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汁软糖【1V1甜H】》 001:是小兔子,但不是小白兔 黎逸飞和唐阮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大学学校。 他读大四,课程不多,早就搬出了学校,今天回校不过是因为恩师过寿,老教授不爱摆席请客,平时清净惯了,大多时候都在学校里,他只好跑一趟,给老师送份生日礼物。 能让黎逸飞这么大费周章的人很少,老教授算一个。 也就是那天,他碰巧遇见了唐阮。 彼时,他还不知道她的姓名。 只是看见她站在学校的樱花树下,初春暖阳照在她身上,樱花早开了几朵,她穿着针织长裙,外面裹了件毛茸茸的白色外套,纤瘦温婉,乍一看不惹眼,但仔细打量她的五官就会发现她很耐看,是未经雕琢的璞玉,戴着一副眼镜,手里头拎着一个蓝色的保温盒。 很柔软,如一颗软软甜甜的糖。 吸引黎逸飞停下步伐的,是她身上非常矛盾的平和感。 她大概是在等人,看似娴静优雅,笔直地站着等待,不急不躁的姿态,可她的眼睛流露出来一丝很微弱的烦躁,透过她的镜片,黎逸飞捕捉到了细微末节。 他想,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应该扭头就走才对。 有个男人朝着她站着的方向跑来。 这人黎逸飞认识,他们学校保研成功的学长——章玉祁。 “阮阮,久等了吧?” “我没事,你饿不饿?” 唐阮把手里的保温盒递出去,脸上洋溢的笑容就像电视里说台词的女主角,演绎成分居多,所以黎逸飞看见了她眼里的冷漠,显然是不喜欢她的“男主角”。 章玉祁接过她手里的饭盒,握着她的手,她瞬间就把手抽回来了,在衣服上擦了擦,这个小动作章玉祁没有注意到,但黎逸飞注意到了,被男朋友碰了一下手就这样,这得是有多嫌弃? 更准确一点说,她应该是讨厌章玉祁。 “阮阮,有你真好。”章玉祁丝毫没有发觉,还肉麻兮兮地说着。 唐阮推了推眼镜,她低下头,很好的掩盖住了自己眼底真实的情绪,笑了笑道:“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 章玉祁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换什么地方,不换,就在这儿吃。” 他这个人不准女人违背他的话,就喜欢在一些小事上逼迫唐阮顺从他,仿佛这样他就能有自尊了。 这地方叫樱花林,有他们学校栽种的数棵樱花树,春季会有很多学生和游客路过,唐阮在这儿等他也是他的要求,他就是要让其他同学看看,他“女朋友”来给他送饭,满足他的虚荣心。 可唐阮不喜欢,她忍了忍,低眉顺眼道:“好。” “这才对。” 章玉祁满意了,他得寸进尺,直接上手想要搂过唐阮的肩膀,唐阮心下厌恶,如临大敌,不动声色地往旁边走了一步,转了个角度正好看见在一旁的黎逸飞。 两人对上视线,刚刚巧,撞入了对方的眼眸中。 黎逸飞是天生的多情眼,生了双看谁都深情的眼睛,论长相他真像个花花公子,风流俊美的外貌,眉眼上挑,薄唇冷意,第一眼都会认为他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坏男人,就好像大家都觉得唐阮是个贤惠大度,将来一定会相夫教子的好女人一样。 唐阮只看了看就收回了目光,她的性子不太可能盯着人看。 平心而论他长得确实很好看,俊美中不失阳刚硬朗,大约一米八几,宽肩长腿劲腰,隔那么远都能感受到他衣服下结实的肌肉,蓄势待发的野性。 直觉告诉唐阮他应该在这里观察很久了,而且很可能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眸光闪了闪,轻轻扬起个弧度,对她并没有释放任何恶意。 唐阮也就生出了些好感,好比动物寻找自己的同伴,这个人身上的气息,不讨厌。 “黎逸飞,你怎么回校了?” 章玉祁看见黎逸飞就怒,但不得不压着点,他没那个胆子跟黎逸飞正面冲撞。 黎逸飞这个名字唐阮听到过很多次,从章玉祁的嘴里,每次开口提到他都骂骂咧咧的,说他性格乖戾,在学校里炫富,玩弄学校女生的感情,一个劣迹斑斑的富二代,就是章玉祁描述的形象。 两人其实并没有关系,不同系不同宿舍不同年级,但章玉祁就是讨厌黎逸飞,原因很简单,章玉祁仇富,或者说,他仇富的不是他自己。 黎逸飞懒懒散散道:“你哪位?我回校用跟你打报告?” 章玉祁不能跟黎逸飞起冲突,他没那个体格,更没那个胆子,又不想在女人面前太丢脸,故作清高地冷哼了声,转身便要走。 唐阮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自然得跟着他。 黎逸飞站在原地没动,他盯着唐阮的背影看了看,她臀部较宽,就显腰肢更纤细,走起路来腰臀正好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 软软?是挺软的。 感受到了他炙热的目光,鬼使神差的,唐阮回头看了黎逸飞一眼,不近不远,她看见他在樱花树下,直勾勾地望着她,那双多情眼中充斥着侵略感和攻击性。 黎逸飞猜的没错,她是很讨厌章玉祁,如果不是所有人都逼迫她,她压根不可能成为章玉祁的“女朋友”,她的父亲,她的继母,都把章玉祁描述成了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好男人,她不答应章玉祁的追求,就是不知好歹,损失了一个亿。 等走远了,章玉祁才愤愤不平地对她道:“有几个臭钱就显摆!不就是投胎投的好了点,他有什么?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阮阮,还是我这样的男人更好,对吧?” 他好在哪?好在没事就让女朋友自掏腰包给他送饭?还是好在他虚伪懦弱,背后嚼人舌头? 唐阮心知肚明,章玉祁追求她是有利所图,是看中了她的家世,也是看中了她性格温顺内向,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她,越是顺着他,他就越是得意洋洋,她温柔地应道:“那当然了。” 后来有好几天唐阮都去学校给章玉祁送饭,就在那棵最大的樱花树下,被人来人往的围观,唐阮心里厌烦,可她拿章玉祁有用,不得不耐着自己的性子,都忍了快二十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那几天她没有再见到过黎逸飞,但在树下总会一晃神想起黎逸飞最后的眼神。 再一次见到对方时,学校所有的樱花树都开了,春林初盛,落英缤纷,还是同样的位置,黎逸飞回校时同样路过,就那么恰好的,又看见了她。 树下放置了几张长椅,她乖乖地坐在长椅上,身边搁着保温盒,温柔安静,穿着厚重的长裙,天气都转温了,她还裹得那么严实,春季的阳光落满了树,花枝垂下阴影,在她身上光影斑驳,纯黑的长发染成灿灿生辉。 这次有点不一样,章玉祁从另一个方向出现,他没有朝唐阮所在的地方走来,眼睛都没往这边看,身边还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两人姿态亲密。 这女孩黎逸飞听说过,大一新生推选出来的新校花,叫唐萱叶。 他们没看见唐阮,可唐阮和黎逸飞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黎逸飞第一次见男朋友劈腿还那么高兴的“女朋友”,真是奇怪又有趣。 唐阮轻松的笑意在看到黎逸飞后凝固,她大概是很意外,怎么每次都在这里,都被黎逸飞捉到她真实的情绪。 她有点怕生,不太习惯跟陌生人交流,黎逸飞在她眼里就是陌生人,她呆呆地看着黎逸飞一步步向她走近,白净的小脸蒙上一层浅浅的薄粉,像树下成精的小动物,软乎乎毛茸茸的,见了他,跟见了狼似的。 起风了,白樱簌簌掉落,在风中盘旋飞舞,坠落在唐阮的肩头,她在这儿坐了会儿,椅子上都掉了一层洁白的花瓣。 一向不爱管闲事的黎逸飞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她面前,伸出手,将她肩上的花瓣抚下。 唐阮身体一僵,心跳如雷,却没有躲避开他的手,她垂下眸看了看,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无名指上划了一道小口子,有些泛白,他没处理,应该是碰了水。 她很清楚,黎逸飞的不同之处。 黎逸飞蹲下身与她平视,难得收敛了身上嚣张的气焰,似笑非笑道:“你等的人,应该不会来了。” 唐阮看清了他眼睛里赤裸裸的野性,就像上次那样。 她犹豫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个创口贴递给他。 黎逸飞愣住了。 等他接过,唐阮才小声道:“我知道,再见。” 说完话她站起身,踩着纷飞的樱花离去,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仿佛慢一秒黎逸飞就要扑上来咬她脖子。 软绵绵的逃窜,怯生生的可爱。 她落下了保温盒没有带走,黎逸飞将保温盒拎起,重量很轻,里面是空的,她根本没装饭。 再见?他挑了挑眉头,是小兔子,但不是小白兔,难怪。 —————————— 甜甜:第一章有些小可爱应该在微博看过了,嗯~欢迎下我们家老五!! 这篇会稍微多加点剧情,但我不搞黄不舒服,所以还是肉多,人物比较复杂,也会有糟心事,但都无伤大雅啦~亲妈什么时候真的虐过了!!! 看过前面恋综那篇应该会知道糖梨最大的刀是啥,但在我心里的糖梨是双向治愈,就算小梨情商不行! 然后,还是那句吧,我风格就这样的,不能做到每个人都喜欢,所以观文友好,建议先看下小说的简介~ 感谢走到第五本的老读者qwq日更时间应该还是中午吧,暂时一百珠加一更 002:做男女生育方面的学术研究 黎逸飞快毕业了,回校的次数变多,总能在学校里见到唐阮,有时白天,有时傍晚,她一个人或跟在章玉祁身边,他们没交流,只打了个照面,偶尔视线交汇,捕捉一瞬对方眼里的情绪,然后擦身而过。 四月的春雷,在不经意间,便滚滚而来了。 次数多了,唐阮听见黎逸飞这个名字就多了,通过只言片语,她拼凑出了黎逸飞的大概,据说他是一家娱乐影视公司的太子爷,含着金汤匙长大,性格暴躁易怒,但对朋友讲义气,听说,为人很花心。 次数多了,黎逸飞也知道了,唐阮并不是怕他,而是对谁都那样,她性格内向,有点认生,跟人说话都很腼腆,乖乖巧巧安安静静,不言不语。 章玉祁那个狗东西倒是喜欢带她招摇过市,四处炫耀唐阮对他有多好。 关于对方的事,他们都是在传闻中听说的,他们也最清楚,传闻不代表真相。 黎逸飞和章玉祁到底有什么过节,黎逸飞本人并不清楚,反正章玉祁每次都一脸黎逸飞欠了他钱的样子,黎逸飞懒得搭理他,但寝室里有个人是章玉祁的“好友”,他们是老乡,都是从小城市考进的首都高校,有时候会提起章玉祁,以前黎逸飞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的。 但遇见唐阮之后,又有了些不同。 再听到章玉祁的种种,他会不爽,要提到唐阮的名字,他会发自内心的烦躁。 但也正是从这个室友的嘴里,他得知了唐阮的姓名和家世,还有章玉祁追唐阮的理由。 唐阮是他们学校副校长的大女儿,章玉祁寒门出身,家境很差,家里有一群弟弟妹妹,偶然认识了唐阮,得知她是副校长的女儿,他就有了个念头。 想借着唐阮飞上枝头,做副校长的乘龙快婿,将来留校的话工作上能行方便,以后再弄套房子,在首都落户。 况且唐阮的性子特别温和,又贤惠又爱做饭,将来一定能当好他的太太,给他洗衣做饭生孩子,对他唯命是从,他也好在外面奋斗事业,假如有条件找个小叁,她肯定不会跟他吵架,没准哄几句就大度接受了。 当然,这只是章玉祁自己意淫的,也是他的真实目的,经常出去跟一帮哥们儿吹牛,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到了黎逸飞的耳朵里。 黎逸飞听了就升起一股子无名火,想当蚂蟥吸血,靠着女人上位还要踩在脚下欺辱,章玉祁也配当男人? 但再生气,他跟章玉祁,跟唐阮,都没有关系,他也不能插手他们的事。 转眼就到了毕业季,那天搬宿舍,他回去收了收自己留在宿舍的几样东西,又听到他室友在说章玉祁。 说他跟唐萱叶好上了,而唐萱叶是唐副校长的小女儿…… 在姐妹之间摇摆,脚踩两条船会不会平步青云不一定,会翻船是肯定的。 黎逸飞生理性反感,他应该收回那句话,章玉祁何止不配做男人,他简直不是人。 唐阮明明值得更好的男人。 与此同时,研究生宿舍楼下,站着唐阮和章玉祁。 晚上气温不高,唐阮畏寒,她衷心的祝福他跟唐萱叶白头偕老,偏偏他要把她叫到学校来说些有的没的。 “难不成你要跟我说,你和萱叶,在我的出租屋里,做男女生育方面的学术研究?” 唐阮演技其实不太好,她哭不出来,演情真意切就够恶心了,还要她痛哭流涕,实在做不到,她已经很努力忍住讥讽了。 章玉祁:“……” 事情的发展跟章玉祁想的不一样,他以为唐阮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以唐阮“唯唯诺诺”的性格,他就算出轨了也应该继续听话乖巧,对他言听计从才对。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变了个人似的。 都演了那么久,不差落幕这一出,唐阮心里涌上来的反感勉强压住,低垂着眉眼,她冷得很,搓了搓手臂,轻声道:“我做姐姐的,不会跟妹妹争,你们在一起就好好对她,我可以退出,分手吧。” “我不想跟你分手,阮阮,你就原谅我,咱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要辜负她对你的感情。”唐阮连忙打断。 她好不容易才把他成功“撮合”成了妹夫,甩掉了他,不能前功尽弃。 “阮阮,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舍不得你!” 章玉祁想不通,唐阮一直都表现的非常“爱”他,离不开他,做好了饭菜给他送来,对他无微不至,又很听他的话,平日里他做什么她都能原谅,他就是迟到几个小时她也能笑着说没事,反过来关心他累不累,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自尊心,她怎么能跟他分手?! 他想不通也很正常,多的是他不知道的事,比如……视频。 “你跟她,毕竟在我的出租屋内发生了关系。”唐阮的语气很难过,在眼镜的遮掩下,眼睛里犹如一潭死水。 跟唐阮在一起时他占据着主导地位,唐阮是伏低做小的那个,要章玉祁忏悔道歉是不太可能的,他压根没觉得自己有错。 反正没了唐阮还有唐萱叶,那个女人是唐家受宠的小女儿,一直讨厌唐阮,他跟唐阮撕破脸,再去讨好唐萱叶,也不是不可以。 看样子没指望了,章玉祁定了主意,开始把问题都推到唐阮身上,理直气壮地指责她:“我会和她睡,还不是因为你不给我上!你连根手指头都不给我碰!我是个正常男人,唐阮,你是心理有病还是身体有病?!” 这里是宿舍楼下,他这样大声吵嚷搞不好会引来他人的围观。 唐阮蹙眉道:“从小到大,萱叶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的,我祝福你和萱叶。” 这是这么久以来,唐阮对他说的唯一一句真话。 说完转身就走了,幸好章玉祁没有再追上来,省的她还要跟他费一番功夫。 唐阮离开学校,在校大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去哪呀?” “师傅,麻烦你找家酒吧把我放下,谢谢。” 司机瞄了瞄后视镜,挺不解的,这小姑娘打扮很保守,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说话的声音也很秀气,她跟酒吧两个字就不搭边,不像是会去喝酒的。 唐阮看出了司机师傅的疑惑,柔柔地笑道:“我失恋了。” “失恋了怎么看着不悲痛?”司机师傅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嘀咕了一句,发动车子上路。 唐阮听见了,没有再回答。 导演为什么要因为自己设计的戏码而悲痛?她处心积虑写的剧本,所有的戏剧冲突,所有的狗血剧情,都按照她设定的画面一一呈现,超高的完成度。 她理应喝彩。 章玉祁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唐阮心理有病。 她防备心很重,不能接受陌生人碰她的身体,无论男女,如果是她排斥的人,她会产生更强烈的反感情绪,除非她和那个人熟悉了,才能接纳对方。 但有个人,是例外…… —————————— 甜甜:ouo我怀疑黎老五口中那个更好的男人就是他自己!!新坑点亮星星又成我的动力了,求珠珠嗷嗷~ 003:你这是庆祝自己脱离苦海 黎逸飞今天听了很多关于唐阮的事,大多都是从章玉祁那传来的,可能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唐阮在他们嘴里,是贤良淑德的典范,是受气小媳妇,是软弱无能的附属品,是拿去炫耀的工具,还他妈爱章玉祁爱得不行。 呵,黎逸飞不禁冷笑,唐阮能是他们口中那样? 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他没在意,没有刻意去思考这种不舒服的根源在哪里。 黎逸飞的车开到了一家名叫“酒吧”的酒吧。 这家店是他两年前开的,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有个朋友开了一家纹身店,店名就叫“刺青”,他觉得这样取名有意思。 刚停好车,黎逸飞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他小叔打来的。 他小叔叫黎林安,是他爷爷小老婆生的儿子,所以年纪上跟他差不了几岁。 黎林安性子比他还要吊儿郎当,两人之间不计较辈分,在黎逸飞的童年记忆里黎林安比他父母更亲,陪伴他的时间更多,他们的关系也更好,有些话他爸妈说了不管用,黎林安说没准可以。 “喂,小叔。” “过些天嫂子生日,小子,你回家一趟,就当是来看看我。”黎林安语重心长道。 黎逸飞嗤笑道:“黎原和杨曼俪请你当说客啊,煞费苦心了。” 母亲的生日宴他做为儿子不去肯定有损他们的面子,但他们也不想想,他们干的那些事,有什么脸面可言?黎逸飞长这么大他们一天都没管过,现在反过来要他跟他们扮演一家人和睦情深的戏码,以黎逸飞的脾气,听话就怪了。 黎林安跟黎逸飞感情好,小时候黎逸飞都跟着他玩,他还去给黎逸飞开过家长会,而黎逸飞的亲生父母,连他读哪所学校可能都不知道,他这个做叔叔的,有时候也很抱不平。 “你心里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就是个传话筒,你母亲还说了,希望你找个女朋友,带回家,正经的那种。” 黎逸飞想笑,却发现自己根本扯不动嘴角,正经?他们这些年在外头正经过吗?反过来要求他。 黎逸飞沉默了会儿,整个人笼罩在黑夜中:“知道了,我会回去的。” 挂断通话,黎逸飞坐在车内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头不吸,橘黄色的烟火烧了小半截,车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很浓郁的气味,有些呛人,熏得黎逸飞眼眶微红。 从黎逸飞出生开始,他就没感受过亲情,没有被爱过,他的父母生下他,也不过是为了完成年纪到了该生孩子这项任务,因为家里催得紧,要他们传宗接代,便找了个家世相当的搭伙过日子,谈不上感情,对他的出生也没有期待,在他的记忆里,很少有他们的身影。 小的时候他也不懂,为什么电视机里的阿姨会出现在自己父亲的床上,等他开始读书了,他才明白自己家里是做影视娱乐的,公司名称叫做耀世,签过很多艺人,电视机上的叫明星,而他的父亲,不是在出轨,就是在出轨的路上。 如果质问黎原,他会说,他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杨曼俪,他的母亲,也是个不好惹的人物,黎原出轨一次,她就出两次,把绿帽子给他戴满,跟不同的男人床上,反正她也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 离婚需要成本,分家产大家都不划算,不如各玩各的,出轨跟离婚相比,离婚才是丑闻,两个人就那样拖着,平时也不回家,黎逸飞一个人长大,认识的字多了,就能看懂杂志上写的内容,几乎每一本,都有关于他父母的“艳事”。 他初初认识的世界,就是这么荒诞不堪的。 身边的同学也会看新闻,有的会骂他是“野种”,编不干净的词,议论他家里的事,说完之后没当回事儿,在他们眼里,黎逸飞家有钱,有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产,是用不着可怜的。 从物质上讲没错,但精神上的折磨不是物质可以代替的。 幸好黎逸飞性格不弱,他敢打回去,打到他们说不出话为止。 直到他成年,不肯在黎家露面,远离了那些媒体,这些言论才少了许多,但关于他父母的,从来没停过。 在这种环境长大,受着这种影响,必然会形成心理阴影,会有性格残缺,无非成长为两种极端,要么成为和他父母一样的人,要么极度痛恨。 黎逸飞是后者,他不知道这个错误是不是所有人都犯,他只知道这个错带给了他很多痛苦,害他被人侮辱。 迄今为止,没正常谈过恋爱,他被他们害得不懂得怎样交往感情,现在要他带个正经女朋友回来,不觉得可笑吗? 一根烟抽完,黎逸飞拧了烟头,推开车门下车。 老板心情好不好,酒吧工作人员都有数,看黎逸飞脚步生风的状态,他们都为梁经理捏了把汗。 门口的保安胆战心惊道:“梁姐在。” 黎逸飞点了点头,他嘴角紧紧抿着,脸上透着冰封千里的煞气,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火气很大,可这股子火,在踏进酒吧大门之后,又像是遇到了一汪清泉,被浇灭了。 他在吧台看见了个人,穿着浅黄色的长裙,料子绵绵软软的,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趴在吧台上。 只一个侧脸,他就认出了她。 是唐阮。 舞台上有乐手在表演,各色灯光闪烁,这么吵闹的地方,她却自带平和的气息,如一出黑白默剧,静静地待在那儿,黎逸飞的目光就自动落在了她身上,安稳又宁静,仅仅一眼,连一句对话都没有,他所有的燥郁和怒火,都得到了平息。 黎逸飞走了过去。 调酒师见老板过来了一愣,结果老板一直盯着人姑娘看,他更愣了,然后他就看见他脾气不好的老板推了推姑娘的背,生怕吵着人家,罕见地轻声细语道:“你怎么在这儿?喝多了?难不难受?” 调酒师叫海迟,接话道:“她自己点的酒。” 唐阮抬起头,她的例外出现了…… 黎逸飞是她唯一不排斥的“陌生人”。 酒精害她头有点晕,她听清了他们的话,会在这儿是因为那个司机大叔很有趣,她说要找家酒吧,大叔就专门把她送到名叫“酒吧”的酒吧了。 这样说来话长,唐阮就简短点,呆呆萌萌的,用波澜不惊的语气道:“我分手了。” 不可否认,黎逸飞对她有好奇心,好奇她明明很讨厌章玉祁,为什么还要跟章玉祁交往,章玉祁根本配不上她,现在听说她分手了,黎逸飞心里的不舒服顿时烟消云散,他心情好极了,道:“你这是庆祝自己脱离苦海?” 海迟:“……” 见鬼了,是不是他上班的方式不对,他老板有这么好的脾气跟人闲聊? ———————— 甜甜:每次在评论区看见眼熟的ID都很开心,第一个加更冲冲冲! 004:你能不能跟我睡一觉(100珠加更) 他果然知道她的小心思。 唐阮怔怔地看着黎逸飞,他确实生了张祸害脸,一笑起来就更好看了,多情的眼睛微弯,浓眉墨眸,点点光辉泄露,唇薄而翘,鼻梁骨高挺,脸型棱角分明,俊美且英气十足,从五官上挑剔都很难挑得出毛病来,说他是坏男人不是没有道理,他有那个本钱。 脱离苦海还没有,唐阮认真地想了想:“我这是剧情需要。” 她演技没有很好,要演的逼真一点。 黎逸飞嘴角的弧度扩大,她肯定不知道,她顶着一张红彤彤的小脸,做出严肃的表情,说这种呆萌的话,有多可爱,像颗软糯糯的团子,看得人想捏圆搓扁,但他又很清楚,这颗团子咬开,肚子里绝对不是白糖,她哪有那么好欺负。 能跟自己讨厌的人交往那么久,她的隐忍力,注定了她不是个善茬。 “你到底喝了多少?醉的这么厉害。” 海迟这个调酒师一直在观戏,他挺会接话的,指了指唐阮面前的玻璃杯道:“就喝了一杯,度数还没啤酒高。” 黎逸飞把眼神撇过去:“问你了吗?” 海迟:“……” 懂了,老板还是那个老板,他上班没上错地方,老板只是对她脾气好罢了。 店开了多久,海迟就待了多久,老板脾气差是他们酒吧公认的事实,也不存在黎逸飞跟女人搭讪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别人跟他老板搭讪,心情好的时候不搭理,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让保安“请”出去。 “酒量真差,不能喝酒还喝。” 黎逸飞这话听着像是在说她,但语气远不如对旁人时的凶神恶煞,更多的是怨她不够警惕,他知道有很多男人会专门盯上喝醉酒的女人,等她们烂醉如泥了就去“捡尸”,他要不恰好看见,唐阮指不定被谁捡走了。 唐阮才不会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所以只喝了一杯,她现在在清醒与醉酒之间,趴在吧台上歪着小脑袋,有理有据道:“我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才会喝醉,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喝醉了。” 逻辑还挺清晰。 她蜷缩着身体,趴在台子上的样子,懵懵的眼神带着醉意,真像极了小兔子,黎逸飞没话说了,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戳了戳她额角,手感软软的,他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唐阮目光停在他手上,他手掌很宽,手指修长,衣服习惯性穿不正,要他端端正正穿回衣服比登天还难,衣袖总爱卷上去,露出结实刚硬的小臂,可以看到他很明显的紧实肌肉,线条流畅性感。 不反感,一点都不反感…… 酒精好像又上头了,唐阮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直起身来,镜片下的那双眸子朦胧醉意,泛着诱人的水光,脚步却很稳,跟黎逸飞面对面站着,才发现他们的身高原来差这么多。 “黎逸飞。”唐阮仰着头,脖子伸长了看他,清秀白皙的小脸,她五官生的秀丽清雅,轮廓也柔和温润,脸蛋上透着粉粉的色彩,眼睛亮亮的,像小动物,遇到美食了所散发出来的光,小声道:“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嗯。”黎逸飞很配合,低下了头,背脊微弯,去依着她的视线角度,专心听她要讲什么。 “你有没有女朋友?” 他们离得很近,头再低一点就该贴上了,黎逸飞能闻到唐阮身上的酒香味,加了蜜桃和柠檬,有清香和轻微的涩感,混合着她自己的体香,令人温暖沉醉。 他没想到唐阮会问这种问题,莫名的感到喉间干渴,喉结下意识滚动,沙哑道:“没有。” 他回答完后,唐阮踮起了脚,润润的唇瓣碰到了他干涩的薄唇上。 很轻柔的一瞬,一触即离,却让黎逸飞呼吸一窒,胸腔的跳动震耳欲聋,整个人都顿住了,这吵嚷的世界好像与他无关,周身都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还有她的娇躯传来的,清清甜甜的香味,温软的触感,除她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这也是唐阮第一次这么大胆,她前半生都很规矩,扮成别人期望她活的样子,懦弱无能的,难以反抗的,受尽屈辱的,没人关心她本质上有多少反差,今天,黎逸飞见识到了。 “你能不能跟我睡一觉?”唐阮娇软的小脸歪着,在说着这种话时,依然温婉柔美,还有因反差而产生的极强的放荡感,格外动人。 以前也有女人跟黎逸飞提出过这种事,她们比唐阮的气质更魅惑,更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却远没有唐阮带给他的冲击力和诱惑力,她在说这句话时,是很纯粹的,连用词都那么干净,也正因为纯,才有着极度的媚,像一根韧性十足的绳子,很细微的存在,死死地勒住了黎逸飞的心脏。 差一点点,他就要情不自禁地说好了。 黎逸飞逼着自己冷静点,忍住躁动的心跳,闭上眼不看她,但胸膛急促地起伏还是暴露了,他目光闪烁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不光黎逸飞,调酒师也看呆了,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老板是脸红了吧? “你不愿意?”唐阮睫毛缓缓垂下,大概是有些失落的,低喃道:“那我再换个人看……” 刚踏出去一步,黎逸飞就将她粗暴地拽了回来,她脑袋晕乎乎的,脚步踉跄,一下子摔进了他怀里,被他用铁臂扣在胸膛,相当用力地扣住。 黎逸飞被她气到了,他不跟她睡,她就要去找别的男人?随便找个野男人一夜情?! 想到唐阮躺在别的男人身下,黎逸飞就怒气滔天,她到底有多奇怪?反差未免也太大了! “妈的!看什么看!你想找哪个男人?要他们陪你睡觉?”黎逸飞脾气暴躁,忍不住就骂了一句脏话。 唐阮本来就头晕,让他一拽,眼镜也掉了,看东西模模糊糊的。 她又没想找人睡,她只是想看看是不是其他陌生人她也不排斥,而对黎逸飞,她是可以确定的。 现在靠在他怀里,她的身体一点都不反感,她很喜欢,很愿意和他亲近,她第一次,对一个仅仅见过几面的男人,产生这样的感觉。 她想尝试一下性爱的滋味,但尝试,也得她情愿,如果把对象换成是黎逸飞,好像没那么不情愿,她有幻想,有渴望,所以,她做出了这些举动,这也是她第一次离经叛道,抛开那些忍耐,第一次胆大妄为。 而且,她有感觉到,黎逸飞对她也有相同的渴望。 唐阮仰着小脑袋,眯了眯眼睛才看清黎逸飞那张发怒的俊颜,轻声道:“黎逸飞,你好凶……” 黎逸飞的气焰立马就小了,她娇娇软软的依在他胸口控诉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抚摸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与她紧紧贴着,他就说不出什么重话了,他连凶恶的语气都没有,好似一头狼,被训成了一条狗。 “我们不能这样。”黎逸飞发不出脾气。 唐阮红彤彤的小脸认认真真道:“我们可以的!” 黎逸飞无奈,以前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想投怀送抱的,他深厌这种被下半身支配所产生的男女关系,可今天不同,他很难抗拒唐阮,那些自我挣扎毫无作用,他连将她推出去都做不到。 渴意原来是会蔓延的,喉间越来越干,只是这样看着她…… 他就败下阵了。 有些人的存在,可能就是用来推翻人生的。 —————————————— 甜甜:黎.老婆一眼就收敛.老婆一气就道歉.老婆一说就听话.逸飞ouo他跟他老婆哪有脾气啊!(醉酒软软可爱吗) 我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加更!啊!先加了再说吧qwq明天啥时候更新我看情况 005:一把抓握住她最丰盈的大奶子【微H】 酒店内。 房间里没有开灯,黎逸飞一手扶着唐阮,一手把门带上,唐阮喝醉了,她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黎逸飞的身上,可她也很清醒,她看一切都是模糊的,黎逸飞除外。 在黑暗中,从窗帘投过一丝微弱的光,唐阮静静地看着他,也能感受到他的注视,又是那种充满了野兽侵略的眼神,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在光线昏暗的空间里,一切都被放大了,异常的清晰和动人。 是谁先主动的,都不重要,双唇缠绵地贴在了一处。 黎逸飞所有的挣扎都那么无用,性爱需要吸引和诱惑,这两个词是最微妙难言的,唐阮其实没做什么,只是提出了邀请,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便没能克制住,深深地坠入到编织好的网中。 “嗯……”女人从唇缝里哼出的娇吟。 烟草与酒精的融合,甜蜜又苦涩的交汇,黎逸飞从她唇上尝到了果酒的味道,甜甜的香气,即使他滴酒不沾也能有醉意。 经验为零理论欠缺好像没那么要紧,性欲和食欲一样,是人的本能,碰上她的唇黎逸飞就学会该怎样去掠夺了,含着她的唇瓣吸吮,舌头探出了口腔,去尽情地感受她的樱唇有多柔软,莹润可爱的小嘴儿,像果冻似的,怎么尝都尝不够。 唐阮的回应也很青涩,玉手搂着他的脖子,试着张开嘴,轻动自己的小嘴,像他一样探出小舌头,去舔吻他的薄唇,呵气如兰地娇喘,舌尖相撞的那一刻,如同电流的触碰,酥酥麻麻的快感立刻就传了上来。 “唔啊……” 唐阮享受到了,黎逸飞更甚,掠夺也就愈发的粗暴,直接吮住了她的香舌,在她口腔里钻进舔出,碰到她的贝齿和嘴唇也会耐心地舔舐,绝不放过一丝丝的甜味,这能缓解他的干渴。 混乱之中不知道是谁撞到了电灯开关,房间里瞬间亮如白昼,他们都看见了对方脸上的神情,暧昧迷离,沉浸至深。 唐阮小脸红扑扑的,明明是温婉矜持的气质,可她那双眼睛那么娇媚惑人,她有着非常漂亮的眼型,摘掉眼镜之后才是她最美好的一面,水润的眸中满是媚光,伸着软糯的小舌头与他缠吻,那种姿态太色欲了,黎逸飞要能把持住才怪,他只会更疯狂地索取,吻都变得野蛮暴力了,啃咬着她的红唇。 “轻、轻点……嗯哈……唔……不要咬……” 唐阮开口就是一连串的娇吟,然后就被黎逸飞堵得严严实实,粗蛮的大舌都要往她喉咙钻了,连喘气的机会都不打算给她,双手也在她娇躯上胡乱地摸着,占尽了这份美味。 她衣服穿的厚重,但没想到身材会这么好,沿着她的曲线爱抚下去,该有肉的地方特别丰满娇娆,黎逸飞的大掌捏着她性感的腰臀道:“你的腰好软……” 是不是该感谢小时候逼着她学舞蹈? 唐阮走神了一秒,小屁股就挨了一巴掌,唇上也刺痛了下,是惩罚她的不专心,当然也有黎逸飞的私心在里面,又软又弹的娇臀拍起来手感可不要太好,大鸡巴撞上去的时候,一定会很爽! 黎逸飞在这方面不老练,但大部分男人脑子里想到荤的都能融会贯通,唐阮又被他带回那个陌生且享受的情欲之地了,他们是彼此的引领者,带领着对方渐入佳境。 他拉着她的小手,搁在自己胯部,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娇红的小脸上,眸子沉沉地望着她娇艳的小脸,低哑道:“会不会解男人的皮带?” 黎逸飞教她解开他腰间的皮带,带着她“咔哒”一声,皮带开了,她也摸到了他坚硬火热的大屌,把外裤顶出高高鼓起的弧度,她的小手摸上去这根大东西就更兴奋了,似要冲破衣物,在她手里活跃,她第一次接触,既羞赧又大胆的在上面抚弄,感受他的炙热和硬挺,还有庞大可怕的尺寸。 互相拥吻着,探索彼此,屋子里暧昧的情潮,也推向了某个高点。 黎逸飞找到了她背后的拉链,这件浅黄的长裙很快就被他脱的差不多了,衣裙从唐阮肩上滑落,他的双手成功地摸进了她的衣服里,不隔一层地肌肤相亲,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游过白腻的肩头和锁骨,向下延伸,一把抓握住她最丰盈的大奶子。 “操!怎么奶子也长得这么软!又大又骚的,真圆润……” 黎逸飞托着她的美乳掂了掂,如果不是脱光了衣服,没有人会想象得到她的身材有多好,包裹在保守外表下的,会是这样的娇躯。 不隔衣物的抚摸会给肌肤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刺激,他滚烫的大掌捏着饱满的大奶子,热度传递给她,同时伴随着很多快感,唐阮舒服地呻吟,扭动着身子,也是在往他手里送:“嗯啊……啊……不要捏……黎逸飞……” 唐阮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敏感,黎逸飞也没想到,他只是摸个奶她就像炸了毛的兔子,玉体都绷紧了,娇身颤抖连连,在他怀里有着那么大的反应,骚死了! 黎逸飞不捏,他可以用揉的,唐阮身上的衣物都被他脱光了,赤裸裸地站着让他抵在墙壁上,他的大手抓着她硕大的奶子,在掌心尽情地揉奶,无法完全掌握,时不时也会有乳肉跑出,比如她肉乎乎的小奶头,就从他指缝钻了出来,俏生生地挺立。 小奶头生的圆翘,又肉又可爱,颜色浅浅的肉粉色,倒是乳晕很小,看着就让人觉得可口,想一口咬下来,黎逸飞是不客气的,掐着她娇乳的下圆,埋头就啃了口,在雪白白的奶儿上留了牙印。 唐阮吃痛,在疼与爽之间,自然会挣扎摇扭,娇吟道:“啊疼……呜呀……别咬我……黎逸飞……松口……” 那沉甸甸的大奶子也就跟着摇晃了,荡起白花花的乳波,粉嘟嘟的小奶头也在颤抖,黎逸飞哪还会松口,大口含着奶子就开始吮吸吃奶了。 “这骚奶子真欠搞!好嫩的小奶头,啧……”黎逸飞跟斯文二字不沾边,嘴里头没有干净的,只想对她再淫邪点。 他用牙齿揪着小奶尖尖拉扯,再一松嘴,看它弹回去摇晃骚奶子,奶头都叫他玩硬了,边吃奶边道:“不是骚货长不出这种大奶,你就是天生欠肏的荡妇,还喜欢装纯!喜欢勾引男人!要男人用大鸡巴肏你!你自己说是不是?” 唐阮习惯了也就不疼了,她会品味爽意的来袭,从奶尖上一路流遍全身,又汇聚到下腹,形成热流从小骚穴中流出,其实她早就湿了,从进门时起,越亲密越湿润。 —————————— 甜甜:一如既往的粗口H是我的快乐城堡qwq不能接受的小可爱可以绕道的 小梨的挣扎都是无用功,乖乖向软软臣服吧~ 期待下一个加更~ 006:吃个奶揉揉屄就湿成这样了【H】 他说的没什么不对,一开始就是唐阮主动的,是唐阮邀请的他,她睁开眼,朦胧地看着黎逸飞的脸庞,埋在她奶子上沉迷的神情,听着他下流的言语,她的身体更兴奋了,羞耻又放荡的快感。 她红唇轻启,鬓边的碎发散在脸颊上,眉目低垂且柔情似水,声声娇喘,放浪道:“我是……勾引你……嗯……想勾引你肏我……唔啊……” 黎逸飞真的要疯了,先前的自我挣扎和拒绝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眼睛里只有唐阮,娇羞又骚媚的神情,温柔又淫荡的话语,柔软如水的娇躯,除此之外他记不起其他的,也不在乎其他的。 他被蛊惑的很彻底,并且心甘情愿。 黎逸飞大口大口地吸嘬小奶头,嫩乳上都涂满了他的唾液,双手在她娇体上来回爱抚,肌肤也是性器官,任何触碰都会引发她的战栗,绯红春意的小脸,黎逸飞看一眼都硬的难受,也就更凶恶了,叼着奶头用淫语刺激她:“我他妈就没见过你这种小骚货!反差又大又浪!舔你的奶子爽不爽?嗯?” 唐阮纤瘦的玉臂紧紧搂住他,胸脯挺起,饱胀的奶儿给他亵玩,唤着他的名字呻吟道:“嗯呀……爽唔……啊啊嗯……嗯……这边也要……啊……好舒服……黎逸飞黎逸飞……” 她背后是冰冷的墙,而身前的男人炙热无比,她的手也在他身躯上抚摸着,游走在他紧实的肌肉上,吸取他的温度,与他感受彼此的肌肤,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就单纯地抱着他,她都能湿得一塌糊涂,淫浪的液体从她小穴深处不断流淌下来,一路蜿蜒,到腿根上都濡湿了。 一颗小奶头硬得像小石子儿,另一颗却被冷落,是黎逸飞疏忽了,他赶忙把右边的小奶果含进嘴里,有了温热的口腔抚慰,这颗可爱果果很快也充血了,两颗小奶头都被他嘬得骚情娇俏,嘟嘟地翘着,莹莹粉嫩,手感口感都是一流的! 唐阮不爱晒太阳,全身都白腻娇软,肌肤如羊脂玉般温润丝滑,轻轻捏揉都会留下浅红色的印子,黎逸飞摸上去就爱不释手了,听着她小嘴发出的吟声,他的手指也滑到了她阴户上,那个宝贵神秘的叁角地带。 “嗯啊……啊……不要摸那里……好痒……不要摸小豆豆……嗯哈……唔啊……”唐阮刚被碰了几下,就更电击似的,湿漉漉的小嫩穴把耻毛都湿掉了。 她屄毛稀疏,黎逸飞对女性的生理构造还不了解,但听她叫得那般娇娆,他恶劣性子就犯了。 手指头摁在阴阜下方的小圆豆上,用力地挤压,搓揉它长大,眼看着它鼓起来,跟那小奶头一样会充血会变硬,长得也漂亮可爱,还湿湿嗒嗒的。 唐阮自己碰那里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她哪受得了黎逸飞这样粗鲁的玩弄,娇躯颤抖不已,温婉贤淑都成了风骚发浪,淫叫道:“不要……啊啊啊……好爽……黎逸飞……嗯哦啊……啊啊……别揉小豆豆了!啊嗯……要坏掉的……” 黎逸飞大概知道这是她的小阴蒂了,他哪会做前戏,但他好学且有求知欲,愿意挖掘这份宝藏,他就搓了几下,用粗糙的手指压着淫核揉动,嘴里头叼着她嫩生生的小奶头嘬得啧啧响,上下都不耽误。 他没什么技巧可言,到把唐阮玩得舒服极了:“啊啊……不……嗯唔……哦啊……啊……会喷出来的……要尿了……啊哈……怎么办……黎逸飞黎逸飞!呀……嗯呀啊……” 小骚穴一阵抽搐,摇着屁股哼叫,淫穴里一下就涌出了一小股蜜液,透明的骚水儿,滴滴答答的淌到地板上,整间屋子里都是她甜骚的气味。 黎逸飞嫌站在地上看得不够仔细,不能更好的亵玩她,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扑了上去,极强的侵占性和征服感,把她双腿以最大程度分开,压成M字状,完整地暴露出花穴。 两片大阴唇较为薄,肉红的颜色,倒是小阴唇肥厚,向两边外张着,里头的淫肉和小骚蒂粉粉嫩嫩,整个淫穴都被骚水染得晶莹剔透,阴户饱满,又骚又可爱,肉穴与菊穴的交界处还有一颗鲜红的小痣,香艳动人。 她玉体横陈躺在那儿,细碎的青丝掩着娇颜,纯白的色彩上有着绚丽夺目,优雅温和中媚态横生。 他只不过看了一眼,鸡巴都硬的发疼了,忍不住骂道:“操!吃个奶揉揉屄就湿成这样了,你是有多缺男人肏?一天不挨大鸡巴肏就不舒服是不是?” 想到她在酒吧说要去找其他男人,黎逸飞就生气,他对唐阮有占有欲,而她乖顺地躺在他身下,淫荡地露着她的小骚穴,强烈的满足感便把这种占有欲推到了高处。 粗鲁的手指又摁到骚核上了,快感在唐阮的体内推卷,她歪着小脸蛋,任由黎逸飞掰开她的小屄。 听着他下流的淫语,她都想找个地缝了,又觉得这样很刺激,有着巨大的爽意,咬了咬唇道:“太舒服了……嗯呀哦……啊啊……黎逸飞……别、别说……啊……” 黎逸飞没有章法,他只有蛮力和变态流氓的本性。 他掐着那颗凸起的屄豆子,看她底下的小粉屄在蠕动,开开合合的淫洞,他便试着把食指捅进去,继续言语淫辱道:“别说什么?你难道不是小骚货?那是小母狗对不对?喜欢大鸡巴肏屄的母狗!” 小娇穴是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要不是唐阮水多哪吞得下他这么粗暴的插法儿,早被他弄伤了,勉勉强强把他一根手指含住,裹在阴道里头温柔吸吮,温暖包裹,热热的水液就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了。 那处儿生的小,又窄又浅的,黎逸飞入了半根就困难了,戳着她弹弹的肉壁前进,越来越深入,学着抽插,在花径中肏来抽去,找着窍门,酸胀的小穴儿很快就适应了,咬着他的食指吞吐,带出一波波蜜液。 要不开荤黎逸飞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荤词儿,跟唐阮越说越亢奋,边玩屄豆豆边插戳着小骚穴,道:“你这屄馋嘴得很,咬着就不放了,屄肉也软,一戳还一弹,骚死了!怎么会有你这种小荡妇?嗯?天天想着男人肏你,说你还不承认,自己说,软软是不是喜欢大鸡巴的小淫娃?” 唐阮没试过这种又酸又撑又舒爽的感觉,豆豆又被他揉着,敏感点都在他手里,她被黎逸飞逼得没有办法了,小屁股迎合他的手指,扭来扭去的,小声呻吟道:“嗯啊呜……是……嗯……” “是什么?” 黎逸飞非要引导着她说出来。 ———————— 甜甜:qwq我要撒泼打滚求珠珠求收藏求留言,求珠珠嗷!向着第一颗星努力!新坑一开,我的动力好像回来了 007:小花穴被迫吞下他粗长的大屌【H】 他加快着手上的力度不罢休,唐阮自己也承受不住这种冲击和爽感,终究是随了他的意,憋着小哭腔浪叫道:“是喜欢大鸡巴……嗯啊……呀……哦啊……肏我……肏小骚穴……嗯呀……黎逸飞……” 在酒吧的邀约是一时胆大,现在,才是真正的放浪形骸。 他骂了句脏话,唐阮没听清,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式肏弄,手指飞快地抽插在粉艳的玉股间,在她淫浪的小穴中操干,指尖微弯,抵着她肉壁抠挖顶弄,一戳到某块软肉上,唐阮的反应就特别激烈。 他是没有技巧,也不懂得什么叫循序渐进,只是太喜欢看她意乱情迷的样子了,唐阮越是发骚发浪,尖叫连连,他的快感就越强烈,反复地攻击着她的脆弱点。 只一根手指而已,唐阮都吃不下受不住,她小腿胡乱地蹬着,又被黎逸飞控制住,这次的快感比刚才更强更可怕,是完全陌生的情欲,笼罩在上方,想挣脱,又直接坠落下去,太舒爽了。 “呜呜啊……啊嗯……不要了……停……嗯哈……小骚穴好舒服……要被……嗯呀嗯……啊啊啊……要被肏坏了……坏掉了……黎逸飞……啊……”唐阮到最后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红唇只会哼叫着黎逸飞的名字,阵阵舒爽传来。 黎逸飞喜欢她这样叫他,她动情的时候格外美艳,这种美艳不是外表上的,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欲气。 他吻住她的小嘴,舔她的樱唇,手上继续加快,直到她娇躯颤抖痉挛,他像有了某种感知,盯着她蠕动绞紧的小骚屄,粉粉的湿湿的正在渗水的花口,亲眼见着她的美穴喷出长长的一道骚水来,透明的液体,丰沛湿滑,弧度划过,直喷到了床单上,湿到可以拧水的地步,空气中都是甜腻风骚的味道。 “嗯哈……嗯……” 唐阮喘息未定,以前偷偷夹腿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这也是第一次,她正式体会到性爱的美妙之处。 黎逸飞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浪穴喷水的美景太过勾人,嫩穴完全湿透,粉艳的肉肉都是透亮的,还在抽搐开合,肥嫩宽大的小阴唇也翕动不停。 他喉间又在发干发渴了,渴望着甜蜜的汁液滋润,他俯下身,张口含住湿淋淋的花穴,唐阮还没缓过劲呢,猝不及防的,又喷了一波,骚甜甜的水儿全部进了他口中。 黎逸飞吞咽下肚,在她的屄口处舔弄,有时也会舔到小骚豆上,啾啾地吮吸,上下舔动,从下往上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再从上到下又一个来回,白胖胖的小屁股上都有他的牙印,包括菊穴和她那颗小红痣,都没有被亏待。 “跟尿了一样,床单上全是你的水,明天客房服务会怎么想?好骚!”黎逸飞舔着屄还不忘说她几句,嘴里头灵活舔舐小穴,喝她流出的蜜液。 她是敏感体质,黎逸飞这样弄她是受不住的,腿肚子都打颤了,快感多且密,汹涌地推向她,小手抓着床单,想忍着叫声都忍不住,一声比一声浪:“好爽……嗯啊……啊啊啊……弄小豆豆……呀……黎逸飞你住手……舒服……也好痒……啊哦……” 黎逸飞轻笑:“我可没用手。” 他用的是嘴,像只犬科动物,趴在那儿舔个不停,连她大腿都舔了,那架势是恨不得给她全身都舔遍的,舌尖时不时地划过那颗小红痣,也能引起唐阮的反应,他就舔得更卖力了,虽然毫无技巧,但所获得的快感,是一点也没少。 对于了解唐阮的花穴构造、敏感地带这件事,黎逸飞乐此不疲,不到叁分钟,唐阮又让他弄喷了一次,他那张俊脸上都在滴水,床单湿到不能要了。 唐阮舒爽又空虚,阴道内空空荡荡的,小穴又在不断地被刺激,爽感和难耐混杂着,是如潮水般席卷,她初经人事,对一切都不熟练,漂亮妩媚的眸子里蒙上层层云雾,红透的小脸娇艳欲滴,十足的诱人姿态。 “一脸的欠肏!”黎逸飞评价她。 当然要肏她,问题是怎么肏?为避免失误丢脸,他掰开她的肉穴,仔仔细细地观看,下方的小孔还没他小拇指来得粗,他可以确定,那是她的屄口,里面是她湿滑紧窄的阴道,能够清晰地看到它在收缩,等着鸡巴插进去干它。 急促的呼吸声中黎逸飞脱光了衣服,地上堆满了他们的衣物,自己最后一件内裤也丢了,粗长的大屌啪嗒弹出,直长粗壮的一根性器,棒身青筋盘绕,龟头更是吓人,泛着一点肉红,马眼都比一般男人要大,流了好多乳白色的液体,可见是憋久了。 他常年运动,身上的肌肉也够精壮结实,腰腹部极其有力,块头看着到不狰狞,只是和唐阮对比起来,她显得如此娇小,再配上那根壮硕的大鸡巴,就让人心生畏惧了。 唐阮都有点想退缩了,她是不是约错对象了?不可能吞下这么大根的…… “黎逸飞……不……啊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想退也没地方退,黎逸飞不会准她这个时候叫停的,他压着她的腿,扶好了鸡巴对准小骚屄就冲了进去,是一点都没缓的。 他压根就没想到唐阮是第一次。 唐阮也没想过他会是第一次,还以为这男人是天生的不会怜香惜玉,一下就肏了大半根,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小花穴被迫吞下他粗长的大屌,粉嫩的娇穴都胀大了,严重怀疑会不会被他撑破!可是没办法,它只能承受,委委屈屈地含着大鸡巴吐水儿。 “哦……”黎逸飞的低吼是因为舒爽,伏在唐阮的娇躯上剧烈粗喘。 他刚一侵入就被裹紧了,那种包裹感,温热水流在里面潺潺流动,会收缩夹紧,含着他像一张小嘴似的,柔软的肉感又有弹性,刺激着他鸡巴棒子上的神经,他当然会觉得爽,跟唐阮的酸胀痛完全不一样,由于生理的结构不同,男人在性爱方面获得快感就是会比较轻松。 唐阮秀丽的小眉头都皱了,她更多的是酸胀,还有轻微被撕裂的痛感,比想象中的破处要难受多了,四肢酸软无力,身子不自主地扭动,轻轻叫着喘着。 “黎逸飞……嗯哈……呜……轻点轻点……疼……又胀又疼……啊嗯……你快动呀……酸死了……呜啊……啊啊……”唐阮都有了哭腔,她也不想这样,声音在嗓子里软软的,听着都觉得娇弱。 都是初学乍练,黎逸飞还不太熟练做爱的频率,他试着动了动腰,往里继续挺进,还有一小节鸡巴没有享受到她温柔地吸吮呢,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感受了,于是愈发勇猛,在她肉壶里抽插,向着骚水涌动的地区前进。 “啊!嗯哦……不要……太深了!好粗好硬……啊啊嗯……哦呀……已经顶……会肏坏的……黎逸飞……你停一下……啊啊……啊呀啊……呜……”唐阮也不知道顶到了哪,只是觉得很胀很深,以为到了最深处,连忙要他停止,就怕这个野蛮的男人一个用劲把她给捅破了! 黎逸飞停不下来,没有哪个刚吃肉的男人能有那么强的控制力在关键时刻停止,他呼着粗气挺动,噗呲噗呲的水声,有她的淫液润滑,尝试了几次,才终于整根没入,插到了她的小子宫上! ———————— 甜甜:嗯?昨天不是140+?今天又轮到我加更了?ouo行吧,继续努力冲! 008:鸡巴一肏就咕叽咕叽的出水【H】(200珠 听着唐阮略带可怜的叫声,黎逸飞浑身都沸腾了,稍稍抽出些许,浅浅地抽动,再狠狠地撞击,一下又肏到了最深处,直捣花心,明显感觉到蜜液从她穴里涌出,温温热热的水浇灌在他大肉棒上,那种感觉就够爽了,再加上她花道的吸吮力,妙不可言。 熟手是个过程,黎逸飞动了几下找到了律动的频率,和操干她的方式,他逐渐提升力度,加大肏弄的幅度,硬邦邦的肉棍子在小骚屄里快速抽插。 按理来说阴道内部应该是越往里越宽的,可还是给他夹得很紧,龟头被紧紧包在一团媚肉里,四周都是湿哒哒的淫液,温暖又舒适,要再缠得厉害些,非得把他夹射了不可。 “肏死你!嗯……真舒服,屄水好多,干起来就是爽!骚软软,放松点,一操你就夹,有这么喜欢大鸡巴吗?放松……”黎逸飞低声喘息,额头上分泌的汗液滴到她绯红的脸颊上,像一滴泪,衬得小脸娇柔艳媚,也就更想往死里肏她了。 男人在这种时候没有别的念头,除了色情的就是变态的,花样百般地玩弄日肏,一秒钟都不会停,黎逸飞又是才开荤,没个节制的,不搞到精疲力尽不可能停止。 唐阮身体紧绷,她没尝到插干所带来的快感,更多的是不适,怎么放松得了,还希望黎逸飞能轻柔一点,让她缓过来劲儿。 但可惜黎逸飞不是个身经百战的温柔男人,连理论知识都缺乏,不懂得照顾初夜,他只会索取,就像嗜血的野狼,咬到了一块美味的嫩肉,怎么可能松口。 “轻……嗯啊啊……啊……撞、撞到……子宫了……黎逸飞!哦呜……啊啊……” 唐阮想说的话也被撞碎了,她眼眸迷离,模糊地看着上方活塞运动的男人,迸发出来的野性,撕碎她的力道,疼痛中极其着迷。 唐阮差点以为自己的小子宫要被他捅坏了,里面的每一块肉肉都被撑得不行,撞到酥酥软软,榨取花汁,她没办法控制,花穴自动缩紧,一嘬一嘬地咬着他的肉棒,撑开的淫肉都在用最柔的方式啃咬他,一分分将他缠紧。 黎逸飞大汗淋漓,满背的汗沿着他优越的背肌滑落,太过爽利了,因为用力的缘故,身躯上的肌肉起伏,性感有力的手臂撑在唐阮的两侧,健壮的腰身飞快挺肏,喘道:“就要撞你这个小荡妇!操!真爽……” 唐阮叫得好听,他就猛攻着她的骚心,大鸡巴如鱼得水,畅通无阻地肏动,在那小子宫上摩擦,让龟头出尽了风头,也有越来越多的汁液流淌出来。 小嫩穴多娇气,它初经人事,怎么受得住这么粗暴的对待,被攻击的结果就是越夹越紧,死死地箍住穴内的大肉棒,黎逸飞不会技巧控制,一味地冲刺,没能把守住精关,噗地一下阳精就全泄在了这软乎乎娇骚骚的花穴里,瞬间停住。 在男人眼里这是奇耻大辱,唐阮还没高潮,他怎么能射! 黎逸飞是不甘心的,他一身的蛮力还没地方使,正是欲望高涨的时候,哪会向淫窟投降? 唐阮以为能缓口气,结果才过了一分钟,黎逸飞又将她双腿抗到了肩上,臀部拉得更近了,深深地插入。 肉棒这会儿还是半硬的状态,操干得不快,以磨穴为主,耻毛不时碰到小骚核上,还是把唐阮操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次是因为舒爽,她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渐渐占了上风,进入到佳境。 唐阮摇着臀儿,水润润的美目,柔弱凄惨道:“啊嗯……黎逸飞……肉棒太大了……顶那里好舒服……呜呜呀……啊……好麻……小骚穴会、会碎掉的……嗯……” “爽了?嗯……越肏越骚,你这小骚屄怎么浪成这样,鸡巴一肏就咕叽咕叽的出水,尿不完了是吧?”黎逸飞嘴里头没一句正经的,全是糙话,一听她说舒服,他干得更猛了。 小娇穴还在紧密地吮嘬,嫩肉吸附在他的大屌上,这根粗鸡巴棒子没多久又在肉道里胀大了一圈,恢复成雄赳气昂的状态开始猛攻猛肏,唐阮也习惯了他的暴力和粗蛮,逐渐能与他在同一个频道上,仔细地品味肉体磨合,这大东西带来的微妙感受。 这个姿势总能让她的小肉豆豆被蹭到,又多了一重快感,大奶子也撞得摇摇晃晃,荡着白白的乳波,两颗粉奶头翘得骚浪可人,圆圆的肥臀都撞红了,像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她的身体完全适应他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既美妙又难耐,有强烈的快感和酸胀,逼得她想哭又想叫,红唇吟哦着浪荡的曲调,在欲海中翻涌浪潮。 “奶子还跳的那么浪,要男人摸是不是?干死你就开心了,嗯……日烂你的小骚屄!”黎逸飞的大掌抓握住她跳动的大奶子,低下头去含住她发骚的小奶头,口感依旧嫩滑软糯,他就忍不住下了力气咬嚼,嫩奶尖都变形了。 唐阮骨子里是又娇羞又骚浪的,她被黎逸飞刺激得不轻,各项感官都得到了非同一般的快感,玉体哆嗦娇颤,婉约的小脸红到要滴血了,贝齿咬着小嘴儿,浪声还是冲破了防线,娇喘吁吁地回应他:“好舒服……嗯呀……呜呜啊……啊啊……黎逸飞……呜哦……小骚穴被……被你操得好舒服……嗯……” 只要她说舒服,黎逸飞就干劲十足,肉体啪啪拍打,和淫水的声音在酒店里回荡,大肉棒狠厉地肏着,劲腰飞速地挺动抽送,半秒钟都没休息过,可见黎逸飞的体能有多变态,不知疲倦,反复地肏干,在娇软骚嫩的小穴中肏了无数个来回,制造极强的快感。 欲潮中两人都找到了别样的乐趣,逐渐沉沦至深,由那凶猛的快感扑来,在绵延不断的舒爽极速下沉,飘飘欲仙的爽意吞没了所有,唐阮没有多余的思考了,尝到了好味,娇身自动地迎合索取。 “啊……啊啊嗯……又要……要泄了……黎逸飞……呜……啊啊……” 快感越来越强烈,唐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承受力是有限的,便被肏到了高潮,小股小股的浪水儿缓缓喷出,黎逸飞极速冲击,春水都捣沫儿了,干了几十下左右,浓精才从龟头射出,灌入她的穴中。 唐阮全身无力的软在床上,黎逸飞终于从她体内拔出了肉棒,她张着小嘴呼气,对黎逸飞也是一种诱惑,他躺到她身边,抱着她亲吻,舌头在她嘴里色情地舔,过了几分钟,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了。 这是暗示这场性事没有结束,唐阮都累了,喘息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唔……啊……好困……该睡觉了……再做会坏掉的……” 不放她是禽兽,放了她禽兽不如。 黎逸飞的大掌摸到她小骚穴上,还在流水呢,这是不要的意思? “你看你把床单喷的,这还能睡人吗?既然睡不了,今晚都得挨肏!” 黎逸飞不光放狠话,他还会付出实际行动,唐阮不被这只饿狼吃干抹净,不算完。 ———————————— 甜甜:我们小梨的第一次好像秒了(bushi) 小梨:…… 甜甜:咳咳!后来又找回场子啦!儿砸加油!! 加更送达!话说是不是晚上更新好点?看见公告我又在想换个更新时间 009:抱着操够本的架势来的 酒店的遮光性不错,唐阮率先醒来,她差点以为自己身上没有好骨头了,昨晚被黎逸飞狠肏了太久,他也不换姿势,就那样压着她一直顶,把她身体做酸了。 黎逸飞根本不会怜香惜玉,他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不是一夜情,是抱着操够本的架势来的,苦了唐阮,现在一动腰就酸的要断了一样,废了好些力气才把黎逸飞抓在她胸上的魔爪挪开。 唐阮坐起身来,黎逸飞还睡着。 他跟时下的美男完全不是一种风格,浑身上下都透着坏男人的气质,五官中最出色的是那双眼睛,含情脉脉,闭着眼依然很好看,纤长的睫毛如扇,鼻梁高挺,看上去是太坏太妖孽了点,可有着独特的魅力。 唐阮咬唇,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的,算了,就不怪他了。 她缓慢地挪着腿下床,一是动不了太快,二是她不想吵醒黎逸飞。 喝醉的时候胆子大,她脸皮那么薄,清醒的情况下跟他面对面交流,她做不到,她不是个会处理事后清晨的女人,最好是不惊动他,偷偷走掉。 唐阮下了床,从地上捡回自己的衣物,拿到卫生间里穿,这男人是粗暴了点,但好在知道做完了之后帮她清洗身体,但看了全身镜里的自己,唐阮还是想说一句变态! 他怎么连她屁股都咬?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多多少少都被他留了印子。 他是不是属狗的? 唐阮冲洗完换好衣服,黎逸飞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她想了想,他们又不是那种交易,总不能房钱他一个人出,她找到自己的钱包和手机,里面正好还有现金,她抽了两张纸票搁在床头上,房间里没有纸笔,唐阮放下钱便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离开了酒店。 出门唐阮先找了家药店,然后照了照镜子,喝了酒又纵了欲,但镜中的女人并不憔悴,除了眼球有血丝看得出没睡好之外,面色红润有光泽,眉梢眼角都透着春情,还有脖子上的吻痕,那么多,显然不是痛苦失恋,而是寻花问柳去了。 这可不是她要的效果。 唐阮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好再回一趟出租屋,章玉祁和唐萱叶滚过的地方,她想想都觉得恶心。 她回出租屋换了件衣服,遮住身上的吻痕,又拿冰冻了自己半天,被冻到瑟瑟发抖,脸色可算苍白了,放下乱糟糟的头发,也不打理容貌,装好手机和钥匙,还有U盘,最后看了眼卧室里的摄像头,锁上这间屋子,前往唐家。 是唐家,不是她的家,虽然她父亲总是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什么你永远是我的女儿,什么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还好,唐阮从未相信过。 唐家在西郊别墅区,贵人云集,随便找一个都能查得到百科词条,厚厚的履历,她父亲唐梧德放在这种地方,实在叫不上名号。 但他还是花钱租下了人家转了几道手的别墅,他硬要住在这里,无非是觉得,跟有钱有社会地位的人搭关系才能提高他自己的身价。 好贪更多的钱。 保安都认识唐阮,见她来了还会叫一声唐小姐,唐阮点头问好,还没等她走进唐家,在外面的长廊上就撞见了真正的“唐小姐”,唐萱叶。 “姐姐?你回来了?”唐萱叶长得很漂亮,又懂得打扮自己,比起唐阮的朴素无华,她算得上艳光四射,高兴地笑道:“是回来跟爸爸诉苦的吗?” 唐萱叶的母亲是第叁者,别人再怎么叫她唐小姐,她心里都有根刺。 她曾经最好的闺蜜听说她是小叁的女儿,联合别人一块儿孤立她,从小到大这些人都在告诉她什么是礼义廉耻,可她的母亲却说人不需要道德,她的思想是分裂的。 唐阮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是小叁的女儿这个事实,母亲也说过,唐阮会抢走她的东西,她就是要唐阮一而再再而叁的退让,这样就能证明她得到的爱比唐阮多,她的存在是正确的,她心里才舒服,才能抵消出身所带来的自卑。 跟姐姐抢男人这种事不是唐萱叶恋爱脑,她只是喜欢唐阮难过而已,小的时候是宠物、零食、玩具,章玉祁在她眼里,跟个宠物没什么两样,甚至还不如宠物。 唐萱叶招摇地笑道:“听说你昨晚还去酒吧买醉了?一个男人而已,姐姐,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如果自己太低贱了,就只能配低贱的男人。” 有时候唐阮也很纳闷,唐梧德和卞春琳这么精明的两个人,怎么会生下唐萱叶,居然真的相信她是去买醉了。 唐阮来唐家不是找唐萱叶的,她对唐萱叶笑了笑:“萱叶,你开心就行。” 然后绕过她往唐家走。 唐萱叶不怕唐阮告状,她有亲妈护着,爸爸从小就疼爱她,小的时候唐阮去告状不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出什么事?唐萱叶放心大胆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别墅区。 今天周末,唐梧德一定在家。 别墅内很静,只有一个阿姨在厨房备菜做饭。 唐梧德自诩高雅,明明是欧式的装修,非要挂几幅中式的假字画,像极了唐梧德本人。 唐阮跟家政阿姨打了声招呼,走上楼敲了敲书房的门,得到允许后,她走进书房,看见书桌前的唐梧德她脸上的神情立刻变了,垂下眉眼低声道:“爸爸。” 唐梧德生的英俊,年纪大了也不减优雅,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名存实亡的父女关系,但见了面还是装得像模像样,唐梧德立刻热情道:“怎么想着回家来看爸爸了?今天不加班呀?留下来吃饭吧,我让人准备你爱吃的菜。” 真像,一个等女儿回家的慈爱父亲。 “对了,你什么时候带玉祁再来家里一趟,我看他……” 终于扯到了正题,唐阮打断道:“我跟他分手了,但是萱叶和他在一起了,爸爸,我来,是想告诉您这件事。” 唐梧德和蔼的笑停在了脸上,不光眼神冷漠,他假笑都笑不出来了。 唐阮从包里拿出了一个U盘,唐萱叶当然觉得无所谓,因为如果没有视频,这件事必然会大事化小,唐梧德在乎他的小女儿,可他最在乎的,是他自己。 唐阮不是来诉苦的,直白点说,她是来讹钱的。 ———————— 甜甜:所以说早起还是有好处的,这样老婆就不会跑掉了(不是),黎老五的追妻路~ 走一波剧情,妹妹这个角色出场啦~不算恶毒女配,她是悲惨角色,而且傻的可爱2333我好像没写过传统意义上的女配 qwq我好想快点加更到糖梨同框啊,我写到了,你们没看到,那种感觉无法分享呜呜呜!他们真的好好! 继续求珠珠~求收藏~嗷嗷嗷!300珠珠冲鸭! 010:怪只怪他生了两个好女儿 唐阮的母亲叫阮清如,她的名字其实就是父母的姓氏迭在一起,这是从她出生前就定好的,那个时候都说唐梧德爱老婆,阮清如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是大学同学,阮清如为了家庭放弃了留校工作的机会,这个机会落到了唐梧德头上,她哪能想到唐梧德会在她孕期就跟学校里的女学生卞春琳搞上了,带到过她面前,她还给他们做过饭,还请卞春琳常来家里玩。 玩?玩偷情游戏。 母亲死的时候唐阮才叁岁。 人的记忆很奇怪,连昨天中午吃了什么都可以忘记,却把一个画面,记了好多年。 唐阮回想了一下当年,然后看着唐梧德颤抖的手插上U盘,点开电脑里的文件,脸色苍白又转为铁青,最后怒不可遏,气愤到将鼠标摔在地上的程度。 这视频可是带声音的,高清无码正对床位,看自己疼爱多年的女儿跟其他男人滚床单的视频,肯定很有冲击力,不枉她花了大价钱买摄像头。 “你妹妹她……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生气,自然不是为唐阮鸣不平,而是他清楚的知道这份视频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这么多年,唐萱叶不停地在给他捅娄子,制造了无数个麻烦,他都解决了,宠爱她溺爱她,把唐阮所有的东西都给她,现在好了。 “这是我的出租屋,我一个人住不安全,装摄像头本来是想防贼,没想到会拍到这些画面……” 手提包搁在唐阮的腿上她,紧紧抓着手里的手机,无论心里在想什么,面上总能做出不一样的表情来,演技称不上好,但也不算太烂,这一点应该是唐梧德的遗传基因。 在姐姐的出租屋里跟姐姐的男朋友行苟且之事,唐梧德辩无可辩,憋了一句:“萱叶她就是一时糊涂,她……兴许是章玉祁那个混蛋引诱的她,你妹妹本性并不坏,你当姐姐的,就原谅她这一次。” 这句话,从小到大,唐阮听过太多遍了,唐萱叶在她这里确实不算坏,她主要是太傻了,唐阮也很感谢她。 卞春琳做为唐萱叶的母亲,首都寸土寸金,房价那么贵的情况下,女儿刚读大学卞春琳就让唐梧德买了房,等她毕业了就打算谋个金龟婿结婚,继续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而章玉祁,按现在的话来说叫凤凰男,还是人品低劣心术不正的那种,卞春琳希望将他配给唐阮,当时也是她极力地撮合章玉祁和唐阮。 唐梧德是卞春琳的枕边人,卞春琳想做什么他很清楚,他也是这样想的,唐阮最好早点嫁出去,不用嫁的好,他心里对这个女儿半点都不喜,所以他就帮着卞春琳一起劝说,连忤逆不孝的罪名都压下来了,逼着唐阮跟章玉祁交往。 唐阮索性就依着他们的意思跟章玉祁交往,然后假装自己很喜欢章玉祁,离不开章玉祁,每天都去给章玉祁送饭,扮演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 她了解唐萱叶,唐萱叶已经被卞春琳和唐梧德教育废了,她喜欢的唐萱叶肯定是要的,唐萱叶心里有怨恨,见不得她过得幸福。 她也了解章玉祁,只要告诉他她在唐家不受宠,跟他想象中差距太大,有个真正的唐小姐出现,他怎么可能不扑上去。 眼看着他们打得火热,她跟房东签好安装摄像头的协议,找了个由头把房屋钥匙交给章玉祁。 她猜到了唐萱叶一定会去她的床上做,因为卞春琳当初就是这样和唐梧德偷情的,在阮清如的床上,对她们母女来说,这不是不知廉耻,而是成就。 “我做姐姐的从小到大能让的我都让了,连您给她买的房子我都没要,萱叶喜欢玉祁我可以成全她,但我心里头还是不舒服,毕竟是这么大的事,他们在我的房间做那种……” 唐阮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推了推眼镜,眸中的寒光转瞬即逝,再抬起头时一脸难过道:“爸爸,那个出租屋我没办法再住了,我一想到那里,就……” 提到房子,唐梧德心里咯噔一下。 唐阮字斟句酌,继续道:“萱叶年纪小,我听人说他们在学校约会过好几次,章玉祁的同学都知道她,我是不要紧,可萱叶还要继续读书,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她在学校还怎么读书?也有损爸爸你的名声。” 唐阮话里的潜台词,唐梧德听懂了,他这个亲爹可不会认为女儿好欺负,小白兔会一脸委屈,却句句戳中要害,明里暗里的敲诈威胁? 如果没有视频,他可以摆平这件事,唐阮也闹不出风波,可现在唐阮手里有视频,她想闹大轻而易举,副校长小女儿抢姐姐的男朋友,不雅视频在学校传播,而传播者是他的大女儿! 虽然传播这类视频不合法,可唐萱叶也不能告唐阮,那时候唐梧德的面子就彻底没了,他苦心经营的形象毁于一旦,搞不好那些事也要被翻出来。 唐梧德嗓子发干,攥着钢笔道:“这件事可千万不能传出去,阮阮,你妹妹还小,爸爸把名下的两家商铺转给你,这事是对不住你,但你们毕竟是亲姐妹。” 如唐阮所料,她的父亲是一个极要面子,但做尽腌臜事的男人,就这样把她打发了?他们留着同样的血,他应该很清楚她的目标才对。 他当初占了阮清如的房子的时候,会不会想到有今天? 唐阮长相随她母亲,有七成像,天生一张温婉纤弱的脸,低眸道:“爸爸,您是觉得这件事可以用钱抵消是吗?您这是在作践我,我没有想过跟您要钱,是您误会了,我明天就去一趟学校……” 一听她说要去学校,唐梧德就急了,连忙道:“怎么会是拿钱买你,爸爸是想补偿你,除了商铺,萱叶的房子也转给你,她做了那么大的错事,怎么能祈求你的原谅,这些都是给你的补偿。” 说这话时,唐梧德痛心疾首。 那栋房子是唐萱叶成年时卞春琳管他要的婚房,200平米的高级公寓,装修都做完了,有多贵可想而知,他再能敛财也不是动辄上亿的富豪,拿他的钱等于割他的肉,拱手让给唐阮这个可恶的女儿,能不心痛吗? 为了维持他的爱妻人设,对外都说阮清如死后他才跟卞春琳交往的,所以唐萱叶的年纪被改过,唐萱叶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差,她读的重点学校都是唐梧德托关系上的,可高考没办法作弊,唐梧德只好想办法,连改户籍钻政策空子这种招都使出来了。 假如唐阮闹大了,这些事搞不好也会被人扒出来,那时候就不是一栋房子那么简单了,他这些年在职位上哪有干净的,仔细想来,还是花钱堵唐阮的嘴更划得来。 怪只怪他生了两个好女儿。 “那这么说,爸爸是想把房子和商铺赠予给我?”唐阮纤细的手指扶着眼镜,那斯斯文文的模样,骨子里的薄冷,跟唐梧德也有叁分相似。 唐梧德无奈地点点头:“对,赠予。” “既然爸爸都这样说了,那我只好接受爸爸的好意,这段时间我想先搬回家里来住,过两天我就去退了房租。” 唐阮的一言一行都思维清晰,没有吵闹,处理的过程大气得体,唐梧德心里清楚,却拿她没办法,还要装作慈祥和蔼,强颜欢笑道:“你等我跟你阿姨商量一下再搬,家里也还要收拾收拾,不着急,其他的让爸爸处理。” 唐阮点点头,乖巧地说好,然后退出了房间。 唐梧德要把房子过户给她,卞春琳肯定会大闹一场,唐家又要地动山摇了。 等离开了西郊,唐阮才打开了手机,播放刚刚在唐家的那段录音,莫名的,唐阮想起了昨夜,想起了黎逸飞,不自觉的脸就红了。 她没想到,第二天,她又遇见了黎逸飞。 —————————— 甜甜:ouo与珠珠无关的加更,因为今天爆字数了,我要加快一下糖梨的进程! 这文其实跟复仇的关系不大,走走剧情鹅已~我们软软只在小梨面前软!!! 然后明天po要停机,我早的话可能十点就更了,晚的话就等维护结束后更 011:你就差扑上去撕烂她的衣服了 黎逸飞在酒店醒来的时候日上叁竿了,看见床头的钞票,他有点不爽,这算什么东西?房费还是嫖资?才给两百。 借着这个不爽的劲儿,黎逸飞联系了所有认识章玉祁的同学,问他们要唐阮的联系方式。 结果问了一圈,没有人知道,他们给出的回答是,唐阮很保守,不会跟他们来往,尤其是男人。 保守?拉倒吧,也就糊弄这群傻蛋了。 唐阮存了利用章玉祁的心思,自然不会跟章玉祁的朋友多交往,她不会留把柄,也不会让不相干的人找到她,但运气是不可预测的,那么快,他们又见面了。 这次是在一家甜品店里。 唐阮是店里的员工,而黎逸飞的身边,带着一位女伴。 她无疑很漂亮,是那种令人一眼就惊艳的长相,处处都透着媚意,站在那儿就会吸引无数目光,像只狐狸精一样。 只有唐阮把注意力放在黎逸飞的身上。 天知道唐阮心里有多大的巨浪,可很快她就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稳定好情绪继续服务其他客人。 店主不在,另一位男员工走上前道:“您好,二位需要买点什么?” 唐阮的不理睬让黎逸飞不高兴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跟他装不认识呢? “我叫安橘,你们这里有饮品吗?” 安橘的狐狸眼一直在唐阮和黎逸飞的脸上打转,越过那位男店员,走到唐阮所在的台前,笑眯眯的样子更像狐狸精了。 那男店员倒是挺积极:“有的,我们可以现调,这是我们店的招牌,您可以看一下。” 安橘在那挑挑选选。 黎逸飞坐到餐椅上,唐阮不理他,他总不能凑过去,但他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唐阮,她满头青丝扎进帽子里,掉出几根碎发,大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半张白净的小脸,温婉可爱。 真想把她搂进怀里揉上几揉。 据黎逸飞所知唐阮是在某某公司上班,这里地方偏,离学校远,他要不是专程过来买甜品很难遇到她,她在这里工作的事,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 看来她是从头骗到尾的小骗子。 这样想着,黎逸飞弯了弯唇,真可爱,狡兔叁窟,窝都让他找着了,她还能跑得掉? 唐阮话少,那个男员工喋喋不休地介绍着他们这里的甜品,他主要针对的人是安橘,余光不停地瞄着安橘,看她的身材,那眼神,就差直接写着好色了。 黎逸飞又不爽了,跟这种男人一起上班,她会不会被欺负? 男员工说他的,安橘感兴趣的是唐阮。 安橘专注于对唐阮搭讪,她眨了眨眼,用她光裸的肩膀轻轻撞了下唐阮,指着单子上的饮品道:“这些饮料是你调的吗?” 唐阮不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女人也不行,下意识闪躲,客客气气道:“饮品都是我做的。” 她的反常安橘注意到了。 是她做的那安橘必须得来一杯,点好了单招呼黎逸飞过来结账,反正不花她的钱。 唐阮把东西装好袋递出去,安橘见他俩全程无交流,一个直勾勾地看人家,一个不敢对视,她这个看戏的很着急,生怕自己没戏看了,特意指了指黎逸飞:“让他拎吧。” 没交流也得给她有交流! 唐阮将打包好的袋子递给黎逸飞。 绅士这两个字跟黎逸飞八竿子打不着,他哪有那个好脾气,可这是唐阮递他的,他过了几秒才伸出手,一不小心就摸到了她的小拇指,她连手指头都软乎乎的,又软又滑,像触电似的一个激灵。 唐阮瞬间就想到那天晚上他爱抚她的情形,差点松手,又怕袋子掉在地上,僵着手直到黎逸飞把袋子接稳她才收回手,没有在衣服上蹭,而是抓在另一只手里,试图降低点温度。 “谢谢。”他一开口,声音都沙哑了。 唐阮感受到了他对她炙热的目光,她低下头,眼镜稍稍滑下,脸上自动爬起了红晕,小声道:“欢迎下次光临。” 怎么他碰就没事? 安橘看到想看的戏码了,心满意足地催促道:“黎逸飞,走吧走吧。” 车就停在不远处,两人上了车,黎逸飞立马把袋子丢还给了安橘,他可不伺候她。 安橘等了半天,他也不发动车子。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她刚刚买的奶酪包,黎逸飞立刻道:“这些东西的残渣要是弄脏了我的车,你就下去。” 安橘涂满鲜红指甲油的玉指撕开吸管,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得千娇百媚,插上吸管,她吐槽道:“你脾气太糟糕了,都看不见了还看呢?我拜托你收敛点,小心人家报警。” 一般人可能会觉得他们有男女关系,实际上并没有,黎林安通知他回家庆生,还让他带个正经的女朋友,可笑至极,这么短的时间,他上哪找?随随便便就能在大街上找到?最多只能找到安橘这样的。 其实他们不熟,听说她是大学生,黎逸飞没有核实过,她没要报酬,只提出让他请她吃甜品,指名道姓要这家甜品店。 她的目的是什么黎逸飞并不关心,反正能带她去参加生日宴会就行。 “闭嘴。” 那是不可能的,安橘先尝了口牛油果味道的饮品,眼睛放亮道:“好喝!这位软糖小姐的手艺真好!” 黎逸飞转头,她赶忙捂紧了手里的杯子,警惕道:“你看什么看?想喝人家亲手做的饮料啊?那你找她再买一杯,反正你正想找个由头去见她,不是吗?” 黎逸飞勉强不跟她计较,扣上安全带,正准备发动车子时,安橘又道:“你俩应该不是男女朋友吧?” “再多说一句你就滚下车。”黎逸飞冷漠道。 安橘偏要说,一脸嫌弃道:“就你看她那个眼神,太禽兽了!跟野兽有什么区别?你就差扑上去撕烂她的衣服了,她那样的小兔子搞不好会逃跑的,你肯定技术不好,我看她都不想搭理你。” 黎逸飞直接打开车门准备赶安橘下车,不多废话。 在他赶人之前,安橘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 “我问那个男店员要了她的号码,我猜你肯定没有她的联系方式,需要吧?不谢。”安橘笑意盈盈的把纸条给他,这下他不能赶她下车了。 谁说狐狸精是搞破坏的,她是最优秀的助攻! 最终安橘还是安安稳稳地坐在了黎逸飞的车上,她是很想八卦几句,可黎逸飞难看的脸色,暴躁的脾气,护食的性子,她想问也问不出。 车最终停在黎家大门前。 “等会儿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你做好心理准备。”黎逸飞在车内给安橘打预防针。 安橘点了点头,她无所谓,只要能见到她想见的人就行了。 黎林安就等在门口,他怕黎逸飞不肯来,看见黎逸飞从车上下来他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副驾驶那边的车门打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他落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你什么情况?”黎林安将黎逸飞拽过去道。 黎逸飞懒懒地抬眼道:“我上哪找女朋友,顶多找个女的来凑凑数。” 安橘倚着车门跟黎林安招了招手,一条鲜艳的小红裙,身材姣好有致,尖尖的下巴,上挑的眉眼妩媚动人。 但他父母要的是“正经的女朋友”,翻译过来就是家世相当的有结婚打算的女人,安橘既不像女朋友,跟正经两个字,也沾不上边,说她是大学生,都没人信。 黎林安无话可说,破罐破摔吧。 —————————— 甜甜:我的副cp也要登场了!今天赶了个早,提前更一下,就不用管停机了,叁百珠珠冲鸭!加更冲鸭! 012:野性难驯的恶狼(300珠加更) 正厅聚集着宾客,在这些穿着礼服的人当中,黎逸飞和安橘的随性显得格格不入。 安橘不怕生,她来黎家跟来自己的后花园一样,随手拿起一块小蛋糕,咬了一口,皱了皱眉头嫌弃道:“还没那家甜品店做的蛋糕好吃,很难不怀疑你们家是不是要破产了,黎大少爷。” 黎逸飞嗤笑道:“没人求你吃。” 一进门黎逸飞整个气场都凌冽了,他的目光在场巡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冷峻的男人身上。 难怪杨女士那么着急忙慌的要他回来参加她的生日宴,合着是有危机感了,所谓的母亲思念儿子,在他们母子之间是不存在的,杨曼俪“想”他,必然是因为有人触动了她的利益。 安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眸光陡然一亮,她要找的人,出现了。 他们关注的男人叫薄斯倾,他母亲曾是红极一时的女星连茵,在最红的时候自杀了,薄康认下了他,就将他接回了薄家。 他得了连茵的基因,有着过人的容貌,也有着与黎逸飞相似的眼型,但不同的是,黎逸飞笑时眉眼轻佻,薄斯倾不笑,永远板着脸,冷若冰霜的态度,更衬得他高不可攀。 他年纪比黎逸飞大几岁,黎原没结婚时他就出生了,外界一直传言连茵以前是黎原的情人,他是黎原的私生子。 安橘一边挑着盘子里的草莓,一边打量了几眼薄斯倾,越看越好看,心里美滋滋的,好奇道:“我看过你们家的八卦,你跟薄斯倾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会不会争家产?” “关你屁事。” “你一点都不关心?” “关我屁事。” 黎原从未承认过连茵是他的女人,传言只是传言。 薄家把他接回去会不做亲子鉴定?大概率不是,倒是杨曼俪危机感挺强,黎原拿薄斯倾恶心她,她就着急忙慌地把黎逸飞叫回来,但不管是不是,都与黎逸飞无关。 安橘咬着草莓歪了歪头:“你跟你的软糖小姐不会也是这么说话的吧?那她理你才怪了。” 一提到唐阮,黎逸飞就说不出话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回想了一下他跟唐阮之间的对话,不是这样的,她说一句好凶,他连脾气都发不出来。 从理智上他不应该找她的联系方式,他明明最厌恶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短短的交集,足够在他脑海里放映千万遍,她身体的触感,她的温度,她躺在他身下时每一个细节,他全部记得。 “黎逸飞。” 带着怒意的女声突然叫了黎逸飞的名字。 黎逸飞循声望去。 他的母亲杨曼俪女士就站在楼上,身着一件刺绣旗袍,仪态雍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和安橘,眼中明显有着鄙夷,妆容精致的脸上都有些扭曲了,愠怒道:“上来。” 毕竟是她自己的生日宴,闹得太难看,丢面子的是她杨女士。 黎逸飞扯起唇角,弹了弹衣袖上的灰,他像是来散步的,跟这些衣冠楚楚的人相比,他不修边幅,手揣在口袋里,大步走上楼,随性洒脱。 就剩安橘一个人了,她乐得自在,挑好一盘草莓立马就去找薄斯倾了。 他就坐在空旷安静的角落。 他喜静,最讨厌呱噪和被人打扰,一看见安橘向他走过来,浓密的眉立即皱了起来。 安橘就不晓得脸皮薄这叁个字是怎么写的!她把草莓搁在薄斯倾手边,笑道:“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 薄斯倾不理她也没关系,她又凑近了些,逼得薄斯倾不得不看她,可视线又不知道往哪放,看哪里都是她雪白的肌肤,胸前那对硕大的乳球惹眼,深幽幽的乳沟瞬间就让薄斯倾想起了那天晚上柔软的触感。 她就不能多穿点?! 薄斯倾莫名有些生气,轻启薄唇道:“别烦我。” 安橘不介意他冷漠,她也不恼,笑眯眯地直白道:“不想我没关系,我想你了。” 想他?以为他没看见她和黎逸飞?薄斯倾别开脸,冷道:“你顶着别人女朋友的头衔,来撩其他男人,不觉得害臊?” 安橘眼睛发光,亮晶晶的,高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薄斯倾耳尖一红,他想走,安橘连忙摁住他的肩膀,细细地看他脸上的神情,他常年面色苍白,既孤傲又易碎,连唇都毫无血色。 安橘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我刚刚吃了草莓,很甜的,所以这个吻……是草莓味的。” 说完,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强吻了薄斯倾! 终于,他的唇上,有了鲜艳的血色。 与此同时,黎逸飞跟着杨曼俪上了楼。 走进房间,刚带上房门,杨曼俪一巴掌就扇了过来,黎逸飞顺势一躲,她的手就拍在了门上,门板震动,手掌心打了一痛。 黎逸飞好笑道:“打又打不着,年纪大了,少费点力气。” 杨曼俪听了更气了,怒道:“那个不叁不四的女人是你女朋友?真不愧是你爹的好儿子,品味都像他。” 黎逸飞找了个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道:“不然我应该品味像您?找几个男人带回家一块儿厮混,这样您就高兴了?” 又一个玻璃杯朝他扔了过来,黎逸飞歪了下身子,撞到墙上碎了,他毫发无损。 黎逸飞撇了撇唇道:“都说了,您准度不够,还以为是我小时候呢?” “我是让你带个正经姑娘回来!” “哪家正经姑娘愿意有你这种恶毒的婆婆,还是别害人了。” 黎逸飞怼起人连亲妈都不放过的,在他眼里,杨曼俪根本不算他妈,她没有照顾过他一天,除了生物学可以证明血缘关系,他们没有任何羁绊。 杨曼俪气急:“我要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你都毕业了,可以结婚生子了,早点回来上班,你爸身体又不好,早晚是要死的,到时候家产还不都是你的。” 听听,这就是他母亲的真实目的,其实黎原跟杨曼俪结婚的那天起,就盼着对方早点死,好继承对方的遗产,也就不用分割了。 夫妻?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仇人,黎逸飞在这种家庭里长大,怎么可能不恐惧婚姻。 很遗憾,这辈子他都不会依着他们的想法生活。 黎逸飞冷笑道:“早点结婚生子,然后再弄出一个像我这样的悲剧?你们年纪都大了,给自己积点德吧,少做缺德事,我先走了。” “……” 杨曼俪被气到说不出话。 全天下应该没有几对母子会像他们这样,事实上,黎逸飞没把她当妈,她也没把黎逸飞当儿子,黎逸飞在她这里是工具,不是所有人生孩子都是因为爱,她生黎逸飞是为了应付长辈的口舌,养大是为了将来争家产给她养老送终。 可她根本管不住成年后的黎逸飞,现在黎逸飞的就像头野性难驯的恶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要走,她也拦不住。 —————————— 甜甜:加更送达~ouo介绍下黎老五的家庭背景,我的副CP终于出场啦~是追妻火葬场的辣种!小梨的原生家庭也很奇葩,但糖梨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下一章应该要肉肉了 话说新读者多吗?(期待的大眼睛) 013:将错就错,未尝不可 黎逸飞漫无目的地开着车。 每次回黎家都是不欢而散,他的心情会格外烦闷暴躁,双手紧紧地抓着方向盘,掐到指骨泛白,才冷静了些。 慢慢的,乌云开始笼罩天空,黑压压的阴沉,晚间有雨,入夏后打雷也是常有的事,他在街上开了一大圈,最后开回了那家甜品店的门前,在那里停了下来。 安橘给的纸条还在黎逸飞的口袋里装着,那串号码他看了两遍,记忆力太好,已经背熟了。 黎逸飞没打算下车,开到这里是意外。 他正准备离开,换好衣服的唐阮从店里走了出来,棉质的白裙,长到遮住她的脚踝,腰肢束得纤细,长长的头发盘起,用一根竹簪固定住,散下一些碎发来,她的身上没有一件饰品,处处都显得那么柔软,自带平和温婉的气息。 看见她,那些怒火与暴躁统统烟消云散了。 黎逸飞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唐阮与众不同,她太静了,这种静是发自内心的平静,好像任何事都不能影响到她,所以他根本发不出来脾气。 他会被她吸引,被她平稳安静的气质感染,看见她处变不惊,他也就不自觉地静了下来,杂乱无章的心,会变得安定。 唐阮手里拿着一些食物,她锁上店门,将袋子打开,把食物摆放在店门前的遮阳伞下,过了会儿,有一只猫和一条瘸腿的小狗闻着味儿就来了。 她没有靠近这些小动物,只是远远地看着。 天空划过闪电,雷声阵阵,几秒钟雨就落了下来,倾盆大雨让人眼睛都睁不开,她躲在遮阳伞下也免不了被风雨波及。 黎逸飞记得自己车上有伞,他拿了伞下车,撑开伞快步走到唐阮跟前,道:“上车,我送你回家。” 唐阮蹲地上看猫,眼前落了一片阴影。 她顺着男人的裤腿抬起头,看到举着伞的黎逸飞,从她的角度看去,他沉沉的眸光像碎了的石子,砸在这雨水中,荡开一圈圈涟漪。 雨夜有风,雨珠随着风吹拂到身上,周身冰冰凉凉的,他的出现带来了些许暖意,为她挡住了外界打来的风雨,身形那样高大,连人带动物,可以一并护在伞下。 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如这陡然降临的雷雨,震耳欲聋。 “谢谢。” 如果不是黎逸飞,而是其他人,她可能会拒绝那个人的好意,因为接受就代表人情,她不喜欢欠别人东西,没伞也无所谓,大不了在店里等雨停。 可她接受了黎逸飞,她明知道很危险,却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因为想接受,于是就接受了,跟着他上了车。 天全黑了下来,雨声啪嗒啪嗒敲击着玻璃,两人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黎逸飞的烦闷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燥意,想点根烟,又觉得唐阮在这儿,不好。 下午刚跟安橘来过,现在又出现她肯定觉得莫名其妙,而且那晚跟她说过没有女朋友,这才多久身边就有了个女人,如果换做是别人,黎逸飞觉得无所谓,反正他花心的名声在外,他又不在乎,可对唐阮,他不想产生些莫须有的误会。 他想了想,决定解释一句:“下午那个,不是……” “我知道。” 唐阮推着模糊的眼镜,白瓷般的小脸看样子就很软,还有细细的绒毛,在黎逸飞眼里,比她喂的小动物可爱。 “安小姐跟我说过了。” 结账的时候安橘特意告诉了唐阮,说她不是黎逸飞的女朋友。 她有时候吵闹了点,讲话老找准了对方的死穴,出其不意,古灵精怪,烦人却不惹人讨厌,是她的本事。 唐阮从背包里摸出个小东西,白皙纤瘦的手掌向他摊开,一颗糖躺在她手心里,温柔的声音道:“不开心的话,吃颗糖心情会好点,今天谢谢你。” 她看出来了。 除了怒火,他还有难过,很细微的,甚至连他自己,都难以捕捉到。 黎逸飞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被她的一颗糖一句话治愈了,即使他从不吃糖。 他接过这颗糖,糖纸上没有logo,这是她自己做的软糖,夹心的口味是梨汁,一咬开,唇齿间会弥漫着雪梨的香甜,他不嗜甜,这是他第一次知道,软糖对他,有这么大的诱惑力。 “要去哪?”黎逸飞强忍着某种冲动问她。 唐阮有些迷茫,她垂下眸子,眼镜都被雨水淋湿了,镜片上雾蒙蒙的,更好的掩饰住了她的眼睛,出租屋她不想住,唐家在闹大地震,她好像……没地方去了。 “随便找家快捷酒店吧。” 这话听在黎逸飞的耳朵里,倒像是对他的邀请,车里的氛围,瞬间暧昧了起来。 黎逸飞的眼神立刻变了,笼罩着浓郁的欲色,眸光都暗了些许,深沉晦暗,隐隐泛着兽性捕猎的凶恶感。 唐阮说完也发现自己这句话有歧义,会让人误会的,可她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他们都说唐阮是个保守的贤惠的好女人,将来肯定会是好老婆好妈妈,她自己清楚她不是,也并没有那些人想象中那么保守,她真实的一面,都被掩饰在了眼镜下。 不光是他控制不住,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可能就不存在全身而退这种说法。 将错就错,未尝不可。 “黎逸飞……” 她刚开口唤了他的名字,小嘴便被他的薄唇噙住了,唇瓣凉凉的,有梨汁软糖的香味,从他的舌尖传递过来,开始侵略她的唇舌,舔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唇齿间都是甜甜的,满是糖果的味道,从舌头蔓延至心坎,柔软缠绵。 “嗯……” 小小的呻吟从她红唇中飘出,小手也搂上了男人的脖颈,半点都不抗拒。 黎逸飞对她也是有吸引力的。 如果她拒绝,黎逸飞还能说服自己,逼着自己克制,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样的诱惑体!仅仅只是坐在他的车里,说了几句话,哪怕是无心之举,也让黎逸飞觉得这是一种勾引。 他所缺失的,都在唐阮的身上找到了,被她吸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第一次他没能控制住自己,往后也不可能控制得住,即使他对下半身的支配深恶痛绝,可在唐阮这里…… 他成了被驯服的奴隶。 ———————— 甜甜:ouo你们说薄小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是薄小冷的爹…… 我们小梨也是两幅嘴脸233333333判断失误今天还吃不到肉 我写文爱吃点东西,写糖梨,在某宝上各种翻梨子味的软糖,但是也没有找到很合心意的,哭哭 求珠珠!求留言!求收藏嗷嗷!!!!400加更努力鸭! 014:它阻碍我吻你了【微H】 上次唐阮喝醉了,这次是完全清醒的状态,她能看见黎逸飞脸上的神情变化,大脑会牢牢地记住,将两次放在一起对比、重迭,有所不同,可又没什么不同,还是一样的会沉沦,会跟随着他的粗暴,学着他的方式,跟他一样伸出温温热热的小舌,舔舐他的唇瓣,笨拙地回应他的热吻,逐步加深。 黎逸飞在吻她这件事上学不会和风细雨,只会拼命的掠夺,在她软糯的唇舌上,用力地吸吮,含弄着香舌舔咬,挑逗她的上颚,舌尖在她口腔中游走。 “唔啊……” 她张开嘴,引着他继续向内探入,纤纤小手摩挲着男人后颈上的肌肤,清醒的沦陷比醉酒更令人沉醉,有种上瘾的快感,在引导着他们彼此,懵懂的情欲,他们谁都不知道这个吻有多生涩,但不影响他们愈陷愈深,反而更对此着迷。 吻得太深入了,她被夺走了呼吸,有些喘不上气来,唾液顺着她唇角流下,黎逸飞终于松了松嘴,舌尖还在她嘴角上暧昧地舔着,不错过她一滴琼浆玉液。 “可以吗?嗯?”他低声询问。 唐阮的答案是将他抱紧,亲昵地蹭着他,无声回答,在拥抱中感受彼此的心跳。 “这里,还是酒店?”黎逸飞呼出的热气扑在她小脸上,白净的脸蛋都熏红了,柔婉中透着绚烂多姿的艳色。 不可能把持住的,再给黎逸飞一千次一万次,他也没那个自制力去抵抗唐阮。 唐阮心跳得很快,理智上不能在这里,这是她上班的地方,又是公共场所,可她心里还有个声音,叫嚣着冲破牢笼,让欲望占领,没有酒精的催发,也可以。 黎逸飞伸出手,食指勾着她的镜框,去拿下她的眼镜。 这东西太妨碍他吻她了,接吻的过程中有好几次都撞在了上面。 “别!” 唐阮制止住他,小手抓住男人的手腕,这副眼镜已经被雨淋到看不清了,可她还是不习惯摘下,酒吧那次是意外,清醒的状态下,眼镜就像是她的保护壳,她戴了很久的,把眼睛露出来,意味着,她袒露了一切。 “它阻碍我吻你了。”黎逸飞轻啄着她的唇瓣,低哑的嗓音刮着她的耳膜,继续摘下她的眼镜。 唐阮没有再阻止,她的手从抓握变成了撩人的爱抚,黎逸飞就这样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脱掉了她的保护壳,让她展示着自己的柔软,将掩埋在深处的,都暴露给他看。 不只是他难以抵挡,实际上,她也很难抗拒。 除去遮挡,四目相对,最纯粹的爱欲都暴露在了对方眼底,呼吸紊乱。 她眼型生的妩媚,不如她的面部轮廓和其他五官那样柔和,睫毛纤长的如一把小扇,双眸黑白分明,像盛着一汪清泉,润润的眸光轻柔地望住他时,能把人魂都勾走。 在黎逸飞这里,她做什么,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再次吻住了她,比刚才还要激烈的侵占,又嫌主驾驶和副驾驶隔得太远,直接将唐阮从副驾驶抱到了自己腿上,搂在怀里亲嘴儿。 “唔……嗯哈……慢、慢点……黎逸飞……”唐阮被他捏着小下巴,大舌勾缠着她的软舌,吮得她舌根子都疼了,屁股底下是他硬挺的阳具,粗长硕大的鸡巴戳着她丰满的娇臀,时不时地顶几下。 她怕冷,穿着湿衣服身体都是冰凉的,但很快黎逸飞的大掌就摸了上来,沿着她的娇躯爱抚,火热的温度从他掌心传到她肌肤,是温暖的,他大概天生体温高,缩在他怀里,像被火炉包围着。 暖到不可思议,唐阮没办法不沉溺。 隔着衣服总归是不痛快,穿久了也怕她着凉,黎逸飞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了,摸到她背后一口气拉下拉链,叁下五除二的脱下她的长裙,黎逸飞虽然技巧匮乏,但善解人衣,单看他脱衣服的速度,会以为他身经百战,不觉得他是生手。 “嗯……不要在这里……黎逸飞……啊嗯……”唐阮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了,理智才恢复了些。 这里是车上,是离她工作不远的一个停车场,他们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使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车,可怎么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黎逸飞的吻也同这肆虐大地的暴雨,密密麻麻地落在唐阮的脸颊上,从她的额头,到她的下颚,带着炙热的情潮与缠绵,最后含住她薄薄的小耳朵,沙哑道:“刚刚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现在,由不得你了。” 胸衣堪堪包裹住她两团丰盈的美乳,解开暗扣,被束缚的大奶子跳出,她看着柔柔弱弱,谁能想到脱光衣物后会是这样完美的身材,前凸后翘,该有肉的地方骨肉匀称,一身雪白的肌肤,犹如上等的玉料,触及之处,温润软绵,抱着她黎逸飞都不想撒手了。 唐阮被脱到不着寸缕,她柔美娇软的玉体完整地呈现在黎逸飞眼前,他宽厚的大手直接拢住一侧奶子,捏在掌心里,大到他根本就把握不住。 车内欲海翻潮,灼热的体温,不断攀升的暧昧气氛,还有他的怀抱,让唐阮一点都不冷,寒凉都被隔绝在了车外。 “啊……唔呀……在这里……不好……黎逸飞……呜呀……别这么用力……会捏爆的……呜……啊啊……”唐阮的小脸蛋,红得要命了,她的婉约中多了丝娇媚,是平时很难见到的,只有黎逸飞见过的妖娆感。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就在这么刺激的地方玩车震,唐阮自然会觉得羞涩,但也极度的舒爽,一边觉得羞耻想要停下来,一边又想彻底放浪,她多矛盾,就有多少快感。 黎逸飞的手劲大,把她那对大白兔奶儿揉得糜烂不堪,她身上的印子才刚消,又让他粗暴地捏出了好些指印,食指与中指夹着她圆圆的小奶头揪扯,樱粉的奶尖儿在他指尖盛开,充血成一颗大大的红果子,肉乎乎的挺翘,挂在雪白的美乳上,色情娇俏的样子恨不得把她咬下来。 “你这骚奶子捏得爆?长这么一对又大又软的浪奶子,还怕男人捏?你不就喜欢男人这样玩你?看你的小奶头,都翘起来了,随便一摸就翘翘的,真他妈骚!软软是小骚货,难道不对?” 黎逸飞又开始满嘴污言秽语了,他不装正人君子。 坦白来讲,他就是想要唐阮,从在甜品店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抱她。 想当着那些人的面把她摁在身下,从她上车的那几分钟,他已经在脑子里模拟过上十个强奸她的方案了,是他的理智不允许他那样做。 现在不再冷静克制,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 ———————— 甜甜:他俩暧昧期可长!很可能成为我最晚确定关系的孩子ouo这是人设问题,但我保证香香甜甜! 今天是跨年夜啦,求珠珠呜呜呜呜!!!!求收藏!!!ouo快点亮第一颗星星吧! 015:小半只奶儿都裹到嘴里吸奶【H】 奶儿让他揉得胀爽,嫩嫩的小奶头也硬了,她胸型极其饱满挺翘,两颗奶头也长得漂亮可爱,圆嘟嘟的,乳晕又小又浅,看着就知道弹性十足,但手一抓上去,那软滑的触感,像是摸着了什么宝贝,用语言都难以描述的销魂。 “不、不对……嗯啊……嗯……黎逸飞你……呜……别说……”唐阮现在没喝醉,少了酒精的作用,她不能再像那次一样那么简单就放浪形骸。 但是没关系,他们可以做彼此的带领者,互相引诱,互相教导,互相找到对方最美妙的一面,黎逸飞这个生手也可以成为她的好老师,将她调教得越来越风骚淫荡,他喜欢看她那一面,浪叫着要他操她,最浪荡的一面。 黎逸飞在她绯红的小脸上啄吻,舌尖沿着她的面部舔舐,到她耳畔,舔刮她敏感的耳垂,低笑道:“不对什么?说说看,哪句话说错了?嗯?” 唐阮羞的想往他胸口钻,黎逸飞拉着她的小手搁在自己裤裆上,那里坚硬如铁,他上次教过的,要怎样解开他的皮带,唐阮学会了,有他的带领,她松开了他的外裤,她虽然回答不出,但身体还是很主动的,手有自己的想法,慢慢地就从他内裤中钻入了,一把握住他勃起的鸡巴。 “呃……” 黎逸飞喘息了一声,喉结快速滚动,肉棒在她掌心了又长大了一些,硬邦邦的巨物,把她的小手都抓满了,利刃凶恶的气势,就知道不可小觑。 她娇娇的小身子坐在他腿上,挺着圆翘的奶子和湿哒哒的小屄,每一寸肌肤都白的晃眼,每一个部位都优美诱人,她的背后是淹没大地的暴雨,惊雷像要撕毁整个灰暗的天空,可她在他怀里,触手可及的地方,随时拥入怀中,眼眸泛着水光,明亮的色彩,裸露的玉体柔软且美好。 黎逸飞扬起手,大掌轻轻地拍打着大奶子,嫩乳被他邪恶地亵玩,打出一荡一荡的乳波,奶头也让他抽得更肿大了,美乳淫媚地弹跳,那种乳摇的浪荡景象,才叫美不胜收。 “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外表装纯装保守,奶子跳得这么荡,我看你的骚奶子也欠肏!就该让大鸡巴在上面好好操操,你这只嘴硬的小母狗就听话了!”黎逸飞看得双目猩红,更大力地玩弄这娇乳,白团团上全是他的印子,刚消了痕迹,新一轮的又印上去了。 黎逸飞并不懂什么叫前戏,他没有这些复杂的技巧,他只是由着自己的本性,喜欢看唐阮被自己玩弄到魂销骨酥的浪样,喜欢爱抚她的娇躯,不光是插入操干会爽,欣赏她入迷的状态,把玩她的玉体,一样会使他舒爽。 在与她进行的过程中,他会有很多变态的念头,打打奶子他都能联想到乳交,想象这对骚奶儿夹着他的鸡巴,肏奶肏到奶子乱颤的那种画面。 “啊嗯啊……呜……不要打奶子……会打肿的……啊啊……好胀……嗯呀……好胀……黎逸飞……呜啊……” 唐阮被玩着奶子,男人的大手来回拍打着两只软萌萌的奶兔兔,白白的乳肉都拍红了,淫乳摇荡,他的手法和方式,实在是…… 太下流了! 唐阮又羞又爽,娇体像熟透的小虾米,可爱娇软,极其敏感,被拍了几下乳儿,淫水就从小骚穴中流了出来,淫邪的言语和玩弄没有让她不适,反而激发了潜在的舒适与快感。 嫩穴儿湿湿嗒嗒的,把男人的外裤都流湿了,天地被暴雨清洗,车内也是一片春意盎然,泛滥成灾。 黎逸飞急忙扣住她的柳腰,好不容易逮着了心心念念的美味小兔子,可不能逗狠了让她跑掉。 他摸到她湿淋淋的水帘洞,抚弄她宽宽肥肥的小阴唇,观赏着她流露出的媚态,道:“胀了?是不是想我嘬你的骚奶子?软软就是小荡妇,要男人搞你,还不承认!” 越听这些淫语大奶子挺得越高,身体是不受控的,唐阮觉得羞耻,却又无法抵挡袭来的快感,越下流越刺激,她扛不住的,因他的爱抚而呻吟,诚实地浪道:“嗯啊……想要……嘬小奶头……啊啊……唔呜啊……要……黎逸飞……啊……” 粉粉娇娇的翘奶头都递到嘴边了,黎逸飞是不会放过嫩肉的,张口将其叼住,含在口腔中吮吸吃奶,舌尖向上挑着小奶头,嘬得奶尖尖都要肿了,硬硬的小奶果子,又可口又可爱,爱不释口。 被温热的唇舌含弄着,唐阮全身都舒服了,忍不住仰头娇喘,呼着香甜的气息,细细的秀眉蹙着,漂亮的眸子水润发亮,媚色在里面流转波光,一句句的浪吟从红唇中哼出:“哦唔……啊啊嗯……吃奶好舒服……小奶头要嘬掉了……嗯啊……啊呜……好舒服……” 黎逸飞的手掌托着她沉甸甸的嫩奶子,大口大口的吮咬乳肉,把她小半只奶儿都裹到嘴里吸奶,啃出点点红色吻痕。 而另一只手也不会空闲,不断地在她下体抚摸着,揉弄她敏感淫浪的小骚穴,在她浪哼的时刻,两根手指就顺着湿滑的骚水儿顶进了紧窄的花道里,也不担心她吞不下,全插了进去。 叫骚的声音更高昂了,婉转动听的软嗓,对他也是一种魅惑勾引,他手指一肏,小骚屄春潮汩汩涌动,与车窗外的雨谱写成一曲曲潮水声。 是清澈纯净的,也是拉人入深渊的引子,视觉听觉触觉,没有一样不在啃噬着他的意志! “刚才还不要不要的,搞你两下就开始淫叫,屄还夹的那么紧,动一下都困难,嗯……小淫娃,再问一遍,骚屄喜不喜欢被我肏?!” 软弹的淫肉全部裹紧了他的手指,两根手指对初经人事不久的唐阮来说还是太撑了,小穴儿被胀坏了,当然会自动锁紧,收缩着吸吮吞吐,用软嫩的肉壁去抵抗他的入侵,将他紧紧地夹在里头,肉蚌蠕动着吮咬,分泌出丰沛的淫液来做润滑。 黎逸飞手都让她夹酥了,胡乱地戳刺。 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惹得唐阮尖叫,贝齿马上又扣住唇瓣,压在嗓子里细声呜咽,顺着他的话道:“喜欢……唔啊啊……嗯……喜欢被你肏……轻点……啊啊啊……不能顶那里的……啊呜……” ———————— 甜甜: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16:抬着屁股叫男人给你掰屄的小骚货【H】 她挽好的发髻松散了,乌黑的湿发顺着她柔美的脸颊落下,在起伏的动作中扫在黎逸飞的胸膛,红唇忍耐着吟哦,神情迷离恍惚,眉眼间皆是深欲的媚色,在昏暗的车里,她有种朦胧模糊的美感,勾得他心痒,鸡巴硬得更吓人了,手上也就愈发下了狠劲儿。 指头向上连连戳刺,用指尖去顶她内壁上的骚肉肉,摸索着花径内的某一块软肉,对准了猛地顶弄,也没有忘记她敏感的小骚核,食指和中指戳到深处,拇指就在上面揉动两下,他手抽插得越快,淫水飞溅得越多。 黎逸飞虎口捏着她的下颚,他不许她咬唇,粗暴地指奸着小骚穴,满是邪意道:“叫!小骚货就该大声的叫出来!爽不爽?这样肏你的小屄是不是很爽?!” 外面下着大雨,行人都在忙着避雨,就算他们停在最显眼的地方,但是有暴雨的帮助,谁会注意到停在这里的车在玩车震? 她叫再大声也不会被人听见的,所以黎逸飞肆无忌惮,操着那块软肉的手指相当卖力,花样百般的要她叫出来。 可唐阮清楚的知道这里是甜品店门前,是她每天上班的地方,心理上会觉得太过羞耻,但她又抵挡不了这么可怕这么强大的快感,终是让黎逸飞肏出了声,逼她不得不大声娇吟:“啊!嗯啊啊……好快……肏得好爽……哦呀……啊呜……呜……那里不可以的……会、会坏掉……啊啊……黎逸飞……” 她说不可以,黎逸飞就越是要对这个地方猛攻,接连捣着她的淫肉,手指掐着她的屄豆豆搓捏。 他的本能就这么恶劣,不像唐阮,手握着男人的性器都不知该如何做,比他更生涩,但她所散发出来的娇媚与温柔,就够蛊惑黎逸飞了。 让她把这些学会了,那还得了。 唐阮快要高潮了,她婉转淫浪的声音弱了下来,浪穴一阵一阵的缩紧,夹弄着男人的手指头吐水儿,蜜液流得一片狼藉。 整个车内都是她骚甜腻人的味道,是他们之间特有的暧昧,浓郁的荷尔蒙,纠缠的炙热的呼吸,把这里的温度推到最高温,她享受着温暖与爽利,在他手中,情难自禁。 此刻,黎逸飞成了掌控她的人,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连他这个初学乍练的都发现她的不对劲了,他的手指忽然又慢了下来,改为时不时地逗弄,将唐阮吊着,快感不上不下的,舒服又难耐,粉嫩的花穴一开一合的吸吮,饿坏了。 两人的经验都不多,在性事上处于探索的阶段。 唐阮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没多会儿就受不了了,眼眸水汪汪的,哭叫着催促道:“嗯……快一点……黎逸飞……啊嗯……肏我……肏小骚穴……动一下……啊呜……啊啊嗯……还要……狠狠地肏小骚穴……嗯哦啊……”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没有酒精的因素,没有诱导的缘故,只存在于男女之间,独独面对着黎逸飞,才有的放浪形骸,刺激的欢愉感占据了她,没有了所谓的理智与自主,剩下的,只有缠绵爱欲。 黎逸飞想听的就是这些,像那天晚上,却又不完全是,她比那晚更惑人,看似他掌握着主导的权利,把控着她的娇躯,可到头来他才是最沉迷的那个。 吻着她喘吟的小嘴儿,黎逸飞手上飞快地开始操弄,直戳着她敏感的嫩肉,多汁的小美穴肏得噗叽作响,约摸肏了几十下,唐阮就抵达了高潮,小穴抽搐着喷出了一股透明的爱液,粉艳的穴儿都被这春潮弄得泥泞不堪,浪透了。 黎逸飞拔出手指,湿漉漉的指节在她潮红的小脸上摩挲,喂进她微张着喘息的小嘴里,她高潮后的美态看得他下腹更燥了,把肉棒放出来,大屌一柱擎天的立着,哑道:“想要,就自己乖乖的坐上来骑鸡巴,这根东西,随便你怎么玩。” 唐阮没试过女上位,她也不懂得该怎么骑他,但看着那根丑陋粗长的硬物,她的小穴就自动泛潮了,粉粉的小淫嘴儿饥渴地开合,蠕动着骚肉,渴望吞下这根大东西。 她低下头,柔顺的黑发垂下,红彤彤的小脸娇羞可爱,该是温润优雅的小女人,又那么淫媚,小手扶着热腾腾的大鸡巴,撑着他的身体抬起娇臀,挪着小屁股去试着将它吞进身体里,可在阴唇上蹭了半天,龟头都被她的浪水流湿了,还是没能对准屄口。 唐阮红着眼睛,眸子水水的,真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兔子,又急又不好意思道:“黎逸飞……呜嗯……帮我……帮我掰开……” “掰哪里?帮什么?嗯?” 鸡巴硬的都快炸了,黎逸飞还是想继续“欺负“这只不白的小白兔,听她的红润润的小嘴说那些淫语,看她主动地骑在他鸡巴上发骚,挨他的肏,嘴里头咿咿呀呀的,那样的画面,肯定会爽死他! “帮我掰开……嗯……掰开我……我的小骚穴……插进去……呜啊……”唐阮难为情死了,短短的一句话,把她羞到想钻车底去,她心里明知道黎逸飞是故意的,可她一点都不讨厌。 从在酒吧醉酒的那天起,他们就偏离了轨迹,两个不应该,也不会有交集的人,产生了纠葛之后,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泥足深陷。 毫无疑问。 “抬着屁股叫男人给你掰屄的小骚货,软软是人如其名,又软又骚的小荡妇!”黎逸飞一边说着粗话,一边将她肥美的小屄掰了开,宽厚的小阴唇也扯到了两边,大大张开小穴,露出里面粉花色的屄肉,穴口也能清晰地看到。 不好容易对准了小穴,唐阮顶着张可可爱爱的小红脸,扭着臀儿向下坐。 先是大龟头,挤开她的花肉,借助着淫水的湿润,一点点吞进他粗大的肉棒,让他浸泡在丰沛温软的小嫩穴中,才入了个头部,屄肉就全部簇拥了上来,紧紧地夹住大鸡巴,吸附力极强地嘬绞,夹得他敏感的龟头差点射出来! 黎逸飞才舍不得射,像第一次那样丢脸,他忍住了喷射的冲动,胯部上顶,着急要往湿湿滑滑的窄穴里深插,可唐阮一口气吃不下那么大的性器,才吞了半根就要胀坏了,只好缓慢地往下坐,让硕大的肉棒逐一破开她的小骚穴。 大龟头率先冲锋,不负众望挤进了滑腻腻的淫肉里被包裹,肏到小子宫上,整根没入,塞满了她淫荡的娇穴,把里头的媚肉都撑开,肏起屄来是最凶悍勇猛的利器。 “啊……嗯呀……好大……肏得好深……又顶到……啊啊……顶到小子宫了……黎逸飞……嗯啊啊……轻点肏小骚穴……啊呜……”唐阮亲眼看着粉嫩的小花穴是怎样吃下大鸡巴的,那种直观的冲击力更强。 ———————— 甜甜: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17:挺着奶儿和小屄骑着鸡巴【H】 唐阮根本就不会,她才刚迈进欲望的大门,前半生规规矩矩的,还学不来做浪女的那一套,但小穴儿又被撑得难耐极了,她好奇地扭了扭腰,抬起小屁股,再摇摇扭扭地坐下去,尝试了几次,才学会了这种律动的方式,逐渐放松了小骚穴,让大肉棒充分地去肏它。 黎逸飞难得那么耐得住,他想疯狂地挺动,操到汁水横飞,也想多欣赏几眼,她骑着大鸡巴,精致的小脸红艳娇美,发丝飞舞,媚眼如丝的娇态,全身都充满了妩媚浪荡感,本该有的娴静也在一声声浪吟中化成了流之不尽的春水。 黎逸飞在她乘骑的时刻猛顶了一下肉棒,撞在她娇贵的骚心上,操得她尖叫,他扼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粗喘道:“有几个男人看过你这种欠肏的样子?嗯……操!你有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发过骚?!” 唐阮张口都是呻吟,她对着黎逸飞凌厉的眸子,看清了里面的失控与欲火,几乎要烧成灰烬的可怕。 她摇了摇头,碎发也跟着她晃动,扫在小脸上,可怜道:“嗯啊……没、没有……呜呀啊……黎逸飞……你别动……别动……嗯呀……小骚穴会被撞死的……啊啊……好撑……啊……” 几个小时前的黎逸飞还一身反骨,现在她一句别动,娇娇滴滴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立马就老老实实的听话了,他想看,她还能浪成什么样! 可惜他俩都经验不足,他一停下来,大屌不好受,小骚穴也空虚得不行,唐阮胡乱地扯开男人的衣扣,玉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肌,小屁股上下抬动,套弄粗硬的大鸡巴,在他身躯上扭动摇摆,盈盈一握的腰肢如蛇娇娆,越肏越觉得奶胀屄痒,浪坏人了。 “啊啊啊……嗯呀……好深好硬……大鸡巴厉害死了……呜啊啊……啊……嗯哦……奶子也好胀……呜呀……”唐阮愈发的骚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顺从了本心,娇臀起起伏伏,腰扭臀翘,骑着鸡巴噗噗吐骚水。 动的次数多了她才找到熟练感,知道怎样能让自己更舒服,操控着男人的大屌左右戳刺,深深地坐下,用他硕大无比的肉冠头磨穴,在小子宫上蹭弄擦磨,细腰左右扭动,像是在画着字,淫水顺着圆柱形的棒身流淌下来,染得一片晶莹。 黎逸飞快被她勾死了,大掌又抽上了她白嫩的骚奶子,打她翘到硬疼的小奶头,不干不净地骂道:“欠日的荡妇!小屄就是缺鸡巴收拾,才那么浪那么要人肏!以后还敢不敢说不要了?嘶……又紧又湿的骚屄真会夹鸡巴,就该给你的屄操烂了!” 情欲高涨时,唐阮受不得他太多的刺激,奶儿越打越骚,她已经完全不像她了,或者说不是旁人印象中的她,而是撕开外衣的,极度淫荡风骚的她,会喜欢黎逸飞下流的玩弄,因此获得快感,他用淫语辱她欺她,她也会觉得舒爽不已。 唐阮的小腰肢动得快了,圆润丰满的娇臀上下起伏,适应了他粗大的尺寸,淫液丰沛流淌,吞吐肉棒也越发畅通无阻了,湿滑绵缠,娇软的媚肉裹紧着硬挺的鸡巴棒子,透明的淫液噗呲噗呲泄出,两者之间配合的越来越默契,节奏也渐渐契合了,加强乘骑的速度,越来越激烈的纠缠。 “要……啊……深死了……嗯啊哈……唔呀呼……啊啊……又顶到那里了……好爽……嗯……小骚穴……顶的太深了……啊嗯……好棒……我在骑你……黎逸飞……啊啊……唔哦……黎逸飞……啊呀……” 唐阮唤着他的名字娇吟连连,她也不知道,只是这样叫他,抓着他温暖结实的身躯,她能在这狂猛的暴风骤雨中找到一丝安全。 缠绵纠葛的液体,在两人的交媾中融合,又好似车外的暴雨,一滴滴砸下,蜿蜒着流淌着,不是地面,是在心尖上,柔软的一塌糊涂。 她的竹簪不知掉到了何处,柔顺的长发散在无瑕的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而飘动,些许发丝粘在她呻吟的红唇上,纯黑与鲜艳的红色在白皙的娇颜上作画,整个人都显得柔美妩媚,双乳也因大幅度的操弄而弹跳,美乳娇颤,摇晃出淫靡的弧度,在空中荡来晃去的。 “骑男人骑爽了就说要?奶子晃得,真浪!屄水把我裤子都流湿了,骚软软……嗯……给你肏得美不美?乖乖,爽就再扭快点,大鸡巴还没享受够呢!” 黎逸飞一手揉上这对傲人的美乳,一手捏着她肥硕的圆臀,或抚弄她鼓鼓的小骚豆。 女人努力地扭腰摇臀,挺着奶儿和小屄骑着鸡巴,但她体力有限,腰部很快就酸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倒是小骚穴,还紧密地吸着大屌,将硬邦邦的肉棒绞紧吸住,让它浸泡在温温热热的淫水中,滑溜溜湿腻腻的,搞得男人也喘息声声,再慢的频率,他还是会爽到爆表。 唐阮舔着干涩的红唇,吐出小半截舌尖来,像是在对他索吻,柔柔的软声,回应道:“美……肏的小骚穴好舒服……啊啊嗯……哈……没力气了……好累……唔呀啊……” 不管她有意还是无意的,对黎逸飞都是勾引! 她小小的举动,他心都被软化了,肌肉满满的臂膀直接搂上她的腰,大舌叼住香舌,吮进嘴里头吸吮,大掌爱抚着她的头发,健壮的腰腹开始发力,在她臀儿落下时上顶,凿干小嫩穴。 雨还在下着,敲打车窗的声音咚咚作响,肢体的纠缠也不会休止,缠绵悱恻的亲热,逐渐深入的肏干,从来没想过,肉欲的欢愉,也可以让心上的暖意,满足到溢出来。 跟唐阮的毛毛雨比起来,黎逸飞就是这时的雷暴,每一下顶弄,每一下爱抚都是带着电流的,酥麻爽快,彼此都情难自已。 要不是为了欣赏她,黎逸飞早就疯狂了,他有过太多的挣扎,太多的抵抗,这只是他压抑后的释放,他顶肏得越来越快速,猛烈地捣着娇娇的小子宫,牙齿磕在对方的唇上,不只是深切占有,如果可以,简直想把她揉进身体里,那些连他自己都觉得骇人的爱欲,对她毫无保留,不再顽固。 “啊啊……啊嗯……啊……好快呀……要肏坏小骚穴了……呜……大鸡巴好猛……啊啊啊……黎逸飞……别……别射里面……唔呀啊……嗯……” 唐阮还留有最后一句提醒,随后就被欲潮吞没了,娇躯在他怀里除了浪叫还是浪叫,软糯好欺。 黎逸飞在做最后的冲刺,肏穴的抽插进出越来越密集,反复鞭挞着淫浪娇软的小骚穴,肏了百十来下,在唐阮受不住的上了高潮时,他才将肉棒拔出,浓浓的精液,就射在了她的浪臀上,糊满了小屁股。 —————————— 甜甜:ouo他俩不谈情是因为不懂,不是因为没有,这对应该会是我写过最复杂的一对了,软软应该也会是最复杂的女鹅,算是我自己的挑战吧233333,缓慢但深刻的情感,一点点学着爱对方!(啊我存稿太多,我写的部分没有更新到,那种感情线大家get不到,太难受了呜呜呜!) 500珠冲!!我要加更嗷嗷! 018:他最终一定会接受 清晨,经过暴雨的天空湛蓝悠远,洁白的云朵舒展,青绿的枝头上滴露,被昨夜的雨水清洗过,枝叶新发了翠色,夏季的虫鸣声总扰人清闲。 这一次,黎逸飞比唐阮醒的早。 昨晚她睡着了,他就把她带回了家,非常自然的跟她睡在了一起,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唯一的缺点是他睡不着。 黎逸飞躺在她身边,手撑着自己的头,帮她挡着窗台的阳光,赏她的睡颜。 长长的眼睫落一排阴影,白白净净的小脸偶尔会蹭蹭枕头,平稳的呼吸声,嘴巴闭着,半点声音都不带出的,像小动物一样蜷缩着不动,睡相太乖了,所以黎逸飞不忍心吵醒她,就这么看着,捋了捋她散到脸颊上的头发,目光一瞬不瞬,也不想起身。 她虽不施脂粉,但五官生的精致,典型的鹅蛋脸,不是明艳款,也不甜美可爱,而是另一种婉约感,柔柔和和,细眉弯眸,有中式的古典美感,皮肤如润玉,白皙透亮。 这样看,似乎一辈子都看不腻。 “嗯……” 夏日的阳光太毒辣,还是晒到了唐阮脸上,唐阮在他怀里动了动,轻轻嘤咛了声。 黎逸飞伸手遮在她眼睛上,帮她挡着强光,适应了会儿她才睁开眼,有点懵懵的,不知身处何方。 不是酒店,但有上次在酒店那种被拆散架的酸感,显然是又纵欲过度了。 唐阮揉了揉眼睛,她有近视,眯着眼看清了床上的男人是黎逸飞,昨晚的事她想起来了,没有尖叫,也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老练的问好,事后可能有的状态都没发生。 唐阮愣着了,她不会处理这种事,呆呆地望着他几秒钟,小声道:“黎逸飞,我的眼镜……” 她还没说完,黎逸飞就含住了她的小嘴儿,把话都堵了回去,从她软乎乎地揉眼睛开始,他就有点忍不住了,她睡着了他还可以劝自己不要吵她,可她一醒过来那呆萌的样子…… 妈的!她怎么那么可爱! 唐阮还有理智,她推着他粗蛮的大舌出去,娇喘吁吁道:“黎逸飞……嗯……不要了……疼……你、你停下……啊嗯……” 她明显的抗拒,黎逸飞便停了下来,贴着她的额头轻抚她的长发,他不可能对她用强,违背她的意愿去做伤害她的事。 “好,我去找你的衣服……” 黎逸飞又啄了啄她的唇瓣,才去给她拿衣物。 唐阮洗澡穿衣,他就下楼去买了点早餐。 这里是高档公寓,没有黎逸飞带着,她一个人想走也出不去。 等他买完早餐回来的时候,唐阮刚洗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背上披着他的毛巾。 他放下早餐,唐阮的脸就红了:“谢谢……” 黎逸飞挑了挑眉,对她的感谢不做评价,他坐在餐桌上,拿出手机将二维码调出来,正面朝上,往她那边推了推。 虽然他有她的联系方式,但他就乐意绕个弯子,让她主动加他。 加了,说明还会有联系。 唐阮犹豫了会儿,她发现她没办法违背自己的本心,还是将黎逸飞加上了。 她的微信ID就叫软糖,所以安橘才一口一个软糖小姐。 唐阮坐到他对面,嗫嚅道:“黎逸飞,你……有没有固定的床伴?” “没有。” 别说床伴了,他身边连个女的都没有。 黎逸飞忽然抬起眸看了看她,掌中转着手机:“你的意思是,我们固定?” 就此分道扬镳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可昨晚的擦枪走火证明了他们不是单纯的一夜情。 他们见面的次数一双手数得完,对彼此也不了解,顶多知道个大概,但一见到对方,就特别心动,特别想跟对方亲昵,见不到的时候,也会想念在对方身边时的感受。 就像现在,仅仅对视了一眼,她就要湿掉了,很荒唐,可又不得不承认。 “对。”唐阮坦诚道。 他们都不具备准确分辨感情这种能力,唐阮的个人经历让她无法理解什么叫一见钟情,她以为他们是单纯的性吸引。 黎逸飞也不明白什么叫正常的喜欢,他所见过的两性关系都糟糕透顶,甚至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有女朋友,更别说结婚这种事了,所以这么多年他都单着。 黎逸飞看看湿着头发的唐阮,红红的小脸蛋,毛茸茸的柔软,假如他不做她的炮友,她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向别的男人提出这种邀请? 这样一想,黎逸飞就觉得自己的胸腔要炸开了,滚烫的岩浆烧得五脏六腑都疼。 约炮大概是他人生中最不可能发生的事,但当唐阮提出来,他就知道,有再多的挣扎,他最终一定会接受。 黎逸飞拧着眉宇沉沉地看她半晌,道:“行,你随时可以拒绝我,可以叫停,这段关系只要有一方提出结束,我们就终止,不能纠缠,不能打扰对方的生活,但在此期间,我们必须保持单身,不可以跟其他人上床,一旦上了,自动结束。” “好。” 某种意义上,他俩高度相似,比如不恋不婚不育这方面,既不相信感情,也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会拥有爱情。 但没人算得准未来。 在某个下过暴雨的清晨,日光正好时,两个绝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相差甚远的人,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在所有人眼里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一个传闻中的风流浪荡子,一个想象中的贤惠良家女,就这么……成为了固定炮友。 …… 晚间八点,酒吧刚开门。 黎逸飞作为老板也不是天天来,他名下的产业不止这一家,不过酒吧是他最赚钱的产业之一,心情好的时候会过来喝几杯,在这里他有一屋子的藏酒,跟人谈生意方便。 安橘出现就道:“黎逸飞,你太过分了!” 黎逸飞懒得搭理,给海迟递了个眼色,让他拿酒。 海迟麻利地给老板拿酒开瓶,他很欣慰,今天上班没上错,那个脾气暴躁从不给好脸色的老板回来了! 安橘往那儿一坐,抱怨道:“你把我带去那么远的地方,然后就走了,是人干的事吗?那么远,我自己一个人走了半天才打车回来的!还好我是放假了,不然要被你害死。” 虽然看起来不像,但安橘确确实实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 “你没本事钓到薄斯倾这条大鱼也怨我?”黎逸飞凉飕飕道。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吻薄斯倾,大家都看见了,现在已经有人传言他黎逸飞被薄斯倾带了绿帽子,他们的“豪门恩怨”又多了一笔,拜她所赐,黎逸飞都没找她算账,她还好意思跟他抱怨? 不过……还是得感谢她的,杨女士快气死了。 安橘被噎得够呛,瞥见黎逸飞脖子上一抹小小的红痕,还有他手臂上的抓痕,立马明白了,回嘴道:“原来你是去找女人了,是昨天那位?你俩什么关系?搞定她了吗?你是不是情商有问题?” “薄斯倾讨厌聒噪吵闹的女人。” 黎逸飞一句话就戳到安橘心坎里了。 她这辈子最大的挫败就是薄斯倾,她那么喜欢他,追了他这么久,想尽了一切办法,连他这个绯闻中的弟弟她都找着了,他还是不为所动。 不是不喜欢吵闹的,他根本就是不喜欢她。 明明心里很清楚,还是会不停地对自己说再试一次。 安橘没声了,低垂着脸一声不吭,她恢复元气需要点时间,等她恢复过来了,她还是那个打不倒的黏人小狐狸精! 黎逸飞心知自己这话伤到她了,但他也不打算安慰,她是薄斯倾的女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安橘需要的时间很短,过了几分钟就好了,猛地站起身,斗志满满道:“我知道你家软糖小姐的住址,要不我们交换一下?你想办法帮我搞到薄斯倾的住址。” 黎逸飞的手指在玻璃杯上敲了敲,酒一口没喝。 从进酒吧开始,或者说,从唐阮走出他家开始,他就已经在走神了。 他满脑子都是唐阮,思之如狂。 ———————————— 甜甜: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019:她会害怕的「po1⒏υip」 唐阮也心不在焉了一整天。 “阮阮,你怎么又发呆了?”戚伶伶拍拍她的肩膀。 这家甜品店叫做“蜜语”,店主戚伶伶是她高中同学,家里经营着甜品店,长了张娃娃脸,看上去有点幼齿,经常被人认成高中生。 唐阮有个开甜品店的梦想,就因为这个缘故她们成了朋友,在唐家她没机会学这些,对外她是某家公司的助理,实际上她在戚伶伶的店里工作。 戚伶伶是她熟悉的人,她碰她就不会有反感的情绪。 唐阮回过神一抬头就看见大门外,仿佛黎逸飞的车还停在那里,他们在那里面做着脸红心跳的情事。 “没睡好。”唐阮脸红了个透顶。 “是因为唐家的麻烦事?要不去我家住几天,反正我一个人住,怪寂寞的。” 毕业后戚伶伶的父母意外去世,她为了父母的心血放弃了自己的爱好,担起了家里的责任,把甜品店继续开下去,这些年唐阮也帮衬了她很多,到现在店里的生意还很不错。 唐阮正要开口,手机就震了下,她收到了唐梧德发来的信息,要她带好证件,去办理过户的手续,先搬回家住一段时间。 “不用了,伶伶,我想请半天假,我父亲让我去办点事。” 戚伶伶跟她认识了很多年,对她家的事大概了解,她点点头道:“实在不行就来我家住。” “嗯。” 这下,麻烦事才是真的要登场了。 唐阮估计唐梧德是跟卞春琳谈妥了,卞春琳这个人不肯吃亏的,要么想办法从她身上讨回来,要么唐梧德许诺给了她别的好处,她不是阮清如,不会听信唐梧德的花言巧语,不会陷在“爱情”的美梦里,她向来是以利益为重的。 唐阮拿了她女儿的房子,那两间商铺还是她准备给她女儿的嫁妆,她不会放过她的。 请好假,唐阮跟唐梧德去办了手续。 这是赠予,将来他们很难要回去,唐梧德之所以这么配合,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害怕,他不敢冒险,事情闹大了要丢面子的,更重要的是,他们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一桩桩一件件,够他进局子了。 虽然把房子给唐阮这个女儿很肉疼,可再怎么说唐阮也是他亲女儿,将来唐阮有赡养他的义务,房子给了她也比败露要好。 唐阮只能说她父亲从来没有了解过她,这并非报复,她要的不只是钱,或者让他的身败名裂,她要的太复杂,短时间之内还达不到,他大可以放心。 唐家的每个人唐阮都太了解了,她是算准了唐梧德一定会给,算准了唐萱叶会上当,才用了这些手段,要了这些筹码。 那些财产本就是她该得的,她母亲的房产,外公外婆留下的古董和存款,她享有继承权,却被唐梧德私吞了,她没有一笔笔跟唐梧德算账已经很不错了。 唐阮要搬回唐家,她导演的戏码,亲自操刀的作品,还是得亲眼观赏的。 晚间,唐阮联系房东退租。 她又回了趟出租屋,准备将之前收拾好的行李搬走,她没买过大件的东西,就几件换洗的衣服,最贵的大概是那个高清摄像头,租房本就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搬家自然简单。 唐阮重新清点了一下行李箱中的物品,确定没有遗漏的东西,刚拉上拉链,门口传来门锁开启的声音。 唐阮回过头,惊讶地看着来人,是章玉祁…… 为了让他们入套,唐阮特意给了章玉祁出租屋的钥匙,这把钥匙没有收回。 她大意了。 章玉祁不会那么巧算准了她今天会来,他显然是在她住的地方蹲守,今天终于碰上了。 唐萱叶被她母亲骂了一顿应该知道这是个局,章玉祁失了唐萱叶这位大小姐,又想着来挽回一下她。 她是粘上了狗皮膏药,还得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章玉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道:“阮阮,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是我不对,我之前说错话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还是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别跟我分手,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都愿意,只要你别跟我分手!” 唐阮没有听他说什么,章玉祁用最大的力气抓住了她,那种力量感让她明白他们之间体力的悬殊。 章玉祁再废也是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他想对她做什么,施加暴力或是直接强上,她都没有办法反抗,所以她不能激怒他,要想办法跟他周旋,让他觉得有转机,再找个机会脱身。 不能把他逼到绝路,万一他起了歹心…… “你先放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聊……” “阮阮,只要你原谅我!我马上就放开!我天天都在想你,直到失去你,我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又有多爱你!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让我们重新开始!” 字字哀求,就差痛哭流涕了,可唐阮只想作呕,她厌恶被他抓着手腕,但她挣脱不开,她知道处理不好会有多危险,心里头恶心又恐慌,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 唐阮换上柔和的神情,努力挤出个弧度,对他道:“我知道,我这些天也过得不好,我也想原谅你,可事情毕竟发生了,我们总得找个解决的办法,你先坐下来,跪久了你膝盖会疼的,我们坐着聊几句,把事情解决。” 章玉祁还是不撒手,死死地拽着她。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未关紧的门从外面推开,下一秒,章玉祁被一脚踹翻在地。 唐阮手腕上的束缚一松,黎逸飞就这样出现了,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看见的是他宽阔的背脊,似一座高山,阴翳俊美的侧脸,犹如天神。 她所有的不安,都因他的出现,消失了。 “死皮赖脸缠着一个女人,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章玉祁是来“求得原谅”的,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黎逸飞! 要说章玉祁最讨厌最仇恨的人,黎逸飞算排在第一位了,他所有求而不得的事物,黎逸飞都唾手可得,有的人从一出生,什么都安排好了,样貌家世才华,如果人生可以交换,他最希望换的对象是黎逸飞。 两人并没有大仇,这是妒忌、哀怨、憎恶所带来的仇恨,他实在无人可怪罪,只好把气都撒在了黎逸飞身上。 章玉祁指着唐阮和黎逸飞骂骂咧咧道:“你早就勾搭上他了是不是?你虚荣心怎么那么强?看他比我有钱,就喜新厌旧,还说是我对不起你,合着我是被你这个婊子骗了!” 章玉祁不要脸的程度每次都能刷新下限,他别有私心,劈腿在先,还能倒打一耙,把唐阮说得有多不堪。 黎逸飞听到他侮辱唐阮的话,瞬间就怒了,眸中满是阴森森的煞气。 “黎逸飞。” 在他拳头挥上去之前,唐阮急忙拽住他衣服的下摆,她对他摇了摇头,拦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冲动。 黎逸飞满腔的怒火顿时发不出去了。 他是很生气,可唐阮不许他动手,不让他伤人,他忽然就想到,她再怎么心思多,也见不惯血腥残暴的场面,真动起手来,他肯定会吓到她。 她会害怕的。 “别怕。” 黎逸飞低声说了一句,将她牢牢地护在身后。 —————————— 甜甜: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20:他们是不是也算很般配 章玉祁看他们俩这姿态,怒道:“奸夫淫妇!亏我还求你别分手,原来你找好下家了,唐阮,是你亏欠我,你跟黎逸飞必须补偿我!不然我就把你们这些烂事都抖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 黎逸飞扯了扯冷笑:“章玉祁,你想死老子可以成全你。” 唐阮抓着黎逸飞握紧的拳头,黎逸飞要真揍了人他们就不占上风了,以章玉祁的尿性,他会狠狠讹黎逸飞一顿,再到处卖惨,这笔买卖,不划算。 “章玉祁,我对你是有情分在的,你要是乱说,那我也只能不念旧情,把你和萱叶在这间屋子的视频放出去了,我不想这样的。”唐阮的眼神冷冰冰的,但语气还是那么柔,那么不得已,仿佛真的对他有情。 “视频?什么视频?” 章玉祁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也对,他是工具人,唐萱叶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他,跟他商量对策,卞春琳急于让女儿摆脱这个男人,对他自然是没有好心的。 知道她有视频后,章玉祁反应过来应该是他们偷情的视频,至于怎么拍下来的,可想而知是唐阮设的套。 他不傻,他的缺点是贪。 章玉祁恼火道:“唐阮,你是故意的对吧?都是你处心积虑规划好的,你还在这屋子里安了个摄像头是不是?!” 没有哪个贤妻良母型傻白甜会知道在家里装摄像头,会用来威胁人,每一句都那么有条理,把他往唐萱叶那边推,根本就不是被劈腿应该有的反应。 那只能说明,她早有预谋。 她做的一切,都是在设套,每天送饭也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或者说达成某种目的,伪装出他们很“相爱”的样子。 他真的信了。 唐阮不再多话,晃了晃黎逸飞握紧的拳头,对他道:“我们走吧。” 黎逸飞扯起嘴角,这小兔子威胁人还装得那么温柔,一副我在为你着想的样子。 不过他心里有点恼火。 关注点完全不一样,章玉祁关注视频二字,黎逸飞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情分”上,他不知道她说的旧情真的还是假的,他听着觉得不爽,有股子酸意。 用黎逸飞不理解的一个词汇来解释,叫做吃醋。 唐阮去拿行李箱,黎逸飞率先一步将她的行李箱拎起了,另一手虚搂着她,也不多看章玉祁一眼,便带着她离开了这间出租屋。 唐阮没有回头看,就算章玉祁知道了她的目的也无所谓,反正她的计划成功了,现在他们的把柄捏在她手里。 之所以会成功,是因为她清楚他们所有人的弱点。 卞春琳的弱点是她的女儿,唐梧德的弱点是他自己,唐萱叶的弱点是她心里的自卑和从小养大的莫名仇恨,而章玉祁,是不甘心。 章玉祁当然不会甘心,他想要的都没得到,将来凭什么留在首都落户?靠他毕业后拿的工资,他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工作后每个月都得打钱回去,在首都租间房子,每个月能存下多少钱?他靠什么娶妻生子?又有谁会愿意嫁给他这种家庭? 这是现实问题,也是他贪婪的本性,他不愿意脚踏实地,就想走捷径。 竹篮打水一场空,要他回小城市,回到那个漏雨的屋子,一家子挤在同一屋檐下,他不会愿意的,见过了大城市,他怎么甘心。 但他再纠缠也是去纠缠唐萱叶,他没有威胁唐阮的筹码,反而是唐阮手里有,毕竟唐萱叶才是那个真正跟他发生了关系的人。 假如他打算作罢,唐阮也不亏,反正他已经发挥了他最大的价值,为她拿到了她想要的,她正好少了个麻烦。 黎逸飞的车就停在楼下。 他把唐阮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唐阮没动,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橘给的地址,然后他就来了,在楼下蹲了会儿,看见她回来,犹豫着要不要上楼时又看见章玉祁跟上去了,几分钟都没下来,她不可能跟章玉祁还有联系,他直觉出了事,所以冲上去,正好撞上章玉祁拉扯她。 大晚上蹲人家楼下这种事像个变态,黎逸飞简短道:“来找你。” 关于黎逸飞怎么会有她的地址,那个男员工透露她的信息,她一点也不奇怪,那是她默许的,换句话说,她在纵容自己与黎逸飞之间的关系。 “今天我还有事。” “去哪?” “西郊别墅区。”唐阮坐进副驾驶里,偏头看了看主驾驶上车的男人,她眉目还是冷的,嘴角的笑也很淡,道:“你就不想问问,是什么视频?我又做了些什么?” 黎逸飞摇了摇头。 有什么好问的?那天他突然去了甜品店,今天又得到了她的地址,她不也没问过。 不问要么是因为心知肚明,要么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构成影响。 黎逸飞是后者,从初遇他就知道唐阮没那么简单,唐阮做了什么他也不意外,这都不影响他对唐阮的态度。 黎逸飞拽过安全带要帮唐阮系上,余光瞥见她放在腿上的双手,雪白的腕子上有一圈浅浅的红,触目惊心,是刚刚被章玉祁勒出来的。 黎逸飞后悔了,他在楼上的时候下手还是太轻了,章玉祁这种畜生,就该把手打折才对! “你不让我对章玉祁动手,是因为你们之间,还有‘情分’?”黎逸飞的声音骤然降温,眸中煞气锐利,往灯灭的楼上看了眼,他向来,没有好脾气,更没有好心肠。 他在生气,唐阮明显感觉到了。 “我跟他的情分是因为他有价值,我用他换了套房子,两间商铺,他还是挺值钱的,不让你打他是不想你惹上官司,他这个人不要脸,很难缠。” 这点伤比不上曾经所经历的,唐阮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意散去了些,薄薄的红唇翘起道:“没事,不疼。” 黎逸飞心里舒服多了,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在车里翻找出一盒药膏,拉过她纤瘦的手,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她皓腕上,清清凉凉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唐阮受伤时,给她上药。 天光暗淡,路灯投下一抹影,唐阮连他轮廓都看不清,沉默在黑夜里,却能感受到他罕见且细微的温柔感和治愈力,这种词汇,居然在黎逸飞的身上体现,她愣住了,低下头来,乖乖地伸着手,由着他擦药。 车内是寂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交缠,还有心口的跳动,无休无止。 黎逸飞抬眸,就见她呆软地看着他,气息温热地呼在他脸上。 他心念一动,摘下了她的眼镜。 她没有反对,保持着对望的姿势,他轻柔地在她眼角落下一吻,低声道:“红眼眶的小兔子。” 唐阮惊醒,垂下眉眼掩饰,吸了吸鼻子,这下鼻尖都红了,更像一只软萌的兔子。 她有多少面?黎逸飞有好奇,却不想刨根问底,只要她是唐阮,一切都不会被影响。 他抬起唐阮的下颚,要她与他对视,她试图隐藏的,通通暴露在他眼前,拇指摁着她莹润的唇瓣摩挲,听见她用低柔的声音道:“我想了个办法,拍下了我妹妹和我前男朋友的上床视频,以此要挟,敲诈了我的父亲,挺坏的,对吧?” 只是因为想告诉他,于是便告诉他了。 黎逸飞勾起嘴角道:“那真是巧了,我刚把我妈气到住院,我也是个反骨逆子,这辈子做不了什么好人。” 唐阮轻轻笑了下:“可我觉得你挺好的,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还给我擦药。” 黎逸飞把她唇边的碎发捋开:“那更巧了,我也觉得你很好。” 换个方向想,他们是不是也算很般配? 说完,黎逸飞的薄唇就重重地贴了上去,唐阮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在昏暗的夜色中,深切拥吻。 ———————— 甜甜:ouo下一章好像不是肉,我们继续走走感情线~嘿嘿,今天好像不用加更?600珠珠加更冲鸭!!! 021:他哪舍得松手 唐阮住回了唐家,每天早上一睁眼一下楼,就能见到几个仇恨她,却又干不掉她的人。 这种滋味,很奇妙。 今天是唐阮正式回到唐家的第一个周末。 唐阮早早地起了,挑了件深灰色的连衣裙,衣柜中大多素色,料子都偏软,版型宽松不显身材,没有大面积的图案和装饰品。 她穿衣服只为舒适,不化妆是因为懒,无关其他。 刚换好,就接到了黎逸飞打来的电话。 “黎逸飞,早安。” 经过那天在出租屋的事她跟黎逸飞之间发生了改变,任何关系的建立是需要契机的,他们之间,来得不早不晚,刚刚好。 黎逸飞听到她的声音都有点心跳不稳,清了清嗓子道:“早,今天几点下班?” “不确定,可能会很迟。” 这些天黎逸飞都会主动找她,不单单是为了约她,有时候只是说几句话,她如果不愿意,或者没有时间他也不会介意,给她打电话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用那种软柔的嗓音叫他的名字。 黎逸飞说不清是什么心态,只是看见她,听她说说话,他就能很心安,很高兴。 “太迟的话,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唐阮通常是不让他接的,送她回家也不能把车开进来。 黎逸飞知道,她肯定要说不用,在她出声拒绝前,他又道:“太晚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他这样,唐阮便说不出拒绝了。 明明是炮友,怎么有种谈恋爱的感觉…… 她在黎逸飞看不见的那头扶着自己的眼镜,微微低着头,唇畔浅浅的弧度,绯色悄悄上脸,轻声应道:“嗯。” 唐阮洗漱完穿戴整齐,打开房门正要走下楼,碰巧,唐萱叶从学校回来了。 唐萱叶明明过得比她顺遂,从小到大都不需要努力,升学就办好了,不用学自己不想学的东西,不用受尽委屈忍辱负重,等她毕业,唐梧德会给她安排工作,住进新家,然后再挑个家世富贵的丈夫。 归根结底,是教育的问题,卞春琳只教她自私谋利,不教她为人处世,她没吃过半点苦,做错事总有人收拾烂摊子,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一见到她,唐萱叶冲了过来,胸膛因气愤而起伏:“你做的那些根本就是演给我看的!还偷拍我的视频,唐阮你太恶毒了!你怎么还活着?当年你就该跟你妈一样去死!早点去死!” 唐阮瞄了眼楼梯台阶的高度,道:“想我死?你可以把我推下去,处理好现场,然后埋进别墅后院的花园里,报警谎称我失踪了,每天住在埋着我尸体的地方酣睡,这样,你会不会比较开心?” “你……你神经病!” 唐萱叶不敢动手,她没有那个胆子。 唐阮越过她一步步走下楼,又转过身来看向站在楼梯上的唐萱叶,对她笑了下:“有句话萱叶说的很对,低贱的女人要配低贱的男人,谢谢你送给姐姐的房子,姐姐很喜欢。” 道完谢唐阮就走出了唐家,不管唐萱叶信不信,唐阮这声谢很真心。 首都的房子,可不是所有人都值。 …… 黎逸飞看了看表,唐阮每天都这个时间点下班,他开车过去,差不多就该下班了。 那个出租屋的地址是黎逸飞拿薄斯倾的地址跟安橘换的,安橘追薄斯倾,想借他来了解薄斯倾和黎家的关系,他跟安橘谈不上熟。 黎逸飞给安橘打了个电话:“请你吃甜品。” “你会有那么好心?”安橘琢磨了下,顿悟道:“噢,想找那位甜品店的软糖小姐?那你就直接去呀,干嘛拉上我?黎逸飞你的情商是不是盆地?不晓得二人世界不能带电灯泡吗?” 唐阮不太希望黎逸飞单独出现。 黎逸飞现在对唐阮的性格有了初步了解,她其实很内向很腼腆,不擅长人际交往,圈子简单,确实又柔又乖,但她也有她的阴暗面,也会隐忍,做出一些坏事,可能是迫不得已,可能是本性使然,但总归都是她。 “屁话真多,你去不去?”黎逸飞没那个耐心。 “你们是什么关系?上赶着去接人下班?你不能老在人眼前晃,要若即若离……” “算了。” 黎逸飞准备挂电话,安橘连忙道:“去!我去呀!我在……” 不等她说完,黎逸飞冷笑一声就把电话挂了,她要去也是自己打车。 挂断电话后黎逸飞点开了唐阮的朋友圈。 她发的内容大多是些菜谱,或者美食的图片,看得出她很喜欢做饭,喜欢烘焙,但是不爱社交,不爱出门,跟他是完全不同的人。 唐阮喜欢下厨,做饭做饮品做糕点,那肯定也喜欢吃。 黎逸飞就给陆盛发了条信息。 陆盛跟他大学同寝室,他高中时期叛逆,人家说他纨绔子弟也没错,后来重拾学业,又复读了一年,本来以为自己读大学应该是寝室年纪最大的,结果上面还有个陆盛年纪比他大。 两人关系要好,脾性相投,酒吧的名字就是跟陆盛学的,陆盛新开了家餐厅,要提前几天预约,他是想找陆盛开个后门,唐阮不喜欢吵闹,那家餐厅清雅高档,菜品好看,应该会符合她的心意。 外面餐厅多的是,要是跟男人谈生意,他酒吧随便开包房,满屋子的名酒,根据对他的了解,陆盛给他回了条信息,问他是男是女。 黎逸飞不愿细说,别的男人可能会把床事拿出去吹牛,但黎逸飞不会,他不可能像章玉祁那样,拿唐阮充面子,贬低她辱没她,从私心上,他也不希望陆盛认识唐阮。 他一个人认识她就够了。 正常的炮友不是他们这样的,本身他们就是个意外,没经验怎么可能游刃有余,一个月前的黎逸飞绝对想不到他会和唐阮保持这种亲密,在认识唐阮之前他甚至反感男女关系。 他摆脱不了经年累月形成的阴影,现在依然是一边自我厌恶,一边又甘愿沉沦。 但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想不起那些了。 黎逸飞继续翻唐阮的朋友圈,翻到几年前的一条,她的证件照。 长长的头发挽在耳后,收拾好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对着镜头笑得拘谨腼腆,又乖又可爱,稚气未脱。 长摁,保存,一气呵成。 然后开往她所在的甜品店。 黎逸飞到的时候安橘还没到,他站在店门外,透过玻璃就看见了在店内忙碌的唐阮,这会儿店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唐阮一个人。 他走了进去。 “您好,需要……” 唐阮看清了来人后半截的话便没说了,是他,那无需多言。 黎逸飞弯着唇,眉眼看似轻佻,音调却沉稳认真道:“我想要颗软糖。” 唐阮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和上次的一样摊开掌心,把糖递给他。 他想要的糖,她有。 安橘说的对,二人世界是不能找电灯泡的。 气氛正好时安橘到了,嘴里嘀嘀咕咕的嫌弃道:“找我当僚机也不说报销下车费,越有钱的越抠门,我……” 她走进店里,看见唐阮和黎逸飞面对面站在那儿,就知道自己是破坏气氛了,立马闭嘴不再多话。 黎逸飞瞥了眼安橘,没搭理她,从唐阮手里接下那颗梨汁软糖,摸到她的小手,她正要把手收回去,就被他捉住手指了,连手带糖一块儿包在掌心里。 他哪舍得松手。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022:我只关心你会不会跟我走「ωoо1⒏υi 唐阮往后缩,他就扣得越紧,怎么挣都挣不开。 唐阮的脸红了,她不习惯在人前跟他这么亲密,有人她就会害羞,她是天生的脸皮薄。 “安小姐在看……” 黎逸飞是挺恶劣的,他就想逗逗她,看她脸红的样子,故意捏捏她的手掌心,道:“这颗糖,是挺软的。” “黎逸飞!” 唐阮羞恼地叫了他一声。 原来她也是会生气的,并不是只有平静,红红的小脸鼓起来的时候没有半点气势,想凶都凶不了,像个小包子,很可爱。 黎逸飞笑意渐大,认错道:“我错了,别生气。” 他那是道歉?笑得那么开心,是欺负她才对。 唐阮眼睛瞪圆了瞅着他,细眉微蹙,小脸蛋还气鼓鼓的,但她这人好哄得很,没说什么,就把手背到身后了,炸毛的兔子,好惹急,也好顺毛,软乎乎的触感,会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揉个遍。 可他也很清楚,唐阮不只有软,她还有很多很多面。 她并不是一潭死水,也会有小脾气,多相处一天,多发现一点鲜活动人。 “安小姐,你需要买点什么?” 安橘真的很想说,不用管她!真的! 黎逸飞这个样,她没见过,她看戏看得可开心了,放她安安静静在这里看戏就好,这样看起来他俩还是挺般配的,她磕到了! 安橘的狐狸眼在他们两人身上看来看去的,越看越觉得般配,连带着看黎逸飞都顺眼多了,笑眯眯道:“你们吃的什么糖呀?好吃吗?能不能给我吃?” 唐阮要在口袋里拿一个,黎逸飞拦着她,不许她拿:“这些都是我的。” 安橘被秀了一脸,黎逸飞分明是把唐阮当自己的所有物了,开始有了独占欲,唐阮本人就算了,唐阮的东西也要占着,连颗糖都不给她吃!过分! 可他们本人,显然是没有意识到的,一个要占有,一个连反对都没有。 腻歪死人了还不自知! 安橘还是很识趣的,摆摆手道:“算了,我不要了,我挑点别的。” 这家店的装修粉色系,墙壁刷成粉色的,走哪都是粉粉的一片,架子上摆着身穿红裙的瓷娃娃,乍一看跟安橘还有点像,她挑了个甜甜圈和芒果班戟,把娃娃从架子上拿下来,找了个光线好的餐桌坐下。 坚决不打扰黎逸飞和唐阮之间的相处。 店里只有安橘在用下午茶,其他都是外带打包,那个男店员请假了,他要是知道安橘在,应该会很后悔,唐阮要等到戚伶伶回来才能下班,这会儿店内就他们叁个人在。 “黎逸飞,你很喜欢吃糖?”唐阮偏了偏头。 “不喜欢。” 黎逸飞从小就不吃,糖这种东西是大人用来哄小朋友的,没人会拿着糖来哄他。 唐阮的糖是例外。 他指了指她口袋:“我的东西,哪怕是张糖纸,也不给别人。” 旁人说他性格乖戾霸道,暴躁易怒,好像也没说错,他确实很难对付,所以唐阮把最后两颗糖都给了他,塞到他手里。 黎逸飞捏着手里的糖嘴角上翘,她连做的糖都跟她本人一样,软乎乎的。 再难对付,不也被她对付过去了。 安橘吃着甜品看他们互动,牙都快甜掉了,吐了吐舌头,想说一句话,门口的风铃就响了。 大门被人推动,身形颀长的男人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她转过身去,薄斯倾那张脸映入眼帘,刹那间她的眼睛就亮了。 她也不想的,只是一看见他,心跳就不受控了。 “阿倾!”安橘双眸闪闪发光,用最甜的声音唤他。 如果说安橘是狐狸精,那对着薄斯倾时她是只幼狐,收敛了所有的爪子和攻击性,只露出脆弱的小肚皮。 “我们不熟,不要这样叫我。” 薄斯倾的声音冷冷清清,眼神只在安橘身上停留了一瞬,便径自朝着唐阮走去。 唐阮是认识他的,他偶尔会来,每次来都只买一份红豆面包,在靠窗的位置吃完就走,除此之外,她在西郊的别墅区也见过他,他是薄康的儿子,薄康是有名的房地产企业家。 安橘知道他会来这家店,所以那天才那么凑巧的和黎逸飞来了这家店,让黎逸飞遇见了唐阮。 薄斯倾现在住的地方她也知道了,她马上就会搬到他对面的,关于爬上一座冰山,采到高岭之花这件追夫大事,她绝对是认真的! 薄斯倾瞥了眼他常坐的位置,被安橘占了,桌子上还摆了个红色的娃娃,他皱了皱眉,对唐阮道:“打包,谢谢。” 他是客人,他怎么说唐阮就怎么做了。 安橘不能让他那么快就走了,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在他臂膀上摸来摸去的,勾引的意味十足,黏黏糊糊道:“我们怎么不熟了?明明很熟!” 他们小时候就认识,好不容易在首都遇见他了,她都追了他那么久,哪是他说不熟就不熟的。 薄斯倾贴着她软绵香甜的身子,手臂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耳尖默默爬上一抹浅色,面容却很冷峻,绷着脸道:“放手。” “不放!有本事你就把我丢出去。” 安橘很固执,在苦追他这件事上,她用上了所有的固执,只要有机会,她就会赖着他,就像现在这样,绝对是他见过的,最死皮赖脸,最热情洋溢,最坚持不懈的人。 薄斯倾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以为我不敢?” 薄斯倾冷冷地与她对视着,语气听来很凶,却迟迟没有动手,他比安橘高出一个头,想对她动粗,那是轻而易举的。 唐阮是店里的员工,看见这种事,应该劝阻下,但她看了看两人的气氛,没吭声,只是把薄斯倾要的面包装好,放在他面前。 薄斯倾付完账,拎起打包好的袋子,看了眼安橘抓着他的小手,微不可闻地叹息:“放开,我不想说第叁遍。” 安橘委屈巴巴地松了松手,改为拽着他的袖子,漂亮的媚眼瞄着他冷淡英俊的脸庞,用眼神指责。 那委屈的劲儿,好像他欺负她了似的。 薄斯倾心尖一颤,拧紧了眉头,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安橘急忙跟上他。 他步子迈得大,安橘没他那么快,就要追不上了,跟在后头着急地喊:“你慢点嘛!”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阮觉得薄斯倾好像真的放慢了脚步。 她收回目光,看了看还待在店里的黎逸飞:“他们是什么关系?安小姐就这样跟他走了,能放心吗?” 黎逸飞手上转着他们店用来记账的笔,斜着眼看她,剑眉薄唇,看着就像薄情寡义的混蛋,轻笑了声道:“她走就走了,关我们什么事?我只关心你会不会跟我走。” 唐阮知道她会的,从早上的那通电话起,她就在期待他的到来了。 ———————— 甜甜: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023:他播放的不会是什么正经的电影【微H】 电梯内,唐阮和黎逸飞隔得很远,中间还站着一位陌生人。 唐阮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小脸,素雅的长裙,她应该再抱一本书,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来这种酒店的人。 黎逸目光微斜,隔着人看她,不愿意跟他吃饭,但要跟他来酒店,现在又装不熟,她到底还有多少反差? 从来没有谁像她这样,端端正正地站在电梯里,就让黎逸飞想操到哭。 两人没有交流,但身上的性张力和荷尔蒙,一个眼神,强烈到要溢出来了。 “叮”,电梯门开了。 那个陌生人去了跟他们不同的方向,黎逸飞走在唐阮身后,看她宽臀细腰走起路来性感扭动,他有点忍不住了,在走廊的转角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她吓了一跳,提醒道:“有监控……” “我只是搂你的腰而已,你怎么这么软?嗯?” 何止是搂,他的手是在她的腰上爱抚,克制着没往她臀肉上捏,那手法下流得很。 唐阮怎么能不脸红,这还没进房间呢,她羞的把脸埋进黎逸飞胸膛,轻声道:“很痒……” 房卡一贴,“滴”的一声,黎逸飞瞬间把她拽了进去,锁上门,摁在门板上,薄唇吻住她略微干涩的嘴唇,好似一头饿狼,急切、残忍,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在性事上,他粗鲁。 唐阮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唾液也来不及吞咽,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她现在心脏怦怦直跳,因为他的吻。 技术是在练习中日渐增进的,黎逸飞的吻技绝对得到了提高,她也越来越习惯,或者说喜欢,他的粗暴。 黎逸飞与她吻了一会儿,直到她喘不上气,双颊红到滴血,他才缓缓地退开,抵着她的额头,唇在她的唇上轻轻啄吻,一下又一下,好似亲不够,舌尖就沿着她的唇形舔弄,很色的方式,从他的动作,他深幽不见底的眼神,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场,都写满了情欲二字。 “嗯~黎逸飞……” 唐阮轻喘着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他抬起唐阮的下巴,伸手摘掉了她的眼镜,扯下她扎头发的皮绳,一头乌黑的青丝顺滑而下。 他喜欢摘她眼镜,他嫌这个东西妨碍他吻她了,也想看她褪去伪装后的样子,非常赤裸的内心,展示给他看,深深地望进她妩媚又澄澈的双眸中,互相窥探。 “我在。”他低声回应她。 性爱这个东西,有的人觉得不耻,是肮脏不堪的俗事,是下半身思考的兽类,有的人又觉得上瘾,处处沉迷,从身到心的趣味,欲罢不能的体验。 黎逸飞一步步走到后者,完全不受控制,不停地下坠,再下坠,跌入一个暗淡又充满温柔的地点。 他的大掌穿进她的发间,爱抚着她的头发,揽着她走到床前坐下,大床前是一台电视,他道:“我们先看电影。” 以前的黎逸飞可不懂,什么叫调情,什么叫前戏,性爱这档子事最大的乐趣又是什么,他不了解,现在一一懂得,开始学习彼此给予快感,开始仔细品味,在你来我往中,此起彼伏中,亲密交缠,这才是趣味,既粗暴,又细微。 唐阮就知道,他播放的不会是什么正经的电影。 影片一开场就是女主人公衣衫半褪对着镜头舔唇撩拨,做出各种情色的姿势,但拍摄的光影很美,看着不觉低俗。 黎逸飞不许她低着头,抬高她的下巴,要她看着屏幕中的女人,但他自己的目光,不在屏幕上,而是在她脸上。 “这片子好看吗?” 唐阮不答话。 主动过一次,就会有许多次,她越来越主动了,会害羞,但也会大胆,她就像藤蔓一样缠绕了上来,小手沿着他的手臂抚摸他的肌肉,搂住他的身体,小嘴贴着他耳廓轻轻在上面吹气,沿着他的脖子亲吻,在他喉结上久久逗留,那是他的敏感地带。 哪有忍得住的道理,更何况黎逸飞早就放弃忍这个字了。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火热地游走,扯开她的衣领,顺着她饱满的奶子抚摸,一排排的扣子解下。 如果不是她没带换的衣服,在他手中可能已经成破布了,幸好,他善解人衣,很快就将唐阮的衣扣全部松散了,露出里面黑色蕾丝花纹胸衣,细细的带子挂在肩膀上,看样子有点托不住她沉甸甸的大奶子。 黎逸飞很小心眼的,他的舌尖也在要舔弄她的耳朵,含着她敏感的耳垂,延续刚才那个话题,低声笑了笑:“我觉得……不如软软骚,居然穿这种内衣。” 今天的内衣就是唐阮专门换的,他们都在学习,怎么撕开自己,把自己完全不同的一面,展现出来,体会情事美妙的过程,有来有往。 酒店里的灯很亮,就是在这种明晃晃的环境里,唐阮没有一点抵触,相反的,她享受极了,与他做爱,这种感觉掺杂着许多东西,但也非常愉悦,因为说不清,才格外令人上瘾。 电影中的男主人公出场了,女主伸着舌头向男主索吻,两人激烈地吻了起来。 黎逸飞拿出一颗糖,她给他的糖,最后又被他喂进了她嘴里,丝丝缕缕的梨汁甜味在她口中蔓延。 唐阮含着那颗软糖,瞥了眼屏幕,垂着眉眼红了小脸,又羞又浪的,学着电影里的女主,对黎逸飞吐出了小舌头,软嫩的香舌盛着一颗甜糖,献给他。 红润的欲色让黎逸飞呼吸一顿,她做出这种姿态,偏又那么纯,那么娇婉,反差所带来的诱惑感很致命,黎逸飞又硬了些。 “吃糖……唔……” 不开口都够黎逸飞受的了,一开口他就更受不了了,马上堵住她的小嘴儿,吸吮那香香软软的小舌头,尝到她唇齿间的甜味,这颗糖他吃过一次,甜,但也腻人,只在她口中,甜而不腻。 黎逸飞狼吞虎咽,勾着她的舌搅动,吮到她舌根上,软糖就在他们唇齿纠葛之中化开了。 双手将她身上的衣物都脱下,蕾丝花边松松垮垮挂在小屁股上,裆部看得见她已经湿润的淫穴。 他们不过是一场热吻,她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唐阮被他抱到腿上,正面对着小电影,她羞于观看,黎逸飞却很恶劣,要她看着电影里的人是怎么亲密的,手指在她奶儿上抓捏,和男主角的手法达成一致,亲着她敏感的小耳朵,道:“长了对这么大这么骚的奶子,沉甸甸软绵绵的。” —————————— 甜甜:一上线临时发现popo维护……今天有没有可能700珠加更?冲!!!ouo我的第二颗星星~ 024:我们软软比AV里的女优欠肏多了【po1⒏ 唐阮养了身白皙腻滑的肌肤,摸上去就滑手,黑色的蕾丝对比她这一身温润的雪肤,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这样……嗯……很羞人……” 唐阮看着屏幕中的男女,画面拍的并不猥琐,黎逸飞也是精挑细选过的,男优的身材长相也算过得去,所以视觉上不会反感,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黎逸飞要放性爱视频了,看别人做爱的同时,感受他对自己的爱抚,和电影中的人一样,像在看春宫大秀,模仿着春光色情。 黎逸飞拽着她的肩带向下拉,奶子挤出深深的一线沟,他抖动肩带,就造成了丰盈的大奶子在颤抖,雪色的乳波晃动,玩得比电影里的男优还会,更色更坏。 黎逸飞亲着她的小耳朵道:“羞吗?嗯?我看你骚得很,好浪的奶,还没玩你小奶头呢,把内衣都顶起来了,小骚货。” 这件内衣在唐阮的衣柜里是少见的,她喜欢舒适,也不在乎性不性感,在市面上这种款式还不算最夸张的,已经把黎逸飞诱得够呛了,他在想,如果她穿上那些情趣内衣,不同的职业扮演,跪趴在地上,接受他的肏弄,会是什么骚样! 只是想想,就肾上腺素标高,别说唐阮的小奶头顶着,他的鸡巴还不是硬挺着她的小娇臀,叫嚣着要戳肉肉。 大手将嫩乳捧了出来,一手捏着一只,在手里掂了掂,难以想象怎么托得住这么沉的骚奶儿! 他大力地揉奶,把乳肉掐在手中亵玩,食指和拇指就揪着肉肉的小奶头拉扯,在她小小的乳晕上描画,引起她敏感的小颗粒,拨玩她的乳尖儿,感受翘嘟嘟的小东西在他指尖充血硬起的可爱,又软又骚的。 “啊嗯……好舒服……啊……小奶头要捏掉了……黎逸飞……呀啊……嗯……” 唐阮湿了,淫水从腿心流到内裤都湿透,娇喘吁吁地叫着黎逸飞的名字,眼睛盯着屏幕,奶儿高高挺起,小屁股也一扭一扭的,蹭他勃起的大屌。 电影中的女优也在被男人玩着奶,但黎逸飞的注意力全在唐阮身上,看她娇颤的样子,听她呻吟的声音,他捏的更用力了,骂了声:“妈的!爽了?揉个奶就叫这么骚,拍AV的女优都没你浪!自己揉给我看看,是不是一样的骚!” 唐阮的身体很敏感,易出水喷潮,这是在遇见黎逸飞之前她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他摸摸奶子她都想叫,跟他接吻的时候就湿了,不是她自己想不想的问题,就像和他成为炮友一样,本心为之,很奇妙的感觉,所以喜欢,由衷的兴奋,每一个细胞都在说着欢愉和舒爽。 黎逸飞将她的小手拉到她自己的奶子上,看她那么小的手很艰难地抓着娇乳,不成正比的尺寸,挤出嫩白的乳肉,像她做甜品时溢出来的奶油。 当着他的面自慰是很羞耻的,唐阮娇颜红遍,细细的手指在他摸过的地方,拂过挺翘的小奶头,浅浅淡淡的乳晕,红痕色欲的软乳,他带来的温度和气息还残留在上面,唐阮再摸一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相互融合,她得到了巨大的快感,忍不住用力地搓起奶子来。 “嗯……好棒……黎逸飞……啊哦嗯……要你揉……还要你……揉我的奶子……啊啊……唔……好胀……” 黎逸飞一只手在帮她揉奶,一只手钻到她小内裤里去了,从屄毛稀疏的阴丘,爬到她阴阜上,拨开湿润紧闭的阴唇,掐她的屄豆子,在那圆润可爱的骚屄豆豆上捏搓,再罩住她整个阴户,一边揉奶一边揉屄,湿湿的流水,从他掌心流淌出去,色情糜烂,空气中都是她骚甜的香味。 唐阮本就敏感多汁,她穿上衣服和脱掉衣服是两个人,一面放浪形骸,一面端庄高雅,被他挑逗几下就更浪了,扭着臀儿呻吟连连,眉眼水润起雾,媚态横生。 “嗯哈……啊啊……太舒服了……揉小屄豆豆……用力……啊啊嗯……好棒呀……黎逸飞……啊……要碎了一样……大鸡巴顶着我……嗯唔……呜啊啊……好硬……” 唐阮只要玩两下就放开了,缩在黎逸飞的怀里,感受春水一波波流出,那些快感汹涌。 黎逸飞将她仅存的内衣也扒光了,都丢堆在地上,抱着她温软娇柔的小身子,分开她的双腿,大刺刺地露着小骚穴。 粉嫩的花唇,窄小的屄口,圆鼓的骚核儿,淫水糊在上面,亮晶晶的可爱又风骚。 屏幕里的女优也在被男优玩穴,黎逸飞有样学样,男优捏小屄豆豆,他也捏,男优把手指头在穴口打转,他也打转,搞得好像他们才是拍摄AV的男女主人公似的。 黎逸飞比男优还要下流邪恶,把小穴上的爱液抹匀,再涂抹到唐阮粉粉的奶尖尖上,给那樱色的小奶头多上一层色,最后喂进唐阮的嘴巴里,挑她的舌头,勾着缠绵的银丝,要她吸允。 片子里有的他要玩,片子里没有的,他还是要玩!反正怎么色就怎么玩她。 “我们软软比AV里的女优欠肏多了,她面对镜头都没有你淫荡,水也比她多,湿湿嗒嗒的,全是软软的骚屄水,太浪了!软软说这部电影好不好看?” 唐阮觉得羞,闭口不言,黎逸飞非逼着她说出口。 他在调教她。 唐阮只能温顺地含着他的手指舔弄,又乖巧又淫浪道:“唔啊……啊……好看……嗯呀啊……啊……喜欢看……看他们做爱……嗯啊……特别刺激……黎逸飞……要、要舒服……啊啊……继续肏小骚穴……嗯……” 黎逸飞会让她如愿的,两根手指头在猝不及防之下插进来小骚穴里,把浪穴肏得一颤,屄肉立刻就裹住了他的指节,软乎的肉儿吸力极强,看着软,实际上非常有力,嘬起男人来骚媚到不行,他快速地抽插,在穴中找着那块肉肉。 那是她的G点,黎逸飞恶补了不少性知识,比如女人的敏感地带,生理结构,该怎么做前戏,能让她舒服,这些,都是为了唐阮才学会的。 黎逸飞的技术不说精湛,但比他们的初夜强的不是一星半点,马上就戳到那儿了,指尖抵着她的浪肉,在不深不浅的位置,忽快忽慢地抽插,一下一戳,捣着她的小屄,把淫水操得噗噗作响,粘稠的液体,从他手中淌出,粉花还缩缩着吸吮。 “啊嗯啊……啊啊!好美……又被肏、肏爽了呀……啊哦哈……啊啊呜……唔……嗯……黎逸飞……再快一点……哈嗯……” 唐阮的高潮来得特别快,视频中的女优同在挨着手指的肏,她亲眼看着,等着那快感卷上她的身体,跟AV女优一起,挺着粉嘟嘟骚媚媚的小屄,透明的淫液大量喷射了出来,形成长长的水柱,从尿道口,射到了屏幕上。 ———————— 甜甜: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25:才刚开始玩你就喷了【H】 她和女优都高潮了,亲眼所见亲身体会,这种感觉,仿佛她们在同一个空间,有种异样的刺激感,特别令她亢奋,身上的毛孔都打开了,说着有多舒爽,还飘在空中,久久不能平息。 黎逸飞被刚才那淫靡的一幕惊艳到了,他继续拨弄着探出头的骚豆豆,持续延长快感,不让她落下来,亲了亲她发顶,淫语连篇道:“才刚开始玩你就喷了,软软是不是也想去拍AV?看AV这么高兴,小骚屄都高兴到尿了,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么?叫反差母狗!人前人后两个样,天生是要当肉便器,给男人肏的!” 唐阮听他说这种话就受不了,咬着红润润的唇,小嫩屄又喷了一小股骚水出来,爽到娇躯乱颤,扭过头去跟他无声索吻,小手摸着他强而有劲的臂膀。 黎逸飞把她抱到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亲吻和爱抚他就没有断过,唇和手始终在她肌肤上流连,吻着她摸着她,所触之地,都是火光冲天,每一寸都因他的温度而变得炙热,情潮涌动的快感。 唐阮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要叫肌肤之亲,体温的融合,摩擦所产生的快感,是很沉迷的。 “黎逸飞……嗯唔……啊……” 她在叫他,她的手指也在他的身躯上来回爱抚,沿着他紧实的肌肉,浑身都硬邦邦的,为她而流的汗水,砸在她雪白的玉体上,交融的感觉,只要抱在一处,便会有。 黎逸飞的身材尺寸可比男优强,那张脸也更好看,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精壮有力,性感但不油腻,线条流畅优美,能看得出他的精劲,充满着男性的荷尔蒙,松散的衣物露出他健硕的胸膛,腹肌上一片黑色的毛发蜿蜒而下,藏在衣裤里的,是他硬挺的大屌。 皮带一解,褪下衣裤后大鸡巴就弹了出来,直挺挺的一根,龟头粗棒身长,比屏幕上的男优更为骇人。 女优忘情地吃着男优的阳具,把男人的物件含进嘴里又吸又舔,唐阮只觉得那肉红肉红的大鸡巴长得太丑陋吓人了,那么大那么粗的龟头,会把她嘴巴撑裂的! 她才刚学着这些,怎么可能马上就会,本能的想退缩,别开小脸道:“不要……呜……嘴巴会胀坏的……” 在性爱方面,不能只顾着自己爽,更重要的是默契的配合与互相给予的快感,黎逸飞会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也很关注她有没有舒服。 他咬了下她薄薄的耳朵,低笑道:“怕什么?什么时候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了?我给你口……” 从她额头吻到她小腹,她的双腿就自动打开了,勾在他的脖子上,看着他亲吻那片湿漉漉的芳草地,啄了下她嫩嫩滑滑的阴唇,她心跳过快,到他用嘴巴包住她小穴的那一刻,她享受到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尖叫,都不用他下令,娇臀就往他嘴里送了。 灵活的大舌在肉穴上舔舐,翻开她的花唇,在宽宽肥肥的小阴唇上吻啄,一点点吸取蜜液,吞下她骚浪甜蜜的汁水,再到小淫蒂那里吸吮,舌尖抵着豆豆乱抖,一下一下地拨弄,不亦乐乎。 “啊啊……啊!怎么……怎么又舔这里……黎逸飞……嗯呜啊……小骚穴好痒好爽……啊嗯……别……哈呜呀……啊啊嗯……” 这不是肮脏的,更不是屈辱或臣服,而是一种取悦,因为心喜而特意取悦,渴望对方也像自己这样获得强烈的爽意,想把自己的情欲统统给到对方,彼此才能融为一体。 黎逸飞的口活有进步了,长舌越来越灵巧多变,在花穴上肆意舔弄,时不时地嘬一下小屄豆,再到她屄口舔舐一圈,吞下她的淫液,还有那颗香艳动人的小红痣,也格外销魂,舌尖一舔上去,她就爽得一颤,娇身抖动,浪淫迷人。 “有多爽?嗯?小骚货,你的骚水太多了,又甜又腻的,浪成你这样,不干都不行!”黎逸飞也会用上牙齿,轻轻地在小淫豆上嗑一下,微痛巨爽,他这辈子没有太多的耐心,都用在她身上了。 快感到来,唐阮的叫声变得愈发婉转好听,她被欲覆盖,全身都传递着舒爽,娇声浪叫着回应:“嗯……嗯啊……啊唔啊……给你喝……黎逸飞……嗯呀……舔我……肏我的小骚穴……好舒服……啊啊……呜啊……黎逸飞黎逸飞……” 她爽到的时候就会连声唤他的名字,黎逸飞格外的喜欢,她动情时,像洁白无瑕的冰雪上多了一抹殷红,最纯白的底色,染上最艳丽的光彩,听她叫着他的名字,他会有一种满足感,不单单是肉体上的那种,是非常充实的满足感。 他在被需要,被她抱紧,缱绻缠绵。 两根手指就从她湿滑的小穴中插了进去,他没那么鲁莽了,懂得给她扩张,探她的湿度,够不够吞下他,才不会把她弄伤。 小骚穴一挨肏就浪,渴望已久被他入侵,每一块淫肉都在活跃,吸吮着他的指节,要和他的手指逗玩,温热的淫水在他指尖流动,湿湿腻腻的,又紧又软,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他,进入到她的身体,她都会温柔地包裹,用她的穴肉将他层层迭迭地围起来。 唐阮湿得不行,如玉雪白的美腿夹着男人的脖子,紧紧地缠着他,下身的小淫穴也吸得紧,小屁股都抬起来了,呻吟道:“嗯哈……好棒……肏进小穴了……啊啊……还要……嗯……呀啊唔……” 等小嫩穴差不多可以容纳肉棒的时候,黎逸飞不逗她了,硬胀的大鸡巴蓄势待发,他也等不及了,拿了床头最大号的飞快套上,横冲直撞地肏进了小骚穴里,一瞬间就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吞下整根鸡巴,抵到花心深处,要她费劲地含着,温湿裹夹。 “啊哦……啊啊!好胀呀……撑死了……唔啊……黎逸飞……慢点慢点……啊嗯呀……你慢点干!呜啊嗯……啊……” 唐阮的叫声是又骚浪又可怜,感觉自己身体被人劈开了,他那根大屌堪称驴具,即使做了不少次了,唐阮还是会有种初次做爱的撑胀感。 她说慢都是没用的,黎逸飞只要咬住肉就会兽化,不能指望他不禽兽,马上蛮力地挺动,操着小骚穴汩汩作响,屄水都飞溅出来了,很是卖力。 —————————— 甜甜:qwq没有人发现我的封面是一只狗狗和一只兔兔吗! 今天好像不用加更的样子,继续撒泼打滚求珠珠~ 026:肏你这只反差小母狗【H】 屏幕中的男女主还在做着前戏,双方挑逗不断,床上的两人却已开干了。 听着AV里他人欢爱的声音,再配合他们之间的律动,房间里回荡的浪叫与低喘,交缠的肉体,淫靡不堪。 大鸡巴被软肉紧紧地吸附着,她每一寸媚肉都像是馋了几千年,牢牢地吮着他的肉棒不肯松嘴,他拔出去要费万般力气,动的也就越发用力,砰砰撞击她的娇躯,龟头直顶小子宫,跟她的骚心极度亲热,在肉穴的秘地以另一种方式拥吻。 “啊……太粗了太大了……啊啊啊……会被胀死的……黎逸飞……嗯……唔哦哈……哈啊……好舒服……大鸡巴肏的小穴……啊嗯……酸死了……唔啊……” 唐阮随着他的操弄起伏淫叫,一种舒爽在她身上来回流窜,他好像永远都学不会轻柔,柔情两个字在他这儿就是空谈,可她喜欢他的野蛮劲儿,像头饿久了的猛兽,细嗅她这朵娇花,再露出他的獠牙,一口把她吞到肚里,唇齿间的辗转,品味多汁甜美。 一味蛮干是无趣的,像AV那样缓慢冗长就更无意义了,重要的是有来有往,在来往之间,水乳交融。 黎逸飞总算是学会了情趣二字,掌握好频率,飞快地顶了几十下后,又开始压着她娇弱的小子宫研磨,大掌抚摸着她白玉似的美腿。 在操干的过程中爱抚也没有缺失,反而增多了,不时在她吞吐巨物的花瓣上抚弄,捏到她凸起的骚豆豆,惹得她又叫又喘。 “嘶……夹屄真他妈紧!哪里舒服?嗯?是顶你的骚子宫舒服了?大鸡巴操得你有多舒服?具体说说看,小骚货!”黎逸飞喘息着抓住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劲腰猛力一挺,直撞到骚心上,娇体一个战栗,就酥得一塌糊涂了。 “嗯……嗯呀……肏小子宫舒服……啊啊……粗粗的好猛呀……受不了……又、又好舒服……嗯呼啊……啊……黎逸飞……呀呜呜……哈啊……啊啊啊……大鸡巴磨到那里……又痒又麻……啊……好爽……” 唐阮浪声叫着,回应他的淫语,她很配合的,玉手也紧握着他的手掌,小爪子在上面挠出红印,她太舒服了。 这像是一场博弈,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战场,所以激烈对决,纠缠着不死不休,也像是一种融合,要把对方融进骨血里的疯狂,所以密不可分,紧抱着彼此。 黎逸飞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瓣,她的腿绕在他腰上,缠得分外紧,环抱着他的身体,与之绵绵不绝,就连穴里的淫肉也是,窄窄的小屄死劲儿箍住他,吸咬着大鸡巴,蚀骨的柔,他蛮力顶上,一下一下的,顶得极其深入,抽出时很慢,夹得也就越来越紧致,那张淫荡的骚嘴儿,别的不会,就会嘬弄男人了! “软软又骚又乖。”黎逸飞吮着她的下唇,尖尖的牙齿在啃咬她,腰胯凶猛一顶,粗喘声声道:“爽了就要大声说出来,嗯……再叫!真好听,多叫几声,骚给我看……小荡妇!肏你!干烂你的骚逼!” 一阵疯狂的顶弄,大鸡巴像打桩似的勇猛精进肏个不停,他技巧不多,但有着强大的力气,次次顶到她花心深处,带来一段酥麻的爽利,那种快感是很猛烈的,山呼海啸之势,再多一点就要摧毁她一样,又快的,又猛的,舒爽不停。 唐阮的眼睛都迷离了,扭着腰肢迎合他的动作,搭配他的节奏和规律,展示那些脱下了死板外表之后的风情。 小骚穴舒爽收缩,越来越紧越来越湿,大奶子也颤得风骚,乳肉弹弹跳跳,蒙蒙春雨的媚眼望着他,能望进人心底去,好似说着她还要,让他更野蛮地肏她。 “嗯啊呜……太舒服了……黎逸飞……啊啊啊!嗯呀……被操得好美……大鸡巴好凶……呀哈嗯……啊……”唐阮所有的快感都释放了出来,畅爽不已。 唐阮好学又听话,张着小嘴儿舔他嘴角的唾液,浑然天成的浪荡感,那么大的反差,放在她身上,没有一点突兀,她天生就该是这样的,欲拒还迎,又纯又骚,一举一动皆是撩拨,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黎逸飞动得更疯了,健壮的手臂撑在她两侧,显得他宽肩窄腰,腹肌线条分明,鼓鼓的肌肉上滚着汗珠,英俊的五官,刚毅英朗的气质,劲干的腰身快速顶动,大鸡巴抽插在粉嫩嫩的骚穴之中,两片小阴唇被操得翻飞,水哒哒的小骚屄把床单搞得大片大片水迹。 没有一次不是这样,黎逸飞都怀疑她是不是水做的。 “就要对你凶一点,肏你这只反差小母狗!妈的!还有哪个男人知道你是这样的?长了张这么欠肏的屄?小淫娃,以后还敢不敢在酒吧勾引男人了?还要不要其他男人的鸡巴肏你?” 他每顶弄一次,那对迷人的大奶子就会晃动,荡出层层乳波。 黎逸飞把住一只美乳,细腻的手感在他掌中,今天还没来得及嘬她奶子,他微微眯起眼,埋头含住左边这只咂弄,小奶头都被吸得变形了。 他含糊又凶恶道:“再敢出去勾男人,大鸡巴就肏死你!唔……啧……叫你的屄烂到不能给人看,只能给我肏,只能在我的鸡巴下叫骚,听见没有?” 她就放纵了那一次,然后招惹上了他这个脾气古怪不好惹,又有一身蛮力,把人往死里操的男人,她哪还有精力再去找几个,他这种体格,外加体力,就够累的。 她还活不活了。 唐阮摇摇头又点点头,抱住他强悍的身躯,小屁股扭动的频率加快,软着嗓子万分勾人道:“听见了……嗯……只、只勾引你……嗯啊……啊啊呜……勾引黎逸飞肏我……干烂小骚穴……呀啊……哦嗯……都给你肏……要高潮了……啊啊……好爽……呜……” 这才是真正的勾引和诱惑,她这样乖骚的说着淫话,黎逸飞就已经收不住了,快速地肏弄,在她娇躯上挞伐着,那部AV在播什么,没有人关心,两人都全身心投入这场欢爱中,黎逸飞的速度也在提快,越来越猛力、蛮横。 最后一刻,与她共赴高潮。 疲软的肉棒从穴中滑出,丢了套黎逸飞又返回床上抱唐阮,她迷迷糊糊就搂着黎逸飞的脖子了,红红的小脸贴到他胸口蹭,唤他:“黎逸飞……” 黎逸飞太爱听她叫他名字了,他亲了亲她的脸蛋:“嗯,抱你去洗澡了。” 唐阮没约过炮,她不知道纯粹的肉体关系该是什么样子的,黎逸飞是不是老练她也不懂,在她这里,黎逸飞让她很安心,所以她的手乖乖搂着他,由他来抱。 —————————— 甜甜:小薄就是要追妻火葬场的呀!你们有没有想过ouo我们黎老五可能也需要追妻 今天加更,第二颗星星冲鸭!! 027:那分明是奔着过日子去的「po1⒏υip」 老实说,黎逸飞开荤以来,其实压根没吃饱过。 唐阮住在唐家,她十点前要回家,还得看唐阮有没有时间,愿不愿意来赴约,时间地点都是依着她的,有时候甚至不会做爱,只是待在一块儿说说话。 但能见到她,黎逸飞已经很满足了。 有时候为了接唐阮,下班前黎逸飞会在甜品店待一会儿,最常坐的位置是店外遮阳伞下,也不点什么甜品,跟店里人买点小动物可以吃的食物,在那喂喂流浪猫狗,偶尔抬头看一眼店内的唐阮,搞得店主戚伶伶都认识他了。 别人找固定炮友那是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他们俩做炮友,借安橘的一句吐槽,那分明是奔着过日子去的! 安橘慢慢搞懂了他们的关系,她就没见过联络这么频繁的炮友,而且是越来越频繁,半点收敛都不带的。 分明是在虐狗嘛。 黎逸飞手底下产业不少,从地产到股权,还有大大小小涉猎的投资,除了不去耀世上班,终身不打算涉及影视产业,能赚钱的他都愿意尝试。 谁会嫌自己赚的钱多。 忙工作的时候黎逸飞很认真,但最近易走神,尤其的堵在路上的时候,堵着堵着就把手机拿起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养成的癖好,喜欢翻唐阮的朋友圈,一条一条慢慢看。 她和其他人不同,不好笑,不伤春悲秋,她的世界里,就是一食一蔬,一朝一夕,非常平淡,甚至有些乏味。 这要换个人,没准黎逸飞就屏蔽了。 黎逸飞给唐阮发了条信息,约她出来吃饭,上次被她拒绝了,他很贪心,不想只在酒店跟她接触。 唐阮收到黎逸飞的信息时正在唐家的餐桌上,对面的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有……她的继母,卞春琳。 卞春琳是个长相很普通的女人。 称不上漂亮,她还没有阮清如一半好看,那些华丽的容貌赞词放她身上不是很合适,平平无奇的五官,打扮也很素净,不像唐萱叶那样张扬,别人一看见她,就觉得她是家庭妇女,整日围在老公孩子身边的那种。 什么偷情,什么上位,哪是她这种没有姿色的“普通”女人能干得出来的事。 出轨这种事,跟长相有关也无关,老婆是天仙不代表会安分守己,情人需要满足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男人可怜的自尊心。 “阮阮,吃饭的时候就别玩手机了。” 卞春琳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笑得温和无害,如一位叮嘱女儿关心女儿的慈母,她能生出唐萱叶那种喜形于色的女儿,也算奇迹。 唐阮端起碗接菜,笑得比卞春琳还要温柔:“谢谢阿姨。” 她给黎逸飞回了条信息,回完之后就把手机关了。 唐阮回的是:【抱歉,在唐家吃饭。】 黎逸飞再次被拒,要说最不满唐阮住在唐家的人,不是卞春琳,也不是唐萱叶,更不是唐梧德,还属他黎逸飞。 暑假,唐萱叶这些天都在家,唐梧德也是,唐家每天都是一出大戏,他们这“一家四口”,跟乏味其实沾不上什么边。 唐梧德大出血,心里头还挺不舒服的,女人还是外面的好,家里的女人在他看来,那都是吸血鬼,包括死掉的那个,吃着吃着饭就不想吃了,把筷子一放,可脸色还得维持,怎么说他的人设也是儒雅文士,包装出来的高知家庭,宠妻爱女的超级好男人嘛。 有时候演多了,自己都快信了。 唐阮这个导演挺淡定的,还给唐萱叶夹了一筷子清蒸鲈鱼,笑道:“萱叶,多吃点,你以前最喜欢吃鱼了。” 最喜欢,好像也谈不上,唐萱叶喜欢的,应该是把唐阮养的小金鱼拿去做解剖。 看着碗里的鱼肉,唐萱叶的嗅觉好像更敏锐了,能闻到鱼腥味,明明烹饪得很干净了,她还是反胃,也不知道是不是憎恶唐阮的缘故,她皱眉道:“我不想吃鱼。” 卞春琳给女儿使眼色,好歹把柄拿在唐阮手里,在没有东西控制唐阮之前不能跟她起冲突,要收着性子。 唐阮不会恼的,她又给唐萱叶夹了块肉:“你太瘦了,还是得多吃点。” 这满桌的菜让唐萱叶一阵反胃,冲到卫生间就吐了起来。 卞春琳急忙跟了上去,她是女人,看到女儿这样,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寒气,冷遍全身。 …… 唐萱叶怀孕了。 但孩子的父亲是谁,唐萱叶居然说不出来。 唐阮很意外,按时间算,大概率是章玉祁的,那段时间他们混在一起,反正不管是不是,这事最好推到章玉祁身上。 深夜,唐家人人无眠。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唐梧德快被气到心脏病突发了,目光阴凉地凝着小女儿,等着她给他一个回答。 未婚先孕父不详,这种丢人的事他担不起!唐萱叶还在学校读书,副校长的女儿因未婚先孕休学,他面子往哪搁?! 唐萱叶支支吾吾半天,她也不清楚,除了章玉祁,喜欢她的男人很多,安全期的时候被他们花言巧语哄了几句就没做措施,她没想到这就怀孕了。 “应该……是章玉祁的。” 唐梧德自己的私生活可以乱,可以道德败坏,可以在外面包养一个又一个女人,但他不允许他老婆他女儿这样,毕竟他是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的,可以心知肚明,却不能把脏事放台面上,唐萱叶跟章玉祁偷情就够他气了,要实话实说了,绝对…… “应该?!” 唐梧德气得拿起保温杯,卞春琳赶忙拦住他,唐萱叶再不对也是她女儿,有她这个当妈的在,她做任何错事都没关系。 唐阮站在一旁观戏:“萱叶可能是怕我心里不舒服吧,但是我跟章玉祁都过去了,我总要释怀的,如果这孩子真是章玉祁的,为了萱叶的幸福,我……” 唐萱叶愤恨道:“什么为了我的幸福,都怨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这样!” 其实唐阮觉得自己有点冤,她这话违背生物学,让她怀孕的又不是她,好像她强迫她和那些男人上床一样。 “萱叶,我不是男人。”唐阮的言下之意是她怪错人了。 “你……”唐萱叶气得要死,“贱人!” 唐梧德“啪”的一巴掌抽上了唐萱叶的脸。 这是唐梧德第一次打她。 唐阮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因为她清楚,唐梧德动手不是因为心疼大女儿,他是心疼他自己,借此机会,让自己出出气。 在父亲这里,唐阮从未做过疼宠怜爱的女儿。 卞春琳立马挡在唐萱叶面前,心疼地抱着女儿,仿佛那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维护道:“萱叶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她现在怀着身孕,你把她打出好歹了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也是你的女儿!” 唐萱叶埋在母亲的怀里哭泣,然后变成嚎啕大哭,这是她父亲第一次打她,她不能接受。 “爸爸,不管怎样都不能动手。” 唐阮说着这句话,心里到没有嘲讽,只是想到,唐萱叶被宠了半辈子,这可能是她第一次意识到,父爱对她,不过如此,唐阮没有得到的,她也并不算完全得到了。 可她至少还有母亲,有凡事为她着想的卞春琳,给她母爱。 —————————— 甜甜: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28:因为你全身都软 卞春琳一直想给唐萱叶钓个金龟婿来着,她也是出身贫寒的,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做了副校长的夫人,虽然过得还不错,但唐梧德是一步步爬上来的,没给她什么风光,她还想试试更奢靡的生活,以她的姿色是没机会了,但她女儿可以过得更好。 要唐萱叶嫁给章玉祁,她肯定不乐意,小姑子小叔子一大堆,还要伺候公婆,她知道那种穷苦的家庭有多艰辛,怎么舍得让女儿去受苦。 唐萱叶哭着摇头:“我不要嫁给章玉祁!” 卞春琳心一冷,眉头蹙着,对唐梧德戚戚道:“萱叶这个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她要把孩子生下来,怎么完成学业?更别说是给章玉祁那种混账东西生孩子,他没结婚都能做出这种事,要结了婚,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们萱叶……” 唐阮忍着笑,卞春琳当初把章玉祁塞给她的时候,那可是一句一句的赞赏,说她前世修来的福气,要她好好珍惜,把这么好的男人给唐萱叶,又不乐意了。 章玉祁这个工具人,有用的时候是“绝世好男人”,没用了,就成混账东西了。 “这个孩子不能生。”卞春琳低眉垂泪,她心下拿定了主意,恨不得生啖章玉祁的血肉,哽咽的哭声都有种阴冷森然。 打胎伤害唐萱叶的身体,但要是生了,唐萱叶一辈子就毁了,在男女关系上,女人比男人多一层怀孕的风险,比如唐萱叶,她怀上了,不管生不生下来,她的人生都被影响了。 卞春琳现在能做的,是把影响降到最低。 唐梧德面色沉凉,生不生他的脸都丢尽了,唐阮嫁了他可以不管,萱叶要是嫁过去,怎么可能不帮扶,不生至少不用沾上章玉祁这个狗皮膏药做亲戚。 他背着手,看着这屋子里的叁个女人,叹气道:“先休息,孩子的事明天再说。” 唐阮想,她的父亲应该有决定了,肯定不能留,不过对唐阮而言,无所谓,唐萱叶跟不跟章玉祁结婚都没关系,有牵扯就够了,孩子是她预料之外的,她确实没想到唐萱叶能傻到这个份上。 但这个孩子,是不是应该知会喜当爹的章玉祁一声? 翌日,唐阮照常到甜品店上班。 下午来店喝茶买蛋糕的客人是最多的,这家店位置偏了点,但老字号了,生意好,外卖上下单的人也很多,这一整天下来唐阮都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也就下了班能学学烘焙。 戚伶伶给她带来了个好消息,她有朋友是章玉祁的师妹。 唐萱叶怀孕的事,在同学群传开了。 不用怀疑,是章玉祁让朋友传的,这个男人一直都很恶毒。 “阮阮,你有没有觉得很激动?我都激动死了!”戚伶伶像献宝,她们是高中同学,没少替唐阮骂唐家人,看见唐萱叶出事,戚伶伶一万个开心。 唐阮笑了下:“还好吧。” 意料之内的事,不算很激动。 章玉祁想巴结唐梧德这颗大树,可他爬不上去了,脚踩两条船惹怒唐梧德的后果是什么?毫无疑问,他会被唐梧德想尽办法开除学籍,这个孩子是他唯一的筹码,他肯定要把唐萱叶怀孕的事传出去,以名誉、孩子来施压,让唐萱叶不能偷偷瞒着就把孩子打了,不得不嫁给他。 这是最后一场赌博,反正输了结果都一样,章玉祁很清楚,所以他不顾一切。 果不其然,戚伶伶跟她八卦完,唐家的家政阿姨就通知她,章玉祁去唐家了,让她晚些回来。 唐阮告诉她:“章玉祁现在在唐家,可我得给你打工,看不了戏了。” 戚伶伶一脸八卦道:“那我们翘班去你家?” 现在回唐家也看不见章玉祁的落幕戏了,章玉祁是想得美,他不了解唐梧德,这个孩子一定会打掉的,生下来才是后患无穷。 近期是暑假,趁着还没闹大,把孩子打了唐萱叶还能继续完成学业,孩子要是生下来,唐萱叶的书还怎么念,没孩子才能说那些都是谣言,唐梧德费尽心思把女儿送进去混文凭,不会让她休学的。 可是堵不住众口悠悠,唐萱叶一定会被旁人的口舌淹没,她心高气傲,事事都想压过唐阮一头,发生这种事,她精神上会受不了。 这是章玉祁的作用,唐阮本来就没做章玉祁娶唐萱叶的打算。 唐阮把蛋糕的盒子口封好,递给外卖小哥,转身回来敲了下戚伶伶的头:“你是店主,还不赶紧干活。” 戚伶伶摸摸额角去对账。 那外卖小哥骑车走了,门外又传来汽车的轰鸣声,这车戚伶伶都认识了,是黎逸飞的。 黎逸飞也不算每天来,有时候还会带上安橘,但做为一个不吃甜食的人,他来的确实频繁了点,戚伶伶看他们两人的氛围感,大概猜得到他们有关系,只是唐阮不说,她就不会追问。 能跟唐阮成为朋友,保持分寸很重要。 唐阮闻声抬眸,午后的光晕刺眼,黎逸飞从车上下来,纯黑的衬衣穿在他身上,俊美英挺。 黎逸飞来这儿真是轻车熟路,现在他还会自备猫粮狗粮,从车上一下来,几只猫猫狗狗就凑到他脚边了,围着他转,搞得这附近的流浪小动物都认识他。 他不仅招人,还招动物。 再这么下去要混成动物界的霸主了。 有客进门,唐阮收了收思绪,先做好本职工作。 只是忙碌的间隙,总会不经意向玻璃窗那看一眼,见到黎逸飞在遮阳伞下,偶尔两人的眼神会撞上,他看她时,她正好望去,光晕环绕他身侧,会很安心。 夏日落山迟,到下午五六点,日头还晒得很。 那个男店员叁天两头请假,不是干活的材料,昨天刚被戚伶伶开了,店里头就她们两个,生意挺好,过会儿就来个送外卖的,戚伶伶爱偷懒,她这个做店主的都觉得累了。 “我得赶紧再招个人来上班,我好休息休息。”戚伶伶见黎逸飞还在那儿,撞了撞唐阮,“挺热的,你要不把人叫进来吹吹空调?” 唐阮摇了摇头,这男人不怕热。 她把手上的盖子盖上,插上吸管,端出去搁在黎逸飞的面前。 他在喂猫,这只小奶猫挺乖的,不会挥爪子,起初是他等唐阮无聊,后来每次来都给它们喂喂食。 “我没多放糖,应该不会很甜。” 加了冰的杨枝甘露,凉爽清新,芒果的香味很浓。 “已经很甜了。” “你还没喝。” 黎逸飞端起杯喝了口,清清淡淡的甜,他低声道:“你拿来的东西,猜都猜得到,像你。” 唐阮脸红了下,闪躲的目光瞥见他的手机屏幕,上面有她的对话框,但他给她的备注是“软软”。 “我不是柔软的软,是姓氏的阮。” “我知道。” 黎逸飞锁上屏,又喝了一口,甜而不腻的口感,杯子遮了他下半张脸,他没有半点轻佻的意思,认真道:“因为你全身都软。” ———————— 甜甜:虽然不会撩妹,但在调戏软软这件事上,我们小梨真的很擅长ouo 我想到要写恋综的部分,整个人都不好了,上一本把恋综写的太详细了,这本可咋写啊!!苦恼死(我感觉我写不好了) 然后那个,投猪猪就是点“我要评分”,下一章我很期待,冲鸭!!! 029:你想要什么(900珠加更) 红晕彻底爬上唐阮的脸,她手抓着自己的衣裙,想不到该怎么回话。 她不是个善于言谈,热衷社交的人,调情就更不会了,况且,跟黎逸飞在一起时的气氛,又过于暧昧了点,他的眼神太认真,比从前的侵略又多了些不同的意味,他们虽不生疏,但要她热火朝天的言语挑逗,对她来说,挺困难。 黎逸飞没有要挑逗她,他是真的很诚恳,单纯的认为她“软”,所以想叫她软软。 “那……你想叫就叫吧。” 唐阮起身,想回店里,黎逸飞抓住了她的手,忽然道:“我没有糖,你想要什么?能让你开心一点,告诉我,什么都可以。” 她掩饰的很好,或者说是一种习惯,控制脾气和性格的习惯,黎逸飞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 他也是那所学校的,有校友群,唐阮的家世他听说过一些,她很小就没有了母亲,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她怎么可能过得不艰难。 旁人看她,只觉得她是副校长的女儿,表面上光鲜亮丽,过着大小姐的生活,他们怎么知道她被唐家人排挤在外,只有黎逸飞可以理解,那种痛恨与委屈,孤独与艰辛,挣扎着却又无法逃出去,极度无力的疲倦感。 她一定很艰难。 黎逸飞不知道自己能给她什么,但只要是她想要的,他想,他都会愿意给。 话题转的太快,唐阮起初有点不理解,可看他神情,她似乎懂了,微微一怔后,心跳如雷。 “没有想要的。” 大概是什么都没得到过,唐阮就只能减少自己的需求,被宠爱的,才有权利要着要那,她不是,所以没资格,要到了将来也是要还的。 太过于渴求某样东西,往往都不可能得到,时间一久就会生出怨怼,恨天不公,到头来别人一身轻松,自己满肚子哀怨。 黎逸飞拧起眉凝视她,看她不喜不悲,平淡安稳的眼眸像一湖水,扔下再大的石头,她也能波澜不惊。 他不希望她不高兴,他想让她开怀点,可他没做过哄人的事,对女人这方面委实不擅长,像唐阮这样对物质无欲无求的,就更拿她没办法了。 唐阮轻轻弯起唇,她真心笑起来的时候更像一颗甜甜的软糖,柔声道:“我现在就挺开心的,你是第一个问我想要什么的人,虽然我不要,但是谢谢你了,黎逸飞。” 黎逸飞紧蹙的眉头因她的笑而舒展,他胸口的某个地方好像在逐渐坍塌,高墙比纸糊的还脆弱,一滴水就融化了。 她是真的不要,黎逸飞也是真的想给。 现在这杯杨枝甘露,才是不喝都甜。 黎逸飞还抓着她的手,捏在手心里,体温从指尖传递给她,他低垂着眼眸,忽而又抬起头,对她勾了勾唇角,道:“你已经回绝我两次了,这次能不能让我请你吃顿饭?” 这是他第叁次提出要请她吃饭。 唐阮不接受是因为这种行为像约会,对于他们的关系来说是逾越的,可当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无比虔诚的语气。 她拒绝不了。 …… 中餐厅的装修偏古雅,色调素净偏淡,墙上挂着字画,跟唐家挂的那些不伦不类的赝品比起来,虽然这家店挂的不名贵,但画工出色,意境悠远,总体的设计高雅,并不会突兀。 两人坐的是竹椅,圆形的餐桌将两人隔开了点距离,唐阮坐在黎逸飞对面,她绑起头发,有一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到她耳边,为她多添了一丝凌乱的美感,更衬得眉眼如画,在这样的风格环境中,像从画上走出的仕女,仪态娴静。 唐阮有注意到黎逸飞这顿饭吃下来没碰过面前的那盘鱼,他是不吃鱼的,她默默记下了。 而黎逸飞想的是,她可真不挑食,什么都吃,这要带回家,肯定很好养。 最后上了两道甜点,餐盘中摆着几只小熊猫,是用糯米捏成的,搭配着黄瓜雕出来的青竹,每只都憨态可掬,唐阮沾了点酱料,然后,把一整只小熊猫喂进了嘴里。 “好吃?” 唐阮鼓着腮帮子,眼睛亮晶晶地点头。 本以为她吃饭会很秀气,像她外表那样,结果出乎意料,她才没有那么矜持,吃什么东西都是嗷呜一大口,白净的小脸鼓鼓圆圆,吃到好吃的那双眼睛就会发光,卷翘的眼睫下流光溢彩,跟他看过的小兔子吃饭一模一样。 这样乖乖点头,真想掐一把。 黎逸飞抽了张纸巾,擦拭她嘴角上沾着的糯米粒,失笑道:“吃东西跟个小孩子似的。” 唐阮没有闪躲,她莫名慌乱了,呆软的样子比盘里的小熊猫可爱,急忙反驳道:“不是的,我比较喜欢甜的而已,尤其是做甜品,会让我心情好,下厨是很耗费时间和精力的,食材变成食物的过程能让我平静下来,所以我想开家甜……” 越说越多,她在不自觉地对他说真心话。 黎逸飞很认真在聆听,目不转睛的,在这种注视下,唐阮讲不下去了,热腾腾的红蔓延到脸颊上,转移话题道:“你的朋友能开出这家店,一定很有能力。” 陆盛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为人确实有能力,但唐阮的夸奖还是让他不悦。 他不想听见唐阮夸别人,就算唐阮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用专业词语来讲,这叫吃飞醋。 可惜他俩在感情方面,暂时还没有那么专业。 黎逸飞掐着她的小脸蛋,拈酸道:“请你吃饭的是我,吃着我的饭,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嗯?” 唐阮那张红脸被他捏着软嘟嘟的,手感不赖,她往后缩缩脖子,想避开他恶劣的大掌,拿起一块桂花软糕喂他,含糊不清道:“那你也吃,我又没有……” 她话音未落,细白的玉指就被黎逸飞含进嘴里了,连那块桂花软糕一起,不嗜甜的黎逸飞终于明白甜食有多美妙,舌尖绕着她的指尖,借着她来品尝这块糕点,丝丝甜意融化在他口腔里,又汇聚到下腹。 酥麻的舒爽感在唐阮指尖如同电流,她明知道这样太暧昧了,应该抽回手,可她做不到,甚至有意无意地用素白的指节挑逗他的舌头,像在与他缠吻。 呼吸节奏变了,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甜意,唐阮感觉到腿心的湿润,她睁大了双眸,眼中也是水润润的,看着就可口,仿佛在说:快来欺负我。 黎逸飞受不了她的撩拨,哪怕是极度生涩的无心之举,她用这种神情看他,太撩人了。 他直接起身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坐下,抱在怀里头亲了亲她娇软的小脸,他已经很克制了,大掌扣着她白腻的颈子,温柔地磨蹭她的鼻尖,道:“没有什么?嗯?总得把话说完。” 唐阮感觉到了危险,好似被恶狼咬住了后颈,她嗫嚅道:“又没有说你不好,你很好,黎逸飞……” 黎逸飞的心口疯了般跳动,他懊恼地闭上眼,流氓劲儿道:“谁让你撩我的?本来我只想请你吃顿饭,现在想干你了,你说你打算怎么负责?” 唐阮的脸红透了:“我哪有撩你……” 顶多有一点小小的调皮。 “那行,是我定力不佳,我的错,好不好?”黎逸飞的手臂扣着她的腰肢,他贴着她发烫的娇颜,亲了亲她的小耳垂,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收紧了手臂,薄唇再啄一下,热气呼在她耳畔,低低的笑声,暗哑诱人。 “这是吃饭的地方……”唐阮还想跟他讲讲道理。 黎逸飞挑了挑眉道:“是哪个小骚货,抱着我不放,要我陪她睡觉,还跟我说,我们可以的?” 那还是唐阮醉酒那天说的胡话,风水轮流转,被还回来调戏了。 ———————— 甜甜:64的出镜率好像有点高~我的确没想到今天也要加更qwq我快亮第二颗星星了!嘿嘿! 明天可能上午更也可能晚上更,周一有点忙,我看情况啦 030:时时刻刻搂着不撒手【H】 薄唇吻住她的小嘴巴,含弄着软唇,刚吃过桂花糕点,甜甜腻腻的味道,像采到花的蜜蜂,长舌着急地钻入她口中,虎口掐着她小脸,逼迫她张开嘴,吐出小舌头来接受他的舌吻。 唐阮还想挣扎几下,小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可他纹丝不动,硬邦邦的大屌戳着她的小屁股。 她越扭,黎逸飞就越想对她使坏,大掌在她身上下流地摸着,他都觉得她身上没骨头,不然怎么会所触之处,都绵软到不可思议?黎逸飞恨不得手长她身上,就搂着她,时时刻刻搂着不撒手,他的爱抚也越来越过分了,都扯开了她胸前的盘扣。 “别……唔啊……嗯……” 唐阮娇喘吁吁的,香舌一动,会惹来野兽更凶猛的扑杀,叼着她的舌尖嘬吸,大舌在她口中舔来钻去,挑逗她的上颚,听她一声声的喘息都困难了,他才大发慈悲,松开了她的小嘴儿,让她呼气。 长长的银丝暧昧至极,挂在她唇边,绯红的小脸娇羞可爱,可惜那双漂亮的眼睛藏在眼镜下,黎逸飞大手一挥,就把她的隐藏都撕开了,眸子中媚光氤氲,娇妩动人。 刚才还勉强能克制点,现在完全不行了,肉棒胀痛硬挺,戳着她肥硕的娇臀,薄唇轻啄她的小嘴儿,亲个不停,手上也很忙碌,解了她的衣扣,胸前大片大片裸露,白嫩嫩的奶子挤着深深的乳沟,看上去像盛给他的宝贝,大手就将她两只奶儿捧了出来,搁在衣服外面。 小奶头遇着空气充血,黎逸飞拧着红红的乳尖道:“还没揉奶呢,小奶头就发骚了,好淫荡的奶子。” 唐阮难逃他的魔爪,想捂着胸都不行,内衣肩带也被扒下来了,坦胸漏乳的,两颗饱满的大奶子垂在衣服外面,翘嘟嘟的小奶头,骚情得很,她羞耻难言,这要是被突然进来的服务员看见了可怎么办? 黎逸飞就没有这种担忧,他朋友的餐厅,在这里他是熟客,他不开口,不会有人乱进的,他自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吃你的,我玩我的。”黎逸飞在她裸露的奶子上捏揉,揪扯着两个小奶头蹂躏。 唐阮的手指都在打颤,怎么拿得住筷子,她娇躯那么敏感,揉揉奶就酥了,屁股蹭着他勃起的大鸡巴,屄水一波一波的流淌,娇滴滴地埋怨道:“黎逸飞,嗯……啊……你欺负人……” 黎逸飞低笑道:“你不吃,那我可开动了。” 他是不会客气的,抓着她的美乳大口大口吸吮,这才是能令他饱腹的美味。 “呀!嗯……” 唐阮惊叫了声,马上咬住下唇,她怕被听见,但又抵抗不住身体传来的快感,手脚都酥麻了,想推他都没力气。 黎逸飞一边抓着一只奶儿搓揉,捏出不同的形状来,薄唇含着她粉嫩的奶头啾啾嘬吸,等把左边的奶子吃到硬翘了,再去吸允右边的,品尝她滑嫩的口感,舌尖不断绕圈撩拨,越舔越骚,俏生生的一大颗。 再美味的食物都没有她好,黎逸飞尝一口就停不下了,腻滑软绵的大奶子,忍不住在上面啃咬,磨出浅红的印子,两颗小奶头被他吮得红红肿肿,染得晶莹剔透,点缀在雪白的绵乳中可爱。 唐阮都湿透了,她对快感的接收过于敏锐,小骚穴湿湿嗒嗒的,坐在他腿上下意识扭臀,可她不能叫,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显然她的推拒毫无作用,依然被扣在怀里肆意侵占,双乳揉得发胀,轻微的喘息声从唇缝中溢出,跟叫骚的猫儿似的。 黎逸飞看她忍得辛苦,把她小手拿下来,哄道:“别憋着,这里隔音很好,不会有人听见的。” 唐阮不肯叫,贝齿扣着下唇,那双眼睛都被妩媚笼罩了,她哪有什么气势,说句话就喘几声,骚骚哒哒的,娇死个人了,只会让黎逸飞更想肏她,把她摁在这餐桌上狠狠地干,更变态的玩弄她,用尽一切办法,让她叫,让她哭。 现在的黎逸飞可不是在酒吧那晚了,他俩睡了也不止一次两次,这段时间跟唐阮的接触,他已经了解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技术谈不上好,对付她却绰绰有余。 很快他就钻进了她裙底,隔着那棉质的小内裤抚弄,嘬吸奶儿的舌头也愈发粗鲁,裹着小奶头用力吮。 那朵娇花是她最脆弱的地方,隔着一层衣服稍微碰一碰都爽得打颤,黎逸飞就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嗤笑道:“骚屄都湿成这样了,小母狗。” 唐阮靠着他紧实的肌肉,感受他性感的荷尔蒙,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英俊的脸上邪意横行,剑眉高扬,嘴角的弧度怎么看都坏,却又撩人心弦,唐阮闭上眼不去看,小声道:“呜……会被看到……” 她不睁眼没关系,黎逸飞凑到她耳畔亲吻,轻轻地呼着热气,舔弄她的耳廓,手指也从内裤的边缘探入了,摩挲着她湿透的花瓣,道:“我不会让你被看到的。” 他黎逸飞是那么大方的人吗?他不是,他心眼小,且护食不讲理,唐阮在他眼里,是属于他的,不能给别人瞧见。 唐阮的衣服都被他扯乱了,衣不蔽体的程度,她心里感到羞耻,可舒爽的快感一波波涌来,潮湿的小骚穴在他的抚摸下战栗,她越是不睁眼,触感上就越强烈,可睁开眼,周围的环境会一直提醒她,他们是在餐厅,是公共场所。 上次车震至少还有暴雨掩饰,和人来人往的餐厅到底是不一样的,唐阮的紧张感和快感只会更强。 “软软……软软的小骚穴好浪,水这么多,摸一摸就发潮了,好淫荡的屄……”黎逸飞拨开了她的阴唇,宽宽的小阴唇也在他手中磨过,最终找到了骚屄豆豆,一边挑逗着,一边在她耳畔低语。 唐阮知道,他叫的是“软软”,这个称呼在他口中是那么色情,意味着她身体的柔软,可以被他折成各种淫靡的姿态侵入。 她竟然开始喜欢他这样叫她了,只有她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在他嘴里唤出来,不太正经,满满的痞气坏心,又像个钩子,钓着她的心尖,刮磨她的耳朵,那样酥麻的快感,从声音到心,有着独特的亲密感。 唐阮还是睁开了眼,当她看到黎逸飞动情时的神态,俊美中欲色满盈,她就明白什么叫男色害人了,唤着她软软时格外动人。 她羞涩又渴望,娇吟着请求道:“嗯……去酒店好不好……嗯啊……呜……” “不好。”黎逸飞残忍地拒绝,恶劣性子犯了。 他很喜欢她现在的状态,羞赧又放荡的,还有餐厅这种地点所带来的刺激感,会很令人亢奋,她露出的小表情,都会让他觉得很爽。 他也知道,她其实是想要的,只是难为情罢了,所以她的拒绝他没当回事,如果她真的不愿意,他早就停手了。 唐阮力气没他大,性子没他坏,在这个过程中,她获得了巨大的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她不能自拔,他灵活的手指与舌头,根本无力反抗,招架不住。 “水太多了,骚软软,小心等会儿服务员进来,闻到你的骚味,就知道有小母狗在这儿尿了。”黎逸飞还有心情跟她调笑,故意说些逗她的淫话,说得她满脸羞红。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031:他对唐阮失禁的画面倍感兴趣【H】 “别、别说……啊嗯……呜啊唔……嗯……黎逸飞……你坏死了……” 唐阮春潮不止,他粗糙的指头拨弄花瓣,时不时地擦过小淫核,把那屄豆豆把玩在股掌之中,再时不时戳几下屄口,涂抹她湿滑的淫液,想摁压,还是揉动,都在他一念之间,花样百出的弄着,怎么可能不湿。 黎逸飞揉着骚屄豆豆,缓慢地把手指插进小穴里,寻找她那块淫肉,指尖向上,浅浅的地方被他顶到,指腹在上面摩擦,磨得小骚穴淫液横流,他手指轻轻抽插,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那软软说,要不要我肏你?想不想被大鸡巴肏?”黎逸飞说话间用硬邦邦的鸡巴顶顶她,他就那么下流,非要她自己亲口说。 他会把她逼到死角,手上的动作不停,又加了一根中指进去,两根手指头一起抠挖她的内壁,磨玩她汁水浪潮的小骚屄,加快抽插的速度,偶尔蹭到她鼓起的小屄豆上,引起一串串涟漪,她也止不住颤抖。 唐阮以前可不会这样,这段时间她被黎逸飞开发的很彻底,在这样的玩弄下,她获得的舒爽巨大,仿佛要吞没她,好快便要高潮,抖着娇躯摇头道:“唔啊……啊……不行……啊啊嗯……” “不行,我们就不肏了。” 黎逸飞能有那么好心? 他笑着抽出手,紧窄的小屄死死箍住他,越咬越紧,骚水泛滥到不行,他就轻轻地往外拔,同时左右抽动:“不行怎么还夹那么紧?你这母狗屄是不是舍不得我?放松点。” 理智和快感是两码事,唐阮再怎么害怕被人看见,她的身体还是需要黎逸飞的抚慰,接受不了他的离去,而是希望有更粗更长的大东西来肏她。 黎逸飞当然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肏了那么多次,她喷潮什么状态他一清二楚,他也最喜欢她那个时候,骚得没边的样子。 可今天他不能让她那么轻松,他以挑逗为主,不管是插是拔,都弄得她不上不下,像钝刀子割肉,难耐到让她忍不住想哭,眼泪汪汪的,咬着唇一脸被欺负惨了,披散的碎发,凌乱的衣裙,红红的眼眶,真像只柔弱的小兔子。 “黎逸飞……嗯呜……黎逸飞……” 唐阮软着嗓子叫他,骚娇娇的语气,带了点嗲意,这可是平时听不到的,日常里的她多端庄,干不来这么淫荡的事。 黎逸飞被她几声一叫,心都要化了,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小脸,手里使了点劲儿,又去捏弄她硬翘的骚奶头,听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他心里头舒服极了,不停地亲吻她爱抚她,将她整个人揉进怀中。 “到底要不要?乖软软,只要你说,大鸡巴马上就肏你,让你爽。” 黎逸飞再怎么恶劣都会哄着唐阮,他说唐阮有反差,可要让别人听见他对唐阮是这么温柔,那也得说他双标狗。 没办法,他凶不起来,顶多在做爱激烈时骂几句粗口,狠狠地肏她,打打她发骚的屁股,真要让他对唐阮发狠,他做不到。 两根粗糙的手指还在小骚屄里头肏磨,淫水都流满了他掌心,一手的濡湿痕迹,内部的骚肉紧紧夹着他,一吸一吮,把他指骨都夹麻了,不只是唐阮觉得屄痒难耐,他也备受煎熬,就等她发号施令,一句话冲锋陷阵,把她操到爽。 唐阮的理智逐渐崩断,娇媚水润的双眸失神地望着黎逸飞,小手也抱上了他健壮的身躯,然后埋进他胸膛点了点头,不敢再与他对视,无声地索取爱欲。 黎逸飞不够满意,他必须好好教导她,抬着她的下巴,要她赤裸裸地看着他:“想我怎么肏你?用大鸡巴肏你?我的软软不说出来是不行的。” 唐阮彻底丧失理智,羞耻又饥渴地抱着他,红彤彤的脸颊能滴血了,在他身上放浪道:“对……嗯啊……唔……肏我……肏软软的小骚穴……用大鸡巴……啊……要你……呜……要黎逸飞的大鸡巴肏软软……” 在这样的时刻,她用这样的姿态,别说是肏她,她要任何东西黎逸飞都会给的,双手奉上,毫不犹豫。 戴着小雨伞的肉物破开肉穴,汁液立刻浸泡着大鸡巴,他进入到一个湿滑黏腻的人间仙境中,温暖且潮湿,紧紧地吸裹,他忍不住粗喘,大力地抓着她亲吻,开始奋力挺动。 “我们软软真骚,就喜欢在餐厅对男人卖屄,要鸡巴操你,是不是?乖软软,嗯……浪死了……”黎逸飞抱着她凌乱的玉体,长裙被他揉得皱皱巴巴,裙摆都卷到了腰上,两颗大奶子露在衣服外面,随他操干而跳动,视觉上就骚媚极了。 虽然包厢有隔音,但也不保险,快感一阵阵涌来,唐阮想捂脸,她怕叫得全餐厅的人都听见,呻吟着小声请求道:“呜……嗯呀……这样好羞……好爽……舒服死了……啊嗯……黎逸飞……嗯……求你轻点……啊……轻点肏软软的小骚穴……不然……啊啊……” 不说还好,她越这样,黎逸飞会越想狂操她,顶得也就愈发的可怕了,大掌抓捏着她弹跳的骚奶子,龟头一个劲儿地往里钻,操到她小子宫上,戳着深处的骚肉肉猛肏一顿,把她娇娇的身子撞得上下起伏。 “要我轻点还这么骚,咬这么紧!这是轻点的态度吗?小骚货!”黎逸飞笑了声,低下头去咬弄小奶头,含着用力吸允,嘬得声音响亮。 她怕弄大动静,黎逸飞就偏要。 健壮的腰身迅猛挺撞,粗长的鸡巴抽插在水当当的小骚穴里,在粉白的玉股中进出,拉扯她淫浪的媚肉,粗壮的肉棒不断没入粉穴,再带出湿淋淋的淫液。 唐阮能拿这个无赖怎么办,她被操得花枝乱颤,如果说刚才是理智沦陷,这会儿就是彻底失魂了,绯色的小脸歪着,发髻都散了,漂亮的眸子噙着眼泪,张着小嘴儿喘息,娇骚的呻吟声不停。 “嗯啊啊……它、它自己要夹……哦嗯……呜……你太粗了……好胀……好舒服……啊啊……硬硬的大鸡巴……要肏死软软了……嗯哦啊……啊……” 黎逸飞也拿她没办法,把她肏透了,她就会展现最骚浪的一面,像变了个人,骨子里的妩媚都调动出来了,看她这样乖乖骚骚的挨肏,他就说不出的满足,对她是又怜爱,又想粗暴的肏坏她。 他一边肏着穴,一边揉摸她的娇躯,心满意足的与她亲热,壮硕的鸡巴奋勇前行,捣酥了她小骚穴里的肉儿,也把她操得酥软了,依偎在他怀抱中什么也做不了,小手环着他的肩颈,随他的节奏摇晃屁股套弄起大鸡巴来,奶子晃晃悠悠的。 唐阮是害怕,希望他慢点轻点,因为紧张,敏感到黎逸飞随便肏肏都要尖叫,被操到神志不清非常轻易,坐在那根大屌上娇颤连连。 “太快了……呜啊啊……啊嗯……好厉害的大鸡巴……不行了……嗯呀……哈呜啊……啊……要喷了……软软要尿出来了……啊唔……啊啊啊……”唐阮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快感太多太重,主导了她的一切。 黎逸飞还没有把她肏到失禁过,他对唐阮失禁的画面倍感兴趣,肏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可怕,暴力地戳着小骚穴,粗喘道:“嗯……快喷!操死你!骚软软……” 唐阮本就在高潮的边缘,之前让他挑逗得不行,他这样猛烈冲击,她一下就喷了出来,但不是尿液,而是潮吹的淫液,喷得黎逸飞裤子都湿透了,幸好他有准备,才没在这紧致的美穴中射出来。 —————————— 甜甜:两颗星撒花!!ouo依旧是晚上的加更,继续撒泼打滚求珠珠求收藏求留言~ 032:在餐厅喷尿给人看「ωoо1⒏υip」 黎逸飞念头一起,就非要把她肏到喷尿不可,她刚高潮,还没缓过来,他的手指又开始在骚豆豆和尿道口上抚弄了,搞得她酥麻瘙痒,摇着小屁股又叫又喘的。 “啊唔……又开始了……好大好粗呀……嗯哦哈……啊啊……再快点……啊……”唐阮还深陷在情潮里,眯着眼叫骚。 黎逸飞摁着她的骚屄豆豆搓捏,肉棒轻轻地抽动,压着小子宫磨肏,道:“不是说太快了?软软的小屄真难伺候。” 他这样慢慢磨蹭,比他粗野蛮肏还要折磨人,小豆豆也在他手里,唐阮被多重刺激着,当然会受不了,她更渴求他狂猛地操干,疯狂地肏着她,让她舒服。 “肏我……嗯呀……啊……小骚穴好想要……呜……黎逸飞黎逸飞……肏软软……啊嗯……”唐阮抱紧了他,美腿也往他腰上缠,四肢都扒在男人强健的身上,是不管不顾浪得没边了,只想着怎么讨肏,摇屁股往下坐,套弄男人的大鸡巴。 柔美的小脸上皆是媚色,她被淫靡的欲气笼罩住,纯白的艳丽,说起来那么矛盾的一句话,在她这里是最好的形容词。 黎逸飞喜欢看见她这样,他扣着她的腰肢,纤细的软腰扣在手里,不许她动,用他绝对强势的力量,控制着他们欢爱的频率,在力气这方面,唐阮不具备优势,要想敌得过他很难,只能被他掌控着挨肏。 大鸡巴戳在穴里不动了,唐阮要被痒意逼疯,急得在他手臂上抓挠,小爪子给他挠得全是红痕,她凑过去亲吻他的唇瓣,小舌头向他索吻,主动到不能再主动了。 “嗯……黎逸飞……肏软软的小骚屄……呜啊嗯……啊啊……别磨人家的小子宫了……小穴好痒……好想要……呜……” “是谁扭扭捏捏不给操的?嗯?现在又想了?不怕被人听见你是小骚货?”黎逸飞见不得她这样骚媚讨肏,他都快被她诱死了,大屌狠顶了下小骚心,陷在她紧致的肉阵中喘息:“再浪一点,浪给我看,就肏你!嘶……” 情欲这两个字曾经离唐阮很远,她对此一知半解的,在一次又一次的探索中,才学会了,她都对这样的自己有点恍惚了,可陷在疯狂的欲潮里,完全不能自已。 唐阮舔着黎逸飞的下唇,小嘴儿又去含弄他的喉结,扭摆娇躯呻吟道:“想……嗯啊呜……呜……想在餐厅被你肏……要你……啊嗯啊……黎逸飞……只要黎逸飞干……啊呜……让软软舒服……啊……” 她美目半眯着,酡红的面色很像她醉酒的那天,那样可爱,那样诱人心弦,温和的五官,她身上的柔婉,都充满了妩媚,淫浪无边的欲气。 现在黎逸飞才明白,那天的唐阮哪算勾引,她只是稍微勾了勾手指头,他就上钩了,她柔软的娇躯,温热的气息,紧致湿滑的肉穴,娇媚的吟声,就连她的头发丝,也在勾他,她主动发起骚来,他招架不住。 他们是彼此的克星才对,融合了就完整了,在肢体的纠葛中,很难分出胜负。 黎逸飞从心到身的爽感,他气喘吁吁,揉着唐阮肥嫩的阴户,肉棒插在小穴中动了两下,龟头狠厉一刮,是给她的奖励,也是给他自己的,喉结滚动道:“乖乖撅着屁股挨肏,当我的小母狗……骚软软,好爽……肏你怎么这么爽!” 尿道口不断被刺激着,她喝了很多水,再这样被他搞下去真的会喷尿的,唐阮混乱不堪,快感似有若无,她急切地想要抓住,痒意都快让她疯了。 唐阮该是沉稳的,如水般清澈柔和,现在却憋着哭腔,罕见的娇软,迎合道:“软软是小母狗……给你肏……嗯哈啊……呜呜……呀……重一点……再快一点……啊……大肉棒顶软软的小骚穴……好棒……呜……真的要被搞、搞尿了……” 黎逸飞开始加速,猛力且可怖,粗壮无比的巨棒插在她粉艳的腿间,顶着那小骚穴,叁浅叁深,深入时龟头总要肏肏她的小子宫,顶着骚心磨操,感受她紧密的包裹,与她相连的快感,黏腻的汁液做着润滑,他的硬物就泡在那里面享受。 这样速度与力度比刚才快了数倍,唐阮在他给的欲潮中神魂颠倒,轻启着红唇只会娇喘浪吟,配合他的操干,为这清雅的餐厅增添淫色。 唐阮知道羞耻怎么写,可她抗拒不了,她喜欢这样,她最放荡的那一面明确自己有多喜欢这种快感,是和黎逸飞在一起才有的,越羞人,越舒爽。 “好厉害……啊啊啊……呜啊……嗯……要被肏坏了……舒服……啊……大鸡巴硬邦邦的……嗯哦……软软被肏得好美……还要快点……啊嗯……黎逸飞黎逸飞……啊啊呜……”唐阮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会叫骚,唤着黎逸飞的名字。 黎逸飞沦陷的也不浅,他所有的欢愉都放在唐阮这里,抱着她的玉体肆意爱抚顶弄,速度越来越疯狂,和她一样深陷其中,呢喃她的名字:“软软……软软……都给你,肏死你!爽不爽?” “嗯啊……好爽……别弄骚豆豆……真的要……要尿出来了……呜啊……啊啊嗯……”唐阮呻吟着点头,大奶子跳得骚情淫靡。 舒爽感一阵一阵地涌来,推卷着两人,唐阮的尿意愈发明显,她想要控制住,于是腹部紧夹,小骚穴死箍着大鸡巴不许进出,这样一来会激起黎逸飞的冲劲,亢奋着蛮力肏她,摩擦她花径里的骚肉,飞速抽插。 “再夹!小骚屄,夹一下试试?哦……就是要你喷,被我的大鸡巴肏到失禁,在餐厅喷尿给人看!”黎逸飞猛烈进攻,喘息的声音粗重,显然是兴奋了。 肉棒大开大合,撑着蜜汁浪潮的骚屄肏弄不止,捣磨淫肉,厚厚的小阴唇都操得外翻,频率吓人,连小屁股都叫他撞红了。 唐阮沉浸在极致的爽意中,这个怀抱是巨兽,凶恶可怖的吞噬她,也像是柔润的长河,在保护她,但不管是恐怖的,还是温柔的,她都无法抽身,随着他的漂流,还是被吞下肚,都好。 “啊!嗯呜……要泄了……啊啊嗯……都要尿出来了……好舒服……黎逸飞……啊啊呜……啊……” 唐阮绷不住了,下身一放松,尿液和淫液都被操到喷射而出,高潮迭起,淫靡不堪的景象被黎逸飞看到了,他加快操干,又顶了几十下,才放开自己射了出去。 高潮后是长久的静谧,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交织,身体搂抱着,久久不能平息。 直到唐阮打了个冷颤。 这段时间黎逸飞发现她很怕冷,夏天也会经常寒冷,手脚冰凉的,他赶忙帮她把身上的汗液和淫水擦干净,收拾这里的痕迹,穿好衣裙,用自己的温度让她暖和点。 “下次我再带你来。”黎逸飞亲了亲她头发道。 “再也不来了……”唐阮羞得把脸转过去。 她居然在餐厅被肏到失禁!哪还有脸来这里。 黎逸飞这个坏蛋笑了,又亲了她一口,给她捂着手,暖烘烘的,道:“好,等我们软软休息够了就出去,以后再也不来了。” 唐阮气得锤了他两下,不疼,到让黎逸飞觉得她在撒娇,心情大好,搂着她亲了又亲。 —————————— 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033:是我该做的 甜品店招人招来了安橘。 唐阮挺意外的。 安橘喜欢薄斯倾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她一来就很坦诚的说明了她是为了偶遇薄斯倾,但她的本职工作也会努力做好。 长得像薄斯倾那样好看又贵气的男人不多见,给戚伶伶的记忆印象深刻,再看安橘的长相,天生一张狐狸精的脸,除了漂亮二字找不出其他词。 戚伶伶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把人留下了,安橘成了甜品店中的一员。 但等了两日,也没见薄斯倾来过。 店里的生意更好了,叁个人只能偶尔偷偷闲。 闲了安橘就拉着她俩说话,大家年纪相仿,她又是活泼的性格,很快就跟戚伶伶混熟了。 聊着聊着免不了会聊到黎逸飞身上。 “黎逸飞的爹真的是黎原?那他就是耀世的太子爷了。”戚伶伶惊讶道。 黎家常年挂在娱乐榜上,就他们家那点破事,每天都在被人津津乐道,但奇怪的是,那两口子在外面没有一个私生子,薄斯倾还是捕风捉影的,所以别人提起黎原这个不露面的儿子,都说他是太子爷。 “该不会是不能生吧?” “我哪知道。” 安橘只知道明面上的东西,还是为了薄斯倾专门打听出来的,黎原和杨曼俪没有一天和睦,吵架很正常,往家里带人激怒对方也是常有的事,巴不得分家产的早点死。 很难想象,黎逸飞到底是怎么生下来,怎么活下来的。 唐阮听她们讲了几句,心里有点不舒服,道:“你们……能不能不议论他家的事?” 他的家事,被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拿出去笑话,她都能听见这些话,那他平时听到的更不会少,他会不会难过? 他肯定会的。 唐阮不想他难过。 安橘跟戚伶伶看了看对方,手在嘴上比了个十字,再好的朋友也要有分寸感。 戚伶伶跟唐阮处了这么多年,了解她的性子,说好听点叫内向温婉,说难听点是淡漠冷然,她表现出哪一面取决于对方跟她的关系怎么样,关系好是前者,陌生人就是后者,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 但像这样维护,还是头一回,她从来没说过什么护短偏心的话。 戚伶伶在感情上是吃过亏的,难免有点担心。 “阮阮,说句不该说的,他家的情况这样复杂,那他……也不是安安稳稳的良配,拿他当男朋友要慎重,毕竟家世背景差距大,父母又不好对付,你还是适合找个能够陪你做饭,陪你煮茶,陪你练字,陪你窝在家里看电视,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唐阮垂下眼睫,掩饰道:“你忘了,你上次给我起哄男朋友出了什么事?” 读书那会儿的事戚伶伶没忘,要不是她瞎起哄,唐阮也不会…… 那个时候戚伶伶就懂了,男人不是必需品,有时候男人甚至很碍事,而且男人光看外表家世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的是关键时刻能不能承担,戚伶伶现在还觉得有点对不起唐阮,为她鸣不平。 “你要没那个心思最好,玩玩就算了,免得受伤害。” 戚伶伶的意思唐阮听得懂,就是怕她动了真心,而黎逸飞花心成性,她飞蛾扑火。 但安橘不这样认为,在她眼里,家世性格都不是问题,只要喜欢就好,就应该勇敢的上。 “黎逸飞这个人嘴是毒了点,脾气太差,但他人不坏的,对阮阮也很好,未必不会是个好男友。”安橘难得帮黎逸飞说了句好话。 唐阮笑了笑去擦收银台,她们俩的话她都没回。 她跟黎逸飞怎么可能有后续?九成的概率是黎逸飞提出结束,她们说的都太远了,也太高看她,他们未必走得到那个时候。 唐阮的生活一如既往。 她的社交圈子很小,朋友也很少,每天都很枯燥,黎逸飞是她最大的变数,她照样上班,在唐家虚与委蛇,应付各种她不想面对的事。 如唐阮所料,唐梧德没有按照章玉祁想的那样,碍于名声把唐萱叶嫁给他,章玉祁的梦落空了,现在就等唐梧德抓到他的小辫子,只有让他离开学校,唐萱叶这件事才能被人淡忘,不然他们扯不清。 唐阮还听说卞春琳找人教训了章玉祁一顿。 这是戚伶伶告诉她的,戚伶伶讲得好像身临其境一样,绘声绘色的跟她描述,重点说明,章玉祁的双手手腕都被打折了,鼻青脸肿不说,还得在医院住一段时间,生活不能自理。 唐阮听完有片刻的愣神,章玉祁得罪的那位……挺凶的。 章玉祁住院,唐萱叶的人流手术也做完了,唐家所有人都在守着唐萱叶。 每次都这样,唐萱叶只要生病就是全家的焦点,而另一个人,哪怕烧成肺炎去住院也没有人会陪护,归根结底,是因为不被疼爱,没有人在乎会不会受伤,甚至会不会死。 被人护着是一种什么滋味? 唐阮一直在后面打一个问号,而此刻,这个问号变淡。 她好像尝到被人护着的滋味了。 当这些想法涌入脑海,唐阮就会想办法让自己静下来,可能是练字,也可能是做饭,今天不太一样。 回到唐家,唐阮给黎逸飞打了通电话。 刚洗过澡,头发用毛巾擦得半干,她不太用吹风机,更喜欢等它自然干的过程。 唐阮倚在床头,肩与耳夹着手机,双手轻轻擦拭着头发,听着听筒的嘟嘟声,那头被人接起,声音异常吵闹,过了会儿可能是走远了,才安静了点。 “软软?” 原本唐阮是想问他在做什么,听来他是在酒吧,她就问不出口了,黎逸飞跟她不是同一种人,她需要休息,黎逸飞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她的世界万籁俱寂,他却生活在喧嚣里,每一秒都精彩纷呈。 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黎逸飞,我想谢谢你。”唐阮开口就道了声谢。 那头寂静,沉默了很久黎逸飞都没有说话,时钟在滴答滴答敲响,他们都心知肚明对方在说什么,这也算是……培养出的默契。 黎逸飞没有说不客气,他只是笑了,低低的声音在夜晚深沉动人,理所当然道:“谢什么,是我该做的。” 唐阮的心跳又不受控了。 转念想到戚伶伶和安橘说的话,唐阮明知自己跟黎逸飞不合适,声音很轻道:“黎逸飞,我们不会成为男女朋友吧。” 是抛给他的问题,也是她说给自己听的,所以是肯定句,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克制。 那边的黎逸飞听到这句话,呼吸都停顿了。 —————————— 甜甜:64表示老子开的是餐厅不是酒店!!!!! 微博是“甜甜正在码字吗”,ouo这不算刀吧?距离真正的刀还很远呢~ po的投珠是不是改版了?我不管,我要继续撒泼打滚求珠珠! 赶紧看小梨的反应23333333 034:见兔如见人 这辈子他还没想过有女朋友会是什么画面,会有人和他保持这样的亲密,奔着厮守终生前行,简直难以想象,但唐阮这话,还是让他莫名的心慌意乱。 的确从各方各面来看,他们都跟合适二字不搭边,心里非常清楚,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像心尖上拴了根绳子,另一头不知道在谁手里,勒得不紧,就是轻轻磨着,不疼不痒,没有血肉模糊的痛感,没有挣扎逃脱的束缚,但也实在是称不上舒服。 “我觉得。”唐阮擦着头发的手放下,她怕冷,湿漉漉的头发披着,隔着毛巾和衣服,还是很冷,她又重复了一遍,道:“我们是不太合适。” 他们是不适合,做炮友都挺意外的,要转了正就更荒谬了,一动一静,一个暴戾暴躁,一个内敛温婉,如同水火,要么扑灭要么烤干,怎么能像在床上一样交融。 唐阮看着自己的手,照过窗台的明月,落在她雪色的腕上,他的药膏真有用,除了记忆里的清凉感,像从未被人碰过,了无痕迹。 按理说有个不粘人的床伴应该皆大欢喜,省了很多麻烦事,可他们,谁都没有因此很高兴。 现有的,不足以支撑他们去剖析这丝丝缕缕,难以捕捉的心绪。 “我先睡了,晚安。” 她睡不睡得着黎逸飞不知道,但黎逸飞自己是半点睡意也无,他想到那天,她睡在他身边,睡相很乖的样子,像躺在青草地的兔子,怀里抱根胡萝卜就更可爱了。 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是对现在的状态不满意,对他不满意,还是有人要和她交往? 想到后面这种可能性黎逸飞有些百爪挠心,站在酒吧门口点了根烟,叼在嘴边刚吸了口,背后就有个女声陡然道:“老板,你怎么不进去?” 这女人是他的下属,酒吧的经理,比他大几岁,叫做梁珊,店里人都叫她梁姐,平时负责酒吧运营管理,跟他汇报工作,业务能力出色,人更是长得漂亮。 “不进去了,你要说的人员调动说完了没?”黎逸飞嘴里头叼着烟道。 其实对待下属他也没有很和颜悦色的时候,他不是针对谁,是天生就性格差,改不过来,对梁珊已经算客气的了。 梁珊知道,可还是会有点失落。 梁珊扬着妩媚的笑容道:“说完了。” 风流俊美的老板,艳丽风情的经理,看上去是挺暧昧,起初酒吧的人都觉得梁姐会跟黎逸飞有点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女方有意,发生点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有可能,结果两年过去了,这种风言风语还是有,事实上一点动静都没。 梁珊也想过换个称呼,拉进点彼此的距离,可酒吧有规定,员工只能叫黎逸飞老板。 黎逸飞来酒吧是因为梁珊说她有工作要跟他商量,听完了他打算回家,但他又想了想,道:“梁姐,你是女人,你知不知道女人喜欢什么礼物?” 梁珊面色一僵,她还没自恋到觉得黎逸飞要给她送礼物。 “我们老板还能上赶着给人送礼物,真是稀罕。”梁珊勉强笑笑,想打探几句,见黎逸飞脸色一般,心情应该不好,怕他凶起来骂人,她又收了话:“女人喜欢的无非就那几样,衣服包包首饰香水。” 她说的这些唐阮都不会喜欢,黎逸飞问错人了,送唐阮这些,还不如送她一套厨具,多带她吃几顿精美的饭菜能让她开心。 在梁珊这儿得不到好答案,黎逸飞只好网上求助了,他对这种事一窍不通,就长了张唬人的脸,乍一看是万花丛中过,其实哄女人跟他没干系,他只有嘴炮会怼人。 翻了大半夜的图片,黎逸飞找到了心仪的礼物。 下午,唐阮在甜品店上班的时候收到了一件同城寄来的快递。 巨大的包裹,差不多有小孩那么大,打开里面是只兔子,不是白的,是灰色的兔子,怀里抱了根胡萝卜,憨态可掬的样子,很可爱。 胡萝卜上有张字条,字如其人,笔迹潦草,笔锋刚劲,谁送的可想而知,上面写着——见兔如见人。 这么大的玩偶是小女孩抱着睡觉的,他打算让她把玩偶当成他,抱着睡觉? 唐阮这样想想,脸就忍不住红了。 礼物既然送来了,还是得给他道谢的。 唐阮站在黎逸飞常待的遮阳伞下给他打了通电话,那边倒是接的很快,像是专程在等她的电话。 黎逸飞听她准备说什么。 “兔子我收到了。” “就这?” 唐阮思考了下,礼貌道:“还有谢谢,我会回礼的。” “不要。”黎逸飞恼火,这是他挑了大半夜的礼物,讨来的回礼他不稀罕,他相当不讲理道:“以后不要对我说谢谢,感谢之类的话,都别再说了。” 他很明显是生气了,可他再生气,也没有对她发脾气。 唐阮不解道:“那我要说什么?谢你有什么不对?收了礼物说谢谢,不是应该的吗?” 黎逸飞虽然看不见她,但他想象得到她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偏着头皱皱小眉头,鼻梁上的眼镜下滑,一脸的不理解,又呆又认真,软乎乎的一团。 他缺的是回礼吗?他不过是想听她多跟他说几句话,想讨她的欢心,想问问她喜不喜欢,只要她说喜欢,她开心了,他可以继续送,给她送什么都行。 偏偏,两人情商都不太在线。 “除了道谢,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跟我说的?”黎逸飞还是放软了语气。 “没有。” 唐阮是真不懂,收了礼还能谢出什么花样来?回礼他又不要。 黎逸飞哽住,合着她没话说了?可要吼她几句,脾气上来骂骂她,是不可能的,黎逸飞做不到,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算了。” 挂了电话唐阮没有别的想法,反倒是昨晚那点莫名的不愉快被冲淡了。 那位……好像也没那么凶,至少,对她不算凶。 就像是熬糖浆,开着小火将糖慢慢地化开,甜腻的香味会随着温度的升高而飘出,丝丝缕缕的,钻入心扉,再变得粘稠缠绵,唐阮就仿佛被架在文火上,整个人都要被烧得融化了。 这并不是她能控制的。 —————————— 甜甜:小梨啥也没说,就被不合适了23333333,还想着哄哄软软,谁知道,两人都不解风情~我觉得这不是刀,是糖!一点点萌芽却不自知,长成参天大树时,对方已经是最重要的人了~嘻嘻!! 他俩真的没啥情商,也没有直球属性qwq开窍巨晚,写的心累 今天要加更啦,珠珠加油冲鸭!!!! 035:等着他打脸的那一天「po1⒏υip」 没多久陆盛又给黎逸飞打了通电话,上次找他要了餐厅的位置之后两人还没联系过。 黎逸飞心情很差道:“废话快说。” “你交女朋友了?我店员说你搂着一个女人进出。” 陆盛听店员的描述就知道不对,按那个店员的说法,黎逸飞是把人当心尖子,护得严严实实,相当暧昧,指不定发生了什么。 “没交。” 陆盛揣测道:“你们……” 黎逸飞没回答。 陆盛大概猜到了,黎逸飞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极度厌恶男女关系,要他跟女孩搞暧昧,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那不可能,他只会怼人,把人气死的可能性比较大。 而现在,他破掉了他二十多年的毛病,说明什么?说明他喜欢人家不自知。 他对男女关系有再多的恐惧和厌恶,再多的阴影,在这位唐小姐面前,都不算数,他的喜欢,远远胜过了一切。 作为他的好友,陆盛很了解,他半试探道:“黎逸飞,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黎逸飞心口一动,转念想她昨晚说他们不合适,他垂了垂眸,语气中隐隐有着低落道:“我跟她不合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叫喜欢?我永远不会谈恋爱,更不会喜欢炮友。” 从这个时候起陆盛就对黎逸飞的情商有了新的认知。 他开不开窍需要他自己想通,别人帮忙是没用的。 在认识唐阮前黎逸飞确实对这些事都很反感,因为他父母的缘故,他活在那种不负责任所带来的痛苦里,可那天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唐阮,然后就这样跟她保持着,陆盛如果不提起,他都快忘了他们的关系。 黎逸飞不想成为黎原那样的男人,他对此依旧很反感,但这种负面情绪从没有波及过唐阮,影响过他对唐阮的态度。 陆盛换了个话题:“哪天把她带来我们认识认识?” “凭什么给你认识。” 那天唐阮刚夸了陆盛,虽然他俩面都没见过,她夸的是餐厅老板,但黎逸飞还是吃醋。 陆盛噎住,独占欲都出来了,他表现出来的这些在意,都能证明他有多喜欢她,陆盛本来还想帮他把把关,既然如此,算了。 等着他打脸的那一天。 “不见拉倒。” 陆盛呛声完就把电话挂了。 他俩能成为好友,脾性相投是最主要的,谁都不说客套话,才关系那么好。 电话挂断后通话页面退回,心堵的黎逸飞下意识就点开了唐阮的微信,这么多天,每天都是他主动找她,大部分时间还被她拒绝,她从来没有主动约过他一次。 黎逸飞锁上屏幕,把手机关在抽屉里,往床上一躺,枕着手臂闭上眼,等唐阮来找他。 想是这么想,可他管不住自己的手,没过十分钟又把手机拿出来了,看了眼时间和信息,发什么消息给他的都有,就是没有唐阮的。 黎逸飞看了半晌,把手机一扣。 唐阮在甜品店忙得脚不沾地,等到傍晚,东西卖的快空了,才有休息的时间跟戚伶伶还有甜点师傅学一学烘焙。 安橘工作上不马虎,她们学什么做什么,她也会跟着一起,可惜是厨房白痴,要她做东西会食物中毒的。 但安橘爱吃,所以安橘通常在旁边品尝。 那只灰兔子没地方放,唐阮把它搁在角落里。 安橘看见玩偶,问道:“阮阮,那只兔子是不是黎逸飞送给你的?长得还挺像你的。” “像我?” 安橘刚想说话,手机就震了一下,是黎逸飞发来的信息,问她下班了没。 这是司马昭之心,黎逸飞能关心她安橘下不下班?还不是想旁敲侧击的问问唐阮,安橘心里很清楚,黎逸飞只在唐阮面前乖的像条狗,对别人他都是露出獠牙的恶狼。 他们对彼此有多特殊,全世界看在眼里,只有他们自己不觉得。 唐阮换好衣服下班已是很晚。 她抱着兔子去挤地铁,手里还拎了个盒子,大包小包的东西,还没走到地铁站,一辆车就在路边停住了。 是黎逸飞的车。 黎逸飞摇下车窗,原本不想表现得太积极,可一看她抱的东西都要把她人挡住了,他立马下车将她手里的玩偶接过来塞进后备箱里。 “你怎么在这儿?”唐阮疑惑道。 “顺路,上车。” 他住的地方唐阮去过,并不顺路,但安橘说过,黎家是住西郊的,想到他们家的事,唐阮倒不是同情他,而是将心比心,她可以理解生活在一个无法逃离的环境有多痛苦,人的出生是不能改变的。 唐阮坐进车里,想道谢,但他说了不让谢。 “你吃晚餐了吗?”唐阮把盒子里的吐司给他,他不吃甜食,原味的应该愿意吃。 黎逸飞撇了一眼:“你做的?” “这个是我做的。” 唐阮又拿了两个蛋挞给他,新鲜出炉的都被安橘吃了,吃不完的安橘打包了,蛋挞是她做好了准备带回家饿了再吃的,只剩这些了。 “两个蛋挞打发我。” 唐阮以为他不要,就想收回去,立马又被他抓住了,道:“给了我,就是我的。” 唐阮笑了下,低下头道:“嗯,是你的。” 她一笑,这样说说话,黎逸飞什么脾气都没有了,那点不悦也消失得干干净净,要论出息,谈不上。 其实安橘没有跟他说太多,只是告诉他唐阮要挤地铁,他本来是想等唐阮来找他的,但一听到安橘这样说,他就坐不住了,首都地铁人多,她看起来又那么好欺负,被人揩油怎么办?挤挤攘攘的,她肯定不舒服。 黎逸飞光想了这些。 他把唐阮送到西郊附近就停下了车。 停车后唐阮咬唇纠结了下,问道:“我也不知道给你什么谢礼好,你想要什么?” 黎逸飞看着她,眸光深邃暗沉,眼底黑黝黝的,像凝了一滩墨,又像是重彩颜色,静静地凝视着她,借着外面投来的灯光,贪婪地描绘她那张脸,素雅清淡。 他盯着她饱满的红唇,喉结滚动了一下,看见她之后,那些烦闷的情绪,纠结的想法,还有无谓的挣扎,都想不起来了。 “不要谢礼,以后想谢我,就亲我。” 唐阮脸红了,她犹豫了两秒钟,摘下自己的眼镜,靠近他,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亲,闭上眼睛,小脸羞怯的,可爱坏了。 黎逸飞不敢饿狼扑食,怕吓到她,一丝丝红色也爬上了他的耳朵。 他什么都没做,一直看着她,给她解了安全带,把车门打开,兔子玩偶交还到她手里,低声道:“晚安。” “晚安……” 唐阮根本不能看他,心跳得太快了,抱着兔子立马就跑了,像他们第一次说话那天,逃窜。 黎逸飞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走到保安亭。 在认识唐阮前,他不知道,亲吻也是有治愈力的。 有些东西,言语说了千万次,在唇齿间辗转,也难解其意,却又偏偏是最不可控的,用上再多的理智自持,花费毕生的克制,依然毫无道理可言,步步陷溺。 只是彼时的他们,还不能理解。 —————————— 甜甜:这算不算和好?其实也没吵架,把64拉来客串,那个话最开始是对64说的~ 黎老五打脸不需要等,他每天都在打脸! 小梨已经很乖了,他对别人更凶23333333比如安橘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36:它是黎逸飞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这些天唐家睡得早,灯都熄了,别墅内静悄悄的,窗外透些影子,因风的吹拂影子摆动,每走一步,地板都会发出哒哒的声音。 唐阮抱着兔子准备上楼,忽然有个女声道:“姐姐。” 唐萱叶就站在楼梯上,穿着白色的睡裙,披着长长的头发,因为流产的缘故,她脸色苍白,整个人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 唐阮把灯打开,手里搂着巨大的兔子,看见她这个样子唐萱叶心里就忍不住涌起恨意,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做人流手术,要被学校里的人冷言冷语,唐阮却可以高高兴兴的抱着玩偶? 如果唐阮会发脾气,会歇斯底里,也许唐萱叶不会那么讨厌她,可她每次都轻飘飘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她好像都无所谓,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中,这就显得唐萱叶的在乎格外可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姐姐的玩偶很好看,送给我吧。” 她一开口,就是要唐阮的灰兔子。 从小都是这样的,唐阮有什么,她也必须有,不是这些东西稀罕,而是她喜欢看唐阮受委屈又无力反抗,想看唐阮挣扎到崩溃,流露出憎恨的眼神,她心里就得意了。 但是挺可惜,每次她都把东西搞到了手,可从来没见到自己想见的那一面,她要的,唐阮说放就放。 “萱叶想要我的兔子?” 唐阮没想到都这么大了,她还如此幼稚。 以往唐阮愿不愿意给都会被父亲强制要求,只要唐萱叶撒撒娇,闹上一闹,任何属于她的东西,转眼就变成唐萱叶的了,慢慢的,她学会了不把这些事物放在心上,不在乎,就不会害怕失去。 可是这个兔子不同,它是黎逸飞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第一次,不想给出去。 “萱叶,要点别的吧。” “你不肯给我?” 唐萱叶反而开心了,她终于找到了唐阮舍不得的东西! 她蹲下身,突然在楼梯上放声大哭。 这个画面很熟悉,唐阮小时候没看过上千回也有上百回了,唐萱叶用这招屡试不爽,论哭戏,唐阮真的不擅长,她实在是哭不出来,只好静静地看着唐萱叶表演。 很快唐梧德和卞春琳就被吵醒了。 听到女儿的哭声卞春琳急急忙忙穿衣起身,一看女儿单薄的身形,她立马心疼了,搂住女儿忙问道:“怎么了这是?是哪里疼了?乖宝,你可别吓妈妈……” 看到这一幕,唐阮心里才有点不是滋味。 说实话,唐阮其实很羡慕唐萱叶,羡慕她有那样疼爱她的母亲,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和她站在一条线上,为她出谋划策,即使卞春琳这个人很糟糕,可那也是母爱,唐阮没有一天感受过的,她却唾手可得。 她有什么不知足的? 唐萱叶委屈道:“我睡不着,就想要姐姐的玩偶抱着睡,她不给……” 唐阮笑了:“睡不着,不如多吃点安眠药。” 唐梧德脸色一变,责怪道:“你怎么跟你妹妹说话的!她现在生病了,是病人!你这个做姐姐的不照顾她,还说这种风凉话!你哪有点姐姐的样子?” 可能是跟黎逸飞待久了,说话都有点像他,动不动就要怼人。 唐阮反省自己,太像他也不好,她抱紧了兔子,认真提议道:“现在商店没关门,爸爸还是赶紧再去买一只玩偶吧,别耽误时间,不然萱叶真的要睡不着了。” 卞春琳看了眼唐阮,很意外她今天怎么这么强硬,马上又埋头到唐萱叶身上,跟女儿一块儿哭:“是妈妈没用……都是妈妈的错……” 大的小的哭作一团,吵的唐梧德心烦,上次唐阮讹了他一笔,他正愁没机会收拾唐阮,也许是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挽回自己在唐阮这里丢失的面子,他今天就非要治住唐阮! 他们一家叁口,都有个莫名其妙的心态,只要唐阮服从了,日子过得苦兮兮,他们做的那些事儿就能成为好事,然后一笔勾销。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卑,阮清如的死不仅是唐阮的阴影,也是他们的。 “你还敢跟你妹妹斤斤计较?我没有你这么忤逆不孝的女儿!不过是只玩偶而已,马上把东西给萱叶,再犟嘴的话,就给我去书房跪着受罚!” 唐阮低着头,冰凉的镜片反着光,她眼眶是干涩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他们磋磨的,连想哭的情绪都没有了?她忍了二十年,小心谨慎了二十年,委曲求全了二十年,斗争了二十年,小到一支笔,大到学业和婚姻,好像没有一件事,是不屈辱,不疲惫的。 “如果我不给呢?爸爸是准备把我赶出家门吗?”唐阮眸光一抬,瞥视着楼梯上居高临下的叁人,温柔地弯唇笑道:“爸爸,那太遗憾了,我正准备明天搬进你送给我的房子里。” 哭声戛然而止,不光唐梧德,他们叁个人脸上都是青一阵白一阵。 卞春琳都要恨死了!女儿拿到玩偶有什么用?除了能得意几分钟,房子和视频还不是捏在唐阮手里! 唐阮困了,不再多说,抱着她的灰兔子绕过楼上叁人,一步步走回她自己的房间,锁上门。 外面的要哭要闹都好,她得睡觉。 原本唐阮没想搬到那栋公寓,她不喜欢住高楼,也打算多欣赏他们几天,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出了今晚的事,唐萱叶以后少不了折腾,还是搬出去好,她住在那里,他们一家叁口只要想想,都会觉得扎心。 大家都不撕破脸,软刀子磨,可比硬刀子砍,来得痛苦多了。 唐阮一夜无梦,醒来后毛茸茸的大兔子就躺在她身边,她眯着眼拍了拍兔头,心情不赖。 如果这不是黎逸飞送的,也许此时已经在唐萱叶的手里被大卸八块了。 起身后唐阮先跟戚伶伶请了个假,又找了家搬家公司,那间公寓她去看过,装修都好,只是没人住,缺少家电和厨具,这次她得把很多东西带过去,她一个人搬不了。 下午黎逸飞去甜品店找她的时候才听说她请假了,当场给她打了通电话。 关于要唐阮主动联系他这种想法,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搬家怎么不告诉我?是在唐家住的不开心,还是他们欺负你?”黎逸飞不希望唐阮对他客套,摆出对待外人的礼貌。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占有欲如此强烈。 那会儿唐阮刚搬完,正准备洗澡,听他说这样的话,还挺像她电影里看的,主人公吵架时男主质问女主的语气。 她有点呆,道:“不是,我就随便住一段时间,没打算请客,就不用麻烦你们了。” 找他是麻烦? 她这样说没什么不对,但黎逸飞就是不舒服。 唐阮还没完全摸透他的性子,挂了电话把手机搁在台子上,先洗澡。 等她收拾好自己,门外的门铃就响了。 快递送来一个精美的盒子,包装细致,看上去像是非常昂贵的物品,她没几个朋友,更不认识有钱人,唯独一个黎逸飞,这八成是黎逸飞送的礼物。 