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不好吃【骨科ABO】》 1.办公室的生日趴 走进办公室发现地上全是彩带,同事的脸上沾着奶油,香槟洒了一地,这看起来像是一场生日派对。可作为没被邀请的员工,元寒的脸色阴得难看,像是布满的乌云的天空,下一刻闪电就会劈下,把办公室里这群玩忽职守的员工都给劈得外焦里嫩。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怒意滔天的元寒。 “寒……寒寒,你今天的飞机去出差么,怎么回来了?”云垠勉强挤出笑脸,讨好的凑到元寒身边,她的手在身后挥舞,让那些员工赶紧把东西收拾干净。 “我顺路过来拿点东西,云总真是好兴致,在公司里办生日趴。”元寒的眼神是一把刀子,云垠感觉自己正在被凌迟处死。 “我……我不是说大家都太紧张了么,刚好趁这个机会放松放松。”云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心虚得很。 还有几个员工悄悄地往两人的方向看,元寒厉声斥责道:“看什么看!赶快收拾好回去工作!”说完就把云垠拎进了办公室。 把房间门一锁,看到云垠那可怜兮兮求饶的模样,元寒叹了口气扶住额头说:“云大小姐,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和员工走得太近,不要在上班时间和他们打闹。你是老板,这儿是公司。” “寒寒,可是大家平时工作那么辛苦,让他们好好放松一下嘛~”云垠拉着元寒的衣袖,冲她撒娇。 元寒嗅到了空气中的玫瑰味脸色突然大变,她立刻打开空气净化器,去翻云垠抽屉中的抑制剂,一边骂道:“你都不记得今天是你发情期的日子了吗!” “当初你不让我招那些帅气的Alpha,说什么办公室恋情会影响工作效率。办公室里不都只剩些Beta和Omega嘛,不打抑制剂又有什么关系。”云垠抱怨道,“靠!” 突然她脖子一阵刺痛,元寒已经拿着配套的酒精棉花在给她擦拭血迹了。没到一分钟云垠的注射口就已经愈合了,元寒把针管和棉花扔进了垃圾桶中,说:“办公室几对小情侣,我可不是怕什么办公室恋情才不招Alpha的。” “那是为什么?” 元寒瞄了一眼云垠的腺体,说:“等你哪天能管好自己再说,我可不想看到Alpha因为性骚扰而辞职。” 云垠还想为自己辩解,元寒就把她按在了座位上,说道:“你要猎艳去酒吧,别在公司找人,你不想挣钱我还想要名声呢。不要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我差不多要去赶飞机了,你好好休息。”说完拍拍她的肩膀准备离开。 谁知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云垠还想着哪个家伙这么不长眼,敢在元寒生气的时候来敲门,突然想起自己订的服务貌似就在这个时间点。 “云总,您叫的「水管工」到了。”秘书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云垠还没来得及制止,元寒就已经把房门打开了,外面站着高个子身材极好的一个Alpha,她的手拉了一下帽檐,笑得十分灿烂说:“「水管工」小汉堡为您服务。” 云垠靠在她的真皮座椅上,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2.脱衣舞娘「小汉堡」 也行俱乐部的招牌舞娘当属「小汉堡」元古,这个被称作「全城最受欢迎的脱衣舞娘」的女Alpha。她有着一头微卷的黑发,手臂上的肌肉也恰到好处,腰间没有一丝赘肉,若隐若现的肌肉块更是让她的订单接得停不下来。元古有着一双桃花眼,单单注视她的眼睛很容易被它迷惑,让你以为她爱着你。她的嘴唇薄却诱人,那低沉的嗓音更是让人无法抗拒,让人想去听一听她娇喘起来是个什么模样。 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元古,那一定是蛇,教唆你和她一起偷尝禁果。知道她并不爱你,却仍然心甘情愿地为她奉上金银珠宝。 很多人在她脱下衣服时就会忍耐不住,如果往她的丁字裤里塞钱,对她上下其手,她也不会介意。 元古从来不挑客人,从Alpha到Omega、下到18岁的富家小姐上到80岁的奶奶,她绝对会给这些客人带来很好的体验。在人群面前她总能很快把气氛炒热,绝不会让客户感到尴尬,甚至不少人会跟随着她的音乐起舞。在氛围高潮时,她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把外套朝天花板扔去,用力扯开裤子上的魔术贴。那光洁白皙的身体就展露在人前,她摇晃着屁股,内裤全是由客人订制的,从纯棉的四角裤到丁字裤,如果再放开一点还能看到渔网妆的黑丝内裤,能若隐若现地看见晃动着的性器。 谁都想摸一把她那光滑的大腿,只要塞钱摸哪儿都行。元古只喜欢做上门生意,虽然她也会一点基础的钢管舞,但她从来不会在俱乐部里揽生意。老板兼经理的也行倒是放任她这种行径,特别是元古第一次在俱乐部跳舞时,她被客人骗到小房间里喝酒,如果不是也行来得及时,她就要被那个女客人强奸了。 元古倒不介意毛手毛脚的客人,但对这种下药白嫖的客人是坚决抵制的。为了确保自己能拿到每一分“血汗钱”,所以元古一向是上门服务。元古极少和客人发生关系,除非钱给的够多,多得让元古无法拒绝。也有不少有钱客人提出了包养元古,但都会被元古拒绝,她早就尝够了人情冷暖,再优渥的条件也不能动摇她的心。 小汉堡的好评率几乎是百分百,就算是自诩直人的Alpha,在看到她脱下背心展露贴着乳贴的胸脯时也会脸红。小汉堡也十分敬业,在欣赏舞蹈时绝对闻不到她的信息素,以致于她的信息素的味道成为了一个谜团。不仅是信息素,其他跳脱衣舞的Alpha在闻到Omega客人的信息素时,都会不自觉的勃起,精液洒落在地上让客人反感。 而小汉堡不论精液还是淫水,在跳舞时几乎不会出现在身体上,所以她至今是俱乐部里唯一拥有五星的员工。 小汉堡在更换水管工衣服的时候,是绝对没想到过她也有翻车的一天。她只当是一个平常至极的工作,所以在客人开门的那一瞬,她保持着充满着感染力的笑容。 如果她提前知道开门的人是她的亲妹妹,她绝对不会以「工作身份」出现在这里。 3.妹妹 面前站着的人和元古除了那对桃花眸子以外一点也不像,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正经的西装,似乎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元古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就算化成灰她也认识面前这人——她失踪了两年的妹妹。 准确地说不算是失踪,只是元寒单方面的拉黑了她,并且更换了手机号码。如果不是每个月银行卡里固定的转账,元古真的会担心这个妹妹出了什么意外。那张银行卡里的钱元古分文未动,她自己挣得钱存在另一张卡上,她总对也行说:“等我找到妹妹,这张卡的钱就能给她当嫁妆了。” 元古一咬牙把自己的卡放在那银行卡上,又说:“加上我这些年挣的钱,应该够买间小公寓了。” 可是两年了,元寒从来没有从这张卡上取过钱,元古也不知道妹妹去了哪儿,是否安好。跟着也行来到了陌生的城市,慢慢打拼出自己的事业(跳脱衣舞),元古也快要叁十岁了。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去拉扯妹妹长大,这个白眼狼居然说跑就跑,也不肯听她多解释一下…… 元古第一次见到元寒是在那个赌鬼老母的家里,到处都被泼了油漆,家具被砸得粉碎,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台风。而老母不见踪影,元古本来是来拿最后一次抚养费的,她快要成年了,因为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成绩中游的她早早从学校辍学,到一家奶茶店打工养活自己。 要老母给抚养费比杀了她还难,元古的老妈当年瞎了眼嫁给老母,没过两年老母就和其他女人跑了,老妈扯着元古这个拖油瓶又不能再婚。勉强把元古拉扯长大,又生了重病,卖了家里的房子也没换回一条命,元古身上就只剩下一间租来的房子和一堆债务。 老母从来没有来看望过她一眼,抚养费更是不见影子。倒不是说元古对这个人对老母还有什么期望,只是她快成年了,总该让老母看一眼,最好能收份礼物。 成人礼物倒是没拿到手,翻遍“废墟”,值钱的东西都被掏了,家具都被砸了,连条椅子都搬不回家,结果元古捡到了别的“东西”。 元古知道老母会把值钱的藏在床底,她很自然地趴下去查看。结果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闯入眼帘,吓得元古呼吸一滞,随后大喊:“鬼啊!” 还没等她逃走,一个浑身是灰的小女孩从床底爬出来,她冷冷地盯着元古问道:“你是谁?到我家干什么?” 元古甩甩脑袋,仔细打量着这个眼睛和自己很像的小姑娘,发现是人不是鬼,随后拍拍胸脯,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元古说:“你是小寒吧,老元家的闺女。你说巧不巧,我也是她闺女。” 元寒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元古,问道:“你是?” “老元没和你说过吗?我是她和前妻的孩子,我们之前住在城北,所以不怎么过来串门。”元古笑嘻嘻地做自我介绍,“我叫元古,你的那个元,古代的古。”而后她问道:“老元呢?” “她死了。”元寒面无表情地说道,她默默去掏出木屑底下的书包,还好那群人没有把里面的书翻出来。 元古大概猜到什么怎么回事了,她应该假装有事离开的。在她老母还没染上赌瘾的时候,元古碰见过她跟朋友一起喝着酒吹牛,等说到她的这个妹妹的时候,老母一脸骄傲的模样。元古恨老母,但她不恨这个孩子,她家可“借”过一笔钱给老妈当医药费。她欠了那么债务,唯有元寒的妈妈没有上门讨过债。那个和元寒很像的温柔女人很快也去世了,车祸,赔了一大笔钱,之后老母就染上赌瘾。 元古叹了一口气,算是她欠这个妹妹的,或者是因为觉得二人同病相怜还是什么的。元古说:“你家砸成这样了,也没法学习了。我家虽然小的一点,但还是有桌子可以给你写作业,上我家去吧。” 元古本来只打算喂她妹两餐饭就把她送回家的,可这个妹妹实在太乖了,总是在她出门时把家里整理得一干二净。加上元寒的学校离元古的家并不远,元寒也一直为学习而忙碌,元古看到她那认真的模样,让元寒回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元古一向是打地铺,让妹妹睡在床上,两人挤在一间小屋子里实在是有点尴尬。哪怕元寒还没有分化,有时候不小心撞见换衣服什么的,也让元古有点反应。她不是禽兽,就算她辍学出来工作了,但她还是个青春期的Alpha啊,总会有点尴尬的反应的嘛。 所以元古盯上了楼上的套房,比她现在的单间贵上五百,但多出一间房间。元古对元寒说的话是:“你可以安心在房间里学习,免得我回家打扰到你。”至于实际情况,元古可不想告诉这个妹妹,毕竟没人想和禽兽生活在一起。 “我反对。”元寒放下了碗筷,她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相处久了以后元古才发现她这个妹妹不是性子冷,只是单纯说不来话,才表现出那种疏远感。也只有和元古在一起的时候,元寒的话才会多一点儿,元寒说:“你去哪里多挣五百块钱?你还要还债……如果是因为我住在这里要增加你的开销,那我……我叨扰了你这么久了,是该回家了。” 元古听到她这话怒上心头,她把筷子用力一放,说道:“你回什么家,你哪儿有家?老元那个混蛋都跑了,你那房子跟拆迁了差不多。要是真拆迁就好了,还能有拆迁款供你读书。听话,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你好好待在这里学习。”说完之后又乖乖把筷子拿起来,把桌面的剩菜一扫而空。 吹牛皮谁不会,元古觉得她能吹得比她老母还响,但是五百真的难倒她了。可办法总能想出来,当务之急是找到房东先把楼上的套间预定下来,不然被别人抢走了可不好。 —————————————————————— 作者来了:感谢【koko】大宝贝对本文的鼎力支持(′?`)? 同样鸣谢【aetly】、【你的狗叽】、【唯唯唯w】、【歪瓜捏枣】乖崽们 说一下,本文不会有固定的更新时间,更新时间是看珍珠或者收藏有没有达标 本文是以小汉堡为主角的爽文甜饼,中间小虐怡情,后面会有炖肉,我保证 本文的宗旨:不需要动脑,爽就完了!!! 两人的感情是循序渐进的,所以不要吵吵着要看肉啦,其他地方漫天「巨龙」,就不要到我这里来ky啦 炖肉会有的,而且很香 我想写狗狗聚会,就是那种把Alpha戴上项圈,牵到聚会上炫耀。让狗狗们脱了衣服比试,再交换合适的狗狗的那种聚会【斯哈斯哈斯哈】 这本小说不会背刺【鉴于我此前的名声】,是小甜饼,是HE 感谢观看,继续投珠【吧唧一大口】 4.房东阿谀 元古的房东是个离了婚的Omega,从前妻那儿抢走了一栋公寓,谁说起她都说她精,那是吃不得一点亏的人。房东人叫阿谀(意为说好话),说的话可一点也不中听,按照她的话说就是:“老娘前半辈子把该说的好话都给说了,下半辈子是用来享福的。” 生意人不是什么慈善家,元古妈刚死的时候,阿谀挺嫌晦气的,还想把小元古赶走,顺带把那单人间涨个价。可元古嘴甜,还偷摸摸从奶茶店顺下当天的剩料,给阿谀做了一大杯奶茶。再加上叁楼的水管坏时,阿谀正想打电话叫水管工,小元古冒着水流冲上去就把水管修好了。 元古干活尽心尽力,用起来还方便,特别是她脱下外套露出少女才有的白嫩肌肤,阿谀觉得她用起来肯定非常“方便”。 元古的房租没有涨过,但她同样让阿谀少了很多烦心事,有什么修理有关的事全都丢给了元古,让阿谀一下子清净了下来。 元古和阿谀一样住在一楼,二楼以上几乎是套间,里边住着陪读的家庭。顶楼一整层是日租房的单间。阿谀除了元寒那个小单间占了一整层楼,据说她还在地下室里修了家庭影院,不过没有房客真正进过阿谀的屋子。 阿谀喜欢每天早上起来,从窗台望外瞧,她能欣赏到对面的元古光着大腿走来走去。她心里会想着:「真是个漂亮的Alpha。」 阿谀倒不至于做出什么偷Alpha内裤的事,但是每次到后院里晒衣服,看到元古晾在外面的内裤,总忍不住多看几眼。她的脑子里总是浮想联翩,之后又警告自己,睡未成年Alpha犯法。 睡是睡不到了,开黄腔调戏一下小Alpha还是可以的,第二天就能看到昨天收下的内裤又洗了一遍。阿谀还总喜欢拍拍元古的屁股,她倒是很想让元古把裤子脱了再拍。 元古一直忙活着养自己,没什么时间谈恋爱,阿谀估计这个小家伙发情期都得靠手渡过,青涩健美的Alpha,保留着初夜肯定干净又美味。 「真想把她拐到床上生吞活剥了。」阿谀想着。 之后阿谀就高兴不起来了,元古带回了一个稚嫩的小孩回家,还带着那行李,看样子是要长住下去了。看到小一号的内衣挂在外面,阿谀牙都要咬碎了,好不容易等到苹果快熟了,却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阿谀考虑着要不要给元古涨个房租,或者使计把她那小女友赶走时,元古就找上门来了。元古穿着短袖,露出洁白的胳膊,阿谀偷偷瞧了几眼,而后没好气地对元古说:“找我有事?你这个月的水电费还没给呢。” 元古维持着笑容,她不知道为什么房东突然对她如此冷淡,而且水电费不是她想拖欠的,她自然而然开口说道:“之前不是免了我的水电费了么……”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合同上可没有写这事儿,该把你前面拖欠的水电费都交了。”阿谀拿起计算器就开始按,她说:“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前几年的就算了,就算去年到今年的费用吧……” 计算器不停报数,元古听得心惊胆战,她可拿不出这么一笔钱,房东想现在把她赶出去都行。 她连忙握住阿谀的手,说道:“姐,你知道我拿不出那么多钱的。” 阿谀听到高中生年纪的元古喊她姐,心里顿时舒坦多了,但她还是说:“你拿不出,叫你小女友拿啊。” 元古听到小女友还反应了一会儿,一拍大腿说:“谀姐这不就误会我了吗?那哪是我女友啊,那是我妹妹!是不是看起来特别小?那小孩才读初叁呢,就在附近的中学。” “妹妹?”阿谀狐疑地问道,“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她是我老母再婚后生的孩子,之前我们两家都不怎么联系,妈妈生病的时候她家里来人探望过,就是那个突然给了我家两万的亲戚,她们家也从来没有来要回过这笔钱。我不是说快成年了嘛,挑了空闲的时候想知会老母一声。去了她家才知道她家出事了,她妈也没了,老母也跑了。小孩还在读书,我就说不过是多一双筷子的事,把她带我这来了。” “真的?” “不然我把她身份证拿来给你看看?” “害,早说嘛,带小孩可不容易啊,花得更多了吧。”阿谀的心情又变好了,计算器传出了“归零~”的声音。 元古舒了口气,接着她又听到阿谀说:“你们姐妹挺不方便的吧,虽说初中没有分化,可之前都是陌生人。你那单间那么小,洗澡换衣服都挺尴尬吧。” “这就是我来找姐的原因,我楼上那家不是搬走了嘛,我想把那套租下来。” “那套你可租不起。”阿谀实话实说。 元古的笑容有点僵住了,她问道:“不就贵了五百吗?” 倒不是阿谀舍不得偷窥元古那几件内衣,她说:“那家小孩是提前被xx大学录取了,在这附近租房的人哪个不是为了读书,他们都说楼上风水好,开始提价了。现在就算你要跟他们的价,我也只能给你这个数。” 阿谀在计算机上按下几个数字,元古上前看了一眼就大声喊出来了:“怎么多了一千五!”阿谀连忙摆手,让元古小声一点儿。 元古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她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了,她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那元寒只能和她挤在这个单间里了吗?现在还没分化就这么尴尬了,那万一以后元寒分化成了Omega…… 元古明明可以把元寒赶走,她还能少支出学杂费,养活自己就已经很困难了,再养个妹妹更是难上加难。但是元古却从没有这么想过,倒不仅仅因为那两万的恩情,更是因为她自己从小没有老母,老妈死后也没有人再管她了。说得好听叫自力更生,说得不好听她就是个孤儿。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多了个妹妹,好像多出一个家,她不想让这个优秀的小孩也尝到她这些年受的苦。 阿谀看到元古那张小脸上充满忧虑,她拉着元古坐了下来,说:“不就是想住两间房嘛,还是能想到其他办法的……”说着她的手开始抚摸起元古穿着运动短裤的大腿,“比如我家就有空余的客房……” 阿谀的手伸进了元古的裤子里,一路向上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元古瞪大了眼睛,她瞬间就明白了阿谀的意思,她呆滞地说:“你是说……” ————————————————————————— 感谢乖崽【koko】、【百合证婚人】、【Gung】、【歪瓜捏枣】的支持 看今晚的趋势可以双更,如果十点以前收藏破五十就再更新一章啦 决定二十章的时候,除了试阅章以外前十其他章节收最低费用;叁十章的时候,前十章收去最终定价,中间二十章收去最低费用;给我投珠珠的乖崽们可以追更,看最新的免费文,也可以选择在最低费用时候购买,避免后面涨价。如果有崽崽看到「鼎力支持」,比如上一章文末的koko宝贝,就不要另外花钱购买了,在本文完结的时候可以直接到微博找我,我给你发带番外的PDF。 偶尔可能会发防盗章节,很容易辨别的,比如在免费章后面突然出现高昂的收费章节。里面内容会重复? 5.调戏【微H】(房东x元古)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阿谀的手很快就摸到了元古的内裤,她的手指勾起内裤,很快又弹了回去。阿谀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元古觉得自己虽然还穿着衣服,但那种眼神都把自己剥干净了。 元古赶紧站起身来,阿谀的手从她的裤子里滑了出来。阿谀嗅了嗅手指,果然沾了点元古的信息素味。阿谀说:“我很喜欢你的味道,总觉得非常熟悉。小古,你的味道是什么?” 元古知道自己不能告诉阿谀,这种暗示她还是听得懂的,她如果今天不想失身就得快点出门。她快步走到门口,用力拉扯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不一会儿一双手从她的上衣探进去,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腹肌。 阿谀在她的耳边吐气,很快她闻到奇妙的味道,元古没什么耐心去思考这是什么味道,阿谀开口说道:“小古,这么怕我?” “我……我……” 阿谀终于松开了她,笑眯着眼睛对她说:“我知道了,现在的时间太早,那群小孩都还没下晚自习,你想等半夜过来对吧。” 阿谀按下门把手,把那道铁门推开,她的语气也变得危险起来:“我等你到十点钟……” 元古落荒而逃,她转头看见阿谀还在笑眯眯地打量她,顺着阿谀的视线朝下看去,发现裤子不知何时顶起了个帐篷。元古赶紧用手去捂住裆部,不过这都是欲盖弥彰,阿谀轻声笑了出来,她说:“喜欢我的信息素吗?薄荷味的,可是纯天然的喔。” 跑出房间,元古的胆子就大了一点,她说:“谀姐,这、这不合适,你……你那么漂亮、还有钱,我配不上你的。” 阿谀扭着腰靠近元古,轻声说:“谁要你配得上我了,”随即抓了一把元古的裆部,发现尺寸确实和自己估量的差不多,心情更加愉快了,“这个小东西配得上就可以了。” “谀姐,我、我还是个雏,万一不能让您尽兴就不好了。” “姐姐就好你这一口,我可是等你等了两年。还有几个月你就要成年了,这口禁果我可得在那之前吃到,不然就不甜了。”阿谀的嘴唇靠得越来越近,元古能够感受到她每一次吐息。阿谀轻轻咬着元古的鼻尖,而后迅速地拉开距离,她的笑容里透露着商人的精明,她说:“生意人总会讲一些条件,我也不坑你。此前的水电费一笔勾销,你还会有新的房间……” 阿谀掰着手指,偷偷看元古发现她的脸还是阴沉得很,阿谀又接着加价:“你和你妹妹以后都跟着我吃饭,你那点钱哪够你妹妹补充营养的,别说她了,你都是在长身体的时候。” 听到妹妹,元古的心动摇了,妹妹确实需要营养…… 阿谀看到自己完全把元古说动了,心里得意极了,她拍了拍元古的屁股说:“记住了,十点之前给你留门,过时不候。” 元古顶着她的小帐篷回了自己的小单间,还没等元寒喊人,她就一头扎进了厕所里。元古脱下裤子,她又不是石头自然也有欲望,可是为了避免妹妹闻到奇怪的味道,她只能趁着妹妹不在躲进洗手间来一发。 在元寒来这儿之前,阿谀一直都是元古的性幻想对象,但是有贼心没贼胆。倒也有过类似的幻想,阿谀包养她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工作了,还有她那软绵绵的身体,是元古离Omega最近的时候了。每次阿谀说黄段子调戏她的时候,她晚上都会做春梦,元古一直觉得因为阿谀太寂寞才总拍她屁股,没想到阿谀早就存了那份心思。 性幻想和现实要分开,特别是元寒来了以后,元古想都不敢再想一下。她担心妹妹发现,再觉得自己恶心,再离开这个小家…… 可是现在只要答应下来,她就能轻松很多,只不过是和阿谀上床。阿谀那丰满的胸部,扭动的腰肢,像棉花一样又软又白的身子,元古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阴茎骨差不多舒展开了,她却没有一点儿射精的意思。 或许她有拒绝的理由…… 她不能给元寒做出坏榜样,像她老妈说得那样:“只有靠双手挣得财富才是自己的,歪门邪道最终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元古把性器塞回了裤子里,她走出房门,元寒正在写作业,她冲着元寒喊道:“我再去和房东杀杀价!” “知道啦!” ————————————————————————— 感谢乖崽【Gung】、【koko】、【Rainzo】、【也行】、【歪瓜捏枣】、【言墨】、【我真的会屑】的支持 ヾ(′?`。ヾ) 今天总应该可以双更了吧 收藏破50,晚上八点应该有更新? 6.初夜(上)H 还没等到十点,甚至还没过十分钟,阿谀就又见到了元古。因为阴茎骨的舒展,元古的帐篷看起来更大了,阿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很快她恢复了镇定说:“怎么,想好了?” 元古确实是想来杀价的,把自己的身价再提高一点。但在此之前,她得先“用双手创造财富”。 阿谀听到了门落锁的声音,元古慢慢靠近她,想立刻把裤带解开。阿谀连忙去制止住她的手,说:“姐姐想自己来拆「礼物」。” 元古只好停手,她太青涩了,不怎么会说荤话调情,脑子里对性的认知都是来自于小视频。元古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嘴太笨,所以决定闭嘴,免得让阿谀扫兴。 她一把抱起了阿谀,这个房间是阿谀的办公室,也相当于她家的玄关,把后面的门打开才算真的进了阿谀的家。 元古抱着阿谀回家十分吃力,倒不是因为阿谀的体重,这个重量她还是能承受的。令元古吃力的是阿谀的舌头一直舔着她的耳廓,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元古双腿发软都快站不住了。 很快元古摸到了阿谀的卧室,一把将阿谀扔到那柔软的大床上,刚想脱裤子爬上床就想起阿谀的要求。元古只好直愣愣站在一旁,盼着阿谀做下个动作。 “谀姐,我……” 阿谀跪在了床上,她捧起元古的脸亲了上去,她的动作不算温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薄荷的味道。 