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绝响 (德三军队NPH)》 Chapter1 柏林的房东提醒着埃尔温.隆美尔,虽然他没问,但他不能这么做,第一是因为姑娘还小,如同一枚未成熟的果实,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身份吓跑了许多来这里的客人。 “噢,你们来自柏林的上等人总想着要处女”老板娘这么说道,她的耳环很大,金发看出来是染的,因为那颜色很浮夸。“这个姑娘太小了,而且她不方便,懂吗?”她接下来做了个奇怪得手势,隆美尔并不想看懂,但他认为自己能看得懂得就是上辈子某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人的照片。 她给了自己一瓶毒药和一个选择,不然等待他的就是将近侮辱的审判。 他记得那张脸,那张隐藏在阴影里的脸,阿道夫.希特勒冷漠的盯着他,眼睛里什么都没有,那是死亡的面具。 “这是她的意思吗?”他询问别的将军,他们点了点头。 “你确定是这个姑娘吗?” 沙龙的女人再次给他看了看照片,隆美尔盯着那张小脸,她卷了头发,脸蛋在黑白照片里露出极不情愿的模样,但是无疑那很漂亮,他是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嘴唇,她有软弱的唇弓。 “你要今天见她吗?她睡着了,你可以过来看看她。” 沙龙里的女人让他进了房间,那是一间典型的妓院,桃红色与黑色充斥着这间房间,房间的角落有供其他嗜好的客人使用的用具,但这个她,还保持着无比纯洁的忠贞。 埃尔温.隆美尔看她斜躺在床上,她是个可爱的矮个子妖女,黑色的卷发散在她的胸前,背后的皮肤是雪白的,也许黄色的打光使那块肌肤治艳了不少,但阿道夫.希特勒又无疑是个睡觉都不开心的年轻人,睡觉都皱着眉头,咬着牙。 “是个处女,你看…”老板娘把他的迟疑看做某种程度的怀疑,她稍微扶起她熟睡的身体,摸她的卷发,她的手往下伸去,隆美尔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天知道他有多古板,此时猛地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个女人。 “不,不,我不需要这个”他摇摇头,女人遗憾的把手收了回去,“她是我十月弄来的,这个小姑娘在街头作画弄不了钱,她又想在柏林呆着…” 埃尔温.隆美尔的脑海里飘过以前元首对他说过的话,维也纳美术大学没有录取她,她的钱财也花光了,只能露宿街头,但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可是被许多人预订了”老板娘朝他暗示性的搓了搓手指,向他展示着某种肮脏的交易“她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现在弄个像样的处女也太难了”很难说,埃尔温.隆美尔听到这样的话是什么感觉,他想抓住她大喊“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可是会成为德意志的元首,她能够使全欧洲战栗在她的脚下”,但是他又不可能那么做,他内心深处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埃尔温.隆美尔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她的人吗?她和他一样有着记忆么?他的内心被这样的问题给拷问着,这个时段的他,还在柏林只是个小军官,有一些微薄的积蓄,而她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沙龙里还未开苞的雏妓。 “买下她多少钱?”或许是因为埃尔温.隆美尔还不懂得他们行业里的黑话,女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你要买她的第一夜嘛?” “不,我说的是她恢复自由身”埃尔温.隆美尔憋出这样一个词来,女人笑了,“你买不起,一个姑娘的价钱可是要比她的初夜贵多了,她要好好接待客人才行。” 埃尔温.隆美尔十分严肃的盯着她,女人却不被他所吓到,她露出一副轻蔑的模样,“我们后面有大人物,你惹不起的。” 她接着推搡了埃尔温.隆美尔,让他离开小姑娘的房间,埃尔温.隆美尔并不想对女人动粗所以只能“顺从”的被她带到了走廊,但他回头看了一眼阿道夫.希特勒,她躺在床上,嘴唇轻启,露着大半个肩膀在空气中。 “好吧…”女人转变了态度,在隆美尔把父亲留下来的金表给她看过以后,她的表情谄媚了许多“你可以包她几夜,我会给她安眠药,但不要传到外面去,毕竟她是个外来的人…你喜欢奥地利人吗?” 埃尔温.隆美尔被她的腔调给弄得恶心,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暗示,也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但他的计划也十分简单…如果行得通的话。 而后埃尔温.隆美尔从沙龙中出来,夕阳照在他原野灰的军装上,他默默的矗立着。 在这个街头上,他曾经在这里用高压水枪冲散过抗议的人群,现在他用视线丈量窗口与地面的距离,他能这么做吗? 在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埃尔温.隆美尔曾思考为什么他会再回来,他的灵魂高悬在棺椁上,他看着许多人给他送葬,他的妻子哭成泪人,他的儿子则望着他的脸发呆,他心痛的望着他们,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已经死了,他想这么安慰自己,作为军人也算是死得其所。 但埃尔温.隆美尔再次睁开眼时,却回到了1925年的柏林,这样有意义吗?他悲观了一会,但某件事却突然改变了他的想法—那是来自街头沙龙的传单,他看到了那个她,还是个少女的元首。 为什么要让我再次见到她?是命运么? 还是,正如他儿时的故事中所写,命运是让他做出… 他的这个念头愈演愈烈,逼得他迅速作出反应,埃尔温.隆美尔坐立难安,最终选择不抵御这冲动,他忘记自己还是全副武装的军官,吓得里面的姑娘们都尖叫起来,她们以为内战了。 让她改变? 他在心中魔怔般的默念着,某种崇高的良心与道德让他出现到了她的面前,隆美尔将金表给了沙龙里的女人,他决定开始等待日暮的到来,埃尔温.隆美尔还得等两小时,因为她是雏妓,得给别的姑娘化妆与拿衣服。 埃尔温.隆美尔不抽烟,所以门口的姑娘笑他是个年轻的嫖客,他为了她简单的吃了一餐,黄油,黑面包,灰军装他没穿了,因为很显眼,他压低帽檐,匆匆在镜子里看了一眼,他比当年穿的要低调许多。 现在他要去见她了。 沙龙里的音乐徐徐响起,姑娘们与他擦肩而过,鼓声与不同的打击乐要比埃尔温.隆美尔记忆中的要狂野得多,他突然由衷的感觉到紧张。 “嘿,年轻人,不必紧张,姑娘都很棒。” 有人这么向他喊到,埃尔温.隆美尔皱着眉头,最终推开门:她因为他的钱睡在床上,老板娘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她是全身都白的那种,埃尔温.隆美尔怔住了,他艰难的把视线移到元首的脸上,她不用涂粉,但微微抹了点唇膏,她是个未成年的少女呢,不用经过浓墨重彩的妆点,也是美的,青春让她像只小鹿。 隆美尔现在征征的望着她,他有一瞬间被她所蛊惑到,所以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但他同时感觉到痛苦,他以为他自己不在意,但事实上,他十分的在意。 “你醒着吗?”埃尔温.隆美尔问熟睡的她,他俯下身去,查看她的神色,他在枕边发现了元首的所有积蓄—白色的连衣裙,一顶黑色的小帽,底下压着一些马克,隆美尔看到椅子上还有乱七八糟的颜料,她买了些便宜货,隆美尔能看得出来。 埃尔温.隆美尔捧起她的手,想给她粗略的穿上衣服,女人的衣物为什么会这么复杂?他说,元首,元首,他自言自语的恳求道,他的手掌覆盖在光滑的脊背,少女的肌肤让他感觉在摸一片轻薄的衣物,他好像也服用了和她一样的安眠药,让他时不时的陷入茫然。 埃尔温.隆美尔将她抱起来,勉强穿上鞋,她是个清贫的少女,鞋子却很干净,埃尔温.隆美尔将她背着,决定要带着她从窗口一跃而下,楼下是一片草丛,他能偷走她。 但他却在此时犹豫了,某种恶兆的预感突然如影随形,埃尔温.隆美尔松开少女,凝视元首的脸,他找到她野猫似的眼睛,她像毒蛇,又像毒花。 她就应该待在这个妓院。 某个声音在他的耳旁盘旋,埃尔温.隆美尔听到自己内心的另一处这么说道,她都是个妓女了,埃尔温,她做不了任何事了。 “客人!”门口的姑娘大力的摇晃门把手,“今天晚上不能留了,明天再来吧,他们说警察院的人来了!” 埃尔温.隆美尔此时惊醒了,他的钱可以包她四个晚上,总有机会能将她带走,他想着,同时他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没有任何作用的被子,接着他从后门离开了,今天是满月,柏林的红灯区因为军警都停止了营业。 