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难为(乱伦,h)》 第一章妙姨娘塞香丸(h) 当第一声鸡啼响起时,周府的下人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忙活起来。 穿着藕色丫鬟衣裳,眼睛来回张望的小莲,在一群安分低头做事的婢女中略显突兀。 徐婆子一双凌厉吊梢眼扫过,瞧见面生的婢女举止猥琐,又似乎顾忌内寝屋还在睡梦中的女主人,压着嗓子低声呵斥道:“新来的那个,则个再乱瞟,仔细你一身的皮!” 声音像是被人活生生捏住脖颈,又像是撕裂的干燥橡树皮般粗噶难听。 小莲吓得一激灵,慌忙低下头擦地,吞下满腹的好奇心。 等她将连廊的地板擦洗数遍,日头升起,天已然大亮。 内寝终于传来些许动静,立在屋外督促下人的徐婆子闻风而动,立马轻手轻脚开门进去。 用一种刻意轻缓的声音问道:“娘子,这才巳时一刻,是否要晨起了?” “唔......”雕花拔步床里传来一声女子娇柔的嘤咛,紧接着一只肤如凝脂的手臂伸出红菱纱幔,徐婆子熟练地递上一杯温热的丁香茶。 这时丫鬟们鱼贯而入,端着盥洗盆、丁香花束、青盐、牙擦、衣物的依次在床前排开。 小莲本来只是最下等的粗使丫鬟,是没有机会在周府唯一的女主人跟前露脸的,可丫鬟采红闹肚子,刚刚情急之下求自己临时顶替上。 她捧着还沾满露珠的丁香花,假模假样低头,眼睛却管不住瞟向正在被人伺候漱口的女子。 这一眼看下去,眼珠全然不受脑子的控制,目光都收不回来。 女子看起来十分年轻,不到双十年华,通身肌肤莹白润泽,樱唇琼鼻鹅蛋脸,唯独眼神既散漫又勾人,胸脯傲人饱涨,浑身透着一股勾魂夺魄的慵懒美人劲儿。 小莲虽没见过大世面,但也知道眼前这位美人定是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 婢女近乎痴迷的眼神,妙音自然忽视不掉,她好笑地发问:“你老盯着我作甚?难道我脸上有花?” 美人问话,小莲支支吾吾臊红了脸,把新鲜的丁香花虔诚捧到她跟前,“回、回娘子的话,奴婢是昨日新进府的小莲,鲜花衬美人,娘子实在是太美了,奴一时看入了迷才......” 又土又憨的小莲以为自己借花献美人,能讨到美人的欢心,殊不知这每日采摘的丁香花是用来给美人做丁香丸的。 徐婆子瞪着眼前冒失的圆脸婢女,几乎能喷出焰火,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小莲已经被挫骨扬灰千百遍了。 “贱婢!我们娘子岂是你这种腌臜货能冒犯的!污了娘子的眼,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来人,把她给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再发卖喽!” 五十板子下去,不死也残。 小莲脸色煞白,双腿直统统跪地,止不住磕头求饶。 接过丁香花的妙音,也许是因为花香太过芬芳,也许是因为婢女直白的赞美取悦到了自己,头一次大发善心。 她撒着娇:“嬷嬷,我饿了。大清早见血多没胃口,不如就罚这丫头一个月月俸吧,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女主人都发话了,下人们也很有眼力见去传早膳,平日雷厉风行的徐婆子,也只好选择轻拿轻放。 小莲被两个膀大腰粗粗使婆子像死猪一样拖到门外,心里还在后怕自己一时冲动差点就丧命黄泉。 她在门外结实磕了叁个响头,“谢谢娘子饶命!娘子仁慈,奴婢今日起一定好好学府里规矩!”说罢又磕了数个,只把头磕得又青又肿,滑稽不堪。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妙音并不放在心上。 至于叫小莲的婢女冒冒失失递给她的丁香花,妙音闻过之后便嫌弃地丢在地上,徐婆子支使做事麻利的婢子去火速摘取干净的新一批。 五年来盛宠不衰的妙姨娘,为了保持嘴里呵气如兰和下体一直香气迷人,日日要用现做的丁香丸滋养。 这还是徐婆子得来的宫廷秘方,每日用新鲜的丁香花做药引,辅之沉香、肉苁蓉、白芨等香料,塞入上下两张嘴,不仅使女子体香浓郁,还会让人肌肤似雪豆腐,保证男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为了保持纤纤细腰,妙音早膳通常只吃一晚燕窝粥就两叁样金丝凉菜,等细嚼慢咽吃完饭,旁边徐婆子也捣好了丁香丸。 见娘子吃好,徐婆子挥挥手,“东西都撤下去吧,这里留我一个人服侍娘子就好。” 不一会儿,偌大的寝屋就只剩下妙音和徐婆子。 “娘子,趁着药性刚好,我们便开始吧。”徐婆子捣的玉石药臼里,有一大一小两颗,小的只有珍珠大小,大的却有鸡蛋大小。 妙音把小粒的含进嘴里,然后慢吞吞半褪下亵裤,张开两条莹润的大腿,露出根无须毛的粉色花穴。粉色花心紧闭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也无法趁虚而入。 虽然眼前的花穴已经看过无数遍,但徐婆子还是会老脸一红,“娘子您的穴太紧了,还是得扩一扩,丁香丸才能塞进去......” 妙音无法,只能伸出纤纤玉手,去抚摸自己下体的敏感凸起点,好让下面变湿润。 其实她自己一开始并不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御女无数的老爷教会了她,让她知道做女人原来可以这么快乐。 徐婆子在一旁干巴巴盯着,妙音自己也有点羞耻,不过在隐秘的羞耻中,她也有了快感,一根手指塞进去扩张,然后是两根叁根,模拟着活塞运动,终于有了湿意。 花穴似乎不舍得放开手指,越绞越紧,里面层层迭迭的褶皱咬住不放,嘴里的丁香丸已经融化,妙音咬着樱唇,加大自己的抽插力度。 妙音潺潺蜜水下泄了一回,香汗淋漓的她羞答答地说:“劳烦嬷嬷替我放进去吧。” 丁香丸有点冰凉凉的湿意,才塞一小部分,花穴已经撑起一个圆弧,继续塞下去,妙音有点受不住,“啊”的一声呻吟出来。 徐婆子继续把丁香丸往里推,推至一半,药丸最粗胖的地方卡住妙音的嫩穴,花穴里的蜜汁也被满满当当堵住出口,进退两难。 “娘子您再放松些,千万别咬紧!” 徐婆子手上也沾了不少汁水,颇有些打滑使不上力,妙音颤巍巍指向方才捣药放置桌头的玉杵,急得满头大汗的婆子会意。 当坚硬的玉杵怼上丁香丸,“噗呲”一声,香丸一杆入洞,泛着丁香味的汁水四溢飞溅。 丁香丸突然塞满体内,妙音几乎合不拢腿,徐婆子为了使药效发挥得更好,玉杵也趁洞口大开一并进入,把药丸往宫颈口深处插入,妙音在余韵中欲仙欲死。 屋内顿时弥漫一股浓郁的丁香花味,美人美穴,这幅美不胜收的画面,徐婆子感觉自己老蚌都有了哗哗的湿意。 我的天爷! 徐婆子可不敢胡乱亵渎眼前这个神仙妃子般的人物,在她眼里,配得上家财万贯、丰神俊朗周老爷周沛的,便只有眼前这位! ———————— 新来的小作者溜溜兔,前来报个到,跪求收藏留言,爱泥萌~ 第二章“路边野狗”周少连 小莲侥幸捡回一条命,被管事训斥一顿,不仅加倍罚了两月工钱,还得饿上今日一整天。 其他婢女都去吃饭,她只能使劲往肚里灌凉水。 然而一个上午过去,她都没看见采红的身影,忍不住请教他人。 “各位姐姐,你们有看见采红姐姐吗?” 其他婢女听见她提起采红,脸上讳莫如深,纷纷避她如蛇蝎。 只有采蓝念她是新来的,额头高高肿起的样子,一副傻气十足的孩子模样,难免不忍:“唉,采红已经打了板子被管家发卖了,她也是糊涂,怎么能让你这个新来的粗使丫鬟,去顶替她一等丫鬟的活计!” “你可千万记住,虽说我们周府有叁位主子,妙娘子才是我们周府的女主人,府里的中馈都交由她打理。她可是周老爷的心尖尖,你得罪周老爷、周大少爷都不能得罪她!”采蓝千叮咛、万嘱咐教导她规矩。 小莲呆呆地点头,她突然回想起昨日管事把她买进周府时,其他没被选中的同伴的嫉妒,连牙婆也啧啧称奇,说她是走了狗屎运。 却说周老爷是灵州富甲一方的皇商,唯一的嫡亲妹子进宫做了娘娘,圣眷正浓,连带着周府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周老爷的原配发妻,在十九年前诞下周大少爷周少连,还没出月子就病逝。周老爷那时常年外出经商,后院便一直没有抬入新人,直到妙姨娘的出现。 要说妙姨娘的身份谁也不清楚,凭空出现在大少爷身边的奉茶婢女,又突然一夕之间成了周府的女主人。 除了正室夫人的头衔,这些年妙姨娘其实也和周夫人这个身份无异了。 因此所有府中人都尊称妙音为“妙娘子”而不是“妙姨娘”。 *** 距离花穴塞入丁香丸已有两个时辰,药丸被嫩蕊吸收得一干二净,妙音亲自体会到婴儿拳头大小的药丸,从体内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由感到几分空虚难捱。 这便是丁香丸的副作用。 药丸虽好,但是使用过后,会放大女子的饥渴性欲,敏感度也会相应提高。 躺在塌上的妙音摩擦双腿,不由想念起外出经商一月未归家的周沛,他微凉的指尖,冷松味的唇齿,结实的胸膛......以及他坚硬的肉棒长枪。 夏日闷暑,寝屋里放上四大盆冰鉴,才能抵消酷暑的热气,唯独内心的饥渴无法释放。 这时,徐婆子端来一碗沁凉的酸梅汤,“娘子,厨房知道您近些日子胃口不好,特意煮了酸梅汤,给您开胃祛暑气。” 妙音意思喝了两口,到底嫌酸味太重,便搁置在矮几一旁。 “娘子,大少爷来给您请安了!”丫鬟进来通传的声音刚落,身穿月色竹叶滚边锦袍的男子已经入内。 他装模作样两手作揖一拜:“少连来给姨娘请安,姨娘近来可安好?” 彬彬有礼,一副白面书生的做派,仿佛真的把妙音当作当家主母,可妙音素来不喜姨娘的称谓,周少连开口第一句话就直直往她肺管子上戳! 妙音柔媚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也并不起身相迎,“为娘自然一切安好。少连真是有孝心的好孩子,嬷嬷还不快赐座!” 明明和他年纪相仿的女子,在自己面前自称长辈,只能说渺渺注定是他命中克星罢! 吃瘪的周少连一声不吭,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这个狠心女子,眼神一笔一划勾勒妙音的轮廓,她侧倚在贵妃榻,身着上好的外邦舶来品七彩皎月纱,掐着金丝的图案,在阳光映衬下流光溢彩,更显得玉骨冰肌。 数日不见她更漂亮了,眉梢眼角写满风情,只是这风情中有长时间没被男人滋润的寂寞。 “多谢姨娘抬爱,少连坐榻席便好,姨娘可否赏一股之地?” “我的孩儿有求,为娘如何不肯?” 姨娘姨娘叫得没完没了,妙音被激发出斗欲,随即应下,她倒要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那么多交椅马札不坐,名义上的儿子偏偏坐到她的贵妃榻上,这不合规矩,可在周府,谁敢置喙她? 因炎炎夏日困扰,妙音未着罗袜,白皙莹润的雪足在纱裙下隐隐绰绰,少年郎大喇喇坐她脚边,她才意识到不妥。 开弓哪有回头箭,妙音也存了逗弄戏耍他的心思。 她慢腾腾伸出脚尖准备去拧他腰间那块痒痒肉,脚方触及衣物,周少连仿佛后脑勺也长了一对眼睛,一双大手直接包揽她的左脚丫。 不同于周沛常年的微凉触感,周少连的手是温热的,少年郎掌心的热度几乎要要将她融化,突然贴在她脚背的嘴唇灼热,另她防不胜防。 等她愣住的几息,周少连已经将她的脚趾含进口中吮吸,口齿不清道:“渺渺......你好香。” “竖子!休得无礼!” 妙音用力踹了他一记心窝脚,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少年郎的臂膀变得不再单薄,明明踹他的那脚用了十成的力气,却对他来说软绵绵似隔靴搔痒。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妙音终于端不住长辈的架子,大半碗酸梅汤尽数泼撒少年身上,她咬牙切齿道:“周少连,你给我滚蛋!”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她是一只黑心小白兔。周少连心下叹气,罢了,来日方长,不能逼急了她。 “姨娘,是少连冒犯了您,这颗夜明珠便算作我给您赔不是了。”说着从悬挂锦囊里小心翼翼掏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珠体圆润不说,出奇的是通身均匀的樱粉色,极易难得。 见妙音撇过头不吭声,他也不恼。紫砂碗在地上滚了几个来回,他颇有耐心地拾起,连同这颗珠子一齐放置于小几。 “夜明珠姨娘留着顽罢,切莫生恼,少连就此告退。” 指缝残留的酸梅汤他在舌尖辗转回味,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浸透半身的湿衣就这样转身离去。 一场闹剧落幕,妙音鼻尖轻哼,徒留粉色夜明珠在掌心把玩。 旁边打扇服侍的婢女眼观鼻、鼻观心,被徐婆子调教得都是锯嘴葫芦的一把好手。 就连徐婆子也是老僧入定的神情,她虽然跟着妙娘子数年,有些时候也说不清大少爷和妙娘子之间的龃龉。 “嬷嬷,路边野犬脏了我的脚,我要即刻沐浴更衣!” “是,娘子。” 娘子一直在房内不曾出门,如何碰得见路边野狗? 徐婆子暗自咋舌,敢把大少爷比作野狗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美人了。 妙音被徐婆子伺候擦洗过一番,脸上仍带着薄薄红晕,脚趾濡湿炽热的触感仿佛历历在目。 —————— 有小可爱知道怎么换封面和头像吗?是需要用电脑操作吗,上午心血来潮做了个封面,结果手机上传没有反应(T﹏T) 谢谢亲萌的留言打赏,嘿嘿我真的动力十足!! 第三章周老爷回府(微h) 周少连半边湿透,翩翩公子的形象折损,在妙姨娘院子外等公子的追影,瞪大眼睛偷瞄他神色,支吾半天吐出一句“少爷”。 “闭嘴!”周少连脸上阴晴不定,狭长的眸子黢黑,泛着妖冶的光芒。渺渺羞恼连踹带泼他都甘之如饴,但在下人面前失了仪容又是另外一回事。 “回竹清苑。” “是。”追影不敢多说一个字,老实跟在少爷身后,忍不住犯嘀咕。 一月两回雷打不动,亲自去给成为自己父亲女人的旧情人请安,这不是上赶着找虐么? 作为自小跟随周少连的贴身小厮,追影心里门儿清,当初还是婢女的妙音和少爷能有多要好。共饮一盏茶同睡一张塌不说,那时少爷的眼神都能黏糊到拧出蜂蜜水来。 谁知道会有后来的变故。 妙音无缘无故消失一整晚,少爷发了疯寻找未果,眼见心上人第二日被父亲抬做姨娘,整个人重病一场之后,性情大变。 外人都道周家大公子,芝兰玉树温润尔雅,未及弱冠便一举拿下解元,是难得一见的读书苗子,前途无量。 可真实的少爷,卸下那层伪装的面具,性子愈发偏执阴鸷,对妙娘子的占有欲快要压抑不住了。 *** 傍晚,徐婆子陪妙音在碧荷苑消食。 碧荷苑是周沛专门差使工匠,为她辟出的一处观景赏荷院落,从她的蒹葭居穿过一条石子小径就能抵达。 圆荷浮小叶,细麦落轻花。 草木葳蕤,锦鲤嬉戏,荷塘里碧绿的池水捧着夏日的红莲,凉亭徐徐微风,拂面而来都是清莲香。 “嬷嬷,你说老爷还要几日便能归家?”妙音捻着豆饼碎屑,百无聊赖地池塘投掷,黄尾锦鲤红尾锦鲤争相抢食。 “回娘子的话,前阵子信鸽传回的家书推算,最快也要后日了。” “据说老爷此次下江南,沿途画舫花舟会遇见数不清的水乡美人,也不知会不会给我寻个妹妹来。” 话里捻酸带醋,婆子惶恐,自然好一番安慰。 “娘子何必自扰,有您这般的珠玉在前,老爷又哪会瞧上外面那些庸脂俗粉!老爷这些年如何疼惜宠爱娘子,我们这些下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娘子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养好身子,早日诞下麟儿,将来也没有人能越过您去!” 徐婆子的劝慰妙音也不知听入耳没有,她只顾轻抚自己五年来都没有动静的小腹,深深叹口气:“但愿如此罢!” 深夜,蒹葭居已然落钥。 虫鸣声不绝,混杂着远处的一片蛙声,倚靠墙角的小莲昏昏欲睡。 因为额头青紫的肿包容颜有损,管事便派她做夜间守院门一事,免得冲撞女主人。 “喂——里面的丫鬟快些开门!老爷回来了!”小厮隔着院门叫唤。 老爷?! 小莲从睡梦中一激灵,慌忙起身开门,门外赫然立着一位丰神俊朗的高大男子。 “渺渺已经歇下了么?” “渺渺”二字被周沛念得格外缱绻,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小莲耳朵一热,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奴、奴婢马上去喊....”小莲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一整天没吃饭,还是别的原因,现下腿软不说,讲话也结巴起来。 月色下周沛出奇的温柔,他叫住小莲,嘴角噙笑:“不必了,动静轻一些,让你们娘子继续睡,”又吩咐小厮去备水,他要先沐浴,祛除一身更深露重的湿气,再去见渺渺。 做下人生怕妙娘子夜间要用人使唤,觉浅,开门的声响,自然都醒了。徐婆子和一行婢女起床拾掇着装,迎接周府男主人。 只有一向好眠的女主人,还在美梦中与周公下棋。 他就是周府老爷吗......小莲眼巴巴望着伟岸的背影逐渐远去,一时回味,渺渺原来是妙娘子的闺名吧,他念得可真好听! 她的心顿时又甜又涩,泡在水里不上不下,一副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 蒹葭居小厨房一直都备有热水,因为老爷沐浴不习惯下人伺候,随侍长喜只需把热水倒入浴池就可以下去歇息。 徐婆子叫住他,不由问道:“长喜小哥,信上不是说老爷最快后日才能到灵州,缘何省了两叁天的脚程?” “徐嬷嬷折煞我耶,唤我长喜就好!” 对于服侍妙娘子的贴身婆子,长喜恭敬一拜,“嬷嬷有所不知,这次下江南生意谈得很顺利,未想途中一时耽搁。老爷对妙娘子过于想念,为了早日见到娘子,从水路换到陆路,老爷与我不眠不休骑马狂奔赶了叁日才提前到府。” “至于在江南给娘子采买了足足两船丝绸首饰珠宝,并数船银两、茶叶,有老爷安排的人手护送,按原计划走水路,不出几日就能到。” 两船珠宝首饰便算了!为了早日见娘子,不辞辛劳,啧啧啧,此等心意才真叫难得! 徐婆子知道娘子一向受宠,也不由震惊妙娘子在老爷心中的地位。 客气把侍从送到院门口,她掏出一包银两,有意无意替娘子试探老爷在外的夜生活。 她与妙娘子早就绑在一起,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长喜美滋滋得了赏钱,不由多说几句,“路上我一直伴着老爷,老爷记挂娘子,不曾搭理莺莺燕燕。嬷嬷大可放心,你们娘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渺渺,渺渺。” 洗净的男人仅着中衣,附身咬女子耳朵,上下其手,“爷回来了。” 妙音耳朵酥麻,熟悉的冷松香裹挟而来,她困极了,嘴里咕哝着撒娇:“沛哥哥,别作弄我,人家好困呐......” 周沛不眠不休骑了叁日马,眉眼染上倦意,但也要讨点利息,偷亲一口樱桃小嘴,“好渺渺,想爷了没?” 说罢伸进她的薄纱亵衣里,嘴堵着妙音的,舔她软软的唇珠,嘴唇微启周沛便顺势趁虚而入,撬开贝齿后,搅动她的粉舌。 丁香花味的津液被他吸得啧啧作响,一手握不住的两只盈盈雪兔,雪腻香酥,乳尖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一副等君撷取的媚意。 周沛一时眼热,像个毛头小子般拱在妙音胸前,深吸一口乳香,把两只乳挤出深深沟壑,耸立的玉葡萄并在一起,含入口中,埋头嘬奶。 亲着亲着,贪睡鬼终于迷迷糊糊醒了。 同床共枕五年,周沛哪里不清楚,妙音的起床气一发作,就要像个孩子般 边噘嘴边把自己裹成人形粽子。 “罢了罢了,”男人把女子从被窝里挖出来,把她抱在怀,与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住,漂泊无依的灵魂终于落到实处。 因为赶路实在太累,小周沛现在也是心有力余不足。 周沛搂着妙音,叹口气道:“小妖精,今晚就放过你。” —————— 久等啦~明天周老爷一定吃上肉哈哈,我保证! 第四章老爷求求你给我(h) 周沛身体一年四季都是温凉的,妙音夏季就很喜欢抱着他睡,妥妥的人形降温器。 迷迷糊糊睡到天色鱼肚白,妙音想要从男人怀里钻出,往常这时睡得口渴,她总要喝一杯晾凉的丁香茶。 男人搂得太紧无法脱身,妙音不安分地扭动身躯,睡在外侧的周沛,拍了下她的翘臀泄愤,端过床头小几放凉的茶水,揽过美人香肩,一口接一口喂给她,动作熟练。 久旱逢甘霖,妙音像是干涸的小鱼终于遇见水,沁凉的茶水让她陡然活过来。 周沛见她秀气小口抿水,粉舌时不时舔水渍,突然起了别样的兴致。休息了半夜,他已然精力充沛,小周沛在裆中弹跳昂扬。 杯中剩余茶水尽数被他含入口腔,望向妙音的丹凤眼中浓浓欲望升腾,令人胆颤心惊。 妙音嗔怪地觑他一眼,笑骂他“为老不尊”,可还是如他所愿,仰头亲密贴住男人的薄唇。 周沛迫不及待把茶水渡给她,嘴对嘴,妙音檀口哪里装得下这么多,来不及容纳的茶水混着涎水淅淅沥沥,汇聚成蜿蜒小溪,打湿了鼓涨的胸口。 周沛明知故问:“渺渺,你也太粗心了,这里怎么湿了呢?” “既如此,爷便替你擦擦罢。”说罢翻身压在女子上方,装模作样在她胸前流连揩拭水渍,从左乳擦到右乳,他加大力度揉搓起来。 周沛阅女无数,最喜妙音一双玉乳,沉甸甸的坠在胸前却又很挺翘,生育哺乳过的妇人才拥有她这么鼓鼓囊囊的分量,但下垂的难看乳形不免让人失了兴致。 妙音也很有感觉,但不满他一直玩弄她的丰乳,不进行深入交流,遂主动出击,两腿交叉锁住男人的蜂腰。 穴口湿漉漉打湿了亵裤,她拼命研磨男人坚硬肿胀的肉棒,隔着薄薄一层绸缎亵裤,蚌肉的滑嫩依旧清晰。 软与硬,冰与火的交锋。 “嘶——”周沛深吸一口气,一时不察被她夹住,差点一泻千里,毁了一世英名,他泄愤似的掐她奶头,骂着“小妖精”。 抽丝剥茧般把她衣物脱得一干二净,妙音就像是出生婴儿般不着一缕,胴体莹白。 唯有花穴饥渴难耐地吐露花汁,周沛意动低下头慢慢品尝她的味道,是久违的丁香花味。 “啊——”妙音脸色潮红,扭动腰肢想要更多。 周沛吸了满满一口淫汁,哺喂给她,“渺渺,你下面湿得好厉害,快尝尝......” “沛哥哥,你欺负人!”妙音被喂了一嘴自己的汁液,玄玄欲泣,旷了一月之久的蚌肉,疯狂叫嚣男人的强势侵占。 “好渺渺,求我我就给了你!” “呜呜,沛哥哥,渺渺求你了......” 早就忍得满头大汗的男人,掏出紫黑的性器,肉棒q弹精准无误打在她的穴口,无需研磨,“呲溜”一声,无比顺畅地一插到底。 妙音骤然得到满足,纤细的脖颈扬起,发泄似地咬住周沛的喉结,哼哼哧哧叫唤起来。 穴口随着起伏不断收缩,死死绞住肉棒,肉棒加大反抗力,越刺越深,被鞭挞的蚌肉抽插成艳红色,宛如伶仃绽放的花骨朵。 妙音的腿被男人掰开搭在他肩头,他进出之余,还不忘啃噬她的纤足,双脚均被咬出一排或轻或重的绯红牙印。 不愧是父子俩!都是属狗的,改不了舔女人脚的臭毛病! 妙音暗自好笑,要是周沛知道昨日里他儿子也吮过她的脚,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周沛一直注意她的感受,自然不会错过她面部一闪而过的笑意,边挺入边问:“渺渺,你笑什么呢?” 当然是笑话你和你那个觊觎继母的好大儿! 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妙音杏眼滴溜溜一转,娇嗔道:“哼,人家是高兴沛哥哥提前回来,给渺渺这么大的惊喜,忍不住笑出来。” “小妖精,算你有点良心,不枉爷策马扬鞭连赶叁日路!” 一席话显然取悦了周沛,他越发卖力,提起长枪狠狠刺入,在她肚皮上威风凛凛,大开大合抽插,插得她汁水四溅,香汗淋漓,整个房间都是浓郁的靡靡丁香花味。 男人调整她的姿势,拦腰抱起,妙音趴在床榻,腰肢拱起惊人的弧度,方便他后入。 肉棒整根嵌入,龟头每一下都与宫颈口擦肩而过,又痒又麻,每入一次妙音灵魂战栗,哆嗦不止,晃动的囊袋直把她翘臀拍打得啪啪作响,与女子娇媚的呻吟声交织缠绕。 —————— 明天继续更肉,就酱~ 第五章精液灌溉出的少女(h) 兔子不吃窝边草,周沛也从不会沾手府中婢子,唯独为妙音破了例。 自原配早亡,周沛更是醉心名利场,在外经商难免需要与人推杯换盏,而美人也是生意场上的辅料。 他洁身自好多年,并不会随便碰千人骑万人压的窑姐,嫌脏。 兴致来了,偶尔花大价钱挑选些未开苞的清倌儿,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 这样不着家在外颠倒凤鸾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只能说遇见妙音是一场意外,这个女人或许当时还不能称之为女人,五年前仅有一对奶黄包的小丫头,中了合欢散,一双湿漉漉杏眼茫然覷他,颤颤巍巍蜷缩着身子,无所适从的模样,周沛从荒芜的心底燃起欲火。 来历不明的陌生婢女,为何会出现在他的书房?还恰好中了迷药? 这些经不起推敲的细节,都足以证明她动机不纯。 周沛也不是没看出她眼里隐藏的勃勃野心,可这么稚嫩的脸蛋,强忍药性的倔强模样,他突然破天荒就软了心肠。 水乳交融,让他灵魂为之震颤,才终于找到连身体器官都那么契合的女子,插进去就像是灵魂落到实处。 这一夜在她初尝人事的痛呼声和他酣畅淋漓的怒吼声中结束,所以周沛心甘情愿给了她想要的名分。 看吧,养成的乐趣独一无二。 用五年精血把她浇灌成如今明艳妩媚的女人,这胸脯,这腰肢,这蚌肉,哪一处不是按他调教得这般柔软妥帖,爱不释手。 对比之下,外面的女人也就如同鸡肋,食之无味。 将精华一滴不剩注入女子宫颈窄口,妙音也同时到达高潮,涌出一波蜜汁,周沛伏在她背上喘气,空气中弥漫甜腥气和更为浓郁的丁香花味,互相暧昧纠缠。 一月余没有碰女人,寂夜只能嗅着她的贴身肚兜自渎,丁香花无疑是催情的绝佳药引。 性器再次昂首挺立,肿胀到青筋暴起,周沛迅速将妙音双腿掰成一个大写的“一”字,顺势而为,借着之前的湿润再度挺入,专心做挥斥方遒、驰骋妙音的大将军。 