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债(np)》 没穿内裤? 秦雯理手指尖夹着一根细杆香烟,身旁扛着枪支的雇佣兵按下打火机。 雇佣兵双手捧着打火机,尽量不让打火机的火在风中不被吹灭。 袅袅烟雾从秦雯理从热烈的红唇中缓缓吐出,颧骨上的痣在火光雾中很是显眼。 她看着眼前的场景失神,熊熊燃烧的火光,将她的脸衬的有些发红。 心头的感觉说不出的复杂,火势愈发大了起来。 一根烟燃尽,将手里的烟头丢下,而后用小羊皮的细高跟将其踩灭。 “罪孽的源头,结束了。” 随后转身不作留恋地离去,任由火光将身后的建筑吞噬。 黑色紧身皮裙在下的腰肢好似水蛇一般,梳得精致的马尾辫跟随脚步摇曳。 身后建筑里突然跑出来个人,妄图逃脱。 被雇佣兵一枪击毙,走在众人包围中的秦雯理头都没有回。 那人并没有死透,却是动弹不得。 任由火舌亲吻着周身的肌肤,双唇大张着发出痛苦的哀号。 钻入越野车中,秦雯理望着将天际染红的火光勾起唇角。 这样的场景在这片土地无时不刻都在上演着,没有人会在意。 “走吧。” 那哀嚎声来处的人瞧着秦雯理的车子绝尘而去,绝望更甚。 建筑的装饰掉落,正好砸在这人头上。 再无声息。 秦雯理呆滞地看着车窗外。黑夜中的雨林,幽暗潮湿,悄无声息地滋生着罪恶。 秦雯理突然间打了个寒颤。 南国冬日依旧温暖,即便是最寒冷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几度。 来这里已经有好些年头,居然在这时候会觉得冷。 入乡随俗?或许吧。 车子渐渐驶入一处满是棕榈树的林子里,靠近最里侧的房屋时,灯光照射过来,五六拿或拿炮筒或拿机枪的雇佣兵凑过来。 确认无误才将车辆放行。 秦雯理在车辆停下待人打开车门,这才抬脚下车。 高脚屋门口站着一个身着中山装的男人。 待秦雯理走近后搂住她的腰身,凑到她耳边道:“又没穿?” 秦雯理微笑着看向男人:“是啊,好干活。” 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 “还会收敛些好。” 秦雯理笑而不语,径直走进屋中。 留下男人望着空空的手摇头。 屏退屋中他人,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唤来秦雯理坐在他的腿上。 “你总是这样可不好。” 黑色紧身包臀裙下的风光,男人稍一转头即可一览无余。 没有一丝的遮掩。 秦雯理双手攀上男人的脖子,身子前倾凑到男人耳边。 “又不是第一天这样。” 温热的气息在男人耳边作怪。 “乖。” 嘴上说着乖,可手却并没办法安分,顺着双腿间的沟缝逆势而上。 触到那一丝湿意后挑眉一笑。 将秦雯理从双腿上放下,转而让其趴在办公桌上。 皮裙在这番动作下露出她浑圆的臀部,男人没有任何前戏地直直挺进。 让秦雯理忍不住皱眉,而后便是接连的娇喘声。 而后又传来男性闷哼声。 门外值守的士兵,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面无表情拿着枪尽职尽责。 六年前 六年前。 秦雯理挽着张其林的胳膊撒娇。 “咱们今天就去那家西餐厅好不好。” 张其林脸上都是宠溺的笑容,捏了把秦雯理的鼻子道:“好,小公主想去哪里就去。” 秦雯理娇嗔的白了眼张其林,眼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张其林身形 挺拔,面容俊朗,浓颜系长相。 颇有种金城武的味道,秦雯理很多时候即使是吵架,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也会忍住脾气。 赏心悦目这几个词放在张其林的身上就特别地合适。 此刻的秦雯理就正盯着张其林的脸傻笑。 张其林无奈一笑。 “雯雯,去吃饭吧。” 秦雯理开心的在张其林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之后躲开。 小跑着转头看张其林,做了个鬼脸。 碎花裙角随着威风飘扬,在阳光下明媚而灿烂。 张其林跟上秦雯理的脚步,小跑过去。 “看你往哪里跑。” 很快到了秦雯理身旁,两人在街头打打闹闹。 任谁看起来都是一对热恋中恩爱的情侣。 “小心。” 张其林将差点撞上路灯的秦雯理抱住。 “走路小心点!” 秦雯理被张其林抱在怀里,高大帅气的男朋友很是有安全感。 “不是有你在吗。” 秦雯理抬头看着张其林,张其林低头吻向她。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街头拥吻。 直到双方开始都呼吸紧促这才分开。 相视一笑,携手走向西餐厅。 此刻的秦雯理觉得,或许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西餐厅里烛光钢琴声,安静而优雅。 张其林贴心为她拉开椅子。 “小公主请坐。” 秦雯理满时笑容的坐下,等待张其林在她对面落座。 张其林将牛排切成小块之后才递给秦雯理。 窗外的河边正在上演一场烟花秀,秦雯理往嘴里送了一块牛排之后看向窗外。 绚丽多彩的烟花,划过夜空耀眼夺目。 她兴奋的和张其林讨论着烟花的形状和颜色。 张其林尽管没有太多的回应,但也没嫌秦雯理话多。 只是很安静地当着倾听者。 “雯雯,过两天是我妈妈的生日,我想带你回家好不好?” 秦雯理惊喜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愿意吗?” 张其林转过头来看着秦雯理问。 “愿意啊。” 怎么可能不愿意,即便是才交往半年不到就见家长确实有些快。 但是张其林实在是太过完美,让秦雯理摒弃了那些想法。 “那我可得挑点好礼物才行。” 秦雯理掰着手指头计划着过些天的安排,兴致勃勃地蹦蹦跳跳。 却并没有发现张其林低头掩去的莫名情绪。 人生有很多条路,但是一旦踏上了,就再难以回头。 张其林送秦雯理回家,一路上都有些沉默。 秦雯理兴致高,一直和张其林说着自己的打算。 “到了。” 到了秦雯理家楼下,张其林温柔的对着她说道“快上去吧。” 秦雯理乖乖点头:“你回家时候记得小心点哦。” “快回去吧。” 等到秦雯理进了单元门之后,张其林拿出一根烟,却又没点燃。 拿出手机发送消息。 ——确认了。 生日 张其林放下手机,揣进兜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而后掩入黑夜中,不知所踪。 秦雯理满怀着对即将到来的张母生日。 这是作为张其林女友正式在他家里第一次出现,她想要漂漂亮亮的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 她是家里受宠的小女儿,平日里最大的烦恼可能就是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而如今却多了一个烦恼:去张其林家里的时候,应该穿什么。 太过华丽不好,太素了也不好。 跳来跳去还是觉得衣柜里哪一件衣裳都不太合适。 “还是过两天和他一起逛街买一身好了。” 随即关上衣柜门,转身上了床。 看着天花板,想起来今天张其林对她说带她去见家人。 脸上不由地浮现出来幸福的笑容来,笑着笑着将脸埋在枕头里。 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浮现出来张其林那张脸,还有他温柔的嗓音。 他总是爱叫她:“雯雯。” “雯雯,雯雯,雯雯。” 秦雯理学着张其林的样子叫出来,随即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住。 实在是有些羞耻呢。 秦雯理陷在自己的臆想中,沉沉睡去。 临到生日当天上午,张其林陪着秦雯理逛街买衣裳。 一身淡黄色的长裙让秦雯理散发着活力。 配上马尾辫真是青春无敌。 秦雯理内心紧张又雀跃,拉着张其林一直说话,不停的说。 “你妈妈会不会不喜欢我呀。” “不会。” “会不会...” “会不会...” “都不会。” 得了张其林的肯定,秦雯理还是很紧张。 拿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张家去这才感觉满意。 叮咚~ 张怀闵打开房门,看见儿子张其林带着一个满是明媚的女孩子过来。 “快请进。” 张怀闵对秦雯理十分热情,让本来有些紧张的秦雯理渐渐放松了下来。 “你就是雯雯吧,真是个漂亮孩子。” 张怀闵看着秦雯理,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上有颗痣。 让原本线条圆润充满了孩子气的长相变得多了几分明艳。 不算特别漂亮的大美人,但是配合神来之笔的这颗痣。 身段紧致,很特别的腰臀比让整个人的气质上升两台阶。 十分有特色的,让人印象深刻。 是个好苗子。 “孩子洗洗手吃饭吧。” 张怀闵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十分地丰盛。 秦雯理起初还有些招架不住张怀闵的热情。 张怀闵一个劲的夸赞着秦雯理,好像生怕她会跑掉一样。 秦雯理渐渐的适应下来,张怀闵的节奏之后只觉得她可能只是话多而已。 左右都是没什么恶意,听着就好了。 等到酒足饭饱之后,秦雯理在张怀闵的夸赞声中由张其林送回家。 秦雯理觉得今天的见面特别顺利,是宾主尽欢的一顿饭。 回到家里之后,秦雯理还觉得两个人是不是好事将近,能成了? 虽说才交往半年,可如果张其林一直都是这样子不会变的话,秦雯理觉得自己是能够接受走入婚姻的。 张其林应该是和她有着一样的想法的吧? 这次挑货的眼光很好 张怀闵看着对面的张其林。 “很不错,这次挑选的眼光很好。” 张其林欲言又止,张怀闵看着他那样子,白了一眼。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我还挺喜欢她的...” 张怀闵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冲着他怒吼:“你他妈的在想些什么!” “我...妈,真的不能留下这个吗?” “你瞧瞧你在说什么鬼话!颂帕是谁?啊?你问问自己你能惹得起吗!” 张其林低头沉默不语,以他现在的势力,虽说能和颂帕刚一刚,但是真的舍不得辛苦打下的家业就这样毁了。 好一阵之后,张其林抬头看着张怀闵。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怀闵起身抱住张其林的脑袋:“好了,咱们母子俩辛苦这么多年,可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女人全部毁掉。你要是想找女人下回单独找,不算在生意里的。” 张其林沉闷地回应着张怀闵的话:“嗯。” 虽说张其林确实对秦雯理挺喜欢的,但是女人嘛,只要有了足够的钱和势力。 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张其林说服自己之后,很坦然的开始和张怀闵商量起了后续的细节。 “颂帕会在那里看着的,要是满意了就交易。” 张其林喝了口水之后点点头。 “那地方确实不错。” 张其林戴上温柔的面具,和秦雯理约会。 俨然就是十孝好男友。 “咱们去巴黎到度假吧。” 张其林温柔的看着秦雯理的眼睛,秦雯理被张其林瞧的脸红。 “好啊。” 秦雯理还是很期待可以和男朋友来一场亲密的海岛游。 张其林说着他妈妈有多喜欢她,这次出门游玩还是他妈妈给提出来的云云。 让秦雯理更加飘飘然。 “咱们俩明天启程。” 张其林和她说着出行的计划,她丝毫没有异议。 他都将所有事情都安排的很是妥当,根本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秦雯理回家收拾好衣物等随身物品。 她还挑选了一件露背睡衣,海岛行嘛肯定要发生点什么,那也是很浪漫的事情。 秦雯理拿着睡衣好似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脸渐渐染上红晕。 隔天一大早,张其林就过来接她去机场。 一路上又是递水又是递零食的。 高高捧着秦雯理。 机场人声鼎沸,到处都是人。 因着到巴厘岛需要在新加坡转机,所以两人都是轻装简行。 很顺利的上飞机,从新加皮转机到达目的地。 因着新加坡的飞机晚点,两人到巴厘岛的时候都已经接近傍晚。 这倒是方便了张其林。 他哄着秦雯理在库塔海滩玩了一阵之后准备到Sky Garden玩。 秦雯理看着街上的嘟嘟车很是好奇,拉着张其林应是坐上去。 张其林在嘟嘟车狭小的空间里瞧着秦雯理兴奋的样子,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后悔。 今天的秦雯理穿了件一字肩的半裙,乳沟若隐若现。 张其林凑近看着那风光,深呼吸一口气。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没了后悔的权利。 嘟嘟车车速并不慢,在城市里穿梭着,两人很快到了Sky Garden。 愿不愿意伺候他 即便还不到营业的时间,不过好在这里有很多能吃的东西。 等到开业,音响中响起歌声,张其林就有种隐隐的窒息感。 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张其林看着走在前头的秦雯理,眼底有算计。 而玩得开心的秦雯理并没有注意到男友的变化。 “咱们订的位置在哪里啊?” 秦雯理眼里都是兴奋,回头看向张其林。 张其林慌忙掩饰住情绪,赶紧领着她到预定好的位置上。 等DJ领着大家嗨起来,秦雯理也跟着节奏摇摆。 张其林喝着酒,环顾四周。 果然已经来了。 他猛地灌了一口酒之后,瞧着身边的秦雯理,再看看那边的人。 “雯雯,跟我去见个朋友好吧。” 秦雯理很是诧异:“这里还有你的朋友?” “刚刚看见了,不打个招呼不太礼貌。” 秦雯理想了想确实是这样,随即跟着张其林走过去。 在喧闹的酒吧里,一个留着齐肩中分短发的男人喝着鸡尾酒玩味的看着底下走动的人。 周围的喧闹好像与他没有关系一般,自成一体。 “去告诉他,我要了。” 身旁的保镖随即起身前去张其林旁边,耳语了几句。 张其林牵着秦雯理的手一僵。 随后对着秦雯理道:“跟我来。” 秦雯理不疑有他,紧紧跟在张其林身后。 刚出酒吧没两步,张其林便带着秦雯理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她都没看清楚是什么样的车子。 只是转头问了一句:“是你叫的车吗?” “嗯。” 秦雯理不知道张其林要带着她到哪里去,对于张其林的信任压过了心中的疑惑。 随后,秦雯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喝的酒太上头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慢慢地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皮质沙发上。 只感觉头疼的要命,好像有根针在扎着太阳穴一般。 “其林...” 秦雯理揉着脑袋坐起身来,这才发现房间里原来不止她一个人,或者说不止她和张其林。 她的正对面此时有个梳着中分齐肩短发的男子,朝着她吐了个烟圈。 那男子长相有很明显的东南亚面容,五官都很大,尤其是嘴唇还有些偏厚。 每个五官单拎出来都有些难看,拼凑在一起,偏偏很顺眼。 还是很有侵略性的,野性的帅气。 秦雯理转过头去看男人旁边的人,正是张其林。 “其林?” “叫的还挺亲密的啊,不错。” 对面的男人居然也会说华语,秦雯理以为他是本地人呢。 “张?” 那男人挑眉朝着张其林看了一眼,张其林喉头滚动。 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这位是颂帕先生,他说喜欢你...” 秦雯理暴怒,冲着张其林喊道:“你在说什么!” 那位叫颂帕的男子再次看向张其林。 “颂帕喜欢你,问你愿不愿意伺候他。” 秦雯理简直难以置信,这样的话会从张其林的嘴里说出来。 “我不愿意!” 那位叫颂帕的男子原本脸上带着的微笑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张!” 玻璃扎进去疼不疼? 张其林深呼吸一口气对秦雯理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事情已成定局。” 秦雯理简直难以置信,眼前的情况简直像是小说情节一般离谱。 张其林有什么办法不说?身后的保镖还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呢。 颂帕真他妈的是个疯子,明明交易在秦雯理苏醒钱就能完成,偏偏要等到人醒了当面交易。 张其林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个永强低着他脑袋的保镖。 真的是要命的麻烦! “张,你妈妈做生意可比你痛快多了。” 张其林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颂帕随后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走到秦雯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雯理。 秦雯理看着颂帕对她笑,那笑容十分灿烂。 如果是在大街上看到这样的笑容,秦雯理可能会觉得对方很友好。 但是现在,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那种寒意从天灵盖传遍全身。 “给钱!” 颂帕转身对着保镖说了这么一句,保镖随即拿出来一个皮质的箱子。 上面还印着奢侈品logo,十分浮夸。 “Dollar!” 颂帕面上都是笑容,但是张其林只觉得恶寒。 张其林将箱子打开看了一眼,全是美金。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结束。该放我走了吧。” “Ok,Go。” “张其林你这个混蛋!” 两人的话同事响起,颂帕玩味的回头看了秦雯理一眼。 那笑容更加灿烂起来。 张其林实在不想再和颂帕这样的人呆在一个空间里,拿上一箱的钱,头也不回地走掉。 秦雯理愤怒的看着张其林离去的背影,此刻的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两人刚刚交易的物品,正是她。 待张其林离开房间之后,剩余的保镖也尽数离开。 颂帕蹲下身和坐在沙发上的秦雯理对视,随即笑起来。 伸手将秦雯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你很美,我很喜欢。” 秦雯理呆愣愣地看着颂帕的脸,不禁害怕起来。 他的保镖手里有枪,他或许也有吧。 秦雯理不敢呼救,也不敢说话惹怒他。 颂帕凑近秦雯理:“不愿意伺候我啊,嗯?” 秦雯理身上因为害怕而发抖,眼神也躲闪,不敢对视。 颂帕凑得越近她越害怕。 颂帕看着秦雯理眼底的恐惧,愈发的兴奋。 “不愿意啊?” 颂帕抓着秦雯理的头发,让她直视自己。 “看着我好不好,这样好看的眼睛,总是看地板太浪费了。” 颂帕松开秦雯理的头发:“乖乖的好不好?” 秦雯理对未知的恐惧和求生欲望致使她点头。 “好孩子。” 颂帕再次凑到秦雯理面前,正欲低头亲吻她的嘴唇。 秦雯理却下意识地躲闪开。 这下颂帕也没了耐心,起身甩了秦雯理一巴掌。 秦雯理因为药劲儿还没过去,这一巴掌直接让她从沙发上滚落。 挥舞的手还将边几上的水杯摔落。 地面的碎玻璃划破了秦雯理的胳膊,让她不禁发出“嘶”的一声。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手就被一只鞋踩中。 碎玻璃原本只是划破了点皮,可这只鞋确是直接把秦雯理的手踩在玻璃碎片上。 手被玻璃碎片扎入的感觉很是痛苦,秦雯理没忍住流下泪来。 即便是这样,这只鞋的主人好像还不满意一般。 反复辗轧,秦雯理痛得弯着腰,大颗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 让你叫床就叫(h) “好痛,求求你,求求你,放开好不好?” “知道痛了?” 颂帕再次用力辗轧,直到心中的郁散了些。 这才抬起脚。 “过来,跪着。” 秦雯理的手终于得了解放,听见颂帕让她跪下。 经过刚刚的事情,哪里还敢反抗。 起身到颂帕面前跪下。 见秦雯理真的跪下,颂帕心里的气也就散了。 “好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只要不作死,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将她扶起来,重新坐到沙发上。 颂帕坐到秦雯理身边,将她手上扎着的玻璃渣子小心翼翼的挑出来,又是给上药包扎。 秦雯理此时对颂帕的恐惧更甚,这样情绪阴晴不定,并且有一定能力的人。 能买卖人口,要是想弄死她,恐怕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为了活命,秦雯理压下心中的恐惧,经过好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对着颂帕说出来一句:“好。” 颂帕将将她手上包扎的布子上打了个蝴蝶结。 “女孩子要乖乖的,这样才可爱。” 佣人进来将房间打扫干净。 等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颂帕将秦雯理抱在怀里。 从身后抱住,将鼻子埋进她的发间。 “嗯...好香。” 颂帕这样的行为,让秦雯理的全身都变得十分僵硬。 颂帕却并不在意这样的变化。 只是抱着秦雯理,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别...” 秦雯理说话的声音在颤抖,可是颂帕越来越兴奋。 这样的声音可比故作娇媚的勾引来得更加勾人不是嘛。 “呵呵...” 颂帕一把推开秦雯理,她直冲冲地再次跌下沙发。 幸号这一次地上没有玻璃碎渣,但是对于现在的秦雯理身体来讲,仍是不小的伤害。 秦雯理现在柔若无骨的样子叫颂帕很是兴奋。 穿着裙子的,被下过药的女人,在他的面前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三两下将其压倒在身下。 秦雯理还想抵抗,却被颂帕按住了双手,腿也被他压住。 “不要...” “不要就是要。” 秦雯理愈是反抗,颂帕愈是兴奋。 颂帕甚至都没有脱裤子,直接拉开拉链,撩开安全裤的一角就开始挺进。裙摆被撩开,薄薄的安全裤也不再安全。 “不错。” 颂帕就看着秦雯理无声的哭泣,越发加快身下的速度。 没有任何的安抚,只有粗暴的占有,甚至安全裤的一角有时都会被扯进阴道里。 没有人在乎秦雯理疼不疼,没有人在乎此刻的她有多么的绝望。 异国他乡,全然陌生而暴虐的男人,此刻正在她的身上泄欲。 颂帕第一次或许是因为太兴奋没能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在往出射的那一刻拔出来,转而往秦雯理的裙子上射去。 青绿色的裙子顿时变得斑驳。 颂帕还感觉不到满足,继续摆弄着那玩意儿。 安全裤在这时候缓缓下移,将穴口罩住。 颂帕十分不耐烦看见这玩意儿。 直接顶着安全裤前进。 衣物和阴道肉壁的摩擦让秦雯理不禁叫了出来。 “好,大声的叫!叫啊!” 颂帕再用力前进。 “我他妈的让你叫!” 吃下它(微h) 内壁的肉比裸露在外的肉更敏感,更容易受伤。 安全裤即便是买的纯棉款,到底是让她痛的尖叫出声。 只是这样的叫声,让颂帕这个变态情绪高亢起来。 先退出之后,再前倾着身体将她的安全裤撕碎。 随后对准穴口,将还遗留在那里的碎布头带进了她的身体里。 布子随着颂帕的动作一点点往里塞入。 剧烈的摩擦感让秦雯理连哭都没了什么力气,喉间干涩得像要撕裂一般。 她躺在地板上看着头顶的吊灯,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原本是和男朋友到这里来度假的,怎么现在反而变成了这个样子。 张其林,是张其林,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将她诱拐到这里卖给了颂帕。 如今受到的这般屈辱皆数拜张其利所赐。 秦雯理难过地闭上眼睛,任由颂帕怎么搞。 颂帕将刚刚撕碎后撇在另一边的布头子拉过来再次对准穴口,将其用身下的物件儿送进去。 布头一件件的被塞进去之后,颂帕这才感觉心里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再前前后后的抽插三两下之后才感觉舒服。 再次掏出来射在秦雯理的裙子上。 绿色的半身裙和白色齐肩上衣皆被颂帕弄得满是斑驳的痕迹。 颂帕用手蘸取了一滴精液,送到秦雯理嘴边。 “吃下它。” 秦雯理睁开眼睛看着颂帕的伸过来的手,没有任何动作。 “不想死就吃下它!” 颂帕的语气带着不容易拒绝的寒意。 秦雯理歪着脑袋含住颂帕的手指,将那滴精液含进嘴里。 “吞下去!” 秦雯理闭上双眼吞咽下肚。 颂帕这才满意,从她身上起来,穿上裤子扬长而去。 秦雯理拖着一身的狼狈,慢慢地爬起来。 将裙子下摆往下拉着,尽量盖住她的身体。 每动一下,身下的疼痛就会更加强烈。 “小姐,卫生间在这里,您...需要帮忙吗?” 颂帕走的时候都没有关门。女用站在门口低着头询问。 “不需要。” 而后顺着女佣指着的方向,忍着身下的疼痛走过去。 坐在马桶上,撇开双腿,用中指和食指塞入阴道内,将颂帕带进去的布子一点点扯出来。 随着布子往出拉扯的过程中,秦雯理痛的双眼通红,眼泪也随之涌了出来。 