Chapter2 他今夜为她辗转反侧,埃尔温.隆美尔虽然自己离开了,却总能梦见她,她太年轻了,一个人怎么能为还未发生过的错误所赎罪?他心中惶惶然的痛苦,他梦见自己被她毒死的前一天晚上,她尖叫着命令自己滚出房间至少十步远,而他选择服从命令,朝她行礼“万岁,希特勒!” 他自己如是这么说道。 而昨夜见到的这个少女也是她,年轻的小姑娘,把全部积蓄都放在枕边,虽然是个雏妓却过着简单而清贫的生活。 埃尔温.隆美尔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在梦里惊醒,幸运的是他是这所普鲁士斯巴达式的军校的教官,他独居,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第二天他决定在白天去看她,埃尔温.隆美尔请了一天的假,他的老朋友都说,嘿,真奇怪,原来你还有请假的时候,他却笑笑不说话。 有人请他把情书带给旁边一所中学的小姑娘,德意志男人只会这样在信件里写,姑娘,我喜欢你的裙子,却弄不清主次,是姑娘穿上裙子好看,还是裙子因为姑娘而好看? 埃尔温.隆美尔这么想着,却还是答应了同僚的要求,他认真的想,其实我认识他们都快半个世纪了,我知道,他们没成。 但他还是把信带过去了,随后埃尔温.隆美尔固执的拐进了昨天的街道,他要来看看她,其实他也犯不着如此拘谨,他花钱买了她四个晚上,如今还有叁个夜晚让她等他。 埃尔温.隆美尔在女人面前说了她的名字,他以为自己会说不出口,但这个名字自然的流露出来,好像本该如此,女人听了听,她朝埃尔温.隆美尔耸了耸肩。 “她出去啦,有客人请她去剧院。” 她没撒谎,埃尔温.隆美尔作出了判断,他询问这个客人是谁,女人没打算告诉他,行业秘密,她宣称,她们不能透露这个人是谁,毕竟她们也有职业操守。 埃尔温.隆美尔觉得惊愕,但他决定自己找出蛛丝马迹,他沿着街头行走,路过了军队,马匹,与形形色色的行人,他们神色匆匆,在柏林的街道像烟雾般淌过,他们反而还不如埃尔温.隆美尔记忆中那么清晰。 埃尔温.隆美尔首先来到了离沙龙最近的一个剧院,许多站街女郎会来这里卖身,他想了想,站在窗前观望了一会,他离开了,转身去了靠近勃兰登堡门的那个,因为她曾在她的画作中对它大肆赞美。 自从威廉二世把这里重新修缮后,这里就成为了着名的景点,德意志人都认为它是帝国的象征,是再也回不去的旧时光,埃尔温.隆美尔在剧院的窗口盯着对面雕像的铁十字,他曾在底下指挥部队行军,哪怕是现在都很难去描述身在其中的感觉,但他突然此时觉得轻松,也许是因为他昨天的想法。 “你!” 一个惊奇的声音出现了,埃尔温.隆美尔知道她是谁,她是他上辈子的妻子,亲爱的露,他曾在信里这么称呼她,他还以为她已经不记得他了,就在他故意不联系她长达几个月后,而后他听说她嫁给了另一个炮兵军官。 她惊奇的望着隆美尔的样子,像是才认出他来,他在军校里潇洒的模样曾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她是好女孩,埃尔温.隆美尔知道,他还记得她以泪洗面的模样,那曾让他发自内心的悲恸。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看戏剧。”露西露出一个笑脸,她有些尴尬同时有些古怪,“毕竟你不喜欢这么枯燥的东西。” 埃尔温.隆美尔感觉到自己胸腔的沉重,他摇摇头,直接告诉了她,“我喜欢上了另一个女孩。” 露西对他笑了笑,她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知道。” 埃尔温.隆美尔沉默下来,露西在剧院门口等着她的丈夫,他则站在窗后,看着她和她的丈夫走了,很黏人的一对,他在心中默默的祝福他们。 埃尔温.隆美尔很难说清楚自己的感受,如果说不难过是假的,但如果说难过又难免成了虚伪,他是把她看成某种程度的告别。 而后他的元首出现了,她是个小雏妓,挽着另一个军装男人的手,今天她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甚至还涂了口红,埃尔温.隆美尔差点认不出她来了,此时她正弯腰拾起地上的一枚硬币,军装男人在她旁边礼貌的等待。 “甜心,我们有许多时间可以消遣。” 现在,光荣的陆军元帅,曼施坦因勋爵,埃尔温.隆美尔质问他“您怎么回事?” 他和他从来都不是分享政见的战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是陆军上将,他的姨父是兴登堡总理,家族里只有将军与元帅两种职位,埃尔温.隆美尔看着他,立刻感觉到自己与他的差距来,少女站在他的旁边,此时好奇的看了眼隆美尔,埃尔温.隆美尔现在在她面前保持庄严的态度。 “是我的熟人。”冯.曼施坦因牵着元首的手,他礼貌的问候了他“好久不见了。” 埃尔温.隆美尔此时意识到,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和他一样,他们活在旧时光里,而元首什么都不知道。 少女意识到他们需要私密的空间,她取下那顶黑色的小帽,走在橱窗前玩曼施坦因送她的珍珠项链,她现在不像雏妓了,像情妇。 “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埃尔温.隆美尔干巴巴的说,他有些窘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暼了他一眼,继而解释道“不止你和我,他们都知道她了。” 埃尔温.隆美尔呆住了,他以为这样的使命是他独有的,但明显这样想的人不止一个,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名单告诉他,那足以在报纸上占领半个板块,大家都幻想着能改变她,拯救她,所以这后果让她成了沙龙里的摇钱树。 小姑娘走了过来,她盯着他们,为男人间的对话感到不快。 “我们能走了嘛?”元首扯住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手,她被幕布里的女演员吸引住了,此时正好奇的为里面美丽的秘密所着迷,她没理睬埃尔温.隆美尔,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值得她看的。 埃尔温.隆美尔看着他买了四夜的小姑娘,她风华正茂,正处于最美丽最娇嫩的时候,哪怕此时钻进不合身的套裙里,也是个女人味十足的女人。 “您好。”埃尔温.隆美尔向她打招呼,她则意外的盯着他,打量着他,而后鼓起嘴唇问他。 “你是曼施坦因的朋友吗?”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结束了他和她之间的问候,他将她带走了,这真不符合他们那种贵族的做派,他像个看守财宝的吝啬鬼,不过埃尔温.隆美尔还是告诉了元首他的名字。 “埃尔温”他扯住她的手“埃尔温.隆美尔。” Chapter3 傍晚,天气不巧的变成了小雨,埃尔温.隆美尔走到街角的书店,给元首买了本书,不是前世的她喜欢的那种,是一本长篇的诗歌《歌德诗歌选集》,店员向他极力推荐这本,说是女孩们都喜欢里面的诗歌,因为里面的思想自由自在。 埃尔温.隆美尔买了这本小诗,他买它的时候觉得可以把这本书放在她的房间里,也许她空闲时翻翻,沙龙里的女人没有要他的电话,因为这是见不得人的交易,他只需要在特定的时间来到小姑娘的房间就可以了。 “她不叫你满意吗?上尉”女人随意的称呼埃尔温.隆美尔,“她今天也还是个处女,真是怪事,许多人都预订她,可她还是完璧。” 这次隆美尔控制自己不去问许多人中有谁,他径直走向元首或者小姑娘的房间,他这是第二次来了,比第一次的局促与鲁莽要好多了—她今夜也一如既往的昏睡,他把那本小说放到她的梳妆台上,他不想压坏她的衣物,使之留下不好看的褶皱。 接着他查看了他的元首,她无疑还是昨夜的那个少女,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淌过她的大腿与胸部,她的手,脚踝,大腿,腰肢,许多妓女一定是要她私处脱毛了,或者她就是没有毛的,光溜溜的,像刚刚被刀撬开的肉蚌。 埃尔温.隆美尔意识到自己看了哪里,他一下猛地收住这视线,他坐在她的床边,房间里漆黑一片,他掌心出汗,脸上也有汗。 你在做什么?埃尔温.隆美尔在心里质问与嘲笑自己,她还是个孩子!是个小女孩! 但她是他的…他心中被这念头给吓到,此时不能再坐在她的床边,他换了个姿势,心里竟然开始默念自己成为军人时的诺言,我绝不背叛国家元首阿道夫.希特勒,我… 元首则在他心中默念的节拍下,轻轻的翻了个身,她的脊背朝埃尔温.隆美尔露了出来,她有锐利的脊椎,那是因为她瘦,但那瘦并不难看,反而像难驯的马昭告着全世界,她天生就是如此。 埃尔温.隆美尔鬼使神差的将被子覆盖她的肩膀,她全身都是不舒服的雪白,那并不健康,但男人会喜欢,对他们来说那是种欲说还休的勾引。 他喜欢看她吗?