元古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的初吻没有了……不对,等会儿初夜也要没了。」 阿谀松开元古,年轻人的脸让她爱不释手,她喘着气说:“把你的信息素放出来,谀姐这儿不仅隔音还隔味儿。” 元古听话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阿谀舌头舔舔唇,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 “……芝士。” “我说怎么总有一股奶香的味道,”阿谀的手已经顺着元古的脊椎向下摸去,最后两只手停留在了元古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说:“我还以为你没有断奶呢。” “断了,想、想再续上。”元古瞟了眼阿谀的胸脯,紧张地说了句骚话,她的手僵硬地抱住阿谀的腰肢。 “小古,别紧张嘛~”阿谀握着元古的一只手腕,把它带到自己的臀部贴了上去,她说:“和你谀姐还需要客气什么?” 至于另一只手,阿谀还没作出指示,元古的手就探进上衣里解开了她的胸衣。胸口放松了,阿谀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她低着嗓音说:“这么迫不及待了吗?看来真的想尝一尝奶子了。” 阿谀脱下了自己的上衣,连同胸衣一起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见元古直愣愣地盯着自己,挺起胸脯说:“看这个做什么,你又不是没有。” 元古吞咽下口水,她的手抚摸上了阿谀的胸脯,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说:“我……我没见过其他人的……” 受不了元古磨蹭的样子,阿谀抓住她两只手就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起来,她放声呻吟出来,说:“这就紧张得不行了?等下脱了裤子该不是直接就射出来了。” 手上的柔软让元古爱不释手,坚挺的乳珠在她手掌间滑动,元古捧起阿谀的胸脯,嘴唇凑上去舔弄了起来。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但对于阿谀而言,勾引一个未成年Alpha的背德感给她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了技巧带来的快感。 阿谀该礼尚往来,给元古也弄一弄奶子的,但是她顾忌着Alpha的青涩,她可不想把元古裤裆里醒来的家伙吓跑。她那死鬼前妻,每次没什么前戏就火急火燎地把性器塞进去,好像她多说一句话,那玩意儿就会萎掉。 不过元古可不一样,她把阿谀压在身下,口中的动作没有停止,还抽空上来亲吻阿谀。阿谀在这种青涩的挑逗下泄了身,淫液都浸湿了她的牛仔裤。而运动裤里的那个家伙,硬邦邦的,没有一点变化。 光是想象一下元古的性器,阿谀就感觉自己又要泄身了,她揪起还在吃奶的元古说:“够了……小崽子……哈……你谀姐都高潮了……” 元古愣了一下,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胸上了,丝毫没有察觉到阿谀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因为阿谀的大腿夹住了她的大腿,还扭着腰把淫水全蹭上面了。 阿谀咬着唇说:“来看看……Alpha和Omega有……有什么不一样吧。” 元古的手不像解胸罩时那么灵活了,她怎么也脱不开阿谀的牛仔裤,还得阿谀自己来脱。不过阿谀脱下裤子,刚才那点小抱怨都烟消云散了,因为元古的眼睛都看直了。 阿谀没穿内裤,刚刚暗示了元古以后她就把内裤脱了,牛仔裤里面是真空的,脱下裤子就能看见她修整漂亮的阴毛。还有那沁人心脾的薄荷香味也不断挑逗着元古的神经,元古想着:「这可比片子里的好看多了……还能摸……」 想着,那双不安分的手就摸了上去,学着片子里的手抚摸着阿谀的阴蒂。元古还想和刚才吸吮乳珠一般挑逗阴蒂,可阿谀等不及了,她直接起身把元古的裤子一扒,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就这么弹出来了。 元古还想用手去捂,被阿谀拍开,听见阿谀说:“还捂什么,不都是给我用的?” 说着身子趴了下去,元古见那臀翘起来,还把最隐秘的地方展现在了自己面前,扶着性器在阿谀的私处蹭了起来。 滑溜溜的,好像有个地方还想把自己吞进去。元古摸着阿谀的臀部,慢慢地蹭着,差一点儿就滑进去了。谁知阿谀转过身,说:“怎么,想内射?” 元古这才看到她手指间的避孕套,变得窘迫起来,说:“不……不是……”原来刚才阿谀趴下去,是拿床头柜的安全套。元古看了眼床头柜,发现各种牌子各种尺寸的安全套,瞬间大失所望,原来自己只是她的消遣品…… 7.初夜(下)口交H 阿谀看了眼床头柜,敲了下元古的脑门说:“想什么呢,楼上的日租房总有小情侣来开房。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安全套、一次性口球总得给他们备上吧。”阿谀说着把套套拆开,熟练地套在元古的性器上。 “高中生?这么早?” “别说高中了,初中都有人来的,拿张假ID,看起来毛都没长齐就装二十几岁。” “初中能开房?” “现在小孩发育好,十二叁岁分化多得是。我这边控制着总比放他们去外边瞎搞好,先不说不小心怀孕,就是洗标记都能要Omega半条命。” 元古想到了妹妹,要是哪个混球敢睡她的妹妹,她一定揍上去。见元古神情变得有点不好,阿谀伸手去解她的胸衣,一边安抚她说:“放心啦,遇到那种恋童癖我会报警的,都只是些偷尝禁果的小情侣。” “谀姐,你……你不就是恋童癖吗?”元古没经过脑子就说出来,这是觊觎她两年的阿姨。 “你不都快成年了么,这点底线我还是有的……”阿谀的手撸着元古的性器,说,“再说了,你一个Alpha又不算吃亏,多少人想上我床还没机会呢。” “那我要好好把握机会了。” 元古一把扑倒了阿谀,她在阿谀身上胡乱咬着,扶着性器想进去,最后还是问了一句:“那我进去了?” “你是第一次,我又不是第一次,那么谦让干嘛,担心我含不住你?”阿谀用小腿去蹭元古那光滑的大腿,直起身来拍拍元古手感特好的小屁股,说:“快点进去。” 元古一挺身那性器就滑进了阿谀的身子里,虽然隔着薄膜,但元古仍然能感觉到阿谀穴里的热度,小穴不停地勾着她,元古本能地抽动了起来。 元古那尺寸是出乎阿谀意料了,比她阳痿前妻不知道大了多少。这小鬼像是天生的好手,一下就找到了她身体里那敏感点,还知道调整位置。阿谀被元古弄得意识涣散,她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肆,元古还趴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气,阿谀不仅喜欢元古那健美的身子,更是喜欢她的声音。从分化后这小孩的声音就好听得让人情动,用网上流行那话来说就是「苏得让人腿软」。 成年人做爱都顾自己爽,阿谀还没怎么遇到过这种盼着对方爽的Alpha,她离了婚以后差不多没和别人做过这档子事了。本以为拿到一栋公寓当个包租婆就已经够爽了,没想到等到现在她才真正意识到富婆的快乐。 年轻有力的女人哄着她这个半老徐娘,在床上卖力,比她伺候阳痿前妻的生活要爽多了。不用再一个人用着玩具抚平欲望,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能被照顾到,还能更爽么? 元古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能”。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云端,又从云端落下被安稳地抱在怀里。带着信息素味的汗液从元古的下颚滑下,滴落在她的腹部,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呻吟上。 元古还能抽出工夫来抱住她,那根家伙在她的身体里根本没停过。每次元古加快抽插的时候,阿谀都以为元古快受不住要射了,结果这人又开始变慢下来,夹在身子里那根性器还是硬邦邦的。 “你……你要肏……肏死谀姐了……啊……” 元古舔舔唇,又用手指快速抚弄阿谀的阴蒂,飞快地抽插起来,她喘着气说:“肏……肏不坏的……”她说着趴下身去,一对不算太大的奶子在阿谀的身上晃动,似乎要把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个晚上用完。 阿谀感觉自己前半生像是没做过爱一样,别说她那阳痿前妻了,就是初恋加上谈的那几段恋爱,都没有一个人比得上自己身上的这个小鬼。 “小混蛋……不要……不要了……受不住了……” 阿谀又一次狠狠夹住了元古的性器,她浑身都在抽搐,不仅是腿间的汁液横流,连嘴角都挂着控制不住的涎水。 元古也同样爽得浑身发抖,她忍住没有射进去,又想再来一轮。 回过神的阿谀用小穴夹了下元古的性器,发现还是硬邦邦的,她直接把元古推开,那根憋得通红的性器也滑落出来。 阿谀把安全套从元古身上拔下来,里面只有流出来的一些透明腺液,根本没有精液。阿谀伸手戳了戳元古的阴茎说:“你不会做到现在还没射吧?” 元古捉住阿谀乱摸的手,没想到她在小穴里还可以忍住,被阿谀盯着还上手摸反而快忍不住了。小元古感受到主人的快感,又上下晃动了一下,元古说:“我、我担心谀姐不能尽兴,所以……” “所以你就一直憋着?”阿谀一巴掌拍在元古的后脑勺上说,“你想憋坏是嘛!” 元古的手摸着阿谀的屁股,她盯着阿谀的胸脯说:“那……我再进一次?” 阿谀合上腿,她今天晚上差不多吃饱了,再来明天就别想起床了。她拉着元古,让她躺在床上,说:“让你这个小鬼占点便宜。” 元古还没反应过来,阿谀已经趴在她的性器旁边,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阴唇,轻轻抿了起来。元古赶紧伸手去阻拦阿谀,她说:“不……不要碰那儿。” 阿谀知道有些女Alpha不喜欢被碰小穴,但她没想过元古是其中一员,或许她可以慢慢开发,不急于一时。 阿谀的舌头顺着根部向上舔去,元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阿谀仅仅含住了顶端元古就受不住了,阿谀当然不可能给元古来个深喉,这么长一根性器,深喉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 阿谀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舌头也不停地在铃口试探,元古一下都忍不了了,她下半身用力往上一顶,尽数射进了阿谀的口中。 “咳咳咳咳咳……” 阿谀吐出了小元古,结果那家伙还在朝外面射精液,喷得阿谀一脸都是。 元古实在憋得太久,射出来的时候双眼翻白了。元古不用太在意精液会不会弄脏床,床上早就被阿谀的淫水打湿了,不仅阿谀的脸上全是,连她肚子上都沾上不少,顺着曲线滑落在床上。 看元古差不多射干净,性器也软下来了,阿谀抄起枕头就往元古身上砸,骂道:“死小鬼射之前不知道说一声嘛!” 元古从床上爬起来,捡回自己裤子穿上,笑嘻嘻地说:“知道啦,下次不会了。” “谁要和你有下一次……” ————————————————————————— 感谢乖崽【yiyebaofu】、【Gung】、【歪瓜捏枣】、【koko】、【Red】的支持!!! (。’▽’。)? 8.卖身换牛奶 元古回了房间,脸上挂着痴笑,裤子都还是湿漉漉的。元古看到元寒站在面前,上手就去揉她脑袋问:“作业写完了?” “还没,你站门口傻笑五分钟了。”元寒看了眼手表说道。 “吵着你啦?抱歉抱歉,我太开心了。谀姐说她那儿有空的房间,我明天就可以搬过去了。” “空房间?不是说搬楼上去吗?” “我也想让你去楼上,那可是状元房。可是叫价的太多,我本以为再多出五百就可以盘下了,谁知道已经有人加价一千五了。”元古有些为难地说道,“你一个人用一间房不挺好么,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先不说那么多了,我浑身是汗,先去洗个澡。” 元古说完就钻卫生间里洗澡了。元寒知道元古的心情很好,她都能听见卫生间传出的小调了。但元寒的心情可不怎么好,倒不是说她不想有自己单独的房间,而是元古搬出去总像是和她隔了一户,不像一家人了。 妈妈去世以后,元寒不哭不闹,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学习,成绩一直维持在年级前十。倒是母亲哭成个泪水,一周以后元寒就再也没看见母亲的影子,拿着自己的压岁钱和家里的零钱罐在学校食堂吃饭。好像只要学习了,就又能听到妈妈夸她的样子。 可是每当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元寒就难受。母亲失联叁天,元寒有想过报警,但是警察来做了个记录就告诉她,母亲在赌场里。 最终在一个月后,元寒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有人上门来要债。元寒装作不在家,听着咚咚敲门的声音,她不敢去问母亲究竟欠了多少钱,可出门就发现房门被人泼了油漆。 一直到某一天傍晚,元寒听到有人把房门砸了,她吓得赶紧躲进了床底。那群人把她家砸了,她不敢出来,躲在床底熬了一整夜,就害怕自己被发现。 很久那群人走了,元寒担心他们还会回来,一直睁着眼睛不敢睡。等到第二天果然有人来了,那人翻了半天到了她的房间。那人找到她了,是个精瘦的女Alpha,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人说是她姐…… 妈妈在世的时候说过,母亲和前妻有过一个女儿,那个阿姨已经去世了,只剩下一个女儿。妈妈想收养这个孩子,可还没等到领她回家就去世了。 所以这个和自己长得有点像的人真是姐姐?看了ID卡后确认了,确实是她姐姐。她被姐姐带回家了,没想到不是她家收养了这个女孩,反而是她被人家收养了。 元古的公寓很小,只有厕所和房间,连做饭都要去隔壁开火。元寒失了妈妈,母亲又不知所踪,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孤儿了,没想到世间还剩下一个在乎她的亲人。 虽然没了大房子,但她看得出元古很努力地想给她构建一个家。 元寒写完作业洗漱完之后,没有立刻回床上躺下,她掀开被子钻进了元古的被窝里。元寒感觉到元古的身体僵了一下,她伸手抱住了元古。 “怎么了?小寒,都说了我只是搬去隔壁,没有不要你。” 元古感觉到肩膀有点湿润,元寒哭了,她想起身去查看元寒的状态。 “别……别开灯……” 元古听见元寒这么说,只好乖乖躺回来抱住了妹妹,她的手安抚着妹妹的脑袋。元古说:“家里虽然欠着债务,但世间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你还有姐姐呢。咱们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乖。” 元寒紧紧抱着元古,她紧咬着牙齿,但她没法控制自己不哭出来。 “小寒想哭就哭,不要憋着。虽然老元跑了,但我比你大,天塌了我也要替你顶住天。你在姐姐眼里就是个孩子,孩子才不需要忍住情绪,哭吧。” 元古的手拍拍元寒的背部,元寒终于开始嚎啕大哭,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崩塌了。妈妈的死、母亲的荒唐、惴惴不安、一直伪装成大人的辛苦,元寒终于在元古的怀里哭出来了。 哭累了睡着了,第二天乖乖去上学,回家时元古的被褥已经搬走了。元寒放下书包还是有点难过,元古直接开门进来,还给她带了瓶牛奶。 “你……你喝吧,我不渴。”元寒说道。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我那儿还有。” 元寒当然不信元古有钱买牛奶,谁知元古直接拉着她的手去了阿谀那儿吃饭。鱼肉蛋奶、时令蔬菜,元寒在阿谀那儿终于吃上了一顿正常的饭菜。 阿谀还不停地给元古元寒夹菜,说:“你们姐妹俩多吃点,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缺了营养。” 元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对她冷眼相待的房东突然转了性子,她只好支支吾吾地说:“谢谢谀姨……” 元古一巴掌拍在她的腿上,说:“什么谀姨啊,不能因为谀姐有钱就抬她辈分,谀姐多年轻漂亮是吧。” 元寒暗道不好,抬起头才发现阿谀的脸色由阴转阳,她听着元古把那房东夸得跟朵花一样,担心自己说多错多,只能闭嘴扒饭。 好像真的如元古所说的,她们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不知是房东发善心还是怎么了,元寒过上了天天有牛奶的日子。是不是还有些新鲜瓜果被元古处理成一块块的、塞进保温盒里给她带去学校吃。 元古甚至拿得出零花钱给她,告诉她自己最近升职了,薪水不仅涨了两百,还有了奖金。 元寒当然开心,连院里的流浪猫来得次数都变多了。元寒心善,会买鸡肉肠去喂小猫,小猫也会乖乖在给她摸。 但元寒不敢和元古说自己想养小猫的心思,虽然元古挣得钱比以前多了,但元寒还是知道家里的情况的,只能像现在这样摸两把过过手瘾了。 小猫吃完肉肠就跑了,元寒还意犹未尽,但只能返回房间,她周末的作业还没写呢。她一起身就看到阿谀房间的窗帘没有拉,窗户倒是紧闭着,元寒担心有人偷窥里面,想去敲敲窗和元古说一声。 谁知刚走到窗户边,就瞧见里面的场景…… ————————————————————————— 感谢乖崽【Gung】的鼎力支持 感谢乖崽【歪瓜捏枣】、【koko】的支持 小汉堡拿到一百个珠珠啦!!! 还差两个收藏,今晚就能双更哦 把你们的不要钱的珠珠,像富婆把钱塞进小汉堡的丁字裤那样塞给我 ヾ(′?`。ヾ) 9.性教育 元古正把阿谀压在床沿,屁股还在卖力地挺进呢,谁知突然看到窗户边冒着人头。还以为是哪个有偷窥癖的小屁孩,刚想训斥对方走开,就看见自己的亲妹妹捂住嘴巴。 “操!”元古嘴上骂了一声。 “不是……正肏着……么……哈……” 阿谀顺口就接了元古的话,元古一下就把性器从她身子里抽出来,阿谀正想询问怎么回事,也看到了窗户上的人头。元古一把拿过浴巾遮住身体,阿谀也用被子挡着身子了。两人这么不分昼夜地做爱,迟早会被人撞破,但元古可没想过撞破的人是她妹妹。 她快步走到窗边想把窗帘拉上,妹妹已经捂着嘴跑了。 元古往房间里走去,有点为难地看了眼阿谀说:“谀姐……” 阿谀也是被吓得不轻,她点上烟,看了眼元古被吓软的性器,没好气地说:“去找那小孩吧,好好给她解释一下。” “嗯……知道了。”元古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随便地给自己套上。 她来到元寒的房间,正想开门却发现门被元古反锁了,她只好敲门说:“小寒开下门,我们聊一聊。”接着她听到里面传来抽水的声音、脚步声。门一下开了,元寒脸色煞白地看着她。 元古认命地走进去,她本能伸手拉元寒,元寒却躲开了。元古只好叹一口气,在心里埋怨着:「这都什么事啊。」 “小寒,你刚刚……” “我什么都没看见。”元寒抢先说道,“你回去吧,我要写作业了。” 元寒说着就朝书桌走去,元古一把钳住她的手,不肯放她走了。元古把房门一锁,拉着元寒在床上坐下,说:“你不是小孩子了,都是快分化的年纪了,你……” “学校里有性教育的课程。”元寒低下脑袋,她实在不想听元古说这些。 “……原来你知道啊。” “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元寒又下了驱客令,她满脑子都是元古胯间那晃动的性器,她没有忍住躲进房里就吐了出来。 “我是没事,但我看你不像没事的样子。”元古看妹妹倔强地不肯看她一眼,叹了口气声音也放柔了,“谀姐是我女朋友……”元古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总比和元寒说自己卖身给她挣牛奶好。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但是谀姐和我年纪相差太大,我担心你接受不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来之前……我们之间暧昧了好几年了。你刚来的时候,谀姐不是一直对你摆脸色么,那是她吃醋了。后来我和她解释了你是我妹妹,她还在生气。我们不是刚好要搬家嘛,她就叫我去和她同居了。” 见元寒不说话,元古又说:“我也不想让你瞧见这事儿,我还打算等你生日的时候,再好好和你谈谈呢。没想到学校已经把我这个家长要做的事做完了。” 元寒终于抬头看元古了,她说:“学校只是说了AO和Beta们之间交配的事,生物书上的解剖图……” 元古听明白了元寒的意思了,她听到“交配”两个字,脸瞬间通红了。 “姐姐,不是说要教我吗?” 元古瞪大了双眼,这还是元寒第一次喊她姐姐,她说:“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姐姐啊,你不是我家长么。” 元古的手开始攥运动裤,她开心得说不出话了,好像自己终于被元寒认可了。她站起身说:“要教……要教……你等等,我去拿点东西。” 元古跑出去了,不一会儿手上揣着几样东西回了房间。元寒前面还能强装镇定,尽管头发藏住的耳朵早就红了,但看到元古扔床上的东西,她的脸才是真的像烧起来一样。 元古拆开套套,对元寒说:“你现在还没分化,我们都不知道你最后会分化成什么性别。其他的可以不知道,但是避孕套是最基本的了,我……我教你怎么戴。” 元寒的脸已经通红了,她强迫自己去直视元古,就算元古现在把裤子脱了给她展示,她也不会把脑袋挪开一下。 元古当然没有那么没下限,她拿起一根塑胶棒子,是谀姐给发情期的Omega准备的一次性用具,不知道该夸谀姐细心还是该说她心大了。但这根和Alpha性器长得一样的棒子,正好可以让元古做演示了。元古沉默着把避孕套套在了棒子上,接着说:“以后你对象要是叫你吃药,直接分手,就这么十秒的事都不肯做一定不爱你。”元古随口说着,好让自己没有那么尴尬。 “要是你分化成Alpha,不管Omega还是Beta,都要戴套。不能对别人不负责,懂吗?” “嗯……其他的呢?” 元古抿着嘴,又拿起一个塑胶口球,她说:“这个是Alpha用口球,用来避免Alpha发情期失去意识标记Omega。这个扣是反手打不开的……” “怎么用?” 元古抬眸看了元寒一眼,说:“就这样扣上啊。” “我还是不明白。” “那我咬着给你示范一下。”元古背过身去,刚把口球咬上,两边的链子一紧,元古就听到了扣上的声音。 “唔?”元古转过头,就发现元寒捧着肚子在床上笑得正欢,“唔唔唔唔唔唔唔。”元古摸摸后面的扣子,发现死活解不开。 “都说了是性教育课啦,该学的都教过了。”元寒直起身子,憋住笑意对元古说,“谁让我撞见你做那种事了,我只是想逗逗你,没想到你还真一本正经的来给我做性教育。” “唔唔唔唔唔唔!”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元古侧着脑袋,指着口球的扣子,示意元寒给自己打开。 “你去找你女朋友开呗,就是要顶着这个东西路过楼梯口,万一碰到房客就会被传闲话了。” 元古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蔫坏的妹妹,她心目中那个乖巧可人的妹妹一去不复返了,她用力拽着口球扣子,这东西却纹丝不动。 元寒终于笑够了,她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看见元古点头同意,元寒才站起来替她解开了。元古没好气地对妹妹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说吧,想要什么?” “我不想你再对我有所隐瞒……我会感觉自己被你当成外人。” 元古听到妹妹的请求,叹了口气说:“我不会把你当成外人,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妹妹,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 ————————————————————————— 感谢乖崽【歪瓜捏枣】的鼎力支持!!! 感谢乖崽【yiyebaofu】的支持 双更完成? 存稿箱又少了一章,只剩两章了哇 我六月之前要完结《教母》,这两天要去爆肝,所以这边拖更的话请谅解一下。 六月就专心填这个新坑了 亲亲我的乖崽们 10.Sugarmommy 「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 元寒当初听到这句话有多暖心,后面就有多么绝望。她大学毕业后躲了元古两年,像初中那时一样,只不过用工作代替学习塞满了自己的生活,似乎只要这样她就能忘了元古、忘了她那份有违伦理的感情。 她跟着大学同学跑到了完全陌生的城市,创立了二人的小公司,好像只有每月给元古打钱的时候她才会想起这个人。 她像是偏执狂,每次一定要亲自到银行去,再亲自看看卡面上有多少钱。她手上有副卡,这张卡是元古给她提供大学学费时开的,可以避免转账的手续费。也成为了她对元古最后一丝念想…… 可元古从来都没有花过这些钱,她的那份感情更加见不得光。元古不仅是她的亲姐姐,更是她的恩人,元古付出的所有她都一清二楚。她现在的成功是建立在元古的血肉上的,她更像是个吸血鬼,不榨干这个对她毫无抚养义务的姐姐不肯罢休。 云垠总以为元寒是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但实际上元寒是不敢透露自己的情感,她将心封得死死的,不容许任何人进出。 