦悦翻了个身,正方便看清她的神情,他爱怜地帮秦悦理了理头发,他们几乎没有面对面做过爱。 秦悦瘫在地毯上,地毯的白真称她的肤色,沉自执这么想着。 “自己抓着腿。”沉自执将秦悦的腿推成m型,手指探入了穴口。 秦悦偏头不去看沉自执是怎么观察她的下体的,尽管她面色潮红,自己抓着腿乖乖等他来操,直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沉自执也不为难她,进入她的那刻俯身堵上了上头的那张嘴。 秦悦差点连腿都抓不稳,两个穴被同时填满,她直接高潮了,呜咽通通被沉自执的吻抹去。 感受到花穴的收缩,沉自执两只手抓着秦悦的乳,下半身快速抽动着,简直是一秒都不想让秦悦休息。 腿弯处被秦悦抓得通红,可是她却感受不到痛,破碎的语句试图得到沉自执的宽慰,可是沉自执只晓得一个劲地大进大出。 “慢点……啊……”秦悦泪眼朦胧,几乎是哭喊着叫出来,没有一次像现在那么激烈,秦悦觉得自己就快死去。 沉自执嫌她没抓稳,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就往她身上压,也得亏秦悦柔韧性不错,还能让沉自执折腾折腾。 往日没有波澜的眼睛里带着情欲,秦悦一脸潮红,大口喘着气,沉自执只想让她更破碎一点,一点。 引(h) 秦悦觉得自己快被干烂了,沉自执不仅在她身上挺动,还在她脑内挺动。 女孩无力地瘫着,连呻吟都是极小的,沉自执却还是不放过她,指痕,吻痕,咬痕,秦悦的身体就是完美的画布。 沉自执肆意地做着画,将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他的痕迹。 远超预期,带了点小小的惩罚,源头是什么?是罗彦看到了秦悦的另一面,沉自执心情异样了一天,看到秦悦在身下成了小荡妇后才疏解了一些。 本来就不关秦悦的事,是他沉自执做出来的,可那又怎样。 秦悦的身心就都该是他的,沉自执这么想着,不由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秦悦被激得蹬了蹬腿,脚背在空中绷得直直的,秦悦整个人都往上挣扎。 沉自执捉着她的腿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送,秦悦哭着去推他,她觉得下头真的要烂掉了,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要烂掉了。 恶鬼拖她下地狱,她被沉自执猛地翻了个身,实在承受不住,往前爬了两下又被撞入。 假性器都被撞得又往里头进了点,秦悦直接哭着高潮了,沉自执真怕她脱水了。 最后关头,沉自执取出了假阴茎,送进去了濒临高潮的欲望,将温热的液体尽数送了进去。 好了,这下这里也有他的印记了。 失去了沉自执的支撑,秦悦趴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双腿还在颤着,后穴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花穴又红又肿,一缩一缩的仍在高潮余韵中。 乳儿压得扁扁的,埋在地毯里,遮掩了上面被人蹂躏的痕迹。 破布娃娃,臀上的红印还没消散,沉自执轻轻抚上了那处,又恶劣地按了下去,秦悦疼得一哆嗦。 “离罗彦远点好不好。”沉自执抽了张纸,帮着秦悦收拾她狼狈的下体,“如果有什么问题找我帮忙不就好了吗。” “你管太多了。”秦悦微微皱眉,她只赞成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的行为。 沉自执顿了顿,继续擦拭着:“我已经找到了她们欺凌你的监控了。” “她们挺谨慎的,不过还是被我找到了一个。” “哦对了,高一那个班主任,你猜为什么不管?”沉自执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他是何晴的伯伯,还是靠着何晴她爹关系来的。” “你的举报信也是他拦下的。” 秦悦这才想通了其中缘由,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找完老师后,何晴就来找她的麻烦了。 原来是这样。 秦悦有点泄气,她从来不知道这些内情,她也没能力知道。 “离他远点好吗?这些我都能帮你处理。”沉自执又去亲吻她的后背,秦悦感到沉自执的欲望又在苏醒。 疯子,秦悦趴在那儿,身上又疼又酸,她只想安安稳稳高考完离开这儿罢了。 “不回答的话,再来一次怎么样。”沉自执又去探她的穴,秦悦赶忙阻止,“好。” “不可以言而失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沉自执把秦悦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亲昵地去吻她的唇。 秦悦撇头,沉自执的嘴唇擦了她脸颊一下,她问:“什么时候把监控给我。” 沉自执卡着她的脖子,堵住了她这张不解风情的嘴,没得到想要的回应,沉自执捏了捏秦悦的耳朵。 真的是,那么多心眼,一点也不可爱。 “等什么时候伺候爽了,就给你。”沉自执额头抵着她的,轻轻舔着她的唇。 “为什么要那么折磨我。”秦悦略带悲戚地问了一句,攀上了沉自执的肩膀,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 沉自执享受着主动送上来的柔软,想着为什么呢,当然是有原因的。 ——分割线—— 明天停更一天(′?ω??`)??? 从前 秦悦是在家里破产前转到A市的,她的初中是在S市上的。 好巧好巧,沉自执初中也在S市上的,和秦悦一个学校。 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是什么沉家少爷,成绩再好又怎样,他还有个洗不掉的标签,野种。 秦悦呢,年级代表,家境优渥,整个人明艳又生机,沉自执经常在男生们的谈话里听到这个名字。 他经常远远地看着秦悦,直到他被沉家认回,直到秦家资金周转出问题。 高中的时候他又看到了秦悦,她再也不是初中那个万众瞩目的小女孩了,秦家彻底破了产,一无所有,和当初的他一样。 风水轮流转,只是他们之间没有因果。 沉自执坦然接受着沉家给的一切,享受着来自上位者的快乐,不该说他是变了个人,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表面的光鲜亮丽掩盖着内里的腐烂,沉自执愿意并且接受这样的自己,他清醒地在各个女孩里周转着,偏偏要一副好人的样子,看着她们沉沦。 坚韧的花朵是不会长在他这片土地上的,除非她有所求。 所以当沉自执看到隔间里的秦悦,看着她倔强却绝望的样子,纽带缠紧,他忽然想知道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了。 沉自执也许不曾爱秦悦,只是隐秘的嫉妒埋在了他心中。尽管许久不被他发现,但是最后还是破芽了。 秦悦身体和他的契合度是意外之喜,早知道就早点操她了,没有因果也没关系。 又在秦悦身上疏解了一次,沉自执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这才抱着秦悦去卫生间清洗。 “几点了?”秦悦有点昏头,她靠在沉自执的肩上一动也不想动。 沉自执看了看表:“凌晨两点了。” 秦悦叹了口气,沉自执把她折腾得够呛,相当年纪,他怎么就那么精力充沛。 “怎么了?实在不行明天帮你请个假。”沉自执将秦悦放下,摘下了自己的表,又打开了花洒,试了试,水温正好。 秦悦想自己来,沉自执不肯,她只好收回手:“不行的,明天要月考。” 闻言沉自执没忍住笑出声:“都那么累了还惦记着考试?是还有力气吗,那要不再做一次?” 说罢手就往秦悦身下探,秦悦赶忙阻止:“别。” 沉自执只是帮她洗了一下,并没有多余的动作:“逗你的,回头再来,腿岔开些,帮你清理出来。” 沉自执是真的清理,但他娴熟的手法还是让秦悦腿软,一滩白色的液体随着水流被冲进了下水道里。 秦悦洗完用浴巾擦了擦,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沉自执什么时候上的床她不知道,只是他也太爱搂着她睡了,秦悦是被热醒的。 身后的人和个火炉一样,秦悦醒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搂在沉自执的怀里,肌肤贴着肌肤的,连着味道都是一个样。 “再睡会。”秦悦刚想掰开沉自执的手就把他惊醒了,这下好了,搂得更紧了。 秦悦说了句热,沉自执依然不动,说了句:“热也要忍着。”说着还用自己的腿夹紧了她的。 真的要死,沉自执的声音里带着倦意带着哑,勾得秦悦更热了,何况他的性器已经立起,嵌进她的双腿间。 “别乱动。”沉自执捉住了秦悦乱动的手,“睡不着了?那做吗?”说着还浅浅动了下腰。 秦悦哼了一声,试图离他远些:“别,腰好疼。” 沉自执微微用力一揽,额头贴额头,秦悦的手抵在了沉自执的胸口。 “不都是我在动?你腰疼什么?”沉自执借着微弱的光抚上了她的脸,秦悦是有点婴儿肥的,嫩滑的触感彰显着她的年轻。 秦悦没有说话了,在不要脸这方面她还是比不过沉自执的。 沉自执拍了拍秦悦的背,又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睡吧。” 秦悦实在顶不住困意,最后还是沉沉睡去了。 希望 秦悦果然迟到了,和沉自执一起迟到的。 好在两个人成绩都优异,且怎么看都不会觉得两个人有什么问题,老师也就没有再追究。 因为是月考,所以没有按正规考试时间,一下早读,秦悦就去找考场。沉自执常年年级第三,罗彦和另个女生竞争着年级第一。 上学期期末她考了年级第九,然后被打了九下,火辣辣的疼似乎又浮现在她的脸上,她垂下头看着桌面,尽量不让这些干扰着自己。 语文倒是平安,老师出题明显收着手,数学教研组就不是了,一个个都往学生的死穴上捅。 要了命,秦悦考完试整个脑袋都大了起来,她本来就不擅长数学。 考场里也是哀嚎一片,秦悦没有和人对答案的习惯,想着出去透透风清醒一下,结结果出门的时候就和何晴擦肩而过。 不过何晴的表情显然不是来找她麻烦的,秦悦拿着水杯,看了一眼何晴的方向,大概是去找沉自执的。 走廊相比较人少一点,秦悦手撑在阳台上,是个好天气,阳光好得很。 “感觉怎么样。”罗彦的声音从背后想起,秦悦转过身朝他一笑。 “不好不坏。” 阳光好得很,抚着秦悦的头发,落在她的肩上,罗彦看着就想帮她理她的碎发,和只猫儿一样。 又看了一会儿,秦悦忽然说:“家教我也不去了。” “嗯?” 秦悦又转过头看着远方:“不是很想去了,好远好远,高三还是太忙了。” 虽然她是正当赚钱,但是如果和沉自执有关系的话,她难免觉得隔应,总不能方方面面都在他掌控中吧。 风筝的线总会回到自己手里的,秦悦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牢牢地握紧。 “也是。”罗彦站在秦悦身旁,也看着远方,“你以后想去什么大学,留在本市吗。” “不知道,大概率不留。”秦悦答,“可能会去z市,z大的气象很好,我想去学气象。” z大,罗彦想了想,好巧,z大的金融也很好。 “你呢?你想去什么地方?”秦悦偏头去看罗彦,“啊,按你的成绩,国内哪所大学都可以吧。” 罗彦摇头,他看着双眼发亮的秦悦,忽然就在想,谈及梦想和对未来的憧憬时,没有一个人不会是心生希望的。 哪怕当下再痛苦再绝望,总会有个角落隐匿着对希望的希望,不过索性他没到这个地步,事情总会有转机。 日子总会有盼头。 何晴在说些什么,沉自执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透过窗户看着走廊上的两人,想着昨晚还是罚太轻了。 明明都警告过了,怎么回事,那么不听话。 两人站一块,越看越碍眼。沉自执觉得自己有毛病,碍眼还看着,想着干脆出去把他们拉开,直接在罗彦面前操她算了。 “阿执?”何晴见沉自执不回答,又叫了一声,顺着沉自执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了两人。 她有些了然道:“那不是罗彦和秦悦吗,我就说他们之间肯定有点什么,不然罗彦怎么会那么袒护秦悦。” 何晴是知道罗彦的,有次在巷子里,她们刚扇了秦悦一巴掌,罗彦就出现了,把秦悦护在了身后。 “真是英雄救美,不过也挺配,鸡配老实人。”何晴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恶毒,她到现在还没查出是谁在帮秦悦撑腰,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到底攀上了谁。 “贱货。”没忍住,何晴轻轻骂了句,还是被沉自执听到了。 “你说什么?”沉自执冷冷地看着何晴。 何晴赶忙住了嘴,不知道沉自执这股气从哪儿来的,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却怎么也找不着头绪。 她是爱沉自执的,虽然他们没有公开,但沉自执对她很大方,也很有情调,况且……何晴有点害羞,沉自执连性方面都很优秀。 沉自执又看了一眼窗外,怪,情绪怪得很。 爱(h) 午休的时候沉自执很沉默,他平时都是一副好脾气的谦谦君子样,所以秦悦一眼就看出沉自执心情很差。 不过这也不是她该管的事,昨晚没休息好,秦悦连书都不想看,直接趴桌子上想午休了。 沉自执都被她气笑了,干脆利落地拽着秦悦往外走。 秦悦吃痛,但怕被别的同学发现,只能任着被沉自执拽到隔壁实验楼的教室里。 也不能算作教室,早就被学校学生会改成了学生会专用的活动室,进了门后沉自执直接把秦悦甩到了软沙上。 秦悦挣扎着想爬起来,一下子就被沉自执捞起脱下了裤子。 “你在发什么疯。”秦悦终于没忍住,骂了句,真是见鬼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沉自执冷笑一声,连前戏都没有直接捅了进去,干涩的甬道死死绞着他不让他入内。 秦悦疼得冒汗,她反手去推,却被沉自执反扣在背后:“好疼……” 疼?