埃尔温.隆美尔不知道怎样形容这样的感受,他想起自己在前世遭受她的不信任,而现在她躺在他的旁边,光着身体,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她是出于完全的信任躺在他的旁边。 他可以选择抱她,他的犹豫是完全忠于自己的,而不是她,所谓的未来也不是一成不变,他突然贪婪的想,哪怕就是躺在她的旁边搂着她,她也不知道。 他和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若在以前埃尔温.隆美尔一定能不假思索回答说没事,但今夜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他看向她的侧脸,他今天可以问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些更细节的问题,比如她到底如何,你和她走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但他不想问,他不想给他这个炫耀的机会。 某种程度上,埃尔温.隆美尔突然意识到自己要比想象的更要在乎,他望着她与曼施坦因走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很不是滋味,你前世又不是没看过他们走在一起,隆美尔问自己,那么多会谈,那么多记录,曼施坦因和元首总是没能说服对方,他和她合不来。 而她总赏识他,欣赏他,埃尔温.隆美尔想,他与她中间有某种特别的吸引力的,他的手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将手掌覆盖在对方的大腿上,他忍不住为那种触感而感到惊煌而紧张。 他没这么做过,哪怕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元首都是与他保持着一个粉笔圈的距离,副官们警告将军们“不要靠近她,她是最讨厌无缘由的接近的。” 但现在埃尔温.隆美尔突然感受到某种痛快,他将手指合拢,握住她的腿部,他好奇的感受着这滋味,他的皮肤是麦色的,她的皮肤是苍白的,对比起来总有一种奇怪的刺激。 埃尔温.隆美尔的手掌也没有乱碰,只是停在那块皮肤上,像摸自己趁手的元帅权杖,象牙质地的那一个,那是他最爱不释手的简杖。 他莫名的从额头流下汗水,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仿佛又回到了前世某个燥热的午后,占领法国后他与她在那截着名的车厢,她看着他兴奋又困倦的模样,突然伸手屈尊降贵般的用毛巾给他擦了擦汗,他那时心神俱震,被那触感给弄得僵硬不已。 就是她了,他想,就确定是她了。 “—嗯” 那是一句睡梦中的梦呓,可埃尔温.隆美尔此时全身都仿佛动弹不得,少女感觉到她在睡梦中被人抚摸,此时稍微转过身,用腿夹住他的手,所以他的手掌只能陷于她的腿中,拿捏不准她是醒了还是故意的。 如果她是故意的…埃尔温.隆美尔禁不住这么想,将手小心翼翼的从她的腿心间抽了出来,决定今晚要好好看看她。 他侧躺着,与她面对着面,他和她从来没有这样近过,跟何况她盖着的东西对于隆美尔说那没有任何遮盖作用,他看她,看她躺着,她的胸部很小,这坐实了她还是个少女的事实,只有层薄薄的起伏。 她之后的胸部会大,在柏林的她吃得更好,有很充足的营养发育,埃尔温.隆美尔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什么,突然忍不住笑意,露出个微笑的表情。 想什么呢,她是个小姑娘,他用欣赏的眼神扫过她闭着的眼睛,那双眼睛睁开之后比他所有见过的蓝色更蓝,埃尔温.隆美尔又看她的脸颊,之后婴儿肥会褪掉,他将手掌放上去,轻轻捏了捏她的嘴唇,让她的呼吸更加顺畅。 埃尔温.隆美尔忍不住轻轻抱住她,他的手盖在她的脊背上,感受到她内部沉沉的心跳,他抚摸着她散落在他手掌上的黑发,此时外面的妓女们都睡着了,不再癫狂的跳舞了。 她这般吸引人的秘密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什么她会这样的魅力无穷,哪怕她还是小姑娘,埃尔温.隆美尔都发现自己像着了魔一般的寻找她,他同时又感觉不寒而栗,因为他感觉到了罪恶,同时难抑冲动。 Chapter4 远处教堂的钟敲了七下,埃尔温.隆美尔才醒来。 他醒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掉了,他一时感觉惊讶,就看到小女孩坐在梳妆台那边,对着镜子涂口红,旁边的收音机放着一首经典的歌曲,是《莉莉玛莲》。 她从镜子里很是无辜的望着他,同时鼓起脸颊嘟起嘴唇,给自己嘴唇涂上诱人的血红。 “早上好”埃尔温.隆美尔踌躇了一下,他问“你要去哪?” 真的好奇怪,他想,一个女人发现一个陌生男人睡在她的床上,她的反应竟然不是尖叫,他的反应也不是逃跑,元首从镜子里望了他一眼,她说“我白天是有约会的。” 她很认真的点了点手指,指了指他们的房间门“那个女人会来收租,我得从别人那里赚点钱。” 埃尔温.隆美尔哑口无言,他知道她是雏妓,但没想到她会如此尽心尽责,伴着良心与道德,他问是谁要陪她,她则不像那个老鸨一般故作神秘,而是自然的告诉他某些体貌。 “是一个粗鲁的男人,总抽雪茄”她吹了吹指甲上的指甲油“真奇怪,找我的似乎都是你们陆军的。” 不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埃尔温.隆美尔立刻觉得危险起来,他提出要和元首一起去,但她警惕着望着埃尔温.隆美尔。 “你不会要打他吧?”她认真的瞪着那双蓝眼睛,“你不能把客人赶走,不然我就没有午饭了。” 埃尔温.隆美尔立刻表示愿意给她买午饭,可她失去了与他谈话的耐心,所以她一下躺倒在床上,她在发脾气。 “你不能这么…”埃尔温.隆美尔踌躇的找着自己的用词,最后决定一吐为快“你不用做这个,和我走吧。” 他说出来了,他知道之前表现的有些分裂,但埃尔温.隆美尔是真心不愿意她做这个,完全讨好别人的“工作”。 阿道夫.希特勒立刻回头看着他,她有些狐疑,又有些惊讶,可唯独没有开心与惊喜“你在骗我吧,我知道你们男人喜欢这样。” 她拒绝了,她是那种想的很多的性格,所以她侧仰起身体,居然语气诡异的问埃尔温.隆美尔是不是担心她的处女之身,她知道埃尔温.隆美尔买了她的四夜,而现在一半的时间都过去了,他还什么都不做。 “我们只剩下两个夜晚了,你再不睡我,就要晚了”她提醒他,“我有安眠药,所以是你的问题,你怎么回事?” 同时她又补充道,她的卖肉钱被老鸨压得太低太低了,沙龙里的姑娘那么多,竞争很激烈,她想通过走量来还钱。 “那就…今天”埃尔温.隆美尔被她独有的逻辑给绕得晕,他眼看她穿上一件粉色的裙子,系上发带,看起来甜美而温顺。 “您能给我多少?”听到埃尔温.隆美尔作出保证,阿道夫.希特勒就腻歪多了,她一下跑到他的身边,将手绕在埃尔温.隆美尔的脖颈上,当然只是虚虚的“可不可以多点,我想要巧克力。” 他答应了什么…埃尔温.隆美尔是一向在这方面很古板的,此时竟然也想亲亲她的脸颊,他受到她稍微一点温柔的态度便会激动,此时被她这样接近,竟战栗起来。 “我要巧克力。”她提出要求,声音虽然小很但坚定。 不对,他怎么能这样侮辱她!一种懊悔又随之而来,埃尔温.隆美尔看着她高高兴兴的出了门,他决定跟着她,趁她还在东张西望等着男人来接她时,悄悄跟在她的身后。 今天她又等到了埃尔温.隆美尔的熟人。 海因茨.古德里安,见鬼的,他与埃尔温.隆美尔在军事理念有天生的分歧,他和他经常在元首面前争吵,因为摩托化部队,因为坦克。 但看来他在这辈子决心做个讨元首欢心的男人,此时挽着她的手,给她买巧克力,她的爱好还是没有变,对这种甜腻的东西情有独钟,此时正咬着白巧克力,用牙齿咬碎糖壳。 “嘿,小姑娘,注意一下你的礼仪,你是没上过学么?” 这是一句非常不公正的评语,因为她的样子正与此相反,她没有像贫民似的狼吞虎咽,而是学着旁边的女士那样礼貌的吃饭,但这使元首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谁叫她来自奥地利的中下层家庭,而古德里安是大地主出身,此时她茫然的望着,脸很可怜的全红了。 埃尔温.隆美尔立即忘记了自己的原本目的,选择立即插手,“你说什么?!”他站在她的面前,一副保护者的模样,他下意识的维护她,而古德里安露出才看见他的模样,皱着眉头,古怪的耸了耸肩。 他压低了声音,突然朝埃尔温.隆美尔示好。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摆摆手“这件事情上我们两个之后再说。” 其实想想都觉得这插曲很奇怪,古德里安是以豪爽与不拘小节在陆军里出名的,埃尔温.隆美尔稍微思考了一瞬就察觉不对头,但他又不想在元首面前丢脸,所以他选择一拳打在古德里安的脸上。 他们俩引发了一场搏斗,双方身上都挂了彩。 少女起初兴致勃勃的看,而后他们没注意她,她竟然跑掉了,埃尔温.隆美尔和海茵茨.