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嫂子被哥哥操哭(h)》 01握住她的娇乳 陆殊词高中毕业,想着从此和初恋罗衾各奔东西,喝得酩酊大醉。 罗衾送他回家,眼眶红红离开。 “开房。” “陆殊词,趁还在一个城市,把第一次交给罗大美人。” “哥们,别怂。” …… 耳边是傻逼盛宇的拱火,陆殊词一阵燥热,在自己家里摸墙走,寻到一扇门推开。 “啪嗒——” 他随后开了光线昏黄的床头灯,醉眼望着蜷着身体侧睡的陆筝,咧嘴一笑,“衾衾,才一会儿没见,你就躺床上等我了?” 说完,他胡乱扯开衬衣,钻入被窝,圈住陆筝的腰贴着她。 不安分的手掀开碍眼的棉布睡衣,一路往上,握住柔软的娇乳。 又软又热。 陆殊词咬住陆筝的耳垂,“衾衾,你的奶子真软。肯定很白。怎么害羞了?我才捏两下,你就受不了?” 他贴上陆筝时,浅眠的她就惊醒了。 她来不及叫“哥哥”,乳尖就被蹂躏,带着年少的莽撞与赤忱。 她不懂。 可她喜欢。 她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特别、特别喜欢陆殊词。 陆殊词其实没硬,可他玩够了奶,又翻过轻颤的陆筝,倾身压上去。 吻上她花瓣般甜美易折的唇。 吮吸她娇嫩敏感的奶头。 当他灼烫的大手要扯陆筝睡裤,她终于急了,按住他,带着哭腔,“哥哥,是我。” 陆殊词却不以为意,“衾衾,终于舍得叫哥哥了,真乖。” 陆筝:“……” “衾衾,你给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害怕至极的陆筝,被“负责”二字蛊惑。 她缓缓松开他。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想要哥哥这辈子都对她负责。 而陆殊词裤子脱到一半,突然趴在陆筝身上一动不动。 陆筝:“……” 意识到他睡着了,她艰难地扯开他罩在她右乳的手,颤抖着卷落睡衣,把人抱起,几乎拖到隔壁房间。 陆殊词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上各处诡异地酸疼。 他惊悸坐起,看到破烂脏污的衣服。 操! 老子醉后被染指了? “哥哥,吃早饭了。” 陆筝又乖又甜的嗓音,将陆殊词脱缰的思维拉回现实。 他本能地回:“知道了,筝儿。” 陆殊词隐约记得些香艳的画面,他盯了掌心一会,仿佛还有少女甜乳的余香。 沉醉几秒,他拿出手机。 【衾衾,昨晚我是不是很勇猛?我会对你负责的。】 罗衾秒回:【滚。做春梦别算在我头上。】 陆殊词冷哼一声,翻到盛宇:【傻逼,半个小时后见!】 要不是盛宇说垃圾话,他也不至于做春梦。 —— 陆筝忐忑坐在餐桌旁等陆殊词,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陆殊词出来,没察觉她过分紧张,反而注意到煎焦了小半的荷包蛋。 “有没有受伤?”他皱眉,“下次我起晚了就喊我,我来做早饭。” 她怯生生的,“哥哥,对不起。” 小姑娘低眉顺眼道歉,他哪里舍得再凶? 但他仍端着长辈架子,“下不为例。” 陆筝软软甜甜应,“好。” 吃到一半,陆殊词突然目光炯炯看着陆筝,“筝儿,昨晚我喝醉了,有没有做什么?” “啪——” 陆筝一紧张,筷子从手里滑落,摔在桌面上。 02求邻家哥哥调教 “你手怎么了?”陆殊词捡起筷子,板起脸教训,“以后别熬夜写题。” 陆筝乖乖接过筷子,“知道了哥哥。” 一打岔,陆殊词没再追问,挑走荷包蛋边缘的焦黑,夹到她碗里,“多吃点,你太瘦了。” 她从善如流,一小口一小口咬着。 陆殊词迅速解决早餐,嘴里全是苦味,却象征性鼓励她,“筝儿,你早饭做得不错。” 见她乌眸潋滟,他马上补充:“但以后,做饭都让我来。” 陆筝:“……” 陆殊词洗碗时,陆筝叼起皮筋,熟练绑起马尾,侧眸看他。 她从来知道,哥哥的手指修长漂亮,也极具力量。 谁欺负她,他就暴打。 被教育,被请去警察局,都不会改。 昨晚,就是这双手,握住了她初初发育的胸部。 陆筝凝神片刻。 陆殊词洗好碗,见她安静等着,拍拍她头顶,“走,哥哥送你上学。” 不等陆筝感动,他又说:“你怎么只跳级,不长个?” 陆筝:“……” 市一高中。 自行车停在梧桐树下,高了她两个头的陆殊词,单手扶着车座,举手投足都是少年意气。 陆筝攥了攥他衣角,“哥哥,你弯腰,昨晚的事,我想起来了。” 陆殊词照做,“嗯?” “哥哥,你喝醉了被扔在门口,浑身脏兮兮的。我把你扶到房间的。” 老子被谁打了? 还是被强上了? 陆殊词顿时无语凝噎。 “哥哥,我得走了。”说完,她转身就往青葱校园跑。 —— 放学。 在同一颗梧桐树下,陆筝只找到嘴角淤青的盛宇。 她飞奔过去,“盛宇哥哥。” 甜软的嗓音,听得盛宇心神荡漾。 他薅了薅贴头皮的发茬,“筝筝,老陆奴役我来接你。不过我一见你,就很开心。” 陆筝坐在后座,小腿轻晃。 “扶稳。” 她勾住一点点坐垫下方,“盛宇哥哥,可以了。” 怕陆筝受伤,盛宇骑得又慢又稳。 快到家,陆筝轻轻拽了拽盛宇衣摆,“盛宇哥哥,我可以去你家吗?” 盛宇惊讶,“乖妹妹,你做了什么,惹老陆生气了?” 还挺稀奇。 在盛宇眼里,陆筝不仅漂亮可爱,而且聪明乖巧。 陆殊词打他一百次,都不见得对陆筝说一句重话。 陆筝不答。 但盛宇大方地领她到家,都是邻居,陆殊词忙着赚钱时,他没少照顾陆筝。 “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 陆筝一席话,惊得盛宇“啪”地摔上门。 他低头看她灵动的娇颜,心有余悸,“筝筝,这话要是老陆听见,真会打断我的狗腿!” 她轻声追问:“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盛宇坦诚,“但你跟我早恋,我一定死在你哥手里。” 严格来说,他不是喜欢陆筝,而是喜欢陆筝这类女孩。 “那我们偷偷的。”陆筝挺了挺鼓鼓的小胸脯,“盛宇哥哥,你想摸我的胸吗?” 