元寒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元古了,或许等她真的放下一切,才能重新出现在元古面前吧。 可老天像是存心捉弄她一样,又让她看到了元古那不堪的一面…… 在那场荒诞又尴尬的性教育结束以后,元古在临走之前对元寒再叁说道:“我向你保证了不会再瞒着你,你以后要是喜欢上谁了、想和谁交往也要告诉我。姐姐得替老元为你把关。” 元寒把元古推了出去,她脸色的红晕还没褪去,元寒用手背贴着脸颊,心想:「怕是没这么容易消下去了。」她边想着去洗手间用冷水泼在脸上,才勉强消下去一点。 元寒掏出作业却心不在焉,最终还是把作业收好,她还是很在意元古和那个房东的关系。真的会如元古说的那样,她们是恋人吗? 可房东的年龄未免太大一些,虽然不知道她的年纪,她也保养得很好。但元寒总觉得房东和她妈妈的年纪一样,元古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老女人? 元寒想不通,她对感情的了解一片空白,但她有位关系还不错的Omega同学,对性和情方面的知识了如指掌。于是元寒发消息给了这位同学,很快收到消息:「Alpha就是这样的,年轻的时候喜欢爹地妈咪,工作了就喜欢守身如玉的Omega,等激情褪去了就喜欢包养小男孩小女孩了。」 元寒疑惑地问道:「爹地妈咪?谁会喜欢自己的爸妈啊,那不是乱伦么。」 元寒拿起一旁的牛奶,边喝边等同学回消息。看到消息时,她口中的牛奶一不小心喷的桌面都是了。 「小寒寒你太天真了,我说的是sugar daddy/ sugar mommy啦。」 元寒赶紧拿起手机说:「这种东西不是只有小说里才会有吗?」 「你生活在什么世界!!!我们班那xx就是被爹地包养的,你没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味吗?」 「你怎么知道?」元寒狐疑地问道,「一般不都是Alpha包养Omega或者beta的吗?xx不是Alpha么?」 「你只要有钱,想包养谁都可以啦。我和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喔。xx是被Alpha包养的,他身上那味太冲了……」 之后同学就一直在说些八卦,而元寒没兴趣看下去了。她满脑子都是姐姐骑在房东身上的画面,她的视线飘到了桌面的牛奶上,又呕吐进了垃圾桶里。 元寒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元古去讨好那个老女人,只是为了给自己换牛奶。」 「可万一是误解呢?万一房东真的是姐姐的女友怎么办?」元寒在心里又开始纠结起来。很快元古过来喊她吃晚饭,元寒把元古拉进了房间里,大门一关冲元古问道:“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喜欢那人什么……” “你怎么突然这样问?”元古心里一惊,怕不是元寒发现什么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她看上去脾气很糟,而且我总能听到她和楼上的房客吵架。” 元古搓搓运动裤说道:“谀姐那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都是直来直往不和别人绕弯子,说的话是难听了些,但实际上她是真心关心别人的。你要问我喜欢她哪里……我也不清楚。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不对,还要再小一些。老妈生了重病,房子卖了才有钱治疗,我们一下子无家可归。那时候的病人嘛,就是晦气,万人嫌的。住院的费用太高,只能在外边租房子住,我们家已经一穷二白了,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元古的眼眶变得湿润起来,她接着说:“我和妈妈拖着行李,在医院附近到处找可以住的房子。花了身上最后十二块钱,妈妈在快餐店给我买了个汉堡,跟我说日子总会好起来的。我们呆在那里很久,餐盘被人收走了,我们还恬不知耻地坐在那里,外面下着雨,我们真不知道该走去哪里了。旁边有个女人拿着份炸鸡走过来给我,说她吃不下了,给小孩吃。老妈感谢了她,她顺势就问了我们的去处,接着就把我们领回家了。” 元古抹抹眼泪,笑了起来说:“谀姐那时候刚和前妻离婚,接手了这栋房子。有些老赖欠着租金不肯走,还把墙纸烫出洞来,谀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老妈厉害啊,她撸起袖子就冲上去把那群人的行李从楼上扔下来,她手上还挂着封起来的针头呢。没人敢碰她,就担心被讹。谀姐感谢老妈,一口气免了我们半年的租金,我老妈都说她是个傻的。我就在这里住下来了,直到老妈去世,谀姐都没因为晦气把我赶出去。” 元寒听到元古说得这些话,走过去抱住了元古,她听到了感激却没有听到爱意。阿谀对元古有恩,元古想要以身相许她都不能有什么异议,毕竟她只是元古的妹妹、寄人篱下的孤儿。 元寒只能去期望阿谀不要伤害到元古。 ————————————————————————— 感谢乖崽【yiyebaofu】、【原点】、【歪瓜捏枣】、【ko?ko】、【Gung】、【哎呀喂呀】、【这?】的支持 ??(ˊωˋ*)?? 儿童节快乐! 今天双更喔 11.春梦H(元古x元寒) 元寒在阿谀的家里吃完晚餐就落荒而逃了,那个老女人整个人都快趴在元古身上了。因为捅破了窗户纸,老女人的动作都大胆起来,收拾碗筷的时候,元古刚站起来要去洗碗,房东就一巴掌拍在了元古的屁股上。 元寒气呼呼地离开了,她锁上房门,开始用力殴打枕头。她的心里很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是因为担心元古被占便宜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像是一团乱麻,元寒怎么都理不清。 洗漱完毕,元寒沉沉地睡去…… 元寒躺在床上,忽然脚被人握住,她想起床却动弹不得。那人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在她的身上肆意摸着,从脚踝到大腿,手指在她双腿之间打转,惹得元寒轻吟一声。 很快那双手抚摸上她的胸部,元寒的头昏昏沉沉的,意识告诉她:「你该享受这一切。」 元寒终于放弃抵抗,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是一场梦境,她只需要放轻松,好好享受就行了。那人的脑袋从被子中钻出来,用那双熟悉的眼眸扫视元寒。元寒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轻声唤道:“姐姐~” 元古的唇吻上了她,那柔软的舌尖入侵了她的口腔,抵舔得她快融化在床上。元寒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情绪,此刻她不需要去管面前的人是谁,不用去在乎这是否为乱伦,甚至想到「乱伦」元寒的身体又溢出了淫液。 元古松开了她,直起身将被子一并掀开,元古的身上不着寸缕,而她自己也不过穿了一条单薄的内裤。那坚挺的、与白日所见一模一样的腺体,冲着元寒开始叫嚣。元寒大胆地伸手去触摸它,很快她听到了元古销魂的呻吟。 元古的淫水蹭在了她的小腹上,元寒的身体越来越酥麻,她对元古喊道:“快点进来。”元寒大吃一惊,她好像身体变得不受控制,简直变成了和那老女人一般的荡妇。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正扭动着腰肢的元古就停下笑出了声,她的神情突然变得极为严肃。元寒被元古拽起,而后趴在了元古的腿上,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掩也被元古卸下。 元寒趴在床上,她的臀部在元古的怀里高高翘起,不知羞耻地想把最隐秘的部分展示给姐姐。 “啪”的一声,元古的巴掌落在了她白皙的屁股上,酥麻感从脊椎尾一直传到她的大脑中,元寒情不自禁娇喘起来。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还不停蹭着元古的手,希望能得到更多的鞭挞。 元古也如她所愿,开始不停地拍着她的屁股,口中还骂道:“母亲把你教成什么样了?不知羞耻的母狗,居然满脑子的乱伦。” 元古似乎用尽所有力气在元寒的屁股上拍下一巴掌,元寒的浑身颤抖起来,她不明白性爱会是什么感觉的,但她极其享受此刻被元古辱骂与惩罚。 “你的淫水把我的手都浸湿了,作为姐姐我得好好教教你了。”元古趴在她的耳边说道。 元寒想要反驳,但她却说不出话来,她的嘴中被塞上了口球。或许该挣扎一下的,但在梦里不需要思考那么多礼义廉耻,她被元古放在床上,双腿跪在柔软的地面上,她自觉地翘起了自己的臀部。 就像白天撞破的那个场景,元古的性器不停晃荡着,蹭在她的臀部上又热又硬。元古的腺体直接肏了进去,在她的小穴里抽动起来。 「不行了……太舒服了……」元寒心里想着。不论她在想什么,元古却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元古的手又拍在她的屁股上,那根独属于Alpha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得更厉害了,元古连气都没有喘一下,她说:“被姐姐肏就这么舒服吗?” “再多一点……啊……再进……去……”口球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口中脱落,元寒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放声呻吟出来。 “要……到了……嗯……”元寒浑身颤抖着,她的淫液打湿了内裤,她大口喘着气睁开了双眼。 她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她身上的快感都还没有消散,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捅穿了她的身体。元寒掀开被子,内裤已经湿透了,她的浑身散发着热气,元寒的脑子嗡嗡响,她连忙起床跑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十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凉意了,从洗漱间出来的元寒浑身在发抖,但身体的热度能消散就好。她有点烦闷,昨天晚上居然做这种梦,一定是元古给她做性教育闹的。 「对象怎么能是元古呢!她可是我姐姐啊!」元寒趴在床上,用力捶打着被子。「是元古也很正常吧,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Alpha,又不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又漂亮,对我又好,心动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元寒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又想着:「她为什么会是我的姐姐呢……」元寒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危险,连忙摇晃脑袋,想把这个想法赶出脑袋。 元寒拿起手机搜索:「做春梦梦见亲人正常吗?」 去除一些封建迷信的解梦,元寒终于在庞大的信息库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原来我只是依赖自己的养育者,潜意识通过梦境的方式呈现出来了。」元寒不作思考就接受了这个答案,毕竟这可比「爱上亲姐姐」这种危险的答案来得容易接受。 毕竟正常人谁都不会那么想吧。 头脑越来越昏沉,元寒听到元古喊自己去吃饭,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刚打开门就支撑不住倒在了元古的怀里,一股芝士的香气扑面而来,元寒在昏厥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今天早上吃芝士么?” 元古一把抱起迷迷糊糊的元寒,往阿谀的房间冲去,不停喊人说:“快打救护车!” 阿谀心下一紧,走到元古身边查看元寒的情况,很快松了口气,一巴掌拍在咋咋呼呼的元古的脑袋上说:“别一惊一乍的,她没什么大碍。” 一边在房间里找车钥匙,一边嘟囔道:“分化还叫救护车,真当车不要钱啊,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 感谢乖崽【歪瓜捏枣】、【香瓜】、【Gung】的支持 140珠的双更 快把你们手里不要钱的珠珠砸给我吧 12.脱衣舞娘 小汉堡是真的没想到她会碰上自己的亲妹妹,要是早知道她就不来了、呸,不以这样的身份过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总裁办公室哪有地方需要修水管的,她还扛了那么大一个音响。 「忍住,等会儿下班可以和小寒说话,要有职业操守,我的百分百好评率。」 小汉堡深呼吸几口气,她勉强扯出笑容走进房间里,她看到老板椅上坐着的陌生女人,就知道这个才是今天的大主顾。毕竟在小汉堡心里,妹妹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孩子。 小汉堡扭头问元寒:“请问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元寒的脸冷得快结冰了,空气中一股低气压让云垠冷汗连连,她真想快点把这个没有眼力见的脱衣舞娘丢出去。 可小汉堡不知道元寒在公司的具体职务,她还以为元寒是这位老板的秘书,得罪老板以后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没看到人家老板脸色都黑了么。 自诩人情练达的小汉堡,以命令般的口吻对妹妹说道:“你先出去。” 云垠眼睛都瞪大了,她还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和元寒说话的,这个脱衣舞娘是真的找死啊。云垠也顺着小汉堡的话去说,尽管她现在没什么心思欣赏脱衣舞,但先得把元寒支开,付了钱让这个脱衣舞娘赶紧离开。 元寒的眉头紧皱,她眯起眼睛对小汉堡说:“你是来做什么的?修水管?办公室哪有水管。” “元寒你搞错了,她是来……是来修饮水机的,我的饮水机这两天坏了。” “饮水机坏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就得走公司的账面了嘛,我自掏腰包私下解决。”云垠带着讨好的笑容对元寒说道。 小汉堡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从脱衣舞娘摇身一变成了修理工?她虽说会修理东西,但工资太低了,该不会是这个老板打错电话了吧。小汉堡脑子里胡乱想着,根本没注意到妹妹走到她的身边,手伸向她的屁股。 “操,你干嘛!”突然被妹妹摸了一把屁股的小汉堡几乎要跳起来了,出于职业素养她该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但摸她屁股的人是妹妹啊! 元寒吹开手上的亮片,亮片散落在了地上,元寒顺势打开了小汉堡放在桌子上的音响,热辣的音乐一下传遍整个办公室,音乐中还掺杂着几声娇喘。元寒冷笑着说:“这就是你的工作?” 云垠想要解释,却发现元寒并不是对她说的,元寒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小汉堡身上。云垠感觉她们两个似乎认识,近乎死板的乖乖女合伙人和脱衣舞娘,云垠靠在椅子上开始有点期待这场好戏。 前提是好戏没有把她牵扯进来…… “我做的事怎么了?这是我凭着自己的能力挣的血汗钱!”小汉堡大声冲元寒吼道。 “血汗钱?你好意思管出卖尊严叫血汗钱?”元寒咬紧牙关,她的话语里带着怒意。 就好像两姐妹从来没离开过彼此的生活,她们总能戳中对方的痛脚,用话语刺痛对方,让局面变得难堪和失控。 “我没你命好,没人供我读书,没人给我提供衣食无忧的环境,可以让我找到不出卖尊严的工作。”小汉堡真的生气了,这个一言不合就失踪的白眼狼,拿着自己的钱上大学还来嫌弃自己的工作不光彩。“我凭自己的本事挣钱,工作哪有高低贵贱。” 小汉堡说着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上身只穿着纯棉白背心,她没有贴乳贴,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乳头。 “把衣服穿起来!”元寒命令道,而小汉堡充耳不闻,她随着音乐而律动,朝着云垠走去。 “我让你把衣服穿起来!”元寒几乎是用吼的,她的声音能把天花板都给震碎了,她的嗓子都哑了。 而小汉堡则完全打乱了自己的节奏,她直接把魔术贴裤子扯开,露出里面纯棉的叁角裤,她故意让自己的腺体探出个脑袋,单手撑着云垠的座椅,开始扭动身体。 托元寒的福,已经两年没接触过Alpha的云垠瞬间红了脸,她脑子都快要炸了,是放烟花的那种炸。小汉堡的腺体在她面前一抖一抖的,尽管现在的氛围很不对,但抑制剂还没起效的云垠瞬间泄了味,信息素在房间里爆发出来了。 “咳咳咳……”元寒捂住自己的心口,双眼一黑,像十五岁那年一样一头栽倒在地上。 小汉堡和云垠听到背后的动静,小汉堡脑子嗡嗡作响,很快她闻到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她骂道:“你发情了怎么还和元寒呆在一起!你不知道她的病情么!” 云垠原本沾染红晕的脸,因为元寒的倒地瞬间变得煞白,接着又听到小汉堡的指责,她下意识地反驳回去:“我打了抑制剂,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我的信息素怎么会失控!” “操,赶紧把小寒送去医院。”小汉堡脸上的担忧不像是假的,她捡起地上的外套绑在自己的腰间后,就冲去抱起了元寒夺门而出。 云垠赶紧捡起小汉堡丢在地上的裤子,跟着她一起跑了出去说:“我的车在停车场,去负二楼。” 上了车,小汉堡焦急地看向窗外,一边催促道:“怎么还没到?” 云垠看了眼后视镜说:“你先把裤子穿上。” 小汉堡才想起自己没穿裤子,她把靠自己腿上的脑袋搬开,把裤子穿好后摸了摸昏厥过去的元寒。她的眼眶里都是自责的泪水,她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为什么还要惹你生气。” “你……和元寒是什么关系?” 小汉堡沉默下来,她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云垠说:“我不仅是她的上司,还是她多年的好朋友,我……不会把你们的事说出去的。” 小汉堡深吸一口气,她抿起嘴唇。云垠以为她不会告诉自己,准备等元寒醒了以后自己亲自去问。 “我是她姐姐……同母异妈的亲姐姐。” ————————————————————————— 感谢乖崽【纯爱战士2.0】、【ko?ko】、【歪瓜捏枣】、【香瓜】、【Gung】、【box】的激情投喂(′?`)? 端午快乐!!! 今天和亲戚耍了一整天,存稿箱空空如也 这是之前的存稿了 欢迎加群,每次更新都会有通知喔 群号查看作者简介 13.病情 元寒睁开双眼看见了医院的天花板,左边挂着不知道什么药水,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心底还是止不住地发慌。在她惊恐万分想要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右手,而另一只手把掉下去的毯子掩上去。 元寒听到了元古絮絮叨叨地说:“都快冬天了,别给冻着了。” 元寒想说点什么,她的喉咙却干涩又红肿,根本讲不出话来。幸好元古察觉到元寒醒了,立刻递过来一杯热水,嘴上说着:“这是温水,不怕烫哈。” “我这是怎么了?”元寒喝了水,喉咙才通畅起来。 “你有点发烧,没事哈。”元古的手摸向妹妹发烫的额头,又抚摸起妹妹的秀发说:“你可吓到我了,说晕就晕。再睡一会儿吧,我看看买的暖袋充好电没,虽然还没到冬天,但你是病人还是得注意好保暖。” 元古站起来把暖袋插头拔下,回头时元寒又睡了过去,她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把小暖袋放在妹妹的肚子上。 元寒眯着眼睛闭目养神,她却听到姐姐小声地说了一句:“别怕,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 元古见妹妹睡着了,她的叹息又变得多起来。送元寒来医院,她的症状与分化差不多,高烧不退、神经肿胀,连谀姐摸元寒张开的鼻子都说:“她是在分化,去医院买点安稳剂吃就好了。” 元古的心里却一直打鼓,她分化时就不是这个表现,大概烧了一下午她就又变得活蹦乱跳的,她没做过什么等级检测,但从她分化的时间来看她的等级应该不低。 从性别平权运动开始以后,AO们对等级的需求少了许多,学校也不强制要求学生去做这类测试了。当初元古对这方面也并不感兴趣,只是偶尔觉得beta和Omega的加分政策太不公平,不过她高中也没接着读,就更不在意了。 等到了医院,恰好碰上外地专家来坐诊,元古想都没想给小寒挂了专家号。这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医生,据说是什么生殖科的专家,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元古还指望她可以给自己个安心的答复,没想到谀姐一看到这个专家就变了脸色。 “你来这里干嘛?”要不是元古拦着,阿谀都要冲上去抓烂这张狐狸脸了。 江医生却保持着职业微笑,她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钢笔,对阿谀说道:“最近阿枫在这边承包了一个项目,我刚好看到医院的邀请,就过来坐班了。阿谀,好久不见呀。” 阿谀骂了句脏话,她真想上去扇这女人两巴掌,但元古死死抱住她并不停暗示屋内有摄像头。江医生抬眸看了眼元古,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她的笔在病历上不停地写字,一边对阿谀说:“你在哪里找的小狼狗?看来你现在过得不错啊。” 阿谀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她依旧没给江医生什么好脸色看。江医生笑着摇头,走到元寒身边,手指探上她的后颈,原本的笑脸慢慢消失。她问道:“你们谁是病人的亲属?” 阿谀指着元古没好气地说:“她是这家伙的妹妹。” 元古对医生一向很尊敬,哈着腰走到医生面前问道:“我是,请问我妹妹是出事了吗?” “你有她的分化检测报告吗?” 元古摇摇头。 江医生推了一下眼镜,对元古说道:“你现在去交钱,给这小姑娘抽个血做下检测。另外我给你先开退烧药和安抚剂,挂点水……”江医生抬头看到元古严肃的神情,又笑了起来,她说:“不用太担心,我之前遇到过类似病例,最后没什么事,还能正常生活。” 元古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我现在去交钱。” 等元古走后,阿谀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根本不正眼看江医生。江医生问道:“你还在生气啊?阿枫不是赔了你一栋房子么,你现在包养了小孩,我看你活得挺滋润的。” “你……”阿谀想骂人,但她一想到应乐枫,就不想再多和江医生说一句话了。 江医生也沉默下来,她知道阿谀心里一直有个结。很快元古交了钱,元寒的检测报告也出来了,江医生观察手中的报告发现和自己预料的一般。 她对元古说道:“她体内同时有AO的信息素,但是都不多,不足以她分化成任意一种性别。一般来说我们体内只会有一种信息素,不足够的人不能分化,这就是beta。但这个孩子身体里有两种信息素,但她身体内的第一性征没有发育出来,不然我们可以为她注射某种信息素用来刺激性征完善,另一种信息素在发育过程中会完全消散。” 江医生抬起昏迷中元寒的下巴,她说:“你看她的鼻腔打开,她的信息素接收器在生长,这种我们俗称为假分化。意思就是有分化的一切症状,甚至有少量信息素从鼻腔流出,但其他的性器官却保持beta的原状。” “这……医生,这能治好吗?” 江医生摇摇头,她说:“这个不算是严重的病情,比较担心的是它的并发症,有可能会对发情期的信息素有排斥反应。比如晕厥,严重的可能会导致休克,所以在这方面要注意。我推荐……”江医生抬眸看了阿谀一眼,她知道自己在阿谀的眼中属于毫无“医德”的医生,“我比较推荐保守治疗,给这个小朋友配备随身空气过滤器,遇到AO发情不凑上前,基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也有另一种方案,把接收器割除,这种手术我做过几台,成功率极高。唯一的问题是价格比较昂贵……” 元古深呼吸一口气,她听到医生说的这两个方案的瞬间,就在心里有所抉择。她说:“我选择割除……” 一个巴掌朝她后脑勺呼来,阿谀骂道:“你哪来那个钱!这贱人说贵就是真的贵了,把你卖了都换不来的。” 元古捂着脑袋看向江医生,她嘟囔着:“债多不压身嘛,”又问医生,“这手术要多少钱啊?” 江医生露出和善的微笑,回道:“也不贵,就一百万吧。”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我也不知道这本大概有多长,把想写的剧情写完就好了 不喜欢的话可以弃坑,好聚好散,不用让我知道? 