古德里安分开了,他的暴烈脾气依旧和当年一样,在隆美尔的军装上留下许多灰仆仆的脚印。 而古德里安的鼻子也流了血,现在气喘吁吁的。 “她呢?!”海因茨.古德里安大喊道,他的军装领被隆美尔扯住,他们停止了扭打,人来人往的街头许多人看着他们,远处似乎是来了游行的人。 “你看看!我的努力全报废了!”古德里安这般说道,“看不出来你的努力就是挑剔她的礼仪”埃尔温.隆美尔嘲讽他,但他此时正紧张的找寻那个少女的身影,她跑哪里去了,是被他们吓到了? 经过几分钟的焦急,他们发现她了,并没有跑远—但古德里安突然微笑起来,他的神情很是复杂,“看来她就是这样。” 她就是哪样?埃尔温.隆美尔望着那个少女,她的眼睛紧紧的跟随着吵闹的人群,她可比刚刚生动多了,脸上又是微笑又是克制不住的热泪盈眶,她面对他们时那种贫瘠的情感表达现在全部都消融了,同时不断的朝人群摆着手,她好快乐。 “你这个小婊子…”还没等埃尔温.隆美尔反应过来,古德里安脸上的神情变得严厉与激烈起来,他甚至说了他平常根本不会说的脏话,他伸出手掌将少女抓了过来,而少女哀哀的尖叫了一声,他捏得她好痛,“好痛,您抓得我好痛…” 可古德里安神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睛是翡翠绿的,像两团幽暗的火“你为什么不能听我的?那种游行队伍很危险,里面全是想占你这种小妓女便宜的流氓。”他捉着她的肩膀,将她拖出来,她的肩膀在簌簌发抖“或者你就想这样?嗯?被弄得乱七八糟?” 埃尔温.隆美尔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就像训练动物一样,阿道夫.希特勒原本想说什么,但她没有说,因为羞耻她好软弱。 “不准这样”手指抓住了她的下巴,“我和曼施坦因都很不喜欢你这样,懂吗?” 埃尔温.隆美尔心中那种说不明白的庆幸被打碎了,他沉默了片刻,看着小姑娘又是难过又是害怕的模样,不得不认同他们的方法奏效了,他们是要让元首把这个当成教训的。 古德里安的神情又偏向痛心疾首,他看向埃尔温.隆美尔,期待他说些什么,埃尔温.隆美尔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低头看着那蓝眼睛,最终赞成了古德里安的意见。 “你确实不应该参加这样的活动”他补充道“小姑娘不适合这样做。” “如果你再这么做,没有人会给你钱,你会被赶到下等妓院的。”古德里安补充道。 “我是为了你好,小姑娘。” 谎言,粗鄙而下流的谎言。 元首的眼睛黯淡了下去,她看起来有点想哭,但抽抽鼻子又没有眼泪,她的小帽上顶着一只黑鸵鸟毛,那是曼施坦因给她买的。 “我可以给你玩,给你熨衣服”她垂着脑袋,蓝眼睛无精打采的“别把我送到那种地方。” Chapter5(破处,骑乘,内射) 元首回来后,就吃了两片药,她一直依赖这个才能与男人共眠,哪怕今天是她摆脱处女之身的夜晚,她都怕得要命。 更何况今晚是两个,她还是个雏妓呢。 “你是不是忘记她怎么对你了?”古德里安笑了一下,他又抽了一只雪茄,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女脱了衣服,她的脊背像刚刚被人剥开的糖块,透着层新雪般的光彩。 “…我不做。”埃尔温.隆美尔低声说,他感觉暴躁,不舒服,“你也可以不做,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记仇。” 她此时朝着隆美尔一面睁着眼睛,估计是因为紧张,被古德里安从背后抱住的时候,一直在颤抖,好像有人要打她。 “我买了她—她是我的”古德里安含糊不清的说道,隆美尔听到那边有粘糊的亲吻声,他也许是亲了她的脊背。 元首没有尖叫,但她一直在强行忍耐,她不断在转移视线,隆美尔觉得她是在数安眠药作用的时间,但她一直没有等到她的药片管用。 古德里安并不满意她敷衍的态度,他抓了小姑娘的腰,把她翻了过来,又看着她那双蓝色眼睛,吻上了那层薄薄的眼皮,他这吻并不是浅尝辄止的,而是逼得她看他。 “你不能这么不称职。”古德里安说话间的热气呼在她的脸上,“小姑娘,你太慢了,我的衣服都没脱。” 阿道夫.希特勒不敢看他,她的手却慢慢的伸了过去,坐起来给他解灰色的军装外套,她坐在床榻的边缘垂着两条腿,指甲上涂得是红色的指甲油。 埃尔温.隆美尔听到那边沙沙作响,但他此时却莫名其妙想起自己在军队里养的那只狐狸,它拨弄树叶时也会弄出这样的动静,接着他的肩膀上一沉,她伸出手臂摸他胸前的蓝色马克思,隆美尔为了得到它而负了叁次伤。 他的心脏也许在她的手心砰砰作响,他的胸口与大脑都麻木的没有知觉,埃尔温.隆美尔觉得她挖出了他的心,不然为什么他会感到深深地心悸与痛苦,他感受着她也颤抖着,为他解着军装上衣,他和她最终会结合一起。 这个元首是真实的吗?他想覆盖上她的手,摸摸她的脉搏,埃尔温.隆美尔艰涩的吞咽了一下,他的身体却比他的大脑快得多,抓住她的手,凑在唇边感受她的温度。 古德里安在旁边笑了一声,他也许觉得埃尔温.隆美尔的反应很好笑,但埃尔温.隆美尔不想理会他,他迅速转过身去,他难以自制的吻了这个女人,元首在战栗,因为埃尔温.隆美尔急迫的舔她的唇弓,他的吻炙热而滚烫,一遍遍舔过的时候,让她有与粗糙的犬科动物亲热的感觉。 这让阿道夫.希特勒难以自制的发抖,她不能忍耐这个,天生就不是做娼妇的料,埃尔温.隆美尔边吻她边这么想,这也许就是她选择成为德意志元首的原因,因为她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没有人能靠近她。 这一吻结束了,埃尔温.隆美尔将颤抖的她抱在膝盖上,她出了好多汗,汗珠从她的脊背流向她的臀部,她成了他膝盖上的小妖女,而黑发粘在她的背后,黑漆漆的。 她的瞳孔涣散又放大,安眠药没有让她成功入睡,反而让她的神经迟缓起来,此时被埃尔温.隆美尔咬了口脖颈也没有像刚才似的抖了,她迟钝的望着他,好像在想他在干什么。 古德里安微微笑了一下,他不必像这个“年轻人”这样急,上辈子他早早的结了婚,这辈子却还是单身,此时还有功夫抽出时间解掉皮带。 他看着小姑娘的头发被埃尔温.隆美尔稍稍捞起,因为这影响到了他吻她的脖颈,真想不到他是个会如此照顾元首的男人,他想到,自己上辈子在报纸上看到这位同僚的棺椁,那是充满陆军特色的葬礼,人群朝色泽暗沉的天空扬起手臂敬礼,他的墓地最后在一间狭小的空地,由他的上司伦德施泰特主持,他们说希特勒没有来。 看看你得到了什么?他再次见到他时依旧想这样问他,这样值得吗? 为这样可恨的女人。 为她。 古德里安默默的看着埃尔温.隆美尔,对方现在深深的吸着气,搂着她的肩膀,无比温情脉脉的为她梳理在背后的黑发,而小姑娘不再那么颤抖,她的胸部微微挺起了,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简直销魂蚀骨的鼻音。 唉。 也不知道是哪一点触动了他,让古德里安也不敢多看她,小姑娘跪坐在埃尔温.隆美尔的膝盖上,双腿分开了,两片淡粉色的软肉摩擦着对方屈伸的指节,她里面一定是敏感而滚烫的,因为只是这么潦草的逗弄,就让她不断发出快要融化的鼻音与喘息。 埃尔温.隆美尔似乎也有点错愕,似乎是联想到她前世那种高度节制与禁欲的模样,与她现在这样情动而颤抖个不停的样子联系在一起,这一定很刺激。 “你如果不上,就把她给我。”古德里安有些焦躁,天知道他也忍了多久。 而埃尔温.隆美尔现在没时间与他吵架,他的手掌覆盖在那个粉色的阴户上,不时的摩擦元首因为坐姿而凸出来的外阴,而里面的软肉本来是根本不愿意被暴露着摩擦,但现在却外翻出来,承受着一次激烈的指奸。 但年轻的阿道夫.希特勒很快的抽搐起来,咬着嘴唇,又是无助又是紧张的乱抖着腰肢,她现在已经力竭了,勉强的挂在埃尔温.隆美尔的身上,耻骨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埃尔温.隆美尔开始流汗,好像是等待进攻命令的基层士兵,他的皮带也解开了,与光洁又滑腻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几乎被这温柔乡都要熨化了。 埃尔温.隆美尔的手指猛然将那个肉蚌撑开,手掌上的青筋几乎都是突突跳动着,他的阴茎也和他本人似的激动,几乎是暴躁而迫不及待得将自己插了进去。 “元首…” 埃尔温.隆美尔呻吟着说出来了,从喉咙底下感觉到无比的干渴,他的理智与情欲杂乱的混合在一起,一时之间让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而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感觉自己插破了她守贞纯洁的象征。 她还流了血,那些血和粘液一丝丝的淌了下来,淌在隆美尔的军裤上,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暗红而暧昧的血痕。 “好痛…”她的嘴唇皱缩在一起,像一朵失水的玫瑰“她们怎么不告诉我说这么痛…” 隆美尔再次坚定的吻了她,“待会就不会痛了…”他抚摸她的脊背,古德里安则对他暗示的皱着眉,那意思应该是要他快点。 