盛宇只觉鼻孔一热,本能仰起脸。 “盛宇,你想死就摸!” 门外,陆殊词阴沉沉的警告响起。 03软软的乳肉碾着他的下腹 盛宇听到陆殊词的声音,就感觉浑身都疼。 是了。 陆殊词拳头这么硬,他觊觎谁家妹妹,都不能觊觎陆筝。 他忙开门,挠头笑笑,“老陆,你别生气,筝筝跟我开玩笑呢。” 试图蒙混过关。 陆殊词撞开盛宇硕大的身躯,怒气腾腾想要训陆筝几句。 可看到她低垂头颅的可怜模样,又熄火了。 他抓住少女细弱的手腕,“跟我回家。” 陆筝轻轻应,“嗯。” 耳畔回荡陆筝求盛宇摸胸的话,陆殊词心头躁火难消。 到家后,他甩开她的手,脸色阴沉,“先吃饭。” 陆筝摩挲发疼的腕骨,怯怯看了他眼,弯腰脱鞋。 而陆殊词背靠门,眸色晦暗地盯住她。 在他眼里,她一直是甜糯糯喊他哥哥的小团子。 他们还小时,有段时间吃不饱穿不暖。 可能是后遗症,她发育迟缓,一直瘦瘦小小的,已经15岁了,两个月前才来初潮。 现在,她弯腰时,他居然看到她鼓起的胸乳,荡过勾人的弧线。 按照她这小矮子的比例,一双细腿又长又直。 她好像长大了。 叁年前,他15岁时遇到英姿飒爽的罗衾,也在盛宇的鼓动下,给罗衾送过奶茶。 罗衾性子爽朗洒脱,更像把他当兄弟。 高考前一晚,罗衾突然敲响他家的门,扑到他怀里哭,说要交往。 他同意了。 昨晚是盛宇拱火,他喝多了酒,才会做春梦。 平时,他更多心思放在赚钱养陆筝。 他自认做了好榜样,没想过陆筝会早恋,恋的还是傻逼盛宇,并且求盛宇摸胸。 雪白小巧的脚丫闯入视线,他又发现,她即使穿着他买的十块钱两双的劣质拖鞋,也有招惹男人的资本。 躁火更甚。 陆筝自知理亏,看到陆殊词做好了菜:红烧排骨,清炒奶白菜,番茄豆腐汤。 都是她爱吃的。 更愧疚了。 她走进厨房,洗手,洗碗筷,沥干,再走到餐桌旁,摆放整齐,乌眸望向仍站在门口的陆殊词,嗓音甜甜,“哥哥,吃饭了。” 罪魁祸首倒像个没事人。 陆殊词气笑,洗手吃饭。 他飞快吃完,放下筷子,打量她安静秀气的吃相。 明明还跟小时候似的,小鸟胃,不爱吃饭。 却已经知道挺胸求摸了。 真跟盛宇在一起,是不是岔开细腿求操了? 陆殊词又气了,心里把盛宇揍得半死不活。 陆筝吃完,主动说:“哥哥,我来收拾。” 陆殊词意味不明地哼了声,算是默认。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胃口。 排骨几乎没动过。 她缓慢细致地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又将脏的碗盘拿到水槽,戴上橡胶手套,笨拙却仔细地洗着。 听到瓷器碰撞声,陆殊词终于记起她不太会做家务,起身走进厨房。 却看见,陆筝双腿间的布料,洇着淡色的血迹。 盛宇强奸了陆筝? 所以向来乖巧的陆筝才会问出“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这种话? 他单手捞手机,质问盛宇:【傻逼,你对陆筝做了什么?】 盛宇秒回:【老陆,什么都没做。我哪敢?我发誓,我跟筝筝真的一清二白!】 陆殊词眼底的躁火消了,手机插进口袋,捉起陆筝双腕,“你去洗澡,用热水。” 起初她还奇怪,难道陆殊词想等她洗干净,再打她? 脱裤子发现星点血迹后,她双颊涨红。 她初潮比较尴尬,所以她不仅百度,还跟同桌苏穗取经。 第二次来时,她已经能不动声色处理了。 可昨晚被陆殊词揉奶,她整天都心不在焉,血渗出来都没顾及。 还是陆殊词提醒的。 陆筝洗过澡,在床上烙煎饼。 左等右等陆殊词都没来教育,她裹紧睡衣,忐忑下楼。 客厅仅亮着一盏壁灯,餐桌上放着杯牛奶。 她摸了摸,温的。 下面垫着便利贴,有他龙飞凤舞的字:我去兼职,别等我。筝儿,好梦。 —— 陆殊词去打拳前,先找盛宇练手。 盛宇比他壮,却被揍得得鼻青脸肿。 知道他动真格,盛宇痛得嗷嗷叫,也不忘认错,反复强调不会染指陆筝。 他打够了,舌尖抵了抵右脸,“要是筝儿真的非你不可,你喜欢她就不要拒绝她。接吻这种事,等她成年再考虑。” 盛宇:“……” 真的很想跟陆殊词说:你这样妹控,以后筝筝会嫁不出去。 但陆殊词拳头硬,他不敢。 深夜。 冲过澡,陆殊词换上常服,手指擦了擦嘴角的淤青,确认两万到账,才大步流星走出俱乐部。 “小陆。” 陆殊词循声望去,看到衣冠楚楚的罗书瑜。 罗衾的父亲。 他吓一跳,连忙敛起眼中的狠躁,“罗叔叔。” 罗书瑜笑意温和,递给他一张名片,“小陆,我知道你要赚钱养家,迫于无奈才会打拳。但这太危险了,我怕你受伤,衾衾难受。我朋友开了个小公司,你愿意的话,可以去做兼职。收入会稳定些,但机遇更多。” 年轻气盛的陆殊词,感受到了久违的羞辱。 罗书瑜居高临下的施舍姿态,像极了父母出事时,所谓亲戚的嘴脸。 不同的是,那些亲戚惦记赔偿金,而罗书瑜是为了罗衾有个体面的男朋友。 他很想冷笑拒绝这张名片。 但他想起了陆筝。 陆筝很聪明,他希望可以一直供她读书。 诚然,现在他在俱乐部当红,打拳一次收入再起伏,也不会低。 可等有更厉害的打手呢? 几秒后,陆殊词接过名片,“谢谢罗叔叔。” 罗书瑜忽然面露难色,“小陆,我是瞒着衾衾的。” 他说:“我不会告诉罗衾。” 到家后,陆殊词摸出钥匙,想到罗书瑜的话,嗤笑一声。 “哥哥……” 突然听到陆筝的轻唤,他的躁郁之气顿时散尽。 转而,他冷声训斥,“不是让你早睡,怎么还等我。” 陆筝扑到他怀里,没穿内衣,软软娇娇的乳肉隔着布料碾着他的下腹。 04掰开妹妹红肿的小穴 父母离开得早,陆殊词还是个孩子时,就学着照顾陆筝了。 他喂她吃饭,帮她洗澡、洗衣服。 从笨拙到熟练。 等到她能自理,他就不帮了。 十叁岁那年她知羞了,会悄悄洗好内衣裤,挂在最边上,用她的衣服挡住。 他第一晚就看到,笑她跟哥哥生分,怕她手残洗不干净,每次都会扯下来再洗一遍。 他做这些,从未有过邪念。 但此时此刻,陆殊词敏锐地隔着布料分辨出摩擦着他阴茎头部的软粒,是她的奶头。 陆筝的。 他妹妹的。 可以吮出奶水的地方。 他硬了。 在妹妹小巧却柔软的胸乳挤压下。 