可不取出来不行,秦雯理此刻不光是生理上的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侮辱让她难以忍受。 好在布子没有碎的太厉害,统共就两块大的。 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把脸上的眼泪。 “张其林,张其林,张其林...” 秦雯理嘴里不断的说着这些话,怨气将胸腔填满。 转身看着那两块被蹂躏的不像样子的安全裤,秦雯理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白天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 多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她没来过这里。 这样这一切都不用发生。 “小姐,您好了吗,先生叫我给您送衣服来。” 女佣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好了。” 洗刷干净躺好 秦雯理从卫生间出来,女佣正恭敬的等在门口。 “小姐,请您换衣服。” 颂帕命人给她送来了一身衣服,多是轻薄的纱制材料。 这里的天气确实适合穿这样的衣裳。 女佣将衣服交到她手上之后立刻退了出去。 秦雯理深呼吸一口气,将衣裳换下。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好好活着,活着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纯白色的纱制衣衫让她的身形衬托的美轮美奂。 衣服码数稍大了些,不过也不碍事。 将衣裳穿好之后,女佣再次敲响房门。 “小姐。” 随后又是给她送进来几身睡衣。 “先生有事情离开了,您可以换上睡衣早些休息。” 这消息倒是让秦雯理放松了不少,走了最好。 紧绷着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让她感到疲惫不堪。 秦雯理走到门口,准备出去看看。 “小姐,请您回去。” 门口就守着四位彪形大汉,秦雯理自认为自己没那个本事打得赢他们。 虽说现在对她还算客气,真的到了她要逃出去的时候就未必还会如此。 没办法,只能退回房间里。 想起来或许还能跳窗,走到窗户边。 打开窗户向下看去,到处都是严密的安保,就目前这样的情况。 她想要逃出去并不太容易。 算了,先睡觉吧。 保存体力,等待时机。 随后的几天里颂帕都没有出现,真的像女佣所说的那般,真的是有事情出去忙了。 可是安保力量一点点都没有减弱,甚至监视她的女佣也越来越多。 秦雯理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再到初见失落。 将近有三十人的安保和女佣,一比三十。 怎么算好像都没什么机会。 “小姐,这些事先生送给您的。” 又是一批当季时装,这段时间,虽说颂帕不见人,但是衣服隔三差五的就会送一批过来。 “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放到衣橱里。” 秦雯理能有什么意见,她现在就好像被人圈养的金丝雀。 每天好吃好喝,当季时装送过来。 还有人为她做护理。 如果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可能真的会心动于这样的生活。 可她不能。 她要回国,要回家,爸妈还在等着她回去。 这些都是障眼法罢了。 颂帕当日对她做出来的事情可不是对她好。 对颂帕而言她只是一个买来的宠物吧。 秦雯理想着很多事情,但是越想越绝望。 她现在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 要怎么逃,往哪里逃。 “小姐,今天晚上先生会回来。护理师过会会过来为您做护理。” 言下之意就是请洗刷干净自己,为颂帕好好服务... 秦雯理心中升起恼意,但也不敢发作。 只是无声地吃着餐桌上的食物,美味的鱼此刻都变得毫无滋味。 “先生。” 女佣恭敬地迎着从门口进来的男人。 颂帕皮肤黑了不少,看起来更具野性。 秦雯理没想到颂帕这么快就会回来,顿时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吃饭?嗯,不错,一起吃。” 颂帕坐到秦雯理对面吃了起来。 并不在乎是残羹剩饭。 叫你不乖(h) 秦雯理看见这样的颂帕有些惊愕。 “吃饭!” 而后扫视一圈屋子里的人,女佣和保安很是识趣地退出去。 颂帕将一杯葡萄酒喝尽,后靠在椅背上看着秦雯理吃。 可秦雯理没办法顶着颂帕这样的眼神继续吃下去。 “吃啊。” 颂帕抬手轻抚额前的发,挡住视线很是碍事。 秦雯理犹豫一番还是将面前的鱼吃了干净。 “nice!” “好不好吃啊?” 颂帕手肘抵在桌子上,托着腮戏谑的问她。 “好,好吃。” “哦,你倒是吃饱了,我可还饿着肚子呢。” 秦雯理不知道颂帕想干什么,吞了吞口水。 颂帕站起身,将桌子上的一道青咖喱鱼端起来,围着秦雯理转了一圈。 她很紧张,不知道颂帕会干出来什么。 不由得挺直了背,战战兢兢地不知所措。 哗啦。 还温热的青咖喱鱼从秦雯理的头上浇下。 本就挺直了的背,这下更是紧张的挛缩起来。 青咖喱从头顶一路顺着面部滴下来,可秦雯理却不敢动。 “哈哈哈哈哈哈,看起来真的好美味啊。嗯...” 颂帕抓住秦雯理的肩膀,俯身对着她的颈窝处舔舐过去。 在颈窝的青咖喱被吃的干净,颂帕并没能获得满足。 舌头顺着颈部线条向上,在下颌骨处猛地咬下一口。 秦雯理被突如其来地啃咬弄得身体一震。 将脑袋上的一条小鱼仔晃落下来。 颂帕抓住那只掉落的小鱼,看了两眼,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挑眉一笑。 本来抓着秦雯理的手一用力,将秦雯理连人带椅的摔在木质地板上。 “唔...” 秦雯理吃痛的闷哼,还来不及起身,颂帕已经凑近。 强硬的扒开她身上的衣物,仅剩下内衣裤。 粉丝的内衣裤,让本就充满了青春朝气的秦雯理更加幼态。 颂帕将那条鱼放在秦雯理乳沟间,俯身先是舔了一圈鱼周围的皮肤。 年轻女人的身体香的很,叫他吃的很开心。 那条鱼就夹在乳沟中一动不动,让动态的秦雯理更具活力。 睫毛因为恐惧一颤一颤的,不算浓密也不够长,但是去能让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 惹人怜爱。 颂帕好似还是感觉不够劲儿。 转身到桌子上将一砂锅粥倒在秦雯理身上。 砂锅粥本就在保温板上放着,相比起青咖喱算得上烫。 那一锅粥倒在身上的时候,秦雯理往后退了几步,但是身上大部分肌肤都已被烫的红肿起来。 她想逃,可颂帕怎么可能任由她逃离。 拿出来匕首在秦雯理的小腿处刺去,让她瞬间没办法动弹。 待缓过那劲儿之后,还是忍着痛往后退,退到墙根无处可退。 颂帕就像地域来的恶魔一般,邪气的笑容映在她眼前。 叫她不知如何才能躲避即将到来的折磨。 颂帕蹲下身,盯着匕首摇头。 “叫你不乖。” 伸手将秦雯理腰间的粥,用手沾上两粒送进嘴里。 “美人味道就是香。” 随后,又是伸手粘了两粒粥吃下,眯眼睛尝着味道。 拧巴死了。 颂帕就是喜欢不是一眼惊艳的美人,像是秦雯理这样越看越顺眼的人才是她的菜。 当然,学历和干净的出身也是一个原因。 有学历见识的人不光能玩,还能陪他说话,聊各种各样的事情。 张其林提供的资料里显示,秦雯理毕业于全国百所优秀高校中排名不低的学校。 这样的人,在他看来即便是花了五万美元依然很值得。 “不要乱动,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知道了吗?” 秦雯理抿着嘴不说话。 “嗯?” 秦雯理觉得她现在要是不答应的话,颂帕的匕首下回对准的很可能就是脖子了。 “好。” 颂帕这才满意下来,将她的双腿分开。 将剩余的粥倒在她的下半身,阴蒂上恰好有一粒米。 颂帕探过去,伸出舌头将那粒米舔下来。 秦雯理身体很是敏感,颂帕这一动作让她忍不住地缩紧了身体。 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颂帕突然间又没了那兴致。 坐起身子,将秦雯理打横抱起来到一楼的卫生间浴缸里。 拿起淋浴头呲了她一脸水。 颂帕给她冲洗干净之后,便走了出去。 没一会进来一个女佣,蹲在她面前低垂着眉眼不看她。 “小姐。我给您穿上衣服。” 随后给秦雯理套了个浴袍,女佣站起身依旧低垂着眉眼。 “小姐稍等,我去找医生过来。” 就这样地,秦雯理在浴缸里接受医生的治疗。 那位医生好像也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闷头做着自己的事情。 甚至都没有和她说什么注意事项,收拾好伤口就退了出去。 秦雯理挣扎着想要自己站起来,没想到被人打横抱起来。 颂帕面无表情抱着她,送到了卧室。 随后又是给她将被子盖好。 “好好休息。” 随后躺到床另一边,睡了过去。 秦雯理也不敢动弹,只能安静的躺在床上。 没过多久也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颂帕正坐在床沿上看书。 那上面的文字,秦雯理看着十分陌生。 应该也是东南亚的文字吧。 “醒了?床边有橙汁,还有开水,你们国人不是就要喝热水。” “额,谢谢。” 秦雯理面对颂帕的关切,只能干巴巴地说出来这么一句谢谢。 颂帕是个特别拧巴的人,上一秒还在用匕首刺你动脉。 下一秒又在关心她喝热水。 “你喜欢看什么书?” “啊?” 秦雯理刚刚拿起那杯热水,差点手抖将杯子摔了。 “问你喜欢看什么书啊。” 颂帕语气轻松,好像两人是相处多年的朋友。 秦雯理稍一动弹,腿上的伤口就感觉一阵疼,时刻提醒着她颂帕的疯狂。 秦雯理试探着开口:“散文都,都看的。” “嗯...你这个气质,确实很散文。” 颂帕合上书页,转过身看着秦雯理。 “喜欢诗歌吗?泰戈尔?” “啊?我,我喜欢...” 颂帕伸手,秦雯理下意识缩紧了身体。 “放心,你现在受了伤,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说罢,起床拿起床边的橙汁递给秦雯理。 “喝吧。” 反复跳跃 “哦。” 秦雯理接过颂帕手里的果汁喝下肚,颂帕又从她手里将杯子接过。 而后重新躺回床上。 她心里多少有点忐忑,小心翼翼地看着颂帕的动向。 可颂帕只是半躺在床上继续看书,什么都没做。 好一阵之后颂帕命人推来了轮椅,推着她到餐厅吃饭。 秦雯理现在对于吃饭都有些恐惧,不知道这一次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吃饭吧。” 她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可内心的不安一点都没有减少。 吃过晚饭之后,颂帕也只是简单地和她说了几句话就睡下。 那几句话还是和她谈论诗歌。 所以,这还是个热爱文学的变态? 秦雯理后背发凉,只觉这样的人更是恐怖。 隔天。 颂帕把她放到轮椅上推出去晒太阳。 今天阳光很是明媚,晒在身上有些许的刺痛感。 不一会,秦雯理的皮肤就已被晒得通红。 她腿还缠着纱布,双肩也被颂帕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颂帕突然间蹿到秦雯理面前看着她双颊红得像个苹果。 失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很可爱。” 随即命人把她晾在室外,让几个大汉保镖看着她。 秦雯理哆哆嗦嗦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想要回屋。 不见踪影的颂帕却突然出现。 “多晒太阳可以补钙,再说这样红红的多可爱。” 就这样地,秦雯理眼睁睁地看着门被关上,自己却进不去室内。 南国上午十点左右的天气十分的炎热。 秦雯理站在外头一个小时就已经无法承受头顶的炎炎烈日。 连保镖都有遮阳的帽子,秦雯理却什么都没有,大半的皮肤和脑袋裸露在外遭受着紫外线的侵蚀。 秦雯理无措地在屋外晒太阳,内心也没了多少坚持下去的动力。 头顶的阳光越来越晒。 “放我进去!” 颂帕在屋里双手环胸,看着秦雯理那样子,没有一丝丝的情绪波动。 那双冷眼根本不在意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终于在十一点的难过阳光中,秦雯理中暑。 头重脚轻地跌坐回轮椅上,有气无力地抬眼望向屋里的人。 颂帕欣赏够了秦雯理的样子,命保镖将人推回来屋里。 晒了这么长时间,秦雯理特别想喝水,她却不敢说话表达诉求。 生怕颂帕一个不如意的,再把她这米欧一顿。 腿上的伤还没长好,今天就迎来了暴晒的,不知道明天迎接她的又会是什么。 “给你。” 是颂帕递过来的水,已经渴到快脱水的她,在这一刻居然对颂帕生出来感激之情。 抬头看了一眼颂帕,见对方没有不高兴。 她赶忙接过水杯,三两口将一杯水喝了个干净。 喝完之后手里还握着水杯,不知道该是放下还是该怎么办才好。 颂帕微笑地拿走她手里的杯子。 “你表现得很好,还觉得渴吗,要不要再喝水?” 秦雯理点头表示自己想要。 “要!” 颂帕又是给她递过来一杯水。 “乖,听话就有水喝。” 秦雯理接过那杯水喝下,接连灌两杯水这才感觉好了不少。 女人就要像狗一样训 人和牲畜的区别在于思维,但是在驯化方面道理方法相通 。 面对像秦雯理这样从小娇生惯养,没有心机的小姑娘。 颂帕有的是法子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 秦雯理被颂帕送回床上。 中暑的人很是麻木,头重脚轻任由人摆布。 一条腿上还缠着纱布,瘫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 颂帕拉开被子躺到她身边。 一只手撑着脑袋,趴在她耳边呼出温热的气体。 “雯雯。” 秦雯理瞬间一惊,后背筛分出冷汗下来。 “雯雯。” 颂帕就那样的盯着她,脸上的细小变化尽在眼底掌握着。 秦雯理原本就很疲惫的身心,在颂帕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让她忘却了大半。 全身的感官都在警铃大作。 颂帕伸出手将她的脸捧起来,被太阳晒的红肿的脸透着些许的可怜。 颂帕的手凑到她脸边的时候,秦雯理本能的缩了缩。 颂帕探过身亲吻她那肿胀的脸颊。 “对不起。” 秦雯理被他这句话弄的很懵。 “我只是很喜欢你而已。” 颂帕的话,秦雯理一个字都不信,抬眼刚好碰上了颂帕的眼睛。 带着些许的温柔和心疼? 秦雯理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这样的事情怎么样都不可能发生在颂帕的身上吧。 “雯雯...” 颂帕的手放在秦雯理的脖子上,上半身2倾斜向秦雯理。 “张其林也是这样叫你的对不对...” 秦雯理感觉自己现在丝毫没办法动弹,颂帕的手再用力些,她的脖子就会被拧断。 “嗯?对不对?” 秦雯理喉咙干涩,浑身发抖,艰难的道开口:“是。” 颂帕的手依然么有离开她的脖子,掀开被子半跪着冷眼看她。 那眼神全然没有了刚刚那般的所谓温柔。 箍着脖子的手上力道不减,另一只手将秦雯理的裤子扒到大腿处。 秦雯理拍打着颂帕掐她脖子的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见阎王。 “是不是?” “是……是……” 秦雯理害怕的要命,颂帕再用力些,她就真的该交代。 “呵,这名字,难听!” 颂帕再用力掐,秦雯理的脸都变得青紫,瞳孔都有些涣散。 就在秦雯理以为自己即将死去的时候,颂帕突然松开了她。 “以后就叫阿理。” 秦雯理这个名字很有些书卷气,也是颂帕喜欢她的其中一个原因。 秦雯理不管名字叫什么,就算叫她阿猫阿狗,都已经没心情计较。 短短半个月功夫,她经历了好几次生死边缘的事情。 对于现在的她来讲,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嗯?” 咳咳咳,她咳嗽了好一阵,眼看着颂帕即将耐心尽失,才鼓足勇气缓和好了呼吸。 “好……我明白了。” 说出来的话带着颤音,十分勾人。 颂帕这才感觉满意,轻哼一声,随即将她的裤子扒下来。 秦雯理对即将到来的事情心中了然,配合的将腿抬了起来。 颂帕看她的举动,不禁笑起来,人和狗没什么差别。 就要训,训出来了也就会乖乖听话。 要尿出来了(h) 颂帕对于秦雯理的表现很是满意。 随即也不再迟疑,直接三下五除二脱下衣裳。 这一次的颂帕好像温柔了不少,多了不少的前戏。 一手捧着秦雯理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边。 带着浓烈的烟草味窜进口腔,秦雯理没忍住咳了两声。 颂帕并没有理会她的动作,继续亲吻着她。 秦雯理不敢反抗,慢慢地顺从的任由他撬开朱唇,舌头犹如水蛇般在里面搅动着。 颂帕的手抚向俏然挺立的奶子上,比起刚送过来的时候相比,肉少了许多。 现在变得乖顺了许多,是该开始喂得肥点,肉肉的摸起来才舒服。 即便如此,秦雯理的胸还是很蓬松柔软。颂帕一手将其握住,反复揉捏。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向着她的下身探过去。在阴蒂上揉搓几下后再次向下,沟缝依然有些许湿润。 颂帕轻笑一声,将中指缓缓捅进去。 “嗯...” 随着颂帕的动作,她也忍不住嘤咛出声,看着颂帕戏谑的眼神,还是咬紧了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是颂帕怎么可能如她的愿。 “这么软嫩的逼,不呲水怎么行。” 随即开始夸快手上的动作,前后抽插还不忘偶尔勾勾手指头,让内壁里的感官受到刺激。 秦雯理即便身下早已经漫出来许多水来,还是紧绷咬着嘴唇不放,不让自己发出那样骚气的声音来。 颂帕看她还是那样子,直接加大马力。 再加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头塞进去,刺激到的地方更多了些。 颂帕的手上不算光滑,因为常年持枪,手上有着些许老茧。 这样的两根手指头塞进去,让她忍不住地扭了扭腰身,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很不舒服。 颂帕将她的身体按住,不让她扭来扭去的。 颂帕的手指上挑,摩挲着阴道内壁,还不忘前后抽插,眼看着她的神情逐渐开始有了变化。 颂帕加快手上的速度,另一只手也腾出来揉起阴蒂来。 渗出来的水肉眼可见的愈来愈多,把颂帕的手指头浸得粘腻万分。 颂帕还不满足,再次加码,塞了三根手指头进去。 “啊。” 这一次的秦雯理再也绷不住,直接喊出了声。 小腹胀鼓鼓的感觉让她不好动弹,颂帕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过,阴蒂和阴道的双层刺激。 让她的脑袋开始发昏。 “你,你停下好不好。” 颂帕没有理会她的话,转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呜呜呜,你停下好不好...我要尿出来了。” 这句话反而让颂帕更加疯狂,再加上一根手指头送入。 秦雯理再是受不了这样的折腾,眼泪儿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比例流出来的水也是源源不断,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 “呜呜呜呜呜,停下...” 她的话还没说完,颂帕的手劲更大了几分。随着下身那股子仿佛电流般的感觉蔓延整个身体。 她意识到自己高潮了。 可他的手将逼口塞得紧紧的,将高潮村带来的水困住,出不去。 这更叫她难受得要命。 “我要尿了,呜呜呜呜。” 秦雯理现在真的快控制不住了,但是颂帕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待到颂帕感觉自己送进去的手指前头有一股暖流涌出来,这才将手退出来。 随着颂帕的手抽出,阴道里积存许久的水奔涌而出。 将原本就浸湿的床单面积又是扩大几分。 没有出逃的机会(微h) 秦雯理有些的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太羞耻了。 颂帕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摊水挑挑眉。 他将秦雯理翻了个个,随后趁着正湿润,一举挺进,很是顺畅。 “嗯。” 这回到是换颂帕轻哼出声,肯定是这样湿润的逼更他感觉舒坦,哪像上两回那般的干涩。 颂这一次来的十分尽兴,秦雯理在一次的高潮之后在颂帕的带领下在此迎接愉悦的高峰。 在射了之后,颂帕的性器依然坚挺,堵在那里不出去。 将头埋进两个奶子间,深呼吸一口气。 秦雯理僵在那里,不知所措,想让颂帕退出去吧,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只能屏住呼吸等颂帕起来,只等了许久,颂帕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她的腿受着伤,人还中了暑,现在可真的么什么力气推开颂帕。 颂帕在那对奶子上躺着,那物件儿实在是软不下来,既然这么兴奋,何不乘胜追击。 颂帕继续跪坐抽动起来,秦雯理现在都唾弃自己起来。 因为...随着颂帕的抽动,她感觉到了舒服。 下身又是一阵的湿意。 “又变这么湿,你还挺骚的。” 颂帕也不客气,加快速度抽动。不得不说,颂帕的腰真好,在上头一个姿势不变换,来了三次才停歇。 秦雯理都觉得腿酸,颂帕却还是如常。 就这样,床单上又多了两坨印子。 都是秦雯理和颂帕交合时候的液体,以一种奇妙的形势展现在那里。 在颂帕一声低吼之后,总算停下来。 这一次的两人莫名的有些...合拍? 秦雯理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自己很是没有骨气,没骨气的出水,没骨气的高潮。 颂帕抱着她到卫生间洗漱过后,给她讨了个浴袍之后放在轮椅上。 她看着女仆收拾床单,简直像要钻地缝里去。 她真怕女仆会问她些什么,好在女仆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没有问出来什么让她尴尬的问题。 颂帕好笑的看她脸红成煮熟的虾子似的秦雯理。 推着她下楼到餐厅加餐,今天还是煮的汤圆。 她在看见汤圆之后特别开心,虽说南洋的味道也很是美味,怎么也抵不过家乡味啊。 尤其是在这样的境遇下,能吃一口汤圆实在是难得。 秦雯理拿起勺子将汤圆放进嘴里,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她好想回家,好想见爸妈。 原本还能撑的住,这一口汤圆下去,思乡 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颂帕看着她流着泪将那一盘汤圆吃的干干净净,也不说话。 双手环胸的看着对面的人儿,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秦雯理着一整天的情绪波动实在太大,吃完这顿饭之后,感觉实在是疲惫的很。 央求着颂帕回屋。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想回去睡觉。” “对,这样才对,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说出来。我同意了才能继续知道吗?” 秦雯理虽然心中不赞同,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好。” 来到这里半个月了,秦雯理还是没有任何出逃的机会。 回家 颂帕最近几天对待秦雯理好像变得有些平缓温和了许多。 就好像对待普通朋友一般,但是她知道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如果她表现出来反抗,迎来的或许就是灭亡。 秦雯理现在就盼着颂帕能赶快对她丧失兴趣才好。 只是事与愿违,颂帕这天突然间对着她道:“简单收拾一下,该回家了。” 秦雯理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在的具体位置,手里也没有什么通讯设备,一切讯息都源自颂帕。今天突然间对她说回家,她也不知道是要回哪个家。 秦雯理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来时候的衣服现在都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就更没有其他的东西可言。 她的胳膊被两个女佣挽着,放到轮椅上,现在的她真是砧板上待宰的肉,没有丝毫行动力。 坐在轮椅上之后,颂帕还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递给她一杯水,顶着颂帕的目光,她只得将那杯水喝了个干净。 随后陷入一阵长睡眠,再次醒来就已经在另一个地方了。 这里还是很热,秦雯理身上的后背满是汗,衣衫也早已浸湿。 她大大喘了两口粗气,这才感觉魂儿回来了。看着周围的装潢十分陌生,显然已经到了颂帕口中所在的那个家。 窗明几净,风格和之前所在的地方很是相似,都是很简约的风格。 “小姐,哦您醒了啊。” 