那里面层层迭迭的吸吮着他,埃尔温.隆美尔则一把扣住小姑娘的臀肉,那里面怎么这么热?热的他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挤进去,而柔滑湿透的阴部让他卡在中部,还有一截没有进去。 他和她结合在一起,元首的膝盖骨抵着他的耻骨,她已经把自己分到了这种程度,连小腿都在那里凌乱的痉挛,她的乳头不断摩擦着隆美尔的衬衣领,上面闪烁变化的汗液是从隆美尔的脖颈上滚落下来的。 她的快感好被动,此时竟然抱住隆美尔的脸,又是痛苦又是迷茫的摸他的头发,这是她仅有的一点主动。 但埃尔温.隆美尔还是差点在她身体里激射出来,他猛然颤动了一下,像是接受军事训练般制止了这样的冲动,他一寸寸的将自己从她身体里退出,又将自己到底的插入进去,大量半透明的分泌物被挤了出来,几乎像把她和他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胶水。 “太深了,要烂掉了!” 埃尔温.隆美尔听见元首在胡言乱语,她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快慰,此时不断的收缩着汗湿的腰肢,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她不敢下重口,只是含在嘴唇里,像含着一枚凝固的蜂蜜。 过了半饷,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元首几乎是尖叫着脱了水,她的眼睛在剧烈的滚动着,睫毛仓皇失措的不停颤动,那恐惧与被高速贯穿后引发的快感压得她的神情在一瞬间不断的交替变化,她拼命的抖着腿,最后拔高声音哭了。 “啊…啊啊!” 那声音都不是连贯的,她的宫口被插开了,此时裹在他的生殖器上,肿得失去了一点防御能力,却还是食髓知味的粘在上面,引诱他勾引他全部交代在里面。 埃尔温.隆美尔的瞳孔放大着,他似乎也有点丧失理智,清亮的瞳孔震动着,咬着牙,在那个微微翻出的宫口小环里将自己酣畅淋漓送了进去。 “呼…呼” 埃尔温.隆美尔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元首软倒在他的怀里,脸上全是眼泪,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不断的发出剧烈的咳嗽,她甚至无法自控的流出口水,看上去无比的煽情与色情。 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 Chapter6 今天好像是埃尔温.隆美尔度过的最热的一天,他从来没有这么热过,现在小姑娘还在他怀里哆嗦,接着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你做完了吗?”古德里安大声问他,他刚刚是为了礼貌才躲在屏风后面抽烟。 “你不能再碰她!”威胁轻而易举的从埃尔温.隆美尔嘴唇里说出来,他抱着元首,将她扶在床上而古德里安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他打量了他的脸色,竟然发现他是认真的。 “你—”古德里安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找个合适的形容词,但他没有找到一句符合当前处境的脏话,所以狼狈的咳嗽了两声“你还真以为就你是认真的?你会后悔的!” 他的言下之意埃尔温.隆美尔不想去想,管他呢,再把古德里安赶走后,他以一种新的目光凝视着她那张面容,她现在长大了,并不是说她身高拔高了,而是那种状态,是埃尔温.隆美尔给了她这样成熟的变化。 他和她睡在一起,她却不看他,蜗牛般的侧过身体,埃尔温.隆美尔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把她给吓到了,所以用毛巾给她认真的擦了擦身体,当然是用他粗糙的方式,虽然他已经尽量放柔了力度,但她还是累得连手都不能抬。 外面天已经黑了,应该是刚刚吃晚饭的时候,她却不想吃饭,埃尔温.隆美尔与她躺在一处,发现她的安眠药发作起来,令她现在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唉。 他这么拥抱着她赤裸的脊背,床头是他的军装外套和她的裙子与内衣,床尾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今天没空去整理。 如果永远能这样就好了,埃尔温.隆美尔边想着边用手指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她与他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是否会影响她以后的人生,他此时忧心忡忡的想,倒是把自己的职业生涯抛之脑后。 但埃尔温.隆美尔又觉得满足,此时甚至想打电话给他的父亲,自己爱上了一个小姑娘,她是黑头发蓝眼睛,会画画,还会做一切与艺术相关的事。 基于以上的这些想法,他又猛然回过神来,好笑的警告自己不能向年轻似的冲动了,虽然上辈子的观念已经永远的把他改变了,但埃尔温.隆美尔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却还是年轻的,他下意识的想在这具汗湿的身体上冲锋陷阵。 他温和的搂着她,这样的搂着,她很累了,不要勉强她,埃尔温.隆美尔想,同时他也锐利的发现她的手臂和腰肢上出现了淤青,一定是他刚才弄的,于是他把手臂悄悄松开,使那里轻松点。 他和她可以养两只狗。 她喜欢忠诚的军犬陪伴,他曾看见她不忍直视自己养的狗的死亡,而他也养过狗,一只法国斗牛犬,小狗欢快的绕着他的裤腿撒欢,那是进攻非洲的时候,他的父亲与母亲也是这么过来的。 当然,猫也可以,他和她都热爱动物,埃尔温.隆美尔想着这个,预感到他和她会很开心,他此时安心的躺在她的身边,在充斥着她本人味道的房间,他心中涌起的渴望也随之平静的安抚下来。 “起来!上尉!” 发现他的人,似乎是沙龙里的女人,埃尔温.隆美尔猛的睁开眼睛,她低着头,她的双眼太犀利了,很狐疑的打量着他,而他立刻反应过来,他并没有赤身裸体,只是解了外套。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外面却还有军警在放哨,有些是沙龙的线人。 “她呢?”女人问他,埃尔温.隆美尔这才知道她跑了,女人并没有怪他,只是不断口头侮辱着她,“她之前就偷走我茶壶里的水!这个小骗子!亏我还给她带来客人,她一定是跟着别人跑了!” 跑了?她能去哪?埃尔温.隆美尔穿上自己外套,头也不回的跑出沙龙的正门,女人在他身后大声告诉他,金表是不会还给他了,他没听,当作了耳旁风。 当然他也注意到,她把他的零钱都席卷一空,那钱可以买车票,她也许要离开柏林,加上曼施坦因之前给她的,她能回到她的家乡去,当然她的家人们都已经不在了,也许她会投奔她的表亲,这都有可能… 正当他试图穿越那些通勤的人们往后跑的时候,他的目的地是显然的,柏林的每个车站,但古德里安出现了,他好整以暇的在最中心的路段把他喊住,伸出手套拍拍他的肩膀。 “别浪费时间了,她在我那里。” 什么意思?埃尔温.隆美尔面无表情的复述了一遍,他在判断古德里安是否在口不择言,但这人依旧挑起一边的嘴角,他耸耸肩,“你把她看管得不好,我只是把她抓回来了。” 沉默突然降临了,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 “狗只有栓上链子才会听话,明白吗?” “我没想到你对训练动物会有这么多的经验。” 埃尔温.隆美尔嘲讽他,虽然他知道古德里安可能说的是对的,但他却无法用任何一个词汇来描述他现在的心情,但古德里安却比他轻松,他甚至还从喉咙里哼起了小调。 古德里安带着他进了公寓,相比埃尔温.隆美尔那种相当简单的教员公寓,这里也算是一间宽敞的房屋,但无疑很久没有女人或者女仆来收拾,桌子上堆放着香烟酒水与文件。 埃尔温.隆美尔重重的坐在皮质沙发上,他是十分不满与焦躁的,古德里安没有把他卧室的门打开,估计他把她关押在了这里,他说要把曼施坦因叫过来。 “这不是你和她的事,别自责”古德里安递给隆美尔一只烟,示意他可以在这里抽,“毕竟我们都有份。” “什么份?”埃尔温.隆美尔说“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能说出来么,他不说话了,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埃尔温.隆美尔将那口烟雾吸进肺部,沉默着看着古德里安给曼施坦因打电话,他的表达在电话里要意简言赅的许多,“她这次差点跑了,被我从门口抓到了。” “我马上过来。”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了回应。 