陆殊词拎开陆筝,准备明天再去揍傻逼盛宇。 要不是盛宇灌醉他,他不会喝醉做春梦,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陆筝却软哒哒挂在他手臂,绵软的乳儿擦过他暴起的青筋。 “陆筝!” 一时燥火怒火齐齐涌上,陆殊词厉声警告。 原本他脸上挂彩,是不敢给陆筝看见的。 而陆筝热乎乎的小胸脯,紧贴凉凉的手臂,像是苦行沙漠的人终于寻到水源,热切地碾磨着。 “哥哥……” 陆筝此刻的声音又软又娇,余音绵绵。 像是有把小钩子,在挠着他的心。 不知觉时,硬挺的棒身轻轻怕打她娇嫩的腿肉。 他终于嗅到淡淡的酒香,单手提起陆筝,右手开灯。 柔和的光线下,少女脸蛋瓷白胜雪,乌眸湿漉漉,显出迷离。 屈指勾划她唇瓣的湿意,他放进嘴里尝了尝。 辣的。 还挺厉害。 偷偷喝白酒。 他照顾她生理期,延后跟她算早恋这笔账。 她倒好,枉顾身体买醉。 陆殊词气笑,捏捏她微热的耳垂,“陆筝,就这么喜欢盛宇?” “喜欢……” 陆筝缠抱他的腰,软软的小手精准握住跳动的棒身,无知无畏地抓弄,语气含糊,“喜欢这个。” 嗓音听起来缠绵又炽热。 陆殊词黑脸。 操他妈的盛宇,一天天的不知道教她妹妹多少脏东西。 只陆筝轻轻一套弄,怒火就变成了滔天骇浪般的欲火。 陆殊词边骂盛宇,边拨开黏糊的小手。 “筝儿,你再闹,醒来不会哭吗?” 明明最怕羞了。 陆筝找不到热腾腾的大鸟生气,掐了把他腰肉,嘟囔一声“哥哥”,又继续挂在他身上。 这会儿陆殊词早记不起罗书瑜,踢掉球鞋换上拖鞋,见她身体摇摇欲坠,他伸手扶住她后腰。 却因为她往上一蹭,掌心严丝合缝包住她撅起的屁股蛋,一小截中指更是隔着布料贴上热热的缝隙。 陆殊词不动声色移开,大掌贴着她的细腰,“陆筝,别乱动。” 小姑娘像是听懂了,绵绵软软倚靠在他身上。 陆筝变成乖巧的妹妹。 可他的邪火还没散。 走动间,阴茎磨蹭着她细嫩的腿缝。 似乎还在留念柔软温热的手心。 他“操”了声,手臂横在她腹部,高高提起,远离他发情的凶兽。 主卧。 陆殊词轻轻放下陆筝,给她盖好被子。 下一秒,白生生的细腿蹬开薄被。 裙摆卷起,露出内裤边缘。 是他买的。 女孩子内衣不能马虎,他还腆着老脸问柜姐哪款舒服。 他也心无波澜地洗过几次。 可现在,纯白的布料包着她白里透粉的臀瓣,居然让他更硬了。 陆殊词狂骂傻逼盛宇,弯腰扯落裙摆。 视线却落在顶起睡衣的粉嫩奶头。 她的青春期,因为盛宇,开始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冷笑一声,扯起薄被,藏住她春情四溢的娇躯。 正要走,手腕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 燥火再生,陆殊词嗓音粗哑,“陆筝,你要做什么?” “盛宇哥哥,”陆筝双眼紧闭,睫毛抖得厉害,“我,我湿了……” 操他妈的盛宇! 杀千刀的盛宇! 陆殊词很想泼醒陆筝,厉声教育她洁身自好。 终归舍不得。 右手掰开她软嫩的小手,粗声粗气地哄,“筝儿,听话。” 她再次哭湿睫毛,“哥哥,真的湿了……” 余光瞥见陆筝岔开双腿,流出的血迹染红内裤。 陆殊词:“……” 他一把拎起她,抢救了床单。 当陆筝跪坐在浴缸,眼睛似睁非睁,朦胧地看着他时,他居然想把发硬发烫的阴茎,插进她只会喊“盛宇哥哥”的小嘴。 “啪——” 陆殊词重重扇自己一耳光,眼底猩红的血丝散去。 他终于正常些,走近浴缸,捞起她下巴,轻拍细滑的脸蛋,“陆筝,能自己洗澡吗?” 她转过脸,迷迷瞪瞪含住他的手指,舔吸吮弄。 就他妈醉得不轻。 陆殊词抽回手,面无表情地剥光陆筝的衣服,用温水给她冲澡。 洗到汩汩流血的私处时,他拧眉,粗长的手指掰开轻颤细嫩的两瓣穴肉,水柱对准,冲淋干净。 他凝神专注,没有错过她痉挛着流出清透的液体。 放开湿穴,他漆黑的瞳仁映着她娇红的小脸,“陆筝,你醒着?” 05哥哥,好舒服…… 陆筝眨了眨蒙着雾气的乌眸,抓住他的手腕,硬生生将他的手指捅进粉嫩的缝隙。 “盛宇哥哥,重一点……” 指尖抵弄湿热紧致的穴肉,陆殊词气笑了,“陆筝,你多大?就这么骚?痒是吧!老子让你爽!别他妈哔哔盛宇。” 陆筝完全不懂他的盛怒,他粗鲁的戳刺令她欢快,软软的嫩肉紧咬他小半截手指。 娇语绵绵,“哥哥,好舒服……” 一声“哥哥”,比“盛宇哥哥”更要命。 陆殊词猛然意识到他在亵玩亲妹妹陆筝。 自父母走后,他放弃很多,拼命拉扯大的陆筝。 手指还被纯涩的媚肉吸咬,他垂眸,少女初初发育的娇躯莹白如玉,因为情动洇着淡淡的粉色,与挺立求摸的奶头同色。 以男人的眼光看,那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想到她要把这一切送给盛宇,他燥火更盛,手指却抽出蜜地。 他心意坚定,无论陆筝再怎么磨蹭撩拨,都心无旁骛地为她冲洗,穿衣,换卫生巾。 陆筝醒来时下身如潮涌,她本能地磨了磨腿。 昨晚,她喝醉了。 后来呢? 她想不起来。 可双乳和私处泛着奇怪的痒,总感觉是被亲吻蹂躏过。 她摇了摇头,家里只有哥哥,怎么会。 陆筝收拾好下楼,远远就闻到食物香味。 “哥哥。”她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早上好。” 语气乖甜。 倒像是失忆了。 陆殊词心情好转,腾出手拍拍她头顶,“外面等着,马上就好。” “好。” 陆筝拿起碗筷,走到餐桌旁,摆好。 昨晚过后,陆殊词失眠了。 他首先想弄死盛宇,再是骂自己,轮到陆筝,又舍不得。 早上顶着黑眼圈去菜市场买菜。 陆筝变得乖巧,他莫名其妙的火气就散了大半,端着牛肉面出去,他警告,“陆筝,以后不许喝酒。” 抓紧筷子,她细声细气的,“我怕哥哥生气……” 他取出温好的一罐牛奶,放在她跟前,“先吃饭。” 陆筝看到自己碗里满满都是牛肉和青菜,而哥哥只有面,她把碗推到他的碗旁,笨拙又困难地夹起一大块肉,“哥哥,你也吃肉。” “我不用。” 她继续夹,“我知道哥哥昨晚去打拳了。