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承受np》 穿着高跟鞋就被插入/在沙发上掀起裙子就进去 001 不知道是纪凌太敏感,还是每一段感情都会这样,热恋期过后就是平淡期。 陆展已经连续七天没有给她发消息了。 之前她还会经常找他聊天,可是他似乎总是很忙,在部队白天要训练,晚上还要去开会,在电脑面前做一些文字工作,经常要弄到十二点左右才能睡觉。 纪凌体谅他辛苦,也没有打扰他。 她思来想去,决定去看他。她试探着说了一下,这次陆展倒是回她消息了。 部队离市中心比较偏远,她在网上查了攻略,决定在车站和部队中间订了一个酒店,他过来差不多分钟左右。 她昨晚到的酒店,早上提前点的外卖刚到没多久,就听到了门铃声。 她打开门,陆展插着兜站在门外。 许是太久没见,两个多月吧,她先是一愣,才想到侧开身子让他进来。 两人吃完饭,纪凌这才感觉没那么生疏。聊了几句后,陆展身体靠过来,纪凌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没有拒绝。 两个人该做的也都做过了,这次过来会发生什么,她也是清楚的,只是似乎有点太快了。 陆展从下面帮她把衣服脱掉,握着她的胸部和她接吻,他的舌头在她嘴里遨游着,纪凌闭上眼睛,有些沉醉。 下面有异物进来,纪凌睁开眼睛,发现陆展正直直地看着她,说,“这么快就出水了,是不是太久没滋润你了。” 说着把她推到在床上,纪凌看着他骑在她身上,眼睛看着她慢慢地将皮带解开。 纪凌心跳地有些快。 陆展的身材很棒,每天在部队训练,腰腹上的腹肌摸起来手感很好。 他捉着她的腰,纪凌低头往下看着他慢慢将性器抵着穴口插进来。 可能是太久没做了,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有些艰难,陆展的太大了,她也有些痛。 他的技术比上次好多了,没几下,她就有些感觉了,下面的水出地多了,也没有那么涩。 陆展很猛,可能是在部队太久没有释放,纪凌感觉要被他插烂了,他握着她的腰,一下下地插出来又捅进去。 只感觉嘭的一声,她的头撞到床头柜上,陆展摸了摸她的头,一把重新将她捞过来。 这次换了一个姿势,她跪着,陆展从后面插进来。 不知道做了几次,她感觉下面涩涩的,已经没有水了,时间久了之后就没有了感觉。陆展趴在她身上,纪凌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想着男人什么时候能结束。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陆展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坐在床边,低着头将避孕套取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他一把将她拉过来,纪凌闭着眼睛舔他的性器,将它含进嘴里。陆展在嘴里插了几十下啊之后,射进了她的嘴里。 她去洗手间漱了一下口,接了温水清洗下面。温水接触到下面柔软的皮肤的时候,有一股微微的刺痛感。 纪凌低头看了一眼,感觉下面可能有点伤到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陆展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沙发上,没有穿上衣,腹肌露出来。 纪凌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陆展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纪凌的脸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这个时候两个人终于有了温存的时间。 大多数是她在说,他在听。偶尔应付几句。她察觉到他的不专心,抬头看他,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正低头也看着自己。 纪凌小脸一红,低下头。陆展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上去,纪凌被迫应承。 两个人很快在沙发上滚了起来。 似乎是沙发上的空间太小,不方便男人发挥,陆展突然站起来把她压在沙发的扶手上,刚刚在沙发上,她的裙子没有脱,是直接插进来了。 陆展帮她把裙子脱下来了,握着裙边,从大腿脱下来,过程中她的带着点微根的鞋子掉了下来,他很耐心地帮她穿上。 虽然穿着鞋子不是很方便,她还是接受了,可能这就是情趣吧。 她感觉下面有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从男人胯下探出来,纪凌小脸又红了红。虽然做了这么多次,她还总是会不自觉的脸红,连带着身体也会红。 殊不知,她这样其实非常的诱人。 大肉棒在纪凌白嫩的阴户处拍了拍,陆展在次将肉棒塞了进来。 毕竟之前做了这么久,她这次出水有点困难,陆展不停用肉棒研磨着花穴肉壁,变换着技巧,想让她湿润起来。 纪凌皱着眉头,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不行,太疼了,怎么也湿不起来。” 陆展不信邪,上来亲他,手指探进来,扣弄她的小穴。胯下狠狠挺动了几下,纪凌看着头顶白花花的亮光,闭上了眼睛。 是有些难堪的。 男人从身上抽离出来,似乎是走开了。纪凌摊在沙发上,头微微侧向沙发,身体微微抖动着,随便从地上捞起一件衣服盖在隐私部位,手臂环绕着不自觉抱住了自己。 大概两分钟左右,她感觉双腿被人拉开,只觉得下面凉凉的,有什么东西被挤进了小穴,同时男人温热的手指探进来,均匀在内壁上涂抹。 纪凌感到冰凉的液体慢慢的从穴口渗出来,她双腿抖了抖,液体湿润了整个阴户,流到大腿内侧。 她睁开眼睛,陆展将液体涂抹在她的胸乳上,她的肚子和臀部。 纪凌微微睁大了眼睛,“你这是在干什么?” 陆展确是直直看着她的身体,目光带着点虔诚,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你真美。” 说着将她抱起气来,大肉棒直直插了进来。 有了润滑剂的润滑,这次进来的很顺利,她也感觉没有了之前那么干涩。他抱着她,一颠一颠着,纪凌被男人抱着,背对着他,像随时要被抛走一般。 陆展将她摁在桌子上,她的双手被他拉到头顶按在桌子上。 一刹那她有些惊慌,双腿忍不住动了几下也被他摁住,他的手扣住她的腿,放在一边的肩膀上,就着这个动作,陆展那滚烫大肉棒在花蜜横流的穴口摩了几下。 纪凌低头看着,全部收进眼底,她娇喘着,心里却在想,他什么时候这么会玩了。 之前会插地她疼,就像打桩机一样,只会几个动作,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 接下来的画面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她看到陆展整根肉棒都被她的淫水弄湿,他的肉棒此刻沾染上她身体里面分泌出来的液体,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握着大肉棒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陆展抽动了几下,将她的双腿放下来,两只手臂握住她的腿弯,将她的双腿分开。 初见与相逢 002 关于他们再次相逢的场景,纪凌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清楚的感受到夏日的炎热。 陆展变化太多,她并没有认出他来。 头顶太阳高高挂起,她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脖子上的汗不要钱的流着,带走身体的水分。 她手上提着行李箱,正艰难的和楼梯作战。 这时候,她的行李箱突然被人提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以为有人要抢自己的箱子。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有人抢劫,她不可置信,下意识地,她死死的拉着手杆,不肯放手。 “是我。” 那人轻笑。 声音有点耳熟。她精神仍然紧张,身体都绷紧。 “陆展。”他叹了口气,趁她不注意,用了点力气,将行李提过去。 陆展? 她不可置信。 映入眼帘的是眼前是一双充满男性力量的手臂,纹路清晰,青筋绷起。 视线不可控制的往上,是一张帅气的面孔。有点陌生。不过仔细看着,似乎还能找到往日熟悉的轮廓。 她怔住,随后大笑,“陆展!” 忍不住一巴掌拍上男人的手臂。“哈哈哈哈哈哈陆展!还真的是你!” 感觉到手上结实的触感,她忍不住捏了下,笑道,“你变化也太大了吧,我还真没认出来你。” “你倒是没有变,”男人眯了下眼睛,意味深长道,“看来在学校没少吃饭。” 纪凌摸了摸鼻子。经过一番闹腾,生疏感很快消散,她走在男人身侧,感觉那种熟络感又回来了。 他们自小就认识,她家在四楼,陆展在叁楼,勉强算的上青梅竹马。 他小学是个小胖子,初中就长成了一个大胖子,性格还有点腼腆。她自小就是孩子王,为此她没少欺负他。 后来,她一路往上读书,他则在高中的时候去当了兵。 没想到在车站遇到。 他成功减肥,可能在男人堆里呆了太久,身上还有一种军痞的感觉。 她不禁有些唏嘘。当初的小胖子长大了,变帅了,而她还是老样子,性格倒是越来越内敛。 陆展帮她把行李送上楼,家里爸妈不在,而他身上也没有钥匙,纪凌顺理成章地让他进门休息一下。 陆展没多少行李,就几件衣服,一股脑儿塞在黑色的帆布包里。 纪凌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擦汗。 陆展倒是很熟络的在旁边的沙发上做下。 “等会儿,我给你拿点喝的。“ 她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踩着拖鞋去冰箱里拿饮料,熟料里面空空如也。 她突然想起来,昨晚说要回来,纪母大概放在客厅旁边的小冰柜里。 她折回身,发现自己要从他那里过去。陆展坐在那儿,长手长脚,势必要碰到他。 就在一愣神的功夫,陆展打开了冰柜的门,从里面拿出一瓶橙汁,递给她。 她伸手接过,手上是来自玻璃冰凉的触感,水珠沿着小手臂滑下来。她突然回神。 在大学,她基本上不碰橙汁,室友以为她讨厌,其实不然。相反,小时候还特别喜欢。尤其是初中那段时间,尤其是夏天,基本上一天至少一瓶。一边感受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一边晃荡着小腿,裙子被风扇吹的哗啦响,那感觉已经很久没体会过了。 可天底下的东西,大抵是拥有了就容易腻,她后来就不怎么喝橙汁了。 回忆被迫结束,下身被满满插入的感觉,将她从回忆里抽出来。 陆展握着她的臀部,往上一提,她靠着桌边,整个人却因为这个动作坐到男人的身上。 也因为进去的更加深入。她的指甲陷入男人的手臂和后背。 刺痛感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刺激。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陷入风暴中小船,不断被抛起落下,水声激荡,波浪拍打着海岸线,蔓延而上。 她的双腿没有着力点,身体被男人抛在空中,没有可以支持的地方,只能将男人当成那根救命稻草,长腿夹住男人的劲腰。 她低头,双手忍不住触摸男人的腹部,很硬,随着男人进攻的动作上下起伏。 尾随 003 陆展的回来掀起了不小的风波。 因为都是同一批玩伴,他出去玩的时候,通常也会带上她,那段时间,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可能是他变化太大,也可能天天在一起,察觉到变化的时候,是在一个月之后。 她总是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在他发现之前转移视线。她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 仍然是一次出去玩,他带了一个朋友,也是他的室友,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好像姓李,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像是放电,有处处留情的感觉。 大抵是脸蛋优越,他一来就收获了在场好几个女性的芳心,后面也几乎是围绕着那人转。他也照单全收。 不过,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刘怡。 刘怡的目光就似雾非雾的笼罩在陆展身上。 对她的目光也隐隐带着敌意。 她之前上学的时候,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直到那一刻她才恍然大悟。大抵是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那么她呢,她看向他的眼光,是不是也这么明显。 于是她忍不住看向陆展,他正和朋友们聊天喝酒,打得火热,并没有注意到自己。 她来得比较晚,他旁边的位置被刘怡占了,只能坐到对面来。 也因此,让她发现了刘怡的小动作。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刚好在膝盖出,坐下来的时候,裙摆便往上走,露出漂亮的膝盖。 一双细白的双腿微微往左倾斜着,似有若无的贴在身旁男人温热的大腿上。 男人大概神经粗,加上穿着七分裤,并没有察觉到这似有若无的触碰。 她死死盯着那处,刘怡似乎察觉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挑眉看向自己。 纪凌得承认,她差点要被气的吐血。 她恨恨地盯着陆展,头一次气愤他的粗神经。 大抵是她的目光太炙热,陆展抬眼看了她一眼。 这时候刘怡很自然的移开腿。 从桌上拿起一罐饮料,尝试着打开,陆展见了,伸手拉开放在桌上。 纪凌瞪了他一眼。随后撞进一双富有兴味的眼睛里,接着就在自己的注视下,颇有恶意的撞了一下陆展,将他撞到刘怡的身上。 陆展一脸莫名,骂他,“李渊,你有病啊。” 李渊耸了耸肩。 纪凌却是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离开。 后来的一段时间,她一直呆在家里,不再出去了。陆展隔了几天之后,似乎才发现她的不对劲,过来找她出去玩。 然而她实在是没有心思出去,一方面是无法面对自己,一方面是不想被刘怡膈应。于是找了理由搪塞过去。 陆展撞了几次南墙之后,便也不来找她了。 她觉得有点伤心,觉得自己在他那里也不过如此,又忍不住在心里唾骂自己,他找她出去,是她自己拒绝了,却又反过来埋怨陆展。 就这样,平淡度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没有自己想象的难受,那人没有在身边转悠,她也鲜少想起他。 看来是时常待在一起,便以为自己对他产生了友情以外的情愫。 一直到除夕守岁,他们和小辈围在一起打牌,刚好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可能是人多,小孩也挤过来,他们两个人靠的很近,手臂似有若无的触碰。 原本她的脚是盘起来的,一直以来都习惯了,只是她突然想起刘怡,心里升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于是将腿伸直了,往旁边靠了靠。 在打牌的时候,也很注意没有让身体碰到男人。 可能是挤到小孩了,表弟不满道,“纪凌姐,你干嘛挤我,很不舒服。” 陆展很自然地过来拉她的手臂,“过来点,我这边还有位置。” 她躲开了他的触碰,男人的手落了空,停住一会儿,收回去放在大腿上。 她装作没看见,捏了捏表弟的脸,和他商量起来,“我平板在房间,要不你拿去玩游戏?” 表弟眼睛一亮,跑去房间拿平板,接着又有两个小男生跟过去。 位置一下子就宽敞起来。 她重新盘起腿,一心一意打起牌来。 只是身边男人的脸色似乎越来越不好。纪凌也不想像上次那样,落个自作多情的错觉,干脆当作没看见。 换人的途中,她饮料喝多了,起身去上厕所。刚进去就被一只手压住,推到墙壁上。 门被关上。 她刚要尖叫,被来人狠狠摁住嘴巴。 是陆展。 她松一口气,男人见她认出自己,将手从她的嘴巴上放下。 只是纪凌推男人制衡着自己的手时,男人只一双眼睛看着她,不肯放手。 她皱眉,“你在发什么神经?放手!” 男人很平静,“不放。” 纪凌挣扎了一下,没有用,索性放松下来靠在墙壁上。 “我要上厕所了。” 男人答,“你上。” 她瞪大眼睛,“我要上厕所了!!!你出去!” 男人还是那句话,“不出。” 她放弃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似乎挑起了男人的情绪,陆展逼近她,“这才是我要问你的问题。” 他说,神色晦暗不明,“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她被他的眼睛看的心虚。 她避开他的视线,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熟料陆展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看向他的眼睛。 “你懂我在说什么。” 他靠近她,额头贴着她,似乎是叹气,又似乎是疑惑、不解,用近乎呢喃的语气道。“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逃避?她这次是真的有些疑惑了。 他说她逃避?她不信他没察觉到这段时间来,两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暧昧。他可以粗神经,不放在心上,她却没办法像他那样坦然面对。更何况还有一个不清不楚的刘怡。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只能选择把它放在一边,不让他侵蚀自己的心情。 现在他却跑过来质问她,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要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话,就不会站在他面前,被他咄咄逼人的询问。 纪凌抬起眼睛,恨恨得看着他,“你说我逃避。好,那我问问你,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尾随女生来到厕所,用自己的力气,把女生压在墙壁上,强迫她?这就是你做的事情吗?” 强迫 004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强迫你的人?” 纪凌盯着男人制衡她的手臂,男人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手掌握的越发地紧。 她苦涩一笑,“现在的情况,难道不是很清楚么?” 她动了动手腕,似乎是有些累了,轻声道,“放手吧。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刚说完,就感觉人被带到男人的怀里。陆展一只手控制她两只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 此时她的身体极其别扭,整个人腰腹都贴在男人的身上。 她一时有些惊惶,看着男人慢慢低下头,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慢慢碾磨。 她一时惊地有些失去了动作,待回过神想要挣扎时,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动作猛然激烈起来。 唇舌挤进她的口腔,肆掠地在里面扫荡。她感觉口腔里每一寸城池正在被攻略,呼吸在被掠夺,很快就没办法呼吸。 身体在变软,可能是长久吸入氧气不够,脑子也晕乎乎的,像是有一道白光闪过。就当她快要以为自己要因失去氧气而晕厥的时候,陆展移开了些距离,只是嘴唇仍贴在她的上面。 “呼吸。”他轻声笑,嘴唇来到她的鼻子,亲了亲,“用鼻子呼吸。” 纪凌恍然回神,嘴唇失去了束缚,她赶紧大口呼吸。 胸膛上下起伏,情绪还没有平复。 陆展低头看着眼前满面红晕的女人,一时也是心里激荡,嘴唇往上移,来到眼睛,女人反射闭了闭眼睛,刚好让他亲上去。 他犹觉不满足,往下舔女人的耳朵,牙齿轻轻啃噬着耳垂。牙齿挑起,再轻轻咬下,用舌尖在耳洞里轻舔。 纪凌被耳朵处的一阵噬痒弄的回了神。 她别开脑袋,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赶紧推开男人。 陆展可能是太过于专心,一时没有察觉,被女人推开。 纪凌大口喘气,胸口上下起伏,呼吸也急促起来,一双眼睛警觉的盯着男人看,提防着男人的动作。 陆展将女人的动作看在眼里,他重新靠过来,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靠近她的耳朵,轻声道,“纪凌,你说,如果我要对你做什么,你能拦住我吗?” 纪凌推他的胸膛,很硬,她恨恨道,“你已经全都做过了,不用再来提醒我。” “也是。”他继续道,声音暧昧,“不过,还不够。” “你…”纪凌只觉得脑海中绷着的那根弦猛地断裂,撕裂的声音拉的她耳朵疼。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盯着他的眼睛,质问他,“在这里和我动手动脚,在别处和刘怡玩暧昧,左拥右抱,很有趣是吗?” “我和刘怡?”陆展似是愣了一下,他突然明白过来,轻笑道,“原来你是在吃刘怡的醋。” 纪凌听到他的话,只觉得一股热流冲上脑袋,她猛地推了男人一把,直推的他一个踉跄。 “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只是…我只是痛恨你这样的行为。你知道吗,叁心二意,可耻至极。” 陆展脸上的笑意更甚,他一把握住女人的手,往前带,一直贴上他的胸口,“我和她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你不说,我都没有注意到刘怡,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和她说过几句话。” 纪凌问他,“那…上次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给她开那罐饮料?”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就说自从上次之后,我好几次找你,你都不来。原来是吃味了,”男人见女人想要挣开他的手腕,似乎有些恼羞成怒,赶紧解释道,“我这还不是因为给你开饮料习惯了。我那是习惯性的就帮忙开了。” “那你怎么知道她开不开饮料,”她继续推他,“还不是因为你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凌凌,这次你就放过我吧。”陆展叹了一口气,再次握住她的手腕,这次用了点力气,牢牢放在他胸前,“下次我一定注意。离她远远的。” 纪凌没说话。 陆展将她抱进怀里,“所以,我们这算是确定关系了,是吗?” 纪凌轻轻地点了点头。 陆展当作没看到,“嗯?答应还是不答应。” 纪凌轻声叹了一口气,像是无可奈何,“好话被你说了,坏事也被你做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陆展笑了,摸了摸她的头。“那就说好了。” 关系是确定了,纪凌心里仍有一个疙瘩。她将上次刘怡的小心思和他说了,看他的反应。 陆展听完后,看了她一眼,难得没有再开玩笑,道,“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下次这些我都会注意的。以后我还有哪些我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可以都和我说,我都听你的。” 纪凌脸上一红,心里像是盛了一碗蜜一样,甜滋滋的。 偷偷 005 “后来呢?”李红问她。 “后来,”纪凌像是陷入了沉思,她拧了一下保温杯的盖子,“我们分手了。” 李红唏嘘了一下。 纪凌笑笑。这时候,上课铃声响起来。纪凌拿起水杯和课本,从座位上起身,“我要上课了。”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那次去酒店找她,她就觉得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 她想要和他聊一聊,他要不是说没时间,要不就是说训练太累了。 原本他们两个就是异地恋,不能常见面。他不配合,他也无能为力。 她体谅他。她想着,再过一年,他退伍了,她刚好也毕业了,也许问题就可以解决的。 可是,大象一直都在房间里,你不能看不见它,就当作不存在。 可惜,他们还是没能挺到一年。 她发现他出轨了。 至少是精神出轨。 他一直有删聊天记录的习惯。她问起来,他就说是军队里面要保密,聊完天之后习惯性删除。 她起初没在意,后来她某一次登陆游戏,发现他在线。 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她去查了他的列表,发现他又带了新的徒弟。是的,新徒弟。 她原本不喜欢玩游戏,因为他玩,于是她就开始试着玩游戏,想要了解他更多一点。他们没有时间相处,她就想再游戏里可以多待一点时间。 刚开始陆展还很耐心教她,这让她很开心,甚至还觉得有些甜蜜。可能是她玩游戏太菜了,后来陆展就不怎么愿意带她了。 她有些沮丧,于是她让室友带她。可能是天生不适合玩游戏,她一有时间就练,都练习了一个多月,还是和新手没差别。 上一次她发现他游戏有徒弟的时候,就和他说了。结果过了几天,再过去看的时候,发现他还带着女徒弟。甚至还有他们玩游戏赢的记录。 她问起,他就说,忘了。 后来,在她软磨硬泡之下,他删了。 可是,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女徒弟。 她耿耿于怀了许久,想要听一听室友的想法。 室友迟疑了一下,说你男朋友吗。 纪凌说,没有,就高中玩的比较好的一个朋友,最近刚交了一个男朋友,一起玩游戏的时候发现的。问一下我怎么办。” “哦,”室友吃了一块薯片说,“游戏里玩暧昧呗!渣男一个,叫你朋友赶紧分了吧。” 她心里凉了一截。 然后她发现他QQ取消关联了。虽然不耻,好在,他没有改密码,她登陆了他的QQ。 他聊天记录忘删了。 他给一个女生发信息,“加我微信。” 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知道的,虽然在部队里面不允许带手机,而且要上交。但是,他们通常藏了很多个手机。 当天下午,在他吃饭的时候给他发微信,这个时间,他一般会看手机,她知道他这个习惯。他没回,事实上,他已经很久都没回她微信了。 她再次点开游戏,看了那个女生的头像看了许久。 给他打电话,铃声响了很久,终于接起来。“怎么啦,宝贝。” 纪凌很平静,“我今天登陆游戏,看到你带了一个新徒弟。”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才道,“宝贝儿你别多想,我那是为了方便打排位。宝贝儿我跟你说,今天我…” 纪凌打断他,“那这个呢?你怎么解释。” 她把问微信的截图发给他。 他没说话了。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她等着,心越来越凉。 她终于等不下去了,把电话挂断。耳边彻底清净了。 她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有。 她只是不明白,他们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她想起之前天天待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月,却像一辈子那样漫长。她痛经,他帮她装热水,过来给她捂肚子。抱着她看电影,一起玩游戏。出去吃饭,逛街,走路。在沙发、在床上荒废时光,他抱着她一起说起未来,说他会永远和她在一起。 她想起过年的时候和小辈一起打牌,那时候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他一直想着带她去见父母,可是她们太熟了,两家都是上下楼的关系,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不知道如何相处,每次见到他父母的时候,心里一阵虚心,只觉得尴尬拘谨,再没有了之前的自然熟络。 她想着,先谈着,不告诉父母,也不告诉别人。 他恨恨的说,我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她安慰他,他虽不满,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勉强答应她。为此,他还和她发了一个小脾气。 于是,在牌桌下,她偷偷拉住他的手指,他轻易被哄开心了,挑起眼睛看她,灯光投在他的脸上,在左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他的目光里满是她。 她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厨房拿饮料。他跟过来,握住她拿饮料的手,将她圈在怀里,低头亲吻她。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进来,她回握住他的手,在手心里划圈圈。他们在里面偷偷亲吻。 … 说好的,一直在一起,他悄悄离开了。 她等了几天,陆展始终没有解释。 成年人的感情其实很简单,已经无需多解释了。 她把他一切联系方式都删了。 结束了,她想。 6猎物被叼到自己的领地 006 李红叹了一口气。 纪凌走到座位上,坐下来,给桌上的仙人掌浇水。她转过身,看着李红问道,“李锐又惹什么麻烦啦?” 李红开始向她倒苦水。 李锐这个小萝卜头长得倒是乖巧可爱,刚开始见面很容易被他的外貌给骗过去,其实这个小孩儿鬼灵精怪的很,还总会突如其来惹出一个不小的麻烦。 李锐也不知怎的,欺负张菲菲,拽坏小姑娘的裙子,抢皮筋,惹人家哭了好几回。 这件事被李红知道了,教训了他,还叫家长好几次。好不容易消停了,昨儿个,刘壮壮和李锐打起来了。 一问,刘壮壮说李锐抢了她的女朋友。 李红一听,头顿时变成两个大。 再一问张菲菲,女孩儿支支吾吾的,红着脸看李锐。 李锐鼻青脸肿的,看向一边。 刘壮壮这边也没有讨着便宜,气愤的握住拳头。 李红将叁人安抚好,慢慢将将来龙去脉弄清楚。原来刘壮壮交了张菲菲这个新女朋友,被李锐知道了,就隔叁差五去欺负人家,没想到小姑娘喜欢上了李锐,又和他谈起了恋爱。这件事很快就被刘壮壮知道了,他气不过就和李锐打起来了。 刘壮壮说他抢自己女朋友。 李锐说,张菲菲是自己答应做自己女朋友,他也是他的男朋友。 刘壮壮气愤道,我们还没分手,你们那个不算。 李锐说,那这样吧,我们都是她的男朋友,一叁五归你,二四六归他。 刘壮壮不可置信,挥起拳头就要打,张菲菲只有一个,怎么可以有两个男朋友,而且,你还欺负她。我要替她报仇!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李红连忙将人拉开,分别教训了一顿。又拉着张菲菲到一边,严肃批评了她的行为。 不知怎么,这件事传到了园长的耳朵里,事情比较复杂,性质影响较恶劣。 李红只能将叁个人的家长叫过来。 刚将叁个家长送走,李红的脑子已经要炸了。 李红又叹了一口气,你说,年纪还这么小,怎么就有这么复杂的感情。 纪凌拍了拍她的手臂。 今天下班比较早。园外街道上,再走几十步就是公交站台。 她刚出校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吸烟。 纪凌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便又想不起来。她原本不想理睬,准备从男人身边走过去,没想到男人似乎正在等自己。 他走过来,将烟头摁灭,“好久不见。” 纪凌以为他是某个学生的家长,点了点头。 男人笑了笑,说,“我是李锐的叔叔。” 说着伸出手,说道,“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给纪老师添麻烦了。” 纪凌回想起来,连忙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李老师在这件事上付出比较多。” 她想要收回手,没想到男人仍然握着,似乎察觉到她的动作,连忙将手松开,“不好意思。” “没关系。” 纪凌想要告别,男人适时说道,“可以请老师吃个晚饭吗。” 纪凌想要拒绝,男人松了一下领带,笑着说道,“不好意思,纪老师,可能有些冒昧。这顿饭主要是为了和你聊聊李锐的情况,我知道他平时不是很乖,惹了很多麻烦,让老师们费心了。” 纪凌想着,这不应该找李红谈最为合适么。可看到男人真挚的眼神,只能勉为其难的应下。 男人走到一旁,打开车门,还很绅士的用手扶住车门框。 纪凌的见此,警惕心松懈下来。 男人将她带到碧连春,这个饭店所处地段繁华,消费不便宜,她来这里吃的比较少。 男人带她来到一个包间,他举手投足很有绅士风度,这顿晚餐吃的还算比较满意。 男人举起酒杯,纪凌在男人的目光下喝了一口。 酒足饭饱,她等待男人和她谈谈关于学生李锐的情况。 她耐心等待着,男人在她的注视下悠然喝了一口酒,酒精划过喉咙,一股醇香在身体里升起来,他说,“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李渊。” 纪凌听到男人的话,突然觉得头有点晕,身子也轻飘飘的。她看着男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幽深,终于在脑海中划过一些细枝末节的片段。 她只觉得心脏像是在慢慢坠入一个深渊,而悬崖峭壁之上,潜伏的野兽慢悠悠张开了魔爪。 纪凌心里一紧,她手摸索到椅子旁的手提包,男人慢慢喝着红酒,看着女人越来越红的脸颊,关心问道,“怎么啦,纪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纪凌摇摇头,镇定道,“没事。” 她看了一眼窗户,说道,歉意笑道,“可能是有一点闷。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说完,她连忙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只是身体似乎并不听从大脑的支配,没走几步就晕的要站不住脚。