古德里安沉默的与他面面相觑,他在沙龙门口就等着她跑,没办法,她就是这样坏,古德里安说,这小姑娘之前说的话,千万都不要信,她还偷过古德里安的枪呢,结果她不会动保险栓。 现在轮到埃尔温.隆美尔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猜曼施坦因怎么说的?”古德里安将没抽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他的脸却隐藏在烟雾中看的并不真切,“他说那千万不能让她当上元首,不然我们就要被她通通枪决了。” “上辈子有的是军官给她卖命”古德里安解释说“都不用她自己动手”他甚至问隆美尔“你是自愿还是别人做的?” 烟雾似乎化为了苦涩的药物,隆美尔抿了下嘴唇,他说“我是自愿的,因为反抗也毫无意义。” 古德里安没有惊讶,他都没有相信报纸上的说法,“我们都猜到了”他点点头“看来你还在被根深蒂固的道德所折磨。” 道德,他们是这么概括的,隆美尔的内心突然迷茫起来,他的愤怒化作了迷茫,上辈子的经历让他觉得此世的积极作为能排除内心痛苦的纷扰,减轻矛盾与犹豫不决,但现在看来,它的作用微乎其微。 “但是—”古德里安的眼睛盯着他,他的目光好像要把埃尔温.隆美尔内心深处的某些黑暗的欲望给一起挖掘出来,“上帝给了我们第二次机会,她再也无法从我们中脱身了,你去打开门”他站起身,与隆美尔擦肩而过,走向那间紧闭的房间“曼施坦因来了,应该是时候了。” Chapter7(曼元,第三者旁观) 所以他们成了亲密的战友?埃尔温.隆美尔想,因为那是一个分享的信号,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抬起头来,他可以离开这里,如果用一种战术般的冷酷思维去想,他已经提前拿走了战果,而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要对她做什么都与他无关了。 可埃尔温.隆美尔的心却被无关这个字眼压得吐出口苦涩的毒汁,易感的情感在拼命的挽留他,不住的让他回想这个小姑娘的好,让他抓住她的每一次笑,可理智又迅速的告诫他,再和她纠缠在一起,说不定比上一世的结果还要糟糕。 可埃尔温.隆美尔觉得自己受到了某种蛊惑,海因茨.古德里安给了他一个机会不是吗?照着他说的做,小姑娘没有可能翻身。 “别无选择。” 他说。 冯.曼施坦因来了,埃尔温.隆美尔上一世还评价过对方是幻想主义者,但后来他才发现他自己才是那个对元首的把戏一无所知的人,他的两位同僚现在都有或多或少的清醒,可他仿佛把自己的怨恨丢进了水沟,明明他才是这里最应该恨她的。 古德里安把门打开了,小姑娘被他的皮带像栓马匹般栓在床上,他有那么多的皮带,锁住她的四肢,锁住她的脖颈,曼施坦因感叹了一句这很美,像是有宗教意义的束缚。 可他们也不是来朝圣的,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被她或多或少的伤害或者侮辱过,如果她要下地狱一定是从傲慢那一层就开始坠落,然后坠落到最底层来遭受最可怕的淫刑。 “按军阶来?”冯.曼施坦因的提议,他那张总是面不改色的脸说出这话时总有种奇妙的力量,埃尔温.隆美尔听说他喜欢有幽默感的人,但他此时却笑不出来。 “可以。”古德里安赞成了,埃尔温.隆美尔既然上过她一次就理所当然被排到了最后,曼施坦因的军阶是他们中最高的,理因第一个得到她,但埃尔温.隆美尔横插一脚,陆军间的默契被打破了。 而现在就是将计划变为行动的时候了。 他先是伸出修长的手指撕开了元首嘴唇上的胶带,这让小姑娘的嘴唇得到了解放,她之前在床榻上不时的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可凑过去,她又没流眼泪,所以这是一次失败的唬吓,冯.曼施坦因做了这样的判断,于是他伸出手掌捏住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默哀的吻。 这一吻是给过去的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心中想到他与她曾存在心照不宣的默契,但那气氛又在1943年后化为了剑拔弩张,世界在库尔斯克的钢铁洪流中颤抖,而后他在连绵的秋雨中被告知“你还要再等叁个月。” 这是你一个人的战争么? 冯.曼施坦因闭着眼睛想,他此时认真的吻了吻小姑娘的唇齿,刚开始时只是嘴唇碰嘴唇,那是属于礼节性的亲吻,而后他开始轻轻描摹这对唇的模样,他放任自己细致的舔过她的唇舌,他把自己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吻的专心且投入。 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亲吻却与浪漫无关,如果硬要比喻,只能说是如同品尝一杯佳酿,受制于温度,气氛,还有人,他那蓝灰色的瞳孔在寂静中放大着,内心却仿佛有人用他沉静的悲不能抑的腔调警告他。 “收手吧。” 这个声音出现过很多次,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并不陌生,但他这辈子却有拒绝的权力,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姑娘在街头作画时就停驻住自己的脚步,他认出她来了,而后他给了她一些换不开的大额钞票。 “我不要这个。”冯.曼施坦因静静的听着,而后欣赏她因为窘迫而不得不接受的姿态,他突然发现这样的感觉很妙,他和她的位置有了微妙的对调,他知道她做了雏妓,可是那又怎么样,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想什么时候找她就什么时候找她,想送她什么就送她什么。 所以不管是鲜花,珠宝,或者她上辈子不喜欢的东西,他都送给她,冯.曼施坦因看着她逐渐因为这些浅薄的东西而快乐,心中却觉得丧失了某种难言的乐趣,但他也还是照送不误,准时的约她去剧院。 埃里希,她叫他的名字,让冯.曼施坦因低下头,他看着小姑娘,一想到她如今的青春年华是属于自己的,他的心中就有着某种了断的畅快,连占领塞瓦斯托波尔都比不了这个,虽然那个堡垒是送她的礼物,也是他的封帅之战。 可这是你所盼望着的吗?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别过眼,将这个细枝末节的问题忽略了,他成功的联系到了当年的人,他审慎的让她合理的出现到他们的面前,他们有的呆怔,有的愤慨,而更多的人成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同盟,他原本也无意于此,但朋友总比敌人强。 可他内心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的缠着他,它说,埃里希,你真的想这么做吗?她这么年轻,你可以送她去读大学,你有钱不是么?你可以写信给自己的姨父。 可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冷冷的与这个声音对峙,他指出它的软弱之处,别装了,你也想看她这样对不对? 声音暂时熄了火,但接下来它又说。 我害怕你会后悔。 后悔什么?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向来缜密的大脑却不想做任何选择题,他直接来到结果那一栏,只有元首与妓女两个选项,好让他时时刻刻都遵守自己的行为准则,把阿道夫.希特勒从那条轨道赶下来,将她按下她的另一条命运。 你不要泄愤,声音继续恳求他,一个正直的普鲁士元帅不应该这么做。 现在这个声音又继续出现了,它想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将元首带走,带到他的府邸,那个埋葬了莱温斯基家族的地方。 “她不会是我的法定妻子。”曼施坦因反驳道,“正如我也不会娶一个妓女。” 那你为什么要找她?为什么你这次从总参部离职? 是你厌恶这灰色了吗? 冯.曼施坦因被这喋喋不休的声音吵的心烦意乱,他下意识揉了揉眉心,粗暴的解了对方的皮带,接着他用手掌覆盖住小姑娘的胸部。 “这是属于我的吗?” 古德里安笑了笑,他说“曼施坦因元帅,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不,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元首在他身下没有哭也没有尖叫,她好像有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镇定,只是手掌下的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的眼珠看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那神色让他联想到了上一世的她。 你看看她,我做的是对的事。