疼就对了,就是要让她吃点苦头才长记性。 捅进去就痛的要命,沉自执还抽动了两下,秦悦疼得整个人都在抖:“别……” “还和罗彦走那么近吗。”沉自执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悦,“不是昨天警告过你了吗。” 撕裂样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秦悦脸贴着沙发面,温热的液体滑过她的脸颊,哦,她流泪了。 屈辱的泪水湿了一片,叛逆情绪上头,秦悦死死咬住下嘴唇不发出声音,好像什么未来都没有了似的。 她从一个地狱逃到了另一个地狱。 沉自执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他稍微软了语气:“听话就那么难吗?” 秦悦转过头瞪着他,只是带着泪,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过是场交易而已,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爱,好稀奇,沉自执那么想,爱是个什么东西,他不太懂,他只知道有和没有。他爱秦悦吗,不,他只是得到了秦悦,那秦悦呢。 沉自执笑了,她不恨他就不错了,还要爱他。 “你别爱上我就行。”沉自执熟练地找到她的阴蒂捻揉着,“抱歉,刚刚确实冲动了。” 歉意在指下体现,秦悦虽然厌他,却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他活不好,只一会儿,干涩的甬道也湿润了起来。 秦悦轻哼出声,觉得自己跟个熟桃一样,再碰一下就要烂了。屈辱的眼泪明明还在脸上,下一秒就成了小荡妇,咿咿呀呀地抛却了所有自尊。 没关系,这是她应该做的。 若有若无的呻吟伴着粘腻水声,秦悦魂都飘飘,沉自执揽着她的前胸和她接吻,上下都掠夺着她的芬芳。 照理说实验楼平时没人,现在又是午休,所以窗外经过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把秦悦吓了一跳。 夹得沉自执拍了一下秦悦的屁股:“嘶,夹什么。” “有......有人。”秦悦还是心有余悸,虽然拉着窗帘,但她总是觉得不安全,窗帘透进来的人影仿佛已经把他们的行为看了个遍。 沉自执猛地顶到了最里面,秦悦短促地吟了一声:“被人看到就那么刺激?”宫口的小嘴亲吻着他性器顶部,秦悦有点儿疼。 “别撞……疼。” 可怜见的,铁石心肠听了都该软了心,沉自执微微退了点出来,给了她一点喘息时间:“得快点了,午休要结束了。” 话音刚落,身下的抽动变得迅猛,抽烂了秦悦的调,榨干了她的力气,直把她钉死在软沙上。 难得的,沉自执今天也穿了一身校服,和秦悦一个样。他只褪下了校裤,秦悦也是,要不是姿势过于暧昧,只会觉得他们青春洋溢。 青春洋溢的秦悦,花穴展露着,大口吞吐着沉自执的肉棒,被撑到了极致才肯罢休,贪吃的要命。 象征着高中生的校服上,秦悦的水打湿了沉自执的,沉自执的精液浸染了秦悦的。 秦悦趴在沙发上喘着气,想着,好歹没弄到沙发上,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安全 秦悦一整个下午都没什么精神,考试的时候差点昏睡过去。 按照往常惯例,考试当天没有晚自习,秦悦吃完晚饭后就准备收拾书包回去。 尽管秦悦好几个晚上都没在家住,季岚都没管她,如果秦悦没猜错的话,季岚最近又新认识了个老板,也无暇顾及她。 沉自执考完试就走了,秦悦看到是何晴把他叫走的,神经病,自己都和别的人约到床上了还不允许她和罗彦讲话。 中午那场性爱粗暴得让她心有余悸,沉自执那句你别爱上我就行到现在还回荡在她脑子里。 爱上他?秦悦没有那么贱。 罗彦本来想来问她怎么了,还没开口,秦悦就摇了摇头,他就没开口,只是看着秦悦的背影,目送着她远去。 略显僵硬的走姿的含义,罗彦也是知情者,浮在表面的秘密,三个人的秘密。 路上的时候秦悦觉得肚子疼得厉害,回到家才发现经血染了一裤子。季岚最近都不在家,家里空荡荡的,倒也好。 勉强清理干净自己,秦悦连书也看不进,早早地上了床,秦悦本来体寒,痛经痛得要命,就靠着布洛芬止疼。 好了,秦悦想起来,上次她痛经吃完了最后一粒。 这次痛得很,秦悦蜷曲着试图让自己好过些,汗从额头渗出,手脚却是冰凉着的。往次难熬,至少还能下地走路,现在连翻身都困难。 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秦悦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挂了,又打,秦悦只好接了,对面一片嘈杂,连沉自执的声音都变得模糊。 “怎么不回我消息。”哐当一声,沉自执那头终于安静下来。 今天何晴生日,表面功夫当然要做得足,象征性喝了几口酒后沉自执就在包厢的角落里坐了下来,打开手机,不知道怎么就翻到和秦悦的聊天框了。 今天把她折腾狠了,秦悦一个下午都没理他,沉自执没忍住,问她在干嘛。 两个小时过去了,劝酒的人来了两轮,何晴还娇羞地来问他能不能当众接吻,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沉自执礼貌拒绝,贴着她耳朵说,下次床上做,何晴拍了他肩膀一下,娇嗔怪他说他讨厌。 秦悦还没回,沉自执没忍住,翻出了电话联系人,哦,他早就得到了她的手机号码,只是一直没有联系而已。 第一遍被挂断了,沉自执想着不会是弄错的,那就是在干些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了。胃里的酒精烧的他发烫,总该不会是在和罗彦做爱吧。 第二遍接通了,沉自执觉得不烧了,起身走出了包间,就听到秦悦喊疼。 问清楚了缘由,又问了家庭住址,秦悦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挂断声,叹了口气,算了,管它什么猫,能逮着耗子的就是好猫。 大概二十来分钟,秦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是季岚就是沉自执,她把门口鞋架上的小花瓶里装着钥匙也告诉了他。 “怎么痛成这样。”沉自执放下了手中的袋子,去扶要坐起的秦悦。 秦悦扫了一眼,止疼药,暖宝宝,红糖,他倒是买的全。 “不知道,可能是吃避孕药?或者下午顶太深了?”秦悦拿过一边的水杯,拧了半天也没拧开,沉自执自然地接了过去。 “不就吃了一次吗?”沉自执将水杯递了回去,又帮着秦悦拆了药。 秦悦就着水吃了药,才回答:“上次我也吃了。” 沉自执皱了皱眉,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次,他还专门问了秦悦生理期,安全期,他也就肆无忌惮了。 “不是不让你吃避孕药?安全期吃什么。” 秦悦没精力和他吵架,她只是看着沉自执,慢慢吐出:“你懂个屁。” 安全期不安全,偏偏还要叫安全期。又不是他要承担怀孕风险,话真是说得轻巧。 破 沉自执沉默了一下,意料之外的,说:“下次会戴套的。” 难得好说话,只是既定伤害已经无法抹去,秦悦心里叹了口气,这才发现沉自执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问完秦悦就有点懊恼,嘴太快了,这不是她该管的。 沉自执嗯了一声,将手伸进了被子里,秦悦在想什么禽兽,她都这样了还想着折腾她,然后下一秒他的手就贴上了他的小腹。 温热的手掌贴着,至少体温比她高些,慢慢揉着。 又喝了点温水,秦悦紧皱的眉头才略微松开些,疼痛减轻了些,至少没让她直咬牙了,又困又疼的。 “以前也这么疼?”接触的女生也不是没有痛经的,只是都没秦悦看起来这么痛苦,他下意识地把秦悦揽进了怀里。 秦悦靠在沉自执怀里,想着,什么酒,怎么还怪好闻的,夹杂着沉自执身上独有的味道,她寻了个舒适位置,否决了。 是淡淡的皂香味,也不冲,这下贴着闻得更清楚了,秦悦又闻了闻,昏了脑子:“你用的什么洗衣粉,怎么那么好闻。” “超市里最普通那种。” 还挺接地气,秦悦刚还在想沉自执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儿破,毕竟这儿实在是太老太破了,还是外公外婆留下来的。 当年父亲变卖了所有资产都没填上那个大洞,他是和季岚白手起家,一朝遭此重创难免心灰意冷,所以开始酗酒,然后诱发了心梗,没抢救回来,死了。 他去世后的一段日子,季岚带着她搬到了这里,一开始也尝试着外出工作积极面对生活的。 那是段痛苦却又温馨的日子,只是好景不常在,噩梦终相随。 秦悦忘了季岚是什么时候变成那样子的,只是记得有个雨夜,她深夜回家抱着秦悦哭,大雨淋湿了季岚,平时温暖的母亲一下子湿冷。 从那以后季岚似乎就变了个人,不断地换着男人,肆无忌惮地在家里做爱,秦悦听得麻痹。 秦悦没办法恨起季岚,她的选择秦悦无从知晓,只是下意识觉得她不该恨。 生理期还是太容易多想了,秦悦贴着沉自执的胸膛,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她已经好久没想起。 沉自执也没问她怎么一个人在家,这倒也省了很多不必要的解释,秦悦没想着要和沉自执说这些。 不,她谁都不会说。 两人皆沉默,药起了效,秦悦没那么疼了,就开始昏昏想睡。 沉自执轻柔地让秦悦躺在床上,自己脱了鞋袜,毫不客气地分了秦悦的被子。手却雷打不动地捂在了秦悦的肚子上,秦悦实在困得厉害,也没管他,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悦睡觉老实得很,沉自执知道,他伸手将灯关了,听着秦悦的呼吸声,心倒是也静了下来。 刚走进小区的时候他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实在是太破了,应该是上世纪的产物了。 他在楼道里还看到了死老鼠,楼梯的窗玻璃都是破烂的,扶手,防盗栏锈迹斑斑。水泥墙上有着红色喷漆写的字,乱七八糟的,根本辨不清。 沉自执知道秦悦过得不好,也没想到那么糟。 要说家里什么地方像样些,还是进门的那间卧室,大敞着门,沉自执只瞥了一眼。秦悦母亲的事他有耳闻,也怪不得秦悦被人欺负了。 沉自执忽然有些飘飘然,想了一圈忽然才发现秦悦身边只有他能帮她,罗彦那个废物,阻止一次又有什么用。 他是恶鬼那又怎样,秦悦还不是要依靠他,也只能依靠他。 沉自执病态地嗅着秦悦身上的味道,手下的肌肤嫩得似乎一戳就破,要是秦悦这里全是他的东西就好了。 酒精上了头,一时间也难辨真假。外头起风了,刮得破窗发出了嘎吱响声。 还好带了人性,没吵醒熟睡中的人。 坚韧 第二天醒的时候,沉自执已经简单洗漱完毕了。 秦悦一看时间,5:50,正正好好。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肚子没那么疼,腿却还酸胀得厉害,温暖的被窝包容着她的一切,秦悦有点不想起,奈何工作日,只能拖着自己下了床。 季岚一夜未归,也算是意料之中,也算好,毕竟她可解释不了为什么家里多了个人。 关于她,秦悦没说,沉自执也没问。 他俩走得早,天还是蒙蒙亮的,所以也没碰上什么熟人,经过包子店的时候,沉自执给自己和秦悦买了早饭。 “你每天都坐公交吗?”沉自执和秦悦站在公交站台上,这儿实在冷清,就他们两个和一个指示牌,指示牌上还显示只有一辆车。 秦悦小口啃着包子,嗯了一声,这儿老小区片,交通规划还是之前的,十几年都没改了,所以她每天都要坐公交,“不过也还好,大概半个小时。” 秦悦偏头看着沉自执,他斜背着她的包,哦,对了,包外侧的保温杯里还放着他煮得红糖姜茶。 不是昨天穿的校服,是件黑色卫衣。真是怪了,明明就那么简单的衣服,沉自执却穿得那么好看,要死,怪不得那么多女生贴着他。 秦悦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如果他俩不是这样的关系,或许她还会觉得他帅,现在她还是想知道沉自执什么时候把监控给她。 人情是最还不了的东西,她欠了那么多,哪怕沉自执把刀架她脖子上,这些人情还是会成为绳索把她牢牢绑住的。 所以她厌他恶他,却怎么也恨不起来他,不过好在沉自执虽然对她好,却也是坏的彻底,随地都能敲打着她。 不幸中的万幸。 “走吧,车来了。”沉自执上车时特意扶了秦悦一把,刷了卡,他们在后排落座。 车上有几个女生,样貌出色的沉自执一下子就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她们切切私语,眼神是不是飘到沉自执这块,不过沉自执没什么兴趣,一心都在秦悦身上。 自从和秦悦做了之后,沉自执就减少了和床伴做的频率,明明都是同样的构造,但是却怎么也体会不到在秦悦身上的感觉。 何晴?沉自执在竞赛的时候找过她,以前满意的身体通通少了点什么,沉自执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 他对秦悦上了瘾,贪婪地想汲取她的一切。 “要不你搬到我那吧,什么都有,人过来就行。”没忍住,沉自执还是问了出来。 也许是看到秦悦的处境起了恻隐之心?不,大概率还是操她更方便点。 秦悦不语,沉自执又说:“监控。”秦悦立马应下。 干脆利落得让沉自执不舒服,难道监控比他好?真是天真女孩,没了他,监控只是一段无意义的视频而已。 监控的意义不在本身,在于的是谁有了这段监控,沉自执心里有点轻蔑。 秦悦没管他在想什么,吃完后就从包里拿出了书开始背单词,沉自执戴上耳机,靠在窗上的横杆看着她。 秦悦的美在初中是外溢的,而在现在是内敛的,以前的她自信美丽,现在细看多了些韧劲。 就是这股韧劲,让沉自执痒了个彻底。 沉自执忽然觉得这段路实在太短了,下车的时候,沉自执把书包还给了秦悦,问:“你以后打算考哪所大学。” 秦悦愣了愣,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还没想好。” “行吧。”沉自执伸手理了理她的碎发,“你先去教室吧。” 秦悦嗯了一声,转身就朝学校走去,要不是她走不动路,不然她得飞快离开这里。 