妙音浑身懒骨头,软绵绵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供他任意进出,娇喘连连。 “嗯啊......沛哥哥慢些......” “你确定?”周沛嘴角噙笑,半根没入,故意使坏停住,双臂撑着悬空的上半身,就这么看着她。 骑马骑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滋味,可想而知。 “哼~” 半晌,妙音瞪他一眼,未想这一眼倒是把自己陷进去了。 实在是男人神情过于宠溺,妙音不自觉化身孤岛的鲸鱼,差点毙溺在他给予的温柔乡里。 都说男人叁十一枝花,过了叁十,就开始走下坡路,荤素不忌、酗酒押妓,加剧变老变丑发福的窘境。 周沛毫无疑问是美男子,将近不惑之年,保养得宜,夏舞刀剑健体,冬泳湖滨暖身,身体颀长,衣袍下的肌肉铿锵有力。 妙音喜欢用茗茶来形容周沛,酽茶时辰越长,茶香越浓烈,不疾不徐,沁人心脾。 老男人自有老男人的好处,脾气好会疼人,把她当女儿一样宠爱,也不枉当初她抛弃大少爷这条大鱼...... 只是欲望的沟壑难填,经历过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她只想着一步步往上爬,成为人人歆羡的周家夫人,不再受任何人的摆布! 男人的心就好比水中花、镜中月,虚虚假假,她万分个不信! 思绪回拢,小穴异物感明显,周沛还在等她回应。妙音咬了咬鲜艳欲滴的红唇,附身他耳垂呵气,手指在男人的喉结上来回画圈,向他示好。 同床共枕五载,她清楚地知道眼前人的敏感点。 周沛亲眼经历她刚刚发呆,随后又一副全然讨好自己的模样,若有所思。 可下半身的猛兽,已经为女人的挑逗所苏醒,复又卷土重来攻占城池,气势汹汹。 妙音在一阵阵余韵中丢盔弃甲,做了个战场逃兵。 周沛又泄了叁回,方才放过她。 历经一场殊死肉搏,妙音已经合不拢双腿,她媚眼如丝,花穴充血,被褥沾满两人的体液,一副糜乱的画面。 神清气爽的周沛要了热水,抱着她走向隔间净室,婢女采蓝趁机重新铺床换上干净的被褥,将那些不明液体的凌乱被子衣物团成团,红着脸匆匆带走。 妙音倦极了,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由周老爷亲自伺候她洗澡,腿心的污渍也一并清洗干净,抠出大量粘稠汁液。 负责好她,周沛囫囵冲洗了下,回到寝屋,两人相拥而眠,沉沉入睡。 —————— 叮,今日份更新提前奉上~嘿嘿,特意试试凌晨的流量。 第六章父亲大人老当益壮 小莲后半夜守门又饿又困,时不时喂两口蚊子,情况雪上加霜,终于捱到天亮,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 按下人份例领了两个馒头,馒头暄软蓬松,她就着大杯凉水狼吞虎咽,终于填饱饥肠辘辘的肚皮。 她睡觉的下房是提供给粗使丫鬟和二等丫鬟睡的房间,炕上一条大通铺,除了一等丫鬟有专门属于个人的偏房和床铺,其他婢女们要挤挤挨挨睡在一处。 白天她们都去做活计,下房静悄悄的,小莲正好补眠。 如愿以偿仰倒在床上,却横竖睡不着,脑海浮现的全是周老爷的俊容与低沉嗓音。 强迫自己进入梦乡,再醒来已是晌午,耳边都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婢女们围成一圈,光景热闹。 “你们不知道,周老爷床上有多勇猛,我那时在屋檐下扫地,蹲墙角听得一清二楚,妙娘子叫唤得嗓子都哑了!” “还别说,老爷和娘子闹了那么久,直到现在都没起呢!” 齐刘海小丫头忍不住怀疑,语出惊人:“小薇姐姐,老爷床上功夫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哎哟喂,你可闭嘴吧!” 小薇就是一开始夸老爷勇猛的扫地婢女,她用力戳着齐刘海丫头的脑门,大声嚷嚷:“大家伙儿瞧瞧,这死丫头问的话,真是羞死人哩!野猫发情,她也思春了?老爷那般的俊朗人物再厉害,也是她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能肖想的?” 齐刘海被臊了个大红脸,努力辩解道:“小薇姐,我只是问问老爷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如何就扯到我肖想老爷了?” 小薇一副不听她狡辩的夜叉模样,往地上淬口唾沫:“呸!贱蹄子,想爬老爷的床,你看看你这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简直痴心妄想!连妙娘子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的娼烂货!” “我、我......” 百口莫辩的齐刘海总算知道自己刚好倒霉撞枪口上,成为小薇杀鸡儆猴立威的对象。 小薇是家生子,对周府主家忠心耿耿,最不忿他人质疑污蔑主人的能力。偏偏齐刘海是人人可欺的粗使丫鬟,她是二等丫鬟,等级比自己高不说,家里又有人在管家面前说得上话,自然不敢胡乱得罪。 齐刘海只好忍气吞声,接受下房内所有婢女鄙夷的一通眼神扫射。 空气窒息又沉闷,小莲呼吸急促,小薇的那番言语羞辱,像一记闷棍重重敲打她的脊骨,不禁灰溜溜夺门而出。 是啊! 她只是身份低贱的小丫鬟,貌粗无盐,怎么能痴心妄想老爷?! 合该妙娘子这样貌美的神仙妃子,与老爷才是天作之合、金玉良缘罢! 彼时小莲一朝情窦初开,一夕之间又惨遭梦碎,为自己肖想周老爷的行为感到羞愧痛苦,不禁悲从中来,泫然欲泣。 *** 昨夜小厮追影传话,老爷深夜回府。 周少连不用猜就知晓,他的好父亲,顶着一身露湿,第一时间去了蒹葭居。 妙音的院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互诉相思苦还是干柴烈火一番纠缠? 光是想想,周少连恨不得将银牙咬碎,一套昂贵的青釉蓝茶具,顿时躺在地上四分五裂。 呜呼哀哉! 当初他千不该万不该妇人之仁,过于怜惜妙音,若他强硬一些办了她,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憋屈童子鸡! 他想告诉她,他周少连会风风光光将她八抬大轿迎进门,做他周大少爷的正头娘子!而不是如今当他父亲的妾室,做他的小妈! 一夜未眠的周少连,只能手攥一方旧手帕捂在心窝,彻夜辗转。 第二日等到正午时辰,他早已按捺不住,借口拜见父亲,来蒹葭居向他请安。 “少连听闻父亲夜归,今日特意来请安。” 徐婆子面色犹豫,挡在门口:“大少爷,您还是先回去吧,老爷和娘子还在休息呢!请安也不急于这一时......” “无碍。” 肉眼可见少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围空气都开始凝结冰冻,徐婆子也不敢再多劝,生怕多说一句惹恼他。 “嬷嬷,外面有甚么事?”妙音略带沙哑的声音,透过寝屋传来。 “哎哟~”说罢女子惊呼出声,“沛哥哥,你轻些!” 好不容易安静的寝屋里又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娇喘,连徐婆子都不免有些尴尬,未经人事的婢女们只差把脑袋羞答答地埋在土里,安分作鸵鸟状。 周少连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眉眼暗藏阴鸷,咬牙切齿道:“父亲他老人家真是老当益壮啊!” 要是此时徐婆子瞧他一眼,定会发现大少爷露出凶狠的野狼精光,竟像要活生生吃人啖肉一般!! —————— 必不可少的过渡情节,小莲也算是重要女配,所以这章着墨有点多哈,明天就是儿子同父亲之间为妙音的争风吃醋了,嘻嘻~ 第七章继子的觊觎 妙音一张小嘴被亲得通红,眼波潋滟,忍不住推拒他,哀声讨饶:“沛哥哥,别闹了,白日宣淫这么久,叫我在下人面前还怎么做人?” “渺渺都说是白日宣淫了,再来一回又何妨?” 贞洁烈女还怕缠郎,妙音浑身娇嫩,被过度开发的花穴,现下微微肿胀隐隐作痛。 “沛哥哥自然是人中龙凤,天赋异禀,无人比拟......” 妙音怕他乱来,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拍他马屁,再适当示弱服软:“只不过好哥哥是舒爽了,妾身现在那处还难受着呢!” 周沛其实也就是逗逗她,听她说自己不舒服,不由揽过女子,爱怜地在她香腮印一枚不带有情欲的吻,“爷的娇娇儿真是豆腐做的美人,生怕含在嘴里化了,吃也吃不够......渺渺,爷该拿你怎么办呢?” “不如爷把你揣进荷包,一天到晚形影相随怎样?” 当然......不怎么样!如厕出恭你也揣着我么? 虽是不着边际的玩笑话,妙音略微想想仍是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要争先恐后窜出来,忙转移话题:“爷,都怪你方才打岔,嬷嬷应该是有事要秉,不若让她进来回话。” “这是蒹葭居,渺渺做主便好。”无关紧要的小事,周沛自然依着她。 明明是炎炎夏日,可怜徐婆子都快要被大少爷的寒气冻成冰雕了。 妙娘子唤她,老妇人终于如蒙大赦般松口气,脚步飞快进门通秉:“回老爷、娘子,知道老爷回府,大少爷特意前来请安,在外面已经候着多时了,是否要见?” “周少连?他来请安?”周沛仿佛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没好气道:“不见!叫他在外面继续候着罢!” 周沛年轻时意气风发,醉心商场,对儿子疏于管教,等回过头想要教导儿子,却发现儿子被乳母养得性子乖僻执拗,和他也不亲近。 近几年,更是处处与他作对,叫他学生意经管账,这个竖子,偏偏跑去读劳什子圣贤书,大言不惭要走仕途! 考中解元算他小子有几分才气,可官场哪有那么容易走下去,像他那种冷冰性子,不懂圆滑、人情世故,又能指望做什么大官?! 再说他是他唯一的子嗣,偌大的周府产业将来也是留给他的,他不打理,难道将来要便宜那些旁支亲戚? 因此周沛对他颇有些头疼,现在来问安,没准塞着一肚子坏水,语气中也带着难忍的怒气。 妙音知道这对父子关系势同水火,也巴不得周少连最好就在外面站死晒死。 虽然她并不想时隔一天,再次见到那个讨人烦的竖子,可他若是一直堵在她蒹葭居门口,这叫什么事?! “老爷,哪有孩子尽孝道把他挡在门外的,正好人家饿了,便把少连喊来一起吃顿家常便饭罢!” 周少连,你要感谢,就感谢自己送的那颗粉色夜明珠吧! 到底是亲父子,哪来的隔夜仇。 旁边有解花语劝他,周沛顺势借坡下驴,“我的渺渺总是那么心善,罢,就按你说的办。” 摆了满满一桌好酒好菜,身着薄烟翠绿纱的妙音缓缓入席,她挨着周沛,周少连却不自知避嫌,挑在她的右侧坐下。 父子二人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堪称左右护法,好不热闹。 因为被男人狠狠滋润过,妙音的眼梢嘴角都情不自禁上扬,周少连双拳攥得死死的,胸膛翻江倒海搅做乱麻,语气却克制:“父亲昨日歇息得如何?” “甚好。”周沛神情古怪,他儿子突然关心他的房中事,真是令他匪夷所思。 “吾儿话里有话,不妨直说。” “父亲,少连不日及冠,近来也想通了很多东西。加官进爵、追名逐利也不是儿子最终所求,不如子承父业,担起周府的大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儿子陡然醒悟,周沛自是疑心有诈,个性固执的不肖子怎么突然想通了?难不成是怀柔政策,阴奉阳违...... “儿子糊涂,因为生母早亡之事对父亲耿耿于怀,之前一直任性妄为,不懂父亲的一腔苦心,还请父亲原谅少连。” 周少连望向他的眼神炽热真诚,眸子黑黝,透出周沛一张愈显成熟的俊脸。 要说周少连的长相,既不像他生母,也不像自己,唯独这一双丹凤眼与他如出一辙,只不过少年的眼型更为锋利不羁,有他年轻时的风流影子。 沉吟半晌,周沛终于松口:“吾儿想清其中关窍,为父甚是欣慰,等用过饭食你便随我一同去书房详谈罢!” 见父亲让步,周少连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如此,少连便敬父亲、姨娘一杯!” 这些都是其次,敬酒才是他的目的。 厨房为讨好主人家,特意拿出珍藏的桑落酒,桑落酒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此酒后劲太大,酒量差的妙音哪里敢沾染。 妙音借口推辞:“妾不胜酒力,这壶好酒当由老爷与少爷共赏。” 周少连已经敬了周沛数杯,半壶酒入腹,两人都面带潮红,畅聊起来。 “区区一杯普通酒水而已,姨娘哪怕看不上少连,那也得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饮下一盏吧!”周少连亲自为她斟酒,又亲自端至她面前。 崽种,你好大的脸子! 妙音真是恨死周少连了,七扯八扯扯到周沛面子上,为了在晚辈面前维持做父亲的脸面,周沛自然也不好替她喝那杯敬酒。 妙音忿忿喝下那杯桑落酒,冷眼瞧他奸计得逞,面上不动声色。 