她勉励撑在桌上,不小心将桌上一个杯子弄倒,发出一阵响声。 她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眼前似乎有两个重影。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男人低着头正慢条斯理地叉起一块牛排,慢慢送进口中。 纪凌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那像是一头野兽,正张开血盆大口,将到手的猎物撕咬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她再也装不下镇定,几乎是要夺门而出。 只是在快要接近门口的时候,她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地,倒在了地上。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口,伸出手虚无的握着。 李渊拿起餐巾纸擦拭了一下嘴角。 女人正在地上挣扎着向门口爬去,在她将要触碰到门的时候,他走过去,在女人身边蹲下,一把握住了女人的手腕。 在女人焦急绝望的眼神下,眼睛里慢慢溢出笑容,“没用的,不要再挣扎了。没人会来救你。” 他将女人扶起来,见她软软的,还要挣扎,将她摁在墙壁上。他挑起女人的一丝秀发,在鼻子边仔细的闻着。 他握住女人想要捶他胸口的手腕,用力的捏住。 纪凌软软的倒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因为他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去。她感觉男人的脸凑到她的脖子上,在里面仔细的闻,只觉得毛骨悚然。他这样不急不燥的折磨,让她感觉头上有一把悬着的铡刀,不知道何时才能落下。 李渊很有耐心,他打开门,就这样抱着纪凌走出去。有人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也只以为是一对情侣。就算看出不对劲,也并不会过来干涉男人的好事,以免惹上什么麻烦。 纪凌迷迷糊糊,被男人半抱半拖着,进了电梯。她晕乎乎的靠在电梯门上,男人见状,伸手拉了她一把,又重新把她拉进他的怀里。 电梯门终于打开了,纪凌眼前的东西看的愈发不真切,只觉得像是一只猎物,被野兽叼在嘴里,慢慢走向了他的领地。 在男人开门的时候,她听着刷卡的声音,还挣扎着想要逃跑,轻易的被男人用一只手握住。 门猛的被关上。 纪凌被他抱起来,男人的步子有些急,似乎猎物被叼到自己的领地,让他感到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被男人扔在了床上。 男人力道有些失控,砸到床上的痛感让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她双手撑在床上,挣扎着想要后退。 李渊看着女人的动作,眼里的欲望更甚,他很满足女人在他手里逃窜着,却又跳不开他手掌心的快感。 他一把握住女人的脚腕,在女人的目光下,残忍的将女人拖到自己的胯下。 他上床,跪坐在女人的身上,在女人目光撕裂下,脱下衣服,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缠绕住。 7双腿大开,摆出令人羞耻的姿势 007 纪凌的双手被他用领带缠绕住,放在头顶上。她被束缚住,像待宰的牛羊,没有抵抗能力。 这让李渊感到满足。他撕扯着纪凌的衣服,发出的撕拉的声音令人愉悦与兴奋。在这种情绪的驾驭下,他的动作急切起来,很快纪凌的衣服就被他脱光了,女人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酒店的灯光投掷下来,纪凌的身体白的有些过分,甚至隐隐冒着柔和的光芒。 李渊的眼中透露出迷恋,他贪婪的看着女人的酮体。 身体穿来一阵冷意,她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这让她的迅速恢复些许意识。 紧接着,在她惊剧的目光下,无可抑制的发出哀嚎声,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女人形神俱裂的哀嚎中停下,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好似女人越痛苦,他的性欲就越亢奋。 女人的双腿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往两边打开,显示出一个令人羞耻的角度。李渊盯着她的双腿间,花朵在他的目光下害羞的伸展着。 然而主人却仍然在不知趣的挣扎着,这让他有点不悦。尽管下面已经很硬了,炙热的发疼,想要不管不顾的肆意发泄。不过,他很擅长忍耐,有时候暂时的忍耐,能够让得到时的快乐的阙值增加。 并且猎物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手里,并不怕她逃走。因此他很有耐心,甚至看着猎物毫无意义的挣扎也是一种乐趣。 他俯下身,含住女人的唇瓣,接着重重的吮上白皙的脖颈。 手指往下,沿着花缝探进去,里面还很干涩。 她还在抗拒。他撑起身体,看着女人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了。既然无法改变,不如顺从一些,这也能让你好受一点。” “乖,放松一点,我这是为你好,弄湿一点,这样你才不会难受。”看女人无动于衷,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你应该庆幸,我现在还有耐心等你湿,不然我不管不顾的插进去,会有你好受的。” 虽然心里再不愿意,却没办法违背生理反应,这是她头一次如此痛恨女人的身体构造。 李渊从里面将手指拿出来,举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黏在他手指上的液体,两根手指之间甚至连成银丝。 纪凌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心里防线在慢慢崩塌,毫不设防的,眼泪瞬间就从眼眶中滚下来。 “求求你…求你了…能不能放过我。” 她哀求着。 男人的手指触碰上她的脸颊,将眼泪拭去,半垂着眼眸,看不见里面的神色。他将手指含进嘴里,似乎想尝尝眼泪的味道。 不过是身体里分泌出来的生理盐水,口腔里是湿咸的味道,并没有什么别的不同,这让他有些微微的失望。他还以为会有些不同。 女人梨花带雨,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这很容易让人动容,甚至为她赴汤蹈火。可是,这是在床上,女人的眼泪代表了柔弱,不堪一击,只会激起男人更加强烈的破坏欲。 李渊靠近她,双手扶住她的脸颊,让她离自己更近,“你知道吗,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这样对你了。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筹谋了很久了。” 纪凌疯狂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放过我…求你了…求你了…” 她哀求着,“…明明…明明只见过一面,为什么你要对我念念不忘,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会前仆后继的过来。我这么普通,你为什么要记得我,我不值得你花这么多心思…” 她措辞着语言,不想要激怒他。 她真的不理解,只有一面之缘,明明她甚至记不得他的名字,为什么他偏偏要这样对她。她真的想不通,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他惦记了这么久,以至于用这样的手段,逼迫她就范。 8高潮(h) 008 “别想了,宝贝儿。不如趁这会儿的功夫想想等会儿怎么舒服一点吧。”李渊轻笑着,眼中是惨忍的神色。 他沉下身体,将女人的下身抬高,好让她看见。他扶着性器,慢慢地在花缝处摩擦。里面已经开始出水了了,随着他露骨的动作,很快就有更多的水出来。柔瓣蠕动着,甚至发出了咕噜的声音,分泌出一股爱液。 李渊沉声看着,伸手接住它。接着他扶住自己的性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送进去器。 里面已经很湿润了,温暖的包容的紧致的,舒服的同时,又死死的夹住你,让人欲罢不休。 他慰叹一口气,在紧密的包裹中,慢慢抽动起来。 太紧了,他动作徒然激烈起来。他握住女人纤细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全部插进去,再全根抽出来,狠狠地鞭挞,没有放过一丝的柔软。 很快,他就找到了女人的G点。女人抽动着身体,那个点位对于她说,太过于刺激了。李渊兴奋起来,大力的往那处撞击着,一下又一下。他抬高女人的双腿,顶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的性器插在里面,抽动着,爱液不停的在分泌,发出令人害羞的声音。 温暖的壁肉紧紧的包裹着他,他只觉得自脊椎处有一股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往上蔓延。 纪凌只觉得自身体深处慢慢升腾起一股快感,纵使心里再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身体已经获得了生理愉悦。 男人自然也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变化。纪凌面对男人赤裸的,带着不加以掩饰的目光,她有些难堪地别来脑袋。 旁边是雪白膨大的枕头,与其说是她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神情,不如是她觉得在他带着讽刺的目光无所遁形,这让她难以接受。 谁料,脸部刚接触柔软的枕头,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出来,她被迫抬起上身,而他俯下身体,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 大面积的身体接触让她感觉不安,她挣扎着想要后退,没想到惹来了男人更过分的动作。肩颈处沉下一股力气,她被男人握着肩膀往前扯,直到身体猛地嵌入男人的胸膛。 她的脸撞进男人的肩膀,鼻子碰到骨头,酸酸麻麻的,条件反射的分泌出生理泪水。 她做在男人的胸腹,这样的动作让男人的柔棍嵌入的更加深,里面涨涨的,满满的,将她全部填满。这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有种想要小解的冲动。 李渊握住她的腰,柔棍整根狠狠抽入,撞击着她娇嫩的花穴,他似乎也到了要紧处,对着她的敏感处就是猛烈的进攻。 花穴被撞开,她只觉得膀胱处像一团柔软的面团,被木棍反复的碾压,翻过来覆过去,一遍又一遍,小解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突然,她猛的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背,指甲深入皮肉,脑海中一幕白光闪过,她只觉得花穴处猛的绞动起来,一股花蜜就这样毫无预防的浇到甬道处的柔棍上。 李渊的动作猛的停下来,他盯着她,看着女人高潮跌宕时的表情。直到那种感觉如潮水般退去,女人的脸上重新恢复理智,她的目光接触到自己的,似是愣了一下,接着那一向坚韧的目光似乎有什么正在慢慢崩析瓦解。 9然而她已经一点都不能思考了。 009 李锐的引起的一系列事情影响比较恶劣,毕竟这么小的年纪就出现这么复杂的叁角恋,且有打架斗殴的情况发生,不仅叁人家长不满,其他家长也有类似情绪产生。 对此,园长决定开一个家长会,说是家长会,其实是亲子会。上午都是一系列亲子游戏,促进亲子关系。 李渊也来了,由于他有一张好面孔,令许多女家长纷纷侧目,加上他一直很配合的在和李锐玩游戏,男人英魂小孩可爱,这样的场景看起来很是善心悦目,李红也被他的这幅作派所迷惑,在她耳边夸赞个不停。 纪凌冷眼看着,李红站在她旁边,由于男人的眼神一直往这边看过来。李红起初以为他注意到了自己,还有些窃喜,后面发现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锁定了纪凌,像是看着属于自己盘中的一块肉。 李红的目光不自觉在在两人中穿梭,慢慢地,她抱起手臂,眸色逐渐加深。 游戏结束,李渊忽视了其他家长的邀请,直直地往这边走过来。李红见女人目光盯着前方的一棵梧桐树,她也看过去,实在是没看出来什么名堂,眼看着男人走近,她撞了一下女人的肩膀,揶揄道,“回神了!看看谁过来了。” 纪凌这才回过神,看着男人的方向。李红识趣的走开。 李渊在她面前站定,目光温柔的锁定她,在旁人的眼中,似乎是在和老师谈论孩子的情况,然而在她眼中,男人看似缱绻万分,目光却是实实在在的平静,甚至算得上冷漠。 “你在躲我?” 纪凌沉默不语。 “消息不回,微信电话拉黑,找你也有意回避我,”李渊不紧不慢,“女人一旦绝情起来,倒也丝毫不逊色于男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理你?”她发出连环叁问。 “上过床了,你说什么关系。”男人乐了,“至于我找你嘛,自然是要和你谈论一下李锐的问题。” 他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问道,“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问题?” 纪凌愤怒地看着他,“你是一个强奸犯!你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你做过的事,现在没有报应,不代表以后不会没有!” “至于李锐,李红全程负责这件事,有什么问题,你去找她!”她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她明锐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却没办法控制,“你可以找园长!找任何人!就是不要找我!!!” 她没办法再说下去,扭头就走,离开这个伤心地。 她猛的往脸上扑冷水,冰凉的触感让她恢复些许理智。纵使心里再不甘,再愤怒,再想要不管不顾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方寸之地,却不得不收拾好情绪,往报告厅走去。 等会儿还有一个报告,园长要上去致辞,给之前的事情一个解释,给家长解释,顺便谈及以后的整顿,以及美好的愿景,好让它完美落幕。 她和几个老师管控着全场的秩序,有几个小孩儿坐不住,满场乱跑,她们温柔耐心地诱哄着让他们坐下。 李红从台上下来,目光在场下巡视,看到她后,朝她走过来,站定在身侧。 园长走上讲台,站定,他扯了扯领带,将麦克风立起。致辞之后,这件事就可以完美落幕。 李红抱着手臂,目光放在台上,身体有明显的放松。这一段时间,不停的见家长,领导,汇报,她已经有些身心俱疲,眼看着将要收场,她终于可以暂时舒缓。 纪凌拍了拍她的手臂,李红朝笑了笑,她也回报一笑,紧接着她的笑容就僵在脸上,慢慢碎裂开来,只剩下白花花的交缠的两具身体和破碎无法入耳的呻吟。 李红已经冲上去了。其余的老师愣了一下,也赶紧去维持秩序,只有她僵硬的站在那里,只觉得脑海中一片天旋地转,她的耳朵似乎也出现问题了,嗡嗡作响,身边有人扑通一下站起来,吵吵闹闹的,一瞬间似乎身处闹市。然而她已经一点都不能思考了。 10阿鼻地狱 010 纪凌辞职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没办法再在那里待下去了。虽然脸上被打码,无法辨认视频的主人是谁,但是如果让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没有办法面对李红。她不能让李红替背负自己的过错。 那个城市是她噩梦的一切来源。她已经待不下去了。她只想离那个男人远远的。她知道他在那里有一定的权利,但她不信,跨越省份之后,他的手还可以伸的这么长。 纪父纪母面对她的辞职,并没有说什么。可能是她的脸色太过于苍白,魂不守舍,精神状态实在是说不上好。 纪凌整天待在卧室,她躺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谁也不想见。她也没有什么精神,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有的时候站在阳台上能待很久,盯着外面的天空出神。 纪父纪母见她这样,心里担心,问不出什么事情,没办法劝解她,只能默默叹气。 纪凌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不对,她知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要走出去,但她就是没有办法。 最后,是陆展将她从床上一把掀起来的。他脸上有愤怒,还有对她的不争气。她看着他的熟悉又陌生的脸,只觉得恍然隔世。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会忘不掉他,一直记得他,然而现在突然发现,他的面孔在他脑海中已经淡去了。现在她已经能够用平静的态度面对他。 她呆呆的看着他,陆展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直到他走了,她才忽然回过神来。他说,等会儿有一场聚会,让她好好打扮一下,等会儿一起过去。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她知道,是纪父纪母放他进来的。她想,之前两人之间的事情,或许他们心里一直都知道,只是选择不说出来而已。试想,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出现了些许微小异常的行为,他们如何能察觉不出来呢。对于他们隐瞒的目的,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是,他们在为她着想。 纪凌的眼眶忽然就有些发热。她不能被打倒。她站起身,在衣柜中认真选了一件好看的裙子穿上。 陆展站在楼下,似乎已经等很久了。纪凌走下去的时候,有人先她一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女人在宣誓主权,目光警惕的看着她。 “你新女朋友!”纪凌微笑道,“很漂亮。你们很般配。” 女人看向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惊疑,又变成怜悯。 纪凌无所谓,照本全收。 “你不记得我了?”女人似乎真心想知道。 不过,似乎要让她失望了。她往前走,淡淡道,“知道。” 女人一愣,和男人对视一眼。 她没回头,也因此看不见身后两人的脸上的表情。反正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只是,很快她就看到让她情绪剧烈波动的人了。 纪凌差点以为是梦境,她揉了揉眼睛,不远处男人插兜站着,脸上是一抹和煦的微笑,眼尾往上勾起,眼风扫到处,总显得脉脉含情,如果忽略他带着恶意的眼神,他对她做的恶毒的事情,她也只会当他是一个单纯的风流男人。 可是没如果,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让她浑身颤抖起来。他就是一个恶魔,纯粹的恶魔,不远万里,就为拉她坠入阿鼻地狱,受噬心苦痛,永世不得轮回。 11偷窥(h) 011 陆展也看见李渊,他带着刘怡走过去。他们在那边说了什么,距离隔得太远,纪凌听不清楚,过了一会儿,陆展和刘怡转过头来看她,身后的李渊也将目光锁定她,眸光深沉。 她也看过去,两人已经将头转过去,接着携手离开。 李渊在她面前站定,纪凌不想问他,同他们说了什么,抬脚就走。 李渊一把抓住她的手,能看到她略带冷意的下颚线。 “松手。” 李渊却言其他,“半月未见,你消瘦了不少。” 纪凌将手抽出来,“这都是带你所赐。” “生气了?” 李渊笑了笑,“你别害怕,视频和声音都是处理过的,不用担心别人认出你。” 纪凌手心都在发抖,他是最没有权利说别害怕这叁个字的人,她的恐惧都是他带来了。对她来说,他就是风雨。 李渊见她不为所动,他笑了一下,抬脚往前一步靠近她,纪凌在那一瞬间有些惊惧,身体绷直了,想要往后退,被男人拽着胳膊制止了。他轻轻将她的头发拢到一侧,露出白腻柔弱的脖颈。 “你是我的,永远都逃不脱。”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不要想着逃跑,你知道我的手段的。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你要乖一点。” “这是我给你的忠告,你要记牢一点。”他用手指戳她的胸口,用力到陷进她的软肉中,“最好是刻进心里。不然,你会知道惹怒我的后果的。” “你就是一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纪凌终于抬起头,她带着恨,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我就是死了化成灰,也永远不会忘记。” 男人听罢,耸肩轻笑,“最好如此。” — 聚会进行到一半,李渊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在外人眼中可能看不出什么来,纪凌却是已经能轻易看出端倪。 他拉着她的手隐秘地往外走,纪凌不愿,他拉着她的手用了力气,半是拥抱半是强迫带着她离开包厢。进出的人很多,众人都没有察觉。 他随手推开一间空包厢,将她摁在墙壁上。 纪凌脖颈往上仰,将最柔软的弧度露出来,呆呆地望着头顶的白织灯出神。 李渊眸色深沉,吻上那道弧线。他似乎起了恶趣味,伸出舌头舔,将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覆盖上黏腻的唾液。没过一会儿就是一片水光淋漓。 她难受的动了动脖子,想要伸手擦干净,手伸到半空又放了下来。 下一秒她的身体腾空,被男人一包抱起,往前跨走了几步,接着她被置放在一个冰凉的桌上。 接着眼睛被黑色的布蒙起来,却是男人将领带扯下来,她抬手制止,握住他的手在发抖,“不要。” 她声音也在发抖,“不要蒙住眼睛。” 李渊声音难的柔和起来,“不用怕,只是跟你玩个游戏。新游戏。” 这里没有开灯,只有门外透进来隐秘的光线,他背着光,高大的身躯蒙上一层蒙暗的光芒,像隔着一层雾蒙蒙的墨绿色的老旧玻璃。 也因此看不见他眼中的神色,她应该不安的,却在此刻奇异的静下心来。心脏平稳的跳动着,乖乖的待在她的静谧的胸腔里,大脑中喧哗的声音也被隔去,像来自远方的钟声,成为了背景音。 男人覆上她的身体,他慢慢将她的裙子从肩膀上褪去,却只是将雪白的胸脯露出来,堪堪挂在身上,下面的内裤被他褪到脚踝就停止了,挂在她的一只脚上。衣裳半褪,风光尽显,有时全部脱掉还要来的性感刺激。 柔棍被男人从裤裆里放出来,他握住大腿的软肉,往两边大大分开,跨下缓缓抽动,在软肉处上下摩擦,却不进去。 很快就有渊源花蜜流了出来。 她闭着眼睛,让自己沉浸在黑暗中。身体也一齐沉沦进去。 男人突然抽离身体,她的手募得抓紧桌角,下一秒她的后背贴上微凉宽阔的胸膛,她的胸腹被男人的大手穿过,一只手陷进大腿的软肉,另外一只手来到花穴,深埋进去,感受里面的紧密。 她的大腿被男人捉住,被迫换了姿势,此时她眼睛被领导蒙住,门户大开,面对着门口蹲在桌上,两只腿往两边分开,花穴处有叁根手指在里面抽查,带出一股股花蜜。 这样的感觉太过刺激,没一会儿,她颤抖着身体泄了出来。下面的小嘴已经被手指打开,花穴在噗嗤噗嗤地往外吐出花蜜。 李渊嘴角往上勾起,蓦地抬高她的身体,柔棒在淋漓的花穴中磨蹭了一会儿,就如破竹般,猛地齐根没入。 李渊刚一进去就被紧致的感觉包裹的全身一震,他深吸一口气,眼睛透过空气,瞥见门外偷窥的眼睛里,埋在女人身体深处的柔棍变得更加粗硬炙热了。 12还能做朋友 012 纪凌的内裤已经全部湿透了,黏腻的液体包在内裤上,再穿上去很不舒服。 在看向男人,他只用擦拭一下,再放回裤裆,拉好拉链就万事大全了。一眼看过去,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她先回包厢,准备拿好包就回去了,她现在这个状态很危险,万一让人看见,她只觉得脸都要丢到外太空了。 没想到,她刚进去拿好包,他们就准备转场了,开始第二轮的夜生活。她百般退却,这时李渊进来了,他的手直接搭在她的肩膀上,姿态懒散,神色餍足。 纪凌恳切地看向他,以为他会看在刚才的份上救场,没想到却是将她进一步推入了深渊。 他们来到了一家酒吧。纪凌实在是不想动弹,找了个地方坐着。李渊刚开始还在她身边坐着,没过一会儿就出去了。纪凌并不是很关心他去了哪里。 其余人都去舞池热舞去了。纪凌撑到现在已经是精神和身体都疲惫了,刚好李渊也不在旁边,她准备偷偷溜了。 刚起了心思,旁边就坐下了一个人,纪凌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抬起头看过去,见是陆展,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刘怡呢?怎么没看见她。” “她有点累了,就送她先回去了。”陆展笑了笑,意有所指,“这不是刚送完就过来了。” 纪凌无声笑了笑。 陆展问,“李渊呢?” “不知道。”纪凌摇摇头,她并不在意,“可能出去抽烟,也可能去哪里勾搭美女去了。” “你是他女朋友,就这么不关心他的去向?当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陆展递给她一杯饮料,“这杯没什么度数,可以放心喝。” 纪凌看他误会,也没有解释。她看着男人递过来的酒,脑海中瞬间就涌现了许多不好的记忆,她伸手接过来,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道了声谢,并没有去碰它。 陆展抬了抬下巴,“不试试?” 纪凌认真看了他好几秒,才慢慢道,“等会儿喝。现在胃有点难受。” 陆展点了点头,看向舞池,邀请她,“一个人坐这里会不会无聊?一起去跳个舞?” 纪凌再次道,“不了,我有点累了。” 陆展却以为她在拒绝自己,刻意和自己拉开距离,他身体往后靠,“纪凌不会吧,不就是分个手,这也不是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都这么多年了,不用这样样样都拒绝我。” 他神色间轻松自然,笑了笑,“不是说,情侣间最好的状态就是,分手后还能做朋友,我希望我们就是这样。” 纪凌闻言,有些许出神。 陆展见她看自己,抬了抬肩膀,脸上绽开一抹和煦的微笑。 “你误会了。”她认真看向他,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罢了。 男人似乎也等着她接下来的回答。但是她现在真的很累了,只想离开这里,回家里躺着休息。 “不好意思,我现在真的有点累了。我先回去了,回见。”说完,她没去看男人的脸色,拿起包就往外面走。 13亲吻 013 谁曾想,没走几步,就被人拽住手,她以为是陆展要纠缠自己,直接瞪了过去。见到是李渊,她的情绪更加不好了,直接变成怒视。 李渊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并不在意,抬手扯了扯她的脸颊,“谁惹你了,脸色这么不好。” 纪凌这会儿已经摸清他了,和他硬碰硬讨不着便宜。于是只是微微侧了下脸颊,以示她的抗拒,只想着等会儿他觉得无趣了,就放她回去。 李渊往她身后看去,看见了站起来的陆展,笑道,“见到老朋友,怎么说也要好好打个招呼。” 他拉着她的手想要过去,她大概是之前一直在忍耐,这会儿忍不住了,真真切切的愤怒了,盯着李渊一字一句道,“我真的很累了!要回家了!” 李渊愣了一下,看了她一会儿,看她脸色不似作假,这回倒是好说话了,和她说道,“等会儿,我开车送你回家。” 他走过去拍了拍陆展的肩膀,看着她说了几句话,往她的方向过来。他直接握住她的手掌,纪凌忍耐了一会儿,谁知男人动作更加过分,换成十指交叉。 纪凌忍无可忍,直接将手抽出来,甩开。 甩开之后,她去看男人脸上的神色,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没有那种阴测测的情绪,也没有和她放恨话。 李渊没有强硬的将她的手拽过去,只是退而求其次,将手放在她肩膀上,拥着往前走。 她愣愣的看着他的侧脸,一时倒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李渊把车门打开,还很贴心的将手护住她的头。纪凌坐在车上,全程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来到她家楼下,她才回过神来。 她可从来没有告诉他,她家的地址。很快她就想明白了,现代社会,一个普通人的地址而已,只要用心想查就能查到。 更何况是他。恐怕,今天这场聚会,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想到这,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纪凌想要开门出去,被他锁住了。 李渊抬手扣了扣方向盘,“离别不应该需要一个亲吻吗!” 纪凌只能凑过去用嘴唇贴了一下他的脸。 李渊眨了下眼睛,“不够。” 纪凌沉默看他。李渊很耐心,“还不够。远远不够。” 纪凌闭上眼睛,快速碰上他微凉的嘴唇,又迅速分开。男人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摁住她想要逃离的脑袋。手指扶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过来。舌头伸进来,加深了这个吻。 纪凌将要呼吸不来的时候,李渊才松开手。 他抹了抹嘴唇,“这下够了。” 纪凌一瞬间忽然心慌起来,她抬手试了一下,车门已经可以打开,她赶紧下车,飞奔回到家里。 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伸手狠狠擦了一下被亲红嘴唇。 拉开窗帘,楼下车还停在那里。 如此一辆豪车停在楼下,已经引起过路人纷纷侧目。 她只能看见车里男人的头,看不清车里男人的脸,却好似与那人对视一般,扑哧一声赶紧将窗帘拉上,彻底隔绝男人的视线。像是偷窥被抓住,她的心还扑通跳了好几下。 14神秘的礼物 014 第二天,纪凌反复查看手机,好在手机很安静,李渊并没有发消息过来。刚这么想,手机就有消息进来,她心一跳,拿起手机看才知道是李红。 纪凌突然辞职,却没有留下理由,李红心中担心不过,怕里面有隐情,刚好这边有事情,故顺程过来看她。 纪凌听闻,心中很是感动,起身去接她。两人一路相谈甚欢,只是谈及辞职理由时,她沉默一会儿,只说自己突然就不想当老师了,生活像是一眼就望得到头。 李红却疑惑起来,平常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吗? “人总是会变的。喜欢是一回事,生活是一回事。”纪凌望向窗外,还是向她说了慌,“这边亲戚给我介绍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工资是当老师的两倍多,我纠结了很久,决定过来这边。” 纪凌等待她的指责,沉默了几秒,李红说道,“我理解你的选择。你是一个成年人,作出这个抉择,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只是能看出来你当初是真的很喜欢教小朋友,有点替你可惜罢了。” 纪凌转过头,李红正认真地看着她,她心中一定,伸出手握住她的。李红笑了笑,像她之前做的那样,拍了拍她的肩膀。 纪凌和李红聊了很久,敞开心扉的那种,包括很多之前没说过的话题,一直到送她离开,她还有些恋恋不舍。最初这份工作,李红就教会了她许多,算是她道路的引路人。如今她过来看她,又解了她心中许多郁闷,只觉得心中也顿时开阔许多。 回到家,才发现李渊给她打了电话。她心中一紧,打开微信发现有未读消息。 她心中犹豫了一下,实在是不想被他破坏心情,加上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又这么晚了,就想着算了。 经李红的激励,她终于决定出去找工作。恰好有亲戚介绍的一份工作,工资待遇还可以,只是离家有点远,花在交通上的时间要比平常多半个小时。于是她化了个妆,简单收拾一下,早早过去公司面试。 面试官对她比较满意,加上有关系,基本上确定了她,让她隔天去上班,纪凌心情不错,拿起手机准备给爸妈发消息,结果又看到李渊的未接电话。刚手机面试关机了,又没有接到。 结果一直到晚上,她才记起这回事,之前一直有心拖到现在。她叹一口气,电话拨给他,又显示对方已关机。 她轻舒一口气,想着又逃过一劫。 晚上在饭桌上,纪父偶然谈起今天发生的一件事,“今天在公司门口,广告牌突然松动掉了下来,刚好在我身后,两叁步远的距离。” 纪母吓了一跳,“怎么回事,离得这么近,那你身上没受伤吧。还有你公司好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现这样的事情。” 纪凌心中也是猛的一跳,纪父笑着安慰道,“没事没事,是公司装修,刚好有人在楼上施工,人小伙子没注意,不小心就弄掉下来了,人家为此差点儿受伤了。” 纪母大怒,埋怨道,“好好的突然装什么修,她差点受伤,你还差点被砸到呢!……”纪父也是心有余悸,拉着她安慰了好一会儿。 纪凌却开始在心中怀疑,是否有人动了手脚。 她心中正深思着,忽然被门铃打断,纪母叫她去开门,嘴里还嘟囔道,“这么晚了,是谁过来了。” 纪凌开了门,是一个快递员,手上拿着一个包装盒,让她签名。 她刚想回头问爸妈是否有快递,快递员却肯定地说,是她的快递。 她一愣,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快递员已经将笔递了过来,刚好和她对视,纪凌看着那人的眼睛,忽然就有一种寒毛耸立的感觉。 她接过笔,胡乱的签好名。包装盒很是精美,她打来,是一件黑色的礼服,上面是一张纸,洋洋洒洒一行字,“衣服很适合你,明天记得穿上。” 耳边忽然响起电梯的叮玲声,纪凌抬起头,不远处电梯门开了,隔壁妈妈牵着女儿走过来,小女孩子手上握着一个红色的气球,蹦蹦跳跳嘴里哼着最近的流行曲,妈妈带着小女孩和她打了个招呼进门,室外又恢复寂静。 直到门里纪母叫她,她才回过神,将门关上。 15他的手段 015 “是谁呀?”