还是从前照顾她的那位女佣,秦雯理看着她的样子时间兴许久了些,女佣微笑着对她道:“小姐,先生觉得我照顾您照顾的挺好,就让一起过来了。” “哦。” 秦雯理闷闷的,不知道现在应该是什么情绪才好,换不换地方对于她来讲也没什么区别,仍旧是笼中的鸟儿,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她翻身下床,腿还是有些软,差点没跌倒在地。女佣赶忙过来扶着她,又是唤来另一位女佣推来了轮椅。 秦雯理也不推诿,坐在轮椅上径直任由女佣推着出门,出去见见太阳也好。 这种自由从眼前划过不见踪影的感觉怎能不叫人难受。 “小姐,今天先生有事情要忙,没办法回来了。” 女佣凑过来和秦雯理说这件事情,这倒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她低垂着头偷偷笑起来,不回来最好啦,这样她一个人就能给更清净点。。 正开心着呢,面前突然间有团阴影,是有人站在她的面前。 “我不回来就这么开心?” 秦雯理呼吸一滞,不是不回来么,怎们这会又突然出现。她慌忙间收敛起笑容, 生怕自己的那一抹开心会惹怒了颂帕。 果不其然,颂帕拽紧了她的头发,让她直面颂帕。 “看着我!看着我!” 颂帕高声对着她喊,秦雯理全身的绷紧,害怕的看着她。 “我不回来就这样开心?” “回答我。” 秦雯理眼里的恐惧,颂帕看的一清二楚,眼睛水汪汪的,好似有许多话要对他讲,却又说不出口来。 颂帕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就在秦雯理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掀掉了的时候。 颂帕突然间松开了手,遣退院里的众人。 秦雯理觉得可能又要面临糟糕的境地。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果然,颂帕的情绪就不可能稳定得下来。 遣退佣人保镖之后,他一转身盯着秦雯理,好似毒蛇锁定了猎物。 势必将其吞入腹中的意味。 秦雯理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花草树木的随风飘动,鸟儿在天空翱翔,蚂蚁忙转囤积食物。细小的动静都在暗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回答我啊。” 秦雯理低着头,颂帕突然间笑了起来。 捏起秦雯理的下巴来,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老子花五万美金买你,可不是让你摆脸色给老子看的!” 随后,秦雯理的脸上立刻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她捧着自己的脸摔下轮椅。 拖着自己还未痊愈的腿尽力的往外跑去,哪怕她知道就算跑出这院子也不可能逃的掉。可是不躲的话,她又能怎么办呢。 颂帕身形高大,体格健硕,一脚将她踹倒,很快就将她拉了回来。 一只手将她拿手上的小腿握住往回拖,她努力让自己的指甲抠着地面,想要以自己微薄的力量抵抗住颂帕。 可惜,她并没有做到。 颂帕将她拉回原地,又是一个巴掌甩过来,她都感觉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耳鸣伴随着嘴角的撕裂,头昏眼花的。 “跑啊,不是很能耐的吗怎么不跑了啊!” 秦雯理害怕的全身发抖,哆嗦着抬起头,不出意外的又是一记耳光。她的脸疼得厉害,好似喷了辣椒水一般的刺痛烧灼。 颂帕看着她那样子,更是来气。花了那么大价钱买回来的所谓高知女,居然这么久了还想着跑? 颂帕真的是快忍不了了,一次次的给她机会,到头来居然还想着跑,因为他不回来而窃喜? 呵,既然敬酒不吃便吃罚酒。 颂帕一手锁住秦雯理的两只胳膊,将她的身上的衣服撕开一个口子扒了个精光。 任由她赤裸着在太阳下躺在庭院里。 虽说刚刚颂帕已经将人遣散,到底赤裸着身体,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试着开口求饶。 “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乖乖挺话,绝对不会想着逃跑的事情,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让我穿上衣服好吗。” 哪怕是已经破损的衣服怎么也比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瘫在地上要好吧。 颂帕拿膝盖压着秦雯理的腰身,巨高临下的看着她。 “呵。” 这么一声呵,让秦雯理觉得自己或许还有些希望, 又是开口求饶:“求求你好不好?” 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些。 颂帕不为所动,反而抬起头望向天空,好一阵之后喃喃自语。 “要下雨了。” 而后拾起地上的碎步捆住秦雯理的双手,叉开双腿。秦雯理顿时预想到了颂帕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她的嗓子发干,颤着沙哑的声音求着颂帕。 面前的男人狡黠一笑,带着些许阴狠的期待。 “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不在这里要在哪里?马路上吗?”此话一出,秦雯理顿时没了声响。她不能准确的判断颂帕会不会干的出来,不敢赌那一丝丝的可能。 捏紧阴蒂(微h) 颂帕将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秦雯理后背在石板地上摩擦,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破布玩偶一样。 现在的颂帕什么都不在乎,或者说从来都不在乎。 恣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并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他手上的动作愈加的粗暴起来,石板地摩擦着她的后背,仿佛在告诫她的轻信于人,不做防备的愚蠢。 秦雯理眼角滑落一滴泪水,颂帕看着实在是心烦得很。 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怀疑自己的脸是不是即刻毁容。 “不许哭。” 颂帕的声音悠悠传来,秦雯理也真的止住了哭泣。 可悲凉的情绪,仍旧充斥着她的身体。 因为颂帕这个疯子,真的在露天的情况下扒开她的双腿,粗暴地进来。 她现在甚至都不想再反抗,只想尽快结束这糟糕的一切。 秦雯理就像一条死掉的鱼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颂帕不喜欢这样沉闷的样子,停下身下的动作。 “叫啊,不是很能叫的嘛,现在给我叫出来!” 秦雯理本就咬紧了双唇,不愿发出一点声响。这座房子里还有那么多的人,她的羞耻心不允许发出声响来。 颂帕腾出一只手来捏紧了秦雯理的阴蒂,力道一点不小,秦雯理吃痛地闷哼一声。 “叫啊,快点叫出来!” 秦雯理闭上眼睛,咬紧了嘴唇,还是不肯再妥协。 颂帕加快身下的动作,巨大的硬物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的,带来不少的水润。 随着颂帕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真骚啊,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让颂帕不禁开始享受起来。 那穴洞里柔软,点点流出来的水,还有身下咬紧了嘴硬挺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的女人。 颂帕猛地抽出身体,秦雯理感觉到那巨大的物件儿不再填充着她双腿间的空隙,突然间感觉有些许的空虚。 正想着终于能缓口气了,颂帕又是抓紧了她的头发。 “叫出来!” 颂帕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紧了阴蒂。 她实在是没能忍住,发出“啊”的一声。颂帕继续将那依然挺立坚硬的物件儿送进正在长大了嘴巴,嗷嗷待哺的穴口。 她承受着头皮的疼,穴口的水润,阴蒂的刺激。 各种的感受迭加在一起,也只能咬紧了牙关,努力的维护着自己仅剩不多的尊严。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顺着眼角一滴滴落下,顺着肌肤的走势,最终停留在地板上,在阳光的照射下蒸发殆尽。 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让你叫就叫,要是不满意现在叫出来的话,那我把他们都叫过来看怎么样?人多玩起来才热闹对吧。” 秦雯理睁开眼,瞪着眼前这个变态,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希望现在就让颂帕归西。 可惜,她不能。 “嗯?” 秦雯理认命般的闭上眼睛,随着颂帕的动作,一声声的叫出来。 院子里充斥着旖旎气息,一声接一声的叫床声此起彼伏。 虽然有着曲意逢迎的意味,到底是令听见这声响的红了耳朵。 女仆低着头更加卖力地做手头的事情,尽力不去在意外头那无法说出口的淫乐。 把屁股撅高点(h) 嗯嗯啊啊的淫荡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秦雯理有时候都会怀疑起来,颂帕是不是脑子有那么些此病。 但她又不敢真的去质问颂帕。 颂帕将秦雯理扶起来,带到户外沙发上,让她跪在那里。 “撅起来。” 她听话照做,将屁股高高撅起来,颂帕伸出手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雯理配合着哼唧,颂帕扒开两瓣白嫩如豆腐的屁股。 看着那蜜穴随着她的呼吸,一缩一缩的,颂帕静静的看着它的动作。 “闭紧了。” 秦雯理听着他的话,缩紧身下,这时候,颂帕伸出手指头在穴口画圈。 食指不禁蘸取了一滴在蜜穴缝隙中的水,拉出长长的的丝来,使得颂帕的眼中充满了玩味。 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这人应当是制服好了的。 要是再有其他的心思,他也顾不得心疼那五万美元。 ”再叫上几声听听。“ 秦雯理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两声来。颂帕听着还是不甚满意,手指不住地开始在蜜穴中来回搅动,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那肉壁捅穿一样。 秦雯理感到疼痛,只得顺着颂帕的意思大叫起来。 这一声声的浪叫,围绕在别墅上空,久久不息。 等到秦雯理的嗓子都叫的有些沙哑之后,颂帕才满意的抽出手指。那指头因着在温暖的蜜水中泡着,抽出来的时候都已经被泡的发白。 颂帕抖了抖那被泡发的手。 “他妈的,水真多啊,流个没完。” 可不就是流个没完嘛,只要他的手上动作不停歇,那水就和开了闸一般没完没了的淌出来。 “再来几分钟,老子的手指头都快让你搞化了!” 那白嫩的双臀可还撅着不动呢,晶莹的液体还挂在穴口张扬着,好似在勾引他用尽力气蹂躏。 颂帕泡烂一个手指头,可还有别的物件儿能使唤。 “把屁股抬高点。” 秦雯理听话的撅高了屁股,颂帕挑眉一笑,很是满意。 “唔…” 炙热灼烧着的物件儿一个挺进,仿佛着火的人跳进了冰泉,叫人无法抗拒。 好些年没这样舒畅了,玩儿女人玩了那么多。买来这个的时候不过是想着学历高有见识可以丰富他的内心世界,身体上的需求多的是女人排着队满足他。 颂帕手不忘扶着她的臀腿,不管是内外都如此顺滑。 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可身下的动作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快。 那白花花的屁股真是娇嫩,好似没有一个毛孔般,在太阳底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颂帕不由得附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臀部。 吓得秦雯理一阵后缩。 “吓到你了啊,那我温柔点好不好?” 秦雯理汗毛都竖了起来,慌忙道:“没,没有吓到我。” “哦~” 那一声长长的尾调,让秦雯理心中又升起些不妙的感觉。 果然,她的直觉是对的。 颂帕将她从沙发上推倒在地,膝盖直直地磕在地上。 她却不敢呼痛,生怕刺激到颂帕的哪根神经,给自己带来更多痛苦。 热虹 可膝盖传来的痛楚,还是让秦雯理没忍住眼泪。 颂帕看见她眼角的泪,陡然兴奋起来。 如她所料,她的痛苦总能勾起颂帕更多的兴趣。 秦雯理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 或许… 颂帕将她压在地上,双腿岔开,进行最后的冲刺。一下下的撞击让秦雯理的后背疼痛不堪,咬紧了牙关不敢呼痛。 秦雯理也算摸到一些颂帕的习性。 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同时还不能违背他的意愿。 顺从且痛苦就是颂帕最喜欢的。 “唔……” 颂帕低哼一声,射了出来。 提溜着那物件儿,冷眼看着秦雯理在阳光下被晒得逐渐发红的身体。 长舒一口气之后穿上衣服走掉了,留下秦雯理在原地不知所措。 衣服早已没了踪迹,她只能蜷缩着坐起身子,也不敢动弹。 没过多久,女佣便给她送来了一身衣裳。 待她穿上后才开口道:“小姐,饭已经做好了,您洗个澡出来之后就可以用饭了。” “嗯。” 秦雯理拖着疲惫而疼痛的身体往楼上走去,长时间的折腾让她的腿间走动时候都很是不舒服。 后背也因为摩擦导致酸胀痛。 她整个人已经从一开始的奋力反击逐渐走向麻木。 就这么活着吧,有命在即是希望。 秦雯理不知道,在她位于院子配合着颂帕的时候,别墅里的一个房间内有个人正盯着她瞧。 热虹拽紧了手里的窗帘,手臂轻轻颤抖,眼泪扑朔扑朔的大颗掉落。 那女人散发着丝绸般光芒的肌肤,一声声浪潮跌宕的叫床声。 她的心随着那女人的叫声一点点收紧。 待她看清了那女人俏丽的面容,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听说还是个高材生呢,果真是…惹人注目。 热虹看着她的样子,有些许的羡慕,又有些忍不住的去注视,真好看啊,她都有些恨不起来了。 颂帕舒服的仰头,满意的表情展现在她的眼里。 心中警铃大作。 颂帕这样满意她嘛,那以后她还有没有机会继续留在这里。 如果不能留下,颂帕会把她丢出去,让她自生自灭。 不,不能那样,她不能接受那样的后果。 她不像其他人,无处可去,无家可回。 热虹慢慢将窗帘放下,紧紧盯转院子里的两人。 思绪渐渐飘远。 曾经的她,也曾在那个位置。 也曾经历过从不情愿到努力配合,使劲浑身解数讨颂帕欢心。 嗯嗯啊啊的声音再次传来,没过多久那女人又是被颂帕推下沙发。 她在窗帘背后心跳一紧,想拉她一把,随后又止住了脚步。 轻笑一声,摇摇头,将窗帘拉上不再看那场面。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外面的动静还是不由得窜进她的耳朵。 她就那么听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等到声音终于结束,热虹也跟着松了口气。 结束了就好,那女人应该都快走不动路了吧。 紧紧咬着嘴唇,眼泪又是一颗颗滴落。 热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恨她还是同情她。 或许都有吧,那女人的出现让她不再受宠,很有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赶出别墅。 之前那些女人不就是嘛,她不想布那些女人的后尘有错吗? 她的过去 秦雯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洗过澡之后下楼吃饭。 颂帕不在,倒是让她感觉放松不少。 在她落座开始吃饭的时候,有个女人坐到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 “你真好看。” 秦雯理一愣,见她没有恶意的样子,便也只说了句:“谢谢。” 热虹就那么盯着秦雯理看,那眼神直勾勾的让人有些不舒服。 热虹好似感受到了她的不适,不再盯着她看,让秦雯理缓了一口气。 可才过了不久,那眼神重新聚焦在她身上。 “我吃饱了,先走了。” 秦雯理在热虹的眼神中浑身不自在,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热虹对秦雯理的关注却并没有随着她的离开而减少,仍旧盯着她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他现在喜欢这样的女人嘛?” 热虹心中思绪纷乱,回到房间里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叹了口气。是完全不同的风格,那人书卷气十足,气质娴雅容貌上佳。 而她不过是打渔女出身,巧有几分姿色被颂帕看上带了回来,与那人根本没得比较。 热虹想起来自那时候在洞里萨河边上叫卖自己打上来的鱼。那天不知怎么的,生意不如往常,大半的鱼直到夜晚都没卖出去。 她都有些沮丧起来,今天的鱼卖不完回去肯定要挨养父的打。 也想过把鱼烤了卖,只是那样好像会更卖不出去。 她实在没有做买卖的天分,只会傻傻的守着鱼等客人来主动买走。 可她等啊等,等了许久都没将剩下的卖掉,因着害怕挨打还不敢回家。 只能低着头哭,无声的落下一滴又一滴泪珠。 想着今天可怎么办,又要被养父打上一顿,肯定会很疼的。 养父肯定会随手在河边抽个水生植物或者解开腰间的皮带抽打。 那皮带是养父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平常爱惜的很咯,只有在抽她的时候不会心疼。 她越想越难过,在河边渐渐哭出了声响。 “哎!你哭的太烦,滚远点!” 热虹抬头一看,是一身富贵气的男人,梳着一头长发,五官单拎出来还是没有一个好看的,拼凑在一起却十分夺目。 她被那男人的手下轰到了远处,摊子上的鱼被那些手下一扫而空,她知道这些人不能得罪,只好闭紧嘴巴离得远远的。 在她准备跑回家里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住。 “哎,等等。啧,长得挺好看,跟我回家。” “不行,我爸爸会打我。” 颂帕看着她有些好笑,丢给热虹一捆美元:“够不够?” 热虹看着眼睛都直了,够的够的肯定够的,她们家一年都挣不到这个钱。 果然,她带着这一捆美元回家递给养父的时候,对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还问她那人还需不需要别的人,要是需要可以把其他女儿也卖了。 热虹忙摇头,养父虽然失望但看在美元的面子上也没说什么,返倒给她一包虾干让她好好吃。 男人手下很快不耐烦的冲进来问她好了没有。热虹还没说话呢,养父凑到人前:“人您带走,要是还需要别的女人,通知我。” 手下见怪不怪,没有理会,转而带走了她。 握住那东西(微h) 热虹便跟着手下坐上车子跟随颂帕来到了他位于暹粒郊区的别墅中。那晚的风微微吹起,让本就紧张的热虹更是颤抖不已。 夜里,颂帕遣退仆人,留下热虹在屋子里傻傻的站在偌大的客厅无处下脚。 光亮的地砖让她不敢踩下去。 “脱!” 颂帕的声音幽幽传来,没什么感情的一个字甩出来,却让热虹更加紧张。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既害怕又期待。 如果对面的男人满意的话,是不是也能甩她一沓美元在脸上?如果不满意…热虹想了想那些强壮的保镖,她的结局或许不会有多好。 热虹颤抖着双手一件件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最后留下一件内裤的时候手上动作慢了下来。 颂帕脸上表现出来明显的不耐烦,她心一横,把内裤扒了下来。 赤身裸体的女孩站在面前,颂帕没有太多的兴奋,只是抿着唇静静地看着她。 “有些瘦了。” 热虹听的心头一紧,这是不满意她吗? 那可怎没办?她不想回到养父身边也不想被赶出去无处可归。 那就只能拼命抓住眼前的男人,让他能留下自己。 热虹屈膝跪下,而后匍匐向下,对着颂帕行着传统的跪拜礼。 低眉顺眼的开口乞求:“先生,您能让我留在您的身边嘛。” 许久过去,热虹没有得到回应,她仍旧保持着跪拜礼的动作,即便全身酸痛也不敢起身。 “对着我的脚行礼。” “是,先生。” 热虹在颂帕出声那一刻都快激动坏了,赶忙起身再次行匍匐跪拜礼,还一脸的荣幸。 真真是低到尘埃里。 颂帕好像很满意她行礼,缓缓勾起了唇角。 热虹虽然瘦,可胸和屁股该有的都有,尤其是那胸脯,在行礼的时候随着下伏动作,更是显得大。 “坐过来。” 热虹听话的随着颂帕的指示坐到了他腿上。 他伸手在热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手感倒是不错,很充实的感觉。 随即一手捏一个,揉搓把玩着,让热虹的脸颊愈发滚烫起来。 少女的身体稚嫩无比,不过是揉了揉奶子,就兴奋成了这样。 热虹紧张的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要是要了她,就不会把她赶出去了吧。 颂帕手上动作不停,那奶子实在好摸。 十三岁的热虹发育的实在不错,该长肉的地方一个不落。 颂帕推开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干净后坐到沙发上,抚摸着自己已经涨起来,指天挺立的滚烫物件儿。 热虹都不敢看拿东西,粗壮坚挺,体积很是大。 “过来握住。” 热虹听话的蹲下身跪在地毯上,双手捧着那烫手的东西,不知怎么弄才好。 十三岁的小丫头对于男女间性事懵懂无知,面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东西手足无措。 就是拿这东西要她吗,她不知道所谓的“要她”是怎么个要法,只是听着颂帕的指令一步一步的被推着往前走。 颂帕握住她的手,包裹在那东西上,一下又一下的动起来。 可那东西太粗壮,让热虹总是脱手,她害怕自己会惹的颂帕不高兴。 “真是无趣。” 只剩身体了? 热虹颤抖着,不知所措。她不知怎的徒生出来许多恐惧,逃离养父的喜悦逐渐消散,面对颂帕的恐惧逐渐占了上风。 跪在地上肩膀愈加颤抖起来,眼泪糊满了她整张脸。 “这么怕我?” 热虹犹豫着点下了头。 现在这个男人的脸色更多是很难看的吧,热虹想着,她干嘛承认呢。 先生真的生气了怎么办,会不会杀了她? 热虹心乱如麻,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颂帕捏起她的下巴,看着那脸,顿觉无趣,径直收拾好衣裳走了。 热虹当时还庆幸逃过一劫,却又害怕。 这么一走,就是三年,从未再找过她。 虽说颂帕一直在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她,可她随着年龄的增加愈发地不安。 她眼瞧着这栋房子里的女人来来回回,多到她都已经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个。 她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 热虹从自己的回忆中抽身,盯着眼前的食物失神。 到现在,她还是处子身,已经整整三年。已然成年,不再是小孩子了,可是颂帕的注意力还是不在她的身上。 热虹轻轻叹气,如果颂帕那天想起来她这一号人,却对她并没有什么兴趣,她又该何去何从。 以前觉得自己不用陪着睡觉真好,可她除了身体没什么价值,住在别墅里呼唤佣人的生活叫人迷醉。 秦雯理在别墅里度过了宁静的几天,除了那个叫热虹的女人在是喜欢盯着她看,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不禁再次开始琢磨起来逃跑的事情,可庭院里的安保力量只比之前的地方只强不弱。 秦雯理一时之间不知该从哪里突破,必能尽力的观察着周边的情况。 颂帕最近好像有什么事情比较棘手,回来时候总是耷拉着一张脸。 有时候会还会大声骂着什么,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用的高棉语,秦雯理一句话都听不懂。 只能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是颂帕从别出受了气回来更不会放过她。 秦雯理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这下又是开始了令人愁恼的生活。 “你可知道天使是有长满了眼睛的恶鬼?” 面对颂帕的问题,秦雯理完全不懂,只得摇摇头。 “你们那里的人都不信上帝吗?” 秦雯理也摇头,随后道:“我们...大多数都是信奉财神爷。” 颂帕顿觉好笑,全世界的人都有信仰,信仰圣主的,信上帝的,唯独秦雯理口中的国家信奉财神。 “当然也有人是信奉上帝的,信仰很多,喜欢信什么就信什么。