14.也行 “我警告你,做好事可以,可别把自己搭进去喽。”阿谀点上一支香烟。在往后很多的日子里,元古都觉得阿谀抽烟的模样是最美的,可惜不是现在,因为阿谀说:“你自己都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你去养个小孩?自己家的债都还没还清,还要再添一笔债,你是真觉得这小孩以后长大能给你挣回本?我可告诉你,我见过的人多了去,什么名牌大学都有,但能出头的偏偏就是凤毛麟角。” 一口香烟扑在元古的脸上,呛得她咳嗽起来,阿谀说:“这就是个无底洞,你别以为债多不压身,债迟早会逼死人的。” “那我要怎么办?丢下她不管吗?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元古捏紧了拳头,她说,“我妈死了,所有亲戚和我断绝来往,除了年底跑来要债的那些人。别的孩子在我这个年纪都是拿红包的,那些人把我存下的一点积蓄抢走,只有她的妈妈对我有过善意。只有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不会借你钱的,我可没你想得那么好心,让自己的钱打水漂。”阿谀将香烟掐灭,她的眸色暗下来了,她对元古的感情还没到非她不可,只是养只小宠物罢了。对Alpha还要什么真心,这家伙嘴上说的那么好听,不过是想掏空自己的钱袋……Alpha没一个好东西。 元古还想再说什么就被阿谀给轰出房间了,元古一抬头就看见了元寒手上揣着呼吸机。元寒的眸子里写满失望,但她嘴上还是说:“元古,要不算了吧,我戴这种呼吸机也好的。江医生不是说了嘛,还有一种更为便携的呼吸器,价格也不贵……至少比起手术便宜得多。谀姐不欠我们的,她已经为我们垫付了医药费了,你不能这么逼她。” 元古抿着嘴,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嘟囔道:“我会想到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说着她就不再搭理元寒,这个无能为力的环境让她窒息,元古抱起脚边的篮球说:“我去球场散散心。” 小汉堡在此后的人生中一直在思考,如果那天她对阿谀和小寒妥协了,没有选择去球场,她的人生轨迹会不会就此改变。她很懊悔自己的每一项抉择,结局都在嘲笑着她的天真、她的无力。但小汉堡知道,哪怕重来一次,她仍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篮球砸在框边被弹开,这场地算不上什么正式的球场,只有一个摇摇欲坠的篮筐,连球网都已经不见踪影。废弃的球场永远是元古独处的好地方,这里没有让人喘不过气的债务、看不见未来的道路。因为四周无人,她肆意发散信息素,将攻击性全发泄在这个球上,展现自己真正性别的那一面。 球快跑到场地外了,元古小奔过去就看见自己的球被另一个女Alpha踩在脚下。那女Alpha穿着一件白色连帽衫,遮住脸看不清模样。元古正想骂人,就见那Alpha拍着球朝自己奔来,躲过防守,高举篮球一击命中。 “元古,你没专心。”Alpha在跳起来的时候,帽子掉落下来,元古见着她瞬间气焰全消。 元古追到那Alpha身边,整张脸笑得灿烂,她说:“操,也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去外地读职高了吗?” “我暑假就回来了。”也行把捡到的球传到元古手里,她朝元古招招手示意继续。 两人酣畅淋漓地打了一下午的篮球,两人走到附近的小卖部里,元古正想掏钱包,也行却抢先一步付了账。 “我本来说过来找你的,但是工作那儿抽不开身,一直耽误了。好不容易今天放假了,先到球场来看看,找不着你就去谀姐那里问问,没想到真在球场撞见你了。”也行说着就把胳膊搭在元古的肩膀上。 元古灌下一大口饮料,也把手搭在了也行身上,就好像也行从没离开过那样。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同样的小学初中,掏鸟窝炸粪坑,只要是熊孩子该做的事,也行都带元古做过了。 本来两人约好报同一所高中,可元古的家庭情况越来越糟,妈妈撑不住去世了,元古也只能放弃学业。而也行的家庭条件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成绩更不如元古,最后只能砸钱去读了外地的职高。 “什么工作这么忙?”元古随意地问。 也行脸上的笑容却消失,她变得严肃起来,拉着元古走到一边悄声说道:“我现在在表哥的酒吧里工作。” “你这么严肃干嘛啊,搞得好像你在做什么违法的事一样。” “算不上违法那么严重,但也是灰色地带了,我干了两叁个月,给我老母换了辆车。我打算过年就辞职不干,还是找份正经的工作。” “操!什么工作那么挣钱?” 这不就是打瞌睡来了枕头么!管它什么灰色地带,只要能现在搞到钱,元古干嘛都可以。 看到元古那紧张的神情,也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拍拍元古的肩膀说:“倒也没那么危险,不然我也不会想给你介绍了。你妈走的时候,不是给你留了那么多债务吗,你跟我去干几个月,保证能让你一身轻松。说不准你做得比我还好,到时候还能攒一笔小钱,咱们一起做生意去。” “到底什么工作啊,你别卖关子了。” “那个酒吧和外边酒吧不太一样,是会员制的,只有消费了五十万以上的会员担保,新客人才能进去。去里面陪陪客人,灌她们几杯酒,就能拿到酒水提成。”也行张开一只手说,“底薪五千,酒水提成百分之十,没有低于一万的酒。” 元古抓过也行的手,她的眼睛瞪得溜圆,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什么问题听错了。 “我运气好,碰上一个大小姐成年礼,她把所有好友叫过来,酒水全记上我了。”也行掏出手机,给元古看了几张车的图说,“这是我给老母换的车,市价叁十五万,我走关系二十万拿下。” “这、这,这哪来的灰色地带!你刚说得那么唬人是吓我的吧。” 也行拍拍元古的肩膀说:“你还是太嫩了,这个酒吧的服务员只限Alpha,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群客人全是Omega,她们会想尽各种方法折腾你。我们是没怎么犯法,但是她们……在违法的边缘试探。” 15.酒局【新富婆上线】 “把这杯水喝了,我在里面放了解酒药,效果很好,只要你不抱着瓶吹就断不了片。”也行给元古端来一杯水,元古没怎么推脱就一饮而尽了。 也行理了理元古的西装,是她掏钱订制的西装,她拍拍元古的肩膀叮嘱道:“你如果担心自己说错话,就盯着对方看,再用反问对方同样的话。记得声音要放缓,不要急吼吼地就去给别人敬酒,这儿不是酒席。咱们比较年轻,有时候说错话得罪了人也没别放心上,你如果直接道歉,会让别人觉得你好欺负。相反要是有人和你计较,只会让姐妹觉得她玩不起。” 也行还是有点担忧,但一看到元古那张漂亮的脸什么担忧都打消了,她又说道:“等下我给你介绍客人,你就好好陪着对方,但记住不管是谁要带你离开这儿,你都不要答应。不管开价多少,都别理会。” “知道啦,知道啦,我心中有数的。”元古推开休息间的门就被嘈杂的音乐震得耳聋,她强装镇定跟着也行走,两人很快来到一处卡座。 那里坐着的客人已经开始玩起了骰子,坐在中央的那个女人一下吸引住元古的目光,元古拉着也行的袖子问道:“那是什么明星吗?怎么那么好看。” 元古同样吸引到了那客人的注意力,她笑着对也行喊道:“也行,你在和那小朋友在聊什么呢?”她的声音放得柔和。 也行立刻捧上笑脸说:“她在夸您好看,问我您是不是什么明星。” 客人听到这话立刻大笑起来,她冲着元古招手说:“这小朋友是新来的吧,今晚过来陪我。也行,去再给我们拿打酒来。” “好嘞,姐。”也行推了一把元古,让元古就这么展现在了几个女人面前,她就转身出门取酒去了。 元古显得有点局促,坐边上的女人立刻给她让座,她才急忙反应过来坐在了那客人的身边。她很快闻到身边人的香水味,香得她头晕脑胀的。 许是察觉到了元古的紧张,那客人的手搭在了她的后颈上,手指轻轻按摩起元古的腺体,舒服得元古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很快元古就反应过来,脸瞬间羞得通红。 她这样的反应逗笑了在座的所有客人,那客人说:“你这小孩真有意思,这么害羞,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想到冷眼相待的阿谀,元古原本的害羞不见踪影,她小声回答道:“不、不是。” “害,别紧张啊,我们在座的可都是正经人,不会把你怎么样。小朋友,你叫什么?她们都管我叫锦姐,你跟着叫就行。” “锦姐,我、我叫元古。” 云锦捏了捏元古的脸,又滑又软让她爱不释手,她拿起桌面的骰子说:“会玩吗?” “也行教了,会一点点。” 云锦把筒子塞进元古手里,说:“你放开和她们玩,酒什么的我替你喝。” 也行差不多把酒都提进来了,她也坐了下来,拿起了骰子摇了起来。云锦人漂亮,喝酒也豪迈,起初元古输了几把,她二话不说就把酒给干干净了。云锦本身就是来找乐子的,她可没指望元古能玩得过这群老油条,可后面的几局,元古基本没有失手过,倒是也行被灌了好几杯。 云锦趴在元古身上,她说:“小家伙怎么这么厉害,真的是新手吗?” “运气,运气哈哈哈。”元古整张脸都舒展开,她盯着桌面上的筒子喊道:“十六个六。” “不信你这把也能赢,开开开!” 元古的下家已经被灌了一整瓶酒了,在元古身上失了手让她有些丢面子,几人将骰子展开时下家整个人傻眼了。 “我操,元古你可以啊。”旁边的人惊叹道。 说着她们又开始了下一轮,云锦的手指勾着元古的头发,她轻轻咬着元古的耳朵,接着就发现这只小耳朵羞了个通红。 叫数轮到元古的时候她直接慌了神,说:“不信,开。”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这才喊到“六个二”元古就直接叫开了?打开一瞧,果然元古慌了神重输了一把。云锦举起一旁倒满的酒杯,偏生不直接喝,她对元古说道:“你给我赢了这么多局,我还说奖励下你,你扭头又输了。” 她把酒杯举到元古眼前说:“这样吧,我们一人一半。” 边上的人见云锦玩心起了,连忙起哄:“交杯酒!交杯酒!”云锦推了一把那人,喊道:“交杯酒有什么意思。” 说着她就将酒杯一饮而尽,一把揽过元古吻了上来,把残留在口腔里的酒尽数渡给了她。 「不是喝了解酒药吗?这才第一杯酒怎么就感觉有点醉了……她的舌头怎么探过来了,好软啊,不行了……」元古快要醉倒在这个吻里了,就在她起反应的时候,云锦及时松开了她。 元古才听到周围人震破天的起哄声,大家都目睹了这场热吻,情绪愈发高涨起来。只有元古有点窘迫,因为她的小元古起了反应。 虽然只是起来了一点儿,但今天穿的是西装裤,绷得她有点难受。还好昏暗的灯光下没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只要等过一会儿自然软下去。 前提是云锦不要撩拨她,在桌子下面云锦的腿已经伸向元古,时不时触碰她的小腿。而云锦手上的东西也没停下,一会儿摸摸她的胳膊,一会儿摸摸她的肚子,嘴上还夸赞说:“真硬啊。” 反正肌肉硬不硬元古不知道,但她的唧唧是真的硬了,顶着小帐篷难受得紧。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骰子上了,几把下来云锦替她又挡了好几杯。 云锦突然开口说:“我要去一下洗手间,你们慢慢玩。小家伙,帮我拿着包。”云锦说着就把包扔到元古的怀里,牵着元古就往外走。 元古拿起包包遮住裆部,跟着云锦就往外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窘迫被云锦察觉到了,顿时心生感激。 但她又想到了这位是寻欢作乐的Omega,带着她一个年轻Alpha去可以独处的空间,那么她……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 感谢乖崽【Gung】、【香瓜】、【十万个冷笑话】、【歪瓜捏枣】、【骨头的小尾巴】、【纯爱战士2.0】的激情投喂 ??(ˊωˋ*)?? 下一章是厕所play喔 把你们不要钱的珠珠砸向我吧 群里有更新提醒,欢迎进群 【群号在作者简介】 16.顶级ALPHA微H 元古第一次来不怎么懂规矩,满脑子只有去讨好客人,而她来不及向也行求助就被拉到了洗漱间里。这种高档酒吧的洗漱间都是单间的,四周还有淡淡的香薰味,有点儿像薰衣草,在光线之下元古才真的瞧见了云锦的模样。 如果放在二十年前,元古一定会成为她石榴裙下的败将。但眼角的皱纹告诉着元古,面前的女人已经不再年轻,怕是比阿谀的年纪还大,不过风韵犹存。 云锦拿过包包说:“我补个妆,你先去解决一下裤裆里的那东西。” 元古舔舔嘴唇,直接走到云锦身旁揽住她的腰,喊道:“姐姐……” 云锦瞥了她一眼,看着镜子里的倒影说:“都看清我长什么样了,还叫得出我姐姐呀。” “什么样?我只、只看到了大明星一样美女啊。”元古一紧张说话就会磕巴,幸好云锦并不在意。 “小朋友想讨好我,说话还这么磕巴,真的不是雏?”云锦的手搭在元古的手上,想把元古的手给掰开,她喜欢玩,不代表她看到一个小孩就要玩她。 “算、算不上雏,只是碰见美人会、会紧张。”元古知道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该是自己的身体,但她被西装紧紧包裹住,如果没有经过Omega允许脱了衣服,她怕是会被抓起来。 但不一定要把衣服脱光,元古用胯间的鼓包蹭了蹭云锦的臀部,尽可能地让云锦可以估量自己的尺寸。果然云锦的脸色变了,不是被骚扰的厌恶,而是变得一脸渴望。 “小东西,嘴上说紧张,身体还挺胆大的嘛。” “不是姐姐你、你给的暗示嘛,让我猜猜这包里藏着什么东西……”元古的手伸进包里,却没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没有……” “找什么?避孕套?”云锦转过身来,直接坐在了大理石制的洗漱台上,她双腿往元古的屁股这么一勾,那令她满意的鼓包就这么撞在了腿间。 “没、没套套,我……” “着什么急嘛,没套有没套的玩法,不过你要是能勾起我的性欲,我也不介意让你直接进去。”云锦抱着元古的脖子,手又开始拨弄起元古的腺体。 元古深吸一口气,她吻上了云锦,多亏了这段时间阿谀的教导,她的吻技进步了不少,不再磕磕绊绊的。她的舌头挑逗着云锦,试图掌控这场吻。 云锦什么场面没见过,她立刻就发觉了元古的小把戏,但云锦向来不愿让Alpha占有主导权。她捧起元古的脸颊,回应着这个吻,并一步步地逼退元古,让她的小舌头乖乖呆在自己的口腔中。 云锦整个人向前倾,身子脱离了洗漱台,被元古抱在身上,而小元古跟她的接触更深了。如果不是二人的衣服没松开,指天的小元古怕是要直接冲进去。 云锦终于松开了元古,两人面上都染着情欲,云锦的眼神愈发危险,她说:“小家伙,吻技还挺好,看来真不是雏。” 云锦从元古身上下去了,她隔着裤子抚摸着那根硬邦邦的性器,问道:“告诉姐姐,你一般坚持多久。” “半个小时起步。”元古已经受不了云锦那若有若无的撩拨了,她急吼吼地就想解腰带。她和阿谀到了这个程度,差不多就抱在一起啃胸了。 云锦不喜欢粗鲁的Alpha,看到这般动作一般来说都会直接没了兴致,但元古长得漂亮,年轻的肉体看上去那么有力,所以云锦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别着急脱裤子,姐姐还没来感觉。” 云锦想伸手拉元古的领带,却发现这小家伙没打领带,扣子解开两颗,能看到那漂亮的锁骨。 「看起来很适合上一条链子拴着。」云锦心想。 元古注意到了云锦盯着自己胸前,于是把扣子又解开一颗。Alpha的胸部不会太丰满,但她的胸脯算不上小,这些日子阿谀给她喝的牛奶多了,胸部也跟着发育起来,白白软软像是大几号的寿桃包。 扣子一解开,那少女的蕾丝文胸就露了个干净,云锦在心里暗想着:「这小姑娘看起来和女儿差不多大啊。」 云锦问道:“小家伙,你多大年纪?” “刚、刚成年。”元古又开始变得羞涩,但手头动作没停下,她把外套一脱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叁下五除二地把上衣扣子全都解开了。 和云锦刚刚摸到的一样,元古有着结实的腹肌,身上的线条漂亮得像是模特。云锦对此倒是脱敏了,比较她睡过的模特比今晚喝的酒还多。元古扯开腰带后,一直在内衣里绷着的小元古被衣服遮挡住,她解开上衣那小元古差不多快跳出来了。 尺寸却比云锦预料中的还大,云锦走了过去,一只手摸着元古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了元古的裤裆里。没有衣料的阻隔,那根又热又粗长的性器被她把玩着,元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人挺小,尺寸倒是不小。你刚刚玩骰子靠得是运气吗?”云锦不适时地问出了这句话。 元古吞咽着口水说:“不……不是,我猜得出来的……直……嗯……直觉……” “他们说顶级的Alpha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连性器都要比常人大上一倍。你是顶级的Alpha吗?” 这个问题元古还真的不清楚,现在不参军的话,这类等级测试是非必要的,甚至会涉嫌性别歧视。而元古没做这类测试的原因更为简单——没钱。 “怎么不做声?我遇到的Alpha可是非常喜欢吹嘘自己等级的,除非是B级以下,不过那类人舞不到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我没钱做……呼……” 云锦的手在元古的裤裆里抚摸着小元古,这可绝对比单纯的摸后颈更爽,别说咕噜声了,现在云锦想让元古学狗叫她都愿意。 元古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连她的犬齿都在发痒,蠢蠢欲动。她的双眼发红,想把面前的这个Omega扑倒在地上,再狠狠地后入她。 察觉到元古的不对劲,云锦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她说:“你喜欢薰衣草的味道吗?这是我的信息素。”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17.再给你一次机会【高H】 阿谀也是Omega,可她释放的信息素与云锦的完全不同。阿谀像是一汪池水,元古趴在她的身上被含住,那感觉就跟快化了一样。而云锦则是波涛汹涌的汪洋,元古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不至于被浪潮吞噬。 那股薰衣草的味道顺着腺体,钻进了元古的大脑,最原始的兽欲在她的身体里炸开。元古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失控,犬齿发痒,想将云锦扑倒在地上,再狠狠地后入她。 云锦的手从她的裤子里抽出来,绕过元古的腰肢,两只手触及到她的后背,元古感到前胸一松,她的胸衣就被云锦给解开了。 “把衣服脱下来吧,不要让她们等急了,我们快速解决这个问题。”云锦坐在了洗漱台上,她捞起裙摆,向元古投来暗示的眼神。 元古来不及去管身上的衣服了,她将碍事的上衣脱去,往一旁的衣架上丢去。她把裤子脱下,但已经没有时间去脱鞋袜了,裤子就这么耷拉在她腿间。 元古的注意力已经全被云锦引去,云锦的手指上勾着内裤,她腿间的风光若隐若现。元古跌跌撞撞地走到云锦面前,她把最后一层内裤也脱下就,快爆裂开的小元古被她握在手中。 “还等什么?快点进来。”云锦的双腿打开,让元古能更好地欣赏。 没什么时间再停留,小元古横冲直撞地进了云锦的身体中,惹得云锦一阵轻呼。理智快要燃烧殆尽的元古此时反应过来,自己该温柔一点,她右手的手指触摸上了云锦的花蒂,开始快速的抚摸那处。而左手则是挽住云锦的脖颈,从耳垂到脖颈开始挑逗起来。 “嗯……”云锦一下被元古挑起了欲望,她太久没遇到这么合心意的尺寸了,而且手上的动作力度不会太用力又不会太轻盈,正正好满足她的需求,“腿间动起来……” 听到云锦的命令,察觉到腿间的湿润,元古终于忍不住开始在肏弄起云锦。她还没动两下,云锦的手伸向她的胸脯,手指捏住她的乳尖。 元古浑身一抖,差点泄在云锦的身子里。 “怎么了……小家伙……这就不行了吗?” 云锦知道Alpha的痛脚在哪儿,而她偏偏戳在那儿,还喜欢不顾后果地多戳几下。不过眼前的小Alpha可不是那些富家小姐,元古吻上了云锦,松开后她说:“锦姐,你含得虽然紧了,但我还没那么泄身,不要小瞧我了。” 云锦咬着下唇,她的下半身快要起火了,欲望一次次积累,像是海浪一般一层层推进。 云锦怎肯认输,她绷着腿咬着牙说:“拭目……以待……”快感击溃了理智,她的身体像弓弦一样绷紧,淫液一股脑浇在小元古上。她的反应完全背叛了她的话语。 元古也没好到哪儿去,云锦的身体实在太舒服,令人着迷。在淫液浇在小元古上那瞬间,她就想射出来了,可是她舍不得离开,硬生生又忍住了。 “锦姐……”元古压低着声音,她的声音实在太有磁性,又一次勾起云锦的性欲,“你的声音该小一点,不然路过的人都能听到你那淫荡的叫声了。” 元古不知哪儿来的胆,或许是入侵的腺体让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个Alpha。而屋外传来隐隐约约的乐声,还有偶尔的脚步声,更是刺激着元古。 这种紧张感让元古又忍不住推进着腺体的入侵,她却被云锦给推开了,还是硬邦邦的小元古滑落出来,身上还沾着淫液。云锦的一只脚抵着元古腹部不让她靠近,云锦眯起眼睛说:“少管闲事,做好你的分内事就好。不过是我找来的乐子,还真以为是骑在我身上的Alpha了?” 掀起的裙摆被放下,那令元古着迷的美景被遮掩住,云锦踢开元古。被裤子绊倒的元古一屁股坐在地上,而小元古还是挺立着,甚至向云锦点头敬礼。 云锦走了过来,两脚跨在元古的腰侧,她弯下身来。 裙摆垂下,在元古的腹部、大腿摆动着,挠得元古心痒痒的。而那被遮挡住的风景,正在元古的身上滴落着淫液,元古看不见,但她完全能想象到云锦的小穴在一张一合,渴求着她的入侵。 可惜云锦和她的小穴的表现完全相反,她的手按住元古的胸膛,在胸脯上打转,手指移动到乳尖时,用指关节夹住了它。 元古又听到云锦用那蛊惑人心的声音说:“她们都说Alpha的胸部没什么作用,不能哺乳,和小穴一样是个装饰物。可是我不这么觉得……” 云锦的手上突然用力,一股快感从元古的乳尖传遍浑身,元古咬紧了牙关才没让那呻吟从喉间传出来。 “我个人偏好女性Alpha,因为只要调教得当,她们总会变成和Omega一样的体质,只要碰一下……”云锦松开了元古的乳尖,却让元古的心上涌出一股空落感,“腺液和淫水就会流出来,像是失禁那样。” 云锦直起身来,扯开自己的后裙摆,低头朝那光滑的地面瞄了一眼。云锦笑了起来,她说:“就像你现在这样。”地上已经沾满淫液,是她与身下这孩子的作品。 看到那根充血快炸开的腺体,云锦的面色变了,而后她的笑意变得更深了。 “我说了我们得快点解决这事,你怎么还没射?” 元古的手背捂着嘴唇深深喘息着,对她来说今晚的事太过头了,小元古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可如果她现在射出来,一定会弄脏云锦的裙子。 她不像最开始那样志气满满,不知为何她有点畏惧身上这个Omega,像是Alpha臣服强者的本能,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只是一位Omega!可她完全不敢射出来…… 云锦缓缓蹲了下来,她一只手伸进裙摆中,握住了粗长的小元古,她舌尖舔着上唇,带着深深的笑意。 她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元古能感受到那温热的靠近,而云锦的手握住她的命脉,使她完全慌了神。无法再自控,腺液与精液喷洒在了洞口,元古羞愤地捂住了双眼。 云锦放开软下去的小元古,她笑道:“看来你无福消受啊。” —————————————————————————本章由乖崽【香瓜】赞助播出,感谢乖崽的鼎力支持!!!(。’▽’。)? 同时感谢乖崽【emo】、【你的狗叽】、【Van】、【安君】、【歪瓜捏枣】、【Gung】、【F君】、【十万个冷笑话】、【newiuhcpay】、【Arwen】、【koko】的激情投喂!!! ??(ˊωˋ*)?? 本章为200收藏放送 也就是说我还有两章没更新 今晚应该更新不了了 (?˙▽˙?) 收藏和珠珠突然暴涨,打得没有存稿的我措手不及 不过我会尽快更新的? 欢迎进群掌握更新动态 群号作者简介可见 把你们不要钱的珠珠投喂给我,说不定我就变成日更大佬了呢(′?`)? 18.丁字裤 二人回到酒桌上,也行正与其他人打得火热,似乎并未注意到元古的不对劲。元古想坐在也行身边,好离云锦远一点,不过云锦可没放过她的打算,勾勾手就让元古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她身边。 元古看上去坐立难安,云锦的手就放在了她的腰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现在要不要想象一下我裙子下面的样子?” 元古不敢想象,小元古被云锦那只有几条线构造成的内裤绑着,一旦再起反应,她可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在洗漱间时,元古缓了半天才松开手,抬眸去看云锦,只见云锦歪着脑袋脸上写满戏谑,而手中还在捏着软下去的小元古。 “你可是说半小时起步的,现在……才过了一半的时间。” 云锦坐在她的大腿上,那湿滑的小穴偶尔触碰到她,空气中信息素交缠的味道仍未消散,元古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我、我……” 云锦另一只闲下来的手点着她的胸膛,云锦说:“有什么好解释的?没用的小东西。” 