纪母问道。 “一个快递。”纪凌把东西拿回房间,关上了房间门,纪母的声音透过门传过来,“凌凌,不吃饭了?刚就吃了一点。” “来了。就来了!”她回道。 她把纸盒放在桌上。拿起那张纸,看了一眼,又放回去。一瞬间不知道想了多少东西。 李渊电话关机了,纪凌就是想要问也没有办法。 心里实在是不安,他有没有写时间和地址。只能把裙子放进包里,带去了公司。 手机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李渊的消息。倒是下班的时候收到了李渊的电话,她接起来,旁边停靠的一辆黑色的汽车按了两声喇叭。 她转过头,看到了李渊,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看见看过来,他放下手机,朝她打了个手势。 她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到他旁边。拉安全带的时候,心里想着事情,一下子扯拉下来,李渊便附身来,帮她把安全带系上。 纪凌在他靠过来的一瞬间,呼吸都安静了些许,身子往后靠,紧紧贴在椅背上。 “怎么了,刚在想什么?”他问,声音温柔,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纪凌见他坐正,身体放松下来,“没什么。”她想问他电话怎么打不通,想了想,换了个问题,“等会儿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李渊打转方向盘,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专心开车。 纪凌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以为他不会讲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你刚想问什么?” 纪凌这会儿也失去了兴致,只闷闷的说了句,“没有。”说罢,转头盯着窗外的风景。 李渊闻言,不再说话。 大概有二十来分钟,李渊带她来到一处别墅的房间。 纪凌刚一进门,就听到李渊低沉的声音,“把衣服换上。“ 纪凌顿了顿,起身往浴室走。 “等等—” 纪凌回头,打断了他的话,“我又带裙子。” 李渊继续道,“我是说,在这里换。” 纪凌瞪大眼睛看他,“这点隐私,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 李渊没说话,在沙发上坐下,用一双眼睛盯着她看。 两人对峙着,一时间房间里有诡异的沉默。 终于,李渊开口道,“我说了,让你穿着裙子来见我。” 纪凌仍然微低着头看他,修长的脖子微微梗着,看着很是倔强。 李渊叹口气,“罢了。” “去换上这个。”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条另一条新裙子,“算是惩罚。” 纪凌沉默了几秒,将包从脖子上取下,把裙子带进浴室。 直到她脱完衣服,拿起裙子一看才发现,这条裙子比昨天的暴露多了。 前面倒是裹的严实,将锁骨遮挡的严严实实,很是禁欲。 后面却大有玄机,后背开了一条深沟,过了腰线,几乎来到了臀部,如果动作大了点,或者是弯腰,几乎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臀线。 一般情况下,身上只能有一个亮点,太多反而会分散注意力,压低档次。这件衣服的设计师充分的利用了这一点,将后背极致的凸显出来,这样反而显得更加性感。 纪凌心里实在是乱的厉害,一想到坐在外面男人的手段,咬了咬牙,狠心将衣服换上。 16今天怎么了,就这么等不及我用大肉棒干你 016 纪凌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推开门出去。 李渊坐在沙发上,看见纪凌之后,眼睛就没再从她身上离开。 “过来。”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到这里来。” 纪凌走到他面前,垂下眼眸看他。 小臂被人轻轻一扯,她往前一步,下一秒,就被男人拉过去,坐到他的怀里。 纪凌没有防备,在男人嘴唇亲上来的时候,身子还是僵直的。 “放松点。”他一把拉开她的衣服,将她的胸乳放出来。 纪凌忽然有些害羞,用手将胸部挡住,李渊用手拢住,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舌尖绕着尖点转圈圈,等乳头立起来的时候,他忽然用力一吸,将胸乳一口含吞进嘴里,他不停的吞吐着,嘴里还发出咂咂响声。 手指往下探,触及到一片濡湿,他依依不舍将口中软肉放出来,道,“今天湿的很快!” 纪凌一把握住他的手,稍微挡开了一些,将内裤脱下来。 李渊见状忍不住低笑,胸膛一震一震的,纪凌因为靠在他胸口,听的格外真切。 他终于止住了笑,手指破开软肉,一寸寸插进去,一手的湿润黏腻,“今天怎么了,就这么等不及我用大肉棒干你了?” 刚说完,男人就用下腹处的柔棒恶意地顶了顶她的下面,手指也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深入。 “唔…昂…”纪凌猛的握住他的手。 她别开头,“你那一次找我,不都是为了这件事。每次内裤都被你弄脏了,我还怎么穿!” “你确定是我弄脏的?”他恶意的在里面扣挖着,弄出一手液体出来,“这是谁的?嗯?” 李渊将身下的柔棒放出来,“放心,我今天肯定好好满足你。” 他一把握住女人的大腿,指腹深深埋进去,将她的腿别开,放在肩膀,柔棒在花蕊出研磨几下,沾惹一片水淋,男人眼眸渐深,不再浪费时间,身体猛地下沉,一瞬间肉棍便刺穿嫩肉,层层捣入深处。 下面被温暖的嫩肉包裹住,李渊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紧张的挤压感,让他眉间既舒展紧接着又不可抑制地泛起涟漪。 “啊,真紧。怎么这么紧。”李渊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女人由于忽如其来的刺激而心跳加快,甬道急促的收缩着,接着而来的是更加紧致的感觉,一直往大脑皮层袭涌而来。 这一巴掌不仅吓到了她,还让她感觉到羞辱。她猛地去退男人的胸膛,脚也在挣扎着,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 男人正在紧要关头,正在爽感上,怎么会让女人轻易逃脱。他一把将女人翻转过来,一掌摁住她的头,狠狠地摁下去,不让他能够转过头来。 柔棒抵着被操开的不停地流着水的肉洞狠狠地干进去,柔棒被层层迭迭的璧柔死命的夹着,那种感觉别提多苏爽了。他咬了咬牙,狠狠抽出来,再捣进去。 纪凌的头被他死命的摁住,她梗着脖子,下面又被他满满地填着,像是有根棍子在捅她,只觉得难受的紧。她不停的扭转着身子,却不知这样只会挤压的更加紧密。 男人要被这种感觉刺激地疯掉,忽然胯下猛的耸动,一下下往更深的地方捣弄着。 17暗处的眼睛 017 事了,李渊摸了摸她濡湿的头发,随手拿起一个物件,就伸到两腿间擦了擦。 纪凌躺着仍他动作,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内裤已经满是黏腻的污脏之物。 纪凌只觉得有一股邪火冒上头顶,她使劲推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没将他推动,反而让自己鼻子撞上硬邦邦的胸膛。 李渊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委屈的揉着通红的小鼻子,潮红的小脸上溢上愤满,不由得轻声笑道,“放心。我给你准备了内裤。” 说罢,他下床将抽屉打开,里面是满满一堆洗晒好的新内裤。 纪凌瞪大了眼睛,“你… 他嗯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你…你无耻!”她又快速补充一句,“下流!” 谁会在房间里准备这么多条内裤。 似是听到了她心中的想法,李渊挑眉笑了笑,“你不是埋怨我说弄脏了你的内裤,没有内裤穿吗?” “现在我给你准备了,你却又说我无耻下流。我都要不记得,刚刚是谁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了呢!” 他微挑肩膀,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女人可真是麻烦。没有事先给你准备,说你不体贴;准备了,又说你下流。” “…” 纪凌涨红了脸,“谁让你弄这么多的…”她的声音小了点,“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 等到收拾好了,外面的晚会已经开始了。 纪凌刚开始还站在他身边,接受各式各样的目光,到后面是在是有些耐心尽失了。 整整一个晚上挂着一副假笑!而且肚子空空,简直难以忍受,她一个劲的,在背后偷偷揪他。男人常年锻炼,小臂上的肌肉紧实,掐起来硬梆梆的一块,她便轻轻揪起他的软皮,再用力一掐。 她的动作很小,但周围的人都是人精,那能没注意到呢,用眼睛交流一下,却也只当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纪凌观察他脸上的神色,只见男人眉头皱起,显然是被掐疼了。 见他的目光看过来,她摸了摸肚子,朝他使了个神色。 李渊不动声色的移动了一下身子,将她的手,从他身上拉下来。 她顿时不满地看向他。 李渊拍了拍她的小手臂,似在安抚小动物一般。 这个动作让她心中一惊,一颗心慢慢往下沉,心情顿时萎靡起来。 男人自然没有察觉,将眼前的人应付过去,他带着她来到自助区。 看着眼前玲琅满目的食物,口中不自觉开始分泌唾液,刚刚的突如其来的坏情绪也被赶跑了许多。 她拿起一个餐盘端在手上,叉起一块可口的肉就塞进嘴里,心满意足地咀嚼几下,全部吞进肚子里。 李渊见她一副心思扑在食物上,微不可察地笑了笑,放心去应酬。 等李渊离开,她抬头盯着男人挺拔的后背足足看了有十几秒,复低下头往嘴里塞水果。 她围着自助区,将食物摄入腹中,填饱可怜的肚子。 而这时的她还不知道的是,在暗处,一双眼睛正悄悄地盯着她。 18被陌生男人绑架 018 外面没有一点声音。 纪凌浑身颤抖着,她的眼睛被黑布遮挡着,双手双脚也被捆着,她试着挣扎,却不能动摇丝毫。 突然,她听到了细微的响动,她仔细分辨了一下,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在她面前听了下来。 忽然脚上有微凉的触感,她一阵鸡皮疙瘩,忍不住全身发抖。 “别动。” 完全陌生的声音,竟然还有些好听。若是放在平时,她可能会犯一会儿花痴,可现在,这声音落在她耳朵里,只有满满的惊悚。 她克制着身体的惧怕,声音却不稳,是不可控制的抖动,“你是谁?” 声音中带着些希冀,“可以帮帮我吗?帮我解开绳子,可以吗?” 那人没有说话,只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能感觉到男人正蹲在椅子前,帮她吧绳索解开。 她心中燃起欣喜,“谢谢…谢谢你!可以帮我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啊—” 男人解下束缚,她的双腿自由了,可下一秒就被男人用力往两边扳开,裙子原本就短,一下子就往上翻,堪堪遮住大腿根部。 她吓得一声尖叫。 “嘘。安静些!” 那人微凉的手指竖着贴在她的嘴唇上。 纪凌瞬间就吓得闭上了嘴。 她的眼睛被黑暗遮住,就像是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中,四周细微的声音显得愈发清晰。正因为看不见,那无端的恐惧显得愈发真实可触。 房间里只有那人沉稳的呼吸和她剧烈的喘息,一下一下,似要从胸廓里跳出来一般。 那人的手虚虚放在她的脖子上,明明是轻轻拢着,没有用上力气,纪凌却仿佛被掐地无法呼吸一般。 她的身子忽然一震,疯狂摆动双脚。男人的手从她的脖子上离开,将她的腿分开绑在椅子腿上。 经过一番挣扎,裙子已经翻上去,露出了纯白色的内裤。 男人眼睛一沉,手指来到了内裤边缘,他在白色的布料摩挲了一翻,探了进去。 手指进入的异物感让她忽然惊醒,她刚刚还和李渊欢好过,此时甬道还湿暖着,被男人的手指轻拢慢捻一番,没清理干净的精液从身体深处慢慢流出来。 “不要…” 她忽然回过神来,像是才发现嗓子能发声,猛然又是几声,“不要!放开我,放开我!这里都是人,你不怕吗?你认不认识李渊…” 她突然想起来了,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李渊你认识吗,我是…我是她带过来的女伴,你放过我,不然他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忽然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东西一般,他一把扣住女人的脸,一直让她的脸后仰到椅背上,露出那柔软的弧度。 “放过我…” 一瞬间,不美好的回忆铺天盖地的袭来,纪凌低声啜泣起来。 肩膀微微抖动,眼泪从黑布条下滑过脸颊。 男人手指触上她的脸颊。 纪凌感受到触碰,满满止住了哭泣。 男人没有说话,她心中慢慢升起希冀,“求你…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会告诉任何人,只希望你可以放过我…” 她等待着,却是毫无感情的声音,“不行。” 将她打入无边的黑暗。 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可是她的心仍然在不断地下沉。 裙子被一寸寸撕裂,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盖着斑斑点点的红痕,似纯洁的白雪上落下的红梅。 唇瓣落在无暇的肌肤上,伴随着一声轻叹,“你真美!” 19去问他吧,他会告诉你的 019 随着吻落下的,还有男人的手,指腹贴着脖子处的肌肤,力道慢慢收紧。 纪凌的呼吸越来越稀薄,她用力握住男人的手腕,不断地拍打着,想要将掌控拿的手拿下来。 “放…放开我…” 声音逐渐嘶哑,像是古筝上生锈的琴弦。 终于男人减轻了力道。 她只觉得缺氧的大脑获得一线生机,束缚双手的绳索终于被她弄松,她连忙将绳索挣脱,一获得自由就赶紧手心用力往男人的手臂一拉,他已经卸了力道,倒是很轻易就拉了下来。 她将束缚眼睛的布条拉下来。 重新让她的眼睛适应需要一点时间,手挡在眼前,遮挡部分对于现在的眼睛有些过于强烈的光线,她眯缝着双眼,看着眼前的轮廓逐渐清晰,光晕散去,一个邪美异常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她有一瞬间的出神。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试探着和男人交涉,“你是这里的宾客吗?受邀请来到这里?” “不是。” 她原本就只是试探着和男人说话,没想到他会诚实回答,她连忙接着问他,“没有邀请,那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呢?” 她睁着眼睛认真看他,同时心里想着对策,“或许你认识李渊吗,他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今日在这里举办晚会,我是他的…嗯女人。”或许是因为紧张,她一时之间手心冒出来细汗,她捏了捏手心,“我对他很重要的,他要是没有看到我的话,会马上派人就过来找我的。你放心…” 她还想再说,被男人打断。 “这里是我的别墅。”男人语气似乎有些不悦。 纪凌原本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看着男人有些不耐的神色,突然间,她愣了一下,想起他刚刚说的话。 他说,这是他的别墅?他的地盘? 纪凌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有些震惊,还有些不可置信。她回忆了一下,好像自己一直以来,就先入为主,以为这是李渊的地盘。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这里的主人把她绑过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拥有一座别墅,看起来也是非富即贵的男人,加上外貌方面也是绝对的优秀,这样的条件,扑过来的女人绝对如过江之鲫。 她可以肯定,她绝对是第一次见他。她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认为可以让他一见到自己就喜欢上自己,从而将自己绑过来。 心里这样想着,她也试探着问了出来。 男人没有吝啬告诉她答案。 “因为李渊。你口中的男人。” 纪凌瞪大了眼睛。 男人看着她放大的瞳孔,里面清晰的倒映自己的面容,里面的人嘴角微微翘起,神色带着一丝即将划破美好的残忍,“想知道为什么吗?去问他。问他吧,他会告诉你的。” 20疼痛只是一瞬间,她里面已经很湿了「po1⒏ 020 问他? 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纪凌有一瞬间的恍惚。他认识李渊,那他还为什么要将自己绑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遮住眼睛的青蛙,被丢进了一口深井里,四周迷雾重重,她只能透过井口才能得到一丝模糊的光。 粗暴的动作惊醒了她。 男人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带到她的面前。 “不要分心。我可不喜欢女人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 她的下巴被掐得好痛。 眼眶里顿时就泛起泪光,她透过对面梳妆台的镜子,能看到她现在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 下巴,脖子处微红,头发散乱披在肩上,衣服已经被撕烂,堪堪挂在她的胸口,遮住些许春光。 乳房有一半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纯白的内裤已经被体液弄脏,裙子被男人的手翻到腰间。 她有些羞耻的闭上眼睛,男人却似乎对这样很满意,他欣赏着这样的盛况,一只手将白净柔软乳房握在手中把玩。 手指轻轻一划,就将裙子勾下去,布料层层迭在腰间,他俯身埋在女人的胸口,将她的一只雪白兔子含如口中。 舌尖在乳头上打着圈圈,他上下吞吃着,纪凌只觉得那处痒痒的,还能听到男人吞咽的声音。 咕噜一声,让她脸上飞过霞红。 突然,男人使坏的在乳尖上咬了一口。 她吃痛,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指尖深深插入他的发根,将男人从她胸前扯开。 他看着她的眼睛,舔了一下嘴唇,嫣红的舌头划过唇面,一片妖冶。 接着,在她的注视下,将头埋入她的身下。舌尖灵活的在里面乱窜着,带来丝丝麻麻入骨的噬痒。 她紧紧抓住男人的头发,脚尖绷起来。 终于,男人从下面抬起头,眼带笑意地看着她迷失在情欲里。 细嫩的脖子被男人扣住,摁在椅背上,在一切落下帷幕之前,她仰着头看着男人,想要给自己一个答案,“你是谁?” “谢执。”他笑着,“记住了,我的名字叫谢执。以后,就带着它来我报仇。” 纪凌沉默着,脚尖被他抬起来放在肩上,那个大家伙已经被他从裤裆里放出来了,此刻正放肆地在穴口耀武扬威。 疼痛只是一瞬间,她里面已经很湿了,之前的液体在残留在体内,被当成了润滑剂,没多时,就响起了令人耳红的声音。 她的脖子被他狠狠的掐住,那种感觉像窒息,每当她感觉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他又会松手。就这样反反复复。 下面捣击的力度很大,她的身子被撞地不停地往上抛,女人的声音残缺而又破碎。 她狠狠地抓住男人的肩膀,男人的力度越大,她的指甲便埋的越深,一直将男人的肩背抓出一条条血迹。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21完全没入女人的幽禁之地(好) 21 李渊将她带到自助区,他盯着女人吃东西的模样,看了好几秒。女人的眼睛落在面前丰盛的食物上,嘴里咀嚼着,脸颊处鼓起小包,看起来很是可爱,让人想要捏一捏。 他制止了这个想法。 转身回去,继续和那群商人应酬。他并不觉得这是件很难得事情,事实上,只要他想做,就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情。 然而,他却不能从中获得乐趣。 在别人看来,他这样的人,想要获得什么事情,是轻而易举的,甚至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只要吩咐手下,就可以将想要的信息传递上来。 事实上,他需要花费比常人加倍的努力。 处在他们这样的位置,关注度越高,权力越大,期望也就越大。 如果仅仅是优秀,那是远远不够的。 他很少能对一件事物感兴趣,不远处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晚宴上,他众星捧月,他心不在焉。 他早就发现了陈执的目光,像是在偷窥一只被主人圈养在金笼中的小鸟。 在主人有意的忽视下,暗处中的狐狸窥视着不知危险,正专心啄食的小鸟,不过转眼间,在主人幽暗的眸光下,狐狸迅速将笼中的小鸟叼走,只留下翅膀扑凌之后留下的几根漂亮的羽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房间里有一面双面镜。他就坐在隔壁的房间,监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纪凌被绑在椅子上,而他,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双腿交叉着坐着,看着女人面对未知和恐惧而惶惶的面容,他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感觉,这种心情随着陈执的到来更甚。 他看着陈执掐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大腿,他的嘴巴亲吻她的,唾液交换,亲她的脖子。将胸口那一对雪白的兔子含在口中,就在不久前,它还在自己的口中。 正是因为亲身感受过,所以他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美妙绝伦。 陈执甚至俯下身,将花蕊盛放在舌尖,探入秘境,在幽深之地探索。 他看着他濡湿的舌尖,嫣红的唇瓣,以及女人身下蠕动的,分泌花蜜的小嘴,身下已经肿胀不堪了。 于是他将裤裆中的巨兽放了出来。 已经很硬很大了。 鼓鼓的一团,硬梆梆一根竖起,跳动着,肆虐着。 他心情澎湃。 那边,陈执已经将女人的一只脚架到肩膀上,他双目瞪大,眼眶都开始泛红了,像喝醉酒了一样。 然而,他知道自己很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陷入沉沦。 身体不自觉微微前倾着,想要看得更清楚。 他甚至眼睛都没有眨,就怕错过一幕春光。 陈执的孽根已经放在女人的洞穴处了,似乎随时都要侵犯。 他也准备就绪,就等着吹响号角,发动进攻。 陈执握着孽根在泞泥的穴口浅浅地插入抽出,就这样慢慢折磨着。 他看着女人涨红的脸,甚至开始觉得,那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在折磨自己。 终于,在他的窥视下,那个男人一寸寸进攻,完全没入女人的幽禁之地。 整根进去,拔出来,再狠狠捣弄。 他的心跳已经很快了。一下下在胸膛中扑通扑通,很有力,就想装了一头小鹿一般。别人用这来形容心动,在他这里同样也很适用。 眼前这样的场景是这样的美妙,以至于他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他因此而心动,沉沦。 真让人痴迷,为之发疯,为之痴狂。 这让他想起他第一次看见她。那个时候,陆展刚放假回到军队,这个时候他已经和她在一起了,两人正是热恋,每天晚上都会打很久的电话。 大多数时候,李渊能听到他们两个人交谈的声音,不大,在耳边却异常清晰。 他能听到屏幕那边是轻轻柔柔的声音,清清凌凌的,像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荷叶。圆润饱满,摇摇晃晃,却总是不肯折弯了腰肢。 后来,有一次,他电脑出现了一点问题,借用他的电脑,一打开屏幕,她的脸就这样暴露在他的面前。 女孩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并没有化妆,甚至还有一颗小小青春痘,甚至算不上很漂亮,像是一张故意拍摄的丑照。 她微微侧着脸,看起来很生气,眼睛瞪着镜头,像是想要冲过来将相机抢过去,这样的角度着实算不上美好,显得脸有些大。 然而她的一瞥一笑,一瞋一怒,都显得那么生动。 他甚至能想像到发生这一幕时的场景。 明明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声音也不是顶好听的,他却暗地里上了心。 开始注意他们的动态,像一个偷窥者,从中汲取养分,滋养暗里生根的幼芽。 22加害者在温暖别墅里声色犬马 22 浴室响起水声。 纪凌睁眼望着天花板,过了许久,她从地上拾起撕落的衣裙。 已经破烂不堪了,完全遮挡不住春光。 好在房间里的衣柜里还有衣服,她翻出一条黑色裤子,和白色的衬衫。 她站在衣柜旁,撑着手臂,简单快速撑开下面的阴唇,手指探进去,将残留在里面的液体扣挖出来。 她将衣服套上,就出了别墅。 这里很偏僻,坐落在半山腰,四周根本就没有车。 偶尔经过一架私家车,在她旁边停留,车窗落下来,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她。 男人肥头大耳,淫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说,“小妹妹,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她置之不理,男人跟了一小段路,见她油盐不进,开口朝她唾骂。 “小婊子,在我这里耍什么清高。看你身上的不菲男人衣服,刚从别的男人身下出来吧!是不是逼太松了,被赶出来的哈哈哈哈!” … 男人不堪的言语争先恐口的钻进她的耳朵里,无法忽视。 纪凌握紧了拳头,山风阴冷,她抱着手臂,环紧自己的身体。 许是她冰冷的态度让他感到无趣,男人不再纠缠她,油门一踩,飙车离去。 她被后门飙出的尾气呛的捂了一下口鼻。 就这样又走了一段路,她穿着高跟鞋,磨损着她的脚踝,等她察觉到疼痛的时候,后根出的皮肤已经磨出血了。 于是,她蹲下身体,将鞋子取下,放在手上继续下山。 好狼狈。 真的是太狼狈了。 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正常上学工作,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也没有害过别人。 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做错了什么? 眼眶开始湿润殷红,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手臂一把擦掉。 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来,像不要钱一样,一颗颗,打在她脸上。 冷风将眼泪擦干净,却擦地脸颊生疼。 四周阴森森的,并没有路灯。偶尔有几声动物的叫声和蹿过草丛的声音。 她甚至可以看到隐约可疑的影子。 离开别墅已经有一段路程,这里没有人烟,四周都是阴森的树木。 这个时候理智上来,她开始后悔之前冲动的举措。 就算她凭借一举之力下来山,可这周围都是郊区,根本就没有车经过。手机不知道掉落在什么地方,她也没有办法联系人来接她。 身冰肌冷,冷风阵阵,脚也痛的不行,刚经历两场性事,身体想被车碾过一样,每根骨头都泛着疼痛。满是疲惫。 像是疼痛感延时,手和脚被绳索束缚的地方更是痛的不行。 前头看不到尽头,后面能远远看到别墅的影子,光明堂亮,能想象到里面的温暖和沉迷。 看着远远的一个小点,却也是隔了很远的距离,没有办法很快就回去。 于是她纠结着,在回去和继续往前走的拉扯中,选择离开,离得越远越好。 刚开始她还在痛恨,为什么,错的明明是他们,却让她来承受痛苦。 加害者在温暖别墅里声色犬马,被害者拖着伤横累累的身体在寒冷野外踽踽独行。 慢慢的,她的心随着冰冷的风变的刚硬。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行进。 一辆车在身旁身旁呼啸而过。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那辆车退回到她身边。 她以为是像之前那样骚扰的人,目视前方,并未理睬。 然而,车主纠缠不休,甚至按了几声喇叭,见她仍然不理睬,打转方向盘逼停了她。 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车灯太过刺眼,她抬起手遮挡强光,眯着眼睛看着靠近的男人。 他来到她面前,一只手插进兜里,皱着眉头看着她。 23她看向他的耳朵,一整只都熟透了,像烤熟 23 纪凌终于看清了面前男人的脸。 陆展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他走近一步,目光落在她脸上,似乎在打量他,“怎么回事,叫了你这么久,都没有反应。” “没什么…”她不想多说。 陆展也没有再问,只揪着她的衣服上了车。 纪凌感觉自己像一个小鸡崽一样。 上了车之后,她安静了下来,弯下身子捏了捏由于走了太久而发酸的小腿。 陆展瞥了她一眼,手握着方向盘,继续开车。 零星的光落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纪凌望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侧脸,一时之间有些发怔。 陆展目视前方,像是没有发现她在偷看自己。 纪凌瞥了瞥嘴,扭头看向窗外。 不知不觉,脑袋下沉,她慢慢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室友阿圆有事情出去了,拜托她帮忙照看她那条金毛狗,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感觉自己眼睛睁不开,像是有胶布粘着一样,她费了很大的力气,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颇为艰难。 金毛狗突然肚子饿了,两只前瓜扒在她的腿上,她前段时间了一跤,这个时候被这么一搅和,只觉得腿疼得厉害。 狗围着她叫个不停,她也着急起来,在寝室里疯狂翻找着室友离开前叮嘱留下的狗粮。 可桌上的狗粮突然不翼而飞,她翻找着零食袋,储物盒,甚至桌下的垃圾桶也翻了。 狗狗还在催,已经焦躁异常了,对面寝室被吵到,过来敲门。 她抬起头,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像蒙了一层雾一样,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脸,她也着急起来,额头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赶紧道歉,又重新翻了一遍桌子,却还是找不到。 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画面徒然一转。还是在寝室,时间却已经来到了大四。 不是大一的忙碌,大二的悠闲,大叁的匆忙焦虑,这个时候她已经找到了工作,室友们各自的事情也尘埃落定,刚好都窝在寝室,有一种即将分别的淡淡离绪,又有平淡日子的温馨。 午后,窗户半开着,窗帘被风吹地晃个不停,她躺在吊床上看小说,夏风拂过脸颊,她昏昏欲睡,手机越来越低,落放在在胸前,她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 窗帘被风吹到她脸上,她一把拨开,那帘子却似执着一样,又往她脸上呼来,她也恼了,一巴掌拍过去,风胆怯了,也终于安静了。 接着她就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了,阿园养的那只金毛狗,不知怎么爬了上来,压在她胸口用舌头舔她的脸,糊地她一脸口水,她将它拿下来。 她似还在梦中,笼罩在一种懵懂的氛围中,室友们正在分享零食,就这样她嘴里就塞进了一块鸭舌。 她皱着眉头,想说自己并不喜欢吃,阿园又笑眯眯地往她嘴里继续塞了几块,她看着阿园幸灾乐祸的模样,颇为无奈,嘴巴鼓成一团,只能痛苦地咽下。 嘴唇忽然一痛,像是被螃蟹咬了一口,她忽然惊醒过来。 这次却是真真切切地醒了。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陆展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身子似乎有些僵直。 嗓子突然有些发痒,她咳嗽了一声,抬起头突然对上他关切的目光。 陆展对上她的眼睛,一瞬间似乎有些不自在,扭开脸,脸上还有一丝可疑的潮红。她看向他的耳朵,一整只都熟透了,像烤熟的小龙虾。 这个时候,她的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 她摸了一下嘴唇,嘴唇上的疼痛也真实地停留在现实中。难道是梦中的鸭舌太辣了,所以醒了之后也会有感觉? 24陆展已经蹲下去,将她的小腿抬起 24 纪凌并没有多想。 大概是陈执将嘴唇咬破的吧。 陆展却有些不自在。他转开视线,说道,“下车吧。” 纪凌疑惑看向他,然而男人已经下车了。 她坐在副驾驶,看着男人从车头过去,往街边的一个药店走过去。 原来到市区了呀。 她下车的时候,陆展已经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过来。 陆展抬起下巴往右边指了一下,纪凌看过去,那边有一个石凳。 她跟着他走过去,在上面坐下。 陆展已经蹲下去,将她的小腿抬起。 他细心地将裤脚卷了几圈挽上去。 纪凌低眉看着,一时之间两人之间很是安静。 陆展单膝跪下地上,修长的手捏住她的小腿,放在他的大腿处。 将酒精瓶盖扭开,对着她脚后跟处的伤口消毒,贴上创口贴。 末了,他的食指在那处细细摩挲一会儿,才站起身道,“好了。” 纪凌抬头看他。 他刚好也低垂眼眸,两人的视线凭空交汇。 