盛宇哥哥打不过你,不会让你受伤。” 操。 陆殊词舔了舔嘴角的淤伤,不敢多说。 她要是跟小时候一样抱着他摸着他伤口哭,他更不知道怎么哄。 他照常大快朵颐,吃完静静看她小口进食。 终于吃完,她双手捧起玻璃瓶,喝了口奶,留下一圈奶渍。 他魔怔了。 脑海居然浮现她小手揉搓他粗大的棒身,怎么也握不住,却让他爽到极致,精液喷射到她嘴角。 06被插得水流不止 操。 他居然幻想亲妹妹帮他口交,还射精。 就算陆筝醉酒后把他当成盛宇勾引,她醒来不记得了。 那她永远是他的乖妹妹陆筝。 陆殊词扯过纸巾,粗鲁地擦走她嘴角的奶渍,“过几天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舔了舔下唇,“哥哥,我想跟盛宇哥哥谈恋爱。” 陆殊词:“……” 就他妈离谱。 非要早恋,还眼瞎看上盛宇。 陆殊词气得肝疼,口不择言,“你班里就没帅哥?” 她正儿八经答:“有。可每一个,都不是哥哥。” 陆筝的拗劲,他深有体会。 如果她注定在青春期叛逆,堵不如疏。 总归是盛宇。 是他可以打趴的盛宇。 他妥协,“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不准再喝酒;第二,你成年前,跟他约会都要跟我汇报。” 陆筝认真思考几秒,而后扬起乖甜的笑,“好。” —— 期末考试前一天。 苏穗复习不进去,拽陆筝去了小树林,围着杨柳依依的湖泊散步。 “筝筝,你知道吗?”苏穗弯腰,跟陆筝咬耳朵,“我哥说,我们小区有一对父女乱伦!” 陆筝在默背古文,敷衍:“真的吗?” 苏穗不介意,兴致勃勃分享,“不确定。我哥说,那天他用望远镜观星。那对父女,窗户都开着,做得特别激烈。你知道,我哥猎奇又是男人,免费的现场版床戏,他看得津津有味呢。他有点脸盲,但太刺激了,后来小区遇见就有印象。你知道吗?我哥亲耳听到,那晚被插得水流不止的女人,喊男人爸爸。” 苏穗听到时,下身就湿痒,悄悄磨了很久的腿心。 其实她哥才不会跟她说这种事,是他跟嫂子上床时,故意用这种骚话增添情趣。 而她听力太好。 现在她再说起,私处还是热烘烘的。 看到陆筝清丽的小脸并无波澜,她无奈,戳了戳陆筝脑门,“筝筝,我没记错的话,你只跳了一级,就比我小一岁。你怎么听这种事没感觉?” 陆筝默念出古文的最后一句,抬眼,纠正,“穗穗,我本来可以继续跳级的。哥哥就是怕我比同学小太多,才不准我跳了。” 苏穗:“……” 怄气两秒,苏穗又好奇地盯住她,“筝筝,你怎么看乱伦?” 她答:“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一男一女。” 苏穗捅了捅她胳膊,“原来你这么开明,喜不喜欢你哥?你哥太帅了。” “我喜欢哥哥。”她想到凶神恶煞的陆殊词,“但我不想跟他做爱。” 苏穗翻白眼,就知道她还不懂男女之情。 还说得煞有介事。 苏穗脑补被陆殊词扒光衣服摁在墙上操,下身开始湿。 她沉默下来。 而陆筝继续复习下一篇古文。 “陆筝。” 一道青涩的男声,打断了两人的寂静。 是宋清。 苏穗比较敏锐,觉得宋清是暗恋陆筝的。 这不,如此木讷的男人,居然会追着陆筝到小树林。 因此,苏穗对陆筝挤眉弄眼,“筝筝,我去买饮料,你先聊着。” 宋清是学霸,经常跟陆筝讨论难题。 陆筝对他印象不错,抛开古文,看向他被黑框眼镜遮掩的黑眸,挺认真地问:“宋清,你找我?” 宋清犹豫两秒,“陆筝,你确定读文?” 陆筝点头。 他追问:“为什么?你物化生比我更好。” 她答:“我选好了。” 少年捏拳,冷白的皮肤泛着薄红。 良久,他看着陆筝等了会,继续翻出数学试卷。 “陆筝,我喜欢你。”宋清对上陆筝错愕的目光,莫名有了勇气,继续说,“你选文。我不能为了你选理。以后我们不在一个班级,交流会少,可能连共同话题都没了。但我还是很喜欢你。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十八岁之前,我也不准备恋爱。我只是想告诉你。” 话落,宋清觉得把一辈子没说过的肉麻话都说了,手心微微泛湿。 陆筝回答:“我知道了。宋清,对不起。我选了盛宇。” 至于我喜欢谁。 我不能告诉你。 会被苏穗惊呼“你这是离经叛道的乱伦”。 宋清释然轻笑,“我这次要考第一。” 说完,他不等她再开口,转身潇洒离去。 陆筝感受到他单恋的苦涩,闭了闭眼,想起陆殊词第一次打拳,浑身是伤,却提着蛋糕对她笑,一个劲让她别哭。 怎么会不哭。 07错位亲吻 陆筝生日那天。 正值暑假,她闷在房间做题,并不在乎。 可陆殊词在乎。 他大早起床,特意取了一笔钱,去菜市场采购,订蛋糕,买花和礼物。 在他家和盛宇家隔的过道,他看到一脚踩在石阶,潇洒抽烟的罗衾。 她眉眼笼着雾气,心情不太好。 “衾衾,你怎么来了?”陆殊词上前。 罗衾摁灭烟头,扔在盛宇家放在外面的垃圾桶,主动抱过花束和玩偶,埋汰:“陆殊词,你审美太直男。也就是筝筝乖,换我,早两年就喷你了。” 陆殊词:“……” “不过,你特别疼筝筝。”罗衾看他真失落,连忙找补,“是个好哥哥。” 就,不如不说。 但陆殊词态度良好,“衾衾,那你说,筝筝会喜欢什么?” 罗衾往前走,“待会我问问。” 陆殊词走在她前面,正好腾出手开门。 进屋后。 他先去厨房放食材,“衾衾,你坐一会儿,我待会给你榨果汁。” “嗯。” 罗衾轻轻将礼物放在沙发,看到茶几角落时,眸色一冷。 他榨好两杯西瓜汁,先递给罗衾,豪气万千,“喝。” 目光落在另一杯,罗衾说:“你先给筝筝送。” “行。” 等陆殊词再下楼,罗衾捏起那张刺眼的名片,声线发抖:“陆殊词,他找你了?你不是最骄傲的吗?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施舍?” 罗书瑜不提保密,陆殊词也不想罗衾知道。 当时收到名片,陆筝马上要期末考,又快要过生日。他想等庆祝完陆筝生日,再去面试。 他不过随手一扔,也不明显,时间一久就忘记了。 没想到是被罗衾翻出来的。 