打开一看,是黎逸飞送的没错,可里面的物品压根不是什么昂贵的礼物,而是一件大红色的情趣内衣! 吊带包臀裙款,裙摆有一圈白色的绒毛,布料少的可怜,最羞人的是,胸前是镂空的,挖了个心形的大洞,正好露出她那对雪乳。 黎逸飞要是不高兴了,总得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 甜甜:下一章要开始play啦~赌一包辣条软软会不会穿?会怎么穿? qwq你们不许养肥我啊啊!!!我存稿那么多!还能养肥吗!戳一下“我要评分”,来一发肥肥的猪猪~叁星叁星! 037:穿个露奶装来找男人讨肏「po1⒏υip」 偌大的房间里开着暧昧的灯,黎逸飞就坐在沙发上,手臂随性搭着,手中握着一只高脚杯,杯中盛着暗红色的液体。 这是家有名的情趣主题酒店,一晚上的消费贵的惊人,房间虽宽敞,但到处都放着情趣用品,大到床榻、沙发、椅子,小到桌子上不不起眼的玩意儿,都是用来助兴的,只要一走进来,就能感受到色欲之气。 黎逸飞一周前就包了这里,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他准备的,只是担心唐阮不能接受,才迟迟没有带她来,实际上他已经想了很久了,这里每一个器具,他都幻想过,把它们用在唐阮的身上,会有多美妙。 黎逸飞倚在沙发上,懒懒散散的姿态,深沉的眸光死死盯着门扉,他在狩猎,等着他的小兔子跳下陷阱。 他笃定了唐阮会来。 时间又过了几分钟,黎逸飞难得耐得住性子,在酒杯上敲了几下,就听见房门“滴”的一声,被门卡刷开了。 他给唐阮的情趣内衣底下有这间房的房卡。 门被轻轻推开,一只纤瘦的小手抓着门扉,唐阮怯生生地探出头来,就撞上了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那简直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来了。”黎逸飞亮着眸道。 唐阮没来过这种地方,满屋子的“刑具”,黎逸飞带她开过很多次房,但这么吓人的架势,还是第一次,她到不害怕,就是心跳的厉害,像只随时待宰的小动物,危险感强烈,难免羞怯紧张。 唐阮关上门走过去,黎逸飞却等不及了,没看见她之前还能忍忍,见了她之后黎逸飞伸手一拽就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摘了她的眼镜,坐在他大腿上,抱满怀。 她穿着一件烟灰色的长裙,不收腰不紧身,根本看不出姣好的身材,她从来都不打扮自己,永远穿素色的衣服,款式简洁老气,虽然柔软温暖,但黎逸飞还是想看看她穿亮色该是什么样,所以他别有私心。 其实她不穿也没关系,只要她人来就行。 “唔……” 唐阮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小嘴儿就被男人的唇堵上了,红酒顺着男人的唇齿喂入她口中,她尝到了酒的酸涩与甘甜,醇香在他们双唇间蔓延,她的手默默圈上他的脖颈,抓着他黑色的衬衣,轻喘着回应他的热吻。 吻技也是要靠练的,慢慢的唐阮也学会了如何吻他,吞下他喂的红酒,与他来回试探,在舌尖共舞缠绵,绕着他的舌头,惹来他更凶猛的捕杀,含住她吸吮。 黎逸飞很难做到柔情似水,他抱住唐阮娇滴滴的身子,小屁股下的大屌就硬了,顶着她的小骚穴轻轻摩擦,可隔着衣物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是贪心的野兽,才吻了一分钟,就粗暴地撕开了唐阮的衣物,从领口一拽,好好的裙子就变成了破布。 见到裙下的风光,黎逸飞爆了句粗:“操!” 他万万没想到唐阮会把情趣内衣穿在衣服底下,她裹着一件古板严实的长裙,里面却是情趣内衣,暗淡的颜色突然变为亮眼的艳色,这样的反差就像她本人,勾得他血脉喷张。 黎逸飞脑子里就两个词汇,性感和香艳。 这种性感是不落俗套的,她雪白如玉的肌肤极其适合璀璨的红色,细细的吊带勒着她漂亮的肩颈,胸前那片衣料剪了个桃心型,她白嫩嫩的奶桃子饱满暴露,挤着幽幽的乳沟,小奶头都要从衣服里面掉出来了,岌岌可危,裙摆极短,且贴身收腰,将她肉体曲线完美展现。 “别……别看了……”唐阮想捂脸。 黎逸飞是不会让她捂的,他的不悦一扫而空,现在只剩下高兴,拽着她的小手亲了亲,调笑道:“穿成这样不就是给我看的?挡什么?嗯?” 收到这件情趣内衣的时候唐阮很羞涩,可她必须承认的是,她起了生理反应,底裤不自觉就湿了,她诚实地面对了自己对黎逸飞的需要,忍着羞把衣服换上,来这里找他。 这一路上小骚穴都在出水,没人知道她保守贤良的外表下有多少放浪,所以特别刺激,特别令她兴奋。 现在被黎逸飞注视着,她的小穴就犯痒了,想被他用大鸡巴肏弄,可她难以启齿,只好搂着他的脖子,把红唇奉上去,贴着他的薄唇啄吻,不太熟练地撩人。 “小骚货,穿个露奶装来找男人讨肏,我的软软真可爱……”黎逸飞笑了,捧着她泛红的小脸,又含了口红酒喂给她喝。 他还记得那天喝醉酒的她有多热情。 唐阮酒量不佳,她喝不惯偏辣的酒,还好红酒口感并不辛辣,几口下去,醉人的香醇就让她有点头晕目眩了,大大的眼睛里聚着湿润的水汽,纤长的睫毛也湿了,她眼型妩媚,眸子微眯的时候,最娇妩动人。 黎逸飞的吻落在她眼睫上,大掌抚摸着她的身体,现在她搬出来住,不用按时按点回唐家,也不担心衣服撕毁的问题,今晚黎逸飞是不会让她走的,便不再顾及了,随手撕开衣裙,听到布帛断裂的声响,展露衣服底下娇软的身段,最后只给她留了件情趣内衣。 唐阮被喂醉了,眨眨眼睛,指责他的暴行:“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碎了……唔……” 暗红的酒液顺着她唇角流淌下来,黎逸飞舔着她唇上的酒香,大手捏弄她饱胀的奶子,哄道:“回头我给你买。” “你买的都是不正经的……”唐阮还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他就是变着法的想要玩弄她。 黎逸飞喜欢极了她醉酒的样子,有点呆萌的小红脸,脑袋晕乎乎的,但是逻辑思维又很清晰,一点都不好骗,而且热情似火,会主动跟他讨肏,骚骚娇娇的可爱。 “软软小母狗不就喜欢这种不正经的衣服吗?” 黎逸飞一手抓握着大奶子揉搓,让她两只骚奶子都从挖空的洞中掉出,粉翘的小奶头被他粗糙的手指头拧着。 另一只手沿着她的细腰摸到娇臀上,钻入包臀的裙底,摸到一手湿滑的粘液,她风骚的屄水都流到大腿根了,淫荡的小屄湿哒哒的,一碰小骚屄就颤得厉害,阴唇开开合合,吐出透明的淫水。 “内裤都不穿,合着你是真空来的!还敢说自己不喜欢?骚货!”黎逸飞骂了她一句骚货,手也在她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奶罩和小内裤唐阮一件都没穿,裙子底下只有情趣内衣,这也大大诱惑到了黎逸飞,想到唐阮露着奶子光着屄,裙子里只穿情趣内衣走在街上,他就想肏死她! ———————— 甜甜: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38:全身上下每个洞都缺男人日的小母狗【H 唐阮是典型的床下端庄床上淫浪,被打了屁股还要往男人手里递,她一点都不觉得疼,而是奇妙的舒爽,抬着圆圆的臀儿扭动,饥渴的希望再给她多一些快感,肢体放浪,小脸却娇羞羞的,温婉可人。 “喜欢……嗯哈……这样穿好舒服……唔……啊……”唐阮轻启红唇呻吟,双腿自然张开了,水哒哒的淫屄要男人爱抚。 情趣内衣上的洞被黎逸飞扯得越来越大,两个奶团儿挤在一起,遮不住她丰盈的豪乳,她娇躯一扭,大奶子就晃晃悠悠的,尖尖翘翘的小奶头骚情娇俏。 都说酒不是什么好东西,黎逸飞喝酒也会尽量节制,但今天他却觉得,没有比酒更好的东西了,喝了酒的唐阮是小醉兔,又野又骚,既羞涩又放荡。 “大鸡巴好硬……”唐阮火热大胆,解了他的皮带,小手一把握住粗长的巨棒,艰难地圈着它。 黎逸飞爽得吸气,配合她把衣服脱了,裸露着健硕的身躯,宽肩窄腰,线条感流畅好看,胸肌壮硕却不夸张,腹肌纹理分明,动情时他腰部会绷紧,连带着大腿上的肌肉也是,蓄势待发的冲劲儿,随时准备扑食,有种野性的性感。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腿间一柱擎天的大肉棒,长得丑陋又凶狠,粗壮的棒身上青筋遍布,肉红色的大龟头格外狰狞,长长直直的,她握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黎逸飞会教她的,他带领她的小手套弄,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把脆弱的颈部献给她。 果然食草系的小兔子不会咬人,只会伸着舌头轻舔,用舌尖蹭他的血管,感受脉搏的跳动,再到他滚动的喉结上,滑来滑去。 “哦……”黎逸飞喘息着。 唐阮在性爱方面相当聪明,马上就学会了,不用带领她也可以握着大鸡巴撸动了,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安抚着勃起的大屌,黎逸飞的手无事,自然揉着她的大奶子花样百出,嫩嫩的奶头都揪得细长细长,互相爱抚着对方,加深情欲。 她费了劲儿才给他弄出两个吻痕来,浅浅小小的,跟她一样可爱。 唐阮似乎理解了他为什么那么热衷在她身上作乱,她也喜欢爱抚他亲吻他的感觉,一一舔过他的肌肤,在硬邦邦的肌肉上啃咬,舌尖绕着圈儿,亲到他乳首上再用力吮吸。 黎逸飞深深吸气,手上使了力气,掐揉着她的奶子,把玩成各种形状,双乳被揉得淫靡不堪,又一巴掌抽上去,粗鲁道:“小荡妇!好吃吗?看你吃的津津有味,嗯……下面还有更好吃的,要不要吃?” 如果她不情愿黎逸飞也不会逼她,性爱要的是两厢情愿,两个人都快乐才重要,他虽然野蛮顽劣,却从来没有不顾她的意愿对她施暴用强,每次做爱都让她舒舒服服的。 唐阮看了看他粗大的蘑菇头,吐了好多乳白色的精液,丑丑的大东西看起来并不讨厌,到让她的小骚穴痒痒的,仿佛虫蚁啃噬,骚水一波一波流出。 她对吃这根大棒子没那么抵触了,是因为黎逸飞,于是她慢慢地滑下去,贴着他紧实的腹肌,跪在沙发下面,近距离观察他粗大直长的大屌,尝试着用小舌舔了舔。 只是一下而已,黎逸飞就像疯了一样,爆发出一声低吼:“嘶……妈的!乖软软,快张开嘴,把它含进去……大鸡巴要操你的小嘴!” 她根本不知道这对黎逸飞来说有多大的冲击力,看着她乖乖的跪在自己胯下,白净的脸颊蒙上红晕,捧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脸懵懂可爱,娇软温柔,还穿着那么色的内衣,从视觉上黎逸飞就受不了,差一点就要在她嘴里丢脸地射出来了。 唐阮实在拿这么大的肉棒没办法,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着眼底的媚光,羞怯怯的小脸蛋,张开了红唇,包住他半个龟头,含糊道:“太大了……唔嗯……唔……软软吃不下……” 只吃半个也够黎逸飞爽了,她一说话,小软舌就在里面动,嘬得龟头一阵酥麻,一个爽字哪说得净,鸡巴胀大了一圈,龟头也就显得更可怕了,想往她嘴里头狠插一通。 肉棒的味道不熏人,在等她的时候黎逸飞就里里外外洗过了,含在嘴里除了太撑之外唐阮没有其他不适,她努力地张嘴,把牙齿都收好,学着之前看过的电影,小脑袋摆动着吞吐,白白圆圆的大奶子压在他大腿上,随着动作与他的肌肉摩擦。 她还很笨拙,吞吐套弄都极其青涩,她不需要老练的技术,吃着鸡巴的小模样又乖又浪,婉约中妩媚动人,骨子里流露出的放荡色欲,就让黎逸飞热血澎湃,在胸腔里滚烫沸腾。 “这小骚嘴怎么也这么紧?跟你的浪屄一样欠日!嗯……真舒服,软软……我的乖软软是小母狗!全身上下每个洞都缺男人日的小母狗!舔舔马眼,再多吃点!” 黎逸飞粗重地喘息,声音浑厚沙哑,教她口交。 他身躯特别紧绷,肌肉一鼓一鼓的,宽厚的大掌抚摸着唐阮的发顶,动作尽可能温柔,要不是他刻意忍耐着,想多感受下,不然这会儿唐阮肯定被他压在身下,掰着腿儿狠狠地操干呢。 他的手指从发丝抚到唐阮的耳畔,在她耳垂上轻轻摩挲,手掌再贴着她发烫的脸颊,用他指尖描绘她的容颜,黑沉沉的眸子观赏着她含弄性器的媚态。 “嗯唔呀……啊……” 唐阮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红润润的唇包裹着粗野的鸡巴,舌头快速舔弄龟头上的小眼,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吃下了大半根,唾液把棒身涂的亮晶晶,龟头已经戳到了她的喉咙口。 她在学着怎样给黎逸飞做深喉,这种滋味谈不上好受,可听见他喘息着说舒服,她就被取悦了,对他更加卖力。 她开始体会到口交的乐趣,开始懂得品尝性爱不同的美好,睁着大大的美目打量黎逸飞动情的瞬间,他发出的讯号,他身上充满欲气的荷尔蒙,都令她心跳不已。 小骚穴泛滥的要把这儿淹了,她夹着腿偷偷发骚,双颊吸吮到凹陷,小舌在肉棒进出的同时舔弄着上面的青筋,纤纤玉指攥着根部,是把自己所有的本事都用上了,难怪黎逸飞被搞得粗喘声声,眼底猩红一片,忍不住小幅度抽插起来。 “嗯……骚软软,平时看不出来,嘴巴长得这么小,嗓子眼还细!他妈的真骚死了!乖乖……让我插一下,多肏肏你的小淫嘴!”黎逸飞爽得直骂脏话,肏着唐阮的嘴儿不停呼气。 唐阮彻底放松自己,流转的眸光看着那般可怜娇柔,黎逸飞在她口中抽插着,她就配合吸吮,越舔越快,在龟头上刮来刮去,黎逸飞控不住精关了,腰眼一麻,浓稠腥涩的精液就射入了唐阮的嘴里。 唐阮下意识吞咽,精液咕嘟咕嘟被她吞了下去。 ———————— 甜甜:1300珠再加一更,qwq最近不算很忙,有时间码字,所以可以尽情压榨我~投珠珠加油呀!! 话说你们喜欢安橘的多么,那对肯定是追妻火葬场没跑啦~其实还有一对副CP,但是写了好久还没把他们领出来,我要努力!! 039:软软的骚奶子想被你玩【H】 黎逸飞没能控制好,在唐阮这里他的自控能力为零。 他怕把她弄伤了,想将她抱起来,忙道:“是不是呛着了?难不难受?要不要吐出来?” 唐阮摇了摇头,精液顺着食道就下去了。 大肉棒还含在她嘴里,她没要黎逸飞抱,舌头绕着龟头转了几转,舔舐他残留的精液,咸咸腥腥的味道,但吃起来并不厌恶,她的小嘴巴比先前灵活多了,嘬着大鸡巴津津有味的,不肯松口,非要把刚射精的男人逼到疯狂不可。 “呃哦……小骚货!就不该怜惜你!吃男人的鸡巴吃上瘾了是吧?嗯……好爽!操……”黎逸飞说话都带颤,拧着浓墨的剑眉,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性感无比,俊朗的脸庞都出汗了。 射精后是最脆弱的时候,极度敏感,经不住撩拨,有唐阮这么会折磨人的小骚货,黎逸飞想疲软也疲软不下去,那根鸡巴硬挺着又痛又爽,在她温热的口腔里酥麻要命,胀大成可怕的尺寸。 喝了酒的唐阮是小恶魔,她第一次知道,黎逸飞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她很喜欢他在她口中溃不成军的样子,即使腮帮子酸的不行了,她也不想松嘴。 “嗯……好好吃……啊唔……”唐阮还乖乖的应声,小舌头一个劲儿钻他马眼,嘬着大鸡巴嘴里发出啧啧响声,这都是他教的。 黎逸飞可受不住,这样下去他非得在她嘴里再丢一次脸!刚刚已经够丢脸了,才口了几分钟就被她口爆,再来一回,黎逸飞的雄性尊严往哪搁。 他逼着自己离开她温暖的小嘴,拽着她的玉臂将其扯入怀里,像抱小孩似的把人抱起来。 唐阮的唇上还残留着他性器的液体,香舌在唇上舔了圈,媚眼朦胧,满脸的享受,皱着秀丽的眉,埋怨的语气怎么听都骚娇可爱,道:“为什么不给软软吃大鸡巴了……嗯……软软要吃……” 软玉温香躺在男人怀中,黎逸飞血管都要炸了,下腹紧了又紧,这种小母狗就该狠狠地肏!玩到她哭出来为止! 黎逸飞抱她起身,走到酒店的床边。 那上面有些奇奇怪怪的带子,看上去很结实,唐阮云里雾里,迷茫着睁开眼时已经被黑色的带子绑了,从她的肩颈到腰肢,双腿则弯曲着被两边各绑住,大喇喇地分开,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中,下面是大床,而黎逸飞站在床上,大掌托着她的身体,调整角度固定。 “黎逸飞……放、放下来……好高……呜呀……太高了……” 她不知道黎逸飞要做什么,从这一秒开始,主导权交还给了黎逸飞,她的姿势淫荡不堪,白白的大奶子露在内衣外面,私密的花谷彻底暴露给他,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在他手里,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别怕,不会让我的软软掉下来的。”黎逸飞试着松手,她被固定在了半空中,这些都是专业材质做的,非常牢固安全。 没有他的允许她挣脱不开,她只能以最色情的姿态供他赏玩,这大大的满足了他的占有欲,墨色的眸中闪着沉迷的光,在昏暗的欲望里,说不出的美妙。 他要亲眼看着她,在他编制的情欲里,越来越浪,与他纵情欢愉。 “看看你湿的,屄水都流了一屁股。”黎逸飞顺着她臀部的曲线摸到一手湿滑的淫液,巴掌又打了上去,捏着臀肉搓揉。 “好棒……嗯啊唔……啊嗯……好舒服……黎逸飞……” 用了不到一成的力气,声音响亮却一点都不疼,唐阮舒服的呻吟,娇躯在空中颤抖,一晃一晃的,可她一点都不恐慌,只要黎逸飞说了,她就相信黎逸飞不会让她摔落的,这种信任感和安全感什么时候养成的她也不知道,只是发自内心的,相信他。 黎逸飞站在床上,这个高度和角度正好让他的肉棒对着唐阮的腿心,她双腿被捆绑着拉开,淫穴暴露无余,肥嫩的小屄都打开了,小阴唇在翕动,仿佛是要男人快来肏她,饥饿到水流不止。 “小骚屄!又骚又嫩!”黎逸飞握着鸡巴在阴户上蹭了蹭,裹满了她的骚水,棒身上全是她的液体。 他拿出几个可爱迷你的小夹子,形状还是蝴蝶结款式的,轻轻夹在她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头上,夹的不疼不重不紧,到是磨得奶尖儿痒痒的,唐阮感到一种奇妙的快感,她仰着脖子娇吟,但当它们开始震动起来,这种快感就难以言说了。 它不像男人有力地吮吸,也不会花样百出的逗弄,而是高频率的震动,磨着她娇弱的乳果子,两只软绵绵的奶子被震得发胀,高高挺起,小奶头也被刺激到充血,似痛又爽,酥酥麻麻的如同电流在上面击打。 她让这小东西搞得眼泪都聚起了,呜咽着道:“这是什么……啊呜呜……别……好难受呀……黎逸飞……嗯啊……呜……不要这个……” 黎逸飞手里头拿着遥控器,还有一只手握着巨屌,在她蜜汁布满的小嫩逼上来回磨蹭,给她尝尝,又不给她吃个痛快。 看她被小乳夹玩得淫叫不断,黎逸飞心情大好道:“不要这个要什么?嗯?我看你很爽,奶头都硬了。” 唐阮咬着唇看他,眼神勾缠,媚得好似一滩水儿。 黎逸飞操控着大鸡巴啪啪拍打她淫穴,磨得水声噗噗响,浪水四溅,龟头戳到小骚豆上,叫她又爽又难受,他恶劣的性子犯了,引导道:“要什么得亲口说出来,软软最乖了,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这小荡妇在想什么?” 他就是在欺负人,唐阮眼眶一红就更像小兔子了,还是那种可怜兮兮的,呻吟道:“呜嗯……呜……软软的骚奶子想被你玩……黎逸飞……唔啊~软软最欠搞了……嗯……你玩玩软软的奶子……它们要你……” 她想在这种事上争气些,可她实在做不到,黎逸飞随便一弄就要投降哭泣了,声音也变得又软又娇,她还喝了酒,小脑袋晕晕乎乎,对着他发骚发浪,一声声的淫语,好听极了。 听在黎逸飞的耳朵里,那是催情药,唐阮越骚他越兴奋,不仅要揉,还要打,把两只骚奶子打得弹跳,在空中摇晃跳动,荡出雪色的乳波来,分外美艳。 “嗯啊……啊啊!好舒服……要把软软揉碎了……好美……啊呜……”唐阮说不清那是什么感受,奶尖儿上痒痛酥麻,胀胀的奶儿被揉得发热,像要融化似的舒爽。 ———————— 甜甜:嘻嘻,毕竟是刑房,给咱软软来点花样!!ouo有珠珠就会有加更,加油冲鸭! 040:求求你让软软高潮好不好【H】(1300珠 黎逸飞这个坏心眼的男人可没打算让她这样舒服下去,他掰开唐阮的小骚穴,把多余的那个小夹子夹在了淫豆豆上,小屄豆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唐阮被刺激得不轻,一下就尖叫了出来。 “啊!不要……唔啊啊……啊嗯……不要这个……软软的小屄豆豆都要夹坏了……呜……哦呀……黎逸飞……拿下来……疼……啊啊……”唐阮在空中扭动着娇躯,一晃一晃的,玉体都泛成了浅浅淡淡的红色,乌黑的发丝散乱,飘荡着,美态惑人。 黎逸飞不拿,他还把震动打开了,带着茧子的指腹在肉穴上摩挲,两片肥嫩的花唇被掰的开开的,底下的淫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饥渴地吸吮着空气,流出透明的爱液,连交界处的小红痣都被染得亮亮晶晶。 “疼吗?我怎么觉得是爽?嗯?小骚屄馋的,又流了这么多屄水,妈的!小母狗,想整个酒店都闻见你的骚味对不对?”黎逸飞的拇指在她穴口打转,沾了甜蜜的淫液。 他用的是最软的小夹子,不伤人,松松垮垮夹着,也不会疼,他现在很了解她,知道她的限度在哪里,他的软软就是嘴上羞,骨子里最淫荡不过了,越是邪恶变态的玩弄,她就越是喜欢,最好的证明就是这不会撒谎的小屄,怎么玩都能潺潺不绝。 唐阮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这太微妙了。 爽快中又有着啃食骨髓的难耐与瘙痒,伴随着轻微的疼痛,但这种痛微不足道,反而是助兴的,能把爽意往更高的地方推去,让她想高潮,却又没到高潮的那个点。 她没尝试过这不同寻常的小道具,饿急了的小骚穴也在叫嚣着要吃大鸡巴,多重情绪冲得她眼泪汪汪,眼睫毛颤颤抖抖的,浪吟道:“唔……啊呜呜……想要……想要你肏我……嗯……肏软软的小屄……呀……呜……让软软高潮……黎逸飞……啊啊……” 黎逸飞装作听不懂,把食指操进她门户大开的屄里浅浅抽插,不解道:“要什么肏你?嗯?要手指头?你自己说,想要什么东西肏你。” 其实黎逸飞还硬着呢,从她进门开始,这大屌就没软过,但他有心思跟她继续玩下去,看她双眸含泪,眼尾浅红的兔子样,他就高兴,再听她浪叫几声,甜软的小嘴说出淫媚的话语,唤他的名字,他整个人都舒坦了。 他甚至想,只要她喜欢,他愿意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捧给她。 可全世界的好东西不稀罕,唐阮不要别的,她就想要他胯下的那根鸡巴,他偏偏恶劣,不肯给她个痛快,只挑逗她,不给她高潮,一根手指头根本解不了馋。 她急得都要哭出来了,泪珠子在美目中打转,乖乖骚骚地回答道:“不是……呜嗯……呜……软软想要大鸡巴……粗粗大大的……黎逸飞的大肉棒……啊嗯……肏小骚穴……干烂软软……呜啊……操到软软高潮……啊……” 黎逸飞对这样的唐阮毫无抵抗力,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怜爱地吻了吻她柔弱的脸颊,指腹插磨着屄肉肉,肏得紧致的媚肉都酥了,低哑的嗓音道:“软软是我的小母狗对不对?嗯?是欠人骑,缺人肏的荡妇,一天不吃男人的鸡巴都不行!软软说,是不是?” 他要悉心调教她,看着她放浪形骸,沉沦在情欲中,一天比一天淫荡,放纵自己的快感,那是他的成就,是他的私心收藏,是他的独占。 没有什么比这更令黎逸飞快乐的了。 听到这些话唐阮羞耻的想躲起来,但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她现在是黎逸飞的私人所有物,在他温柔且残暴的束缚中沉溺,在一个又一个选择题中选择了沦陷。 她已经被挑逗到不行了,对高潮的渴求胜过一切,羞红了小脸承认,请求道:“软软是……呜……哦哈……是黎逸飞的小母狗……对……嗯呀啊……最喜欢被大鸡巴肏了……求求你……唔啊嗯……求求你让软软高潮好不好……呜啊啊……” 黎逸飞整颗心都满足了,心口暖流像是要溢出来,啄吻着她的樱唇,把墙柜上的套子拿下,低声笑着,沙沙哑哑的,细语道:“软软还要做我的肉便器乖乖,给我的大鸡巴当小性奴,挨着我的肏,天天喝我的精液,对不对?” 重点在于是他的,是每天,他的独占欲已是病态的程度了,远远超过了他们该有的范围,他自己还不觉得,沉浸在拥有唐阮的愉悦中,不可自拔。 那么多荤话,淫词浪语一句接一句,说得唐阮小脸娇红,但她再羞,还是会回应他,她是喜爱的,她也在与他的欢爱中获得了无限的快感,这是只有他可以给予的,独特的快乐。 “嗯……软软是你的肉便器……唔嗯哈……啊啊……是小性奴……要每天喝黎逸飞的精液……啊嗯……小骚穴想要高潮……呜……高潮……啊啊呀……啊啊!”唐阮娇羞着说了一半,他硬挺的阳具就插了进来。 身娇体软的女人被悬挂在空中,红色的包臀裙被扯得凌乱不堪,娇躯上还带着乳夹与阴蒂夹,淫浪的肉穴就被男人的鸡巴肏了个满,塞得又深又重,龟头直直戳上她娇嫩的小子宫。 黎逸飞脚踩着大床,双手托着她的腰部,飞快地顶弄小骚穴,肏着这个被吊在半空的小荡妇,她穴中的淫肉都为他打开了,肉棒在里头是如鱼得水,噗嗤噗嗤的水声,一肏就淫液直流,紧致又绵软,包裹着他的肉物吸吮,畅爽至极。 “这就来肏我的乖软软!嗯……干死你!软软……软软……”黎逸飞粗喘着叫她的名字,下身撞顶野蛮快速,大鸡巴一次次没入紧窄的小骚穴中。 小夹子还在震动着,刺激多种敏感点,爽意在唐阮体内肆虐,她是脱离了地面的,仿佛自己飘浮在云端中,随时升高随时坠落的快感,整个人头脑晕眩,在情潮中迷乱不已,比躺在床上更为飘飘欲仙。 他又操得那样凶猛,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大鸡巴疯狂地鞭挞着柔嫩的穴儿,龟头在侵略骚心,唐阮爽得不知怎么办,娇妩的媚眼半睁着,哭腔道:“嗯啊……啊呜~要被入死了……大鸡巴好猛好凶……啊啊……黎逸飞……软软好舒服……被你肏得好舒服……啊哦嗯……” 生理泪从她眼眶滑落,鼻子和眼睛都红红的,可爱娇软,黎逸飞看见她落泪,心都要酥了,抱着空中的她亲了又亲,但肉棒的肏弄不减,越来越可怕越来越凶悍。 唐阮离高潮半步之遥,穴儿渴望高潮已久,肉棒肏了几下,大量透明的淫液立即喷涌而出。 —————————— 甜甜:一看剧就觉得写文莫有激情qwq需要你们的刺激!!!呜呜呜 加更送达,下一个加更珠珠要努力!!叁星叁星~ 041:带着乳夹和阴蒂夹被不停强制性操到高潮 憋久了之后的高潮格外酣畅淋漓,每个毛孔都畅爽无比,唐阮悬挂在空中,犹如躺在一朵洁白的绵云上,她被满足了,每一寸都填得满满的,像一罐子甜甜的蜜糖,多到渗出的地步,没有什么比这更舒服的。 “嗯……呼啊……” 唐阮喘息未定,闭上眼感受这久违的高潮所带来的畅美,停顿了没几秒钟,她还没缓过劲儿,黎逸飞又猛力地操干了起来,根本不给她休息的时间。 粗长硕大的鸡巴极快地没入在粉嫩的小骚穴中,抽插迅猛,软弱的花唇被拽得要变形了,小阴唇在快速地抽肏中纷飞,带出一股股骚水儿,粉白的玉股之间湿水淋淋,她喷出的淫液都到了下面床单上,大滩大滩的痕迹。 唐阮是承受不了的,无论男女都是高潮后最敏感,她的身体又一直处于紧张亢奋的状态,那么多的快感,要淹没她了,漂亮的眸子水汪汪的,呻吟哀求道:“不要了……呜……呜啊啊……求你停一下……软软要被操坏了……啊啊嗯……哦……黎逸飞……不要……啊啊啊……” 黎逸飞在兴头上,他哪里停得下来,大鸡巴猛烈日肏,用了巨大的力度,不停顶着她的小子宫,还使坏的调高了震动的频率,让她一边被夹子玩弄,一边挨着他的肏! 小奶头都震肿了,好大两颗樱粉色的果子,小屄豆豆也鼓鼓的,骚骚浪浪的,又特别可怜,可见是被玩得不轻,电流一般的快感从那儿不断传递到她身上,伴随着肉棍粗蛮的挺操,娇人花枝乱颤。 “呜呜……软软不要了……把它停下来……啊……小奶头都发麻了……难受……呜哦啊……黎逸飞黎逸飞……求求你……呜啊嗯……大鸡巴好用力……啊啊……被肏烂了……肏小骚穴……好凶……啊啊呀……嗯哦……” 唐阮的叫声听着又惨又浪,她也无法分辨这些爽利,它们是巨浪,是吞噬人的猛兽,让她无从招架,只想求他停一停,让她舒缓。 她拧着秀气的眉头,眉眼间如云雾缭绕,动人心魄,黎逸飞扣着她的腰猛干一通,粗言粗语道:“刚才不是求我肏你?骚软软,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就是要操烂你!嗯……真他妈爽……” 唐阮胡乱地摇着头,娇躯紧绷着颤抖,尿道口中又喷射出了一浪淫液,再次抵达高潮。 黎逸飞见到她的反应,怎么可能会慢下来,他全身上下都在为她疯狂着,剧烈地抽插肏穴,腰胯用上劲儿,撞得小骚穴敏感不已,丰沛的水液源源不断,继续强制她高潮。 “小母狗,这就是你口中的不要?那怎么喷了这么多的淫水?操!口是心非还欠肏的小骚屄!哦……”黎逸飞喘着气顶弄她,囊袋也蹭了许多骚水,结合的部位湿淋到不能看了,性器纠缠着,难分难舍。 如果可以,唐阮真的会逃跑,她双手无力地抓着,挣扎着,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接受他的侵入,挨着他的操,在浪潮中高潮迭起,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这种难以承受,不是因为痛苦,而是过分的欢愉,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又舒服又可怕,想逃离,又想沉浸。 她被主宰,被操控,像个无助的性爱娃娃,除了被肏,什么也做不了,感受着他给予的快感舒爽,难以自拔。 “呜……不……啊啊啊……啊嗯!别……黎、黎逸飞……”她的言语混乱不清,呻吟声愈发高昂,叫着他的名字。 黎逸飞将她上半身托高点,温柔怜爱地亲吻她,但在肏她这件事上,那是没得商量的,直接摁下了最高档的摁键,与震动频率一样快速地肏着,大鸡巴挺进挺出,是一杆不会疲累的长枪,粗粗大大的,把小花穴撑出巨大的圆形。 奶尖和小骚豆以别样的方式被刺激着,小夹子震得越快,小浪穴就夹得越紧,不管她怎么说,怎么想逃,她的身体都在表达着她有多快乐,这激发了黎逸飞的嗜血的冲动,是他的斗志,是他不顾一切的力量。 他的欲望,因她而生,因她浓烈。 “不要……啊啊啊……软软不要肏了……好快……呜呜啊……都好快……啊嗯……哦……啊啊……求你……呀……又要……又要高潮了!啊呜……” 距离上一次高潮才插了几分钟左右的时间,唐阮便不行了,小骚穴抽搐着迎来第叁次高潮。 在每个高潮来临的瞬间,唐阮都会以为自己被黎逸飞玩坏了,可下一秒,又是新的快感产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状态,爽得她魂不守舍,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品尝那过量的爽意,带着乳夹和阴蒂夹被不停强制性操到高潮。 “给你高潮还不高兴?难伺候的小骚屄!夹得好紧,妈的!肏了多少次了都没把你肏松!软软……嗯……我的软软……”黎逸飞搓揉着她娇滴滴的身子,嘴里叫着她软软,除了凶野狂猛的大屌,哪里都温柔缱绻。 唐阮无法回应他,唇中是破碎的淫叫声,随他的动作而飘散,婉转悠扬。 她不清楚过了多久,仿佛很久,又像是短短的一瞬,在没有支撑点的半空中,他的汗液砸在她身上,火热滚烫的温度,要烧得融化了,被快感与舒适包围着,紧紧的,令人窒息的方式,格外上头。 唐阮数不清了,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她实在是受不住地大哭了出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落下,被操得哭叫:“啊……黎逸飞……呜呜……呜……欺负人……嗯呜……软软要爽死了……啊啊……够了够了……软软不要了……一辈子都不要做了……啊啊呜……大坏蛋……” 黎逸飞心疼得跟什么似的,他见过温婉贤淑的唐阮,低眉顺眼的唐阮,耍小心思的唐阮,羞恼可爱的唐阮,还有淫荡发骚的唐阮,却是第一次见娇娇气气哭哭啼啼,骂他是坏蛋的唐阮。 他是心疼她的眼泪,又高兴她的另一面。 黎逸飞爱抚她的长发,亲吻她的泪珠为她擦拭,胯部飞速用力,做着最后的冲刺,低喘着哄道:“好软软,再让坏蛋操会儿你的小嫩穴,嗯……好爽……” 他就像初夜那样,一股脑地冲撞,却比初夜更多了丝巧劲儿,顶峰到来时,唐阮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她的感官只存在他的痕迹,随着他一起攀上高潮,畅爽无比。 唐阮全身都在娇颤,玉体颤颤软糯,回味着刚才如同灭顶的快感,黎逸飞将她放下来,小夹子都被他无情地丢弃了,怀里头就搂着这么个宝贝,好一阵安抚,哄着她顺着她,给炸毛的小兔子顺毛。 “我错了,有没有弄疼你?嗯?软软……”黎逸飞在她小耳朵上亲着,那认错的态度,温和的声音,叫任何一个人来认,都认不出这是黎逸飞。 唐阮没有生气,她是舒服的,但那种舒服太吓人了,她吸了吸鼻子,哭音还很重:“累……” 黎逸飞又亲了亲她的小鼻子道:“那我抱你去洗洗,歇一下。” 他在浴室放好热水,回来给唐阮脱掉汗湿的情趣内衣,抱着她进到浴室,泡进热腾腾的水中,但是没过多久,又传来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怎么又……嗯呜……不行……骗人!你说让软软歇着的……啊……别吸人家的小奶头呀……啊嗯……” “躺着不用出力,你一边歇我一边操,软软乖,小奶头都肿了,真可怜,快捧起来,让我好好嘬两口,啧……” 黎逸飞无赖起来也没谁了,唐阮嘴上说不行,还不是捧着嫩乳让他嘬奶。 这一晚上可把黎逸飞爽坏了,终于饱餐了一顿,而且是大饱口福,唐阮要走也不许人走,非抱着唐阮睡,把人扣在床上连哄带骗,一觉到天亮,早上起床都神清气爽的。 —————— 甜甜:嗯?在破文网要剧情君,ouo果然人类的本质是在剧情文找肉,肉文找剧情 我肉完确实要走一波剧情感情线啦~马上要到糖梨感情升温的重要点了,我也想快点加更呜呜呜,所以滚来滚去求珠珠~嗷嗷! 另外不用担心软软,毕竟那一屋子都是小梨亲自挑的,他怎么舍得他老婆疼~他从来不是好炮友,他是好老公 042:关于黎逸飞是渣男这件事 自从唐阮搬家,就没一个晚上是老实睡觉的,黎逸飞总有各种理由把她约出来,有好几次害她睡过头,上班都迟到了,虽然戚伶伶不会说什么,但唐阮会不好意思的。 黎逸飞每次都好声好气道歉,亲自开车送她来上班,但下次继续把她拐走。 做完之后他也不许她离开,晚上要拥在怀里入睡,倒是有一点好,每天晚上被他抱在怀里,手冷脚冷的毛病都好多了。 有一回安橘来得早,被安橘撞见了黎逸飞送她。 等黎逸飞一走,安橘这只小狐狸精就凑了过来,挑着妩媚的眉,上下打量唐阮,怀疑她有透视眼,能看清唐阮衣服底下的痕迹,一脸暧昧道:“传闻中的小黎先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什么传闻?” 安橘的情商可不像他俩,不该说的话是绝对不会说的,立马停止这个话题:“传闻而已,不可靠的。” 其实她不说唐阮也知道,无非就是黎逸飞那些“花心”事迹,以前章玉祁爱说,她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假如黎逸飞这个太子爷有黑粉,章玉祁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头头。 比如玩弄系花的感情,挥金如土抢人女朋友,再狠心抛弃,让人家在冷风中等他几个小时,大冬天的追着他的车跑求复合,还有夜店跟人抢头牌,诸如此类的渣男行为数不胜数,每一件讲起来都是风流韵事,十足的浪荡子。 唐阮估计这里头添油加醋的成分居多,有的听起来更是无稽之谈,但在那些讨厌黎逸飞的人口中,就说成了百分百。 以她对黎逸飞的了解,他不会做那么夸张的事,也不是滥情的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女人找他,除了她之外,他身边没有其他异性,她不会用旁人那种眼光去看他。 把唐阮送到甜品店,黎逸飞就转道去了酒吧。 中午,酒吧没开门。 黎逸飞的发小回来了,他在酒吧开了个包间,请人喝酒。 程家用黎原的话说是暴发户,所以从小就培养儿子读书,程司韫小小年纪戴了副眼镜,还跳过级,是他们班上年纪最小的,人称小神童,刚认识他的时候黎逸飞笑话他,说他读书读傻了,没想到,在他手里狠狠吃了一瘪。 算是不打不相识。 “你怎么不晚上请我喝?”程司韫推了推眼镜道。 单看长相,他生的文质彬彬,清秀英俊,不如黎逸飞那样张扬俊美,放在婚恋市场绝对是丈母娘的首选女婿,实际上,他比黎逸飞更不着调。 黎逸飞晚上要去找唐阮,才没闲工夫跟他喝酒,道:“没空。” 黎逸飞是什么脾气程司韫从小就清楚,他们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不讲那些客套,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这么久不见,请我喝酒也不说帮我调一杯,你有人性吗?黎逸飞。” “你配?”黎逸飞从口袋里摸了颗糖出来,懒散道:“不喝就滚。” 程司韫眯了眯眼,如果他没记错,黎逸飞从不吃糖,怎么会有这种没包装的软糖,唯一的可能性……这是女人送的。 “这位软糖小姐长什么样?”程司韫好奇,顺口就把话问了。 黎逸飞不奇怪他的问题,反正他们这些戴眼镜的,都比别人多生了一双眼,心思多,他不太想说唐阮的私事,随口道:“人样。” 程司韫估摸着,两人的关系不会是正常的男女朋友。 他跟黎逸飞是发小,对黎逸飞的情商很早就有了认识,以黎逸飞的水平,绝对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但程司韫确实很意外,黎逸飞居然也有铁树开花的一天。 关于黎逸飞是渣男这件事,传了很多年,黎逸飞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从来不解释不澄清,就让自己的名声烂下去。 基本上没有一件是真的,只分离谱的大小,还有他抛弃系花的故事,在学校广为流传。 实际上是他被骚扰烦了,故意把人约出来,零下的天气,让人在冷风里等了四个小时,他才姗姗来迟,把车窗摇下来看了一眼,然后扬长而去。 车是追了,一边追一边痛骂他,由于路面太滑,还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都磕破了,回去到处说他薄情寡义,始乱终弃,恨他恨得牙痒痒。 对黎逸飞有过意思的女人,百分之九十最后都恨他,这也算他的本事了。 程司韫一直以为黎逸飞这辈子与女人无缘,他产生了好奇心,托腮道:“什么时候让我认识一下她?” 黎逸飞转了转杯子,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叔叔阿姨让我劝你去相亲,或者我下次把人女孩给你带来见见,你认识一下她。” 程司韫受不了他这护食的态度!认识认识,又不挖他墙角,上来就威胁人,至于吗? “女人哪有搞钱来得重要。”程司韫懒得再问,仰头喝下杯中酒。 酒才喝一杯,黎逸飞的手机忽然响了,屏幕上写着“软软”两个字。 刚提到她,电话就凑巧打来了。 程司韫的好奇心又被勾起,黎逸飞冷冷地撇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说话,顿了几秒才接通电话,温柔道:“软软?” 程司韫:“……” 这他妈能是黎逸飞说话的语气?他刚才怼他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黎逸飞,我的身份证是不是在你那?” 黎逸飞翻开钱包看了下,里面确实有她的身份证,他弹了弹烟灰道:“嗯,在我这儿。” 应该是不小心装错了。 “我喝酒了,开不了车,不急的话晚上我给你送过去。” 黎逸飞这个坏胚子想的是,正好晚上有借口去找她,到时候她还能跑得了?他连用什么姿势搞她都想好了,上了他的床,就得被他搂着睡,没有她在身边,他还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睡着。 “不要紧,可以以后再说。”唐阮不着急,她知道自己不该说的,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你……中午少喝点酒。” 她的声音太小,从听筒中传来,轻柔的像一阵风,却也暖烘烘,那样的关心叮嘱,对黎逸飞来说太奢侈了。 他低低笑了几声:“好,小管家婆。” “我不是管家婆,也不是要管你……”唐阮不好意思道。 黎逸飞弯着唇:“是我要你管我,小管家婆,你好好管管我,行不行?” 唐阮能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调戏?两句话的功夫她双颊就红透了,心慌意乱的,立马挂了电话。 程司韫看戏道:“你的软糖小姐把你电话挂了,你这地位似乎也不怎么高。” 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挂电话了,黎逸飞听着嘟嘟嘟的挂断声,一点都不觉得气恼,他的软软也就看着乖,其实小脾气多得很,一害羞就会挂他电话。 黎逸飞的拇指在她证件上摩挲了两下,又装回了钱包里,把酒杯往程司韫那一推:“你自己喝吧。” 程司韫听了全程,再看黎逸飞这老老实实听话的德行,他牙都酸倒了,对唐阮愈发感到好奇,就想知道那女人到底长什么样,能把黎逸飞这头恶狼训得服服帖帖。 —————————— 甜甜:我们小梨以后应该是个妻管严ouo 投珠戳那个“我要评分”!!! 加粗加大高亮!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应该能到加更的珠珠~我晚上来看 043:他们越来越食髓知味了「po1⒏υip」 下午,小狸花猫在树下打盹,到了夏日最炎热的时节,晒得人发汗,蝉鸣在树上声声不绝,老树舒展着枝叶,享受今天的日光浴。 戚伶伶与唐阮一道去了趟银行,甜品店就安橘一人。 来打工这些天过得很开心,但薄斯倾的面一次都没见过,本来安橘是要搬到他隔壁的,没想到隔壁也被薄斯倾买下来了,她的房东就是他!不到一天她就卷铺盖走人了。 未来老公太有钱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安橘叹了叹气,门口的风铃一响,甜品店走进来两位客人。 “欢迎光……” 临字卡在喉咙口,她一抬眸,薄斯倾清冷孤傲的俊颜入眼,他穿的一件正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腕上一对精致的袖扣,衬得那张脸愈发气势骇人,英挺冷峻。 看见薄斯倾来了,安橘哪还有别的心思,朝薄斯倾扑过去,又娇又媚地笑着,甜甜道:“阿倾!你是想我了来看我的吗?” 软玉温香入怀,一抱过来薄斯倾就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两团软绵绵的乳儿在蹭他的胸肌,隔得很近,她身上的香味飘到他鼻息,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很快就清醒了,耳朵上也爬了红晕。 狐狸精天生有魅惑人的能力,可安橘不是真的,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有的时候,不过是心念作祟。 薄斯倾克制地将她推开了些,转过身对身后的人道:“挑吧。” 安橘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站着一个女人,相貌秀丽,眉宇间有着相同的冷傲。 她费尽心机打听他的事,自然知道这个女人叫方媛书,是他朋友的妹妹,换句话说,和他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不用打听他的住所,不用想办法混进他会出现的地方,不用在某个地点蹲守,祈求他出现。 方媛书最讨厌安橘这种想要“傍大款”的,她讥讽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脸皮厚如城墙的?上来就搂搂抱抱,果然是心机深沉,不要脸的货色。” 听到她的话,薄斯倾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去。 “你说谁不要脸?!” 安橘正要发飙,又想到薄斯倾在这里,她看了看薄斯倾冷漠的脸庞,生生把委屈忍了回去。 她不怕方媛书,可是她怕薄斯倾。 一想到她在薄斯倾嘴里是个脸皮厚如城墙的人,心口就憋的难受,她只是太喜欢他了,太想要黏着他了……而他,肯定很讨厌她,所以不会维护她半句。 安橘的眼睛顿时就红了,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有哭,委屈一股脑涌了上来,针扎似的痛感在她胸口蔓延,人人都渴望被疼宠偏爱,她脸皮再厚,再喜欢他,在一次次失望面前,也会难过的。 “我又没说你。”方媛书高傲地抬头,不屑道:“我不想买了,斯倾,我们走吧。” 她伸手想要去挽薄斯倾的手臂,还没触及到他的衣料,就被他避开了。 从来都不是避不开,安橘扑上来的时候,他没有躲避过一次。 薄斯倾意识不到,但方媛书这个局外人却是清清楚楚,他对安橘的态度,根本不是厌恶。 两人离开了蜜语。 在安橘看不到的地方薄斯倾立刻冷着脸道:“方媛书,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安橘。” 他从不与人谈论安橘,更别谈说她的不是了。 在薄斯倾心里,没人有资格诋毁安橘,哪怕她有天大的不是,也不该被他人去说嘴,连他自己也不可以,就算他不喜欢她,也没有对她说过恶毒的言语,方媛书又凭什么?! 他都不知道安橘在这里打工,方媛书却知道,还非要他来买甜品,她安的什么心,一目了然。 “是没提过。”方媛书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 “脸皮厚如城墙,果然心机深沉,不要脸的货色,还会倒打一耙,不愧是方家的家教。”薄斯倾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将她骂安橘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向来是方媛书羞辱别人的份,她哪里被人这样说过,停下脚步怒瞪着薄斯倾,脸色难看道:“你帮她羞辱我?!” 薄斯倾不否认他在护着安橘,因为早在十几年前,安橘就保护过他了,那个时候他父不详,不过是个被人戳脊梁骨的私生子。 只要想到安橘的狐狸眼都不弯了,要哭不哭的神情,充满失望的眼神,他的心情就很差,言辞间愈发冷厉。 “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将来是你的妻子,我们是要结婚的!你居然骂我?” 薄斯倾冷淡道:“我不会跟脑子不好的人结婚。” 方媛书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他们两家的姻亲几乎是板上钉钉,她听说有拜金女缠着他,想打听打听,试探试探,这些年她母亲拦住了多少想上位的女人,母亲也是这样教她的,从小到大她照着学,照着做,她有什么错?他竟然敢说她脑子不好?! “薄斯倾,我们结婚的事父母都定好了,不是你想不娶就不娶的。” “天还没黑,少做梦。”薄斯倾烦了,蹙紧了浓眉,苍白的唇抿着,警告道:“以后别没事找事,除非你想被你哥关禁闭。” 方媛书:“……” 要不是父母让她跟他接触,天天对着个冷漠无情的男人,不气死也冻死了,现在为了个狐狸精又遭他辱骂,她难道会怕他这个私生子不成! …… 唐阮跟戚伶伶从银行回来就察觉到安橘有点不对劲。 安橘在甜品店这段时间跟她们相处得很好,她看上去妖娆,但每次有什么重活都抢着干,性格随和可爱,古灵精怪,年纪又比她们小,唐阮跟戚伶伶都拿她当妹妹看。 店内有监控视频,连着戚伶伶的手机,她把唐阮拽到角落里,两人打开手机里的监控看了看,才知道今天下午薄斯倾来过,还带了个女人,显然是把安橘伤到了。 戚伶伶把安橘当自己人看待,自然会为她生气,跟唐阮嘀咕道:“我们是不是该劝劝她?” 唐阮要她把手机收起来,摇摇头道:“感情的事别人无权过问,只会添乱,而且有句话叫不撞南墙不回头,她疼了自然会哭的。” 这点戚伶伶应该最懂,她也曾经倒追过,那时候她和安橘一样,坚信女追男隔层纱的说法,后来追到了,结果才交往一天,就发现人家是在戏弄她而已,她狠狠摔了个跟头,也吃一堑长一智,不再相信那些话,再好看的男人她都无动于衷。 白长了一张幼齿的高中生脸,毫无半点少女心。 “还是手里有钱更踏实,归根结底要自己有底气,男人哪有搞钱重要。”戚伶伶把监控关了,叹气道:“阮阮,你一向满打满算,应该不会这样,交付一切,让自己付出代价的。” 唐阮“唔”了一声,她确实不会。 她不可能做到像安橘那样,热情、主动、勇敢地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如果她知道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她第一反应一定是立即抽身,这样才是避免伤害最有效的办法。 在唐家这二十年,她最会的就是保护自己,不在乎不强求不争取,就能让她毫发无损。 戚伶伶想起一件事,对唐阮道:“阮阮,你之前说过要去国外学烘焙,定好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去?” “准备办证件了,培训学校我也看好了,离我想租的房子很近。” 唐阮到现在也没请戚伶伶到她新居,说白了是因为她没把那当家,等时机一到她会把房子卖掉,出国学习烘焙,回国后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甜品店,这是她早就计划好的,在有条不紊地执行着。 黎逸飞是计划外出现的人,她以为炮友这种不牢靠的关系很快就会结束的,没想到,他们越来越食髓知味了…… 如果她要走,黎逸飞那边,该怎么办? ———————— 甜甜:首-发:po18.vip「po1⒏υip」 044:打得好 第二天一大早唐阮就在店里看见了安橘的身影。 安橘这个人就算再不开心也不会每天唉声叹气,消极怠工,把负面情绪带到不相干的人身上,影响别人的情绪,她是乐天派,一晚上又恢复了斗志,活力满满,精力无限,就像太阳,热烈、干净、纯粹,而且温暖勇敢。 不管要什么,她都能直截了当。 唐阮跟她是完全相反的人,唐阮这辈子也做不到像她那样,毫无防备的热爱,不留底线,无畏代价。 安橘见她进来,立马馋嘴道:“阮阮,晚上做芝士蛋糕吧。” 她这辈子是与厨房无缘了,幸亏在甜品店认识了唐阮和戚伶伶,有她们给她投食。 “好。”唐阮温柔地答应。 谁都没提昨天下午的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唐阮无意道:“安橘,你最喜欢薄斯倾哪一点?” 听到薄斯倾的名字,安橘有过片刻的愣怔,她垂下眸细想:“见到他会很高兴,他看着高冷,总让我走开,其实从没有对我动过粗,有时候还挺温柔,帮我解决麻烦,别人说他不好,可我觉得他好。” 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薄斯倾了,那时他还没有被接回薄家,背着私生子的骂名,人人都可以诋毁一句,她经常跟他玩,他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后来她搬走了,离开首都那天她哭了很久,当时就想以后一定要回来,所以她考到了首都,不然可能这辈子她跟薄斯倾都见不了面。 重逢的第一天她就决定要追他,没有那么多理由,她只知道自己很喜欢薄斯倾,她不想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就够了。 唐阮听完,没有再多问。 夏季买冷饮的人多,外卖也是,店里的饮品是唐阮负责的,等于说她一整天没有多少偷闲的时间,晚上要做蛋糕,肯定会忙到很晚,她便给黎逸飞发了条信息,要他今天别来了。 可黎逸飞不会嫌时间太晚,他只会担心太晚了她不安全。 他怎么可能不来接她。 落日的余晖散尽,店里的东西卖了七七八八,快到打烊的时间了,通常不会有客人。 戚伶伶正准备去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上,大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方媛书踩着一双限量款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们看过监控,认得出她是昨天下午那个女人,安橘看见她,脸色一僵,考虑到这是戚伶伶的店里,怕连累她店里的生意,忍着没有出声。 “来杯蜂蜜柠檬水。”方媛书随便找个位置坐下,那架势,比较像砸场子的,而且专门指了指安橘:“让她做。” “抱歉,店里的饮品都是我做的,她不会做这些。”唐阮解围道。 “我就要她做。” 方媛书瞥了眼唐阮,长得柔柔弱弱畏畏缩缩,跟只小白兔似的,再看看杵在那儿的店主戚伶伶,矮矮小小的个子,圆圆的脸蛋,像个高中生。 有什么好怕的?欺负欺负她们没准都不敢还嘴。 安橘拉了拉唐阮的衣袖,让她不要担心。 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想喝她做的柠檬水,很好,她这个厨房小白,做的饭都不能吃,做的饮料就能喝了? 安橘端来一杯蜂蜜柠檬水,上面飘着两片柠檬。 方媛书是看着她调制的,她加了什么她都知道,不担心她背地里加佐料,放心大胆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就一口……差点让她五脏六腑都吐了出来! 又酸又苦,一股腻人的蜂蜜味,闻着那味道方媛书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你做的这是什么东西?这么恶心……”方媛书到处吃瘪,喝杯柠檬水都这么气人,她拍着桌子嚷道:“我怀疑你们店里食品安全有问题!” 安橘一脸无辜。 这就好比做饭,每个步骤都有唐阮她们盯着,但她做出来的成品还是面目全非了,是她自己非要她做的,她就这个水平,不能怪她。 戚伶伶跟唐阮在边上旁观,这个时间就方媛书一个顾客,听她故意把事情放大,戚伶伶马上站出来道:“我们店有监控,我可以配合调查,您不喜欢喝柠檬水我们也可以重做,这单就给您免单了。” “你是店主?让她给我鞠躬道歉!然后把她开除。”方媛书趾高气昂道。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我没有开除她的理由。” 方媛书威胁道:“你不肯开除,那我只好去举报你们的食品安全问题了。” 店员辞退了可以再找,方媛书以为戚伶伶肯定会照办的,就算不照办,也该对她客客气气,跟她赔礼道歉,求得她的谅解,可她没想到,戚伶伶竟然笑了。 戚伶伶顶着她那张娃娃脸,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想举报就去,我的店就算不开了,也不受你的威胁,趁我现在还能忍,赶紧滚。” “你……”方媛书气到失语。 自从她走进这家店,没一件事是按她设想来的,她娇纵惯了,尊重这个词是别人得尊重她,不是她尊重别人,她长这么大,还没这样接连受过气,更何况是在一群样样不如她的人面前,她自然会觉得这是丢了面子。 方媛书倏地站起身,扬起手要给戚伶伶一个教训…… 教训没给出来,倒是那杯柠檬水泼在了她脸上,两片柠檬顺着她的脸掉在她的衣服上。 唐阮持着空了的杯子,一脸平静道:“手滑。” 她本意是泼水,柠檬片的确是手滑。 方媛书的头上身上一片狼藉,她快被气疯了,一时怒极,朝着唐阮扑了去。 安橘手疾眼快地扣住了她的手腕,戚伶伶立马从背后控制着她。 唐阮就站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她,然后,做了她最想做的事,抬起手扇在她脸上,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店内所有人都听见了。 “你智商不行。”唐阮简单评价了一句。 一打叁,她不占任何优势,这不是有智商的人能干出的事。 唐阮的表情都没变过,还是那副温温的样子。 她知道,这一巴掌打下去她会惹来很多麻烦,但她还是打了,她在唐家忍了半辈子,不想再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黎逸飞就是这个时候走进的甜品店。 前半段他没看见,他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唐阮动手,他的软软,打人时张牙舞爪的嚣张,事后又一脸可爱,他还从来没见过,她有这样的一面。 不仅是他没见过,戚伶伶跟唐阮认识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她打人,她这个举动,将店里所有人都镇住了,包括方媛书,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存在感最薄弱的小白兔,居然敢对她动手! 唐阮看着黎逸飞一步步向她走来,抓着她的手看了看,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道:“手疼吗?” 他这举动让唐阮有些无措,呆愣愣地道:“我刚刚打人了。” 黎逸飞却笑了:“我知道,打得好。” 刚挨打的方媛书:“……” 她可算是见到比薄斯倾更过分、不讲理、护犊子、会气人的男人了。 —————————— 甜甜:我们小梨不讲理,也没什么人性(修勾要什么人性!!) ouo有可能加更吗?我想更下一章了!!!珠珠加加油,冲冲!! 045:那就一错到底「po1⒏υip」 黎逸飞这话一出,戚伶伶跟安橘就放开了方媛书。 戚伶伶对黎逸飞的印象稍微好了些,不管他将来与唐阮有没有结果,至少在这件事上,他会护着唐阮。 安橘今天的心情忽上忽下,比坐过山车刺激,先是见到方媛书心里憋屈,担心她会不会给她们添麻烦,再因为她们为她出头而爽快,又因为黎逸飞维护唐阮感到开心,她磕到了! 黎逸飞目光没有落在其他人身上,只是盯着唐阮,又问了一遍:“手疼不疼?” 唐阮摇了摇头。 差点被气死的方媛书炸了,怒道:“挨打的人是我!不是她!黎逸飞,你有没有搞错?” 黎逸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他皱眉道:“你哪位?” 方媛书:“……” 在黎逸飞这里,没有最气人的,只有更气人的。 黎逸飞名声在外,认识他的人不少,他们可能见过一面,但他不会记得,所以杨曼俪让他带家世相当的女人回家是件很可笑的事,他一个都不认识,上哪带去。 黎逸飞对她没有印象,他皱着眉头,那张脸阴沉时格外凶煞,冷声道:“你怎么不反省反省你自己?别说她唐阮打了你的脸,就算是打断了你的腿,又怎样?想验伤报警现在就去,想闹事砸场子,随时找我。” 他说话时还抓着唐阮的小手,捏在掌心里安抚。 唐阮本来都想好了,打人之后会发生的事,这个女人有多难缠,她要怎么处理,她自己想的清清楚楚。 可黎逸飞出现了,他来的那么不恰当,却又刚刚好,把她建起的防御,摧毁得一干二净。 事情好像脱离了她的掌控,她有点搞不懂黎逸飞,不懂他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她,为什么不明哲保身,为什么要得罪方媛书这个娇小姐? 唐阮没有被人这样护着过,在她的认知里,人做任何一件事,都有必须要做的理由,黎逸飞能图她什么?她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 值得他偏袒到这种地步,打了人,还要为她叫声好…… 而另一个当事人肺都快气裂了,指着唐阮道:“你讲不讲道理啊黎逸飞?是她打的我!我什么都不要,就要她给我认错道歉!” 黎逸飞生下来就跟讲道理叁个字不沾边,他要能讲道理,那就不叫黎逸飞了。 安橘看不下去了:“方媛书,你莫名其妙跑来找茬,非要喝我做的饮料,喝了又非要辞退我,不辞退就去举报,你干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欠打?你还好意思让人给你道歉?未免也太不要脸了点。” 不提名字黎逸飞真认不出她。 黎逸飞只认识她大哥,方媛书嚣张跋扈,到哪都要高人一头,而他们方家人际关系复杂,唯独她大哥是个异类,她的父母只溺爱,不会管教,她从小就家教不严。 “难怪。”黎逸飞嗤笑一声,冷厉的眉峰轻挑,戏谑道:“方媛书,你尽管闹,闹到你哥那里,我想看看怎么收场。” 外人会卖她面子,黎逸飞可不会。 方媛书像被人卡着喉咙似的突然失声,她不怕薄斯倾,毕竟薄斯倾的身份在薄家不光彩,他做事必须瞻前顾后,黎逸飞就不一样了,混世魔王的性格,没人能管黎逸飞,真要闹到她哥那去,父母也就保不住她了,她哥才不管她是不是挨打了,只管她有没有给方家蒙羞。 她像是高配版的唐萱叶,比唐萱叶家世更好,从小纵容宠溺,所以不知天高地厚,遇到了事,根本没有能力解决,做事也不计后果。 以往顺风顺水惯了,以为自己耍耍威风,施压胁迫就能达到目的,突然碰了硬钉子,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说到底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 这种人心思都写在脸上,有人娇纵,也有人惩治,不可怕,也不可恨,一旦失了庇护,她栽的跟头会比谁都大。 唐阮观察着方媛书脸上细微的变动,道:“方小姐,你想怎样都可以,但要我道歉,没可能。” 她要不来找事,不向戚伶伶动手,唐阮也不会打她,最坏的结果唐阮都想过了,不管到哪一步,她都不会道歉的。 在方媛书眼里,黎逸飞和唐阮就是一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一个“杀人”,一个“埋尸”,她从未受过这等屈辱,心里头委屈的不得了,对他俩的怨恨远远超过了对薄斯倾和安橘的。 方媛书也知道在这里讨不到好,愤恨地瞪了他俩一眼,把黎逸飞推开,扭脸跑了出去。 …… 夜渐黑,路灯上围绕着许多小飞虫,蝉鸣从白日叫到黑夜,树影散在地面上,斑驳凌乱。 唐阮坐进车里,在昏暗中看着主驾驶的男人:“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要打方媛书?我打了人,你不觉得……” 他应该觉得什么?唐阮也说不出来,只是他的反应不太正常,没有常见的震惊、意外、疑惑、询问,不过他俩从一开始就不正常,发生任何不正常的事,似乎都合理。 “我是不讲道理的人,可你不是,你动手自然有你不得不动手的原因。”黎逸飞转过头来看她,柔和地凝视着,双眸在夜色中深邃迷人,低声道:“我不需要问为什么,我只需要相信你没有做错任何事,这就够了。” 他不会感到震惊,从一开始他感兴趣的就不是她温顺的皮囊,而是皮囊下复杂却宁静平和的灵魂。 他的软软哪是什么柔弱的小白兔,她是会咬人的小灰兔。 他可以懂她,理解她,认识旁人所不认识的她。 “如果我做错了呢?”唐阮问。 他的声音很低,但唐阮还是听见了,他说:“那就一错到底。” 夜晚总能将一切放大,譬如唐阮的心跳声,心口的滚烫退不了温,她垂下眼眸,有点不敢看黎逸飞的眼神,小嘴紧紧地抿着,没有接他的话。 他是第一,也是唯一,毫不犹豫就信任她,站在她这边的人,这是她从不曾体验过的,在这个昏暗的夜色中,在他的身上,她得到了。 黎逸飞坐好自己的位置,刚扣上安全带,温热柔软的樱唇覆了上来,她的眼镜撞到他的侧脸,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谢谢。” 是他说的,谢他的时候要亲他。 这下好了,黎逸飞的心跳也不平静了。 黎逸飞尽量忽视下半身的冲动,稳稳地开车,让自己的反应别那么明显,又不是第一次被她亲了,出息! 唐阮瞄了眼他鼓起的胯下,再看他开的方向,是上次那家情趣酒店,她腿肚子打颤,被操到哭的画面还记忆犹新。 “黎逸飞……我想回家,我……晚上有事。” “什么事?” 黎逸飞不想放她走。 唐阮现在一个人住,根本找不到理由,只好直说了:“最近身体酸,想休息……” 黎逸飞忍着笑意,低柔的嗓音诱哄道:“今晚我帮你按按摩。” “真的?”唐阮持怀疑态度。 “嗯。” 他看起来神情正常,唐阮就……勉强再相信他一次,点了点头,最终还是跟他走了。 黎逸飞心里头是笑开了,他只是说帮她按按摩,又没说不肏她,傻兔兔。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046:角色扮演之软萌可欺不谙世事小少女x坏 幽暗的室内,旁边是洁白的床榻,男人坐在床上,手中翻着一本书。 这里是按摩馆,只有这间屋子跟其他的包房不一样,无论装修陈设都更为精细,房间里还熏着香料,风格古典雅致,就因为这是老板的休息间。 男人不是个看书的材料,翻了几页就看不下去了。 这时,房门被人敲了敲,门锁一动,大门开了条小缝,女孩朝里面看了两眼,见到服务生打扮的男人,以为自己找对了包间,推开门进来,乖乖巧巧斯斯文文道:“你好,我是之前预定过的客人,阮阮。” 她长得像只绵软的兔子,又乖又柔的,看上去年纪不大,还是个少女模样,黎老板看看自己的打扮,他是跟人打赌输了才扮做服务生的,再看看她,就知道这个小迷糊走错了地方,还搞错对象了,把老板,认成了按摩师。 阮阮是第一次来这里,这家按摩馆上下好几层,场地建的跟迷宫差不多,她绕晕了,看这间房号跟自己拿的号码一样,她便进来了,又看见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自然觉得他是在等她。 不过这位按摩师长得未免太好看了些,一双多情的星眸,鼻梁高挺,薄唇冷情,五官俊美身形高大,当个按摩师着实屈才了。 “我姓黎。” 他明知道她搞错了,也不出声提醒,把身份应下了,一准是心里头憋着坏。 迷糊的小姑娘被忽悠进了狼窝,这下更不觉得自己走错屋了,乖乖把门带上。 这间屋子经常用来堆一些衣物,他将一件非常单薄的衣物递给她,道:“先换衣服。” 按摩时总不能穿着那么厚重的衣服,阮阮不疑有他,丝毫不觉得他是个坏蛋,听话地拿去换了。 穿上之后她发现这件衣服款式像电影里看过的日式初高中生泳衣,蓝白色连体泳衣的样式,但比泳衣更性感,V字形结构,里面不能穿内衣,少的可怜的布料勉强遮住她丰满的大奶子和小穴,又太过紧身透明了些,两颗奶头的形状看得清清楚楚,下面还勒出了鲍鱼线…… 阮阮的脸都羞红了,但想想全裸按摩的都有,按摩师虽然是男人,但专业技师有职业操守,不会大惊小怪,穿成这样按摩好像也是正常的。 她走出浴室,站到男人面前,羞涩道:“我换好了……” 黎老板等的都心急了,闻声立即抬起头,只一眼就在心里骂了声:操! 小姑娘扎着低低的双马尾,挺着一对风骚的奶子,温婉又色情,稚嫩中娇媚万千,再往下是她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腰窄臀宽,小屁股翘的骚死了,还有笔直笔直的美腿,雪白透亮,最重要的是她的叁角地带,勒着极度明显的鲍鱼线。 他眼光确实毒辣,运气也好,一骗就骗到了这种大奶肥屄的辣娃娃,还那么漂亮可爱,懵懂单纯。 男人低哑道:“嗯,去床上。” 阮阮性格内向,平时也不爱与人接触,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头回来按摩馆就遇上了那头不怀好意的色狼,自然是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小少女趴到床上,圆滚滚的奶儿都被压瘪了,这件衣服的背部是镂空的,只在后颈系着细细的白色带子,从肩胛到腰部是她的肌肤,白嫩中透着浅浅的粉,如上好的美玉,温润亮泽,小脸偏着,绯红的颜色开在脸颊上,秀美娇娆。 黎老板的手忽然不知道该往哪搁了,想要触碰占有,又怕破坏了现有的美好,他轻轻覆在她的肩颈上,水当当的肌肤跟嫩豆腐似的,他都怕把她碰碎了,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颈子,用上点力道。 “嗯啊……” 阮阮小声呻吟,火热的温度从男人手掌传来,她闭上眼,享受着按摩的舒适,肌肉的酸痛感在他手中减轻多了。 但在男人的耳朵里,这叫折磨,她叫得太好听了,他会忍不住生出一些龌龊的念头,胯下的鸡巴也勃起了,硬邦邦的竖立起来,宽大的外裤都顶出了个大包,而身下的小姑娘还一点没察觉到,张着小嘴儿哼哼唧唧的,每一声都娇娇嗲嗲,她自己根本不觉得。 心里头一冲动,手上的劲儿就用的大了些,小姑娘的肩膀都被他捏红了,皱着小眉头轻呼:“疼……嗯……轻点……” “好好,我轻点。” 男人哄着顺着,放轻了手上的力道,看着她泛红的小圆肩,都心疼了,恨不得上去给她亲亲,再种几个吻痕。 粗糙的大掌顺着她白玉无瑕的美背捏揉,每一寸都生的那样完美,白皙莹润,温热柔软,正应了她的名字,哪哪都像软的没骨头的,他哪舍得用大力气,说是爱抚更为恰当,沿着脊骨摸到她细细的腰肢上,软糯的像是要化了一样,他就会想象,自己一边掐着她的软腰,一边狠狠地肏弄她肥嫩的小骚屄。 “唔……嗯……好舒服……”阮阮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倒映出阴影,她也不知道这种舒服究竟是哪种,与按摩有关又好像无关,总之是能让她惬意的。 黎老板的大掌摸到她软弹弹的小屁股上就不想松手了,抓着丰满的臀肉搓揉,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见她没有任何不适,他才试探性地将手指滑到她腿心之间摩挲,那是她最神秘最娇贵的小花穴,虽然隔了层薄薄的布料,但还是能感受到她轻微的潮气,还有软嫩的触感。 她都舒服了,怎么也该他享受享受。 他放大了胆子,食指冲着穴口戳弄,在骚穴上滑来滑去的,弄得阮阮一阵酥麻,淫水就从中流了出来,她扭着娇臀呻吟道:“不要摸那里……嗯……唔啊……好痒……别……” 男人一只手抚弄着穴儿,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大腿,打着旋儿揉到她小腿肚子上,又故意去掻她可爱的小脚掌,装作自己不明白,坏心道:“软软哪里痒?嗯?是这里?还是这里?” “都、都痒……嗯……” 小少女哪说得清楚,她只是觉得又舒服又难受,身体里空虚的不得了,小屁股扭着扭着就撅起来了,摆着色色的羞人姿态,腿也张开了,好像是要男人继续玩弄她一样,嘴里头娇吟声声。 她其实什么都没做,没有任何关于情欲的勾引,是最干净最纯粹的珍宝,他还是觉得自己被勾死了,裤裆里的大鸡巴硬到吓人,呼着粗重的气,勉强将手指撤离,又把她的小身子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玉体横陈躺在他身下。 ———————— 甜甜:ouo我特别想写姐弟角扮!!但我觉得那个要等小芳出现之后(恋综的拉仇恨强者) 是不是没人记得了哈哈哈哈233333333 先写两个其他的角扮~ 吃吃我们软萌的傻兔兔~ 然后那个那个,副CP有完整的故事线,可能番外写,正文里面就穿插一下 第二对其实出现了,但是我写了好久还没有写到他们的重点!!主要是糖梨的主线剧情有点多,他俩故事可太长了 今天bb的有点多,最后喊出我的口头禅,珠珠冲! 047:角色扮演之软萌可欺不谙世事小少女x坏 阮阮睁开眼,澄澈朦胧的水眸望着黎逸飞,柔顺的双马尾散在床上,她的空虚感越来越强了,下意识夹着双腿摩擦扭动,就在他面前,那样懵懂的撩拨,仿佛在说着:快来玩弄她的身体,把她折成淫荡的姿势肏穴。 她的眼睛太透明了,他有再多的欲望也怕吓着她,哪会舍得对她暴戾。 他努力让自己轻柔点,双手覆上她两团饱满硕大的奶子,一本正经道:“要多按摩,以后才不会有硬块,不会生病。” 阮阮咬着唇点头,她不懂这方面的,只能乖巧地挺着奶子,感受身体里的舒爽,小穴儿越来越痒,似有虫蚁爬咬,难耐的她夹着腿儿摩擦呻吟,红红的小脸可爱坏了。 “软软的奶子真大,小奶头又骚又美……” 男人痴迷地看着小姑娘发育过好的美乳,手指往两颗小奶果儿上一戳,她就会敏感的颤抖连连,奶尖尖鼓起,隔着半透的衣服都能看得出她的形状有多圆润。 连体衣是有弹性的,他将两只骚奶子从里面捧出来,阮阮再怎么无知也是知道羞的,捂着奶儿娇羞道:“不……不行……嗯……这里不能看……” 她的手小小的,衬得奶子愈发硕大挺翘,粉粉嘟嘟的小奶头,白腻白腻的大奶子,哪是她能遮得住的,黎老板精虫上脑,扯开她的双臂,两只风骚的奶儿在挣扎中晃晃悠悠,荡着淫媚的乳波,诱得他挪不开眼,一口就含了上去。 热热的口腔包裹住充血的小奶尖,如同电流划过,阮阮的娇躯一下就软了,搂着他的脖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小嘴儿只剩下娇喘浪吟了。 男人一边掌着一只奶子,把她乳肉都含进了嘴里,两边来回嘬奶,谁也不亏欠,俊脸上满是色欲之气,还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是在用嘴给你做按摩,比手的效果更好,软软舒不舒服?还要不要再给你嘬几口骚奶子?”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小少女都舒服极了,别开红彤彤的娇颜,羞耻道:“舒服……嗯呀……嗯……还要你……啊……嘬软软的奶头……哈唔……啊嗯……” 她单纯的浪语换来了男人更大力地吸吮,白净的乳肉上多了许多个吻痕,好像这辈子没吃过她这样的美味,霸占到就不松口了,乳尖儿被扯得细长,连吸带咬,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吃奶的声响,好好的按摩馆,倒成了淫乱的场地。 小少女的裆部都湿透了,小骚穴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黎老板叼着小奶头分出一手探到她阴丘上,紧夹的美腿自动就像向他打开了,他把她的腿推成M型,再跪到她腿间,不许她双腿闭合,叁角地带那点小布料被他捻成细绳儿,大小阴唇都掰得开开的,让布料卡在小屄里面,勒着她的小屄豆子。 “呜啊呀……啊……这是做什么……好羞呀……太色了……啊呜……嗯啊……” 阮阮羞死了,又没有力气反抗他,娇躯软绵绵的,只能看着他那样色情地掰开小骚屄,让她肥厚的阴唇都向两边张着,布料做的细绳子磨得屄豆豆又麻又爽。 “这是在让你舒服。”这个一肚子坏主意的男人惯会给自己找借口,污言秽语道:“乖软软,看你水多的,床单都弄湿了,你让下一个按摩的客人怎么办?真淫荡,肯定是因为我们软软太缺肏了。” “软软赔钱……呜……呜嗯……” 赔钱就不必了,她只要露着屄挨大鸡巴的肏就好。 他拽着那条细绳,拉到弹性的最高限度,再突然松手,让布绳子打回小骚蒂上,打得啪嗒一响,阮阮立马尖叫:“啊啊!啊唔……啊……” 不是疼的,而是因为巨大的舒爽,她从来没有试过的快感,四面八方朝她冲了过来,她忍不住想哭想叫,想迎合他的话语,求着从他身上获得更多的快乐,尚且稚嫩的她,已经懂得了性爱的欢愉,即使她依然懵懂。 男人俯着身含弄她充血硬挺的浪奶头,另一只奶团子被他用大手抓着,食指在樱色的嫩尖上绕圈,剩下的那只手也不闲,拉着小布料磨搓她的肉豆豆,嫩穴越来越湿润,花唇都勒得变形了。 “软软喜不喜欢这样按摩?小骚穴爽不爽?”黎老板咬着奶果子问她,关注着她的神态,看她娇软的小脸红得发烫,眉眼如远山湖泊,紧紧地皱着眉头,似舒似痛,显然是在快感中难以抽身,娇艳欲滴。 “爽……呀唔……好爽……软软好喜欢……啊……啊啊……小豆豆都要被磨肿了……啊嗯……” 她哪知道“按摩”有这么大的威力,快感如波涛般汹涌,她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小腹在抽搐着,蜜汁像关不上闸的水儿一股脑流淌,涓涓不息,肉穴都湿的不成样了,里面空空荡荡的,急需被男人填满。 “嗯呜……好想要……软软的小骚穴好爽……想要……啊啊呀……呜……”少女高昂地叫着,她都快忘了这里是按摩馆,自己是来按摩的,娇身扭摆着,嫩乳也颤颤巍巍的,整个人媚得要化水了。 “想要什么?要大鸡巴肏你是不是?小骚货。” 黎老板低低笑着,松开了手,不再磨玩她的骚核儿,照着她淫穴的形状画着摸着,手指戳弄她的屄口,把布料都戳的陷进去了,也没帮她缓解分毫,反而更痒更酸。 “不知道……呜……啊呜嗯……软软不知道……啊……要……要大鸡巴肏软软……啊啊……嗯……”小少女根本就不懂,她只知道回应男人的话语,向他索取欢爱,她很清楚她需要的可以在他身上找到,小手不自觉地抱住他,搂着他娇喘吁吁。 小骚穴是最了解她的,浪得不成样子,屄唇开合不停,吐出一浪浪的骚水儿来,指尖触及之地,都是湿哒哒的淫液,还直将男人的手指头往里面吸呢,那馋嘴的小媚态已经够诱人了,她什么都不懂就这么会撩骚,真是个天生的淫娃! 这样的迷糊宝贝,幸亏让他捡着了。 他的忍耐几乎耗尽,解开裤头,用最快的速度套上小雨伞,扯着那快要断裂的布料,露出她粉嫩嫩的小穴来,大肉棒对准了入口,直接肏到底! “啊~嗯呜……啊啊……好深……顶的好深……嗯哦……都被顶开了……好舒服……啊啊嗯……” 她终于被填满了,肉壶儿被大鸡巴肏得满满当当,里面的淫肉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在里面惩凶,被他狠狠地肏弄,紧窄地吸着粗大的棒棒糖,一开一缩,一吞一吐,爽快无比。 —————————— 甜甜:咳咳,我问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想看的play?我想写的已经很多了,但还是忍不住再加点!! ouo加点play,加点糖,加点剧情,再加点CP,再再加点喜剧人,好家伙,一本长篇就出来了……这就是我写不了短篇的原因呜呜呜 加更好像快到了~加油~ 就要加就要加!! 048:角色扮演之软萌可欺不谙世事小少女x坏 小少女的双腿被男人压成M字,大大地开着,娇粉的小嫩穴看得清清楚楚,一根粗大硕长的鸡巴插在粉粉的洞穴里,贝肉艰难地夹着巨物,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是她的淫液,湿湿嗒嗒的,将肉棒也泡湿了。 酡红的小脸歪在一边,玉手无助地抓着枕头,长长的眼睫也在颤抖着,淫声从她秀气的小嘴中不断飘出,削薄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显得她那样娇弱,两颗小奶头也被男人蹂躏得红肿不堪,又大又圆的奶子上满是吻痕与指印,可怜兮兮的。 “嗯……小骚货的嫩屄肏起来真紧!软软再叫的大声点,把所有按摩师都叫来,看我是怎么肏你的!越说你这骚屄还越咬着我不放了,乖乖,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鸡巴?”黎老板这个坏胚子,把人小姑娘骗的肏了,嘴里头还不饶了人家,一句句的淫语,羞得阮阮要缩成小虾米了。 可她根本就动弹不了,即使她知道自己上了贼床了,她也下不去,只能张着屄挨肏,在男人的身下承欢,直到这头大饿狼吃饱喝足为止。 男人有一身的力气,干穴干的越发来劲儿,肉棒在花径中连连捣弄,粗硕的蘑菇头每每都肏到她小子宫上,直往最深最软的地方顶肏,搞得小少女淫声尖叫,美目中含着泪,可欺又可口,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算了! “软软被大鸡巴操的美不美?喜不喜欢?哦……小母狗,肏死你!顶烂我们软软的小骚屄!真舒服……小淫娃……” 黎老板肏着小嫩逼不算完,手指头还摁在她发红的小骚豆上,那处被磨得敏感至极,稍稍一碰都要抖好久,为了让她彻底沉沦在他胯下,他使了手段,百般折磨这小屄豆儿,又拨又揉的,弄得小花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从尿道口直射出一道淫液,透明的骚水把他腹肌都溅湿了,交合的性器全是湿淋淋的,阴道也紧的不可思议,像张会说话的嘴儿,咬着大鸡巴收缩战栗,差点把男人绞杀在里头。 高潮来的突然,快感却连绵不断,阮阮在欲海中已经彻底沉沦了,如他所想的那样魂不守舍,胡乱地扭着身子,婉转呻吟道:“嗯……嗯啊呜……软软被肏得好美……啊啊……大鸡巴硬硬的……要捅烂小骚穴了……啊哦……呜……好棒……软软舒服死了……啊啊嗯……” 小少女的叫骚声会刺激他的性欲,不止是她沦陷了,他也快被她逼疯,紧致柔软的娇穴,高昂淫浪的叫床,妩媚动人的玉体,挨着操的小模样最诱人了。 他飞快地挺动壮腰,肏穴的大鸡巴都成了残影,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抽插着,弄得小花穴“口吐白沫”,屄口糊了一圈白色的沫儿,淫液操得飞溅,两片肥嫩的小阴唇也被拉进拉出的,反复被欺辱的骚屄豆豆鼓了好大一颗,翘嘟嘟的。 单人床嘎吱嘎吱作响,阮阮担心床板会塌,自己会掉下去,只好搂着身前的男人,看他在她身上挥洒汗水,沿着他英俊的轮廓,精致的五官,最后滴在她胸口,全部化为了热量,朝着她冲来,快感一阵一阵的。 他极度的粗暴,大掌抓握着饱胀的乳儿,肉棒猛力鞭挞小骚穴,每抽插叁下,就往小子宫上狠厉一顶,随着这样的节奏一巴掌抽打她的大奶子,粗喘道:“小母狗!年纪轻轻就长了对骚奶子,挺着屄勾引男人干你!嗯……这就肏死你,肏到软软的小骚屄发烂为止!” “没、没有……啊啊嗯……呜……软软没有勾引你……小骚屄都肏透了……好酸……啊哦……哦呀啊……大鸡巴厉害死了……救命……啊啊……唔……啊呼啊……” 小少女有苦难言,明明是他诱骗的!让她去换那种衣服,她有什么办法,小屄都让大鸡巴操酥操美了,只能配合着他的粗野肏干,与他在欲潮中翻涌舒爽。 他心里头舒坦极了,尤其是见她娇骚骚被肏的媚态,他会极度兴奋,胯部猛烈用劲儿,肉蛋撞得阴唇作响,交织着男欢女爱的淫声,喘息道:“听这个声音,妈的!我的乖软软是不是小妓女?随便操操骚屄都叫得这么响,真他妈淫荡!嗯……爽死了!” 他言语上的淫辱让阮阮的身体格外亢奋,觉得自己真像他口中说的那样淫乱不堪,无比羞耻,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应,挺起大奶子让他亵玩,蜜水流个没完没了,浪叫的声音也没从她小嘴停过,大肉棒浸泡在她湿滑的骚液中,享受她温温热热的吸裹,只会越来越坚硬,肏穴越来越大力。 “呜……软软不是……坏……欺负人……啊哈……呜呜嗯……小骚穴胀胀的……都要被大鸡巴插麻了……嗯啊……啊唔嗯……舒服……” 黎老板何止是想欺负她,从她走进这间房,他看见她的第一眼起,就想把她囚禁在这间房子里,做他的私人禁脔,他所有变态龌龊的下流心思,都在那一瞬间涌上心头,现在得到她了,自然是要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 “都被肏舒服了还说,欺负你也是因为你太欠肏了!嘶……又夹这么紧,小骚屄真是不听话!” 不听话的小穴儿缩紧,穴里的媚肉活泛夹弄,一圈圈缠着粗壮的阳具,夹得男人背脊发麻,全身的骨头都酥了,猜测她可能又快要高潮,立马加大了耸动的速度,抵着小骚心凶猛撞击,一秒钟都不缓。 这床板要再脆弱点,就得被震塌了。 男人的虎口捏着小少女的下颚,命令道:“把小舌头伸出来。” 阮阮轻启红唇,不得不吐出舌尖,红润润的小香舌马上就被男人含住品弄,裹进嘴里吸吮,绕着她的舌头逗玩,一边吻着她,一边飞快肏弄,把她的尖叫声都堵了回去,只能被迫吞下他喂来的唾液,上下都在死死纠缠中,你我不分,缠绕越来越紧密。 “唔啊啊……唔哦……嗯……” 她被吻的都快不能呼吸了,口中的蜜液,喘息的机会,都被这个饿了几百辈子的狼掠夺走了,就算是这样,她竟然能在他粗暴的索取中,感到一丝莫名的温柔,让她晕头转向,分不清身在何处,早早忘了按摩馆的一切,一味地顺从他,回应他的热吻与肏干。 那些快感递送给她,就像是冲浪的人,被一次次推高,发烫的热潮打在身上,不由自己的颤抖,直到最后,他疯狂的冲刺时,所有的浪都成了一滴滴的水,融化到骨里的欢愉,在畅爽中,他们同时抵达高潮。 阮阮累的精疲力竭,手指头都抬不起了,恍惚间听见男人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亲吻着她的小耳朵,固执霸道不讲理,又那么温柔道:“今晚不许走了。” “嗯……”她应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进了狼窝,上了色狼的当,只好安心当小兔子了。 ———————— 甜甜: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049:让她再多使点小性子 天边泛着蒙蒙的灰白,难得的阴天,时间尚早,树上的鸟雀夏蝉都安安静静,室内的空调开着适宜的温度,不冷不晒,凉快又舒适。 但床上的唐阮还是被热醒了。 真稀奇,这么多年了,她居然也有被热醒的一天…… 这个念头一闪,唐阮的脑子就完全清醒了,她睁开眼,黎逸飞就躺在她身边,身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她缩在他的怀里,他就像一个巨大的暖炉,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那里传来,全身都暖烘烘的,他的四肢还紧紧抱着她。 昨晚他以按摩的名义把她哄到家里,吃干抹净了不算完,还非要她穿奇奇怪怪的衣服,陪他玩色情游戏。 当然,她也有责任,被他肏舒服了就开始顺从他,配合他,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为了争点气,唐阮推开了他的大手,想从他怀里起身,结果才动了一下,就忍不住吸了口凉气,连着这么多天都做的太激烈了,又用这么别扭的姿势睡了一晚上,她的身体自然会酸痛。 “黎逸飞。”唐阮戳他胸膛。 害她那么难受,他还有脸睡大觉。 听到她叫他,黎逸飞模模糊糊的“嗯”了声又把眼睛闭上,将她搂紧了些,手自动摸回她丰满的嫩乳上,胯部还跟着顶了顶,那流氓样,睡觉都不忘记耍流氓。 唐阮挣脱不开,锤着他道:“你松开!我要走了。” 她说要走,黎逸飞这才醒了,慢悠悠睁开眼,搂着她是半点没松,根本就不想放她下床,刚睡醒的声线沙哑低暗,听着颇为性感,懒懒道:“去哪啊?” “去上班。” “还早,再睡会儿。” 黎逸飞还想拉着她再睡个回笼觉。 唐阮想踹他,可腿一抬就酸得不行,皱着眉头呻吟了声。 黎逸飞知道是自己太粗鲁,把人做狠了,理亏道:“对不起,下次我轻点。” “坏蛋……”唐阮嘟哝了一句。 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样气鼓鼓的样子有多软萌可爱?半点气势也无,一点都不像平时温婉端庄,有的时候黎逸飞是故意惹她生气的,就为了看她这个可爱的样子,这是他的恶趣味,不能告诉她。 黎逸飞亲了亲她额角,低笑道:“不是也让你爽了?昨晚你好像高潮了四次,那水喷的,还……嘶!”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话没说完,唐阮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她哪来的手劲儿,再凶也是奶凶,黎逸飞皮糙肉厚的,根本就不疼,还要跟她装模作样一下,哄她消消气。 大多数人看她,可能都觉得她温柔贤惠,柔弱温顺,是贤良淑德的典范,她是内向了点,可绝不是大多数人眼里那样,黎逸飞反倒喜欢看她的阴暗面,喜欢看她发发脾气,惹她生气,让她再多使点小性子。 她在那个唐家,肯定是没有机会使性子的。 “好好,我不说了,我给你揉揉。” 他说的好听,唐阮脸又红了,推着他揉在自己酥胸上的手,羞道:“谁让你揉这里了……” 黎逸飞一手揉着软乎乎的奶儿,一手给她的腰部按摩,咬着她耳尖道:“都揉。” 他认认真真伺候她,总得给自己讨点福利。 …… 黎逸飞这次是真的给她捏肩捶背,顺便在她娇躯上吃了不少豆腐,床上硬是厮磨了一个小时才放她起床,又亲自送她去甜品店,车停到门口却不准她下车,逼着她献吻才开车门让她下去,这一套操作,已经是他们的固定流程了。 好不容易唐阮才从饿狼嘴里脱身。 安橘来得也早,看见唐阮,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咬了咬小嘴,道:“昨天的事……” “放心,人是我打的,方媛书要找麻烦也是找我。”唐阮安慰她道。 “不是不是。”安橘拉着唐阮的手道:“我是想说谢谢。” 她一个人来求学,追求薄斯倾,还总是被拒,她表面上开开心心大大咧咧的,但实际上,唐阮和戚伶伶是她来首都之后对她最好的人…… 唐阮低下头,看了看安橘拉着她的手,她已经不排斥安橘碰她了,这说明在她心里,安橘不是陌生人,是朋友。 “应该的。” 帮朋友出头,本身就是应该的。 唐阮这个人看着温温柔柔,相处起来又觉得冷冷清清,很难放下心防,可谁对她好,她也会对谁好。 到了甜品店营业时间,货都上的差不多了,空气中闷燥得很,这个阴天是要下雨的征兆,雨天生意不好做,今天的营业额可能要减少。 店门一开,谁都没想到,薄斯倾竟然来了。 无事不登叁宝殿,他这么早跑来,能有什么好事? 薄斯倾对安橘道:“我找你。” 安橘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低下小脑袋,嘴里头不高兴地嘀嘀咕咕道:“我又没打她骂她,就算害她拉肚子了也不怪我,她自己要喝的,我又不会做饮料,都说了……” “你有没有受伤?” “啊?”正嘀咕着的安橘茫然地抬起头,他俩说的好像不是一回事。 薄斯倾又重复一遍:“方媛书,她有没有弄伤你?” 安橘反应过来薄斯倾是在关心她,赶紧点头,小鸡啄米一样,夸张道:“伤了!我伤的特别严重!” 他就是这么个人,外冷内热,有再柔软的心肠也要用冷酷无情做掩饰,他还能关心她,就说明方媛书说的那些话未必是真的。 安橘记好不记坏,薄斯倾对她的好,她每一件都记得,薄斯倾对她的冷漠,她转眼就能忘,因为太喜欢他了,他释放出的善意,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足够惊天动地。 薄斯倾蹙着眉上下看她,紧张道:“伤到哪里了?” “心里呀,你摸摸!”安橘挺挺胸,一脸可爱。 “……” 薄斯倾有时候是真拿她没有办法。 “方媛书被关禁闭了。”薄斯倾来是为了告诉她这个,顺便……看看她。 唐阮跟戚伶伶都挺意外的,既然是薄斯倾来通知,那方媛书被关禁闭必然有他的一份功劳。 安橘担忧地看着他道:“那你呢?他们是不是责怪你了?” 如方媛书所想,薄斯倾在薄家的身份不光彩,薄康有正妻有婚生子,他一个私生子,能得到什么待遇?方媛书是薄康想促成的姻亲,闹出这种事,他少不了被怪罪。 安橘没有想其他的,她首先想到的,是薄斯倾的不易。 薄斯倾没回答她的问题,事情本就因他而起,理应他去解决,他昨晚一听说方媛书去了甜品店就坐不住了,他一向是谨慎的,但那一刻他什么都没顾忌,他只知道,他不能让安橘平白无故被欺负。 他做不到。 “我先走了。” 薄斯倾冷冷淡淡的,说完就离开了甜品店。 ———————— 甜甜:ouo外冷内热的闷骚怪~ 其实我们软软也有点闷骚2333333 我也好想快进到刀他俩,这两个低情商的男人就是应该刀一刀!! 然后我来撒泼打滚一下~今天的珠珠也要求一波~ 050:天南地北都顺路 夏日告终,蝉在树上低鸣,哀哀挽留。 初秋天气炎热,安橘要回到学校去上课,她读大四,没事的时候她会来甜品店打工,每次来第一句话都会问薄斯倾有没有来过。 薄斯倾跟安橘之间的感情,唐阮这个旁观者认为很奇怪,薄斯倾这个人看上去高冷不可攀,但他对安橘却又没那么残忍,要说他喜欢安橘,也谈不上,毕竟他一直在躲避她,拒绝她,自从方媛书的事情过后,他再也没往甜品店的方向来过。 时间久了,要不是安橘站在门口张望的身影,唐阮都快忘了有过薄斯倾方媛书这些人。 按戚伶伶的说法,是不合适,恋爱需要感觉,但长久的相守是要看适配度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连偶遇都那么困难。 但也有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天南地北都顺路。 黎逸飞每次都说顺路,然后就把唐阮拐走,有时候带她去餐厅吃饭,有时候请她喝茶,或是随便跟她在街上逛逛,只是这样太容易被人撞见了,幸亏她没几个关系好的熟人,卞春琳的心思都放在唐萱叶身上,没时间找她麻烦,不然早被撞破多少次了。 这些事唐阮都记着,没有谁规定黎逸飞必须对她好,他帮她护她是情分,不是本分,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还人情。 唐阮只好挑了件礼物,准备送给黎逸飞。 她在男装店看上了一件白衬衣,牌子是黎逸飞常穿的,价格贵的合情合理,但她没见过黎逸飞穿白色。 黎逸飞的回答是:不耐脏。 唐阮原本打算买完衣服就去找黎逸飞,把礼物给他送过去,可结账的时候戚伶伶突然给她发了条信息。 她发的是一张截图,内容是关于章玉祁因嫖娼被开除学籍的校方通知。 唐阮想了想,她是很久没去过唐家了。 入夜,唐家别墅内传来摔碗砸盘的声音。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唐萱叶回家发了一通脾气,然后说自己要退学,不想在学校继续念书了。 “他们虽然没有当面说,可他们背地里都在议论我,说爸爸仗势欺人,章玉祁才被开除的,还有我的室友,总是阴阳怪气,好几次我都听见了!我还怎么在那里读书?反正我不要读了!我想回家……”唐萱叶哭着道。 唐萱叶从小被卞春琳教育为人就是要自私自利的,在这种教育下,她干的那些事,都难登大雅之堂。 人言可畏,现在都在传她打过胎,还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根本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她被风言风语说了几句就受不了了,只能回家来发泄。 一瞬间她好像回到了初中,就因为她是小叁的女儿这件事被人传到了学校里,那个人是她最好的朋友,引导全班同学孤立她,路过的每个人,看她的眼神,她都觉得是奚落嘲讽。 她脾气被惯坏了,人缘本来就差,那时候整整一个学期都没有朋友,后来转了校才慢慢好起来。 “我辛辛苦苦把你送进去读书,你倒好,整出了这些事,现在又说不读书了,你当大学是那么好上的?!” 唐梧德捂着心脏,气得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从小到大百般宠爱的女儿,长大了竟是这种败类,辜负了他这么多年的心血。 人的出身差距太大了。 章玉祁起早贪黑,拼了命读书,想往大城市钻,就为了摆脱原生家庭的贫穷,出人头地,不好容易读到了研究生,攀上了高枝,却又被开除学籍,学位没拿到,背着那样的处分回老家,他是寒门出身,没有背景人脉,面上无光不说,将来找工作也很难。 而唐萱叶,享受着最好的师资力量,从来不为升学发愁,父母早早铺好了路,她还嫌不满足,为了几句闲言碎语,就闹着要退学。 太轻易得到的东西,没理由珍惜。 章玉祁的人生已经被毁了,但也怪章玉祁自己,他不做那些事,又怎么会被抓住小辫子,明明走出来了,不肯脚踏实地走下去,总希望自己一步登天,归根结底是咎由自取。 脚踏实地再辛苦,也好过现在这样满盘皆输,唐阮很好奇,章玉祁会不会有一刻后悔? 要唐阮说,章玉祁跟唐萱叶真的很合适,只可惜,全世界只有她这么认为。 “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他们嚼舌头,他们都说的很难听,我不要再待在那里了!”唐萱叶要脸面,自尊心强又受不得苦,她精神状态都快崩溃了,这几天都是哭哭啼啼的。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怎么就干出那么下叁滥的事!” 唐梧德在气头上骂了几句,戳到唐萱叶最脆弱的神经,如果不是他们,她根本不会被人叫做“小叁的女儿”,根本不会有这么不光彩的出身,她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一心只有怨恨,完全忘了她这么好的生活条件哪来的。 唐萱叶抬起头愤恨委屈地瞪着父亲,口不择言道:“爸爸还不是也干了,有什么资格说我!” 他可以做,但别人是不能说的,尤其是他女儿,唐梧德一怒,茶杯直接砸在了唐萱叶脸上,额头撞了一下,摔到地上,一地的碎瓷片。 “你做什么!”卞春琳急了,连忙护住她的女儿。 “你教的好女儿,越来越不像话了。”唐梧德冷哼了声,女儿、妻子,现在怎么看都厌烦。 感情不是他的女儿?卞春琳心中愤怒,当着唐梧德的面还是不敢说什么,她能有今天都是靠这个男人,全家的开销,萱叶优渥的生活,全仰仗着他,即使怨恨,也不能发出来。 “别让萱叶住校了,让她搬回来住吧。”唐阮提议道。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唐萱叶马上炸了,冰冷冷的目光中满是恨意,她看了看稳稳坐在座位上的唐阮,还有道貌岸然的父亲,一把推开母亲,站起身就跑上了楼,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没有主角的戏不好看,落幕后唐阮也上了楼。 楼上有唐阮的房间,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家庭和睦”,唐梧德还是会时常客套,叫她回来小住,日常用品都齐全。 唐阮在浴室里洗了个澡,洗漱完上床打开手机,上面有两个挂断的语音通话,都是黎逸飞打来的。 他知道她去了唐家,他不放心她。 唐阮给他回了个电话。 “黎逸飞,是找我有事吗?” 黎逸飞担心她在唐家过得不好,担心道:“有没有受欺负?” “我没有受欺负。” 唐阮没想到他打电话就为了问这个,她被人这样呵护对待,不自觉地弯着唇甜笑,可惜,黎逸飞看不到。 “那就好。” 也对,章玉祁被开除她一点都不惊讶,说明她早就料到了,唐家每个人,每件事,会有什么样的走向,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 甜甜:修勾穿白的确实不耐脏(bushi) ouo小梨送的第一件礼物是灰兔子,软软送的是白衬衣~ 但是好像还没送出去,下一章应该能送出去了 小梨这个男人收到衬衣最想干啥?咳…… 051: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1700珠加更) 唐阮盖着厚厚的被子,把自己缩在被窝里,总觉得没有跟黎逸飞睡在一块儿暖和。 但这种话,她是不会跟黎逸飞说的,以黎逸飞的性子,搞不好马上就会跑到西郊来找她。 “黎逸飞,你吃饭了吗?” “嗯,吃了。” “我刚刚洗了澡,要准备睡觉了。”唐阮跟他闲聊道。 “我睡不着。”黎逸飞这会儿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嫌秋天燥热,他自己更燥更热,嗓音沙沙的,道:“软软,我想抱着你睡。” 再说下去他又该说流氓话了,唐阮躺在床上,想起有他在的夜晚,被他环抱着那种感觉。 她脸一红,一个不好意思就掐断了通话。 挂了电话唐阮也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下好了,害得她也睡不着了。 黎逸飞,真烦人! “招人烦”的黎逸飞听着嘟声撇了撇嘴,连句晚安都不跟他说,把她惯的,越来越有小脾气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没有受气,没有为唐家的事情不开心,挂就挂吧,她高兴就行,他无所谓。 第二天一早。 唐阮下楼用餐,在餐桌上没看见唐萱叶的身影,估计她还在睡觉,她没太在意,盛了一碗粥坐下。 卞春琳瞥了瞥主位上装模作样的丈夫,心里来气,跟唐阮笑道:“阮阮,昨晚睡的怎么样。” “担心萱叶,没太睡好。”唐阮假笑道。 论场面话,论装模作样,他们都挺会。 “萱叶有你这样的姐姐,是她的福气。”卞春琳在唐家这么多年,也算半个唐家人了,别的没学到,场面话学了个十成十,但话锋一转,又道:“阮阮,你工作上的事,还没着落吧?” 唐阮持着勺子的手停顿了下,关于工作,她的谎其实撒的很蹩脚,卞春琳要想找她麻烦,很快就能戳破,但她忙着照顾唐萱叶,整颗心都扑在了女儿身上,分身乏术,也就没心思算计她,这个谎到现在都没戳破。 卞春琳难缠,但她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女儿。 “阿姨,您想说什么?” 唐阮没有接茬,反问了回去,手扶着眼镜,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们两人,嘴角挂着一丝笑。 “萱叶最近状态不好,你也看到了,我想让她休假出去放松放松心情,但她一个人,我跟你爸爸都不放心,不如你陪她出去,趁机修复下你们的感情,你们毕竟是亲姐妹,哪有隔夜仇,你说是吧?”卞春琳道。 “阿姨,我也希望萱叶能恢复过来,可我……” 唐梧德把筷子一拍:“让你陪你妹妹出去散心,你还不乐意?不知好歹!” 卞春琳连忙给他顺背,把问题都揽到自己身上,叹气道:“别生气,阮阮不是不懂事,她是心里头委屈,是我们母女对不起阮阮,她要不愿意帮这个忙就算了,咱们也不能强迫孩子。” 这种戏码这两口子已经配合得很默契了,唐梧德要看她们斗,该他出场时摆摆威风,活活稀泥,这是他的治家之策,他巴不得卞春琳把唐阮压制得死死的,一辈子抬不起头,过得满是丧气。 他见不得他的大女儿好,见不得她成为他亡妻那样,人人赞誉。 “那我今天就回去收拾行李。” 他们想看的,不就是她屈服的样子?她每次都做给他们看,二十年了,他们居然还没看腻。 唐阮先跟戚伶伶请了假,没想到,戚伶伶不准她的假。 戚伶伶那是担心,唐家的破事她都清楚,唐萱叶那种烂成绩都能上市重点,而唐阮呢?好好培养下没准状元都能考上了,可她的父亲偏心,她书读的再好也不肯让她去好学校,明知道唐家没一个好东西,戚伶伶当然要劝她。 唐阮跟戚伶伶细细解释卞春琳真正的用意。 她的目的是想修复下唐家的名声,只有唐阮愿意配合,让外人看看唐家的女儿感情和睦,他们才能说章玉祁那些事都是“假的”,才能减少那些嚼舌头的人,至少,唐萱叶反驳得有底气,给唐萱叶减轻压力,最重要的是,让唐梧德这个在乎脸面的男人,消消气。 这次不同意,卞春琳还会想其他办法,房子在她手里,卞春琳不会善罢甘休的,少不了几番折腾。 有些人,这辈子都难以摆脱,唯有迎面而上。 但她出国的证件快办好了,把房子一卖,他们想折腾也折腾不了。 走之前唐阮又去见了黎逸飞,她买的衣服还没交给他。 说她去见黎逸飞不太准确,毕竟黎逸飞只让她发了个定位,就开车来找她了。 车停在路边上,唐阮上车,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了他,里面装的是衣服,她道:“送给你的礼物。” “给我的?”黎逸飞那双好看的眼睛发出光亮。 他连礼物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高兴得要摇尾巴了,扣着唐阮的后颈深深吻了下去,堵着她的小嘴儿吸吮,在她唇上舔舐,牙齿咬着她的唇瓣,长舌很快破开了她的牙关,缠住她的小舌头用力吮吻,那是一点都不带温柔的。 “唔啊……唔……” 唐阮锤他胸口,他吻得太野蛮了,舌头抵到她喉咙口,她被他紧紧地扣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任由他舌吻,那饥渴程度,像饿了半辈子。 距离黎逸飞上次吃肉,还不到48小时。 任何挣扎在黎逸飞这里都是无用的,这男人力气大的吓人,等他亲够了,他自然会松嘴,在她耳畔蹭着,跟只黏人的大狗狗似的,低问道:“送的什么?” “一件衬衣……”唐阮气息不稳道。 “好,晚上穿给我看。”黎逸飞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着,指腹摩挲她的脖颈,开始想象她真空穿着男士衬衣的画面。 “不行。”唐阮推着他,很遗憾的告诉他一个消息:“我继母让我陪唐萱叶去旅游,最近这段时间先不联系了。” “你继母?” 黎逸飞很少听她谈起唐家的事,因为那群校友,唐家家事他听说过几句。 外界都称赞卞春琳是世间少有的好继母,但他们也知道,没有哪个小叁上位的继母是盛世白莲,有些事,洗不白,好名声都是装出来的,不过碍于唐梧德的位置,学校的人都愿意奉承几句罢了。 学校又不是唐梧德一个人开的,里面弯弯绕绕,唐梧德的对头希望唐家倒霉,闹出丑闻,唐萱叶在学校能好就怪了,这个节骨眼,是为了挽救唐家难听的名声,至少把面子功夫做过去,别人要说闲话,也得关起门说。 黎逸飞知道唐阮肯定会去的,他不能干涉她任何决定,臭着脸道:“去吧。” 唐阮把衣服交给他,推开车门下了车。 她朝前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了眼。 黎逸飞正倚在车窗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种眼神,有点像只被主人抛弃的狗狗,颇为可怜。 —————————— 甜甜:评论区出现了小梨本梨!好家伙!哈哈哈233333 可惜,我们小梨被抛弃了(bushi) 翻了下大纲,小梨真的不是在找老婆,就是在找老婆的路上 qwq好啦,加更送达,下一个加更冲冲!! 052:他是为她来的 看唐家热闹的虽多,但敢说闲话的少了,唐萱叶的名声相比之前,总归是好些的。 于是,被“抛弃”的黎逸飞,整整一个星期独守空房。 黎逸飞照常工作,偶尔跟程司韫喝喝酒,他这几个朋友,比如陆盛程司韫等人,都热衷于赚钱,在酒桌上谈的也是生意,鲜少聊起女人。 他好像回到了不认识唐阮时,但一晃神,还是会想起她,然后就忍不住翻翻跟她的聊天记录。 大多都是他发的,告诉她最近的近况如何,她太吝啬,回给他的信息寥寥无几。 最后一张照片是白果山的天空,唐阮说今天的云很好看。 连绵不绝的远山,湛蓝的天空上飘了几朵蓬松的白云,仿佛一伸手就能够得着,这是她眼睛里看到的世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开始分享彼此的生活了,看到有趣的东西第一时间居然会想到对方。 意识到这个,黎逸飞觉得应该收回她太吝啬这句话。 他盯着风景照看了许久,莫名升起个念头,他不想控制,放任这个念头继续延伸,然后他给程司韫打了通电话。 “请你爬山,去不去?” 跟他关系最好的也就陆盛跟程司韫,陆盛一心赚钱,这两天飞海岛了,玩乐之类的事不适合找陆盛,还是程司韫比较好。 当然,黎逸飞不会承认他小心眼。 “你请?”程司韫疑惑,但不管他有什么目的,能宰他一顿就行,立马答应道:“去,我来找你。” …… 来之前唐阮想过各种麻烦,就是没想过,她会遇到方媛书。 唐萱叶心里有气,她听了她母亲的话,跟唐阮相处了这么多天,还要耐着性子拍照,唐家的脸面是挽救了点,父亲的气也消了,可她过得憋屈死了! 这种憋屈,在方媛书出现后,好了。 共同话题不是必须有共同爱好才能产生,高配与低配一见如故,唐萱叶好不容易有了个吐槽对象,没两天就把方媛书当知己,要跟方媛书住在同一家民宿,感情好的仿佛她是方家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民宿里除了她们,还住了其他人。 为首的跟方媛书认识,叫做祝昊杰,身边带着两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典型的公子哥出游。 论经济条件,祝昊杰符合卞春琳的择婿标准,但论长相不符合唐萱叶的择偶标准,章玉祁好歹长得清秀端正,祝昊杰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唐萱叶下楼,正好撞上用完早餐的祝昊杰。 大清早祝昊杰身上就飘来一股酒味。 他有个习惯,一天叁顿不离酒,叫民宿给他准备了一箱酒,每天开两瓶,这种不良嗜好没准哪天就成了他的致命点。 唐萱叶睡醒就看见他那张倒胃口的脸,闻到那股子恶心人的味道,她心情立马就不好了。 祝昊杰的眼睛在唐萱叶身上打转,在她胸上腿上多流连了几秒,还有她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他的眼神仿佛在说着满意,话却问道:“唐小姐早,你姐姐醒了没?” 说起唐阮,唐萱叶就来气,她虽然不喜祝昊杰,可她也不明白,祝昊杰这种有钱人怎么会看上唐阮? 唐萱叶遮着鼻子道:“不知道。” 唐阮看上去寡淡沉闷,不穿衣打扮,但她五官底子好,皮肤白皙透亮,祝昊杰这个阅女无数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她肯定身材不赖,他是带了两个外围没错,但这不影响他猎艳。 方家那位动不了,姓唐的这两个随便哪个都不错,合他胃口,反正以前他也干过姐妹同上的事儿。 他们说话时方媛书在门口听着,等祝昊杰回房后她将唐萱叶拉进了房里。 方媛书戳着唐萱叶的头道:“你是不是傻?祝昊杰有未婚妻,又喜欢玩,在外面多的是女人,听说他有那种癖好,还强奸过女同学,唐阮被他看上,没有福气,只有大祸临头。” 方媛书挨了一巴掌,被关了半个月,她这口恶气出不了。 那天在餐厅碰见大吵大闹的唐萱叶和一脸事不关己的唐阮,她以为是机会,结果唐萱叶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眼皮子浅,小家子气,空有一身的坏脾气。 “你的意思是……” 方媛书嗤笑了声,不肯再细说。 她实在是看不上唐萱叶,也没有跟她交过底,可她们却互相需要。 唐萱叶不聪明,但好在她有个母亲,方媛书把祝昊杰的事迹说了之后,她扭头就告诉了卞春琳。 她们的对话唐阮无从得知。 但唐阮心里很清楚,方媛书从一开始跟唐萱叶套近乎就没安好心,她猜得到她的目的,可她还是跟着她们进了山。 有时候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她孤军奋战,谨小慎微了二十年,每一天都在疲惫中度过,不能怕事。 唐阮太宅,她出来旅游大部分时间也是躺在房间里看书吹空调,不晒太阳不社交,只偶尔出趟门逛逛山色。 她看了一下午的电影,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拿着手机与水杯,下楼倒水。 没想到,她一走下楼,就看见了黎逸飞…… 他穿着她送的那件衬衣。 那是她第一次看黎逸飞穿白色,窗外日光大好,空气中的尘埃在飞舞,他就站在光下,一个简单干净的侧脸,眉眼比这秋日的阳光更叫人懒散,背影挺拔精壮,宽肩长腿,衣袖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性感,好看。 他这人,从来就没好好扣过袖扣。 “黎逸飞?你怎么来了……” 什么唐萱叶方媛书,这些人唐阮忽然都记不起来了,也忘了这是公共场合。 他还没开口回答,可她就是觉得,他是为她来的。 那一刻,她的疲惫感,好像消失了。 黎逸飞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他的神态毫不意外,像只狩猎成功的狼,对上她沉静又明亮的眸光,心情极好地勾了勾嘴角:“来看看这里的云,到底有多好看。” “好看吗?” 他们面对面站着,地上的阴影交融到一起,唐阮脸上的绒毛在太阳下清晰可见,柔软可爱,黎逸飞点点头,轻笑了几声:“好看。” 他连抬头望下天都懒得,在见到她之后眼睛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半分,与其是说云,不如是说她。 唐阮听懂了,所以白嫩嫩软糯糯的小脸瞬间有了血色,红彤彤的看上去更可爱了,看得黎逸飞手痒痒,想把人抓过来搓揉一番。 可唐阮抿了抿小嘴就不接话了,转身去倒了水,拿着水壶又回了房间里。 一旁办理入住的程司韫:“……” 明明是叁个人的构图画面,他却不能有姓名。 “人都走了还看,这就是那位软糖小姐?” 程司韫被彻底忽略,他算搞懂黎逸飞为什么要请他来爬山了,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合着他程司韫成了个工具人。 “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瞎。”程司韫冷哼了声。 黎逸飞那眼神多可怕,他是瞎子才看不出来。 “你这地位不仅在电话里不高,在这里也不高,她都不搭理你。” 黎逸飞才不解释,他的软软是害羞了,她一害羞就脸红不说话,性子闷闷温温的,不会跟人调笑打闹。 等入了夜,看他怎么收拾她。 ———————————— 甜甜:修勾千里追妻(bushi) 连小输都知道妹妹傻……妹妹是真的傻…… ouo今天加更咩?珠珠珠珠,加速入夜!! 053:要她真空穿着她送的衬衣【H】 深夜,山林一弯新月,高高悬挂在天上,云雾遮住月尖,丛中鸟兽鸣叫,破坏了深夜的静谧,为这抹夜色平添了危险感。 但再危险,也危险不过此时此刻正在床上被撕扯衣裙的唐阮。 黎逸飞的变态程度总能刷新唐阮对他的认知,她洗完澡就听见黎逸飞敲门,刚一打开门,他就像野兽一样扑了过来。 “别……隔音不好,被、被听见了怎么办?嗯……我会叫的……” 唐阮在很努力地阻止他,这毕竟不是酒店,其他房间住了那么多人,还有唐萱叶!万一被听见了,唐阮那么薄的脸皮,会羞到找地缝钻进去的! 黎逸飞愉悦地笑道:“那是软软的问题,可不是我的问题,是我们软软太骚,太欠肏了。” 说话间唐阮的肩带已经被扒了下来,她刚洗了澡,里面没穿内衣,肩带一断,丰满的奶儿就挡不住了,颤颤巍巍地呈现在男人眼前,粉嫩的奶尖儿,白腻的美乳,因他粗暴的动作而摇晃,荡开的乳波美艳动人。 她捂都来不及捂,两只大奶子就被黎逸飞捏在了手里,一边攥着一只,白白胖胖的奶团儿都被捏的变形了,两颗奶头翘乎乎的,乳晕小小的绕了一圈,浅浅的肉粉色,看上去就嫩生生的可口。 黎逸飞饿了一周,胯下的大屌早就饥渴难耐了,他推挤着乳肉,火热的目光盯着她的大奶子赏玩,大口一张,含住小奶头吸吮,裹进嘴里砸弄,都吸得细长了,叼在嘴里含糊道:“软软的奶子真嫩,乖,再挺高点,让我好好嘬嘬奶……” 没两下唐阮的身子就被弄酥了,没力气再去拒绝他,乖巧地挺着奶子喂他吃,享受着被他揉奶吸奶的快感,尽量忍着叫声,但小嘴儿还是时不时飘两句:“嗯……啊呜……别咬……啊……黎逸飞……” 在性爱方面,要那么争气也没用。 这么长时间她一直被黎逸飞教导着,几乎是每天,他都会在她身上玩不同的花样,让她明白情欲最美妙的滋味,也逐渐上了瘾,作为合格的小骚货,被他稍微挑逗几下,她就湿成小海洋了。 黎逸飞把脸都埋进了她傲人的娇乳中,嗅着她清清淡淡的香味,吸允她嫩滑的乳肉,一口一个红印子,再在她小奶头上磨一磨,留个牙印,好不容易消退的那些吻痕,被他又种了回来。 “你看,这骚奶子多漂亮。” 黎逸飞捧着她一对奶儿要她低头看,两颗奶尖儿嘬得挺挺翘翘,雪乳上布满浅红的痕迹,揉得淫媚骚情,涂满了他的唾液,小奶头肉粉粉嫩嘟嘟,乳晕又小又浅,格外的诱人,色泽晶莹剔透,像宝石做出来的。 唐阮哪好意思看,单薄的肩头微微颤抖,小脸一撇,头上的抓夹不知道掉哪了,青丝飘散,白瓷般的脸上染出一抹浅淡的红,娇羞都那么温婉可爱。 黎逸飞眼睛都直了,跟个痴汉似的,黑沉沉的眸中里写满了痴迷,简直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掰过她的小下巴就吻了上去。 “呀唔……嗯……” 他的吻向来简单粗暴,很少纠缠过多的时间,打开她的牙关就会长驱直入,一股脑的掠夺她口中的蜜液,勾着软舌逗弄,与她缠绕几个来回,先吃个过瘾再说别的,她常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张着小嘴儿呼呼喘息。 可再怎么说他野蛮暴力,每次她还是会回应他,对他做出迎合的举动,小手搂着他的脖子,伸着舌头舔舐他来掠夺的舌尖,只要抱着她,吻着她,每一处都是软绵绵的触感,温软暖香,诱得他骨头都要化了。 黎逸飞加深着这个吻,胶着在她唇上,欲罢不能,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低喃了出来:“乖软软,小嘴都长得这么甜,真想你……” 想她? 唐阮走神一瞬,马上又被他拽了回去,拖回那个情欲的深渊里,她没有时间去关心任何事,眼睛里只有他的存在,她的肢体只能用来回应他所带来的火热。 那条睡裙在黎逸飞的手里毫无疑问成了烂布,唐阮被他脱得光溜溜的,赤裸的躺在床上,娇颜妩媚绯红,双眸迷离恍惚,檀口微张着,娇喘吁吁的,满头的青丝衬着她白皙的玉体,那样的画面,香艳无比。 然后黎逸飞脱下了自己的衬衣,穿到她的身上,他来之前就想过无数次了,要她真空穿着她送的衬衣。 他想做的事,必须做到。 “很羞的……” 他穿也不给她穿好,只准她扣腹部的扣子,上下都不可能遮得住,一件衬衣硬生生让他玩成了情趣内衣! 男士衬衣松松垮垮的穿在唐阮身上,胸前大片大片的裸露着肌肤,迷人的美乳挤着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的小奶头顶着布料,风骚娇俏,下摆勉强遮住大腿根,稍微弯一下腰,她湿润娇贵的小骚穴就遮不住了,再往下,是她修长的美腿,她常穿长裙,很少晒太阳,那双腿又白又直,盘在他腰上夹穴时,能爽死他! 黎逸飞欣赏不够,唐阮穿上身的效果比他想象中更惊艳,她穿着他的衣服,代表她是他的所有物,那样的妩媚性感是完全不同的,不仅是视觉,还有心理上,感官上,都具有极强的冲击力。 “嗯……黎逸飞……” 这件衣服还带有他的体温和气息,唐阮也有很强烈的反应,想要闪躲,又想要大大方方的给他看,她喜欢这种羞耻感,喜欢因他而生的快感。 黎逸飞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阳台上再放下。 唐阮房间里的阳台是伸出去的露台,视野开阔,从这个高度能看见连绵起伏的远山,向下是枝繁叶茂的树林,这些都被蒙上了一层夜色,尤其是在唐阮这样的穿着下,格外暧昧色气。 “会被看见的!不行……这里……嗯……”唐阮害怕被人看见,气得想锤他,可当他的薄唇吻来,她又说不出话了。 黎逸飞亲着她的小脸,在她脸上、耳后、脖颈都留下缠绵的吻,低哑道:“想把床单喷湿?明天让人看看我们软软有多骚对不对?我是不介意我的小母狗喷尿,但我不想把你给任何人看,你是我的。” 在酒店顶多一天就退房,可在这里还要住好几天,要是被别人发现她潮吹的痕迹…… 唐阮不再拒绝挣扎了,黎逸飞在她唇上啄吻了下。 他们已经很默契了,在那些情爱欢愉里,黎逸飞的技术也是突飞猛进,他越来越善于调教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是指令,该摆出哪种姿势,她很了解。 她接收到讯号,身体自动有了反应,望着他暗涌的眼眸,双膝就跪在了他脚上,小手抓着他的劲腰,这个角度,她的唇正好贴上他高高顶起的胯部。 —————————— 甜甜:吃肉肉!!ouo吃软软!! 加更冲冲!! 054:大屌要开始肏你的小浪嘴了『po1⒏mobi 秋夜的风微凉,吹拂到唐阮身上,是冰与火的碰撞。 她一面觉得寒冷,一面又炙热到心尖上,她的小脸贴着那坚硬的肉棒轻蹭,手摸着他肌肉紧实的腰腹,感受他火热的温度,是在为他服务,也是在借他取暖。 “好大……”唐阮喃喃自语,隔着外裤都有点被他的尺寸吓到了。 黎逸飞憋了一个星期,整整七天,他连手枪都没打过,这孽障都学会认主了,有了她之后他自己怎么撸都不想射,但让她隔着裤子蹭几下,他就能勃起,有时候他怀疑这根鸡巴是为她才长的,不然怎么会看见她就敬礼,对她摇旗呐喊,俯首称臣。 唐阮咬着拉链解开了黎逸飞的裤子,她抬起眸,以仰视的角度,看他背后的夜空,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他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结实有力,曲线流畅优美,裤腰松垮垮的挂在性感的腰部,扑面而来的性张力,眉宇间的笼罩着邪气,显得他这个人危险至极。 但唐阮不怕,她放出了狰狞的巨兽,丑陋的大鸡巴在黑丛中耀武扬威,一放出来就抽在了她脸上,淫辱她的方式,又羞耻又下流。 “这也太大了,吃不下……”唐阮摇摇头,扬着软萌的小脸蛋,可怜兮兮道。 她为他做过很多次口交了,但每次都被噎得慌,她嘴巴小嗓子眼浅是天生的,要她吞下他整根大屌,根本不可能做到,况且这次他憋了这么久,肯定会比之前更粗暴,每当这个时候,唐阮就要装装可怜,他怜惜她的时候,会让她只含着龟头,轻轻地肏嘴儿。 “乖,先舔舔它。” 黎逸飞明知道她是装的,她擅长利用自己柔弱的外表,可他每次都会顺着她,用哄她的语气让她含着吃,所以,这东西长得再吓人唐阮也不怕,因为从来没有一次,黎逸飞会不顾她的意愿,做伤害她的事。 胆子都是惯出来的,在认识唐阮之前,黎逸飞也没想过,自己这种暴脾气还有这样的一天,程司韫要知道了,一准骂他。 唐阮扶着粗长的肉棍,纤纤玉指攥着他棒身,她刻意把动作都放慢点,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一边吐出小舌头,用舌尖先试探性地碰了碰硕大的龟头,只听他“嘶”了一声,肉棒抖动胀大,龟头被刺激得口吐白沫,流了好多前液,肉棒粗得她都快握不下了。 “唔……好可爱……” 他反应激烈唐阮就高兴了,弯着美目笑了下,这都是黎逸飞在性事上才能见到的唐阮,又甜又娇的。 她的舌头抵着冠状沟磨磨蹭蹭,偏不肯张口含住,顺着肉柱上的青筋一圈一圈舔舐,舌头舔遍了大肉棒,最后到达她抓握的根部,两大颗皱皱巴巴的囊袋,大小不一,她用嘴巴包住,吸吮着大肉蛋,男人的子孙袋在她嘴里被舔来吸去,脸颊都吸得凹陷了。 “啵”的一声,小嘴巴又松开了,阴囊与她的唇扯着暧昧的银丝,那是她淫浪的证明,她帮他舔干净,牙齿轻轻咬着那皱皱的囊袋,在上面舔弄来去。 “软软……哦……真舒服!小骚货,越来越会给男人舔鸡巴了,龟头也舔舔,让它肏肏你的小骚嘴!” 其实唐阮的口交技术谈不上好,只能说不算烂,但对黎逸飞来说,在这种露天的情况下,广阔的山林间,她穿着那么色情的男士衬衣,跪在他胯下为之服务,娇红的小脸,温软妩媚的姿态,足够让他爽死了! 她的口活好不好都不影响黎逸飞意乱情迷,只要是她,那种快感就极度强烈。 “唔啊……大肉棒好硬……” 唐阮一点都不嫌弃这大肉棍长得恐怖丑陋,红润的小嘴又从囊袋舔到他大龟头上,圆硕的大蘑菇挨着她柔嫩的唇瓣,她舔走马眼上白花花的精液,双手捧着大屌撸动,像吃棒棒糖那样时不时地嘬上两口,更多的时候是在绕圈圈,逗弄着他玩。 挑逗彼此,却又不肯给个痛快,是他俩的情趣。 “嘶……嗯……” 黎逸飞喘息着,肩胛上的肌肉绷紧了又放松,快感酥酥麻麻的传递给他,流窜过背脊,全身都酥透了,再看看她吃着鸡巴的小模样,又淫媚又可爱,生生把她的温婉感变成了淫欲之色,哪还看得出是平日里那个端庄秀气的唐阮。 “小骚货,嗯……嘴巴再张大点,大屌要开始肏你的小浪嘴了!乖软……干你!操!连张小嘴都长得那么欠搞!我们软软的小嘴真会给男人吃鸡巴……”黎逸飞低喘着骂了一句又一句糙话,大掌摁住唐阮的后脑,胯部一顶,唐阮的樱唇就自动张开迎接他了,肉棒从她嘴里插了进去。 黎逸飞到底是怕弄疼她,动作再粗暴也没有深插,就喂她吃了个大龟头,口腔就被塞得差不多了,浅浅地抽插着,一下顶到舌头上,一下戳到上颚,肏嘴的频率虽快,却没有让她感到难受。 “啊呜唔……啊嗯……” 唐阮尽可能的把牙齿都收好,用嘴唇包裹着他粗硕的巨物,小鼻子哼哼唧唧呼着气,在他操弄的同时快速舔舐吞吐,唇齿间吸嘬着大鸡巴,发出啧啧的响声,回荡在这山林中,仿佛随时都会被他人窥见她淫靡不堪的画面。 越想就越觉得刺激,肉体与精神都极其亢奋,品尝着他身体中分泌出的液体,就像是催情剂,让她特别渴望他,压抑了一周的欲望,都被调动了起来,腿心都湿润成汪洋大海了,身体主动靠到他腿上,丰盈的大奶子紧紧与他贴合,嘴巴愈发地卖力吸吮,在他顶入的过程中收紧,饥渴地含着大鸡巴吃得津津有味。 黎逸飞多了解她,知道他的软软小母狗是欠肏了,他加大抽肏,多用了点劲儿龟头就抵到她喉咙口了,听到她骚浪的娇喘声,他异常亢奋,低吼道:“哦!嗯……喜欢吃鸡巴的小淫娃,小心把别人招来,看你跪在男人胯下吃鸡巴的骚样!软软……软软……” 唐阮被他的淫语说得面红耳赤,知道他在冲刺的阶段,她放松口腔内部,方便他操弄,扬着细长白皙的颈子,用最柔和妩媚的眸光注视着他,在与他对视的过程中,为他做着深喉,时浅时深的,缠绵悱恻。 黎逸飞更忍不住了,攒了一个星期的浓精就那样射了出去,灌了她满嘴。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055:最好是当着那些人的面被我肏【H】 唐阮吞他精液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觉得味道不算重,完全可以接受,咕噜噜就吞进了肚子里,继续含着疲软下去的大屌吸弄,小口小口的亲着这个软了都长得很可怕的大东西。 “操!我的骚软软还没吃饱是不是?嗯……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黎逸飞的喘声在这暧昧的夜晚,分外好听。 唐阮就喜欢在大鸡巴射过之后做口活,怎样能让他快速硬起来,他的一切,她其实也了如指掌,准确的说,他们是互相调教的,很快肉棒就在她嘴里恢复成硬挺的状态,又能逞凶使坏了。 黎逸飞上山没带几件衣服,走的时候倒是抓了不少计生用品,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套子,顾不得为她扩张小穴了,将她拉起来,抵在栏杆上,肉棒从背后就肏了进去! “啊!唔……” 唐阮的尖叫声刚出口,就被她自己忍了回去,她不能叫,会被发现的。 “妈的!怎么夹这么紧?放松点,大鸡巴要开肏了……” 黎逸飞拍拍她的小屁股,衬衣的下摆被卷到她腰上,粉白的玉股之间大肉棒才插了一半进去就被紧紧地吸住了,里面的花肉蜂拥而至,死死箍着他不许他动弹,又软又紧,欲仙欲死的销魂窟,要不是他刚射过,耐力这段时间锻炼出来了,不然肯定要被她夹射。 他缓慢地抽动了几下,借助着淫液的润滑,又肏进了几分,越往里越能感受到她的湿热,暖乎乎的小骚穴,而且会夹得越来越紧,这样的爽意他有一周没享受过了,不只是性欲上的生理快感,还有一种满足感,无比畅快舒爽。 “疼……嗯啊……啊……呜呜……松不了……轻点肏好不好……啊……黎逸飞……嗯呀……”唐阮明知道不能叫,淫声还是控制不住从嘴里飘出,她赶忙咬住手指,把腰沉下去,方便他操干,仔细品味那快感。 又跟他装可怜!黎逸飞挺腰狠送了一下,这下是把整根大鸡巴都送进去了,龟头顶上她的小子宫,撞得她淫叫连连,嘴里头的浪声怎么都止不住。 他喉间沙沙的笑了声:“疼吗?一个星期没肏我的小性奴而已,骚屄就不认识大鸡巴了?嗯?那就重新认识认识,感受下它平时都是怎么肏你这只小母狗的!” 黎逸飞在肏她这档子事上不会没轻没重,她要是真疼了,怎么可能叫的那么浪,还对他发骚扭屁股?那窄窄的腰肢宽宽的臀,比例极美,挨肏时扭扭腰摆摆臀,散发出来的风骚媚态,勾着他恨不得每天在她身上欲生欲死。 唐阮的臀部丰满挺翘,对比着纤细的小腰,视觉上就显得非常性感妖娆,每次后入她,抽打她的娇臀,都是一种赏心悦目,当然,从前面肏的感觉也不赖,观赏她摇荡奶子的风情。 只要是肏她,反正怎么都能让他爽,她就像是他身体里缺失的一部分。 “啊唔……认识的……软软认识……唔……但是……会忍不住……想、想叫的……轻点……啊啊嗯……小骚穴被肏的好爽……啊……” 唐阮总是吟叫几声又停下,黎逸飞知道这种情况他们不能弄出过大的动静,民宿又不只他们两人,可他还是喜欢听她浪叫,她越淫荡骚浪他越高兴,他心里不够畅快,操干她的节奏也就更快了,粗长的鸡巴野蛮地磨着嫩软的穴儿,淫液噗噗直冒。 但在这里,唐阮会比平时更敏感,小骚穴也夹得更紧,阳具只在里面轻柔摩擦都能引起她无数战栗,她太舒爽了,头脑也逐渐发蒙,想不顾一切地放声淫叫。 “很有感觉是不是?嗯……我的骚软软比谁都淫荡!就喜欢这样挨肏,在露天的环境,在公共场合,夹着大鸡巴做我的小母狗,最好是当着那些人的面被我肏,对不对?” 黎逸飞每一句话都那么下流,但不可否认,他说的那些正是唐阮所渴望的,他戳破了她的欲望,让其赤裸裸的展现出来。 唐阮一手抓着栏杆,一手在唇边轻咬,挡住那些高昂的叫声,她的腰肢折成S型的曲线,上半身伸出栏杆外,奶子都从衬衣中掉了出去,小奶尖儿被冷风吹刮着,臀部高高地撅着,被男人掌控在手中,粗大的性器不断侵犯着她娇软的小花穴,湿水淋淋。 她的呻吟,隐隐夹带着呜咽哭声,细碎地飘散在风中:“好喜欢……嗯……唔啊……啊……想被你的大鸡巴肏……在大家面前玩我……呜……嗯啊……做你的……黎逸飞的小母狗……啊啊……软软……软软好喜欢……呀……” 唐阮说的是实话,在她的心底一直都藏着最难以启齿的渴望,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理,都喜欢被黎逸飞下流对待,他用上任何变态的手段,她嘴上羞涩,身体也会主动配合的,他总是得逞,因为她是同谋。 这多幸运,她遇到了与她契合的黎逸飞,她不用说太多,他会把她的羞耻心全部丢弃,引导着她,与她一同坠入性爱的深渊里,缠绵不休。 快感烧得滚烫,在这浓浓的夜色中,欢愉既是压抑的,又是释放的,男女的低喘交织在一起,动人无比,中间还掺杂着温柔的巴掌声,是黎逸飞的大掌在抽打她的娇臀,小屁股每挨一巴掌就扭得更欢快些,粉嫩的屄口咬着大屌吞进吐出,不亦乐乎。 “嗯哦……啊……好舒服……好棒……软软被大鸡巴操得……啊啊呜……要爽死了……再快一点……啊嗯……唔哈……打软软的骚屁股……肏软软的小穴……求求你……啊呀……” 唐阮的淫声浪语都是被教出来的,她越来越懂得怎么索取欢爱了,也越来越会拿捏黎逸飞的七寸,他喜欢听她叫骚,说这些淫荡的言语,是他细心调教的成果,他会有成就感,当然要满足她,挺动日肏的频率也就愈发惊人了。 “每次都这样,一会儿要轻一会儿要重的,小骚屄又紧又浪,想被肏死是不是?嗯……真爽……都给你,都给我的软软!” 黎逸飞被这吸力极强的嫩穴夹的要疯了,他猛力冲击,龟头次次捣到骚心上,唐阮也空了一星期,身子敏感得不行,能够承受的快感也到极限了,在他凶猛的肏弄之下,与他一同到达了高潮,浪液喷到露台的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水迹。 她的娇躯被黎逸飞抱入怀中,阳具从她穴里滑出,黎逸飞搂着她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知道她怕冷,马上将她抱回了房间里。 浴室放好热水,跟她泡了泡澡,擦干后黎逸飞就把她放到了床上,全程都抱着,没让她脚沾过地受过凉,又去处理刚刚留下的痕迹,处理完她已经睡着了。 他可舍不得放弃软玉温香回自己的冷被窝睡,索性就抱着她一块儿睡了。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056:当然是帮你还回去 窗外的太阳斜斜照入,秋日的晨光不晒,使人懒意洋洋,阳光一照唐阮就皱了皱眉头。 唐阮对这种醒来后被人紧抱着的感觉非常熟悉了,身上暖烘烘的,因为有他的体温,这一晚上她都没觉得冷。 “黎逸飞,你醒醒……” 唐阮不能让他在这儿继续睡了,这是民宿,回头要是被人看到,她房间里多了个男人,那成什么了?而且她也不敢保证唐萱叶会不会一大清早来找她的事。 黎逸飞被她叫醒了,但醒是醒了,他也没松手,拍拍她的背哄道:“身上又酸了?我给你按按……” 唐阮把他的手挪开,今天坚决不给他占便宜了,道:“你得赶紧起床,别让别人看见你从我房间出去的。” 黎逸飞是不在乎名声的,反正他名声一向烂的可以,但他不希望唐阮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唐阮一说他就老老实实的听了,从床上起身,离开那个温柔乡,下床找自己昨晚脱的衣服,都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唐阮还在床上,打算等黎逸飞走了再睡个回笼觉,她抱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防止黎逸飞再兽性大发,可她看着黎逸飞找衣服的背影,反而是她自己有点…… 黎逸飞的肩膀很宽,腰部却是有线条感的,他是长得高壮,但不是从头宽到尾的虎背熊腰,他肌肉特别紧实,腿还那么长,身形颀长完美,背肌也很流畅,倒叁角的形状,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连臀部也是,该有的胸肌腹肌他全都有,就连手臂的曲线,都比旁人优秀。 他的身材和他那张脸无可挑剔,最重要的是,那方面他不是花架子…… 唐阮都不敢往他胯下看,她怕自己太明显,只好将视线游走在他其他部位,越看脸就越红,他扣扣子的手指她都觉得修长好看,想到他平时用那双手玩弄她的身体,她就有想湿的冲动。 黎逸飞不知道她在看他,该敏锐的时候他反而迟钝了,衣服穿了一半,他忽然道:“那个叫唐萱叶的,这些天她有没有让你受气?” 唐阮愣了,他问唐萱叶做什么? 唐萱叶是个自私跋扈的性格,不聪明不机灵,方媛书出现后唐萱叶更不搭理她了,她都不在意,能受什么气?无非是唐萱叶无理取闹的时候她会跟着丢人而已。 “没有。”唐阮问了他一句:“要是有的话,又怎样?” “当然是帮你还回去。” 黎逸飞知道她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但他还是不放心,他怕她会受委屈,现在他来了,她有任何要求,只要她提出来,他肯定会帮她达成。 他没仔细分析过这种心态,他只知道他会护着她。 唐阮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细细想他说的话。 黎逸飞又道:“你逛了哪些景点?” “没逛……” 唐阮是个宅女,本来就不爱出门,不爱跟人攀谈交流,她宁愿在家研究吃喝,能混一天的时间,不像他,看上去就很会运动、社交,她的生活跟他对比起来,是相当枯燥乏味的。 他们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世界,性格、爱好天差地别。 黎逸飞作为她朋友圈的常驻用户知道她宅,笑道:“那我带你去逛。” 唐阮摇了摇头道:“我不去,我困,我要睡觉。” 黎逸飞哪有不顺着她的:“行,你先睡,等你睡好了再说。” 几句话的功夫衣服都穿戴整齐了,黎逸飞不打扰她补觉,说完就打算走出她的房间。 “黎逸飞……”唐阮软软糯糯地又唤了他一声。 黎逸飞回过头,唐阮的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脸蛋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望着他,水蒙蒙的眸光格外妩媚,动人心魄。 他被她一个眼神勾住了步伐,快步走回去,捧着她的小脸亲吻,在她唇上辗转了会儿,吻罢叮嘱道:“睡醒了就给我发信息。” “嗯。”唐阮答应。 黎逸飞毫不怀疑,唐阮要是想,绝对能把他勾的一步都走不开,她稍微撩他几下,他没准能死在她床上。 …… 黎逸飞从唐阮房里出来,没碰见别人,就碰见了跟他一道来的程司韫。 程司韫还能不知道他一晚上跑哪去了?以爬山的名义来这种地方行不轨之事,他这条单身狗昨晚想下象棋都找不着人,一见着他就开启嘲讽模式,道:“见色忘义,你还有脸出来?你怎么不住人家房里?也对,人家不要你住。” 黎逸飞的朋友都这样,脾气都没好到哪去,程司韫也就那张脸长得清俊,戴副眼镜,以为他是个良善的好人,实则一肚子坏水。 “让开,我换件衣服。”黎逸飞心情挺好,不跟他闲扯。 程司韫跟黎逸飞自幼认识,这朋友一当就是近二十年,他算是最了解他的人之一了,知道他这个人特别执着,占有欲强,防备心又重,乖戾冷厉,最可怕的是,他对亲情爱情这两样感情,是没有认知和概念的,他还觉得自己不需要这些情感。 程司韫都做好他有可能孤独终老的准备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唐阮,还以为他有救了,但现在看来,他们的关系比较复杂,不变的更糟糕就算不错了。 黎逸飞的感情世界是一张白纸,那个唐阮他只打了个照面,看得出也是张白纸,两张白纸,还是略有残破的白纸,注定要走的比较艰难。 “真是没想到,软糖小姐居然是良家款妹妹。”程司韫推了推眼镜,感叹道。 黎逸飞听到这话,睨了他一眼。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良家又不是贬义词。” 程司韫要吐槽,黎逸飞的性格还有一大特点,就是极度偏心护短,他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被他保护当然好,可被他针对就倒了霉了。 “谁让你叫她妹妹了?” 黎逸飞在意的,是这个点。 程司韫:“……” 他就不该来。 黎逸飞换了衣服,刮了胡子,洗漱好后跟程司韫一起下楼。 这家民宿装修得不错,选址好,服务周到,还有种满花草的后院,程司韫虽然很后悔答应黎逸飞,但看在所有费用都由黎逸飞一人承担的份上,他勉强当当这个工具人。 民宿提供叁餐,也可以自己用厨房做,大厅的餐台上就有厨师准备好的早餐,黎逸飞跟程司韫找了张餐桌坐下,顺便看了看攻略,既然来了,就权当是度假了。 唐萱叶起的较早,昨天她一直呆在方媛书的房间里商量事情,没跟黎逸飞他们碰上面,可以说除了唐阮,没人知道他们住进来了。 这是正常的,大家都是结伴旅行,跟不熟悉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交集。 方媛书没跟唐萱叶交过心,自然也不会把黎逸飞跟唐阮之间的暧昧告诉她。 唐萱叶看见黎逸飞的时候很意外,她进校的时候黎逸飞都快毕业了,但黎逸飞她听说过。 黎逸飞在外的“花名”唐萱叶不介意,遇上了肯定要攀谈结交一番,兴高采烈地打招呼道:“黎学长,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你。” 也不见外,直接在他对面坐下了。 黎逸飞抬起头,蹙了蹙眉,唐萱叶的照片他看过,之前还远远地见过她。 程司韫抿了口咖啡,准备看戏。 ———————————— 甜甜:《准备看戏》 ouo好像还不够加更,晚上再来看~ 057:搞不好黎逸飞喜欢男人『po1⒏mobi』 唐萱叶自我介绍道:“我叫唐萱叶,我们是同一所大学的。” 听到她的姓氏,程司韫侧目,都姓唐,不会有这么多巧合。 他就没见过跟黎逸飞搭讪的女人有好下场的,黎逸飞不仅是花名在外,他还恶名远扬。 黎逸飞道:“唐小姐,你家里是不是没有镜子?” 唐萱叶一脸懵逼,这跟镜子有关系?她不解道:“有的,为什么这么问?” 黎逸飞双手环胸靠着椅背,他歪了歪头,嗤笑道:“你家但凡有一面镜子,你都能知道你的嘴脸有多令人作呕,我多看你一眼,都担心自己会不会折寿十年,像你这样的,就应该关在家里,而不是放出来吓人。” 坐在旁边的程司韫没忍住,笑出了声。 黎逸飞的花名是假,但他的恶名是实打实的,哪一个对他有过意思的女人不恨他,不觉得自己瞎了眼。 这小姑娘还往枪口上撞。 唐萱叶的脸青了又白:“你什么意思?你……” “没想到你连人话都听不懂。” 唐萱叶:“……” 她还不至于傻到听不懂黎逸飞是在骂她。 唐萱叶不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在家里她是千娇百宠的,在学校也有那么多追求者,就算是前段时间名声不好,也没人直接这样对她恶语相向。 唐萱叶都快气死了,她哪受过这种待遇,心里头又委屈又愤怒,可遇到黎逸飞这样的,只能自认倒霉!她气愤地站起身,终是什么也没做,扭过身跑上了楼,门板摔得响。 戏有点短,程司韫看完了,评价道:“黎学长,你真的很可恨,看把人小学妹气的。” “滚。” 黎逸飞送了他一个字,继续用餐。 唐萱叶没回自己的房间,她冲进了方媛书的房间里,摔的是方媛书的门,一进去就坐在了方媛书的床上,是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方媛书就搞不懂了,唐萱叶好歹是副校长的女儿,怎么这么没有家教?脾气比她还大!她是讨厌唐阮没错,可这不代表她看得上唐萱叶,唐阮只是因为跟她有仇,而唐萱叶这种,是她打心眼里瞧不起的。 但面子上还得维持一下。 “你又怎么了?”方媛书端着茶杯不咸不淡地问了句,其实她对她的事,如果不涉及到唐阮,完全不感兴趣。 唐萱叶锤着床道:“那个黎逸飞!太可恶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可恨的人!” “黎逸飞?”方媛书惊道:“他在楼下?” “你认识他?” 方媛书不想跟她说在甜品店发生过的事,觉得丢面子,她喝了口水,掩饰道:“听说过。” 唐萱叶满肚子的气,发泄道:“他就在楼下,刚刚还在骂我!别的男人都是带着女人出来玩,他倒好,身边跟着一个男人,长得眉清目秀的,搞不好黎逸飞喜欢男人!根本就是个同性恋!所以才那么讨厌女人,才会骂我!” “咳……” 方媛书一口水呛住。 这话要是让黎逸飞听见就不得了了,他是个什么脾气,唐萱叶不了解,方媛书却有认识。 方媛书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唐萱叶了。 “消消气吧。”方媛书摆了摆手,把杯子放下。 唐萱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她看看方媛书身上穿的衣服戴的首饰,无一不是名牌,花钱大手大脚,从来不管账单,她虽在唐家过得好,受着宠爱长大,可她跟方媛书之间,是有差距的,她们依然是不同的阶级,卞春琳希望她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像方媛书那样过上富贵的生活,她自己也想。 章玉祁觉得她的生活是梦寐以求的,可她又在羡慕着方媛书,所以说贪婪是个无底洞,而人比人,只能气死人。 唐萱叶叹了口气,转而道:“祝昊杰给你答复了吗?” “还没有,你再等等。” 方媛书先稳住唐萱叶,让她在房间里等着,她有点不放心,想亲自看一看,看黎逸飞是不是来了,他来做什么?难不成是唐阮叫来的?他跟唐阮有好到必须为她跑一趟的地步? 果然,方媛书在沙发上看见了她最不想见到的那张脸。 黎逸飞正跟民宿老板询问山上的路线,手里拿着一份地图,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他也没想到,方媛书竟然在这里。 他的第一反应是,唐阮明知道方媛书不怀好意,为什么不告诉他? 黎逸飞心里头不高兴,那双多情眼变得极为凌厉,道:“方媛书,半个月没关过瘾,还想再关个半年是吧?” 方媛书:“……” 她受的耻辱叁分之一是黎逸飞的功劳,剩下的叁分之二是薄斯倾与唐阮给的,可她不敢跟黎逸飞硬碰硬,最多欺负欺负唐阮这种“软柿子”。 程司韫在边上观战,他不知发生过什么,但对方媛书的名字略有耳闻,他打圆场道:“方小姐,要不来坐坐?” 他话音刚落,祝昊杰搂着两个女人下楼了。 气氛瞬间凝固。 可以说冤家路窄,聚在这里的人全是不对付的,祝昊杰这个人,是实打实烂到了骨子里。 吃喝嫖赌都是轻的,仗着有权,违法乱纪的事也干过,害了多少女孩,用了多少不入流的手段,他自己心里清楚。 “黎逸飞?你他妈怎么在这儿?!”祝昊杰惊愕道。 祝昊杰跟黎逸飞结过梁子,一年前他在黎逸飞的场子里给女生下药被黎逸飞抓了个正着,没能得逞,还差点吃牢饭,他俩是积怨已久。 上次就没从黎逸飞那讨好,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他自己也知道,不该跟黎逸飞这种野性子的人斗,黎逸飞嚣张起来六亲不认,他这人盯上了谁就咬死到最后一刻,没人管得住他,黎原来了也不管用。 黎逸飞瞥视着祝昊杰,又扫了眼他身边的女人,冷声道:“这年头,畜生穿上衣服,都敢冒充人了。”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瞧不起祝昊杰,程司韫斯文地推了推眼镜,镜片寒光一闪,阴阳怪气道:“别侮辱畜生。” 民宿老板虽然不懂他们的关系,但他看得懂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就在这时,唐阮的房门打开了。 唐阮不明白这一群人一个个都站在这儿是做什么,她是被饿醒的,看了一圈,径自走下楼。 她一出现,黎逸飞身上针对祝昊杰的气焰顿时收敛了许多,趁她路过他时,问了一句:“醒了?” 唐阮瞅了他一眼,没搭话,然后跟老板道:“老板,借你们厨房用一下。” 老板赶紧答应,带着她去厨房。 黎逸飞跟上她的步伐,一起进了厨房。 谁说管不住?刚才的场面还硝烟四起,唐阮一来,一句话都没有,仅仅只是个眼神,就把人带走了。 再瞎,也该看得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劲。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058:她应该是无价的 既然是借给客人用,厨房里自然是没有其他人,唐阮刚被老板带进去,黎逸飞就跟上来了。 “我们……”唐阮想解释一下。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看他们这古怪又暧昧的氛围,摆摆手道:“不用说,我懂!我都懂!” 除了小情侣,他们还能是什么?这有什么看不懂的! 老板还很贴心地将门带上,道:“有事叫我。” 厨房只剩下唐阮和黎逸飞两个人。 唐阮本意是来做个饭的,早上的早餐都凉了,她也习惯了自己做给自己吃。 黎逸飞要跟进来,他一米八几的个头往厨房一站,唐阮都能感受到压迫感,是体型上的差距,也是心理上的惯性,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她本能的会觉得黎逸飞要对她做那种事……这只能怪黎逸飞平时在她心里的形象,太变态了。 黎逸飞拿过围裙帮她系上,正经了没两秒钟,他就将她的腰肢扣住了,掐在手心里,他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薄怒,听起来却又不凶,闷闷沉沉道:“方媛书在这儿为什么不告诉我?明知道她难缠,你还不告诉我?” 唐阮抬起头,望住他深沉的双眸,在他的眼睛里,她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在生气,因为她没有告诉他,他为此感到生气。 “我自己惹出来的,总得自己去解决。” 依赖性和习惯性一样,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唐阮对他没有依赖性很正常,她从小到大都靠自己解决问题,只有人害她,没有人帮她,她的不信任保护着她平平安安过了二十年,怎么可能随便就对一个人产生依赖感。 “你想做什么?” 黎逸飞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并没有外表上看起来柔弱,甚至没准是恶人,黎逸飞并不是想拦着她,他帮她都来不及,哪怕她真的是恶人。 他还是会忍不住心疼她。 反正,他黎逸飞也不是什么好人。 “还没想好。” 那要取决于“他们”想怎么做了,这个他们还包括祝昊杰,唐阮又不傻,她最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在民宿都不出门,祝昊杰还总问东问西,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色眯眯的,猥琐阴毒,让她觉得像是被毒蛇盯上了。 但这条好色的毒蛇不只是盯上了她,他还看上了唐萱叶,只不过她看起来比唐萱叶好泡,软弱内向,温顺乖巧,即使受了欺负,也不像是会到处申冤报仇的,所以她成了第一目标。 只能说唐阮的外表,具有欺骗性。 就算没有在路上遇见方媛书,她早晚也会找别的麻烦,而唐萱叶和她同父异母,她们的纠纷是从上一辈开始的,从小就不对付,赶早赶巧,大家都赶在了一块儿,黎逸飞的到来反是变数。 “没有这次也会有下一次,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放心。” 简而言之是不需要他来插手。 黎逸飞没应,有句话叫关心则乱,黎逸飞不懂,但他确实是这种状态。 他脸色难看得很,道:“吃完饭我们出去逛逛。” 难看归难看,实在是感受不到他有多凶,到有种请求的意味。 “我爬不动山。” 唐阮是真不擅长运动,她也没有足够的体能,就她那点,在床上都被他消耗得差不多了。 “爬不动我背你,行不行?”黎逸飞掐了把她的脸。 这话不能让程司韫听见,他以往跟黎逸飞爬山的时候,爬不动了,黎逸飞都是直接威胁他,再不走就把他丢下山这种话,哪见过这样和颜悦色要背人的黎逸飞。 简直没人性。 唐阮半天没回复,黎逸飞以为自己又要被拒了,正准备松开手,唐阮却拽住了他的衣摆,小脸扬了扬,黑框眼镜也挡不住那双眼睛明亮闪烁,小声道:“那你到时候走慢点……” 黎逸飞的脸板不住了,他没办法对这样可爱的唐阮摆臭脸,笑道:“好,依你的。” 他们之间最开始除了荒唐两个字没有别的形容词,正常来说这样的关系很快就会腻味,然后结束,唐阮一直不想被太多人知道他们的关系,黎逸飞理解她的顾虑,也曾赞成过,可有些事情,是无法控制的,每过一秒钟,就会多了一分失控。 在对方面前,总是那么轻易。 …… 巍峨的山峰高耸入云,山上种着大片银杏树,入山的时间早了些,不到银杏最佳观赏季节,叶子半黄不黄。 白果山位于江北省境内,离首都很近,山路大部分修建完整,对黎逸飞来说自然不费劲,他有常年运动的经验,该带什么装备他也清楚,但要唐阮走完全程,是不可能的。 山上海拔高,温度会低几度,黎逸飞想了想,多带了件外套,唐阮怕冷。 黎逸飞来之前看过攻略介绍,白果山有个着名的瀑布,在山区开发后瀑布就成了景点,在到达瀑布观景点前要穿过长长的山洞,也有其他的途径,但山洞是特点之一。 民宿里的人,包括程司韫,都被他们抛下了,唐阮什么也没带,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就听话地跟他进了山洞。 山洞很长,还有其他游客,以情侣居多,空间也不大,人在里面还得弯腰前行,好在有灯,这要是个黑漆漆的山洞,唐阮肯定不愿意进来。 差点撞到山洞尖锐的石块,唐阮小声道:“这像是骗钱的……” 黎逸飞拍拍她的小脑袋道:“跟我走,我不会把你卖了。” 这里狭仄,黎逸飞怕她头撞到,手一直是挡在她头部的,另一只手牵着她,用高大的身躯护着她,倒是他自己的手,被冷硬的石头硌了好几下。 黎逸飞没多想,完全是本能的举动,幸好是他挡着,不然会撞疼她的。 唐阮弯着腰侧过头看了下他,如果不是这种姿势,她都意识不到原来他们的体型差距这么大,能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在臂弯里。 唐阮知道他是好心,她道:“我又不值钱,你不会卖我的。” “谁说你不值钱?” 黎逸飞不赞同。 她穿了条青色的衫裙,仿古的样式,颜色老气了些,但穿在她身上更显气质,长长的青丝绾了个髻,用一根竹簪子固定,全身上下装饰都不戴,五官清秀素雅,干干净净的不染尘埃,又明澈温婉。 乍一看,她是寡淡,是死板,半点都不惹眼,可他知道她有很多面,有好有坏,抛开那些刻板印象,她比谁都鲜活可爱。 她应该是无价的。 这句话黎逸飞没有说出来,他只是注视着她很久,眸色暗沉汹涌,像昨晚的黑夜,能把人吸进去似的,唐阮慢慢就脸红了,有的话不用说,他们之间,多多少少培养出了些不为人知的默契。 后面的路程两人都没在说话了,安安静静地穿过了山洞,出来的时候才注意到介绍石碑上写着山洞的名字,叫做……月老洞。 后来唐阮都不记得瀑布长什么样子了,可她还记得黎逸飞当时的眼神,护着她的那只手,还有碑上写的祝词。 愿他们,年年岁岁,恩爱长久。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059:天天拿大鸡巴堵着才好【微H】 他们逛完回民宿时太阳预备落山。 紫霞染遍了半边山崖,落日余晖挂在天边,一点点沉入深山,很快天空从斑斓变为灰灰暗暗的淡色,飞鸟归巢,被咬了一口的月从另一侧爬上来。 唐阮走在黎逸飞的右侧,黎逸飞偏过头,她的侧脸被晚霞镀上一层光晕,鬓边的碎发在随风飘扬,眼神平静恬淡,背景却是暮色,从光里走入黑夜,慢慢被笼罩在黑暗中,一切又蒙上了阴影。 黎逸飞不希望看她坠入阴影。 唐阮知道他在看她,还有她身后的晚霞,她转过头去看了看,落日在山峰上都聚不成型了,只剩点微弱的光,她忽然道:“我不喜欢看落日,比较喜欢看日出。” 她性格虽然内敛沉静,又不爱说话,难听点说叫死板无趣,可她确实不喜欢惋惜与遗憾的迟暮,相比之下,她更愿意看生机勃勃的日出。 “那我们下次去看日出。” 黎逸飞开始想着带她去看日出了,但他早晨又不太忍心吵醒她,小兔子的睡相太乖了,小小的一团,吵醒她是种罪过。 秋季的日落很短暂,时间也早,没到民宿天就黑了,入了夜后山上人很少,他们走的又是条小路,根本没人同行,周围都是些树木。 两人并排走着,风起的大了些,入夜后温度更低了,一阵风一吹,唐阮打了个哆嗦。 “冷吗?” 黎逸飞备的外套派上用场了,他将包里的外套直接递给了唐阮,至于亲手帮她披上,他是完全没想到。 他毕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对谈恋爱完全没概念,白长了张渣男脸,看上去风流浪荡,实则是个铁血直男,假如对象不是唐阮,他可能连外套都不会带,别人的冷暖死活,一般来说与他无关。 “谢谢。” 唐阮从他手里把外套接过,披在身上,有一股烟草味,是他穿过的,她知道他抽烟,但他从不在她面前抽,不会让她闻烟味。 他们走的很慢,这一路黎逸飞都遵守诺言,跟着她的步伐,一天也没怎么累着,他虽然不太会照顾人,但也在尽力照顾她,事事以她为先,他的体贴并不那么游刃有余,或者可以说笨拙,可他是诚心的,待她很好。 “黎逸飞,你低下头。” 黎逸飞都不问为什么就把头低下来了,这个动作他做的很熟练,在她面前低头是非常正常的事,他经常会配合她的高度,弯弯腰,低低头,听她说话。 但他没想到,唐阮一句话没说,踮起脚就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镜片碰在他脸上,冰冰凉凉,她的唇瓣却是温软的。 这个晚风中的吻瞬间就让黎逸飞亢奋了,他的身体,会因为她的主动随时立旗,心口也在为此剧烈跳动,他搂住她的后颈,大掌捧着她后脑勺,薄唇用力地吮住她甜软的小嘴儿,立马反客为主,将主导权拿到自己手里,深深地亲吻。 “唔啊……” 唐阮猝不及防,牙关就被他粗鲁的长舌顶开了,钻入她的口腔中,一通扫荡,收刮她的蜜液,还要裹着她软乎的小舌头,用他的大舌缠紧,在舌尖上逗玩。 这种粗暴,又满是疼惜的吻,唐阮只在他这里得到过。 她忍不住想回应他,可她的理智不允许,要她在野外跟他亲热,她会不好意思的,现在就小脸通红,想把他的舌头推出去,可怎么看,都像是在缠着他迎合,搞得他越来越激动,不仅是吻她了,手都伸进了她衣领里,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还有他们的背包,也都掉在了地上,无人在意。 唐阮好不容易将他隔开点,躲避他野蛮的狼吻,娇喘道:“会被看见的……嗯……” 黎逸飞眼里除了她,还是她,抚摸着她娇躯的曲线,薄唇不停在她脸上唇上啄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亲了又亲道:“谁叫你勾引我。” “我哪有……”唐阮觉得自己很冤,抓着他的大手不许他再往下摸了,水眸瞅着他,小脸气鼓鼓的:“不是你说的?谢你的时候要亲你……” 她是很乖,黎逸飞也确实说过,但在黎逸飞眼里,她做任何事,举手投足,一个眼神都勾魂摄魄,都是勾引他,没区别的,而且她羞恼的样子太可爱了,根本没有气势,他看了只会更想欺负她,肏她。 黎逸飞反手就把她的小手扣住了,拽到自己胯下,让她摸摸那根勃起的鸡巴,顶顶她手心,不要脸道:“我硬了,就因为你,软软难道不应该负责任?” “这是野外……万一被看见了……” 唐阮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是害羞了,并不是真的要拒绝,小骚穴会为他湿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淫荡的小蜜洞湿水淋淋,即使他们还没做什么,还没正式进入主题,光想到这是野外,要在这里挨肏,她就兴奋的不得了。 黎逸飞都不用摸她的小穴,就知道她是动情了,他调教出来的小性奴他会不了解?他的软软,挨起肏来比谁都骚。 “不会有人的。”黎逸飞摸摸她的头,亲着她的小嘴巴轻哄,温柔又下流。 她不知道,黎逸飞打听过所有上山下山的路线,专门选的这条没被封锁的小路,因为某些迷信传言,入了夜这里没人走,普通游客会走大路,他再怎么精虫上脑也不可能无脑,把她让给别人看。 跟她搞野战这事儿,是黎逸飞上山前就想好的,说什么都得肏她一回。 “我、我会想叫……啊……” 唐阮话都没说完,黎逸飞这个善解人衣的扒开了她的衣领,背后的拉链被拉到最下方,就将她胸衣脱了下来,两团雪白色的大奶子弹跳而出,粉樱色的奶尖儿一遇着冷空气就挺起了,他又撩开她的长裙,扯下那条小内裤,叁两下裙摆在她腰上打了个结。 “操!流了这么多屄水。”黎逸飞骂了声,食指在她的阴唇上蹭蹭,勾出粘稠的淫丝,“欠日的小骚屄,天天拿大鸡巴堵着才好。” 唐阮搞不懂他这个衣服是怎么系的,解又解不开,在脱衣服这方面她完全不是黎逸飞的对手,捂又捂不住,她羞道:“我们回去做……” 黎逸飞正好也想多观赏下她荡着奶子露着屄的骚样,他扬着不正经的笑,欺负人道:“行,那我们就这样走回民宿。” 唐阮满脸羞红,这个下流胚!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060:荒郊野岭就张着屄让男人摸【H】(2000 唐阮站在月下,白皙的玉体像披了层柔和的光,在这幽暗的山林里,她成了唯一的发光体。 她肩头微微颤抖,精致的锁骨下,是她形状优美的玉乳,被搁在衣服外面,赤裸裸袒露着,顶着两颗红润的小奶头,奶儿饱满硕大,一只手难以握下,对这尺寸来说已是非常挺翘,就显得肩颈愈发纤细脆弱,惹人占有。 衣裙以奇怪的方式堆积在她腰间,丰满的娇臀画着性感的弧度,叁角地带的耻毛稀疏乖顺,隐约可见她腿间粉艳的肉缝,还有腿根上晶莹的液体,沿着她细长笔直的美腿,向下流淌。 这样的美景,才是黎逸飞最想看的,远胜那些自然风光。 “软软真淫荡,我还没开始玩,小浪屄就湿成这样了,骚奶头也是,不听话。”黎逸飞欣赏着只有她身上可见的风景,对她的美好进行赞叹,手指在她挺嘟的小奶头上弹了下。 “嗯啊……唔……” 唐阮敏感地呻吟,脸都羞死了,娇躯却不会躲,浑圆的大奶子挺得愈发骚情了,倒像是要男人去揉玩,衣衫不整的,娇媚淫浪。 她根本整理不了衣服,背后的拉链好像卡住了,裙摆系成她打不开的结,她只能勉强捂着自己的私密部位,但阻挡不了大片大片的肌肤春光乍泄,还有她小穴中泛滥的淫液,不管她怎么夹腿,都会流下来,叫嚣着它们有多饥饿,需要粗硬的肉棒将其填满喂饱。 “走吧。” 黎逸飞递给她一只手。 他的手递来,唐阮下意识就想捉住,可他又向后退了一步。 她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他们的指尖永远相差那么一毫米,她始终捉不住他的手指,每每扑空身子就会颤抖,饱满的奶儿颤颤巍巍的,荡出骚媚淫靡的乳波,红艳艳的小奶头越翘越高。 宁静悠远的林中,漆黑如墨的夜色,她乳摇的风情,美景像是一幅油画,月白糅合着墨黑,苍绿中透出绯红,每一抹色彩,都是名师手中的绝笔。 黎逸飞总算懂了什么叫娇花,又为什么要细心呵护,她的神情,她不由自主的战栗,都那么让他想揉进怀里,好好疼爱,蹂躏个够。 “黎逸飞!” 她哪会看不出来他是在故意逗她玩,给她手又不让她抓住,不停地倒退,挑逗着她,在这荒郊野岭,她是一只小猎物,在被他驯养,然后准备拆骨入腹。 黎逸飞挑了挑眉:“嗯?不是要走回民宿?怎么不走了?” “你……欺负人……太可恶了……”唐阮又羞又气,可那双眸子依然是柔润的,连骂人都有点软萌,那样可怜兮兮望着他时,要媚死人了。 黎逸飞对其他人的可恶是各方各面的,对唐阮的“可恶”只存在于性事上,但只要她不高兴,他马上就会收敛,再怎么逗她也不会真的把她惹毛,他娇养的小兔子,底线在哪里,他都摸清楚了,赶紧握住她伸着的小手,把娇人往怀里一搂,她瞬间就跌入了温暖的怀抱里。 双唇再次被他捕获,当他想要与她亲热时,她通常都是抵抗不了的,他的吻一落下,她的小嘴儿就张开了,与他纠缠是她必学的功课,她的身体被打上了太多属于他的烙印,将来也很难抹去。 “不欺负你,只肏你,行不行?乖软软……别怕,不会被别人看到的,相信我。”黎逸飞一边安慰她,一边爱抚她的肉体。 她是只需要被顺毛的兔兔,在他的抚慰下,她没有那么慌乱了,缩在他怀里接受他的亲吻,一点也不觉得冷,他的怀抱烧得滚烫,会马上让她热起来。 唐阮很渴望他,开始是他粗暴地索取,现在她又是缺水的患者,饥渴地追寻着他的唇舌,搂抱住他健壮的身体,寻求他怀里的暖意,那种安全与信任感,她是羞耻的,在这种露天的野外,她怎么可能不害羞,但她又太过想要他,陷入他给的快感里,就不可能理智抽身。 黎逸飞终于停下了这个绵长的深吻,他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小鼻子,碍事的眼镜都被弄歪了,食指在她小奶头上刮了下,硬硬的奶果儿被弄得一弹,他低声道:“小骚货,奶子这么大,奶头长得好小,真可爱,把你的骚奶子捧起来。” 在性爱上他们的默契度越来越高,唐阮羞耻地捧起娇乳,玉手托着下圆,纤细的皓腕撑不住似的,把那对骚奶子挤得糜烂色情,嗫嚅道:“嗯……吃、吃奶……” “吃谁的奶?” 黎逸飞捏了捏她白嫩嫩的乳肉,手指头又在她变硬的小奶头上拧动揪扯,奶尖儿拉得长长的,大奶子都变形了,昨晚给她留的吻痕还在上面未消。 一股舒爽的快感从胸前传到唐阮的身体里,那些羞意会加剧爽意,她的睫毛忽闪忽闪,越来越放浪道:“唔嗯……吃软软的骚奶子……啊……嘬一下小奶头……舔软软……黎逸飞……小骚货要、要你……吃奶……” 黎逸飞就喜欢看她主动发骚淫乱,在认识黎逸飞之前,她根本不会说这种淫话,最终还是被他教会了,即使不在醉酒状态,她也能敞开欲望,去主动索取欢爱,享受放荡所带来的快感,淫词浪句从小嘴中飘出,越发娇妩可人,诱惑至极。 唐阮捧着奶子喂给他吃,亲眼看着他一口叼住小奶头,裹紧嘴里砸弄吸吮,嘬奶嘬得啧啧响,那些快感就源源不断地向她赶来,湿哒哒的骚水儿被他的手指抚弄着,花瓣在他指尖开合绽放,吐出一股股暖流淫液。 “嗯啊……啊……哈嗯……好舒服……黎逸飞黎逸飞……啊唔呀……”唐阮深陷其中,小手儿不自觉地揉起自己的奶子来,娇吟道:“这边也要……嗯……舔舔软软的骚奶头……好棒……” 黎逸飞看见她这风骚妩媚的娇态就受不了,别说撩了,她就随便卖卖骚他都欲火焚身,空着的那只手赶紧盖到她小手上,和她一起揉着那只奶儿,变换着方式,两边都不能怠慢,尖齿咬着奶头吮几下,再换到另一边啃嘬。 一时间山林里只回荡着呻吟与吸吮的淫声,鸟雀听了都觉得羞耻。 唐阮也知道这里是野外,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所以也没有人比她更有爽利的快感,她喜欢这样,这是必须承认的事实,她的身体,她的欲望,被黎逸飞开发得很彻底,他越变态她越受刺激。 “哦啊……软软舒服……再用力点嘬小奶头……嗯呀……哈……” 她浪吟着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托给他,纤手去抚摸他的身体,感受他健硕的肌肉,溜到他胯下,去解他的皮带,把那不容小觑的大屌放出来,包在手掌心里安抚,分开腿,帮助他更深入地探索她的私密花穴。 “荒郊野岭就张着屄让男人摸,我们软软是不是山里的小母狗变的?发情期到了,找男人给你肏肏屄解解痒是不是?” 黎逸飞的糙话也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怎么能淫辱唐阮就怎么说,每次都能把她羞得淫水横流。 —————————— 甜甜:明天再加一次叁星的更~ 061:要被你肏一辈子【H】 唐阮诚实的承认了,她咬着唇点头,红红的小脸儿软糯可欺,浪道:“嗯呀……嗯……软软是小母狗……是黎逸飞的……哦唔……发情期到了,要……啊……要挨大鸡巴的肏了……小骚穴会痒……啊啊……” 黎逸飞最经不起她这样诱惑,对他来说太致命了,一脸的乖骚,娇羞又淫荡的小模样,嘴里说着好听的淫语,将娇躯献给他把玩,做他的所有物,大大满足了他变态的独占欲,他的快感也如洪流般汹涌,阳具硬挺得厉害,她握在手里头都艰难。 唐阮抓着那粗大的肉棍轻轻撸动,这根大屌最喜欢她,最听她的话,他们早从陌生成为了熟悉,被她一抚摸肉棒就安分下来了,龟头在她柔软的掌心磨蹭,黎逸飞舒爽地叹息,他就搞不懂了,她怎么全身上下都能这么软?连小手都柔若无骨。 唐阮抓着他的手腕,自己扭着小屁股蹭他,大腿夹住他的手借他自慰,当他粗糙的指骨擦过她敏感的小骚豆豆,她会加大自己的呻吟,哼着好听浪荡的曲调,告诉他有多舒服,毫不掩饰自己的放浪形骸,她的本性,她骨子里的淫欲,都对他释放出来。 “好爽……啊啊……揉软软的小屄豆豆……小骚穴要你……啊唔……黎逸飞……呀嗯……呼啊……” 黎逸飞没想到,野外能给她这么大的刺激,早知道他就早点带她来了! 他骂了一声,然后转移到她湿漉漉的小穴上,半跪到她双腿之间,那里芳草都湿得黏在了一块儿,耻毛本就稀疏量少,在月光的照射下,粉粉白白的小骚穴看得一清二楚,因骚水而莹润的光泽,娇小玲珑的淫豆豆,看得他鸡巴硬了又硬。 他伸出舌头,在小屄豆上舔了一下,唐阮的反应是巨大的,尖叫着喷出一股子浪水来:“啊!” 淫液淋了黎逸飞一脸,他呼吸间全是她的味道,又甜又腻,英俊的下颚淌着水,他摸了一把脸,沙哑的嗓子笑道:“骚屄!就这么喜欢在外面被玩穴?舔舔逼就喷水了,说我们软软是小母狗还不够形象,应该是喷水壶!” 在这种环境下,唐阮没办法自控,在野外不知廉耻地张着腿儿给男人玩弄,这种事说起来就觉得快感无数,那是心理上的放纵,所有淫性都活跃起来了,在主导她的理智,操控她的欲望,她为此感到欢愉,扭起小屁股往他嘴里喂,把穴儿给他品尝。 “嗯……嗯啊……小骚屄好喜欢被你舔……呀……求求你……玩软软的小穴……把软软舔坏……呼嗯……小豆豆……好舒服……”唐阮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背靠着身后的银杏树,腿大大张着,双手揉上自己的大奶子,抚慰那对空虚的娇乳,小嘴只会浪吟求欢,整个人陷入一种欲潮里,婉约都化为骚浪,诱人至极。 黎逸飞从来就敌不过她的诱惑力,她被他教的越发色欲了,媚态入骨,他更不可能敌得过。 他把她的肉户扒得开开的,肥嫩的淫屄在月光下供他观赏品尝,大阴唇稍薄,小阴唇宽厚软嫩,外面是肉色的,里面则是粉粉娇娇,屄豆豆圆圆鼓鼓,穴口在蠕动着,迫切地需要巨物插进去,好肏弄她内里的骚肉。 深山中最娇艳的一朵小花,黎逸飞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烫得她娇颤收缩,他大口一张,含住她阴户猛舔,上上下下的刮着淫液,喝她的蜜水儿。 黎逸飞的唇齿黏在她小骚穴上了,花样百般的舔舐,从穴口到阴核,每一个小角落都有他的痕迹。 “啊嗯啊……呀!好美好舒服……黎逸飞……啊啊……舌头热热的……要爽坏小骚货了……啊……哦呀唔……太会舔穴了……再这样……软软会尿的……哈嗯……” 论口活,唐阮没黎逸飞精湛,她吃个龟头都嫌吃不下,黎逸飞知道她小骚穴中所有的敏感地带,现在正用这些手段对付着她,一会儿舔舔骚蒂,一会儿在穴口打几转,连她的小屁眼还有那颗小红痣都没放过,他最喜欢舔她的小痣了。 “我的小性奴可真不争气,都要水漫金山了……啧……喝都喝不完!嗯……小母狗再多喷点骚尿来看看,以后过路的,都得知道这有个撒了尿的骚母狗。” 黎逸飞讲着淫话,眼神痴迷地望着她缩紧的小骚穴,一头埋进了她的玉股间,长舌在粉红的淫洞中舔进舔出,蜜水儿与舌尖缠绵出淫靡的银丝,再把她小豆豆含住,咬在齿间轻轻磨弄。 唐阮腿都没力气了,全靠他的手扶着,勉强夹住他的头,扭摆小屁股,她衣衫凌乱,绾发的簪子都松散了,一缕缕的青丝垂在绯红的脸颊上,鼻梁上的眼镜快要掉了,眸子是朦胧的,娇媚妖娆,这让谁看了也认不出是平时的唐阮。 她在颤抖,骚水开闸了,怎么也止不住地流淌,嫩穴一阵阵痉挛,樱唇呜咽道:“嗯唔……啊……呜呜……好爽好爽……黎逸飞……啊……又要喷了……软软要高潮了……啊嗯……” 这才几分钟,她就又要高潮了?黎逸飞察觉到她是真的快到了,狠狠在小屄豆上磨了几下,舌尖立马撤退,硬生生让她从高潮的边缘跌了下去。 一瞬间,空虚感淹没了唐阮,不给她高潮已经是黎逸飞调教她的惯用伎俩了,她很清楚,可她怎么也抵抗不过。 小穴中的每一块嫩肉,都在叫着,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为他的入侵做着准备,需要他给予的快感突然斩断,她受不了,甚至没有神志可言。 唐阮眼看着他站起身,沾着她淫液的大手慢慢吞吞地戴上套,他不像往常那样急色了,她却是急迫得不行,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抱住他的身体,娇喘吁吁的,浪语道:“软软的小骚穴好痒……嗯呼……啊……软软要大肉棒插……黎逸飞……肏骚货的浪穴……嗯呀……好硬……” 黎逸飞想要什么爱听什么,被他教导过的唐阮都知道,她浪荡的娇态勾得黎逸飞要炸了,可他多恶劣,不能放过这种机会。 他的食指勾着她的眼镜一摘,扯开她的发髻,粗暴地将她抵在树干上,大屌重重地在肉豆豆上研磨,低笑道:“哪个淫娃说的,说她这辈子都不要做爱了?” 是上次在情趣酒店,被他肏狠了,唐阮求饶时说的话。 唐阮自己都想不起来了,她迷茫地眨眨眼,有点呆萌,也不想管了,思绪都放在空虚的小穴上,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乖骚骚地舔着他的薄唇,淫荡地讨肏道:“要做……软软是你的……嗯……要被你肏一辈子……啊!” 肉棒顺着她滑嫩的小骚穴就顶了进去,深入骨髓的肏干,一下就撞在了心尖上,将那些吟喘都堵了回去。 黎逸飞玩不下去了,他听到“一辈子”叁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他的心跳声,像初遇她那天,明明晴空万里,晚上却莫名响起春雷,要把世界撕裂的震耳欲聋。 ———————— 甜甜: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小梨其实是一见钟情?ouo 快迎来一大波剧情了,我们糖梨的感情线,搓手手~ 珠珠冲冲!!加更努力! 晚上应该还有 062:有时候真想干死你算了【H】(三星加更 唐阮来不及思考他疯狂的缘由,甚至忘了刚才说过什么,就被推入猛烈的快感中了。 她的空旷都被填满,小骚穴塞得满满当当的,除了感受他坚硬粗大的肉物带给她的舒爽,别的她都无暇顾及了,在他进入后大概不到半分钟,她就因过强的爽意到达了高潮。 淫液淋了棒身从头到尾,两个肉蛋都湿哒哒的淌着她的骚水,黎逸飞闷吼了声,忍下那差点喷射的冲动,开始快速凶猛地操弄,一次两次,噗呲噗呲抽插在水当当的骚穴里,媚肉生香。 “嗯哈……唔唔啊……好棒……黎逸飞的大鸡巴好厉害……嗯呀……啊……软软喷了……都喷出来了……啊啊嗯……酥酥麻麻的……爽坏软软的小骚穴了……啊呜……” 唐阮的活儿不一定好,但在缠人索欢这方面是精进了,淫声浪语也愈发的好听,该怎么跟黎逸飞讨肏,缠绵索取,是她学习的课程,至于其他的技术方面,都有黎逸飞来伺候她,让她舒舒服服的,只要她在情欲高涨时毫不吝啬地回应他,说几句他喜欢听的骚话,他就很爽很满足了。 比如现在,她只是抱着他呻吟浪叫而已,他听在耳朵里都有莫大的快感,不停回味着刚才的那叁个字,胯下猛一个用力,就肏到了小子宫上,顶得深深的,给她窒息的爽感,也让两人的身体同时颤抖,愈加陷入可怕的欲海里,如何挣扎,都不可能上岸。 黎逸飞手抓着她的嫩乳,要捏爆了似的力道,大鸡巴飞速挺进肏出,带起一浪浪的淫液,花房被他壮硕的肉冠狠厉捣肏,阴唇被摩擦得哆嗦,时开时合,甜软的吟声也随之支离破碎。 “软软……嗯……软软是小荡妇!最缺肏的骚宝宝!乖乖,又湿又紧的嫩屄,肏了多少次了,还那么会夹,我好喜欢你夹我……操!有时候真想干死你算了!把你操坏,让你当我的肉便器骚奴!” 黎逸飞喘息着低喃她的名字,他讲的淫话都不堪入耳,听来像这林里最危险的恶兽,会扑来撕咬搏杀。 用着肮脏变态的字眼,可在唐阮的耳朵里,是有温柔在的,她喜欢他这样叫她“软软”,他的叫法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这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特有的亲密,她体内的热流从小骚穴中涓涓不息地流出,缠绕在他粗壮的大鸡巴上,浸泡着他的分身,滴滴答答的,湿滑黏腻。 “啊……啊嗯呜……好……好呀……嗯……软软要当……哈呼呀……好舒服……操得软软太舒服了……呜啊……啊啊……黎逸飞……小骚穴还要……啊……要你狠狠肏软软……啊呜啊……”她应着他的话,向他承欢索爱时是最乖骚可爱的,有日常中见不到的撒娇。 黎逸飞满心愉悦,只好更勇猛地肏她,按照她说的,大肉棒顶弄都有了狠劲儿。 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深山中,还有唐阮的叫声,带着呜咽腔调,又甜软又娇柔,悦耳极了,黎逸飞的警惕性不弱,他有留意这周遭的动向,如果不是确定安全,他才不会允许唐阮这样叫骚。 “我的骚软软,屄水还流个没完了!小心山里的野公狗闻着味儿赶来肏你!就你这浪样,典型的母狗屄!野狗最喜欢干你这种淫母狗了,用它的狗屌捅你的骚屄……嘶……” 他乱说荤话,刺激得唐阮不住地收紧夹缩,媚肉吸得他措手不及,嘶吼着粗喘连连,后面的话都忘说了,卯足了力气飞快挺操,把那夹紧的淫肉全部肏开,再让它们乖乖吸附在大鸡巴上,柔软地裹着他蠕动。 黎逸飞猛顶一下,龟头压着宫口一磨一转,搞得唐阮想要哭叫,一声声浪出喉咙,张着的红唇就只会娇喘吟哦。 他高兴了,唐阮可怜挨肏是他最乐意见得的画面。 黎逸飞的喉结急促滚动,虎口扣着她的颈子抵在树上,手指微微放松,扣的不紧,却极有压迫性,痞笑道:“说到我们软软心坎上了是不是?就那么想要野狗来肏你?小骚货!你是我的,你的骚屄也是我的,大鸡巴想肏你就肏了,别说是狗屌,就是根按摩棒也不行,听见没有?” 他的手根本没用力,唐阮却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在他极具温柔的侵占里,她是溺水后不想求救的人。 理智无数次告诉她,他们在不知羞耻地野合,而爽意在拖着她下坠,她喜欢沉溺下去,也愿意沉溺,与他的占有合为一体,是她所经历过的,最美好的过程。 “嗯……软软不要狗屌……嗯啊呜……啊啊……只要你肏软软的小浪穴……好喜欢大鸡巴……软软被操得、操得好爽……啊啊嗯……黎逸飞……呜呀……啊……”唐阮扬起头,在扼住脖颈的姿态下淫媚地伸出半截香舌,是在引诱他。 黎逸飞整颗心都酥了,含着她的舌尖儿吮允,肉棒“砰砰”顶撞肏干小花穴,嫩嘟嘟的穴儿都撞红了,背后的银杏树也因为他们的剧烈运动簌簌掉着落叶,半黄半青的叶片掉落在她雪色的肩头,娇颜酡红,锁骨秀美娇柔,丰乳挺翘饱满,再配上两颗红奶果,实在美艳绝伦。 树皮毕竟粗糙,黎逸飞担心弄疼她的皮肤,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起,不用树来作为支撑点,只用他手臂的力量托举着她,让她四肢盘在他强壮的身躯上,缩进他怀抱中享受快感与温暖。 山间的风在吹拂着,她的发丝被吹得散乱,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下体还紧密地交合着,硬邦邦的肉棍野蛮地捣着骚穴儿,这个姿势插得更深,大奶子挤在男人的胸膛,都挤到变形了,两人之间是近到毫无缝隙。 “啊呜……不、不行了……啊啊……软软又要被肏死了……小骚穴好爽……麻麻的……啊啊嗯……哈……黎逸飞……”唐阮又感受到那股子灭顶的快意,这已是她今晚的第叁次高潮,在这种野外的环境,放大她的淫荡骚浪,她会极度敏感。 黎逸飞用抱肏的姿势抱着她在山中走动,没两分钟,小骚穴开始收缩颤抖,尿道口便又泄出了大量的淫液,阴道内的媚肉紧绷着,一阵阵的快感,小腹都在抽搐,黎逸飞还舍不得结束,又猛送几十下,延长她高潮的余韵后才射了出去。 唐阮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小手抓着他不放,气喘吁吁道:“走、走不动了……嗯……” 黎逸飞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怕什么,有我背你。” 他捡起外套和背包,将干净的那面裹到唐阮身上,以免她出了汗受凉,找了纸巾为她擦拭,把她收拾舒服了再去处理自己的痕迹,然后带她回去。 唐阮趴在他背上,枕着他宽阔的肩膀,她从未体验过的踏实与安全感,天边的弯月跟随他们慢慢地走,月光洒在他们两人身上,碎落满地,温柔如水。 —————————— 甜甜:ouo咳,实不相瞒,我也想药小梨!但不是现在,现在药他不合理哎~反正他吃药的机会多的是(bushi),我一定会药倒小梨的! (亲妈发言) 加更送达啦,我是不是又要加2100珠的更了?来个珠珠,来个叁连更~ 063:这只小兔子滑手得很 “你不会是怂了吧?” 民宿里还有几个正发愁的人。 方媛书是想退缩,避免事发后闹到她头上来,她在家再受宠上面也有个哥哥,家里事她说了不算,不像祝昊杰,祝家就他一个男丁,他犯了再大的错,做了再多丧尽天良的事,也得保着他,所以这么多年,他被纵容得无法无天。 吃喝嫖赌放在祝昊杰身上,是初级入门,诱奸迷奸,甚至是强奸,他都没少干,最擅长的,是拍那种视频威胁人家。 “好意思说我,你不怂?”方媛书不禁冷笑,如果只一个唐阮,问题不大,唐阮又没后台没人脉,在唐家不受待见,但扯上黎逸飞了,那是不可能善了的。 她是真搞不懂,唐阮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又不打扮又不说话,性子枯燥乏味,黎逸飞喜欢唐阮这样的她都觉得稀奇,还为了唐阮跑到这里,把人当心尖子宠,他得多爱唐阮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祝昊杰也有点想打退堂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黎逸飞就是那种不要命的,管你是天王老子,要不是买通了受害者家属,他这会儿应该在监狱。 但他心里头,又咽不下这口气。 纠结来去,祝昊杰心里犯嘀咕了,但看方媛书这轻蔑的眼神,他嫌丢脸,来都来了,不搞个女人亏得慌,索性心一横道:“我把药给你。” 怎么也得拖一个下水。 这药方媛书是不敢下的,祝昊杰用的药都烈性很猛,说不定会有后遗症。 方媛书转手把药给了唐萱叶,但关于黎逸飞她只字未提,她还指望着黎逸飞大发雷霆顺带帮她收拾下唐萱叶,这些天她是受够这位没本事的“唐大小姐”了。 唐萱叶也没胆子干下药的事,但跟母亲通完电话,她思来想去,还是接下了药。 她对唐阮的恨是多年积累,是从小卞春琳在她耳边的教育,是她出身所带来的自卑,这些东西凝聚在一起,不可能化解,她知道这是错事,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她的把柄还在唐阮手里,唐阮住的房子本该是她的财产! 任何一个可以对付唐阮的法子她都不能放弃,她们是对立面,永远的对立面。 她们都没得选。 …… 被算计的当事人,暂且没有心思去思考太多。 事毕,唐阮轻踹了黎逸飞一脚,她踹起人来都软乎乎的,承欢后别样娇软。 “不能再做了……” 在树林里已经让她精疲力尽,回来又让他吃了顿饱餐,她哪有那么多体力供他玩。 本来黎逸飞还打算明天带她去看日出,现在看,她明天指定是起不来了,这也得怪他,怕她不高兴,他忙道:“好,不做了不做了,明天你想睡多久睡多久,我不吵你。” 认怂不是很正常?黎逸飞又不是没有怂的时候。 唐阮靠在他肩上,两人泡在浴缸里,暖暖和和的。 黎逸飞嘱咐道:“那个叫祝昊杰的,千万离他远点,他给的东西都别接。” 唐阮睁开眼:“为什么这么说?” 黎逸飞跟她说这番话的意思,无非是担心她着了祝昊杰的道,他之所以担心,肯定是因为祝昊杰那个人常使些下作的手段,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还能怎么下作? 黎逸飞跟唐阮讲了将他和祝昊杰的仇怨,还有祝昊杰做的那些事,用强下药,监禁虐打,再以此作为威胁,用钱权摆平事情,威逼利诱,是他惯用的手段。 “总之,离他远点,其他的事情有我。” 黎逸飞再叁叮嘱,他想,唐阮一定会有所防备,这只小兔子滑手得很,可他还是担心,怕她出什么意外,也不确定祝昊杰是否已经盯上了她。 唐阮没说,其实祝昊杰跟老板打听过她和唐萱叶,站在对手的角度想一想,祝昊杰的出现,简直是天赐的工具人。 一个心里有气,想看她倒霉受苦,好报那一巴掌之仇,一个有着常年的怨恨,想让她也经历被偷拍、被骂小叁、名声尽毁的苦楚,而她的继母,卞春琳最想要的,是抓住她的把柄,哪方面的都好,只要能够威胁她,把房子要回去,那可是实打实的利益财富,比什么怨什么仇都重要。 祝昊杰可以满足所有的需求,她会被祝昊杰折磨,假如她出了事,祝昊杰不会遭殃,祝家会想办法把他捞出来,只要主犯没事,帮凶就无所畏惧。 这也是卞春琳乐意见得的。 “他会对我下手?”唐阮从黎逸飞肩上抬头,弯了下嘴角,反问他一句。 黎逸飞一脸阴翳,温柔地摸摸她的头道:“有我在,不用怕。” 黎逸飞的家世,还有他不好惹的脾气,他们对黎逸飞应该有所忌惮,唐阮是可以利用他,也可以向他寻求庇护,但她不想,黎逸飞对她好不好她很清楚。 她不会利用他解决任何人,让他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烦,她甚至不希望他为此皱眉。 她不会的。 唐阮温柔地在他冷厉的眉间亲了下,靠着他的脖颈道:“我不会出事的,你放心吧。” 祝昊杰对她用强有难度,不管怎样都会闹出动静,民宿毕竟是别人开的,有监控在,老板为了做生意不能坐视不管,而且会留下太多肢体上的痕迹,事后验伤对他不利。 她不可能故意落单,那显得太假,就算是用药,她那么内向,跟他几乎没接触,他给的东西她本就不该接受,收了不合乎逻辑。 请君入瓮不是件容易的事。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 大不了早点离开。 当晚,黎逸飞还是成功在唐阮房间里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忍心吵醒她,走时都轻手轻脚的。 黎逸飞换好衣服又出去打听了山上看日出最好的位置,预定了门票,准备明天带唐阮去看日出。 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唐阮已经起了,他在她房间找不到人,找去了民宿的后院。 唐阮正跟祝昊杰坐在院子里,旁边还有个程司韫,院中栽了颗老银杏树,石台上泡了壶清茶,叁人在那儿看远处的山景。 唐阮坐在两个男人中间,手里乖乖捧着茶杯,脸上的神色很拘谨,她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有再多的心眼她也社交困难,跟不熟悉的人多说几句话都觉得浑身难受,更何况是跟祝昊杰这么恶心的男人。 畜生通常都不觉得自己是畜生,祝昊杰认为自己挺有魅力的,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唐阮,笑道:“唐小姐,我给你画幅素描吧。” 他是不缺女人,可他喜欢强迫女人,他就是享受女人那种挣扎恐惧,柔弱哀怨,却不得不服从他的快感,他会在那种过程中找到他的自豪感,唐阮的身上就有柔弱又倔强的特质,是他喜欢的类型。 唐萱叶身上也有他喜欢的地方,姐妹俩各有千秋,可惜,不能同上。 没等黎逸飞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就听见唐阮跟祝昊杰柔柔地道:“好,谢谢祝先生。” 昨晚刚说过让她离祝昊杰远点,今天她就答应了人家,黎逸飞知道她有自己的打算,他无权干涉,可他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光看祝昊杰跟唐阮坐在一块儿的画面,他就想把祝昊杰丢下山去。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064:我们小黎先生怕不是个卖醋的(2100珠加 程司韫眼尖地看见了黎逸飞,立马站起身,给黎逸飞腾了个位置,将他拽过来道:“坐这儿。” 他是想看戏。 程司韫出门就见祝昊杰在约唐阮喝茶,唐阮面露难色,他知道黎逸飞的心思都放在唐阮身上,所以他就解了个围,叁人在这儿喝茶,避免唐阮跟祝昊杰单独接触。 现在正主来了,他可以功成身退。 黎逸飞跟祝昊杰绝无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可能性,他直接把茶杯夺了,扣住唐阮的手腕,冷峻道:“走。” 唐阮没动,静静的眸子看了看他道:“我刚刚答应了祝先生画素描。” 画个屁! 黎逸飞在心里头再凶,这股子气也没朝唐阮发出来过,他只是抓着唐阮的手,越来越用力,死死地捏着她,眼睛都不带眨的,生怕他松一点点,唐阮就要不听话的跑了,他相信她干得出来。 祝昊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黎逸飞,你是不是有病?我跟唐小姐说话,有……” 黎逸飞瞥了朝祝昊杰一眼,他高了祝昊杰整整一个头,站在那儿就有足够的气场,压得祝昊杰说不出话来,他一言未发,连眼神都那样懒散,祝昊杰却能感受到他眼中冰冷的杀气,如鬼煞般凌厉骇人。 毫不怀疑,如果他真对唐阮做了什么,黎逸飞绝对会不管不顾,拼上自己的一切也要了他的命,不然,就不是黎逸飞了。 祝昊杰卡了壳,磕巴道:“有、有你什么事?” 他又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早知黎逸飞那么喜欢唐阮,他还不如搞搞唐萱叶,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退了也不甘心。 “跟我走。” 黎逸飞只盯着唐阮一个人,祝昊杰说什么他都不理会,眼眸没再从唐阮身上挪过一寸,就等着她的回复。 连祝昊杰都能看出黎逸飞写在脸上的在乎,程司韫这个发小怎么可能看不到,他是既欣慰又失望,欣慰在于自家的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失望在于他拱得还不好! 情路注定比较坎坷。 就他这样,像个土匪似的一言不合就抢人,他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他的喜酒? 唐阮被他凝视着,边上还有两个旁观者,她挣了挣也挣不开他的大掌,小手被他捏得死紧,她道:“手疼,黎逸飞,你轻点捏……” 黎逸飞松开她的手腕,又换了个方式,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改为抓住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这样不会让她疼,还握的更紧更亲密。 不能指望他按常理出牌,在护食这件事上,他比谁都狠。 黎逸飞低下头,狠厉是对别人的,在触及她到时,眼底都化为了柔色,像需要顺毛的大狼狗,语气颇为不悦道:“选我选他?” 程司韫听到这话,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这是黎逸飞说的话?他哪有怒意,他是满肚子醋意,酸死了。 “我们小黎先生怕不是个卖醋的。”程司韫没忍住吐槽,这时候也就他敢出声插话了。 唐阮瞄了瞄程司韫,又看看生气的黎逸飞,她是不怕他生气,他又不会对她凶,但她不想他不高兴,哪怕是一点点的不高兴,也不想的。 黎逸飞的性子唐阮现在是摸透了,脾气坏,但也很好哄,他只是看上去野性难驯,唐阮对付他这野蛮暴躁的性子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他,就好比动物,要顺毛撸,他俩都这样,能顺着对方的绝不逆着来,所以在彼此面前永远是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 “他怎么能跟你比。”唐阮回握他的手晃了晃,是不自觉的亲昵,温柔的眸子弯起,道:“你要带我去哪?” 得到想要的答案,黎逸飞翘了翘薄唇,大力将她拉起,去哪不重要,反正她都会跟着他的。 比都不配比的祝昊杰:“……” 我他妈来这种地方不是为了吃狗粮受气被虐的! 同被秀一脸的程司韫又欣慰了些,这样看,小黎先生和他的软糖小姐还是挺般配的。 …… 下午,唐阮累了,让黎逸飞把她送回了民宿。 她总不能二十四小时待在房间里,一点机会都不给,当然要配合一下,大清早就被祝昊杰拉去喝茶,因为内向,害怕祝昊杰对她不利,所以叫上了第叁个人,来不及锁门,多合情合理。 唐阮坐在房间里的大床上,跟黎逸飞道:“晚上在院子里等我。” 黎逸飞蹲下身帮她把踩脏的鞋子脱了,像一只忠诚的大狼狗,随时为她待命,目光虔诚道:“我不干涉你,但出了任何事,你都可以叫我,我会帮你。” 唐阮把眼镜摘下,望着他的双眸无比柔润温和,手搭在他肩上,低下头亲了他一下。 最近这段时间她主动亲他的频率都变高了。 黎逸飞弯着唇摸摸她亲过的地方,起身退出了她的房间,帮她带上门。 房间里剩唐阮一人,她没戴眼镜,整个屋子在她眼里都是模糊的。 她眯了眯眼,温柔的眉眼变得狭长冷然,她看向床头柜上的水杯,里面装着满满的一杯水,盖上盖子摆在床头,这个杯子是她自己带来的,她平时喝水都会用这个杯子。 这杯水被人动过了。 水本身没有特别之处,但杯盖唐阮做过记号,每次她都会把记号拧到相同的位置,绝不会记错,现在这个记号的位置变了。 唐阮的警惕心很强,不只是水杯,她的行李箱、衣柜、重要物品都做过记号,不起眼,也只有她知道,一旦被人动过,她都会发现的。 别人没理由动她的私人物品,除非是想给她添点料,祝昊杰随身带这种东西不奇怪,如果说唐萱叶和方媛书是高配低配,那祝昊杰就是“顶配”了,溺子如杀子,从小到大的纵容宠溺导致他目无法纪罔顾人命。 他们叁个凑到一块儿,也是绝了。 唐阮更倾向于是卞春琳在幕后指导,唐萱叶傻的可爱,她懦弱自私,道德感薄弱,泼辣跋扈这些都没错,但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么多的心眼,如果不是她母亲在出谋划策,让她去执行,她自己未必能够想到,至于方媛书,她有怕的人,顶多怂恿别人,一旦出了事,这位方大小姐跑得最快。 唐阮拿起水杯,杯中透明的水轻轻摇晃,倒映出她纤瘦的身影。 她在犹豫,那种疲惫无力又涌了上来,她没办法分散,更没办法,对这二十年释怀。 两个小时后日暮西垂,很快便到了傍晚。 唐阮端着空了的水杯下楼倒水。 今天一整天唐萱叶都没出去过,至于平时跟她形影不离的方媛书,不见踪影。 唐萱叶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唐阮下来了,杯子里都空了,她心虚地闪躲目光,随口对唐阮使唤道:“我玩腻了,我们明天回家吧,你把票订好,明天早上过来帮我收拾行李。” “嗯。” 唐阮顺从地应了。 这次出游的地点本就是按唐萱叶的想法,唐萱叶说去哪就去哪,两个人都表现的很正常。 唐萱叶估摸着她应该是喝了,祝昊杰的东西是无色无味的高档货,再有防备的人也不可能做化学检测,这样一想唐萱叶就放心的回房了。 唐阮将水杯重新蓄满了水,倒完水又去了趟厨房。 她们走向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 甜甜:一级退堂鼓表演者——祝方二人组 ouo只有唐萱叶一人坚定的世界 我们糖梨,是连反派都承认的爱情23333333333 《关于反派都知道主角却不知道的爱情故事》 除夕快乐~ 065:出了任何事都有我给你担着 祝昊杰有用餐喝酒的习惯,厨房里的酒都是他买下的,他的餐会有人按时送,给他配上酒,里面有一瓶是刚开封的,待会儿就得给他拿过去。 到了饭点,餐食准时送来,祝昊杰带来的那两个女人提前被赶走了,他房里只他一个人在,晚餐刚送来,他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算算时间,祝昊杰不急不慢地把晚餐吃完,喝光了送来的一小瓶酒,还觉得今天的酒不够劲儿,估算着药差不多该起效了,他才换了件衣衫,走出了房门。 唐阮的房间跟他隔了一层,她隔壁住的是唐萱叶,再就是其他陌生的客人了,黎逸飞跟程司韫的房间相隔最远,程司韫整天不见人影,不必担心,黎逸飞有方媛书想办法拖着,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祝昊杰放心大胆地去找唐阮。 意外的是,唐阮的房门没锁,她只是虚掩着门。 房里空空荡荡的。 祝昊杰傻了,如果黎逸飞那边失败了也该给他发个讯息才对,可要没失败,唐阮能去哪里?祝昊杰不喜欢奸尸,为了不闹出太大的动静,那药是催情加致幻用的,效果最强,喝一口都能起效,她要是全喝完了,这会儿根本不可能出门。 很快祝昊杰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里发散,眼前的场景忽然变得朦胧,大脑天旋地转。 除了药,还有一件事反水了。 方媛书定了当天晚上的机票,在事发之前她就退房走了。 她是很讨厌唐阮,但还没恨到要她死的地步,祝昊杰要得手当然好,如果他得不了手呢?她在整件事中参与的部分很小,不是策划者,不是实施者,她何必要让自己卷的更深?何必要去找黎逸飞?万一闹出了事,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成了她高兴,要是不成,她也能尽力把自己摘干净,让祝昊杰去对付黎逸飞,他们互咬,她也算报仇了。 她是涉世不深,不太聪明,但还没蠢到那种份上,这毕竟是违法的事,不是小打小闹,她不能为一记耳光赔上一辈子。 唐萱叶对这些事毫不知情,她就住在唐阮的隔壁,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按理说就算是下药也不该这样悄无声息的。 她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 想了想,唐萱叶还是决定去看看,万一能够看到唐阮的惨状呢?她抱着这样的心态推开了门,可她刚踏出房门,就看见祝昊杰踉跄着从唐阮的房里出来,显然是不正常的状态。 唐萱叶吓了一跳,赶忙想往回走,可已经来不及了,祝昊杰直接朝她扑了过来—— “唔唔……” 祝昊杰捂着她的嘴将她推进了她房中。 搞不到唐阮搞唐萱叶也不是不行,反正唐萱叶他也看上了!还不用应付黎逸飞那个麻烦,他又何必保持理智?趁着药劲儿把唐萱叶上了就是。 强奸往往伴随着暴力和恐吓,祝昊杰是老手了,进来就掐住唐萱叶的脖子,一巴掌扇得唐萱叶眼冒金星,她拼了命地挣扎,不知道撞到了哪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动响。 祝昊杰怕把人招来,想到口袋里还有药,他摸了一片塞进唐萱叶的嘴里,逼着她吞下去。 那是一整片药,没有用水溶解,效果可想而知,一分钟后唐萱叶就昏昏沉沉,眼前出现幻觉,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祝昊杰将她丢上床,一切都随着大门的紧锁,陷入了黑夜里。 …… 唐阮很早就离开了房间。 天色暗淡下来,漆黑的夜空被云遮着,一颗微弱的星子都看不到,像一块巨大的黑幕,世界笼罩在其中。 院子里孤零零立着一盏路灯,黎逸飞就站在银杏树下,颀长的身形,宽阔的身躯,背脊不输这大树的挺拔,路灯离他不远,借着光,唐阮看清了他的眉眼。 他在这里,是为了等她。 唐阮习惯了内敛,委屈的,难过的,甚至是憎恨的,她的情绪都很少表现出来。 一看见黎逸飞,她所有的压抑,就不受控了。 她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不等他向她走来,她就忍不住冲进了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 黎逸飞几乎立刻张开手臂,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里。” 这是黎逸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唐阮,他感受到了她隐藏的脆弱,她平和下偶尔翻起的暗涌。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她柔弱外表下复杂的内心,他会心疼她,这也是他不可控的情绪之一,仅仅是对她,才会有的。 黎逸飞抚摸着唐阮的背部,一句句说着“没事了”。 唐阮在他的安慰中红了眼眶。 离得远,民宿里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但唐阮很清楚,无非是几种情况。 做完这些事,唐阮只觉疲累,这种疲累是远远看不到尽头的无力感,是积攒了二十年的屈辱,说到底她也是个普通人,与血缘的搏斗就像锁在一个狭小的纸盒子里,不见光不透气,死死扣着她的咽喉,每一天都在暗无天日中度过。 黎逸飞的存在,是给这个纸盒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她得到了一丝喘息的空隙,得到了宣泄的渠道,她的隐忍在他面前,脆弱无比。 “黎逸飞……”她用哭腔叫他的名字。 黎逸飞听不得她这样叫他名字,他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眶有着薄薄的浅粉色,连鼻尖都是红红的,双眸一层水色,他拿走她的眼镜,在她泛红的眼尾落下一吻,比在出租屋楼下那次更为温柔,也更为用力。 他叹了口气,又把她摁回自己的怀抱里,下颚蹭着她的发顶,低沉的声音在夜里轻柔道:“没带纸巾,不嫌弃的话先用我的衣服,别怕,出了任何事都有我给你担着,都算在我头上,行不行?” 唐阮的心口在疯狂地跳动,她不管黎逸飞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管他是否可以兑现,至少在这一刻,她相信了,她在他这里获取过片刻的暖意,他是唯一一个这样对她的人。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礼貌的感谢,谁都没有说话,没有破坏这一刻,维持着相拥的姿势,黎逸飞感觉到胸膛的湿润,只好手臂搂她搂得更紧了些。 傻兔兔,哭都不会哭出声的。 过了半晌,唐阮吸了吸鼻子,小声地问他:“回首都之后可不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 黎逸飞没问她要去哪,她提出了,他就一口答应。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066:从今往后都不会冷了 黎逸飞订了两张最近的机票,连夜下山飞回了首都机场,白果山距离首都不远。 唐阮想去的地方是拆迁区,大部分人都搬了出来,还有少数的钉子户。 楼栋都破烂得不像样了,楼道里积满了灰尘,墙角有结的蜘蛛网,狭窄的楼道连走两个人都困难。 黎逸飞拿手机打着手电,陪她走上了顶楼。 这栋楼也就十几层左右,远处新盖的楼房都比它高出一大截,它在这座城市中毫不起眼。 年久失修,顶楼的围栏都倒了,唐阮走到最边上的位置坐下,这是她母亲曾经常坐的地方,稍不留意可能就会坠下去,这个高度足以摔得粉身碎骨,救不回来了。 唐阮转过头看看站在她身后的黎逸飞,跟他道:“我妈妈就是在这里自杀的,那个时候她打算带着我一起跳楼,差一点点,我就摔成肉泥了。” 天台上的风吹得她发丝凌乱,轻飘飘的,她的语气没有痛苦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是平平静静地陈述事实。 黎逸飞目光沉沉,他隔着凌晨四点的夜色看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安静地听她讲话。 那会儿她大概是叁岁,刚开始记事,其实年幼时的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几件印象深刻的,最让她难忘的就是母亲纵身一跃的画面。 当时阮清如是想带着她一起死,抱着她坐在楼顶,就是这个位置,她那个年纪,根本不懂母亲想做什么,可能是母亲把她勒疼了,也可能是人面对死亡本能求生,她挣开了母亲的手臂,跑到了正中央。 可下一秒,她就亲眼看见母亲自杀了。 阮清如死后没多久卞春琳就怀着孕住了进来,住在阮清如的卧室里。 卞春琳是很会扮演圣母的,对她的任何“顽劣”都会宽宏大量,在人前她是非常仁慈和善的继母,而在人后,在唐梧德看不到的地方,她对她的脸色就变了,体罚辱骂是轻的,她通常会用针扎她的大腿,这样不会留下伤口,更不可能被外人看见,细小的针眼都藏在了衣服底下。 阮清如是独女,父母都去世了,这栋房子本来是阮清如的财产,她死后唐梧德继承了所有遗产,阮家没有人给唐阮撑腰,她太小了,没人教她,她也不懂得什么叫虐待,没地方让她诉苦,更不敢声张,就那样默默受着,学会了看人脸色。 唐萱叶出生后唐梧德更少回家了,每次都推脱工作忙,回来了也是去看襁褓里的唐萱叶,对她是不管不问,但好在他们还肯让她读书,毕竟他是名校毕业的,又在学校任职,不让年纪大了的女儿读书,他面子上过不去。 唐阮也是读书之后才慢慢明白了家里复杂的关系,明白了卞春琳和唐梧德的虚与委蛇,在外面一个是儒雅的慈父,一个是善良的继母,即使学校传过他俩偷情的风言风语,碍于人情世故,大家都不会当面说出来,卞春琳当上了唐太太,孩子都生了,就更没人说叁道四了。 这种角色,他俩扮演得炉火纯青。 唐阮一直觉得卞春琳的心理不健康,有一次,卞春琳故意给了她几张零花钱,要她带去学校里花,结果没两天卞春琳跑来接她放学,当着她老师的面说她偷家里的钱,说自己是个继母,不好对孩子太严厉,希望老师帮忙管教。 就这样唐阮成了一个“小偷”,她百口莫辩,只能忍受着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在学校里不敢抬头,不敢吭声,慢慢的也不会交朋友。 而她的继母,是有苦难言,尽心竭力的“好继母”。 以前唐阮不懂,卞春琳做这些事都图什么,后来她才想清楚了,卞春琳是单纯的享受这种折磨她的乐趣,她把对阮清如的恨,对唐梧德的怨,都报复在他们两个人的孩子身上了。 卞春琳没有工作,每天就是带带孩子,照顾唐萱叶,顺带折磨一下她这位继女,丈夫职位高升,她过得有滋有味。 唐萱叶小的时候卞春琳很少让她跟唐萱叶接触,但唐萱叶刚学说话的时候,叫过她一声姐姐。 唐阮还记得,那时的唐萱叶小小的,走路都走不稳,黑葡萄似的眼睛,和她也长得有两分相似,她第一次意识到她有了一个亲妹妹,在这个世界上,她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她们的DNA证明了她们的身份。 唐萱叶也曾真心实意叫过她姐姐。 可就因为这一声“姐姐”,惹恼了卞春琳,趁唐梧德不在家,卞春琳就将她赶出了家门,逼着她跪在家门口,当时也是一个秋夜,她冷得直打哆嗦,单薄的身躯便如街边的碎叶,卞春琳要她求饶,她不肯,那天晚上膝盖都跪红了,卞春琳怕被人看见她膝盖上的伤,才不得不让她进去。 从那以后卞春琳就经常找个由头将她赶出家门,让她站在门外受冻,这样不会弄出伤痕,又能折磨她的身心,叫她备受屈辱。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唐阮在门外罚站的次数越来越多,冬夜的气温低到零下,她穿的羽绒服不够抵御寒夜,有时候甚至会站一整晚,畏寒的毛病也是打那时候起的,可能是落了病根,可能是心理作用,她被冷风一吹就会下意识瑟瑟发抖。 听到这里,黎逸飞已经怒不可遏了,在唐阮的描述中,他被带回了那个冬夜,仿佛看见了年幼时的唐阮,是怎样的幼小瘦弱,无助地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寒冷的黑夜。 “她这样对你,你父亲也不管?” 唐阮摇了摇头。 黎逸飞满腔的怒火和心疼都要溢出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将唐阮裹起来,把她包成粽子模样,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低声对她道:“从今往后都不会冷了。” 唐阮笑了下:“我现在不冷。” 深夜上顶楼她自然会穿很多衣服,可裹着他的外套,他的体温仿佛透过了她的肌肤,那种心安感,是任何事物都比不上的。 黎逸飞把外套又给她拢紧了些:“那也得捂着!” “好。”唐阮温柔答应,继续跟他讲后面的事。 她把这些事告诉过唐梧德,但被卞春琳叁两句话就揭过去了,反正卞春琳每次惩罚她都能找到理由,几岁大的小孩“犯错”是很正常的事,她以为唐梧德只是没往心里去,或者是被那个女人蒙蔽了,她给他找了很多个理由开脱。 直到她冻得发烧了,烧成了肺炎。 卞春琳这下遮掩不了了,可唐梧德知道后,也只是不轻不重地训斥了她几句,明明是虐待,却被说成了照顾不力,在病房里她听见父亲责怪卞春琳,他是生气,可他气的不是女儿受苦,而是这样做,总会被邻居得知,外人要指指点点,有损他的形象。 这就是她父亲的逻辑,感人的逻辑。 唐梧德要去上班,卞春琳借口要照顾唐萱叶,只偶尔去医院看看她,带点东西,嘴上跟她说得天花乱坠,搏一搏贤惠的名声,明眼人看在眼里,连儿科的护士都觉得她可怜。 也是从那天起,唐阮彻底明白了,她的父亲对她没有感情,她从未在他这里获得过一丝一毫的疼宠。 ———————— 甜甜:上一本已经写了很多恋综了,ouo你们居然期待的是恋综?! 恋综部分小梨都没有肉肉吃!!啊啊啊!你们要饿死修勾吗! ouo哦对,我好像还没想好糖梨的CP粉名叫什么 那个那个,今天加更吗? 067:她就是不被喜欢的存在(po1⒏υip) 唐阮一天天长大,她懂事了,读的书也多,卞春琳就不会再用这些小把戏来对付她,怕把她弄出伤,也怕她去闹,去报警,身体上的痛苦得以免除,但心灵上的折磨是不会被放过的。 在卞春琳的“悉心照料”下,唐萱叶对她充满了敌视,自唐萱叶记事后她们就成了仇人,她喜欢的,唐萱叶总要抢一抢,抢不过就趴在地上哭,卞春琳这时候就会出来说几句软话,让她把东西给唐萱叶,闹到唐梧德那里也不会有太大的出入,无非是她妥协。 书包、玩偶唐萱叶抢的最多,就连唐阮从集市买的两条小金鱼唐萱叶也要,通常它们到了唐萱叶手里,都不复原样。 最过分的是,唐阮捡回来一只小猫被唐萱叶看上了,说什么都要抢过去,唐阮当时想,养在唐萱叶的房里总比被送走要强,至少还能见见,就松了手,让她抱走了。 那只小猫在唐家只跟唐阮亲近,每天放学回来都有它迎接,出门的时候还会咬着她的裤腿不许她走,比别的猫咪要黏人许多。 可是后来唐阮就再也听不到它喵呜喵呜的迎接声了。 某天她放学回来,就在楼下看见了它被摔死的尸体,血肉模糊,像她叁岁那年的母亲。 唐阮哭过闹过,也反抗过,换来的只有卞春琳的偷笑,还有父亲的漠视与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最后都成了她的不懂事,她的过错。 卞春琳如何对待她都不奇怪,她是在受苦,却没有心灰意冷,可唐梧德是她的父亲,她的身体里留着和他相同的血,父母爱子,难道不该是天经地义? 旁人没理由对她好,卞春琳如何,她会痛恨,却不会难过,可他是她的亲人,是她失去了母亲之后,在那个家里唯一的依靠! 血亲的冷待才是切肤之痛。 她想过很多次要逃出那个家,可报警是没用的,她身上没伤,取不了证,她也没有其他的直系亲属,监护权在唐梧德的手里,离家出走?她一个小孩子,在外面只会受到更残忍的对待,绝不会比待在唐家要好,至少在这里唐梧德会供她读书,给她穿衣吃饭。 这些事导致唐阮非常早熟,她没有别的出路,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屈辱都忍了下来。 除此之外,无能为力。 她在日复一日中麻木,唐萱叶要什么她都给,不挣扎不反抗,她再也不会养有生命体征的东西,她会喂猫喂狗,却不会再靠近它们。 在她的潜意识里,所有她喜欢的,都是留不住的。 既然留不住,那就不要了。 次数多了唐萱叶也觉得没意思,卞春琳就想了个别的办法,给唐萱叶报名舞蹈班的时候把唐阮的名字也报了上去。 唐萱叶练了没两天就嫌苦嫌累把舞蹈班退了,但唐阮不行,她越是不喜欢的,卞春琳就越是要逼着她去学。 那些基本功她练起来觉得很疼,她对舞蹈没有热情,但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老师都夸她是好苗子,让她领舞,去参加团队比赛还拿了一等奖。 可她的父亲,唐梧德知道后,并没有很高兴,当晚就发了好大的脾气,要卞春琳停了她的课,退了她的班,把她的舞裙舞鞋全部丢了出去,再也不许她学跳舞。 唐阮学舞蹈的苦日子以这种诡异的方式结束了。 “别的家长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他好像是个例外,在我的记忆里,我得第一他就没高兴过。”讲到这,唐阮补充了一句:“我经常得第一名,他为此经常生气。” “那是你该得的。” 黎逸飞心里头只有为她产生的酸楚,她多说一个字,他就多一分疼惜。 他的软软天生优秀,凭什么得不到应有的奖赏?按他说,再高的荣誉给她也不过分! 起初唐阮也不理解唐梧德在想什么,十岁时唐家搬家,她不小心翻到了一本阮清如藏起来的日记,藏的很隐秘,那么多年卞春琳都没发现。 里面夹着一张阮清如和唐梧德的婚纱照,她不戴眼镜的样子,跟阮清如至少有七分相似。 她把日记偷偷收了起来。 唐梧德跟阮清如最开始是一对神仙眷侣,爱重情浓,他们看同一个作家的文学作品,发表自己的见解,得到对方的认同,在书信往来中闲聊趣事,感叹对方与自己爱好相投。 可是慢慢的,这种感情就在日常生活中消失了。 唐梧德的个人才华远不如阮清如出色,在学校里追阮清如的男人大把大把,很多人都说是他高攀了阮清如,要能娶到阮清如做老婆,是烧了高香的。 就因为这些话,他心里存了疙瘩,却没跟阮清如说过,而阮清如沉浸在爱情中,在他编织的谎言里,一直觉得他们恩爱如初。 阮清如是象牙塔里的公主,她不明白人的心理状态可以扭曲到何种程度。 唐梧德一边贪恋她带给自己的面子,一边埋怨她太过出色,抢了他该有的风头,抢了他工作的机会,学习成绩,社交能力,她样样都比他强。 他自视过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平庸,也不愿意赞赏别人的优秀,他的虚荣心和自尊心磨灭了他们最初的爱意,可他又舍不得跟阮清如这个家世、才情、样貌都好的女人分手。 他们结了婚,唐梧德却越来越讨厌她过于出众,他的妻子获得了荣誉,他作为丈夫的第一反应不是自豪骄傲,而是嫉妒…… 丈夫嫉妒自己妻子的才华,很可笑,但现实往往更荒诞。 他并不喜欢比他优秀的女人,卞春琳的出现给了他极大的自信心,他就需要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的崇拜,卞春琳又是他的女学生,这多了一层禁忌感,他们在学校里偷情,在阮清如怀孕时把卞春琳带到她面前,一想到阮清如这样优秀的女人被他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还要给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业,他就发自内心的开怀。 这些都是阮清如发现他出轨之后质问出来的,她写成了日记,日记的前半部分有多甜蜜,后半部分就有多绝望。 她是爱他的,爱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她的世界建立在她与唐梧德的爱情之上,爱情没有了,世界就轰然倒塌。 双亲相继去世,丈夫偷情整整四年,这期间有过闲言碎语,她都没有相信,她那么信任她的爱人,结果却是当胸一刀,她所谓的爱情,在她爱人心里,是取乐她,获得自尊心的工具。 在接二连叁的打击下阮清如患上了抑郁症。 她把爱情看的太重要了,或者说,她把她理想中的爱情看得太重要了,就连她的亲生女儿唐阮,也没有那份可笑的爱情来得重要,她无法面对这样失败的自己,最终选择了自杀。 唐阮是看完日记才明白了唐梧德扭曲的心理,她跟阮清如长得很像,阮清如学过芭蕾舞,她的优秀会让唐梧德想起当年,伤了他可怜的自尊,所以他要压制她,他半点也不喜欢这个阮清如生的女儿,她最好一事无成,做个废物,她父亲就高兴了。 她忍不住想,如果她没有治好,死在了那个冬夜里,或者当初跟母亲一起跳了楼,她的父亲会不会比较开心? 她以为他的漠然是因为她没有母亲,是因为她不像唐萱叶那样爱撒娇,也许,在卞春琳每一次折磨她的时候,他其实都知情,暗暗期盼着,她被折腾死了多好? 有时候唐阮也想问问阮清如,为什么要生下她?为什么生了她之后,不能像卞春琳护着唐萱叶那样,也护一护她? 她不要阮清如为她争什么,她就希望能像唐萱叶哭的时候,有个母亲抱抱她…… 可她没有,她不仅没得到过父爱,她的母亲也没有真正的爱过她一天。 从她出生起,她就是不被喜欢的存在。 ———————————— 甜甜:等我开始刀小梨了,你们就不忍心看他受苦了qwq 恋综一点肉肉都没有!!! 加更送达 在黎逸飞出现之前,没有一个人真心爱唐阮 同样的,在唐阮出现之前,也没有一个人真心爱黎逸飞 我们糖梨是苦命的小情侣 我写文有点慢热,都是到中期才特别爱角色~ 这本可能也会有点长,有没有可能亮个四星?ouo星星眼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68:我很欢迎你的到来 “他不希望我变得优秀,我就偏要考第一,能拿第一的,我绝不拿第二,但在其他事情上,我总会妥协,装得唯唯诺诺,让他既放心,又担心。”唐阮想想自己干的那些事,弯了下嘴角,道:“他们看见我不情不愿的妥协就会很开心,实际上我是在戏耍……” “可你忍的很辛苦。” 黎逸飞在这一刻懂得了她这二十年,包括她没有说的细枝末节,在某种意义上,他可以与她感同身受。 唐阮垂下眉,镜框从她秀挺的鼻梁上滑下半分,长发纷乱在风中,黎逸飞听见她低低柔柔的声音道:“我不是阮清如。” 唐梧德把她当成阮清如的假想,但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她的世界不会建立在虚无的感情上,不会被这些事物击溃,再辛苦再艰难她也得撑下去。 不为任何人,就为了她自己。 已经没有人爱她了,她应该多爱自己一点。 她在唐家每天都过得不开心,刁蛮的妹妹,不善的继母,冷漠的父亲,她是他们的假想敌,是会分走财产,分走宠爱,分走光环的人,她当然也有过怨恨,在看完日记的最初她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都送去给阮清如陪葬。 当她意识到自己不正常的心态后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她会像阮清如那样抑郁,到最后如了他们的意。 她不想被困死,更不想做第二个阮清如。 她是唐阮,不管这个名字的由来如何,她已经成为了唐阮,那她就得活下去,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只有往前走的时候,那些痛苦才会后退。 唐阮开始调整自己,寻找解脱的方式,她喜欢上了烘焙,喜欢上了厨房,品尝甜食会让她的心情变好,做这些东西很费时间和精力,她能在此之中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而看见别人爱吃她做的东西,她会有成就感。 她找到了自己的爱好,每天除了读书,就是学下厨,空闲的时候还会练字看书,这些事都能让她静下来,让她不活在痛苦与仇恨中,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现在的性格。 所以很多人很多事她没有放过心上,浮云来去,她还能气定神闲,他们以为的胜利,是她刻意放水,他们以为的失败,是她闲来戏耍,在这种斗争中她也没有觉得很开心,因为她并不在乎,唐家闹成什么样,都不会令她动容。 只是偶尔,会翻起一种无法逃离的疲倦感。 “这个世界好像不欢迎我的到来,但是没关系,我喜欢这个世界就行了。” 唐阮说出这句话时,天光忽然变亮,他们已经在顶楼坐了一个多小时。 晨光初现,太阳从高楼中缓缓爬起,丝丝缕缕的散落开来,天地都被笼罩在了金灿的光晕里,带来足够的暖意,包括唐阮,也是其中之一。 “黎逸飞,日出了。” “嗯。” 他记得,她说过她更喜欢看日出。 他们约过要在白果山看日出的,因为种种原因没能看成,却在这里看到了。 唐阮伸出手,阳光落在她纤瘦的指尖,她感受到光给她的温暖,很惬意。 以前被赶出门罚站的时候她最期盼天亮,因为天亮了她会被放进去,那个楼道里有一个狭窄的小窗户,面朝着东边,日出时她会把冻僵的手贴在玻璃上。 光从不吝啬,只要留有一丝缝隙,它都能透进来。 黎逸飞抓住她伸在半空中的手,他紧紧抓握着,温度滚烫,牵起她道:“我带你回去休息。” 他的掌心也很暖。 这世界上有温暖的,不只一种。 …… 昏暗的房间里,窗台拉上厚重的窗帘,唐阮缩在黎逸飞的胸膛,他的臂膀紧紧抱着她,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黎逸飞将唐阮带回了他的公寓,为了让她补补觉,她有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 唐阮在他怀中很快入睡。 她做了个梦。 梦里的场景是二十年前她的家,那个家是叁居室,客厅空间小,茶几上摆着几颗橙子,阮清如惜花,阳台上种满了花花草草,连餐桌上的玻璃杯都插着一束矢车菊,桌布是蓝白色的格子,母亲温柔地晃着婴儿床,目光慈爱。 大门口传来抖钥匙的声音,父亲换鞋进门,母亲亲热地迎上,脱掉他的外衣,关切地问着,得到满怀爱意的拥抱后夫妻俩一同去看襁褓中的孩子,小婴儿睡醒,两口子就在婴儿床前逗着笑着,其乐融融。 在这个梦里唐阮是一个旁观者,她看着这对夫妻恩爱,可她又太清楚,这是她的家,也不是她的家,这么温馨浪漫的家庭,从来没有属于过她。 画面又转到了楼顶。 还是那个角落,阮清如就坐在那儿,她养着长长的头发,台上风大,她瘦弱的身躯宛如薄纸,骨瘦如柴,在寒风的吹拂中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她就要随着风轻飘飘地坠落楼底,碎成片片残纸。 陡然间,她转过了头。 唐阮看清了她的脸,不是阮清如…… 是唐阮。 跳楼的阮清如变成了她自己,下一秒,唐阮就看见“自己”跳了下去,羸弱的身体破碎了,风中飘散的残片都是她的模样。 “别……别跳……” 怀中人忽然呓语,黎逸飞根本没睡着,连忙拍了拍她的背,哄道:“只是梦,没事的,乖。” 唐阮好像听到了他温柔哄她的声音。 她紧皱的眉头松了松,鼻子却红了,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声音,很细微的声音,在这个静谧的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 黎逸飞的眼眶下意识温热,他把下颚抵在她额头上,闭上眼搂紧了她,喉结无声滚动着,他放任自己的心跳,低声重复道:“不会冷了,软软……软软现在过得很好……” 他一直低喃着“软软”二字,哄到她呼吸平稳,在他怀里又安安心心地睡了过去,他才睁开眼,重新看她。 他终于明白她身上矛盾的平和感来自哪里。 那是她的精神世界,无比强大,无比温柔,是她花了很多年才得来的结果,是她努力的目标,她想让自己活得更好,在她身上,有一种不会熄灭的光。 所以看见她,他的闷燥暴戾可以被抚慰,他会不由自主地心疼她,还有她的过去。 她个头不高,蜷缩时小小的一只,柔柔软软的,笑起来别样可爱,是很坚强,却又渴望被保护的小动物。 如果阮清如没有死,如果唐梧德是疼爱她的父亲,她会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会有善良自信的内心,会比任何人都优秀,喜欢交朋友,喜欢吃甜食,过着开开心心,无拘无束的人生。 可是没有如果。 她只能一边向往挣脱,一边背负着二十年的仇恨,她甚至当不了纯粹的自己。 在他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总说自己不需要,而在此刻,他成了她可以信任的人,她将这二十年倾诉给了他,他听到了她的自救,看到了她的孤独与无助,他在被她需要。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获取了她的信任,而她操控着他的心情。 黎逸飞低下头,薄唇贴住她额角,怕惊扰了她的睡梦,低低的声音道:“唐阮,我很欢迎你的到来。” ———————————— 甜甜:ouo升温升温!软软应该快开窍了,让一个内敛隐忍的人这样解剖说明是真的很爱了~ 这好像也是小梨第一次叫软软的全名?反正他很理解她,我磕的CP就是这么相爱!! 求珠珠求珠珠,打滚滚~ 069:她不会的 第二天天不亮,黎逸飞的手机铃声响了。 来电显示是程司韫,他离开白果山之前给程司韫发过信息,要程司韫帮忙观察下唐萱叶等人,他就跟唐阮提前回来了,程司韫还在白果山上。 黎逸飞先把电话挂了,穿好衣服,看了眼床上睡着的唐阮,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又给程司韫拨了回去。 “你说吧,发生什么了。” 程司韫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都叹气了,道:“感谢你让我看了出好戏,昨天早上唐萱叶报警了,她顶着巴掌印从自己房间跑出来,称祝昊杰强奸她。” “民宿老板都吓傻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是两个人谈过了,警察来了之后唐萱叶又突然改口,说他们是情侣闹别扭,没大事,最后也没按报假警处理,他们退了房就一起走了,我估计民宿的人都拿了封口费,这事不会再被提起。” 说到这里,程司韫又叹了口气:“祝昊杰早他妈该死一万次了,唐萱叶居然还能帮着祝昊杰这种人渣。” 未必是帮,就好像当初他在酒吧亲眼撞见那次,祝昊杰会挑合适的人群下手,这些女生可能担心名声,可能被威胁,可能害怕报复,可能达成了某种条件,没能勇敢站出来也不是错,无论如何选择,在这种事情里,她们依然是受害者,没经历过的,不能站在优越的角度,要求每个人都是圣人,有最完美的处理方式。 黎逸飞不免有些烦躁恼怒,胸腔压着火气无处发泄,他点了根烟站在阳台上抽着,继续跟程司韫通电话。 “你回来没?” “回了。”程司韫最终还是问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方媛书,还有你们,为什么突然都走了?” 天色未亮,天空泛着灰白色,隐约透出一点点蓝,黎逸飞披了一身寒气,立在阴影中,难见他五官轮廓,只有唇边忽明忽暗的橘光,烟灰烧了一小节。 “不清楚。” 但大概能猜到点。 程司韫颇为无语,皱着眉担忧道:“你就不怕她是在骗你?利用你?” 黎逸飞弹了弹烟灰道:“她不会的。” 他是如此笃定,只要他问了,唐阮就一定会实话实说,不管好的坏的,她都不会隐瞒他,这种自信,他很足。 “见面再说吧。” 电话挂断后,黎逸飞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去,是唐阮。 唐阮醒后发现他不在,就找到了阳台上。 他连忙灭了烟,想将窗户打开透透气,但想到她怕冷,又住了手,再一看,她身上披着他的衣服,没有穿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脚趾头绷得紧,踝骨纤瘦。 黎逸飞眉头一竖,马上把她抱起来,板着脸道:“怕冷还不穿鞋!” “没找到鞋。”唐阮挺无辜。 黎逸飞抱她回房间里,用被子又将她团团裹了起来,只留个小脑袋在外面,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这样她肯定不会着凉的,被他捂出一身汗还差不多。 “黎逸飞,你想不想问我?”唐阮没有戴眼镜,她看世界是模糊的。 黎逸飞低声道:“你要说就说,反正那句话始终有效,出了任何事情,我去担着。” 唐阮抓着被角轻笑,她的笑容往往很淡,有时候很难捕捉到,还总跟人假笑,只有真心实意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弧度,那双妩媚明亮的眸子会变得很甜,如一颗软糖。 “不会出事的。”唐阮轻声道。 如果黎逸飞没去白果山,唐阮不会那样冒险,其实她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会下药,或者还有其他后招,她会选择更稳妥的办法,早点离开。 可是他来了,在那一刻,她有了一种安定感,她的疲倦在他这里得以缓解。 唐阮拉着黎逸飞的手要他上床,跟她一块儿坐在床头,盖着被子,她躺到他肩上,简短地告诉他那天发生的事。 她的阴暗,她所有的糟糕与不堪,在黎逸飞面前,毫无保留。 黎逸飞听完,目光转向床头柜的玻璃杯,她一直都活得很小心翼翼,从未被纵容过,因为没有人庇护她,没有人解决烂摊子,她必须给自己找到退路,万无一失,一旦出了事,她孤立无援。 有些人是罪有应得,在这个故事里唐萱叶不无辜,是唐萱叶先想害人的,如果唐阮的警惕性没那么强,遭这种罪的就是唐阮了,她会比唐萱叶更无助,更痛苦。 这不是她的错。 黎逸飞不仅不认为唐阮有错,他还想让唐家那几个付出更多的代价,尤其是唐梧德和卞春琳,这些远远不够。 “唐萱叶没有告祝昊杰。” 唐阮平静地点了点头,她想过可能会发生的事,假如水没有问题,大家相安无事,假如有…… 那里都是男人,祝昊杰要么自己解决,要么去找他带来的人,要么把手伸向唐萱叶,他绝不会动方媛书。 她犹豫过恐惧过,想尝到报复的快感,又害怕自己会掉进深渊里,她做不到彻底的恶毒,也抹不平这二十年,于是最终结果当成硬币抛了出去。 唐萱叶被害,不是必然,却也是意料之中。 唐阮知道走廊有监控,当天她谎称自己丢了东西,特意看过上午的监控,唐萱叶进过她房间。 药是祝昊杰的,下药的人是唐萱叶,无论是哪种结局,他们都不敢声张,祝昊杰家里会把这些事摆平,像从前那样,唐萱叶就算想闹唐梧德也不会允许,一是丢面子,二是他得罪不起,最疼爱的亲生女儿跟自己比起来,还是自己更重要点。 祝昊杰一时半会儿不会来找他们麻烦,他也怕唐阮把事捅出去,而且他是个无能的男人,因为无能,才想把女人变成弱者,用无助的女人来满足自己可笑的尊严,遇到比他强势的,就能发现他有多孬种。 这事很快就会被揭过,唐阮怎么可能舍得让黎逸飞去承担,卷进这些事情里。 黎逸飞抱紧了她:“以后别再这样了。” 祝昊杰和唐萱叶是主谋没错,但她的行为也不合法,她不能,也不该坠入那种黑暗里。 他会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掉下去。 “好。”唐阮答应他。 黎逸飞的唇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道:“再睡会儿?天都没亮。” 唐阮闭上眼,躺回床上睡回笼觉。 黎逸飞没关灯,留了盏台灯细细看她。 唐阮喜欢睡在床边角,不爱抢被子,有时候很怕她会掉下去,她的四肢轻轻缩着,小手放在枕头上,手指抓着枕头的一角,她似乎很没有安全感,连做梦都要抓着点东西睡,要她放松四肢,比登天还难。 她睡的姿势很奇怪,又实在是乖的不像话,小脸埋的很低,从背后看去,只能看见她露在外面的侧脸,如一把小扇的眼睫,熏红的脸蛋,沁出汗的鼻尖,抿紧的红唇,藏在头发里的小耳朵,蜷缩的圆肩,在灯光下莹润娇憨,干净无害。 黎逸飞撑起手臂欣赏她,然后低下头,在她微蹙的眉尾一吻。 他看不见自己的目光,不知道那双眼有多炙热缠绵,像碎了一整片星河,纷纷落入他眸中,闪过无数微弱却动人的光,最后停驻于她。 唐阮颤了颤,眉头舒展了,小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好像很嫌弃他的亲吻,又好像在回味那个睡梦中的亲吻,小动作实在是可爱。 跟他比,她的身形过于娇小,软乎乎的一团,他能一只手直接把她拎起来,可他知道,她自主、独立、坚强、又足够温柔,她的内心世界远比他强大,如果换做是他,他不确定自己能在唐家撑多久。 黎逸飞捞过床头的手机,调出拍照模式,比了比构图角度,将她的睡颜记录了下来。 还想再亲一下,又怕扰她清梦,黎逸飞把台灯关了,手臂搁在被子外面,揽着她的腰入睡。 ———————————— 甜甜:ouo写这章的时候就觉得他好爱她,她也好爱他~ 我一直以为喜欢软软的人不多,她也确实不怎么完美,我眼里的她是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里的,但我喜欢~ 下一章应该是肉肉了,我都好久没炖肉了!! 今天加不加更看晚上吧,珠珠还差一点 070:他要她在公共场所往小穴里塞跳蛋【po1 晚间,秋风渐凉,商场里的人几乎人手一杯热腾腾的奶茶。 既然大家都有,黎逸飞理所当然的觉得他家软软也得有,但她很少主动跟他提要求,他只好问道:“要吗?” 就两个字,唐阮的小脸一下子熟透了,害羞道:“你别说这种话!” 他说哪种话了?黎逸飞反应过来,好像是有点歧义,他痞里痞气道:“我是问你奶茶要不要喝,想到哪里去了?” 那还不是赖他! 唐阮很感谢他,问他想要什么谢礼,她不太会挑男人的礼物,免得送了他不喜欢的,让他自己选,他就说希望她穿一次短裙给他看…… 唐阮怕冷,不太爱穿短裙,但他提出来了,她自然会答应。 黎逸飞拿了一套类似JK的制服,有点偏情趣款式,可以穿出门,但裙摆短到唐阮总担心自己会走光,她想穿安全裤他也不让,因为他的附加条件是不允许她穿内裤…… 等于说她这次是真空,连条底裤都没穿就跟他在商场里乱逛。 唐阮的身体很敏感,怎么可能不往那方面想,他任何动作表情都会让她感到紧张,她会湿的。 黎逸飞要的就是刺激她,他不只是给自己谋福利,也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生理上的快感可以使人短暂地忘掉精神上的疲惫,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会有愧疚,会有仇恨,会有无数个矛盾的念头,她隐忍惯了,所以只要能忍她就不会说出来,他不希望她难过,他的软软应该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 “给你买一杯紫薯奶茶。” 黎逸飞记得她爱吃芋圆,让店员多加了一份。 唐阮捧着奶茶喝了一口,温度还很烫,喝下去胃里暖烘烘的,黎逸飞专门挑了有空调的商场,在这里面她不会冷,好像在他身边的时候,她就没怎么冷过。 让黎逸飞再拿一根吸管他不肯,偏要用她喝过的吸管,尝一口,满脸嫌弃地评价道:“没有软软你做的好喝。” 唐阮掐了他一下,在人家店员面前说这种话,存心的吧? 在那位店员投来不善的目光之前唐阮赶紧拉着黎逸飞离开了那家奶茶店,他是脸皮厚脾气坏,她还要脸的。 出了门,黎逸飞揽着她的软腰,手就在她腰臀上似有若无地抚摸,撩得唐阮小骚穴春潮泛滥,他还装得自己很正经,询问道:“我给你买奶茶,怎么不谢谢我了?嗯?我们软软什么时候这么不礼貌了?这可不是好孩子。” 唐阮才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亲他。 黎逸飞明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还要故意刮刮她的鼻尖,调笑道:“小没良心的。” 没讨到吻黎逸飞不太甘心,他把脸凑过去,要求不高,只要她亲亲脸就行,催促道:“乖,谢一下。” 这无赖急色鬼,很难想象他正经的样子,可唐阮见过,在白果山的那晚,他护着她,说万事有他承担,还有睡梦中他的轻哄,一声声一句句,温柔入骨。 这些都是黎逸飞,每个和他相处的瞬间,勾画出了一个完完整整的他。 唐阮心念一动,趁四周无人注意,踮起脚在他脸颊上啄吻了一下,飞快地缩了回去,小脸红的比煮熟的虾米还要可爱,软软糯糯的,看着就好捏。 黎逸飞没忍住,捏捏她的脸蛋,在她发红的颈子上留恋,又摸摸头又摸摸耳朵,就跟撸兔子差不多,把她摸得快要炸毛了才收回手,搂着她继续向前走。 唐阮的脸红就没有消退过,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乱逛,还不许她穿小内裤,她羞都要羞死了,而且是又羞耻,又饥渴,只要看见眼前这些路人,她的小穴就会吐出一股股的蜜液,很淫浪地收缩。 别人都看不到,她背地里有多放浪,那种难以启齿的快感会让她亢奋。 “我的骚软软,想要了是不是?”黎逸飞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渴求。 从她穿上短裙起黎逸飞就在观察她,看她有没有不舒服,不适应,他非常注重她的性爱体验,他希望她获得乐趣,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契合彼此,她一个含羞带骚的眼神都能让他硬的发疼。 唐阮羞瞪着他。 黎逸飞拉过她的小手,又喝了口她的奶茶。 “让你拿两个吸管你不拿。” 黎逸飞偏不,他就是喜欢用她用过的东西,吃她吃过的食物,这是他变态的爱好。 “嘴都亲过多少次了,喝你一口奶茶还说。” 唐阮被他这话说得更湿了,站在商场里就想夹腿自慰,她咬着唇不敢说话,就怕自己会浪叫。 黎逸飞的眸色也因她的动情愈发深邃,她这样穿真的很可爱。 他呼吸的节奏变了,急促而又冲动,目光如炬在她身上打转,她打着领带,肩颈的线条好看,衬得腰肢细软,衬衣很紧,两团大奶儿勒得鼓鼓囊囊,看得他想抓握上去揉玩。 蓝色格子百褶裙,双腿雪白笔直,裙摆短到稍微弯腰就要走光的程度,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裙底下已是水流成河,丰沛淫靡。 “啊!唔……” 唐阮惊呼,她怎么也没想到,黎逸飞会胆大包天到在公共场合就把手伸进了她裙底! 大概也就一秒钟左右,他们站的位置监控拍不全,黎逸飞摸到了她湿漉漉的小骚穴,两片嫩生的贝肉又软又滑,如果这不是在外面,顾及着他家软软,他早就把手伸进去肆意搅弄了。 那块宝地,本就是他的所有物,她身体的一切,连她流出来的爱液,都该归他。 黎逸飞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玩意儿,放到唐阮的手心,唐阮没认出来这个东西是什么,就听他在她耳边下令道:“去卫生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屄里,含好了出来见我。” 唐阮顿时明白了,这是跳蛋……他要她在公共场所往小穴里塞跳蛋! 黎逸飞的下流程度是没有下限的,他只会越来越变态,对她的小耳根吹吹气,轻笑道:“乖软软,你要是不去,我就只能在这里,把你的小屄掰开再塞进去了!到时候……过路人都会看见,软软有多浪。” 他不会的,唐阮不怕,但她会幻想他说的那个画面,在众人面前掰开逼,夹着跳蛋被他玩弄,她一定会爽得喷水,不用怀疑,经过他的调教,她对自己的浪荡程度很了解。 唐阮拿着小跳蛋慢慢吞吞地往卫生间方向去了。 她很配合,她的爱欲从来都不比黎逸飞少,被他教会了品尝情爱欢愉后她就戒不掉了,每一次,她都会极力配合,献上她最真实,最放浪形骸的一面。 他们都不曾隐瞒过对方任何。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71:被男人看你露屄的样子是不是很爽【H】 不能亲眼看着她掰开那粉嫩的骚穴把跳蛋塞进去,是黎逸飞的遗憾,等人的时候他还想着,哪天把她拐进没人的公共厕所,绝对会很爽。 想想她坐在马桶盖上曲着双腿的画面,黎逸飞浑身燥热。 黎逸飞不曾有过的耐心,等了好几分钟,唐阮才以别扭的姿势从卫生间里缓慢地走出,从进入商场起她就很紧张,小手一直压着裙摆,生怕自己会走光,她双腿都在发抖,不难看出她是在卫生间里把自己玩到高潮了,说不定还喷了一大摊水。 他的软软每次潮吹的样子都特别骚! “谁准你把自己玩到高潮的?”黎逸飞随手一拽,她就被拉到怀里了。 这也不能怪她!她对不准穴口,跳蛋就在小花穴上滑了好几下,撞到她的阴蒂好几次,她实在是敏感,就没忍住…… “待会儿收拾你这只小母狗!前面有个手扶梯,上去,把屁股撅起来。”黎逸飞下达第二个指令。 他会怎么收拾她,无非是狠狠肏她一顿。 唐阮乖乖踏上了商场里的扶梯,黎逸飞紧随其后,像个痴汉跟踪狂,就站在她身后,死死盯着她浑圆饱满的娇臀,好似能透视她的裙底。 那么火热的视线,唐阮当然感受到了。 在扶梯上到正中间的时候,她回过头去看,扶梯上没有其他人,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在疯狂跳动。 欲望会使她越来越大胆。 她微微弯腰,百褶裙稍稍提高,小屁股撅出了弧度,只有从黎逸飞的角度才能看到,她裙底的春情风光无限好,光裸的大腿根上有淫液,粉嫩的肉缝被小跳蛋撑开了,狭窄的小屄里出现一截跳蛋的尾巴,她隐秘的私处在被他窥视,接受他的视奸和意淫,他就是一个偷窥她的变态。 这种心理上的爽意大大满足了黎逸飞骨子里对她的欲望,他心口烧的滚烫,血液在血管里咕噜噜沸腾,他马上遮住唐阮的裙摆,两步跨到她身侧,紧搂着她,嗓音浓浓的情欲,沙哑道:“玩真空露出的小母狗,被男人看你露屄的样子是不是很爽?”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唐阮的裙子底下一丝不挂,没有人知道她紧致的小骚穴里塞着跳蛋,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淫荡,他们之间的性事,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黎逸飞会为此感到强烈的愉悦,他太沉迷占有她的感觉了。 唐阮点头,小脸软萌绯红,柔媚可人,娇羞又诚实道:“嗯……好舒服……软软好喜欢被你偷看小骚屄……嗯唔……好想要你……肏软软……” 那样的快感心理大于生理,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她都能为他湿润。 黎逸飞被她这可爱的发骚样诱得骨头都要酥了,掰过她的小脸,不顾她的阻止亲了亲小嘴,温柔地安抚她的慌乱:“乖软软。” 在她迷蒙地注视下,他打开了手机上的遥控器,轻轻一点,那颗小跳蛋,就在她湿哒哒的肉屄里开始跳动了! “嗯啊……唔唔……” 唐阮娇喘连连,又被黎逸飞摁在胸口,不许她叫出声来。 他的女人,他教出来的小骚货,是他一个人的乖母狗,叫骚也只能给他一个人听的,这商场里这么多男人,他哪能白白便宜了别人。 “呜……好快呀……嗯……”唐阮闷着喘息,那跳蛋有点长,顶部是圆柱形的,带弯钩状,可以戳到她深处的花肉,一震动起来,里面的骚肉肉就酥麻死了,小穴儿的水儿是止不住的。 黎逸飞愉悦地爱抚着她的发丝,食指与中指抬起她的下颚,欣赏她红彤彤的小脸,羞答答的媚态,勾起薄唇道:“待会儿可不能叫,不然大家就知道我们软软是真空出门的淫母狗了,把你脸上的骚样收一收,不许被别的男人看见,你是我的小骚货,听见没有?” 要是可以,真想把硬胀的鸡巴插进她小嫩屄里,抱着她在这商场里走动,那样肏她绝对会爽死他! 这个可恶的坏蛋是不准备放过她的。 唐阮极度迷恋他的坏心所带来的快感,她很上瘾这种沉沦性欲的美妙,扬起她修长的脖颈,妩媚且乖顺的姿态,眼镜下的眸光异彩斑斓,低柔地喘道:“呜嗯……软软听见了……软软会当好小骚货的……” 黎逸飞在她唇上怜爱地亲了亲。 两人乘着扶梯上二楼,黎逸飞揽着她进到一家餐厅。 这家馆子是做全素宴的,在首都很有名,黎逸飞早想带她来尝尝了。 问题是他没有订包厢,他订的位置是正厅的小角落里,可就算是角落,也得面对其他食客的目光,被发现的几率翻倍了,唐阮怎么能不紧张,怎么能不小心翼翼,在人越多的环境里,她越觉得刺激。 “太、太坏了……”唐阮多明白他的用意,自然要指责他的“恶行”。 就几步路,她湿的不行了,一落座腿肚子都打颤,小浪穴里的跳蛋根本不累的,发出嗡嗡的声音震着肉壁,外界公共场所的刺激,内里震动的快感,都让她情难自禁,坐下之后的角度可能是碰到了G点,爽意猛地袭来,快活得要上天了似的,却还差那么一点点,才能到顶峰之巅。 黎逸飞戳了下她气鼓鼓的脸蛋,假装凶道:“谁坏?” “唔……嗯……” 唐阮忍不住张着小嘴儿哼唧两声,微弱的娇吟只有她身边的男人听得见,她很怕被外人看出来,头快埋到地下了。 “您好,二位需要点什么?”服务员问道。 唐阮本就紧张,服务员的出现会让她更难耐,小手抓着黎逸飞的胳膊,在他手臂上挠了好几道印子,他紧实的肌肉上有好多都是她的抓痕,明显是激情时留下的,更显得这个男人性感败类。 她的小爪子挠人算什么,黎逸飞又不疼,就喜欢逗她,明知道她说不了话,还把菜单推给她道:“软软想吃什么?” 为了餐厅的装修风格,每个餐桌上都是配了桌布的,唐阮用她那双眸子瞅着他,眼底水光潋滟,睫毛纤长如蝶,漆黑的眼眸柔美妩媚,像是能把人吸进去,黎逸飞被她看得心动,有只软绵绵的小手儿就摸过来了,一把抓住他的肉棒。 命根子都握她手里了,黎逸飞脸色一变,差点出声,终于理解了她的不易。 “不用了……”黎逸飞皱着眉,锋利的眉眼藏着欲色,跟服务员道:“谢谢,我们手机点餐。”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又不止他会使坏。 她的顺从从来都不是因为她好欺负,而是她乐在其中。 正因如此,他才沉迷与她纵欲,热衷撩拨她的欲望,上次在餐厅她害羞不肯做,这次就敢当着服务员的面摸他鸡巴。 他的骚软软,真是长本事了! ———————— 甜甜:那个小裙裙就是幅度稍微大点就会走光那种,所以软软超紧张超小心(可以刺激她),ouo小梨全程跟着他老婆,他怎么可能让他老婆给别人看!他只会让老婆走光给他看!老变态痴汉了~ 你们难道不想再多甜一下吗?ouo我很喜欢暧昧甜哎~ 那努力加更吧,争取早点虐小梨!求珠珠嗷~ 072:在众目睽睽之下泄了他一满手【H】 唐阮要真想撩黎逸飞,他不可能招架得住,都这么长时间了,她当然也学会了很多技巧,比如脱衣服的本事,在不知不觉间,外裤的拉链就被她弄开了。 她的小手刚用奶茶捂过,是很温热的,从男士内裤中钻进去,碰到肿硬的大鸡巴,那里的温度也很热,跟它摩擦了一会儿,就像是要烧着了,再看他满脸的隐忍,她升起一种成就感,难怪,难怪他那么喜欢玩弄她! “还说我坏,你难道不是小坏蛋?嗯……真舒服……”黎逸飞在低喘,他也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声音了。 唐阮很得意,她挪着椅子向他更靠近些,两人桌本来是对坐的,全场也只有他们会坐的这么近,外人看起来都以为是热恋期的情侣,倒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黎逸飞会帮她遮掩,借用餐桌角度和桌布,起到视觉遮挡的效果,他们的默契,他们的配合度,会让这出游戏变得更加精彩有趣,不光是肉欲的,还有取悦彼此的快乐,那种喜爱感,才是把一切推上巅峰的因素。 “都给你玩好不好?把大鸡巴弄射出来,你的小跳蛋就可以停了。” 论下流,还是黎逸飞更胜一筹。 唐阮手握着硕大的肉棒,五指成圈,围住了他圆长的棒身,粗大的鸡巴在她手中继续胀大,她温柔对待这个大家伙,一会儿摸摸它的龟头,一会儿撸撸巨棒,底下的两个囊袋也尽量照顾到了。 大肉棒短时间内没有要射的迹象,倒是唐阮,把玩着这么硬的大屌,小骚穴却吃不到,饿得“哭”出声了,含着跳蛋一波波的出水,小跳蛋还在不知趣地震动。 黎逸飞的性能力唐阮最清楚不过,只是手交而已,很难让他快速射精。 他需要更多的刺激,这个刺激除她之外没人能给,他喜欢什么,什么最能激起他的欲望,唐阮太了解了。 她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娇吟道:“唔哦……黎逸飞……摸摸软软的小骚穴……好想被你摸……小骚穴想吃大鸡巴了……哈嗯……嗯……” 她只要向他展示她最淫乱的风情,他不可能经得住诱惑,不可能受得了。 黎逸飞确实没出息,那只手立马就钻她粉嫩嫩的桃源里去了。 两人贴的特别近,椅子几乎没有缝隙,这也方便了他们玩弄彼此的性器,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位食客,就坐在他们的不远处,热火朝天地聊天、吃饭,没有人注意这个充满情趣的角落,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那些放荡不堪的秘密。 “您好,这是您点的八宝清蒸。”服务员开始上菜。 唐阮头埋得很低,服务员都没看清过她的脸,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她的不正常。 服务员介绍着菜品,为他们上菜,唐阮的腿还紧夹着黎逸飞的手,不许他抽出去,极骚地夹腿摩擦,这勾人的姿态都在暗处进行,勾得黎逸飞欲火焚身,看她的眼神都要喷出火了,肆无忌惮地在那淫穴上揉摸,抚着她肥嫩多汁的花瓣,滑上滑下的,又去揉掐骚豆豆,整个阴户泥泞。 与他初遇的唐阮可能会为他侵略性的眼神慌乱,但现在的唐阮不会了,她渴望他的侵占,她喜欢不可告人的快感。 服务员说的什么,唐阮都听不见了,她死咬着下唇,大脑放空,灵魂仿佛飘走,在他的抚弄与跳蛋的震动下,小骚穴缩缩吐吐,一时夹紧一时放松,就那样……喷潮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泄了他一满手。 黎逸飞暗骂了无数声小骚货!警惕地观察着其他客人的反应和动向,还好,根本没人注意他们,这种异常被掩饰了过去。 等服务员上完菜,他马上将唐阮的小下巴抬起来,欣赏她春情满面,那缠绵勾魂的眼眸,他重重地亲她小嘴巴,粗喘道:“嗯……小母狗,别人眼看着你被我搞尿了,爽不爽?” 唐阮攥着肉棒撸上撸下,拇指摁着他的马眼,娇软地呻吟道:“啊呜……小点声……软软太舒服了嘛……啊……太喜欢被主人玩小骚穴了……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想要……嗯唔……” 黎逸飞呼吸一窒,就为她喊出的那句主人。 他的手指抚到她颈上,双眸晦暗地凝着她雪腻肌肤,哑道:“谁让你叫主人的?谁是你主人?” 唐阮低下头,粉红的小舌头去舔他的虎口,骚骚羞羞的,故意道:“是你……你是软软的主人……啊……” 掐着她雪颈的大手骤然收紧,在这种刻意的诱惑下,黎逸飞很难控制理智。 唐阮空着的那只手还夹了一块茄子,亲自喂给他,尽量稳住声音道:“主人吃,吃呀……冷了就不好吃了……嗯……软软喂……” 她多能拿捏黎逸飞的七寸,又乖又骚,说着他爱听的话,手里头抓着他的阳具,诱得他骨酥屌硬,浑身都像火在烧。 只要她想,她可以很撩人,绝对有榨干他的本事。 黎逸飞的手指更加肆虐在她水哒哒的肉穴里,钻进裙底就不出来了,指尖沾满了她的蜜液,食指揉着小屄豆豆,扣弄她的屄口,邪恶的心思一起,跳蛋的频率又被加大了,震得小骚穴舒爽不已,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弄湿他整只手。 唐阮喂来的东西黎逸飞一口吃下,品尝后道:“很美味……” 他欲深的眸子凝视着她,根本不是在说菜,而是在说她,是她太美味了,叫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唐阮拿着筷子的手在颤抖,她穴肉收缩着吮咬他的手指,希望将他也吸进那贪婪的骚穴中,肉壁在蠕动,肉乎的小核儿也探出了头,更好地接受他的玩弄,她快要高潮了,娇躯散发着情欲讯号。 “嘶……”黎逸飞想调戏她两句,又被她的玉手用力握紧,他受的刺激也不少,硬的时间太久,已在喷射的边缘了。 “呜……软软想吃主人的大香肠……大肉棒……啊唔……黎逸飞黎逸飞……软软又要高潮了……好爽……啊……呀呜……给我……给软软高潮……小母狗喷尿了……呜呜……嗯……”唐阮超小声凑到他耳边喘,她眼镜都歪了,看这个世界模模糊糊的,只有快感越发清晰爽利。 黎逸飞速度极快地搓弄小骚豆,在上边儿擦过刮磨,水声在指尖奏响。 唐阮手上重复着套弄的动作,什么技巧都忘掉了,她大脑一片空白,没过多久又变成绚烂,小骚穴喷出浪水儿,湿哒哒的,黎逸飞闷哼一声,也被她抓射了。 从挑逗到高潮迭起,整个过程非常短暂,所以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 黎逸飞依照承诺关掉跳蛋,等她高潮舒缓,才把手抽出,用纸巾擦了擦,扶正她的眼镜,好似什么也没发生道:“乖,先吃饱。” 唐阮咬着筷子看他,她在欲求不满,眼波媚色横生,诱人至极。 黎逸飞胯下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对这一桌子菜是索然无味,哪有她来得可口,但他不能太过分,总得让她填饱肚子,她的身子骨经不起他这样折腾。 等她吃饱,他就要开始饕餮大餐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73:她再浪一点怕是能要了他的命了【po1⒏ 昏暗的楼梯上,墙壁的几个角落都没有监控设备,眼前是绿色的指示牌,唐阮也不知道黎逸飞这个色胚子到底做了多少准备,他给的快感,疯狂的心跳,剧烈的刺激。 “头抬起来。”低沉磁性的男声道。 抬头意味着伸舌头,唐阮红着脸吐出半截舌尖,做出索吻的姿态,男人的大舌快快捕获住她,含着她的小舌头吮吸,在那红唇上舔咬,舌抵着唇缝搜刮蜜汁,唇瓣都叫他吮疼了,接着又是狂风过境,粗厚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小嘴儿,还要往她喉间钻舔。 “啊……啊哈唔……” 唾液从嘴角流下来了,黎逸飞连这也不放过,舌头顺着唾液的痕迹舔弄,大手解开她衬衣的扣子,不到一分钟,她身上的制服就被脱得乱七八糟了,任何一件衣服,都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变成色情产物。 黎逸飞散了她的衣扣,纯白色的胸衣垂挂着两颗硕大的奶桃,裙摆下的美腿修长笔直,她很适合穿短裙,是一种长裙没有的可爱妩媚,一面温婉,一面性感,最好只在他面前穿。 黎逸飞将她两只大奶子拨出来,垂在衣服外面,圆硕的奶儿挺挺翘翘,跳脱如兔,顶端上有两个红润的奶头,天气渐冷,遇着冷空气它们不自主地缩抖,乳晕上升起小颗粒,敏感充血。 唐阮很难为情地用小手托着大奶子,嗫嚅道:“主人……呜啊……主人吃奶……软软的骚奶子准备好了……来嘬嘬人家的小奶头……啊……嗯……” 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她还是会羞怯,同时会有巨大的放荡快感,动情动得厉害,双乳胀得要爆了,奶尖儿上像有爬咬,痒得她钻心难受,情不自禁地呻吟,托奶的小手就揉上奶子了,揪着粉樱的尖儿发骚。 就她这骚浪的模样,她让吃什么黎逸飞都会吃的,哪怕是毒药,但黎逸飞想多观赏下兔兔发骚的美态,在她腻白的颈子、锁骨上亲吻,就不肯含弄乳尖。 圆滚滚的美乳在她自己手里被捏扁,乳肉都捏的软绵绵,她呵着气娇喘吁吁道:“小奶头都……都翘起来了……啊嗯……好浪呀……主人快看……软软的骚奶子……啊……呜哦……要你吃……嘬小母狗的奶头……” 唐阮是把自己会的荤话都说出来了,大大取悦了黎逸飞,薄唇蜿蜒而下,鼻尖蹭了下她翘起的奶头,感受她的战栗,再一口含住吸吮,嘬奶嘬得啧啧响,在安静的空间里,吃奶声听起来越发色情。 黎逸飞的大掌接过她这对丰乳,帮助她搓揉捏弄,低头埋在这闷死人的大奶子中,含着她嫩嫩的奶头含糊道:“小母狗是越来越骚了,谁教的?嗯?你这大奶子荡的……真他妈浪!乖乖……我的软软……” “主人教的……啊啊……软软是主人的小母狗……啊……主人吃软软的奶子……好舒服……好棒呀……嗯呜……哦啊……再用力地吸软软……骚奶子都要坏掉了……哈唔……啊……” 嫩乳让男人揉的淫媚糜烂,唐阮在快感的巨浪中神志不清,她已经不想在乎这里是什么地方,会不会有人来,随时暴露的刺激感吞噬了她的理智,跳蛋虽然停止了震动,但还塞在穴中,她越舒爽,小穴里就越空虚,怎么也要不够他,于是她会非常主动,很刻意地撩拨他,诱惑他。 到底是谁拉着谁坠入欲海,已然说不清了。 黎逸飞的牙齿在她乳尖儿上咬了两口,把小奶头嘬得硬硬的,有了红肿的状态他才吐出,上面挂着他的唾液,红红的乳果晶亮可爱,他粗鲁道:“小骚货!就那么喜欢当母狗?真是活该被大鸡巴操烂!” “唔嗯……嗯……喜欢……主人快操软软……啊……软软的小骚屄都为主人湿透透了……” 他不该让她穿制服打领带的,他该给她戴一个项圈,刻上“黎逸飞专属字样”,拴住她,像牵着母狗那样牵着她走。 在搞黄这档子事上黎逸飞算无师自通,技巧是因唐阮学的,而且想法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变态,只要是有可能做到的,总想在她身上试一试。 “自己把小骚屄里的跳蛋扣出来,大鸡巴就肏你了!”黎逸飞忍不住多亲了几下娇滴滴的小奶头,把这对骚奶子种了一遍又一遍草莓印。 唐阮乖乖照办,分开抖水的腿儿,拉着裙摆,露出那湿淋淋的淫窟,粉艳的小屄被掰开。 在他的观看下,唐阮羞耻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又极度舒爽亢奋,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多了种别样的快感,她找到了诱惑他的乐趣,动作越来越煽情,越来越色气。 纤纤小手在腿间进出,扣弄得一手骚水,跳蛋还没拿出来,倒把自己搞得快要高潮了,唐阮摇着小脑袋无辜道:“扣、扣不出来……呜……啊……” 黎逸飞的黑眸愈加深沉,似火光灼烧她的肌肤,他忍不了了,解了她胸前的领带,将她双手一绑,身子转过去,逼迫她撅起小屁股,不许她私自乱动,压着她的腰肢,裙摆都翻上去了,大掌啪啪抽打她雪白的臀肉,还有红红的小屄豆豆。 “是扣不出来吗?是我的软软太缺肏了!一天不勾引男人就会死,对不对?当着男人的面摸逼自慰,很爽吗?反差小母狗!这母狗屄就该打!” 唐阮不会反抗的,她就快要高潮了,把浪臀儿撅的更高,在他打屁股的频率中扭动,配合他浪叫,骚荡可人。 “啊啊……软软错了……呜……呜呜嗯呀……主人打软软的骚屁股……好爽……” 没打两下,粉嘟嘟的小骚穴就喷了出来! 透明的淫液成一道水柱,在抽打的同时喷射,浪水儿飞溅的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水花四溅,粉嫩的美穴整个亮晶晶的,包括她的菊穴和小红痣,都染了层水光,透亮香艳,而夹着跳蛋的小穴一开一合,退到穴口处的跳蛋很快就被挤出来了,啪嗒掉在地上,而那可爱淫荡的小洞还在翕动,小屁股摇来摇去的,吐着水儿要鸡巴肏干。 不用她讨肏,她再浪一点怕是能要了他的命了。 黎逸飞急忙戴上准备好的小雨伞,扶着硬胀的阴茎,挺入她摇摆风骚的淫穴中,才入了个头部就被吸住了,可见她有多饥渴急迫,他也不再控制理智,一瞬间肏到了底,后入的姿势本就深入,顶得她小子宫都要碎了似的,酥麻畅快。 “啊唔啊!好深……大鸡巴硬死了……嗯……粗粗的……啊啊呜……啊哦……肏到……嗯哈啊……呼呀……啊啊……好吓人……小骚穴都……呀……都操坏了……”唐阮有被满足的快感,嘴里头叫得可怜兮兮,实则爽得没边了。 “肏到哪里了?”黎逸飞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唐阮还绑着呢,她纤弱的腰肢被他手臂死压住,不准她起身,她只能抓着扶手承受他野蛮的暴行,感受他粗大的肉棒在穴中进出,鞭挞着她的花心,他的硬度、尺寸都非常明显,每一下抽插都能带起巨大的涟漪,水液噗噗冒出,那种快感,会让她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74:软软又被大鸡巴肏透了【H】 “嗯唔……肏到小子宫了……深、深死了……啊啊……呜呀嗯……啊……软软又被大鸡巴肏透了……好爽……啊嗯……好爽呀……哈啊……啊嗯……” 唐阮会乖乖说给他听,所有他想听的淫语,从她红唇中说出会让他的快感翻倍。 他们都很懂得,性爱是两个人的游戏,取悦对手就是取悦自己,营造出最愉悦的天堂,在来往的过程中不存在真正的臣服,而是给予对方更多的权利,交付自己的身体与爱欲,达到水乳交融,灵魂相通。 所以,他们契合无比。 “这才刚刚开始。”黎逸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弱的肩颈,素白的小手无力地抓着,他腰胯狠猛一挺,肉棒又进到极深之地,品弄她汁水甜美的淫穴。 肉红的巨物飞速地肏着嫩穴儿,长枪裹满了骚液,一进一出都拉扯着透明的淫丝,两片阴唇翻飞颤抖,红艳的小痣也被耻毛蹭到了,他的肏干没有任何节制,每叁下就往子宫上狠狠一顶,凿打着脆弱可怜又淫骚娇气的小穴,频率更是快的惊人,肉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 的确是刚开始,多过一秒,唐阮就有多一分快感积累,那样的舒爽是没有尽头的,以前她会慌张,会为可怕的快感感到恐惧,求他不要再做了,但现在她已经习惯了,抱着他精壮的身躯被他肏到高潮,漂浮在空中无法坠落的感觉,是一种享受。 与他融合,在快感中欲生欲死,这都是享受,唯有他能给的,他们的身体,都认对方。 “嗯……猛、猛死了……啊啊……嗯呜……黎逸飞黎逸飞……肏软软再快一点点……啊哦呀……太舒服了……软软的小骚穴最喜欢了……啊啊嗯……呜呀啊……要一直肏……要大鸡巴……一直肏小母狗……啊……呼……”唐阮是外表婉约温柔,叫起骚来也能浪死人。 “怎么不叫主人了?”黎逸飞又拍拍她高撅的小屁股,龟头猛猛顶着骚心,囊袋也在拍打她的阴户,这个角度刚好撞到她的阴蒂上,每撞一下,小骚穴就会收紧,夹得黎逸飞满头大汗,嘶吼道:“操!小骚屄还敢夹?叫主人!” 他喜欢听她用饱含情爱的软嗓叫他的名字,也喜欢她委屈可怜的哭腔叫他主人,无论哪种,都是极度的快感,他全身都爽了。 大鸡巴抽送的速度越快,唐阮的哭腔也就越清晰,在这空旷的通道里,他们交合处的淫液都滴到了楼梯上,肥嫩的花唇带进带出,巨硕的肉棒一下下在她阴户中磨着,抽插中滋生无数爽意,唐阮晕乎乎的,深陷在欢愉中。 她不过是慢了两秒,黎逸飞的恶意就起了,故意顶着她的花心,大龟头停在那里转磨,肉棒也不动了,引媚肉儿蜂拥而至,紧紧地夹住他吸吮,生怕他突然离去。 “呜……主、主人……软软还要主人的大鸡巴……”唐阮叫他,扭着臀去套弄阳具,穴内的瘙痒根本撑不过一分钟,就急切地要他来解痒。 肥硕的宽臀扭得极好看,黎逸飞很欣赏,扬手就多扇了几巴掌,小屁股像成熟的水蜜桃,臀肉泛着浅浅的淡粉,胯下的大屌愈发硬挺,猛戳了几下小骚穴,享受淫肉的夹弄,闷喘道:“嘶……嗯……嫩屄夹得真舒服,小骚货,继续叫,再浪一点!” 他打的不疼,性爱上他虽然粗鲁野蛮,有时候会狂操一通,但他没有暴力倾向,他的淫辱只会让唐阮舒服,发自内心的爽利和满足,她的小屁股扭着越快了,缩紧了小腹去夹他,嘴里呜呜呻吟,发浪卖骚。 唐阮的羞耻心都被他丢到天边了,娇红的小脸低着,浪叫道:“嗯啊……呜呀啊……主人的鸡巴好粗……软软的母狗屄要挨肏……啊……啊啊嗯……哈……求主人赏软软吃、吃大鸡巴……哦呜呜……” 叫得越浪,黎逸飞肏穴的速度就越快,飞速地肏弄着花穴儿,花径撑得大大的,包裹住他粗长的肉棒,分泌更多的淫液去吞吐,每块骚软的肉肉都在吸嘬大鸡巴,淋漓的爽利从交媾处蔓延。 她腿软,身体在向下滑,黎逸飞将她拉起来,手臂圈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抬起她一条腿,用站立的姿势操她,极速捣弄,连她的吟声都成了碎末。 他们在拥有彼此,那不单单是性,还有深入骨髓的触碰,每一下都会得到心底的颤抖,占有的冲动也会更加强烈,直至骨血交融。 快感太多,唐阮忍不住哭叫,从她喉咙里发出不像她的嗲声,又娇又柔的,宛如爪子挠心尖,呻吟道:“好舒服呀……嗯呜呀……呜呜……黎逸飞……软软要舒服坏了……啊啊……好厉害的大鸡巴……快不行了……啊哦……呜……” 黎逸飞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耳尖,这里也很敏感,他亲一下,都能感觉到屄里的淫肉在缩颤,他放肆挺操,耸动猛速大力,喃道:“乖乖,你只需要感受我,什么都不要想,是我在肏你!骚软软……哦……肏死你!” 唐阮侧过头去回吻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她一个个回应,肉体和灵魂都在与对方死劲纠缠,小嘴含着他粗糙的大舌,小穴裹着他粗硬的鸡巴,一刻也不松缓,有种不死不休的缠绵感。 她把一切都忘了,除了他的存在,她感受不到其他事物,那些灰暗的,挣扎的,都随之远去,消失不见。 黎逸飞还在加速,肉刃蛮力插入,巨硕的冠头在里面刮弄骚心,揽着她腰肢的大手去抓捏她跳脱的奶儿,一手的腻滑柔嫩,揪扯着乳果,胯下猛力送挺,浪水声也在响着,咕叽咕叽的,整个画面色情动人。 “嗯呜啊……啊啊……不行呀……软软又要……啊……又要喷水了……哈嗯……呀……主人射给小母狗……啊嗯……软软要跟黎逸飞一起……一起高潮……啊啊啊……唔……” 最后的叫声都被他的唇堵住了,在唇舌交吻的时刻,她被肏上了高潮,淫水倾泻,鸡巴死死钉在小骚穴里,抵着她的小子宫,感受她阴道内的收缩,她娇躯的颤抖痉挛,浓精喷射而出,与她一同高潮。 结束后黎逸飞给唐阮解开了手上绑着的领带,揉了揉她手腕,还好没勒红,他蹲下身去,用湿巾擦拭她小穴上的液体,肉豆豆让他玩得太敏感了,稍微擦一下都舒服的颤。 唐阮恢复理智,怯生生道:“会不会被发现……” 黎逸飞顺顺她的背:“没事,放心。” 他全程都在留意,没有脚步声靠近过这里,在餐厅的时候也非常小心,那个角度不太可能被人看到桌子底下的私密,他是有备而来的,自然不会让她被看见。 唐阮是相信他的,点点小脑袋,把脸蹭着他的颈窝,小声道:“累了……” 黎逸飞特别喜欢她事后的状态,那是她最依赖他的时候,会有平时见不到的娇气,他亲亲她的头发,道:“嗯,我带你回去。” 唐阮说了声“好”,把手搭在他脖颈上,什么事都交给他了。 —————————— 甜甜:不出意外他俩快同居了,离虐小梨也不远了,想想就开心!(亲妈行为) 加更加更!ouo加更冲鸭! 075:她还是不该太抱有期待 卧室里的灯亮了一夜,一整晚,唐萱叶没合眼。 祝昊杰的药伤身体,从白果山回来她的状态就很差。 卞春琳陪着女儿,她当然心疼,这是她生的孩子,从小到大没吃过半点苦,她都没打过她,做母亲的怎么忍心? 她的本意是想害唐阮,拿到威胁唐阮的武器,再管祝家要点好处,这样即使丢了脸面,闹出事端,唐梧德也不会太生气,谁承想,落到她女儿头上了! “萱叶……” 卞春琳刚伸出手,唐萱叶下意识躲闪。 她忘不掉那天晚上,祝昊杰恶心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对她施暴,没有快感,只有尊严被践踏的屈辱和痛苦,她根本就没被当做人来看待,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父母也不把她当人? 在事情发生后,每个人都劝她,跟她讲清利害关系,让她忍着,就当没发生过。 怎么当没发生过? 见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卞春琳心疼道:“萱叶,要怎么样你才能吃点东西?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丸子汤好不好?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唐萱叶眼泪簌簌,质问道:“他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他们好不容易获得的社会地位,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财富,不能毁于一旦,到那个时候,失去本有的安稳生活,才是真正的苦难来临。 卞春琳只觉得女儿还小,没经历过真正的痛苦,所以拎不清,她顿时冷硬道:“如果妈妈当年跟你一样,遇到一点事就哭哭啼啼,寻死觅活,你怎么可能有现在这么好的生活?!” 唐萱叶的哭声止住了,她愣愣地看着母亲,眼前的人不陌生,她从小就是这样教育长大的,任何事都是利益为先,没道德无所谓,什么都没有富足紧要,而唐阮,她的亲姐姐,是会抢走她幸福生活的人。 可此刻,她无法接受这种道理,刀砍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疼。 “你告了祝昊杰自己也择不开,这些丑事绝对不能闹得尽人皆知,你现在最该做的,是洗把脸吃顿饭,明天乖乖地去上学,不要被别人看出来!”卞春琳蹲下身,放下手中的托盘,手扶着女儿的肩膀,一字一句教导道:“既然已经被男人睡了,那就从男人身上讨到足够多的好处,咱们斗不过,更不能一无所获。” 卞春琳最是嫉妒阮清如,出生在书香世家,父亲桃李满天下,母亲是航天科学家,留了那么多遗产,自己也是才华横溢,前途不可限量,结果?为了个男人自杀了。 到现在卞春琳依然觉得阮清如很蠢,男人怎么配得上女人的真心,她要是阮清如,她绝不会死,死的该是唐梧德才对。 人的心里都有杆秤,孰轻孰重,事情发生的时候就有了决断,要卞春琳说,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最好是能巴上祝家,她不觉得这是卖女求荣,她这是在为了唐萱叶的今后做打算。 卞春琳是爱女儿的,可她改变生活的契机是因为当上了唐梧德的太太,她的价值观就是找个有权势的男人,身体还是尊严,都无所谓,她也不在乎那个男人的为人,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人生了。 她的经历决定了她的眼界,而眼界决定了上限。 但唐萱叶是活生生的人,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她纵然有千个毛病,做过万件错事,她也会有自己的思想和痛苦。 “我下药也是被妈妈你指使的!” 唐萱叶推开母亲的手,她刚站起身,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唐梧德站在门外。 他心里头跟卞春琳想的差不多,事情已成定局,那就该谋取更大的利益,要能借机跟祝家拉近关系,对他的事业是助力,至于女儿…… 看唐萱叶这蓬头垢面的样子,唐梧德满肚子火气,训斥道:“做什么?还嫌自己丢人丢得不够?!” 丢人?这些事,倒成了她的不对。 唐萱叶一阵恍惚,她还没醒过神来,就听见她的父亲,用他威严的腔调,命令道:“祝昊杰来了,就在外面,你出去见见人家,不要失了礼数。” 卞春琳的眼睛忽然亮了。 祝昊杰无疑是畜生,但她的父母,更像是恶鬼。 …… 唐阮的假期耗尽,戚伶伶得知她回首都了,在电话里狂吼她回甜品店上班,安橘不能天天看店,她这个店主一个人当两个人使,都要累残了。 在黎逸飞家没睡两晚,唐阮就回了自己的住处,对此,黎逸飞是相当不爽。 回去之后唐阮就发现大姨妈来了。 对她肯定是好事,她每个月最担心经期不能准时,还好黎逸飞在这方面很谨慎,除了最开始那两次,后面都会做措施,再意乱情迷都会记得,比她还小心,而且他很干净,会照顾她的感受,每次都温柔地抱着她温存,做事后服务。 戚伶伶上上下下看了唐阮一圈,紧张道:“山上有没有出事?” 唐阮摇摇头。 戚伶伶长叹一声,拍拍胸口道:“没事就好,这些天我可担心了。” 这事不能被太多人知道,知道多了对戚伶伶也不好,她们是不一样的人,戚伶伶从小到大都活得很阳光,她不该被扯进这些事情里来,所以当时她要跟她一起去,她没有同意。 而其他事,她好像没办法跟戚伶伶讲,看见黎逸飞出现时那种惊喜和心动,和他看过的一朝一夕,走过的一草一木,她都说不出口。 “干活吧,以后有机会了,再跟你细说。”唐阮温柔地摸摸她的头道。 戚伶伶比唐阮还大点,但时常感觉唐阮才是姐姐。 下午,准时准点,黎逸飞的电话就打来了。 “软软,今天几点下班?”黎逸飞低低的嗓音从听筒中传来。 “我最近不方便……” 唐阮以为他是为了那个,她生理期的时候会拒绝他。 黎逸飞要知道她的想法该委屈了,他就是想见她了而已,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抱着她睡觉也行。 他有点不习惯身边没有她了。 “身体不舒服?我去接你看医生?还是遇到麻烦了?”黎逸飞的语气满是在意,不把唐阮放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根本不放心。 唐阮看着甜品店的窗外,在树下玩耍的狸花猫还是那只,树梢泛黄,未起秋风,她却觉得树叶在随风而动,心口的频率,渐渐控不住了,她抿着的唇角微微上翘,柔声道:“没有不舒服,就是生理期而已。” 黎逸飞松了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 “下班了我来接你,我买了电影票,我们去看电影。” 这……算约会? 唐阮呆萌地眨了眨眼,甜甜道:“好……” 挂断电话,唐阮继续工作。 下午难得客人少,唐阮竟然也学会开小差了,偷闲用厨房烤了点小饼干,按照黎逸飞的口味,他应该会喜欢吧? 时不时,她会看下窗外。 袋子里的饼干从温到凉,唐阮等了整整一下午,也没有等来黎逸飞,直到她下班了,才收到黎逸飞匆忙发来的信息——【抱歉,今天有点事,改天再看。】 唐阮慢慢低眸,盯着信息看了很久,屏幕暗了又亮,她心知黎逸飞肯定是有急事,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但说不失落,是假的。 她还是不该太抱有期待。 ———————————— 甜甜:ouo我觉得你们对剧情的期待比对肉的高多了,后面这段软软我好喜欢~期待约会的小女孩~ 她好像终于有了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满怀着希望,但她爱的人却突然爽约 嗯……给小梨记一笔!! 珠珠嗷~加更加更! 076:她说什么他都会听的(po1⒏υip) 西郊黎家,别墅内。 黎逸飞在客厅朝门外的保镖看了眼,嗤笑道:“就为了让我回来,费这么大阵仗?” 黎原跟杨曼俪坐在沙发上,两人中间还能塞下一个人,他们对视一眼,心里头都生出了些埋怨,认为是对方的过错,要不是对方干的那些事,黎逸飞怎么可能变成今天这样?! 黎原首先沉不住气:“都怪你这当妈的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如果你当初能在家好好教养他,他会这么不孝顺?娶妻娶贤,娶了你真是我的败笔。” “你整个人都是败笔,你的人生就是败笔,别赖到我头上!”杨曼俪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冷笑着对身边的丈夫道:“凭什么你出去花天酒地我就要在家带孩子?还说我不知廉耻,你看看你,有你这么个爹以身作则,他能学好吗?还不是跟你有样学样,子不教父之过,他现在这样都是你的功劳。” 黎逸飞习惯了,他就是在这种争吵谩骂的环境里长大的,要么等着他们回家,要么听他们吵架,在他的记忆里,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安安静静坐下来吃顿饭,从来没有给对方夹过菜,就连大年叁十,也是不欢而散。 他们教过他什么?大概只有怼人的本事是从这一句句言传身教中学来的。 每当这个时候黎逸飞就忍不住暴躁,他挑了个橙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让我回来就为了看你们排的吵架小剧场?有事说事。” 黎原跟杨曼俪的脸上五彩缤纷,他们没管教过这个儿子一天,等他长大了,他们也不可能管得住他,打不过,骂不了,连气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在经济上面也没有挟制他的办法,这个家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回来一次,还得靠人去“接”。 “爸爸妈妈叫你回来,那都是为了你好,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找个女孩结婚了。”黎原把这话说得像吃饭一样简单。 杨曼俪补充道:“我跟你爸爸为你挑了一位,样貌性格都不错。” 黎逸飞感到好笑,合着是为了催婚催生? 也许二十几年前他们的长辈也是这么说的,他们无法反抗,一复一日中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又想把这份憋屈复制粘贴到他身上,但很可惜,他不受人摆布,也不可能活成他们那样。 他这辈子不可能有“喜欢”的人,更别谈什么结婚,这两个词语,他从出生下来,就没存在过。 “少浪费我时间,那么喜欢办婚礼,怎么不开家婚庆公司?”黎逸飞掌心转着橙子,凌厉的眉峰一敛,冷淡道:“你们根本控制不了我,还是省点心,早点想想怎么给自己养老。” “孽畜!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黎原倏地站起身。 黎逸飞身形高大是随了他,但他这么多年纵情酒色,基础病一出现,身体早不如从前。 父子俩刚要吵起来,保镖突然通知,何小姐来了。 何小姐是哪位黎逸飞不认识,但不出意外,应该是给他挑的相亲对象。 何小姐从门外走进来,气质文静,不像方媛书那样花钱打扮,也没有方媛书那样咄咄逼人的气势,她很斯文,就像个邻家女孩。 有杨曼俪那样的前车之鉴,黎原觉得老婆还是找“贤惠”的好,杨曼俪掌控不住儿子,怕自己收拾不了儿媳,也想找个好拿捏的,挑来挑去,挑中了何小姐,觉得她脾气好,不像是那种会吵架有心眼的。 “伯父伯母好。”何小姐礼貌问好,又向黎逸飞道:“你好。” 黎逸飞颔首,没吭声。 他名声那么烂,她或许不知,但她父母肯定知,还让她来跟他相亲,安的什么心? 黎逸飞顿时想起了唐阮,他是可以大闹一场,一走了之,没人拦得住,烂摊子让他们自己收拾,可是这位何小姐呢?她失了脸面,未必会好过,也许在看不见的地方,她会像唐阮一样,处境艰难。 黎逸飞不想吵了。 他的心软不是对何小姐,而是对唐阮。 …… 有些消息传的很快,比如黎逸飞去相亲这种事。 程司韫第一时间就给黎逸飞打来了慰问电话:“听说你昨晚相亲去了?” 黎逸飞刚从被砸得稀烂的公寓里出来,就看见楼下站了几个人,又是来“请”他回黎家的,程司韫还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他心情烦躁,没好气道:“别他妈看戏了,那两口子吃错药,把我家砸了,要我去耀世上班,还要我结婚生子,现在找了几个人堵我门口了,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 他们缺的是员工?还是爱办婚宴?都不是,他们需要的是服从,是一个听话的儿子,把他们吃过的苦再上演一遍,就能显得他们当初的服从是对的,他们都那样熬过来了,下一辈也得熬,这是一代代人积攒下来的矛盾,不光他们家,很多家庭都有。 昨晚那顿相亲宴黎逸飞吃不下,顶多不掀桌子,何小姐在场的情况下他尽量没做太可恶的行为,只是“委婉”地表达了拒绝,结束了相亲。 何小姐走后黎原大发雷霆,放了狠话,最终不欢而散,找人把他家的家具全砸了,物业都不敢管,他回来看见的就是一地狼藉。 有时候黎逸飞也很累,他能拿黎原和杨曼俪怎样?他也反抗过痛恨过,到最后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烧的只剩下灰烬,依然无能为力。 黎逸飞自嘲道:“我竟然不知道,那两位还有做黑社会的潜质。” 程司韫知道黎家那笔烂账,但没想到会这么过分,他想了想,道:“我建议你先去别人家住几天,他们总不能走哪砸哪。” “去你家?” “你可以去找唐小姐。” 黎逸飞一怔,不赞成道:“给她添麻烦怎么办?” 程司韫恨黎逸飞是块木头!怎么那么不开窍?麻烦来麻烦去不就有感情了?他还等着喝喜酒呢! “你不如问问看,那位唐小姐要不要你去还是个问题。” 程司韫用上了激将法,他还想再怂恿几句,可没让他多说,黎逸飞就把电话挂了。 黎逸飞挂断程司韫的通话后,犹豫了一会儿,他不确定唐阮会不会同意,大概率是不会同意的,可他又很想知道,她的答案。 被拒就被拒,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拒了。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传来唐阮柔和的声音:“喂?黎逸飞?” 他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去处,也不想给她添麻烦,只是当程司韫提到唐阮的名字,他就控制不住那些念头了,如果她同意,他保证会好好护着她,不将她扯进黎家的烂事去。 “遇到点事,我公寓住不了了,能不能去你那住段时间?” 唐阮愣了愣,他怎么可能向她求收留?但不干涉不提问是他们的默契,她有事的时候他从未多问,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她当然也不会过问他的私事,这种相处方式,他们很熟稔。 “好,我帮你收拾房间。” 原来不想被人得知他们的关系,在外面总要跟他隔一段距离,不让他单独来找她,而现在,唐阮已经不介意了。 她非常习惯身边有黎逸飞的感觉,就算黎逸飞要住进她的私人领地,她也不排斥。 “你记得带厚衣服,天气变冷了,有些衣服穿不住,会着凉的,其他的我这里不缺,还有……” 唐阮絮絮叨叨地嘱咐,黎逸飞老实听着,嘴角的弧度在这一句句叮嘱中扩大,说到最后,她顿了顿,轻声道:“黎逸飞,不要不开心。” 他没有说出口,但她还是感受到了。 他的落寞是可以与人分担的,一句话而已,压在心头的重担,顷刻间便能消散。 “嗯。” 黎逸飞低声应了,他知道,她说什么他都会听的。 —————————————— 甜甜:已经有小橙了,不如就叫他二橙?ouo 有助攻他真上! 记住这位何小姐,以后要考的!!!! 小梨爽约其实就是去相亲了(虽然不是自愿),但那也是相亲!!! 再记他一笔!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77:软软是第一个说会管我的人 黎逸飞的行李箱很小,他衣服不多,一年四季够用,家里其他的东西能坏的都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唐阮的新家,以往把她送到楼下就走,那小没良心的,从来不说请他上楼坐坐。 他放下行李箱,打量了几眼屋子,第一感觉是空旷,收拾得亮堂,边边角角都干干净净,阳台特别宽旷,视野开拓,可能是因为太空了,连盆绿植都没有,像没住过人似的,唯有她的卧室,色调温馨可爱,所有物品都很舒适,一眼看上去就跟她本人一样柔软。 最可爱的是,床上摆着他送的兔子玩偶。 “你的房间是这间。” 唐阮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指着另一间更空的卧室让他进去。 黎逸飞算看明白了,只有她住的卧室她认认真真布置过,其他的,凑合着收拾了下,能住人就行。 她压根没把这里当成家。 “你就是这么待客的?”黎逸飞掐掐她的脸,跟他设想的差距有点大,他本来打算直接跟她住一间房的,结果,被赶到客房了,反正半夜他还得摸过去偷香窃玉,多此一举。 “我……唔……我待客很好……”唐阮的脸让他掐着,说话吐词不清,她往后躲了下,目光一瞥,看到他右手手背上的伤口,在虎口附近,她秀气的细眉立刻皱起,严肃道:“你手怎么弄伤的?跟人打架了?” 黎逸飞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下,她要不说他自己都没发现,那里划了道口子。 应该是昨天跟黎原争吵,碎了好几个瓷瓶,他又不能还手打回去,只能左闪右闪,不小心就划伤了手,对他来说这点伤不算什么,根本就不疼,至少比不上他心里的暴怒。 猛兽最痛苦的不是被猎杀,而是关在牢笼里,高兴时赏几块肉,动辄打骂,用顺从来满足人的征服欲,满足那种高高在上的心理。 “没有,就不小心受了点小伤,没事的。”黎逸飞笑笑,又掐了掐她气鼓鼓的小脸。 她生气是气他没有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出血了还说没事,等感染了你就知道好歹了。”难得唐阮也有凶巴巴的时候。 但一转身,唐阮就去给他拿医药箱了,指着床让他坐下,看他乖乖听话的样子,又忍俊不禁,放软了语气,温柔道:“我帮你消毒,可能会疼。” 黎逸飞还记得,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给了他一个创口贴,到现在他也没用过,还收在抽屉里。 唐阮蹲下身先做消毒,从黎逸飞的角度看去,她鼻梁很挺,纤长的睫毛垂着,眼下一片阴影,她的手很小,拿着他的手时要捧起来,嘟着嘴轻轻吹一下,清清凉凉的,可以缓解药物带来的刺痛感和灼热感。 黎逸飞凝视着她,只觉得心脏都要化成水了。 “下次还是注意点,不能老这样。”唐阮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叮嘱道:“黎逸飞,你听见了没有?” 黎逸飞撇唇笑:“听见了,小管家婆。” 唐阮这次没有否认,只是脸红道:“既然你住进来了,我自然是会管着你的。” 黎逸飞的目光深邃惑人,盯着她双颊上那抹红晕,低声道:“从小到大都没人管我,受伤了都是自己擦药,我习惯了,有时候伤到哪也不知道。” 他经常受伤,小的时候爱跟人打架,又特别顽皮,伤重了就去医院,轻伤随便养养,大多时候不注意,在哪撞紫了都很正常,他去忙一忙别的事就忘了,他想不起来处理,也没有人关心他。 从小到大,就这么过来的。 “那我以后多注意下你身上有没有伤,万一真的感染了,会很严重的。”唐阮是真的关心他,担心他的身体健康,她帮他处理好伤口,用创可贴贴上,柔和地笑道:“你要小心点,不能毛毛躁躁的,别老让自己受伤了。” 唐阮拎起医药箱想放回去,黎逸飞忽然拽住了她,用他没受伤的手搂着她坐到腿上,把头埋在她颈窝里,从她身上,他可以感受到某种治愈力,他的怒火被浇灭,他所有的烦闷与难过,因为她得到平息。 “软软是第一个说会管我的人。” 黎逸飞靠着她的颈子说出这句话,箍在她腰上的手臂一点点收紧,吸取她的热量,太温软了,他格外沉溺。 唐阮为他的话顿住。 如何建立牢固的关系,最重要的一点在于,他们是不是彼此需要,在这一刻,她知道黎逸飞很需要她,就像她从白果山回来的那天,他们有了非常深刻的羁绊,用言语无法分解,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很重要。 唐阮伸出手摸了摸他,像给大狼狗顺毛那样,也把他抱得很紧,默默听他说话。 黎逸飞四岁之前对自己的父母毫无印象,他的出生就是为了“传宗接代”,满足更上一辈人的期望,于是生下了他。 黎原跟杨曼俪完成了任务,嫌年幼时期的他太吵闹,就把他丢给了保姆照顾,他第一次开口叫爸爸妈妈,都是保姆教的。 说商业联姻不恰当,他们像繁衍生息的工具,找个门当户对的,搭伙过日子,过得满地狗血和鸡毛,在外面各玩各的,比谁帽子织的更好,谁也不在乎这段婚姻,只要不离婚,能拿家产过富裕的日子就行。 不幸中的万幸,照顾他的保姆人非常好,没有动过半点歪心思,在照顾他这件事上特别负责,不然他未必能活到四岁,小孩子生个病都是很有可能要命的。 在黎逸飞四岁之前,他一直觉得那个保姆才是他母亲,对血亲完全没有概念,他还叫过保姆妈妈,结果传到了杨曼俪的耳朵里,最用心照顾他的保姆阿姨就被开除了,不管他怎么哭都没用,他被塞到了另一个阿姨手里。 长大后黎逸飞偷偷找过保姆阿姨,她过得很好,孩子也都孝顺,还记得他是谁,他心里的愧疚减轻了些,如果不是他不懂事,她本可以不丢工作的。 说来比较可笑,按理说那些长辈应该是最期待他出生的人,可等他出生了,开始上学了,他们却并不喜欢他。 因为不够满意。 他们想要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换句话说,一个完美的工具人,他一出生就应该特别优秀,听话懂事,乖巧伶俐,还得事事比人出众,才对得起他们付出的“努力”。 可他不是,他从小就顽劣乖戾,桀骜不羁,脾气暴烈不服输,还经常跟那些侮辱他的人打架,天生的反骨。 越打他越叛逆,人人都对他失望,他的外公外婆,还有他的爷爷,都不喜欢他,也没有想过,应该如何管教这样的他。 他生来,就是没人管的。 “如果我很合格,满足他们所有人的幻想,他们会不会对我的态度不一样?”黎逸飞问出这样的问题,然后自己又摇了摇头,扯起嘴角道:“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好,我做不到他们要的那种程度,我生来就有反骨,不可能听话认输。” 唐阮摇摇头,手拽着他的耳朵,认真地看着他,道:“你很好,在我这里,黎逸飞很好。” 全世界谁都可以说他差劲,唐阮不行。 黎逸飞也揉了揉她的小耳朵,只能说她认识的黎逸飞是最好的黎逸飞,她没见过他狠厉的那一面,他也确实有过纨绔子弟的时光。 ———————————————— 甜甜:突然很羡慕小梨有软软这么温柔的老婆! qwq我也想要温柔姐姐的贴贴 让咱小梨拥有最后一段甜蜜的时光吧,他现在越幸福,将来越痛苦! 你们也珍惜下这段甜~因为将来,会有很多剧情,小梨吃不到肉~更没有糖~ 明天停机,我又不知道啥时候更新了,反正加更不会少,珠珠加油加油!! 078:软软小管家婆 黎家在乎他的学习成绩,但对他的教育太疏忽了。 十几岁的少年当时处于叛逆期,他的出生只是为了满足一部分人的幻想,并被另一部分人厌弃,没有人真正的喜欢他本身,作为人存在这个世界上他不明白自己的意义,从而生出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 少年时期的黎逸飞每天逃课出去胡混,学着抽烟喝酒赛车,后来迷上拳击运动,练过一段时间,还赌过拳,玩命追求速度和刺激,听到人骨骼断裂,看到人的血液,会有种野兽嗜血的疯狂感。 没有什么大彻大悟痛彻心扉然后浪子回头的戏码,黎逸飞想想,是很平淡的一天,照常喝酒喝到深夜,有个人在包厢里给他递了根烟,让他尝尝好货色。 从诡异的神情中他隐约猜到了那是什么,瞬间酒醒了一大半,他手伸着,差一点点,就接了。 散场后他一个人在街上晃了一晚上,自己仿佛站在悬崖边,要么回头,要么万劫不复,他是浑,可他不傻,他知道那只烟会改变他的人生,天亮之后他看着日出缓缓爬上来,他开始觉得这种胡混的日子也没意义,于是又上学去了。 他高中成绩太差,复读了一年才考上心仪的大学,分完宿舍,结果有个年纪比他还大的陆盛。 后来黎逸飞知道了陆盛家里的事,他是因为父亲患癌才上不了大学的,几十万对富家子可能是一夜花销,对普通人却是一家老小,足以压垮整个家庭。 对于一些人来说,只要能好好活着,就是人生最大的意义了。 那是黎逸飞不可能认识的世界。 他开始明白钱的重要性,黎家人想让他做傀儡,是因为他的生命是黎家给的,他的花销是黎家在承担,他现有的一切都脱不开黎家的庇护,要想不受人控制,就得靠自己努力跳出来。 不赚钱不会知道钱有多难挣,他做生意也亏过,后来又赚回来了,去掉黎这个姓氏,别人没理由卖他面子,那种拼杀是不见血的,显得年少时期的玩闹特别幼稚。 也是那时候他发现,他改变不了出身,他跟黎家注定是要捆绑的,即使他有了财富,有了独立的能力,他们的血亲永远无法改变。 “改不了就不改了,既然我出生了,我想怎么活,我自己说了算。” 黎逸飞是绝不妥协的,向任何人服从,憋屈的过一辈子,做自己讨厌的事,那就不是他黎逸飞了。 唐阮在他腿上坐着,微垂的眸子凝视着他锋利的下颚线,他也许不是长辈想要的乖孩子,可他本性不坏,他会为自己的无心之过感到愧疚,对自己好的人他会念念不忘,他自认为糟糕的时光,其实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从这一刻,唐阮清晰地意识到,她跟黎逸飞之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的黎逸飞就是很好很好的人。”唐阮听完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抱着他再次叮嘱道:“黎逸飞,你的伤口不能碰水。” 回忆里那点灰暗都被抹去,黎逸飞抽离出来,虎口捏着唐阮的小脸,掐揉一番道:“知道了,软软小管家婆,越来越啰嗦了。” 其实唐阮的脸不圆,他就是爱捏,尤其是她生气的时候,很像包子,他认为可爱,并不接受任何反驳。 唐阮乖乖任他捏着:“你想吃什么?我待会儿要做晚饭了,家里有很多菜,我给你做你喜欢吃的。”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跟黎逸飞说家里有很多菜,会给他做他爱吃的,他的童年没有给他机会养出挑食的毛病,哪个厨师做的饭都一样。 “我不挑,你随便做,多难吃我都吃。” 唐阮不高兴道:“我做的饭不会难吃的。” 她那么喜欢下厨,怎么能置疑她的厨艺。 黎逸飞马上改口道:“我错了,软软做的饭是最好吃的饭,是我有眼无珠。” 在她这里,黎逸飞可以很放松,他的轻松不用刻意表现,跟她说说话心态就平稳了。 至于动不动就道歉认怂,黎逸飞完全不认为哪里不对。 “烦人。”唐阮嘟了嘟嘴,从他身上起来。 她是有脾气的,也会像个小女孩耍小性子,只是需要人惯着,在黎逸飞这里,自然就展现出来了外表没有的娇态。 这屋子空空荡荡,但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唐阮拿了几样菜去厨房,黎逸飞被她嫌弃了,也不恼怒,他从来没对她甩过脸发过飙,跟着她走进厨房看她做饭。 厨房里很干净,唐阮的动作熟练,备菜不急不慢,一边做一边整理弄脏的地方,不会像打仗一样满地狼藉,她是在享受这个过程,看她做饭是件赏心悦目的事,稍微弯着身子,后颈画出优美的弧形,手指纤细白皙,就连打蛋的手势黎逸飞都觉得很好看。 唐阮被他盯得不自在,回过身来,眸子里水润润的,没气势道:“你出去,别在这儿。” 黎逸飞这个无赖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响了。 来电是陆盛。 为了接电话黎逸飞不情不愿地出了厨房。 “听说你家被砸了?你现在住哪?我去接你。”陆盛不废话,电话一接通就开门见山。 黎逸飞人脉多,交情广,可真正能称之为好友的少之又少,陆盛是其中之一,他们不说场面话,甚至会很长时间不联系,真出了什么事,却能想到对方,而且百分百靠得住。 “我不去你家住,你那儿一屋子栾嫣的周边,留着你自己赏吧。” 栾嫣是当红的女歌星,也是陆盛的初恋,陆盛家里收集着她所有专辑、杂志,以及各种周边,在海岛时他们有过交集,如果不是陆盛的家境,兴许已经在一起了。 后来黎逸飞还帮陆盛打听过栾嫣,打听完他就劝陆盛赶紧死了那份心,栾嫣是栾家的大女儿,她的母亲栾苏青是知名女企业家,什么黎原薄康,那点资产在栾苏青面前都不够看的。 陆盛不听劝,他明知道这份感情很可能没结果,还是固执地在朝着她的方向走,不死心,不回头。 久而久之黎逸飞就不劝他了,偶尔帮他留意下栾嫣的活动,但耀世不出唱片,跟栾嫣没什么来往。 “你还有脸挑剔?那你今晚住哪?” “放心,有地方睡觉。” 陆盛从黎逸飞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苗头,能让他心情这么好的,还能有谁? “你在那位唐小姐家住?”陆盛听过唐阮的名字多次,从未见过她本人。 “嗯。” 都同居了也没听说他们有新的进展,说明黎逸飞还没迈过坎儿,他无法进入更深层次的亲密关系,他开不了这个窍,绕不过这个弯,他跟唐阮的炮友关系一团乱麻,要想走出去,只能不破不立。 陆盛在感情这方面也看不开,他自己从未放下过,帮不了黎逸飞,他只能当个损友。 —————————————— 甜甜:qwq想加更 放64出来打个酱油,他对嫣嫣的爱,无论是嫣嫣的视角,他自己的视角,还是其他任何人都视角,他都很爱嫣嫣~想念盛宴的一天 然后,想看软软吃醋ouo刀小梨之前我难道会不刀软软? 呜呜能不能求珠珠~ 079:养了只黏人的大狼狗 跟陆盛通完电话黎逸飞又走回了厨房。 唐阮在做调味的酱汁,用筷子沾了点尝尝,红润的唇一抿,鬓边的青丝散下几分,清秀斯文的侧脸,温柔娴静。 黎逸飞看到这一幕,有点明白家的含义了,一饭一蔬,朝朝夕夕,每一天都过得平淡,却有人知冷暖,问去处,再叁叮嘱。 唐阮见他站在那儿不动,她指了指上面的橱柜,道:“黎逸飞,帮我拿瓶白醋。” 黎逸飞取下白醋瓶,唐阮接过,温温软软的娇躯贴过来,他不可能往外推,手臂下意识就揽住了她的腰肢。 “你别胡来,我生理期……”唐阮赶紧隔开点距离,黎逸飞有多重欲她还是很了解的。 “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黎逸飞对她的恐慌很不满意,他紧抱着她的小身子,弯下腰枕在她肩上,亲亲她可爱的耳垂道:“就抱会儿,乖。” 她怎么觉得自己养了只黏人的大狼狗?到底谁应该乖? 黎逸飞的手臂从身后圈过来,环住她的腰肢,手掌贴在她腹部轻轻地揉,道:“肚子疼不疼?我听说女人生理期会痛经,你又怕冷,是不是应该再给你保保暖?” 唐阮每个月来大姨妈都不会痛经,她也经常去医院做体检,虽然怕冷,但体检结果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她更倾向于是心理上的毛病,便摇摇头道:“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别担心,我要做饭了,你没事就出去把行李收拾下,顺便打扫卫生。” “好。”黎逸飞答应道。 唐阮转过头在他唇角吻了下,作为奖励。 黎逸飞心满意足地去整理自己带来的行李。 唐阮不好意思主动和他同房,但要他们分房睡,那是绝不可能的,她生理期又不妨碍他抱着她睡觉。 黎逸飞把自己带来的衣物整理到了主卧的衣柜里,和她的那些衣服摆在一块儿,她每天换衣服的时候都能看见他存在的痕迹,他占有在她的生活里。 整理好衣柜黎逸飞又拖了遍地,好歹独居了这么多年,家务活他大多都会干,并不是没有自理能力的男人,唯独有一点,他不会做饭,以往放假都是到陆盛那儿蹭。 “黎逸飞,可以开饭了。” 唐阮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喊他吃饭,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里飘出,烟火气十足。 “小心烫。”黎逸飞从她手里接过汤碗,放在餐桌上,拧眉道:“以后我在家端菜就叫我,别把手烫疼了。” 听到“家”这个字眼从黎逸飞嘴里说出来唐阮有些高兴,她弯了弯唇道:“我没事的。” 也只有他,会这样对她这样,端个菜都要“小题大做”。 唐阮做了叁道家常菜,打了个蛋汤,平时她一个人做的比这简单,但现在家里多了黎逸飞,她要考虑他的口味,做他爱吃的菜。 这顿饭没有唐家的虚伪,夹个菜都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更不是黎逸飞平日里的应酬,聊些琐碎的言语,帮对方盛汤盛饭,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生活很多年了,有种……在过日子的错觉。 那种温馨感是黎逸飞前半生没体验过的,他只在唐阮身上得到了。 唐阮不爱洗碗,洗碗就落到黎逸飞头上了,反正唐阮让他干什么他都没有意见。 吃完饭,黎逸飞去刷碗。 唐阮从柜子里给他拿了毛巾和牙刷,她这里什么都有,离超市也近,抛开唐家那些难缠的人,她的日常生活特别简单,没有社交,不存在夜生活,晚上看看书看看电影,或是在家研究研究美食。 黎逸飞是她最大的变数。 也许对黎逸飞来说,她也是最大的变数。 屋子里有两间浴室,主卧是唐阮在使用,黎逸飞用外面的卫生间洗漱,他很快冲了个澡,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自然地走进主卧,唐阮还在洗澡,水流的冲刷声听在耳朵里有些暧昧。 黎逸飞不客气地在唐阮床上坐下,瞥见那只灰兔子,颇为不爽地拍了拍兔头,这只兔子躺的位置,应该是他的才对。 水声停了,过了两分钟唐阮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严严实实的棉质睡衣,肩上披着毛巾,湿漉漉的长发还在滴水。 “过来。”黎逸飞冲她勾了勾手。 唐阮走过去。 黎逸飞摸摸她的背,都被湿发弄得冷冰冰的,她那么怕冷,头发要尽早吹干才好,他道:“吹风机放哪了?” “没有吹风机,我不喜欢用。”唐阮低着眸子,看着自己肩上的毛巾,小声道:“小时候被吹风机烫到过,我喜欢等它自己干,比较舒服。” 想也知道不会是开心的记忆,黎逸飞便不再问了,他又去找了条干毛巾,把唐阮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用干毛巾包着她的头发,一点一点慢慢地擦干,这个过程要点时间,他是第一次给女人擦头发,手法不熟练,可以说有些笨拙,只是为了她,在尽力认真地学习,学他不会的事。 与其说变数,不如说他们是彼此最大的惊喜。 “疼不疼?”黎逸飞很努力地放轻手劲。 唐阮背靠着他的胸膛,冰凉的衣物都被他烘暖了,她往他怀里贴了贴道:“不疼。” 黎逸飞擦着头发,时不时也摸摸她的小脑袋,这个时候她会蹭蹭他的手,表示亲昵。 唐阮闭上眼,将自己交到他手里,感觉到他的吻落在她脸颊,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亲吻,再到脖子、耳朵、锁骨上,温柔缱绻。 睡衣的款式保守,但她身材的曲线实在惹火,高耸的奶子顶着衣服,撑出饱满的弧度,最重要的是她明显没有穿胸衣,两颗圆圆的小奶头形状清晰,再加上她身上的香味传到呼吸间,难免让黎逸飞心猿意马,肉棒戳着她的小屁股就硬了。 黎逸飞逼着自己克制点,松开擦发的毛巾道:“好了。” 头发擦了个半干,披在肩上不会冷。 唐阮睁开眼,明显感受到他下体的异样,她垫着卫生巾都能那么清晰,可见有多吓人,她将黎逸飞隔开了点,从他腿上起来,不敢看他腿间鼓起的巨物,红着脸道:“我困了,你去休息吧。” 用完了就赶他走?黎逸飞挑眉:“行,我走。” 大不了半夜趁她睡迷糊了再来爬床,做爱这事,又不止一种玩法。 —————————————— 甜甜:今天可以加更啦~ ouo明天会有很重要的一章! 2700嗷~加油! 080:奶子被肏得好色【po1⒏υip】 唐阮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有个柔软又粗厚的肉物伸进了她嘴巴里,堵着她的喉咙,她想说话也不能发出声音来,舌头被这东西缠住,力气很大,她连呼吸都困难了,抵抗不住它的掠夺和攻占,游过她口腔的每一处。 她的身体被压住,完全动弹不得,就像是睡梦中的梦魇,她醒不过来,神智却又有一丝清晰,感官在逐渐复苏,可以感受到湿热的舔舐,在她脸上、唇上、锁骨上。 被子松开,身上的睡衣好像被人脱了,遇着冷空气她稍稍哆嗦了下,马上胸前就被热气覆盖,奶尖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她张着小嘴儿呵气,引来更大力的触感,酸酸软软的,很舒服。 “嗯哦……” 她低吟一声,快感让她彻底清醒,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就看见黎逸飞正趴在她奶子上,睡衣被掀起来了,卡在高挺的双乳上方,两团骚奶子被他一边一个抓在手里,左亲亲右摸摸,嘬着小奶头用力吸吮,玩得不亦乐乎。 昨晚一开始黎逸飞是老老实实回房了,半夜,黎逸飞非说客房太冷,要到她的房间里睡,她拗不过他,等他上了床她才发现他是骗子!身上暖的像火炉,怎么可能会冷。 她这是引狼入室了。 也怪她自己意志不坚,就因为他的怀抱太暖和,她就让他睡下了,睡到天亮,这头饿狼就对她行凶了。 “你……嗯啊……哦……”唐阮一开口就是呻吟,勉强推了下他,娇喘道:“黎逸飞……嗯……我生理期不行的……” 黎逸飞实在是忍不住,她那样乖乖躺在他身边睡觉,有多美味他太清楚了,他晨勃的反应本来就大,软玉温香在怀,哪有忍得住的,除非他不举。 唐阮推拒时不小心碰到那晨时昂扬的肉棒,黎逸飞“嘶”了声,吸气道:“嗯……别动,我就吃两口奶,乖软软,把奶子捧起来喂主人吃几口。” 唐阮瞥了眼他裤裆,他就穿了条黑色内裤,勃起的肉棒看着是挺吓人的,尺寸硕大,他肯定是憋久了,想他平日里就需求大,唐阮好像做不到狠心不管。 主要是他动情的样子,俯在她身上喘息,眼底晦暗惊人,那张俊朗的脸都染成邪意了,她也觉得很动情…… 唐阮羞答答地捧起娇乳,道:“吃、吃吧……” 两团圆圆的奶儿被挤在一处,她亲眼看着黎逸飞的舌头在粉樱色的奶尖儿上舔刮,用舌尖蹭着那浅浅的乳晕,小奶头被大舌抽打来去,左右乱歪了几下,又变得娇俏可爱,整个都充血了。 双乳被自己的小手不自觉地搓揉,唐阮的娇躯在发热,奶子胀得难受极了,娇声从唐阮红唇中呼出:“嗯……唔呀……黎逸飞黎逸飞……” 玉体在床上轻轻蹭扭,动来动去的,腿间隐隐有热流涌出,唐阮夹住双腿摩擦,阴户紧贴着卫生巾,磨到小阴蒂上会有种麻麻的快感,很舒服。 黎逸飞受不了她发骚,又把那对奶子从她手里接回来了,粗糙的拇指搓着奶尖尖,另一边被他咬住吸吮,道:“喂主人吃个奶子都浪叫,我的小性奴可真不乖!拿卫生巾自慰很爽吗?嗯?一片卫生巾就能搞爽你?” 剩下的那只手摸到了她下体,碰到小内裤上,白腻的美腿就紧紧把他的大掌夹住,不许他作乱。 “不是……嗯啊……软软没有……别啊……呀……” 黎逸飞对付她是了如指掌,强行将她腿分开,手指头隔着厚厚的卫生巾和小内裤摸索了下,马上就找准了小屄豆豆的位置,在上面摁压搓顶,绕着圈圈扣弄一下。 他不会那么没有分寸的,明知道她不方便还硬上,这对她的身体伤害多大,他再禽兽也舍不得她吃苦,只是让她舒服舒服。 唐阮身体酥软了,不再抗拒他的爱抚,柔柔地扭着小屁股去蹭他的手掌,这样是不够痛快,可聊胜于无,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快感,而且在生理期,她的性欲会比平时强些,特别想要和他做爱。 “嗯呜……呼啊啊……软软还要……揉揉小骚豆豆……啊啊……好麻……黎逸飞……嗯……软软好想被你肏……小骚穴想要大鸡巴了……啊……”唐阮美目半睁着淫叫。 她叫得动听那根大鸡巴会更硬,黎逸飞估摸着她快要高潮了,嘬着小奶头吃得啧啧响,尖尖的牙齿在乳儿上磨了几下,口腔用力地吸吮着,手指顶弄着小骚蒂。 没多会儿,唐阮娇颤连连,吟声忽高忽低,哆哆嗦嗦的,抵达了高潮。 “爽了?小骚货,我还没射呢。”黎逸飞哑着嗓子道。 唐阮享受了会儿高潮的快感,等那劲头过去,她起身跟黎逸飞调换了个位置,帮他脱下内裤,粗长吓人的鸡巴跳出来,她温柔地安抚了下,张口含住他勃发的龟头,软乎乎的舌头围着它绕圈舔弄。 给他做口活唐阮已经学得很熟练了,舔鸡巴的功夫是越来越精进,含住了就不松口,小手握着吃不下的部分撸动,最壮硕的大冠头都在她小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含含糊糊道:“唔……好吃……” “嗯……哦……”黎逸飞的胸膛剧烈起伏,性感的腹肌因此而动,显得狰狞邪气,俊美的脸庞划过一滴汗珠,沿着他的下颚线落到喉结上。 男人也是会喘的,在攻击他的敏感点时他也会受不了,亢奋地在她口中抖动,脆弱又无助。 唐阮给他做一下深喉,让那粗大的肉棒肏她的喉咙口,鼻子也跟着哼哼唧唧,娇娇的声音根本不像她平时的样子,又媚又骚,口了没几分钟黎逸飞就有点想射了。 黎逸飞让她停下,低喘道:“嗯……乖软软,用你的骚奶子夹一夹鸡巴,它想肏你的大白兔了。” 唐阮娇羞温婉的小脸比刚才还红了,他老让她做些色情的事! 她乖巧地把它吐了出来,换了个姿势,用那对白白嫩嫩的奶子夹住了大鸡巴,棒身深埋在雪乳之中,戳上去软软绵绵的嫩。 唐阮也看过些小视频,但尺度都不算很大,自慰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敏感,全靠黎逸飞细心开发,他拿出什么特殊的道具,提出特殊的要求,都会让她怀疑他是因为见多识广才花样繁多。 殊不知黎逸飞冤枉,要不是认识了她,他根本不会去了解性爱的技巧。 “爽死了!”黎逸飞挺腰,大掌抓着她的奶儿又揉又捏,拇指和食指拧着小奶头,把大奶子肏得摇晃跳动。 乳交的快感不如口交那么强烈,但风景好看,又特别的柔软,还是让黎逸飞爽爆了,飞快地抽插在乳沟中,把两只奶子撞得啪啪响,声音淫靡,画面风骚。 “嗯……奶子被肏得好色……”唐阮羞道。 她是胸部丰满,但跟那种超级巨乳比起来不算夸张,也不知道黎逸飞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这里,每天都要玩奶,真是羞人…… 她的下限总能让他一次次降低,配合着他玩各种羞耻游戏。 嫩乳被黎逸飞蹂躏了一遍又一遍,他是真爱不释手,乳肉都肏红了才舍得射精,马眼喷出一道道白色的浓稠液体,溅到唐阮的脸上、奶子上,连红唇上都沾了些。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81:她好像喜欢上了黎逸飞 唐阮仿佛是他盛精的容器,那副画面色情香艳,黎逸飞只看一眼,浑身都躁得慌。 他教过的,射出来的精液要吃干净,唐阮闻着精液的味道也觉得心痒痒,舔掉嘴巴上的液体,想俯下身去继续舔弄…… 黎逸飞急忙拦住了她,看看他都受不了,再让她搞硬了怎么办?那个时候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理智,把她哪里弄伤了,他得多后悔。 黎逸飞抽了两张纸巾来帮她擦拭,这次非常克制,把她的睡衣穿好后道:“你这大姨妈什么时候走?” “大概还有四五天。” 黎逸飞的日子难熬了,放着她这样的小尤物能看不能吃,真他妈遭罪。 “嗯,起床吧。”黎逸飞拍拍她的小脑袋,温柔地揉揉头,让她去浴室。 “你不一起吗?” 以往他都会抱她去浴室的,跟她洗鸳鸯浴,把她全身摸遍,给她按按摩捶捶背,随时再来一次,今天怎么转性了。 黎逸飞拍了下她饱满圆翘的小屁股,眼神危险道:“就这么想碧血洗银枪?嗯?那我满足你,小骚货。” 唐阮反应过来了:“才不是……” 她从床上爬起,也不管他了,拿了套衣服径自去往浴室。 黎逸飞还躺在大床上,地上丢着一只可怜的兔子玩偶,他昨晚来偷香窃玉的时候把它赶下床了,唐阮当时还不许,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是他买的没错,可现在看着它,又觉得挺碍事的,他本尊都在这儿了,还没个礼物重要? 唐阮从浴室收拾完出来穿了件淡紫色的长裙,领口绣了朵鸢尾花,有点像长衫,但又是裙装,扣子做的是盘扣样式,中式风格,黎逸飞对女人的打扮也不了解,他只知道穿在唐阮身上好看。 她穿的颜色大多淡雅清净,但都很适合她,料子软软滑滑的,看上去就舒服,她气质也好,穿上身优雅温润,飘逸脱俗。 这裙子不收腰,但从背后看,黎逸飞还是觉得很漂亮,她的腰臀比太完美,版型都不影响,走起路来腰胯扭动,比例和弧度优美,让他想入非非,如果她穿上那种紧身的包臀裙,最好是职业装,蜜臀肯定更性感。 “软软。”他哑着嗓喊了她一声。 “在。” 唐阮盘着头发,双手置于脑后,听见他的声音转过身来,她还没戴眼镜,侧脸精致,修长的脖颈白的过分,温温柔柔的,端庄秀美。 黎逸飞在床上当个不早朝的昏君,他眯了眯眼,狭长的多情眸勾着笑意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走路的样子特别骚?” 唐阮红着脸瞪他,那样子特别可爱,气鼓鼓道:“哪有那么多你这种流氓。” “你赶紧起床,我要去做早餐了。”唐阮催他。 黎逸飞笑容扩大,终于从床上下来了,套上外裤和皮带,边套边往唐阮那儿走,上身半裸着,露出他结实精壮的体魄,抓着没扣的皮带朝她丰臀轻轻抽了一下,调戏意味十足,痞里痞气道:“嫌我是流氓,那你也得给流氓做早餐。” 唐阮不理他了,快步走出房间。 本来想得好好的,不给他做早餐了,但抓米的时候手抖了一下,这顿早餐还是有黎逸飞的份。 吃完早餐黎逸飞送她去甜品店。 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们往常一块儿过夜,黎逸飞接送她上下班也是常有的事,久而久之他们都忘了所谓的炮友该有的分寸,不停越界,进入对方的生活,甚至成为对方人生的一部分。 黎逸飞还丝毫没有察觉。 车停在黎逸飞固定的位置,他把车门锁了,唐阮打不开,推了半天没反应,就知道是他搞鬼,镜片下那双灵动的眼睛瞅着他,看他是何居心。 “流氓送你来上班,不道谢?” 他想要的向来简单。 唐阮拿他没办法,在他开怀的唇角一吻,他才放行。 她下车后,黎逸飞唇上的温度慢慢冷却,他的笑意缓缓收敛,眼底的光成了冷冽锋刀,凌厉骇人,安静地发动车子,路线却改道西郊。 唐阮走进甜品店,安橘跟戚伶伶都在,货架差不多摆好了,在不认识黎逸飞时,她是第一个打卡上班的。 男色真的害人。 “阮阮,刚刚那个是不是黎逸飞?”安橘看到车了,但不是黎逸飞常开的那辆,她哪知道黎原把黎逸飞的车也给砸了。 戚伶伶的目光马上也投过来了。 她虽对黎逸飞改观了点,但她主要向着唐阮。 “嗯,他现在住在我那里。” “你们同居?!” 别说戚伶伶了,安橘都震惊得不行,唐阮的性格她们都很了解,她看上去淡定,内向温婉,说白了就是对大部分人事物不在乎,她的温柔底下是绝对的冷静,可她给了黎逸飞很多本不该有的特权,她甚至让他融入到自己的生活里。 她在纵容黎逸飞,这种纵容证明了黎逸飞特殊的地位。 唐阮避开她们暧昧的目光,脸红道:“他只是借住,不算同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没有收黎逸飞的租金,他们谈不上合租,明面上她是想还他人情,私心里,只有她自己明白。 她们都知道唐阮脸皮薄,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安橘就更识趣了,赶紧去招待进店的顾客。 戚伶伶深深理解了什么叫女大不中留,又有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心酸感,她凑到唐阮身边,小声道:“阮阮,你还打算出国学甜品吗?” 唐阮愣住了。 去白果山前她打算回来就走,避免卞春琳再有后手,该准备的她都准备好了,离开唐家,逃出那些人带给她的阴影是她努力的目标,可从什么时候,这些阴影变淡了,她的疲惫感得以减轻,她在享受她目前的生活。 有黎逸飞的生活。 这一刻,她非常明确自己不肯走的原因,是因为黎逸飞。 他的重要性,已经影响了她的人生轨迹,她心里的那颗种子,意外的,破土而出。 很突然的想法,也是早就铺垫好的结果,就像一个进度条,增长了那么久,终于到了满格,于是一瞬间,一句话,唐阮就把缠绕在她心头的情愫全部解开了。 所有迟钝,所有忽视,都翻涌了上来,她不得不正视的是…… 她好像喜欢上了黎逸飞。 这种喜欢不是性欲的驱使,不是喜欢他们欢好时的感觉,而是他本人,是去掉种种因素,最纯粹的他。 唐阮的走神戚伶伶看在眼里,唐阮在感情上太笨拙了,她很难处理好和黎逸飞的混乱关系,黎家那种门第也很复杂,但她能理解唐阮对黎逸飞产生的感情,平心而论,黎逸飞对唐阮还是挺好的,条件又出众,喜欢他再正常不过了。 唐阮过了两秒,喉咙发干道:“先缓缓吧。” 她不是安橘,喜欢谁就孤注一掷,勇敢表达,她小心谨慎地过了半辈子,最明白不去索要就不会受伤的道理,这种戒备是长年累月形成的,很难改掉。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就走了岔路,成为恋人,有点无稽之谈,前方像蒙了厚厚的浓雾,在这浓雾之中,很难看清楚。 —————————— 甜甜:软软开窍了! 但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我宝贝女鹅qwq 不许攒!!!!!qwq你们一定要跟我一起享受那种酸酸甜甜的感觉,每一对CP都要有,不然不完整 然后然后,这本确实很长,可能是我最晚确定关系的鹅子女鹅 还有,一醒来身上就压个男人,还是那种色情痴汉mengnan,咱软软应该冲不了 女鹅终于开窍,咱争取今天也加更吧!珠珠~ 082:她得有多难过 黎逸飞送完唐阮之后去了趟黎家。 如果他们再来找麻烦会连累唐阮,黎逸飞可不想他的软软受委屈,既然反抗没用,那威胁呢? 他的父母最在乎的无非是黎家那点家产,耀世这么多年不倒,不代表账目干干净净,如果他们非要强求,他不介意“大义灭亲”,经过这件事他们应该能认清楚,他们生的这个儿子,从来不是可以操控的。 结局,毫无疑问,又是不欢而散。 黎原和杨曼俪知道黎逸飞换了住处,黎逸飞一走他们立刻找人调查房产的主人,唐阮以及唐家的资料他们查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们却没敢再派人来骚扰。 唐阮在他们眼里无非是黎逸飞找的小情人,没多少真心实意,不需要放在眼里,惹毛了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们又能讨到什么好?现在的黎逸飞完全有能力把黎家搅得天翻地覆,六亲不认这种事他太干得出来了! 杨曼俪跟黎原在夫妻关系上是仇人,但对外两人却是“伙伴”,商量来去,决定先不急于一时,等黎逸飞跟唐阮分了手,再去想办法逼婚。 第二天,唐阮请安橘吃饭。 感情方面的事唐阮没有人可以请教,戚伶伶只认钱不认男人,也就安橘能跟感情沾边,就算安橘暂时追不到薄斯倾,那也比她强得多。 安橘来的迟,唐阮菜都点了,她一下课就赶到了餐厅,直奔唐阮靠窗的位置,热情道:“阮阮阮阮!你找我有什么事?” 安橘估摸着唐阮的事是跟黎逸飞相关,因为薄斯倾的缘故,她对黎家的事也经常打听,这两天她听说黎逸飞回黎家相亲了,相亲对象是何家的大女儿,何慧。 何慧还拍了现场的照片,里面有黎逸飞的身影,就在黎家的餐桌上。 安橘以为唐阮想问这个。 唐阮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她正要说话:“我……” 好巧不巧,一句话没说完,薄斯倾走进了餐厅。 他身边还有个安橘不认识的女人。 薄斯倾显然也看到安橘了,目光停了一瞬,有一秒钟的愣神,但很快他就收回了眼神,一句话未说,权当她是不存在的。 唐阮顺着安橘的视线看去,他们坐在远处,听不见对话,那个女人仅仅露出了一个侧脸,无论是长相、气质、身材,都比方媛书高贵优雅,穿着一身职业套装,非常干练的马尾,看上去像个女强人。 “你要过去打招呼吗?”唐阮蹙了蹙眉。 那可是薄斯倾,高岭上的罂粟花,按安橘的性子,这会儿应该冲过去了,唐阮不太赞成安橘现在去找薄斯倾,他身边的女人明显比方媛书气场强,她怕安橘会受欺负。 没想到,安橘摇了摇头,失落道:“不去了,他有自己的事情,我干嘛要去找不自在。” 经过方媛书的事安橘明白了,在人前她被侮辱薄斯倾是不会出言维护她的,她何必去找麻烦,来证明自己在薄斯倾心里的地位有多低?她还没自轻自贱到那种地步,有些伤害,受过一次就够了。 唐阮看着安橘难过的神情,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安橘低着脸,小手紧捏着筷子,掐得指骨泛白,她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回头看薄斯倾,越控制,她就越觉得鼻酸,低声道:“我不好容易遇到他了,可是我不能,我也没有身份去指责他,为什么要跟其他女人吃饭,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看见了还当没看见!我不是他女朋友,没有资格跟他说……我是喜欢他,却不能束缚他,逼着他喜欢我,表白再多次,有用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弱,甚至有了哽咽的音调,仍然在尽力克制着,没有回头看过薄斯倾一眼,那已经是她仅剩的骄傲了。 “安橘,我们换家餐厅吃吧。”唐阮不忍心看安橘流露出脆弱的神情。 安橘叹了口气,就算是装她也能装出元气满满的状态,放松手里的筷子,道:“不用了,我们菜都点了,我总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连饭都不吃,花这种冤枉钱。” 这是安橘的性格,也是唐阮认识的小狐狸精,她不希望安橘被感情影响,安抚地摸了下安橘的背,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 薄斯倾那边也是场相亲宴。 薄斯倾对面坐的女人名叫栾然,她母亲是栾山集团的栾苏青,人称小栾总,将来要接手整个栾山集团。 她是来跟薄斯倾相亲的,原本薄家没有打算让他这个私生子来,是她自己挑中的薄斯倾。 栾然不在意他的出身,她主要是看脸。 但来了之后她发现,高冷成薄斯倾这样的,长得再好看也不行,坐这儿十几分钟,他板着一张死人脸,除了点餐,一句话都没说过。 “薄先生,你有语言障碍?”栾然讲话很直接。 “抱歉,没有。”薄斯倾道了个歉,脸色依旧冷淡。 要是能跟栾家联姻,薄康会高兴到烧香拜佛,薄斯倾心里很清楚,栾然可以成为他事业上很强的助力,她为人也很优秀,可他的注意力难以集中,他脑子里总是闪过安橘刚刚的眼神,安橘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来黏着他打扰他,但他的思绪还是被她带走了。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无可救药。 栾然这个旁观者有注意到他往靠窗的位置看了起码十几眼,主要是看那位长得像狐狸的女人,栾然不觉得他是好色,她比较倾向于他是喜欢人家,就他那眼神,都快给人盯出窟窿了,还不自知,以他表现的来看,他应该情商堪忧。 “其实你不想跟我相亲。”栾然一语点破。 没错,理智上薄斯倾很清醒,跟栾然联姻对他会有多大的收益,但从感情上,他不想,不管是之前的方媛书,还是现在的栾然,他都不想。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栾然端起高脚杯,手臂撑在椅子上,稍微往后靠了靠,一脸无所谓道:“这顿饭吃完,你可以回去说我没看上你,或者你想应付几天也行,反正到时候还是我把你甩了。” 薄斯倾没意见,平淡地点了点头,又朝安橘的位置看了一眼。 他也有很久没看过她了,她不来黏人他反而有种说不清的烦躁,也许……她过得很好,还是说,她有了其他喜欢的人? 想到后面这种可能性,薄斯倾顿时连呼吸都困难。 一顿饭下来,安橘没有再看过薄斯倾,也努力忽视想哭的情绪,守住了自己的自尊心,至少,没在他面前丢脸。 晚上八点多,黎逸飞准时来接唐阮。 天空飘了点蒙蒙细雨,温度这两天降了些,秋冬的气息愈发浓重,黎逸飞惦记着唐阮,专程给她带了外套,一下车就给她披上了,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个小脸出来。 “冷不冷?”黎逸飞把唐阮的手抓在掌心里搓了搓,旁若无人。 唐阮脸红道:“不冷,咱们先把安橘送回校吧。” 安橘赶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时间还早,我自己回去。” 唐阮以为安橘需要私人空间,便抱了抱她,没再多说。 吃饭的时候唐阮没提到过那个何小姐,这说明唐阮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何慧的存在,安橘忽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唐阮这件事。 唐阮对黎逸飞的感情她跟戚伶伶都看在眼里,将心比心,如果唐阮知道了,她得有多难过? 就像她看见薄斯倾那样难过。 他们走后安橘叫了车,她一个人等在路边,强装出来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她也不是无时无刻没心没肺的,站在路灯下,晚风卷着枯树叶从她脚边刮过,一片萧索。 不远处,停着薄斯倾的车。 他没有开车窗,只是在路边待着,安橘站了多久,他就待了多久,直到安橘平平安安上了车,他才离开。 —————————— 甜甜:没想到然然也会打酱油吧?ouo我们然然的相亲对象都是帅哥,不帅她不要(所以小橙老吃醋了) 然后都相亲失败了(bushi) 现在压力来到了安橘这边,小橘你得支楞起来啊!告诉她!! 今天肯定会有加更啦! 冲冲!明天的加更也要努力! 083:今晚罚你去睡客房(2700珠加更) 唐阮在车上静静地看着黎逸飞。 这顿晚餐出了点岔子,唐阮想问的没有问出口。 因为母亲的故事,唐阮对感情曾经抱有过不屑的态度。 看故事的时候是开了上帝视角的,总有仁慈和聪明,责怪某一段剧情不该那样做,一旦自己成为主角,理性也没有了,分析都丢弃了,何谈识人能力,既猜不透对方,更捋不清自己,能少做些蠢事,就算是智者了。 安橘说薄斯倾的那番话听在唐阮的耳朵里分外沉重,放在她和黎逸飞的身上也同样适用。 他们不是互相占有的关系,也不需要为彼此承担责任,所以她需要保持分寸,没有权利去过问黎逸飞的过去和未来。 表白是付出自己的情感,却不代表一定能得到回馈。 “怎么了?”黎逸飞开着车,注意到她的目光,分出手来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关心道:“是不是太累了?” 唐阮摇摇头,最终没把话说出口,如果黎逸飞也有一点点喜欢她就好了…… 就这样,黎逸飞正式住了下来。 客房是白收拾了,黎逸飞压根不住客房,天一黑就往她房间里钻,赶都赶不走,即使是生理期,也要亲亲摸摸抱抱。 这会让唐阮忍不住想,黎逸飞到底对她有没有好感?还是说他喜欢她的身体,所以在别的方面花心思对她好? 唐阮在感情中没有半点聪明与机敏,她越是喜欢黎逸飞,就越是说不出口,怕得到他的否认,怕和他关系疏远,怕经营不好感情,重蹈覆辙,甚至落不到一个和平收场。 安全感低,防备心重,占有欲强,他们很相似,注定会比较艰难。 深夜,唐阮洗漱完回床,黎逸飞已经在她床上躺着了,旁边还有个灰色的大玩偶兔子。 “过来。”黎逸飞懒懒地撑着头朝她招招手。 唐阮刚走到床边,黎逸飞突然伸手一拽,她猝不及防就摔在了玩偶身上,扭过头看见这个使坏的男人在笑,气得她动手打人,软绵绵的小手拍在硬邦邦的肌肉上,他是不疼的,她手反倒打酸了。 黎逸飞敛了笑,不逗她了,把玩偶抽出来,让她躺进他暖好的被窝里,要把兔子丢下床。 唐阮拦住他的手:“别丢,这是我的兔子……” 黎逸飞稳稳地把玩偶抛到了角落的椅子上,坚决不允许有任何东西妨碍他和唐阮睡觉,嚣张道:“我送你的,我有处置权。” “不是你让我抱着它睡觉的?” 唐阮收到这个兔子之后每晚都会抱着睡,冬天床上有个毛茸茸的玩偶会比较暖和,她还挺舍不得的。 “抱我本人不比抱它强?”黎逸飞不悦,把她搂进暖和的怀抱里道:“天天给你暖床,就没有点奖励?” “我没有要你给我暖床,我这是单人床,没嫌你占我位置就不错了。” 她这张单人床睡她一个人绰绰有余,加上他就很挤了,他腿能直接伸出床外,每天晚上她都必须缩在他怀里,不然会掉下去的。 但他的怀抱确实暖,她睡在他怀里很安心。 黎逸飞追着她的小耳朵咬,低声道:“小没良心。” 床不是不能换,但黎逸飞就喜欢她躲无可躲,只能缩在他怀中的乖样,很可爱。 唐阮被他咬得有点疼,轻哼了声,黎逸飞的眸色暗了暗,啃咬变为了舔弄,舌尖在她耳垂上裹吸,她没打过耳洞,耳朵薄薄的,耳型生的秀气,如果戴上饰品,会很好看。 濡湿的吻从耳畔落到她唇上,唐阮以为他还要继续加深时,他忽然停住了,这段时间要的太多,他怕她会累。 黎逸飞忍下了欲望,啄吻了下她的小嘴巴,沙哑道:“晚安。” 他这人时而霸道凶狠不讲理,又时而温柔地令人心颤,护短偏心到全世界都知道,她的理智劝诫了再多遍,也是他一个亲吻就能抵消的,她做不到冷静克制。 更做不到不喜欢他。 唐阮的眼睫抖了抖,心动得一塌糊涂,小声道:“黎逸飞,晚安……” 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黎逸飞收了收手臂,怕压到她头发,以前自己一个人睡,没那么多顾忌,自从跟她睡了之后,他不仅脾气收敛了,睡姿都老实了很多。 一物降一物。 …… 第二天天亮,唐阮就觉得下体有点异样。 她悄悄从床上下来,没有惊动睡梦中的黎逸飞,检查了一下,果然内裤上侧漏了,还好床单没有弄脏,要是被黎逸飞看见,她会钻地缝的。 没想到的是,等她下班回来,家里所有的脏衣服都被黎逸飞洗了,包括那条沾着血的小内裤! “你……你怎么连我内衣都洗……”唐阮满脸羞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黎逸飞是来借住的又不是来当大爷的,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家里的杂事他力所能及的就做,干完家务活的大狼狗还挺得意,道:“我手洗的,很干净。” “……” 把唐阮给羞的,更不想理他了。 黎逸飞慢慢琢磨过来,盯着她泛红的小脸,似笑非笑道:“我的软软是害羞了?” 唐阮羞恼地进了厨房。 黎逸飞赶紧跟上,把她手里的土豆接过来道:“我来切。” “你会吗?” 当然不会,黎逸飞这辈子唯独进不了厨房,他以前常去陆盛那里蹭饭,按陆盛的话说,他不炸了厨房就不错了,要看见他切菜打下手,肯定会嘲笑他。 “会。”黎逸飞语气还挺自信。 唐阮看着他洗菜削皮,巴掌大的土豆削完皮没有缩水,但表面上坑坑洼洼的,完全认不出土豆的形状。 再看他切菜,刀拿的很稳,但下手不熟练,切出来的土豆片又薄有厚,有的像土豆块,他还一脸神情凝重,仿佛在处理国家大事,唐阮忍不住噗嗤一笑。 “不生气了?”黎逸飞偏过头凝视她的笑颜,嘴角翘了翘。 唐阮扶了扶眼镜,抿着唇不吭声,将他赶到一边,把菜刀从他手里夺回来,给这些大小不一的土豆改刀,切成一根根细细的土豆丝,漂亮地铺在砧板上,再放进清水里泡着。 她喜欢下厨,做饭的手艺也好,那种好是不可替代的,黎逸飞吃过一次就不想再吃其他人做的了。 这话要让陆盛听见,也得骂他见色忘友,白给他蹭了那么多顿饭。 “今晚罚你去睡客房。” 唐阮凶不起来,她的“惩罚”都那么软,他们的拌嘴不能叫拌嘴,应该叫……调情。 在她这里黎逸飞是不会动怒的,脾气压根点不燃,他笑着捏捏她软糯糯的小脸蛋:“行,你等着,明天再收拾你。” 明天她亲戚该走了,那就是他翻身做主人的日子。 黎逸飞想了多少色情的玩法,准备在她身上,一一实现。 —————————— 甜甜:ouo我知道很多人很期待,但是要等我慢慢铺垫好,多给小梨一点甜头,那酸爽~ 我砍儿砸绝对比砍女鹅狠,女鹅只有几章,儿砸起码得几十章我才能舒服~ 然后,下一章让我写写h吧呜呜呜qwq本lsp再不搞搞黄真的会疯球的!!(恋综期间我可怎么活呀) 呜呜小梨怎么活先不谈,我怎么活啊! lsp表示你们都不期待我的h,我很桑心! 明天加加油也要努力加更!! 084:角色扮演之性癖成瘾色情女主播x变态痴 黎逸飞是这栋楼新搬来的住户,他住在1702,楼上1802住着一位独居女人,两人在电梯里碰见过几次,她不太爱说话,他只知道她叫阮阮,人很腼腆,平时深居简出,不跟他人来往。 他之所以那么留意她,是因为……她跟他关注的一位色情女主播的声线很相似。 他也二十有几了,身边没有其他异性,在网上偶尔会看些男人该看的视频,有次误打误撞逛进了个直播间。 直播中的女主播叫做软软,长长的美腿弯曲着,嫩粉色的小屄掰得开开的,屄豆子又圆又大,揉一下,那对丰满的骚奶子就颤一下,伴随着她的呻吟潮吹,又骚又好听,看得他瞬间就硬了。 从那之后别的小电影他都看不进去了,怎么看怎么像假高潮,不是她那样的舒服。 他开始蹲她的直播间,但她播的少,也没有签约平台,粉丝数寥寥无几,更没有人给她送礼物,他只好翻翻她以前发布的视频,每次对着她撸才能射出来。 她直播流量特别低,因为她不肯露脸,也不像那些女主播能说会道,不跟弹幕交流,不会听弹幕指示去路边找男人求肏,她连室外的镜头都很少,保持着自己的个性,好多留言都说她太无趣,只有黎逸飞认为她这样很可爱,比那些高人气女主播好多了。 直到他搬进新公寓,住在楼上的阮阮给了他同样的感觉,她跟“软软”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直觉告诉他,她们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某一天,从楼上掉下来一条粉色的丁字裤,落在他阳台上,那个款式他在直播间里见过,他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但还不能完全证实。 慢慢的,他成为了这个女主播的粉丝榜第一名,一边看她的直播,一边观察楼上的女人,越观察,相似的地方就越多,夜深人静时,他会在看她视频的同时拿着那条丁字裤手淫。 这样说或许很变态,他像个偷窥狂,可他没有办法,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对她的欲望。 已经到了疯狂痴迷的程度。 深夜,他出门丢垃圾,恰好,又在电梯里碰上了阮阮。 “黎……先生好。”阮阮礼貌地跟男人打招呼。 男人跟她问好,目光审视一圈,意味深长道:“这么晚了,是要出门?” 他看她穿的衣服很奇怪,披着一件类似男士外套,下摆长到膝盖,非常宽松,根本看不出她的身材曲线,而腿上,居然是黑色的网格丝袜。 这样的打扮不禁让他浮想联翩,想象她衣服底下会是怎样的旖旎风光。 阮阮没办法控制好声音回答他,在电梯这种狭仄的环境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深夜,她会紧张,很害怕被他发现某些不可告人的羞耻,小声道:“对、对呀……” 她声音一抖,就更像那个女主播了。 男人的眼神晦暗骇人,沉如夜色的眸子凝着她的双腿,忽而勾起嘴角,不动声色地朝她那边靠近,他近一分,她就退一寸,一步步的逼近,将她逼到了角落里,他仔细地看她脸上的红晕,额头上还出了层薄汗,低着头不敢看他,真……可爱。 她的嗅觉好像变灵敏了,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强势,是雄性才有的侵略感,样貌英俊,身形高大健壮,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她不由自主地哆嗦,腿心泛起潮意,一句娇娇的呻吟就飘出了她口中:“嗯……” 他的眼眸骤然发亮,阳具就为这声低吟勃起,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关切道:“哪里不舒服?” 女人咬着唇慌乱摇头,她怎么能告诉他,在他看不到的腿心,那小小窄窄的淫穴里,塞着一根仿真电动假鸡巴……她哪是不舒服,她是舒服过了头。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阮阮赶紧跟只小兔子似的落荒而逃,小跑着出了电梯,她怕,再跟他相处几秒钟,她会不知廉耻地脱下外套跟他讨肏。 她也不知道,只是看见他,就有那种很强烈的欲望,让她情不自禁想要。 她跑的太快,地上掉了个小东西,黎先生捡起来看了看,是个小型的遥控器,上面有几个按钮。 他收进口袋里,不紧不慢地走出电梯,路过垃圾桶,顺手将带下来的垃圾丢了。 看看她慌乱的背影,他嘴角高高上扬,随性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沉稳地踏着步子远远跟在她后面。 距离很远,他跟的不紧,刻意不想让她发现,小兔子腿短,跑得再快,几步就能追上。 在狩猎前,总得让他的猎物放松警惕。 阮阮心里毛毛的,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她,但回过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可怜的小猎物,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被盯上了,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拍了拍胸口,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拿出手机准备直播。 她直播的时间不固定,也并非是专业做这行的,她喜欢被人观看的快感,但她有洁癖,厌恶陌生男人的触碰,为了疏解性癖才做的女主播,所以留不住粉丝,她的直播间跟那些花样百变的女主播比起来,是很无趣。 最近多了个奇怪的人,只要她开直播,那个人就会出现在她的直播间。 她直播一开男人的手机就收到了提醒,直播间就他一个观众,看看前方的小女人,再看看屏幕中的女主播,她身处的地点,她的衣着。 呵,还真是同一个人。 那他更不能放过他的盘中餐了。 阮阮对他的心思毫不知情,她拉开外套的拉链,在昏暗的夜色中泄露她诱人的春光。 黎先生的呼吸随着大衣的散开而停顿,对屏幕中的阮阮骂了句:“小骚货!” 原来外套底下是件风骚的情趣内衣,纯黑色的蕾丝连体衣,腿上是一双开档吊带丝袜,胸前毫无遮拦,硕大圆挺的奶子在这种衣服的包裹下,愈发色情惑人。 “嗯……软软今天、今天没有穿小内裤,小骚穴里面是假鸡巴……哈唔……好像买大了,有点胀,小穴撑撑的……啊……”阮阮呻吟着介绍自己今天的穿戴,还把双腿分开了,展示腿间插着的电动玩具。 男人两种角度看得是一清二楚,这只小骚母狗!在电梯里装纯,不愿意跟他说话,到了直播间就卖骚发浪,真他妈欠搞! “这样……嗯啊……会不会被人看到……好舒服……”阮阮捏着奶儿爱抚,她心里害怕,但同时觉得舒爽,她喜欢被人观看,如果知道有人在背地里跟踪她偷窥她,她第一反应绝对是快感。 她又要拿手机又要揉奶子,那手儿小的,奶子都抓不住,看得男人想冲上去帮她揉奶,那么丰满肥硕的大白兔,配上两颗殷红的奶珠子,手感一定爆好! ———————— 甜甜: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85:角色扮演之性癖成瘾色情女主播x变态痴 街上空无一人,路灯孤零零地立在街边。 阮阮不敢直接把大衣脱了,她只能偷偷摸自己的身体,夹好小穴里的电动阳具,拿着手机朝着公交车站走去,时间太晚了,连车站都没人。 最后一趟末班车停在她面前,她走了上去。 车厢空旷,除了司机师傅,车里还有一位乘客,看上去刚下夜班回家,靠着车窗正昏昏欲睡。 阮阮坐到最后一排,司机与乘客都在前排坐着,离得远她能放松一点,可她没想到,她刚坐下,公交车上又上来一个男人,就是住在她楼下的邻居……黎先生。 眼看着他坐到了自己身边,阮阮只好硬着头皮跟他挥挥手:“黎先生,好巧……” 他的全名她没问过,这人平时的眼神特别可怕,像要生吞活剥了她,但又对她关切照顾,看上去是个好人,不然她也不会跟他主动打招呼的。 只能说,人的外表是不能相信的,单看她的外表也是乖乖女,出入都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谁又能想到,她会做色情女主播,在深夜里开直播,偷偷穿着情趣内衣出门,玩真空露出,还要塞着假鸡巴自慰。 “不巧。”黎先生笑了笑。 他是跟着她上车的,当然不是巧合。 遇见她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变态痴汉跟踪狂,可当她出现,这一切都变得很合理了,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对她的爱欲是一条绳索,把他困在其中,无力挣扎,不可脱身。 既然挣脱不了,那就把她也绑进去,跟他一起沉沦,谁都别想脱身离去。 “软软这是要去哪里?”他装作关心,对她的称呼已然变了。 羞耻的小女主播支支吾吾道:“有事……” 骚穴中的震动让她不能与人正常说话,总担心会呻吟出声,她顾不得直播的事了,要把玩具先停下来,但口袋里找了一圈,她也没找到假阳具的遥控器! 黎先生看出她要做什么了,他被她的可爱逗乐,轻笑了声,摊开手掌道:“软软是在找这个吗?” 她找的遥控器就躺在他的掌心里,被他掌控着。 阮阮着急想要拿回来,小手一抓过去,就被男人连手带遥控器一并握在了掌中,他的手掌很宽大,力气更是惊人,她怎么也抽不回去,被他捏在手心里,暧昧地摩挲。 “这是我在电梯里捡的。” “是……是我的东西……唔……麻烦你,你还给我……谢谢……”一句话,阮阮说得磕磕绊绊,还必须控制音量,以免被前排的乘客和司机听见。 “怎么证明这是你的东西?”黎先生恶劣地摁着上面的按钮,不想还给她的样子,还道:“不如你说说看,这个遥控器有什么用途?能证明它是你的,我就把它还给你。” 按钮被摁来摁去,仿真按摩棒在她小骚穴里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她哪说得出口,贝齿死扣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叫出来,小脸红扑扑的,被欺负得委屈死了,在男人眼里,只会更想欺负她,玩弄她的玉体。 “你还、还给我……” 她伸手去抢夺,很可惜,她敌不过男人的手劲儿,手机噗咚掉在了座位上,正面显示着直播的界面。 黎先生顺势将她搂到了怀里,她坐到他大腿上,小屁股底下戳了根硬硬热热的巨物,比她小穴中塞着的假鸡巴粗大多了,她立即明白过来,这男人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是在逗她玩! 混乱间她外套的拉链开了,大好的春光泄露了出来,情趣内衣根本就挡不住她的骚奶儿,雪白的乳肉展示在男人眼前,粉艳的小奶头从里面透出来,在空气中翘翘挺挺,仿佛在招人玩弄,骚娇惑人。 阮阮急急忙忙地遮掩,手却被男人抓住了,她在他怀里挣扎,身体和他贴近,几乎是靠在他胸膛,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凶恶道:“小声点,别把其他人惊动了,想让这车里的人都来看你露奶的骚样?一起来摸你的骚屄?你肯,我可不肯。” 她不再动了,但小穴中的假阳具还在震动着,她实在难耐,小屁股扭来扭去的寻找快慰,蹭着他勃起的大鸡巴,这根可是真的,会跟着她的扭动轻轻顶弄她,又硬又大,身边英俊的男人对她有着巨大的性吸引,她忍不住像只发情的小母兽,吸取他的温度,来获取快感。 所谓的洁癖,可能是因为,没有遇到相同气息的同类。 她的身体选择了他,理智就不作数了。 “作为你的粉丝榜一,我是不是应该向你讨要福利?”他低了低头,唇碰了下她的鼻尖,剑眉锋利又轻佻,俊美中邪恶满满。 他的大手放肆地探进大衣之中,借着外套的宽松用来遮掩,摸到她温软绵滑的大奶子上,一把将其抓揉住,捏在掌心了亵玩把弄,感叹这对美乳的手感比想象中还要舒适!在看她视频的时候他就无数次幻想过了,这么漂亮风骚的奶子,该是何等的美妙,果不其然,捏在手里像是要融化了。 把她搞到了手,他就不可能松。 “这骚奶子真他妈软!嗯……怪不得要叫软软,天天给自己揉奶子,揉得圆圆大大,还沉甸甸的!”男人抽了那对大奶子一巴掌,扇得奶儿晃晃悠悠,又抓手里掂了掂重量,色情地玩弄,连夸赞都是污言秽语。 懵懵的小女主播彻底呆住,从他信息量过大的言语中,她后知后觉的搞明白了,住在她楼下的黎先生,就是每天光临她直播间的那个男人。 他是觊觎她已久…… 软萌萌的眼睛,樱唇惊讶微张,红晕绽开,过于可爱了些,黎逸飞亲了亲她,含着她的嘴唇吸吮,右手还在她身上乱摸乱揉,捏着她饱胀的大奶子压根不想松手,舌尖顶入她口腔中,手指揪扯着她凸起的小奶头,在吮吻的同时用力揪扯,把那乳果都揪长了,硬硬的只能挺着,等男人来揉玩。 “啊呃嗯……黎先生……轻点……啊……”小女人娇娇地呻吟,不能让人听到,她的声音很小,然后又吞没在他的唇齿间,小手推着他健硕的胸膛,奶子高高挺起,欲拒还迎的。 她没有拒绝他,准确点说,是她做不到拒绝他。 难以启齿的爽意传遍,她会为他的爱抚感到舒爽,那种感觉和自慰完全不同,她获得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还有灵魂的震颤,心理上的欢愉,远大于一切。 她好像误会了,黎先生不是个会轻点的男人,他粗鲁地揪扯着女主播的奶尖儿,在他修长的指尖拧动,眼看着它们充血,殷红娇俏,道:“很舒服是不是?喜不喜欢被我这样揉奶子?你看,你的骚奶子长这么大,多适合被男人玩。” 羞耻心越重,放荡欲就越强。 阮阮是个典型,不过揉揉奶子,娇躯就抖个不停了。 —————————— 甜甜:角扮就是小梨想玩的色情游戏昂~新搬来的邻居~ 今天好像是情人节,因为不过,我都忘了……咳咳 加更送达啦,珠珠继续努力~ ouo这个肉完我应该要正式开始刀女鹅了,尽量不疼,我努力 086:角色扮演之性癖成瘾色情女主播x变态痴 小女主播缩在他怀抱里,背对着前座,压低自己的声音,哼唧道:“舒服……揉奶好舒服……嗯……啊唔……好喜欢……黎先生揉软软的奶子……嗯哈……呜……” 阮阮不是不知道这里是公交车上,她的直播还开着,他们可能在被千万人围观,可能马上就要被车上的其他人发现,但她抗拒不了,他给予的快感与欢愉,是浅尝便会上瘾的药,治疗她的饥渴,抚慰她的空虚。 她正面对着他,外套敞开,美乳摇颤的风情美不胜收,腿部侧坐着,双腿夹得很紧,震动的按摩棒也在为他们的情事增添乐趣,激发着她娇羞的淫欲,她的玉臀不断扭蹭,感受粗大的鸡巴,推男人的小手不知不觉改为了爱抚,摸着他的胸肌,又搂到他脖子上,接受他的缠吻。 男人拽着她的情趣内衣用力一撕,绷紧的连体衣碎烂,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安静的公交车中略有突兀,阮阮吓了一跳,心脏都要从心口扑腾出来了,又实在为此舒爽,欲罢不能的快感。 双唇勉强分开了些,她鼻梁上的眼镜歪掉,被男人拿走后收进了口袋里,他已经获得了她的掌控权,不再需要蛮力去制服,他抬起她的脸,从她水润的眼眸啄吻,诱导道:“还要不要我继续玩你?嗯?诚实点,告诉我。” 他不只粗暴,还善于引诱,他花了很多精力和心血试探她,了解她,偷窥她,他会有常人想象不到的耐心,俘获他的小猎物,再用最凶猛的姿态扑食。 她是他的,从他第一眼见到她起,他就认定了,她该是他的。 “要……嗯啊……要你揉奶子……玩人家的小骚穴……啊……哦唔……黎先生……给软软嘬、嘬小奶头好不好……软软想要……嗯呀啊……呜……舔舔小母狗的骚奶子……啊呜……” 诚实的小女主播仿佛患上了肌肤饥渴症,她离不开男人手指的爱抚,主动且骚浪,像个妖精似的,拉着他的大掌放在胸前,妩媚的眸光在他好看又薄情的唇上打转,她挺着奶儿把身子递过去,喂到他唇边,索取疼爱。 残破的内衣包裹着她的玉体,两团白白嫩嫩的乳儿更没了遮挡,配上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呻吟声,分外妖娆。 黎逸飞这才明白,她直播镜头前表现出来的,不过是她千分之一的性感,真实的她,温婉可人中淫媚娇娆,诱到了骨子里,他连视频里的她都招架不住,更何况现在。 她勾勾指头,他就能魂不守舍,鸡巴硬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还知道自己是小母狗?妈的,街上卖逼的都没我们软软骚,真想把你这骚奶子咬掉……啧……” 他羞辱了几句,大口一张,小半只奶儿就被男人吸进了嘴里,充挺的奶头一进入他温热的口腔就像被电击了,酥酥麻麻的快感顷刻涌上阮阮的身体,她太舒服了。 小穴中曾给过她高潮的假阳具顿时无用,除了让她更馋更饿之外,简直是用来折磨她的道具!她难耐地磨蹭着小屁股,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去表达舒适,去索要更多的怜爱,娇软惑人的肉体,端着张温婉的小脸,却是欲气满满的眼神,妩媚的眸子也在勾缠心魂,红红的小脸蛋,能咬出甜汁似的。 “嗯啊……啊呜……呜……好舒服……黎先生……黎先生用力地吸人家……小奶头……啊……小奶头都要被黎先生嘬肿了……好麻呀……啊嗯……嗯……” 不能放声浪叫,但她可以在他耳边娇喘,告诉他,她被他玩得有多舒服。 公交车后座的空间很大,车内空空荡荡,到了下一站都没人上车,前排的乘客还在睡着,司机认真开车,也是怕被人察觉,黎逸飞将她的娇躯抱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双腿分开,她直起身子他就能看见她腿间湿漉漉的骚穴,开档的丝袜都打湿了。 “好骚的屄!操……这根假鸡巴弄得你很爽吗?嗯?一根假鸡巴就把你的骚穴搞成这样了,真是天生的小母狗!一点都不乖!”他说着,手掌罩住阴户搓揉,把大阴唇和小阴唇都揉开了。 “呜……嗯啊……是黎先生搞得软软舒服……啊……再摸摸人家的小屄豆豆……好爽呀……啊呜……” 她乖巧地回应,扶着他的肩膀把身体支起,外套的下摆很长,可以遮住两人的下身,其他人的角度是看不见的,只要不闹出过大的动静,前排的人不会回头看。 坏心眼的黎先生捡起被遗忘在座位上的手机,将摄像头对着她,敞开的大衣下,是她性感诱人的娇躯。 沾着她淫液的大手抽打她丰满的奶子,巴掌声轻轻的,男人将这两只奶儿扇得左摇右晃,勾起恶劣残忍的笑,低声道:“跟你的观众粉丝说说,我的小女主播现在在做什么?” 太、太羞人了! 阮阮一看他拿起手机,整个人都绷紧了,欲望是穷凶极恶的猛兽,她被推到一个灼热的深渊,火烧的亢奋,快感也愈演愈烈,大脑都空白了,花穴张开着,一吮一吸。 她闭上眼,就感觉有千万的人在围观着她,欣赏她的暴露与放荡,娇媚的呻吟冲出喉咙,低喘着应道:“唔……唔哦……软软在……在公交车上……被男人玩……啊呜嗯……黎先生打小母狗的骚奶子……好色情呀……嗯……还摸人家的小淫穴……啊啊……又打软软了……好舒服……” 她一边说,男人的手就一边在她的软乳上拍打亵玩,舌头也会凑热闹,时不时啃咬几口乳肉,两颗小奶头都嘬得嘟嘟可爱,染着他的唾液,亮晶晶的,下面的小穴泛滥成灾,已不满足普通的按摩棒了,只想要男人胯下那根,来填补她的空虚。 这可是阮阮做色情女主播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黎先生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叼着嫩生生的奶尖儿吮允,沙沙的低笑:“我的骚软软……” 他也想不到自己会如此幸运,偌大的城市里,遇上了他最想要得到的宝贝。 阮阮的小嘴寻着他的唇,往他怀里贴紧,对他的渴求战胜了她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娇吟道:“嗯啊呜……啊啊……大鸡巴好硬……要它肏小骚穴……嗯呀……就、就在公交车上……当着他们的面把软软肏透……软软是你的……你的小母狗……” 一声声淫词浪句,取悦了这位下流胚,她的黎先生是从心到身的高兴,胯下的大屌早就急不可待了,一番深吻,他含弄着她香软的小舌,把她即将尖叫的淫声都堵了回去。 沾满了爱液的物件被丢弃,换他上膛的巨物,硬邦邦的大鸡巴瞬间就插进了湿润温热的美穴中,那一刻的爽意让两人皆是一颤,仿佛灵魂都交融了,是阔别已久的圆满,所有的缺憾都被填补,心满意足的畅爽。 “啊唔……啊啊……好棒呀……软软的小骚穴终于……唔……吃、吃到大鸡巴了……啊嗯哦……哈呼……唔唔……太硬了……胀死软软了……啊……比按摩棒大好多……胀死了……好舒服……先生……哈……黎先生快肏你的小骚货……” 唇齿纠缠间小女主播含含糊糊地说着淫语,嗓音绵软低柔,姿态勾人,缠绵悱恻。 —————————— 甜甜:ouo元宵节快乐啦~ 我还挺喜欢写角扮的 珠珠珠珠求珠珠!ouo四星的时候给大家四连更吧,我赶紧攒攒存稿~ 087:角色扮演之性癖成瘾色情女主播x变态痴 肉棒进入顺畅,小骚穴被插了很久,紧窄的淫肉都扩张好了,内里汁液丰沛,他一进去就得到了温柔的吸裹,肉儿缠着粗硬的鸡巴吮咬,浸泡在她湿润的骚水中,再坚硬也得让她泡得酥化了。 有些快感是一刹那的,有些却可以记很久,在此时此刻,足以打上深深的烙印,身心愉悦,骨血交融。 黎先生在她唇畔轻吻,双手爱抚着她外套下的娇躯,摸到丝滑的大腿上,稍微使劲儿,那双丝袜也残破了,他低喘道:“嗯……骚软软,想被所有人听见你浪叫?嘘,前面的那位乘客,好像睡醒了,小心……嘶……” 他是在逗她,哪想到她那么敏感,话未说完就死死夹住了小穴,阴道内一阵阵收紧挤压,夹得大鸡巴差点射出来,他低吼一声,抓住她的软腰,将她向下控住,龟头狠顶上小子宫,把她骚心都肏软了,那死箍的小骚穴才放松了些。 阮阮的角度看不到身后,她只能把安全感完全交给眼前的男人,那些恐慌与战栗,舒爽与刺激,都在和他的欢爱中极度放大,她的思维都混乱了。 “不要……不……啊嗯……不要被听见……软软……啊啊唔……呜哦……小浪屄太痒了……想你……大力肏软软……啊呜……” 大开大合必然会引起巨大的肉体拍打声,惹人注目,可是穴内的痒意会逼疯小女主播,她急需男人粗暴的肏弄,摩擦她淫浪的软肉,而不是停顿在这里,以逗玩她的方式,不轻不重地戳个几下,她受不了的。 男人锐利的眸光观察着前排的动向,还有两站公交车就该收班了,如她所愿,他挺着腰重重地肏了几下,沙哑的嗓子低沉道:“乖软软,自己扭扭骚屁股动一下,让观众们都看看,我们的小女主播怎么骑男人……哦……这母狗逼真会夹鸡巴,就那么想把我夹射?小骚货!” 小女主播看了眼手机拍摄的屏幕,是他们交合的性器,骚穴吞吐鸡巴的画面都录下来了,她兴奋不已,小声浪语道:“呜嗯……不是……软软喜欢被你肏……嗯呀……大家看……主播在挨肏呢……小骚屄让黎先生肏开了……啊啊……呜……” 她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借助他宽阔结实的身躯,能感受到他衣服底下性感的肌肉,小屁股抬起落下,耸动着吞吃大鸡巴,操到深处时还要往下坐坐,扭着腰磨蹭,充分地让肉棒操到她小子宫。 黎先生很配合她,在她坐下来的时刻用力挺送,大屌立刻会撞上她娇嫩的花房,骚心都叫他肏酥了。 他的力量才用了不到四分之一,如果不是公交车上,他保证会操到她哭为止,用上十足的力气,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将她锁在房间里,做他的专属女主播,供他一个人欣赏玩弄,除他之外,没有人可以拥有她。 “啊啊……啊嗯……操得小母狗好美……好棒呀……哦啊……再大力点……黎先生……用力操软软……啊呜啊……嗯呀……大家都在看你强奸小骚屄……把软软奸坏了……啊啊唔……大鸡巴猛死了……啊……” 小女主播可没想那么多,在一来一往间她的瘙痒得以缓解,乘骑的频率也愈发快速了,扭腰抬臀,肉红色的鸡巴反复吞没在粉嫩的花穴中,湿淋淋的水液,泥泞不堪。 她叫的声音不大,始终保持着只有他们两人听见的音量,这种私密感很令人成瘾。 “我有强奸你吗?哪个小荡妇求的男人肏她?软软……嗯……我的小母狗……肏死你!就要奸你的小骚屄!好爽……”男人的拇指摁住她的屄豆子,帮她增添快感,相拥着亲热。 很快又到了下一站,车门开启,车站空空如也,这个时间段,能回家的大部分都回去了,他稍稍放心了些,但目光还是警惕地盯着,沉浸在欢爱的爽利中又逼自己保持冷静,那种拉扯感,极度欢愉。 “啊……别……别揉人家的小豆豆呀……呜呜啊……啊啊……软软会不行的……小屄豆豆都要揉碎了……啊嗯……呀!唔唔……嗯……” 阮阮突然娇颤连连,她快挡不住叫声了,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颈上,嘴里的浪吟都成闷哼,抖着身子,小骚穴吸缩夹弄,知道她要高潮了,大肉棒猛力地狂送了几下,阴囊撞得花唇一响,紧接着一股股淫液喷涌,热腾腾的水儿浇下。 男人有所防备,守住了精关,在她高潮的过程中还在抽插顶弄,拇指压在小骚蒂上就没下来过,龟头抵着小子宫连凿带磨,泡在她阵阵缩紧的窄穴里,水液温热潮湿,屄肉软嫩可口,不仅是她爽了,他也在操弄她的快感中神志不清,魂都丢了个干净,就只剩下舒爽了。 “骚软软,看你的小肚子,都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突出了,嗯……有那么爽吗?把我的鸡巴镶在你身体里,以后天天操你好不好?小骚货!”他说着,劲腰又挺了挺,把粗长的肉棍往深里捅。 阮阮低头一看,羞得她满脸通红! 她薄薄的小肚皮真被大鸡巴肏得凸起了,清晰可见男人阳具的形状,那般粗大的巨物,她居然真的吞得下…… 女上位本就插得很深,带着技巧肏穴,可不是把小娇人搞得欲仙欲死,被送上高潮后就没下来过,仿佛漂浮在空中,那种舒爽是很可怕的,快感像要吞噬她,但又极其享受,只要习惯了,就会对此上瘾,再也不想失去。 “嗯呜……好……要黎先生肏我……啊嗯……好猛呀……大肉棒粗粗的……顶死软软了……啊啊……呜……黎先生……软软的骚豆豆会受不了的……嗯呀啊……啊……”她的肉核儿还在他指尖逗玩。 阮阮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摇臀,小屁股轻扭慢蹭,在他进攻时用他粗硕的肉冠摩擦自己的痒点,有外套宽松遮掩,从她背后看去,那种幅度只是在公交车上的轻微颠簸,身前却是惊艳眼球的美景。 两团丰盈的大奶子肏得上下弹跳,雪白的波纹一荡一晃,樱粉的小奶头跟着摇晃,淫媚的姿态娇娆又温柔,绯红小脸红唇微张,呵气如兰的吟叫,细细的柔柔的嗓音,微弱有又动人心弦的能力,更别说那吞吐鸡巴的小美穴了。 她就是最大的诱惑体。 黎逸飞含吸她跳动的美乳,尖利的狼牙咬住肿硬的乳尖,他不能嘬得太大声,舌头便不断扇打小奶头,来来回回舔舐吮弄,肉棒在紧小的穴儿中快速耸动,粗糙的指腹搓着鼓鼓的骚屄豆豆,她所有敏感点都在他的把控之中。 没几分钟小女主播又受不住了,淫声中带了哭腔道:“呜……啊呜呜……爽死了……黎先生黎先生……啊……软软要高潮了……小骚屄又被、肏喷……唔呀……” 鸡巴猛烈地耸顶,又肏了她百来下,对那花心转磨,野蛮地最后一击,透明的淫液泄了他一腿,两人几乎同时抵达高潮。 疯狂的快感来袭,仿佛其他事物都消失了,又或许从未存在感,可以感受的,只有对方的心跳与体温。 ———————————————— 甜甜:ouo其实我觉得恋综部分到了可能还没四星,感觉四星还很遥远~ 然后然后,晚上看珠珠够不够加更啦,我又要走一波剧情了! 最后一段甜甜的,嘻嘻~ 088:有人疼,就是好事(po1⒏υip) 黎逸飞就像恶狼,把自己想象过的游戏,准备好的道具都用在了唐阮身上,可怜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好几次都哭喊着不要了。 下了床,唐阮是主人,上了床,她说的话就不算数了。 纵欲的结果,就是发烧。 唐阮的床是单人床,睡她一人够用,睡两个人被子就不够盖了,黎逸飞想着她怕冷,被子都先给她捂严实,仗着自己身体好没当回事,天气越来越冷,眼看着要入冬了,睡了几晚上,黎逸飞成功低烧。 解禁没几天,黎逸飞又被迫禁欲了。 “都低烧了还不当回事,你今年多大了?”唐阮站在地上,一手拿药,一手持杯,递给他道:“吃药。” “不想吃。” 黎逸飞神情恹恹,他从小就野,打架闹事,受罚挨骂,都是家常便饭,生病了也不爱吃药,嫌冲剂苦,胶囊硬。 他脾气怪,会非常任性不讲理,心情不好的时候怎么都不肯吃,又没人会哄着他顺着他,再不听话长辈都是直接灌的,长大之后他能不吃就不吃,反正没生过大病,抵抗力又好,抗两天就康复了。 唐阮可以理解他这种心态,她小的时候生病,一个人在医院里,也很希望有个人能来让她耍耍性子,闹闹小孩子脾气,可是从来没有机会,根本没有人会来看她陪她。 她也愿意宠着黎逸飞,好声好气跟他道:“黎逸飞,你把药吃掉,我给你做你爱吃的,或者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好不好?” 黎逸飞斜着眼看了看她,把她手里的胶囊直接丢进了嘴里,连水都不用就咽了下去,挑眉道:“软软要说话算数。” 他不只是有罕见的孩子气,还一贯坏心眼会骗人。 “算数。”唐阮点头,又温柔地扶着他躺下,道:“你先睡会儿,出汗了就叫我,别掀被子,我去做点饭菜,等你醒了就可以吃了。” 在她眸中摇曳的柔光让他怦然心动,她习惯用眼镜遮挡眼睛,可在他面前,是遮不住的,他清晰地看见她眼底的关心,是对他一个人的,不作假,不掩饰,不是伪装出来的温顺,而是发自内心的在乎,她在担心他。 黎逸飞这一觉睡到了天黑,唐阮今天没去甜品店,照顾了他一整天,用肉沫炖了香喷喷的豆腐羹,又炒了青菜,煮了一锅清粥,看天黑了,到饭点才去卧室里叫黎逸飞起床。 他出了一身的汗,额头不再烫手,唐阮叫醒了他,去浴缸给他放了热水,嘱咐道:“不要泡太久了,赶紧出去吃点东西补充体力,记得量体温。” “嗯。” 黎逸飞听话答应,睡醒惺忪,那乖顺的样子,唐阮还以为自己养了只大型犬,乱糟糟的头发都汗湿了,需要人给他顺毛。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黎逸飞愣了,这种被人温柔以待的感觉让黎逸飞很受用,竟然觉得生病也挺好的。 他没救了。 不觉间黎逸飞就把心里想的实话说了出来,唐阮埋怨他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道:“哪有你这样的,生病有什么好?不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假如病情严重了怎么办。” 黎逸飞笑了笑:“不是有你疼我?” 有人疼,就是好事。 唐阮脸红了下,不否认她很紧张黎逸飞,她催促道:“快去洗澡,别又着凉了。” “好。” 黎逸飞身体底子强健,在唐阮的关心照顾下,没两天就好了。 家里的单人床变成了双人床,黎逸飞不太满意,晚上睡觉唐阮总会从他怀里溜走,他讨厌抱不到唐阮的感觉。 寒风刮着枝头摇摇欲坠的叶,街边的落叶层层堆满,隔几天飘几滴细雨,冰凉入骨,唐阮的衣服是越穿越厚了,原来就不显腰身,冬天厚厚的大羽绒服一裹,里面再多穿一层,显得有些臃肿,根本看不出她衣服底下姣好的身段。 也只有黎逸飞脱了她衣服能看见。 家里虽空旷了点,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她的卧室非常温馨,一倒下去就不想起来了,黎逸飞懒床的毛病也是在她床上养出来的,她经常做些吃的要黎逸飞来试菜,有时候是大饱口福,有时候是“试毒”,失败品也不少,但下一次,绝对会成功,她是个精益求精的人。 黎逸飞跟她越相处,越觉得她美好。 黎逸飞经常磕着碰着,他野蛮惯了,做事不会注意,干家务活的时候还会伤到手,每次唐阮都会责怪他不小心,转身又去给他找药,温柔地帮他擦拭,眼睛里充满了关切。 他喜欢逗她,听她唠叨几句就作势把身上欢爱时的抓痕给她看,问她这都是谁弄出来的? 把她惹羞恼了他又去哄,赔礼道歉,伏低做小,她很好哄的,往往不会动真格生气,过不了多久就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她喜欢做饭,每一顿饭都做的精细,她没有很远大的志向,只想单纯简单地过好每一天,自己赚的钱够花就行,不要太忙碌,不要太悠闲,偶尔有时间出去散散步,不要活在虚假的世界里,就是她生活最大的目标。 黎逸飞这个人活得就糙多了,冬天任由自己的嘴唇干裂,每天从外面回来耳朵冻得通红,他不怕冷,所以不会记得添衣裳,等到咳嗽了才反应过来要多穿点。 唐阮注重保暖,黎逸飞的生日快到了,她想给他织了条围巾,私心选了白色的毛线。 时间紧迫,赶工赶得急,白天又要上班,唐阮只能晚上熬夜织,黎逸飞不知道那是送给他的,老是跑来“骚扰”她,一言不合就把她扛回房间睡觉,害得她紧赶慢赶,好不容易织完了。 在黎逸飞生日当天,唐阮把礼物装进礼盒里,摆放在他床头,早早地起了床,去给他做生日蛋糕。 估算着时间黎逸飞该醒了,他的生物钟唐阮都摸透了,唐阮穿着围裙站在料理台前,心里默数了几个数,忽然黎逸飞就从身后抱住了她,戴着她送的围巾,把头枕在她肩上,亲昵地蹭蹭,低声道:“软软,有你真好,谢谢你。” 他的生日有时候他自己都记不起,也没有人为他专门做过生日礼物,根本没想那是唐阮织给他的生日礼物,他的软软,给了他无数个第一次。 高兴过头,黎逸飞都没注意到围巾上的字。 唐阮转过身亲了他一下,温柔道:“生日快乐,黎逸飞。” 是因为唐阮,黎逸飞才明白平淡的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美好,这是黎逸飞有生以来最开心的生日,在短短的人生里,唐阮是他为数不多的光亮,让他知道,他不是没人疼的。 他们互相宠爱着对方。 “为什么总送我白色的?” 唐阮踮起脚,整理好他脖子上的围巾,羞涩又可爱道:“我觉得你穿白色好看……” 黎逸飞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他心都暖化了,紧抱着她亲了又亲,道:“明年再给我织件毛衣,我以后天天穿白色给你看。” 他们还会有明年吗? 唐阮愣了下,然后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其实唐阮每天都很想问,他对她这么好,到底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她?可她不敢问,在这段感情里她完全惊慌失措。 有时候她很想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可就因为他是她最喜欢的人,她害怕听到他的拒绝,也承受不了他给的一丁点伤害,所以她懦弱、自私、矫情,这些缺点在感情上统统暴露了出来,这是她自己的问题,是她人格上的缺陷。 一边恐惧,又一边贪恋。 她不知道他们还能维持多久,只是在这一刻,她很想答应他,很想很想和他有以后。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89:再也没有她的参与 冬日,连下了几天小雨,天公终于肯放晴,暖阳从云中缓缓透出,云边上有浅金流动。 唐阮已经有很久没跟唐家联系过了。 黎逸飞有些朋友认识祝家,从那些人口中得知,祝昊杰在追求唐萱叶。 一个施暴者,在追求受害者…… 听起来过于惊悚,但事实就是这样,而且这件事还闹到祝昊杰的未婚妻那里去了。 对唐萱叶来说,这是噩梦一样的日子。 在这段时间里,唐萱叶的精神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因为祝昊杰的未婚妻想退婚,学校里她又惹上了风言风语,成为众人口中的“小叁”,而她的父母,竟然希望她跟祝昊杰那种强奸犯在一起,说是为了挽救局面,实际上,他们就是看上了祝昊杰的家世。 “萱叶,这么多天了,你也该想明白了。” 唐萱叶的卧室内,卞春琳坐在椅子上,苦口婆心地劝着。 卞春琳也没想到,祝昊杰会看上唐萱叶,反过来要热烈追求她,出手还那么阔绰,随随便便就送了辆豪车,那这种事在她眼里看来,不叫伤害了,反而这是一种机遇。 要不是祝昊杰,他们家怎么攀得上祝家那种高门大户,以祝昊杰的家世背景,娶十个唐萱叶都绰绰有余。 唐萱叶木然地看着母亲:“他是个惯犯,你们就不怕哪天引火烧身?” 人都抱有侥幸心理,以为背靠大树就能高枕无忧,唐梧德跟卞春琳都觉得不会东窗事发,他们根本没有敬畏之心。 “他这么多年都没事,有什么可怕的?萱叶,妈妈以前跟你说过,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切伤痛都是可以抹平的,咱们活着要为自己的利益去考虑。”卞春琳继续劝说,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教唐萱叶的,唐萱叶会有今天,多亏了她。 唐萱叶也被说动过好几次,她在这种教育下长大,有些思想根深蒂固,只是一看见祝昊杰那张脸,她就会想起那天他是怎样施暴的。 “你觉得他不好有什么关系?他是个混蛋又怎样?咱们要的,是他的身份地位,又不是他这个人,你以为我当初嫁给你爸爸,是为了什么?不过是想让你,让我自己,我们母女俩,有更好更优质的生活。” 卞春琳跟女儿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她是真的很爱女儿,事事都想为她谋划,只不过她的价值观,她的人生观,注定了只能如此。 当初卞春琳做唐梧德的小叁也不过是觉得他将来能混出头,他这人其实才华一般,主要是胜在心术不正,而且为人够狠辣恶毒,她一眼就看出了唐梧德儒雅皮下的龌龊,他们都是自私自利的人,都想着为自己谋利,所以他们合适,他们的婚姻,走得长久。 没有那么多真爱至上,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她跟唐梧德一样,受到了阮清如的光环影响。 跟阮清如那么优秀的女人对比,她一无是处。 但她把阮清如的男人抢走了!这是她最大的成就,她在这种不耻的竞争中找到了可怜的自我价值。 她很清楚唐梧德选她的原因,正是因为她普通,好操控,满足他的自尊心,他希望别人崇拜他,为他是从,那种感觉是他在阮清如身上永远得不到的,所以她扮演他想要的女人,他们各取所需,找到彼此都需要的快感。 难道唐梧德会真的相信她爱他?不会的,但是他们已经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卞春琳拍拍女儿的背,道:“宝贝,你只要抓牢祝昊杰,咱们家,还有你自己,想要什么得不到?你要是能嫁进祝家,将来唐阮就再也不可能高你一头了,她绝不会有你过得好,你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 在卞春琳眼里,唐梧德跟阮清如都蠢,尤其是阮清如,一手好牌打稀烂,为个不值当的男人自杀,留女儿过这种苦日子,真是蠢货。 这番话换回了唐萱叶眼底的一丝清明,在卞春琳的教导下,她跟唐阮争抢了小半辈子,这种执念太刻骨了。 说起来,唐萱叶和唐阮并没有深仇大恨,她们甚至还有血缘关系,所谓的仇恨,全靠卞春琳一手培养,她样样都比不上阮清如,那她的女儿,绝不能输给唐阮。 他们始终都活在阮清如的阴影下,或者说,活在那种自卑里,阮清如唯一留下来的女儿,成了他们发泄的工具。 …… 没多久,唐阮就听说唐萱叶跟祝昊杰在一起了。 确实没想到,卞春琳跟唐梧德能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至于祝昊杰图什么,据说是为了满足他病态的心理,他享受的本就是女人挣扎绝望的快感,唐萱叶跟以前那些女孩不一样,追求唐萱叶,让唐萱叶继续挣扎绝望,最后又不得不服从,她的痛苦会给他带来快乐。 唐阮一直觉得唐家的人心理状态扭曲,遇上祝昊杰这样的,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有的父母,终其一生求一个公道,有的父母,拿自己女儿去换利益。 “我那个继母,向来唯利是图,如果祝昊杰看上的是她,她会更高兴的,可能是小时候吃过苦,她特别看重这些,只要有钱,有权势,她都愿意攀附,对她来说,找个有钱的男人,牢牢地抓住,就是最好的人生。”唐阮裹着羽绒服在书房里沏茶,她抿了口茶,略苦了些。 黎逸飞就坐在她对面,看她素手摆弄那套青瓷茶具,道:“很多人都吃过苦,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做。” 唐梧德搭上了祝家这艘大船,也得看有没有命享,正好,大家一起沉船。 祝家家大业大,盘根错节,想动很难,却不是坚不可摧,别人会怕,黎逸飞不会。 “她跟我父亲挺合适的,他们是同样的人,有同样的病,所以他们能过这么多年,而唐萱叶……” 唐萱叶被卞春琳教育得没有丝毫主见,她不懂得给自己拿主意,道德感薄弱,又惯得娇纵,不会处理人际关系,在她的意识里,不是不知道跟着祝昊杰没有活路,但她走不出去了,她的自我思想和独立性在这种教育中被磨得干干净净。 她的悲惨才刚刚开始。 黎逸飞突然握住她端着茶盏的手,杯中的茶滴出,桌面上留下水痕,他叹息道:“即使没有你,唐萱叶的人生早晚也会毁,她自己不争气,又在唐家那种环境里,没人救得了,况且他们本来就对不起你,她要不害你她自己也不会招惹上祝昊杰,软软,这不是你的错。” 唐家那种地方,要么逃出去,要么被彻底同化,唐萱叶被卞春琳教的太恨她了,这份恨意不会因为她的容忍或退让而减少,只会让唐萱叶变本加厉针对她。 她们是已经形成的对立面,在这个过程中,怨气越来越多,她手里又抓着唐萱叶的把柄,早就走不了回头路了,除非她重新投胎,不然,还是会生怨的。 卞春琳真的很爱女儿,她可以为了女儿去争去抢,去做任何丧尽天良的事,哪怕她自己送命都可以,但她也真的不懂母爱应该如何给予,她用了她认为最好的方式,得到最烂的结果。 黎逸飞不想她沉浸在这种负面情绪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抱她在怀里安慰道:“不许想了,全世界有错,我的软软也不会有错。” 唐阮往他肩上靠了靠,闭上眼睛。 没有人可以抵挡绝对的偏爱和温柔,她越来越喜欢黎逸飞了,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考虑了很久,应该怎样处理他们的关系,时间每过一秒,她就多一分不甘心,从他们越界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他们不能是纯粹的肉体关系。 她可以纵容自己喜欢他,却不能放任自己,彻底迷失在一段抓不住的感情里。 唐阮想克服自己的缺点,她想过完除夕再跟他表白,因为他说过,他从来没有好好地度过一个新年,不管他们最终的结局如何,不管他会不会拒绝她,她想给他一个完整的新年,她希望他能开开心心健健康康过好自己的人生,即使…… 即使这段人生中,再也没有她的参与。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90:她的存在有多多余 首都冬季寒冷,喝酒可以暖身,黎逸飞往年冬天都会在夜里调几杯酒,自己一个人喝。 唐阮酒量差,但她对调酒感兴趣,当初在酒吧也是看人调酒赏心悦目才点了一杯,要不是那杯酒,她跟黎逸飞怎么会有扯不清的今后。 夜晚,唐阮会待在黎逸飞的身边,看黎逸飞调酒,黎逸飞会教她一些简单的调法,教她认识酒的品类,怎么辨识酒的好坏,从大类到小类,不同的酒有不同的口感,不同国家的喝法也不一样。 唐阮每天都撑着小脑袋认真听讲,偶尔会喝几口,她酒量太烂,度数最低的酒也是两杯就醉。 黎逸飞不会把她灌得烂醉,顶多喝个微醺,那个时候的唐阮迷迷糊糊,最可口最热情,可以由着他欺负,要她换各种色情的内衣给他看,不会反抗,不会亮爪子,温温柔柔地哭叫讨肏,随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几次下来唐阮的酒量有进步了,能陪他小酌几杯。 一天天平平淡淡地度过,出门前两人都要互相叮嘱一番,帮对方戴上围巾,回来的时候带些菜,冬日里煮个火锅,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 黎逸飞的公寓自从被砸就再也没去过,他找了个装修公司重新装修,也不催工,不监督,随便他们折腾成什么样,修了这么久还没修好,程司韫骂他,说他在修皇宫。 笑话,皇帝哪有他日子过得舒服。 反正唐阮不赶他,他就乐意这么住着。 黎逸飞很少晚归,朋友叫他出去应酬,最晚十二点回家,唐阮会给他留盏灯,没有应酬的时候他会去接唐阮下班,跟她一起在街上逛逛,看上了哪家店就带她进去吃,虽然他觉得那些都不如她做的好吃。 他会很注意唐阮的视线,她盯着某样东西久了就是想要,可她不会说出来,别人都是怕失去,只有她,害怕得到。 她喜欢的黎逸飞都会买,经常买些小玩意儿,拿回去布置他们的家。 在那栋公寓里,他们渐渐有了归属感,愿意称呼为“家”。 黎逸飞只要手头没事就回家待着,睡会儿觉,或者打扫卫生,不像以前,黎家永远是冷冷清清的,他小叔不回去就没人关心他,而自己的公寓,也是一个人干坐着,他宁愿在外面跟狐朋狗友瞎混。 可这个家不是。 这个家里有温暖,有烟火气,有他的软软。 慢慢的,空空荡荡的屋子被摆上杂七杂八的装饰品、摆件,黎逸飞还买回来一条深蓝色的斗鱼,颜色艳丽高贵,大而宽的尾巴在水里游动时像裙摆,很漂亮。 因为童年的遭遇,唐阮不愿意养活物,黎逸飞却说:“这次我们一起养,一定养得活。” 一个人不可以,两个人共同努力,总可以了。 时间匆匆,一晃就到了年底。 过年前要先过元旦,春节在元旦之后,今年的初雪姗姗来迟,跨年夜都不见踪影,气温一直处于零下状态。 每年这个时候唐阮都是不出门的,她又怕冷又不爱凑热闹,黎逸飞不一样,他朋友多,往年都有朋友组局跨年,黎逸飞有时候要赶好几个场子,常常感到很累,今年他才不打算去,大冷的天,在家搂着软软睡觉不比应酬舒服? 只有在她身边的时候,他不累。 “你今天真的不出去?要陪我跨年?”唐阮道。 “不去了,专门在家陪你。”黎逸飞给鱼缸里丢了点食。 他养得细心,是为了鱼能活命,也是为了让唐阮摆脱当年的阴影。 唐阮怔了怔,好像没有人专门陪她跨过年,在唐家的时候他们会带唐萱叶出去玩,假惺惺地让她一起去,她要真跟着去了,他们会刻意忽视她,对她进行一种冷暴力,让她觉得她融入不了这个家庭,只有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告诉她,她的存在有多多余。 后来,唐阮就自己一个人过了。 “我跨年很沉闷的……就是看看电视,练练字,然后睡觉。” 黎逸飞握着她的手,认真道:“我们一起看,一起练,一起睡觉。” 唐阮笑了,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兴高采烈道:“那我们去逛超市,买一些吃的,晚上跨年,还有,我们要备年货!” 黎逸飞也笑了笑:“好。” 同居之后逛超市也是他们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附近就有家大型超市,接近年关,备年货灌腊肠的人很多,超市里挤挤攘攘的。 唐阮不喜欢被陌生人挨着,黎逸飞和她一块儿推购物车,把她搂在臂弯中,不让别人碰到她的身体。 黎逸飞来超市轻车熟路,首先从货架上挑了几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唐阮掐他的腰,脸红道:“谁让你买这些……” “家里没有了。” “是你用的太快了。” 唐阮语气埋怨,这东西在别人家可能一周只用两叁次,在他们家是“日用品”,这要怪黎逸飞需求太大了,消耗太快。 “光我用了,你没享受到?嗯?” 唐阮才不要在人多的公共场所跟他聊床上的情事,又掐了他一把,板着软萌的小脸道:“闭嘴。” 黎逸飞笑出声:“行行,我错了。” 两人正走着,忽然有个女声在后面喊了一声:“黎逸飞。” 因为是女人的声音,唐阮耳朵敏感,立即停住脚步,跟黎逸飞回过头,看见一个年纪相仿的女人,打扮得素净寡淡,鹅蛋脸柳叶眉,五官的婉约跟唐阮有着些许相似,但气质相差甚远。 这是黎逸飞的相亲对象,何慧。 何慧站在后面,目光落在他们购物车里的小盒子上,神情有点说不出的怪异。 唐阮不认识何慧,可她的直觉很敏锐,她感觉到了他们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所以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这不一定是情感方面,唐阮无从得知,只是她心里不舒服,这也是第一次跟黎逸飞在外面有女人过来打招呼,从未有过的事情,让她感到非常不安,升起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危机感。 唐阮下意识抓住了黎逸飞的手,黎逸飞没有察觉,跟何慧打招呼道:“好巧,你住这附近?” 何慧的家世黎逸飞后来听说过,如他所料,她也身世可怜,母亲娘家败落,父亲给她找了个有钱的继母,她母亲病重,承担不起高昂的医疗费,父亲又不管,她只能在继母手里讨生活,受弟弟妹妹的欺负,那次相亲宴就是她父亲让她去的。 想“卖”个好价钱。 黎逸飞对她谈不上熟悉,更没有感情,只是在这种背景下,他觉得和唐阮很相似,动了恻隐之心。 “是啊,我住在附近。”何慧注意到了唐阮的动作,她刻意忽视唐阮的存在,用很亲密的语气跟黎逸飞笑道:“你不是知道吗?还问我,难道你忘了?” 相亲宴那天她自我介绍过,黎逸飞哪记得:“忘了,不好意思。” 这种话听在唐阮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 他们有她不知道的事,黎逸飞不打算告诉她,甚至不跟她介绍这个女人,而她,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去过问他,是不是有过曾经。 酸涩感瞬间充斥着唐阮的心脏,她低下头,用眼镜掩饰好眼底的水光,她插不了一句话,只能尽力,让自己不要暴露脆弱。 至少,不能在黎逸飞和这个女人面前。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91:我要把你绑起来供我取乐「po1⒏υip」 去超市前唐阮还很高兴,结完账她的情绪忽然低落,黎逸飞有感觉到,他以为是她触景生情,在这种节日想到唐家了。 唐阮犹豫了好久,还是没忍住,问了句:“刚才超市那个女生,是你的朋友?” 要是跟唐阮说了,那必然会提到那场不欢而散的相亲宴,就算他是被迫去的,他自己也知道,唐阮心思敏感,告诉她,她肯定会不高兴。 黎逸飞想,反正他跟何慧将来不会有交集,多说无益。 “不熟。” 唐阮低低应了声:“嗯。” 只要他说,她就相信。 他们确实不熟,这一点黎逸飞并没有撒谎,他连那位何小姐长什么样都没记住,压根就没把她放在心上过,今天若不是突然碰见,都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人,他不希望他的软软因为这种没必要的小事影响情绪。 可他不知道,唐阮所有的情绪,难过的还是高兴的,都因他而起。 为了跨年,晚餐准备得很晚,餐桌摆到阳台上,赏着夜景,黎逸飞开了瓶珍藏的红酒,他提前醒过酒,这个时间喝最好。 “你又想灌醉我。” 唐阮看他拿酒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嗯,我专欺负你。”黎逸飞理直气壮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他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上,修长健壮的身材,手臂搭在扶手上,俊美的脸庞在夜景中格外好看,眉宇间的不羁透着些许温柔,那样的眼神,专注认真且迷人。 唐阮没有办法,不为他心动。 那个女人的出现让唐阮明白,她对黎逸飞的占有欲愈发浓重,要么把他据为己有,要么,彻底断掉和他的联系,她做不到和他继续保持克制的关系,再这样下去,她会崩溃的。 唐阮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红酒,她酒量不好,这种喝法立刻让她的脸烧了起来。 黎逸飞以为她是因为跨年这个日子而不开心,赶紧夺了她的酒杯,她顺势起身抱住他,低喃道:“黎逸飞……” 黎逸飞摸摸她的头发,回应道:“我在。” 唐阮慢慢抬起头来,他的背后是广阔的黑夜。 天空中的云盖住了月,室内外的温差太大,玻璃上有水珠蜿蜒,像一滴滴眼泪。 她眼尾染上了浅浅的红,黎逸飞的指腹揉上她的眼睛,低笑道:“小兔子,怎么了?” 唐阮顶着红彤彤的小脸,拉着他的大掌,在他手上蹭了蹭,舌头有意无意地舔他的手,软乎乎道:“黎逸飞,我喝醉了。” 他们那么默契,都很清楚,这是求欢的信号。 黎逸飞当然知道,他是非常经不起唐阮撩拨的,几乎每天都要亲热,有时候是摸摸抱抱,做些边缘行为,有时候是彻夜荒唐,玩出各式花样。 他们的身体很敏感,对方轻轻一碰,都能有巨大的反应。 黎逸飞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道:“你才喝了一杯。” 他能耍赖,唐阮也可以。 在某些方面,他们逐渐相似。 “软软就是喝醉了,不信你摸……” 他的手指从她脸颊爱抚,游走到她的小下巴上,轻轻搔弄,像逗小动物,她眯着美目享受,忽然又把他摁到了椅子上,一手撑着他的椅背,不许他起身,一手拿着那瓶红酒。 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下身,哺喂给他。 “唔……” 深红的液体从唐阮嘴角流下一点,很快又被男人的舌头卷走,她尝到舌尖微微的酸涩,接着是酒液的香醇,回味甘甜,像他们之间捋不清的感情,她好像更迷恋了,用这种方式,给他喂酒。 她温软的小舌头含着香甜的红酒送来,缠绵的气息,会让他忍不住去掠夺,想裹住她的舌尖,吞咽她口中的蜜液甜汁,尽情索取,但她通常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她撤走得很快,要接着给他喂下一口,过一会儿再奉上自己的红唇,供他品尝口中的红酒。 他品过千百种酒,今天的最醉人。 这是赤裸裸的撩拨,黎逸飞这个自制力差的哪受得了,叁两下就硬了,肉棒勃起成坚挺的状态,呼吸变得急促匆忙,他像在沙漠中似的,饥渴地祈求她下一次多多给予,这张红唇喂来的,怎么都品不够。 “呜啊……唔……轻点……”唐阮锤了他一下,她怀疑他属狗,喝不到酒了就咬着她的唇不放,还想继续撬开她的牙关往里头钻。 黎逸飞稍微松了一点点,舌头舔着唐阮微肿的唇瓣,品尝她唇上那点残留的酒香,她与他目光相对着,深深望住对方眼底,他沉昏的眸中翻起欲色,像一片汹涌的海岸,欲潮越来越高越来越险,在此之中,也愈发的沉迷。 每当他这样注视她时,她都会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明示出来的侵略性,难以掩饰的欲望。 她总怀疑,他对她的好,是为了她的身体。 可她又很喜欢,他对她痴迷的神态,那双眼睛里惊人的光,深情又色情,欲气满满,很让她上瘾,渴望再多看一些,拉着他下地狱,他不可以,也不应该,独善其身。 唐阮捉住黎逸飞企图作乱的大掌,软糯的舌头在画着他好看的唇形,娇喘吁吁的,小脸却板着,严肃道:“嗯……不许动!软软要肏你!” 黎逸飞低笑道:“软软今天好骚……想怎么肏我?嗯?” 黎逸飞百分百确定她是喝醉了,他家软软什么都好,就是酒量不好,这次可不能赖他,是她自己要喝的,还要给他喂酒,把自己给喂醉了,那可爱样,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用亲吻来表达他无时无刻的心动。 唐阮是有点头晕,但她又觉得自己很清醒,清醒的知道,她有多喜欢黎逸飞…… 不知不觉间,他们发生了质的变化,这种“变质”的感情在尴尬的身份中或许荒诞,或许听起来就不靠谱,她还是没办法去控制,她喜欢黎逸飞这个事实。 “我要把你绑起来供我取乐!” 唐阮在酒精的推动下异常大胆,突然直起了身,脚步趔趔趄趄地走到房间里。 黎逸飞没有动,她说了不许,他会老老实实听话的,况且他也想看看她要玩什么,他会宠着她,由着她,不管她的意图,只要她开心就好。 唐阮从房间里拿了点小玩意儿又回到了阳台上,那是黎逸飞准备的,一副情趣手铐,还有他们曾经用过的乳夹。 她还记得那次在情趣酒店,他也是这样给她喂酒,还把她玩哭了,如果不在他身上还回来就结束,她好像有点亏。 “你给不给软软玩?” 黎逸飞捧着她的小脸啄吻:“给,你要什么都给。” 唐阮很满意,她弯着唇笑了,妩媚的眼睛也弯弯的,温婉的五官笼上一层魅惑感。 家里开着暖气,黎逸飞身上是件单衣,这很方便她作乱,一下就摸到了他胸前的乳首,她的食指在那上面打转,低下头看他隆起的裤裆,感受男人的乳头变得硬挺,凌乱的喘息,她的笑容更甜了。 “唔……” 黎逸飞哼了一声,他在性爱上大多时候是急色鬼,假如有唐阮的挑逗,那他刻不容缓,急切地寻到唐阮的唇,含吻她的小嘴儿,手也不闲着了,到她身上胡乱揉摸。 唐阮差点就要在他的热吻中迷乱了,她清醒过来,把他的大手推开,努力让自己凶巴巴道:“不听话,我要拷你!” 难得她有这么霸道的时候,黎逸飞被她眉眼间的神情迷住了:“好……” 黎逸飞主动把手背过去,但她好像忘了一点,这手铐是他买的,用来跟她玩情趣,玩角色扮演,作为这幅手铐的持有者,他难道会不知道怎么解? 唐阮喝了酒想不到这些,她把黎逸飞的上衣脱了,又用手铐从背后把他双手拷住。 她就要看他束手就擒,依着她、顺着她、宠着她的样子,只有这样,在这种时刻,会让她觉得她是在被他疼爱着,她拥有他的一切。 ———————————— 甜甜: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92:大鸡巴就喜欢日我们软软的小骚嘴【H】 喝过酒,在开着暖气的室内一点都不会冷,阳台上还摆放着一套观景休息的沙发,在沙发上会比在餐桌上舒适许多。 黎逸飞心甘情愿当唐阮的俘虏,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动作,看她端起酒杯,深红的酒液在杯底摇晃,飘出醉人的酒香,然后,她像个顽皮的小孩子,杯口抵在他脖颈上,红酒沿着他颈侧流淌下来,瞬间就蜿过他胸膛。 他刚感受到酒液的冰冷,唐阮温热的唇舌就覆了上来,在他胸肌上舔弄红酒,用牙齿咬着那硬邦邦的肌肉,舌尖又转到他喉结上,凸起的喉结随她的舔舐上下乱动,喘声从他鼻息间呼出:“嗯……呃……” 黎逸飞背靠着沙发,他向后躺,肩颈到胸腹有着好看的线条,红酒倒在男人身上,也能有赏心悦目的效果。 唐阮用他的身体喝着酒,听他粗重的呼吸声,奖励给他一个缠绵的吻,在他精壮的身躯上,亲昵热情地爱抚拥吻,自己越来越醉了。 “舒服吗?” 柔软的舌尖在他的动脉上绕着圈,抵着他跳动的脉搏,他的生命都像是掌握在她的手里。 黎逸飞垂着眸,睫毛挡着眼底的昏暗,他喘息道:“舒服……” 他从心到身的舒适,那种快感不能用言语表述。 还是沙发,还是红酒,还是挑逗游戏,黎逸飞之前也玩过一回,此刻他俩却完全调换了主导权。 唐阮调皮地拿着酒瓶在他眼前晃,唇边弯着娇娇的笑意,小手歪了歪,红如血色的液体就倒在了男人的身躯上,顺着他紧实的肌肉,他性感的线条,曲折流淌。 他的上身被她玩得一片狼藉,小嘴儿还在他乳首上轻轻咬着,咬得那褐色的小东西发硬,再用小舌拨弄几下,等乳首胀痛,冰凉的酒再浇上去,时冷时热的,刺激着肉棒也越发硬挺了。 她多清楚黎逸飞想要什么,软糯的舌头绕着绕着到达他的腹部,舌尖在他线条清晰的腹肌上舔动,那里也有酒的香味,但更醉人的是他的气息,浓烈的荷尔蒙熏得她小脸发红,她烫烫的脸蛋在上面蹭着,牙齿叼着他外裤的拉链,缓慢但又撩人地将大鸡巴释放出来。 “没酒了……” 唐阮摇了摇酒瓶,里面都空了,被她喂给黎逸飞喝了一部分,又在他身上浪费了许多,她还没玩够就见底了。 通红通红的大肉棍在她眼前竖着,龟头胀大可怕,马眼上冒出乳白的精液,长得又丑陋又可爱,她泄愤似的在肉物上啃了一口,压根就没有用上力气,可男人的命根子最脆弱了,又痛又爽的快感让其马上肿胀一圈,差点就喷射了出来。 黎逸飞深吸了口气,嘶吼道:“哦……乖软,这可不能咬……” “软软就要玩它!” 跟黎逸飞呆久了,喝醉酒的唐阮,也学会了不讲道理。 “好,给你玩,来吃吃它……大鸡巴就喜欢日我们软软的小骚嘴,快把小嘴张开……嗯……”黎逸飞哄着她,操控着肉棒在她唇上脸上磨蹭,她浑身上下都软,不管碰到哪个地方都能舒服死他。 唐阮张开小嘴巴,包住小半个龟头吸嘬,就让黎逸飞爽得直喘,她在敏感的冠状沟那里来回刮弄,灵活的舌头左右乱碰,把这硬鸡巴玩的够呛,又舒服又难耐。 她抬着妩媚的眸子,没有眼镜的妨碍,黎逸飞看清了她眸中的水雾氤氲,有多动人,她一边舔着吮着大肉棒,一边在他身上煽情抚摸,观赏他俊美的脸庞,肌肉优美的上半身,皮带松松垮垮挂在他劲壮的腰间,这种赤裸不是暴露,而是野性与魅力。 “嗯唔……啊……” 在这些诱惑下唐阮卖力地吸吮,小鼻子哼唧唧地娇喘,夹紧的双腿间也自然地分泌出了淫液,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性吸引,而是彼此找到了共同点,对方的气味就是致命春药,难以自拔。 小嘴巴都被堵满了,唾液顺着她唇角流下,整根大屌上都是她湿濡的液体,圆柱的物件上晶亮一片,龟头在操她窄窄小小的喉咙,她做着深喉,小脑袋前后晃动,吞吐着吮吸不停,弄得肉棒爽快无比,滴出好多前液,口鼻间充斥着男性的味道。 含得快窒息了唐阮才把它吐出些许,离开她的樱唇发出“啵”的一声,肉刃上沾着大量涎液,与她红润的唇扯出长长的银丝,她再伸着小舌头,似有若无地舔弄那出精的眼儿。 黎逸飞看着,他经受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撩拨,粗喘道:“好软软,再吃一口,嗯……舔舔大龟头……” 他火热的目光让唐阮感觉到某种沸腾,她明知道他受不了,还做出各种淫色举动,吃着男人的大鸡巴还要骚情地给自己揉奶脱衣,娇吟着:“好热……好热呀……嗯啊……唔啊……哈……好想要黎逸飞的大肉棒操我……软软的小骚屄都……都湿透了……” 外衣下是一件紧身贴合的黑色低领毛衣,身材曲线毕露,胸前可见饱满的嫩乳,是雪白色的,在毛衣的衬托下白皙柔润,玉手在上面抚弄着,把那两只大奶子从衣服里拨出来,给他赏看。 黎逸飞硬的快爆了,骂道:“妈的!小骚货,自己摸奶有我摸的爽?大鸡巴就在这儿,想要就坐上来骑它……哦……” 他话都没说完,唐阮又把肉棒含进了嘴里。 这招也是跟他学的,他经常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弄得她溃不成军,她也要这样玩弄他,小嘴裹着大屌一时吸弄一时嘬咬,又把她拿来的乳夹戴在了男人的乳头上,一边一个,在乳夹震动的同时拼命舔吮龟头,抵着他的敏感点擦磨。 “嗯……嘶……”黎逸飞不断喘息嘶吼,剑眉蹙着,那双多情眼猩红灼热,零下的天气,汗水从他英俊的轮廓上滑落,可想而知他爽成什么样了。 唐阮开心极了,温柔娇媚的眉眼弯弯,卖力地做着口活,几次深喉下去黎逸飞就魂不守舍了,喘声越来越重,沙哑的声线,低沉磁性,像被困在天堂的巨兽,痛苦中无限欢愉,束缚中又甘之如饴。 一道道精液喷射进唐阮的口中,唐阮想都没想就吞了下去,继续把大鸡巴含在嘴里吸吮。 “呃……啊……乖软软,松嘴……求你……嗯……” 那两个乳夹还戴在黎逸飞的乳头上,多重的刺激让黎逸飞欲仙欲死,连连喘息,能够把暴脾气的他玩成这样,百般纵容,还用上了求字,除了唐阮,也没别人了。 “唔啊……不好!” 唐阮不愿意放过他,软掉的肉棒比坚硬的更可爱,尤其是射精后,她每舔弄一下龟头,那根肉棍就要颤抖,为她再次勃起充血,黎逸飞的喘息也会愈发高昂激动,这是他的敏感地带,她了解,所以舌头在上边灵活地舔动,给他舒爽,逼他崩溃。 欲望越来越多,黎逸飞的理智越来越薄弱,他拷在背后的手着急地寻找着解锁方式,既然求她没有用,那就不能怪他使用蛮力了。 这毕竟是黎逸飞买的手铐,他想打开轻而易举,叁两下就把手铐摘了,乳夹扯开扔在一旁,趁唐阮正惬意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娇躯拽到怀里,开始扒她的衣服。 “啊!黎逸飞……嗯……你……你又说话不算数……” 唐阮慌乱了一下,随后是期待,她无疑会被他粗暴地对待,狠狠地肏弄,这样想想她就亢奋了,挣扎都那么无力。 ———————————— 甜甜:ouo你们不要激动,我还没真正的开始刀…… 珍惜一下这最后的肉,以后会馋死的 qwq小梨除了情商有问题,别的都挺好的,等他开窍就是完美男人了~ 珠珠加油! 093:骚软软要在我的胯下被我肏一整年【H】 沙发的不远处是窗台,黎逸飞将她抵在窗户上,要她赤裸裸地站在窗前,室内的温度与室外是两个极端,她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是男人火热的体温,臀部高高翘起,“啪”一巴掌抽了上去,不疼,但羞辱十足。 “第一天认识我?嗯?小母狗,你玩够了,就该我玩了。” 他随便在钱包里摸了个套子,话音刚落,可怕的巨物就插进了她身体里。 粗长的鸡巴以后入的姿势将她填满,直直肏上小子宫,享受里面的湿滑紧致,黎逸飞都不用给她做前戏,他的小性奴他最了解,就知道她已经湿透了。 “啊啊嗯……啊!好舒服……黎逸飞肏软软……啊呜……呀……啊……大鸡巴太猛了……”唐阮尖叫了起来,淫浪的声音在阳台上响起,她的快感强烈无比。 窗前欢爱可以激发唐阮的放荡欲,仿佛他们正在被外面的人偷窥着,那样的舒爽,她对他的爱欲,在这个夜晚被撕开了,她想要回应他,给他最热烈的反响,她知道他最喜欢听她说什么话,他最着迷她哪种神态。 “嗯……呜啊……好喜欢……软软好喜欢被你肏……啊……再快点好不好……大鸡巴……还要用力……啊啊啊……用力干软软……小骚穴都肏透了……啊唔……好舒服……黎逸飞……黎逸飞……” 她叫着他的名字,一遍遍说着她有多喜欢,好似这样,就可以告诉他,她的心意。 黎逸飞掰过她酡红的小脸蛋亲吻她,用一种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力道抽送阳具,吻却又那般缱绻温柔,最后停在她唇上,与她唇齿纠葛,血脉交融。 窗外的夜色唐阮看得朦胧,她的小手扶在玻璃窗上,两团绵乳挤着,整个人被黎逸飞控制着,接受他的热吻,他野蛮的操干,粗大的肉棒进出在粉嫩的花径中,肏着小骚穴,玉股上淫液飞溅,快感淹没了他们,那些爽意呼啸而来,不愿抽离。 “很舒服是不是?小荡妇……”黎逸飞喜欢用这种邪恶的称呼叫她,胯部跟着一送,囊袋重重地打在小穴上,肏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动听淫靡。 “嗯……唔啊……舒服……” 唐阮娇喘着回答他,用一种别扭又娇媚的姿势与他亲吻,小舌在他口腔中肆意挑逗,引着他再来索取,缠绕着舌头的同时,下体紧紧收缩,死死夹住体内的肉物,在进出间来往密切。 黎逸飞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扣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在揉捏着她的臀部,抽插的过程中时不时拍打那圆圆的小屁股,增加她的快感,道:“你看楼下,那么多人在跨年,只有我们软软,像只母狗一样在被我肏!嗯……屄夹的那么紧!操!” 她看了眼楼下璀璨的灯火,赶紧又把眼睛闭上,酒精让她的大脑晕晕乎乎,身体放浪不堪,根本招架不住情欲的深渊。 肉棒在她身体中抽送得越来越快了,坚硬如铁的物件撞着她柔软的肉壁,飞速地肏磨顶钻小骚穴,龟头在小子宫上占尽了便宜,把流淌的汁液带出,湿哒哒的骚水儿流之不尽,交媾的部位全是晶亮的水痕。 黎逸飞从她的唇舔吻到她敏感的耳朵上,大掌掐着她丰满的娇臀,鸡巴猛力挺送,撞得玻璃一声响,她软乎的骚奶子都挤变形了。 “看来我的骚软软要在我的胯下被我肏一整年……” 他低低地笑了几声,抵着她的胸膛在震动,他低哑的笑声传进她耳朵里,有种撩人的意味,听得她穴痒不已。 唐阮沉醉在这种疯狂的快感里,扭着臀迎合他的操弄,酒精在此时起到作用,借着酒劲儿她可以淫靡放纵,紧挨着他的身体,感受着冰火两重天的舒爽,抽插的频率愈发狂猛。 “嗯……呼啊啊……好棒……软软会舒服死的……黎逸飞……啊啊……哦……黎逸飞……呀……大鸡巴又顶到软软的小子宫了……好深……啊呜啊……” 室内热火朝天,在他们激烈欢爱时,窗外的温度却又降了几度,狂风吹打着窗户,凝结的雪花从云层中飘下,一片一片的洁白,新年的初雪悄然而至,刹那间纷纷落下,天地都被这抹不染尘埃的纯白覆盖,干净明亮。 “下、下雪了……唔……” 唐阮刚看到纷飞的雪,黎逸飞又堵上了她的唇,肉棒在她小穴中蛮力肏着,他温热的身躯紧抱着他,暖意从他身体传递过来,她听见他道:“不会冷的,软软……相信我。” 马上唐阮又被他拉回那个炙热的情潮里,的确不会冷,在他的怀抱中,与他做爱时,寒冷都被拒之门外,他的臂弯是铜墙铁壁,密不透风,他们一起看着初雪,一起过度沉沦。 “好好感受我是怎么肏你的,小骚货,你听,你的小浪屄在汩汩作响,太淫荡了……” 黎逸飞享受着她不规律的夹弄,阴道内媚肉的吸吮忽快忽慢,他猜到她是要高潮了,这次没有故意停顿,而是加强了顶肏的节奏,一下一下,力道可怕。 飘飞的白雪在唐阮眼中像是绚烂的,她紧绷着身体,很快就上了高潮,身体好像与这纷纷扬扬的雪花一同飞到远处,飘飘欲仙。 被他练了这么多次唐阮的体力也并没有很好,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却还是扭摆着娇躯,不愿意停下来,向他索要欢爱,发骚讨肏道:“嗯呜……把软软操坏吧……主人……啊啊……大鸡巴再猛点……好厉害……黎逸飞……唔……啊哦……呀……小骚屄好想被你肏坏掉……最舒服了……啊哈……” 黎逸飞那颗心,满足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再也没有什么比她在怀中求欢,共赏雪景,共迎新年,更美妙的事了。 唐阮高潮一次之后会特别敏感,第二次高潮就来的很轻易,所以黎逸飞每次都能把她干得高潮迭起,除了了解她之外,她的体质也是很重要的一点,他乘胜追击,大掌接过那两只被压着的可怜嫩乳,她全身都被火热的温度包围了,阳具也变得更有技巧,六浅叁深的攻击着她的脆弱点。 “嗯……嗯啊……黎逸飞……” 唐阮也说不出其他的话,她只会叫他的名字。 爽意中挥汗如雨,其他的都不再紧要了,黎逸飞卖力地挺送着,一次又一次抽插在粉嫩的花穴里,与她交织情欲,呼吸纠缠,宛如合为一体的融洽,舒爽的快感在攀升着,如这滚烫的温,烧得发颤。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客厅未关的电视隐约在喊着新年快乐,唐阮可以听见,却无法感受,她的感官都放在了黎逸飞的身上,随着他的起伏而战栗,随着他的节奏而疯狂,与他性器相连,在这雪夜里,炙热交缠,直到最后,与他共赴高潮。 “黎逸飞……” 激烈的运动停止了,她还在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伴着她微弱的娇喘,窗外白雪飞扬,冰天雪地的新年,他们亲密地贴在一起,难舍难分。 黎逸飞抽出她的身体,用过的套丢进垃圾桶里。 唐阮根本就没醒酒,玉臂又勾了上去,红唇急切地吻他,软绵绵的娇躯妩媚入骨。 不怪黎逸飞总哄她喝酒,醉酒的小兔子实在是又野又辣,热情得不像话,黎逸飞的手掌只好抚摸着她娇软的身子,继续揉弄肉豆豆,薄唇亲吻她耳畔细嫩的肌肤,准备下一场更激情的欢爱。 手上的力度加大,小骚核儿被拨来刮去,唐阮的呻吟声跟着高昂,在那一声声跨年的贺词中,她恍惚听见黎逸飞在对她说:“新的人生快乐。” 所有人都在说着新年快乐,只有他,懂得她最想要什么。 ———————————— 甜甜:ouo我们糖梨是最懂彼此的人~ 没有肉了,接下来全是剧情,我看了都要发疯的剧情qwq 看珠珠晚上应该要加更 094:他们是不是也算共白头(po1⒏υip)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大雪,地面、建筑物都被冰雪覆盖,积雪导致出行困难,小区的院子里更是堆满了厚厚的白雪,一时半会儿根本化不净。 唐阮穿着黎逸飞的衬衣在窗边看了半晌,楼下有小朋友在打雪仗。 瑞雪兆丰年。 唐阮向来讨厌冬天,下雪天也没有人会陪她打雪仗,她有的,是一个个下着雪的深夜,还有融化寒冷的黎明。 她看得出神,一双结实的臂膀搂住了她,将她从那些回忆里带了出来,温热的气息呼在她耳边,沙沙的男声道:“看什么呢?” 唐阮亲昵地蹭蹭他的脸:“外面下了好大的雪,今年是个好兆头。” 她刚刚的走神黎逸飞看在眼里,他捕捉到了,她的眼中有过一丝憧憬,他的软软看上去死板,还经常教训他不听话,不懂得照顾自己,其实她骨子里是像小孩子的,也会想要一些小朋友喜欢的东西。 她讨厌冬天不过是因为童年的遭遇。 “我带你去堆雪人吧。” 唐阮呆了呆:“堆雪人?” 黎逸飞不由分说,打开衣柜拿了一堆衣服出来,道:“多穿点,现在就去,再迟点雪化了。” 半个小时后唐阮被裹成了小粽子。 里叁层外叁层的衣服,臃肿的腰身完全看不出来曲线,再戴上围巾帽子和手套,唐阮本就不高挑,让他一打扮更像颗圆滚滚的球了,也就他会觉得可爱。 黎逸飞摸摸她的头,忍笑道:“胖企鹅,走吧。” 唐阮嘟着嘴拍开他的手。 阴天,积雪深厚。 小区的院子宽阔,面积范围大,“咻”一个雪团砸在了黎逸飞的胳膊上,两个小朋友追赶着打雪仗,不小心就误伤了他。 黎逸飞朝着小朋友走去,蹲下身道:“不小心砸到人要道歉的知不知道?哥哥不跟你们计较,就借你们的雪铲用一用,等会儿还你们。” 俩小孩面面相觑,严谨纠正道:“你应该是叔叔。” “……” 黎逸飞还真没有跟这种萝卜头打交道的经验。 唐阮蹲下身,从口袋里抓了把自己做的牛轧糖给他们,温柔道:“能不能把雪铲借给我们?阿姨拿这些糖跟你们换。” 孩子的家长在不远处看着,见有人跟自家孩子搭话就过来了,问过身份之后把雪铲借给了他们。 两位小朋友接过唐阮的糖,礼貌道:“谢谢姐姐。” 辈分都被搞混了。 黎逸飞不在意,他这人何时何地都能对唐阮耍耍不正经,嘴角勾着痞气的弧度,道:“他们叫你姐姐,叫我叔叔,咱俩差辈分了,按逻辑软软是不是也得管我叫一声叔叔?” 唐阮纤长的睫毛闪了闪,没吭声。 黎逸飞接着道:“我教你调酒,好歹也算你半个师父了,软软叫声老师来听听?嗯?” 唐阮才不搭理他的调戏:“你会堆雪人吗?” 会堆是会堆,如果那玩意儿能称之为“雪人”的话,黎逸飞的技术就是翘楚了。 “瞧着,我给你堆个兔子。” 唐阮抿着嘴笑而不语,他未必能堆出像模像样的雪人来,但不管他堆成什么样,她都是喜欢的。 黎逸飞瞥了她一眼:“别闲着,过来帮我。” 儿童雪铲在黎逸飞的手里袖珍了点,在唐阮的手里就显得可爱了,唐阮很少跟雪打交道,这么冷的天她通常会窝在房间里,泡一壶热茶看看书或者看看电影,搓雪团她也不会,按照黎逸飞教的方式,她跪到雪地里,帮着他把雪块搓成型,学他搓圆,捏出雪球。 她戴着厚重的手套,搓雪的样子有些笨拙,透过手套她还是感受到了冰冷的寒意,掌心是凉的,小脸却热得发汗,越搓越有趣了,兴致勃勃的,雪球也在她手里越滚越大。 黎逸飞看着她,唇角弯了弯,她今天戴的帽子是他给她挑的,白色的北极熊,毛茸茸的帽子裹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像个小孩子,玩出了乐趣就不肯放手了,亮晶晶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一脸软萌可爱。 “好玩吗?” 唐阮矜持道:“还行。” 黎逸飞笑意加大,手一扬,一捧雪挥舞在空中,有些溅到唐阮的身上,冰冰凉凉的。 唐阮懵懵的,想都没想,手里搓好的大雪团就朝黎逸飞砸了过去。 黎逸飞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那么大的雪团砸在脸上不可能不疼,他就说,他的软软是睚眦必报的小灰兔,绝不可能吃亏的。 他顺势倒在雪地里,唐阮急急忙忙去看,问道:“你没事吧?” 黎逸飞的嘴角噙着笑,一手搂着她的背把她压在怀里,一手枕在脑后,那双眼眸凝视着她,道:“你说呢?把我砸死了,还有谁给你堆雪人。” 唐阮知道他是装的:“黎逸飞,起来。” “叫声好老师我听听。” 这是又在趁机耍无赖了。 不光是他愿意宠着唐阮,其实唐阮也愿意惯着他,她仰起头亲了亲他被砸红的鼻梁骨,柔声道:“好老师,起来给我堆雪人。” 如果说唐阮是幼稚的小女孩,那他就是顽皮的小男孩,他俩最多不超过幼儿园,偏偏又乐意纵容对方。 黎逸飞听到了想听的,心满意足地从雪地里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白雪,接着堆他们的雪兔子。 两人堆了半个上午,又从家里挑了根小胡萝卜塞到雪兔子手里,再点缀眼睛和鼻子,雪兔子勉强成型,最大的缺点就是头大身子小,有一只耳朵还缺了半块,除了长得丑了点之外,可以认得出是只兔子。 “像不像你?”黎逸飞看看唐阮,再看看雪兔子,摘了她的眼镜挂到兔头上,挺像的。 “我哪有这么丑。”唐阮把眼镜夺回来,看着这只丑丑萌萌的雪兔子觉得好笑,嫌弃道:“你堆的太难看了,跟我一点都不像。” 黎逸飞戳戳她的脑门道:“小没良心的,这好歹是我亲手给你堆的兔子。” 唐阮往后躲:“没良心也不能昧着良心。” “那我把它毁了。” 唐阮着急道:“不行!你给我的就是我的,不能毁。” 黎逸飞扬着笑瞥视她一眼,锋利的剑眉舒展,昭示他的心情有多好。 唐阮反应过来了,他又在逗她玩,她脾气见长,小性子使起来越发熟练,缩着寒冷的小手用脚轻轻踹他的小腿。 她没玩过雪,手肯定冻僵了,黎逸飞又不会生气,她高兴怎么踹就怎么踹,他摘了她的手套,把她冰凉的手放进自己衣服里,贴着他的肌肤取暖,有他的体温,她僵硬的手指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黎逸飞打了个冷颤还紧紧给她捂着,道:“今年有没有新年愿望?” 新年愿望? 唐阮低着眼睫细想,如果可以实现,她最大的愿望,是永远跟黎逸飞在一起。 上天好像听到了她的祷告,雪忽然降了下来,大片大片的飞雪,落在他们的发上凝结成型。 漫天的白雪倒映在唐阮眼中,她对冬天的印象,原来是那扇小小的窗,还有狭窄阴暗的楼道,而现在,是和黎逸飞一起看过的初雪,还有他为她堆的雪人。 在这银装素裹里,他们是不是也算共白头?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95:全世界好像都在倒计时 元旦过后没多久便要到春节了,农历二十九,是甜品店年前营业的最后一天。 安橘要回家过年,走之前特地来了趟甜品店。 “阮阮,伶伶。”安橘对她们俩笑了下,道:“我要辞职了,等我毕业了可能会回家,不会在首都定居。” 这也太突然了,戚伶伶惊讶道:“为什么?你……” 戚伶伶是想问薄斯倾怎么办,安橘怎么会放弃她的追求,可话到嘴边,又想到,安橘这么热烈这么开朗的性格,要她放弃一个自己坚持喜爱的人,那必然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她现在一定很难过。 唐阮还记得安橘第一次来甜品店的情形,那时的她灵动可爱,妩媚娇俏,就像只雪地里的红狐狸,挥舞着自己的小爪子,眼睛里流光溢彩,有着最大的快乐。 薄斯倾的名字好像是安橘永远绕不过的一个坎,安橘还是提到了他,跟她们道:“如果薄斯倾以后来找你们,问我去了哪里,你们就说不知道,跟我不熟悉……” 说着,安橘停顿了,眼神恍惚了下,觉得有点可笑,自嘲道:“他怎么可能来问我的去处,他都快要订婚了,我算什么,想多了。” “他……跟谁订婚?” 唐阮以为是上次在餐厅看见的那位。 “方媛书,他们两家是世交。” 方媛书曾经羞辱过安橘,还试图给唐阮使绊子,薄斯倾却要跟她订婚,难怪……这让安橘怎么受得了。 唐阮不能评价他人的选择,她只是为安橘感到心酸,叹息道:“那你还喜不喜欢他?” “喜欢又怎样?我是喜欢他,但我的人生不能因为喜欢他就毁掉,我的自尊已经很低了,还要低到哪里去?”安橘说到这里眼睛都红了,又故作轻松道:“我不后悔,至少我努力过了,他在我心里还是很好的人,只是不喜欢我而已,这世界上最不能强求的,就是他人的喜欢。” 感情是最不公平的事,即使满腹酸楚,依然毫无道理可言。 这大概也是安橘最可爱的地方,执着勇敢,洒脱开明,半点都不矫情。 唐阮跟戚伶伶谁都没有再多说,两人温柔地抱了抱安橘,她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她认识了两个待她很好的朋友。 安橘紧紧地抱住唐阮,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小声道:“阮阮,愿你能有个好结局。” 唐阮一愣。 晚上,唐阮收到了安橘临走前发来的一张照片。 …… 第二天是除夕。 天亮的迟,首都的天空雾蒙蒙一片,温度没有回升的迹象,玻璃窗上的温差太大,指尖一抹,满手的水珠,冰凉彻骨。 唐阮站在窗台前,眺望着远方。 窗户能看到的世界是有限的,飞鸟成群结队,唐阮的思绪跟着飞远,忽然,黎逸飞搂住了她,懒懒道:“乖软,怎么又在窗前?不多穿点,冷不冷?” 唐阮没有回答他,她转过身来,温柔地摸摸他道:“黎逸飞,过年好。” 所有节日中黎逸飞最不想过春节,那是个阖家团圆的日子,他的朋友,无论什么样的朋友,他们都有家可回,就连陆盛也要回海岛祭奠父母,每到除夕夜他就像是孤魂野鬼,在大街上晃悠,看着别家亮起灯,一家人团聚,和和美美。 今年跟往年不同,他有他的软软。 他们一起办年货,挑水果坚果,买年夜饭需要的菜,备了腊货晒在阳台上,还做了冰糖葫芦,他亲手串的草莓,她练行书,写的一手好字,门口的春联是她亲笔写的,又让他贴上去。 他活了二十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过新年。 春节最大的意义在于美满团圆,是因为有唐阮的存在,他的缺憾,得到了圆满。 黎逸飞高兴地亲了亲唐阮道:“软软,过年好。” “去迭被吧,晚上我给你做年夜饭。” “遵命。” 别说迭被了,只要唐阮发话,让黎逸飞立刻去大扫除都没问题。 唐阮的年夜饭做了烤鸭和春饼,炸了藕盒,又用新鲜的鱼剃了刺后打成鱼丸,煮了一锅蔬菜鱼丸汤,年年有余。 黎逸飞不吃鱼不是因为不喜欢,他小时候爱吃鱼,有一天卡住了嗓子,想呼救的时候发现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没人会在餐桌上对他嘘寒问暖,帮他盛饭剃刺,久而久之他就不吃了。 唐阮在唐家好歹还有形式,他大过年的连个地方都没得去。 她心疼他,喜欢他,总想对他再好点,她现有的,仅有的,都愿意给他,她说过,要让他过一个充满温馨的新年。 吃完年夜饭,唐阮把揉好的面团摆到餐桌上,教黎逸飞包饺子。 黎逸飞手艺不佳,包饺子都包得难看,不像唐阮,一捏一个元宝型,漂亮好看。 唐阮对他的厨艺已经不抱有任何期待了,戳戳快要露馅的小饺子,小声嘀咕道:“你们怎么长得这么丑……” 黎逸飞听到了,手上故意多沾了点面粉,去掐她的小脸蛋,把她脸上抹了好几团白花花的面粉,像只偷吃东西的小花猫,他愉悦地勾起唇道:“说谁丑?嗯?” 唐阮躲都躲不开,顶着脏兮兮的小脸道:“欺负人。” 白色的面粉抹在她红润的小脸上,软萌可爱,黎逸飞怎么忍得住不“欺负”她,他轻笑出声,弯着腰在她樱唇上啄吻一口,哄道:“我的软软,真可爱。” 这顿饺子在黎逸飞的捣乱中包完了。 零点前饺子要下锅。 黎逸飞不会做饭不妨碍他待在厨房看唐阮做饭,唐阮煮饺子,他就站在边上,大手搂着她的腰,隔着一层毛衣抚摸她的身体曲线,他不一定需要做爱,但他很需要唐阮在他身边,让他爱抚拥抱,让他感受温度。 “黎逸飞,你就不能等我把饺子煮好?”唐阮时不时被他偷个香,很容易分心的。 “不能。” 黎逸飞挨她更近了,直接从身后抱着她。 他总是用这种姿势抱她,很大的力气,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紧紧挨着她的娇躯,把头放在她肩上,或者蹭着她的脸颊。 唐阮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其实她很喜欢这样被他抱着,好像其他人都不存在了,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接近零点,白白胖胖的水饺浮出水面,打开盖子,锅里的热气腾腾往上冒,熏得唐阮眼睛发红,湿润了长长的眼睫,弥漫的热气笼罩着他们,就像厚厚的迷雾,他们都在雾中,明明一伸手就可以接近,却朦胧地看着对方的身影。 除夕夜零点的钟声即将敲响,唐阮听见外面传来不清晰的鞭炮声,还有黎逸飞在她耳边的呼吸,紧紧抱着她,跟她道:“软软,新年快乐。” “黎逸飞,你今年过得开心吗?” 唐阮想知道。 黎逸飞重重地点头:“嗯,很开心。” 她摘了眼睛,不让自己看清,弯着唇在模糊的画面里向他祝贺道:“黎逸飞,新年快乐。” 全世界好像都在倒计时,唐阮也是。 当她意识到自己喜欢黎逸飞的那一刻,她的心上就悬挂了一个闹钟,每天看着它倒计时,看着它的指针飞快划走,她清楚,再甜美的梦,也有惊醒的一天。 这是他过的第一个新年,也是他们过的第一个新年。 只要他是开心的,那么她做一切,都很值得。 ———————————————— 甜甜:qwq小橘支楞起来了!!可喜可贺 过完年了,下一章应该是软软表白?? 嘻嘻,今天好像到不了加更的样子~ 珠珠冲冲! 096:她已经喜欢黎逸飞到这种地步了 大年初一,窗外又飞起了鹅毛大雪,院子的角落新开了朵红梅,映着满天的飞雪,在枝头高傲。 安橘回家之前给唐阮发了张照片,她不想唐阮也像她那样,傻傻地追逐着不可能的事,最后遍体鳞伤。 那张照片的内容是黎逸飞跟何慧,在黎家的餐桌上,很明显的相亲宴,他的脸上却很平静,没有对人摆出任何脾气,看上去,真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照片里的女人唐阮在超市见过,她还问过黎逸飞,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明明可以告诉她,可是他没有,关于那天的事,他只字不提,把她蒙在鼓里,他的相亲对象,成了他口中“不熟”的普通朋友。 唐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右上角的时间已是上午十点,屏幕里的相册打开了起码两个小时,那张照片暗了,又反反复复被她摁亮,照片中黎逸飞的身影,格外刺目。 照片的拍摄日期,是他约她看电影那天…… 他临时爽约,就因为要跟这位何小姐相亲,对吧? 他能为了这个何小姐放弃和她看电影,是不是就代表,在他心里,她没有那么重要? “软软。” 黎逸飞从房间里出来,叫了她一声。 唐阮下意识锁屏。 黎逸飞还以为她又在发呆,过去揉揉她的脸道:“吃早餐没有?” 唐阮推开了他的手。 前两天她就看到照片了,没有吭声是因为不想破坏黎逸飞期待已久的新年。 现在,除夕过完了。 她不能让自己一直陷在感情的困境里,每天纠结挣扎,自我怀疑,她强大的忍耐力在黎逸飞面前不堪一击,他越是这样跟她温柔亲昵,她越是会胡思乱想,猜测他把她放在什么位置。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低估了自己对黎逸飞的感情。 唐阮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黎逸飞,你约我看电影的那天,为什么突然说不去了?” 她对感情的勇敢很少,仅有的那一点点,全部都给了黎逸飞。 “出了点事,被带去西郊了。” 黎逸飞一笔带过,他不想在这种节日提起那些糟心事,至于何慧是哪位,早被他抛在脑后了,想到跟唐阮没看成的电影,他道:“我们今天再去看好不好?有新电影上映,你想看什么类型的?我买票。” 唐阮在乎的不是一场电影,而是他心里的重要性。 她全心全意的信任,却换来了他的隐瞒? 这多可笑。 她要告诉他,也必须告诉他,这么久以来她的感情,如果他也喜欢她,她愿意试着学习交往恋爱,去克服自己,去学着如何爱他,她可以为他做很多事。 如果不喜欢,那就……再也不要见了。 想到最坏的结果,唐阮心口抽痛,她已经喜欢黎逸飞到这种地步了,光是想象,就会难过的地步。 唐阮的喉咙里像堵塞了东西,鼻子酸酸的,她鼓足了勇气,道:“黎逸飞,我……” 门铃声陡然一响,打断了他们所有对话。 唐阮的表白不得不暂停。 黎逸飞去开门。 唐阮没几个朋友,理应没有人登门拜访,结果门一打开,外面站着陆盛。 “你怎么来了?” “老子来给你送酒,这么不欢迎?” 陆盛在海岛祭拜完父母就回了首都,带了两瓶新鲜的椰子酒,家都没回就来找黎逸飞了,专程给他送酒的。 唐阮听声音看了门口一眼,她第一次见陆盛。 他跟黎逸飞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小麦色的肌肤,稳重成熟,有着非常强势的攻击性,看上去像只蓄势待发的狮子,五官却并不粗犷,精致且棱角分明,轮廓立体深邃,浓眉星目,比电视里的男明星更好看,身材颀长健壮,气场强大。 陆盛也第一次见唐阮。 他对唐阮是久闻大名,毕竟是黎逸飞唯一的女人,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黎逸飞拿捏住。 陆盛还没看清唐阮的长相,黎逸飞就把他挡住了:“送完了赶紧走。” 就凭陆盛的外形条件,这具有迷惑性的脸,黎逸飞让他跟唐阮认识才怪了,多给陆盛看一眼都不可能。 陆盛道:“大过年的你好意思赶我?这房子是你的吗?” 黎逸飞被噎了,无奈道:“书房聊。” 他就是小心眼,醋劲大,不想陆盛跟唐阮有太多接触,准确的说,他不想让唐阮跟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有接触。 陆盛被黎逸飞拽进了书房里。 这是唐阮的书房,黎逸飞不爱学习,卧室大床才是他的主场,书房里大大小小的东西都由唐阮布置,一整套文房四宝摆在书桌上,熏香味道淡雅,墙上还挂着一副行书书法,写着四个大字——上善若水。 陆盛在书房里找了个椅子坐下了,不把自己当外人,桌上的字迹清秀工整,抄的是《道德经》,想也知道是唐阮写的。 看了还没两秒,黎逸飞立马夺走了,宝贝的不得了道:“别动她的东西。” “谁稀罕。”陆盛冷哼。 他不稀罕唐阮的书法就如同黎逸飞看不上栾嫣的专辑。 唐阮一个人待在书房外,心里头有点失落。 黎逸飞从来不把自己的朋友介绍给她认识,包括之前见过的程司韫,他好像很不愿意她认识他的朋友。 但她是这个家的主人,不管陆盛是谁的朋友,春节期间作为主人都该招待客人。 唐阮去厨房切了两颗橙子,车厘子放在中间摆盘,她端着水果盘走到书房门前,门是虚掩着的,微微有一丝缝隙,黎逸飞拽陆盛进去的时候忘记把门关紧了。 唐阮举起手,正准备敲门,恰好听见陆盛在跟黎逸飞说话,语气嫌弃道:“你公寓不是装修好了?怎么还在这儿住着?” “要你管。” “我记得某些人好像跟我说过,自己永远不会喜欢炮友。” 站在门口的唐阮听到这句话心跳骤然一停。 她曾经以为她对黎逸飞而言,是不同寻常的存在,一次次维护,一次次疼惜,一次次温柔轻哄,把他最真实最完整的一面都给她看,就算他没有像她那样喜欢他,至少,也该有过一些好感? 此刻的一句话,打破了她的幻想。 原来他不仅对她有所隐瞒,还说过永远不会喜欢她这种话。 书房内安静了下来,唐阮在等待黎逸飞的反驳,盼望他能够否定,或是表现出激烈的反应,来证明她有过一席之地。 十几秒的时间,她像是过完了一生。 可黎逸飞沉默了半晌,平静道:“说过又怎样。” 唐阮彻底冷了下来。 她想要的,似乎永远不可能得到,从小到大,上天都没有听见过她的祷告。 书房又陷入沉默。 黎逸飞点了一支烟,橘色的光在烟雾中闪烁,忽明忽暗,声音低沉道:“像我这样的,懂什么叫喜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是仇人,他们每天都盼着对方早点死了才好,我连好好谈恋爱都不会,只要一想,我就感到恐惧。” 他对情感的畏惧跟他的经历有关,闪躲逃避也是一种保护机制,他不停地暗示自己不需要,感情对他来说是累赘,他厌恶男女关系,久而久之,他就真的认为自己是没有情感的。 唐阮站在书房门外,黎逸飞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见了。 这不是他的错,他跟她之间没有责任,没有义务,他也从未对她许过承诺,他给的好是情分,她不是怪他,她是怪自己…… 眼眶温热,一滴泪砸在唐阮的手背上。 明明把一切都想得很清楚了,也做过最坏的打算,留有足够的退路,但当结局来临,仿佛冬日里的寒风沁入肺腑,往日有过的暖意是错觉,只一眨眼,统统烟消云散。 —————————— 甜甜:64再晚来十分钟这个故事可能都不一样ouo 64多多少少有点责任 我知道小梨很气人,但这是他的人设,我一直在很努力让人设不要崩qwq 就像简介写的那样吧,真的不会爱人,但是将来只会爱你~ 小梨要挨刀子了嘻嘻~ ouo 097:我不能跟你去看电影(po1⒏υip) 初二,唐梧德总算想起他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 他打电话无非是嘘寒问暖,演一出父爱如山,唐阮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等他说得口干舌燥还无人回应,就该理解,他这位不讨喜的女儿是彻底懒得跟他虚与委蛇了。 下药的事没闹开,他们还有一层脸皮没撕破,唐梧德巴上了祝家,之所以还要来联络她,不过是惦记她手里的这栋房子,想着能不能再用什么办法要回来,也是担心她拿着手里的视频去祝家,唐萱叶现在就像是他的钱袋子,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很可惜,过完年唐阮就打算把房子卖了,离开这里。 “不行!”戚伶伶在甜品店里气得团团转,道:“你把我约出来就为了说你要走?安橘已经够让我难受了,你怎么也这么突然?” “你知道出国学烘焙一直是我的梦想,我不会为一个没结果的男人改变我的人生理想,伶伶,你应该会支持我的。” 唐阮没有再问过黎逸飞,她觉得没必要了,就像小时候,总是很喜欢试探自己在父亲心里的位置,但每问一次就心冷一分,她不想听见黎逸飞亲口说出来,如果黎逸飞也喜欢她,是藏不住的,他也会想要改变他们的关系。 这种事,两个人努力才有用,有一方不够坚定,就走不下去,他们有些地方太相似,说到底还是不合适。 “他……”戚伶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心疼道:“你放得下黎逸飞?” 说不难过是假的,唐阮听到黎逸飞的名字都有种钝痛感,她还是很喜欢他,连平静地面对他都很艰难,此时待在甜品店里,她会忍不住抬头看向窗外,他仿佛还在遮阳伞下。 当她抬眸时,他会回以凝视,眼神深邃且温柔,宛如千山万水。 可她不能对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苦苦哀求,放低自己的尊严,一次次去问他喜不喜欢她。 那就不是唐阮了。 她的勇气就那么点,当她懦弱也好,矫情也好,她必须保护自己,不受任何伤害,那样的话,她不想再听第二遍。 “放得下。” 唐阮只能这样回答,只能告诉自己,一定可以放下。 戚伶伶叹了口气:“你要走我也留不住,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唐阮摇了摇头:“不用,我的证件都办好了,过完年就去找中介把房子卖了,我有钱,放心吧。” 当初设计房子就是为了快速变现,她手里需要足够的本金,这些钱光靠打工她赚不到,章玉祁的出现是一个契机,她正好将计就计。 商铺签了长年租约,房子租出去不好打理,索性卖掉,最近房价涨得高,在调整政策前卖出去她能有一大笔充足的资金,足够她将来开店,以及可能产生的亏损。 至于唐家,不急于一时。 唐阮走的每一步都是她设定好的,计划了无数次才决定的事,她大学读的是外语,唐梧德跟卞春琳一直以为她很讨厌学外语,殊不知,她从那个时候起就在规划自己的人生了。 “你趁早找个员工,我还有……” 唐阮话说了一半,店门口的风铃动了。 还在过年期间,甜品店没有正式营业,门口挂着暂停的牌子,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有人突然来店里。 戚伶伶跟唐阮疑惑地转过身,走进店门的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一丝不苟,清俊英挺,如果不是熟悉的面孔,唐阮差一点,就认不出来他了。 “陈瀚章?!”戚伶伶惊呼道。 陈瀚章是她们的高中同学,曾经唐阮的同桌。 毕业之后唐阮没想到还会有跟陈瀚章再见面的一天,她以为的,可能会有的情绪,全部不存在,这才几年,她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久不见,老同学。”陈瀚章微微一笑,对唐阮开心道:“我路过这里,看见店里有人,进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能在这里看见你,阮阮。” 唐阮没戚伶伶那么激动,她冷静地看了看他:“你竟然回国了,变化挺大。” 读书时他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几年过去了,英俊不减,脸庞消瘦了些许,气质越发的稳重收敛,年少的锋芒都变成了绵针,不显山不露水,但碰一下,绝对能扎人满手的血。 陈瀚章目光直直地盯着唐阮,记忆中穿着校服的少女与眼前的女人重迭,他像是要透过这些年的时光,看个够本。 “阮阮,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戚伶伶现在还很后悔,当初不该瞎起哄陈瀚章和唐阮,她赶紧挡在唐阮前面:“陈瀚章,这里不欢迎你。” 不速之客是挡不住的。 戚伶伶想将陈瀚章赶出去,黎逸飞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碰面了。 唐阮瞬间乱了方寸。 这是黎逸飞的威力,不费一兵一卒,不用一言一语。 戚伶伶看到黎逸飞也愣了,再看看杵在这儿不走的陈瀚章,她作为知情人,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修罗场吗…… “软软。”黎逸飞径自走向唐阮,不相干的人看都没看,眼睛里只有唐阮的存在,“我买了电影票,我们去看电影。” 前两次都没看成功,今天早上她留了张字条就出门了,黎逸飞都没来得及跟她说话,他专程买了电影票,专程来甜品店,就是为了接她去看场电影。 陈瀚章紧接着道:“阮阮,这么久没见了,我请你吃顿饭,叙叙旧。” 黎逸飞终于把视线转移到了陈瀚章身上,他蹙了蹙眉,升起一种危机感,不悦道:“你哪位?” 陈瀚章很好脾气地笑了一下:“我姓陈,名瀚章,是唐阮的老同学,也是同桌。” 两个男人对上目光,彼此眼中的敌意一览无余。 旁观的戚伶伶都紧张了起来。 唐阮其实一个都不想选,她现在只想回家,躲进被子里好好睡一觉,她连跟黎逸飞说句话都困难,只要一看见他,那些情感就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阮阮,我们走吧。” 陈瀚章虽不知道黎逸飞是谁,但他看得出唐阮的闪躲,唐阮甚至都不直视那个男人,他有把握,唐阮会选他。 “别去。”黎逸飞出声,本能地抓住唐阮的手腕,死死地盯着唐阮,沉暗的眸子像凝着一团墨色,强硬道:“跟我去看电影。” 黎逸飞有些慌乱,忽然之间他没有了自信,唐阮沉默的态度让他不敢笃定,他很怕唐阮会接受陈瀚章的邀请,那种憋屈和紧张压在他心头,他整个人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仿佛下一秒,唐阮就会弃他而去。 陈瀚章看着他的手皱眉,他知道唐阮不喜欢被人触碰,这样还不甩开,只能说明他们关系不一般。 陈瀚章整理了下衣襟,审视道:“这位先生,是唐阮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干涉她的决定?难不成你是她男朋友?不然凭什么不允许她跟老同学出去叙旧?” 唐阮也在期待黎逸飞的回答,只要他说是,她会毫不犹豫地跟他走。 黎逸飞久久没有说话,气氛凝固了起来。 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存在“宣示主权”这个说法,他没有资格去占有唐阮的全部,她身边出现再多男人,都不是他该过问的,他拥有的,是她愿意给,一旦她收回给他的那些权利,不再纵容他,那么在她面前,他什么也不是。 唐阮这么多天的纠结与痛苦,好像一刹那转移到了黎逸飞身上,他感到巨大的酸涩在胸口蔓延,沉重的,闷闷发疼,却又不得不忍着,让他说不出话来。 明知道自己不该抱有任何期待的,唐阮自嘲地想,她又做错了,每一次落空,都像是刀刀凌迟,却总是不长记性。 “黎逸飞。”她控制着声音,将他的手从自己腕上拿开,他扣的紧,指尖一用力,生疼生疼的,疼得她想掉眼泪,她抬起眸,忍着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抱歉,我不能跟你去看电影。” 黎逸飞清楚地听到了她的拒绝,又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抓空的手渐渐冷却,初春掉回了凛冬,呼啸的寒意掠过,犹如一把尖刀,穿刺而过,她的背影,在他眼前失去所有颜色。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惧。 那是一种窒息感,叫人望而生畏,无论如何想抓住,都无能为力。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098:我们结束吧 装潢高雅的西餐厅,餐桌上颇有情调地摆放着一朵娇艳的红玫瑰,成双成对的情侣对坐着,浪漫的氛围,仿佛空气中都能嗅到一丝甜腻。 唐阮怎么看,这都不像是她跟陈瀚章该来的地方。 他们俩是同学没错,曾经的关系说是恋人,差太远,说是仇人,又不至于,唐阮觉得他们更适合做陌生人。 “你找我有事?” 唐阮来赴约就是想知道他的目的,没心情应付,索性直话直说。 陈瀚章拒绝了服务员的好意,亲自帮唐阮倒酒,他眸中的光在凝望她时有几分深情。 “这些年的同学会都没见你参加过,我猜你应该只和戚伶伶还有联系,这次冒昧地找来,可能很唐突,可能会打搅你,但我不后悔,阮阮,我很想见你……”陈瀚章停顿了一下,他自嘲地笑了声:“你也许没有原谅我,但我还是想见你。” 唐阮转了转手里的杯子,红酒在灯光的照射下有着动人的色彩。 黎逸飞真是个好老师,这杯酒的品质她不用喝也知道。 他教的东西,他讲过的每句话,看她的每个眼神,她竟然全都记得,他们相处的时间不过一年,一轮四季,好似过完了灿烂的一生。 “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你如果不出现,我都记不起还有你这号人,所以说这些没必要,你不如简单点说,想要什么?” 唐阮没有赌气,她说的都是实在话。 要不是戚伶伶时不时在她耳边提几句,高中的事她都忘干净了,同学群,还有每年的同学聚会,她从不参加,读书的时候她就像个异类,现在毕业了,也没理由配合他们合群。 陈瀚章向来是骄傲的,明知道她这人擅长快刀斩乱麻,还要送上门去被她剜一刀,如愿听到她这样毫不留情的话,他温和的笑容都消失了,沉声道:“你真是一如既往会伤人,我只是想要个弥补你的机会,重新追求你。” 唐阮把酒杯放下,清秀的眉头皱起。 她推了推眼镜,总算认真地看了陈瀚章几眼,然后笑了,红润的薄唇高高弯起,温柔的眉目间藏着冷意,直白道:“你该找的人是医生,不是我。” 唐阮不想跟他过多纠缠,说完就站起了身,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不是不会动真格的生气,不是毫无气势,她也有冷漠薄情的一面,只是黎逸飞看不到,她给他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从一开始,黎逸飞就在她这里占据了赢面。 陈瀚章还坐在原地,将她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 昏黄的客厅只开了一盏灯,窗台照过一丝微弱的光亮,烟蒂堆满了烟灰缸。 黎逸飞就坐在沙发上,修长好看的指尖夹着一只燃了半截的烟,他半张脸隐在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场。 他在等唐阮。 什么情窦初开,什么余情未了,这些词汇充斥着他的大脑,唐阮走后他没有一秒钟能静下心来。 他应该把她强制性带回家,不管她是发脾气,还是赶他去睡客房,说他霸道不讲理,他都不应该放她跟其他男人独处! 时钟在墙上转着,黎逸飞忍不住想,他们在哪,是不是相谈甚欢,唐阮会跟那个男人说些什么,他的醋意随着时间在这些不确定的问题里发酵,越来越酸涩,越来越浓烈,立刻要爆发似的。 玄关处终于发出了一些动响。 黎逸飞倏地站起身来,将她扯进怀里:“软软!” 手里还有烟,怕她被烟烫到,黎逸飞赶紧把手里的烟灭了,扣着她的肩膀,质问道:“你们去哪了?那个姓陈的跟你什么关系?怎么不让我去接你?我给你发的信息为什么不回?” “你先放开……”唐阮的肩膀被他捏得疼。 黎逸飞不想松手,他怕他一松手,唐阮又会跟别人走。 在这样一段复杂的关系中他们都不够坦诚,习惯性规避风险,分清利弊,免受伤害,又太过在乎对方的感受和意图,想的越多越渐行渐远,就好比到达一个距离只有一百米的地点,由于建筑物的遮挡,马路的规章制度,有太多条条框框,于是左弯右绕,要多走一公里。 这是他们性格上,情感上的缺陷,即使在一起了,可能也会有许许多多的顾虑,不够坚定,不够勇敢,他们之间的问题一直摆在那里,之前只不过是忽视,不代表不存在。 没来得及开灯,黑暗中谁都看不清对方眼底的情绪,唐阮心里涌起强烈的不舍,疼痛感使她格外清醒,她闭上眼,开口道:“黎逸飞……我们结束吧。” 结束未尝不是一种开始。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好半天,黎逸飞才哑着嗓子道:“是因为你的高中同学?所以你要跟我结束?你和他……有感情?你们在一起了?” “不是的,我跟陈瀚章没有关系。” 唐阮马上否认,她不想让黎逸飞有一丁点误会。 “我哪里做的不好?!那个男人一出现你就要跟我结束?!” 黎逸飞快要气疯了,她一句轻飘飘的结束,他就像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被困在一个监牢里,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可她却不肯施以援手,眼睁睁看着他挣扎求救。 唐阮低下头,躲避他的眼睛,她要在自己最喜欢的人面前维持情绪,用上最大的镇定,天知道她有多崩溃,声音颤抖道:“是我自己不想再跟你继续了,我觉得继续下去没有意义,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没有违反我们的约定。” “黎逸飞,你也说过,只要有一方想结束,无论什么原因,我们随时都可以结束,不能再纠缠,也不能反对。” 黎逸飞接受不了,明明前一天他们还在高高兴兴地过着新年,在亲吻对方的身体,在抵死缠绵,享受着做爱的快乐,欣赏着她最喜欢的冬日黎明。 他们明明那样要好,那些幸福欢愉的瞬间,像是他做的一场梦,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收回。 往日有过的甜蜜,在此刻,如同几千把利刃,同时刺向了他,胸前破开无数条裂缝,造成血肉模糊的创口,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刺痛。 黎逸飞死死扣着她,低哑道:“非要跟我结束不可?” 唐阮忍着眼眶的温意点了点头。 暗淡的光线中黎逸飞感受到了她的决绝,确认没有回旋的余地,他满腔的怒火都升了起来,双目赤红骇人,手指骨节突出,仿佛能够捏碎她的力度。 “黎逸飞……很疼……放开我吧,求求你……” 唐阮的语气带上了哭腔。 也许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就控制不住眼泪,再怎么强忍着,眼眶也会红红的。 要是被以前的他看见了,会亲亲她的眼尾,叫她一声小兔子,那是他最最温柔的时刻,她曾一次次,一次次深陷其中。 黎逸飞没办法对这样的唐阮发怒,纵然他有万千情绪,恨不得掐死她,逼她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可他不能。 他始终是那个在她面前收敛所有脾气的黎逸飞。 黎逸飞扯了扯嘴角:“行,你说结束就结束,别后悔,以后我不会来纠缠你,也不稀罕纠缠你。” 肩上的力度渐渐松开,连同他的体温,一并无影无踪。 最后留给唐阮的,是大门合上的声音,砰的一声巨响,像是在她身上开了一枪,她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脱力,跪坐在地上,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落。 黑暗中,唐阮连哭都哭不出声来。 也许破碎满地,重新拼凑时,才能得到真正的圆满。 —————————— 甜甜:小梨你自己说的哦,不会纠缠她~ ouo打脸狂魔 软软出于自尊,她不会说具体的原因,怕听到他说不喜欢,那会显得她很可怜qwq我女一生要强 小梨就是太生气了,他是被甩的那个,在他自己的角度他是没做错事的,qwq没做错就甩我,我难道还要认错求饶吗 他们之间的矛盾是感情上的偏差,也是性格缺陷,就是不太不会处理男女关系了,跟陈同学其实没太大关系,小梨要是真怀疑,早提刀找陈同学了 (我讲这段不是为了解释,我主要是为了吐槽,小梨这个情商渣!!!!!!!) (明明有默契,又互相信任,再生气也不忍心伤害对方,却偏偏不会处理男女感情的两个小笨蛋) 还有你们,不许囤嗷!!!!!!!!!!!!!!!! qwq你们不是想看刀吗,为什么要囤我 qwq我辛辛苦苦码字,你们这样对我 (小心生气断更) 099:我喜欢她(po1⒏υip) 黎逸飞摔门而出,拿着车钥匙下到停车场,一边开车一边跟陆盛程司韫等人打电话:“出来陪老子喝酒!” 也不管这路段是不是限速区,黎逸飞猛踩了一脚油门,他有很多年没这样做过了,听着寒风在耳畔呼啸的声音,享受速度带来的刺激。 半个小时后,陆盛跟程司韫前后脚进的包厢。 “来了?坐。”黎逸飞已经喝醉了,眉眼弯着弧度,眼底是一片冷漠,脸上醉意明显。 作为他多年好友,他们一眼就看出他状态不正常,大过年的不跟唐阮黏一块儿腻歪,叫这么多人来,程司韫估摸着百分九十跟唐阮有关,猜测道:“你不是每天都在温柔乡里过日子?难不成唐阮……” 他话都没说完,一个空酒瓶砸在了他脚下,四分五裂。 这下是百分百跟唐阮有关了,听到名字就暴躁成这样,他得生了多大的气?多少怒火,却舍不得对唐阮发。 陆盛皱着眉道:“你他妈发哪门子的疯?” 程司韫把破掉的瓶子踹开,推了推眼镜道:“唐阮把你给甩了?” 唐阮能够让黎逸飞暴怒,除了这个,以他的智商,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原因,毕竟唐阮做其他的事,在黎逸飞眼里,那都不叫事儿。 黎逸飞烦躁地扯开衣服的扣子,冷声道:“要么来喝酒,要么就走。” 程司韫想喝的是他的喜酒,不是失恋酒! 好不容易把他们送到了同居这一步,唐阮这只煮熟的鸭子,都能让她给飞了?程司韫作为全力助攻的发小,真不知该怎么评价黎逸飞的情商,他正要开口,陆盛大力拽了他下,示意他别再多说。 其他人就更不敢说话了,黎逸飞的朋友唐阮一个也不认识,但他所有朋友都听说过唐阮的名字,他们都知道唐阮在黎逸飞心底的位置,她的重要性。 “喝吧。”陆盛把酒倒满,递给了程司韫。 黎逸飞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听,他只想有人能陪他喝酒,在某一秒钟,能够把唐阮的身影忘掉,忘记这个人的存在。 这种感觉陆盛能懂,他是过来人。 这场酒喝到凌晨叁点,被黎逸飞叫来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还在过年期间,所有人都有家要回,隔一会儿就有电话来催,唯独他没有,他的手机上,连条信息都没有。 “她怎么能这么狠心……”黎逸飞的手臂搭在额头上,手指紧紧攥着手机。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混着喝了一杯又一杯,头晕得人都看不清了,可脑海中的唐阮还那么清晰,怎么也摆脱不掉,她就像是住在那儿了,在他的心里,在他的身体里,甚至是他的生命里,生根发芽。 有时候他真不知道该拿唐阮怎么办,他第一次这样在乎一个人,见不得她落半滴眼泪,有丝毫委屈,可她呢?想结束就结束,一句没有意义,便打碎了他,她怎么就能做到如此决绝无情?那么轻易地斩断他们所有的关系。 包厢里还剩下陆盛跟程司韫,他们是怕黎逸飞喝多了出事,才迟迟没有走。 这会儿人都走干净了,程司韫把黎逸飞手里的酒瓶一夺,道:“行了,别喝了,看看你的德行,我要是唐阮我也甩你,知道你不爱听,那我也得说,你小心喝去医院。” 黎逸飞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竟然道:“喝进医院她会不会来看我?我是不是不用跟她结束了?” 在唐阮这两个字前,黎逸飞哪有出息可言,程司韫都怀疑唐阮是不是给他下蛊了。 黎逸飞哪天要是死了,一定是死在唐阮手里。 陆盛给黎逸飞递了一根烟,问道:“唐阮为什么要跟你结束?” 黎逸飞点燃烟火,薄唇边橘色的火光闪烁,他被烟呛得咳嗽,神态近乎疯狂道:“她说没有意义,不想再跟我继续下去,她求我,求我放开她……你说我他妈能怎么办?我连对她说句重话都舍不得……” 这样的黎逸飞,他们谁都没见过,即使是他最糟糕最荒唐的那段少年时光,也不曾颓废灰败到这种地步,好似世界都崩塌了,也许,从相遇的那一天起,有些劫难,就是注定好要发生的,怎么躲都躲不开。 陆盛反倒觉得这是好事,不让他们分开一段时间,黎逸飞怎么看得清自己,他道:“分了就算了,反正你又不喜欢她,将来她要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你们总不能保持……” “闭嘴!”黎逸飞猛地起身,双目赤红地瞪着他,咬牙道:“她不能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 一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唐阮跟其他男人躺在床上的画面,她会对那个男人更好,给他做饭,跟他一起练字,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做一切他们曾经做过的事,黎逸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如果真的有那天,他肯定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光是想象,他都受不了。 酒精刺激着胃,灼烧感涌上来,翻江倒海的疼痛,那也比不上他心口的不堪重负。 他对唐阮的喜欢,怎么可能因为重复地说着不喜欢,就能全部抹杀掉。 在他心里他和唐阮是要生生世世绑在一起的,到这一刻,他没办法再继续忽视,重复告诉自己,他二十多年的恐惧跟唐阮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有些阴影,早在不知不觉间被她抚平了。 她是他唯一的良药。 “我喜欢。” 良久,黎逸飞说出了这句话,他闭上眼,烟雾弥漫过他颓败的眉宇,他无力地抓着手,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低声道:“我喜欢她……” 跟她在一起时的悸动是任何人都没有的,黎逸飞迟钝了那么久,杂念太多,直到拨开层层阻挡,才意识到,她何止是生根发芽,那是藤蔓,占据了他所有,缠绕在他心上,死死勒着他。 他满心满眼,不过一个唐阮。 陆盛跟程司韫同时摇了摇头,他可算是开窍了,而他们也没有了取笑他的心情。 陆盛拍拍他的肩膀道:“今晚去我那儿住。” 他只喝了两杯,是全场喝的最少的,就为了散场后送黎逸飞跟程司韫回家。 就这样,黎逸飞在陆盛家住下了。 他一件行李都没有,不去唐阮家收拾,也不问唐阮要,因为这样就代表要跟她划清界限,一旦他的东西都拿走了,他就再也没有,去找她的理由了。 黎逸飞找人详细调查了一下陈瀚章,他确实是唐阮的同桌,除此之外,两人并没有过往情史,他又稍稍踏实了点。 但黎逸飞还是很生气,唐阮拒绝他的约会,跑去跟这个男人叙旧,而且这个男人明显是喜欢她,对她有企图心,这些事足够他吃一辈子的醋了,陈瀚章这叁个字直接被他拉进黑名单。 分开是唐阮提出来的,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想继续了,那时候黎逸飞正在气头上,在跟她赌气,一怒之下顺口就说了不会纠缠她,想反悔,也没面子。 黎逸飞不敢去找唐阮,他听不了她再多一句冷漠的言语,那些话比刀还锋利,扎得他心疼。 唐阮也久久不跟他联系,两人就这么拖着,把新年都拖过了,他的东西还放在唐阮那里。 他想,彼此先冷静一段时间,没准她念着他的好就回心转意了,他再找机会跟她说。 不管是过去的黎逸飞,现在的黎逸飞,还是未来的黎逸飞,从来没有过彻底跟唐阮分开的念头,哪怕一秒钟,一个瞬间,都没有。 她是活在他生命里的人,怎么剔除得干净。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100:是真的再见了 元宵节过完,唐阮没有给黎逸飞发过一条信息。 认清了自己喜欢唐阮并没有让黎逸飞好受,他越是喜欢唐阮,越不敢草率处理他们的关系,在感情中没有完全理性的人,更何况是他这种笨拙的初学者。 黎逸飞度日如年,每天必做的事就是刷唐阮朋友圈,又等了一个星期,她还是没找过他。 他想唐阮,想得心都疼了,想去找她,可拉不下面子,而且他答应了不纠缠她,他是被甩的那个,总不能回过头去向她摇尾乞怜,那么没骨气。 黎逸飞无时无刻不陷在纠结烦闷的情绪里,越想捋清他跟唐阮的感情和未来,就越是心乱如麻,他是迟钝生涩,可他几乎把自己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她。 唐阮像个开关,控制着黎逸飞的一切,她不在身边,这段时间他的脾气就没好过。 每晚都约人喝酒,喝多了就在酒吧楼上的休息室睡,或者让陆盛来接他,得亏是跟他关系好,不然陆盛早把他赶出去了。 夜晚,黎逸飞开车到酒吧。 刚走进去,黎逸飞就看见吧台上趴着一个女人的身影,脸上戴了副黑框眼镜,恍惚间,他想起了跟唐阮的初夜。 他知道那不是唐阮,他不会认错唐阮的背影,只是遇到相似的人,他总会不受控地想她。 “黎逸飞……” 黎逸飞绕过那女人,没等坐下,女人便叫了他的名字。 他侧过头看她,才认出她是之前在黎家见过的那个何家的大小姐何慧,看她的样子是喝醉了,唇色有些苍白,面前的杯子都空了。 “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了。”何慧对他笑了笑,她喝得醉醺醺的,身子东倒西歪,浓郁的酒香味从她身上传来,但说话吐词清晰,还认得清人。 黎逸飞心情不好,随便应了声。 何慧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搭话了,明明上次他还愿意跟她打声招呼,这次却对她极度冷漠。 她想了想,咬着唇眼眶湿润,擦了擦眼角,低垂的眉眼颇为柔弱可怜,犹豫着道:“我喝多了,不能开车回去,能不能麻烦你……我、我是怕……怕我妹妹出现……” 黎逸飞忽然想起,何慧跟唐阮住得近,如果捎她一程,他肯定会路过那里,那他是不是能遇到唐阮? 就算不能,也可以去唐阮楼下待着。 他想他的软软了,他想见她。 叁分钟后,何慧成功上了黎逸飞的车。 “谢谢你愿意送我。”何慧扶了扶眼镜,她有注意到,之前跟在黎逸飞身边的女人就是戴着眼镜的。 “嗯。”黎逸飞冷淡地点头,反正他也不是为了送她,他是为了去见唐阮,顺带的。 车里面挂着平安符,一看就知道是手工刺绣,针脚细密,一面绣着出入平安四个大字,一面是只白色的兔子,看风格应该是女人做的。 “这平安符真好……” 何慧的手还没碰到平安符的边角,黎逸飞立即呵斥道:“别碰!” 她吓了一跳,马上收回了手,哆哆嗦嗦地看着黎逸飞,老实说,她很怕他,也知道他脾气不好,可她有什么办法…… 黎逸飞冷冷撇了她一眼,没做任何解释。 这是唐阮绣给他的,她说他经常在外面开车,要他注意安全,专门给他做了一个,里面还塞着她从寺庙求来的平安符,他不信鬼神,还笑话过她,说她是小迷信,可他心里明白,她是担心他。 天知道他有多宝贝,旁人怎么能碰。 …… 上天偶尔也听一听祷告,只是往往会有偏差。 黎逸飞路上正好碰见了唐阮,他没看到她,可她看到了他副驾驶位置上的何慧。 唐阮把房子卖了,那里地段好,没两天就找到了买主,签完合同办好手续,剩下的会有中介负责,她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只等明天的飞机。 安橘还没毕业,开学后又回了首都,戚伶伶让她们去她那儿住一天,请她和安橘吃饭,给她送行,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会有很多很多不舍。 在去戚伶伶家的路上,唐阮出租车里等红灯时看见了黎逸飞的那辆车。 她不可能认错的,他们在车里欢爱过,他曾风雨无阻地接送她,如今,坐在他身边的已经不是她了。 深夜,孤男寡女。 唐阮其实不相信黎逸飞跟何慧有感情纠葛,她觉得她认识的黎逸飞不滥交,不会做违背他们约定的事,他也说过,他不懂喜欢。 可她还是很难过,她盯着街边的路灯看了很久,看到眼睛酸涩麻木,眼泪才强忍了回去。 她不爱哭的,也知道哭没有用,可认识黎逸飞之后,她变脆弱了。 随着车的行驶,一幕幕飞驰而过,最终,开往了不同的方向。 黎逸飞把何慧放在附近就开车去了唐阮的楼下,他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她应该睡了。 他今天可能见不到她了,但他还是不想走,好不容易能离她近一点,哪怕只是看着她漆黑的窗户,想想她在床上酣睡的可爱模样,他暴躁的情绪都可以静下来。 黎逸飞在车里呆了一夜,抽了一整包烟,等到第二天上午,唐阮还是没出现过。 他没别的想法,只是想看她一眼,最简单的愿望,好像也办不到。 黎逸飞回陆盛家补觉,睡到傍晚,他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黎逸飞没看来电显示,他接起电话,语气极差道:“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是我。” 唐阮在机场候机,她知道自己不该打电话,可她还是想听听他的声音,也许,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软软……” 黎逸飞怎么会认不出她的声音,意识到这是唐阮,他整个人清醒过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懊恼自己不该对她语气凶恶,同时又很高兴,她终于给他打电话了。 然而下一秒,唐阮就说出了他最不想听的话。 “你的行李,还有你买的那些家具和装饰品,我都收拾好了,明天搬家公司的人应该会搬到你那里。” 黎逸飞仿佛瞬间掉到了冰窟里,他不去拿自己的东西,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和她重归于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而她现在的这番话,就意味着,她要彻底跟他结束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忐忑不安,他设想过许多可能性,好的坏的,残忍无情的,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他才知道什么叫身处绝境。 “那条鱼……我不太适合养,就交给你了……” 唐阮停顿住,不过是简单的几句话,她都说得断断续续,花费了她最大的力气。 不管将来如何,唐阮都希望黎逸飞能过得好,她所有的都给了他,好或坏,优和缺,对他毫无保留。 到最后,唐阮依然用上了最温柔的语气,克制着自己的哭腔,句句叮嘱道:“黎逸飞,好好生活,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注意照顾身体,要记得保暖、吃饭,生病了不能不吃药……” 黎逸飞厉声打断道:“都结束了,你还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够了,我不想听。” 他越爱她,就越无法控制怒火,他像个刑犯,关在她编织的牢笼里,给足了他梦寐以求的事物,他被驯服,被教化,成为她最忠诚的护卫,然后在某一天,突然宣判行刑。 既然要跟他结束,何必给他更多妄想?让他沉溺在那种温软中。 她此刻的关心嘱咐是比利刃更尖锐的存在,划得他遍体鳞伤。 在唐阮心里又何尝不是。 这么多天他都没来找过她,也许他已经有自己的新生活了。 是她做错了,不该打扰他,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她那些矫情兮兮的情绪,可笑无比的喜欢,都应该收起来。 “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唐阮僵硬着向他道歉,她马上要登机了,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声音道:“我知道了,再见。” 唐阮挂断电话,拇指在屏幕上停留许久,还是删除了他所有联系方式,拔掉电话卡,眼泪最终夺眶而出。 她第一次跟黎逸飞对话,也是说的“再见”。 那个时候,她觉得他们还会再次见面。 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 甜甜:ouo我今天不会又要加更?嗯?我能不能说我不…… 软软是想好聚好散的,跟他道个别,她没怀疑过他的人品,但是他不听啊~ 他老婆跟他说话,他不听~他好气~ 如果小梨听完了,知道软软要走,他肯定会挽留 但是没有如果,小梨那个暴性子,能在软软面前收敛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只有经过这两年,他们才会明白感情里最重要的是坚定和坦诚,不是面子和逞强~ 下一章应该要知道软软走了 单方面虐小梨开启~ qwq我自己也好疼,别囤了,跟我一起疼!! 101:我要去找软软(3400珠加更) 被挂断电话后黎逸飞根本冷静不下来,越想心里越烦躁。 黎逸飞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挥不去的唐阮,不管她说了多绝情的话,他还是没办法放下,他做不到真的跟唐阮一刀两断,他喜欢她!可他也意识到,唐阮没有义务必须回馈他。 不能怪她,他只能责怪自己。 是他认清太晚,等到她说结束了,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喜欢她。 黎逸飞重新将电话拨了回去,但是已经打不通了。 更让黎逸飞无力的是,他发出去的信息是红色感叹号,唐阮拉黑了他,注销了自己所有的社交账号,他联系不上她,无论用什么方法,她好像彻底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移除了。 他不信,打了一遍又一遍。 重复拨号的过程中黎逸飞越来越焦躁不安,他克制不住了。 掐了电话,黎逸飞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他要现在就去找唐阮。 他身着一件单衣,气温暂且没有回升,一路上过来,背脊却汗湿了。 分手那天没拿钥匙,黎逸飞只好举起手敲门,手臂上的肌肉因此鼓起,狰狞可怕,拍门的声音巨响,门板震动,里面还是无人回应。 手掌都敲红了,隐约有出血的迹象,他额头上青筋暴起,语气却慢慢软化下来,嘶哑道:“软软……出来见见我,软软……” 回应他的,只有楼道内的风声。 屋子里没人,唐阮不在。 黎逸飞就在楼道里过了一夜,他不敢离开半步,生怕唐阮会突然回家,错过和她见面的机会。 等她的时候他想了很多找她的办法,也试着让别人的号码打过她的电话,但是都打不通。 黎逸飞等了整整一晚上,唐阮都没有出现,他开始害怕了,害怕她遇到危险,他的恐惧感,逼得他喘不过来气。 天亮之后,他确定唐阮一夜未归。 黎逸飞站起身,双腿完全麻木僵硬。 连续两夜没有睡觉,又穿单衣在楼道的地上待了一晚,他自己也知道他的体温不正常,呼出的气息烫的惊人,每一口呼吸都觉得鼻腔刺痛,他全身都没力气了,可他还是要去找唐阮。 还有最后一个能找到她的地方——她工作的甜品店。 那是黎逸飞最后一根稻草,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办法了,巨大的失落感让他没精力去做任何事,他脑子里只有唐阮,他想见她,在经过这一夜的等待后,他对她长达近一个月的思念,已然决堤。 黎逸飞强撑着精神把车开到甜品店。 戚伶伶新招了个店员,正跟店里的师傅在摆货上货,黎逸飞突然推开了门,大步走进店内:“唐阮在哪?” 他脸色苍白的明显不正常,眼睛里全是血丝,眸光暗淡无比,仿佛从灰暗中爬出来的,整个人都颓败了,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正常打扮,戚伶伶也算见过他许多面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不修边幅。 戚伶伶冷淡道:“她已经走了。” “什么叫走了?!”黎逸飞的手指都掐白了,像一头受伤的巨兽,残存着一口气,孤傲冷厉,却又可怜凄惨,只想知道唐阮的去向,着急道:“她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她……她的电话打不通,她会不会出事?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在哪里?” 戚伶伶是一心向着唐阮的,她虽不清楚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唐阮是因为他才伤心难过,她对他怎么会有好脸色。 “她出国学烘焙去了,昨天傍晚的飞机,我只把她送到了机场,她具体去了哪个国家,我也不知道,她没有说。” 昨天傍晚…… 不就是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她告诉他,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他们的鱼,她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叮嘱他,是想向他告别?可他呢? 他打断了她,他凶她了,他不让她说话,还对她生气发脾气。 这些重担压在黎逸飞心头,再加上生病,他的身体无法负荷,大脑极度眩晕,眼前一黑,便闭上了眼。 …… 黎逸飞被送进了医院。 经过医生诊断,他是因为短期内过度酗烟酗酒,不眠不休,在低温环境度过两夜,外加心理压力过大,几个问题同时产生,才引发了这次高烧四十度,得亏他身体底子好,用药后体温慢慢降下来点,不然烧久了更危险。 幸好那个时候陆盛回了家,发现他不在,给他打了个电话,戚伶伶接了他的电话,送医及时,不然,连个帮他缴费的人都没有。 病来如山倒,黎逸飞发着烧,一直都昏昏沉沉的,挂着吊针,醒了没多久就会睡过去,连着两天陆盛都在医院里照顾他,程司韫和黎林安也来过几次。 他身边也就这些人是真心对他了。 而那个最在乎,最关心,待他最温柔的人,已将他彻底抛下,他的死活,他汹涌的思念,她丝毫不知。 尽管如此,烧糊涂的黎逸飞在不清醒的梦中依然会叫唐阮的名字,一声声低喃呓语,痛苦又沉迷地唤着:“软软……软软……” 程司韫也听见了,叹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开窍。” 陆盛笑了笑,程司韫没真心喜欢过一个人,他不能理解那种非她莫属的感情,对黎逸飞来说,不管有多难熬,那些苦痛,都比不上看见唐阮时的心动。 第叁天,黎逸飞的烧彻底退了,体温测量正常,他身体强健,恢复过来很快。 黎逸飞在医院待不下去,清醒之后就要出院,跟陆盛道:“帮我办出院的手续,我要去找软软。” “再观察一天,你输液还没输完。”陆盛劝他顾着点自己的身体。 黎逸飞不听,他一秒钟都待不了,从联系不上唐阮开始,他就像在火上烤着,找不到她怎么办?他不敢想,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去找她,一刻都不能耽误。 他摁铃叫来护士拔针,说什么都要出院。 陆盛懒得拦他,他也知道,拦不住的,那个能够管他的人,不在这里。 黎逸飞出院后先去联系了未接来电里的搬家公司,拿到了那些东西,还有那条鱼,它还活着,有着顽强的生命力。 唐阮把他的东西收拾得很干净,所有他买的,属于他的,包括一些贵重的礼物,她都还给了他,除了那只兔子,行李箱的最底下,压着她为他织的围巾,白色的,像他们一起看过的雪,纯白无瑕。 她把他们的家卖了,黎逸飞便用这些家具,重新把屋子布置成了那个家的样子,仿佛,他们还能生活在一起。 放置好后黎逸飞又去了趟甜品店,他相信唐阮出国了,他托人查过唐阮的出入境记录,种种迹象都表明戚伶伶说的是真的,但是他还需要问戚伶伶一些问题。 一座城市那么大,他想知道唐阮现在具体在哪。 黎逸飞脚刚踏进甜品店,一个熟悉的男声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唐阮在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 不巧,是陈瀚章的声音。 他们俩,都是来问唐阮去处的。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02:他只知道他很想她 戚伶伶见他俩再次同时出现,一个头两个大,她这里是甜品店,又不是派出所?还要管他们的闲事? “你爱信不信。”戚伶伶回道。 黎逸飞跟陈瀚章对视了一眼,眸中寒光一闪,他们之间的敌对状态在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 情敌见面,那股子火药味,即使没有当事人在场,也足够重。 “要没别的事就出去,少打扰我做生意。” 戚伶伶说完撇了眼黎逸飞,他脸色还是很差,看上去病殃殃的,老实说,她对这两个男人都没有好印象,反正都是狗男人,只有差和更差的区别,相对而言黎逸飞要稍微好一点,至少他不是孬种,比陈瀚章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戚伶伶什么脾气陈瀚章高中就领教过了,只是黎逸飞在这儿,谁先走就好像输了一样。 陈瀚章故意挑衅道:“是不是因为我对阮阮造成了困扰,所以她才要走?” 黎逸飞一听,立即将他扣住,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这些天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从医院出来又有点低烧,加上咽喉肿痛,说话的声音特别沙哑,一开口就忍不住咳嗽。 “你……你、放开……”陈瀚章恼怒道。 他推了推黎逸飞,试着挣开黎逸飞的铁臂,但用上了力气黎逸飞还是纹丝未动,黎逸飞病得再厉害,在体能这方面,他也不是对手。 戚伶伶双手环胸,顶着她那张萝莉脸冷眼旁观。 “他倒是想做什么,只可惜,也得有人搭理。”戚伶伶凉飕飕道:“陈瀚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戚伶伶补充一句:“你们要打架的话出去打,别脏了我的店。” 陈瀚章脸色铁青,但不可否认,戚伶伶说的句句属实。 黎逸飞冷冷地看了看陈瀚章,松开了他的手,嗓音嘶哑地对戚伶伶道:“她安不安全?” 这问的还算像样,戚伶伶点点头道:“很安全,她早就找好了学校和住的地方,她把房子卖了,手里有钱傍身,只不过,她没告诉我她具体在哪,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她说她想清净一段时间,不管是唐家,还是谁,那些人都不要打扰她。” 黎逸飞相信戚伶伶的话,唐阮最想要的就是一段崭新的人生,她想清净清净,确实不会把自己的去向告诉任何人。 就算不是恋人,他们也该是无话不谈的知己,亲密无间的朋友,默契般配的搭档,甚至是无比重要的家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成了不能打扰她清净的“那些人”? “她……”黎逸飞咳了一声,哑道:“她有没有说过,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说不准,她是去学烘焙,之后会开一家甜品店,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反正对我来说,她圆梦就好。” 陈瀚章不了解她,可黎逸飞了解。 他一直以为她的梦想里可以有他的身影,只要她告诉他,他甚至会陪她一起出国,但他没想到,她根本没把自己列入未来的考虑范围内,他算个什么?是不是在她心里,无关紧要,可有可无? 黎逸飞不知道,他好像很了解她,又好像从未了解过。 也对,她很早以前就说过了,他们不合适。 黎逸飞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扯起血色尽失的唇,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声,苍白无力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 戚伶伶怕他又倒在她店里了,皱眉道:“黎先生,我看你还是先去趟医院吧。” 如果唐阮在,她肯定要板着脸训斥他不懂事,责怪他不会照顾自己,然后拿药让他吃,煮一锅冰糖雪梨给他润肺,再把屋子里弄得暖暖和和,等他捂出汗,退了烧,她会放热水,温柔地帮他擦身,继续对他唠唠叨叨。 她凶巴巴的时候有多可爱,她自己根本意识不到。 想到这些,黎逸飞的胸膛像有尖锐的利器穿过,五脏六腑绞痛,咳嗽声越发密集刺耳,像一声声呼痛。 就算把肺咳出来,他的小管家婆也不会来管他了,她抛弃他了。 黎逸飞的怒火已在一次次的寒意中浇灭,剩下的,只有巨大的空洞,在里面灌着冷风,他发不出脾气了,似乎连说句话都那么困难,像要被压垮了一样,颤抖的手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柜台上,声音沙哑道:“如果她联系你了,麻烦你告诉我,谢谢。” 戚伶伶收下了名片。 黎逸飞从甜品店走出来,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春日里的风多了一丝柔和,只在黎逸飞看来,依然冷得彻骨,他坐到车里,随手摸了根烟点燃。 这要让唐阮看见,该骂他了,然后夺他的烟,教训一番。 反正她现在不会出现,那他做什么也无所谓了。 哪怕他闹到住院,一身狼狈,过得惨兮兮的,她也不会出现了,他们真的结束了。 他喝醉酒时的设想,如今看来,真是好笑。 黎逸飞自嘲地笑,嘴角叼着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喉咙所产生的刺痛感会使他非常清醒,在这种近乎自虐的过程中他突然想明白了,他不是有点喜欢唐阮,应该是从一开始,从他们见的第一面,他就对她一见钟情。 所以做出了无数个违背自己的决定,在她随随便便某个眼神里,举手投降,俯首称臣。 他们初遇那天也是和今天差不多的春日,学校的樱花林里,一身素淡长裙。 那她有没有喜欢过他?哪怕一点点? 黎逸飞不知道,也不在意了,他只知道他很想她。 他翻开钱包,里面放着一张证件照,是他瞒着唐阮偷偷打印的,照片里的女孩稚气未脱,脸颊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腼腆微笑,青涩温婉。 这是十八岁的唐阮。 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却不能算是真正的在一起过,所以连张合照都没有,他想睹物思人,还得靠偷来的照片。 黎逸飞目光沉沉地盯着相片看了很久,眼神里有愤怒和不舍,但更多的是悲恸与惦念,埋怨她的不辞而别,又为她感到高兴,他的软软,在实现自己的梦想,也是真的要开始新的人生了。 即使……她构想的这段美满人生中没有他,未曾把他列入到计划中去。 可当他真心喜欢她时,他还是会设身处地为她着想,为她开怀。 最初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她抓回来,绑在自己的身边,好好教训一顿,要她亲口承认她再也不会消失不见,到最后,他想的也只是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安顿妥当,会不会受人欺辱,明知她做了万全的准备,所有的担心都很多余,他还是情难自已。 喜欢的含义,是既想占有,又会给予。 直到她离开,他才真正的懂得。 烟火烧了大半截,橘色的火光快要熄灭,长长的烟灰一碰就碎,烟雾熏得人眼睛发红。 车窗外,是来来往往的人潮,街边的狸花猫寻找着食物,在狸花猫的身后跟着一只流浪狗,身上的毛发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一根烟抽完,黎逸飞手搭在方向盘上忽然有些茫然失措。 他想不到自己该去哪。 唐阮走后,他好像无家可归了。 ———————— 甜甜:小梨病的再严重也有把陈同学揍一顿的本事,他俩的体格差距,你们懂得 你们果然不好奇陈同学的故事,但是看007的态度,你们不怕软软受欺负昂?ouo我女前半生可惨了 今天的珠珠好像不够加更,那不算我偷懒!!! ouo各位,刀的开心吗?不觉得难受吗?还要刀啊? 103:他很需要她,就像他需要空气(3500珠加 病去如抽丝,黎逸飞的病拖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好。 唐阮不曾出现过一样,从前的美梦,仿佛是他的幻觉,除了那些东西,那条在水里活蹦乱跳的鱼,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证明。 她像空气,看不见,摸不到,却又时时刻刻,活在他的生命里。 黎逸飞身边要好的朋友都知道唐阮出国了。 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无从得知,但他们明白,唐阮的名字就是黎逸飞的逆鳞,不可触碰的禁忌,所以每次聚会,或是在日常社交里,他们都会很谨慎,不提到唐阮两个字,有时候连软糖都不能提。 作为他的朋友,程司韫很苦恼,让他认识唐阮,真不知是好是坏,程司韫宁愿他爆发一次,喝酒玩乐到彻夜不眠,释放释放压力。 可黎逸飞从那次病好之后就再也不酗酒了,也不通宵熬夜,每次都是十二点前回家,就好像唐阮还在的时候,他再怎么喝酒,也要保留一丝清醒和理智。 程司韫对他这种状态很担心,他想让他走出来,隔叁差五组局。 晚间,程司韫给黎逸飞打电话,约他出来,道:“我在你酒吧,好多朋友,你这个老板来不来玩?” 黎逸飞刚到家,就接到了程司韫的邀约,他揉了揉疲惫的眉心道:“来,但你们自己买单。” “把你给抠的,行,就当我给你店里涨业绩了,挂了,你快点。”程司韫放心了点,至少他还肯出来,而不是一个人闷着,不然他真担心他会不会抑郁。 挂了电话,黎逸飞站在衣柜前。 衣柜里男装和女装混乱地摆放在一起,他想换件衣服出门,挑了一遍,手指最终停在了那件白衬衣上。 停顿良久,还是把衣服取了下来。 黎逸飞穿着那件白衬衣到酒吧里,下意识朝吧台看了眼,明知道没有她的身影,但他每次来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程司韫开了个包厢,黎逸飞一走进去就明显发现有点不对,这次的女生比例太高,程司韫总嫌女人麻烦,他们组局只有个别人会带女朋友来参加,哪像今天,包厢里坐了这么多女生。 而且,何慧也在其中,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一件厚厚的长裙。 最近黎逸飞经常遇到何慧,杨曼俪和黎原特别想把她塞给他当老婆,程司韫又不是不知道,还让她进场,安的什么心,一目了然。 见他来了,程司韫立马站起身,给他递了根烟。 黎逸飞眯了眯眼,把烟点燃道:“程妈妈,你什么时候改行了?” 程司韫:“……” 他都是为了谁! 还不是看他过的不好,那么惦记唐阮,再加上这个何慧有意想打进他们的圈子,他一看,良家妹妹的风格跟唐阮这么相似,就把她放进来了。 黎逸飞吸了口烟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程司韫愣了下,他知道黎逸飞口中的“她”是唐阮,只是他太久没有提到唐阮了,有点陌生。 “什么?” 黎逸飞回想起春日里的樱花林,站在树下的唐阮像小兔子成了精,毛茸茸的可爱,他叼着烟轻笑了声:“说不上来,反正我当时走不动了,一直盯着她看,连自己要做什么都忘了,只是看着她,就很高兴。” 他喜欢的不是所谓的“良家款”,不是某种类型,而是唐阮本身,唐阮的标签是别人贴给她的,并不是完完整整的她,真正的她有多美好,旁人怎么会理解。 他想要的,也只一个唐阮。 程司韫听完这段话道:“我知道了。” 这不是讲道理能讲得好的,也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人生短暂错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 是好是坏,唯心而已。 黎逸飞找了个位置坐下,跟何慧离得很远。 次数多了他也能明白,没那么多巧合,何慧就是想嫁进黎家,他父母都对她很满意,觉得她温顺,乖巧又伶俐,最重要的是听话,她对他有没有喜欢不一定,没得选是可以肯定的,所以他不难为她,忽视她而已,希望她知难而退。 何慧到底不是唐阮,她没有唐阮那般沉闷,唐阮在这种地方不会社交,她就不一样了,虽表现的拘谨,但言谈举止很会不经意地表现自己,男男女女都会跟她说话。 “慧慧,过去坐。” 几人怂恿着,何慧坐的位置就到了黎逸飞身边,她对他的圈子渗透得不错。 何慧聪明就在于她不会乱搭话,惹人厌烦,这么久了,也没惹毛过脾气差的黎逸飞,算她有本事了。 不到十二点,场子都没散,黎逸飞便说要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家里没有人等他,可他就是要在那个时间点回去,雷打不动,程司韫每次都劝他多待会儿,没一次成功的。 何慧见状,紧跟着道:“我也该回家了,我不太习惯熬夜。” 有人便起哄道:“黎逸飞,你送送慧慧,她一个人女孩子太晚了不方便,反正你们都要走。” 好几个人都跟着附和。 何慧瞥了眼黎逸飞的神色,他没有明显的不高兴,她就觉得有希望了。 “走吧。” 这算是答应了。 何慧赶紧跟上步伐,黎逸飞不会等她,他腿长走得快,她必须小跑才追得上。 黎逸飞叫了个代驾,他跟何慧坐在后座,唐阮亲手绣的平安符在前面摇晃,何慧还记得,他上次凶神恶煞的样子,就为了这个平安符,此时他闭上了眼,靠在车窗边,在变换的光中,五官格外俊美好看。 从外形上来看他无可挑剔,但性格太可怕,他一直都对她挺冷淡的,她摸不清他的态度,时而冷漠,时而暴戾,时而又肯送她回家。 这男人,不是一般女人能驾驭的。 车开到何慧家,两人也没多说几句话,黎逸飞跟代驾小哥结了账,便让人走了,他不需要被送回去。 这个举动在何慧眼里看来就不一样了,像是暗示。 她对黎逸飞的情感很矛盾,既怕他,又觉得他条件不错,她捏紧了衣服的下摆,紧张道:“黎逸飞,你是不是头疼?我……要不上去我家坐坐,我给你泡杯茶,你醒醒酒。” 黎逸飞斜了她一眼。 他没情商,不代表他没智商。 大半夜,一个独居女人,邀请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去家里,坐坐? 黎逸飞嗤笑道:“你以为我让代驾走,是为了去你家?” 何慧:“……” 不然呢? 黎逸飞没再说,他把车锁好,也不管何慧,反正人送到了,下了车转身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走的方向,是唐阮曾经住的地方…… 说不清,为什么那么固执,不过是回忆起初遇,他对唐阮的思念,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没办法,他只能选择来这里转转。 黎逸飞很少提起唐阮,但对唐阮的想念都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里,看到适合她的裙子,她喜欢的甜食,精美的厨具,他都会忍不住买,家里的衣柜里,堆满了他给她买的衣服。 他也经常去甜品店,安安静静呆在遮阳伞下,戚伶伶赶了几次,就放弃了,因为下次他还会来,偶尔从玻璃窗看一眼店内的情况,每一次都失望透顶,可他还是会待在那里,那地方有过她的气息。 夏季的时候,他在甜品店碰见过几次薄斯倾。 薄斯倾是去找安橘的,安橘也失踪了,他听见戚伶伶对薄斯倾说:“我跟安橘又不熟,没准办婚礼的时候她会给我发请柬,到时候我带你去,准备好你的份子钱。” 一番话,两个男人的脸色都煞白。 也许他再次见到唐阮,会是她的婚宴…… 这种可能性让黎逸飞心里压了块巨石,他感到恐慌,感到无法接受,一瞬间气血翻涌,喉头腥涩。 不只是今晚会想唐阮,他是无时无刻,思之如狂。 他很需要她,就像他需要空气。 —————— 甜甜:明天休息吧!!周末让我好好关心下国际局势qwq(偷懒) 何小姐,嗯……你们自己感受 但是不用担心小梨 可以想象下聚会的时候 其他人:这牌子的软糖…… 正在走神的小梨:唐阮?什么唐阮?唐阮在哪? 其他人:……(感到害怕) 二橙:……(母语是无语) 64:……(谢邀习惯了) 104:他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寒冬时节,枝头的树叶零落,一片萧瑟,却迟迟不见白雪。 黎逸飞看了眼屏幕,已经是凌晨叁点半了,他戒掉了熬夜的坏毛病,然后患上了失眠。 大概是在看到留学女孩被杀新闻之后,他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每次一有诸如此类的异国新闻,他就会紧张,想方设法了解被害人的身份,确定不是唐阮,他才能平静下来。 黎逸飞托了有跨国业务的朋友帮他打听唐阮的消息,另一边把精力转向唐梧德身上,收集唐家和祝家的把柄。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他们错处犯得大,就会有大大小小的漏洞,那是足以致命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假如唐阮真的出事了,最先被通知的一定是她的直系亲属,他必须紧盯着唐梧德。 他很怕她会出什么意外,他可以什么都不求不要,只要她平安就好…… 但快一年了,他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除了唐阮在他身边的那段时间,上天好像从来没有眷顾过他。 黎逸飞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在不喝酒的情况下他很难进入睡眠,即便睡着了,也容易惊醒。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瓶药,黎逸飞坐起身,揉了揉狂跳的太阳穴,他不想过度依赖药物,只掰了半片,就着水咽了下去。 这一晚黎逸飞睡得不踏实,昏昏沉沉做着重复的梦,天亮之后,乱糟糟的敲门声将他吵醒。 他看了眼时间,九点。 黎逸飞洗了把脸,飞快地收拾了下,拉开衣柜。 他的衣柜里男女装混着放,给唐阮买的,给自己买的都放在里面,他的衣服从原来单调的灰黑色变成了素色系,其中白色居多,不是刻意像谁的风格靠拢,只是他记得,有个人说过,他穿白色好看。 衣柜的正中间挂着那条围巾。 黎逸飞换好衣服去开门,一打开门,程司韫揽着他的肩膀道:“生日快乐!你小子又老一岁了。” 他自己都忘了,今天是他生日。 门口起码站了七八个人,都是黎逸飞的朋友熟人,黎林安跟陆盛也在其中,最不该出现的人,是站在最后面的何慧。 黎逸飞眼神一冷,但也没说什么。 他扯下程司韫的胳膊,语气淡淡的,道:“进来吧。” “这次人不是我招来的,是你小叔带来的,应该是你爸妈吩咐的。”程司韫表忠心道。 黎逸飞猜也猜得到,冷淡地点点头:“嗯。” 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他沉静了下来,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个正经的态度,张扬霸道,性情乖戾暴躁爱怼人,但他经常会走神,在人声鼎沸时,安安静静地待在角落里。 如今为人处世越来越成熟稳重,提起黎家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烦躁生气,对很多人事物都摆出随意的态度,因为他不在乎,最让他在乎的那个人,不在。 那一刻,程司韫似乎透过黎逸飞看见了唐阮的影子,那是一种不属于他的平和内敛。 他想说些什么,但看见黎逸飞脖子上的围巾,又闭了嘴。 唐阮的离开,把黎逸飞所有精神层面的东西全都带走了,诸般滋味,身处其中的人才懂。 黎逸飞的生日宴和往年差不多,还是那群人,狂欢到深夜,该吃的该喝的,该收的礼物,他这个寿星都有,也喝了不少的酒,他们一杯杯敬,他就来者不拒。 如果没有享受过更美好的,他应该会感到开心。 晚上十一点多钟,黎逸飞将他们一个个送出门,还剩下何慧没走。 “你还有事?” “这是我亲手做的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何慧留下来就为了单独给他送份生日礼物。 她听他朋友说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很会做手工和甜点,温柔贤淑的打扮,她想投其所好。 黎逸飞打开盒子,他喝得有点醉了,眯着眼看了看,里面是一双手套,看织法,是手工制作的。 黎逸飞竟然笑了,笑到声音嘶哑:“骗子!骗子……为什么要骗我……” 明明答应过,要给他织一件毛衣的。 他都相信了。 “你……”何慧害怕地往后缩,她是真的很怕黎逸飞。 “你有没有想过,我几次送你回家的原因?” 黎逸飞突然话锋一转。 看着何慧迷茫的表情,黎逸飞把盒子放下,一字一句道:“你住的地方跟她曾经住的地方很近,我不是为了送你,我只是想她了,你的身世和她很像,我疼爱她,疼爱到对相同遭遇的人都愿意怀有善意,所以我会同情你,容忍你,不为难你,懂吗?” 何慧听懂了,她是替身……不对,她连替身也算不上,黎逸飞并没有把他的感情转移到她身上,他只是同情她。 她沾了唐阮的光。 替身也好同情也罢,能当黎太太就行,何慧不在意的,她道:“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很爱那位唐小姐,我不介意的,你可以把我当成是她,都没关系。” 黎逸飞手撑着额头,锋利的眸光落她身上,冷嗤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何慧小脸惨白,不敢吱声。 “你配和她相提并论吗?”黎逸飞索性直白点说开,他真的没有那么多好脾气,“全世界的人加起来,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更不配做她的替身,听明白了?明白了就滚。” 何慧把姿态放的那么低,却换来他这样的羞辱。 她受不了这种屈辱,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转身飞奔出去。 自尊有时候不能放的太低,低过头了,自然会被人踩。 黎逸飞懒得管她。 地上堆着其他人送的生日礼物,他看着心里烦躁,脖子上的围巾像一条绳子勒着他的脖颈,让他呼吸困难,拼命挣扎,他本能地拽着围巾,想将其扯开。 忽然,他又停住了。 原来围巾上有字,唐阮在织的时候就勾上去了,是两个字母——Tamp;L,代表着他们的名字。 他的手指不断地在上面摩挲着,宛如情人的爱抚。 陆盛是纹身师,他的脚踝上纹了一只小鹿,黎逸飞想不通,他怎么会纹那么丑的鹿在身上,当时他说那是栾嫣画给他的,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他不想忘记她,所以纹在了身上。 黎逸飞如今终于明白了。 她给的一切都像是恩赐,包括痛苦。 怎么舍得忘。 …… 冬日,气温降为零下。 这是从前唐阮最讨厌的季节。 临近圣诞节,国外节日气氛浓重,街边的圣诞树上挂着闪烁的灯,有的商户门前摆着圣诞老人吸引顾客,唐阮在橱窗前停下了脚步。 夜幕降临,唐阮驻足在橱窗前怔怔地看着,路灯的光落在她眼中,妩媚的眼角,卷翘的睫毛不描而浓,细细的眉如远山秀丽。 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戴眼镜了。 店里的员工出来询问,唐阮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 其实没什么,不过是店内的某个装饰玩偶,很像她那只灰兔子的缩小版。 唐阮走之前把黎逸飞所有东西都还给了他,她不拖泥带水,藕断丝连,一切都处理的很干净,唯独那只玩偶兔子,被她带来了。 那是黎逸飞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用一个亲吻换来的礼物。 “抱歉,我马上就离开。”唐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着怀里的东西转身。 她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天色未晚,步行到家也才七点。 唐阮将手中的姜饼屋搁在桌上,兔子玩偶被她从房间里挪出,呆呆地坐在沙发正中央,她倒了杯水,拍了拍兔头,在它身边坐下。 姜饼屋是她学烘焙认识的朋友送的,为了让她这个外国人感受一下本国的圣诞气氛。 她在这里租下了房子,一边学,一边找了家甜品店打工赚钱,也尝试着社交,过得算很不错。 她总算得到了平和安宁的日子,只是在不经意间……她会想起黎逸飞。 这种不经意在生活的每个狭小的缝隙里,烧的水开了,她会喊黎逸飞的名字,叫他去关水,找不到遥控器了,她会以为是在黎逸飞的手里,大大小小的事,黎逸飞已经成了融在她生命里的惯性。 可她身边没有黎逸飞了。 唐阮也变了一些,她讲话比以前直白了,不再忍耐,遇到看不惯的人也会摆出脸色,去掉了总是温温的表情,话语间多了尖锐,夜里闲暇时调调酒,有了些许,本不该属于她的脾气。 他们是两个人,却在离开彼此之后,变成了最像对方的人。 唐阮不后悔出国的决定,毕竟这是她规划的人生,可她在这里,没有归属感和安定感,即便知道黎逸飞不喜欢她,明白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她也不能否认她每天都会想他,这种挂念不会被距离减少一丝一毫。 她是因为黎逸飞,才爱上冬天的。 “黎逸飞,生日快乐。”唐阮轻轻靠在旁边的兔子上,摸着它绵绵的绒毛,张开手臂抱住它,似乎能从一只玩偶身上,吸取到某种温度,与它无声庆祝。 “今年冬天会下雪吗?” 唐阮低声问了一句,空旷的客厅无人回答,她把脸埋在兔子毛茸茸的胸口,没有再说话。 —————————— 甜甜:今天的珠绝对到不了加更!!ouo我把话放这儿了 qwq我就不信我还能比国际局势紧张 我摸鱼两天了,今天继续 然后我想说,我眼里的虐,并不是多角恋,修罗场什么的(虽然爱看一些修罗场) 对小梨来讲,最痛苦的就是这两年,软软不在身边,是他最痛苦的事,后面什么吃瘪也好受气也好,他都很开心的 为了刀他所以多写了两章这两年,后面软软该回归了 ouo修勾真的很好满足 我的CP是把灵魂系在对方身上的~ 105:去参加恋爱综艺(po1⒏homes) 距离唐阮出国很快过了两年。 这两年她没跟任何人联系,一个人在国外独居。 唐阮卖房子的时候就想过有可能在国外定居,但住了两年,她还是适应不了国外的生活,在这里她始终没有归宿感。 时间长了,她越来越想回国,想念故土。 而且她发现,她永远不可能忘掉唐家所有人,有些仇恨不能被抹平,她必须直面。 思来想去,她决定回国。 买完机票,唐阮给戚伶伶发了条信息,告诉她飞机落地的日期。 她换了号码,戚伶伶没换,还是原来的联系方式。 戚伶伶不会责怪唐阮两年不跟她不联络,她知道唐阮的性格,也见过唐阮这么多年在唐家过得有多累,能够远离那些苦痛,过一段安静的日子是好事。 她们的友情不需要刻意的维系,不然她也不会是唐阮最好的朋友,她就怕唐阮压力太大,只要唐阮过得舒服,哪怕一辈子不联系也没关系的。 戚伶伶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甜品店,她惊喜万分,赶紧给唐阮回复,保证一定会去接她。 然后,戚伶伶又朝窗外的遮阳伞看了眼,黎逸飞今天没来,他也不是每天都来,但一周内起码来个一次。 如果是做戏,人都走了,没必要,他图什么?这两年戚伶伶对黎逸飞有了很大的改观,他们虽然交流不多,但戚伶伶看得出来,黎逸飞对唐阮是有感情的。 戚伶伶特地关店一天,早早地就去机场接唐阮了。 唐阮这两年样貌没变,气质更温柔和煦了,她摘了眼镜,还穿着风格依旧的长裙,不过比原来收了收腰,显露出姣好的身段,柔婉中多了些成熟妩媚。 “阮阮,你终于回来了……”戚伶伶抱着她,激动得跟什么似的。 唐阮笑了笑,拍拍她的背道:“过得还好吗?安橘呢?” “挺好的,安橘最近正愁着应付家里的相亲呢。” 安橘走后不到一年,薄斯倾就把婚约解除了,离开了薄家自立门户,这期间薄斯倾来找过戚伶伶,不过戚伶伶没向他透露过安橘的信息,安橘说了不想见他。 唐阮没地方住,戚伶伶把唐阮接回了自己家里,正好她一个人太寂寞,有唐阮跟她作伴。 戚伶伶帮她把行李放下,犹豫道:“你……放下黎逸飞了吗?” 唐阮呆了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跟她提到过这个名字了,如今听来,竟然不觉得陌生,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垂着眸想了想道:“放下了。” 要说完全不喜欢了,是自欺欺人,但是唐阮可以很平静地面对他了,再听到他的名字,她不会像从前那样难受。 “你走之后你父亲跟我打听过你的下落,听说你把房子卖了,他特别生气,就来过那一次,但是……”戚伶伶停顿了下,道:“陈瀚章和黎逸飞都找过你,陈瀚章来的次数没有黎逸飞多,你走了之后,黎逸飞经常来我店里,就坐在遮阳伞下。” 回国前唐阮就了解了唐家的状态,一年前唐萱叶“意外”怀孕,唐家拿孩子要求结婚,祝家两老年纪大了,知道自己儿子犯浑,现在能有个孙子是将来的指望,为了这个未降世的孩子他们同意唐萱叶和祝昊杰的婚事。 唐萱叶书都没念完,就成了生育孩子的工具。 章玉祁不够格,拿章玉祁跟唐萱叶的人生换不划算,现在来个有权有势的,上赶着送女儿,唐梧德巴不得唐阮死国外,这样就没人能威胁他了,唐萱叶的视频也不会曝光。 至于陈瀚章,他对她的感情也没那么深,他们有这种反应不奇怪,只是黎逸飞…… 唐阮有点想不通。 “你说,黎逸飞他是不是有点喜欢……” “不可能。”唐阮赶紧打断,打心底里否定戚伶伶的说法,她闭上眼,摇摇头道:“他亲口说过不会喜欢我,顶多就是有点不甘心我甩了他,想知道我到底去了哪,为什么要跟他结束,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她不想相信,更不想期待,黎逸飞会喜欢她这种可能性,她太明白那种期望落空的痛苦,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怎么会让自己重新陷入那种纠结迷茫,忐忑不安的情绪中。 本质上她是个自私的普通人,她需要特别坚固,特别安全的环境。 “你回来了要不要联系他一下?如果他再来找我,你让我怎么回答?”戚伶伶愁道。 “我不想主动联系他,也没必要,他问的话……你就实话实说吧。” 唐阮不希望跟黎逸飞纠缠不清,也不觉得他们会纠缠不清,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合适拉拉扯扯。 “好。”戚伶伶答应道。 唐阮住进了戚伶伶家里,暂时不急着找房子。 戚伶伶帮她整理行李时看见了那只灰兔子。 那是黎逸飞送的兔子,她一直带着,出国也带着,两年了。 戚伶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说的放下未必是真的放下,他们其实早就相互喜欢了,只是迈不过那道坎,长达二十年养成的自我保护,习惯性把感情当成洪水猛兽,避之若浼,却又泥足深陷。 戚伶伶旁观者清,她看得出唐阮还在这段感情中。 她想帮帮唐阮,但很遗憾,那段时间黎逸飞都没有出现在甜品店过。 唐阮一心投入到事业里。 近些年甜品店奶茶店层出不穷,餐饮业也容易倒闭,各种网红店,“蜜语”开了这么多年是因为老字号,已经形成了固定的客户,有足够的口碑,完整的供应链,再加上门店是自己家的,不用出租金,可以减少很大的开销。 唐阮想在首都开一家甜品店,还要快速盈利,很难。 没有庞大的资金投入,不惧怕前期亏损,也没有钱去做营销推广,每年光是租金就一大笔,这些都是问题。 唐阮自己也清楚,所以在开店之前她会把每一笔账都算的明明白白。 这两年她都在努力攒钱,卖房的流动资金也拿去赚了不少,前期亏损她能承担,即使店开不下去,她还可以再找工作。 戚伶伶建了个群,把安橘拉了进去。 安橘那个性格,爱恨分明,才不管有多久没联系,照样聊得火热。 安橘给唐阮出了个主意。 “《恋爱物语》是档恋爱综艺,目前正在招募嘉宾,你去参加恋爱综艺,节目播出后会有大量的观众,虽然不能把所有观众转化为顾客,但能在短时间里可以多赚一笔钱,万一你火了呢?还能起到营销的作用。” 安橘在一家网红公司上班,这档综艺是明星结合素人,除了素人嘉宾还有明星嘉宾,混合进行约会配对,公司里的那些人都想来参加这档节目,挤破脑袋了。 安橘敢说,唐阮要在他们公司,早拉去做厨艺直播了,气质佳学历高,肤白貌美,绝对会选上。 唐阮犹豫了会儿道:“我未必会被选上……” 那么多台摄像机对着她,要她跟男人约会,对社恐来说,这是多可怕的事。 戚伶伶看到海报上写着耀世娱乐,紧跟着道:“你试一试,反正没选上也无所谓。” 安橘附和道:“对对对。” 助攻的事情,怎么能叫叛变呢?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06:他需要的是唐阮的感情 又是一年早春,乍暖还寒,枝头生了许多花苞,樱花暂不见动静,离他们初遇,也快叁年了。 黎逸飞从母校里出来,刚见了一名唐梧德的死对头。 这段时间没去甜品店是因为他在忙着祝昊杰的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祝昊杰跟唐萱叶结了婚也没安分守己,又祸害了个女孩,这次的受害者还未成年,家里人和她本人都不肯向祝家屈服,只可惜家庭条件不好,想跟祝昊杰这种家世的打官司,不管是司法,还是舆论,处处都要用钱。 难,却不是不可能做到。 祝家一倒,唐梧德就自身难保了。 黎逸飞忙完之后是打算去趟甜品店,结果临时被程司韫叫走了,他要他陪他喝酒。 地点定在黎逸飞的酒吧。 就两个人,没开包厢,在一楼坐着,气氛热闹,男男女女摇晃着身体,黎逸飞静惯了,竟然也觉得吵嚷。 “找我有事?” 程司韫指了指舞池里的一个女孩道:“漂不漂亮?” 灯光很暗,但看得出五官不赖,再加上身材性感,是个极品美女没错,黎逸飞审美没问题,点点头道:“嗯,你看上了?” 程司韫恨铁不成钢道:“我是问你有没有看上!你要是喜欢,我去帮你问问。” 他实在是见不得黎逸飞半死不活的德行了,恨不得现在就给他找个对象。 陆盛就不一样,因为陆盛是过来人。 “程妈妈,你业务越来越广了。”黎逸飞灌了口酒道。 “你就不想谈个恋爱?”程司韫苦口婆心道:“两年了,她还回不回来都是个问题,你难不成要等二十年?咱们男人的青春也很短暂,经不起耗。” 黎逸飞轻笑:“不会有二十年这么久,如果唐家出事,她父亲入狱了,或者死了,她作为女儿,一定会马上出现。” 他就是赌,哪怕有了新的生活,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地饶过唐家,忘掉仇恨,那不是他的软软。 他多了解她,知道她最想逃出去,也最无法逃出去。 “……” 程司韫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看着眼前的黎逸飞,觉得他像个疯子,难怪他那么急着要扳倒祝家,那么想让唐梧德死,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甚至以卵击石。 他究竟喜欢唐阮到什么程度了?假如告诉他杀人能见到唐阮,只怕他眼睛都不眨,立即就去了。 “谈恋爱那么好,你天天劝我,自己怎么不找个女人谈?” “女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我跟你不一样,你没我那么爱钱,你需要感情。”程司韫摆摆手,叹气道:“如果有专门教谈恋爱的培训机构,不管花多少钱,我众筹也得把你送去学。” 黎逸飞笑了笑,跟他碰了碰杯。 他是很需要感情,但他需要的是唐阮的感情,别的女人再漂亮,也不是唐阮。 …… 在自家酒吧喝完酒黎逸飞倒头就睡了,他有专门的休息间。 第二天一早,黎逸飞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他小叔黎林安。 “耀世新开了一档恋爱综艺,最近要开始录制了,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黎家是在黎逸飞的爷爷手里发的家,严格来说他是富叁代,不过黎原开了一家影视娱乐公司,赶上了好时候,因此名声大噪。 近些年娱乐行业发展快,各种走红形式,上面管控也更严峻了,黎原本人好色,他当年惹出来的绯闻搁到现在,耀世能封杀几十回了。 黎原年轻时头脑灵活遇事冷静,年纪大了这些少数优点也没了,他骨子里自大狂妄,跟不上时代,耀世被败得远不如从前,全靠黎林安在公司撑着。 耀世的高层有六成是黎林安的心腹,或在其他公司挖的人,目前公司里合作的项目,拉到的投资,包括这次和国内最大视频网站“光浩”投资的新综艺,也都是卖的黎林安的面子。 黎林安母亲尚在人世,黎逸飞的爷爷跟这位小老婆是初恋,结果被包办婚姻了,多年之后为了她非要离婚,老太太有愧,不希望搅的黎家家宅不宁,所以黎林安这些年都尽可能退让着,帮黎原收拾烂摊子,对耀世尽心竭力。 黎原不会念他的好。 他们那一辈是林字辈的,黎逸飞的爷爷不喜大儿子,取名随便取了个原字,不像黎林安,那是老爷子寄予厚望的,加上是老来得子,一出生就恨不得把所有家产给黎林安。 这是几代人的恩怨,当时老太太不肯要,所以黎逸飞不幸的成为了长房长子,黎老爷子又把厚望放他身上了。 要黎逸飞说,他小叔的工作能力放在耀世真是屈才,黎原早该退位让贤了,后半生就跟杨曼俪争争家产,颐养天年算了。 “没兴趣,挂了。” 黎林安很不满意他的态度:“你先看看我发给你的资料,待会儿可别求我。” 黎林安发了份文件给他。 大段大段的节目规则介绍,简单来说《恋爱物语》就是七位嘉宾的相亲车轮战,随时可能有嘉宾结束录制,节目组会找新的嘉宾来替补。 黎逸飞的手指在屏幕上随便滑着,直到最后一栏,已定嘉宾名单介绍中有一张证件照,让他停下了一切。 这张证件照,是唐阮的…… 黎逸飞放在手中摩挲过无数次的照片,谁都可能认错,他不会认错。 这是他的软软…… 黎林安估计他应该看见了,又打来电话:“小子,怎么样?” 黎林安是黎家唯一真心关心黎逸飞的人,黎逸飞这两年的变化黎林安心知肚明,他也曾在黎逸飞的手机上看见过他的壁纸,是一个女人的睡颜,侧着脸,看不清五官。 前段时间黎逸飞的钱包落在他车上了,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证件照,跟壁纸应该是同一个人。 这档综艺是耀世与视频网站光浩共同投资的,光浩的老板是黎林安多年好友,他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素人嘉宾选定后下属给他送资料上来,他看了两眼,发现其中有一张照片,跟黎逸飞钱包里的那张,一模一样。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黎逸飞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资料介绍,是他的软软没错,但联系方式那一栏是空的,黎林安存心要看他反应,当然删了。 女嘉宾那一页,不仅有唐阮,还有栾嫣。 “她来参加恋爱综艺当女嘉宾,被节目组选中了,小子,想要联系方式,是不是得换你求叔叔了?” 她回国了?回国参加什么见鬼的恋爱综艺?! 那不就意味着他的软软要跟一群男人待在一起?还要跟那些男人约会,被他们追求,万一有个不怀好意的,喜欢上了她怎么办? 黎逸飞想想她去参加恋爱节目就气得胸口要炸开了,他暂时想不通她为什么突然回国,又为什么要去报名参加,他只知道唐阮不能去,除非他脑子出问题了,才会放她跟其他男人去录什么狗屁恋爱综艺! “把她从名单里剔出去,违约金我来赔。”黎逸飞冷声道。 “明明选上了,又把人刷下去,如果人家女孩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你觉得她会高兴?会原谅你这种行为?对你感恩戴德?小黎,没有人会喜欢被使手段操控人生。”黎林安难得正经一回。 唐阮是个有主见的人,黎逸飞没有权利干涉她。 即便他有种冲动,恨不得把她绑过来关着,牢牢地锁在身边,永远别下他的床,逼着她承诺再也不离开她。 可他不能这么做。 他的软软不喜欢,她会不高兴的,他怎么舍得让她不高兴。 黎逸飞低骂了一句,他没有别的办法了,闭上眼揉了揉眉心,下定决心道:“这节目不是还缺两个男嘉宾?把我和陆盛的名字填上。” 黎林安:“……” 只是想让侄子求一下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严重? 让他去录节目,那不是反了天了。 ———————————— 甜甜:程麻麻各种家长里短罗里吧嗦,64父爱如山(bushi) 小叔在小橙那里是卧龙凤雏,在小梨这里是超强助攻 主要是小梨经不起折腾了 下一章应该就是重逢啦~ 然后我眼睛有点发炎,因为哭狠了,再加上天天刷新闻疲劳,上火qwq qwq我写刀都是先刀我自己!我哭的跟挂了男朋友一样,好家伙 但是有很多人追更,所以不想断更 这几天暂时改为200珠加更吧,就是3800再加更,我就不信一天有200! 可以休息一天~ 因为快四星了嘛,我还打算四星爆更呢qwq赶紧攒攒 断更是不会的啦,可以放心 107:黎逸飞分明是在耍流氓 节目一共签了两站,第一站在嘉镇,第二站在海岛。 因为录制地是旅游城市,黎逸飞跟陆盛恰好在这两个录制地点都有两套房产,黎林安一想,不用白不用,也算是他们能来参加录制的附加条件。 春雨绵绵,天空盖着一层薄雾,乌云游移,早晨下过几滴小雨,微风润而不燥。 黎逸飞和陆盛是最早到嘉镇的男嘉宾。 节目组专门派了车来接。 黎逸飞跟陆盛坐进车里,陆盛道:“总导演拉了个微信群,你要不要加?” 黎逸飞闭目养神,不耐烦道:“加个屁。” 他当年是在爷爷的灵堂前立过誓的,此生不跟黎家的产业有任何牵扯,就为这事儿,黎原打他打断了一根棍子,如今破了誓,难不成还要他跟那帮子人搞好关系?他的骨气不允许,更不想进这个圈子。 “群里有唐阮。” 陆盛就说了这句话。 黎逸飞睁开眼,看了看他手机屏幕,不自在道:“二维码给我。” 陆盛都习惯了,遇上唐阮两个字,黎逸飞不打脸才叫稀奇。 群里一共十二个人,七位嘉宾都在,除了他们四个,还有一位男嘉宾叫余望,以及女演员韩芯,钢琴家顾景明。 论咖位,享誉国内外的顾景明绝对是第一,其次就是栾嫣这个当红女歌手,韩芯逊色许多,黎逸飞对他们都不在意,他只关心唐阮,进群第一件事就是找唐阮的头像,点开她的名片页,加为好友。 黎逸飞养不了神了,隔几分钟就得看一眼手机,他的好友申请有没有通过。 提交给节目组的除了联系方式还有社交账号,里面有唐阮的微博名称,黎逸飞偷偷关注了,设置成特别关心。 “紧张了?”陆盛嘲道。 陆盛为了关注栾嫣也开过小号,而且他大号还是栾嫣粉丝圈的知名画手,黎逸飞以前没少笑话他,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他自己了。 “难道你不紧张?”黎逸飞疲惫地扯了下衣领。 他们俩目标很明确,一个为了栾嫣,一个为了唐阮。 “见到她之后,你想做什么?” 直至今日,黎逸飞依然有种不真实感,想见到她,又怕见到她,担心这只是他的一场梦,其实她根本就没回来。 这两年他看着不错,别人不知道,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即使睡着也会梦到她,但梦醒之后,她就像泡沫,消散在他眼前。 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求不得,是得到后再失去。 他明明拥有过,那样温柔可爱,全心全意,完完整整的唐阮,却要硬生生与她分离,她给了他那么多美好,又一一收回,就像他做的这些梦。 唐阮走后,黎逸飞失去了安定感。 要问他最想做什么,无非是想让唐阮回到他身边。 他会好好对待她,用他的一生。 …… 唐阮当初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的简历,没两天就收到通知要她去面试。 工作人员见到她本人之后,面试就直接通过了,前前后后拟好合同不超过一周。 戚伶伶和安橘比她激动多了,因为节目组透露出消息,顾景明会作为男嘉宾参加《恋爱物语》。 顾景明是优雅清冷的钢琴家,唐阮也听他的钢琴曲。 她们当中戚伶伶最激动,她不看好全世界的男人,但顾景明除外,为了让唐阮在她男神面前亮眼点,她特意帮唐阮置办了十几件衣服,外带饰品化妆品。 要是唐阮能跟顾景明看对眼,戚伶伶绝对全力支持,还有黎逸飞什么事。 唐阮无奈,只好拖着一大箱子行李去参加录制。 她是第叁位到场录制的嘉宾。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跟她说了些注意事项,便告诉她开拍。 唐阮不习惯有摄像头,又要见一群陌生人,难免觉得紧张别扭,慢慢吞吞地拉着行李箱走进别墅,敲了敲别墅的门,笔直笔直地站在门口。 “不用敲,直接进去。”跟拍摄像师提醒道。 唐阮太紧张了,显得特别呆,纤细的小手握着门把推开了些许,门缝中探进来,小脸通红通红,动作眼神都怯生生的。 “大家好……” 唐阮开口问好,自我介绍都没说完,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瞬间石化。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黎逸飞坐在那里? 是她开门的方式不对? 他怎么可能参加耀世的综艺节目! 唐阮懵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像极了一只被捕捉的兔子,本来开开心心蹦蹦跳跳的,结果一下子,跳进了狼窝里。 黎逸飞双眸微微敛起,泄露出微弱但骇人的眸光,两年了,他终于见到她了,不是在做梦。 是他的软软,魂牵梦萦的软软。 她回来了,他的归属感也跟着回来了。 黎逸飞眼底幽深晦暗,如夜里的野狼在狩猎,他勾了勾嘴角,除了开怀愉悦,隐约还有着杀戮的兴奋感,唐阮下意识想逃跑,仿佛他马上要扑上来咬她脖子了。 陆盛解围道:“你好,陆盛。” 唐阮对他印象深刻。 大年初一那天,他们见过,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毕竟有摄像头在拍,镜头后面一大堆工作人员,唐阮不能表现出跟他们相识已久,她跟黎逸飞也不是什么朋友关系,只好假装第一次见面,勉强对陆盛“友好”地伸出手:“你……你好,我是唐阮。” 两人的指尖都没碰上,一只滚烫的大掌攥住了她的小手,死死的,紧紧的,想要把她骨头捏碎了一般,紧握着她的手。 黎逸飞低沉的声音道:“黎逸飞。” 唐阮跟只炸毛的兔子没两样,她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想要把手抽走,拼命地往后缩,可挣扎了半天,半点作用都没有,黎逸飞依然牢牢地攥着她,大掌越握越紧,甚至还在她手上揉捏了起来,色情缠绵,温柔缱绻。 她不戴眼镜了,黎逸飞可以更好的欣赏她慌乱的眼神。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颤栗哆嗦,想要逃跑,却又跑不掉的样子,有多可爱? “黎先生……”唐阮嗫嚅道。 “叫我全名。” 她以前都是连名带姓叫他的,这种不客气意味着他们的亲昵,他很不喜欢她用客套的语气跟他说话。 “黎逸飞!”唐阮羞恼地叫了一声,奶凶奶凶的。 整整两年了,黎逸飞没有听见有人用这种声音叫他的名字,就能把他心底空旷的部分全部填满,这是只有唐阮能做到的,有些人的存在,独一无二。 陆盛看了看他俩相握的手,这哪是握手,黎逸飞分明是在耍流氓。 吐槽归吐槽,陆盛还是很识趣的,端起水杯道:“我去楼上看看,你们先聊。” 客厅里就只剩下黎逸飞跟唐阮。 —————————— 甜甜:撒花重逢~ 恭喜下我们小梨,他要开心死了!! 108:可我还是拿她当宝贝(po1⒏homes) 总导演发过话,有问题的部分剪掉,不许干涉这位黎先生做任何事,其他工作人员再怎么觉得两人气氛诡异,也只能继续让虎视眈眈的大狼狗盯着他的小兔子。 “坐吧。” 黎逸飞指了指沙发。 唐阮坐下,两人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黎逸飞有很多问题想问她,只是现在这种情况,那么多双眼睛在摄像机后面,他没法开口。 要是可以,他想把她抱到怀里,好好聊聊这两年。 她的脸圆润了些,身形没有两年前那样单薄消瘦,胸部变得更为丰满,腰上也有了点肉肉,头发养长到及腰,还摘掉了眼镜,化了点淡妆,变化说大也不大,说小不小,看得出过得不错。 离开他就这么滋润? 黎逸飞是既气恼又高兴。 算了,她能平安回来就好,黎逸飞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其实唐阮也有很多问题想问黎逸飞,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过伤生过病,还有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跟黎家关系那样差,怎么会来参加耀世的节目?难不成是他父母逼迫的?而且参加节目的男嘉宾必须是单身,那说明他跟那个何小姐没有订婚? 唐阮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没那么多自信,更不自恋,在感情中她有悲观情绪,习惯性降低期待,不会往黎逸飞是为她来的这方面想。 黎逸飞的眼睛不停在她身上打转,他换了个姿势,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目光直直凝住她,唇畔的弧度渐渐扬起:“我以前养过一只兔子,也叫做软软,跟你的名字差不多,真巧。” 唐阮知道他别有深意,话里有话,低下头不看他,道:“是吗。” “她长得很乖巧,软软绵绵的,看起来特别听话,她很可爱,也很调皮,会骗人会撒谎,满肚子坏水,经常做一些坏事,调皮捣蛋,仗着我宠她惯她,经常对我发脾气,使性子,还不理人,要我去哄她。” 唐阮皱着秀气的小眉头,她哪有撒谎骗人,调皮捣蛋? 做这些事的人明明是他。 陆盛在楼梯的拐角,没走太远,听到黎逸飞这番话,他稍稍欣慰了点,让他的情商开开窍不容易,不枉费他和程司韫的一番苦心,自家的猪总算拱白菜了。 “最可恶的是,她还会离家出走,消失不见,我时常想把她抓住,带回家,咬着她的脖子,狠狠揍一顿屁股。” 说到这里,唐阮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他深沉晦暗的双眸,如每个漆黑的夜晚,仿佛能从中读出他蕴藏的爱欲,让她心跳加速。 黎逸飞与她对视着,认真且虔诚道:“她那么过分,主掌着我的生杀大权,可我还是拿她当宝贝。” 刹那间,唐阮整个人都乱了。 她不由自主地推测他话里的意图,他的潜台词,他眼睛里的情绪,为什么……他会说这种话? 唐阮不敢往感情方面想,她害怕自己会错意,害怕自作多情,害怕再从他口中听到他说永远不会喜欢她这种话,他不知道,他的重要性,哪怕是一点点伤害,也够她痛彻心扉。 她接不了话,只好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布料都揉皱了。 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又古怪。 就在这时,又进来了一位女嘉宾。 第二个进来的女嘉宾是演员韩芯,一头长长的黑发,五官端正清纯,妆容精细。 她出道也有几年了,积攒了些粉丝,但资源差,接不到什么好戏,现在只能在综艺里打打转,赚点快钱,来这种恋爱综艺就是为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点别的出头之路,提升自己的咖位。 “你们好,我是韩芯。” 韩芯笑着打了声招呼,她第一眼先看的黎逸飞。 她不认识黎逸飞,更不知道他是耀世的太子爷,只是发现他外貌不错,俊美精致,更重要的是,全身名牌,尤其是手腕上那只表。 两人的气氛被打断了,黎逸飞不是很爽。 他不擅长说情话,刚刚是情难自已,在他心里辗转了千万遍,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唐阮坐在一起,没几分钟,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他心情能好才怪。 “黎逸飞。”黎逸飞不咸不淡地颔首,又指着唐阮道:“她叫唐阮。” 唐阮瞅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我会自我介绍……” 黎逸飞不管,他就想当她的发言人,他家软软脸皮薄,这么多摄像机,她会不好意思的。 韩芯又不是瞎子,她也看出来这两人不太对劲。 “现在几点了?”韩芯问的人是黎逸飞。 她的目的很简单,其实就想看看他那块表是不是真货。 但她问错了人,黎逸飞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直接冷道:“你自己没有手机?” 韩芯:“……” 她不懂,黎逸飞开口就怼人才是常态。 黎逸飞跟她说话的时候眼睛还黏在唐阮身上,有没有人在,有多少人在,都不妨碍他看唐阮,越来越露骨,越来越色气,像个变态痴汉,恨不得把她扒光了,供他欣赏,把这缺失的两年,全部补回来。 他的坐姿也刻意靠近唐阮,眼眸一瞬不瞬,眸中翻滚着洪流巨浪,一眼便是千帆过尽,看得她小脸发烫,怎么也退不了温。 又是那种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要把小兔子活剥了似的,唐阮都快缩到角落里了都躲不过,她趁着拿手机的功夫坐到韩芯身边去,让韩芯把黎逸飞隔开,跟韩芯道:“已经八点多了。” 韩芯录过的综艺多,经验老道,她最明白怎么找镜头博关注,给自己树立良好的形象,节目组让她来也是希望她能担任主持人的角色,推动流程,采访其他嘉宾的感情经历。 韩芯左右看了看道:“有点口渴,这里有没有柠檬水?” 她要走了沙发上不就又只剩下唐阮和黎逸飞了,唐阮急忙道:“我帮你找……” “我知道地方。”黎逸飞说着就站起身了。 他去厨房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韩芯:“只有这种。” 黎逸飞顺势坐到了唐阮的边上,这下位置就变成了唐阮坐在正中间,左右都有人,而黎逸飞跟她离得最近,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她没地方躲。 这男人是死咬着她,没打算放的。 韩芯:“……” 好像有点怪,又说不上哪里怪。 黎逸飞凑近了看唐阮,柔软温婉的小脸,真是可爱,他眸色越发昏沉,嗅着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香味,痴迷极了,把另一个水杯递给她道:“温的。” 他给唐阮倒的是温水。 唐阮深吸了几口气,稳住自己,把背后的抱枕挡到胸前,刻意避开他的手,拒绝道:“谢谢,我暂时不渴。” 黎逸飞为唐阮的拒绝感到不悦:“你不喝?” 唐阮承认黎逸飞刚才的话泛起了她心底的涟漪,但这些涟漪过了会儿又慢慢散开。 她不能为了几句话,再让自己陷在那种纠结的感情里难以自拔,她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要是真纠缠到那个时候,她就彻底走不出来了…… 不管怎样,她是为了甜品店,为了赚钱工作,为了自己,才来的,黎逸飞有什么目的,不该是她这个“陌生人”考虑的。 况且黎逸飞曾经亲口说过,他不会喜欢她,他不懂什么叫喜欢,难道过了两年,他就发现他喜欢她了?哪有那么荒谬的事。 等节目录完,找个时间她会跟黎逸飞说清楚,她不可能跟他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再维持什么炮友关系。 “谢谢,我真的不渴。” 唐阮搂着抱枕往韩芯那边贴了贴。 明显闪躲排斥,黎逸飞能感觉到,他心里头更不爽了。 他那么想她,她却无动于衷,不理不睬? 他只知道自己要见她,跟她重归于好,把他的全世界都捧给她,但他忘了,如果她不想要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巨大的慌张笼罩住黎逸飞,他五脏六腑都在灼烧,疼出冷汗。 假如她不喜欢他,该怎么办?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09:唐阮才是唯一的焦点 第一天只到了六位嘉宾,其中有一位素人男嘉宾的航班延误了,唐阮没见到他人。 集合时间晚,六位嘉宾录制完自我介绍的部分就到节目组的熄灯时间,每晚十一点会关闭别墅内所有的摄像头,给嘉宾一点私人空间,等早上八点再开始录制,如有调整另行通知。 早上八点前唐阮就起了,节目组要她负责所有人的早餐,这是合同里的附加内容,她同意也是为了在镜头前多展现一点厨艺。 唐阮一下楼就见一位带着行李箱的男人。 “你好,我叫余望。” 余望对唐阮伸出手,眼睛开始打量她的样貌身材,在心里头有了初步的评分,以他的经验来看,这种看着素雅温婉的女人都很好泡,耳根子软。 他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猎艳集邮,来这种节目主要目标是傍个女明星,比如栾嫣那种等级的,又漂亮又能带他进娱乐圈,唐阮这样的素人,暂且先放一放。 “我以前是英语老师,现在在银行工作。”余望自我介绍道。 唐阮不想跟陌生人握手,礼貌道:“余老师你好,我叫唐阮。” 在观众角度看来,四个男人各有特色,余望不如另外叁位五官精致,但胜在衣品气质,温文和善,说话的语气让人如沐春风。 这样一张脸,谁能看得出他背地里的龌龊。 刚介绍完,顾景明从楼上走了下来。 昨晚自我介绍的时候唐阮一直在走神,没办法,黎逸飞在那儿,挤着她坐,她满脑子都想着躲黎逸飞了,哪有心思去认真观察其他男嘉宾,戚伶伶要知道她男神被她忽视,一准要骂她。 “顾老师早上好。”唐阮赶紧跟顾景明打招呼。 顾景明冷淡地点了点头:“早。” 要说气质,还是顾景明更胜一筹,孤冷矜贵,又有种吸血鬼的残忍和俊美,苍白的脸精致好看,五官优越无比,就连身材也无可挑剔,他的冷不是摆架子故作清高,而是对世事的淡漠,提不起兴趣,艺术家独特的孤独高贵。 “顾老师早餐想吃什么?”唐阮问道。 这节目是要播出的,她要不问问,戚伶伶跟安橘看了还不得说她虐待她们男神。 “都好。”顾景明不在意吃食,他向唐阮道:“辛苦了。” 他虽高冷,但礼仪气度非凡,不怪有那么多人把他当男神,唐阮笑了笑道:“不辛苦,顾老师愿意吃就好。” 楼梯上正准备下楼的黎逸飞和韩芯刚好听到了这段对话。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韩芯是为了顾景明,她来这里就想找个跳板,努力拿到好资源,提升自己的事业,以顾景明的名声咖位,外加上在首都数一数二的家世背景,不就是活生生的跳板?她的男嘉宾首选目标就是顾景明,看到顾景明跟其他女嘉宾说话,她不高兴。 黎逸飞更不用说了,他的软软在对别的男人笑,还问别的男人早上想吃什么,那都是他以前的专利。 那是本该属于他的特权,他失去了。 “阮阮,有什么是我能做的?”韩芯对唐阮友好地笑,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温和。 多亏了卞春琳的多年教导,伪善还是友善唐阮一眼就能辨识,她知道韩芯不会对她有好感,反正她跟韩芯没多大的冲突,避让开就是了,她摇摇头道:“不用了,谢谢韩芯姐。” 韩芯也不多说,厨房都没进,帮她摆了几个盘子,就当做做样子了。 倒是黎逸飞,进了厨房。 厨房是开放式的,空间就这么大,黎逸飞站在唐阮身后,唐阮瞬间就想到两年前,她做饭的时候,黎逸飞很喜欢这样从背后抱着她,环在她腰上,紧紧地抱着。 唐阮脸一红,往旁边让了一步,这个举动在黎逸飞看来,是她的躲避。 “你也出去吧。” 唐阮没正眼看黎逸飞。 “我想帮你做饭。”黎逸飞低下头,认真地看着她,像只渴望表现的大狼狗。 余望不忘凑热闹,跟过来道:“我会做饭,我可以来帮忙。” 过了会儿陆盛下楼了,陆盛也会做饭,他专程来给栾嫣做早餐,厨房更没有黎逸飞的容身之处了,他连土豆丝都不会切,还经常摔碎碗碟,弄伤自己的手,唐阮怎么可能让他待在厨房里。 唐阮又对黎逸飞道:“有人帮我,你不会下厨,还是不要麻烦了。” 麻烦?他只是想离她近点,陪在她身边,在她看来,这叫麻烦? 黎逸飞心口揪疼,也许他的出现对她来说就是麻烦,不然她当初不会打定主意,那样决绝地跟他说结束,毫不拖泥带水,断得干干净净。 可他还是不想断,他做不到的,他的视线根本就离不开唐阮,一分一秒。 黎逸飞走出了厨房,眼睛依然追随着唐阮的身影,就像他们当年在甜品店,她工作的时候他会听话地等待,只在她空暇时,偶尔对视一眼,便胜千言万语。 不过她旁边的两个男人很碍眼,黎逸飞连带着看陆盛都不顺眼了。 这厨房为了方便拍摄,也没个遮挡,唐阮知道黎逸飞在看她,这么多年了,她还会为他的目光感到羞赧,只好集中注意力,尽量忽视。 最后一位下楼的是栾嫣。 她是正当红的女歌星,长相比演员还好看,五官立体精致,画都画不出像她这么漂亮的人,眼睑下一颗泪痣,美艳绝伦的长相,性感妩媚的身材,可以说是完美。 唐阮对她印象深刻,但昨晚因为黎逸飞的缘故,她跟栾嫣也没有太多交集。 唐阮回过头看了眼栾嫣,她的五官真的太优越了,美得张扬肆意,具有超高的辨识度和攻击性,一出场就是全场的焦点,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余望已经凑上去了,栾嫣这样的女明星是他的第一目标。 唐阮不擅长攀谈交际,她收起目光,正好与黎逸飞的视线撞上,她呆了呆,黎逸飞强势地接过她手里的托盘,道:“很重,我来端。” “不……”唐阮下意识想拒绝,小手紧抓着没松。 他们同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不让她搬重物,不让端碗,除了做饭,她不需要做其他家务活,洗碗都是他一人承包的。 他稍微多一点好意,唐阮就控制不住想起从前。 黎逸飞浓密的剑眉紧锁,那双多情眼眸色深邃,沉迷地凝视着她,低声恳求道:“让我帮你做点事,行不行?” 也许栾嫣是全场的焦点,但在黎逸飞的眼中,只有她唐阮才是唯一的焦点。 唐阮指尖颤抖。 当他用这种眼神,这种声音跟她说话,她还是会心动。 可她已经决定了不跟他纠缠不清,既然如此,就不能有牵扯,再次纵容自己。 唐阮抓着托盘从他手里夺回来,疏离客气道:“不用了,谢谢你。” 她绕过黎逸飞走出厨房,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黎逸飞僵直的手缓缓垂下,握紧了拳头,还是留不住她的温度,从什么时候起,他触碰到的她,变成了冰冷的。 不过两秒,黎逸飞便转过身,又紧紧地跟在了唐阮身后,像她的尾巴跟着她。 他不会再像两年前那样,被她说句结束就摔门而出,不敢去找她见她,那是他最后悔的事,如果他当时赖在她身边,不会连她要走都没察觉,他们也不会分开两年。 他是为她来的,他宁愿破誓也要到她身边来,怎么舍得离开她半步。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10:是谁说过不会纠缠我【微H】 吃过早餐,上午是自由时间。 顾景明和栾嫣作为名气咖位最大的嘉宾,又同是音乐相关,被节目组安排去推广嘉镇民乐了。 宣传各地旅游景点是这档节目要做的,而栾嫣和顾景明,那是节目组想拉的官配,以他俩目前的流量热度,绝对能把节目带火。 其他嘉宾留在别墅里录制,一上午的时间彼此熟悉一下。 韩芯和余望是很能聊天的嘉宾,跟谁都能热火朝天,唐阮社交困难,不参与他们的对话,她收拾完厨房身上有油烟味,准备去换件衣服。 刚走到楼上,路过节目组安排的吸烟室,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 陆盛跟黎逸飞恰好在吸烟室抽烟。 她刻意疏远,让黎逸飞憋了一肚子火,看见她落单,哪还有忍得住的。 唐阮没反应过来,就被黎逸飞捏住了手腕。 “你们聊,我先下楼了。” 陆盛立刻给他们腾位置。 唐阮哪知道这间别墅是黎逸飞的,他们这样肯定被拍下来了,吓得她连忙想要挣脱:“黎逸飞!你快放开!” “呵,不装不认识了?” 黎逸飞瞄了眼监控探头,再看看她,养肉了的小脸圆嘟嘟,生起气来就会很可爱,像小包子似的脸蛋,红红润润的。 他眸光沉了沉,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吸烟室。 门被反锁,唐阮娇小的身体被抵在门板上,浓郁的烟草味侵入鼻腔,他蛮悍地扣着她腕骨,她完全处于劣势。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唐阮低眸道:“你抓疼我了。” 黎逸飞马上松了力度,轻轻握着她的小手,还是没有放开她,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她外表具有欺骗性,会用示弱来换取优势。 红着脸的时候尤其诱惑,他素了两年,眼睛绿油油的冒着狼光,直勾勾地望着她,樱唇近在咫尺,低声唤她:“软软……” 唐阮别开脸道:“我们的关系不好对外,就没在节目里说,不是故意不认你。” 黎逸飞姑且信了,他最在意的也不是这个。 他抬起唐阮的下颚道:“不戴眼镜了?” 是他曾经说过,她的眼镜会阻碍他吻她,那个时候他们几乎每天都做,每次亲热他都会摘下她的眼镜,就像剥掉她的保护壳,让她赤裸裸地展示自己的柔软。 大概是想到那些荒唐的日夜,气氛变得太过暧昧,唐阮很担心被黎逸飞看出来,这两年她没有忘记过他这个事实。 不回答也没关系,黎逸飞又道:“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结束?” 他最在乎的,还是她提出的结束,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她厌烦了,一定要跟他结束。 如果是为了出国学烘焙,她大可以告诉他,他会毫不犹豫地跟她去,陪在她身边,一步不落。 “我想跟过去告别。”唐阮回答道。 这七个字不是完整的理由,但也确实是她的实话,她真的很想告别过去。 黎逸飞把这句话理解为,他成了她想要告别的一个过去,在她眼里,他根本不作数。 他以为是他有做错的地方,又或者她想过谈恋爱结婚的生活,不想继续纯粹的肉体关系,这些他都能去改去学,可他不能接受她给出的理由是她不在乎他。 他不要做她想抛下就抛下的过去。 “我要下楼了,你……能不能放我走?”唐阮怕自己待久了会动摇。 黎逸飞勾起个冷笑,虎口捏着她下巴逼她张开嘴,牙齿狠狠地咬上去,尝到她腥甜的血他似乎好受了些,在她来不及应对时大舌长驱直入的钻进她小嘴里。 走?要是再让她走,他黎逸飞的名字倒过来写! “唔……疼……” 唐阮吃了一痛,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开。 黎逸飞将她抵在墙上,扣住她两只小手高举过头顶,她怎么挣扎都没用,他有绝对强势的力量,吻着她的小嘴儿,一点点加深这个吻,伸到她口腔中搜刮甜蜜,勾着她的小舌头吮舔。 他有多久没吻过她了?这是她温热的红唇,是属于她的温度,最让他心满意足。 黎逸飞的吻技没有退步,他还是那么了解她的敏感点,舌尖时不时地扫过上颚,嘬着软乎的小香舌,还有弥漫的血腥味,那是催情的圣品,他哪把持得住,捏她下巴的大掌向下抚摸,划过优美的脖颈,就到了饱满的胸前。 “唔啊……” 唐阮被吻得晕头转向,她的推拒都像是迎合,这是身体的本能,彼此太熟悉了,她的身体会因他的亲吻爱抚而颤栗,会怀念他们荒唐做爱的日夜。 黎逸飞嫌隔着衣服不舒服,色胆包天的解开唐阮的扣子,摸到她细嫩的肌肤就更受不了了,一把握住她丰满的奶子,果然比之前更大更骚了,一晃动,荡出层层乳波,看得他鸡巴发硬,用力地抓握上去。 “啊……放、放开……” 身体和理智是两回事,理智上唐阮想挣开,但她腿也被压住了,一动就会碰到他坚硬的阳具,那么硕大可怕,吓得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太清楚他的性能力了,生怕他会兽性大发,在这里上了她,那她还怎么出去见人,怎么录节目? “黎逸飞!放开……我不要……”唐阮急得要哭了。 她明显的抗拒,黎逸飞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是最不可能放过她,也是最不可能伤害她的人,听见她的哭腔他立马松开了手。 “弄疼你了是不是?乖软,别哭别哭,我错了,哪里疼?”黎逸飞赶紧去哄她。 有些东西是刻进骨子里的,他会听她的话,就算被她抛弃了,特别生气,感到特别难过,他还是会哄她,温柔地亲她抱她。 他能怎么办,谁叫这是唐阮。 唐阮推开他,飞快地整理自己的胸衣,扣好扣子,红着眼眶瞪他,羞恼的小兔子,可爱又可怜。 “是谁说过不会纠缠我,也不稀罕纠缠我?”唐阮把他当年的话重复了一遍,虽然是气话,但也是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的。 “……” 这大概是黎逸飞有生以来说过的最后悔的话。 唐阮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他道:“黎逸飞,请你记着,我们俩已经结束了,不再有任何关系,现在只是录节目。” 刚才黎逸飞没忍住,他饿了两年了,所有爱欲都系在她身上,一碰到她会动情,想去触碰更多。 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是泄欲的工具,他把她当宝贝看待,皱一下眉都心疼。 如果他不在乎她,就不会停手了。 今天节目组官宣,有多少网友议论纷纷,挖出了他的家世背景,口口声声说他是耀世的太子爷,要借着节目出道。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舆论,最厌恶出现在公众面前,被不相干的人评头论足,如今他可以不管全世界,忘掉自己发过的誓,也要待在她身边。 他是为了她才来的。 可他得到了什么? 得到了她用冰冷的语气,宣告他们的结束,没有缓解的余地。 “软软……”他唤着只有他们彼此理解的名字。 唐阮却不再看他,推开门跑了出去。 她跑回了自己房间的浴室,把门反锁上,手撑着镜子,纷乱的心绪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她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这份感情了,但事实证明,黎逸飞依旧是她最大的软肋。 镜子里的女人唇瓣被咬破了,双眸水润润的,胸前是男人的指印,看得出她刚被怎样对待过。 如果换做其他人,唐阮根本不会允许,别人碰她一根头发丝她都会觉得厌恶,偏偏是黎逸飞,他不知道,也看不见,他的一个吻,一个温柔的抚摸,就能让她湿透。 她不是怪他轻薄的行为,她是怨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11:黏着自己的老婆那不叫纠缠(一更) 唐阮嘴上的痕迹太显眼了,她在国外工作的地方有要求,学了点化妆,技术不太好,稍微遮了遮,还是能看出来。 《恋爱物语》是一档长期恋爱综艺,可以随时解约,或牵手成功后结束录制,然后会有其他嘉宾来补位,维持四男叁女的模式。 这七位嘉宾,包括唐阮在内,目前都是只签了两站,后期如果没有心仪的嘉宾也可以续签或结束,完全就是相亲车轮战。 嘉镇是旅游风景区,过些天嘉宾要上山,去山间别墅录制,下午,节目组给了两个选择,采买登山装备或逛超市。 唐阮选了超市,黎逸飞毫无疑问。 同选超市的还有陆盛跟栾嫣。 陆盛跟栾嫣的事唐阮在黎逸飞那里听过几句,再看他们穿的,显然是情侣装,只要不眼瞎,就能看得出他们之间的猫腻。 “你跟唐阮在吸烟室呆了那么久,她怎么还是不理你?”陆盛看唐阮唇上的痕迹,估摸着黎逸飞是得逞了,按理说不该这么僵硬。 黎逸飞脸色极差道:“她让我记着,我跟她结束了,没有任何关系。” 陆盛挑眉:“没成?” “废话。” 黎逸飞就想不通了,陆盛跟栾嫣分开了八年,重逢的第一天晚上就全垒打,第二天开始情侣装,他妈的是怎么做到的? 陆盛也想不通,黎逸飞一手好牌,都混到同居了,还能打得稀烂。 “人家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你还跟着她?” “你管的宽。”黎逸飞嗤道。 黎逸飞对唐阮的感情太深了,越是深厚,越是听不得她伤人的言语,既听不得,更舍不得,他万万做不到放手,做不到不喜欢她。 他是说过不纠缠她,但黏着自己的老婆那不叫纠缠,反正她常说他不讲理脸皮厚,他就厚给她看。 面子?骨气?这两年黎逸飞想明白了,在唐阮面前,这些东西都没用。 陆盛评价道:“死皮赖脸的舔狗。” 黎逸飞无所谓他说什么。 他只要他的软软。 他不能再跟她分开两年了。 一到超市,摄像师正式开拍,黎逸飞就走到了唐阮身边。 唐阮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他一靠近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起反应,这是她的本能,他们的身体太熟悉彼此,一举一动,都是引诱,她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心跳如雷。 “我帮你推车。”黎逸飞的视线在她唇上打转,看着扎眼的咬痕,大手覆在她推车的小手上。 唐阮知道他在看哪,她脸皮薄,一下子就脸红了。 吸烟室的暧昧场景还历历在目,唐阮更倾向于他是不甘心被女人分手,还想和她继续约炮,所以做出了这些事。 她是不可能同意的。 唐阮有点堵得慌,她要坚决点,慢慢地把手抽出来道:“谢谢了。” 黎逸飞失落道:“不客气。” 再看那边的栾嫣跟陆盛,高高兴兴地挑着草莓。 栾嫣笑得比草莓还甜,一手拿着一颗,遮住自己弯弯的眼睛道:“陆盛!可爱吗?” 陆盛也笑了,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唐阮看到了他们的亲密无间,不免感到羡慕。 她羡慕的,是他们毫不遮掩的爱意和热情。 唐阮瞥见黎逸飞的侧脸,回想到他跟陆盛说过的话,又默默地收起了目光。 非节假日,超市的人也不少,货架上好些东西都被拿空了。 唐阮垫起脚去取最上面那层。 手刚举起,黎逸飞就准确无误地帮她取下了她想要的那个牌子的番茄酱。 这是他们的默契,不管分开多久,黎逸飞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他们曾在一起度过了无数个夜晚,他知道她所有的生活习惯,她的小癖好,她的小毛病,忘不掉的。 “再拿点芝士。”黎逸飞顺手拿了好多芝士。 唐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明明不吃这种甜甜黏黏的。 她一个神情黎逸飞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虽说他们气氛古怪,也没有太多的对话,不像隔壁的栾嫣陆盛,那样有商有量,像对新婚小夫妻,可他们之间的默契,是无需多言的,更像老夫老妻。 他们早在不知不觉间把对方刻在了骨血里,怎么抹得去。 黎逸飞低声道:“你喜欢吃。” 唐阮心跳得厉害,再怎么坚决她还是会为黎逸飞的举动而悸动,这是不可遏制的,她小声道:“太多了,吃不完的。” 黎逸飞眸光一亮。 他墨色的眸子沉沉地注视着她,弯了弯唇,他喜欢看她这样,不是冷漠,不是无动于衷,不是一口一句结束,不是礼貌客套,不是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是没出息,唐阮跟他多说句话,都能让他满足。 …… 晚餐,很不幸,黎逸飞又被赶出厨房了。 陆盛是不会帮他的,他最了解他的厨艺,不把厨房炸了就算不错了,厨房不适合他这种人。 黎逸飞只能看着唐阮跟余望在厨房里说说笑笑。 他翻开手机,录制的第二天,唐阮还是没有通过他的好友申请,群里有备注,她应该知道是他了,却不给他通过,就是把他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不再给他任何特权。 这种落差感让他极度惶恐。 黎逸飞登上微博,用小号发了条状态:“怎么才能让她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他小号叫做敲敲软糖,因为唐阮的微博名称叫不会碎的软软糖,跟着唐阮专门改的,他的头像也是唐阮的睡颜照,和手机壁纸一致,看不清完整的五官,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是唐阮。 这个号最初是大号,但节目组要求提供社交账号,他不得不去注册了带着全名的认证号,这号就变成小号了。 他的账号不私密,很多朋友都知道,也是互关的状态。 黎逸飞一刷新,评论区多了个程司韫的身影:天刚黑,就做梦,她会不会加你心里没点数? 并附带一个熊猫头表情包。 黎逸飞脸黑了黑,直接退出登录。 换以前他早怼回去了,向来只有他怼人的份儿,但一提到唐阮,他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哑口无言。 唐阮是他唯一的软肋。 晚餐后是写信环节。 《恋爱物语》有个规则,录制期间每晚都要写一封信给其他嘉宾,来表达自己的好感,男女不限,同性之间也可以互送“友情信”,投递到信箱里,等节目组通知后同时打开。 第一晚彼此都不熟悉,第二晚这个规则正式开始。 这意味着,唐阮晚上必须给一个人写信。 同性不考虑,她跟两个女明星都不熟,排除掉陆盛和黎逸飞,她只有两个选项,要么顾景明要么余望。 相比之下还是选顾景明这个大众男神更合理。 写完信后所有人都要在客厅集合,在信箱里拿到自己的信,同时拆开看信。 节目组要的就是观察所有嘉宾的反应,大家聚在一起公开处刑,也是节目的看点之一。 “我去拿信。”黎逸飞主动道。 他去拿信是为了亲手送到唐阮手里。 其他嘉宾都坐在客厅里,用余光打量对方的表情,韩芯的目标是顾景明,今天一天她也一直在跟顾景明套近乎,她估摸着顾景明会写给她。 黎逸飞拿完信回来表情不太好。 他先将手里的一封信递给唐阮,这是他写的,又亲手送给她。 “谢谢。” 唐阮捏紧了手里的信,她看见信封上的字迹就知道这是黎逸飞写的,他写字潦草,只有在写她名字的时候笔迹端正,笔锋锐利。 黎逸飞把剩下的叁封蓝色信件给了栾嫣:“你的。” 韩芯的脸色顿时难看。 按规则,女方要先拆信。 唐阮打开信封,纯白的纸上就写了两个字母——Tamp;L。 这是她织在围巾上的字,代表他们的名字,也代表了他们有过的曾经。 想到从前的事,唐阮下意识朝黎逸飞看了一眼,黎逸飞把手里女嘉宾写的叁封信全部递给了顾景明。 他跟陆盛谁都没有收到第一封信。 唐阮低下头,攥紧手里的信件。 黎逸飞看着她,自嘲地撤了下嘴角,早该料到的,她那样躲避他,怎么会给他写信。 可黎逸飞的心里还是存了一丝期待,他渴望唐阮的回应,哪怕只一点点,也能给他无穷的安定。 期待这种东西,似乎生来就是为落空而存在的。 ———————— 甜甜:ouo想跟老婆贴贴的小梨有什么错? 小梨起手不说两王四个二吧,至少也有一王两二!打成这样,确实稀碎 嗯~ 明天再叁更一下,我四星的债就成功还啦~ 112:她是不是遇到变态了(二更) 十一点,节目组准时关闭录制。 唐阮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以她的生物钟这个点该睡了,今天却睡不着。 她翻来覆去地回想在吸烟室的情景,黎逸飞的眼神与话语,想烦了,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小脸闷得通红。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戚伶伶跟安橘在群里发信息,节目组白天官宣了嘉宾阵容,她们都看到了,估摸着这个点唐阮应该录完了,才来找她了解情况。 唐阮以为她们关心的是顾景明,没想到她俩都在问黎逸飞怎么回事…… 跟摸不着边的男神比起来,还是八卦更重要。 唐阮回了个苦闷的表情包。 微信通讯录里还躺着黎逸飞的好友申请,通过的按钮唐阮迟迟没能按下去。 她打开微博,看了看节目组官微发的那条官宣文案。 唐阮不太用这些社交软件,偶尔看看新闻,她分享生活照片一般都在朋友圈,因为不想被公众深挖太多私人信息,“不会碎的软软糖”这个号里面内容很少,被她删的差不多了,又建了另一个账号。 《恋爱物语》节目组的官博底下大多是顾景明跟栾嫣的粉丝,还有少量韩芯的粉丝,按理说素人没有明星关注度大,但黎逸飞是个例外,他们当中黎逸飞那条评论区的讨论量甚至超过了顾景明。 黎逸飞这么多年都很低调,远离黎家,远离那些媒体,就是为了不被人议论纷纷。 他一出现在公众视野,就少不了被挖身份,互联网时代,一上午能扒个底朝天,因为他父母风评不好,惹过很多夸张的新闻,他的父亲黎原还害过一位女明星,有些辱骂就骂到了他头上。 人人都管他叫耀世太子爷,说他那么有钱,还要利用家里的资源背景,来娱乐圈刷脸,参加综艺就是为了出道。 唐阮一条条看下去,几乎没有好的言论。 她知道黎逸飞最讨厌这些了,他小的时候就被裹挟在舆论的环境里,那个时候他没得选,现在为什么又要卷进来? 唐阮不会相信黎逸飞要进圈这种话,他想混早就混出名堂了。 她是心疼他。 他看到这些话……得多难过。 唐阮刷不掉这么多评论,绝大多数人都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她也没有身份去跟黎逸飞说什么,只好点进他的账号,用新注册的小号给他发了条私信。 这份鼓励他可能看不见,可能被淹没,但唐阮还是会坚持发给他。 她不想跟他再有任何不必要的纠葛,可她想他能开开心心地过自己的人生。 不要怀疑,不要怨恨,不要去听旁人的诋毁。 她所认识的黎逸飞,是很好很好的人。 即使他们没在一起,即使这段感情不顺利,那是他们没缘分,在唐阮心里,黎逸飞依然是全世界最好,她始终会记得,第一个护着她的是他,带她下山的是他,给她买礼物的是他,对她最温柔的是他。 不管怎样,唐阮都希望黎逸飞喜乐平安。 唐阮关注了他,专门新建了个分组,把他单独放进去。 黎逸飞是讨论热点,唐阮自己的讨论度很小,评论区才几十条。 她也点进了自己的主页,翻了翻评论,大多是夸她气质还不错的,个别人质疑为什么会挑她这种“寡淡”的女素人。 其中有个人很奇怪。 一个叫“敲敲软糖”的ID,在她账号底下的留言,管她叫老婆…… 唐阮听戚伶伶说过有些女粉丝会叫女明星老婆,比如栾嫣的粉丝,但她又不是女明星……怎么会有人叫她老婆。 看头像和名称像是女生,微博内没有照片,唐阮觉得奇怪,也给这个账号发了条私信,想询问性别。 “你好,请问你是女孩子吗?” 唐阮用词很礼貌。 住在另一间卧室的黎逸飞此时也没睡着。 他在想,唐阮会给顾景明写什么?她喜欢顾景明?还是夸奖他,赞扬他?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没办法静下心来,只是想想唐阮有可能喜欢其他人,他就跟疯了似的暴躁。 怎么办?他能拿唐阮怎么办?说话连声音大点都怕吓着她。 黎逸飞烦闷地翻了个身,拿起手机看了眼,唐阮还是没加他的好友,但登上微博,发现多了条私信。 真稀奇,居然有人问他性别。 没头像没名称,ID是默认的乱码,主页空空如也,黎逸飞怀疑是那种见着女人就发情的猥琐男,到处问人约不约,他要回答了,没准收到一张屌照。 黎逸飞心情极差,就把人拉黑了。 唐阮在那边一脸懵懵地看着屏幕上的红色感叹号,她说错了什么? 她是不是遇到变态了…… …… 天一亮,唐阮又早早地起了。 昨天买了些蓝莓,她想熬点蓝莓酱,晚上做蓝莓蛋糕。 “你在做什么?” 冷不丁响起说话声,唐阮转过身,看到扎着马尾的栾嫣,美艳的一张小脸,怎么看都惊艳眼球。 “熬蓝莓酱,做蛋糕用的。” 栾嫣两眼放光了。 一个为了保持身材的女明星,多馋甜食。 “做好了我可不可以尝一点点呀?” 唐阮跟两位女明星都不太熟,加上性格内向,她不愿意结交韩芯那种伪善的人,但栾嫣看上去不太一样,她虽长得妖娆艳丽,像最贵重的精美瓷器,易碎珍宝,高贵且有攻击性,可是她性格很软糯,礼貌端庄,看得出有教养。 跟安橘有相似点,不过安橘外向热情,她没有安橘的古灵精怪和活泼,她的媚是娇媚,说话的声音嗲嗲的,很可爱,而且平易近人,没有距离感。 唐阮对她生出了些好感,她能够理解陆盛为什么那么喜欢她了。 “可以,随便吃。” 栾嫣一高兴,笑得更憨甜了。 黎逸飞非常不爽,顾景明已经很烦了,男人还不够,又来个女的黏着他家软软,还是陆盛的女人,什么时候能轮到他? 再这样下去,黎逸飞憋屈死了。 用过早餐,总导演通知他们今天的约会规则。 唐阮最怕的环节来了。 节目组想了个抽签约会的规则,嘉宾抽到谁就组队约会,不限男女,很有可能出现同性的组合,并且会有人落单。 在制造话题方面节目组煞费苦心。 这要是抽到跟黎逸飞约会…… 唐阮想想都头疼。 第一组配对成功的是顾景明和栾嫣。 唐阮瞄了眼陆盛,他脸色还算正常,没有过激的反应。 黎逸飞翘了翘嘴角,昨晚唐阮写给了顾景明,他看顾景明不顺眼,低声跟陆盛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招。” “别高兴得太早,还有余老师,再不济,还有我。”陆盛凉飕飕道。 果然,第二组唐阮就跟余望抽到了一对。 “……” 黎逸飞忍住了爆粗的冲动,咬牙道:“你嘴开过光?” 人倒霉起来,什么都倒霉。 更不幸的是,黎逸飞跟陆盛一组了。 镜头后的总导演一头冷汗,他也没想到这么戏剧化,就怕太子爷发起飙来,他太清楚黎逸飞的脾气有多差了,其他工作人员从娱乐新闻上也得知了黎逸飞的身份,更是头疼,这让他们怎么跟拍…… 唐阮松了口气,不是跟黎逸飞就好,她担心自己不能平静地对待他,那毕竟是约会,是她想象过无数次和他的约会。 出于对男嘉宾的礼貌,唐阮不能太邋遢出门,她特意上楼换了件裙子,化了点妆,把头发放下来,柔顺的黑发用一朵栀子花发卡别住,素白的长裙,细腰收出优美的弧度,面容温婉娇柔,仿佛能闻到她发上的馥郁芳香。 看在黎逸飞眼里,那是绵柔的长针,扎的他心口生疼。 他的软软,为了别的男人盛装打扮,要跟别的男人出门约会,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放她去? 做他妈的梦,这辈子都不可能。 “节目的规则又没说嘉宾的约会地点不能定在同一个地方。”黎逸飞沉着声,眸色阴森骇人。 陆盛理解他的意思:“也没说不能约两次。” 这就是黎林安不想让黎逸飞参加的原因。 招个管不住的混世魔王来,节目还怎么录。 —————————— 甜甜:……算了,我还是深呼吸,消消气:) 然后,你们期待啥吃肉,别期待了,我说过会饿很久很久的 qwq没和好之前是不会有肉的 软软不可能同意,她同意了人设就崩了,她不是不喜欢,只是不想回到那种关系,所以她抗拒,而小梨,永远不可能强迫她:) 亲亲抱抱摸摸已经是小梨的极限了,再多,没有 我就说你们会馋吧!!!! 113:他俩都是睚眦必报的主儿(三更) 跟男人独处约会,无疑是唐阮最头疼的事之一。 况且余望这个男人不怀好意,一出门她就发现,他想借机占她便宜,手时不时地想往她身上放。 她化妆打扮的举动在余望这种自信心爆棚的男人眼中,那就是对他有意思的表现,他自然觉得她是好泡的,反正唐阮长相身材都不差,他拿来调剂调剂录节目的无趣也不错。 唐阮已经看穿他皮下的龌龊了,他不过是批皮的色鬼,喜欢占女人的便宜,用绅士的外貌掩饰自己猥琐的内心,唐阮长相柔弱,欺骗性巨大,不少人都觉得她好欺负,想占便宜的也有。 她不会吃这种亏的。 到达餐厅,刚点完餐,余望提议道:“阮阮,我们合张照吧。” 当着镜头的面唐阮不好拒绝。 余望坐到她身边,跟她贴得非常近,手就那样自然地搭到了她肩膀上。 唐阮触电般躲开,她厌恶地眉头紧皱,要不是碍于节目组的摄像头,她会马上踹他。 唐阮往旁边避了避,他摸了个空,她恢复好平缓的面部表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道:“余老师,拍完了,过去坐吧,服务员准备上菜了。” 余望还以为她是在镜头前不好意思。 等服务员将菜上齐,唐阮用汤勺盛了一碗烧得滚烫的汤。 然后,唐阮把汤递给余望,温柔道:“余老师你尝尝看,我听说这是店里的招牌特色。” “谢谢。” 余望伸手去接。 由于唐阮的“不小心”,一碗刚烧开的汤,直接盖在了余望的手上,正巧,是试图搭她肩膀的那只手。 “啊!”余望惨叫了声,手背上红了一片。 唐阮一脸歉疚,就差哭出来了,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余老师,我手滑了,你没事吧?肯定很疼,要不要去卫生间处理一下?真是太对不起了……” 她那么无辜,那么关心,应该……应该是意外吧? 余望信了她那张柔弱的脸,龇牙咧嘴道:“没事没事,不疼。” 黎逸飞跟陆盛“恰巧”在他们约会的餐厅,从合照到烫伤,他们都看见了。 陆盛还奇怪,看到余望骚扰唐阮,黎逸飞居然没有冲过去,他都做好劝架的准备了,合着唐阮是个这么不好惹的性子。 “原来如此。”陆盛感叹道。 要是这样,那她跟黎逸飞还真般配了,不过也对,黎逸飞怎么可能会喜欢真的软弱可欺,需要依附旁人的菟丝花,他俩都是睚眦必报的主儿,又会护短偏心,凑一块儿了,只有别人遭殃的份儿。 传闻中的唐阮贤惠温良,软弱无能,常受欺负,还大度容人,是贤妻良母的不二人选,这些话黎逸飞叁年前就听过多少次了,居然还有人信?谁信黎逸飞也不会信,那能是他的软软? 他的软软,是个内心极度强大极度温柔的人。 黎逸飞走过去,“好心”在余望的烫伤处一摁,疼得余望差点跳起来,他把余望压住了,道:“余老师还是赶紧去处理一下吧,烫伤可不是小问题。” 节目组的人赶紧拿着药膏把余望带到镜头外处理。 导演组又不是不知道黎逸飞是来搞破坏的,但他们敢管资方太子爷?不敢,索性由着他去,只要不把节目组拆了就行。 看见了什么,只当没看见的,辛苦后期剪辑了。 黎逸飞拿了把椅子,顺势在唐阮身边坐下,低笑了一声。 唐阮小脸一红,她在黎逸飞面前是藏不住的,他知道她的小心思,她干了什么,好的坏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早在两年前,他们就知晓对方的底牌与底线了,一眼望穿,连言语都不必,他们本就是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别人面前唐阮会演会装,可对黎逸飞不用,她大大方方地回视着黎逸飞的目光,顶着软萌的小红脸,是她故意把余望烫伤,又能怎样呢? 黎逸飞真想把她搂在怀中揉揉头。 他的乖软,最可爱了。 “这么巧约到同一家店,菜都点了,不如大家一起吃。”陆盛趁机道。 他跟黎逸飞商量好了,互当僚机,打配合。 唐阮还能看不出他们故意破坏她跟余望约会?但节目组不出来制止这种行为,她作为嘉宾也不能说什么。 黎逸飞跟陆盛成功地坐下了。 余望处理完烫伤回来,局势全变……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黎逸飞坐在唐阮身边?还那么嚣张地把手臂搭在唐阮的椅背上,仿佛唐阮是他的所有物,他拥有独占权?! “余老师,坐。”陆盛也不是什么善茬,领着余望坐他旁边,还不经意地碰了下余望的手道:“余老师的伤还好吧?用不用去医院?” 余望疼也得忍着,咬牙切齿道:“不用……” 唐阮跟黎逸飞顺理成章的坐在了一起。 陆盛看了他俩一眼,很是登对,便举起手机道:“你们今天恰好都穿的白色,不如拍个照留恋下。” 唐阮很意外黎逸飞会穿白色,小声道:“白色不是不经脏吗。” 黎逸飞垂下眸凝着她发上的栀子,大掌搂过她的圆肩,低哑道:“因为有人说过,我穿白色好看,我想穿给她看。” 唐阮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她没有挣开他的手,因为那个地方是余望想碰的,他温柔地在上面摩挲两下,是……爱抚的意思。 陆盛摁下快门,这一瞬,就定格住了。 余望:“……” 关于他身为约会男主被彻底边缘化这件小事。 好像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 晚上,唐阮回到《恋爱物语》小屋。 因为白天都在外面约会,今天不需要她做晚餐,唯独韩芯没有出去,但她毕竟老演员了,唐阮一回来就亲切地打招呼,面子功夫做的足。 唐阮答应过栾嫣,晚上要做蓝莓蛋糕给她吃。 别看栾嫣长得美艳绝伦,性格特别柔软,唐阮给她点小饼干她都能高兴到不行,像只娇娇甜甜的小动物,她真的爱吃甜品,尝过之后她的眼睛会亮晶晶的,所以唐阮愿意给她投食。 在所有嘉宾中,她跟栾嫣最脾性相投。 她喜欢看别人吃她做的东西。 唐阮回来没多久栾嫣也回来了,后面跟着叁位男士,七个嘉宾都回到了别墅内,栾嫣看到她在厨房,急忙奔过来,眼睛亮晶晶的,乖巧地道:“阮阮,你在做蓝莓蛋糕吗?” “嗯。”唐阮笑道。 栾嫣眼巴巴瞅着:“那我可不可以帮你的忙?我想试一下,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唐阮对栾嫣的特别有好感,她十指纤纤,很明显娇生惯养,没做过粗活,家庭条件好,所以帮忙都是用的问句,礼貌的样子很有分寸感,又不会让人觉得客套生硬。 唐阮温柔道:“当然不会,来吧。” 正想进厨房的黎逸飞:“……” 厨房越来越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栾嫣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不会用这些工具,只能在旁边帮唐阮递个工具,等蛋糕烤好了,兴致勃勃地给蛋糕切形状,一边吃边角料,一边抹奶油和蓝莓酱。 想当初唐阮做好了蛋糕都是第一次拿给黎逸飞品尝的,哪怕他不爱吃甜食,现在混得,没用的边角料都捞不着。 韩芯路过了下厨房,刻意地瞥了眼栾嫣跟唐阮,笑道:“你们在做蛋糕?阮阮没叫我,我都不知道。” 她们不是一分钟就做好的,栾嫣刚刚跟唐阮说话她也听见了,突然这样讲,不过是想说唐阮跟栾嫣排挤她,做甜品也不叫她。 栾嫣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少年了,她很了解韩芯的为人,喜欢挑软柿子捏,欺负不了她,就把话扯到唐阮身上,好像唐阮多不待见她一样。 “刚做好,韩芯姐也吃点吧。”唐阮不想跟韩芯交恶,她是来赚钱的,没必要。 韩芯笑得特别和善道:“我容易发胖,不像嫣嫣,好像怎么吃都不胖,也不知道吃到哪里去了。” 唐阮又不傻,她抿着唇笑道:“既然这样,那可千万别吃了,韩芯姐能保持这样的身材,肯定下了很大的功夫,实在不容易,我自愧不如。” 韩芯:“……”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客套奉承几句?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唐阮才懒得理她,她给了台阶,是她自己不要。 甜点是给爱吃的人做的,不是用来装模作样的,唐阮会分给其他嘉宾,吃不完也可以放冰箱保存,何必浪费在韩芯身上。 ———————— 甜甜:小梨受气记,又名鱼老师历险记 软软不知道自己被拍过照,所以不认识照片,还是小梨比较搞笑,可见小梨这些年上网都遇到了些什么人……(我遇到过,小声bb) qwq难道你们不觉得很甜吗?我觉得很甜啊…… 114:他已经承受不了再次失去她了(四更) 经过昨晚,韩芯算是记上唐阮的仇了。 她人没多大能耐,但又不肯服输,心比天高,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除了蛋糕的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昨天晚上,顾景明的信竟然写给了唐阮! 白天跟栾嫣约会,晚上给唐阮写信,叁个女嘉宾,两个都收到了顾景明的信,唯独她没有,彻底把她忽视了,她那么努力靠近顾景明,得到这种结果,挫败感太强,她自然气不过,可她名气没有栾嫣大,惹不起栾嫣。 栾嫣赢过她,她没话说,唐阮凭什么?她作为女明星,想拿捏唐阮这种普通人,轻而易举。 唐阮也想不通,顾景明为什么会给她写信?信的内容很平淡,不过是夸奖了她的手艺,感谢她为大家做饭,但他们之间,没多少交集,按理说他不该给她写信。 至于她自己……则是写给了余望。 表达一下“友好”及“歉意”。 黎逸飞连续两晚没收到唐阮的信,又看到顾景明给她写,他哪还坐得住,直接跑去导演组。 “把唐阮昨天跟前天的信内容调给我看。” 导演组人人一头冷汗,在黎逸飞冷厉的眼神下,照办了。 不能怪总导演怂,他是黎林安的人,刚当上总导演的位置,还想在业内多干几年。 “用不用再看一下唐小姐今天选的约会地点?”总导演道。 黎逸飞抬了抬眸,这也用问? 第二次约会采取的选择方式,节目组给出了嘉镇的几个旅游点,选自己喜欢的地方,相同地点的嘉宾一起前往,可能多人,也可以落单,就是看嘉宾是否喜好一致,有没有默契。 顾景明和唐阮都选择了去湖泊,其中还有韩芯。 默契? 黎逸飞冷笑了下。 于是,湖泊组从叁个人变成了四个人。 湖泊面积不算大,胜在景色水质,被青绿的山色包围着,悠远别致。 节目组租了一艘船游湖,四位嘉宾在岸上等着工作人员处理好船上的摄像头。 唐阮站在湖边,黎逸飞看着她,长风吹着淡青色裙摆浮动,如湖面上翻起的涟漪,在他心尖荡开。 唐阮不是最吸引人眼球的女嘉宾,她没有栾嫣五官惊艳,没有韩芯懂得展示自己,她存在感薄弱,清淡平静,却是黎逸飞眼中最好看的存在,他喜欢她的一切。 她的目光停在一位卖东西的小贩手上。 卖的是柳条编织的小球,巴掌大小,中间装了个铃铛,一晃动就有铃声响。 黎逸飞知道,他的软软盯着某样东西看久了,那就是想要。 “小朋友。”黎逸飞轻轻笑了下。 唐阮不高兴道:“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 那么小的球球,还有铃铛,都是小朋友才会喜欢的小玩意儿,她像小朋友一样可爱。 唐阮以为他在说她幼稚,鼓了鼓小脸不搭理他。 等工作人员通知唐阮上了船,黎逸飞才不急不慢地走到摊位上,把她看上的小东西买了下来。 她喜欢的,他都会给她买。 但直接送出去,她应该不会要,黎逸飞叹了口气,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送她礼物都要小心翼翼了。 嘉宾和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登船。 黎逸飞登上船,先扫了顾景明一眼。 见他没有想跟唐阮说话的迹象,黎逸飞便坐到了唐阮身边,拎着一件外套,披到唐阮肩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低声道:“等会儿会冷。” 唐阮转过头看他,又是这种眼神…… 这男人仿佛随时都处在发情期,车上想跟她开车,船上想跟她开船。 黎逸飞要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该委屈了,他馋的何止是她的身子,他馋的是她整个人!不怪他总是用视奸的眼神注视她,他都饿了两年了,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受不了,他是个正常男人,喜欢自己老婆还有错了?他又不是不举。 唐阮把他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道:“我带了的,谢谢。” 黎逸飞的眼神在她白净的小脸上打转,那双眸子黯淡无光,越来越恐怖骇人,仿佛看着可口的肉骨头,随时会扑上来咬她。 唐阮脸颊发红,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接受他的观赏,这下流胚脸上是哪种神情,有什么企图,她最清楚不过。 “我……我先去外面看看。” 唐阮心跳太快,捂着发烫的小脸蛋慌乱地躲到了船头。 是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他俩这诡异的氛围,在场的顾景明跟韩芯也看到了,顾景明事不关己,永远冷若冰霜的一张脸,韩芯就奇怪了,网上不是说黎逸飞是耀世太子爷?这要是真的,唐阮难道不该扑上去才对?她躲什么? 韩芯估摸着唐阮是个没心眼的,长得那么好欺负。 这个视角看不到唐阮的身影,摄像师还没有跟过去,韩芯便道:“我也去看看,你们聊。” 这就剩下顾景明跟黎逸飞了,两个男人没话聊,不打架就算不错了。 黎逸飞手抓着自己的外套沉默不语。 这是唐阮不肯要的,就像她不肯要他那样,他们都是被她遗落被她抛弃的物品,黎逸飞捏紧了手掌,外套在他手中褶皱,好似攥紧了自己的心,流淌着鲜血的脉搏,仍然为她跳动。 起风了,春日的温度回升,但刮风下雨时免不了会冷。 黎逸飞不在乎唐阮拒绝了他多少次,只记得她怕冷,他刚站起身,就听见扑通一声,韩芯喊道:“快来,唐阮不小心落水了!” 黎逸飞脸色一变,苍白到毫无血色。 他大步跑过去,想都没想,跟着就跳下了水。 春季的湖水冰凉刺骨,黎逸飞浸泡在湖水中,往唐阮的方向游。 那一刻,他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了,只想到他的软软最怕冷,他必须找到她,带她上岸。 他已经承受不了再次失去她了。 如果这一次是永远失去,他会疯的。 其实唐阮会水,十二岁那年唐萱叶恶作剧,故意把她推进水池里,还好水池浅,那个时候她逼着自己学会游泳,她不喜欢掉进水里的感觉,真的太冷了,那种窒息感,彻骨的寒意,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如同抵抗不了的命运洪流,推卷着她,无力抗衡。 唐阮忍住脚踝的刺痛拼命地游着,忽然间,一只强有力的手托住了她。 黎逸飞将她搂到怀抱中。 她停止下沉,身上多了一份拖拽着她的力量,是黎逸飞的存在,让她觉得,她永远都不会坠入到那种黑暗中,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会拉她一把,她不再是孤寂的一个人。 他每次,都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给她支撑,给她足够的疼爱。 有种安定感,她好像只能从黎逸飞那里得到,在消失了两年后,重新回到了她身边。 可他,永远都不会喜欢她。 唐阮闭上眼抱住他,和他一起游向船。 湖水好似退去,冻僵的四肢暖和回来,他们依偎着彼此的身体,便能取暖。 —————————— 甜甜:韩姐人虽然不行,但韩姐助攻是真的,她都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制裁,她就是想助攻 在恋综里助攻盛宴,到了糖梨她也不忘发光发热,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 谁有啊? 掌声送给社会人韩姐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叁更,反正我还债了,耶!!! 珠珠加油嗷!我们五星再冲冲五更 115:不想见人可以躲我怀里 幸好唐阮会游泳,救的及时,没有闹出太大的意外,发生了这种事,游湖没办法再录制下去了,只好关了一些摄像头,赶紧下水救人,让船靠岸。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将他们拉上了船。 唐阮浑身都湿透了,从水里刚捞上来的模样,那样狼狈不堪,眼神却平和冷静,黎逸飞紧紧地抱着她,用一种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力道。 “黎逸飞……” 她话还没说完,黎逸飞捧着她的脸便吻了下去。 这不只是唐阮的劫后余生,这也是黎逸飞的劫后余生。 唐阮完全愣住,她感觉到黎逸飞在颤抖,他的吻根本不像以往的那些凶恶,没有掠夺,没有侵占,也没有温柔索取,他的薄唇贴在她唇上长吻,不带半点情欲色彩,仿佛是用这种方式,来确定她还在不在,换取一丝安心。 “软软……软软不会有事的……” 吻罢,黎逸飞将她拥入怀中,手臂搂着她的肩膀,缠绵缱绻,他低声唤她,将自己所有的脆弱,都暴露无遗。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 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集体傻眼。 船上不只他们两人,唐阮会害羞的,红着脸道:“你赶紧找东西擦一擦,别着凉了。” 黎逸飞反应过来,湖水那么冷,她会生病的,说不定还受伤了。 工作人员赶快拿来了毛巾,黎逸飞找回了他落下的外套,他先用毛巾给唐阮擦拭了下滴水的头发,怕她着凉,用外套裹住她的身体,想到她鞋子里肯定进水了,他又去帮她脱鞋。 “嘶……疼……”唐阮缩着脚呼痛。 她落水前崴了脚,不然也不会落水了。 黎逸飞一看,她脚踝红肿了一片,看在他眼中那是触目惊心,立即朝节目组的人厉声道:“你们是怎么工作的?!她在船上,好端端的怎么会掉下去?!当时你们人在哪?” 导演组没一个敢吱声的。 这确实是他们工作的失职,摄像机也没有拍到唐阮落水的画面,换做其他没背景的素人受了这种气,也不能拿节目组怎么样,但是…… 唐阮拽了拽黎逸飞的袖子:“你别这么大声,不全是他们的问题,别为难他们了。” 黎逸飞明白了,当时唐阮跟韩芯都在船头,韩芯喊的人,说什么不小心落水,黎逸飞是不信的,他的软软怎么可能“不小心”,再看看周围,只有几个工作人员,韩芯不见踪影,不一定躲哪去了。 但这会儿,他没时间找她。 “把脚抬起来。” 黎逸飞放低了声音,语气温柔到心颤。 唐阮不理解,为什么要抬脚?她呆呆地看着,然后黎逸飞就蹲了下去。 他半跪着,脱下她的鞋袜,就当着节目组的面,也不管有多少人,轻柔地捧着她的脚,避开脚踝,帮她擦掉脚底的水。 被秀一脸的工作人员:“……” 原本以为那个吻是秀恩爱的极限了,万万没想到还会跪下来擦脚。 这要不是好上了,谁信? 唐阮哪好意思,她耳朵都红了,小声道:“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擦……” 黎逸飞冷着脸抬眸看了一眼,唐阮就不挣扎了,他那个眼神……很明显是生气了,他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但这些“凶”是因为在乎她,他的脸上写满了对她的关心与爱护,眼中有心痛和怜惜,她没办法再说了。 唐阮蜷缩着脚趾,长长的睫毛忽闪道:“你何必要跳下来,有那么多工作人员,而且我会游泳。” 黎逸飞拢好她身上的外套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外套,兜兜转转,还是披到了她身上。 即便是深不见底的海,黎逸飞也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无人能够阻挡。 那是唐阮,他怎么放心。 船开的不远,没多久就停靠在了岸上。 唐阮崴了脚走路不方便,节目组知道问题大条了,工作人员刚涌过来,想积极照顾唐阮,结果,黎逸飞直接打横把唐阮抱了起来。 工作人员:“……” 跟擦脚比起来,这都是小场面。 唐阮不觉得,这么多人看着呢,她都快羞死了,捶着黎逸飞道:“你别抱我了,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黎逸飞凶巴巴的,低下头看她,沉声道:“走什么走?你这脚能走?老实点。” 唐阮气鼓鼓地瞪着他,明知道她脸皮薄,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还怎么录节目?他是故意的。 说的没错,黎逸飞就是想宣示一下主权。 “不想见人可以躲我怀里。”黎逸飞低声说了一句。 想从他手里脱身是不可能了,也指望不上节目组,唐阮环着他的脖子,通红的小脸就埋进了他怀里躲藏,避开其他人好奇的目光。 黎逸飞翘了翘嘴角,心情良好。 黎逸飞全程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她上岸,一路走到节目组的车里,没让任何人插手,节目组还特意把韩芯跟顾景明安排到了其他车上。 这个圈子混的都是人精,当时摄影师疏忽,又只有韩芯在场,唐阮怎么不小心掉下去的?好好的一艘船,会崴脚落水? 游湖约会算彻底泡汤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黎逸飞脸上阴冷森然的寒意,骇人的气场,他那暴戾的性子,往他枪口上撞,那绝对死的准。 回到别墅小屋时不早不晚,栾嫣陆盛余望等人也都回来了。 听到汽车声,栾嫣立马跑了出来,准备接唐阮。 这两天她们相处得不错。 车门一开,栾嫣愣了,这是发生了什么? 唐阮对她笑了笑,摇摇头道:“没事,崴了脚不小心掉进湖里了。” 她到底怎么掉下去的,只有她跟韩芯最清楚。 栾嫣看她虽狼狈,但神态冷静,她身上有种不会被影响的平和感,非常从容淡定,好似任何事在她眼里那都不叫事,温柔而又强大,永远都不会丧气。 黎逸飞打开车门,从主驾驶绕到副驾驶,在唐阮面前蹲下身,臭着一张脸,可见他心情有多差。 “我……我可以自己走的,谢谢了。”唐阮不想被他背,还有这么多人和镜头呢。 “背还是扛你自己选。” 她不要他抱,行,那就背或者扛,反正黎逸飞是不会让其他人碰她的。 唐阮顶着红红的小脸爬上了他的背。 栾嫣:“……” 工作人员都习以为常了,只有栾嫣惊讶。 两人的衣裳都湿透了,唐阮一上去,就能明显感到他背脊的坚硬,他肩胛上有力的肌肉,她趴在他背上,胸部紧压着他的背,感受他的坚固和力量,很有安全感。 黎逸飞的感受完全不同,她太软了,尤其是软绵绵的大奶子,压在上头绵软酥麻,除了舒服还是舒服。 这叫服务吗?这叫福利才对。 黎逸飞只嫌路程太短,背着她上楼就一会儿的功夫。 他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道:“我让节目组把你房间里的摄像头都关了,你放心,不用有压力。” 唐阮点了点头。 “我给你放水,你先泡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唐阮赶他道:“我洗澡你在这儿做什么?你先出去。” 黎逸飞不恼,去拿她的行李箱,道:“你一个人,一只脚,想怎么去浴室?” 行李箱一打开,最上面一层就有她的内衣,不同的颜色,蕾丝花边的,小小的薄薄的小布料,黎逸飞忍不住幻想这每一套穿在她身上,该有多性感。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16:一个眼神,便知所有 如果唐阮没崴脚,小脾气一上来,该踹他了,她羞得要命,注意到他顶起的胯部,已经鼓成了大大的形状,成为攻击性状态,她怎么可能不慌,急忙道:“谁让你看我行李的!黎逸飞!我自己会拿衣服,你赶紧出去吧。” 黎逸飞挑了挑眉:“怕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还真是。 唐阮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黎逸飞掐了两把她红嘟嘟的小脸,比两年前圆润多了,可可爱爱的,手感更好,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自然要争取和她多一点在一起的时间,他道:“难道你想让那些工作人员来碰你的东西?你的身体?你能接受?除了我,没有人了。” 他说的对,也是拿准了唐阮。 唐阮对陌生人的肢体接触有抵触情绪,她的防备心还是不能接受别人碰她,在这节目里,她不太抵触的只有栾嫣,但她总不能让人家女明星来为她忙前忙后。 不得不承认,黎逸飞是她最信任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依靠,愿意依靠的人。 “那麻烦你,把我扶进浴室……”唐阮对他还是很客气。 黎逸飞不要求别的,她能软化一点,他都觉得自己很成功了,扶是没有必要的,他直接把她抱起,轻轻松松的,大步踏进浴室。 公主抱确实是最稳最踏实的方式,唐阮咬了咬唇,跟他商量道:“黎逸飞,你能不能别老抱我,在镜头面前,不好看,播出去观众会说的……扶着我就行了。” 黎逸飞无赖道:“这里镜头关了,没镜头。” “……” 他俩都拿彼此没什么办法。 黎逸飞把唐阮放在浴室的凳子上,打开热水,看了眼她颤抖的肩头,羞羞怯怯的,像只被抓获的小兔子,生怕他会欺负他。 他很不爽她的畏惧,但又觉得他的软软哆嗦的小模样太可爱,低头对自己的兄弟叹气,就算他有一万个冲动念头,恨不得把她绑起来肏,干到她离不开他为止,可她不情愿,不高兴,他也只好再忍忍了。 “衣服你自己脱,自己洗。”黎逸飞放好水道。 他离开了浴室,唐阮松了口气,刚把裙子脱了,正要解胸衣的暗扣,他又进来了。 唐阮吓了一跳。 黎逸飞眼里的唐阮此刻衣衫不整,柔润的眸子软萌地看着他,湿发垂在脸颊边,娇红的小脸如一朵沾湿的海棠,白嫩嫩的奶子在他眼前晃着,硕大的乳球包裹在胸衣中,都快托不起她沉甸甸的奶子了,他哪还挪得开视线。 黎逸飞眸色暗了暗,她比原来丰满多了,最保守的内衣都穿得那么色情。 他胯部硬得不行,没法多欣赏内衣秀,把手里的衣物和浴巾摆放在浴缸旁边,唐阮够得着的位置,又将那颗小球交给她,沙哑道:“有事就摇铃,我随时都在。” 说完,他逼着自己走出浴室。 唐阮捏着手里的球发呆,原来他把这个东西买下来了…… 因为她感兴趣,他知道她喜欢,所以他买下来了。 这个世界上,也许再也不会有人,会像他们,这么了解,这么在乎对方的喜怒哀乐。 一个眼神,便知所有。 黎逸飞去给她找感冒药了,还有跌打损伤的药油,又去自己房间拿了吹风机,没顾上洗澡,随便拿毛巾把身体擦了擦,换了件衣服,他头发短,干起来快,弄好之后赶紧回到唐阮房间,等着给她擦药。 她洗完澡出来,黎逸飞就坐在她床上。 唐阮行动不便,黎逸飞将她抱上床,这个位置太过暧昧了,而且他胯下搭起的帐篷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她推着黎逸飞的肩膀,别开脸道:“你怎么还没走?” 黎逸飞很不满,就那么盼着他走? 其实他只要一点点甜头,就足够抚慰这长达两年的痛苦,可她不停地推拒他,他也会难过。 只是再怎么难过,他也不想放弃,她离开之后他就明白,一段感情需要抓紧手,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她放开了,他却不能,所以他需要更努力,更用力地抓紧她,让她停留在此。 “乖一点,我帮你吹头发。”黎逸飞起身去拿吹风机。 “我不要吹风机。”唐阮皱皱小眉头道。 黎逸飞掰过她的小脸,手指穿梭在她乌黑的发间,深沉的眼眸看着她,温柔地哄道:“我给你吹,不会烫到的,相信我。” 相信吗?那必然是相信的,他在她这里建立的信任,坚不可摧。 很苦恼,但也必须承认,他们之间,就是这么理不清说不明的关系,有情感,有羁绊,有复杂的渴求,有赤裸的欲望,毁灭性的占有,和无条件的温柔。 黎逸飞轻抚着她的长发,耳畔是呼呼的吹风声,眼前是他墨色的眼眸,两人都没再说话,吹风机里的风是温热的,一点都不烫人,她所担心的,都在他这里,得到过治愈。 “好了。” 黎逸飞把她头发吹干,收起吹风机,凝视着她看了半晌,大掌抚着小脸,将她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又把准备好的感冒药拿给她吃。 唐阮张开嘴吃药,舌尖无意中舔了下黎逸飞喂药的手指,黎逸飞眸光一暗,俊朗的脸上浮现出危险的神态,她从他眼睛里读到了侵占二字。 唐阮心跳如雷,紧张地吞下水,唇边沾湿水迹。 黎逸飞的眸色越发暗淡,拇指在她嘴角轻抹,用色情的方式抚着她的唇瓣,哑声道:“我帮你擦药。” “我……我可以自己擦的……” 黎逸飞可不会听,话都不给人说,便把她扭伤的小脚捧在了手心里,目光虔诚。 唐阮的脚正常大小,胜在比例好肌肤白,看上去嫩生生的,长裙自然滑上几分,露出白皙的半截小腿,黎逸飞的喉结下意识滚动,看着都想咬几口,要是可以,他就扑过去舔脚了。 可他只能忍着。 黎逸飞打开药油,在右手掌心里搓热了,抹到受伤的脚踝上,稍稍用了点力,踝骨的刺痛让唐阮打了个颤:“啊……疼!黎逸飞……轻、轻点……嗯……” 好在只是扭伤,没伤到骨头,擦点药油就好,不然要送医院,她会更疼的。 黎逸飞心疼她受苦,心里头又多记了韩芯一笔,同时身体的躁动让他越发难耐,她呼痛的声音就像呻吟,撩得欲火焚身,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忍耐道:“别叫……” 唐阮也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色气,但是她控制不住……只好咬着唇,低着小脑袋,无辜地看着他,实在忍不住了再哼个几声。 都说了她自己擦嘛,谁让他不听…… 黎逸飞被她水润润的眼神看得鸡巴更硬了,这是煎熬的快乐,他有多愉悦,就有多难挨。 他快受不了了。 黎逸飞帮她擦好了药,粗喘几声,艰难道:“休息一晚上看看,明天如果严重了我带你去医院。” 说完他就站起身去了浴室。 再和她共处一室他真的会受不了的,可避到了卫生间,他也没有好受,满脑子都是她在这里洗澡的画面,她的玉体,她的肌肤,那根孽障依旧硬挺,雄赳赳气昂昂的,叫喊着要操她。 黎逸飞低骂了一句,没办法,用左手解开了裤头。 唐阮在床上,听到浴室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就明白了…… 脸上的火越烧越旺,唐阮羞耻度爆表,往被子里一躲,捂住了自己发烫的小脸。 这个下流胚! —————————————— 甜甜:肉是什么登西? ouo小梨自己靠手艺活活下来吧 你们想吃肉吗? qwq没有 我们小梨照顾人还是可以的,尤其开窍之后,等他们和好,他肯定会成为成熟男人的!嗯! 117:大狼狗不顺毛撸完全不行「po1⒏homes」 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唐阮躺在床上翻了无数个身了,脚踝还有点隐隐作痛,更忘不掉的是黎逸飞残留在她肌肤上的温度,灼热感烧到心口,根本无法入睡。 空气中仿佛还能嗅到他精液的味道,就在不久之前,他在她浴室里…… 唐阮越想越睡不着。 隔壁传来了一些动响,听不清楚,但栾嫣住她隔壁。 唐阮闭上眼,她的身体告诉她,她很渴望黎逸飞,渴望他的玩弄、爱抚,甚至是肏弄,渴望他一遍一遍入侵她,她曾感受过的,他们的肉体有着旁人没有的契合,那种欢愉感,一次次把她送上天堂。 饥饿的小穴在抽搐着,小奶头也顶起了睡衣,唐阮闭上眼,双腿夹住被子轻轻摩擦。 她想缓解一下,结果腿心渗出的淫液越来越多,越来越难受,从身到心,没有一处不为他亢奋,不渴望他的怀抱。 生理反应越强烈,她就越想躲避黎逸飞,因为她不能接受和黎逸飞只保持肉体关系,她想要占有他,全身心的占有他,所以她厌恶纯粹的欲望,厌恶这种扯不清的男女之情。 如果他也能喜欢她,如果他没有那么恐惧感情,该有多好? 可惜,没有如果。 从前的经历塑造了她所喜欢的他,也注定了他们的结局,两厢情愿的事,最不能强求。 唐阮迷迷糊糊睡着,又做了个羞耻的梦。 天亮,唐阮睁开眼,回忆了下那个梦,蒙着被子长叹。 长久的心理建设,好不容易唐阮才决定起床,收拾好自己,下楼录制。 她是想离黎逸飞远点,不跟他纠缠不清,但架不住黎逸飞硬要贴上来,她一开门,黎逸飞就出现了。 他好歹跟她睡了近一年,她生物钟几点,没人比他清楚。 不让抱,那行,黎逸飞搀扶着唐阮下去,手指刚碰上唐阮裸露的胳膊,她像被扎了一样立即避开:“我自己能走的。” 经过一夜休息,她伤的脚踝消了些肿,没之前那么疼了,可以下地走路,扶着扶手慢慢走,不是走不了楼梯。 才一晚上,她又对他避如蛇蝎了,黎逸飞有些恼火,更多的是失落。 他最在意的就是唐阮的态度,她将他推远,他很没有安全感,很怕她不喜欢他。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以前的黎逸飞哪有。 唐阮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的关系,她往后退一步,他就逼近十步,她又不能对他太过分,一是她念着他待她好,不想伤了情分,二是他那个脾气,太容易炸毛了,大狼狗不顺毛撸完全不行。 以免造成影响,唐阮只好把手递给黎逸飞,对他道:“那……谢谢了。” 她一个小小的举动,黎逸飞心情马上好转,这让陆盛看见了,又要说他是舔狗。 舔就舔,只要软软肯理他,肯接受他的好意就行。 黎逸飞扶着她的手臂,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肌肤上摩挲,不是他精虫上脑,而是本能,他喜欢她,他本能的想要多触碰她。 她浑身上下都跟没骨头似的,摸哪都软,柔柔弹弹的,手感舒服极了。 昨夜的梦境唐阮一下就回想了起来,他是享受了,她脸红得更明显了,又不能当着镜头的面挣脱他。 她怎么就招惹了黎逸飞这样的流氓! 唐阮崴了脚,做饭的事情就落到了陆盛跟余望头上,他们下楼时客厅里已经坐着其他嘉宾了。 坐好之后唐阮朝黎逸飞道:“帮我把冰箱里的蛋糕拿出来分给大家吧。” 黎逸飞立即应声道:“好好好。” 软软终于使唤他了,他乐意至极。 唐阮不理解,怎么让他干活他就这么高兴?不过他们同居那段时间也是这样的,她让他去做任何家务活,他都没有怨言,麻利儿就干了。 韩芯是最后一个下楼的。 唐阮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她不知道韩芯昨晚发生了什么,韩芯演技好,装得跟个没事人似的,跟大家挨个打招呼。 栾嫣眸光闪了闪,瞥了眼打招呼的顾景明和韩芯,没做声。 唐阮哪能想到,一夜之间韩芯换目标了。 韩芯估摸着黎逸飞是太子爷这事是真的,她把目光放在黎逸飞身上,对他的外貌还是挺满意的,笑道:“哪来的蛋糕?” 黎逸飞对唐阮有意思,不瞎的人都明白,但她是女明星,难道不比唐阮更能激起男人的兴趣? 盘子里的蛋糕给大家分了,还剩半块,这是唐阮做蓝莓蛋糕时一起做的芒果夹心蛋糕,蛋糕胚里有芒果果肉,唐阮切的很碎,看不出芒果本身的模样,没想到,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韩芯……芒果过敏。 她是怎么崴脚的,又是怎么落水的,对外是不小心,又有几个人相信? 黎逸飞撇了唐阮一眼,看他的小兔子又在装乖,埋着小脑袋,温婉娇柔的样子,无辜单纯,可爱坏了。 她会忍?二十年前或许会,现在的小灰兔,只会咬人。 黎逸飞估摸着她搞什么小动作了,他也不戳穿,弯了下唇角,转瞬即逝,道:“软软烤的蛋糕。” 什么都瞒不过他,唐阮躲着他,小声道:“前两天做的,冷藏之后会比较好吃,就忘在冰箱里了。” 韩芯听她柔柔弱弱的声音,说话斯斯文文的,看着就好欺负,害她落水又怎样?照样吃她做的蛋糕,上次的蓝莓蛋糕没吃到,一个素人,甩她的脸面,想想都不爽。 吃过蛋糕韩芯就回了房间,节目组在楼下通知今天的约会规则。 每天的约会方式节目组都有新花样,并非一成不变,这也是节目的看点之一。 今天是自行约会,可以随意邀约,嘉宾也可以拒绝约会邀请。 昨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们担心黎逸飞不高兴,赶紧改改规则,好让黎逸飞约到唐阮,太子爷舒心点,不要找他们麻烦了。 唐阮跟栾嫣商量好了,下午教她做饼干,她不想出去跟任何人约会。 黎逸飞不爽,栾嫣凭什么比他重要? 节目组是想岔了,黎逸飞要有约到唐阮的本事,就不用憋屈了。 “真的不愿意跟我出去?”黎逸飞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唐阮点了点头。 她们俩的关系突飞猛进,尤其是经过落水之后,栾嫣偏向她,她也会偏向栾嫣。 黎逸飞却想,也许不是栾嫣重要,只是他太微不足道,她躲避他,而他,只能在她受伤时,通过一些手段,来换取和她的相处时间。 他要的,未必是她想要的。 黎逸飞失落地垂下眸,不再问了。 他的气焰不可能对唐阮发,便转身走到楼上,敲韩芯的门,没个好脸色,直接道:“我们去游湖。” 韩芯身体有点不舒服,在房间里休息,她正愁没有好主意跟黎逸飞套近乎,喜出望外道:“好,稍等我收拾一下。” 他们的对话唐阮都听见了,小手下意识抓紧裙摆。 黎逸飞是想找麻烦,还是要……转移目标?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18:有仇必报的小情侣 为了跟黎逸飞约会,韩芯精心化了个妆,在打扮这方面,她不可能输给唐阮。 黎逸飞等她化妆就等了一个多小时,他那个暴脾气,让他等,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上了车,还不停地在他耳边叽叽喳喳,旁敲侧击问他的家世和情感经历。 韩芯该庆幸车上没针。 到了湖畔,韩芯基本可以确定黎逸飞就是耀世的太子爷了,就冲导演组对他的态度。 总导演很是头疼。 约唐阮约不成,后果已经够可怕了,黎逸飞又跑来约韩芯,想做什么?难不成还能真看上韩芯?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多叫点人过去,并嘱咐不要开摄像头。 所以这些扛着摄像机的,其实压根没开。 登上船,黎逸飞带着韩芯走到船头。 韩芯往他身边凑近了些,清纯漂亮的脸蛋,勾着妩媚的笑意道:“黎逸飞,你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对付这种富二代,她还是有经验的,今天特地选了件小清新风格又显身材的裙子,还有特殊的香水,去掉一切装扮,单靠这张脸,她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虽比不上栾嫣那般明艳娇娆,秒杀那些小网红,整容脸是没问题了。 男人喜欢什么女人?无非是单纯干净又性感撩人的,很矛盾的要求,不过大部分男人都吃这一套,她那点演技都用在这上面了。 韩芯撩汉是有窍门的,遗憾就遗憾在,黎逸飞不是普通的二世祖,他在外的名号叫六亲不认的混世魔王。 恶名远扬。 黎逸飞乐了,直白道:“我喜欢推人下水,算不算兴趣爱好?” 韩芯脸色一僵:“你……你什么意思?” 黎逸飞敛起笑,黑沉的眸中寒光四溢,剑眉微微上扬,锋利的眉眼凛冽森然,太阳被云层遮挡,他俊美的侧脸笼罩在阴影里,风卷起他的衣袖,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船下的湖水泛着暗涌,怎么看,怎么觉得骇人。 妆化的很好,打扮也很完美,就是可惜,马上要被毁了。 韩芯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了,“跟拍”的摄像师就在身后,她刚要说话,黎逸飞突然抓住了她的衣领,下一秒,丢入水中。 “救!救命……” 韩芯不会游泳,要没人救她,她游不上去。 两名工作人员紧跟着跳了下去。 再怎么说这也是个女明星,出了事他们谁能脱得了干系。 黎逸飞还站在那里吹风,他眯了眯眼睛,看着湖中扑腾的人。 唐阮想怎么报复那是唐阮的事,他想怎么解气,那是他的事,韩芯非要送上门来求虐,怨得了谁,唐阮要有个好歹,她就不仅仅是被丢下水这么简单了。 韩芯如果聪明,就该知道不要还手,她的资源已经那么差了,应该不想再差一点。 工作人员把韩芯救了上来,她呛了很多口水,脸上身上还起了无数颗小红疹,看上去是过敏。 后面就不关黎逸飞的事了,陆盛跟他发信息的时候他正准备开车回来。 然后,又接到了黎林安打来的电话。 “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你是去录节目的,怎么闹成现在这样了。”黎林安收到了消息,是总导演去他那儿告状了。 “人是我扔的,出了事我自己负责。” 黎林安可管不了他,顶多念叨几句,叹气道:“算了,我又拦不住你,你就是头野狼,好好配合节目组工作,别再有其他事了,你现在是观众最好奇的焦点,还有你爸妈那边,这压力可是我在顶,多心疼心疼你叔叔行不行?” “知道了。” 韩芯要不动唐阮,他根本不会多给她一个眼神。 留在别墅里的唐阮不知道湖泊发生了什么,还很意外为什么黎逸飞会突然回来,不见韩芯的踪影。 栾嫣也挺惊讶,帮唐阮问出了她想问的话:“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韩芯人呢?没跟你一起?” 黎逸飞眼睛黏着唐阮,观察她的表情,道:“她不小心掉水里了,然后她脸上起了红疹,医生说是过敏,进医院了。” 哪有那么巧,两天的时间,两个人都在那里落水。 “韩芯姐过敏很严重吗?”唐阮装作关心的样子,眨了眨眼睛,无辜可爱。 黎逸飞翘了翘嘴角,他家兔兔的演技烂了点,她很像一颗被搓得圆滚滚的小汤圆,咬开白糯的外皮,里面不是豆沙不是花生,是甜甜的黑芝麻馅儿的。 她做汤圆是黑芝麻馅儿的,做糖那也是块黑糖。 黎逸飞不在乎她是什么颜色,又不是头一天认识她了。 他配合道:“医生说还好。” 陆盛在旁边听着,他也猜到了,是韩芯没眼力见,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两个有仇必报的小情侣。 一个性格差戾气重,简单粗暴,一个表面小白兔,满肚子坏水。 除了般配二字,没有其他形容词。 “那就好。”唐阮轻松道。 不用太严重,这样也不会把韩芯逼急。 录完节目她跟韩芯不会有任何交集,韩芯想报复回来,只能通过舆论引导自己的粉丝骂她,卖卖惨,放几个爆料营销号出去。 像韩芯这种人她见过很多,欺软怕硬,利益至上,韩芯针对她的主要原因应该是竞争,因为她们处在“恋爱综艺”中,她认为她们是竞争关系,她抢了她的利益,抢了她的男嘉宾,她是高高在上的女明星,伤害个女素人不需要付出代价。 有些竞争是可笑的,唐阮自己都搞不懂,她到底哪里对韩芯造成了威胁,不过想赚点钱开甜品店,却要被敌视。 过敏不害命,又起到了缺席录制的效果,对韩芯来说,少一天的镜头,那可真是少了命。 对付韩芯这样的人,要么让她惧怕,要么不跟她有任何“利益”冲突。 一旦让她付出代价,她就怕了。 唐阮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她明白一个道理,软弱就会挨打,忍让就会受气,自轻就会被践踏,唯有自身强硬起来,才能不受欺辱。 这个道理全世界通用。 一下午唐阮都在教栾嫣做饼干。 栾嫣是为了做给陆盛吃的,唐阮心知肚明他们的关系,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收拾好厨房便上楼回房。 黎逸飞从湖畔回来后就一直黏在唐阮身后,她上楼他也跟着,怕她摔倒,他伸出双手虚护着她,要没这些见鬼的摄像头,他早把她抱起来了。 走到吸烟室那里,唐阮想到那天的情形,下意识躲他护她的手,脸又烧上了,问道:“你回房吗?” “不回。” 连他的保护她都开始抗拒了?黎逸飞的心口像一个巨大的空洞,寒风凛凛。 她每一次躲避,每一次抵触,那些动作都是尖利的刀刃,扎得他鲜血淋漓,他多想她能用从前那种眼神看他,温柔似水的关怀,全心全意的信赖,再对他唠唠叨叨,管着他,劝着他。 黎林安说的不完全对,他是野性难驯,可他最听唐阮的话了,只要她管他,来做他的小管家婆,他什么都会听她的。 吸烟室里没有监控。 黎逸飞往吸烟室的门瞥了眼,这是最好的去处。 唐阮想想那些亲密接触就觉得很敏感,她起反应了,紧张道:“那我回房……” 了字还没说出口,一股强大的力量拦住了她的腰,黎逸飞把她扛了起来,“啪”的锁上了吸烟室的门。 —————————— 甜甜:ouo是谁笑得好大声?是我! 这个时候韩姐还没有惹到盛宴 以后她就会明白,节目组选人的眼光,杠杠的 能把这四种男人聚到一起,节目组多多少少也没什么人性233333 吸烟室梅开二度了,下章应该有你们想看的内容 119:他们都没救了【H】 还是那间熟悉的吸烟室,还是那面熟悉的墙壁,唐阮又被困于黎逸飞的臂弯中,他的铜墙铁壁她逃不出去,更何况现在脚伤了。 唐阮又没长翅膀,只要他不放,她没可能从他身边逃离。 唐阮娇柔的小脸鼓成包子脸道:“走廊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怎么又把我拉进来了?黎逸飞,你知不知道我们会被拍到的?你怎么老这样!” 黎逸飞嚣张道:“这别墅都是我的,你怕什么?他们不敢把视频放出去。” 这是视频发不发的问题吗?唐阮怒视他。 她只需一眼黎逸飞就乖乖听话了,悻悻道:“行,我下次注意点,尽量避开摄像头。” “没有下次了。” 唐阮拿手去推他,毫无疑问是以卵击石,她用上了最大的力气黎逸飞都纹丝未动,比力量她比不过,强行对抗下去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 唐阮泄了气,头发也在和他的对抗中弄得凌乱,一缕缕细发散落在白净的小脸上,窗台投过的光晕显得那么美好又易碎,她道:“黎逸飞,我脚疼,你让一让好不好?” 她懂得利用劣势变成优势,再反败为胜,怎样把他拿捏死,她再清楚不过了。 正因如此,黎逸飞后来才那么喜欢她,如果她真的是只柔弱的小白兔,也许他不会喜欢上她,更不会在她走了的那两年里对她念念不忘。 他爱的是她的性格,她不屈不挠的坚韧,温柔强大的内心,包括她的缺点。 从来不是她的外表,不是别人贴给她的标签。 他喜欢她,就连她使使小性子,对他发发脾气,他都觉得她太可爱了,况且,她那点脾气,不都是他惯出来的。 他惯的,除了继续惯着还能怎么办。 黎逸飞叹了口气,就在唐阮以为他要让开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她的腿,将她双腿抬起。 这样,她的脚就不用受力了。 唐阮悬空了,她本能地夹住黎逸飞的腰身,腿就缠到了他的腰上,整个人被黎逸飞悬空抱着,而他胯下那根不老实的肉棒也戳到她腿心之间。 唐阮更逃不了了,气得想踹他,腿却被他抓在手里,色情地爱抚,唐阮有了反应,也明显感到他那里硬了。 黎逸飞低了低头道:“你以为韩芯是怎么不小心掉下水的?” 红晕爬上瓷白的脸,唐阮小声道:“谢谢……” 谢他跳湖救她,谢他为她出头,谢他每次都会竭尽全力地护着她,听到他约韩芯时,心里那点小不自在,也消散了。 她希望他做这些事是因为喜欢她,又害怕他说不是。 “就只有谢谢?”黎逸飞不满意。 唐阮实在不愿继续这个羞耻的姿势了:“那你想要什么?” 黎逸飞不说,肉物在她柔软的私处,隔着几层衣物轻轻蹭弄,忽然想到一些画面,他呼吸急促了些,道:“我们以前也用同样的姿势做过。” 唐阮狠狠地打了个颤,淫荡的液体从她的穴里涌出,昨晚的梦和曾经的回忆统统浮现。 当初他们几乎是天天做爱,她被他调教的就像个荡妇,他让她明白什么叫性爱,他们探索过彼此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他教她放纵欲望,表达渴望。 黎逸飞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是想了,他可算有了点高兴,勾出笑意道:“看来你还是有反应的。” 何止是有,还很强烈,唐阮一晚上没睡好,她隔壁是栾嫣,床和墙的碰撞时不时就响,她哪能不知道隔壁在做什么,她梦了黎逸飞一晚上,全是他们做过的那些荒唐事。 “你到底想要什么?就直说好了。”唐阮的脸再红下去就要冒烟了。 这个姿势似乎很适合接吻,黎逸飞看着她饱满的红唇,只觉得她太诱人。 从见到唐阮的第一眼,黎逸飞就明白什么叫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并不会因为时间而消退,恰恰相反,他煎熬了两年,昨天又那样憋屈,只会加重他对她的渴望。 黎逸飞又向她靠近了些,两人的鼻尖贴到一起,压得更低了。 唐阮注视着他欲色翻涌的双眸,她知道他的视线停在她唇上,而他蓄势待发的肉棒正抵着她腿心,那最娇嫩的宝地。 淫液潺潺不息,她紧张地吞咽唾液,纤细的颈子轻颤,眼睫的弧度都那么优美。 这个举动在男人眼里看来,是极致的诱惑,黎逸飞对准她的红唇直接吻了上去,低哑道:“我要你……” 唐阮被抵在墙上,男人的大掌捏着她的虎口,她被迫张开唇,引着他粗鲁的大舌入内,裹缠住她软乎的舌头,用力吸吮,搜刮她口中的甜液。 黎逸飞喜欢与她色情舌吻,含着她的小舌头,他就爽得不行,鸡巴越来越硬挺,抵着她柔柔的小花穴,虽隔了几层,还是触感明显。 “嗯唔……不……” 唐阮是在拒绝,可她薄弱的理智,根本抵不住这么舒爽的快感,她的身体有自己的想法,被他抱着的小屁股,自动地扭了起来,娇软的小骚穴在蹭他硬挺的大屌,想借他获取舒爽。 他们的身体对彼此太熟悉了,用什么姿势,该怎么配合,那是练习过上百遍的,这种肌肉记忆是习惯,是他们在彼此生命里的惯性,更是相爱的证明。 黎逸飞不想吓到她,即使欲望汹涌澎湃,也没有完全释放出去,他家软软脸皮薄,这种地方她会怕的。 他没想做什么,只是温柔地吻着她。 以前向他道谢的时候,她都会亲吻他,他不过是要索取一个谢礼,一个属于他们的独特礼物。 他在感受她的温度,她存在的痕迹,来证明她还在他身边。 她不会明白,她对他的重要性,远远高于一切,当他听到她落水的那一刻,他仿佛就在死亡的边缘,差一点粉身碎骨。 他迫切地需要她,这是他的自私,他承认,可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救救自己,这也是他的求救,他自以为的,其实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软软……软软……”黎逸飞唤着她的名字。 唐阮意乱情迷的,小舌头被捕获,娇喘声偶尔从唇缝溢出:“呜……嗯啊……” 快感连绵不断地传来,连颗衣服扣子都没解开,她却舒服得不行,贴紧的下体一阵阵舒爽袭来,小脸红彤彤的,湿润的小骚穴水液狂流,花唇急促翕动。 黎逸飞加深这个亲吻,挑逗小舌尖,在上面一圈圈缠绕,吻得缠绵深情,唐阮受不住了,娇躯颤抖连连,肉穴一哆嗦,喷泄了出来…… 这才几分钟?她怎么自慰都缓解不了的欲望,难耐了一晚上,在他这里,却可以那么轻易被送上高潮! 在经过他的调教之后,她的身体,都不完全属于她自己了。 感情上戒不掉他,连欲望也是。 他们都没救了。 唐阮唾弃不争气的自己,趁机咬了他一口,重重地咬,咬破他的舌头。 疼痛感让黎逸飞精神亢奋,他巴不得唐阮再多咬他几口,只要他能吻她就好。 黎逸飞稍微松开了点,贴上她的樱唇,把血液蹭到她唇上:“还要不要咬?嗯?我的软软开心的话,想怎么咬都行,咬烂也可以。” 唐阮还在喘着气,胸部起伏不断,喘息道:“把我放下来……” 黎逸飞看着她脸上不太正常的红晕,他多了解她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双眸异样的狂热,沙哑道:“乖软,刚刚高潮了是不是?” 唐阮更羞愤了,着急道:“你把我放下去,我要出去……” 黎逸飞本来也没想在这里把她怎么样,毕竟外面还有嘉宾和工作人员,他只是想跟她多说几句话,谁让她老躲着他,至于这个吻,是情不自禁,但他不会再做更出格的行为。 会吓到她的。 黎逸飞将她脸颊上的碎发挽到耳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抚平她衣服上的皱,把她放下来,商量道:“放心,你不愿意的我不乱来,但你能不能别老避着我?我就想抱抱你,跟你说说话,脚还疼不疼?这样站得住吗?” 唐阮不搭理他,刚被放下来,就挪着不太灵活的脚出了吸烟室。 黎逸飞又被她甩在了一边。 两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他要的并不是纯粹的性爱,他只是想跟她单独待一会儿,想抱抱她而已。 天知道这两年他有多想她。 —————— 甜甜:你们想看肉渣吗? ouo肉渣而已,我只有一个愿望,别骂我家鹅子女鹅,嗯……生理冲动是克制不了的,懂得都懂,但理智上很多事不会做,所以只有肉渣 有肉渣就不错辣! qwq你们不懂,我好久没写肉了,搞得我都毫无杏雨了 还有你们好善变哦!qwq一会儿虐小梨,一会儿要和好,小梨要被折腾死啦~ 120:就差报唐阮的身份证号了「po1⒏homes」 韩芯只缺席了一天,脸上的红疹一退,立马就回来继续录制了。 唐阮猜得没错,韩芯在圈子里摸爬滚打,最看中利益,顾景明是她首选的得利目标,而现在,她对顾景明死心了,因为她看透了顾景明的本质,这个男人的可恶程度不亚于黎逸飞。 至于黎逸飞,她又招惹不起。 如今跟唐阮没有更深的利益冲突,如果贸然报复,惹恼了黎逸飞,惹恼了唐阮,她可能会损害更大的利益,她不会做这种事,只好暂且忍下。 嘉镇最出名的景点是碧石山,节目组的录制有上山计划。 上山的前一晚,要在别墅院子里办一场宴会。 要求每个人穿正装,专门给他们安排了衣服,晚宴前,男嘉宾会给心仪的女嘉宾送礼物,就看女嘉宾愿意戴谁送的礼物出场了。 没收到礼物的女嘉宾,自然尴尬。 节目组要的就是这种每天修罗场的画面。 晚间,唐阮就收到了一份放在门口的礼物,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 栾嫣对她跟黎逸飞的关系知道个七七八八,但是从来没有问过她,给足了分寸,她瞄了眼那华丽的盒子:“阮阮,你要不要戴?” 要没有黎逸飞,陆盛就不可能来参加这档综艺,她也见不到陆盛了,在这方面,她是要感谢黎逸飞的,再加上她观察唐阮,她觉得唐阮不是对黎逸飞没有感情。 她想帮他们添砖加瓦。 “不用了。”唐阮没打算戴。 要怪只能怪黎逸飞情商有问题,再多来几个助攻,都未必搞得定。 晚宴办在别墅的院子里。 今夜有风,地上的树叶吹乱,树枝上挂着明黄色的星灯,正中央摆放着长桌,四位男嘉宾都在院中等待着女嘉宾出场。 顾景明脸上冷冷淡淡的,反正哪位女嘉宾都与他无关。 唐阮的脚伤尚未痊愈,走路慢了点,她是第二位出场的女嘉宾,第一位是韩芯。 黎逸飞等得都不耐烦了,她一出现,他的烦躁瞬间一扫而空。 她穿着一双平底鞋,礼服相比其他女嘉宾更为简洁,纯白色的吊带裙,没有长裙曳地,收腰紧身的款式,将她姣好曼妙的身段显露,长发挽出发髻,用发卡别住,鬓边留了几缕,用于修饰脸型,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没有一件装饰品。 越是简洁淡雅,越显得她清丽高贵,如一朵百合。 黎逸飞头一回看她穿礼服,视线在她身上就挪不开了,他上前搀扶她,发现她没戴他送的项链,皱眉道:“为什么没戴我送的项链?” “不太搭。” 也是,他的软软不喜欢戴装饰品,那种俗物配不上她,他的软软值得全天下最好的宝贝。 黎逸飞讨好道:“那我下次送你别的。” 唐阮神情复杂,她是该挑个时间,想个办法,好好跟他把话说清楚,她不会再做他的炮友了。 栾嫣是最后一位出场的。 一袭蓝色鱼尾裙,好似暗夜中游上岸的美人鱼,美艳精致的五官,眼睑下泪痣惑人,唐阮作为女人都会感到惊艳。 韩芯也漂亮,混娱乐圈的不缺美人,但栾嫣和唐阮是两个风格的极致,且和谐得体,气质优美,就显得她的漂亮浮于表面,落了下乘。 七位嘉宾落座,唐阮特意挑了栾嫣的身边坐下。 她今天的穿衣风格跟往常大为不同,节目组是想有个反差,让她尽显身材,可她觉得有点别扭,尤其是一入座,裙摆缩上去,露出光裸的双腿,又冷又怕走光。 黎逸飞看出她的别扭了,便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外套盖到唐阮腿上,唐阮刚要说话,黎逸飞转身就走了,因为他知道,她要么说谢谢,要么说不用,他宁愿她不说,也不想听她客套的语气。 爱或恨都好,但永远不可能成为陌生人。 晚宴没有特别复杂的流程,不过是聊聊天,嘉宾互相提问罢了。 《恋爱物语》是情感类真人秀节目,主打就是感情方面的探讨,还有社交方面,不巧,都是唐阮不擅长的领域。 韩芯擅长,她跟余望掌控着场上的话题,节目组也需要像他们这种喜欢表现自己的嘉宾。 余望说着说着,就扯到宠物身上了,他家里养了两只猫。 唐阮很沉默,她不擅长这些,坐在她那边的陆盛跟栾嫣更沉默,至于顾景明,那是高冷中的高冷。 余望便把这个话题抛到了黎逸飞身上。 黎逸飞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唐阮,沉着眸色开口道:“我养了一条斗鱼,深蓝色的。” 唐阮一愣,那不就是他们的鱼。 韩芯不想跟黎逸飞说话,但碍于面子身份,又不得不接他的话题,假笑道:“养鱼的不多见,寿命也不长。” “嗯。” 黎逸飞随口应了声,眼神还是在唐阮那里,一瞬不瞬,看得几乎痴迷。 韩芯:“……” 更气人了,正眼都不瞧她。 黎逸飞没有心思去关注他人,今晚的唐阮端庄娴静,又那么娇柔惑人,美而不自知,像一副隐世多年展开的画卷,有着优雅的举止,不同寻常的风韵,月色落下,月光摇曳一地。 这是他的软软,他少看一眼都亏得慌。 唐阮让他这种狗狗看骨头的眼神搞得紧张兮兮的。 余望继续接起话题:“你家鱼有没有名字?” “有。”黎逸飞的眼神越来越深邃,凝视着唐阮,低声道:“叫念念,想念的念。” 这是他在唐阮走后取的名字。 唐阮心跳漏了一拍,想念的念…… 节目组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给韩芯打手势,让她走流程。 节目组设置了个真心话环节,嘉宾去提问其他嘉宾,每位嘉宾有一次提问权,回答过的嘉宾不用再次回答。 韩芯配合节目组走流程,拿到第一个提问权,她想问的当然是唐阮,笑里藏刀道:“你谈过几个男朋友?为什么要分手?” 黎逸飞心里一紧。 以唐阮现在对他的态度,他怕她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 唐阮一脸平静道:“谈过一个,然后他劈腿了。” 黎逸飞松了口气,没交往过其他男人就好,章玉祁在他眼里不做数,唐阮讨厌他都来不及。 但这也不代表唐阮会喜欢他。 他现在就差把患得患失刻脸上了。 提问权落到唐阮手里,规则上必须问情感问题,她看了一圈,都问不出口,犹豫了半天,才向黎逸飞道:“你……愿意交往的类型?” 唐阮放低了对答案的期待,没有希望,才不会失望。 黎逸飞没想到她会问他。 他眼里散发出惊人的亮光,认真虔诚,一字一句道:“长头发,喜欢穿长裙,不爱说话,会做甜点。” 就差报唐阮的身份证号了。 唐阮的心跳彻底乱了,她对上他缱绻的眼眸,有些分不清是真的还是开玩笑,在与他对视后又立即低下了头。 他们之间,似乎近在咫尺,又相隔万里。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21:留在她身边就好 上山的时间较晚,天色昏沉,嘉宾的约会挪到了次日。 次日的约会规则是由男嘉宾准备礼物和约会地点,不告知女嘉宾礼物是谁的,由她们自行挑选,到最后会有一个男嘉宾落单。 黎逸飞准备的礼物是一对耳夹款的珍珠耳坠,所有女嘉宾里只有唐阮没有耳洞。 任谁看见了都会知道这是给她的礼物。 山间别墅的院子里有一颗樱桃树,正值春季,是本地樱桃成熟的季节,小小圆圆的,黄黄红红,垂挂在树枝上格外好看,栾嫣摘了许多,给唐阮拿去做樱桃酱。 晚间,所有嘉宾都在山间别墅准备晚餐。 唐阮的脚快好了,站在厨房里处理她的小樱桃。 黎逸飞不凑过去是不可能的。 他们身上仿佛有感应器,对方一来就能察觉到,且有明显的反应,唐阮嗅到他身上的气息,熏得她脸红,嘀咕道:“你怎么又进来了,你又不会做饭。” 他在这儿,她没法专心做事,就好比她在这儿,他不会把眼神看向其他人一样。 那种吸引力,两年前抵抗不了,两年后怎么可能轻易戒掉。 黎逸飞又被赶了,他有些委屈,赖着她轻声道:“能不能不赶我?就让我在你身边帮你做点事,我听你的话,保证不会打扰你。” 饭点,所有嘉宾都会汇聚在厨房和餐桌附近,装装样子也得帮帮忙,听见这句话,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黎逸飞。 就连冷心冷情的顾景明,都多看了他一眼。 韩芯纳闷了,唐阮是有什么魅力?还是有什么家世背景?能让耀世的太子爷当舔狗当到这种份上,还无动于衷,她真是不能小觑了唐阮,万一是个富家小姐,惹她不是找死吗。 对韩芯来说,还是事业重要点,男不男人的,尤其是像黎逸飞这么可恨的男人,躲远点比较好。 她惹不起躲得起。 唐阮被他们看得不好意思了,把篮子塞给他,脸红道:“帮我再摘点樱桃。” 黎逸飞眼底的光立刻明亮,好似满天的银河都落入他注视唐阮的眸中,高兴道:“好。” 房产是黎逸飞的,院子里的樱桃树自然也是,唐阮想摘,那无条件允许并支持。 很快黎逸飞又摘了一篮子樱桃回来,跟献宝似的交给唐阮。 黎逸飞得寸进尺道:“有没有谢礼?” 他说过谢他的时候要亲亲他,唐阮知道他在耍流氓,所以不搭理他这话。 黎逸飞碰了一鼻子灰还是高高兴兴的,弯着唇道:“那算了,你让我多帮你干点活,别赶我走,就是对我最好的谢礼了。”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留在她身边就好。 黎逸飞赖在厨房不走了,唐阮熬酱,他就在旁边给新摘的樱桃去核,清洗干净。 唐阮的长发编成辫子,额前的碎发用发卡别上去,收拾得干净利落,露出饱满的额头与清秀的小脸,她的五官不如栾嫣那样鲜明精致,胜在和谐柔美,古典长相,弯弯的远山眉,素白的面容,柔和的气质,把美貌渲染了十分。 不喜欢的嫌她寡淡素净,喜欢的,才会明白她有多恬淡美好。 黎逸飞毫无疑问是后者。 他往唐阮那儿挨近了些,直勾勾地看着她,像个变态痴汉,迷恋地嗅着她身上淡雅的气味,低声道:“软软好香。” 唐阮脸红个彻底,小声道:“是樱桃酱的味道……” 黎逸飞笑了笑,她说是就是,反正她听懂了,他说的是她香。 陆盛围观中,撇了撇嘴角。 他对黎逸飞的情商,不抱有希望,等这节目播出去,全世界都会知道……黎逸飞是个舔狗。 但感情的事如人饮水,他爱唐阮,那唐阮便是他的一切,是他存在的动力,他心甘情愿为唐阮做任何事。 又岂是旁人说得清的。 这也好过那两年的半死不活。 深夜,拨开云雾,天空中繁星点点。 山上的夜晚与城市有所不同,茂密的丛林,凄冷的月光,过大的温差,在风的吹动中,树影摇晃。 唐阮还是睡不着。 自从跟黎逸飞重逢,她没有一天真正的平静过。 唐阮想抽空和他认真谈谈,但是白天要录制节目,到处都有摄像头,吸烟室她是绝对不会再去的,晚上…… 十一点过后和他单独相处,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她不被他吃干抹净才怪。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唐阮了无睡意,她打开微信,叁人群里发了许多关于节目播出后的观众言论和反馈。 光浩对这档综艺挺上心的,拿到审核后立即上线了先导片,他们录的第一晚已经播出。 唐阮点开视频看了看,后期把她跟黎逸飞的很多镜头都剪进去了。 几乎无时无刻,黎逸飞都在看她,扫过去的每一个镜头,他的视线都停在她身上,她走哪他跟哪,一步不落。 有顾景明跟栾嫣的人气带动,前期的观众不少,很多人都好奇黎逸飞这个太子爷的表现,扒黎逸飞扒得热火朝天,都期待着有个女生出来指责一下黎逸飞的渣男行径,好让大家看一场撕逼大戏,吃瓜娱乐。 黎逸飞长了张俊美多情的脸,又有黎原那样的爹,优渥的家世,在大多数人心里,他是个花花公子。 很可惜,观众没能如愿,没有人出来指责黎逸飞,就连他们扒的疑似前女友都辟谣了。 先导片一播,观众万万没想到,堂堂耀世太子爷追女嘉宾是舔狗型的,这更激发了观众的热情,他们从扒黎逸飞,改成扒唐阮了。 一时间,唐阮的“同学”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或真或假的爆料,还有许多觉得她配不上黎逸飞,或长相太“普通”的评论,淹没了评论区。 安橘和戚伶伶发这些是觉得气愤。 戚伶伶就是她高中同学,她高中时期有几个朋友戚伶伶门清儿,哪来的这么多牛鬼蛇神。 唐阮来参加节目的时候根本没想过黎逸飞会突然出现,她会被卷入这种舆论里,还以为录完节目不会有任何水花。 来都来了,唐阮倒不后悔。 她仔细看了看这些截图,又打开微博,去黎逸飞的主页看了看,他这两天发了许多内容,是回应观众的议论,却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在帮她说话…… 那些说她不好看的,说她靠关系上位的,都被他严厉地怼了回去,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对她的维护。 他这个账号发的内容,十之有九是在维护她。 唐阮叹了口气,他明明说过不喜欢她,却又总是无条件对她好,思来想去,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最终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点开对话框中,唐阮犹豫措辞,反复推敲,最终打了长长的文字,发给了黎逸飞。 ———————————— 甜甜:各位又可爱又优秀的小读者们节日快乐~(我的读者应该都是女生吧) ouo嗯……快和好了,不过我还想虐小梨怎么办 话说,你们比较爱我的肉还是剧情?我怎么觉得你们对肉,好像…… qwq不爱我的粗口肉我会伤心的OK? 122:唐阮可能不会来了 黎逸飞天亮之后才看到唐阮昨晚凌晨发来的信息。 还没等他为此高兴,就发现那条信息是一把刀,要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牵连。 她言辞落落大方,感谢抱歉,一笔笔算得清清楚楚,无非是在告诉他,别再对她过多纠缠。 多可笑,他盼了那么久,盼着加上她的好友,他以为那是他们的开始,事实却一次次宣告结束。 正午,吸烟室内。 陆盛给黎逸飞递了根烟道:“来一根,解解乏。” 镜头拍摄着,陆盛也不能说太多,只劝黎逸飞赶紧表白,趁节目组让女嘉宾挑选礼物的空档时间,两人又聚到了吸烟室里。 节目组比较人性化,考虑到有嘉宾会抽烟,吸烟室是拍摄时间段别墅内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山上山下的别墅都准备了吸烟室。 这会儿唐阮跟栾嫣正在其他房间挑选男嘉宾的礼物,选中了哪份礼物,就代表跟哪位男嘉宾约会。 黎逸飞叼着烟没点。 “你还没想好?你俩的关系本来是炮友,她不信你对她是真心的很正常,不如早点说清楚,暧昧搞久了会越来越难收场,感情需要一腔孤勇,你既然喜欢她,不如勇敢点,一个大男人,表白又不丢人。” 黎逸飞白长了一张渣男脸,实际上对感情一窍不通,用陆盛的话说,他跟唐阮的情商一个比一个低,两人凑一块儿那就是恋爱重灾区。 “你觉得软软她喜不喜欢我?”黎逸飞咬着烟嘴,浓密的剑眉皱起。 他最怕的就是唐阮不喜欢他,现在他可以赖着她黏着她,借录节目的理由跟她频繁接触,如果他们把话说开了,节目一结束,以唐阮果断的性格,她不会再让他进入她的世界。 那个时候,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接近她? 唐阮离开的这两年,黎逸飞有无数个夜晚失眠,偶尔入睡,梦到她回来是少数,大多时候他都重复地做着她说“我们结束吧”那个梦,她求他放了她。 他的软软在哭着哀求,他做不到对她残忍,伤害她,不顾她的感受和意愿,他做不到。 陆盛回答道:“不知道。” 唐阮对黎逸飞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但她又躲着黎逸飞,这种感情不确定是不是男女之情,又或者是他们培养出的另一种情感,很矛盾。 陆盛劝道:“但是你不表白你们很可能没有以后,不管怎么说,告诉她你的心意,比你们揣测来去要轻松,她未必不喜欢你。” 陆盛为他俩操碎了心,他跟程司韫大概是全世界最希望黎逸飞跟唐阮在一起的人,昨晚程司韫看了先导片还给他发消息,问他最新的进展如何。 单方面舔狗,哪有进展可言。 自家的猪拱不好白菜,多愁人。 黎逸飞沉吟不语,点燃了唇边的香烟,吸了一口道:“如果我在节目里跟她表白了,会怎样?” 陆盛想了想,道:“拒绝你,然后节目播出,你上热搜。” 黎逸飞自嘲一笑:“你看,连你都知道结果。” 就算要表白,也不该是这个时机。 那是唐阮,不是阿猫阿狗,不是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黎逸飞对她,是用上了一万分的真心,他必须选一个合适的机会,而不是在这里,草率轻易地处理他们的感情。 陆盛还想再说点什么,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突然敲门,打断了他们,通知去往选择的约会地点录制。 黎逸飞的珍珠耳坠早提前交给节目组了,他买耳坠的时候就在想象她戴上的模样,一定很好看。 他在赌,赌唐阮会不会赴约。 黎逸飞拧了烟准备出去,陆盛跟他一起,手搭他肩上,痞道:“要不你现在就去,在镜头前表白,我跟程司韫还挺期待你的热搜爆。” 黎逸飞给了他个眼神,甩开了他的手。 他是多不幸,遇到这两个损友,又是多有幸,结识这两位好友。 …… 四样礼物,黎逸飞送的最明显。 耳夹款珍珠耳环,所有女嘉宾中,只有唐阮没有耳洞,这是给谁准备的,一目了然。 但唐阮最终选择了余望的礼物,一瓶木质香水。 她跟栾嫣把礼物一挑,给韩芯留下的就只剩顾景明和黎逸飞了,伤透了韩芯的脑筋,这两个可恶的男人,选哪个都是倒霉。 出发约会地点的前两分钟栾嫣还在劝唐阮。 “阮阮,你要不重新选一个……”栾嫣主要是担心余望占唐阮的便宜,当着这么多工作人员的面,还有摄像头,余望都想跟她动手动脚,更何况这么柔弱的唐阮。 虽说她不是软包子,可栾嫣怕她受气。 唐阮摇了摇头,她发的信息黎逸飞没回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缠和误会,她没有选黎逸飞的礼物,她知道,那是送给她的。 至于顾景明,这种男神还是敬而远之的好,余望行事有些龌龊,却是四个男人中最好对付的,也是最好骗的,她长得温婉娇柔,从小到大想欺负她的人很多,真正能欺负到她头上的,还真没几个。 “选都选了,这是规则,怎么能临时反悔。”唐阮笑了下,对栾嫣道:“我先上车了。” 唐阮先栾嫣一步,前往余望选下的约会地点。 黎逸飞等在全然不同的方向。 这次的节目规则不允许嘉宾离开固定地点,也不会透露来的女嘉宾身份,且约会地点相隔甚远。 黎逸飞选的地点是看晚霞最好的位置。 他想告诉唐阮,日落也可以很美好,她不用惧怕黑夜,他会陪着她度过,陪着她迎接黎明,他还想明天带她去看日出,她最喜欢的日出,他们在天台看过的日出。 黎逸飞等了许久,第一个小时,他安慰自己,兴许是山路不顺,等到第二个小时,他隐约明白,唐阮可能不会来了。 温度渐渐下降,一点点冷却,连同他身上的温度。 落日不待,余晖散漫天边,山崖金灿,飞鸟挥舞着翅膀,绕过连绵的远山,终会归巢。 黎逸飞问身边的工作人员:“唐阮选了谁?” 摄像师磕磕绊绊道:“余、余老师。” 黎逸飞有点想笑,又弯不起嘴角,他赌输了,她宁愿选择余望,去对付那种男人,也不肯选他。 对她而言,他算什么? 黎逸飞看着天空的云霞,逐渐散尽,过了会儿,低低回应道:“知道了。” 他始终相信黎明是等来的。 也慢慢明白了,陆盛所说的,一段感情需要一腔孤勇。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弃唐阮,不管他算什么。 就像一段漫长的旅途,纵有高山茂林,风浪险滩,仍旧一往无前,凡事皆可平。 —————————————— 甜甜:这应该是最后一章狠狠虐小梨,ouo你们再怜爱他一次吧 之后应该都是小醋怡情了~ ouo顶锅盖,再坚持一下,快和好了 64很期待小梨热搜爆,但是他没想到会是他掉马热搜先爆哈哈哈哈! 话说小梨用不用掉马? 123:一切都好过她离开的那两年(4600珠加更 第二天,清晨。 黎逸飞住在陆盛隔壁,两人前后脚从房间里出来,正好听见栾嫣唐阮在跟余望说话。 唐阮的声音清晰道:“嗯,还挺好玩的。” 陆盛见黎逸飞脸色难看,拍了拍黎逸飞的肩。 黎逸飞昨天等了她一天,而她,在跟别的男人约会。 也许没有他的打扰,她会过得……比较轻松惬意?不然当初,她就不会走了。 紧跟着余望油腻的语气道:“能和阮阮一起约会,我也挺开心的。” 陆盛的脸色也变了变,再看黎逸飞,面容阴沉,能滴出水了。 他们都是男人,余望心里揣着什么他们一清二楚,无非是想猎艳骗炮,栾嫣的主意打不着,韩芯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就想把手伸到看上去好欺负的唐阮身上,也只有他,那么好骗,会觉得唐阮真的好欺负,怕是被唐阮卖了,还帮唐阮数钱。 唐阮有自保能力黎逸飞也不管,他不能忍受这种猥琐男把主意打到他家软软身上,快步下楼道:“我看余老师跟哪个女生约会,应该都挺开心的吧?” 余望油多滑手道:“能跟漂亮可爱的女生约会,当然要开心,阮阮很可爱,和她相处我很愉快,她是个能让人身心放松的女孩子。” 黎逸飞绷紧了嘴角,强忍着怒意,手背上青筋狰狞明显,眸中火光连天。 余望应该庆幸,现在是在录节目。 黎逸飞的目光触及到唐阮温温柔柔的神态,暴躁的情绪又缓缓降了下来,烧红的眸光变得温润平和,他再怎么生气,或是失望,也不可能对她发脾气,他的暴戾乖张,从没用到过她身上。 黎逸飞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对珍珠耳环,递给唐阮道:“收下吧,别说谢谢。” 唐阮想了想黎逸飞的脾气性子,她太了解了,她不想让他生气,默默地将耳环从他手里接过。 黎逸飞还是不太高兴,他说别谢,她难道就没有话跟他说了? 他有很多很多话,想要跟她说,有很多很多的感情,想得到她的回应。 可是她没有。 唐阮收下耳环,扭过头朝栾嫣道:“嫣嫣,我去给你做早餐。” 余望对黎逸飞笑了笑,转身走下了楼,殷勤道:“我来吧,嫣嫣想吃什么?” 黎逸飞跟陆盛还在楼梯上。 陆盛意味深长道:“他们二楼的阳台,看风景不错。” 黎逸飞明白过来,山间别墅是观山景设计,房间里的阳台面积大,甚至可以互通,余望栾嫣唐阮都在二楼住着,万一余望半夜想使点什么下作的手段…… 保险起见得给余望换卧室,陆盛说这话,也有这个意思。 “你不说,会有人说的。”陆盛丢下一句,然后下楼,他家嫣嫣的早餐轮不着别人来做。 黎逸飞当然要说,但不是现在。 他点开唐阮的微信对话框,看她发来的长长的文字,每个字眼都扎的他生疼,又不舍得删去。 他敲了几个字,发给了唐阮:【回首都详谈。】 黎逸飞看着楼下唐阮的背影,又补了一句:【别不理我。】 那语气可怜,是被遗弃在街上的流浪狗,摇头摆尾,换取她一个怜悯的眼神。 唐阮收到信息后看了眼楼上的黎逸飞,与他眼神相撞,缠绕不开。 她在心里叹气,过了两年,她那么努力地想要忘掉他,不过是徒劳,她还是会对他心软。 更会为他心动。 …… 黎逸飞去找了总导演。 总导演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先导片播出后就有几个女生先后跳出来,指责余望恋爱期间约炮,这两天他忙着找人删帖都来不及。 观众想看的戏码,黎逸飞身上看不着,倒是余望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闹起来了。 “余望真不能走,我总得为我们工作人员,为成本去考虑,这对节目组的损害太大了。” 余望是个什么德行,节目组也是录制后才清楚的,之前选人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来,而且优质的素人男嘉宾难找,余望都是千挑万选才好不容易敲定的。 已经录了这么多期,临时跟余望解约,他上哪找合适的素人男嘉宾来替补?而且余望的事绝不能继续发酵,光是后期剪辑成本都超负荷,舆论真要闹大了,对节目组是伤害最大的,哪档节目都不想惹上负面评价。 “很难办?” 总导演愁眉苦脸道:“要能办我就办了,还请您高抬贵手。” 资方是资方,一档节目的好坏主要看主创团队的能力,而主创团队是由一个个普通的工作人员组成的,从上到下,牵一发而动全身,能够把事情压下去,大家拍完结账,各自养家糊口,确实不想多增添工作负担。 黎逸飞不为难他们,道:“行,我暂时不动他,你把他房间换了,这总没问题?” 总导演连声道:“没问题没问题。” 谈完,黎逸飞回别墅小屋。 他想上楼抽根烟,这两天心情烦躁,吸烟室在最高一层,刚走上去,正好遇到要下楼的唐阮。 黎逸飞挡着路没动,看了眼她的耳垂:“我送你的耳环呢?” 还在唐阮的口袋里,她暂时没时间放回房间,既然遇上他了,她想,要不还给他算了,好好跟他说,他应该不会生气,刚刚栾嫣给她科普了这个珍珠的牌子,据说是顶奢级别,太贵重了,而且她不喜欢戴饰品,还是还给他比较好。 唐阮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小盒子,递给他道:“这耳环太贵重了,我经常在厨房,还……” 她话都没说完,黎逸飞把耳环盒接了过来。 然后将盒子里的耳垂取出,向前走了两步,靠近她的脸颊,微微低下头。 “黎逸飞……”唐阮紧张道。 她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小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结果,他只是抚了下她的耳垂,把珍珠耳环戴到了她的耳朵上,一边一只。 黎逸飞调节着耳夹,细心道:“疼吗?要不要再松点?” 唐阮呆呆地摇头。 那对耳坠是丝绒做的小兔子形状,温润的珍珠垂下,到她优美修长的颈子附近,色泽光泽都堪称完美,风格简约大气,温婉可爱,适合她的气质。 这是办完晚宴后黎逸飞连夜去挑的,看到这款的第一眼,黎逸飞就觉得该是他家软软的东西,他拨了下垂挂的珍珠,低声道:“戴着吧,别还给我,不喜欢的话就丢垃圾桶,我再送你喜欢的。” 唐阮心尖颤了下,没等她回话,黎逸飞说完便绕过她走进了吸烟室。 他真的不想再听到她的否定与拒绝了,她不会理解,对他来说,那些字眼,是怎样的切肤之痛。 像是被判处了极刑,清楚地告诉他,末日将要来临。 可即使身陷囹圄,他仍然想做唐阮忠诚的护卫,心甘情愿奉上自己,请求她别拒绝。 在某种角度上,有人会说这是卑微,感情中的卑微是最廉价最不可取的付出,但对黎逸飞而言,这叫希望。 一切都好过她离开的那两年。 只要她还在他眼前,那就是他的希望。 ———————————— 甜甜:没啥想说的,困了,早点睡~ ouo在镜头前戴耳环什么的,浅磕一下 124:醋死他算了 七位嘉宾一共签了两站,第二站要去海岛,经过一段时间的录制,嘉镇部分渐渐接近尾声。 因为后期录制都在山上,节目组便安排了一期山野露营。 栾嫣私底下还跟唐阮吐槽:“也不知道节目组哪请来的人才,策划这种节目,要我们放着那么大的别墅不住,跑来山上自己搭帐篷,这跟约会有关系吗?浪费时间。” 唐阮点破道:“嫣嫣,你是想跟陆盛单独约会吧?” 栾嫣很可爱,大大方方承认道:“对呀。” 她就是喜欢陆盛,全世界都可以知道,没什么不能说的。 唐阮笑了笑,反正对她来说节目组安排在哪,做哪种游戏,有哪些约会方式,其实都一样。 到达指定的扎营地点,唐阮跟栾嫣从车上下来,节目组的计划是露营,晚餐有准备好的食材,嘉宾在溪边搭上烧烤架野炊,所以他们车的后备箱里放了很多物品。 真人秀节目,不是必要的情况下,工作人员是不会帮助嘉宾的,这些食物和帐篷都需要他们自己搬。 唐阮跟栾嫣一下车就打开了后备箱,去搬车里的帐篷,韩芯在车上补妆,迟迟没有下来。 唐阮刚拎起,还没从后备箱拿出来,黎逸飞就过来了,见她手里拿的重物,他赶紧接过去,板着脸训道:“谁让你搬东西的?不知道你脚还没好?” 唐阮被训得呆愣,看着他道:“我脚好的差不多了。” 难得轮到黎逸飞赶她一回,凶巴巴道:“过去坐着,不想坐就去玩会儿,别在这儿碍事。” 他也就脸上凶,话里话外还不是怕她吃苦受累,要她去休息,有他在的地方,她轮不着干这些粗活,再加上她之前崴了脚,搁在别人眼里是小事,搁在他眼里,她是遭了大罪了,大概全世界,也只有他能这么疼惜她。 唐阮抿了抿小嘴,低眉垂眸,她从来都知道,黎逸飞有多好。 正因为他太好,她才会那么难过。 “还不去?要我扛你?”黎逸飞掐了把她的小脸道。 唐阮被捏了个正着,这男人也是,没个几秒钟就跟她不正经,她打掉他的魔爪,转身往其他方向去。 碧石山海拔高,面积大,其中还有许许多多未开发区域,他们扎营点专门挑了有水流的地方,大片大片的绿树遮阴,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青翠茂密,艳阳中高傲挺拔。 唐阮没戴别的东西,脖子上挂了个拍立得,这是戚伶伶专门给她的,要她带顾景明的签名照回来,没有的话她也别回来了。 顾景明这人冷若冰霜,说他是神明,他的身上又无半点怜悯,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往别处施舍,说他残忍无情,他又有种孤独的神性。 唐阮不是个会跟人攀谈的性子,跟他搭话有难度,这么多天录制下来,她都没能完成戚伶伶交给她的任务。 她只能拿来拍拍花草,远处的风景,还有……黎逸飞。 不太想承认,但她举着拍立得四处看,莫名地就停在了黎逸飞身上,可能是私心,她始终觉得黎逸飞是所有男嘉宾中最好看的,颀长挺拔的身形,衣袖稍稍卷起,手臂上的肌肉性感,俊美多情的眉眼,穿着白色的衬衣,站在车边的姿态,干净又邪气,别具一格。 唐阮摁下快门的瞬间,黎逸飞恰好转过头,朝她看了过来。 她心跳漏了一拍,不会是被发现了…… 黎逸飞看了她两秒,又转了回去。 唐阮松了口气,没被发现就好。 黎逸飞想的是,再快也没那么快出片,所以他帮着把这辆车上的东西搬完,桌椅地垫都摆好,才去找唐阮。 “拍我呢?”黎逸飞冷不丁开口。 唐阮转过身一看,黎逸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身后了,夺过她手里的照片,嘴角噙了丝笑。 “拍错了,本来想拍顾老师的。”唐阮镇定道。 黎逸飞一听就不高兴了,皱着眉头嘟哝道:“他有什么好拍的?长得又不好看。” 工作人员:“……” 这么多摄像头,说顾景明不好看,播出去了,太子爷怕不是要迎来新一轮网暴。 唐阮装作不在意道:“这照片你喜欢就拿走吧,是我拍错了。” 她淡定地朝顾景明走去。 顾景明一个人在角落里,打开帐篷的包装袋,修长精致的手拿着帐篷的说明书,好似拿了一本世界名着,看得专注又认真。 顾景明是个钢琴家,他那双手是艺术届的瑰宝,说句俗气的,投保险都不知道投了多少,怎么能用这样的手去干搭帐篷的事,这期节目播出了,首当其冲被骂的,应该是节目组才对。 “顾老师,你是弹钢琴的手,还是别做这种事了。”唐阮不是他粉丝都觉得不应该。 听到这话顾景明有过片刻的愣神,清俊冷淡的脸庞瞬间变得温柔无比。 他眯起眼,好看的眉头紧蹙,光晕慢慢弱化,他看清了唐阮的模样。 不是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即使全世界有过无数个与她相似,他也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她。 “没关系,我感兴趣。” 说顾景明不合群,但节目组的流程他都配合,说顾景明合群,他又太高冷孤僻了点,他选择搭帐篷,不过是因为他感兴趣,唐阮很少在他身上看到人性该有的情绪化,他好像有个独属于他自己的精神世界,广阔无垠,寒凉无边。 神秘又孤独,忧郁又矜贵,唐阮录了这么多天节目,最无法理解无法看透的就是顾景明。 唐阮还没忘记戚伶伶交代给她的任务,这是个要签名照的好机会,她将之前拍的两张照片拿出,鼓起勇气跟顾景明道:“顾老师,我有两个朋友很喜欢你的音乐,能不能……拜托你签个名?” 顾景明很少给人签名,他看了看唐阮,答应道:“好。” 不为别的,就为她刚刚那句话吧。 曾经也有个人跟他说过,他那双手是天生用来弹钢琴的,不能做那些琐碎杂事。 顾景明在背面签下自己的名字,交给唐阮。 唐阮对戚伶伶和安橘也算有交代了:“感谢顾老师,我帮你搭帐篷吧。” 黎逸飞没走远,他就在旁边臭着脸看唐阮跟顾景明交流,听到唐阮要帮顾景明搭帐篷,他就不爽了。 他一点活都不让她干,疼她疼得要命,她倒好,跑去帮顾景明搭帐篷? 当初黎逸飞他爷爷是希望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也曾要求过他学钢琴,很可惜,他跑偏了,叁天打鱼两天晒网,每天都想着怎么逃课。 早知道唐阮那么喜欢会弹钢琴的男人,他拼死也得好好学。 黎逸飞看不下去了,主动过去对唐阮道:“我来搭,你老老实实歇着,别那么不听话。” 真让唐阮动手去干这些事,黎逸飞才舍不得,再说了,他见不得她跟顾景明待在一块儿的画面,醋死他算了。 唐阮鼓了鼓小嘴,她哪不听话了? 炸毛的大狼狗一贯不讲理脾气暴,需要顺毛撸,哄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亲他,只是现在不合适…… 唐阮没吭声,乖乖地走到一边,去自己擅长的领域,整理那些食材和烧烤架。 ———————————— 甜甜:眼睛还有点疼,眼球还是红的,ouo每天滴滴眼药水,比之前好很多啦 暂时先200吧,不然我感觉每天都得加更!qwq 现在的进度条也不慢啊,我还嫌太快了 望天 说好的一起虐小梨呢? qwq之前居然还有人让我写小顾,小顾比小梨虐十倍啊!! 你们能受得了?? 125:她会忍不住心疼他 节目组发了叁顶帐篷和七个睡袋,黎逸飞叫上陆盛,又把余望逼过来,四个男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叁顶帐篷搭好了。 黎逸飞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了道口子,他这人粗心大意惯了,唐阮不在的这两年他又回到了那种随性模式,弄伤了也不处理,唐阮不在乎他,他自己也懒得在乎自己。 陆盛注意到黎逸飞手臂上的伤口,叹了口气。 都两年了,黎逸飞怎么还没学会装可怜,使苦肉计?他不知道女人就吃这一套? 陆盛为了黎逸飞的终身大事,也是煞费苦心,抓住他的手腕,帮他把袖子高点卷,刻意放大音量,确保唐阮能听见,道:“黎逸飞,你这手怎么划伤了?搭帐篷的时候不小心弄的是不是?都出血了,赶紧找点药擦擦。” 要是可以,陆盛想把他伤口弄大点,谁叫他生的皮糙肉厚,才划了个拇指大点的伤。 黎逸飞皱了皱眉,甩开陆盛的手,嫌弃道:“屁大点事,大惊小怪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陆盛:“……” 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活该他没老婆,夜夜独守空房。 还是栾嫣最能明白她家男人的想法,接着夸张道:“黎逸飞,你这伤的太严重了,阮阮,你有没有带医药箱?实在不行,就送医院吧。” 余望不屑地哼了声,这么点伤用得着送医院?一来一回耽误工夫,他太子爷的命比别人金贵不成? 余望阴阳怪气道:“这可得赶紧让节目组送医,要是去晚了,伤口该愈合了。” 唐阮的目光也落到了黎逸飞的小臂上,她蹙紧了眉头,有点埋怨黎逸飞的不小心,都跟他说过多少次了,还总是受这种伤,不好好扣紧袖扣,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唐阮张了张嘴,差点就要开口训他几句,转念一想,这里有这么多人在录综艺,她不适合说那种话,又把话咽回去了,道:“我没带,韩芯姐带了,让韩芯姐帮忙处理一下吧。” 韩芯:“……” 作为带了医药箱的她本人,表示非常后悔! 唐阮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她又没有九条命,嫌自己命多,要往黎逸飞跟前凑,这种倒霉事谁爱干谁干。 韩芯赶紧把包里的小型医药箱拿出来,搁到折迭桌上,挤了个不尴不尬的笑容道:“我笨手笨脚,不太会处理伤口,阮阮,还是你来,你心灵手巧,比较擅长这种事。” 韩芯这句话一说,就差把唐阮直接推到黎逸飞怀里了。 唐阮沉默着,她没有说话,也迟迟没有动作,其他几位嘉宾便跟着一起沉默,好几秒钟都没动静,现场的气氛一度凝固。 黎逸飞注视着唐阮,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她还是没反应,那就说明她不想跟他有接触,他也没必要这样逼着她,害得她面子上过不去,被这些人围观指点。 他笑了下,眉眼间略有苦涩,把袖子拉下去,做出无所谓的姿态道:“没事,过会儿就好了,用不着处理。” 唐阮从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和他保持距离,冷漠以对,可从她的感情上,见不得黎逸飞受伤,她会忍不住心疼他。 别人眼里拇指大点的伤口,在她眼里,是很严重的问题,那是黎逸飞长达二十多年的痛苦与孤独,是他成长中的脆弱无助,是他一次次被轻视所留下的创口。 唯有她能够理解,能够懂得。 能用理智战胜情感的人少之又少,说到底,他们都是俗人,被困在无边无际的感情荒漠,向着本心臣服。 她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他,对他不管不顾。 唐阮叹了口气,拎着医药箱拽住黎逸飞的袖子:“跟我过来。” 黎逸飞愣住,有点不敢相信,但他的脚步还是紧跟着她,老老实实的,像个做错事了的大狼狗,在等她的批评和关爱。 唐阮把他袖子又卷了上去,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上面还有点沙土灰石,也不知他在哪蹭的,唐阮顿时就不高兴了,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凶巴巴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多熟悉的口吻,黎逸飞听在耳朵里,熟悉到令他心酸,他反握住唐阮的小手,双眸明亮地看着她,低下头道:“我错了,是我不对,软软别生我的气。” 他每次都这样检讨认错,一下子唐阮就没脾气了,只剩下对他的心疼。 唐阮拧开一瓶矿泉水,棉签沾湿,先帮他把伤口上的脏东西清理了下,板着娇软的小脸蛋,嘟了嘟嘴嘀咕道:“还好意思说我不听话。” “那你管着我。”黎逸飞立马接道:“我让你管,都听你的。” 唐阮抬了抬眸,看了眼他英俊的面庞,对上他火热虔诚的视线,又立即收回目光,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换了根棉签沾上酒精涂抹,动作尽量放轻放柔,跟他道:“疼就告诉我。” “不疼。” 黎逸飞认真地看着唐阮,眼中发出温柔的亮光,眼睛都不带眨的,就那样凝视着她白净的小脸,卷翘的睫毛,饱满的红唇,心动不已,满足得一塌糊涂。 陆盛跟栾嫣在后边听着,小两口不约而同的感叹,好不容易把两人凑一块儿了,偏偏黎逸飞学不会装可怜。 唐阮放下棉签,把创口贴贴上,拇指抹的平平整整,道:“好了。” “这就完了?”黎逸飞拧眉,他跟唐阮难得有这样的相处机会,还没享受够,就结束了。 “不然呢?” 唐阮反问了句,语气柔柔的,她抬起眼眸,有些事做习惯了,不自觉地就帮着黎逸飞将袖子整理好,他穿衣服少有正经的时候,再干净简洁的白衬衣,都能穿出几分不羁的风格。 有一瞬间,唐阮似乎忘了他们是在录节目,有那么多长枪大炮对着,她眼睛里只看得到黎逸飞的存在,但很快,余望突然出声,打破了她这一丝恍惚。 “黎逸飞,你要不舒服可以让节目组专业的老师帮你看看,就别麻烦阮阮了。” 余望自动把自己放在英雄的角色上,认为自己是在帮唐阮解围,像唐阮这种耳根子软,脾气又好的“传统”女性,对他的青睐肯定会远远大于对黎逸飞的,从她不停地躲避黎逸飞,跟黎逸飞避嫌就能看出来,富二代又怎样?他很有信心。 有些人天生自我感觉良好,比如余望。 韩芯不理解,只要不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黎逸飞与唐阮之间千丝万缕的情愫,余望上赶着凑的哪门子热闹?非得把太子爷得罪了就高兴了? 她嘲讽地笑了笑,那点鄙夷掩饰得很好,调笑的语气道:“余老师身上有点亮啊。” 这么大的电灯泡,能不亮吗。 黎逸飞眯起眼瞥向余望,他是答应了总导演暂时不动余望,可他没说他会放过他,叁番两次来触他霉头,是日子过得太安稳了。 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唐阮就知道黎逸飞的脾气,她捏着他的袖口拽了拽,嘱咐道:“伤口别碰到水,创口贴贴好了,过两天再撕下来,伤的不深,很快就会好的。” 黎逸飞刚才还眼神冷冽,在听到唐阮的叮嘱后立马变了,哪有功夫管余望的死活,温柔似水地看着她,弯着唇笑:“好。” 软软亲手给他贴的,他哪舍得撕。 第二次见面她给他的创口贴,他都还留着,收在盒子里,宝贝得不得了。 有些东西,不只是物品,还是他们的共同经历,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是他们所见过,最完整的彼此。 —————————— 甜甜:快了,加更的话这周就能和好吃肉,明天后天?或者周一?看加更啦ouo ouo后面也没啥虐,本来就是甜文嘛~ 其实我感觉和好之后你们就不会爱我了 126:他的眼睛里只存了她一个人 嘉镇一共录制十二期节目,加上第二站海岛,总共是二十四期,很快《恋爱物语》就到了嘉镇最后一期录制。 结束前节目组给每个嘉宾都做了单独采访,然后通知大家最后一天的规则。 整整十二期,黎逸飞就没捞到过跟唐阮单独约会的机会,而唐阮也没给他写过一封信。 黎逸飞心情不顺,经常会翻翻大号的评论区,回复一些评论,赞美唐阮的一律点赞,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他,骂的再难听他也不管,他是从舆论环境中长大的,从小到大熬过来了,这点小事对他构成不了伤害。 他也明白,网友都是凑热闹,他阻挡不了别人的恶语,但他希望唐阮看到他主页的时候,都是赞美她的言论在前。 他的软软本来就值得这么多称赞。 经过黎逸飞这些护犊子的操作,《恋爱物语》成功霸榜,圈内圈外都有了不小的热度,毕竟耀世太子爷给素人当舔狗这种剧情,节目组台本都写不出来,不少人都怀疑是演的,博眼球的噱头,但越往下扒,越真。 炒作的情况下,栾嫣跟韩芯哪一个不比唐阮有名气,黎逸飞偏偏选了唐阮,节目内外表现一致,他对唐阮的感情和在乎,以观众的角度来看,那都要溢出屏幕了,他们就给黎逸飞取了个外号,叫做盯妻舔狗,说他眼睛里只装着他老婆。 因为镜头扫到黎逸飞的每个瞬间,他都在看唐阮,说句话都要盯着唐阮看个没完。 唐阮就算不知道这些安橘跟戚伶伶也会搬运给她,还有一部分观众觉得她跟黎逸飞特别般配,各种剪辑视频,强烈支持她和黎逸飞在一起,并夸张的称自己为太子党…… 唐阮作为当事人,看到这些东西,那种羞耻感会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黎逸飞哪知道,还是照样往她那儿凑,她做饭他也跟着,无赖道:“软软,我想吃鱼丸。” 他们同居那会儿他就这样,每天告诉她要吃什么,抱着她跟她说话,一边说一边热吻,黏黏糊糊的,亲热缠绵。 唐阮的脸瞬间就红了,鼓着脸看他,不作声。 “怎么了?” 黎逸飞看她脸红的小模样,有点手痒,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蛋,马上就被她的手拍开,她害羞了,道:“我才不给你做鱼丸,晚餐就这些菜,爱吃不吃。” 唐阮的语气不自觉就带上了小脾气,这是黎逸飞惯出来的,只在他面前才有的娇态。 黎逸飞弯着唇角,哄道:“爱吃,软软做的我都爱吃。” 黎逸飞不确定唐阮喜不喜欢他,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情感,那是他们培养出的羁绊。 等明天回了首都,他会找个机会,跟她仔细地谈一谈。 实在不行,就像陆盛说的,烈女怕缠郎,反正他想通了,脸面比不上唐阮重要。 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她会接受这份感情,但他愿意努力,一百米还是一公里,他都能走过去,哪怕被她拒绝,他也不想放弃,这仅有的希望。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黎逸飞,你好烦人……”唐阮嘀咕了句,绕过他走到冰箱前,脸上的红晕怎么都退不了,烧的火热。 黎逸飞跟过去,在唐阮身后微微低下头,轻声道:“那我错了,不烦你,别赶我行不行?” 唐阮回过头便对上他那双多情的眼眸,光落入他眼底,在看着她时亮晶晶的,如那些人所说,他的眼睛里只存了她一个人,再多就装不下了。 她心跳得很快,眼睫毛颤颤巍巍的,却舍不得避开视线,也许从她打开门看见黎逸飞坐在沙发上的刹那,他们之间就不存在扯清这回事了,有些人注定是要捆绑的,命运是一条绳索,在无形中固定了一切。 唐阮叹了口气,打开冰箱的门,把处理好的鱼从冰箱里拿出来。 当天的晚餐黎逸飞成功吃到了唐阮做的鱼丸。 晚餐过后,节目组组织七位嘉宾在客厅玩游戏,因为是嘉镇的最后一天,装大家都得装得感情深厚点,客厅的氛围其乐融融,也是节目组开录以来最轻松的一天。 游戏刚录完,黎逸飞就接到了黎林安打来的电话。 黎林安知道他在嘉镇参加录制,没有重要的事他不会给他打电话,上次是因为韩芯,这次……没准是黎家出事了。 黎逸飞把麦摘了,没让摄影师跟着,上到顶楼的吸烟室里又给黎林安拨了回去。 “小叔,出什么事了?” 黎林安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疲惫:“你阿婆病危,医生说情况不妙,可能撑不过今晚了,你赶紧回来吧,见她最后一面。” “……” 黎逸飞怎么也没想到,距离他跟黎林安上次通话才几天,会突然传来这种噩耗。 接到黎林安的电话没多久,黎逸飞又接到了杨曼俪打来的一通电话。 “阿婆”是黎林安的亲生母亲,黎逸飞跟她其实没有血缘关系。 黎原不许黎逸飞叫奶奶,老太太人脾气很好,他当时才四岁左右,分不清黎家的辈分,她就把他抱到椅子上,给了他一块糖糕,让他叫了一声“阿婆”。 她跟黎老爷子当初是邻居,彼此的初恋,包办婚姻那是黎家的传统项目,黎老爷子最开始没能反抗成功,后来发迹了,在家里有了话语权,就非要离婚不可。 老太太当时都搬家离开了首都,回了老家,黎老爷子离了婚非要去找她,软磨硬泡了许久,后来就有了黎林安,老爷子老来得子,最喜欢的女人生了最看中的儿子,当时就想立遗嘱,在死后把所有财产都给黎林安母子。 要不是老太太不同意,现在家产还有黎原什么事。 老太太总觉得是自己害黎原没有了健全的家庭,对他是能退让便退让,也不许黎林安跟他大哥争,所以黎家才维持住了和谐的局面。 如今老太太病危,黎家那两口子急了,连忙招黎逸飞回家,连他跑去参加综艺这种事,都顾不上追究。 他们着急是怕老太太死后黎林安不肯老实为耀世卖命,怕他谋权篡位。 黎林安在公司这么多年根基深厚,又有黎家老爷子留下来的股份和丰厚的遗产,黎林安要想造反,轻而易举。 说来说去,还是怕自己的利益被夺。 在这方面夫妻俩的枪口是一致对外的,黎逸飞好歹是亲儿子,他们手里的钱百年后是由黎逸飞继承,自然觉得在这件事上黎逸飞会跟他们站在一边,他们有共同的利益,公司要到了黎林安手里,黎逸飞这个“太子爷”就不作数了。 可惜他们想岔了,黎逸飞根本不在乎耀世的钱。 老太太虽不是他亲奶奶,但对他还不错,当年老人家看他可怜,是想把他接过去照顾的,如果不是黎原反对,他兴许会在这位老太太膝下养大。 至于他的亲奶奶,离婚之后黎老爷子没有亏待她,平分了财产,她便移民到海外定居,后来认识了位华裔,一见倾心,再婚后又生了个孩子,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现在过得很好。 黎逸飞从没见过她,黎原在他们离婚后也没再见过自己的母亲。 所以黎原才那样憎恨,好比曾经的黎逸飞,不肯接受自己是一段封建婚姻的产物。 黎逸飞现在已经接受了。 他学会了和解,学会了淡然处之,这些都是唐阮教给他的。 他们在彼此身上,当过老师,也做过学徒。 ———————————— 甜甜:最后铺垫一章剧情,嗯,晚上加更ouo明天能看见表白? 差不多了吧,小梨都打定主意了 然后,觉得糖梨很般配的站出来~ 127:你喜不喜欢唐阮「po1⒏homes」 回首都后,唐阮有一个星期没见过黎逸飞,但她收到了他发来的信息。 黎逸飞告诉了她黎家发生的事,他暂时脱不开身,等他忙完了他有话要跟她说。 唐阮知道他们家很复杂,免不了有点担心。 在嘉镇收拾行李的时候唐阮还发现了背包里的照片,就是碧石山上她偷拍黎逸飞那张,当时被黎逸飞拿走了,背面签了他自己的名字,又把照片塞进了她包里。 他是看她管顾景明要签名心里不爽,也要给她签一个。 唐阮多了解他,即使他不明说,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幼稚,醋坛子都打翻了。 她不知道黎逸飞要跟她说什么事,但她想,如果他找来了,还要和她继续,她会原原本本明明白白跟他说清楚,包括她喜欢他这件事,他能接受就接受,实在不行,就彻底做个了断。 或许这次相遇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她想试着再勇敢一次,她给自己的最后一次。 这一个星期唐阮也没闲着,她找了家地段不错的门店,整片商业街,忙着给甜品店装修,筹备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杂事,闲暇之余还要查查唐家。 祝昊杰捅的娄子这次怕是真的要闹开了。 唐阮住在戚伶伶家里,生活上有戚伶伶帮衬着,她从嘉镇回来,戚伶伶还帮她收拾行李。 于是,除了顾景明的两张签名照,戚伶伶也看见了黎逸飞那张照片。 随着《恋爱物语》的热播,黎逸飞跟唐阮的名字越来越被大众熟知,看综艺的观众增加,出现了一批喜欢唐阮和黎逸飞的CP粉,给他们取名为糖梨夫妇。 多了个热门话题,叫做:耀世太子爷追妻都那么努力,你脱单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唐阮录节目期间戚伶伶跟安橘多次讨论过黎逸飞,节目播出之后,她们看了黎逸飞在节目里的表现,一致认为,黎逸飞对唐阮余情未了。 偏偏唐阮也是个情商不高的,对感情又迟钝又惶恐,戚伶伶跟安橘只好琢磨着,怎么能把他们撮合撮合。 恰好,安橘的公司派她去首都出差几天。 戚伶伶一合计,这是个好机会,拖着唐阮梳妆打扮,美其名曰去接安橘,走得急,唐阮连手机都忘了带,手机一整天没来得及看,就被戚伶伶拽出去了。 安橘因公出差,忙完了公事才有时间和她们碰面,那时已是晚上,一见着唐阮就朝她扑了过来,热情地抱住她道:“阮阮阮阮!” 戚伶伶也有两年没跟安橘见过了,叁个人抱作一团,唐阮温柔地拍了拍她们的背。 安橘这两年没变过,还是那么活泼开朗,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又妩媚又可爱,唐阮觉得很亲切,好像两年前在蜜语的时候,没分开过。 “好久不见了,我们去喝一杯吧。”戚伶伶趁机提议道。 安橘明白戚伶伶的意思,连忙附和道:“好好好,我也想喝酒。” 唐阮没意见,今天肯定都听安橘的。 但是……她们要去的那家酒吧,很不巧,是黎逸飞开的那家。 唐阮瞬间想起他们的初夜,感到有点别扭,为难道:“要不我们换一家?酒吧那么多……” “我都这么久没来首都了,想故地重游,好阮阮,进去吧,就当陪我了。”安橘撒撒娇,跟戚伶伶一块儿将唐阮推了进去。 唐阮拗不过她们两个人。 作为多年好友,戚伶伶知道唐阮什么酒量,她就是想把唐阮灌醉,好解决唐阮的闷葫芦嘴,她跟安橘都商量好了,安橘负责灌醉唐阮,她负责探黎逸飞的口风,把黎逸飞叫来。 戚伶伶父母刚过世的时候就是唐阮陪在她身边,帮她开店,照顾她起居,她那段时间悲痛欲绝,是唐阮在支撑她,唐阮是她见过最坚韧,也是最温柔的人,她希望唐阮能过得好。 到现在戚伶伶依然觉得黎逸飞不是最佳良配,黎家那些糟心事太多了,她不想唐阮出了唐家的泥潭又被卷入另一个。 可架不住唐阮喜欢他。 喜欢,是这个世界上最没道理的事了。 只要黎逸飞对唐阮是真心实意的,这个红娘,她跟安橘都愿意当。 …… 戚伶伶给黎逸飞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黎家祖宅。 这些天黎家没消停过,黎逸飞是黎家长孙,想走都走不了,老爷子临死前分遗产给他这个孙子也分了不少,他倒是愿意全还回去,反正他不在乎黎家的钱财,但黎原不止为了财产。 黎原把远房叔伯都请来了,就为了不让老太太跟黎老爷子的骨灰合葬,非说老太太没进黎家族谱,按祖制她不算黎家人。 “合葬是爷爷的遗愿。” 黎逸飞自然是帮着黎林安的,再说黎原这个说法根本就站不住脚,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思想,老太太是合法妻子,他们共同生活了几十年,黎原就算接受不了他父母离婚,那也该怪老爷子,这件事怎么都怪不到老太太头上。 黎逸飞看看憔悴的黎林安,丧母之痛已经够难受了,还要被拖在这里百般刁难折辱。 黎原就是不肯同意他们合葬,他不能接受自己从不被爱的事实,凭什么?凭什么从一出生,他就不被父亲喜欢?无论他如何做,都不被他的父亲重视,就连他的名字,也是他不被在意的证明。 凭什么黎林安可以拥有他想要的一切? 就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生的? 现在他的儿子也帮着那对母子说话,他的人生,好像彻头彻尾的失败了。 黎原心里有恨,暴怒道:“你还有脸说遗愿?老爷子临终前也交代过你,要你老实听话,你呢?还记不记得你在老爷子灵堂前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 黎逸飞那暴躁不讲理的脾气有一半是随了黎原的,他火气也上来了,正要发作,黎林安拽住了他,沉声道:“爸爸留下的财产,还有公司的股份,我都可以给你,我净身出户,条件是让我父母合葬。” 杨曼俪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这是黎林安父母共同的心愿,他为人子,只想最后再尽个孝。 黎原冷笑道:“今天你把命搁这儿,我还是那句话,没得商量。” 杨曼俪脸色一变,疯狂给丈夫使眼色。 黎原是贪财好色,可在这一刻,他是个儿子。 是渴望父爱却从不被认可的儿子。 父亲已死,他无法再要到他想要的父爱了,他的仇恨和哀怨,转移到这对母子的身上,松了口就好像认了输,他不甘心。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黎林安从小就被母亲教导,要对这位“大哥”诸多忍让,所以他尽可能的护着耀世,黎原得罪的人,他去收拾,黎原懒得做的事,他去承担,到头来,换了什么? “我也还是那句话,我母亲是我父亲的妻子,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他们都会合葬。”黎林安声音冷厉,撂下话便请管家来送客。 黎家祖宅是黎老爷子留给黎林安的,在他心里,只有黎林安是亲儿子。 这场家会,又是不欢而散。 黎逸飞了解自己的母亲,重利心不低于黎原,这件事她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 他准备劝黎林安几句,这时,戚伶伶的电话打来了。 黎逸飞看了眼来电显示,拍了拍黎林安的肩膀,转过身去安静的院子里接电话。 “戚小姐?是不是软软出事了?” 原本黎逸飞是打算今天抽空去找唐阮,他还专程请教了下陆盛,可他发的信息都没得到她的回复,接着又临时被叫来了祖宅,突然接到戚伶伶这个电话,还以为唐阮出了事。 黎逸飞知道唐阮在戚伶伶家住,他派人盯过,唐阮这些天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他一清二楚。 他不是想操控唐阮,而是他害怕,他怕一眨眼唐阮又会消失不见,所以他必须确保她还在,她跟节目组签的合约,她的甜品店,还有戚伶伶,这些都是可以牵制她的东西。 他不会再让她走了。 戚伶伶赶忙道:“她没事,是我想问你个问题……” 黎逸飞默默地听着她说。 “你喜不喜欢唐阮?” 黎逸飞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但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喜欢软软。” 他对唐阮的爱,从逃避、恐惧和不安,到坚定、勇敢与深刻,他敢于承认,让全世界知道,他非唐阮不可。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28:喝醉酒的软软是不讲道理的 戚伶伶打完电话回到卡座,傻眼了。 说好了把唐阮灌醉,安橘怎么自己醉了? 不过唐阮也醉意明显,安橘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的酒量跟唐阮比起来,半斤八两。 安橘醉醺醺地拉着戚伶伶道:“伶伶,喝!灌她!” 戚伶伶被拽的趔趔趄趄,问唐阮:“你们喝了多少?” 唐阮的眼中也蒙了层醉意,妩媚的双眸润润的,呆呆萌萌地伸出一根食指。 “一瓶?” 唐阮摇了摇手指头,软乎乎道:“不知道……” 安橘白长了一张脸,她长得像狐狸精,勾人的眉眼,精明魅惑,看上去是风月场的老手,按理说应该酒量极佳,结果?她是个人菜瘾大的。 戚伶伶感到头疼,黎逸飞还没来,她就多了两个酒鬼。 “少喝点,你们喝多了。”戚伶伶劝道。 她是想酒后吐真言,不是要她们喝到断片。 安橘酒劲上来了,推开戚伶伶的手,娇艳的小脸兴致勃勃道:“我还要喝!伶伶你别扫兴!” 这孩子把任务都抛到脑后了。 戚伶伶劝不住,只好先坐下,看着点她们,等黎逸飞来。 酒吧环境嘈杂,唐阮宛如上个世纪的黑白电影,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依然那么安静柔和,静静地跟安橘碰杯,捧着杯子喝一口,软软糯糯的小脸,泛着水光的美目,娇柔可爱。 了解她酒量的就知道,她这会儿已经醉了。 安橘性子活泼过了头,恨不得上蹿下跳,兴致勃勃道:“来、来个菜单,我要点十个男人!” 口气还不小,等她酒醒了,就知道什么叫怂了。 戚伶伶快要控制不住发酒疯的安橘了,黎逸飞能不能快点?她叹了口气,道:“阮阮,要不我先带她回去吧。” 唐阮喝了不少,听戚伶伶说要回去,她马上道:“那我们一起走。” “……” 戚伶伶正在想怎么把唐阮留下来,安橘突然挣脱了她,醉醺醺地走出来卡座,委委屈屈道:“你们怎么不帮我找男人?还是不是姐妹了?那个杀千刀的薄斯倾,我才不稀罕,等我当上富婆,我包养一百个帅哥,让他们演电影给我看……” 安橘有两年没来首都,再次回到这里,以往那些刻意遗忘的回忆都掩盖不住了,唐阮没有忘记过黎逸飞,安橘也未必放下了薄斯倾。 “薄斯倾,王八蛋!……” 安橘又骂了一句,一不小心就撞到个男人,跌倒地上。 酒吧内光线昏暗,戚伶伶赶紧去扶安橘,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灯光亮了亮,她看见那个男人的脸,道歉声戛然而止,手也僵住了,安橘撞的男人,正是她口中,杀千刀的薄斯倾…… 不光她们,薄斯倾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遇见安橘。 困扰了他两年,不见人影,却依然能折磨他的安橘,此刻喝醉了,傻傻憨憨地抓着他的裤腿,一脸无辜。 再看看她身边的戚伶伶,薄斯倾就明白了,戚伶伶那些说辞,不过是用来搪塞他的,他找了那么久的安橘,没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次次一次次骗他。 “找男人?”薄斯倾低低笑了声,他的目光像是没有温度,又像是灼热的烈阳,死死地盯着地上喝醉酒的小狐狸精。 薄斯倾低下头,苍白俊美的脸庞在缤纷的光下有种别样的妖冶,他将安橘拉了起来,扣在宽阔的怀抱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酒吧。 戚伶伶蒙了,把人抱走是什么操作?! “薄斯倾,你等等……” 戚伶伶不得不先追上去救安橘。 叁人组瞬间只剩下喝醉酒的唐阮一个人。 唐阮赶紧坐回自己的位置翻找手机。 整个包翻遍了也没找到手机和现金,这时唐阮才有点乱了,没有手机她实在是寸步难行。 酒精刺激着大脑头晕目眩,唐阮努力维持点清醒,告诉自己去找酒吧工作人员借,实在不行就让人报警,这种状态下她没有办法分辨每个人是否不怀好意。 而黎逸飞,在挂断戚伶伶的电话之后一秒钟都没耽误,火速赶来了酒吧,他到的时候唐阮正在吧台跟海迟说话。 海迟是酒吧的调酒师,当初唐阮喝醉的那杯酒就是他调的,他对唐阮有点印象,毕竟吻他们老板,他们老板还不发火的,不多见。 一看老板也来了,海迟刚要打招呼,黎逸飞扫都没扫他一眼,扶住唐阮不稳的身形,皱着眉询问道:“不能喝还喝!喝了多少?难不难受?想不想吐?软软?还知不知道我是谁?” 海迟愣了,这仿佛叁年前的戏码重新上演。 唐阮看着黎逸飞,呆呆地道:“黎逸飞……你怎么来了?” 黎逸飞就知道她是喝醉了,他家软软每次喝醉都这样,呆软可欺,但说话又有逻辑,还知道反问他。 唐阮吸了吸鼻子,软乎乎的一团,点点头道:“我很难受……” 她酒量有几斤几两黎逸飞再清楚不过,他气不打一处来,低头咬了口她的鼻尖:“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喝酒要适量?谁准你喝这么多的?又不听话!以后我不在还敢不敢这么喝了?” “你又凶软软……黎逸飞,你怎么老是这么凶……”唐阮还委屈上了。 黎逸飞无奈道:“我哪有老是凶你?” 他明明连话都跟她说不了几句,每天腆着脸在她身边打转,该他委屈才对吧。 “你就有!” 喝醉酒的软软是不讲道理的。 “好,是我错了,我不该凶软软。”黎逸飞连连哄着她。 海迟:“……” 这叁年发生了啥? “以后不许凶软软了。”唐阮喝了酒脾气大胆子大,还跟黎逸飞提条件,她不知道,只要他们还有“以后”,她说什么黎逸飞都会答应的。 黎逸飞摸摸她的小脑袋,低着头继续哄道:“行,软软说的对,都是我不好,乖,咱们休息会儿就不难受了。” 听着他温柔的低哄,唐阮忍不住红了眼眶,酒壮怂人胆,她酒劲一上来,冲动地抬起小脸,踮起脚尖,在他干涩的薄唇上亲了一口。 刹那间,黎逸飞的心跳差点停止,就像他们的第一次,周遭所有的声音他都听不见了,他满心满眼是唐阮,全身的血液,都为她沸腾了起来,除她之外,一切都不重要。 “软软……”黎逸飞觉得自己在做梦,这是他们重逢以来,唐阮唯一一次主动吻他。 唐阮揪着他的衣服,现在的场景有些分不清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她扬起小脸道:“黎逸飞,你能不能跟我睡一觉?” “不行不行。”唐阮忽然清醒了点,自己又摇头,“你不喜欢我!你说过不会喜欢我的,我不能和你纠缠。” 唐阮是真的喝多了,这是她喝得最醉的一次。 黎逸飞听着这话云里雾里,他掐住自己的虎口,逼自己冷静点,揽着唐阮的肩膀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你?你从哪听来的?” 唐阮双眸朦朦胧胧的,她红了眼眶,推开黎逸飞,脚步趔趔趄趄向前走了好几步,瘪着小嘴可怜兮兮道:“你就是说过!你要是喜欢我,怎么会不告诉我,反正你不喜欢我,那我也不要你了……” 黎逸飞被她最后这句话狠狠剜了一刀,他不敢想象这种情况的发生,哪天唐阮真的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他拽住要走的唐阮,用力地扯回怀里,脱口而出道:“我喜欢你!” —————————— 甜甜:五千没有五星啊喂……五星是八千,嚯哈哈哈哈哈 ouo今天不用加更我可以粗去玩了耶 然后奶奶的死是铺垫黎家的剧情,后面剧情有关小梨,我铺垫好久了,还有丰满黎家的人物qwq对比小梨已经从心态上完全脱离那个扭曲的家庭了 我写的不明白么qwq那我再练练文笔和叙事能力 129:喜欢你喜欢的要命了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没那么艰难了。 唐阮呆住,黎逸飞亲了亲她酡红的小脸:“本来以为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高调表白,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喜欢你,软软现在知道了对不对?乖点,跟我回家。” 唐阮喝迷糊了,隐形眼镜兴许掉在了哪儿,视线中的一切都是雾蒙蒙的,她以为这是她的幻觉,咬着小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极了一只受欺负的兔子,喃喃道:“你是假的,真的黎逸飞才不喜欢我……这是我亲耳听到的,骗人!” 黎逸飞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什么,他实在拿她没办法了,除了耐心哄着,他能舍得把她怎样? 他捧着唐阮的脸颊,要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弯下他的腰,以一种最虔诚,最忠贞的姿态,一字一句道:“黎逸飞喜欢唐阮,全世界没有人比黎逸飞更喜欢唐阮,也不会再有其他事物,会比唐阮更让黎逸飞喜欢,我的小醉鬼,明白了没有?” 唐阮醉醺醺地望着他,在朦胧的世界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眼底的爱欲,浓烈到要将一切烧成灰烬,那团火蔓延到她心尖上,胸口为他这句话灼热地跳动,像梦似的,恨不能沉溺至死。 她伸长了白皙的颈子,红唇又在他单薄的唇上碰了碰,带着清冽的酒香和她醉人的体温。 那种诱惑力依然是黎逸飞无法抵抗的,他做了跟刚才完全不一样的举动,大掌扣住她的后颈,紧紧地贴了上去,含住她的唇瓣吸吮,这一次,没有一分一秒的挣扎,任由自己沉浸在她的温柔陷阱里,愈陷愈深,放弃抵抗,心甘情愿做她的俘虏。 “黎逸飞……唔……” 拥吻时刻她还能找到一丝缝隙唤他的名字,饱含情潮爱欲,红红的脸蛋那般娇娆软糯,她的语气像是在跟他撒娇,多稀罕的事,把两年的空缺填满,整颗心的暖意都要溢出来了。 长舌在她口中肆无忌惮地探索,深入搜刮,像是要把这两年的吻都补回来,吮得她嘴唇都有点疼了,但还是努力地回吻着,香软的小舌缠绕而过。 他们甚至舍不得闭眼,怕错过太多,舍不得遗漏对方的任何一个神情,深深凝视着彼此的眼睛。 在闪烁的光影中,吵闹的音乐声里,拥吻缠绵,世界的杂乱吵扰都与他们无关,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这个长吻像是漫长过了一个世纪,唐阮的嘴角还挂着暧昧的银丝,她手环着黎逸飞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反复跟他确认道:“你真的喜欢软软?” 黎逸飞扫了眼乱糟糟的酒吧,掐着唐阮的腰,托着唐阮的小屁股,将她抱起来,像抱宝宝的那种姿势。 强壮有力的手臂支撑着她的身体,用他的力气,稳稳当当的,每一步都那么踏实安稳,把她抱在怀里,离开吧台,往出口的方向走,避免她被陌生人碰到,把她护得紧紧的。 黎逸飞托抱着她,低头啄了口她的小嘴儿:“喜欢你喜欢的要命了,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嗯?只要你说,我现在就去办。”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唐阮说着又摇头,小手紧搂着他,双腿盘着他的腰,缩在他怀里哽咽,自责道:“不怪你,不能怪你,我也不好……我太懦弱矫情了,还那么自私,人家说喜欢是无私的,不求回报,可我好想占有你,我好喜欢你,我想要你的回报,可我怕受伤,没胆子追你……我错了……” 黎逸飞听到唐阮说喜欢他,整颗心都雀跃到要疯了。 他仿佛是漂泊的孤帆,游荡着没有归处,唐阮的一句话,便将他带回了岸上,心安之处。 她怎么可能有错?就算有天大的错,那也是他不对,是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明确的爱意。 有千不该万不该,都不会是他家软软的问题。 “软软好喜欢好喜欢你……”唐阮说完,热情地吻住他,早把这里是酒吧忘干净了。 这个吻比刚才还要热烈,唐阮也说不清,她一遍遍缠吻他,贴着他的唇齿亲昵热吻,时不时含一下他的薄唇,与粗鲁的舌头纠葛,那股子热量从心尖蔓至全身上下,最后又从腿心流了出去。 黎逸飞停住了脚步,他有些招架不住,醉酒的唐阮是野兔子,风骚放浪,跟平时温婉端庄的她判若两人。 “嗯……黎逸飞……大鸡巴好硬……” 唐阮吻着他,丰满的奶子压着他的胸膛,小屁股贴着他硕大的裆部,一边亲吻,一边游走到他耳边,妩媚动人的水眸,玉体不断往他身上贴紧,声调甜软,低低的声音说着浪荡的淫语,在他耳畔喘息,小舌尖还会舔到他耳垂上,无比撩人。 太娇了! 温婉的面容改换成艳丽的欲色,又媚又甜,缠人的紧,勾得黎逸飞心神不稳,他有两年没见过这样的唐阮了。 唐阮在他的臂弯中,被温暖包裹住全身,其他的都阻挡在外,不能影响、动摇、妨碍他们分毫。 她用目光一笔笔描绘他精致的五官,凌厉俊美的轮廓,眉宇间英朗又邪痞,纷杂的人群都是他的背景,他们与光影匆匆而过,只留下他,是她心底的浓墨重彩。 她是喝醉了,可她认得黎逸飞,认得他身上的气味,不是陌生人,是她的黎逸飞,他是她这辈子绝不会认错的人。 他喜欢她,是她能想象到的,最好的事。 他们终于在彼此相爱了。 “黎逸飞黎逸飞……” 唐阮趴在黎逸飞肩上,小手抱着他,红红的脸蛋贴着他颈侧,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声的像在跟他发嗲,小嘴儿也凑了上去,舔着他脖子上的血管,再到他喉结处,用她软乎乎的唇包住,撩得男人身形都快稳不住了。 黎逸飞哪受得了她的撩拨,这两年他快憋死了!尤其是录综艺那几天,他需要用上各种手段,才能跟她说几句话,此刻却得到了她的主动索吻,要不是地方不对,他都想扒了她开干了! 黎逸飞吸了口气,尽量克制道:“小骚货,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操是不是?乖一点行不行?你再这样我真的忍不了……” 唐阮对着他漆黑如墨的双眸,她在欣赏他的克制与欲望,很强烈的情感。 她的小脑袋歪了歪,妩媚又可爱的小模样,完全丢了端庄温婉四字,伸出舌头,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划了一下,跟他发着骚,超小声道:“不要忍,软软想挨肏了……要你的大肉棒……嗯……就在他们面前……” 黎逸飞一点都不怀疑,只要唐阮想,他可以很轻易地死在她手上。 黎逸飞等不了回家了,他抱着唐阮转身往酒吧楼上走,酒吧有他的私人休息间。 店里的员工大多认识黎逸飞是老板,他抱着唐阮上楼,一路上工作人员都看见了,他们那位脾气不好的老板,怀里抱了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那紧要的态度,哄人的语气,非同小可。 黎逸飞顾不得旁人,也不介意把对唐阮的偏爱给他们看。 最好全世界都知道,唐阮是他的。 —————————— 甜甜:ouo嘿嘿 没什么想说的,你们说吧 溜走~ 130:此时的沉迷与放纵「po1⒏homes」 房门落锁,唐阮被抛到大床上,黎逸飞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他没有耐心一件件把它们脱下,只能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烂了衣物,缠绵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脸上、身上。 唐阮在酒吧醉了两次酒,撩了两次男人,两次都是同一个。 但这次唐阮进步了许多,不再是待宰的小兔子,她学会主动去脱黎逸飞的衣服了,很快就将他也扒了个七七八八,解开男人的裤腰带,手伸进他底裤之中,抱在一块儿亲吻爱抚,甚至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他把她的胃口喂大了,养成了贪吃的性子,不是他给予的抚慰,她就谈不上快乐。 “软软……软软……”黎逸飞沙哑的声音喊着。 他快要被唐阮的热情逼疯了! 黎逸飞将撕毁的破布随手丢到地上,这种暴力野蛮能缓解一点他的冲动,但也只能缓解,长达两年未见的快感足以让他疯狂,那种融于骨血的渴望,迫切的暴虐,是只有她能治愈的。 唐阮跨坐在他腰胯部位,奶罩也被他扯坏了,肩带要掉不掉的挂在肩上。 两团雪白的嫩乳看着比印象中要大了许多,还是那么饱满挺翘,粉艳的奶头圆圆嘟嘟的。 黎逸飞把她破破烂烂的胸衣一拽,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奶儿被他拍打着,摇摇颤颤的乳波看得他眼热。 他骂道:“操!这奶子越来越骚了!怎么大了这么多?趁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天天揉奶子?嗯?” 唐阮乖巧地把大奶子托住,手难以掌握沉甸甸的美乳,把乳肉都掐的变形了,淫言浪语道:“嗯啊……软软想你就会揉奶子……想象是你在给软软揉奶……哈……” 她还没忘记黎逸飞的教导,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乖骚乖骚的求欢讨肏,她稍微淫荡点,他就会失控。 黎逸飞倏地坐起身来,汗水随着大幅度动作甩落,潇洒好看,野性十足,赤裸的上身肌肉勃发,每一块都结实精壮,如一头猎食的猛兽,朝着他的猎物扑去,咬住她那对丰盈的美乳,用力地吸吮奶头。 她是他口中鲜嫩多汁的美味,抓住了就不想罢手,一味掠夺。 “啊……啊嗯……呜……轻点咬……小奶头要被咬肿了……啊啊……黎逸飞……” 当久违的快感来袭,那种熟悉的舒适,使唐阮大声呻吟,她也不管这里是酒吧,会不会被人听见,她的理智被酒精散了,最后那点也随着情欲消失得一干二净。 黎逸飞整整饿了两年,不是一口两口就能喂饱的,他用力地咬住乳尖儿,牙齿轻轻摩擦,占有意味十足。 这是唐阮,是他的软软,把她抱在怀里,他依然有种不真实感,像他做过的那些美梦,天亮梦醒,她会消失在他眼前。 “咬我,乖软,咬我……”黎逸飞低喃着,把手指喂进唐阮红唇里。 唐阮咬住他的手指,小舌头绕着指尖舔舐,色情地迎合他。 疼痛感让他们非常清醒,这不是梦,不是梦境里的幻想,不是一眨眼就会幻灭的虚无,而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在拥有彼此,感受彼此,触觉与温度把火焰烧高,极致欢愉。 黎逸飞欣喜若狂,他大力地捏着白嫩滑腻的乳肉,捧在掌心里搓揉挤捏,拇指在没有唇舌安抚的小奶头上摩擦蹭弄,把她那对骚奶子掐成各式各样,淫靡不堪的画面会刺激他的眼球,对奶儿的亵玩也就更加下流。 时不时在奶子上抽打一下,舌头会跟着一并扇打小奶头。 他喜欢用这种方式淫辱她,喜欢打她丰满色情的部位,看着嫩奶子摇晃颤抖,奶头被他嘬得发硬,他会有成就感,玩得不亦乐乎。 “瞧你这奶子,都骚成什么样了?!嗯?”黎逸飞说一句,啪的一声抽上巴掌,娇乳随之荡漾,那幅美景配上唐阮羞涩又色气的神情,诱得黎逸飞骨酥魂销,糙话连篇道:“小骚货巴不得男人天天玩你这对骚奶子,就该给你的奶头咬掉,看它们还勾不勾引男人!” 唐阮感受那股子强大的快意,湿哒哒的淫液流到粗硬的鸡巴上,呻吟道:“要勾引你……啊……嗯哈……勾引黎逸飞的鸡巴棒棒肏软软……啊啊……” 时隔两年,他终于可以给她种吻痕了。 白腻的玉体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草莓印,尤其是那对大奶子,婉约秀美的小脸,却挺着那样淫媚的奶儿,湿淋淋的小屄,娇躯散发着欲气,美目莹润闪亮,媚骨天成。 唐阮好歹是他教出来的,他的衣服也被唐阮扒得干干净净了,她也想占有他,给他种吻痕,她对他的感情从来都不输于他,早已经浓烈到要疯狂的地步了。 唐阮抓着男人宽阔的肩膀,被她挠了几道小爪痕,她扭着屁股摩擦他壮硕的鸡巴,红唇吮吸起他凸起的喉结,在那上面印了个鲜红的吻痕,这是她的目的,是她在拥有他的证明,他们都迫切的需要,需要确定对方是自己的。 “嘶……” 黎逸飞粗喘不已,他太久没做过爱了,这两年他连打手枪都少之又少,现在她稍微挑逗一下,他都把持不住,大掌捏着饱胀的奶子搓揉,顺势往后躺了躺,享受她给的主动。 他低垂着眸子,痴迷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再也没有什么,是比这更让他感到欢愉的事情了。 那样软绵温暖的娇躯,紧密地与他厮磨纠缠,她嫩得像果冻的小嘴巴吻到他胸口了,舔咬他的乳头,似疼又舒。 黎逸飞喘息的声音加重了,唐阮抬起眼眸,对着他凝视的目光,她很欣赏他在此时的沉迷与放纵。 “好硬……嗯啊……黎逸飞……软软的奶子好舒服……”唐阮把软绵绵的骚奶子压到他硬邦邦的胸肌上,彼此感受对方,呻吟道:“大鸡巴也好硬……又大又硬……哈……戳着小骚穴……好棒……嗯……” 唐阮舔吻着男人的身躯,肌肉太结实了些,她必须用劲儿啃咬才能给他弄出一个个草莓印。 软糯的舌尖一路向下,直到黎逸飞湿漉漉的腰腹,那是她留下的痕迹,她跨坐在他腰上时流下的淫液,除了腹肌,还有好多滴到了壮硕的大鸡巴上,晶亮的光泽,是她淫浪的铁证。 唐阮直勾勾地盯着这根大东西,黎逸飞硬得难受,操控着大屌往她娇红婉约的小脸上抽打,淫辱道:“小母狗,这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嗯?” “喜欢……呜嗯……软软好喜欢……” 蘑菇头都戳到唐阮唇边了,她闻到浓郁的雄性气息,还有她自己的味道,两者混合着诱惑她,一张口便把龟头含住了,紧紧吸在嘴里舔舐。 “哦……” 黎逸飞嘶吼一声,他猝不及防,更抵抗不住,两年没做爱的男人刚被她舔了一下,就没出息的射了出来。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31:她给的一切都是欢愉的【H】 唐阮的脸颊被精液射脏了,他存储了两年的精液又多又稠,射在她唇上脸上,长长的眼睫都被沾湿了,白嫩嫩的奶子上也飞溅了许多,浓郁的气味进入她呼吸间,她闻到这种味道都觉得饥渴无比。 “都射出来了……啊……唔……好多……黎逸飞的精液好好吃……”唐阮舔了舔唇,尝到他的腥涩。 她俯下身去,再次含住软掉的肉棒,给它剧烈的快感,她像个贪吃的淫娃,眨着沾满精液的眼睫,娇软的小脸上色欲弥漫,极大的反差感刺激着黎逸飞的眼球,刚射过的阳具立刻想要膨胀起来,酥酥麻麻的,他根本招架不住。 从身到心的默契是他们对彼此开放的特权,唐阮与这丑丑的大东西是老朋友了,很快便能重新熟悉,她含着过大的肉冠头,舌尖围绕着舔了几圈,越来越娴熟,越来越卖力,嘴巴里吮得啧啧作响。 “嗯……小骚货,又害得我早泄是不是?肏死你!啊……软软……软软的小嘴,肏起来真是太爽了!”黎逸飞的大掌摁着她的小脑袋,胯部自动上顶,是温柔的摸头,也是粗暴的进攻,嘶哑的声音喘息不断,显然是舒服到了。 射过精的肉棒是非常敏感的,他所有的脆弱点唐阮记得清清楚楚,她听着他的呻吟声感到很满意,吸吮鸡巴的小嘴儿愈发灵活,感受着它的再次苏醒,变回刚刚可怕的尺寸,那是她极大的成就。 “小母狗好爱吃精液……啊哦……呜……黎逸飞……再多射一点给软软吃……啊……” 唐阮一边舔着大鸡巴,一边将他射到奶子上的精液抹在指尖,然后喂进自己的嘴里,伸着粉红的小舌头,媚眼如丝,一缕缕勒紧他的心脏,神态淫荡无比。 黎逸飞要疯了,太乖巧骚浪了也不好,他觉着自己早晚有一天精绝人亡。 能死在他家软软的小穴里,那是福利,是她给的恩赐,占有他,控制他,不是旁人,是他偏爱的唐阮,她给的一切都是欢愉的,他的肉体好像是因她而生,为她存在。 他心甘情愿。 黎逸飞粗暴地扣住她修长的脖颈,大掌啪啪打在她高撅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手的淫液,骂道:“骚母狗!那么想被男人干死?流了这么多水,妈的,早知道我的软软这么浪,我在节目组就该奸了你这个小骚货!” 唐阮从跟他接吻起就湿的不像话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的快感都强烈无比,一阵阵来袭,黏黏的花液从淫浪的小穴中流淌而出,争先恐后的。 不只是黎逸飞在忍耐克制,录节目那段时间唐阮也没好受过,每晚都要忍受缓解不了的欲望,还要努力掩饰自己的感情,闪躲逃避,现在不用了,他们可以尽情地释放,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像两团微光,融合成炽烈的火焰。 她知道他的弱点,知道他最受不了她哪种模样,酒精让她不清醒,也让她变得极度大胆,那种魅惑感是平时见不到的,诱到了骨子里。 此刻的唐阮是只野兔子,软萌热情,主动淫乱,被抓住了颈子,还要伸着舌头舔男人的手指,浪叫道:“嗯……嗯哈……软软要……主人强奸软软……好棒……啊……软软的小骚屄……就是给主人奸的……” 黎逸飞听到主人这两个字,彻底绷不住了,但他还保存了点理智,毕竟这么久没做过了,他干那事儿又野蛮,怕弄伤她的小穴,自然要给她多做会儿前戏。 黎逸飞命令道:“把小屁股撅过来,让主人舔舔小母狗的骚屄。” 唐阮乖乖照做,她爬过去,趴在他身上,将丰满的肉臀对着他,喂到他嘴边,摆成了女上男下的69式,这种姿势他们以前玩过很多次。 粗长的肉棍竖立在唐阮面前,黑黑的丛林茂密性感,正中间的鸡巴头强壮威武,和两年前一样坚硬可怕,甚至看上去更加粗硕,明明刚射了没多久,还是那般凶恶吓人,上面青筋环绕,马眼开合,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像根又丑又馋人的大蘑菇。 唐阮看着就馋嘴,摇着臀张开小嘴包住大龟头,含含糊糊道:“嗯唔啊……啊……软软在吃鸡巴……好好吃的大鸡巴……黎逸飞……啊呜……小骚屄也给主人准备好了……呀啊……” 被她口交的滋味太爽,黎逸飞差点又要把持不住精关,但这么丢人的事,没有男人愿意有第二次,他抓着她嫩嫩的臀肉,拍打时稍微用大了点力度,当做是惩罚。 唐阮的腰臀比例本就生的好看,这两年养出了点肉,显得更加丰满性感,肉肉的肥臀打得一弹一弹,臀肉手感极好,抓上去就不想放手,而“挨打”的唐阮则是快感连连,他每打一巴掌,她的脚趾头都会下意识蜷缩,反应可爱得要命。 “骚软软,舒不舒服?”黎逸飞顶着胯,把她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低喘着用最亲昵的称呼叫她,声声缠绵色情:“嗯……这小骚嘴,还这么会吸鸡巴,老子要舒服死了!乖宝……我的软软乖宝……” 这不是受辱,更没有痛苦,他们都在享受对方的给予与索取,在欢爱中诞生的舒爽与快感。 全世界都不再重要,如果可以,真想拖着彼此下到地狱,只有他们两人存在的空间里,纵情声色。 “舒服……啊唔!啊啊……黎逸飞……软软舒服……呜……”唐阮喜欢极了,圆滚滚的娇臀更往他那儿凑,淫液一滴滴的,落到了男人薄唇上。 黎逸飞掰开她泛滥成灾的小穴,一条粉嫩狭小的肉缝呈现在他眼前。 上面有着亮晶晶的骚水儿,与菊穴的连接处有一颗鲜红的小痣,还是他熟悉的样子,她身上的每一处,就连一颗小小的痣,他都牢牢记着,在午夜梦回时,反复思念。 黎逸飞嗅着她骚甜的味道吞了吞唾液,舌头在那颗痣上绕圈舔舐,偶尔舔到小雏菊上,还会一缩一缩的。 等小骚穴急得受不了了,紧闭的肉缝开启一道门,花唇开开合合,肉蚌吐出透明的淫液,他的舌头才猛卷上去,翻着肥嫩的小阴唇舔舐,滑到她鼓鼓的小骚豆上,用劲儿一吸,听着她的尖叫声,身心舒畅。 “啊……嗯呀……”唐阮吃着大鸡巴呻吟,努力将他的肉棒多吞些进去,舌尖绕着柱身一圈圈舔吮,让粗大的冠头抵到喉咙口,给他做深喉。 她有两年没吃过这根大肉棒了,对它也很是想念,馋馋地含弄着又吸又吮,把自己那点花样都使了出来,在肉棒上翻来翻去的舔嘬,时而吞吐,时而含弄,运用自己灵巧的小舌快速摩擦。 口中的涎液都吞不下去了,从嘴角流下,又蜿蜒到粗硬的鸡巴棒子上,场面极度淫靡。 他们在取悦对方,也从这种双向的爱意中得到了快感,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愉悦,精神上的满足大于一切。 ———————————— 甜甜:我来捏!嗷呜大口吃肉 ouo小梨加油! 132:攒了两年的浓精灌入了骚穴之中【H】 爱液从蜜泉中不断渗出,唐阮动情得厉害,品弄他的小嘴巴腮帮子都酸了,还是含着大鸡巴不松口,小脑袋上下摇晃,唇齿中吞吞吐吐,偶尔还会做一次深喉,吃不到的地方也有她柔软的小手握着,为他服务。 “骚软软……小嘴巴真他妈会吃!嗯……水越流越多了,乖乖,是想把这里淹了?楼下有那么多人,你像只小母狗在楼上尿个不停,骚味都要被人闻到了,还吃着男人的鸡巴津津有味,真淫荡!” 黎逸飞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调戏几句,把唐阮说得羞臊兴奋,摇着小屁股抖骚水。 两年不是两天,黎逸飞饿得不行,翻来覆去地舔着这朵娇花,把她淌下来的水儿吃得干干净净,粗糙的舌头还往她穴口钻,试图插进去,帮她扩大待会儿进攻的甬道,几次叁番尝试,还真让他顶进去了点!立马在里头翻搅吮吸,舔刮淫浪的媚肉肉。 唐阮好久没试过这么激烈的爽意,难免不适应,嘴里头塞着大屌,吐出了些许,呜呜道:“啊呜嗯……黎逸飞……啊……舌头肏到软软的小骚屄了……好厉害……好麻……啊啊呜……” “谁准你吐出来的?嗯?继续吃鸡巴!” 肉棍在唐阮嘴里胀大成可怖的巨物,她快要含不住了,嘴巴酸涩不已,唾液沿着肉棒流淌下来,圆润的肥臀摆动风骚,整个人沉浸在快感之中,爽意像流窜的花火,点燃了她。 男人灵活的长舌在小骚穴中舔进舔出,还会磨一磨她的小屄豆豆,舌尖再顶进淫肉中放肆舔拨,骚液就顺着流到他喉咙里,咕噜噜地吞下去,让她舒服的同时还不忘记玩弄她,边舔穴边打她屁股,水液与巴掌声听来特别色情,她看不见,可她听着那样的声音都觉得羞耻舒爽。 “啊啊唔……不行了……软软……啊啊……主人……好厉害……” 跟黎逸飞口活的技术比起来,唐阮那点儿小花样就逊色多了,她怎么招架得住,没多久身体就开始颤抖痉挛,小骚屄抽搐着喷出一股浪水,全泄在男人的脸上。 黎逸飞把潮吹的淫液喝光了还是饥渴,淫洞被他玩得大大张开,翕动着要吞更大的硬物。 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黎逸飞将唐阮抱下来,怀里的娇人嘴角还挂着精液与涎液,漂亮的水眸迷离恍惚,一副任他欺负的样子,青丝铺满了床榻,娇柔软嫩,可口至极。 他兴奋地压着她的双腿,扶着大鸡巴抵住淫荡的骚穴,往那窄小的穴口插入。 “黎逸飞……黎逸飞……”唐阮感受到他将要入侵了,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叫着他的名字,深陷在他给的情欲中,红彤彤的小脸美不胜收。 “我在。” 黎逸飞回应她的呼唤,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樱唇,温柔地扣住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然后挺腰,狠狠地插入鸡巴! “嗯……啊啊!” 久不经人事的小嫩穴被粗长的鸡巴破开,好不容易塞入了一个龟头,粉嫩的花穴咬着坚硬的巨物往里吸嘬,那阔别已久的满足与舒适让两人异口同声发出喟叹。 性器真正交合的快乐,是什么也比不过的。 黎逸飞在进入的过程中非常小心,怕她不舒服,这小穴也确实紧到他入侵困难,每一块淫肉都死咬着他不放,许久没操过了,好半天才进去半根,可把小骚穴等着急了,扭着屁股吞他。 “啊……快肏软软呀……软软要大鸡巴……嗯啊……呀……” 唐阮一手与他紧紧牵着,另一手帮他把小穴儿掰得开开的,小嘴吻他的同时还要呻吟讨肏,眯着美目哼唧,让他快点肏她。 这让男人怎么受得了?! 黎逸飞劲腰一沉,猛地一下整根都插了进去。 阳具干到了小子宫上,唐阮的娇躯都让他肏得酥软,穴肉簇拥过来,夹紧体内的鸡巴棒子,里面有涓涓细流,轻轻一撞咕叽咕叽的水声,肉棒浸泡在其中,爽意难以用言语去表述,他嘶吼着疯狂挺动,猛肏不停。 “软软……我的软软……” 他终于再次拥有她了。 言语很难描述黎逸飞的心情,全身的肌肉都在兴奋狂跳,每一根血管,每一块骨骼,似乎都在为此庆祝,疯狂而又悲恸,仿佛等待了数不清的春秋,就为了这一刻,某一个瞬间。 某个,只属于他们的瞬间。 骚媚的屄肉都叫大屌给肏开了,这才是真的塞得满满当当,所有空虚都被填满,唐阮陷入一种久违的爽利中,多重情绪纷纷涌来,伴随着极强的快感,酒精越来越上头,反而更想要他了。 唐阮夹紧了小骚穴,淫浪道:“好美……啊……啊啊呜……操到小子宫了……软软最喜欢黎逸飞的大鸡巴……小骚货还要、还要你肏……啊嗯……呀……” 如果说两年前的唐阮是被教的不再生涩,那两年后的唐阮就是熟透了的浪女,黎逸飞让她夹得腰眼一麻,汗液从精壮的肌肉淌下,他捏住那颗屄豆子,猛力挺身道:“嗯……爽了?就他妈知道夹鸡巴讨肏!嘶……想逼死你男人是不是?操烂你的小骚屄!” 黎逸飞说着糙话,手指摁在淫逼豆豆上搓弄,大肉棒狂劲抽插,噗呲噗呲的肏屄声回荡在休息间里,那声响大的,都怀疑酒吧的客人们会不会听到。 敏感的小骚核儿被拿捏住,唐阮爽得小腿乱蹬,搓了没两下又喷出一波浪潮来,溅到男人的腹肌上,纹理线条性感的腰腹都是她的淫水,她混乱迷蒙的小脑袋摇着,温柔娇娆,似水如火,更像个勾人的妖精。 “嗯啊……啊啊啊……不能玩烂软软……呜……软软还要被你肏一辈子的……小母狗的母狗屄……要一直夹黎逸飞的大鸡巴……啊啊……嗯……软软好舒服……哈……呜……” 黎逸飞知道她喝醉了,不管她说的是醉话还是真话,是不是是真的想跟他一辈子,他都心动不已,甘愿献出一切。 谁叫这是他的软软呢。 唐阮抱着他的身躯,阴道也紧紧缠住阳具,狭窄的淫穴与他的性器之间进到毫无缝隙,每每拔出都要费力气,带出大滩蜜液,获得无数倍的爽快。 交缠的肢体一个柔美一个刚硬,室内的温度也在攀升,汗水与淫液融合在一起,达到水乳交融的状态,即使是从外表看上去,也般配无比,这种般配并不是肉欲上的,而是一种绵长深刻的情意氛围,在肌肤相亲中灵魂相触。 黎逸飞飞快地抽送,半秒钟他都不想放过,粗喘道:“软软……小骚货!嗯……” 唐阮身子都拱起来了,在这羞人的淫欲中放浪形骸,摇着娇臀迎合他孟浪的操干,小穴一段段酥麻的快感,频率快速且可怕,汹涌的浪向她推来。 她又快坚持不住了,空了两年的娇躯比以前还不耐操,格外敏感脆弱,稍微肏一肏就要高潮了。 “啊啊啊~呜……啊!软软又要喷了!黎逸飞……呜嗯……哦呀啊……好舒服……爽坏软软了……嗯……大鸡巴还在肏小子宫呢……没完没了的肏软软……太厉害了……唔啊……” 唐阮高昂地叫着,小手抓着黎逸飞的肩胛,曲线完美的倒叁角滚过一排汗珠,她叫的越淫乱,黎逸飞疯的越彻底,压着她飞速肏磨,龟头直捣骚心,身下的大床犹如河海,她在海上漂流,两只奶儿晃荡淫靡,舒爽不止。 大量阴精喷射的时刻,攒了两年的浓精灌入了骚穴之中,满到外溢。 世界都静了下来,唯独两人的呼吸与心跳,在静谧的休息间里,看不见的情况下,绵绵缠绕。 这场情事远没有结束,一个没吃饱一个没喂饱。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33:要大鸡巴永远插在里面【H】(5200珠加 黎逸飞吮着唐阮的下唇,温柔地捋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询问道:“精液在里面难不难受?抱你去洗洗?” 唐阮双腿勾住男人的窄腰,她的醉意还没醒,脑袋还晕晕的,黏人道:“嗯……不洗!不要拔出去,黎逸飞……抱抱软软……小骚穴还想被你肏,要大鸡巴永远插在里面,灌精液给软软……啊……太舒服了……” 她在清醒状态下再浪也是会有矜持和娇羞的,不像现在这样,完全放荡,像个离了他不能活的小荡妇。 哪样的她黎逸飞都喜欢,只是这种状态会更受用。 他心都要化了,满心的怜爱疼惜,啄了啄唐阮的小嘴巴道:“好,就这么插着我们软软,换软软来骑鸡巴。” 黎逸飞跟她换了个体位,将她放在鸡巴上坐着。 玉白的胴体骑在他身上,盈盈一握的纤腰,丰满性感的肥臀,身前是柔柔软软的小腹,稀疏的耻毛,还有最最诱人的娇乳,大大圆圆的两团白兔,她稍微一动,两只骚奶子就跳个不停,乘骑式的美景,妙不可言。 唐阮双膝跪在床上,软掉的大肉棒尺寸也不可小觑,她特意收紧了小腹,坐在那上边儿前后摩擦,用阴道内紧致的花肉与他磨刮,感受肉贴肉的快感,小骚穴还不断夹紧,把它箍在里头用力吸嘬,湿滑的淫液从深处流淌,温热的浇在龟头上。 男人经不起刺激的,她夹穴吮绞,柔软的淫肉嘬着鸡巴,爽得黎逸飞喘息连连,胸膛急促起伏,爆粗道:“嘶呃……骚软软,想弄死你男人?真爽……再动快点!操!” “软软的小乖穴在给主人服务……啊……嗯啊……鸡巴又长大了……硬硬的……好粗呀……啊呀嗯……呜呜……把软软的嫩屄都胀坏了……黎逸飞……嗯哦……”唐阮吟哦着加快前后挪动的频率,小屁股压在大囊袋上,臀肉都一片水色,湿淋淋的。 肉物一点点在她身体里硬起,粗大的肉棒重新将小穴填满塞住,那种感觉是很奇妙的,再听他嘶哑低暗的粗喘,甚至带着一些痛苦的低吼,语气中又皆是对她的爱欲怜惜,会使她分外亢奋、欢愉。 “我们软软就长了张骚屄!哦……哪里乖了?欠操的不行,小骚货!鸡巴都让你夹大了,小骚屄别的不会,就会给男人吸屌,真他妈舒服……”黎逸飞爽了就要说些糙话,这是发泄的方式,也是刺激她的方法之一,看着她骑在他身上神魂颠倒,迷乱享受,红红娇娇的小脸,他心里痛快。 论技巧唐阮不好不坏,也就骑男人这方面黎逸飞细心教导过,这两年也没有生疏,一骑到他身上那些细节就想起来了。 他当初要教唐阮认识他的敏感地带,那就不能怪唐阮把他教的这些用在他身上了。 她抬臀扭腰,如画的眉眼娇妩惑人,摆动的频率变得快速,小骚穴缩得愈发紧窄,软乎的淫肉死夹着大鸡巴,越缩越蚀骨,白嫩嫩的大奶子弹跳上下,粉粉的奶头画着优越的曲线,娇软妩媚。 在这种强大的诱惑下,黎逸飞是招架不住的,阳具又恢复成了先前粗长坚硬的状态,戳到她骚子宫,在那软糯的花心之中日肏,左右前后,任何角度变化,哪里瘙痒就顶哪里。 唐阮蹙起了细细的眉,乌黑的发丝在美背上飘荡,她的玉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吟喘道:“嗯啊……好深呀……大鸡巴要肏穿了……啊啊……深死软软的小骚穴了……呜唔哈……啊哦……龟头老是戳人家的子宫……麻麻的……” 女上位的姿势比刚才深,小嫩穴儿也被肏松软了,每块娇滴滴的骚肉肉都老老实实为大鸡巴放行,又有湿润的淫液做润滑,肏起来比刚才更轻易,轻轻松松就能顶到子宫,不费吹灰之力。 获得的舒爽传递到两人的身体里,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美妙至极。 骑了还没十分钟,唐阮的娇躯就绷紧了,扭摆的腰肢也软了下来,坐在鸡巴上娇颤,黎逸飞估摸着她要高潮了,胯部顶送了几下,正凿到她最浪的那一点,哆哆嗦嗦的,就上了高潮。 “没、没力气了……啊……” 唐阮软瘫在男人怀里,嗓子都快叫哑了,低下头来,一缕青丝在她唇边,艳丽的红与纯粹的黑,温柔婉约中透着欲气。 黎逸飞帮她把长发捋到背后,露出那张娇媚动情的小脸,不急不慢地顶弄着小骚穴,多情的眼眸观赏着她的娇躯,低低道:“叫我。” 唐阮要不够他,每次高潮后会更渴望,那是只有他能够给的高潮迭起,她摇着酸软的腰臀,乖乖地唤着他:“黎逸飞……嗯……主人……肏软软的小骚穴……” “不对,软软,要叫老公。”黎逸飞引诱道。 唐阮睁着迷迷糊糊的大眼睛,卷翘的睫毛忽闪,她咬了咬干涩的嘴唇,一脸可爱又淫荡地叫道:“老公……呜呜……啊嗯啊……黎逸飞老公……快点肏软软呀……啊……软软想要你的大鸡巴……好舒服……啊啊!” 她那声老公一喊出口,黎逸飞就彻底疯了。 黎逸飞将她玉臂扣到身后,把控住她的身体,迫使她挺起那对骚奶子,劲腰猛力向上顶肏,肉囊撞得阴唇啪嗒啪嗒响,龟头在骚心磨干着,舒爽快意。 这肏屄的速度可比唐阮快多了,娇躯在颠簸中快感不歇,不停地有淫液从粉娇娇的蜜穴中渗出,肉棒深到最可怕的地步,肏得小肚子都突出了,甩不开那样的爽快。 “小母狗的骚屄肏起来真是太舒服了!我们软软这骚奶子荡的,满脸缺肏的骚样!呃……要能这样肏死你就好了!乖软软……老公的小荡妇,喜不喜欢老公肏你?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还要不要再快点?嗯?”黎逸飞多的是力气和荤话,都要对她使出来。 花汁蜜液操得飞溅,唐阮扬起头,纤细的脖颈,单薄的肩,她看上去是那么柔美,却有着最惑人的妩媚风情,高挺的骚奶子因他的肏干而弹跳摇晃,一荡一荡的,樱红的奶头挺立着,美乳乱颤。 “嗯……嗯啊呜……好喜欢……软软最喜欢老公了……唔啊……啊啊……还要再快……呜哦……黎逸飞……呜……”唐阮在激情时刻就想叫他的名字,他在身边时她会有安定感。 女上位却被掌控着,这种感觉会让唐阮意乱情迷,她太热衷与黎逸飞沉沦淫乱了,也喜欢被他肏到魂不守舍,那是与酒精无关的迷醉,就要他粗暴发狂。 他们依偎着彼此,所到之处,既是地狱也是天堂。 “不行了……啊啊呜……软软受不了……又要喷……啊哦……嗯……喷了……”唐阮尖叫着,娇身一颤一抖,刚高潮了没几分钟,又要被操得潮吹了。 黎逸飞极速耸动,肉棒奋力鞭挞小穴,数也数不清的抽插顶弄,感觉到她不正常的收缩,他把守住精关,飞快地抽出肉棒,淫液瞬间喷泄而出,形成一道长长的水柱,直直射向他。 —————————— 甜甜:ouo珍惜下这些大肉吧,还有一章,然后又有好几章吃不到肉了~ 我知道,你们比较爱剧情 放心,你们想看的事后清晨会有的 134:夹着老公的鸡巴半点都不肯松【H】 黎逸飞腹肌上湿淋一片,皆是唐阮淫浪的水痕,空气中都弥漫着她骚甜的味道。 他揽过唐阮的肩头,要她趴在他胸膛,含吻她那张娇喘吁吁的小嘴,轻轻舔着她的小舌头,大掌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背脊,安抚她潮吹后生理上会产生的情绪。 粗暴后的温柔,最是动人。 吻罢,她平复过来,黎逸飞抱着她坐起身,把她耳边的碎发挽起,亲了下她潮红未退的小脸,英俊的眉眼那般柔和深情,下手却粗鲁得很,一巴掌抽在她小屁股上,抓着臀肉揉了揉,低哑道:“小母狗是爽了,尿了我一身,可我还没射呢,软软自己说,该当何罪?” 黎逸飞是不舍得射,他两年没享受过肏她的滋味了,刚射了两次,这会儿持久力极佳,今晚绝不可能放过她,怎么都得肏个够本再说。 唐阮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他的一个动作,她就知道是什么指令,这是两个人的合作,她深陷在这种情欲游戏中无法自拔,不是同谋不能理解,他越是变态淫欲,她越会觉得舒爽亢奋,看着那依然坚挺粗大的鸡巴,小骚穴又馋了,阴唇蠕动着,想要把它再次吞进去。 “软软错了……唔……主人不要生气……软软给主人舔干净……啊……”唐阮很乖地去舔他腹肌上她喷泄的淫水,舌尖在线条分明的腰腹上划动,或用嘴唇吮允,像只发情的小动物,红润的小嘴巴舔的晶亮,画面色情不堪。 等把淫液吃干净了,唐阮手脚并用的爬到床的另一侧,在空旷的床榻上摆好犬交的姿势,白皙肥硕的娇臀高高撅起,双膝跪着,奶子垂出蜜桃的弧度,色情地扭动身体。 “呜……主人……软软会把大鸡巴服务好的……夹射它……主人快插进来……来肏软软……啊!” 唐阮轻叫了一声,骚浪的小屁股又被拍打了一下,黎逸飞在她身后,黑沉的眸子凝视着她好看的腰臀,低沉道:“叫我什么?嗯?” 唐阮转过头来看他,眨了眨迷离的眼眸,眼睫上残留的精液摇摇欲坠,她咬住唇,小手伸到下身,掰开湿漉漉的小骚穴,小脸淫媚又柔婉,乖巧道:“老公……嗯哈……老公来肏软软……小骚穴要大肉棒……操透……嗯……” 醉酒的小兔兔太好“欺负”了,不管黎逸飞要怎样她都会配合的。 腰臀比例宽度,臀肉饱满的手感,从视觉到触觉都是绝佳的,从黎逸飞的角度看去,粉嫩的花穴被玉手扒着,肥肥的阴唇都变形了,刚让大屌撑胀的淫肉大大张开,大滩大滩的精液从屄洞里流淌出来,滴到床单上,整个阴户都是他们的液体,混合缠绵。 要让黎逸飞在唐阮身上选一个他最喜欢的部位,他还真选出不来,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是上天所赠的艺术品,连腰间的肉肉都显得那么色气性感,看得他鸡巴越来越硬,胀得难受。 黎逸飞拍着唐阮的肉臀道:“继续!小母狗,发浪给老公看。” 淫穴上糊满了浓稠的精液,他刚才射了太多,还有好多射在深处的没有流出来,唐阮太清楚他要什么,她揉着自己的骚豆豆,蜜水和他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淌,色情到不像话了,摇着屁股浪叫道:“啊呜……哈……老公……软软是老公的肉便器……软软还要被内射……呜……呀嗯……灌满小骚屄精液……啊啊!” 黎逸飞满意极了,他就喜欢他家软软淫荡的小模样,可爱到他心化,扶着鸡巴再次插进肉壶里去,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着,没有尽头,要把这缺失的两年都补回来。 唐阮又被塞满了,下半身高高撅起,迎接他的操干,上半身埋入床榻,快速扭摆娇身,在他肏穴时摩擦配合,努力地收缩小腹,把他夹得紧紧的,花肉全力咬住肉棒,挨着操浪吟连连。 “两年没肏你,还他妈越来越骚了!母狗屄夹得那么紧,是想把老公的鸡巴夹断?啊……嘶!骚货。”黎逸飞舒爽过头,沙哑的嗓音吼叫了声,加快速度粗鲁道:“我的软软宝贝真欠肏,想被干死对不对?” 刚才黎逸飞会顾及她能否承受,两轮下来,他就知道他家软软的极限在哪里了,毕竟是他调教的,索性放开了玩,给她更强烈的快感。 黎逸飞的大掌拉住她一只纤细的手臂,整个胯部骑到她丰硕白腻的屁股上,每一下都是全根进出,狂操她紧窄的小子宫,恨不得把两颗蛋也塞进去享受享受。 粗壮的大屌把花穴填满,看上去像要撑裂了似的可怕,但阴道的包裹性极强,依然死咬着他不放,娇躯被顶到床头,又抓着她的玉臂拽下来,继续承接他野蛮的干法,双乳大幅度摇晃,翘奶头在床单上磨刮,又爽又麻,景象色欲美好。 唐阮另一只小手揪着枕头,花肉在猛力的攻击下越吸越紧了,快感不间断传来,她娇吟道:“啊啊……软软是在……在服务大肉棒呀……唔……呜呜啊……把老公夹射……射好多好多精液……给软软的小骚穴……呀嗯……好美……又肏到子宫了……啊啊唔……啊……” 黎逸飞掐着她的后颈,看她的美背与纤腰折成优美的弧度,巨大的爽意与心理满足使他欢愉无比。 男人强悍的身躯凌驾在她之上,有着绝对的掌控力,又有着绝对的臣服与迷恋,他低笑了下:“小浪娃,真该给你抱到楼下去,让他们都看看他们的老板娘有多发骚缺日!嗯……夹着老公的鸡巴半点都不肯松,小骚屄一肏就吐水,比喷泉还会喷!我的软软饿成这样了,比那发情期的母狗还风骚!” “啊嗯啊……给他们看……软软是你身下的小母狗……啊啊……唔……呀呼啊……让他们都知道……软软被老公肏得喷水……啊呜……小骚穴都肏得透透的……” 唐阮说着,肉体亢奋,想象那样的画面,在被人围观着卖弄骚态,放荡羞耻,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 她体质敏感,黎逸飞又那么了解她的弱点,大龟头接连撞击她娇弱的花心,给她解痒止骚,挤着小穴儿不停擦弄淫肉,肏得汁水乱溅,粗长的鸡巴反复抽插,在粉粉的花径中逞凶,磨得小屄都快要肿了,淫核儿鼓着,色色的。 “乖软,鸡巴被你这小骚屄嘬的太爽了!嗯……干烂你,我的小母狗乖乖!软软……”黎逸飞猛劲儿抽送,把她圆臀撞得发红,还会打到骚豆豆上,交合间传递剧烈的快感到两人全身,酣畅淋漓。 他是找准了点猛攻,放开了力道和频率,只顾着野蛮肏穴,唐阮没一会儿便又开始颤抖,浑身都在痉挛似的,哭腔都上来了:“大鸡巴老公……呜呜……要把软软肏死了……好深好深……啊啊……好厉害……呜哦……” 黎逸飞赶紧加速,跟着她抽搐缩紧的规律调整快慢,也到了顶点,在她哭叫的同时,与她共赴高潮。 唐阮嗓子哑了,酒精加上体力消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35:喜欢你 厚重的窗帘让整间屋子里透不出一丝光,该是沉闷阴郁的环境,却有温馨情调的氛围,地上堆满了撕毁的衣物,空气中还有男女欢爱过的味道。 黎逸飞一整晚没睡,他怕像初夜那样一睁眼人就跑了,他必须时刻确定唐阮还在身边,这不是梦,他才能安心,于是撑着手臂看怀里的娇人,一本满足。 纵欲过度的感觉唐阮很久没有体验过了,有点陌生,她皱着眉嘤咛了声,伸个懒腰都觉得浑身酸痛。 “醒了?”有道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道。 唐阮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黎逸飞。 “头疼不疼?”黎逸飞温柔地帮她摁了摁太阳穴,在她额前亲了两口。 唐阮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先是突然撞上的薄斯倾,带走了醉酒的安橘,戚伶伶跟出去追……接着黎逸飞就出现了。 她强吻了他,跟他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坦白局,然后他把她抱到了休息室,一切都乱了套,她恬不知耻地向他求欢,做到精疲力尽,这个男人也不放过她,害得她一晚上没睡个踏实觉,几次叁番被他弄醒。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最重要的是,他说他喜欢她…… 黎逸飞,喜欢她? 酒醒后的唐阮怎么可能不蒙,她大脑都宕机了,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过了半晌,小嘴蠕动了两下,喉咙沙哑地吐出一个字:“渴。” 她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又在他身下放纵呻吟,早上醒来不干涩口渴才怪。 黎逸飞下床去给她倒了杯水,回到床上,又把她搂到怀里,喂她喝水,喝了一杯水后声音才正常了点,不再那么嘶哑。 昨天穿的衣服都成碎片了,唐阮一件都穿不了,她只能裹着被子,从黎逸飞的怀抱中爬出去,不敢看赤裸的黎逸飞,大脑乱糟糟的,处理过大的信息量,道:“昨晚我喝醉了,我的话……” 唐阮说了半段,说不出来了。 黎逸飞的脸色太过骇人。 阴沉沉的俊颜能滴出水了,眸色暗沉幽深,隐约压着怒意,却又对她发不了火,森然可怖。 黎逸飞咬牙道:“你要敢说昨晚的事不做数,要我忘掉,我保证,你这辈子别想从这间屋子出去。” 怎么还带威胁人的?唐阮不怕他,但小兔子受到威胁总会缩缩脖子,用被子把自己包紧点。 她好像上了贼床了。 原本唐阮想好了要找时间跟他把话说清楚,虽然出了较大的偏差,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唐阮也只能面对,接着道:“昨晚你没有喝醉,那你说你喜……” 唐阮有点不好意思往下说了,黎逸飞立刻道:“我喜欢你。” “……” 刹那间,好像火树银花,一束束在她眼前绽开,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为黎逸飞的这句话,频率超速。 黎逸飞连人带被子抱怀里,他不准备给唐阮拒绝的机会,直接道:“现在我们都是清醒的状态,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软软,我没有说醉话,昨晚没有,此时此刻更没有,你接受我,我们就正常交往,你不接受,我会等到你接受为止。” 唐阮整个人被他抱住,听着他正经的表白,身上是他温热的体温,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一天前的唐阮绝对想不到,也不敢去想,她会有被黎逸飞表白的那天。 “我不知道……”唐阮想起这两年来的百转千回,对他的感情一股脑涌了上来,红着眼眶委屈道:“你明明跟陆盛说过,你永远不会喜欢我的,我都听到了……” 昨晚黎逸飞折腾了她大半夜,等她睡着之后他仔细地想了想她的醉话,还有两年前发生的所有事,他估计是书房那次被她听到了,也是从那个时间开始,她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大转变。 他的软软多虑敏感又好强,听到那种话,怎么可能来追问他,应该是从那时起,她就决定要离开他了。 陆盛在这件事上有一定的责任,但归根结底是黎逸飞自己的问题,话是他亲口说的,如果他当初不那么嘴硬,不那么要面子,他们兴许不会分开这么久,耽误这么多时间。 黎逸飞叹了口气,搂她入怀道:“那些话我是说过,我不否认,但那是当时我以为的,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是自己没发现,也一直没告诉你,在你走后……” 黎逸飞终于明白什么叫不好意思了,他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唐阮的后颈,在她耳朵上落下温柔一吻,坦诚道:“你走后我每天都在想办法找你,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软软,相信我。” 从前的黎逸飞曾极度自我厌弃,深陷在那种纠结挣扎中,后来听从了本心才明白,他的欲望是源自于对她的喜欢,爱欲不可分割,他从身到心,都给了她一人。 既然喜欢她,往后,他理应做的更好。 唐阮克制的眼泪忍不住了,靠在他肩上哽咽道:“我相信你,对不起……我太不勇敢了,让你等我这么久,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告诉你……” 她怕受伤,那样患得患失,矫情兮兮,遇到小小的问题就想退缩,她道歉是因为她觉得她辜负了他的喜欢。 听到她的哭声黎逸飞心都疼了,抬起她的小脸擦着泪珠,哄道:“这不是你的错,我们软软做什么都是对的,别哭,等下眼睛该疼了。” 黎逸飞可以理解她的担忧与害怕,他也有过,这是个人经历导致的情感悲观,过分谨慎,所以走了那么多弯路。 前方有再多阻碍,黎逸飞也会一一铲平。 这个世界上只有黎逸飞这样偏心她爱护她,任何事情,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边,做她最忠心的护卫。 唐阮反省自己的缺点,想着往后要加倍地对黎逸飞好,紧紧地抱着他,向他表明心意道:“黎逸飞,我好喜欢你,我出国的两年根本就没有忘掉过你,你送我的兔子我都带在身边,每次一想你,我就会抱抱它……” 她多说一个字,黎逸飞就多心动一分,在胸膛疯狂震动,迫不及待地想要蹦出来献给她。 他捧着她的双颊吻了下去。 晨光终于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了一缕,如他们在天台看过的日出,与设想相差甚远,但兜兜转转,总能得偿所愿。 这个吻,不是录节目时的情绪发泄,也不是荷尔蒙产生的欲望,而是情到浓时,难以自持,随着吻的加深,情感愈发的浓重,缠绵缱绻。 吻了好半天黎逸飞才松了嘴,抵着唐阮的额头与她交织喘息,舌尖还在轻舔她的樱唇,想继续这个吻,甚至更过分一点,手都伸进了她的被子里。 唐阮眸子里蒙着氤氲雾气,她还有很多事想问他,红着脸推了推他道:“那……你跟何慧是什么关系?” 说开了,有些账也该算算了。 黎逸飞一愣,眯着眼细想,何慧?哪位? 不是他记性差,只是他对何慧实在没放在心上过,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唐阮,含着唐阮的小嘴巴亲吻,随口道:“没关系,嘶……” 唐阮很不满意他这个答案,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 甜甜:ouo这是你们要的事后清晨吗?行,开始算账~ 那个啥,咋算呢? 136:我们先试着谈恋爱吧「po1⒏homes」 黎逸飞的情商经这一遭,开窍不是一星半点,他察觉到唐阮生气了,仔细想了想跟何慧的经过。 那次生日派对过后何慧还是没有放弃他,转头去讨好杨曼俪,特别讨杨曼俪欢心,带着她参加一些聚会,走哪都像儿媳妇,时不时带来他眼前晃晃,他懒得管,反正何慧进不了他的交际圈,也不可能绑着他去领证。 何慧为了嫁进黎家是真的煞费苦心,黎逸飞听说过,嫁给他是她父亲和继母的主意,他父亲在黎原手里捞了不少钱,特别想扒上黎家做亲家。 而她自己,从小在何家那种环境里,有个病重的母亲要照顾,她也想找个男人赶紧嫁出去,要有钱给她母亲看病,又要讨她父亲欢心,最好还能帮她整治她继母,带她离开何家。 黎逸飞虽不能全部满足,却是有限的人选里最好的选择,至少他有那个实力,即使自尊被踩到尘埃里,她也要嫁给黎逸飞。 唐阮既然这么问了,那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黎逸飞小心翼翼道:“以前跟她……相过亲,但不是我自愿的。” 后面这句补充得非常严谨。 唐阮信他不是自愿的,他跟黎家的关系没有好到那种地步,他父母给他相亲,他第一反应该是厌恶才对。 “那你两年前为什么要隐瞒我?为什么我问你,你也不说?” 黎逸飞全盘托出道:“我怕你不高兴,我根本就没想过和她有关系,也没想过和她再见面,所以我觉得没必要让你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错了……” “你不告诉我我也会不高兴的,黎逸飞,我最生气的不是你跟她相过亲,是你隐瞒我这件事,我走的前一个晚上,看到了何慧坐你的车,她在副驾驶上跟你说话,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你们做了什么?” 她走的前一晚…… 是他想去找她,顺带送何慧回家的那天。 深夜,孤男寡女,这要是黎逸飞看见唐阮跟别的男人待在一块儿,他怕是当时就提刀冲过去了,唐阮第二天还给他打了电话,而他做了什么?他隐瞒她,凶她,不听她说话。 黎逸飞顿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唐阮就算误会了,不理他,生他气,也是应该的。 “我跟她真的没关系,我当时是想去找你,她跟你住得近,就顺便送了她一程,那天晚上我一直在你家楼下等你。”黎逸飞着急地解释道。 唐阮垂着眸又问道:“黎逸飞,你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不是因为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和我上床,或者因为你能在我这里得到关爱,才产生一种你自认为喜欢我的错觉?” 他们之前毕竟是炮友的关系,肉体的迷恋,加上被分手的不甘,以及情感上的寄托,可能会生出一种错觉,误认为这种荷尔蒙是男女之情。 唐阮明确的知道自己喜欢黎逸飞,不是欲望,不是一时兴起,所以她想要黎逸飞也回馈给她这样的纯粹。 黎逸飞面对唐阮的质疑是既气又委屈,他掐着唐阮的小脸,逼着她和他对视,凶恶又温柔道:“一天两天可能分不清,但我他妈喜欢你几年了!我在我爷爷的灵堂前是立过誓的,要不是为了你,我会去参加那种见鬼的节目?!” 他语气虽是恶狠狠的,但怎么听都有点可怜,唐阮不是不相信他,她是不相信自己,她真的有那么幸运?能得到上天的眷顾…… “我是怕……万一你突然有一天觉得自己搞错了,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唐阮低眉,小声跟他道:“而且录节目的时候,你对我动手动脚耍流氓,我以为你是想跟我那个……” 黎逸飞哪还舍得对她语气再重半点。 赖他自己,控制不住冲动,他的软软没有安全感,他得给她更多的安全感才对。 黎逸飞低下了头,蹭蹭唐阮的头发,把她被子都弄散开了,像只做错事求原谅的大狼狗,低声道:“是我不对,我不该隐瞒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载其他女人了,再也不瞒着你了,也不对你动手动脚,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别生气,原谅我好不好?” “我没有要怪你意思,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太不勇敢了,现在我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希望我们不要再有隔阂。” 坦诚相待是他们两人都需要学的课程。 唐阮看他胸膛都裸露出来了,有点害羞,推他道:“你先去穿件衣服,还有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 “我去叫人给你买衣服。” “等等。”唐阮又拽住他,难为情道:“你昨天抱我上楼,你的员工岂不是都看到了?” 黎逸飞忍俊不禁道:“怎么?我们小老板娘现在想着害羞了?” 被那么多人看见,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唐阮羞恼道:“谁是老板娘!你别乱说。” “不想当老板娘想当什么?”黎逸飞啄了下她气鼓鼓的小嘴巴,低声细语道:“那软软说,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嗯?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依着你,行不行?” 唐阮没有回答,她想了想,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没有看成的电影?” 她没有明说,黎逸飞却能理解,别说是看电影,要他现在给她买下一座电影院,他也会照办的。 换好衣服,黎逸飞带着她出门,就近先找了家餐馆。 填饱肚子又去电影院选了她感兴趣的电影,中午场人不多。 黎逸飞根本不想管电影讲了什么,盯着唐阮的侧颜看了半天,忍不住亲她。 换来唐阮的拍打,压低了声音道:“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好的。” 黎逸飞理直气壮道:“大庭广众怎么了?我亲我的女朋友,谁敢发表意见?”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安安静静地陪她看完了整场电影。 散场的时候唐阮看见他们前面那对情侣手挽着手离开的,女孩靠在男孩的身上,很甜蜜。 唐阮思考了一下,也把手伸进了黎逸飞的臂弯里,黎逸飞感到手臂上的重量,调戏道:“刚刚是谁说的,这样不好?” 唐阮学他无赖,小声道:“我挽我男朋友,又不犯法。” 黎逸飞宠溺地弯着唇,低哑的笑声让胸膛震动,他的软软,最可爱了。 唐阮与他一起走出电影院,依偎在他肩上道:“我们先试着谈恋爱吧,我还不太清楚该怎么做好你的女朋友,但既然决定了,我就会去学习,也会为了你改掉一些缺点,变得更好,如果我有不对的地方,请你告诉我。” 黎逸飞低下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我和你一起学习。” 两年的时光是错过,但也是沉淀,感情要坚定不移才能走的长久,他们分开后都明白了这个道理,如何更好的珍惜彼此,是毕生修习的功课,它不是一天两天,叁言两语可以做到的。 唯有两人共同努力。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37:她新交的男朋友好像有点黏人 看电影是唐阮跟黎逸飞第一次正经约会,以男女朋友的身份。 唐阮住在戚伶伶家里,她的行李都在戚伶伶那里,一个晚上没见,还有被薄斯倾带走的安橘,她免不了担心她们,就让黎逸飞把她送去了蜜语,她要去找安橘和戚伶伶。 刚好,黎林安的电话又来了,老太太的骨灰还没下葬。 黎逸飞很是不满,他设想的步骤是约完会后把唐阮拐回家,再也不要离开他身边,而不是现在这样,恋爱没开始谈,就要被迫分开。 “只是分开一会儿而已,你不是也有事要忙?我保证,我不会走的。”唐阮在跟他商量。 依黎逸飞的想法,他想把唐阮带去黎家,寸步不离,反正黎原把能叫得上名的亲戚长辈都招来了,就当提前见家长了。 唐阮直接否决这个提议。 黎逸飞实在是不爽,车开到了蜜语门口,然后他把车门锁了,不许唐阮下车,就像他们两年前,还是熟悉的标志,熟悉的街道,以及男人幼稚的索吻。 “不感谢我?”黎逸飞看着唐阮,写满了骇人的欲望。 她新交的男朋友好像有点黏人…… 蜜语的店门开着,唐阮急着去找戚伶伶,飞快地在黎逸飞薄唇上啄了下。 黎逸飞不高兴道:“敷衍。” 唐阮拿他没办法,温柔地吻上去,贴着他温热的唇磨蹭,像跟他撒娇似的,一下子就取悦到了他,张开嘴巴引导着她入内,用舌尖试探对方,慢慢描绘,在口腔中进出裹缠,闭上眼睛,一点点加深,甚至夺去呼吸,逐渐变得野性。 在快要收不住的时候唐阮紧急摁下了暂停键,她已经动情了,怕一发不可收拾,真跟黎逸飞在这里做起来,那多羞人。 黎逸飞还是不满意,他何止是动情,欲火都要烧化了,他昏暗的眸子盯着唐阮,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肚,又不得不忍忍,舔着她红唇上的液体,呼吸不稳道:“这就想把我打发了?” 唐阮拧着小眉头纠结道:“那……那先欠着,我以后还。” 黎逸飞眯了眯眼:“欠着,我要收利息。” 唐阮叹气,收就收吧。 就这样,唐阮莫名其妙背了一身的债,欠了黎逸飞好多好多利息,才被他放行。 黎逸飞盯着她下车的背影,撇了撇唇,都不知道回过头来看他一眼,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刚这么想完,唐阮忽然转过了身,看到他倚在车窗边,缠绵的视线凝在她身上,目光深邃,很像被主人抛弃的宠物,就差摇头摆尾惹人垂怜了。 唐阮快步走回去,在车窗那儿弯下腰亲了他一下,温柔嘱咐道:“路上开车小心点。” 黎逸飞终于笑了:“嗯。” 他心满意足,高高兴兴地发动车子,赶紧把黎家那点破烂事处理完,他就可以来找他的软软了。 唐阮等他走了才进到蜜语甜品店。 店里有戚伶伶在,戚伶伶看唐阮换了身没见过的衣服,一点都不奇怪,她昨晚又回了趟酒吧,酒保亲口跟她说的,有个女人被他们老板抱走了,按描述,除了唐阮还能是谁。 “跟黎逸飞成了?”戚伶伶挑了挑眉,她领口的吻痕有点扎眼。 唐阮脸红了下,默认了。 “安橘人呢?” “她昨晚喝大了,认出薄斯倾之后非要跟薄斯倾走,我拦都拦不住她,现在应该还跟薄斯倾在一块儿。” 如果对象是薄斯倾,那不奇怪,安橘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喜欢薄斯倾已经喜欢了小半辈子了,为了找他考来首都,为了追他费尽心血,她嘴上说着放弃了,但潜意识是很难抹去的。 这两年黎逸飞跟薄斯倾都来过戚伶伶店里,薄斯倾虽不像黎逸飞那样,但也看得出他很在意安橘的离开,他退了婚约之后就再也没传出过其他绯闻或婚讯了。 戚伶伶觉得薄斯倾对安橘可能有感情,她认为薄斯倾不会伤害到安橘,至少在他那里,安橘的安全不用担心。 以她耍酒疯的本事,该是她欺负薄斯倾才对。 旁观者清,唐阮自己的感情一团乱,但在安橘的问题上,她跟戚伶伶的想法差不多。 “那她……” 唐阮刚要说话,就收到了安橘回复给她的信息,以及一张抓狂的表情包。 【昨晚我把薄斯倾强上了。】 简短,而又震撼。 唐阮把手机屏幕给戚伶伶看了看,戚伶伶一脸不忍直视。 对安橘来说,薄斯倾像她的一个执念,这种感情耗费了她太多心血,里面夹杂着爱慕、不甘,还有执着,越逼着自己放下,就越感到刻骨,酒后乱性生扑薄斯倾,太像她能干出来的事了。 他们之间,或许也需要做个了断。 …… 以安橘的说法,她跟薄斯倾是一时冲动。 她明明都想好了,不再跟薄斯倾见面,谁知道首都这么大,他俩还能撞上,又扯出这么乱的事。 安橘事后非常后悔,又一冲动,就从薄斯倾的家里溜了,她没胆子在清醒的状态下跟薄斯倾面对面说话,再说了,那天晚上是她主动的,她霸王硬上弓,她哪好意思回忆。 薄斯倾如果要找她,唯一的地方就是蜜语。 戚伶伶借着帮安橘躲薄斯倾这个理由把蜜语关上了,正好休息段时间。 安橘来首都是为了出差,不是为了跟薄斯倾再续前缘,他俩根本就没前缘可言,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虽然睡完就跑的行为有点渣女,但她也没办法。 与其听薄斯倾伤人的话语,看他发怒的神情,或者让他把那一夜定义为生理泄欲,她还不如躲着他。 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情不自禁。 戚伶伶跟唐阮也不好多说,安橘出完差就要回家了,她们只想多陪陪安橘,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要说最不悦的,不是被睡的薄斯倾,而是黎逸飞。 唐阮醉酒的那天栾嫣出事了。 栾嫣参加首映礼遇到突发事故,因为韩芯的缘故,害得栾嫣受了伤。 唐阮和栾嫣是朋友,这两天不是陪安橘,就是给栾嫣做各种吃的,还要关心店里的装修,她们把唐阮的时间全给占了,黎逸飞这个男朋友当的,跟没转正有什么区别。 天天给唐阮打电话,打到安橘都吐槽,喝个下午茶的功夫,黎逸飞的电话又打来了。 “软软,你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 安橘在旁边听见了,吐了吐舌头,她就没见过这么黏人的男人,不过话说回来,挺让人羡慕的,假如薄斯倾这样对她,他俩早成了。 唐阮被安橘盯着,不好意思道:“你忙完了?你小叔怎么样了?” “没事,老太太下葬了,他们剩下的事与我无关,你把定位打开,我马上来找你。” 合葬是葬了,代价是黎林安手里的家产,除了祖宅之外,其他的全部给了杨曼俪和黎原,也正因为给了,杨曼俪才肯帮忙说动黎原,不然现在还僵着。 他们只想到黎林安会篡位,却忘了黎林安对耀世的重要性,现在黎林安被架空,他没有理由继续给黎原卖命,一旦他出走,带走手底下的人和项目,还有那些投资方,剩下的参差不齐,一个不思进取又爱得罪人的黎原,撑不住现在这个体积的耀世。 但这些事,跟黎逸飞没关系,他只想赶紧去找唐阮。 那些身外之物,都没有唐阮来的重要。 跟黎逸飞的电话一挂断,安橘挑起妩媚的狐狸眼,一脸暧昧道:“我就不打扰了,你等着被你家饿狼吃干抹净吧,趁早准备点药膏。” 唐阮脸唰得一下红了,明明安橘只有一次跟薄斯倾酒后乱性的经验,说得好像自己是老手一样。 唐阮又想了想,她今天穿的内衣,好像……偏素了点。 完了,她已经被他们带坏了。 ———————————— 甜甜:ouo我就知道和好之后你们不会爱我了,珠珠呢!! 吃肉是什么?素着吧小梨 还有强制爱,那必然是小橘强了 我们小橘干得出来~ 还有何小姐,陈同学,各种有的没的,当然还活着!ouo我故事都没讲圆哎 还有我们小方同志,在赶来的路上了 哦还有个女下属!! 糖梨的剧情是真的很长,他俩属于把肉全拿了剧情也很完整的那种 138:反正今晚唐阮是不会走了 黎逸飞与唐阮的手机上绑定了定位系统,这是黎逸飞要求的,他担心她会突然消失。 那两年,是黎逸飞心底最恐惧的深渊,他再也不想过那种没有唐阮的生活了。 一个多小时后,黎逸飞成功地把唐阮从安橘手里拐到了自己家。 他发誓他没有非分之想,他就是想跟她好好吃顿饭,晚上再搂着她睡觉,静静地过日子,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黎逸飞不想让唐阮觉得他是为了上床才和她在一起的,所以他没有一和好就缠着唐阮要做爱,他对唐阮的感情不光是生理上的,就算没有性他也会喜欢她这个人。 他的软软很敏感,也很缺乏安全感,会胡思乱想,他要给她很多很多安全感,而不是给她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印象,即使他很想把她绑在床上,他也能忍。 这一路上黎逸飞都挺老实,顶多要了个吻。 唐阮跟着他进门,这栋公寓她以前来过,但屋子里的陈设全变了,看布局风格,很像他们两年前的“家”,黎逸飞把这里完全装修成了原来的样子,仿佛她从没有离开过。 “拿着。”黎逸飞把钥匙塞进了她手里。 这是女主人才有的权利。 唐阮接过钥匙,道:“我想暂时先住在伶伶那里,她跟安橘我都好久没见了。” 黎逸飞不敢有意见,即便他心里冒酸水了,忍了忍,说出口的话依然酸溜溜的:“行,她们都比我重要,反正你也不想我这个闲散人员。” “我不是这个意思。”唐阮拽着他的袖子,小声道:“其实,也有很想你……” 黎逸飞翘了翘嘴角,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背过身去给她倒水。 唐阮在客厅四处转了转,鱼缸就摆在最显眼的地方,缸里的鱼有着宽大的裙摆,深深的宝蓝色,与水纹波动,像散开的丝绸,艳丽神秘。 唐阮敲敲鱼缸,道:“你养的很好,如果是我,肯定养不活。” “那你就当我连你的那份一块儿养了。” 黎逸飞把水给她,看着鱼缸里的鱼,他的目光变得沉暗,低声道:“我必须把它养活,为了你,不然我不知道还有哪些东西可以用来证明你曾存在过,和我共同生活过,我很害怕,你最终只是个回忆。” 所以他给它取名念念,对吗? 唐阮透过水波似乎看见了黎逸飞这两年对她的思念,她忽然很难过,想跟他道歉,又想到,他不需要她的客套和歉意,他们要的,应该是对方全心全意的爱。 “不会是回忆的。”唐阮靠在他身上,踮起脚亲了他一下,温柔地笑道:“黎逸飞,我们会有以后。” 黎逸飞对这样的唐阮真的毫无抵抗力,不是他精虫上脑,而是生理反应,她勾勾手指头他都会上钩,这是对她的喜欢所生出的欲望,他难以遏制。 “嗯,我还给你买了很多衣服,你要不要看看?”黎逸飞赶紧转移话题,他怕再搞会儿他又控制不住了,他实在不希望唐阮误会,哄她来是为了做那事儿。 他哪知道,唐阮专门换了套内衣,都做好被他扑倒的准备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衣服?”唐阮奇怪道。 黎逸飞带她走进卧室,拉开柜门道:“两年里陆陆续续买的,有些是觉得你可能会喜欢,有些是我想看你穿……” 说到最后,黎逸飞的声音放低,有些款式确实略性感了些,他承认他有私心在里头,他就想看唐阮穿这种衣服,穿给他一个人看,他再亲手帮她脱下。 衣柜里男女装混放,黎逸飞给她买的衣服大多颜色素净,风格淡雅,但款式别出心裁,总有各种小设计小花边,少有几件颜色鲜亮,版型修身,都是为了满足他的私心,特意选的性感款。 “好看,我喜欢。”唐阮很愿意穿给他看。 黎逸飞摸摸她的头,她喜欢就好。 唐阮眼尖,目光瞥到黎逸飞床头柜上的药瓶,觉得不对劲,问道:“那是什么药?你生病了?” 黎逸飞答应过任何事都不瞒着她,他实话实说道:“安眠药,你出国之后我得了失眠症,怕你在外面遇害,每晚都睡不着觉,医生建议我用药。” 唐阮愣了,她没想过她的离开会对黎逸飞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黎逸飞一看她眼眶红了,赶紧安慰道:“现在好多了,乖,没事的,你回来之后就好多了。” 唐阮抱着他,眼睛红彤彤的:“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是不是比较睡得着?” “嗯。” 黎逸飞点点头。 唐阮本来没想那么快就跟他同居的,她还想多陪陪安橘和戚伶伶,可一听黎逸飞失眠的事……她有点想重色轻友了。 没办法,她心疼黎逸飞,心疼得要命,这个世界上,哪还能找到比黎逸飞更爱她的人。 反正今晚唐阮是不会走了。 两人在家里做了顿晚餐,吃完饭时间已是不早,衣柜里该有的衣服都有,尺码也符合她的身材,她在黎逸飞这儿留宿是完全没问题的。 黎逸飞去给她找毛巾和牙刷等洗漱用品。 “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先洗。”黎逸飞把东西放下道。 看见他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的打算,唐阮还很不解,这按照以往,他不是应该扑上来吗? 难道他有别的花样? “好。” 唐阮答应,他出了房间,她在衣柜里挑了挑,最终选了件酒红色的吊带睡裙,料子很透。 她不太会撩汉,要她像安橘那样生扑,她办不到,不是所有人都有彪悍性子,她能做的只有这么一点小小的引诱。 唐阮穿好睡裙,里面特意没穿内衣,松开抓发的发卡,捋好头发走出浴室,黎逸飞就在床上等她,看着她出来,浴室的门半开,飘出氤氲雾气,春光乍泄。 肩颈在热气中有了樱粉的色泽,浑圆的美乳稍稍一动就摇晃不止,小奶头顶着丝滑的衣料形状明显,美腿在裙摆中若隐若现,她肌肤白皙透亮,衬着酒红的颜色,更显得雪白娇艳,柔婉的五官,性感的娇躯,黎逸飞定力要再差点,该喷鼻血了。 他就知道,穿在她身上,一定会很好看。 唐阮被男人这种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害羞,以为黎逸飞马上就要扑倒她了,结果,他克制道:“我去洗澡。” 他必须冲个澡冷静冷静。 唐阮很不解,按照黎逸飞的流氓劲儿,看见她穿成这样,就算不扑她,也该言语调戏几句,对她动动手脚,他怎么转了性? 天气回暖,黎逸飞在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越冲越刺激,收拾了好半天,从浴室里出来,还是没有扑到唐阮身上,而是在她旁边平静地躺下了,身上还穿了件背心短裤,简直不像他的风格。 唐阮也素了两年,她身体被黎逸飞开发过,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干净清冽,她也会有想要的冲动。 她往黎逸飞怀里缩了下,软乎乎的身体贴过来,小声道:“我冷,黎逸飞……” 黎逸飞连忙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她绵绵的大奶子挤在他身上摩擦,那感觉爽得,他忍着道:“好点没?要不我明天抽空带你去做个体检,看看医生怎么说。” “不用了……” 这种时刻,他居然还能想到这么正经的话题! 她轻轻抱着黎逸飞,小手从他背心底下钻进去取暖,沿着他腰侧紧实的肌肉,悄悄红了脸,他身材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好,该粗的粗,该瘦的瘦,浑身上下都是精肉,那种蓄势待发的野性,很让人渴望。 “那睡吧。” 黎逸飞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正人君子就他妈不是人当的!但为了在唐阮那里得高分,让她有安全感,成为靠得住,真心爱护她的男人,他愿意忍。 唐阮脸皮薄,怎么好意思主动问他,只好闭上了眼,作罢。 在不喝酒的情况下,她没胆子去压倒黎逸飞。 这一夜,平平静静地过去了。 —————————— 甜甜:ouo看标题以为是车,进来之后发现是假车 下一章小薄要出现了 花名……QAQ小青吧,青橘CP,酸酸的,只有黄了才甜!!! 不过今天的珠珠好像到不了加更,嘻嘻~ 139:不许炸毛「po1⒏homes」 安橘出差结束,回到原来的城市,戚伶伶一直是关门状态,她不像唐阮,开甜品店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她当初只是想撑起父母经营的老字号而已,店面是自己家的,自然想开就开,不开店的时候她还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副业。 薄斯倾想找安橘,也找不到。 唐阮在安橘回家后搬到了黎逸飞的住处,戚伶伶对此非常不高兴,合着她助攻黎逸飞,到最后,唐阮被抢走了? 黎逸飞为了表示他的感谢以及“歉意”,特地给戚伶伶包了个红包,因为唐阮说了,戚伶伶的萝莉脸是摆设,她这人视钱如命。 看在红包的面子上,戚伶伶没有再跟黎逸飞计较。 黎逸飞和唐阮重新回到了同居的日子,买菜做饭,布置他们的小家,阳台被唐阮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她喜欢的蔬菜,这段时间里黎逸飞相当克制,跟唐阮躺在同一张床上,天天抱着她睡觉,愣是没碰她。 唐阮忙着甜品店的装修,还要办理店铺的证件等等,《恋爱物语》海岛篇录制在即,她需要把店里的事情安排妥当。 店名唐阮都取好了,叫做——梨汁软糖。 这是她给自己第一次做的糖果取的名字,也是她给黎逸飞的第一颗糖,有纪念意义。 黎逸飞对这个店名很满意,因为有他们的名字在里面。 餐饮甜品方面黎逸飞曾经投过,供应厂商,管理营销他都有门道,他从小在黎家耳濡目染长大,做生意这方面有经验,他脾气是差,但不该说的话从来不说,怎样在生意场上跟人打交道,他很清楚。 但他知道,唐阮不会要他提供的任何便利,开甜品店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这个梦想也代表着她想要的人生,人生是没有捷径的,就得自己走。 黎逸飞在学着更了解她,所以他这段时间陪她去办了各种资质手续,教她算账,帮她测评味道,控制成本价位。 唐阮在这方面确实没他有阅历,他俩互补,未来才能互帮互助,才是站在对方身边的搭档。 唐阮想过回国之后会发生的事,从前的那些人她是摆脱不掉的,《恋爱物语》正在光浩的平台上热播,她以为最先找来的会是唐梧德或卞春琳,万万没想到,是薄斯倾…… 薄斯倾找不到安橘,但唐阮好找得很。 当时唐阮在店里,店面装修了一半,旁边还跟着黎逸飞,忽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转过身一看,挺意外的。 “薄先生,有何贵干?” “给我安橘的地址。”薄斯倾开门见山道。 唐阮不清楚安橘跟他之间究竟有多深的纠葛,但安橘回家的时候说过,她是真的想把这段感情放下了,那天醉酒就当是画了个不太圆满的句号,如果她还想跟薄斯倾有牵扯,她当时就不会走。 安橘的态度说明了一切,唐阮不能劝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她可以理解安橘,作为安橘的朋友,她需要做的,是支持朋友的决定,向她提供安慰和帮助。 “薄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她不希望你联系她?不然你怎么可能联系不上她,别忘了,以前都是她主动出现在你面前的。”唐阮笑了笑,语气柔和,却刀刀见血。 薄斯倾苍白的脸又惨淡了几分,他知道,唐阮说的没有错,只是他不愿意接受,他跟安橘再也没有牵扯了。 他以为重新遇见安橘,是他和她的开始。 薄斯倾指骨泛白,斯文优雅似乎多了一丝狼狈,语气诚恳道:“我并不是要去伤害她……” 唐阮打断道:“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是很关心,我不可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薄先生,我想你应该明白,太阳不是围着地球转的,她当初喜欢你,追求你,不代表现在还要这样,她有不喜欢你,甚至是厌恶你的权利。” “我只想见见她,我跟她之间的事,好像还轮不到唐小姐来插嘴。”薄斯倾被她最后这句话激怒了。 唐阮比他想象中强势,他也比唐阮想象中难缠。 但黎逸飞还站在旁边呢。 黎逸飞看不惯薄斯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皱皱眉头道:“薄斯倾你没事吧?你自己没本事搞定安橘,来找我女人做什么?你有没有一点出息?赶紧滚滚滚。” 他显然是忘了自己前几天当舔狗的情景,也忘了找不到唐阮的那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比薄斯倾还不如。 薄斯倾冷声道:“黎逸飞,我这次来没有想针对你,你最好也别惹我。” 黎逸飞怒道:“薄斯倾,你他妈又欠打了是不是?” 由于薄斯倾的母亲跟黎原传过绯闻,小的时候黎逸飞和薄斯倾打过一架,打得头破血流。 那时候薄斯倾母亲刚去世,被接回薄家,外面风言风语传的很难听,黎逸飞听说了,气不过,想见识见识这个传闻中的“兄弟”,上去就给了薄斯倾一拳,黎逸飞性子野,薄斯倾也不好惹,两人就打了起来,当时留的疤现在都还在。 黎逸飞不介意再跟他打一架。 唐阮是不会让这种局面发生的,她拉住黎逸飞的手,往回拽了拽,黎逸飞立马收敛了许多。 她对薄斯倾道:“薄先生,两年前你既然拒绝了安橘,就不该这样反复无常,她不是你消遣的玩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有思想,有感情,也会痛苦,你不能把这些不平等条约只加在她一个人身上。” 薄斯倾僵住,声音弱不可闻道:“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消遣的玩具。” 人很奇怪,从前让他烦恼的那些特征,一一在他自己身上出现了,他甩不开,也躲不掉,她的影子就像粘在了他心上,给他能够沉沦的温暖后忽然松开手,消失得无影无踪,再送他回深不见底的泥沼。 他是安橘的玩具才对,明明警告过她,不要来招惹他,她倒好,惹完了就跑,那样信誓旦旦地向他承诺,他好不容易再次相信了,又一声不吭地离开,骗了他一次又一次。 如果是消遣,没有人会记得二十年。 “总之,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请回吧,薄先生。”唐阮又下了道逐客令。 被拽着手不许炸毛的黎逸飞心情很不顺,冷冽的眼神看着薄斯倾,轻轻抬了下眉峰,他要再不走,就试试看后果。 薄斯倾也没想到,唐阮看上去文文弱弱的,讲话那样锋利,唐阮的强硬让他没办法简单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至少今天是不可能的。 “我还会来的。” 薄斯倾表明态度,转身离开了甜品店。 唐阮叹了口气,他跟安橘之间的问题,还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 黎逸飞的下颚搁在唐阮发顶,蹭了蹭她道:“软软,我们明天做什么?” 唐阮垂眸想了想,她以为唐梧德快找来了,没想到他们迟迟没有动静,她是不是该去会会他们了? 这个念头很快被唐阮打消,按她目前知道的情况,祝家在跟受害者协商,唐梧德养了个女学生当情人,他们都有事要忙,顾不上她这个不速之客,她不该着急的。 她还有很多时间。 “嫣嫣约我,我想明天去买泳装。” 