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时发现自己竟然瞬间轻松起来,他侧抱起她的身体,冷静的注视着那个红色的入口,他把自己插了进去,刚开始的时候那里紧得就像处女,可几分钟后,里面的软肉饥渴的卷上来,迫不及待得把他往里面吞。 他觉得好笑,同时将身体压低了,他再次观察了小姑娘的神色,发现她紧咬着嘴唇,一副强行忍耐的模样。 冯.曼施坦因想看看她的其他神色,古德里安说她面对隆美尔时热情又放荡,甚至都会抱着他的脸主动要求这个,他也想看看她这个样子,于是他去用手指把玩那个含着他的阴部。 但是他也没得到他想看到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淡淡的垂下眼睛,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很近,但他意识到他面对的还是那个他记忆中的少女。 那个根本不听他想说什么的女人。 凭什么?奥地利下士。 他的膝盖抵着她的小腿,颇具暗示性的碾压了两下,那是个进攻的前兆,他压制住她的腰身,冷冷的命令她。 “不许躲。” 元首猝然间抬头,她沾湿的头发垂在她的蓝眼睛前,露出她发红的面颊,她伸出手来,用力抓住冯.曼施坦因的手腕,她那一瞬间的喘息像极了哭泣。 “我…我…”她尖叫了“我不想要这个!求你了!” 冯.曼施坦因选择拒绝,他顶住那里面的湿热,一寸寸的往里面插入,里面的软肉滚烫的吸附住他,看来小姑娘艰难的容纳住他,她的小腹小幅度的鼓起一点,从正面看去,像是在强行进行不匹配的性交。 她被戳刺到了最深的地方,如今紧簇着眉头,发出一声声煽情的喘息,隆美尔的腿骨发紧,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鬼知道她的喘息有什么让人着魔的东西,而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接受了这诱惑,他将她的脸颊按下自己的胸膛,小姑娘闻他身上的烟味,也许是有了感觉,她不停的在夹腿。 元首抖得一塌糊涂,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抚摸她的嘴唇,用拇指撬开她的口腔,几乎是用力的翻搅她那缩在喉咙里的舌尖,埃尔温.隆美尔几乎想出声制止他那种几乎有凌虐色彩的动作,但冯.曼施坦因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小姑娘艰难的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 她求饶了。 冯.曼施坦因这才吻了她,她这次全部都接受了,此时吮吸着他的唇瓣,悬在她腿上白色的吊带袜夹都湿了,看来他和古德里安有着同样的品味。 他没有克制在她身体里交代的冲动,将她抱起来以后,想了想又倾身向前,稍微遮盖了昔日同僚们落在她身上几乎都要发烫的视线,他吻了吻她的脖颈,低声说。 “听话。” Chapter8(古元,骑乘)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退开了,他穿上了他的外套,戴上手套径直走了,离开前他告诉古德里安。 “尽量轻柔点,元首可不是可以随意驾驶的坦克。” 是一个微妙的双关,海因茨.古德里安原本不想笑,但还是有些被逗乐的感觉,他知道冯.曼施坦因在调侃什么,但他从来也不会像容克那样的绅士,他从来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那一个。 于是他轻抚那张面容,心中竟然难得的如释重负,古德里安是继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后第二个接触她的,他见到她时,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跟了她一会儿,后面小姑娘转过身来,溜了。她把他带到了一个高档场所,姑娘们把他团团围住,而他恼火又尴尬。 但海茵茨.古德里安也并不是那种手足无措的雏儿,他在社交场合如鱼得水,无论是和参谋长磋商事宜,还是恭维女人的配饰是否得体。 他询问了另一个女人“她是谁”,女人嘻嘻笑着回答“一个小雏妓,”她接着补充道“如果不是她太小,我一定把她用盘子端给你。” 古德里安的大脑当机了一会,他拼命调动理智让自己注意别的,比如烟酒,比如音乐,双手依然放在桌面上,嘴唇却开合着问了个问题,我能见见她吗? 他见到了,这也是古德里安来这里的原因,他脸上仍维系着某种自以为的从容,但女人揭穿了他,她开玩笑说“长官,您看起来很高兴。”那语调并没有触怒他,反而让他从心底就意识到:不必遮掩,自己确实想见到她。 但现在古德里安没空想这个,事实上,他现在全心全意的注意都放在元首身上,他摸摸她的黑发,又摸摸她的嘴唇,他用拇指平息她嘴唇上的颤抖,而后给了她一个微妙的吻。 感慨在一瞬间取缔了所有的感受,包括所有未尽的遗憾,未实现的空虚与焦躁,他抚在她年轻的脸蛋的手下滑,毫不在意的在接吻间弄出啧啧水声。 他意识到自己的幻想与现实正合为一体,那感觉与他为元首征服法国的感觉如出一辙,那是他朝溃兵高喊“我没有时间俘虏你们”的时候,古德里安现在也没有浪费时间在无谓的纠结上。 因为现在的她成为雏妓已经成了不容争辩的事实,那海因茨.古德里安对待她就不会如同对待那个从前的德国元首一样,他同时也觉得他的陆军同僚们也不必受这种义务束缚,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看透她真正本质的人。 没有看透她本质的人要么就被她牵着鼻子耍得团团转,要么就被她驱逐出权力中心,或者更为凄惨的死去,古德里安不想夸大她的魔力,但谁叫此类的教训一个接一个的重演,而在她任性的死掉以后,哪管他们洪水滔天。 但还好她又活了,他默默的想。 这并不是一句嘲讽,古德里安很高兴能再次见到她,在刚开始。也仅仅限于开始,毕竟在当年他也只是沉醉于她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中的一个普通人,他觉得她像胜利与名气般唾手可得,但如果把事实在回忆录中抽丝剥茧,古德里安才认识到,他和她从未真正的亲密过。 于是他骤然把手伸过去,捏住她的胸部。 这一对长在她胸口的乳房把小姑娘的心给盖住了,他肆无忌惮的想,同时他用嘴唇膜拜似的吻了吻,那是她的心,这颗心有时会比石头还坚硬,虽然她的乳尖在他的唇下温顺的如同不会啄人的鸟喙,而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把小姑娘的心含进温暖的口腔。 埃尔温.隆美尔不看他,古德里安想想也知道,他不愿看到元首与他如此亲密,这有什么,我看着你们搞了她两次,古德里安觉得好笑,同时放开了小姑娘的腰肢,她好疲惫,而他精力充沛。 现在元首在床上踢了他一下,一个小小的报复,古德里安顺手摸她的小腿,他不受控制的捏了她一把,摸她滑腻腻的吊带袜夹,而后继续向上,用手背蹭过她的腿心,接着用手指试了试她体内的温度。 虽然她身体内乱七八糟的,古德里安也没强求她守贞纯洁如同处女,但他还是有些微末的不悦,但他也可以忍耐,从理论到实践毕竟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等了她这么久,现在总算是到头了。 古德里安再次用手掌支撑住她的腰,将她脱力的身体带到自己的身上来,他令她骑在自己的身上,她也就相当别扭的骑了,骑在他的胯上,至此,他看见她的会阴处柔柔的翻开,接触到他滚烫的身体时,分泌出一些滑腻的体液。 看来她食髓知味了,于是他也要淋漓尽致的满足她。 出现空当的身体又被填充了,她先是身体弹动了一下,而后她的身体被顶得连连上仰,她的五指抓住古德里安的肩膀,好像把他当成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这说法让古德里安感觉说不出来的满足,他一直失望于自己不是她的第一选择,有更聪明的,更年轻的男人到她身边,给她更好更多的的礼物,在她成为德意志的元首前,他听说巧克力就能让她满足,但她掌控权力之后,就不再拘泥于这个小小的目标,省份,地区,堡垒都不能让她真正展颜开心,她要国家匍匐在她的足下,她要欧亚大陆的霸权。 但她怎么能这么贪心,这个贪心鬼,她不怕他们撑破她的胃口与肚皮么?古德里安边这么想着,看着她的下腹稍微撑起一点,他再次转动腰胯,让自己再深入她的身体一点,他感觉她吃得有些吃力,但仍然要裹着他的阴茎,他的腰部因为她身体的热度也有点发麻,他感觉到了她是个招人的和贪心的女性。 我为什么上辈子没有上她?古德里安想,毕竟她和他在法国的时候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来培养感情,将领们占领法国后都去旅游了,买葡萄酒和法国特产,连埃尔温.