欲望宣泄后,理智也恢复了,元古清楚地意识到面前的Omega再怎么漂亮,也只是一个客人。她的任务只是哄客人喝酒,这次擦枪走火也纯属意外,她的心底划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她恢复了正常。 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对云锦说道:“锦姐,我们回桌上吧,不要让她们等急了。” 云锦看到那熟悉的笑容,瞬间失去了兴致,想讨好她的Alpha太多了。一般来说她不会睡陪酒的Alpha,酒吧有酒吧的规矩,她也就是欺负元古不懂,才坏了规矩。 这件事她也不打算说出去,作为客人她不会受到什么惩罚,但元古说不准就被开除了呢。难得碰上这么有意思的Alpha,她当然要激起元古的反骨,再慢慢驯服她。 至于这种讨好的笑容,云锦会让它消失的。 云锦站起来,轻轻踢了一脚元古说:“起来吧。” 元古连忙爬起身来,提起自己的裤子。 看到元古胯间那摇晃的家伙,云锦瞬间心生一计,她拦住了元古的动作说:“把你裤袜都给脱了。” 元古不知道云锦在耍什么把戏,但还是乖乖照做了,反正做都做过了,也不怕云锦多看自己几眼。发觉云锦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时候,元古还得意地挺起胸膛,让她能打量自己身上的曲线。 谁知云锦的手指勾着刚脱下的丁字裤,朝她递来说:“把这个穿上。” 那丁字裤是Omega款的,前面连个兜住小元古的布兜都没有,只有一小块布料遮挡关键部位。元古瞬间傻了眼,她指着那丁字裤说:“穿、穿上它?不干不干。” 元古摇着头,急急忙忙把自己的裤子又穿回来,就担心那丁字裤穿上身。 在她穿了一半时,云锦突然说道:“来这儿工作的Alpha,一般都挺缺钱的吧……” 元古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眸看着云锦,她说:“我的妹妹需要钱做手术,所以……” “打住打住,我可不管你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云锦举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她说,“我其他东西都没有,就是有钱。” 云锦笑了起来,她将丁字裤扔进元古的怀中说:“把它绑在你身上,我给你一万。” “……为什么?” “因为有意思,我就想花钱找点乐子。” “元古,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啊。”哪怕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行也能看出元古的坐立难安,“你没事吧?” 元古接连喝了好几杯酒,从洗漱间回来以后,云锦就不替她挡酒了。也行和她搭话时,她还有点晕乎乎的,没法及时反应。 云锦抢先替她回话:“她没事,估计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有点难适应。” 也行一看元古手边的酒瓶,心头大惊,那儿赫然摆着喝了一半的威士忌,她可没拿这么烈的酒过来。她小心地问云锦:“这酒……” “这酒啊,我们刚刚去吧台拿回来的,小元说她想试一试。” 也行看到元古又斟满一杯酒,仰头想一饮而尽时,连忙出声阻拦她。 云锦却说:“让她喝吧,喝醉了我会照顾她的。” 也行只好闭上了嘴,她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种场面,毕竟云锦已经很久没开过荤了,她把元古介绍给云锦就是因为云锦脾气好、还不爱占店里人的便宜。没想到元古一上来就栽了跟头,她怎么就没注意到云锦那快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呢。她这算是把元古往火坑里推了,也行打定主意要把今天的工资都给元古。 “元古喝醉了,怕是会耍酒疯,要不我先带她去休息吧。”也行小声提议道。 云锦当然拒绝了,她扫了眼桌上的人说:“你还得陪她们玩个尽兴,我恰好累了,先带她去楼上休息吧。” 也行还想说什么,就看到醉醺醺的元古一口亲在就云锦的脸上,说:“姐姐,你真好看,嘿嘿嘿。” 元古看来是喝醉了,也行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话二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云锦难道还能对喝醉的Alpha做什么吗? 于是也行目送二人离开了。 元古虽然喝醉了,但还能走路,云锦也就没叫保镖来抱她了。喝醉的元古没耍酒疯,只是乖乖地跟在云锦身边,耷拉着脑袋像只低落的小狗。 上了电梯,云锦问道:“你怎么了?” 元古带着哭腔回道:“唧唧、唧唧疼。” 云锦灌元古酒的时候,可没想到元古喝醉以后会是这种表现,她故意逗元古说:“唧唧怎么会疼呢?” “被东西……绑住了……” “是谁绑你的?” 元古用力撑开眼睛,看向面前的女人,又低下脑袋说:“是你,我的唧唧要没了……”说着她呜咽得更厉害了。 “怎么会没呢?” “你把我绑起来以后,就要把它割下来了,我唧唧要没了。” “谁说要切它了?” “可是我好疼,你是不是已经把它切下来了。” 云锦只好牵着元古手伸向裆部,让她确认小元古还在,说:“这不是还在吗?” “啊……好像是在……你能不能不要切它?” 还没等云锦回话,电梯门就打开了。云锦牵着元古说:“好好好,不割它,我去给你松绑,要不然明天它就真的用不了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19.出轨 那一夜发生了什么,元古是在很久以后才从云锦那儿得知,但绝对不是什么安宁的夜晚。她一睁眼就是陌生的天花板,头疼欲裂,脸上还火辣辣地疼。 元古像个被剥干净的鸡蛋,光滑细腻,但一件衣服都没有。而房间里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她起身时发现自己身上的吻痕,其他的找不到一点儿线索。 她在房间里像一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但却还是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昨夜基本喝断片的元古一脸茫然,别说衣服了,连手机都找不着了。而她光溜溜的完全出不了门,就在她发愁该怎么办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元古,你在里面吗?” 是也行的声音,元古连忙应道:“我在这儿,我找不着衣服了。” “衣服?” “对,就昨天你给我那套西服,我的常服应该还放在衣柜里。” “我去给你拿过来。”也行回道,转身去了楼下休息间,她嘟囔道:“那身西装可花了我不少钱……” 衣服从门缝间递过来,元古换好衣服走了出去,她骂骂咧咧道:“哪有人嫖完还把衣服带走的!” 也行想了想回道:“你不会是哪里惹到锦姐了吧,她挺好说话的……” 元古回身照了下房间里的镜子,她脸上赫然一道掌印,她揉揉脸颊说:“我哪知道啊,我昨天喝断片了。” “没有衣服……脸上还受伤了,你这两天回去休息一下吧。”也行从兜里掏出元古的手机,放在她的手上。 “啊,我是被开除了吗?”元古看着自己的手机,心情有点低落,她还想在这儿给妹妹挣够手术费呢。 “想什么呢,你又没犯事。”也行走过来搭上元古的肩膀,带着她离开宾馆,她说,“我没想到锦姐会看上你,她本来对酒吧里的Alpha都有点瞧不上眼的。我担心这两天再碰到她,她可能会对你做点什么。昨天你们离开没多久,她就回家了,看上去很生气。你老实和我说,你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我好给你兜底。” “我真的忘了啊。”元古用手腕敲着自己的脑袋,那地快炸开了。 也行叹了口气说:“昨天晚上的服务费,我全算在你单子上了,锦姐付大头的,她一走剩下的人都不怎么敢点酒了。所以只有两万,你也别嫌少,以后慢慢会多起来的。” “两万!”元古的双眼放光,她拉着也行的手说,“让我今晚也做吧!我这点伤不碍事的。” “你给我去休息!”也行下完命令以后,就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元古打车回家后,不敢去阿谀的房间,她身上的酒味还没散,更别提云锦留在身上的吻痕了。她摸出阿谀放在柜台上的备用钥匙,偷摸摸钻进了元寒的房间里。 元寒去上课了,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和元古一人住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元古的身上还沾着信息素味,她也不敢在房间多做停留,直接钻进了浴室开始冲澡。确定身上没什么味道留下,元古还往腺体上贴了张抑制贴,确定味道不会散到房间里影响到元寒。 元寒到房间时,元古已经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元寒被房间里突然多出的人吓了一跳,但看到元古的脸就安心下来了,她小心地把门关上,蹑手蹑脚地走到元古身边。 元古睡得很沉,元寒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元古了。她只能从元古发给自己的消息里得知,元古与阿谀吵架了,现在在外面做夜班。 元寒牵起元古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这个动作惊醒了元古,她睁开眼睛就瞧见了哭泣的元寒,她笑道:“小寒,你哭什么啊?” “我……”元寒的声音有点哽咽,她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元古的心像是要化开了,说到底元寒只是个需要依赖她的孩子。元古把元寒揽进怀里说:“姐姐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可是我的妹妹啊,我现在可是在外头挣大钱呢!很快就能让江医生给你动手术了,你就不需要随身带着呼吸器了。” 听到元古的话,元寒“噗嗤”一声笑出来了,她推了推元古说:“你就会吹牛……我说过,呼吸器也挺好的,你不要再给自己增加负担了。” “你不会成为我的负担,我真的在挣钱,不信你看。”元古掏出手机,给元寒看看昨夜的转账记录。 “叁万!”元寒直接蹦了起来,她喊道,“你哪来这么多的钱!” “叁万?不是两万么?”元古仔细瞧了瞧余额,才发现真的是叁万,她瞬间想起昨夜绑在她身上的丁字裤。 元寒这才瞧见元古脖子上的吻痕,她说:“你该不会……” “什么?” “那个吻痕是谀姐留下的吗?”元寒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她掀开元古身上的被子,不管不顾地拉开她的上衣。 漂亮的锁骨、饱满的胸脯,元寒恍了恍神,但很快注意到其他的吻痕。她几乎瞬间确定了元古在做什么事,她咬牙说:“我不需要你出卖身体的钱!” 元古无奈地拍开元寒的手,整理一下衣领说:“我没卖身……我只是在酒吧里做侍应,陪富婆喝点酒、哄她们开心。” “那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元古抬眸看了眼元寒,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别告诉谀姐……我在酒吧和一个客人看对眼,有点喝醉了嘛,就、就……” “就上床了?” “嗯……”元古小声应着,她低下脑袋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她太好看了,我一下没把持住。” “那谀姐怎么办?你要和她分手吗?” 「都没在一起过,怎么分手。」元古在心里嘟囔道,但她还是说:“先不分吧……你看我们还住在别人屋檐下,我怕她会让我们卷铺盖走人。” 元寒抽起一旁的枕头,就往元古身上丢过去,她说:“你犯了错就得认!谀姐对我们这么好,你怎么可以去和别的人上床!” “小声点,小声点。等我、等我找到新的住处了,我就和谀姐分手,可以吗?” “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这样……嗯……出轨,你会讨厌我吗?” “我会讨厌出轨的人,但你是我的姐姐,我不会讨厌你。” —————————————————————————感谢乖崽【歪瓜捏枣】、【seolass】、【十万个冷笑话】、【Van】、【纯爱战士2.0】、【Cx330】、【F君】、【ko?ko】、【香瓜】的激情投喂 ??(ˊωˋ*)?? 本章为260珠放送 看起来中间少了的某段,是PDF的专供番外? 【才不是因为懒得炖肉了】 过几章剧情吧 云锦妈咪拿鞭子抽死我谢谢【脱裤子】 20.医院 “你看起来有点眼熟……”元古突然向云垠搭话,刚才注意力全放在元寒的身上,根本没来得及注意这位老板的模样。 元寒现在挂着水还昏迷过去了,元古才有闲心去注意到站在一旁老板的模样。很漂亮的女人,但元古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她,极为熟悉的面庞,甚至心口在隐隐作痛。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元古问道。 以为元古只想搭话的云垠思考了一下,回道:“应该没有吧,这次是我第一次点脱衣舞娘诶。对了,说不定是我朋友的聚会上,我们见过……不对啊,像你这么漂亮的舞娘我应该会有印象才对。” “聚会……”元古低下头思考,猛地一下,一个身影闯入了她的脑海,“等一下,你认识云锦吗?” “云锦?”云垠愣了一下,她可没想过会从脱衣舞娘口中听到妈咪的名字,她说,“有听说过,云氏的老总嘛。怎么了,你认识她?” 见云垠如此反应,元古反而没刚才那么激动了,她说:“算是故人吧,你和她有点神似。” “确实,我总听到很多人说我长得像她。” 元古沉默下来,她的视线移到元寒身上,不肯再多看云垠一眼。元古这样的反应倒是勾起了云垠的好奇心,不如说元古身上全都是谜团,元寒可从来没提过自己还有个姐姐,云垠那颗八卦心在熊熊燃烧。 “你……和云锦是怎么认识的啊?她点了你么?” 元古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至于是点她跳舞,还是点她陪酒,元古没必要告诉这个陌生人。 云垠自然而然以为妈咪点了舞娘,按照妈咪的性子,估计还得是这人的熟客。 “你为什么会去跳脱衣舞?元寒应该不差这点钱吧。” “……元寒,她很有钱吗?” 云垠可没想到元古会这么说,难道元寒一直防备这个姐姐?难道这个Alpha姐姐一直趴在元寒身上吸血?毕竟电视剧里都那么演嘛,什么扶A魔,最后连财产带人都被敲骨吸髓。 云垠瞬间改口说:“她就是个上班族嘛,你也知道虽然留学镀金回来的人工资高,但各种开销也大,我估计她一个月都存不下来点钱。” 元古点头认可云垠的说法:“她每个月会给我打五千,我想叫她别给我转钱了,留着自己买两身衣服……可她已经拉黑我很多年了,我找不到她。” 元古伸手将元寒落下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她看向元寒的眼眸里充满柔情,她说:“所以我就想着钱要给她存好,元寒理不来财,花钱又大手大脚的,将来结婚了别受人家欺负了。” 云垠震惊了,这人口中说的“理不来财”、“花钱大手大脚”、还会结婚的女人是谁!是元寒吗? 云垠很想再说点什么,但她和元古实在不熟,只会承应她的话。 “你是元寒的老板吧,这些年来感谢你对元寒的照顾,她从小性子倔、不服软,肯定在职场上碰到很多苦头。” 「她性子倔、不服软,但没人能让她吃苦头啊!只有她让别人吃苦头的份!」云垠很想大声反驳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对元古说:“应该的,应该的。” 元寒睁开眼睛时,药水已经挂了一半了。早年她是没钱去动手术,工作以后有钱了,却不想再动手术了。鼻腔内的接收器是她和元古最后的念想,只要不切除,元古就会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元古就不会忘记她。 元寒当然吃了很多苦头,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有接收器存在,她和元古才不会只剩下血缘上的关系。 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元古,这几乎是她下意识的反应了,与以往的失望瞬间不同,这次她真的看见元古了。 元古脸上的闪粉还没卸干净,还穿着跳脱衣舞的那身衣服,手上正把苹果皮削干净。元寒按捺住内心的雀跃,她其实只要一看见元古,整个世界就像春天到来。 元寒板着脸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你姐,你出事了我还得给你签字,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元古将苹果塞进元寒的手里,小声试探道,“小寒……你很讨厌我吗?” “我说过,我永远不会讨厌你。”元寒躲过元古的视线,那份真挚的目光是自己永远不敢回应的,一旦多对视几秒,元寒都担心自己会忍不住道出所有的真相,那样的话她们的关系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你不讨厌我,为什么还要躲着我?你说说你躲了我多少年了?去做交换生以后,连平安都不给我报,大学一毕业就拉黑我。我在你黑名单躺了两年了,我……我……”元古越说越委屈,但看见妹妹那副憔悴的模样,她还是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她搓着裤子有些局促地说,“是不是我让你丢脸了?就像今天这样。” “……我每个月不是给你打了钱么?你为什么还去跳脱衣舞?”元寒回避了元古的问题。 “我缺钱,就这么简单的事,跳脱衣舞又简单来钱又快。” “缺钱?你是不是又去给老元还赌债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吗,那是她的债务,你是她前妻的女儿,你没义务替她还债。” “不是不是,我搬到这儿来以后,那群放高利贷的几乎不找上门了。”元古挠挠头,她苦笑地说,“那算命说得真不错,我这前半生都是破财的命,我账户上一点钱都攒不起来。还是给你攒钱,才有这点钱。”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躲着你吗?”元寒说道。 “我……想,但我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开心幸福,我不一定要待在你身边,只要知道你日子过得好就行。最好还能把你托付给良人,其他的、其他的我不强求。” 元古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快在手心里掐出血丝了。元寒的手覆上元古的手背,让她放松下来,元寒说:“我一直觉得是我拖累了你,只要我离你远远的,你就能过得更幸福。” 元寒直视着元古的眸子,她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1.妈咪 云垠回到家,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妈咪如果宠爱那个脱衣舞娘,肯定会包养她,再带出去大肆宣扬一番,妈咪可不喜欢公用的Alpha。而且那脱衣舞娘的长相很符合妈咪的喜好,为什么自己之前从没听妈咪谈起过此人呢? 云垠掏出手机,给云锦打了一个视频电话,到第二个通话云锦才接通。云锦身穿一身浴袍,戴着一副眼镜,她看了眼突然来电的女儿问:“小垠,有什么事吗?” “妈咪,今天……” “今天?哦,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对吧。我最近项目忙晕了头了,之前给你订的礼物应该快到了吧。”云锦摘下眼镜,捏着自己的眉间。 “今天公司的人给我开了生日趴。” “在公司开的?小寒同意?” “她当然不同意啦,我特意把她给支开,谁知她半路转回来了,抓我抓了个现行。” 云锦笑了起来,每次提到元寒她的心情总会变好,或许是因为元寒是那人的妹妹吧。云锦说:“小寒也是为公司好,你一天到晚不着边,如果不是小寒给你把持公司,我根本不会放心投资你们。” “我就知道你更喜欢小寒,你想让小寒给你当女儿对吧!” “要是让她当我女儿,云氏能直接交到她手里,我就可以去颐养天年喽。”云锦对云垠开着玩笑,她从来不对女儿抱有什么期望,所以云垠开办公司的事出乎她的意料。后来发现主持公司的并不是自己女儿,而是个精明能干的beta女孩以后,云锦决定给二人一次机会,投资了她们公司,并展开了合作。 抛开元古的因素不谈,云锦是真的欣赏这个孩子,不仅干练而且对市场有敏锐的直觉,还善于操纵人心。说得好听叫白手起家,说得不好听些就是空手套白狼。利用傻白甜的云垠,将云家的资源为她所用,颇有云锦年轻时的风范。 “不指望你在商业上出力,但至少感情上要争争气啊,把元寒拐回来给我当女婿。”云锦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她的感情白纸似的,你加把劲就把她勾回家了。” 云垠的脸腾一下红透了,她小声嘀咕道:“元寒要是有那个意思,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可是人家对Omega不感兴趣啊,还觉得娇滴滴的Omega太烦人了。” “她和你说的?” “那倒没有,但我可以从她的态度里感觉到啊……” “那她喜欢什么性别,Alpha?男beta?” “Alpha算了吧,她招聘的时候从来不招Alpha。可能她也不是讨厌Omega,她只是不喜欢我……” 云锦看到低落的女儿戏谑地说:“她不喜欢你也是正常的,你就跟我一个德性,爱玩、不受约束。小寒那种人我懂,她们就希望能有安稳的家庭,过粗茶淡饭的日子。” “妈咪,我喜欢她,但是我知道我们不合适,所以我才一直装出爱玩的样子。如果她知道我喜欢她,我担心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 听到云垠说这话,云锦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她说:“你是认真的?你真的喜欢元寒?” 云垠愣了一下,她挤出一副笑脸正想说:「妈咪你被骗了。」 云锦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云锦太了解自己的孩子,她和自己的性子一模一样,总会用漫不经心的态度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感受。云锦说:“不要给我装出那副样子,你喜欢元寒就喜欢元寒。喜欢她的话就早点说,不然等她和其他人跑了你哭都来不及。” “妈咪……你又想起当初那个跑了的Alpha了么?”云垠知道自己片叶不沾身的妈咪在很多年前,曾经包养过一个小情人,还动了真心。但她知道的事仅此而已,她不知道妈咪和小情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她每次想打探,妈咪总是缄口不言。 云锦提及此事果然又左顾而言他,将话题给岔开了。 “元寒今天进医院了。”云垠说道。 “医院?怎么又进医院了?” “她还是不肯动那个手术,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过啊,今天可发生了一件大事!”云垠故作神秘地说。 “嗯?什么事?” “今天不是我生日嘛,公司的人给我点了个脱衣舞娘,结果人还没来,我就被小寒抓包了。那脱衣舞娘走进屋子,就和小寒打起哑谜,看起来认识,最后那舞娘故意气小寒还在我身上跳舞呢。小寒一激动,加上我的信息素小小地泄露了一点,就进医院了。妈咪,你猜猜那脱衣舞娘是什么人。” “我猜猜,要么是她的情人,要么……”云锦想到这个可能性,立刻把那想法甩出脑海,“要么是她什么熟人。” “都不是喔,我跟你说,那舞娘是她姐姐!我之前可不知道她有个姐姐,居然还跳脱衣舞,妈咪你说她们家是不是重A轻……”云垠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云锦恍惚的神情。 「元古……」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再念叨这个名字了,甚至到了提起这个名字都会心痛的地步。倘若当初她坦诚一点,对元古少一点怀疑,是否一切都会不同。 “妈咪?妈咪?”云垠的声音唤回了云锦的思绪。 “啊,怎么了?” “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了呢,那个舞娘看起来像认识你的样子,她看见我的时候还问我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云垠小声地试探道,“她是你指名的舞娘吗?那个小汉堡。” “小汉堡……”云锦笑了起来,她的目光变得柔情,她说,“这名字还挺可爱,挺适合她的。” “啊,妈咪,你……等下我搞糊涂了,你不知道这个舞娘?但却认识她?” 云锦举起一旁的高脚杯,晃动其中残存的红酒,她轻轻抿下一口,开口说:“最近的项目差不多该结束了,我应该能抽空过去看看你,顺带帮你追追元寒。” 当然云锦没有说出口的心声是:「我也要弥补这十年间的遗憾,把元古夺回来。」 —————————————————————————感谢乖崽【F君】 、【十万个冷笑话】、【香瓜】、【歪瓜捏枣】、【百合证婚人】、【洛洛洛洛洛】、【ko?ko】、【言墨】的激情投喂 ??