《恋爱物语》的第二站快开录了,地点在海岛,她需要买泳衣和防晒霜。 “我陪你去。”黎逸飞要跟着她。 “我要和嫣嫣一起试泳装,你跟着算什么?在家等我。” 黎逸飞悻悻道:“好吧。” 不能看见他家软软试泳装的样子了,本来还想到时候哄她穿几件叁点式比基尼给他看看,泡汤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140:穿给你家黎逸飞看 唐阮不在家,黎逸飞去找了趟程司韫。 程司韫好久没见他了,从他跟唐阮好上之后,怎么约都约不出来,他冷嘲热讽道:“你舍得从唐阮的温柔乡里出来?怕不是唐阮又不要你了。” 他说得没错,黎逸飞就是不乐意听,道:“祝昊杰怎么样了?” “老一套,买通不了就想内部运作,但那家人态度特别坚决,按照你的办法,闹得很厉害,他这次应该不能善了。” “仅仅这样,还不够。” 只这一桩,能判个几年?只要祝家不倒,祝昊杰出来后还可以继续肆无忌惮,狗改不了吃屎,犯过一次事就会犯第二次,他已经是一个无底洞了,心里毫无敬畏,如果从小严加管教,而不是纵容无度,教他仗着权势霸凌,他不会走到今天。 至于唐萱叶……刚生下女儿没多久就要面对丈夫这些事情,有哪家父母会丧心病狂到舍得女儿嫁给祝昊杰这种男人。 自从跟祝家结了亲,唐家现在门庭若市,唐梧德帮祝家办了不少事,收了不少礼,亲情在唐家算什么?唐梧德要这么有良心,唐阮小时候就不会吃那些苦了。 “唐阮不都回来了,你还针对他们做什么?”程司韫皱眉,他是担心黎逸飞惹上不该惹的事,黎家现在闹不和,很快就要分崩离析了,不能再生事端。 寒光凝在黎逸飞眉眼间,程司韫说的对,他不该被卷进去,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做救世主,他低下头,无力道:“我不只是为了唐阮,也是为了我自己,司韫,我是个人。” 他不是救世主,可他是人。 人有很多面,趋利避害,道德良知,都是人的一部分。 黎逸飞忘不掉,他曾经制止过祝昊杰,却没能成功让他得到报应,每多一个受害者,他都会忍不住自责,明明他是最好的人证,明明他都亲眼看见了。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也不用管,我自己能解决。”黎逸飞叼了根烟,微微眯上眼,他才跟唐阮和好几天,不会让自己去做冒险的事。 程司韫的镜片反光,他推了推眼镜,叹息道:“那不行,祝昊杰早他妈该死了,我会帮你的。” 作为一个有血性的正常人,程司韫想看着祝昊杰死。 黎逸飞没再多说,碰了碰程司韫放在桌面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 唐阮跟栾嫣约的是上午,一到那儿就看到了戴着口罩的栾嫣。 栾嫣剪了个齐刘海,为了遮额头上的伤,这发型让她五官的艳丽减下去几分,多添了些性格中的娇憨,眼下的泪痣妩媚惑人。 “嫣嫣,你的伤怎么样了?” 唐阮很久没与栾嫣见面了,但她给栾嫣寄了许多好吃的,在微信上也常联系,栾嫣是女明星,难得出来一回。 栾嫣的伤是在电影的首映礼上被人持刀划出来的,那人原本的目标是韩芯,要不是韩芯推她出来挡刀,她也不会被划伤。 韩芯是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只要对自己有利,什么事她都干得出来,伤了人也不道歉,还要在网上大肆炒作,借栾嫣的名气给自己抬身价,不以为耻。 “没事,你放心,医生说不会留疤的。” 栾嫣笑了下,憨甜憨甜的,摸摸唐阮的脸道:“听说你跟黎逸飞和好了?他对你怎么样?” 唐阮脸红,点点头:“嗯,他对我挺好的。” 栾嫣一脸暧昧道:“最近腰受累了吧?是不是很辛苦?” 唐阮面红耳赤,她朋友本就不多,戚伶伶是个看男人就烦的,安橘空有一张脸,嘴皮子说得天花乱坠,实战比她还怂,只敢睡完男人就跑,不像栾嫣这样,会撒娇会撩汉,录节目都敢跟陆盛睡同一间房,她住在栾嫣隔壁,每晚都能听到隔壁传来一点少儿不宜的声音。 栾嫣的经验跟陆盛已经练得很丰富了,看见唐阮的脸色,立马就理解了,小声道:“是他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唐阮也想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在一起之后就没性趣了? 唐阮不好意思跟栾嫣说这些,挽着她的胳膊害羞道:“你别问了,我们逛街吧。” 栾嫣有分寸,赶紧打住。 她们俩是录《恋爱物语》认识的,聊天的内容大多也是关于综艺,陆盛在网上是栾嫣的粉丝,前些天掉马了,引起了好大的热度,加上节目的播出,他们在节目中呈现出的化学反应,粉丝越来越多。 《恋爱物语》先是被黎逸飞这个太子爷带了一波热度,又被韩芯和栾嫣的事引起关注,现在吸了一群CP粉,成功破圈,成为今年夏天的第一热门综艺。 海岛的录制还是他们七个人,唐阮为栾嫣担心,怕韩芯在节目里又生出事端。 栾嫣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拿着一套比基尼在她胸前比划:“阮阮,你穿这个绝对好看。” 一套黑白花纹的比基尼,几片布料都是叁角形的,款式特别暴露,顶多托住半个球,很难想象唐阮这么一张温婉脸穿上会是什么模样,但一定具有反差刺激。 “太露了……这怎么录节目……”唐阮脸红道。 这穿出去,恋综可能播不了了。 “这是让你穿给你家黎逸飞看的。”栾嫣怂恿她,“买吧买吧,黎逸飞他肯定会喜欢的,这种衣服,就是用来给小情侣的感情升温的,你们现在正需要。” 唐阮听了她的怂恿,决定去试试,试完之后……这件比基尼就买下来了。 确实是黎逸飞会喜欢的风格。 栾嫣怂恿唐阮买了两套性感可爱的比基尼,还有适合录节目穿的较保守款泳衣,要不是唐阮太难为情了,她还想拉着唐阮去逛情趣内衣店,这方面她有经验。 可以说黎逸飞想让唐阮穿给他看的泳装,全让栾嫣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买了。 唐阮带着这些泳装回家。 黎逸飞早就从程司韫那儿回来了,赶紧上前给她拎包,关心道:“累不累?都买了些什么?” “不累。” 唐阮把包装袋给了他,栾嫣说了,男人看到这种衣服会兴奋,搞不好直接扑倒她…… 结果,黎逸飞不走寻常路,他看了袋子里的泳装,脸黑了黑,就把东西放回房了。 黎逸飞想的是,唐阮穿这么暴露的泳衣去录节目,不说将来播出,现场的工作人员有多少,光是那个色狼余望他就够不爽了! 所以,他把最露的那两件泳衣,偷藏起来了。 黎逸飞哪知道,那两件暴露的比基尼,是要专门穿给他看的。 ———————— 甜甜:ouo我们小梨是有点躲肉技能在身上的,自己剥夺自己的福利,整挺好 软软:等一个扑倒…… 甜甜:女鹅,实在不行咱换~ 小梨要是知道了那是穿给他的,会不会很后悔? 141:全世界都知道黎逸飞喜欢她 唐阮与黎逸飞是最后一对到海岛的。 他们进门的时候其他嘉宾都到场了,陆盛栾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再看看客厅沙发上的那叁位,韩芯哭得一塌糊涂,顾景明一脸漠然,余望在旁边又是纸巾又是安慰。 好家伙,这就开始演上了? 是韩芯推的栾嫣,害栾嫣受了伤,她表现得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样,演技强到这份上,没有好的资源让她拿几个影后,确实屈才了。 唐阮心里厌恶,脸上冷静,安慰道:“韩芯姐,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事情总会过去的,我们这些人,还有你的粉丝,都会陪你度过。” 韩芯:“……”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没受伤,少装模作样吗! 韩芯看了眼唐阮身后的黎逸飞,黎逸飞朝她笑,她打了个激灵,又不敢得罪他们,擦擦眼泪,挤出个笑脸道:“阮阮说的是,我没事。” 可惜,她只知道黎逸飞的来头,却不知道栾嫣背后的小栾总,一得罪就得罪了个最猛的。 黎逸飞拎着唐阮的行李上楼。 他们谈恋爱的事还没有公开,目前《恋爱物语》的热度巨高,节目组是希望播完后统一官宣,把热度持续到最后,但在节目中的亲昵,是掩盖不住的。 有人看了节目喜欢唐阮,觉得她会做饭懂生活,每次跟黎逸飞一说话就脸红特别可爱,但也会有人骂她,说她是心机女,故意吊着黎逸飞的胃口,做出一些欲拒还迎的举动,都是为了勾搭黎逸飞这个有钱人。 她的拒绝是别有心机,等海岛篇一播,她对黎逸飞的不拒绝,以及主动,都会变成“拜金女”的象征,主观的恶意就摆在那里,抹不去的,没有公不公平可言。 但喜欢唐阮的人是大多数,至少占了九成,有越来越多的人叫他们“糖梨夫妇”,剪他们的视频,让黎逸飞努力追妻,早日抱得美人归。 黎逸飞上网就叁件事,点赞、怼人、叫老婆,当然,最后这项是用小号操作的,他运气比陆盛好,到现在都还没掉马,由于他首页含老婆量太高,程司韫都把他取关了。 有节目组在,巴不得他们二十四小时挂在热搜上,他每次给夸唐阮的人点赞,热搜榜就有他的身影。 唐阮不是个很高调的人,但她必须承认,这种全世界都知道黎逸飞喜欢她的感觉……确实会让她开心。 她喜欢的黎逸飞,正在毫无保留地喜欢她。 节目组规则未变,还是每天宣布当天的约会规则,节目组的策划在约会规则上死了不少脑细胞,每天都想着弄出爆点。 按照惯例,录制的第一天和最后一天节目组都是要先进行采访的,这就又可以轮到韩芯表演了。 顾景明话少,采访最快结束,其次是陆盛黎逸飞,两人采访完就上吸烟室抽烟去了,唐阮和栾嫣是女嘉宾里最快的,韩芯要诉的“苦”还多。 她俩从采访间出来,看到坐在楼下的顾景明和余望,两人中间都快隔着海了。 “阮阮,要不要吃点坚果?” 唐阮刚坐下去,余望就来搭话了。 余望把主意打到了失意阶段的韩芯身上,但还没彻底放弃唐阮,节目的播出让他有了点小名气,借着节目的热度他又发展了好几个女生,一天都没闲着,万一韩芯也指望不上,他还能捞着个唐阮。 来都来了,怎么着都得睡一个。 “不……” 唐阮想说不用,余望就已经拿了个核桃,钳子一捏,核桃肉碎在他手心里,要是再推拒,唐阮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黎逸飞下楼,刚好看到余望在给唐阮核桃。 陆盛再次做好了劝架的准备,结果,黎逸飞只是飞快地走了过去,坐到唐阮身边,又拿了个核桃,跟唐阮道:“软软,我帮你剥。” 他不用工具,两颗核桃捏在手里,咔嚓一声核桃壳就碎了,里面的仁还是完整的。 余望:“……” 这个捏核桃的举动,多多少少有点威胁他的意思。 唐阮当然会拿黎逸飞手里的核桃,温柔地对他笑了下,余望那只摊开的手,显得那么多余。 “以后你要吃什么就告诉我,我不是在这儿?有我给你剥,就不用麻烦别人了。”黎逸飞瞥了眼余望,语气相当埋怨,他现在混的,连表现自己的机会都要跟别的男人抢。 陆盛与栾嫣这对小情侣围观着,同时在心里感叹,黎逸飞的醋坛子又打翻了,真是舔狗人设永不倒,仿佛唐阮越折腾他,使唤他,他越高兴。 “不是我让余老师剥的。”唐阮嘟了下嘴,她可不想被黎逸飞误解,又朝着余望道谢:“余老师辛苦了,多谢余老师。” 余望气得不行,强行把核桃塞唐阮手里,给自己找回点场子,尬笑道:“没事的,阮阮爱吃就行,都拿着吧。” 黎逸飞的脸更绿了,余望这个举动,害得唐阮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栾嫣摆脱了余望的纠缠,陆盛浑身轻松,现在录节目感觉自己在当恋综的观众,刚才黎逸飞在吸烟室,还大言不惭地跟他说自己把唐阮拿捏得死死的,现在又吃瘪了,作为损友,他看得津津有味,一点都不怕事大。 陆盛有点拱火的嫌疑,问唐阮:“谁剥的比较好吃?” 黎逸飞目光沉沉地盯着唐阮,她要是敢说余望,他保证狠狠地咬她脖子。 唐阮不回答这个问题,给栾嫣使了个眼色,赶紧管管自己的男人! 栾嫣赶紧过来帮唐阮解围,把她拽起身道:“阮阮,我们来做晚餐吧,我肚子饿了。” “好。”唐阮马上应声。 黎逸飞自从录了这档节目,就没不受气的时候,不是顾景明就是余望,总有个男人喜欢插在他跟唐阮中间,还有个看热闹不嫌台高的损友。 录什么见鬼的综艺,要他说,就把约解了,直接带着唐阮回首都,过他们的二人世界,但很可惜,唐阮是不会同意的,她做事必须有始有终,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 受气归受气,黎逸飞还是跟在唐阮后面,进厨房给她打下手,这次她总算是不赶他走了,代价,无非是多碎几个盘子。 晚餐后是写信环节。 黎逸飞在嘉镇一封信都没收到过,观众都管他叫“爱情信鸽”,只拿信不收信。 现在唐阮跟他和好了,不会再写给别人,给他写的信件里没有特殊的内容,就像他写给她的第一封信,上面只有两个字母——Tamp;L。 黎逸飞看了便懂,远胜过万语千言。 他容易生气,但最好哄,那点不悦顿时消散,高兴地把信封收起来。 黎逸飞有很多话想跟唐阮说,但到处是摄像头,他找不到空隙和她说话,好不容易等到其他嘉宾要回房休息,节目组准备停录了,他乘唐阮上楼的机会,第叁次将唐阮拽到了吸烟室里。 “黎逸飞!你又胡来。”唐阮捋了下唇边凌乱的头发,瞪着面前的男人,凶巴巴的。 “我就是想抱抱你。”黎逸飞抱着她,讲话越来越直接道:“有好几个小时没抱你了,软软,我好想你。” 唐阮脸红了下,她不像栾嫣,有胆子每晚跟陆盛睡在同一张床上,她脸皮薄,容易不好意思,跟他在吸烟室待久了像偷情似的。 她回抱了下黎逸飞,温柔道:“现在抱过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今天很困。” 黎逸飞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不情愿道:“行吧,你好好睡。” 唐阮觉得这样的黎逸飞有点可爱,踮起脚亲了他一口:“晚安。” 黎逸飞低下头,吻住她道:“我的乖软软,晚安。” 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个吻中治愈了。 —————————— 甜甜:ouo盛宴作为配角看戏,这种角度真的很不一样 小情侣吃瓜另一对小情侣 今天加更么?我觉得不会~ 142:亲亲的意思 唐阮一直在等着唐梧德来找她。 恋综播出后不少同学从戚伶伶那儿打听她的联系方式,她新换的手机号码早传出去了,唐梧德只要用用心,找到她轻而易举。 录制的第二天,唐梧德的电话终于打来了。 唐阮刚起,时间尚早,七点都不到,房间里的摄像头尚未打开,她接到了她那位父亲打来的电话。 那串号码唐阮是不会忘记的,很少有孩子会记不住父母的电话号码,小的时候父母也会要求背,对于孩子来言,那是求救的途径,避风的港湾,在她这里,只是一串想忘都忘不掉的数字。 两年都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唐阮把电话放在耳边,听着唐梧德道:“阮阮,这两年你去哪了?爸爸都找不到你,你这孩子,出国怎么不跟爸爸说一声?叫爸爸那么担心!真是的!” 他演慈父,一如既往的生动,活灵活现的,但长大之后,唐阮很难被骗了。 “原来爸爸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女儿。”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唐梧德被噎住了。 要不是《恋爱物语》节目的播出,唐梧德也记不起还有个卖了他房子的女儿,他是巴不得唐阮横死国外,名下的遗产他还能捞着点,谁能想到,她竟然回来了,跑去参加什么综艺,把名气搞的那么大,他怎么能不恐慌? 别忘了,她手里还有唐萱叶的视频。 那就像是个定时炸弹,现在萱叶已经跟祝昊杰结婚,孩子都有了,唐家过得风生水起,可不能出点岔子,总得想办法把视频弄到手。 而且看节目呈现出来的表现,有个富二代正在追她,唐梧德跟这个女儿是不亲,可他跟钱亲,要真是有钱人对她上了心,他也能攀攀亲家,两个女婿,一个有权,一个有钱,他唐梧德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唐阮要真铁了心不认他,那也得把视频弄回来,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唐梧德打电话,不过是为这个。 “这周六回家来吃顿饭,爸爸很久没看见你了,还有你妹妹,她结婚了,你总得回来见见你妹夫和你小外甥女,要是有男朋友,也一起带回来,他……” “我在录节目。”唐阮打断道。 唐梧德又被噎了下,尽全力演下去,道:“录节目……录节目好,你好好录,录完节目要记得回家,爸爸永远都在家里等着你,我们的家……” 唐阮不想听了,再次打断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出现在唐家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说完,唐阮挂断了电话。 唐阮沉默地注视着天花板,她很确定,短时间内它不会塌下来。 七点钟的闹钟响了,唐阮才慢慢起身,准备下楼做早餐。 黎逸飞是第二位起的,他一下楼就看到穿着棉质长裙的唐阮,碎花图案,风格刻意做旧,复古的袖口,束着腰身细细的,长长的鱼骨辫乌黑亮丽,温婉居家,只一个侧脸,就柔美到不像话。 “软软。” 黎逸飞向她走来,要不是录节目,他真想从背后抱住她,像他们从前那样,亲昵地垫在她肩上与她说话。 “早上好,黎逸飞。”唐阮对他笑得很甜,她很少对人这样笑,温温柔柔的,“我在做早餐,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她没有告诉黎逸飞,关于唐梧德打来的电话,她觉得那不过是件很小的事,况且在录节目,没有私人谈话空间。 “是你做的就行。” 黎逸飞好养活,其实他不想让唐阮做饭给其他人吃,他想霸占唐阮,他对唐阮的占有欲并没有因为在一起了而减少,他们有了特殊的关系,特殊的权利,他的占有欲会更强烈。 唐阮对黎逸飞也是很偏心的,其他人的早餐随便做做,统一没得选,给黎逸飞就专门煎了蛋,煮了面,还有各种配菜,有荤有素,有剥好的虾仁,供他挑选。 栾嫣那份早餐虽是陆盛做的,但不妨碍她起哄唐阮和黎逸飞,夸张道:“阮阮,我们这一桌子菜加起来,好像还没黎逸飞碗里多。” “哪有……”唐阮偏心也得在镜头前否认。 黎逸飞终于得意了一回,陆盛还嫌他情商低,不会给唐阮剥壳剔刺,他哪知道,在这方面都是唐阮宠他的,他家软软用不着。 桌上吃肉有什么用,床上能吃肉吗?夜夜笙歌的陆盛才不在乎这个。 …… 今天的约会规则是由女嘉宾主动,女嘉宾不发出邀请,男嘉宾就没有约会的权利。 吃过早餐之后,就是他们自由邀约的时间。 余望把眼光投向了韩芯,正巧,韩芯觉得他有用,终于把他放进了眼里,两人一拍即合,凑成了一对去约会。 栾嫣不用说,陆盛在哪她在哪,他俩都被节目组拉去做宣传了。 别墅里就只剩下顾景明黎逸飞这两个男人,唐阮要是约了黎逸飞,对顾景明不管不顾的,剪辑师肯定会渲染落单的顾景明身上的孤寂感,这节目播出去了,戚伶伶要骂她“见色忘友”。 黎逸飞眼巴巴地等着唐阮来约他,顾景明却杵在那儿,他看顾景明相当不顺眼,道:“今天天气很好,顾老师不想去海滩走走?” 唐阮长这么大没见过海,这是第一次,海岛比她想象中美,蔚蓝的海岸,流云翻涌,夜幕一到,天空便成了深邃奇幻的紫色。 步入夏季,在海岛不用怕冷,很适合她。 不过……她整理行李的时候发现,她买的泳衣,有两件不翼而飞了。 物体不会凭空消失,她的行李箱是和黎逸飞一起整理的,也是黎逸飞搬运的,除了黎逸飞没人会动她的东西。 唐阮稍微动动脑筋就知道黎逸飞为什么要拿她的泳衣,这男人……小心眼到一定地步了。 顾景明不觉得自己碍事,奇怪地瞥了眼黎逸飞:“你不也没出去?” 黎逸飞:“……” 他是在等唐阮约,顾景明是电灯泡,这能是一个概念? 唐阮在清理冰箱里的食物,准备列个清单采买,听到他们的对话,她从冰箱里拿了块蛋糕出来,放进盘子里,摆好盘,端到客厅,放在了顾景明面前。 “谢谢。”顾景明道谢。 黎逸飞整个人都不爽了:“我怎么没有?” “你又不爱吃甜食。” 黎逸飞感到非常委屈,他学着吃还不行?她以前做的那些,不都是他测评的,黑暗料理他都闭着眼睛吃,凭什么给其他男人?! 唐阮忍俊不禁,拽了拽他的衣服:“好啦,陪我去逛超市,我要买好多东西。” 别人约会都是去什么浪漫圣地,只有唐阮,不是餐厅就是超市。 黎逸飞高兴了,勾了下唇又立即收敛回去,道:“要我当苦力,是不是得给点谢礼?” 他这是得寸进尺,唐阮不接话,转身上楼换衣服。 唐阮换衣服的时候黎逸飞收到了一条唐阮发来的信息:【在镜头前我会不好意思的,以后拉手就表示抱抱,戳腰就代表亲吻,好不好?】 行,他家软软怎么说都行。 黎逸飞在她门口等她,她一出来就看见他穿着她给他买的白衬衣,他一脸严肃,低声道:“没有谢礼的话,稍微给点奖励也可以,我这人不挑,很好满足的。” 唐阮红着脸戳了下他的侧腰,这是亲亲的意思。 黎逸飞笑了,牵着她的手下楼。 ———————————— 甜甜:ouo昨天太晚了,偷了个懒(咳咳) 谈恋爱的日常~ 143:最好的礼物『po1⒏mоbi』 《恋爱物语》的热播让节目与光浩多了许多广告商,很大一部分是冲着栾嫣来的。 她跟陆盛的CP登顶周榜第一,甚至超过了之前大热的一对CP,盛宴夫妇的讨论量是这档节目最大的,其次是黎逸飞与唐阮。 一对是疑似八年前的初恋,一对是太子爷当舔狗,这种台本都写不出来的剧情,外加顾景明这种有钱都请不来的艺术家,只要颜值在线,营销得当,这档节目的热度就不会小。 节目组是找到流量了,巴不得再多添几把火,希望唐阮能与黎逸飞合体做几场直播,再拍点视频,给他们用作宣传素材。 这些要求被黎逸飞给拒了,如果他们的热度真有那么大,将来可能会影响唐阮的生活,本身他就背着耀世太子爷的名号,已经连累她挨骂了,再多的绝对不行,他只想好好护着她。 节目组只好放弃,努力拉着栾嫣和陆盛做宣传,策划不停修改规则,争取更多有爆点的镜头。 于是,节目举办了一个沙滩排球的比赛。 四位男嘉宾分为两组,进行排球比赛,赢了的那一方有提出约会的资格,被邀请的嘉宾不可拒绝,明天必须去约会,还给获胜者准备了礼物。 那么最终会剩下叁个人,这叁个人可以获得出海一天的机会。 恋综播出效果好,也带动了旅游经济,来拍摄现场围观路透的观众很多,节目组正在清场,先让嘉宾们换好泳装,马上准备比赛了。 唐阮与栾嫣买的泳衣颜色比较艳丽张扬,饱满的胸部被泳衣裹住,下身是短裙的款式,腰臀比例好看,栾嫣还帮她化了个妆,看上去像颗会爆汁的香橙,美味可口。 “行了,保证黎逸飞今晚下不了床。”栾嫣对自己的化妆技术特别自信。 唐阮嗫嚅道:“我们很久没那个了。” 栾嫣很讶异,黎逸飞天天盯着唐阮看,眼睛都不带眨的,一副要把她吞下肚的饿狼表情,居然能忍着不下口? “他是不想,还是……” “不知道。” 唐阮也很苦恼。 “你们抽空谈谈吧,老这样也不好,实在不行……”栾嫣凑到唐阮耳边耳语一番,以她的本事,绝对有能力带坏唐阮的。 唐阮听完脸要冒烟了,害羞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黎逸飞在换泳裤,也跟陆盛聊了相同的话题。 他既不是不想,更不是不能,只是他的软软要细心呵护,他不希望她误会,她真的对他太重要了,越是重要,越不能草率。 黎逸飞不介意和她从头开始,就当是他们重新谈了一场恋爱,从了解对方珍惜对方做起,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是交给她的,不想操之过急。 理智上黎逸飞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某个部位不是很听他的话。 从更衣间出来,他在沙滩上看见了穿泳装的唐阮,橙红色的泳装穿在她身上,那双腿阳光下白的发光,两只奶儿鼓鼓囊囊的,包裹在泳衣里面,翘挺的臀部,诱人的大腿,可爱的裙边,腰间的肉肉都那么性感,不听话的小兄弟瞬间就有点兴奋了。 黎逸飞一边欣赏她的打扮,感叹他的软软真漂亮,一边又感到不爽,保守款都穿得这么性感可爱,早知道把这两件也藏起来了。 唐阮回过身就注意到有两个女工作人员也在看黎逸飞,她有点不开心了,谁准他这么露肉的! 她咬了咬唇,拧着小眉头道:“你这穿的什么?” 不只是黎逸飞,唐阮对他也有很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她会嫉妒,别人看他的眼神会让她不舒服,她希望黎逸飞是她一个人的,只属于她。 “总导演要求的。” 男嘉宾的泳装是总导演给的,只给了泳裤,特意交代了要他们男嘉宾都得穿,黎逸飞上身完全赤裸,露出结实的肌肉,宽肩窄腰,身材比例优越,肌肉强健却不狰狞,线条优美好看,长长的腿往那儿一站就像个泳装模特,荷尔蒙爆表。 这时,陆盛刚好路过他们。 路过的同时,唐阮就听见陆盛在和他的跟拍PD说话,他要回别墅换一件泳装。 是栾嫣发话了,不让陆盛穿成这样。 “陆盛对嫣嫣真好。”唐阮瞄了眼陆盛的背影,语带羡慕,又看了看裸着上半身的黎逸飞,不想明说,别扭得可爱,小声道:“黎逸飞,陆盛都去换了……” 言下之意是,你怎么不去换? 黎逸飞的情商上线,领悟了她的潜台词,揉揉她的小脑袋道:“好,我也去,等着我。” 陆盛对栾嫣好,他对她就不好了?他会对她更好的。 四个男嘉宾,除了余望老实穿着导演组给的泳裤,其他人都把衣服换了,总导演没辙,各个都是大爷,一个他也得罪不起,由着他们去了。 黎逸飞很快回来了,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凑到唐阮耳边低笑道:“软软刚才吃醋了是不是?” 被戳穿的小兔子脸红了,支支吾吾道:“马上要比赛了,你快去比赛,别说了。” 黎逸飞心情大好,不惹他家脸皮薄的兔兔了,怕惹急了又缩回洞里,他拿出从别墅里带来的防晒衣,道:“先把这个穿上。” 唐阮想从他手里接过,他不让,要她张开手臂,亲手帮她穿上了,娇柔的玉体裹在半透明的衣衫中,性感若隐若现,遮是遮住了,但又多了种别样的风情,想撕开她全身的衣服,让她暴露在日光下供他赏玩。 黎逸飞帮她一颗颗扣上扣子,扣到胸前时,修长的手指不小心划到她饱满的圆乳上,奶子轻轻颤抖了下,好软…… 黎逸飞的眼神立刻变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唐阮没有往后躲,她是很羞,但她记着栾嫣跟她说的话呢,甚至把胸挺起了,傲人的大奶子在他眼前晃晃悠悠,水润润的眸子注视着他,仿佛在对他说,可以随便他玩。 要没这么多摄像机,黎逸飞可能真的忍不住了,他闭了闭眼睛,把剩下的扣子扣好,忍道:“行了,乖乖的,我去给你赢礼物。” 唐阮软乎乎道:“嗯。” 节目组把黎逸飞跟余望分到了同一组,他们觉得这样更有看点。 结局毫无悬念,余望平时不仅不锻炼,还纵情酒色,身体都掏空了,顾景明是艺术家,但人家身体素质比余望好多了,余老师不仅接不到球,他还会躲球,黎逸飞根本是一打叁。 比赛结束后,唐阮朝着黎逸飞跑去,拉了下他的手指头,表示她安慰的抱抱,心疼道:“待会儿我们回去了我给你擦点药,被排球砸了好几下,很疼吧?” “我没给你赢到礼物。” 黎逸飞对自己很失望,他自责没能给到唐阮最好的东西。 唐阮摇了摇头,温柔地笑道:“我不要那些,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没有受伤,好好站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黎逸飞心都化了,这是最关心他的软软。 在别人眼里,黎逸飞身上贴满了标签,他的存在,要么可有可无,要么有些利用价值。 但在唐阮这里,他只是她的黎逸飞,她生命中特别重要的黎逸飞。 他的存在,是上天给她最好的礼物。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144:活该锁死 排球比赛的胜利者可以留在别墅,被胜利者邀约的嘉宾是不能拒绝的,余望虽不是胜利者,但……他被顾景明约了。 《恋爱物语》这档综艺最坑的地方就在于“不限男女”,可操作空间大,观众经常是一边看一边吐槽,同时称赞节目组的策划太会找爆点了,看得停不下来。 所以,出海叁人组就成了韩芯、黎逸飞、唐阮等人。 跟这对小情侣凑一块儿,韩芯想死的心都有了。 黎逸飞把她推下湖都敢,还怕他没胆子把她推下海?她有几条命够这样挥霍的? 不是韩芯怂,是这对小情侣给她留下的创伤太大了,又是落水又是过敏,那段时间身上痒的晚上睡不着,看见浴缸里的水都有种恐惧,白天还得面对他们,这两口子也挺会演戏,装得一个比一个和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活该锁死。 他们要在海上度过一天一夜,唐阮带了两件衣服,装在一个小包里,海岛的夏天太热,长裙是穿不了了,她行李箱的衣服都换成了吊带的短裙,最长才过膝盖,每天打扮得清凉,可苦了黎逸飞,看得着吃不着。 节目组多了那么多广告商,特意租了艘游艇,唐阮对海有好奇心,四处观看,黎逸飞忍俊不禁,他家软软平时端庄大气,冷静得不像是正常人,有时候她又像个小朋友。 他温柔地摸摸她的头道:“以后我也买一艘,经常带你出海玩。” 唐阮的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知道黎逸飞说了就真的有可能去做,赶紧道:“太贵了,没这个必要。” “你喜欢,就不算贵。” 黎逸飞不在乎那些,他以前不懂陆盛,虽说不嫌钱多,但也不至于那样拼命地赚,现在他明白了,不赚钱就没办法得到最好的东西,为了把最好的捧给最喜欢的人,所以要努力。 但唐阮只会嫌他太高调了,掐了他一把,让他收敛点。 黎逸飞一点都不疼,还要做出吃痛的表情,认错道:“以后钱都交我的小管家婆保管,我不敢乱花,你说怎么花就怎么花。” 他在镜头前说这些话,唐阮不好意思承认是他的小管家婆,小声嘀咕道:“烦人……” 韩芯:“……” 实在不行,可以把钱给她花。 韩芯受够了,要她待在这两人中间看他们虐狗,她还不如跳海,被黎逸飞推下海,兴许会痛快些。 “你们先逛吧,我有点累了,先去看看房间。”韩芯可没撒谎,她是真心累。 韩芯想,干脆称病算了,在房间里躲一整天,镜头少点就少点,不要触黎逸飞的霉头,他这人脾气暴躁且古怪,实在太难伺候了,她又惹不起,何苦去找他的麻烦,让他跟唐阮过二人世界。 来参加这种节目,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韩芯想法简单,但现实相差甚远,节目组就不可能让她置身事外,一对情侣之间,必不可少的就是电灯泡,节目需要看点,纯谈恋爱的节目市面上一抓一大把,《恋爱物语》要不走寻常路,她刚在房间里待了没半小时,又被工作人员叫出去了。 她跟栾嫣出了那种事,网上骂声一片,还能来参加节目,靠的就是制片人的力挺,至于为什么力挺她,到没有私情,不过是因为制片人需要她和栾嫣来炒作罢了,但凡还有一点利用价值,节目组都要。 韩芯被叫出来的时候唐阮和黎逸飞正在晒太阳,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海浪,比在沙滩上看更广阔神秘,汹涌的海水翻滚着波光,映着天空的蓝。 “韩芯姐,有没有觉得身体好点了?”唐阮还笑着跟她打招呼。 “没什么大碍。” “可能是晕船,我备了药,韩芯姐要是需要的话,我给你拿药。”唐阮关心道。 “谢谢阮阮,不用了。” 韩芯面上也是装得和蔼,心里头骂了唐阮一万遍,明明唐阮跟她一样虚伪,她们都是披着纯白皮囊却有一副黑心肠的人,凭什么唐阮就过得比她好?黎逸飞是瞎还是傻?脑子出了问题会喜欢这种女人,或者说,他也被唐阮蒙蔽了? 她哪知道,黎逸飞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唐阮的人,她的黑心肠,坏心眼,都逃不过黎逸飞的眼睛,他了解唐阮所有的缺点,了解她的可恶,依然那么喜欢她。 这种感情韩芯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理解。 黎逸飞很不喜欢唐阮跟别人说话而忽视他,尤其这个别人是韩芯,他皱了皱眉,往唐阮嘴里塞了块他削好的苹果。 唐阮咬着苹果道:“这苹果怎么这么难看。” 黎逸飞敲了下她小脑门,凶巴巴道:“小没良心的,给你削苹果还不满意,你以为我天天伺候人?” 他削过的水果一双手数的过来,也就照顾唐阮会这么尽心尽力,换了程司韫他们,直接丢一个过去,带着皮自己啃,他可不伺候。 唐阮揉揉自己的额头,咬着苹果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只进食的小兔子。 黎逸飞没出息的被可爱到了,改口道:“行,我回去就练练刀功。” 唐阮甜甜地笑了,握上他持着水果刀的手晃了晃,这是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理解的暗号。 韩芯:“……” 好像也没做什么,就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 小情侣什么的,最讨厌了。 临近正午,日光强烈,游艇上的温度跟着升高。 唐阮穿着一件吊带裙,韩芯穿得比她更清凉,直接换上了泳衣,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他们旁边擦起了防晒霜。 除了跟拍的摄像师,这里就他们叁个人,韩芯身材好,胸大腰细,又特别懂得打扮,泳衣还是低胸款的,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涂抹抚摸,唐阮作为女人看着都觉得很性感,更何况男人。 唐阮承认,自己也有点小心眼,她不想让黎逸飞看除了她之外的女人。 “阮阮,你要不要也擦点防晒霜?”韩芯见唐阮在看她,“友好”地问了句。 栾嫣怎么说的来着?嫣嫣说了,撩汉最重要的就是制造各种肢体接触,唐阮咬了下唇,道:“黎逸飞,你帮我涂防晒霜。” 韩芯等于在无形中又助攻了一把,不然唐阮哪想得到这么好的理由。 黎逸飞把苹果都切成了小块,装在盘子里放上叉子让唐阮拿着吃,打开防晒霜道:“擦哪?” 唐阮躺在单人沙发里挺起上半身,纤细的肩颈画着优美的弧线,鼓鼓的奶子像是要破衣而出了,从黎逸飞的角度,他能看到白嫩嫩的乳肉,很深的乳沟,特别有诱惑力。 他的呼吸有点乱了,唐阮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有点成就感了,轻轻笑了下:“没有穿衣服的地方,都要擦的。” “嗯。” 黎逸飞低眸应了声,完全没办法把眼神挪开,他能忍着不把手伸进去玩弄已经很不错了。 男人的大掌带着火热的温度,先是抚摸过她的肩头,又在脖颈上逗留,像他们欢爱的时候,他总会温柔地扣住她,粗暴地向她进攻,再游走她全身的肌肤,那是对她的爱抚。 不光黎逸飞难忍,唐阮也很空虚,她并着双腿摩擦,小骚穴都湿润了,在他的手指触摸到腿部的肌肤时,她又自动对他打开双腿,这是身体的本能,索取快乐的本能。 “黎逸飞……”唐阮眼眸水润润的,妩媚至极。 黎逸飞捧着她的小脚,看她趾骨蜷缩的可爱,低声笑了下,声音沙哑到不行:“在呢。” 他用指腹刮磨她细嫩的脚底,假如没有摄像机,他甚至想在她脚背上落下一吻。 韩芯:“……” 如果她有罪,她可以跳海。 而不是看着这对小情侣调情! —————————— 甜甜:ouo男的穿个背心或者短袖不就好了,泳衣的话男女都有那种连体的泳衣 我知道,这本跟我其他的相比,肉少的离谱,但他俩的开始表面上是因为“性”,实际上并不是,所以我不想过度渲染,搞得好像真的是因为睡上瘾了一样,其实不是,他俩就是纯纯灵魂契合 虽然是在po啊,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写有感情的肉,就好比无论红烧还是糖醋,它都得有调料 但让我不写肉是不可能的,所以后面还是会有很多肉~现在是过渡期,其实我觉得这种感觉还蛮有禁欲搞暧昧的情调,我自己很磕 然后多嘴一句,韩姐快成糖梨CP粉粉头了,ouo韩姐说了,活该锁死!赞同这个韩姐,你的CP锁死! 145:她哪有哄男人的经验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得回到岸上,黎逸飞特意早起,带着唐阮在甲板上看了次海上日出。 韩芯大清早还没睡醒,一下来看见的,就是小情侣依偎的身影…… 这一天一夜,受伤的只有韩芯。 嘉镇是生理攻击导致的心理阴影,这次是纯粹虐狗,对她的伤害不亚于上一次。 他们回到岸上,没想到就过了一天而已,顾景明竟然临时跟节目组解约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节目组正焦头烂额的找人录制下面的节目。 短期内不可能找到像顾景明这样有国民度的艺术家,那些大牌也没档期,还好《恋爱物语》目前是综艺热门,节目组没两天就找到了一位正在海岛工作的小明星,二十出点头,演过两部网剧,知名度是谈不上,远不及顾景明,但制片人力推,长得阳光清秀,按时下流下的话说,小奶狗的长相,很有观众缘。 下午新嘉宾会入住别墅,为了欢迎新的男嘉宾,所有嘉宾都要聚在一起录制,也就没有安排另外的约会规则。 《恋爱物语》节目组就像是相亲车轮战,好不容易熟悉了,又要塞个男人来接触,唐阮没办法,签了合同只能硬着头皮上。 新嘉宾姓方,名浩至,他并非表演系科班出身,而是念的国家音乐学院,是栾嫣的同校师弟兼迷弟。 方浩至长得阳光英俊,朝气蓬勃,一来就对大家笑得灿烂,挨个打招呼。 制片人叫他来是希望他能打破目前稳定的局势,搞点多角恋的局面出来,好增加话题度,现在纯谈恋爱的恋综已经不吃香了,就跟看连续剧一样,观众需要不同的人物和剧情,嘉宾的感情太稳定了就没有看点。 方浩至自己也很了解他对节目组的用途,制片人选他的理由,年轻帅气,没有背景,随便怎么恶意剪辑,好操控,拿他制造话题他也得配合。 会不会走红不一定,播出之后被骂是肯定的了。 但像他这样的,没有话语权,今夏最热的恋爱综艺找上门来,已经是烧高香才能接到的活儿,他有露面的机会,才有走红成一线的可能性,节目组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努力做到。 力推他来的制片人要的很简单,好好“破坏”目前最火的盛宴和糖梨两对CP。 方浩至能不知道陆盛和黎逸飞是谁?那也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上,跟栾嫣师姐长师姐短的,像只花蝴蝶一样,在叁位女嘉宾中间团团转,非常有危机感。 “师姐,这些都交给我吧。” 方浩至会做饭,四位男嘉宾里面只有黎逸飞什么都不会,但黎逸飞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硬生生赖在了唐阮身边,洗盘子。 栾嫣瞄了眼沉默不语的陆盛,就知道他在吃醋,她高兴地笑了下,道:“我不用,你帮阮阮就好。” 方浩至年纪比唐阮小,管唐阮叫姐姐,热情道:“姐姐,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现在是晚餐时间,他刚帮唐阮切了菜,又要给自己找事做,唐阮没被男生叫过姐姐,怪别扭的,脸红道:“没有,不用麻烦,谢谢了。” “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方浩至低下头,柔顺的刘海垂到他俊朗的眉眼上,“我就是想帮帮姐姐,我初来乍到,肯定不如其他哥哥们做得好,有哪里不对的话,姐姐你可以告诉我。” 黎逸飞:“……” 这男的怎么茶里茶气的? 唐阮可没应付过这种小男生,而且他长得很柔和,容易激起保护欲,她怕伤了他的心,赶紧道:“那你站这里,来帮我吧。” 方浩至笑道:“好。” 他边答应,还边往黎逸飞那儿看了眼。 黎逸飞开始不爽了,他有了强烈的危机感,怎么他要待在唐阮身边就得死皮赖脸,还得被她赶来赶去,这男的卖个乖,装个可怜,就能得她青睐?站在她身边,帮她做这做那,那本该是他一个人的特权! 韩芯跟余望在吧台那儿围观,这种诡异的五角修罗场可不多见,风水轮流转,偶尔也会轮到他们看戏。 韩芯看着黎逸飞不爽就高兴,她轻笑道:“小方,我看你跟阮阮合作很默契。” 她话音刚落,黎逸飞如刀的目光看向了她,冷冽又刺骨。 方浩至笑了笑,没搭话,他还挺会火上浇油,择菜时特意将菜花摘了下来,黄灿灿的花递给唐阮,笑得很无害道:“姐姐,这花挺好看的。” 黎逸飞脸绿的可以。 唐阮自然是不会接的,她对黎逸飞超小声道:“别当真……” “没有。” 他只是看不惯而已。 黎逸飞承认,他就是脾气大心眼小,而且占有欲强,他非常反感有男人跟唐阮说话,他们稍微的示好都会让他提心吊胆。 不只是唐阮没有安全感,其实他也会没有安全感。 他最怕的,就是得到后又失去,他已经不能接受再一次失去唐阮了。 “等会儿我给你做你爱吃的。”唐阮有感觉到他这一刻的不安,她拉着他的大掌,很温柔地告诉他,她也会在乎他。 “嗯。” 黎逸飞反手握住她的小手,亲昵地在手中摩挲了会儿,掌心沾染了彼此的温度,才好受了些,他们最需要的,是对方给予的动力,那是支撑着他们共同前行的最重要因素。 方浩至:“……” 他又不瞎,摄像机都拍到了,他能看不到? 方浩至更不傻,他知道这是表明态度,可他一个打工人有什么辙,继续在叁位女嘉宾中间反复横跳,不停游走,一口一个姐姐,打破他们的局面,争取更多的表现。 吃完晚餐,又到了每晚的固定写信环节。 在方浩至来之前,他们的信件都没有悬念,所以节目组不满意,方浩至的到来给这个环节增添了看点,大家最好奇的就是他的信。 写完信大家集中在客厅里,韩芯看着方浩至,似笑非笑道:“今天大家最关注的应该是小方的信,你这封信……是不是写给你师姐了?” 方浩至没回答,脸上的笑略显尴尬。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方浩至这封信是给栾嫣的,栾嫣听到自己的名字,又往陆盛那儿看了眼,待会儿还得收拾打翻的醋坛子。 拿信的人依旧是黎逸飞,去的时候还算正常,但拿完信回来,脸色就变了。 他在生气,唐阮很明显能感觉到。 然后,方浩至的这封信,从黎逸飞手里,递给了唐阮。 “我的?”唐阮不敢相信。 难怪他脸色那么难看,亲自把“情敌”的信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不气炸了才怪,走过来的路上有好几次都想把信撕了。 所有人都目光转向方浩至,凭一己之力,强拆两对热门CP,这期节目一播出,方浩至不想“红”都难。 方浩至别开脸,不忍直视自己的所作所为,假如他是观众,看到这期节目,肯定会破口大骂。 栾嫣松了一口气,她坐在唐阮旁边,给唐阮递了个眼神,就像是在说:“这下轮到你收拾醋坛子了。” 唐阮慢慢接过信件,在心里连连叹息。 这让她怎么哄?她哪有哄男人的经验嘛…… —————————————— 甜甜:海上就一天,没什么,要赶紧推剧情让小方来!ouo恋综也写了很多了,快结束了 绿茶小方来了,韩姐开始猖狂(bushi) ouo盛宴的角度看小方和糖梨的角度看小方,蛮不一样的 146:他怎么这么难哄「po1⒏υip」 方浩至不像余望那样好色,会动手动脚,唐阮对他没有恶意,而且她看得出来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毕竟在录节目,她还是会正常跟他交流。 这样一来,黎逸飞简直要醋死了。 欲求不满会加重他的醋火。 方浩至精通厨艺,一到饭点他就跟唐阮待在厨房里,当然,这是节目组的要求。 四位男嘉宾,只有黎逸飞是厨房白痴,用陆盛的话说,让他进厨房,那整个一拆家的二哈。 黎逸飞不服气,他不信这个邪,下午特意把陆盛拽过来,要他品尝他做的菜,他打算学会了之后给唐阮一个“惊喜”。 陆盛搞不懂黎逸飞抽的哪门子疯:“你确定你做的饭能吃?” 黎逸飞抬抬下巴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盛看着眼前这认不出食材的“菜”,真怀疑里面下了毒,他拿起筷子,又停顿住,道:“如果我进医院了,后果你知道的。” “赶紧吃。”黎逸飞不耐烦地敲了敲碗。 陆盛叹了口气,做黑暗料理也是一种解压方式,他舍命相陪,闭上眼往嘴里一丢,随便咽了下去。 谈不上好吃,但也不至于难吃到想吐,黎逸飞学做饭这件事,本身就不靠谱,他能做出这种程度,陆盛已经很欣慰了,反正吃不死人。 “怎么样?” 陆盛斟酌道:“暂时不会死。” 黎逸飞又从厨房拿了个小碟子,道:“我做的小熊饼干,你尝尝。” 陆盛:“……” 如果这种四分五裂的东西可以被称之为小熊饼干的话。 “这小熊被人揍过?” “模具做的,烤出来就这样了。” “你的模具被人揍过?”陆盛作为他的朋友,在怼人这方面也很有心得。 黎逸飞把碟子推到他面前简单粗暴道:“吃。” 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陆盛最终还是吃了,品相难看的点,味道还算正常,能吃。 “你这样糟蹋唐阮的食材和厨房,不怕她回来骂你?”陆盛拧着矿泉水瓶子一脸嫌弃,得亏他身体好,吃了这种东西没事。 因节目组要求,叁位女嘉宾上午被临时拉去拍宣传海报了,目前别墅里只有男嘉宾。 黎逸飞这辈子,虽谈不上事事顺遂,但做饭真是他最大的挫败,他明明都是按照食谱上来的,做出来的东西总是相差甚远,有的甚至面目全非。 陆盛不对黎逸飞的厨艺抱有希望,就像不对他的情商抱有希望一样,这都要靠天赋的,明显他的技能没点在这里。 黎逸飞懒得理他,自顾自地收拾厨房里的垃圾。 他不想唐阮回来看到这一地狼藉,不想把她喜欢的厨房弄脏,他学做饭,也不过是为了做给她吃,他想为了学着对她好,而不是把糟糕的一面给她,现在看来,好像失败了。 中午,方浩至下楼做午餐。 黎逸飞跟陆盛用厨房的时候他不在,已经把那两个男人得罪了,再不避着点,他嫌自己命大? 方浩至看到厨房里的两盘鬼东西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这是黎逸飞做的,当着黎逸飞的面,想都没想就把东西倒进了垃圾桶里。 监视器后边的总导演一身冷汗,把方浩至搞来是制片人的决定,她说节目需要一个搅局的男嘉宾,说得轻巧!感情他们不用每天跟这位太子爷面对面打招呼,有好几次他都觉得黎逸飞的眼神里充满杀气,很可能这档节目就要没了。 “谁让你倒的?!”黎逸飞本就不喜欢方浩至,现在方浩至把他做的东西倒了,他自然火冒叁丈。 方浩至这次是真无辜:“我以为那是垃圾……” 余望也是来做午餐的,他笑了笑,看戏道:“那是黎逸飞做给阮阮的。” 方浩至:“……” 他要是知道这是黎逸飞做的,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直接倒垃圾桶里。 余望不安好心的打圆场道:“黎逸飞,小方毕竟是刚来的,他有冒犯你的地方,你多担待点,何必跟他计较,他年纪轻资历浅,也不是故意要得罪你的。” 陆盛扯了扯嘴角:“余老师真会慷他人之慨。” 这话说的,好像黎逸飞跟方浩至计较就是仗势欺人,故意挑事,不大度,好话都让他余望说了。 四个男人对峙着,把厨房的空间都挤小了,唐阮一行人从拍摄现场回来,走到厨房看了看,这剑拔弩张的氛围,看着就知道出事了。 “怎么了?”栾嫣问了一句。 余望轻笑道:“没什么,小方不小心把东西倒进了垃圾桶,黎逸飞有点生气。” 垃圾桶里已经看不出原样了,唐阮过去拉了拉黎逸飞的手指头,安慰道:“消消气。” 她刚回来,不知道黎逸飞为了这些东西忙活了一上午,就是想给她看看,黎逸飞不该迁怒于她,也不舍得,可他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他消不了这个气,考虑到这是在录节目,他忍着没有发怒,转身就离开了厨房,去吸烟室冷静冷静。 唐阮看了眼自己抓空的手,正要追上去,方浩至又叫住了她。 “姐姐。” 方浩至估摸着这段肯定是要播出去的,而且他的剪辑一定不好,反正人设已经稀碎了,他也只能演到底,至少镜头不白播。 他做出委屈的表情,低着眉认错道歉:“是我做的不好,所以他才不喜欢我,是我不对,姐姐你千万别跟他吵架,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关系……” 陆盛:“……” 陆盛真想把黎逸飞抓回来看看什么叫装可怜,黎逸飞要有方浩至这一招半式,他跟唐阮也就不用白白浪费两年的功夫了。 不光陆盛,余望这个老油子也叹为观止,他最近跟韩芯打得火热,幸好方浩至的目标不是韩芯。 唐阮不了解事情的原委,陆盛看不下去了,解释道:“方浩至倒了黎逸飞给你做的饼干,黎逸飞做了一上午,虽然品相不好,但他用了心。” 方浩至赶紧道:“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唐阮觉得可惜,但在节目里她也不好怪罪方浩至,叹气道:“下次小心点。” 说完,唐阮就走了出去,到楼上吸烟室敲了下门,她知道黎逸飞在里面。 吸烟室的门打开,唐阮还没看清人影,瞬间就被黎逸飞拽了进去,房门落锁。 不同的房间,不同的布局,不同的吸烟室,但抵在墙上的动作,眼前生气的男人,是一模一样了。 “黎逸飞,别生气了……”唐阮抬手摸摸黎逸飞的头发,他板着脸凶神恶煞的,像极了发怒的野狼,被她顺了顺毛,情绪才缓解了些。 黎逸飞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蹭蹭,闷闷道:“他把我给你做的饼干倒了,我做了一上午,手都划破了,你还给他求情。” 唐阮紧张道:“你又受伤了?疼不疼?让我看看。” 黎逸飞哼了声,皱眉道:“反正不会死。” 这是真生气了。 到底应该怎么哄?唐阮苦恼,捧起他的大手看了看,食指上确实划了个口子,她心疼了,温柔道:“待会儿我给你处理下,我不是要帮方浩至说话,只是我们在录综艺,总不能闹得太僵,我也很遗憾没有吃到你做的饼干,但我不想你生气。” 唐阮想了想,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吧唧在他脸上亲了口:“这样可不可以?” 黎逸飞故作矜持道:“勉勉强强吧。” 唐阮没辙了,他怎么这么难哄?她踮着脚,努力够他的身高,又在他薄唇上亲了下:“那这样……” 话音未落,就被吞没在了唇齿间。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147:每天被虐狗还要胆战心惊 饼干事件被唐阮一个吻应付了过去,但黎逸飞显然还在生气,哄人不易,唐阮没有更好的办法,请教栾嫣哄男人的方式,但是栾嫣给的法子……尺度都太大了,她有点难为情。 唐阮又去找安橘聊了会儿,安橘给的办法比栾嫣还夸张。 这只小狐狸没什么实战经验,唯一的一次是跟薄斯倾酒后乱性,细节都记不清了,怂恿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说来,安橘跟薄斯倾之间的关系,可比唐阮目前复杂多了。 唐阮不是没有告诉安橘,薄斯倾来找过她,可她照样躲避着,她是真的想跟薄斯倾一刀两断。 这种感受唐阮可以理解,喜欢薄斯倾已经花光了安橘爱人的能力,她的热情耗尽,再乐观的人也会有乌云惨淡的一天,随着年纪的增长,肩上的担子加重,索性不再想感情的事,每天专心赚钱,孝顺父母,反而过得比较好。 就像两年前的她,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去处理感情,也很怕会遇到危险,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人都会有保护机制,待在舒适区没有错,逃避可耻但最有用。 但唐阮万万没想到,安橘对薄斯倾怂的一批,对她,倒是胆子大的很。 安橘偷偷网购了好些情趣内衣,还寄来了他们的录制地点!幸好唐阮是在卫生间拆的,不然全拍到了。 “安橘,你这寄的都是什么东西!”唐阮羞赧不已,躲到卫生间给安橘打电话。 栾嫣不如安橘认识唐阮时间久,还抹不开面子,要保持分寸,但安橘已经看穿了唐阮温婉皮囊下的灵魂,她这人古灵精怪的,干最出格的事,讨最多的喜欢。 “你放心,黎逸飞绝对会喜欢的。”安橘笑眯眯道。 “你……你这让我怎么穿?”唐阮打开箱子,看看里面一个比一个少的小布料,什么兔女郎、女仆装、小护士、职业装,还有各种丝袜和内衣,遮都遮不住。 反正不是安橘自己穿,她继续怂恿道:“怕什么?不就是录节目嘛,只要你穿一回,你俩的问题就解决了,他肯定不会再生气的,而且你就不想知道,他最近为什么这么老实?试试就知道了。” 最可怕的是……唐阮有点被她说动了。 她竟然真的想穿给黎逸飞看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应该,会很喜欢吧? 海岛的录制一天天进行着,节目组为了热度各种制造话题,录制的过程中不停变换约会规则,甚至把规则改成了,只要女嘉宾愿意,双方没有意见,可以同时约会多个男嘉宾,摆明了是不嫌事大。 方浩至奉命来搞破坏,每天黏在唐阮和栾嫣身边,晚上写的信让人捉摸不透,录制的气氛越来越诡异,时刻上演着修罗场的画面,一触即发。 陆盛再怎样,晚上吃得到肉,黎逸飞呢?他是醋火欲火双重憋屈,强忍着没有发出来,照常配合节目组的录制,只不过眼神越发的恐怖,总导演看了都打颤。 总导演估摸着,早晚有一天是要爆发的。 好在,海岛篇的录制要接近尾声,再过两天录完嘉宾的最终选择,他也就不用再面对太子爷了。 吃完午餐,唐阮在厨房里洗碗。 那一箱子情趣内衣,唐阮最终没丢,偷偷摸摸收在了行李箱的最底层,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 但什么时候拿出来穿,唐阮还没想好,不喝点酒她实在是没那么大胆子,这毕竟是在拍摄中,万一被镜头拍到了,她就没脸见人了,一边擦碗一边纠结,心里头念叨着安橘,真会给她出馊主意。 唐阮走着神,方浩至跟黎逸飞就进来了。 方浩至在搅合小情侣这方面,下足了功夫,全靠自己年轻头铁,拼命往前凑,道:“姐姐,你放着,我来洗吧,哪有让女孩子伤手的。” 黎逸飞听不惯方浩至叫唐阮“姐姐”。 这种特殊的,少见的,亲密的称呼,会让他很反感,很不安,听到“姐姐”二字,火就往上冒。 黎逸飞也知道,唐阮对方浩至的处理没有什么不妥当,她必须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关系,可他就是吃醋,她跟方浩至说句话,多看一眼,他就醋得酸气冲天了。 他也很需要,唐阮昭告世界的偏爱。 “我跟小方洗碗,你出去吧。”黎逸飞不会让他们独处一室的。 方浩至:“……” 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他不想跟太子爷洗碗。 自己招不招人烦,方浩至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怕洗到一半,拳头就挥上来了。 唐阮犹豫了下:“那你们洗。” 她路过黎逸飞的时候黎逸飞轻轻戳了下她的小腰,她打了个颤,抬眸看向黎逸飞,他低声道:“真软。” 是她说的,想亲亲了就戳戳腰,要不是录节目,黎逸飞早把她抱到腿上亲了,还有方浩至什么事。 方浩至:“……” 每天被虐狗还要胆战心惊,他容易吗他。 唐阮红了下脸,想到她偷藏的那堆情趣内衣,就羞得要命,默默地走了出去,不敢再多看一眼黎逸飞。 黎逸飞有点失望,他以为他的软软会戳回来的,难道她不想他? 他在把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毫无保留,毫无遮掩地给她,当然也想得到她的回馈,因为是初恋,没有经验,恋爱并非可参考的一门考试,会有患得患失,小心谨慎,也是正常的,总得不停地磨合,直到没有缝隙。 录制最终选择的前一天,嘉宾还有一场约会。 约会方式是由女方赠送礼物,选到哪个礼物就代表要跟哪位约会,但这次不是盲选,礼盒上都写有名称,四位男嘉宾选礼物的关键就在于他们选择的顺序。 节目组安排男嘉宾掰手腕,两两一组,赢到最后的那个人第一个选择,连输两轮的自然没有选择权。 不幸的是,余望跟陆盛一组,方浩至自然被分给了黎逸飞。 方浩至本来对自己挺有信心的,在小鲜肉里他是阳光运动型小奶狗,比体能他觉得自己不一定会输,结果,看完了第一场余望对阵陆盛,碾压式胜利,他就有点发怵了。 黎逸飞的体格不比陆盛弱,他玩命在黎逸飞的雷点上蹦迪,黎逸飞能饶了他?做梦呢。 手一握住,方浩至就知道他怕是要很难看了,黎逸飞练过拳击,还学过一段时间散打,双方的力量悬殊有多大,一交手便知。 黎逸飞意味不明道:“小方,可别放水。” 方浩至:“……” 他倒是想。 方浩至咬牙坚持,额头上冒出一排排的汗珠,黎逸飞显然是不想速战速决,他就是在享受方浩至的挣扎和痛苦,无力反抗,想投降又投不了,只能硬扛着。 黎逸飞看了眼唐阮,她在看方浩至,他心里更不舒服了。 唐阮见方浩至都出汗了,就知道黎逸飞下了狠劲,出于礼貌便道:“方浩至,你要不要紧?” 她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出口,黎逸飞的火气噌地一下子上来了,他自然理解为这是对方浩至的关心,那种对比让黎逸飞醋意滔天,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呵,姐姐这是心疼了?” 姐姐从黎逸飞嘴里说出来,唐阮感觉别扭极了,有些害羞,又有点奇怪,皱着小眉头道:“你说什么……” 黎逸飞性子暴躁,这些天他在吃醋,攒了多少火气,全靠他强忍着,一旦失控,这种本不该存在的矛盾,结果就是滚雪球,越滚越大。 方浩至低眸道:“姐姐我不要紧,你不用担心我。” 黎逸飞冷冷地瞥了眼方浩至,他正在气头上,听到方浩至故作可怜的语气更是火冒叁丈,有些失去了理智,开始口不择言,扯起嘴角道:“你不就喜欢被叫姐姐?许他叫,是看上他了?” 气氛凝重,所有人都愣了,现场的录制场面僵住。 ———————————— 甜甜:我推进度快不快? 其实小梨生气这里,放恋综可能比较好理解,因为有盛宴对比,小梨严重不平衡,然后吃了几天的醋,大爆发! ouo结果第二章就和好,嘻嘻~和好就吃肉啦,加更冲鸭! 148:跟你是特殊的关系 方浩至大气都不敢喘,导演组也是,他们只想博眼球而已,可没想真的把黎逸飞惹到。 总导演暂停了录制,黎逸飞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控了,非常后悔用那种语气跟唐阮说话,但话已出口,他需要自己冷静一下,调整好情绪再来跟她道歉。 整个客厅的摄像机都停了,楼上的还开着,唐阮待在原地,她很清楚黎逸飞生气了,他在气头上,她不想跟他发生冲突,所以没有说话,现在她也意识到了,她好像忽略了他的感受,他那么吃方浩至的醋,她不该加重他的情绪。 那现在她应该怎么办?在这方面,她跟黎逸飞都是一张白纸,他们根本就没有经验,去处理闹矛盾。 其他嘉宾都在客厅聚集着,导演组先想法子把韩芯余望他们带去其他地方约会,继续进行录制,至于栾嫣和陆盛,他们实在管不了。 “你出国那两年,他没有一天真正的开心过。” 陆盛突然出声,唐阮怔怔地看着他,心口某个位置坍塌了,他们都知道,他说的那个“他”,是指黎逸飞。 他们是好友,那两年黎逸飞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人比陆盛了解,他在为黎逸飞抱不平。 栾嫣也听见了陆盛的话,她道:“你去看黎逸飞吧,我陪阮阮聊一下。” 陆盛点点头,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上了楼。 栾嫣把唐阮带到了安静的地方,远离节目组的那些工作人员,没有人其他人来打扰她们,她看得出来,唐阮比较内向,不是她这样的人,可以游刃有余地面对这么多摄像头,这里是唐阮陌生的领域,她待在这种环境里,会不安的。 “嫣嫣。”唐阮叹了口气,道:“我是不是应该跟他道个歉?” “这个不要问我,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就好,我只知道,我喜欢陆盛的方式,就是全心全意相信他,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告诉他,学着和他沟通,和他交流,这样我们才能走的远一点,两个人的关系,当然要两个人一起处理,单方面的努力是没用的,久而久之,会很疲惫。” 唐阮想了想,这段时间一直是黎逸飞在主动,对她特别热情,而她,似乎畏首畏尾了点。 他们之间每一步都是黎逸飞在走,他在不断地学着如何对她好,就连他不喜欢面对的观众和舆论,他也在展示着对她的偏爱。 她说过要好好的经营他们的感情,但这种事不能光靠说的,付出实际行动更重要,她不能总让黎逸飞担着,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一味地让他付出,她也应该,多给他一点安全感。 “嫣嫣,谢谢。”唐阮跟栾嫣道了声谢,她要去找黎逸飞。 栾嫣很欣慰,好歹录了两站了,看着他们这一路走来,能修成正果,再好不过。 黎逸飞跟陆盛在楼上。 陆盛看到唐阮来了,立马把搭在黎逸飞肩上的手收了回去,道:“我先下楼。” 阳台上就剩下黎逸飞和唐阮两个人。 黎逸飞很意外,他本来打算下楼跟唐阮道歉,没想到她会提前上来,一时间感到惊喜,他都愣住了,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之前发生的那点不愉快,都因为她的到来,烟消云散。 唐阮先开口道:“对不起。” 他的软软做什么都是对的,怎么能道歉,黎逸飞赶忙道:“是我该说对不起,我刚才语气不好,太凶了,我不是那个意……”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因为唐阮抱住了他,一向脸皮薄的唐阮,会在镜头前主动抱他。 黎逸飞觉得一切都值了。 唐阮还挺不好意思的,脸红彤彤的很是可爱,她想松开黎逸飞,却被黎逸飞牢牢地扣住,锁在他怀里,她跑到他手心了,断然没有再放她出去的可能性。 “你……你先松一下手。” 黎逸飞的下颚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头发,活像个痴汉,道:“你要是不想播出去,我回头让他们把镜头删了。” “不是镜头,是我还有话没说完。” 黎逸飞这才稍微松了手,但还是把她圈在自己怀里,低下头听她说话。 “我道歉是因为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并不是不在意你,黎逸飞,其实……”唐阮也说不出太肉麻的情话,楼上的摄像头没关,她能在节目里解释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脸红了半天,小声道:“反正我是认真的,我跟你说过,以后我也会尽量的学习……学什么,你知道的。” “其他人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跟你……”唐阮话语停顿。 黎逸飞捏着她的脸颊,追问道:“跟我什么?” 唐阮的声音太温柔了,被捏的小脸软乎乎的,嗫嚅道:“跟你是特殊的关系……所以,你现在还生气吗?你能不能答应我不生气了?” 为“特殊”这两个字,黎逸飞连连点头,别说是不生气了,软软现在要他做什么都行。 黎逸飞脾气再臭,唐阮一个眼神就能收敛,乖得就像训练过的宠物犬。 “还有,方浩至是弟弟,他比我小,当然可以叫我姐姐,你年纪比我大,怎么好意思叫我姐姐?按道理也是我叫你哥哥,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黎逸飞平时舔狗了点,眼睛里还是泛着狼光的,低哑道:“那你叫声哥哥来听听?” 他再怎么忍耐,也是会饿的。 唐阮羞恼地瞪着他,她明令禁止过,录节目的时候不许对她耍流氓…… 黎逸飞是欠虐,就喜欢看她对他摆脸色时的那种可爱样,像包子脸,捏起来手感又好,惹急了再把她哄好,是他的爱好。 “我要下楼了。”唐阮害羞地推开他的大手。 黎逸飞能忍,只要这样能给她安全感,他等到新婚之夜都行,该厮守的终会厮守,不能强求。 他还在学着如何对唐阮好,在感情方面他很笨拙,他知道她心思多虑,没有安全感,很难信任他人,凡事都想为自己找好退路,说句难听的,即使全世界的人死光了,她也能好好生活下去,这是她童年经历导致的,是她的脆弱也是她的强大,更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黎逸飞牵着唐阮的手下楼,郑重道:“我这人脾气不太好,刚刚是我情绪失控,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慢慢调整,以后不会了。” 他们之间还不够牢固,需要走的路也很长,但他愿意,做付出更多的那一方,坚定地向她走去,成为她最重要的人。 唐阮可以感受到黎逸飞对她的认真,她靠在黎逸飞肩上,轻轻应了一声:“嗯,我也做的不好,以后我会对你再好一点的。” 黎逸飞正经了没两秒钟,又挑起眉峰,低笑道:“那软软真的不能,叫声哥哥我听听?” 唐阮脸红了下,录节目的时候不可以,那节目组熄灯停录之后呢? 她还藏了好多好多情趣内衣…… 黎逸飞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哄道:“我开玩笑的,软软不想叫就不叫。” 唐阮没吭声,但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 她也想,胆子再大点。 ———————————— 甜甜:写糖梨时最大的感想就是,这是对成长型小情侣 ouo哎,真好~ 149:反向兔女郎装「po1⒏υip」 吸烟室,两个男人都没点烟。 “你跟唐阮没吵架?” 黎逸飞皱了皱眉:“当然没有,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刚知道唐阮跟黎逸飞分开的理由时,陆盛就在想,如果没有他,就黎逸飞那个情商,能不能搞定唐阮?他想未必,他们之间的问题一直存在,只不过那句话成了导火索,不破不立,没有当初,就不会有现在的勇敢和孤注一掷,不然随便吵几架感情就淡了。 哪像现在,遇到矛盾都能轻易地化解,两年的时间流走是一种缺失,但也给到了一种圆满。 陆盛把钥匙抛给黎逸飞,道:“唐阮房间的钥匙,用不用随便你。” 差点忘了,海岛是陆盛的家乡,这间别墅是陆盛旅游产业之一,他有备用钥匙。 黎逸飞嘴硬道:“我不用,我要想进她房间,敲门就行了。” 陆盛耸了耸肩,他们小两口的事他才懒得掺和。 十一点,节目组准时停录,让嘉宾都回房间里休息。 黎逸飞虽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但他好久没抱着唐阮睡觉了,他在纠结要不要过去敲门,唐阮会不会把他赶出去?正想着,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这个点能有谁来找他? 黎逸飞首先想到的是唐阮,又觉得不太可能,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直接呼吸停滞。 “软软?”黎逸飞低喃着叫她。 他有点不可思议,唐阮居然会站在他的房门口,裹着一件厚厚的奇怪的黑外套,头上戴着特别可爱的毛茸茸兔耳朵发箍,红扑扑的小脸,怯生生的眼神,柔媚得像一滩水,她只是这样望住他,就能感受到一种极强的诱惑力,他瞬间就硬了。 唐阮想好了开场白,还是很紧张,毕竟是在节目的录制现场,她就没干过这么羞人的事,小声嗫嚅道:“哥、哥哥……软软迷路了,你能不能请软软……去你家里做做?” 就为这声哥哥,黎逸飞都要疯了。 这样的小兔子进狼窝,不被吃干抹净是不可能的。 不能说黎逸飞把小兔子拐进的窝,毕竟唐阮是自己来敲门的。 唐阮进了房间里,坐在他的床上,她腿上是一双粉色的丝袜,把她双腿裹得特别紧,显得修长纤细,上面还有白色的绒毛,跟发间的兔耳朵遥相呼应,又那么可爱娇俏。 其他地方都被外套遮住了,更让人想把她扒开,欣赏里面的风景。 “谢谢哥哥,软软会报答你的……” 唐阮不是没跟他玩过情趣,但她是第一次主动玩,在撩男人这方面,她没有很擅长,但她可以学。 其实她的黎逸飞也很缺爱,他也没有安全感,有时候会需要她给予支撑,她要表现出对他的在乎,他们两人之间,才会有多一些前进下去的理由。 他要人哄,她哄了,他想她叫哥哥,她叫了。 她很在乎他的感受,一个人走不了的路,两个人兴许可以。 因为羞涩,唐阮的睫毛轻颤,水润的美目忽闪忽闪的,小脸上泛着两道红晕。 黎逸飞喉结滚了滚,本想等感情再稳定一点,让她明白他不是为了做爱而喜欢她,可她这样跑到他的房间里,还一口一个哥哥,他受不了的。 “小兔兔,打算怎么报答哥哥?” 当她的外套褪去,黎逸飞就说不出其他话了。 他睡觉不喜亮,屋子里就开了盏台灯,昏黄的光线,暧昧不清,再从窗外投入一抹海滩月色,浪漫至极,这样美好的夜晚,更衬得唐阮雪白细腻的肌肤光泽透亮,润如美玉,香艳动人。 她穿的是件反向兔女郎装。 跟一般的兔女郎不同,这件衣服把本该露出来的部位都穿得严严实实的,玉臂被长袖包裹,连锁骨和脖子都有布料,紧身的衣料勒着她大腿,可偏偏最该遮挡的那些私密部位,统统暴露在外! 穿在衣服里面的,才是最诱人,最想窥视的,所以要遮掩住,谁说赤裸是俗气?这是最直观的冲击力,没有那些欲盖弥彰,欲拒还迎的撩拨,唐阮就这样在他眼前,把她骨子里的色情和放荡都展现给他看,带着她特有的娇羞温婉,红红的脸颊,含情的眼波,就是最大的吸引。 “操!谁给你的衣服!”黎逸飞开口就是一句脏话,他浑身的血都在烧,不发泄不行,以他对唐阮的了解,她不会买这种情趣衣的。 唐阮没答话,眨了眨无辜的眼睛。 黎逸飞喉咙发干发紧,沙哑道:“不是要报答我?小兔兔,过来给哥哥捏肩捶腿。” 他这么快就进入角色,开始索要福利了。 唐阮穿着这种衣服羞耻极了,但她还是很听话,毕竟是她要来哄人的。 黎逸飞看着她站起身来,粉白色毛绒绒的衣服显得小脸可爱柔美,两团饱满硕大的大奶子,纤细柔软的腰肢,叁角地带成一条细缝,耻毛稀疏柔顺。 太他妈勾人了! 她这样打扮,真像小兔子成了精,要把男人榨干的妖精。 黎逸飞精绝人亡也乐意,他的胯下顶起了很大的包,唐阮看见了,羞得想躲,但还是大着胆子走过去。 每走一步那两只骚奶子就跳几下,软软绵绵白白嫩嫩的乳摇美态,乖巧漂亮的软萌兔女郎,看一眼,黎逸飞的心尖就跟着一颤。 黎逸飞想把她搓揉个遍,他眯了眯眼,眸光中危险的锋芒一闪,伸手就将她拽了过来,虎口掐着她的小下巴,像只嗜血的饿狼随时可以咬断她的脖子,逼着她张开嘴,狼吻就强袭了上去,含住她口中的香舌吸吮,缠紧了滑动。 “唔……不要……啊……嗯呜……”唐阮别开羞红的脸,躲避他的亲吻,不敢看他充满欲火的眼睛。 柔柔的长发披在背后,头顶的兔耳朵是有感应的,还会随着她的神情变换,这会儿又垂下去了,配上她娇弱的神态。 萌死了! 难得他家软软主动发骚,黎逸飞在她嫩唇上啃了一口,松开了她,低沉凶恶的嗓音道:“好好服务,不许偷懒。” 在床下吃醋受气,当她听话的忠犬,上了床怎么也得翻身做主人,骑着她当恶狼。 唐阮在两年前就被黎逸飞调教过了,等她习惯了这身反向兔女郎的装扮,那点羞耻也一再降低。 据说男人不能一直顺着,要给点甜头,又不让他吃得太舒心,越难到手越珍惜,越抓心挠肝想要,所以她不能让他太快得逞,要玩玩情趣。 ———————— 甜甜:ouo反向兔女郎就是逆兔女郎,一个东西,为什么要写反向,因为我觉得字数比较多(bushi)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那种画,反向兔女郎并不是指把衣服倒着穿啊,是指本该有布料的部位,都暴露出来,没有布料的部位,比如手臂、腿脚,都有布料 咳咳,如果你们看过的话会比较好理解,我觉得这个穿法蛮涩的……尤其是给软软这种含蓄的女孩子 很暴露~是我们小梨喜欢的风格 感兴趣的话阔以搜搜,更好代入 然后那个,姐弟play不急,以后会有机会,先满足一下小梨叫哥哥的愿望~ouo首-发:po18.vip「po1⒏υip」 150:软软来找哥哥要胡萝卜【H】 房间里有一面是宽阔的落地窗,用于观海景赏夜色。 黎逸飞围了几个抱枕坐在落地窗前,他解了衣扣,衣衫大敞,线条完美的腹肌在月色中性感好看,唐阮在他身侧,两颗丰硕的美乳微微垂出一种弧度,他看得目不转睛,唐阮又羞又爽,慢慢将他衬衣脱下,把奶子压到他肩上,贴着他的肌肤摩擦。 “嗯……嗯哈……” 黎逸飞还没怎样呢,唐阮先湿了,一挨着他炙热的体温就特别想要,饥渴地需求让她情难自已。 她的身体起了反应,小奶头硬硬地蹭着他肩胛的肌肉,偏偏这件兔女郎情趣内衣是反向的,关键部位什么也遮不住,她泛潮的小花穴也暴露在他眼前,粉嫩的阴唇一抽一抽的,吐出花蜜来。 黎逸飞盯着那流水的小骚穴看,唐阮咬了咬唇分开点腿,让他借着光看得更真切些,是既羞赧又淫媚,眼中晃着柔润的眸光,能让人陷入其中的温柔。 “我们软软不是要报答哥哥?这是什么?怎么湿哒哒的?真骚,还没被男人玩,小屄就湿成这样了。” 黎逸飞恶劣地在她阴户上梳弄了几下,又不肯往下面多摸几寸,把她玩得发痒,在情趣这方面,黎逸飞肯下功夫,愿意了解她,掌握她,挑逗她是易如反掌。 “嗯啊……软软给哥哥按摩……就想出骚水了……啊……”唐阮纤细的玉手捏在男人身上,说是按摩,但太软弱了点,半分力道都没有,称之为调情更为恰当,嫩呼呼骚翘翘的大奶子也在他勃发的肌肉上蹭着,充分感受他的火热。 黎逸飞舒服得很,就光是听她叫几声哥哥他都能魂不守舍,更何况她穿成可爱风骚的小兔女郎,那么软嫩的骚奶子与他肌肤相亲,在耳畔温言淫语。 月与海的风景,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 黎逸飞从坐变成了躺,随性地躺在地上,唐阮则趴到他上方,撑着白玉似的手臂,傲人的双乳垂出可观的形状,丰满盈润,红红的小奶头与他褐色的乳尖相撞,碰出一连串火花。 “哦……” 黎逸飞低吟出声,男人沉哑磁性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格外好听。 唐阮这身兔女郎的装扮,无论再看多少眼,他都会被惊艳眼球,刺激得大鸡巴亢奋不已,不会觉得落俗,缺少惊喜,恰恰相反,她的风情美艳是从她整个人骨子里透出来的,在保守死板,温婉秀丽的外表下,她越反差大,越色气淫荡,暴露得越多,就越惑人。 “好舒服……嗯哈……” 唐阮自己也被刺激得不轻,她好喜欢这种淫乱感,在录节目时扮成兔女郎来找他,落地窗前,倒映着他们缠绵的肢体,多令人舒爽。 软弹的嫩乳与男人刚硬的肌肉摩擦着,唐阮滑下去几分,奶子挤在他下腹,再从下往上推,沿途按摩过他的腹肌胸肌,又软又酥的快感,像擦出的电流,火光四射,让两人喘息连连。 黎逸飞的耐性不是极佳,伸手就想抓只奶儿搓揉,被唐阮避了过去,她要他翻过身去,背面朝上,那对软乳又压到他背肌上了,小手捏着他的肩部,用了点力气替他舒展筋骨,俯下娇躯,小奶头在背脊上滑来滑去的。 “嗯……”似有若无的呻吟从男人口中传出。 他是太爽了!那种麻麻的爽意,软的他脊骨都酥透了,再想象下她在他背后蹭着奶子,满脸羞骚的媚态,就令他肾上腺素飙升,粗大的鸡巴在裤裆里硬成一团,喊着要杀个痛快,这些天可把他憋坏了。 唐阮骑在他后腰上,小骚穴也是没有布料遮挡的,只能跟他赤裸地贴着,湿湿的淫液都流到他腰上了,她用奶子给他按摩时,小穴也跟着在男人的窄腰上蹭弄。 “嗯哦……啊……哥哥的肌肉好硬……软软都湿掉了……啊嗯……” 滑溜溜的骚水黎逸飞当然感受到了,他愈发燥热,忍不住想看她正面,又把身体翻了回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挺着那两只骚媚的大奶子,脸颊红如娇花,稀疏的阴毛都湿得黏住,一条肉缝泛着晶莹水光了,更好的露出她粉嫩的花穴来。 黎逸飞眼馋,大掌控制不住地抽打那对骚奶子,拍得她乳波飞荡,羞辱道:“你是小兔兔吗?我看你是小母狗才对!妈的,给男人按个摩都能湿成这样,骚屄是有多缺肏了?!” 那还不是怪他!唐阮鼓着小脸,兔耳朵委屈地垂着,放柔了声调指责道:“软软的男朋友,很久都不来喂饱软软了……呜……害得软软的小骚穴都要饿坏了,他也不给软软大鸡巴吃!他可能是喜欢上了别的兔兔,不喜欢软软了,啊……还是哥哥对软软好,软软来找哥哥要胡萝卜……” 这是在趁机说他的不是! 黎逸飞认了,他确实在这档子事上犯了回傻,但他什么时候喜欢别的兔兔了?他哪天不是围在她身边打转?对她唯命是从。 反驳还没说出口,黎逸飞就哑声了。 唐阮抬起屁股,淫穴勾着湿淋淋的水液,她的小手扒开两片花唇,把里面粉嫩的骚屄豆豆都露了出来,展示给他观赏,又娇又浪道:“哥哥你快看……嗯唔……软软的骚豆豆好久没被男人玩过了,都不漂亮了……啊……” 黎逸飞觉着浑身的血都凝固了,只有火在胸腔里烧的旺盛,他骂了一声,手就揉上了她肉嘟嘟的屄豆子,两指掐着捏着那花蕊,把骚穴搞得更湿润些。 “骚兔兔,你以前都是怎么被玩的?嗯?天天这样掰着屄给男人看?荡妇!”黎逸飞的手劲儿下的大了些。 她怎么被玩的,他不是最清楚?调教她的时候经常让她摆些淫贱的姿势,用哄的诱的,骗的劝的,用上各种小道具引着她发骚发浪,又不肯让她吃饱,有一次她甚至把自己的小穴扒开了供他观赏,求他来肏。 唐阮现如今的淫浪,少不了黎逸飞的“栽培”,所以她越来越放得开了,即使害羞也不会躲避,顺势抓住他的手,把小骚穴骑到他手臂上,用那结实强壮的臂膀磨穴,尽情表现她的骚情。 “嗯……唔啊啊……软软经常被他嘬骚屄豆豆……还被揉来揉去的……揪扯软软的小骚蒂……啊……弄到软软喷水……屄屄里面一直喷水……他还不尽兴……啊啊呜……要不停地玩……没完没了的……”唐阮开始哆嗦,如花枝在乱颤,她饿得久,又太体质敏感,用男人的手臂就要被搞到高潮了。 美穴抽搐了一下,一股清流就从中冒了出来。 黎逸飞手臂都被她喷湿了。 —————————————— 甜甜:涩涩吗?ouo 主动的软软就很涩,小梨最喜欢看老婆主动了! 151:落地窗都是她喷的骚水【H】 唐阮抱着男人的臂膀,舔舐上面她喷出的淫液,兔耳朵也可爱的在向他示意,糯叽叽的萌兔兔,通红的小脸做出这么淫靡的姿态,这他妈让他怎么受得了! “操!喜欢舔男人是不是?乖,小骚货,哥哥喂你吃粗粗的胡萝卜,让你舔个够!” 黎逸飞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要她跪在落地窗边上,圆圆的小屁股对着窗户,膝盖下是一对抱枕,瓷砖太冷了,他不会让她直接跪着。 外裤一松,身上的衣物都被丢到了一边,粗长硕壮的大鸡巴就从里面跳出。 那么粗的棒身,肉红肉红的颜色,她手握起来都困难,龟头看上去比她小嘴都要大,正是小兔兔最饥渴最想吃的“大胡萝卜”。 黎逸飞半坐在地上,唐阮趴伏下去,肉弹弹的娇臀高高撅起,弯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黎逸飞眼中火热,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她得到提示,张口包住粗硕的圆冠头,舌头在那上边儿灵活地舔动。 “哦……”黎逸飞嘶吼一声,盯着那只风骚的兔女郎,眼底的火光都要烧化她了,继续重重地打她屁股,大掌在臀肉上搓捏,揉着肉儿揉到小骚穴上,沙哑道:“小浪娃!这张骚嘴吃鸡巴的功夫真不赖,哥哥的胡萝卜好不好吃?” 唐阮含着大鸡巴看他为她痴迷的神情,她对此很满意,把肉棒吐出来,又去舔舐底下的肉蛋,含含糊糊地骚娇道:“好吃……嗯呜啊……唔唔……哥哥的大鸡巴是软软吃过……最好吃的胡萝卜了……啊……啊啊唔……哦哈……哥哥别摸人家的小乖屄……软软不能这样……呀……” 她在黎逸飞的胯下舔吸,弄得大屌脆弱不堪,黎逸飞就在她敏感的小穴上寻到那凸起的阴核揉掐,粗粝的长指就在花谷之间抚弄花瓣,肥嫩的骚穴被他挑逗两下就屄水横流,刚喷了一次还那么饥渴。 “不能?嗯?那还跟哥哥掰你的屄,要哥哥看你的屄豆子!还把屁股撅那么高,这是乖屄?明明是要哥哥玩的骚屄!”黎逸飞一边揉穴,一边在她丰满的臀上拍打,调笑道:“都要撅到窗外了,外面的人看见,就知道我房里多了个小骚货。” 听到他的荤话,唐阮的圆臀翘得更高了,扭着小屁股再次将肉棒深吞入喉,妩媚的眸子可怜地望着男人,小脑袋左右乱动,红唇包裹着棒子发出“啵啵”的吸吮声,跟随口交的节奏摇臀晃脑,吞吐不断,唾液都顺着棒身流到耻毛中去了,贪吃的小嘴儿丝毫不松。 她很亢奋,想到自己这个淫荡的样子有可能被看到,就觉得无比刺激。 唐阮还没忘他们是在录制节目。 这间屋子里有多少个关闭了的摄像头,也许有没关上的,他们会被工作人员发现,这种紧张的感觉会激发她的神经,调动潜在的淫欲,是又恐惧又渴望的快感,上瘾至极。 黎逸飞多了解他家骚软软,没有人会比他跟适合她了,他修长的指节在穴口试探着,时进时出,轻轻地笑了两声:“小荡妇,说你两句还敢扭屁股!给你这骚样录成视频,拿到大街上播放好不好?你是乖兔兔吗?分明是口是心非的骚母狗!” 他说着,两根手指头就插进了阴道里! “唔啊啊!唔……嗯哈……” 唐阮叫不出,突来的爽意使头上的兔耳朵立马竖了起来,像只炸毛的软兔兔,通体是粉与白的糅合,每一处都那么娇软,那么淫靡。 牙齿磕到他勃起的大肉棒上,差点精液就射出来了,可他舍不得,还想多玩一段时间。 黎逸飞爽过头了,下体的阳具紧紧吸在她小嘴里,指骨也裹在那一团团媚肉中难以抽动,她浑身都是吸精的淫窟,只插了两根手指,就销魂蚀骨,难以明说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如四处招摇的流火,舒爽不已。 “嗯……乖乖,小骚屄放松点,哥哥来捅捅你的浪肉,嘶……他妈的!夹得紧嘴里头还吸得紧!是想把你的胡萝卜咬断呢?骚软软……”黎逸飞粗喘了声,嗓子里发出嘶哑的低吼,手上下了点狠劲,飞快地在甬道内进出,带动里面的汁水,肏出汩汩的声响来。 淫肉被他野蛮地戳刺,又疼又舒的,唐阮把腰下弯,小屁股扭得欢快,还会自己吞弄男人的指节,裹夹着他喂进来的手指吸吮,如果戳到了敏感的地带,花肉会一瞬收紧。 “唔……啊呀……” 唐阮喘息着哼哼呻吟,她的小手也格外卖力,握着粗壮吓人的鸡巴撸动,樱唇还在蠕动吸嘬,给他做深喉,吮得腮帮子都凹陷了。 婉约柔美的小脸,含着他丑陋的阳具,品尝他腥涩的精液,穿着色情暴露的兔女郎,摆出淫乱的姿势,撅着屄抖着奶,那样美妙的画面,太过惊艳了。 黎逸飞流露着极度痴沉的眸光,落在她的娇躯上,是温柔又暴力的,像豺狼虎豹,恨不得下一秒将她拆骨,可犹豫片刻,还是拥入了怀中,用温热的皮毛相互取暖。 他埋在花径中抽插的手指微微弯曲,用指尖顶着她柔软的肉壁,要避免弄伤她,操弄间寻觅着她最敏感最娇嫩的那一块淫肉,而他的另一种手,捋开了她遮面的长发,欣赏着她舔弄鸡巴的美景,在她软糯的小脸上爱抚,再一把握住那很难掌握的雪乳,在上面掐出斑斑点点的红印,拧动她殷红的小奶头,给她持续添加快感。 “呀啊……啊呜呜……舒服死了……唔啊……” 唐阮因巨大的爽利感仰起头,兔耳朵也颤抖娇气,肉棒差点掉出她口中,急忙又含住,她望住男人俊美邪意的脸庞,眼眸逐渐迷蒙,媚软的水眸如一圈圈春雨,滴落到何处都是连绵黏腻。 春潮翻涌,从对视的眸中滴到心尖上,涟漪酥麻一段。 他真的太了解唐阮的敏感点了,马上就找到她最脆弱的防线,指尖抵着那点进攻,刻不容缓的速度,要把她击溃的疯狂,那些凶恶的快感,似要撕毁她一般,四面八方向她流涌而来,其他的都无暇顾及,一脸惬意享受。 黎逸飞将手指完全侵入,在里面翻搅出湿哒哒的水声,给她更为可怕的快意,他手掌捏着饱胀的奶子,胯部顶了两下,戳到她喉咙口。 唐阮努力把吃不到的地方撸快点,吃着大龟头嘬出啧啧响声,来表示自己有多卖力,可她的神智还是陷在那股子快意中,被海岸的浪推卷来去,已经到了要决堤的那一步,眼泪汪汪的摇着小屁股,泛红的眼尾像只发情的兔兔,含着大鸡巴呜咽。 “呜啊啊……呜……嗯哦……” 这才几分钟,大屌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她又受不住了,扭动的丰臀,粉嘟嘟的小嫩穴中喷射出长长的透明的淫液来,溅到玻璃窗上,落地窗都是她喷的骚水,一滴滴的露珠蜿蜒,像被雨打过。 —————————— 甜甜:加更珠差的比较多,我可以愉快地浪一天~ ouo嘻嘻~ 152:我真该把你绑在床上【H】 唐阮整个人松懈下来,穴里的痒意让她双腿发酸,差点软瘫过去,肉棒也吃不住了。 黎逸飞小心扶着她,指着窗上地上的爱液给她看:“都是你这骚屄的杰作,怎么能到处喷尿呢?嗯?还能叫小乖兔?软软真缺教训!” “软软擦干净……” 黎逸飞可不用她擦,他用长长粗粗的鸡巴沾满她的液体,胀得通红通红,在她眼前晃着,就像引诱兔兔的美食,指令道:“只顾着自己爽,好心赏你胡萝卜吃,软软就是这样报答哥哥的?再把你的小骚屄掰开,让哥哥好好肏肏!” 唐阮也忍受不了这逼人的空虚,跪在抱枕上面,手脚并用地转到落地窗那一面,圆滚滚的小屁股高翘着,阴户都湿得不行了,肥嫩的阴唇被一只柔弱的小手扒开,宽厚的小阴唇也扯到一边,对他露着里面粉艳的淫肉。 “哥哥太坏了……嗯啊……啊……好羞人的……唔……啊啊……唔哦嗯……软软的小骚屄都掰开了……等着哥哥来操……求哥哥……呜……啊啊哈……赏胡萝卜给……呀!” 求肏的浪语未落,马上就变成了尖叫。 黎逸飞在唐阮背后,扶着那根粗鸡巴插进她花穴内,紧窄的穴被硕大的巨物侵入,这可比手指胀人,霎时间,什么满足都有了,胀得她想叫又想哭,翘着屁股迎合他。 从酒吧那次之后他们就没做过了,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仅限于亲亲抱抱,之前还空了两年,这种激烈疯狂的快感来势汹汹,许久不曾体验过,特别的沉沦渴求,两人的配合也极具默契,你来我往之间,越发的激情四射。 “嗯!真他妈太爽了!软软……哥哥要骑你的骚屁股,干烂你的屄!”黎逸飞兴奋地说着,大手摁着她光滑的背部,骑在她肉肉的屁股上驰骋。 被媚肉吸咬,那是任何快感都不可比拟的,没有什么是比真枪实弹肏她更爽的事了,拿什么来黎逸飞都不换。 他飞快地抽插,以残影的速度进出在柔润粉娇的穴间,尽兴狂肏。 黎逸飞再次后悔自己耽误时间,这头饿狼是想补回来,用尽了力气抽送,肏着紧致的嫩肉,阴道内都为他打开,滑溜溜的畅通无阻,感受她每一寸柔软多汁,享受她每一瞬淫媚风情,与她合为一体,要肏哭她的架势。 唐阮被满足的一塌糊涂,但也害怕他这力道,她毕竟空虚了那么久,没体验过这么猛的爱欲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肏哭的。 唐阮只好先求着他缓慢一点,呻吟道:“啊啊啊!唔……黎逸飞……轻点轻点……啊嗯哈……好深呀……软软要被捅穿了……啊哦……” 两颗白嫩嫩的大奶子也在碰撞着,乳波会跟着他肏屄的节奏荡出性感优美的弧度,在他胯下,她就是只发情的小母兽。 黎逸飞就想往死里肏她,听她浪叫不止。 黎逸飞亢奋极了,汗液挥洒在她美背上,骑着他的兔女郎抽送巨屌,大掌从底下绕过去,抓握住摇颤的骚奶子,捏在手里欺辱,道:“叫哥哥!谁准你叫名字的?骚软软,快叫哥哥,不然你的小子宫马上就捅烂!” “啊……嗯啊呼……哥哥……黎逸飞……好厉害……呜啊……啊啊……软软的小骚屄爽死了……好深的……” 黎逸飞整个人都舒心了,这两天的醋劲儿一扫而空,反正软软是他的!是在他胯下挨肏的! 柳腰的纤细更衬得臀部诱人,后入的姿势肏她再爽不过了,黎逸飞卯足了劲,一连串的攻击,龟头直往那蜜水涌动的深处去,快感促使着他,顶到她娇柔的子宫上,也是刮磨蹭操,不亦乐乎。 唐阮的兔耳朵被刺激得一会儿垂下,一会儿竖立。 小兔子太过可口,黎逸飞咬住了就不想松,不管她怎么说,肉棒抽插的频率是越来越骇人了,慢得下来才稀罕,肉色的鸡巴在粉粉的美穴中带出一股股热流,透明晶莹的液体,大屌砰砰撞着嫩穴,娇艳欲滴的颜色,格外诱人。 黎逸飞手抓着她晃动的骚奶子,指尖蹂躏她的奶尖儿,粗喘着道:“嗯……软软……哥哥的骚兔兔!肏着你太爽了!乖乖,我真该把你绑在床上,每天都肏你,强奸你!要你吃精液,用骚屄夹鸡巴!” 唐阮眼前是落地窗,看得见窗外海岸的景色,还有玻璃上她喷上去的淫水,痕迹未干,可见她泄了多少,实在是太过羞耻,但又觉得太刺激了,想与他更淫乱的纠缠,再听到他这一句句的荤话,越说越下流,她就会幻想那样的情景,神智愈发迷离。 阳具深插在她体内操干,有着明显的胀痛与舒爽,她一想,小骚穴就不受控地一夹,紧紧吸附住那根巨屌,软肉缠着他的坚硬,潮湿的淫水流之不尽,只会越淌越多。 “啊……啊哈呜……软软要被你肏……强奸软软……小屄好喜欢……呜啊啊……嗯呼……黎逸飞……哥哥……大肉棒好猛……呀……”唐阮吟叫道。 黎逸飞深顶一下,里面湿软的媚肉就全裹缠上来了,紧致且富有弹性,吸吮着大鸡巴嘬弄,像有无数张啃噬人心的小嘴巴,把他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死夹着不放,他一动就是哗哗的骚水,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太爽了! 她夹得越紧黎逸飞就肏得越猛,飞速在淫穴中磨弄抽肏,浅插个两下后就狠狠撞上她的小子宫,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还扒着阴唇,为了方便他进出,对他展示她的骚浪,换来的当然是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最动听的乐曲也需要两人合奏,风骚的小屁股跟他扭扭摇摇,他随便顶操一下就抖个不停,那画面,让他想给她戴个肛塞,她要有只兔尾巴,肯定会更好看。 唐阮是真觉着自己要被他肏哭了,那种生理上的冲动,还有说不清的情绪,都让她哽咽,婉转悠扬地呻吟道:“呜……黎逸飞……黎逸飞……呜啊啊……软软小骚货要被你肏死了……嗯……好厉害的大鸡巴……啊啊……” 大力的撞操使她没有办法稳住身体,娇躯被顶得向前,背后的那只小手胡乱摸索,想抓住某种支撑物,不小心摸到那狂甩的囊袋。 —————————— 首-发:po18.live「po1⒏live」 153:刚被肏过的小嫩屄涌出精液【H】 被她柔柔的玉手一握,黎逸飞险些射出来,他定了定神,更凶狠地肏她,这下是连浅字都丢了,每每戳到骚心上,对她小子宫一阵凿操。 黎逸飞把她手捉住往玻璃窗上一摁,喘息着骂道:“小荡妇,想让哥哥早泄?欠插的骚屄,就该整治一下,还反了天了!嗯……” 阳具憋了这么久没吃饱,其实唐阮挑逗两下很容易就能射精,但黎逸飞不想,他一直都在拼命控制着精关,不管她夹得有多紧,他用上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就是不肯在这销魂窟里缴械。 跟酒吧那次不同,现在是清醒状态,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让她知道她男人多强,空个两年还能让她欲仙欲死! 黎逸飞拉起她瘫软的娇躯,将她抵在落地窗上,跪到她身后,双手与她的双手十指紧扣,贴着玻璃两人近到没有一丝缝隙,下半身还纠缠着,鸡巴以一种极度深入的方式钉在骚穴里,她就这样被他禁锢窗前,强制性求欢索取,控制着肉体以及灵魂。 “太深了!啊啊……呜……哥哥……黎逸飞黎逸飞……不要……啊哦嗯……呼啊……软软的骚子宫要、要肏烂了……好可怕……啊呜……嗯呀……啊……” 这是唐阮没试过的体位,深到她喘不上气来,淫叫都是哆嗦的,完整的话要艰难地说到利索,仿佛那根粗鸡巴插到子宫里去了,在里面翻搅她的骚肉肉,又痛又胀,还那么酥麻爽利,带着强制的占有欲,极叫人沦陷。 黎逸飞就动了两下,还没大开大合地肏穴,唐阮便不行了,尖叫着又泄了一轮高潮。 “不要?那还爽得喷潮!你听听,你的骚屄喜欢得紧,操一操就好多屄水流出来,哦……太淫贱了!小母狗!小骚兔!软软……呃……哥哥的乖软软!”黎逸飞粗声说着,肉棒狠猛地一挺,在那淌水的蜜境肏磨,花心都肏酥了。 唐阮呼吸停滞,顿了一秒后又张着嘴娇喘,她的娇躯压在冰冷的玻璃上,双乳都挤得变形,小奶头被冻得发胀,硬翘翘地挺立,冷冰冰地磨着刺激着,可她身后,有他灼人的温度,沸腾火热,包围她,侵略着她。 泪珠终是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唐阮蹙着小眉头,鼻尖红红的可爱,略带可怜的哭腔,淫叫道:“呜呜……啊嗯……太舒服了……软软……软软受不住……呀呜……哈啊唔……大鸡巴要顶穿……啊……好胀……龟头粗粗的……在磨小子宫……哥哥……黎逸飞……啊啊……” 黎逸飞的大掌扣着她纤细的小手,指尖也缠得紧,看到她的眼泪,除了满足的快感,余下只有心疼,让她蹙眉都是万分罪过。 肉棒在穴中温柔了几分,可这种停缓像沉钝的刀子,更明显地让唐阮感受到他庞大可惧的尺寸,深深地塞满着她,又痛又爽,在里面钻磨顶肏,小嫩穴都像是要被他碾碎了,她宁愿他更粗暴,把那些欢愉的爽意都带动起来。 唐阮侧过头,妩媚的眸光在她那双眼睛里,如窗外的星光碎落海面,黎逸飞默契地吻住她的唇瓣,在无限柔情的夜晚,像沙滩吹来的海风,又像海浪卷起的云雨,深刻入骨,缠绵悱恻。 “啊唔……唔……黎逸飞……” 唐阮在呼唤他,香软的小舌又裹了上去,柔嫩的骚肉儿也死吸着他的阳具,痴缠得难舍难分。 “我在,软软……” 唇齿相依时,他们互相呢喃着对方的名字,停缓的肉棒也重新提起了速度,加上他熟练的技巧,对付肉穴最好的办法,快中有慢,缓中有急,粗暴间也是柔和的爱欲,慢慢地加剧,快感一轮轮推去,流过四肢百骸,那样的舒意会比先前强大数倍,无力招架的舒爽,对他们两人而言都是。 很快这种快感就又到要崩溃的边缘了,唐阮娇颤不断,小骚穴忽而收紧,放松后会更为紧窄,缩缩夹夹的,毫无规律可言。 黎逸飞不再把控,鸡巴猛送了上百次,极速抽插操弄,在她再次高潮之时,浓郁的精液也被灌进了她的身体里,堵在那淫穴之中,温热暖和。 唐阮累的没有一丝力气了,要录节目,还要被他这样饱餐一顿,又累又舒服,做完后往他怀里一躺,不想说话,微张的红唇只会喘息。 “冷不冷?”黎逸飞吻着她眉心,她微红的眼尾配上发间的兔耳朵,过分娇软呆萌。 唐阮摇了摇头,有他抱着不会冷的。 被压扁的奶儿离开玻璃窗后恢复成饱满的模样,唯独奶尖儿翘得不像话,招人爱抚,黎逸飞的手掌欺上去,轻轻地搓揉捏玩,美其名曰帮她暖暖。 素了那么多天,唐阮对这样耍流氓的黎逸飞还真不习惯,靠在他怀里,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随着他爱抚的节奏轻喘,挺着奶子供他揉玩,羞涩地唤道:“哥哥……” 她一说话,柔柔软软的嗓音,黎逸飞听的下腹一紧,他饿太久了,只吃一顿根本吃不够,胯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吻着她的小嘴巴,痴迷道:“我的小骚兔,真性感,穿成这样,谁教你的?” 唐阮很喜欢他急色鬼的样子,迎着他的狼吻含糊不清道:“唔……还以为你不想跟软软做爱了……我想哄哄你……” 黎逸飞咬咬她红润的下唇,揉着饱胀的奶儿,他的欲望又达到了高峰,或者说,就没有平息过,他爆了句粗口,直话直说道:“妈的!你当我不想操你?我他妈每天都想把你绑起来干!还不是为了告诉你,想向你证明,没有性爱,我也会喜欢你!” 唐阮没想到,会是这种理由,她愣住了,仔细一想,她的黎逸飞是真的很爱她,很想给她安全感,她又觉得特别心动,抚摸着他俊美的脸庞,娇笑道:“傻瓜,我是你女朋友啊……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你想对我做什么……唔嗯……都是可以的……” “真的?” 恶狼饿久了,都有点不可置信。 唐阮还想再放荡些,忍着羞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闭合的阴唇,刚被肏过的小嫩屄涌出精液,粉穴白白稠稠的糊了一圈,把自己的淫洞展示给他看,好色情淫荡,还乖乖道:“你看,软软都被你肏出浆了……只要黎逸飞想玩,软软的小骚屄可以随时挨肏的……” 黎逸飞哪还忍得了,直接扑倒她,准备再吃一顿,大饱口福。 —————————————————— 甜甜:ouo主动的软软真的好浪好涩哦,以后要让软软多主动一点! 这个肉应该没了,已经很长了不想写了!我们走走剧情吧! 154:每天喂你吃软软的早餐奶【微H】 日升云起,海滩的白沙泛着光,浪花推上岸,一圈圈泡沫转眼消失。 室内,开着空调被窝里都热得出汗,唐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黎逸飞四肢都缠在她身上。 也不知道他怎么体温这么高,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不知道冷是什么。 唐阮稍微翻了个身腰酸的不行,罪魁祸首还在呼呼大睡,感觉到她要离开,他手臂又收紧了些,紧皱的眉宇展开,惬意地抱着她的娇躯爱抚,睡着了都不忘吃点豆腐,耍耍流氓。 男人精致的五官在晨光中俊美无俦,薄唇边有一圈淡青色的胡渣,相比两年前,他脸庞消瘦了,轮廓更为突出,人也沉稳了很多,磋磨后的锋芒难以掩盖。 唐阮有点不忍心吵醒他,她定了闹钟,现在离八点还早,她也就放任自己,又在他怀里睡了个回笼觉。 睡到七点闹钟响起,黎逸飞伸出长臂捞过床头的手机,关了闹钟。 唐阮也被吵醒了,她揉揉模糊的眼睛,一脸迷蒙可爱,被子从她身上滑落,赤裸的娇躯上斑斑点点的吻痕,柔美的肩颈,精致的锁骨,尤其是丰盈的娇乳上,昨晚被黎逸飞疼爱了一遍又一遍,两颗小奶头现在还肿着呢。 “嗯唔……” 黎逸飞没忍住,看见她承欢事后的媚态就想继续蹂躏她,张嘴含着嫩嫩的奶尖儿,大口大口的吸吮,绕着圆圈来舔。 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唐阮放心了点,这才是黎逸飞的正常操作,前些时间她都怀疑黎逸飞是不是出问题了,可马上要下楼录制,房间里的摄像头快开了,她不能在这会儿由着他胡来。 “嗯……该起床了……待会儿时间就迟了……啊呜……别咬……” 唐阮轻轻锤黎逸飞的背,整个人被他压倒在床上,就剩高耸的奶儿挺立着,大掌一边抓着一只揉玩,左右开弓互不耽误,嘴里头啾啾的吸奶。 黎逸飞喜欢嘬两口再用牙齿磨一下,舌头围绕着凸起的小尖儿舔舐,变硬的小奶头口感依然嫩滑,他含在嘴里就不想松开了,甚至把她半边乳肉都吮进了口腔,唇齿与奶子之间发出各种色情的曲调,奶头都吸得细长细长了,突然松嘴,又弹了回去,美乳颤抖摇晃,色情至极。 “我饿了,好久没吃软软的早餐奶了……”黎逸飞痴迷低语,用鼻尖蹭她软乳,嗅着她的香味,两根手指掐住乳果拽扯,眼看着小奶头越来越红肿,他再次含进口中,温柔以待。 黎逸飞知道他们在录制现场,但一头饿狼,好不容易吃着了肉,实在想多玩会儿,争分夺秒,即使不能再做一次,也要更多的为自己谋点福利。 “软软……软软以后天天给我喂早餐奶好不好?”黎逸飞叼着粉嫩的小奶头,舌头在上边轻刮慢蹭,看着她娇颤连连。 唐阮垂眸凝视他的脸庞,英俊高挺的鼻梁不停磨着她的乳肉,他像头穷凶极恶的野狼,又像只嗷嗷待哺的幼犬,她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抱着他娇喘道:“好……嗯啊……每天喂你吃软软的早餐奶……但不能吃太久……” 黎逸飞愉悦了,埋在饱满的奶子上尽情享用,把玉臂折着,迫使那对大奶子供他亵玩。 虽没有真枪实弹干一场,但也玩了个遍,唐阮被他弄得高潮了一次,才肯作罢。 时间不早了,黎逸飞不情不愿地起身,去给她找能穿的衣服。 昨晚的兔女郎装已经变成一堆烂布了,还剩下一件她穿来的外套。 黎逸飞想想昨晚就觉得躁得慌,得寸进尺道:“软软下次什么时候再穿这种衣服给我看?嗯?” 唐阮才不会告诉他还有安橘寄来的一箱子,化身色情狂的黎逸飞会折腾死她的。 “本来那两件比基尼是想穿给你看的,但是它们不见了,所以没有了。” “那是穿给我看的?” 黎逸飞要知道是给他看的,他才不会傻到故意藏起来! 唐阮觉得这样悔不当初的黎逸飞有点可爱,她笑了下,戳戳他道:“快去给我拿衣服,我要起床。” 黎逸飞撇了撇嘴,心里长叹一声,大不了以后慢慢讨,反正人在这儿,绝不会让她跑了,多的是时间肏她。 他把自己的衬衣拿来给唐阮穿,看唐阮把扣子扣好,衬衣的下摆堪堪包住娇臀,他就不愿意给裤子了,眼睛黏在她腿上。 下了床的唐阮很容易害羞:“你把裤子给我。” 黎逸飞高高举着外裤,唐阮要拿他就往后一避,顺势把她搂到怀里,两人一块儿倒在床上,他揽着她的腰道:“我家骚软软又想要了是不是?刚刚没有满足你?大清早的就投怀送抱。” “黎逸飞!”唐阮羞得要命。 “昨晚软软可不是这么叫的,今天怎么不叫哥哥了?”黎逸飞笑了,胸膛轻微地震动,声音沉哑性感。 唐阮躺在他胸前,除此之外,她还听见他狂乱的心跳声,忽然就不想说其他的话了,把手放在他心口,温柔道:“黎逸飞,你心跳的好快……” 黎逸飞顿了顿,胸口的跳动更不听使唤了,他低低地应道:“嗯。” 他没有说,她也没有问,可他们都知道,这颗心脏是为谁跳动的。 唐阮抬抬小脑袋瞄了眼时间,又在他身上锤了一下:“你快把裤子给我,我该回房间了。” 这次黎逸飞没再逗她,老实给了她。 黎逸飞有点舍不得她走,在她穿上外裤后从背后抱住她,亲了亲她白皙的后颈道:“晚上要把衣服还我,必须你亲手还。” 唐阮的耳朵红了,小声嘟哝道:“想得美……” 黎逸飞不恼,笑着咬了下她红红的小耳尖:“你不来我就亲自去你房里讨,拿人东西还有理了?我们软软什么时候这么爱耍赖了?” 唐阮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娇气,软软糯糯道:“我都是跟你学的,你是我的好老师。” 可爱到犯规,黎逸飞满足地叹息,搂紧她的身子,亲昵道:“乖软……” 黎逸飞更不想放她走了,开始埋怨起这见鬼的综艺,还有只会搅和的方浩至,害得他们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单独相处过,好好的约会也有人搅局,要不是看在黎林安的面子上,导演组根本不可能录到今天。 唐阮其实也很舍不得他的怀抱,扭过头亲了下他的侧脸,道:“马上就要结束录制了,以后回想起来,可能是很美好的回忆,所以答应我,今天不许发脾气。” 抛开那些烦人的男嘉宾,爱搞事的节目组,这段旅程确实美好,它见证了他们的和好,他们的相爱。 黎逸飞老老实实点头,被训得服服帖帖的:“行,你说的我都答应,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份喜欢跟性没有关系,如果你不想做就告诉我,不是非要用这种方式来哄我,我最需要的,是你明确的喜欢,还有,不可以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哪怕一点点。” 唐阮这句话打动了,道:“我相信你,黎逸飞。” 也许之前唐阮怀疑、犹豫、害怕过,但现在,这些都没有了,他的真诚与虔诚打消了所有顾虑。 不会再有人比黎逸飞更让唐阮信任了。 “我没有不想做……” 唐阮依偎着他,又轻声说了一句,小脸通红通红的。 黎逸飞笑了,低头亲亲她。 ———————— 甜甜:开始爱写事后清晨~ 今天不可能加更!这次绝不会打脸,到!不!了! 经过前几次打脸我吸取教训,这次打脸几率为0 ouo明天就四月啦,嘻嘻 然后多说一句,我们软软真的很温柔很母性,期待一些产奶play~ 对……嗯,有啥特殊的产乳梗么?我得好好想想 155:我的软软真好看 饿几天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换来唐阮的主动勾引,等下次唐阮主动,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厨房里,唐阮在教栾嫣做饭。 黎逸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唐阮又泡在厨房里,她性格宅,不爱出去晒太阳游泳,快要录制最终选择了,回了首都之后她跟栾嫣可能很久见不了面,栾嫣的工作太忙,趁此机会,肯定要多跟她玩会儿,难得交到朋友。 栾嫣想学学做饭,当然,能不能学得会另说,反正有陆盛在,也轮不到她下厨。 黎逸飞倚着门框看唐阮的背影,脖颈上有绒绒的碎发,衬得那张小脸白净素雅,她身上那种平和安稳的气质,优雅淡然的神态,黎逸飞怎么都看不腻,五官的精致,身材的性感,早晚有一天会随着年龄而流逝,但她的特征不会变,任何事物不能动摇她。 那是唐阮最美的地方。 他一来唐阮就注意到了,回过头来道:“早餐马上好,你再等等。” 黎逸飞往她那儿走了几步,也不管栾嫣在不在这儿,翘着唇道:“我吃过早餐了,很美味。” 只有唐阮能听得懂他话里的潜台词,摆明了是在调戏她,羞耻心爆棚,板着气鼓鼓的脸道:“吃过了?那就出去吧。” 黎逸飞赶紧认怂:“我错了,别赶我走。” 这不能叫舔狗,把唐阮惹毛,逗她开心,看她娇红的小脸,再认错道歉,这一套流程是黎逸飞的爱好,他乐此不疲,驾轻就熟,唐阮还特别吃他这一套。 栾嫣:“……” 一向都是栾嫣虐别人的,难得也有被虐的时候,她可能不应该待在这里当电灯泡。 还好,方浩至很快就进了厨房,受虐的就不止她一人了,黎逸飞的火力,那必然是集中在“情敌”身上的。 “很香,姐姐炒的饭看上去就很好吃。” 方浩至笑眯眯的,他长相清俊阳光,又有一丝少年气,没有攻击性,笑起来的时候会很讨喜,跟人套近乎也不觉得油腻,有种白切黑的感觉,这是样貌带来的好处,将来挨观众骂,多少也能吸点粉丝。 唐阮瞄了眼故作淡定的黎逸飞,好笑道:“这不是我做的,这是你师姐做的。” 方浩至:“……” 马屁拍错人了。 方浩至丝毫不觉尴尬,也是种本事,转头就道:“师姐手艺真好。” 栾嫣第一次做炒饭,她比黎逸飞安橘他们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至少她做出来的东西,不会面目全非,看品相也能接受。 作为好师姐,为了节目效果,也为了让师弟被虐一下,栾嫣把饭盛到盘子里,端着盘子随口跟方浩至道:“小方,帮我和阮阮拍个合照,然后发给我们。” 果然,黎逸飞将手机也拿了出来。 栾嫣估摸着唐阮应该不会要方浩至拍的那张,小师弟又要受到狗粮暴击了。 但结局跟栾嫣料想的不大一样。 黎逸飞拍是拍了,但他只拍了唐阮一个人。 唐阮看到他屏幕,疑惑道:“你怎么只拍我……” 方浩至赶紧接茬道:“我拍了,姐姐,我微信发给你。” 在黎逸飞面前拉仇恨,方浩至是专业的。 他再怎么明确唐阮的心意,也不代表他不会拈酸,他太在乎她了。 黎逸飞脸色又难看了些,低声说了句:“我手机里只存了你一个人的照片,以后也不会存别人的。” 语气中隐约透了点委屈,音量不大,但准确无误的让厨房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唐阮脸蛋爆红,连耳朵脖子都成了粉粉的,在路过黎逸飞时,她轻拽了下他的大手,拉着他的手指晃了晃,摄像头都拍下来了,节目播出时肯定会剪辑进去的。 这是她能在镜头前对黎逸飞做出的最大的亲昵。 黎逸飞理解,所以他那点不悦,都在她可爱的拉拉手中消失了,跟只宠物犬似的,紧随她身后,她走哪他去哪,寸步不离。 方浩至:“……” 虽然过程不同,但他的受虐程度,没差。 …… 将最后的恋爱选择录制完毕,这趟恋综旅程就算画下圆满的句号了。 节目组要求盛装出席,要有仪式感,专门安排了化妆团队,化妆间里,唐阮就坐在韩芯的左手边。 这档节目录的,韩芯应该是最不愉快的人。 她看重的是她自身的利益,苗头不对就调转车头,见风使舵,哪里有利往哪里图谋,结果,一共就七位嘉宾,她一个人得罪了五位,没捞着好,也是人才了。 “阮阮,这些天都是吃你做的饭,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个送给你。”韩芯笑着把一件名牌包递给唐阮,她推她下过水,虽然没出大事,人也报复回来了,谁知道她会不会记仇。 没错,唐阮确实记仇。 她不想再跟韩芯有牵扯,并不代表这些事可以一笔勾销,哪天韩芯再自找没趣,她该报复的,还是会继续报复。 包上的吊牌没拆,唐阮抬了抬眼,薄唇勾出个笑意来,眼中冷冷清清的,把包推回去,道:“谢谢韩芯姐,我不怎么戴装饰品,况且那都是我该做的,不用在意。” 韩芯还想说点什么,黎逸飞就进了女化妆间,韩芯赶紧闭嘴了。 唐阮再怎样也会收敛点,她是软刀子割人,黎逸飞就不一样了,他管你是天王老子,有没有后台,脾气上来直接硬刀子砍,惹不起。 而且黎逸飞比唐阮,更记仇。 方浩至人是烦了点,但他是收到了节目组的提示,按照节目组的要求来搅和的,他本人并不想对唐阮做什么,黎逸飞吃醋归吃醋,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拿人出气。 韩芯和余望就不同了,一个想占唐阮便宜,一个做出过实质性伤害,指望黎逸飞不记他们的仇,不可能。 黎逸飞径自走向唐阮,手肘撑在她椅背上,看着镜子里的她,妆容淡雅,穿着一件月白色丝绸抹胸款礼裙,温婉柔美。 他拿起梳妆台上的珍珠耳夹,扣到她薄薄的小耳朵上,调节好松度,拨弄了下小兔子,温润的珍珠摇晃着,他轻笑道:“我的软软真好看。” 韩芯:“……” 到底是谁伤害谁?! 这合理吗?! 还有化妆师在呢,唐阮不好意思地握住他的大掌,不许他作乱,她很少看到黎逸飞穿的西装革履,衣扣袖扣一丝不苟,纯黑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笔直挺拔,宽阔的肩膀,有力的手臂,浑身的肌肉都把衣服撑起来了,活脱脱的衣架子,从上到下无可挑剔。 唐阮对这样正经严肃的黎逸飞很不习惯,但私心上又觉得好看,温柔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想带你去个地方。”黎逸飞说话时摩挲了下唐阮的手指。 她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没有高级的美容护理师,她喜欢做甜点,手心里还有干活留下的茧,但就是这双手,时常让黎逸飞觉得很温暖,握起来柔若无骨,纤细却有力量。 唐阮太了解他了,他说一句话唐阮就知道他不怀好意,可她连去哪都没有问,便道:“那我们走吧。” 她不需要知道去哪,只要是跟黎逸飞就好。 —————————————— 甜甜:ouo看,我没被打脸吧!!!!! 156: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在这里肏你【H】 唐阮被黎逸飞带进了那间吸烟室里。 不是他们在嘉镇的吸烟室,可这个地方,总是会让唐阮感到很羞耻,像是她跟黎逸飞的固定偷情地点。 黎逸飞把唐阮抵在门板上,困于他的双臂之间,低下头亲吻她的额角,捋开她脸颊边的碎发,顺着她泛红的小脸一一亲吻,薄唇温柔地落在她的眉眼上、鼻梁上,又轻又酥。 唐阮被亲的发痒,扬着小脸娇笑:“妆都被你亲花了……” 她妆化得淡,粉都没打多少,唯独唇色画的红艳火热,黑发红唇,又是那样一张古典柔美的脸蛋,反差冲击力很强,黎逸飞的眸色深了深,立即噙住她的双唇,顶开她毫无防备的牙关,长驱直入,一秒钟就夺走了她的领地,归为他管辖。 唐阮穿的礼裙并不宽大,节目组给她的款式都比较修身,性感的抹胸款,过短的裙摆,方便了黎逸飞的入侵,分出一只手来探进她裙底,几乎不废吹灰之力,就将她的小内裤扒了,手指抚弄着肥嫩的花瓣,爱抚小骚穴。 “别……”唐阮察觉到他的真实意图,开始推他胸膛,但这样的铜墙铁壁根本不是她能撼动的。 唐阮知道他要做“坏事”,但她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还以为他顶多亲亲几下,结果他越来越过分,她抵抗不住他的攻势,双腿打颤,快感来势汹汹。 黎逸飞用手指头拨开了阴唇,在她宽厚的小阴唇上滑动,咬了下她的小嘴巴,沙哑道:“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在这里肏你?从开录的第一天起,我就想把你拽到吸烟室里肏!软软……软软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嗯?说好了,大鸡巴要肏你的时候,可以随便挨肏……” 唐阮摇头道:“大家都在外面录节目!怎么能做这种事……不……啊!别揉豆豆……嗯啊呜……” 男人粗糙的指尖已经摁到肉核上了,拧着小阴蒂摩擦,感受到她分泌出的爱液,他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野兽,贪婪又亢奋,加大自己的探索,在她娇贵的花谷中来回游走,搓揉那可爱的小骚豆豆。 “别怕,不会有人来的。”黎逸飞安抚地亲了亲,唇舌移动,舔舐着她羞涩的小脸,沿着她优美的下颚线,吻到好看的锁骨上。 黎逸飞很清楚,他的软软不是不愿意,主要是害羞,以及害怕被发现。 他要做这件事之前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恋爱选择的部分节目组会按嘉宾顺序录制,他跟总导演打了声招呼,就排在了最后,一时半会儿还轮不到,也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们,这里没有摄像头,收音麦早扔了,整个别墅都没几个人。 唐阮明知道黎逸飞不会把她放在危险下,她就是觉得羞耻心爆棚,一边想躲,一边又忍不住迎合他给的快感,她的身体是忠诚的,忠诚到她无法控制自己。 “坏蛋……嗯哈……”唐阮急促地喘息,越是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她越觉得舒爽兴奋,小骚穴里的浪水流淌不尽,马上把男人的手掌全部打湿。 “说老公是坏蛋?” 黎逸飞用湿漉漉的大掌轻拍了下她挺翘的小屁股,礼服的裙摆都被他提上去了,整个阴户暴露无遗,稀疏的耻毛下是她粉艳的肉缝,上面泛着晶亮的水光。 一根手指挤入,在肥嘟嘟的小骚屄上磨磨蹭蹭,弄得她更为颤抖,抖着浪穴吐水,一滴滴的,越来越多了。 “这么骚的小屄,是要把吸烟室淹了?坏蛋能玩到小母狗喷水,乖软软,爽不爽?”黎逸飞逗弄着她,不停在花穴上摸索,观赏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在她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突然把手指插进那张淫嘴里,听着她的叫声,调笑道:“小母狗,再叫大声点。” 唐阮不想叫的,她怕被人听见,可这种事,哪是她能控制的,洁白的贝齿咬在红润的唇上,照样有呻吟传出,酥胸极速起伏,像要破衣而出了,娇喘吁吁道:“嗯……啊呜……好羞人……软软……软软的小骚穴都被插了……啊……” 黎逸飞扣弄着紧致的花肉,寻到凸起的一块,飞快地抽插起来,哪怕只用一根手指,一样能肏得她淫液横飞,骚穴乱颤,肉乎乎的屄豆豆都挺立了,圆滚滚的一颗,很是喜人。 唐阮没过多久就败下阵来,痉挛着泄了黎逸飞满手骚水,让他的手指头肏到了潮吹。 食指拔出,沾满了淫液的指尖温柔又邪恶地在她红唇上涂抹,遮住口红的印记,打上他的烙印,还有她自己最淫媚的气息,然后用力地吻住,用粗鲁残忍的方式,给予她最深刻的长吻,纠缠她的小舌头,吸吮舔舐,每一下都是刻骨的情欲。 羞耻在唐阮这里从来都不是用来抵抗欲望的,它只会加重她的渴望,迫使她张开嘴巴,迎着进攻的长舌吸吮,对他做出迎合的举动,小手也搂上了男人的脖颈,低喃道:“黎逸飞……唔啊……” 涎液流到唐阮的嘴角,扯着色情的银丝,黎逸飞咬了下她的下唇,品尝着她骚甜的蜜液,又啄吻她的嘴角,道:“软软还要不要?告诉我,我想看你表现出来。” 唐阮清楚这是什么地点,她看着眼前吸烟室的布局,楼下还有几个工作人员,这种清醒会使她极度疯狂,她急切地需要黎逸飞,要他更多的爱抚,甚至是肏弄,像他们从前那样,怀抱着彼此的温度,交缠欢爱,一次次送上高潮,至死方休。 “要……”她微弱地吟出一句,肢体远比性格冲动,紧紧地抱住黎逸飞,抓着他紧实的臂膀,隔着西装爱抚他的肌肉,舔舐他的薄唇,眨着朦胧水雾的眸子,娇喘道:“软软……嗯……好想要……” 黎逸飞低低地笑了声,奖励似的摸了摸头,是在给他怀里最乖巧可爱的宝贝顺毛,言语却越来越下流,拿她之前说过的话逗弄她:“大家都在录节目,只有软软,在对男人发骚,张着她的小骚屄给男人看,还要大鸡巴操她,我说的对不对?” 唐阮太羞耻了,乱摇着小脑袋道:“别说……别说这种话……唔……” “好,我不说,那我的软软知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黎逸飞摸到她背后,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指尖不断在她肩胛上跳舞,接着缓慢地拉开礼裙的拉链,同时拉开自己西裤的拉链。 白腻的奶子一点点展现出来,上面还有他早晨留下的痕迹,他的吻痕。 像是纯白色的奶油多了一抹浅红的草莓酱,是她做的甜点,献给他品尝的美味,圆润腻滑,完美的触感与极致的视觉享受,眼前的一切都是诱惑,好比甜蜜的陷阱,他不爱吃糖的,从小到大,就没有人用糖哄过他,只是在她这里,他嗜糖如命。 唐阮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他的欲望,他的恶劣,他最脆弱最可爱的敏感点。 在他的注视下,唐阮解开了自己最后的内衣,丰腴的美乳弹跳着与他打招呼,顶端的两颗红宝石还有他蹂躏过的痕迹,她羞赧地捧着奶子道:“要黎逸飞肏软软……啊!” 黎逸飞突然抬起她的双腿,她本能地将腿盘到男人的劲腰上,像她第二次被他拽进吸烟室的姿势,被放出的大屌立刻破开了淫穴,湿湿的肉壶成了他攻占的营地,迅速占满。 ———————— 甜甜:肉肉一下 因为剧情有点长,纯剧情的话我觉得真的太长了~ 这个地点必须do一下 不然对不起小梨挨的饿! ouo肉肉很短啦,然后就要回去了 唐妹妹和何小姐准备出场~ 157:在吸烟室里操到了他的宝贝【H】 “好快……啊啊唔……嗯哈……黎逸飞……大鸡巴肏得好满……呜……软软被顶到了……深深的……好硬……啊啊……呀……”唐阮挽的发髻全散了,礼裙凌乱不堪,满头青丝在娇躯的颤抖中飞舞,泛着红晕的小脸,像胭脂在纯白的底色下晕染。 黎逸飞抱着她的小身子,跟他一比,她简直是个娇小娃娃,男女之间体型差明显,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撑起了她的身体,手掌托着浑圆丰满的小屁股,粗长的鸡巴飞速抽送在玉股间,肉红色的巨棒把粉嫩的花径完全撑开。 唐阮的玉臂抱在男人的脖颈上,她四肢就像八爪鱼,紧紧地搂着他的身躯,背后是吸烟室的门板,随着他的操干而发出轻微的声响,性感的丰臀在这种攻势下拼命配合,吟出一声声甜腻的娇喘。 “肏着我的软软宝贝真是爽!就想这么肏到死算了……”黎逸飞的腰腹绷紧,每下都用上了巨大的力道,粗喘道:“大鸡巴每天都想在这里肏你,知不知道?嗯……干你淫荡的小骚屄,让你带着我的精液录节目,给那些观众看,你是谁的小母狗!” “呜啊哦……啊啊……别说……要羞死软软了……唔……啊嗯……哈……软软是你的小母狗……是主人的……啊……子宫都要被肏穿了……黎逸飞……黎逸飞……啊啊嗯……” 唐阮羞得绷住脚趾,纤柔的玉足穿在高跟鞋里,挨一下肏便要轻晃一下,那对奶子更是晃的厉害,随肏弄不停起伏,抖着奶子舒爽不止。 黎逸飞眯着眼欣赏她被操的美态,他终于得偿所愿,在吸烟室里操到了他的宝贝。 纤弱的肩头起了无数个小颗粒,颈子无力地软倒,敏感的奶头翘挺可爱,玉乳娇晃,白皙的肉体上染出了浅淡的艳色,他托高她的上半身,圆圆的奶尖儿在他唇边摇动。 黎逸飞张口咬住她发硬的奶头,舌尖抵着好吃的乳果舔弄吸吮,涂上自己的唾液,把整个娇乳沾染自己的气息,粉艳艳的小奶头越发晶亮,再转到另一侧,一边舔吻着两只骚奶子,一边用龟头亲吻她的小子宫,胯下的肉棒不停止抽插,反而变本加厉。 他故意在奶子上印了好几个吻痕,这样,她就别想穿抹胸款了。 唐阮抓着他的头发,温柔地抚摸他,扭动的身子迎接快感,饱胀的奶子主动在男人英俊的脸庞上蹭弄,要他埋在她的奶子里,舔咬她滑腻的乳肉,呻吟道:“唔嗯……好舒服……好棒……嗯啊啊……啊……黎逸飞……嘬软软的小奶头……” 淫欲在一点一点被挑起,直到欲火焚身难以自控的地步,身体里的快感让唐阮无暇顾及其他事情,越来越多的淫声从她小嘴里冒出,先前的可耻羞意荡然无存,或者说,它们都变为了点燃情欲的燃料。 爽意在他们的身体里,他们的大脑也为之振奋,是可怕的洪流侵袭,也是温柔的湖水轻抚,究竟是哪种占据着上风,言语说不尽,但身体会有表达力,不休地纠缠对方,缠绕对方的肉体甚至是灵魂,与之融合,这种美妙的过程才是重点。 黎逸飞叼着嫩尖儿,抬起晦暗深邃的眼眸,他会为唐阮的沉沦而感到狂喜,这种欢愉是超出生理范围的,是连同精神的。 他卖力地抽送,肉棒砰砰撞击着她的花穴,巨硕的鸡巴在软肉中鞭挞行凶,发出嘶哑的吼声:“哦……小母狗,继续叫!叫到楼下的工作人员都听见,让他们来看看你的骚样!播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唐阮连反驳否认都做不到,她好像彻底迷失在情欲里了,这种快感就是最强的致幻剂,她眼前一片模糊,只有感官放大,接收着强烈的爽意,除此之外,一切都无关紧要。 圆臀快速扭摆,内里的淫肉紧紧地夹弄着大屌,要从那上面获得更多的快感,她无限配合,睁着眼清清楚楚地看着,是她的黎逸飞在吸烟室肏她,过分的紧张感与羞耻感,做了这场性事的催情剂。 黎逸飞用他自身的暖意将她包围起来,强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抱着她,将她抵在门板上,凶悍的占领,还有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在她胸乳上烙了一遍又一遍的印,粗声道:“软软……我的软软,夹得好紧……空了两年的小骚屄,越来越会夹男人了!嗯……好爽,昨晚没有吃饱对不对?就那么想老子肏你?” 唐阮身上的礼裙都快不能看了,皱皱巴巴的一团,发丝凌乱不堪,小脸娇艳绯红,像是被玷污被淫辱过,却又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硕大的肉刃陷进了她紧窄的花径里,把她塞得满满当当,他的填补就是她最大的满足,激发着她的欲望,时而戳到痒点,时而磨弄她的骚心,肏得淫肉汁液乱冒,她也要舒服死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如同缺水的鱼儿,挣扎着获取更多的水源,身体不断摆动,言语越来越浪荡:“啊嗯……嗯……呀……粗鸡巴把软软操、操透了……好棒……啊啊……哦嗯……小母狗会被……被入死的……肏得好猛呀……啊啊哦……呜……啊……” 在凶猛的撞击中都化作破碎的淫声,唐阮已经顾不上隔不隔音的问题了,她的理智都在快感里,跟着他进出的频率,爽利不歇。 黎逸飞抓着她雪白的屁股推送,粗大的阳具被细嫩的淫穴吞进吐出,他知道外面还有一群人等着,不多延长时间,加快操干的速度,持续在肉壶中疯狂冲刺,撞得门板与小骚穴咕叽叽响。 “抱着我的小骚货下楼,去给镜头拍一下软软宝贝欠肏的样子好不好?”黎逸飞明知道她快绷不住了,还要故意说这种话来激她。 唐阮浑身都在发抖,腹部更是忍不住抽搐收缩,把肉棒紧密地夹吸着,喘叫道:“软软……软软不行的……呜……呜啊啊嗯……啊!小骚穴要喷了……好爽……黎逸飞……啊啊……” 她话音未落,一道道清澈的骚水儿就喷泄而出。 黎逸飞眼眸闪烁,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吼声,手臂上的肌肉像要把西装撑爆了一样,大屌猛力地进出了百十下,股股浓精才灌入了她娇滴滴的小骚穴之中。 唐阮还在喘息,黎逸飞抱着她,摸摸她的小脸,给了她一个绵长的舌吻,这次非常柔和,只是裹着她的小舌头吸吮,交换着彼此的爱欲。 等她身体平静下来,黎逸飞才慢慢放下她,拔出疲软的肉棒,帮她把内衣都穿上,给她套上小内裤,看到淫穴中流出几滴白色的精液,他把精液抹到小屄豆豆上,整个阴户糊满他的液体,他满足了。 这本来就是黎逸飞一直想做的事,让她含着他的精液去录制。 黎逸飞整理好他们身上的衣服,西装稍微有些褶皱,唐阮身上的礼裙就不能看了,她担心道:“这裙子怎么办?” “再换一件。”黎逸飞不以为然。 “那工作人员岂不是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黎逸飞眼睛发亮,高兴地笑了下,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道:“不好吗?让他们都知道,我们是彼此的。” 唐阮脸红彤彤的,她太害羞了,但她还是没有拒绝黎逸飞,也没有要他把精液弄出来。 黎逸飞知道,他们都很赞同这个说法。 他们是彼此的。 ———————————— 甜甜:ouo短短一肉~ 下一个play应该是姐弟了吧,其实我还想写人狼呜呜 你们有啥想看的咩? qwq虽然走剧情,但我也要肉肉!! 158:不要觉得你是我的负担 月夜,一弯明月升在海面上,沉静的海水时而泛起波澜,摇曳着海面上的波光。 黎逸飞牵着唐阮的小手,安安静静地走在沙滩上。 录完节目后制片人带着导演组和嘉宾去开庆功宴了,对《恋爱物语》来说,他们的数据已经刷新恋爱综艺的记录了,短时间内绝不会有人再超越他们,节目团队跟着水涨船高。 唐阮不喜欢虚假的社交,黎逸飞也不需要卖给那些人面子,直接就带着她走了,来海边散步。 他对浪漫是一窍不通,身边的朋友,陆盛是个闷骚怪,那点浪漫只能在栾嫣身上有,程司韫比他还不如,到现在也没个女人,其他的狐朋狗友花花肠子太多,那些油腻的做派不适合他跟唐阮,想来想去,唐阮也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数,能够安心陪她,就足够了。 她最不能抵抗的,是朝朝夕夕的陪伴,日积月累的温柔,她可以对任何事物决绝,却不能拒绝别人真心的好意。 对黎逸飞来说,也是这样。 他们都是缺爱的孩子,吃软不吃硬。 “黎逸飞。” 黎逸飞低下头,去听她说话。 唐阮的手指都被他握在掌心里,他的手掌太宽大了,她往他肩上靠了靠,低下头一看,沙滩上的脚印一大一小,难怪那些观众都说他们的体型差很可爱。 “耀世的人来联系过我,给出天价想签我的全约,他们给的价格比其他公司高了十倍。”唐阮把这话当玩笑说出来。 她的涨粉量仅次于陆盛,但还谈不上爆红,要知道耀世是做影视的,主打电视剧,她并非科班出身,不会拍戏不会唱歌,那些想捞一把热度的网红公司可以理解,耀世能她图什么?总不会是真的想栽培她。 无非是因为黎逸飞。 这背后牵扯太多,一旦卷入了,不是想她抽身就抽身的,解约的时候她自认没有能力全身而退,她不希望跟黎逸飞之间有任何利用,或沾上任何利益分配。 她想,黎逸飞也不希望,他最怕的,就是活成他父母那样,名义上的一家人,却要为了财产,每天盼着自己的枕边人早亡。 “等回了首都我抽空去黎家看看,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来烦你的。”黎逸飞手臂搭在她肩上,海滩起风了,他总怕她冷。 高出十倍的价格,亏他们想得出来,耀世那份合约保不准是为了坑唐阮,或是看看她会不会咬钩。 “我不担心这个。”唐阮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手抚上黎逸飞的脸庞,夜晚的灯火照亮海岸,她瞳中点出一丝橘色,映着他的面容,道:“我担心的是你,黎逸飞,不要难过。” 唐阮不关心黎家,给她开了多少价她都不放在心上,她只希望黎逸飞不要为这些事烦恼。 “我不难过,黎家已经不能影响我了。”黎逸飞摸摸她的小脑袋,“你能影响我。” 除了她,其他人不能动摇他分毫,他情绪的好坏都在她手里攥着。 他们已经是唯一能够影响到对方的人了。 黎逸飞将她搂进怀里:“软软,我们在海岛多待几天好不好?我想和你单独约会。” 那两套比基尼没看到,黎逸飞还有点不甘心。 唐阮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海岛不能久留了,她回首都有甜品店要打理,还要应付唐家的事,摇摇头道:“唐梧德前些天给我打过电话,要我回唐家吃饭,我必须回去一趟。” 黎逸飞脸色变了,沉声道:“唐梧德给你打电话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去唐家?” “当时在录节目,不方便跟你说,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别担心。”唐阮解释道。 第二个问题唐阮没有否认,她确实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应付。 “那带我一起去。” 唐阮手里的底牌很少,她没有家人支撑,也没有母亲留下的遗产,她是“孤女”,很多事都是靠着隐忍,靠着对唐家人的了解,才走到今天,她前半生过得很艰难,黎逸飞怎么会不心疼她? 黎逸飞不可能让她独自前往唐家,这不是她说不担心就不担心的,他知道她不会犯傻,可前二十年是她身边没有他,现在有他了,他还能坐视不理?放任她去那种龙潭虎穴? 唐家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 见她面露迟疑,黎逸飞有点不高兴了,感到委屈道:“为什么不带我去?难道我不是你男朋友?我拿不出手?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纳入你未来的计划里?” 唐阮赶紧摆手道:“不是的,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你也知道,他们……” 他们,指的是祝家和唐家一伙人,她手里有唐萱叶的把柄,这两家人就不可能放过她,而黎逸飞,是她想保护的人,她不希望他被卷入任何复杂的局面里,不希望他惹上是非,所以她想自己解决,再说了,这本就是她自己家扯出来的,是她的命,理应她自己承担。 唐阮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说着又低下了头。 黎逸飞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认为我是你的男人,我们荣辱与共,你的仇恨,你的痛苦,你这些年来的孤独,我都理应与你承担,你可以不依赖我,但你应该信任我,很多事情交给我去分担,行不行?” 唐阮一个人惯了,第一反应不会想着要依靠谁,对任何人她都有所保留,可她现在有了黎逸飞,她不该排斥,不该只想着自己承担,有时候也该适当的与他分担。 她要学着真正的把他融入生命。 “祝昊杰与我之间本身也有解不开的仇,我必然是要对付他的,软软,不要觉得你是我的负担。” 恰恰相反,她不仅不是负担,还是他前行的动力,是他坚定的原因。 黎逸飞说完这些话,唐阮的眼眶就红了,用兔子眼瞅着他,把他心都化了,捧着小脸亲了亲,声音再大点都舍不得,哄道:“我给你当保镖你都不要,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好了好了,到时候我把你送到唐家,我不进去。” 唐阮摇了摇头:“我是觉得自己很幸运……” 被人喜欢不是最难的事情,最难的是,会有人愿意和她共同进退,共同承担,她跋山涉水独自走过了二十年,从一出生,她好像就是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却怎么也没想到,沿途会遇上同伴,说她不是负担。 “那……你要针对祝昊杰,是不是很难?”唐阮开始为他担忧。 想与对方风雨同舟,又想让对方免受风雨,这种矛盾的心情,是因为他们太喜欢彼此所导致的。 “傻兔兔。”黎逸飞掐掐她小脸蛋,现在查得这么严祝昊杰还敢顶风作案,是自取灭亡,他是个普通人,没有当救世主的本事,可他能做自己该做的事,“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因为我不想离开你,所以,让我陪你去唐家,我给你当保镖,好不好?” “好。” 唐阮踮起脚,环住他的脖颈,温柔地给了他一个长吻,在静谧的夜色中,做一对平常的恋人,海风吹不散暖意。 ———————————— 甜甜:ouo今天要出门,所以更的早了点,还挺不习惯的 然后,今天加更吗? 嘻嘻,我好喜欢小情侣的坦白局,感情upup 159:他是真的来当保镖的 回到首都,黎逸飞陪她去唐家。 “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别去了,反正有我在,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这么多年学着收敛自己,磨平了所有该有的性子与脾气,那些人既是亲人,又是仇人,再怎么淡然处之,心里总归会有不舒服的,黎逸飞不希望她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她要在唐家受了丁点委屈,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怒火。 唐阮抿着唇笑,有他这句话在,她知道自己不是孤军奋战,就够了,唐家是什么龙潭虎穴,她不也待了二十年。 “带男朋友去见家长,有什么好怕的?像你说的,他们能拿我怎么样?”唐阮带着甜甜的笑在他唇上一吻:“走吧,男朋友。” 黎逸飞特别喜欢她叫他男朋友,有种多年辛劳终于转正的幸福感。 唐家还住在西郊别墅区。 但唐梧德却不再是那个想要巴结达官显贵的副校长了,他终于攀上了高枝。 在唐阮到达唐家之前,唐萱叶听说了她要来的消息,一气之下将卞春琳卧室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卞春琳安慰女儿道:“你有什么好发脾气的?现在你是祝太太,她唐阮算什么?参加个小节目,就能搭上有钱人了?宝贝,她再怎么样也越不过你去。” 祝太太?唐萱叶想笑,有她这样的富太太吗? 有钱,但钱不在自己手里自由使用,就等于没有钱,都是别人的钱。 她被祝家当生育工具,公公管着外面,婆婆把持家业,她连买件衣服都要问婆婆,她毕业的同学在上班,交同龄的男朋友,而她呢?照顾孩子伺候公婆,连佣人都只听她婆婆的,因为婆婆管着家产,是正儿八经的雇主。 回娘家,去产检,生孩子,这两年大大小小的事,祝昊杰从来没陪过她,每一次房事都像是强奸,她永远都活在祝昊杰暴力的阴影里,如果不从,动辄打骂,就这样,她还要应付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她是在唐家娇生惯养长大的,怎么受得了。 “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话,祝家重男轻女,自从小妗降生,我在祝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妈妈,这就是你说的好日子?”唐萱叶扯起个冷笑,她能进到这种火坑,她的父母功不可没。 什么时候起,她沦落到要看男人的脸色,看公婆的脸色,卑躬屈膝逆来顺受,当一个生育机器,才能在别人手里讨生活。 这种日子,过着有什么意义? 卞春琳当初就是靠怀孕才跟唐梧德结的婚,阮清如死后唐梧德本想把她踹了,这世道就这么不公平,他丧了妻,有大把的人帮他说亲续弦,而她却要背着小叁的骂名,生存都困难。 幸好那个时候怀上了唐萱叶,唐梧德怕她挺着肚子去学校闹,认真算了笔账,发现娶了她也不算亏本,就跟她彻底的绑在了一起。 在卞春琳心里,女儿是她的福星,是能给她带来好日子的。 她给女儿支了个招,怀上孕成功嫁进了祝家。 但唐梧德父母早亡,她没有公婆,唐家只能给她当家,她哪想得到唐萱叶的待遇会这么差,到现在婚礼都没办。 幸好,唐梧德跟祝家处的不错,还能捞点油水。 “宝贝,实在不行你就再怀一胎,生个男孩出来。”卞春琳压根就没觉得那是个火坑。 祝父祝母干这些事,其实不算奇怪,他们能把儿子教成这样,足以证明人品。 面子上他们也是知识分子,为人处世当然不会那么过分,把事做绝,但这段婚姻本身就是唐家攀龙附凤,他们要孙子,唐梧德要票子,各取所需的利益关系,唐萱叶是他们交易的一个商品,既然是商品,还想要权利? 越说唐萱叶越觉得崩溃,蹲下身道:“难道我要跟一个强奸犯过一辈子?你到底知不知道,祝昊杰又做了那种事,现在女方家里不依不饶,不肯要赔偿,他还在外面玩女人,半点都不操心!” 卞春琳跟唐萱叶毕竟是两个人,卞春琳什么屈辱都受过,只要能好好活下去,物质就代表一切。 唐萱叶再艰难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接受过教育,见过其他世界的美好,除了物质她还需要精神层面的东西,想想将来的几十年,唐萱叶就恨。 恨祝家,恨祝昊杰,还有唐阮,可她最恨的,是她父母。 “他出了事自有他父母收拾,你瞎操什么心?你以为你爸爸在外面就老实?你以为他没有女人?男人出个轨算什么,没本事的男人才安分守己,只要把他的家产牢牢把住,再生个儿子,等祝家两老一死,家产不都是你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所处的时代和环境。 在这一遍遍的劝说,一次次的痛苦之中,唐萱叶无法再接受母亲的观点,她和母亲之间多了道裂缝,难以愈合。 卞春琳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她还想再说几句,门外敲了敲门,阿姨通知道:“唐阮小姐回来了。” 唐阮跟黎逸飞就坐在会客的沙发上。 唐梧德见到黎逸飞还惊讶了一下,他以为网上那些都是炒作,没想到唐阮还真把人带来了! 黎家不如祝家那样有权势,但胜在有钱,唐阮要能嫁进去,他并不高兴,他就不希望这个女儿顺风顺水,她过得好,就像是阮清如过得好,推翻了他前半生所做的一切,越是风光,就越像是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 但是呢,他又想要钱,之前那栋房子是指望不上了,能管黎逸飞要一大笔钱,也不错。 “阮阮,你这孩子,有了男朋友也不跟爸爸提前说。”唐梧德努力维持着慈父的面孔。 “有必要吗?”唐阮歪着头笑了笑。 她的手被抓在黎逸飞的掌心里,他在用另一种方式,给她支撑的力量。 唐阮为了告诉他,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弄,调皮得很。 黎逸飞睨着眼看她笑,妇唱夫随配合道:“确实没必要。” 认识黎逸飞之后唐阮的演技是越发差了,实在懒得装模作样,喜欢简单粗暴,让人下不来台就更高兴了。 这都是黎逸飞的毛病,全被她学了去。 唐梧德刚要耍耍父亲的威风架子,唐萱叶从楼上走了下来,惊呼道:“黎逸飞?你真的来了!” 她两年前在白果山就见过黎逸飞,那个时候她的塑料姐妹方媛书可没告诉她唐阮跟黎逸飞有关系,她傻到现在,还宽慰自己说节目里都是假的!她接受不了,黎逸飞的名声再怎样差,那也比祝昊杰强,至少他年轻英俊。 凭什么她要落到这步田地?跟一个强奸犯结婚生子,委曲求全…… “萱叶,好久不见了,你的宝宝呢?”唐阮瞥了眼唐萱叶身后的卞春琳,有这样的母亲,究竟是福是祸。 “关你什么事!你……” 唐萱叶话还没说完,卞春琳就拽住了她,笑道:“阮阮两年没回来了,我让人做了你爱吃的,咱们准备入座摆饭吧。” 唐阮没接茬,她直直地看着唐梧德,脸上挂着不冷不热的笑意:“爸爸,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也是您跟卞阿姨出轨的纪念日,您是不是应该,给她上柱香?”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大概是没想到唐阮会这么直接,简直变了个人。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唐梧德不允许别人提他当年干的那些事,他怒火滔天,巴掌都扬起来了,黎逸飞倏地站起身,阴翳的目光如针如刺,冷冷地注视着他。 黎逸飞将唐阮紧紧地护在身后,有他在,没人能动唐阮一根头发丝。 他是真的来当保镖的。 “爸爸,这么多年我也演烦了,直话直说吧,阮家留下来的两栋拆迁房,还有古董字画,包括一些珍贵的孤本,爸爸想怎么处理?”唐阮抬了抬眸,眼睫画着纤长的弧度,笑道:“或者说,爸爸希望我给萱叶送份新婚贺礼?” 唐梧德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唐阮不在乎他的答复,她只是把话说出来,也不多说,给了黎逸飞一个眼神。 黎逸飞搂着她,带她离开唐家。 至于卞春琳跟唐萱叶有什么反应,他们都不好奇。 —————————— 甜甜:ouo逐渐变得如同大狼狗一般暴躁的女神和她忠贞不二的大狼狗 小情侣砸场子(bushi) 小情侣秀恩爱? 妹妹依然是悲剧角色,嗯……不知道你们讨不讨厌她,我不是特别讨厌她,可能是因为作者的缘故?卞姨何小姐还有陈同学他们我都不是很讨厌哎……ouo毕竟还没写完后面的故事 160:超级不寻常的占有欲「po1⒏space」 回到黎逸飞的车上,唐阮久久没有言语。 她手撑在车窗上,目光无神地看着远方,过了半晌,道:“其实我不是想要财产,我在唐家说那些话是因为卞春琳不知道他手里还有财产,我也是看了日记才知道的,原来我外公外婆还留了那么多东西,都是阮家祖辈攒下来的。” 黎逸飞没有开车,他知道唐阮想冷静会儿,她沉默的时候他也没有出声,安安静静地陪着她,听到她开口跟他坦白这些话,他立刻就明白了:“你是特意说给卞春琳听的,想让她去查唐梧德。” 唐阮点了点头,她对阮家也没什么归属感,那些钱财她不在乎,有夸大的成分,她之所以挑这个时机,是因为她查到唐梧德给女人置办了房产,这是足以影响卞春琳的事情。 对内,那两口子把她当最大的敌人,对外,卞春琳发现她有了更大的威胁,他们就不能再统一针对她了,而是展开内斗。 “唐梧德在她面前也没少装,而且他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大学生,跟我母亲与卞春琳当年如出一辙,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所以我挑了这个时机。” 卞春琳当然知道唐梧德有女人,她不在意,因为她不是阮清如那样的恋爱脑,爱情在她生命里,连旋律都算不上,只要唐梧德的利益财产跟她绑在一块儿,她可以当“愚昧的女人”,他们还是利益共同体。 假如她知道唐梧德背着她转移财产呢? 等她发现唐梧德在外面买了房子,可能还准备要个孩子,夺她女儿的财产,那时候,危机感就来了。 卞春琳不会善罢甘休的。 唐阮无权无势无背景,阮清如什么都没留给她,她能靠的只有自己,找机会,设圈套,想出一个又一个脱离困境的办法,坐山观虎斗,看着他们土崩瓦解。 “要去祭拜一下阿姨吗?”黎逸飞不知道今天是她母亲的生日,想安慰她低落的情绪,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唐阮摇了摇头,眉目间像有千万层阴霾,失望道:“不需要,我这个女儿,对她来说不重要,我是她爱情失败的证明,她在日记里,从来没有提到过我一个字,她甚至想带着我一起死……” 有时候唐阮也会想,阮清如为什么要带着她跳楼?是不想让她面对这个世界,还是认为她女儿的生命在失去丈夫的爱后毫无意义? 没有答案,那本日记也没有给她留下答案,但她明白,她的母亲不爱她。 黎逸飞的出现让她知道爱是勇气与决心,是为她走下去的动力。 她的母亲,并不爱她。 “她最想见的人是唐梧德,说来可笑,唐梧德在她死后,连炷香都没给她上过,可她的日记里,句句不离唐梧德,就连最后一页也在问,卞春琳和她,唐梧德更爱谁?如果她死了,他会不会永远都忘不了她?” 唐阮笑着摇头:“没有我,日记里根本就没有我。” 黎逸飞见不得她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他心疼的将她抱入怀中,低声道:“但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唐阮是黎逸飞最重要的人,安心睡吧,等你睁开眼我们就到家了,我会带你回家的。” 唐阮抓着他的肩膀,指尖颤抖了下,闭上了眼。 心间的阴霾都被他这句话驱散了。 …… 家里陆陆续续又添置了许多衣服和家具,唐阮时常怀疑黎逸飞喜欢玩换装游戏,因为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给她买衣服,附带各种配饰。 唐阮由着他去,白天忙着甜品店里的事,为开业做准备,晚上再被他折腾。 那天回来黎逸飞跟她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她知道,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不孤独。 在那之后,他们变得更加像家人了,照顾对方的饮食起居,每天都生活在一起,成为彼此的后盾。 唐阮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傍晚黎逸飞忙完工作会到甜品店接她,在超市就近带点菜回家,或者找家餐厅,吃完后去逛逛街,消食压马路。 夏季,商场里开着空调,唐阮嫌冷,裹着黎逸飞的外套,却又吃着巧克力冰淇淋。 黎逸飞手里还拿着一杯冷饮,路过一家男士西装店,唐阮挽着他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不光是黎逸飞爱打扮她,其实她也挺喜欢打扮黎逸飞的。 每次去商场不是黎逸飞给她买衣服,就是她给黎逸飞买衣服。 黎逸飞这个人,打扮她的时候有模有样,自己穿起衣服来就随随便便,他很少穿正装,主要是懒得打领带,扣子总爱敞开一颗,袖口从来都是松散的,露出一截漂亮结实的小臂。 两人走进店里,唐阮挑了条深紫色暗纹的领带,在黎逸飞领口上比划,录节目的时候按照要求他穿了几次礼服,她觉得挺好看的。 “我上次订做的到货了没有?” 唐阮正给黎逸飞打着领带,突然门外进来一个女人说话,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小了,她没在意,只当是普通的顾客,专心帮黎逸飞打领带,柔声道:“勒不勒啊?” 黎逸飞摇了摇头,他的下颚在唐阮发顶上蹭,很喜欢她这样给他打领带的样子,温婉居家又可爱。 唐阮笑了下,帮他把弄皱的地方也抹平了,整洁贵气,五官俊美英挺,配上这条领带正经中又多了丝邪痞,她男人在颜值方面,确实没什么可挑剔的。 “黎太太,都在这里了。” 听到“黎”这个姓氏,唐阮愣了下,应该没那么巧? 她跟黎逸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新来的顾客,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何慧就跟在杨曼俪身后,乖乖巧巧的,不敢做声。 何慧早就注意到他们了,在西装店里搂搂抱抱的,靠在男人怀里给男人打领带,想不注意这对小情侣都难。 杨曼俪顺着看过去,黎逸飞跟唐阮亲热的姿势让她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对黎逸飞道:“你在这儿,正好,过来试试西服。” 唐阮的目光没有完全放在杨曼俪身上,她在打量何慧。 何慧戴了副黑框眼镜,衣着风格有点像两年前的她,内敛沉静,可她已经跟两年前不完全一样了。 杨曼俪这两年经常带着何慧,带她逛街,带她参加宴会,有杨曼俪的青睐,她在何家也好过多了,今天来西装店是因为杨曼俪给黎逸飞订了一套,想借衣服的名义,把黎逸飞召回家,再劝劝。 黎逸飞很不喜欢杨曼俪这种命令中略带施舍的语气,她根本就不像个母亲,对他,也没有对儿子的亲昵,他厌恶道:“不用了,你留着送人吧。” 杨曼俪的脸色顿时很难看,黎逸飞无疑是在甩她面子。 唐阮察觉到黎逸飞波动的情绪,轻轻地握了下他的手,她在安慰他,她知道他也会难过。 何慧是要巴结杨曼俪的,插话道:“逸飞,阿姨也是为……” 黎逸飞冷冷地看着何慧,她就不敢往下说了,他扯下领带,动作跟眼神比起来,温柔到不行,沉声道:“结账。” 付完款结完账,黎逸飞牵着唐阮的手走出了西装店。 走到门口唐阮回过头看了眼何慧,发现她在看黎逸飞的手。 袖口微卷,结实的手臂肌肉优美,强而性感,腕骨突出,手背上青筋狰狞,手指骨节分明,很有男性的魅力,是挺好看的。 这位何小姐,虽然主要是为了嫁进黎家,但也有百分之二十,是为了黎逸飞的皮相吧? 唐阮有些小不高兴,那么招蜂引蝶干什么,刚出西装店,赶紧又找了家卖袖扣的,把黎逸飞拽进去,袖子撸下来,给他挑袖扣。 “以后不许卷袖子。”唐阮气鼓鼓道。 黎逸飞反应过来,好笑道:“我的软软是不是又吃醋了?嗯?” 她每次一吃醋,就会表现出超级不寻常的占有欲,而且还会有点小霸道在里面。 唐阮脸红了下,小声道:“黎逸飞,我也很在乎你……” 黎逸飞温柔地抱抱她:“嗯,我知道,你送的袖扣,我肯定会天天戴在身上,都听你的。” 他们要的,不过是对方的需要,对他们而言,有彼此就好。 ———————————— 甜甜:男人在卞姨眼里就是ATM机,付出任何东西都是为了取钱 ouo卞姨这个人的思想需要看她的经历,她能上位就是靠的“普通”,会装贤惠,以及有了孩子,靠婚姻关系把控财产 她并不是个很出众,有见识,有思想的女人,甚至没有什么价值观,她只是爱钱~外加人比较狠,对谁都狠~ 她眼光就这样了,对付下唐渣可以,高门大户完全不够用,所以结局是注定好的啦 嘻嘻,何小姐和杨妈也出场了,每次写她们我都搓手手(搓搓) ouo好喜欢写软软吃醋哦~ 世界纷纷扰扰,糖梨甜甜蜜蜜,我们糖梨永远双向治愈!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61:没有人有资格伤害她的黎逸飞 在黎逸飞带着唐阮走后,杨曼俪一肚子气没地方发,都撒在了何慧身上。 “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个男人都留不住,多少次了,逸飞连看都不看你,我养你来有什么用?!”杨曼俪也就对何慧撒撒气的本事了。 何慧说是她“养”的也不为过,毕竟何慧身上所有的衣裳行头都是她买的,何慧母亲住院的钱她给过,现在何慧还住在黎家,她就是看中了何慧温柔体贴,性子软弱好拿捏这一点,希望促成黎逸飞与何慧的婚事,再控制住何慧,整个家还是她在当。 两年前杨曼俪就知道唐阮这个女人的存在,原本以为黎逸飞就好这一款,所以她觉得何慧没问题,从外在看起来,何慧跟唐阮有很多相似点。 她哪想得到,何慧会这么“没用”!扶都扶不起来,给她制造了多少和黎逸飞的机会,在她身上又花钱又花时间,结果?就给她这样的结果。 “阿姨,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何慧卡顿住,她自己也没把握,但她必须牢牢抓紧杨曼俪,不然她的继母会更狠地整治她,这两年她借着杨曼俪的手对付她继母好多次了,一旦失了靠山,下场只有惨。 可是杨曼俪已经对她厌倦了,尤其是在见到唐阮之后。 唐阮的外表一如既往充满了欺骗性,杨曼俪看了她,竟然觉得她也是个好拿捏的,不然怎么一句话都不敢说?一个柔弱又讨她儿子喜欢的儿媳妇,符合她的利益。 杨曼俪不耐烦道:“行了,我看你还是搬出去吧,就别住在黎家了。” 何慧明白自己是要被当做弃子处理了,慌乱道:“不是的阿姨!你相……” 杨曼俪这个人的脾气也不怎么好,不想被她纠缠,反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冷声道:“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这一巴掌,把店里的工作人员都打愣了。 店里人的围观让何慧抬不起头来,眼泪盛满了眼眶,却又不能,让它轻易地落下来。 屈辱,真的太屈辱了。 可面子是自己挣来的,长期仰人鼻息,依附讨好,她的自尊就注定要被踩在脚下,这个说法,适用于任何关系。 …… “梨汁软糖”甜品店开张的日子是下周六。 唐阮没想把生意做得多大,也没打算练就多顶尖的烘焙技术,成为多知名的甜品师,她喜欢烘焙,是因为这些东西能给她治愈感,她希望甜点也能带给别人治愈感。 店里的装修偏温馨风,水蓝色的主体颜色,有小厨房和休息室。 唐阮原本是想忙晚了可以住在甜品店,不用两头跑,但现在家里多了个黎逸飞,想夜不归宿是不可能的,黎逸飞基本上每天都车接车送。 正当唐阮在甜品店里修剪着盆栽的时候,哒哒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明显,浓郁但不刺鼻的香水味充斥整间屋子,带着非常强势的气场。 “我是黎逸飞的母亲,我姓杨。” 唐阮的脸色未变,她早就料到了杨曼俪会来,但她高估了杨曼俪,她计算的时间比这要早得多,没想到她现在才来。 唐阮只是轻扫了她一眼,看了看她那身名贵的着装,目光淡然冷静,不带丝毫他意,温和道:“伯母好,请坐,我帮您倒茶。” 杨曼俪坐下了,毫不客气,很自然地摆出了未来婆婆的架势,把长辈的姿态放高。 “我来,不是要你和他分手的。” “我知道。”唐阮倒了两杯果茶,将茶壶放在桌子上,笑道:“这是我自己做的果茶,不会腻的,您尝尝。” 杨曼俪很意外唐阮的态度,来之前她以为唐阮是那种书香门第的传统女孩,又因为家庭经历软弱早熟,对男人比较温柔小意,贤惠大方,才笼络住了黎逸飞,哪想到,她是这样的。 杨曼俪皱眉道:“那你说说看,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希望我劝劝黎逸飞,让他回黎家好好工作,然后跟他结婚,再早点生个孩子。” 唐阮自己先喝了口,浓淡适中,果香味十足。 杨曼俪管不住黎逸飞,她控制不了黎逸飞的财政大权,对黎逸飞又没有养育之恩,她说分手就分手?拉倒吧,她说什么黎逸飞都不会听的,这种情况下出现了唐阮,看上去性格柔弱,身世可怜,跟何慧一样好掌控,没有强大的家世背景,不敢跟她这个婆婆叫板。 但她却是黎逸飞真真正正的心尖子,不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这比何慧又多了一层胜算,如果能拿捏住唐阮,她抛了何慧这枚棋子也没什么不行。 让唐阮早点生个孩子,她好培养下一代,这次她会悉心照顾,会比黎逸飞合心意。 哪想到,唐阮上来就将她撕开了,这样的儿媳妇,还会是她眼中那个柔弱可欺,没有家世背景的受气包? 落差太大,杨曼俪心里头憋了股气:“你倒是聪明,我是想你劝劝他,只要他听话了,我就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进黎家,你们唐家那些人,都不用放在眼里。” “可是,我没有想过要嫁进黎家。”唐阮又抿了口茶。 回味酸涩了点,她在想下次试试加金桔。 杨曼俪被她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得脸都变了:“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看不上我儿子?” 唐阮摇了摇头道:“您误会了,我很喜欢黎逸飞,我只是单纯的看不上你们黎家。” 杨曼俪:“……” 那混小子找的女人都跟那混小子一样会气人。 杨曼俪很讨厌唐阮,唐阮看样子温和平淡,身上却有一种坚韧的气质,一个眼神就能看穿她在想什么,可她看不透唐阮,她靠外表撑出来的气场在唐阮面前一击即溃。 唐阮有她没有的坚固。 “伯母,就算我不嫁进黎家,唐家的那些人,我也没有放在眼里过。” 唐阮表情很认真,她手持着茶杯,婉约又温柔,的确是发自真心说的这些大实话,并没有故意气人。 但杨曼俪已经快被她气死了。 杨曼俪举起手,很想像羞辱何慧那样狠狠地抽在唐阮脸上,可她的手落不下去。 唐阮气定神闲地注视着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看,我就知道。 杨曼俪不能,也不敢打下去,唐阮对黎逸飞的重要性太大,这巴掌打了,他们跟黎逸飞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而且,她确定唐阮百分百会对她还手,一耳光打回来。 唐阮可不是何慧,没有依附过她,自然也不用讨好她,以唐阮表现出的个性来看,她是个很强硬的人,敢还击以及报复,绝不可能忍让她。 被欺负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施暴者可恨,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受害者太弱小,弱到谁都能来踩几脚。 杨曼俪当然也可以不管不顾地打下去,但她迟疑了,她会考虑这样的唐阮自己能不能招惹,是不是利大于弊,她没有忘记她来的目的。 利己的人都会有自己的考量,唐阮跟这种人打过很多交道了,只要还能牵制,就不可怕。 杨曼俪举起的手很尴尬,她一拍桌子,怒道:“我好歹是你的长辈,是黎逸飞的妈妈!你怎么能跟长辈这样说话!你到底有没有素质?!” 唐阮镇定自若道:“原来伯母还知道自己是黎逸飞的母亲,如果你做过一件善待黎逸飞的事,我都会给你最大的尊重,因为你是他的母亲,可你没有。” 杯中溅出几滴到桌面上,唐阮抽了张纸巾,轻轻将水渍擦去,她的表情依旧淡定,面不改色。 仿佛杨曼俪是个无理取闹的客人,她正在跟她讲道理。 杨曼俪要是别人的母亲,唐阮再讨厌也会尽力去演,去装,表现得无懈可击。 但她是黎逸飞的妈妈。 唐阮一想到黎逸飞受伤了都没人擦药就会心疼。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才是感同身受,同病相怜的一家人。 没有人有资格伤害她的黎逸飞。 —————————————— 甜甜:ouo何小姐不是软软,皮像骨不像,稍微接触一下就会发现她们完全不一样 然后,晚上如果能到6900珠的话再加一更~因为我快七千啦,冲冲!! 下一章小梨该上线处理婆媳关系(bushi) 咳,你们觉得小梨怎么处理? 162:他们该是天生一对 黎原和杨曼俪之间的夫妻关系可以说是糟糕透了,他们会故意带着情人回家,就为了激怒对方,对方不痛快,自己就痛快了,至于黎逸飞这个孩子,根本没人考虑过。 黎逸飞的存在是黎家下一代的证明,是一些人的期待,他们喜欢的并不是他本身,所以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工具,没有他还会有另一个“黎逸飞”,他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不够优秀会被责怪,不够出色,甚至要面临被抛弃。 他会渴望被人需要,获得足够的安全感,渴望被人关心照顾,有人能真正地疼爱他,不要带有任何附加条件。 唐阮越了解他,越会心疼他,对黎家人也会多一分憎恶,她就是偏心,想维护她的黎逸飞,她无法原谅那些伤害过他的人,即使他们是他的父母,那也不可饶恕。 杨曼俪的脸色变了几变,瞪着唐阮,愠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过问黎家的事!我们跟黎逸飞的关系怎么样,还轮不上你个外人来插话!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唐阮被那句“为了他好”激怒了,她不知道杨曼俪怎么有脸说这种话。 “为他好?你自己心里清楚。”唐阮冷然的眉眼透不出一丝温意,一字一句道:“如果黎逸飞不姓黎,我不会关心你们家的事,你从来就没有把他当儿子看待过,你恨他,你厌恶他的存在,你拒绝向他靠近,可你知不知道一个孩子有多渴望父母的疼爱!” 最后这句话让唐阮想到了自己,他们都没有得到过那样的疼爱。 这像是发泄,唐阮反省一下,很快又平静了下来,靠着椅背平缓地呼吸,冷淡地注视着眼前心态渐崩的杨曼俪,眼神又恢复成风平浪静的状态。 耀世的工作人员联系了唐阮之后,唐阮把这二十多年所有关于黎原和杨曼俪的花边新闻查出来看了一遍。 这对夫妻在媒体面前闹出过不少笑话,在她看来,黎原是典型的不负责任,自私龌龊,没有担当且自大狂妄,他出轨是因为贪婪的欲,还有他可笑的男性尊严,杨曼俪与他不一样,她是报复大于欲望,很多时候她做的事都是仇恨。 恨黎原,恨这门婚事,恨她的亲生儿子。 唐阮不能接受他们这样对待黎逸飞,他明明那么好,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被戳穿的杨曼俪恼羞成怒道:“你大可不必装作自己有多爱黎逸飞,如果你是我,你未必会比我好。” “如果我是你,我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唐阮放下手中的杯子,薄唇轻抿成一条线。 杨曼俪从没想过要结婚,可是她的父母不允许,用道德绑架了她的人生,让她到了年龄就结婚生子,她没有勇气反抗,担不起不孝的罪名,也舍不得真的抛下富裕的生活,去外面吃苦受累闯荡事业,所以她妥协了,听话的嫁给了黎原。 如果唐阮也那样懦弱,这会儿应该嫁给章玉祁了,过着一地鸡毛的生活,哪还有黎逸飞什么事。 黎逸飞在她的人生中,可能根本不会出现。 杨曼俪站起身,她的身形微微颤动,强装着刚硬的模样,稳住声线道:“你说的好听,你懂什么!我今天来找你,是给你一个嫁进黎家的机会,别不识好歹!” 杨曼俪的悲惨是环境和家庭因素造成的,但也有她自己的问题,她没有勇气,也没有她设想的魄力,她的能力配不上野心,所以她的理想只能是理想,她明知自己的懦弱,可她不愿意接受。 人的心态一旦扭曲,就很难转回来,她本来就不想要孩子,不想结婚,她怨不了那些压迫她的人,便只能怨孩子,黎逸飞的存在像是她的耻辱,是她软弱无能最好的证明,她怎么会喜欢这个孩子? 她亲生儿子的生命,证明了她的可悲。 杨曼俪最初的想法并不是错误的,想过什么人生是她的权利,只是她自己没本事办到,她最大的错误是把办不到怪在了黎逸飞头上。 也许全世界都欠她,但黎逸飞绝不欠她。 到最后,她成了曾经讨厌的样子,能够抓住的也只有眼前这点东西,逼迫黎逸飞,绑架他的婚姻,以此来相信自己当初的妥协是对的。 “伯母就当我是不知好歹。”唐阮弯着眸,眼底冷冷清清的,笑道:“请回吧。” 不凑巧,杨曼俪来找唐阮的时间是下午,临近傍晚,每到这个点黎逸飞都会来接唐阮回家。 她刚说完,甜品店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黎逸飞是来接唐阮的。 看到杨曼俪在这儿,黎逸飞拧眉道:“你怎么在这儿?” 黎逸飞赶紧检查唐阮有没有受伤,紧张道:“软软,她说了什么?有没有欺负你?” “我没事。”唐阮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庞。 黎逸飞确认唐阮没有受伤,将她挡在自己身后,护着道:“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想做什么冲我来,别来打扰她,如果她出了一丁点问题,您就可以在家安心养老了,这番话,麻烦也转告一下黎原。” 唐阮抬起眸看着他宽阔的背,心安地靠在他肩上,他总是这样,都不管前因后果,发生了什么,就把她护在身后,一心一意细心呵护。 这是她最喜欢最心爱的黎逸飞。 “黎逸飞,你到了该结婚生子的年纪,交了新的女朋友,不带回家来给父母看看就算了,现在为了个女人,还跟母亲这样说话!”杨曼俪依旧态度强势道。 严格讲她是来“求人”的,就算是母亲的身份,也该把态度放平放稳,可她这么多年养成的性格,注定了她要以强示人,她纸糊的强势是她的保护壳。 长年累月的惯性,已经让她回不了头了。 正如唐阮所说,她没有做过一件善待黎逸飞的事,其实她也没善待过自己,全部都是较劲,跟黎原,跟父母,跟黎逸飞,跟外界的闲言碎语,跟那些不被允许的事,鸡飞蛋打,什么也没落下。 她没有做出过真正的抗衡,只是在较劲。 “我跟她什么时候结婚生子轮不着你管,前二十几年你也没管过,何必多此一举?” 唐阮不只是个女人那么简单,她是亲密无间的爱人,也是不可分离的亲人,为了她,黎逸飞可以去威胁任何人,全世界都没她来得紧要。 黎逸飞做了个“请”的手势,下逐客令。 杨曼俪看着相互依偎的两人,忽然有点理解了黎逸飞为什么会喜欢唐阮,并不单单是因为外人眼里看到的标签。 他们都有着反抗与不屈的精神,黎逸飞从小就不会讨好长辈,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唐阮更是没有,一个桀骜不驯反骨乖张的男人和一个外柔内刚处事淡然的女人。 他们该是天生一对。 所有她不具备的东西,都能在他们身上看到。 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杨曼俪最终还是走了。 她一走唐阮立即紧紧抱住了黎逸飞。 唐阮踮着脚,手圈着黎逸飞的腰,靠在他胸膛,与他紧紧抱着,那双小手掰都掰不开。 她突来的黏人让黎逸飞特别受用,但又担心她是不是受委屈了,着急道:“怎么了?乖软,没事,你告诉我,她要是给你气受了,不用给她好脾气,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人能伤害你,包括我也不可以,知不知道?” 这样说是忤逆不孝了点,但在黎逸飞心里,黎家只有黎林安是他亲人,黎原和杨曼俪与他没感情,至于唐阮,那是他实打实的小心肝。 “不是不是……” 唐阮埋在他怀里摇头,被他一哄她就更想哭了,她的黎逸飞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凭什么要被冷漠,被苛责,他不是长辈眼里的完美后代,不是父母期待的小孩,那又如何? “黎逸飞,你不要管那些人,你是我一个人的黎逸飞,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唐阮带着哭腔一脸严肃道。 黎逸飞心软得不行,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泛红的眼眶道:“红眼睛的小兔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哭就行,我怕你哭。” 唐阮吸了吸鼻子,点头道:“我不哭,我还要回咱们的家,好好布置它。” 在她心里他是最完美,最受期待的,就够了。 他们可以拖拽、支撑、扶持着彼此,一步一步走出阴霾。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63:一口一个姐姐 开业日期一天天推进,杨曼俪再也没来过,至于唐家,显然是在忙了,哪有时间骚扰唐阮。 唐阮招好来员工,确定了甜品单的价格,还有货品的稳定,店里剩下的杂事由她自己布置,偶尔,会有一两个粉丝寻过来。 是因为节目的播出,《恋爱物语》在当下的所有综艺当中,热度都是断层的存在,顾景明的解约确实带走了一批观众,但节目的主要人群已经不再是明星的粉丝了,节目组官宣方浩至,放出了许多方浩至在节目里的表现,剪成了趣味十足的预告,讨论量一下子就上去了。 方浩至反复横跳,剪辑师肯定会抓住几个矛盾重点,方浩至有点粉丝基础,而那群粉丝大多是女友粉,一个男明星来参加这种恋爱节目……结果可想而知。 栾嫣有庞大的粉丝,唐阮没有,挨骂的,自然就成了她。 不过方浩至粉丝也不多,跟《恋爱物语》的观众比起来不算什么,马上就被挡了回去,等到正片播出,方浩至那些所作所为,到时候该轮到他挨骂了。 那节目组想要的热度,就有了。 方浩至没想过他粉丝会闹,虽然没闹出什么名堂,但因此得罪了人就得不偿失了,他有唐阮的电话,专程打了一通,致歉道:“姐姐,真是对不起,是我的问题,但是我也没办法……” 方浩至的做法没什么不对,唐阮也能理解,就是打电话的时间不太对…… 他好巧不巧,非挑在晚上给她打电话,难道他不知道小情侣都是晚上黏在一起的? 唐阮的旁边是黎逸飞。 准确的说,她是在黎逸飞怀里接的这通电话,黎逸飞的大手正在她衣服里肆意揉摸着,听到方浩至的声音,他骤然握紧,弄得她奶儿一胀。 本来黎逸飞就吃方浩至的醋,这还得了?他会醋死的。 唐阮瞄了眼黎逸飞阴沉沉的脸,叹气道:“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也是听制片人的话,现在都录完了,网上的事情没关系的。” “姐姐能理解我真是太好了!我请姐姐吃顿饭吧?时间地点姐姐定。” 黎逸飞的脸更绿了,他姐姐长姐姐短就够吃醋的,还要请他家软软吃饭?谁给他的脸!当他黎逸飞是摆设呢? 他心下不爽,爱抚的手愈发没轻重了,拢着她肥嫩的大奶子掐揉,还试图把内衣剥开了赏玩。 唐阮纵容他的行为,她说了要对他好,事事都会办到,不管是生活、情感、欲望,什么她都由着他,这是每晚的日常,看电视的时候他就喜欢在她身上抚摸,只不过今天多了方浩至这个不速之客。 唐阮赶忙拒绝道:“唔……不用不用,我不在意那些事的,你就不必费心思了,你又是个明星,工作那么忙,现在节目也录完了,万一有狗仔拍到……小方,心意我领了。” 这话唐阮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方浩至不是个情商低的,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提议太不妥当,但他又是真心对唐阮感到歉疚,录节目的时候就给她和黎逸飞添了麻烦,现在闹出这种事,他过意不去。 于是,方浩至想了个招。 “姐姐,实在太对不住了,我送你个礼物,就当是我赔罪了,你也别推辞,谢谢姐姐这段时间的照顾。” 方浩至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唐阮:“……” 想拒绝都来不及。 小方,这分明是在给她添更大的麻烦。 唐阮瞄了眼趴在她胸前耍流氓的黎逸飞,观察他绿油油的脸色,娇吟道:“嗯唔……他……他要给我送礼怎么办?” 黎逸飞冷哼一声,酸溜溜道:“你的好弟弟给你送的,收着呗。” 唐阮噗呲一笑,她家大狼狗未免太可爱了……明明在吃醋,还要装得这么不以为然,酸味都冒出来了。 …… 之后唐阮没收到方浩至的包裹,还觉得松了口气,他应该是说说而已。 黎逸飞还是不高兴,托方浩至的福,“姐姐”这个称呼在全网都叫了起来,不管是CP粉还是单纯喜欢唐阮的,年纪大的年纪小的,对她都是一口一个姐姐,而且还出现了一波仅看了预告就支持方浩至和唐阮的CP粉! 唐阮像水,像空气,她存在感不强,即使录节目也是当背景板的存在,可她很真实,她的缺点和温柔都很明显,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甜品,她身上的安静柔和是很强大的能量,最初不会注意到她,可真当注意到了,一定会对她产生好感。 有人真心实意喜欢唐阮,黎逸飞当然会自豪,但这不代表他能接受那些乱喊着“唐阮和方浩至也很合适”的观众,简直是在给他添堵。 节目还没播到最后,很多观众都不知道他们在一起了,自然觉得还有其他可能性,这是节目组要的效果,虽然这些人只有一点点,但也够让黎逸飞不爽了。 那天黎逸飞还笑话陆盛,说他小号掉马,底裤都快掉光了,现在却又开始羡慕,至少所有人都知道栾嫣是陆盛的。 他也想宣示主权,可他的小号至今都没被人扒出来,还挺奇怪。 甜品店开业的前两天,唐阮在店里收到了方浩至寄来的礼物,依然不巧,黎逸飞又在她身边。 她还以为方浩至不送了,哪想到,是方浩至不知道她住的地址,给她寄到了甜品店里。 礼盒包装精美,是一套民族风餐具,不得不说方浩至是送对了,要是别的什么贵重礼物唐阮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还回去,可这个是唐阮的心头好…… “姐姐打算放哪儿啊?”黎逸飞装作不在意道。 连个道歉礼物都要计较,是有点小气了,但黎逸飞就是大度不了,“姐姐”这两个字像根刺,他会想到录节目的那几天,想到方浩至围着她打转,想到他的危机感。 唐阮听到姐姐这两个字从黎逸飞嘴里说出来,别扭极了,小脸红红道:“你又乱叫……不许叫我姐姐。” “那么多比你年纪大的都叫你姐姐,我叫叫怎么了?”黎逸飞不否认,他就是小心眼爱吃醋。 “又不是我让他们叫的。”唐阮无辜地嘟了嘟嘴,拽着黎逸飞的大掌晃了晃,撒娇道:“黎逸飞,你别老吃醋……” “如果有女人管我叫哥哥,你会不会高兴?”黎逸飞抬了下眸,很期待她的答案。 唐阮马上摇头,小脑袋跟拨浪鼓似的。 她光是想一下心里就堵得慌,黎逸飞是她一个人的,她对黎逸飞有占有欲,甚至有控制欲,她绝对不能接受别的女人和他有半点亲密。 黎逸飞对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他捏捏她的小脸蛋,又捏到耳垂上,触碰她的肌肤,道:“那我吃醋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不许我叫你姐姐?嗯?就因为我比你大一岁?我的好姐姐,耳朵真软。” 这一声声姐姐把唐阮羞得不行,这种羞跟对其他人的腼腆是不一样的,是属于生理反应,黎逸飞的语气会更轻佻些,带着调戏的意味,听起来特别特别色气。 唐阮的脸逐渐红润,躲避着黎逸飞的手指,竟然被逗出了些许反应,她咬咬唇道:“你叫姐姐都是不正经的,流氓……听起来就很羞,你又比我大,这样太奇怪了……” 他家软软脸皮薄,会害羞,她脸红起来的软萌样黎逸飞实在是不想让别人看见,黎逸飞轻笑了声,掰过她可爱的小脸,在她红红的脸颊上亲了口,反正她都说他流氓了,他就继续无耻道:“哪里不正经?我对姐姐明明一百万个正经,怎么能污蔑我?这可不是好姐姐的行为。” 唐阮急得都要跺脚了,奶凶道:“你别这么叫!又欺负软软……” 黎逸飞笑得可恶,哄道:“那软软让我欺负一次,我以后就再也不拿姐姐这个称呼逗你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低,听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唐阮身体都软了。 明知道他趁火打劫,很可能说话不算数,唐阮水水润润的眸子盯着他,最终,点了点头。 ———————————————— 甜甜:赶紧把姐弟搞起来吧!下一章下一章! ouo话说,你们觉得谁吃醋比较可爱? 啊,下一章该姐弟了,搓手!求婚也快了,继续搓手! 164:角色扮演之温柔又可口的继姐x有坏心眼 夏季,暑期的虫鸣吵嚷不停,烈阳穿过枝叶,晒得地面滚烫,青翠的树叶迎着光,在风降临时,发出热烈的欢迎声,簌簌抖落零碎的叶。 这是黎逸飞过得最烦闷的暑假。 他怎么也想不到,老头子会带回来一对母女,他暗恋的那个女孩,摇身一变,成了他的继姐。 她叫阮阮,是他们学校最有名的优等生,她内敛沉稳,优雅温婉,在所有同学中,她最安静,静的像画上的人,她的美好有种不真实的朦胧感。 第一次见她是在教学楼下。 他逃课打架,顶着一脸伤来学校,然后被赶出了教室,老师逼着他在教学楼下罚站,给全校来来往往的同学做反面教材。 那个时候她抱着一本书走来了,看到他脸上的伤,跟他道:“同学,你受伤了,还是先去趟医务室处理一下吧。” 受伤是家常便饭,他不在意,当时心情不好,对她根本没有好脸色。 她默默地走了,低着脸好像还有点害怕,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拿着药回来了。 这次她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把药放下,温柔软糯的小脸,在刺眼的阳光下如同透明的琉璃,然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迅速跑开。 他孤独地长大,从来没有人那样对待过他。 是从那一刻,他心动了。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坏脾气感到后悔,反省自己的态度,怎么可以吓跑他的小兔子?他太不应该了,如果他没有那样做,兴许,他们已经认识了,她会不会很高兴认识他? 从那之后他开始打听她的消息,他的视线会在人来人往中找寻她的方位,每次都准确无误。 他曾跟踪过她,不止一次。 在脑子里他忍不住对她视奸意淫,她身上穿着再厚的衣服他也能用目光一件件剥开,用最下流,最邪恶的方式,一轮轮一遍遍奸淫,逼得她哭叫。 他太喜欢她了,对她总有那么多属于男人的邪念。 可现在,他不能再有非分之想,不能有半分逾越,他们的关系,还未开始,就被套上了一层枷锁,牢牢地被困在了姐弟的范围里。 “黎逸飞……” 有人轻轻推了他几下,他睁开眼,阮阮那张清雅秀丽的脸映入眼帘。 他下意识抓住她手腕,她吓了一跳,温温柔柔地对他道:“你发烧了,感冒变严重了,姐姐做了饭,起来吃一点再睡。” 姐姐二字瞬间让他清醒,他知道这是在家里,老头子跟那女人走之前嘱咐过她,要她好好尽到“姐姐”的责任,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她从小就懂事成熟,稳重大方,家长交代的事她一定会妥善解决的,谁知道第一天,他就生病了,过了一晚开始低烧。 阮阮一大早就起来给他做饭,专门来房间里叫醒他,全世界大概没有她这么温柔和善的继姐了。 可惜,黎逸飞不是个好继弟。 这层姐弟关系是阻碍,但也是他的机会,如果不住在同一屋檐下,他大概永远没有接近她的可能,家长的离去是给他提供了方便,姐姐又怎样?他的女人,他照操不误。 “起不来。”坏心眼的少年装作病恹恹的样子。 阮阮觉得这是她的责任,是她没有照顾好他,害他生了病。 其实她对他,印象深刻。 她记得他的名字,在很早之前,教学楼下并不是他们的初遇。 偶尔,她会撞上他投来的眼神,那样凶恶野蛮的神态,露骨无比,眸中透出的火光让她以为自己要被烧化了,仿佛一头饥饿的野狼,终于在漫漫长夜中寻到了最美味的猎物,要将其拆骨入腹。 她会感到危险,想逃出生天,又挪不动半步。 成为他的继姐她也很意外,可她并不讨厌他,她知道他的境遇,他从小到大的经历,她愿意照顾好他,在很早之前,她对他便有了最纯粹的好感与善意。 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因为他们……必须做姐弟。 “那我扶你起来。” 阮阮掀开被子,顿时整个人僵住了,她没想到他会是裸睡! 大床上是少年赤裸健美的身体,他肩宽腿长,紧实的肌肉勃发,性感的腹肌线条分明,就连肩颈手臂都那么好看,他浑身只穿了条内裤,裤裆里的大屌正硬邦邦的挺着,这是青少年正常该有的晨勃,但第一次见,还是觉得太壮观了……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待会儿还要洗澡,就别穿了。”对黎逸飞来说,这点病根本就不影响肏她,但很“影响”他洗漱穿衣吃饭。 阮阮闭上眼,默念了好几遍这是“弟弟”,她才伸出手去扶他起身,可她手摸到的地方皆是他赤裸的肌肤,温度烫手,幸亏是夏天,不然他肯定病得更严重。 “你闭着眼怎么看路?”少年憋着笑意挑挑眉,眯起眼观察她绯红的小脸上羞涩的神态,真可爱,想操。 阮阮睁开眼,尽量不去看他下半身那凸起的庞大巨物,她扶着他的身体,壮硕的身板压在她单薄纤弱的肩上。 她再怎么催眠自己,也该清楚她这个“弟弟”比她高一个头,他有着男性该有的特征,她明确知道,可还是纵容自己,越过性别和伦理的界限。 好不容易将他扶进了卫生间,阮阮刚想出去,又被他捉住了小手,他生着病力气还大得惊人,她根本挣不开。 他垂着眼,遮住眼底的精光,那样子就像路边一只湿漉漉的狗狗,虚弱无比道:“姐姐,我实在是没力气……你能不能帮我洗洗?我生病了,手都提不起……” 诡计多端的少年人,擅长撒谎,擅长骗人,更擅长装可怜。 “好……”她答应了。 生病的人需要呵护,她不能放他一个人,他会难过的。 浴室里没有浴缸,只有淋浴装置,他们的正前方还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将两人照得一清二楚,阮阮先帮他洗脸刷牙,又去给他拿了套衣服,才打开莲蓬头花洒,温热的水让整个屋子雾气腾腾。 要帮他洗澡,不看他的身体是不可能的,她还需要在他身上抚摸,那些水珠淌在他精美健壮的身躯上,每一块肌肉都那样结实,因为生病的缘故,他的身体在她手中是滚烫的,也是男性的荷尔蒙,她无法忽视的强势,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脸红推诿到室内过高的温度上。 “嗯……”少年沙哑低吟。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抚弄着,那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她冲洗着他的后背,玉手在他胸膛搓洗,不小心刮过他胸前的乳首,惹得他一个战栗,肾上腺素激增,胯下的鸡巴硬得愈发难受了。 阮阮咬着唇不敢说话,认认真真地帮他清洗着身体,她自己也说不清,是无意还是刻意,她的手总会在他肌肉上流连,从胸肌摸到他腹肌,还有他强壮的手臂,她会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一会儿,感受男女之间的差别,在心里对他赞叹。 只是抚摸已经满足不了黎逸飞了,他呼了口气,眯着眼打量他的“好姐姐”,道:“下半身也要洗一下,帮我打打沐浴露吧。” 阮阮的理智想拒绝,毕竟他们男女有别,可他马上蹙了眉头,打湿的头发垂在额前,精致英俊的脸上满是沮丧,那双多情眼都不亮了,可怜兮兮道:“姐姐……” 她是在他一声声的姐姐中,迷失了自己。 每听他叫一声,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有种莫名的冲动,嗫嚅道:“那你……把、把内裤脱了……姐姐帮你洗。” —————————————— 甜甜:ouo我先把更加了,明晚要出去,然后还是暂时200珠加,因为快五星了,想五星的时候攒一波五更~ 可口的姐姐和腹黑的弟弟,嘿嘿~我感觉这个play都能写个长篇了 165:角色扮演之温柔又可口的继姐x有坏心眼 脱下内裤,粗长的鸡巴就从中弹了出来。 直挺挺地竖立着,看上去比包在内裤中还要壮观硕大,肉红肉红的颜色,龟头狰狞可怕,从头粗到尾,又直又长,长在黑黑的丛林中,最底下还有两颗大小不一的肉蛋。 真实的比书本上的图画要来得直观。 阮阮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没想到会是她继弟的……这样一想,她就羞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再羞也必须帮他继续清洗,不能洗一半把他扔下,他的感冒会加重的。 她忍着羞拿起浴球帮黎逸飞打沐浴露,涂抹在他身体上,可就是他那雄赳赳的胯部她不敢去触摸,擦腿时都很小心的避开了,但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忽视得了,粗粗长长的,她的小手都未必能圈得下。 “姐姐,还有个地方你没洗。”少年狡黠地勾起唇,他很喜欢观赏她羞怯躲避的神态,这说明她有把他当成一个发育健全的男人,而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弟,他们之间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 她对他,会有生理上的欲望。 阮阮脸红的要滴血了,她用浴球在他勃起的阴茎上蹭了两下:“好了。” 欲求不满的少年可不接受她的敷衍对待,拧着浓眉请求道:“用浴球不舒服,我这里太难受了,姐姐……你用手帮我洗洗,求你了……” 他夺了她手中的花洒,将她沾满泡泡的双手拽到自己裆部,她手一碰到那物件就跟着了火似的,想往回缩也缩不回去,肉棒更是兴奋地弹跳,对她表示热烈欢迎,她也就不自觉地握住了它,在手心里轻轻安抚,感觉到那团火苗烧进了自己身体里,她也忍不住为之兴奋,将他握紧了些。 “哦……”他舒服得低吼。 阮阮忍着羞,五指拢成圈勉强握在掌心里,另一只手贴着他底下的囊袋,滚动着肉球搓弄,圆柱形的肉棒被她用手握着撸动,以这种方式给他打上沐浴露。 泡泡越来越多,手心也就越来越滑,她撸动的频率逐渐加快,听着少年的喘息声,时不时地用拇指在龟头上摩挲摩挲,揉着两颗硕大的圆球,上下左右都帮他“清洗”到了,白色的泡泡涂满了他胯下,必须握得特别紧,快速地抚摸,才不会脱手。 黎逸飞简直要疯了,把头枕在她肩上,享受她的服务,装作无力的样子,低喘着叫她:“嗯……姐姐……好舒服,一点都不难受了,我的病好像要被你治好了,姐姐……再快点,好不好?” 趁阮阮不注意时,坏心眼的少年故意将莲蓬头对着她,一会儿就把她的衣服打湿了,白T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美妙娇娆的身段,布料都半透明了,清晰地看见她娇软的腰肢,饱满到难以一手掌握的大奶子,罩杯的大小颜色都印过来了。 “姐姐……” 他在耳边低声唤着,阮阮没办法将他推开,她比他大,懂得生理知识自然也比他要多,她这样做,不就是给晨勃的少年打手枪…… 多么羞耻的关系,她却做不到把手松开,反而撸着鸡巴越来越快了,仿佛在品味他的身体,不单纯是弟弟的,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看他舒服的模样,叫着她姐姐,那样动情、色欲的神态,夹杂着少年的英气俊美,会让她明白,他们之间,可以有男女的情欲。 横在他们中间的界限似乎马上就要跨过了,阮阮只能尽量克制自己,将手上的动作停止下来,深呼吸道:“赶紧冲掉吧,早点洗完,免得发烧……烧得更严重了。” 少年假装自己很乖的点了点头,泡沫在搂抱时就蹭了她一身,加上她被打湿的衣物,全身一片狼藉。 他演得单纯无辜,好心好意道:“姐姐身上都脏了,也脱下来,我们一起洗洗,不然你也会着凉的。” 阮阮没反应过来T恤就被卷了上去。 浅色的胸衣包裹着她的嫩乳,奶罩都被淋湿了,现出圆圆红红的小奶头,在白花花的乳肉之中,大奶子波涛汹涌,饱满挺翘。 他呼吸一窒,喉结快速滚动,眼睛直勾勾地盯她,沙哑道:“姐姐这里很丰满,跟我长得不一样。” 又不是小毛孩了,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阮阮别开羞赧的脸,但终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配合着他将弄脏的外衣脱了,那些衣服穿在身上实在是不舒服。 贴身的内衣没有脱,但她玉体的曲线,美好诱人的弧度,都暴露无遗,对青春期的少年来说,那是多大的冲击力。 他鼻血都快喷出来了,还要控制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我也帮姐姐洗。” 黎逸飞草草地给自己冲了下,就将花洒对准了她,单薄的内衣贴在身上,被温热的水一冲,变得更透明了,风骚的奶儿形状全露,腹部下方的叁角地带也能看见芳草萋萋,姿态惑人至极。 “不用了,嗯啊……” 推拒的话未完,少年的大掌便伸了过来,绕过她肩头握住她右侧那只娇乳,痴迷地看着,低喃道:“这就是姐姐的奶子是不是?真软……好大的奶子,揉两下就这么骚了,小奶头还翘嘟嘟的,姐姐让弟弟研究一会儿行不行?我只在书上学过,还没有见过,很好奇……” 哪本教科书上会教他这种词汇! 阮阮推不开他火热的身躯,他的力气远比她想象中要强大,被他圈在怀中,那种心安和暖意让她想要沉溺,再叫他揉揉奶儿,就更没有力气抵抗了。 少年乘胜追击,把两只骚奶子拨出罩杯外。 殷红的小奶头在空气中挺立,热水浇在上面是有冲劲儿的,会刺激着乳尖儿变硬,挺得越来越高,水珠挂雪乳上像一颗颗露珠,美不胜收的模样,再被他粗粝的手指抹开,用力地揉弄奶儿,圆圆的奶团儿在他手中会变成各媚态。 阮阮想不叫都难,快感在她身体里流窜,愈加强烈,再从腿心中渗出,她大概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咬紧了红唇,还是会有淫声飘出,娇哼道:“啊呜……嗯……轻点……你轻点……啊……” 她没有强烈反对,那就是赞同。 少年暗自发笑,麻利地将她胸衣脱了,随手丢在地上。 正式释放出那对淫浪的奶子,又温柔又野蛮地在上边儿搓着,两边来回不停,把奶儿揉得发热发胀,乳晕上都起了好多小颗粒,这是她舒爽的证明,也是他的成就。 谁叫她每天挺着一对大奶在他面前晃,他早就想玩她的骚奶子了,有这样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少年搂抱着她的娇躯,与她耳鬓厮磨,在她的耳垂上呼气,绵密的吻似有若无地落在她白瓷般的颈子上,盛满爱欲的双眸凝视着她,眼中也只有她的存在,大掌粗鲁地揉着奶,呼吸粗重道:“弟弟好想吃姐姐的骚奶子,姐姐给不给吃?” 多下流的言语,在这样情欲浓重的氛围中,阮阮忘了许多事,他们的名字,他们目前的关系,剩下的只有难言且动人的情愫,敲击着她的心扉,她毫无办法去理智对待。 —————————— 甜甜:ouo姐弟角扮是我很早前就想写的,大概是构思大纲的时候?我在微博也说过,小方的出现正好~ 下一次再想想咋写人狼的角扮,我发现我写角扮很喜欢加感情戏,捋了一下,发现这对姐弟有点双向暗恋的意思……姐姐对弟弟也很宠嘛,超出亲情的宠了 我要赶快开始构思人狼感情!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66:角色扮演之温柔又可口的继姐x有坏心眼 鬼使神差的,她就把软乳捧起来了,娇小的玉手托着硕大的奶子,挺身喂到他嘴边去,搓着红嫩嫩的骚奶头娇喘道:“嗯……啊哈嗯……姐姐给你吃奶……嘬嘬姐姐的小奶头……” 少年热血沸腾,张口就含住了小奶尖。 充血发硬的乳果子口感嫩滑香软,他啧啧有味地吮着,或恶劣地用牙齿轻磨,大口大口吸吮,连白皙的乳肉也没放过,咬出了好些个红印。 “嗯哈……啊……好舒服……” 阮阮娇滴滴地呻吟,小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肩胛的肌肉上抓挠,这间浴室面积不大,但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她从镜子里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泛红的脸颊。 那是她吗?她好像变了个人,双眸含情无限,水润润的眼睛妩媚多姿,温婉的小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洁白的贝齿咬着唇瓣,吟叫声还是会回荡在浴室里。 她与赤裸的少年搂抱着,挺着奶子喂给他吃,姿态淫靡不堪,羞耻难言,却又有无数快感,在疯狂提醒。 提醒他们是继姐弟,他们有着不同寻常的牵扯,可正因如此,爽意愈加嚣张,侵蚀着她的理智,一边提醒她,一边又拉拽着她下地狱,欲罢不能的舒爽,叫她情难自禁。 “姐姐的奶子太好吃了……啧……” 黎逸飞咬着樱色的乳尖儿嘬弄,嘴里头吮得直响亮,花样多端地玩弄着那对娇乳,他所学的手段,不过都是为了用在她身上,如今得偿夙愿,自然是要大搞特搞,使出浑身解数,要让她舒服。 他的魔爪也伸进了她最后一层小内裤,梳弄着耻毛稀疏的阴阜向下探索。 不止是内衣湿了,她的小嫩屄也湿得透透的,手指一摸上去就打颤,两片肥嫩的花瓣又软又湿,他就知道她动情了,手指灵活地抚弄,摩擦着她骚浪的小穴。 “啊啊……嗯……哦啊!那里……呀……好痒……弟弟摸得姐姐好痒……啊……”阮阮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奶儿还被他吃着,小花穴又失守了,她怎么招架得住,小穴噗噗对他的手指吐水,忍不住叫骚。 “姐姐的小屄好肥,弟弟摸到了哪里?嗯?姐姐就叫得这么骚!那弟弟不摸了,姐姐受得了吗?” 少年故意要把手从她内裤中抽离出来,但没离去,他就感受到她的大腿在夹紧,试图把他锁在那淫窟里。 她身体的主动让他欣喜万分,哪还会舍得走,作为她的好弟弟,当然要帮他的姐姐挠痒解馋,给她好好治治这张骚嘴儿才是。 阮阮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他头发,他整张脸都埋在她傲人的奶子中,嗅着她勾人的乳香,又吃奶又玩穴的,她夹着腿儿,扭动着身子,用嫩乳蹭他的俊脸,娇喘吁吁道:“受不了……嗯啊……啊啊呜……哈……弟弟摸到姐姐的大阴唇了……小穴好痒……嗯唔……啊……” 他的手指成功挤进阴唇之中,又在宽厚的小阴唇上摸弄了好几下,淫浪的水儿潺潺不息,流到他指尖都是湿润的,滑滑的爱液浸着指节,再看她享受的小脸,他骨头都酥了,指尖触电般酥麻,这就是他梦想的宝地。 “姐姐教我生理课,我帮姐姐解痒,我们公平交换,姐姐说呢?”善于引诱的少年低声道。 阮阮似乎默认了他的提议,将错就错把这当成是少年的好奇心,她羞涩地垂下眼睫,没有任何制止,任由他脱下了她的小内裤,她背靠着墙壁,正面就是那面全身镜,清晰地照出他们赤裸的身体与情欲。 她不由自主地分开腿,镜中是她微微裂开的花缝,肥嫩多汁的小骚穴,被少年用最色情最迷恋的眼神注视着,她羞得想躲避,可最终还是没有,而是大大张开了双腿,迎接他的目光,在他如同强奸的侵略眼神中,淫水流之不尽,肉体亢奋不已。 “姐姐的屄又嫩又骚,还有好多浪水,太淫荡了……”少年蹲下身去,高挺英俊的鼻梁蹭着她的耻骨,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了小花穴上,闻着她的味道,鸡巴硬疼难耐道:“姐姐把小骚屄扒开,好好介绍给弟弟认识。” 阮阮扭开脸,她不敢看他,可她眼前就是镜子,她转向哪里都免不了,乱伦的刺激感越来越强,它不是主导这场情事的原因,却是不可或缺的部分。 那些快感使她无力思考,所谓的理智,也随着淫液流走了。 白净的纤手颤抖着掰开小骚穴,鲜嫩的淫肉彻底暴露给他,那是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就那样不知廉耻地给他看了,她有多羞耻就有多舒爽,而他的视线完全挪不开了,眼珠子都恨不能黏在花穴上,一眨不眨地欣赏着,那朵娇花的美景。 阮阮指着小穴,特别不好意思,磕磕绊绊道:“这是姐姐的小阴唇……啊!” 她一说出口,不必说完,他的舌头就探了上去,舔到她指着的地方,收刮她花唇上的蜜液,含在嘴巴里吮,舌头沿着阴唇的形状舔舐,品尝她骚甜的美味。 快感比电流更为猛烈,阮阮舒服得腿肚子发软,小穴抽搐了下,流淌出丰沛的淫液,她从来不知道,被舔穴会有这么爽的感受! “姐姐的小骚屄真甜,水太多了,喝都喝不完。”他埋头在她腿心,像饥渴了半辈子。 阮阮享受着快感,把小屄掰得更开了,继续给他逗玩观赏,指给他看道:“这里,是尿道口……嗯哈……啊……是姐姐尿尿……也是姐姐潮吹的地方……嗯啊呜……弟弟舔得姐姐好爽……好棒……啊……” 她指哪他就舔哪,舌头不管不顾地裹上去,快感一阵阵来袭。 她看着镜子里,少年给她舔穴的画面,长舌不断游走在粉红的屄肉上,搅弄汁液。 那是她的继弟,他们是名义上的姐弟,此时此刻,却趴在她腿下,邪恶地吃着她的淫穴。 “那这就是姐姐的阴蒂了,俗称屄豆豆,对吧?”少年的舌头绕到那鼓起的肉豆子上,他变态的想着,待会儿要如何把鸡巴肏进去,吮吸的力度下意识加大,卖力地嘬着骚蒂,津津有味道:“姐姐的小屄豆豆好浪,弟弟才嘬了下,它就硬起来了……我听说这是发骚才有的反应,原来姐姐是小骚货!” 粉嘟嘟的肉核儿叫他嘬得探出头了,那是阮阮最敏感的地方,他每弄一下,她就会尖叫一声:“啊!嗯啊呀!唔……弟弟好坏……姐姐才不是……啊……弟弟要把姐姐的屄豆子……嘬掉了……好舒服……” 镜中的她,挺着那对被少年蹂躏过的奶子,掰着自己的骚屄,花谷大开给少年玩弄,圆圆的骚豆豆鼓着好大,像是在淫荡地对着他招手。 她脸上的神情,眸中荡漾的波光,更是证明了她被弟弟玩得有多爽,绯红的娇颜春情无限,骚情妩媚。 少年说的没错,她就是骚货,会渴望他,做出荡妇才有的举动,不管她怎么清楚他们姐弟的身份,用理智去控制,都是自欺欺人,她早就沦陷在了与他的情潮之中。 这既是乱伦,也是两人关系的摆正。 —————————— 甜甜:ouo姐姐好像是钓系温柔小白花~身为乖乖女的她,怎么会多管闲事去给坏学生送药呢~要说没点小心思,谁信啊!! 我这辈子是写不了短篇集了,脑补吧,ouo腹黑乖张的弟弟,温柔钓系姐姐~ 167:角色扮演之温柔又可口的继姐x有坏心眼 她的身体好像不是属于自己的了,在他给予的快感中那样轻盈,想象着自己身处在云端上,漂浮不定的,舒爽极度,绵延至她全身,没有一处不被爽利着。 少年已经找到最佳方式了,对她的挑逗也越来越熟练,玩法花样百出,抬眸看了看她那张温柔婉约的小脸,意乱情迷地吟叫着,他愉悦感十足,更为卖力地给她舔屄,唇齿一同攻击,时不时地在上面轻咬,把小骚豆儿吮得又圆又鼓后,他的舌头来到了最下方,神秘而娇贵的蜜洞。 “这里是姐姐淫屄洞,长得真小,大鸡巴要怎么才能插得进去?”他舌尖在那狭窄的洞口打转,勾出一缕银丝,轻笑道:“又流了好多屄水,甜死人了,姐姐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嗯?不是小骚货,会有这么欠肏的屄吗?!” 弟弟略带羞辱性质的淫语让阮阮倍感刺激,她夹住他的头,扭着小屁股往他薄唇上蹭淫液,想要迎合他,不肯让他离去,骚叫连连道:“啊……嗯啊……是弟弟太会舔了……好厉害……唔呜啊……哈……嗯哈……把姐姐舔得好美……小骚屄控制不住出水……” 花洒被遗落在了一旁,黎逸飞将花洒拾起,特意把水温调成了冷水,然后冲在她的阴穴上,让她被冰凉的水激发淫欲,再用温热的唇舌上前抚慰。 这是冰火两重天,阮阮没试过的快感,玩过的花招,都在这个会使坏的少年手里尝到了。 那股子爽意会使她浪叫,她不再像是自己,原本的好姐姐品学兼优贤淑柔婉,是众人眼中的乖乖女,就一步步沦陷在了欲海的深潮里,和她的弟弟,变成放浪形骸的母狗,做他口中的小骚货。 “水、水冲得太刺激了……啊啊啊……嗯哈……冰冰凉凉的……好舒服……爽死软软了……啊哦……呀……不要冲姐姐的骚屄豆豆……受不了的……啊啊嗯……哈唔……啊……” 阮阮迷乱在超强的快感里,他的舌灵活多变,不停吮吸着她肉穴的各处,一手持着莲蓬头,另一手伸到上方,抓揉她胀胀的奶子。 冰冷的水打在她敏感的小骚豆上,那水也有冲击力,是完全不同的快感,像针在刺,又有水的柔和,两种温度变换着,爽快不已。 她的吟声时高时低,有时高昂,有时又如同动物的呜咽。 他掌握着她全部的敏感点,狭小软嫩的肉穴多番挑逗,甚至是将舌尖戳到穴口,试图搅弄她内里细嫩脆弱的媚肉,进出舔舐,一下一下的,引发无数爽意,把她逼得几乎崩溃。 阮阮的眼眸中聚起了朦胧的水雾,她撑不住这样的生理快感,眼泪都在眼眶中,颤抖着腿儿,身子软的随时会瘫下去,少年还要持续地激着她,边舔着穴儿边淫辱道:“姐姐的小骚屄湿哒哒的,越舔屄水越多,太淫浪了,跟撒尿的小母狗似的,弟弟好爱喝姐姐的浪水……” 他话音未落,阮阮的小穴便抽搐着喷出了大量的爱液,从她的尿道口,在她弟弟的舔舐下潮吹了他一脸! 这是多么淫乱的过程,她张着红唇,急促地喘着气,那灭顶的快感让她根本缓不过劲来,理智上她无法接受,可感情和身体是控制不了的,他们之间彻底的乱了套。 她失神地望着镜中人,少年被喷了满脸,双眸沉醉痴迷地盯着那翕动的淫穴,吞下她的蜜液,大舌在那上边儿肆意舔搅,索取她甜蜜的汁液,怎么喝都喝不够,喉间愈发的干涩,除了她,没人能够救得了他。 “嗯啊……啊啊……不要了……舔得姐姐要痒死了……嗯哦……唔……呜啊啊……坏弟弟……啊……” 阮阮猝不及防,又小小的喷了一股,整个浴室里都是她骚甜的气味。 他已经按捺不住了,胯下的大屌硬了半天,实在是饥渴难耐。 他关了花洒,多情的眼中散发着危险骇人的光,昏沉幽暗,动作却那般温柔,将她抱到洗漱台上。 少年人体魄强健,衬得她如此娇小柔弱,尤其是腿间粗壮的阳具,狰狞可怕,对准了她那粉嫩的花穴,即将要破穴而入。 “不……啊啊啊!嗯……呜呀哈……啊啊……都插进来了……好深……呀……弟弟的大鸡巴……肏得姐姐要死了……”阮阮微弱的理性一闪而过,抗拒的话都未说完,肉棒就强行顶入了穴中。 在进来的那一瞬,两人同时有一种满足感,从身到心的欢愉之情,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就操控了一切。 律动与迎合,搭配得默契满分,肉刃在穴中摩擦着淫肉,而嫩生的肉儿会不断加紧,夹着肉物吸吮缠绵,分泌出粘稠的淫液滋润交合,再也没有比这更契合的。 黎逸飞抓着她的脚踝骨,将她双腿大肆拉开,挺着健硕的腰身猛力抽送。 到底是年富力强,力道速度都勇猛无比,肉壶儿撞得啪啪响,轻轻松松就肏到了阮阮的小子宫上,龟头大力地凿着骚心儿,又猛又快,没有半点迟疑。 因为这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他做梦都想把她,把他名义上的“姐姐”压在身下,用性器侵犯,灌入肮脏的精液。 肏着心爱的姐姐,他嘴里头不干不净地说着粗话:“姐姐不是屄痒?弟弟在帮姐姐,肏透姐姐的小骚屄!哦……真舒服,姐姐的屄太会夹鸡巴了,一缩一收的,太缺肏了!” 阮阮半躺在洗漱台上,屁股悬在半空中,这当作一个支撑点,少年站立的高度刚好够得上,宽大的台面也足以承受过激的性爱,她迷蒙的眸子望着少年英俊精致的面容,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她深刻地记着他,却又认不清了,道德与伦理在撕扯她,快感从中作梗,她无从招架。 她仅有的一分清醒都实在薄弱,也许从本心上她就不想克制,羞耻感涌上心头,她纤瘦的小手胡乱抓着,喘吟道:“啊嗯……啊哈呀……不是的……呜……姐姐才没有缺操……是弟弟坏……啊啊……大鸡巴太坏了……捣得姐姐的小子宫好酸……肏那么深入……哈……软软……嗯呜啊……软软会不行的……” 软肉吸附在肉棒上,紧致缠绕,进出都那么艰难,他舒爽喘息,爆粗道:“不行什么?不行还把鸡巴夹那么紧?母狗都没有姐姐这么风骚,真浪!嗯……太他妈舒服了!” 少年精壮的窄腰猛地一个顶撞,龟头深插着花心,圆柱体蛮横地在里头磨着,她不肯承认,那他这个做弟弟的自然要帮姐姐认清自己,虎口掐着她的小下巴,逼着她去看镜子里的自己,有多淫荡风骚。 ———————————— 甜甜:ouo今天的珠珠能加更吗? 还是说我再浪一天? 嘻嘻~ 这篇搞得我都有点想写小顾了,兄妹!姐弟!禁忌之恋!冲冲! 168:角色扮演之温柔又可口的继姐x有坏心眼 镜中的他们缠绵悱恻,肢体紧紧地纠葛着,娇嫩的骚穴被肉棒撑成大大的圆洞,阴唇惨惨贴着粗大的棒身,淫肉蠕动着对他的巨物进行吞吐,渗出晶莹的浪液,整个交缠的部位都让液体沾湿了,耻毛都难舍难分。 大屌缓缓抽出一些,骚肉就箍得更紧,他猛力往里冲撞,淫穴就会兴奋地翕动,可爱的脚趾头都绷紧了,随着他操干的节奏战栗,通红的小脸娇艳欲滴,淫浪的叫声从那张小嘴中哼出,配合着噗叽噗叽的肏穴声,水声响彻,娇颤连连。 这是镜子里的画面,也是她淫荡的证明,难怪他会说她像小母狗一样欠肏。 “姐姐看到什么了?跟弟弟说说!”黎逸飞捏着她的下颚,嘴角弯出一个变态的弧度,逼问她,要她吐出淫语。 阮阮听着他一句句邪恶的问话,在镜中欣赏自己挨肏的画面,会有种别样的快感刺激,让她羞耻感爆棚。 可她又舍不得闭上眼,就那样亲眼看着,弟弟的大鸡巴反复入侵她的小骚穴,操得她汁水横流,屄合都合不上了,多风骚淫乱的景象,却让她欢愉无比。 她想要回答他,想要迎合他的粗暴,断断续续地叫骚道:“啊……看到……看到姐姐在被弟弟无套肏屄……嗯哦……啊啊呀……嗯……大鸡巴粗粗的……在插姐姐的小骚屄……啊嗯……好厉害……呜……要羞死姐姐了……我们怎么能这样……啊啊……” 少年与她一同看向镜子,美景与她的淫叫声搭配着,会让他更为疯狂,肏她的频率也更大力了,骂道:“操!姐姐真是个小淫娃,知道羞还叫那么浪!咬着弟弟的鸡巴都不肯松嘴,这是好姐姐该有的表现吗?” 他所有的年少轻狂,青涩又深刻入骨的爱欲,阮阮都能感受到。 仿佛一瞬间她明白了他看她的眼神,暗藏着多少汹涌,那些情感从阴道撞到了她心上,激出她的渴望,是对性爱,也是对他的渴望。 “嗯啊……软软不是好姐姐……嗯……哈啊呜……顶的太深了……姐姐的小子宫……要让弟弟的鸡巴……啊啊啊……呜呀……顶酥了……好爽……唔啊呀……哦嗯啊……” 他狂暴地肏着,菇头在深处蛮力磨顶,捣着她里面的小嘴儿,肏出更多的淫液来。 媚肉吮咬着他的性器,阴道陡然收缩,她越被刺激快感,夹穴就越紧,咬着肉棒不松开,汩汩地被肏着,涌出湿滑的蜜液,水沿着流淌,好多都滴到了地上,浸湿的阳具也愈发粗硬,不管不顾地冲撞,次次直捣黄龙,凿打着宫房。 少年那些理论上的技巧都丢弃了,剩下的只有蛮力。 他设想过太多次肏她的场景,有温馨浪漫的,也有粗鲁强肏,他该如何操作,一步步的计划都在他脑子里存着。 真当这一刻来临,他把什么都忘却了,只想在色情点,留下最浓烈的情欲爱意,把他的心魂,都给她。 “软软……我的姐姐,真想肏烂你算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人?看见你就想肏你!还有你这对奶子,操着都不老实,还晃得那样风骚!嗯……小屄吸得真紧,好爽!弟弟都要被你吸出来了,肏坏你的小骚穴!” 少年将他最露骨的欲望说了出来,劲壮的腰胯快速挺动,肉棒在肉穴中来回抽插。 少年的蛮劲要使在她身上,他狂猛地日肏着,淫汁飞溅凌乱,随着他大力进出,她娇躯也在洗漱台上颤抖,白皙的美乳因此而摇晃不断,硬挺的小奶头在空气中画着不同的弧度,风景美好淫靡,那张小脸娇俏柔软,吟哦着动人的曲调。 视觉上也惊艳绝伦,那股子冲动越加无法收敛了,索性对着她释放,速度与力度极其吓人,真像是把她往死里肏的架势,眼神却又温柔缱绻。 交媾的快感遍至两人全身,好似四肢百骸都酥软了,变为模糊的存在,唯有欢爱的部位,触感最为清晰,主导着自我,愉悦畅快。 “姐姐快听,你的小浪屄都被弟弟肏得在叫!姐姐天天在我面前晃,装得端庄娴静,原来骨子里是个骚货!呵,姐姐缺肏,早点告诉弟弟不就好了?害我想了那么多个强奸姐姐的方案!” 少年笑了,他英俊的眉宇间笼罩着残忍的邪意,眸中的情潮在翻涌肆虐,用这些不正经的字眼,下流的语调,清楚地告诉她,他对她的情感有多强烈。 他承认他是个疯子,在她面前,他是彻头彻尾的变态混蛋,是偏执可怕的另类,那又怎样?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要与她天荒地老,这个世界不需要其他人,他们都死干净他也不在乎,有她就够了! 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们的关系,本该比姐弟,比恋人,比这世间任何一种羁绊,都要来得入骨。 阮阮在他这种不计后果的占有中迷乱了,她心口的跳动说明了她并不是无动于衷的,那双小手在挥舞着,用尽力气抱住了他,像溺水的人,抓紧了她的救命稻草,与他交欢的过程中,控制不住地尖叫呻吟:“嗯……啊啊!啊……呜……好猛……姐姐受不住的……啊啊呀……” “被我肏坏,不好吗?” 他冷静地问出这样一句话,却不需要她的回答。 在她回答之前,他吻住了她,宽阔有力的大掌死死扣着她的脖颈,她修长的颈部被捏在他手里,夺走了她的呼吸,只要再用一点力气,她马上会在他怀里死去。 绝对的控制权看似由他掌握,可他又实在清楚,他的生死,其实是在她的一念之间,他们的牵扯,又岂是一个深字,说得尽的。 “唔……哈嗯……” 窒息后本能会使她挣扎,她在他身上划下了好几道抓痕。 这不是疼痛,而是证据,是他们沉沦相爱的铁证,言语无法表达的,都在激烈的纠缠中扯清了,无法喘息的痛苦,加深了她的快感,大脑越来越缺氧,她张开唇,回吻着他的暴躁与深情。 这不单单只是一个吻,尖锐的牙咬破了唇舌,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它是厮杀,是博弈,是宿命残留的齿痕,也许早在某一刻,今天的一切,都注定好了。 “姐姐……软软,我的软软……” 他做着最后的冲刺,持续加快他肏弄的频率,他们的肉体,连同灵魂,都不可分割,在侵犯与接纳的过程中,他们融合为一体,他低喃着她的名字,以此呐喊,像获得心爱之物的孩童,也像深陷困境的斗兽,咬着她的唇,不停地加深这个吻,抵死缠绵。 直至濒死那刻,舒爽的快感都积累到了顶峰,火花般绚烂地炸裂,两人共赴高潮。 少年松开手,放她自由呼吸,可她的手臂还紧紧抱着他的身体,交付自己的依赖,他们再也退不回姐弟的位置。 他低着头,抵着她的额角,听着她微弱低哑的喘声,他愉悦至极,薄唇啄了啄她娇软的小脸,落下虔诚的吻,如同宣誓道:“姐姐,是我的了。” —————————————————— 甜甜:ouo加更送达,明天应该有事后吧 嗯~ 169:不过是她身边听话的忠犬【微H】 晨光一缕缕穿过窗纱,夏日的炎热,连风都暂缓了行动,而屋内开着空调,床上的两人依偎在一起,温度不冷不热。 尖锐刺耳的闹钟声打破了此刻的温情。 一只白皙纤瘦的小手从空调被里钻出来,胡乱摸到了手机,把闹钟关掉后男人的大掌立马将她拽了回来,搂在怀里头,紧贴着她的背,沙哑的声音黏黏糊糊道:“再睡会儿,软宝宝,怎么抱着这么舒服……” 他还好意思说?唐阮浑身都酸,是谁的杰作?还不是被他拆散架了,就会折腾她。 唐阮拿开他的手:“我要起床了,明天店里开业,还有好多事要做,你不会……还没欺负够吧?” 她都答应陪他玩那么羞耻的游戏了,叫了她一天的姐姐,摆成各种变态邪恶的姿势供他玩弄,他要是耍无赖不认账,还吃那没必要的醋,她可就没辙了。 黎逸飞是不吃醋了,但他还没吃饱,就他这个饿狼劲儿,喂再多肉都不管饱,他恨不得跟唐阮每天都腻在床上,亲吻、做爱或是拥抱,什么都好,其他事都不用管,可惜,唐阮是不可能同意的,她对甜品店的热情明显比对他的大多了。 但是他只对她有热情,还想多要点甜头。 “那就看我的软软,有没有被我欺负够?嗯?”黎逸飞在她后颈亲了下,手掌又摸回了原来的位置,揉上她饱满的大奶子,捏在手心里把玩,把她被子掀了,欣赏道:“长这么漂亮的骚奶子,真软乎,我要开始享用我的早餐奶了。” 红肿的小奶头在他掌中滚动,唐阮的身体经过昨天的肏弄相当敏感,她就不想抗拒了,乖乖躺着让他享用一下他的专属早餐奶,这是她答应过的。 黎逸飞吃着奶将她从头到脚爱抚了一遍,抓她的小脚揉弄,别说做爱了,就让他天天这样来回抚摸她的娇躯,他都摸不腻。 唐阮看时间不早了,怕自己被撩出欲,会忍不住跟他索欢,推了推他道:“好了,嗯……” 黎逸飞也没想动真格的,浅尝辄止,不情不愿地从她身上下来了,放她起床洗漱。 迈着酸软的腿下床,唐阮感受到了纵欲过度的滋味,是又舒服又难受,全身遍布着他弄出来的印子,待会儿出去见人都不方便,这可能就是他的目的。 黎逸飞还躺在床上没动,他看着唐阮下床,两只饱满的奶儿圆圆润润,小奶头上还挂着他的唾液,红艳艳的,走起路来奶子颤得不行。 宽宽的丰臀显得腰肢纤细,肉肉都特别可爱,线条优美好看,股沟引着他视线往下,皱皱巴巴的阴唇,娇娆艳丽的小痣,还有他没肏过的小屁眼,看得他想抓着她的臀肉舔。 黎逸飞伸手拍了下唐阮勾人的娇臀,手感实在不赖,他碰到就不想撒手。 唐阮站在床边穿内衣呢,突然来这么一下,她躲开他的魔爪,回过头呆呆软软道:“干嘛呀……” 黎逸飞骨头都要酥了,多情眼眯着看她,轻笑道:“干你,谁叫你长了个这么欠打的骚屁股,还有又大又圆的奶子,一起勾引我。” 又在调戏人,唐阮瞪了他一眼,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娇滴滴的。 黎逸飞懒懒散散地躺在那儿,就那样看着她穿好内衣,一步一扭,摇着她的奶子和小屁股,顶着他种下的吻痕,想她昨天在他身下是怎么放荡发骚的,一下了床,那矜持端庄,婉约柔美,微微透出一丝成熟女人的性感妩媚,就像变了个人。 不过在他眼里,都很欠肏就对了。 唐阮拿了两套衣服来给他看,问道:“穿哪件比较好看?” 一件是泡泡袖薄荷浅绿收腰连衣裙,一件是撞色拼接小吊带,外面配了个同色系的短外套。 “这个。” 黎逸飞指了指右边这件连衣裙,虽然私心上他觉得她不穿衣服更好看。 唐阮不像他,她每一颗扣子都要扣得整整齐齐,把衣服穿得一丝不苟,端庄娴静,气质优雅素淡。 黎逸飞有个生意伙伴曾经说过,说这种穿衣风格的女人一板一眼,在床上死气沉沉,古板不通情理,谈起恋爱来一点情趣都没有。 黎逸飞只想说他在扯淡,那种男人根本就不懂女人的美妙在哪里。 相处的过程中一点一点撕开对方的伪装,看到最真实的一面,她的火热,她露骨的欲望,在看似平淡的躯壳中点燃,那种最独特的欢愉,只有自己能够享受。 每次看见唐阮穿成这样黎逸飞都想把她扒干净,压在身下干,是变态痴汉了点,但黎逸飞控制不住对她的性欲。 这不是单纯的精虫上脑,他自己也说不明白,高中那会儿正是男性发育的重要阶段,他虽也看过些小电影,该有的生理反应都有,但其他男同学说的那种随时想硬的性冲动,他不能理解。 直到有了唐阮,他理解了什么叫荷尔蒙爆棚,和她肌肤之亲的快感是带有感情的,他随时想硬,挺着鸡巴干她,他可以做冗长的前戏,做到她忍不住讨肏,那种愉悦完全不一样。 唐阮换好衣服,从浴室里洗漱完出来,见黎逸飞依旧躺着,她过去道:“起床了!” 黎逸飞嫌热,空调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结实的胸膛,肩胛上有几道抓痕,还有他侧腰上,很明显是女人的杰作,最值得关注的是他胯下,腿间那竖立的阳具,在晨起时尤为可怖,是他晨勃的常规操作。 不让旺盛的荷尔蒙释放是件很残忍的事。 唐阮看到那根丑丑的大东西脸红了下,拉被子把它遮起来,嘀咕道:“它怎么还硬着……” “你把它口射它就不硬了。”黎逸飞张开长臂过来抱她,想趁她不备把她拉上床。 唐阮经过他几次套路已经很有经验了,避开他道:“我不要,你自己解决,好了赶紧起床,我去做早餐了。” 黎逸飞叹气,乖乖起身整理床榻。 唐阮去做饭了,房间交给黎逸飞收拾,系上围裙准备给他做顿丰盛的早餐。 过了会儿黎逸飞收拾妥当,踩着拖鞋随性地走进厨房,乱糟糟的头发没梳,一把抱住唐阮的腰身,头枕在她肩上,像只慵懒又调皮的大型动物,沙哑道:“好香,我饿了。” 唐阮锅里煎着荷包蛋,忙道:“那我快点。” 黎逸飞摇摇头,亲亲她雪白细嫩的颈子,他的手有定位导航系统,在她身上摸着,道:“我只吃你,乖软。” 其实看见她穿围裙黎逸飞也想扒了她,穿什么衣服不妨碍他高涨的兴致。 黎逸飞也觉得自己有点太饥渴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性瘾之类的病,很有可能,但他并不想治,就这样黏着她,挺好的。 也许是男女的生理结构不同?唐阮会想和他做爱,也不至于像他这样无时无刻都想做爱,尤其是在让她相信了他不是因为性才喜欢她之后,他毫不掩饰对她身体的痴迷,或者说,对她整个人的痴迷。 不过这种迷恋让唐阮很受用,她不怀疑他们的感情,只小声吐槽了句:“你怎么跟泰迪似的……” 黎逸飞听到了,做出凶恶的态度咬了下她耳朵:“说我什么?嗯?软软再说一遍我听听。” 唐阮不吭声,对他笑的很娇很甜。 黎逸飞不能拿她怎样,顶多狠狠地亲她一口,再多的,没有她的允许,他哪敢。 这事儿黎逸飞说了不算,他只能趁唐阮意乱情迷的时候为所欲为,把她撩拨到高潮之后,玩什么花样,肏多长时间,摆哪种姿势,都是他说了算,但清醒的时候,他不过是她身边听话的忠犬。 要为她效忠。 ———————————————— 甜甜:ouo八千冲冲!五星五更! (小梨跟泰迪的尺寸不是很符) (调侃鹅已) ouo小梨真的好粘人好色情狂,床上狼床下狗啦~ 170:有些人是一遇到就很难改了 甜品店里招了几名店员,基本上都是女孩子,开业前要做培训。 其中有一位女店员叫做小晚,她负责做饮品,并且她是《恋爱物语》的观众。 小晚来应聘前不知道这是唐阮开的店,网友扒出地址是后来发生的,她看恋爱综艺不过是日常生活的调剂,恋爱这种事,还是看别人谈最有意思,所以市面上的恋综能看的她差不多都看过了,她也知道,台本占大部分,每次都是看完就结束。 她万万没想到,以娱乐的心态看个综艺,还能搞到真的! 起初她跟大部分观众的想法一模一样,觉得黎逸飞作为太子爷是来混脸熟的,追唐阮不过是富家子的猎艳,节目剧本罢了,但从她现在见到的情况来看……这不是真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每天接送,几乎形影不离,动不动就黏着唐阮要亲亲抱抱,黎逸飞要是有尾巴,肯定会摇得跟螺旋桨似的,不是小情侣就是小夫妻,没有第叁种选项。 她默默地观察了两天唐阮和黎逸飞的互动,在适当的时候,无意八卦一句:“小黎先生,你怎么天天在这儿?这里该不会是你投资的吧?” 黎逸飞瞄了眼唐阮,轻笑道:“不是,我跟你一样是来打工的。” 她懂她懂,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小晚那双眼睛骨碌碌地转向唐阮,特别配合道:“啊?那阮阮姐得给你开多少钱,才请得起你打工?” “不要钱,只要你们老板高兴,我可以听她差遣,唯命是从。” 黎逸飞说话时全程都看着唐阮,眼睛都挪不开,看她穿着那件薄荷绿小裙子,想想在家亲热的场景,还觉得意犹未尽。 还是家里好,随时亲她抱她都行,不用顾及这么多人,不然会把他家软软惹毛的。 “就你这干活的水平,试用期满,被解雇的可能性比较大。”唐阮撇撇小嘴巴,语气越来越娇了。 “我是归你管的,实在不行我就去你家谋个一官半职,反正赖着你了,你看着办。”黎逸飞捏捏她鼓鼓的小脸。 “黎逸飞,你到底是来打工的,还是来当大爷的?” 唐阮把调好的饮料放在黎逸飞的餐桌上,瞥了眼他的笔记本屏幕,他把办公的东西都搬来她这里了,最可恶的是,他还给休息间里添了很多小道具,害得她每天胆战心惊,就怕他要做什么。 “我是来服务你的,二十四小时贴身服务,身强力壮包你满意,不收费,不花钱,需不需要?”黎逸飞扬起轻佻的眉峰,端着她送来的饮料喝了一口。 唐阮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拧了下他的腰,硬邦邦的肌肉硌得她手疼,气鼓鼓道:“不许在店里这样逗我了,现在我是店主。” 黎逸飞轻轻笑了,软兔兔长大了,要面子和威严,他哄道:“行行行,我就想看看你,你就当是两年前我在门外等你,不用管我。” 唐阮抿着嘴也没说什么,只道:“你决定下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谁叫你归我管呢。” 她是含蓄的,绝不会和他热火朝天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也没有那么多撩人的手段,在感情上很多她都需要学习,但她是最让黎逸飞心动的,她简单的一句闲话家常,整颗心都暖和了。 “嗯。” 黎逸飞应了一声。 小晚:“……” 虽然被虐得很惨,但她实实在在磕到了! 谈恋爱这种事,果然还是看别人谈,最有意思了。 小晚想向唐阮求证一个困扰他们CP粉的问题,趁着空隙时间小声跟唐阮道:“阮阮姐,你跟小黎先生应该不是录节目认识的吧?” 隔壁盛宴夫妇就被人扒出来相识八年,以节目中表现出来的细节,还有他们亲热的程度,粉丝合理怀疑黎逸飞跟唐阮早就认识了,只不过黎逸飞一直没掉马,没有证据证明而已。 刚才黎逸飞那句话更让小晚怀疑了,趁此机会问出来。 唐阮不需要隐瞒什么,回答道:“不是的,我们是在他学校的樱花林认识的。” 小晚脑补了下画面,咂咂嘴道:“肯定是他先跟你搭讪的。” 唐阮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小晚高深莫测道:“直觉。” 这都不需要猜,小晚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黎逸飞第一次见唐阮,一定是直勾勾地看着,挪不开步子,就像狗狗,摇着尾巴和脑袋,小心翼翼地靠近,缓慢地伸出手,想寻求她的抚摸,又担心吓到她。 因为现在的黎逸飞,就是这样看着唐阮的。 他真的很喜欢她。 小晚问的这个问题唐阮记住了,其实她也很好奇,那时的黎逸飞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把目光停在她身上,为什么那么关注她?难道她很引人注目? 回家的时候唐阮在车上问了黎逸飞一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唐阮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那是恨不得把她活吞的攻击性,充满了侵略,却又对她释放善意,她当时觉得他很奇怪,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然后就那样,把他记牢了,在每次听到他名字时都会下意识留意,即使,都是他不好的传闻。 仔细想来,她就没听过关于他的一句好话,可在她心里,始终觉得他是个还不错的人,所以敢喝醉了去招惹他。 “我那会儿听了你很多风流韵事,他们把你传成了渣男。” 黎逸飞立即解释道:“没有一件是真的,他们传我不在意,你别信,你要想知道,我一件件说给你听。” 唐阮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瞄着他紧张的神情,轻笑道:“傻瓜,我不信别人,我只信你。” 跟她在一起久了,难得,黎逸飞也学会了害羞,他松了口气,不太想说那天的心态,他自己也捋不清,转移话题道:“行了,回家吧。” 唐阮还没听到自己想听的,拽了下她送的袖扣,撒娇道:“你先告诉我,看见我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 黎逸飞耳根子微红,支支吾吾道:“就是……有点想认识你。” 唐阮满意地笑了下:“认识了之后呢?” 黎逸飞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人生也没有重来的可能性,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会好好对待你。” 以黎逸飞的经历与为人,他不会去找女人玩一夜情,如果不是唐阮醉酒后的主动,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发展成炮友的关系。 黎逸飞还记得当时在樱花林里他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观察了她好久,他是去给教授祝寿的,一见到她,别的都忘了,如果不是章玉祁朝她跑来,他应该会主动过去,问她要去哪,在等谁,需不需要他帮忙。 假如他们的初遇不是在学校,而是随便某个路边,他想,他还是会为她驻足的,有些人是一遇到就很难改了,她身上亲切平和的吸引力,会让他放下一切。 这些话,黎逸飞暂时没有告诉唐阮的打算,他嫌太矫情了。 这个过程也许不是最优的,他们走了许多弯路,但最终结果,是对的。 —————————————— 甜甜:本来想快进到开业的,会有很多人出场,但是吧……qwq因为想到一些话,拖拖拉拉又忍不住写了一章 开店肯定有店员啦,所以多了个人物~ouo这以后必然是我们小梨的耳目了,另外,我们小梨的马甲还在身上啊!等一个软软看到满屏幕老婆的害羞~ 171:一入夜就把唐阮霸占了 周六,“梨汁软糖”甜品店正式开张。 开业第一天客流量呈现出了还不错的效果,到店消费的顾客也有人拍了照片发到网上,这是综艺的曝光度带来的。 黎逸飞跟各平台和媒体打过招呼,不会有什么不开眼的娱乐记者或是直播博主来凑热闹,毕竟有些人像水蛭,闻到流量就像闻到血腥味,一窝蜂涌上来。 第一天进行得还算顺利,安橘远在千里,为了庆祝唐阮开店,她订了一束向日葵。 同样送礼的还有栾嫣,她这个女明星太忙了,也不适合出现,只好送点东西过来,庆祝唐阮的甜品店开张。 戚伶伶的店跟唐阮隔着半个城,当天特意休了一上午,一来就搂住唐阮的脖子,亲亲热热道:“恭喜你阮阮,终于实现你的梦想了,什么时候去我家住几天?我都快无聊死了,特别特别想跟你聊天。” 不是打电话不能聊天,但黎逸飞杵在那儿,一入夜就把唐阮霸占了,她上哪找人聊天去。 虽然戚伶伶是个女人,还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同时是唐阮多年好友,高中同学,并且还帮他们助攻过,可是,黎逸飞依然不能接受她这样抱着他的软软。 他不动声色地将两人分开,把唐阮搂进怀里,笑道:“软软,我记得戚小姐是单身对不对?” 唐阮拿这个占有欲强的男人没办法,因为她自己占有欲也很强,她朝戚伶伶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扬起小脸道:“怎么了?” “我有个朋友也单身,外貌条件都不错,年纪相仿,想介绍给她交个朋友。” 不就是欠戚伶伶个助攻人情,她给了他一个老婆,那他就还她一个老公,反正他那帮子朋友里面单身汉很多,长相身价都不俗,给她挑个男朋友,她就不用来挖他墙角了。 戚伶伶才不需要,一脸嫌弃道:“先谢了,我可不想交朋友,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 “……” 这句话好像似曾相识。 黎逸飞想到,程司韫曾经说过同样的话,他顿时觉得两人很般配,一个厌男,一个厌女,都嗜钱如命,外形年龄正合适,感情经历简单,简直天作之合,把他们撮合成了,他能一次性解决两大麻烦。 程司韫早前说过要来庆祝唐阮开业,这会儿应该在路上了。 有个不速之客比程司韫先到。 小晚在前面招待顾客,她看见薄斯倾那张过分好看的脸,还愣了下,疑惑道:“您……买什么?” 从颜值上来说薄斯倾对女人是挺有杀伤力的,冷峻的气质,精致优雅的五官,唇色淡而薄凉,眉宇间自有孤傲,板着一张冰山脸,虽高不可攀,也会让人有想爬上去,采到这朵高岭之花的冲动。 长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居然要吃甜品? “我找唐阮。” 唐阮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了眼走进店内的薄斯倾,她跟戚伶伶同感不妙,顿觉头皮发麻。 “薄先生,我今天开业,你又有何贵干?” 薄斯倾没答话,他阴翳的目光落到一束向日葵上,慢慢变得温和柔软,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灿黄的花瓣上轻轻抚摸,怕弄碎了它,舍不得松开,指尖缱绻,露出几丝与他不符的柔情来,显得格外怪异,又很奇妙。 “这是安橘送的。”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这段时间薄斯倾没有来找过,她们还以为他对安橘不过如此,事实证明,是低估了他,也许从头到尾,他都没放弃过找到安橘的念头,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要刻骨。 一屋子的花,他一眼就猜对了安橘送的那束,要说他对安橘不理解不关心,也不尽然。 唐阮跟戚伶伶对视了眼,她们都知道安橘不想见他,正犯难呢,薄斯倾又道:“我不是来砸场子的,有没有红豆面包?” 以前安橘跟唐阮说过,薄斯倾爱吃红豆面包是因为他母亲在他小时候经常买,就在戚伶伶父母开的那家甜品店里,这是他怀念他母亲的一种方式。 唐阮和他都是没有母亲的人,她不喜欢他对安橘的所作所为,但她有同理心。 薄斯倾挑了个角落坐下,很不客气地将安橘送的那束向日葵搬到了自己对面,他那样一张脸,继承了他母亲完美的颜值,赶得上当红的电影明星了,也吸引到了一些顾客的目光,但碍于他冷若冰霜的气场,没有人敢靠近。 小晚端来一份红豆面包,她偷偷瞄了眼薄斯倾,人对八卦是有冲动的,她都快好奇死了,抓心挠肝地想,这位帅哥该不会是来拆她CP的吧?! “谢谢。” 薄斯倾道谢,神情淡淡,他沉静的眸子凝视着灿烂的向日葵,仿佛在以此睹物思人。 一份红豆面包很快吃完,薄斯倾拿起桌上的向日葵,对唐阮道:“你可以开价,安橘送的这束花我想带走。” 唐阮想赶紧把这尊佛给送走,便没有反对,结果薄斯倾把账结了,话锋一转,道:“我明天还会来,等到你将她的地址告诉我,或者,她愿意见我的那天。” “……” 她可以把这理解为威胁吗?他都拒绝过安橘了,这又是何必? 黎逸飞看不惯道:“薄斯倾,你有完没完?” 薄斯倾没搭理他,今天是唐阮开业的日子,他不会跟他动手的,他只看着唐阮,道:“她当初能做的,我也能做。” 这段时间薄斯倾并不是放弃了,也不是在忙其他事情,他很认真地思考过,好像一夜之间开了窍,唐阮说得对,安橘不是他的消遣,她有喜欢他的权利,也有讨厌他的权利,他拒绝过她那么多次,凭什么回个头,她就依然要在原地继续喜欢他? 这不公平。 他好似变成了另一个安橘,那样坚持不懈,要把安橘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她为了喜欢他能够做到的,他也可以。 薄斯倾走了,但他说过,他还会再来的,唐阮不是做不到把他当个普通客人对待,可安橘那边呢?她会有什么想法?想到要夹在这对小情侣中间,唐阮就有点头疼。 戚伶伶松了口气,拍拍唐阮的肩膀道:“我躲过一劫,你多多保重,我店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黎逸飞跟唐阮要送送她。 冤家总是路窄。 戚伶伶叁两步走到门口,程司韫刚巧从外面走进来,两人撞了个正着。 “嘶……” 戚伶伶体型娇小,直接被程司韫撞倒了地上,程司韫的眼镜也被她带摔了,镜片上出现大片裂纹,程司韫顾不上眼镜,赶紧将人抚起来检查,万一撞出个好歹。 戚伶伶呆呆地抬起头,以仰视的角度看着男人挺拔颀长的身形,衣襟整齐端正,五官斯文清秀,扶她的手指白皙干净,就是开口有点幻灭…… “小孩,没事吧?”程司韫没了眼镜,眼前模模糊糊,戚伶伶看上去年纪不大,还在读书的模样,剪着刚过肩的中长发,个子小小的,可可爱爱,很像个小孩,他以为自己撞的是高中生。 黎逸飞在边上看着,唐阮想过去解围,他拽住了她,以他看来,程司韫跟戚伶伶挺配的。 唐阮不这么认为,戚伶伶长了张萝莉脸,最讨厌别人把她当孩子…… 果然,戚伶伶炸毛了,捂着摔疼的胳膊,小脸气呼呼道:“你管我叫小孩?!” 程司韫微微眯起眼,视线变得清晰了些,面前的“小姑娘”脸红气鼓,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看着比刚才更可爱了,挺有趣的,他估摸着自己是惹到她了,可他不想改。 程司韫恶劣地勾起嘴角,笑得很是温和,试探道:“大姐?” 戚伶伶:“……” 她这会儿手里要有东西,肯定直接砸过去了。 ———————————— 甜甜:ouo嗯,你们要的副CP,陈同学来了求婚就快了 然后围裙do等婚后吧,感觉人妻软软穿围裙会比较带劲,小梨喜欢! 禁欲系什么的,软软禁可以,小梨好像办不到 必须禁欲但忍不住动情的修女很可~但小梨演啥?ouo神父好像不行,我纠结了 禁欲系也不止修女啦,也可以是仙侠类的清冷慈悲仙子x和她魔种化身只想涩涩的男徒,不能谈恋爱的仙界~ 或者西幻类,爱抓人的色魔龙和严肃的神女 ouo人狼应该是都市玄幻类或者异大陆 啊,不过我不擅长写仙侠和西幻哎,我只擅长现代(无能作者) 所以还有正直女教授和土匪头子这么一说,可以给软软上眼镜娘了~ 你们比较想看哪种?不许说全都要!!!! 172: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唐阮有多淫荡 先是薄斯倾,又来个程司韫,差点跟戚伶伶吵起来,好不容易把他们都送走了,日头渐渐西斜,顾客量随着时间减少,零零散散的几个还没有结账,唐阮安安静静地看这一天的流水和礼物。 开业的第一天,唐阮收了几十束花。 有朋友送的,有粉丝送的,还有一些,是希望与唐阮有合作的经纪公司送的。 《恋爱物语》热播,她粉丝高涨,自然会有许多人盯上她,想趁机收割当前有的人气,毕竟热度这个东西很无情,没了就没了,它存在的时候,却可以转化成钞票。 有团队帮她打理生意自然好,但他们的要求是把她打造成一个招牌,没有情绪,没有特色的卖货工具,迎合大众的喜欢,就好比也有顾客莫名提出要拍照的请求,不管最初是怎样的想法,在一些人眼里,她已经变成取悦观众而获得利益的人了。 唐阮没有签约,她不想忘记自己开店的目的,是来取悦自己的,不是为了迎合旁人。 第一天的流水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但还是入不敷出,前期的投入资金不是一两天能赚回来的。 这账算的唐阮头都疼了,她捂着额头看账本,在想应该如何利用现在的人气走一条更合适的道路,想的出神,黎逸飞戳了戳她软糯的小脸,道:“亲一下,教你赚钱。” 唐阮回过身来瞪了他一眼:“讨厌,又想耍流氓。” 捷径很少,放眼皆是崎岖的小路,想在短期内快速盈利,又是首都这么个竞争力强的地方,很困难,唐阮只要开口,她相信黎逸飞能找出一条捷径来,或者她直接找家公司,把路都铺平了,可她不想那样。 黎逸飞知道,所以他是逗她开心,又戳了下她软乎乎的脸颊,脸上的肉肉养的可圆了,捏起来的手感特别好。 暮色笼罩,天边垂落灰淡的色彩。 甜品店里的花快堆不下了,放那儿也是浪费,很多花还不可食用,店里都是女孩,唐阮让她们挑了带回去,剩下的明天一一拆开,来消费的顾客一人送一朵。 唐阮是真不爱花,送她鲜花还不如直接送钱来得实在,读书那会儿一到情人节她就跟戚伶伶去卖花,卖不完的送给同学,每年赚的盆满钵满,反正几天就凋谢的东西,在她眼里从来都不代表爱情。 就算送唐阮一束玫瑰,她也只会想能不能拿来做玫瑰饼。 巧了,她刚对这些花发出了这样的感叹,玫瑰花就有人送来了。 小晚抱着一束巨大的红玫瑰,有点不知所措,紧张兮兮道:“阮阮姐,这个花……你觉得放哪里比较好?” 小晚很忐忑,她签收的时候看了下,这束花有九十九朵,还是红玫瑰,谁家庆祝开业送这种红玫瑰?而且卡片上的署名很明显是男性,这意味着什么?不就意味着有人要挖太子爷的墙角,拆她CP了嘛! 该来的还是来了,狠人往往都在最后关头出现。 黎逸飞看见这束玫瑰脸色就难看了,他把花上的卡片拿下来看了看,刚劲有力的笔迹写了段祝词,上面还有唐阮简笔画的画像,署名是——陈瀚章。 然后,小晚就看见那张卡片成碎片了。 “把花丢了。”黎逸飞面色凝重,他觉得这花很碍眼,一片花瓣,一块碎片,都非常碍眼。 陈瀚章这叁个字,在黎逸飞心里是巨大的阴影,他忘不了唐阮跟陈瀚章走的背影,忘不了陈瀚章出现之后唐阮就离开了他,虽然那件事与陈瀚章无关,但他就是有过激反应,跟陈瀚章相关的东西,都应该彻底消失在唐阮的世界里。 对方浩至那种假情敌黎逸飞都醋,更何况陈瀚章这个真情敌。 “别丢。”唐阮阻拦道。 唐阮不喜欢花,陈瀚章这个阴魂不散的名字听了也很倒胃口,但这么多花,随随便便就丢了,有点浪费,而且她觉得有必要跟黎逸飞说清楚她和陈瀚章的关系,不能让他每次都胡思乱想,火冒叁丈。 要黎逸飞在这事上不炸毛很难,他拧紧了眉头,面沉如水道:“陈瀚章送给你的花,你觉得应该放哪,比较好让你欣赏?” 紧接着黎逸飞嗤笑了声:“做梦,它的归属只能是垃圾桶,赶紧给我丢了。”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小晚:“……” 两位大佬能不能搞快点,这么大的花抱着很累的。 看得出她的为难,唐阮亲自把花接了过来,找了个空位先放下,跟黎逸飞好声好气道:“我又不喜欢陈瀚章,你何必跟一束花置气?这花我不会留着欣赏,但丢了太浪费,它们开得好好的,多无辜呀,黎逸飞,你别生气了,我跟他没再联系过,更别有提感情,消消气,好不好?” 说话间唐阮拉着黎逸飞的大手晃啊晃,这是栾嫣教她的,她说情侣间无伤大雅的小矛盾可以靠撒娇解决。 唐阮在学着多跟他撒撒娇呢。 效果显着,黎逸飞身上的气焰马上收敛了许多,小晚算是看明白了,家庭地位这个东西,没人比得上她阮阮姐。 “我都没送过你花。”黎逸飞醋气熏天,像只大型犬由于看家不力正气愤地刨土,酸道:“将来提到第一个给你送花的男人,你也会想到他,而不是我。” 黎逸飞何止是在意,他可记得这个男人是唐阮的高中同学,他们就算没有男女之情,那也有他所不知道的故事,他缺席的叁年时光。 他怎么能不嫉妒,只要与唐阮有关,他就嫉妒到发狂! “既然第一的位置我没拿到,那我从数量取胜,以后你想到给你送花最多的男人,一定会是我。”黎逸飞拿出手机,准备把全城能送来的红玫瑰全订了。 唐阮哭笑不得,这男人能怎么幼稚得这么可爱?她摁住他的手,忙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花了?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不许乱花钱,再说了,那么多花搬来放哪儿?你要把我甜品店拆了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黎逸飞郁闷了。 店里还有其他几个客人和员工在,唐阮怕引起太多人注意,有点不好意思地拽了下黎逸飞的衣袖,小声道:“好啦,跟我过来。” 店里还有个休息间。 唐阮把黎逸飞带进了甜品店午休间里。 她是怕他说的话被人听见,也是想哄哄他,她很在乎他的感受和情绪,不想让他为莫须有的事情生气吃醋。 唐阮把门锁上,解释道:“我跟陈瀚章没有感情,我们也很多年没见过了,你不要多想,不能老为这种事生气,为没必要的东西发脾气,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自从在一起之后,两人都多了点直球属性。 黎逸飞当然相信她的话,显然是那个姓陈的一头热,他家软软怎么可能看上那种男人,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吃醋,他都快酸死了,沉闷道:“我知道,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唐阮轻轻笑了下,双手抚上他的脸颊,像他经常捧着她那样,温柔地哄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高兴点?我都依着你。” 不光是黎逸飞宠她,他们是互宠的。 黎逸飞的眸色昏沉了些许,他这个下流胚肯定会借此机会要点福利,不然,就不是黎逸飞了。 休息间小,总共也就一张床一扇窗,多余的家具都没有布置,空间狭仄,但胜在光线亮堂。 这张床是黎逸飞挑的,床头柜里还有许许多多的小道具,那时候他就起过要在这张床上弄她的心思,今天是难得一遇的好日子,他坐在床上,双手环胸,痞里痞气道:“把你衣服脱了我们再说。” 他笃定唐阮会答应,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唐阮有多淫荡,她矜持端庄的外表骗得过所有人,骗不过他。 ———————————— 甜甜:ouo嗯?染尘那一对我一直以为然然是霸总,毕竟未来是大集团女总裁~未婚夫随便挑 这文后期还有写青橙的时候应该会有染尘出场,还记得吧,然然跟小青相亲过~这不让小橙醋一个合适吗? 青橘是光芒万丈的小狐狸精和孤冷的高岭之花,脐橙那对就是纯纯爱搞钱的欢喜冤家 我写主CP肯定比写副CP感情线要细,但你们喜欢哪一对,那是你们自己的喜好啦~我只负责把故事写完,阅读通顺,没有烂梗烂尾,写自己想写的就行~ 现在就想写我们糖梨的肉!!!! ouo陈同学来了嗷~求婚也快了,先涩涩一下 173:只怕到时候她会求着他肏她【H】(7400 唐阮立马脸红道:“你别闹,我开张第一天,外面还有顾客。” 黎逸飞把她拽到腿上坐着,软弹弹的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他有点硬了,低声道:“刚刚谁说的,什么都依着我?感觉到大鸡巴了没有?它很想玩你,我的乖软,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唐阮当然能感觉到,他那句话一说唐阮就有了生理反应,她控制不住流水,小屄湿湿嗒嗒的,她会想象那样的画面,外面的员工与客人,她却在房间里赤裸着身体被男人玩弄,他肯定会用特别淫辱的方式,各种刺激她,光是想想,她就骚水横流。 唐阮没办法遏制自己身体传来的一阵阵渴望,想要玩这种羞耻游戏,她咬了咬唇,跟他商量道:“只能玩一会儿……不能真做,我们太长时间不出去会很奇怪的……还得小点声,我怕……怕被听见。” 这点分寸黎逸飞还是有的。 “放心。” 至于做不做……那就说不好了,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怕到时候她会求着他肏她,他的软软最喜欢挨肏了。 黎逸飞轻笑道:“脱吧,脱给我看。” 唐阮穿了件特别柔婉的收腰连衣裙,月白色的料子,领口绣着青竹,那般斯文秀丽,端正矜贵的外表,颤抖的小手却在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扣,松散的衣物露出她雪白的肌肤,比衣料更白净柔软,像从石头中划开的温润美玉。 衣裙脱落,黎逸飞随手抛到地上,唐阮全身只剩下内衣,黎逸飞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如水的软腰,笔直白皙的美腿,单薄的肩颈,锁骨与颈子精致优美,丰乳肥臀,脱下厚重的衣服是匀称的娇躯。 水红色的内衣托着胸前两团大白奶,瞧着是比当年大多了,要知道那是黎逸飞一手催发的,有他的功劳和苦劳。 细细的肩带,薄薄的罩杯,心形的蕾丝花纹,质感柔软,前扣款式性感妖娆,偏向情趣的风格。 这是黎逸飞给她挑的,今早又亲手给她穿上,外衣穿什么随她自己的心意,但内衣大多会按照黎逸飞的喜好,她清纯温婉的外表下,就适合这样风骚,除了黎逸飞,也没有人会知道。 “啊……” 黎逸飞的食指勾着肩带,陡然松手,把她嫩嫩的奶子弹了一下,乳球晃动不止。 “我的软宝,叫你长这么大这么骚的奶子,瞧瞧,肩膀都勒红了。”黎逸飞心疼地亲了下她肩上的红痕,将她肩带拉下来,薄唇就在上面啄吻,绯红的色痕,白腻的肌肤,幽香阵阵。 以前黎逸飞不理解,女人的身体不过是多了几两肉,为什么有些男人好色能好到那种程度,现在轮到他了,他承认自己好唐阮的色,像个得了性瘾症的色情狂,满脑子都在想怎么肏她,不只是私处,她每个部位,都可以拿来亵玩。 唐阮轻颤了下,她低垂着眸子,看着黎逸飞眼中的狂热与痴迷,她感到非常亢奋、喜悦,她喜欢被他玩弄肉体,他越像个色魔,她越觉得愉悦。 和两年前不同,现在的唐阮完全相信黎逸飞对她的真心,所以他表现出来任何痴汉变态的行径,她都能接受,并会很高兴,两性在于契合,在于心意相通。 唐阮解开胸衣扣子,晃着樱粉的奶尖,乖乖地把双臂举起,双手置于脑后,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挺起她丰满的美乳给他赏玩,咬着小嘴巴羞答答地唤道:“黎逸飞……唔……啊!” 黎逸飞两指捻住她的奶头,稍稍用了点力,把小奶头揪得细长了些,她便忍不住的尖叫,奶果儿迅速翘起,圆圆嘟嘟的,另一侧也跟着充血了。 黎逸飞轻嗤道:“不怕被听见了?叫这么大声,生怕外面的人不知道这里有个对男人摇奶子的骚货是吧?” “是你……啊……嗯哈……是你弄得软软太敏感了……小奶头好痒呀……”唐阮可怜兮兮地看他,奶子抖得更淫荡了,没办法,对他乳摇卖骚已经是她肉体的本能了。 这间休息室是黎逸飞经过手的,床头柜里有很多他放在里面的小玩具,他做这些准备,不过是为了随时拿来玩她。 黎逸飞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小玩意儿,一个像是小型的震动棒,头部有不大不小的圆孔,另一个像是扇子,有扇形的弧度,材质偏软,弹性大,且上面有很多细小的颗粒,唐阮不知道那都是干什么用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都得用在她身上。 圆孔抵到她的乳果上,黎逸飞打开摁扭,小孔像活了似的咬着小奶头吮吸震动,一下子就让她受不住了,手还必须抓着自己的长发,放在脑后,不能叫停,不能抵抗,只能呜咽呻吟:“好麻……啊啊……它……它在嘬软软的奶子……嗯……哦啊……” 老实说这东西没有男人的嘴巴来得舒服,它只会震动和吸力,不像他,会包裹着小奶头啃咬挑逗,有温热湿润的触感。 黎逸飞知道她要什么,张口含住空虚的奶尖儿,一边用按摩棒,一边用他的唇舌抚慰,砸吧嘴吃得啧啧作响,持着扇子的手就开始抽她奶子,吃奶玩奶两不误,含糊道:“这对骚奶子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看过碰过?嗯?” “没、没有……啊嗯!啊啊……” 唐阮赶紧否认,换来了黎逸飞的扇打,乳波飞荡。 那东西是软的,打起来不难受,可它上面的小颗粒可难言极了,说不清是什么,一磨一蹭,抽在细腻的肌肤上酥麻犹如过电,舒服又羞耻,黎逸飞就是用这种方式淫辱她。 黎逸飞当然相信没人碰过,可他想听的不是这个,他咬着乳尖儿,等她说出他想听的话。 唐阮高估自己对声音的把控能力了,好在隔音效果不错,她断断续续地吟哦道:“啊呜……呜……没有……没有别人碰……软软的骚奶子是黎逸飞揉大的……啊哦……哈……是为黎逸飞长的……唔……呀嗯……只、只给你玩……” 黎逸飞奖励给了她一个吻。 唐阮乖乖地吐着舌头让他舔吮,裹着他的大舌啾啾回应,互换着彼此的津液,一个简单的亲吻,就变成了纠缠不休的舌吻,蹂躏着奶儿的同时吞食她口中的琼浆,蚀骨又温柔。 红润的小舌尖轻舔着男人单薄的唇瓣,按照他的唇形舔舐,像只发情的母兽,在与他厮磨缠绵,胸前的大奶子都被捏得布满了指痕,还挺着胸乳送上去给他揉奶把玩,奶头发红肿胀,迫切地需要男人来欺辱。 “嗯……哈唔……好舒服……啊……” 唐阮娇喘吁吁的,黎逸飞低笑了声,他就说吧,他的软软最骚了,真搞起来,就是个挨肏的。 “真好看。”黎逸飞摸了下她赤裸的美背,在她脸蛋上印了个吻。 收到他的眼神提示,唐阮知道该怎么做。 她直起身子,丢下挂在玉臂上的奶罩,然后食指勾住腰侧的小内裤,在他怀里扭着娇躯,尽情地展示着淫浪,将最后的小内裤也脱了,露出湿漉漉的阴户,全程脸红如血,羞耻又兴奋,小骚穴里头的淫水流个不断,她那幅骚样都被男人看在眼里。 “软软好乖,爬到床上来。”黎逸飞拍着床榻道。 ———————————— 甜甜:ouo开始涩涩~ 软软就是嘴上羞,现在被教的好浪哦~ 五星冲冲!啊!! 174:两张淫嘴都咬我这么紧【H】 唐阮顶着小红脸从他身上爬到床的正中央,小屁股高高地撅着,知道他在看,她爬的时候还不忘对他摇摇屁股晃晃奶子,脸上娇羞持重,实际上骚浪得不像话。 所以黎逸飞赏了小屁股一巴掌,扇子轻轻抽在上面,评价道:“小母狗不愧是小母狗,看这屁股扭的,我们软软还会什么?” 他打她的时候永远是调情的手劲,从来不会让她疼痛,要真打疼了,那就该他心疼了,所以每次都会被他搞得很爽。 唐阮也很清楚他要什么,他喜欢看她主动,喜欢她放荡不堪地讨肏,喜欢她做一只失去理智的母狗,张开自己的屄给他玩,骑着她的臀儿肏弄。 他们太了解彼此,性爱中的每一个小细节,他们都了如指掌。 下了床,他是她忠贞不二的属臣,被她驯养,上了床,她是随他淫辱的性奴,被他征服。 这很羞耻,但唐阮总是竭尽全力配合,他们从来都不觉得这是尊严践踏,在取悦对方的同时,也是在取悦自己,越来越放低自己的羞耻度,会很快乐。 唐阮上半身压在床上,圆滚滚的奶子挤得淫媚,手肘撑着床榻,另一只手去扒开紧闭的阴唇,乖骚乖骚地说着淫话道:“嗯……软软还会卖骚呀……把小肉屄掰开给主人看……好羞……呜……啊嗯……” 娇躯弯出美好的弧度,诱惑十足,臀型丰硕宽翘,更显腰肢细软,腿间那条肉缝被掰着,肥嫩的花唇娇软可爱,晶莹的淫液在粉嘟嘟的屄豆豆上泛着光,肉乎乎的小骚穴蠕动着嫩肉,与菊穴一起收缩颤抖,玉股间的红痣也染了一层晶亮,香艳诱人。 从她进门起黎逸飞的腹部就燥得难受,更别说看见这样的美景,胯下的鸡巴竖立,硬邦邦的顶着长裤,搭出不小的帐篷来。 这小母狗让他调教的,骚得没边了。 “今天是第一天开张,软软就在房间里对男人掰着屄扭屁股,是不是太淫荡了?我们软软的小骚屄也要开开张对不对?嗯?”黎逸飞调笑着俯下身,亲了亲她娇红的脸颊。 唐阮抖着睫毛点点头,浪道:“对……软软好淫荡……啊啊……软软的小屄豆豆也露出来了……唔呀……啊……要给黎逸飞看……” 黎逸飞就在她身侧,他的大掌将她那头长发拨到一侧,沿着她白皙的玉背抚摸,粗糙的指腹打着旋儿搓弄她细嫩的肌肤,引起一段段战栗,最后到那肥硕的屁股上,把那臀肉拍得一颤,娇骚可爱。 “那个陈瀚章是谁?” 在几番挑逗,几番顺从之后,还是切入正题了。 醋黎逸飞是要吃的,他再信任她也是个小心眼的醋缸子,就要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说些吃醋的话,来表达他的占有欲,证明他的拥有权。 “嗯啊~是同学……”唐阮舒服地喘息,很喜欢他的爱抚与拍打,而且这把小扇子上面的颗粒弄得她特别舒爽,特别容易颤抖。 “是吗?” 黎逸飞的手指在她股沟上抚摸,按摩棒突然抵住她的屄豆子,圆孔开始震动阴核,像一张小嘴在吸吮肉豆豆,弄得她吟叫连连,腿间掰开的小骚穴又渗了些淫液出来,湿湿滑滑的,水又多又黏,把那嫩穴染得粉亮莹润。 “还是同桌……啊……唔……它在、在咬软软的小骚蒂呀……好舒服……啊啊嗯……哦哈……嗯……” 一想到那个男人跟他的软软朝夕相对,他就醋火滔天,但看她这样摇臀呻吟,惬意享受的样子,他心里的嫉妒又少了许多。 至少他的软软是他身下的,属于他一人。 黎逸飞将她赤裸的身体摆出淫靡的姿态,就像是路边发情的母兽,毫不知耻地展示着自己的本能淫欲,色情又糜烂,肉穴整个轮廓都暴露在外,供人观赏逗玩。 