隆美尔带着他自己的相机新奇的去拍摄景点,而他可以趁此机会偷偷溜到她的房间,索要点补偿,古德里安将军可是为她伟大的目标付出了努力,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为她带来了几十万的俘虏和埃菲尔铁塔。 好吧,他遗憾的想,他注意到她周边全是人,工兵们在原地弄了个野战厨房,参谋们请她吃饭,大家都兴致高昂,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坐她的旁边,他是她西线计划的奇才。 看来他的事有他代劳了,海因茨.古德里安耸耸肩,稍稍有些嫉妒的想,把出力的将领抛之脑后,她可有那么一手,但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冯.曼施坦因确确实实有能力。 但古德里安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喜欢一些能力不如他们的无关人士,但也许女人就是这样的反复无常,她需要你时甜言蜜语,不需要你时,你就是妨碍她的石子,看看约德尔和凯特尔,这两位将军连在最后军队崩溃的时候都请求他,不要拂逆她的意思。 他不会那样了,那时他感觉到无比的气馁,但是他又明白过来,他们那时和他一样都在做自己自以为正确之事,所以还有什么可指摘的呢?他们是军人,又不是政客。 不过他现在得到了他应得的待遇,古德里安想,他着迷的听着小姑娘垂着头发在他耳旁喘息,她的身体在他的用力下轻如柳枝,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的牙关咬得作响,在他的撞击下,元首被他征服的相当彻底,她瞳孔涣散,蓝眼珠浸透了他的面貌,古德里安意识到,他的影子终于出现在了她的眼底。 连她的瞳孔都是那种通透的蓝色,似乎藏着什么莫名的隐隐的谜题,古德里安一时怔住了,连清晰锋利的言辞都记不得怎么说了,他在她的眼底从激动到沮丧,最后只想请求她,不要再负隅顽抗了。 你会死的,他想,哪怕是写一份软弱谄媚的信,再由将军们出面与美国人求和,你都不会死。 不知过了多久,那滴欲坠未坠的汗或者泪最后坠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拼命握拳,制止了自己去胡乱擦拭的冲动,她垂着头不看他,最后漠然的说,“古德里安将军,你可以出去了,休假去吧。” 古德里安微笑,他随意的在军装上抹了一把,却出现了一种尖锐的莫名的快意,他心中那丁点疼痛迅速在他胸腔中消融不见,而他该带着心脏病去度假了。 她就是个婊子,一个婊子—怎么能成为元首? 古德里安看着她,此时的小姑娘坐在他的身上,她那被插开的入口红通通的鼓胀着,她的眼眶有泪,而他此时深深的看过去,最终用舌头舔去了她那滴没有流出来的泪。 “看,你总算是还给我了。” 古德里安说,而后他用力捏了捏她的脸,让小姑娘被迫沉下身体承受了他的爆发,他的掌心中有湿汗,停在她的脊背上,轻轻的抚摸两下。 而她又被半提着手臂拖起,背后是隆美尔那张隐藏在阴影中默不作声的脸。 Chapter9 海茵茨.古德里安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他有些诧异埃尔温.隆美尔的粗暴态度,但在他伸手过去的时候,隆美尔已经把小姑娘抱起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伸手阻止的时候,埃尔温.隆美尔就已经啪的一声把房门关了。 他带着她出去了。 “你做什么?!”古德里安只能套上衣服追出去,隆美尔正在给小姑娘穿衣服,是件非常薄的无袖连衣裙,从古德里安的沙发上顺手拿的,他套在她布满痕迹的双臂上,她发出声惊叫,但她不敢躲。 “洗澡。”埃尔温.隆美尔从喉咙里发出了这个音节,他勉强分出神看了一眼古德里安,然后他说“你和曼施坦因把她弄成这样—” 古德里安弄清楚了他的意思,接着埃尔温.隆美尔伸手抬住她的双臂,阿道夫.希特勒的蓝眼睛在黑发下很疲惫的垂着,所以他又给她罩了一层外套,而后他就这么把她抱起,稳稳的走到了公寓的外面,古德里安跑到窗边问他要带着元首去哪的时候,隆美尔的声音已经是从他楼下的花园传来了,那个声音冷冷的,大意是他管不着。 接着埃尔温.隆美尔随意的拦了辆车,他把她带到后座,原本司机是想让她坐到前座,但埃尔温.隆美尔把她用安全带绑在后面的座椅上,他坐到前面去了,接着他报出他现在的住所,隆美尔已经有几天没有回军校了,而他得把她安置在那里了,埃尔温.隆美尔从后视镜里紧紧的盯着她,他给她顺手戴了顶男式的帽子,从古德里安的客厅拿的,现在想来他又觉得烦躁,只想把那帽子从她头上取下,扔到车窗外,但他还是没有这么做。 “到了,先生。”司机悄悄的打量隆美尔的脸色,在揣度他和后座那个小姑娘是什么关系,但隆美尔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把钞票递过去的同时,开了后面的车门,又把小姑娘给紧紧的抓住,带着她上楼。 司机在埃尔温.隆美尔后面嘟囔了几句怪人。 这些他都抛之脑后,进到房间,小姑娘才哭了起来,她先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小兽般的呜咽,她那浓黑的齐胸的头发被帽子压得翘起,看上去几乎像是小女孩的辫子似的,埃尔温.隆美尔把帽子扔进垃圾桶,给她脱那裙子的时候,她哭得尖叫起来,但隆美尔不说话,只是检查她身上那种红热的手印。 热水淹没了她腿间的一片狼藉,埃尔温.隆美尔给她洗了洗头发,又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身体,他摸到她胸前的乳房,眉头忍不住一跳,她在费劲的哭泣,几次用手按在隆美尔的手掌上,在带着雾和热气的浴室,她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顺着水流出去了。 “别哭了。”埃尔温.隆美尔叹息了,此时看到她湿润的头发顺着她的脊背淌下,她的眼睛哭得很疲惫,他把她抱出去的时候,就意识到他不该参与其中,让别人这样糟蹋她的尊严与肉体,但埃尔温.隆美尔能做的也只能把她带回来。 她现在坐在他的床上,完全俭朴的装饰,光线也相当黯淡,她望着隆美尔,并没有意识到任何一种能够确切形容的感情,也许她在想,为什么这个男人对她有着这样的感觉,而隆美尔自从带她来了这里之后,首先他看着她,只是要等她先说话。 “为什么呢?”她现在哭不出来了,只是抽噎了两下,她的哭声现在回响在埃尔温.隆美尔的脑海里,却像乐器所发出的忧郁的凄惨的鸣叫,“我不明白,是因为我是妓女吗?” 埃尔温.隆美尔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靠了过来,抱住她,不,不是因为这个,他说,你从来都不是妓女。 她对此一言不发,隆美尔感觉她伸出她的手,抚摸他的腹部,那力度也不过是小姑娘温柔的抚摸,她没有看他,只是抚摸他,“我不是妓女吗?”她质问“这难道不是我是妓女的证明吗?” 他知道她在指什么,隆美尔感觉到一种几乎尖锐的折磨,他此时伸手抓住她的手,因为难过而逼迫自己不去想别的。 我爱你,埃尔温.隆美尔轻声说,也许听上去很奇怪,但我爱你,他说出来了,声音压得很低,而后只是沉默。 她在发抖,同时背对着他,“你并不了解我”她冷冷的说“我与你总共才相处几天,你凭什么说这些?” 不,他很了解她,了解她整整的二十年,了解她的喜好,了解她的私生活,但他了解的那个她还从未出现,现在的她对他而言更像是一张白纸。 你相信命运吗?隆美尔沉默了一下说,他对她说起一个故事,一个孤独的只有他和她的故事,德意志元首和麾下最得力的将领,她欣赏他,他崇拜她,可是因为他部下的自作主张,导致她遇刺,而他知道她遇刺的消息以后只能心急如焚,听到这里,阿道夫.希特勒打断了埃尔温.隆美尔的话,我猜猜,她说元首肯定把他杀了,是吗? 明明这件故事还没有发生,她却能笃定的说出这个结局。 是,埃尔温.隆美尔说,她把他毒死了。 小姑娘不说话,似乎是猜中结局后就明白了什么,埃尔温.隆美尔说完之后也并没有解脱的神情,他将脸深深的埋入掌心,他突然感觉自己变得十分虚弱,并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 在黑暗中,小姑娘转过脸来,她的双臂环着他的腰身,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听起来他很孤独。 埃尔温.隆美尔并不想用这个博得元首的同情,却还是因为这个而战栗了,她和他双目相视,那清亮的蓝眼睛生出犹豫,而后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胸膛里咚咚的心跳。 “你那时看到我就是这样的表情。”她说“你第一夜过来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你,你望着我的样子,好像我是什么珍宝。” “我们就是你故事的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