周少连,你等着! 待她日后做了周家主母,名正言顺接过管家权教导嫡子,保管叫他跪下来给她磕头洗脚! —————— 不出意外,今天还会加更一章(满50收藏),下章有妙音×少爷的肉渣,求珠珠投喂呀~ 第八章屈辱的姿势(微h,50收加更) 喝过那杯酒,妙音懒得再理睬周少连,只顾夹菜,她最爱吃掌勺做的玲珑八宝鸭,剔除骨头的鸭肉再塞入芦笋什锦饭,回味无穷,妙音忍不住食指大动。 周少连瞟她一眼,眼底有暗流涌动,唇角增添一丝邪笑,一晃而过。 算着时辰,他掐准时机起身相邀:“孩儿思来想去仍是惶恐,想请父亲不吝赐教,不知能否沾光去父亲的书房一叙?” “好!”豪饮数杯的周沛大掌一抚,说话十分痛快,眼睛不复清明,显然是迷迷瞪瞪的半醉。 妙音自己也是自顾不暇,桑落酒后劲萌发,美人醉颜酡,柳叶眉似蹙非蹙,桃花眼起波澜,氲氤出蒙蒙湿气。 色气逼人的美人醉酒图可不多见,周少连喉结微动,为了灌醉父亲,他也喝了不少酒,但是尚在他的酒量之中。 “父亲,我们这就去书房罢!”周少连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只要把醉酒的父亲送回书房,营造出他和父亲在书房畅谈人生的假象,他便可以转身偷溜回蒹葭居,亲热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周沛脚步有些轻浮,但走路无碍,只是步伐稍缓些。 距离书房越来越近,周少连眼眸也就越深沉,当初父亲便是在书房宠幸了他钟意的女孩! 父亲看似儒雅,书房里还放置许多名贵古董和名人字画,其实改不掉钻研逐利的铜臭商人气息。 书房畅谈半晌,周沛颇有些欣慰,只是酒劲上脑,有些晕乎,拍拍他的肩叹息,“唉,你小子呀!不说为父也明白,你心里还有芥蒂,你母亲元氏早逝我也遗憾,至于我再怎么宠爱妙音,当初我答应只许给元氏正妻的名分不会改变......” “到底我只有你一个嫡子,你姨娘她年纪小,你不要太针对她,她喝过你敬的酒,就算是你的半个娘亲了。” “若是将来我死了,你切不可苛待于她,她喜欢亮闪闪的珠宝首饰和漂亮衣裳,你就无条件满足她,我挣那么多家产自然也有养她的一份。” 说这么多,叁句话离不开妙音,他父亲何时这般感情用事了? 周少连不禁嗤笑,渺渺真是好本事,勾引他不算,把他父亲也给迷得情根深种。 “父亲放心,孩儿谨记在心。” 听到儿子的亲口承诺,已是强弩之末的周沛,心绪放松,歪倚案台昏昏沉沉睡去。 周少连随后从后院窗棂翻出去,小厮追影早就把书房打点好,所有人都将知道他和父亲相谈甚欢,谈至深夜。 申时叁刻,周少连知道此刻渺渺应当是药效发作了,他绕偏路轻手轻脚,翻进蒹葭居最偏僻的不显眼角落。 蒹葭居每一处设计布置,他都了然于胸,此时下人们因为酷暑,都会有些怠慢,躲在假山洞阴凉处打瞌睡。 轻而易举进了寝屋,凝望活色生香的一幕,贵妃榻上的女子衣衫半褪,双颊绯红,朱唇轻启,露出一尾香舌。 妙音最开始以为自己是醉了,可反应却越来越不对劲,体温炙热,滚过一圈圈热浪,小腹一阵一阵抽搐,双腿情不自禁大张,迫切想被巨物填满。 这种熟悉的感觉,可不就是中了合欢散? 等她看见周少连大喇喇站在那里,露出原本的狼子野心,还有什么不明白? “嬷嬷,救我!采蓝,采绿!” 妙音以为自己呼救得很大声,实际上就只是蚊子哼叫,毫无杀伤力。 周少连在她颈侧蹭了蹭,嗅着体香,哑着嗓子:“妙姨娘不必喊了,这点声响她们是听不见的,倒不如省些口舌,待会儿用来娇喘。” 他紧紧箍住她的削肩,像小狗那样舔舐她,从她的秀发吻起,额头,杏眼,琼鼻,香腮,最后至樱唇辗转,妙音怒目瞪他,可身体不由自主向他贴近。 其实周少连和妙音五年前就只嘴对嘴亲过,四片唇碰一起,至于唇齿如何深入交流,他始终不得其法。 妙音整个人烧成一团火,她的嘴唇被啃得湿漉漉,身体渴望更多,她忍不住主动伸出丁香舌,勾住他的一起在口腔共舞嬉戏。 周少连心下微颤,无师自通加深这个吻,唇瓣包裹她的唇腔,触碰她濡湿滑腻的舌尖,等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瓣,两人沾连的唾液从唇瓣拉出银丝,见她一脸不情愿又有些爽的模样,他忍不住促狭道:“渺渺,你也很有感觉对吧?” 合欢散放大了异样的感受,呼吸间全是他的醇厚檀香,妙音面色难堪,脸扭做一边不吭声,语气微嘲,艰难吐字:“也不过如此,至少......比不上你父亲。” 这下真是踩了周少连的禁区,他当即暴跳如雷,阴森森冷笑,恍如鬼煞。 “以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就这样羞辱郎君的心意,又不是贞洁烈女,看来我也不必怜惜你!” 中了催情药的妙音毫无反抗之力,周少连叁下五除二将她衣裳剥净,当她赤条条裸露在他眼前,他眼睛通红,燃起熊熊烈火。 妙音在他露骨的目光里,竟然就泄了一回身,骨头愈发软了。 周少连冷哼一声,用她的亵裤把濡湿的花穴乱擦一通,复又坏笑强硬塞进她嘴里,瞅她挣扎企图拿下来,又将她的双手反绑以腰带捆住,结结实实系在小塌上,妙音背对着他,以高高撅起翘臀的屈辱姿势,向他无死角展示女人隐秘的花穴。 —————— 叮,50收加更任务完成,求珠珠,留言,收藏呀~ 第九章蹭蹭不进去(道具,h) 花瓣一样粉红鲜嫩的阴唇肿胀充血,持续不断析出晶莹汁液,花穴巨大的空虚感烧灼她的神经,亵裤塞嘴的妙音摇尾乞怜,撅起小屁股拼命向周少连靠拢。 周少连指尖流连在她股沟,往下探至花穴,像个调皮孩子终于得到心爱玩具般,翻来覆去拨弄她的稚嫩阴唇,又用指甲剐蹭她的小小阴蒂,尽管下体已经忍到快要爆炸,可看她浑身战栗,他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和快感。 两只手都沾满她的花汁,周少连嗅了嗅,是馥郁的丁香花味,指腹入口,嗯,渺渺的汁水跟她人一样是甜滋滋的。 “渺渺,想必合欢散的药性你比我更清楚,不加以纾解,人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想要的话就乖乖听我的,不要再逞强犟嘴。” 周少连将她松绑,妙音手腕已经多了两条红红的捆痕,身体终于得到舒展,妙音几乎要在贵妃榻上摔倒,她颤颤巍巍去扯口中甜腻的亵裤,腰肢软得像阳春叁月里随风飘荡的蒲柳,可恣意折辱。 周少连虽然有些心疼,可心疼之余,却也想不出比现下更好的法子让她屈服。 他的渺渺个性倔强,只有让她先吃点苦头,软硬兼施,驯服她的脾性,才能让她低头臣服于他。 褪下中裤,他整个人翻身压在妙音背上,勾住女人细细下颌,正准备低下头寻她的粉唇,却忽然顿住,没了下文。 “周、周少连,你别碰我......” 女人瞳孔发散,神情脆弱,不堪一击。 “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呢?”被合欢散折磨得意识溃散的妙音,秋水瞳里盛满泪水,控制不住潸然下滑,跟小猫叫唤似的委屈质问刺痛了周少连。 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他心里疼得跟针扎似的,慌忙搂过她的细腰,“渺渺,是郎君错了,你别哭,郎君这就帮你解药性!” “别、碰、我。”妙音已经浑身烧的发不出声,两片嘴唇虚弱地碰了叁下。 周少连读懂她的唇形,瞬间会意,“好,不碰你。但是你得发泄出来,郎君用手好不好?” 情况刻不容缓。 说罢,他便把妙音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住,左手揉搓她的阴蒂,右手两指相并戳她花心,戳得汁液四溅。 周少连有一双秀气的书生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由于常年书写作画,指腹裹着一层薄茧,妙音能感受到凹凸不平的纹理,在她体内抠弄磨蹭。 越深穴肉吸得越紧,他索性两指微曲相扣,一层一层推开她堆褶的蚌肉,以指关节艰难抽插。 如此拉扯叁大回合,汁水妙音终于活过来,喘着气,思绪逐渐清明,眼眸如霞潋滟。 周少连见她好转,嘬了她小嘴两口,捉住她的柔荑往下身探,“渺渺,我帮了你,你也帮帮郎君的忙好么?” 简直是得寸进尺!无耻之徒! 妙音触摸到他的庞然大物,立刻嫌弃地缩回手,连眼皮都懒得掀动。自己舒爽了,也就懒洋洋当起了甩手掌柜,两耳不闻窗外事。 周少连都气笑了,他为了替她纾解,左手换右手插她小穴,手指酸得不像话,用完了就丢,把他当成什么了? 天香阁的兔爷么? 他将女子双腿合上往他腹部带,瞥见她开始做无谓挣扎,目光阴翳,好说歹说:“郎君答应你的,不碰你。渺渺要是不想用手,那我就在穴口蹭蹭不进去,你要不放心,我就用珠子堵上你的花穴,保证溜不进去。” 腿缝紧闭,花心还在随着呼吸震颤,周少连不知从哪变着法子掏出一颗绯色夜明珠,“噗呲”塞入她的穴口。 周少连已经憋的发疯,肉棒开始不管不顾摩擦她的腿根,妙音随着他一颠一颠的,发丝凌乱。 因为憋的太久,而且是处男的缘故,没半刻钟就泄了妙音一腿,妙音嗤笑出声,在心爱女子面前早泄,周少连不由羞恼,耳根泛红。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他终于能坚持一炷香的功夫。少年干起床事来,有些毛毛躁躁,但自有一番青春洋溢,他不管不顾起来,有时都怼到穴口,戳动了夜明珠。 覷他专注蛮干的模样,妙音涌起一种异样的感受,她不得不承认,周少连有一副好皮囊。 悸动不过叁秒,唇上被涂了一层冷冰冰的黏糊物。 他居然把那脏物涂她嘴上?! 妙音气了个仰倒,下意识拿手去擦,被他拦住,“咽下去,这是解毒性的,不然你体内余下的合欢散待会儿还要发作。” 她半信半疑,杏眼圆睁,男子的精液还能解催情药余毒,真是闻所未闻! “渺渺要是不信,郎君自然也不介意,待余毒发作,再与你做一对真正的野合鸳鸯。” —————— 这几天忙着租房子,更新可能不定时,请宝子们谅解哈,我会尽量挤时间更新哒(?ω? ) 第十章诛他的心 精液又咸又腥,妙音蹙眉艰难咽下,几欲作呕,周少连居然俯下身吻她,横冲直撞撬她牙关,她在气息不畅中颤颤抬手,结结实实扇了他一巴掌。 “下流坯!” 妙音咻咻喘气,眼角洇红,带着歇斯底里的怒气:“周少连,你莫不是疯了?!” “今天这一切,你故意设计的是不是?那杯酒里有催情药?” 合欢散一解,神思回笼,力气恢复。她终于回味过来,什么突发孝心给父请安,什么幡然醒悟与父表心,什么敬酒,通通都是障眼法,为的是伺机下药轻薄她。 妙音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周少连忍着脸颊的刺痛,幽幽眼眸逐渐泛起冷戾,风雨欲来,可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脆弱模样,心肠陡然一软,按捺腹中戾气否认:“渺渺,你莫不是气糊涂了?桑落酒,父亲、你我叁人都喝了,我如何能正大光明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妙音哪里信他的鬼话,可桑落酒里下药确实经不起推敲,更何况有他父亲在场...... 不是桑落酒?那便是别的什么...... 记起酒水她只浅酌了小小一杯,不至于药性如此之烈,可她摄入体内的药量不少,可能动手脚的,只能是从厨房端出来的吃食。 妙音细细回想,突然忆起什么,脑子里火花咻的一闪。 八宝鸭!是她最爱吃的玲珑八宝鸭被下了药! 聪明如她,当她和周少连眼神一对视,就知道自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她咬着牙恨恨道:“周少连,我自问没有亏欠过你什么,除了初夜,其他的我都予了你,我自认为我们已经好聚好散!” 初恋,初吻,初拥。当初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紧紧拥在一方小塌上互诉绵绵情意,坚硬如铁的身躯迭着柔软娇小的身躯,嘴对嘴交换气息,他渡气她便吸一口,呼吸缠腻,当时两人都只会青涩地唇瓣贴唇瓣,但彼此心里都载着沉甸甸的满足。 “好聚好散?”周少连语气滞涩,自嘲一笑,“你那时一声不吭,突然差人送来一封亲笔绝情书。甚至都不愿意见我最后一面,转眼间便做了我父亲的小妾,你告诉我这是所谓的好聚好散?” 他仍在继续:“这五年来,如果不是我主动腆着脸,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肯见我了?妙音,你怎么就这么心狠!我那时到处都找遍了你,你为何会只身出在父亲书房,还恰好中了催情药?” 快刀斩乱麻,以前的事终究该做一个了断,妙音不惧在他面前展露她的蓬勃心机,反问:“周少连,你还不明白吗?我妙音是一个蛇蝎女子,我贪图钱财地位名分,我想做拥有万贯家财的的周府当家主母,这些你能给我吗?” “所以,你来周府接近我的目的,甚至不惜利用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为了搭上我父亲?!” 