要死了,他问这个干嘛。 镜前 秦悦当晚就搬去了沉自执家,沉自执虽说混帐,除了几次擦边行为后倒也算老实,生活上面面俱到,挑不出什么错。 罗彦也找过秦悦几次,她的沉默说明了一切,心照不宣的,两个人都专注着自己的事。 月考秦悦考得一般,这次数学实在太难了,一看沉自执,就错了道填空,压轴题满分。 也不气馁,至少她基础分都拿到了,毕竟沉自执这种是少数,她只要达到自己的目标就好了。 这头秦悦在埋头苦干,那头何晴也在埋头苦干。 往日嚣张跋扈的她此时正翘着臀趴在桌子上,臀缝间沉自执的肉棒在挺动着,也不怕人发现,叫得大胆肆意。 何晴还在担心沉自执最近是不是有了新欢,然后沉自执就把她喊来了废弃教室里,前戏也没做足,戴了套急哄哄地就挺了进去。 沉自执还是在意自己的吧,何晴这么想着,更是努力地扭着屁股讨好他。 何晴是爽的很,沉自执抓着她的头发挺动了好久都没射出来,见何晴高潮后他立马抽身了出来。 眼前的女孩瘫在了桌子上,双腿微微颤着还在高潮余韵,沉自执摘了套直接扔在了她身上,将裤子一提,走了。 沉自执有些烦躁,这几天秦悦生理期,虽说也帮着他疏解了几次,但是还是不满足,每次都是硬着开始,硬着结束。 所以干脆就趁着大课间把何晴叫出来,只是越动越觉得没意思,回到教室一看,秦悦正算着公式,可能是被难住了,此刻正皱着眉。 “哪题不会?” 刚做完的声音还带着哑,秦悦最熟悉不过了,她看了沉自执一眼,假装不知情,说:“月考试卷的倒数第二题。” 沉自执拿起了笔,直接给秦悦讲起了题,这几天秦悦和他住在一起,沉自执对她身上的味道再熟悉不过,欲望未被满足,反而激得更甚。 他忽然想到昨晚秦悦给他手交,笨拙的样子可爱的要死。 话题忽然变了个样,前一秒他还在说公式,后一秒他就问:“什么时候可以和我做。” 秦悦还沉浸在解题思路中,闻言抬头,有点茫然:“做什么?” “做爱。”沉自执也看着她,见她惊慌地看了一眼前桌,笑了声,又贴着她近了一点,“怎么办,真的好想和你做。” 秦悦坐直了些,离沉自执远了点:“昨天已经干净了,今天可能就行了吧。” “你别……”秦悦按住了他想要作乱的手,“现在还在课间。” 虽说他们坐角落,可难免有人经过,沉自执未免也太大胆了些。 沉自执反手捏着秦悦的手,嗯了一声:“今天午休到活动室来找我。” 秦悦没搭话,又把草稿纸递到沉自执面前,指着上头的一步:“这块我还是不懂。” 沉自执舔了舔上颚,又给她讲了起来,仿佛他们只是讲了个题而已。 秦悦跪在瑜伽垫上被沉自执后入的时候,还想着沉自执真是假公济私,给活动室还添了面镜子。 此时他们就在镜子前,秦悦赤裸着身子,被沉自执揽着,大好风光一览无余。 进入她的那一刻,沉自执不由舒爽地喘了口气,多日未被满足,禁欲的他都快忘记秦悦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怎么几天不操你你就紧的那么厉害?”沉自执的一只手揉捏着秦悦的乳尖,一只手绕前捻揉着她的阴蒂。 秦悦也难耐得紧,生理期本来激素问题,沉自执还偏偏要弄她,这下欲望被满足,还没开始水就流得一塌糊涂。 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颈肩,惹得秦悦仰头喘息,沉自执还不动,熬着忍着也要等秦悦求他。 秦悦空的很,她看着忍不住扭了扭腰,镜子里的她眼角带了媚:“怎么不动。” 他赢了,沉自执吮吸了她的耳垂一下,气息火热,诱道:“乖乖,求求我。” 野兽(h) 被灌了迷魂汤,秦悦声音娇娇又软软:“求求你,操我。” 真是大胆的要命,沉自执再没忍住,直接掐着她的腰,带着些狠意抽动着,直直要把秦悦贯穿,操烂她好了,叫她这么勾人。 秦悦的腿被沉自执卡着,怎么也合不上,她被撞得直要向前躲,有什么用,大咧咧敞着腿任男人进入,身子斜着,一双乳儿都乱颤。 “慢……慢点。”好不容易说出来了一句,又是哭,又是吟的,真是要了命,命都要被沉自执捅了个稀巴烂。 沉自执才不管这些,强硬让她偏头,叼着她的舌头,榨取着她的气息。 双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绵软的乳,两只揉搓着尖,然后用力一捏,秦悦痛得直推他的手,身下却淅淅沥沥地喷出了水。 她温暖湿润的甬道此时正一缩一缩地吮吸着沉自执,沉自执不去看都知道那里成了什么样。 他贴着秦悦,喘着气,笑道:“怎么还是那么不经操。” 秦悦累得没说话,他就又重重地顶了两下,也不管她,一手卡着她脖子让她抬头看着镜子:“乖乖,看看自己。” 镜子中的少女眼神迷离,嘴边还残存着接吻时留下的液体,此时正大口吐着气,双颊透着情欲的红。樱果挺翘红肿,乳面上也被揉捏得泛了红。 双腿岔开着,体毛稀疏的下体直直插着男人的性器,清亮的水从腿根一直流到膝盖。 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可偏偏长得又是那么乖顺,像是一块洁白的玉上染了不该出现的污,再难去除了。 秦悦羞得不想看,却挣脱不了沉自执,他轻声如爱人般呢喃:“好美,我的乖乖,好美。” 洁白的玉由他亲手弄脏,沉自执想到就觉得爽得要死,更何况她的身体各个地方都被他标记过了。 秦悦即使被玩烂,那也是他亲手玩的。 要命了,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又熟悉,秦悦心里有什么东西发了芽,抽了枝,将她的心团团围住。 她有点喘不过气,只有当沉自执在她身体里抽动的时候才能好些。 泪,红,吟,水,秦悦被沉自执操得透透的,烂熟桃子,水都是粘糊的,糊了手,也糊了心。 炽热的性器在秦悦体内进进出出,皱褶聚起又被碾平,上头的嘴儿也不停歇,沉自执干脆将手指探了进去,模拟着性交的样子。 上面含完下面含,秦悦觉得沉自执的手和性器都快捅一块去了。 后着操,正着操,沉自执将秦悦折腾得够呛,乳儿被吃得红肿,高潮的时候又巴巴往人家嘴里送。 秦悦觉得自己水要流干了,高潮了三次沉自执还没射,他说的对,真是不经操。 和狗一样,沉自执咬的她胸口全是齿印,夹杂着吻痕,秦悦觉得人都要被他给吸没了。 沉自执从不掩盖自己的欲望,会在秦悦耳边喘着,本来秦悦就动情,他一喘,下头绞更紧。 绞更紧,沉自执就又开始,死循环。 随着沉自执的闷哼,他将性器捅到了最里头,秦悦短促地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在想,幸好戴了套,不然又要射子宫里头了。 沉自执趴在秦悦身上停了一会儿,退出来的时候没忍住,又亲了她一口,这才满意地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了。 秦悦瞥到里头满满当当,居然没去找人?还是找了人没射出来?秦悦觉得有些好笑。 “帮我舔干净。”沉自执虚跨在秦悦身上,将性器送到了她嘴边。 不算太好看的性器进出着女孩的樱桃唇,沉自执有点乐,多像美女与野兽。 解 再坐回教室的时候沉自执已经神清气爽,下午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老师拿着卷子,风风火火地就走了进来。 笑没藏住,数学老师用他那不太标准地普通话讲:“这次同学们考得真不错,那么难的卷子,我们班还有两个接近满分的。” 成绩早已公布,大家都知道是谁,沉自执和罗彦,罗彦比沉自执低了一分。 数学老师带着头鼓起了掌,秦悦想,他又要喊人上去讲心得体会了。 果然,待掌声落下后,侯老师中气十足:“可以请沉自执和罗彦来给大家讲讲自己的学习技巧吗,来,沉自执同学先来。” 沉自执在这些方面没什么架子,秦悦看着讲台上的他,实在是难以和中午的沉自执联系在一起。 哦,更大跌眼镜了,沉自执真的分享起了学习心得,说了一堆经验,末了,还推荐了两本参考书。 一听书名,秦悦就知道超纲了,也难怪,她看沉自执最后一题就是用了超纲的公式解的,人家已经先她一大步迈入美好人生了。 沉自执是第一次愿意在同学前面讲话,有些女生还羞了脸,一副少女怀春,渴望着在最纯洁的时期拥有最青春的爱情。 表面的美好却常常掩盖着陷阱,一不留神就会让人栽进深渊再难逃脱。 沉自执只注意着秦悦的反应,就见她看着他,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和罗彦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轻轻发出了一声笑声,随即大步地走回了座位。 罗彦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些什么,若是论相貌,罗彦棱角更锋利一些,沉自执偏柔和,只是相不由心生。 “刚刚沉同学已经讲了大部分了,我也很认可,所以我就补充点我个人的看法吧。” 罗彦看向了秦悦,沉自执干了什么,惹得秦悦皱眉,此时正小声和沉自执说话。 “我只是踏实做好每一步,这样才得到了最后的解。将看似复杂的题慢慢剖开,就会发现内里不过是基础。”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道题而已,考试的时候没能解决,那我就放到下次解决,只要人活着,总能解出来的。” 侯老师带头鼓起了掌:“罗彦讲得好啊,只要人活着,总能解出来的。” 罗彦回到座位前又看了秦悦那块一眼,不是看秦悦,是看沉自执。 正好对视,沉自执挑衅地挑了挑眉,罗彦垂眼背过身不再看他。 总能解决?沉自执心里轻嗤一声,他倒要看看怎么解决。 晚自习的时候沉自执请假了,趁着课间,秦悦搬了一堆作业就往老师办公室走。 走一半,遇到了问问题回来的罗彦。 “我帮你拿点。”说着,秦悦手上的重量就少了一大半,“同学间帮个忙而已。” 秦悦看了一眼罗彦,点了点头:“谢谢。” “你怎么不喊个人帮你一起搬。”上楼梯的时候,罗彦问。 秦悦不太高,至少在罗彦面前是这样的,所以四十来本厚的笔记本直接快没过她的头顶了。 “我搬得动。”毕竟以前都是罗彦帮忙搬的,只是最近她实在是不敢和罗彦产生什么联系了,免得沉自执又发疯。 “我和语文老师讲下,下次周记本我来收。” “好,麻烦你了。” 两人一直沉默到交完作业,楼梯转角口的时候,罗彦抓住了秦悦的手腕,待她转身望向他的时候,又克制地松开。 此时已经上课了,楼梯间就他们两人。 秦悦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比她站在高一台阶上的罗彦。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秦悦刚想否认,就听见钢制扶手被人敲了敲,沉自执的话回荡在了楼梯间。 “她很好,不需要你的帮忙,谢谢。” 夜宵 沉自执走上来,将秦悦拉至身后,硬生生划出了一道无形的线。 秦悦朝罗彦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教室,顺带还拉着沉自执的衣角,免得他和罗彦讲什么疯话。 “你怎么回来了。”秦悦轻声问道。 “抓奸。”沉自执玩笑语气道,只是秦悦神经过敏得很,完全不觉得他在开玩笑。 沉自执见秦悦只是低头走,诶了一声喊住了她,趁她没反应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秦悦一看,是块巧克力。 “今天匆忙参加了个晚宴,临走前顺了一个。”沉自执觉得自己有点白痴,哪有人会从宴会上顺东西给女生的。 “哦,谢谢。”秦悦塞进了口袋又要往前走,沉自执不让,“还有什么事?” 沉自执伸手就去捏秦悦的耳垂,小巧柔嫩,带着凉意,下一秒就要化开。 秦悦被吓得往后一腿,沉自执的温度似乎还留在耳垂上,她瞪了沉自执一眼:“大庭广众你干什么?” 年级主任变态得很,都看监控抓小情侣,她可不想和沉自执这个名字一起出现在早恋通报批评名单上。 那真是要了命。 沉自执捻了捻手指,想到晚宴上看到的一对耳坠子,觉得配秦悦还是俗了些。 真奇怪,为什么他最近什么事都能联系到秦悦身上。 “没有,回去吧。”沉自执拍了拍秦悦肩膀,再没为难她,和她一前一后走进了教室。 尽管他俩路上停了下,罗彦还是跟在他们后头进的教室,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 看秦悦行为,还和前面一样,沉自执?罗彦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只是说不上哪里奇怪,落座前还看了他们一眼,这才定心坐下来学习。 沉自执是最后一节晚自习回来的,没坐半小时就放了学。 “你不如直接回去,还回来干什么。”秦悦忍不住,说了一句。 沉自执有点沉默,确实,不知道怎么搞的,参加个晚宴心神不宁,想着还是回来逗逗秦悦,看她会不会挠他。 “吃不吃夜宵,有点饿。”沉自执什么也没带,秦悦还背着包,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得双肩背着。 “吃什么?”秦悦跟在沉自执后面,问。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都拖最后走。此时路上就稀稀拉拉几个同学,也没人注意他们。 “你。”沉自执又转身捏了捏秦悦的耳朵,怎么回事,那么想的。 秦悦和他没话说,白了他一眼,但是天黑,也不知道沉自执也没看到,他也只是笑着,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去吃烧烤吧,隔壁小吃街有家烧烤店很香的,我们可以打包回去。” 小吃街倒是热闹的很,大多数摊贩晚上才开始摆摊,一直摆到凌晨四点多才收工。 香气扑鼻,先是过了灌汤豆腐的村,再是来了铁板鱿鱼的店,秦悦摸了摸肚子,确实有点饿了。 “老板,来两份虾滑,一份辣一份不辣的。”沉自执熟练地走到了一个小店前,对老板说道。 显然是常客,老板也记得他,老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秦悦,朴实的脸挂着笑:“今天带了女朋友啊?” 秦悦还没反驳,沉自执就道:“是啊,她不吃辣的。” 老板约摸四十来岁,动作干净利索,下虾滑,加料,配料一气呵成,走到更里头的时候,才发现没了个小腿。 