(ˊωˋ*)?? 本章为300珠放送 咕咕咕了两天果咩 来点修罗场剧情嘻嘻嘻 欢迎加群玩耍呀~ 22.鸡翅 “饭来了,给你点的汉堡。”元寒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元古。元古掂量了一下纸袋,发现分量不太对劲,把纸袋打开,发现里面静静躺着两份汉堡、一份薯条以及四对鸡翅。 “怎么点了这么多?你不是在谀姐那里吃过了吗?” 元寒坐在元古身边,从里面掏出手套,笑眯眯地说:“我的优惠券快过期了,就全买了。” 元古认命地把食物掏出来大快朵颐,她拿起可乐一口就喝了快半杯,她一边往嘴里塞汉堡一边问元寒:“谀姐没发现吧?” “没,她这两天老是过来问我你的去向。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她啊?” 元古拉开衣领,看了眼快消散的吻痕,叹了口气说:“至少等这些消下去,不然谀姐那脾气,我都担心自己不能活着出她的房间。” 元古叁两口就将一个汉堡吃光,元寒也拿起鸡翅跟着元古一起吃起来,当元寒的手伸向第叁块鸡翅的时候,她发现元古带着依依不舍的目光。元寒将那块鸡翅放回袋子里的时候,元古的眼神也变得明亮起来。 元寒瞳孔震惊,她为了确认一下,又拿起了那块鸡翅,果然元古的眼神又变得有点失落,甚至决绝地别过脑袋,去享用起另一个汉堡。 元寒把那块鸡翅递到元古的嘴边,果然元古的眼神又亮了起来,她一口叼住那块鸡翅,含糊不清地向元寒说:“谢谢。” 元寒顿时怒上心头,她把剩下的鸡翅拿起来挨个咬了一口,这下换元古震惊了。 “你干嘛!你又吃不完!”元古瞪大了眼珠子,瞧着那些被糟蹋的鸡翅,气不打一处来。 元寒不说话,只是鼓着气死命瞪元古。 瞧见元寒那副表情,元古像被戳破的气球,气一下消了下去。元古低下脑袋问道:“你干嘛这么看我。” “是我重要还是鸡翅重要?” 元古一脸问号,她说:“这什么鬼问题啊。” “我刚刚多拿了一个鸡翅,你就一脸舍不得;我咬了几口鸡翅,你就冲我发脾气。” 元古把汉堡最后一口塞进嘴里,她故意说:“鸡翅更重要,你这是浪费粮食。” 元寒把鸡翅一扔,扭头上了床,不再理会元古。不知道元寒犯什么病的元古,只好把那些只啃过一口的鸡翅重新拿起,挨个给啃干净。喝光了可乐,这才算吃饱。 回头看元寒时,她还用被子蒙住脑袋,不知道在生什么气。但至少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元古无奈地叹气,在心里安慰自己:「她就是个小屁孩,和小孩置什么气呢。」 元古走到床边,伸手去扯元寒的被子。 “好了好了,鸡翅没你重要行了吧,也不怕闷坏了。” 元寒早就意识到自己在无理取闹了,她一时冲动就冲元古发脾气了,其实扭头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元古还跑过来安慰她,她就应该顺着台阶下来,可元寒不知怎么就是不乐意,她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堵了口气。 见元寒的被子松动了一点,露出发旋,但仍旧不肯把脑袋伸出来。元古心想:「青春期的小孩嘛,总是好面子,哄哄就好了。」 于是元古躺在元寒身后,像是安抚婴儿那样,手掌拍起了那鼓起来的被子。元古说:“出了什么事了嘛,我又没有读心术,你不和我说,这件事过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不要管我……”元寒的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出来。 “不管你?咱们晚上还得睡一个窝,你万一越想越气,半夜在我脸上啃一口,那我不就破相了?你姐还得靠这张脸吃饭呢。” 被元古的话逗到的元寒,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笑就出来笑,躲窝里多憋啊。” 元寒露出自己的小脑袋,转过身时,元古那双好看的眸子闯进她的心窝。元古的眸子实在太具有迷惑性了,就像现在这样只是静静地注视,任谁都会误以为她的眼眸中盛满了深情。 “看我干嘛?被我漂亮的脸庞迷住了?”元古看到妹妹呆住了,忍不住调笑起她来。 被元古戳中心思的元寒,用尽毕生功力才憋出了一句脏话:“你大爷的,丑死了。我在你脸上啃一口,都是给你整容了……” “可别说我丑,咱们是一个老母生出来的,我丑你也得跟着丑。”元古笑嘻嘻地说道。见妹妹没再生闷气了,元古心里舒了一口气,“所以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生气就生气,怎么还拿我鸡翅撒气呢。” 元寒抿起嘴,她想了想还是说了:“我刚刚拿第叁块鸡翅的时候,你看起来很舍不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热就拿你的鸡翅啃了。” “我靠,还真是鸡翅的事啊。我还以为你是前几天没瞧见我,才冲我发火的。” 元寒把嘴埋进被子里,她说:“那件事我也气,我都和你说了不用动手术了,你还要去做那些不干净的工作。” “诶诶诶,打住哈。什么不干净的工作,不就哄客人喝点酒,陪客人玩玩游戏烘托氛围嘛。怎么拿着稿子在聚光灯下干,就是正经工作,在黑一点的地方干就不干净了嘛。” 元古见元寒缩得更深了,她只好和元寒说:“小寒,成人的世界没什么干净的事,就算我进了公司,照样得陪顾客喝酒签合同。我的工作只不过直接变成喝酒了,没有合同要签罢了。” “可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做这份工作是为了你啊?所以有点内疚?” “嗯……难道不是吗?” “是,也不是。介绍我去工作的人,是跟我穿一条裤子长大。我们没什么学历,得趁现在年轻多攒点钱,将来要做生意还是干什么其他的事,总要有点本钱。没有你,我照样会做这份工作。”元古揉揉元寒的脑袋,她说,“我向你保证,这份工作只是暂时的,等攒够了钱,我就不干了。说不定治好你的病以后,我还能盘一家小店面,到时候咱们就有个自己的小家了。” 「小家……」元寒不知为什么,从元古嘴里听到这个词,心里开始变得雀跃。 “嗯!” 23.搬家 “鸡翅的事……” “不就几块鸡翅嘛,你啃就啃了,反正我都吃干净了,也没怎么浪费。” “什么!你吃光了?”元寒噌地一下坐起来,她向桌面望去,果然只剩下一堆鸡骨头。 “怎么了,你还想吃?” 元寒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说:“那是我啃过的!” “我又不介意……”元古也坐了起来,她手向元寒伸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搭上了元寒的肩头,她说,“反正咱们是家人,介意这个干嘛。” 又把元寒气到窝被子里了,元古也跟着躺下,关了灯说:“晚安。” 元古刚走进阿谀的房间,伤刚好的脸上又多出了一个巴掌印。元古从来没看到阿谀脸那么黑,到底是自己做错了,元古低着头揉揉脸颊嘟囔了一句:“下手可真重。” “这几天去哪了?” 元古沉默了一会儿说:“去挣钱了。” “挣钱?卖身还是卖精啊。”阿谀烦躁地挠着脑袋,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盒香烟,倒出了最后一根。元古见状,赶紧把桌上的打火机捡起,去给阿谀点烟。 “问你呢,卖身还是卖精?” 元古抿起嘴,最后憋出一句话:“去陪人喝酒了。” 阿谀攥紧了纸盒,手上的青筋都快暴起,她嘲讽道:“为了个小孩,都能去陪酒了,你这是哪儿来的大冤种啊。说不定那小孩和你根本没血缘关系,我看她长得和你也不像,你这迟早把自己的前途赔进去,值得吗?” “……我不能丢下她不管。谀姐……我……” “什么?” “我想搬出去住……” 阿谀弹烟灰的手指顿了一下,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元古,嗓门大了起来:“你要搬出去住?” 她上下扫量元古,瞬间了然于心,她嘲讽道:“外面是傍到大款了?有人想金屋藏娇了?” “不是……我……” “别解释了,不就是过河拆桥嘛,这种事我见得多了……带着你那妹妹滚得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到你。” “谀姐……” “滚!” 元古眼睁睁烬火慢慢爬上烟身,快燃尽了最后一缕烟丝,而阿谀的手指也被那火焰给烫得通红。元古想去提醒阿谀,可阿谀不肯再多给她一眼,事已至此,元古只好转身离开,她说:“谀姐,你多保重。” 合上门,元古听到后面的房间传来隐约的哭声,这些年来多亏了阿谀的照顾,她才过得没那么辛苦。叹了口气后,元古离开了阿谀的房子。 行李已经搬进了也行的车上了,她原本的房间空无一物,她要离开多年来为她遮风挡雨的“家”了。 「不应该闹得这么难看的。」元古心里琢磨着,越想越不是滋味,最后往阿谀的账户上划了自己拿着不踏实的那一万块钱,元古才安下心来。 “你干嘛搬出来嘛,谀姐对你不挺好的吗?”也行握着方向盘,一边和元古搭话。 “要是只是房东和房客,我们不会闹成这样。”元古一只手撑住脑袋,看向车窗外那纷杂的世界。 也行瞄了元古一眼,说:“你和她上床了?” “嗯。”元古闷闷地应道,“我跟她同居过一段时间,虽然没有名分,她答应包我和我妹的叁餐。我担心实话实说会给小寒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当初骗了她,说阿谀和我在交往。之前和锦姐上床被我妹发现了,如果我还住那儿,她估计就会发现真相了。” “我都不知道你哪儿冒出的妹妹,讲真的她和你长得不像,你确定她是你妹妹吗?你的脸那么尖,鼻子还挺,我看那小孩哪儿都圆乎乎的。” “如假包换,她是老元的孩子,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当然长相会有区别。你不觉得她眼睛和我很像吗?” 也行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 二人沉默下来,隔了许久,元古叹了口气。也行一听就知道元古有话憋心里了,她直接开口问道:“你叹什么气啊。” “我……我有点舍不得谀姐……” “你喜欢她?” “那倒没有,我……我也说不出对她什么感觉,就是心里空落落的。” “她是你初夜?我当初和我那个初恋不也这样嘛,做完就以为这辈子就是她了,结果几年过来做的人多了,发现也就那样。不过谀姐那身材,你舍不得也是应该的。” “不知道……感觉也不是舍不得她的身体。”元古不知为何脑子里闪过云锦的身影,花白的大腿、湿润的小穴,元古一下就感觉自己内裤比刚才紧了一点。把云锦甩出脑袋后,元古说:“如果她再叫我上床,我可能会拒绝吧……也不是我不行,就是感觉差点味儿。” “我看你是把谀姐当妈了,你才刚分化不久,阿姨就去世了,这些年来不都是谀姐照看你嘛。” “你比我还了解我,所以我才说在床上差点味,头几次还行,后面就和自己用飞机杯差不多了。” “不对味?你觉得什么才对味,锦姐那样的?”也行调笑道。 元古听到云锦的名字,红晕直接爬上耳廓,她反驳了也行:“才没有……” “别跟个Omega一样娇羞,怪恶心的。爽就爽了嘛,那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别说你了,酒吧里哪个Alpha没意淫过锦姐啊。” 元古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脸色一下变得不好了。云锦看起来就是喜欢玩的人,说不定在她来之前,已经把酒吧里的人睡遍了,像皇帝翻牌子那样,这个阴茎太短、那个信息素劣质,说不定自己在她那儿还留了个“早泄”的印象。 也行又接着说:“不过锦姐挺挑的,大家都不怎么敢和锦姐太近,之前有个人和锦姐喝了两杯交杯,就心猿意马了。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做了什么,桌子底下的事嘛,大家都没看清楚,锦姐直接拿啤酒瓶给那人开了瓢。后面那人就被经理辞退了,虽然拿了笔医药费,但比起在酒吧里赚的,那是真的少啊。”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4.云氏集团 “锦姐……这么凶的嘛?” “嗯,你估计还是酒吧里第一个跟她上床的。到时候回去了,不管有人问你什么,你都别说。要是让锦姐知道你传她闲话,你死得怕比那人还惨。”也行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听到也行的话,元古心里的小人都开始跳舞了,不过她还是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小心脏,开始向也行打听云锦的背景。 “云氏集团知道吗?开旅馆的那个。锦姐就是他们的董事长。” 元古呼吸一滞,她听到云锦的名字时就猜到和云氏脱不了关系,但是她只以为云锦是个小股东之类的,真没想到这么有钱。 “董、董事长?!” 元古几乎要从位置上蹦起来了,也行瞥了她一眼,把她按回位置上说:“你急什么,和你又没关系。她和你睡完以后,已经好几天没来光顾我们生意,经理都说要找你算账了。不过我劝住经理了,你呢,晚上好好表现。锦姐再有钱,也与你无关,只有提成拿在手上才是自己的。” “知道了。” 到了夜晚,元古换上也行给自己新买的西装,跟着也行走进了一处包间。元古陪着的客人相貌平平,和云锦完全没法比,所以元古的兴致也不太高。场子结束之后,元古直接被经理喊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一问也行才知道,原来那客人投诉了她。原本就不多的提成,直接扣了一半,这事还连累了也行,也行直接给她摆了几天的脸色。 元古也知道,自己就是个服务的,只有客人挑自己的,哪有自己挑客人的。 不过经理为了让元古更加明白这点,故意让元古去陪一些刁难人的客人。那主顾往座位上一坐,直接占了两个人的地,那堆肥肉摊在位置上。人多还点了个小包间,所有人几乎都挤到一块去了,元古在心底骂着经理,还是赔着笑脸挤进了圆桌里。 根本不容许元古插进座位中,那胖女人直接把元古按在自己的腿上,手还在元古的屁股上摸来摸去说:“你看看这屁股多翘啊。” 元古硬生生忍住胖女人的咸猪手,招呼起客人玩游戏,那主顾运气实在不好,几乎半场的酒都进了她的肚子里。喝得醉醺醺的胖女人直接呕吐在了元古的身上,弄脏了她那套刚买回来不久的西装,就瘫倒在了沙发上。 所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收拾现场,没有人在乎脸色早就黑了的元古,只是让浑身臭味的元古出去收拾干净。 元古强忍住反呕,来到洗漱间,她哪有衣服可以更换,只能脱下衣服放在水里冲洗,再用些洗手液去除异味。 「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元古在心里暗骂道,今晚的酒价全是低档货,别说提成了,这批酒水都根本不够格让人去陪酒。 在场子上的陪酒只有元古,她心里清楚这是经理故意整她。不论怎么搓那衬衫,元古都能闻到那股异味,几次反呕让眼睛都红了起来, 元古看到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还能怎么办呢?小寒需要钱啊……」 湿漉漉的衣裳穿在身上并不舒服,但如果今晚提前离席,恐怕明天也不用过来了。元古只能在心底祈祷那桌客人已经离开,走到那间充斥着烟草与酒精,还有呕吐味混合的包间口时,元古真的迈不出那一步。 掀开帘子,里面只剩下两个小姑娘在收拾残局,元古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她走到她们边上,弯下腰也去捡地上的酒瓶。 “我们来就可以了。”一个小姑娘紧张地说道。 “没事,今晚应该没我的局了,他们弄得很脏,你们两个应该收拾不过来。”元古动作利索,直接举起两箱迭起来的空酒瓶走出去了。 到了后巷,把瓶子放在垃圾箱旁,她知道清晨会有老人来捡瓶子。如果直接扔进箱子里,难免酒瓶会有破损,割伤了别人就不好了。 元古返回了酒店,走进电梯后按下酒吧所在的楼层按键,当电梯门快关闭时,却有人按下了上楼键,门又被打开了。元古看到走进来的人,眼睛都睁大了。 熟悉的薰衣草味、婀娜的身姿,美丽动人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锦……锦姐!” “小家伙,你不在酒吧里好好工作,跑出来偷懒吗?”云锦眯起眼睛,打量着元古。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了元古身边,在元古的耳边吐气道:“我抓到你了喔。” “锦姐……”元古吞咽着口水,她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酒店,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怎么,你那么害怕见到我吗?” 云锦退后一步,她假装不经意用手掩住鼻子,说:“你身上的味道怎么回事?怎么衣服全湿了?” “有客人吐在我身上了,但是还没下班,我、我不能换衣服……” “这样啊,你好像有套衣服在我那儿,要不要跟我去拿回来呢?” “可、可以吗?太好了!” 在倒霉时遇见了最幸运的事,元古连为什么当初云锦要拿走自己的衣服,都懒得去过问了。不问偷衣服的事,还是有其他疑惑藏在元古的腹中,比如为云锦来到了上次她离开的房间、为什么她的衣服放在柜子里、为什么云锦看起来是在这儿常住。 不过「为什么」还是被元古吞进肚子里,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也有可能是元古潜意识认为Omega占不了Alpha什么便宜,她没有一点儿的危机意识,就跟着云锦来到房间独处。 等她拿起衣服准备走人时,才察觉到危机逼近。 “急着走吗?”云锦坐在了床上,她的手扣住了同样躺在床上的衣服,“不在这里换了再走吗?” “在、在这里吗?我……” 云锦举起自己的手机,舌尖舔舔上唇,连呼吸都加重了起来,她说:“我已经和你经理指名了你,至于我今晚要买多少酒……看你的表现。” —————————————————————————感谢乖崽【歪瓜捏枣】 、【蟹肉棒没有蟹】、【emo】、【ko?ko】、【蓝色妖姬】、【香瓜】、【F君】的激情投喂 ??(ˊωˋ*)?? 本章为360珠放送 终于又可以开车了 果然云锦妈咪出马 小汉堡直接失身 25.补偿【云锦x元古H】 元古将外套扔在一旁的椅子上,接着开始解上衣的扣子,而云锦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元古有太多问题想要询问,可她与云锦不熟,她无法去质问对方。 更何况云锦还是这么有权势的人,哪怕动动手指都能捏死她这只小蚂蚁。元古丢下衬衫时,瞧见云锦从后颈上取下了什么东西扔进垃圾桶里,元古没怎么看清,于是问道:“那是什么?” 从云锦身上传来的味道勾起了元古的欲望,比起薰衣草更加熟悉的奶香,元古一下就意识到了这个气味来自哪里。 她瞪大了眼睛,错愕地说道:“锦、锦姐,我标记你了?”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她为什么会挨那一巴掌、为什么被扒光衣服,她肯定在醉酒以后强迫了云锦! 元古的血液开始倒流,她的心变得拔凉,恐怕今夜不是什么幸运的艳遇,而是她的死期。胯间的小元古本来还因为这气息而蠢蠢欲动,元古这么一思考,小肉团直接泄了气。 元古真想转身就跑,但云锦就像猎豹盯上了羚羊,而她就是那只呆住的弱小猎物。元古甚至怀疑起自己究竟是不是Alpha,为什么还会被Omega给吓到。不过随着那踩在地毯上闷闷的高跟鞋声,元古越来越紧张,她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是啊,你标记我了,你喜欢这个气味吗?”云锦凑近元古,她的手一把抓住了元古裤裆里的小肉团,“它就像是我们交缠在一起,你还记得卡在我身体里的感觉吗?” “我、我那时候喝醉了,对不起!锦姐!真的对不起!” 云锦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她知道元古肯定误会了什么,不过她可没有什么纠正的打算。 “那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我……”元古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能补偿云锦的,但云锦如果要告她,肯定一告一个准,那时别说挣钱了,不坐牢留案底都算不错了。 “或许……今夜我可以一支酒都不点……” 云锦将元古推坐在床上,她趴在元古的耳畔说:“你知道被标记后,却得不到Alpha的安抚有多难受吗?” 元古的手被云锦牵引着,伸进了裙子的最深处,云锦臀部的手感实在是太棒了,一摸就知道平日一定经常做运动。 还没等元古好好享用臀部,云锦就吻上了她,把她所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舌尖如同它的主人一般,从不试探,长驱直入。 元古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云锦给勾走了,舌头软软滑滑的,元古整个人都要化在这个吻里了。不过云锦很快松开了她,跪在她的身前,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又是熟悉的丁字裤,只是挡住了那脆弱的小花蒂,其他的在元古面前展露无遗。上次在洗漱间里,元古可没这么近距离欣赏过此处风景,到最后她浑身狼狈,云锦看起来还是衣冠楚楚的。 这次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元古的鼻尖都能闻到淫液的骚味,阴毛修理整齐,似乎是在为今晚做准备。元古咽下口水,在她还在犹豫时,云锦已经忍不住按住她的脑袋,让她的唇舌与自己的花蒂亲密接触。 “好好舔……” 元古仅尝到了一点淫液的滋味,她就断定自己已经爱上这个味道了。元古拉开云锦按着自己的手腕,用牙齿扯开丁字裤,一口将花蒂含在口中。 裙子挡住了云锦的视线,元古的口活实在算不上好,舌头舔得慢条斯理,快感似乎还没袭击身体,就中间断了。这太磨人了,云锦自己开始扭动腰肢,渴望能加大摩擦。 “快一点……太慢了……” 元古听到这话,却还是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舌头反而不再移动,顶住了云锦花蒂的下端,开始吸吮起来。 原本累积的快感,莫名在这一刻爆发了,这种欲望的侵蚀没有让云锦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渴望入侵了。 「不够,还不够。」 空气里开始弥漫起芝士的气味,云锦的腺体开始回应起元古,云锦第一次失去征服元古的欲望。她的身体太熟悉这份感觉了,她无法拒绝标记自己的Alpha的求欢,哪怕再怎么保持理智,也无法与本能对抗。 气味越来越浓烈,不论方才的口交,还是元古信息素的回应,都令云锦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云锦的腿一软,瘫坐在了元古的胯上,正巧压住了那鼓起来的小帐篷。 淫液又一次打湿了元古的裤裆,她的犬齿发痒,Omega的发情期、标记这类事,对她来说仍旧是陌生的领域。她应该保持理智的,现在不过是被勾起的假性发情,她今夜只能为云锦服务,为自己赎罪。 至于脑海里的那些,把云锦压在身下再狠狠肏进去、牙齿刺破腺体再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把自己那劣种射进云锦的身体里,糟糕的、淫乱的画面只不过是自己的妄想。 元古的脑子里还有克制自己的欲望,那边云锦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畔询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你的口活可真差啊,我完全没得到满足。”云锦的手伸进元古的胸衣,开始逗弄起她的乳尖,“你的舌头比起你那根唧唧,可是差得远了。” “锦、锦姐。” 不知道为何,云锦在此刻听到这个称呼心里闪过一丝不爽,她说:“我们都上过两次床了,就不要叫我姐了……” “那、那叫什么?” “叫我主人。”云锦用力一掐,果然听到元古吃痛的惊呼,她的心里莫名有了满足感。云锦本以为元古会听从命令,谁知元古沉默了下来。 这其实算不上什么侮辱性的称号,只不过是云锦的情趣,可元古不知为何偏偏不肯。她咬着牙关,不论云锦的手上怎么折磨她,她都不肯漏出一丝声音。 云锦对待调教Alpha一向不急,今天元古不肯开口,迟早会被她调教得乖乖跪在地上。而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满足那饥渴的小穴。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6.卡住了……【H】 云锦的手指划过元古的身体曲线,一直落在元古的腰带上,哪怕只是用手指轻轻勾一下那腰带,就把元古魅住了。 手指没有停留太久,接着向下移动,一直到触碰到那凸起的顶端。布料被她的淫液弄得湿润,里面藏着的好东西,云锦可是亲自体验过的,她有点迫不及待了。 “你这次能够坚持到半个小时吗?” 被人质疑不行可是Alpha的痛脚,元古抬眸看向云锦,咬牙切齿道:“不如我们来试试?” 云锦轻笑出声,她脱下裙子随手扔到一旁。元古第一次见到云锦的胸脯,视线黏在上面移不开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放在臀部的手也用力了几分。 对于元古这样的反应,云锦很是满意,毕哪儿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没有吸引力呢。