是了,他反复调查那件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不肯相信是她一手策划,她终于承认了是她自己主动下药,进了他父亲书房,引诱他的父亲! 妙音不语,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仿佛无声嘲笑他的痴傻。 他们明明相遇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彼此一见钟情,少年慕艾,天赐良缘。到头来,竟成了他一个人的自作多! 种种甜蜜过往,刹那间惨遭反噬,利剑刺穿心脏,把他的一颗真心捅得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杀人不过诛心,周少连目眦欲裂,生生呕出一口心头血。 “笃笃。” 忽然响起敲门声,二人俱是一震,气氛也越发诡异。 “娘子,您醒了?已是戍时叁刻,小厨房问话是否要摆晚膳?”徐婆子在门外恭敬问话。 索性刚刚他们都是压着嗓子说话,嬷嬷应该是听见房间里有些许动静,并未听见他们谈话,特意来察看一番。 妙音抬头凝望他半晌,回答:“嬷嬷,先不传膳。一觉睡醒我头还有些晕,人也乏着,你能去寻小徐大夫来我们周府出诊么?” “好嘞,娘子!” 妙音口中的小徐大夫,是徐婆子本家子侄,他们祖上曾经出过一代宫廷太医,因此在灵州这一带很有名气。 妙音支开徐婆子,同时也是趁机对周少连下逐客令。 周少连慢条斯理擦拭嘴角血迹,墨眸阴翳,他不想让妙音看出自己的狼狈,自己心里不好过,也不想让她好过,“我知你看不上我周少爷身边大奶奶的名分,想做名正言顺的周夫人。恐怕妙姨娘的愿望怕要落空了......父亲已向我允诺,他此生只会有我母亲一个正妻!” 见妙音脸色倏然苍白如雪,他升起一股畅意的同时,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势抠出她体内那颗绯红色夜明珠。 珠子似乎吸收了穴内汁液,胀大不少,从她小小的穴口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妙音脑袋都气糊涂了,意识到那颗大小的绯色夜明珠,居然在花穴里含了如此之久,不禁羞耻又暗恼。 周少连却将那颗珠子含入口中,舌尖拨弄,朝她挑衅邪笑:“渺渺,我们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哭着求我肏死你!” —————— 妙音和周少连的对手戏有点难写?~? 虽然我们妙音诛了他的心,不过周少连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呢XD 另外,下章解锁新的男配,大家猜猜是谁? 求珠珠,评论,收藏呀~ 第十一章愣头青 在蒹葭居待了将近两个半时辰,天色渐晚。 计划赶不上变化,驯服妙音的计划功亏一篑,两人关系甚至还因此降至冰点。 所谓一物降一物,妙音这种女子大概生下来就是他专门的克星,本来他都想将计就计、顺势而为办了她,可触及她涟涟泪珠就忍气吞声放弃了。 这小半辈子周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独在妙音身上连续栽了两次跟头。他却越挫越勇,带着一股执迷不悟的固执劲儿。 至少他现在清楚了解渺渺来周府的目的——她想做周府当家主母。这又谈何容易,他处处钻营在外经商的笑面虎父亲,哪里是省油的灯? 既如此,眼下他大可以按兵不动,以退为进。等渺渺束手无策之时,他就可以见缝插针接近她,假装替她出谋划策。 这才有最后对妙音放下的那句狠话:渺渺,我们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哭着求我肏死你! 欲求不满的周少连裹挟着一身戾气和寒气,从原路轻手轻脚翻出蒹葭居之后,路上差点被一个毛毛躁躁的婢女撞满了怀。 他脸色如墨沉得能挤出黑汁来,小莲都快被吓哭了,以为自己见到了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活阎罗。 可男子一身绫罗绸缎,举止之间桀骜不凡的气度,小莲脑子陡然开窍,猜出眼前这位应该是素未蒙面的周大少爷。 急中生智,她慌忙跪下磕头,“奴婢罪该万死,笨手笨脚冲撞了大少爷,还请少爷恕罪!” 感觉还不够虔诚,她便一把抱住周少连的左腿,鼻涕眼泪全糊在大少爷价值不菲的蜀绣皂靴上。 这简直是在作死! “滚开!” 周少连洁癖发作,额角青筋暴起,他结实踹了小莲一记心窝脚,挥袖离去。 小莲捂着心口在地上滚了两圈,痛得半天起不来身,嘴里还念念有词:“好痛哦......大少爷好可怕,他真的是老爷亲生的么......” 周老爷如此光风霁月的温润大丈夫,他的儿子怎么像个活阎罗! 小莲痛煞,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拍拍沾的泥土,不由回想起刚刚挨着大少爷的那股浓郁的丁香花味。 奇怪,大少爷身上怎么会有丁香花的味道,这是妙娘子才钟爱的香气。她印象深刻,犹记得初入府借花献美人靠近娘子,她身上那股比新鲜的丁香花本身更馥郁迷人的花香气息..... 瞧她,许是被那一脚给踹傻了,大少爷怎么会和妙娘子有瓜葛?! 小莲虽然才来几天,也知道身为周老爷这些年唯一枕边人的妙娘子与周老爷逝世原配生下的儿子周大少爷有多么水火不容! *** 两人不欢而散,妙音心里装着事,也不清楚他何时走了。 临走前周少连往鎏金铜香炉里丢了一块龙涎香,香雾升腾,渐渐掩盖住寝屋里原本的靡靡情欲味。 虽然有些欲盖弥彰,也不失为一种掩盖的好办法。 趁着徐婆子去请小徐大夫,妙音借口睡午觉出了一身汗,唤水沐浴。 那身沾染脏污淫汁的亵衣亵裤,只穿过一次的薄烟翠绿纱衣,连带贵妃榻上的床单玉枕,一并让丫鬟采蓝丢出去了。 采蓝为奴忠心耿耿,只如实依照妙娘子的吩咐,丢得远远的,好让娘子眼不见心不烦,也不会过多琢磨、深究主子的怪异要求。 夏日的天总是黑得很晚,等到暮色四合,蝉鸣声渐歇,才有一青衫男子趁着朦胧月色疾步而来。 “渺渺姑娘,姑母说你身子不舒服,我有些担心你......” 来者气喘吁吁,头戴玉簪一席青衫,斜挎着木头制成的出诊匣,面无白须,额角因为疾跑渗出汗珠,略微有些狼狈,但不影响面容的秀气白润。 她嫁人五载,不管是不是府中人,都称她一声妙娘子,只有他一如既往地喊她渺渺姑娘。 妙音好不容易才认识这么一个愣头青,心情大好,有心逗弄他,一手扶额一手托腮,语气似有埋怨,一双杏眼湿漉漉地覷他,灵动又狡黠。 “小徐大夫,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奴家等的头越发晕了。” 徐子卿被她那双美人眸一时晃了神,耳根霎时红透半边天,结结巴巴向美人解释:“我也不是故意晚来的,实在是今日医馆病人太多,一时抽不开身......” 可怜的纯情青年遇见妙音这么个辣手摧花的狐狸精,被迷得找不着北,晕头转向。 —————— 最近更新时间不固定,宝子们可以等到晚上再蹲。 求珠珠,留言,收藏呀~ 第十二章妙音的野心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徐子卿觉得她今日面红齿白,犹带粉色,并不像头晕之症,往她手腕处盖一条丝帕,再落脉切诊,他顿时大惊失色。 “渺渺姑娘,你这脉象......分明是中了合欢散!” “放心,催情药已经解了,”妙音不忘补充一句,“是一个疯子下的。” 疯子是谁?怎么替她解的? 徐子卿满腹疑问,却知道自己唯独没有立场去质问她,脸色逐渐苍白,失了血色。 “看你,怎么一副丧气模样......我答应过你的,万事不会瞒你骗你,只除了五年前那一回......” 说到五年前,徐子卿也是颇有懊恼,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达当初知道她嫁为人妇的绝望。 事情还要从渺渺姑娘在周府做丫鬟说起,渺渺姑娘说周府有歹人想欺负她,欲行不轨之事,他当时恨不得手握灸具,一铍针扎死淫贼,却被她拦住。 她说给歹人下催情药,再把他关在柴房里哭爹喊娘,生不如死。他一向听她的,给她的一剂生猛催情药,就是叫合欢散。 千叮咛万嘱咐,用此物得谨而慎之,未曾想,她居然主动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为了设计献身于周府老爷!! 他尚被蒙在鼓里,等后面随祖父一起替贵人出诊数日再归时,她已梳起倭堕髻,眼波媚态流转,穿一袭羽衣轻纱,婷婷袅袅被人称作妙娘子。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后悔自己太过羞怯,没有早日诉诸心意,以致于再无法宣之于口;后悔没细想缘由便给了她催情药,促使她顺利实施计划...... “子卿哥哥,其实我这次找你来,为的是另一件事......你能帮我开妇人专用来调理身子,易于受孕的方子吗?” 徐子卿还沉浸在妙音唤他旧日称呼,喜悦不过叁秒,便被后面的话愣住。 妙音可不是来叙旧的,周少连说的话犹在耳畔,如果周沛承诺只有亡妻一个周夫人,可假使他主动反悔呢? 妙音并不是无招可出,万一她怀孕并且生下的是儿子,周沛的老来子,按照她受宠程度,爱屋及乌,事情一定会迎来转机。至于周少连,是他的长子不错,可他们父子关系却并不和睦,焉知她不能使出挑拨离间计? 徐子卿是她最信任的人,他曾陪伴她最脆弱不堪的时光,即使他们这五年间联络有意减少,这次她主动低头,他不就颠颠过来瞧她了? “渺渺姑娘,你这几年在深宅大院真的过得开心么?”徐子卿沉吟半晌,无厘头问了这么一句。 青年望向她的双眼写满真挚,要说妙音对他没感情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她的野心比爱情更为强大。 妙音叹了一口气:“开心又如何,不开心又如何,我的命都是你捡的,可你知道我的,我过够了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苦日子,我眼下只想做人上人,好叫那些当初伤害过我的畜生们付出代价......” 徐子卿握紧双拳,心疼之意流露于表,只恨当初自己为何不能更早一些遇见她拯救她,她一个懵懂孤女,在吃人的世间吃了多少苦头,他都不敢深想! “娘子,饭食好了。” 采绿这时拎着足有四层的黑漆描金攒盒,从厨房的方向徐徐到来。 一碟千叶如意卷端到桌面上,紧接着是一盘奶汁鱼片,珍珠鸡,翡翠排骨,京酱肉丝......采绿默默从食盒里一一摆出厨房新鲜出炉的热菜。 足足有八个热菜,一个凉拌小菜,并一壶汤盅。 “采绿,让小厨房再添一副碗筷,小徐大夫是我请来的客人。”为了避嫌,在外人面前,妙音只称他小徐大夫。 “是,娘子。” 妙音被周少连折腾了一下午,本来也没有胃口吃饭,只不过她看着眼前的俊秀,看他一眼再吃一口奶汁鱼片。 转眼,采绿就带来一副新碗筷,自觉关门退下。 徐子卿坐立难安,眼中浮现犹豫,妙音如何不知,她淡淡道:“子卿哥哥应该也饿了罢!不如就赏渺渺一个脸面,陪我一同吃晚膳......就像我们当初那样。” 男子一愣,随即低下眼眸,接过妙音递来的碗筷,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恰好巧合,例汤刚好是莲藕排骨汤,徐子卿浅酌一口,藕汤醇厚回甜,勾起他的年少回忆。 因为心头压着事,两个人都并未食用多少,等席面被撤下去,他终于妥协,语气晦涩难辨:“渺渺姑娘,我......答应你。” 第十三章噩梦(h) “大哥,你看看这小妞,盘靓条顺的,把她卖去倚春楼之前,不如咋哥俩先快活快活!”独眼龙露出满口黄牙,目光邪淫,咸猪手直接往少女柔软的胸脯揩油。 被唤作大哥的大金牙,似乎略有犹豫,似乎忌惮什么,拍掉二弟的猪手,“蠢货,你急什么!这小妞轻易碰不得!大夫人说了,只要把她转卖到窑子里还会给我们一大笔酬金......” “而且倚春楼的老鸨子你还不清楚,只有没开苞的姐儿卖得了高价。咱们两头拿钱,再拿着钱去找窑子里的老相好,那口活技术不比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闺阁小姐强?” 独眼龙委屈地吹被打肿的右手,一双眯眯眼像黏黏糊糊的鼻涕虫,大感可惜:“大哥,我这辈子还真没碰过闺阁小姐......我不破她的处子之身,只是摸摸看看,大饱眼福一下行不行?” 这样说,大金牙也有些意动,这种难得一见的小美人,吃不着就算了,还不能占点手头上的便宜么! 少女全然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简直是任人宰割! 两人粗鲁扒开少女仅着的素色衣衫,绣着丁香花的肚兜拢着两只嫩乳,独眼龙双目泛红,大掌撕开她的肚兜,雪乳争先恐后窜出来,乳尖颤颤巍巍任君采撷。 “我滴个乖乖!这骚娘们儿,奶子忒大!”说罢独眼龙哼哧哼哧埋头吸奶。 通身雪白的玉女,丰乳酥胸,这等活色生香的画面,大金牙的物事也顿时一柱擎天。 他扒下少女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亵裤,小穴不似寻常女子杂草丛生,白净得没有一丝阴毛,花蚌呈嫩粉色。 