也不遮掩,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展示着他的假肢。 老板见秦悦看着他腿,笑着解释道:“以前干工地,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命大,但是腿没保住。” “然后就来开店咯,也不是啥坏事,现在的日子过得也有滋有味的。”老板边打包边说。 “小姑娘长得真俏,要好好对待人家啊。”临走前,老板又和蔼地看了他俩一眼,“嘿,别说,看你们这样子,我就想赶紧关店回去看老婆了。” “下回再来啊,叔最近在研制独家秘方,到时候给你们尝个鲜。” 秦悦也跟着笑,挥了手道了别,才和沉自执一起离开。 变天 晚上吃夜宵的人多,排了好久他们才拿到。 “还想吃什么?”沉自执右手拎着烧烤,左手提着虾滑和铁板豆腐问。 奇了怪了,怎么哪哪哪配沉自执都好看。沉自执站在这块儿,平时温润的气质还带了点人间烟火味,显得更邻家了。 秦悦刚塞进一大口烤冷面,腮帮子鼓鼓的,勉强答道:“没有了。” “那回去吧。”沉自执打了辆车,刚要拉着秦悦上车,就听到了有人喊他。 秦悦太熟了,是何晴,只是她先进了车,何晴没瞧见她。 “阿执,真的是你呀。”何晴不是没看到有个女的进了车,但是沉自执将车门堵住,她看不见是哪个贱人。 沉自执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进去,让司机先开车,把何晴拉到了一边,看着车走远了,才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事?” 沉自执能和何晴那么久,也是看她不会节外生枝,虽然她欺凌秦悦,那又怎样,他乐意的话还能和她们一起。 只是他最近越来越不想和其他人亲密接触,怪了。 何晴搂着他的手臂,只穿了一件单衣,她故意地将胸蹭着他,娇滴滴地撒娇:“你今天怎么走那么快,是不是都没射。” “有事。” 何晴心里一冷,面上却不显,状似无意:“刚刚那个人是谁呀?也是我们学校学生吧,我看她还穿着校服。” 要是被她知道是谁,她非得让她吃点苦头,像秦悦那样。 “是堂妹。”沉自执将自己手抽出来,冷冷地瞥了何晴一眼,“你管太多了。” 何晴知道这是沉自执生气的前兆,她忙道歉,道完歉后眼神暗示性地看了沉自执一眼:“今天真的好爽,阿执。” “这周末要来我家吗,我爹妈都不在,刚买了你喜欢的款式。” 沉自执又打了辆车,这才正眼瞧了何晴,面色倒是温柔得很:“下次再说吧,周末有事。” 算了,反正有秦悦了,换掉何晴好了,沉自执打开了手机屏幕,将何晴微信置顶取消,又摁灭了。 沉自执回来的时候,秦悦刚洗好澡出来,也没问什么,径直走到餐桌前,沉自执这才看到夜宵还没动。 “怎么不先吃?”沉自执拉开椅子坐在了秦悦对面。 秦悦咬了一口虾滑,还好,温热的。 “等你一起吃。” 沉自执有点飘飘然了,他忽然觉得这样子也挺好的,一种区别于性高潮的快乐,缓缓慢慢,却也填充着他。 “要不要吃口辣的?”沉自执叉了一块喂到秦悦嘴边,秦悦张嘴咬下,嚼了几口,面颊一下子泛了红,忙着找水喝。 秉承着不浪费粮食,秦悦硬是喝了一大杯水才压下去。 “怎么不吐出来。”沉自执上前查看秦悦情况。 “嘶,怎么那么辣。”秦悦又喝了口水,“不能浪费粮食。” 本来就红润的嘴经过辣椒的蹂躏后更加饱满,沉自执没忍住,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嘴唇。 室内温暖,她只穿了一条连衣睡裙,沉自执给她选的,刚好方便他探进去。 “别。”秦悦去推他,又咳嗽了两声,“好辣。” 跟动物一样,只是沉自执的发情期怎么是一整年。 “冰箱里有点牛奶,我给你去拿。”沉自执抽了纸巾帮秦悦擦了擦嘴,“晚上再做。” “就不能老老实实地睡一次吗。”秦悦忍不住腰酸,就连经期沉自执也变着法折腾她。 沉自执帮秦悦倒了杯牛奶,热了之后才递给她:“也行。” 什么也行?秦悦想啊想,哦,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了,沉自执第一次什么都没干就搂着她睡了。 变了天了。 碎 好像日子就那么过去了,季岚对于她的失踪也不闻不问,秦悦也习惯了。 沉瑜那块她也给推了,她说,高三忙得很,还是不要分心了。 不要节外生枝了,她已经走错了一步,不能再继续错了。 沉自执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秦悦却觉得他把自己心读了个彻底,他最近很爱亲她。睡前要亲,睡醒要亲,下课了把她拉活动室里亲。 秦悦觉得沉自执犯了病,但她只知道性瘾,不知道还有亲吻瘾。 她没觉得甜蜜,只觉得恶心,她觉得进入自己的不是性器,是一条蛇,滑腻的从她的阴道里一直游到了她的心里。 “怎么不叫?”沉自执将头靠在秦悦的肩膀上,懒懒地揉捏着她的还挺翘的乳。 秦悦不想说话,本来好好的在坐着作业,不会,沉自执说来教她,好为人师得很。 教着教着就做了起来,打的什么歪脑筋,此时他硬挺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沉自执真的很爱就地取材,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肉棒上。 秦悦泄了两次,沉自执一次也没到,她觉得他就是在刁难她,心里憋着火,故意咬着嘴唇。 “嗯?”没得到回应,沉自执挺动了两下,惹得秦悦又是一阵颤,“最近惯的都不听话了,忘了怎么罚的了?” 秦悦心里一紧,上次沉自执听说罗彦对语文老师说让他来搬笔记本后,回家把她折腾了个彻底。 她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可以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沉自执让埋在她体内的两个东西最大频率的开了一天。 “知道了。”秦悦顺从地靠在了沉自执的胸膛上,毫无坚持的,附和着沉自执的动作。 手中的笔早就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眼前的试卷花一会儿清一会儿,两个小时过去,秦悦一道也没做成,反而被抽干了力气,趴在了桌子上了。 沉自执倒是神清气爽,做完之后立刻给她讲了接下来的题,秦悦有点泄气,她发现原来天赋真的比努力有用多了。 她就没见沉自执对学习怎么上心,每天晚上还拉着她早睡觉,让她做不了题,只能背单词。 “懂了吗?”沉自执偏头看她,就看到秦悦呆呆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抓了个正着,秦悦啊了一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沉自执只是用笔敲了敲她的头:“笨。”语气里还带着些宠溺。 宠溺?秦悦觉得那不过是对每一个宠物该有的情感而已,她拍了拍自己的脑子,静下了心。 很安和,却又不太安和。 何晴捏着手机的照片,发狠地就要捏碎屏幕,照片上的人再熟悉不过,赫然是沉自执和秦悦。 自从那晚上后,沉自执就再也没联系过何晴,消息也只是淡淡回两句,何晴就觉得不对。 敏锐的第六感直指那个妹妹上,所以她带着不甘雇人去拍了沉自执的日常行踪,刚刚给沉自执发过消息,她就收到了这些。 什么都有,沉自执牵着秦悦,沉自执帮秦悦理头发,沉自执亲秦悦。 何晴嫉妒得红了眼,沉自执从来都没和她接过吻,他最爱后入她,她连他动情的样子都很少见。 可是照片上的沉自执不一样,虽然照片不太清晰,她却意外地觉得沉自执表露出的温柔是不一样的,那是独属于秦悦的一份。 大单而又荒谬,她觉得沉自执爱上秦悦了。 秦悦,何晴没忍住,手机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这个贱人。 她妈季岚也是贱人,真是贱种生贱种,何晴看着地上的手机,忽然狠狠一脚踩了上去。 脆弱的机身再也承受不住,碎成一片。 险 今天沉自执请假了,回本家有点事,最后一节晚自习结束,秦悦正好写完了最后一道题。 期中考试的成绩刚刚出来,她还是保持在平常的分数段,距离她的目标,还有一点点距离。 加油,秦悦。秦悦给自己默默鼓了气,收拾书包向往常一样下楼。 在没遇到沉自执前,她是不敢走这个楼梯的。因为总能碰到何晴她们,可能在底楼,也可能在下一楼。 此时同学已经陆陆续续走完了,楼梯里空空荡荡,秦悦莫名有些不安,一种熟悉的不安席卷了她的全身,起先只是走,后来几乎跑着下楼梯了。 还剩最后几个台阶,秦悦迫切地想逃离这儿,不,不对,太不对劲了。 底楼,到了。秦悦快步往前走着,心咚咚,审判的刑具横在她脖子上。 没人,秦悦看了看四周,浅浅松了口气,快步走出了学校,想着干脆趁今晚回趟家好了。 “秦悦。”熟悉的声音传来,秦悦抬眼,何晴。 该出现的人出现了不该在的地方。 与之前不同,何晴身后站着两个男的,秦悦下意识就要转身往回跑,后面又来了两个男的。 都是四十来岁的,恐惧拉满,秦悦想,何晴疯了。 何晴的神情晦暗不明,秦悦被五个人围着,空气稀薄到快要窒息。她握紧了手,浑身都在抖,却强作镇定。 “你要干什么?” 何晴笑了,她细细看了看秦悦,和她妈一个贱样:“你和沉自执在一起了?” “你的靠山是沉自执?” “和你有什么关系。”秦悦也回看着何晴,“你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后果吗?” 何晴神情闪过一丝落寞,下一秒她恶狠狠地就往秦悦膝盖踹了一脚,上前拽住了秦悦的头发,语气里带着些许疯狂:“我管他有什么后果,季岚那个贱人费尽心机爬上了我爸爸的床,好,现在换你爬沉自执的床了是吧。” 深夜,恶心的胴体,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秦悦的母亲。 哦,她的母亲还因为生病在医院呢。 秦悦息了声音,她没有辩解,何晴说得都对,她只是睁着眼睛,尽量拉着头发好让自己好受点。 “反正都是母女,那就一样吧。”秦悦被猛地摔倒了地上,她甚至都来不及细想何晴话里的深意,便被人拖到了一旁的巷子里,尖叫都被截止在了半途。 黑洞洞的,秦悦都来不及喊便被堵上了嘴,双手被人狠狠抓住,挣扎中她踹到了一个人的大腿,随即便是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秦悦的头被打偏,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黑暗吞噬着她,她几乎眩晕。 “臭婊子劲还挺大。”其中一个男人甩了甩手,“让我第一个来,叫这高中生好好知道该怎么伺候男人。” 流里流气的话引得别的男人的哄笑,他们急切地用粗糙的手去玷污年轻的肉体。 “别忘了拍下来。”按着秦悦手的男人提醒道。 “录着呢。”一个男人打着灯,一个男人举着手机,刺得秦悦直流泪。 要完了,秦悦想着,错了,一切都错了。 宽大的校服被扯下来的时候,秦悦几乎认命了,两巴掌打的她耳朵发响,尖锐的,刺激的声音响彻了她的脑子。 “秦悦!”声音遥远到秦悦以为那是幻觉,直到她看到一个人向她冲来的时候,她才知道那不是幻觉。 “臭小子,别坏我们好事。”男人恶狠狠地朝罗彦挥了挥拳头。 “放开她,我已经报警了。”罗彦奋力将男人撞开,闻言,他们看了看别人,骂了句晦气,将秦悦甩在了地上,快速离开了现场。 “罗彦。”秦悦拽着罗彦的衣外套,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承认 秦悦看见自己被欺凌,被轮奸,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她似乎闻到了血腥味。 短促的叫了一声,秦悦觉得有人抓住了她的手:“我在。” 只是恐惧还未消退,秦悦缓了好久才看清了眼前,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子,透明的输液管,刺鼻的消毒水。 “罗彦……”只两个字,秦悦喉头就发梗,眼一酸,泪就顺着流下。 罗彦拉着她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胸口:“我在,别怕,我在。” 罗彦语文作业交的迟,回去的时候意外见到了何晴。 他认得她,他也知道她。 何晴也看见了他,她的眼里充斥着疯狂,笑着笑着就开始跺脚,然后就蹲下哭,哭了又笑,在骂着去死吧贱人。 罗彦觉得不对,他蹲下摇了摇何晴:“你是不是找秦悦麻烦了。” 听到秦悦两个字,何晴才猛地看着罗彦,用一种近乎扭曲的声音道:“我要毁了她,毁了她。” 再多的信息便没有了,她只是重复着我要毁了她。 周边没有公共电话,罗彦判断着秦悦应该就在不远处,他只好朝着黑巷子里钻。 快一点,再快一点。 罗彦想想就觉得后怕,如果当时没让语文老师叫自己收作业,今晚那个同学没有晚交,自己没有走这条路,是不是秦悦这辈子就毁在这个巷子里了。 他不敢细想,只记得看到秦悦被人羞辱的时候,所有的血都冷住了,他想,幸好他来了。 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秦悦只是掉着眼泪,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声音哑哑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没想到何晴会做到这种地步,只是,秦悦忽然想起何晴说的那句话,她的心里有些不安。 季岚转变的太快,让她觉得以前与母亲那些时光不过是场梦而已,可她从来没想过那场雨夜到底见证了什么。 她得弄明白这些事,她不能活得那么糊涂。 “没事。”罗彦顿了顿,还是鼓足了勇气,开了口,“你和沉自执分手吧。” 秦悦看着罗彦,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抽离,微微摇了摇头:“不行。” “可这件事因他而起,秦悦,你是爱上他了吗所以不愿意分手?”罗彦有些失控,她和沉自执在一起他管不着,可沉自执置她于危难中,他实在看不下去。 沉自执有什么好,他除了家境比他差一点,有什么不好的,罗彦不明白。 