按摩棒摁着肉核,男人的手指在她肥肥的阴唇上滑动,从大阴唇到小阴唇,各处挑逗着,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在穴口沾了许多爱液后又顺着菊穴的形状涂抹液体,尝试着往紧窄的小屁眼中插弄。 他的动作太轻柔,半点都不觉得疼,唐阮的身体极度亢奋且紧张,湿漉漉的花穴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咬着枕头娇喘,哼哼唧唧道:“黎逸飞……嗯……不要插小屁眼……啊呜……嗯……好胀……插插软软的小骚穴好不好……啊啊……” 她说着不要,黎逸飞的手指头还真挤入了那窄窄小小的菊穴里! 有蜜液的润滑,一根手指在里面也不会疼得难受,但胀痛少不了,他便把拇指插进了粉艳艳的花洞之中。 震动的按摩棒紧紧压在阴蒂上,让她充分地享受快感,两个穴儿一同肏着,再加上道具的吸吮感,过了会儿她适应了,就开始收缩,咬着他的指节不放,连连吐水。 后穴中的手指插得非常浅,唐阮慢慢就感受到一股爽意,浅浅淡淡的舒服,又有极明显的存在感。 她尝到好味,呻吟声愈发婉转高昂,又顾念着外面还有人,怕被人听见,只好咬枕头,把淫叫声都捂成闷闷的喘息,低柔又好听。 黎逸飞开始幻想双洞同肏的景象,是时候给她准备点肛塞之类的东西,继续开发他家的软软小母狗,更淫荡的一面! “软软的小屁眼太骚了,不肏都不行!两张淫嘴都咬我这么紧。” 唐阮双腿跪在床上,拱着身子,奶子压得都扁了,双手在背后乖乖巧巧地扒开小骚穴,供他亵玩,更快速更下流的方式,肏弄她两张饥渴的浪屄,呻吟不断。 她没试过被肏菊穴,感觉非常奇妙,快感催促着她道:“好舒服……嗯啊……啊呜……软软的小屁眼被操得好舒服……嗯哦……啊啊……黎逸飞……再快一点……肏软软的两张骚嘴……啊……打软软的骚屁股……哈嗯……好棒……哦呜……” 如黎逸飞料想的,他家软软就是脸上羞,真给她放开了,她会主动讨肏的,瞧瞧现在,扭着身子要他肏屁眼,还要他打屁股,多淫浪。 这是他苦心教导的成果,她现在就像颗熟透了的果实,浑身散发着淫媚的诱人之气,引诱他来玩弄。 黎逸飞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只手,要是能选,他还想多长根鸡巴,把她的淫洞都堵严实了,时时刻刻肏着她,看她还怎么流水,怎么发骚勾搭男人。 他两手都没有空闲的时候,时不时要抽一下娇臀,打她的小屁股,或在骚核儿上揉弄,把那粉娇娇的屄豆子揉得充血凸起,再把小道具放上去,让她享受不同的快感,直到圆圆的骚豆儿鼓着大大的一颗。 淫洞里肏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黎逸飞轻笑道:“喂个手指都这么高兴,回头大鸡巴肏你的小屁眼,岂不是要骚死了?真他妈是个小母狗!那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那个姓陈的?” 前面撩着骚,突然又问东问西,唐阮爽得意乱情迷,哪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就咿咿呀呀地回答喜欢。 “喜欢……嗯啊……嗯……软软好喜欢……啊呀……” 黎逸飞明知她迷乱了,可他就是听着不爽,故意恶劣地将手指一拔,把小玩具一丢,让她从快感的高处坠入失望之中,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欢愉。 —————————— 小说+影视在线:po18.art「po1⒏art」 175:全身只撅着小屁股迎接他的肏干【H】 他的大掌扣着她乱动的腰肢,小扇子啪啪打着屁股,臀肉都抽红了,娇滴滴的粉色,开在她身上,是一幅曼妙的画卷,他看得眼热屌馋,鸡巴硬得难受,抓她肉臀的大掌也就愈发用劲儿了。 “小骚货,喜欢谁?再说一遍!知不知道自己在哪个男人身下挨肏?是哪个男人让你这么爽的?” 唐阮稍稍清醒了些,被这空虚的痒意逼得难受极了,粉嫩的花穴流出透明的淫液,胡乱道:“啊……是黎逸飞……软软在被黎逸飞操穴……嗯呜啊……黎逸飞……呜……嗯哈……软软喜欢被你操……” 黎逸飞低下头,俯到她腿心啄了下小屄豆豆,用他的唇舌在湿漉漉的美穴上舔舐,这是对她乖巧懂事的奖励,舌尖抵着发硬的阴核道:“小骚货,那个姓陈的喜欢你对不对?他有没有跟你表过白?” “有……啊啊!” 唐阮实话实说了,小肉豆豆就被黎逸飞轻咬了下,她受不得那么多的刺激,也到了高潮的地步,噗地一下,骚水儿就喷了出来。 浪液全泄在了黎逸飞的脸上,他舔了舔唇,尝到她畅美后的蜜汁,骚甜腻人,他眯了眯眼,饥渴地盯着那开合不止的嫩屄,眸中像有一团火苗,是欲火也是醋意,熊熊燃烧着,野蛮地侵袭她娇柔的花穴,在上面粗鲁地舔舐着,一吮一嘬的,将她的汁水都吞了个干净。 舌尖还探到了她褶皱的菊穴上,在交界处舔弄小红痣,灵活的舌头将她肥嘟嘟的大小阴唇都翻开了,含着那宽宽的小阴唇啾啾吸吮,偶尔还拨弄几下鼓起的肉屄豆豆。 黎逸飞醋坛子都打翻了,还非要听她说,舔着穴继续道:“他怎么跟你表白的?你接受了?” 他光说不算完,舌头一个劲儿地逗玩,把她撩拨得不上不下,在快感中沉沉浮浮。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口交这方面他比她精进太多,叁两下就让她败下阵来,怎么说得出话。 唐阮摇着小脑袋,装得自己很可怜的小模样,呜咽道:“没有……没有接受他……嗯呜……黎逸飞……小骚穴好痒……软软难受……呜啊……啊啊……小穴好想要你……要你的大鸡巴肏……啊……” 黎逸飞笑了声,呵,刚才是怎么说的?不许他真做,被逗了几下又求着他肏她,他的软软,现在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荡妇,是让鸡巴骑的小母狗。 长舌快速地从阴蒂到穴口舔舐,阴户上的淫肉都叫他嘬了个遍,弄得她哭腔都出来了,他才大发慈悲给她塞了根手指进去解解痒。 “忘了外面有多少客人了?今天可是我们软软开张的第一天,就撅着屁股讨鸡巴肏,骚软软,是不是太欠肏了点!那男人怎么跟你表白的?在哪里表白的?说清楚点。”黎逸飞的醋劲儿还没消。 指尖触着软嫩的肉壁,扣弄娇媚的淫肉,肉核儿还在被啧啧吮着,唐阮让这痒意折磨得难受,强烈的快感与无尽的酥痒轮换着,怎么也缓解不了,再加上他言语的刺激,她想到甜品店的顾客,就会有大声浪叫的冲动。 开张才第一天,她就这样趴在男人身下,主动配合他玩这么淫浪的游戏,听他在床上吃醋质问,心理和生理同时满足快感,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唐阮越想越兴奋,快感推来卷去,她闭上眼,红彤彤的小脸埋在枕头上,喘吟道:“啊……呜啊……在图书馆……嗯……只是情书而已……小穴……软软受不了了……嗯哦哈……黎逸飞……黎逸飞……软软欠肏……啊啊……肏软软的小骚穴……” 她并不反感黎逸飞用这种方式质问,玩这种变态的情趣游戏,她可以感受到他整颗心的在乎,那都是喜欢她的表现。 可她实在不想再听有关陈瀚章的任何事了,她只想着占有她的黎逸飞,迫切地需要他的操干,需要他粗蛮强劲的肏弄,让她舒爽的快感。 唐阮叫着黎逸飞的名字,软糯温柔的嗓音,穴中的淫液分泌得越来越多,湿滑黏腻的蜜水淌得到处都是,床单也有了一滩水迹,黎逸飞快速地抽送着手指,又多加了一根进去,但还是不够,她想要更粗壮的肉物。 娇翘的玉臀扭摆不停,唐阮动听的叫声都成了闷哑的,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软软是……啊……是黎逸飞的小母狗……呜……啊嗯哈……是只被黎逸飞肏的肉便器……不喜欢他……软软不喜欢陈瀚章……呜呀……啊哦……软软要主人的大鸡巴……嗯……” 黎逸飞舒心了,他释放出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床头柜里拿了之前准备好的安全套,替换那不顶用的手指,扶着硬物就插进了小穴里。 紧紧窄窄的媚肉死死箍住他,肉壁上是有弹性的,被圆柱形的肉物撑开,包裹住这根庞大又硬挺的鸡巴吸咬,绞着它收缩娇颤。 唐阮的难耐被抚慰,她的快感被推上高点,尖叫声差点就要冲出喉咙了,绯红的娇颜也在颤抖,贝齿死咬着下唇,哆哆嗦嗦的,几乎是黎逸飞肏进去的同时,她就又高潮了。 强壮的男人骑在女人丰满的肉臀上,汗液滴落在她无瑕的美背,他整个腰腹都有着强势的力量,以绝对征服的姿势,野性十足地进攻着,凶猛无比地撞击她柔软的小穴。 “小母狗,大鸡巴才刚肏你,又高潮了?操!软软自己说,怎么日你这个小骚货比较好?” 黎逸飞手压在她肩上,下体猛力抽送,大屌自然是硬得不像话,每次挺入都能给她巨强烈的快感。 肉壶儿紧裹着他的肉棒,他在背后深深地肏着,欣赏粉嫩的骚穴吞吐鸡巴的浪样,浓密的耻毛也会戳到小屁眼和小红痣上。 随着他的肏弄,菊穴也在收缩,她喷出来的骚液把这些都弄湿了,泛着诱人的水光。 “嗯……啊哦啊……日软软……啊……要狠狠地肏小骚穴……把软软操坏掉……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太猛了……呀……呜呜啊……骑着小母狗不要停……小母狗好喜欢……被你肏……啊啊嗯……” 唐阮没有理智可言了,顶多克制着不要叫得太大声,店里的员工与客人都被抛之脑后,全身只撅着小屁股迎接他的肏干。 ———————— 小梨:说了要老婆求我!就是要!我的老婆我最了解! 甜甜:啊是是是ouo今天没可能加更吧? 176:活该被大鸡巴肏烂的小浪货【H】 她腰臀的弧度太好看,每次后入她黎逸飞都有种特别的爽意,以及视觉上的惊艳,以他的角度看去,她的屁股似乎比肩膀还要宽些,胯部往上一撞,淫肉软嫩地嘬着鸡巴,玉臀也软得不可思议。 上下围丰满的女人大腿和手臂都会稍微粗一点,唐阮也是,但她骨架不会显得过大,肉肉多点抱起来更舒服,尤其是大腿上的嫩肉,撞起来弹弹乎乎的,让他享受至极。 她叫的越淫浪,黎逸飞就越疯狂,淫欲的气息弥漫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与外界是两个世界,他大掌掐着她肥翘的骚臀,肏屄的同时粗鲁道:“外面的顾客在迎来送往,我家小母狗的骚屄也在对我迎来送往!嗯……真他妈爽!小骚货……乖软软,想被大鸡巴肏死对吧?满足你!” 精挑细选的大床,干起事来半点震动都没有,安安静静的,但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免不了,再怎么尽量控制也会有,只要一想有可能被人听见,他们的快感就会飙升,紧张刺激使这场性爱变得狂野又缠绵。 肉棒在穴中肏进肏出,阴唇也在抽插间颤动,肥厚的小阴唇夹着他还会吸吮,那骚荡的模样,浪死人了还不自知,顶着张端庄温婉的小脸,都以为她贤惠娴静,骗了多少人。 在这么多人中,只有他知道她的本质,她所有的放荡欲望,她骨中的妩媚娇娆,又软又骚的身子有多欠肏,这是只属于他的欢愉,是他们的秘密与默契。 这种占有会让黎逸飞很开心,他便更狂猛地肏着,用坚挺的鸡巴磨蹭她的阴穴,龟头抵到她子宫上,粗喘着一句一句的糙话道:“软软……哦……骚子宫也这么软,真是活该被大鸡巴肏烂的小浪货!日死你!乖乖的母狗逼干起来太爽了,肏你一辈子都不够!” 黎逸飞肏起她来嘴里头不会有一句干净的话,都是怎么邪恶怎么说,那粗话多的羞人。 唐阮跪在床上被他亵玩了半天,现在又跪着承受他野蛮的爆肏,子宫都要撞碎了似的,腿差点软瘫在床上,小骚穴下意识夹紧,嘬得龟头都麻了,还要蛮冲蛮撞。 “啊啊……唔哈……软软受不住了……大鸡巴好硬呀……软软累了……啊啊嗯……又好爽……软软好想被你抱着……想亲亲你……黎逸飞……嗯……” 黎逸飞就爱听她叫床,在床上娇软地跟他发骚,再罕见地发发嗲,他整个人都会酥的。 知道她腿酸,他将她从跪趴的后入式改到床上平躺,手抬着她一条腿,粗长的鸡巴挤入她双腿间,很快又把她肏满,阴道里塞着他硕大的物件,继续野蛮肏干。 侧入的体位也很有满足感,还多了许多不同的爽意和敏感点激发,唐阮依然在过分的舒爽中情难自禁,张着嘴儿喘息,感触着他硬邦邦的鸡巴在反复抽顶,一下下粗暴地顶到小子宫转磨,抽出时会刮到她的G点,爽得她一颤。 黎逸飞的手掌顺着她大腿爱抚她的身体,游走在她美好的娇躯上,火热的胸膛紧挨着她,像把她圈在怀中,薄唇吻了上来,啄过她泛红的脸颊,亲着她的小嘴道:“叫老公!嗯……老公来让你亲亲了,小骚货,这样肏累不累?爽不爽?” 他最注重唐阮的性爱体验,在与她交媾的过程中那种畅爽,不纯粹是肉欲的,他会抱着她,和她一样需要亲吻与爱抚,也会用粗暴的蛮力去侵占她,向她索取欢愉。 他的大掌摸到那两团骚奶子上,揉着嫩奶儿与她拥吻,边肏边摸,增加快感时给她更多的疼爱。 唐阮反过手去抚摸他的肩颈,在他的肌肉上留下两道抓痕,挠得半点不疼,而是一种爽意,因快感的积累,这个吻灼热而缱绻,含着他的唇舌纠缠,低喃道:“爽……嗯啊……老公……黎逸飞……软软好舒服……嗯……唔啊……软软要被肏穿了……磨到G点了……小穴好爽……啊啊呜……哦……” 在爱欲迷乱之际黎逸飞爱听她叫他老公,这是他们特有的亲密,他的位置旁人不可替代。 黎逸飞用力地抓着她的丰乳,腰胯蛮悍耸动,持续肏着娇嫩多汁的小骚穴,两片贝肉都磨得发红,囊袋飞快甩在上面,侧入的姿势不仅不会减少快感,反而能更好的享受对方的身体。 “软软……我的软软,喜不喜欢?嗯?”黎逸飞吻着她,要更确定的答复。 唐阮望住他的眼睛,她很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他们都应该学会更直白的表达爱意,请求对方给予,这是他们共同学习的部分,要毫不吝啬,要懂得争取,才能坦诚相待。 唐阮回应着他的索欢,双眸与之对视,看尽对方眼底的情绪,像他们的初遇,又比初遇多了千万分的爱欲。 她细长的手指摩挲着他性感的下颚线,扭动的娇躯在不停迎合他的肉棒,迷离的眸子,清醒又沉迷道:“喜欢……啊……他不重要……别人都不重要……软软是你的……在你的身下挨肏……嗯啊……哦啊啊……软软都被大鸡巴肏透了……你还吃醋……唔……” 黎逸飞心口狂跳,极速而又可怕地挺动着劲腰,似乎永远不知疲累,越来越快,越来越凶野,低喘道:“嗯……软软是我的!是我胯下的小性奴,被我的大鸡巴肏着!太爽了……乖乖小母狗!” 他们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缠绕着肢体,紧密亲热,肉棒重复着没入花穴之中,被夹紧包裹,直到情欲快感到达顶峰时,浓稠的精液才与阴精一块儿喷泄。 唐阮久久不能缓过劲儿来,黎逸飞捋了捋她乱糟糟的头发。 时间太匆忙了,不然他还想在这休息间里继续,吻遍她全身上下。 事后唐阮还是觉得很燥,又羞又浪的,可她不能再那样放纵了,娇喘着推了他一下:“不早了……啊……外面还有人呢……” 黎逸飞调笑道:“是吗?刚刚是谁说不许做爱,又是谁说要我操她?现在想起时间了?” 唐阮羞得捶他,不好意思回忆自己刚才的放荡,她也没办法……他就像是她的春药一样,一沾上就停不下来了。 老实说黎逸飞还没吃饱,他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怎么都填不饱对她的欲望,抓着唐阮的奶子再亲热一番,两颗粉粉的小奶头被他来回吸嘬,各亲了一口道:“晚上再好好疼你们。” “流氓!唔……”唐阮说是这么说,小手儿还是搂着他的肩膀,乖乖让他玩奶。 她知道,黎逸飞已经不吃醋了,只是单纯的想对她耍耍流氓。 黎逸飞没再折腾她,抱着她又亲了会儿小嘴,找了张湿巾帮她清理,处理好床上的痕迹和安全套。 要真被外人发现,他以后就别想碰她了。 ———————————— 甜甜:ouo啊,下一章冲冲!五星快啦 晚上也许能加更? 另外,小梨真的好喜欢被叫老公~但是,软软不常叫 177:他不是没有人疼的(7600珠加更) 薄斯倾说到做到,第二天他又来到了唐阮的甜品店里,点一份咖啡和红豆面包,搬来他的笔记本电脑,坐在店内的某个角落里,一声不吭,但存在感极强。 唐阮私底下联系过安橘,问她的意见。 安橘十分费解道:“你说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是他有病还是我有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他多次拒绝我,这都两年了,我好不容易要把他忘记了,他又跳出来没事找事,他怎么可能喜欢我!也许他有初夜情节?” 就像唐阮在嘉镇录节目看见黎逸飞一样,整个人都是懵的,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喜欢自己,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想跟他疏远,又避不开他的好意,总会在他的温柔中迷失,怪自己矫情。 “那你还喜不喜欢他?” 唐阮只问了这个问题,如果不喜欢,不会在喝醉的时候叫他的名字。 她喝醉的时候也会很想黎逸飞。 安橘叹气道:“喜欢他太累了,我不能总是围着他转,为他的某个眼神沾沾自喜,我也很害怕重蹈覆辙,我的本能会保护我不再去触碰危险体,老实说我在首都最轻松的记忆就是你跟戚伶伶,还是不要喜欢他了比较好,太疲惫了。” 当年薄斯倾的拒绝不算残忍,他从未对安橘动过真格,可正因如此,安橘就觉得自己还有希望,最后失望时她得到的痛苦会高出无数倍。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安橘为了喜欢他已经耗费了太多精力,想方设法打听他的住所,待在他会经过的地方,一次次期盼,一次次落空,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如果薄斯倾真的喜欢她,薄斯倾应该理解她的不易,应该给她一份公平。 唐阮站在门后,从缝隙里远远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薄斯倾,跟安橘道:“那我帮你挡着,等你想见的时候再说。” “谢谢你,阮阮。” 能够认识唐阮和戚伶伶,是安橘那大学四年最好的事,不必热络往来,却有最真诚的回馈。 之后薄斯倾再来唐阮只当他是普通客人。 没有安橘的允许,她不会把安橘的信息告诉任何人。 除了甜品店的事唐阮还得忙着照顾黎逸飞,这两天黎逸飞感冒了。 他贪凉,夏季感冒是常有的事,胜在身体底子强健,咳嗽一段时间就好,所以从小到大生病的事他都不放心上。 用唐阮的话来讲,他这是作,唐阮比他紧张得多,忙前忙后照顾他,给他煲汤,逼他吃药,每天唠唠叨叨的,真像个小管家婆。 唐阮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薄斯倾,整颗心都扑在黎逸飞身上了。 “你把药带好,晚上回来我要检查的,不许骗我,不然你小心点。” 出门前唐阮板着脸交代,可惜她再凶也凶不出气势,五官生的太柔和,娇软的小脸怎么看都奶呼呼的,鼓起来的时候很像她做的冰皮包,不怪黎逸飞喜欢惹她生气,再掐她的脸。 “好,都听我家软软的。”黎逸飞满口答应,又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脸上亲了亲。 黎逸飞那张脸乍一看像个薄情寡义的坏男人,相处起来又觉得他天性桀骜,是头管不住的野狼,可谁能想到,他最喜欢被唐阮管教了。 这种管教不是禁锢,是给他一个温暖的巢穴,让他随时都能停靠栖息,她偶尔凶巴巴的,抛掉温婉贤淑的表象,跟他啰嗦严肃,那都是对他的关心和爱护。 他不是没有人疼的。 “清肺的汤我给你装包里了,下午记得喝,要是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黎逸飞,你不要硬扛着。”唐阮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特别认真地叮嘱。 黎逸飞翘起唇角,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发,她以为是他亲昵地爱抚,结果下一秒他就粗暴地扣住了她的后颈,断了她的后路,不让她有躲避的机会,一口咬在她耳垂上,沿着耳畔密密麻麻的亲吻,在她小耳朵的后面,留下了两个吻痕,浅红色的印子。 唐阮被咬痛了,也没有推开他,小手搂着他的肩膀,感受他这一刻强势的占有,他绝对的温柔控制,与绝对的爱意沉沦。 “黎逸飞……” 黎逸飞埋在她颈窝里,暗哑道:“嗯,要不要给我也种个草莓?” 那当然是要的,她也很喜欢占有他。 他们不再是炮友,不需要遮遮掩掩,把持分寸,待在规定的界限里,他们有了责任,也有了相互侵占,相互拥有的权利。 唐阮挑了挑地方,最后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上印了个小草莓,她的占有欲,其实一点都不比他弱。 将唐阮送到甜品店黎逸飞就走了,他有公事要处理,约好了晚上来接她回家。 唐阮进店后先看了眼角落,果然,薄斯倾又坐在那儿,桌子上摆着他用来办公的电脑。 唐阮只当没看见的,收回目光朝小晚走去。 “阮阮姐早安。”小晚跟唐阮打招呼,眼睛盯着她耳后的吻痕看,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她就知道!这俩人肯定同居了。 “阮阮。” 唐阮招呼还没打,突然有人叫了她一声。 唐阮回过身,小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隽秀英俊的男人就站在店门不远处,西装革履,精英做派,唇边弯着斯文的笑意。 是陈瀚章。 陈瀚章柔和的眼神在触及到唐阮那枚醒目的吻痕时陡然降温,冷厉如刀瞬间扎入了他的心口。 小晚以她磕CP敏锐的嗅觉感受到,这男人不简单,难怪黎逸飞不来也要留个吻痕在这儿。 种草莓是用来宣示主权的! “陈瀚章,好久不见。” 从那束玫瑰花出现,唐阮就知道陈瀚章有一天会来的。 陈瀚章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温和道:“好久不见,前段时间在外地出差,赶不及回来,便送了一束花,今天飞机落地,第一时间就想见你,为你道贺,恭喜。” 其实他们很相似,从说话的语调,透露出的温润感,总那么端正有礼,所以唐阮是那个最明白的人,他谦逊斯文的外表下,有多少冷漠自私。 陈瀚章又带了束花,是粉色的百合,唐阮没有接,他便交给了站在一旁的小晚,微笑道:“麻烦随便来杯咖啡。” “好的,稍等。” 小晚目光闪烁了下,这男的摆明了是要来挖她CP墙角的。 支开小晚后陈瀚章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人在这里,进了店就是顾客,唐阮不可能把他赶出去。 “直说吧,陈瀚章,你有什么事?” 陈瀚章坐在椅子上,他抬起头,看向站在桌边的唐阮,曾经他们是同桌,共用着一张书桌,如今她连与他对坐都不肯了,他嘲弄地笑了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新开的甜品店。” 那唐阮把他当成最普通的消费者,扭头就走。 陈瀚章眸光一闪,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腕。 下一秒,唐阮把他狠狠甩开,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着最多的防备,讨厌被陌生人触碰,缩在严严实实的保护壳里。 在唐阮心里,每个人都有明确划分,她不接受的,就是陌生人,她认可的,她会给出最柔软的一面。 她可以允许黎逸飞玩弄她的身体,怎样把玩都行,却不能忍受陈瀚章碰她一根头发丝,所以她耳后的吻痕那样刺目,这不仅是他们亲密的象征,也是不给旁人半点机会的说明,陈瀚章的行为就显得格外可笑,痴心妄想。 —————————————— 甜甜:ouo加更送达~ 陈同学出场,但被宠爱的依然是我们小梨 让我们向着五星加油! 178: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是旁人插得进去的 陈瀚章阴翳地盯着她的耳根,开口道:“那档综艺我看过,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去参加那种节目,阮阮,我知道你还没有原谅我,但黎逸飞真的不适合你,他那样的家庭,你不会过得轻松自在。” 小晚端着咖啡过来正好听到他说这句话,差点想把咖啡泼他脸上。 他居然敢说她磕的CP不合适?谁给他的脸?!她的糖梨从头到脚都般配无比! 唐阮扬起冷冽的眉道:“陈瀚章,你以什么身份说这种话?最没资格说的,难道不是你自己?” 跟黎逸飞在一起久了,唐阮怼人的功力明显有进步。 她甚至还想学着黎逸飞那样,把人扫地出门,只不过念着同学的情面,不想让人下不来台,她觉得陈瀚章烦人,却还没有恨他到那种地步。 陈瀚章总觉得她不原谅他,实际上,她从来没有把那些事放在心里,从头到尾困住的,只有他自己。 “黎逸飞那样的公子哥会对你从一而终?别傻了,阮阮,他根本就不是你的良配,你不能因为我,就随便找一个这样的男人,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你知不知道他名声有多……” 他话未说完,小晚忍不住冲过来打断道:“先生,您的咖啡。” 唐阮把咖啡夺了过来,端着咖啡杯,眉眼中冷若冰霜,忍无可忍道:“我喜欢黎逸飞,他就是最好的,至少他会保护我,事事站在我这边,陈瀚章,你再敢说他一个字的不是,这杯咖啡就会泼到你脸上。” “陈瀚章,要么你现在走,要么我让人请你走。”唐阮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 小晚都被镇住了,原来她老板在护男人的时候有这么强势的一面…… 不愧是她的糖梨! 陈瀚章脸色煞白,黎逸飞就算有千万个缺点,可他有一点好,是他永远也比不上的。 黎逸飞会把唐阮放在第一位,发生任何事,他都会护着她。 而他在唐阮心中,也牢牢地占据了第一位。 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是旁人插得进去的。 陈瀚章看着她停顿了许久,他像是有怒意,又像是很无奈,固执地抓住自己仅有的自尊,道:“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当初没有保护你,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一样了,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你会明白的。” 说完,他还是离开了甜品店,唐阮手中的咖啡一口未动,热腾腾的雾气飘到她手背上,凝成湿濡。 唐阮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回小晚的托盘里,她又亏了一杯咖啡的钱。 实在是肉疼。 关于陈瀚章来过甜品店这件事,唐阮没急着告诉黎逸飞,晚上他来接她回家,她也只字未提。 一是不想他吃醋,甜品店的休息间都快被他装修成“刑房”了,她招架不住,二是他脾气不好,她怕他会生气,干出些冲动的事,另外……她知道,甜品店又不止她一人,她不说会有人帮她说的。 从小晚的嘴里,黎逸飞听完了她绘声绘色的描述,唐阮是怎么维护他的,又是怎么赶走了陈瀚章,老实说,他听了很爽。 他家软软宝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护犊子得很。 而他是被她保护的那个。 黎逸飞既高兴又担忧,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陈瀚章眼巴巴瞅着他的软软!他怎么可能没有危机感。 但唐阮没有自己跟他说,就代表她不希望他有所行动,他的软软看样子柔柔弱弱,实际上特别有主意,他可以占有她,却不能操控她,只好暂且忍下,尽量少吃点醋。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情敌还在眼前晃悠,薄斯倾又上热搜了…… 现在信息传播快,唐阮这家店会有很多人来打卡围观,薄斯倾长得太引人注目,就被人拍了下来,传到了网上。 没过多久,薄斯倾的身份就让人扒出来了。 他母亲当初是红极一时的女明星,他不可能没有一点身份信息曝光,想查他的身份太简单了,黎原与他母亲有着不少绯闻,他曾一度被传是黎原的私生子。 如今和黎逸飞一同出现在这家店里,有些人简直要高兴疯了,他们想找抹黑《恋爱物语》的方式,正愁没地方发力。 旁人会说什么……可想而知。 黎逸飞最近被陈瀚章惹得心烦,对薄斯倾更不会有耐心,拦住他的去路,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赶紧滚蛋。” 薄斯倾面不改色道:“等唐阮告诉我安橘在哪里,我自然会走,我对你的女人不感兴趣。” 黎逸飞咬牙道:“你故意的是吧?那些照片、舆论都是你设计好的,你想逼安橘主动出现,所以,这都在你的计划之内。” “照片与我无关。” 薄斯倾只解释了这一句,剩下的,算是默认了。 舆论并不是他挑起的,但他确实不想平息,黎逸飞说得没错,他想赌安橘会不会因此而出现,明明可以把火苗摁下去,却还是纵容它们越烧越旺,迟迟不肯离开。 “薄斯倾你到底有没有情商?你还能指望安橘原谅你?你算计她朋友,她打心眼里只会觉得你靠不住!” 这种男人哪是安橘那个傻白甜能招架得住的,以后陆盛再说,黎逸飞就把薄斯倾拉去给陆盛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情商重灾区,能把倒追玩成这种地步,也是个人才了。 薄斯倾愣了下,疑惑地抬起眼眸看他,好像在问:你说真的? 其实薄斯倾对感情很懵懂,追女孩更是没概念,他不善言辞,不懂浪漫,在他的世界里,多的是尔虞我诈阴谋手段,来获取自己想要的利益,他从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错,但感情的事,不是买卖,没有利益可言。 这个世界上真心对他好的人很少,他不想再被唯一的安橘讨厌。 “这件事我并不清楚,它就是偶然发生的舆论,不是我策划的,不管你信不信,但事情因我而起,我会想办法去压,尽量不伤害唐阮。” 薄斯倾不是为了唐阮,他是为了安橘。 唐阮是安橘的朋友,她对安橘好,仅此而已。 黎逸飞眯起眼,审视薄斯倾言语的真假,薄斯倾这人虽然令人讨厌,但是为人算得上光明磊落,他确实没必要不认账。 如果是偶然那最好,祝昊杰的事还没解决,黎逸飞实在不想唐阮有什么意外,他自己无所谓,最怕的就是牵连到唐阮,没有人针对她,再好不过。 “薄斯倾,你要是能追到安橘就见鬼了。”黎逸飞冷嗤了一声,对他实在没有好脸色。 薄斯倾不爱听这种话,他皱了皱眉,正好,黎逸飞的电话响了。 是程司韫打来的电话。 闹得沸沸扬扬,程司韫当然也听说了,他找黎逸飞有事,但这么难得的机会,不嘲讽几句很亏。 电话接通,程司韫开口就调侃道:“你跟薄斯倾相爱相杀这么多年,怎么还没完没了了?闹得这么大,我都看见了。” 薄斯倾就在黎逸飞旁边,程司韫说的话,他俩都听见了。 黎逸飞骂道:“滚,老子纯杀他还差不多。” 程司韫知道他们关系不好,当年他们打架的时候他也在场,他承认,他当时有拉偏架的嫌疑。 程司韫还以为他们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了,哪想到还会被牵扯到一起,他嫌弃道:“你俩都情商低,一个火山一个冰山,一个大傻一个二傻,要我说,你俩就该拜个把子,般配得很。” “你要就说这些屁话老子挂了。” 黎逸飞没那么好的脾气跟程司韫闲扯。 “别挂。”程司韫不闲聊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道:“咳,我上次在唐阮店里撞到的那个小姑娘,你有没有联系方式?” 那不就是戚伶伶?黎逸飞估摸着有戏,但他现在心情不好,冷嘲道:“你个叁傻,也还好意思笑话我们?” 程司韫:“……” 谁叁傻了!他找人是有正经事,正大光明的,不是男女私情!跟他们这些追不到老婆的,被挖墙角的男人,能一样吗? 程司韫刚想回嘴,黎逸飞把他电话挂了。 这叁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不太顺心。 ———————————— 甜甜:ouo明天求婚 叁傻(bushi)终于聚齐了,打起来!! 都给我认识一下陈同学嗷! 179: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 八卦是娱乐,而娱乐有时间限制,狂欢过后不会记得他们是谁,有刻意的降温,没过两天热度就慢慢降下去了。 整件事情大概只有《恋爱物语》节目组高兴,翻不出猛料抹黑不成功,节目还在播出,嘉宾出了任何事,只要有曝光度,就是对这档综艺的加成。 唐阮对这些没有太放在心上,令她感到头痛的是薄斯倾,他还是经常来她店里坐着,安橘怕给她添麻烦,心里特别自责,她还劝安橘不要多想。 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唐阮觉得薄斯倾理应被虐,安橘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没理由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等着他回头。 薄斯倾少不了跟黎逸飞碰面,两人互相看不惯对方,但时间久了,会生出一点别样的情绪,看见他,黎逸飞就仿佛看见了两年前坐在遮阳伞下的自己,那个时候黎逸飞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薄斯倾,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黎逸飞端了杯茶来薄斯倾对面坐下。 薄斯倾有一秒愣神,他没想过要等多久,只道:“我不想再强迫她出现,她愿意见我就见,不愿意我可以等。” 这或许……是赎罪。 安橘去蜜语打工的时候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出现,什么时候出现,可她还是等在那里,等在每一个他有可能出现的地点,她是那样喜欢他,毫不吝啬地给予他全心全意的爱,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能做到? 黎逸飞嘲讽道:“舔狗行为。” 薄斯倾挑起冷厉的眉骨:“你是在说你自己吗?黎老狗。” “那也比你强,薄老装。”黎逸飞毫不客气地回呛他:“追女孩要都像你这样,早完蛋了,你再等八百年安橘也不会来见你。” 两个加一起五十多岁的男人,还能幼稚到给对方互取外号,也是没谁了。 话音刚落,小晚拿着一个礼盒走了进来。 不用怀疑,除了那个该死的陈瀚章没有人会送这些,在唐阮拒收了几束花之后,他改变了策略,通过送快递的方式,送礼物。 薄斯倾瞥了眼,他撇了下薄唇,扬起个浅淡的弧度,道:“你还是先关心下你的墙角比较好。” 黎逸飞脸色阴沉难看。 小晚捂着小心脏赶紧把礼物收起来,少碍她太子爷的眼。 陈瀚章的家世背景黎逸飞很早就调查过,他的父亲是个领导,母亲全职照顾他,父母对他寄予厚望,安排他的人生,要求他的成绩,从小到大他过得顺风顺水,聪明优秀,也拿出了像样的履历。 他跟唐阮是高中同学,读高中的时候两人有些传闻,他父母在学校里大闹过一场。 眼前戳着这么个条件长相家世样样不输他的竞争对手,难免会有危机感,况且陈瀚章认识唐阮比他早。 他嫉妒陈瀚章,他们曾有过叁年同窗,他见过唐阮的少女时代,穿着校服的她,读书写字的她,被困在唐家,备受煎熬,委屈度日,无人关爱的她。 嫉妒得都快疯了。 黎逸飞参与不了她的过去,也不能干涉她的未来,他能够把握的唯有现在。 他必须护紧些,唐阮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已经和她分开了两年,绝对不能再让她离开他。 他接受不了失去唐阮。 在这一刻,黎逸飞有了重大的决定。 …… 晚间,灯火璀璨,城市的夜空被点亮。 唐阮坐在副驾驶上看游走的霓虹,这已经不是她小时候认识的世界了,所以人永远不该拘于过去。 “陈瀚章送的礼物我是不会收的,黎逸飞,你别多想。”唐阮温柔地拽了拽黎逸飞的袖子,他穿的衬衣是她买的,他腕上的袖扣是她送的,修长的手指,健壮的手臂,格外好看。 “我没想,我又不介意。”黎逸飞努力表现得淡定点,手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故作漫不经心道:“陈瀚章送的礼物,你不想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唐阮无所谓陈瀚章送的礼物,但处理之前还是先看一眼为好。 她打开了盒子。 里面放着一张照片,还有一条银手链,颜色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款式不再是近些年的流行,但唐阮还记得,这是她跟戚伶伶逛街时看上过的。 当时没有买,因为只要是她手里的东西,无论大小无论价格,都会被唐萱叶抢去,她没花那个冤枉钱,时间长了,她对这些东西都看得很淡,又喜欢做饭,带着这些饰品做饭会很不方便。 没想到,陈瀚章居然会把它买下来。 “目不斜视”的黎逸飞还是瞥了眼盒子里的物品,他看到了那张照片,是陈瀚章和唐阮的合照,两人穿着校服,背景是学校的大门。 “黎逸飞,你真的不介意?”唐阮欣赏他紧拧的剑眉,一脸的煞气和酸醋味。 黎逸飞嘴硬道:“嗯。” 唐阮把盒子盖上:“假如我把东西留下来,你也不介意?” 黎逸飞没再应声,板着他那张俊逸的煞脸不说话,释放着他身上的低气压。 回家的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谁都没再多说。 车停在了小区的车库里,唐阮下车后随便找了个垃圾桶,顺手就将礼盒丢掉了。 她没有留,也没有还回去,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她认为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丢弃。 这不只是一份礼物,还是陈瀚章对她的情愫,是她长达叁年的青春,受过的屈辱,对未来的茫然,可她说丢就丢,潇洒利落,半点也不拖泥带水。 黎逸飞怔住,对她的做法完全没想到。 唐阮弯着眉眼道:“傻瓜,我喜欢的是你。” 刹那间黎逸飞心跳得厉害。 他扣住她的手腕,快步走进电梯,一分钟都不耽误。 黎逸飞牵着唐阮的手带她回到家里,打开卧室里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决定在今天交给她。 “我这辈子能称得上重要的物品,都在这儿了。” 唐阮呆愣愣地眨了眨眼。 黎逸飞拉开袋子,最上面是一本相簿,里面是他从小到大的照片。 相簿下面有许多证件,身份证户口本都在里头,还有些产权证明存款证明,甚至有奖状和学位证书,所有能显示他身份、财产、价值的东西,都在里面。 “以后它们就交给你保管。” 黎逸飞的大掌紧握着她的小手,看着她的目光却始终不渝,坚定道:“如果你同意,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或者你想要其他的,任何东西,只要我拿得出来,都可以给你。” 婚姻这两个字离黎逸飞的人生很远,黎原与杨曼俪的敌对状态是他恐惧婚姻的根本,他害怕自己和未来的枕边人同床异梦,本该是最亲密的关系,沾上利益纠纷,成为最希望他死的人。 黎逸飞的婚恋观深受其害,直至今日,他都不能说他摆脱了他们的阴影,但他知道,这些阴影跟唐阮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需要唐阮,这段婚姻是与唐阮的他才会有憧憬和期待,唐阮可以让他不惧怕婚姻,他想以这种方式,牢牢地与唐阮绑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唐阮心里头杂乱无章,她垂下眼眸,看着摆在她眼前的这些东西,那是黎逸飞的人生,所有能够证明他存在这个世界上,他的一切,他都拿出来给了她。 要有多少深情,才会交付自己的人生? 唐阮怎么可能不为他心动。 但婚姻不是只有心动,它代表着未来的责任。 她刚学着恋爱,对感情还在摸索阶段,就让她步入她从未想过的婚姻,她做不到,她前半生对婚姻根本没有向往,在认识黎逸飞之前她甚至是排斥感情的,贸然答应他其实是不负责的行为。 “我……” 唐阮的手心都汗湿了,手背上是黎逸飞火热的温度,他们离的那样近,可以听见他同样忐忑的心跳声。 她重新抬起眼眸,对着他深邃的双眼:“我还没准备好结婚,黎逸飞,对不起,我不能接受。” 黎逸飞眼中的明亮骤然熄灭。 他不会怪她的拒绝,他只会想,是他做的还不够好。 —————————————————— 甜甜:ouo求婚来了,成功被拒,嗯~ 我女跟陈同学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不好的事……她虽然惨,还不至于虐她到这个份上…… qwq鹅且以我女的性格,发生那种事怎么可能不报复啊!!对待祝渣也不会是那种淡定态度了 要是真的,小梨的脾气,不死个人说得过去吗qwq这故事得变成啥样,我不敢想 “保护”指的是很多方面,不是那个啦~ 陈同学,换个故事以他的人设可能就是男主了,可惜 180:是扎根在她心底的人 唐阮不知道怎么处理那一大袋证件,黎逸飞给出去的不会再拿回去。 不管她愿不愿意结婚,他的心意都没变过,他是真的,要把他所认为的好,都献给她。 唐阮开始认真地想,假如跟黎逸飞结婚了会有怎样的生活,最好的最坏的,她都想过了,但还是觉得有点快。 从小到大唐阮都是理智派,她有感性,也重感情,却不会只凭着感性去决定自己的人生。 黎逸飞明白,结婚的事两人没再讨论过,日子似乎和从前一样,但又好像有了不同。 这就是一道道的坎儿,迈过去还会出现下一个,他们要想走的长远,必然会有无数个关卡,可能是心理障碍,也可能是外部压力。 婚姻比恋爱多了许多责任,同样也会有极大的风险,不是合则聚分则散的选择题。 唐阮不要和他变成糟糕的关系,她希望他们是千帆过尽的良配,而不是蹉跎岁月的怨侣,这些都需要用时间来打磨。 傍晚,落日走的匆忙,家家户户的灯火逐一亮起。 唐阮将店里的事宜交代妥当,早早就回了家,在家附近的超市买了新鲜的鱼。 她想变着法的给黎逸飞做鱼吃。 虽然没吵架,但他们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里,唐阮不想和他冷战,她必须解决他们的矛盾。 一顿饭做完,黎逸飞还没回家。 天色渐晚,唐阮等了许久,正准备打电话时收到了陆盛发来的信息,通知她去餐厅接黎逸飞回家,他喝醉了。 那家餐厅唐阮曾经去过,她认识路。 打车的路上唐阮又想了很多。 她只喜欢黎逸飞,这是在两年前就确定得不能再确定的事。 包厢内,只有黎逸飞一人,醉醺醺地躺在桌子上,桌面干干净净的,东西都被撤走了。 “黎逸飞,你喝了多少?” 唐阮将黎逸飞扶起,他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一把将唐阮抱住,黏人地搂着她的腰肢,醉酒低语道:“软软……软软……” 要说最了解黎逸飞酒量的人,不是他那些朋友,而是唐阮。 好歹她是他的“徒弟”,她酒量是从他手里练起来的,他们有很多个夜晚在微醺中缠绵,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真正喝醉酒的状态,他是不是装醉,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只是不拆穿他而已,他想这样跟她说话,她可以依着他。 唐阮上当受骗,仅限于对象是黎逸飞,她乐意。 “难不难受?是不是很不舒服?”唐阮明知他是装醉,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身体。 “难受……特别难受。”黎逸飞胡乱点头,把唐阮抱得更紧了些,整个靠在她身上,那黏人的劲儿,生怕唐阮离他而去。 “你站起来,自己走,我扶着你,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唐阮像哄孩子似的,配合着他,一句比一句温柔,最后还亲了他嘴角一下。 黎逸飞受宠若惊道:“好!” 起初黎逸飞是来找陆盛喝酒的,因为求婚被拒的事,他心里很在意,想找陆盛这个有经验帮他分析。 装醉这个主意不是他出的,他自己也知道唐阮对他酒量的了解,以为第一眼就要被唐阮拆穿,他都做好道歉的准备了,哪想到,他家软软会愿意配合他这出拙劣的戏码。 他们对彼此都太了解了,是演醉酒,还是演不知情,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偏偏又乐意纵容,换句话讲,叫情趣。 “小心台阶。” 唐阮扶着黎逸飞走出包厢,他既然是装醉,自然不会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她托着一米八几的“醉酒”男人,不算艰难。 唐阮低下头,仔细打量黎逸飞。 他面色发白,眼尾透着浅浅的醉意,微微泛红,衬得那双眼愈发多情,眼型精致好看,紧抿的嘴角冷峻薄情,眉宇间却透露出些许脆弱感,领口松散,衣襟下的肌肉若隐若现,搭在她肩上的手臂强劲有力,即使是踉踉跄跄的,身形依然高大挺拔。 有时候唐阮找不到合适他的形容词,男人长成这样着实妖孽了些,要不是性格问题,他肯定会招很多女人喜欢,假如把这样的他丢在外面,绝对要被其他女人拐走。 唐阮皱皱小眉头,叮嘱道:“黎逸飞,以后不要喝醉了,实在不行也要叫人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回家,你不能随便跟别人走,很危险的。” 没办法,她家养的大狼狗,只能她自己受累。 黎逸飞心里暗爽,他的软软能有这样在乎他的反应,他一万个高兴,装着半梦半醒的语气连连答应。 嘴上装得含糊,实际上黎逸飞心里记住了,他不会在外面喝这么多酒,不会伤自己的身体,更不会跟别人走。 她说的话,他什么时候没听过? 这里离家远,唐阮来时就是打车来的。 出了餐厅后唐阮想叫辆专车,手机还没从口袋里摸出来,就被黎逸飞抓住了手腕:“别走!” 黎逸飞把她拉进怀里,她听见他的心跳声,急促慌乱,他不想她离开半寸。 唐阮跟他解释道:“我要叫车,不然咱们怎么回家?” 黎逸飞不说话了,放开她的腕骨,手拦在她腰上,浓墨的眉峰敛起,醉酒的双眸中依恋缱绻,明显的不舍。 说到底他们都像小孩,需要管教,需要纵容,需要无理由的偏爱和信任,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洞,空缺了二十几年,只有对方可以填补,可以成为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这是双向的给予,少了一方的支撑都不行。 唐阮知道,她决定了要跟黎逸飞在一起,就代表她也愿意把自己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就像他对她那样。 怕他胃疼,唐阮将手放在他胃部轻轻地搓揉,抬着小脑袋在他下颚上啄了一下,这是她今天第二次主动亲他,柔声道:“黎逸飞,我不会走的,你放心,我们分开过两年,我已经很抱歉很遗憾了,所以我不会再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你。” 黎逸飞默默听着,杂乱无章的心绪因她的承诺安宁下来。 晚风习习,街边的行人络绎不绝,他们站在那里等车,如两棵并肩的树,借着对方的力量,搂抱着彼此,谁也没有松开半点。 唐阮接着道:“我拒绝你的求婚,不是因为我们感情有问题,只是我还没有做好结婚的打算,其实没有婚姻我也不会离开你,陈瀚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有多少缺点,我喜欢你,在我眼里……” 她扬着小脸,长长的眼睫似蝶翼,灯火映在眸中,一片璀璨,弯着唇角柔和温软的弧度,道:“我的黎逸飞,是世界最最好。” 在国外这两年,她尝试着社交,也见过条件还不错的男性,可没有谁像她喜欢的黎逸飞,她都做好一辈子只喜欢黎逸飞的准备了,怎么舍得再轻易地放开他。 她再也遇不到黎逸飞这样的,有他出现过,存在她的生命里,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其他所有人,显得不过尔尔。 他们是过路人,而他,是扎根在她心底的人。 ———————————— 甜甜:ouo第一次写小梨这么黏人的男主,他装醉黏软软的时候真的好像修勾啊~ 怕被主人抛弃的修勾~ 可可爱爱的!呜呜呜 跟老婆贴贴~ 181:在出租车的后座被男人摸奶揉屄【微H】 唐阮还是改不了脸皮薄的毛病,在大街上表白难免会羞。 出租车停在了他们边上,她拉着黎逸飞上车,红扑扑的小脸,低垂的美目,在流转的光下煞是好看。 上了车黎逸飞都还在回味唐阮刚才那段话,他的心动不能用言语描述完整。 像烧在灶上的水,每过一秒,温度就高一分,烧到沸腾时会冒泡泡,一个个炸开,五脏六腑都是暖的,既真实,又像幻觉,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软软。”黎逸飞叫了她一声,眼中发着异样的光。 唐阮低着头,忽然鼓足了勇气,瞄了眼认真开车的司机后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她今天第叁次主动亲他了。 大狼狗被成功顺毛,眯着眼眸满脸餍足,大掌一搂,就将害羞的小兔兔抱到了腿上。 她吓了一跳,急忙去看司机的反应,紧接着耳朵就被咬了一下,沉哑磁性的男声在她耳边低笑,撩人道:“在我眼里,我的软软也是世界上最好的。” 绵密而炙热的吻落在后颈与耳根处,唐阮闭上眼,她很沉浸黎逸飞给的温柔与宠溺,可她又害怕会弄出太大的动静,被前排的司机听见,再给她一万年,她也练不出厚脸皮。 黎逸飞深吸了口气,酒香沾染在她身上,他沉迷在这种醉意中,沙哑的嗓音压低了在她耳边低喃道:“老婆……” 听到老婆这个称呼,唐阮脸红成虾米了,嘟着可爱的脸反对道:“别乱叫……” “不让我叫姐姐,还不让我叫老婆,怎么这么难伺候?”黎逸飞抵着她的鼻尖笑出了声,这些天的郁闷一扫而空,薄唇近了几分,就在她小嘴上落了个吻。 唐阮羞得捶打他,小声道:“有司机……” 这点力气按摩都不够,黎逸飞顺手就盖下了后座的挡板。 师傅开车多年,见过的小情侣不计其数,对这些都免疫了,只关注路况,全程都没往后边看过。 唐阮被抱坐在黎逸飞腿上,他忍不了想和她亲昵的冲动,蹭蹭她的额角,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唇在她脸上随意啄吻。 这个装醉的下流胚,是仗着有人疼有人哄,在得寸进尺。 “乖软软,叫老公。” 黎逸飞把自己的恶行推给酒劲儿。 他扬了扬锋利的剑眉,大手从她软腰爬到那对丰乳上,天气还热着,她再怕冷穿的衣服也是单件,他手抓握上去,那触感虽不如真枪实弹的玩弄,但依然绵软,一捏一弹,抓满了手心,逼着她叫出好听的称呼。 唐阮像被电击般打了个颤,她也不满足隔着衣物的触碰,明知道前排有司机的情况下,她在渴望黎逸飞对她更色情的亵玩,这很羞耻,她嗫嚅道:“老公……” 黎逸飞呼吸凌乱,他受不了唐阮在情事上的乖顺,那无疑是超强催情药。 她只是听话地叫了一声,他胯下的物件就控制不住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循环,充到他的海绵体上,快速鼓起,硬挺挺的阳具戳着她饱满的小屁股。 她的一举一动,就是这孽根的开关。 唐阮当然感受到了,她怯怯地睁开眼,对着黎逸飞昏暗的双眸,瞳中欲色浓重。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压在怀中,轻轻地动着自己的手指,在奶子上揉弄,幅度不大,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这已经算是克制了,只隔着衣服爱抚她的身体。 “我们没有分开过。”黎逸飞凝视着她,车外照过来的光在眼中晃出零碎的波纹,他宽阔的手掌沿着她娇躯的曲线游走着,沙哑道:“你不是一直带着那只兔子?就当它是我,陪了你两年,我们不遗憾,以后不要跟我抱歉,知不知道?” 他们没有分开过,因为一直在相爱。 唐阮乖乖点头,她心口在疯狂跳动,为他的温柔,还有他某一瞬的眼神,动情后的忍耐有种莫名的禁欲感,她忍不住想试着撩拨他几下,小手就顺着微敞的领口伸了进去,摸他紧实的肌肉。 黎逸飞不想制止她,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硬了,他们都想放纵自己调情挑逗,可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连吻都是轻啄,没有激烈的舌吻,没有大幅度的爱抚动作,带着朦胧克制的美感,比大胆露骨显得更色更欲。 “老公……” 唐阮又小声叫了下黎逸飞。 她穿的是件半身裙,上身的衣扣很好解开,在他的抚摸下胸前的扣子已经松了两颗了,索性多解了几颗,让雪白的乳肉与性感的奶罩统统暴露他眼前,有挡板的遮挡,司机是看不到的,他们只要小心点不要弄出太大的声音就好。 唐阮捧出娇嫩丰盈的大奶子,两颗粉翘的小奶头在以挺立的方式打招呼,她羞涩地捧在小手中,都不敢看黎逸飞,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量,超小声道:“老公吃奶……软软的骚奶子好想被你吃……” 黎逸飞最受不了的是她既害羞又淫荡!这骚态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所以只有她,能拿捏他的七寸,掌管他的欲望。 他小心翼翼地把乳尖儿含在嘴里,不能吸吮出声音,只好用舌头在小奶头和乳晕上打圈绕转,舔舐着这对奶子品尝,大手接过她的小手,把奶子捏得色情不堪,另一只手又进了她裙底,顺着光滑的肌肤,怎么都比隔着一层衣服来得爽。 唐阮也是这样认为的,她喜欢跟黎逸飞肉贴肉,喜欢被黎逸飞玩弄身体。 她配合着他,动作轻轻地把小内裤脱了下来,收进他的口袋里,她就那样变成了真空状态,在出租车的后座被男人摸奶揉屄,羞耻得想钻缝,又爽得想淫叫。 “好舒服……” 唐阮超小声说了句,马上又把嘴捂着了,车内环境太狭仄,空间小,稍微有一点声音大家都能听得到,她很怕被司机听见,只要想想他们是在出租车上玩得这么淫乱,她就亢奋不已,小骚穴哗啦啦地出水。 黎逸飞摸着,流了一满手的屄水,他抚弄着腻滑的花唇,两片贝肉都湿透了,骚哒哒的。 他的手指在淫穴上也就愈发灵活了起来,变着法的逗她,触到穴口时,那淫媚的小洞还想把他往里吸,他家软软发起骚来,勾死人了。 黎逸飞笑了,奖励在她两颗小奶头上各亲了下,比了比嘴型。 唐阮知道他说了什么,他说的是……小骚货! 他们谁都不能出声,尤其是唐阮,她连喘息都得控制,一开口必然是浪叫,黎逸飞硬着鸡巴也不好受,但看她在出租车后座衣衫不整的风骚样,又羞又浪,他心情大好,想多蹂躏她会儿。 可唐阮不是个耐操的,小屄豆豆在他指尖揉着,奶头还时不时被嘬两口,舔得奶儿发痒,她的快感愈演愈烈,一下子没忍住,小骚屄就喷了出来,泄了他一手。 那种紧张震撼的快感下唐阮很害怕黎逸飞会不管不顾地肏进来,那时候她肯定会尖叫的,她连忙摁住他的魔爪,颤抖道:“回、回家吧……我们马上要到了……” 这小母狗爽完就翻脸不认人?那可不行。 黎逸飞看了眼窗外,是熟悉的景色,她的甜品店就开在附近。 这个时间点太晚,大多商户都关门了,正好。 ———————— 甜甜:ouo感情挺好,不肉一下不合适 然后,我想说,我写CP,不喜欢复杂的误会,他们之间有任何矛盾,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像出国啊拒绝求婚啊都好,是自身在磨合沟通时出现的问题,与他人无关 所以锁死! 不知道你们怎么看糖梨,反正他俩在我这儿是偏温馨的细水长流,成长型小情侣,磨合期长但后劲大,跟之前写过的都不太一样~ 另外啊,看过恋综的应该知道,糖梨结婚……咳,后面慢慢会把该讲的都讲到,每个人的结局~ 182:白腻的奶子上糊着鲜红的果酱【H】 午夜,路边站立的灯投下一抹光影,照在残叶上,飞虫绕着光亮盘旋,甜品店外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本该打烊的店内灯火通明。 黎逸飞将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室内亮如白昼,唐阮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到地下,露出白皙莹润的娇躯。 她就站在最明亮的光中,这是她每天工作的地方,是她精心布置的,有她的心血和梦想,现在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将自己最淫浪的一面展示出来,紧张又刺激,且色欲无比。 “别……” 唐阮羞耻至极,她抱着手臂摇头,捂是捂不住的,无论怎么遮挡都会有大片大片雪色的肌肤裸露出,美景半遮半掩,那样会更香艳。 黎逸飞拉开她双臂,不许她躲藏半点,逼着她晃着淫媚的乳波,他眯着眼欣赏道:“别什么?刚刚是谁在车上发骚,主动要男人吃奶的?嗯?小母狗,现在又来装纯情了?” 是她主动的没错,但她的本意是回家,可不是来这里! 唐阮挺着美乳,她轻微地挣扎,会使丰满的奶子加速晃动,她娇红的小脸别开,不看他露骨的视线,更不敢看他淫邪的手法是怎样把玩奶子的,她娇颤着,请求道:“嗯……别在这里,黎逸飞,能不能去休息室?会被看到的……啊!” 她话未说完,奶子上就被抽了巴掌,抽得她又羞又爽,加重了对她的刺激。 黎逸飞很喜欢拍打她丰满的部位,比如那对白嫩嫩的奶子,还有她圆圆翘翘的屁股,每次拍打上去,腻乎的肉儿都会弹起,手感爆好,再听她放荡的叫声,观察她沉迷的神情,他会爽到骨子里。 “不能。”黎逸飞像个顽劣的孩子,多情的眼眸染上明显的欲气,借着酒劲尽情地对她使出手段。 唐阮被迫摆出了风骚的姿态,她的身体很想顺从黎逸飞,得到他更多的玩弄,可又觉得让他得逞之后她会没有办法在这里继续上班工作,看见店里的座椅板凳,就会想起那些下流色情的画面。 在休息间放那些玩具已经够邪恶了,但显然这个变态的男人是没有下限的,一次比一次淫乱,是非要玩她不可。 让她抗拒,其实根本就做不到,她太喜欢这种荒唐的游戏了,所以黎逸飞玩得再出格她也从没生气过,不只是他贪恋她的肉体,她也一样,他们是最默契的伴侣,了解彼此所有的性癖好。 “好多屄水,都这么浪了,我的乖软软,想不想被肏?” 黎逸飞单手控制着她的腕骨,另一只手从她胸乳滑到她小腹上,在肚脐眼画了一圈,紧接着走到她腿间的性感地带,沿着那片芳草探入摸索。 她刚在出租车上高潮过,此时阴穴还湿漉漉的,肥嫩的小屄泛着晶莹的水光,极为诱人。 “嗯……软软好想……可是这里很羞人……嗯呀……呜……”唐阮诚实又娇羞,脸颊的红晕在车上就没褪过。 小骚穴本就泥泞不堪,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叫他抚弄两下又受不了了,扭着小屁股娇喘吁吁,淫液一股股渗出,他越是揉弄爱抚,那宝贵的小淫洞就越是流淌不息。 黎逸飞不着急,他多的是办法玩她。 他先从休息室拿了两个安全套,又找了几根打包用的丝带,类似绸缎质感,柔软度适中,绑在她手腕上不会造成严重的伤痕,很适合用来做捆绑游戏。 他将唐阮抱进椅子中,用这些丝带一圈圈绕紧,把她绑在了椅子上,娇娇小小地缩着。 “变态……” 唐阮小声说了句,却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还是乖乖地让他绑,双腿抬到扶手上,成M字形状,再用丝带固定住腿。 “变态就爱肏你这种小母狗。” 黎逸飞扬起兴奋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干净利落地打下最后一个结,在唐阮细嫩的肌肤上缓缓划过。 粉红色的丝带,缠绕在白玉般的娇躯上,柔润的触感,她就像是被捆绑的礼物,是甜品店里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味,赏心悦目。 唐阮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躺在椅子里,全身都被绑住了,丝带还在她奶子上绑了几圈,勒得愈发挺翘,她能看得见自己俏生生的小奶头,还有门户大开的花穴,流着馋嘴的淫液。 她可以被他随意亵玩,就在她的甜品店里,成为他口中的“甜品”。 这无疑是非常令人难为情的,所以唐阮的脚趾缩得很紧,她在害羞,这是她改不了的性格,真实的她就是又放浪又娇羞的矛盾体,她的矛盾会加重这些快感,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渴望和冲动,噬骨的痒意在往心尖上钻。 “嗯呜……黎逸飞……”她喘息着唤他。 黎逸飞迟迟没有动作。 有了蛋糕,他还,需要些“奶油”,来给她做点缀。 他拿了柜台上的几瓶果酱,矮矮的玻璃瓶装,那是唐阮带来给店员试吃的,留在那里没有带走,瓶中是不同的颜色,鲜亮的色彩,抹到她的肌肤上,就好似在白瓷瓶上作画,香艳美好。 黎逸飞先从精致的肩颈下手,指尖每划一下,唐阮就会狠狠地打个颤,小脚都绷住了,道:“啊嗯……坏蛋……你让我以后怎么……怎么做果酱……嗯呀……抹到小奶头上了……冰冰凉凉的……啊……” 草莓酱已经涂满了她那对嫩乳,白腻的奶子上糊着鲜红的果酱,用她的身体做了场饕餮大餐。 黎逸飞很满意,他专心地作着他的画,又打开了这瓶金黄色的果酱,闻上去有芒果的香味,他道:“以后只要出现这些东西就会想起我,不好吗?” 还不够,他要让她的生活里充满他的痕迹,要她无时无刻,看见任何一样东西,一个场景,一句对白,都会想到他,忘也忘不掉的,成为她刻入骨血的魔障。 感情会随着时间淡化,但见过的景色,学过的事物,有过的经历,都会在不经意的一瞬间想起,不可忘怀。 他是那么想,做她生命的一部分。 “不好吗?”沾了果酱的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他看着她妩媚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好……黎逸飞,你说的都好……”唐阮用最温软的声音回应他。 没有不好,这已经是唐阮能想到的最好的事了,她希望记住他,脑海中只存着他的身影也没关系,温柔的还是粗暴的他,对她下流逗玩的他,凶悍维护的他,在她心里,那都是她喜欢的黎逸飞。 唐阮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她开始享受甜品店的环境,她最爱的人事物,带给她强烈的快感刺激。 “软软……” 他低喃着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知情的名字,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黎逸飞以绝对忠诚的态度弯曲着背脊,吻住她微张的红唇,尝到粘在她唇边的果酱,酸酸甜甜的味道,激发着更浓的情欲,缠吻着彼此的舌头,不停加深这个热吻。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83:馋馋的淫屄嘴儿开开合合【H】 唐阮也从他舌尖尝到了芒果的清香与酒的味道,在出租车上他们没能好好拥吻,那些压抑的欲望在这时来得格外猛烈,吮着对方的舌头,口腔中追赶纠葛,舌尖搅动缠绕。 黎逸飞异常的粗鲁,大舌在她口中舔遍了,还要往舌根探去,叫她闭合不了小嘴儿。 舌尖时不时刮到她敏感的上颚,引起她的战栗,而她,会裹着他的舌头一圈圈绕,不许他离开半分,每一秒都会更热情地回吻。 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睛,感受着眼底相同的爱欲,把这个吻变得极度色气。 “呜嗯……” 只是接吻而已,就能让唐阮湿润成海洋,被他捆绑的双腿大大分开,腿心的小骚穴暴露无遗,粉白的花唇在翕动着,吐出一波波蜜液,浪水儿把屁股下的椅子都流湿了。 吻了仿佛有半个世纪,分开时有暧昧的银丝,难舍难分,黎逸飞从她唇上转移到她嘴角,甜丝丝的味道融合着她的体香,从不吃糖的他像只嗜糖如命的动物,用舌头舔着她泛红的娇颜,品尝她身上的甜蜜,吃掉涂抹在她娇躯上的果酱,一寸一寸肌肤,都在他唇齿间辗转。 锁骨上全是他啃咬出的吻痕,他再埋入那最绵软的嫩乳里,张口吸吮她的乳肉,痴迷道:“好软……我们软软的骚奶子,又甜又软,啧……真好吃,乖乖,再挺高点,让老公多嘬几口奶。” 唐阮困在椅子中,挺着奶张着屄,姿态淫媚,供他玩弄,呻吟道:“嗯……嗯啊呜……嘬软软的骚奶头……好坏……啊……还用牙齿咬软软……都咬肿了……好舒服……啊啊呀……唔哈……嗯呀唔……软软的小奶头都翘了……” 在车上不能发出声音,这会儿黎逸飞就专程把吃奶声弄得极大,嘴里头不停,啧啧有味地吃着奶子。 两颗奶头上没了果酱还要含在口中吮咬,嘬奶嘬得嫩尖儿发硬,再用牙齿去磨刮,百般挑逗折磨,响亮的声响回荡在甜品店中。 淫乱又羞人,唐阮亢奋不已,馋馋的淫屄嘴儿开开合合。 男人的唇舌从上到下,游遍了她的娇躯,只要是被他涂上过果酱的部位,连她的玉臂、指尖,甚至是小巧的双脚都没有放过,唯独那水润丰沛的小穴无人问津。 瘙痒感从深处蔓延到心尖上,唐阮的小肉穴饥渴地缩着,她在椅子上扭动玉体,黎逸飞看在眼里,“啪”的一下打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正打了下探出头的骚屄豆豆,粗声骂道:“操!这小骚豆也这么不听话了,还没来玩它就骚成这样,浪屄货!” “嗯啊啊!软软欠、欠肏……啊啊嗯……唔……黎逸飞肏软软……嗯……呀……” 唐阮被击中了最敏感的淫核,小骚穴抖个不停,圆臀摇摇晃晃的,紧绷的神经完全放松了下来,只剩磨人的快感,在她身体中妄为。 黎逸飞观察着她的反应,他半跪在地上,手边是摆放瓶子的餐桌,取出一点深红色的果酱,慢慢涂在她凸起的肉核儿上,看她享受的小脸,听着她淫叫的喘声,他敛起浓密的眉峰,沉声道:“我的骚老婆,应该叫我什么?嗯?” 唐阮听到他喊她老婆就很难为情,她颤抖着娇躯,螓首乱摇,最后还是抵不住过盛的快感与痒意,道:“老公……啊!” 她叫了声,糊满了果酱的小屄豆豆就被舔了下,爽得一个激灵。 听到唐阮叫老公,黎逸飞就会感到舒畅,这个称呼是独特的,有唯一性质和占有性质,她用羞涩甜软的语气唤出,夹杂着情爱的欲望,那种欢愉感极强。 “再叫。”黎逸飞要求道。 唐阮听话地喊着:“老公……嗯啊哈……哈呜……黎逸飞老公……啊……” 唐阮每叫一句老公,黎逸飞就会舔舐一下骚豆儿,他知道她喜欢这样,掌控恰当,将阴蒂蹂躏得几乎红肿,小肉豆豆都变大了,粉嘟嘟的充着血,又圆又鼓。 “啊啊……呼……老公……弄得软软好爽呀……嗯……要喷了……骚屄豆豆被舔的……啊呜……啊嗯……舔的要泄了……”唐阮尖叫着,小腹抽搐颤抖,那对骚奶子晃得厉害,她全身都在难以自拔的快感中,控都控制不了。 肉壶中射出了一道清澈的浪水,由于阴唇大开,她泄精的景象被看得一清二楚。 粉艳的花穴,糊着粘稠的果酱还不够,又喷了骚甜的蜜水,黎逸飞亲眼看着,眼热得发红,立刻就将她湿透的淫穴含住了,喉咙渴的不行,大口吞咽那甜甜的汁水,还有果子的香味,充斥着他的鼻息间。 他不过喝了一杯酒,这会儿才觉得自己醉得彻底,大脑逐渐失去理智与清醒,舌头疯狂地翻弄嫩穴,急切地吸吮她的甜液,用于缓解自己的干渴。 “好甜,乖老婆,唔……怎么喷了这么多屄水?老公都喝不干净了,小骚货的屄真能尿!” “呀啊!唔……因为软软是老公的小性奴……嗯呜呜……啊啊……老公老公……在玩软软的小穴……也好舒服……好棒……啊……还要……软软快被舔化了……老公……嗯啊唔……”唐阮骚乖骚乖地叫着,说着他爱听的淫话,老公也叫得越来越熟练亲昵了。 简直能甜进心坎里。 根本就分不清是哪种甜味,黎逸飞像是被包裹在蜜糖中,糖浆黏糊糊的缠人,舌头不自觉的卖力,愈发灵活地舔着小穴,拨弄她脆弱又舒爽的屄豆豆,给予她不间断的快感,浓郁的情潮,汹涌澎湃。 他是把她束缚在椅子上,可他却跪在她身下,看似掌控的局面,实际是绝对的忠诚与臣服,他禁锢着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把自己放在牢笼里,还甘之如饴,心满意足。 “老婆……我的骚软软……” 黎逸飞低声呢喃,伴随着吮吸舔穴的声音,羞臊得唐阮面红心跳,沾满的果酱被一一舔弄干净后,敏感的小穴便又泄了出来,在他唇舌的挑逗之下再次抵达高潮。 唐阮已经彻底软瘫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脑袋歪在椅背上,小嘴呼呼喘息,显然是被搞得神魂颠倒了。 可黎逸飞还嫌没有玩够,他站起身,又用丝带将她的眼睛遮住,在脑后打了个结,挡着她的视线,指尖在她皮肤上滑动,缓慢撩拨,道:“软软肯定知道自己做的果酱都是什么味道的,对不对?” 真枪实弹的肏她最爽,但对她逗玩,看她难耐发骚,露出最妩媚娇艳的神情,那才是黎逸飞最大的乐趣,他有很多很多时间,与她玩各种游戏,用不同的体位,在不同的地点肏她。 前戏的情调,欢爱时的拥吻,还有事后的温存,才是性爱的真谛。 —————————— 甜甜:ouo今天到不了五星应该,明天咧? 五星五更,如果这文能破1w珠的话,再考虑下十更吧~ 184:你的浪样都被店里的监控拍下来了【H】 裤腰松松垮垮敞开,纹理分明的腹肌线,连臀肌都紧实有力,巨物被释放了出来,狰狞的大鸡巴在茂密的耻毛中竖立着,底下两个囊袋都大的惊人,即使长得可怕也不会令人作呕,有种浑然天成的野性美感,一切恰到好处。 唐阮被遮住了所有视线,她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明显。 她知道是黎逸飞在主导,所以并没有慌张害怕,而是抬起了小脸,扬着修长的脖颈,用她的触觉,好好享受他温柔的抚弄:“黎逸飞……呜啊……老公……” “老公在。” 黎逸飞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向她多走了两步,走到她身侧,靠近她的身体,握着大屌,用棒身轻拍她绯红的小脸,示意她把脸转过来。 这是他和她约定好的指令,只要他做出这种羞辱的行为,她就会乖乖的张开嘴给他口交,不用其他言语,这是他们的默契。 唐阮感到非常刺激兴奋,尤其是在失去视觉之后。 她轻启红唇,试探性的伸出小舌头,先在那上面舔了一下,肉棒激烈地抖动,她舔到的马眼泌出了好多精液,那种味道她不会认错的,紧接着大鸡巴就插进了她小嘴中。 “唔啊啊……唔哦……” 唐阮的口腔马上就被塞满了,她习惯了黎逸飞的粗暴,不会因为他的莽撞而呛到,她在入侵的巨物上还尝到了其他的味道,酸甜的口感,是她做的果酱! 只能说这男人太没下限太会玩了。 他能想到无数种色情变态的办法,让唐阮今后再没办法忘记他,哪怕是做她最喜欢的烘焙,她也会记得,有个男人曾跟她玩过多么羞耻的性爱游戏,她曾在他身下,对一根沾着果酱的大鸡巴吃得津津有味。 黎逸飞必须迁就她的高度,让肉棒在她嘴巴里抽插,手捋了捋她散到前面的长发,挽过她耳后,挺了挺腰戳到她喉咙口,粗喘道:“嗯……嘶!好爽,乖乖小母狗,真是老公的好老婆!小嘴还吸得这么紧,好吃吗?是果酱好吃还是老公的鸡巴好吃?我的软软肯定最喜欢吃大鸡巴对不对?这可是你的胡萝卜……呃……再含多点!肏你!” 唐阮吃不下了,含着他的大半根巨屌做深喉是她的口交极限。 她嘴巴生的小,嗓子眼也浅浅的,跟她的小嫩屄一样,肏起来就是舒服,她口腔内壁稍微吸一吸,黎逸飞都爽得很,肏嘴的频率也加快了,抽动着憋久了阳具,一下下肏弄小嘴儿。 他的大掌从她小脸摸到了她的脖颈上,虎口将其扣住,这像是危险的信号,可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怜爱和亲密,掌控着彼此的命门,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待。 唐阮没了视觉,这会儿小嘴巴也说不了话了,只好哼着低柔的曲调,来表达她的喜爱与舒爽:“嗯……唔啊……” 这种爽意是心理大于生理,她的小骚穴依旧没有被喂饱,身体还在饥饿的状态,但心理上太过满足了。 她张大嘴巴,尽量腾出更大的空间,让舌头去吮肉棒,在他进出的同时裹紧,舌尖一时舔到棒身,一时嘬到龟头,口腔中充斥着果酱与精液的味道,把他当成是棒棒糖,贪吃极了。 “小嘴肏着真舒服!你的浪样都被店里的监控拍下来了,小母狗!太淫荡了!嗯……老婆,骚软软,肏你的小嘴!”黎逸飞喘息着,挺动劲腰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有节奏地在她口中抽插,肏弄得小嘴儿唾液都吞不下去。 店里的监控连着唐阮电脑与手机,她是店主,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查看。 明知道不会被别人发现,她听到这种话,还是会忍不住感到害怕与舒爽,只要想到这些画面都被录下来了,有视频保留,快感就一阵阵袭来,极其强烈的羞耻感与兴奋感。 唐阮说不出话,表达兴奋的方式就是用力地嘬弄大龟头,腮帮子凹陷着,差点要把精液吮出来了。 黎逸飞吸了口凉气,爽意直冲头顶,他拔出肉棒,唐阮的小舌还追着舔舐,迷离恍惚道:“还要……呜嗯……软软还要吃大鸡巴……啊……唔……” 她深陷在他给的欢愉里,从身到心的沦陷,他们彼此之间有着强大的性吸引,对方身体流出来的液体,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黎逸飞握着粗长的棒子,柱身上的果酱都让她舔干净了,硕大的龟头在她红润润的脸上、唇上蹭,就是不肯让她含住,上下两张小嘴儿都饥饿到不行。 他恶劣地戏弄着,看她软糯糯的小舌头追着舔,就觉得可爱。 黎逸飞低笑道:“小荡妇,吃鸡巴还吃上瘾了?被拍下来很开心是不是?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骚货,还喜欢拍性爱视频,老公以后给你拍一屋子的AV,让你当老公镜头下的性爱女优,怎么样?” 唐阮哪有清醒的理智可言,想想那种淫乱的性事会在她身上发生,她就快感连连,他又一次如愿以偿的将她玩到意乱情迷了,娇吟道:“好……嗯……软软要当小性奴……被老公肏……” 黎逸飞在她嫩唇上研磨,小嘴巴沾染他的精水,她那张端庄优雅又矜持柔美的小脸蛋只剩下艳丽妩媚的欲色。 “真乖,小淫娃,猜猜看,刚才吃的果酱是什么口味的?猜对了老公就奖励你。” 唐阮怎么知道,她光顾着吃大肉棒,没工夫去想其他的,整个人都在情潮之中无法抽身,随便蒙了个水果名字,浪吟道:“蓝莓……呜……老公肏软软……小骚穴太想老公的鸡巴了……黎逸飞……呜啊嗯……软软要挨肏……老公……” 黎逸飞根本不记得自己涂了什么在上面,反正不管对不对,他都会肏她的,她用那么骚的语气叫他老公,讨他的肏,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带好刚才从休息室里拿的套子,大屌对着小骚穴就插了进去。 唐阮的触觉在此时极其敏锐,她能感受到那肉棒有多坚硬粗大,是怎样一寸寸破开她紧窄的小穴,瞬间就顶到了她最深的痒地。 淫肉将其箍紧,他插在里面的巨物过分明显,撑着紧致的嫩肉轻磨了两下,马上就抽动了起来,飞快操干。 “啊嗯啊!都插进来了……嗯呜……黎逸飞……好快……软软要被肏死了……啊啊……哦……大鸡巴干太深了……又操到软软的小子宫……啊呜……” 唐阮叫骚的声音会让黎逸飞身心愉悦,他喜欢听她呻吟,每次都会令他血脉喷张,他挺着腰在穴中纵情肏弄,欣赏着她被捆绑的骚样,粗鲁道:“才刚开肏,小骚屄要耐操点!老公还没干够呢!日你!肏烂我的母狗老婆……哦……” 龟头往前一怼,戳到那软弹的花房,里头吸鸡巴吸得更紧,他抽插都困难,只好在那上头尽情地凿磨,缓解她的痒意。 被那骚心里的小嘴一嘬,何止是精液,骨髓都要化了,全身上下流淌着爽意,快感不停在两人身上加剧,酥麻蚀骨。 —————————————— 甜甜:ouo嗯?怎么天都变了? 不过,第二篇五星文了,值得鼓掌~ 再定个小目标,冲下一万珠珠~ 万一呢?对吧,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不然都没有前进的动力啦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然后,今天的更新不定期掉落 因为我要修文捉虫嘛~整理好了就发上来 185:明天顾客进店就要闻到你屄水的骚味【H 唐阮还绑在椅中,丝带微微松散,她像是被拆开了玩坏了的礼物,红彤彤的小脸歪倒在一边,樱唇大口喘息,嘴里发出破碎的淫声,显然是被肏得魂不守舍了,享受着快感,不知道如何是好。 黎逸飞看她被肏爽的小模样就有种成就感和自豪感,他加大力度,浅浅抽出一部分,再狠狠地撞上去,因碰撞而响动,听在耳朵里,妙不可言。 他随手扯下她蒙眼的丝带,猛力一顶道:“就要肏你的小子宫!老婆的小骚屄不就是给老公肏的?乖软软……嗯……肏我的小母狗!在店里被肏的感觉怎么样?” 唐阮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在甜品店内挨肏,这里的每一件小装饰品都是她亲手摆放的,那种冲击感很强,她娇羞地咬着唇,玉体颤栗道:“呜……太舒服了……啊啊……软软在被大鸡巴肏屄……好色……嗯呜……啊呀……” 这张椅子可能经不起他们的剧烈运动,嘎吱嘎吱作响,唐阮无力地躺在椅子上,承欢挨肏。 黎逸飞眼看着大肉棍在嫩穴中鞭挞进出,粉红的花肉裹着鸡巴棒子,抽出时还会带一些出来,拉拽着媚肉,还有咕叽咕叽的淫水,美景活色生香。 他喜欢这种画面了,干穴的速度加快,肉棒似乎在她阴道内又大了一圈,愈发的可怕,他粗喘声声,嘶吼道:“乖软,下次让老公在厨房肏你好不好?小母狗穿着围裙,带着狗链子,在料理台夹鸡巴!一边给老公做饭,一边挨大鸡巴的肏!老公喂你喝豆浆,哦……好爽!” 唐阮更羞了,可爱又淫浪道:“嗯啊……啊呜……好……呀嗯哈……软软要在厨房被老公肏……好厉害……啊啊……给老公当肉便器……被大肉棒干穴……呜唔……舒服呀……” 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两人就情难自已,疯狂又缠绵地交欢,肉物在湿润的花穴中反复抽干,嫩肉都翻出来了,骚水淌的椅子腿都是,还有凌乱的果酱痕迹。 唐阮所受到的快感和爽利是巨大的,小穴儿饥肠辘辘,馋嘴地将大肉棒继续搅紧,软乎乎的淫肉缩缩颤颤。 黎逸飞估计她是又要喷了,在一声一声娇喘呻吟,与肉体的相撞声中,他狂挺了几十下,感受到她不正常的夹穴,他忍着射意,大屌往外一拔,透明的骚水儿噗呲射出,舒爽到了巅峰。 “小骚货,又高潮了。”黎逸飞语气有着笑意。 在黎逸飞的手里,她的高潮总是会很轻易,再也不会有这么契合,这么了解她敏感点的男人了。 黎逸飞为了让她在性爱中次次获得美妙的体验,费了多大的功夫,他解开乱糟糟的丝带,将她哆哆嗦嗦的娇躯抱起,用抱肏的体位,把阳具重新顶回了穴里。 唐阮的身体都调教透了,他一抱小手就直接搂上他脖子,脸靠到他肩颈上,像依赖大人的小孩,仔细品味他给的快感。 她刚高潮,黎逸飞的动作暂且舒缓,只是抱着她在甜品店内走动几步,肉棒会随着他走动轻轻往里干,不快不慢,蘑菇头抵着她娇柔的花心,甬道内湿滑无比,大掌托着她的小屁股,将柔软的玉体抱在怀里,他的宽大高壮衬得她如此娇小,软糯可爱,又可欺。 “嗯……哦呀……软软被干得好深……啊呜呜……大鸡巴肏太深了……老公……老公在抱肏软软……呜嗯……啊啊……” 这个姿势弄得唐阮酸胀酥痒,龟头在穴中转磨,又不给她个痛快。 她都要难耐坏了,呜呜哼叫着,小手抓着他的肩膀,跟她比起来,他不过是衣领微微凌乱,在店内闲庭信步,忍着射精的冲动,延长这场性爱的时间,不急不慢地逗她玩。 唐阮倒是宁愿他粗暴点大开大合,肉棒在里头狠狠进攻,可他偏不,像在钓她这濒死的小兔子,诱着她上钩,又不给吃个痛快。 她忍不住求操,娇媚地呻吟道:“啊呜……软软要……黎逸飞……老公……快一点肏软软……求你……啊啊……唔……戳到小子宫了……好棒……还要老公肏……” 她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叫名字,言语间已然迷乱,被爽意与渴望操控着,欲仙欲死。 黎逸飞低下头,咬了口小脸,步子迈的大了些,胯部快快地抽插顶弄了两下,肏得花心一软,温热的浪液就从中流了下来。 他免不了被这销魂的快感波及,浸泡在她温软的花道中享受非凡,于是加快了些节奏,可与之前的频率相比还是不够,贪吃的小骚穴哪舍得松开他,每一块花肉都把他吸裹着,软嫩无比。 他抱着她,刻意走到有监控的角落,示意她抬头看监控,说着刺激她的粗话,道:“有你这样店主吗?看镜头,都把你拍下来了!小淫娃,流了一地的浪水,明天顾客进店就要闻到你屄水的骚味!还求着男人操你,那么喜欢挨肏,干脆天天戴着跳蛋上班算了!” 唐阮看了眼上方的监控探头,小穴夹得更为紧致了,她受不了这么多爽意。 再看地上的水液,滴滴点点,皆是他走过的地方,留下了她淫荡的罪证,她羞耻爆棚,躲在他的怀抱里,迎接他越来越吓人的肏干。 黎逸飞将她抵在墙壁上,一个确保能被监控拍到的位置,以此来激发她的淫欲。 胯下逐渐发力,速度与力度慢慢提了起来,噗噗顶肏着花穴,一下又一下的,没完没了地进出抽干,日操着小穴声音响亮,也终于把频率提升到所需的程度了,甚至会更猛烈,一秒钟都不带缓的,之前的和风细雨,仿佛是种错觉。 监控在拍摄中,这不仅能刺激到唐阮,只要一想她挨肏的媚态,娇娆软糯的可爱样都被记录了下来,黎逸飞也会由衷的感到高兴,他会极为振奋,这像是他的性癖,又像是为唐阮而生的一种本能。 “我们软软怎么这么欠操!妈的!嗯……小骚货,肏死我的骚软软!真舒服,这小骚屄……越肏越爽!乖乖,以后就戴着跳蛋上班,老公一来就张开腿给老公肏,好不好?”黎逸飞双手抬着她双腿,她背抵着墙壁,肉棒深深肏在小穴中,边肏边温柔地亲吻她的小脸,说出口的话却是句句淫语。 “嗯啊……啊啊呜……好……呀啊!” 唐阮没有说不好的能力,她被推到海底一般,快感几乎令她窒息,又在疯狂的肏弄中抵达了高潮。 这次黎逸飞与她一起,肉棒耸动了百来下,做着最后的冲刺,在她享受完高潮的余韵之后,一股股浓精才射了出去,酣畅淋漓。 回过神来再看一片狼藉的甜品店,唐阮羞恼地捶打他:“都怪你……等会儿你去清理!不能被发现了……” “骚老婆喷的屄水,也能怪老公不对?”黎逸飞调戏道。 唐阮气得咬了他脖子一口,埋在他怀里就不吭声了,她不能听他叫老婆,她会很害羞。 黎逸飞亲了亲她,低笑道:“行,我去处理。” 他把唐阮先抱到休息室里放下,给她擦拭身体,帮她穿好衣服,才去处理店内的痕迹,那些果酱是不能要了,以后她再熬果酱的时候必然会想到今天这场性事,想到黎逸飞。 她的世界处处是他的痕迹。 黎逸飞要的,仅此而已。 ———————— 甜甜:ouo掉落~ 肉肉完啦 咳咳,小梨也很期待围裙play~ 186:迟早是要在她身上玩一遍的(三更) 唐阮床上跟床下是两个样,第二天就明令禁止,不许黎逸飞随意出入她的休息间,不许他在里面乱放东西。 要再来几次,她可真不好意思在甜品店工作了。 黎逸飞只好暂且作罢,欢爱时说的那些荤话可不是他信口胡诌,那都是他设想的场景,这次把她惹羞了,小兔子缩回了洞里,等他顺顺毛,趁她放松警惕的时候,迟早是要在她身上玩一遍的。 周末,黎逸飞照常送唐阮去甜品店。 “我想报个驾校,下次你喝酒了我可以开车去接你回家,就不用你每次来回奔波了。”唐阮以前没有学车的必要,现在觉得该提上日程了。 黎逸飞总有应酬的时候,以后要遇到他真喝醉酒的情况,她开车带他回家会更方便,她也不想让他每天那么辛苦。 这是第一次有人跟黎逸飞说,学会某样技能,是为了接他回家,关心他照顾他。 他朝副驾驶看了眼:“那先练我的车,我教你。” “不要!”唐阮想到某些色情的事情,红了下小脸,嘀咕道:“你教,到时候又要欺负我。” 黎逸飞想了想,要真到四下无人的郊外,她的担心不无道理,那个时候练车就变成“开车”了。 所以说,唐阮是最了解他的,知道他有多少变态的心思。 “软软给我定罪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拿出证据?说说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嗯?” 唐阮明知他是不安好心,略带娇气道:“黎逸飞,你很烦人。” 黎逸飞发现她好像越来越会跟他撒娇了,这是好的表现,他高兴地翘起嘴角,捏了捏她鼓鼓的小脸,无赖道:“那很遗憾,我会一直这样烦你,你甩不掉的。” 他连说情话都不擅长,还有点不正经,可是唐阮喜欢,她很庆幸单调平静的生活里有黎逸飞会“烦着”她,让她觉得她不是孤军奋战的一个人。 黎逸飞将唐阮送到甜品店,解开她的安全带,柔和地摸摸她的头道:“等晚上我来接你,驾校我帮你找,不着急,再让我多接送你一段时间,总得给我点表现机会吧。” 唐阮点点头道:“嗯,我等你。” 黎逸飞目光闪烁了下,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又没说出口,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亲,放她去工作。 他目送着唐阮的背影走进店里,慢慢收回缠绵的眼神。 口袋中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程司韫的来电提醒。 “喂?”黎逸飞接起电话,他对除唐阮以外的人都没有好性子,直接道:“有话快说。” “听说你求婚被拒了?”程司韫这声音听着,有点幸灾乐祸。 黎逸飞揉了揉眉心:“别提这个。” 程司韫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无论哪个男人都不可能坦然接受自己求婚被拒,更何况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情敌在那碍眼。 程司韫好奇道:“你为什么非要现在跟唐阮求婚?就因为那个姓陈的,让你方寸大乱了?” 黎逸飞沉默了。 这个问题陆盛也问过他,他没有回答。 老实说陈瀚章的威胁没那么大,他的求婚确实太突然,但他控制不住,至少在那一刻,他每一个行为都发自真心。 黎逸飞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打电话到底有事没事?又是来跟我打听戚伶伶的?” 程司韫:“……” 他不就问了一回,至于次次拿这说事吗? 果然,女人不仅影响赚钱,还影响怼人的底气。 “是关于祝昊杰的。”程司韫这次还真有正经事:“祝昊杰的案子有新进展了。” 黎逸飞朝甜品店的玻璃窗看了一眼,眼睫遮住眼底的晦暗,他沉下声:“我马上来。” …… 下午,戚伶伶来唐阮的店里做客,怕遇上薄斯倾,她忍了好几天,薄斯倾今天不在,她立马来陪唐阮聊天。 唐阮问道:“我听黎逸飞说程司韫在打听你,那天之后你们又发生什么了?他是不是得罪你了?” 提起这个戚伶伶就来气:“他坑我的钱!” “他坑了你多少钱?” “十块!”戚伶伶说得好像十万块似的,脸都气红了,粉扑扑的。 唐阮:“……” 能把十块钱闹得这么严重,应该也就他俩了。 戚伶伶开始详细地跟唐阮讲述程司韫对她的“恶行”。 那天她离开了,程司韫跟在她后边,看她捂着被撞疼的手臂气鼓鼓,她长得有点幼齿,但脾气很冲,生起气来脸会发红,有点像涂了腮红的娇小娃娃,还挺可爱。 黎逸飞作为程司韫的发小,对他的评价就叁个字,不是人。 上小学的时候他被叫小神童,很小就戴着副眼镜,成绩数一数二的好,他们那帮坏学生都觉得他好欺负,然后……就反被他教育了。 按一般故事情节,程司韫这样的好学生是不会跟坏学生为伍的,兴许还要劝诫他们,但程司韫完全不是,在被他们“欺负”之后,程司韫做出了一个决定,加入他们! 白天程司韫是老师眼里的乖乖仔,放了学他就会跟他们出去打游戏。 程司韫家教很严,他做事都是有分寸的,只是偶尔释放一下小恶魔,调皮捣蛋一回,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跟那些横行霸道欺凌弱小的混混不一样。 黎逸飞和他比较处得来,两人就做了这么多年朋友。 为什么要说他不是人呢,因为他有分寸,却没有章法,他什么时候起一下坏心是不固定的,而且没逻辑,全凭心情。 得是他感兴趣的,他才多看几眼。 程司韫放下车窗道:“戚小姐?我叫程司韫。” 戚伶伶听见了,往后面的车看了眼,看到程司韫那张脸,她果断当做没听见。 程司韫笑了,小姑娘个子矮矮,脾气大大。 “戚小姐,真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撞到了你,但你总得让我补偿一下,你看我是送你去医院,还是赔你点医药费比较好?” 戚伶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审视程司韫,彬彬有礼,斯文清俊,这还是那个叫她大姐的男人? 程司韫从车上下来,眼中藏住玩味,诚意满满道:“这样吧,我给你转笔医药费,就当是赔礼谢罪了。” 戚伶伶不可能装模作样把到手的钱往外面推,再说了,她确实被撞得很疼,兴许撞紫了,回去要擦药油的。 戚伶伶把收款码调出来,直接让程司韫面对面转账。 程司韫转了款。 戚伶伶看了看屏幕上的数字,这有钱人是不是钱多烧得慌? 她赶紧摆手道:“我买瓶药油花不了这么多钱,程先生,我还是退一部分给你吧。” 她虽然爱钱,但她不想讹人钱,她身上的淤青远没有要这么多钱的地步,不能看见别人有钱就拿人当冤大头,这不是她家的家教。 程司韫笑了下,小姑娘还挺实诚。 真乖巧,就是可惜,遇到他这个焉儿坏的。 同样视财如命的程司韫怎么可能让别人把他当冤大头呢。 “不用了,是我该给的。”程司韫推了推眼镜,嘴角弯着笑意,碎掉的眼镜也不影响他的风度翩翩。 戚伶伶顿时觉得自己是小人之心了,这位程先生其实没有她第一印象那么坏,应该是个很好的人?而且…… 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 甜甜:ouo回家啦~ 脐橙CP?嗯?搞钱组,我觉得他俩应该是搞笑男和搞笑女…… 187:高中同学聚会(四更) 她深刻反省自己刚才的失礼,注意到他破碎的眼镜,她道:“医药费你付了,那我赔你一副眼镜,咱俩这事就算扯平了,毕竟我也不小心撞到了你。” 程司韫扶着镜框的手指一顿,有时候心理学真的很准,通过心理暗示,可以做出不露痕迹的引导。 简直是正中程司韫下怀。 “那真是太感谢戚小姐了。”程司韫笑意扩大。 戚伶伶还挺纳闷,他俩互撞,他出了一大笔钱,他怎么搞得跟捡了便宜似的? 这附近就有一家程司韫常去的眼镜店,戚伶伶看离得近,考虑到自己要付账,便跟着他一起去了,她没配过眼镜,只看唐阮配过,心想,配个眼镜应该花不了多少钱。 结果……出乎她意料。 程司韫顺带验了个光,做了个护理,配了副浅银色边框眼镜,等服务人员拿来账单,程司韫指了指沙发上玩手机的戚伶伶。 “由她结账。” 戚伶伶一看账单,好家伙…… 一套消费下来,刚好是他转给她的金额,外加服务费,她还得多出十块钱! 合着这位大爷前面那些话都是逗她玩呢? 亏她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所以人要相信自己,当她第一感认为他可恶时,后面发生的所有事,不过是在重复证明第一感的正确。 碍于这是在眼镜店,还有一众店员顾客看着,戚伶伶只能忍下,鼓起她的萝莉脸,咬牙道:“程先生不愧是做生意的,精打细算,活该您挣大钱。” 程司韫扶着镜框看她,换了新眼镜,果然视线开阔,能更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的红晕。 那是因为气愤,不是羞涩,所以显得活力满满,娇憨又可爱。 戚伶伶气呼呼又发不出来脾气的样子让他觉得特别有趣,像颗肉嘟嘟马上要爆炸的红苹果,远远地看着都能知道她的汁水有多甜。 他承认他有点毛病,他的恶劣让他忍不住想招惹她的脾气,像个幼稚的小学生,可他真的忍不住。 要是可以,他还想掐掐戚伶伶气圆了的小红脸,手感应该不错? 程司韫的薄唇翘起弧度,斯文的皮囊下戚伶伶仿佛看见了他背后狐狸的影子,他的镜片反着光,温文尔雅,端方认真道:“戚小姐,多谢你的赞赏,我很喜欢新配的眼镜。” 戚伶伶深呼吸,拍拍自己的胸口,劝自己一定不要动怒,不要抓狂,冲动是魔鬼! 她麻利地付了账,把单一签,挑眉道:“程先生,山水有相逢。” 她不想再跟程司韫有来往,说完就径自走出了眼镜店,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等回到自家甜品店,戚伶伶整理背包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多了瓶没开封的药油。 显然程司韫早就买好了,在眼镜店的时候趁她不注意塞进去的,每一环他都算的刚刚好。 戚伶伶更不想跟这个心眼多的男人有什么牵扯。 程司韫也没当回事,他在戚伶伶身上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本来他就是要去配眼镜的,只是顺带逗了逗戚伶伶,他把她撞疼了,赔了药,他的眼镜毁了,她赔了钱,这件事他们两清。 他这人满肚子坏水,不肯跟戚伶伶好好说,非要故意欣赏人家小姑娘生气的样子。 其实论跟女人交往的情商,他也没比黎逸飞好到哪去。 两人都以为这事儿过去了,但山水有时候真的会相逢,没过多久就又相逢了。 只是这次,轮到程司韫求戚伶伶了而已。 …… 戚伶伶说到这里,闷了一大口果茶,话说完了,她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唐阮听完大概明白了,道:“程司韫虽然心眼多,但他为人不坏。” 唐阮不是在帮程司韫说话,而是就事论事,他的玩笑没有让戚伶伶遭受过大的损失或折辱,他也不欠戚伶伶什么。 当然,他这性子确实烦人了点,戚伶伶会生气很正常。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反正我跟他不熟,他好不好与我无关。” 戚伶伶说完气也消了。 她没打算跟程司韫再有交际,程司韫为什么要找她,她不是很想了解,他们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管他的呢。 “对了,陈瀚章是不是又来骚扰你了?” “嗯。” 唐阮的手边放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的都是唐萱叶的照片,照片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要做的事情很多,每天都很忙,偏偏陈瀚章不长眼,话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他还要纠缠不休。 “他要老不死心,你跟黎逸飞怎么办?会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戚伶伶在为唐阮担心,经过这么多事,她现在坚决拥护黎逸飞做唐阮的男朋友,换别的男人不行,换陈瀚章这个没担当的就更不行了。 唐阮给她又倒了杯果茶:“影响倒不会,就是会吃醋,前两天黎逸飞向我求婚了。” 戚伶伶刚把茶端起,喝了一口就差点呛到,震惊道:“求婚?!” 忙于打工的小晚听到关键词立马竖起耳朵。 她磕的CP怕不是节目一播完就要立马官宣领证了?!平时看不出来,原来小黎先生这么有能耐。 “求了,我没答应。” 小晚:“……” 夸早了,她白高兴一场。 戚伶伶以前她还怕唐阮吃亏,驾驭不了黎逸飞那种“花花公子”,因为她的经验教训,她对那种玩世不恭桀骜不羁的男人没有好印象,事实证明,她多虑了。 黎逸飞忠犬到不能更忠犬,用足了真心,等了两年不算,还要求婚被拒,现在多了个虎视眈眈的高中同学。 戚伶伶都想替黎逸飞说说好话了。 “那你想怎么解决陈瀚章?他现在到处散播要追求你的消息,同学里都传遍了。”戚伶伶替唐阮感到头疼,唐阮的经验教训也不比她小。 唐阮皱了皱眉,思索了下,道:“最近是不是有场高中同学聚会?” 戚伶伶点头。 唐阮抿了口茶:“那你帮我放个消息,就说我要去参加。” 唐阮从来不参加这类聚会,不加班级群,其他人也联系不上唐阮,她突然说要去,那就是别有打算。 冷处理已经不管用了,事情总得解决,唐阮必须与陈瀚章做个了断。 唐阮拍拍她的手:“你放心,这只是件小事,我能处理好,倒是你,真的不考虑谈恋爱了?” 戚伶伶果断摇头。 读书那会儿戚伶伶喜欢过一个男生,也不能叫喜欢,就是情窦初开的一点少女心,那个男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家世样貌都好,时常带着一群小弟招摇过市。 这种男生放在小说里那是男一号,当时戚伶伶涉世不深,也才十几岁而已,对于恋爱还只是书本上少女的幻想。 然后戚伶伶就起了倒追的心思,很努力地追了他一段时间。 追是追到了,第二天就被甩了。 那帮混混告知她,他们是在耍她玩,根本不会真的看上她这样的丑小鸭,她所喜欢的男生对她好一阵羞辱。 幸好戚伶伶性子不弱,没被他们那些人霸凌到,但那件事直接击碎了戚伶伶的少女心,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摩擦。 后来她又遭到家庭变故,从此一心赚钱养家,再也不去想什么跟男人谈恋爱的事了。 当年欺负戚伶伶那伙人,因为收低年级同学保护费,霸凌学校里的贫困同学,有一半被开除学籍了,剩下的不是考不上大学就是被送出去了。 她对当初那个男生的感情没那么深,要说有多喜欢,不至于,是少女时期的滤镜太重,并不是多么难以忘怀的初恋。 但那人留下的阴影可太严重了,她到现在都觉得憎恨,从而导致讨厌那样盲目相信爱情的自己,甚至觉得自己眼光有问题,这辈子肯定找不到良配。 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的日子她过得轻松充实,不想改变。 唐阮笑了笑,没有多劝,她现在有点赞同黎逸飞说戚伶伶和程司韫很般配的话了。 —————————— 甜甜:我们叁傻,情商也不够用的,只会惹女孩子生气,咳咳~ 188:那就关门放黎逸飞(五更) 同学聚会定在一家酒店里。 去之前唐阮得先告知黎逸飞一声,她让黎逸飞把她送到聚会地点,没要他一起进去。 黎逸飞不满,唐阮刚下车又被他拽了回去,把她压在车门上问道:“为什么不带着我去?我拿不出手?” 他知道这场同学会有陈瀚章,对她处心积虑心怀不轨的陈瀚章!他却不能跟着她进去宣示主权,这要他怎么不酸?他都快醋死了。 “家属不让带的话,宠物行不行?”黎逸飞把头靠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听上去还有点可怜的感觉。 唐阮忍俊不禁,她的黎逸飞怎么能这么可爱?为了跟她在一起,他连宠物都愿意当。 她抬起手摸摸他弄乱的头发,温柔又霸道:“你就是太拿得出手了,你一进去他们就会问东问西,缠着你打听,或是跟你攀关系求照拂,没准还有想跟我抢你的,我可不希望你引人注目,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抛头露面。” 黎逸飞在她颈窝蹭蹭,他好喜欢唐阮对他直白的占有,叹道:“行,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他还纠缠你,你就不要再见他了,把他交给我,不管我怎么对付他。” “好。” 唐阮也厌倦了,她最后跟陈瀚章谈一遍,把话说清楚,他要还不听…… 那就关门放黎逸飞。 不管怎样,她还有黎逸飞会护着她,她家大狼狗,凶得很呢。 黎逸飞埋在她颈子上用力吮了两个草莓印出来,眸色变得深沉昏暗,又在她脸上亲了下,挽起她耳边的发,把吻痕完全露出,放开她的腰肢,哑声道:“去吧。” 唐阮没有反对他的行为,也没有想办法把痕迹遮掩住,大大方方的顶着他给的吻痕走进电梯,去赴同学宴。 黎逸飞舔了舔唇角,还有她残留的味道,勉强让他舒服点,转身回到车上。 他要去找陆盛。 《恋爱物语》播得很快,节目一结束陆盛就要对韩芯和余望动手。 唐阮不在,回到家他也是孤零零一个人,还不如去找陆盛。 他心情不顺,自然是有人要倒霉的。 而唐阮乘着电梯到达约定的楼层,陈瀚章已经在等她了。 电梯门一打开,唐阮就看见陈瀚章穿着一件驼色的外套,站在那里,长身玉立。 “阮阮,你来了。”陈瀚章双眸明亮。 这件衣服起码有十年的岁数,清俊的少年褪去青涩,眉宇间英气逼人,再怎么拾旧,他们也不是从前的模样了。 “唐阮你可算来了,瀚章在这儿站了半天,就为了等你。”有位同学在起哄,挤眉弄眼的挑拨暧昧,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看戏不怕台高的观众。 唐阮笑了下:“抱歉,我男朋友有点黏人,耽误时间了。” 同学:“……” 那位同学忐忑地瞄了眼陈瀚章的脸色,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一定有好戏看了。 陈瀚章觉得自己像个赌徒,明知道自己会满盘皆输,还要一试再试,他脸色苍白道:“先进去吧。” 酒店的包厢里还有其他同学,陆陆续续大家都到齐了,唐阮放眼望去,大都变了模样,她高中的时候就很孤僻,朋友少,如今更叫不上名字,谁是谁都分不清。 回头怕是要落个高冷不近人情的名声。 唐阮落座,陈瀚章紧跟着在她右手边坐下,他特意安排的座位。 《恋爱物语》热度不小,同学们多多少少都看过,她跟黎逸飞还有陈瀚章的关系,在小圈子里是津津乐道的,有不少人等着围观看戏,也有想结交人脉的,这次同学会,唐阮无疑是焦点之一。 有个同学没眼力见,上来就八卦道:“唐阮,我刚才看见有个男人开车送你来的,他是……” 正中下怀,唐阮友善地笑笑,微微扬起下颚,脖子上的吻痕显眼,落落大方道:“是我男朋友,他叫黎逸飞,对我很好,下次有机会带来给你们看看。” 这群同学还能说什么?黎逸飞是唐阮的男朋友,这是事实,他们感情好,顶着吻痕来参加聚会,这也是事实。 众人看了看神色不明的陈瀚章,纷纷道贺,恭喜唐阮。 陈瀚章的手指捏着筷子,指节扭曲,再多下几分力,这根筷子怕要断裂了。 唐阮朝右侧斜了眼,轻弯嘴角。 他想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那他得先承认自己想当男小叁。 黎逸飞人虽然不在,但立刻成了焦点,存在感拉满,想宣示的主权也宣示了,还不用应付这么多人套近乎。 唐阮是不会把黎逸飞带来给这群人围观的,她不希望黎逸飞为了她的颜面,耐着性子跟人攀谈,面对他们一个个好奇、探究、贪婪的目光。 她这么多年从来不参加任何聚会,就是懒得应付同学,懒得面对虚假的社交,陈瀚章不懂她,再纠缠下去只是浪费时间。 …… 晚间九点,一顿饭吃完,有些同学商量着换个地方继续玩。 这场聚会不纯粹是追忆往昔,大家的目的都不同,唐阮自己也是,她心里清楚,找了个借口就提出要走,别人想拦也得她领情,拦是不可能拦得住的。 唐阮先出了包厢。 陈瀚章没有犹豫,跟上了她。 唐阮知道他跟在后边。 走到地下停车场,这里很安静,唐阮抬眼看了一下监控的位置,不动声色地拉开包,打开手机录音,然后拉上拉链,陡然转过身对离她较远的陈瀚章道:“我们谈谈。” 陈瀚章走过来道:“去我车上谈吧。” 唐阮没动,她是不可能上车的。 挑这个地方突然开口就是因为公共场所有监控,能完整拍到,黎逸飞应该会来接她,如果黎逸飞没来,她也跟戚伶伶通过气,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失去了联系,戚伶伶会马上报警。 她不知道陈瀚章对她的执念到哪种地步了,但保险点是没错的,万一谈崩了,他起了歹心,她还能自保。 不怪唐阮总把人往坏处想,她神经太敏感,喜欢站在对手的角度思考,这是她在唐家养出来的习惯,很小的时候她就学会了察言观色,通过外在行为分析他们心里在想什么,然后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决定。 这是唐阮这么多年的自保方式,她的前半生只能通过忍耐、揣测、警惕来度日。 她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会比较有安全感。 “随便说几句而已,不必了。” 陈瀚章看着她,寡淡素净的打扮,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比他冷静,比他果决,也比他睿智,永远不会拖泥带水,不会陷在其中。 从头到尾,仿佛只是他一个人的闹剧,她是局外人,无论别人有多可恶,有多过分,她都那样冷冷清清,波澜不惊。 陈瀚章嗓子干涩道:“两年前我就说过了,我想要个机会弥补你,我知道我当年做错了,其实我很后悔,当时我没有能力,但现在我有了……” 唐阮打断道:“事情发生后的弥补,只是为了让你心里好过,对我起不到任何作用,陈瀚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的行为对我来说是一种困扰。” 陈瀚章被堵得哑口无言,过了半晌,他道:“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 唐阮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高中开学的第一天。 大概是因为站姿的关系,他身上穿的校服跟别人气质不同,格外挺拔,优越好看,孤高骄傲的少年和沉默寡言的少女,被分到了同一桌。 讨厌,其实谈不上。 跟喜欢两个字又离得太远。 那时的唐阮只觉得他们是陌生人,现在的唐阮认为那时的自己结论非常对。 —————————— 甜甜:中午老时间还有一更,是今天的日更,终于补齐~ ouo陈同学快下线了 189:比吃了她的软糖还甜 190:没有意义 陈瀚章曾经向唐阮表过白,在图书馆里。 他给她写了一封情书,足足有五页纸,把她约到了他们常去的图书馆,也是穿着那件驼色的外套,他说他会保护她,不让她再受欺负,要跟她考同一所大学,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一辈子都对她好。 誓言往往都是动听的。 陈瀚章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唐阮接受他的告白,只要求她把情书收下,希望她过两天再答复他,不要着急。 他没等到唐阮的答复,倒是先等到了自己母亲的质问。 他给唐阮买的手链被母亲发现了。 一条银手链不算贵重,但从小到大他父母在他身上寄予厚望,零花钱给多少,每一笔怎么花,都必须清清楚楚地写下来,每个月交给他们看,进出他的房间不需要他的同意,每天去哪要报备,稍有不从,便开始细数这些年为他的付出,细数他们祖祖辈辈的功绩。 论家庭处境,陈瀚章似乎也没有比她好多少。 有时候他也觉得他父母需要的不是他,而是一个听话懂事,光耀门楣的儿子,他们需要他优秀,他就努力做到最好,需要他顺从,他就学会无条件妥协。 以此,来获得疼爱。 陈家父母得知了唐阮的存在,认为是唐阮影响了自家儿子的学习,他的母亲便闹到了学校里,当着那些老师同学的面骂唐阮不要脸,说她小小年纪不学好,明里暗里把她羞辱一通。 卞春琳知道这事儿后立即赶了过来,可笑在于,卞春琳跟人赔不是,叁两句话,把唐阮的“罪名”坐实了。 陈父是个领导,出手更狠,直接试图让校方开除唐阮。 而前一天郑重许诺的陈瀚章,说要保护她的陈瀚章,当时就站在角落里,没有出来维护过她,甚至没有为她辩解过一句。 那段时间唐阮在学校里承受着风言风语。 她很内向,或者说孤僻,不是人缘不好,应该说根本没人缘,来参加聚会的同学多少都参与过对她的议论。 同学早恋不稀奇,但被人家父母当众羞辱,闹得全校皆知,就有趣了,传的人越多越变味,很多谣言就这样出来了。 陈瀚章也没有在这些同学面前解释过,那时是戚伶伶陪在她身边的,他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 是他表的白,到最后,唐阮承担了一切。 让唐阮难堪的日子不少,她抗压能力很强,但那个时候她是真心把陈瀚章当朋友的。 她被背叛了。 果然,他们还是适合做陌生人。 “没有意义。” 这些事在唐阮脑海中转了一圈,得出这个结论。 陈瀚章不接受唐阮这四个字,他衣领有些凌乱,抓住唐阮的手腕道:“可是我总会想,如果我不那么软弱,如果你成为我的女朋友,我们现在会有多幸福!” 唐阮厌恶地向后缩手:“放开……” 她话音未落,陈瀚章的腕骨传来一阵剧痛,不得已松开了手,抬眸一看,是黎逸飞。 黎逸飞的手指缓缓收紧,力量施加在陈瀚章腕上,漆黑的眸子翻涌着冰冷的煞气,陈瀚章因剧痛说不出话来。 唐阮急忙道:“黎逸飞,别跟他动手。” 一瞬间,陈瀚章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他松了口气,刚刚在黎逸飞的目光里,他真的以为自己是死物。 “你心疼他?怕他被老子打死?”黎逸飞扯了扯唇角,一脸不爽,把唐阮拽到身边来,掐着她的小脸,看上去是挺凶恶的,就是语气中有点委屈。 “他父母在儿子的事情上向来不讲道理,别多添事端了。”唐阮握着他的大掌。 黎逸飞冷嗤道:“那又怎样?” 天王老子来了又算个屁,在唐阮的事上,黎逸飞根本不会考虑其他。 唐阮小手摩挲着他的指节,给他顺毛,软乎乎地磨蹭,温柔道:“我担心你嘛,不想你有事。” 这一幕看在陈瀚章眼里,他忽然明白了。 唐阮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更别说这样依偎在怀抱里,亲昵地拉着手。 为什么会不甘? 在他父母闹过之后,唐阮把他写的情书拿了出来。 好在校方没有迫于权势开除她,他们换了座位,戚伶伶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知道这都是他的错,给她造成了伤害,可她没有报复,她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在这种内疚自责的情绪中,他的成绩一天不如一天,后来就出了国。 这些年他一直在想如果当初,越想越像个执念,把他困在了里面。 回国后他有了事业,他父母很满意,不再像从前那样管他,他以为他可以和唐阮重新开始,但事实是…… 他一厢情愿。 “唐阮,你是不是……从没喜欢过我?”陈瀚章凝视着唐阮,眼眸中的怒火是烧成灰烬的残渣,他清楚地意识到,唐阮对他,可能连年少时光的朦胧好感都没有。 唐阮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要说她对陈瀚章有过怎样的情感,那应该是一丝惭愧。 她曾经有一瞬间想把陈瀚章当成是救命稻草。 童年的经历导致唐阮过度早熟,理智上她不信任何人,但说到底那时的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唐阮也有过一些玛丽苏的幻想,小小的虚荣心,想象会有一个英雄,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就像戚伶伶说的那样,能带她离开唐家。 陈瀚章很符合这种“影视角色”,他家庭条件好,能力出色,长相清秀俊美,戚伶伶又经常在耳边夸奖他。 马上这个念头就被唐阮自己打消了,她对自己可耻的想法感到惭愧,因为她很清楚…… 她对陈瀚章没有过心动。 再文采斐然的情书,辞藻华丽的情话,感人肺腑的承诺,没有情感的铺垫,也只是一张废纸。 她回馈不了他的心意,她根本不相信他说的那些话。 紧接着他父母一闹,那点愧疚又变成了他对她的,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并肩而立。 “你父母的出现给我上了一课,也减轻了我的负罪感,我不喜欢你,没有这场闹剧我也会在第二天拒绝你,陈瀚章,我知道这样说会很伤害你,但感情不能勉强,我很抱歉。” 那场闹剧让唐阮彻底放弃了本就不该有的幻想,结婚嫁人,组建另一个家庭,不可能改变任何问题,也不代表她会有全新的人生,别人也没理由承担她的人生,她唯有依靠自己。 童话里的城堡不会凭空出现,平白无故对人敞开大门,说着欢迎光临,就算是迪士尼,那也得收门票钱。 她想要的家,可以自己建。 从那之后唐阮就开始制定计划,如何考上心仪的大学,如何从唐家拿回属于自己的钱,如何开一家甜品店等等。 因为这些事,才有了现在的唐阮。 这么多年过去了,唐阮从唐家走了出来,戚伶伶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少女,好像只有陈瀚章,还被困在原地。 “你对我是不甘,这中间还夹杂着许多你对现实和家庭的无奈,现在你有能力了,就想向我证明,向你最感到无能的事情做证明,陈瀚章,我们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刻。” 唐阮之前一直不理解陈瀚章为什么要纠缠她。 她站在自己视角早就放下了,但陈瀚章不是她,这件事对陈瀚章的伤害其实也很大,今天的谈话让她理解了陈瀚章的想法。 “唐阮,你还和以前一样。”陈瀚章低垂着发丝,失落的眼睛像失去光泽的宝石,道:“果断又决绝,没人能动摇的温柔冷静,有自己的主见与信念,条理清晰到令人讨厌。” 但她有句话说错了。 他就是喜欢她,不单单是不甘,只不过她不喜欢他而已,从头到尾,这是他的独角戏。 陈瀚章有种钝痛感,但又觉得如释重负,这么多年他都在设想如果,直到今天他才发现,没有如果。 唐阮不会喜欢他,从前不会,将来也不会,他做出任何选择,都是没用的。 这是他的心结,他得到了答案,即使这个答案不完美。 陈瀚章嗓子发干道:“唐阮,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他彻底明白了“没有意义”的含义。 黎逸飞紧握的拳头松了松,牵着唐阮打算离开这里。 陈瀚章又叫住了唐阮:“但我是真的喜欢你,在图书馆和你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 唐阮没有回头,背对着他道:“谢谢,再见。” 陈瀚章看着唐阮跟黎逸飞离去的背影,如今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可以与她并肩作战的人了。 记忆中穿着校服的少女渐渐远去,闷燥的夏日,终有结束的一天。 —————————— 甜甜:这个就是陈同学完整的故事~ 前面铺垫好久他父母闹事了,他确实没啥担当 我写男女配喜欢跑偏ouo陈同学跟传统痴情男配,不能说毫无关系,也可以说八竿子打不着(何小姐也是) 他就是一个受着全家压力长大的孩子,这点跟小梨很像 软软一直强调高中只是她人生中很小的一段,在她的视角,那件事就是她成长路上一点屈辱,然后让她飞速成长,彻底抛掉幻想,追求梦想~ 但站在陈同学的视角,他真的喜欢过她,也曾把她当做努力的目标,也曾想过好好保护 他喜欢软软,高中在他的回忆里永远是闪闪发光的 也会想,如果软软喜欢过他,他会不会没那么软弱?也能为软软勇敢一点? 但是没有如果,他这样的性格,就不可能是软软喜欢的,两个人都要对方给力量,过不下去~ 所以,只有我们糖梨可以双向治愈!!双向奔赴!! 糖梨yyds!!! 191:你这样会让我想欺负你的【微H】 黎逸飞拉着唐阮上车。 他把她推进了后座,然后马上就锁住了车门,车停在停车场的角落。 “黎……唔~” 唐阮甚至连名字都没叫出来,小嘴巴就被黎逸飞吻住了。 这个吻几乎令人窒息,黎逸飞捧着她的后颈,牙齿用力地咬她下唇,磕出血来。 血腥的味道是他拥有她的证明,他急切地需要在她身上打上烙印,给所有人看,她是他的。 长舌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过分,游走在她口腔中,舔舐着每一寸,堵到她喉咙口,薄唇亲昵又残忍地蹭着她被咬破的唇瓣,樱唇蹂躏到快要红肿的程度,一边吸吮,一边纠缠,交换着唾液与呼吸,侵略她的气息,他满腔的怒火与醋意才能被抚平。 唐阮抓着他的衣襟,小手扒在他宽阔的肩上,他的手臂拥她太紧,那里的肌肉硬鼓鼓的。 她像是在下沉,即将要溺水而亡的窒息感,但又极度欢愉,因为他此刻的占有欲,她在被他汹涌可怕的爱意包围着。 “呜……唔唔……黎逸飞……”唐阮喘不上气,努力喊出他的名字,小脸都憋红了,眼角也红红的,可怜又可爱。 黎逸飞勉强松松嘴,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不许她动,更别想从他怀里跑掉。 他捏着她的脸,虎口扣着她下颚,沉闷的声音中有着极大的不满,直白道:“我吃醋了。” 唐阮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深邃动人的黑眸好像有点委屈,她轻轻笑了下,嘟着小嘴又亲了亲他的薄唇,抱着他脖子道:“我只喜欢你啊……” 为了让黎逸飞不要多想,唐阮在车里跟他简单地讲了讲高中叁年。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第一年乏味,她跟陈瀚章谁也不认识谁,第二年难堪,碎的干干净净,第叁年他就出国了。 听了她跟陈瀚章的前因后果,黎逸飞想骂脏话:“妈的!我刚才下手太轻了,他们家居然那样对你!” 那个孬种怎么有资格说喜欢他的软软?他只看到了她的优秀,却从来没有真正的理解她,优秀背后要付出多少努力?在唐家那种吃人的地方,她连优秀都不被允许! 她已经那么孤独那么无助了,还要被所谓的“喜欢”来伤害一遍,连最简单的保护她都做不到,未免太可笑了。 旁人怎么会知道,她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可黎逸飞明白,他会是全世界最懂她,最能理解她的人,他们之间无法切分开来。 老实说唐阮没有很恨陈家人,但她也说不出感谢他们让她成长这种虚假的话。 “你别生气,陈瀚章也挺不容易的,如果换做我,可能也会做出很自私的决定,我跟他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我们自然要想着保全自己,所以我希望他能够从这些扭曲的事情里走出来,有新的人生。” 论家庭情况,陈瀚章的处境也不好,他和黎逸飞的家庭有点相似,他们都是被用心培养的继承人,从小到大,学这学那,没有太多私人时间,好像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完全属于自己。 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有人叫这个名字。 但他们是不同的人,有着全然相反的人格。 陈瀚章循规守矩,用听话来满足长辈的期待,来得到父母的关爱,长期的服从和严厉,让他养成了软弱又好胜的性格,走向偏执的道路。 黎逸飞生了一身反骨,他觉得该学的就学,自己不喜欢的,直接撕课本,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敢跟任何人干架,没有人能管得住他,服从这两个字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相同的境遇,不同的性格,给了他们不一样的结果。 “不要吃醋,黎逸飞,我最最喜欢你了。”唐阮靠在他怀里,温柔地说出这句话。 黎逸飞不是她紧抓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真正的救命良药,他给她的,很多都是精神上的支撑,他没有承担她的人生,但他分担了她的疲倦与痛苦。 准确的说,他们是彼此的“英雄”。 她很感谢他的出现。 黎逸飞深呼吸,摸了摸她的头发,捧着她小脸亲亲道:“我知道,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吃醋,因为太在乎你了,谁都没有你来的重要,我不是个会服从指令的人,可我愿意听你的话。” 唐阮心动得一塌糊涂,湿漉漉的眼睛瞅着他,难过道:“黎逸飞,如果你哪天不喜欢我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能像陈瀚章那样让我猝不及防。” 陈瀚章她可以说忘就忘,是感情不够强烈,她没有付出完全的信任。 黎逸飞不是,她喜欢黎逸飞,用足了心意,这就代表,她赋予了他伤害她的权利,他拥有掌控她情绪的能力。 “傻兔兔,我会努力让你害怕的那天永不到来。”黎逸飞心疼地搂住她,唇又吻在她湿润的眼睫上,低笑道:“不能红眼眶,你这样会让我想欺负你的。” “那软软给你欺负……” 这次换她吻住黎逸飞,用她的急切与火热,缠住他的唇舌,学着他粗暴的方式,啃咬唇瓣,在他单薄的唇上留个刺目的血印,小舌头裹吸他灵活的大舌,口中来回舔舐,刮到他上颚与牙龈,或滑到空气中碰撞亲热,纠缠不休,绵长而又深切的拥吻。 唐阮占据着索取方的位置,把黎逸飞缠得紧,引着他来回吻缠绵,与他共舞的小香舌时而挑逗,时而游走,撩拨着他的欲望,交换彼此的涎液与呼吸,乐此不疲。 “其实我还有很多自私的念头。”黎逸飞亲着她的红唇道。 唐阮马上又吮吸他的嘴唇,舌尖在上边儿轻舔,色情地描画,勾着银丝道:“嗯……唔……比如呢?” “比如玩弄你。”黎逸飞咬了她一下,她吃痛地往回缩,他便追吻上去,含着她的小舌头吮一吮,继续道:“把你拷在上床,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下床……软软是我养的小母狗,每天只能穿我给的情趣内衣,打扮得漂漂亮亮,张开大腿骚屄就露出来了,对我摇屁股……嗯……”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说话,在热吻的同时隔着衣服爱抚对方的身体,手掌下是灼热的温度,眉宇间都蒙上了层迷离的神色,氛围越发暧昧,言语也越发露骨,用亲昵的姿态在后座调着情。 唐阮被他的荤话带到那个画面里,她红彤彤的小脸蛋埋着,奶子也无意识地在他胸肌上蹭,娇滴滴道:“流氓……” 黎逸飞吻到了她的耳垂,抬高她羞涩的脸颊,低低笑了几声:“难道软软不喜欢?那骚奶子蹭什么呢?跟谁发骚?屁股还撅那么高。” 他把人抱腿上,好好感受他坚硬的大屌。 “喜欢……啊……是在跟你发骚……但是,但是这里不行,会被看到的……”唐阮软萌萌地亲亲他道:“黎逸飞,回家之后软软再让你欺负,怎么玩都行……” 黎逸飞没想在停车场做,这里他没来过,不确定是否安全,也没做准备措施,他怎么可能拿她冒险。 但她那么可爱那么娇软地跟他说回家了再让他欺负,怎么玩她都行,他得费多大劲才能把持住? 黎逸飞叹了口气,把她死搂在怀里,吻了一遍又一遍,唇舌不停交缠着,小嘴巴都让他吻肿了,那种可怕的情欲才勉强压下去点。 “乖软,高中是不是有很多男生追你?除了陈瀚章还有谁?”黎逸飞边亲她边问,大掌顺着她头发抚摸,偶尔揉捏下小耳朵,挤着软绵绵的大奶子,给自己解解馋。 “没有的……他们说我太无趣了。”唐阮摇摇头。 “一群有眼无珠的东西。”黎逸飞骂了句,暴躁地磨蹭,语气不爽地嘀咕道:“操!你穿校服的样子得多可爱,我都没见过……” 有男生追黎逸飞会吃醋,没男生追黎逸飞又要骂人有眼无珠。 他想想唐阮那张证件照,十几岁的年纪,有婴儿肥的小脸,青涩澄澈,又那样温婉软萌。 勾死人了! 黎逸飞最大的遗憾,是没能早点认识唐阮。 “你想看吗?”唐阮往他怀里害羞一躲,闷声道:“软软可以穿给你看……” 黎逸飞呼吸都混乱了。 ———————————— 甜甜:ouo校服软要上线了!不过不是角色扮演,一直角色扮演不会腻吗? 虽然他们年龄不同,但想想平行时空同校的话…… 沉默寡言温婉善良的学霸软软,暴躁叛逆不好惹但听软软话的狗勾小梨,软弱但偏执好胜的陈同学,装乖恶作剧很会做生意的二橙,在学校努力挣钱跟二橙抢生意的007,爱看热闹找乐子的狐狸精校花安橘,事不关己每天都在躲校花但抵抗不住的薄冰山 是一出好戏没错了~ 有好梗的话微博写写小剧场,现在是别想了,每天都要加油正文~ 192:软软同学露着奶上课【微H】 唐阮读的高中当初有两套校服,一套裤装一套裙装。 那个年纪的学生都在为学习奋斗,他们班又是出了名的重点班,没有人把心思花在打扮上,大家选择的时候都会选更为方便的裤装,再加上唐阮怕冷,高中叁年没穿过一次裙子。 毕业前唐阮特意去领了一套裙装,为了留作纪念,哪想到,会在这么多年后便宜给黎逸飞。 她把压箱底的高中校服翻出来穿上身试了试。 十年前的她长得比现在瘦小,个子矮矮的,当年的衣服穿在身上不免有些显小。 小有小的好处,校服的款式并不性感,版型也不显身材,配色就是普普通通的蓝色,唐阮长高后正常的裙长都变成了短裙,配上白色的袜子,显得双腿修长笔直,清纯可爱,又有点性感成熟的味道。 二十多岁的女人自然比十几岁的少女发育更出色,胸围丰满了不少,扣子都差点撑开了,包裹出紧紧的饱满的弧度,上衣的下摆缩高,露出小半截腰肢来,格外诱人。 唐阮走到书房门口,敲了下门。 “进来。”书房中低沉的男声道。 唐阮很羞,小脸在发烫,她推开书房的门,腼腆拘谨又乖乖巧巧地走进去,看着坐在桌前的黎逸飞,歪了歪小脑袋,软声道:“黎同学好……” 黎逸飞在书房里望眼欲穿,等来的结果让他眼前一亮。 他如愿以偿见到了唐阮穿校服的模样。 这可是陈瀚章都没看过的裙装。 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白净的小脸如一朵茉莉,纯美馥郁,微微低下头,眼睫轻轻颤抖,好看的颈子有着柔美的弧度,淡雅温婉的气质。 短短的裙摆擦过她雪白的大腿,再高一点便能窥见她腿心的神秘,天蓝色的衬衣紧裹着她曼妙的娇躯,半截纤细柔软的腰肢,可以被折成各种弧度,最重要的是那对硕大挺翘的嫩乳,两颗圆圆的小奶头凸起,让人想撕开她的衣襟,看看里面的风光有多美好。 他的乖软软,都学会不穿内衣来勾引他了。 “过来。” 黎逸飞冲她勾勾手。 唐阮走过去,青涩害羞地低着小脸,恍惚间让黎逸飞以为这就是高中时期的唐阮,但她身上又多了种妩媚诱惑的气息,她是熟透的蛇果,饱满红润,甜美可人。 “软软同学是不是生病了?”黎逸飞凑近她,这个角度看去奶子更大了,她走一步就在衣服里跳一下,穿着校服乳摇别有风情。 “没有……” 唐阮坐到他身边。 这里是书房,里面摆着一些文件,还有唐阮的藏书,她喜欢练字,墙上挂着两幅书法,桌子上有一整套文房四宝,纯白的宣纸铺在桌面上,长方形的木镇纸摆在一旁,笔架悬挂着几只毛笔。 该是清雅之地,硬生生被他们添上了情欲。 “没有吗?”黎逸飞的魔爪覆上她的奶子,手指戳了戳凸显的奶尖尖,装作不明白道:“那这里怎么长了两颗小东西?鼓鼓硬硬的。” 本来穿着校服供他玩弄就很羞耻了,他还那么喜欢逗人,唐阮敏感地缩抖,羞涩又放浪道:“那是软软的小奶头……嗯……啊呜……黎同学,别捏人家的小奶头……好舒服……” 黎逸飞“恍然大悟”,加大手上的力度,抓着奶儿搓揉,把软乳从下往上推挤,拇指揉着奶尖,调笑道:“原来我们软软同学是发骚了,才不穿内衣来上课,就为了把你的骚奶子给男同学看,让男同学给你治治对不对?好淫荡的小骚货,那我可得帮帮软软同学。” 嘴上讲的好听,还不是要对她耍流氓! 唐阮别开羞红的脸,身体很诚实,圆圆的奶子往他手里多送了送,享受着被他揉奶的快感。 他的大掌抓在校服外面,她竟然真的有一种,他是她男同学的错觉!而她正跟她的“男同学”在课堂上探索男女身体的奇妙。 “嗯哈……哦……” 唐阮张着小嘴儿娇喘,双腿下意识夹住,他每次都把她弄得舒舒服服的,不喘都不行。 隔着校服还没揉弄多久,上衣绷得太紧,奶子又生的过于丰满,胸前脆弱的衣扣没撑住,一下子就蹦开了叁颗,“哒哒”两声掉在地上,校服散开,唐阮白嫩嫩软绵绵的美乳弹跳了出来,好好一件校服成了色情的爆乳装,美景尽收眼底。 “啊!”唐阮惊呼。 上身只剩两颗扣子岌岌可危,她羞涩地捂住晃动的雪乳,粉红圆翘的小奶头还在外面招摇。 黎逸飞眼睛都看直了,两只奶子垂在衣服外面,依然能挤出深深的乳沟,他欣赏着她爆乳的骚样,指尖在小奶头上刮蹭,碰一下她喘一声,娇娇颤颤的。 他低笑道:“这就是软软同学的骚奶子?真大真圆,小奶头也好浪,翘得好高好高。” 唐阮捂都捂不住,小手更像是在配合他揉捏自己的奶子,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风流多情的眉眼,俊美张扬,她不自觉就把奶儿送到他手里了,感受他手心的温度。 这对奶子无论摸过多少次,黎逸飞都会赞叹它的手感,隔着衣服怎么能明白它万分之一的美妙。 他捏弄的手劲儿逐渐加大,掐着白白胖胖的奶子蹂躏,揉奶揉出不同的形状,怎么看都很色气,在他手里,唐阮是被把玩的对象,他会用上他所有淫邪的念头,施加在她身上。 黎逸飞取下笔架上的毛笔,再将毛笔从她双乳间穿过,用乳沟夹住,即使不用其他辅助,这支笔也能紧紧地被乳沟夹着,不会轻易掉下来。 他哪来这么多手段!唐阮的小骚穴越来越湿润了,娇红的小脸,双眸媚眼如丝,指责道:“黎同学把软软的奶子……玩得好色……好下流……嗯……” 还有更下流的。 黎逸飞又挑了两支短小的毛笔,挂在她充血的小奶头上,两边各一只,她的娇躯像精美的容器,雪色的娇乳上摆放着学习用的物品,优雅端庄中那么淫靡骚情。 她该是艺术品才对。 黎逸飞痴迷地观赏着,称赞道:“真漂亮……软软的奶子天生就适合被玩,越淫荡越好看……” 唐阮羞得不行,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他总有一万种挑逗她的方法,让她感到舒爽,她难耐地扭动小屁股,奶儿也在摇晃,荡出的乳波与毛笔配合默契,她小声呻吟道:“奶子被玩得好爽……嗯呀……黎同学在课堂上玩软软的奶子呢,好棒……” “软软同学露着奶上课,不就是要男同学玩奶子?我这可是在帮你!” 他话音刚落,挂在奶头上的两支毛笔就掉了,小乳尖尖不堪重负,红红的都快玩肿了。 正好,黎逸飞又找到了玩她的“理由”。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93:把自己的淫水当做是他的墨水【H】 他把镇纸当做是戒尺,轻轻抽在饱胀的奶子上,白腻的乳肉打得弹跳。 冰冰凉凉的木头蹭到奶尖上,一瞬间强烈的舒爽,让唐阮尖叫出声,淫辱的快感只会更加欲罢不能,渴望着再被镇纸抽打。 黎逸飞还会给自己找合理的借口:“真是不听话的骚奶子!连只笔都挂不住,还怎么好好学习?我要替老师惩罚一下淫荡的软软同学,以后还穿不穿内衣来上课?嗯?还在不在男同学面前露奶?那些卖屄的都没我的软软同学浪!” 他边说边打奶子,正正经经的镇纸让他变成了淫辱她的道具,唐阮羞耻难言,潮湿的小骚穴是最好的证明,她极为享受这种快感,摇着奶子去接受他的抽打。 黎逸飞眉梢轻佻,多情的眸子带了丝玩味,淫浪的场面也刺激到了他的眼球。 知道她被打奶打爽了,手上多加了点力道,左右各抽一下,两只滑嫩白皙的奶子打得“啪啪”作响,乳肉微微泛红,硕大的乳球随着镇纸的抽打晃来晃去,小奶头硬挺着,乳沟中还插着那只毛笔呢! 唐阮低着头,跟他一块儿看淫乱的景象,红彤彤的小脸温婉清纯又骚浪妩媚,淫叫道:“啊呜……嗯嗯啊……软软下次还要……不穿内衣……勾引黎同学……啊……来玩人家的骚奶子……还有……还有软软的小骚屄……把软软压在课桌上肏穴……啊哦……好羞人……” 黎逸飞愉悦地笑了:“软软同学不是个好学生,天天就想着怎么让男同学肏她的骚屄,对男同学卖骚,该打!” “啪”,又是一下,大奶子颤颤巍巍的,唐阮单薄的肩头也在抖动,娇弱又色媚,美不胜收。 黎逸飞爱听她那张小嘴儿说出撩人的淫语,他心情大好,控制好手劲儿,来回扇打奶子,有时还会故意用顶端去拨弄她红肿的小奶头,再忽然抽上去,给她刺激。 搞得小乳果子越来越硬了,快感大于疼痛,那点微弱的痛感可以忽略不计,剩下的,是一次比一次可怕的快感。 她享受这种亵玩,爽得她想要哭出来,漂亮娇媚的眸子里含着水光,叫喘的声音也越发动听,婉转娇娆,听着都让他硬的难受。 “啊啊!嗯呜……哦……打软软的骚奶子……舒服死了……哈嗯……黎同学……啊……黎逸飞……软软要高潮了……唔……求求你……还差一点点……屄水都要喷出来了……” 唐阮需要的爽意只有他能给,她身上的校服凌乱,奶子淫靡不堪,玉手伸到腿间,裙摆泄露一丝春光,夹着腿在椅子上摩擦阴蒂,自给自足。 黎逸飞腾出一只手把她小手拉开,顶着她膝盖迫使她分开双腿,裙底何止是春光,黎逸飞看到的是这小母狗压根就没穿内裤! 她的校服底下是赤裸裸的娇躯。 真空就来诱惑他,不是欠肏是什么?他以为不穿胸衣已经是他家软软的极限了,没想到还有更骚的! “妈的!软软同学是只小母狗吧?内裤都不穿,来课堂上撒骚尿!叫你这么不乖,这欠肏的淫屄也该打!” 他打到唐阮的骚屄豆豆上,多番快感冲击着唐阮,她舒爽无比,在淫叫声中抵达了高潮,抖着小屄泄了一大股淫液,还是不够满足,饥渴地蠕动,想要再来一次。 “呜……哦嗯……黎逸飞……啊……” 唐阮在椅子上扭动身体,裙摆翻起,下面是穿着白袜的美腿,叁角形的阴阜上生长着稀疏的耻毛,大阴唇上湿湿哒哒的,翕动的小淫屄因这个坐姿看得不够真切。 高潮后她叫着他的名字,展示着自己风骚的玉体,告诉他,她有多需要他。 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抚弄了两下,沾上她的淫水,扯出色色的银丝,却不帮她解痒,这是他对她的暗示。 黎逸飞的嘴角勾起个弧度,俊美英朗的脸上邪恶至极,道:“光顾着罚你这个不用功学习的小骚货了,我居然一个字都还没写,也没有墨水了,软软说,怎么办呢?” 他一手调教的唐阮最明白他的心思了,一个动作一个指令。 唐阮看了看男人胯下搭着帐篷的大鸡巴,下意识吞咽唾液,她的身体饥渴得受不了了,羞羞骚骚道:“那就用软软的……呜啊……嗯……软软的骚水写……软软的小骚屄可以给黎同学用……” 书房的椅子是那种可以躺的款式,非常宽大牢固,唐阮坐在里面显得娇小玲珑,她向后躺下,校服的裙摆提上去堆积在腰间,双腿抬高,白白细细的美腿形成一个M字。 刚刚泄过水,晶莹剔透的小穴呈现在了黎逸飞的眼前,粉白的花唇闭合着,也被她的小手掰开了,大小阴唇向两边张开,吐出湿淋淋的淫液,浪死人了。 这个姿势唐阮相当熟练,他们曾做过很多次,最初的时候黎逸飞会不许她动,用手指各种角度探访,最终找到她不同的敏感点,问她舒不舒服,他们肉体上的默契也是一次次试验出来的。 那么多次,唐阮依然会感到羞耻度爆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淫荡了! 唐阮努力扒开小骚穴,还有她圆鼓鼓的肉豆豆,暴露出整个肉壶儿,甚至还用两根手指,将小小的屄口撑开,鲜红的阴道都看得清清楚楚,语气娇软道:“黎同学……呜啊啊……嗯……你看……软软的小骚屄……都湿透了……有好多淫水可以用……哈唔……给你当墨水……啊嗯……” 黎逸飞眼睛都挪不开,他家软软最了解他的死穴,她乖巧地按照他的暗示行事,那样的淫态太诱人了,他根本不可能有理智,鸡巴硬的要命,叫嚣着要肏死她! 听着她可怜又骚媚的叫声,观赏着她的性感放浪,黎逸飞全身都在亢奋。 他取下夹在她乳沟中的毛笔,这支笔可算派上了用场,他用笔尖在她花穴上描画,沾染她湿润的淫液,从阴唇到穴口,每划一笔她就要颤抖一下,是为这痒意难耐,也是为这快感舒爽。 “软软同学的好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黎逸飞的画法乱无章法,粗糙的毛笔划过骚蒂,不小心蹭到尿道口,最后在她穴口停住,笔尖多多裹上透明的蜜水儿,引起唐阮异样的酥麻感,痒痒的酥酥的,那是舒服的爽意,也是羞涩的快感。 他就是故意的,提出这么下流的方式,要她主动掰着小屄,把自己的淫水当做是他的墨水,还穿着高中时代的校服,用最淫媚的姿态供他写写画画。 唐阮明知道,她还是照做了。 她像个不知廉耻的性爱娃娃,用自己私密的身体去取悦对方,去供人玩弄,丧失理智,一味沉浸在舒爽中,越来越放浪形骸。 这种感觉会让她感到上瘾,湿透的小浪穴就是最好的证明,淫液还在一波波流出,小屁股都湿了。 抛开一切不该存在的羞耻心,来配合他的亵玩,将自己的身体完整地献给他,因为他们是一体的,被他占有的同时,她也在拥有他,拥有他所有的爱欲,那是她快乐的根源,所以校服也好,毛笔也好,她都心甘情愿。 性爱,是两个人的游戏。 —————————— 甜甜:终于有时间上来更新了!! ouo大口吃肉 珠珠冲!一万一万! 194:粉嫩嫩的小浪穴掰得极开【H】 “软软同学的骚屄真好看,这肥嘟嘟的花唇,像只小蝴蝶,骚货才长这样的屄对不对?”黎逸飞以挑逗为主,笔在阴穴上画着,偶尔也会划到小菊穴和红痣那儿去,另一只手不闲着,拿起镇纸继续拨弄奶头,观察她脸上的神情,时不时让她挨上一板子。 “对……呜啊哦……软软是小母狗……喜欢勾引黎同学……想吃黎同学的大鸡巴……啊啊……唔……好棒呀……软软被玩得好爽……哈哦……这只毛笔坏死了……弄得软软小穴痒痒……小屁眼也好痒……呜呜……”唐阮骚荡地叫着,婉约的小脸蛋让淫欲代替,娇媚惑人。 她再羞也顾不上了,只想赤裸裸地表达自己,获取他给的更多的欢愉,高高抬起的小屁股对着他摇摇扭扭,花穴与菊穴同一频率收缩,两张饥渴的小浪嘴,迫切地想吞点什么,饿得不像话了。 镇纸“啪”的打了下她粉嫩的肉穴与后穴,贴着她阴唇磨弄,骚屄开开合合,恨不得把这东西也吸进去,流淌的淫液将整个臀部都染得亮晶晶,香艳动人的小红痣尤其。 “啊啊!好美……啊……呜呜哦……好喜欢黎同学……玩坏软软的小骚穴吧……呜哈……啊嗯啊……黎逸飞黎逸飞……” 她浪叫的声音愈发高昂,黎逸飞肏了她多少次,最了解她身体状况,她的极限在哪里,估摸着她正在兴奋点上,他突然停了手,拿沾满骚水的毛笔去白纸上写字,提笔有模有样,她的浪水落在纸上,字还能成型,透明的液体需要在光下才能看清水迹。 巨大的空虚感吞没了唐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她眼睁睁看着,羞臊不已,他怎么能……怎么能真的用她的淫水写字! 黎逸飞不仅写了,他还称赞道:“软软小母狗的骚屄水就是不一样,写出来的字都好看,拿我们软软同学的浪屄多练几年,我也能成名师大家了。” 这个流氓胚子总有一百种方法让她舒爽。 唐阮羞得想找个地缝,但又有种强烈的亢奋与冲动,还夹杂着某种可耻的自豪感。 看到她的淫水被那样使用,她太兴奋了,小嫩穴儿连连颤抖收缩,内里的淫肉全部活跃蠕动,再被刺激下,毫无疑问会立刻高潮。 黎逸飞偏不给她高潮,他就这样沾沾写写,只用毛笔的笔尖去挑逗下,给她一点甜头,又迅速收回去,吊着她的胃口,不给她吃个痛快,也不让她从高潮的边缘脱离。 把小骚穴都饿坏了,一直在扭动浪臀,扒着肥嫩的阴唇哼哼唧唧吟叫。 “呜呜……打打软软的小骚豆……嗯啊哈……软软要痒死了……插我肏我……黎同学……软软的小骚穴好想挨肏呀……哦……”唐阮美目眯着,脸上尽显媚态,她完全像变了个人,完全成熟的风情,向他讨肏。 唐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M体质,其实黎逸飞对她并不残忍,他们的性爱也没玩过真正的SM,他顶多轻轻拍打,用羞辱奸淫的方式,下手特别温柔,像在哄心肝宝贝,根本不会让她疼。 可她喜欢他的野蛮与粗鲁,她希望他能更粗暴地肏她,狠狠顶撞,她会哀求会讨肏,然后被他送入极乐的高潮世界。 她乖巧卖骚的样子黎逸飞还真有点顶不住。 他尽量克制忍耐,想看看他家软软还能做到什么程度,故意拿着毛笔在她穴口蹭动,就是不插进去,恶劣道:“屄里怎么没水了?嗯?再多尿点,写字都不够用了,小骚屄不好好表现,怎么能挨肏呢?” 唐阮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漂亮的眼睛红红的,小手儿努力把淫穴全部露出,骚豆子都探出了头,粉嘟嘟的一颗,声音都有了哭腔,浪道:“软软有呀……呜啊……呜……有好多浪水……快来玩软软的小骚穴……嗯……要大肉棒……哈唔……黎同学黎同学……啊嗯……” 黎逸飞赏着她娇柔美艳的姿态,温婉又妩媚的小脸,把她控制在手心里,那种快感何止是愉悦能说尽的,笔尖不停在花穴上画着,时不时往她花径里探探路,又不肯插入,绕着淫核一圈圈画弄。 唐阮已经酥软成一滩水了,酸涩与痒感从屄豆豆上蔓延,四处都点燃了火焰,怎么都无法熄灭。 她都讨肏了他居然还不肯给她!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唐阮像只委屈可爱的小兔兔崽崽,但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炸毛的兔兔不好惹。 唐阮实在是受不住这样快乐的“折磨”了,她将毛笔推开,拧着小眉头想做出点气势来,但被情欲染透,一开口就是软糯的腔调,娇滴滴气呼呼的,哭腔道:“欺、欺负人!呜……软软换……换一个男同学做……啊啊!” 话都不让她说完,黎逸飞一听见换个男同学这几个字就恼火了,扣着她的小手,笔杆子马上打到她小豆豆上,啪嗒啪嗒几下,把那小肉豆儿蹂躏得圆圆鼓鼓,完全勃起的状态。 谁看不出这是天天被男人玩弄的骚屄?她还敢说找其他男人这种话! “操!换谁?想换哪个野男人来操你?!陈瀚章?他妈的想都别想!软软是我胯下的小母狗,你这辈子就是给我骑的!还敢找别的男同学,哪个男的敢碰你?敢碰我的骚母狗!” 黎逸飞骂着粗话,一次次抽在嫩穴上,把骚豆拍得糜烂色气,红润娇嫩。 唐阮终于享受到她今晚渴求已久的粗暴了,他语气凶神恶煞,动作还是那么温柔宠溺,半点都没让她感到疼痛,她最上瘾的便是这种野蛮又克制的疼爱。 小穴儿更受不住了,快感超强袭来,憋久了的潮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透明的骚液喷射长长的弧度,粉嫩嫩的小浪穴掰得极开,肉唇一阵翕动。 这幅美好的画面黎逸飞看得清清楚楚。 他全身热血沸腾,硬邦邦的鸡巴被勾的难受极了,松开外裤的拉链,手继续拍着淫蒂,持续刺激她高潮的敏感点,粗鄙道:“欠搞的浪货,除了你男人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爽?弄弄就喷潮,说你是母狗屄说错了?活该在老子身下挨肏!” 唐阮娇喘吁吁的,从快感中无法自拔,她好喜欢这样可怕的欢爱,舔了舔干涩的红唇,眯着媚眼,接着招惹黎逸飞道:“反正……嗯……不跟你做……” 他是喜是怒,都不过是唐阮一句话的事,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瞬间,黎逸飞的脸色都变了,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醋火和怒火又升了上来,最后又全部转为欲火,还敢说不跟他做?他看她是欠收拾了! 不把唐阮肏服帖,黎逸飞今晚的火气就不可能消。 这间书房黎逸飞也放置过一些情趣用品,就为了随时随地玩她,换着花样肏她,他这个变态有的是办法。 ———————————— 甜甜:ouo我的女鹅都喜欢作一下小死~说一些惹人的话,没事啦,鹅子都是被拿捏的份儿~ 加更努力!! 195:第一次肏小屁眼就肏尿了【H】 黎逸飞拉开书柜,从里面挑了个小小的肛塞,大概只有他小拇指的粗度,买的时候怜惜她第一次,特意挑的小号,后边还有团毛茸茸的兔尾巴。 肛塞戳着后穴,在褶皱上绕了个圈,沾了点淫液,再慢慢使力,顶着软嫩的小菊花插入。 黎逸飞眼看着雏菊张开,想要吞入试图肏它的肛塞,饥渴的小骚穴也在拼命收缩,淫液疯狂往外冒,流到后穴上为此做润滑,两个淫浪的骚洞同时颤抖开合,像是在说着它们要挨肏,交界处红艳的小痣,更衬得销魂无比。 水流不息,浪屄散发着骚甜的肉香味,要不是为了“惩罚”她,黎逸飞早趴上去狂舔一通了。 他拿着肛塞与镇纸,一边磨着后面的菊穴,一边拍打着前面的淫穴,骂道:“软软的小屁眼天生就是用来给我肏的!看看你这两个屄,一个比一个风骚,真他妈欠日!” 唐阮看不到,但她的触觉非常清晰,另类的酸胀夹杂着酥麻的快感,感受到坚硬的物品一点点破开她未被造访过的菊穴。 她闭上眼仔细品味,那种难言的爽利,呻吟道:“啊啊!嗯呜啊……啊……肏进来了……软软的小屁眼……啊哈……都肏开了……疼……又痒又疼……呜……” 黎逸飞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真的弄伤她,一听她说疼,他立马缓慢地顶入,再轻轻拔出些,让淫水灌入后穴中,再将肛塞推深些许,扭转着去磨她的淫肉,并且刺激着阴穴,加强她的快感。 小脚趾蜷缩着,贝齿咬住下唇,小嘴儿气喘吁吁,淫声从红唇中一浪高过一浪,难受又快乐的感觉逼得唐阮淫叫不断,娇红的小脸都出汗了,鼻尖沁出可爱的汗珠,凌乱的长发散在脸颊上,爽坏了似的。 黎逸飞就喜欢看她情难自禁的模样。 她嘴巴再怎么硬,淫乱的肉体不会骗人,他要占领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淫窟,让她全身都是他的气息,这样才能平息他的醋意和怒火。 她该是他的,不管是生是死,那都是他的! “舒不舒服?嗯?又把你搞爽了是吧?骚货,你这小屁眼将来也得被我肏透!” 唐阮胡乱地摇头:“啊啊……才不是……呜……呜呀……坏蛋……黎同学是坏蛋……只会欺负软软……唔哦哈……啊……” 她越来越享受自己“调皮”所得来的成果,明知他会宠爱她,就想撩他的火。 他生气的神态,英俊的眉宇间满是戾气,却又对她极度温柔,那种矛盾,是恨不能撕碎她的残忍,也是渴望将她揉入身体的缱绻。 在他为她疯狂的过程中,她可以明确地感受到,他有多喜欢她。 他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而她,好像被黎逸飞惯坏了,学生时代从未有过的叛逆任性,都在他这儿使着小性子,惹毛了他,顶了天也就被狂干一顿,她才不怕呢。 和他做爱,明明是最快乐的事~ “我欺负你?那我就欺负个够!” 黎逸飞手上使点劲儿,后穴完全被顶开了,整根肛塞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团毛茸茸的尾巴。 淫汁流的大腿根上都是,黎逸飞还拽着尾巴一下一下肏她菊穴,里面圆柱形的物件左右戳刺,捣弄得骚肉肉都麻了,不知道刺激到了哪里,有股尿意,小腹收缩颤抖,止都止不住的那种。 凶恶的舒爽是危险的浪潮,它推卷着人,一刻也不停不缓,甚至远远不会上岸。 “啊啊啊!呜呜……唔呀呜……不……要、要尿了……”唐阮哭腔明显,尖叫着泄出了尿液,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第一次肏小屁眼就肏尿了,软软不是天生的浪货是什么?操!这淫屄要拿大鸡巴堵住才行,不然我们软软同学喷尿的骚味,全校都要闻到了!”黎逸飞轻轻嗤笑。 他额上青筋暴起,双目赤色,唐阮失禁的那一刹他就忍不了了,大手一挥,无用的东西被扫落一空,只留下那张用淫液写字的纸,强壮的手臂将娇柔的她抱起,放在那张书桌上,小屁股底下正好垫着宣纸。 几滴尿液和淫水落在纸上,黎逸飞强制性摁着唐阮闭不拢的玉腿,粗长的鸡巴被放出,便立刻肏了进去。 肉棒坚硬到扶都不用扶,狰狞的巨物就将花穴塞满了,而后边儿还戴着一根小尾巴,双穴占得满满当当,撑得酸胀酥麻,所有的痒意和难耐都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有挨肏的欢快感。 一个撑开,一个包裹,被小骚穴吸紧的滋味太爽,尤其是在挑逗了很长时间之后。 穴里的花肉紧致且富有弹性,饥饿了好久,猛然来个大肉棒自然会热烈欢迎,每块肉都是温柔如水的,紧紧地吸裹着他,甬道内火热潮湿,触感松软,骚淫娇媚。 黎逸飞像只猛兽,扬起高昂的头嘶吼,爽意使他粗喘道:“夹得好紧……哦……我的母狗软软!大鸡巴只想干死你,把你操烂!嗯……好淫贱的屄,这么会吸屌,真爽!真是个骚宝贝!” 唐阮也是舒服得嘤嘤直叫,水眸里的泪珠摇摇欲坠,红唇呵气如兰,嘴里头委屈巴巴道:“呜……操到子宫了……啊啊呜……呜呀……坏人奸、奸软软的小骚穴……啊……嗯哦……都把软软肏透了……” 唐阮躺在书桌上,黎逸飞则站在地上,她身上的高中校服凌乱地穿着,两只奶子露在衣服外面,随着男人肏穴晃动,双乳打架似的左右碰撞,硕大的奶桃撞出声响,混合着下体肏弄的水声,湿湿嗒嗒的,动听。 “大鸡巴是专门来奸你这只小母狗的!骚软软……呃……咬这么紧,我们软软同学别的不努力,在夹鸡巴的功夫上倒是有一套!” 稳住心神,他蛮力撞开肉道里的骚肉,小穴乖巧地吸附着他,大屌肏着深处的小子宫,龟头抵着花蕊研磨,忽浅忽深地抽插。 黎逸飞恶狠狠道:“以后还会不会乱说话?想找别的男人?你要敢,我就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别想离开这根鸡巴,是它在肏你,记住它的感觉!” 黎逸飞操干的速度没有逻辑,想快就快,时而猛烈冲击,时而又慢下来磨顶,在肏屄这档子事上,他的技巧早不是两年前的愣头青了,尤其是肏唐阮。 怎么让她舒服,怎么让她煎熬,怎么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是他毕生所学。 唐阮实在是说不了话,也回答不了,她张开嘴便是娇吟,生理泪终于夺眶而出,是被爽哭的,小腿乱蹬乱踹,最后盘到黎逸飞的窄腰上,四肢都抱住了他,哭叫道:“老公……老公……呜呜嗯……啊……” 就为这声“老公”,黎逸飞亢奋至极,浑身的兽血都点燃了,抓着她的手臂奋力冲刺,囊袋撞得肉穴直响。 几分钟的时间,便让两人共赴高潮。 但这不过是个开始,他们对彼此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要想消下去,光做一次怎么可能够。 谁都别想休息。 —————————— 甜甜:打滚求珠珠!明天能加更咩? ouo女鹅会叫老公就没事~ 196:软软同学可是我们班上最淫贱的母狗【H 黎逸飞擦了擦唐阮眼角的泪珠,射了精肉棒也不拔出来,还往里顶了顶,磨着花心,板起那张俊颜道:“叫谁老公呢?嗯?” “你……”唐阮伸着小舌头道:“黎逸飞老公……唔……” 她都做出索吻的动作了,黎逸飞俯下身便吻住了她,吮着她口腔里的软舌。 黎逸飞心里头那点气消散得差不多了,他确实没什么出息,唐阮一声老公就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可他有什么办法?唐阮是他捧在手心的娇娇,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偶尔“作”一下都是可可爱爱的乖软,肉麻是肉麻了点,但放在他这里,确实不为过。 他怎么舍得对她真凶,吼她一句都不可能,他说的所有狠话,发的狠劲,都有温柔在。 这一点,唐阮最清楚不过,所以她越来越胆大妄为。 但该爆操的时候黎逸飞可不会怜惜,他知道她极限在哪,找着机会他就会大吃一顿,才操了她几分钟怎么可能够,欲物待在她紧窄温热的小骚穴里,等着疲软的阳具再次硬起,肏翻她这个恃宠而骄的小荡妇! “嗯哈……大鸡巴还在戳软软的小骚穴……好酸……呜呜哦……啊啊……”唐阮一边含着他的大舌接吻,一边抽抽搭搭地说着骚话,肉穴儿把男人的大屌箍得死紧,夹住不放。 黎逸飞每天都想把唐阮肏哭,但见着她的眼泪又会心疼,他喜欢她,早就喜欢到深入骨髓的地步了。 他连忙亲吻她的泪水,肉棒抵着她软乎的宫口研磨,两人近到毫无缝隙,哄道:“惹我生气还好意思哭哭啼啼?好了,我的软软同学可千万别哭了,想心疼死谁?乖……” 刚刚唐阮是控制不住生理泪,被爽哭的,现在却是心动的一塌糊涂,黎逸飞稍微一哄她,她就更想落泪了,止都止不住,好像前半生忍下的泪水,都要在今天流尽。 穿着这件校服,被他一句同学叫着,她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苦涩茫然的年少时光,不同的是,她身边的人变成了那个最会护着她的黎逸飞,她不再是孤孤单单的,可以哭,可以使娇滴滴的性子,动不动就闹脾气,反正有他来哄。 唐阮想继续调皮,被他狠操个不停,又想乖乖巧巧的,多得他些疼爱,矛盾的不得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强壮的身躯,哭声不断,淫声不息道:“黎同学……呜啊……啊啊……肏肏软软的小屄……软软还要你肏……唔哦……嗯……啊……要老公的鸡巴棒棒……呀……” 不用她说,黎逸飞肯定也是要操她的,他到现在都没把肉物拔出来,软了都还要插在里头磨她小子宫,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黎逸飞亲亲她的小脸,看着她眼泪朦胧的骚样都觉得很爽,顶着花穴说了一堆粗话酸话:“再夹紧点,软软同学可是我们班上最淫贱的母狗!是我在课堂上专属的肉棒服务器,除了我,没有哪个男同学敢来上你,知不知道?嗯……把大鸡巴夹硬了,就来狠狠操你!” 听着他粗俗又占有欲满满的话语,唐阮被他羞辱得又羞又兴奋,抖着奶子哼唧道:“啊……嗯啊……软软是黎同学的……淫贱小母狗……呜呜……好坏……黎同学的鸡巴……把人家操的好舒服……啊哦……哈……” 唐阮活儿不是特别精湛,平时吃了个屌都含不住,那张小嘴儿做做深喉就是极限了,黎逸飞从来不要求她为他做太多服务,她的小穴只在吸弄男人这方面比较擅长。 那是黎逸飞亲自教导的。 黎逸飞满嘴糙话说得也没错,他的骚软软确实只会夹鸡巴。 唐阮控制着自己的小腹,肉壶儿紧密地吸住男人的阳具,乖巧地夹弄他,嫩肉紧致地吸附在肉棒之上,她能感受到那物件正在硬起,速度非常快,把她塞的很满,很是充实舒畅,按摩着她花穴里的每一块淫肉。 他们是互相搭配,缺一不可。 “呃……越夹越紧了!好爽!软软的母狗屄,操起来就是舒服!大鸡巴都让你夹硬了,真棒,我的软软……”黎逸飞粗喘声声,肉棍裹在她腻滑的淫肉中,爽快非凡。 小浪穴在夹吸鸡巴,连带着菊穴也跟着收缩了,两个淫洞一并蠕动,后穴中的肛塞因此变得不再沉寂,像是在操小屁眼似的。 唐阮被自己搞得难耐极了,扭着身子加快夹穴的频率,在他身下各种呻吟浪叫,晃着自己丰满的奶子发浪,哭声还在响着,泪眼涟涟,又哭又叫,可怜淫媚,看得人直想操死她算了。 “啊啊……呜……软软要被黎同学……玩、玩死了……啊嗯……呀哈……啊……轻些肏人家的小骚屄……不行了……唔啊……哦……夹坏了……好美……啊嗯……” 黎逸飞看着她这骚样,完全控不住自己暴戾的欲望。 他拾起长方条镇纸,啪啪地拍打她肥嫩的奶子,引起她激烈地叫声,他胯下开始发力,挺着已硬的鸡巴狠狠抽送,像他说过的那样,一定要把她肏服帖了。 强壮的男人压在女人的娇躯上,她躺在书桌中央,凌乱的高中校服,屁股下垫着一张宣纸,衣服敞开,露出丰盈大奶,挨着镇纸打奶淫辱,多温婉的小脸,柔美古典,处在这清静优雅的书房,却要被男人用这种邪恶的方式肏弄亵玩。 黎逸飞愉悦至极:“小淫娃!我们软软同学每天不学习,就喜欢光着屁股来上课,还要跟男同学露她的骚奶子,活该被大鸡巴肏死!轻些?轻了能操好你的浪屄?看这小屄豆豆凸的样子,也是个欠打的!” 他说着,镇纸又朝肉嘟嘟粉嫩嫩的淫屄豆豆拍了几下,抽插时溅起的水液沾到镇纸上,小骚穴被玩的水花四溅,淫乱不堪。 唐阮睁大了眼睛,美目中水润润的,是她的眼泪。 她模糊地望着上方的黎逸飞,他发狂的神色,可怕的力度,要撕碎她一般,她感到剧烈的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寻乐,操控她的理智,叫她舒爽不已。 “啊唔……不……不行的……软软真的会……会坏掉……啊啊……嗯呀!要喷了……软软又要在教室……撒骚尿了……黎同学……啊哦……啊啊啊……呜……”唐阮美眸涣散,小手无力地抓挠着黎逸飞的肩胛。 媚肉布满的淫穴在急促夹缩,吸力越来越强,她抱着男人精壮的身躯颤抖,淫液流淌着,肏的咕叽直响。 黎逸飞浸泡在她水润的花径里,可以掌握她一手讯息,他加快速度,叁浅叁深地肏着,腰眼一酸,肉棒被她夹得极爽,他稳住心神,卖力地在穴中冲击,抽插时刺激着阴核,等到一股浪水来袭—— 他猛地抽出鸡巴,浪翻水破,娇嫩的小骚屄像个喷壶似的,射出了大量淫水,透明清澈的浪液成四散状喷泄。 “妈的!动不动就对男同学尿骚水,软软能是什么好学生?嗯?”黎逸飞骂着,乘胜追击,拇指摁在硬鼓的屄豆子上,搓了两下,又有一股清泉喷出,淋到他的阳具上。 软嫩的小穴上面皆是凌乱的液体,有唐阮自己泄的淫水,还有淡黄色的尿液,以及黎逸飞先前射进去的浓精,阴唇都被大鸡巴肏得外翻了,各种淫液糊满了小骚屄,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个挨过肏的小母狗。 —————————— 甜甜:ouo今天加更吗? 197:骚穴和小屁眼都搞得闭合不上了 唐阮软瘫在书桌上,双眸失神,黎逸飞抚摸着她绯红的娇颜,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就知道她是被肏得神魂颠倒了,这下想怎么玩,都是他说了算。 别说反抗,她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黎逸飞抖了下肉棒上过多的水液,把娇人抱下来,坐到椅子上,挺着硬胀的大鸡巴再次插进她湿淋淋的小屄里去,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小屁股压着囊袋骑大屌。 “嗯啊……啊啊呜!又肏进来了……好猛……啊啊……把软软肏的美死了……黎同学……呜呜……哦……呀啊……”唐阮嘤嘤哼叫着,生理上的快感太强大了,即使她肉体感到酸软疲累,也不想停下来,还是会主动地迎合他,哭叫着接受他的肏弄。 黎逸飞顶着湿润松软的小花穴,龟头挤在最深处研磨,这骚肉壶儿是越操越舒服,高潮的次数多了,里面就会越发柔软水嫩,肏起来汩汩响,淫声动听,怎么操都操不腻味。 “我们学校怎么会有软软同学这么淫荡的母狗?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呢?嗯……反正是小骚货,以后软软什么都别学了,就学着怎么挨肏算了!每天上课就是玩鸡巴,吃我的精液,软软说好不好?” 黎逸飞扯开她的校服,大奶子肏得弹跳,白腻的圆肩缩着,娇喘吁吁的,小脸面红如血,一副柔弱承欢,乖顺迎合的模样,真真是好看。 这样的尤物,不怪黎逸飞每天精虫上脑,他实在忍不住肏她的欲望,在他看来,他的软软就是天生的淫娃,她属于他,注定是要被他肏一辈子的,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呜哦呀……啊啊……啊……软软是黎同学的课堂小性奴……嗯哈……”唐阮整个人都混乱,她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消化过剩的爽意,差点真以为自己是在教室里,忙着浪叫道:“啊呜……黎逸飞……啊嗯……哈……软软的奶子好胀呀……唔……” 快感来势汹汹,唐阮抓着男人的头发,下身被粗长的鸡巴插弄着,两只奶儿明晃晃地颤抖,红红肿肿的小奶头,美不胜收。 黎逸飞将她双手控在背后,眯起眼欣赏她,挺着奶翘着屄的浪态,粗喘道:“呵……还敢不敢不让老子玩你了?嗯?还敢不敢勾引别的男同学?你这淫货的屄,只能让我日!” 作为他的所有物,黎逸飞不接受她说不给他肏,要去找别人这种话,他会发狂。 黎逸飞有这么多变态色情的想法也是唐阮惯出来的,她总是纵容他,被肏舒服了就随他如何奸淫玩弄,他们极度沉沦,在这种爱欲中沦陷。 唐阮螓首乱摇,红润的小嘴都快咬破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往下掉,呜呜叫道:“不敢……啊啊……不……不敢了……只给老公肏……唔哦……呀嗯哈……好棒呀……黎同学……啊呜……黎逸飞……” 黎逸飞舔了舔她面颊上的泪水,泛红的小脸蛋娇艳欲滴,听着她的承诺,一声声老公叫着,他心满意足,疼惜道:“哭什么?这不是在肏着呢?还要什么都跟老公说。” “太、太舒服了……唔……软软……忍不住想哭……啊啊……啊哦……插得好深!啊……都操到人家的骚子宫了……好美好美……哈呜……呼呀啊……啊啊!软软要你……只要黎同学……呜……鸡巴棒棒用力干软软的小浪穴……” 唐阮是生理糅合着情绪,止不住的眼泪,边哭边讨肏,那张漂亮的小嘴说出口的话可浪死个人了。 黎逸飞骂了一句,低笑道:“操!亏老子还想怜惜你,就是个骚的,不肏不老实的淫娃荡妇!” 怀里娇软的小尤物目光迷离,伸着小舌头索欢,肥嫩丰满的屁股跟着肉棒顶弄而扭摆,黎逸飞含住她的红唇,亲了会儿嘴又埋头含住了她嫩嫩硬硬的小奶头,胯下猛力开肏,一刹那就加快了速度。 爽意不会停止,精神层面的舒爽甚至更胜,舒服的一塌糊涂,唐阮垂着眼睫,纤长的眼睫毛如蝶振翅,看着埋在她双乳之间的男人,高挺起那双淫媚色情的奶儿,让他更好的品弄。 “嗯嗯哈……啊……硬邦邦的粗鸡巴……插这么深……又顶到小子宫了……哦呜……轻点咬软软的奶头呀……唔啊……” 唐阮哭声断断续续,爽得晕晕乎乎的,般配着甜软的淫语,听的黎逸飞热血沸腾,狠操起来就不管不顾了,劲壮的腰身猛烈发力,把她软柔的身子撞得花枝乱颤,荡着奶儿只有跟他叫骚的能力。 黎逸飞要她自己抓着自己校服的裙摆,把整个浑圆的屁股都露出去,摇着娇臀上毛茸茸的兔尾巴,菊穴里插着的肛塞被他用手轻拽,配合着肏屄的节奏,干她的小浪屁眼。 “啊啊呀!怎么……怎么还肏软软的小屁眼……”唐阮情不自禁地尖叫,双穴同肏的快感大为不同,她仔细品尝了下,酸胀酥麻得很,又有种别样的爽利。 黎逸飞多抽动了几下肛塞,阳具也往上迅速顶了顶,撞得她骚心一软,整个人柔柔地靠在他怀里,粉红的奶尖儿叫他嘬得细长。 “难道软软同学的小屁眼不是给老子肏的?!” 黎逸飞语气凶狠,腰胯猛一用劲儿,淫液顺着粗长壮硕的鸡巴棒子流淌,圆柱的物件,沾满了蜜汁。 他观察着唐阮的面部表情,看她飘飘欲仙的神态,等到她适应了菊穴抽插的快感,他又忽然停手,让肛塞只插半截在她小屁眼里,酸痒得她浑身难受,呜咽着去求他操干,把嫩屄死紧地夹着,吸弄肉棒。 “呜哦……软软给……给老公肏小屁眼……啊啊……嗯……哈呼……软软全身上下都是……是黎逸飞的……啊……再把软软肏深些……肏透软软的小淫洞……” 黎逸飞真拿她没辙,她多叫一声老公,他心就化了,那么甜的嘴巴说着腻人的淫语,又乖软又淫乱,他怎么把持得住。 当下便猛操了起来,拿着肛塞反复抽插她两张喂不饱的淫嘴,肉穴儿肏得噗叽噗叽,透明的淫水混合着射进去的精液,肏出浓稠的白浆,粉嘟嘟的骚穴和小屁眼都搞得闭合不上了。 唐阮当然清楚黎逸飞最受不了什么,她浪叫着,一口一个老公,哭叫着向他索取疼爱,一时迷乱一时兴起,把这场淫事玩的糜烂。 “啊……啊呜嗯……” 唐阮的叫声越来越弱,哭唧唧的小模样招人疼,她快撑不住了,黎逸飞赶紧抱住她的身子,鸡巴狂送了几十下,接着便是高潮的冲击,淫液与浓精再次交汇。 她脱力软倒在他怀里,闭上眼喘息,小骚穴连吃了他两泡精液,实在吞不下了。 黎逸飞说她:“不耐操的小东西。” 唐阮小鼻子一皱,谁能经得起他这种玩命的肏法!她眼睫上挂着泪,道:“软软已经很耐操了……是你太凶……” 黎逸飞笑了,亲亲她哭红的眼眶,把他的小兔子抱起,摸摸头道:“好好,我不对,可别哭了,待会儿我给你敷一敷,省的明天眼睛疼。” 这还差不多嘛,唐阮往他怀里一躺,不管事了。 黎逸飞想,她是不是变娇气了?好像越来越会跟他撒娇,耍脾气了,还敢跟他说要去找别人,胆子也肥了。 不过是好事。 他家软软就是该活的恣意些,她前半生那样隐忍,到了他这里,哪还有受委屈的道理。 ———————— 甜甜:这场H挺长,但我自己写的很开心~ 下一场应该……小修女? 加更送达~ 咱剧情君该上线了 198:后半辈子不都是你的吗 陈瀚章的花和礼物不再按时送来,唐阮不确定他有没有真的放下,会不会过几天又脑子一抽跑来纠缠,但那段时间她过了些安生日子,黎逸飞也神清气爽,看方浩至都顺眼多了。 黎逸飞对她读书那会儿的事很好奇,时常缠着她追问,他就是不想错过她每个阶段。 唐阮会讲些轻松的日常告诉他,但难免绕不开唐家的人和事,绕不开陈瀚章,他听到她憋屈的地方又会生气,心疼地抱住她,恼怒那群人对她的所作所为。 “我怎么就没能早点认识你呢?”黎逸飞无数次发出这样的叹息,他除了吃陈瀚章的醋,他更讨厌陈瀚章的一点是,他没有保护唐阮。 也许唐阮可以原谅那样的陈瀚章,她懒得在乎,但黎逸飞不能。 “他当初要是能护着你就好了,你也不用受那些指指点点,被他父母羞辱。”黎逸飞搂着唐阮轻叹,但转念一想,又道:“不行,他要对你那么好,哪还有我的事。” 他俩靠在床头,唐阮枕在他肩上,他的手掌揽着她的腰肢抚摸,她轻声道:“傻瓜,我不会接受他表白的,我又不喜欢他。” 唐阮分得清感情与感动的区别。 黎逸飞抬起她的小下巴,食指搔了搔肌肤,漆黑的眼睛对上她澄澈的眸子,他在看她,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到更多支撑他的东西。 他的眼眸太专注,唐阮扬着小脸亲了下他,娇笑道:“怎么会没有你的事呢?后半辈子不都是你的吗?” 黎逸飞弯了弯唇,他的软软现在好像擅长跟他说情话了,直球是优秀的属性,要好好保持。 唐阮依偎在他怀里,手指穿过他的手指,把玩着他修长好看的手,享受这一刻的温情,嘴里头絮絮叨叨地与他闲话家常,聊聊甜品店的事,她想改进的地方,新想出的甜点,还有他工作上有没有什么麻烦。 黎逸飞前些天和朋友新投了个酒庄,谈到最后他忽然发现自己那些证件、存款、还有章子都在唐阮那儿,又找她来取。 说着说着提到这个,唐阮道:“你那些东西还是拿回去吧,你自己收着,也方便些。” 黎逸飞送了就不可能拿回去的。 “保险箱密码改成你的身份证号了,你要没地方放就放那里面,保险箱你保管,反正给你了,都归你管,交给你我放心。” 这下,她真成他小管家婆了。 唐阮扒着他健硕的肩膀,软糯的小脸严肃认真道:“你就不怕我卷款私逃了?万一我拿你的东西做了什么对你不利的事,你怎么办?黎逸飞,你不能这样,不能这么没有防备之心。” 她是真的在为黎逸飞着想,完全没想自己,就怕他被骗。 黎逸飞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哑的笑声来,坚实的胸膛震动:“这些年我也被人坑过,别人我未必全信,但我相信你,我的软软肯定会帮我保管好,不会算计我。” 唐阮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交付后背的人。 他相信她,就算哪天她不想管了,也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他们不会变成黎原与杨曼俪那样的伴侣。 唐阮温柔道:“嗯,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卧室里的灯泛着浅浅的暖黄,温馨舒适的环境,可以让人放下所有戒备与压力,投到床上依偎的两人身上,别样温软。 这种琐碎的,托付责任的话语,有种夫妻夜话的感觉。 他们已经是一体了,那样不可分离,不可割舍,有很深的羁绊。 黎逸飞不隐瞒唐阮任何事,他摩挲着她软乎乎的小腰,跟她道:“祝昊杰那边有进展了,其他受害者手里还有证据,过几天如果立案了,警察会叫我过去询问,到时候你别担心,不会出事的,安安心心在家里等着我回来。” 祝昊杰干了那么多恶事,就没几件成功立案的,立了案也会想尽办法撤销。 黎逸飞到现在都还留着当初的监控,他是人证之一,立案成功传他去做笔录完整证据链是正常流程。 至于唐萱叶,他们彻底捆绑成了一家人,又有了孩子,唐萱叶是不会出来指责祝昊杰的,唐家更不会,这样就牵扯不到唐阮,其他的案子如果调查顺利,数罪并罚,量刑足够死刑。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祝家这棵大树一旦动摇,会轰然倒塌。 黎逸飞把这些都仔细想了一遍,他要确保不会涉及到唐阮。 她好不容易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爬出来,不能再掉进另一个黑暗里,哪怕只是有可能,也不行。 唐阮惊讶地看着他,她眨了眨眼,有点呆软,然后扑进他的怀抱里,紧紧抱着他的身体,道:“就算出事了我也会和你一起承担的,你别想甩下我。” 黎逸飞心都化成水了,揉揉她的小脑袋瓜。 “还有,黎逸飞,你已经做的很好很好了。”唐阮用自己的体温沾染他,轻柔的声音说着:“至少你挽救了那个受害者,你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勇敢可靠,你用了全力,所以不要自责,不要有负罪感,我的黎逸飞做的很好。” 大概全世界只有唐阮会这样告诉他。 他的朋友都劝他不要多管闲事,多添事端,只有唐阮,真正的懂他,理解他,明白他在想什么。 “嗯。” 黎逸飞的声音似乎有了哽咽,他隐藏得很好,微弱不可闻,在她额上落吻,低声道:“睡觉吧。” 两人一同躺下,紧挨着彼此的身体,一夜无梦。 第二天,黎逸飞起的比唐阮早。 黎逸飞早前就想过要学做饭,做给唐阮吃,在海岛被方浩至搅和了,唐阮没吃上,他准备再做一顿。 事实证明,黎逸飞在厨艺这方面,是真不行。 唐阮起床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一盘大概是煎糊了的鸡蛋,还有一盘黑糊糊的,看上去酱油放多了,瓷碗中装着薏米粥,煮的粘稠。 唐阮惊呆了,对厨房里出来的黎逸飞道:“你做的早餐?” 黎逸飞摆好筷子道:“嗯。” 唐阮深感意外,指着那盘酱油菜道:“那这是什么?” “青椒肉丝。” 他要不说,还真看不出来。 唐阮拉开椅子坐下,先夹了一筷子,味道……一言难尽,她不想打击黎逸飞的积极性,用词严谨道:“可以跟安橘的手艺媲美了。” 黎逸飞做好了还没来得及尝,自知卖相不怎么样,听到唐阮这句评语更觉不妙。 他赶紧尝了口,入口就咸得发苦。 黎逸飞面色一变,把盘子端走:“别吃了。” 唐阮把煎蛋拿回来,戳掉外面糊掉的地方,味道还好,她喝了口粥安慰他道:“我第一次做饭都没做熟呢,至少你的煎蛋和粥很好吃。” “粥是外卖点的。”黎逸飞泄气道:“看来我真不是做饭的材料。” 唐阮愣了,没忍住笑了下。 “谁规定的你必须事事出色?必须是块材料,把每件事都做好做顺?尽善尽美?” 唐阮拉着他的手,弯着眼睛道:“不会做饭就不会,有什么关系呢?你只是没有天赋,并不是不好,我的黎逸飞自然有其他出色的地方,没有人可以这样要求你,我也不可以。” 她不是在嘲笑,而是觉得这样笨拙的,待她好的黎逸飞,特别可爱。 旁人会要求他完美,他犯错了要受罚,他的优秀却是理所应当的,这是谁定的道理?好与不好,她偏要称赞他。 黎逸飞明白她的意思,顿时整个人的压力和沮丧都卸下来了。 “傻兔兔。”黎逸飞低喃了句,掐她软乎的脸颊。 在唐阮这里他永远不会感受到压力和暴躁,情绪很容易平缓,因为她是他的软软,她与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 在唐阮眼里,他是完完整整的,“黎逸飞”这叁个字不是谁的期许,不是完美的名词,是活生生的人,是一个有优缺点的整体,他好不好都是她的黎逸飞,她对他没有前提条件。 所以,他们会爱对方。 —————————————— 甜甜:ouo没有事后清晨,但是有夫妻夜话~日常日常 这文应该写不了那么多角扮……我都在思考怎么收尾了,我尽量看能写几个算几个吧 写角扮没有完整的感情线戳我我就不行qwq我写角扮的爱好就是感情戏 想想孕期play? 实不相瞒,我还有很多脑洞,但挖坑太多,不能再挖了 然后,刀了说梁经理的那个预言家!!!!! 最后最后,看见叔侄两个字我DNA动了…… 话说,我最近在思考,童养媳和那家的叔叔,这种关系,他俩算不算叔侄?叔侄媳妇? 还有那种养女和叔叔,应该也是叔侄? 199: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晚上黎逸飞照常去接唐阮。 今日事多,唐阮在店里忙,他约了人谈生意,时间一晃就到了深夜,他赶着去接唐阮回家,唐阮原本想自己搭车回去的,太晚了,他又不放心。 街道四周开满了黄黄紫紫的小花,晚风一吹,花瓣颤动不止,路灯照耀着,快到秋季了,灯影下的蚊虫少了许多,气候逐渐凉爽,车窗开着,有微风拂过。 前方有个人影在招手,黎逸飞皱了皱眉,夜里光线暗,他仔细看了几眼,认出站在路边的人是他的属下,梁珊。 黎逸飞靠边停下了车。 是梁珊先看到了他的车,对他挥的手,不然他根本注意不到梁珊,很可能直接把车开过去。 “梁姐,有什么事吗?”黎逸飞处于礼貌,还是把车停了,跟她搭上了话。 梁珊是他酒吧里的经理,他雇佣她来工作,是上下级的关系。 她时不时要跟他汇报酒吧运营收益和人员调动,他们之间的联系还算密切,大多都是工作话题,她工作效率高,管理能力强,他很欣赏,相处的还算客气。 梁珊站在路边,穿了件香芋紫的套装,脚踩着细细的高跟鞋,长长的卷发妩媚娇娆,她年纪比黎逸飞大,但看着并不显老,天生丽质,又懂得展示自己漂亮的一面,迎面而来的是她的香水味,前调独特,女人味十足。 “我在这儿打车,打不到,等了半天了,还没看见车来,能不能载我一程?” 其实梁珊说的不完全是实话。 她是在等车没错,但并不是打不到车,只是恰好看到他了,想搭他的便车才这样说的。 黎逸飞情商不太行,不代表他智商不行,听不出梁珊在撒谎,这里是帝都,也不是偏远的郊区,不管多晚都能打到车,不存在她叫不到车这种情况。 黎逸飞不关心梁珊的目的,也没工夫细想,他急着去接唐阮,直接道:“我要去接我女朋友,可能不太方便。” 他口中的女朋友是谁,全网都知道,是唐阮。 梁珊在酒吧工作也有些年头了,酒吧的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喜欢黎逸飞,只有黎逸飞这个当事人看不出,或者说懒得看出。 黎逸飞不许她逾越一步,下属只能是下属,他提拔她是因为她的业务能力,不是因为长相和性别,公事公办,公事永远不能掺杂私情,在工作上他冷静睿智,果断又克制,在跟他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就对他生出了好感。 但她不能说,假如被他知道了那点心思,毫不意外,她会被残忍的扣掉工资,然后辞退。 黎逸飞名声是不太好,相处过就清楚,外界传的都是假的,梁珊一直以为像黎逸飞这样脾气暴躁又抗拒情感的男人,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的,可是唐阮出现了。 《恋爱物语》让梁珊看到原来黎逸飞还有这样的一面,他可以对他喜欢的女人百般呵护疼爱,可以放低身段,宠着护着,像只摇头摆尾的大型犬,尾巴跟螺旋桨似的,对着唐阮晃呀晃。 她叁观都要崩塌了!这能是黎逸飞吗?这能是她的老板吗?! 跟她想象中的黎逸飞完全不同。 梁珊对黎逸飞是暗恋,她认识黎逸飞更早,但她没争取过,他现在有了女朋友,她好像没有了争取的资格,但她又不太甘心这几年的暗恋,就陷入了一种纠结中。 “天色很晚了,不太安全,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打到车,这样吧,你就载我一段,我到那边商业街好打车。”梁珊纯粹是心有不甘。 黎逸飞再迟钝也该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有上次何慧的经验教训,黎逸飞是不可能让对他有意思的女人上车的,甭管对他到底有几个意思,是不是男女之情,都不可能。 再说了,他是来接唐阮的,又不是路边司机。 用程司韫的话说,他黎逸飞就算是条狗,那也只给唐阮看家护院,他的软软还在店里等他,这么晚了,多让人担心。 黎逸飞皱着眉拿出手机:“帮你叫了个车,就在附近,两分钟能到,不用谢。” 梁珊:“……” 谁要谢谢你啊?钢铁直男! 不过这才是她认识的黎逸飞,再漂亮的下属也是下属,没有私人感情。 过了会儿专车到了,黎逸飞看着梁珊上车,跟司机定好路线,帮她付了钱,立刻开车走人,去接唐阮,一秒钟都不耽误。 黎逸飞到的时候唐阮关了店门,坐在外面的台子上眺望,看这附近一家家的商户,有的开着灯,有的早已歇业,人生百态。 以前没有黎逸飞的时候唐阮时常这样看着世界走神,她性子静,能一个人呆很久,但现在有了黎逸飞,有了她的甜品店,她的个人时间被填的很满,没心情去想那么多。 过得太充实,放空都成稀罕的奢侈品了。 黎逸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唐阮坐在台阶上,单薄的长裙被风卷起,青绿的衣衫像岸边的柳枝,自成一派山水,淡淡的晕染开来,周身是斑斓的霓虹,吵扰的世界丝毫不能影响,她身上的沉静、安宁、平和的气质,是这画面中最美好的部分。 “软软。”黎逸飞不受控地向她走去。 唐阮见到他,平淡的眼眸中忽然有了色彩,那些光晕终于可以点缀到她眼底,兴高采烈道:“黎逸飞,你来接我了。” 她好像从那个孤寂的环境里走了出来,真像只小兔子,蹦蹦跳跳地扑进黎逸飞怀里。 黎逸飞张开手臂道:“嗯,来接你回家。” 唐阮在他身上嗅了嗅,她对味道与气味很敏感,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香水味,几乎微不可闻,她立马把他推开了。 “怎么了?”黎逸飞想抱她,又被她隔开。 唐阮盯着他看:“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你去见谁了?” 黎逸飞傻了,梁珊喷的什么香水这么见鬼?两句话的功夫,就沾上了?还能让唐阮闻到!这不是坑他吗?! 黎逸飞赶紧跟她解释前因后果,把路上遇见梁珊的事说了个清楚,重点说明他们根本没有肢体接触。 唐阮也不傻,听完一琢磨就知道那个女下属是对他有意思,那附近怎么可能打不到车,不过是借机想跟他拉近点距离。 他们俩对自己的感情看不透,但在抓情敌方面,直觉敏锐,一抓一个准。 “我相信你,黎逸飞,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 唐阮吃醋了,他都能为一丁点小事吃醋,她为什么不可以?其实她的心眼也没大到哪里去,想到有个女人在觊觎她的所有物,她就感到很不爽。 黎逸飞喜欢看唐阮吃醋,喜欢她霸道的占有他,那是在乎他的表现,可她不让他抱! 他抱不到他的软软了,这怎么行? “软软,抱一下行不行?我以后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黎逸飞的语气听着有点可怜,梁珊要见到这样的黎逸飞,肯定会更幻灭。 唐阮不给他抱,她嗅觉太灵敏了,他一靠近她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嘟着嘴把他推进车里:“先回家洗澡。” 黎逸飞哪敢有意见,乖乖地去开车,眼睛时不时往唐阮那边瞥,那张娇软的小脸,鼓囊囊的大奶子,勾的他心痒难耐,要不是梁珊和她该死的香水,他这会儿早抱着唐阮亲了! 车里没有香水味,他身上的气味在慢慢变淡,唐阮稍微舒服了点,还好没让她上车。 说她作也好,矫情也罢,反正她就是吃醋了,吃了很大的醋! 黎逸飞是她的,她不允许他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 甜甜:ouo我们软开始醋捏~ 青橘应该是这文番外,不会另开,因为故事线没有糖梨那么复杂 ouo肉……我想想,毕竟他俩到现在也没在一起,我想想怎么写肉 还有就是,正文我可能会提到副CP,但不会大面积提,不然小梨的面子往哪搁? 不急,反正我自己坑都挖了 我万万没想到,居然还希望我多挖几个?? 那个,挖了不填,能行吗? 200:我在跟你使性子呢 回到家,黎逸飞身上的气味已经散去了,毕竟是香水,再持久也没有这么持久的,但气味没了,她也是要给他洗澡的。 一进门唐阮就扒黎逸飞的衣服,把他衣服随手丢地上,道:“待会儿我们洗澡,但你不能碰我,对我动手动脚的。” 黎逸飞还以为她生气了,哪想到有鸳鸯浴这种福利,刚要说好,听到后半句话,他又蹙起了眉。 “为什么不能碰你?” 唐阮扬着白净的脸蛋,张开嘴巴一口咬在他下颚上,舌尖舔了一下,很轻很温柔,却又说着凶巴巴的话:“因为软软要惩罚你。” 黎逸飞心都酥了,他的软软这样占有欲满满真的好娇好可爱……别说是惩罚,折磨他都没问题。 “好,你说什么都好,软软想怎么惩罚,我都听你的。”黎逸飞低下头,想亲亲她的小嘴儿,又被她挡了回去,不给他亲,他只能作罢。 马上,黎逸飞就会意识到,他这话说早了。 唐阮对他的“折磨”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一种。 进了浴室,唐阮脱掉衣裙,露出白嫩透亮的肌肤,解开胸衣的扣子,两团饱满的大白奶展现在眼前,黎逸飞本能的想伸手去摸,又被唐阮拍开,她说了不让他碰的。 黎逸飞好像回到了录综艺时期,能看不能吃的状态,但比那时更折磨人,她全身赤裸,却不许他碰一下,他怎么受得了! 但受不了也得受着,谁叫他色迷心窍,答应了她呢。 黎逸飞进浴室前就被唐阮脱干净了,胯下的阳具在对她白皙的肉体招手,她看着他慢慢勃起,软趴趴到硬邦邦的状态,她很高兴。 唐阮打开淋浴,拿着花洒往自己身体上冲,她用手抬起奶子,让水流冲过她挺拔的双峰,两只大奶子上都沾满了水珠,红艳艳的小奶头上也挂着,调皮的水顺着她诱人的曲线游走,亲吻她腻滑的肌肤,她扭扭身子,抖落那些水珠,淫媚的奶儿也跟着乱晃,摇出一浪浪的乳波。 “好看吗?”唐阮抬了抬眼,听到黎逸飞吞咽唾液的声音,再看他一脸痴迷的样子,她就是故意撩骚的。 黎逸飞沉迷地看着她美乳摇颤的风情,痴汉道:“好看,我的软软最好看了。” 他就想趴到她身上,把那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捧在手里吃奶,玩个够,再狠狠地压着她操,给她操成面红耳赤的骚样。 唐阮轻笑了下:“那你就看吧。” 说了不给碰,就是不给。 唐阮拿着花洒也帮他清洗,小手在他胸膛搓着,但她会很注意,不让他摸到自己的身体,也不去清洗他下半身,就是帮他简单的洗一下,有些部位让他自己来,再涂上沐浴露,那股子属于别人的味道,就再也闻不到了。 涂沐浴露对黎逸飞来说,那也是相当折磨人的。 要他不看唐阮,他做不到,她软乎乎的小手在他肌肉上摩擦泡沫,另一手在自己的娇躯上来回抚摸,不时搓捏下玉乳,或把小手夹在腿间清洗外阴,揉着那两片肥嫩的小花瓣,看得他眼馋屌硬。 “软软……”黎逸飞呼着粗气叫她,那根大鸡巴越长越粗,就是吃不到肉。 在他视奸的目光下唐阮也有点动情,两颗小奶头都翘了,但男女生理结构不同,不让他碰就是不想被他撩起欲望。 她冲干净两人身上的泡沫,用毛巾擦干,再闻闻他身上,很好,只有她的味道。 “好了。” 唐阮张开手,终于愿意给他抱了。 黎逸飞眼睛一亮,立马将她公主抱到床上,睡衣都没必要穿,整个人压上去,要准备开吃。 “不行。”唐阮捂住他的唇,弯着又温柔又残忍的弧度,特别柔和的声音跟他道:“今天太累了,我们早点睡,黎逸飞,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的。” 黎逸飞当然可以强势一点,他多了解她的身体,她的敏感点,把她撩拨出欲,她兴许会求着他来上她,他们还是会做爱。 但做完之后呢?他很清楚,他的软软宝贝会生气的,跟那种被逗气不一样,她认真生起气来…… 他可不想再回到没有她的那两年,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得不说,唐阮在各个方面,都把黎逸飞拿捏得死死的,她知道,只要她不同意,黎逸飞绝不会对她动粗,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他的粗暴就不再是情趣了,他也舍不得那样对待她。 黎逸飞从她身上下来,躺到床的另一边,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头发顺服地贴着额头,削去了他眉眼间的锐利与邪气,俊美的脸庞显得颇为可怜。 唐阮笑得又娇又甜,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黎逸飞!她可爱的大狼狗必须奖励一下,但不能是现在。 “今晚软软想握着它睡,好不好?”唐阮眨着她那双美目,一把攥住了他勃起的阳具。 黎逸飞爽得一个激灵,他能拒绝?他不能!痛并快乐着也总比没有她要强。 硬就硬吧,能被他家软软握着,已经是很快乐的事了。 就这样,黎逸飞难受了一夜,身边躺着个小尤物不能吃,那是活遭罪,但他又心甘情愿,因为对象是唐阮。 翌日清晨,很早的时候唐阮就起床了,她在厨房给黎逸飞做早餐,改良版叁明治,黎逸飞那种黑暗料理偶尔尝尝就够了。 而卧室里的黎逸飞此时翻了个身,手一搭发现唐阮不在身边,睁开眼一看,顿时清醒了。 他随便套了件衣服冲出卧室,嗅到厨房里飘来的香味整个人才安定下来,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肢,道:“软软……消气了是不是?” “我没有生气。”唐阮把火关了,转过身来跟他说话:“我就是有点吃醋了,黎逸飞,我吃醋才会愿意惩罚你,吊着你的胃口折磨你,我在跟你使性子呢,你知道的吧?” 黎逸飞连连点头:“知道。” 她的脾气是他一手娇惯起来的,她只会跟她认为亲近的人使性子,所以黎逸飞并不会不高兴,恰恰相反,这能让他明白他的重要性。 “我很相信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干这些也不是为了要你怎么表忠心,或是开除那位梁小姐,没有那个必要,那是你的公事,我不管,我只是想告诉你……” 唐阮顿了下,直视他的眼睛,柔声道:“你有你的交际圈,我不干涉,你会把握好分寸的,但是黎逸飞,信任是消耗品,如果你真的跟别的女人有染,我连折磨你的事都不会做,那个时候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黎逸飞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只多不少,难不成让唐阮一个个去解决?她闲得慌? 那样的感情,要来也没意思,她只需管好黎逸飞,他才是问题的源头,要想让他知道,她的底线在哪。 为了爱情要死要活,每天神经质,那不是唐阮,她千方百计从唐家逃出来不是做怨妇的。 黎逸飞懂她就会明白她需要什么。 他低着头亲亲她的唇角,温柔道:“不管是你折磨我,还是我欺负你,那都是我们俩的情趣,与旁人无关,我与其他人都有分寸和界限,唯独与你没有,我们努力让增加的速度比消耗快,好不好?” 他们的感情是浓是淡,会不会吵架,有没有分歧,那都是他们的事,绝不能有第叁人出现,要对彼此忠贞不二,坦诚相待,这个原则是他们的共识。 “嗯,我最信你了,黎逸飞。”唐阮蹭着小脑袋,红着脸撒娇道:“昨晚辛苦你了,等这两天忙完,周末的时候我随你欺负,你想怎么玩回来,我都允许……” “真的?” 黎逸飞眼中放狼光。 唐阮有点害羞,不再多说,要他好好穿衣洗漱,准备吃早餐。 —————————— 甜甜:ouo哎好奇怪……我写小修女,感情线一铺,感觉禁欲的味道好淡,都怪小梨!! 下一章还是剧情,我们软和梁姐现实还没碰过~ 我女吃醋真的好可爱,搓手手! 要多吃! 201:凭她是这里的老板娘 傍晚,黎逸飞给唐阮打了通电话,要她帮忙送一份他落在家里的文件,他在酒吧包厢跟人谈生意。 一份文件让谁取不行?黎逸飞是什么意思,唐阮心知肚明,她弯了下唇角,跟小晚她们交代了声,就去给他送文件了。 周五人多,天刚黑酒吧就开门了,一楼坐了许多客人。 唐阮不太适应这种吵闹的环境,她走到吧台前问道:“你好,我找你们老板黎逸飞,他在哪个包间?” 海迟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就来过这家酒吧两回,每一次都印象深刻,海迟想忘记都难。 “他……” 梁珊刚好路过,她听到黎逸飞的名字,停住了脚步,仔细看了眼:“唐阮?” 唐阮转过身来,嗅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跟黎逸飞那天一样,她立刻确认了她的身份,也确认了黎逸飞没有骗她。 海迟赶忙介绍道:“这是我们梁经理梁珊,我们都叫她梁姐。” 海迟估摸着情况不妙,梁珊喜欢黎逸飞的事他们酒吧人都知道,这算情敌见面?会不会出事? 梁珊生的非常漂亮,妖娆的身材穿着鲜亮的衣裙,气场干练精明,懂得展示自己的优点长处,看得出平时的性格会有骄傲,她跟唐阮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唐阮认真地打量了她几眼,对她并没有敌意,在心里给出了一个很高的评价,确实是优秀的女人。 她打量梁珊的同时,梁珊也在看她,从外表看不出太多,不会打扮,妆容很淡,顶多是气质好,素净温婉,跟个小白兔似的,但梁珊对她也没有太大的敌意。 海迟这个男人想象中的那种情况,完全不可能出现。 唐阮柔柔地笑了下:“梁经理好,我来给黎逸飞送份文件。” 两个女人的风格差距太大了,梁珊一想,黎逸飞喜欢的是这种毫无风情的寡淡女人,自然有点古怪滋味,道:“给我吧,我送上去。” 只能说唐阮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要说唐阮没风情,不性感,寡淡,黎逸飞第一个不答应。 “那就麻烦梁经理了。”唐阮礼貌道。 话音刚落,黎逸飞叼着一根烟从上面下来。 黎逸飞是来接她的,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叼着烟的嘴一僵,顿觉不妙。 唐阮将他嘴里头的烟夺了过来,板着脸道:“昨天还跟我说嗓子不舒服,又抽烟?不听话。” 黎逸飞从吧台拿了个烟灰缸让她拧灭,认错道:“是我不对。” 别的不说,黎逸飞认错的态度绝对没问题,那熟练程度,够薄斯倾再学十年的。 灭了烟,黎逸飞伸手去搂唐阮,想在她脸上亲一口,有一天没见了,他忍不住想亲近亲近她。 当着酒吧这么多人的面,还有梁珊在,唐阮才不让他亲,她哪好意思,又凶又娇地瞪了他一眼,他只能悻悻退回。 他家软软板起脸来训他的样子,还真是古板严肃,但她越是这样,他越想把她扒干净了,让她在他面前放浪不堪,这是他的恶趣味,对唐阮特有的性癖。 手刚要伸过去接文件的梁珊:“……” 见鬼了。 单看这两人站一块儿真是氛围诡异,又奇妙的合适。 黎逸飞身上的乖张邪气在她面前都得以收敛,那低眉顺眼的态度,很难不怀疑唐阮是不是给他下蛊了。 唐阮把文件袋塞给他道:“你要的文件,给你。” 黎逸飞看了看,是他要的那份没错,他道:“跟我上去?我楼上有一间藏酒室,里面都是珍贵的名酒,我带你逛逛?” 唐阮摇摇头道:“我又没你那么爱喝酒,酒我拿来做菜的比较多,你还约了客,我去了不好。” “那你去挑一瓶,看看能不能拿回去做菜?” 黎逸飞说得仿佛是拿瓶矿泉水而已。 海迟:“……” 不光梁珊,海迟也见鬼了。 多的是人想买黎逸飞的藏酒,都肯花大价钱,他不卖就算了,还让唐阮拿回去做菜,就为了哄老婆高兴?这是人干的事吗?! 那些买酒的要知道了,会气死。 唐阮知道黎逸飞的酒贵,她拒绝道:“不用了。” 黎逸飞不放心她天黑了一个人走,也不放心把她放在酒吧里,怕她被男人搭讪,他道:“我叫人给你开个包厢,你在里面等我,过会儿我就忙完了,等我忙完我们一起走。” 唐阮瞥见梁珊和海迟看她的眼神,小脸一热,道:“别那么麻烦了,我就待在外面,等你出来。” 黎逸飞皱了皱眉:“你不嫌吵?要不要我让人把音乐和灯光关了,清净点。” 在一旁不敢插话的梁珊跟海迟:“……” 老板,亏您想得出来,您不如趁早关门大吉。 还开店做什么? 唐阮也觉得他太夸张了点,红着脸推他走,赶他去见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快去,别让人久等了。” 海迟心思活络,接道:“老板,你放心,我们肯定照顾好老板娘。” 唐阮脸皮薄,受不了别人起哄,海迟这句老板娘一叫,她直接小脸爆红。 黎逸飞则是满意的不得了,很好很上道,就冲这句老板娘称呼,都值得加工资。 “我不是老板娘……”唐阮害羞地解释了一句。 “还没结婚,确实不是。”黎逸飞笑笑,捏着唐阮泛红的小脸,补充道:“严谨点,应该叫准老板娘。” 梁珊的长指甲掐在手掌心里,这小情侣秀恩爱实在太招人气了,但她也明白,唐阮是唯一能够拿捏得住黎逸飞的人,就为她一句话,收敛了自己,这得有多在乎? 虽然不是很想祝福,可不得不承认,他们是挺般配的。 梁珊握紧的手还是慢慢松开了。 “等我。”黎逸飞摸摸唐阮的脑袋,又交代了句。 梁珊可不想给自己添不自在,跟唐阮客套了几句就去忙工作了。 海迟是调酒师,晚上单多,生意好,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唐阮安安静静地坐在吧台椅上。 这样更好,唐阮也怕被问东问西,她很少来这么嘈杂的环境里,目光在四周环看,哪怕全世界吵闹,她身上也有种安宁。 等了快一个小时,黎逸飞谈完了事,把人都送走了,才返回到吧台,准备带唐阮回家。 果然不出他所料,唐阮正在被一个野男人搭讪。 黎逸飞脸色不太好地走过去,刚靠近了,就听唐阮道:“这位先生,你还是赶紧走吧,免得待会儿被保安请走了。” 那男人怒道:“我请你喝酒是给你面子,你凭什么叫保安?!” “凭她是这里的老板娘,用不着你给面子。”黎逸飞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懒得管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反应,安保自然会解决,黎逸飞说完就牵起了唐阮的手,把她拽下了椅子,往大门外走。 黎逸飞看全世界的男人都不爽。 在吵扰的环境待久了,一出来还有点耳鸣,唐阮不太习惯。 黎逸飞捂着唐阮的耳朵,低下头道:“今天高不高兴?” 唐阮抬着眼看他:“应该问你,我来宣示主权,你满不满意?” 黎逸飞跟梁珊私底下谈过了,“委婉”的说明了他们上下级的关系不会改变,如果她能处理好这不必要的情愫,他们还可以工作,处理不了,那就只能辞退了。 他只需要一个优秀的员工,不是掺杂着私人感情的员工,影响工作效率。 叫唐阮来,就是想让她看看,也是让其他人看看,他们的老板娘,到底是谁。 黎逸飞笑了笑,在唐阮耳朵上咬了口,低哑道:“明天就是周末,我的软软,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他已经想好,要怎么玩她了。 ———————————— 甜甜:ouo今天能加更吗?珠珠冲冲! 宣示主权=秀恩爱 202:角色扮演之小修女与亡命徒一 潮湿,阴暗,灰蒙蒙天空远没有尽头,下不完的雨季,时而闪过的惊雷,像是要把一切都撕的粉碎,树上本该青绿的树叶,碾入尘土,再无生的可能性。 枯掉的树枝踩出嘎吱的声音,在安静的黑夜里特别清晰,阮阮小心地迈着步伐,走到那个熟悉的角落,小声道:“黎?” 男人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穿着一身黑色的修道服,头上带着白色的头巾,秀丽的长发都被藏住,宽大的衣衫一丝不苟,却依然能看出女性姣好的身段。 她是这所修道院的修女,叫做阮阮。 阮阮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大约是在半年前。 她在夜晚睡不着的时候会偷偷跑出来,到这个地方静静地待着,看着远远的天空,黑暗,却有闪烁之光。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遇见了这个男人,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翻进来的,看到他时他浑身是血,吓了她一大跳,他就像一只恶鬼,她被他抓住了脚踝,他用微弱的声音祈求,希望她能救救他。 他真的很可怕,这是阮阮的第一个想法,但阮阮还是救了他。 她不敢告诉院里其他的修女与神父,每天她会偷藏一些食物与水,拿到药品,来替他包扎伤口。 她不知道他是谁,她只知道他是一条生命。 他的伤在她的照料下愈合,她心里清楚,他会回到自己的世界,一墙之隔,却是两个世界的距离,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她救了他,仅此而已。 可阮阮没想到的是,突然有一天,他又出现了,带着一束金灿灿的樱草花,说要送给她。 她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黎。 他是个孤儿,没有完整的姓与名,这是他给自己取的,因为这是他认识的第一个字。 黎走过很多地方,见过许多新奇有趣的事物,他会把这些编成故事,讲给她听,向她描绘一个崭新的天地,一个她永远不能去的世界。 修女,注定了只能待在修道院。 阮阮曾问过他,外面有那么好吗? 他的回答是:不好,有些人总爱挑起争端,有些人从中获利,有些人受着疾病的折磨,有些人在泥潭里挣扎求生,但它有好吃的食物,有艳丽的花草,有你没穿过的衣服,有和蔼可亲的人们,有独特的文明,这个世界不好,但也很好。 阮阮对辽阔的天空有着很大的向往,可她不能去。 修女要终身侍奉神,无论这个神在哪里,她的宿命就是成为“神”的人,有时候,她甚至不是她自己。 从那之后他们成为了朋友,阮阮很珍惜黎这个朋友,他时常会来看她,带不同颜色的樱草花,听他讲外面的世界。 也不是每天都能见面,也不是每次都能听到有趣的故事,但只要偶尔能够看见他,一眼足以,阮阮能够开心很长一段时间。 他是她沉闷的牢笼里唯一得见的光亮,是她灰暗的天空下,最鲜活的人,他真令人喜欢,却又不可以喜欢。 时间久了,他们开始无话不谈,黎也得知了阮阮的身世,他们一样是孤儿。 区别在于他被丢到了大街上,而她,则在修道院的门口。 他们,都是没有选择的人。 “最近过得还好吗?”阮阮坐在石头上,有风将她宽阔的衣袍吹起,她像是一座优雅的女神像,温柔而又神圣,轻声道:“我每天都在为你祷告,希望神能庇佑你,不要再受伤害。” 她的身上有一丝神性,黎看到她的第一眼便这样认为,所以他向她求救,她也真的救了他。 救了他的全部。 “神真的能听到你的祷告吗?”黎问了她这样一句话。 阮阮迷茫地抬起头,她望着男人英俊的眉眼,擦去血污的他很俊美,有天神般的精致,锋利而又好看,她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万一能听见呢?我想努力,除了这个,我没什么可以帮助他人的。” 她很虔诚,在黎眼中,她是最虔诚的修女。 与那些自愿侍奉神明而来到修道院的修女不同,阮阮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学习教规,她学到的思想就是必须相信,这是别人灌输给她的,所以她并不了解,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 她充满迷茫,又实在虔诚,因为她的善良和诚心,她敬畏生命。 “但愿它能听见你的虔诚。”黎将今天带来的樱草花拿出来。 阮阮很奇怪,他明明说过世界上有很多花,可他每次来都只送她樱草花,她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却没有回答。 他没有告诉过她樱草花的花语,是…… 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在这个几乎全员信教的小镇上,黎像个异教徒,他不信神,不信命,他只信自己。 从小到大他都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他去过很多地方,跟不同肤色的人做过很多生意,有的危险,甚至会丧命,也许某一天,他会倒在无人之境。 但他不怕死,他从不认为自己生来卑贱,要向神赎罪,不认为自己注定贫穷,他也不肯屈服命运的安排,所谓卑贱,不过是位高者对低位者的奴役。 没有人可以掌控他的命运,即使真的有神,也不行。 遇到这个小修女的那天,看到她身上的十字架,老实说,他没抱多大希望,伪善的教徒他见多了。 直到看见她的眼睛。 这位小修女的身上有真正的神性,她是真的很想让他活下来,即使不知来历,不确定威胁,她也有把他当成值得尊重的生命,而不是一只蝼蚁。 她常常会望着远方出神,性子过于安静,偶尔他们会说几句话,他会告诉她外面的样子,她的神情总是懵懂与憧憬,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透露出温柔的怜悯。 在她的身上他可以看见世人缺少的温良和善,她与所有人都不同。 她好像没有欲望,永远那么圣洁,高贵,像是无瑕的雕像,俯视着人间悲喜,却并不高高在上。 伤养好后按照他的计划是离开这里,可他没能做到。 他回来了,带着花和一个崭新的世界。 当然,他不敢把一切都告诉她,按照她学的那些教规教条,他该是不折不扣的魔鬼,罪孽深重。 要是吓到她了怎么办呢?他可爱的小修女。 她的出现让他阴沉的人生多了一束光,不再是漫天血色。 他依然不信虚无缥缈的神,但他信她,她就像是来拯救他的神明,他愿意做她最忠实的信徒。 灿烂的樱草花在男人修长的手中被编织成花环。 “这叫花环,可以戴在头上。” 小修女弯起温婉的笑道:“谢谢,很好看。” 黎的眸色比夜色昏沉,真是太不应该了,她那样纯洁干净,那样神圣不可侵犯,那样禁锢着欲望,他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亵渎,想要扒光她的冲动。 她穿着厚重的修女服又有什么关系?单调的颜色,宽大的衣袍,穿在她身上自然有一种另类的诱惑,掐着细细的腰肢,裹着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他看在眼里,早就将她视奸过千万遍了。 他的确罪孽深重,可是他不后悔他做下的每一个决定。 忽然,阮阮眼前一黑,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抱着他的小修女,低着头在她额上温柔一吻:“上天要是真能听得见,神会不会知道我爱你?” ———————————— 甜甜:ouo角扮冲冲! 本来想了一大圈,西幻啊还是什么什么,最后决定我们直接架空! qwq还蛮喜欢这个感情线的,然后这个角扮跟我以前写过的也不太一样 不知道有没有信教的读者,反正我不信,我写起来没压力 不喜欢的话可以跳 角扮对我来说,最有意思的就是,要在原定的人设上加新的人设和新的感情线,但是又不能偏离原人物本身的性格思想和特征 ouo如果全偏的话那就不是角扮了,它必须独立故事,但又有影子~ 我爱角扮! (虽然都是搞黄) 但我还是觉得不一样! 但愿会有人喜欢这个角扮啦 203:角色扮演之小修女与亡命徒二【H】(86 修女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教堂之中。 这是她熟悉的地方,她看着周遭的庄严,每块砖瓦都是那样熟悉,巍峨的建筑,绝妙的工艺,带着它的使命,像一座大山压在头顶。 阮阮想站起身,结果她发现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着,男人走到她身边,缓缓地蹲下身,控制住她胡乱扭动的脑袋,怕她撞到,会伤到自己。 “你醒了。” 是黎在跟她说话,是她认识的黎,可又不是。 小修女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并不陌生,还是那样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是造物者优越的手笔,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她绑起来?他们……不是朋友吗? “你想做什么?”她不相信对她那么好的黎,会伤害她。 他确实不会伤害她,也不舍得伤害她。 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感,在看见她的时候,他会有很多无法抑制的情绪,那种想要占有她的冲动。 漆黑的修女服,包裹着她曼妙性感的玉体,他脑海中想象,一遍又一遍,夜深人静的时候,与她聊天的时候,勾画着她淫乱的一面,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朋友的位置上,而是一个男人,一个纯粹的,喜爱她的男人。 对她,会有许许多多性欲,想撕碎她的修道服,想把她压在这庄严的教堂大殿,用他勃起的鸡巴狠狠贯穿她圣洁的肉体,看她染上下流的淫欲,该有多美好。 他第一次想要结束漂泊,为她定居下来,想和她一起过着平凡普通的生活,他无法说服自己接受她是所谓的“神的女人”,眼看着她在这样沉闷的环境里,终生侍奉着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神。 明明她那么向往外面的世界。 他的小修女不爱神,她爱的是世人,她不属于神。 “别怕,软软。” 黎的眼睛里透出极度的痴狂,他摘下小修女的头巾,得到了她的抗议,修女是不可以露出头发的,更不能在神的面前,这是对神的不尊敬。 “不行!你快住手!”阮阮惊慌失措,她的手脚都被捆住了,没有制止他的办法,头巾还是被他拿走了,长发如瀑布般散开,她迈出了解除的第一步。 乌黑的青丝铺在地上,挣扎间有几缕不听话的头发粘在她唇边,白净素淡的小脸,衬着黑与红的色彩,唇瓣上的艳是她浑身上下唯一的亮色,也是她真实的一面,鲜活的存在。 他将自己亲手编织的花环戴到小修女的头上,灿烂的黄色点缀在她发间,真像天使头顶的光环,太过高贵神圣了,只可惜,他会更想侵犯她。 失去了贞洁的修女,没办法,必须跟他这个魔鬼在一起。 他会好好护着她的,给她自由,带她去看人间,而不是把她困在牢笼里,要求她侍奉。 男人先解开了自己的外衣,褪下长裤,放出那根小修女从未见过的大肉棒,粗长的圆柱体,硕大可怖的龟头,光是看她躺在那里大屌就兴奋得不行。 俊美的五官笼罩在阴影里,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那样动听,却又说着极其淫乱的字眼,告诉她道:“这个叫鸡巴,也就是男人的性器,待会儿它会插进你的小肉屄里肏你,给你破身,放心,我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她那般高雅神圣,不染俗尘,但他会认真教导她的,把一个禁欲的修女,带入充满淫欲的地方,那里是天堂还是地狱,将由她自己说了算。 阮阮再不谙世事也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她慌乱地摇着头道:“你别过来……” “你可以大声呼救,让他们把我绑在十字架上烧死,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好看的手指捋开她唇边的发丝,低下头在她脸上亲吻,他像个淫魔,满是变态邪气的神情,想着如何淫辱她的身体,又像个诚恳的教徒,对他唯一的女神奉上真心。 阮阮确实做不到呼救,如果他被其他人发现了,他们会将他处死吗?她不希望他受到一丁点伤害。 他明明那么可恶,那么过分地把她绑了起来,她还是不忍心看见他出事。 “承认吧,我的小修女,你对我有感情。”黎低低地笑了,这是多么令他开怀的事。 “不!我们不能有感情……” 她要否定这个说法,作为修女,她不能对人产生情感。 不是没有,不是不想,更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 可恨的两个字,生生横在了他们中间,明确地划分一条界限,阻断了他们成为恋人的可能性,他无比痛恨,暴戾的欲望也因此攀升到了顶点。 他的拇指摩擦着她红润的樱唇,道:“既然不呼救,那这张小嘴就拿来做点其他事吧。” 男人跪在了她的身边,他仿佛是在对她进行祷告,那样认真的姿态,紧接着,他就将自己胯下丑陋的大屌塞进了小修女的嘴里,把她那张小嘴儿塞的满满当当。 “唔啊!呜……” 小修女瞪大了双眼,她的下颚被男人捏在手中,想扭开头都没有办法,只能无力地含着他腥涩的大肉棒,对他进行吞吐。 又是这样的眼神,懵懂带着悲悯,惊恐中的温柔,她那样注视着他,只会愈发的激起他变态的性欲,抽动着阳具,在她口中轻慢地抽插顶撞,怕她不能适应,肏着小嘴儿都浅浅的,反复来个几次才往她的喉咙口里顶插。 “小修女,男人的鸡巴好不好吃?嗯?”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小脸游走到她脖颈,纤细柔弱,似乎轻易折断。 阮阮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她的嘴巴无法闭合,粗长的鸡巴在侵犯着她,无论舌头怎么试图将它推出去,都是徒劳,仿佛在给他舔舐,口腔开始分泌大量的唾液,帮助他润滑,更加轻松地肏弄。 “啊嗯……哈……唔唔……啊……” 小修女张大了小嘴,涎液从嘴角乱流而下,身体越来越热了,像有一团火在点燃她,大脑变得迟钝迷蒙,她从没有试过这样的滋味,肉棒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吃,她却像被喂了催情药,逐渐上瘾,逐渐失去抵抗力。 男人享受着被她小嘴巴吸吮的快感,软糯的小舌头,穿着古板严肃的修女服被迫给他口交,头顶着他送的花环,如一只可爱的天使,这画面太令他舒爽了。 他粗喘着辱骂道:“操!好骚的小嘴,这是修女应该长的骚嘴吗?好会给男人舔鸡巴!真舒服……哦……我的小修女,再多吃点大鸡巴进去!你喜欢的,对不对?” 阮阮的嘴巴都被塞满了,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嘴里头发出唔唔的娇喘声与水渍的抽插声,在幽暗静谧的教堂里,清晰淫靡。 她所有的挣扎与抗拒都那么力不从心,一切都是无用的,龟头操着她的喉咙口,她为这根大屌不停地做着深喉,被他入侵,被他凌辱,一次次抽送在她口中。 黎一边控制她,一边在她身上胡乱抚摸,隔着厚重的修女服抓捏她丰满的奶子,喘道:“嗯……太爽了!难道小修女平时就是这样侍奉神的?这张小嘴操起来真舒服……好好接着大鸡巴射给你的精液!” 他说完,一股股浓稠味腥的精液就从马眼中射了出来,全部灌进了修女的小嘴里,顺着她的食道,咕嘟吞了进去。 ———————————— 甜甜:ouo还是有意思的x好! 加更送达~ 204:角色扮演之小修女与亡命徒三【H】 疲软的肉棒还在小修女口中,他欣赏她被操嘴的模样,红唇大张,唇角挂着香甜的涎液与男人的精液,头顶上黄色的樱草花花环如一道光晕,将她衬托得圣洁无比,娇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又那般淫媚风骚。 只看几眼,刚射过的鸡巴又有点蠢蠢欲动了,在复苏的阶段,过不了多久又要在她口中硬起。 黎缓慢地抽出肉棒,棒身上沾满了修女的唾液,拉扯出长长的透明的银丝,怎么看都色气满满,修女的蜜汁,果然是治愈他变态淫欲最好的药物。 他俯下身去亲吻她那张小嘴,含着她吐出的舌尖吸吮,作为她乖乖口交的奖励,温柔地舔着她快被撑坏的唇瓣,嗤笑道:“好淫荡的小嘴,精液有那么好吃吗?一下子就吞了,软软小修女,喝过男人的精液了,感觉怎么样?”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阮阮羞耻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面对这个熟悉的教堂,她认为自己愧对神明,超强的负罪感与羞耻心反而激发了另一种潜藏已久的冲动。 她说不上来,只是感到非常难耐,全身上下都如火在烧着。 小修女望着她上方的男人,他英俊好看的眉眼已经彻底被欲色占据,充满诱惑力,她的眼尾泛起浅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眼底是对他的气愤与冷傲,也有心疼与无奈,低柔的声音弱不可闻道:“放开我,不要再错下去了……” 这是错吗?黎从不认为。 在误打误撞认识她的那天起,他就回不了头了,如果非要他信命,那他也只信对她的爱是宿命,这份感情是见不得光的,不被神,不被世人接受,那又怎样呢? 离经叛道的事他做多了,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降下所谓的神罚,他一人承担,只要杀不死他,这份感情就永远不会停止,会随着他的脉搏,为她疯狂跳动。 越不可以的事,他做起来,就越觉得兴奋。 他拿起一把剪刀,咔嚓一声,锋利的剪刀剪开了她身上纯黑色的修女服,那不可侵犯的衣物,权威的代表,圣洁的象征,在他的手中,变成了一堆烂布。 “不要……黎……停、停手……”小修女还在挣扎着,她腕上的绳索不是那么轻易挣开的,到这种地步,她依然舍不得呼救。 是不舍还是不想?也许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停手,又或是继续。 她眼睁睁看着黎剪烂了她的修女服,每一刀下去,都像是打破一个禁忌,在神的注视下,反抗它所定下的规则。 他剪的非常小心,先是缩短衣长,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细嫩修长的美腿,然后沿着她的曲线裁剪,将她胸前的布料统统毁掉,好好修女服变成了一件爆乳装,丰盈肥硕的大奶子没有束缚地弹跳而出,白皙透亮的色泽,樱粉可爱的奶头,晃人眼睛。 “软软……我的小修女,又圆又骚的大白奶,真好看……啧……”他漆黑的双眸放光,欣赏着她跳动的美乳,整个人不受控地扑了上去,一手抓着一只奶儿,张口便含住了小奶头。 阮阮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孟浪的侵袭,她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全部变为了呻吟:“别……啊嗯!呜……啊哈……黎……啊……” 男人压在小修女的娇躯上,不管不顾地吃着奶子,大掌像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粗鲁地搓揉挤捏,掐着她白腻腻的乳肉肆意玩弄,大口含着乳尖儿用力地嘬吸,长舌在粉粉的奶头上舔舐,时而放上牙齿,轻轻摩擦个几下。 那件修女服破破烂烂地穿在阮阮的身上,他只剪下了重点私密部位,有些地方没有被破坏,还能看得出修女服的原本模样。 色欲与禁欲的碰撞,两种截然不同,甚至是颠覆,蹙紧的眉头,迷乱的水眸,她根本就招架不住,这突来的,陌生而又可怕的性欲。 黎亢奋到发狂,他抓着两团大奶子,在两颗奶头上各吮一口,嫩奶尖儿嘬得细长,沾着有他气味的液体,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他痴迷道:“修女怎么会长这么骚的奶子?嗯?比我想的还要大,好淫荡……软软,你肯定不知道,每次和你聊天我都在想怎么肏你……” 他如愿以偿了,尖利的牙齿像恶魔的獠牙,咬住她殷红的奶尖儿,舌头在上边儿快速弹动,吮得啾啾淫声,白雪堆出的奶子上,啃咬出一个个鲜艳的吻痕。 她是花朵般的年纪,本就该绽放,这种艳色开在她的肉体上,就如灰色的监牢,腐烂的泥土里野蛮生长的蔷薇,藤蔓冲破世俗,一朵朵爬往天际,飞入云端中与神界接轨,而根部极度溃烂,非常矛盾又恰当合适。 小修女被他玩的难受极了,她说不出的感觉,热流都从心口涌向了腹部,顺着她小穴的甬道流到体外,她屁股下的修女服都打湿了,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发出不自知的娇吟:“啊啊……不要嘬……” 那些名为生理快感的东西她从未接触过,一切都显得那么怪异,可又实在舒服,一段段酥麻畅爽在向她狂奔。 男人会观察小修女的面部表情,看她咬唇蹙眉,温婉柔美的小脸娇欲横行,无意识地扭摆娇躯,就知道她是爽到了,他乘胜追击,双乳来回抚摸揉弄,吃奶吃出淫靡的响声,道:“不要嘬软软哪里?你的小奶头?要说清楚点。” “嗯啊……啊……不要嘬软软的小奶头呀……呜呜啊……” 小修女什么都不懂,跟着他的话说。 她太干净了,连欲望都不被允许,可她越是纯美圣洁,他只会越想欺负她,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长这么风骚的奶子,不就是拿来给我玩的?我的小修女,你天生就该是我胯下的母狗!”黎沙哑的声音说着,眼中全是狂热的欲气,他在沉迷她,迷恋到不可自拔。 男人蹂躏这对玉乳的方式愈发粗暴色情了,他甚至把小奶头挤在一块儿吸吮,唇舌百般逗弄,嘬得又红又肿,好似红宝石般漂亮。 小修女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玩弄的奶子,竟然有了一种另类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从她腿心的花缝中流出,她双腿想闭合也闭合不上。 “不是……嗯哈呜……呜啊……软软不是……你混蛋!呀……” 黎扬起巴掌,抽打了一下她白嫩饱满的美乳,打得娇奶儿在修女服中晃晃颤颤,暗淡的光线下也能清晰地看见奶头上亮晶晶的光泽,他粗声道:“还说不是,被男人吃了两口奶头就变硬了,翘嘟嘟的,怎么会有你这样欠肏的修女!” 男人的手指向下,摸到她腿心之间,果然,如他所料,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小修女对他非常动情,只是忍耐着不肯说。 粉嫩的小骚穴淫液流淌,他大肆掰开修女的花缝,将她双腿压成M字,目光火热疯狂地注视着那里,肥厚的阴瓣,稀疏的耻毛,粉白粉白的花谷,上面泛着晶莹剔透的淫光,诱人至极。 “小嫩屄都湿透了,好骚的样子,快让我尝尝,修女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他说着,就埋进了她腿间。 小修女的抗拒都来不及说,整个阴户就让男人含进嘴里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05:角色扮演之小修女与亡命徒四【H】 一双粗糙的大手还在上方抓揉着修女的奶子,嫩乳被捏挤成种种糜烂的形状,布满他的痕迹,而他自己,则在她骚水横流的蜜谷中,嗅着她骚甜的味道,伸出舌头,轻轻刮舔了一下。 小修女浑身颤栗,她没试过这样的感受,压抑不住的尖叫:“嗯啊啊!不……别舔那里……不要……呜啊哦……啊啊!呀……” 黎是不会听的,他直接将花穴包进嘴巴中,大舌分开粉缝,在缝里头刮蹭甜液,吸吮掉修女肉屄上的淫水,咕噜咕噜吞进去,像尝到了人间最美味的食物。 她略带腥甜的浪汁弥漫在他唇齿间,那种属于她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息,他会为此疯狂的,无可救药的迷恋使他越发粗狂,灵活的舌头快速翻舔,啾啾的嘬吸声,舌尖不停刮到她肥嫩的花唇,从穴口到阴蒂,没有一处会放过。 他像是干渴了千年的淫魔,终于从地狱里放出,迫不及待地寻找能解渴的良方,一头扎进了修女的蜜泉中,如狼似虎地吞咽。 阮阮在他身下叫着,快感由他唇舌传递开来,她无从招架,也没地方闪躲,只能挺着奶子和小屄嘤嘤哭叫,呻吟声愈发动听了:“啊……轻些……轻些舔呀……呜呜哦……啊啊……不要了……坏蛋不要这样对软软……哈呜……” 男人勉强抬起头,舔了舔唇上的水痕,再看被他欺辱过的小穴,宛如一朵妖冶的花,他低笑道:“修女的嫩屄还真是甜的,长了张又香又甜的美屄,就是太风骚了点,舔几下就流水,真浪!” 小修女水汪汪的美目瞪着他:“别说……别说这种话!啊……” 他本身就是个流落街头的孤儿,为了生存什么都干过,跟悍匪混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嘴里头自然没个正经的,之前是掩饰得太好,怕吓着他的小修女,现在是暴露本性了。 她多想拿出一点修女的威严与矜持,可惜还没说完,她淫荡的小骚豆豆就被黎用拇指摁住了。 “小修女,这就是你的阴蒂,也叫做小屄豆子,骚豆豆,小淫核等等,它露出来的部分只是它的一点点,上面有很多神经,会主导你,让你获得快感。” 黎的指尖在肉核上拨弄了下,修女的敏感程度比他所了解的还要夸张,透明的浪水马上就从下方粉艳的淫洞中挤出了,湿湿嗒嗒的。 他将其抹匀,指头上稍微用劲,搓捏着肉乎的屄豆豆,引发她更高昂的叫骚。 在小修女的认知里,阴蒂是通往地狱的门路,是非常罪恶的东西,她惊恐地喊叫着,却没有预料中的痛苦,而是像他说的那样,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酥麻的快感瞬间充斥着她的身体,连同她的精神,全部都在感受着这奇怪又美妙的滋味,那团滚烫的火焰如一颗颗流星,绚烂地划过,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她心尖。 “啊嗯!啊呜呜……滚开……呀……别这样……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她不知道,她对欲望全然不解,小手无力地抓着空气,她连挣扎的力气都要消失了,只剩下恐怖的爽意与欢愉。 听到她叫着舒服的淫声,黎轻笑了一下,认真地向她介绍她的生理结构:“瞧瞧,我们小修女的屄长得还真漂亮,小阴唇很宽,肥肥厚厚的,里面的淫肉真粉嫩,肉嘟嘟的,屄口又小又窄,玩个两下就屄水乱流,可爱坏了,天生就是个缺鸡巴干的。” 这些话小修女不能完全听懂,但她知道什么叫羞耻,她羞得想把自己藏起来,缩成一团,而现实是她只能面对着他,接受他下流的亵玩。 男人扒着她的小骚穴,大腿上的肉都捏变形了,小屁眼的褶皱也看得一清二楚,艳丽如花的淫洞,美不胜收,他贪婪地欣赏着,淫浪的爱液从穴口涌出,他呼吸的热气全喷洒在她腿间湿湿的,还有她的骚甜味。 他急促地吞咽唾液,实在渴的不行,大口一张裹住小骚屄,长舌从菊穴舔到花穴,再咬住阴核,舌尖快速撩拨,两个小穴都为他收缩颤抖,阮阮更是淫叫连连,带着哭腔,明显是舒服得没边了。 小修女最娇弱私密的部位被男人这样对待,粗鲁色气的玩弄着,她哪里能受得住,咿咿吖吖的哼叫,被快感把控了身子,下意识扭动娇躯,喘息不断道:“不要舔人家……呀啊……呜呜啊……哦嗯……黎……啊啊……软软不可以……好痒……快走开……啊……” 男人剑眉微挑,根本不会听她的拒绝,墨色的眸子观察着修女潮红的小脸,被情欲熏染的色泽,在她温柔纯洁的脸颊上,艳丽无比,饱胀的双乳从修女服中透出,白腻的大圆奶,点缀着两颗樱色小奶头。 她好像不再圣洁,又好像通往神界,那般飘飘欲仙。 多么诱人的画面,他更加不能淡定了,双眸变得可怖骇人,翻滚着强烈的欲火,要撕毁她一般,他卖力地舔舐着淫液狂流的浪穴,滚烫的热气包围着她,吞下她甜腻的蜜液,大掌再次握上她骚媚的美乳,掐揉成诸多形状,揉奶舔穴互不耽误。 “是哪里痒?你的小骚屄痒了对不对?亏你还是个修女,这么浪的屄豆子都鼓起来了,圆圆的,好大的淫豆豆,唔……啧……又娇又骚,软软还能做修女吗?以后恐怕只能在男人的胯下讨肏了!” 他掌控着阮阮所有的性感带,她的阴蒂格外敏感,他说话的同时会在上边嘬舔一下,用舌头扇打她凸起的骚肉蒂,小小的嫩豆儿被越玩越大,肿成淫乱的一颗。 甜蜜的骚液也增多了,源源不断地流进他口中,他饥渴地吞咽,观赏她翕动的花唇,肉蚌颤抖开合,埋在着销魂的淫窟里,舔个穴都能令他舒爽,要真肏进去了,该有多舒服?大鸡巴跃跃欲试,叫喊着饥饿的淫魔,祈求在修女的圣地里冲锋陷阵。 小修女什么都不懂,顺着他的淫语呻吟道:“啊呜……啊啊……小骚屄好痒……不要再舔了……哦哈呜……啊嗯……混蛋放过软软……别、别这样……不……不行的……啊啊啊!” 爽意铺天盖地,随着她娇骚的叫声落下,她大脑里似乎闪过洁白的光亮,玉体颤颤巍巍,奶儿摇晃不止,小腹一阵阵的痉挛,小屄豆子完全充血,两颗奶头也挺直了。 从她粉嫩的小骚穴里,细到插不了的尿道口,暖流喷出,清澈透明的淫液就那样泄了,长长地射向男人的俊脸。 传说中的罪恶源泉,为什么会像到了天堂般畅美舒爽? 她是修女,她的身体属于神,教规教条要求她禁欲,她不懂那些条条框框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告诉她淫欲是罪,她便一直这样认为,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推翻了她前半生的信念与观点,她彻底堕入了这迷茫的欲潮里,浮浮沉沉,不能自已。 小修女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了,她全身像水一样柔和,长发都汗湿在了绯红的脸上,娇喘吁吁道:“嗯……呼啊……快、快停手……啊呀……” 可这只是个开始,对黎来说,他们远没有结束,也不该结束。 —————————— 甜甜:ouo这个肉好像有点长 但我真的好喜欢欺负软软啊…… 我女身娇体软易推倒!可口死了 206:角色扮演之小修女与亡命徒五【H】 男人那张英挺的脸都染上了晶亮的淫液,他将修女阴户上的汁水涂抹,借着淫水的润滑,一根食指就插进了那宝贵的圣地,被她的媚肉紧紧裹住。 “不要……啊啊!都插进来了……呀唔啊……啊……到软软身体里了……哈嗯……” 小修女在挣扎,肉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荒唐,太奇妙了,她忍不住扭动娇臀,肥硕的小屁股颤颤的,倒把男人的指头又往里吞了些。 黎另一只手弹了下小阴核,爽得她一个激灵,他调笑道:“都让老子玩喷潮了,还说什么不要?看这淫屄,插根手指都这么紧致,吸着不让男人走,不是明摆了想要大鸡巴来肏你?软软小修女,不诚实也是犯了教规的大忌。” 花穴从不曾被造访过,里面吸力极强,弹性十足,对外来的东西会有包容度,可见也是饿久了,天性是个淫货浪娃,咬着男人的手指一吮一吮的,他的指节被裹得酥酥麻麻,在里头动的艰难。 他赞叹不已,在穴中曲起自己的手指,寻找女性最脆弱的敏感点,抵着肉穴开始尝试抽插,四处碰壁,到哪都是软嫩水滑的触感,指头被肉乎乎的蜜穴吸着,这要换了男人的鸡巴,稍微不中用点,就能被她嘬得一泻千里。 不负苦心,他找到了那凸起的软肉,在较上方的位置,指尖猛力一击,修女想要压抑的喘叫声顿时淫浪无比。 “啊哦啊!那里不……啊啊……软软被……被戳烂了……嗯哈呜……呜呜……不要……不可以的……小穴好麻好痒……啊呀嗯……啊……”小修女叫着,眼泪都被逼出了眼眶,双眸红红的,小脸娇艳欲滴。 黎俯身亲吻她如琉璃般的眼眸,品尝她因生理欲望而产生的泪水,哄道:“小可怜。” 他唇上温柔,手上却在狠厉,一手掐捏着肉豆豆,一手加快抽插肏穴的速度,攻击她穴中淫媚的痒点,那块骚肉是捣不烂的,他控制力度也在范围内,会让她持续舒适,爽到情难自禁。 在多重刺激下,很快的,小修女就感觉到刚才那股子憋不住的尿意了,那是舒爽过头的产物,除了爽利和快感,其他的似乎都被屏蔽。 肉壶又是一阵阵缩颤,吸得极为紧窄,在她身体里的男人能准确得知,他会判断她在哪一刻到达顶点,于是加快了手部的频率,保持和她同频的速度。 小修女哭叫道:“会死的……呜呜啊!啊……软软会死的……哦嗯……停下来……求求你……停……啊呼呀……呀啊……” 虽是祈求停止的话语,但婉转动听,怎么听都像是爽快的淫声。 没有停止,也不可能暂停,他飞速抽动了一会儿,小骚穴便又被肏泄了。 这次比刚才那次泄得更多,大量淫水四散,两边大腿根都湿透了,昏暗的教堂里,泛着光看得一清二楚。 他生来就是亡命徒,未被眷顾过一天,直到遇见他的小修女。 咽下她馈赠的蜜液,他在翕动收缩的小屄上舔了一圈,又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嫩骚嫩骚的小花穴里。 这下一个“不”字都难说出了,连续两轮潮吹让她精疲力尽,强大的舒爽又操控着她,叫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娇粉的骚穴只会夹着男人的手指吸吮,对他做出热烈欢迎,好生淫荡。 阮阮绯红的娇颜歪倒在一边,头上的花环要掉未掉,身上的修女服凌乱不堪,沾满了两人混乱的液体,她神情迷离恍惚,嘴里头喃喃念道:“嗯……好舒服……怎么会被操的这么爽……救命……嗯啊啊……唔……里面好空好痒……混蛋……呜……啊啊……” 黎把小修女圆润的屁股抬高,柔软的娇躯要被折断了似的,挺着湿漉漉的嫩屄受他手指插操,一下一下又快又猛,粉艳的淫肉蠕动着咬夹,它没试过更粗硬的,饥饿感几乎要逼疯这生涩可爱的肉穴。 指尖猛然加快,左右摇摆着极速抽插,只听噗叽噗叽的水声从小骚屄中传来,接着便是死命夹紧,察觉到小修女不正常的生理反应后,他赶紧拔出了手指,淫水如雨直下,由他指尖抖落了好多到地板上,而穴中的,则激射了出去。 小修女亲眼看到自己的骚水像撒尿一样喷泄出很高的弧度,以极色情淫贱的方式,泄了好几波才停下来,淫穴还是抽搐不息,渴望更粗大的东西来插。 短短几分钟被玩泄了叁次,她娇软的身体瘫在地上,做不出其他反应,只能看着男人将他滴水的手指摆到她眼前,分开并拢的指节,展示她拉丝的淫液,轻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淫荡的杰作。” 对阮阮这个单纯的小修女来说太震撼了,她多年来的羞耻心受不了,而对黎来说,真是绝美的景象,他等不及仔细品味这块小蛋糕了。 强壮的鸡巴完全勃起,就等着立刻上阵,男人放下她的腿,盯着被肏透到花谷大开的骚穴,粉白透亮的色泽,淫浪欠肏的媚肉,这才是真正神圣的仙境。 硬邦邦的大屌顶在修女的屄口,黎迷恋又疯狂的眼神观赏她的神态,虔诚道:“准备好了?我的小修女,大鸡巴要开肏了。” 阮阮回答不了他,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都不再重要了。 看着自己身处教堂,熟悉的环境,只会让她越发迷乱,渴望被肏弄的快感,粗硕坚硬的肉棒一点点侵入,塞进她窄小紧致的美穴里,每多一寸,她就觉得满足多了一分,快感令她忍不住喘息。 “嗯唔……呃啊……啊啊!把软软塞的……塞的好满……嗯哈……呜……” 听着阮阮的叫骚声,黎双眼赤红,劲壮的腰身用力一顶,肏开每一块紧吸着他的嫩肉,囊袋重重地撞在阴唇上,水渍飞溅,成功将修女的圣地破了身。 他发出喟叹,这一刻,他理解了为什么会有人甘愿为神奉献,他找到了自己心爱的神明,得到了她的恩赐,一切都是值得的。 男人将她白皙的双腿抗到肩上,肉棒重重顶入,整根进出,挤到她骚心处研磨,狠厉地捣弄修女不曾被造访的小子宫,充分感受她的柔软与包裹感,再陡然一拔,旋拧着肏入,反复抽插。 “爽了吗?大鸡巴干的小骚屄舒不舒服?小修女,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性感?肏你的感觉真爽,嗯……有时候真想肏死你算了!妈的!” 强健的男人粗喘着辱骂脏话,他常年奔波,为了活命与人搏杀,养出来一身劲壮的肌肉,像条巨龙盘踞在上方,此时全力冲击着修女的骚穴,阴道内都被肏透了,每一块浪肉都湿滑好肏,入起来畅通无阻,且吸力、弹性、软度都极佳。 “嗯啊……哈呜~舒服……软软被肏得好舒服……嗯哦……别这么用力……好狠呀……软软都要被……啊啊……呜……入死了……呜呜哦……” 这种滋味果然比指头要畅快,阮阮眯起了美目,她很难有力气去反抗,或是想那么多,她所有的精力与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被他肏弄的地方,叫声变得浪荡至极。 她根本控制不住,生理上本能的冲动,飘飘然的爽意快感,让她真觉着自己身处于天堂。 “软软……我的小修女,你终于是我的了……”黎沙哑地说着,他终于把她占据了,她属于她喜欢的世界,属于她自己,也属于他。 在遇见她前,他最厌恶无边的黑夜,因此盼望黎明的到来,而在遇见她后,他最喜爱黑夜,那代表着与她见面。 哪怕此刻让他立即死去,把他架在火堆中,忍受痛苦的极刑,他也心甘情愿。 有她在时,曙光都暗淡无比。 ———————————— 甜甜:ouo因为小修女不懂,前戏要多一点~我好爱写前戏哦! 强迫口交+潮吹调教! 这场H是挺长,我反省我自己 然后,收获到一条较长的评论!很开心啦,老实说喜欢我笔下的人物,比喜欢我更让我开心qwq感谢你们喜欢他们! 207:角色扮演之小修女与亡命徒六【H】 明天会在哪里?从前的黎不知道,他过的是朝不保夕,刀口舔血的生活,死在路途中是他这种人最常见的结局。 他们口中的神没有善待过他一天,既然如此,又凭什么得他信奉?他一生都想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一生都与强压在他身上的不公作斗争,所以他不能让自己停下,不能让自己有软肋。 而她出现了,他心爱的阮阮出现了。 一个亡命徒爱上了一个修女,这是荒诞的宿命与他们这些人开得最大的玩笑。 他依然不知道明天在哪里,也许即刻消失,也许天地变样,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怀抱中的人,他拥有了她,他的性器正插在她温暖的身体里,他们充斥着彼此。 他要占有她,这是他梦里都想做的事,他不在乎这个世界,如常或颠覆都不在他的考量内,只要与她在一起,只要还能感受她的体温。 付出一切,心甘情愿。 如这樱草花的花语,至死不渝。 下定决心的男人进攻愈发凶猛,鸡巴肏磨淫穴的时候会撞出汩汩的浪潮声,听来非常淫靡,也是一支催情剂,打在他们俩体内,唯有交缠是最好的言语。 “好深……嗯啊!唔哦……啊……要捅坏了……好厉害……啊啊……”小修女在他身下娇喘吁吁的,她的手脚还被绑着,但这已不再是禁锢了,教堂顶部的花纹像一张编织的网,被囚禁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们。 黎用最野蛮的力度顶撞着小修女过分紧窄的花穴,粗长的大鸡巴进出操干,不顾控制频率,带来一波波粘稠的淫液,幸好是她够湿润,以他这种疯狂肏穴的架势,她未必受得住。 他把被她喷湿的手指喂进她红唇中,指尖挑逗她的小舌头,模仿着下体交媾的方式,她上下两张嘴都追着他吸舔,嘴巴里头也吮得啧啧响。 不看这身修道服,哪还有修女的模样。 “乖软,你还是修女吗?比那街上岔开大腿让男人肏的荡妇还不如,有根大鸡巴就能把你肏得魂不守舍,潮吹连连,你哪还像个修女?嗯?穿着露奶的修女服,真他妈淫贱!哦……彻头彻尾的骚货母狗,就会张着屄让男人入死你!” 他就喜欢用粗鲁的淫语刺激小修女,空闲的手掌啪啪抽打她露在修女服外的大奶子,乳球打得晃晃荡荡,看她小脸显出罕见的妖娆,又是那种眼神,悲悯可怜又温柔骚浪的眼神,会让他感到极度舒爽。 胯下猛干一通,大屌似利刃撞开小骚穴,肏得每块骚肉都服服帖帖,乖顺地吸附在肉棒上,甬道内两边夹紧,爽意顿时冲上他大脑,背脊出了一层薄汗。 他望着她的眼睛,与她对视时还不忘爱抚她的身体,看着她一边吸弄自己的指头,一边扭着腰肢咬鸡巴的浪态他就觉得很爽,妩媚勾人,又神圣不可侵犯,这两种矛盾的风情,只在他家小修女身上能够看见。 什么天堂的道路,还没有她这又会夹又会吸的小骚屄肏得痛快!他想去的神界,就是她肉体的深处,挨着肏的小子宫。 男人松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绳索,大腿跪在她小屁股底下,挺着鸡巴棒子用劲耸动,嘶吼道:“好爽!嗯……欠干的小骚屄越干水越多,湿哒哒的屄水流声,听见没?修女的嫩屄肏着真舒服!嘶……” “呜唔……好色……嗯啊唔……啧……” 小修女因过度的刺激而将他夹得很紧,他淫乱的言语说得她又羞又兴奋,小嘴含着他的手指头吸吮,呜咽娇喘。 她紧夹的美穴销魂蚀骨,黎差点以为自己的肉棒要化在里面了,那种畅美舒爽的柔和感真像肏着一团棉,还是湿润的上乘质量,软乎弹嫩,把他一圈圈裹紧,收缩震颤,爽快不已。 “嗯……淫肉咬着我的鸡巴抽都抽不出来,是想被干烂对不对?满足你!我的母狗小修女……” 粗硬的肉棍狠插到底,龟头在花径深处钻磨小子宫,阮阮一时受不住,顷刻间又被他肏到了高潮上。 幸亏他有所准备,没在这小淫窟里丢盔卸甲,他挺着腰又磨了几下,让她充分享受到高潮的余韵,才把她抱起来,亲亲她的小脸道:“不争气的小修女,怎么老被操泄?” 阮阮是真的不争气,不仅被操泄,还被干哭了,泪水和唾液流到娇红的脸颊上,沾了许多黄色的樱草花花瓣。 有些花瓣都成了零碎,那种色彩仿佛油画,它们会枯朽,最后向死而生。 她话都说不上来,用来喘息都不够,黎可舍不得再说她了,调换了个位置把她抱到腿上坐着,让她以女上位骑鸡巴的姿势与他性器相连,扶着她软瘫的腰肢,不需要她出力,接着肏弄。 “呜呜……肏得更深了……啊嗯哈……呜哦……”阮阮呻吟哭叫,坐在男人的身上持续挨肏。 小修女也不懂,他有时候像一把残忍的刀,割着她的肌肤,有时候又温柔如水,叫她赖以生存,不得不沉溺在他给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她已经无法再去细想了,就这样被他抱着顶着,肉棒反反复复进出在她的小穴中,一遍遍肏弄戳干,搞得她骨软魂酥,浑身只剩快感,配合他的频率扭动。 “就是要深深地肏你!让你感受我!是这根大鸡巴在不停地侵犯你,记住了,我的小修女,你永远不能忘了我!”黎转到她的下方,依旧掌控着这场性爱的主权。 他以仰视的角度去看她,两团雪色的大奶子在修女服中跳脱如兔,晃颤的小奶头充血挺立,视觉触觉的双重体验,使他倍感爽利,背脊骨都麻了,大脑一片空白,最后的念头就是肏她,狂猛的、癫狂的、痴迷的方式进攻侵犯,她永远抹不去这段记忆,永远要记得他。 而她,乌黑的发上戴着他送的花环,只做他一人的光明。 真美好。 “这是错误的吗?嗯?” 他问着这样的问题,大手用力撕扯她已经破烂的修女服,就像是撕开捆绑在她身上的教条,一条条束缚她的规章被他撕毁,与此同时胯下维持着挺动的节奏,肏弄不死不休。 肉物飞速抽插,没入抽出不亦乐乎,刮蹭着肏到酥软的浪肉,干出蜜汁甜液,在修女的穴中打下烙印,那是深入骨髓的快意,伴随着一种解脱一种放纵在熊熊燃烧着,不管时间停在哪一天,她都休想忘记他,忘记这段令人疯狂的经过。 小修女没有回答他,也无法回答他,但她心里很清楚,他们回不去了,她否认不了喜欢他这个事实,那句不能,是自欺欺人的掩饰,不是他们之间的结论。 如果连爱欲都是错误的,那人性毫无亮点可言,存在的原因,都显得那么没有必要。 但他们这段感情注定不被允许,又能够向谁,来求得心软开恩? “看着我……” 这像命令,但他用上了祈求的语气。 阮阮看着他的眼睛,与他十指紧扣,接受他在这一刻呼啸的爱欲,他们的眼中倒映着彼此,非常契合。 直至最后的冲刺,在巨大的爽意中两人一同抵达高潮。 她脱力了,软倒在他的怀抱里,花环从她头上掉落,好似天使终于坠入了他的怀中,犹如恋人的相拥,她身上的修女服也被撕了个干净,他们赤裸着拥抱对方,庆贺新生。 明天已来临,又或许,永远不会再有。 ———————————— 甜甜:ouo写这个角扮的时候就在想,结局是什么? 对没错角扮也是有结局的…… 想了好久,觉得这个角扮应该是一个开放式结局 修女是不能嫁人的,这样肯定不行 最初的设定里就没有很好的开始 也许他们逃离了小镇,做了对寻常夫妻,也许被发现,吞没在火舌中,成为末日恋人 开放式嘛~就是你们看喜欢哪个,自己脑补~ 这种禁忌play带点悲情更好渴!!! 其实我以为这本文你们应该都看腻了,我都想尽快收尾了,万万没想到……啊…… 208:再叫声老公来听听「Рo1⒏аrt」 定好的闹钟响起,唐阮的身体太疲软了,她不想起身,干脆把时间睡过头算了。 躺在她身边的黎逸飞将闹钟关闭,他身体素质比唐阮好,折腾她一晚上自己照样生龙活虎,不像她身娇体弱,又不爱锻炼,总喜欢待在房间里看书。 黎逸飞搂着她,整个人靠过来亲亲她小耳朵道:“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弄。” 耳朵太敏感,昨天被操了那么久,很容易激起欲望,唐阮忍不住呻吟,在他怀里扭扭身子,眉眼含情的小模样就很让人食指大动。 黎逸飞用他半硬的物件顶了下唐阮的小屁股。 那玩意儿昨晚吃了个饱,今早晨勃都消停多了,要不是她身体受不住,他肯定会继续玩她,反正这种事,不一定要磨枪上阵,床头柜里那么多小道具,足够他用了。 唐阮可不要再做了,她眯着眼,嗓音沙哑道:“渴……” 昨天黎逸飞特意让她喝了很多水,起初她不明白,后来一次次被他玩到潮吹她才懂了,这头色狼就是在想尽一切办法亵玩她!还是怎么色情怎么来的那种。 她哭叫了一晚上,下身喷泄不止,第二天早上不口渴就奇怪了。 黎逸飞下床去给她倒水,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给她喂水喝。 “早餐想吃什么?我去弄,别着急起床了,反正是周末,待会儿再睡个回笼觉,店里我来安排,睡到下午我载你去驾校看看。” 唐阮点点头,乖乖地捧着水杯道:“吃什么都好,不是你做的就行。” “小没良心的,那我倒的水也别喝了。” 黎逸飞被嫌弃了,相当不悦,直接把她的水杯夺走。 唐阮刚喝了没两口,红唇上染了水渍,亮晶晶的色泽,看上去就很可口,所以她的抗议,都没什么气势可言,外加身上被疼爱过的痕迹,只会让人想欺负她。 抗议无用,唐阮想了想,仰着小脸拽了拽他的睡衣,撒娇道:“老公,软软要喝水……” 黎逸飞总有办法被唐阮拿捏,她一撒娇他就顶不住了,就为了那声娇滴滴的老公,他受用的不得了,别说是喝水,她要命他都给,搂着她的肩头亲了又亲,哄道:“再叫声老公来听听。” 唐阮不叫,反正她是小没良心的。 她偶尔撒个娇,再使使小性子,黎逸飞就拿她没辙了,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没出息,但看她躺在他怀里喝水他都有满足感,又觉得没出息是好事。 能够被轻易满足,说明他得到的爱很多,幸福感很足。 喝完两杯水唐阮的嗓子好多了,懒洋洋地依偎着黎逸飞道:“其实你做的我肯定会吃的。” 她愿意吃黎逸飞也舍不得折磨她的胃,他做的饭,确实不咋地,何必浪费粮食。 换好衣服黎逸飞就出门给她买早餐去了。 吃饱喝足后唐阮又躺回床上睡了一觉,黎逸飞也没闲着,趁她睡觉的时候把家里收拾了遍,该洗的脏衣服都洗了。 刚读大学那会儿黎逸飞决心跟黎家断绝关系,哪有钱请保姆,而他前半生又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见不得脏乱差的环境,没办法,只能自己学着干家务。 那时他们宿舍最干净整洁的就是陆盛,为人严谨自律,吃苦耐劳,那种情况下考上来的,成绩居然拔尖的好。 在陆盛那里黎逸飞学会了一些生活技能,虽然黎逸飞五谷不分,但在家务活方面还凑合。 唐阮一觉睡到下午,黎逸飞载着她去了驾校,把练车的事定好差不多也快傍晚了,两人就在外面吃了饭,挽着手散了散步,回家的时候天都黑透了。 免不了又要被他压在床上欺负一通。 唐阮感觉他们回到了两年前,动不动就亲热缠绵,时常荒淫无度,但比两年前的关系,又亲密了许多。 …… 薄斯倾照常光临唐阮的甜品店,点一份红豆面包,放个笔记本电脑,他能呆上半天不动,唐阮会偷偷拍张照,然后发给安橘看。 安橘每次收到这种照片都会长叹,男色害人! 必须承认,她看到薄斯倾的照片还是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这种悸动夹杂着被拒绝时的阵痛,实在让她胆怯。 唐阮经常跟安橘通电话,聊聊彼此的近况,有时候会加上戚伶伶,叁人开群聊视频。 免不了是要提到薄斯倾的。 “他……在那是不是很给你添麻烦?”安橘小心翼翼地提起薄斯倾,她没说名字,但她们都知道是谁,她对薄斯倾,如今都不敢大肆提及了。 “托你的福,就因为薄斯倾的颜值,我店里来来往往的客流量增加不少。” 唐阮这么说也是希望安橘能轻松点,不要觉得是给她添了麻烦,说实在的,薄斯倾也确实快混成VIP了,这附近学校里的女孩子有的还会慕名前来。 “他走哪都是焦点,招女人喜欢,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安橘自嘲地笑了笑。 总有人觉得自己是最独特的那个,所以喜欢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唐阮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其实时间久了她对薄斯倾也有所改观,至少这次薄斯倾是认真的,诚心实意地在等她。 “薄斯倾这些年也没什么绯闻,我听黎逸飞说他没有交过女朋友,他当初悔婚也是付出了代价的,能让他这么做,必然会有一个原因……” 也许这个原因与安橘有关,但薄斯倾没说过,安橘又不想面对他,唐阮拿这对小情侣也没办法。 安橘沉默了会儿,大大咧咧地岔开话题道:“别提他了,影响心情,我们聊聊你的甜品店,我有个主意,说给你听听。” 唐阮叹气,她可解决不了安橘和薄斯倾之间的问题,话题便被安橘带着走了。 在口碑方面他们店还算不错,每日的销售额可观,也做出了招牌产品,但短期内的生意效果可以靠营销和流量来带动,长期经营就需要有过人之处了,要么是性价比,要么是新鲜度,要么是服务态度,总得有一样拿得出手。 所以唐阮每天忙着跟店里的师傅研究新产品,收集一些顾客反馈,做营销规划,好不容易空闲了还得给卞春琳寄点东西。 唐阮常在朋友圈发些烘焙料理的照片视频,安橘就建议她建个账号,记录一下每天和厨房打交道的生活,就当兴趣爱好,反正发哪都是发。 两人正聊着,黎逸飞端着一盆热水进卧室了。 “黎逸飞,你……” 唐阮还没说完让他先出去的话,他把水盆放下了,将唐阮的鞋袜一脱,卷起裤腿,双脚就被他放进了盆子里。 水温不凉不烫,刚刚好。 唐阮愣住了,呆道:“你做什么?” “天气冷,你老是手脚冰凉,要捂很久才暖和,放怀里都不管用,我听说泡脚对身体好,能暖和点,以后经常给你泡泡脚,就不冷了。” 黎逸飞说这话时蹲在地上,手里头握着她的小脚,她泡在泡脚盆里,水温暖暖的,而他这番话不带一丝目的性,就为了给她暖脚,好让她晚上睡得踏实些。 其实自从有他这个大火炉在身边,唐阮已经睡得很暖和了。 唐阮跟安橘的视频还开着呢,安橘实在听不下去这种虐狗的行为了,嚷嚷道:“挂了挂了!你俩的私房话可别说给我听!” 安橘把电话掐了,唐阮持着手机还有点呆软。 黎逸飞捏了下她的小脚趾,帮她按摩,她敏感地往后缩,才有点醒过神来。 可能这辈子,她都不会再找到比黎逸飞对她更好的人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09:只有你抱我的时候我可以很安心 黎逸飞蹲在地上,手捧着她的脚掌,轻轻给她搓洗,按摩她脚底的穴位,对她特别温柔小心,怕自己手劲大弄疼了她的皮肤,能让他做到这一步,有这么细腻的一面,可不容易。 “水是不是有点凉了?要不我再去换一盆。” “我……我可以自己来的。”唐阮鼻子有点酸了,道:“你不用这样伺候我。” “那你还要换鞋,多麻烦,伺候你不好吗?能为你做些事,能让你过得舒服些,这本身就是我的职责。”黎逸飞笑了下,好像帮她洗脚很光荣一样,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他的初衷,就是想让她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 可是唐阮绷不住了,她哽咽道:“我不习惯……” 她的前半辈子,受过屈辱,被人责骂过,虐待过,也受过非议,被人冷待过,打压过,但就是很少有人对她这样好,让她觉得,她是有资格被捧在手心呵护的。 这叫她忐忑,她越来越离不开黎逸飞了。 人最害怕的就是得到后再失去,一旦有了那些东西,她就没办法再建城墙,恨不得每天祈祷,不要失去,不要毁灭,让时间晚一点,再晚一点,末班车永远别到来。 软肋是会让人软弱的。 黎逸飞见不得她要哭的样子,起身亲了下她发红的眼睛,低声道:“怎么老是像只兔子?乖,不许哭,辛苦你为我习惯一下,好不好?” 唐阮点头,拉着他的大手让他坐到床沿上来,道:“我们一起泡。” 黎逸飞把手擦干,脱了鞋袜,唐阮坐到他腿上,两双脚放在泡脚桶里,小脚踩着大脚,不同肤色不同尺寸,却有点可爱。 她缩在他怀里,大脚时不时动一下,摩擦她的小脚,跟他比起来,她显得太娇弱了,好似一折就断,但只有他知道,她骨子里的坚韧,根本不像表面那样可欺,他的软软太缺少疼爱了,所以她会不习惯。 “小的时候唐萱叶可以坐他膝盖上撒娇玩耍,我就不行。” 她忽然开口,打破了此刻的安静。 黎逸飞知道她说的“他”是唐梧德,他摸摸她的小脑袋瓜道:“你可以坐我腿上跟我撒娇,我很荣幸。” 唐阮笑着扭过头亲了他一下,继续道:“那时候卞春琳喜欢用针扎我的大腿,伤痕小,除了变态也没人会去看小孩的大腿根,后来长大了点,我就有力气反抗了,她怕弄出伤,就想其他的办法,装得很和蔼的样子,过来抱我拉我,让我掉进她的陷阱。” 她掉过太多次了,毕竟当时很小,什么都不懂,大人一个笑容,就以为是真心的。 每次都很疼,疼的次数多了,就渐渐养出了保护机制,她不再相信任何人。 唐梧德坐视不理,她越长大,越不想去依赖谁,在她的潜意识里,没有人是靠得住的。 “我要时常防备,那两口子随时会给我挖坑,所以我的防备心很重,我不喜欢别人触碰我,我不确定拥抱是不是带着针,他们的友善会不会是伪装的,我拒绝每一个人,因为我不想再疼了……” 唐阮停顿了,那段日子她确实有些被害妄想,做了很多调节,才恢复成现在的状态。 