有的人之前信佛,后面又信起来上帝,都是有可能的。” 颂帕显然来了兴趣,坐起身看着她。让秦雯理讲国内相关信仰的事情给他。 秦雯理也就接着说起来。 “有的人家妈妈信上帝,爸爸信佛,孩子信共产主义,另一个孩子没有信仰。” 颂帕挑挑眉,还真的是有趣的地方。 颂帕随即递给秦雯理一本诗集,让她念出来。 是一本纯英文的诗集,好在秦雯理的英文还算过得去。 颂帕半靠在贵妃榻上,智商眼睛听着秦雯理朗读。 她的声音轻柔,朗读富有节奏,让颂帕很是沉浸其中。待一首诗念完了,他还很是意犹未尽。 “继续。” 秦雯理便捧着书再念了一首诗,颂帕还是感觉不满足,让秦雯理又是连着念了好几首这才作罢。 秦雯理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颂帕才叫停了她,并让她出去了。 热虹自从颂帕回来了之后就一直在关注着屋子里的动静,原以为又会是一阵阵的淫叫声传来,没想到知道那女人竟是捧着本书出来了。 热虹凑上去询问她:“这是什么情况?” 秦雯理一直不知道热虹到底是谁,别墅里的女佣和安保都不会乱说话。 秦雯理虽然心中疑惑,不过想着自己的处境已经不能再糟糕了,说出去也没什么吧。 “让我给念了诗集后睡着了。” 热虹楞在原地,念诗?竟然只是念诗?听说这个女人花了先生五万美元买回来的? 想她那时候也不过勉强有几百美元吧,是因为这女人的脸,身段还是因为会念诗? 热虹缠着秦雯理问了她是哪里人,是干什么的等等。 秦雯理心中警惕还是告诉了基本情况,本来这些信息也早是透明的了。 可热虹不知道啊,在听到秦雯理是大学生并且还是那边的名校出身。 热虹当即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她真的除了这具身体以外什么都没有。 热虹心里的难过不言而喻,失落的走开,秦雯理也是莫名其妙。 你知不知道他有很多女人? 秦雯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好像抓住了一点点颂帕的喜好。 颂帕好像真的喜欢这些东西胜过于女色,秦雯理以为颂帕会是电影里的反派一样,喜欢的东西都是黑暗的。 着实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个文艺青年? 秦雯理想到这里不禁露出苦笑,即便颂帕是文艺青年,对于她的处境来讲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就算再文艺,折磨人的时候还是不会手软的。 颂帕最近是真的很忙了,隔天一大早带上许多人出门之后又不见踪影。 热虹好像对她很感兴趣,总是呆呆地望着她瞧。大多数时候都是不说话的,沉默着,眼神中透露出不知名的情绪。 有些时候,秦雯理总觉得瘆得慌。 这间房子里的人好像都不太正常。 “你可知道颂帕先生有很多女人?” 秦雯理愣住,热虹这样的话不知道是何用意,想来不是什么好心。 秦雯理点点头,她不信颂帕这样的人真的会纯洁到一把年纪还是处男。 热虹微笑着看她,这个女人啊,怎么能这样淡然?因为学历高的人眼界就是比渔女出身的她更高吗。 “这间房子里不仅住进来过很多女人,还有很多女人从这里被赶出去。” “赶出去?” “对啊,被赶出去。有的成了乞丐,有的被转手卖掉成了妓女,有的可能死掉了吧,谁知道呢。” 热虹微笑着说完这样一句话,让秦雯理瞬间毛骨悚然,就好像那些被赶出去的女人的遭遇像个饭后八卦一样坦然地说出口,没有意思的情绪波动。 “这里是暹粒,颂帕先生把你带来这里已经是很宠爱的了。” 热虹感叹着,颂帕还有很多女人是放在北边的。 那里...是三不管地带,大多是用来笼络合作伙伴的,热虹并没有告诉秦雯理这件事。 即便秦雯理到时候真的从这里被赶出去了,是被带到北边还是其他的结果。热虹都不关心,她要做的不是斗败秦雯理,而是要为自己攒够未来活下去的资本。 她是有些许嫉妒秦雯理的,虽然现在同在一栋别墅里,以讨好颂帕获得生活。 可...算了。 “我想和你联手,获得先生的宠爱,这样,我才不会到了年纪被先生赶出去。” 秦雯理很是诧异,她以为热虹是想和她宣战的,没想到热虹居然是来和她谈合作。 她想到这些天热虹的表现,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真心的谈合作,是不是挖了一个坑在等着她。 “你放心,不会要你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的,你可以慢慢考虑。在先生回来之前。” 热虹说罢也就转身走了,留下秦雯理心情复杂。 暹粒是个好地方,可热虹口中的北边...还明显说的是三不管地带的金三角。 她要逃出去,还要保证颂帕不对她产生厌恶,把她送到北边? 她顿时感觉自己心口闷得慌,或许她真的可以考虑考虑和热虹联手。 踩踏所谓瑰宝? 热虹真的如她所说,对待秦雯理的态度开始变得温和许多。 偶尔还是会望着秦雯理发呆,到底是没有那么的瘆人。 颂帕这次出门又是过了一个星期才回来,情绪肉眼可见地暴躁,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狂怒暴走的程度。 秦雯理只能尽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这天,颂帕又是找来秦雯理,让她念了许久的诗,就和上一回一样。 她是这样以为的,可是事实好像并没有如她所愿。 原本很安静,看起来即将进入梦乡的颂帕突然睁开眼睛,夺了秦雯理手中的书,转而开始伸手脱秦雯理的衣裳。 秦雯理大觉不妙,当下就想转身离开,又是想到热虹说的,很多女人会被送到北边,她可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特别,能让颂帕一再摒弃原则。 只能停下本要移开的脚步,呆呆的定在原地。 颂帕站起身把秦雯理抱起来,带到书柜边,让她扶着书柜站立。 恰好,秦雯理手边就是一本诗集,她稍稍伸个手指头就能拿到那本诗集。 颂帕压下秦雯理的后腰,抬起她的一条腿,没有任何前戏地开始挺进。 秦雯理顿时痛得轻哼出声,可颂帕粗暴的行为不会因为她的呻吟而有所收敛。 因抬着一条腿,颂帕的动作又很是粗暴用力。她一下子找不到着力点,只能胡乱抓一把东西,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衡。 那本诗集被一番动作折腾得从书柜上跌落在秦雯理的脚边,书页被翻开,好像正在注视着面前的男女。 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因为体位原因,总觉得今天格外的深入。 让她感觉小腹被填得涨涨的,好像随着颂帕的送入,过不久会炸掉一样。 颂帕又将她的腿抬得高了些,抽出身来恰好看见挂在秦雯理腿间的晶莹液体,摇摇欲坠。 颂帕捏了一下秦雯理的腰间,她吃痛一扭腰,那滴液体随之滴落。 飞快地在诗集的页面上蔓延开来。 秦雯理不由得低头看着诗集,颂帕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前些天的时候,颂帕还曾经问过她。 “这本诗集,多数人都说他离经叛道,那对此有什么看法的。” 秦雯理思索了片刻开口:“文字可好可坏,只看使用她的人。” “对你来说呢?” “那是人类文明发展历程中不可缺少的文化瑰宝。” 今天,秦雯理口中的崇高瑰宝,便成了这副模样。 他总是以挑战人的底线为乐。 或许在这个男人眼中,作为文化人的秦雯理肯定会珍视这些她口中的瑰宝。 显然,他做到了。 秦雯理呆呆的看着地上的诗集,即便不信教,但是体液低落蔓延在书本上,到底是让她的心情复杂。 她想弯腰把那本书拾起来擦拭,颂帕可不会让她得逞。 将她的腿抬得更高了些,秦雯理整个人向前倾倒,半趴在书柜上。 这次的动作幅度实在不小,书柜上的书受到震动,掉下来好些个。 有一本砸在秦雯理的肩头,精装本的尖角画出来一道浅浅的口子。 颂帕抱紧了她的后腰,一只手环腰向下。 揉捏着略显肿胀的阴蒂,好似一股子电流游走于全身,秦雯理没出息地呻吟出声。 一滴不剩吞下肚(h) 又是这样的,她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 逐渐的习惯了颂帕的动作和身体。 “骚货,装得清纯,水都他妈的流了一地。” 颂帕在她的翘臀上狠狠捏了一把,还是柔软得像个塞满了棉花的玩偶。 颂帕就喜欢秦雯理着屁股,手感特别的好,每一次的揉捏都让他十分的满足。 后入的体位,总是能更加地深入。 颂帕好似不满意自己的性器横冲直撞一样的,找了一个长劲酒瓶子。秦雯理看着他拿起酒瓶。还以为是要打她的。 她万万是没想到,颂帕居然拿酒瓶子来做这些事情。 “你混蛋!” “对,高声喊,我就喜欢女人喊来喊去的,那样会让我更加的性奋。” 秦雯理目不转睛的看着颂帕的手,那一双手是多么的强壮有力。 “啊!混蛋!” 秦雯理顾不得颂帕所说的高声喊会让他更加性奋的话。 因为她的双手已经被颂帕用腰带捆绑起来,无法自救。 “乖。” 颂帕放缓了语气,甚至于有些许的温柔,可秦雯理根本就没办法享受颂帕的温柔。 “不要乱动,否则会弄疼你的。” 秦雯理左右扭动着身体,可颂帕并没有给她多少机会。 长颈酒瓶自瓶口缓缓的塞入秦雯理的下体,让她感觉下身一阵的冰凉。 颂帕是个多狠绝的人啊,这杯酒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一阵阵的寒意自下而上袭来,秦雯理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颂帕将瓶身一点点的往里推,秦雯理嘴上不饶人,不住地叫骂着颂帕混蛋。 “文化人连骂人都不怎么会啊,只会这么一句混蛋怎么可行。” 颂帕手上的动作不停,再是往里送了送。 秦雯理已经开始不住地战栗。 颂帕站起身找了个绳子,把她的脚也绑了起来。 坐在书桌边的秦雯理,双手立起被捆在金属书柜的一角,双腿则被岔开分别捆绑。 颂帕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而后拨弄着自己依然挺立的物件儿。 啧啧啧,真是战斗力强悍呢。搞了这么久,还是依旧精力旺盛。 颂帕拨弄了一阵之后,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的。 抓起了秦雯理的头发,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不忿。 不过他并不关心就是了。 “张嘴含住。” 秦雯理怒目相向,咬紧了牙关。颂帕一只手轻松撬开,不屑一笑。 “你都买给我了,这个样子是给谁看?” 而后不由分说地,将那挺立的物件儿送进了她的嘴里。 秦雯理猛地被巨物一塞嘴巴,不由得呛到了。 想咳却咳不出来,原因无他。 颂帕的那性器又粗又长,把秦雯理的嘴巴填得满满当当直至喉咙,没办法咳。 颂帕握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下前后送进,秦雯理眼泪都被憋了出来。 带着恳求的眼神看向颂帕,让颂帕握住她后脑勺的力道缩减了不少。 好一阵之后,颂帕抽身出来。 秦雯理咳得昏天暗地,总算能喘口气。 没等她回过神来呢,颂帕又是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仰头。 随后又是吃了满嘴的大鸡,他直接深入抽动,而后随着一阵的抖动,他稳稳地射在了她的喉间。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已将那精子一滴不剩地吞咽下肚。 气氛微妙 秦雯理在颂帕退出去之后连连咳嗽,只是吞下肚的东西任她怎么咳嗽都不会出来。 秦雯理愤恨地看着面前嚣张的人,可又毫无办法。 正要不顾一切的破口大骂,门口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颂帕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谁!” “先生。” 一个略带颤抖的声音传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兴奋。 秦雯理听出来了,那是热虹的声音。 颂帕径直打开了房门,旖旎春光瞬间展露在热虹的眼前,让她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情况啊,她惊愕的看着秦雯理的样子,又是转头看向颂帕。 “怎么,你也想加入进来?” 颂帕玩味的看着热虹,那眼神中充满了莫名的意味。 热虹竟是不由自主的点头:“先生,我会伺候好您的。” 秦雯理这时候想起来热虹所说的合作,竟是这样的“合作”? 秦雯理真的是无言以对,但她目前也只能默默地翻白眼,服气。 颂帕一挑眉,换一种玩法也是很不错的。 “你去那边。” 颂帕指着秦雯理的方向,热虹踌躇着一步步缓缓地走到秦雯理身边蹲下。 “把瓶子拿出来。” 热虹眨了眨眼睛,似在犹豫,但还是动手将秦雯理身体里的酒瓶拿出来。 “嘶...” 热虹的动作也并不温柔,或许是存了别的心思罢。 原本已经渐渐适应酒瓶子在体内的,现在陡然间被抽出来,还是不由得扯到了肉壁。 热虹拿着酒瓶回望颂帕,询问下一步的动向。 “挑逗她,让她流水流到瓶子里。” 热虹一愣,挑逗她? 热虹举着手里的瓶子无措地看着秦雯理,可秦雯理又能有什么可以说的。 “嗯?” 颂帕质疑的声音传来,热虹只能赶鸭子上架,琢磨着法子。 热虹的手先是抚上秦雯理的奶子,光滑细腻的皮肤,尤其是奶子上的,相比起其他部位,更是有着无与伦比的手感。 热虹原先只是从奶子下围触摸,待到感受到那美妙触感之后,不由得捏得更实了些。 她的手不禁开始绕着奶子打圈,一下下的揉。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揉才会让人情欲上升,只能笨拙地按照给母亲按摩的法子来。 奶子随着热虹的动作愈发频繁,泛起了红。 热虹伸出另一只手,食指之间乳尖处轻轻的碰了一下后停留。 秦雯理被她弄得不由得一颤,双颊染上红晕,眼睛也参着血丝。 热虹抬眼的时候恰好撞上了秦雯理那双眼睛。 那一瞬间,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停滞,心脏怎么跳得如此厉害。 秦雯理的眼睛里倒映出来她的影子,实在窘迫。 热虹不由得靠近了些,秦雯理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热气腾腾的。 在她耳边吹过... 颂帕眼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发微妙。 忙凑上前拉起热虹。 而后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叉开双腿,不由分说地挺进。 热虹的尖叫声,刺得秦雯理耳膜生疼。 何时到来 热虹没有自己所期盼的那种高兴的情绪。 生提上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暂时性宕机,那阵疼痛过后她的大脑渐渐清醒。 她居然是有些抗拒颂帕的亲近,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可是现在确确实实的长生了抗拒的情绪。 这个她期盼了许久的一天终于到来,她居然会是这样的情绪。 颂帕对待热虹没有太多的花样,只是保持着刚刚的动作。 一进一出间,热虹的身体健慢慢起了反应,开始迎合着颂帕。 初尝男女性事的热虹,好像感受到了其中的美妙,嘴里发出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痛苦,变得像现在这样的享受。 男女身体交织的情形就在秦雯理面前上演着, 她不知道该如评价现在的事情。 一对二?好像也不算。 总之就是很乱,乱到秦雯理难以直视。 可是她的耳朵里还是窜进来那男欢女爱的声响,有器官的摩擦声,有男人低沉的喘息,有女人迷离的娇嗔。 她闭上了双眼,无奈的听着这些动静。 秦雯理看不懂热虹,一开始看她如狼似虎,阴沉着脸用奇怪的眼神瞧她。 后来又说合作,可那合作竟是一同和颂帕玩3p? 她不懂,她不理解。 这有什么所谓的“合作”的必要吗? 热虹的声浪一声盖过一声,随着颂帕的一声低沉闷哼。 想来是射了吧,果然,接着就没了动静。 热虹迷离着双眼,看起来十分沉浸在里面。秦雯理看着她身下沙发上的一坨红色,不由得挑眉,自己好像是被人利用了? 借着她上位,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期待着热虹能和她联手逃出魔窟,却不想到头来成了人家的垫脚石。 罢了,人心险恶。 更何况颂帕是她的买主,一个敢搞人口买卖的走私商贩。 呆在他身边的人岂会简单。 秦雯理为自己的异想天开默哀。颂帕看起来是尽兴了,捏一把热虹的奶子道:“雏儿就是紧,可把老子累坏了。” 而后丢下两人出去了。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情绪大不相同。 热虹走到秦雯理身边给她松绑:“谢谢你啊,要补充你帮忙,先生可不会这么容易要我的,他都把我遗忘了许多年。” 秦雯理真想咬死面前的人,无关性别,只是讨厌。 秦雯理怒目而向,热虹也不怕。不管怎么样,她的目的达到了,最少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捞些钱为自己的未来做准备。 热虹盯着秦雯理,缓缓开口道:“呵呵,你和我啊都是一样的人,不必这样鄙视我。” 秦雯理一怔,随即摇头。 “不,我和你不一样。” 热虹也不再和她争辩,将绳子逐个解开后转身离去。 留下秦雯理在房间里看着满屋狼藉出神。 一样的人?不,她不觉得她们是一样的人。 秦雯理站起身,找了自己刚刚被甩出去出老远的衣裳。 看来她得抓紧计划好,看未来能在那个时机逃走。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那上面是捆绑留下的痕迹。 只是那一天不知何时才能到来。 新地方 颂帕最近好像对热虹很是关注,天天都去热虹房里,秦雯理居然又有些怅然若失。 回过神来后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了一跳,她现在怎么会这样的? 难道是对颂帕动了心?不,秦雯理对于自己的心意还是很能确定的,那 秦雯理瞬间觉得毛骨悚然,人在一个环境里面不可能不受影响,她居然也开始计较起了颂帕的关注。 “嘿,合作愉快。” 热虹在只她们两个人的餐桌上说道。 秦雯理有些恼意,抬眼看她:“我没想到,合作竟会是这样的形势。” “如果我告诉你了,你还会帮我吗?” 秦雯理不作声,答案显而易见的,他不会帮忙。 热虹笑的妩媚,初经人事的女人和当时的稚嫩,在气质上变化并不小。 “先生很博爱的,一两个女人对她来讲不算什么,咱们仍然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互相扶持,在这座房子里长长久久的享受日子。” 华服美衣,珍稀美味都是源源不断的。 颂帕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不待在这里,目前还只有她们两个女人,热虹现在得了颂帕的眼,待遇直线上升。 秦雯理听着这些话一时之间,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她知道自己的处境,热虹嘴里的话,她即便不赞同,可 秦雯理勺子里的汤已经滴在衣服上,=热虹笑了笑开口道:“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颂帕又走了,留下两个女人在屋子里。秦雯理这两天有些躲着热虹。 而热虹好似在戏弄她一般的,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 让秦雯理猝不及防。 “躲着我干什么呢,这么怕我?” 秦雯理烦不胜烦。 “你还不熟悉这间屋子吧,我看你很多地方都没有去过,要不我领你去?” 热虹阴魂不散,让秦雯理实在招架不住。 便也随着热虹在这栋房子里转了一圈,这才发现,原来这栋房子真的有很多地方她没去过。 地上单层,低下两层。 “地下一层是酒窖咱们也可以自由出入,里面的酒水随便拿,地下二层空间都是先生做主了才能进去的。” 地下二层想来是颂帕的私人空间吧,不然其他人进去。 热虹在这里毕竟多住了叁年的时间,知道的东西多上许多。 “一楼是会客厅和客房,二楼就是咱们住的地方,叁楼有一间房子是先生的书房,一间房子是卧房。这两间你都进去过了吧,花园你也体验过了。” 热虹的那句“体验过了”在秦雯理听来有些意味深长,是在说那天在户外的事情吧。 秦雯理的面皮比之前厚了不少,面对热虹的话,依然面不改色。 “地下二层,你有听说过里面有什么吗?” 热虹眯了眯眼睛:“你不要太好奇,先生喜欢一个女人也不会太惯着的。” 秦雯理一听,更加好奇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警告你哦,这里是先生的禁区,你最好老实点,不然也会是被送到北边的一员,甚至,会更惨。” 热虹的告诫也不无道理,颂帕这样紧张,肯定是有原因的。 好奇 人就是这样,越是有人告诫你不要靠近,你就会愈发地好奇。 秦雯理在热虹带着她转了一圈之后,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来地下二层的神秘空间。 不过好歹还惜命,没有傻傻的直接冲过去。想着想着,也会想到或许热虹就是想要借着机会除掉她呢,到底人心隔肚皮。 颂帕不在的时间里,两个女人的生活其实可以用无趣来形容,每天不过就是吃吃睡睡。醒来了有厨娘做好的饭菜等着,吃好了有健身老师带着健身。 衣服也用不着买,定期会有人送过来,如果真的没有颂帕的话,这样的日子简直是秦雯理曾经的梦想生活。 躺平享受生活,实在是很舒服,把人的骨头都歇得变懒了不少。 秦雯理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呢,热虹又凑过来看着她,又是那种盯得紧紧的,叫人不适。 “又有什么事情,昨天是逛屋子,今天又是要做些什么。” 热虹微笑着将手里的饮料递给她:“你很好看啊,不由自主地想看你。” 一个看起来会把你当争宠工具的女人对着你说“好看”? 秦雯理警铃大作。 “你的先生现在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不需要我再提供什么机会吧。” 热虹点头又摇头,默不作声。 “吃醋了吗,高材生原来也会计较男女之情,好奇妙啊,我以为会和我们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肉体凡胎普通人。” 热虹缓缓转过头来看她,盯着她正准备喝水的样子。 玉手纤纤,一看就是没有做过活儿的,动作稍微粗鲁点都会蹭破皮的样子。 热虹忍不住伸手捏了把她的胳膊,果然顿时就红了一片。 白里透着红,渐渐转为淡粉色。 “你干什么啊?” 热虹倒是开心地喝着饮料走开了,不理会秦雯理的疑惑。 留下秦雯理独自在风中凌乱,又是莫名其妙的行为。 房子里的安保还是那么严密,秦雯理想趁着颂帕没回来的时候探探地下室的虚实,却始终苦于找不到机会。 只要一靠近通往地下二楼的楼梯时,安保就会客客气气地把她请出去。 贸然出手不理智,可越是这样,她对地下室的好奇就会愈发的严重。 打探消息也会下意识的避开热虹,可到底一无所获。 秦雯理折腾了一圈,也只能无力的向现实投降。她是真的屁本事没有还心大啊,如果现在最大的期望就是颂帕可以在外头待的时间可以长一点。 热虹再怎么膈应人都比颂帕可爱的多了。 只可惜,她每一次的愿望好像都不会成功。不过才三天,颂帕回来了。 这一次回来的颂帕,看起来脸色更差了一点。整日里不是打骂保镖就是批评女佣,整栋房子里面的气压都不见升高,人人都怕惹怒了颂帕。 不是丢工作就是丢命。 秦雯理在一次偶然路过的时候,听到了一点声响。颂帕应该在打电话,讲的全英文。她能听懂,但是也不敢在房间外停留太久,害怕受到牵连。 地下室的女人 大致意思就是现在他们的货物被人抢了之类的。 秦雯理忍不住好奇起来,关于颂帕她是一点都不知道,一直被圈禁在这间房子里,接收不到任何信息。 实际上这个消息也没有刻意的隐瞒,不过两天的时间,这栋房子里传开了颂帕现在的生意发生问题。 因为颂帕在事业上受挫,总是会把那火气撒到身边的人。不论那个人是谁。 “先生,船上的货物被劫了。” 此时,秦雯理正在陪着颂帕吃饭,她的助手也并没有忌讳她的存在,直截了当地he颂帕谈了起来。 “谁截的货?” 颂帕切着牛排,好似风轻云淡,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是...是郑先生。” 颂帕切牛排的刀在餐盘上划得嘎吱嘎吱响,秦雯理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颂帕的脸阴沉着,好的很啊。郑一凡现在都这样嚣张,敢和他抢起东西来了。 颂帕大口大口地吃着牛排,好似在咀嚼那位郑先生的肉一样用力。 “先生,咱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干他!” 颂帕站起来拿餐巾粗暴地擦嘴,而后斜眼一看助手。 “你脑子坏掉了吗。问这样的问题。” 副手挨训,低着头不敢反驳一句。而后跟上颂帕的脚步出门。 她知道,颂帕或许又会出门好一段时间了。 最让人惊喜的是,颂帕这次出门带走了房子里的许多安保,虽说还是一样地严密。 却比以前宽松了许多。 