云锦又吻上的元古,带着挑逗的意味,她品尝到自己残留在元古口腔中淫液的味道。 “你怎么还能忍住?”云锦的手指开始在顶端打圈圈,“快点试试啊。” 她咬着元古的耳朵说:“快点来肏我。” 云锦才刚说完,就感觉到一阵天翻地覆,她被喘着粗气的元古压在了身下。而元古急忙把裤腰带解开,露出里面被腺液浸透的内裤,叁两下把裤子蹬开,她已经等不及了。 肉棒迫不及待地从内裤中跳出,一晃一晃的,不小心还撒出几滴腺液在云锦的腿上。元古一边亲吻着云锦,一边去解开了云锦的胸衣。 敏感的乳头被细长的手指夹住,元古在自己的耳边传着粗气,那根又粗又热的肉棒顶住她的命门,却迟迟不肯进去。 “锦、锦姐……”元古趴在她的胸口,含住了乳头,像孩子一样不停舔舐吸吮。 “小……小混球,还不进去吗?” 元古抬起头来,原本英气的眉毛垂下,她的眸子被情欲染得泪眼婆娑,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她结结巴巴地说:“有……有安全套吗?” 云锦“噗嗤”地笑了出来,她将元古垂下的发丝撩至耳后,她说:“之前那次不也没戴?” “可……我……你被我标记了,如果直接进去……” “如果直接进来,”云锦的双臂勾住了元古的脖子,“你那些劣种就直接射进我的体内了,你不想吗?没想到你这种时候还在考虑这个,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其他Alpha巴不得内射我,要是我怀上了孩子,亲老母可得发达了。” “我……” “能不能让我怀上,也要看看你的本事。” 薰衣草的气味变得浓郁起来,元古犬齿开始发痒,她知道云锦已经动情了,她如果再不下手,怕是要被焦急的omega踢下床了。 元古挺起自己的屁股,将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肏进了云锦的穴内,她听到云锦传来一声动情的呻吟。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快感从肉身源源不断地传向她的脑中,头皮像被电击一样酥麻,这与之前、与阿谀的房事完全不同。此前所追寻的是不断耕耘后,快感累积下,最终播种的那一刻。可是此时元古真的被欲望所控制,云锦的体内像是有数不尽的敏感点,可是这些敏感点不是贡云锦享用的,像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 这不是湿锦小穴压榨肉身的快感,元古一下都分不清究竟是她在肏云锦,还是她被云锦肏了,每一次撞击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从头到脚都被快感洗礼着。元古的犬齿已经不是发痒了,像是有什么东西想出来,元古都开始怀疑她的唧唧是不是变成牙齿了。 云锦看到失神却还在本能地撞动自己的元古,不免觉得有点好笑,她的手玩着元古那对发红的耳朵说:“哈……第一次清醒地……清醒地肏被标记的omega……怎么样……” “锦姐,我、我停不下来……”元古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她的每一根汗毛都要爽得立起来了,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云锦一把抱住元古的脑袋,吻上了元古。舌头探进口中,却没有与过来回应的小舌共舞,而是舔上那尖利的犬齿,云锦开始吸吮着什么。 元古的本能在熟悉的信息素充斥口腔的那一刻就告诉她该做什么了,信息素从犬齿流了出去,混进元古的唾液里,被云锦全部吞入腹中。 空气里薰衣草的味道逐渐变淡,芝士的味道侵蚀了薰衣草,占领了最后一丝空间。云锦没有想到芝士也能如此霸道,omega的本能在恐惧在逃避在屈服,但她本人却是迎了上去,恨不得将自己全部献给元古,献给自己的Alpha。 云锦的身体不知是服从了她的指令,还是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高潮了,她的腹部高高抬起,她的手胡乱抓着元古的背部,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浑身没有一块肌肉是放松的,她已经呻吟到发不出一丝多余的声音,混杂着元古信息素的涎水挂在嘴角,她的理智被欲望从身体里彻底赶了出去,她已经被元古彻底占有了。 元古还为眼前的美色失神,她的手抚摸着那丰满的胸脯,快感的阈门却像在此刻关闭,元古疑惑地看向身下,她再一次向云锦体内推进时,快感伴随着一丝疼痛重新触及她的神经,像是被不合尺寸的戒指死死禁锢了。 “锦、锦姐……”元古慌乱地想抽出身,一个响亮巴掌落在她的脸上,让她恢复了一点理智。 “小、小混球,别乱动……” 云锦埋怨地看向元古,果然是没什么经验的小孩……像是没人碰过的蛋糕,云锦这么一想就觉得元古更加香甜可口了。 云锦可不是故意作出媚态勾引元古的,只是信息素在作祟……对吧? 云锦咬着下唇,她的手指勾住元古的下巴,说:“我们卡住了。” “卡……卡住了?”没有实战经验的元古早就将理论知识抛之脑后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体内挤压已久的精液在此刻全部射了出来。 二人同时发出了欣慰的呻吟。 27.忘不了你【微H】 听到云锦那魅惑的呻吟,要不是肉棒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元古肯定还想表现得更多,像孔雀开屏那样,用性能力来讨omega的欢心。 可惜下半身动弹不得,肉身卡在云锦的体内,元古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像漂浮在水里一样,舒服得过头了。元古趴在云锦的胸脯上,像个孩子一样吸吮起乳头,好像找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揉起了奶子。 云锦大口喘着气,她的下半身时不时有酥麻的电流感涌上身体,她知道每次快感在身体里的律动,起因都是元古又射了一次精。 云锦的手抚摸着元古的头发,柔软顺滑又有点儿蓬松,她听到元古的声音闷闷地传来:“锦姐,你爽到了吗?” 回答元古的是小穴的一阵紧缩,元古终于放过奶子了,她的吻轻轻落在云锦的锁骨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神像,她一路吻上了云锦的脖颈,她的手也在爱抚着云锦的身体。最后元古抱住了云锦的后背,将她紧紧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了?”哪怕被Alpha拥住、被芝士的气味环绕得再舒服,云锦也绝不会承认此刻的安逸,她注定是上位者,她绝不允许自己向一个小屁孩露出自己的软弱。 “锦姐……”元古贪婪地闻着混杂芝士味的薰衣草信息素,她在此刻感觉到自己完全将云锦占有了,Alpha的本能在自豪。可元古同样不能将这话说出来,她只能期盼时间停留在此刻,她才不需要去思考二人之间巨大的地位差。 元古一只手揽着云锦,另一只手的手指又开始拨弄起云锦的乳头。 “你是没吃够奶吗?怎么又碰那儿。”云锦被元古又勾起了情欲,这种情欲对成结来说有益无害。 “锦姐,你……你好美……” 元古的双眼凝视着云锦,云锦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冒犯,她很享受元古的夸奖,特别是这个夸奖在做完爱后,不带Alpha引诱omega的意味,只是发自内心。 “小家伙嘴可真甜啊。” “甜不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元古打闹着,又凑上来想亲云锦。 嘴唇却被食指给挡住了,元古听到云锦说:“让你的阿谀尝去吧。” 听到阿谀的名字,元古一下愣了神,紧接着她又听到云锦说:“你之前标记了我之后,嘴上还不停喊着她的名字呢。” 元古被云锦那狠厉的眼神锁定,一股寒气从尾巴骨向上冲,直击天灵盖。元古想逃跑,可性器偏偏还卡在云锦的体内,元古感觉自己就是被美味勾进陷阱里的猎物——动弹不得、死期将至。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这回换云锦去玩弄元古的娇乳了,她可没元古对她那样的温柔,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捏,痛得元古倒吸一口凉气。 “我不是……” “那阿谀是谁?不知道你出来约炮的正主?” “锦姐,我单身啊。”元古觉得自己正在被严刑拷打,只期盼自己“坦白”后云锦可以“从宽”处理,“阿谀是我的前房东……” 元古不敢直视云锦,她心虚地将目光移开了,她说:“我们之前有过肉体关系,但是我现在已经从她家搬出来了。” “为什么搬出来?近水楼台不是想做就做吗?” “……因为我……我没法再和她做了。” 元古抬起眸子凝视着云锦,她的双眸中写满真诚。这次想要逃跑的人变成了云锦,云锦似乎能预料到元古接下来想说什么了。 不出她所料,只听元古说:“那天晚上在酒吧里的时候,我……我就忘不了你了。” 只是逢场作戏的云锦可不打算对这只上心的小狗负责,她嘲笑地说:“你爱上我了吗?果然是小孩啊。” 头一回对omega念念不忘的元古,听到这话心里像是堵住了一样,她也想争一口气,她故意抬起云锦的大腿,让原本就无法退出的肉棒陷进去得更深。 “我忘不了你……你这个骚货……” 元古还是太嫩了,光是说这句话脸就红到了耳根。 “小混球,我还以为你胆子肥了呢,原来还是那副怂样。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来说说你都在意淫些什么。” 听到“意淫”二字,元古被刺激得精关又卸了一次,可二人的结还是纹丝未动,紧紧地卡住了。 “锦、锦姐,我们还会……保持这样多久?” “快的话五分钟,你争气点的话,说不定真能撑半小时。”云锦拨弄着元古垂下来的青丝,一脸的媚样,“不过菜鸟的话,应该只能撑个五分钟吧。来说说,你会一边想着我一边手淫吗?” 答案是肯定的。 不用元古多说什么,云锦一看元古那躲闪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做过。 “来说说,你都想了什么,正面还是后入?难不成是乘骑?” 年轻Alpha总是欲望旺盛,以前还没收留小寒的时候,元古的床底藏着色情杂志,六种性别应有尽有的杂志比较便宜,单类性别的专门杂志对元古来说贵上天了。其实有不少的杂志是楼上的几个Alpha小孩藏在元古这儿的,每次还能收一笔保管费,不过很快那些人就会搬走,等离开的时候早把杂志的事抛之九霄云外了。 没分化的时候,这些杂志根本用不上,毕竟元古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所以没主的杂志,元古会偷偷卖给学校那些已经分化的家伙,等到分化以后自己用得上了,元古还是羞于触碰那根新长出来的性器,但是杂志里omega暴露在外的小穴、看起来像在摇晃的奶子,都勾起元古的欲望。 从盖着被子偷偷手淫,到后面毫不羞涩地在空气中展露自己侵略性极强的肉身。元古似乎真的在一次次欲望的释放中,实现了精神的分化。 这种Alpha身份的认同感,在碰到云锦的时候又从她身上褪去,元古怎么都说不出自己是怎么去意淫云锦的,她像是又回到了那个耻于触碰肉身的时代。 28.想要什么?【微H】 “我会幻想……” “意淫什么?” “我会幻想……会幻想……”元古说着低下了脑袋,明明肉身都还卡在云锦的体内,却像个雏儿一样害臊。 云锦挑起元古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唇,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仔细舔了一遍。元古也跟着她的动作将舌头吐了出来,跟随云锦舞动,时不时发出一声嘤咛。 身体似乎放松下来了,又一波精子注射到了云锦的体内,元古眼底的情欲又染深了几分,她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会幻想像现在这样,在性爱以后温存着……在幻想开始的时候,你会坐在我的身上,差不多就是今天这个样子,按着我的头去给你口……” “还有什么更过分的事想做吗?”云锦揽住元古的腰肢,可能她很快就会玩腻这个小孩,不过在抛弃元古之前,她不介意去多满足一点元古的欲望。 “我已经把最过分的事做了吧,我都……我都标记你,还肏了你……还有什么事能做嘛。” 云锦的手松开了元古的腰肢,纤细的手指沿着脊椎骨一路向下滑去,在尾骨停留了一瞬又继续向下移去。女alpha的小穴只有一点儿湿润,毕竟她们比起omega这算是个无用的器官。 元古却仿佛被抵住命门一样,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臀部,以阻止云锦再次触碰到她的小穴。 “锦姐……你,你在做什么?” “小家伙,放轻松,我只是想做一点让你舒服的事。”云锦想去追逐元古的唇,却被元古给躲开了。 “我……我是Alpha。” “嗯?我知道啊,你要不是个Alpha,怎么能把我肏得欲仙欲死呢?” 听到omega的夸奖,元古紧绷的身体放松一下,没想到这一放松,那作乱的手就探到了洞口。 “锦……锦姐……”元古神情紧张,她的腿夹住云锦的手,生怕自己放松一下,那根手指就进了她的小穴。 云锦并不打算放过元古,不过比起强迫元古,她更想让元古自己乖乖地呈上,她可不想每次肏元古的时候都变成强奸。云锦心里跳了一下,她怎么就想到了下次,还会有很多次吗?这样的小孩随便玩玩就好了。 可能是元古的那双眸子太具有欺骗性了,云锦见过不少美人,照理说不会再被蛊惑了,可她对上元古那双眸子的时候,云锦会想让这双眸子里浸满泪水。谁说只有Alpha才会有征服欲? “小东西,放轻松,我保证你会爽上天的。” 云锦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蛊惑人心,她看起来没有说谎。元古的思绪一下被拉回了过去,在那还没分化的日子里,渴望吗?当然是渴望的,可是记忆似乎被篡改了,在未知性别的年纪,她的目光真的只放在omega的身上吗?她凝视Alpha模特们那些凸起的内裤、高傲地向上的性器,她吞咽口水的那一刻,真的只是对阳具的崇拜吗?还是说她内心深处仍旧拥有被肏的欲望。 元古的心松动了,从她那迷茫的小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而更为幸运的是松动的不仅是元古的心——还有她那软下来的性器。 “十九分钟。”云锦长舒一口气,随着元古柔软的肉身一起的还有喷涌而出的大量精液。原本就湿透的床单这会儿更不能用了。该说不愧是女高Alpha,还是该说元古有顶级Alpha的风范呢。云锦倒不担心怀孕的事,要是这么肏几下就怀孕了,她那几百万的手术钱就白花了,“小家伙,还是没到你说的半个小时啊。” “我……我……”元古的脸憋通红,又遇到了之前的窘境,“之前那时间不算吗?” 云锦愣了一下,随后眼角的笑意更深了,她两只手放在元古的耳朵上狠狠蹂躏一番说:“看来今天达标了啊。” 这张床实在是没法再睡了,云锦起身弯下腰准备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她的手却被元古牵住了。那小孩跪在床上,手稍稍勾住她的手指,眉眼咬下又咬着下唇,下半身还沾着不少淫液和精液的混杂物。 云锦似乎看懂元古眸子里的意思了,她微微勾起了唇角,只听到元古开口说:“锦姐……你不是想……” “想什么?”云锦眯起双眼,她要元古亲口讨要。 元古的眉毛皱了起来,她的眸子反而低下去了,根本不敢与云锦对视,很快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发出差不多和蚊子差不多大小的音量:“上我……” “我听得不是很清楚,说大声一点。” “没什么。”云锦的声音直接吓跑了元古的那点小精虫,她松开云锦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作势要去捡地上的裤子。 可谁曾想云锦直接将她按在墙上,元古的下颚又被云锦钳住,强迫她直视其双目。元古看见了欲,那份欲不是渴求,而且一团燃烧的火,元古知道它迟早会烧到自己的身上,却没在心里叫过一声不好。 是心甘情愿的,哪怕对面的不是恋人,甚至算不上情人,她们不过才见过两次,也有了两次肌肤之亲。人总是奇怪的,有一见如故的,有见过几次就不喜对方的,而元古和云锦就是属于那种恨不得立刻将对方吃抹干净的。每次见面,总是有股暗流在二人间涌动,那股暗流最终会化作欲望。 元古的喉咙上下滚动,她的视线移开了,她和云锦此刻都是赤身裸体,目光横扫那胸部,果然抵不过岁月已经略微下垂,像沉甸甸的果实。但那不是元古的目标,目标是…… 元古的视线移向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如果进去的话……女Alpha的身体真的能容忍这样的异物吗?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锦姐……” 云锦松开了元古的下颚,她的手指顺着那漂亮的曲线滑下,略过挺立的乳珠,最后停留在微微硬起却还没彻底向上的肉棒上,她的手指微微摩擦铃口。 “你在意淫什么?说出来。” “我……我想要你肏我,把手指插进去,把我搅得一团糟……” “好孩子。” 29.妈咪肏我【H】 “好孩子。” 好孩子就该得到她应有的奖励,云锦握住肉身上下撸动一番,随后命令元古上半身趴在床上而下半身跪在了地毯上。元古听话地张开了双腿,抬起臀部,将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云锦面前。 元古的脸贴在已经湿冷的床单上,她的鼻腔里充斥着方才二人淫乱后的气味,可比这更吸引她注意的还是滑过脊椎的那根手指,真令人口干舌燥的。 “你很紧张吗?”云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嗯……”元古小声应了一声,她的手抓住了一旁的枕头,“我……我没试过这样……” 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臀部酥酥麻麻的微痛感响起,元古虽然看不见,但她能肯定云锦将自己的屁股拍得通红。热意逐渐上升,云锦的那团欲火终究烧到了她的身上。 云锦同样跪了下来,这样她才能更好的去欣赏元古的小穴,她的手指轻轻触碰那柔软的外阴,Alpha的小穴不像omega那样展露在外,哪怕元古的腿已经尽力张开,小穴也依旧被闭合的皮肤所遮盖,只能看见一条小缝。 “放轻松。” 元古感受到云锦的吐息越来越近,直至拍打在她的皮肤上,引起那处至今未有人触碰的地方注意。紧接着柔软湿滑的触感从那处传来,元古不自觉轻呼出了声。 “嗯……锦姐……” 元古回头看去,什么都瞧不着,但她清楚那灵活的玩意儿是什么。 云锦的舌头轻轻舔着那处柔软,此处Alpha的气味并不比犬齿与肉棒来得少,只是更为温和,似乎那股侵略性减少了,酷似新生婴儿身上的奶味。舌头终究还是探进了穴内,那狭小的禁地并不像她主人那样欢迎云锦,而是Alpha的本能在守卫最后的底线,狭窄而干涩,正极力地在阻止云锦的侵入。 舌头无法在其中伸展,云锦也只能用以湿润小穴,可是哪怕这样也给元古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嗯……”Alpha的呻吟始终是隐忍的,看来这般快感仍在元古可以忍耐的范围。 云锦又是一阵舔舐,元古小穴好不容易分泌出的那一点儿淫液都被云锦吞入腹中了。很快云锦的舌头移开了,不再有新的动作。 “结束了吗……”元古下意识地抬了下屁股,但她很快意识到这不是Alpha该做的,又压低了身子。 她听见云锦轻笑一声,随后冰凉的触感从菊花一直流淌到小穴,元古听见云锦说:“小家伙,你太干了,不润滑的话会痛的。” 云锦揽住元古的腰,让她翻了个身躺在床上,随后整个人压在了元古身上。薰衣草与芝士若有若无的香味在空气中交缠,可它们的主人却纠缠得异常激烈。云锦的吻极具侵略性,似乎想吞食尽元古所有的液体,元古的肉身平躺在小腹上,云锦柔软的小腹挤压着肉身,而云锦身体的律动让肉身更硬了一倍。 “又硬了吗?”云锦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还沾有润滑液的手覆上肉棒,狠狠撸动了几下。 这几下倒不至于让元古泄精,但发狠似惩罚的动作,让元古下意识地说:“对……对不起……” “道什么歉,这又不是你能控制的,年轻真好啊,每次都能弄得这么硬。” 手上的肉棒往上顶了一下,云锦瞧见元古眼神中的暗示,她笑着说:“不能总让你来伺候我,我们……”元古还未反应过来,双腿就已经被云锦抬起,“……得礼尚往来。” 那沾着淫液与润滑液的中指,破开元古最后一层防备,缓缓探入了那狭窄的小穴里。只能容忍一根手指,不能再多了,云锦瞧见元古的小脸都变得惨白,手指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 “很疼吗?” “嗯……”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感,并不会因为云锦温柔的动作而减缓。 元古本以为云锦会就此停手了,可谁料云锦竟一口含住了她的乳珠,还吸吮了起来。 “嗯……”依旧是属于Alpha那低沉的呻吟,好似堵在了在喉咙间,云锦喜欢元古发出的咕噜声,总觉得像只还未长大的幼犬;也喜欢身子被元古肉身勾住时,元古发出的那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Alpha的气息让她动情不已;可云锦不喜欢元古这般压制自己,明明同样是舒服、同样是动情,为何不肯放纵自己,还要揣着Alpha的架子。 “不要压抑自己,叫出来吧,会很爽的。” 云锦的声音对元古来说蛊惑性太强,不过谁能拒绝成熟女人的循循善诱呢? “嗯~”元古的闭上了双眸,她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让云锦能直观感受到的无非就是在小穴里的手指,不再像之前那般动弹不得,又是挤了一些润滑液,手指的探索变得更加顺滑。 全身心投入享受的元古,此时也终于体验到小穴为她带来的快感,在异物感不那么强烈时,云锦的手指终于变成了快感的传达器。不是简单地在抽插小穴,更像是在她那根名为“快感”的神经上摩擦。 “啊……啊……锦……云锦……”已经顾不上使用敬称了,元古整个人像是被卷入快感的漩涡之中,她的双腿紧绷,时不时抬起臀部去追寻那快感的源头。 云锦的牙齿衔起乳珠,终于狩猎成功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她用胸脯夹住了那根乱动的肉棒,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这下元古身上的弱点全被云锦把持了。 “啊……锦姐……不……不行了……啊……” 云锦的嘴唇松开了那红润的乳珠,她支起身子,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下来几分。 “嗯……怎……怎么了?” 元古睁开双眼,她眸子盛满快感所带来的泪水,明明不是雏儿了,元古却像纯真第一次被欲望所侵染。 云锦的手忍不住用力向里面推进几分,元古也如她所料地呻吟出声,可元古身体的蜷曲、眼神的渴求、还有牵起她空闲的那只手诱惑地舔舐指尖,这绝不是云锦所能预料的。 心头有什么在燃烧。 云锦头一次发出带有颤抖的声音,不再如同之前那样云淡风轻,她说:“我……我允许你用其他称呼唤我。” 元古已经到了临界点,她的手臂勾住云锦的脖颈,她看得出来云锦希望她喊“主人”,这个称呼其实稀疏平常,可元古偏偏不想称她的意。一个称呼一直在元古的脑子里盘旋着,逐渐理智随着云锦的动作消散,最后的限制也被打开。 终于那个对元古来说极为禁忌的称呼脱口而出:“妈咪肏我。” 云锦愣了一下,随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快感迭加到元古支撑不住的地步,最终在波涛汹涌的快感中迷失,她的双目开始失神,舌头无处安放,不算锋利的指甲却抓破了云锦的背部。她的臀部高高挺起,像紧绷的弓弦,不仅是小穴的崩溃,就连肉棒都将精液尽数地喷出。 她的口中还在含糊地喊着:“妈咪……好爽啊,妈咪……” ————————————————————————— 感谢乖崽【three dog】【羽泽论彦】【歪瓜捏枣】【羽泽论彦】【千杯迷醉】【rayray】【染月】【烟村五家】【蓝色妖姬】【难辞其咎的败笔】【格莱伦多】【骨头的小尾巴】【番茄空调】【4470】的激情投喂 本章为480珠放送 ?*。?(ˊωˋ*)??*。 谢谢乖崽们的打投,龙龙终于有了第一本带星小说 龙龙相信你们能凑到五颗星的? 投投投,不要停嘻嘻嘻 30.拥抱【H】 元古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她大口喘着气,而身下依旧被云锦的手指填得满满的。omega在做完爱后会渴求Alpha的爱抚,所以云锦把她揽入怀里时,她像只小狗一样亲昵地蹭着云锦的脖颈。不过元古此时有些分不清,分不清究竟自己是omega还是alpha,分不清此刻的温存是否算恋人之间的亲昵,也分不清心头生起的那份依赖属不属于爱情——毕竟她此前从未体会过爱情。 云锦的手指抽出来了,看来她并不准备来上第二轮,不过她倒是恶趣味地将手指放到元古的嘴边说:“舔干净。” 元古听话地将手指放进嘴里,舌头的舔舐仍旧带着色情意味的勾引,她小心地抬眸看云锦,发现云锦眉眼透露的享受,心生雀跃,舔得更加起劲了。 云锦揽住她的那只手向上移去,恰好可以摸着元古的一只乳儿把玩起来。 “小家伙,你怎么会想叫我妈咪?怎么了,你有恋母情结吗?” 