这个时候,再对上他,她已经心无波澜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慌乱无措,小鹿乱跳。 是陆展先移开视线,他的脸微微侧着,背对着路灯,她被他整个人的阴影笼罩着。 男人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看,脸颊处的咬肌鼓起,下颚线分明,在微凉的夜晚下,显得有些冷硬。 “回去吧。”他道。 纪凌没有犹豫,站起身绕过他,回到车上。 男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也上来了。 回程的路上有些安静地过分。 纪凌这时候刚睡过,还有些精神,于是低着头玩手机。 汽车再停的时候,已经到家楼下了。 她收起手机,“谢谢。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上去了。” 刚要下车,男人手指一动,车门被锁住。 纪凌打不开车门,转过头来看他,“有事?” 陆展却摇头,“没有。” 纪凌抬了抬下巴,“那你干嘛不让我下车。” 陆展沉凝一会儿,似乎是想说什么,纪凌耐心等他开口,谁知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知道。你陪我坐一会儿吧。” 纪凌有一瞬间的无语。 但还是陪他在这里坐了一会儿。 毕竟,没有他的允许,她也没办法下车。 不知道待了多久,纪凌随手开了把游戏,虽然还是很菜。 陆展突然问她,“我记得你以前不怎么爱玩游戏。” 纪凌随口说,“无聊,打发时间。” 动作慢了点,不小心给对方送了个人头。 陆展忽然开口,“下车。” 语气很冷。 纪凌一脸莫名看着他的有些冰冷的脸色,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他接起来,手往楼上指了一下,道,“你先上去。” 纪凌原本也没想停留,点了点头,打开车门下去了。 远一点 第二天,照常上班。 丽姐突然来到她的桌边,为的是上面新下的一个案子。 她还在纳闷,她才刚来公司没多久,这样的事怎么会轮到自己。 不过,也没人会拒绝这样的事情。 她利索的收拾好了包包,跟着丽姐来到公司的新地皮。 外面太阳很大,她用手在额头盖了一个帽子,后背上已经出了汗,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好不容易看完了场地,丽姐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她一边夹着电话,一边翻着手上的文件。 纪凌见状,朝女人做了手势,待得到了丽姐的示意,她赶紧倾身过去帮她拿着手机,贴在女人的耳侧。 特意离女人几步远,这样的距离把控的刚刚好,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能听的见声音,却听不清具体的谈话。 等交谈完,丽姐将文件合上,朝她点了一下头,道,“去前面大厅,等会儿还有个人要见见。” 说完,抬步就往前走。 纪凌看着女人雷厉风行的模样,心中很是佩服。女人步子迈的很大很快,她差点要跟不上。 那人没有让她们等很久。 纪凌见丽姐站起身,眼睛望着来人,颇为殷切的模样,便知道是她等的人来了,便也赶紧起身去迎接。 只是没几秒,待看清来人的模样,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男人见到她,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滑过一抹带着恶趣味的笑。 纪凌很快就收拾好脸上的表情。 谢执伸了一下手,示意两人落座。 男人的手指纤细修长,轻轻搭在桌上。 “我就直话直说了,这次来是为了‘盛况’的事。” 丽姐很快的笑了下,说,“安总已经特意和我嘱咐过了,只要您开的条件,在我们接受的范围内。”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道,“我们这边是很希望可以和谢总合作的。” 谢执笑了笑,过了一会儿,才慢慢道,“我知道你是个爽快人。” “关于‘盛况’,我能开出什么条件,在我来之前,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我也不用多说。至于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那么一些。” 男人慢慢笑了下。 丽姐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不自然笑了声,“您真会开玩笑。” 谢执用手指抵住下巴,慢慢研磨了一会儿,忽然嘶了一声,道,“你身边这位小姐看着有些耳熟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丽姐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 不知怎么,纪凌心中一跳。 丽姐开口道,“小姑娘是新招来的,目前在我手下做事,能吃苦,很是勤快。” 谢执慢慢哦了一声,“年轻能吃苦是好事。” 他也没在上面多说,两人交谈起公事,等谈的差不多了,男人旁边的助理忽然在他旁边耳语了几句。 谢执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丽姐很会看眼色,忙道,“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谢总看起来好像急事,我们就不叨扰了。后续再有什么事情,我们再约下次谈。” 谢执点了点头,没再多说,领着男助理走了。 开车回程的路上,丽姐突然问道,“你认识谢总?” 纪凌一愣,她认不认识,有什么问题吗? 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不认识。” 过了一会儿,补充道,“可能有一面之缘吧。” 这话也不算错。 丽姐手上握着方向盘,目视着前方,没说话。 纪凌一时之间只觉得车里沉默的异常。 她难耐的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 这时,丽姐忽然开口道,“离他远一点。不要被表象迷惑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隐忍代发 纪凌自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她早就领略过了。 丽姐开车送她来到小区楼下,纪凌向她道谢,看着车子离去,拽了一下肩上的包包,往里面走。 右侧忽然响起汽车的鸣笛声,纪凌扭头看过去,忽然觉得这个车型有些熟悉,想到什么,她后退一步。 手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通,男人的声音微哑,“上车。” 她踟蹰了一会儿。 “快点,想必你也不想让别人看见。”男人的声音有些不耐,诱哄里面还带着些威胁。 纪凌走过去,车窗已经降下来了。她透过车窗看到男人的脸,一旁路灯的光照在他半边脸上,她脑海中忽然就想起谢执的话。 “去问李渊吧,他会告诉你的。” 问他?他真的会告诉自己么?他又会告诉自己什么? 李渊的手搭在车窗上,轻轻敲了一下,“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 纪凌上车坐好,“你怎么过来了?” 李渊轻轻一笑,“这话不应该我来问你?昨天我带你过去,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你去哪里了?别墅在半山腰,那里可没有什么车,又是谁送你回来的,嗯?” 他微微靠近自己,眼尾吊起来,眼睛看着自己,似乎在认真观察自己脸上的神色。 纪凌却有一丝的恍惚,她离开了这么久,他既知道自己不见了,为何没有过来寻她,让她一个人在那处惶惶如此久,还被…… 别的不说,单说自己是他带过去的,就至少也应该对自己稍微负责一点,不该让她遭受这样的经遇。 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他对自己做的事情,顿时在心中敲起来警钟。她竟然想着让他能护着自己,最初就是他,给自己带来了这一系列的遭遇。如果不是她,她还在当着老师,没有很高的工资,却很单纯快乐,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失了一次恋。 李渊还在等着自己的话,纪凌说,“我累了,就先回来了。” 李渊没说话,纪凌顿了一会儿,说道,“是陆展送我回来的。” 这个没必要瞒他,就算自己不说,他也能查出来。 她说完了,微闭眼眸,不知为何,从心底漫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此刻她也不想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却见他侧身靠着椅背,一双眼睛幽深,一刻也不移的盯着自己看。 似乎还带着隐约的怒气,她不免觉得好笑,她都没有生气,他凭什么生气? 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手放在车门上,身子还未动,就被他拽住身子,往他那边拉过去,她身子不稳,身体是抗拒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隔开两人的距离。 手上猛地一疼,却是他突然用力钳住自己,她猛地抬头看去,男人眸中暗沉,似乎正压抑着怒气,隐忍代发。 我要结束这一切 “放手。” 李渊不动。 纪凌也来了脾气,她猛地用力,将手从男人的掌中抽出来。 李渊面容沉沉,眼神形容可怖,纪凌抬头与他对视,丝毫不怯。 男人看着她这样一幅不管不顾,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气极反笑,“纪凌,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确定要这样做?” “对。” 男人眼睛中似乎在克制着什么,“你确定要这样,反抗我?” 她肯定道,“对。” 一字一句,“我受够了。李渊,我说,我受够了,我要结束这一切。” “结束?” 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你确定你能结束?你确定这是你能说停就停的?” 他一连用了两个确定,似乎在嘲笑女人的天真可笑,“你忘记了吗,当初你是怎么进入到这场游戏中的?你连开始都没办法决定,又遑论结束?” 手指猛地钳住女人的脖颈,慢慢收缩,女人的脖颈被抬高,露出致命的脖颈。 再往上,猛地抬高,女人的头撞到椅背,发出怦的撞击的声音。 靠背猛地被放下,她一时之间,失去重力,平躺下去。 受到惊吓,手指紧紧攥住男人的小手臂。 “李渊……” 她看着男人解皮带的动作,眼睛都红了,气急道,“你敢——” 男人动作很急切,一只手就将她挣扎着挥舞着拳头的手控制住,再猛地放在头顶。 她抬腿就要去踢男人的胯下,被男人躲开。 身体跨上她,跪坐在腰间。领带被解下,将她的双手系住。她挣扎不得,眼睁睁看着男人解开皮带,将笼中巨物释放。 男人动手解她的裤子,她使了吃奶的力气,疯狂的扭动身体,同时嘴里嘶吼着,像一只疯狂掉入猎人陷阱的小兽,疯狂挣扎。 她挣扎的太激烈,男人终于有些不耐,“安静点!” 纪凌找准时机,猛地抬起身子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臂,她死死叼住那块肉,狠狠的用牙齿咬住,一点也不肯松口。 男人吃痛,抬手卡住她的下颌,用力一掐,“松口。” 她不松,男人的力道加重。此刻她觉得自己嘴巴就像不是自己的那般,上下颌没办法正常闭合,可是她仍然不肯松口,唾液和血水一起流下来。 “疯子!” 男人发怒,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她被力道冲击着摔到一边,脑袋重重磕在了车门上。 她觉得自己像处在天堂一样,浑身都轻飘飘的,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带上了双重的影子,嘴巴不正常的张开着,往外流出口水。 她嘴中咿呀着,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你才是个疯子! …… 她倒在一边,笑着,嘴边流下一条掺杂着红色的液渍,头发散开,乱成一团糊在脸上,此刻这个模样可不就是个疯子。 “干你啊!” 她的眼睛望向男人的手,那处一团血肉模糊。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脸色阴翳,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发出低低的笑声,在暗夜中愈发显得瘆人。 纪凌撑着身子往后退几步,可车内的容身之地就这么大,男人一把拽住女人的脚,不顾她的挣扎,往前一拉,就将她拽到自己的身下。 “躲什么,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现在又在怕什么?” 纪凌咬牙道,“李渊,你不是男人,仗着自己的男性优势,对女性动手动脚,除了干这样的事情,你还会做什么?” “干你啊!”李渊狠厉一笑,丝毫不在乎她此刻狼狈的模样,也不在乎她的怒骂,俯身解开她牛仔裤上的扣子,连带着内裤一起从大腿上扒下来。 “我是不是男人,很快你就能再次亲身体会到了。” 纪凌的阴部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瑟缩着身子,只感受到丝丝的寒意。 她的胯部被男人托起,呈现在男人面前。李渊在女人恨绝的目光下,将手伸进去,里面还很干涩,没有丝毫的湿意。 抠挖挖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的液体出来,他失去了耐心,力道也没有轻重,往里进入的更深,另一只手在阴蒂处加深刺激。 在男人不懈的刺激下,开始有液体违背心理意志流了出来。 李渊用手指将液体扣出来,蹭到她的脸上,轻蔑道,“啧,真淫荡啊!” 纪凌羞恼的偏过头,紧闭双眼,睫毛颤动,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栗着。 此刻她整个人都被一种羞怒的情绪包裹着,狠狠的咬住牙齿,恨不得自己干脆去死算了。 随后,心底就涌上一股强烈的不甘。 凭什么? 为什么不是他去死? 为什么不是他去死! 他该死! 他们都该死。 她睁开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男人的脸,好似要将他刻进眼中一般。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呢?好像自己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再扔进尸体十八层地狱中的油锅中反复煎炸。 他被这样的眼神看得身体沸腾起来,不用任何外在的刺激,单单这样的眼神,就能立刻他硬起来。 他只觉得下面烫的厉害,急需一个温暖的地方来容纳它。 他往前跪走几步,托起女人的身体,就狠狠的刺进去。 纪凌死死的看着他,虽然她的身体正在被侵犯着,脸上却散发出一种神圣的微光,“生理反应我没办法控制,但是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永远不会屈服你!永远!” 李渊被这样的目光刺痛。 脑中只剩下她那句,永远不会屈服他。不会屈服他么? 那好,那就让她屈服自己。首先就从她的身体开始,彻底拜服在他的雄伟之下。 再一点一点,由内而外,由身到心,完完全全跪伏在他身下。 相信我 纪凌带着一身的狼狈上楼。 楼下空荡荡的,偶尔有行人走过。 她站在楼道口,呆呆地看了半晌,身后忽然传来响动,她没回头。 “待在这里干什么呢,怎么还不上去?” 是陆展。 她“嗯”了一声,继续往外面看。 陆展走动她旁边,站定。 纪凌知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此刻她毫不在意。 手臂被男人拉住,她任由男人将她扯过去,站在一个光线能照到的地方。 被他细细打量。 陆展眉头皱的很紧,眉间扯出两道深深的沟壑,“怎么这样狼狈?发生什么事了?你被人打了?” 一连扯出叁个问题。 纪凌知道自己此时大概就像一个刚跟人扯架的疯婆子,而且输的很惨。头发乱糟糟的,唇角破了,脸颊火辣辣的疼,不用想肯定也肿了。 腰疼,下面疼,肚子也隐隐作痛,全身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不想应付他,纪凌扭头就走,手臂被男人拽住。 男人抓的很紧,她抽不出,声音里带了恼怒, “怎么,现在连你也要强迫我?” 陆展很敏锐的捕捉到关键的信息,“谁强迫你了?” 见纪凌不说话,陆展力道不自觉加重。 “你可以相信我。”陆展靠近她,“纪凌,你不要害怕。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会陪你一起面对。” “我一直在你身边。” …… 警局里,纪凌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两个警察,一男一女。 警桌上放着一支录音笔,她没有隐瞒,一字一句,全部吐露出来。 身旁忽然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她没有转头看,甚至没有停下讲述的过程。 没有眼泪,很平静的,甚至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将这短短两个月的经历全部说出来。 短短二十分钟,终于结束了。 对面的女警察已经开始动容,眼中有泪光闪过,她仰起头,将泪水强制压住,说道, “你做的很正确,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报警。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寻回真相,将凶手捉拿归案。” “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不要有心理负担,更不要将所有的过错归咎在自己身上。” “请一定要相信人民警察,我们为让罪犯得到应有的惩罚。” …… 纪凌有些失神。 沉默几秒,将心里的担忧一道说了出来,从李渊的威胁,到纪父那次遭遇的意外。 男警察意会,道,“不用担心,我们会调查清楚。如果那次意外真的和李渊有关系,我们会向上级上报,并对您和您家人的人身安全申请保护,不会让罪犯有机可乘。” 纪凌得到承诺,放下心来,做完笔录后,起身跟着女警察去做罪证取证。 李渊今晚动作太急切,没有戴套,并且还内射了。 还未出门,陆展就推门进来了,眼睛红红的,隔得远远的就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烟味。 原来是去外面抽烟了。 她低头,撞见男人藏在身后的手,此刻正紧紧握着,往下滴血。 看来不仅仅是去抽烟。 她收回目光。 取证过程很顺利。 纪凌站在警局门口,看着外面凉薄的月色,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感觉身上那副隐隐压在身上的重担有卸下来一些。 干吗 陆展跟上来,安静的站在她右边,目光落在远方。 他一直没说话,就在她以为他今晚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开口道,声音嘶哑,像是什么脆弱的瓷器一样,一碰就会碎,“凌凌,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纪凌没有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话。 “走吧。” 纪凌望着窗外的迅速倒退的景象,微微出神,旁边的男人似乎也在出神。 “停车。” 男人反应了一会儿,才将车靠在路边,她拉开车门要往外走,陆展似乎才反应过来,声音很哑,“你要去哪儿?” 纪凌没说话,推开门下去了。 一瞬间,风全部往这边涌过来,头发在脸颊两侧乱飞,她眯起眼睛,双手拢了一下衣服,往街边走过去。 过了几分钟,她拉开门进来,陆展扭头看过去,女人将白色塑料袋放在大腿上,声音淡淡的,“手拿出来。” 陆展愣了愣。纪凌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他藏在方向盘下的左手,“快点。” 陆展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紧了紧,在女人的目光下慢吞吞将左手拿出来。 纪凌毫不客气的捏住他的手指,往她的身前一带。 她打开袋子,将酒精拿出来,将棉签弄湿了,帮他清理镶在皮肉中的碎片。女人很认真,茂密的睫毛拢住她全部的情绪,手指温热而柔软,握着他的,温度传递过来,他的心脏一时之间像是要停住了一般,隐隐有些发痒。 不能再看了。 他咳嗽一声,微微侧了一下脸。 女人的手指沿着创口贴边缘划过,将每一处的缝隙妥帖按好,“好了。” 女人放下手,陆展不知为何有些微微的失落。 纪凌低着头做善后工作,将药瓶放进袋中,整个过程一言不发,车内很安静,唯有袋子摩擦的细碎声音。他安静的看着女人头顶毛茸茸的黑发。 女人收拾好了,抬起头。 他连忙移开视线,发动车子。 纪凌目视前方,忽然道,“帮我找个酒店停一下。” 她解释道,“我这个模样,我爸妈知道了会担心的。” 陆展就近给她找了一个酒店,临下车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她,“你之前为什么要站在楼梯口?” 声音硬邦邦的,似乎在克制什么。 纪凌想也没想,说道,“你想多了,我不会轻易去寻死。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要死也是他们先去死,怎么样也不会先轮到我。” 陆展听到她的话,皱起眉头,他抿了抿唇,最终只是说,“从那个高度跳下去并不会摔死,最多就是摔个半身不遂。” 纪凌知道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也懒得揭穿他,她点点头,拉开门出去。 她没有带身份证,陆展用他的帮自己开了一间房。 送她进去的时候,纪凌说,“手机刚刚没电了,等会儿我把钱转给你。” 陆展身子顿了顿,似乎有些生气,很快的说了句,“随你。” 纪凌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眼沉沉,也不管他,退后一步就要将房门关上,陆展眼疾手快,用手掌撑住了。 他往前一步,丝毫不讲道理,得寸进尺的将脚也顺道放了进来,将门卡住。 纪凌关门不得,微微有些不耐抬眼瞪过去,“干吗?” 磨奶子 陆展脸上表情很自然,“不请我进去喝口水?” 他补充道,“我今晚一口水都还没喝。” 纪凌微微讽刺道,“敢情你在门口拦着我,就为了在酒店跟我讨口水喝?” 她微微加重了酒店这俩个字。 陆展丝毫没有被戳破的尴尬,对上他的视线。点了点头。 纪凌还能说什么呢,于是放开房门让他进来。 陆展一进来就抬眼往四周煞有其事的看了起来,像是在参观什么领导人的房间一样。纪凌不知道一个酒店普通的房间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便也就随他。 她没理他,拿起柜子上的热水壶仔细清洗了一下,接了水放在垫盘上烧。 她手撑在柜面上,房间不大,其实真没什么好看的。 陆展转了一圈,将窗户开了。纪凌觉得他应该是没事做闲得蛋疼,又慢慢走过将空调开了。 旁边有个椅子,纪凌抬手拉过来,坐下来。她实在是不想动了。 陆展人高马大,站在房间里,纪凌抬眼看过去,不知道是男人站起来的缘故,还是她坐着的原因,或者两者都有,让她感觉房子空间有些逼仄。 从包里拿过充电线,将手机插上去放在柜面上,摁了一下开机键,她看着手机慢慢启动。 随便点开一个软件,又退出,反反复复,她有些微微不耐烦,干脆合上手机。 接下来就没什么事做了,她可能也是无聊了,问他,“开空调干吗?” 陆展走过去,将身子陷进沙发里,“有点热。你不觉得有点热吗?” 纪凌这才觉得舒服了,“不觉得。” 陆展见她答案不一样,顿了下,嘟囔道,“反正我觉得有点热,想开就开了。” 纪凌回的很快,“那你之前又要开窗?不是多此一举么。” 陆展很理直气壮,“当然是透气啊,谁知道来之前这个房间里做了什么,就当是散散味道……再说了,不觉得闷吗,难道你进房间第一件事不是开窗换换空气?” 纪凌摇摇头,“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你。” 这时候,水壶开了,发出卡塔一声响声,纪凌惊了一下,拿起洗好放在一旁的玻璃杯,开始给男人倒水。 纪凌坐在椅子上,身体往后仰,撑着下巴看男人喝水。 不知道是水太烫的缘故,还是因为有人盯着他看,陆展的耳朵微微泛起红色。纪凌的注意力却放在男人的喉结上,指腹不自觉摩挲下巴,那是和男人完全不同的触感。 她突然就想起从前,那个时候他们的感情还很好,正是处于热恋的时候,她喜欢摸着男人的喉结,自下而上的抚摸,一般的男人自然是无法抵抗这样的挑逗,尤其是当两人是正当的男女朋友,于是很自然的就开始滚到了床上。 事后,她就躺在他的大腿上,将脑袋陷在男人的软肉中,很安静的仰头看男人,同时手也不老实,慢慢往上,用指尖在那块性感的地方轻扫。 往往他都会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干什么?” 很自然地埋怨道,于是她改为用另外一只手去逗弄他,结局当然是被他一把抓住,为了惩罚自己,他就会用他那带着薄茧的手去抓她赤裸的胸乳,捻起最上面的红点,特意用茧子去磨。 乳尖很脆弱,被磨的泛红,慢慢变硬,在空气中凸起来。 她有一点点舒服,但更多的是一种麻麻的痒意,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缩着身体去躲避他的大手。她被弄的咯咯直笑,嘴里不断求饶。 男人不肯放过她,心中下了狠心,执意要好好惩罚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 纪凌及时从回忆中抽身,男人已经喝完水,将水杯放在柜台上,只是耳朵红的有些不自然。 陆展对上她的目光,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微微咳嗽一声,似乎想说什么。 纪凌打断了他的话,还是保持着那个撑着下巴的姿势,淡淡道,“水喝完了就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不屑 陆展微微有些失落,看了女人几秒,“哦。那我先走了。” 纪凌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点了点头。男人等了几秒,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能看到女人的后脑勺。她整个身体陷在椅子里,看起来小小一只,他这才惊觉,她竟然瘦了这么多。 他垂眸看了自己的脚尖,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只是轻轻将房门带上。 手机电量充满了,她把线拔掉,用微信把房费转了过去。陆展没收,也一直没有消息。 【收着。】 纪凌打下这两个字发过去,也不再管他,他爱收不收,随便他。 手指捏着机身,在手中转了转。 这天晚上一直睡不着,明明身体很疲惫,也很想进入睡眠,大脑却格外清醒,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事,越想越清醒。 数羊对中国人没有暗示作用,她忽然想到在网上看到的快速入眠的方法,闭上眼睛,感受气息在身体内的流动。 就这样,她感受到一种平静,胸腹中升起一种暖流,眼皮也慢慢变得沉重。 —— 她感觉身体很沉重,像是被一座沉沉的大山压住一般,没办法呼吸,也无法呼吸,像是沉入深海一般,漫天的水从四面八方涌入她的鼻息,她拼命捂住自己喉咙,想要汲取一丝氧气…… 额头上渗出汗水,她惊的坐了起来,身体往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胡乱拨了一下湿透的额发,开始双手捂住脸大口大口喘气。 那种窒息的感觉太过真实,以至于醒过来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后颈冰凉凉一片,她伸手往后摸了一下,摸了一手的冷汗,纪凌艰难的吞咽,不知坐了多久,慢吞吞下床,趿拉着酒店廉价拖鞋,慢吞吞走到柜台去倒水喝。 手上握着玻璃杯,目光却是虚空的,发了许久的呆。 回过神来,突然发现之前只洗了一个杯子,所以现在她手上拿的是陆展用过的杯子。 慢慢转动眼珠,纪凌将玻璃杯放回去,转身朝床榻走过去。 脚步倏地一顿,似是看到什么可怖的东西,纪凌心提到嗓子眼,控制不住退后几步,手胡乱往后想要寻到一个支撑的东西,却不小心将玻璃杯扫到地上,只听得啪的一声,像是一道在耳边炸开的警铃。 纪凌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往门口猛地冲过去。 最终还是没有快过坐在沙发上的那道暗影。 男人快的像出鞘的冷锋,身影瞬间闪到她面前,大手一把钳住她的手臂,反摁在墙壁上,力气大到可怕。 纪凌贴在墙壁上,胸口不住的起伏,她控制住声音里的颤音,“是你。” 李渊勾起唇角,讽刺道,“不错啊,还知道报警。看来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纪凌反问,“你在我身上安装定位了?手机?” 李渊上前一步,右腿强势插进她的双腿间,似是还不够,膝盖猛地往上一提,将她的双腿彻底打开。 纪凌闷哼一声,男人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后脑勺撞上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手指从下巴滑到嘴颊,她仰着头,嘴唇被男人的指腹捏的嘟起来 男人靠近她,根本就不屑于隐藏,“没错。” “吓傻了?” “为什么?”纪凌失了神,她不明白,“我身上究竟有什么,让你这样纠缠,到现在也不肯放过我?” 李渊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声音也轻轻地,却徒然让人在身后升起一股恶寒,纪凌倒宁愿他能下重手,将心里那股愤怒发泄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摸着她的脸颊,状似情侣间的亲昵, “傻姑娘,因为你破坏游戏规则了。” “是陆展撺掇你报的警。” 肯定句。 李渊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我想,你也是时候知道游戏规则的惩罚了。” 纪凌双眸大睁,控制不住颤抖,似自灵魂深处遭受重重一击,嘴唇顷刻间就失去了血色。 男人折身回来,慢慢靠近她,似来自地狱的恶鬼。 纪凌浑身颤抖,贴着墙壁止不住的发抖,腿软的要站不起来,她紧紧抓着白色的墙壁,将指甲扣出血来,双目欲出的盯着男人手上的针管。 慢慢靠近,在眼中放大。 女人疯狂扭动身体,叫男人控制住。 男人的眼中带着恶意,单手捏住她的肩膀,慢慢凑近她,手捏住针管,往上轻轻一推,一股透明的液体流出来,似自毒蛇口中分泌的毒液。 纪凌瞪大双眼,刚开始还有骨气能控制住自己,可随着针尖慢慢靠近皮肤,只觉得脑中的一根神经嘣的一声就断了,一股未知的,巨大的恐惧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控制不住尖叫,男人视若无睹,眼神冷的可怖,似乎执意要给她一个刻入骨髓的惩罚。 纪凌身子软的快要站不住,叫男人捏住肩膀给扶住了,她几乎是半跪在地上,半挂在男人身上,手指紧紧拽住男人的衣角,止不住的哀求, “李渊,不要这样对我……” 可看到男人没有半分的犹豫,求饶不得,她开始破口大骂,将听过的最污浊不堪的词语全部吐了出来,狠狠砸在男人身上,直听得男人脑门上的青筋直跳。 李渊看着女人狼狈癫狂的模样,那还有半分从前恬静的样子,被女人的话一激,更加坚定了要给她一个教训的决心,大掌摁住女人的身体,在女人惊颤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将针剂推进女人的身体。 纪凌身体几乎是顷刻间就僵住了,从始至终一瞬也不转的盯着针剂进入的全过程。 直到他将针头拔出来,她才似乎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自己。 目光涣散而无助,叫人看了忍不住抬手抱进怀里怜惜。 李渊手指紧了紧,生生止住了想要这样做的动作。 他低眸看女人的反应,可她呆呆地,像一个布娃娃一般。 “吓傻了?” 见女人不说话,不知为何,心中非但没有一丁点意想中的喜悦,反而升起一股说不上来的烦闷,萦绕在心头,恨不得砸一拳才能好。 他皱起眉头,还想说些狠话,激起女人的反唇相讥。 只觉得手臂一轻,女人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像水一样往下滑去。 李渊心中一惊,那还能顾得其他,将手上的针管随手一丢,膝盖猛地跪下去,发出怦的一声撞击地板的声响。 一把接住女人下滑的身体。 她软的像一滩水,双目失去了焦距,嘴中似乎翻来覆去就只有李渊两个字。 李渊半蹲身体,抱着女人身子的手臂甚至开始冒出青筋,抬手轻拍女人的脸颊,纪凌的目光慢慢回笼,落在他的脸上,随即像是看到可怖的怪物一般,喉中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脖子一偏,却是彻底晕了过去。 “纪小姐,您不能出去。” 李渊单手撑着额头,坐在床边。 床上女人眼皮微动,他倾身看过去。女人睁开眼,眼球微微转动,待落在他的脸上的时候,似乎一怔,瞳孔放大。 接着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往床头缩去。手上的针头掉落,在女人手上划出一道血痕。 李渊双手攥拳,指腹用力到微微发白。 他问,“还记得我是谁?” 纪凌苦笑:“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了,李渊。” “还记得我是谁就好。我还要以为你神志不清了。”他冷声道,“看看你现在这个疯癫的模样。” 纪凌问他,手指不自觉捏紧,“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李渊笑了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纪凌面色冷静,“你骗我。” 李渊轻笑,“用不着耍这些小把戏诈我。我从不骗人。” 