秦悦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抽回了手:“你不懂,你也别管了。” 这条路本来就是错的,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早早超出了她的承受值,现在,她只想得到刚开始他承诺的一切而已。 事情脱了轨,她也想不到。 秦悦倔强的把头偏向了一侧,脸还是肿着的,罗彦心疼,却克制地没用手抚她。 “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是能不能好好爱惜自己。”罗彦道,“我们才18岁,有无尽的可能。” 秦悦垂下眼,良久才回了句:“可是我们的18岁懦弱无力。”她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神破碎,“我们都没任何办法,不是吗?” 沉自执是快天亮才来的,看见罗彦守着秦悦,难得的没和他争锋相对,罗彦看了沉自执一眼,示意他和他一起出去。 “你喜欢秦悦吗?”罗彦看着沉自执,问,语气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情绪,只有他自己知道。 沉自执松了松领带,他迟迟没收到秦悦回的消息后便匆匆从晚宴上回来喊人去查,刚刚才解决完何晴那边,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喜欢?沉自执不知道,知道秦悦出事的那一刻,多年沉寂的情绪被撕了稀碎,特别是看到视频里的秦悦,他忽然觉得窒息了。 一切怪异的行为都变得明朗,沉自执也看着罗彦,认真地道:“我想,是的。” 脱离 谈话以沉自执挨了罗彦两拳结束,他舔了舔流血的嘴角,看着罗彦远去,难得没和罗彦计较,然后径直走进了病房。 尽管,他此时有点害怕看到她。 不,其实也不是害怕,一种既担忧又带着些希翼的奇怪感情交织着,促使着他下一步行动。 秦悦已经醒来,看见沉自执也没感到惊讶,吐出的话一点也不含糊:“可以把监控给我了吗?” 沉自执忽然有些怒,巴巴捧着自己的心,原来秦悦只想着监控,他有种被抽了一巴掌的错觉。 监控监控,原来她所想要的只是一个监控而已吗?她怎么一点也不想着依靠自己,哪怕是经历过这样的事后。 “行,我这就发你。”沉自执一脚踢开了椅子,泄愤似的,在安静中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噪音。 秦悦不知道他好好的又在发什么疯,不过动作倒是快得很,叮一声,秦悦包里传来了一声提示音。 “谢谢你。”尘埃落定,秦悦松了口气,她想,还是早点结束这些事,她再也不想出别的事了。 只是没想到沉自执会那么痛快地给,他是觉得愧疚吗?秦悦心里笑了笑,他怎么会觉得愧疚,是觉得自己可怜吧。 大概认为自己离了他什么事都做不了,尽管事实如此,她却还是想争一争,至少,在她的能力范围里,她不想当个废物。 沉自执看着秦悦红肿的脸,怒又散了,他轻轻抚了上去,温热的触感,正方便抚慰残存的痛。 现场看到的冲击远比视频里看到的大,沉自执想,断了那几个人的手指还是太轻了。 “抱歉,我会处理的。” 秦悦只是嗯了一声,没有接着答话。现在已经早冬,风刮得窗户作响,秦悦却不觉得冷,反而有种春天到来的感觉。 “监控,需要我帮忙吗?” 事情脱离掌控,沉自执觉得,他好像快抓不住秦悦了,不,也许他从未抓住过秦悦。 关系是双方的,只要一方放手,那就不能称作关系。 “不。” 不,说明他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沉自执挨了一记闷棍,觉得喉咙口在烧着,还未等他说些什么,秦悦又开了口:“我妈妈的事,可以帮我查查吗?” 心情过山车,但只是暂时的转折而已。 秦悦垂下眼,她实在不想延续这段不平等的关系了,可是她没有办法。 如果按照何晴说的那样,即使她查出了些什么,她又能做些什么呢。秦家破产后,所有的生意伙伴都与他们家断联了。 是这样的,利益关系才是最稳靠的。 流淌着的温和的泉水抚平了沉自执的热,他软了语气,替秦悦拉了拉被子:“好,我会叫人去查的。” “我给你请假了,早饭有没有想吃的。” “随便吧。”秦悦很没胃口,不知道是不是应激问题,入睡前还吐了一次,“清淡点。” 沉自执应下,刚要出门的时候,秦悦喊住了他。 “何晴……” “我已经联系警方抓到他们五个了,他们拍的视频我已经销毁。何晴的母亲是精神分裂症,她应该遗传,之后多半是进精神病院了。”沉自执顿了顿,“我会尽最大可能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麻烦了。” 太客气了,沉自执不想要她这么客气,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真奇怪,他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沉自执觉得心跳的厉害,他神经质地摸了摸胸口,这才离开。 灰 班主任又单独给秦悦打了个电话,末了,他问:“秦悦,你是不是在和沉自执谈恋爱?” 秦悦沉默了一下,也是,沉自执都帮她请了两次假了,难免老师会有疑惑,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答。 答自己当了沉自执的床伴吗,秦悦觉得有些好笑,那她确实快疯了。 班主任也没为难她,只当默认了,于是苦口婆心地,出乎意料地让她不要耽误学习,保护好自己。虽然沉自执在他眼里品性不错,可他们差距这么大,他总觉得秦悦容易吃亏。 秦悦谢过了老师,挂完电话后就打开了沉自执发给她的监控。 她记得这次,其中有个女生把烟头烫在了她的肩上,虽然有衣服挡了一部分,但是肩上仍有一小块疤。 沉自执还问过,但是她没回应。 秦悦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沉自执一定是没看过这段监控吧,也是,他怎么会在意这些,他都能在知道何晴欺凌自己的情况下两头走,他有什么关心的。 秦悦关掉了视频,因为她知道后面会有她的惨叫,她不想再听一次。 尽管过去了那么久,她却似乎仍能闻到衣服烧焦的味道,也是从这次开始,她就开始每天穿校服了。 人总是会变的,特别是在危险因素的存在下,会改变的更快。 秦悦靠在枕头上觉得有些脱力, 针头在入睡前就被值班护士拔出,正好方便她起身洗漱。 和沉自执在一起的这段日子,他总嫌她瘦,想着法儿让她吃,秦悦看着镜子里比以前丰满的自己,有点儿恍惚。 她就是沉自执养得一只雀而已,雀是不能违抗主人的。 又想起了罗彦,他修正了秦悦的人生轨迹,秦悦不知道怎么还他,毕竟罗彦要的,她大概率给不起。 越缠越乱,最后打了个死结,把秦悦困死在里头了。 沉自执放下早饭,看见秦悦看着镜子发呆,于是从背后把她揽入怀里。 “怎么了,害怕吗?”沉自执替她理着前头的碎发,问。 秦悦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有点饿了。” 沉自执很了解秦悦口味,秦悦勉强吃了一点,又听见沉自执说:“我准备通过学校给罗彦一笔钱来谢谢他。” 秦悦一顿,没回答。 “抱歉,我来晚了。”即使已经过了一晚上,那种不知名的恐惧扔包裹着他,哪怕秦悦就在他面前,他仍觉得梦一般。 他竟有点责怪自己了。 沉自执忽然觉得,他一点都不知道秦悦。以前那个自信外绽的女孩已经变了,她把自己的光都收回,整个人灰蒙蒙的,沉自执开始介意起来。 他不要她灰蒙蒙的。 “没事。”秦悦顿了顿,“刚刚班主任给我打电话,我多请了几天,我这样子没办法去上学。” 红肿的脸虽然消去了一些,但是仍让人惊心。 “好,我会把试卷和笔记带回来的。”沉自执收拾着垃圾,道。 “麻烦你了。”秦悦还是那么客气,其实她知道这一句话无足轻重。 沉自执捏住了她的手,轻柔地揉捏着:“和我那么客气干什么。” 秦悦摸不着头脑了,也没待她细想,沉自执在她手背落下一吻:“你先歇会儿,我去办出院手续。” 秦悦走到窗前,外头不知道从何时下起了雨,打开了点缝隙,寒风钻入,冻得秦悦一哆嗦。 快晴天吧,秦悦祈祷着。 套环 秦悦连着几天都没去上学,中途回了趟家。 季岚也在,不过她拎着包,似乎要出去的样子。她看见秦悦也没和她搭话,只是忙着自己的事。 “妈妈。”秦悦喊道,季岚穿鞋的手一抖,随即又镇定地回头看着秦悦。 妈妈,好干涩的词,秦悦看着陌生的母亲,喉头有点发涩:“注意安全。” 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秦悦叹了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不该直接问季岚。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原来是因为没能力管。 “好。”季岚应了一声,匆匆关门出去了。 秦悦盯着大门看了许久,才回到房间里,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了一个文件袋。里面是她攒的几百块钱和一张全家福。 父母都是单亲家庭,外婆在她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爷爷在父亲出事后因为悲痛过度也去世了。 一家五口人,现在只剩下两个。秦悦将照片贴在脸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感受到温暖。 沉自执没进小区,在小区外头的一家小店里坐着等秦悦。 一碗小馄饨下肚,秦悦才出现,她走到沉自执面前坐下,对老板说:“阿姨麻烦来一碗小馄饨,老样子。” “好嘞。”秦悦是这儿的常客,胡阿姨的馄饨包的极好,又是便宜,秦悦有时候来不及吃饭就跑这儿垫垫。 “悦悦好久没来了啊。”胡阿姨将小馄饨下汤。 秦悦嗯了一声:“这几天学习忙。” “哦,对了,要放寒假了吧?明年就要高考咯,悦悦想好去哪了吗?” 秦悦摇了摇头:“快放了,还没想好呢。” “要不要和我出国。”回去的路上,沉自执问。 秦悦看了一眼沉自执:“你不参加高考了?” “可能吧。”沉自执去看秦悦的神情,可惜,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秦悦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没继续问下去。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沉自执也是够自我的,可是秦悦心里却不起一丝波澜。 这几天沉自执想和她亲热的时候她总会拒绝,说害怕。沉自执专门给她找了心理医生,配了安眠药,让她能睡个好觉。 和对待小孩子一样,沉自执还把药都收起来了,生怕秦悦想不开。 秦悦只觉得好笑,她不会自杀,准确来说,永远也不会,她比任何人都想活着。 沉自执倒也算个人,没有强制要求和她发生关系。 前天罗彦还打了个电话问她怎么样,是沉自执接到的,也没发疯,和和气气地把手机给了秦悦。 罗彦先是问她怎么样,最后才提到了那笔钱。虽然说是学校发的,说是补助,可是实在太多了,罗彦就想到这块了。 秦悦没想瞒着他,实话告诉了他。罗彦起先不要的,秦悦就说,当做帮她的另个忙,好不好。 好不好,罗彦当然说好,他知道秦悦指的忙是什么。 可是这本来就是套环,罗彦知道,秦悦也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纠缠不清的关系了。 罗彦修正了她的路,却又生出其他枝来。 秦悦靠在了座位上,有点沉默,沉自执问:“困了?” “嗯。” “那你靠我身上睡会儿吧。”沉自执将秦悦揽到了怀里,轻柔地拍了拍她肩。 他是越来越爱和秦悦亲近了,不是原始的性冲动,而是揉她的手,捏她的耳垂,感受她的体温和味道,沉自执每天都能发现新的点。 自从秦悦出事之后,她到哪沉自执都要跟着,秦悦也拿他没辙。 他总爱做些小动作,比如现在紧紧和她手十指扣着,秦悦没管,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告白(h) 临近期末,秦悦只好把所有的事先放一边专心备考,生活平静地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给你热的牛奶。”沉自执敲门进入,他刚洗完澡,屋内开着空调,所以就穿了件单衣。 头发还没吹干,淌着水,带着清新的皂味,秦悦熟悉的很。 “还在学吗。”沉自执看了眼秦悦的试卷。 秦悦放下了笔,喝了口奶:“刚写完一张卷子。” “那来帮我吹头发。”也不客气地,直接往秦悦怀里一塞,拉了个凳子就坐了下来。 秦悦没办法,插上了插头,本想坐着给沉自执吹的,奈何他真的太高了。 头发柔软得不随主人,秦悦熟练地帮沉自执吹着头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几天每次洗完头沉自执都要给她吹,这就算了,还要她给他吹。 秦悦专心吹着,沉自执却不太老实,他的手贴上了少女曼妙的腰轻轻揉捏着。自从那件事后他就没怎么和秦悦亲热,眼下借这气氛,倒有些情动了。 “悦悦。”沉自执的声音带了哑,只是聒噪的机器运转声让秦悦听不清楚。 他直接将她揽到了腿上,秦悦猛地骑跨在他的身上,差点摔了一下:“你别。” 下一秒聒噪的声音就停止,沉自执直接将秦悦的睡衣拉起,她没穿内衣,挺翘的乳就这么显露出来。 秦悦攀着沉自执的肩膀,内心紧张,相处那么久,她都快忘了她和沉自执的关系了。沉自执体贴的要命,包裹了那些不堪的回忆。 “可以吗?”沉自执揉了揉秦悦的头发,问。 秦悦没有回答,其实她想说不可以。但是她太不安了,沉自执对她的好毫无由头,百思不得其解。 她轻轻嗯了一声,沉自执这才将乳尖卷入温暖的口腔,舌头绕着乳晕舔舐着,牙齿细细碾磨着乳尖,婴儿吃奶似的,照顾着每一片柔嫩。 秦悦抱着沉自执的头,内心有些许怪异,只是她寻不出这情绪的由头,只能听见沉自执吮吸的粘腻口水声。 乳尖被吸得挺翘,带着光泽。沉自执又不紧不慢地去吸另一边,秦悦仰头喘息了一声,今天的沉自执不一样。 