这可是极品尤物啊! 大金牙啧啧惊叹:“老子也算是有生之年见到这种极品白虎!” 他粗糙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蚌肉,镶嵌的金牙冰冷而坚硬,一大口咬住穴肉,恶狠狠舔弄起来。 他和独眼龙一人一左一右把女子揽在怀里,一个咬穴,一个咬胸,似乎要把少女吞进腹中。 妙音只能紧闭着眼装死,中了迷药的她,身体虚弱至极,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被两条又脏又臭的淫蛇玩弄。 可身体上的反应无法伪装,小穴还是被舔出了一波又一波汁水,波涛汹涌。 大金牙喝不完,一时纳罕,给她下了迷汗药,按理说没意识的女子如何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流这么多水...... “什么闺阁小姐,简直是淫娃荡妇!”大金牙得出这么个结论,还不忘往她小穴啐一口,语气戏谑又遗憾。 戏谑她名义上是未出阁的小姐却又天生淫荡水多,遗憾自己唯独不能上阵提枪真真实实干她一场。 左右舔过、玩弄过,也不枉此生哩! 妙音仿佛遭受一场盛大的酷刑,两个糙汉来回舔吸咬弄她的肉体,随着两根腥臭的肉棒一并强硬塞入她嘴中...... 恶心,好恶心!!她脏掉了!!! 她终于忍受不住这般折辱,使出残留的力气推开大汉,摆头疯狂尖叫起来,像只饱受凌辱的幼兽发出最后一丝怒吼。 “娘子,快醒醒,您做噩梦魇住了!” 妙音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是披着衣裳匆匆赶来的徐婆子,一脸担忧地望向她。 “嬷嬷?” “娘子,我在的!” 徐婆子坚定的一声,把妙音唤醒。她终于意识回笼,她是周府妙娘子,不是六年前那个被人随意轻薄凌辱的小丫头! 妙音原本也算是官家小姐,可她只是父亲通房所生的庶出次女,头上还压着一个嫡长女姐姐。主母阴狠精明,生母软弱又抑郁早亡,她几乎是独自一人野蛮生长,和一群欺软怕硬的恶奴斗智斗勇。 当初她的好姐姐高攀上一门婚事,明明是长姐自己拿捏不住未婚夫的心,在寺庙里姐姐的未婚夫对她一见钟情,执意要修改婚约,非她不娶。 她只是长得过分貌美,也未曾正眼搭理过长姐的未婚夫,如何能把过错全推给她一个女子?! 可她嫡母不分青红皂白,怪她狐媚子勾引姐夫,随意支使个缘由把她赶出府,再找两个地痞流氓把她绑了卖去花楼做姐儿! 她只是一介庶女,父亲风流多情,只管喝酒把伎,连官位都是花大价钱买的,也从不过问家中子女教养。少了区区一个庶出女儿,在管家的嫡母眼里也不叫事儿! 这种噩梦......其实她很久都没有做了,因为那两个敢轻薄她的腌臜货,已经被扒皮抽筋做成了一对人皮灯笼,高高挂起在夜夜笙歌的倚春楼了呢! 大抵是白日里中了合欢散被周少连折辱过,才会勾起那些痛苦回忆罢! 妙音想起周少连也有些气短,虽然是她先算计他在先,可两人也算是好过一场,为何就不能好聚好散呢? —————— 不出意外,晚上还有一更,求珠珠留言收藏呀~ 第十四章药方 下人传话老爷宿在书房,妙音并不关心,她早早歇下,做了场噩梦惊醒,再躺下时已是一夜无梦。 晨起,梳洗打扮完毕,妙音懒懒捂嘴打了个呵欠,美人打呵欠,一举一动,都是赏心悦目的。 等用过早膳,徐婆子照例捣好丁香丸,挥退众婢女,妙音口含一颗丁香丸,双腿大开,任由徐婆子往她穴里塞另一颗。 即使前两日得了男人浇灌,妙音的私处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小巧,塞鸡蛋大的香丸,总是要废些力气。 随着药丸深入,妙音娇喘连连,小腹痉挛,喷出蜜汁,脸上尤有余韵,喘着气问:“嬷嬷那药备好了么?” 徐婆子当然知道妙音指的是什么,“娘子尽管放心,昨个儿我侄子开的药方,我已经叫守口如瓶的小厮跑腿买去了,算算时辰,今日晌午过后,药材就能煮好端来了。” 其实保养妇人身子和助孕这种药方,随随便便找一个医馆大夫都能开,可说到底,妙音信不过,她真正信任的便只有身边的徐嬷嬷还有徐子卿两人罢了。 同时,她也不希望周沛和周少连有所察觉,怀疑她的动机。毕竟此事可大可小,她被人唤作妙娘子,可说到底还是个妾室,不能叫人轻易拿住把柄! 寻常人也只知道昨日小徐大夫是来给她请平安脉的,并无异处。 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地位,妙音深知谨慎一些总不会出错,她再也不会当只人畜无害的乳羊任人宰割 五年的恩宠,肚皮都没有动静,妙音也只能将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助孕药,孤注一掷了。 *** 周沛醒来已经日上梢头,这一觉睡得并不好,脑袋昏昏沉沉,青筋突突直跳,揉捏太阳穴也并不奏效。 已经全然不记得昨日什么时候昏睡过去,他喃喃自语:“终究是人老了,记性也大不如前呐” 男人天性有着传宗接代的使命,他想起突然一改秉性的儿子,心里有了些许安慰。 唤来他得力的管事,嘱咐道:“从今日起,你带着少爷去成衣铺子,让他跟着你管账,学的好与不好,你尽管告诉我,剩下的我自有定夺。” 大少爷不是读书的好料子么,听说还考中了解元,像他们那种自视甚高的读书人如何会来沾手士农工商的最末层商业,而且大少爷这些年也并未打理过周府名下铺子 张管事接过烫手山芋仍是一脸懵逼,但是老爷吩咐的,他只能咬牙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唯唯诺诺应下。 周沛感觉身体确实有些不适,草草吃过饭食,叫小厮寻来的大夫也到了,老大夫捋了把胡须,也瞧不出贵人身体有个什么所以然,询问他最近饮食起居。 “应该是桑落酒酒性太烈,空腹饮用之后伤了脾胃所致。周老爷最近注意清淡饮食,再服用老夫开的安神药,老爷您不出叁日便能大好!” 说着便大笔一挥,循着记忆拟出一份背得滚瓜乱熟的药方。 “长喜,还不送大夫出门!” 得了大笔诊金的老大夫,眉开眼笑,眉眼也愈发和蔼,推辞道:“老夫虽然年纪大,但也认得回去的路,周老爷还是让下人尽早去国药堂抓药,毕竟身体要紧!” 身体为上,老大夫也这么说,周老爷也不拘泥这些礼节,自然派遣长喜先去按药方去国药堂抓药。 等老大夫慢慢悠悠晃荡出周府,转身便钻进一条小巷,褪去一身医者行当,白络胡须往地上随意丢掷,摇身一变,便成了吊儿郎当的街溜子,随即摸着鼓囊囊的荷包扬长而去。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第十五章她只能生本少爷的孩子 周记成衣铺今日迎来了一大波顾客,客人却无一例外都是女性,起因自然是因为周大少爷。 古有潘安貌美路人掷果盈车,今有周少连妖孽容颜,引得一群少妇少女争相摘下头上簪佩的花朵、金钗玉环往周少连怀里扔,渴望能获得帅哥青睐。 灵州因其便利交通,商业自然发达,思想也格外开放。若是碰上心仪的男子,女子可以大胆向前示爱,如果男女看对眼一拍即合,拉到暗巷破庙做一回露水鸳鸯,岂不美哉。 面对一群环肥燕瘦的莺莺燕燕,周少连一个头两个大,以往也不是没有女子在街上就火辣表白,只是以前他一个阴翳眼神就能立马化解这种暧昧局面。 可为了打消父亲的疑虑,他须得拿出七八分的精力去打理成衣铺,管账自不必说,至于接待女客,也只能端起和煦的谦谦公子形象去应付。 张掌柜经过一天与周大少爷的相处,心悦诚服地暗暗点头,对他赞不绝口。大少爷不愧是周老爷的亲生儿子,颇有头脑,经商也是一把好手。 等装模作样忙碌完一阵,他的小厮追影神不知鬼不觉跑过来递话。 追影特意避开人群低头压着嗓音说:“少爷,已经成事了。” “嗯。” 见大少爷面上阴晴不定,半晌也没有的回复,追影也一时捉摸不透,同时还心有余悸。 少爷给他父亲以前就偷偷下过避子药,现在直接使出绝嗣药,虽说对人身体没有什么副作用,但是以后无法使女子有孕,可不就是最大的副作用! 想着,追影就有些蛋痛,他这个主子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父亲也敢下毒手,真是疯个十足的疯子! 这些话追影楞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他全副身家性命都拿捏在少爷手里,至于妙娘子那边动静,他只能赞叹一声少爷料事如神。 “少爷果真料事如神,妙娘子请来了善仁医馆的徐大夫,明面上是请平安脉,实际给娘子开了女子助孕药,这个我们是否需要做手脚?” “不必加以干涉,渺渺既然想生孩子,本少爷让她怀上便是。”周少连离经叛道的话,追影内心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另外,本少爷之前让你查的身世,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 “少爷,不是下属办事不力,实在是妙娘子的身世存疑,她是六年前突然到灵州来的。当初娘子来我们周府做婢女,卖身契上的户籍也是伪造的,没有至关重要的祖籍信息,根本无从查起呀......” 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追影苦不堪言。 周少连蹙起俊眉,沉吟道:“那便从这个劳什子徐大夫底细查,从他和渺渺入府前是否相识,都要给我尽快查清楚!只给你叁日时限!” 追影口中应是,苦哈哈领命退下。 第十六章撞破“好事” 妙音连续喝了两日助孕药,没有等来老爷的床笫宠幸,倒是先等来了数驾载满丝绸珠宝首饰的马车。 饶是徐嬷嬷在之前给她知会过周沛准备的惊喜,眼前周府门口如此盛大的排场,凑热闹围观的平民一众艳羡神情,也足够妙音回味无穷。 她端着得体的女主人姿态,嘴角噙笑,目睹下人抬着一匹又一匹色泽华美的绫罗绸缎,晶莹剔透的宝石,贵重富丽的黄金头面鱼贯而入。 “周家不愧是皇帝御笔亲封的皇商,生意四通八达,啧啧,你们看这一抬抬上好的紫檀木箱只是用来装一些破石头,简直是暴殄天物啊!老头子我可真是头回见世面哩!” “你这个糟老头什么眼神,那箱子里分明都是波斯玉石,价值连城,一小块就能买你全家的命!” “阿娘,这个姐姐是画上的仙子吗,仙女姐姐她好漂亮哦!”童言无忌,冒着鼻涕泡的黄毛小子,眼睛里闪着惊艳的亮光。 “仙女姐姐是周老爷的爱妾,你该叫她妙娘子才是.....” “原来她就是妙娘子?怪不得这些都是女人用的穿的玩意儿,我要是周老爷,我恨不得造一座赤金屋,把这般美人供进去,嘿嘿来个金屋藏娇!” 妙音是个爱财如命的女人,男人的心她要抓住,钱她更要握紧,同时她也有女子的通病——虚荣心,接受老百姓投来的歆羡目光,真是叫她浑身通体舒泰! 唉,唯一美中不足的,便只有妙娘子的称谓了......妙音眼波流转间,黯淡了些许神色,低低轻抚小腹,抬起下颌时,眉眼间又是一副风轻云淡、岁月静好的模样。 *** 妙音一向对侍奉她的那群下人不吝啬,随意指了几匹颜色太过素雅她并不会穿的布匹叫婢女们下去分,并每人一包银锞子,又另外赏了徐婆子几匹适合老人家颜色的新布和一包金锞子。 银锞子算是赏钱,平时婢女小厮之间打点贿赂更能行个方便,布匹让丫鬟们都很是兴奋。这种料子可比赏银更难得一见,料子是素雅,但是她们婢女穿也不会打眼,更重要的是,能拿出去显摆! 采蓝和采绿都是一等婢女,各自能得到单独的一匹布料做两身新衣裳,二等及粗使丫鬟分得的也能裁成中衣,剩下的也能留着做鞋垫袜子。 作为末等的粗使丫头,小莲有幸分得五尺布,这种好料子,做中衣、贴身小衣都绰绰有余,她抱在怀里爱不释手。至于妙娘子的赏钱,一层层递下来都被克扣了一半,还有一半她已经十分满足了。 只是想起家中还在挨饿,一群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们,小莲喜悦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她恋恋不舍地把布匹和银锞子打包好准备送回家,再哀求好心的珠珠替她顶替半日活计。 珠珠就是前些日子被二等丫鬟小薇,污蔑羞辱她觊觎老爷的齐刘海丫头,因为小薇的煽风点火,已经没有婢女再愿意搭理珠珠。 而新来的小莲也同样被人排挤,和珠珠一样是粗使丫鬟,二人同病相怜,自然而然玩到了一处,这几天相处已经以好姐妹相称。 “小莲,你怎么这么傻!亲人把你卖进府为奴为婢,好不容易得了妙娘子的赏钱,哪有你这样上赶着给家里送钱的,难道你想当一辈子丫鬟?!” “好珠珠,你不知道,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妹妹,我作为长姐,吃些苦头当牛做马也是为了他们,他们能过得好些,我心里才能好过些!” “哎!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见珠珠答应下来,小莲不想耽误时辰,顶着管事一顿臭骂,火速出府。 小莲的家根本不能算家,他们一家五口都挤在棚户区,茅草盖的漏风房,雨天漏雨,雪天漏雪。 她十四岁明明是可以说亲的年纪,就被母亲齐氏卖给人伢子,如果不是长得不够水灵,以及豆芽菜的身板老鸨瞧不上眼,说不定就会被卖入勾栏院做躺在榻上大腿一张的妓女! 