秦雯打算找个机会潜入地下室,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有没有可能是可以帮助她回去的东西,静下心来摸索着安保的规律。 终于让她摸索出来一个规律原来午夜时分,有一段时间是没有人驻守的。 这可让秦雯理喜出望外,趁着黑夜悄悄地到地下二层,甚至都没有什么明显的锁。 简单容易到让人觉得诡异,怎么这样的奇怪。猛地,秦雯理觉得自己是上当了,正想着转身离开。 “怎么,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 他的身后正是离开许久的颂帕,秦雯理感觉气血上涌,僵硬地转过身去。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是脸却抽起筋来。 “怎么,不是很好奇吗,咱们一起去看看。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你有什么需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颂帕的语气十分轻松平常,可秦雯理只觉得自己离死这个字不远了。 颂帕拉着秦雯理的手推开地下二层的门,一股潮湿的霉味中带着丝丝血腥的味道直冲脑门。 浓烈刺鼻的味道,让她屏住了呼吸。低着头,不敢看里面的情况。 颂帕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起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里住着人,没有楼上的豪华精致。只是简单的水泥地,还有几个形容枯槁的女人。 对,不是其他的生物,只是女人。 眼前的几个女人十分的憔悴,看起来就剩下一口气吊着,十分凄惨。 这里虽说设施齐全,卫生间淋浴房都有,可常年不见阳光,并且不知道遭受了什么的女人们,与常人相比差的太多了。 “你不是好奇吗,那就好好看看。她们啊,都是不听话让我关到这里来的。” 一句话,让秦雯理的后背都浸湿了。颂帕好玩地看着她,揉了揉她的脸。 含住龟头(h) “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如果你听话好好待在我身边,做我让你做的事情,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秦雯理哆嗦着,浑身冰冷。她从来没有如此直观地感受到颂帕的危险。 原本从其他人嘴里听来的话,远不如自己亲眼所见来的震撼大。 因为就在刚刚,其中一个女人扒着颂帕的裤腿请求他多给点饭吃。 颂帕便一枪打死了,人就倒在秦雯理身上,溅出来的血沾了她一身。 秦雯理呆呆地站在那里,房间里的女人们麻木地看着那个死去的女人被人拖了出去,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呵呵,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颂帕的话,悠悠传来,秦雯理头皮发麻,想要离开,可是腿因为太害怕僵的没办法动。 颂帕大笑起来,将她抱起来上楼。 “别害怕,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秦雯理听见这话,觉得可笑又觉得害怕。生命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和老鼠一样不值得多看一眼。 即便是躺在一张床上,也不过就是和宠物一样,没什么区别。 喜欢的时候招招手,逗一逗,不喜欢的时候扔掉就是了。 生死二字,她第一次觉得是如此没有重量。 颂帕抱着秦雯理到浴室冲洗。颂帕直接打开莲蓬头,冰冷的水直接泼在身上刺骨的冷,她不由地哆嗦着。 “洗干净。” 颂帕丢下这句话之后,也不管秦雯理现在是个怎么样的情绪,用最低温的水冲遍她的身体。 等到看不见明显的血渍之后,颂帕开口。 “知道怎么做了吧。” 秦雯理僵硬地点头,跪坐在浴缸里,伸手解开颂帕腰间的皮带。 颤抖着双手,一点点地掏出来那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性器。 抬眼看了一眼颂帕,慌忙低头含住并未胀大的东西。 吮吸间,不过片刻,已经变成了怎么都含不住的大小,她只得努力含起龟头,绕着那根柱子似的硬物,一圈圈地舔舐敏感地带。 囊袋也随着她的动作变得紧绷起来,秦雯理一低头张嘴含住了囊袋,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的嘴巴其实很小,含起囊袋的时候,让颂帕贴合的紧迫感,口腔中的舌头和牙齿的触碰,让人欲罢不能。 可很快地,秦雯理松开了嘴巴,转过头含住了另一个,好似舔球状冰淇淋一样小心翼翼。 生怕自己的动作弄痛了颂帕。 轻柔的动作,再加上秦雯理带着水珠的细腻肌肤,一个不经意间的触碰,惹得颂帕一阵低吼。 秦雯理闭上眼睛,舌尖再次爬上峰峦,低下的取悦着面前的男人。 直到这一刻,秦雯理彻底地丢掉了尊严。 从前即便怎么嘴硬,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的决绝。 她现在连回家这样的事情都不敢奢想,她只想活命。苟活着,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不顾丝毫尊严地活着。 颂帕的体力很好,让秦雯理用嘴做了五六次,重复着机械的动作,颂帕好像总是喜欢这样。 直到最后破皮红肿。 颂帕还恶作剧般的撕去秦雯理嘴上翘起的嘴皮,拉出长长的一道口子。鲜血流进她的嘴里,又被头顶的莲蓬头冲掉。 长时间的泡在水里,她的身体也已经变得虚弱,泡得发虚。 不寒而栗 精神上刚刚经历一阵的冲击,肉体上的疼痛好似都没有了存在感。 秦雯理眼神涣散,在颂帕洗澡的时候还蹲在浴缸里面,一动不动。 等到颂帕出了浴室的门,她才缓缓地站起身来,把自己头上还在流水的莲蓬头关掉。 女佣走进来低声道:“小姐,先生走了。” 秦雯理呆滞地看向女佣,缓缓吐出一句话:“他离开这里了吗?” “是的小姐。” 秦雯理松了一口气,想抬脚从浴缸里跨过去,可腿一软,重新跌坐回去。 女佣想伸手扶住她,却被拒绝。她现在脑子昏昏沉沉,女佣的搀扶都显得不那么友好。 颂帕走了,但是秦雯理并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还会回来,就像刚刚那样,突然间出现在身后。 她又想起了地下室的那几个女人,枯槁的身形,吊着一口气的悲哀。 最后丢命的原因竟是乞求一口吃的,秦雯理的精神上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那些喷溅的鲜血,倒在她脚边的女人一直萦绕在她的梦里。反反复复的,怎么都赶不走。 那是对她的警告,对她自视甚高,不知天高地厚的惩戒。 秦雯理这一觉不知道睡了有多长时间,睡觉的时候天还黑着,醒过来的时候天依然是暗的。 她一睁眼,看见的就是热虹蹲在她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醒了啊。” 热虹脸上带着惊喜,给她递来了一杯水。 “慢点喝。” 热虹帮着秦雯理坐起来,像个相处多年的老友。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啊,整整两天哎。怎么这样能睡。” 热虹的话语间带着一丝埋怨的亲昵,她不知道自己和她何时变得这样熟络。 “嘿嘿,你怎么憔悴的时候还是这样好看,我真羡慕。” 热虹笑起来,十分的可爱稚嫩。秦雯理想起来,眼前的热虹不过也是十几岁的小孩子,面对大她几岁的秦雯理,不免地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你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会...” “没事。” 热虹还想继续问一问呢,秦雯理直接打断了她的问题。 心理上的冲击,直到现在还是一点没有减弱。总是觉得那一刻的杀戮仍旧在眼前上演,总是会不住的害怕,颤抖。 秦雯理转眼看了看热虹,她是真的弄不懂这栋房子里的人,都好奇怪。每个人好像都有千百种面孔,一会好得不得了,一会又会将你推向地狱。 热虹真的不知道吗,秦雯理是不信的。 “不是你诱导我去的吗,怎么还反过来问我。” 秦雯理直白地说出来这句话,让热虹一愣。 “我是诱导你了呀,可是你去不去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给颂帕通风报信的也是你对吧。” “没有呢,我只是和先生说,你总是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喜欢探索未知的世界。” 热虹笑的温良纯合,看起来就和秦雯理往常见过的十几岁的小孩子并无二样。 “你真好看啊,我好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 秦雯理头皮发麻,惊恐地看着热虹。这句话就和颂帕的“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枪战 “你昏睡了两天,多休息。” 热虹说过之后也不等秦雯理反应过来就已经离开,更是让人捉摸不透她。 秦雯理在屋子里干躺了一天,还是不敢出去见人,热虹来了也是装睡,她总觉得热虹和颂帕是一样的人。 惹不起啊,惹不起。 这栋房子里的人虽说不多,可现在总觉得自己被人盯着一样。 她害怕做些什么的时候,背后出来个人,一脸微笑地对着她说莫名其妙的话。 今天的太阳很好,秦雯理心情也不错,呆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不出意外的热虹出现在身边。 “你知道吗,先生在跟人火拼,那位郑可是先生的强劲对手。” 火拼?这是真的不知道的,不过结合颂帕之前讲电话时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倒也不奇怪。 “郑是个军火商,有自己的军队。你说颂帕先生会不会赢?” 那不就是军阀咯?那的确是很厉害的对手,可是颂帕估计也不简单吧。 “颂帕,不是也有很大的势力吗。” “嗯,是这样,所以是争斗不是吞并。” 但是这些事情好像离她们又很远,她们连这栋房子都出不去。原先还想着逃跑,现在她只想苟活着。 “你好像不太关心?” 秦雯理看着热虹,不知道他这么问是几个意思。 “只是问问。” 热虹拿起手边的咖啡慢慢喝了起来,这杯咖啡她刚刚加了秦雯理无法理解的量的糖。 “我是很单纯地喜欢你好看。” 热虹再次开口,秦雯理简直无法理解,这话给谁听都不会信的吧。 至少,她不信。 热虹放下杯子,又是凑近了一些。 “你不信我啊?” 秦雯理没说话,热虹挑挑眉退了回去,两人倒也相安无事地晒了好一阵的太阳。 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热虹再次开口:“明天也会是好天气,咱们再续。” 秦雯理没有回应她的话,直接回了自己的房子。 隔天一大早的时候,秦雯理刚刚打开窗帘,发现楼下有人冲她挥手。 是热虹,她笑得十分灿烂,和陈建的阳光一样热烈。 “雯,一起吃早餐。” 秦雯理直接拉上了窗帘躺回床上。 挨到中午实在饿得受不了了,秦雯理才下楼吃饭。 还好这次没有热虹,终于能放开了吃饱肚子。 嘭~ 一声巨响,勺子里原本要送进嘴的青咖喱掉在了桌子上。 正想问女佣发生了什么,却又安保跑过来把她按在桌子下。 随后,耳边此起彼伏的便是各式枪械穿过空气到达终点。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她这才意识到,原来现在进行中的是她从未见过的场面。 双方你来我往地激烈枪战,不时地就会有人倒下。 “小姐,救我!” 一个女佣抓紧了她的脚踝,卑微地乞求着,秦雯理刚想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随后一声枪响,女佣缓缓倒下,没了一丝气息,眼睛都没闭上。 秦雯理试探着看向外面,原本装修奢华的房子就在顷刻间变得脏乱不堪,子弹也不知何时会从身边穿过。 出逃 秦雯理还是抓住了一个空档,钻到了后院。 原先安保多到感觉无聊的地方,如今没有一个人在这里。 后院的火力明显没有房子里那么激烈,秦雯理直接跳进了一个连接着屋外活水的鱼池里,有个连接的管道,那管道实在说不上多宽。 差不多就是一个桶装水那么粗的管子,想送进去一个人着实不容易。 可一墙之隔的屋子里正在发生枪战,保不准自己会不会成了子弹下的冤魂,就算枪战结束,不管哪一方胜利,恐怕都没有她什么好果子吃。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上一把。 秦雯理把自己塞进那根管子里,蜷缩着,动作幅度很小很小,就像只毛毛虫一样,一扭一扭地往前挪。 即便这样小心了,还是把身上蹭得到处都是伤。也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时间,她才从管道里钻出来。 重新见到了光亮,秦雯理大喜过望,水中憋气的时长大概是今生巅峰。 从水中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之后,一点点地往外挪。 这片屋外的小池塘面积也不大,秦雯理很快就游到了头。站起来的时候还是叫人给看见了,身后枪声响起,她那原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胳膊又挨了枪子儿。 万幸的是,后面没有人追上来,或许是被杀了吧,又或者是懒得管她。 总之,秦雯理居然真的从那栋房子里趁乱逃了出来。 只是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有一直跑一直跑,就算跑不动了也不敢停歇。 她不敢往北跑,只能随意地找个方向漫无目的地跑。 跑到她双腿逐渐没了多少知觉,身上沾满了泥土,实在撑不住了才敢停下。 两边胳膊上的肉被水泥管子蹭掉一大片,左手中枪倒是完全没什么感觉。血水和泥巴糊在伤口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秦雯理歇了一阵准备继续跑,可没走两步呢,两眼一黑便倒了下去。 洞里萨湖即便植物生长茂密,湖水却还是泛着黄,就像黄河一样,深沉而寂寥。 秦雯理再次醒来的时候,鼻息间是满满的腥气,那种湖水和鱼虾怎么都冲不散的浓重腥味,让她不由得干呕起来。 “Hi。” 一个皮肤黝黑的小姑娘凑过来,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秦雯理一句话都听不懂,勉勉强强听见了一句洞里萨湖。 不过对方应该是没什么恶意的,反正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选了不是嘛。 秦雯理拿起来对方送过来的虾干和水,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身体上的疼痛这回特别的强烈,不管怎么样命还在,也算是好事。 “you, and he, Chinese。” 小姑娘又是跑回来了,带着一个年轻男人,兴冲冲地还说了这么一句,秦雯理都快感动哭了,能在这里遇见老乡,那简直是比中彩票还高兴。 “你好。” 对方很有礼貌,眼神也很正气,再加上同胞滤镜简直无敌。 “这里是洞里萨湖,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啊。” 洞里萨湖边 秦雯理尴尬一笑,不小心扯到了国博胳膊上的伤口,痛的呲牙咧嘴。 “受伤了啊?” 秦雯理点点头,对方也没说什么转移了话题。 “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到隔壁找我,我叫余青山。” “秦雯理。” 两人相视而笑,在异国他乡遇到同胞总是会有特别的感触。 秦雯理在这里住了下来,洞里萨湖的水和国内的黄河一样泛着黄。居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是无国籍人士,大多是战争时期的难民,躲避战事又或是参战兵卒后裔,总之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两边国家都不愿意接纳他们成为合法国民。 就像救她的这户人家,小姑娘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是越南人还是高棉人,几代通婚下来基因融合,其实也不分彼此,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群落。 河上的高脚楼,一家挨着一家。一栋高脚楼里住着一大家子人,因着这两年的互联网普及,旅游行业兴起。这里也获得了更多的关注。 有些人家就开始养起了鳄鱼,秦雯理恶心呕吐的元凶就是它。这东西的腥气可比鱼鱼虾虾的重多了。 小姑娘对于她的到来很是开心,老是拉着她说话,虽然两人鸡同鸭讲倒也算愉快。 余青山告诉她,小姑娘叫阮氏阿方,很典型的越南名字。 秦雯理在善意包裹下度过了一阵养伤时光,让她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是有温暖存在。 静下心来,她总会想自己好像逃出来的有些容易,可想破了头也没想清楚什么。那天也是运气所然吧,经历了那么多她总算逃离了颂帕身边。 她和余青山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从文学到娱乐再到明星八卦,无所不谈。 很快的,两人就成为了好友。 秦雯理在阿方家里养了半个月,捡回一条命的人,变得更加惜命。在余青山隐约透露出自己最近要回国的时候,她也忍不住的动心。 回家,这两个字她不知道想了多久,在颂帕整日战战兢兢的,都快放弃心中对自由的渴望。 现在余青山说她要回家,哪里会不想回家呢。 “ 没有护照那些的话,官方途径肯定是不能了。” 秦雯理期待的心情瞬间被熄灭。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有什么办法?” 她太想回家了,等不及国内的人救她,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要牢牢抓住。 如果能回国,那多好啊。 “非官方途径肯定有风险,当然,你也得付出点什么。” 秦雯理眼神里原本满满的都是惊喜,听到这句话之后不由得低下头来。 余青山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不似之前的光明,满是猥琐。鼻子里再次窜入鳄鱼的味道,腥气黏腻令人恶心的味道。 秦雯理不由得吐了出来,余青山在身后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别害怕呀。” 阿方以为秦雯理又是身体不舒服,赶忙过来安慰她,余青山又恢复了那个翩翩君子的样子。 “放宽心。” 秦雯理抬头与余青山的眼神触碰,一股浓烈的恶心再次袭来。 这儿小的可怜?(微h) 秦雯理现在有什么可以付出的呢,除了这具身体以外,一无所有。 这才叫她恶心,原以为充满了善意的同胞,竟也是一个下体思考的动物。 原本有多信任,现在就有多痛恨。 秦雯理不再理会余青山,开始自己琢磨着回国的方法。然后很悲观的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门道可以自己回去。偷渡也是有技巧的,不是她这个曾经在象牙塔里的学生所能洞悉的游戏。 她还是找到了余青山。 “你确定可以回国?” 余青山放下手里的虾干,好笑的看着她。 “不然呢,你觉得你还有的选吗。” 对,想回国,她没有别的选择。 “我答应你。” 余青山在听到秦雯理的应允之后,站起身来凑到她身边。 “啧啧啧,这么大的奶子不给老子揉着实可惜。” 说罢直接上手摸了一把,秦雯理连忙躲开。 “这里有人。” 呦,还害羞了?余青山抿了抿嘴唇,这女人奶子丰盈饱满,就算在破烂衣裳底下都惹眼。 屁股也翘,余青山忍住了摸上去的冲动,现在不摸晚上还不是随他去?呵呵… “晚上九点,还是这里。放心,只有我。” 余青山的眼神带着赤裸的侵略性,秦雯理转身就走。回到高脚楼里,看着阿方天真烂漫的样子,回家的心愈加强烈。 如果睡一觉就能回家,那她豁出去。 晚九点,秦雯理小心翼翼的躲藏着到了余青山这里。 “来,坐过来。国内的二锅头,喝一杯。” 余青山倒是有闲情雅致,给她倒了一杯,秦雯理坐下后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开始吧。” 这样就能快点结束吧。 余青山笑起来凑到秦雯理耳边道:“没想到啊,瞧着挺清纯的,原来也是个骚货。” 说话间猴急的脱下裤子,撸起了管来。 “怎么样,够不够大?嗯?” 秦雯理真想说不大,至少比起她上一个男人颂帕比真是…小的可怜。 “大。” 她语气冷漠,让余青山很是不爽,这不是明摆着说谎么。 “他妈的,臭婊子让你瞧瞧到底大不大。” 余青山恼羞成怒,将秦雯理按到在地扒开裤子在逼上摸来摸去。 “啧,好肥的馒头逼,看老子不把你爽翻。” 余青山也不懂什么情趣,单刀直入一阵抽插。嘴里不住的叫嚣着:“看老子不把你爽死。” 实际上,秦雯理没多少感觉到或许是承受住了颂帕那样大巨大物,填满整个腔体的感觉。 再来这么一个细小的… 也就… 秦雯理也是忍的辛苦啊,心里一直默念着回家回家,忍一忍回家,这才能忍住不骂人。 余青山很快缴械投降,想再来一回吧,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来回左右揉捏奶子。 奶子干揉累了就去揉屁股,屁股揉累了又去揉奶子,循环往复。 秦雯理最后落得胸痛屁股疼四肢疼的下场。 “后天晚上十二点还在这里,我接你走。” 总算完事了!秦雯理起身穿好衣服,对着余青山说了句:“准时到。” 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新春小剧场 秦雯理手捏着手里的面团有些无奈,根本就不按她的想法来哎。 看人家做的时候,那面团就像有生命一样的,搓扁揉圆了,两面一对折就包好了饺子。 可是同样的面团到了她手里怎么就这样地不听话呢,她看着手里的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发愁。 “阿方,哈哈哈哈哈,你的饺子看起来怎么也是这样的啊。” 阿方无奈地擦了擦脸上的面团也是叹气。 “我一个热带国家的人,这辈子第一次折腾小麦粉呢。” 阿方噘着嘴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恨恨地将那一团稀烂的面糊甩开。 “怎么这样难搞,烦死了。我平时做吃食可是很拿手的,我妈妈爸爸都夸我做饭好吃。” 秦雯理不禁大笑起来,实在是阿方那样子太过可爱。 阿方看见她笑也不恼,只是气馁着继续和那团面做最后的斗争,嘴里还不时念叨着。 “那你怎么也不会包啊。” 秦雯理很是无辜:“因为家里的饭菜都是妈妈做的,我不会。” 她两手一摊,脑袋一歪。倒是让阿方无话可说。 离家的人想吃一口家乡味有些许的坎坷,好在成品还算可以。 他们俩经过一阵的艰难奋斗,终于吃上了一锅芫荽味的面片汤。 “味道还算不错哎。” 阿方吃了一口之后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特别明媚。 “只是手头只有芫荽,要是有别的就更好了。” 秦雯理也是感叹一句,阿方点头。 “嗯嗯,这次准备得仓促,下一回肯定要准备好很多很多的材料。” 好歹是两人艰苦劳动的成果,还是吃得很开心。 新年的钟声来临,年年岁岁更迭,都要开开心心的。 “方!” 秦雯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烟花,拉着阿方拿柴火点燃。 在高脚楼上看了一出漂亮烟花。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又来一回?(微微h) 秦雯理在和余青山约定好的时间内到达,眼看着即将要回去,心情别提有多么地兴奋。 离家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真的要回去了,秦雯理都有点不敢相信。 咚咚咚。 她敲响了房门,钻进了房间内。房子里满是酒气,秦雯理皱了皱眉头。 “临到出发了,怎么还喝酒。” 余青山给自己灌了一杯酒之后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儿。 “嗝儿,呵,那是玩命的买卖可不得喝酒壮壮胆儿啊。” 说罢斜眼一瞧秦雯理的样子,脑海里不由地窜出来那时候的情形。 “啧,我现在这个心啊...你要不要听听?” 余青山笑得很是猥琐,伸手去抓秦雯理的胳膊,却被她使了巧劲儿躲开。 余青山不由得拧着脖子:“你得解决了我的问题才能继续带你跨过国门啊。” 秦雯理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你什么意思。” 余青山擦拭过嘴边即将流下来的哈喇子,嘿嘿笑起来。 “你说呢,嘿嘿嘿嘿。” 说罢径直朝着扑了过来,仍是被秦雯理躲了过去。 “臭娘们儿,告诉你,如果你现在不陪老子睡觉,你甭想回去!” 秦雯理转身的动作一顿,又是这样的。怎么这些个人总是如此的不知信义为何物。 