纪凌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就在他以为她就要认命的时候,她突然抓起身旁的东西朝他扔了过来。 李渊头一偏,躲开了。 她随手一拿的东西是自己的手机,此刻狠狠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她胸口起伏的厉害。 李渊突然笑起来,像找了魔一样,纪凌冷眼看着,等他停住笑,她冷冷吐出两个字,“疯子。” 李渊饶有兴味的咀嚼这两个字,“没错,我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纪凌冷漠看着。 他捞起放在一旁的西装,搭在手臂上,最后垂眸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纪凌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猛地下床,往外面走,门口忽然伸出一只手臂,她停住,听男人说道,“纪小姐,没有李先生的吩咐,您不能出去。” 纪凌气结,“凭什么不能让我出去?” 西装男语气依然温和有礼,吐出的话却冷冰冰的,像是根据编好的代码运行一样,“这是李先生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若您有异议,可以和李先生沟通。” 纪凌质问道,“那你知道这种行为是什么性质吗,这是幽禁,已经严重限制了我的人生自由,触犯了法律你知道吗?” 西装男只道,“我们只听从李先生的命令。” 得,没办法沟通了。 纪凌回身指着摔碎的手机,道,“你看到了吧,我现在没办法联系上他。我手机摔碎了。” 西装男转头看了一眼,“我知道,您自己摔碎的。” “所以,”纪凌看着他,引导他说话,西装男终于开口了,说道,“这是您自己的问题。我不会借您手机,也不会帮您买一个新的。您身上不允许出现任何的电子设备。” 纪凌终于明白过来了,这是真的打算幽禁她,是动真格的。 “这是哪里?” “别墅。” “我说的是,这是什么地方,where?” “纪小姐,您死心吧,就算我告诉了您,也没有人会来救您出去的。” 西装男戴着一幅墨镜,是真的够逼格,也是真的油盐不进。 纪凌死心了,“我不舒服,可以请医生过来看一下我吗?” “可否麻烦您帮我做个全身检查……” 西装男似乎在犹豫,纪凌抢先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李先生没有吩咐这个,是不是?” 西装男点了点头。 纪凌:“难道你就要看着我病死吗?你就是这样帮李渊做事的?” 西装男道,“纪小姐,恕我直言,您看起来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纪凌气的说不出话来,转身往回走,想起什么,猛地一把将门狠狠摔上。 她看着放在床上挂水的架子,狠狠踢了一脚,“这是什么?不能可以请医生过来吗?” 她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生闷气。不知道是气门外那个人,还是气李渊竟然真的囚禁自己。真是疯了! 这般想着,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她的手上被针头划伤的地方已经贴上了创口贴。 只又重新给她挂水。 纪凌皱眉,将针头拔下来。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笑道,“给你挂的是葡萄糖,还有一些起到安定作用的药水。不过你既拔了,也是无事。” 男人轻轻托起她的手背,仔细查看着,手背上伤口还好好的,刚拔掉针头的地方正往外冒出血珠,他从一旁托盘上拿起一根棉签摁住了,“听阿劲说你找我,不知所为何事?” 见她不说话,他抬了抬下巴,纪凌回过神来,赶紧伸手摁住棉签。她低着头,一时之间倒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男人神色温和,“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纪小姐血小板凝固血液的能力比普通人要稍慢一些,所以这方面还是需要多注意一些,莫要随便拔掉针头才好。” 纪凌叫男人训了一顿,不过他是医生,自己是病患,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别的可指责之处,只能乖乖受着。 男人很耐心,将挂水的药瓶放在托盘收好,纪凌原本觉得差不多了可以将棉签扔进垃圾桶,不过刚被医生说了一通,又继续乖乖摁着。 见男人收拾好了,束手站在一旁,她才问道,“可否麻烦您帮我做个全身检查,就……” 医生既然能进来,说明是李渊手下的人,也瞒不住他,于是便直说了,“检查一下我的身体有没有注射一些毒品之类的东西。” 话毕,她认真等待男人的答案。 男人脸上出现一抹诧异,随后似明白过来什么,轻轻笑出声来,“原来是这件事么……” 纪凌认真听着,见男人一幅停顿沉思的模样,手心都捏紧了,心跳也颇为异常。 男人似憋不住了,道,“纪小姐,您也太沉不住气了。” 纪凌疑惑看他。 男人半真半假,语气里带着调侃,“您不知道,刚刚纪小姐看我的眼神可吓人了。好似要将我吃了一般。” “纪小姐自是与其他人不同。” 纪凌微微一窘,她有那么可怕么? 男人极轻的笑了下,“好了,就不与您开玩笑了。” “纪小姐放心,已经帮您做过检查了,除了轻微的睡眠不足以及忧虑过深、急火攻心导致您的突发晕厥之外,您的身体并无其他大的的问题。” 纪凌:“那……” 男人微笑,“看来是我没有说清楚。您放宽心,在您的身体里并没有检查出任何毒品之类的药物。” 纪凌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带着身体也不自觉松懈下来。 男人轻轻笑道,“看来有人欺骗了纪小姐,以至于您如此烦恼。” “可不是么,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纪凌轻轻叹一口气,“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么晚了还劳烦您大老远跑这一趟……” 男人摇头,“此言差矣,这本是我的职责所在。再说了,能在此处见到纪小姐,为如此美丽的女士服务是我的幸事。” 纪凌成功被他逗笑,如果这话从别的男人口中说出来只会显得油腻,由他说出来则刚刚好。 纪凌道,“我倒宁愿在别的地方遇到你,而不是这个时间与地点。” “上天自有其的安排,纪小姐不必忧怀。既叫我们在这个时刻相遇,便自有他的用意。” 纪凌倒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宋,名南昭,纪小姐称呼我南昭就好。” “南昭,”纪凌轻笑道,“是个好名字。” “纪小姐真有品味,遇见我的人都这么说。” 纪凌忍笑,“别人都这么说,我这还算哪门子有品味。” 宋南昭也笑,“纪小姐自是与其他人不同。” 纪凌闻言忍不住抬眸去看他,待触到男人温润带笑的眸子,微微一怔,却是先撇开头去。 她轻轻咳嗽一下,宋南昭笑,“不忍再继续叨扰纪小姐,我这便先行告辞了。” “对了,纪小姐,忘记和您说了。您刚来这处,许多地方还不熟悉,可叫阿劲带您四处逛逛。若是不想麻烦他,可以叫陈阿姨,她人很好,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去找她。您刚睡醒,肚子应该饿了,饭菜早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前去餐厅用餐。” 纪凌纳罕,“我还以为我不能出去呢。” 门口西装男冷不丁开口道,“纪小姐,出门吃饭还是可以的。若是您想,我也可以帮你送进房间里来。 ” 纪凌与宋南昭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不用麻烦您了,阿劲先生。我想我更愿意在餐厅享用食物。” 宋南昭非常绅士,帮纪凌拉来椅子后,就在一旁落座,安静看着纪凌用餐。 纪凌不是很习惯有人看着自己吃饭,放下筷子问道,“南昭,你要不要也用一些?” “来之前我已经吃过了。不过纪小姐诚心邀请,我好像也有点饿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叫佣人拿了一副碗筷,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男人动作很优雅,看起来赏心悦目。 纪凌这才感觉没那么不自在,低头夹菜吃饭。 吃完饭后,宋南昭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我不在的时候,纪小姐也要好好吃饭,注意休息。” 纪凌也不知是为什么,突然就不想让他这么早离开,“南昭……” 宋南昭微笑看她。 纪凌快速说道,“不如你带我逛逛这里吧。” 不辨喜怒 刚说完,纪凌就觉得有些不妥,她低头快速说道,“我随口一说的,如果你觉得冒昧了,可以当我没说。” “我只是觉得我和陈阿姨不熟,不好意思麻烦她。毕竟我和你比较熟一点。”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这借口有些蹩脚,头埋的愈发低了。 等了许久,头顶上也没有任何声音,慢慢的,她觉得有些不安,更多的是一种羞愧。这是拒绝她了吧。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就大言不惭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他可能因为自身的修养,照顾她的面子,所以才没有直言拒绝她,而是该用沉默的方式来表达她的越界吧。 “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唐突……” 男人打断了她的话,“纪小姐,为什么你不抬起头看一下我?” 纪凌愣了一下。 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不然你会发现我现在有多么高兴。” 纪凌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温暖的眸子,他正专注的看着自己。 “纪小姐,南昭非常愿意可以带您熟悉这个地方。” 纪凌只觉得此刻大脑都要一片空白了,她呆呆的望着他,只觉得沉寂许久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她伸出手放在胸口上,感受到了它的跳动。真快啊。 男人看到她这样的动作,笑问,“纪小姐,您的心脏不舒服吗?” “啊,没有。它很健康”她轻声道,“我比任何时刻都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 李渊大概有两周的时间,都没有来到这栋别墅,纪凌一个人待在这里,没有手机、电脑,无法和外界联系,简直都要发霉了。 二楼的书房里倒是放了满满几架子书,然而都是厚重而艰涩的专业书,拿起来都可以当防身武器的程度。 这一日清晨,纪凌早早就醒了,她看到陈阿姨在别墅里修建花枝,坐在一旁的台阶上看了一会儿,可能实在是无聊,不顾阻拦,爬上梯子,修剪起了花枝。 听着是个简单活,实际不然,她做的满头大汗,还需要修剪一些爬上墙体的荆棘,并注意不要让它刮伤手臂。 别墅的大门缓缓开启,一辆黑色汽车慢慢驶进来,然而女人正专心手上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 李渊走近的时候,陈阿姨想要出声提醒,被男人阻止了。 他见女人没有察觉,也不知哪里来的耐心,明明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就抱着手臂站在下面静静的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纪凌后知后觉发现陈阿姨不知什么时候就没有在下面讲话,且气氛隐隐有些不对,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李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下面,抱着一只手臂,神色不明。 大概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站在一旁,陈阿姨稍微有些拘谨,见她终于发现似乎还隐隐松了一口气。 纪凌暗暗叹了一口气,从梯子上爬了下来。 她边取手套,边往房间里走。李渊见女人没有理睬自己,也丝毫不生气,大步跟上,“今天怎么忽然有兴致做这些杂事,不是还有陈姨吗?” 纪凌没有转头看他,“那李总怎么忽然有兴致大驾光临呢?” 男人似觉得好笑,“这是我的地方,自然是想来就来,难不成还要提前通知一声?” 李渊说到后面,声音徒然变低,隐隐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与暗示。 见女人并不应答,他凑近道,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耳朵,“要是你想要我提前通知你,也不是不可以……” 纪凌动作一愣,在这里封闭了大半个月,并不适应男人的忽然靠近。很快又恢复过来,并不搭理男人突如其来的兴致。 手臂忽然被拉住,她转头,男人的手臂伸过来,看着男人越来越靠近的动作,不知为何,即使是过了有半个多月,她的灵魂深处都会隐隐颤栗。 李渊见她身子在微微发抖,似乎呆愣住了一般,目光直直的看向自己,这会儿倒是心有灵犀想到一处去了。 他心里闪过一股隐隐的不悦,还有一丝懊悔,很快又被压下去。 右手紧紧握住女人发颤的肩膀,在女人惊颤的目光下,他慢慢将手臂伸过去,不让人拒绝。 “这么害怕做什么,是怕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吗?” 纪凌被男人的声音拉回来,大口喘着气,似乎有些呼吸不过来。 等她抬起头的时候,李渊正低头注视着自己,不辨喜怒。 肩膀也隐隐发疼,过重的力道泄露了男人的情绪。 慢慢擦过她的手指 纪凌垂眸将男人的手臂扫落。 陈阿姨刚好在这个时间进来,看到这一幕,当下赶紧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李渊并不生气,似乎是想要另外挑起一个话题,只是并不高明,“一个人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办,若是将脸刺伤了,可是有的你后悔伤心。” 纪凌扭头来看他,“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必一个人呆在这里,不能出去,没有通讯设备,什么都没有,以至于闲得发慌帮你打理院落。” 李渊忽然笑了笑,“你要通讯设备干什么,和你的小情人聊天,让他救你出去?” 纪凌瞥他一眼,“看来是有人和你打小报告了。” 说完,没好气的将手套扔到门口站着的男人身上。 阿劲双手合掌放在腹前,见有东西扔过来,并不伸手挡住。手套轻轻砸在胸前,掉落在脚边。 见李渊俯身要捡,阿劲连忙捡起来,置于掌心,让男人拿起。 李渊甩了甩手套上的灰尘,进门道,“好好的,生什么气,不过说你几句就开始摆脸色了。” 说完,坐在沙发上。 纪凌靠在床头柜上,低眸看着男人轻声说道,“你将我关在这里,又是你叫的医生,结果到头来还要说我的不是。” 李渊挑眉,“我可没叫医生。” 纪凌看向门口。 阿劲咳嗽一声,对上李渊的眼睛,不知为何嗓子有些干涩,“是我叫的。” 他补充道,“不过是纪小姐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我这才帮她叫的医生。” 纪凌嗤笑一声,“这也没差多少呀,反正也是你手下的人。” 她双手往后撑,腰身往前舒展,眼睛稍斜往他这边看过来。 “还不是在你的手心里,怎样都翻不起浪花。你在怕什么?” 纪凌长得漂亮,却并不是攻击性的长相,也没有特别能够让人记忆深刻的点,看一眼就觉得这姑娘长得漂亮,转眼就忘了。此刻,她站在那里,挑着眼睛看你,却又不把你放在眼里,不甚在意的模样,徒然让人心尖发痒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渊笑道,“你的小情人那样多,我可没说哪一个。” 纪凌挑眉道:“我有哪些小情人?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李渊笑,有些心不在焉,“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你可不要给我装糊涂。” 纪凌摇头,“不知道。” “今天是小情人,明天是要离开这里,后天…… “……谁知道你后天又要安了什么罪名放在我头上。” 李渊低头笑起来。 好一会儿,他站起来,慢慢走近她。眼睛锁定她,看着她由于自己的靠近,眼睛里慢慢流露出来的拘谨、不自然、慌乱、以及强装镇定。双手围着她,绕过腰身,慢慢擦过她的手指,一同撑在在桌面上。 像一片沉浸的海 越过肩膀,李渊看着两人靠得极近的手指,只需稍微动一下,就能触碰的到。 似乎是忍无可忍,女人一把推开他。 她低喃,“靠这么近做什么。” 李渊无声笑笑,将她的手从桌上拿起来,放在手中揉捏,声音暗哑:“都这么久了,你就一点也不想。” 纪凌一听,脸色顿时不好,将手抽出来,冷声道,“李渊,你还要关我在这里多久。” “你做过的事,我记性还没那么不好,能这么快忘记。” 李渊叫她说的脸色不好,身子微僵,看了纪凌好一会儿,才道,“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看来是一点用也没有。你还是没有想通,反而越发倔强了起来。” 纪凌问道,“我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回家,你是怎么将我的消息压下来的?” 李渊忽然伸出手,很轻佻的想要摸她的脸,叫躲开了。 他无所谓的笑笑,“纪凌,不要将自己想的太过重要了,你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可以让人漫天的找你。” 纪凌不信,“公司你可以请假,或者辞职。我父母呢,我不见了这么久,他们就没有找过我?” 李渊笑,“这个也很简单。你给他们发了消息,说公司突然派你到外地,时间太赶,另外还叫了同事到你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衣物。” “你不是亲戚介绍的吗,听说你去外地派任,也给你父母发了消息,说帮忙带点特产。他们给你发了消息,你也欣然应允了呢。” 纪凌听完,身子叫气的轻微发抖。 李渊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看来,你不仅没有想通,还记恨上我了。” 纪凌失了一会儿神,道,“李渊,你真无耻。” 男人握住她瘦削的肩膀,将她的身子往后带,笑道,“无耻的还在后面呢。” 两人往后倒,肉体纠缠、打斗,由女人开始的剧烈挣扎,再到后面的无力反抗,最终变成了男人单独的鞭挞惩罚。 纪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门口守着的男人早已经有眼色的离去。 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肩膀处滑落。赤脚下地,衣服七零八落扔在地上。 腰身、胸乳处叫男人蹂躏的满是青痕,纪凌拾起衣服穿上。 男人还躺在床上,腰腹盖上薄被,遮挡住那处蓬勃有力的肉体。 她动作很轻,掩上房门出去。 李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进浴室简单冲了一个澡,围住下面,推门出去。 最终在书房里找到了女人。 纪凌身上只穿着白色衬衫,抱膝坐在椅子上,下巴轻搭在膝上,衬衫堪堪遮挡住臀部,洁白修长的大腿都露了出来。 李渊有一瞬间的怒气,可等女人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又徒然浇灭了。 她的眼睛很安静,没有丝毫的波澜,像一片沉浸的海。 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去。 桌上放了一本书,她翻开一页。 出去 40 李渊看了一会儿,走近,伸手圈住她,手指若有如无的摩挲她的下巴,“看来这段时间,让你一个人闷在这里,实在是无聊了。” 纪凌隐忍男人的小动作,听男人轻声道,“今晚带你出去走走。” 纪凌闻言,顿了下,李渊触碰她下巴的手放在她肩膀上,轻轻握了握, ?“起来吧,先去换衣服。” 这话听着像施舍。明明是他囚禁了她,却给她一种能短暂带她出去,是很宠爱她的感觉。 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前,她满足了他身体上的欲望。疏解之后的满足,以及看到她一个人待在书房,心里升起的保护欲。 不过,她真的太久没有出去了。 纪凌换好衣服后,李渊开车带她离开了这个关了她大半个月的别墅。 傍晚的风吹在脸上,带着夏日的燥热。 纪凌盯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渐渐出了神。 李渊停车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 他也不提醒,等她察觉的时候,才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脸看了许久。 纪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咳嗽了一声,她看了眼窗外,问他,“你这是要我去了哪里?” 李渊突然倾身过来,她愣了一下,看着他放大的脸,忽然反应过来,不知为何,就突然伸手挡住他的胸膛。 她没去看男人,低头解开安全带,说,“下去吧。” 说完推开车门出去。 没过一会儿,李渊也下车,走到她面前。他脸上表情不变,似乎并没有把刚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是一家餐厅,她平时不回来的地方。在这里消费一顿,可以的她半个月的工资了。 整个过程,李渊很绅士,给她拉开座椅,用餐过程中也格外注意她的动作,处处体贴。 他本来就长好,加上身上昂贵的西装和手臂,一看就知主人身价不菲。 她身上的衣服,是李渊让人买的,放在衣柜里,她刚开始看到衣服上的标签,还咋舌了一番。到了后面,每日穿着,就慢慢习以为常。一直待在别墅里,就算穿着再如何定制的衣装,无人观赏,也无法体会到衣物设计者的特别之处。 还是今日来自周围人的投来的羡慕目光,才让她有了一种真实又虚无的感觉。像是一个漂亮华丽的泡沫,只需要轻轻一戳,就能碎掉。 明明只有半个月,她感觉却像是有几年之久,才重新接触社会的感觉。 放下刀叉,李渊投来注视的目光。 纪凌轻声道,“我去个洗手间。” 刻意在洗手间磨蹭了许久,洗手时,也比平时多了许多时间。不是很想马上回去。 身边有人过来,她没发觉,兀自出着神。 等她出来的时候,那人从背后叫住了她。 这声音很耳熟,她回头,才发现刚才的女人是丽姐。 不要在这里… 41 丽姐走上前,说道,“刚才我就觉得站在旁边的人眼熟,不过你变化有点大,我都没敢认你。” 不过半个多月,变化有这么大吗?纪凌心中疑惑,丽姐说道,“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辞职了?” 纪凌有一瞬间的犹豫,不知道如何同她说。 就在这时,她的腰被人揽住。 这一瞬间她是有些抗拒的,等看清来人的时候,身体虽说没那么僵硬了,却还是有些许不自然。 李渊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见你出去久还未回来,就过来找你了。” 说着,看向丽姐,“我们见过几次。” 丽姐有一瞬间的受宠若惊,道,“是碰见过几次,不过都没能说上话,没想到您还能记得我。” 李渊点了点头,含笑不语。 丽姐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纪凌忽然就明白,她已经不需要她的答案了。那目光不言而喻。 李渊低头看向她,眼神像是在询问,纪凌笑的有些勉强,同丽姐道别,一起回到餐桌上。 后面,她也没了胃口,胡乱吃了几口,就停了叉具。 李渊问她,“不和胃口?” 纪凌摇头,“没有,是我吃饱了。” 李渊,“你平日是吃的还挺少的。” 难得这么好的脾气,没有赶着说话。 吃完后李渊带她去看话剧。 她们坐在第二排,这样的视野很好,平日是不能坐到这样好的位置的。 看着台上,纪凌今天晚上却是频频失神。 她侧过脸去看男人,他的目光放在台上,很专心的模样,似乎已经沉浸到剧情中。 她转回目光,却看到一个意外的人影。 前面的男人似乎发现她的目光,侧过脸,目光锁定她,随后给了她一个笑。 出来时,纪凌有些心不在焉寻找着男人的身影,谁知他涌入人流,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纪凌心中有些微微失望,李渊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气。 她的心神被抓回来一点,男人的手掌干燥温和,将她的手完全包住。 车子停在一个昏暗的角落。 纪凌拉着她的手上车,她刚落座,想要关车门,男人却用手撑住了。纪凌抬眸看过去,男人眼眸幽深的看着自己。 她有一瞬间的心慌。 李渊伸手摁住她的肩膀,她身子腾空,反射性想要抓住些什么,座椅被他放下,她整个身子都跌了下去。 头发散开成一团,男人的身体就这样压下来。 脖子处的软肉被咬住,她惊慌失措叫出声,“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李渊伸手将车门拉上,跪坐在她身上解腰带,“这下不会了。” 吸乳(h) 42 李渊的双腿就跪在她腰侧,男人很高大,车抵着车顶,头因此往下低着,盯着她解裤子上的腰带。 在昏暗狭小的车身内,她又因为是躺着的,他的视线越发显得有压迫感,眸子中里面的欲望毫不避讳的展露出来。 纪凌有一瞬间的心惊,她伸手握住男人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然而,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却像是邀请。即使她是抗拒的,他也毫不在乎,并且有那个本事,漫不经心的将场面转化为他有利的一面。 就像此刻,他慢慢将腰带抽出来,尾部还轻轻弹在她的由于抗拒的动作,而露出的雪白腰身。 力道不重,却也不轻,她腰部有些敏感,那一瞬间身子都不可控制的紧绷起来,甚至微微往上弹,像是被男人撩拨的受不住,而主动去迎合男人。 那处很快有一道红色的暧昧痕迹。 男人跪坐在她身上,腿部的肌肉紧绷而有力,紧紧夹着她的腰臀,没有故意使力,只男人的重量,和其中蕴藏的力量有些令人心惊,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男人的眼眸越发幽深,指腹摁在那处红痕上,稍稍往下压,沿着那处上下滑动着。 暗哑道,“别急。” 纪凌被弄得很痒,身子都微微蜷缩起来,想要躲开,却无法。他的手指干燥温热,沿着腰线滑走,弄的她微微弓起来,无力嘤咛出声。 腰身在那一瞬间贴着男人的腹部,那一刻,她忽然抬眸看过去,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瞬间沉重起来。 李渊的情动已经很明显了,即使是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那处的壮观。 正慢慢往外散发着阵阵热源,她不知为何就有些口干舌燥,只觉得车内的空气都要被掠夺干净。 许是今日已经畅快吃过一回,因而此刻并不急切进入主题。 李渊是个合格的捕猎者,他并不急着大快朵颐,而是更加享受前一刻猎物的挣扎与沉沦。 似乎,这样的时刻比真的插入女人的小穴狠狠肏弄要更加爽一些。 她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这让男人有些不满意,于是低头衔住她胸口的衣服,撕开一个口子,藏在衣物中的两团嫩肉,由于女人急迫的呼吸,而在一瞬间弹跳出来。 他微微低头,高挺的鼻尖顶着她的胸口,因这个动作陷进去。 他有一瞬间的恍神,似乎有些沉迷与温软乳香,眼神有些微微迷离,女人的人推他的头,却使他陷入的更深。 这一刻,心中似乎有野兽跳出来,前一刻想要慢慢玩弄的心情散去。 手拖住胸罩,往上一推,两团沉甸甸的白兔跳出来,李渊眼眸彻底暗沉下来,微微张嘴,先将顶端的红蕊含入空中,缓慢吸吮。 同时也不放过另一边,大手握住可怜的乳肉,慢慢合拢掌握,揉捏成各种形状。 察觉女人瞬间急切的呼吸,他将可怜的胸乳从口中放出来。上面湿淋淋的,顶端红点已经被他怜爱的硬硬的立了起来。 即使已经被他操弄了这么多次,纪凌还是羞涩的不行,尤其是在他的目光下,恨不得将整个身子藏起来。 此刻,也是将手臂挡在胸前,想要遮挡他的视线。 李渊笑着将她的手臂拉开,女人力气小,生来就比不得男人,只能无奈的任他拉开,将身体完全袒露在男人目光下。 纪凌别开头,躲避男人的视线,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此刻也不知是气愤,恼怒,羞涩,还是其他,不想要与男人对视。 然而脸蛋红红的,整个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像剥开壳的鸡蛋,惊喜的发现里面不是寡淡的白,而是羞涩的,倔强又软糯的粉色。 李渊以往,由初次的粗暴,到后面愤怒的直入主题,大开大合的肏弄,此刻不知是何原因,心头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柔软。 欲望正盛的时候,难得没有听从本能,将肿胀的性器直接狠狠埋入女人的身体。 李渊握着女人的手臂,慢慢向下,摁在椅座上,一同陷入松软真皮座椅中。 “不要怀疑,你的身体很美,简直令人目不暇接。你应该享受这种美,而不是躲避它。” 纪凌叫他说的脸发烫。 他慢慢低下头,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让她不得不对上他的视线。 他低喃道,“是什么,让我的明珠蒙上灰尘了呢。” 似乎只是说出他的疑问,不用听到她的回答。 纪凌愣住。 她兀自出着神,发丝凌乱贴在脸颊两侧,鼻尖上已经有淡淡的汗珠。 路边的灯光投射过来,在昏暗的车内,如珍珠般发着微弱的散光。就像身下这个人,柔弱倔强,第一眼见了,就觉得身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淡淡柔光,微弱却无法令人忽视。 李渊喉结滚动,不知为何就觉得喉间发痒,低头含住了。 小淫娃(h) 43 他伸出舌头,颇为涩情的将点点汗珠悉数卷进嘴里,似犹不够,一点点往上,去舔她的眼睛。 纪凌惊的闭上眼睛,眼睫毛一颤一颤。 李渊撑起身子,满意的看着女人湿润的眼睛。这种感觉就像雄性动物,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做上标记。这是我的所有物,旁人触碰不得半分。 李渊伸出手,探女人底下,果然一手的湿润。如今,她已经被他调教的很好,稍稍一撩拨,就情动的厉害,下面的水格外多。 这种情况令他很满意,想当初,前几次初初进去的时候,她还很干涩,即使是做了前戏。她很紧,可是太过干涩的时候,对两人都很难受。 李渊一把剥了她的裤子,内裤也被拉到脚踝处,手指分开女人的花唇,浅浅的插进去。 很紧,还很湿润。 温暖的,光是手指插进去,就能想象到等会儿性器进去时,该有多么紧致。 前面的阴蒂也不能放过。这里的刺激直接而强烈。一只手揉捏着阴蒂,小穴也深深进入了叁根手指,先是浅浅抽插,在花壁内寻找敏感点,往那处轻弄慢捻起来。 很快,女人愈发情动起来,身子往上弓起来。 李渊看着她潮红的脸庞,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再多加入一根手指,四指并拢,深深的进入,往更深处捅入。 这样的刺激无疑于男人性器插入。 手指插入的动作急切而粗暴。很快花蕊就开始往外绽放,汁水淋漓,越发糜烂起来。 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压抑低喘,她的身子骤然紧绷起来,就这样泄在男人的手上。 小穴已经熟透了,阴唇往外翻,露出下面正往外吐露花蜜的小嘴。 李渊将手抽出来,笑,“怎么这么骚,今天没有喂饱你,嗯。光是手指插进去,就流了这么多水。还没怎么样呢,就又喷了这么多。这么不经肏,等会儿下面这根大的进去了,你要怎么办呢,小淫娃。” 纪凌瞪大了眼睛,他往日在床上话并不多,有时被她气的狠了,就闷头直做,更何况是说些这样淫词。 就是陆展,做的狠的时候,也只是抱着她骂声骚货。那时她还很喜欢他,听到这样的话难过了还一阵子。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样说她,所以很是惊诧,难以接受。 所以,这个时候的纪凌也是没有防备的。她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架势,李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她看,声音压的低而暧昧,脸上的表情像轻蔑,却又不像,夹杂其他的感情在里面,让人无法分辨。 这样的话,粗鄙而下流,赤裸又直白。 这种感觉让人很难受,她无法接受,却无法躲避。 他伸手揉捏她的臀部软肉,像是在揉面团一样,她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很快就又开始流水,身体都蔓延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李渊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抬高她的臀部,肿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啪的一声弹到她的大腿内侧。 纪凌有一瞬间的心惊,手撑在后面,想要往后挪一挪,被男人抓住腰身,往下拖。 肿胀的阴茎贴着她的小穴,慢慢研磨几下,惹得里面又流了许多水。 却不插进去,沿着那条细缝上下抽动,凸起挺翘的龟头擦过阴蒂,带起阵阵刺激。 偶尔不小心,插进去一个头,李渊似乎在刻意吊着她,又拔出来。 纪凌有些难耐,只觉得小腹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贪吃的小嘴正馋的往外流着口水,急需进来一个东西狠狠绞动玩弄。 李渊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肉棒陷进去一个头,小穴立马急切层层包裹过来。 光是进去一截,就已经紧的不行。他忍耐着,在穴口浅浅抽插。 