相比之下,能做一辈子的奴婢,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小莲心里记挂弟弟妹妹,脚程加快,等到了“家”,家中奇怪地空无一人,年仅十二岁的妹妹身上趴着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一下一下冲撞妹妹的身体,把不够结实的床板撞得嘎吱作响,小莲整个人身形一时僵住,意识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 第十七章买一送一,姐妹双飞(微h) “畜生!放开我妹妹!”小莲丢下包袱,顺手拣过门口的扫帚,抽打骑在小荷身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身肥肉也不是白长的,皮糙肉厚十分扛造,打他宛如隔靴搔痒。 她吃了数日白面馒头,一身丫鬟新衣,人看着也没那么黄气土气,对比身下压的女童,胖子突然对小莲来了兴致,夺过她手中的扫帚一把丢远,笑得猪鼻孔一张一翕,对着她表情格外猥琐。 他丑陋的紫黑色性器沾满的乳白粘液中,混杂淋漓鲜血,小莲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她亲妹妹的血! “哟吼,买一送一的姐妹花,这一两银子花得值当!” 胖子把小荷当破布娃娃一般甩下木床,抓小莲的肥手还没碰到她,她已经连忙扑过去以身护住妹妹,肉体砸在她身上发出砰的声响。 妹妹小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在她怀里昏迷不醒,小莲眼泪哗哗直流,“妹妹你醒醒,我是阿姐,阿姐回来看你们了!” 此刻小莲在胖子眼里就是一只羊入虎口的小绵羊,他呼出一口臭气,骂骂咧咧:“哼!小娼妇,先让老子爽够了,你们再续姐妹情深也不迟” 一个瘦弱女子如何能抵过男人的力气,小莲很快被他扛到肩头,她死命甩头反抗,用指甲抓用牙齿咬。 “妈的,贱婊子!” 胖子痛得一个激灵,将女子掼上床,结实赏了她十几个耳光,心里还不爽利,恶从心起。 小莲被扇得眼冒金星,骨头突然传来咔哒声响,被他卸了胳膊,手臂双双错位脱臼。 骨缝里细细密密的疼痛,像针刺,像蚂蚁咬,她痛呼出声,已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新换上的丫鬟新衣,一件件被撕开。 强行开苞,姐妹花轮番被肏(h) 胖子瞅她堪比搓衣板的胸脯,大失所望,把她双腿往身下拖,直接将仍带着斑斑血迹的鸡巴,往她小逼怼。 从女孩蜕变成女人,只需要男人埋头苦干,将性器毫不留情插入女子孕育生命的秘密花园,骑上她,鞭笞她,征服她。 少女未经人事的小逼里有明显的肉膜,象征纯洁的处女膜,胖子毫不留情地将其贯穿,小莲痛得冷汗连连,花穴也因为痛意越发绞得死紧,企图把鸡巴拒之门外。 “小骚货夹这么紧,想夹断老子的子孙根,门都没有!” 胖子差点被夹泄了,赶快退出来,报复性大力抽打她的臀部。 “啊~嗯~” 屁股又痛又爽,小莲说不出话来,只能呻吟哀叫,眼泪随着呼吸一颗一颗,滴落在破烂硌人的草席床里。 男人被呻吟声叫得邪火四蹿,弹跳的鸡巴打着女子的花穴,他一个挺身,窄小的花穴吞入硕大的性器。 大开大合之间,鸡巴上又沾了更多新鲜的处子血,这是男人将女孩征服成女人的荣誉勋章。 接连拿了二血的胖子,笑脸扭曲,仿佛走上人生巅峰,更加疯狂地操弄小莲,嘴里喃喃:“老子肏的姊妹两个都是雏儿,爽翻天呐!就花了一两银子,一屌两肏,美哉乐哉!” 身下痛和快意并存,初尝人事的小莲仿佛无根浮萍,随风雨飘摇,她想不明白,她只是想回来看看弟弟妹妹,接济点银钱,自己和妹妹怎么会遭受这些? 中年男人似乎不满足女子毫无反应,像是肏一团没有脾气的软肉,起初连肏二血的刺激已过,他变本加厉:“喂,小骚货,起来给老子吹箫!” 吹箫,这是什么? 小莲做不出任何表情,面无表情的样子,胖子嫌她煞风景,又往她平坦的胸脯添了两巴掌。 她闷哼两声,乳头已然受击挺立,胖子觉得稀奇,又扇了几掌,肉眼可见她的贫乳隆起一道弧度,这可不是手动增乳? “骚娘们,你可得感谢我,瞧瞧,老子一操,一对奶子都变大了!” 他说着企图把臭气烘烘的鸡巴喂到小莲嘴里,见她始终闭紧牙关,顿时怒目圆睁,想出法子迫使她,“你要是不干,我就去肏你妹妹!” 躺在地上的妹妹已经被肏晕死过去了,如何还能忍受欺辱? 小莲只能默默张开嘴,承受他猛然塞过来的鸡巴分量,铺天盖地的男人气息瞬间将她淹没。 “还愣着干啥,舔老子啊!把鸡巴上你们姐妹两个的处女血都给老子舔干净!”胖子把鸡巴用力堵她嘴,等她舌头拨弄吮吸,他舒爽得直叹气,大喇喇扣住她的头,爆操起来。 就这样来回了不知多少下,她吞吐不及,唇舌都被磨破皮,胖子怒吼一声,将所有子子孙孙都泄在她口中,“统统咽下去,不然老子就去肏你妹妹!” 胖子见她乖乖咽下,拍拍她的脸,从她嘴里抽身,翻倒床上喘着大气,紧接着掏出一粒壮阳药,嚼吧嚼吧入腹,肉棒居然又膨胀起来,比之前还要大,青筋暴起,直指苍穹。 马上风 小莲心如死灰,眼见胖子再度提枪上阵,她心里只能祈祷母亲齐氏能早日回来救自己和妹妹。 其实她但凡往下深想一些,就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她的娘亲身上,尤其是家里如何只有妹妹一人,流氓光明正大趁虚而入,唯独弟弟和母亲不见身影的疑点。 但她此时此地的绝境,也由不得她过多思考,身下迟迟没有动静,忽得一凉。 原来是胖子干了数回逐渐力不从心,心有余而力不足,大兄弟不给力,还没进去,就已经射在洞口软趴趴进不去了。 在女人面前早泄,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胖子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壮阳药,牛嚼牡丹般吞咽入肚,身体一阵热浪却不是冲像下半身,气血突然全涌上脑袋,爆炸翻滚! 人顷刻之间七窍流血,衣衫不整直挺挺倒在榻上,了无声息。 小莲眼睁睁瞧着他从活蹦乱跳到暴毙而亡,心里有股邪恶的解脱、庆幸至欣喜,唯独没有罪恶感,伤害她和她妹妹的畜生本就应该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挣扎着立起身,双手脱臼使不上力,只能借着腿部力量稳住上肢平衡,艰难跨下床去察看躺在地面的妹妹小荷,没想到笨手笨脚,脚绊脚摔在妹妹身上。 这下小荷彻底醒了过来,睁眼看见是她不顾身上的伤痕抱住,无措地嚎啕大哭:“姐,娘不要我们了!” “阿娘把你当初的卖身钱赌输了,把我换了一两盘缠钱之后,就带着弟弟跑掉了,我根本找不到他们......” 小荷比小莲还瘦,十二岁的女娃,浑身没有一点肉,像一个滑稽的大头娃娃,伶仃支撑着四肢骨架。 小莲无法回抱她,她已经痛到麻木了,爹早死,娘跑了,弟弟也被带走了不知去向,她只有妹妹一个亲人了。 两姐妹痛哭一场过后,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小莲叫妹妹揣着装有她带回来的半包银锞子以及五尺布的包袱,搀扶离去。 至于那死在破风草屋的胖男人,裸露的尸体都还没凉,不知从哪里窜来一条野狗,闻着臭味,一口叼下他下半身那二两肉,这下可成了残缺的太监死尸,无论阳间还是阴曹地府都要被指指点点,沦为笑柄。 *** 一个告假半日的丫鬟一天下来仍未归府,管事也不会大动干戈去派人寻她,唯恐这点小事惊扰了女主人。 他擅自压下这件事,打算息事宁人,真正担心小莲的只有以姐妹和她相称的珠珠。 不过珠珠本身就是忍气吞声的内敛性子,自然也不敢声张,只能心里惦记牵挂着。 妙音白日里得了如此多珍宝丝绸,她亲眼见伙计们把这些贵重物品抬进蒹葭居的库房,像只喜欢囤粮的仓鼠得到满满一仓粮食,心满意足落锁,再把钥匙收入妆奁。 要说妙音也不缺钱,可她以前经历过一些痛苦遭遇,穷怕了,只有钱财金银珠宝源源不断进入口袋,她才愈发有安全感。 大抵钱这种阿堵物,没有人会嫌它多罢! 又得了一笔私房钱,再加上喝的助孕药,晚上她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周沛,推进实施她的计谋。 是夜,周沛从名下钱庄查账回府,机灵的小厮立马迎上前。 “老爷,妙娘子亲自下厨,给您做了点心,她说是老爷最喜爱的桃子酥,请老爷您前去碧荷苑品尝!” “碧荷苑?”周沛兀自笑着摇摇头,“你家娘子可说的是碧荷苑?” “千真万确啊,老爷!”小厮清清楚楚记得,之前嘱咐他传话的采绿姐姐也反复强调过是碧荷苑,不是蒹葭居。 碧荷苑是周沛专门为妙音打造的赏景院落,算算时节,此时湖中应该荷花正盛、草木葳蕤罢! “罢了,我就去瞧瞧看渺渺给我准备了何等惊喜。”他展开一柄折扇随意扇了几下,带着宠溺的笑意,乘着月色而去,颇有些成熟而又儒雅的气质。 夜晚的碧荷苑别有一番风情,风中送来菡萏花的气息,苑内廊下点了灯,泛出朦胧的暖色,除了偶尔的虫鸣声,四周静谧。 周沛不疾不徐漫步,纱灯仿佛在指路,一切都指向不远处的八角亭,他逐渐靠近凉亭,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琵琶声。 美人身着一身飘逸的薄纱裙,随着乐器声扭动纤细腰肢,似灵蛇,似妖姬,舞姿曼妙,灯光和月色辉映相伴着她,发出夺目的光彩。 为了助兴,美人纤足上还戴了一对铃铛,泠泠作响,一下一下撞击他的心,周沛情不自禁止住脚步,生怕惊扰了她就要羽化登仙离去。 —————— 下章妙音x周老爷野战play,以及满足我的铃铛xp嘿嘿~ 凉亭野战,酥胸夹鹿乳(h)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琵琶声不绝于耳,灯下美人一颦一笑尽态极妍,呈皓腕于轻纱,折纤腰以微步,赤足上的银铃铛叮铃叮铃响。 直到妙音挑起荷花灯迎向周沛,缱绻捧着他脸颊,攀附于男人耳边,呵气如兰道:“官人怎的这般磨蹭,倒叫小娘子在此处苦等多时呢。” 语气似埋怨,又似撒娇。 女子撒娇男人总是受用的,周沛也不能免俗,他眼眸深沉凝视妙音,带着使人溺毙窒息的浓浓占有欲。 这种猎人打量猎物势在必得的眼神......妙音心里一咯噔,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错将周少连认成了周沛。 半晌,周沛装作书生口吻回她:“实在是娘子今日装扮甚美,官人都挪不开脚步,不忍心叨扰娘子舞姿。” “那官人该罚!” “娘子想如何罚?” “如此,就罚官人......替小娘子斟一盏鹿乳罢!” 凉亭石桌上,摆着桃子酥等糕点,饮品却是奶味的鹿乳,周沛如她所愿,斟上满满一杯,又亲自着手想喂给她。 妙音却独独不接,娇滴滴覷他一眼,素手抽开衣带,松垮的纱衣就轻飘飘掉落在地,嫩手托住波涛汹涌的双乳来夹住盛有鹿乳的杯盏,媚眼如丝,有股欲说还休的意味。 周沛入目之余全是女子雪白滑腻的胴体,尤其是以雪峰夹鹿乳,这幅唯美旖旎的风光,他浑身血液沸腾,凉风都吹不散烫意。 妙音决定再加一把干柴,使欲火烧得更旺,将因为她胸脯饱胀,能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乳白色的鹿乳居然能一滴不漏地盛满她的乳沟,以人乳温鹿乳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干,颇有些害羞:“官人,鹿乳已经温好,是否要奴亲自哺给官人......” 此情此景,周沛不禁兽性大发,他埋下头颅嘬饮,由妙音体温热过的鹿乳泛着温甜,还有女子奶子的馨香。 啜吸还不过瘾,他用力吮起来,直至鹿乳一滴不剩全部下肚,不尽兴般揉搓女子椒乳,她胸前两粒粉珍珠又被他含入口腔,来回啃噬,销魂难耐。 这鹿乳可是有着滋阴补阳的神奇功效,男人喝了,精血充沛,能一夜七次不倒。 妙音已经做好欢爱彻夜的准备,胸前一阵湿热酥麻,她整个人已经软了身子,乖乖被周沛搂在怀里,感受狂风暴雨。 凉亭四面透风,亭下灯芯不知什么时候燃尽了,放眼望去,月色朦胧下,男女赤诚相见相互依偎。 糕点小食都尽数扫落在地,女人仰躺在光溜溜的石桌上,将同样光溜溜的双腿勾住男人腰腹,以软肉磨蹭男人坚硬挺立的肉棒。 周沛将妙音腿部折迭,使她折起的膝盖靠近她自己的上半身躯干,突然想要在月下鉴美人,翻看起妙音的花穴。 窦小含泉,花翻露蒂,美不胜收。 这下周沛再也无法忍耐克己,他弹跳的肉棒一下子拍打在女子溪水潺潺的蚌肉上,对着小孔,他挺身而入,精准无误插入花穴。 像是无根的小鸟终于寻找到落脚点,惬意地喟叹出声。 妙音咬着唇嘤咛,户外可不比寝屋,没有柔软舒适的软床,只有冰凉的石桌硌得她腰疼,周围静谧到悄无声息,即使看起来空无一人,但是不远处一定有周沛的小厮候着,她自然也不敢“放声高歌”地呻吟浪叫。 “渺渺乖,现下就我们两个,羞怯什么,叫给爷听听。” “沛哥哥,我不要!”妙音一时被看穿,有些羞恼地瞪他,可惜是没有伤害的调情一样。 “爷有的是办法让你叫唤......” 