罗衾那么怕他骄傲受损,他动容,拉住她的手将她摁在墙边,低声说:“衾衾,别哭。叔叔只是建议,是我要去的。我打拳能打多久?我不仅要养活筝筝,还要给她攒嫁妆。真是我想要这个机会。” 罗衾眼眶发红,斩钉截铁,“我不信。” 脸埋在他胸口哭了一阵,她说:“算了我信了。可是陆殊词,你不用去那个破公司,也可以发光发热。” 陆殊词摸摸她头发,顺着哄,“我知道。” 话落,他又轻啄她哭红的耳垂,“衾衾,以后别为我哭。” 罗衾身体僵硬了一瞬,眼泪再次汹涌。 而对陆殊词声音极为敏感的陆筝,悄悄下楼,不期然看到陆殊词壁咚罗衾,她站在原地不动。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 都没注意她。 她看着哥哥哄罗衾,摸罗衾头发,吻罗衾的耳朵。 可她不能生气。 因为哥哥打拳是为了她,哥哥接受罗衾长辈的施舍,也是为了她。 罗衾还在哭,陆筝面无表情、脚步轻盈回到卧室。 中午,盛宇声势浩荡闯入,抱着半人高的毛绒玩具,扯着嗓子,“筝筝,生日快乐!” 陆筝接过,声音甜甜,“谢谢盛宇哥哥。” 罗衾翻白眼,“你审美比陆殊词还垃圾。” “嘿。” 盛宇挠挠后脑勺,不敢反驳。 就算罗衾不是陆殊词女朋友,他都犯怵。 罗衾起身,帮陆筝抱过盛宇的“厚礼”,“筝筝,我陪你。” 在陆筝面前,罗衾收起她压不住的匪气,是温柔的姐姐。 陆筝嘴甜,“谢谢衾衾姐姐。” 都是玩偶。 陆殊词送的是小狐狸,盛宇送的是熊,放在一起视觉效果简直“绝美”。 罗衾扶额,趁机揽住陆筝细弱的肩,“筝筝,你喜欢什么?” 陆筝:“我喜欢学习。” 罗衾:“……” 她已经给陆筝发过红包,要陆筝自己买礼物。要是陆筝真有喜欢的,她可以借口补生日礼物送给陆筝。 可陆筝这个回答,难道她送陆筝五叁王后雄吗? 陆殊词并不想傻逼盛宇晚上还赖在自己家,吃过午饭又取出蛋糕点蜡烛。 陆筝其实没感觉。 有陆殊词照顾陪伴的日子,每天都是一样的。 “筝儿,快许愿。” 在陆殊词的催促下,罗衾和盛宇闪着微光的注视下,陆筝闭眼,默默许愿。 我想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吃过蛋糕。 陆筝回房写作业。 盛宇邀请陆殊词去打游戏,罗衾有事先走。 眼前反复涌现陆殊词亲吻罗衾的画面,陆筝放下笔,决定去隔壁找盛宇。 盛宇家算这一片的“土豪”,盛宇有专门的游戏房。 她找进去。 他们都在睡觉。 她辨认出盛宇的外套,小手扶上桌面时,她闭眼,凭感觉走近盛宇,弯腰,指尖颤颤巍巍摸索到微凉的薄唇。 08被爸爸强奸 陆殊词很警惕。 少女胡乱的摩挲令他瞬间蹙眉,不等他出声训斥,柔软的唇瓣取代葱白的手指。 陆殊词怔住。 陆筝的唇很软。 也是甜的。 右手扶住她的细腰,他张嘴想要制止,灵活的小舌钻入他口腔,无知无畏地勾挑着他的津液与欲望。 陆殊词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黑眸中涌动晦暗不明的光。 陆殊词很烦。 烦到想要咬死陆筝。 陆筝不是喜欢盛宇吗? 为什么跑过来偷偷亲他,还是舌吻。 但陆筝是他一手养大的亲妹妹,他从来疼惜,打骂都不太舍得。 陆筝吻上时,就知道是陆殊词。 可能是血缘,可能是她习惯了陆殊词的所有。 她原本是想亲盛宇刺激陆殊词。 谁让陆殊词穿了盛宇的外套呢。 她脸红心跳,加深了这个吻。 吻到缺氧,陆筝松开贪恋的唇舌,睫毛颤抖,“盛宇哥哥,我喜欢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操。 陆殊词听到这句表白,更烦了。 他甩掉盛宇的外套,踹醒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盛宇。 “老陆,你干啥呢?”盛宇瞳孔地震。 陆殊词:“傻逼,筝儿刚才亲了你,还说喜欢你。你差不多就同意了,但她成年之前别碰她。” 盛宇:“……知道了。” 难怪踹他呢。 —— 罗衾是去S大找罗书瑜。 她找到实验室,罗书瑜正在侃侃而谈,她在窗外冷眼看着。 短暂对视后,罗衾走回他的办公室。 十分钟后,罗书瑜匆匆回来,还锁了门。 “咔哒——” 寂静中,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显得格外刺耳。 罗衾被激起那晚的记忆,浑身都疼,尤其是私处。 她警惕地看向衣冠楚楚的罗书瑜,“你想干什么?” 罗书瑜边走边解领带,“衾衾,你来找我的。我教你的礼貌忘了吗?爸爸都不会叫了。” 攥紧手心,罗衾往后退,直到背抵上墙,退无可退。 她看着逼近的罗书瑜,“你为什么要去找陆殊词!” “真喜欢?”罗书瑜逼近罗衾,领带娴熟地绑住她的双腕,“那你怎么这么怕我找他?怕我告诉他,我破了你的处?” “你是强奸!” 罗衾在外所有的强悍,在罗书瑜面前,瞬间瓦解。 他满意看到颤抖如绵羊的女儿,将她推到办公桌,单手解开她的牛仔裤,扯到膝盖,目光凝在内裤细细的湿痕。 “衾衾,这么恨我强奸你,怎么我碰你,你就湿了?” 她想要合上腿,男人的手指已经顶开湿热的布料,直接刺进颤抖的穴缝。 “衾衾,你骚得对爸爸流水,陆殊词知道吗?” 罗书瑜声音温如春风,可直接将罗衾拽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是的。 她不喜欢陆殊词,更不喜欢罗书瑜。 她跟陆殊词在一起,只是想要显得正常一点。 在他的办公室,门外时不时传过脚步声,他一手在她甬道挑弄春水,一手撸高她的衣服,握住她莹白小巧的右乳亵玩。 09在爸爸办公室被插得出水 “罗书瑜,你不得好死!”罗衾恨红了眼。 罗书瑜充耳不闻,将她被束缚的双手按过头顶,顺势推倒她,叼住满是指痕的右乳,牙齿重重一咬,奶头挺立,他似乎满意,变成舌头细细刷过她颤颤的乳晕,一圈一圈漫开。 罗衾很烦。 可男人彻底扯烂她的裤子,巨大丑陋的性器顶着她被插弄的穴口。 她挣扎,只会磨得棒身更粗更热。 说不定会激怒他。 