沉自执又去寻秦悦的唇,轻柔地含弄着她的舌头,单手稳稳将她托起,还拿走了没喝完的牛奶。 “好想你。”沉自执含弄着秦悦的耳垂,将她的睡衣解开,从她的肩一直抚弄到她的腰。 秦悦的脑子早已一团浆糊:“为什么想我,我不就在这吗?” 沉自执没有回答,只是顺势脱下了秦悦的睡裤,贴身衣物上已初显欲望。 秦悦还在疑惑沉自执怎么没有动作,下一秒沉自执就贴上了那块,惊得秦悦一夹腿:“别。” 温热潮湿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沉自执顺着花缝舔舐着,一时间也不分清是谁的水了。 最后一层褪去,花穴吐出一滩水,沉自执看得红眼,俯身将饱满的外肉含住,秦悦一哆嗦,正方便他吮吸着敏感的阴蒂。 “别……”秦悦去推沉自执,强烈的快感使她经不住蹬腿,沉自执抓着她的腿根,重重一吸,花穴一股脑儿全吐露了出来。 穴口打开,沉自执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样子,浅浅地试探着,一只手还揉捏着阴蒂,秦悦觉得自己快坏掉了。 “要不要。”沉自执抬头问,“要不要。” 秦悦被吊得不上又不下,娇着嗓子说:“要。” 沉自执也没客气,伸手取了安全套放在了秦悦的嘴上:“用嘴帮我戴上。”殷红的唇配着两性用品,色情的要命。 沉自执探入秦悦的口腔,直直地顶到了食腔,仍有大半露在外头,秦悦眼角发红,沉自执看着她这副样子就心尖发痒。 许久未被开拓的甬道狭窄紧致,费了好大劲,又是哄又是强地才将自己送进去。 秦悦下头发酸,却听见沉自执贴在自己耳边,说:“好喜欢你。” 奶(h) 好喜欢你。秦悦有些愣神,没有回应。没有回应沉自执也不恼,下身慢慢抽动着,一下又一下照顾着里头的所有软肉。 秦悦攀着沉自执的肩膀,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眼神涣散。 “舒服吗?”沉自执沿着她的耳后一直往下亲吻,喘着气,道。 舒服的,但是却带来心理上的不适。秦悦看着沉自执的眼睛,小小的嗯了一声。 “喜欢吗?”沉自执撑在秦悦的上方,又问。 秦悦蹙了蹙眉,喜欢?喜欢什么,这种感觉吗?她有些迷茫,觉得有些乱了套,想说些什么又被沉自执堵住。 话语全被沉自执夺了去,离开的时候秦悦还张着嘴巴巴地伸着舌头,沉自执觉得有点好玩,又舔弄了一下她的舌尖,道:“说喜欢。” 不容拒绝的,却带着些许期待。 “喜欢。”秦悦重复着话语,又说了遍,“喜欢。” 沉自执笑了,秦悦不懂他有什么开心的,他埋在秦悦的头发里低低地笑着,又去寻秦悦的手和她十指扣着。 “你好美,悦悦。”沉自执又亲了亲秦悦的眼睛,也不给缓冲机会,抽出后又猛地送了进去,秦悦的手一紧,在沉自执的指尖留下了红痕。 痛感从手指传来,沉自执忽然得了趣,用力地往秦悦深处送,每次进去的时候秦悦都会扣紧手,那股痛感就又会传来。 乐此不疲。 “太深了。”秦悦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动作,只是下一秒沉自执就加快了速度,激得她直掉眼泪。 沉自执深知秦悦的敏感点在哪,所以每次都往上头顶,粘腻的水声随着交合动作规律产生着,伴着女孩的娇吟,整个室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实在受不了,秦悦扭着腰想逃脱,沉自执却会错了意,刚成年的少年精力实在充沛,直要把秦悦捅穿在床上。 花穴被撑到极致,床单湿了一片。沉自执伸手拿了未喝完的牛奶倒在了秦悦的胸口,微微凉,秦悦浅吟了一声。 跟产了奶似的,沉自执弓下腰去追逐那些牛奶,秦悦被吸得心尖都发烫,沉自执嘴里吃着一个,手里揉着一个,又贪婪地将它们捧在一起,将两个乳尖全含进嘴里。 沉自执不喜欢孩子,他自己才像个孩子,他大口地忘情地吞吐着秦悦的乳,带着牛奶的粘腻,显得更为色情。 秦悦有点难为情,她产生了一种喂奶的奇怪心理,她推了推沉自执的头:“别吸了。” 沉自执恋恋不舍地亲吻了几下,挺动着腰身,又抽插了好几下后,终于泄了出来。 泄了也不出来,堵着让里头的水出不来,秦悦涨得难受,就又去推他。 沉自执没理,细致地将乳上的奶迹全舔干净后才肯抽身,水流了一大滩,秦悦脱力地躺着,腿还是交合时敞开的模样。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腥味,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奶味,秦悦觉得最近她都不会喝奶了。 沉自执清理干净秦悦后,换了个床单,这才上床从后头拥住了秦悦,道:“以后多买点尿垫子,你水也太多了。” 秦悦只装聋,不应,沉自执又去捏她的乳:“这儿好甜。” 秦悦恼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恼,她哼了一声:“甜什么,又不是真的有奶。” 明明是一句赌气的话,却勾起了沉自执的联想,他又抚摸着秦悦的小腹,想着这儿他也曾射进过那么几次。 以前秦悦问,怀了怎么办,他当时也是狠心,想着打了,现在想想,以后要是真有个孩子也不错。 可他忘了,秦悦才17岁,她的未来还有很长,长到可以没有他的参与。 简单 开了荤,睡醒又拉着秦悦做,好像要把之前没做的全做完,也幸好是元旦假期,不用想着上学的事。 只是连着做那么几次,秦悦有点招架不住,沉自执的胡话又是乱飞,之前还是言语挑逗,现在倒是甜言蜜语起来了。 秦悦全当他在放屁,床上说的爱床下说不准就不认了,沉自执的爱她是一点儿都不信的。 折腾了一上午,沉自执才放过她,下头的小嘴被撑得一时都合不拢,沉自执将手指送进去,抠挖着她浅处的敏感点。 “怎么长的,怎么哪哪都那么娇,嗯?”沉自执又没忍住,俯身亲了一口这才做罢。 待沉自执走后,秦悦才有功夫拿起了旁边的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要了命,沉自执偏要挑一些累腰的动作,秦悦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折了。 秦悦又歇了一会儿才慢慢起了身,前阵子沉自执安置的镜子正好起了作用,秦悦往前一瞧,全身没块好的地方。 暧昧的痕迹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脚踝,胸前是重灾区,秦悦本来生得就白,更衬得这些痕迹的可怖。 秦悦叹了口气,穿上了衣服,也出了房门。 沉自执正坐在电脑上,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见秦悦出来,就把电脑锁了合上,秦悦只当是和哪个小情人聊天了。 “想吃点什么。”沉自执放下了电脑,问。 秦悦摇了摇头:“不太有胃口,下午我回趟学校,习题册落学校了。” “急着用?我陪你去拿。”沉自执起身就要穿外套,被秦悦阻止了。 “我自己去就好了。”说罢,秦悦背起了书包,没等沉自执回应就出了门。 冬的冷带着恶意,冻得秦悦一哆嗦。真要命,忘戴手套了,但是已经坐上了车,秦悦就想着忍忍。 出示了学生证后保安就让秦悦进了学校,正值假期第二天,学校几乎没有人,所以当秦悦打开教室的时候,被罗彦吓了一跳。 “罗彦,你怎么在教室。”秦悦赶忙把门关上,以防教室里的最后暖意也流逝。 自从那件事之后,罗彦还是第一次面对面看着秦悦,他笑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假期学校的电是免费的,家里太冷了,学不来。” 秦悦点了点头,是了,她之前在家都是抱着热手袋过活的。 “你呢,你怎么来了。”罗彦又问。 秦悦走到自己的课桌上,从桌洞里掏出一本习题册拿到了桌子上:“忘记带习题册回去了,不刷题总是心里没底。” 罗彦了然,他顿了顿,又问:“还好吗?” 秦悦点了点头:“还行,你有纸吗?”手不知道在哪边划了个口子,正流着血,秦悦摸了摸自己的包,忘带纸巾了。 罗彦抽了两张纸递给了秦悦,然后眼尖的看见了秦悦手腕的异样,虽然只是轻微的露出了一点,但他还是看见了。 罗彦捉住了秦悦的手,将她的手腕显露出来,声音带了怒:“他打你了?” 秦悦看着手腕上的痕迹,微微缩了缩手:“没有,我不小心弄到的。” 她总不可能说是做爱的时候沉自执绑住了她的手勒的吧。 罗彦没回答,只是看着秦悦。 秦悦不敢去看罗彦的眼睛,她缩回了手:“真的没有,你别问了。”舌头打了结,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罗彦只是叹了口气,用纸巾轻轻擦着秦悦的手,没说话,血染红了洁白的纸,罗彦觉得自己的心头血也落上面了。 “照顾好自己好不好,他欺负你的话你和我说,别自己忍着。”罗彦有些心疼,可他知道有些事不是像1+1=2那么简单的。 秦悦点了点头,良久才说了声嗯。 明了 下楼的时候,秦悦又被吓了一跳,沉自执等在了楼梯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秦悦害怕他看到了自己和罗彦讲话又发疯,但是沉自执没有,他只是替秦悦理了理围巾:“拿好了?” 秦悦应了一声,问:“你怎么来了。” 沉自执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套,在秦悦面前晃了晃:“你手套忘戴了,不是会长冻疮?” 秦悦有点怔愣,任着沉自执给她戴上了手套:“手怎么破了。” “不知道,可能在哪划的。” 沉自执又揉了揉秦悦的头发,牵起秦悦的手塞进了口袋里:“注意点,走吧。” 秦悦这才松了口气,还好,他应该是没有看到。 其实沉自执是看到了,按照之前他应该冲进去狠狠将秦悦拉开,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很奇怪,他开始担心秦悦恼他了。 一种名为小心翼翼的怪东西支配了他的行为,将他那些暴力因子团团围住再难施展。 太大胆了,秦悦想着,沉自执的手牢牢抓着她的,虽然学校里没瞧见人,但秦悦总觉得不好,他们的关系是不能放到明面上的。 门口的保安瞧见两人,只笑:“别被你们老师抓住咯,好多小情侣都被抓了后散了。” 哦,秦悦知道了,不好在他们的关系其实不是情侣,他们不该牵手这么亲昵的,沉自执也没有必要对自己那么好。 “吃不吃虾滑,上次那个叔叔还跟我问你。”沉自执偏头,问。 问的什么,无非就是你的那个漂亮小女朋友呢。秦悦心里有点烦,摇了摇头:“不想,我们回去吧,外面好冷。” 沉自执后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道:“好吧,正好把昨天的羊肉炖了。” 秦悦一路都沉默着,她说不清哪儿不对,只觉得乱了套,悄无声息的变化让敏锐的她感到不安。 放下包后,她朝着沉自执背影问道:“怎么不往我下面塞东西了。” “嗯?”沉自执开着水龙头,没听清。 “我说,你怎么不往我下面塞东西了。”秦悦看着沉自执擦手,一字一字地说着。不平等的关系趋于平等,秦悦感到害怕。 是什么让上位者甘愿平等,秦悦想不通,她也不敢去想,她只能做着最后的挣扎,试着将这段关系拉回来。 沉自执没多想,带着调笑的意味:“我不能满足你吗,昨晚是谁说不行了的?” 秦悦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口,半晌,她说:“可不可以像以前那样子对我。” 她迎上了沉自执的视线:“粗暴生硬一点,我喜欢你那样对我,这样子我会很安心。” “你不是不喜欢我强制你?怎么,忽然想和我玩sm了?”沉自执隐约捕捉到了点什么,却转瞬即逝。 秦悦没有回答,她试探性地朝沉自执张开手臂:“抱抱我,好不好。” 沉自执将秦悦揽入怀中:“怎么了?”秦悦低着头,他看不见秦悦的神情,也不知道现在秦悦有多震惊。 秦悦需要沉自执的关系,不需要他的爱,那势必会让一切变得更加糟糕。她不爱沉自执,或许说她不能爱沉自执,这段关系本来就是带着猜忌和企图的。 再怎么变化它都干净不了,永永远远会是沉自执的筹码,也永永远远会是自己的刺。 “可能是你那样对我我更有感觉?”秦悦笑了,她觉得自己也疯了。 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是足够让她记住这段屈辱的时间,至少不能让时间带走她的记忆。 哦对,更不能爱上他。 沈瑜 晚上做的时候,秦悦有些抵触,他不该这么爱惜自己的。 情动的时候沉自执在秦悦耳边急促地喊着:“悦悦,悦悦。”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连律动都是为了她满足而生。 秦悦攀着沉自执的肩膀,心里咕嘟咕嘟冒着泡,连稀碎的呻吟都变得不坦荡了起来。 其实也未必是件坏事,如果一切都可控的话。秦悦断断续续地想着,脚踝被沉自执抓着,更好方便他进入。 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沉自执笑着道:“怎么水那么多。” 秦悦不语,只是看着沉自执,她才发现他脸上带着些柔情,那是以前不曾见到的,她有些迷茫。 以前沉自执也爱用这个姿势,只是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上位者的不屑,毕竟她只是一个用身体来做交换的人。 什么时候改变的呢,秦悦也不知道。 譬如沉自执开始喜欢面对面和她做,开始喜欢和她接吻,开始在意她的事情,关系就开始偏离。 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她没注意而已。 沉自执在秦悦身上泄了一次后,就满足地把她拥在了怀里,用细碎的吻来延续温情。 秦悦张着嘴任他侵占着自己,沉自执的手一路滑到了她光洁的小腹,食指和中指按压着打圈。 “如果悦悦这里面都是我的东西就好了。”沉自执的声音有点怅惘,说出的句子倒是是他一贯的风格。 秦悦没吭声,沉自执也就这么按着,彼此之间一点默契也没有,同床共枕的,心怀各异。 元旦假期结束后的不久就是期末,今年冬天下了大雪,十年难遇,所以期末一考完,学校就匆匆放假了。 秦悦和沉自执并排走着,踩得雪地咯吱咯吱发响,秦悦的鞋子已经湿了大部分。 “脚冷吗,我来背你走。”沉自执在秦悦面前停下,蹲了下来。 秦悦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脚确实冻得不行,所以顺了沉自执的意,乖乖地趴上了他的肩头,揽住了他的脖子。 走了没几步,秦悦就眼尖地看见了前头的人,是季岚,她钻进了一辆轿车里,然后扬长而去。 “妈妈……”秦悦呢喃道。好像记忆里也有那么一场大雪,他们一家三口在院子里堆了雪人,不过已经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了。 至于过年,在她家也过得稀烂。 沉自执也看到了,他有些沉默,有些事情初露端倪就已经让人震惊,虽然他接触的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可毕竟发生在他在意的人的身上。 沉自执把秦悦往上托了托:“今年过年要不要把沉瑜喊过来?” “嗯?” “沉瑜还挺想你,说你讲得好又温柔,可惜后来不来了。”沉自执一想到告诉沉瑜秦悦不来后,他那副沮丧的样子就想笑。 “你和沉瑜关系很好吗?”秦悦有些不解,照理说豪门里的同父异母关系最难解也最棘手,但是看沉自执的样子,似乎和沉瑜关系不错。 沉自执嗯了一声:“上一辈的恩怨和我无关,沉瑜也是受害者。” 其实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沉自执对沉家所有人都带着敌意,包括沉瑜。 可是他却那么真,那么真,在这个暗无天日的豪门里显得那么可贵,沉清要他回来的目的太过明显了,那些虚情假意的言语和行为让他感到恶心。 得到一些必然会失去一些,沉瑜其实过得也不太好。父母联姻,生下他后各玩各的,所以虽然是沉家小少爷,却没有其他孩子的快乐。 所以当沉自执出现后,他对这个哥哥很是依赖。虽然碎嘴的仆人会说,沉自执是来抢家产的,可是他却从来都会反驳。 一想到刚开始沉瑜还因自己的冷漠掉眼泪,沉自执就想笑,多可爱。 秦悦想了想记忆里的沉瑜,是这样的,乖巧的一个好孩子。 “那过年,我们就把沉瑜接过来一起吧。” 交际 除夕过后便是新年,沉自执早早就起了床,秦悦看着围着围裙正在剁馅的他,觉得有些不太真切。 “怎么了?”沉自执见秦悦只看不语,问道。 “没有,只是看见你剁饺子馅觉得有点不太真实。”和沉自执长期生活起来,秦悦发现他几乎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也没有司机专送,挤地铁和公交也是常事。 吃穿用度几乎和普通人相似,但秦悦知道沉自执背后的沉家不普通,不出意外的话,沉自执应该就是以后的继承人。 “习惯了,之前妈妈在的时候饺子馅都是我剁的。”沉自执笑了笑。 秦悦之前就听他说母亲早亡,现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下子有点沉默。 “沉瑜我让他自己过来了,估计半小时左右到,你留意一下,我剁馅听不清。” 说是半小时,实际十来分钟,门铃就被人按响。秦悦开门一看,是沉瑜。 “哥……小老师?”沉瑜一脸惊讶,“老师怎么在这?” “和女朋友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吗?”沉自执听到,回了一句,秦悦想解释的话语堵在了嗓子眼。 沉瑜看上去很吃惊,但他还是没有过问,问了句新年好,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秦悦看到,是一副对联。 “你自己写的?”秦悦问。 沉瑜有点不好意思,说:“是的。” “写的真好。”秦悦夸道。 “哥哥写得比我还要好,老师你不知道,哥哥以前获了很多奖的。”说起沉自执的时候,秦悦发现沉瑜的眼神明显亮了起来,也不拘泥了。 秦悦看了一眼沉自执:“真的吗?” 沉自执此时已经在调馅了,他嗯了一句:“很久的事了,大概初中的事了。”他又抬头看了秦悦一眼,“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秦悦一愣:“我之前在A市上的初中。” “实验一中,说起来有次考试你还坐我身边。”沉自执往馅料里打了两个鸡蛋,说道。 记忆太久远,秦悦努力想着,只能堪堪将一个人和沉自执重合,她迟疑地开口问:“你当时姓张…?” 她只记得当时确实有个很厉害的男生,叫什么忘了,姓张,初二的时候就转走了,至于长什么样子,秦悦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对,当时随母姓,回来后才改的。”沉自执笑笑,“挺巧的。” “是挺巧的。”秦悦一直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和沉自执没有交际,沉自执却问出了那样的话,原来他早就认识她。 昔日高不可攀的月亮被他摘下,沉自执看着秦悦想,这就是命注定。他有些好心情地向秦悦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秦悦不明所以走到沉自执跟前,他低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秦悦有些慌张地看了眼背后,还好,客厅看不到这里。 “你干什么。”秦悦小声道,“沉瑜还在这里。” “他看不见。”沉自执帮着秦悦理了一下头发,几个月,长长了不少。 沉自执记得秦悦以前头发很长,虽然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但是参与活动的时候总是自信而又耀眼,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秦悦。 “你去外面等会儿,等下包饺子的时候我再喊你。”沉自执轻轻拍了拍秦悦的腰,“去吧。” 秦悦点了点头,走时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沉自执,正和他视线撞了个正着,秦悦慌忙回头,快步走到了客厅。 真是,沉自执笑着摇了摇头。 醉 秦悦只会常规包法,沉自执教了她几下她都上不了手,只能按照自己的包法继续包了饺子,在沉自执包的花边饺子旁怎么看怎么都丑。 烧水,下锅,捞起,沉自执又调了点蘸料,这才开始吃起了午饭。 沉自执和沉瑜的关系真的很好,秦悦听沉自执问了沉瑜的作业考试生活日常等等,沉瑜也一一认真回答。 说到最后,沉瑜看了看秦悦,有点不太好意思:“老师,你可以继续给我补课吗?你讲得真的很好。” “等她毕业给你补。”沉自执先一步回答道,“你的英语就是听少了。” 秦悦顿了顿手,没说话,继续吃着饺子。 沉瑜哦了一声,得到了沉自执的肯定后又带着期盼地看着秦悦:“老师,到时候你会来的吧?” 被点到名了,秦悦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点点头:“好。” 就当是赚生活费了,再说,未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只是秦悦没说出口。 沉瑜抢着要洗碗,沉自执说随他去吧,秦悦也就不再坚持,她看着在厨房吭哧吭哧洗碗的沉瑜,觉得有点好笑。 不过…… “大过年你们不回家吗?”秦悦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沉自执不回倒不意外,沉瑜怎么也不回。 沉自执喝了口水,才道:“没必要。” 秦悦也就不吭声了,又见沉自执看着沉瑜,有点感慨:“我见他的时候我才初二,现在四年过去了。” 这四年里沉自执就充当着沉瑜长辈的角色,连家长会都是他去开的。 “为什么。”秦悦觉得沉自执好心过了头,这不像他。 沉自执笑了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而已。”和当初的自己相比,沉瑜其实也没好到哪去,家庭带出来的问题,是普适的。 “今天下午我们一起去超市吧?晚上吃火锅怎么样。”沉自执跳过这个话题,提议道。 “行。” 待沉瑜洗完碗后,他们打车去了附近的超市。 满满当当一购物车,沉自执还去零食区挑了一大堆零食,秦悦不解,家里的囤货没吃完怎么又买了。 “你不是爱吃这几个?”沉自执拎着袋子,答道,“我看家里这几个都没有了所以囤点。” 装了四大袋子,沉瑜和沉自执各两个,秦悦要帮忙,也不让,她就图个省力。 听完沉自执的回答,她才发现沉自执挑的全是她平时爱吃的,秦悦心里有点涩。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溢出心腔,拉扯着左右着秦悦的情绪,她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子,不再和沉自执说话。 痛痛快快吃了顿火锅,因着过年,沉自执还开了瓶酒,沉瑜没让喝,秦悦倒是喝了点。 不过秦悦没想到自己这么不能喝,半杯下肚,整个人暖洋洋,但是又醉醺醺。 沉自执无奈,只好叮嘱了沉瑜两句,将秦悦抱回房间。 少女脸上泛着淡淡的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带着醉意的秦悦行为比平时大胆了很多,她戳了戳沉自执的脸,喊他名字。 “怎么了?”沉自执把秦悦放下,帮她换着睡衣。 “哪个是你啊。”秦悦嘟囔着,任着沉自执把她的衣服脱掉,又穿上了睡衣。 她的双臂攀上了沉自执的肩膀,头贴了他一会儿便放下了,又说着:“不行,够了够了。” “不行什么。”沉自执在她旁边坐下,将她揽进怀里,揉捏着她的手,问。 秦悦没再说话了,她就这么靠着沉自执,呼吸平稳,秦悦睡着了。 对峙(h) 秦悦睡得早,醒的也早。沉自执揽着她,秦悦一动,沉自执自然也就醒了。 “头疼吗?”沉自执的气息扑在秦悦的颈肩,她痒的缩了缩头。 秦悦轻声说了句:“不疼了。”她翻了个身,和沉自执面对面,窗帘没有拉死,她隐约能看到沉自执的轮廓。 太黑了,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个大概,她主动贴上了沉自执,心里烂了个洞。 “亲亲我,沉自执。”秦悦说着,下一秒她就被沉自执含住了唇。 柔软卷着柔软,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秦悦觉得头脑发晕,下一秒心里的怪涩就变成泪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沉自执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是秦悦的泪。 秦悦梗了一下:“想起了妈妈。” 也不只是为妈妈。 “你妈妈的事有点难查,可能有人在遮掩这件事,我还没找到足够的证据。”沉自执略带抱歉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 秦悦没回答,只是又去寻沉自执的唇,帮他解开睡衣的扣子,主动地将自己贴上去。 沉自执的手探入了她的上衣,轻轻揉着她的她的乳:“怎么那么主动?”沉自执问完就不吭声了,是了,秦悦为她妈妈的事也确实该主动一点。 这么想着,沉自执下手的力道都重了一点,他将秦悦的上衣脱至上臂处,正好将她箍住。 他有点怒,可是他的气生得都名不正言不顺,沉自执俯身含住秦悦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秦悦难耐地喘了一声,沉自执兀地咬了她一口,秦悦叫了出来。 “小点声,沉瑜就在对面睡。”沉自执提醒道,手指却不客气地直接进入了她。 秦悦闷哼了一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尽量使自己不出声。 “怎么我说你是我女朋友你不反驳?”沉自执探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忽然开口道,烦躁的心绪裹着一丝丝期待,沉自执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 秦悦的身体一怔:“反正我们这种关系,说什么不都是一样的。”她闭上眼,又要落泪了。 这种关系是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沉自执没应,他坐起来单手搂住秦悦的腰,一提劲,秦悦跪趴着,手指也在她穴里转了一圈,正好捻到她的敏感点。 沉自执抽出了手,慢条斯理地在秦悦臀上擦干净了手,语气带着冷:“套用完了,那就这么插进去吧。” 秦悦的腿被强制分开,沉自执顶着那儿就直接进入,没给秦悦一点时间就强势的全部塞入,秦悦痛得腿抖了一下,没出声。 无声的坚持,还是双向的。 相比最近的性爱,沉自执这次明显粗暴了很多。他揉捏着秦悦的臀,又左右各打了一巴掌,清脆的拍击声落到了秦悦的心里。 秦悦呜咽着,呻吟和身下的水一股脑儿全泄了出来。 沉自执红了眼,几乎是整进整出,完全不带任何技巧,只有原始的欲望。 秦悦觉得小腹略微抽痛,她低低地说了句不要了,沉自执没有听到,肉体的撞击声,粘腻的水声使他感受到这一刻秦悦是真真切切属于自己的。 粗大的性器贯穿了秦悦,她不知道沉自执怎么了,好像要把她捅穿了似的。 下面的水随着沉自执的动作而流出,秦悦不用看也知道她那块又是一踏糊涂,清水从腿根一直流到膝盖,在床单上留下痕迹。 秦悦破碎得可以,整个人随着沉自执的动作的动作,她急促地喘了一声,沉自执知道她要高潮了。 收缩的内壁刺激着他,沉自执加快了速度,低喘了一声,送进最里头,和秦悦一起高潮了。 异 结束后沉自执沉默了很久,秦悦也趴着没有说话。 欲望一下子冷却,差点降到冰点。 “咔哒。”沉自执打开了灯,从床头抽了张纸,像往常一样帮秦悦擦着痕迹,擦着擦着,他手一顿,白色的液体里夹杂着一抹红。 太刺眼了,沉自执忙替秦悦擦拭干净,拍了拍秦悦的肩膀:“你有没有不舒服。” 语气带了丝焦急和懊悔。 “小腹有点疼。”