手拍上女人臀部的软肉,只听得啪的一声,她的身体立马绷起来,绞的他差点缴械投降。 额头上有汗滴下来,李渊沉声问道,“想要吗,大肉棒插进来好不好?只要你乖乖说一声,就立马满足你。” 抱坐,粗话,高潮(h) 44 这叫什么话。纪凌咬着唇,偏偏不肯说话。 李渊眼神暗下来。手摸上她的阴蒂,揉捏起来,接着柔棍往下沉,猛地进入一截,纪凌被这突兀的动作弄的闷哼一声。 他慢慢插入抽出,不是很猛烈的动作,却次次专门往她的敏感点处撞过去。他已经知道,怎样让她快速获得快感。 很快,纪凌就感觉小穴处,有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被男人的阳具满满的填充着,腹部也暖洋洋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马上就就要涨出来了一样,却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怎样都无法攀升到顶点。 伸手攀住男人的背,嘴中无意识发出呻吟。 李渊一口咬住她的乳儿,含在嘴里玩弄,将这一边弄的水涔涔之后,又去弄另一边。 纪凌难耐,只觉得此刻,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难受。 这种感觉,不比是在折磨身体,更像是在折磨心理,温水煮青蛙般,一点点试探,窥破心里防线。 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拉,“别……” 话未说完,李渊忽然抬起头来,他的嘴唇沾染着可疑的津液,眼睛仿佛浸了水了样,水润而勾人。 纪凌撞进这样的一双眼睛,忽然就有些失神。 他的相貌本就出众,眼尾往上挑,动了情的眼睛,眼尾都叫染上欲色,仿佛勾人的男狐狸精。 哑声问道,“不要什么,这里不要,还是……这里不要。” 狠狠揉捏她的一对乳儿,叫弄出夸张的形状。 猛地往下,一边刺激阴蒂,一边摸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那处已经黏腻非常了。 一根手指试探的放进去,纪凌颤了颤身子。 身子往上弓起,竟将那对白兔送到男人的嘴边。 李渊顺势含住了,往里面挤进了二指,胯下猛地往上挺,又将肿胀的肉棒送的更进去些。 纪凌叫肏弄的受不住,男人叼着一边乳尖,往上拉,边含糊问道,“这样呢,也不要吗。那你现在在干什么,痒的受不了么,骚成这样将奶子送给我吃。”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是不是心里想着,想让我肏的再狠一点,深一点。最好是狠狠入进去,将子孙液全部射进去才好……” 纪凌叫说的受不了,狠狠拽他头发,“闭嘴……” 李渊见着她生气的模样,许是气的狠了,下处绞的厉害,她还未怎的,自己却是差一点就要忍不住交代了,狠狠骂了句骚货。 拉起她的身子,两人下面性器还连着,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能叫入的更深。 手拍她的臀部白嫩的软肉,咬的愈发的紧了,恨不得将自己咬断才好。 纪凌抱着他的脖子,被他颠的往上顶,时不时撞到车顶,刺激一波接着一波,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要死了。 终于,脑海中好像有白光闪过,她低低叫了一声,无力搭在男人的身上。 小腹猛地抽动着,交合处泄下一片蜜汁来。 她去了。李渊却还硬着,只也是强弓末弩了,强撑着,等她缓过这一阵子,手托着臀瓣,往外撑开,花穴被往外拉开的极致。 胯部猛地往上顶,狠狠抽动,阴囊拍在女人的大腿内侧,发出暧昧的啪啪声,快感一阵快过一阵。 偏偏李渊咬着她的乳,这样的姿势刚好将那一对送进他的嘴边,一口咬下去,汁水淋漓,刚好解了渴。 嘴里还不停的说道,“我的好宝贝,咬的真紧,是一天不含着男人的棍儿,就受不了吗。要将我的咬断吗,咬断了那什么来填饱我的淫娃儿……” 纪凌原本就刚泄过,还敏感的厉害,叫男人这样抽弄,只能无力抱住男人的头,像海上的孤舟般,无力随浪飘动着。 终于,李渊咬牙狠狠入了几十下后,尽数射了进来。 把他的东西掏出来 45 两人都安静了片刻。 纪凌脑子晕乎乎的,全身都是软的,没有力气。李渊覆在她身上,很重,像一座山一样压着她,她的头刚好从他的肩膀露出来,才没能窒息。 她被他压的难受,伸手拍他,李渊这才有了些反应,从她身体里面抽出来,挪步到驾驶位上坐着。 空间忽然宽敞起来,纪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刚刚男人射在里面了。她低头,此刻下面没有东西堵着,粘稠的体液从张着的洞口出来。 她忙坐起来,双腿打开,伸出两根指头将射进去的东西挖出来。 柔嫩花瓣被男人捅弄的往外翻,颜色深了些,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 弄好了之后,看见李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私处,看她如何将哪些他身体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掏出来。 男人身材好,没有穿衣服,就这样大喇喇的坐着,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反而透着一股情欲的引诱。 腹肌分明,小腹紧绷,刚舒缓过的紫色性器又有了抬头的痕迹。 纪凌沉默的拿起衣服,被他撕了一条口子,穿上后胸乳完全遮不住,白白的两团,几乎是要蹦出来一样。 转头看过去,李渊正盯着自己的胸口看。 她抬手将衣服扯住,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样穿上去,还不如不穿。 李渊忽然伸手过来,扣住她的头,将她带过去。 他的嘴巴咬上她的,先是轻轻的吮,随后忽然动作重了起来,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一样。她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架势,手摁在他的胸口,往外推。 没有用,男人力气大的很,根本推不动。 他们很少轻吻。纪凌有些不习惯,皱着眉头承受。 李渊的动作逐渐不老实,手放在她的胸口,重重的揉。 纪凌经过刚才那一回,已经是极限了,再弄下去,都要怀疑自己要被捅坏了。 纪凌已经在拒绝了,可是他还是不管不顾,只顾着自己的动作。也是,从来他便是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想要的时候,不分场合地点,拉着她脱了衣服,就压了上来。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有了火气,重重的往他嘴上咬了一口。 男人投入的厉害,没有防备,就这样骤然被咬了一口。 纪凌趁机一把推开他。 李渊轻轻擦了一下嘴唇,那处见了血,“咬的还挺重,你还真不客气。” 纪凌小声骂他,“你活该。” 见他还要凑过来,纪凌身子往后倒,防备的瞪着他,“你还要干什么!” 刚那次经过亲嘴,已经让他下面那根棍子立起来了,又粗又长,看起来很是吓人。 生机勃勃的模样,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刚弄过的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纪凌感觉,和以往比起来,他今天的欲望实在是真的太强了。难道是因为在车上。 李渊看着她不说话,那模样不言而喻。 纪凌再好的脾气,也叫弄的急了起来,“你自己弄出来,反正我是不行了。” “行。”李渊将她得手拉过去,“不过你得帮我。” …… 经过这一次,纪凌手都麻了,他还是迟迟不肯出来。她不肯配合,要将手抽出来。 李渊握住不让,哄她,“你舔一下。” 纪凌不肯,这东西刚进了她里面,上面混合着两人的体液,味道肯定不好闻。 他喘着气,握着她的手上下不停的动作,“就一下……轻轻舔一下,我马上就出来了。” 纪凌没有那么好骗了。他说就一下,到时候不知道要多过分。 最后男人在她手上弄了出来。纪凌拿纸巾擦手的时候,男人也在低头清理自己。 他就是方便,随便擦了下,将裤子套上。衣服也好好的,穿上后,又恢复了正经模样,不像她,还要用手将衣服扯住。 还在车停在很隐蔽的暗处,这里并没有什么人过来,也并不会注意到这里,不然,让别人看见,她真的羞的要一头撞死算了。 后面就没有什么活动了,李渊开车往回走。 又要回到那个关着她的地方。 纪凌问他,“是要回去了吗” 他嗯了一声,颇为冷淡的模样。 她也沉默下来,“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呢?” 李渊没说话,车内一时安静下来,之前少有的温情散去,好像这样才是他们的常态。 过了会儿,纪凌看见外面熟悉的街道,开口道,“靠边停一下。刚你弄进去了,我要去买避孕药。” “从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Рo1⒏run」 46 李渊将车子停下来。 纪凌要下去,却打不开车门。 李渊冷不丁开口,“我下去给你买。” 说完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胸口处,拉开车门出去了。 纪凌明白了,在车里等他回来。 没过多久,李渊就回来了,将药给她,还贴心帮她带了一瓶水。 纪凌将药片扣出来,用水送进去了。 李渊就坐在一旁,沉默的看着她将药吃下去,才开车。 两个人又不说话了,气氛安静到有些别扭。 纪凌身子还难受着,干脆闭上眼睛睡觉。 等她一觉醒来,果然身子开始泛起疼痛来,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尤其是胸口和大腿根部,动一下就疼。鬼知道男人用了多大力气,只顾着自己爽去了。 纪凌往窗外看过去,在陌生的高楼下。她模模糊糊有些印象,这片地区的住的人,非富即贵,根本就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身旁的人动了动,她转过头,男人手撑在额背,看起来像是睡了有一会儿的样子,此时眼角眉梢也有了一些淡淡的疲惫。 纪凌这才像是有了真实感一样。她还以为他真是铁打的身子,不会累。 李渊声音有些哑,“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我也是刚醒,没比你长多久。” 李渊的手还放在额头上,像是感应到什么,忽然侧脸看过来。 她别开视线。 男人也不管,就这样看了几秒。纪凌让他看的烦闷,准过头来想问他有什么好看的时候,他又将转过去了。 “……” 李渊站在车门口,手撑在上面,眼睛看过来,见她愣着不动,说,“还不走?” 纪凌从车里出来。 李渊从那边绕过来。她右手边几步远的有盏街灯,将男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纪凌低头看着,他走到她面前都没有发现。 李渊扯了一下她的长发。他没用什么力气,但却弄得很疼,她轻轻嘶了一声,肩膀一重,李渊将他的西装外套披上来了。 她抬手压住。李渊说,“穿上。不要走光了。” 说完,往前面走了。 纪凌知道他的小心思了,愣了一下,跟上去。忍不住在心里骂他,现在知道给她穿上了,早干吗去了。 这里是他的另一处房产。 纪凌进门,里面有两双拖鞋,一双粉色的,很新,看着像是刚准备的。 她换好鞋,李渊走过来,递给她一部手机,声音是从未有的平静,“你刚问我,我两个要这样到什么时候,我想了想……” 他停了下来。纪凌忽然就紧张起来。也忘了去接手机, 李渊晃了晃手上的手机,见她没反应,拿起她的手,塞进去。 纪凌声音忽然干涩起来,问他,“然后呢?” 李渊没着急说,拉着她进屋,两个人挨着沙发坐下。 纪凌后知后觉发现,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挨的很久坐在一起说话。 她的手心湿润起来。 李渊说,“刚才坐在车里看你睡觉,我突然平静起来,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从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我也不奢望你可以原谅我。如果你忘不了也没有关系。以后你这样待在我身边吧。我会将这栋房子转到你的名下,每个月也会有叁十万的零用钱按时打到你的卡上,以作为补偿。你的工作也不用担心,想做什么,就可以去做什么。只是,我有一点要求,不可以太忙,每天晚上七点前要回来。”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亲吻 47 纪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你这是要包养我吗?” 李渊说,“你要是这样想,也可以。” 她问,“要是你结婚了呢……” 他回的很快,“不会。” 她不信,“你家里不会催你?” 李渊直直看向她,很肯定的语气,“我说过了,我不会结婚。所以,你不必有这样的顾虑。” 纪凌知道了,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说,“原来你是不婚族啊。那我就放心了。” 李渊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这是他没想到的回答。 纪凌同样也没想到。 这样的一刻,像是等待了很久。在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最后沉到底的时候,反而踏实下来了。好像,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已经预想过这样的场景了。 所以,在他说的时候,也就不感到意外了。 纪凌说完,站起来,去浴室洗澡去了。 身上很不舒服。 洗完澡出来,浴室里放着一套女人的睡裙,吊带的,纪凌穿上去,香肩露出来。这样的款式,不太超前,也并不保守。刚好是她能接受的范围。 出来的时候,李渊抱着肩膀靠在墙边,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见她走过来,抬起眼睛看她。 纪凌竟然从他眼睛里看出一些怅然若失来。 抬手捋了一下半湿的头发,她笑,“我也没带衣服,看见浴室里有一套女士睡裙,就拿来穿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李渊这才上下打量她一眼,“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末了,他补一句,“你穿起来很漂亮。” “是你的眼光好。” “……” 李渊看着她,没有说话。 纪凌也不理。 她走过去,从打开电视机下面的柜子,果然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吹风机。 她拿起来,插上电,吹风机嗡嗡吹起热风来。 旁边有一个扶手椅,她抬脚勾过来,坐上去。 安静的吹起头发来。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吹风机的嗡鸣声。 李渊走路像是没有声音,突然走到她身后,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纪凌一边吹着头,目光顺着他的手臂,看向他的脸。 两人对视,好像两人目光里只有彼此一般。 李渊先移开目光。 他去拿纪凌手上的吹风机,她也没拒绝。他的手放在她的手上,她慢慢松开手。 李渊完完全全握在手上,掀起她一把头发,给她吹头。 完全可以看出来,他没有伺候人的经验。手上没有轻重,头发卷进去,烧焦了,空气中还有一丝糊味。 纪凌要拿过来自己吹,李渊固执起来,偏不放手。 摁住她的肩膀,说,“我来帮你。你不用动手。” 她伸手抢了几回,没抢过,就算了。他想帮她吹头发,就让他弄吧。 没过一会儿,又卷进去几根头发。她无奈,“头发都烧焦了,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 “……” 李渊难得没有回嘴。小心将卷进去的头发弄出来。后面小心了些,倒是没有再卷进去了。 过了会儿,她嘶了一声。“动手轻一点,扯到头皮了。” “这样可以吗?” “还行吧。” 几分钟后,纪凌扯了一下他的手臂,“不要光吹一个地方,要秃了。” “哦。” 纪凌被他弄得没脾气了,吹个头,愣是磨蹭了半个多小时。 李渊关了吹风,摸她的头发,像是在撸一只猫一样,顺过来又顺归去。 纪凌一把拿开他的手,实在是无奈了,“刚洗的头,等会儿又被你摸油了。” 李渊手上还拿着吹风,捏住她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闷笑 48 很温和的一个吻,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缱绻。 纪凌愣了一下。低眸看他,没拒绝。 李渊轻贴她的嘴唇,两片嘴唇慢慢研磨,过了会儿,他离开了。 低头过去,女人的唇瓣有了一些水光。 他心中一动,再次覆上去。 刚开始他的手还很规矩,到后面将吹风随手往台面一放,没有放稳,掉了下去,发出砰的声音,他也没有管,手往上去揉她的胸。 纪凌推开他的手,嘴唇还被他亲着,含糊道“掉了。” “别管它。专心点。” 李渊掐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上带,似乎觉得不过瘾,将她抱起来坐到扶手上。 纪凌虚虚靠在上面,总感觉椅子随时会滑走,拿手去推他。 李渊捉住了,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他的气息已经有些乱了,吻也没了章法,下面那根棍子竖起来直直抵在她的小腹,她能明显感觉到。 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了,小腹涨涨的,下面也是,那处叫他磨的有些难受。很久没做了,今天一下子那么剧烈,又弄了那么多次,她感觉自己都有些伤了。 她推他的肩膀,被男人握住手。每次都是这样,被他握住,然后任他动作。 她有些生气了,咬住他,之前就咬过他一口,这一下,男人嘴唇中有血丝出来。纪凌尝到了很淡的腥味。 她皱着眉头,轻轻叼住他的嘴唇。 李渊眨了几下眼睛,离开。 纪凌松开,两人的唇瓣分开的时候,还轻轻拉扯了一下。 很色情。 纪凌心思明显没在这上面,所以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李渊往后一步,明显在控制自己。纪凌安静的看着,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放在她背后,轻轻一揽,就将她弄进怀里。 男人握住她瘦削的肩膀,下巴轻轻搭在上面,喘着气。 纪凌能明显感觉到他呼出来的热气,轻轻喷在她后脖颈处。 有些痒。 她没忍住,抬手挠了一下。李渊退出来,将绕在脖颈处的发丝撩开。 “我去洗澡。”他说。 “嗯。” 她低头,看他弯腰将吹风捡起来,打开抽屉放回原处。 很快,浴室响起水声。 纪凌摆弄起手机,插了一张新卡,之前的联系人都在,不用她一个个添上去。只是第一联系人成了李渊。 李渊回来的时候,纪凌靠坐在床上,他走过来,问,“在等我?” 纪凌回了句,“没有。” 李渊笑了笑,掀开被子,挨着她靠坐在床边。 两个人这样安静的时候不多,纪凌躺下了,说,“睡吧。” 她背对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男人在看她。过了一会儿,李渊关了灯,也躺下了。 纪凌有些想不明白,干脆就没想了,她是真的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突然醒过来,嗓子很干,她想要下床去喝水。掀开被子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现在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住了。 只是旁边是空的,她抬手摸过去,微凉,看起来离开了有一会儿了。 纪凌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他站在阳台上。 他背对着自己吸烟,只是看一个背影,她能感觉到他有些心不在焉。 她刚从房间里出来,动作很轻,但是他忽然转过来,眼睛很精准的就看到了自己。他此刻的眼神她形容不出来。 纪凌别过脸,先去倒了一杯水喝。咕咚咕咚,在安静的夜里,声音有些明显。 喝完水,踢踏着拖鞋,去上了个洗手间。 出来时,李渊关上阳台门,转过身来刚好与她对视。 男人走过来,揉了一下她有些凌乱的头发,“醒了?” 纪凌不想回答他这样白痴的问题,李渊也发现了,隔开了些身子。 她刚刚皱了一下鼻子,他发觉了,知道是自己身上的烟味熏到了她。 “你先去睡。我等会儿过来。” 说实话,纪凌现在还有些迷糊,并且还有些不适应身边有个男人与自己同居。 她点头,进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看着李渊放大的脸,总感觉像做梦。 她还迷糊着,李渊捧着她的脸亲上来。自然是交换唾液的一个吻,结束后,她忍不住皱眉,“你还真不讲究。” 李渊说,“放心,你嘴巴里没有任何异味,我刚刚已经尝过了。” “是我嫌弃你。” 自古情人眼里出西施。尤其是尝到肉的男人,鬼知道他们嘴里能吐出什么骗人的话来。 “……” 他没话说了。气闷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纪凌没躲开,不仅鼻头红了,还不小心跌到了床下。她跌坐在被子上,还有一团揽在胸前,看着像一只摔傻了的小猫咪,抬眼看过去的时候眼神有些呆,特别无辜。她自己也没想到能做出这样的表情。 李渊没忍住,手放在额头上,闷笑起来。 普通夫妻 49 李渊将她安排进了当地一所富家子弟的学校当英语老师,教小学五年级,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会因为年纪太小,不好教导,也不用面临升学压力。最主要的一点是,可以在晚上七点前回去。 纪凌欣然接受。 某一次聊天,她偶然知道这里好几个老师都是H大的博士,平时都低调的很。问起她,她也只是含糊道,“一般学校。” 当时问起来,那几人也是这样说的。众人见她如此,便也只当她是谦虚。 重回校园,这样宁静的时光,却好久都没有过了。 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不同他们说。 学校门口有一个咖啡店,装潢很有艺术气息,没课的时候,她就会点一杯咖啡,待在哪里看书,安静的度过下午时光。等到六点半的时候,会准时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汽车过来。这个时候,她慢吞吞将书收起来,拉开车门回去。 到家的时候,离七点刚好差几分。保姆已经将饭才准备好了,去洗个手就可以吃了。李渊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会很准时回来。偶尔,他工作忙,要去应酬,也会给她发消息报备,让她自己一个人先吃,不用等他。 没有工作的时候,就会抱着她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或者拉着她下楼到处逛逛。这周围的环境很好,傍晚这个点也有很多在散步的人。 回家的路上,在电梯上的时候,他还很正常,到家的时候,门一关上,他就会突然将她压在门上脱衣服,像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一样,动作急切,常常没来得及到床上,他就火急火燎的进来了。 通常在门上会有一次开胃小菜,抱着她,让她的腿夹着他劲瘦的腰,然后开始使劲颠她。 自从在车上那次之后,他似乎格外上瘾,每次都会说一些粗话,什么骚货,淫娃,还会一直缠着她,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这样的力道可以吗,干她干的她舒服吗……诸如此类,每次都弄的她说不出话来,并且越来越过分,一次次挑战她的心理底线。 除了晚上格外激烈的性爱,让她堪堪忍受下来。其他的和别人也没有什么两样 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渐渐就有些习惯了,好像他们两个真的是一对很平常的夫妻一样。 “是纪老师的追求者?” 50 学校新来了一个体育老师,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的很潮。平时很喜欢开着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加上人长的帅,很快就吸引了办公室一众单身的女老师。 课余时间,就谈论起他来,纪凌被迫听了几耳朵。 她偶尔碰见过几次,长得是挺帅的。这要是搁之前,她也会多看几眼,现在也不知是怎的了,年纪轻轻的,就有了一颗老人的心,对这些小鲜肉提不起兴趣了。 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月考。整个上午的时间,她就坐在讲台上,无聊的望着窗外发呆。 她监考的教室是一楼,不远处有一个篮球场,里面有人在打球。 她坐在这里刚好能看到,虽然距离有些远,还是能看个大概。 监考完,她抱着试卷往办公室走,刚好要经过篮球场。她沿着外面走,忽然一个篮球远远的朝她飞过来,好在没有很狗血的砸到她。 她虚虚揽了一下,走几步捡起来朝那个方向扔过去。 不过,因为抱着试卷,加上昨天晚上闹得太晚,她手上没什么力气,篮球没扔多远。 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她被笑的有些脸红,往前走几步,想继续扔过去。 大概是看不过眼了,那边远远跑过来一个人,穿着红色的球服,很快就跑过来了。 近了一看,纪凌发现那个男人就是老师们口中的体育老师,穿着九号球服,是自己在教室里看到的,打球技术很好的那个。 男人额头上绑着一条黑色的额带,额发弄起来,上面沾着些汗珠,很是朝气。 他将球抱在怀里,边看她边往后退,裂开嘴冲她笑道,“谢啦。” 纪凌楞了一下。 男人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额头虚虚点了一下,抱着球跑远了,等他到那处的时候,一圈人围过去,隐隐似乎在调笑。 他捏拳,朝其中一人的胸口锤了一拳。 下午还有一堂考试,监考完已经是四点半,时间还早,在办公室磨蹭了一会儿,她照常去咖啡厅坐一会儿。 却碰见那个男人,换了一件黑色T恤,发带取了下来,刘海松松的搭在额前,见到她笑了一下,“纪老师。” 她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嗯”了一声。 “纪老师应该还不认识我。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陈辰,是新来的体育老师。” 纪凌说,“我知道你。” 陈辰好像是知道自己很受欢迎,“是从别的女老师口中吗?” 纪凌轻轻笑了一下,算是默认。 这个时候,她点的咖啡好了,陈辰要帮她付钱,她也不阻止。 服务员说道,“不好意思,纪女士在这里喝咖啡不用付钱,已经有人帮她一次性付清了。” 陈辰挑了一下眉头,也没再追问,将把自己那杯付了。 纪凌找个位置坐下,陈辰坐到她对面,手搭在桌面上,像是随口一问,“是纪老师的追求者?” 做戏 51 纪凌还未说什么,陈辰就兀自说了起来,“那人也太霸道了,都不给别人一点的机会。” 此后几日,纪凌都会在此处偶遇陈辰,同他讲上几句话,便也渐渐熟络起来。偶尔在学校遇见,也会打个招呼。 他很年轻,话题也很多,常常逗的自己笑了起来,同他在一起似乎话也多了起来,原本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个老人心态,现如今才发觉,原来只是自己将那些藏了起来。 晚上,吃完饭,她躺在沙发上上看电视,李渊处理好公事,从书房里出来,在她身旁坐下。 她拿了一瓣橙子放进嘴里,忽然听男人轻声道,“听说你最近和一个男人走的很近?” 纪凌转眸看过去,“听说,听谁说?司机告诉你的吧。” 李渊算是默认了,唇角抿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模样。 她叹了一口气,塞一瓣放进他嘴里。 男人嘴唇微张,咬住了。 “我连朋友都不能交了吗?还是说你要干涉我?” 李渊将橙子吞下,“他居心不良。” 纪凌笑,“怎么就居心不良了?就因为他是个男的,所以你就觉得他靠近我不安好心?你也莫要将我想的太好,好像谁靠近我就是喜欢我一样。” 李渊不说话了,盯着她看。 纪凌连着塞了几块给他,一直将他的嘴塞的鼓鼓的。 第二天下午,她刚从学校门口出来,就见男人很是招摇的将车停在门口,过往的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纪凌那个时候,正侧脸和陈辰说话,见到他也是吃了一惊。 说,“他来接我了。”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陈辰早就知道,她身边有个男人,问是不是男朋友,她也只是含笑不言。他很聪明,便也就知道了。 纪凌走过去,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接我?” 李渊却下车,看向她身后,“怎么也不带他过来打个招呼?” 她眨了眨眼睛,明白了,感情昨天晚上忍着没发作,是想着今天一起算。 只是,在学校门口,这么多人看着,弄这样一副好戏,她又不是戏园里的猴子,喜欢让这么多人围着去观看,脸色有些不好起来。 上前一步,轻轻在他腰间的软肉捏了一把,“本来是碰巧遇见了,一起出来而已。” 李渊见她脸色不好,加好就收,低头对着她笑,一副宠溺的模样,接着帮她打开车门,还很贴心的将手护在她头顶,直到她进了车,才回到驾驶座上。 已经有很多人往这边看了。纪凌一直都很低调,被这么多人看见,明日指不定要闹出什么流言来。 纪凌冷眼瞧着,“你弄这一出是干什么,抓奸吗,只可惜没碰上好时候。” 李渊系好安全带,“我不过是今日刚好没有事情,便过来接你。” 纪凌缓了脸色,笑,“只是没有想到,堂堂的李渊,竟也会有这样好的一副做戏模样。” 醉酒 52 李渊让她说的脸色一沉,忍住了,没说出些口不择言的话来。 纪凌见他这幅模样,颇为稀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察觉路上风景逐渐陌生,纪凌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李渊头也没转,声音闷闷的,似乎有些不快,“带你去个地方。” 不再说话了,也没有一个解释。 纪凌陷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划开手机。 抬起头来,面前是一个酒店。 纪凌转过头去看他,李渊说,“我还有一个应酬,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纪凌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不知为何,忽然就有些发冷。 “既然有应酬,还带我来干什么呢?” 上次的经历记忆犹新,回忆顷刻间涌上来,她才发觉原来不是自己忘了,而是藏的太好太深,让自己以为早已经忘记了。 她脸色有些白,瞧着并不是很好看。 李渊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间明白过来,眼睛里突然流露出那么一丝痛苦与懊悔的神色来,只不过很快就被他掩盖下来。 “这里的花揽桂鱼很好吃。我记得你爱吃这个。你先上去等等我,慢慢吃些,我大概需要一个小时,结束了马上过来。” 纪凌摇头,脸色有些惨白,一瞬间额头上竟出了些冷汗来,“你应是记错了,鱼儿多刺,我小时候喜欢吃,却总是让鱼刺卡在喉咙,如今长大了,动作小心了些,不会卡住了,却也是不怎么喜欢了。” 李渊也没有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他今日本来是很忙的,推了许多场应酬,才得了时间过来接她。 他这段时间忙,因此没有空过来接她,只派了人还不够,那人却是当他死了一般,竟起了觊觎之心,小白兔慢悠悠吃这草,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急哄哄的过来,一方面是来见见那个小白脸,另一方面是过来宣誓主权。 李渊见她实在是抵触,心里沉了沉,便也就不硬拉着她来陪他。抬手打了个电话,等司机过来先接她回去。 这世上的事情,大抵总是不能件件照着自己的心意来办,原本以为的半小时,推杯交盏间,硬是多待了两个多小时,事情才算说成。 可能是心里存着事,很快就有些醉了,又叫人灌了许多酒,叁分醉意马上就成了七分。 等人从酒店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叫门口的冷风一吹,加上胃里灌了各种酒,难受的蠕动收缩着,匆匆走到花坛边,扶着树吐了一场,才好受些。 这样吐了一场,脑子清醒了许多。人一旦清醒,许多纷杂的东西涌上脑子,一时之间竟头疼了起来。 李渊扯了扯领带,也不顾什么体面,就这样背靠花坛坐下来,眼睛望着远处的虚空发呆。 司机在门口没有看到李渊,一时之间也急了起来,找了许久,在下边的花坛看到一个男人坐在那处。 司机原本没有想过那是李渊,此时竟也生疑了起来,走近了一看,竟然真的是。 男人靠坐在哪里,领带已经扯下来,袖口往上挽了几圈,毫无形象可言。 翻身压过来 53 纪凌回来后,精神并不是很好,在屋中坐了会儿,脑中不知想了些什么,饭也没有吃几口。 可能是情绪来的突如其来,她洗了澡之后就早早睡去了。她睡的浅,短短的时间就做了许多纷杂的梦。 她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陆展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蒙住她的眼睛,她惊喜的转过头,他却突然消失不见了。不远处室友一脸急切叫她,说邱老的课,要点到呢,还不赶快走。 她有些恍惚,却已经拔腿跑了起来,小道上忽然起了雾气,她拨开迷雾,李渊双腿交迭,懒懒坐在沙发上,看见她,弹了弹指上的烟灰,朝她招手说,“纪凌,过来。” 他的脸一直都很好看,此刻在朦胧的雾气中,眼尾往上挑,越发显得这张脸妖艳的厉害。 她慢慢走过去,李渊却随着沙发忽近忽远,没一会儿就隐匿在雾气中。 眼前忽然出现两条小道,一条布满荆棘,充满未知,似乎通向森林深处,那微末小口似乎是野兽的嘴,稍有不慎就会将你吞吃入腹。另一条是平坦大道,阳光洒在上面,似乎有道声音在告诉你,走过去吧,只要走过去你就能出去了。 