男人低低一笑,边做边将审视的目光落在两人的交媾处,旋着肉棒调整角度一出一进,动作锐利似利刃,仿佛要将妙音劈开一般,当了独裁统治她的暴君,浪荡到没了边,就是要让她狠狠叫出声。 色仆偷窥,主人骑乘荡秋千(h,2100字) “啪啪啪——” 随着男人大力鞭挞,抽插出女子更多的淫水,子孙袋也一下下撞击妙音的外穴,发出重重的肉体砰砰声。 妙音终于经受不住这等刺激,像春夜里发情的小母猫般,失控娇喘浪叫:“啊~嗯~” 高亢娇滴滴的骚媚叫床声,穿过夜风,送到值守在碧荷苑的小厮耳里。 小厮是最近刚开了荤的儿郎,被窑姐儿一顿坑蒙拐骗拐上榻,一推二骑叁脱衣,等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窑姐已经坐他胯骨,将他整根鸡巴吞入她饥渴难耐的小穴,就这样破了他的童子身。 食髓知味,知道那档子事的好处,最听不得女人发浪,小厮耳朵一酥,下腹处衣裳高高支起帐篷,不知所措。 “渺渺,舒服吗,还要不要爷肏你!” 妙音吟哦不断,目光盈盈,和她花穴一样湿漉漉带水,“好哥哥,继续肏渺渺......不要停呐.......” 得了娇妾命令,周沛把她翻了个个儿,妙音整个人趴在石桌上,腰肢弯曲成惊人的弧度,唯独浑圆的雪股翘起,周沛立在后方,对她的翘臀爱不释手,扒开臀缝,能清晰地将她盛开的花穴瞧得一清二楚,蚌肉仍然维持抽插的状态运动,一张一缩,花核还顽皮地吐泡泡。 后入的姿势能激发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周沛甚至不需要过多抚慰,顺着蜜穴轻而易举闯入。 妙音的臀部被周沛大手掌握,胸脯在坚硬的桌面来回摩擦,乳尖被磨得俏立充血,妙音肌肤娇嫩,哼唧唧呼痛,周沛怜她,就挪出一手拦她椒乳,好让她的嫩生生的一团奶子免受皮肉之苦,肉棒依然持续输出。 妙音香汗淋漓,婢子挽的发已经散乱开来,黑滑顺亮的长长秀发凌乱,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伏,可总有调皮的几缕,居然绞着肉棒一同进了蚌缝。 头发被扯着,妙音被迫扬起下颌,发丝的质感偏硬,夹在鸡巴和小逼里,涌起细细密密的爽意。 两人陡然都有了极致的快感,一齐喘息。周沛额头渗出汗,加了更多妙音的头发,大开大合挺动,发稍扫过马眼,扫过阴蒂,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小厮内心天人交战,听着妙娘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格外煎熬,鸡巴也愈发兴奋,妄想从束缚的裤兜里逃脱,找窑姐狠狠干上一场尽数发泄。 不过老爷只让他一人在这里值守,因此碧荷苑只有他,妙娘子和老爷叁人,小厮突然动了歪门心思。 他半蹲身子蹑手蹑脚蹿进凉亭外的灌木丛里,枝叶繁茂能够将他完全遮挡,再加上老爷和娘子心无旁骛野战,他可以悄无声息地观摩然后自渎。 从小厮的视角能瞧见老爷衣衫微皱仍穿戴得人模狗样,只半褪亵裤,但妙娘子却全身赤裸,美艳女子颠簸起伏的娇躯,她白花花的一身雪肌......以及又紧致又无杂毛的粉穴被硕大的肉棒来回摩擦...... 啧啧,简直是人间尤物啊! 小厮瞪大双眼,心潮澎湃,眼睛再也离不开妙音,像是被浆糊牢牢吸附在她身上。 相比之下,他之前碰过的窑子货愈发相形见绌,被千人尝万人骑,下面的穴早就松松垮垮,毫无弹性可言,简直就是一副宽松的面口袋,还要强行坐他并不粗大的阴茎,装出一副爽翻天的模样。 小厮心里酸溜溜的,周老爷如此好口福,妙娘子长得貌美非常,天上人间都难寻,她下面的小逼也跟她人一样,妖精似的勾魂夺魄榨人精血。 他头一次生出强烈的希冀,渴望压在妙娘子肚皮上的男人是他,而不是周老爷。 不过......也只能是渴望!! 忽然老爷将妙娘子一把抱起,迈开步子往他的方向大步走来。 小厮慌忙移开视线,冷汗涔涔,在和老爷他们距离越来越近,他头皮发麻,还以为是自己暴露视线被发现了,在这种紧要关头,鸡巴居然射了出来,精液飙到灌木丛到处都是。 还好是虚惊一场,周老爷聚精会神边走边插没有注意树木丛的动静,经过他时,被托着屁股抽插的妙娘子忍不住咬了口周沛的喉结,随即侧身与刚喘气的小厮来了个眼神对视,眼眸里结满寒霜。 小厮如梦初醒,哪里还有什么旖旎下流想法,等他们坐上秋千的功夫,随即慌不择路屁滚尿流地逃窜,只能寄希望于妙娘子心善不揭发他就不错了。 他此时的自我安慰,算是误打误撞猜对了妙音的心思。 妙音可不是善茬,被别的粗鄙下人看去了身子,要往日定会剜了他眼,可现下她有更重要的任务——孕育子嗣! 若是把那个色坯下人偷窥一事告知给老爷,不仅破坏两人共赴巫山云雨的气氛,还会打断她的计划。事前她连喝了叁碗助孕药,要是被浇灌一整夜,肚子里都是男人的子孙精液,就不愁怀孕了。 周沛还蒙在鼓里,适才感受到女子的僵硬,还以为是她羞怯不肯,只得温声软语相劝一番:“渺渺,我们好久都不曾荡秋千罢,以前都是我推你,今日我们夫妻俩一起坐好不好?” 一起坐?怎么坐? 自然是乘骑体位,秋千够大够宽敞,足够周沛横躺仰卧在上,妙音则屈膝负责把肉棒坐入体内。 秋千咯吱晃荡,双乳也跟着晃个不停,周沛入目都是她颤颤巍巍的白腻乳房。他一手箍她腰,固定她以防她不稳摔下去,又配合节奏快速挺起腰,另一只手也不得闲,强烈地压迫她的阴蒂。 周围风声呼呼,妙音看似掌握主动权,把周沛骑在身下,可她的快感完全被他拿捏掌控,随着他轻拢慢捻抹复挑她的蒂珠,然后小拇指径直怼上她的尿道口,企图插进去。妙音眼前刹那闪过一道白光,一阵炫目快感袭击全身,先他一步到达高潮,失禁地喷出潺潺尿液! ——————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作者君跪求珠珠,评论,收藏呀~ 可惜了他那么一张俊脸 夜间凉亭野战二人酣畅淋漓,等后面气温骤降,凉风习习,妙音光裸着身子有些受不住。 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周沛身上,胳膊主动攀附他的脖颈,奉上一枚湿漉漉的香吻,撒着娇:“沛哥哥,渺渺畏冷呢......” 说着,妙音伸出依旧光滑细腻的手臂轻蹭周沛的脸颊,大言不惭道:“不信你摸摸我小臂都冷得泛起鸡皮疙瘩了......不如我们回蒹葭居罢!” “既怕热又畏冷,渺渺怕不是水豆腐做的娇娇儿!” 周沛屈起食指刮蹭她的小鼻子,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娇娇儿裹住,袍子宽大,娇小玲珑的妙音就像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妙音就这样心安理得窝在男人的胸膛,被自己的女人全副身心依赖,周沛心里也颇为熨帖,心情好到也没追究原本应该守在碧荷苑门口的小厮,为何不见踪影。 她倦极了,浑身泛着餍足的懒意,小穴饱胀的精液还能在穴里晃荡,妙音时不时担忧浓精要从穴缝里溢出来,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至于那个偷窥自己的小厮要是胆敢再出现她眼皮子底下,她一定派人生生活剐了他! 鹿乳的威力无穷,周沛依旧坚挺,两人在浴房里又大闹一场,水花四溅,妙音两眼一翻几乎厥晕过去,花穴都要被操抽筋了,再也合不拢腿。 妙音真正晕过去之前,脑海里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她再也不会让老爷饮用鹿茸鹿肉、鹿血鹿乳有关的食材了! 第二日晌午,妙音才昏沉沉转醒,侧边躺过周沛的位置已凉,说明他很早就走了。 侍儿扶起娇无力,她浑身关节就像是被碾碎重组,那处又红又肿。 心里还庆幸自己没被周沛操死,要是真被操死了,说不定从此江湖就流传起周老爷勇猛精进,老当益壮将娘子活活肏死的风流韵事。 这样想着,她好笑地将熬煮助孕药小口吞下,也不知道是徐子卿自制的药方里他添了甘草的缘故,有股回味的清甜,怕苦的妙音甚至不用含蜜渍梅专门去苦气。 小穴被操狠了,穴口都没回弹,丁香丸能轻而易举推入,它同样也是消炎止痛的良药,妙音终于好受些。 徐婆子有些心疼地看娘子一副被过度折腾的模样,安慰她:“娘子这般努力,送子观音一定能福至心灵感应您的诚心,送来个大胖小子来我们周府......” “那便借嬷嬷吉言。”妙音恹恹的眉眼终于含笑,她不经意间问,“嬷嬷,老爷什么时候走的?” “哎呦!瞧老奴我这记性!” “娘子就寝不久,咱们周记成衣铺失了场大火,老爷马不停蹄赶了过去,还特特嘱咐我们这些下人不要惊扰您休息,娘子您要是累着便继续歇着,不妨事的......” 铺子居然走水了?! “嬷嬷,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他们外面的人说是昨日周少爷在铺子里抓到了偷布贼,伙计扭送官府时,一时不察被他溜掉了,那小贼趁着夜色纵火报复,当时少爷和几个伙计都在库房清点布匹库存......据说伤势不轻,后面抬出来的几个伙计身上被火燎得没一块好皮,脸皮都烧熔化了......” “周少连也受伤了?” “回娘子,大少爷是被下人们裹着全身纱布抬着回竹清苑的.....” “什么?!” 妙音没意识到自己说话拔高了腔调,当她下意识把周少连那张妖孽的面容按到一张毁容过度的癞蛤蟆脸上时,顿时不忍心深想下去。 真是可惜了他一张俊脸呐! 徐婆子琢磨不透娘子对周大少爷是个什么态度,要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眼下就不会露出悲悯哀恸的神情,要说是缠绵情人,之前那些水火不容咬牙切齿的争吵她分明也是看在眼里的...... —————— 二更达成? 看在溜溜兔这么勤奋的份上,求珠珠评论收藏呀~ 偷看为娘的身子 名义上的继子受了重伤,妙音作为长辈,自然是要亲自去探望关心一番。 她随口吩咐下人备好药材补品,流水一样送去竹清苑,人却是第二日姗姗来迟。 竹清苑老远就飘着一股浓重的汤药味,药材香么并不难闻,直到她从拐角门进来,下人泼出黄黑色的药渣药汁,差点全泼在妙音的身上,还好有徐婆子替她挡去了大半。 妙音的鹅黄色下摆纱裙仍然遭殃,洇出黑色的污渍,拜周少连的小厮所赐,妙音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放肆!冲撞了妙娘子,你这贱奴该当何罪!”徐婆子对自己淅沥滴水的衣襟视而不见,挡在妙音前方横眉冷对小厮。 “奴才追影罪该万死,不该一时偷懒耍滑随意倒药渣,还请娘子息怒!”追影匍匐在地,磕头认罪。 妙音认出这是周少连的贴身小厮,此刻是在竹清苑,她是要是罚了他的下人,传出去怕是说她侍宠生骄给继子立下马威呢! “嬷嬷,算了,你先下去换身衣裳罢!” 徐婆子面露犹豫:“娘子,可您的衣服也” 妙音蹙着柳叶眉,强忍脏污的衣摆带来的心理不适,“我不妨事,你回蒹葭居换身干净的衣裳,再说,我这里还有采蓝和采绿两个丫头呢。” 她只是在周沛面前做做样子看几眼继子,并不会待在竹清苑很久,竹清苑和她的蒹葭居是两个对角线,一来一去需要两炷香的工夫。 等颐指气使的老虔婆一走,追影立马爬起来,拱着手戴罪立功道:“妙娘子,我们竹清苑有闲置的侧厢房,里面有几套置办的女子新衣,不若先委屈娘子更衣” 真的有这么凑巧? 刚遣走她的得力心腹徐嬷嬷,她也不慎脏了衣况且周少连的院子里怎么会有女子的衣裳? 妙音警铃大作,直觉是周少连耍的诡计,可衣服上散发的异味,爱洁的她越发难捱,要不是周围有人,妙音恨不得此刻就把衣裳剥个精光! 因此即便有无数个疑问,她也不相信受了严重烧伤需要卧病在床的周少连,明明自顾不暇,又怎么可能还会算计到她头上。 由追影带路,她身后跟着采蓝和采绿。虽是偏房可也不小了,等推门看清房间的一系列熟悉陈设,妙音瞪着美目,转身离开,裙摆荡漾出美人的怒意。 这里的摆件陈列与她蒹葭居寝屋里的分明一模一样 周少连他是疯魔了不成?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妙音真是恨不得回到过去,把当初的自己和周少连一同掐死,真是瞎了眼喜欢过他这种神经病!! 眼见妙娘子,追影急急出声:“娘子!您不是要换脏衣裳么,里面有很多款式都是大少爷亲自在我们周记布庄里挑选的,都是独一份。” 这是装都不打算装了,妙音唇角勾起冷笑,“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 等追影合上厢门,采蓝采绿也一头雾水地退出待命,不懂娘子为何突然要一个人,但她们向来遵从娘子的命令,和小厮追影一起眼观鼻鼻观心地候在门外。 一样的摆设,妙音看得心里膈应,她迅速挑了一件纱衣,不常见的豆绿色。 折枝丁香绢素屏风下,朦胧透出半露的香肩,莹润的肌肤,流畅的肩颈线,柔美又瘦削,玲珑骨伶仃宛若振翅的蝴蝶。 等妙音慢条斯理换好新衣,她不紧不慢越过屏风,直直看向房间摆放花瓶的角落,杏眼淬冰:“竖子,不知羞耻!下人不是说你重伤不起么,怎么还有一口气耍把戏偷看为娘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