高考前,罗衾从未想过,在大学当教授,儒雅斯文的罗书瑜,骨子里是变态。 甚至她不知道,他到底觊觎她多久。 否则,他怎么偏偏挑在她高考前,把她里里外外奸透。 她考得很差,去不了想要的大学,他就把她安排进S大,他能掌控她的学校,也是陆殊词和盛宇选择的学校。 她不想去,罗书瑜就说,会把他干她的视频,发给陆殊词,发给每一个人认识她罗衾的人。 “我死了,衾衾怎么办?” 罗书瑜轻笑,吐出她红肿的樱桃,转而含住未被染指的左乳,大口吞咽、舔舐,吸得啧啧有声。 罗衾说:“你死了,我会过得很好。” “是吗。” 罗书瑜不动声色,从抽屉取出两个手铐,将她双腿掰开,一个绑在椅背,一个绑在桌脚。 年幼时她练过舞蹈,虽然叁分钟热度,但柔韧性极好。 这种高难度动作,她完成得很好,很美。 他盯住隐隐颤抖的粉嫩私处,弯折出美丽弧线的细白长腿,“衾衾,陆殊词看过你这样吗?我不介意和他共享你。” “没有!”罗衾忽然想到格外乖巧的陆筝,蓦地心软,“罗书瑜,我会跟他分手。你的破公司,不要祸害他。” “真乖。” 罗书瑜摘落金丝边眼镜,露出一双和平时沉稳儒雅气质极为不符的妖孽凤眸,他放过她娇红如花蕊的奶头,亲吻她零星蜷曲的耻毛,湿热的大舌挤进微张的穴缝,卷走蜜液,又勾起泛滥潮水。 不比第一次的生涩,经过他那晚数次调教。 罗衾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尝过床笫之欢,并且比她以为的更贪婪。 压住呻吟的冲动,她报复性地说:“但我以后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做到你厌恶我肮脏的身体为止。” 那晚被敬爱了十八年的父亲奸污,她想过自杀,也是记起了陆殊词傻乎乎地示好过。 陆殊词在学校其实挺傻逼的,跟盛宇不相上下。 但陆殊词是个好哥哥。 她带着某种憧憬,想跟陆殊词试一试。 可惜罗书瑜用一张名片,阻断了她做个正常人的退路。 “啪——” 盛怒的罗书瑜,抽出皮带打在她粉嫩脆弱的乳尖,看到它们高高肿起,又用指腹温柔地轻抚,“衾衾,你可以试试看。” 话落,他堵住她正要回击的唇,将口腔内属于她的味道渡给她。 他吻得慢条斯理,衬衣碾着她发疼的胸乳,同时找到她的手机,通讯录找到陆殊词,拨出。 “呜呜呜!” 唇舌被堵的罗衾,激烈抗议着。 10在爸爸操干下,跟男朋友分手 “衾衾?” 就卡在陆殊词出声,罗书瑜拉开拉链,拨出勃发状态下粗长的阴茎,直接捅入甬道深处。 “唔!” 罗衾一个痉挛,唇间溢出婉转勾人的低吟。 罗书瑜坏心眼地松开她被他吮红的唇,凶猛抽插软热穴肉的同时,牙齿再次捻弄颤颤的奶头。 “衾衾,你怎么了?” 陆殊词担心的声音,再次钻入耳膜。 罗衾突然觉得,除了对不起陆筝,她也真的对不起陆殊词。 怎么会有女朋友给男朋友打电话时,会被爸爸操得呻吟、流水呢? 罗书瑜根本不管她在想什么,只顾着在她敏感处顶弄,想要勾得她潮吹。 生怕陆殊词起疑,罗衾拼尽全力绞紧进犯的凶器,努力平静地说,“陆殊词,我们分手吧。” 那头陷入沉默。 而得偿所愿的罗书瑜放慢抽插的速度,在她窄热的阴道缓缓摩擦。 罗衾深吸一口气,继续吐出冷漠无情的话:“陆殊词,我从来没喜欢过你。那晚我哭着找你,是我被分手了。我想找你做替身,现在他回来了,对不起,你腾位置吧。” “行。” 听着陆殊词冷淡的话音,她知道,陆殊词压抑了他的烦躁,留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电话挂断后,罗衾如释重负,终于在罗书瑜的操干下失声痛哭。 “给,给我手机……” 她突然想到什么,娇语连连哀求。 罗书瑜抓着手机的手贴上她涨红的雪乳,“叫爸爸。” 罗衾冷声,“你学生知道你这么变态吗?” “哦,”他加重揉捏的力道,“你想要我学生围观?” 罗衾:“……” 操。 骚不过。 罗衾想到软绵绵的陆筝,心中微痛,忍下屈辱,“爸爸……” 男人爽了,扔给她手机,解开她绑在椅背的右腿,握住脚踝,高高拎起,强迫她侧着身体,而他凶狠刺入,记记深顶,碾到子宫口。 她忍着痉挛的酸痛,给陆筝发短信。 —— 【筝筝,我和你哥分手了。是我的错。要是他难过,你帮着照顾一下。】 陆筝收到罗衾短信时,正躲在房间捂胸口,生怕哥哥发现她把他当成盛宇亲,是故意的。 难道生日愿望,会这么快成真吗? 短暂的小欢愉过后,她又开始发愁:哥哥难受怎么办? 如果哥哥会痛不欲生,她宁愿罗衾跟哥哥结婚。 她的喜欢,可以再藏几十年。 陆筝回复:【衾衾姐姐,哥哥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如果你确实无法再接受哥哥了,我会照顾好哥哥的。】 罗衾没再回答。 陆筝再也写不进题,她在房间内踱步,视线几次掠过陆殊词送她的小狐狸。 半个小时后。 她忍不住,去隔壁找陆殊词。 偌大的游戏房,只有盛宇在,她掩住失望,细声细气问:“盛宇哥哥,哥哥呢?” 盛宇挠挠头,“不知道,踹了我一脚,就跑了。” 陆筝:“……” 盛宇盯住陆筝瓷白细腻小脸,下意识摸了摸唇:他真的被亲了吗? 不等他开口说在一起,小姑娘转身就跑。 盛宇:“……” 生日这天。 中午她是被大家祝福的寿星。 晚上她一个人吃了小块剩下的蛋糕。 陆殊词没回来。 也不接电话。 她几次都有冲动,打给罗衾求罗衾回心转意。 但她清楚,她说的话没用,便摒弃这个幼稚的念头。 “咣当——” 陆筝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突然被剧烈的撞击声惊醒。 她赤脚跑向声源,打卡壁灯,入眼就是浑身是伤的陆殊词。 11看到哥哥勃起 “哥哥!”陆筝跪在陆殊词身边,颤巍巍的手指想要擦一擦他嘴角的血,又缩回。 “哥哥……” 从惊慌变成心疼,她声线软软,余音绵绵。 陆殊词费劲地撩了撩眼皮,抬手抹走她的金豆子。 他指腹带血,猩甜的味道更刺激她的泪腺。 全身都痛,但他清晰地意识到怎么都擦不完妹妹的眼泪,慌乱地哄,“筝儿,别哭。” 