她捂着头,一时之间头疼起来,下一瞬,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她扭头,陈执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脸凑近她,见她转头,脸上忽然绽放一抹妖冶的笑意来,“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她吓得往后退,却一脚陷进泥土里,她挣扎起来,却越陷越深,陈执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忽然就惊喜了过来,睁开眼发现有个暗影坐在床头看着自己,许是做了噩梦,她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床头灯忽然被打开,那人靠过来,面孔愈发清晰。 李渊抬手摸她濡湿的头发,“做噩梦了?” 纪凌想开头说话,却发现嗓子有些哑。 李渊倒了杯水过来,扶着她坐好。他想要喂,纪凌自己不是没有手,接过来自己小口小口喝起来。 李渊就坐在一旁安静的看自己,时不时帮她捋一下刘海。 纪凌总觉得他今晚的眼神有些不对劲,等她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眼睛幽幽静静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李渊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还夹杂着烟味,这味道着实有些不好闻。 “几点了?” 李渊说,“不到十二点。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说完,他进浴室洗澡去了,动作很轻,很快就洗好了,带着一股水汽躺在她旁边。 纪凌睡了一觉,现在已经有些睡不着了。 原以为李渊应酬那么久,加上喝了许多酒,已经累了,没想到他的手就从旁边伸了过来。 纪凌将他的手放下去,他不动了,没过一会儿又伸了过来。 纪凌便也就不拦了。 李渊见她不阻止,立马翻身压了过来。 激烈,后入(h) 54 他的头发还半滴着水,低头亲她的脖子,那水珠便顺着发梢掉进来,一时之间竟痒的有些难受,纪凌微仰着脖子道,“怎么不将头发吹了?” 李渊含糊说了什么,那声音太小,又不清楚,他动作颇有些急切,没一会儿就将她的衣服褪的干净。 纪凌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有一滴水忽的掉进她的眼睫,她反射性闭上眼。 就在她闭眸的瞬间,李渊微微抬高她的臀,肿胀的性器在肉壁处蹭了几下,就势如破竹般捅了进来。 纪凌还没有特别湿,也没有最好准备,往前的这段时间,李渊都是在她湿的不像话的时候进来的。因此,在他进来的时候,她是有些不适应的,他的太大,她的又太紧,因而男人只进入到一半,就被夹的停止在那处。 李渊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微微抽出来一些。纪凌感受着他的动作,以为他是要退出去,没想到马上他又插了进来。 不过这次是一入到底。 她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皱起眉头,“太深了。” 李渊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似乎是在安抚,可他下面的动作却委实算不上,甚至还有些得寸进尺的欺负。 他进来后,就深深抵在那处,似是喟叹,接下来,他没有丝毫吝啬力气,每一下都狠狠没入,不过是抽插了几回,她的小穴中就出了水。 他的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动着水液,室内水渍搅动的声音,以及啪啪声,无一不令人耳热。 男人动作很激烈,整根抽出,再狠狠没入。紫黑的肉棒在小穴内快速进进出出,由于动作太过激烈,囊袋啪啪拍打着女人的腿心,没一会儿就泛起一片红潮来。 纪凌有些受不住,“慢些……你慢些……” 李渊嘴上应着好,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他似乎有些失控,甚至将她的头撞向了床头。 在她的头与床头进行亲密接触的前一刻,李渊一把捞住了她,将她拉了回来。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男人一把翻过她的身子,性器还嵌在里面,不等她做好准备,就从后面狠狠抽动起来。 她被撞得要支撑不住,没一会儿就无力的倒伏在床上,然而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悯,反而愈发放肆起来。 胸前的两对乳儿由于撞击而摆动起来,这样的情形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控制,她低头,能看到男人是如何侵犯她的小穴。 那根东西在里面进出的速度很快,花穴幼嫩,根本禁不住他如此的操弄,唇瓣两边无力的绽放,已经是一副熟透的姿态。 这样激烈的性爱,纪凌根本招架不住,没一会儿,就在他的身下抖着身子小泄了一回。 脑中的白光一闪而过,男人覆上来,他的性器还没有拔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再一次抵上里面的软肉。 纪凌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受不住他突然的动作,两只细嫩的小腿由于刺激抽动了几下。 男人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忽然贴着她的耳边,出声道,“你是我的对吗?” 她还呆滞着,还未来得及开口,男人却已经等不及她的回答,握住她的细腰,再次狠狠抽送起来。 纪凌被撞的要神志不清起来,迷迷糊糊中,耳边似乎还有男人狠狠戾的声音,“你是属于我的,无论如何你都要待在我身边,没有人能将你带走。” 欲望(h) 55 纪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钟。好在上午没有她的课。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胡思乱想了许多事情。 肚子胀胀的,不是很舒服,纪凌这会儿,记忆回笼,有些脸红起来,昨天晚上真的闹的太过了。 后面,李渊抓着她,换了许多姿势,又弄了许久。 她真的从未见过,比他精神头还好的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渊早出晚归。 纪凌仍然按部就班的上课。 对于李渊,她也仅仅知道他很忙,其他的,一概不知。她也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具体是做什么事情去了。 很快就到期中考试。 期中也算是一场比较重要的考试,班级里面的氛围,相对于从前,紧张些许。她也布置了许多作业。同学们哀声载道,纷纷表示不满,纪凌笑了笑,将教案放在胸前,“下课。” 在外面遇到了陈辰。 他见着自己,抬手抓了一下额前的头发,似乎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走了。 纪凌回到家,吃完饭之后,开始备课,临近期中大考,要忙的事情也比较多。 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 李渊还没有回来。 纪凌抬手揉了下脖子,长期伏案工作,最近颈椎有些不太舒服。 去浴室放水,整个身子陷在里面,才觉得好许多。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被人一把从水里捞出来。 她睁开眼,看到李渊那张隐隐发怒的脸。 他用力拽着自己的手,用力到青筋凸起,“你想不开,要去寻死?” 纪凌不知道在水里躺了多久,有点儿浑身没有力气,对他突然而来的怒气,也有点儿不知所措,“我没有……” 话还未说完,被他打断,“那你在干什么?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就要被淹死了。” 李渊已经许久没有对她发脾气了,因此对着眼前这个发怒的男人,她有些被吓住,“我只是想泡个澡……” 不知道为什么,李渊眼睛开始发红。 纪凌愣了下,也没想到会这样,解释道,“我也没想到会突然睡着,下次我不会了。” 似是见他不相信,她信誓旦旦,“你相信我。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还想有下次?”李渊脸色缓和了些,忽然 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他的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声音也闷闷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出事。” 这样近的距离,她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听到他有些幼稚的话,她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过了会儿,李渊才把她放开,说,“水凉了,在里面待久了不好。” 转身拿了毛巾给她擦身体。 纪凌不想他弄,却执拗不过他,于是从浴缸中出来,湿淋淋的站在地上,看他低着身子帮她擦水。 他很认真。 扶起她的手臂,擦干净后,一路下去,半蹲在地上,将腿上的水擦干净。 也没有丝毫的杂念。似乎真的只是在擦干净身体。 纪凌低着头,看他的头顶。 很快,他就弄好了。只是擦干之后,并未起身。 男人昂贵的西装裤擦在地上,被水浸湿。然而他并没有在意,半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她,眼睛里只有眼前女人修长的双腿。 很快,面纱下的欲望浮现出来。 李渊微微分开她的腿,将头凑过去,去亲女人的阴户。 他微微闭着眼,很是投入,微微用了些力气,舌苔沿着肉缝上下舔舐。 前面的柔核也没有放过,牙齿轻轻磕碰一下。 纪凌深吸了一口气,手放在他的脖子,轻轻贴着他的耳朵,往上微微仰着脖子喘气。 潮水(h) 56 李渊刻意将动作放的很慢,纪凌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小意缱绻。下面的水液一股股冒出,又被男人用舌头卷进嘴中。 李渊将舌尖插进了花缝,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手指轻轻的揉捏着柔核。 纪凌脚都要站不住了,被男人用双手扶着,抱着她的头,微微往前靠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感觉太过刺激,她全身赤裸,而他衣服整齐,半跪在地上给她口。 最终,纪凌越来越不受控制,手指绞着他的头发,小泄了出来。 她不敢低头看,因为她的水喷了男人一脸。 而他似乎毫不在意,用舌头将她的水液舔了个干净。 纪凌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被她舔的腿发麻,连屁股都在微微颤抖。 接着,他站起身来,将肿胀的性器从拉链中释放出来,分开她一条腿,就直接捅了进去。 一进到底。 纪凌闷哼一声。 好在她已经足够湿了。他一进去,就有水渍搅动的声音。 李渊微微喘息一声,开始动了起来。他的动作不快,却也不慢,每一下都重重的都捅到底。 纪凌站不住脚,一步步后退,李渊就扶着她的腰,胯下力道丝毫不减,直到她的后背撞到坚硬冰凉的墙壁。 她的后面有了支撑,李渊不用再顾忌什么,手指陷进大腿的软肉中,猛力的抽动起来。 因为前面对她还足够温柔,又给她口,她也因此情动的有些厉害,小穴里面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李渊每一次撞击,都捅到最里面,抽出来的时候,甚至会将里面的柔软带出来。 纪凌感觉像是像一块面团,被男人不断揉搓拿捏。 快感像是潮水,一波一波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弄的她止不住的喘息娇吟,他似乎失去了控制,动作间越发的激烈。 她被翻了个身,李渊捏着她得腰,肿胀的性器在后面戳了戳,再次深深的捅了进去。 这个姿势,她看不到男人的面容,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所能感触到的,只有冰冷坚硬的墙面,以及男人伸到前面,揉捏自己胸部的大手。 到后面,纪凌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唯一能感觉到的,是男人还埋在她身体里抽动。 醒来的时候,她感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浑身疼。 摸了摸额头,还有些发热。 纪凌想起身去喝水,突然感觉脑子空了一瞬,伏在床头缓了一阵。 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上去九点半,这个时间李渊已经去公司了。 上午有个会议,现在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到那里的时候估计已经结束了,索性请了个假,不然就她这个情况,还会影响下午的课程。 阿姨见她醒过来,把早饭热了下。 纪凌没有什么胃口,胡乱吃了几口,翻出药箱,吃了几片药,重新躺回床上准备再睡一会儿。 却是将她看的脸热 57 迷迷糊糊间被阿姨叫醒,纪凌脑子还懵着,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道,“李先生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今天下午还有课,记得让我叫你起来。” 纪凌声音有些哑,嗯了声,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才起。 直到坐在餐桌上,她才后知后觉,他什么时候知道她下午有课的。 应该是前几日,他闹得太过,弄得她迟到,她抱怨了几句,说再这样下去,就要被炒鱿鱼了。 李渊笑说了句,“有我在,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纪凌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一句玩笑话。只是他这样说,反倒增长了她的火气。工作都是他给的,没有他点头,自然不会丢,只是这不代表别人心里不会有看法,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要对自己的学生负责。 似乎是看她真的生气了,他顺口说了句,让自己把课表发给他。 她也没放心上,他既然要了,给他就是了。 只是没想到他会放在心上,还特意叫阿姨来叫自己起床。 早上吃了药,虽然没有发热了,到底是没了胃口,饭菜只动了几口,就去上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 下课了,司机迟迟没有过来,这倒是头一次,她等会儿,准备自己回去,却看到李渊开着车亲自来接自己。 纪凌愣了下,上车了。 李渊也没有说别的,只道,“带你去个地方。” 又问,“身体好些没?” 她身子不舒服,阿姨和她待在一块,自然能看出来,应阿姨是告诉他了。 纪凌:“好多了。” 李渊身子靠过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往后躲开了。 李渊的手在放在半空中,愣了愣,随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这次她倒是没有躲了,很顺从的让他摸额头。 男人的手触到额头,温热的,干燥的,她的心忽然就跳了跳。 李渊没有放很久,又碰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将手收回去,说,“烧已经退下去了。” 纪凌:“我都说了没什么问题,这下相信了吧。” 李渊将她带到一处店门,那地并不处在繁华处,并没有多少人,稍稍显得冷清,从外面看也不过一处简单的地方。 老板娘叁十岁左右,一件简单的红裙就已是风情万种。 李渊似乎和老板娘是熟识,和她说着话,并没有避着她,不过这也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只因她也听的云里雾里,并不怕说出去。 过了会儿,才道,“给她挑件衣服。” 老板娘暧昧的看了他一眼,这眼神怎么说,他还未怎的,却是将她看的脸热。 将她拉过去,边走边笑,“放心,定将你打扮的美美的,让你艳压全场。” “不用。就这件。” 纪凌突然被他带到这里,又稀里糊涂的被女人拉着去试衣服,每次刚想要说话,就被她抢走了话头。 纪凌无奈只能乖乖去试衣服。 试完衣服,女人拉着她出来到镜子面前,说,“看来我眼光没错,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李渊走上来。 女人转过去笑,“还需要试一下别的吗?” 李渊回过神,“不用。就这件。” 女人询问她的意见。 纪凌见男人没有异议,她也懒得再去换衣服,于是定下这件。 女人又拉着她去上妆,在这个间隙,她终于能将问题说出口。 女人诧异了一下,问,“他没告诉你?” 一下课就把她拉到这里来,也没机会问。 女人笑,“那你要亲自去问他了。我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惊喜? 纪凌想,希望不要是惊吓就好了。 女人又给她弄了一个发型,并没有将她的头发做很大的修剪,就将全部发丝挽起来,弄得很是服帖。 唐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有些出神。 李渊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赞叹,“你今天真美。” 纪凌很想说,“难道我昨天不漂亮吗?” 碍于女人的存在,她就没说了。 感觉很别扭,不是很想在别人面前和他这样,像是在打情骂俏。 几人在一起又说了一些话,李渊带她上车。 问他去哪里,他就卖关子。 直到将车停在一座别墅前。 纪凌勉强能维持住表情。 李渊等了一会儿,似乎在给她时间消耗这件事,开口道,“我知道没有提前和你商量,惹你有些不高兴。今天我母亲过生日,家里这段时间一直在催我找个女朋友,我实在是烦恼不过,所以就擅自带你过来了,这样她们也能消停一会儿了。” 纪凌听了他的话,没说话。 他知道自己会不高兴,还是将自己带过来了。 甚至都没有与她提前说。 从来都不考虑自己的感受,更别提给她提前准备的时间了。 过了许久,感受到男人小心翼翼覆在她的手背上,似乎是怕她生气一把挥开,见她没有明显的拒绝情绪,才将手放实了。 她忽然就有些想笑。 这会儿倒是记得考虑她的感受了。 “既然是生日,我空手过来也不好。不过你既然带我过来,想必礼物都准备好了吧?” 李渊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还以为会要磨好一会儿,忙道,“你放心,我都准备妥当了,只需要你人过去就可以。” 乖乖等我去找你 只要她人过去就可以了? 纪凌笑了笑。既然他这样说,那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李渊放在她手背上的力道紧了紧,抚慰道,“你放心,我家人很好的,更何况有我在,不会让别人有机会为难你的。” 嘴长在他身上,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都这个时候了,她又哪里有拒绝的机会呢。 等她回过神来,李渊正盯着她看,脸上似有隐隐的失落,握得她的手都有些疼了。 纪凌竟发现他有一丝轻微的紧张,不过,又很快就隐藏好了。 她忽然就觉得有些荒谬,他这又是在干什么呢? 她感觉自己像是踩进了淤泥,失重感与不真实感慢慢包裹住她,等她惊得挣扎起来时,那层层泥土早已紧紧将她束缚住了,丝毫挣扎不得。 这种感觉既真实又虚无,让她莫名感到心慌,来不及思索,也顾不上男人的情绪,只匆匆说了句“我知道了”,就推开车门进去了,几乎说得上是落荒而逃。 李渊低眸着自己被挣开的手,在空中碾了碾,模样瞧着颇有些落寞,然而男人却面无表情靠在椅背上盯着女人的背影,修长的眼眸中没有温度,甚至算的上冷酷与狠厉。独自在车中会儿,他才下车。 李渊没有说假话,他的父母对她不错,以礼相待,处处都挑不出错处,然而她总隐隐觉得有种怪异感,她知道的太少,因此并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好在,她并不是很在乎,也并不想深入了解他的家人,因此很快就将它抛之脑后。 李渊对她颇为殷勤,给她挪椅子,总是低眸看着她,一幅浪子回头,且对她很深情的样子。低声询问她的想法,照顾她的情绪,并付之于行动,她看向哪里,他就会将那处的菜给她夹过来。 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总是无法法抗这样的事情,即使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并不是其中的女主角,却仍然忍不住去憧憬此类事情的发生。 因此,有不少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放在她的身上。 纪凌察觉到,因心中不在乎,所以并没有给她造成很大的影响,只隐隐有些不适应罢了。 酒足饭饱,纪凌端着一杯酒到处乱转,李渊便在后面慢悠悠跟着她。不断有人上来同他打招呼,他应对自如,眼神还能抽空放在她的身上。 纪凌很是佩服他能一心多用,同时也忍不住在心中惊诧起来,这次围在他身边的人层次大为不同,不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官二代,有好几个她都在电视里见过,还有几个隐藏的大佬。 纪凌刚开始还能堪堪保持闲适的心情,随着见过的大佬越多,她站在他旁边越发有些不自在。他们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虽然面上未曾表露,可眼波流转中已悄悄互相传递了信息。 还有无形之中散发的强大气场,都有些让她招教不住。 李渊敏锐察觉到她的情绪,见她面带疲色,决定速战速决,倾身靠过来耳语道,“你不用特意陪在我身边,若是累了,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这边马上结束了,乖乖等我去找你。” 才不会再被他轻易骗了去 这话说的像是有多体恤她一样,如果不是他跟着自己,她也不必在这里同他在这里与人周旋,弄得这样累。 不过他发了话,也意味着自己终于能够休息了。她慢慢往一边走过去,能感受到李渊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笼罩在她身上。 纪凌在外面院子寻了个清净的地方,这里四周都是树,遮蔽了视线,很是静谧。她找了个圈椅子坐下,懒懒的靠在里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才感觉自己终于像活过来了一样。 一松懈下来就有些混混沌沌的,身子也有些乏力,许是喝了些果酒,脑子隐隐发起疼来。 躺了一会儿,她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睁开眼。她猛的坐起来,起身有些急,在那一瞬间有一阵眩晕。 等那阵感觉过去,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往四周细细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躺在不远处的长椅上。 那处草木繁盛,很好遮挡了男人的身影,也将他的脸也隐在一片阴影中,使得刚开始她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也不知那人躺在那处有多久了,是她来之前就在那处,还是之后。 唐宛看不见他的脸,并不知道他是谁。在这处花园中,她找的地方太过安静,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过来。 纪凌僵坐着,一时之间竟害怕起来。 男子身子没有动弹,她身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慢慢起身,可他躺着的地方刚好就是入口,她想要出去,就必须从他身边走过去。 纪凌一咬牙,将脚步放的很轻,尽量不要去打扰他,走猫步一样,想要快速从男人身边通过。 这个姿势若是有人看到了,恐怕会忍不住大笑起来,因为实在是有些滑稽,像是在做贼一样,不过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快要通过的时候,她的手猛的被人拽了一下。那人的手很有力,许是在石椅上躺久了,带着些许的凉意,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像一条冰凉的蛇,蜿蜒而上。 因未及时转头去看,其他触觉便显得格外清晰,她头皮发麻,紧接着男人手腕一动,那力道不容她拒绝,只能发出小声而急促的尖叫,便往一旁栽去。 男人及时接住了她,纪凌也因此看到了他的脸。 淡淡的月光下,他脸上噙着一股笑意,“一见我就想着跑,这是什么毛病?” 看清了他的脸,纪凌非但没觉得好受些,还在男人怀里轻微的发起抖来。 谢执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松开手。 纪凌忙从他怀里脱离出来,一下子就蹦地几步远。 谢执见状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就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的脸很有魅惑性,加上他磁性的声音,如果不是已经领略过他的恶劣,恐怕就要被他这张淡笑的面孔迷惑过去。 她早已经领略过了,才不会再被他轻易骗了去。 表情渐渐玩味了起来。 61 谢执懒懒的坐起身来。刚好就在出口处,虽然他身体看起来很放松,也没有做出什么有威胁性的动作,她仍然觉得有些害怕。 这种不安并不是空穴来风。或许是第一次并不愉快的相遇,又或许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 虽然并没有科学依据,却被事实证明了太多次。 只要他愿意,猛的一扑上来,将她摁伏在地面上,她是断然没有掀翻他逃脱的可能性的。 不禁开始想道,她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偏僻幽静的地方,连大声呼救都没人过来搭理了。 或许是她想的太过深入,以至于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心理活动全部呈现上来。 谢执起初嘴边还噙着笑意,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着她,慢慢的他脸上的表情开始变了,像是受到了她的影响,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眸格外幽深起来。 慵懒而又蓄势待发的盯着她,似乎随时都会扑上来。 纪凌脸上的表情愈发僵硬起来,身子也在轻轻发抖。 他忽然站起身来,似乎耐心告罄,一步步向她走来。 她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叫做绝望的表情,她为什么会选择来这个地方。 谢执似乎觉得有趣,玩弄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就在谢执的手要触碰到她的时候,纪凌惊呼了一声,“李渊!” 谢执的手停下来,转身往后看。 李渊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叫树影挡住,他的面容隐在暗影中,看不清表情。 面色有些冷,无端叫人发怵。 谢执歪了一下脑袋,又重新恢复了懒洋洋的模样,好似刚才所发生的都是错觉。 李渊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他力气有些大,握住她的手就往外面走。根本就没有给谢执任何一个眼神。 他走的有些快,她穿着高跟,几乎要摔倒了,他也没有在意,好似被怒火控制住了,握住她的手也有些痛。 她忽然就有些生气和委屈,但他此刻的表情有些令人害怕,于是便强自忍耐下来。 虽然有时她对他有些爱搭不理的,可他一旦冷下表情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怕他的。因为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他似乎随心所欲惯了,想这样做,便做了。 在第一次重逢,就迷奸了她,为了威胁她,将两人的视频投屏,虽然将两人的脸打码了。以及,惹怒他后,将她囚禁在别墅里,甚至还让她误以为他给自己注射毒品。 虽然这段时间对她很好,表现的像一个完美情人,可是,他似乎天生就不会真的考虑他人的感受。 擅作主张,先斩后奏,将她带到他家,还有现在,不分青红皂白的生气,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也不在乎她有没有跌倒。 就好像那些伏低做小,只是为了更多的摄取属于他的利益。 美丽的泡沫一旦被扎破,那些美好的幻想就轻飘飘的四散而去,隐匿其中的伤害与不堪又重新慢慢显露出来。 谢执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李渊冰冷的表情,表情渐渐玩味了起来。 62野外,激烈后入(H) 62 直到走出那片花园,李渊拉着她来到一处暗影,她被压在墙上,还未来得及生气,男人就忽然将脑袋埋在她的胸口。 他急促而沉闷的气息也喷在胸上,胸腔发出微微的震动声,她感受的一清二楚。 纪凌也沉默下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渊抬起头,他沉沉地看着她,眼眶泛起一点红,“纪凌。” 声音暗哑。 纪凌没说话。她还生着气,觉得他很是莫名其妙。 他又叫了一声,像是没有安全感一样。这次没有等她回答,就凶狠地吻了上来,纪凌感觉胸腔中的空气全部被他抢走了,接吻这么多次,她还是习惯不了他这样凶狠急切的方式。 她靠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这里很暗,从男人的肩上看过去,是一片朦胧的树影,李渊忽然侧了侧脑袋,于是眼前的光线彻底被挡住。 呼吸越来越稀薄,她也有些意识模糊了,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让她却让她感到生气。 李渊一边亲她,一边用力揉她的胸,她伸手去挡,去拉去拽,都没有任何的作用,他的动作反而更加激烈,让她有点承受不住。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她穿的是裙子,这极大的方便了他的动作,男人拉起她的一条腿,将内裤拽下来,扶着坚挺的性器就这样插了进去。 纪凌体内还有些干涩,猛地叫这样一根大东西插进去,闷闷地叫了一声。 李渊似乎也很不好受,但是完全将女人占据的感觉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手指刺入花穴,专往敏感点抠挖,和性器一起慢慢的挺动,很快女人身体里面就出了水,使得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了起来。 纪凌刚开始还猛烈地挣扎,这里是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经过,这让她有很大的不安全感。可是李渊不管不顾的胡天胡地,动作越发的激烈起来,她制止不了,也知道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便也就随他而去了。 坚硬的肉棒在体内抽动,男人的囊袋时不时拍打在腿心,他插的又快又凶,虽然觉得难受,可很快也来了感觉,下面叫硬物抽送地发了很多水,于是抱着他的肩背哼哼唧唧起来。 她感觉自己快到了,意识慢慢变得恍惚,可身体里面的快感是那样的清晰。李渊似乎也察觉到,顶着宫口就开始凶狠的插了起来,整根几乎全抽出去,再快速而强势的破开软肉,直直的顶在宫口那处软肉上,抽离的时候还不忘碾弄几下。 纪凌感觉脑海中似乎有白光闪过,双腿忍不住拉直,内壁猛地收缩起来,她软了身体,虚弱的靠在墙壁上,感受着身体里水液的喷出。 李渊忍不住抽气,又快又狠的入了几下,将肉棒抽了出来,他很想将女人拉下来,插进她的嘴里,将他的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胃里。但这样,女人势必会生气,好几天不愿意理他,也不肯让他碰,于是他只能遗憾的拿手套弄几下,猩红的顶端对着白嫩的肚皮顶弄,他死死盯着那片白软而有弹性的肌肤,满满的射了出来。 阴茎抽动几下,精液一股一股往外射在肚皮上。 纪凌仰着脖子喘气,李渊捏着她的脖子又亲了上来,发出唇舌交织的湿热水声。 她刚高潮,欲望散去是忽如而至的疲惫,和满满的懒散,她偏过头喘息,李渊还想亲她,被她一把推开,于是转而叼着她脖子上的软肉啃咬起来。 她被啃得难受,也不愿意让他亲脖子,只想离开这里,鬼知道李渊会不会弄得再次欲望上头,他下面那根东西可是又硬了起来。 刚刚那一次她已经满足,不想再来一次了,可是天不遂人愿,她刚将裙子拉上,推开男人准备离开,被他一把扯住胳膊,再次压在了墙上。 李渊抬起她的一条腿,再次莽撞的插进来,这次有了体液的润滑,他抽送的得顺畅了些。他在沉沉地喘着气,一副很爽的样子,可是纪凌就没那么好受了,面朝着墙壁,胸乳也被粗糙的触感弄得疼痛起来。 李渊的手还掐在她的后脖颈那处,紧紧地捏着,像是在对待猎物一般,没有办法逃脱。 这个姿势让她很难受,他入得又深又快,像是要将她的肚子戳破一样,腰肢也被迫往上一耸一耸的,被他另一只手掐住。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将阴茎拔出来,将裙子撩上去,射在她的后腰上。 纪凌撑着墙,手心都被磨红了,她几乎没了力气,有气无力的骂他,“混蛋!” 李渊撩开她的头发,湿乎乎的吻落在她的背上,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却莫名觉得他这幅样子有股子那么变态的虔诚,几乎叫她有些头皮发麻了起来。 