秦雯理有些生气,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她心里也有点慌。 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那么她还能找到别的渠道回家吗?她不确定。 所以在余青山再一次伸手的时候她没有动,算了... 余青山迅速扒开自己的衣物,贪婪地盯着秦雯理那赤裸的身体。 即便只是借着月光,只能隐隐的看到些许肌肤。就像是参了蜜糖的毒药一般引诱着他,伸手触摸、啃咬、舔舐。 他贪婪地看着眼前女人,这样的女人看脸不算绝世美人,可是睡起来那味道啊,忘不了。 离开了总是想起来,事到临头了不往她那暄软的奶子上嘬两口。 不往她那紧实的逼里射一管,怎么对得起自己往这儿来一趟呢。 余青山的手不住地揉捏那对奶子,一手一个,好不满足。 下身硬起来了,啧。余青山把秦雯理放在了屋子里仅有的一张桌子上,急急忙忙地不等她坐实的,就往那逼里塞。 “啧。” 秦雯理不舒服地皱眉,余青山双手捧着不足他手指头宽大的鸡儿,那猥琐劲儿,即便是在黑暗里都遮掩不住。 秦雯理歪着头,不知翻了多少白眼。 “好了没有。” “小爷我久不久,是不是能操的你爽死了。” “嗯。” “骚逼水不够大,没事,多操操几回就练出来了。” 余青山在是哦动了两下就射了,就在还没来得及进去的时候。他还颇有些遗憾的擦拭着自己的战绩,扭头看秦雯理。 “没射里面可惜了,不然那比肯定能更水灵!” 秦雯理穿好衣裳,等着余青山折腾完。 “赶紧走吧,时间快过了。” 余青山意犹未尽,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带上秦雯理开始往愈发僻静的地方走去。 卖出了不少钱 秦雯理跟着余青山走到一处简易吊桥边,突然间停下。 “等等。” 秦雯理正想着跨上去,前方就是她期盼已久的家园。可是余青山却突然让她停下。 她茫然的看向余青山。 “等等领头人,不然对岸也有兵等着,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秦雯理也不好僵着非要自己逞能,安全的回家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秦雯理转身看着那座吊桥,那么窄窄的一道桥就是她的全部希望。 “呵...” 余青山突然间深深吐出一口气,好似有什么事情发生,秦雯理正想回头看看情况呢,突然间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余青山咧着嘴瞧着地上的女人,味道确实不错,只是现在她有更大的用处。 对方出的价格还不错,反正他也尝过了,再利用一把,不过分吧。 余青山轻车熟路的开始把人装进麻袋里,不出一会就有一伙人与他碰面。 “货色不错,你小子现在资源可以啊。” 对面的男人声音粗哑,块头大的吓人,余青山贱兮兮的笑一声。 “这还不是托了您的福气,不然我就算弄来再好的货也没法出手啊。” 对面的男人显然对这句话很是受用,轻哼一声后甩给余青山一沓钱币. “下回有这样的货,记得通知我们啊。” 余青山谄媚的,对着面前的一伙人卑躬屈膝陪着笑脸接过那一沓钱,而后恭敬的送走了他们。 “啧,没想到这娘们还能卖个好价钱。” 一千美元的价格,确实不算低,这里许多的女人不过也能卖出去几十块。余青山觉得自己最近的运道不错,这笔买卖做的实在爽。 那位大哥还说下回有这样的货还通知他们,虽然这样的情况不会常常遇见,可也不是完全没机会的。 听说最近国内被送过来的人不少,那他的买卖可不就来了吗。 本地女人总是比不上外地女人的价钱高,不过本地女人可以卖回国内啊。这里面的门道可深呢,余青山也不过是喝点汤汤水水的。 这方面的生意做得大的还是得数北面,听说那张家母子现在可是这方面的头子。 不过听说最近被国内通缉,回不去了,专心发展东南亚还对其他的帮派产生了威胁。 余青山是搞不懂那些层面的事情,他也不敢做那么大的跨国买卖,偶尔偏偏年轻姑娘赚赚小钱罢了。 余青山甩了甩手里的美金,而后潇洒的转身离开。 那个声音粗雅的大块头,看着车子上的货物点了点头。 “他娘的,现在余青山这个老狗居然还能弄到这样的货色,能耐了。这送到张姐手里咱哥儿几个不得再加上个一千块?” 瘦麻杆样的眼镜男一边开车一边附和。 “是啊,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张家越来越会压价,说什么货色不好。之前同等的货色可没见她们说啥。我看啊,就是她们买卖做大了飘的。” 声音粗哑的男人扶额。 “那也没办法, 货物出不了手,最后亏得还不是咱哥儿几个!” “那就提出来两千,让他们砍砍价,能捞多少算多少。” 拿脑袋挣二道贩子的钱,多拿一点是一点,谁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呢。 几人叁两句之间,就将秦雯理的价格敲定,就好像在谈论一麻袋的猪肉一样,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也没有所谓的良心。 这里是掸邦 张其林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由得皱眉。 “张大少,怎么样,这次的货色可是很不错的,怎么也得值个三千吧。” 张其林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紧紧盯着麻袋里露出来的脑袋了。怎么就能兜兜转转地又回到他手里呢,命运的安排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搞笑。 “最多一千五。” 对面的人一愣,这个张大少未免也太能砍价了吧。 声音粗哑的男人踌躇了一阵之后双手环胸:“张大少,咱兄弟也就是挣点辛苦钱,这样的货色收上来就已经很贵了,您看这...” “一千五。” “张大少。” 张其林站起身来不耐烦地对着面前的几人道:“听说白家...” 对面的那一伙人脸色一变,连忙开始堆起笑脸来。 “瞧您说的,一千五就一千五,您再看着给兄弟们一些机会,那兄弟们自然是刀山火海也要为张大少奔赴的。” 两帮人你来我往的,买卖也就这样做成了。 一出了张家市里范围,瘦麻杆样的男人气氛地锤了一下方向盘。 “他娘的,张其林真黑。” 声音粗哑的男人甩了瘦麻杆一记后脑勺:“少说点是非。” “不过,张家这两年强势崛起,还和白家有了牵扯,不敢惹啊。咱们不过就是喝点汤,大肉都是让那些军阀吃光了。” “我记得张家没养什么军队啊。” 声音粗哑的男人瞥了一眼另一个出声的同伴。 “养妓女的,呵,跟其他势力都多多少少有粘连,真要是敢打张家,有的是人护着。” 一伙人絮絮叨叨地离开,身后的张家。 张其林看着这个曾经自己五万美元卖掉,又拿一千五百美元换回来的女人,挑眉一笑。 真是有趣得紧,颂帕居然会把人给丢了,听说最近被郑一凡弄得焦头烂额。 他花大价钱买来的女人丢了,知不知道啊。张其林真想看看颂帕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肯定很有趣。 张其林还记恨着颂帕那时候拿枪抵着他脑袋的事情呐。 他就等着秦雯理醒过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卖货的人下了不少猛药,张其林等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有清醒。 “来人,给她打苏醒的针。” 张其林知道那帮买卖人口的大多喜欢用兽药,便宜量大药效猛。 对症下药人很快就醒了过来,张其林就坐在秦雯理床边等着。 还很贴心地给她掖被角。 秦雯理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张其林放大的脸,那张让她想起来就想拿刀砍死的脸。 “醒过来啦。” 张其林温柔地看着她,一如从前,仿佛这段时间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张其林!” 秦雯理怒火中烧,即便身上还是很虚弱,还是想坐起身挠花了他的脸。 “别动,你现在头昏,不能动得太厉害,伤身体。” 如此伪装的面孔,叫人作呕。 秦雯理也没客气,身体虚就拿嘴骂。 “我他妈的那么信任你,你却是想把我卖掉,我那会真是眼瞎,看上了你,着了你的道儿!” 张其林并不在意秦雯理的叫骂。 “你可能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现在是我买回来的。还有啊,这里掸邦。” 药物注射 秦雯理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没听懂他说的掸邦是什么意思。 张其林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秦雯理便明白了。 这里是有着鼎鼎威名的金三角。 她这是什么命啊,本想着要回家去的,怎么的就又被人卖到金三角来了呢。轻信他人的福报啊! 秦雯理眼看着张其林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几个月内接连被卖两次,比猪还要悲催。 “歇着吧。” 张其林见到秦雯理那个茫然无措的样子也不着急,都转到他手里了,有的是时间。 他一出门,秦雯理就呆呆地看着自己所处的房间,又是一处装修豪华的房子。 她的未来何去何从? 张怀闵听到儿子用大价钱买回来一个女人,很是好奇是个什么样子的绝色。 “儿子,你买回来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给妈瞧瞧。” 张其林坐在张怀闵对面淡然的道:“秦雯理。” 张怀闵怒目圆睁:“你在做些什么!颂帕的人你又搞回来干什么,颂帕的主要势力虽然不在这一片但你也不能到处树敌吧。” 张其林摇头:“不是,是被阿天卖过来的。” 阿天就是那个声音粗哑的男人,听见是他卖过来的,张怀闵了然。 这是偷跑出来又被人转手卖了啊,笑死个人了。 “还是不要树敌的好。” “妈,她学历挺高的。” 张怀闵拿不准自己儿子的意思,随即坐下来准备和张其林仔细说说。 “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具体怎么利用,反正人都到了手里面,还能跑了不成。” 张怀闵嗤笑,颂帕可能太看重这人了都没耍什么手段吧,居然叫人跑了出来。落在他们母子手里的人,至今还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呢。 “你喜欢那个女人,玩玩就好,不能误事听见没有,不然你也得歇一歇了。” 张其林心中惊涛骇浪,但面上还是和张怀闵亲亲热热的。 “知道了妈妈。” “乖~” 张其林等他妈走了之后,面上的笑容便垮了下来。 歇一歇?呵呵,那意思就是不听话的话要卸了他的权力,乖乖当个听话的好儿子? 张其林是不太想的,可是他的所有势力全部依附于张怀闵。 即便是亲生母子,也不能全然信任对方,甚至还暗暗提防。 张其林不耐烦地甩开手里的餐巾,可偏偏起了静电怎么都挣不开手。 心里正憋屈着,张其林索性就听他妈妈的话,去玩玩那个女人好了。 秦雯理正躺在床上发呆难过,张麒麟突然出现在房间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张其林弯下腰,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温柔有度,就和当初交往的时候一样。 秦雯理脑子宕机,竟然没有躲开。张其林更加放肆,开始上手握住她的腰身。 或许是因为药物作用,秦雯理的反应总是慢半拍,等到张其林的手都开始攀上她胸前。 这才反应过来,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 张其林也没有表现出生气,只是转身从抽屉里拿出来针管。 又是给秦雯理注射了一针药物。 摸穴后肏(h) “你起开...” 秦雯理的话还没说完呢,身体已经变得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眼睛倒还是睁着的,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颂帕...算了,计较什么。” 张其林上手扒光了秦雯理的衣裳,静静地欣赏起来。她身上有不少的伤,略显狼狈,现在或许是心里委屈? 看那眼角滴下来的两滴泪,啧,平添了积分我见犹怜的意味。 真是可怜啊,张其林觉得这倒是很像一幅画,可他根本心疼不起来。 他也说不上来对秦雯理是什么感情。是有那么点喜欢的,但也仅此而已。 秦雯理就像个布娃娃一样被张其林摆弄着。 张其林掰开她的双腿,食指拨弄着阴唇,从上端开始划到阴道口。 左右对称地一遍遍划动,好像在临摹画作一般。深呼吸一口气,冲着阴唇缓缓吐出一口气。 轻微的痒感传来,秦雯理想挪开身体,却也只是稍稍动了动便没了下文。 张其林只觉得好笑,就像个瘫痪的毛毛虫一样,艰难地扭动身体却连几毫米都没有挪动。 张其林拨开一片阴唇,冲里面吐气,带着柔软的气息。阴道口在一呼一吸之间,一收一缩,好似在打招呼。 冲他悠悠招手,来玩呀~ 张其林中指探入,手指的触碰使他下身巨兽叫嚣着困境。 三两片的布子形成隔档,将原本可以严丝合缝紧贴成共同体的两物分开。 裸露在空气中的深渊吸引着困境中的巨兽,那里是清爽的溪泉罢,能释放他即将炸裂的欲望。 张其林歪头瞧着女人哭的猩红的眼,粉嫩的唇色在情绪激动时升温颜色更深了几分。 一双绵乳捧在手心里,夹杂着胳膊上带来的血腥味,那猛兽叫嚣着出山,撕破阻碍来相见。 他俯身含住绵乳上点缀的红豆,一口接着一口。 他吸得用力了些,不出几回,乳晕外都留下了红印。 玩了这么久还不肏,实在是张其林拨弄得尽兴。 手指深入蜜穴,指腹向前探索寻路,不知所谓的冲锋陷阵。 穴中的水儿顺着手指头滴滴流出,摊在床单上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张其林实在忍不住,掏出那根已经忍了许久的物件儿。 三两下的撸动,男人的手掌竟有些握不住,前端红亮地吐出一口浊液。 而后倾身贴紧那淌着蜜水,被玩开的口子。 烧红的烙铁跌入清水般的舒爽,摩擦间发出噗噗声响。 “水儿真多,许久不操,又是存下不少水儿来。” 缠上来的软肉将巨物包裹着,龟头触碰到了底儿,那里又是一片阀门。 倒是不好再前进,只能退出来,收敛些动作。 肌肉放松的女人绵软地瘫在他的身下,承受着膨胀的性器带来的攻略。 粘在他胳膊上的泪珠,都带着可爱的意味。 刚刚还说着怜悯不得这女人呢,一肏就忘了嘴里跑出来的话。 巨物得到了满足,在一阵的劳动之后吐出储藏许久的精液,皆数冲着蜜穴发泄出来。 蜜穴竟是承受不住,又是吐了出来,摊了身下一片。 上来就讲三围? 张其林低吼着瞧着自己身下物件儿投降的模样,再是看看瘫软在床上的女人,那碳水还明晃晃的在床单上晾着呢。 “你把床单都弄湿了一片,着实骚。” 秦雯理睁大了眼睛瞪他,可是瞧在男人眼里,只剩下娇媚的嗔意。 再是捏了一把沾满了清浊液体的混合物的阴蒂,缓缓吐出一口气。 随后又是温柔的抱起秦雯理擦拭起来,动作片轻柔十分绅士。不是知道张其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真的会动心,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温柔谦和,绅士大方。 怎么看都是特别桃仁喜欢的性格,没什么阅历的女孩子总是会被这样的外表所蒙骗。 “喝点温水。” 张其林将水杯送到秦雯理嘴边,只需要稍稍动嘴就能喝到。看起来十分的贴心对不对,可是呢,他往杯子里放了一撮不知道什么的药粉。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捧着一杯热水慢慢的喝,还会摇着我的胳膊撒娇。” 呸! 秦雯理使劲了力气往他身上吐了一口水,张其林也不在意,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眼神还是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秦雯理躲开他的视线,张其林还是抓着下巴灌水。 “你说你,喝水就喝水,何必这样呢。既然都到了这里,既来之则安之。” 笑话,秦雯理真的鄙夷张其林这样的人,如果是像颂帕一样坏的透彻也就罢了。 披着温柔谦和的外皮,实际内里却比谁都脏。 “水是不是有点烫。” 秦雯理身上被张其林灌水撒的到处都是,身上没力气,躲避不及,除了能动嘴骂骂,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做。 与刚刚身下的那一滩混合起来站在身上,很是狼狈。 “雯雯,我们都见过家长了。” 秦雯理搞不懂张其林想做什么,定定的看着他,他却是在唇边绽放出一抹几位灿烂的微笑。 “咱们的缘分注定不会被磨灭,即便是你去了颂帕身边,命运还是把你送回我身边。我们,是注定的。” 秦雯理表现出来的抗拒,张其林又不是看不出来。 不过呢,他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驯服女人的手段。 日子啊,还长着呢。 倒是要防着颂帕那边,看看有什么万全办法。 张其林忙活完了出门之后,就看见张怀闵坐在接待厅里喝着咖啡。 “妈,这个时间&咖啡不怕失眠啊。” 张怀闵放下咖啡冲着张其林招手:“儿子,过来。” “妈妈这个年纪了,反正都是睡不着的,喝不喝都没影响。” 张其林在张怀闵面前很是乖巧,嫣然就是个听妈妈话的好孩子。 “那女人怎么样了?” “就那样。” 张怀闵正色道:“颂帕虽说势力大不如前,可也没必要和他对着干。” “妈,坤沙和白家的事情...” “哦?” 张怀闵来了兴趣,张其林便凑过去到妈妈耳边细细讲了自己的想法。 张怀闵听罢很是满意,商人最重要的是利益,尤其是做他们这样的行业的,广结人缘多结善财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交给你,拿不准的事情再找妈妈啊。我儿现在有野心了是好事情,以后我手里面这些还不全都是你的。” 母子俩其乐融融的谈论着,谈正事的期间还会闲聊两句。 等到隔天的时候张其林再次找到秦雯理的房间里,这一次倒是没什么动作。只是给她送来了许多补品。 “好好补身体,之前在颂帕那里受了不少罪吧,真是辛苦你了。” 秦雯理药效已经过去,但是依然躺在床上没起来。 这间房子的安保力度甚至都没有颂帕的别墅高,可她现在害怕。 不敢随意行动,不敢相信任何人。 从龙窟逃出又入了虎窝,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好命。 张其林在随后的几天里都么有再找来,秦雯理身上的伤口慢慢养好,长出新肉开始发痒。 么天总是会忍不住的想挠,却又不能挠,只得咬牙忍着。 这一天张其林突然把她带到一间房里,里面是一个青壮的年轻人。 秦雯理纸巾还不清楚,张家母子做的是什么生意,所以在她背带到饭局上的时候还有些懵懂。 “你好。” “你好。” 秦雯理拘谨的打招呼,对面的年轻人看起来也应该是个青年才俊。 比起张其林的为肉伪装,对面的男人倒是颇为严肃。 面相上看起来像个雇佣兵头头? 年轻人低头切好牛排给秦雯理递了过来,而后把她面前的那一盘拿过去切了起来。 “这是坤沙家族的二哥。” “我有个汉语名字叫郑守业,你可以叫我这个名字。” 张其林开始给双方做介绍,随着他的介绍秦雯理皱着眉头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哪有一吃饭就介绍三围的啊! 作者有话说:这两天粉红鱼一直卡的上不来,今天买了新梯子终于顺了,开心。 教你怎么做女人(微h) 张其林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秦雯理的脸色已经难看的要命。 坤沙二哥察觉到秦雯理的变化,打断了张其林的话。 “你不愿意跟我过夜?我虽然是来这里找乐子,可也不喜欢强迫女人。” 秦雯理猛地抬头看着张其林,这又是准备卖她第二次啊。 郑守业拧着眉头:“张大少,我可不喜欢强来那一套,今天就算了吧。我改天再来,你们先吃。” 说罢人就走了,留下张其林在桌子上晾着。 秦雯理怒火中烧,死死盯着张其林的眼睛:“你可真好,要卖我第二次啊。” 张其林语气温柔的道“改正一下说法,这一次可不是卖,是联谊。” “有区别吗!” “当然,联谊过了你还是我的人。” “恶心!” 张其林轻声安抚着快气到爆炸的秦雯理,张怀闵听到了郑守业走掉的消息赶忙跑过来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 张其林若无其事的回道:“没什么,坤沙二少应该是没看上她。” “我看不尽然吧,怎么,这女人还是不听话不愿意屈服?呵,你别管了。” 张怀闵站到秦雯理身边,聂金龙而她的下巴。 “你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吧,我这儿子善良,都没告诉你实情吧。你现在在缅甸掸邦金三角地区的妓女户!” 秦雯理眼里的震惊那么明显,张怀闵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颂帕之前打压他们多狠啊,现在弄死这个女人也能出一口气。只是就像儿子说的,弄死了还不如利用一下,趁机吞并颂帕的势力也不是没可能。 “你现在也不过是我买回来的一个妓女,不愿意接客就去当血奴,你自己选!” 秦雯理呼吸一滞,完全愣住了。妓女?血奴?这些词语离她那么遥远又那么近。 秦雯理第一反应就是逃,没有理智的往出逃,不管是妓女还是血奴都不是人干的事情。 之前被卖给颂帕最起码只有颂帕一个人,妓女...那是要接很多客人的... 她眼泪鼻涕横飞也顾不上,一鼓作气往外冲,只想跑,跑的远远的。 她想回家,想回国,远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 可人已经到了这里,张家母子又怎么会让她得偿所愿。 不出意外的没走几步,就被人拉了回来。 张怀闵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红酒。 “多好的酒,就这么被你浪费了。啧,让人烦心。” 张怀闵喝下一口酒之后挑挑眉,随即对着安保们道:“看住了,既然坤沙而为如此不喜欢她,那就留给兄弟们,好好教教她怎么做这里的女人。” “妈...” “怎么,心疼了啊。” “没有,是该教育教育。” “乖,女人嘛,你想玩有的是。” 张其林也就不再说话,搀扶着张怀闵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十几个安保和秦雯理,她看着一屋子的男人,嗓子哽咽,想说出话来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听说这个女人是张大少的,留给兄弟们也不算亏啊,哈哈哈哈哈。” “张姐要把她留给坤沙二少,自己不懂得找住机会,反倒便宜了咱个儿几个。我们几个艳福不浅啊,看看这女人要奶子有奶子,有屁股有屁股,脸蛋子还这么好看。” “谁先来?” “划拳!” “对对对,划拳最公平。” 大家一起上她(h) 而后众人开始划起拳来,赢了的那个自然是喜气洋洋。 输了的也只怪自己运道不好。 “哎,张姐嘱咐过,不许玩的太过,只让插。” 说这话的人,瞧了眼赢了准备第一个来的那人的裤裆。 正准备大干一场的男人有些气馁:“哎,算了,收敛就收敛。反正这样的女人也不能经常玩,足够了。” 平常他们大多时候都是找妓院里不受欢迎的妓女或者流亡的女人,这中受欢迎的大多留给大人物们享乐,平日里可轮不到他们呢。 “张姐说教教规矩就行了,后面还是要送给坤沙老爷子的。” 众人顿时哄笑做一团。 坤沙老爷子可不是坤沙二少那样正经,那一次不是把人玩的半死活。听说他们那一帮子玩女人不爱玩小姑娘,就爱玩浪的,听话的。 “听说有一会直接把人玩残废了,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 第一个来的人猴急甩开了腿上的衣裳,撸了没两下就想往人腿间塞,却是没能进去。 “傻得很,兄弟给你把逼门开开,你再进!” 四五个男人抓住秦雯理的四肢和脑袋,再有一人掰开因为害怕而紧闭的穴口。 那第一个猴急的没成功插入的男人砖头感谢了一句同伴后,撸动两下黑乎乎的长棍儿,龟头都泛着黑紫色。 而后对准了那穴口就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秦雯理痛的甩动着脑袋,可是那里能抵得过众多男人的胳膊。 只能无助的尖叫出来。 “啊!” 这一声响可是差点把屋顶掀掉。 “这么紧,哎呀呀,真够味儿。” 这话说得后头的男人更是着急,愈发渴望对着女人发泄兽欲。 一众男人好似饥饿的野兽,丝毫不顾女儿家的娇嫩,动作粗鲁的很。 第一个男人草草结束,不满足的瞧了一眼被按在桌子上的女人,如若这间屋子里只剩下的个他。 定是要用下身肿胀鹏达的性器折磨的起不来身的。 只是可惜了了,还有十来个人等在后头嗷嗷待哺,只能撸动着下身物件儿离开女人的身上。 秦雯理被意中人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眼中的泪一滴又一滴的落下,把眼睛哭的红肿不堪。 我见犹怜的娇花儿样,怎么能不叫男人们享受其中。 男人们总是喜欢在男女性事上彰显自己无与伦比的能力。 第二个男人倒是赶上了好机会,刚刚湿起来的蜜穴正好滋润着,提起性器急冲冲的就要往里怼也,没有多少阻碍。 男人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攀上乳尖,捏紧了那因为情绪激动而矗立的豆子。 