她声音弱下去,在男人的脖颈上蹭蹭:“但是对你不会,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应该不会伤害我。” 大概是因为黎逸飞当时的眼神,非常色气露骨,但又对她释放了很多很多善意,让她没那么抗拒他。 唐阮对黎逸飞的感情是由于第一感不排斥而慢慢积累起来的,她的警惕和防备保护着她过了这么多年,确实很难对人放下心防,这是她自己的心理问题,幸好,还有个黎逸飞存在。 情绪这东西在唐阮的人生里是最无用最拖累的,她哭过闹过,所有小孩子该有的脾气她都有过,她朝着唐梧德他们释放情绪,然后得到他们毫不留情的嘲讽。 一个个,都把她当成小丑一样观看,她的哭泣、尖叫、哀求,都可以冷漠以对,她像是他们圈养的乐趣,他们喜欢观赏她毫无价值的情绪。 长大后进入社会,她确定情绪是最没用的东西,绝大多数的人都不在乎谁的情绪,世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越来越学着内敛,收回自己的脾气和性格,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能隐藏起来,把自己的情绪练到几乎没有。 是白果山那次,她才真正对黎逸飞敞开心扉。 原来情绪崩溃的时候,是可以被哄的,还有他在乎她,愿意无条件与她分担。 唐阮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在对黎逸飞笑,她没有难过,一切都过去了,脚下的水温渐渐变冷,她还是觉得很舒服,依偎在他怀里道:“黎逸飞,只有你抱我的时候我可以很安心,我特别特别喜欢你抱我。” 相比亲吻爱抚,唐阮更喜欢被黎逸飞抱抱,彼此相拥的拥抱也好,还是事后像小孩一样托抱,又或者打横公主抱,以及黎逸飞最常做的背后抱,唐阮都很喜欢。 对她来说,他的怀抱比一切都有力量,她不惧怕。 “那我以后要经常抱抱你。”黎逸飞回应她。 “你抱我已经够多了。” 黎逸飞摇摇头,手臂又搂紧了些,低头吻了下她发顶,叹道:“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怎么会理解,每次听她说这些事的时候,他那种心痛与仇恨。 黎逸飞不是个很能共情的人,只是在对待唐阮的事上他很容易有暴虐的冲动,恨不得把伤害过她的人统统挫骨扬灰。 他实在会心疼。 脚下的水冷透,黎逸飞把水倒了,给唐阮擦了擦脚,又去处理地上的水痕。 唐阮忽然想到他送给她的那颗柳条球了,她从柜子里拿出来,晃了晃,球中的铃铛叮铃铃地响。 黎逸飞在拖地,他看她拿着那个小玩意儿,笑道:“怎么了?小朋友。” “以后听见我摇铃,你能不能快一点出现在我面前?” 唐阮歪了歪小脸,认真地跟他提要求。 他把这个东西送她那会儿就说过,她需要的时候,他会马上出现的。 黎逸飞把拖把放进卫生间,唐阮又摇了摇铃,黎逸飞回来打横将她抱起,抱回到床上,稳稳地放下,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躺在她身边,温柔地抱着她,像她喜欢的那样。 “说吧,小朋友,有何吩咐?” 他没有说好,但他所有行为,都在给她确定的答案。 唐阮笑得很甜,闭上眼睛道:“睡觉!” 黎逸飞关了房间的灯,钻进被子里,大手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不停地游走,爱抚,抓捏她浑圆的小屁股,甚至伸她睡衣里,打算肆意妄为一番。 唐阮羞躲他的大掌:“哪有人这样耍流氓的……” “在床下你可以做小朋友,但上了我的床。”黎逸飞咬住她的耳垂,低沉道:“对不起,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唐阮没办法,乖乖接受他的侵袭。 是他的就好,是彼此的就好。 ———————————— 甜甜:ouo我之前是不是没有特别写清楚软软这个心理问题?她不是不让男人碰,她是不让所有人碰,前面也讲过啦,我女小时候被虐待,各种冷暴力 亲爹都信不了,她还能信谁?但是现在,有小梨啦!最最相信她老公了~ 这个球真的有点像逗宠物狗的(bushi) 剧情和肉的节奏把控我可能还不是很好,以后会加油的qwq 我知道我欠的债可多啦!小顾班长安橘007呜呜呜,俺们安橘007应该是这文的番外了 剧情线不足以单开 小顾的剧情线比班长多,班长跟星晴喵言差不多长,qwq慢慢来吧,就我这个速度,指望啥呢~ 小顾的妹妹,在盛宴里面好像出场过吧,白月光属于!! 210:到底谁比较黏人 黎逸飞还真把给唐阮泡脚这种事保持了下来,倒也不是每天,他不应酬不聚会的时候,晚上有时间就会回家给唐阮准备热水,长期效果未知,但短期内抱着确实暖和多了。 自从跟唐阮好上之后黎逸飞很少出去聚会,为此程司韫没少骂他,说他见色忘义,眼睛里只有女人,叁番五次让他带唐阮出来聚聚,唐阮又不爱凑热闹,他占有欲强,也不喜欢唐阮被他们这群男人围观,一直没答应。 这几天程司韫消停了许多,大概是有其他事绊住了脚。 应酬是必不可少的,以及一些有生意往来的朋友,少不了要单独见面,通常约他的人都会定在他的酒吧里,有固定的一间包厢,关系好的,他的酒随便开。 比如陆盛程司韫等人,还有他小叔黎林安。 黎林安的母亲去世,在耀世被架空,他怎么可能还甘心困在黎家,困在黎原的手心里。 黎原架空他,是怕他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不直接把他踢走,是不想触及到根本,毕竟中高层有很多人都是黎林安扶持起来的,把他踢出去,董事会有意见,众多高层也不干。 而现在的黎原,已经不是那个可以挟持住黎林安的大哥了,老太太一走,他还有什么筹码?而他对老太太做的那些事,压着骨灰不许下葬,足够黎林安记恨他。 不报复这位大哥已经是黎林安念旧情了,现在的情况是黎林安要辞职,黎原和杨曼俪又不肯了。 黎逸飞不得已回了趟西郊。 那两口子无非是还没死心,觉得他们才是绑在同一根绳上的,他这次去就是要他们认清现实,他不是他们绳子上的人。 真要说黎逸飞跟谁拴在一块儿,他觉得那个人是唐阮,他们所有的感情都系在对方的身上,这是他们的羁绊,与旁人没有的羁绊。 离开西郊之后,黎林安又找他喝酒。 他们叔侄俩的关系跟夺家产叁个字根本沾不上边,小时候黎林安带着他玩,帮他开家长会,替他揍人背锅,除了辈分,跟亲兄弟差不多,长大之后也常常劝诫他,带着他做生意。 黎林安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他了。 “大晚上舍得从你家那位的温柔乡里出来?”黎林安一见着他就调侃,没个正形。 “我从西郊来的。” 黎林安挺意外,以前黎逸飞从黎家出来都会心情很差,像负重千万公斤,压得喘不过气来,可今天不是,他神情自然,连隐藏的痕迹都没有,说明他是真的看淡了。 “什么时候把唐阮带来我见见?” 黎逸飞皱了皱眉,他们怎么都想见他的软软? 他才舍不得把唐阮给一群男人认识,即使有的男人是他叔叔也不行,他心眼小,会吃醋,随口道:“时间还长,以后有机会总能见到的。” 黎林安看着他长大的,还能不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好歹是他叔叔,还帮他助攻追妻,到头来得了个敷衍。 黎林安还挺感慨,松了松西装扣子,道:“你小子怎么那么会护食?你叔叔想见见他侄媳妇,你把老子当强盗防?你是不是投错胎了?黎原那样花心,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说明他是黎家的另类。”黎逸飞冷淡道。 认真说起,黎林安也有个念念不忘的女人,到现在还放不下,往上数,黎老爷子对黎林安的母亲年少痴情,有能力之后也是想着离婚,哪怕给出所有身家也要把婚离了,就为了娶想娶的女人,穷追不舍,干过不少疯事。 黎家的男人都有反骨,不屈不挠的精神,不正经的外表,还有当舔狗的可能性,准确的说,黎原才是黎家的基因突变。 黎逸飞话音刚落,唐阮的电话就打来了。 从西郊出来黎逸飞就很平和,因为他知道有人惦记他。 晚归会有人给他打电话,询问他的去处,对他嘘寒问暖,要给他留饭,等着他回去。 他心是安定的,有归属感,离得再远,她伸手拽拽,就会回来。 “软软,我在跟小叔喝酒。” 黎林安往他那边靠了靠,竖着耳朵去听,他不承认是因为八卦,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了解侄子的情感状态,做好当长辈的职责。 唐阮担心他去了黎家不高兴,一听他在喝酒,小眉头就皱了,关心道:“你又喝酒了?喝了多少?那你不要开车,叫个代驾……算了,到时候我去接你好了,免得你喝多了难受,我好照顾你。” 黎逸飞哄道:“你晚上出门我不放心,乖,在家等我,我过会儿就回家了。” “不行,我要去接你。” 首都治安好,晚上出门有什么要紧。 唐阮对他唠唠叨叨一番,典型的小管家婆,霸道又温柔道:“还有,以后晚归喝酒要跟我提前报备,不能老让我给你打电话,你必须先告诉我,我同意了你再去,不然我不放心,万一出事了呢?知不知道?” 黎林安找他喝酒是临时起意的,他没来得及跟唐阮说。 这下好了,以后出门喝酒都得给唐阮报备,他哪是多了个老婆,还多了个领导。 其实黎逸飞很受用,他喜欢被唐阮管着,但瞥见黎林安揶揄的眼神,他罕见的不好意思,清清嗓子道:“咳,别来了,我又不是叁岁小孩,能出什么事……” 唐阮要来接他,说什么都是要来的,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黎林安牙都听酸了,怪不得这小子最近春风得意,都不爱出去聚会了,敢情是这种温柔乡。 不禁让黎林安想起自己那段感情,他也曾被女人这样关心过,只是后来再也没有了,能够有人这样温柔关切,是好事,幸好,他看到了那张证件照,帮了黎逸飞一把。 “她对你很好吧?”黎林安的语气说不出的怀念。 “嗯。”黎逸飞点点头,掩饰着眉梢过分的雀跃,矜持道:“就是有点黏人。” 唐阮的电话再拨过去就被挂了,黎逸飞知道治安好,但天色已晚,深夜醉酒的人多,他不太放心她一个人走夜路,又是酒吧这种闹市区。 他给梁珊发了条信息,要她通知所有员工,如果看见他们的老板娘,第一时间把她带到他包厢来。 黎林安笑而不语,就这?到底谁比较黏人? “正好,她来了我也见见,未来的侄媳妇。”黎林安碰了碰黎逸飞的杯子。 时间很快接近零点。 唐阮知道黎逸飞的酒量,散场肯定没这么快,她不着急去,在家先煮了点醒酒汤。 黎逸飞心情挺好,跟黎林安一杯一杯倒着,酒精难免上头,就喝得有点醉了。 黎林安说许多耀世目前的现状,毕竟是黎家的家事,他只能跟黎逸飞说,也是透个底,告诉黎逸飞他下定决心要从耀世离职。 他这一走,耀世何止元气大伤。 但这些,都与黎逸飞无关。 “我不会管黎家的,黎家的事与我无关。”黎逸飞清楚黎林安想问什么,他拍了拍黎林安的背,道:“我先回家了,再晚点我家软软该生气了,她睡得早。” 黎林安听不得他秀恩爱的这种口气,没好气道:“滚蛋。” 两人都多喝了几杯,相同的多情眼,微微上扬的眼尾,透着薄薄的酒意,不过黎逸飞的棱角更为锋利些。 叔侄俩一前一后走出包厢。 没等走下楼,一拐角碰上个喝醉酒的男人,在拉拽一位年轻女孩。 冤家路窄,那个醉汉不是别人——是祝昊杰。 —————————— 甜甜:小梨不要面子的吗?! 软软:那我勉为其难黏人一下~ ouo下一章注意咳咳 我真的没有想到咕咕人气那么高哎,怎么说……qwq我虐也不可能往死虐啦,我是个甜文作者 有没有一种可能,妹妹的名字就跟月亮有关? 她的外貌盛宴里面好像也提到过 然后微博……嗯……想到我的生日礼物4了,改天摸鱼摸出来~ 211:他们是拖着彼此走出阴影的人 祝昊杰身边还有几个起哄的男人,他拉扯的女孩不是酒吧的员工,看样子也不认识他们,害怕地闪躲着男人伸过来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上一个受害者还夜不能寐,活在那种恐惧和被人指指点点的环境里,他却依然花天酒地,把一个又一个受害者推向深渊。 黎逸飞想到了唐阮,祝昊杰曾试图把手伸向唐阮,她差一点点也落入那样的深渊,黎逸飞的酒劲儿一上来,一脚就将祝昊杰踹翻在地,黎林安都没看清楚,他就出手了。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包括酒吧的其他客人。 黎逸飞上前,将醉酒的祝昊杰从地上拽起来,嘴角扯了个张扬的弧度,道:“祝昊杰,狗改不了吃屎,不知道这是老子的场子?还敢来?你有几条命够死的?” 祝昊杰酒醒了一大半,惊恐地看着黎逸飞,强撑着面子,骂骂咧咧道:“操你妈!老子又没做什么,你凭什么打人?!你开的酒吧算个什么东西,我他妈想来就来。” 那次下药被黎逸飞抓到后祝昊杰确实半步都不往这边来,今天是喝了点酒,又被几个朋友一用激将法,他头脑发热,就到这儿开了个包厢,谁他妈知道点这么背,居然又遇到黎逸飞了。 那几个狐朋狗友也反应过来了,要来拉架。 怎么说这也是黎逸飞的地盘,他们都是跟在祝昊杰身边混的,没有黎逸飞那么嚣张的脾气,要真闹起来他们指定不讨好。 与此同时,唐阮搭车到了酒吧。 她晚上睡得早,黎逸飞为了每天陪她早点睡觉通常都会在零点前回家,他很准时,也很老实,就养成了固定作息,她是掐着点专程来接他回家的。 梁珊奉命在外面接唐阮,二楼发生了什么事她并不知道,也还没来得及通知她。 她见到唐阮拎着个保温壶走来,主动道:“唐小姐,我帮你拎吧。” 唐阮听到这个称呼抬了眸,上次梁珊还直呼其名,今天就这么客客气气了,看来她是想通了,没必要和她做情敌,所以对她的态度大转弯,称不上有多喜欢她,但有把她当老板娘看待。 “不用了梁经理,不重的,这是给黎逸飞煮的醒酒汤,他还在吧?” “在的,我带你上去。” 梁珊表现得非常成熟得体,妩媚地撩了撩头发。 唐阮想的没错,梁珊对黎逸飞的心思确实淡了,她何必上赶着作践自己,好不容易读书就业,有了一番事业,是拿来干这个的?上次搭车是不甘也是试探,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怎么也比不上高薪工作,孰轻孰重,她心里清楚。 两条腿的男人好找,合适的工作是真不好找。 另外,在见识到黎逸飞恋爱时的状态后,梁珊幻灭了,她真是没想到黎逸飞谈起恋爱来是这么黏人的大狼狗,每天要打电话,问行踪,搂搂抱抱不撒手。 那不是梁珊喜欢的类型。 事实证明,男人表现出来的,也不一定是全部。 “谢谢梁经理。” 唐阮弯着唇友善地笑了下,她俩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多说。 上楼的时间,酒吧的安保已经围住了二楼。 黑压压的一群人穿着制服团团围住,压迫感极强。 黎逸飞站在这些人之中。 对面是假装镇定的祝昊杰,和他的狐朋狗友们,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搞不清状况,本能地往后避了避,躲在墙角里。 黎逸飞俊美的脸庞在闪烁的灯光下阴翳异常,冷厉的眸子隐约有着杀气,道:“我黎逸飞打人讲过道理?打你这种畜生,需要理由?” 他们之间的恩怨黎林安知道,当初祝家是把黎原叫过来了的,但他不知道中间还发生过与唐阮有关的事。 按黎林安的想法,祝昊杰这种男人死一万遍不足惜,黎逸飞要搞祝昊杰他也支持,对付祝家这事上,他甚至还在人脉方面帮了黎逸飞一把。 他们黎家的男人,除了黎原,都是一身反骨的刺头,才不在乎仇人有什么身份背景,不服就干,只不过黎林安比黎逸飞年长几岁,多些圆滑世故,祝昊杰可以出事,但不能是在黎逸飞的地盘出事。 黎林安怕黎逸飞借着酒劲办错事,他提醒道:“冷静点。” 黎逸飞决定的事,劝是没用的,他睨了眼后方的安保,对领头的道:“把二楼的监控切了,清场。” 他的人自然是照办。 “你还能在这儿把老子打死不成?”祝昊杰紧张地吞咽口水,他在这里想耍威风也耍不起来。 “不能。”黎逸飞扫视着祝昊杰带来的那几个狗腿子,他们的手机都被收了,不相干的人正在清场,他的目光停在祝昊杰的裤裆,嗤笑道:“废你条腿应该没问题。” 其他人的呼吸都停住了,祝昊杰心里发毛,黎林安也皱了皱眉头。 他们都觉得黎逸飞在讲真的。 黎逸飞在观赏,祝昊杰那种无助的恐惧,伪装出来的冷静,他看看那些受害者目前的状态,再看看祝昊杰纸醉金迷的生活,想想唐阮前半生的遭遇,差点掉入深渊的后怕,他心里就有股暴戾的冲动,好似一团漆黑的雾笼在他心头。 祝昊杰不是最爱看女人挣扎无助?今天也该轮到他了。 “黎逸飞。”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女声。 是唐阮的声音。 唐阮跟梁珊一上楼就把他们说的话听清楚了,在黎逸飞动手前,唐阮叫住了他。 霎时间那团雾就消散了,黎逸飞转过头去,唐阮手里拎着保温壶,穿了件宽松的毛衣,长长的头发用一只海星夹卡在脑后,很柔软的样子,让他平静了许多。 “软软……” 黎逸飞不知道唐阮听了多久,但他今天是有点冲动,唐阮不会希望他私下动手的,即使他能处理好善后问题,这不仅是祝昊杰的事,也关乎他自己。 唐阮可以理解他在想什么,他们都会有某一刻所产生的戾气,被冲动支配自己,所以他们是拖着彼此走出阴影的人。 唐阮走过来理了理他乱掉的领子,把保温壶给他,温温柔柔道:“醒酒汤,我在家煮的,你趁热喝。” 黎逸飞也不管里面是什么,老老实实地喝了。 其他人:“……” 刚才不是桀骜不羁野性难驯,怎么一下子能听话成这样。 老板,是你吗老板? 不敢吭声的梁珊:“……” 她懂了,黎逸飞还是那个暴躁乖戾又果决干脆的黎逸飞,只是在唐阮面前,他能简单轻松,做个只摇尾巴的大狼狗,有她在时,那些比较残酷的词汇,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不曾出现过。 黎林安真没想到,第一次见侄媳妇就是这么精彩的开场,难怪她管得住黎逸飞。 一物降一物,也就唐阮能治他了。 唐阮比那几个男人细心,注意到女孩肩头被扯开线了,她将给黎逸飞带的外套披到女孩肩上,这才有功夫看了祝昊杰一眼,语气平淡道:“把他们放了吧,反正祝昊杰死期将至了。” “你他妈说什……” 祝昊杰听了这话刚要爆怒,又被唐阮冷静强势的眼神憋了回去,他还没忘,自己跟唐萱叶是怎么开始的。 妈的!合着这两口子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黎逸飞摆摆手,唐阮一句话,他就答应把人放了。 祝昊杰自然气不过,但在黎逸飞的场子里,到处都是黎逸飞的人,他只好先吃了这个眼前亏,咬牙道:“你们等着!” 撂下一句没营养的狠话,祝昊杰带着他那群狐朋狗友走了。 黎逸飞还没等来报复,倒是祝昊杰,惊喜地等来了第二天的立案。 —————————— 甜甜:我们小梨是有点混黑潜质的 但老婆管着呢~ ouo他们谁都不会希望对方误入歧途,所以我们糖梨一定能拖着彼此走出困境的! 珠珠珠珠~加油! 212:我的乖老婆是不是变色了 唐阮刚回国的时候就查过唐梧德的小情人的住处,只是没想到,她和唐萱叶住那么近,而且两人认识,关系亲密,说不定唐萱叶还知道她和父亲的关系。 那位女学生怀孕了,这件事唐萱叶应该不知情,唐萱叶就算再傻,也不至于傻到弄个争财产的弟弟妹妹出来。 然后,唐阮就找人拍了点唐萱叶和那女人的照片,寄给了卞春琳。 卞春琳肯定能查到这个住所,也能查到身孕,但亲眼看见这些照片,对她的冲击力,是不一样的。 “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你爸跟她好了那么长时间,你都知道?!” 卞春琳形容枯槁,她已经有很多天没睡好觉了,从她知道唐梧德隐瞒财产开始。 地面上碎了一地的瓷片,一套茶具七零八落,唐萱叶脚都没地方踩,再看母亲怒火滔天,怨气满腹,她陡然有种快意。 原来母亲也是会崩溃的,并不是只会用高高在上的角度,轻飘飘地告诉她人生的道理,她也会有愤恨,有不满,有难以挣脱的枷锁。 果然,棍子打在自己身上,动了自己心里在乎的事物,尝到他人给的苦楚,大家都是会疼的。 “妈妈不是说过,男人在外面有女人是很正常的,妈妈还劝我,现在激动什么?”唐萱叶挽了挽耳边的发,出门在外她还是打扮得光鲜亮丽,名义上是祝家的太太,谁会知道她在祝家吃什么苦。 “你知不知道你爸去年给她买了房子?!” 卞春琳不在乎唐梧德有多少个女人,但她在乎唐梧德的财产去了何处,那些钱本该是她和她女儿的。 现在呢?随便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就要来分她的钱,分她二十多年的成果,她的女儿还跟那个女人互称姐妹,比跟她还亲热,这算什么?! 唐萱叶自然是知道的。 她们同一栋楼,当初她跟祝昊杰结婚的时候一起置办的,她公公还帮着解决了手续,添了笔钱。 看女儿的神情卞春琳就懂了,卞春琳怒目切齿,将包里的一迭照片丢到女儿身上,声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瞒着妈妈?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要好?我才是你亲妈!我这些年都白养你了!” 每一张照片都是唐萱叶与那位小情人同进同出、有说有笑的画面。 她无所谓丈夫的忠诚,但她在意女儿的背叛。 唐萱叶神情自若道:“这不都是你教的?妈妈,我好好跟着你学,有什么不对?” 当年是母亲让她给唐阮下药的,也是她要她嫁进祝家的,自私自利,看轻感情,不在乎丈夫的所作所为,也不要管任何人难不难过,抛弃所有道德和法规。 这些不都是母亲教她的?每一样她都做到了。 卞春琳颤抖的声音道:“你恨妈妈?” 也许不该,但唐萱叶真的受不了。 从小到大她都被拉着与唐阮对比,要她胜过唐阮一筹,还有唐梧德,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塞进各种重点学校,就是因为他们希望她比唐阮出色。 她的争强好胜,对唐阮的敌意,都是他们一手培养出来的。 这么多年她没有一样赢过唐阮,他们看似依然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可她总能在父亲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名为失望的东西,幼时不懂,直到现在才明白,她不过是他们用来满足自己好胜心的工具。 结果就是怂恿她犯罪,把她嫁给一个强奸犯,要她做生育机器,在祝家当佣人。 她真的不该恨他们吗? 唐萱叶没有回答,冰冷呆滞地注视着自己的母亲。 卞春琳明白了她的答案。 她对阮清如的女儿使出种种手段,从小虐待、压制、惩罚,生怕她抢了属于自己女儿的东西,最后,她要被她的亲生女儿隐瞒背叛,甚至是怨恨。 真是因果报应。 “那你也不能这样对妈妈!你不可以跟这个女人再接触下去,她怀孕了你知不知道?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你的财产就要被分走一半!” 这时,唐萱叶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祝家人打来的。 告知她,祝昊杰被警方带走了。 唐阮算漏了一点,唐萱叶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唐萱叶了,没有哪个女人在经历过这些事之后还能如以往那样天真跋扈。 唐萱叶的心态早就病了。 她不是不知道怀孕的事,从她接近那个女人时,她就在想母亲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暴跳如雷?还是痛心疾首? 母亲很在乎女儿,唐萱叶知道,没有什么能伤害到狠心的母亲,除了她。 听到祝昊杰被带走的那一刻唐萱叶开心极了,她挂断电话,朝卞春琳张扬地笑道:“祝家保不住,妈妈,你的富太太梦,要碎了。” “……” 卞春琳浑身冰凉,她最害怕的那一天终于要来了。 人有侥幸心理,但人不可能一辈子侥幸。 卞春琳非常清楚祝昊杰被捕意味着什么,祝家倒台会牵连多少人,有姻亲的他们首当其冲。 她看着神态不正常的唐萱叶,忽然意识到,她是不是真的错了?眼前的侥幸让她把女儿推到了用金布蒙着的火坑中,而火,早晚有一天会烧上来,她以为的为她好,究竟是不是好? 唐萱叶陷入了仇恨之中,没吃过物质苦的她不会想到失去家族庇护,失去那些赃款后,她和她襁褓里的女儿要怎么过日子? 至于卞春琳自己,她想得到,因为她吃过太多物质上的苦了,一步步往上爬就是她活着的动力,如今即将摔入谷底,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回去过那样的生活了。 即使唐萱叶故意做了这些事,她还是卞春琳最最疼爱的女儿,卞春琳必须做最坏的打算,为她铺好一切后路。 …… 祝昊杰被捕的消息,也传到了唐阮和黎逸飞这儿。 夜晚,两人在安静的卧室里依偎着。 唐阮刚泡过脚,小脚暖暖乎乎的,整个人蜷在黎逸飞的怀里,抓着他睡衣的领子,腿时不时在他胯部轻轻摩擦下,撩着他的欲和痒,但又不帮他解决,没办法,她生理期到了。 “会有危险吗?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唐阮小手特别紧地拽着他。 黎逸飞叹了口气,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脊,把她的小身子圈在胸膛道:“我向你保证,我会平平安安待在你身边陪你,只要你的小铃铛一摇,我马上出现。” 但祝昊杰这个案子一时半会儿是办不完的,年份跨度久,取证困难,涉案人数众多,她是怕拖久了会出事。 听到他的承诺唐阮又踏实了些,他很少跟她许诺什么,但他说过的,大多都能做到。 唐阮亲昵地蹭蹭黎逸飞的胸肌,黎逸飞不太经得住撩拨,而生理期的唐阮又特别喜欢跟他抱抱,他喘了口气道:“我的乖老婆是不是变色了?嗯?这么喜欢摸男人,流着血的小屄又欠干了?” 唐阮小脸红彤彤道:“不许叫老婆!” 她只能接受黎逸飞管她叫软软,其他的暧昧称呼总会让她感到非常害羞,不好意思,而且他的语气都是带有调戏的,很下流。 其实就连“软软”也不是什么正经爱称,他说过,是因为她的肉体太柔软,身娇体软很好肏,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是颗小软糖,才取的这个名字,幸好别人听不出来,都觉得他叫的是“阮阮”,不然她要钻地缝了。 “我哪有很色……明明是你好色……”唐阮嘟了下小嘴,现在撒起娇来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是吗?” 黎逸飞挑起眉峰。 唐阮往他怀中躲,她承认最近确实有点色……总是喜欢摸他两把,她也理解了为什么他的手会放在她身上不肯下去,肌肤相亲是有瘾的,爱抚对方的身体是一种快乐的满足感,会很愉悦。 但他也说过,他们是彼此的,那她摸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不对? 黎逸飞是她的男人,她想怎么挑逗他,什么时候爱抚他,应该是她说了算的,所以她搁在他腰腹上的玉手又蠢蠢欲动了起来,对他的腹肌流连忘返。 “小色软。”黎逸飞咬着她耳朵低笑。 唐阮摇头否认:“我才不是……” 这可爱样很难让黎逸飞不想一口吃了她,现在暂且忍忍,他深吸一口气道:“不是那就乖点,把它撩出火了,你用嘴吹灭?” 每次把他口射唐阮腮帮子都要酸掉,大晚上的,她可不会给自己没事找事干,赶紧把手收回去,躺他怀里睡觉。 黎逸飞能拿她如何?拍拍她小脑袋,搂着睡了。 日子还长。 —————————— 甜甜:爱很好,爱错了方式真是灾难,幸好我们糖梨在用很好的方式爱对方~ ouo今天加更吗?加更吗? 走个生理期肉肉吧,来个不一样点的~ 213: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微H】 听了安橘的建议,摄影视频、剪辑制作方面唐阮以前研究过一段时间,对这些很擅长,她本来就喜欢做好东西之后拍照发给戚伶伶她们看,区别在于以前是朋友分享,现在要发到网上,面向大众而已。 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唐阮暂时没想那么多,她没有找专业的团队,只是当个兴趣爱好发展,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叁分钟热度,她不喜欢的东西,再赚钱她也不喜欢。 “我的软软是不是真的要成女主播了?”黎逸飞在床上摆弄着她买回来的摄像机。 作为她一直以来的朋友圈常驻用户,她有任何想法黎逸飞都是支持的,不过他这人不正经惯了,开口就想调戏她几句。 唐阮自然想到他们以前玩过的角色扮演,把摄像机夺了回来。 “你不要老想着那些不正经的事!” 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软萌,那是和最亲密的人自然流露出的娇气,是因为有人疼有人宠才学会的撒娇。 越这样黎逸飞越想逗她,顺着她的话道:“我想了些什么不正经的事?” 唐阮是爱害羞,不是好欺负,她捕捉到某个关键词,睨了睨黎逸飞,话锋一转道:“黎逸飞,你是不是经常看那些色情女主播的直播?” “……” 黎逸飞僵了下,忙道:“当然没有。” 唐阮把摄像机放好,玉白的手指扯了下他衣领:“不许骗我。” 在唐阮审视的目光下,黎逸飞清了清嗓子,坦白从宽道:“不认识你的时候看过,上学那会儿,后来就没看了,我不喜欢看那些。” 这是实话,黎逸飞不认识唐阮的时候跟大多数男人比是纯情的,他对男女关系,性爱情事,都抱有一种厌恶的态度。 青春期班里的男生都会讨论女人,为了合群,也是出于对生理本能的好奇,他跟着看过一些,但感觉很差。 他见过黎原和杨曼俪的情人,无论男女,他们身上都有种献媚,亲热、做爱皆是一种谋取利益的手段,或是满足自身人性的欲望,拍色情片的人给了他同样的感受。 直到认识唐阮,他在她身上除了本能的生理欲望还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愉,以及拥有她而产生的满足感。 这是感情带来的,如果没有情感,那跟发情期繁殖的动物也就没有区别了。 黎逸飞是不对唐阮撒谎的,唐阮相信他的为人。 她视线下移到他胯部,又收回去,垂着眸子好奇,其实女人也有性欲,也会看这种视频,所以男人看这些是可以理解的,她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但他要不看的话,他的生理欲望靠什么解决? 本着情侣要坦诚的原则,她问道:“我不在的这两年,你如果想要了,都是怎么解决的?” “……” 黎逸飞不太想跟她说,对男人而言,他的解决方式有点没出息。 他一沉默唐阮自然要想偏了,小脸皱皱巴巴的:“你有没有约过其他女人?” “我没有!你怎么能这样想我?”黎逸飞立刻否认,还有点被误解的委屈和恼火,竖着锋利的剑眉,把她的手腕扣住,看着她的眼睛,凶恶又认真道:“我这辈子就睡过你一个女人,除了你之外我碰都没碰过,以后不许再怀疑我。” 唐阮呆呆地眨眼,她心里清楚跟黎逸飞亲口说出来是完全不同的。 唐阮一把搂住黎逸飞的脖子,埋在他脖颈上轻轻蹭,嘴角弯弯的,软软糯糯地小声道:“黎逸飞,我好高兴……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合着这个话题又被她绕回来了。 黎逸飞犹豫再叁,抱着她道:“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不能赶我睡书房。” 唐阮小脑袋乱点一通。 反正他都说了只有她这一个女人,她不会生气的。 “我偷拿过你的内衣,还打印过你的证件照,想的时候就……” 黎逸飞还没说完唐阮温婉的小脸蛋立刻就爆红了,他赶忙拉住唐阮,免得她又像兔子似的跑掉,认错道:“是我不对,我错了,你答应了不生气的。” 她不是生气,她是害羞! 他居然会把她的内衣拿走…… 想想他自渎的画面,他的喘息声,半露的腹肌,粗壮狰狞的肉棒,那该有多色情。 唐阮的大脑都要烧着了,脸红得冒烟,低着头想了半天,才抬起头,嗫嚅道:“男人……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你想知道?”黎逸飞凑到她耳边啄吻了下,贴着她耳廓低笑:“软软要是想知道,我可以配合一下。” 黎逸飞的心虚都是暂时的,他是担心唐阮脸皮薄,只要唐阮能接受,唐阮会喜欢,他马上就恢复自己流氓的本性,在逗唐阮这件事上,他乐此不疲。 他的软软是太羞了,才会有这种反应,多可爱,全世界的宝贝加起来都没她可爱。 折腾一大圈,唐阮还是免不了被他调戏。 按以往唐阮应该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赶他去睡书房,羞得不想跟他说话,他再哄几句,看她耍耍小性子的娇态,可今天不太一样,谁叫他刚才说了,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唐阮狭长的睫毛颤了颤,没说其他的话,只在他唇上亲了下,做出回应。 黎逸飞收到她的讯号,立马理解了她的意思,他下意识吞咽,沙哑道:“真的想看?” 他没在人前手淫过,更何况是他心爱的女人,还是他性幻想对象,当着她的面意淫她,这样一想,下腹就有股子冲动,难得他也有感到羞耻的一天。 黎逸飞的耳朵多了抹罕见的颜色,唐阮的眸光亮了亮,饶有兴致地盯着黎逸飞隆起的腿间。 她想看,她想知道黎逸飞思念她的时候,为她动情到发疯的时候,想着她情不自禁地打手枪,是什么样子的,又有多性感。 “黎逸飞……”她轻唤了他一声。 唐阮那双眼眸湿漉漉的,澄澈的眸中有一汪春水,它沾染清澈的湖泊,但也为此镀上了一层媚光,长长卷卷的睫毛在颤抖,衬着双颊上的绯云温婉娇柔。 她不该摘掉眼镜,这样毫无遮挡地望住他,魂都要被那黑沉如墨的眸子吸走了。 要不是生理期,黎逸飞这会儿该扑食了,而不是陪她玩这种游戏。 黎逸飞完全放弃抵抗,任由她温温的吻落在自己脸庞,解开他胸前的衣扣,到衣衫全部散开,外裤松松垮垮地挂在窄腰上。 卧室里,黎逸飞坐在床头,衬衣大大敞着,外露的肌肉刚硬蛮悍,从肩颈到腰腹部,曲线流畅凌厉,最骇人的还是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圆柱的物件上青筋暴起,已然硬挺,庞大巨硕的模样,实在惊人。 “嗯……” 在唐阮期待地注视下,黎逸飞的右手握住了那根粗长的鸡巴,他受到刺激,闷哼了一声,从他粗喘的嗓音里就能听得出,情欲有多浓重。 214:想象自己是在肏你【H】 正值午后,灼人的日光晒得人睁不开眼,黎逸飞背靠着大床,微微眯起锋利的眉眼,手掌拢住粗大的鸡巴,上下撸动着,胸膛的肌肉因他呼吸而起伏,俊美英挺的五官像威严凛然的天神,但又透出极度诱人的色气。 妖孽又神明,唐阮这样评价他。 唐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大手飞快地动着,龟头泌出的前液被他抹均,整根棒身都撸得发亮,像一柄长枪,雄赳赳气昂昂的,正对着她,想跟她耀武扬威。 黎逸飞被她看得背脊骨都软了,他们互相望着对方,他的眼睛已经将她的衣服都扒光了,手淫的同时意淫她,视奸她。 这是一种刺激,全新的快感,跟做爱比没那么强烈的渴望,但跟自慰比起来,又多了丝趣味。 唐阮凑过去亲了口滚动的喉结,黎逸飞的低喘声才从唇缝中溢出:“呃……” “这样会舒服吗?”唐阮像个好奇宝宝。 老实说,自己撸管还没有她碰他一下来得爽,手淫可以达到做爱没有的高频率冲刺,生理上有较强的快感,但性爱不单单是生理冲击,还有她温柔的包裹,以及各种心理上的满足,爽意会更强烈,让他欲罢不能,那是只有唐阮能给的舒爽。 “没有肏你舒服。”黎逸飞很诚实地回答。 不认识她的时候黎逸飞偶尔自己解决一下,遗精的情况也有,但都兴致缺缺,没有很热衷研究两性关系。 他是在有了唐阮之后,才真正的理解了性爱的乐趣。 唐阮对男人的手艺活极感兴趣,伸着一根食指戳了下他勃发狰狞的龟头,眼看着他颤抖,龟头哆嗦个不停,好多前液从马眼中冒了出来,男人嘶吼道:“哦……软软……软软再摸摸它!” 她就像是他的开关,是他快感的源泉,她的触碰就能带来一切舒爽。 唐阮要看他自慰,她把手收了回去,认认真真地坐在床上观看这出表演,她仿佛是居高临下的女王,而他是她脚下的男仆,是她驯养的忠犬,是她独享的性奴,她主导着他的生死,他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讨她欢心。 这种讨好与谋取利益的谄媚不同,他们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取悦对方,让对方得到某种快感,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黎逸飞也陷在这另类的快感中,他加快撸动的频率,多多搓揉几下龟头,道:“软软……骚货,大鸡巴在肏我的骚软软……又嫩又骚的屄,肏着软软的小屄真舒服……” 唐阮被他低喃的糙话羞得脸红耳赤,淫液好像流到卫生巾上了,她夹紧了腿,亲了下他的俊脸作为奖励,柔声道:“你想我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吗?” “嗯。”黎逸飞追着她亲嘴,不满她的躲闪,空着的那只手扣住她后颈,含着她的唇瓣回忆道:“想肏你的时候就看你的照片,拿着你的内裤打手枪……点根烟,想象自己是在肏你,在被你的小嘴舔鸡巴……” 唐阮想看那样的黎逸飞。 从他口袋里她摸到了烟盒与打火机,她啄了下男人的薄唇,慢慢退开他依依不舍的唇齿,在他渴望的眼神中她拿出一根烟,叼在自己的嘴里,红唇微抿,妩媚的眉眼,少见的张扬。 黎逸飞停顿住,阳具硬胀到可怕的程度,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唐阮点燃打火机,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夹着香烟,火光在烟上燃起,细微的烟丝飘散在空中,烟草燃烧的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空间,钻入黎逸飞的呼吸中,甚至控制了他的心跳。 黎逸飞第一次觉得女人点烟的动作这么有诱惑力,唐阮明明生涩到不行,她根本不会点烟,他还是被她蛊惑了。 所以当唐阮把她含过的烟嘴喂给他时,他想都没想就咬住了,那不是烟,是唐阮的唇,沾过她的气息,就是最好的上瘾物,足以操控他的心神。 “喜欢吗?”唐阮问他。 他叼着烟没有回答,但他多情痴迷的眼眸,为她逐渐疯狂的神情,都表达了他对她的爱欲。 燃烧的火光骤然一亮,一缕缕烟雾漫过黎逸飞的眉宇,浓密的剑眉蹙着,他被笼罩在那团烟中,汗液从他劲壮的胸腹划过,紧实性感的线条,最后流入那茂密的黑丛中,昂扬的阳具被修长好看的指节攥在手中,无论他怎么安抚,那头巨兽都不肯偃旗息鼓,依然高调地叫嚣,坚挺勃发。 唐阮又何尝不是被蛊惑了,黎逸飞基本上不在她面前抽烟,她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原来这么好看。 她看着他,一瞬不瞬的,观赏着他脸上的神态,俊美邪意,飞速套弄的大掌,肉棒在指尖肿胀狰狞,拇指时不时触到龟头上,对其抚摸揉动,或转到最底下的肉蛋上,轻轻捏搓,刺激着重要的部位。 那样的画面,她一点都不觉得下流可耻,而是极度地欣赏,享受他此刻的情欲,因为想要她,而产生的情欲。 “嗯……” 沙哑的低喘随着烟雾吐出,烟草熏得人脸发红,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暧昧的荷尔蒙与温度不断攀升,如灶上滚开的水,沸腾不息。 肢体没有纠缠,却觉得灵魂在相交着。 唐阮双颊在发烫,眸中是一派温柔,呼吸也与他一起变得急促了,咬着下唇娇喘道:“好色……唔……” 那是男人的欲色,不如女人娇妩艳丽,像团灰色的迷雾,每一声沙哑的喘息,亢奋的嘶吼,都如野兽般凶恶,但也有着不同寻常的诱惑与吸引力,精液的味道混合着烟味,犹如空气中的催情剂,她越来越着迷。 黎逸飞伸出手,将她捞到怀中,他需要爱抚她,也需要她的爱抚。 手钻进她衣领中,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流连,拂过纤细的颈子,秀丽的锁骨,捏住那丰盈的美乳。 软弹绵嫩的奶子就那样落入了他掌中,被他单手从内衣里拨出来,露在宽大的领口外,红殷的奶头一边点缀一颗,他掐在手里百般搓揉。 唐阮乖顺地把娇躯递过去,供他增加快感,小手沿着他紧绷的腹肌抚摸而上,画着圈挑逗他,依偎在他胸口,与他缠绕着喘息。 “黎逸飞……舒不舒服?”唐阮在他乳首上画着圈。 一根烟燃尽,黎逸飞身上都汗湿了,精壮的肌肉泛着光,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了腹部,那里最为狰狞,手背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握着鸡巴极快地撸动,粗喘道:“舒服,哦……软软,软软帮帮它,大鸡巴想射给你!” 唐阮俯下身去,羞红的小脸正对着他的大屌,温温软软地启唇道:“射吧,射到软软嘴里来,软软是你的装精器,会给你接着的……” 她张开了小嘴巴,樱唇在大肉棒的下方,她仰着头看他,水眸中有着最柔媚的波光,两只饱满的奶儿还在衣服外面对他卖着骚情,这加重了对他的刺激。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 黎逸飞要疯了!他在极乐的边缘,扣住唐阮的小脑袋,把鸡巴插进她嘴巴里,极快地抽动着肉棍。 硬痛感让他又爽又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大部分射进了她口中,还有一部分飞溅到她脸颊、头发、奶子上,连睫毛都挂着他乳白色的精液。 “乖软软,有没有呛着?” “没有,精液好好吃~”唐阮把他射的精液吞了,一脸的乖巧骚娇,眨着弄脏的眼睫,淫靡不堪。 “等你亲戚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黎逸飞亲了亲她的嘴角,恶狠狠道。 唐阮轻笑,拉过他修长好看的手,舔舐他指尖残留的精液,弯着妩媚的眼睛道:“黎逸飞,我好喜欢你这样……” 喜欢……黎逸飞听到这两个字,连凶狠的语气都装不出来了。 算了,她喜欢就好。 ———————————— 甜甜:明天也不确定什么时候更,可能还是晚上? ouo有点喜欢点烟那里~ 嗯,继续剧情 215:小情侣在家闲着无事时的恋爱情趣 没过两天黎逸飞就被叫过去做笔录,连未遂事件都逃不过,这次祝昊杰可能是真的要大难临头了。 唐阮忧心忡忡地拽着他不撒手,他摸摸唐阮的小脑袋瓜,哄小孩似的哄着道:“我保证晚上就回来,还要抱着你睡觉,没事的。” 她好像变得软弱了。 黎逸飞去了半天的功夫便回,他不是主要涉案人员,不会被扣押,回家后为了让唐阮安心,特意跟她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说了一遍,比他在警局还认真严谨。 据说警方还收到了一份匿名寄来的包裹,里面是祝昊杰作案用的药,和几段以祝昊杰为首的犯罪视频,这些都是物证,不是最亲近的人不可能拿的到,唯一有可能拿到东西的,只有唐萱叶。 按理说不应该,毕竟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有一个孩子,他们被迫捆绑在一起,祝昊杰进去了对唐萱叶的生活没有好处,说不定祝家都要因此倒塌。 站在利益的角度上,她不能那样做。 可唐阮站在唐萱叶的角度上想,她首先是个人,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受害者,她理应憎恨祝昊杰,杀了他都不解恨。 这大概是她对无奈的命运做出的唯一一点抗争,唐阮不禁叹息,她这个妹妹本该不用如此的,只是她们都没得选择的余地。 黎逸飞揉揉她的小耳朵:“好了,别叹气,我这不是回来了?” 唐阮笑了笑,扑进他怀里道:“嗯,你没事就好。” 小脸亲昵地在他胸口蹭,像只撒娇的软兔兔,罕见的黏人,而且撒起娇来,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黎逸飞想亲亲她,唇刚落在她额头上,他电话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黎原。 唐阮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黎逸飞皱着眉头接起,唐阮依偎在他怀里,安静地听着电话。 “最近,在忙什么?”黎原的声音略显尴尬,显然不太习惯跟儿子客套。 一般他都直接说他不务正业的。 “有话直说。” 黎逸飞不耐烦,看这日期就知道他们想做什么,黎林安快生日了,要闹幺蛾子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惺惺作态。 察觉到黎逸飞的情绪波动,唐阮的小爪子轻抚了下他胸口。 看到她这样奶呼呼的,黎逸飞心情好了许多,抓着她的小手亲了亲,也有兴趣应付黎原了。 黎原没好气道:“下个月你小叔生日,家里要给他办生日宴,你务必出席,不要给我们黎家丢了面子,还有你那个女朋友,也得带来。” 黎林安是耀世的核心人物,他要出走耀世,这个消息放出去,股价跌了,有合作意向的公司和平台也纷纷观望,耀世最大的大腿,光浩,也准备终止一些项目,撤出资金。 前段时间因为火了个《恋爱物语》,耀世上下一片欣欣向荣,还传言要与光浩深度合作,一夜之间,就变样了。 光浩的老板席商沉是杨曼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另外,他与黎林安是老友,只靠情分当然不至于,他毕竟是个商人,主要是离了黎林安的耀世,就像是抽了脊椎骨的人,这时候翻脸肯定是有利所图。 黎原自己也清楚,近些年公司赚钱的影视项目都是黎林安在做,投资靠他,团队靠他,而黎原自己,他余生只想贪财好色,以他目前的能力,他撑不住的。 这时候想起来搞好关系,就是做给外人看的。 黎林安肯定会参加黎原给他办的生日宴,跟黎原不同,黎林安从小受宠,黎老爷子爱面子,老太太要求他顾及黎家面子,他就算再烦黎原,也会认这个大哥,把黎家的“和和美美”放在台面上。 至于必须带上唐阮,黎逸飞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兴许是杨曼俪不喜唐阮,黎原想给妻子的眼里丢沙子? 黎逸飞想了一圈,嗤道:“知道了。” 黎逸飞挂了电话。 果然微信里还有黎林安发给他的信息,要务必参加,体体面面的来。 黎逸飞必然是得去的。 唐阮听完了这通电话,揪着他的扣子道:“我也去吗?”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谁能逼你?我随便去一趟,早早地就回来陪你。” 反正黎原跟杨曼俪也没安什么好心,她去,黎逸飞会护好她,她不想去,那也无所谓,有他在,谁能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她从黎逸飞的胸口拱出小脸,认真道:“那我去的话应该穿什么衣服比较好?要穿礼服吗?” “你爱穿什么都行。” 祝昊杰满身名牌,出门排场十足,可他干的有一件是人事吗?黎逸飞见不惯那套装模作样,他向来是随心所欲的,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 黎逸飞怜惜地摸摸唐阮:“不想去不用勉强的,乖,在家等我。” 唐阮摇摇头道:“我想去,想陪你去,我不希望你一个人面对他们,你会很难过的。” 那是他的亲人,他脱离不掉的圈子,唐阮可以和他一起承担。 黎逸飞心动得厉害,就为她这句话,死死地将她抱在怀里,摩挲着她圆肩,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爱欲全被她撩起来了。 他抱着唐阮像搂了一滩水,又轻又软,要在他怀里化了似的,他揉摸了她几把,还是觉得不解馋,胯下有点心猿意马了。 要没有这讨人厌的生理期该多好。 唐阮看得出他的生理反应,感受到屁股底下在变硬的肉棒,她扭了扭娇臀,嫌他硬邦邦的硌人。 黎逸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下,敛着眉眼道:“扭什么扭?等你大姨妈走了再来勾引我。” “我哪有勾引你?”唐阮很无辜,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衣服扣子都没开一颗,但在黎逸飞眼里她做什么都是勾引,她戳戳他胸肌,不满道:“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制力太差,满脑子都想着做那种事,不老实不安分,大淫魔。” “我不老实不安分?自制力差?” 黎逸飞扬起眉峰,对她这个说法非常不认,他每晚抱着她睡觉,她生理期的时候他都规规矩矩的,心疼她受女人的苦,不是给她泡脚就是给她按摩因生理期而酸痛的腰。 他自制力要再差点,早把她扑倒了。 黎逸飞掐着她的肉臀解解心痒,咬一口她白净的小脸,凶巴巴道:“小骚货动不动就在男人身上扭屁股,还倒打一耙。” 唐阮娇喘了声,水眸看着他,笑得又甜又软糯道:“那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唐阮靠在他肩上道:“从现在起,我们忍着不亲对方,不向对方索吻,谁先主动谁就输了,赢的那个人可以要求对方给任何胜利品。” 黎逸飞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让他不亲唐阮,那未免太难了,但这种时刻反悔,无疑会丢面子,他只能咬着牙答应:“行,不就是不亲你,这又不难。” 不难吗?唐阮在他怀里闷笑。 从他们认识开始,只要有机会,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黎逸飞就没有不亲她的。 明知道唐阮会稳赢,黎逸飞还是愿意陪她玩这种游戏,这叫小情侣在家闲着无事时的恋爱情趣。 ———————————— 甜甜:ouo就看咱小梨是怎么输的吧! (怎么办下一章我也好爱) 明天更新时间也不确定,我这几天中午都有点忙qwq辛苦大家啦 然后,生日宴画个重点 216:你是不是想亲我了 下了赌注后,黎逸飞的早安吻和晚安吻就被剥夺了。 赢是不可能赢的,能撑过一天都算不错了。 第二天黎逸飞照常送唐阮去甜品店,下午她自己乘车到驾校,忙完工作黎逸飞会接她回家。 唐阮这段时间很忙。 每天要关心店里的效益,店员的工作情况,闲暇时间要练车,回到家还得研究她买的那些摄影设备。 她不擅长玩社交软件,账号暂时交给小晚管理,小晚是那群员工中最年轻的一位,懂得操作,不会发些奇怪的内容。 因为恋综的缘故,唐阮这家店也算小有名气了,有过一些探店的美食博主主动来店里做测评,现在各行各业都有营销,条件好点的商家会想办法跟博主做推广,都是为了吸引顾客。 唐阮不签全约就得了解行业环境,肯定比外包出去要辛苦,赚的钱也不如收割人气来得快,可至少主导权在自己手里。 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唐阮特别在乎主导权,这是她的安全感,除了黎逸飞,她没把这权利让过别人。 只有黎逸飞,能在她手里,拿到别人没有的特权。 晚上,唐阮做甜点,黎逸飞就在旁边打下手,帮她洗厨具,只要不复杂,他都会完成得很好,稍微复杂点,可能就面目全非了。 “软软,打好了。” 黎逸飞凑到唐阮身边,打个鸡蛋都像是立了功似的,要论功行赏。 看着他靠近的脸庞,英俊精致的五官放大,论颜值,她家男人真的没什么可挑剔的。 唐阮淡定道:“知道了,放那儿吧。” 黎逸飞不太满意,又往唐阮那边贴近了些,搂住她的腰身,隔着围裙摩挲她纤细的弧度,沙沙的嗓音道:“我快有二十四小时没吻过你了。” 唐阮真的很喜欢这样痴迷又忍欲的黎逸飞,有种难耐的禁欲感,色气满满。 她眯着美目,流转的波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问道:“那你是决定向我认输了?” 男人的字典里怎么能有认输两个字! 黎逸飞的好胜心逼着他再忍忍,他叹了口气,稍微挪动了下,但手还是搁在她腰上,没舍得松开。 唐阮轻轻地笑了下,随他搂抱着,专心致志地熬自己的黑巧克力。 加了点其他东西,黑巧的苦味淡了许多,满屋子都是那种香醇的气味,她把巧克力盛出来备用,趁热尝了口,红润润的唇抿了下勺子,沾了点颜色到她唇边,更衬得小嘴巴软糯嫩红,恨不得给她一口咬掉。 黎逸飞下意识吞咽,他第一次对甜食产生这么强烈的冲动感,想尝尝巧克力的味道,准确点说,是尝尝她嘴里的巧克力的味道。 “嘴角脏了。”黎逸飞提醒她。 唐阮不是不知道,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斜着眼看他,注视着他滚动的喉结,她伸出小舌头,舌尖在嘴角舔了一圈,动作慢而轻。 围裙是浅蓝色的,带白色的花边,看上去如水柔软,婉约温润的长相,细细的眉与鹅蛋脸,凌乱但秀丽的鬓角,乌黑又顺滑的长发,具有古典美的特色,她明明那样柔和,黎逸飞却看出了她骨子里那很难展出的妩媚与魅惑。 黎逸飞的定力要再差点,就直接吻上去了。 “还有吗?” 唐阮笑着把脸贴上他,望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像是黑暗中跳动的火光,昏沉又璀璨,她能明显地感受到他对她的欲望,很刻骨,又不得不压抑着忍耐着,让自己的狼性别暴露太快。 他仿佛在等待扑食,又仿佛是责怪自己,这块肉为什么舍不得吃。 唐阮爱看他这样。 黎逸飞控制不住地将唐阮搂紧了些,强壮的手臂扣着她的腰肢,那纤细和软度,几乎能够折断,他加大了手劲,弓着身子仔细看她的樱唇,嫩得跟果冻似的,他知道有多美味。 “我看看。”黎逸飞的声音压低道。 唐阮配合地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凝视着他的眼眸,与他对视,一瞬不瞬的。 他不会知道他此刻的专注多迷人,唐阮心跳加速,可她不打算咬钩。 两人的唇近到只剩下几毫米时,唐阮停住,她看到黎逸飞的眼睛里有一秒迷离,高兴地笑了,这是她的成就感,她道:“黎逸飞,你是不是想亲我了?” 黎逸飞很诚实:“有点想。” 明明是温婉的小脸,却有种媚态,宛如红痕在青绿的水波中荡漾开,她再次贴近他的薄唇,小声道:“只是有点而已?” 黎逸飞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唐阮又退开了,对他笑得温柔又狡黠。 她是他盯上的猎物,他巧妙地设了一个圈套,结果被她一一识破,然后她就在陷阱的边上左右摇摆,他会心想,怎么还不跳下去?他为此抓心挠肝,殊不知自己设的圈套已经被聪明的小灰兔变成了一座牢笼,囚禁的还是他自己。 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我的软软想听什么?听我说我想吻你,想得都快要疯了?嗯?”黎逸飞把她搂紧了些,低下头去问,他皱着锋利的剑眉,喉咙太过干渴,喉结疯狂滚动,他微微收敛起眼眸,好好审视他怀里的小兔子,等待致命一击。 唐阮往后退一点,他就向前靠近一分,攻守的转换让唐阮有些不安,他太强势了,但她又做不出抵抗反击,沉浸在他此刻极度温柔迷恋的眼神中,被他轻易顺毛。 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睛,读懂了里面的每一个字眼,进退、试探、拉扯,小小的厨房,充斥着荷尔蒙的气味。 “想听……唔!” 小嘴巴刚张开,话说一半,黎逸飞趁此机会吻了上去。 他粗喘着含弄她的唇舌,像一只精疲力尽的猛兽最后扑食,大掌捧着她的后脑勺,紧扣柳腰,阻断了她的一切,让她退无可退,只能迎合他的进攻,他缠绵悱恻的深吻。 “你输了。”唐阮娇笑道。 黎逸飞含着她下唇,懊恼又开心,低哑道:“我输了,我向你投降,我的软软满意了吗?” 唐阮点头,她满意极了,搂着他的脖颈慢慢回吻。 他是输了,连二十四小时都没撑过,但猎物咬在谁的嘴里,谁才真正的是赢家。 这种战役何谈输赢。 黎逸飞吻得很重,像要把这么长时间缺失的都补回来,他撩拨着唐阮的舌尖,含进口中吮出啾啾的响声,品尝她小嘴里的巧克力味,香醇浓郁,不带半点苦涩的滋味。 “好色……嗯……唔……”唐阮听着声音很羞涩,感叹了一句,小舌头立马又被拽回去砸弄。 唐阮都被他抵在墙角了,小手揪着他的衣服,仰起颈子接受他狂猛的激吻,他的大手抚摸她泛红的脸颊,与她纤弱的肩颈,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打转,抬起她的下颚,不断吻出色情的声音,欲气十足。 空气变得稀薄,在这种窒息的拥吻中唐阮腿都让他亲软了,必须依靠着他的身躯。 黎逸飞的手在她娇躯上大肆爱抚,摸到她腿间,厚厚的一层阻碍,他顿时泄了气,能亲不能干。 “你这亲戚什么时候走?”黎逸飞松开了点,喘着气问她。 双唇扯出长长的银丝,唐阮面红耳赤,舔了舔他的唇,羞道:“至少还要两天……走了就随便你玩,好不好?但你要记得,你还欠我一个胜利品……” 不只他想做爱,唐阮也想,可讨人厌的生理期不答应。 黎逸飞埋在她颈窝:“嗯,我记得。” 两人搂抱着,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静静听对方的心跳。 —————————— 甜甜:ouo想想,如果他们一开始不是炮友,是暧昧关系,小梨应该也是沦陷的那个,我们软软还是挺会钓的~ 然后那个,我明天是不是要加更了?我看看时间…… 217:就是想你抱抱我了 街道的树叶添上一抹金黄色,日头不再热烈,懒意洋洋的,早早回家睡觉,吵扰的虫鸣在一夜间停了响。 天气逐渐转凉,黎逸飞就把他珍藏的围巾拿出来了。 唐阮还欠他一件毛衣,这事儿他记了两年了,一转眼又快叁年,时时记着,但主动索要,又显得耿耿于怀了点,他就把围巾搁在唐阮看得见的地方,没事拿出来晃悠,等着唐阮自己记起来,还欠他点什么东西。 但唐阮忙着运营甜品店,忙着了解行情,忙着做活动,她甚至没注意到黎逸飞把围巾拿出来了。 见她无动于衷,在不算冷的情况下,黎逸飞把围巾围脖子上了,拉着她去逛服装店,逛了一圈,对别人店里的毛衣挑叁拣四。 唐阮没那么迟钝,慢慢就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了。 “你想要毛衣怎么不跟我直说?” 都老夫老妻了,他还要玩这套。 黎逸飞本来指望她能主动记起这个承诺,毕竟他记了几年,对他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他希望她也把这事儿放心上,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对那段回忆念念不忘。 黎逸飞哼了声:“我有什么办法,谁叫我老婆贵人多忘事。” 唐阮听到老婆这个称呼就会害羞,小脸红彤彤的,穿着白色的针织衫,毛茸茸的帽子,在繁荣的街边,可爱得像只成了精的软萌兔兔。 “我没忘……” 唐阮没跟他说过,他想要的毛衣,其实她早就织好了。 早在她出国的时候,在国外就给他织了件,不敢寄过去,然后又自己带了回来,现在还搁在箱底,没拿出来给他。 “那个时候太想你了,就会织点东西,不知不觉一件男士毛衣就织好了,我没胆子寄给你,我没有忘记的,黎逸飞,我一直记得我们说过的每一句话……” 唐阮说着眼眶就红了,是想到那段没有他的时光,觉得难过。 她眼睛一红,黎逸飞就觉得自己罪该万死,赶紧抱着他的软软,哄道:“是我不对,我不好,乖软,别哭好不好?” 他手刚碰到唐阮脸上,由于太过干燥,“啪”的一声,静电把两人打了个正着。 唐阮皱着眉揉揉自己打疼的脸:“好疼。” 黎逸飞想帮她揉,结果又打了一下。 这下,唐阮哭不出来了。 唐阮忍俊不禁,用一根手指隔开他,戳戳他心口道:“稍微离我远点,可别再打到我了,咱们回家试毛衣去。” 回家后唐阮把压箱底的毛衣翻了出来,也是白色的,高领厚款,她当初根据自己的判断织的大小,不确定合不合身,而她的判断是根据她的手感,在他肉体上不说千遍也摸过百遍了,他哪个部位,什么尺寸,她心里都有数。 好在这两年黎逸飞身材没变过,穿上恰好合身。 要不是这个天气穿不住这么厚的毛衣,他肯定要天天穿在身上显摆的。 首都气候干燥,两人在家时还好,但一出门,随时都有可能打一下。 黎逸飞想办法来改善问题,换衣服保湿等等,但效果甚微,有好几次都把唐阮打疼了,黎逸飞不得不听她的话,稍微离她远点。 吃完晚餐,忙于工作的两人好不容易抽了点空准备出去散散步消食。 黎逸飞都不敢牵她的手,两人之间总要隔点距离。 这种状态最不满的不是黎逸飞,而是唐阮。 以前出门黎逸飞都会搂着她的,很黏人的情侣姿势,现在不搂了,她有点不高兴。 虽然是她自己说的要离远点,但他真的离远了,她又觉得很别扭,想和他亲近,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她已经习惯与他贴在一起了,就舍不得分开一点点。 唐阮踢着脚下的石子,往黎逸飞的方向瞄了眼,他俩并排走着,中间都快能塞下一个人了,她鼓了鼓脸,小声道:“黎逸飞,我冷……” 黎逸飞听到这话,立马把外套脱了,要往她身上裹,皱眉道:“最近晚上泡脚不是挺暖和的?睡觉都不冷了,今天是不是穿少了?要不我们回家,还是我去给你买杯热奶茶?” 看他紧张的样子,唐阮心里暖暖的:“不是这种冷。” 黎逸飞愣了,还有几种冷法不成? 唐阮就搞不懂了,他们又不是第一天谈恋爱,黎逸飞明明开窍了,怎么还那么不解风情?她说的冷未必是真的冷,只是想让他抱抱她而已…… 走到街拐角的地方,唐阮忽然转过身,拉住了黎逸飞的衣摆。 他还没反应过来,软玉温香就扑进了他的怀抱里,唐阮在大街上主动对他投怀送抱,那可不是平时会发生的事,他怔了下,马上回抱她,问她怎么了。 他在乎她每一个情绪。 “就是想你抱抱我了……”唐阮闷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服,声音软乎乎的,可爱坏了。 黎逸飞顿时明白过来“冷”的真实含义,怪自己太愚钝,半天才明白,失笑道:“就为这个?傻兔兔,干嘛不直接跟我说?” 唐阮从他胸口抬头,嘟了下小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就好像在说,你明知故问!他又不是不知道她会羞,脸皮薄她有什么办法,谁像他似的脸皮那么厚。 “我是怕不小心碰到你,会把你弄疼。”黎逸飞柔声道。 “疼……那也是要抱抱的……”唐阮抓着他腰侧的衣服,将他抱得更紧了,她不怕疼,但是会怕没有他的拥抱。 “以后我说好冷,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黎逸飞爱死了唐阮这种小语气,连连点头,低哄道:“明白,我都明白,坚决执行老婆大人的指示,听懂老婆大人的暗语,守护好我家兔兔的薄脸皮,行不行?你说,还要老公怎么做,保证都给你办到,都听你的。” 唐阮听不得他用这种撩人的语气叫她老婆,羞得她小脸爆红:“谁让你叫老婆的?不许调戏我……” 黎逸飞亲了她一下,无赖道:“不给我当老婆,还指望我天天服侍你,唯命是从,要抱就抱?那我成什么了?我得多廉价?软软自己说,讲不讲道理?” “在街上不行……” 黎逸飞笑得痞里痞气:“那在家里就行?” 唐阮不吭声,那眼神可爱得黎逸飞心都快化了,揉揉她的小脑袋,道:“其实软软很喜欢我这样叫你,对吧?” 是很喜欢很喜欢,但怎么能说出口,这样他会得意忘形,天天以调戏她为乐的。 她不用多说,黎逸飞全都懂,他拍拍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毛,既然不买热饮,再逛逛就带着她回家了。 唐阮不爱花,她养绿植,她不喜欢高调,黎逸飞也不是个特别懂浪漫的男人,他俩的日子过得相当务实,就在这一天天充实忙碌又平淡的日常中度过,偶尔还要去关心关心祝家和唐家的动向。 查证需要时间,目前看来进展很快,没多久可能就要查到祝昊杰父母头上去了,越想尽力掩盖,露出的破绽就越多,唐梧德惶惶不可终日,据说已经想变卖手里的资产了,但这个节骨眼上,买得起的都能听到风声,有谁敢买。 卞春琳又怎么可能轻易同意他卖。 唐阮不关心唐梧德,明知道他卖不出去,最让她抽不开注意力的,还得是她家黎逸飞。 在一个懒散的秋日,黎逸飞光荣掉马。 ———————————— 甜甜:ouo我女还是会撒娇的~ 虽然老夫老妻了,偶尔不打直球也是蛮可爱的~ 为什么会有静电,因为他俩太来电了!(土味情话谢谢谢谢) 然后,明天中午我抽个空,可能11点可能12点,如果中午更了的话,中午那章算加更?我晚上再补日更 其实我也想早点更但是时间不允许qwq 看情况吧呜呜 218: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唐阮的社交账号交给了小晚打理,小晚是所有员工里最积极的那个,业务能力无功无过,可从不迟到早退,也不请假,由于爱看综艺,她自己会些视频剪辑软件,比不上专业的后期精通,但她肯学能干,所以她的工资也更可观。 有时候唐阮觉得她像是升级版的戚伶伶,比戚伶伶多了一项,除了爱赚钱,还爱磕CP。 她不迟到早退完全是想看黎逸飞接送唐阮,以及全勤的工资很有吸引力。 唐阮跟她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她胆大心细,性格也很实诚,就放心地把账号交给了她,平时会跟她沟通视频剪辑方面,另外也找了家公司了解行情,谈谈合作意向。 第一期剪辑好的视频,就是小晚编辑发出的。 没事的时候小晚会刷刷评论区,记录粉丝意见也是她的工作之一,于是,她就发现了一个人,总在唐阮的评论区里管唐阮叫“老婆”,跟个变态痴汉似的。 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像,她好像在黎逸飞的手机屏幕上见过…… 小晚就点进去刷了一下他的主页,她不确定这是不是黎逸飞,可以确定的是,这百分百是唐阮的狂热男友粉……狂热到她自愧不如。 结果手滑了下,小晚不小心用唐阮的账号给这人点了个赞! 于是,黎逸飞喜闻乐见的掉马了。 陆盛第一时间发来贺电:“恭喜,听说你终于掉马了?” “滚蛋!你都掉了多少次了,还好意思说老子。” 黎逸飞也没想到会是这么突然的一天,看到那个赞的提醒,他还以为是唐阮发现了他,结果是小晚搞出来的意外…… 唐阮不是女明星,没有栾嫣那么大的关注度,而他也不是陆盛,他不会画画,没有产出类技能,他只会管唐阮喊老婆,因此他才这么长时间没掉马。 糖梨的CP粉不少,恋综的热度还有余温,这个赞一点,立马就有人把他账号翻了个底朝天,对比头像,再看他的关注列表,从他的互动好友里发现了黎林安…… 姓黎的,敢管唐阮叫老婆,除了他黎逸飞也没别人了。 再看看ID名,一个叫不会碎的软软糖,一个叫敲敲软糖,不是情侣名是什么? 新发的烘焙视频,结合这个手滑的赞,有些人就以为是故意的,唐阮刻意暴露黎逸飞的账号来吸引流量和关注,不管这个阴谋论属不属实,这期视频确实达到了预想不到的播放量。 既然已经掉马,黎逸飞就把身份认了。 反正他从小听着舆论长大的,他简短地发了篇文,也为唐阮这期视频做出了澄清,别人信不信不重要,不妨碍他想护着唐阮这件事。 陆盛通完话,他那帮子好友排着队的来笑话他,其中就包括害他身份被确认的黎林安,幸灾乐祸的程司韫,最可笑的是,连薄斯倾都来嘲讽了他一句! 薄斯倾还问他,是不是平时叫不了唐阮老婆,才在网上一口一个老婆。 他一个找不着老婆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对他说这种话! 黎逸飞不知道,薄斯倾在他掉马的前一天,成功找到了安橘,这次,是安橘自己暴露的。 安橘被抓住后给唐阮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哀嚎道:“阮阮,你说我怎么就……我……我明明是要躲他的……” 唐阮看了眼薄斯倾常坐的位置:“那说明你心里没放下过他。” 如果真的放下了,不会每次都想要询问他的近况,欲言又止,逼着自己克制,逃开所有关于他的话题,一提到他就避如蛇蝎,惊恐万分,这说明他的影子,从来没除去过。 “也许吧……”安橘叹了口气,“可我真的很害怕重蹈覆辙,他这人性子又闷又冷,还不会好好说话,明明是个很善良的人,却要装的冷若冰霜,就算对我好,做了天大的好事,他也不肯直说,你说我跟他是不是两极?” “正好互补了。”唐阮轻轻笑了,她嘴里头对薄斯倾的埋怨,总会带几句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夸赞。 安橘一下熄了声,过了会儿又嘟哝道:“他要能直接点该多好,像你家黎逸飞似的,开着小号表白也行啊!他如果早点这样对我,我们应该不会走到这一步。” 唐阮疑惑道:“小号?” 她没时间看,小晚工作失误,哪敢向她汇报。 黎逸飞掉马这事儿,万万没想到,唐阮是从安橘嘴里得知的。 …… 晚间,天边的云散尽,漆黑的天空中挂着明亮的引路灯,为这无趣的黑夜添了意义。 黎逸飞到点就会来接唐阮回家,甜品店门外有一个他专属停车位。 小晚目送着唐阮上车,拍了拍砰砰跳的小心脏,她惹出了这种事情,幸好唐阮柔善,只是说了她几句,还肯让她继续管理账号,最重要的是,没扣她工资。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假如她手滑的人不是黎逸飞,又或者是什么不好的八卦新闻,那可添麻烦了。 唐阮念她不是故意的,没捅娄子,便没有为难她,这毕竟是个误打误撞的意外,她也保证了以后绝不会再出问题。 黎逸飞在主驾驶上等着唐阮,见她上来了,他有点不自在,虽然掉马不是大事,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知道了,但他就是感觉怪怪的,整个人别扭极了,眼睛都不敢看她。 “安全带系好。” 看他扭捏的样子,唐阮甜笑道:“你不帮我系吗?” 黎逸飞俯过身来帮她系安全带。 唐阮把圆圆的脑袋凑过去,跟他贴得很近,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熏红了白净的脸颊,她颤了颤眼睫,忽然道:“黎逸飞,要不要敲敲试试?” 这话说的莫名,但黎逸飞听懂了,他的ID叫敲敲软糖,而她,不就是那颗软糖嘛。 黎逸飞从她白皙的颈子看上去,又软又甜的笑颜,那双眼眸流转着波光,透露出小小的妩媚和精明,确实像个兔子形状的黑心软糖。 难得黎逸飞有哑口无言的时候,他不知道接什么话了,唐阮就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红着小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娇软地缩在副驾驶上,一副很可口的小模样。 “我挺高兴的。”唐阮歪了下小脸,羞赧道:“就是不好意思……” 黎逸飞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只要她觉得高兴,掉再多次都没关系,他明知故问道:“不好意思什么?” 他主页里满屏幕的“老婆”字样,唐阮羞得都要钻地了,小晚还在旁边看,而且不止小晚,还有很多人,他们去他主页都会看见的,她能不羞吗? 看到他的头像,唐阮才醒悟过来,原来很早之前他们就有过对话,而她明明见过他的手机壁纸,也问过他的拍摄时间,愣是没想起来这个账号很眼熟,她要提前发现了,肯定会叫他把里面的内容都删掉的。 现在好了,删了没用,有截图为证。 黎逸飞调笑道:“在外面不让叫,在家不让叫,上网也不让叫,我的老婆大人,未免也太难伺候了。” 唐阮抓着黎逸飞的手羞恼地咬了一口。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咬我?嗯?” 黎逸飞挑了挑眉,被她咬过的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就吻了下去,以吻封唇,看她这只小灰兔还能不能露牙。 唇刚沾上没几秒钟,黎逸飞的电话就响了。 黎逸飞咒骂了声,离了她的唇去接电话,一看是程司韫,不耐烦道:“有话快说。” “舔狗,明天来聚会,带上你家唐阮,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这群朋友都没见过她。”程司韫在电话那头笑,没错,他们就是想组个局好好笑话一下黎逸飞。 “不去。” 黎逸飞立马挂了,他忙着亲唐阮。 唐阮推开他,用手臂隔着距离:“我们为什么不去?” “都是一群男人,吵得很。” 他们认识也有几年了,从前是身份不合适,现在她已经是他女朋友了,为什么她没有认识他朋友的权利? 唐阮咬了下唇,不高兴道:“我想去,难道你就那么不想让我认识你的朋友,不想我了解你的圈子?” 私心上黎逸飞只想把她藏起来,不用她去应付那些社交,可她明确地说了想去,他要是还不让,这罪名可大了。 黎逸飞忙道:“好好,我带你去。”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19:他们一直是互宠的 程司韫没想到黎逸飞会愿意让唐阮来参加他们的聚会,他本以为黎逸飞自己一个人来,他们几个熟人好戏谑戏谑。 唐阮喜静,朋友少,她在社交这方面是小学生,黎逸飞不想她过得不舒服,专程跟程司韫交代了一番,要他找个安静点的场所,菜品要好吃,来参加聚会的人最好都带上女朋友,别整一群大老爷们。 一是怕唐阮孤单,女人多点应该有话题聊,二是他小心眼。 他还让程司韫通知来聚会的所有人,包括他们的女朋友,不要乱说话,瞎开玩笑,注意点分寸,别惹唐阮不高兴。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不允许抽烟喝酒。 因为他不想让唐阮吸二手烟,平时他在唐阮面前都是能不抽就不抽的。 程司韫听完只想骂娘。 不让抽烟喝酒,不让开玩笑,禁止喧哗吵闹,场所要安静,饮食得清淡,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去寺庙上柱香呢?还能拜拜佛。 黎逸飞又专程给陆盛打了通电话,要他务必带上栾嫣,假如唐阮跟那群女人聊不来,至少还有个栾嫣是她的朋友,她可以跟栾嫣说说话,有朋友在她会放松很多。 可以说黎逸飞把一切都想好了,在他的能力范围内,尽可能让唐阮随心所欲些,不用应付她不想应付的人和事。 程司韫是组局的人,被他指使来去,他不想干了:“我他妈是你的老妈子?你屁事怎么这么多。” “你就按我说的交代一下,回头我给你个惊喜。”黎逸飞给他画饼。 就冲这个惊喜,程司韫再忍忍。 程司韫帮着安排好了,也知会了所有来参加聚会的人,这帮子人听完之后都觉着事多,但由于好奇唐阮,还是决定来参加。 傍晚,唐阮准备化妆换衣服跟黎逸飞出门。 唐阮换了好几件裙子,都不太满意,最后挑了件香槟色亮片吊带裙,外面配个短外套。 “随便吃顿饭,不用打扮得这么隆重。” 唐阮将香水轻抹在耳后,转过头道:“他们是你的好朋友,我当然该礼貌点。” 黎逸飞过来揽住她的肩:“不要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就委屈自己,到那儿之后,你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随心所欲就好,如果他们当中有人惹你生气了,打骂随便,发发脾气也没事,不用给我面子,你知道的,我凡事都护着你。” 这话听着暖心,但唐阮还是哭笑不得:“你以为我像你似的?我哪有那么不讲理,动不动就发脾气……我不会受委屈,也不会跟人起冲突,放心好了。” 黎逸飞知道她温柔明事理,知道她能保护自己,可他还是担心他家兔兔会受气。 把他操碎了心。 在黎逸飞的嘱咐,以及动不动就要亲亲下,唐阮出门的时间成功晚点,比原定的晚了好一会儿。 他俩是这场聚会的主角,其他人都到了,他们迟迟不现身。 有的人不了解黎逸飞的性子,比如某位被带进来的女伴,想想黎逸飞画的那些条条框框,心里就不舒服,又等了半天,没忍住说了句:“摆什么公主架子,所有人都得捧着让着,真以为自己有多金贵。” 不凑巧,黎逸飞刚准备推门进来,就听见这句话了。 虽没有指名道姓,谁又听不出来是在说谁。 黎逸飞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 唐阮也听见了,她握了下黎逸飞的手,意思是不许发脾气,然后推开门进去,一来就道歉:“对不起大家等我们,路上有点堵车,耽误了点时间了。” 让人等久了本身就是要道歉的,唐阮没有觉得委屈,她要随便一句话就被气到,那她在唐家怎么活得下来。 唐阮准备了些见面礼,都是小东西。 知道栾嫣要来,她专门做了些甜点,有栾嫣心心念念的冰皮紫薯流心包。 她不擅长社交是因为讨厌虚假客套,奉承应酬,这不代表她不懂人情世故,察言观色,该尽的礼数,对朋友的好意,她会做好。 栾嫣想冲过去抱一下唐阮,可刚过去,就被黎逸飞隔开了。 他不乐意有人碰唐阮,女的也不行。 黎逸飞一一给唐阮介绍在场的人,唐阮挨个问好,记住他们的名字,没有叫错过。 虽然黎逸飞交代过,要带女朋友来,但场上还是男大于女。 不是所有人都有女朋友的,比如程司韫就没有。 黎逸飞皱了皱眉,还跟程司韫小声埋怨道:“男的怎么这么多?” 程司韫:“……” 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女性朋友? 他交的朋友,反过来问他。 这合理吗? 人一多唐阮就有点局促,她性子腼腆了点,说话的语气很柔和,不像是那种脾气不好,会作的人,等菜上桌,场子慢慢热起来,大家就明白了…… 不是唐阮矫情,完全是黎逸飞自己太事儿,护内护的不讲道理。 唐阮不一定是妲己褒姒,黎逸飞妥妥是个昏君。 作为这场聚会的主角,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会往唐阮身上稍微放一放,他们就看她夹了一筷子鱼,把刺仔仔细细剃出来,然后放到黎逸飞的碗里。 陆盛看不下去了:“黎逸飞,你没长手?” 其他情侣都是各吃各的,只有陆盛和黎逸飞,一个给栾嫣剥虾,一个接受唐阮剔刺,鲜明的对比。 “长了,架不住我老婆疼我,嘶……” 黎逸飞还没嘚瑟完,就让唐阮掐了一把。 她脸都红了,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老婆的。 这谁看不出他俩的小动作,程司韫嘲讽道:“你老婆确实有够‘疼’你的。” 栾嫣立马挽住陆盛,甜甜地靠在他肩上道:“就你有老婆?我老公对我也很好的。” 黎逸飞只当他们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唐阮掐他,他也高兴。 也许这看起来很像唐阮对黎逸飞的讨好,但实际上并不是,毕竟他人没享受过每晚的泡脚和足底按摩。 生活中宠爱对方已经是他俩的习惯了,他们一直是互宠的。 眼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黎逸飞对唐阮满满的在乎,一会儿问她空调温度,一会儿问她吵不吵闹,生怕她有一点点不舒服,觉得这个环境待着不自在。 唐阮不是公主,没有摆过公主架子,但在黎逸飞这里,她是真的金贵。 黎逸飞也不算完全画饼,他确实给程司韫准备了惊喜。 过了会儿,包厢的门被敲了几下。 菜都上齐了,按理说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程司韫去开的门,然后,直接愣住。 唐阮也呆了,戚伶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戚伶伶比他们还惊讶,她来送个外卖,在这种地方已经很奇怪了,看到这一屋子的人,唐阮竟然也在,她立马反应过来,是有人故意把她叫来的。 这个故意的人,是黎逸飞。 程司韫不是想找戚伶伶有事相求?但关系不好,不融洽,他决定想个办法,把戚伶伶给程司韫招来。 站在戚伶伶的角度,她肯定会认为把她招来的人是程司韫,可能又想搞什么恶作剧,本想扭头就走的,但转念一想,来都来了,蛋糕也做了,钱还没拿到,她走了岂不是亏大了? “程先生,是您点的外卖吧?” 程司韫正想说不是,黎逸飞立马接话:“对,是他买的,交给他。” 程司韫:“……” 看懂了,人是黎逸飞招来的。 他累死累活的帮他组局找地方,跟个老妈子似的挨个嘱咐,他倒好!反过来坑他一手。 这他妈的就叫惊喜?! ———————————— 甜甜:修勾不会说爱你,但修勾会把最好的捧给你~ 我们小梨是真的事儿 ouo至于我们二橙,嗯……程司韫,小梨的冤种兄弟!纯纯大冤种了属于 220:我的软软觉得开心就行 “程先生,货到付款。”戚伶伶抬了抬手里的东西。 黎逸飞订的货到付款,特意没付全款,就是为了避免戚伶伶扭头就走。 这样一来付款的人自然就是程司韫了,他这个惊喜送的,一毛钱没多花。 程司韫能怎么办,硬着头皮道:“多少钱?” 戚伶伶比了个数字,正好是他那天转款给她,又让她还回去的金额,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的心眼也不是很大,上次不讹他是因为她好心,把他当成了好人,这次是他把她叫来的,凭什么不能讹他一顿?她又不是他的跑腿小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任由他戏耍。 站在程司韫的角度,向来只有他程司韫讹别人的份,而且人不是他招来的,他是背了黑锅,凭什么要被她讹一顿? 程司韫皱紧了眉头:“戚小姐,一块普通的小蛋糕你卖这个价,市场部门知道吗?” 戚伶伶笑眯眯道:“原来程先生也会讲道理,这块蛋糕不值钱,卖不了这个价,但我的服务很值钱,除去蛋糕的价格,剩下的都是我的服务费,请您支付。” 戚伶伶上下扫视着程司韫,用那种特别嫌弃的眼神,故作惊讶道:“难道程先生您没钱付款?” 程司韫:“……” 别的男人最不能听的是“你不行”,程司韫最不能听的是“你没钱”,戚伶伶这句话,直接戳到他肺管子了。 包厢里还有一堆人看着。 这群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脑子也活络,程司韫明显跟这位身材娇小的可爱妹妹是相熟的关系,谁会那么不长眼的上去打扰,即使她摆明了“讹诈”。 再说了,他们也想看看嗜钱如命的程司韫大出血的样子。 看不了黎逸飞的笑话,还不能看看程司韫的? 不仅没人帮程司韫解围,还有人起哄:“程司韫,赶紧给人付了,小姑娘做生意多不容易。” 黎逸飞这个始作俑者瞬间隐身,还拉住了想帮程司韫说话的唐阮。 他觉得程司韫跟戚伶伶挺合适的,如果程司韫真不想吃这个亏,有办法自己脱身,没人能强迫他,可他要自己愿意,那说明……有戏。 戚伶伶就站在包厢门口,她靠着包厢的门框,更衬得娇小玲珑,歪着小脑袋,上挑的眉眼娇俏,嘟哝了句:“程先生,你可以快点吗?我脚都要站麻了。” 程司韫不是第一次被人讹钱,但却是第一次觉得,讹他的小坏蛋还挺可爱的。 见鬼了。 程司韫撇了撇嘴角:“收款码给我。” 戚伶伶笑眯眯地把收款码奉上,弯着眼睛甜甜道:“多谢程先生,你是我见过最豪气的老板。” “呵,你也是我见过,脾气最差的……”程司韫呵了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往她那儿轻靠了下,盯着她眸子,低声道:“小财迷。” 戚伶伶愣了下,莫名感到脸上升温,赶紧避开他的眼神:“欢迎下次光临。” 钱收了,戚伶伶不想在这儿带着,她给包厢里的唐阮打了个手势,意思电话联系,然后转身就走,顺带帮他们把门带上,一分钟都不多留。 唐阮终于明白黎逸飞为什么不让她说话了。 作为戚伶伶最好的闺蜜,唐阮没忍住,跟回到座位上的程司韫说了一句:“伶伶性子直,你跟她相处最好打直球。” 他跟戚伶伶有什么可相处的?程司韫认真发问道:“直球是什么球?跟篮球足球有关系?” 唐阮:“……” 他们这些想当红娘的觉得合适没有用,当事人压根不当一回事,甚至都没往那方面想。 唐阮难得无语,不再跟程司韫多说了。 不能太高估程司韫。 突来的戚伶伶只是这场聚会的一个小插曲,她走后大家拆蛋糕,不过是程司韫多被人嘲笑了几句。 吃完晚餐,有人便提议再去喝点小酒,这顿饭吃的寡淡,时间早得很,黎逸飞做东,程司韫都大出血了,没有不敲他一笔的道理。 黎逸飞本想先把唐阮送回去的,但唐阮愿意留下来,还跟黎逸飞小声私语:“你这些朋友都挺好的,很照顾我,也不乱打听我们的事,我没有觉得不高兴,想喝酒的话就一起去吧,不要扫大家的兴了。” 她不知道黎逸飞都做了些什么,黎逸飞也不用她知道,温柔地摸摸她头道:“我的软软觉得开心就行。” 唐阮跟着他们去了酒吧。 她也来过几次了,以她的性子,待在哪里都不妨碍她的沉静,她自成一派的风格。 闪烁凌乱的光影下,唐阮穿着香槟色的长裙,她像是融入了这种声色里,柔顺的黑发,红唇饱满诱人,但她的身上又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温婉娇软,那些张扬的灯光打在她脸上,都成了柔美的光晕。 唐阮的不同之处,越是吵扰的环境,越能展现出来。 黎逸飞第一眼被她吸引,太正常了。 他又看得目不转睛,尽量忍着冲动,在她耳边道:“我跟他们喝几杯,你先和栾嫣玩,不喜欢的人不用理。” 老把她当叁岁小孩,唐阮温温柔柔道:“我知道的,你少喝点酒,胃疼的话要告诉我,别忍着。” 气质出众,谈吐优雅得体,性子软糯,还那么会疼人,可把那群大老爷们看酸了。 唐阮这种关心爱护的口吻,不管有没有女朋友,听了都有点羡慕黎逸飞,顿时理解了黎逸飞为什么会喜欢唐阮。 这也是黎逸飞不想把她带出来的原因,他珍藏的宝贝老婆,不给别人看。 黎逸飞被那群男人拉走了,栾嫣便赶紧过来陪唐阮。 栾嫣也不是个八面玲珑会交朋友的性子,跟那群女生不熟悉,不好多话,还是待在唐阮旁边更舒服点。 “嫣嫣,你怎么不黏着你家陆盛?”唐阮疑惑道。 “今天我主要任务就是陪你。” 栾嫣笑着跟她解释,黎逸飞为了办场让她舒服的聚会有多事儿。 栾嫣指了指那几个女生,小声道:“她们不敢冒犯你,就跟我打听你的事,放心,你跟黎逸飞的事我一句都没说,但是黎逸飞对你穷追不舍,对你怎么示好,这一点不用我说,大家都看见了。” 唐阮红了下脸,她知道黎逸飞好,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个份上,在他朋友面前,她也是那个最被细心呵护的。 她朝黎逸飞那边看了眼,昏暗的光中英俊挺拔,心动不已。 黎逸飞也会忍不住去寻找唐阮的身影,这是黎逸飞给她买的小裙子,她脱了外套,细细的小吊带挂在肩上,肩颈优美好看,再往下是她丰满的奶子,挤着若隐若现的乳沟。 她坐在那儿,腰臀部更显比例性感。 唐阮隔着人群,穿过嘈杂的舞厅,静静地与黎逸飞对视着,她想他了,很想很想他。 她举起酒杯,朝着黎逸飞的方向示意,然后抿了口酒,浅浅淡淡的酒痕用小舌舔走,弯着恬淡的笑意,莫名有种魅惑的意味,黎逸飞看在眼里,腹部一阵燥热。 黎逸飞酒量好,这群人想把他灌醉很难,他稍微多喝了几杯就装自己醉了,推脱要去卫生间,然后径自向唐阮走去。 程司韫见状,跟其他人道:“他估计是回不来了,我们玩。” 黎逸飞从背后突然一下抱住唐阮。 人是唐阮勾来的,她当然不意外,但在栾嫣面前还是会害羞,轻轻推了推他。 “软软好香,让老公咬一口好不好?” “嫣嫣在看呢……”唐阮脸红道。 栾嫣赶紧摆手:“你们继续,我去找陆盛。” 除了自己谈恋爱,栾嫣也很喜欢看别人谈恋爱。 唐阮捂着黎逸飞的胃部柔声细语道:“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带你去醒醒酒吧。” 她扶着黎逸飞去了楼上的卫生间。 黎逸飞指的路,他作为老板,这家店哪个卫生间不能进,他最清楚。 他引的路不会有人来。 唐阮让他一把扯进了男厕所。 黎逸飞挨个检查了一遍,隔间空无一人。 是唐阮把他招来的,她举杯的那一刻,就料到了会发生什么。 她揪着黎逸飞的领子抬起头,眸中流光溢彩,泛着妩媚的痕迹,像是在对他娇笑,软糯道:“你想做什么呀?” 黎逸飞将她抵在洗漱台上,大手搂着她的腰肢,低下头道:“现在,我只想吻你。”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21:在卫生间都能捧着奶子给男人吃【H】 黎逸飞不等她说话,便封住了她的小嘴,在她唇上缓缓舔舐,舌尖画着她饱满的唇形,再逐步探入,伸到她嘴巴里,顶开她的牙关,这个过程一点都不快,他在享受与她亲昵,听她呼吸的快感。 有刻意的放行,他的大舌很快就入到了唐阮的口腔里,尝到她淡淡的酒香味,他才觉得自己有点醉了,缠绕的力度越发紧密。 “唔……黎逸飞……” 黎逸飞揽着她柔软的腰臀,在她身上揉摸,稍稍退开了点,唇上扯着淫靡的丝,沙哑道:“嗯?想对我说什么?” “谢谢你……”唐阮揪着他的衣服,依靠在他怀里,对他说出这句话。 她很感谢他,即使她不是温室里养出的花朵,她经历过太多寒冷冬日,没有娇养呵护过,也还有个他,想竭尽所能,给她建造一个可以畅游的温室。 “你知道,我最想听的不是这叁个字。”黎逸飞在她嘴上啄了下。 唐阮颤着眼睫,醉意开始上头了,她望住黎逸飞明亮虔诚的眼眸,天河也不过如此,她柔声道:“喜欢你……” 黎逸飞一时心动,用力地吻了上去。 再次堵住她软糯的小嘴巴,这回更缠绵了,含着她的小舌头尽情吮吻,在她口中挑逗游走,每一秒都有温度升高,都有情趣意味,黏在一块儿亲热,舌尖互换着彼此的津液,吮出啧啧的响声,享受对方接吻时的神态,色气又缱绻。 唐阮不是最漂亮的那个,跟栾嫣相比,她的五官很柔和,不如栾嫣那样美艳精致,带有攻击性,视觉上有巨大的冲击力,也不如那些懂得使用自身优势,装扮出氛围的漂亮女人,可在黎逸飞眼睛里,她就是最有吸引力的。 她与那些女生坐一排,放眼望去,黎逸飞最先看到的,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那种柔和沉静恰恰是她最大的特点,是她处于人群中,他第一眼就会看见她的原因,这对他是一种诱惑,如果这个诱惑再稍微多一点点,他根本不可能忍得住。 “嗯……啊唔……” 唐阮的唇瓣都让他吸得要变形了,她承受着他过于孟浪的欲望,没有推拒,没有制止,而是乖顺地抓着他,在他怀中感受令人窒息的亲吻。 她回应着他的舌尖,软嫩的小舌裹住他的舌头吸吮,她那样配合,在这公共卫生间里,炙热的荷尔蒙燃烧到了高点,降不下来的温度,缓解不了的冲动,不愿停止的爱欲。 她明知道这里不可以,有危险,但还是忍不住沉沦下去,诱惑他,继续下坠。 手指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唐阮的肩带慢慢滑下,丰硕的大奶子呼之欲出,雪白雪白的颜色,堆积在衣裙之中,更想撕开她的衣服,好好欣赏那美妙的弧度。 “软软……”黎逸飞低喃着,到底还留了点理智,没有当真把她衣服撕烂,不然待会儿出去就掩盖不住了。 唐阮仰起头,纤细的颈子仿佛一只手能拧断,卫生间的灯光照在身上,白皙透亮。 火热的薄唇吻到她脖颈处,他很小心,没有留下过多的吻痕,她环抱着男人的身体,让他埋在她的心口,饱胀的乳儿想要破衣而出,得到他的抚慰。 乳肉蹭着黎逸飞的脸庞,他嗅了嗅,香味很清淡,唐阮不常用香水,用了也是淡雅的风格,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毫不拒绝的诱惑力,一口咬在大奶子上,吸吮,舔舐,变出花样。 “啊!嗯……” 唐阮娇吟了声,还好心地帮他拉开了背后的拉链,酥胸完全显露,无肩带的内衣勉强包裹着半个球,大奶子摇摇晃晃,雪色的乳波在浪荡。 “他妈的!”黎逸飞骂着脏话,她如此主动撩拨,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对她再粗鲁色情一点,喘道:“就那么想我肏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不怕被人看见?” 怕,唐阮很清楚这里是酒吧的卫生间,是公共场所,随时都可能有人莫名闯入。 可她还是好想要他,那种渴望让她感到羞耻,又有极强的冲动。 玉臂搂抱住男人健壮的身体,唐阮整个人缠绕上去,红红的小脸温婉可人,羞涩中又极其魅惑,她解开胸衣的排扣,长发散开,粘在自己的唇边,娇喘吁吁道:“你才不会让我被看见的……唔嗯……嘬嘬软软的小奶头……好痒……” 奶尖儿都喂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黎逸飞情不自禁地吻着这对绵乳,张口含住她嫩生的小奶头,含糊道:“这还是我家脸皮薄的乖老婆吗?骚货,在卫生间都能捧着奶子给男人吃!” 唐阮还是很难为情,尤其是听到他这声老婆。 她是又羞又骚的典型,一面婉约娇柔,一面放浪形骸,做着对他卖骚的小母狗,外面那群人绝对不可能想得到,他的软软会是这样的女人,被他调教得如此淫荡。 看他如狼似虎地吮咬她的小奶头,喉结快速滚动,她感觉到强烈的快感从腿心流出,欲罢不能。 唐阮的指尖从黎逸飞高挺的鼻梁划到他的喉结上,美目微微敛起,她还不知死活地做着挑逗,被吻肿的红唇轻启,娇笑道:“因为你是我的,将来的几十年……啊……哈嗯……都只有软软这一个女人……软软会满足你对性爱所有的幻想……” 她说着,抬起男人的优越的下颚,亲吻他的薄唇,像是打了个烙印,紧紧地抱着他喘息道:“软软也好想要你……嗯……满足我的性爱……要你这辈子只肏软软一个……” 黎逸飞要疯了!她怎么能这么可爱?用温柔的占有来腐蚀他的心神,娇滴滴的语气说着这样霸道的话语,她明知道,勾勾手指头,他就会献上一切。 “好!我的软软说什么都好……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黎逸飞如同宣示,咬破了她的下唇,好似末日来不及拥吻,用尽全力抱着她的娇躯,深吻缠绵。 唐阮脸红的要滴血了,水眸潋滟,回应着他的热吻,伸着小舌头与他逗玩吮弄。 两人的手也不闲着,弄乱了衣服,男士衬衣的扣子一颗颗散开,露出健硕的胸膛,柔荑在上面爱抚,整个卫生间里回荡着接吻声与男女交织的呼吸。 “如果出去晚了……嗯呼……哈……他们会不会知道我们……在做……嗯啊!好色……黎逸飞……我们会不会被发现……啊……” 唐阮说的断断续续,她的小内裤都被扒了,两颗乳球垂在衣服外面。 他总有本事,把任何衣服变成情趣内衣。 “那我现在给你穿好衣服,带你出去?软软受得了?嗯?”黎逸飞两根指头夹着她粉樱色的奶头,揪扯弹拨,晃着那对嫩乳肆意亵玩。 “受不了……好舒服……啊……呜嗯……再吃吃软软的小奶头……” 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忽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在往这间卫生间走。 听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这卫生间是禁止入内的,通常不会有人来这里,所以黎逸飞才放心大胆地将唐阮拐来。 黎逸飞皱了皱眉头,立即把衣衫不整的唐阮抱起,推开隔间的门,抱着她进去。 唐阮晕乎乎的搞不清状况,就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至少叁男一女。 222:一眼就知道她发的什么骚【H】 唐阮紧抓住黎逸飞的手臂,从迷乱中清醒。 她依偎在黎逸飞的怀里,吊带裙被脱的乱糟糟,内衣还在他裤子里收着,圆肩微缩,大奶子颤抖连连,奶尖儿刚被疼爱过,上面还挂着男人的唾液。 唐阮抬起小脸,小声问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黎逸飞亲亲她泛红的娇颜道:“除了打炮,你说他们还能做什么?” 唐阮瞪大了眼睛,她听声音,明明有很多人…… 紧接着外面就有个男人骂了声,笑得猥琐道:“操他妈!好白的大奶,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揉大成这样,咱们今天搞到这种骚妇,也是值了。” 还有个男人附和道:“看这奶子就知道,缺操的不行。” 然后便是女人的淫叫声与男人的吸吮声。 唐阮在没认识黎逸飞前,对性事还比较懵懂,只是入门阶段,她是被黎逸飞调教成今天这样的,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脑子都蒙了,呆呆萌萌地看着黎逸飞,不知如何是好。 而黎逸飞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没见过也听过,他开酒吧的,难免鱼龙混杂,他场子里禁药禁毒,下药的几乎没有,像他们这种,听声音不像磕嗨了,应该是听说这里不会有人,急急忙忙来找刺激的。 连卫生间都没仔细检查就开干了,看来是生手。 “想不想看看?”黎逸飞坏心眼道。 唐阮很羞耻,但心里又实在好奇,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扒着卫生间的门,从门缝看到外面的景象。 一共是叁男一女,正在进行着群交前奏,看状态,大家都神志清醒。 有人望风,一个男人抱着女人接吻,另一个在摸女人的奶子和骚穴,阴唇晶亮,才被摸了几下,就渗出了好些淫水,脸上的表情享受不已,衣服都快被脱干净了,露出白花花的肉体。 望风的男人眼馋,不甘心干看,脱了裤子打手枪,手在胯下撸动着,也加入了战局,抓着女人的奶子就嘬。 女人还往他身上贴,喊道:“嗯哦~好棒……再用力点……吸烂骚货的奶子……啊……” 唐阮震惊地咬住小嘴,水润润的眸子睁大,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人的淫乱活动,她紧张害怕,又有着兴奋刺激,她的身体很诚实地表达了诉求,两只奶子胀痛,淫液从腿心不断流出,渴望着玩弄。 美乳露在衣裙外面,垂成诱人的形状,粉色的奶头翘翘嘟嘟,她在看春宫,黎逸飞在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发的什么骚。 大手覆上那淫浪的骚奶子,搓揉着嫩滑的乳肉,黎逸飞给她揉揉奶,解解馋,笑道:“软软看见什么了?说给老公听听,他们是怎么做的。” 唐阮很羞,但还是乖乖地跟他说,红着脸一句句吐露自己看到的画面:“他们……嗯哈……他们在吃那个女人的奶子,两个男人一边吃一个……摸她小穴,她流了好多屄水,湿哒哒的……好下流……看起来好舒服……唔啊……” 黎逸飞剑眉一锋,大掌攥着她饱胀的乳儿,要把她捏爆似的,不爽道:“软软难道也想那样?” 唐阮赶紧摇头,她怕…… “不要!软软怕……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会不会对我……呜……”唐阮缩在黎逸飞怀里,白皙的肩头颤抖,羸弱娇软。 她才不要跟陌生男人做这种事,那叁个男人长得一点都不好看,虎背熊腰的,她只是生理上觉得太刺激了,这种氛围会激发淫欲,生理上的冲动很难控制。 “不怕不怕,有老公在呢,谁能把我的软软宝贝怎么着?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应该他们怕我们,乖了。”黎逸飞搂着唐阮哄了哄,亲着她的颈子,低声安慰,大手还捏她的嫩乳,给她搓搓奶儿。 有他哄着,唐阮安心了许多,这是对他的信任,她知道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让她冒险的。 想想她看到的那些画面,实在感到兴奋刺激,骚奶子让他揉着,揉的小骚穴都湿了,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刚刚黎逸飞就压着她开肏了,哪至于现在这么难耐。 唐阮颤着湿湿的眼睫毛,转过头去亲了下黎逸飞俊美的脸庞,羞骚道:“软软也想被老公吃奶揉穴……嗯……要老公……玩软软的小骚屄……” 黎逸飞耳朵不聋,他听得见外面的动静,忍着爆粗的冲动,喘道:“小淫娃,现在知道叫老公了?” 有事的时候就老公老公的叫,平时又不许他喊老婆,他真是让她拿捏的没脾气了。 唐阮不吭声了,在他胸膛扭身子,模样骚情。 黎逸飞被她这样儿诱的不行,低下头去含弄她胸前的奶尖,两颗红红的果儿在他嘴里头被疼爱。 他圈着唐阮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到她腿间,顺弄耻毛,再到湿润的花唇上,手掌罩住阴部揉搓,摸的他一手的浪水儿,湿漉漉亮晶晶的。 唐阮捂着自己的小嘴,她不敢发出声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捂着也好,他可不想她的叫声被别的男人听见。 除了他,没人有资格欣赏唐阮的一切。 黎逸飞嘬奶尽量小声,用舌头一圈圈舔,弄得唐阮更痒了,抓着他的头发喘息,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流出的浪水一波波打湿男人的手心。 他展示给她看了下,在她羞涩又难耐的状态下,他猛然将中指无名指插进了穴中! “啊……嗯!唔啊……进来了……好舒服呀……啊啊……”唐阮咬着自己的指节,憋不住叫声。 她都想哭了,快感在焚烧理智,身体里的爽意不停叫嚣,拉着她往欲海里坠,不给她挣扎的机会,而怕被发现的恐惧感,和难以启齿的羞耻感,也是逼她的因素。 黎逸飞知道她要什么,他手上飞快地动着,两根指头就撑开了她紧窄的淫穴,肏得屄水咕啾响,指腹上的老茧一会儿磨磨淫肉,一会儿往她G点顶一下,他那样操控她的欲望,这叫她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哈呜……呼……软软被肏得好美……好爽……唔……呜啊啊……老公的手指头……把软软干坏了……啊……” 唐阮带上哭腔,眼泪泛起,眼眶立马就成了红红的小兔子样,黎逸飞最见不得她这样了,想狠狠欺负她,又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心疼的不得了。 “哭唧唧的傻兔兔,你这母狗屄有被操坏吗?动不动就哭鼻子,越来越娇了是不是?” 黎逸飞啄了啄她的眼皮,一句句哄着,温柔体贴,手上却快速用力,保持着强烈的频率。 外面的四人组很快进入了主题,一时淫声四起,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伴随着小骚穴汩汩的浪声,让唐阮绷紧了腿,娇躯颤颤抖抖,肉臀儿胡乱扭着,淫穴时而夹紧,又放松开,吸绞着他的指骨,对其吞吐迎合。 一门之隔,两个完全不同,但同样热火朝天的氛围。 肉穴肏得外翻,唐阮浑身都在兴奋的极点,嘴唇都快咬烂了,眼睫毛湿湿的,好似马上就要有泪落下。 “呜……啊呜嗯……软软受不住……要喷了……小骚穴要泄尿了……啊嗯……唔哦……老公……黎逸飞……啊……”唐阮把最后一声尖叫咽回喉咙里,泪珠子还没掉,淫水从小骚屄中提前喷出来。 黎逸飞赶紧拔出手指,眼看着她粉粉娇娇的嫩骚穴射出好长一股水液,那景色,配着门外的淫声,着实令人欲火焚身。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23:外面那个女人哪有你淫荡【H】(9400珠 黎逸飞安抚着唐阮的情绪,摸摸头顺顺背,好让她躺在他怀里休息,然后抖抖手上的屄水,手指再次覆上淫穴,摁住她发胀的骚蒂,慢慢地揉弄它,给它快感,延长性爱的余韵,从高潮中舒缓过来。 “嗯……哈唔……”唐阮喘息不停,又在他的手底下小高潮了一波,舒服到眯起眼。 不够,她根本就不够。 越是让他弄得舒服,她就越是想要他,渴望那粗硬的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里,只有那样可以把她填满,可以缓解她小穴中的痒意,肏弄她发浪的淫肉。 黎逸飞在她脸颊、鼻梁、小嘴上来回啄吻,疼惜怜爱,他都快憋死了,裤裆里的鸡巴时刻叫着要肏她。 他是担心他家脸皮薄的乖软不能接受,这玩意儿要是有手,早撕开布料自己出来了,干进她小骚穴里,操几个回合。 他拉过唐阮纤弱的小手放在自己裆部,低哑道:“我的骚老婆是爽了,你说,老公怎么办?” 他把决定权交给了唐阮,虽然唐阮刚才说了,会满足他对性爱的一切幻想,但在真刀真枪的性事上,他永远会注重唐阮的体验感。 她愿意的,他一定给她快乐,她不情愿的,他也能细心呵护。 大概也正因如此,唐阮才能说出那样的话,她知道黎逸飞会事事以她为先。 “软软给老公服务……” 唐阮的手在男人的裆部爱抚,饥渴感已经让她无法思考了,刺激战胜了恐惧,理智处于下风,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被看见,只想一直跟他进行下去,从他身上获得更多欢愉爽快。 她帮着把这根大鸡巴放出来,粗长狰狞的阳具暴露在她眼前,她看着那可怕的大龟头,肉红色的棒身青筋暴起,像条恶龙盘踞在黑丛中,看得她腿肚子发软,饥渴难耐。 唐阮吞了吞口水,小身子一软,慢慢滑下去,跪到了他脚上。 黎逸飞看她娇羞馋嘴,不免失笑,他还没做出指示,饿急了的骚货软软就捧着他的大屌吃了起来。 “啊唔唔……老公的大鸡巴好美味……嗯……软软好喜欢……老公……” 唐阮说着淫语,羞羞答答的小脸,绯红娇艳,双手捧着男人的巨屌,张口迫不及待地舔舐。 黎逸飞爽得直喘,他爱死了这样淫荡的唐阮!平日里跟他害羞,端庄温婉,到了这档子事上,又愿意与他纵欲,主动对他发骚,尽情地展现自己的骚浪,他得亏是身体素质好,不然早被她榨干了。 他应该多带唐阮来这种地方,每次在外面做爱她都格外放浪形骸,有他平时见不到的淫媚娇娆,勾得他骨头都酥了,胯下的鸡巴倒是越发硬挺。 黎逸飞将他们的位置挪了下,从唐阮的角度,刚好可以从门缝稍微看到外面,窥视别人的淫乱现场。 “嗯……我的母狗老婆,这张小嘴就是为吃鸡巴而生的!快看看,外面的人在干什么呢?”黎逸飞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发,跪在他脚上的小母狗露着两只奶儿,奶头翘骚可爱,小脸红红艳艳的,正握着他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 他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持续激发唐阮的淫性。 唐阮听话,她眯眼去看,小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大肉棒。 “唔哦……啊……他们在做爱……” “老婆不乖,没有说清楚,用词也不太对,重新跟老公讲!”黎逸飞不满意,拍拍她小脸蛋,龟头往她小嘴里狠狠一插,又拔出来,沾满她的津液后研磨她的红唇,要她接着说。 “呜……他们在肏屄……女人躺在地上,骚屄都干开了……两个男人跪在她身边……唔呀……啊……她给那两个男人舔鸡巴,他们都在往她嘴里插,要她吃……哈唔……”唐阮不由自主地揉上自己的奶子,把小奶头掐变形了,卖力地去舔弄嘴边的大屌,含住下面的子孙袋吸吮。 黎逸飞听她描述,看她发浪,可比他自己亲眼去看要来得爽多了,他没有看别人活春宫的爱好,但用这种方法玩弄她,倒是不错的。 “就像软软这样给老公吃鸡巴对不对?嘶……真舒服,那软软说,你跟外面的女人,谁比较淫贱欠肏?” 唐阮又看了眼,羞得她想躲起来。 那女人已经被肏得翻白眼了,一手握着一根阳具,左右各亲一口,小骚穴裹住鸡巴,抬起肥白的屁股套弄,帮着男人加快速度,阴户上耻毛浓密,肉穴鲜红的颜色,干出许多淫液。 “嗯啊!再快点,快点干荡妇的小屄……好棒……哦……哦啊……” 肏穴的男人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射在了女人的穴里,气喘如牛道:“操他妈!这骚货的逼还挺紧。” 另一个男人笑话他,嘲道:“你自己不行就不行,换老子来!” 他们将女人拉起,女人配合着摆出跪趴式,撅起白白的屁股,屄上还挂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液,下一个男人就顺着精液的湿滑度插了进去。 女人的嘴里马上又被塞入一根鸡巴,要她整根含着吸吮,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前后夹击。 外面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唐阮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大致。 这卫生间隔音还不错,加上他们也怕被发现,做的还算克制。 这对唐阮来说,冲击力太大了,她向来是含蓄内敛的,偶尔在黎逸飞面前放荡,难免感到震撼与奇怪,有些接受无能,但又特别舒爽。 闻到黎逸飞的精液味,她馋嘴不已,想想这里头装的都是她最爱的精液,她舔弄就更卖力了,小嘴巴含着肉蛋吮出啾啾的声音。 “唔……软软才没有很淫贱……啊……是老公的大鸡巴太好吃了……鸡巴蛋蛋也好好吃……” 唐阮低喃娇吟,神态痴迷地舔着他的肉棒,玉手托起自己的嫩乳,用乳沟夹住她一一舔吻过的性器,把它包裹在两团丰满的软肉之中,推挤揉动奶儿去按摩棒身,还低着小脸亲亲龟头。 嘴巴否认,说着自己不是,却又主动做着那样色情淫靡的事情,这种反差感,在唐阮身上淋漓尽致,诱惑无比,难怪黎逸飞经常叫她反差小母狗。 黎逸飞想骂脏话,他摁住唐阮的后脑,挺着腰肏她的奶子,肉棒在乳肉中穿插:“妈的!没有?没有还跟老公发骚?用自己的奶子夹鸡巴?我看我的软软老婆是骚透了,外面那个女人哪有你淫荡,有你这么欠肏!” 唐阮吐着小舌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双眸迷离失魂,他根本受不了唐阮的引诱,用力一顶就插进了她红润的唇舌中。 肉棒操起小舌头来,时顶时戳,搅弄口中的琼浆,她的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嘬吸不断。 黎逸飞的尺寸可比外面的那叁个男人大多了,唐阮不可能做到像外面的女人那样,整根含进嘴里,她吃个鸡巴头都觉得困难,给他做深喉也最多含大半根。 “唔哦……啊……啊嗯……” 塞的太深,唐阮都快要窒息了,但她又极其喜爱这种感觉,尤其是在看着黎逸飞为她疯狂的时候。 黎逸飞扣着她的小脑袋,顶胯抽插,大肉棒与唇舌肏出啧啧声,他已经尽量克制了,只是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会被无限放大,包括他们的快感。 欲火很难被扑灭,唐阮空旷的小穴越来越难受了,她手放在腿间摩擦,根本不解痒,嘴巴发出呜咽,像小动物似的哼唧哼唧,泛红的小脸和眼眶,直让人想欺负坏她。 ———————— 甜甜:我很少写这种play,可能写的不是太好ouo见谅吧 没想到摸个鱼上来就发现自己要加更~啊! ouo晚上补日更,嗯,现在都是晚上更 224:把挂着淫液的骚穴展示给他看【H】 黎逸飞一时疼惜一时暴戾,他像有个填不满的欲窟,加大抽送的速度,龟头时不时操一下她喉咙口。 唐阮头发都让他弄散了,衣服也乱穿在身上,两只白嫩嫩的奶桃还那么丰盈挺拔,招摇勾引,这样的她在他眼前,妩媚娇软的姿态,他怎么可能不疯? “小母狗,我的乖老婆,真是张会吸精的小嘴……哦……”黎逸飞努力压低声音,肉棒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粗喘道:“再吃紧点,好好嘬嘬老公的鸡巴……” 唐阮吸的腮帮子都凹进去了,口水流到地板上,真像个贪吃的淫娃荡妇。 她再用力一嘬,龟头戳到深处,她屏住呼吸,在男人一声声压抑的低吼中,浓稠的精液就射进了她嘴里,顺着食道很快流了下去。 给他口爆吞精是她常做的事,一点都不觉得有怪味,反而继续舔舐,吃得津津有味的。 她的小舌挑逗他敏感的龟头,刚射了精,根本敌不过她,他浑身酥麻如过电般畅快,抽动着不愿疲累的肉棒,在她小嘴里浅浅肏着,顶着。 把黎逸飞口射很累,外面的男人互换了两叁轮,她家男人才射了一次,她嘴巴都酸了,还是舍不得把他松开,下面的小骚穴越发饥渴淫浪,流的屄水儿都把她整个骚屁股打湿了。 “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唔……” 唐阮还没吃够软的肉棒,这根孽障就又成了硬邦邦的状态,那么大的东西,她酸涩的嘴巴含不住。 “啵”的一声,她把大屌吐出来,跟棒身拉着淫丝,红润的舌尖上挑,舔弄他的冠状沟,她再看向那扇门,透过狭小的缝隙,从门缝中窥视到卫生间里激烈的肉欲之战。 唐阮实在受不了,腿心的淫穴泛滥成灾。 她趴下身子去,高高撅起自己白腻的小屁股,把挂着淫液的骚穴展示给他看,脸对着卫生间的门,一边看着人家群交,一边淫浪地扭着娇躯。 “黎逸飞……哈啊……老公……老公……” 唐阮在性爱上活不好,花样少,除了发发骚,喊几句老公,在他冲刺时紧紧夹住,别的都不会。 单就这几样,足以拿捏死黎逸飞了。 黎逸飞眼热屌硬,腿间的肉棒都不用扶,直直地竖立着,他在浑圆的小屁股上拍了下,摸了一手的浪液,盯着她粉嫩的骚屄仔细观看,屄肉都在蠕动,想要尽快地吞些东西进去。 “母狗!还是我的乖乖老婆吗?就那么想被干?” 唐阮朝他扭着臀,眼睛在偷窥外面的战事,看到那女人被操到高潮了,肉穴翻飞,吐出好多透明的粘液。 她越发空旷,小手钻到腿间揉起淫核,呻吟道:“嗯……哈……要老公操……好痒……软软的小骚屄要痒死了……呜呜……老公坏……黎逸飞……” 他坏?还不是为了照顾她这个小骚货!黎逸飞眉头一蹙,跪到她背后,捂住她小嘴就日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滑,屄口全为他打开了,根本不需要找入口,以他硬挺的程度,轻轻松松就干到了小子宫上,瞬间将其填满,空虚的,渴望的东西,如海涌来。 唐阮的尖叫声都被捂住了,她咬着黎逸飞修长的手指,上面还有她淫水的味道和酒香,她摇着骚臀,小声讨肏道:“老公肏软软……唔……啊啊……快一点肏……软软要……” 骚穴吸得太紧,黎逸飞喘了口气,他不过是稍停了两秒钟,这小淫娃就等不及了! 黎逸飞扣住她乱扭的圆臀,大掌抓住她腰胯部位,更好地使用力气,挺起劲腰快速抽动,粗硬的肉棒充分磨蹭她淫浪的媚肉,肏得小骚穴汩汩出水。 而她的玉手还摁着肉嘟的淫豆子在揉。 黎逸飞作势要去开门,一手放在门把手上向下压,他故意要刺激唐阮,做出的这种举动。 唐阮果然瞬间身体绷紧了。 她害怕,欲火和恐惧感在灼烧,紧急拉住他的大手,阻止他的行动,差一点门就打开了,她颤抖道:“别开门别开门……啊啊……会被、会被看到的……呜……” 黎逸飞知道唐阮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加快抽插,多重快感攻击下,肏了没一分钟,唐阮就不争气地潮吹了。 幸好黎逸飞抽身即使,不然就要在她的淫窟里缴械投降了!这才多久?他可丢不起这人。 他的抽离让唐阮陷入巨大的空洞中。 小手摸索着大鸡巴,握住后急不可待地对准穴口,扭起臀儿套弄他。 唐阮嘤嘤的声音带上哭腔求道:“呜……老公不要拔出去……不要开门……求求你继续肏软软呀……啊……软软要你肏小骚穴……只要老公肏软软……” 黎逸飞赶紧再次顶入,骂道:“你今天怎么这么骚?比平时还要浪!太他妈欠肏了。” 高潮后的小花穴特别软嫩紧致,一进去就像操到了什么绵物,还湿淋淋滑溜溜的,花肉如同几千万张淫嘴,在同时嘬吸他的鸡巴,深处的骚心也会挽留龟头,一个爽字怎么说得尽。 两人跪在地上做出犬交式,唐阮稳住自己的身体,小穴吞吐大鸡巴不够,嘴还含着男人的手吸吮,极力配合他,如小兽呜咽,喘叫都只能小小的声音。 快感连绵,吸附力极强的肉穴紧咬鸡巴不放,爽快感积累,黎逸飞在她上方粗喘,汗如雨下,滴到她肩头。 “嘶呃……乖软,好老婆,放松点行不行?夹这么紧,要老公怎么肏你?”黎逸飞沙哑闷哼,要没有这么强的爽意,他真以为自己会被夹断。 他猛力往前顶了下,操到小子宫,抵着那儿摩擦道:“外面那几个是有多刺激?把你搞成这样!妈的,老子倒要看看。” 以往她也有反差,但今天格外不同。 大概是听了栾嫣的话深深感动,又身处在酒吧的公共卫生间里,加上外面那群搞群交的男女,激发了她的欲望,才让她如此淫浪。 黎逸飞还没看过一眼,他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以前甚至反感,此刻倒是好奇了。 唐阮不许他看,挡他的视线,尖利的小白牙咬他好看的手腕骨,娇滴滴地喘道:“你不能看其他女人……呜哈……啊唔嗯……啊……老公只能看软软……软软骚给你看……嗯哦……” 这节骨眼儿还知道吃醋护食,黎逸飞很高兴。 但是,他也会吃醋的。 黎逸飞揪着她翘起的奶头,加快速度挺动腰部,费劲儿地在小骚穴中抽插,带起淫液,沉着声音醋道:“那你看其他男人?那些男人的鸡巴好看吗?比老公的鸡巴好看?嗯?还看上瘾了,知不知道哪个男人在日你?” 男人那玩意儿都是丑陋的,肉棒的形状也不相同,有的短粗,那几个像矮蘑菇,现实中见到的,毕竟不如影片的精挑细选。 所谓的刺激,是视觉上的冲击,身处在这种地方,难免会产生的各种情绪,最终变为快感还是因为在她肉体上挑逗肏弄的黎逸飞,有他在时,她总会情不自禁地索欢,与他意乱情迷,沉沦淫欲。 只是今天有外部因素加剧了这种情欲,她才那样亢奋。 他是根本。 她回答的不及时,黎逸飞又猛顶了一下,他醋死了,一面让她去看,想以此激她的淫欲,一面又不想她看别的男人。 就像她不乐意他看别的女人那样,他俩吃醋都吃到一块儿去了。 唐阮的脑袋差点撞到门板,还好是有黎逸飞的手护着,她舔舔干涩的红唇,乖乖骚骚地对他浪道:“不、不好看……软软不看了……啊哦……呜……是老公在操我……老公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好舒服……呜啊啊……嗯……软软喜欢被老公肏……啊嗯……” 没有黎逸飞,怎么会有她这么强烈的爽意,怎么会沉浸在性爱的愉悦里难以自拔。 她的爱欲是因他而生的,再也不会有这么了解彼此的人了,连相拥的体温都达到了融合。 225:两只暴露的骚奶子随着狂操而跳动【H】 黎逸飞整个心都浸泡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被她悉心照料,温柔包裹,他低下头在她后颈落吻,再到耳根上,低笑道:“乖乖宝贝老婆,要奖励。” 胯下猛烈强悍地抽插操干,越来越快的节奏,磨刮着她刚刚高潮不久的小嫩穴。 唐阮咬唇,承受着他如暴风骤雨的鞭挞,速度愈发凶悍狂猛,她似一叶扁舟,在呼啸的水面上沉浮,快感愈演愈烈,可怕骇人,又那么惬意舒适,想不沉沦下去,很困难。 而外面的人换了好些个体位,又由两个男人抱着女人的身体,将其托高,一人抬着她一只腿儿。 拉开双腿,屁股往下沉,滴着淫乱的液体,灯光照射下,白皙的肌肤上沾满男人的精液,艳红色的淫穴还在被男人肏着,黝黑的鸡巴反复进出在淫肉之间,肉豆子都让他们肏鼓了。 叁个男人来回换位置,轮流肏着意识快要不清的女人,抱着她的男人们抓捏她胸前的奶子,掰过她的脸接吻,她对于男人喂来的任何东西都接受,上下两张嘴只会讨肏。 正肏着的那位一阵耸动后突然停了下来,射进去的精液都快成水了,拔出肉棒,浅白的液体流出小穴,显然阴道里是被灌满了。 那人喘得不行道:“打电话再叫几个兄弟来,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今天操不服这个骚妇了。” 两个男人捏着女人的奶子淫笑:“你今晚可有福了。” 女人的声音很微弱,她消耗了太多体力,唐阮只听她呻吟道:“嗯……啊嗯……继续肏我……把我的屄操烂……” 听到会来更多人,唐阮紧张地抓挠着黎逸飞的手,小穴夹得死紧。 黎逸飞喘了声,嘶哑的声音如野兽闷哼,伏在她背上快猛输送,肉红的鸡巴一下下没入在紧小的浪穴里。 黎逸飞换了个姿势,直起腿骑在她丰满的肉臀上,压迫感十足,硕大的囊袋沉重地打着小骚穴,她的臀肉都红了,摇着小屁股套弄大鸡巴,趴着娇躯承欢的美态,只会让男人兽性大发,肏她肏的更狠,哪怕她这会儿想停,也不可能了。 “能看见更多的男人,就让你那么高兴?嗯?骚母狗!嘶……这小屄越说越紧了,欠日成这样,老公还说不得你了?” “呜啊……啊……软软害怕……”唐阮摇头否认,他手背上让她挠了几道抓痕,她浑身上下都紧绷了起来,尤其是小骚穴,内里的花肉裹缠极紧,又软又弹,能把男人绞杀。 “不怕,软软乖。”黎逸飞怜爱地亲了亲她,胯部狂送一阵。 粗长的棒身是把她甬道彻底打开了,每一块淫肉,每一道褶皱都乖巧,紧密地吸吮着他强硬的肉棒,湿透的蜜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冲撞,快感源源不断来袭,哆哆嗦嗦的,又被操上了高潮。 唐阮欲生欲死,连跪都跪不住了,软瘫在地上,黎逸飞急忙将人扶起来,搂在怀里捋捋汗湿的头发,就听外面如他所料,商量着要换地方了。 来人太多,浩浩荡荡的,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发现,还是开房安全。 “人走了。”黎逸飞嗤笑了声,道:“就那几个软脚虾,他们结束了你老公都还没射。” 他的饕餮大餐才刚刚开始。 黎逸飞把娇人拉起来,抵在卫生间的门板上,抬高她一条腿,肉棍顺着粉嫩的肉缝顶入,湿润的花穴张开接纳,进来就会被包裹吮咬,它还贪着嘴,没有被喂饱。 唐阮湿湿的眼睫毛发颤,她挺起奶儿,扭着高抬的屁股,雪白色的臀肉被撞得一弹一弹,配合着男人的肏弄淫叫道:“嗯啊……啊啊!黎逸飞……要入捣死软软了……大鸡巴好会肏穴……呜呀嗯……哈啊……软软好爽……” 门板被撞得砰砰响,反正外面也没人了,黎逸飞怎么肏都行,大肆弄出动静,肏着屄的鸡巴勇猛无比,把那粉红的淫肉带进带出,整个阴户,凸起的骚屄豆子上都那么晶亮。 唐阮靠着门,依着黎逸飞的力量享受欢爱的快乐,美目半眯,温婉的小脸红红润润,都成了妩媚姿态,红唇微张,两只暴露的骚奶子随着狂操而跳动,奶头在空气中摇晃,充血挺立,一副被肏美了的小模样,除了情欲快感,别的都不重要。 黎逸飞磨着穴儿,在她这种紧窄的蜜洞里,换个没用的男人早一泄如注了。 他努力控制着射精的冲动,叁浅两深挺动,观赏她的浪态,愉悦道:“奶子晃的这么骚,又要老公来给你吃奶了?” 那对奶子空了许久,唐阮已经迷乱,只想着被疼爱,小手托着奶喂给黎逸飞吃,骚羞道:“呜嗯……嗯……软软的骚奶子发痒了……啊……要老公嘬嘬奶……好老公……呜呀唔……快来吃软软的奶子呀……啊啊!呜……” 黎逸飞俯下身咬着乳尖儿吮嘬,强健的腰身飞速插肏,把那小骚穴都肏得起沫儿了,白白的糊在穴口,湿淋淋的淫液顺着肉棒流淌而下。 两人的耻毛粘黏在一块儿,纠缠得不清不楚,耻骨相撞,狭窄的卫生间里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声,还有两人的喘息,唐阮娇软的呻吟,淫乱不堪。 爽意在身体中流窜,他们都无暇顾及,眼睛里也只能看到对方,彼此揪扯着肢体,难舍难分地缠绵,蚀骨欢愉。 黎逸飞看她两颗奶头都让他吮肿了,温柔地亲了亲殷红的小奶头,道:“奶子都肿了。” “嗯……啊呜!肿了也要……肏我……用力肏软软的骚穴……啊啊……好棒……呜……黎逸飞……又粗又大的鸡巴要把软软肏碎了……”唐阮感觉到自己马上又要被肏泄了,她毫无羞耻的放浪纵欲,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 黎逸飞手拖住她下滑的骚屁股,挺得越发用力,加强力量与速度,他把一切都抛开了,怎么色情就怎么来,肉棒大开大合,操个不停不休。 唐阮闭上眼,感受那股子可怕的快意冲向她,过了一会儿,透明的阴精就喷泄了出来,浇了大鸡巴一身。 黎逸飞速度太快,想停也难停住,一发不可收拾,腰部一麻,直接就在她屄里射了。 “呜……黎逸飞……” 气温降了,出过汗,在没有暖气的卫生间里接触到冷空气,她打了个小喷嚏,往黎逸飞怀里缩。 黎逸飞浅浅抽插,等她阴道停止收缩后才慢慢拔出肉棒,哄道:“冷了是不是?在这儿等我会儿,我先出去看看,然后抱你去我楼上的休息室。” 唐阮迷糊道:“那你的朋友们……” 黎逸飞刮了下她小鼻子,笑道:“还记得我有朋友呢?我的骚老婆记性真好,被肏爽了就想起来了是吧?” 唐阮羞恼地锤了他一下。 程司韫作为黎逸飞的倒霉发小,这种事,他早就帮黎逸飞安排妥了。 这身衣服是不能要了,黎逸飞先出去确认了下是否安全,那群人早走了,他拿好外套,把唐阮整个裹起来,抱到了楼上休息室,一路上自然会遇见一些员工。 唐阮把脸躲他怀里,被保护的密不透风,但谁能不知道?黎逸飞抱着的女人,除了她唐阮还能有谁。 “我以后再也不要来这家酒吧了……”唐阮闷闷的声音道。 黎逸飞心情大好,把她抱进休息室,低笑道:“那要不要老公肏你?” 唐阮眨眨迷离的媚眼,终是抵不住热浪,搂着他嗫嚅道:“这个还是要的……” 黎逸飞笑着压上她。 在这里,她可以叫床,叫得再淫荡些。 ———————————————— 甜甜:ouo我女说她以后再也不来了~ 可能吗~ 珠珠珠珠呼唤珠珠~ 226:我最听我家小管家婆的话了 当晚两人就住在了酒吧的休息室里。 唐阮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这里有浴室,黎逸飞放了许多生活用品,酒吧还有后厨,白天不营业的时候这里非常安静。 昨晚的衣服最后都让黎逸飞撕毁了,唐阮第二天早上都没有衣服穿,只能穿着黎逸飞的衬衣,他还不肯把内衣还给她,就让她真空在休息室里待着。 黎逸飞刮着胡子,唐阮在洗漱,黎逸飞的目光不停在她身上打转,看她遮不住的屁股,白皙光滑的大腿根,空着的那只手就去摸她肌肤。 他不一定是要做爱,但就是对她的身体有瘾。 唐阮埋怨的语气娇滴滴的,道:“都怪你,对你朋友嘱咐那么多,他们肯定觉得我这人特别难相处,脾气特别古怪,没准会在背后议论,这样对你是不是也不好?” 想想他嘱咐的话,那些人觉得她有公主病也不稀奇。 再加上她平时不让黎逸飞多喝酒,每次他都那么早回家,她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但好端端的,也不能落这么个名声吧? 黎逸飞笑了,捏着她丰满柔软的臀肉,跟她道:“没有,他们都觉得你挺好,还很羡慕我,他们自己找的女朋友压根没你这么好。” 唐阮不太相信,瞅着他道:“怎么可能,他们的女朋友每一个都比我好看。” 黎逸飞并不是在安慰她,事实如此。 昨晚上半场他在,那几个单身的都快羡慕死了,男的都认为女朋友没有唐阮这么温柔软萌,会心疼人,而他们的女朋友则认为男朋友没有黎逸飞体贴,懂得照顾女方感受,事事维护。 程司韫还骂他,说他毁人姻缘。 黎逸飞很无辜,他跟唐阮感情好难道也是一种错误?有几对情侣能做到他们这种程度? 把原话转述给了唐阮,唐阮听后还是很难为情,小声道:“那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我们走了之后,去做什么了?” 黎逸飞笑得痞气,用他没刮好的胡子蹭她脸颊:“我们做什么了?嗯?是谁把我勾引过去的?还偷看人家的乱交春宫,看得津津有味,不知廉耻地跪在地上要我肏她?软软是不是把自己屁股撅的有多高都忘了?” 唐阮气鼓鼓地锤他,甩开他的手跑出浴室,在空旷点的地方道:“你少说这些话,还不是怪你。” “怪我怪我,都是我精虫上脑不对。” 黎逸飞胡子也不刮了,跟着她出来,她躲避他的亲吻是没可能的,吮着她的唇瓣含糊道:“他们只会嫉妒我有个好老婆,没事的,不会有人觉得你不好,也不敢议论你的是非。” 这是实话,他所有朋友,不管关系远近,两年前就知道唐阮是他心尖子,没人敢说唐阮的不是,那是找死。 谁没事闲得慌非要去得罪一个混世魔王。 “说的我好像红颜祸水似的……我明明没有那样。”唐阮没再躲了,顶着红红的小脸看他。 “是我不对,我昏庸无道。” “你还荒淫无度。” 唐阮指责他。 黎逸飞低笑几声,他认了,所以他打算把罪名坐实,重重地压上去亲吻她。 刚亲了两秒钟,休息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梁珊看着热吻的两人,衣服都惊掉地上了,立即退出:“打扰了打扰了。” 吓得唐阮赶紧把黎逸飞推开。 黎逸飞理亏,这事儿怪他,他忘锁门了。 梁珊是来送衣服的,唐阮的衣服都穿不了了,黎逸飞让人帮她买了件女装,他没想到是梁珊去了,袋子里是一整套女装。 他捡起袋子,打开看了看,对门外的梁珊客气道:“谢谢梁姐。” “老板,这是我应该做的。” 梁珊现在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她之所以喜欢黎逸飞,是因为她曾经在职场上遇到过很多猥琐男,她没见过像黎逸飞这样的男人,他不好色,不会骚扰她,不会因为她漂亮而对她提拔,更不会做些下流龌龊的举动。 他这人脾气不好,暴躁狠厉,但他会尊重人,对待工作严格,所以她觉得他有魅力。 她喜欢的只是她认为的黎逸飞,也只看到了她喜欢的优点,真正的黎逸飞她并不了解,黎逸飞对唐阮展现出的那一面,完全不是她的择偶标准。 其实暗恋的这几年也没妨碍她的感情生活,认真说起来,她对黎逸飞的喜欢确实不过如此。 准确的说,她喜欢的是她想象中的黎逸飞。 在谈过之后,她慢慢放下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对唐阮也不会有什么不服气的,毕竟能拿捏黎逸飞的女人,不容小觑。 唐阮弯了下嘴角,每个人都会心有不甘,但不是每个人都能释怀想通,如果梁珊没喜欢过黎逸飞,她也许会想跟她认识认识。 “谢谢梁姐,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唐阮温柔地对梁珊道谢。 梁珊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好,老板娘。” 刚走出去,梁珊就听见黎逸飞用特别流氓的语气跟唐阮说话,调戏道:“乖软,老公帮你穿衣服,先让老公摸摸,我怎么就是摸不够你?” 唐阮羞道:“你小心被听到……” 梁珊:“……” 放下归放下,这对小情侣实在太会虐狗。 黎逸飞确实太黏人了,得亏唐阮受得了,要换了她,早跟黎逸飞分手八百回了。 也辛苦唐阮能够容忍他。 唐阮换着衣服,黎逸飞把门锁上,唐阮以为他又要心怀不轨。 不锁是错,锁了还是错,黎逸飞看她那警惕的小模样,过去帮她扣扣子,梁珊挑衣服很有眼光,一件复古淡杏色连衣裙,被她穿的玲珑有致,高雅柔婉。 唐阮很喜欢这件裙子。 “那个梁姐只见过我两面就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她工作能力肯定很强,你以后要重用。” “不担心她是你情敌了?那么大度,还要我重用她,这还是我的醋软软吗?” 黎逸飞好笑,掐掐她的小脸蛋。 唐阮抓住他手腕骨,在他手背上亲了下,轻笑道:“你不会的,我知道。” “知道什么?” 黎逸飞掐脸的手改成了抚弄下巴,给小动物挠痒痒似的,唐阮把他手推下去他又黏过来,调戏着她道:“软软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逗人取乐这方面唐阮不是他的对手,但她想和他亲昵。 她踮起脚凑到他耳畔,手搭在他肩上,小脸通红,黎逸飞配合着弯了弯腰,听她小声羞涩道:“知道我男人只喜欢肏我,每天都会喂我喝他射的牛奶……而我呢,我最最相信他了。” 黎逸飞眸光一暗,唐阮赶紧制止住他,刚刚是故意撩他的,可不是想折腾自己。 她笑得娇甜软糯,温温柔柔的,语气又很奶凶道:“还有,如果她能把你从我手里抢去,那是她有本事,也是你的无能,关我什么事?随随便便就让人抢走了,这么没用的男人,我要来做什么?” 唐阮戳戳他心口:“我会吃醋,但我不会乱生气的,谁让我是你的小管家婆,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你也最听我的话了,对不对?” 黎逸飞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她道:“是,我最听我家小管家婆的话了。” “那赶紧穿好衣服出去,我饿了。” 黎逸飞点头,亲亲她的额角,穿好衣服带她去吃早餐,再把她送到甜品店上班。 前半生黎逸飞没什么称之为不可失去的东西,那些都无足轻重,唯独唐阮,还有和唐阮共建的小家,那是他最来之不易的,他不能允许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去破坏这一切。 唐阮理解他,明白他最想要什么,所以在这方面,他们也最信任彼此。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27:万幸还有他 黎逸飞的掉马没有引起轩然大波,已经过了节目组宣传期,热度慢慢降下,得知他掉马,每天去他评论区打卡的围观群众,比当初陆盛的要少了许多。 那个账号是不会再用了,不是黎逸飞要舍弃,而是唐阮不允许他在公开的社交平台上那样叫她老婆,别人都看到了,她脸皮薄会不好意思,直接剥夺了他每天叫老婆的权利。 至于小晚,依然在负责唐阮的账号管理,但她不敢再乱点了。 下午,黎逸飞来得早,不到傍晚他的车就开进了停车场。 唐阮跟店员们交代了几句,准备提前下班,就钻进了黎逸飞的车里,先给了他一个亲亲。 这是黎逸飞要求的,他给她当司机,总得收点奖金。 唐阮边系安全带边道:“下周就要去参加你小叔的生日宴了,送什么礼物比较好?毕竟是他的生日宴,处于礼貌我们也不能太随性了……” 黎逸飞神色复杂,打断道:“唐梧德的情人流产了。” 唐阮的手一顿:“卞春琳干的。” 她一点都不意外。 黎逸飞心疼地抱住唐阮,他不敢想,如果是更幼小的唐阮,会不会已经遭到毒手了。 唐阮拍拍他的背:“傻瓜,卞春琳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打算了,她穷途末路,要为她女儿扫平一切障碍,怎么可能会顾及人命?与那时的我不一样,对了,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闹到了警局,我朋友在局子里任职,唐梧德把他情人一家安抚了下来,现在已经把卞春琳带回去了。” 唐阮想了想,叹道:“你不了解我这个继母,她是个很虚荣,功利性很重的人,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事就是往上爬,她嫁给唐梧德,最享受的就是副校长太太这个身份,要她没钱,去过曾经那种苦日子,她宁可死,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轰轰烈烈。” 如果搁以前,卞春琳不会用这么激进的手段。 与其说夫妻,不如说他们是利益共同体,唐梧德这些年每一笔进账,他跟谁有来往,卞春琳都知道。 她死死抓着他的命脉。 每一对伴侣都有一种相处模式,从她第一天认识他起,就注定了他们是这种模式。 他们这么多年全靠利益牵扯才关系牢固,可再深的利益,也有切割的一天。 而现在,祝家要倒台了,唐梧德弄个私生子,还转移财产,因为祝家的事,他肯定还得进去蹲监狱,她们母女没了依靠不说,还要面对抢财产的情妇和私生子。 唐萱叶摊上祝昊杰这么个强奸犯丈夫,单身带着女儿,没了唐家庇护,没了财产,得过的有多惨?而她自己,失了副校长太太这个光环,失了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她在精神上就受不了。 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似乎,都不奇怪。 唐阮的前半生每天都在揣摩卞春琳和唐梧德的心思,也许在这个家里,最了解卞春琳的不是唐梧德,也不是唐萱叶,而是唐阮。 她看着黎逸飞,忽然又笑了,不想再去回忆从前的事,万幸还有他。 …… 西郊别墅区。 唐梧德最近为了祝家的事焦头烂额,他知道,查到他身上来那是迟早的事,偏偏这个时候卞春琳又发现了他在外面有个私生子,还把事情闹大,闹到流了产!闹到警察来! 他敢不把卞春琳带回来?难不成要让她在警局,跟那群穿制服的聊天? 唐梧德拽着卞春琳进门,大门上锁,他将卞春琳摔在地上,指着她的鼻子气愤道:“我怎么会娶了你这种毒妇!” 卞春琳今天还特意画了个浓妆。 作为他的妻子,生活中她扮演着平庸无能的家庭妇女,崇拜他,信仰他,照顾他的生活,满足他可怜可笑的自尊心,让他得到在阮清如那里永远也得不到的存在感。 这么多年,她演腻了。 唐梧德这个男人,接受不了妻子的强大,接受不了自己被女人玩弄于鼓掌,凌驾在他之上,看着眼前的妻子,他只觉得作呕,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娶了卞春琳这样恶毒的女人! 卞春琳站起来,捋了捋头发,张扬的红唇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道:“因为你就配得上我这种毒妇,不然呢?你配不上阮清如那样的才女,你的孩子,永远不会有阮清如的孩子出色,唐梧德,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是什么货色,你自己心里清楚。” 唐梧德一怒之下打了卞春琳一巴掌,声音响亮。 那是被她说中了。 唐梧德并不重男轻女,他想再要个孩子也不是为了养老,不是喜欢小孩,更不是与情人有了感情。 他就是不满唐萱叶的平庸。 从小到大唐萱叶做什么都不如唐阮,唐梧德口头上扮演慈父,心里头对唐萱叶失望透顶,他不愿相信自己的孩子会没有阮清如的孩子优秀。 这种想法走火入魔,他一辈子都活在阮清如的阴影里,活生生的笑话! “唐梧德,咱们在一块儿也快叁十年了,你应该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卞春琳脸高高肿起,从包里拿出一本账簿道:“走到今天这步了,也没必要再多说,我只想要属于我和女儿的东西,不然,这个记账本,就要被送出去曝光了,你这些年干的事,每一笔,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 唐梧德脸色难看道:“夫妻一场,你不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孩子没了,祝家要倒,唐梧德此刻危在旦夕,情绪本就不稳定,时时刻刻都在崩溃的边缘,现在又被他的妻子如此威胁。 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冷静的了。 卞春琳故意激怒他:“你跟阮清如也是夫妻一场,那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绝?你害死了她,还占了她的家产,唐梧德,你就是个懦夫!根本配不上阮清如!阮清如要是知道你现在败落的样子,她一定会笑的!” “阮清如”这个名字,是唐梧德的梦魇,是他的心魔,他被困在这里好多好多年了,卞春琳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是爱过她的,也曾做过神仙眷侣,但任何事物,一旦被人性的丑恶盖住,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别说了别说了!” 唐梧德目眦尽裂,他抓住卞春琳的头发,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的头往茶几上用力撞击,不许她再说话。 如果卞春琳没提及阮清如,唐梧德兴许会愿意与她谈谈,他们可以分赃,可以寻找其他出路,但是没有,压根就没有其他出路。 卞春琳想到了自己这一辈子。 小的时候没人管她,根本就没人在乎一个女孩能有多大成就,家里一贫如洗,她的父亲有一点点钱也要拿去嫖妓,而不是给她交学费。 从小到大,她听过太多太多贬低辱骂,像她这样的,聪明的头脑,漂亮的长相,优渥的家世,那都是奢望,平庸二字注定要贯穿她的一生。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就注定了要抬不起头来? 她自己挣学费,拿身体换钱,拼了命考上了大学,然后她发现,根本就没用,她还记得第一次在学校里看见阮清如,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像个不染尘世的仙女,是全校男生眼里的焦点。 那时候她就明白了,她用尽全力追赶的,只是人家手心里的一点灰。 她不甘心,为什么她生来便要受苦?她恨上了阮清如,因为没有别的可供她发泄,她不要花什么努力,长得不漂亮她也要靠男人上位,踩着女人的尸体,她就是贪慕虚荣,就是要往上爬,要跟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比。 她没有任何优点,但是她够狠毒,她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卞春琳的手臂挣扎着,指甲尽断,她在笑,嘴里头不停地说着:“你的职务,你的家产,都是……都是阮清如施舍给你的!没有她,你什么都不是,唐梧德,你就是个废物!你配不上她!咳……你这一辈子,太可悲了!” 她说唐梧德的那些话,又何尝不是在说她自己。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吐词不清,每一个字眼,都在往唐梧德心坎里扎。 直到最后,她停止了挣扎,眼前是刺目的深红色,唐梧德颤抖地松开手,看向掉落的账本。 白色的纸张浸染了鲜血,每一页都是白色混着红色。 每一页,都是空的。 ———————— 甜甜:奇怪的剧情又开始了,嗯~不过先放一放,生日宴冲冲!ouo 怎么说呢,我确实是很想收尾了,但又感觉收尾好远~ 228: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周五是黎林安的生日宴,唐阮早早地就起了,黎逸飞说过她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但她还是想精心打扮下,检查准备的礼物。 那是黎逸飞的小叔,整个黎家对黎逸飞最好,也是最亲近的小叔,只要是对黎逸飞好的人她都愿意真心相待。 唐阮化妆技术差,她化一次妆要化半天,平时日常出门也懒得练习,临时磨枪上阵,她的水平实在堪忧,黎逸飞又喜欢在旁边捣乱,跟她说话,害她不能专心,一不小心,手一抖,眼线就歪了。 “黎逸飞!”唐阮凶巴巴地叫了他一声。 黎逸飞无辜道:“你自己画歪了也能怪老公不对?嗯?来,老公给你画眉。” 唐阮狐疑道:“你会用这些东西?” 架不住他有信心。 黎逸飞取下她的眉笔,摆出很熟练的姿态,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在她眉上描画。 她眉型也生的很古典,墨色远山,眉尾弧度柔和,配上那张素雅白净的小脸,温婉可人。 “古时候丈夫给妻子画眉就代表着夫妻恩爱,汉朝有位官员就留下过典故,他爱给妻子画眉,每天画完眉再去上朝,还遭到皇帝的诘问,他就直说,这是夫妻之间的闺房乐事,有的人比这还过分。” 黎逸飞跟她说着,手上动作飞快,杂乱无章,笑得痞坏道:“咱俩的闺房之乐,又多了一项。” 如果他画的好唐阮还能乐一乐,结果唐阮一看镜子,就笑不出来了。 黎逸飞压根不会画眉,她的眉毛都让他画得连成一片了!蜡笔小新都没这么离谱的!她必须卸了妆重新画,这样一来,又得在化妆的事情上多耽误两小时。 唐阮又好气又好笑,嫌弃道:“你自己乐去吧,赶紧出去,别打扰我化妆,以后我要是再傻到让你碰我的化妆品,黎逸飞,我就跟你姓。” 黎逸飞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好的,黎太太,我很荣幸。” 在唐阮起身赶人前黎逸飞占完便宜便走了,老老实实的,不敢再打扰她梳妆打扮。 唐阮安安静静在房间里重新化了妆,又换了件浅青绿文竹云纹刺绣旗袍。 她衣柜里没有合适的礼服,也不宜打扮得太过隆重,这是上次陪栾嫣去逛街做的一套,老裁缝的手艺很好,裁剪合体,丰盈的身材曲线毕露,换上细细的高跟,婷婷袅袅,别有婉约韵味。 黎逸飞估摸着她该好了,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推开门进来。 看到她这身打扮,黎逸飞双眸发亮,直勾勾地盯着她,搂住她细软的腰肢,闷声道:“我不想带你去了。” 她满头青丝盘在脑后,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就是那根简单的竹簪子。 古典优雅的中式旗袍,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鼓囊囊的奶子顶起高耸的弧度,肩颈成一条线,紧身的款式能把她的腰臀比显露得淋漓尽致,白皙的大腿在高开叉的下摆若隐若现,性感香艳。 唐阮不是什么一眼惊艳的大美女,论五官论姿色,这世界上比她漂亮的女人很多,论打扮论氛围,就更谈不上了,但她就是黎逸飞眼中最好看的女人。 她那种端庄典雅,跟偶尔流露出的娇媚,是巨大的反差感,性子柔和软糯,上了床又娇羞又骚情,温婉可爱。 这样的唐阮,他只想藏在家里。 “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黎逸飞自己也不想去,手指在她腰臀上流连,又摸到她光滑白嫩的大腿,捏她软绵的肉肉,想想肏她的滋味,他根本不愿意下床。 唐阮被他摸痒了,忍不住娇笑,温柔道:“怎么有你这种流氓胚子!快走吧,你再闹会儿天要黑了。” 黎逸飞叹气,看来是非去不可了。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对耳坠。 本来做了一对手镯,但唐阮不喜欢戴首饰,她每天在厨房进出,嫌身上的东西碍事,也怕磕着碰着,从来不拿出来戴,黎逸飞就又打了对耳坠,他有朋友是做玉石生意的,听说好玉养人,特意给她挑的一块。 黎逸飞把耳坠扣到唐阮的耳朵上,碧绿色的暖玉雕刻成兔子抱月的形状,垂在唐阮白皙细腻的脖颈处,憨态可掬,他轻柔地调节耳夹,怕弄疼了她。 “画眉我是不行,但给你戴耳夹的本事是有的,老婆大人,满意吗?”黎逸飞调笑道。 唐阮的耳后浮出浅浅的红晕,她掐了他一把,像是在跟他撒娇,又踮起脚亲了他一下,催促道:“走啦。” 黎逸飞牵起她的手带她出门。 考虑到晚上要喝酒,黎逸飞没开车,黎林安专程派的司机来接的他们。 生日宴地点在西郊。 黎林安原本打算在祖宅里办,或者他自己的房产,但黎原和杨曼俪不同意,非要他来这里。 他也只好答应,毕竟这场戏挽救的是黎原两口子的面子,他配合他们演出,把黎家打造和睦罢了。 唐阮眺望了一眼窗外,唐梧德也住在这附近,两年前安橘还扮过黎逸飞的“女朋友”呢。 她不知道在唐家那间别墅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也无从得知,只是略有感慨。 眼看到了,唐阮收回目光跟黎逸飞从车上下来。 黎林安在正门迎接他们。 她拿出准备好的礼盒递给黎林安,笑得腼腆温婉:“小叔,生日快乐。” 黎逸飞跟在后面道:“生日快乐。” “你小子怎么不给我送个礼物?还是你媳妇儿好。” 黎逸飞手臂搭在唐阮肩上,揽着她随意道:“家里的钱都在我老婆手里,她管着账,我哪有钱给你买礼物,这生日你就凑合着过吧。” 暗地里唐阮踩了他一脚,叫他胡说八道,把她脸都羞红了。 黎林安看到他们融洽的氛围,亲热的姿态,放心了许多,只要有唐阮在,就不用担心黎逸飞。 “行了,都进去吧。” 这是唐阮第一次来黎家,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她放眼望去,各个打扮得光鲜亮丽。 很多人唐阮都不认识,她只认识几个特别红的明星,其他商业大佬是什么身价什么地位,她不了解,唯一的感想就是……人真多。 熟人也不少,陆盛跟栾嫣,还有程司韫,以及那天与他们聚会认识的几个朋友。 “阮阮!”栾嫣叫了唐阮一声。 栾嫣拉着陆盛过来,她身边还跟了一男一女,一个清雅俊美,一个……是唐阮见过的,曾经与薄斯倾相过亲的女士。 “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妹妹栾然,这是她未婚夫席商沉,也是光浩的老板。” 唐阮颔首道:“你们好。” 栾然知道她参加过《恋爱物语》,当面一见又觉得她有点眼熟,听栾嫣说过她不喜欢被人触碰,栾然就没有伸手,道:“我姐经常提起你,她还给我吃过你做的甜点,很好吃,很高兴认识你。” “谢谢。” 唐阮低下头笑了笑,她不太会与人打交道,好在栾然也是个随和的性子。 黎逸飞还搂着唐阮不放,栾嫣见不得他这种护食的样子,把唐阮拽过来道:“我带阮阮去那边吃点东西,聊会儿天,你们男人自己应酬,黎逸飞,你放心好了,有我跟然然在,你老婆不会出事的。” 栾家这两位大小姐是栾苏青的亲生女儿,确实没人敢找茬。 黎逸飞是怕唐阮不喜欢待在这种场合里,今天她又打扮得那么漂亮,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要是待着不高兴,或者讨厌这些人,随时告诉我,老公可以带你走,千万不能忍着。”黎逸飞低声嘱咐,说着还亲了唐阮一下,那哄人的语气,温柔到滴水了。 唐阮瞄了眼看戏的嫣然姐妹花,赶紧推着黎逸飞走:“你去吧,我没事的。” 陆盛看不下去,拽着黎逸飞走了。 “我们去那边,那边的樱桃派好吃。”栾嫣拉着唐阮道。 “好。”唐阮笑了笑,她不反感栾嫣的肢体接触。 栾嫣带唐阮去他们坐过的地方。 目光一晃,唐阮抬起头,看见了何慧的身影……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29:干脆把你栓在唐阮身上得了 唐阮是不会看错的,她百分百确信,何慧在这里,她刚才看到的一定是何慧本人。 何家那个继母不可能把她带到这种场合里来,至于杨曼俪,唐阮不觉得杨曼俪是当真喜欢何慧,尤其是在明确清楚何慧起不到任何作用之后。 何慧努力了几年,在黎逸飞面前还是什么都不是,对那两口子来说,她应该是枚弃子了。 一枚弃子,又能有什么用? 唐阮走着神,手里就让栾嫣塞了个果冻,她经常投食栾嫣,栾嫣也爱给她喂吃的。 “你家大忠犬对你是真上心。”栾嫣调侃道。 唐阮有点不好意思。 栾然嫌弃得很:“陆盛还不也一样,男人有时候都挺烦人的。” 席商沉在旁边道:“都挺?” 栾然傲娇道:“难道我说得不对?” 席商沉噙着笑,点头道:“对,我们栾小姐说得都对,是我不对,谁叫我投了个烦人的胎。” 唐阮听说过光浩的老板,但这还是第一次与席商沉见面,没想到他是这样的。 偶尔看看别的情侣的相处方式,也觉得很有趣。 他们聊着,时不时有人冲着栾然和席商沉过来搭话。 唐阮性子沉默安静,很少开口。 她的眼睛在场内四处寻找黎逸飞的身影。 黎逸飞和黎原黎林安等人站在一起。 唐阮听黎逸飞说过,黎原把黎林安得罪的太狠了,全然忘了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主心骨一走耀世很可能会陷入动荡,现在已经局势不稳,所以才有了生日宴这么一出。 上次黎逸飞来西郊与黎原大吵了一架,黎原好像放了些狠话,说是一定会让黎逸飞老实回家,具体的黎逸飞没仔细说,唐阮也只知七七八八。 黎原与杨曼俪一直都想控制黎逸飞,做他们听话孝顺事事优秀的儿子,但他们俩不用承担任何父母的责任与义务。 这是他们从把黎逸飞生下来就决定好的事。 如今黎逸飞不听话,他们年纪又大了,没有私生子,一旦黎林安离开耀世,黎家走向衰败,只会激发他们的控制欲。 唐阮能明白这对父母在长期的扭曲下有着怎样病态的逻辑思维,他们对黎逸飞不只是单纯的控制,而是当初的身不由己变成了执念,以及对财产的贪婪。 为了达成目的,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兴许他们不在乎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不在乎这个仅有的儿子。 可唐阮还是没想到,何慧能有什么用途? 黎逸飞在距离唐阮较远的位置,身边围了一群人,他也会时不时地去看唐阮,见她安安稳稳地在那儿坐着,有吃有喝,乖乖的像只兔子,他就放心了。 黎林安笑话黎逸飞:“有这么离不开吗?干脆把你栓在唐阮身上得了。” 程司韫附和道:“我同意。” 黎逸飞撇唇:“我老婆我还看不得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黎原也在,听到黎逸飞对唐阮的称呼他皱了皱眉头,杨曼俪在唐阮那里吃瘪他还暗爽过,现在看看,婚姻大事不听父母的安排,到黎家也不来向他们长辈问好,真是没有家教! 他们两口子平时吵的不可开交,在某些问题上,又出奇一致,枪口朝外。 “今天你小叔生日,于情于理你都得给他敬杯酒。”黎原端了一杯红酒递给黎逸飞。 黎原与唐梧德最大的相似点就是爱摆父亲架子,又不干父亲该干的事。 黎逸飞朝他看了眼,这些年纵情酒色,身体都掏空了,如今终于发现自己老了,不中用,连个耀世都管不了,妆容也不能掩饰他的憔悴与苍老。 这杯酒黎逸飞自然不会接的,顺手就拿起了桌上仅剩的那一杯。 “小叔,生日快乐,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黎逸飞一饮而尽。 黎原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光亮,不是完全不了解自己儿子,至少他知道,这杯酒黎逸飞一定不会接。 “混账东西!老子给你的酒也不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黎原趁机大发雷霆,由于情绪激动,手里的红酒一扬,直接泼到了黎逸飞的身上。 他们父子俩叁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大家都见怪不怪了,黎家和不和睦这群人心里门清,都是配合演出观戏罢了,立马过来安抚劝慰。 黎逸飞正要发怒,黎林安见状摁住了他的肩膀,道:“行了,唐阮还在呢,你想让她也被这么多人围观?去你房间再换套衣服,看在我过生日的面子上,别跟你爸吵。” 提到唐阮的名字,黎逸飞什么气不能忍? 他重重地放下杯子,杯底与桌面砰的一撞,转身上楼,顺手脱下自己脏了的西装外套。 马上就有人来接,拿去清洗。 黎家有黎逸飞的房间,也有他能穿的衣服,不过他从不在这里过夜,也从不穿杨曼俪准备的那些正装。 大力关上卧室的门,黎逸飞检查了下里面的白衬衣,袖口上也沾了些红酒渍。 他咒骂了一句,要知道他身上这套是唐阮给他买的,唐阮挑的领带配的色,他腕上的袖扣也是唐阮送给他的礼物。 黎逸飞小心地将袖扣摘下,放到一旁,一手解着扣子,一手拉开衣柜的门。 空的。 衣柜一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黎逸飞顿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手刚搭上门把,何慧忽然从浴室里走出,开口道:“门已经锁了。” “窗户也被封死了,你今天是出不去的。” 她说完,慢慢走到黎逸飞面前,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浑身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裙,身材羸弱纤细。 黎逸飞终于明白古怪在哪了,整个房间的窗户都关死了,空间压抑沉闷,还飘着一抹淡淡的熏香味,他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是他粗心大意,才着了他们的道。 “这都是你们算计好的?!”黎逸飞愠怒,他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了更奇怪的地方。 原先他以为是他生气的缘故,造成自己有些气息不稳,现在他才意识到,他一团团的热能汇聚在下腹,他的生理特征不受控地抬头了。 那杯酒有问题。 黎逸飞推开何慧,快步冲到洗手间给自己催吐。 他就喝了一杯,药效再强也不可能在肠胃里那么快消化,催吐至少可以缓解药劲。 冰凉的水打在脸上,黎逸飞清醒了许多,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冷然地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何慧,咬牙道:“熏香放哪了?” 何慧抿紧了嘴不吭声。 她不说,那黎逸飞就自己找。 这是个双保险,假如他没有喝那杯酒,屋子里的香薰就是另一剂春药,他长时间被困在这里也会受到药效的折磨,好在呼吸摄入慢,空气会挥发很大一部分,他还有时间。 “你找不到的,别白费力气了。” 黎逸飞猛地将手中的书封甩向她,怒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卧室里已经被黎逸飞翻得一片狼藉,他站在堆满杂物的地上,何慧被砸了个正着,捂着脸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也没有办法……” 时间每过一秒,屋子里的熏香就会越浓郁一分。 黎逸飞几乎翻遍了整个屋子,他呼吸逐渐不稳,汗如雨下,冷笑道:“你没有办法?现在被困在这里的人是我,你们下药,引我入套,现在来跟我说你没有办法?何慧,你装什么无辜。” “不是我,这些都是你父母和我父母的主意……如果我不配合他们,我的母亲会被停药,我也会被赶出何家,我不能眼看着她死,我真的没有办法……” 何慧颤抖的肩头犹如枝头抖落的杏花,她柔弱可怜,却让人升不起一丝怜惜。 一个帮凶再怎么可怜,也是刽子手之一。 —————— 甜甜: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小梨被下药吗?我的狗血下药梗终于来了!虽迟但到 ouo好激动哦,我的狗血梗!!! 小梨:早知如此,还不如把我拴在老婆身上……qwq 甜甜:啊……你先坚持一下,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这文里面不正常的人很多,设定就是这样,两个原生家庭很不幸,依然在努力互相治愈的故事,ouo我以后一定要写一本纯纯狗血文,我是土狗!! 230:他这根鸡巴就算是废了那也是唐阮的 何慧抖着手一颗颗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她穿的衣服很薄,几乎一撕就碎。 衣扣一颗颗松散,露出白皙的肌肤,黎逸飞感觉到一阵阵热流在向自己小腹涌去,这是药物带来的生理反应,即使他对何慧根本没有性欲,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香味也会啃噬他,逼着他的下半身勃起。 “滚出去!”黎逸飞随手抄起茶杯向墙角砸去。 何慧吓了一跳,暴露的胸乳跟着颤动,这屋子里的香薰对她也有作用,她面色潮红,眼眸如水湿润,泪痕挂在漂亮的小脸上,柔弱又香艳,换别的男人看了,一定会不忍。 但黎逸飞不在这些男人的行列里,他是人不是牲口,不会见到女人就发情,所以他们才使出这样的招数。 何慧其实打心眼里害怕黎逸飞,不止他,还有他们黎家所有人,她就像一只胆小的老鼠,被丢进群狼环伺的谷底,她没有那么多心机城府,做的大部分事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婪,也是在挣扎求生。 她真羡慕唐阮,为什么会有黎逸飞这样的男人,不顾一切给唐阮保护,到这一步了,还要为她守身如玉,忠贞不二。 明明她们都很凄苦,她并不觉得自己差在哪里,论温柔贤惠,体贴大方,她自认不会输给唐阮,凭什么唐阮就有那么好的运气?得到这样的爱情? 这种不甘与多年来的怨恨终究让何慧走上了这条路,她一步步靠近黎逸飞。 “这药效果很烈,时间越久你会越难受,我可以帮你……啊!” 她还没碰到,黎逸飞便扣住了她的腕骨,几乎是要捏碎她的力度。 黎逸飞将她摔在地上,厌恶地擦了擦:“别他妈碰老子。” 他这根鸡巴就算是废了那也是唐阮的。 “你们下的是催情药,不是迷人心智的药,指望老子乖乖听话?老子就算是打手枪,也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黎逸飞的额头上满是汗珠,他咬紧了牙关跟身体里的药物对抗,嘶哑道:“何慧,我奉劝你一句,趁早把门打开,我还能饶了你。” 何慧垂下眼眸,一个女人,给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做发泄工具,被他羞辱嫌弃,听他说出宁愿打手枪也不肯动她的话,大概也只有她能接受了。 这或许也是黎原和杨曼俪选她的原因之一,又有几个家世优渥的女生受得了这种折辱。 “再过一会儿你会出现幻觉,你不可能忍得住的,黎逸飞,我也没有钥匙,但在宴会结束之前,这扇门一定会打开。” 这个圈套早就下好了,专门选在这一天,外面有那么多宾客,唐阮也在,黎逸飞能找到破门的工具又怎样?看到何慧衣衫不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说不清了。 到时候黎原顺水推舟,宣布与何家结亲,一场生日宴,想缓和黎林安,又想控制黎逸飞,他们打的好算盘,也真是痴心妄想。 黎逸飞自嘲一笑道:“难怪,这么多天没动静,原来是在跟我憋狠招,真不愧是我的父母。” 上次他来西郊,黎原希望他站在他们那边,帮他挟持黎林安,他没有同意,他们大吵了一架,也许从那一刻起,这个计划就已经想好了。 无论成功或失败,他黎逸飞都没有被当成儿子对待,这是他们的计划,也是报复他,最好的办法。 黎逸飞捡起地上碎掉的瓷片,朝自己的手掌割了一刀,鲜血直流,血珠顺着指尖滴到地板,他眼中都是猩红色的。 何慧见他这样,惊讶地捂住嘴,难以置信。 疼痛可以让意识变得更清醒。 黎逸飞不确定自己还能撑多久,但他必须撑住。 时间再拖长一点,唐阮发现他不见了会来找他的,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救他,这人只会是唐阮。 他的软软,他相信。 唐阮此时正在正厅里。 起初她以为黎逸飞在其他地方应酬,但过了好一会儿,一直不见黎逸飞的身影,她就发现黎逸飞好像不见了。 唐阮悄悄拨打黎逸飞的电话,打不通。 她的铃声在黎逸飞那里是最特殊的,不可能听不见,任何情况下黎逸飞都不会不接她电话。 唐阮顿觉不妙,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倏地站起了身,道:“嫣嫣,我去找一下黎逸飞,他电话打不通。” “那我陪你去吧,我也有点想陆盛了。” 栾嫣娇娇地笑了下,拍拍栾然的肩,跟妹妹打趣了句,便和唐阮去找人了。 陆盛的电话打得通,但陆盛在花园与几个行业老总谈生意,黎逸飞去了哪儿他也不知道,听说黎逸飞找不着了,他又联系了程司韫。 程司韫跟黎逸飞关系好,小时候老跑到黎家来玩,黎家他也算熟门熟路,他带着唐阮上楼,跟唐阮解释刚才黎逸飞为什么被泼酒,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黎叔脾气也是大,要不是我们拦着,他们父子俩又得吵起来了,黎逸飞就是回房间换衣服去了,按理说不该这么久,手机兴许是在之前的外套里,忘了拿出……” 程司韫的声音陡然停住。 黎逸飞的房门被锁了,这是黎逸飞的房间,他来过那么多次,不会认错。 唐阮看着那扇门心沉到谷底:“这场生日宴是黎原费尽心思办的,他要挽救局面,缓和关系,脾气再大他也得收敛,不能让人看笑话,黎逸飞又没做出格的事,你说他为什么要泼酒?” 程司韫反应过来,立刻道:“我去叫人开门。” “回来。”唐阮摇摇头道:“不能去,我亲眼看见了何慧,但我想,受邀名单里应该不会有她,我不敢保证她在不在里面,这是不是一个圈套,所以门不能开。” 程司韫都惊呆了,黎家这两口子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那你说怎么办?”程司韫眉头紧皱。 他见过唐阮离开那两年黎逸飞过得是什么日子,万一唐阮说中了,黎逸飞和何慧被锁在里边,他俩要是发生点什么……唐阮跟黎逸飞也就到头了。 程司韫所顾虑的唐阮当然想得到,她比程司韫要恐慌一万倍,但她必须冷静下来,她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板心,逼迫自己先控制住情绪。 “黎逸飞上楼有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 唐阮咬着下唇,掌心都让她掐出血痕了,换衣服不需要这么长时间,他多半是被困了。 那在她的选项中就没有好的结果,只有坏的,更坏的,以及最坏的。 最坏的可能性是黎逸飞和何慧真的在里面,黎逸飞是有行为能力的人,他不会乖乖听话,要想他们发生关系,那就得给他们下药……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就说明不怕开这扇门,有人开更好,闹出了动静楼下的宾客都会知道,何家借题发挥,黎原再顺势把婚事应下来,说明两家早已定亲,那这也不算多大的丑闻了。 黎逸飞无所谓自己的名声面子,可他却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有道德良知的人,他要是碰了何慧不可能不负责。 即便两人什么都没发生,何慧在他房间被人看到,那也一样可以拿名声说事,夸张点说,事情闹大后何慧想“寻死觅活”呢?假如何慧真的出了事,那这件事在他们心里,永远会有一道阴影。 这一招不是给黎逸飞准备的,是给何慧准备的。 黎逸飞要么妥协,要么痛苦,他们设的这个局,没有给黎逸飞一丁点退路。 —————————— 甜甜:嗯?怎么都要把何小姐打昏? 她得给我醒着,好好见证糖梨的爱情!! ouo而且她昏了小梨照样难受,她昏不昏意义不大 231:她要与他共进退 有时候唐阮都想问问,黎逸飞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半点亲情也不顾,他们何止是病态的父母…… “程司韫,你去通知一下陆盛,帮我证实一下何家的人是不是在这里,如果在,把人扣住,不要让他们乱说话,我去找黎林安想办法送走宾客。” “好。”程司韫答应下来。 从白果山那次程司韫就知道唐阮不是个善茬,今天又刷新了他的认知,发生这种事都能这么冷静的想辙,这女人的心脏可想而知有多大。 唐阮要知道程司韫在想什么一定会苦笑。 他们没给黎逸飞退路,也没给她软弱的资格,只在黎逸飞身边她能做一做温室花朵,剩下的都得靠自己披荆斩棘,二十多年她都这么过来了,不差这一回。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黎林安。 如果说在黎家还有个人能把控局面,还在为黎逸飞真心着想,那只有黎林安了。 黎林安在书房里,门口站着几个保镖。 黎原一早就把黎林安叫到了书房,过会儿有他切蛋糕的环节,黎原希望他切蛋糕的时候能够说一段话。 还能给他这个大哥几分薄面,黎林安是仁至义尽了,他扣压他母亲的骨灰不允许下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在公司架空他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目前的形势? 黎原是越活越回去,这些年好色好的脑子都扔了,想耍威风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这场生日宴,主权看似在黎原手里,是由他主办的,可他要是真有主动权,他还办什么宴会? 黔驴技穷罢了。 细数黎原这一生,父母不疼,妻子不爱,儿子不亲,连事业也握不住手里,可他又太过贪婪自大,毫无亲情观念,他会做出什么下叁滥,没有人性的事,黎林安都不奇怪。 “大哥,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黎林安转着杯子懒散应付。 在黎林安说完后,唐阮硬生生闯进了书房里。 黎林安意外地看着闯入这里的唐阮,这做派跟她温婉贤淑的外表可一点不像。 黎原则是勃然大怒:“长辈在谈话,你是怎么进来的?有没有点教养?!把她拖出去!” 唐阮如水的眸子凝结成冰,冷冷地注视着黎原,从未有过的恨意,连唐梧德她都没有这么恨过,只要想到她的黎逸飞,她就痛恨他们。 她的外表是很柔弱,在外人眼里看来,她是根一掐就断的兰草,可骨子里的她不是。 这件事已经给黎逸飞造成了伤害,唐阮能做的,就是把他的伤害降到最小,她不能恶化局面,让他被这些人指指点点,让他迫于道德绑架,去做不愿意做的事。 黎逸飞没有退路,她要与他共进退,也不会有退路。 …… 小的时候黎逸飞就想,会不会有一天一觉醒来,他的父母变成了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妈妈,陪他玩,听他说话,和他一起吃饭,再也不吵架。 人生不是幻想,有些东西注定了不会得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黎逸飞的指尖还在淌着血,何慧想靠近他也会被他一个眼神吓回来。 他就像一只牢笼里的困兽,斗志燃烧了一遍遍,到现在伤痕累累苟延残喘,却依然不屈地昂着他的头颅,对其咆哮,向那些庸俗残忍的物种讲述精神。 何慧对药效不能抵抗,她衣衫不整地摩擦双腿,缓解熏香带来的欲望,娇喘吁吁的声音,听在黎逸飞耳朵里,只觉得吵闹。 “你他妈能不能闭嘴?”黎逸飞骂道。 黎逸飞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这药有点致幻效果,他头脑开始发晕了。 何慧一被凶就哭:“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唐小姐,黎逸飞,就当我求求你,除了嫁给你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呜……我不要求你爱我,你也不用给我妻子的尊重,到时候你愿意养多少女人都没关系,和唐小姐一起生活我也无所谓……” 何慧对黎逸飞本就没有爱情,她要的是安稳的生活,是母亲的医药费,是体面的富太太身份,来帮她对抗继母。 不是黎逸飞也可以是别人,只不过黎逸飞是她最优的选择,总好过她继母找的那些老男人。 “嫁给我?”黎逸飞嗤笑道:“何慧,你长得不美,想的倒挺美,你觉得那个时候,唐阮还有可能和我在一起?” 不会的,唐阮永远不会把自己困在这种扭曲的关系里。 即便她爱他,可她是唐阮。 黎逸飞伸手打落何慧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这些有关唐阮的特征出现在何慧身上,只会令他作呕。 “不管你怎么学她,怎么讨好我,你永远也不是她,你没有她的性格和灵魂,没有她的信念,如果换她待在何家,一定会过得比你好,她做不到牺牲无辜的人,做不到去依附别人,而你,是一个自私自利,贪婪恶毒,披着柔弱外衣,对人敲骨吸髓的恶鬼!” 黎逸飞忍受着药物的折磨,铿锵有力地说出这些话。 何慧激烈地反驳,哭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没有办法……这也是他们逼我的,明明我已经过得很艰难了……唐阮比我幸运的多,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她总是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她最委屈最无辜。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很多东西要靠自己争取,也许她是一个受害者,但在黎逸飞这里,站在黎逸飞的角度上,她是不折不扣的施害者。 他冰凉的眼神犹如凝望死物,然后颓唐地低下头:“我也想问问,凭什么?你,还有黎原他们,凭什么毁我的人生?凭什么要我妥协?你们得不到的,凭什么……也不让我得到。” 他们怎么会理解,他和唐阮花了多少力气才走到今天,像两只从深渊爬上来的小兽,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舔舐着彼此的伤口,治愈对方。 为了他们的目的,就要毁掉他来之不易的一切,凭什么? 只要一想到唐阮会离开他,那种痛苦远比这药来得难受,所以他能抵抗,他不想回到冷冰冰的孤独世界,不想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不愿意屈服,强压给他的种种。 他不能失去唐阮。 他所剩下的,也只有唐阮了。 在他父母眼里,也许他连宠物狗都不如,宠物狗挨了打,心情好的时候尚且知道关心安抚,可他呢?他们这些人,有谁在乎过他疼不疼?受了多重的伤?没有的,就连仅剩的唐阮,也可能要离他而去了。 毁掉这些的,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完全割去的血亲。 黎逸飞忽然很想笑,他用力地握紧手中的瓷片,掌心被扎得血肉模糊。 何慧被他这番话惹怒了,歇斯底里道:“你忍有什么用!只要唐阮看见我,她就不会再相信你,她马上就不要你了!黎逸飞,唐阮不要你了!你再怎么……呃……” 沾着血的大掌扼住喉咙,黎逸飞用他受伤的那只手掌控着何慧的命,他手劲再大点,这些吵闹的声音,就再也听不到了。 “何慧,你是不是很想把逼婚变成凶杀案?”黎逸飞在笑,他唇边沾了抹鲜血,妖冶艳丽,眉宇间邪意肆虐,他陡然松手,何慧像张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我不会上你,但我能杀你。” 在那一瞬间,何慧真的以为自己的命要死在黎逸飞手里了,她捂着脖子惊恐地看着黎逸飞,就在这时,房门传来声响。 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 甜甜:ouo不好意思,叁卡~我就是磨人的小妖精~ 虽然你们一直在喊加更,嗯……怎么能不卡呢 还有啊,你们居然想让何小姐看do???????????嗯??? 小梨的大**怎么能给别的女人看!!!ouo软软的叫床(不是),你们想让谁醋死?? 麻利儿让她一边去吧,没有解药效,硬生生熬过春药~ 然后我还想说,小叔也是个霸总来着,不过平时太不着调,仁慈还重情义,显得不那么霸总~其实小叔在业内很牛哒!! 另外就是,我的男女配都比较……怪异吧,这本文的男女配就好像是同一时空的不同的小梨和软软,我指的是家庭情况,陈同学的与小梨也有相似的背景,何小姐也是,他们都不太幸运 由于完全不同的性格,导致了他们完全不同的人生走向,ouo换个角度看,不一定是恶毒女配和痴情男配 没有担当的人,牺牲他人人生来满足自己的人,他们注定是令人厌恶的,软软和小梨的性格让他们没有走上陈同学与何小姐那条路,嗯……怎么不算般配呢 我们糖梨超配的!!! 下一章激烈ppapa吧 232:一条湿漉漉的淫缝时开时合【微H】 黎逸飞转过头,他身体紧绷了太久,浑身都处在僵硬的状态,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满身的汗水和血污,掌心里密密麻麻的伤口,有的正在结痂,有的还在出血。 “唐阮?!”何慧惊叫了声,唐阮身后跟着她一起进来的,还有程司韫。 唐阮看见黎逸飞这副模样,眼泪夺眶而出,她克制不住了,逼迫自己而产生的冷静在面对他时一击即溃。 顾不得任何人,她着急地跑过去抱住黎逸飞,心疼道:“疼不疼?” 黎逸飞眼前被蒙了层淡淡的血色,恍惚中他看到了唐阮,像药物产生的幻觉。 他不敢相信,唐阮真的来了,真的能有人,把不断下坠的他拽出来,关心他疼不疼,他仿佛劫后余生,又觉得这只是一场梦,过于美好的东西,太易碎。 “软软?”他低喃出这个名字,带着不确定性。 唐阮用力点头,哽咽道:“是我,软软来接你了,我们先去医院,你的手流了好多血,黎逸飞……是不是很疼?” 确认了是唐阮之后黎逸飞就松不开手了,紧紧地抱住她:“我哪里都不去,你别离开我……” 程司韫看这满地的血迹,屋子里浓郁的香味他闻了都受不了,更何况待了这么久的黎逸飞,面对同样被下了药的何慧,他能忍这么久,不惜用自残的方式,也许…… 他们都低估了黎逸飞对唐阮的感情。 外面在散场,实在不适合大张旗鼓地送人去医院,况且黎逸飞现在需要的根本不是医生,他要唐阮就够了。 正厅有黎林安控制局面,何家的人都由陆盛看着,程司韫是来负责帮唐阮的,看样子没酿成大祸,给他们腾空间是最要紧的事,他道:“现在出去太引人注目了,黎逸飞也只要你,唐阮,你好好照顾他。” 程司韫瞥了眼地上的何慧,明显也是中了春药,他想到黎家有间小黑屋很隐蔽,拿来关人最合适,这药也没必要解了,活该她受罪。 “这个烂摊子我们先帮你们收拾,等黎逸飞稳定了再处理。” 程司韫说完把何慧拎了起来,像拎个死物,毫不怜香惜玉,甚至压根没把她当个女人,同时很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带上,这会儿应该没人有心思来打扰他们。 这是黎逸飞的房间,会有人定期打扫,卧室里还留有黎逸飞当年用过的医药箱。 药都过期了,唐阮帮他止了血,勉强用纱布包住,好在掌心里没有碎瓷片,他割的不深,只划破了表皮层和血管,没有伤到神经。 黎逸飞全程紧抓住唐阮,他完好无损的那只手不忍松开半分。 唐阮的小手被他灼热的大掌握着,她温柔问询道:“还有没有哪里有伤口?” 黎逸飞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哼道:“难受……我好难受……软软……” 唐阮安抚地摸摸他的背脊,小手溜到他胯下,那里已经坚硬如铁了,她稍微一碰,他便嘶吼出声,粗喘道:“我现在控制不了,会弄疼你的……” 他这话一说,唐阮又要掉眼泪了,他明明难受成这样了,却还在为她忍耐,怕自己做错事,怕他的粗暴会伤害她。 “黎逸飞,我想陪你疼。” 唐阮看着他的眼睛,犹如蒙了千层薄雾的星空,她重重地吻上去,从他的眼眸,到高挺的鼻梁,纤细的指尖抹去他脸上的血污,吻最终停到了他的薄唇上。 “不要难过,黎逸飞,你还有我,让我陪你疼,好不好?” 颤抖的眼睫滴下泪,蜿蜒过他沾了血的俊颜,唐阮闭上眼,以最虔诚的姿态说出这句话,他知道的,他们都说过荣辱与共,她会陪着他的。 她没有不要他。 黎逸飞心跳如雷,他捧住唐阮的后脑,唇舌野蛮地压上去,她撕开了他笼罩在他头顶的牢笼,这只凶恶的猛兽被放出,挥舞着可怖的爪牙,又实在温柔到了骨子里。 长舌快速在她口腔中卷起浪潮,缠裹住软嫩的小舌吸吮舔咬,他捉住她的手指,在她掌中摩挲,碰到那掐破的伤痕,她下意识往后缩。 就连伤口,他们都不谋而合。 怎么会有这样的两个人,那么不同,却又那么相似。 “软软……软软……” 黎逸飞用嘶哑的嗓音喊着她,更加凶恶急迫地吞食她口中的蜜液琼浆,舌头吮得她小嘴都疼了。 这是她要的,要陪着他经历,所以她不遗余力地回吻,伸着软黏的小香舌回应他,面对他无比粗鲁的索取,她也毫不犹豫地接纳了,越吻越缠绵。 “唔……嗯呜……黎逸飞……软软在这里……”唐阮眉眼扬起妩媚,嘴角上挂着银丝,娇喘道:“大鸡巴好硬……啊……” 房间里的女人是何慧,黎逸飞还能忍,可是换成了唐阮,黎逸飞就不知道忍这个字该怎么写了。 再加上唐阮刻意撩拨,他就更受不了了,抱着她的身子向大床倒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清脆响亮的声音,衣服顷刻间撕碎。 唐阮还穿着出门时那件浅绿色的旗袍,盘扣一颗颗崩开,白雪堆出的美乳爆弹,内衣都让他扯坏了,根本起不到作用,大手一挥,那些无用的布料都丢到了地上。 干枯暗淡的红痕盖上一层绿波纹,好似滴入鲜血的湖泊,淡雅清澈之下,暗涌翻滚。 “嗯啊!黎逸飞……要把软软的奶子捏爆了……呜……啊……” 唐阮娇软地躺在床上,盘好的发髻松散,她温婉淡柔的小脸泛起绯红的艳色,高耸的嫩乳暴露在旗袍之外,黎逸飞好像格外喜欢这样,看她衣衫凌乱,在她白嫩的肉体上施加粗暴的欲望。 大掌蛮力地抓握着饱胀的骚奶子,掌心的伤根本不妨碍黎逸飞的手劲,他还嫌纱布的触感不好,索性埋头咬住奶尖,用唇舌去感受。 “呀……哦啊……软软的小奶头嘬坏了……啊……好舒服……小奶头痒痒的……又疼又爽……呜……” 唐阮都怀疑自己的小奶头会不会被他咬掉。 她嗅着空气中的催情药,身体逐渐变得发烫,不自觉地扭摆起来,小骚穴中渗出淫汁,还有他造成的快感,带给她的舒爽,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她仿佛在感受他所有未说出口的情绪,那些难过的,挣扎的,不能言说的痛楚。 真好,能感受他,是件再好不过的事。 唐阮不管黎逸飞用什么样的方式玩弄,她都会配合的,而黎逸飞看到这样乖骚的她,扭动的娇躯,细腻的肌肤,甜软的吟声,他要疯了! 何慧发出声音他只觉得作呕,他会硬是药物在操控,脑子里并没有关于性欲的冲动,换了唐阮,她软糯地哼叫,那是比房间里的催情药浓烈一万倍的兴奋剂,满脑子都是操她的念头。 他观赏着唐阮的媚态,白腻的大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青绿色中透出一抹雪色,如玉通透。 “好美,我的软软……”黎逸飞痴迷地亲上去,眸中是深沉晦暗的欲色,天地都染成了浓浓的墨,望着她时,爱欲不能自已。 他透露出的神态和动作完全是两码事,前一秒迷离,后一秒就直接撕破了唐阮的内裤。 肉嘟嘟的小骚穴泛着水光,一条湿漉漉的淫缝时开时合,偶有淫液吐出,多么欠肏的模样,难道不是在对他招手示意? “好骚好嫩的屄!操!嗯……都被老公干了多少次了,还长得这么淫贱!” 黎逸飞骂着,见到粉嫩的花穴他呼吸加重,再也不可能压抑自己了,放出硬到胀痛的鸡巴,扶着粗长的阳具便往那条缝隙中插弄,破开她紧小狭窄的花径。 ———————— 甜甜:感受到大家对何小姐的厌恶了,然后我们说说陈同学~在何小姐的pa聊陈同学,不愧是我 ouo大家看过了小梨的视角,我们来代入一下软软的视角 一个男的,口头上各种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对你好,然后他爹妈打上来了,各种羞辱你,对你说难听的话,撕扯你,还要开除你学籍,同学对你指指点点,谣言四起,看你笑话,而那个口口声声喜欢你的男生,躲起来了,做了缩头乌龟,没有跟你道歉,也没有替你解释,就算在那群同学里,他都没有保护过你一次,冷眼看着你被别人欺负,然后过了十年,你终于放下了,有了男朋友,他跑来死缠烂打,要你分手,并跟曾经那群同学说他有多爱你,打扰你的生活,还想当情圣~ 为啥要提陈同学,因为我在思考我的男女配ouo 大家对陈同学没有那么讨厌的原因应该是我没有大篇幅的写软软高中,而且加了点校园滤镜 他确实喜欢软软,但被他喜欢,好灾难 其实最大原因是我们软软太强大啦~她能把一切风轻云淡,所以显得伤害没那么大 我好爱我女~其实说陈同学就是为了夸夸我女!! ouo老实说,陈同学给的伤害比何小姐大的多,何小姐完全是个助攻,我没有过多描写陈同学的可恶~ 啊~我女鹅宝贝!爱她爱她! 233:软软最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强奸了【H】 龟头刚插入了花道的一半就寸步难行了,骚穴把他紧紧夹在体内,里面没有淫液的润滑,想动起来异常困难,生生让唐阮疼了一下,缩紧了身子,根本放松不了。 “啊……疼……软软好疼……嗯呜……呜……”唐阮眼泪都呛出来了,红红的眼眶煞是娇柔,看得黎逸飞想把她抱在怀里哄。 这可比初夜痛多了,虽说当时黎逸飞没有经验,好歹他有好奇心,把她的娇躯上下玩了一遍才插进去的,那时候她都湿的不像话了,而此刻,阴道内分泌的淫液不足,尚且干涩,他那根鸡巴又生的过于粗壮,陡然插入她娇小的花径里,怎么可能不疼。 黎逸飞是进退两难,他爱死了被唐阮紧密包裹的快感!憋了这么久他都快不能人道了,只想在这软弹的小骚屄里逞凶,压着她狂操一番。 可他又心疼她哭着呼痛,她像个小兔子似的最让他不忍了,他见不得她皱一下眉头。 “对不起,让我的乖软哭了,都是老公的错……”黎逸飞啄吻着她,逼自己往后退,抽出硬挺的大鸡巴,好让她舒服些。 唐阮弯着她水汪汪的眸子,双腿盘上男人的劲腰,阻挡他后退,吻着他的薄唇娇吟,又可爱又淫荡道:“不许拔出去!软软说了要陪你疼,只要是老公肏软软,再疼软软也愿意……唔啊……呜……软软最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强奸了……” 黎逸飞听了这种话,仅剩的那点理智克制都消失了,他撑不过唐阮稍稍跟他撩骚几句,推高她那双美腿,大屌猛力地干入,把肉穴完全肏开,整根肉棒长驱直入。 “啊啊!呜……” 唐阮哭叫出声,泪眼婆娑,像穿了线的珠子,红润的小脸上都是泪痕,她真觉得自己被劈裂了,花穴里撑得爆满,胀痛酸涩,又有奇妙感。 把黎逸飞给心疼得不行,连忙俯下身去亲吻她,摸着她的敏感点,搓捏她下身的小屄豆豆,随着肏弄揉穴磨豆,肏得噗叽响。 黎逸飞含住她饱满的大奶子吸吮,奶尖儿被他挤到了一处吃奶,胯下想慢都慢不了,狂乱地肏着,粗鲁道:“这小骚屄要紧死人了!妈的,一边喊疼一边要老公强奸你,我的老婆到底是什么淫母狗投胎的?真他妈爽!” 屋子里的熏香还点着,整间卧室的味道都极其浓郁呛鼻。 唐阮在这儿待了十几分钟,吸入了不少催情药,药效需要时间发作,外加他抚弄她的敏感点,逐渐适应过来,也就没那么疼了。 到底不是初经人事的小雏儿,这张骚屄让他操过多少个来回,对他自然熟悉,有包容性,慢慢湿滑的甬道夹着他吸咬绞弄,还不够如鱼得水,但也别有滋味,小屄日起来格外畅美,舒服得他汗流浃背。 这下肏得更猛了,黎逸飞极快地挺动腰身,狂撞她粉嫩骚穴,一股股淫液被他肏出穴外,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女人的娇喘在房间里响奏,动听曼妙。 唐阮胀得慌,小肚子都插凸了,紧身的旗袍穿在身上特别明显,她弓着娇躯,又舒服又难耐,哭哭啼啼道:“啊呜……呜呜呜……老公要活活……活活肏死软软了……好美……软软被肏得好爽呀……嗯唔啊……” 心口的火烧得滚烫,唐阮急躁极了,迫切地想要更多快乐,小手胡乱抓挠他,大概是催情药起了效果,她待的越久,越能感受到煎熬难受。 可想而知黎逸飞有多痛苦,现在她终于可以陪着他了。 察觉到唐阮的放松,黎逸飞直起身体来,更好的发力顶撞,龟头用劲儿研磨她娇贵的小子宫,肏得她淫叫连连:“啊啊……嗯啊!深深的……小骚屄要被肏爆了……快点……呜……再快一点!” 柔婉温润的小脸,鸦青的云鬓四散开来,浅绿的旗袍撕开一条条裂缝,显露白皙的肌肤,那对白嫩高挺的奶子上点缀了两颗殷红奶头,肉粉的美穴夹着粗长的鸡巴吞吐吸吮,泄出越来越多的蜜汁淫液来,晶莹剔透。 多种颜色混合,如池塘里新开的嫩荷,花瓣上有干净的露珠,一幅古典的仕女图,在画纸上,成了香艳的春宫。 黎逸飞看着她挨肏的小模样欲火高涨,心头那只凶兽忍不住暴戾。 大掌用劲一撕,绸缎破裂的声音悦耳动听,修身的旗袍破破烂烂裹着她娇柔妩媚的身体,下摆都让他撕短了,吃着大屌的花谷大肆泄露,绿衣下白腻的美腿伴随他的肏弄颤抖。 高跟鞋还穿在唐阮脚上,玉足纤细,性感中可爱娇软,黎逸飞抓着她大腿上的嫩肉,把她双腿扛上肩,克制不住地奋力冲刺,喘道:“不疼了是不是?叫的那么浪,还要老公快点,缺肏的骚货!肏死你!哦……把你玩烂算了!” 坚硬可怖的肉棒深入地捣弄着穴中淫肉,骚水儿奔腾不息,越操屄水就越多,流淌到他粗长的棒身上,交合处水痕淫靡。 黎逸飞真真是发了狠,每一次进出都用上全力,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把美屄操得往外翻,可怜的阴唇大大张开,被迫含着过大的巨屌。 蜜水成白沫糊住小穴口,粉粉的嫩穴叫他这种粗暴狠厉的肏法磨红了,小子宫更是经受不住,肉穴敏感地缩紧,死箍着肉棒,骚屄豆儿肏到鼓起,整个娇躯都在颤抖,两只骚荡的大奶子在旗袍外更是摇颤不断,招摇淫媚,因他顶弄而荡起阵阵乳波。 唐阮愈发迷乱,她享受的快感过多,有催情药的因素,也是他们情感的证明。 她充分地感受着黎逸飞的情绪,感受他的痛苦与欢愉,极度配合他,浪吟道:“嗯……哈呜……把软软玩烂也没关系……啊……软软的小骚屄都是你的……给老公当性奴小母狗……好棒……呜……黎逸飞……你怎么高兴都好……软软都给你……软软好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嗯……” 唐阮握住黎逸飞包着纱布的那只手,她在抚慰他的伤口,只有她明白,他暴力粗蛮的表现下,有多少伤痛,他的发泄不仅仅是发泄性欲,还有他长年来的苦痛。 他们都是黑夜里踽踽独行的兽,常见的皮下有不拘的魂。 唐阮也曾一遍遍询问,质疑自己,质疑他人,此时此刻的黎逸飞在想什么,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懂,那人一定是唐阮。 他满腔的怒吼如果需要一个出口,能够给他自由的,那人也一定是唐阮。 她可以让他发泄,发泄他一切认为压抑的事物,缓解那些他无处宣泄的痛苦,她没有抛弃他,从来没有一刻,真正的松过彼此紧握的手。 “软软……” 黎逸飞温柔地低喃,与她十指紧扣的同时,下身如惊涛骇浪般疯狂挺送,她做出这个举动,他会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正如她理解他的,因为他们之间,向来不需太多。 —————————— 甜甜:ouo给我狠狠干! 但是软软的身体可能经不住……咳 234:小浪穴让他操了个透顶【H】 肉刃快猛抽插,在肏唐阮这件事上,黎逸飞从不知疲累,健壮的腰身飞速挺撞,顺着滑嫩湿润的花径摩擦,抵到骚心重挺深插,叁番四次,淫穴咕啾咕啾浪声。 “黎逸飞……呜嗯……不要去想那些……不要管他们……”唐阮的声音带上哭腔,一边安抚他的伤口,一边对他卖骚道:“只要感受软软就好……嗯哈!啊……呜……软软是你的……你也是软软的……啊哦……肏死软软……要你……嗯……还要你狠狠地干软软的小骚穴……” 这是哀求,也是抚慰,换来黎逸飞更沉重的冲击,一下一下,快而急促的频率,肏得汁液横飞。 唐阮在他身下尖叫,与他一同纠缠四肢,她像一条古怪温软的蛇盘在他身上,将他紧紧缠绕着,下面的小穴吸的极度紧致,软嫩弹滑,在进出间销魂蚀骨。 黎逸飞凝视着她落泪的眼睛,她是在为他而哭,也是激情时刻的难以自持。 该怎么表达,都苍白无力,唯有抱紧,把对方不断拥入怀中,温度的真实性,抵消了所有不安,来告诉对方,别怕。 黎逸飞的爱欲都要溢出了,他把这些未说的都化成剧烈快感,从交合处传递给她,哑声道:“软软真是老公的母狗宝宝!嗯……这根大鸡巴只听你的,知不知道?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能碰它,它一直都很乖,很乖的在等你来……” 唐阮从不怀疑他,给他的最好的奖励方式,就是把他夹得再紧些,让淫浪的花肉吸住肉棒,夹着大鸡巴一咬一吮,如同千万小舌舔舐。 这招可把黎逸飞爽翻了,抓着唐阮的脚踝把她双腿大大拉开,素白的小脚套着松松垮垮的细高跟,往上是她纤长秀美的腿,旗袍下摆翻开,骚奶浪穴外露,欠肏得不行。 黎逸飞额头上青筋暴起,是被她夹吸得太舒适了,使着蛮力往里硬插深捅,嘴里头没一句正经的,淫语爱称乱说一通道:“想把你老公鸡巴夹断呢?肏死我的骚屄老婆!爱吸男人屌的荡妇!嘶……真舒服,软软……小骚货乖乖!” “不……啊啊……呀……呜呜……不、不是……啊哦啊……软软是被……被肏得太舒服了……啊!” 唐阮连句整话都说不出,吟声凌乱,似她承欢的美态,汗液淫液糊作一团。 她淫叫不断,爽意袭过全身,紧接着黎逸飞的巴掌就打了过来,不是施暴,而是羞耻的淫辱,用他受伤的那只手,把骚奶子打得啪啪响,糜烂色情。 纱布有些粗糙,剐蹭到乳尖上又是别样的舒爽。 唐阮好喜欢这种感觉,羞道:“呜哦……软软又被打奶了……啊啊……啊……老公……好色的打法……好痒……大鸡巴要爽死软软了……啊唔……哈……” 黎逸飞顾不上那点皮肉伤,他亵玩起那对奶儿都是怎么下流怎么来,把奶头揪得变形,双乳发胀高挺,尖尖的比春日笋子还要嫩白,漂亮好看,又极度色气魅惑。 下体的挺动又不会停止,唐阮受着多重刺激,淫核凸起圆润,娇躯被肏到泛出浅淡粉色。 骚奶子挨他扇打,饱满的玉乳弹跳晃动,小脸春情万色,红唇张着喘息,呵气如兰,又哭哭唧唧,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副淫乱至极的小模样。 黎逸飞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但身体上的熟悉是不会错的,龟头深入浅出,棒身被黏滑的蜜液裹满,他大力撞击着骚穴里的敏感点:“浪货!长这种骚奶子就该打,还有你这小骚屄,天生是挨肏的货色!” “啊啊呜!呀……呀啊!不行了……软软要……呜呜……” 黎逸飞顶到某块淫肉,又软又弹,像有个小嘴儿在吸吮他的大龟头,唐阮立刻哭叫起来,兴许是肏开骚心了,舒爽过了头,没一会儿便让他肏高潮了。 小浪屄绞紧收缩,内里的花肉颤抖痉挛,身下的娇躯都在打哆嗦,娇艳万千。 黎逸飞正常状态下都抵不过唐阮的销魂窟,更别说吸了那么多春药,他低吼一声,鸡巴箍得疼爽,一股脑就射了进去。 “好爽!小母狗,肏死你的母狗屄!嗯……乖软,老公的乖老婆,大鸡巴都要化在你这屄穴里头了,真舒服……哦……干透你!要你给老公当装精器!” 药劲没过,屋子里气味正浓,黎逸飞才射了一次,压根没操尽兴,肉棒夹在她紧窄绵软的小骚屄里还硬着呢,也没了理智,不管她是否缓过劲,立马挺动起大屌,接着肏屄。 唐阮刚高潮,是最敏感脆弱的时候,小穴经不起这么强烈的刺激,身体的本能会让她并拢双腿,脚趾蜷缩,穿在脚上的高跟鞋要掉未掉,衬着美足美腿,绷紧了弧度,实在美艳绝伦,骨子里透出的欲气。 唐阮挂着泪珠子,哽咽道:“好多精液……呜啊……哈……把软软都灌满了……呜呜呀……啊啊!黎逸飞……大鸡巴老公……又肏起来了……唔哦……呜……软软真的要被鸡巴凿坏了……” 黎逸飞是不会允许她并腿的,强制性摁着她娇软的玉体,性器放肆侵犯她的蜜穴,看她挨肏挨的泪眼涟涟,香艳动人。 她只要高潮一次,接下来就会越来越敏感好肏,黎逸飞深吻着她,找准了她喷潮的弱点,将她翻来覆去地操干,肏屄肏到小娇人哭着淫叫,上下都在流淌不息,娇软承欢的媚态诱死人了。 唐阮哪能受得住他这样的可怕行径,叫声完全无法控制,她也没有神智去想外面的宾客有没有走干净,会不会被听到,她只能沉浸在这种欢愉里,咿咿呀呀道:“呜……老公……软软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啊……救救软软……呜呀……” 黎逸飞双眼发红,浑身狰狞的肌肉要把衬衣爆开了,如一头穷凶极恶的野兽,眉宇间净是邪痞之态,趴在她身上,不断侵犯她娇弱的淫穴,肉棒重复没入在粉粉的小屄里,肏响浪声。 每一轮都是全新的快感,流遍他们全身四处,有好几次唐阮都觉得自己要不行了,但她的身体还不肯休息,她淫荡的骚穴还在为肉棒的进出做着润滑。 在他狂猛的进攻下唐阮眼前一片空白,没过多久,尿道口泄出长长骚液,喷泄的高度她自己都看得见,小浪穴让他操了个透顶,简直淫乱的不像话了。 黎逸飞也到了顶峰,又猛肏了百来下,第二泡浓精才灌入了淫穴里,酣畅淋漓,不肯软下去的鸡巴勉强歇了歇,缓缓从她穴中抽出。 他忍的时间太久,精液相当浓稠,肉蚌翕动,咕噜一声吐出了好些黏黏的液体,有她的屄水,也有男人灌进去的精液,没了堵塞的大鸡巴,白花花的浓精争先恐后地从粉嘟嘟的美屄中涌出,量多的吓人。 唐阮大张着腿儿,肏得合都合不拢了。 在进出时黎逸飞确实太不怜香惜玉了些,全凭着自己野兽的做派,插入前也没有给她做足前戏,导致前期太过干涩难入,两片花瓣都磨得红肿了,腿根处差点擦破皮。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35:肿着的小屄肏起来好像更舒服【H】 黎逸飞把流出去的精液用手接住,再喂到唐阮嘴里,唐阮干渴不已,贪婪地吃掉他的精液。 唐阮还觉得不够,抬高了上身去搂黎逸飞的脖子,献上自己的红唇,撒娇道:“老公……软软好渴……唔……” 粗厚的大舌伸进她口中,搅动她唇齿间的小舌,哺喂她所需的津液,唇舌互换。 黎逸飞刻意把咂弄的声音弄得响亮色情,观赏她泛红的脸颊,娇颜温婉又妩媚,让人想一口把她吞下肚去。 热吻游走到唐阮的颈侧,出门前给她戴的玉耳坠都不知掉哪去了,黎逸飞亲了亲她的耳垂,她娇娇地叫了声,挺起饱胀的奶子,红红的奶果也叫他扇肿了,翘翘的一大颗。 “小屄和奶子都让老公玩肿了。”黎逸飞怜惜道。 药效未退,黎逸飞的下腹马上又升起了热意,狰狞勃发的鸡巴比刚才更甚。 如果说这春药是百分百的效果,那唐阮躺在他身下,就能把他的欲望推到两百,他的手摸到她腿间胖乎乎的肥穴上,那里黏黏湿湿的,他一碰,花唇就颤抖不止。 让她疼,和他一起痛苦,又怕她真的疼,他哪舍得让她吃苦,摸个穴都温柔得要命。 唐阮满面潮红,她想要黎逸飞,明明已经累的精疲力竭了,可叫他轻轻一碰,那种纵欲的渴望又滚滚而来,轻微的刺痛夹杂着剧烈的舒爽,她忍不住娇喘,像个荡妇似的在他手下扭动。 这药对唐阮也是有效果的,他们谁都停不下来。 唐阮拉着他的大掌放在自己脸颊上,隔着纱布亲吻他掌心里的伤,软软糯糯道:“肿了也是要给老公肏的……唔……软软属于黎逸飞,全身上下,都是给老公玩的……” 她那么那么乖巧,满足黎逸飞的一切,他心里的缺口,曾经呼啸寒风,如今全被她填满了。 黎逸飞心动得要疯狂,用力地吻她甜蜜的小嘴巴,她努力地伸着小舌回吻,勾画他单薄的唇,在他舌尖一圈圈绕舔,扯出缠绵的丝痕,色气迷离。 吻罢,唐阮趴到床上,小手抓着自己的下摆,圆圆的小屁股高挺给他看,嫩穴上糊着他射的精液,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是他的,她浑身都有他的味道,被他侵占过,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痕迹。 “嗯啊……老公快来享用你的小母狗……软软要你……呜……要你来干软软……” 高跟鞋未脱,粉白的小脚柔柔地缩着,那身撕碎的旗袍还穿在她身上,古典的中式立领,精致的青竹刺绣,优雅端庄的衣服底下是她淫浪娇媚的肉体。 从黎逸飞的角度看去,漂亮的侧乳饱满圆润,白腻的好似羊脂玉,美乳摇颤,丰臀高撅着,肏肿了的肉穴大开,等着他来入侵。 黎逸飞忍得,这根屌也不会同意的,他抓着唐阮的臀肉就把肉棒操到了底,大掌啪啪拍打她的肥臀,鸡巴被她骚穴裹着,那触感好的,的的确确是“享用”二字。 “哦!软软……”黎逸飞的声音哑得很,他盯着吸绞他鸡巴的粉穴,看她肥嫩发肿的嫩肉是怎样吞吐的,还有那可爱的小屁眼,也跟着蠕动,看得他眼热饥渴,打屁股的手劲也就愈发大了。 唐阮穴肿着屄,一操就有点刺痛感,但还是爽意居多,她第一次这样被黎逸飞蹂躏。 漂亮的水眸潋滟波光,好不容易把泪止住了,眼睫又湿漉漉的,好不可怜,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刺激,叫她一边扭着骚臀迎合,一边揪着枕头呜咽。 她娇喘吁吁,楚楚可怜道:“呜……老公好坏呀……呜啊……嗯哈啊……老公把软软肏得好狠……啊啊啊!把人家的小屄都肏肿了……好深……呀!呜哦……又捅软软的小子宫……宫口都要被肏开了……” 只听她淫叫的声音黎逸飞都觉得骨酥魂销,太软太糯了,又淫乱又可爱,她稍微跟他娇一点,他都想把命给她。 大手扣着她扭动的腰肢,劲壮的腰胯猛冲狂顶,好好享受被她吸夹的爽感。 唐阮的娇柔不是故作委屈,不是怨天尤人,不是装得我见犹怜,这种柔和感是唐阮骨子里的东西,黎逸飞骑在她丰盈的肉臀上,就像融化在了这滩绵软的春水中,心肝都要化了。 唐阮从来不同于他人,所以他会爱唐阮,而不是爱别人。 “母狗老婆天生是给老公骑的!嗯……撅着肿屄要老公肏你,肏个几下就哭哭唧唧,故意折腾老公是不是?肿着的小屄肏起来好像更舒服,真是个淫贱的浪宝宝!” 唐阮是真的不经肏,她想要黎逸飞干她,最好把她搞得欲生欲死,可她身子太娇弱,随便操操生理泪就出来了,又容易潮吹,被肏透后格外轻易。 没个两下就想求饶了,手臂都稳不住,玉体摔在床榻上,只剩圆滚滚的骚屁股被黎逸飞掌控着,一下一下,狂猛地抽插干穴。 “呜哦……啊啊啊……软软又要喷了……啊唔……哦……小子宫都肏酥了……好麻好爽……老公软软不行了……呀呜!” 黎逸飞刚射了两炮,这会子药劲缓了缓,他扛过这次蜜潮汹涌,肉物持续不断地在小骚穴中磨弄日肏,时不时还要压着她的宫房肏一通。 一身的蛮力都用在了肏唐阮这件事上,黎逸飞自己都觉得自己抛却了人的理智,从前的那些事,从小到大的那些伤痕,在唐阮面前,埋在她体内,被她的软肉温度包裹,一切都没所谓了。 他宛如一头找到栖息地的孤兽,她是洗涤的湖泊,是清新的草地,是他可以停靠的家园,她没有不要他,他们没有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那便是最好的。 黎逸飞低低地笑着,并非无力的掩饰,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从没有哪一刻像此时,他狠狠咬住唐阮的后颈:“软软这个没用的小东西,不是说好了,要陪我一起?嗯?” 他是既疼惜又忍不住对她施以暴虐,怎么会如此?恨不得下一秒就与她堕入无边黑暗,相拥致死,看到她身上遍布他的痕迹,那种快意,比任何事物都要来的畅快。 黎逸飞低下头亲吻她,肉棒极力肏弄她娇贵的蜜穴,不知是祈求还是命令,低哑的声音说着:“我们就这样,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唐阮胡乱地点头:“好……老公说的都、都好……呜啊……哈嗯……肏死软软也好……软软要……要陪你的……啊……” 到最后,唐阮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在这张黎逸飞年少时睡过的床上,他们相拥热吻,缠绵悱恻,纠葛肢体交合性器,少年时期的迷惘、怨恨、憎恶,都逐一解开了。 唐阮挨着狂风暴雨,承接灌入的精液,几轮下来她就软瘫了,她不只是在与黎逸飞做爱,她还在感受他的所有,他把自己仅有的全交付给了她。 苦痛难堪的,他引以为豪的,难以启齿的,或是偶然的闪光之处,包括他余生的未知,她都知道,也都是她的了。 她全盘接受,温柔包围,直到她的体力彻底承受不住他粗暴的力道,昏倒在他怀里,这段乐章才止。 那些人事物都不再重要了,他们做了什么,世界变不变样,他都不在乎了。 他们不变,足矣。 —————————— 甜甜:啊,这章才算do完,就小梨那个架势,不昏过去才怪~ ouo嗯,又要走剧情了 236:是他们俩有幸遇到彼此 宽阔的客厅,所有人面色凝重,谁都没有开口。 距离黎林安的生日已经过去快二十个小时了,宾客走了个干净,陆盛跟程司韫在确保黎逸飞无恙后也离开了。 唐阮身上穿着黎逸飞的外套,他本想让她回家休息的,是她不肯,她不希望他一个人面对这些人。 他们应该庆幸,那药没对黎逸飞的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不然就不会是坐下来谈的局面了。 这些人里,最屈辱的该数何慧,没人把她送到医院,没人管她衣衫不整,她被程司韫锁在一间屋子里,浇了两盆冰水,自己生生挨过了春药的药效,现在瑟瑟发抖,神情憔悴萎靡。 一个女孩被那种药折磨,混得连妓女都不如,要说她不可悲,未免太残忍,要想可怜她,又实在提不起怜悯之心。 何父想先发制人,踹了何慧一脚,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我们家是少你吃少你喝了?你要做出这种事!” 何慧的继母对何父面露不屑,但受制于人,跟着骂了何慧几句,发泄发泄怒火,上手撕扯何慧的衣服:“你个小贱人!就会勾引男人,一天不惹点事就皮痒痒!” 两口子一唱一和,都推到了何慧的头上。 何慧的衣服都被继母撕烂了,露出大片肌肤,挡都来不及挡,她就是故意扒的衣服,要让何慧丢脸,在一群男人面前,以这种方式羞辱何慧。 动辄打骂,可想而知何慧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而她自己,不反驳不反抗,只抱着自己的手臂哭泣,捂着破烂的衣裙,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再看看黎原和杨曼俪,两口子统一神态,默不作声,显然是想把自己当受害者,全让何慧背了算了。 “她一个人要是能想办法混进这里,给酒里下药,把门窗封死,再将黎逸飞引过来,那么有本事,还要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唐阮说着,将手里的毯子丢到何慧身上,盖住了她的身体。 何慧呆愣地看着她,停住了哭声。 她虽可恨,却不是罪魁祸首,某种程度上,她是个牺牲品,在制定这个计划时,也许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她推出去,用她的身体,用她的名声,甚至用她的命,没有人在乎她,就连她自己,也没想过如果这件事失败了该如何自处。 同为女人,唐阮就算想报复,也不会用这种撕衣服的方式来侮辱她。 唐阮口中的废物,指的就是这四位推卸责任的家长。 是个人都知道何慧一个人做不了这些事,他们还是要说这种劣质的谎言,无非是不想伤面子,黎原夫妇把自己摘出去,何家推个人出来,不用背罪名,惹麻烦。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一种协商,叁言两句就想定性,唐阮一句话弄得他们两边都下不来台。 黎原大怒道:“长辈在这里谈事,你不是我黎家的人,连我黎家的门都没过,有什么资格跑到我家来横行霸道!说这些话!” 如果这是别家的家事,唐阮才懒得管,不涉及到黎逸飞,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她就是不服,凭什么他们决定黎逸飞的人生,凭什么几句话就要大事化小,他们要做过一件善待黎逸飞的事,她都不至于恨到这种地步。 唐阮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想伤害黎逸飞,差一点点,她跟黎逸飞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我确实不是黎家的人,所以我也想知道,你有什么资格拿长辈的头衔来压我?你又算我哪门子的长辈?” 杨曼俪领教过唐阮,可不会上赶着找不自在,全程闭嘴,本身这件事她就不赞成,晚宴时躲着也是不想见到他们。 黎原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被落了脸面。 可不等他动手,黎逸飞就将人护住了,一言不发地揽着唐阮,把她跟旁人隔开,很明显,不管唐阮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护到底的。 “大哥,你这个生日帮我办的,可真是让我毕生难忘。” 黎林安听了半天,终于开了口,看着这对小情侣,不是护妻就是护夫,既心酸又欣慰。 黎原面色难看,他使出这种手段本就不打算有什么好的结果,明知耀世一日不如一日,上次又与黎逸飞大吵一架,那些合作方各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他是无力回天了,索性破罐破摔。 究竟是报复,还是无计可施,兴许都有,反正事已至此,黎原无话可说。 他压根就不在乎怎么收场,也不在乎黎逸飞恨不恨他,他荒唐的一辈子,就这样了。 黎林安见他这种态度,冷声道:“你搞清楚,我之所以还叫你一声大哥,是因为我姓黎,我念着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不是因为我敬重你,你做的这些事有哪一点值得人敬重?” 这话把黎原气的,指着黎林安道:“你从小受尽宠爱,父亲看中你,栽培你,你刚成年他就把家里的产业交给你打理,你做了任何错事他都不会责怪你,反倒要我去给你顶罪!现在你来跟我说这种话?!” 他们家的事也不是叁两句能说清的,大多是历史遗留问题,黎原心里有怨恨,他这辈子都没有被父亲认可过。 他不明白,为什么黎林安被宠爱,为什么连黎逸飞都比他更受父亲看中,明明小的时候他是最乖巧懂事的,他听话的结婚生子,努力把事情做好,压抑自己的本性,到头来发现,父亲宁愿培养下一代,也不愿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黎逸飞出生之后他就认清了一件事,不管他做到什么程度,父亲都不会高看他,从那以后他就不再压抑自己了,钱权酒色,彻底将他腐蚀了个干净。 “父亲对你有亏欠,这些年我和母亲也在尽可能弥补你,你身为人父,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话虽如此,只是黎原不想听罢了,这些年他听人吹捧也听惯了,心里头愈发憎恨,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 他不爱黎逸飞,或者说讨厌黎逸飞,这孩子不是他想生的,老婆不是他想娶的,他管他们死活,既然他在他父亲那里委曲求全,听话妥协,黎逸飞为什么不能? 这一点是他和杨曼俪的共识,他们从不把自己当父母,不愿意付出义务,只想享受权利。 黎家人吵的再凶那是人家的家务事,何父想走也走不了,门外全是黎林安的人,唐阮找去书房之后黎林安立刻就叫人守住了,他来黎原的地盘办生日宴,明知黎原不安好心,早留了后手。 这个家黎原说了根本不算,只要黎林安想,随时可以取缔黎原的位置,耀世现在还在黎原手里,那是黎林安仁慈,何父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把事情揭过去。 “说来说去都是我女儿的不对,她母亲病重,从小也没人教导她,害她犯了错,我权当没生她的,想怎么处理她,你们说了算。” 何父刻意把病重二字咬音很重,何慧听后哆嗦了下,小脸煞白煞白的。 唐梧德跟何父比起来都能叫好爸爸了,至少唐梧德人前要脸。 何慧害怕了,她跪在地上簌簌落泪,对黎逸飞认错道:“是我不好,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来承担,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向你们道歉,对不起……” 他们吵成一团,唐阮和黎逸飞都没再说话,只是握着彼此的手。 “我很庆幸。” 黎逸飞忽然在唐阮耳边小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唐阮抬起眸看他,小手握着他滚烫的大掌,那里有伤,她握都是轻轻的,生怕再弄疼他一下,她的黎逸飞千千万万不能再疼了。 “幸好,你不是何慧。”黎逸飞摸摸她的头发道。 唐阮还记得他跟她说过,这些年他没在人前给过何慧难堪,就是因为何慧和她的家世背景很像,冷漠可恨的父亲,难缠伪善的继母,还有跋扈的弟弟妹妹,从小被打压欺凌。 黎逸飞太疼她了,所以和她有着相似遭遇的何慧,都能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但何慧不是唐阮,没有唐阮的性格,不如唐阮温柔强大,如果唐阮也像何慧这样遇到事就哭,她在唐家怎么活得下去。 黎逸飞很庆幸陪在他身边给他支撑的,能够救他于水火的,关键时刻拉他一把的,是唐阮。 何慧最该羡慕唐阮的,不是唐阮有黎逸飞这样男人,而是唐阮有这样强韧的心性。 不是唐阮幸运,是他们俩有幸遇到彼此。 —————————— 甜甜:ouo我个人到没有特别厌恶何小姐,可能因为我是作者?更多的是恨其软弱吧 陈同学和何小姐就是小梨软软的反面,小梨有多少责任感,陈同学就多没担当,软软有多强韧,何小姐就有多懦弱 本身这就是塑造这两个人物的目的,没有人生来幸运,人事物总有截然相反的一面 大家平常心~不要生气嗷~ 237:像只野兔子 唐阮讨厌何慧,讨厌她的软弱与自私,讨厌她这幅可怜委屈的作态,但同时唐阮也想为她叹息,那样的处境,压在她肩上的担子并不轻松。 因为她是从那样的困境里走出来的,她明白与人生做对抗有多艰辛,她能理解何慧此刻的无助,跪在深渊,仰头望天,祈求上面的人来拉她一把。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归根结底还得靠自己,唐阮能有今天,是因为自己足够强悍,她能做到,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做到,她不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轻飘飘地说一句何慧的人生不艰难。 “何慧固然有错,但你们呢?难道你们就打算拿何慧出来顶罪,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万事大吉?未免太不要脸了些。” 唐阮冷然的眼眸巡视了一圈,一个个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端着“长辈”的架子,轻轻松松推何慧出来把事全顶了。 她不想放过这些人,他们理应付出代价。 黎逸飞心上看不见的伤痕就如同剜在唐阮身上,她陪他疼过,最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他背着儿子的身份,背着黎家的名字,有些时候难以两全。 那就由唐阮来说,反正这里的人除了黎逸飞,她一个都不在乎。 “小姑娘,你说话还是要客气点的,我们好歹比你年长,不过是件小事,不要仗着自己受疼宠就耀武扬威。”何慧的继母最瞧不上唐阮这种女人了。 但她会看人下菜碟,唐阮连黎原都不怵,黎逸飞护的紧,说是心尖子也不为过,得罪她能有什么好,她用词已经非常克制了。 这个克制,指的是平日里打骂何慧,做出的对比。 黎逸飞听不得旁人说唐阮一个字的不是,更何况是何家的人,他眉眼一锋:“她不客气又如何?她唐阮爱怎样就怎样。” “……” 那位继母脸上铁青,到底是不敢还嘴。 唐阮素净的小脸看着十分温婉,她笑了,道:“口口声声比我年长,那两位肯定明白律法,我倒是很想把这些东西都送去检测一下,没准能查出毒药,那个时候,还是不是小事?” 何家人的脸色瞬间都变了,这种事要闹大,搞出什么故意害人的罪名,闹到官司上,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自己也清楚,这是违法的。 何父急了,站起来指着黎原:“这可是你们黎家的家事,是你说的要娶我女儿,现在凭什么全扔到我们家身上来?!黎原,你要真不怕,咱就对着抖搂!看谁先死!” 黎原与他私交甚密,可能真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把柄。 听到这话,黎林安皱了皱眉。 他不关心这位大哥的死活,但有些事闹大了受损的是他们黎家,他不认黎原可以,但他在乎黎这个姓氏,那是他的父母,他的家,给他留下来的归属感,丢不得。 黎逸飞也清楚,他再怎么不喜欢这个家,不在意外人的看法,也很难真的切割开来,别人眼里的黎逸飞,永远会是黎家的人。 真要出事了,对他并没有好处。 他轻轻捏了下唐阮的小手,唐阮瞅了他一眼,又用那种兔子眼看他,眼眶红红的,可爱死了。 黎逸飞很心动,他似叹息一般低声道:“我知道。” 知道她最疼他了,她想做的,不过是给他一个公道,还他一份公平,她见不得他们把对他的伤害轻描淡写,死不认账。 她在为他生气。 他家软软,那么淡定柔和的性子,只在他的事上会暴走,像只野兔子。 这话逼到黎原头上,他脸色苍白,看状态极为不好,气急败坏道:“药是你们的,干出这种丑事的是你们女儿,你想抖搂什么?要玉石俱焚不成?!” 唐阮冷眼旁观,人人都想着保自己,他们对黎逸飞从没有过歉意。 何慧的继母见杨曼俪还事不关己的端坐在那儿,她可忍不住了,拉拽道:“黎太太,这事儿你也有份,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忘了?你们黎家人不能一出事就赖账吧!” 杨曼俪厌恶地甩开手,冷淡道:“我马上就要跟黎原离婚了,他们黎家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 话音一落,刚才还吵闹的男人们瞬间鸦雀无声,这对黎原的冲击力可太大了。 他们两口子本就是仇人,之前不离婚是因为谁都不想分财产便宜了对方,如今耀世日落西山,黎原在黎家跟个摆设似的,挟持不了黎林安,还控制不住黎逸飞,杨曼俪再不跟他分账,以他的能力,家产都败光了,还有什么可分的。 黎原气的手指发抖,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地指着杨曼俪道:“眼看老子不行,现在就想来跟老子分财产!杨曼俪,你想得美!没门!” “分不分不是你说了算的,我的律师自然会跟你谈,黎原,夫妻共同财产,你想赖都赖不掉。” “你……” 黎原说不出话来,怒急攻心,一气之下,就晕倒在地了。 …… 医院里。 黎逸飞与唐阮站在抢救室外。 黎原一倒,消息指定是瞒不住的,黎林安要忙着去处理公司的事务,杨曼俪等着离婚,黎原死不死的,管她什么事。 至于何家人,见势不好立刻开溜,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换个法子慢慢收拾也无所谓。 黎逸飞坐在医院的排椅上,唐阮还陪在他身边,他牵着唐阮的手道:“我明明恨透了他,平时根本不觉得自己是他儿子,可看到他进医院抢救,很可能救不回来的时候,我又有点难过。” 所谓伦理道德就是人之常情,血缘关系是很微妙的,真走到那一步,该有的情绪,不管怎么掩饰,怎么看淡,或多或少会有不适。 黎原身体不好,他常年酗酒,好女色,四十岁的时候就做过心脏手术了,一些老年人才有的基础病到他这个岁数应该是初期,他却已经吃药吃了许多年,几次手术都改不了贪财好色爱酒的毛病,这次送去抢救就是心脏病突发。 以他的身体素质,凶多吉少。 黎逸飞现在是什么心情,唐阮能懂,有时候她对唐梧德也会生出诸如此类的情绪,五味杂陈。 “我去问医生拿点药,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好不好?” 唐阮温柔地亲吻着他的指节,他手心的纱布都渗出血了,此刻他不需要听某些道理,或是安慰,他最缺少的,是关心。 这种体贴入微的关心,也只有唐阮能给。 唐阮找医生开了药,拿来新的纱布和药水,几根棉签,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看着黎逸飞手上的伤口她仍觉触目惊心,给他擦药都不敢用劲。 黎逸飞看她小脸皱皱巴巴的,好笑道:“都不疼了。” 伤口看上去多,实际上他自己下手有分寸,伤痕不深,没有大出血,没有伤到神经,就是看着吓人了点。 唐阮不高兴道:“可我心疼,你想心疼死我。” 黎逸飞心念一动,疼惜地低下头,吻了下她额角,还有人能疼他,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上好药,唐阮重新拿纱布给他绑上,不许他再用这只手出力。 “躺会儿吧。”唐阮想,他心理压力肯定很大,她温柔地摸摸的黎逸飞的头发,让他躺到自己腿上。 黎逸飞搂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腹部,宛如回到初生时。 唐阮顺着他额角的碎发,小声和他说话,没有什么,是比这种相依相拥,更让人感到力量的了。 黎逸飞签了字,对最坏的结果也做出了准备,他枕在唐阮腿上道:“我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希望他好,还是不好,不过不管是什么结局,我都能接受。” 唐阮手指在他额上画圈,轻摁他的太阳穴,柔声道:“反正,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我也只在乎你。” 黎逸飞抱着她,静静地与她等着,这是他唯一的心安之处。 两人几乎等了一夜,医生才从里面出来,告知结果。 黎原,抢救无效,不幸去世。 —————————— 甜甜:嗯,完成二杀 ouo全员都不是很正常的文,看糖梨的缺陷就知道了,他们的环境不可能正常 我写过人生最幸福美满的,应该是星晴 良好的家庭氛围,和谐的生活环境,严厉又不乏温馨的教育 在星晴那种情况下,如果很难有人犯病ouo那就是纯纯反社会了 扭曲的人格也不是一天形成的,它会有很多历史遗留问题,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糖梨这样 彻底跳出来,如果待太久,被同化也不稀奇 像星晴那样纯甜当然幸福,但像糖梨这样,同甘共苦,有缺陷,也是另一种美好吧 238:她是我认定的妻子 黎原一死,好像所有的仇怨与憎恨都随着风飘走了,黎逸飞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说不上来是解脱,还是自责,又或是觉得不甘,好像都有,又好像都很平淡。 从感情上来讲,他跟黎原真与陌生人没什么不同,黎原没陪他吃过饭,玩过游戏,谈过功课,他从小到大学校朝哪边开,他应该都不知道,要说感情,他们没有,自然也不会有“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惆怅。 非要说,应该是有遗憾的。 遗憾在于,他没有做过一天像样的儿子,他的父亲,也没有做过一天像样的父亲,他们这对父子,就抱着这种遗憾,天人永隔了。 所以遗憾有时候只能是遗憾,它成不了多么哀痛的故事,在黎逸飞的人生中,这是一件憾事,对他有着很大影响,很深阴影的憾事,除此之外,他们真不像父子。 连续几夜唐阮都睡得很浅,她担心黎逸飞状态不好,他一翻身她就会醒,然后把手搂过去,温柔地拍拍他的背,跟哄小孩子似的。 那样黎逸飞会睡得好些,被她抱着的时候。 今晚也一样,熄了灯,黎逸飞忽然问了句:“我是不是挺没人性的?” “为什么这么说?” 唐阮像个体贴的妻子,月色照过窗台,黎逸飞看着她温婉的脸颊,柔和的身子,他整个人都静了下来。 “他死了,我不想哭,我爷爷死的时候我也没哭过,他当时大骂我冷血,我还是无动于衷,甚至在爷爷的灵堂前发毒誓,这辈子不做黎家人,不靠黎家吃饭,不帮黎家做事,不参与黎家任何产业。” 黎逸飞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忽而想到:“爷爷去世他也没哭过,我当时还用这个嘲讽过他,但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想,我大概有些理解他那时的想法了。” 人没了,所有的恩怨不甘都如一捧黄土,埋进了地里,再想质问,再想争吵,再有遗憾,都找不着人埋怨了。 他们这对父子,竟然也有某一刻,是理解的。 唐阮听完,搂住他的腰,软乎的身子缩到他怀里,道:“黎逸飞,恰恰相反,你比绝大多数人要来的有人性,他们没有你这么好,你不会悲痛欲绝,是因为你们没有感情,你会感到难过,是因为你有感情。” 全世界也就唐阮会这样跟他说。 唐阮呼噜毛似的摸着他的背脊,依偎怀中,软软糯糯道:“反正我的黎逸飞,最最好了,你不许乱想,不许乱说,等这段时间过了,把你父亲的丧事处理完,咱们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黎逸飞当然知道,没有什么能破坏他们安稳的生活,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日子。 他有唐阮就够了,剩下的人事物,过眼云烟。 黎逸飞亲了亲她:“嗯,乖乖睡觉,明天还有的忙。” 明天是黎原的葬礼,不管怎么说黎逸飞都是黎原的儿子,他要操持葬礼,指望杨曼俪是不可能的,她压根不觉得是自己气死了黎原。 黎林安这些天都在忙着公司的事。 老太太还在世的时候就说过,黎老爷子给他的他可以拿着,属于他大哥的他绝不能要,无论什么情况下,即使现在的耀世唾手可得,他也不会动心思的。 把手头的事处理完,稳定好公司内部,他会跟耀世做切割,带走自己的人,也算有始有终,不欠这位大哥任何了。 黎逸飞更不用说,不是为唐阮他不会破誓,耀世跟他没关系,白给他他都不要,他已经挡了好些耀世的高层了,将来这家公司是生是死,赚的盆满钵满,还是轰然倒塌,与他无关。 杨曼俪出席了黎原的葬礼,婚没离人就没了,杨曼俪可以合法继承黎原的遗产,黎太太这个身份还是能利用的。 办完葬礼后黎逸飞把杨曼俪叫到了茶室。 唐阮跟着他,这么多天唐阮一直陪在他身边,甜品店都好久没去了,她要确保他需要的时候她都在,他一转头,就能看到她,会很安心。 “她怎么在这儿?”杨曼俪看不惯唐阮,不爽道:“我们母子谈话有她什么事,黎逸飞,让她先出去。” “她是我认定的妻子,我所有身家都在她手里管着,她都知道,既然是谈遗产,她理应听。” 黎逸飞拉着唐阮的手坐下。 杨曼俪震惊了,据她所知黎逸飞这些年混得不错,因此他看不上黎家那点被黎原败坏的家产,结果他现在说什么?唐阮难不成给他下蛊了? 唐阮不管她说什么,乖顺地坐在黎逸飞边上,素手摆弄那套青瓷茶具,行云流水的手法,赏心悦目。 奉茶给长辈是礼数,但唐阮不觉得杨曼俪是长辈,第一杯茶就递给了黎逸飞,软声道:“润润嗓子,刚刚应付那些人,肯定累着了。” 黎逸飞喝了口茶,搁下茶杯,直接道:“黎原的遗产我不要,都给你。” 杨曼俪不意外,他要了才稀奇,如今他有赚钱的门道,他看不上黎家的东西。 “条件是再也不要来打扰我和唐阮。” 黎逸飞是有条件的,他敲敲桌子,把话挑明了说:“你要不同意,我们可以打遗产官司,我能把全部遗产都给你,也能全部拿回去,你同意的话,将来就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们不会住在一起,也不会见面,你管不了我家的事。” 杨曼俪是想便宜尽占的,但她自己心里有数,她拿不住黎逸飞,黎原在世时就不行,她还不如黎原,指望黎逸飞怎么孝顺她,对他指指点点管东管西,那是做梦。 杨曼俪冷着脸道:“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 “母子关系?说是谈生意更为贴切。”黎逸飞轻嗤了下,道:“另外,等你老了死了,生病住院医药费护理费我付,丧葬我都会负责,让你风风光光的走,你留不留遗产,愿意给谁,随便,这就当我还了你们前十八年的生活费。” “这笔遗产,你只要不上当受骗,就算大手大脚的用,维持你奢靡的生活,也够你花几辈子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来打扰我们,你要非得作,那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你,让你身无分文,从此在我手里讨生活,我可以来赡养你。” 黎逸飞摊了摊手:“这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对我来说,花钱买清净,对你来说,多年夙愿以偿,潇洒人间,还没有后顾之忧,毕竟连墓地我都给你安排好了,放心,离黎原很远,生不同衾死不同穴。” 他的确说到了杨曼俪心坎里,满足了杨曼俪大部分需求,但这话听着还是太气人了。 不管杨曼俪甘不甘心,她都得绝了把控黎逸飞的心。 她身体比黎原硬朗,长相出众,还有大把遗产,上无老下无小,想怎么潇洒快活都是自己说了算,正如黎逸飞经常威胁他们的那句话,何必被整到提前养老。 “好,记住你的承诺。”杨曼俪拎起手提包。 “应该是请你记住。” 黎逸飞静静地饮了杯茶,送客。 ———— 甜甜:ouo天天喝酒好色吃药,过得还憋屈,能长寿就怪了,对于黎爹这种人,死了也解脱了,一辈子都过得不如意 小叔什么的,我不想再挖坑了…… 糖梨也在收尾了,快万珠,我开始丧失动力,啊!摆烂吧(bushi) 然后十更什么都,嗯……我有那么多存稿吗,质疑自己 主要是万珠之后我应该不会二更了ouo我失去了我的小目标,外加最近真的很忙,存稿没攒多少 这个十更,你们看我是不定期掉落二更,弄点小惊喜,慢慢把十更补全,还是大家一口气吃到爽?以后减肥~ ouo决定权给你们 239:只有你是我的必需品 茶室里只剩他与唐阮两人。 壶中的茶煮开了,氤氲热气浮上来,沾了唐阮一手濡湿,水痕浅淡晕开,一只大手握住了她。 “这些天辛苦你了。”黎逸飞把她的手捏在手中摩挲,道:“今天回家后多休息休息,店里我问过了,小晚说一切都好,唐家我也派人在盯着,唐梧德老样子,卞春琳没动静,暂时不用你操心。” 明明最辛苦的是他,这些天他都没睡好过,还要替她打点一切,真是只有在他这里,她才能做做温室花朵。 唐阮靠在黎逸飞肩上,柔柔道:“你该不会连我们俩的墓都挑好了?先说好,我是要跟你生同衾死同穴的,不能离远。” 作为他的小管家婆,家里大大小小的支出收入都是唐阮在管着的,他赚的钱也在唐阮那里收着。 很小的时候唐阮就知道理财的重要性,赚钱太不容易了,交个学杂费都要看卞春琳的脸色,长大之后收账记账,精打细算,放在唐阮手里,黎逸飞一万个放心。 最重要的是,唐阮是他唯一信任的人,是他笃定的,不会背叛他的人,他一点都不担心唐阮会不会害他。 黎逸飞失笑,揉揉她的小脑袋道:“傻兔兔,我怎么舍得跟你离远。” 他们之间的情感杨曼俪不了解,因为她没得到过,所以她惊讶,但在他们这里,把自己的一切无条件坦诚,无条件给予,是最基本的相处原则。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突然跟你求婚吗?” 唐阮微微抬起小脸,目光温柔地看着黎逸飞的俊脸,等他告诉她。 黎逸飞叹了口气,把她往怀里多搂了搂:“那个时候很担心你会再次离开我,因为我们刚和好不久,陈瀚章又出现了,论安全感我自己也不多,所以想和你结婚,想依靠你让自己不再害怕婚姻,想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 唐阮摇摇头,埋在他心口,戳着他胸膛道:“我明明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好需要你,黎逸飞。” 那时的他们刚摸索到在一起的路,走起来胆战心惊,越在乎越患得患失,也算是一个磨合的过程,后来谈清楚了,黎逸飞这种不安也少了许多。 直至今日,他们给彼此的这种完整的,毫无保留的爱意,已经融进了骨血里,再无惧怕。 “是我顾虑不周,我太喜欢你了,我想一辈子把你留在身边,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就用了这种笨拙的,给了你无形的压力,你没想好也是正常的。” 黎逸飞捧起她的脸颊,白皙的肌肤比精美的瓷器还要细腻,粗糙的指腹在她脸上捏着,都怕把她捏红了。 而唐阮,用她柔软明亮的眼眸一直注视着他。 黎逸飞说一句啄吻一下,蹭着她鼻尖道:“现在我想通了,待在你身边,我们就这样生活一辈子,我的人生都圆满了,婚姻对于我而言是与你长相厮守的一种方式,它不是控制工具,不是利益往来,也不是我的必需品,只有你是我的必需品,软软,我离不开你。” 唐阮又何尝不是离不开他呢,除了他的怀抱,哪还有让她心安的归处,这几句话说的,几乎让她落泪,垂着湿漉漉的眸子,娇软可爱。 “黎逸飞……” 唐阮低低地叫了黎逸飞一声,黎逸飞抚着她的眼角,温柔道:“不要怕,软软,反正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的,哪天想结婚了我们就去结,给你办你想要的婚礼,我也会学着做一个好丈夫,我已经不再恐惧婚姻了。” “黎逸飞,我现在好有安全感。”唐阮水眸湿润,脸上却弯着甜软的笑意。 “我也是。” 黎逸飞又亲了她一口:“走吧,咱回家。” 黎林安的生日宴就在这荒唐可笑,又充满遗憾凄凉中落下了帷幕。 考虑到黎逸飞被下药是黎家的丑事,况且逝者已逝,有惊无险,没造成过大的事故,这件事也就瞒了下去,但何家还是得罪了黎逸飞,有黎林安相帮,叔侄俩想整治个何家,绰绰有余。 唐阮倒听说何慧的母亲也去世了,就在黎原下葬的后一天,也许她肩上的担子减轻,可以去追求新的生活,也许她没有,从此软弱下去,继续依附别人,陷入深渊,可以肯定的是,黎逸飞不会放过何家任何一个人的。 这种事黎逸飞从不会跟唐阮说,但他不说,唐阮也能猜到,只是不问。 黎林安出了耀世,带着人自立门户,黎原在耀世的股份和职务落到了杨曼俪手里。 杨曼俪有心,可惜没能力没魄力,她要是有,当初就不会乖乖嫁给黎原了,影视行业怎么运作,有哪些地方需要打点,什么样的市场环境,她统统不知道,趁耀世还没混到破产,还能卖出点价来,赶紧卖了才好。 这个操作完全在黎逸飞和某些人的预料之中。 这个某些人,指的是席商沉。 那天生日宴奇怪离场席商沉就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寻常,说起来席商沉还是杨曼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论辈分,黎逸飞得管他叫哥。 席商沉落魄的时候黎家没雪中送炭过,看他得势了,就上来攀亲戚,看在有钱赚,以及黎林安的面子上,光浩很愿意跟耀世合作,轮到耀世落魄了,他也没有雪中送炭的理由。 没利益的事席商沉不干,杨曼俪盘不活耀世,不代表手握平台的席商沉不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耀世的家底子光浩很有利用价值。 这些黎逸飞都清楚,黎林安更清楚,黎逸飞都没跟唐阮说过,还是唐阮自己看新闻看到的。 唐阮通常不会看这种新闻,但席商沉通过栾嫣找到她了,他想把她签到新平台来做美食视频博主,因此,她才去看了眼光浩的商业动向。 “你说,席商沉是什么意思?他何必亲自找我。” 夜深,唐阮一边洗漱一边跟黎逸飞说话,白天都有工作,晚上两人才有时间歇下来说说话。 黎逸飞不喜席商沉,嫌他这人性子太深沉内敛,看不透,再不高兴都能挤出笑来,虚伪了些,虽是八竿子的远亲,他也没跟他深交过。 “管他的,下次他再找你,别理他就是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唐阮对席商沉印象还好,帮他说话道:“为什么这么说?我看他人还不错,他是嫣嫣的妹夫,那天宴会上我见过,他对嫣嫣的妹妹还挺好的,人也英俊……唔……” 话没说完,脸就让黎逸飞掐住了,挑眉道:“英俊?评价这么高?嗯?再说一遍,怎么个英俊法,我听听看。” 唐阮刚洗好的脸,他手还脏着呢,唐阮拍开他的魔爪,重新擦了擦脸,道:“签不签约我还没想好,你就开始小心眼,醋劲大,黎逸飞,你好烦人。” 黎逸飞哼了声,不否认。 天凉气候干燥,唐阮化妆不在行,该做的护肤不能少,每次摆弄那些瓶瓶罐罐黎逸飞就会凑过来,偷个香或是蹭蹭脸,要她也给他擦,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买了两瓶男士的,自己擦的时候顺手给他抹上。 今天一反常态,黎逸飞别开了脸,抿唇道:“我又不英俊,擦它干嘛。” 唐阮好笑,强行摸到他脸上,故意跟他道:“就是不好看才要擦,不然我就找别的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去……” “你敢!” 黎逸飞气的咬了她一口。 明知道他在吃醋,还故意说这种话。 唐阮搂着他的脖子亲亲他,娇软道:“好啦,别吃醋了,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就急了,黎逸飞,你是什么做的?这么酸。” “马上就让你知道,我是什么做的。” 黎逸飞板着脸把她抱起来,丢到床上,整个人扑了上去。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40:高跟鞋下是男人勃起的鸡巴(二更) 黎逸飞的醋劲往往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唐阮愿意哄哄他,不给他火上浇油,叁两句话的功夫他就好了。 唐阮起的比黎逸飞早,估算着时间,一双大手搂到了她腰上。 黎逸飞把头埋在她颈窝,背后抱着她,嗓音沙哑缱绻道:“软软,老公饿了……” 他说的“饿”肯定不是肠胃上的,不然不会一只手向上,跑来捏揉她胸前挺翘的大奶子,一只手又向下,试图往她裙底里钻,好摸摸小淫窟。 “昨晚还没让你吃饱?” 她都配合成那样了,这厮就像个喂不饱的饕餮。 “你见我什么时候吃饱过?”黎逸飞不轻不重地捏着那饱满的奶儿,隔着衣服享受她的柔软度,道:“还有,我的乖老婆仔细想想,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嗯?我的早餐奶呢?有多久没喂过我早餐奶了?” “黎逸飞你多大了?天天要吃奶……”唐阮羞臊道。 “我不管,你答应过。” 黎逸飞跟她耍无赖,这段时间他们都忙,烦心事也多,刚从黎家那种环境里解脱出来,他确实有很久没好好腻在她的温柔乡里,枕着玉臂与美乳,享受她的软玉温香了。 他上下其手的揉摸着,咬着她的脖颈,在上面吸吮舔咬,啃出好几个红红的印子,他要给她留几个显眼的吻痕,不许她遮掩,谁叫她昨晚故意害他吃醋的。 唐阮实在搞不懂,黎逸飞怎么能那么好色?明明已经很纵欲了,还是在她身上下不来,不过……她很喜欢黎逸飞这种急色鬼的样子,那样痴迷依恋她,好像全世界都没她重要,缺了她就难活了似的,她很受用~ “好好……晚上再给你吃,都补回来行不行?我今天约了嫣嫣逛街,你可别捣乱。” 唐阮推了推他。 她早餐做好了,把火一关,转过身子来被黎逸飞圈在怀里,解了针织衫的两颗扣子,露出米黄色的胸衣,包裹着白嫩嫩的大奶子,挤出深深幽幽的乳沟,好看又色情。 黎逸飞也没想怎么着,只在两只奶桃上各留了吻痕,这是只有他能看的部位,亲了亲乳沟,色道:“行,晚上老公再来疼疼宝贝老婆的奶子。” 唐阮真拿这色胚子没办法,使唤他去端早餐,准备开饭。 跟从前比起来,唐阮羞归羞,在性爱情趣上是越来越放得开,考虑到黎逸飞最近很忙,主要是精神上太疲累,心理压力大,她也就由着他去了。 反正这种事关起门来就是闺房之乐,唐阮脸皮薄,通常是一边害羞一边发骚的。 吃完早餐,唐阮回房间化妆换衣服。 栾嫣这个女明星难得有闲功夫休个假,恰逢陆盛出差,就约了她出去逛街。 唐阮换衣服不许黎逸飞进来,他是什么德行她太清楚了,除了耍流氓就是搞破坏,再让他闹几下,她就别想成功出门了。 黎逸飞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想她会穿什么样的衣服,正想着,卧室的门响了下,他侧过头去看。 唐阮穿了身蓝色吊带长裙,这裙子是他买的,裙摆有大片浅色凤尾印花图案,古典高贵,又不显华丽张扬,反倒很温柔婉约。 上身是细细的吊带,低胸的款式,把她那对丰盈白皙的嫩乳露了大半边出来,颤颤巍巍的,像是要从衣服里跳出来了。 她脖颈修长,小时候练过舞蹈,身段也直,又柔媚又端庄,穿着这件裙子,性感且温婉,黎逸飞眼睛都看直了,盯着她目不转睛的,他本就没饱,下腹还饥饿着,一看她这身打扮,那根孽障就忍不住抬头了。 忽然想到有哪里不对,黎逸飞猛地坐起了身,道:“你要穿这件出去?!” 谁让她穿的?被野男人搭讪了怎么办! “嗯,这不是你给我买的衣服?我穿有什么不对?” 买的时候黎逸飞就觉得特别适合她,高雅的配色剪裁,风情性感的修身款式,料子又柔软亲肤,她肯定喜欢,但他买归他买,他的本意是让她在家穿给他看的,可不是让她穿出去被搭讪的。 黎逸飞酸了,他已经能想象得到那群花蝴蝶围着他家软软团团转的画面了。 “天那么冷,你穿那么少,不怕冷了?换一件吧,多穿点。”黎逸飞不能直说他小心眼,拐弯抹角的“提醒”唐阮,外面真的太冷了。 唐阮看他急的那样儿,笑意盈盈道:“我带外套了。” 唐阮穿衣不挑牌子,不管好看,不为了取悦迎合谁,就是图自己舒服自己喜欢,她怕冷,怎么可能只穿这么点就出门,光着胳膊要冷坏她的,她就是故意,想看看黎逸飞什么反应。 黎逸飞看她从包里拿出小外套穿上,衣扣一颗颗扣好,严严实实的,那点性感妩媚都躲在保暖下,他就明白了。 他家软软如今是越发能拿捏他了,把他耍的相当没出息。 但那也太漂亮了!实在人招人惦记,黎逸飞还是觉得不行,想了个办法道:“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了,嫣嫣的司机已经在楼下了。” 唐阮要知道黎逸飞在想什么,一定很无语,她是跟栾嫣出去,栾嫣是女明星,明艳娇媚大美人,目光都聚焦到栾嫣身上了,哪有她被人搭讪的份? 也就他,全世界只觉得她好看,护犊子护的跟什么似的。 黎逸飞郁闷地躺回沙发,他很不悦,她栾大小姐了不起,逛街就逛街,带司机是几个意思?搞得他毫无用武之地。 唐阮在玄关处换鞋,玉白的脚套上小高跟,从裙摆下露出的小腿肚肉乎乎的,真真是可爱可口,看得黎逸飞发燥,恨不得把她绑在屋里欺负。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黎逸飞手枕在脑后,声音闷闷的。 “可能晚餐之后,不用等我,你吃什么自己解决吧。” 唐阮说完他就没了动静,垂头丧气的,像极了被主人抛弃在家的大狼狗,不知道的还以为唐阮不要他了。 不止是他,唐阮忽然也有点不想出门了,干脆和他在家厮混算了……但想想,栾嫣早就约她了,她们也是许久不见,爽约不太好,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唐阮走过去,拉起裙摆,抬着小脚踩到黎逸飞胯部。 高跟鞋下是男人勃起的鸡巴,她没使劲,就用尖尖的高跟鞋在那儿蹭磨,可把黎逸飞爽得一激灵。 “嗯……” 黎逸飞看唐阮居高临下的踩着自己,他兴奋得要命,唐阮稍微勾勾手指头他都魂飞了,更别说是这样刻意的撩拨挑逗,顿时让他变得更硬。 唐阮笑了,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温柔又撩人地挑起他的下颚,笑得娇软甜美,轻声道:“乖乖在家等我回来,你这根东西,最好是听话点,我回家了要检查的。” 黎逸飞点头,满口答应:“好。” 唐阮给了他一个吻,收拾好东西出门,又被他拉回去,抱了一会儿才放她走。 —————— 甜甜:ouo今天端午太忙了,这种节假日真的……不是走亲戚就是结婚 偶尔撩人的软软好可爱~ 241:成年色狼是不在这种问题上做选择的(三 栾嫣的车在楼下等着。 “抱歉嫣嫣,让你久等了。”唐阮进车第一件事就是道歉。 她朋友很少,但遇到了特别好的女孩子。 伶伶陪着她度过了一段艰难的青春,安橘是个小太阳,每天都能从她身上收获满满的勇敢和自信,栾嫣有分寸,娇滴滴的但又很大气,录节目的时候经常帮她,对于欺负她的韩芯,栾嫣也是向着她的。 安橘远在天边,被薄斯倾缠着,唐阮难以想象那个颠倒的画面,戚伶伶忙着赚钱,一堆主业副业,还跟程司韫扯上了“劳务关系”,现在还能约出来逛街的,也就栾嫣了。 朋友越少,唐阮越珍惜这种难得的友谊,宁愿扔下黎逸飞,也不想爽约。 “没事的。”栾嫣笑了笑,跟司机招呼道:“师傅,我们可以走了。” 她也是顺路过来接唐阮的,一点都不麻烦,唐阮是很有时间观念的,看时间晚了就知道,准是黎逸飞不肯放人,二十四小时想霸占唐阮。 她俩之前还被狗仔拍到过,栾嫣的粉丝大多认识唐阮,粉丝去探班栾嫣,栾嫣还会点唐阮家的外卖给粉丝,栾嫣的粉丝来店里消费,唐阮也给他们打折,他们对唐阮的待遇那可比对陆盛好多了。 栾嫣眼尖,注意到唐阮脖子上隐约被头发遮住的那点浅红印子,道:“你跟我逛街,黎逸飞都要宣示主权?我可是个女人。” 唐阮不好意思地捂住脖颈,小声道:“不是……他昨晚吃席商沉的醋,不是对你。” “啊?” 栾嫣惊呆了,黎逸飞还能吃上她妹夫的醋? 唐阮便和栾嫣讲了讲席商沉要到她联系方式后发生的事,顺带跟她打听了下席商沉的为人,她对开出的条件有点心动,给了她很大的自主权,几乎没有要求,唯独就是要买断她的播放版权,因此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签。 栾嫣跟黎逸飞说的相差无几,都评价席商沉是个深沉、重利、难看穿的人。 另外栾嫣多说了一句:“反正然然能看透他,他在然然面前不藏,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肯定没有坑你的意思,我们都是熟人,外加黎家那点事,他亲自找你应该是客气,不想损坏关系,你要是想签约,他们公司会拿出合同详谈的,如果不放心就让黎逸飞陪你去,不接受的话,推掉就是了。” 唐阮点了点头,她心里有数,只不过对席商沉和他的平台不了解而已,她不大无把握之仗,要想合作,也得仔细再看看。 正事谈完了,栾嫣挽着唐阮道:“你家大狗吃醋未免也太好糊弄了,相比之下陆盛算难哄的。” “这也叫好糊弄?”唐阮在情事上的花样远不如栾嫣多。 毕竟这对小情侣是敢在节目录制现场调情的,每晚睡一块儿,动静响的她在隔壁都能听到,跟他们比起来,一对大学生,一对幼稚园。 栾嫣瞄了眼司机,知道唐阮腼腆含蓄,她俯在唐阮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唐阮听完,脸都羞红了。 “你也太胆大了……” “是你太胆小。”栾嫣掐了把唐阮的脸。 在性事上唐阮也玩过情趣,但大多都是黎逸飞想玩,要她穿各种衣服,买那些奇奇怪怪的小道具。 唐阮唯一一次主动穿情趣内衣还是安橘寄给她的,后来因为不敢带上飞机,一件都没留下。 哪像栾嫣跟陆盛那样,虽然陆盛在这种事上是占主导权的,但栾嫣会撩汉呀! “我都觉得你家大狗好对付,你信不信,你再主动点,他能兽化给你看。”栾嫣想看热闹,怂恿别的小情侣,也是一种乐趣。 唐阮当然信,她只要愿意配合一下,叫得浪点,黎逸飞就高兴得不行了,她稍微勾勾手指,黎逸飞的尾巴就跟螺旋桨似的,再多撩一点点,黎逸飞可能要兴奋疯了,他经不住她给的任何刺激,更别说看她发骚。 这样一想,唐阮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她很喜欢很喜欢看黎逸飞为她疯狂痴迷的样子,他迷恋她的时候,那种欲色,会是顶级的春药,让她心跳加速,难以控制。 栾嫣冲唐阮挑眉,继续怂恿道:“难道你就不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想看…… 唐阮咬了咬唇,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她喜欢黎逸飞为她疯狂亢奋的样子,这种想法可以冲破她的羞耻心。 与其说栾嫣把她带坏,不如说,她早晚是要坏的。 至于被抛弃的黎逸飞,也没闲着,手头工作不少,这段时间忙于家事,有些投资项目该谈没谈,且酒吧的经理梁珊这几天也该给他汇报工作了,他在外面应付了一圈,见了几个人,傍晚去了酒吧,听梁珊汇报。 这里梁珊就必须吐槽一句了,老板,不想听可以不听,没必要一边听,一边时不时拿起手机来看…… “老板,要不我再说一遍?”梁珊说的都口干舌燥了,很明显,黎逸飞压根没认真听。 “嗯,说吧。” 黎逸飞随便应道,他不是在玩手机,他是在等唐阮给他回信息,这一天过去了,唐阮那个小没良心的,乐不思蜀,愣是不给他发一条微信,他发的也不回。 那栾嫣有什么好的?难道会比他好不成?黎逸飞又忍不住开始拈酸了,他实在是想唐阮。 梁珊:“……” 对此,她只想说,钱真难赚。 以及,男人的恋爱脑,太可怕了! 就在梁珊准备再重新说一遍的时候,黎逸飞的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唐阮给他发了一段视频。 黎逸飞立即打开,视频的内容应该是在更衣室里,手机被架在地上,唐阮白皙的玉足伸到镜头前,脚趾上涂了透粉色的指甲油,整个小脚看上去晶莹剔透的,纤柔好看。 想到唐阮出门前就是用这只小脚踩着他的屌,轻挑慢磨蹭弄,撩出了他一身的火,又甩手走人,他就浑身躁得慌。 黎逸飞下意识吞了吞唾液,隔着屏幕都想把这双小脚握手里把玩,然后,他就看到唐阮拿着一双白色的丝袜,慢慢套到脚上,一点一点往上拉,包裹住她纤细的小腿。 清纯的颜色,做出那么色欲的姿态,黎逸飞瞬间肾上腺素飙升,在看到白丝拉到大腿时,丝袜勒紧了她腿上可爱的肉肉,小手一放,白嫩嫩肉儿弹了下,娇软的玉体,极度的诱惑,他更加受不了了! 紧接着第二张照片发来了。 照片是唐阮对着镜子拍的全身照,腿上裹了双半透明黑色吊带丝袜,身上是一件同色系的包臀裙,腰臀比极为性感撩人,翘挺挺的小屁股,软绵绵的腰肢,可以想象得到她挨肏时有多骚情。 还有那露在外面的半边奶子,像是要掉出衣服了,小奶头都清晰可见,他留下的那两枚吻痕,更是醒目扎眼。 黎逸飞看完这些,呼吸都停滞了,下半身控制不住地硬起,正要打电话,唐阮的信息就发来了,她问:【哪种颜色更好看?】 成年色狼是不在这种问题上做选择的,黎逸飞跟梁珊随口道:“就这样,你看着办,不用跟我说了。” 黎逸飞拿起外套出门,拨通了唐阮的电话,直接道:“乖软,在哪呢?