陆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贪恋他的温柔,微微往他手心凑。 因为失恋,所以才会在打拳时分神吗? 还是就想用输来宣泄失恋之苦? 陆筝想着,准备拿手机打给罗衾,再傻的方式,她也要为哥哥试一试。 就听到陆殊词说:“哥哥只是遇到了很强悍的对手。但他也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别哭了,好不好?” 察觉到汹涌淌过掌心的泪水稍停,他致命一击,“筝儿,哥哥疼。” “我,”陆筝打了个哭嗝,顾不上丢脸,喘匀气继续说,“我帮你涂药!” 这两年陆殊词打拳很少受伤,当然会有意外。 家里是常备医药箱的。 从前她笨手笨脚不会,总会喊来盛宇帮忙。 现在她会。 她倾身,抱住他的肩,软软的乳肉不经意擦上他的胳膊。 听到他“嘶”的一声,她担心地问:“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殊词否认,“没有。” 陆筝将信将疑,吃力地搀扶他到沙发,小心翼翼帮他躺平,跪坐在沙发旁,水润红肿的眼睛惨兮兮看着他,“哥哥,真的不痛吗?” 柔软的沙发给他安定感,他闭眼,“不痛。” 她终于起身去找医药箱,找到后折回沙发,先处理他脸上的伤。 哥哥长得很好看。 他们差叁岁,哥哥上初中后,他们就没发同校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跳叁级,和哥哥成为同学。 因为哥哥阻拦,她只跳了一级,换来初一、高一时两年跟他同校。 哥哥惯常是张扬自我的,他到教室门口接她,基本全班都知道陆殊词是她哥哥。 很多不太熟的同学,迷上哥哥的脸后,要她帮忙给情书。 可这现在这张好看的脸,右眼淤青,左脸破皮红肿,嘴角渗血,惨不忍睹。 她咬唇忍着眼泪,先用棉签蘸上酒精,仔细擦拭血迹和脏污。 几分钟后,她发现他身上的短袖被黏住了,扯不动,就用剪刀剪开,看到从锁骨到右胳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医院……” 难怪,她都不敢碰他,他还是发出很压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伤得浅,涂点药就没事。”陆殊词没睁眼,“筝儿,别怕。” 陆筝看他实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颤抖着用镊子夹出棉球,浸了酒精,一点点吸着哄得刺目的血。 涂药。 贴纱布。 她都努力动作轻盈。 虽然陆殊词一声不吭,但她还是热泪盈眶。 他裤子上同样有大块血渍,她伸手扯到裤腰处,因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团。 很烫。 她缩回手,条件反射看过去,就看到那团东西瞬间高高顶起布料。 像个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阴茎。 他硬了。 12舔吸哥哥的大鸟 陆筝定定看着跳动的棒身,心如擂鼓。 隐秘的、未知的欲望,被他蓬勃的灼烫勾起。 那晚哥哥喝醉把她当成罗衾,要是他能像现在那样硬,一定会插进她的身体吧? 她跟苏穗撒谎了。 她想要跟哥哥性交,哪怕他现在身负重伤,她也想掰开开始湿痒的小穴,吞吐他的粗棒子。 她想变成哥哥的女人。 “哥哥?”她双眼迷离,声线颤抖。 “嗯。” 陆殊词低低应了一声。 陆筝猛然清醒,乌眸敛去潋滟的情欲,小手避开他硬挺的凶器,剥下他的运动裤,乖巧温柔,“哥哥,我帮你脱裤子。” 就听到“脱裤子”叁个字的陆殊词顶胯,阴茎随之晃动,重重打在陆筝的左脸,发出心惊肉跳的声音。 陆筝手抖,咬紧下唇才没溢出奇怪的呻吟。 她屏息拉扯他的裤子。 不小心连带内裤一起脱到大腿,她正要给他穿,他累了般直挺挺躺回沙发。 陆筝:“……” 没了束缚。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茂密的毛发,以及头部微湿的阴茎。 哥哥很白,长年打拳,也没有夸张的肌肉,穿上衣服还会显得单薄。 但它狰狞又粗长,不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违和。 偏偏吸引着她的目光。 被他摸奶揉穴后,她不仅找苏穗科普性事,也看过一些片子。 男主人公插进女主人公时,一般都会说“做我的女人”。 “冷。” 睡意朦胧的陆殊词突然蹦出个字。 闻言,陆筝欲盖弥彰地收回灼热的视线,心跳加速,根本不敢想是不是哥哥发现她肮脏的觊觎才点到为止提醒。 她边默背古文,边卷落他裤子查看是否有伤。 左腿淤青,还有零碎的擦伤。 渴望被心疼取代,她谨慎地处理。 做完一切,她浑身冒虚汗,柔和的目光望着他的睡颜。 现在她帮他穿裤子,估计还得擦过那诱惑她的性器。 她想做个人,翻出厚厚的毯子,严严实实裹住他,才收拾杂物。 放好医药箱,陆筝飞快洗漱,蜷缩在小沙发里陪他。 听着陆殊词略重的呼吸声,她怎么都睡不着。 记起他出过汗,她又哒哒哒跑到楼上,接了一盆热水,找到他的毛巾扔进去泡着。 折回客厅,她掀起毯子,避开纱布和淤青,给他擦拭每一寸皮肤。 随呼吸起伏的胸膛。 比她小了很多的乳头。 性感的八块腹肌。 没入浓密耻毛的人鱼线…… 擦下身时,她换水换毛巾,动作很敷衍。 因为,她故意掐他的腰,陆殊词都没醒,只是揪了揪耻毛。 “哥哥……”陆筝跪坐在沙发旁,红唇正对性器,呢喃时呵出的热气,让从未纾解的欲望更为粗硬。 她轻轻问它:“你喜欢我,对吗?” 湿热的凶物受刺激般打她的脸,似乎怪她犹豫不决。 她勾走嘴角的湿意尝了尝,紧接着双手握住棒身,软软的小舌试探地舔了舔它的头部。 再次感受到它的热情,她张开小嘴,含住哥哥的大鸟。 13咬得哥哥射精 她高估自己,直接深喉。 呛得咳嗽,又怕吵醒陆殊词,憋着劲,没一会儿就涨得小脸通红。 