秦悦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沉自执想了想,秦悦的生理期就是这几天,他尽量柔声道:“悦悦起来好不好,我们去卫生间冲洗一下,你好像来例假了。” 秦悦闻言慢吞吞套了一件长裙:“我自己来就好了。” 沉自执的手僵在半空,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这才摸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自执,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电话对面传来了和蔼的女声。 沉自执拉开窗帘,坐了下来:“喂,小姨,是这样的,我想问您点事。” 张家因为未婚先孕不认张巧臻这个女儿,张巧臻的妹妹张巧嫒却是和她私下要好的。张巧臻逝世多年,沉自执是张巧嫒看着长大的。 同样的出生,张巧嫒是A市妇产科的领袖人物,如果不是沉自执,张巧臻或许现在也是哪个行业的佼佼者。 可惜了。 沉自执简略地说了一下,往日平和的声音带了涩:“小姨,我要带她做什么检查吗?” 张巧嫒沉默了一下,她没第一时间回答沉自执的问题,而是话题一转:“你爱那个女孩吗?” “爱……的。”沉自执声音涩得快要说不出话。 “你这叫爱?”张巧嫒的声音明显严肃了起来,“你忘了姐姐吗?” 张巧嫒叹了口气,张巧臻的死从来都是她的心病,她痛恨着沉家的冷血,也痛恨着沉父的不负责任。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给沉自执讲了些注意事项,挂断电话前,张巧嫒说:“自执,可能没有人教你怎么去爱,或者说你的现实经历扭曲了你的爱。” “但是别去伤害人家,不要让事情走上无法挽救的地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沉自执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发呆,秦悦推开门后,他才摁灭了手机。 “疼得厉害吗。”沉自执有点不敢去看秦悦。 “还好。”秦悦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 她在清洗自己的时候已经想明白了,她,沉自执,关系永远不可能对等。沉自执可以毫无顾忌地爱她,她不可以。 她没条件去爱沉自执,也承担不起后果。而如今,她也只是履行自己应尽的事而已。如果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这段关系,秦悦会好很多。 就像沉自执之前答应她会有安全措施,但是今晚由于他的心情他也可以随便打破,游戏规则的制定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如果关系不对等,那一切都可以说得过去。 如果关系对等,那秦悦就会痛苦难堪。 她想坦然一点,让自己好过一点。 “对不起。”沉自执朝秦悦道,“我没有信守承诺,后期你不舒服的话我们尽早去医院检查好不好。” “如果你感到不好意思的话,我们去A市,我小姨在那,她是妇产科主任。” 沉自执话说得很急,生怕秦悦不同意。 但秦悦只是笑笑:“知道了,我也没怪你。” 她翻了个身不去看沉自执,手指甲却紧紧嵌进了手掌心里。 季岚 没等秦悦理清她和沉自执的关系,一通电话完全把她推到了死路。 季岚出车祸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季岚还在抢救。走得太急了,几乎是跑着进了医院的,秦悦的心上下窜着,直直堵在心口。 “妈妈……”秦悦看着抢救的指示灯,眼角发酸,哽咽着轻喊了一声。 沉自执没有说话,轻轻揽着她的肩膀,手掌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沉自执觉得连自己心也颤起来了。 度秒如年,医生出来了。 秦悦没敢问,红着眼看着他,沉自执拍了拍秦悦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们是患者家属?”医生看了看秦悦,问。 “是的,请问我妈妈怎么样了。”秦悦掐了自己一把,才勉强问出了声。 医生将手里的ct片子递给了秦悦:“下肢多处骨折,腹部损伤严重,先进icu观察三天后好转的话转普通病房。”他顿了一顿,“腹部是闭合性损伤,感觉不像车祸伤。” 不像车祸伤,像什么,心知肚明。 秦悦捏紧了片子,道了声谢谢。 “你陪着阿姨转病房,我来去办住院手续。”沉自执叮嘱道,“我会马上回来的。” 待下了一层楼后,沉自执从口袋里摸出了个手机,电话拨通了,对面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喂,陈叔……” 等交待完所有后,沉自执又打开了邮箱。最新的邮件就是上次让人调查的关于季岚的事情。 季岚被轮奸了,一段视频里,沉自执勉强认出几个,全是在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季岚就像一只破旧的船,被打翻在了恶浪里,再也出不来了。 安置好季岚后,沉自执把秦悦喊到了走廊里。 秦悦明显哭过,眼睛红肿着和他对视,沉自执忽然有点开不了口了,还是秦悦说:“没事,我能接受,你说。” “阿姨,之前被轮奸了,还录下了视频。”沉自执看到陈叔新发来的消息没忍住,一拳砸在了墙上,此刻手背还冒着疼意。 “这次车祸不是意外,是他们想要你作陪,阿姨拒绝了,所以……”沉自执顿了顿,看向了秦悦。 秦悦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沉自执的话还是给了她重重一击,她借着墙才能勉强让自己站直。 “是谁。”秦悦手扶着墙,几乎要将手指嵌进白墙力。 “王伟。” 王伟,秦悦认得这个名字,秦家还没破产的时候,王伟曾与秦家合作过一段时间,后来忽然不合作了。 “他在圈子里玩的很花,之前和秦家合作的时候提出过要和你父亲换妻,被你父亲拒绝并终止了合作。”沉自执继续说道,“其实王伟在你父亲去世后还找过你母亲……” 沉自执有点说不下去了,秦悦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之前我帮你查的时候没查出他,但是这次他后续没处理干净,所以很快就查出来了。” “而且,秦家破产和他应该有关系。”也是,毕竟秦家破产的突然,秦父到处求人却碰壁,秦悦一直觉得蹊跷。 可蹊跷也没用,她早就孤军奋战。 秦悦忽然感到深深无力,她从来觉得年轻有无限可能,可她现在却痛恨着年轻,年轻的她脆弱无能。 所有哀嚎都溢不出来,连带着泪都只能在眼眶里打转。 沉自执没再说下去,他上前将秦悦拥在了怀里,感受着来自她的情绪,她的痛,她的恨。 “我会帮你的。”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肯定的,坚定的,值得信赖的语气说道。 一起 好在第二天的时候,季岚醒了。 季岚看见秦悦后,情绪很激动,她拼命张着嘴说话,秦悦靠近了才听到,是快跑。 秦悦忙轻按着季岚的双肩,说:“妈妈,别担心,我们很安全。” 季岚不信,眼泪都顺着流下,身上的药效过去,痛得她回忆起那晚,但她却顾不及那么多,她拼命说着,快跑。 如果没有路过那儿的巡逻交警,她可能就再也看不到秦悦了。 “妈妈,你认识沉自执吗?”秦悦怕季岚伤口崩开,语速很快,“他是我男朋友,他会帮我们的,别害怕妈妈。”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是很快就是了。 季岚愣了一下,显然对沉自执这个名字耳熟。 “是真的妈妈,我不骗你,他等下就过来。”秦悦看出季岚的疑惑,强忍着泪意,帮季岚盖好了挣在一旁的被子。 待安抚好季岚后,秦悦才进了卫生间,顺着房门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腿,将眼泪尽情地染到了裤子上。 真惨啊,为了躲避校园暴力答应和沉自执做,为了救母亲准备和沉自执在一起,秦悦将喉头的呜咽尽数吞下,原来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爱也可以成为交易。 如果她是因为单纯的爱和沉自执在一起,她就不会有现在的痛苦局面,可是注定这场关系只会成为她的枷锁。 命由天定,她只是个普通学生而已。 沉自执回来的时候,秦悦已经收拾好情绪了,他有些心疼地用大拇指擦过秦悦的眼睛:“睡会儿吧,我找个护工来陪阿姨。” 沉自执这两天也忙,虽然他在前两年就开始接手部分沉家产业和人脉,但是大权还是握在沉父手上,所以一时间还不能完全收集到能够使王伟不能翻身的证据。 不过好在也有了点眉目,所以也在准备了后续的动作。 “阿执。”秦悦顿了一顿,她抬头看着沉自执,尽量使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你爱不爱我。” 沉自执一愣,随即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当然。”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秦悦踮起脚在沉自执唇上落下一吻,“我也爱你。” 沉自执有点疑惑,但是却仍然弯下腰也在秦悦嘴角落下一吻:“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一直在一起?秦悦看了看地面,嘴里有点犯苦,她尽量扬起一个笑容:“是吗?等下我想回家冲个澡,小睡一会儿。” “好。”沉自执是喜悦的,秦悦第一次主动和他说爱他,他忽然觉得空空的自己变得实了起来。 “等下我和你一起回去,有司机接我们,这儿我马上安排护工。”沉自执将女孩拥住,却没感受到她柔软前的僵硬,“我在这儿安排了几个保镖,别害怕。” 秦悦轻轻嗯了一声。 秦悦主动牵着沉自执的手,秦悦主动靠在沉自执怀里,秦悦主动和沉自执接吻。 睡前,秦悦问:“阿执,做不做。” 沉自执拒绝了:“你太累了,好好休息。” 秦悦主动地像沉自执那样去亲吻他的脖颈,巴巴地脱下睡衣用柔软贴着他的。 高潮的时候,她的手和沉自执的手紧紧扣在一起,她娇吟着,颤抖着,说:“阿执,好爱你。” 甬道收缩着包纳他的硬挺,身体力行地告诉着沉自执她的快乐。 眼泪流得一塌糊涂,咸的,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流。 秦悦在昏沉中睡去,眼角还有没有擦干的泪水。 沉自执吻了去。 覆 秦悦带沉自执见了季岚,她尽量使自己的表情显得轻松:“妈妈,这是阿执。” 季岚看了眼沉自执,费力嗯了一声。沉家长子她也有过耳闻,在十三岁那年被沉家找回,十六岁就因拿下城南项目而名传于商界。 沉家只有两子,沉自执虽天资聪颖,但没有母家,也从未知晓母亲是谁,他的出生众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过。 沉瑜虽然小,暂无锋芒,但是母家却实打实的好助力,自然是不会愿意看到沉自执如此显山露水。 季岚心里叹了口气,沉自执能在沉家安然无事那么多年,必然不会没有手段,再者沉自执身后还有沉家,季岚看了一眼秦悦,有些担心。 “妈妈,你就好好养身体,现在什么都别想,有我们呢。”秦悦挤出一个笑容,安抚道。 她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沉自执告诉她的以及以前的回忆,大概拼凑出一个事情的真相。 许多不通顺的地方忽然变得合理了起来,秦悦咬了咬下唇,下一秒就被沉自执揽住了肩膀。 “是的阿姨,我会照顾好秦悦的。” 秦悦抬头看去,一束阳光正好打进来,柔化了沉自执的侧脸,温柔且坚定。 很多年后秦悦想起这个画面的时候,都会隐隐觉得心安,所有遗憾最后只会化成一声叹息。 季岚刚醒,体力不是很好,所以说了几句话后又睡去,秦悦帮她整理好被子,才跟着沉自执出了门。 “这几天你辛苦了。”秦悦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 沉自执压了压她头上翘起的头发,嗓子因为熬夜有点哑:“没关系,你要好好休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开学前就可以上诉了。” “谢谢。” 声音小的让人听不清,却如一块石头砸在了秦悦心上。 一个大窟窿。 “王伟那边虽然有点棘手,但是我最近也查到点东西,这次牵扯的人太多了。”沉自执有点沉默,这个圈子烂掉了,包括他也是。 沉自执忽然有点恍惚,人的恶是本身存在,还是伴随着所拥有的东西而生,金钱、地位,提供了途径,滋养了不能见世的欲。 他忽然笑了,想起一无所有的时候,只能远远看着秦悦,只怕那个时候就开始酝酿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好在是悬崖勒马了。 只是他还是不懂,确定恋爱关系前后究竟有什么不同,除了他想亲近她想让她开心之外,沉自执找不出别的点了。 秦悦的爱让他定心,又让他略微怪异,平静宁和,过渡得太过顺利,可找不出什么由头。 没什么反应,秦悦乖顺得符合他的心意,他高兴得很,只是真的太怪太怪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覆在了他的快意上,倒有点堵着了。 一头思绪理到最后打了个死结,沉自执干脆不去想这些了。 “不说这些了,你最近有什么不舒服吗。”沉自执的声音里难得带了一些紧张。 秦悦摇了摇头:“没有,都很好。”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我问了小姨痛经的原因,我看你痛得那么厉害,找个时间我们还是去查一下吧。” 沉自执之前也这么对秦悦说过,但秦悦当时拒绝了,但他还是不放心。 “我已经帮你约好了。”沉自执捏了捏秦悦的手,堵住了她的话。 秦悦的嘴张了张,又闭上了。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