许久不见荤腥的男人见得如此风光,自是不肯停歇,三两下交代好了精液,退至一旁啃咬着秦雯理身上的肌肤。 不出几分种,秦雯理身上便被咬的青一片紫一片,狰狞恐怖。 而后连续来了两个男人,秦雯理的身下都被挤得红肿,腹中吃饱了精液,藏也藏不住的往外吐出。 清浊液体逐渐混合,到底分不清是谁的了。 “这样一个个来多没意思啊,要不...” 众人脸上顿时出现了大家都明白的笑容,既然一个个排队很无聊,那就大家一起来好了。 众人皆是兴奋无比,这样刺激的玩法,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男人们分工有序,一部分人控制住秦雯理身,一部分啃咬,再有几人分工攻略她身上的每个孔洞。 一个男人高高竖起性器,让秦雯理趴上去,对准了正肿胀的失去了知觉的蜜穴。 “嘶,逼怎么这么烫。” 身下的男人还抱怨着呢,秦雯理也来不及适应正要挣扎。 后庭却是又被侵入,从未开发过的领地突然间迎来了一根巨物,毫无防备的来这么一出,她似乎能感受到被撑破了的口子。 正要出声尖叫,刚一张口就被塞了一嘴的烫物,带着刺鼻的腥气,耻毛在嘴巴里摩擦。 直通嗓子眼,呛的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双手也没能得闲,一手一根钢铁般的硬物,带着她撸动起来。 还有的男人对着她美妙的身体就是一顿撸,对着她难受的皱紧了的脸上输出。 喷了满脸,头发丝上都是带着羞耻的液体,要落不落的粘在那里。 男人们真是不辜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也就剩那么一点而已 秦雯理不知道事情是何时结束的,她就那么躺在房间地上,身上的疼痛以及精神上带来的冲击伤害让她恍惚。 “我送你回去,不要害怕。” 秦雯理顺着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是张其林啊。 真是可恶。 令人作呕的男人,竟然在此刻对她说不要害怕? 这说的是人话吗! 秦雯理想出声痛骂一顿,可是嗓子早就喊哑了,发出来的声音就像个坏掉的老风箱。 四肢无力,下身早已渗出来血,顺着大腿一直流,把地板都染红了大片。 张其林找来一件长风衣给她披上,她想拒绝都没有力气。 四肢就像被卸掉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由不得她想做什么。 肌肤大半部分都带着青青紫紫的印迹,不过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原本的枪伤都已经裂开,这么点在那样的大伤口前都不够看的。 “好手段。” 秦雯理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张其林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将人抱起了回了之前的房间。 秦雯理现在想死,一心单纯的想死。 这样的她,回家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回去了,怎么面对她爸爸妈妈,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张其林将人放在床上后找来了医生,给她医治。秦雯理想要拒绝治疗,躲避着医生。张其林直接叫一声上了镇定剂。 倒是安静下来了。 “倔强什么呢?” 张其林坐在床边看着狼狈不堪的秦雯理,不由得感叹出声。 既然他都安排好了,接受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反抗引来了这身祸端。 张其林不理解这样的所谓傲气有什么用,只是嘴硬吧,没有一点点用处。 “多休息,这些伤...还是得靠养。” 张其林点头将医生送走,这里市场会发上这样的事情,所以医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他就说是给张家卖命的,只要有钱拿,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张其林吩咐好了些琐碎的事情之后便守在秦雯理床边,等她苏醒。 “如果你不是你该多好。” 如果他能有更多的权利该有多好。 秦雯理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上哪哪儿都疼的厉害,就连眼皮都沉重万分。 嗓子干的要命,一张嘴就像有把刀子在割。 “水。” 张其林赶忙起身扶起秦雯理,递过来一杯水来。 “慢点喝。” 秦雯理瞥了一眼他,伸手拿过来水杯准备喝一口。 可是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即便她在能忍也干不过生理现象。 拿起水杯的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一杯水洒了大半,到嘴里也就勉强能合上一口。 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想向张其林低头。 “我帮你。” 张其林夺过她手里的水杯,而后将杯子送到她嘴边。 秦雯理还是倔强的不肯喝下去,张其林无奈一笑。 “何必呢。” “呵。” 何必呢?他可真敢说啊,秦雯理心中的怒火如果能够杀人的话,张其林应该死了很多次,以各种各样的折磨人的死法。 “那你好好养着吧,我会派人照顾你。” 张其林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哄秦雯理,他的那一点点喜欢,也就仅仅是一点点。 躯壳 秦雯理身边有两个女佣贴身照顾,真就是字面上的贴身照顾,她们此时就睡在床两侧的地板上。 她什么都没办法干,也没有力气做。 只能睁大了眼睛神游,她想了很多,从小到大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父母的和蔼,亲朋好友的亲昵,张其林的欺骗,颂帕的喜怒无常。 从踏上离家的飞机那一刻,事情已经不受控制的走偏。 她没有什么能力纠正已经歪掉的人生,她想死了算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死了,也就是变成路边不知名的枯骨,她又有些不甘心。 可是,现在的她能做什么呢。 连好好活着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呢。 秦雯理闭上干涩刺痛的眼睛,眼泪已经流干了,哭不出来的。 哭也没有什么用,么有人会关心,也不会有人同情。 总说女人的眼泪是武器,可是在这里,眼泪是最没有最不值钱的东西。 妓女么?她现在又有什么区别。 心死了,剩下一副躯壳,也没什么屈辱可言了吧。 她不甘心啊! 她想要张家母子死,她一切的痛苦都是这两人带来的。 秦雯理想着想着竟也睡了过去,她太累了。 秦雯理在床上干干躺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口才逐渐长好。 每天就像是一副没了灵魂的躯壳一般的吃着药,打着针。 张其林虽说没有什么愧疚之心,倒是给秦雯理弄了不少好药来治疗。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可秦雯理并不领情,让他也有些恼了。 张怀闵提议下回直接把她送到坤沙老爷子床上的时候也没有反对。 坤沙玩的那样花,他也有些许担心,随即去看了一眼秦雯理。 “我妈妈想要你接客,如果你不想的话,可以和我说。” 秦雯理转过头去,不愿和他说话。 张其林叹了口气后道:“你确定不愿意求我一句?” 秦雯理还是不说话,看看他说的什么鬼话。哪个女人愿意堕落?他不如去问问这里的女人们有几个是自愿的。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掉。他还有些生气,秦雯理这是对他不信任还是觉得他不可能做主。 想到这里,张其林的火气更盛。 扒开了脖子上的领带,随手甩给了身边的安保。 安保得了名贵奢侈牌子的领带,自是千恩万谢。 “谢谢少爷!” 张其林不在意的挥挥手,一个人到酒窖挑了一杯红酒喝起来。 张怀闵叫了个女人给他,他也没有拒绝,趁着酒劲粗鲁三两下抽插便草草结束。 “少爷,您有什么烦心事吗。” 那女人水蛇般缠了上来,惹得张其林心里更加烦躁。 “滚!” “少爷别生气,是我做的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悻悻的穿上衣服给张其林道歉,生怕惹怒了大少爷把自己送进水牢。 张其林烦躁的将一瓶红酒喝了个干净,而后瘫倒在沙发上。 他的房间紧邻着张怀闵的房间,做什么动作都不敢太大,本想摔了喝完的瓶子。 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 又有人被卖了 这天,别墅里出现了特别大的动静。 秦雯理被吵醒了也没有多惊讶,这显然是又有人被买到这里来了。 可这次她听着怎么有些奇怪,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啊。 好像在说越南语,等等越南语? 秦雯理从床上坐起了身子,侧耳听起来那声音,怎么这样熟悉,他脑子里蹦出来一个恐怖的念头。 慌忙间跳下床,光着脚丫跑到大堂。 女佣拦都没拦住,心里怕的要死,赶紧跟过去。 秦雯理还没跑过去呢,就听见张怀闵的声音。 “最近怎么回事,都是这样死倔的,把她送水老待两天,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秦雯理听见水牢两个字腿都在打颤,慌忙跑过去,却是没来得及。 人已经被关进去了。 秦雯理跑过去的时候张怀闵已将走开。 张其林看着跌坐在地的秦雯理皱眉:“你跑过来干什么。” “那个女孩是不是叫阮氏阿方。” 张其林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你认识?” 张其林想起来两人都是阿天卖过来的,还真有可能认识。 秦雯理看着张其林的反应,心里已经凉了一截儿。 阿方也让余青山那个禽兽拐卖到这里来了么。 秦雯理着急的都给张其林跪下了,伸手抓起了他的衣角。 “你,你帮帮我,把她从水牢里放出来好不好。” 张其林皱着眉头不说话,想了一阵随即开口道:“那你要有东西来交换,再有,我只能帮你把她从水牢里放出来。” 秦雯理艰难点头:“好。” 她之前听女佣说过,这里的水牢不单单是水牢那么简单。里面大多是生了病但还有些利用价值的人,流脓出疮都轻的。 还有许多养着的血奴,里面阴暗恶臭,疾病丛生,年轻小姑娘待上几个小时都是会受不了的。 秦雯理不想这个救过自己一命的小姑娘被扔进水牢里等死。 张其林倒也说话算数,很快就将阮氏阿方带了出来。 秦雯理赶忙跑过去接住摇摇欲坠的阿方,小姑娘也不过才十来岁,还因为贫穷常年营养不良长得十分瘦弱。 哪里经得起水牢的侵蚀,不过才一个小时的时间。 她已经蔫吧的很,秦雯理扶着她到自己的房间里住下。 托了张其林的福,秦雯理有了自己单独的房间,还能照顾一下阿方。 小姑娘在上楼的时候还冲她笑呢,秦雯理心里这个滋味啊,真是难以言表。 这世间的苦大半都落在了能忍受痛苦的人身上。 阿方还安慰她:“OK!” 秦雯理眼角又是沁出泪珠来,这个傻丫头啊,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的。 秦雯理带着她洗了个澡之后拿出来自己的衣服给换上,小姑娘还因为穿了名贵衣裳而开心呢。 “雯,你瞧瞧我好看吗?” “好看,特别的好看。” 阿方就像个欢快的小雀儿一般在房间里挽着她的手蹦蹦跳跳的。 秦雯理想着,如果自己的生命能够再来一次,是因为阿方。 她要保护好这个单纯的小姑娘。 挨着我点 秦雯理与张其林交换的条件很快到来。 坤沙家的几个老爷少爷都要来这里吃饭,当然是少不了什么所谓的联谊。 喜欢玩学历高的,喜欢处子的,有喜欢历经性事懂得讨人欢心怎么折腾都不怕的。 后者一般是没几个妓女敢自告奋勇的上阵,张其林交代给她的就是后者,并且要从后者嘴里套出来有用的情报。 阿方的出现给秦雯理新的生机,在跌入深渊的时候,出现了曾经救过她生命的人。 而那个曾经救过她一命的小姑娘,现在居然也要遭遇她遭遇过的一切。 如果可以,秦雯理希望能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帮助她。 如果可以,希望小姑娘不必承受她所承受过的痛苦。 如果可以,她希望... 她渐渐有了希望。 张其林的提议,其实已经是决定,如果能够达到一定程度的成功。 她也不敢肯定什么的,不过,积攒资本肯定没错。 这个地方不是她曾经生活的和平国家,到处都是战乱,诈骗,拐卖,黄赌毒一锅端。 阿方单纯的样子很像她当初的样子,即便是在现在,她还是笑得那么开心。 “雯,好看对吗?” 阿方拿起一张丝巾,缠在脖颈处,照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很是兴奋。 “好看。” 你瞧,这样的小孩子,怎么忍心让她遭受那些非人的待遇。 张其林将秦雯理打扮的很隆重,至少是在秦雯理这么久以来最隆重的一次。 他给她穿上了一件鹅黄色的长拖尾裙,裙身十分修身,把她曼妙身材裹得紧紧的。 “拖尾是可以去掉的,需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拽掉。” “哦。” 她不想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听着张其林对她说很多需要注意的事情。 “你要忍住脾气,如果把那几个人惹急了,我可不能保证留得下你。” 秦雯理瞧了一眼张其林,还是那副温柔的面孔,说出来的话语调都带着温润的气息。 可是内容么,却叫人汗毛直立。 坤沙一家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听得足够多了。 不出意外的话,是要出意外的。 “希望你可以兑现你的承诺,如果可以弄来重要的情报,可以让阿方留在我身边,不接客。” “那要看你情报的价值。” 秦雯理认命地点头,她不知道即将会迎来怎样的事情,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祝你好运。” 张其林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推开门,将人送了进去。 门内的房间里,坐着几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大多不苟言笑。 见了秦雯理走进来,也就是年长的那位微微有些变化,其他人尽是冷漠。 上一次见面的坤沙二少郑守业也在,只是瞟了一眼她之后便是移开了双眼。 坤沙老爷子伸手招呼着秦雯理坐过去。 “坐过来。” 秦雯理手捏成拳,指甲抠破了一层皮,后背已经沁出来一层细密的汗珠。 坤沙老爷子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的往她胸前挪,秦雯理紧张得很,不由得身体一缩。 “怎么啦,害怕啊?我可是很疼人的。” 坤沙老爷子直接将她拉过去到腿上,手也开始放肆起来。 往秦雯理的腿间摸去,只是拖尾长裙着实碍事,坤沙老爷子皱起眉头伸手一把将其扯开。 “你挨着我点,别害怕嘛。” 吞下足尖(微微h) “爸爸!” 这一声可是很响亮的,让坤沙老爷子的兴致都跑了大半。 “什么事情?” 坤沙老爷子很是不耐烦地皱眉道。 “爸爸既然这样有兴致,不如我和弟弟先出去,您自己好好玩。” “可以!你们滚去自己找乐子好了。” 郑一凡瞥了一眼坐在老爷子腿上的秦雯理,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千千万万个妓女中平凡的一个。 等到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了之后,坤沙老爷子便也不再维持累人的伪装。 “脱。” 而后给秦雯理脑袋上甩了一沓钱,那沓钱还没完全散落在地的时候,坤沙老爷子好似还不满意一般。 又是撒了一沓。 “上去边跳边脱。” 秦雯理咬着唇,还没什么动静,坤沙老爷子显然开始不耐烦。 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秦雯理只能硬着头皮踩上桌子,站在了桌子中央。 “跳。” 秦雯理只能开始在桌子上跳起舞来,她以前练过一点民族舞,一直都是爱好。 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活命的玩意儿。 她抬起胳膊,缓缓地起势,坤沙老爷子眯起了眼睛。 跳这种舞的在这边属实不多见,他看着桌子上翩翩起舞的女人。 妩媚中又些许清丽,又是带着点悲怆和无奈。 这倒是很赏心悦目,坤沙老爷子决定今天好好欣赏吧,难得有这样的人出现。 张怀闵倒是有心了。 秦雯理配合着跳舞的动作,将一只鞋子脱下,放在了坤沙老爷子面前。 “嗯,香气。” 坤沙老爷子眯着眼睛,闻着面前女人因为跳舞而出现的薄汗,带着独特的芬芳。 气息香甜,忍不住沉醉啊。 待到秦雯理脱下身上的裙子,只留下一件若有似无的丝质内裤。 坤沙老爷子不由得拍了拍手。 “好好好好!过来,坐在我面前。” 秦雯理应声前去,坐了下来。 “伸脚。” 秦雯理也就将自己的脚伸了过去,带着薄汗的脚心还残留着丝丝热气。 坤沙老爷子眯着眼睛摇摇头:“香啊。” 而后捧着秦雯理的一只脚仔细端详了起来。 皮肤白皙,肌肤饱满充盈,纤纤玉足形容也不为过。 坤沙老爷子捧着她的脚放到鼻子前闻了又闻,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猛地睁开眼,张嘴将面前的玉足吞入口中。 细细品味了起来。 秦雯理被吓了一跳,怎么突然间竟含住了她的脚尖? 下意识地往回一缩,惹来了坤沙老爷子的犀利眼神。 她也就不敢再动,这些有名有姓的大家势力,秦雯理有自知之明,惹不起的。 坤沙老爷子细细嘬着,品尝着味道,女人的足,才是最有魅力的地方。 许多人都不在意,可他对此无比挑剔。 好足才配好芯子。 秦雯理都觉得自己的脚尖快被吸没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办的时候。 坤沙老爷子突然抬头。 “你叫什么名字。” “秦雯理。” “很好,你告诉张怀闵,我很满意。” 秦雯理很是意外,没想到自己竟然得了一个好评? 真是奇妙啊,她不由地失笑。 我们会出去对吧 秦雯理是在坤沙老爷子手里全身而退,给张怀闵和张其林以震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秦雯理居然可以安然无恙的出来,以前坤沙老爷子来过四五趟,每一次都是把人折磨的不成样子。 张其林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抓不到那个点。 索性直接找到秦雯理问个清楚。 “只是让我跳舞,后来,他说自己累了让我出去。”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张其林好像抓住了那个点,坤沙老爷子原来喜好是这样的,到底是图新鲜呢,还是现在年纪大了搞不动了。 张其林的疑惑,需要他自己去找答案。 秦雯理也对刚刚的事情疑惑,传闻里的恶魔,竟是没有为难她。 真是有那么点对她的喜欢?还是有别的隐情呢。 秦雯理深深叹了口气,她觉得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自己在他们面前,一点都没有相匹敌的能力。 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阿方慢慢凑到她的身边,抱住了她的胳膊。 “雯,你还好吗?” 秦雯理僵硬的点点头,她确实还算好。 “I know you..” 阿方的语言目前有些混乱,一时之间竟是表达不出来自己想说的意思。 “雯,她们说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妓女,对吗?” 秦雯理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方,只能缓缓点头。 阿方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呆呆的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地面,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 “阿方...” “雯,你不要说了。” 阿方抬起下巴,满脸的泪痕。 看起来就像是个受惊的小猫儿,软乎乎的。秦雯理叹气,凑过去抱住她,轻声安慰着。 “别害怕,我会尽全力保护你的。” 阿方呜呜咽咽的低声哭泣着,秦雯理拍着她的背就像哄小孩一样。 事实上,秦雯理也认为阿方就是个小孩子,十四五岁的年纪可不就是个小孩子嘛。 “好好呆在房间里面,没有我在的时候,注意不要听人家哄骗,也不要随便吃其他人给你的食物。” 阿方乖巧点头,她也确实不敢相信其他人。 “说句不好听的,这里的人都是妓女,并且会拉你去做妓女。” 拉人下水这种事情,在风月行业总是常见,总会有心里不平衡的人想拉人一起堕落。 哪怕自己都是受害者,屠龙者终会成恶龙。 阿方踌躇万分,她不知道该怎么问秦雯理自己心里的问题。 该不该问呢,雯这样帮她,还是不要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了比较忙好。 她还是控制住自己没将那句话问出口来,没必要。 “雯,我们...以后会从这里出去吗?” 秦雯理摇头:“不知道。” 阿方眼神暗淡下去,想起来自己那会只是和余青山说了想去市区玩,余青山说了带她过去。 她也就真的没有丝毫的防备跟上人家,没想到,现在居然来了这里。 她想家了,想她的鳄鱼宝宝们,想她的鱼干虾干。 “雯,我们会出去的对吧。” 秦雯理这一次没有选择回答。 永远是亲母子 秦雯理的表现出乎张怀闵的意料,她和张其林此时正在讨论着此前的想法可行性。 如果说秦雯理能顺利得到有用的情报,他们算是赚了,如果不能的话,她从前可是颂帕的人。 水搅混了,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美哉? “我儿现在心思缜密了不少啊。” 张怀闵倒是瞧着张其林的成长很是开心,由心的夸赞起来她的好儿子。 张其林笑了笑,不说话。 他心里也在嘀咕着,秦雯理的作用或许可以再开发开发。 一个从前是颂帕的人,现在被卖到了这里,两重身份利用好了实在是妙不可言。 其中利害,张其林并不打算和着张怀闵多说,直到现在这个年纪,他还没有掌握多少实权。 心里头怎么可能不算计,现在这个女人的身份好好利用一番,或许就是破局的关键。 张其林抿了一嘴还就之后,又是凑到张怀闵身边,轻声说着撒娇的话。 “妈,我都这么大了,您怎么还当我是小孩子。” 张怀闵伸手拿过来一杯酒:“你长多大都是我的孩子啊,怎么可能不疼你呢,怕你长得太快了,妈妈赶不上你长大,你呀你,心也变野了。” 张其林脸色微僵,不知道张怀闵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呵呵,你现在啊,不要想太多事情,安心的过来帮我忙不是挺好的。” 张其林一时之间还真的摸不准张怀闵到底知道了而些什么,难道自己私底下那点小动作都让她知道了? 不可能,自己行动明明很小心的... 张其林赶忙凑到张怀闵面前蹲下:“妈,对不起,我只是...” 张怀闵捏了一把张其林的脸道:“你呀,你手上所有的权利和手段都是我交给你的。” 张其林明白叁自己做的事情已经暴露,只是不确定到底暴露了多少。 “妈,我。” “没什么,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是支持的。但是,你妈我可还活着呢!” 张怀闵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带着审视,仿佛要将他看的精光,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挡一般。 张其林面上看起来淡定的很,实际上后背都已经有薄汗渗出。 张怀闵就那么盯着张其林看,张其林顶住压力直视张怀闵。至少,他们是亲母子,张怀闵即便再生气也不会真动刀子捅他。 张其林选择直视张怀闵的眼睛。 张怀闵都被气笑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张其林不说话,任由他妈妈打量着他。 “以后呢,做掉我的人的时候,选个好点的理由,不要那么扯,很难让人信服。” 张其林甚至在张怀闵说出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了。 他妈只是知道了他做掉马仔的事情,那还不算糟糕。 张其林立马蹲下身,单膝跪地认错。 “对不起。” “不必对不起,你成长了我很高兴,但是呢,又有点失望?或许是吧。” 张怀闵转过身捏起了张其林的下巴:“妈妈希望你成为参天大树又怕你想要的太多。” 他贴上他妈的额头:“妈,我们是亲母子,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背叛彼此的。” 张怀闵听到这里突然笑起来,也是,不管外人怎么想,怎么折腾。