元古长舒一口气,“我……我……”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叫了也没关系,只是我会觉得很奇怪,这会让我想起我女儿。” “什么!锦姐你已经有孩子了吗?”元古一下爬起了身,灯光下她看到云锦脸上并不多的皱纹,眼眸垂下,她心上不知为何生出了一股失落。 “小家伙,怎么了?”云锦似乎特别喜欢元古的耳朵,就这一下两只手又开始捏起耳朵来了。 “锦姐,我……我只是在难过,要是我早出生个那么二十年……” “我的女儿也就比你小个叁四岁,你的年纪和她才是最配的,是不是觉得自己吃亏了,还要伺候我这么个半老徐娘。”云锦一下推开了元古,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别扭。 元古立即抱着云锦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揽,她哭笑不得地说:“锦姐,哪有我嫌弃你的份啊。我在担心你嫌弃我……我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云锦的手往下面一探,立刻就抓着那二两肉,“我看你什么都挺懂的。” 云锦的手用上了力,元古的肉身非但没有泄气,反而在这种压迫感下又硬了起来。云锦对上元古的视线,笑道:“年轻才好啊,要是我同龄的Alpha,现在早就在床上躺的和死猪一样了。” 元古吞了口唾沫,她缓缓挺进肉身,脑子却一片发麻,因为她意识到她在亵渎云锦的手。人还真是奇怪了,肏都肏过了,此刻用上手反而紧张起来了。 “你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想干嘛?想再来一发就再来一发呗,天亮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 元古深深吐出一口气,她的眉眼弯下,看起来跟只失落的狗子似的,对着云锦说:“我……我想到这是……这是你的手,我就又硬了。我光是想到你,看到你就会硬。” 元古的脸凑到云锦的脖颈边,小心地吻上去,像是在吻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而她腿间的动作也是缓缓的,生怕惊跑了那只漂亮的手。 云锦本来还想再和元古来上一发,此刻却也闭上了嘴,只是抚摸起肉身。这样的温存真不适合发生在一夜情的时候,因为云锦发现了此刻的元古不像是在发泄性欲——毕竟有穴不肏算什么Alpha——更像小狗在展露她的肚皮。 云锦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她问:“你刚才……是不是又想喊我妈咪了?” 元古愣了一下,闷闷地“嗯”了一声。 云锦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另一只手攀上元古的脑袋,轻轻抚摸着元古的发丝。 元古的脑袋向下移去,她吸吮上了云锦的乳珠,和婴孩似的。而手也没有闲着,往云锦的身下探去,云锦果然也湿透了。 没有什么激烈地抽插,只是两个人静静地用手安抚对方。 元古抬起头,她望向云锦的眸子里盛满不可言说的爱意,她们也才不过见了两次,可此时却像极了温存的一对恋人。 云锦移开了视线,她不敢再多看元古一眼,元古那炙热的视线快要将她烫化了,这是危险的征兆。云锦能容许自己和一个孩子纵情,却不可能将心托付给这个小孩。 元古的视线紧随其后,她想去捕捉云锦的眼睛,只有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可云锦却伸手捧起她的脸,热吻接踵而至,云锦闭上了双眼,元古瞧不见了。 但元古享受这个吻,唇舌交缠、水乳交融,手指在跳舞,溪流随着节拍流动,是最动人的乐章。随着节拍越来越紧凑,乐声也忍不住从鼻腔里轻声哼出来。 “小家伙……我想抱着你……” 云锦的手从元古的身下移开了,失去温暖的肉身不安分地抖了几下,立刻又被一处温暖的沟壑贴紧。 元古的手也离了云锦的身子,她紧紧抱住了云锦,肉身并没有进入云锦的身体,而是让花瓣给含住了。元古一开始动作,花瓣就忍不住开始颤抖,她知道身下的女人快要高潮,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啊——啊——”云锦的呻吟愈发地放肆,此刻明明元古没有进去,云锦却仍旧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的。 在最后那刻被抛到了云端,云锦的双目失了神,而身下那根炙热的肉身的动作却缓慢了下来,像是在轻轻安抚云锦那躁动的心。 “嗯——”云锦眼角的笑意很深,她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了神。元古是个很好的情人,但也仅限于情人了,她心里清楚元古想要的她无法给予。 元古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抬眸时终于捕捉到了云锦的双眼,她也勾起了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只不过此时她并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小家伙,射出来吧。” 元古见云锦的神情缓和,恢复了此前的频率,而她也能感觉到云锦夹住她的位置变得更紧了。 “嗯——”元古紧锁着眉头,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精液最终喷撒出来,元古的种子尽数滴落在了云锦的小腹上。 —————————————————————————感谢乖崽【百合证婚人】【three dog】【蓝色妖姬】【4470】【歪瓜捏枣】【社交活动你】【亖守】【Bokua】【骨头的小尾巴】【羽泽论彦】【kook】【sleepy】【hh】【先这样】的激情投喂 本章为520珠放送 ?*。?(ˊωˋ*)??*。 乖崽们中秋快乐!!!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31.照顾你一辈子 “真……真的吗!”元古的双眼放着光,她充满期待地看着元寒。 元寒笑着点点头,随后扑进了元古的怀里,她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姐姐,我好想你。” 元古紧紧抱住元寒,她揉着元寒的脑袋说:“想我就不离开我,好吗?小寒,你从来都不是我的拖累,我把你带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要照顾你一辈子了。” 元寒听到这话的时候心跳慢了半拍。 “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我们仅剩下彼此,不管你是好是坏,你都是我唯一的妹妹。” 听到“妹妹”这个词,元寒的眸子暗了下来,不过元古瞧不见她的神情,她才算是安全。元寒贪恋元古的气息,可她此刻却怎么也嗅不到那令人怀念的奶香。 “小寒,你还要抱我到什么时候啊?” 虽然元古也很想多和妹妹亲近一下,但她此刻可没穿里衣,元寒的呼吸拍打在乳尖,让元古感觉酥酥麻麻的。元古扶起元寒,说:“起来吧,又不是小孩子了。” 元寒正想回话,手机却在此时不适时地响起,元寒向元古抛去歉意的眼神接起了电话:“喂,我差不多好了,帮我定明天的机票吧,和那边道个歉,好,就这样,拜拜。” 元古抬眸看向元寒,小声地问道:“是工作的事吗?” 元寒捏捏鼻梁骨,她说:“对,公司最近开展了新项目,我是负责人,本来定了下午的机票……结果进了医院。”元寒颇有抱怨地看了元古一眼。 “你身体没关系吗?” “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什么大碍的” 元寒掀开被子,准备换衣服,抬眸就看见元古将脑袋别了过去——看来元古这避嫌的习惯还保留着。 “不去……晚几天去不可以么?你还那么虚弱。” “已经定好了,不能再耽误了。” 元寒系好自己的扣子后走到元古身边,她看到元古红润的嘴唇失了下神,而后在元古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揉着元古的脑袋说:“我过两周就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再谈谈好吗?” 额头被元寒亲吻让元古产生了一股很强的违和感,但那一瞬间的念头没被捕捉,就被元古当作妹妹想和自己亲昵了。 元古站了起来,她说:“我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不急的话,要不……要不去坐坐?” 元古的局促被元寒看在眼里,元寒不喜欢姐妹两这么有距离感,尽管这种距离感是她所造成的。 “好。”只是回了这一句,元古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如果她有尾巴,此刻肯定要摇起来了。 元古的家如她所言就在医院附近,是一处老小区,小区看起来有点破烂,但门口可谓是车水马龙,各种小摊小贩挤在一处。元古回家时还在路边摊上买了两份凉皮,拎着晚餐走进那狭小的屋子。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元古将其保持得干干净净,明黄的光线让房间就像以往她们住过的家一样温暖。 元寒见着放在柜子上的小玩意儿,将手上的包往沙发上一扔,两叁步就走到柜子前,拿起熟悉的小狐狸说:“你还留着它们吗?” 元古将凉皮放在餐桌上,她说:“你不是很喜欢这些玩意儿嘛,我每次搬家都好好收起来了,担心你找不到了会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别污蔑我。” “你忘了那次也行把你的公仔弄脏了,你冲我哭了多久吗?”元古有点好笑地说。 “那怎么能一样……”元寒拿起一只小狐狸走回了沙发,将它放进了包里,“我在路上当护身符。” “这又不是什么寺庙开过光的,”元古有点好笑地说道,“不过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全都拿走吧。” “我的东西都可以拿走吗?” 元寒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元古一时不能理会她笑容中的含义,自然以为元寒是为扭蛋的失而复得而感到开心。 “都拿走,都拿走,我还觉得它们碍事呢。”元古把筷子摆好,对元寒说,“好啦,过来吃晚饭。” 元寒走过去坐在了元古身边,真要感谢屋子的狭小,小小的长方餐桌一边靠着墙,元寒和元古肩并肩地坐在一起,紧贴的手臂传来了元古的温度。 元寒咬着筷子,偷看元古的侧脸,漂亮的眼眸上还残留着亮粉,除了亮粉以外,一切都是自己思念的样子。 “嗯?你看我干嘛。” “好久没见你,看你的脸都觉得有点陌生了,好像变了很多。” 元古摸摸自己的下颚说:“会吗?我都感觉自己没啥变化啊,变漂亮了还是变丑了?” “你要是走在大街上,我一定会去和你搭讪。”元寒认真地说道。 “噗。”元古一下笑出声来,摇摇头头又继续吃凉皮了。 “你笑什么啊,”元寒推了元古一下,“如果我去街上和你搭讪,你答不答应。” “答应什么,你是我妹啊,答应什么嘛。” “元古,要是……要是我不是你妹妹呢?” “我想想哈,嗯……可能会调戏你几句,但是不会给你电话号码。” “为什么?” “你不是我的菜啊。” 元古刚说完,元寒就把筷子往桌上一丢,起身坐沙发上去了。元古是真的琢磨不透元寒是怎么想的,她这个妹妹总会莫名其妙的生气,还老憋心里不肯和她说。元古被元寒训练得很会猜他人的心思,却还是捉摸不透元寒,元古总觉得她对元寒弄丢了什么重要信息,只要找到这个信息,她们姐妹的关系就可以更进一步。 不过今天这个事,确实让元古摸不着头脑,没有去细想妹妹为什么生气,只是当她吃饱了,元古盯着桌面上那半份凉皮说:“小寒你吃饱了没?” “饱了!”不过是气饱的。 “那我把你这份凉皮吃喽,别浪费了。” 还没等元寒阻止,元古就已经捧起餐盒吃了起来。 “对了,小寒,你等会是回家,还是在我这儿住啊?” 32.你是姐姐的小猫 “我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明天早上有人来接我,如果你方便的话……”元寒眼眸垂下,她说完抿起了嘴唇。 元古走到元寒身边坐下,手往她肩上一搭说:“想什么呢你,姐姐的家不就是你的家嘛!” “元古……”元寒顺势靠在元古的肩膀上,“我真的不想再离开你了。” “我不是在这里么。”元古眉眼间变得温柔,她的手上下抚摸着元寒的胳膊,“你不想离开,就不离开啦,你永远都可以依靠我的。” “那我要是结婚了呢?”元寒突然抛出这么一句话,让元古哽了一下。 “那你和老婆吵架的时候,要是对方是Alpha,我就去给你撑腰!要是对方是omega……就……就到我这儿来避难吧。” “噗,”元寒笑出了声,她抬起头想对元古说什么,却发现此刻她的嘴唇离元古的脸颊不过咫尺之间,元寒一下恍了神,很快她镇定下来说,“你怎么老贫嘴啊,我可不想结婚……” 元古挠挠后脑勺说:“不结婚……不结婚也可以!大不了姐姐养你呗,就咱们姐妹俩生活,别便宜了外面那帮小兔崽子。” 听到元古的话时,元寒的心漏跳了半拍,随即她意识到了元古只是在开玩笑。可是这样的玩笑话……对元寒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了。 “害,瞧我说的,怎么能不结婚呢。你现在还小,总会遇到合适的女人的啊。” 元寒张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 等到了洗漱的时候,元寒没想到元古家里居然备了多余的洗漱用品,一下醋意就弥漫上了心头,她对元古说:“还有什么人来过这儿?” “什么人?”元古疑惑地问道,她见元寒举起洗漱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是觉得我会把客人带回家吗?” “我……” “不用说了,你那么看我也正常。”元古往脸上抹了点卸妆液,洗去了脸上的化妆品和眼角的那一抹亮,元古露出青黑的眼圈,她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苍白,与元寒印象中的姐姐完全是两个模样。 “元古……我没有……” 元古盯着元寒良久,最后叹了一口气,嘟囔道:“行,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她顿了一下说,“那个洗漱用品是给你准备的,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到我身边,担心你没得用,每次搬家都会备上一套新的。” “元古……” “你回来就好了,你如果瞧不起我也没事,我习惯了。”元古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元寒两只手“啪”的一下拍在元古的脸颊上,她强迫元古盯着自己的双眼说:“我没有瞧不起你,但是我气你又在糟蹋自己,元古!” 元古想张口说话,却又被元寒的话给堵上了。 “你别老想着我需要什么,你把你的人生放在哪里了,我不想要你的人生就围着我转啊,你……你要我怎么还你……” 眼泪从元寒的眼角滑落下来,她的手也垂下来。 “小寒,看着我。”元古把元寒的手握在手心里,“我说过了,我最想要的就是你幸福。可能我这么说又会让你觉得压力很大,可这就是我最想要的。我的妈妈去世了很多年了,她去世的时候我才多大啊,她的病借钱借到亲戚看着我们就跑,我孤身一人,可能死了都没人给我收尸的。” 元古把元寒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她说:“我捡到你的那天,从那天起我就不再是孤身一人了。元寒,你不用还我什么……你还记得你以前总在院子里喂流浪猫吗?你有希望那些猫回报你什么吗?没有吧。对于姐姐来说,你就是我的那只小猫,我想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只要看到你幸福就够了。” 元寒扑进了元古的怀里,她紧紧抓住元古的上衣,眼泪打湿了元古的衣襟。 “好啦好啦,不说那么肉麻的话了,你明天还要赶飞机,早点睡吧。” “嗯!” 躺在元古身边却怎么也睡不着,元寒缓缓睁开双眼,偷看已经熟睡的元古。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元古躺在一张床上了,这是她的姐姐,也是她苦苦暗恋的人。一旦看到元古,她的心跳就比鼓点还要嘈杂,视线从睫毛向下移去,元古没有在外面表现得那么光彩夺目,青黑的眼圈诉说着她最真实的一面。 元寒知道姐姐一直想把好的一面展现给自己,她牵起元古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在心里对元古说:“我不需要你为我撑住天了……我不再需要你当我姐姐的话,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挺拔的鼻子,再到那红润的嘴唇,视线不再向下移动,而是停留在看似十分柔软的嘴唇上。 “你吻过那么多女人了,为什么不能吻我?”元寒在心里想着,头缓缓凑过去,她知道不论她弄出多大动静元古都不会醒来。 元古在她生命中消失的这段时光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需要药物才能安然入睡。 元寒轻啄唇瓣,元古的香气不知因为药物还是其他什么,没有如期而至。嘴唇有点冰凉,元古没有任何的反应,元寒却格外地满足,这并不是她们的初吻,她们之间的吻一如元寒的心意一般,是见不得光的,是不能被元古知晓的。 “如果我想要你,我的幸福只能由你带来,你……你会愿意给我你余生的时光吗?” 元寒将元古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在指尖留下一个吻。元古的指尖细长,骨节分明,甚至指甲都修得干干净净。 虽然不应该此刻出现,但是元寒感觉到了情动。是压抑自己的感情太久了?还是见到元古就无法自持?元寒一瞬间不想去探究其中的深意,明日就要远行,或许…… 元寒的手指轻轻触碰元古的嘴唇,她不该的,但她无法停止现在的动作。元寒解开了睡衣上的纽扣,她的乳尖早已因情动而挺立。 “我不应该这么做的……” 可另一个声音又在说:“享受吧……” 乳尖处传来元古嘴唇独有的柔软,一阵电击般的触感从之传向了全身。 “嗯~”元寒捂住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响。 33.猥亵还是被猥亵【H】 元寒用手捂住嘴,是因为如今亲吻她乳尖的人是元古吗,仅仅是用乳尖触碰了一下嘴唇,她就已经湿透了。 元古因为安眠药的作用睡得很沉,可能是压抑的太久,或是元寒对元古的爱意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元寒将元古的手牵到自己的嘴边,伸出小舌舔了舔,在元古的中指上留下一层晶莹的涎液。 她躺回了被子里,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而沾染了涎液的指尖恰好落在了乳尖处,元寒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 元寒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看向元古,双眼还是闭着的,没有被自己的动作吵醒。元寒舒了一口气,她现在这副衣衫半敞的模样,若是元古醒了,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虽然她也不想解释清,那份感情在胸膛燃烧,有一丝不理智绕上她的心头——“再做的更多一点,把元古吵醒来,让她看看她妹妹对她抱有什么心思”。 仅仅是想到那个禁忌的词汇,元寒的手就不自觉颤抖了一下,而下面——元寒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仅仅挨近元古,她就湿的不行了。 这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但长年的思念与渴望早就逼疯了元寒,在那张冷静自持的假面下,隐藏不住的汹涌的情感快将她吞噬。 “为什么她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元寒嘀咕了这么一句。 她的眼眸垂下,将那只属于姐姐的手向下伸去,她痴痴地说:“她们能得到的,我也要。” 越过了一层障碍,却仍旧还有一层隔阂。那层薄薄的布料太紧了,如果真的探进去,那肯定会惊醒元古的。 更何况……那些体毛还没有处理干净…… 虽然元寒不会为之羞愧,可……可她一想到元古的手要触碰到那儿,哪怕元古是熟睡的,元寒都会担心…… 元古的指尖隔着布料抵在了花蒂上,元寒却停下了动作,花蒂虽随着心跳拍打的鼓点,元寒此刻却无比的安心。 “姐姐,你喜欢这样吗?”元寒用的是气音,生怕吵醒了元古,可她没想到热气拍打在元古的脸上,竟令元古缓缓睁开了双眼。 元寒呼吸一滞,她与元古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对视着,整个人的血液倒流,一下方寸大乱。 如果她此时冷静下来,她就能够发现元古的眼皮在打架,根本撑不起来,而眸子里更没有一丝清醒。 “操……”元古的嘴里说着胡话,元寒却没什么心思去听,等元古的眸子又一次闭上的时候,元寒才意识到元古根本没醒过来。 可元古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元寒仔细去辨别,才听到元古嘴里说的是:“肏死……你……” 元寒感到衣料间传来摩擦,那根放任不管的指尖自己动了起来,仅仅两下。那手又钻进了内裤中,摸了摸元寒的花穴就抽了出来,元古随后翻了个身,元寒只听到元古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自己急促的喘息。 事情发生的太快,快到元寒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已经结束。而体内还留下刚刚那一瞬的扩张感,和元古留下的余温。 要不是元寒清楚元古是什么德行,她真的会觉得元古装作不经意来猥亵了自己……虽说是她先猥亵了元古。 元寒快要爆炸了,她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少女,可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欲望并不算强烈,差不多一轮就可以平息了,而且只是对方的一轮。她更像是个没有需求的娃娃,戴上呼吸器任对方进入,而对方再怎么抚摸,也不能满足她,和自己自慰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释放压力的途径。 但元古不一样,元古的呼吸、元古的触摸、光是看到她,元寒就会被唤起欲望,很快又会压下去。这次的重逢让她决定不再压抑自己,可随之而来的是她无法再抵抗的欲望,再元古的那不清醒却逾矩的动作下,欲望彻底粉碎了她虚伪的道德底线。 元寒的脑子里不停叫嚣着“想要她”、“我必须拥有她”、“让她臣服在我的身下”“想和她……乱伦……”。 手探进了裤内,用力地搓揉着花蒂,哪怕是自己的手,只要意识到自己躺在姐姐的身边自慰,就已经足够了。 元寒不知道该感谢元古的安眠药效果太好,哪怕如此剧烈的动作也没惊醒她;还是该厌恶效果太好,她真想知道自己此刻的呻吟,这副淫荡的模样能不能让元古硬起来,看到元古像年少时那样的窘迫;或者她最为期待的,元古压住自己狠狠肏上一顿。 意识闪过不过几秒,元寒浑身一阵颤抖,她紧紧攥住元古后背的衣裳,感受那份快感冲击她全身,享受此时的失控。 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元寒抽出自己的手,整只手都沾满了淫液,元寒感受着手中的湿润,她又抬眸看着元古。 “我不会再退缩的,要么彻底占有你,要么失去你,这中间不会有折中的答案。” 元寒在心底暗下决心。 元古睁开眼睛时,元寒已经不在床上了,睡衣折迭整齐的放在椅子上。元古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将被子折好,却发现床垫上多出了水干涸的痕迹。 元古没做多想,只以为是汗渍。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刚挤出牙膏,梦里的画面就在她的面前闪过。 元古的手顿了一下,又接着刷起了牙。 她昨天晚上似乎做了春梦,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春梦了,她好像在梦里又肏了哪个女人,是谁呢?阿谀?云锦?小钰?还是云河? 总不会是那个姓龙的混蛋吧。 元古莞尔一笑,那家伙在她梦里没有性器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正当她吐出泡沫,准备漱口的时候,一张妩媚的脸庞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咕咚。” 随后是接连不断的反呕。 不仅是因为漱口水吞进了肚中,直到元古反呕出了苦水,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手又在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一个巴掌。 “你他妈疯了吧!想谁不好,想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