63给我生个孩子吧 63 胡闹过后,她全身都没了力气,内裤被李渊拿来帮她擦拭身上的液体,基本上是不能用了,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真空了。 李渊摸了摸她的头发,纪凌贴着他的前胸,被他抱在怀里,没有给他好脸色。 缓了好一会儿,李渊要带她走,女人挑起细眉,问,“不用去打个招呼?” 李渊很冷淡的说了句,“不用。” 他的外套还在里面,也没有回去拿,似乎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这里等她,拉起她的手就往车库里走。 纪凌看了眼男人冷硬的侧脸,没有说话。 在车上她一直在打瞌睡,身体疲惫的不行,男人便把车开得很慢。 等她醒来的时候,身体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些僵硬。 身上盖了一件外套,她认出来是他放在车里的备用衣服。 男人不在车内。 纪凌坐起身,衣服滑落在腰间,在车内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摇下车窗,认出来是离公寓不远的一个公园。 冷空气扑面而来,她打了一个哆嗦,捡起外套披上。 这才发现李渊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 右手拿着一根烟,手肘撑在膝盖上。西装裤贴合大腿线条,露出一截脚腕。 离得远,纪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冷漠疏离,还有一丝阴狠。 男人似乎察觉什么,转过脸来,在对视的那一刻,从口中呼出一串烟雾,遮挡了脸上的表情。 李渊两指夹着烟,对着石凳碾了几下,扔在地上。上面是一地的烟头。 纪凌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抬步走了过来,应该是在等身上的烟味散去。 她不喜欢烟味,闻到味道很浓烈的烟味会难受,有点难以呼吸,而李渊抽烟就喜欢味道很烈的烟,淡的他觉得抽起来没滋没味。 一进来就将车窗摇上去,说,“别冻着。” 却没有立即开车,纪凌等了好一会儿,偏头疑惑地看他,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他似乎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决定,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将头转过来。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纪凌看着男人坚毅的眼神,心里忽然就升起一股巨大恐慌来,她忍不住往后退,直到身体贴在椅背上。 李渊平静而残忍的说道,“纪凌,给我生个孩子吧。” 一瞬间,血液倒流,她感觉自己有一瞬间的失聪,世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抖着声音问他,“你说什么,我怎么突然听不懂你说的话了。” 李渊握住她发抖的手,声音很平静,不是在商议,更像是在通知,“从明天开始,你就在家里备孕,当然学校你还可以正常过去上课,只不过我会安排人贴身跟着你。为了在孕期的时候,可以多一些时间陪你,这段时间我会尽量把工作上的事情安排好,所以会比较忙,当然备孕期间该准备的该做的,我也会配合你。” 纪凌手脚发凉,一把推开他的手,牙齿发颤,“配合我什么,像你一直做的那样,强奸我吗,然后生一个强奸犯的孩子……” 64其实也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64 “唔……” 李渊一把捏住女人的两颊,用力往中间闭合,她顿时就说不出话来。 男人闭了闭眼,压下满腔的怒气,再睁眼,面容已经恢复平静,声音却很冷,“今天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见,以后你也别提这些,好好养好身体。等孩子生下来,抱到老宅里给他们看一眼,我们就去领证。我知道你们女人从小就憧憬着一个盛大的婚礼,等你出了月子,我就开始筹备,你想邀请谁都可以,父母也都请过来,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保证挑不出错处。” 李渊看她情绪似乎平静了很多,松开手,轻轻地摸她的头, 纪凌侧头躲开了,男人的手一僵,也没有在意,收了回去。 纪凌很平静,眼睛直直看向挡风玻璃,“我不想生孩子。” 李渊问,“是不想生,还是不想为我生。” 他的声音很温柔,可就是这样,才让她感到害怕。她转头,能看到他眼睛里的有什么正在破碎、肆虐。 肩膀上盖着他的外套,她还是冷地发抖,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都不想。” 说了这句话之后,接下来的就容易多了,她很平静,声音也很空灵,“不想生下你的孩子,更不想和你结婚。李渊,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你要是想生孩子,多得是女人愿意为你生,我真的不想生,我怕疼,更怕死,要是我做错了什么,造了什么孽,到现在这个程度也该还清了……” 李渊不知道被她哪句话刺激到,似乎已经在失控边缘,猛地拽住她的手,将她拉过去,纪凌感觉自己像一个物品,被他拽的东歪西倒,男人握住她的肩膀,死死地捏住,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没得商量。从现在开始,我操你的时候不会戴套,内射,直到操到你怀上为止。家里的避孕药也全扔了,你也别想着去买,对你的身体不好。怀上了,更别想着去医院打掉,到时候我就在家里陪着你,直到你生下来为止。 纪凌忽然就有些恍惚起来,你说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生孩子对身体更是不好,各种后遗症,漏尿、妊娠纹,而且生孩子还疼得不行…… 李渊握紧她的肩,“生孩子就没有不疼的。你放心,我会叫一个医生团队为你量身制定方案,护理好你的身子,控制好饮食。只要做好产前护理,是不会有妊娠纹的;你怕疼,到时可以打止痛针。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漏尿了做一个小手术就可以完全解决,产后也很快就会调理过来的。你也不要害怕生下孩子后的事情,我会让他上最好的学校,给他最优质的教育资源,尽力做一个称职的父亲。你只需要安心备孕,怀上了安心备胎,不用管任何事,你所担心的任何事,我也都会为你解决好。” 纪凌听了,几乎要冷笑一声,他怎么就听不懂自己的话呢? “你说的这些,都是以生下的是男孩为前提,如果生下的是女孩,是不是就会把我绑在家里一直生,生下男孩为止,好用来堵住老宅里他们的嘴。孩子对你来说,其实也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李渊几乎是叹了一口气,她同自己的孩子,又何如成了一场交易,她还真是知道如何往他胸口里捅刀子, 你放心,无论男女,等生下来,我就去医院做结扎手术,我知道你怕疼,我也不舍得让你再受生孩子的苦,更不想让孩子分走你的精力。” 他后面这句话,几乎是威胁了,“只是,等生了孩子,你也该定心了。以后就好好待在我身边,同我过日子,也别总想着离开我,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65把腿抱起来操/把肚子操得鼓起来/内射/口交 65 李渊似乎话里有话,但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管了。不过是同他说了几句话,却仿佛在对牛弹琴一般,心里涌上的是无边的疲惫。 她靠在椅背上,无神地望着外面的风景。 男人也将车开得飞快,看来心中也憋着一股气。 一路沉默。 停车,两人一前一后的上楼。 李渊似乎很想抽烟,好几次从兜里掏出烟来,大概是想起他说的备孕之类的话,又放了回去。 一路上,她一直就没有什么真实感,直到这一刻,这一幕仿佛刺痛了她的眼睛。 轻飘飘地瞥他了一眼,忍不住讽刺道,“忍不住的话,就别忍了……” 还想说些什么更过分的话,止住了。她想不开咒自己做什么。 只不过彻底坏了心情。 她也不理他,绕过男人去浴室洗澡去了。 没有带睡衣,于是用浴袍围起来,露出半个莹白的肩膀,等她洗完澡出来,看见垃圾桶里男人扔的烟。都被他翻了出来,几乎塞满了垃圾桶。 李渊也洗好了,只在腰部围了一条浴巾,半掉不掉的,随着他的走动,露出腰腹处流畅的肌肉线条。 纪凌绕过他,彻底将他无视掉,拉起被子躺了上去。身体很疲惫,精神也很累,却怎样都睡不着。 李渊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也关灯上了床。 男人平躺着,手臂很安分地搭在小腹上,呼吸平缓。 纪凌翻身,背对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还是睡不着,保持着身子没有动,也不想翻身弄出动静,叫男人发觉。 男人那边一直没有声音,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纪凌僵硬地卧在一边,感觉半边身体都麻了,心道,她干什么要管男人怎么看她,于是,小幅度伸了伸腿。 她几乎是刚一动作,身后就传来极轻的一声叹息。 纪凌身体又僵硬了起来。因为李渊不知何时将身体侧了过来,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后背看,几乎要将她整个身子包起来。 身后传来蠕动的,以及被子摩挲的声音,她不知道男人在背后做什么。 接着,她感觉身下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舔了上来。 纪凌吓了一跳,抬脚踩上男人的肩膀,就要蹬过去。 李渊一把握住了,反而借着这个姿势,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大,将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他眼前。 纪凌往下看过去,只能看到一团高高的隆起,双腿被男人摁住根本没办法动弹。被子里面黑漆漆的,男人也看不见,只能用手,用嘴,在里面慢慢摸索着。 男人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在她的下体,被盖子蒙住,因为看不见,触感就显得尤为强烈。 很快,李渊就找对了地方。手指在两片阴唇轻轻拨动,接着被他往外掰开,先是热热的,尖尖的东西戳上去,是男人的鼻子,他似乎在嗅,在闻。 纪凌几乎是在感知到的时候,身子忍不住一颤,接着一股水儿就从体内流了出来。因为男人一直在掰穴,掰得很开,所以那股淫水直直地喷在了男人的鼻梁上。 呼吸猛地灼热了起来。湿热的唇舌贴了上去,舌头往肉洞里钻,在里面抽插,搅弄。 不仅有淫水搅动的声音,还有男人唇舌发出来的声音,笼罩在被子里,闷闷的,在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却很清晰。 很快她就泄了出来,李渊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亲她的嘴。 纪凌逃不掉,嘴巴里都是自己的味道。 男人一边揉她的胸,一边慢慢将性器插了进来。他插得又快又狠,囊袋拍打在腿心发出激烈的啪啪啪声。 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抬高她的腿,双腿贴在胸前,几乎将胸压扁了。 被他抱坐了起来,这个姿势像主动掰开腿露出逼给他操。 李渊很兴奋,一边揉她的奶子,一边操她,纪凌被操得身体左右摇晃起来,又被他用长臂紧紧揽住,像一个不倒翁一般。 肉棒在湿淋淋的小穴里进出,烂红的软肉翻出又被操进去。纪凌低头看了一眼,这个姿势几乎将她的肚皮撑出形状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不知小泄了多少次,男人才埋在体内射了出来。是内射,精液又多又浑浊,李渊扯过一个枕头塞在她的腰下,身子沉沉地压上来,还用肉茎堵了好一会儿。 纪凌睁眼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李渊一边重重喘息,一边盯着她看。 他终于从女人身上离开,肉棒抽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就流了出来,小穴更加淫靡了,像罪欲深渊里的食人花,以吸使男人的精液为生,李渊呼吸越发沉重,下面又硬了起来。 抬高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插了进去。女人一直安安静静的,承受他的操弄,其间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 李渊却更加躁动不安,心底仿佛有个无底深渊,正在一步步吞噬他。两人此刻是相拥的如此紧,他的肉棒还在女人体内疯狂进出,然而他却感觉,女人是如此的远,好像怎样都抓不住,下一刻就要飞走了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恐慌,又因此感到无力,女人似乎没有拒绝他,却又无时无刻都在拒绝他。于是只能更加凶狠地操过去,操得她痛,操得她求饶,操到她感受他的挣扎,满腔爱意和无处发泄的恐慌与害怕。 纪凌闭着眼睛,不知何时流下了眼泪,李渊身子压过去,将她脸上的泪水吻干,又有新的流下来,她闭眼安静地落叶,一点儿眼神也不肯施舍给他。 李渊拳头握得发硬,鸡巴更硬。心中又是生气,又是兴奋,不是喜欢哭吗,那就哭地再厉害些。 于是将肉茎从体内抽出来,捏开她的嘴,跪在她的脸前,将濡湿脏污的肉棒插进女人嘴里,狠狠操弄这张小嘴。 捏着她的下巴,肉棒几乎插进她的喉咙里,弄得她感受地干呕,睁开眼睛怒视他,拍打他,这才感觉后背上的怒气下去一些。 李渊最后在里面插了几下,射进她的嘴里。捏住她的嘴,让她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咽下去。 女人又在流泪了,不过这次眼睛里有了自己的影子。 他又是战栗又是兴奋,翻过女人的身体,让她跪好,抱着屁股再次将粗硬的肉棒插进去。 凶狠粗鲁的性爱,插得她受不住往前爬,他也不拦着,一边操一边看着她爬,在她差点掉下床的时候,一把拉过来,摆好姿势再次插进去操。最后,女人被他操得晕过去,他这才抽出来用手撸了几下,满满当当射在她的脸上,眼睛上,还有脖子,胸乳,像巡视的野兽,正在标记他的领土。 66怀孕 66 果真如李渊所说,接下来这段时间,她身边随时都有人在暗中跟着,一下课她不会被允许去任何地方,只有在他的陪同下才能出去。 每隔半个月,李渊就会让她拿验孕棒去检查。一个月后,她坐在马桶上,颤抖地看着两条红杠。 李渊在门外等着,似乎见她久久不出来,推开门,见她面色苍白地坐在马桶上。 低头,看着她手上的验孕棒,面露欣狂的神色,一把抱住了她,抱得那样紧。 “纪凌,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她全身无力,男人的双臂紧紧揽住她,她想,他不必这样重复地提醒她。 似乎生怕她做傻事,李渊派了更多的人来守着她,也请了一个医疗团队,每日三餐都有专门的营养师来做。 他似乎记住了她说的担心有妊娠纹,于是每天晚上都会用橄榄油帮她按摩肚子,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很轻柔地摸她的肚子,盯着那处的目光近乎诡异。好像有了这个孩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因此改善。 纪凌冷眼看着,心里不知是讽刺,还是自怜,仍然是不冷不热地对待他。 怀孕的第三个月,她产生强烈的孕吐反应,吃不下饭,经常对着洗手池干呕,天昏地暗,最后吐出的也是一些酸水。 有一次她吐完,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久久不能起身,满脸的鼻涕眼泪,简单用清水漱口,擦了一下脸,她虚脱地看着镜子中面色苍白的自己,心道,就因为他想要一个孩子,她就要受这么多的苦。 接着就看到李渊站在她身后,手臂上搭着一件西装外套,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不知看了多久。 男人一看就是刚从酒桌上回来,似乎怕身上的烟酒味熏着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走过来扶她。这个时候她已经是第四个月,按理说反应不应该这么强烈了。 从这一天开始,他开始在家里办公,能推掉应酬也尽量都推掉了,当真如他所言,专心在家里陪着她。 怀孕第六个月,李渊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从书房出来,看到她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手轻轻放在肚子上,这是一个母亲下意识的反应,保护孩子的动作。 窗外柔和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不知是否是激素的原因,他感觉女人更加丰盈漂亮了,姣美的身体也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柔和光芒。 他呆呆地站着,几乎要看痴了。 女人突然醒转过来,睡眼惺忪得看了他一眼。 李渊抬步走过去,半跪在沙发前,摸了摸她睡得凌乱的柔软长发。 这一刻,心里涌上巨大的满足感。 大掌盖在她的手背上,突然,他感受到了来自孩子的踢动声。 他惊喜,立马抬眼去看她,“孩子踢我了!” 纪凌先是一阵恍惚,被男人握着,感受肚子里的动静,看着男人欣喜若狂的呢喃,将脸贴在她的肚皮上反复聆听感受,就仿佛世间任何一个当父亲的人,心里涌上了复杂的情绪。 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母亲。她竟然已经是一个母亲了。 李渊原本是很正常地将脸贴在女人的肚皮上的,可是慢慢地他感受到了女人温暖的肌肤,挺翘的胸乳,因为怀孕,女人的乳房似乎更大了,鼻息间都是隐隐的奶香味,叫他的呼吸顷刻间就急促了起来。就连圆鼓白软的肚皮也充满了吸引力。 不自觉就吻上了她的肚子,虔诚中带着疯狂的迷恋。 67孕期激烈的性爱(H) 67 纪凌看着他亲上自己的肚子,还以为是正常的欣喜,不曾想很快这个吻就变了味道,逐渐色情起来。 李渊慢慢抬高她的腿,将脸埋入下体,叼起两片湿软的花唇,轻轻含咬,挑逗起来。 因为激素的原因,她变得很敏感,下面更是流了很多水,于是放在肚子上的手,慢慢插进男人粗硬的长发中。 纪纪凌张大腿,被男人托着屁股,感受着舌头在小穴内的吸吮,慢慢往后倒在沙发上。 她很快就到了,男人没有移开脸,而是张开嘴对着那处,接入自己的口中。 可以感受得到李渊已经很硬了,几乎是急不可耐的脱掉裤子,将肿胀的发烫的性器抵在湿淋淋的逼缝上,口中还要问一句,“可以吗?” 纪凌几乎是叹了一口气,“插进来吧。” 两个人都很久没有做,因而在进来的时候,同时慰叹出声。 李渊顾忌着孩子,肉棒在里面浅浅抽插,动作很慢,却是次次顶到最里面,下面出了很多水,很快就发出肉棒抽插小穴的咕唧声。 很快,纪凌就不满足于温和的性爱,虽然也来了感觉,可是总觉得不够,想要更激烈粗暴一些,于是抱住男人坚硬紧绷的腰腹,嘴里催促道,“李渊,快点,快点……” 男人听了她的话,很激动,他也是硬得难受,想要不管不顾抱着她的屁股猛烈抽插,干烂这张骚穴,可到底是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太粗鲁。 纪凌不知他何时变得这般墨迹。她只觉得痒得难受,下面似有千万张蚂蚁在啃咬,小手握住男人的屁股,就往自己的阴户撞去。同时抬高腰臀,扭着细腰,主动套弄,转着圈圈磨男人的肉棒。 李渊一愣,没想到她这样骚,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主动,并拢她的双腿,抬高,坚挺的肉茎插进去,猛烈抽插起来。 纪凌被撞得奶子抖个不停,头也撞到沙发上,双手护着肚子,感受着激烈性爱带来的快感。 男人很快就射了出来。是内射,浓而多的精液射进来,满满当当,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热流。 李渊将性器拔出来,精液没有东西堵住也慢慢流了出来。 纪凌伸手往下面一摸,满手的黏腻。 白嫩修长的手指在刚高潮过,正剧烈收缩的穴道口抚摸,这样的场景弄得李渊口干舌燥,掰开她的腿,再次压了上来。 粗挺的性器在小穴内快速进去,囊袋啪啪啪拍打在腿心,纪凌将腿缠上他的腰腹,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纪凌在白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他知道女人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随着月份的增加,她的身子也越来越重,晚上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好觉。 自从那日在客厅里胡闹一通后,两人做爱的频率就多了起来。李渊能明显感觉女人在孕期忽然就重欲起来。 激烈的性爱过后,女人疲惫的睡过去。 将女人收拾干净后,他一边抚摸着她细软的长发,一边痴痴地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激素让她的情绪不稳定,连日来的腰酸背痛与行动不便更是让她气不顺,纪凌对他越发没有好脸色,有时还会故意刁难他,可又不得不依赖他。因为身子重,洗澡掉了东西捡不到需要他帮忙,于是顺理成章地在浴室里胡闹了一通。 她更是经常性的腰痛,当他给她按摩的时候,虽然会不冷不热地讽刺他几句,他却从这些细节中看出她对自己逐渐加深的无意识的依赖。 她突然的坏脾气,时而的沉默与无意识的依赖对他而言都是惊喜,这叫他越发确定,生下这个孩子是对的。 直到有一天半夜醒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按摩女人的腰,这段时间她睡得越发的不好了,半夜总是惊醒,更是腰酸背痛的厉害,连带着他也睡得不安稳。 他闭着眼睛揉了好一会儿,眼睛睁不开了,手还在下意识地动,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要看一下女人。 纪凌的背影很安静,似乎已经熟睡。可等他将女人的身体转过来时,这才发现她竟然一直在默默流泪。 似乎为了不让他发现,肩背甚至都没有抖动一下。 被他看见,也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 68产子 68 很快就到了预产期,每天在固定的时间,都会在李渊的陪同下进行例行检查。 宋南昭摘下手套,非常委婉的提醒他们两个行房过度,为了她的身体,需要节制一下。 纪凌不自觉脸红,等宋南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李渊挑了挑眉,走过来一把握住她的腰。 根据宋南昭的综合考虑,顺产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真到了那一天,孩子却始终难以下来,她刚开始用力过早过猛,到后面脱力地躺在床上,全身就跟让汗浸湿了一般。 李渊在外面听着女人虚弱的呻吟痛呼,脑海中闪过数个难产而死的病例,急得拽住宋南昭的衣领,“ 你不是说顺产吗,怎么会这么久就还没出来。” 宋南昭扶了一下被男人撞歪的眼镜,“个人的体质不同,有的快,有的慢,就是三天三夜才生出来的也大有人在。你不要着急,先耐心等待,不会有问题的。” 李渊承受不住这个万一,“剖呢?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目前她的状况还比较好,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最好还是顺产。如果中途发生变故的话,再剖也不迟。” 李渊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纪凌稳定一些后,被护士扶着下床走了几圈,后面还吃了一些东西,恢复了一些力气,就这样到了后半夜,肚子忽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与此同时她非常想上厕所,护士一把摁住了她的手,说这个是正常现象,现在先不要用力,等她说用力的时候再开始,不要像刚才那样用力过早。 孩子刚看见一个头的时候,她感觉疼得要失去知觉,在心里将李渊骂了千万次,到后面有些接不上力气,气都要喘不匀了,护士握着她的手,让她跟着一起做呼气吸气的动作,等孩子终于出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连半根手指都要抬不起来了,身上汗湿的更是跟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纪凌生完之后累的不行,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身上很干爽,李渊握着她的手,眼睛红红的,一直在盯着她看。 她刚一醒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冷不丁叫吓了一跳,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仍然是有力无气的,“干什么,你吓死我了。” 李渊忽然就开始流泪,握起她的手紧紧放在颊侧,眼睛也死死盯着她。 纪凌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吓人,想要将手抽出来来,男人力气太大,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试了几次也没用。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跑,就算背后长了一双翅膀也用,于是她对李渊说,“孩子呢?你去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一下。” 李渊愣了一下,好像才反应过来,“啊对孩子,你要看孩子,我这就抱过来。” 护士从外面进来,说,“不愧是陈医生,原本你这种情况是要剖腹产的,但是产前调理得好,男孩儿的体重也刚刚好,只是刚出来时困难一些,后面的过程还蛮顺利的,几分钟就生出来了。有些产妇孕期进补太过,孩子个头太大,家人又不让剖,到后面就是想剖也不行,就只能侧切了。” 纪凌听见了她口中“男孩”这两个字眼,心里划过一丝苦涩。 此刻也并不是很想知道这些,只是她对自己很照顾,没有她自己还真是有些手足无措,于是扯起嘴角对她笑了笑。 护士把这当成善意的微笑,只是刚生产完,脸色有些苍白。 走过来帮她掖了掖被角,羡慕道,“你老公对你真好,一直在外面等你。孩子出来时,也是第一时间过来看你,后面就坐在床边等你醒过来。现在这年头,这样痴情的男人不多了。” 纪凌很想提醒她,他并不是自己的老公,然而一想到不知如何解释,就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乱成一团麻了。 她敷衍地笑笑,下一秒笑容就僵在了嘴角。李渊手中抱着一个孩子站在门口,似乎听她没有解释,先是怔了一下,接着脸上的笑都要咧到嘴角了。 纪凌在护士的帮助下靠着床头坐起来,伸手接过孩子,小心抱在怀中。 有点重,很难想象这个小东西在自己肚子里待了十个月。 她忍不住皱眉,“好丑。” 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像个皱皮核桃。 李渊凑过来看,用手指刮了刮他的嘴角,那张小脸更皱了,“哪有,明明很可爱。现在只是没长开,张开之后就漂亮了。”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道,“他的眼睛很像你。” 纪凌推开他的手,低头看过去,有些无语,“这个时候哪里看得出来像不像呀,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男人脸上挂着笑,像是在珍藏着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小秘密,“好可惜,那就只有我一个人看出来了呢。” 69后入/打屁股/抱坐操弄/扶着肩膀对着肉棒坐 69 她一出月子,李渊就一起去见了她的父母,提起结婚的事情。虽然他们很吃惊,甚至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可没有办法,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了。 李渊没有让纪凌一起跟着去老宅,大概是怕会叫她听见什么不好听的话,原本她就不怎么愿意跟他。 他抱了孩子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有人在看自己,睁开眼一看,男人侧躺在她面前。也难为他了,一个大男人,挤在床边缘小小的一侧,也不怕掉下去。 她含糊问道,“孩子呢?” “在楼上,保姆带着呢,已经睡着了。” 往常这个时候男人早已经抱上来了,她觉得奇怪,多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男人姿势奇怪。 她伸手拉了一下,李渊还想往后躲,她瞪了男人一眼,拉开衣服一看,嘶了一声,男人的后背是密密麻麻的藤痕,条条见血。 纪凌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没想到有生之年小说里的这种情节会发生在她身上。 “心疼了?” 抬头一看,男人笑嘻嘻地,脸上没个正经,抱着她作势就要亲下来。 纪凌要推开他,可能拉到伤口,男人嘶了声,她便僵在怀中不敢再动。 不想他这个时候都不老实,大掌拉开她的腿,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搅起一团水声。 纪凌不敢碰他,实在是他身上的藤伤太过可怖,“你也不怕伤口崩开?” 李渊这个时候已经将硬挺的性器送进来了,“不会。” 这个不会是什么意思,她已经无从分辨了,身子慢慢往后仰,陷入柔软的床褥,腰肢被男人撞得一起一伏,破碎的呻吟也慢慢从口中溢出。 李渊今晚似乎有些失控,粗硬的肉棒在小穴快速进出,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腿心,没一会儿她就泄了出来。 男人将肉棒抽出来,她以为这就结束了,却被他翻了个身子跪着,她还没跪稳当,那东西又插了进来,又快又猛,撞得她身子晃,奶子也是晃个不停。好在刚刚高潮过,里面水多得很,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了。 她感受着身体里粗硬性器的挺进抽出,身子一缩一缩的,穴里的嫩肉敏感的很,死死绞着肉棒。 李渊又往里狠插几下,咬牙道,“放松点,别咬太紧。” 纪凌被撞得没跪稳,身子一晃,又被男人握住细腰拖了回来。 屁股被他抽了一下,纪凌感觉到疼痛,更多的却是一些羞辱,于是猛地缩紧小腹。 后脖颈冷不丁被男人捏住,她的头被迫往后仰,男人猩红着眼看着她,下腹撞上她的臀肉,奶子也跟着猛晃。 李渊猛插了几十下,将精液射了进去。 黏糊糊地一坨,男人将肉棒抽出去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性器对穴肉的磨动,以及精液随之流出的感觉。 男人猛地压在她身上,又沉又重,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纪凌现在一回想起怀胎十月和生孩子的痛就头皮发麻,也不管身上有没有力气,推了推男人,“你没戴套。” 他的性器又硬了,顶着她的臀肉,“我已经去医院结扎了,你不用担心。” 她出月子有十多天了,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一直不肯让男人碰自己,他大抵也是憋坏了,没休息几分钟,压着她又将东西插了进来。 就这样压在她身上缓慢抽插起来。 重死了。纪凌感觉自己要被压扁了,说,“换个姿势,你压得我好难受。” 于是李渊拉她起来,他似乎想用抱坐的姿势,可是她怕手乱动,不小心碰到他的后背,到底抵不住男人的力气大,于是扶着肩膀,对着肉棒慢慢坐下去。 这个姿势让肉茎进得很深,纪凌喘了几下,男人就开始挺送起来。就这样闹到后半夜,她的手指抬不动,擦一下都不想,一沾床就沉沉睡去。 婚礼很盛大,如果她嫁给的普通人,攒一辈子钱也未必办的起这样的婚礼。 大抵是李渊如此大的手笔吓坏了纪父纪母,一得空,就将她拉在一旁,“你到底从哪里认识的人,该不会是骗子吧。” 纪凌难得恍惚了一下,回答了第二个问题,“哪有骗子会这样骗人的。” 这时候李渊找过来了。不管在哪里,他只要隔段时间没见到自己,就会肯定找过来。 很少会有男人这样黏着女人,大概是这段时间看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对他们也很周到,纪父纪母对他比较满意,只是总是感觉不真实。大抵这种事搁在谁身上都会觉得不真实。 纪母握着自己的手,很紧,似乎想说些什么,眼里很快就有了泪,于是纪凌转头对男人说,“我还有话要和我爸妈说。” 李渊在他们脸上看了一眼,说,“好,那我去那边等你。” 和纪父纪母告别之后,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等着,刚好不会打扰到他们。 纪母哽咽了好几下,才说,“你能找到一个如此待你的人,我们很高兴。只是他们家和我们到底是不一样的,如果受了欺负,也一定要和我们说,我跟你爸永远都是你的底气。你也不需要顾虑什么,就算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当你觉得不合适的时候,想离开想回家,我也会支持你的。” 纪凌忽然就很想哭,可能是孕期时控制她的激素还没完全退下去,所以才让她这样伤春秋悲,这一刻很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最终只是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