两人如何争权夺利,始终都是亲母子。 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无助 表面上看起来亲密无间的关系实际上内里已经充满了裂痕,所有的情感都有破裂的一天,只有利益才是最坚毅的磐石。 张其林的小心思躲不过她妈妈的眼睛,但是心里面却没有停歇所谓的念头。 花了几天的时间哄好了张怀闵,暂时性的打消了她的怀疑,不敢做什么小动作。 可看着秦雯理在坤沙老爷子那里挂上了名号,自己也需要兑现自己所夸出来的海口。 帮着阿方留在秦雯理身边。 是的,阿方的年纪正是最受客人欢迎的年纪,张怀闵之前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买主。 毕竟处子厨业的价格还是要卖出本儿才行,所以一直拖着没有办成。 在今天,张怀闵终于挑好了一个买主,准备将阿方收拾干净,送到买主面前。 秦雯理想要保住阿方,随即硬着头皮豁了出去,过来找张其林。 “我,现在挺得坤沙老爷子喜欢的。虽然还没有拿到什么有分量的情报,但是我会慢慢获得老爷子更多的喜爱。我...” 张其林病么我又李回秦雯理的哀求,曾经还算亲密的两个人,如今一个高高在上的看着跪在地上乞求他帮忙放过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 另一个为了救命恩人,即便是面对自己无比憎恨恶心的人还是能够低下头颅,甚至弯下双溪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可讲的哀求。 可,事情很多时候的发展,都不会任由自己的心意来。 张其林放了秦雯理的鸽子。 就在刚刚张其林点头答应了她,可现在呢。 等她从张其林的房间里出来不久,阿方就被人弄去了梳妆打扮。秦雯理想找到人,可是自己单枪匹马的根本不敌面前的众多安保。 秦雯理慌张的在门口徘徊,期盼着张其林能够按照约定可润肠将阿方救出来。 她等啊等,等到阿方打扮的十分成熟,看起来就像二十岁的人,明明是个小孩子偏打扮成那个样子。 秦雯理心头一紧,她看着阿方出来的身影,不住的呼喊。 “阿方,阿方。” 阿方一脸的期艾,眼睛有明显的红血丝,应该是哭过一场的。 秦雯理挤过去握住阿方的手,焦急的看着周围,张其林还是不见身影。 秦雯理现在即便是知道张其林对她不会有什么情谊,也不会有什么所谓的信誉可讲。 可她还是寄托了那一丝丝的希望在张其林身上,期盼着他这个张大少,能发发慈悲帮帮她,帮帮阿方。 终究是奢望啊。 安保和妈妈已经不耐烦的催促秦雯理:“我说秦小姐,你不要仗着如今得势就坏我们的大事啊,张姐可是说了阮氏阿方今天必须送过去,不然你我都痴不了兜着走!” 秦雯理到底是没有抵得过他们众人的力量,阿方已经被带走。 她一步叁回头的看向秦雯理,嘴里还在嘟囔着。“雯,怎么办。” “雯...雯...” 秦雯理抹了把眼泪,径直冲向张其林的房间。 只可惜,张其林不在。 秦雯理找了一大圈还是没有找到张其林的身影。 你好.我叫班克 阿方内心忐忑,惧怕着即将到来的一面。她虽然未经人事,到底是知道一些相关的事情。 以前在洞里萨湖的时候,常常同龄的女孩子和她那种事情都是一开始痛得很,慢慢就可以享受起其中的美妙来。 可是来到这里,看着雯每次被带去回来后落寞难过的样子,阿方还是觉得这些事可能不似洞里萨湖小姐妹那般的美妙。 “坐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男声再次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让阿方无处躲避。 她抬起脚慢悠悠的挪动,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实在是无处可去,只能硬着头皮坐到男人身边。 生它是一道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来个痛快好了。 男人见小姑娘噘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倒是觉得有趣。 他跟在大哥身边多年,两人都是多年老处男,今天老大突发奇想让他过来开开荤。 不然实在是丢他的脸。 当时他还笑老大乌鸦小猪黑呢,没想到老大来真的,给他安排了面前这个小丫头。 “你好啊,我叫Bank,也可以叫我班克。” “bank?啊?怎么会有人叫这种名字啊。” 阿方心思单纯,三两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现在一心好奇着对面男人怎么会叫这样的名字。 “这个名字也挺常见的,就是给我取名字的人希望我能一生富贵咯。” “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好玩啊。” 阿方不由得笑了起来,小姑娘还洋溢着未经世俗洗礼的清新,或者说有些缺心眼。 “bank,money~” 阿方的英文也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个单词往外蹦发热程度,倒是让气氛变的愉悦了些。 班克很会哄女孩子,天南地背的聊了许久,让阿方渐渐放下了警惕心。 夜渐渐深了,班克的心思也慢慢开始活跃。 毕竟花了钱,这地方花钱买春的现象简直比吃肉都普遍。 阿方也不知怎么的,被班克一点点瓦解了心防。 面前的男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脸上的胡渣被剃的干干净净,小麦色的皮肤有健康向上的活力。 说话谈吐都十分有趣,没有贬低看不起她现在的身份。 流落风尘的女人在世人眼里,大多是不要脸的货色,贪图享乐的蛀虫。 即便在这个地方的女人大多是被人拐卖坑骗来的。 “女人的命运在这个地方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由己的。世道艰难,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更是没办法保护自己。” 阿方的被他说动了,她觉得如果自己的初夜是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倒也不算太糟糕。 “我想知道,我的,我的这一夜多少钱...” “五十美金。” 阿方苦笑,五十美金能买好多吃的呢。他嫩卖出来这样价钱也值当。 “bank,请你...请你....” 接下来的话,她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还是忐忑,惧怕又带着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 房门被班克栓紧,阿方带着脑袋坐在床上。 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年轻女人的脸庞被照应出来神秘的光辉。 月光下 秦雯理现在都不知道应应该怎么办,如今这孤立无援的情况。 连个搭话的人都没有,更别说帮忙的了。 秦雯理无助的蹲在一处墙角,无声的哭泣。 阿方被人送进了一处房间里,没有秦雯理进去的那般大,那般豪华。 只是像个快捷酒店的标间一般简单的装饰。 阿方整个人都在害怕的发抖,她慢腾腾的挪进房间,像蚂蚁挪窝一般。 “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房间里悠悠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男音,阿方这下腿抖的更厉害了。 “坐过来吧。” 阿方内心忐忑,惧怕着即将到来的一面。她虽然未经人事,到底是知道一些相关的事情。 以前在洞里萨湖的时候,常常同龄的女孩子和她那种事情都是一开始痛得很,慢慢就可以享受起其中的美妙来。 可是来到这里,看着雯每次被带去回来后落寞难过的样子,阿方还是觉得这些事可能不似洞里萨湖小姐妹那般的美妙。 “坐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男声再次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让阿方无处躲避。 她抬起脚慢悠悠的挪动,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实在是无处可去,只能硬着头皮坐到男人身边。 生它是一道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来个痛快好了。 男人见小姑娘噘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倒是觉得有趣。 他跟在大哥身边多年,两人都是多年老处男,今天老大突发奇想让他过来开开荤。 不然实在是丢他的脸。 当时他还笑老大乌鸦小猪黑呢,没想到老大来真的,给他安排了面前这个小丫头。 “你好啊,我叫Bank,也可以叫我班克。” “bank?啊?怎么会有人叫这种名字啊。” 阿方心思单纯,三两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现在一心好奇着对面男人怎么会叫这样的名字。 “这个名字也挺常见的,就是给我取名字的人希望我能一生富贵咯。” “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好玩啊。” 阿方不由得笑了起来,小姑娘还洋溢着未经世俗洗礼的清新,或者说有些缺心眼。 “bank,money~” 阿方的英文也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个单词往外蹦发热程度,倒是让气氛变的愉悦了些。 班克很会哄女孩子,天南地背的聊了许久,让阿方渐渐放下了警惕心。 夜渐渐深了,班克的心思也慢慢开始活跃。 毕竟花了钱,这地方花钱买春的现象简直比吃肉都普遍。 阿方也不知怎么的,被班克一点点瓦解了心防。 面前的男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脸上的胡渣被剃的干干净净,小麦色的皮肤有健康向上的活力。 说话谈吐都十分有趣,没有贬低看不起她现在的身份。 流落风尘的女人在世人眼里,大多是不要脸的货色,贪图享乐的蛀虫。 即便在这个地方的女人大多是被人拐卖坑骗来的。 “女人的命运在这个地方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由己的。世道艰难,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更是没办法保护自己。” 阿方的被他说动了,她觉得如果自己的初夜是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倒也不算太糟糕。 “我想知道,我的,我的这一夜多少钱...” “五十美金。” 阿方苦笑,五十美金能买好多吃的呢。他嫩卖出来这样价钱也值当。 “bank,请你...请你....” 接下来的话,她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还是忐忑,惧怕又带着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 房门被班克栓紧,阿方带着脑袋坐在床上。 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年轻女人的脸庞被照应出来神秘的光辉。 切掉拇指 “夜宵是个什么东西啊?” 班克也不懂,好奇的看着阿方问。 阿方其实自己也么太弄明白元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雯想吃,那她就琢磨琢磨。 说不定就琢磨出来了呢。 班克也无奈的很,看着阿方在那里折腾着,倒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倒是热心,想吃什么就给做什么。” 阿方看着班克不说话,很多事情跟他说了也没什么用,且不说能不能感同身受,恐怕都没办法理解。 “雯家在北方,来热带肯定不适应,我也就是能在吃的东西上帮她一点,做呗,反正我下面这也是闲着。” 班克没有反对,不过就是女孩子之间的小帮助,没什么值得计较的。 班克起身在阿方的脸上亲下一口之后咧开嘴笑:“我走了啊,大少爷今天要去张家那边,我必须德跟着。” 阿方手一顿,张家,又是要去张家吗。她笑着转身在班克的脸上亲了,一脸的羞涩。 “那我等你回来啊。” “好。” 阿方收拾好了心神,开始捏起馅团子,还是斑斓叶包裹着蒸上锅,不知道这样撒不算雯口中的元宵,她连照片都没有见过,全凭想象做出来,再加上材料也不怎么全。 已经是足够努力的结果。 秦雯理坐在房间里,叫就等着郑一凡叫她云传统前去,但是她迟迟没有等到动身的消息,反而传来了让她留在这里的传信。 “老大说你就不用去了。” “为什么?” “少问问题,多做事。” 班克也不可能和她解释什么具体的原因,秦雯理只能闭嘴,也不知道又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原定的行程又是有了变化。 她安然守在房间里,等待着指派任务。 脑袋里都是元宵元宵,芝麻馅的元宵。 “甜甜的芝麻馅元宵,越想越馋,上哪儿个搞去啊,院子都出不去。” 秦雯理越想越生气,坐在床上对着被褥狂打一套拳,抿着嘴,又是恨恨地锤了一下薄薄的被子。 郑一凡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本来定好的事情又变卦,她都想好了在张家母子面前怎么表现了,现在是一点都没有使上。 隔天一大早,郑一凡把秦雯理叫到房间里问话,瞧着脸色不算太好,不是说情绪外漏,屙屎身体情况不太好的样子。 看起来有点虚?或许是作业放纵的太厉害了吧。 秦雯理那怀疑的样子很明显的贴在脸上,丝毫没有掩饰。 饶是郑一凡都有些不想掩饰情绪,痛骂一顿或许讽刺两句秦雯理这个愈发大胆的人。 可郑一凡还是忍住了。 “坐到我身边来。” 秦雯理一滞,但她很快收拾好了情绪,径直坐到了郑一凡腿上。 郑一凡慌忙间推开她,他的意思是叫她到旁边的座位上来,不是叫她做坐到自己腿上啊。 秦雯理瞧着郑一凡的脸色实在不好也不去调侃,转而安静下来。 “大少爷,您这是有什么事情要安排我做的吗?” “是。” 郑一凡整理好了情绪,好一会才缓过来,真是能耐,把他气成这个样子。 即将能和坤沙老爷子的作妖能力并肩。 “我需要你跟进一笔货物交易。” 秦雯理这下是真的不敢再说什么了,要搁在以前,她或许会想也不想的答应,现在清楚了他做的生意,又怎么敢轻易答应下来。 “大少爷?” “嗯?你不愿意?” 秦雯理进退两难,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经过一阵的左右为难,还是点头答应了。 “怎么派了你这么个娘们来对付我们,怎么的他坤沙家现在狂了这个样子?” 叫一个女人出来顶着?瞧不起谁呢! 秦雯理对面站着的黄毛男人十分不懈的盯着她看,那眼神猥琐的恶心。 秦雯理带着墨镜,轻启红唇:“没什么,大少爷他贵人事忙,差我过来做这庄买卖,效果都是一样的,我虽代表不了大少爷,但我听从大少爷吩咐。” “坤沙家没人了?差你过来?呵呵呵呵。” 黄毛上下打量着秦雯理的样子,着实是个尤物,就是不知道着硕大的墨镜后到底长者怎么样的一张脸。 “这间仓库里都是你们需要的东西,我们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黄毛轻蔑一笑:“那是自然,做生意讲的就是诚信。” 黄毛的手下立刻搬来了两大箱东西,秦雯理瞥了一眼,那满满两大箱的东西解释罪恶。 “啧,怎么质量不如从前了呢,粗糙了不少。” 秦雯理装腔作势,倒是把黄毛唬的脸色一变。 “原材料涨价了,只换了其中一味,老爷子知道的。” 秦雯理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赶鸭子上架,随便胡诌的话居然真的炸出来这么个事情。 “哦~” 秦雯理按下心中翻滚的巨浪,拖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 黄毛的眼神不再在她身上打量,态度恭敬了许多。 “姐姐,还请和大少爷美言几句,我们也是和老爷子说好的。” “嗯,呵呵。” 这一声呵呵在黄毛听起来有些刺耳,不过到底没有怎么样。 “行了,合作愉快。” 秦雯理说罢对着黄毛伸出左手,黄毛冷了几秒钟之后反握住秦雯理的手。 “合作愉快。” 秦雯理微笑着,红唇勾起好看的弧度,转身带着一众人离开。 “去查查那个女人的来历。” 瞧着不简单呐,他可不想合作方又迎来男产的对象。 秦雯理大步走上了车子,今天的她穿了一身唐丝绒短裙,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亮,并没有让她的身材显得臃肿,反添一丝贵气。 头顶一长檐礼帽,配合着墨镜掩去了大半容颜。 她坐在车子上很呼吸一口气,对着司机道:“走!” 车子起步加速度客观,不出几分钟,她乘坐的车子已经距离仓库好一段距离。 回到园子的时候,秦雯理到达书房见了郑一凡,说清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郑一凡站起身来,捧起来秦雯理的左手,按在桌子上,她不知道郑一凡想做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情。 果然,在秦雯理还没来额吉反应过来之前,郑一凡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刀。 竟直接把秦雯理的左手小拇指切了下来。 吉祥物 秦雯理痛的双唇颤抖,额头满是细腻的汗珠。 郑一凡冷漠的将她的手甩开,拿出一张帕子擦拭自己的匕首。 秦雯理脑子一片空白,颤抖着手,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自处。 “大少爷...” 她抬头看眼前的男人,实在是矜贵,没有意思人情味的冷漠,看起来就像是尊雕塑一般毫无感情。 “嗯,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雯理瞧了眼自己被切掉的手指,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自作主张?” “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即可,你越界了。” 秦雯理紧闭双目,手指变的疼痛让她嗯脑子逐渐清醒,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她太心急了。 郑一凡转阳的人不粗要她这样的交际花自作主张坏事情。 “对不起,大少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好,只有一次。” 秦雯理紧咬着唇,努力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加清晰一些。 “谢谢大少爷。” 说罢,也不再打扰郑一凡的清净,自己无助了爽口退了出去。 呼... 她退出去之后,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在郑一凡拔刀的时候,她都以为自己的小明就快没了,还好还好。 秦雯理看着自己残缺的小拇指,心里的想法四处乱飞。她还要思虑的更加周全才是啊,举步维艰。 如果不能爬的更高,怎么保证自己的命不会被这些军阀随意处置,怎么保证自己又会沦为像牲畜一样被随意的转卖。 秦雯理自己找了安娜包扎伤口,安娜浅褐色的瞳孔里满是不解。 “怎么弄得?” “大少爷...” 其他的话没有说清楚,安娜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把手给我。” 秦雯理地过去手,没有麻醉的清创痛得她冷汗浸湿了后背,仍旧紧咬着唇么有发出一丝声音。 如果说刚刚在书房的时候她是被恐惧战胜了痛楚,那么现在促成实实在在的疼,疼得她想要昏厥过去。 “喊出来,哭出来也没什么的。” 秦雯理还是倔强的紧紧咬着嘴唇,不发出来一点点声响。 安娜也没有再劝,受伤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只是医生,没有资格问太多。 “最近注意一点,不让伤口账号了就行。” 秦雯理努力的挤出一个笑脸给她,安娜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了。 秦雯理深呼吸一口气,这才回了自己屋子,躺在床上,实在是太过疲惫,不出几分钟,她已经沉沉睡过去。 郑一凡坐在说桌前,拨弄着手里的匕首。 他没有告诉秦雯理的是,一旦进入了这个行业,再想抽身基本不可能了。 今天的事情秦雯理也算立了功,但是内斗没有必要让他知道的那么清楚。 郑一凡心里也想着许许多多的事情,这个女人想往上爬的野心太过明显,明晃晃的写在脸上,他倒是有些欣赏的。 断指不仅是警告,也是敲门砖。 “bank!” 郑一凡唤来了班克,对着他耳语了些许,而后站起身,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秦雯理最近有些忙,自从上次之后,郑一凡不知道是开始信任她了还是怎样,分配给他的事情不光只有联络感情,还开始想上次那样接货。 她知道郑一凡是个军火贩子,交易没想到居然回事这样的快速。 除了第一回的以物换物,后续都是直接摆上美元。 痛快了事,秦雯理好像是个吉祥物一样,每次跟在一众扛着枪彪形大汉身旁,耍耍嘴皮子。 我会为您付出我的生命 颂帕整装回到暹粒,却发现自己家里已经是完全另一副景象。 没有人告诉他,他忙活着整顿北边的事情在,并没有在意这边的情况。 毕竟这里没有那么多的争斗,向来相安无事。 属实没想到不过半年的时间,早已经变得这副模样。 颂帕看着热虹,愤怒的情绪在周边蔓延。 “你说什么?” “先生,对不起。” 热虹跪坐在地上,低眉顺眼的,生怕惹怒了颂帕敏感的神经。 “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 颂帕甩了热虹一巴掌,胸腔里的怒火都快将他烧起来。 房子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了,依然能够看的出来这里感慨发生过枪战。 热虹没什么话语权,根本调动不了颂帕的资源,能够打扫成这个样子已经是热虹能力的极限了。 “那个女人呢?” 热虹低着头不敢说话,颂帕气的掀了面前的桌子。玻璃器皿哗啦啦的摔在地上,就像是开长演奏会一样的热闹。 “跑了?呵呵,老子花钱买来的女人跑了也的是我的。” 颂帕站起身在房间里走了两圈。 叫来自己的助手,对其耳语了几句之后又是看向热虹。 “那你怎么不跑?” 热虹抬起头看向颂帕:“先生,我只有您能依靠了。” “哦?” “先生,我从小跟着您,除了跟着您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坐过来。” 颂帕招手把热虹叫到自己身边,伸手狠狠捏了一把热虹的脸颊。 “跟着我多久了。” “好几年了。” 颂帕轻哼一声,果然养在身边的不能养已经成熟的,养不熟啊,又在十七开始养起来的话,感情肯定不一样。 “那你倒是说说,那女人应不应该找回来。” 热虹犹豫了一会,斟酌了一番之后才开口。 “要找回来的,那本来是先生买来的人,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先生如果不找回来的话,有损您的威信,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要找回来才好的。” 或许是热虹的话语取悦了颂帕,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颂帕笑了起来。 “倒是说话还挺好听。” 颂帕命人重新装饰了家里,自己则带着热虹去了市中心的酒店。 热虹心情激动,这是几年的时间里第一次离开那栋房子,还是和颂帕先生一起出来。 颂帕在酒店的套房躺在床上,紧紧皱着眉头想着许多的事情,他现在苦恼的可不只是家里枪击,北边的情况也很是不妙。 折腾了半年才稳定住局面,或许他未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扎根在北面。 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扶上了颂帕的太阳穴。 “你叫什么名字?” 热虹心中一紧,先生竟忘了她的名字。 “热虹。” “热虹,还凑合吧。” 热虹熄了声,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按着颂帕的太阳穴。 颂帕或许是心始终,又或是连日的舟车而劳顿,又或是热虹按得舒服,没一会就呼吸平缓,睡了过去。 热虹也不停歇,继续按着,直到手酸的不能再酸,颂帕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先生,请您一定要继续留下我,我会为您付出我的生命。” 热虹低声呢喃着,颂帕并没有清醒的样子。 她站起身为颂帕盖好了被子,而后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