起初的刺痛过后,她眨眨眼,抓稳棒身,稍稍拔出点,柔软的舌有了活动空间,笨拙地舔吸哥哥阴茎的纹路。 每舔一处,都觉得那处变热变大。 她受到鼓励,渐渐沉浸,发出啧啧水声却浑然不觉。 好在陆殊词只是本能喟叹,没有转醒的迹象。 除了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舔弄,她脑子空白,记不起其他技巧。 私处涌起熟悉又陌生的湿痒,她本能地磨了磨腿心。 她吐出的粗硬的凶物,手指揪了揪微湿的耻毛,再次轻喊,“哥哥?” 你快醒。 只要你醒来,我就不发疯了。 但陆殊词只是拨了拨鸟,头一歪,睡得更沉。 于是陆筝脱下两件裤子。 没了束缚,闭合穴缝淌出的水,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烫得她浑身瑟缩。 她深吸口气,踩上沙发,穴口对准同样湿热的阴茎,生猛往下坐。 怕弄痛他淤伤累累的左腿,她半蹲,凶兽吻过她湿漉漉的花瓣,戳弄她紧缩的臀缝。 没能进去。 她正想掰开发颤的穴肉,粗硬的棒身突然“啪”地打着她的穴口,下一秒,热烫的浓精,一股股溅在她大腿内侧,汹涌而下,大半没入他深黑的毛发。 体外射精。 也可能怀孕。 “怀孕”这一设想,令她脸色苍白如纸。 她几乎是滚下沙发的。 再也不敢染指哥哥。 —— 除夕。 分手那天,陆殊词在拳击场上分心,又遇上罗书瑜“送”给他的强劲对手,受了近年鲜有的重伤。 很长一段时间,他屈服于陆筝的眼泪,被她照顾吃喝。 因此,伤好后他不再想罗衾,专注赚钱。 他的下半年,没有桃花运,但有小小的财运。 相较之下,陆筝就过得很好。 她考试第一,并且多了个疼她的男朋友盛宇。 不过盛宇过年跟家人出去旅游。 还是他们陪伴彼此过年。 “哥哥,往左一点。”陆筝坐在他右臂上,小腿轻晃,手拿春联,语气娇娇。 陆殊词照做,催促,“快点。” “知道了。”陆筝嫌他破坏气氛,嘟囔,“单身狗。” 陆殊词磨了磨牙。 等陆筝费劲巴拉贴好,陆殊词依旧高举她,大步走到客厅,将她摁在怀里,一巴掌落在她圆翘的屁股,“陆筝,我是不是打你少了?” 他忍痛准她早恋。 她居然在他伤口撒盐! 稍稍丰盈的胸部擦过哥哥裤子下的一大团,哥哥没硬。 他把她当妹妹。 她心里委屈,故意激怒他:“你打死我,衾衾姐都不会回头追你。” “殊词,陆筝,你们在吗?”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陆殊词脸上露出嫌恶,本能地伸手想要打人,结果就是贴在她屁股蛋的大手往前一滑,几乎罩住她的私处。 她只穿了薄薄的打底裤。 他清晰到感受到,他中指的一小截,顶开了妹妹两瓣嫩肉,随之又被紧致的软肉包裹、濡湿。 14直接插进妹妹的小穴 陆殊词并没有第一时间抽回,而是在想,要是直接插进妹妹湿热的小穴,会是什么感觉。 预料性器有抬头的趋势,陆殊词如梦初醒,他真是单身太久,居然要对着妹妹硬。 他拽起陆筝,记起门外的陆小婉,安抚:“坐好,别怕。” 陆筝低头坐着。 又恼她都这样了哥哥还不硬,又怕她小时候就想把她扔掉的陆小婉。 陆小婉是他们的小姑。 爸爸妈妈出事后,陆小婉是打算用赔偿金养哥哥的,但是要把她送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同为女性的陆小婉,重男轻女。 哥哥把她从孤儿院救回来,跟陆小婉翻脸。就算陆小婉用赔偿金威胁,哥哥都没放弃她。 他们真的吃过苦。 后来舆论所致,陆小婉吞了大半补偿金,还是给了他们一笔钱。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陆小婉消失了。 没想到陆小婉会在哥哥成年后的除夕,再次登门。 “殊词,几年没见,你长这么高了?”陆小婉妆容精致,笑容和蔼,“你别怪姑姑不来看你,姑姑嫁了人,始终不姓陆了。” “十年。”陆殊词黑脸,“你来什么事?” 其实陆小婉疼他,从他记事起就特别疼。 但他完全受不了她当年把妹妹扔到孤儿院,听说还计划过卖给人贩子。 他现在就想等她死,都不要再出现。 陆小婉难免伤心,“殊词,我始终是你姑姑,你……” 说着,她试图走进门,陆殊词抬手握住门框,挡住她探寻的视线,“今天除夕,你不用在贺家过年吗?” “殊词,你还这么宝贝陆筝呢?你眼瞧着要成家了,带个拖油瓶,没存款没车没新房的,有人愿意嫁给你吗?” 罗衾没甩他的话,这会儿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反击陆小婉。 操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烦躁地说:“筝儿不是拖油瓶。贺太太,我能不能结婚,也跟你没关系!” 而陆筝听到陆殊词被羞辱,心疼,握紧拳头忍住恐惧,走到他身旁,看着如同记忆里美丽却丑陋的陆小婉,“小姑,哥哥有女朋友,很漂亮。我以后也会赚很多钱,都会给哥哥的。” 陆小婉看到出落得水灵的陆筝,眼神亮了亮,又挤出笑,“陆筝,你期末考是考了第一对吗?你还记得阿骏吗?你堂哥,他成绩不好,你给他补补课?” 不等陆筝回答,冒火的陆殊词就“砰”地关上门。 彻底将陆小婉拒之门外。 贺骏是高叁生,但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陆小婉找陆筝,肯定憋着其他算计。 陆殊词看陆筝眼眶红红的,指腹摸了摸她眼下细滑的肌肤,“筝儿,开学了我每天送你上下学。” 她轻声说:“哥哥不方便的。” “不准拒绝!” 他特意考了本市的S大,就是为了照顾她、保护她。 陆小婉这么一闹,兄妹恋年夜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看春晚也都心不在焉。 听着小品里的笑声,陆筝觉得心里空,往他怀里缩,恹恹的,“哥哥,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