老公来接你了,等咱们回家,把你买的衣服一件一件试给老公看。” 梁珊:“……” 就他这急色的语气,刚才看着手机屏幕的痴汉眼神,眼睛都看直了。 很明显,他不只恋爱脑,他还是个昏君。 唐阮听他这种语气也笑了,笑声显得特别娇媚,软糯糯道:“我想看电影了。” “好好,我们去看电影。” 别说是看电影了,现在唐阮要黎逸飞干什么,他都会去的。 这色胚子看到视频的那一刻,脑子里已经想好上十个干她的方案了,她要去看电影,简直是正中下怀。 —————— 甜甜:我们成年lsp也不做选择~ ouo软软学会撩骚了嘻嘻! 242:快让老公摸摸小骚穴湿了没有【微H】( 黎逸飞根据定位接到了唐阮,那时天都黑了,空中无云,街边落了一地,风卷残叶。 唐阮换了件长长的外套,遮不住的半截小腿上是视频里的白色丝袜,黎逸飞看不见她外套下的衣服,越是遮掩,他就越是想窥探,想知道她到底穿了什么,有多性感。 “今天要请我看什么电影?” 唐阮歪了歪小脸,脚上还穿着那双踩过他的小高跟,长风卷起她的衣摆,寒冷的夜里她显得特别纤弱,如一朵易折的兰草,散发着清幽的芳香,淡雅素净,温婉柔美,但又有着特别的娇媚惑感,诱得黎逸飞要死。 黎逸飞反复告诉自己不要操之过急,要好好欣赏他家乖软给的惊喜,可他还是忍不住,把她搂进了怀里,含着她耳垂道:“看你喜欢的电影。” 她才不信,以她对黎逸飞的了解,这色胚看了那种照片,还能带她看正经电影就怪了。 黎逸飞带着她进去。 这是家私人影院,也是黎逸飞的影院。 他跟唐阮和好后去看了场电影,那个时候他就想着要有一家私人影院,他让员工开了个包间,里面有沙发,有食物和酒,那沙发大的,比得上床了。 他要安了好心才叫奇怪。 唐阮有点害羞,她穿成这样难免羞耻,咬了咬小嘴,揪着黎逸飞的袖子,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娇柔嗫嚅道:“黎逸飞……” 就一个眼神而已,看得黎逸飞下腹一紧,搂着她就想亲。 唐阮挡住他,素白的食指一圈圈画着他的喉结,在他薄唇上啄了下,不许他进攻掠夺,她既羞赧,双颊绯红娇艳,又能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妩媚的眼睛弯弯,勾人道:“我们先看电影,好不好呀?” 她用这种语气,这种神态,跟黎逸飞说话,说什么黎逸飞都会答应的。 黎逸飞总觉得唐阮会被野男人搭讪,因为在他的视角,无论哪种情况遇到唐阮,条件允许他都会过来跟她搭讪,她对他笑一笑,他兴许会毫不犹豫地跟她走,身后要有个尾巴,指不定摇成什么样了。 灯光暗淡下来,黎逸飞关了明亮的灯,淡淡的紫色打在唐阮身上,柔和且神秘,时而变换成暖黄的光,温柔的小脸都像镀上了一层金,两种色彩,把她的美好展现得淋漓尽致。 唐阮娇娇柔柔地缩在沙发里,笔直的美腿紧紧并拢,小脚时不时地动一下,蹭到黎逸飞的腿上,撩拨他一下,又装得若无其事,等影片开场。 “软软……”黎逸飞哪还有忍得住的,大掌摸到了她腿上,光滑的触感,捏着她嫩嫩的肉儿,他立刻爱不释手了。 黎逸飞的双眼发着异样流光,像黑夜里猎食的狼,凶恶残忍,写满了饥饿二字,又透出些许温柔缱绻来,凑到唐阮颊边,亲着她绯红的小脸道:“故意勾引老公是不是?穿那么骚的衣服,还敢给老公发视频,快让老公摸摸小骚穴湿了没有……” 唐阮就喜欢看他这样,他越像头饿狼,她越感到有成就,只有饿了才需要饲养,她是他垂涎已久的那块嫩肉,诱惑着他,吸引着他,他会为了她不顾一切。 那种疯狂的,迷恋的眼神,也是一种诱惑力,在诱导着他们往下走,与他对视的同时,唐阮的心口,也在加速跳动。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黎逸飞,为她沉沦的黎逸飞,她以后要多故意撩他几下才是,不动声色的勾引,或是放浪形骸的发骚,挑起他的欲望,诱他沦陷淫欲的深海。 但口头上,她是一定不能承认的。 “软软哪有勾引你……啊……是你好色……”唐阮摇头,躲着他的狼吻,羞涩道:“只是让你选颜色,你……唔……” 他是个急色鬼,唐阮被他亲得发痒,娇笑着抓住他的魔爪:“看电影就看电影……嗯……软软怕痒……别……” 黎逸飞反握住她的小手,带领着她抚摸丝袜,感受那顺滑,从小腿肚一直揉捏摸索,掐掐她腿上的肉儿,心里头就有种暴虐的冲动,想撕破她穿的衣服,扯烂她腿上的白丝袜。 那么纯的颜色,穿在她身上,真是诱人极了! “哪痒?小骚屄痒对不对?老公来给你解解痒……”黎逸飞显然是精虫上脑了。 不痒也让他摸得流水了,小屄湿漉漉,但一味迎合是无趣的,唐阮要学会欲拒还迎,推拒他胸膛的玉手使不上多大力,倒像是在爱抚他的胸肌,还让他在自己身上揉摸。 偶尔蹭蹭他勃起的鸡巴,假装不小心的样子,用身体的任何部位,有时是手,有时是腿,还有时是她的小脚。 尖尖的高跟鞋往他胯下踩一踩,不轻不重的力道,香艳销魂。 “好硬……” 唐阮还以为自己踩着铁了,黎逸飞这硬度也够吓人的,鼓了老大个包,可想放出来有多可怕。 黎逸飞掰过她娇红的小脸,急切地寻着她的唇瓣想吻:“看到你发的视频它就硬了,它想肏你,小荡妇,知不知道?你随便撩一下他就硬的难受。” 唐阮当然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听到他说看见视频就硬了的时候,她发自内心的高兴,又甜又媚的,歪倒在男人怀里,娇娇柔柔地舔着他的薄唇,浑身上下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软玉温香的小淫窟,就会消磨男人的神智。 可她还不能让他这么快得逞。 忽然,黑幕的电影亮起,影片要开场了,唐阮不清楚他放映的是什么,小嘴巴含糊道:“别急,我们看电影……唔嗯……” “好,看电影。”黎逸飞低笑了声,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硬挺的大屌顶起她的小屁股,继续对她上下其手,尤其是裹着白丝的那双美腿,他实在摸的停不下来了。 影片开场,画质特别奇怪,不像是拍的电影,更奇怪的是画面里的布局,那一件件小东西,怎么看都有点像她的甜品店。 唐阮睁大了美目,她反应过来,这是甜品店里的监控视频! 然后,播放到黎逸飞与她的身影,在甜品店里激烈的纠缠亲吻,看光线应该是晚上,那不就是他装醉的那天,把她用丝带绑住,压在店内肆意玩弄吗…… 很快,视频里的黎逸飞就把她扒光了,而此刻抱着她坐大腿的黎逸飞,则非常下流地对她小耳垂呼气。 “这可是我精心剪辑的片子,由着名骚货唐阮小姐出演的性爱大片,软软说,电影好不好看?” 唐阮以为监控都过期了,谁想到黎逸飞提前拷贝了出来! 现在时间过了这么久,监控早已覆盖,他的视频成了绝版,拿到他自家的私人影院放映,这期间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 唐阮哪有黎逸飞这种变态痴汉来得手段高明,实在是难为情,想要躲起来才好,可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认输。 不就是撩汉吗!软软不能羞! 唐阮鼓足了勇气,搂着黎逸飞的脖子,娇躯缩在他怀中,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伸出舌尖,舔弄男人凸起的喉结,娇声道:“软软认为……电影里的小骚货,还不够骚……啊唔!” 黎逸飞哪还忍得住,大掌扣住她下颚,逼迫她抬起脸,薄唇便吻住了她,深吻封唇。 243:淫液都流到了丝袜上【H】(五更) 唐阮轻启红唇,探出点点软乎的小舌头,含弄起黎逸飞的舌尖,引得他大肆进攻,一下把她小嘴儿堵了个严实,粗厚的大舌要往她喉咙口钻,她不得已扬起小脸来,唾液都流到嘴角了。 一边观赏和他的性爱电影,一边被他抱在腿上舌吻。 唐阮盯着屏幕看得目不转睛,感到羞耻不已,又格外兴奋刺激,搂着他亲吻更投入了,小舌发出“啾啾”的声音。 “我的软软比电影里的骚货更淫荡,刚才是谁说不要急的?现在又追着男人要接吻,小淫娃,啧……嘴巴真甜,下次老公给你拍个更高清的性爱大片怎么样?” 黎逸飞说的起了劲儿:“把我们软软发骚欠肏,撅着骚屁股求鸡巴操的淫贱样都拍进去,还有每次被老公干的潮吹,一定要做成一部合集,那些女优哪有你来的漂亮,乖软天生就是拍色情片的材料。” 这影片是他剪辑过的,那天的唐阮淫态十足,乖乖让他干了很久,可惜就可惜在是监控,画质不够清晰,还没有声音,不能听到她甜腻腻的叫骚声,那一句句老公,听起来得多爽。 要拍就该拍超清的,把他家软软的骚样都记录下来,搞得她魂不守舍,对着镜头卖骚喷水,一看就知道淫性放浪,是在他胯下骑大的母狗。 其实不用他肏唐阮就已经湿透了,淫液都流到了丝袜上。 她浑身都像是在烧,要是黎逸飞真给她拍了那种片子,她再怎么娇羞,也会兴奋到不行的,那是她骨子里的淫欲,她这个人本就有巨大的反差,越端庄秀美,越淫乱骚情。 热腾腾的欲望在流窜,唐阮吐着香舌索吻,缠着他舌吻时道:“嗯呜……大淫魔,软软才不呢……” 口头上要拒绝一下,眼珠子却盯着视频里的自己,看自己被黎逸飞用丝带绑起来,大大张开双腿,露出缺日的屄穴来,还着急男人怎么还不来玩她。 真的太骚浪了。 不怪黎逸飞总这么说,唐阮自己都同意。 她看得羞臊不已,却挪不开视线,从本质上来讲她就是这样,含蓄婉约是她容貌的表象,又经过黎逸飞多次调教,真被黎逸飞撩起欲来,她比谁都骚,在勾引男人这方面,也准备毕业了。 “啊……哈唔……黎逸飞……好舒服……嗯……” 她在叫他的名字,小手放置他胸口,解开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的,松散后露出男人结实健硕的胸膛。 黎逸飞从小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他喜欢运动,常年保持着良好的健身习惯,一身皮肉都紧实精壮,半点松垮都看不到,摸在手里头硬邦邦的,跟他胯下顶她的鸡巴一样,硌的她生疼,她却还是喜欢在他身上抚摸。 他们都爱把玩对方的身体,一柔一刚,此时依偎在沙发里缠吻爱抚,更显契合缠绵。 黎逸飞的手沿着唐阮的白丝美腿爱抚,另一只手找到这件外套的拉链,一拉到底,她就像甜蜜爆汁的荔枝,脱了外衣,展露出白嫩嫩的皮肉来,吹弹可破,一咬满口的汁水。 “妈的!” 黎逸飞爆了句粗口,他看着眼前的唐阮,眼睛都失神了,恨不能扑上去撕碎她,勃发的鸡巴硬挺难耐,叫嚣着要把她操烂,才能舒缓他的欲望。 外套落到地上,唐阮柔顺的长发披肩,裸露的肩头微微缩颤,精美的锁骨与纤细的肩颈形成一条优越的弧线,柔美而不自知。 最重要的是,挂在肩上细细的肩带,托着她丰盈饱满的美乳,粉蓝色的小奶罩上有两个蝴蝶结,勉强遮着可爱的两颗乳尖,白腻的雪乳暴露无遗,而她的大奶子上,则用粉红色的画笔写了四个大字。 “母狗软软”。 黎逸飞看了怎么可能不亢奋,他咬着唐阮的嘴唇道:“谁给你写的?嗯?骚货!这都谁教你的?就那么想当老公的母狗?” “唔……都是你教的……你把软软调教成了骚母狗……”唐阮用温柔回应他的粗暴,勾着软媚的笑,小声道:“软软对着镜子慢慢画的……黎逸飞,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这样……” 所以,他是唯一,在她心里最最偏爱,给予最多特权的唯一,给他的爱和纵容是排他性的。 她属于他,这个明确的认知会让黎逸飞心跳到迷乱。 “老公……嗯……软软这样好不好看?”唐阮甜甜地笑着,温润细腻的气质,透露出柔媚风情,软萌的小奶罩与同色系丁字裤,加上丝袜的纯白欲色,多种糅合在她身上,根本不突兀,真真是反差勾魂。 黎逸飞捧出那对软乳,大掌蹂躏着饱胀的奶子,埋到她胸前去啄吻,低喃道:“好看!我的软软最好看,要迷死我了!” 对付黎逸飞哪需要下什么春药,派唐阮撩个骚,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明知道黎逸飞会有怎样的回答,但唐阮就是想听,想看,黎逸飞在与她欢爱时,迷恋到丧失一切的地步,他的眼睛里,除了她,再没有其他。 唐阮挺着淫媚的奶子供他玩弄,美乳上还顶着“母狗软软”的字样,她放浪撩拨的行为,也彻彻底底证明了这四个字,她可以什么理智都不要,只做他的小母狗。 小手够到桌上的手提包,唐阮从里面拿出一支笔来。 她呼吸不稳,面色艳红娇媚,那张小脸看上去特别甜糯软乖,声音却惑人至极,把笔递给黎逸飞,俯在他耳边笑,娇娇骚骚道:“嗯……请老公签名……可以是任何你喜欢的部位……软软的身体,由你做主……” 没有哪个男人,听到心爱的女人说这种话还能不为所动,放在黎逸飞身上,唐阮就是他疯狂的源泉,她的挑逗与魅惑是致命的,他绝不可能把持得住。 黎逸飞拔开笔盖,大笔一挥,在她雪白的玉体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落笔就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粉红的颜色衬着她白如羊脂玉的肌肤,煞是好看。 他无所谓是哪个部位,因为唐阮从心到身都是他的,连同她的灵魂,他们属于彼此。 把笔一丢,黎逸飞猛地将唐阮压在身下,唐阮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她倒在沙发上,抬起纤细笔直的腿儿,用掉了鞋的美足轻蹭他滚动的喉结。 “呀!” 猝不及防,黎逸飞把她的脚趾含进了嘴里,连带着白丝,一起舔弄吸吮,来之前她里里外外做了护理,浑身香软腻滑,吃着小脚儿都那么销魂蚀骨,他顿时明白了足控的美妙。 唐阮也没想到自己的脚会这么敏感,触电般的舒爽立即流遍全身,在惊呼后她甜软的嗓音就变成了娇喘,道:“啊……黎逸飞……老公……舔得软软好美……啊嗯……哈……小脚老公都要舔化了呀……” 宽大的沙发足以他们两人来回翻滚,黎逸飞把多余的东西都丢到地上,比如靠枕,只留了一个垫在唐阮腰下,好让她舒服一些。 黎逸飞含着她的脚尖品弄挑逗,长舌划过脚板心,搞得她痒麻舒爽,玉体横陈的躺在他身下,娇吟连连,灯光向她打来,美得如梦似幻。 244:因为软软是不争气的小母狗【H】(六更 撕拉一声,黎逸飞扯破了她腿上的白丝,裂开的丝袜紧紧勒着她的腿,白腻的肉儿从丝袜中溢出,就像咬破了的蛋糕,流心的芝士,香甜可口且诱人。 黎逸飞顺着吻到她小腿肚上,轻咬她外溢的嫩肉,在齿间品味一下,大手继续乱撕一通,暖光中看着,她的肌肤比丝袜还显嫩白腻滑,他摸会儿亲会儿,一刻都舍不得丢开手。 “我家骚软软,小脚都长得风骚可爱……啧唔……还有这美腿,操!卖骚卖的巴不得男人死你身上!老公说的对不对?小心肝……” 黎逸飞亲着肉乎乎的玉腿,一吮一个红印子,再用尖利的牙齿啃咬品尝,沿着她身材的曲线向上摸索,每到个地方都要揉捏揉捏,薄唇也跟着游走。 一直亲到她大腿上,看到大腿那一圈都勒红了,浅红的颜色落入雪一般的肌肤,香艳动人,他吮咬的力道就愈发如狼似虎了。 唐阮叫他舔咬得酥痒,小骚穴一股股的淫水在往外流,之前就把丝袜流湿了,这下小丁字裤的裆部都湿透了,颜色深了许多,他拨出来的两颗小奶头翘翘嘟嘟的,此时却无人问津,她被逗玩的整个人都难耐了。 “呜……软软只对老公卖骚……软软要好好伺候大鸡巴的……啊……黎逸飞黎逸飞……别咬软软的小腿呀……呜哦……呀……软软受不了的……” 唐阮的淫叫都很乖骚,纤纤小手揪住自己凸翘的粉奶头,一边捏着一颗奶果子搓揉,还扭着身子乳摇,大奶子晃晃颤颤的,把“母狗软软”那几个字给男人看,黎逸飞才叫受不了! 黎逸飞抬手先抽了那奶子一巴掌,他哪舍得下狠手,打奶都是温柔的,只不过嘴里头粗鄙低俗:“就那么喜欢当母狗?嗯?怎么会有你这样淫贱的小骚货!老子是玩你玩得还不够,才让你这只骚母狗穿这种衣服,跑出来发骚!” 唐阮舒服地眯起美目,她从来不会被黎逸飞打疼,都是在他的淫辱里羞耻爽快,就好比现在。 正巧电影里放到她被绑在椅子上吃奶,被黎逸飞抽打小屄豆,她看着只觉双乳更胀了,小骚屄也在抽搐,小手用力搓捏乳肉,还是不如他揉奶来得爽。 唐阮扭着身子,蹭弄男人结实的肌肉,分出手来拉拽小丁字裤,裆部的布料都浸湿了,全部卡在屄缝里,挤着肥嫩的屄肉肉,浪道:“好棒……啊……老公再打软软……打软软的小骚屄……呜呀……啊……就是要发骚给老公看呀……让老公重重地玩死母狗软软……” 阴唇泛起水光,粉白的屄穴在幽暗的灯光下勾魂摄魄,嫩骚的小屄夹着丁字裤都要翕动,这得是饿成什么样了? 黎逸飞吞咽了下,他大力撕开丁字裤,那点烂布料就丢地上,手掌噗噗拍打她屄水横流的淫穴,打得小骚豆子探头了,糊了他满手的淫液。 他像只扑食的野狼,脊骨绷住,肌肉差点爆开衬衣,那张俊脸直接埋进唐阮的腿心去,大口一张就含住了吐着水儿的花穴,粗粝的舌头直往肉蚌中舔,翻开她肥厚的小阴唇,上下裹吸。 “啊啊!呀啊呜!好舒服……软软的好老公……舔得软软……啊唔……哈……要化了……骚屄豆豆……呜……呼呜……真的好爽呀……嗯哦……老公老公……” 唐阮眼睛盯着屏幕,被舔屄的同时,观看自己被玩穴的画面,回想那天在甜品店做爱有多快乐,有多心动,视觉触觉,包括脑子里心理上的欢愉,多种快感袭来,那种滋味,爽得她缩颤连连,淫水止不住流淌,潺潺不息。 黎逸飞的舌头灵活敏捷,他在花缝中舔进舔出,用舌尖顶开软乎乎的媚肉,往穴口轻刺慢挑,勾出一缕银丝来。 再抬眼去看唐阮的反应,见她万分动情地盯着自己的性爱录像在看,视频里的她也在被他舔屄,他更加卖力了,把宽厚的阴唇吮得啾啾出声,长舌一下舔弄,一下抵着淫核震动,舌头扇打凸起的骚屄豆豆。 黎逸飞花样繁多,热气呼在阴户上,粗声道:“看着自己被肏的视频很爽吧?还目不转睛的,骚老婆!小屄里是不是掺了蜜了?怎么比那次涂了果酱的嫩屄还甜?这么甜的屄水……嗯……老公越喝越渴,都停不下来了,小母狗说怎么办?” 黎逸飞舔穴舔得声音响亮,这里隔音很好,也没有不开窍的跑来打扰,他自然是怎么色怎么玩。 花穴上一圈圈地吮吸,时而拨弄到肉蒂,时而舔吻到菊穴,或在她紧窄的屄口间试探刺入,整个下体都泛了一层晶莹的光泽,包括艳红的痣,每每舔到那儿都有种飘飘欲仙的爽意,还有她的小嫩屄,粉粉嘟嘟的淫肉,叫灯光一照,淫荡可爱。 唐阮舒服得喘息不止,男人灵巧的口活时常能把她玩到倾泻,还是那种高潮迭起的快感,她沉醉在这快意之中,那少少的羞心都要抛弃了,愈发对他娇娆卖骚,抬着小淫屄哼唧。 她揪着男人的短发,双腿紧夹住头颅,扭身道:“嗯哈……那就不要停……啊啊……继续舔软软呀……嘬坏软软的小屄豆……太舒服了……嗯唔哦……哦啊啊……老公……软软都是你的……要流好多好多蜜水给老公喝……” 淫乱的叫声也不加遮掩,甜软柔和的嗓音放荡地喊叫出来,一声比一声骚浪,婉转动听,娇躯弓着迎合唇齿的舔玩。 黎逸飞整张脸都埋进她腿心了,让她腿夹住,不舍放离。 因为丰臀肥硕,衬得腰肢纤细,也显得下身较为丰满,黎逸飞不喜筷子成精的腿,他偏爱唐阮这种匀称的身子,肉弹弹的大腿每次夹着他都很舒适,撞一撞肉汁四溢。 他此刻陷入了四处都是软肉做的围墙,香滑腻人,他就在这温柔乡里啄吻吮咬,腿根处都咬了好些个吻痕,玩得不亦乐乎。 “啊呜嗯……呜呜……老公……软软要尿了……啊……骚屄坚持不住的……呜哦……要喷骚尿给老公了……” 唐阮的呻吟渐渐带上哽咽声了,那凶猛的情潮快感来势汹汹,从她湿漉漉的腿间传到心尖,舒服到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开始痉挛抽搐,小骚穴一缩一缩,淫肉接着发颤,媚态百转。 黎逸飞加快舌头的频率,抵着那尿道口迎接她的潮吹,催促道:“小母狗,说好了给老公喝蜜水的,快喷吧,老公已经准备好接你的骚屄尿了,乖乖,这小浪屄又在夹老公的舌头了,好骚好乖……” 他话音未落,一股清清的透明水液就喷到了他嘴里。 那小屄豆儿他都没怎么亵玩,就翘鼓鼓的,想让人咬掉似的张扬,挺着粉嫩肉屄泄了好大一波淫液,全进了他的肚子里,呼吸间净是她骚甜的气味。 电影还在放着唐阮被他舔弄的画面,黎逸飞看了眼,嗤笑道:“小东西,越来越不耐操了,你看看,视频里的你都还没喷。” 唐阮不好意思说,其实她在录丝袜视频的时候就湿了,这可不能告诉黎逸飞,不然会被他笑话死的。 她直起身子,搂着黎逸飞肩颈撒娇道:“因为软软是不争气的小母狗……只会讨肏……嗯呜……小骚穴好像更痒了……要大鸡巴肏的……” 黎逸飞爱死了她偶尔娇滴滴骚乖乖的小模样,床下管着他,床上又跟他发浪。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要大鸡巴操你?那就自己来拿,把你最淫荡的一面拿出来,给老公看。” 245:边打电话边肏她【H】(七更) 唐阮主动的次数其实不多,主动穿情趣内衣跑来找他就更少了,黎逸飞还记得上次是在录节目,她穿了件逆兔女郎,那晚是久旱逢甘霖,可把他爽坏了。 难得有这种机会,他怎么能放过嘴边的肉,虽然急色,但也要多赏玩一会儿,过过瘾。 唐阮这时也变得大胆了起来,她已经完全抛掉羞意了,手摸到黎逸飞胯部,把那根巨屌放出来,手掌抚摸了几下,握着肉棒撸动,喘道:“老公好硬……硬邦邦的大鸡巴……软软握都握不住……啊……” 她跨坐到黎逸飞腰上,丝袜破破烂烂的,挺翘的小屁股光溜溜裸露出来,粉蓝色的胸衣挂在她肩上,她扒开肥嘟的小骚屄,将他怒发的鸡巴抵到小穴处,扭腰摩擦。 粗大的龟头蹭满了她湿滑的淫液,她刚喷了潮,阴蒂头还在充血,肿肿大大的,她拿男人的硬鸡巴压在那儿一磨,爽得腰肢都软了,呜呜呻吟。 “呜哈……老公的鸡巴头……磨着小骚蒂……舒服呀……啊……嗯唔……” 唐阮叫得浪,还一口一个老公,黎逸飞听了满肚子火气,都是欲火焚身,这根大屌让她握着不上不下的,可难受了。 黎逸飞扬起大掌啪啪打她的骚屁股,粗鲁道:“就会老公老公的叫,我的软软还会什么?拿老子的鸡巴当玩意儿呢?小心把你那骚屄豆子给磨掉了!” 是他自己要唐阮跟他卖骚的,还要越淫荡越好,既然他想看,那就不能怪唐阮了。 唐阮托起自己的奶子,把写着“母狗软软”的美乳喂到黎逸飞嘴边,圆圆粉粉的小奶头翘着,两只骚奶长得饱满如桃,她晃着奶子叫骚:“嗯……给老公吃奶……求老公嘬软软的小奶头……呀……” 她都送上门来了,黎逸飞这色鬼还有往外推的?那没道理了,还不是直接张口就吃,避开那写了字的部分,把她抓捏在手里揉奶,含着奶尖子就嘬吸,嘴里头吮得啧啧响。 被冷落的奶儿终于得到了抚慰,唐阮胀了半天奶子,此刻被含进温热的嘴里,舒服得尖叫了声,扭着小腰蹭他勃发的阳具,感受那快感一道道涌来。 他们都很难挨,都想一口吃掉对方,却又都不肯先出手,生生搞成了情欲的拉锯战,一边难耐痛苦,一边欢愉享受。 “呜啊……可别把软软的骚奶头咬坏了……软软还要每天给、给老公喂奶的……啊哦哈……呜啊啊!” 她越这样说,黎逸飞吸奶的劲儿就越粗暴了,咬着嫩乳拉拽,扯起乳波一荡一荡的,他再猛一放开,奶子弹了回去,发出啵唧一声,还与他唇齿藕断丝连。 唐阮也不呼痛,挽起鬓边落下的碎发,温婉的小脸此时娇红如云霞,润润的眸光妩媚娇艳,又有一派静柔婉转,她托着奶儿,用乳肉爱抚他英挺俊美的脸庞,贴近他的肌肤,底下的小骚穴流的骚水把大屌全浇湿了。 这下子黎逸飞坚持不住了,唐阮用这种眼神看他,本身就是一种吸引力,他忍不了,掐着唐阮的腰,胯部一顶,便将大鸡巴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呀啊……” 唐阮低低地笑了,眉眼间都荡漾着甜腻,笑声轻柔,又极度色气撩人。 在黎逸飞这里,她总是赢的那一方。 而此时此刻的黎逸飞已经顾不得输赢了,他只是看见唐阮这样的笑容,就觉得自己溺毙在了她的温柔里,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甘愿的。 黎逸飞咬着她发硬的奶尖,快速颠动,低声缠绵悱恻,淫语情话都是乱说的,不堪入耳道:“软软……小骚屄不是要挨肏吗?老公在肏你了,软软舒不舒服?嗯……老公被你这只小母狗撩的要爽死了!妈的……肏死你!” 黎逸飞其实不用她回答,他抓着纤弱的腰肢,逼着唐阮坐下去,鸡巴再狂猛地向上顶撞,大龟头直直插到她花心深处,并且不允许她挪动或离开,她的身子想稍微抽离一下都不行。 小骚穴与肉棒发出一声响来,黎逸飞掐捏她丰满的肉臀,冠头在骚心里使劲研磨,越捣越往深的地方去,她整个人就坐在男人的大屌上,压着他的囊袋。 唐阮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小穴被肏得太深了,那样坚硬的鸡巴棒子,像是要把她的淫肉都捣烂似的。 她骨头肏酥了,生理泪涌上,眼泪汪汪道:“呜呜……啊……黎逸飞……老公的大鸡巴……好像要把软软的小子宫肏开了……呜哦哈……啊啊……好厉害的龟头……不行了……呀!好深好深……大屌操死软软了……” 肏得深她夹得才紧,黎逸飞让她死箍住,也爽得直喘气,顿觉自己陷入了某个消磨人心魂的迷窟里,温热的浪水汩汩流下,比泡在温泉里还舒畅。 “那拔出去点?” 说是那样说,他有拔出去的可能性?那是断然不会的,反倒压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顶,真要把她小子宫撞破一般,操到那软嫩的骚处,他身躯一颤,舒爽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晓得再用力点肏她。 唐阮是让这爽意搞得花枝乱颤,她似乎有些受不住这样孟浪,想把身子后挪下,好舒缓一点,她又做不到,只能被迫骑在大鸡巴上,挨着男人的肏,仔细体验过猛爽利。 眼泪都逼出来了,要掉不掉的,再看电影里的自己,沾了果酱的大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唐阮羞耻落泪,绯红的小脸如雨打海棠,喘叫道:“啊呼……呜呜呀……再往里入……软软真的要烂……烂了呀……老公……黎逸飞黎逸飞……啊……粗鸡巴太猛了……软软舒服……肏透软软好美……啊啊啊……” 所以唐阮练不好女上位,这方面黎逸飞很少给她主导权,她就会讨肏,黎逸飞又很能找她敏感点,给大鸡巴日个几下就飘飘欲仙,软着娇躯神魂颠倒。 黎逸飞清楚,自己把她干美了,娇软的玉体依在他怀中,哭哭唧唧的挨肏。 黎逸飞吻着她脸上的泪珠,正要哄几句,他手机铃声响了。 刚还想着没人打扰,现在就有人来打扰他们,电话响了半天也不挂断,跟催命符似的妨碍他肏唐阮。 “电、电话……啊……”唐阮看到了,是程司韫打来的。 两人处在兴头上,黎逸飞是停不下来的,他不许唐阮叫出声,扣着她的娇躯继续挺动鸡巴,反手接起了电话,边打电话边肏她,两不误。 唐阮既害怕又亢奋,她担心被程司韫听出来,又觉得这样太刺激了,生理上非常渴望,骑着肉棒轻轻摆臀,贝齿咬着红润润的唇瓣,泪眼迷蒙,红彤彤的小脸温婉艳色。 “喂?你有什么屁话赶紧说,老子忙着呢!”黎逸飞没好气,感觉到花径夹他更紧了,他实在舒爽销魂,顶着唐阮大力抽插。 看唐阮坐他鸡巴上,白到发光的肌肤,冰肌玉骨,奶子随肏弄弹跳,娇身颠摆挨肏。 也不阻止,也不要求他缓缓,好像特别喜欢这样被操,一脸的骚媚风情,看得他想骂脏话,挺腰愈发快速操干,力道半点也没慢下来。 “才九点,你忙什么呢?”程司韫大有要跟他聊天的架势。 实际上唐阮快被肏得昏过去了,不让叫床,还干的那样狠厉,她大受刺激。 一听到另一人说话的声音,她便瞬间上了高潮,死夹着穴里的阳具,夹得黎逸飞闷哼,在她小骚穴中一泄如注。 246:揉着奶子狂力顶干她紧小狭窄的骚屄【H 肉棒哪敌得过她一阵阵绞紧,浓精一股脑地射了进去,花肉还跟小嘴巴一样,死死嘬住了他,半刻都不让他软下去。 射了精的鸡巴脆弱又坚挺,还硬邦邦的,让她的小骚穴吮裹着,爽得黎逸飞直吸气,缓了缓速度,在她蜜穴中好好享受了会儿被吸吮的快感,搞得他背脊骨都是酥软的。 程司韫没女人不代表他没性知识,这种撞击的声音,外加黎逸飞不正常的喘息声,虽没听见唐阮的动静,他大概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毕竟除了唐阮,黎逸飞不可能有其他女人。 程司韫这个单身狗顿时就酸了,道:“你他妈不会是在干事吧?这还不到十点,你也不怕肾亏!” 这话从程司韫嘴里说出来,唐阮立即绷紧了身体,甬道内夹得更紧了。 每一块媚肉都像是活了过来,软弹的花径吸住圆柱体肉棒,才高潮的小骚穴又一次淫液横流了,仿佛永远不会干涸,硕大的龟头停了两秒,被她这样一夹,顶弄得更加凶猛。 唐阮羞恼到想咬黎逸飞,真要她从男人身上下来,她又做不到,羞臊万分的同时欲仙欲死,淫浪的娇躯骑在他的大鸡巴上分泌骚液,扭腰晃乳,被干得舒爽快活。 那种感觉就好像已经暴露在了众人面前,却又遮遮掩掩的,欲盖弥彰,身体里的那团火炙热灼烧,烫得唐阮几欲昏厥,又舍不得停止,小屁股扭着愈加骚浪。 黎逸飞捂着她的小嘴顶肏,对程司韫骂道:“你有事说事,少他妈跟老子废话!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说。” 羞耻过后,唐阮只有渴望了,她牵着黎逸飞的那只手,要他爱抚她肿胀的骚奶子,捂嘴的大掌她含进口中,吸吮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弄,吮出啾咕的声音来。 美目朦胧勾魂,眼尾浅红,睫毛上有着湿湿的泪痕,柔美的脸颊此刻娇妩动人,故意对他发情撩春,红润的小嘴,紧致的小屄,一同咬着男人舔舐,樱唇开合,黎逸飞清晰地看见她用嘴巴比出的口型:老公肏我。 不能喊叫,她就无声向他讨肏。 这小母狗!黎逸飞满脑子就剩下一个念头,肏她!揉着奶子狂力顶干她紧小狭窄的骚屄! 这边是春情艳事,程司韫那头秋风凄凉,声音手机丢远了都能听见:“黎逸飞你是不是人?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就这样对我?谁给你们善后,给你们呼朋唤友?谁带你去医院?你现在有了老婆,也不关心我有没有老婆……” 其实程司韫对黎逸飞和唐阮的性事没兴趣,他不是龌龊的人,但他很看不惯他们一个个出双入对的,就他是孤家寡人,戚伶伶那小财迷还不理他,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说话,他能不酸吗?! 黎逸飞也没心情听程司韫都说了些什么,他只看得见唐阮,看她爽到情难自已的浪样,娇婉的脸蛋,淫荡的肉体,都在向他述说爽意。 大手逐一拂过细嫩肌肤,捏着那写了“母狗”字样的娇乳,蹂躏她丰满的骚奶子,还有签着他名字的小腹,柔软的肚皮都让大鸡巴肏的凸起来了。 淫靡不堪的春景,映在他眼里是一片片火光,他哪有心管其他事,天崩地裂都没有怀里的女人来的紧要。 “知道了,我帮你约戚伶伶。”黎逸飞不关心程司韫老婆的事,他都会拿戚伶伶堵他的嘴。 不得不说,正中下怀。 都不用挂电话,程司韫听了他的承诺,自己就把电话挂了。 黎逸飞关了手机,随便丢到哪个角落里,接下来全身心地操弄唐阮,抱着她光裸的娇身道:“骑着鸡巴还不够,老公打电话都要骚个没完!嗯……还不能说了?我们软软到底是什么做的小骚货?那样欠操的!” 唐阮吃着大屌与手指,黎逸飞结痂了的伤她也舔,小屄淫水哗哗流,唾液挂在嘴角,魂不守舍的媚态,真是天生的尤物,专门来吸精摄魂的,不把男人榨干不算完。 电话挂断,唐阮终于能叫了,她接着放纵,嗓音软糯骚情,双眸含泪道:“呜啊……软软就、就欠肏呀……老公快来干软软……好舒服……啊啊啊……唔哦……用力顶小骚穴……不要怜惜小母狗……啊……哈嗯……啊呜……软软是……是你的呢……” 黎逸飞听着这些话,满足喟叹,肏唐阮的感觉实在太爽快了,就按她说的狂干一通,他铆足劲儿撞击,菇头在深处刮肏子宫,肉屁股弹弹的,顶上去极度舒适,他越肏越舒坦。 唐阮的娇躯颠动摇晃,黎逸飞持续性攻击着她的敏感地,无需换太多体位,照样能把她干爽,下体各种泄出淫水,爽意太多,眼泪止不住流。 她比两年前还不耐操了,也娇气了很多,一肏就跟他掉泪珠子,把她肏哭,肏失禁,都是常有的事,但黎逸飞爱惨了她这样,他就喜欢看她承欢受宠的媚态,打心眼里愉悦。 “小骚软,就会哭。” 黎逸飞说完又哄她,亲着她的嘴儿哄道:“老公哪里肏得不舒服了?不就说了你几句,好了好了,乖老婆不哭,大鸡巴正肏着你的母狗屄呢!” 唐阮摇头,簌簌落着晶莹的泪滴,娇媚地呻吟,乖骚道:“没有……啊!呜呀哦……没有不舒服……软软是被老公肏得太爽了……呜……哦啊……啊啊……还想要大肉棒捅小子宫……好棒好美……哈……” 黎逸飞有时候真不该太怜惜她,明知道她骨子里是个小浪货,但又舍不得对她动粗发狠,不怜惜她更难,只好搂着她飞快耸动,把肉穴操响,淫水噗噗外冒,手上嘴上爱抚亲吻,样样不少。 这档子事上黎逸飞很粗暴,他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欲望,总想再多多肏她,但他也最温柔,会让她感受到被爱意包裹的情欲。 “老公……呜呜啊……黎逸飞……软软又要不行了……啊……怎么办……” 唐阮在他肩上挠了好几道抓痕,她的快感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黎逸飞吻着她,绵密的亲吻落下,胯下狂速冲击,龟头凶恶地快撞了几下骚心,再慢慢悠悠往外拔一点,在她以为他要离去时,又猛力一送,直捣黄龙。 骚水飞溅,娇身颤抖连连,唐阮的哭叫声听来惨兮兮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爽利,不过几秒钟就肏出了浪水,喷泄潮吹。 “嗯……呼啊……” 唐阮娇喘吁吁的,她直接脱力倒在了黎逸飞怀里。 后面的事唐阮就记的不太清楚了,印象中黎逸飞把她放到了地上,要她跪着把屁股撅高,奶子垫到桌子上,眼睁睁看着电影里自己被操的监控视频,承受他野蛮的操干。 又玩了几轮,唐阮受不住了才求饶,黎逸飞便放了她,把精液射在了她体内,抱着她亲嘴,给她擦身,带她回家。 事前前戏唐阮不会,事后处理唐阮不行,她唯一会的,就是拿捏黎逸飞。 挑逗时给他热吻,欢爱时把他夹紧。 反正她不需要学别的,自然有黎逸飞给她服务,她只要学着放荡纵欲,在勾引黎逸飞玩情趣这方面多下点功夫就行了。 247:那就看你这只大狗的表现了(九更) 第二天,唐阮在黎逸飞怀里醒来。 唐阮揉了揉眼睛。 黎逸飞熟练地拿过床头的水杯,给她喂水喝,搂着她的肩膀,像喂小孩那样。 “你把水都喝完了,我喝什么?”黎逸飞端着杯子道。 一杯水见底了,每次唐阮做完爱都要喝水,如果当晚太累,第二天醒来也是要喝的,所以黎逸飞会提前准备,给她备好水,好喂她喝,在事后服务这方面,黎逸飞绝对是顶尖的。 唐阮还有点迷糊,她没完全睡醒,呆呆地眨了眨眼看杯子,刚想说话,小嘴巴就被吻住了,没水喝,黎逸飞只好从她嘴里讨点水喝。 “嗯……黎逸飞……” 黎逸飞吻的特别色情,把她小舌拽出来吸吮舔咬,舌尖轻撩勾缠,再亲出暧昧的声音,响亮的,又或是闷闷的喘息,加深亲吻,直到最后分开,还有难舍难分的情丝。 “挨肏的时候就叫老公,平时就叫黎逸飞,我们软软怎么那么多小心眼?”黎逸飞抱着喘息的她,结束了这个缠绵的早安吻。 唐阮软乎乎地缩他怀里,拉着他的大掌,细细抚摸上面的伤口,有的好得快,结的痂都掉了,她亲了亲他掌心,难得凶巴巴一回,还奶声奶气的,小声道:“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黎逸飞笑了,他的乖软真可爱。 “你昨天跟栾嫣买的衣服呢?嗯?都放到哪里去了?” 她肯定不止买了那一件,指不定藏哪里去了,回想下昨晚那身,他就躁得慌,恨不得再压着她大干一场。 唐阮不会傻到拿出来,那就不是玩情趣了,是她被黎逸飞死死欺负,天天变着法的要她穿这个那个,她要把这个情趣捏在手里,等她高兴的时候就穿给他看,想撩他的时候就故意撩骚,撩的他欲罢不能。 “我不告诉你。”唐阮弯了弯唇,小脸在他胸膛蹭蹭,扬着柔和的眉眼,道:“当我想穿给你看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了。” 黎逸飞让她这个娇娇的神态勾得心痒了,他经不住诱惑,想想他会不定期收到惊喜,她打扮成色情的,可爱的,性感的,对他卖骚发浪,他就肾上腺素飙升。 “那我什么时候能看到?” 黎逸飞声音沙哑,他有些迫不及待了,贴着她的身子,像只发情兽。 唐阮歪了歪脸,她怎么还是喂不饱黎逸飞?不过,喂不饱的黎逸飞挺可爱的,她伸手揪着黎逸飞的耳朵,轻笑道:“那就看你这只大狗的表现了。” 黎逸飞皱了皱眉:“大狗?” 唐阮笑得很乖很甜,她揪黎逸飞的耳朵,黎逸飞就咬她的耳尖,舔着她耳廓道:“那软软就是我的小母狗,对吧?行,你现在不穿给我看,我就继续看你的监控视频,还有昨晚拍的照片。” 论调戏,唐阮还不如他流氓,一下子就红了脸,轻锤了他一下。 黎逸飞低笑出声,把手机捞过来,给她看他昨晚拍的照,道:“我把这照片设置成和你的聊天背景,以后只要和软软聊天,就能看见软软的欠肏样,软软说好不好?” 昨晚肏完唐阮,她已经神魂颠倒了,他就把她放在私人影院拍了一张。 穿着撕烂的白丝袜和小奶罩,丢在一边的丁字裤,顶着母狗软软和他的签名字样,双腿大张,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腿心糊满了白色的浊液,小手还捏着自己露在外面的骚奶子,一脸的妩媚春情,明显是被肏爽了。 唐阮当时就乖乖让他拍了,现在一看,羞得想钻地缝里,埋在他胸口道:“你……你不能让别人看见了……还有那个监控,一定要保存好……” “放心,乖软,你的骚样老公不会给其他人看。” 黎逸飞也就逗逗她,他不会拿来当壁纸的,顶多无人的时候欣赏欣赏,他的手机存了这些东西,那是要珍藏一辈子的。 但唐阮的反应说明了一件事。 她并不反感他做这些,不反感他对她的变态,当她不反感的时候,这就变成了他们之间的情趣。 如果她不喜欢,感到害怕、抵触,昨晚她就该生气了,黎逸飞也会停手,可她没有生气,今天见到这张照片她也只是提醒他小心点。 “黎逸飞……我是相信你的。”唐阮软糯道。 “我知道,我怎么舍得把你给别人看,怎么舍得伤害你。” 这种照片流传出去,对唐阮的伤害肯定是最大的,她允许黎逸飞胡作非为,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信任他,黎逸飞明白她的意思,他珍惜都来不及。 “我的软软很喜欢对镜头发骚是不是?”黎逸飞亲亲她,问道。 唐阮羞耻地埋着头,不回答他的问题,那可爱软萌的样子黎逸飞能想象到,她不说话反而是表达了她的态度。 黎逸飞心知肚明,他可以玩更色情的。 既然要玩,那就得做好准备,黎逸飞自然会保护她。 唐阮想起一件事来,紧张道:“昨晚……昨晚有没有被程司韫听出来?” 黎逸飞只能保证程司韫没听到唐阮的声音,那种情况下,是个男人应该都能听出来在干事,但程司韫什么人品他还是很清楚的,程司韫没有那种好色的心思,也不会到处宣扬,他对女人,对性爱,就不感兴趣。 戚伶伶也许能除外。 黎逸飞拍拍唐阮的背,搂着她削薄的肩道:“没事,他不会乱说话的,你的声音也没被听见。” 唐阮眼睛都瞪圆了,娇娇羞羞的,把黎逸飞可爱惨了。 他抱着她亲嘴,失笑道:“他知道我们同居,你指望他以为我们盖着棉被纯聊天?还有酒吧卫生间那次,我那么多朋友都在,你还勾引我,现在知道害羞了?” 唐阮气得咬他:“都怪你!” “怪我怪我。” 黎逸飞赶紧哄哄老婆,他不介意全世界知道他和唐阮有多恩爱,但唐阮的声音,唐阮被他肏的媚态,只能他自己看,唐阮一根头发丝他都不给别人。 那个真实的唐阮,娇羞又淫荡的反差母狗软软,是只属于他的所有物。 黎逸飞从不把与唐阮的性事拿出去说,更不可能刻意炫耀给那些男人听,旁人顶多晓得他们感情好,不敢多说唐阮一句,不敢瞎问,更不敢开黄腔,没人想惹他这个混世魔王。 唐阮让他哄了几句心里头也没那么不自在了,她清楚,黎逸飞的占有欲强,而且护妻不讲理,她在他朋友那里能获得尊重,是因为他事事维护她,尊重她,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编排她,拿她取乐的。 “起床啦……”唐阮推他。 起床是要起的,但在那之前,黎逸飞得先吃饱他每日享用的早餐奶。 两人在床上厮磨了一阵,起床后唐阮赶他收拾房间,自己去做早餐,为了犒劳下辛苦的大狗,这顿早餐她做的很丰盛。 吃早餐时唐阮才想起来,自己今天约了光浩的人谈合约。 她把这事儿跟黎逸飞说了。 黎逸飞当场脸色就不太好,酸不溜丢道:“你的意思是,要我送你去见席商沉?” “席总那么忙,怎么可能过来亲自跟我谈。”唐阮对他动不动就吃醋的举动感到好笑,凑过去亲亲他板起的俊脸,道:“要不你陪我去,我也不想这么早就跟你分开,好不好?” “行,好。” 黎逸飞没多大出息,唐阮献个吻,随便说两句话,他就答应了。 醋劲大,却对唐阮没脾气的。 248:他俩以前还是睡眠关系呢(十更) 黎逸飞跟着唐阮去了,没看见席商沉,他心情良好。 光浩给出的条件不能说是业内最好,在金额方面有比它有诱惑力的应该一抓一大把,但它极大的给到了唐阮自主权。 她不用按照要求拍摄,更新时间也由她自己来定,不用配合营销,或是接推广,不用直播,光浩唯一要的,就是她的独家版权,他们会提供适当的曝光度。 签不同的博主,他们开出的条件绝对是不一样的,不得不说,拿准了唐阮最想要的那一点。 谈完后从餐厅出来,唐阮上了黎逸飞的车。 黎逸飞给她扣上安全带,没有一上来就问她的签约想法,而是道:“我最近查到卞春琳前段时间投了一笔很大的保险,受益人是唐萱叶,另外,警方那边已经有祝昊杰完整的证据链了,找到了他的父母那里。” “保险?”唐阮意外地歪了歪头。 “嗯,她给唐萱叶留了很多钱,各种渠道,但不是所有钱都能留下来,如果你想……” 唐阮摇了摇头,低垂着眸子道:“算了,唐萱叶可恶但也很可怜,她给我下药,我间接把她推入火坑,我们扯平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她是冷静漠然的,也是柔软善良的。 黎逸飞揉揉她的小脸,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转而道:“今天的合约,想签吗?” “有点。” 唐阮喜欢烹饪,喜欢烘焙,她对做视频挺感兴趣的,也经常分享美食,她不反感把生活展示出去,也不介意看别人的恶意,如果能有人喜欢这种平淡的生活,找到生活的乐趣,她认为很好。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要害怕,不要有后顾之忧,出了事也没关系,还有我在。”黎逸飞摸摸她的小脸,刚温情了没两秒钟,他又故态复萌道:“你老公除了床上肏你很强之外,赚钱也不错,有能力给你解决一切麻烦。” 好好说句话,总得耍耍流氓。 “我哪会惹麻烦。” 也是,唐阮做事向来是面面俱到,她有主见有魄力,总会给自己找好退路,还没签约就先想解约怎么办,她一惯是成熟稳重的,比他细心坚韧,她不会出麻烦。 但他就是护老婆。 他说这些也是为了让她安心踏实,他们彼此是最后的护盾。 “软软,老公今天的表现好不好?” 唐阮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她掐了黎逸飞的侧腰一把,弯着眉眼,温柔中娇俏软萌:“开你的车去。” 黎逸飞装疼道:“小母老虎。” “你说我是母老虎?” 唐阮小脾气上来了,又掐了他一把,声音太娇软,毫无气势,软软糯糯道:“今晚赶你睡书房去,不许回主卧了,谁叫你说我是母老虎,小心母老虎把你吃了。” 睡书房可不行,黎逸飞变了脸,讨好道:“我就乐意让你吃,软软想怎么蹂躏我都行,别赶我去书房,行不?” 认错都能耍流氓,也是他的本事了。 唐阮忍俊不禁,然后又板了脸,做出严肃的表情来,认认真真道:“你快开车,我还要回店里。” “好,送你回店里。”黎逸飞叹气。 在唐阮的抗议下,他揪着唐阮的小脸又狠狠亲了口,嘴巴都捏成小嘟嘴了,没办法,他觉得装凶的唐阮太可爱了,实在忍不住。 唐阮回了甜品店还有很多事要做。 又把光浩给的合同仔仔细细翻了一遍,画出了不太明确的条款,然后给安橘打了通电话。 安橘在电话里说:“要不了两天我就要来首都了,咱们当面聊。” “你来首都做什么?” 安橘叹气道:“除了躲人我还能做什么,你是不知道,薄斯倾他……他围剿我!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暂且先避一避,来找你们玩。” 唐阮不意外,除了薄斯倾没人有本事逼得安橘逃窜,她道:“那你工作呢?叔叔阿姨呢?他们知不知道?” “我辞职了,爸妈那边我说我出差,他们不清楚。” 之前安橘就跟她们吐槽过那个上司,据说品行有问题,经常借故跟安橘这这那那,要不是看在工资高待遇好的份上,安橘早辞职了,这次应该是矛盾爆发。 电话里不好细问,唐阮跟安橘交代了几句,让她带好厚衣服,然后又给戚伶伶打了通电话,告诉她给安橘接机的时间。 不管安橘为什么来,朋友好久没见了,她俩都是热情欢迎的,戚伶伶早早就把客房收拾出来了,准备给安橘住。 接机的那天,唐阮很早起床化妆。 黎逸飞看到她描眉画眼,顿觉不太妙,因为唐阮只有在重要场合,或是见重要的人才会化妆,一想有人值得她梳妆打扮,他就酸酸的:“今天怎么突然化妆了?” 唐阮高兴道:“安橘要来首都了,待会儿你跟我去机场接机。” “……” 难怪她昨晚兴冲冲要做芝士蛋糕,安橘的最爱,合着是给安橘准备的,还不让他插手,嫌他破坏她的卖相。 好在安橘是个女的,黎逸飞可以忍一忍。 但见到安橘之后,黎逸飞就觉得有点忍不了了,拥抱就拥抱,抱那么紧做什么?抱就算了,搂着腰试图埋胸是几个意思?还不够,还要黏着唐阮,使唤他去做苦力给她搬行李,请问,唐阮是谁的老婆? 差点忘了,黎逸飞认识安橘比她们都要早,那个时候安橘就不怕他,对他不客气。 现在?她怕黎逸飞就有鬼了,小狐狸精除了薄斯倾,还没对谁怂过。 “阮阮,伶伶,我都快想死你们了!” 安橘熊抱完就挽着她俩的手向前走,上了车也是拉着她俩坐后座,黎逸飞一个人在前面,搞得跟司机似的,不停瞄后视镜,看到安橘捏唐阮的脸,他又是一阵不爽。 “阮阮变漂亮了。”安橘端详唐阮的变化,比她上次来的时候圆润了,那时她跟黎逸飞还没和好。 “没有,只是化妆了而已。”唐阮害羞地笑。 安橘是活泼的性子,可学不会唐阮的婉约温柔,见着她就想捏捏,掐着她的小脸不放。 黎逸飞看不下去了,打断道:“这是我老婆,你少动手动脚的。” “你老婆怎么了?要没我的话,你弄得着你老婆的联系方式吗?你嘚瑟什么呢?”安橘更放肆了,直接把胳膊放唐阮肩上,搂怀里捏脸。 黎逸飞:“……” 后座这叁位,他一个都惹不起,两个超强助攻,要没安橘的误打误撞,他找不着唐阮,也就没法开始,要没有戚伶伶,他没那么简单跟唐阮和好,再嚣张他也得让着点。 谁让这是超强助攻呢。 “成,我请你们俩吃饭,多谢你们对我家软软的照顾。”黎逸飞道。 “这还差不多。”安橘挺满意的,很庆幸自己当初的聪明决定,帮了唐阮跟黎逸飞一回,她勾着妩媚的眉眼轻笑,推了把戚伶伶道:“你看阮阮的男朋友这么好,你那位程先生呢?还不搞快点。” “你怎么知道的?!” 戚伶伶听到程先生叁个字差点撞到车顶。 唐阮捂着脸躲避戚伶伶的视线,她不小心说漏嘴了嘛…… 戚伶伶别扭道:“我跟他就是金钱关系而已。” “那又怎样,他俩以前还是睡眠关系呢。”安橘说着就指了指唐阮和黎逸飞,只要薄斯倾不在,怂这个字就跟她无关。 唐阮闻言小脸爆红,黎逸飞瞄了后视镜一眼,警告道:“再乱说你就给我下车。” 安橘紧紧搂住唐阮道:“阮阮在,你敢吗你!” 唐阮羞归羞,也没说什么,老婆不发话,黎逸飞哪敢,气不打一处来。 249:不回家还对老公发骚 黎逸飞请安橘与戚伶伶吃了顿饭,又把安橘送到了戚伶伶的住处,她行李箱还在他后备箱里,在唐阮领导的指示下,黎逸飞老老实实地帮她搬运到了楼上。 她们毕竟是唐阮的好友,他喜不喜欢,高不高兴,不重要,唐阮觉得开心就行。 但黎逸飞万万没想到,他忍着让着,老婆还被拐走了! 送到戚伶伶家安橘就拉着唐阮上去坐坐,说是好久没聊天了,她们女人聊天,有黎逸飞什么事儿?黎逸飞看时间还早,就先回了家,等他晚上十点给唐阮打电话,准备接她回家的时候,唐阮又跟他说今晚不回来了…… 戚伶伶跟她认识很多年,戚伶伶的衣服她能穿,日用品都有,她住多久都没问题。 唐阮都那样说了,想跟好闺蜜住一晚上,黎逸飞能说什么?他总不能杀到戚伶伶家硬把唐阮抢回来?唐阮要跟朋友玩,那是她的自由,又不是不叁不四的人,他没理由干涉。 黎逸飞憋着一肚子的气独守空房。 第二天,安橘就跟戚伶伶商量着去唐阮店里玩,她上次来首都的时候甜品店还没开起来。 于是,打算早早去接唐阮回家的黎逸飞,扑了个空。 晚上唐阮又跟着戚伶伶和安橘去了戚伶伶家,不是她想冷落黎逸飞,而是真的好久不见了,有很多话题可以聊,这两年首都也变了样,唐阮回国后没时间仔细看,戚伶伶带着她俩到处逛。 逛累了就回戚伶伶家,戚伶伶家里什么都有,安橘住着都感慨:“有时候我觉得你俩像我妈。” 因为只有妈妈会给她准备那么多好吃的,会给她买衣服,会给她买生活用品,告诉她要保暖,让她觉得很安心。 在首都的那几年安橘不太好,但能认识她俩,真好。 戚伶伶嫌弃道:“你要再把我说这么老,你就给我出去,别睡我的床。” 唐阮笑了笑,摸摸安橘的头发。 她们叁人瘫在沙发上说说笑笑的,过了会儿,黎逸飞的电话就打来了。 安橘看了来电显示,一脸八卦道:“阮阮,免提打开,我们也跟着听听。” 戚伶伶附和,她也想听。 唐阮无奈下摁开了免提,怕黎逸飞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比如开黄腔之类的,两个人关起门来说那叫情趣,被安橘她们听见了,那叫羞耻。 唐阮提醒道:“黎逸飞,我现在在伶伶家里,你别老打电话。” 黎逸飞不高兴道:“老公还不能给老婆打电话了?” “不是……” 唐阮脸都红了,她听见黎逸飞喊老婆会不好意思,瞥了眼憋笑的戚伶伶和安橘,她咬咬唇道:“那你打电话有什么事?我今晚住伶伶家,就不回去了,你还是早点睡吧。” 黎逸飞要气炸了,连续两晚不回家,还不让他打电话,他凭什么不吃醋?他醋都快醋死了。 又不能直接去抢人,黎逸飞可不想惹唐阮不喜,他看着外面的黑夜,叹了口气道:“你都两天没泡脚了,没我抱着睡,冷不冷?” 戚伶伶跟安橘使眼色,两人都是一脸暧昧,原来他俩是抱着睡的。 唐阮作为叁人组中脸皮最薄的那个,她要羞死了,连带着对黎逸飞羞恼:“我不冷。” 可是黎逸飞冷。 他不是非要做爱,也不是好色了,他就是想抱着唐阮,有唐阮躺在他身边他才能踏实,他想搂着她睡觉,也许她能离开他几晚上,他却一夜都觉艰辛。 别的男人都是老婆不在家自己好放肆地玩,黎逸飞则恰恰相反,他太喜欢,也太需要唐阮管着他了,唐阮偶尔训他几句,对他板着脸装凶巴巴,他都高兴,他不愿意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被窝里。 “那想不想吃夜宵?我请你们吃。”黎逸飞试图用各种办法威逼利诱,好把唐阮哄出来。 “不饿。” 唐阮感觉自己回到了刚跟他相熟那段时间,他也是每天给她发信息,约她出来见面,总是被她推拒,她以为他是精虫上脑,其实那个时候,他应该就已经喜欢她了。 所以他控制不住想见她,每天都想见她,找了无数个借口车接车送,哪里像炮友,男朋友都没他勤快的。 “我想你了,乖软,老公去接你回家行不行?”黎逸飞的语气听着颇为可怜,但慢慢就变了腔调,色气道:“老公想亲亲你了,回家之后老公给你暖被窝,还能给你按摩,这次不弄疼你,保证轻……” 他还没说完,唐阮就紧急把电话掐了,她担心再说多一点,他会说出什么下流的话来…… 不怪唐阮这样怀疑,主要是因为,黎逸飞本性如此,他就算不想着那档子事,在言语间也总会调戏她几句,用那种色情的调调,把她撩的面红耳赤他就开心了。 唐阮不是不想黎逸飞,实际上昨晚她也没太睡好,不在他怀里睡,她很不适应。 但这个时候抛下闺蜜是不厚道的,而且她俩肯定要看笑话,唐阮红着脸起身道:“我先去洗澡。” 戚伶伶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羞涩都是甜蜜的,她心里感慨万千,为她高兴,也为安橘担忧,安橘小她们几岁,她们拿安橘是当妹妹疼的。 戚伶伶摸摸安橘的肩膀道:“幸好帮了他们,现在就差你了。” 安橘垂了垂眸,没说什么。 被挂了电话的黎逸飞可相当不爽,就因为安橘来了,他怎么一夜之间就成弃夫了!这像话吗! 天知道他还要独守空房多久,老婆不靠抢是不行的。 黎逸飞准备直接杀奔戚伶伶家,把唐阮带回来,他刚拿起手机和钥匙,屏幕就亮了,唐阮给他发了张照片。 唐阮在浴室里对着全身镜拍的照,娇躯涂满了沐浴露的泡泡,白白的泡泡遮挡着她的私处,但优美的曲线遮不住,高挺的大奶子,平坦的纤腰,肥硕的丰臀,在泡泡中隐约透出殷红的小奶头,风骚娇俏。 黎逸飞一看,差点喷鼻血了,这还是他那个乖乖羞羞的老婆吗! 天天就会撩他,又不给他吃个痛快,他迟早要死在她身上,被她榨干的。 黎逸飞赶紧又给唐阮打了通电话过去,这次接了,唐阮在那头糯叽叽道:“老公……” 黎逸飞舒心了,关于她挂他电话这件事,他不计较了。 “小母狗,不回家还对老公发骚,搞得比卖屄的还浪,拍这种照片,想当色情写真女优了?真是该打屁股!” 唐阮不是不羞了,只不过多了点诱惑和放荡,喜欢勾引黎逸飞,看他情不自禁,她小声笑道:“过两天回来让你打,刚刚当着她们的面,我只好挂电话了,别生气。” 黎逸飞紧锁眉头:“还得过两天?!” 唐阮跟他解释,软言细语道:“安橘为薄斯倾烦恼,我想多陪陪她,而且我也很久没跟她们在一块儿玩了,就分几天出去给她们而已,不要那么小气嘛,将来不都是和你在一起的。” 没办法,黎逸飞在别的方面可以大气,唯独霸占唐阮这件事,他就是个小气鬼。 听到薄斯倾的名字,黎逸飞想,还是得对症下药。 黎逸飞酸不溜丢的,故作大度道:“行,那你玩吧。” 唐阮笑了:“嗯,晚安。” 又把他电话挂了,黎逸飞悻悻盯着手机,这小没良心的也不说多哄他几句! 再看看唐阮这张性感的泡泡浴照,黎逸飞安抚要抬头的小兄弟。 明天一定让它吃饱肉! —————————— 甜甜:所以每次听老婆软软都会害羞~ ouo下一个play应该是狼人角扮了吧 250:我们来玩游戏吧 黎逸飞又是一晚上没睡好,大清早给薄斯倾打了通电话。 “薄老装,赶紧定最早的一班飞机飞首都。”黎逸飞跟他也不客气,甚至连客套都免了,直接就是这句话,没头没尾的,两人吵起来都不奇怪。 薄斯倾冷冷淡淡的,穿了件浅褐色风衣,插着口袋道:“我刚在首都落地。” 黎逸飞给他打电话,多稀罕的事。 无事黎逸飞不可能给他打电话,安橘跑了,不可能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大概率是去投奔戚伶伶和唐阮她们了,黎逸飞找他,多半是有关唐阮,除了唐阮,也没有人会让他脾气这么差。 薄斯倾直接问道:“我知道安橘在首都,她给你添麻烦了?” “你知道你还不着急赶来?小心她又跑的没影了。” 要黎逸飞不嘲讽薄斯倾一句,不可能,前面不嘲讽,后面迟早也是要的,他俩的关系就没好过,曾经大打出手,现在针锋相对,未来不存在一团和气的时候,他俩还能心平气和的打通电话,就算很好了。 “我现在摸清了她家住哪,她父母在这儿,她跑不掉的,跑了也得给我乖乖回来。” 薄斯倾的声音透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他不敢笃定安橘心里是否还有他,也无法保证他们会不会有好的结果,但他明确一点,他绝不会放手。 黎逸飞骂了声操。 千年的狐狸精也斗不过万年的冰川,薄斯倾这人看着冷静,骨子里是有残暴的,跟他打过架且没占到太大便宜的黎逸飞很了解,他要不想松手,安橘就只能跟他这么纠缠下去,再说了,安橘一遇见他就自动傻白甜,拿什么去斗。 这很不公平,但感情的事用公平无法衡量,薄斯倾像安橘的一场劫难,她落荒而逃,可她又何尝不是薄斯倾的业障,多冷硬的一尊佛对她都束手无策,最后举手投降。 其实小的时候打完架黎逸飞对薄斯倾是有一丝欣赏的,这小子也是不要命的主儿,打架够凶够狠,还不爱打小报告。 但他就是听不惯他凉飕飕的语气,天天一张冰山脸,他都纳闷,安橘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黎逸飞懒得跟他废话,故意刺激他道:“我劝你赶紧来,少装了,她们要给安橘介绍男朋友,等真介绍成了,还有你屁事,薄老装,你自己掂量。” 这话黎逸飞没撒谎,接机吃饭那天,在餐厅里戚伶伶是这么说的,离谱就离谱在于,她想把程司韫的亲弟弟介绍给安橘。 他估摸着戚伶伶应该不知道程司韫弟弟的底细,那位弟弟读大学,交过的女朋友都够两个足球队了,她要是知道,肯定不能把安橘往火坑推。 听到这话,薄斯倾僵住了,他没把握安橘会不会爱上别人,在他心里一直有种恐慌感,黎逸飞这番话无疑是暴击。 那头没声了,隔着手机黎逸飞都能感受到薄斯倾的肃杀之气,他笑道:“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她肯定在梨汁软糖甜品店里。” 黎逸飞挂断电话又去给程司韫打了一遍。 话术稍微换了换,把戚伶伶要给安橘介绍他弟弟认识这件事,换成了,戚伶伶要把他弟弟介绍给安橘和唐阮认识,用词虽然差不多,但意思却天差地别。 都是男朋友,但弟弟做谁的男朋友就不一定了。 程司韫当时就急了。 很好,等把唐阮身边那两个烦人的女人解决,唐阮自然得跟他回家了。 黎逸飞把那两个男人指挥去了,自己暂时没有动身的打算,他们叁个人同进同出,谁能不知道是他出的损主意? 他对薄斯倾和程司韫的情商不抱有多大的希望,就如同陆盛当初对他不抱希望一样,但他最终,还是搞定了唐阮,所以说感情的事没有道理可言。 等到傍晚,天快黑的时候,黎逸飞才开车去往甜品店,准备接唐阮回家,这次他要还接不到,说什么都得抢人了。 唐阮在店里头等着他呢,今晚就算他不来接,唐阮也是要回去的,她总不能天天睡在戚伶伶家,把他冷落在一边,昨晚说那个话是故意的,想看他反应,结果,他的反应竟然是把薄斯倾给招来…… 薄斯倾一来唐阮就知道是黎逸飞干的了,除了他没别人了。 “软软。” 见唐阮不搭理他,黎逸飞又凑上前去:“今天累不累?我订了餐厅,我们去吃晚餐。” 唐阮睨了眼他,没说话,她打算让他自己坦白。 黎逸飞看她这表情就明白,他这辈子别想隐瞒他老婆任何事,除了因为聪明,还因为她太了解他了,他做什么,或者说想做什么,她都能洞察。 “我错了。” “错哪儿了?”唐阮终于看了他一眼,唇边弯着笑,温柔又有点小狡黠。 那种神态就把黎逸飞迷住了,他一点都不想跟她聊什么安橘薄斯倾,他现在就想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抱一抱,他有两天没好好抱过她了。 小晚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被黎逸飞眼刀子扫了一下,立刻道:“我去招呼客人了,阮阮姐你跟小黎先生早点走吧,剩下的事有我们呢,不用操心。” 黎逸飞清了清嗓子,低声道:“错在不该把薄斯倾招来,错在不该太想你,不该太喜欢你,不该想尽一切办法让我的老婆回家,是我惹软软生气了,我反省,以后少喜欢你一点。” “你敢!”唐阮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被他带偏了,锤了他一下,道:“你这哪是认错的态度。” “那软软说我应该怎么认错?嗯?” 黎逸飞把脸靠近,轻轻在她脸颊上啄了下,白净的肌肤立即泛起浅浅的粉色,真真可爱极了。 唐阮瞅着他,那眼神软绵绵的。 黎逸飞心都看酥了,牵着她的手往外走,道:“要我说,一味的逃避也不是办法,安橘跟薄斯倾早晚是要说清楚的,没准这次还能帮帮他们。” “所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他说的唐阮当然懂,只是唐阮是朋友的角度,他是旁观者的角度,唐阮总会担心安橘的心情,她不希望安橘再次受伤。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唐阮指着黎逸飞道。 白嫩嫩的指节在眼前晃,黎逸飞一张口,就把她的小手咬进了嘴里,道:“好。” 他将唐阮推上车。 在后座,唐阮还以为他要耍流氓了,哪想到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抱着唐阮,把下颚垫在唐阮肩上,手臂圈着她的腰肢,薄唇时不时在她脖颈上啄啄,相比情欲,这更缠绵悱恻。 唐阮一动,黎逸飞就把手臂缩紧。 “别动。” “你打算抱多久?抱到天黑?我们不回家了?” 黎逸飞触碰着她的体温,倍感满足:“软软还说喜欢我抱你,又是骗我的,小骗子。” 这不是谎话,唐阮也很想抱他了,她最最喜欢他的抱抱,可能是心理作用,没有他抱着睡,她总觉得被窝不够温暖。 黎逸飞的黏人是外放的,唐阮的黏人却是内敛的。 唐阮搂着他的背脊,他背太宽了,双臂都难得环过来,她软乎乎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很甜,像是在笑着,温柔道:“其实你今天不来,我也是要回家的,我没有不想你,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 “什么惊喜?” 黎逸飞倏地抬头,听到这个,他眼睛都发光了,以他家骚软软最近做的这些事,他很难不期待。 唐阮羞赧地低下头,靠在他耳畔呼了口气,诱惑道:“黎逸飞,我们来玩游戏吧。” ———————— 甜甜:正文快完结了,有点舍不得,狼人play尽量写长点吧 251:角色扮演之每天都处于发情期的狼人与他 寒风凛凛,天气越来越冷,树枝上有的光秃秃,连天空都是沉闷灰暗的,盼着什么时候来一场飞雪,为天地染个色。 阮阮是这样期盼的,她身体很差,怕冷多梦,一到冬天就瑟瑟发抖,好在今年多了只大狗可以取暖。 “大狗,我回来了。” 阮阮打开门,一只庞大的动物猛地向她冲来,把她冲倒在地。 它有着光滑黑亮的皮毛,尖利的牙齿,耳朵异常灵敏,从她抖钥匙时就知道她要回来了,四只爪子撑在地上,前肢可以随时转换成进攻状态,坚实而又有力,高昂着头颅,深灰色的眼睛深邃凶狠,姿势既优雅又充满野性。 毫无疑问,这是只犬科动物。 她是在市区里捡到它的,那天晚上她准备回家,在附近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它。 那一瞬间,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很多年前曾发生过同样的情景,她心头一阵刺痛,慌乱到不知如何是好,急急忙忙将它送到了宠物医院。 经过兽医的检查,发现它身上没有伤,它身上的血很可能是其他动物的血。 阮阮想把他送到宠物救济站,但它当时咬着她的裤腿不许她走。 那个眼神她到现在还记得,像有着深深的痛楚,莫大的悲恸与思念,那种难舍的神态,给她的感觉特别熟悉,特别心悸,仿佛他们前世就有了某种羁绊,患难与共过。 鬼使神差的,她就把它带回家了。 它跟别的狗狗不大一样,狗狗喜欢的玩具它不喜欢,而且它不吃狗粮,只肯吃肉,饭量还很大,光是养它,开销就是一大笔。 阮阮扬了扬手里拎着的肉:“我给你买吃的了,大狗。” 大狗个屁,老子是狼! 小黎哼了哼,更准确点说,他是狼人,而且是狼群中的狼王。 谁知道,让她误以为是狗了! 看在是她的份上,他默认了这个称呼,因为她已经忘了,他是有名字的,他的名字,还是她给取的。 小黎从她身上下来,他那双深沉的眼睛里有着难言的意味,他静静地注视着她,看她纤细的身影,柔婉的小脸,温温暖暖的笑意,还是和他记忆里一样。 二十年前的她,是个灵师。 灵师的诞生是因为兽族的强大和残暴,万物皆有规律,大家相生相克,有一方强盛,自然会孕育出另一方与之对抗。 他们兽族的祖先在千年前通过机缘巧合修炼出了灵力,同一批化形的还有植物,鸟类鱼类等等。 但不是都能化形,所以他们只是这个族群的一小部分存在,用现代化的词语来形容,就像是某个物种的进化,获得了原物种没有的能力,变成了新型物种,用他们的老话讲,这叫造化修行。 他们给人类带来了灾难,于是,灵师诞生了。 灵师是人类,准确的说是一小部分人类,他们也需要修行,像那些兽类一样,修炼自己的灵力,能得到更多的力量。 人类的聪慧让灵师很快就到了兽类望尘莫及的地步,后来灵师分裂成了两种派系,主和派认为这些物种不再威胁他们,应该和平共处,主战派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应该血腥镇压,杀个干净。 主和派教他们祖先控制灵力,学习文字,用药治疗,甚至驯养猎物,教他们在现有的环境里温和生存,主张天下大同。 主战派则是想要说一不二的世界,他们要杀戮,要掠夺灵力炼药练功,灭掉异族,用这种修行来寻求长生之道。 他们两派之间也存在屠杀,见了面就要斗,自己人杀自己人比外人杀的还多。 一次又一次,多方都死伤惨重,主和派又惨遭兽群恩将仇报,差点全军覆没,普通人类也在进行大规模战争,世界一团混战。 慢慢步入了现代文明,他们这些群体死的死伤的伤,一部分融入了现代社会,隐藏身份做普通人,一部分还在恶斗,但也引起不了多大的动静了。 二十年前的阮阮叫软软,她是主和派的小灵师,小小年纪天赋异禀,他们是彼此的玩伴,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两人躲避主战派的追杀,共过患难,最后伤痕累累的他实在撑不下去了,奄奄一息倒在了她怀里。 她用自身的灵脉,救了他一命。 为了救他,她再也当不了灵师了,甚至她的体质比一般人类还要差。 在她渡给他灵脉时,他拿自己的心头血与她签了血契,从此他们共生共存,他会用毕生去保护她。 可是等他苏醒后,阮阮已经不见了。 他找了她很久很久,都没有找到她,但他知道她还活着,因为血契还在。 经过一番厮杀他遇到了狼群,挑战了狼群里的老狼王,九死一生后成为了狼群的新狼王。 成为狼王少不了要杀主战派灵师,他身上的伤人类医生看不见,是巧合,也是命中注定,他又在奄奄一息时,得到了她的拯救。 她出现了,一切伤痛都会好的。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些什么,她好像把所有事都忘了,不再记得有一头小狼叫做小黎,是她取的名字,她曾用身体给他取暖,逃避追杀,一次次护着他,温暖他,在寒冷的冬日,将他抱入怀中。 要怎么告诉她呢?她是他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最好的,最温柔的,最善良的,最让他心喜的人。 早在很多年前,他还是只幼崽的时候,就已经很喜欢很喜欢她了。 他终于找到她了,不记得也没关系,他记得就好。 小黎踏着步子向厨房里的阮阮走去,他一身灰黑色的皮毛发亮,走到厨房中,看见阮阮露出来的脚踝,他微微眯了眯眼,狼瞳幽然晦暗,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她一下。 阮阮转过身来,她想的是,大狗最近异常黏人,总是喜欢舔她蹭她,难道是发情期到了?她是不是应该带他去做个绝育手术? 阮阮摸了摸小黎毛茸茸的耳朵,温柔道:“晚餐马上就好了,再等一会儿。” 小黎蹭蹭她的手掌,摸耳朵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也不想做这种像狗狗的行为,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她散发的味道会让他情难自已,而且他们之间签过血契,她是他认定的伴侣,是他的小雌性,跟她相处的这些天他每天都在渴望她,全靠自身来压制这种冲动。 阮阮把事情都忘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灵师,要不是怕吓到她,他早变成人形跟她说话了。 大狼狗过得是又惬意又憋闷,绕着圈在她脚边舔脚踝,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让他舔了一遍,尾巴一晃一晃的,做着他最不屑的下等物种才做的事。 “好痒……大狗,大狗别舔了……” 阮阮娇笑着躲来躲去,这软糯糯的声音要是在床上听,还真是不错。 小黎在心里叹气,幸亏是这种形象遇见的她,当狗也有当狗的好处,这种隐忍的日子不知还要过多久,但总有一天,他会忍不住的。 如果他知道他的小雌性在想着给他做绝育手术,只怕,他是要被气死了。 ———————— 甜甜:那句话怎么说的,性致成灾,割以永治ouo 我拿你当老婆你却想噶我的蛋~ ouo嗯……这个故事的世界观设定比屠狗还早,你们信吗 我给它定位是都市玄幻,或者奇幻?这样子 252:角色扮演之每天都处于发情期的狼人与他 吃过晚餐后,大狼狗知道了绝育手术这件事。 因为阮阮在手机里查了一下,还咨询了上次的兽医姐姐,在手机里留下了记录,洗完碗阮阮便拿了换洗衣服准备洗澡,手机放在外面,自然就让他看到了。 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的手机里居然还有和其他男人的聊天记录!那个男人看样子是想追求她。 小黎看完后黑着脸把手机盖上,身上的毛发都气的炸开了,这小雌性难道是想当寡妇不成?还是要把他抛下,去找新的雄性?那可不行,他还要跟她生许许多多小狼崽子呢! 原本他没想那么快的。 对狼族来说,血契就意味着臣服,没有哪个狼王会用这种秘术,还是跟一个前灵师,这是狼的耻辱,一旦被狼群里的其他狼知道了,会把他逐出族群,想方设法杀了他这个耻辱的叛徒。 血契共生共存,有一方哪怕只是遇到危险,另一方都会感受到,他不能死,更不能让他的软软死。 在没有好的办法前,他不该逗留在她身边,但他实在舍不得再离开她,他要再不做出的行动,只怕他的小雌性要跟别人跑了,毕竟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想到她会离开他这种可能性,他心口便钝痛,他已经找了她二十年了,好不容易上天眷顾了他一回,要他放开她?怎么可能。 她是他的,这是在血契结成时,就确定到不能更确定的事,他们连命都是对方的,还有什么不能是? 阮阮有泡澡的习惯,她刚脱下衣服,躺进浴缸里,打开花洒,温热水漫过她的身体,她浸泡在热水中,毛孔都舒展开了,歪着小脑袋,脸蛋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 忽然间,浴室的门开了。 阮阮吓了一大跳,一看是她家大狗又松了口气,道:“出去吧,昨天刚给你洗过澡了,明天再给你洗。” 小黎敛起眉眼,一步步走向浴缸,凝视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属于自己的猎物,势在必得,咬住了,绝不会松口。 阮阮心头一慌,捂着自己的胸口,缩到浴缸的边边上。 虽说他们是不同的物种,她也不该怕自己养的宠物,可她心里还是毛毛的,她根本不敢与他对视,他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光,像一个男人,用色情的目光打量她,观赏她,甚至是视奸她。 他跳进了浴缸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你、你要做什么?”阮阮的声音都抖了。 一泡水他身上蓬松的毛发软了下去,看得出他完整的体型,精壮强悍,湿漉漉的样子看上去有点狼狈,但丝毫不减他的野性,就像一头饿了叁天叁夜的野狼,下一秒,要将她拆骨入腹。 阮阮查过狗的品种,他具体是什么品种的,她没查到,有人说这是狼,此刻,她有些信了这种说法。 除了狼,没有哪种犬科动物,会有这样的侵略性。 就在阮阮以为他要扑上去咬她的时候,他伸出了舌头,舔了下她的脸颊,舔走了溅在脸上的水珠。 不只是侵略,还有温柔,他的眼神变得很难懂,就像她捡到他的那一天,里面藏着深刻入骨的疼痛与眷恋,带起她难言的悸动,她似乎能够理解,在某一刻,她能感同身受。 阮阮呆软地眨了眨眼,喃喃道:“大狗……” 小黎沿着她的小脸蛋舔舐,看她肩头缩颤,白皙的皮肉在热气下都红了,她手臂捂着胸口,两只圆圆的大奶子被挤出深深的乳沟,娇柔的肩头,滚落一颗颗水珠。 再往下,是她长着耻毛的阴户,水中双腿紧闭,纤细的腰肢柔柔倚着浴缸,水下的美景看得不大真切。 大舌胡乱舔着她的脸,还有小嘴巴,试图往她嘴里钻,想与她舌吻,她摇着头躲避,含糊道:“唔……大狗……别、别这样……呀……” 趁她说话的空隙,大狼狗的粗舌就探进去了。 他像人类那样挑起阮阮的舌尖,用他粗粝的大舌缠绕,一圈圈缩紧,再松开她的小嘴巴,缓慢地舔吻她的唇形,尽量不要用到牙齿,他太锋利,怕会刮伤她。 “呜……唔啊……” 阮阮顿住了。 尝到他舌尖的味道,缓缓弥漫到全身上下,非常怪异又特别刺激的感觉,她心痒难耐,甚至有点想,想回应他的亲吻。 她不知道,狼人的液体具有很强的催情效果,包括精液唾液,他舔她会激发她的情欲,闻到她想要发情的那种气味,他也会很亢奋。 而现在,他们的液体直接密切接触,并且互换,她自然会觉得身体酥软,做不出反抗的力气来。 由于催情的缘故,她还会渴望他,时间越久,她尝到的液体越多,就越会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等他把精液射进她的小屄里,打上他的印记,她会彻底成为他的小雌性,只能对他发情。 同族的狼会嗅到她身上属于他的味道,这也是他之前一直不敢出手的原因,怕吓到她,更怕伤害她,可现在,已经失控了,发情气息浓郁爆表,他根本平息不下来。 阮阮酥酥软软地躺在浴缸中,玉手揪着他黑亮的毛发:“不要……啊……大色狗……” 小黎舔着她的脖子,呼出热腾腾的气,狼眸锐利道:“老子是狼,不是狗!” “……” 阮阮一脸惊愕地看着这只开口说话的大狼狗,那种熟悉感,像被什么重重的砸在心尖上,她的眼泪簌簌抖落,抽抽搭搭的,一副可怜至极的小模样。 可把他看心疼了,他叹了口气,低下高傲的头颅,收起他尖锐的利齿,隐藏所有凶恶,舔走她的泪珠,温柔且虔诚道:“好了,我是大狗,是你一个人的大狗,乖软不哭了,成不成?” 刹那间,阮阮的脑子里闪过某些碎片化记忆。 是她小时候常做的梦,梦里她在和一个小男孩逃跑,他们走了很远很远,最后小男孩变成了小狼,奄奄一息地躺在她怀里,也是这样温柔地舔着她的眼泪,告诉她不要哭。 她怔怔地看着伏在她上方的大狼狗,湿漉漉的小手抚摸上他的头,沿着他的轮廓,指尖毛茸茸的触感慢慢成了男人的肌肤,她眼前的大狼狗是个俊美的裸男…… 他有着黑发黑眸,英俊痞气,一身的肌肉强健劲壮,有种暴力的野性美,随时能把人撕碎的力量,他的长相和她记忆里的小男孩渐渐融合。 “狼人?”阮阮想到了这个称呼。 英俊的眉眼在变为人形后更为深邃立体,精致俊美的五官比一般人类生的还要端正好看,他舔着阮阮的手心,眉峰微挑,低声道:“我可爱的小雌性,你比较喜欢在哪里交配?” 阮阮的眼泪止住了,她停止抽泣,消化这突来的词汇,呆呆萌萌道:“交、交配?” 多么离奇的事情,像是梦境般荒诞,可她心里居然没有一丝抵触的情绪,似乎理所应当,他们生来就该如此,就该做恋人,从来没有谁,像他这样,让她觉得命运相连。 他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再生时,他们的命不能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彼此。 ———————— 甜甜:嗯,正文完结就写安橘的番外,安橘第一个,然后是007 ouo纯爱战神为啥不能兽交?都狼人了,还不兽交吗? 253:角色扮演之每天都处于发情期的狼人与他 街边的灯火与夜空的月色一同落在她雪白的玉体上,丰乳在光中摇晃,白的晃人眼睛,她匀称优美的肌肤泛着沐浴后的粉嫩,美艳绝伦。 真美好,大狼狗认为自己选了个绝妙的交配地点。 阮阮赤裸着身体,想要寻找遮挡的物品,可她的手好像被无形的东西捆住了,被迫束缚在背后,双手交叉,动弹不得,她恐慌道:“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我怎么可能让那些脏男人看见你发情的骚样。” 深夜,偶有几辆车路过,或是还不归家的行人,可他们就好像身处在另一个空间,明明站在最耀眼的路灯下,却无人关注,连个眼神都没往这边瞟来。 他使了什么法子阮阮不知道,但看着眼前的街景,还有赤裸的自己,她感到羞耻极了,总觉得自己马上会被发现。 “现在,我们可以交配了。” 他愉悦且虔诚地说着,如同宣誓。 狼族一夫一妻制,在交配后他们的夫妻关系也就确立了,除非有一方死亡,不然绝不可能去寻找其他伴侣,而他们之间的血契共生共存,终生都不会有背叛、抛弃、分离。 “等……啊呀!嗯……别捏软软的奶子……好大力……啊……”阮阮想喊个暂停已来不及了,他的大掌很快就握住了她饱满的奶桃,开始蹂躏她的奶子。 还是人类的手好用,小黎这样想,捕猎用爪子更锋利,但在玩弄他的小雌性这事儿上,不能弄伤她。 他捏着圆滚滚的大奶子,把美乳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一只手抓捏一只奶,时紧时放,看她乳肉荡出一阵阵奶波来,他急躁地在她脖颈蹭弄,享受她柔软的娇躯,嗅着她的味道,那根狼屌也抵住了她的小腹。 他完全勃起了,阮阮能够感受到,那根鸡巴有多粗大,长长的坚挺的,对她耀武扬威着,她不敢动,她的本能告诉她,这东西会把她撕裂的。 “软软的奶子好大,好色情的样子,原来是这么淫荡的感觉,你看,我把它们揉得多美,奶头都在跟我挥手呢,哦……” 大狼狗像得到了心仪的玩具,兴致勃勃地埋进她的大奶子里,狼舌乱舔一通,恨不得在乳肉中打个滚。 其实每次她换衣服、洗澡的时候他都在门外偷窥,她晚上睡着了他还会扒开她的睡衣舔奶摸穴,用自己的唾液催发她的情欲,她过得太保守,意识不到自己的欲望,可他嗅得到她发情的骚味,每天舔的更起劲儿了。 她以为大狗很乖很老实,实际上这就是头色狼! 阮阮想推开也没办法,她双手缚于背后,人靠着路灯,没有捆绑,但就是动不了,她心慌意乱的,又敌不住这陌生的情欲来袭,娇喘道:“大狗……呜……停一下……大狗……” 他可停不了,大手把她奶子推高,两颗圆嘟嘟的小奶头翘起来,殷红的眼神,他在她的观看下,舌尖扇打乳果,奶头越发挺立,乳晕上起了许许多多的小点儿。 她动情了,当他把小奶头整颗含进嘴里的时候,她自动挺起了玉乳,摇着奶子在享受他的舔弄。 阮阮眼睛里看见的,是她每日居住的街区,兴许会碰上哪位熟人,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要被亵玩奶子,眼睁睁看着男人搓揉乳肉,啃咬奶尖儿,这对她来说太刺激了,加上他超强的催情效果,她屄里的淫液早湿哒哒了。 “呜啊哦……啊啊……奶子要舔化了……小奶头嘬的……唔……嘬的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好奇怪……啊嗯……” 等大狼狗把她骚奶子涂满了唾液,她感受到一股可怕的热量,双峰肿胀难受,迫切地需要他玩弄。 阮阮招架不住这种生理上的渴望,眯起温婉的眼眸,水润的眸子媚眼如丝,她挺着奶儿往他口中喂,红红的小脸蛋可爱骚情,蹭着路灯和男人的身躯发骚。 看她的反应小黎满足极了,大口大口吃奶,听着她呜咽的喊声,语调越来越淫浪,他戏弄道:“我的小雌性还真是天生的骚货,老子嘬了两口奶子就翘起来了,硬硬的小奶头,啧……吃着都硌嘴。” 他的吸吮声啧啧作响,不被唇舌抚慰的乳尖儿就用手指摁着,使劲搓捏挤压,像是要把她的奶水给挤出来,想想将来她给他怀上狼崽子,流着奶汁的骚奶,肯定更美味! 恶狼越想越开心,咬着小奶头拉拽,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这种情潮。 阮阮浑身爽利,尤其是让他狎玩的胸乳,酥酥麻麻的快感,她逐渐晕眩失魂,为他的咬拽而尖叫呻吟,弄不清状况,哼哼唧唧道:“呜……大狗……大狗咬的软软好爽……羞死人了……啊啊……还要……还要再用力地嘬小奶头……” 她显然是被玩爽了,小奶尖急急地凑上去,想要得到他唇舌的逗玩,嘴里头一直叫着大狗。 这就是发情中的模样,浑身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是他熟透了的雌性,但这不够,远远不够,他渴望了她多久,又寻找了她多久? 二十年,他疯了一样想她,怎么能用只言片语说尽。 他拿出项圈套在阮阮纤细的颈子上,纯黑色的皮质项圈,勒紧了她雪白的嫩肉,紧紧扣住她的咽喉。 她有种奇妙的窒息感,好像真的变成了他的所有物,被他带到另一个世界,他是这个世界里至高无上的王。 冷冰冰的链子垂到阮阮的乳沟中,她打了个哆嗦,乳尖越发挺翘,嫩红的果子吮得肿大不堪,乳晕也大了,硕大饱满的美乳中顶着这样两颗奶头,色情淫靡。 下一秒,他拽着狗链将她扯到地上。 “啊!” 手腕上的束缚一松,阮阮双膝跪地,整个人不受控地趴跪着,肥硕的骚臀高高撅起,就像是求欢的母兽,骚浪还不自知。 阮阮没办法再认为这是梦境,膝盖下坚硬的地面,耳边呼啸的风,还有眼前,沉静地望着她的他。 一切都那么真实,她陷入无边的情潮中。 “软软,过来……” 他在叫她的名字,同样的发音,在她认知里却是不同的字,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忘却了所有,在他的眼神里,她读懂了那些哀痛。 她还留有一丝理智,但太微弱了,她的身体,她潜在的意识都告诉她,要对他热烈欢迎。 这没有什么不对,他们该是这样的关系,充分占有,完全沦陷的关系,她的理智显得可笑,抵抗二字,在他面前,就不曾存在过。 被他轻轻一拽,阮阮手脚并用地向他爬去。 谁是宠物一点都不重要,她摇着臀爬行,眼睛里只看得到前方的狼人,看得到他胯下竖立的鸡巴,粗长骇人,龟头大的比她手腕都壮,肉红的颜色,在黑丛中勃发狰狞。 她生理上迫切地需要,要他给予更多的快感,要他毫无顾忌的侵占,她的肉体在这样述说,越来越胀痛硬挺的奶子,湿乎乎的小骚穴,屄肉翕动收缩,她扭摆着淫浪的姿态,这些都是最好的证明。 狼人俯视着跪在他脚边的小雌性,在爬动时摇颤的骚奶子互相撞击,高撅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淫荡好看。 他是在诱导她,可最后,好像是他被诱的魂不守舍了,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 小黎挑起她的下颚,看她娇红的脸颊,迷离恍惚的媚眼,低沉道:“我做了软软那么久的大狗,今天是不是应该换软软做我的小母狗了?” —————————— 甜甜:ouo我这个设定感觉可以写长篇了,青梅竹马,血契,幼驯染,世仇,久别重逢,失忆梗,外加各种人兽~ 254:角色扮演之每天都处于发情期的狼人与他 风卷残叶的街边,城市里的星火璀璨,在漆黑的夜色中点出光来,他们仿佛与世隔绝了,街上的吵扰,偶然过路的行人,皆不在其中,眼中只有彼此,相隔了千万个世纪的彼此。 路灯下的影子逐渐贴近,双影从遥远到融合。 他拽拽阮阮脖子上的项圈。 这条链子在他手中握着,阮阮跪趴在地上,望着那根粗硬坚挺的狼屌,嗅着他的精液味,馋嘴的小雌性都要流出口水了。 “我的小雌性,现在还真像只母狗,呵,好可爱的软软,想吃狼鸡巴吗?嗯?要不要尝尝看?” 变化为人形的狼人有着强健的体魄,肩宽腰窄,胸膛健硕性感,手臂上累累肌肉,线条流畅结实,一身的精肉强悍有力,紧实分明的腹肌更衬得他下腹狰狞。 浓密的耻毛中竖着一根勃发肿胀的巨型狼鸡巴,分泌了些许精液,龟头泛着光泽,棒身上青筋暴起,他撸了把暴躁的狼屌,握着鸡巴棒子抽打阮阮的小脸,把精液抹到她红扑扑的脸蛋上。 人来人往的街道,这太羞耻了,阮阮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但理智的呐喊往往不管用,她诚实地一口含住,含糊道:“要……唔啊……阮阮好想吃狼鸡巴……好大……都含不下……” 在他们狼族,雄性不会轻易发情,但雄性的液体可以催发雌性的性欲,雌性发情后产生的信息素会导致雄性发情,交配的过程中雌性越来越淫贱,雄性也会像发了狂似的猛干,根本停不下来的那种恶性循环。 他挺腰抽插,撞击她风骚诱人的红唇,菇头还想往她喉咙口干去,粗喘道:“嗯……好爽,小雌性的嘴儿真缺肏!多吃点,给老子把鸡巴都吃进去,做我的淫母狗!” 狼族时常会发生淫乱的场景,这样的画面在他们族中太正常了,但由于他们是一夫一妻制,对伴侣极度忠诚,因此性关系并不混乱,不过是常年处于发情期,雌性就算怀了胎也不会停止发情。 他们崭新的物种拥有人与狼的习性,也拥有这两者所没有的特点。 就像阮阮现在这样,尝到他的精液,一发不可收拾了,明明小嘴巴吃不住,还要努力张大吞吐,腿心的骚液往外流淌,黏糊糊道:“大狗的狼鸡巴……唔嗯哦……啊……好好吃呀……精液好美味……大狗……啊呜……” 她骚浪的撅着屁股吃鸡巴,美乳微垂,饱满的奶子成圆润的形状,沉甸甸的甩荡碰撞,她彻底陷进欲海的深渊,小舌头舔舐着壮硕的龟头,才半根就塞的满满当当。 大狼狗因为她的骚态动情不已,他的淫欲也被她完全催生出来了。 他们互相诱惑着对方,尽头在哪里,无人在意,这迟到了二十年的亲昵,值得用最高的爱意,引诱,挑逗,试探,一次次把爱欲推向高潮。 他向后退,牵着狗链沿着街道一步步走,阮阮急切地向着他爬去,扭着丰盈性感的腰臀,饱满软弹的骚奶子,看着那些过路的行人,听见他们的谈话声,在淫辱羞耻中爬行。 “呜呜啊……大狗……软软要吃大狗的鸡巴……好羞人……唔哈……嗯啊……不要这样……软软羞死了……啊……小骚穴好痒……好难受……嗯哦……啊……”她胡乱说着,像母狗那样一副淫贱到不行的浪样。 这就是他的恶劣玩弄,用淫靡的方式,羞辱她,看她发骚淫浪,逼着她臣服的同时,他也深陷其中,但她太渴望他了,身体里像有个空洞,要他来填。 他不让她碰到,吊足了她的胃口,肉棒与小嘴扯着暧昧的淫丝,就好比是情网,编织后困住的是两个人。 阮阮受不了这种撩拨,她捏住自己晃晃悠悠的大奶子,腿间的肉缝微微开裂,透明的淫水从中流出,粉嫩的小骚穴在灯光的照射下有着晶莹的色泽,诱人无比。 看她妩媚的姿态,着实娇软淫荡,他用命令又恳求的语气对她道:“叫老公。” 阮阮扬起小脸,项圈在她细嫩的颈子上勒出淡淡的红色,有风撩起她耳畔的长发,她美目半眯,眸中波光潋滟,像是要哭出眼泪了,娇娇柔柔的,婉约中有着淫媚的风情,小舌舔着干涩的红唇,乖乖道:“老公……啊!唔……” 她只叫了一声而已,这头穷凶极恶的狼人就不受控了,肉棒直冲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发不出声音来,喉咙里翻滚着呜咽,粗蛮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她嗓子眼,呛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可她好喜欢这种感觉,她用力地吸吮着狼屌,盯着他那修长好看的手指,紧拽着她脖子上的项圈链,因她的嘬吸而喘息,而粗鲁地拽动她的项圈,扯着银链叮铃铃的响。 大狼狗爽到发麻,他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下半身,集中在她湿滑软糯的小嘴里,口腔内壁缩挤,舒爽连连。 他猛地挺身,操弄起她的小骚嘴,嘶吼道:“哦!我的小雌性是什么淫娃荡妇?这么会吸狼屌!妈的!呃……你看看这街上的人,有哪个像你这样淫荡?骚货!” 阮阮看得见,那一个又一个的陌生人,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风似的飘进她耳朵里。 明知道他们看不见的,她还是觉得紧张刺激,冒着极大的风险做这种淫欲之事,骚穴一阵阵抽搐,没有人去抚慰这个小淫洞,它饥渴到淫水狂流。 她说不了话,只能努力地动着小舌,舔舐冠状沟,舌尖在龟头绕行,吞下他分泌出的少量精液,那种绝佳的燃情剂会使她更加情难自已,小穴流的浪水泛滥成灾了都,软乎乎的奶子贴到他结实的大腿上,狼人扎人的毛发戳着她的嫩乳,刺痛中舒爽。 “嘶……老子都怕把你嗓子捅穿了!长了张这样欠日的骚嘴,在路边上舔鸡巴,得是屄痒成什么样了?操烂你好不好?吸的真舒服,小母狗……狼鸡巴肏死你个小母狗!嗯……” 这张小嘴太销魂,要把他精液都吸出来一样,但身为狼王,初精在个小雌性的嘴里泄出来,他怎么能干这么丢人的事?! 他的初精必须留给小雌性的骚穴才行,这是狼族的传统婚礼仪式,等狼屌给她灌完精,他们就正式结为伴侣了,成为此生不换的挚爱。 小黎顶着她浅浅的嗓子眼,蛮悍粗硕的龟头在那儿做着深喉,摁住她的后脑勺,腰胯持续发力,大半根狼屌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沾满了她的津液,相互交融的过程中欲火越烧越旺,焚化成灰。 “呜啊呜……嗯……啊啊……” 他说的也没错,阮阮的浪屄是痒的没边了,从小穴痒到心尖上去,甜腻腻的蜜液流了满地,她爬过的地方皆有痕迹作证。 在他狂猛地抽插下,她实在撑不住了,娇躯软瘫在地,一股潮水由备受冷落的小骚穴中喷射而出,水柱如清泉倾泻,泥泞不堪。 狼屌从她嘴巴滑出,无法吞咽的唾液挂在唇边。 她失魂落魄地娇喘着,淫穴还在蠕动痉挛,等待着巨物的入侵,来喂饱饥饿。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55:角色扮演之每天都处于发情期的狼人与他 “操!” 爆了句粗口,大狼狗朝她扑了上去,大掌拉开她双腿,欣赏她喷水后的嫩穴,要她在大街上张着腿露屄,大舌立马就舔进了她腿心之间,品尝她泄出的淫液。 湿湿滑滑的蜜穴,水润丰沛的淫液,咕噜噜吞下肚里,唇齿间的骚味让狼血沸腾,跨间的大屌越发坚硬如铁,做好冲锋陷阵的准备了。 小黎埋进她小骚穴中,舌头狂乱吸吮,语调下流道:“就没见过你这种舔鸡巴都能舔到潮吹的骚货雌性!那些母狼没一个比你骚的,妈的!得亏是让老子捡到了这样的宝贝,屄水真甜,啧……粉嘟嘟的小屄越喝越甜……” 阮阮敏感又羞涩,在街边这样让狼人舔穴,太色情了!她咬着唇呻吟,想并拢腿,又想抬起屁股迎合,矛盾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淫叫不断,眼见着来往的路人,会以为他们是在围观她,是在观看她的风骚淫态。 这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她舒服得想哭,美目中泛着泪花道:“啊啊……好色……舔得软软好爽……他们都在、都在看软软呢……羞死软软了……唔哦……啊啊啊……” 狼人的薄唇上沾着她的浪液,冷厉的眸子正温柔地注视着她,眉宇间邪意横行,他轻笑了声:“对,知道我的小雌性有多欠肏,他们都会成为我们这场婚礼的见证人,开不开心?” 他不需要旁人道贺,也不会把她给任何人看,但这场婚礼,总要些见证。 没有古典教堂,没有华丽婚礼,没有人观礼,也没有动听的誓词,只在天地间做对恋人。 把世俗的仇怨抛开丢弃,赤裸的拥抱着彼此,忘了这段感情不被允许,让不仁的诸神来作证,在此立誓,一生一世结为夫妻,以血为媒,至死不渝。 她不记得曾经的事了,但他会努力让她想起来的,他们还会创造更多更多的回忆,如果天公开恩,兴许有幸一辈子。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吻到她唇上,感受自己的气息在对方身上,与她交换津液,骇人的狼鸡巴抵上她湿润的小骚穴,他含着她的唇瓣,温柔道:“准备好了?我们的仪式马上要开始了。” 那庞大的尺寸,张牙舞爪的架势,阮阮哆嗦着下意识往后缩,身体却被他牢牢控制着,肉棒一点点顶入她紧窄的蜜穴中,裹满了她的淫液,她都湿透了,还是那样艰难紧小。 “嗯……” 阮阮的尖叫都被他堵在了喉间,他压着她的腿缓慢入侵,又圆又大的鸡巴头挤开了粉艳的花口,向着深处侵袭。 “啊呜……唔啊啊……狼鸡巴都插到软软小穴里了……啊……”她在喘叫,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肩头羸弱柔美,体会到那种酸胀又舒爽的快感,她难以自持,扭着身子想要套弄他。 里面实在太过紧致,好半天才插进去半根鸡巴,大狼狗被夹得又酥又疼,他骨头都麻了,享受着那种柔软的包裹,还有突来的收缩,内里淫肉轻颤,难言的销魂蚀骨,爽得他想要吼叫,暴躁地蹭着她的颈窝,狼的本性在这一刻完全无法遏制。 缓了会儿,那种初初不适的酸涩感就过去了,阮阮沉浸在绝对的爽意之中,她漂亮的美眸逐渐迷离,闪过城市一道道霓虹,快感如潮水卷上了岸。 阮阮尝到好味就想要更多,她的欲望全调动了起来,彻彻底底被催熟了,进入毫无理智的发情期,浪吟道:“肏我……大狗快肏软软……嗯哈……呜……狼鸡巴全插、插进来吧……啊啊……” 她头顶是一望无际的天空,银白的月色动人心弦,背后是冰凉的地面,而身上伏着的是火热的他,她不会冷,他的到来,治愈了她多年的顽疾。 偶尔经过的车辆、人群,这样的环境给了她剧烈的冲击,一切都失控了,玉臂搂住了身前的狼人,在迎合他的进攻。 她越是柔和,像从前那样,小黎就越是躁动,心口的爱欲咕嘟咕嘟沸腾,连怜惜她都顾不上了,抓着她的大奶子猛一挺身,重重地插到了底,直接顶到她娇滴滴的小子宫上,快速且凶悍地抽插送入。 “啊啊!呜……呜哈嗯……”阮阮噙在眼眶中的泪水,终是哭唧唧了。 红红的眼睛像兔兔,被大灰狼压在身下狂操的软兔兔!他亢奋至极,舔走她脸上的泪珠,劲壮的腰身往肉穴狠插。 龟头像是要把她小子宫肏开,飞快地挺动抽送,肉棒深入浅出,顶着一个小孔,用力地钻磨,捣得她舒畅爽利,有种触电的酥麻畅快,把她塞的极满,甚至还有继续胀大的意思。 用的也是最凶的力度,阮阮一度以为自己要被他捣碎了,她哪里架得住这样的猛兽,泪珠子掉的像受了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舒服,瘫在他身下各种淫叫喘息,舒爽中颠来倒去。 “骚货,这可是你要我干你的!哦……我的小雌性,夹得好紧,淫屄软弹软弹的,真会吸屌,我现在是你的丈夫了,知不知道?嗯?叫老公!快叫!” 狼人放开了劲儿狂操,抚上她带着项圈的颈子,指腹在上面摩挲,怜爱地亲吻她,下身却是孟浪的,驰骋在她紧小软嫩的骚穴中。 阮阮又乖又骚的,叫道:“唔呀……老公……大狗是软软的老公……嗯哦呜……啊啊……太深了!狼屌要操进……进软软的小子宫里了……好猛……啊啊啊……嗯……阮阮不行的……老公……大狗大狗……” 她乱叫一通,对他具体是什么称呼,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而他的名字,从前是她取的,后来她又以为他是大狗,现在他们成了伴侣,不管怎样,不管在她生命中扮演什么角色,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她的,她要如何便如何。 他会为这声老公而疯狂的,天知道他有多喜欢,她用这种娇媚的语气,叫出这个独一无二的称呼。 他吻住她的唇瓣,唇舌相依中表达深刻的爱欲,呢喃的声音低沉沙哑,是痛彻心扉后失而复得:“软软……我的软软,不记得我了也没关系,我会保护你,永远都会的,你不能再离开我,不能……” 她听不懂他说的话,但能感受到他的爱与痛,她抱住他的身体,沉浸到与他的爱欲中去。 大狼狗动的极为快速,频率还在增加,一下一下的,不间断肏弄,他的狼屌顶着骚心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真像是插到骚心里去一样,把她小肚子都肏得凸起了。 阮阮紧张地在他肌肉上挠出抓痕,又极喜欢这种可怕的快感,整个人都乱了,哭叫道:“呜……会、会把肚子肏破的!太快了太猛了……要胀死软软……” 她可怜兮兮挨肏的小模样着实取悦了小黎,他停不下来节奏,低声哄道:“乖,不哭了我的小雌性,狼屌在你的体内会自动成结,这才能保证你的受孕率,嗯……宝贝,放松些,好紧的小骚屄,再这样老公没办法干你了!” 狼人的鸡巴硬到一定程度了,他们狼族交配的过程中是不能中途停止的,而且会多次射精,成结后死死地卡在雌性的阴道里,直到射精结束为止。 他不知疲倦地在花径中挺进肏出,龟头胀大惊人,生生卡到了她最深处的小孔中,和她的宫房紧密连接,密不可分,次次肏着敏感娇嫩的小子宫,搞得她很快就不行了。 “不……啊呜呜……哦嗯……不要了……软软……啊啊……要喷出来了……救命……会坏掉的……啊嗯!” 在浪叫声中阮阮抵达了高潮,狼人的第一泡精液,也成功地射入了她的体内。 —————— 甜甜:热知识,犬科动物交配会成结ouo 狼交配真的蛮有意思的,诚邀大家去看狼片(不是,我在说什么ouo) 256:角色扮演之每天都处于发情期的狼人与他 狼精有着灼热的温度,阮阮被迫承受着他精液的浇灌,又被烫到了高潮,她的身体慢慢吸收了这些精液,因为是狼人的液体,她吸收的越多,就越能催生情欲,每天向他求欢索爱。 这只是个开始,会多次射精的狼族不可能满足这么简单的交配过程,粗大的鸡巴依然深深插在她体内。 他没有要软下去的迹象,倒像是更加硬挺了,她娇身颤抖,粉嫩的骚穴被撑成O型,肏开了的淫肉都艰难地咬着大肉棒,缩缩颤颤的,把他夹得极紧。 “小浪娃,还越夹越紧了,嗯……肏死你!母狗,我的母狗小雌性!狼鸡巴把你肏得爽不爽?刚才吃鸡巴吃得那么兴起,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儿,真是太淫荡了,乖乖宝贝,好爽!”大狼狗兴奋地舔着她。 太爽了,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爽的感觉!不仅有兽类的交配习惯,还能像人类那样获得性爱的快感,难怪族里的雄性没事就拉着雌性交配,再这样爽下去,他会维持不了人形的。 阮阮不懂他们狼族的规矩,她被压在身下,只能接受他无止境的肏弄,与他一起欢愉快乐,但同时她非常难受。 在挨了他的射后她反而更痒了,那股子欲望半点停歇的痕迹都没有,它就像一团火,往里头添油加醋,烧的太可怕了。 既舒服又恐怖,阮阮难以形容,更难以承受,哽咽的摇头道:“呜……舒服死了……不行的……啊啊啊……大狗……大狗会把软软肏烂的……呜哦啊……啊啊……小子宫肏得好美……不能再肏了……嗯哈呀……” 他那可怖的龟头如同长了个钩子,直往她骚心乱搅,戳得媚肉松软,淫水大量往外冒,卡在里头一次次磨弄,把她插满肏透,舒爽中难熬至极。 快感强烈到阮阮慌张的地步,肉屄上方那颗圆圆的屄豆子整颗充血,阴蒂头是勃起的状态,翘着骚屄豆豆,尿道口泄出一道透明阴精。 突如其来的潮吹会导致她阴道内部的急缩,那是不正常的频率,小子宫也把狼人的巨屌狠狠夹住,一块块骚肉簇拥上来,箍得他爽快不已,抵不住她的销魂美穴,马上就将第二泡狼精射了出去。 “哦!” 他嘶吼了一声,在剧烈的爽意下,无法再维持人形,回到兽类的状态,一只强壮凶恶的野狼伏在她身上。 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阮阮经历了几次高潮,她浑身都在战栗抖动,快感也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她的肉体疲累,精神却极度愉快,还想要索取更多的舒爽,这太可怕了,身上野蛮的狼人更让她无力招架,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干死。 “不要……呜……软软不要了……好累……啊啊……” 她挪着酸涩的四肢想逃走,可哪是那么好逃的呢,下体紧紧地连接在一起,龟头还卡在小骚穴里,没有受精结束,不是她说拔就能拔的。 反而因为她的动作,那物件卡的更严实的,鸡巴头又粗又长,刮着她的骚心酥痒爽利,在这种挣扎逃跑的行为里,她还小小的泄了一波,那种爽感带着轻微的胀痛,快感太难摆脱了。 小黎是不能接受她的离开的,光是这个举动就会让他发怒,她再次跪趴到地上,他的狼屌在她体内旋扭了一圈,一点也没滑出去。 跑啊,他倒要看看她怎么跑! 在他射精没有结束前,他们的性器是不可能分开的,这种结合牢不可分,至于什么时候结束,那将由他说了算。 他大手用力拉着项圈链,阮阮被他牵着,他低喘的声音中有着疯狂的情绪,道:“不要?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离开我!你是我的小雌性,是我的!肏烂你……小骚货!嗯……这样你就不会走了……” 一头狼压着一个人在肏穴,纤弱的女人跪在地,庞大的狼身笼罩着她,趴伏在她后背上,狼屌插在花穴之中,像一座大山。 在他身下,她如同他的欲奴,而在她身上,他又是她虔诚的忠仆。 到底是谁不能再离开谁,叁言两语,怎么说得完他们这二十年来的经过。 肉棒在穴中微微退开些许,又重重地入了回去,就在那小小的范围中狂猛抽插,行为粗暴蛮悍,用着刻骨的方式,一遍一遍的,要让她记住他,一碰到他就会颤栗,哪怕只是身体的记忆,也好过有一天,她又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阮阮被肏得哭叫,生理泪不是她能止得住的,当快感到达一定界限,她会不能自已,小手撑在地上,眼前的街景模糊了,灯光朦胧,不远处传来热闹的谈话声,她都听得见,就在这条她走过无数次的街道,撅着小屁股承接野兽的撞击顶肏,哭喊呻吟。 她忍不住求饶道:“软软不离开你……不、不走……啊……呜哦……轻些……轻些肏软软呀……会坏掉的……啊啊……大狗……求求你……好爽……嗯呀……” 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往前挪,试图给自己找到点喘息的空间,但每脱离一分,身后的大狼狗必会百倍肏回,压磨着小子宫,棒身充分地与她花道交合,每一寸皱褶都肏到服帖了,吸附在大鸡巴上吮咬。 因为过度舒爽的缘故,她的身体绷得很紧,为了更好的迎接他的撞肏,内里的嫩肉都是软糯弹滑的,紧致湿热,柔软且有弹性,他随便操一下都觉得爽翻天,要他轻点来肏,有理智时都难以做到,更何况现在疯狂的状况下。 尤其是听到她说不离开,他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囊袋啪啪甩上大阴唇,肏得肥屄咕叽咕叽的,日着骚穴耸动。 狼爪掰过她的小脸,舔舔她哭泣的泪,对她凶狠又温柔道:“轻点你这小雌性还能爽?行,母狗,爬到大路中央去!给这条街上的所有人都看看,我的小雌性在交配的时候有多风骚欠操!老子就对你轻一点!” 只要她不想着逃,这头大狼狗就不会轻易炸毛,他就一个原则,与她有关的,都是原则。 阮阮羞都要羞死了,摇着小脑袋,身体缓慢地向前爬动,嘴里头却很抗拒:“好羞……呜呜啊……不可以的……软软……哈……啊啊啊!” 她话都没说完,大狼狗又开始猛肏了,谁让她嘴巴不诚实,那就不能怪他了,正好找个由头骑在她骚屁股上,狂力输送鸡巴。 毛茸茸的狼毛因愉悦亢奋而炸开,蹭着她的美背,有的还会戳到她小穴和菊穴上,痒痒浪浪的,又是种别样的快感,让她扭臀扭得更欢了,没几下就又到了高潮,膝盖下都是她流出的浪水,淫靡不堪。 “都浪成这样了还说不可以,这是要我轻一点的样子吗?骚母狗!软软……呃……” 他听着她悦耳动听的哭吟就爽到了骨子里,噗呲噗呲操着,一股股的狼精往小骚穴中灌溉。 她一边喜欢着他给的爽意,在这些快感中情难自禁,做他胯下发情的小母兽,一边又感到害怕,承受不住狼人强悍的体力和过于孟浪的情潮。 她就在这欲海中浮沉挣扎,享受溺亡,迫于他的强力而翘着骚臀迎合,被他反反复复肏上巅峰,强制性接受他给予的高潮。 直到最后,狼精射不出来了,成结的狼屌开始变软,挨着操的阮阮几乎昏厥,不靠他扶着会瘫倒在地,这场狼族的婚礼仪式才算结束了。 “嗯哈……啊……” 阮阮大张着嘴呼吸,射完精液他都不肯拔出去,这期间她高潮了几次,他又射了几次,她根本数不清,只是那平坦的小腹肏鼓了,小骚屄肏得发红发肿,看了就知道这是被狠肏过的小雌性。 他轻轻地抚摸了下她汗湿的小脸,吻在她额头,抱着她低声道:“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了,我向你起誓。” ———————— 甜甜:ouo这章才算结束 嗯,你们都期待剧情……我更剧情又要肉,没事,正文快结束了 257:我家大狗是不是又炸毛了 初晨,阳光穿过薄雾,灰蒙蒙的天多了缕晨光,屋子里开着暖气,被窝里隆起两个人影,好似连体婴。 唐阮有好几次说过要换一张大床,黎逸飞不让,他还把双人床换得更小了,因为唐阮睡觉喜欢往边边角角缩,他就是要唐阮缩不了,怎么缩都是在他怀里,无处可逃。 闹钟响了,以前的唐阮可是不会睡到闹钟响了还不动的,现在懒散多了,拿小脚轻轻踹了黎逸飞两下,示意他关闹钟。 黎逸飞把闹钟关了,长臂一搭,在被子外搂上唐阮的身子,摸摸头道:“再睡会儿,还早。” 唐阮没回应,眼睛闭着,一会儿又睡过去。 黎逸飞可就睡不着了。 他撑着额头静静地看她,白皙柔软的小脸上有两团浅红,最近养肉了许多,气色越来越好,小性子也是越来越多了,还会撩男人。 就是身体素质有点差,干那事儿太不耐操了,幸好这几天气温有所回暖,不然那样玩肯定是要生病的,他可舍不得让她冻着。 黎逸飞拨开她挡脸的小碎发,得到她一声嘤咛,翻了个身,又缩到边边上去了。 黎逸飞无奈地把她捞回来,亲了她一口,想着等春天到了,他得再找个地方,在白天跟她来场野战,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她身上,那一身的嫩肉,看她挨肏一定很爽。 睡梦中的唐阮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过就算知道了,应该也没有什么意见。 唐阮又睡了半个小时,醒来后打开手机一看,全是戚伶伶跟安橘群聊的信息,她随便洗漱了下,指挥黎逸飞去买吃的,坐到沙发里挨个给她们回复。 她不是每天都做饭,有时候懒得开火,或是想吃别家的美食了,就叫黎逸飞去买,黎逸飞是个不挑食的,对于吃什么不会有任何意见。 黎逸飞买完东西回来,唐阮的信息也回完了,她对黎逸飞道:“程司韫要请我们下周去他家聚会,说是秋冬烧烤派对,这个主意是谁提的?” “跟我可没关系。” 黎逸飞觉得自己很冤,那两个没老婆的男人出的馊主意怎么能由他背锅。 唐阮姑且信了。 “你要不想去就不去。”黎逸飞没有去的打算,这大冷的天,他宁愿在家抱着唐阮睡大觉,有了唐阮之后他是越来越不爱出去胡混凑热闹了。 “还是去吧,听说程司韫的弟弟长得很帅,我还没见过,这次正好去见见。”唐阮边说边观察黎逸飞的反应。 黎逸飞没吭声,重重地放下了手里的早餐,不爽都写在脸上了。 唐阮憋不住笑意,眼睛弯弯的,搂住黎逸飞的窄腰,脸靠着他宽阔的后背,甜甜地道:“我家大狗是不是又炸毛了?” 过了会儿,黎逸飞闷声道:“为什么要叫我大狗?” 这个称呼是爱称,就像安橘会偷偷管薄斯倾叫雪莲,栾嫣会管陆盛叫黑醋一样,因为陆盛的皮肤是小麦色的,也喜欢吃醋,薄斯倾不用多说,这是他们的特点。 唐阮踮了踮脚,把他转过来,看着他道:“我对你的爱称,不喜欢吗?” 爱称……那没事了,黎逸飞矜持道:“还行。” 唐阮觉得他太可爱了,重重地亲了他一下:“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才不好奇程司韫的弟弟,不许胡思乱想,不过这场聚会咱们还是得去,他还邀请了安橘和戚伶伶,我不太放心。” “好。”黎逸飞回吻了下她:“吃早餐吧。” 两人坐在餐桌前,黎逸飞递了杯豆浆给她,这家店的豆浆她很爱喝。 黎逸飞与唐阮谈起今早的电话,是有关祝家和唐梧德的,他道:“祝昊杰的父母拘留证下来了,要不了多久会到唐梧德头上,房子卖不出去,他名下的东西我打过招呼了,没人敢接,你放心,至于卞春琳……一直没踪影。” 唐阮皱了皱眉头,也觉得有些古怪,按理说卞春琳应该还有大动作的,不该这么淡定,难道她以为死个胚胎就能解决? “唐梧德的情人呢?” “家里人闹过一场,但也没见卞春琳出来,唐梧德大出血摆平的。” 他找人盯过,动向都很正常,只有卞春琳古怪。 唐阮也想不明白,走到了这一步,事态的发展与他们的关系不大了,唐梧德要蹲牢狱,祝昊杰死刑逃不过,卞春琳和唐萱叶过回苦日子,这是已经定好的结局,顺其自然就是。 黎逸飞摸摸她的头发道:“以后我们在一起过日子,我会努力让你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从前的那些事,不能再困扰你,没有人可以破坏我们的生活,相信我。” 唐阮抬起头,他的目光很诚恳,不是在许诺,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跟她说这些话,真糟糕,都要老夫老妻了,还总是为他心动,一塌糊涂的。 唐阮靠到他肩上,什么也没说。 吃完早餐,黎逸飞照例送她到甜品店。 前段时间忙着黎家的丧事,然后安橘又来了,她忙的账本都顾不上看,这次去理了理账,发现流水很可观,账目终于不再是纯亏损状态了。 现在做开店想不花心思是很难的,唐阮也联系了做活动,最近的收入支出尚能扯平,但长期经营下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毕竟她开店还不到一年。 开店前唐阮就已经做好的血本无归的打算,关店之后怎么办她都想过了,她不是个很乐观的人,能有今天的收益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这个账一理完,她不知道有多开心,立马就给黎逸飞打了个电话过去。 “乖软,想老公了?”黎逸飞一接通就不正经。 “嗯。” 唐阮笑得很甜,可惜他看不见。 黎逸飞有点惊讶,唐阮性格是比较含蓄的,她不是那种奔放开朗的女人,会每天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说想他也很少很少,突然来这么一下,把他给整不会了。 “老婆,是不是又想撩骚你老公了?” 唐阮脸红了,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耍流氓!不过……他只对她耍,还是蛮讨人喜欢的。 她倚着墙,躲在甜品店的小角落里,小声跟他道:“才不是,我今天理账了,这个月没有亏大钱,觉得很高兴,所以想告诉给你听。” 有难过的事要倾诉,有开心的事要分享,他们之间一直都有很多分享欲,生活里的琐碎都想告诉对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给黎逸飞打电话,而且特别确信自己会得到他的鼓励和爱护,因为他很疼爱她。 果然,黎逸飞在那边笑了两声,温柔道:“我的软软在实现自己的梦想了,这很好,会越来越好的。” 唐阮也笑了,她忽然很想很想抱抱她的黎逸飞。 她想好了,等他来接她回家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258:能抱着她睡他就很满足了 下午跟唐阮通完电话,黎逸飞特别高兴,是为唐阮感到自豪,也是因为唐阮在电话里说了,她心情好,晚上回家要犒劳他,给他一顿大餐。 黎逸飞心想,他爱吃的“大餐”还能是什么?除了她本人也没别的了,所以他当天很早就忙完了,别人的邀约应酬全部推掉,甚至还把手机关了机,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六点都不到就跑去甜品店接她。 回到家之后黎逸飞成功的吃到了一顿……全鱼宴。 嗯,谁能说这不是大餐呢? 吃完之后黎逸飞还要负责洗碗,唐阮做饭的情况下他偶尔打打下手,洗菜切菜之类的活儿,由于手艺太烂,经常会遭到嫌弃,家里的碗也是他洗,好在有洗碗机,唐阮那一套套精美的餐具才没有七零八落,唯一碎了一个勺子,不巧,还是方浩至送的那套。 不用问为什么碎,反正黎逸飞又送了唐阮好几套合心意的,方浩至那套就彻底压箱底吃灰去了。 黎逸飞的小心眼体现在方方面面,唐阮看破不说破。 他在装碗,唐阮慢慢搂上他的腰,扬起小脸,像只趴在他肩头的小兔子,明知故问道:“你今晚是不是没吃饱?” 黎逸飞转过身来咬她小脸:“你说呢?打算再喂老公吃点?” 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大餐,唐阮摇了摇头,揉揉自己的脸蛋,揪着他的扣子道:“最近要忙店里的事,这段时间我都没顾上,天冷了,是卖热饮的好时候,明天还约了光浩的人,要早起呢,还有,难道我做的全鱼宴不好吃吗?” “好吃。” 黎逸飞怎么可能说不好吃,要是不好吃他能全吃干净吗?况且很少有人这样对他,他珍惜都来不及,不过餐后要有小兔子当甜品,那就更好了。 但性爱这种事气氛到了才有趣味,满足对方的需求不代表供对方泄欲,或是以自身当礼物谋取什么利益,而是情到浓时,心意相通,黎逸飞重欲,却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男人,他家软软的体验感也很重要,两个人都快乐才叫快乐。 能抱着她睡他就很满足了。 本来把她从安橘那儿拐回家就是为了抱着睡的,黎逸飞拍拍她的小脑袋,温柔道:“行了,回房间去,我收拾好了给你接水泡脚,去床上等我,乖。” 唐阮乖乖点头,回房间休息去了。 他俩都不喜欢有外人碰家里的东西,因此没有请帮打扫的阿姨,唐阮主要用厨房和书房,她放东西有个人习惯,不让黎逸飞插手,黎逸飞常在客厅看球赛打游戏,客厅是他的地盘,平时工作虽忙,但分工明确,还算忙得过来。 唐阮泡完脚整个人都暖和了,黎逸飞又去倒水拖地,她看着黎逸飞忙前忙后的,小声嘀咕了句:“田螺丈夫。” 黎逸飞听见了,挑眉道:“说我什么?” 唐阮赶紧闭上嘴,一脸软萌无辜,跟个黑心的糯米团子似的,可爱坏了。 暂时不跟她计较这个,黎逸飞把手里的活儿忙完,脱了衣服上床,连人带被子裹住,看她往哪跑,又问了一句:“刚才是怎么说我的?嗯?” “说你是田螺。”唐阮胆子大了。 “后面那两个字。” 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过了会儿,唐阮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有点羞的亲了他一口:“老公!” 黎逸飞满意地笑了,把灯一关,抱着她,睡觉。 …… 唐阮最终还是跟光浩签了合同,这不是经纪约,只是平台入驻的合约,按安橘的说法,跟那些女主播一比,条款少的可怜。 这份合约一签,唐阮就只能在光浩的视频网站上发视频,有些人最开始以为唐阮发了第一条视频之后应该紧接着带货接推广了,结果……第二条视频隔了这么久才发,还换了个网站。 她签了光浩,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下应该按流程走了,让人费解的是,过了两天,还是什么都没有。 之前黎逸飞掉马所产生的热度都没了,人跑光了她才想着更新,很让人想不通她究竟要做什么。 唐阮只把拍视频当个兴趣爱好,她不喜欢迎合,不喜欢洽谈,她甚至不爱说话,性子沉静,或者说,有点孤僻。 所以她的视频跟市面上的都不一样,没有太多后期,没有BGM,不露脸,偶尔说一两句话,时不时还出一点小纰漏,视频里全是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很多人说她的视频催眠…… “我的视频真的很催眠吗?”唐阮问小晚。 小晚:“……” 实不相瞒,她整理视频的时候也睡着过。 这真不是她偷懒! “大概是……你的声音很柔和,画面构图配色很温馨,风格太安静了,就会让人精神松懈。” 她说话语速慢,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特别温柔,经常穿着很柔软的居家服,厨房布局温馨,视频中皆是浅色暖色,没有一抹亮色,她的手一看就不是养尊处优的人,但指型好看,摆弄厨具时赏心悦目。 气质平和宁静,温婉淡然,看着她安安静静的做事,很解压。 “别的美食博主都是下饭类的,阮阮姐,只有你是助眠类的,这是你的特点。” 小晚高兴地笑,反正她很喜欢唐阮,她还没见过像唐阮这么温柔的人,她的柔和是从里到外的,有治愈力,懂得欣赏她的人会很喜欢她,那些不懂得的,就会觉得她无趣。 “你说得也对。” 唐阮弯了下唇,她没有想要大红大紫,也没打算把甜品店开多大,她喜欢做这些事是因为当初在这些事里找到了平和,能够让她静下来,让她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而不是像唐家那样糟糕。 如果能让人和她有同样的想法,缓解疲劳放松身心,也是它存在的一种意义。 唐阮又想到黎逸飞了。 想着想着,就拨通了他的电话。 黎逸飞那头正跟程司韫通着电话,唐阮打过去是占线状态,黎逸飞看到她的来电显示,二话不说就把程司韫的电话挂了,先给唐阮拨回去,跟唐阮聊完了才回去找程司韫。 “黎逸飞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程司韫本来不想接的,但想了想,还是得骂他一句,不然不解气。 “你又没老婆,你懂个屁,老婆的电话不接行吗?”黎逸飞的语气相当欠扁。 程司韫:“……” 算了,他没老婆,他说不过他。 “你那个聚会怎么回事?”黎逸飞问了一句,老实说,他不太想去,更不想让唐阮见什么鬼弟弟。 “我帮薄斯倾。” 黎逸飞不爽了,道:“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我他妈怎么不知道,你帮他干嘛?” “吃醋了?”程司韫揶揄道。 “……”黎逸飞一脸无语,骂了句:“滚!” “你管那么多,你把唐阮带来就行。”程司韫懒得跟他解释。 黎逸飞对他俩不抱希望,他听唐阮说过几句,安橘现在还住在戚伶伶家,有戏就怪了,他懒懒道:“想让老子来,就把你弟弄走,别让我看见他。” “我弟招你惹你了?” 黎逸飞总不能说自己吃飞醋,听起来家庭地位比他俩也强不到哪去。 “放心,我弟的下场不会太好的。” 黎逸飞琢磨着他应该不是派他弟来招蜂引蝶的,多半是要坑弟,反正这种事他从小就做,坑起弟弟来得心应手,眼睛都不带眨的。 黎逸飞没再问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带着唐阮赴约就是。 这场聚会的时间定在周末,但世事难料,在聚会的前一天晚上,唐阮临时接到了公安分局的通知…… 卞春琳死了。 ———————————— 甜甜:嗯?卞女士不是早就被我写死了吗? ouo安橘快上线了,不到五章应该 又到了我日常想封笔的情绪了……最近忙累,日更都挺困难,每天晚上回来,草草看一下,然后码字捉虫,没一会儿准备睡觉…… 可以说我全靠一点点存稿撑了 也不是埋怨,或者怎样,就是情绪到了,写文我肯定会有始有终的 也许过两天情绪没了又不会有这种念头了 就是一段非常无用的情绪化发言,大家看看就行,不必有太多想法ouo将来的事说不好,打脸也不是一回两回 259:他只想把她保护好 卞春琳的死讯就像一块巨石砸在唐阮心里,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程司韫邀约的聚会唐阮跟黎逸飞最终还是没去,周末那天黎逸飞带着她去了公安局,据朋友说这个案件性质恶劣,还涉及到祝昊杰的案子,他们局里非常重视。 唐阮去了,但没有进去,她就坐在庄严的警局外,手里拿着黎逸飞送给她的柳条球,黎逸飞看她状态不太好,特地带上的,手里有个东西攥着可以缓解点压力,他不在的时候也能让她安心。 天色灰灰淡淡,昨天夜里下了点雨,今早又起了雾,首都降温了,每一口空气呼吸进肺里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人来人往的车辆,有的人早穿了冬装,有的人过的仿佛是夏季,人类永远不相同。 唐阮淡漠地看着人群,她的身体微微蜷缩,小手握着巴掌大的球,球心里的铃铛叮铃铃,清脆的声音。 黎逸飞很快就从警局出来了,警方联系他们没什么大事,户口上唐阮是唐梧德的亲生女儿,也是卞春琳的继女,通知家属是他们办案的正常流程。 “软软。” 唐阮有些走神,他唤了她好几声才清醒过来,呆呆地看他。 黎逸飞见她这个样子又心疼了,蹲下身来,搂着她的肩膀,道:“饿了吗?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过了两秒钟,唐阮涩然开口:“嫌疑人……是唐梧德对不对?” 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黎逸飞只好点了点头。 不仅嫌疑人是唐梧德,报案人还是唐萱叶,作为女儿,亲眼看见自己母亲的尸体躺在冰柜里,而杀她母亲的人是她的父亲,她要用什么心态去面对这些事?将来要如何生活?在整个唐家,唐阮和唐萱叶无疑是最大的受害者。 其实在听到卞春琳死讯的那一刻,作案人是谁唐阮心里就有了答案,卞春琳不会自杀,最有可能的,就是唐梧德。 唐阮似乎想通了什么:“难道这就是她买保险的理由……” 黎逸飞眸光一顿,唐阮的潜台词他听懂了,她的意思是怀疑卞春琳是故意的,以目前查到的看来,卞春琳离世前的举动就很古怪,突然枉顾人命,在那种关头,还能有心思投保。 卞春琳的尸检结果黎逸飞看了,这确确实实是一起他杀案没错,她的死状太可怕了,至于她跟唐梧德到底发生了什么,唐梧德又是怎么动的手,无从得知,唐阮想的也只是猜测而已,一种合情合理却没有证据的猜测。 “剩下的就交给警方去调查,以后再有新的进展,让我来处理,现在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唐阮靠在他怀里点头,神情恍恍惚惚,低垂着眼眸,看不见一丝光亮,她像是很难受,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服,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力都那么大,那么难以置信,又何况是她。 黎逸飞特别温柔地亲了亲唐阮,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回了车里,带她回家。 回家之后,唐阮还是一句话没说,她睡了过去,黎逸飞将她的手机暂时关机,戚伶伶的电话就打来了他这里,问他们为什么没来,他简短地跟戚伶伶她们说了几句,这段时间别打扰唐阮,他知道,这个时候她只想安静。 戚伶伶认识唐阮这么多年了,她很理解唐阮,跟黎逸飞说了好些曾经唐家发生过的事,对唐阮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黎逸飞这才知道,唐阮亲口告诉他的不过是九牛一毛,她曾经差一点点就走丢了,一个小孩子,一旦走失了,会遇到多么恐怖的事情…… 事后拿卞春琳根本没办法,唐梧德反倒责怪她太不懂事,怎么能让大人为她“担心”。 戚伶伶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要他照顾好唐阮。 黎逸飞一一答应,挂断电话,他又回到房间里,唐阮静静地躺在床上。 他走过去,窗台的月光很亮,照着唐阮脸庞,面色苍白无力,她醒了,眼睛就像一个空洞,没有焦点,没有光亮,不知在看着何处。 “黎逸飞。” 她嗓子沙沙的,从回来到现在就没说过话,陡然开口,有些不适应。 黎逸飞坐到床边,捋开她的长发:“老公在呢。” 唐阮揪着他的衣袖,神情怯怯的,那双眼睛蒙上湿乎乎的水雾,她茫然失措,小声道:“她真的死了吗?” 想到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黎逸飞心疼得要碎了,将她纤弱的身子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背脊,吻在她额头上:“真的,我亲眼看过了,她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有人那样……那样对你,我的软软可以去过自己的人生了。” 在他一句句的低哄中,唐阮泣不成声。 这么多年了,她无数次的想过,如果他们死了该有多好,那个时候她是不是就解脱了,在她心底深处,对卞春琳和唐梧德一直有着深深的恐惧,她靠着自己的坚强,生生把恐惧压下去,努力向前走。 她以为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这种恐惧了,他们俩会是她永远的阴影。 当她听到卞春琳的死讯,那一刻,她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开心的,但压抑了二十年的情绪全部涌了上来,她的镇静被这些情绪击垮了,控制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是宣泄,黎逸飞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最需要什么,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安抚着她的情绪,抱着她的身体,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 唐阮哭累了就睡着了,黎逸飞帮她盖好被子,擦干眼泪。 连续两个晚上唐阮都睡得不太踏实,她总是做梦,梦里光怪陆离,还会惊醒,昏昏沉沉发起了低烧。 黎逸飞照顾着她,那两天他寸步不离,哪里都没去,把所有人和事都抛开了,只守着她一个人,直到她退了烧。 而在这两天里,外面翻天覆地,唐梧德在审讯室全部招了,包括祝家的那些事,但他一口咬定自己是误杀,以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他这个说法站不住脚,他有藏尸和拒捕的行为,且动机充分,外加尸检结果,不太可能是过失杀人。 高等大学副校长出了这种事怎么瞒得住,立马就在学校里传开了,要不了多久就能传出去,少不了被社会放大,扒到唐阮身上是早晚的事。 那些吸血的媒体,看热闹的群众,有目的之人,他们会讲什么,会怎么造谣,黎逸飞太了解了。 他又给黎林安打了电话,想借他的人脉,即使事情压不下去也尽量在舆论上减少唐阮的存在感,不把唐阮卷入太多,至少,别拿唐阮做文章博噱头。 退烧后唐阮精神好了很多,她的情绪也平息了,收拾好自己,又回到了原来冷静的状态,面对卞春琳已经死亡的事实,她谈不上大喜大悲,但确实如释重负。 也许,她可以彻底摆脱那些阴影了。 “唐梧德会被判死刑吗?”唐阮在喝黎逸飞煮的粥,这两天辛苦他了,他做饭的手艺直线上升。 “不确定,要看侦查过程中证据够不够,检察院具体以什么罪名提起公诉,最重要的是法院的审判结果,不过我问过律师,他的性质很恶劣,数罪并罚不会轻判的。” 唐梧德还涉嫌经济犯罪和职务犯罪,在祝昊杰的案子里他还是人证,两个案子分开审理,又互有牵扯,他自然也有律师帮他,一审结束他可以提出二审,这种复杂的情况审一两年也是正常的。 黎逸飞摸摸她的头道:“最近网上有舆论,这段时间不要看手机了,我给甜品店安排了保安,考驾照先放放,我每天来接送你,还有安橘她们,都会来陪你玩,这个案子你就别问了,我都会处理好的。” “我没那么脆弱,那天是我情绪失控了,没关系的。” “可我舍不得。” 黎逸飞明白她有多坚韧,但他实在是不舍,他只想把她保护好,当个开开心心的小朋友。 唐阮磨蹭着他的掌心,她觉得自己过得太幸福了,幸福得有点不真实,她想了想,道:“我能不能见一见唐萱叶?”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60:你现在不是有我这只大狗了 唐萱叶没想到唐阮会约她见面,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来见她。 地点定在一家咖啡厅里,黎逸飞的车就停在咖啡厅外,唐阮坐在玻璃窗边,他从窗户可以看到唐阮的身影,不让他看着他不放心。 从前喜欢穿着亮丽衣裙的唐大小姐如今裹得严严实实,浑身都是黑色的,像一层保护壳,推着婴儿车,面容憔悴不堪,好似一夜间苍老了几十岁,整个人的气质沉淀了许多。 在经历过这些事后,她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你的女儿很可爱。”唐阮拿着咖啡厅给的玩具逗婴儿车里的孩子。 小妗跟唐萱叶长得很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丝毫不像祝昊杰,也是黑葡萄似的眼睛,白白嫩嫩的小脸,让唐阮想到了小时候的唐萱叶。 “她还小,还离不开我。” 唐萱叶在提到女儿时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快,她才一岁多,刚学会说话没多久,每天妈妈妈妈的叫着,祝家和唐家都被封住了,唐家更是命案现场,祝家父母也被带走了,她一个人带着女儿挤在出租屋里,没人帮她,走哪都得带着孩子。 唐阮松开手里的粉红小猪,婴儿车的小娃娃高兴地捉住,她还什么都不懂,不了解这个世界,笑得无忧无虑。 “你还恨我吗?” 话是对唐萱叶说的,目光却停在孩子身上。 那个时候唐萱叶总喜欢给她找点不自在,到哪个餐厅都是飞扬跋扈的,给她制造麻烦,仿佛不和她作对就浑身难受,那时的她们,怎么会想得到有一天还能坐下来聊。 “当然恨。”唐萱叶坦坦荡荡地回答。 唐阮笑了下,听到唐萱叶这样的回复,她反而轻松了许多:“我也挺恨你的。” 这么多年她们之间的怨恨已经打了死结,即使这根线短了,结也不可能解得开,只是她们都没有了报复的力气。 唐萱叶那天跟卞春琳大吵了一架,很快就听说唐梧德的情人流产了,可是她没去管,这是她预料之中的事,以她对母亲的了解,那个孩子是不可能活下来的,过了很多天之后,她忽然收到了一个包裹。 她去了唐家,唐梧德不许她进去,她意识到不对劲,于是报了警,就在那种情况下,她在冰柜里看到了母亲的尸体……如果再去晚一点,这具尸体兴许就没有原样了…… 她的父亲,杀死了她的母亲! 这些事让她的精神崩溃,最开始的那几天她根本睡不着觉,崩溃了一次又一次,她不是不恨,而是没有力气再去恨谁了,她被压垮了。 是女儿的哭声让她不得不清醒过来,她的世界翻天覆地变了样,可她的女儿还在,生活必须继续。 唐萱叶依然很恨唐阮,这像是惯性,她没有办法放下,但是她不能去跟唐阮硬碰硬,她玩不过唐阮,也没有和唐阮博弈的筹码,反而有了小妗这个软肋,她怎么敢轻举妄动。 天真跋扈是很奢侈的,她不再拥有了。 唐阮看着眼前的唐萱叶,没有感到快意,唏嘘更多,她端起咖啡杯,道:“卞春琳给你留了很多钱,还有一份保险。” 唐萱叶警惕道:“你想要什么?” “别误会,我什么都不要,我虽然恨你,还不至于把你和你女儿逼上绝路,小孩子是无辜的,她真的很可爱。”唐阮摇了摇头,抿了口咖啡:“我想,你应该明白她把这些东西留给你,是什么意思。” 唐萱叶收到的包裹里面就有那份保险,在卞春琳死亡后她能得到巨额赔偿。 另外,卞春琳在老家还置办了两套房产,以唐梧德的名义赠送给了唐萱叶,也给小妗准备了教育基金。 她留了很多很多的钱,这些钱都是她这些年攒下来的,有一部分是干净的钱,兴许能避开查账,就算避不开也还有那份保险,保额对寻常人家来说是笔巨款。 唐萱叶不是不了解母亲,在看到包裹之后她就察觉到了,立刻赶去了唐家,但已经来不及了。 卞春琳爱女儿,只是用错了方法,她没有得到过正确的爱,也不会正确地使用爱,对卞春琳来说,失去现有的光环,失去她想要的身份,她功亏一篑的人生已经没有意义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神支柱,卞春琳的执念在此,那是她疯魔的理由,一旦倒塌,无法重建,她前半生的所作所为,都显得那样可笑可悲。 这是她认为的她生命最后的价值,她到死,都在给唐萱叶铺路。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她是可恨,就连她的亲生女儿都恨她,可必须承认的是,她想过要做一个好母亲,不管最后有没有做到,方法对不对,她总归是想过的。 这一点唐阮明白,唐萱叶自然也明白,所以她恨不动了,她抱着卞春琳遗物静默地坐了一夜,就像唐阮当初看到阮清如写的日记,一遍遍在心里问着,为什么?值得吗?但是再也找不到人回答了。 妈妈做的再过分,她也是妈妈啊。 就这两个字,已经包含了最深刻的意义。 她是罪大恶极的恶人,她对女儿有太多亏欠和伤害,她不配做一个母亲,甚至不配为人,但作为女儿的她们,却永远无法这样简单的批判,每当想起母亲,便有无限的委屈、眷恋、憎恶与难过,不能言说。 唐阮说完那句话,唐萱叶久久没有回答,从她的眼神里,唐阮看见了一丝能够读懂的情绪,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道:“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为了这个。” 她将U盘推向唐萱叶。 “复印件我全部销毁了,这是原件,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从来没打算把这种视频放出去,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做。” “因为你觉得我对你已经不构成威胁了?”唐萱叶觉得自己很难堪,这大概也是她恨唐阮的理由之一。 唐阮摇了摇头:“是因为她。” 她指的是婴儿车里的小妗。 因为白果山的事唐阮对唐萱叶是有一点愧疚的,她也会想,如果当初不用那么偏激的方法,唐萱叶应该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没有如果,当时的她们没有选择,唐萱叶一定会给她下药,而她,也一定会下回去。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意义了,唐阮不想再拿着这种东西。 唐萱叶抓紧了桌子上的U盘,她站起身,既然话都说完了,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她推着婴儿车要走,又忽然停住,犹豫了会儿,道:“小乌不是我丢下楼的,但我没有极力阻止,我……” 小乌是唐阮曾经养的一只狸花猫,唐萱叶把它抢了过去,那时唐萱叶是真心喜欢过小猫的,后来,小乌死在了楼下。 唐萱叶背着身,唐阮听见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过了半晌,唐阮只道:“孩子还小,她还离不开她的母亲。” 唐萱叶前方的路未必会好走,她没学历没社会经验,不懂得人际交往,拖着离不开大人的孩子,手里头又拿了笔巨款,这样一个单亲妈妈要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得有多艰难? 她会遇到更可恶的人,会吃到物质生活的苦,会上当受骗,归根结底,需要她自己强大起来。 唐阮帮不了她,她们之间没有要好可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笔勾销。 因为每个人,都有开始新人生的权利。 唐萱叶没再说话,推着婴儿车离开了咖啡厅。 唐阮静静地坐在原地。 黎逸飞在唐萱叶离开后走了进来,见她呆呆地坐那儿,他立即过去,揽住她的肩膀。 “怎么了?唐萱叶对你说了什么?”黎逸飞紧张道。 唐阮趴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领,眼泪浸湿了他的外套,她道:“没事,都结束了,跟唐萱叶没关系,就是想起以前养的一只小猫了。” 黎逸飞擦着她眼泪道:“你现在不是有我这只大狗了?好了好了,不哭了,乖软。” 唐阮破涕为笑,她一看见他什么难过都烟消云散了,揪着他的耳朵亲了他一口,撒娇道:“我的大狗,真好。” 大狗就大狗,他的软软不哭就行。 —————————— 甜甜:ouo如果以妹妹的角度来写的话,应该也挺有看头,不过她的故事是偏现实视角的 我应该每个角色都写完了吧?嗯?还有没写到的吗? 261:我在迎接你的到来 今年的初雪又来得晚了些,天气越来越冷,气温骤降,一转到了零下,首都终于迎来了银装素裹。 家中的阳台很宽阔,唐阮把门窗关紧,在阳台上摆了桌椅,放上一套茶具,一边泡茶,一边欣赏雪景。 黎逸飞就坐在她对面,手里头捏着一杯茶,道:“首都太冷了,想不想去海岛住两个月?我找陆盛要房子,那边气候好,没这么干燥,也没这么冷,等天气暖和了我们再回来。” 他有多重考量,一是关心唐阮的身体,她底子弱,冬日一来就怕冷,二是等到开春这两个案子应该明朗了,舆论也会小很多,叁是有私心,好让她放下手里这些工作,陪他度度假,最好再穿几套比基尼给他看。 “不要,我喜欢首都的下雪天。”唐阮摇头,她望着远处的雪,在空中飞舞,道:“我是因为你才喜欢冬天的,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堆过一只雪兔子。” 有很多在首都定居的人都嫌首都的气候不好,北方的冬天总是那么干冷,小的时候唐阮也想过,她得离开这座冬夜寒冷的城市,后来她真的离开了,却无时无刻不想回到这里。 她开始喜欢雪天,喜欢积雪的屋檐,喜欢那些古老的建筑,在冬日回到那个曾经属于它们的年代。 暖和的日子时常有,寒夜的温暖却很难得。 “黎逸飞,我是因为你,才喜欢冬天的。”唐阮温柔地笑着对他说,有人温暖的冬天,并不会寒冷,她很喜欢这里。 黎逸飞没再说要去海岛的话了,他心动得一塌糊涂。 “等雪下的再大些,我再给你堆一个雪人,这次我保证会比上一次好,不会那么难看。” 唐阮笑得更甜了,她张开双臂,语气撒娇道:“我有点冷。” 她说冷就是要抱抱的意思,黎逸飞明白,直接将她抱到了怀里,坐他大腿上,一起吃茶赏雪。 从前戚伶伶不赞同她和黎逸飞交往,那个时候戚伶伶说她应该找一个能陪她写字、煮茶、看电影,过平平淡淡人生的男人。 唐阮侧过头打量黎逸飞,而现在,她已经想象不到除了他,还有谁能陪她做这些事了。 “最近案子有什么新的进展吗?”唐阮躺他怀里,随口问了句。 上次黎逸飞跟她说过,祝昊杰的还在查,时间跨度大,不好调查,唐梧德却是证据确凿,兴许会比祝昊杰先开庭。 黎逸飞低下头看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黎逸飞想了想,他可以保护她,却不能替她做决定,他道:“唐梧德在看守所闹着要见你,看守所规定不让见,有警察管着,闹了一天他就不敢闹了,他……” 没说完,唐阮已经全身僵硬了,黎逸飞立刻息了声,顺着她的背安抚。 过了好一会儿,唐阮笑了,那是讽刺的笑声,她垂眸道:“他不是想见我,更不是愧疚,而是想看看能不能从我这里找到其他办法给他减刑,他不想死,我不会去看他的,庭审我也不会去,他要说什么,我猜都猜得到,何必呢。” 黎逸飞的下颚抵着她头发哄道:“那咱就不去,没关系的。” 其实唐萱叶卞春琳,包括阮清如,还有她唐阮,她们都了解过唐梧德,只是了解程度的区别,但唐梧德,没有了解过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 唐梧德和卞春琳骨子里就有一种自卑感,阮清如加重了这种自卑,而象牙塔里的公主怎么会理解,他们那种想往上爬,想不择手段,想收获更多光环的心理,他们以为人只有站在高处才能离那种自卑远一点,所以选择抄近路。 越是崎岖的小路,越往悬崖峭壁走,人的心里就越忐忑,越恐慌,到最后万劫不复才明白路走岔了,这并非一条康庄大道。 能远离自卑的是自信,是坚定的自我肯定,是承认人生的失败,并有从头再来的勇气,这很难,不是抄近路就能得到的,也许唐梧德能够想通,也许永远不能,反正唐阮是不会再去见他的。 “我很冷血,对吧?” 黎逸飞端着一杯茶道:“这杯茶也不是一到出来就冷的。” 人也一样,唐阮累积了太多失望,她对唐梧德的恨意可比对卞春琳深得多,她在楼道里受冻的时候他在哪?她被针扎的时候他在哪?她差点让人拐卖的时候,他又在哪? 不是有了后妈才有后爹,这句话说的不对,其实一切都是父亲的错,如果父亲有所作为,外人根本欺负不到他的孩子。 唐阮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 夜晚,唐阮了无睡意。 她打开手机看了眼,凌晨叁点,外面的月被云雾遮住了,白天下过雪,夜里的气温又低了两度,她身边躺着火炉一样的黎逸飞,却怎么也睡不着。 又过了几分钟,唐阮还是掀开了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换上厚厚的羽绒服,走出大门。 在她走后,浅眠的黎逸飞醒了。 唐阮叫了个专车,让司机把她送到陵园附近,老实说,这个时间点,又不过年过节,突然接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浑身包得严严实实,连脚都看不到,孤身一人要往墓地去,是有点渗人的。 她给司机加了钱司机才愿意送,到了之后她自己一个人下了车,往陵园走。 那里埋着阮清如的骨灰。 唐阮用手机打着手电筒,一个一个找到了阮清如的墓碑,那上面的爱妻两个字,着实刺眼。 “我有好多年没来看过你了,唐梧德呢?应该是在你死后他都没往这个方向来过吧。”唐阮蹲下身,擦了把墓碑上的灰,再一看她左右两边的墓,都有人来打扫,献上一束花,相比之下,她太荒凉了。 自杀是最没有意义的,阮清如生前爱花,在她死后,连个献花的人都没有,连她女儿都不来祭奠她,她的死除了让唐阮备受折磨,毫无用处。 上一次唐阮来这里是出国前,她每次有人生的重大决定都会来一趟,目的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活成阮清如和卞春琳那样,永远不要。 所以她那么决绝地离开了黎逸飞,就是不想把自己陷在那种感情的困境里。 但她今天来,不是为了做什么重要的决定,就是想来看看,如果说她对唐梧德是恨,那她对阮清如就是怨,她无法原谅她的自杀,因为在那之后遗留下来的,是她千疮百孔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的童年。 唐阮点燃了一张纸,火盆放在阮清如墓前,她与唐梧德的婚纱照被火舌吞没,唐阮低声道:“你最恨的女人死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在地府相见,不过你最爱的男人也快下去陪你了,你应该会很高兴?” 她的声音很冷,如这寒冬刺骨,在黑夜里,听不出半分情绪。 那本日记一页页被她撕下,丢入到火盆之中,过往的怨恨,感情,都被烧成了灰烬,连封面都没留下。 一本日记烧完,唐阮把火灭掉了,抱着手臂在阮清如的墓前坐了会儿,天光慢慢亮起,冬日日出迟,原来不知不觉她在墓地待了这么久。 唐阮往东方看了眼,鹅黄色的太阳在爬坡,她收回视线,往陵园外走。 等她走出陵园,她看到了一个身影。 黎逸飞在那儿等着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唐阮很意外,她向他走去,天光大亮,他从树下的阴影里出来,两人看着对方,四周都亮堂堂的。 “你一走我就醒了,但我想,你应该需要点私人空间。” 所以黎逸飞没有打扰她,他一路跟着她来的,在确保她安全的情况下,他没进去,就一直在外面守着。 “欢迎回到这个世界,我在迎接你的到来。”黎逸飞伸出手道:“老婆,跟我回家吧。” 日出落于他指尖,金灿灿的光。 唐阮的手指握上去,是暖的。 正文完。 —————— 甜甜:嗯,请个假,我休息休息,攒攒存稿,再整理下安橘的故事 回来再日更 不要误会ouo本来就是要在这里正文完的,没有缩水 安橘x薄斯倾01:我能亲亲哥哥吗 傍晚时分,落日是天空的一抹红痕,初秋热烈至极,树叶沙沙作响,阵阵吹来的风也没吹走这炎热。 一个小萝卜头,准确的说,一个圆润的小萝卜头,穿着一件宽大的红裙子,在楼栋门口蹲着,肉嘟嘟的小手拿了把扇子,气呼呼地扇着风,看年纪大约有个四五岁,该是上学的年纪。 幼时的安橘,还不是个有着尖瘦下巴的小狐狸精,而是只体态圆圆滚滚的幼崽。 虽体重不轻,但基因摆在那儿,五官生的倒是精致,有种憨憨的萌态,是大人家长最喜欢的那种小朋友,看了就让人想捏一把。 安橘那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她刚来这座城市没多久,父母租了这里的房子,小区里的人她都不认识。 不过,她也不想认识。 今天是她第一天去新学校报道,自我介绍的时候就被几个同学嘲笑了口音,她是南方来的小姑娘,年纪又小,说话难免含含糊糊的,老师呵斥了他们,但下了课,她还是跟那帮子男生干了一架,于是,被家长罚了。 就在这种委屈、气愤、心酸,外加肚子饿的情绪下,安橘第一次见到了薄斯倾。 那个时候薄斯倾也才十岁,高高瘦瘦的,剪着利落的短发,白白净净的衬衣,小小年纪就显露出了锐利的锋芒,清俊冷冽,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极为出众,完美遗传了身为女明星的母亲的美貌。 那儿有个亭子,他独来独往惯了,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石凳上吃他的红豆面包。 安橘从小就是个颜控加吃货,薄斯倾对她来说,那是双重诱惑,她闻着味儿不自觉地就向他走了过去。 “哥哥……” 安橘扬起小脸,肉乎乎的脸蛋模糊了本该有的轮廓,眼睛湿漉漉的,很像薄斯倾在路边见过的那种小狗,可怜兮兮的样子,但又很乖很可爱。 她的声音是薄斯倾没听过的糯,奶声奶气的同时带着南方的吴侬软语,有些像他吃的红豆面包,很甜很可口,香香软软的,一咬开,兴许还会有红红的夹心,如她这条裙子,张扬可爱。 薄斯倾愣了,安橘又往前凑了凑,脸都快要贴上去了,小鼻子动了动,似乎在嗅他的味道,跟犬科动物一模一样。 他的耳根子立马就红透了,动也不敢动,看着她纤长的眼睫毛,好似果冻的嫩唇。 他……害羞了。 从来没有哪个小女生跟他凑这么近过,在他的同学里,也是怕他的居多。 只能说安橘从小就有审美意识。 “什么事?”心跳都乱了,薄斯倾还能保持他语气上的冷静,不看他耳朵,根本察觉不到他的情绪波动。 “哥哥好香。”安橘跟他甜甜地笑了下,揉揉自己的肚子,小声道:“我肚子饿了……” 薄斯倾垂下眼眸,他眼型比一般人生的更精致,眼尾微微向上,是双含情脉脉的多情眼,不过神态太过冷峻,清清冷冷的气质,看不出柔和来。 他把面包分成了两份,小心地撕开了自己咬过的地方,把干净的那面递给了安橘。 安橘双眼发光道:“谢谢哥哥!” 有吃的就是最开心的事了。 薄斯倾的身边还有个石凳,安橘要坐上去,他道:“等等。” 安橘刚被人嘲笑过胖,还以为薄斯倾不许她坐,委屈巴巴道:“哥哥,我不会把它坐塌的。” “……” 薄斯倾皱了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从书包里拿了个本子垫在石凳上,惜字如金道:“坐。” 安橘高高兴兴地坐上去,她明白了,这个漂亮哥哥没有嫌弃她,反而对她很好呢,给她面包吃,还把自己的本子给她当垫子,她就说她不是个倒霉的孩子,遇到了坏事,老天爷总会弥补她。 乐观派的小朋友会被上天眷顾的! 安橘就是这样一个乐观的小朋友,她嗷呜一大口,吃着甜甜的红豆面包,眼珠子盯着薄斯倾打转,笑眯眯道:“哥哥长得真好看,我能亲亲哥哥吗?” 年仅五岁的安橘,就已经有当直球小痴女的天赋了,但当时的她还没学会生扑薄斯倾。 薄斯倾耳根子爆红,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就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小孩子。 他板起脸道:“我是男孩,你是女孩,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众所周知,小学生跟小学生之间也是有壁垒的,安橘还听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喜欢那个人,不就是要亲亲的吗?妈妈也经常亲亲她,这有什么不对?但安橘是个懂礼貌的乖孩子,她歪了歪脸,到底是没扑上去。 安橘一口一口啃着面包,小嘴糊了一圈红豆酱,她舔了舔嘴巴,看着薄斯倾拿出一本本作业本,字如其人,薄斯倾的字体清秀飘逸,对比她的小学生字体,那就如她的体态,圆润可爱。 “哥哥,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 幼时的薄斯倾就很有冷酷气场,能用一个字的不用两个字,能用反问句,就绝不用回答句,说了又好像没说。 安橘还小,性格活泼单纯,她坐也坐不老实,不让她亲,又没说不让她趴他肩上,她整个人靠过去了,贴着他道:“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写作业?” 薄斯倾斜着眼看了看肩膀上的她,耳朵还是红红的,没吭声。 他话少没事,反正安橘是个话多的,她一个人的时候都能跟花花草草聊天,何况是长得这么好看的大活人薄斯倾。 安橘指着自己刚刚蹲的那栋楼道:“我家就住那里,我是被妈妈赶下来受罚的,因为我跟同学打架了,谁让他们笑话我口音难听的!妈妈知道之后说我不该跟人打架,然后罚我下来喂蚊子,它们老是嗡嗡嗡的叫,好吵好吵。” 蚊子哪有你吵。 薄斯倾这样想着,但到底没打断她。 他们这个小区环境很好,住了很多学生,安保到位,附近有许多游乐设施,安橘的父母也是考虑到女儿还小,家长工作又忙,才特意选择租了这里的房子,不然也不敢让安橘一人下来了。 “哥哥,你怕蚊子吗?” 他不回答不要紧,安橘自顾自地说着:“我最怕最怕蚊子了,都怪那群坏同学,我才不要和他们做朋友!他们都是坏蛋,还好意思笑话我……” 安橘越说声音越小了,沮丧地低下头,眼泪巴巴道:“哥哥,我讲话是不是很难听?所以你不愿意理我……” “不想回。” 薄斯倾突然开口。 安橘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他回答的是她最开始问的那句话,为什么不回家写作业。 然后薄斯倾又看了她一眼,道:“不难听。” 首都位于北方,她从南方小城市来,那边的方言与这边相差甚远,许多音调完全不一样,加上她年纪小,普通话说不标准,容易口齿不清,是奇怪了些,还没到难听的地步,声音听着糯叽叽的。 而且她逻辑思维很清晰,说话叽叽喳喳了点,但捋得清条理,能让人听懂她在说些什么,表达能力强,虽吵但不是咋咋呼呼惹人讨厌的那种。 安橘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立马又喜笑颜开了:“哥哥你说话好慢,有点傻乎乎的。” “……” 到底是谁傻? 薄斯倾抿了抿唇,算了,别像刚才那样要哭就好,她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天色渐晚,安橘妈妈没想真的罚女儿,这套操作在他们安家是家常便饭,安橘习以为常,啃完红豆面包,她站起身跟薄斯倾道:“谢谢哥哥的面包,我要回家了,再见哥哥。” “嗯。” 说不清有没有失落感,总之薄斯倾没有回头,只低低应了声,攥紧了手里的铅笔。 等安橘走后薄斯倾才回过头来,看看安橘坐过的石凳,上面掉了一只发卡,水果橘子形状的刘海夹。 过了一会儿,薄斯倾还是把那只发卡收进了书包里。 对当时的薄斯倾而言,那只是他生命中寻常的一天,他遇见了一位自来熟的小女孩,分给了她半块面包,听她说话,还安慰了她。 但命运是由无数个偶然组成的,他以为的寻常,是命运之神手中的丝线,悄然打结。 ———————— 甜甜:登录下,证明我还在…… 忙的要死家里还有人生病了,医院忙前忙后,比自己生病还心累……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安橘x薄斯倾02:阿倾哥哥帮我戴 薄斯倾回到家里,张姨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四菜一汤,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吃饭,但阿姨还是会精心准备好不同的营养餐,她是薄斯倾母亲招来的,每个月拿着薪水,从小就在照顾他。 “我吃过了。”薄斯倾放下书包道。 张姨带了他这么多年,多少也培养出了些感情,心疼道:“你天天吃面包怎么能行呢,还是得吃点饭。” 她知道,孩子是想妈妈了。 薄斯倾的母亲是个明星,叫做连茵,至于他的父亲,众说纷纭,有说是黎原的,也有说是某个富豪,跟连茵传过绯闻的男人都被猜测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个私生子。 连茵炙手可热,她工作很忙,天南地北的飞,有时候一拍戏就是好几个月,薄斯倾经常见不到自己的母亲,他喜欢买那家店的红豆面包,因为那是他妈妈爱吃的。 他是在思念自己的母亲,别人做的食物再精美好吃,也不是妈妈做的,没有妈妈的味道,只有红豆面包,能让他感受到妈妈的味道。 薄斯倾想了想:“那一起吃吧。” 他帮忙拉开了椅子,去厨房多拿了双碗筷,给张姨盛了碗饭,让她坐下一起吃。 张姨在好几家做过保姆,她是专业照顾孩子的,见过那么多小孩,就没见过薄斯倾这样老成持重,乖巧懂事,独立自主,又冷漠孤独的孩子。 连茵不缺钱,给儿子的都是最好的,每天有司机接送,有保姆照顾生活,还有保镖应付那些狗仔,可薄斯倾真正缺少的,是陪伴,身边的人再体贴,也不是自己的亲人。 在这种孤独的生活里,磨灭掉了他身为孩子该有的特征,调皮捣蛋,嬉笑打闹,甚至连交朋友,都不曾有过。 他静默地待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阳光透不进来,室内潮湿阴暗,温度越来越低,慢慢凝结成冰。 这不是他想要的,却已经成为了他人生的事实。 张姨叹了口气,她还从未见薄斯倾撒过娇,就连对连茵都不曾有过,他知道自己没有父亲,特别体谅大人的难处,不哭不闹,给他什么就乖乖拿着,他是她从小照顾大的,她看着自然会心疼。 吃完晚餐薄斯倾就回房了,在房间里写完了剩下的作业,他把那只发卡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在课本上。 想到安橘那张总是笑盈盈的小脸,他心里头有些烦闷,但还是没把发卡扔了。 既然住在同一个小区,下次见到她,还给她就是了。 可是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见面。 安橘要适应首都的环境,适应新的学校,试着交新的朋友,以她开朗的性格交是交到了,但她还是不太喜欢这里,如果不是爸爸妈妈要在这边创业做生意,她根本不会搬过来。 偶尔安橘也会想到那天分给她面包吃的哥哥,然后就很懊悔!她走的太匆忙了,名字都没问到,还以为碰面的机会很多,但却一次也没见过。 两人再次见面时,连茵已从片场杀青回来了。 秋色在日落上格外明显,暮光早早,安橘又蹲在了家门口,还好蚊子少了。 这次也没什么,不过是跟一个男同学结了梁子,又干了一架,安橘妈妈没办法,再次罚了她,要她好好反省。 安橘正“反省”着呢,视线里就出现了薄斯倾的身影。 “哥哥!” 安橘的自来熟能力放在哪里都可以,她直接跑过去,抬头看了看那个牵着薄斯倾的女人,道:“漂亮的电视机姐姐。” 那个时候的安橘还小,还不懂什么叫演员明星,安橘不认识连茵,只在电视机里见过她,以她当时的知名度,不说家喻户晓,大红大紫是毫不夸张的。 连茵看上去比电视里还要瘦,仿佛风一吹就飘走了,她无疑是很美的,像茉莉洁白柔软又馥郁芳香,纤细羸弱,眉宇间有股傲气,但在这之中,染上了许多憔悴,她好像很疲惫,精神状态不好,平添了一种易碎感,更显美丽了。 有她这样的美人母亲,薄斯倾怎么可能长得不好看。 薄斯倾牵着妈妈的手,听了安橘的称呼很无语,纠正道:“傻瓜,她是我妈妈,你应该叫阿姨。” 安橘揪着嘴道:“年轻好看的都是姐姐!” 不怪安橘讨人喜欢,小小年纪就展现了惊人的情商,还有聪明伶俐。 连茵笑了笑,对这个开朗活泼的小姑娘印象很好,摸摸儿子的头道:“阿倾,她是你的朋友吗?快跟妈妈介绍一下。” 相比薄斯倾的冷,连茵要温柔得多,漂亮又有亲和力,是安橘理想中的妈妈。 薄斯倾百分百遗传了连茵的美貌,可亲和力却一点都没有,他摆着那张酷酷的俊脸,冷淡道:“不是,我们回家。” 他跟安橘只见过一面,连名字都不知道,在他的认知里,确实算不上朋友。 儿子这冷性子连茵也很无奈,这么多年了,她没听说他交过什么朋友,在学校里被欺负了他也不告状,他才十岁,就学会了处理自己大大小小的事。 连茵温温柔柔地跟安橘道:“小朋友,你家住哪里?阿姨送你回去。” 安橘盯着薄斯倾看,虽说他们还不太熟,可是他果断的否定还是让她伤心了,她失落地踢着石子,闷闷不乐道:“不用了,谢谢,我会自己回去的。” 薄斯倾抬了抬眸,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安橘的不高兴。 连茵看这别扭的两个小朋友,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先牵着儿子回家了。 安橘还在原地,她越想越气,踹着脚下的小石子,嘴里头念念叨叨:“不是朋友就不是朋友,谁稀罕做你的朋友!你还说我笨……我哪里笨笨了,哥哥才是大笨蛋!大不了我再也不要你的东西了……” “你的发卡也不要了?”薄斯倾陡然在她身后道。 安橘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薄斯倾就站在她背后,手里头拿着她上次掉的橘子发卡。 他急着回家,就是为了给她拿发卡。 安橘原先还很生气的,看到她的发卡,想到薄斯倾那天对她很好,还安慰了难过的她,她又觉得不生气了,嘟着嘴道:“你不是说我们不是朋友吗?” “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做朋友?” 他说的好像也对…… 安橘把头伸过去,不接他递来的发卡,奶声奶气的撒娇道:“阿倾哥哥帮我戴好不好?” 薄斯倾僵着手,他没被女孩撒娇过,顿了半天,他还是帮她把发卡别上了,轻轻夹住她的刘海,叹息道:“真拿你没办法。” 安橘得逞,甜甜地笑了,她弯着眼睛,机智灵敏的小模样,得意道:“你看,我知道你叫阿倾,你还帮我戴了发卡,怎么能说我们不是朋友?” “……” 薄斯倾沉默了,他竟然觉得她说的很对,他们怎么能不算朋友? 那也是他第一次,对交朋友这件事,不那么抵触。 “薄斯倾。”他简短道。 安橘现在对他的说话风格已经很了解了,她握住他的手,高高兴兴道:“我叫安橘,橘子的橘。” 薄斯倾看着她的小手,小小的,可以被他包在手里,但是很暖很软。 她好似一颗发着光的太阳,在整个浩瀚的宇宙中,无人能及。 ———————— 甜甜:神出鬼没的我~ 安橘x薄斯倾03:甜言蜜语 安橘是薄斯倾的第一个朋友。 他们两家住的不远,每天放学后安橘都会溜达去找薄斯倾,他们安家是放养政策,大方向不出错就行,从不压抑安橘的天性,所以把她养的那么活泼开朗,而且积极乐观。 女儿跟哪些人交朋友,安橘父母心里是有数的,连茵每天都有新闻,虽住在同一个小区,但两家的家境相差甚远,起初也有点担心,后来看女儿跟薄斯倾玩的好,加上离得近,不担心她跑远,就没过多干涉。 连茵则是太感谢了,而且她看得出来,儿子嘴上不说,心里头其实挺喜欢安橘的。 就这样,安橘和薄斯倾正式成为了好朋友。 安橘刚读一年级,薄斯倾比她年纪大,放学后两人就会在凉亭里写作业。 薄斯倾以前写作业都能把背挺得直直的,端正优雅,骨子里的气质,但自从有了安橘,他就很难每天板着脸装小老头了。 安橘好动,要她安安静静坐着有点难,她往往是写一会儿趴过去看看薄斯倾的本子,感慨道:“阿倾哥哥的名字比我的名字笔画还多,真难写,我要是叫安安多好,就不用写安橘这么复杂的名字了。” 薄斯倾看了眼她的作业本,签名处就画了个橘子,挺有创意,每个橘子里面都画上了表情,哭脸代表不会,笑脸代表擅长,还有画的课本上画鬼脸,发怒脸,寥寥几笔,表达了她丰富的情绪和创造力。 “你交作业的时候有没有挨骂?” “哥哥,你怎么知道的?我经常挨骂呢,但是这个没关系的。”安橘拍了拍胸口,还挺大气。 薄斯倾嘴角扯动了两下,把名字写成这样,不挨骂就怪了,他忍不住失笑,道:“当然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改。” 安橘点点头,有道理,她确实没改过,她从小就有一颗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心。 听妈妈说过,薄斯倾的妈妈是明星,所以在电视机里出现,安橘搞明白明星是什么之后就不会再叫电视机姐姐了,而是叫她连阿姨,安橘年纪小,但她的逻辑思维和认知能力很强。 “哥哥是跟爸爸姓的吗?”安橘好奇道。 薄斯倾的手顿了顿,眸色略微暗淡,不舒服道:“嗯,应该是。” 安橘还没见过薄斯倾的爸爸,她道:“叔叔是在外地出差吗?我爸爸出差的时候我也经常见不到他呢。” “他死了。” 薄斯倾不太想谈起这个人,他用力地握着手里的铅笔,笔头穿透了纸张,每每想到他,那个从未出现过的父亲,他心里就会翻起恨意。 有些人的同理心是天生的,安橘很能感知情绪,她察觉到薄斯倾在生气,她挠挠头,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犹豫了会儿,小心翼翼道:“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难过,我把我的爸爸分给你好不好?我很大方的。” 她说着还抱了抱薄斯倾,像妈妈抱她那样,拍拍背,是哄人的意思。 薄斯倾身体僵硬,他很少被人这样抱,母亲忙工作不回家,所以放了学他也不愿意回去,至于他那个父亲,他当然知道他没死,他好生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不来看他。 其实薄斯倾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跟其他小孩不一样,也知道自己的母亲精神状态很差,她长期吃药,如果不吃药,她根本无法入眠。 薄斯倾识字后经常会看到关于母亲的花边新闻,或是电视机里的娱乐播报,他姓薄,母亲姓连,在那个绯闻名单里,有一个男人就姓薄,他是一个知名的房地产商,叫薄康。 他确定了那是他的父亲,因为在母亲的抽屉里,有一只怀表,是薄康的东西。 如果说薄斯倾对这个父亲有怎样的情感,那应该只有恨,他每每看到那些编排母亲的杂志,看到她在深夜难以入眠,要靠药物维生,他就会感到痛恨,薄康要是善待了他们母子,母亲不会那么辛苦,他也不会被别人以私生子耻笑。 薄斯倾只当他死了。 “哥哥……你原谅我了吗?”安橘还抱着他,声音怯怯的,她不想失去他,她很喜欢很喜欢这个哥哥。 薄斯倾垂着眸,看她软乎乎的耳根子,然后没忍住,捏了上去,低声道:“我没怪你,小橘不要怕,哥哥只是心情不太好,不是你的问题。” 安橘耳朵怕痒,她被捏痒了,娇滴滴地笑了起来:“阿倾哥哥不难过就好,我不想让哥哥不高兴。” 她就像太阳,总是光芒万丈,短短一句话,便能驱散薄斯倾心里的重重阴霾,她笑得无忧无虑,天真可爱,让薄斯倾觉得,没有父亲的生活,也没那么艰难。 薄斯倾下意识跟她弯了弯唇角,天气渐冷,她的拥抱很暖和,再大的冰块,不是不能融化的。 …… 连茵在家待了没两天,接了个新的电影,又飞到外地拍戏去了。 薄斯倾对这样的生活习惯了,每天有司机接送他上下学,回到家有张姨负责照顾他,张姨在他心里相当于第二个妈妈,这种枯燥的日子里又多了个安橘,因为安橘的出现,似乎显得没那么无趣了。 安橘是个小话痨,一件简单的事她能念叨一天,在薄斯倾耳边叽叽喳喳,不会寂寞。 薄斯倾与她同一所小学,不过年级不同,薄斯倾有时候会跟她父母打声招呼,放学后让司机稍微等一等,看见她出来了,就接她一起回家。 搞得安橘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放学了,一看见薄斯倾拎着书包等她,她就会飞扑过去,嘴里头嚷嚷着:“哥哥哥哥!阿倾哥哥!你是在等小橘吗?” “不然呢?”薄斯倾冷着脸,看上去酷的很,拿了手帕帮她擦汗,语气柔和。 安橘都习惯他装酷了,嘿嘿一笑,乖乖把小脸伸过去给他擦。 安橘转校过来的第一天就跟一个小男孩结了梁子,后来薄斯倾跟她关系要好,那小男孩每次都会刻意在他们俩面前说几句欠扁的话。 今天也是,擦完汗安橘牵起薄斯倾的手,那小男孩就出现了,特别欠的说了一句:“有车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有钱人的私生子,没人要的野种。” 他们这个年纪,未必能理解什么叫“私生子”,什么叫“野种”,不过是鹦鹉学舌,大人怎么说,小孩就怎么学,知道是骂人的话,拿来伤人罢了。 连茵突然爆出有个私生子,对她的形象打击很大,对薄斯倾的生活也造成困扰,如果她不红还好说,可她偏偏红的发紫,大街小巷的影片唱片,惹同行嫉妒,也惹民众八卦,通常是一边看她,一边骂她。 薄斯倾不可能不与人接触,他的耳朵里经常会听见这种声音,久而久之都麻木了。 安橘听不太懂,但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气得她当场就要动手,薄斯倾不许,紧紧握住她的小手,牵着她道:“我们回家吧。” 硬生生把安橘拉走,这场架才没打起来。 安橘到了车里还气呼呼的,薄斯倾作为当事人都那么生气,安橘瞥了眼他淡定的脸色,哼道:“我还不是为了你!阿倾哥哥不识好歹。” 薄斯倾心里一暖,摸摸她的头道:“那哥哥请你吃甜品,小橘不生气了,行不行?” 安橘眼睛亮了下。 那家甜品屋是一对夫妻开的,两口子有一个小女儿,因为夫妻感情要好,这家店名叫“蜜语”,他喜欢买那里的红豆面包,因为以前连茵带他来买。 “哥哥,这家店叫蜜语,蜜语是什么意思?” 薄斯倾解释道:“甜言蜜语是一个成语,好听的话,让别人高兴的,很甜的话,就是甜言蜜语。” 安橘笑眯眯道:“噢,那我以后会经常说甜言蜜语给哥哥听的。” “……”薄斯倾耳朵会红的,他睨了安橘一眼,她根本就没有理解甜言蜜语的意思。 安橘眨眨眼,可爱道:“难道小橘说的话不甜吗?” 薄斯倾沉默了会儿,任由红色爬上耳根,然后点了点头:“嗯,甜。” ———————— 甜甜:小时候的阿倾哥哥还是蛮温柔的qwq因为麻麻还在 安橘x薄斯倾04:亲亲会怀孕 周末的时候薄斯倾会带着安橘在小区附近逛逛,安橘是个待不住的性子,她太活泼太耀眼,光是不会一直待在角落里的,她喜欢闲逛,喜欢到处走走看看,薄斯倾会陪着她,怕她走丢了。 通常不会走太远,薄斯倾的身边也有保镖跟着,因为他的身份被曝光,他家附近常有狗仔蹲守,连茵雇了很多人,就为了保护儿子不被伤害。 但以薄斯倾这样的情况,又怎么可能不被伤害,流言蜚语无孔不入 他走在大街小巷,总能听到几句谈论,大多都是恶意的。 那个年代还流行纸媒,街边经常会有些卖杂志报纸的摊位,很多头版头条上都印着连茵的照片,薄斯倾识字,他看得懂他们编排的那些,说他的母亲是谁谁谁的情妇,仿佛趴在他家床底,描述得绘声绘色。 安橘识字没薄斯倾多,她刚上一年级,但她知道那上面写的都是不好的话,她会拉着薄斯倾走开,甜甜地跟他道:“哥哥,我们去买雪糕吃吧,你不要看那种东西,我妈妈说了,他们都是乱写的。” 薄斯倾看着她那张笑脸,手上温软的触感,心里头的暴戾阴郁慢慢驱散了,他皱了皱眉:“夏天都过去了,你还吃雪糕?不怕被你爸爸妈妈骂?” 怕是怕的,她的零花钱都被停发了,就是怕她偷买零食吃,可是雪糕这种东西,再多过几天,就更吃不到了。 安橘嘟了嘟小嘴,拽着薄斯倾的手指晃啊晃的,奶音糯叽叽的,撒娇道:“可我真的很想吃雪糕,阿倾哥哥,给小橘买雪糕好不好……你摸摸,我都出汗了!这天气一点都不冷,你让我吃一根嘛……” 她还把薄斯倾的手拽到自己额头上,对他摆出可怜的小表情,眼睛亮晶晶的,像颗圆团子,滚来滚去。 薄斯倾可受不了她撒娇,她稍微放个大招,他就招架不住,那黏黏糊糊的劲儿,够磨死人的,他败在了她的眼神里,败在了她一声声的哥哥里。 年仅五岁的安橘,就已经能拿捏薄斯倾了。 薄斯倾带她去买了一根雪糕,在他的严格管控下,只买了根最小的。 安橘懂得分享,拿到雪糕第一口就喂给了薄斯倾,但薄斯倾不爱吃甜食,也不爱吃冰,他摇了摇头,安橘嘟哝了句:“你是大冰山,所以不吃冰。” “说我什么?” 薄斯倾耳朵不仅会红,还很尖,他眉梢微微一动,安橘就有点怂了,支支吾吾道:“没说什么……” 只在他面前,安橘容易怂成一团,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人类有天生的克星,也许是太在乎他了,不想让他有一点点难过,总之,安橘怂了。 “吃完把嘴擦干净,别让你爸妈看出来。” 安橘连连点头,在有外援的情况下,安橘爸妈那点限制完全不算事儿,而且薄斯倾越来越宠她,有时候甚至是偏心疼爱,也越来越愿意和她肢体接触,经常牵手或者抱抱。 这是好的表现。 嘻~ 安橘眯着眼睛笑,眉眼弯弯的向上翘,像只小憨憨狐,可爱得要在地上打个滚,得寸进尺道:“阿倾哥哥,那我可不可以再吃一根?” 她还想使出撒娇那招,薄斯倾却严厉道:“不行,这是你今年的最后一根雪糕。” 他可以宠着她满足她的需求,却不能不顾她的身体情况,一味地纵容是害了她,如果她生病了,拉肚子了,他会感到自责的。 “啊?”安橘失落地垂着脸,小鼻子动了动,可怜兮兮的,道:“早知道我慢点吃了……” “哥哥给你买甜品吃,但是冰的不能再吃了。” 安橘从来不会撒泼打滚跟大人闹,大多时候她都是很听话讲理的,偶尔任性也是一哄就好,薄斯倾都这样跟她说了,她当然会乖乖答应。 两人又去买了盒布丁,薄斯倾牵着安橘的手回家,小孩多动,像薄斯倾这么老成的才是少见,安橘走起路来蹦蹦跳跳,不牵着她,他都怕她被车撞到。 “如果我回家,被爸爸妈妈发现了怎么办?”安橘吃饱了开始忧愁了。 薄斯倾冷静道:“那就推到哥哥头上,我去跟你爸爸妈妈认错,是我带坏了你,本来雪糕也是我给你买的,我有责任。” 安橘侧过脸看薄斯倾,他睫毛很长,浓密卷翘的像是蝴蝶,肤色白皙好看,却不会显得过于柔弱,而是清清冷冷的,如一抹淡雅月色,高不可攀,又渴望已久。 审美这种东西,要从小培养的,安橘待在薄斯倾身边,不可能眼光不高,她眨了眨眼,道:“哥哥,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可不可以亲亲你?” “……” 薄斯倾停住脚步,她怎么动不动就要亲他…… “不可以。”薄斯倾冷淡道,但红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只是那时的安橘还不懂罢了。 “为什么不可以?”安橘揪着小眉头,郁闷道:“哥哥长得好看,我想亲亲哥哥。” “难道别的男孩长得好看你也要亲他吗?” 薄斯倾应该是在讲道理,但他这句话里面有没有私心试探,他自己最清楚。 安橘是机智的,她反应不慢,灵活的小脑瓜不会轻易掉入陷阱,道:“别的男孩子没有哥哥好看。” 换句话说,还是有可能的。 薄斯倾听懂了,气不打一处来,亲他不够,还想去亲别人,谁允许的?谁批准了? 为了避免安橘去亲其他男孩子,薄斯倾说出了那句经典骗小孩的话:“亲亲会怀孕,要生小宝宝的,不能随便跟人亲亲,女孩子也不行。” 安橘还小,她不懂生命怎么孕育的,但她知道爸爸妈妈经常亲亲,这么久了也没有给她生弟弟妹妹,多半是骗人的,她没有完全相信,灵机一动道:“没关系,我亲哥哥,要是怀孕的话也是哥哥怀,小橘不会有事的。” “……” 薄斯倾彻底没脾气了。 算了,一个十岁的小朋友表示,不能跟五岁的小朋友计较,更不能要求太高。 薄斯倾比她年纪大,他身为哥哥,有照顾她保护她的责任,语重心长道:“不可以和人随便亲亲,尤其是陌生人,更不能让陌生人碰你,这样很不安全,要懂得保护自己,知不知道?” 安橘在这方面的知识一知半解,但薄斯倾说的话她会听的,乖乖道:“我知道了哥哥,我会保护好自己,除了哥哥,不随便跟人亲亲的。” 薄斯倾听到这句话,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过了半晌,他“嗯”了一声,道:“走,回家了。” 往后,安橘还是会时不时地黏着薄斯倾要亲要抱,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亲近的人才这样肢体接触,才撒娇卖萌,任性耍赖,爸爸妈妈也经常亲亲她的脸颊,她喜欢薄斯倾,所以愿意黏着他,在他身边,她会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 薄斯倾是男孩,又年纪大几岁,他比安橘有性别意识,最多抱抱她,保持着分寸,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 安橘以为这些都是她赖来的,她怎么会知道,其实每次薄斯倾抱她的时候,都很开心,不止她一个人有被疼爱的感觉,他也在与她的相处中,享受到了温暖。 在很远很远的未来,安橘会明白,也许从头到尾,这不是她的独角戏。 —————————— 甜甜:这次是真的有点久……主要是没时间啊啊啊啊 周末看能不能两连更吧,八月应该会好一点吧…… 咱小橘真滴可爱!! 安橘x薄斯倾05: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首都的冬天很冷,但不似南方的潮湿,它连冷都冷的那样干脆,凛冽的风吹到脸上,如刀在刮磨,冷得刺骨。 安橘不能适应首都的气候,一入冬就感冒了,断断续续的咳嗽了好些天,又发起了烧,她妈妈只好跟学校请了假,专门在家里照顾她,等她好了再去上学。 薄斯倾照常上课,有几天没见到她,想着放学回来给她买爱吃的布丁,刚走到院子里,突然后脑勺被雪团砸了一下,他回过头,终于看见了她。 “你病好了?又开始皮了。” 薄斯倾没有恼怒,他的语气甚至带了点笑意,能见到她再好不过了,他才不要看她病殃殃地躺在床上,那么可怜,他会心疼的,他一心疼,又要纵容她胡作非为了。 昨夜下了雪,台阶上还有积雪没有清干净,一片苍茫素白,安橘穿着正红色的羽绒服,站在台阶上,有一圈白色的毛领,这两天生病瘦了,下巴显得尖尖的,真像只雪地里打了滚的小狐狸,尤其是手叉着腰,身上沾了些雪粒。 “退烧了,还没有好,你回来要给我带我爱吃的布丁!” 安橘双手叉腰,她在学她妈妈,每次妈妈都这样要求爸爸带礼物的,她理直气壮道:“要是不给我买礼物,你就别回家啦!” 薄斯倾侧着身凝望她,背后是皑皑白雪,他如雪中的一座冰峰,在阳光的照耀下,寒日也能化作春水,他轻轻笑了,对她道:“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安橘点头应了,转身回家。 下午,薄斯倾很早放了学,去给安橘买布丁,附带各种零食和蛋糕,安橘小时候有这样圆润的身材,薄斯倾功不可没。 安橘妈妈姓周,名叫周秀竹,她生得不秀气,脾气也比较火爆,安橘的开朗自来熟是随了她,母女俩很相似,她在家照顾安橘,给薄斯倾开了门,薄斯倾对她的印象很好,她与连茵是完全不同的母亲。 薄斯倾拎着他的礼物进了安橘的卧室,周秀竹给他们弄了点水果就出去了,不打扰两个孩子的空间。 秋冬是吃橙橘的季节,盘子里摆的黄黄橙橙,薄斯倾拿了块砂糖橘,安橘嘟嘴道:“哥哥你怎么能吃我的同类呢!这样好像我在被吃一样。” 薄斯倾放下,转拿了块橙子,安橘还是不乐意:“橙子哪有我们橘子好吃。” “你今天怎么了?” 薄斯倾跟她相处了一段时间,对她已经很有了解了,按照平时的情况,她早高高兴兴扑过来了,哪会这么古怪。 安橘垂头丧气的,靠到薄斯倾肩上,像小动物似的磨磨蹭蹭,小声道:“我爸爸妈妈吵架了……哥哥,你说他们会不会离婚?他们离婚了我怎么办……会不会没人要我?” 薄斯倾略微蹙眉,他印象中安橘的父母很恩爱,安慰道:“不是所有吵架都要离婚的,别想那么多,兴许就是工作上不顺心,别怕。” 小孩子的感知能力其实是很敏锐的,大人写在脸上的,藏在心里的,都能看出来,背着她吵架也没用,在争吵家庭中长大的小孩尤其敏感,但安橘家很少吵架,她爸爸妈妈感情好,突然这样,让她害怕了。 安橘喝了感冒药,昏昏沉沉的,薄斯倾买的布丁她也没吃几口,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薄斯倾帮她盖好被子,屋里开了暖气,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脸上的婴儿肥娇憨可爱,秀气的鼻子皱着,小嘴微张,感冒使人呼吸不畅,在睡梦中都不安稳。 “小太阳,赶快好起来吧。” 薄斯倾叹了口气,盯着她看了半天,捋开她汗湿的头发,到底没忍住,轻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淘气的任性的,还是黏人又麻烦的,什么都好,只要她不生病,开开心心的。 还是笑起来的她比较可爱。 可惜安橘睡着了,这一切她都不知道。 薄斯倾前脚离开的安家,安橘的爸爸安青云就回家了。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房里看女儿,他是很疼安橘的,平日里都把女儿捧在手心,对老婆也有爱,在安橘心里,她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男人。 所以她父母吵一次架,她都不能接受。 “你出来。”周秀竹有话要跟他说。 夫妻俩谈话,不能打扰到女儿休息,两口子回了房间,把门锁起来讲。 他们夫妻从恋爱到结婚都有十年了,安青云做点服装小生意,这些年赚了钱,想着把家搬来首都,这里毕竟是大城市,机遇多,方便做生意,医疗教育都好,对安橘的将来有帮助,所以搬家的时候周秀竹非常赞同。 可谁能想到,连连亏损,连本都要搭进去了,可以说到了首都之后,就没赚过钱。 但开销大多了,每个月的房租水电暖气,还有安橘的学费,课外兴趣班,一家叁口的生活费,这些都要钱来支撑,根本负担不起。 以他们目前的亏损状态,不足以在首都长期生活下去,就这种情况下,安青云还要把周秀竹手里留的钱拿去做投资,而所谓的投资,不过是一个不熟的老乡,周秀竹当然要跟他吵架。 这就像赌博,输了还想翻盘,周秀竹保有理智,她不同意,这笔钱没有拿出去。 “安青云,我可以陪你吃苦,因为我是你老婆,我爱你,但是小橘不行,我们把她生下来不是让她受苦的,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被骗了,或者又亏了呢?那个时候我们怎么过日子?小橘怎么读书?” “我们既然做了父母,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孩子,我必须保障小橘的生活条件,她还那么小,你忍心让她去挤小房子,忍心别的女孩漂漂亮亮,她却要穿旧衣服?” 安青云自然不忍心,他最疼的就是这个宝贝女儿,可他又不完全甘心,当初来的时候信誓旦旦,亲戚朋友都看着,如今灰头土脸的回去。 在承认自己失败这件事上,很少有人能淡然处之。 “秀竹,我……” 周秀竹忍着眼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未来能不能成功,而是我的小橘输不起,我不能拿她的未来做赌注,你别说了,我就是想告诉你,这钱我不会给你,除非咱俩离婚。” 一听离婚两个字,安青云急忙搂住妻子,道:“那不行!我怎么可能跟你离婚,你是我的老婆!” 看见她这样,安青云不是不心疼的,一直以来他都是个爱老婆疼女儿的男人,只是最近工作太糟心,把家里也弄得一团糟。 周秀竹擦了擦脸,她不是个很爱哭的女人,挺直了腰板道:“要么你把店关了,我们回老家从头开始,手里还能多留点钱,至少小橘不用担心读书的问题,要么我们离婚,我把存款都给你,不再干涉你,你把老家的房子给我,我带小橘回去生活,每个月你要给我抚养费。” 她没有站在妻子的角度讲这些话,而是一个纯粹的母亲的角度,她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女儿的安稳生活,这个生活需要用钱和房子来给足。 安青云很了解妻子的性格,她不秀气,却真真如竹,她说的话一定能做到,就算她一个人抚养安橘长大,她也做得出来。 妻女与事业孰轻孰重,其实一开始就有了决断。 —————— 甜甜:嗯?考研?啥也不说了,上岸!! ouo还有一更明天吧,这样可以给人一种我在日更的错觉…… 明晚差不多这个时间 有些闷骚怪表面上不让亲亲,背地里偷亲小姑娘~ 安橘x薄斯倾06:新年礼物 关于安橘要被带回老家这件事,薄斯倾不知情,他一回家,就看见连茵坐在地上,低垂泪眼。 “妈妈?”薄斯倾走过去。 他没想到妈妈会提前回来,往年过年的时候她都不一定能回家,一定是发生了很大的事。 连茵抬起头看到儿子,她急急忙忙地擦拭眼泪,道:“阿倾,妈妈准备去接你放学呢,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薄斯倾抿唇:“是那些媒体又给你写了什么?还是那些导演,他们给你气受了?” 连茵有些惊讶儿子会问出这种问题,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恰恰相反,他知道的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多,这是她这个当母亲的失职。 “没有,妈妈是在演戏,新接的剧本里有这一段,妈妈演的好不好?”连茵挤出个笑容来,即使这个说法很蹩脚,但大人总是这样,以为自己能够掩饰好,能够给孩子一个“美好”的童年。 她又瘦了,已经到了皮包骨头的程度,甚至还有人说她染上的毒瘾,所以那么消瘦,薄斯倾清楚,他的妈妈是生病了,她得的是心理疾病。 普通的药是医不好的。 “起来吧,地上太凉了。” 薄斯倾扶起连茵,他单薄的身躯开始变得坚实有力,他在以一种非常快速的方式成长,他迫切的希望成为一颗参天大树,做他母亲强有力的依靠。 薄斯倾牵着母亲的手,他打开家里的大门,轻声道:“妈妈,你再等几年,我很快就长大了,那个时候家里交给我,你不用那么辛苦的工作,我会保护你,保护我们这个家的。” 连茵没想到会听见儿子说这样的话。 她积攒的情绪顿时撑不住了,蹲下身来抱住儿子的身体,哽咽道:“阿倾……” 薄斯倾也红了眼眶,温柔地拍了拍妈妈的背。 虽然他才十岁,但他知道,他的妈妈有多不容易,这些年她吃了很多苦。 他会努力长大的,快一点,再快一点,成为那个可以保护她的人。 雪一下就停不住了,连下了两夜的雪,整个街道都被白雪覆盖,天地纷纷扬扬飘洒着。 安橘的感冒好了,她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状态,大清早就跑到薄斯倾家里去敲门,把他从被窝里拽起来,嚷嚷着要他陪她去打雪仗。 “哥哥,外面好大的雪,我们去打雪仗!赶紧赶紧。” 薄斯倾无奈地起身:“又皮。” 安橘狂点头,圆圆胖胖的小脸蛋可爱得很,一脸开心道:“我好了,而且我的爸爸妈妈不吵架了,他们今天还一起去买菜了。” 薄斯倾笑了下,为她感到高兴,揉揉头道:“你看,哥哥说的对不对?下次别那么担心。” “那你快起床,我要打雪仗,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我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安橘眼睛都亮了,她是真没见过鹅毛大雪,南方少有这样的景观。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噢。” 安橘乖乖地退出了房间,薄斯倾换好羽绒服带她下楼,陪她打雪仗。 她生病刚好,还受不得凉,薄斯倾知道雪团砸在脸上有多冷,要是不小心丢到脖子里,能冻得人打颤,大多时候他都在躲避她的攻击,几乎没朝她扔过,他陪她玩是为了让她开心点,可不是要她再次生病。 能够听到她爽朗的笑声,而不是病殃殃的咳嗽,就好。 安橘玩累了,薄斯倾不让她躺在雪地里,把她拉到凉亭那儿坐,道:“出汗了没有?” “没有。” 薄斯倾摸了摸她额头,没出汗。 这大概也是家长为什么那么放心她跟薄斯倾出去的原因,像薄斯倾这样成熟,有责任心,又会照顾人的小孩,太难得了。 两人坐了会儿,天空就飘起了细雪,今天的雪下得小了些,一颗颗的雪粒子,覆盖在他们玩闹过的地方。 安橘把手伸出凉亭接雪,落到她手套上会化成水,她眨了眨眼,不想错过这样的景色,道:“雪像糖霜一样,看起来好好吃。” 薄斯倾嘴角抽搐,她这话什么意思也就他听得懂了,他道:“饿了是吧?哥哥上楼拿钱和伞,雪天路不好走,让张姨送我们去,哥哥给你买蛋糕。” “嗯!” 安橘眼睛都笑眯了。 薄斯倾拿着东西下来,张姨跟在他后头,这段时间两个孩子相处得特别好,薄斯倾的笑容也变多了,每天从学校回来也愿意说点开心的事,这都是开朗的安橘带来的,张姨看了很欣慰。 除了伞,薄斯倾还多拿了一样东西,那是他给安橘准备的新年礼物,一条手绳。 “新年礼物。”薄斯倾送礼都是酷酷的,他没说,这是他亲手编的。 “可是还没有到新年啊。” 红色的绳子编织成的手绳,中间有个金色的像太阳似的小东西,丑是丑了点,看在是他送的份上,她不嫌弃。 “寒假我要和妈妈出去旅行,不会在这里过新年,所以提前送给你。”薄斯倾帮她戴上,老成道:“以后不要乱跑,我不在的时候别往远的地方去,手绳就是为了拴住你,还有,小心人多车多的地方,别被拐卖了。” “那我岂不是不能见到阿倾哥哥了?也不能跟阿倾哥哥一起过新年了……” 安橘眼泪巴巴的,她有点难过。 “傻瓜,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今年不过还有明年。” 安橘想了想,他说的也对,而且她知道的,哥哥一直都很想让妈妈陪他,这次能跟妈妈去旅行,他心里肯定高兴,她抹了抹眼睛,道:“我不难过了,哥哥开心就好,但是你回来了要给我带礼物的。” 薄斯倾抿抿唇:“嗯。” 那天妈妈哭了很久,第二天就说要带他去旅行,安橘对他的了解挺深,他面上看不出来,其实心里头很高兴。 安橘要回礼,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个粉色的小口哨,挂到薄斯倾的脖子上,道:“我不会乱跑的,哥哥,我听话,以后你吹吹哨子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了。” 薄斯倾嫌弃粉色:“有点难看。” 安橘嘟嘴道:“我还没嫌哥哥的红绳呢。” “……” 薄斯倾叹了口气,把口哨塞进衣服里面,牵起安橘的手:“走吧,去买蛋糕。” 后来的安橘回忆这段幼时经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走到甜品店那段路,那里有很多小动物,门前是一个漂亮的花台,空气中有着甜甜的红豆面包的香味。 还有薄斯倾牵着她的手,彼此暖暖的温度。 但人生往往不可预料,就像他们当初也没有想过会认识对方,因为自来熟的搭讪,因为一块红豆面包,一个橘子发卡,成为对方最好的朋友。 彼时的他们,又怎么会想得到一年后,十年后,二十年后。 ———————— 甜甜:是要分开了~再过度下就该长大了 ouo可是下一章不知道什么时候…… 他俩真的好暖萌呜呜呜好想恢复日更 安橘x薄斯倾07: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这场飘飘洒洒的大雪终于停了。 安橘放了寒假,薄斯倾与连茵坐飞机去了国外,安橘还没坐过飞机,她不知道飞机里面是什么样子的,薄斯倾跟她约定好了,下次会带她一起去。 她最相信她的阿倾哥哥了,他说过的话,从未食言过。 年前,很早周秀竹就开始收拾东西了,再迟一些赶上春运不好买票,他们拖家带口的,什么都得提前准备,以免丢叁落四。 安青云已经答应她搬回老家了。 他们夫妻十来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他有他的野心,却必须担起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他可以一败涂地,但不能让自己的妻女跟着受苦,明明他们家不用走到那一步,他组建了家庭,就不再是一个人了,不能凭着自己的冲动不管不顾。 所以夫妻俩就决定尽早动身,好在是寒假,还有时间帮女儿安排新的学校。 剩下的都是些琐碎事,他的生意要关门,周秀竹还得谈价退租,尽可能多留点钱,将来女儿上学,结婚,买房,都是花钱的地方。 这些都是简单的善后问题,最难的,是做安橘的工作。 这孩子显然已经习惯了待在这里,又交到了薄斯倾那样好的朋友,她的生活逐渐适应,学习进度大大提高,陡然跟她说又要搬家,她肯定是要哭的。 周秀竹愁这个,她想让安青云去说,但安青云是个女儿奴,女儿一掉金豆子他就没辙了,最后商量着,两人一块去。 他们家都是读书人,家庭教育主张讲道理,安橘的逻辑思维在这种教育下很小就很清晰,每次遇到什么事情,家长都会掰开揉碎了跟她讲,这次也不例外。 安橘听完了之后沉默了许久,小声哽咽道:“那我是不是就不能再见到阿倾哥哥了?” 周秀竹安慰道:“妈妈留了你连茵阿姨的电话,我们回家了也可以给哥哥打电话,将来暑假有时间的话我们全家可以来旅游,等你长大了,还可以考首都的大学,你们总会有见面的那一天。” 那还要好久好久,安橘一想会见不到薄斯倾就很难过,忍不住大哭道:“我们不能不走吗?小橘不想走……” 这是现实问题,要想留在首都也可以,只是那样负担太重了,家里的开销大,小孩子一生病,也没人在身边帮着带带,人生地不熟,家里一窘困,各种矛盾就诞生了,夫妻俩吵吵闹闹,对安橘的成长并不好。 回了老家,有熟悉的亲朋好友,消费能力不高,又有安橘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怎么都比继续留在这里咬着牙过日子,要来的轻松。 这些话周秀竹也跟女儿说过了,她听得懂,只是心里难以接受,她都对这里有感情了,怎么舍得离开,更舍不得离开薄斯倾。 周秀竹抱着女儿,轻轻擦拭她哭湿的小脸,心疼道:“妈妈知道你难过,但是爸爸妈妈也没办法,妈妈答应你,一定会再带你来这里,好不好?你跟哥哥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安橘没说话,只埋在妈妈怀里哭,哭声越来越大,她没有选择,至少在她这个年纪,她不可能有选择,唯有接受,命运有情又无情的安排。 从这一刻起,她与薄斯倾之间其实就画上了分界线,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短暂的相遇,剩下的时间都在寻觅,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如果不能共同努力,朝着一个方向努力,到最后也只能错身而过。 可他们都不懂得这个道理。 票买好了,早了好些天,没有撞上春运热潮,等回了家,还能跟家人一起过年。 周秀竹一直在跟安橘说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老人家都很疼安橘,她默默听着,看着车窗,自从上了车眼泪就没停过,这些天经常哭,眼睛都哭肿了。 “小橘乖,在车上就不要哭了,会吵到别人的,咱们过段时间再来看薄斯倾哥哥,行不行?”周秀竹叹气,当初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安橘也不乐意,哭了几次,但也不像现在这样。 安橘点点头,看在安青云眼里更心疼了,埋怨自己不够有本事,给女儿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让女儿有选择的权利。 “哥哥说,公共场合不能吵闹,那样给别人添麻烦,会被……会被讨厌的……”安橘抽抽搭搭地抹眼泪。 “小橘就这么喜欢哥哥?”安青云这个老父亲最见不得女儿哭了。 “哥哥对我很好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对我最好的……我要走了,都没有跟他告别,他回来看不到我会难过的,小橘不是好孩子了……” 安橘边说边抽泣,想到薄斯倾她的眼泪就止不住了,小孩子也有感知能力,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心里有数,她知道薄斯倾的好,也知道父母的不易,两边她都难以放下,太懂事了,只能让自己变得难受。 周秀竹心酸不已,老实说她对薄斯倾这孩子的印象特别好,长得清俊又懂得照顾他们安橘,为人沉稳懂事,冷是冷了点,可他有礼貌有教养,很难有大人不喜欢,她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更别说安橘了。 “他们人在国外,妈妈暂时联系不上他们,但是妈妈给连茵阿姨发过信息了,告知了他们,等他们回国看到信息会给咱们打电话的。” 安橘肿着两个核桃眼没吭声。 安青云心疼得不行,把女儿接过来,道:“小橘乖,爸爸抱着你睡,咱们睡一觉就没事了。” 安橘躺在爸爸怀里,小手揪着自己手上的手绳,直到哭累了,才睡过去。 日夜奔波,他们回到了老家,安橘的爷爷奶奶备好了饭菜在家里等他们,两边都是独生子女,老人家不指望儿孙有多大出息,能平平安安的在身边就够了。 安橘的老家也不算小,位于南方的大省,是省下的小市,叫清波市,典型的鱼米之乡,比不上大都市的繁荣,机遇不多,但经济建设并不是很落后,他们家还有一套房,想在这里富足的生活,完全没问题。 年货家里都备齐了,他们风尘仆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安橘没舍得把手绳解下来。 在家乡她原先也是有朋友的,他们隔壁的邻居,她学校的同学,都是她的好朋友,一回来周秀竹就把他们叫到家里来玩了,希望能让女儿减少一点思念薄斯倾的伤心。 安橘和他们相处得很好,也很容易开心,但心里头一直记着薄斯倾这个人,每天都要问一问妈妈,连茵阿姨有没有联系过她。 其实时间不久,她在首都才呆了短短半年,可有些人的存在是很奇怪的,薄斯倾于她,就是非常重要的人。 那是安橘最迷茫最恐慌的环境,是他带着她慢慢熟悉,慢慢习惯,甚至是喜欢上那里。 因为他在恰当的时期出现,他在安橘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意义是不同的。 她会永远记得,在她难过的时候,调皮的时候,生病的时候,有他安慰,有他呵护,被他疼爱。 只可惜,年快过完了周秀竹也没有收到连茵的回复,更打不通连茵的电话。 安橘哭着问:“哥哥是不是生我气了?所以他不想理我了?妈妈,小橘要怎么办……” 周秀竹也没办法,只能哄着她,道:“小橘,朋友就像是星星,我们的一生会有很多很多星星,今天这个亮起,明天那个暗淡,都是很正常的,你还会遇到更好的朋友,再说了,连茵阿姨是大明星,工作那么忙,可能就是没看到,不要乱想。” 安橘摇摇头,失魂落魄道:“妈妈说朋友是星星,可我总觉得我失去了月亮……” 周秀竹说不出话来了。 年后,过完元宵节的第二天,一则新闻轰动,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知名女星连茵,在家中浴缸自杀身亡。 —————— 甜甜:之前答应过八月回来的 其实还是很忙,不过人总是要逼自己一把 长时间不写就会懈怠,慢慢就没有兴趣了,坑了 我不想坑,所以要求自己坚持下去~ 长时间断更应该不会再有了,最多两天一更,我尽量保持日更,每天都码字 周末的时候看有没有时间双更 还是晚上更,今天只是摸鱼上来,怕你们觉得我不守信用qwq 七夕我看看能不能挤挤小剧场 嗯,感谢支持! 安橘x薄斯倾08: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 关于连茵是如何死的,薄斯倾已经记不清了,也许是记忆的橡皮擦要把那些过于痛苦的故事抹去,他的脑海里,除了母亲的温柔叮嘱,就只剩下一片血红。 大雪封路,航班也不好走,紧赶慢赶还是赶在元宵节前回来了,这古怪的寒雪,春节都过了,也不见半点春意复苏。 天公不作美时,人力的作用,好像微乎甚微。 薄斯倾给安橘买了很多很多礼物,大到巨型玩偶,小到一颗珠子,只要是他觉得好的,适合安橘的,他就快把那些店搬空了给她带回来,她不知道,也没有办法再知道,这些东西,她一面也没见着。 薄斯倾去安橘家找她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他问了房东,从房东的口中他才得知,她已经搬家了。 至于去了哪,没有人能告诉他。 薄斯倾起初是不相信的,他以为安橘是生气了,气他一个人出去玩,气他冷落了她,他都想好要怎么跟她道歉了,他还给她买了这么多赔罪的礼物,她可以对他发脾气,可以任性妄为,他会全盘接受的,是他做错了,他向她认错。 他去了无数个她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那个总是吵闹却光芒万丈的小太阳。 他找不到她了。 回到家后,薄斯倾在浴室里看见的,是自己母亲的尸体。 连茵像是睡着了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浴缸里,身边摆放着一支白玫瑰,她的衣服都被泡湿了,手腕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鲜红的血液好似染红了整个浴室,薄斯倾眼中看到的是漫天血色,触目惊心。 命运仿佛跟薄斯倾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当他一点一点拾起自己缺失的情感,它们就像一缕烟,瞬间消散在了天地间,没有一丝犹豫,就那样离开了他。 母亲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薄斯倾不记得了,当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张姨都被她支开了。 他把母亲送到医院抢救,那个时候的他不过十岁,就要听着冰冷的宣告,残忍地告诉他,他的母亲已经死亡。 医院里,薄斯倾抱着双膝坐在角落。 他双眼空洞无神,在这儿呆了有一整夜了,他还是无法面对,面对母亲突然的死亡,面对安橘莫名的离去,一个巨大的黑洞把他吸了进去,他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他所见过的人,所经历过的温暖,是不是他的臆想。 除此之外,他无法接受为什么一切散的那样快。 他想不通,前一秒对他温柔笑着的母亲,会倒在血泊里,承诺了要陪伴他的人,会消失不见,他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她们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 他单薄的身体缩在墙角,天气尚未回暖,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凉彻骨,一个男人走到了他面前,蹲下身道:“你叫薄斯倾,对吗?” 薄斯倾微微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这个陌生男人。 男人递出一张名片与一个信封,道:“我姓郑,是一名律师,你的母亲连女士委托了我,她把自己的遗产做了规划,将全部由你继承,我会帮助你妥善地处理她的丧事,将来你不用去福利院,会有人安排你的生活和学业。” 郑律师把信封放下,走到了一边,背过身去,他想,像薄斯倾这样有自尊心又要强的孩子,应该不会希望自己被人观看伤痛。 薄斯倾颤抖的手伸向信封,那是妈妈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她把一切都想好了,包括她的葬礼,他今后的生活,可她有没有想过,在她死后,他会多难过? 薄斯倾紧紧攥着手里的信,他眼眶红了一圈,就算他那天没有去找安橘,妈妈也会死的,她下定了决心,这个决心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定好了,不是他一句保护就能够化解的。 她病了太久,她已经被这样的人生压垮了。 无论他做什么,她们都会离开他…… 既然如此,又何必带他去旅行,何必给他温暖,让他心存希望? “你认识薄康吗?” 薄斯倾看完信,沉默了半晌,问出了这句话。 “当然。” 薄斯倾慢慢站起身,他熬了一夜,脸色苍白到无血色,像一层薄薄的冰,坚硬寒冷又脆弱易碎,眸中却是火光冲天,翻滚着深深的阴郁,仿佛在不见天光的雪夜里,持着火把踽踽独行。 人有的时候是需要一些恨的,不然怎么走得下去。 “我需要了解她名下的财产有多少,分别交给哪些代管,你们之间签订的委托协议,还有她从业以来的合约,以及……”薄斯倾停顿了下,抬起脸来看着这个样貌精明的男人,道:“一份薄康近十年来的简短资料。” “这些都没有问题,但我现在需要给你找一个休息的地方,我们不能从医院大门出去。” 自杀的新闻透出,一夜的时间,各大娱乐版面都刊登了这则新闻,一个人的死讯,可以以娱乐的方式,榨干那个人的剩余价值,记者把小区给堵了,医院门外也站满了长枪短炮,只要薄斯倾出现,那些人保证会一窝蜂地围上来。 他们不在乎他是否悲痛,不在乎他的年纪,不在乎他们追问的这个人,是个还在上小学的孩子。 “我知道。” 薄斯倾撂下叁个字,径自往电梯走。 单看背影,他是孩子,可听他说话的语气,又有谁能想象得到。 他的人生没有给他无忧无虑的资格,别家孩子赖在父母怀里撒娇时,他要跟着司机去上学,别家孩子害怕父母吵架,他每天回家看到的就是一墙冷空气。 他还那么小,便要学着躲避狗仔的摄像头,听着那些私生子、野种的骂名,面对满大街的杂志报纸,强加在他们母子身上的谣言、舆论,他除了接受和忍耐,他还有别的办法? 而现在,他要处理他母亲的后事,他被迫催熟,却没有人问过他,想不想这样,想不想要这些东西,谁都没给他选择的权利,他也没有软弱,去依赖家人的幸运。 连茵在割腕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过她的儿子还是小孩? 也许想过,只是她没能力再去守护这个小家了,未婚先孕,铺天盖地的绯闻,那个男人的狠心绝情,在长期的舆论压力和超负荷的工作下,她的精神垮了。 如果一开始生病她就脱离了这个环境,兴许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可她这人太犟太恨太固执。 郑律师叹了口气,他跟着薄斯倾进了电梯,道:“待会儿记者向你问任何问题,不用回答,站在我身后就好,我是你的律师。” 薄斯倾没答应。 他一点停顿都没有便走了出去,外面那些被保安拦着的记者像疯了一样向他冲来,所有机器,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 薄斯倾瞬间被话筒淹没了,他渺小如一粒尘,在这群大人中他看似弱小可欺,但他站的比任何人都直,他没躲在郑律师身后,就那样冷静,或者说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你的母亲为什么要在浴室自杀?是因为舆论不堪重负,还是那些传言都所言非虚?” “你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在你母亲死后,你会和谁一起生活?” 他们七嘴八舌问着,言语间没有丝毫尊重,这对孩子来说太残忍了,郑律师听不下去了,他正要呵斥他们,薄斯倾拦住了他。 薄斯倾抬起头,直视着那个问他生父的记者,他什么也没说,眼神锐利如刀,只道:“我叫薄斯倾。” 很快,他直面镜头的这张照片刊登了版面,每一个标题上都写着“我叫薄斯倾”五个字。 薄字被加粗加大,显眼至极。 —————— 甜甜:哪有那么快见面!要过渡的 会过渡几章,我想写的细一点,把感情线好一点写出来,青橘会比一般副CP要长 qwq咱小薄在麻麻面前是懂事暖心的宝宝,在小橘面前是稳重宠溺的哥哥,在失去她们之后,他只是个被迫强大的私生子 安橘x薄斯倾09:再也没有轻松的人生了 连茵不爱白菊,她喜欢玫瑰,前来吊唁的人胸前都别了一支白玫瑰。 薄斯倾全程都很沉默,他冷冰冰地注视着。 这些人中有骚扰他母亲的导演,有故意压戏的制片,有和她打官司的影视公司老板,有背叛过她的经纪人,有表面上自称姐妹,背地里向媒体爆料未婚先孕的女演员。 无论他们有着怎样的身份地位,在薄斯倾眼中,他们都是刽子手。 郑律师全程站在薄斯倾的身后,其实这些人里面,也有真心喜爱连茵的影迷,有扛着压力坚持用她的导演,有为她发声的圈内人,有她资助过的学生,他们都在为她的离世感到悲痛。 可当人看见仇恨后,其他事物会被淡化,连同自身也会淡化。 薄斯倾还小,郑律师不希望他这样。 举行完葬礼后郑律师带着薄斯倾走到暗处,他道:“我还没有问过你,为什么要对媒体说那些话?你知不知道,把名字透露出去你的生活会被打扰。” 以前薄斯倾被拍到过,但那只是一张模糊的侧面照,顶多是狗仔能认出他。 而现在他自报家门,他的住所他的学校,马上就会被挖个底朝天,他还没成年,没家长保护的情况下那些人天天骚扰他,那个时候他怎么办? 薄斯倾不想回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白玫瑰:“你和我妈妈认识多久了?” “我们是一个小镇来的,我考到了首都,她让家里人赶了出来,一个人跑到大城市打工,因为长得漂亮被星探发掘,签进了耀世做小演员,从跑龙套的角色一步步演到女主角,因为是老乡,平时会互相帮助。” 可以说他是看着连茵如何一步步走上来的,她很多合约问题也是他在解决,有这么个大明星打广告,他在律所里爬的也快,律师行业有头有脸,后来就做了高级合伙人。 算是好友,却没到交心的那种地步,他们之间是有利益的,成不了推心置腹的知己,做律师的,免不了精明算计,在职业范围内都是正常的,连茵也清楚,他不是多么善良的好人,可连茵临终前还是把唯一的儿子交给了他。 在她心里,他是可以信任的,又或者说,她没有其他人能够信任了。 “你妈妈是个很好的女人,不要怪她,其实她也不想离开你。”郑律师把手搭在薄斯倾的肩上,他顿了一会儿,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说了这样一句话。 薄斯倾不语。 葬礼结束,郑律师打算把薄斯倾接到自己的住处,他已经几夜没好好睡过了,心理年龄再怎么成熟,他也是个孩子,身体和精神都会吃不消的。 “今晚去我家里住,可以吗?”郑律师要征求他的意见。 薄斯倾还没回答可不可以,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郑律师以为又是那群狗仔,急忙将薄斯倾拉到身后,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看上去至少有几天没刮胡子了,眼睛里全是红色的血丝,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薄斯倾看,试图在他脸上寻找到一丝与他相像的地方。 可惜,他太像他妈妈了,从五官到性格,还有他直面镜头的眼神,都太像了。 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薄康。 “阿倾?”他犹豫着,叫出这个名字。 他得知连茵的死讯,还有那个硕大的标题,薄斯倾叁个字一入眼他就知道这一定是他的孩子,那是他与连茵商量好的名字,他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要不是天气原因,航班延误,他不会连葬礼都赶不上。 “别碰他!”郑律师挡住薄康伸过来的手。 薄康记得他,顿时怒不可遏:“郑起,他是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阻止我!” “还不好说。” 薄斯倾陡然开口道:“我究竟是不是你儿子,我们做个DNA就知道了。” 他神态平静的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两个男人都被震在了那儿。 郑起这才明白,他故意曝光给媒体,故意说出自己的名字,就是为了引薄康出现,即使薄康不出现,薄家的人也不能随随便便让亲生血脉流落在外。 薄康结婚了,他有自己合法的妻子与孩子,退一万步讲,就算那位薄太太拦着不许,在舆论的压力下,薄家也不好受,到头来还是要找他。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不过是一个孩子,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还有。”薄斯倾自己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后座,“阿倾是妈妈叫的,叫我斯倾。” 他上的是郑起的车,说完后没有多看薄康一眼。 郑起作为律师,他知道哪些机构可以做亲子鉴定,它们出具的结果如何能在法庭上做证据,他必然会尽全力保住薄斯倾的权益。 抽完血,薄斯倾站在大厅里,他很安静,脸上没有表情,谁都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斯倾。”薄康声音颤抖。 薄斯倾终于看了他一眼。 因为这个冰冷的眼神,薄康愧疚了,这孩子才多大?他从来没有一天享受过父爱,现在又失去了母亲,这对他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而这一切,是源自于他身为父亲的错误。 “跟爸爸回家吧,爸爸会好好补偿你……” 郑起站到薄斯倾前面,严肃道:“薄先生,我需要再次提醒你,在鉴定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不能证明你是他的生物学父亲,你们之间只是陌生人,你没有权利带走他,我是他母亲委托的律师,有任何问题,你都该跟我谈。” 薄康很想恼怒,可他没有资格这么做,郑起说的每一个字都对,他没尽过父亲的责任,对薄斯倾来说,他是个陌生人。 郑起知道自己不该,他忍不住勾起个嘲讽的笑,道:“薄先生,您当年不觉得这是您的儿子,现在又一口咬定,自称爸爸,未免太随便了。” “……” 薄康无法反驳。 最后,郑起带走了薄斯倾。 薄斯倾没有回头,郑起想牵他的手,也被他轻轻避开了,他用所有防备将自己包裹起来,连茵的去世太过沉重,他再也不能,再也没有轻松的人生了,这种东西,是一种奢望。 在郑起的车上,薄斯倾静静地望着车窗外的灯火,那是居民区,每一盏灯都代表一个家庭。 代表他家庭的那盏灯,熄灭了。 “你母亲那边还有个远亲,即使鉴定结果……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想,没人能逼迫你。”郑起跟薄斯倾道。 连茵自杀前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连薄家会来争抚养权她都考虑过。 “为什么他觉得我不是他儿子?” 郑起愣了。 他犹豫了会儿,鉴定结果如何他心里有数,如果薄家人硬拉着不放,作为亲生父亲,法院怎么判还真不好说,他不能也不该把薄斯倾当成小孩来对待,薄斯倾的心理年龄非常成熟,他该有自保的能力。 “他们俩是在一个饭局上认识的……”郑起涩然开口。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安橘x薄斯倾10:他们所期待的那个孩子 那是耀世的老板黎原组织的饭局,当时的连茵刚刚演了一部女二号的戏,在台里热播,她凭借着出色的样貌,跑龙套磨砺来的演技,正式进入了大众视野,得到了一些粉丝,在耀世算叫得出名字了。 要真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龙套,也不能被带到那样的饭局去。 这个饭局邀请了各行各业的大佬,还有些高干子弟,黎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事他干了不是一次两次。 在圈子里大家心照不宣,有些人不觉得这样往上爬有什么不对,甚至有种奇怪的逻辑,只要大家都龌龊了,就等于没有人龌龊。 连茵不懂这些,她初出茅庐,连个正儿八经的经纪人都没有,她跑龙套就为了混口饭吃,她哪想得到自己会有演女二号的机遇,叫她去饭局又哪敢不去。 薄康坐在她左手边,起初她不敢抬头看,那里的每一个人她都不敢直视,她怕冲撞了贵人,更怕引火烧身。 连茵不愚笨,她进来之后便大概明白了这都是群什么人,在这群人里面薄康很出众,她对薄康的印象算不错,薄康看出了她的局促,笑了笑对她道:“别太紧张。” 连茵没有说话,只是局促地点了点头。 为了避开这些人,连茵全程都很低调,她不如那些精心打扮就为赴宴的女艺人,她的衣服还有些土气,安安静静地混过了一场饭局,在座的大老板没一个看上她的。 她不知道,薄康早就注意到她了,论知情识趣,她是不如其他女人会来事,但她那张脸真可以说是万里挑一,冷着一张清丽的小脸,有种冰美人的感觉。 薄康对她一见钟情,他样貌好家世高,从来不用威逼利诱的手段,只要肯认真追,多半都能追的到。 恋爱对连茵来说太新鲜了,薄康有学识有阅历,她羡慕他的强大他的聪明,他带她认识了一个崭新的世界,那个时候的他身上有太多令她爱慕的东西,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 而连茵自己,她没有很好的出身,很高的学历,她最大的优点是温柔能干,在片场她是所有演员里最能吃苦的那个。 英俊富家子爱上善良漂亮的贫穷女,听上去像是言情小说。 最初的他们感情很好,也没有狗血的家长阻挠,凭空冒出什么未婚妻,或是移情别恋被小叁。 他们爱的非常纯粹。 按理说应该大团圆结局,可现实生活中有许多看不见的问题,没有阻挠的爱情,现实问题就像雨后春笋,立马冒出头。 他们分开归根结底是因为不合适。 成为富家子的女朋友,那些看人下菜碟的立马就来了,连茵接到了她人生中第一部古装女主角的戏,在当时是大制作,她也被耀世捧成了小花旦。 这有薄康的因素,也有连茵自身的努力,连茵觉得她在靠自己,薄康却觉得,这全是他的功劳。 这件事埋下了隐患。 连茵出演了女主角,又接触了一些名导,播出后她的戏火了,片约不断,几乎扎根在片场。 跟她同居的薄康不满意,他的家庭,包括他自己,都不可能娶一个女明星,他的妻子就算不是门当户对,也不能天天抛头露面绯闻缠身,他说过好几次让她息影,他可以养她。 是连茵不愿意被他养,她本就家世学历不如他,心里有自卑,她再不努力,怎么配得上他?难道真的要她做被包养的女人? 别的女明星兴许有嫁入豪门的梦想,但连茵的梦想是当大满贯影后。 后来薄康妥协了,没有逼她息影,他经常在首都和片场往返,每次他一来剧组就得暂停拍摄,要她陪着他,陪到他满意,或是有公事返京为止。 连茵特别反感他这样,她是戏份最多的女主角,片场所有人都得等着她,一个个风吹日晒,就因为她,延长了整个剧组的拍摄周期。 片场不只有演员,还有各种杂活累活,演员反而是最轻松的那个,片场的兄弟们都想早点收工结钱回去养家,连茵是跑龙套出来的,她最能理解这些人,所以每次她都过意不去,会跟他们赔礼道歉,薄康则不以为然,为这个他俩吵过几架。 薄康不是不知道众生疾苦,但他理解的苦是片面的,是不值一提的,他是天之骄子,没有生活的折磨,他根本不能真正的懂得什么叫“疾苦”。 没有挨过饿的人,永远无法理解吃饱饭有多幸福,他的善意是高高在上的,以俯视的角度去看,而不是平等的直视。 他在俯视那群人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俯视连茵。 连茵演的戏越多越红,薄康的控制欲就越强,他见不得她跟男演员拍亲密戏,甚至感情戏也不允许,他会对剧本指手画脚,到她片场发脾气,只要她跟男演员交个朋友,他都会大发雷霆。 由于骨子里的自卑感,连茵比较纵容他,也听话的保持距离,但换来的还是他的猜忌,他甚至猜忌到了郑起的头上,在恼怒之下动用关系弄丢了郑起第一份律师助理的工作。 连茵不能接受他的强权,但考虑到对他的感情,终是没能分手。 在爱情里是很少有理智可言的,连茵也清楚她与薄康相差甚远,难有好的结果,可她真的爱他,他们彼此相爱,不止一次勾画过婚姻,宝宝,一家叁口幸福的家庭。 到头来,是有了一家叁口,却不是她跟他的,他们所期待的那个孩子,成了人人可唾,无家可归的私生子。 连茵和薄康分手的导火索是一部电影。 这段感情埋下过太多太多隐患,爱情浮于表面,掩盖了现实的不足,但早晚有一天它们都会被揭开。 连茵那两年一直在电视剧圈子里兜兜转转,收视率高,有商业价值,男女老少都喜欢,这个行业她算站稳了脚,可她的梦想是拍电影,虽然都是影视行业,但两者的拍摄,表演风格,导演的交际圈都完全不一样。 她一个人去试镜了一部电影,导演对她特别满意,当晚就让她来拿完整的剧本,于是,她被拍到了。 照片是在宣布她成为女主角之后放出来的,标题写的想入非非,谁看了都会认为那是她陪睡才拿来的戏,最可笑的是,天天睡在她身边的薄康,也这么觉得。 这部戏完全没有薄康的手笔,他压根不相信她能凭着自身的实力拿到这么重的角色。 不管连茵怎么解释,薄康都要求她把戏推了。 两人大吵了一架,连茵非常清楚的记得薄康说了一句话,他说:“要不是我,谁会找你演女主角,没有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那一刻,连茵才明白,其实薄康没有信任过她,他每天都在疑神疑鬼,永远高高在上,一句话就随便决定了她的人生,他没有给她人与人的尊重,他们之间,并不平等。 连茵的爱情观崩塌了,她那么努力想要证明自己,想要得到尊重、认可、信心,可到头来,连她最爱的人都对她全盘否定。 她的爱情……是个笑话。 连茵提了分手,薄康一气之下答应了。 安橘x薄斯倾11:她是爱你的 连茵没有推掉辛苦试镜来的电影,不管外面传的有多难听,她依然坚持拍戏,那是她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她在实现自己的梦想和价值,凭什么要放弃? 分手后两人心里都还有对方,几年的感情不是一两天就断的,薄康经常出现在她拍戏的地方,远远地看着她,每次看到她和别的男演员站在一起,他都会吃醋生气。 他们分手的新闻传出去了,媒体写的热热闹闹,然后开始给连茵编排新的男友,从合作的导演到男演员,甚至还有耀世的黎原,每一个都有鼻子有眼,仿佛趴在她床底下。 薄康有很严重的性格缺陷,他没办法完全相信连茵,也没办法放下她,但让他向她低头,他做不到,这是贫富差距成长经历所带来的不平等,也许他没有察觉到,但他潜意识里始终觉得自己是高贵的。 为了让连茵跟自己服软,他让耀世停止了她所有演艺活动,就用接外戏为由,他想用雪藏她的方式,逼她来见自己。 连茵知道之后果然来了,她在气头上,怎么可能服软,反倒说了一大堆口不择言的话,承认了那些绯闻。 因为她清楚,什么话能重伤薄康。 连茵冒着吃官司的风险继续拍那部电影,导演也很够意思,顶着压力没换了她。 过了一个月后,她在片场晕倒了,在她的肚子里,有了薄斯倾。 连茵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怀孕,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告诉薄康,可薄康还在记恨她之前承认的绯闻,他们的信任感完全崩塌,他不信这是他的孩子。 连茵心灰意冷,她不说这是他的孩子了,不用他负责,随口编了个男人,把他气到发抖,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来找过他。 两人就这样彻底分了手。 生产前连茵得知了薄康闪婚的消息,那是他父亲给他找的,门当户对,般配至极,他们在媒体上大秀恩爱,刺激到了连茵,她早产生下薄斯倾。 “她是为了薄康才生的我?”薄斯倾听完,问了这样一句话,这对他很重要。 “不,她觉得你是上天送给她的宝贝,怀着你的时候她又是拍打戏又是吊威亚,你都好端端在她肚子里,你们注定了是要做母子的。” 不过连茵也从未真的放下过薄康,她还是爱薄康的,不然她不会让薄斯倾跟他姓,给薄斯倾取的名字也是他们热恋时商量好的。 薄康是第一个专门陪她过生日的人,第一个背她的人,第一个会哄她,会为她舍得倾尽一切的人,更是唯一一个愿意给她依靠的人,他带她去了她没去过的国家,他在异乡保护她不被欺负,教她英语,教她画画,教会了她许多有用的东西。 连茵曾经跟郑起说过,薄康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也是对她最坏的男人,她爱他,更恨他。 在连茵心里,永远无法真正的忘记他。 可再深的感情也不代表两人能长相厮守,横在他们中间的问题太多了,还有同样固执的性格,怎么走得下去。 他们就在情感与自我的拉扯中,生生站成了两端。 “既然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薄斯倾转过头,看着主驾驶上的郑起,他抿紧了唇,稚嫩的小脸孤冷脆弱,眉宇间有着深深的阴郁。 如果真的爱,怎么会离开。 说穿天了,不过是因为不够爱,薄康如此,连茵也是如此。 郑起叹了叹气,接着跟他说后面发生的事。 那个时候的黎原还没好色到失了智,他还知道凡事留一线的道理,况且他是业内人。 这个圈子小红靠捧,大红靠命,红得发紫那是命中注定,十年几十年红下去,靠的是品行和业务能力,不是所有人捧一捧就能当摇钱树的,连茵给耀世赚了多少黎原心里有数。 薄康的存在帮连茵挡了所有外界的骚扰,避免连茵走弯路,连茵自己也够争气,给她的机会她都接得住,这是相辅相成的。 黎原看得出连茵的潜质,她将来只要资源跟得上,绝对超一线,再说了,哪天他们要是旧情复燃,他里外不是人。 连茵肚子里的孩子多半是薄康的,薄家长孙怠慢不得,耀世明面上在雪藏连茵,禁了她各种活动,但背地里没有告她,那部电影照常在拍,黎原还亲自送她去医院产检,给她安排月嫂,房子等等。 这才有了生父是黎原的传闻。 因为薄康的婚讯,连茵生完孩子后就患上了产后抑郁,她沉寂了两年,合约在耀世,那部电影也整整两年没被放出来。 都以为她要就此退出娱乐圈了,或者沦为十八线,可合约一到期,那部藏了两年的影片被放出,她又成了风靡全国的当红女星,那种清冷易碎的气质,无人能替。 也许有了家庭,薄康放弃了封杀她,片约滚滚而来,她还出演了耀世的新电影,念着黎原在孕期的情分,她跟这个老东家没有交恶。 连茵天生是吃这碗饭的,生活磋磨了她的演技,外加抑郁的人情绪敏感,她复出的第二年就提名了最佳女演员。 风头正盛,绯闻层出不穷,马上就有女明星爆料她未婚先孕的事,紧接着就是薄斯倾被拍,猜测生父,谣言飞起。 她开始收到一些匿名寄来的包裹。 包裹里装着被拆了四肢剁得七零八碎的玩偶,还有动物的尸体,动物的鲜血,以及一封诅咒信,下面放着一个扎满了针的小人,上面贴着薄斯倾的名字。 连茵被吓坏了,她报了警,又给儿子安排了司机保镖,就是怕他遇到危险。 警察查到了邮寄的地点是一栋别墅,连茵看到那个地址,心里头就知道是谁了,她销了案,没有追究,可包裹还是会不停寄来,关于她的负面新闻也越来越多。 把她写的异常不堪,什么脏水都可以往她身上泼,这些年她经历了经纪人的背叛,朋友捅刀,导演性骚扰,但每篇报道都在指责她的不对。 连茵每天都活在恐吓和舆论中,可她就是不肯退圈。 她幼年丧父,母亲改嫁,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然后爷爷奶奶相继去世,她又回到了母亲身边,因为学费的事她被继父赶出家门,一路打工到首都,小镇的人都说她是灾星,没人愿意要她。 她这辈子都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越是这样,她越要证明自己,这是她骨子里的倔劲,她始终记得薄康说过的那句话。 事实上她做到了,她一步步走上去,短短几年,靠两部作品拿下大满贯,去国外参加电影节获奖,一边被喜欢,一边被讨厌,越来越红,红到所有人都必须高看她一眼。 别人折磨她,她自己也折磨自己,这种状态加重了她的抑郁,她逐渐有了自残倾向,结果,身上的伤被编排成了和富豪玩性虐获得资源。 她鲜血淋漓的伤口,被人这样非议,侮辱。 这期间也有好事发生。 她收获了大量影迷,她有一屋子的大奖,她去了许多地方,捐赠了许多教学楼,她也想过活下去,要看到儿子长大,要站在更高的领奖台上,告诉全世界她来自哪里,她存在的意义。 她不懂,明明她已经很努力了,她没有一天不敬业,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恶意?为什么他们拼了命地拉她下泥沼。 就像是光与暗的对立,也许是光太薄弱,也许是她的力量太渺小,人生少有幸运,她终究坠入了黑暗里。 “她是爱你的。”郑起的车停在了楼下,黑夜中,隐隐有声哽咽,他低声道:“只是……她太累了。” 薄斯倾没有说话,他双手抱膝,把脸藏在自己的臂弯里,无声哭泣。 安橘x薄斯倾12:他没有错 周一,检测结果出来了,检测机构通知郑起去拿结果。 薄斯倾很多天没去上课了,他要求带郑起一起去,并让郑起通知薄康,在车上他跟郑起道:“如果我和他真的是亲生父子,我会跟他走,回到薄家。” 郑起听了这个话,猛踩了脚刹车,车停到路边。 “你没必要这样做,你母亲把你交给了我,你要是担心没有人照顾你的生活,叔叔可以照顾你。” 薄康有婚生子,这种情况下薄斯倾去薄家不会好过的。 薄斯倾摇了摇头。 “你有你自己的家庭。” 郑起给他分析薄家的情况,语重心长道:“你还小,如果有人要害你怎么办?薄康的太太不是省油的灯,那些诅咒信我没说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这不单单是认亲的事,涉及到她的孩子,她会放过你?” 薄斯倾坚定道:“正因如此,我才一定要去,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做真正的薄斯倾,我有错吗?” “……” 郑起沉默了,那是薄家亏欠他的,薄康也亏欠了连茵太多,他想拿回来,想讨个公道,甚至偏激一点,让伤害过他母亲和他的人都付出代价,他有错吗? 他没有错。 是连茵想岔了,她给薄斯倾安排了那么多条路,却忘了她的儿子是不会按照寻常路走的人。 郑起没有再劝说。 检测结果毫无意外,通过DNA比对,薄康就是薄斯倾的亲生父亲。 薄康知道自己错的太多了,当初那些事百分之九十是他的问题,他有愧疚和悔恨是人之常情,可愧疚不代表他能当好薄斯倾的父亲。 薄斯倾看完检测结果道:“我可以跟你回薄家,但我有个要求,我要你在媒体上承认我的身份,承认我母亲的身份,把你之前泼在她身上的脏水,澄清干净。” 这些要求薄康做得到,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等你处理好我会搬过去,在此之前,我自己住。” 他看着面容憔悴的薄康,大概从得知连茵的死讯起他就再也没有睡好觉了,可对这个父亲,他心里除了恨意埋怨,没有其他感情,他们与陌生人只不过多了层仇怨。 薄斯倾说完就让郑起带着他走了。 一路上他们没有多少交流,到下车时薄斯倾才说了句:“郑叔,谢谢你。” 郑起除了叹息无能为力,他不能干涉薄斯倾的决定,唯一能做的就是经常去看看他,万一他出了事,他怎么对得起连茵对他的托付。 但愿他能平安长大,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月中旬,薄斯倾被接回薄家的消息登上了各大新闻,薄康当着记者的面,承认了连茵与他的关系,并公开道歉,这个消息一放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舆论这种东西,最好的办法是冷处理,五花八门的谣言,在连茵死后,其实并没有完全停止。 人是无法与流言做对抗的,更无法改变他人的想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轻视它。 薄康母亲已逝,继母生了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但公司大多事情都是薄康在管理,还有些实权握在薄老爷子手里,老爷子身子骨异常硬朗,他们一大家子,包括薄康的弟弟,都住在薄家老宅。 薄康的妻子姓梁名鹃,平时做事很讨老爷子喜欢,对她的评价都是贤惠大度,但眼看薄斯倾要认祖归宗了,她当然坚决反对,跟薄康大闹了一场,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薄斯倾到的时候家里只有薄老爷子在。 “爸,这是斯倾。” 薄康要带儿子回家,薄老爷子当然是知道的。 老爷子不喜欢私生子这种丑事,可薄家的孩子流落在外,听起来更难堪,不得不带回来。 “嗯。” 这孩子太漂亮了,像他妈妈。 薄老爷子见过连茵,他不太赞同儿子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但他没有反对他们交往,因为他清楚,当有外部压力时,内部会非常团结。 不用他出手,两人的成长环境差的远,价值观有冲突,薄康性格缺陷大,生活中的矛盾就能把他们这段爱情压垮,结果薄康还不是乖乖回家,选了个门当户对的。 “斯倾,这是爷爷。” 薄斯倾没有叫爷爷,薄家的所有人对他来说,都是陌生人。 薄老爷子眯着浑浊的鹰目,老花镜下目光锐利,他审视着薄斯倾,薄斯倾坦坦荡荡与他对视,过了几秒,老爷子笑了。 狼子野心。 他喜欢梁鹃生的小孙子薄佑松,那孩子乖巧可爱讨人喜欢,但他们一家子都对他太过溺爱,性子良善软弱,将来未必能成器,薄斯倾干的这些事他都听说了,即使他不喜薄斯倾也得承认,这孩子很是不错,小小年纪就有主见有决心,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甚至是恨意。 整个薄家,会有几个真正喜欢薄斯倾?薄康也是亏欠大于疼爱,日子久了,相处的时间久了,连茵的死慢慢淡化,会不会有亏欠都不好说,郑起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薄斯倾叫不叫爷爷老爷子都不介意,笑了笑道:“给斯倾准备身衣服,晚上有个宴会,小松不在,带他去吧。” 晚上的宴会是薄家一位故交的生日宴,带薄斯倾出席参加,那便是向圈子告知,人他们认下了,那时候梁鹃要还能在娘家呆得住,算他当初看走了眼,选了这么个儿媳妇。 薄康给薄斯倾挑了身礼服。 薄斯倾的五官都随了连茵,又比母亲多了棱角轮廓,年纪尚小,骨骼还未张开,但已经能看出他卓越清冷的气质,眉眼凌厉起来,注定不凡。 傍晚,薄家的车开到宴会地点。 时间尚早,薄康担心薄斯倾不能适应,怕他没参加过这样的场合,会说错话做错事,小家子气丢了薄家的脸,想早点来,一路上多嘱咐了几句。 薄康的担心完全是多虑的,薄斯倾远比他想象中成熟稳重,他带着他认人,态度不卑不亢,斯文有礼,对那些不怀好意的试探和奚落也能保持淡定。 他这个当父亲的,看不透儿子,更拿捏不住儿子。 别墅内聚集了宾客,场子里来宾众多,其中最受追捧的是一个女人,姓栾,生的极为漂亮,在那些光鲜亮丽的女明星里,她美得更为惊艳。 提起她,薄康与薄老爷子脸色就有点怪。 “去打个招呼。”老爷子道。 “之前打过招呼了。” 问题是他招呼也得人家搭理他,栾苏青是什么人,这满屋子的人她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栾家本身就是个大家族,以前跟他们家关系还不错,可惜站错了队,站到私生子头上去了,得罪了栾苏青。 她连她亲爹都能翻脸,夺完权就逐出家门,手腕强硬铁血无情,她名声是不怎么样,可栾山集团在她手里蒸蒸日上,她也是未婚生子,她的女儿还父不详呢,谁敢说她女儿是私生子?绝对的实力下,谁还在乎名声。 老爷子看了眼薄斯倾,他眉头微蹙,想到薄家的未来,话里有话道:“看来身份血统很重要……” 薄斯倾眸光一沉,脸色苍白了几分。 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他们父子俩的种种表现,不过是在向他说明,他是个私生子,他只要表现得稍差一点,便是给薄家丢脸。 薄斯倾沉默着握紧了拳头。 栾苏青冷不丁在背后道:“什么血统?不知道的还以为薄老爷子您家有皇位要继承,怪我栾苏青有眼无珠,不识皇族真面目,失敬。” 她语带讥讽,薄老爷子和薄康都是脸色一变。 他们哪敢还嘴。 薄康悻悻道:“我们父子俩随口说说,开个玩笑,栾总请坐。” 栾苏青的目光落在薄斯倾身上。 薄斯倾与她对视,面对她压来的气场他也毫不怯场。 听说过了,薄家新来的大少爷,这沉稳冷酷的样子,看上去比他父亲爷爷强得多,栾苏青勾着漂亮的弧度,清纯动人的脸蛋有着极强的气势,挑眉道:“小孩,不怕我吗?” 薄斯倾反问:“我应该怕吗?” 栾苏青仪态端庄,睨了薄康一眼,道:“两位父子还是别在这种场合随口开不好笑的玩笑了,显得小家子气了些,别回头让人说,还没自家小孩上得了台面。” “……” 薄老爷子和薄康脸上打翻了调色盘,那叫一个难看他妈给难看开门…… 难看到家了。 ———————— 薄爷俩:担心丢人 栾总:老东西和大东西真是上不了台面,小东西有点意思(不屑) 甜甜:ouo恋综里只看到了栾麻麻的凶和酷,其实年轻时候的她还是有点桀骜嚣张的 大家再感受一下嚯哈哈哈哈哈 会有打架,但我觉得没趣,小倾好惨呜呜呜呜 然后,007和二橙,我们脐橙CP会有的! 安橘x薄斯倾13:哥哥会难过的 春日里的清波市正应了它的名字,远淡的湖泊,朦胧的春雨,正是江南春色。 安橘性格开朗,回到熟悉的家乡,过得自然轻松自在,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到薄斯倾,想到在首都的那半年,薄斯倾对她有多好。 周秀竹瞒下了连茵去世的消息。 一是女儿还小,她希望她无忧无虑一点,不要太早了解死亡,二是怕她闹性子,嚷嚷着要去首都找薄斯倾,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薄斯倾一个孩子,比她女儿大不了多少,她也是当妈妈的人,心里头会忍不住担忧。 安橘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漂亮姐姐”已经离开人世了。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 周秀竹下班迟,那天本该是晴天,结果傍晚下起了大雨,她接孩子放学的那条路线出了车祸,便把她堵在接孩子的路上了,雨越下越大,视线不好,意外出现的交通事故增多,路不好走,她绕了两条出事的路,天快黑了还没接到女儿。 班上的同学除了安橘都被接走了,她的班主任就把她带到了办公室,当时还有别的老师在,俩老师悄悄聊了两句八卦。 当着孩子的面,老师说得非常小声,安橘还是听清了薄斯倾和连茵的名字。 她感到很奇怪,老师不认识他,怎么会说出这个名字? 那时的安橘年纪幼小,她还不懂死亡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那是不好的事。 安橘心头忽然感到不适。 屋檐像断了线的珠子,周秀竹匆匆赶来,安橘穿上老师给的雨衣,想到在首都的某一天,也是下着这么大的雨,是薄斯倾给她打的伞。 安橘牵着妈妈的手,扬起小脸道:“妈妈,阿倾哥哥的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周秀竹一怔,看了俩老师一眼,把安橘带出了老师的办公室,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她想了想,道:“你连阿姨……她……她离开了。” 周秀竹不想用死这个字眼,她与连茵没交情,但打过几次交道,在她眼里,连茵压根没有外界传的那样不堪,同为母亲,她能理解单亲妈妈带着孩子有多辛苦,那样美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怎么让人不感到唏嘘伤感。 “哥哥没有妈妈了,对吗?” 周秀竹沉默着点了点头。 安橘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嚎啕大哭道:“哥哥没有妈妈了,我要去找哥哥……” 她挣扎着要从周秀竹怀里下来,周秀竹就是怕她闹特意抱着她,赶紧道:“哥哥没事,他现在跟他爸爸在一起,他还有好多家人,过得特别好,小橘乖,咱们该回家了,爸爸在家等你,他说要给你做油焖笋呢。” 新闻传出后周秀竹还联系了安橘在首都的班主任,她想通过学校老师来问问薄斯倾的近况,得到的答复是这孩子已经转学走了,从此断了联系,紧接着薄家认亲又传的沸沸扬扬。 薄家那种家庭,复杂的伦理关系,薄斯倾去了还真不好说,可那也是人家的父亲,与安橘无关,与他们家无关,周秀竹只能安抚女儿。 安橘哭着摇头,她想挣脱妈妈的手臂,挣扎得更厉害了,哭道:“哥哥会难过的……” 她知道连茵对于薄斯倾的意义有多重要,那是他的母亲,他最爱的人。 挣扎间,安橘手腕上那条红绳被扯开了,掉落在学校的走廊里,金色的太阳,清脆的落了声响。 那是薄斯倾送给她的,她唯一能够留下来的礼物,终究是断了。 …… 天南地北两个世界,温润的江南春雨吹不散北方的寒。 首都的春比往年都要冷,回暖的迹象丝毫不见,干燥沉闷,更盼不来一场雨。 夜色骤然降临,室内觥筹交错,薄斯倾独自一人去了后院,庭院摆着纳凉椅,角落里种了些薄荷,晚风一吹,清凉醒神。 薄康把薄斯倾支开了,栾苏青这人是不会给薄家面子的,薄老爷子得罪过她,不羞辱就算客气了,再让薄斯倾听下去,他们爷俩生为长辈的脸,得丢干净。 薄康叫薄斯倾去找同龄人玩,他没去,在这里他没有朋友,薄康带他认识的那些叔伯大多不把他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们的孩子,就因为他私生子的身份,因为他母亲的死,闹出了丑闻,看笑话的人占了大多数。 栾苏青的出现让薄斯倾明白了一个道理,足够强大才有说话的底气,那些人就算议论栾苏青,说她的女儿,也只敢在背后悄悄的,还不能点名道姓,生怕传进她耳朵里,到了明面上,个个毕恭毕敬。 不管性别,不管出身,不管曾经的遭遇,如果他有一天也能像栾苏青那样杀出重围,绝对没有人敢再给他脸色看。 “喂,你就是薄斯倾?”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道童声,稚嫩的声音听来极为不善。 薄斯倾抬头望去,一颗大树上坐着一个小男孩,他穿了身黑色T恤,来之前薄老爷子要求衣着得体,薄斯倾是一身燕尾服,这孩子不修边幅的样儿,像偷溜进来的。 “你是谁?” 小男孩嗤道:“老子是你爹。” 薄斯倾竖起凌厉的眉,冷声道:“滚下来。” 那小男孩歪着头笑了一下,他的眼型跟薄斯倾完全一样,只不过他眉眼邪痞,薄斯倾冷傲清俊。 能爬上去就能下来,他从树上利落跳下,踏着懒散的步子走向薄斯倾,勾着嘴角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黎逸飞。” 黎逸飞说完就朝薄斯倾挥了一拳,猝不及防打在了薄斯倾的脸上。 薄斯倾反应过来后立刻跟黎逸飞扭打在一块儿,他比黎逸飞年长,打起架来都是不要命的主儿,没两下黎逸飞的脸就擦破了皮。 程司韫在找黎逸飞,他猜也猜得到黎逸飞去找薄斯倾的麻烦了,他俩并没有深仇大恨,甚至压根不认识,是八卦新闻上传言薄斯倾是黎原的亲生儿子,把黎逸飞说得极为难听,黎逸飞那暴脾气,怎么忍得了。 等程司韫到的时候已经打起来了。 作为黎逸飞的好朋友,他当然是要拉偏架的,立马就帮着黎逸飞把薄斯倾控制住。 “黎逸飞,你怎么这么冲动!非要把你爸妈招来是吧?”儿童时期的程司韫一边帮忙,还不忘扶一下自己的眼镜。 薄斯倾很快就挣脱了他,反手将他推倒在地,刚扶好的眼镜又打歪了。 程司韫都无语了,他怎么摊上了黎逸飞这种朋友?还有薄斯倾,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力气那么大,一打二他都没落下风,太离谱了。 两人脸上都挂了彩,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程司韫也未幸免于难,他一个“拉架”的还挨了好几下。 百忙之中程司韫还不忘吐槽一句:“黎逸飞,你究竟是来打人的还是来挨打的!看你被揍的那样儿!” 被压在地上的黎逸飞怒道:“闭嘴!揍他!” 薄斯倾猜到了黎逸飞为什么要跟他动手,他眉尾让树枝划了道口子,冷厉尽显,道:“黎逸飞,你这种行为跟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编排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黎逸飞不是个好孩子,但他是个听得进去话的孩子,薄斯倾这番话让他停住了。 薄斯倾挥开了黎逸飞抓他衣领的那只手,同样的稚嫩,同样的棱角,同样的憎恨,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孩子身上,淋漓尽致。 “与其在这里找我的麻烦,不如好好想想,将来要怎么脱离这糟糕的环境。” 薄斯倾话音刚落,宴会里的大人们一窝蜂出来了。 他们动静闹得这么大,室内都听见了,黎原一看,又是自己儿子,气的吹胡子瞪眼:“黎逸飞!你又干什么了!” 薄康也气,第一次带薄斯倾出来就发生这种事,愠怒道:“斯倾,怎么回事!” 叁个孩子并排站着,衣衫乱七八糟,但背脊一个比一个直,黎逸飞打人不打脸,薄斯倾行事则恰恰相反,黎逸飞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比他重的多。 程司韫也挨了几下,都在脸上,反正程司韫认为,他是真倒霉。 “我打了人,我承担。”薄斯倾神色淡淡。 “用不着你担,我先动的手,是我找薄斯倾麻烦的。”黎逸飞斜了眼薄斯倾,梗着脖子道:“他被迫还手,程司韫是来劝架的,没拉开,被误伤了。” 关于程司韫“拉架”这个说法,薄斯倾没有拆穿。 黎原一听,更气了,扬起手就要扇黎逸飞一耳光:“一天到晚就会给老子惹事!” 在宾客中看着的栾苏青突然道:“小孩子打架是常有的事,哪家小孩都顽皮,大人的行事作风若是跟小孩一样,那便是大人没素质没教养了,黎总薄总,我说的对吧?” “……” 黎原这巴掌没挥下去,悻悻收回手,跟薄康一块儿尴尴尬尬地点头。 在栾苏青面前,他们算什么东西。 栾苏青笑了笑,转过身对其他宾客招呼道:“不过是小孩玩闹,咱们回去接着给林老庆生,别扫了兴致。” 她发话了,其他人跟着照办,薄康和黎原顺着台阶下来,各自带着孩子回家教训。 薄斯倾又回过头看了眼栾苏青的背影。 她没有选择与其他人一起看热闹,也没有等主人家处理,而是及时站出来拦住了黎原,不让事态扩大,保住了主人家的颜面,护住了黎逸飞的自尊心,叁言两语又让那些宾客回去,顺利放下台阶。 她身上有种领导力,绝对的强势,旁人对她的尊敬是因为畏惧,也是因为她值得被尊敬。 总有一天,他也会成为这样的人。 薄斯倾被带回了薄家。 薄康很生气,薄老爷子也没有太好的脸色,今天栾苏青是拦下了,没闹的更难堪,但明天这件事就会传遍,又成了新的丑闻。 一路上薄斯倾都没有说话,不服软不认错,也不解释前因后果,薄康就更生气了。 “今晚你就在祠堂里好好反省。”薄康甩下一句话,把薄斯倾关进了祠堂。 薄老爷子传统守旧,在薄家有一间单独的房间是薄家祠堂,里面供奉的都是薄家祖宗牌位。 薄斯倾看着眼前一个个不认识的名字,他站在那里,不肯跪。 这就是薄康口中的补偿吗? 幸好,来之前他想的很清楚了,他不是为了那廉价的父爱来的,也不稀罕什么补偿。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难过…… 扯烂的领口掉出一枚口哨,许是打架时磕到了哪里,口哨都被撞坏了。 薄斯倾紧紧握着可能再也吹不响的哨子,他闭上眼,脸上的伤在月色下无人治愈。 骗子,都是骗子。 明明说好了不会离开他,口口声声郑重承诺,却又一个个一个个离开了他。 既然陪不了他到最后,当初为什么要出现? 没有人能回答他,陪伴在他身边的,只有一弯冷月,广阔的天空上,沉沉的墨黑笼罩着,窄小的窗口透入,不见太阳。 —————————— 二橙:别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大冤种!!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安橘x薄斯倾14:不复从前 一晃过了十几个春夏。 入夏,炎热的暑气能把人热得晕过去,临近暑期,日头一天比一天大。 “安橘,你放暑假回不回家?”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女孩道。 “当然要回,我爸妈还在家里等我呢。” 女大十八变,在周秀竹的管控下,搬回清波市后没两年安橘就瘦了下来,她五官取了父母所有的长处,标标准准的瓜子脸,眉眼弯弯上翘,妩媚撩人。 戴着眼镜的是她大学室友,叫做闫晓晓,她们是四人宿舍,有个女孩是本地人,通常不住校,还有一个叫林素,经常出去过夜,宿舍里一般只有她们两人在。 闫晓晓和她一样,也是南方来的,不过她摊上个糟糕的家庭,从小就很用功努力,性格比较唯唯诺诺,推了推眼镜道:“还是你爸妈疼你,我就不回去了,我想在这里打工。” 安橘点了点头。 她爸爸妈妈真的很疼爱她。 十岁那年,为了让她高高兴兴地过生日,她父母带上家里的老人,全家一块儿去首都旅游了半个月。 偌大的都市,她没有碰到她最想见的那个人。 安橘把大学志愿填到了首都。 安青云不同意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他都给她安排好了,就在本市读大学,将来找个简单点的工作。 他们家从首都回来后压力小了许多,攒了些钱,跟着经济好转,周秀竹提议拿手里的钱开个小超市,安青云什么性子她最了解,他这人聪明能干,有责任心还吃苦耐劳,但太温吞良善。 那些明争暗斗的利益角逐不适合他,他心肠不够狠,做点小买卖踏踏实实过日子最好。 周秀竹的眼光很好,赚了钱在本市又开了两家连锁,不算大富大贵,但吃穿不愁,可以说安橘在父母的庇护下顺风顺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去了外地,父母不在身边,女儿又长得那么漂亮,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安青云这个女儿奴放心才怪。 但安橘非要去,安青云拗不过女儿,老婆也不支持他,没办法,他又想了个主意,准备去首都租房子陪读。 周秀竹不赞同,私底下跟他说:“现在不让她出去闯荡,学会独立自主,等我们老了死了,留再多家产她照样会被欺负。” 他这个老婆脾气暴躁,有魄力,大事小情拎得清,她当初不让他跟着人去投资,以离婚为要挟逼着他回家是救了他,他们回乡没多久那人就被抓了。 这个家多亏了有她,所以安青云一直都很尊重疼爱妻子,她说的话,少有不听的时候。 夫妻俩最终还是同意了安橘去首都读书。 安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了些什么,她来首都两年了,眼看着要升大叁,还是连薄斯倾的面都没见着。 记忆是个奇怪的东西,它会因为时间而淡忘,也会因为时间而铭记,安橘对薄斯倾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说起来太复杂,慢慢形成了一种执念。 她只知道,她真的很想再见她的阿倾哥哥一面,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她,想跟他道谢,还有……道歉。 每每想到薄斯倾,安橘都会发呆很久。 宿舍的门响了,她们另一个室友推开门进来,大白天喝了酒,走路歪歪扭扭的。 “林素,你回来了……”闫晓晓怯怯道。 林素把包一丢,随便一躺,也不搭理闫晓晓。 问题是,她的包丢到了安橘的床上,安橘忍了就不是安橘了,把她包一扔,道:“别什么脏东西都往我床上丢。” “狐狸精的床不是什么东西都能上吗?”林素与安橘不太对付,平时相安无事,最近一口一个狐狸精叫着,安橘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她了,突然发难。 安橘勾着妩媚的狐狸眼:“谢谢夸奖,你想当狐狸精应该没这个资本,不像我,漂亮到每天烦恼。” 林素气的坐起身:“真不要脸!” 安橘看了眼在一旁畏畏缩缩不敢吱声的闫晓晓,道:“我出去买饭。” 安橘说完就出了宿舍,理都懒得理林素。 这就是她们宿舍古怪的氛围与关系,人少事多,安橘尽可能的不与林素起正面冲突,有时候不搭理她,这人越搭理越来劲,至于闫晓晓,她被欺负了都不敢还手,不能指望她站出来说话。 安橘能理解,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样,被父母保护着长大,闫晓晓过得艰难,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很怕惹上麻烦,她谨小慎微的活着,因为她退路太少。 所以安橘不怪她,她俩偶尔帮对方带饭,在学校里搭个伴,有个说说话的人,学习上能帮助,关系过得去,但安橘自己也知道,她们交不了心。 这是性格观念成长环境的问题,等大学一毕业,应该不会再有联系了,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两年她没有收获到一个真心实意的朋友。 很多时候她也会感觉到孤独,会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跑到首都来读大学?明明不习惯这里的气候,明明没有朋友,明明知道自己会孤独,可她还是来了。 不知不觉间,安橘到了那条卖红豆面包的街。 她刚来首都读书的时候就来过这里,那会儿店门是关闭的,听说那对夫妻去世了,过了十几年,一切物是人非。 后来安橘就没往这边特意来过了,今天忽然走到这儿,她发现店门开着,门上还是蜜语的招牌,没有换。 安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问问还有没有红豆面包卖。 她抬起手腕,看看腕上的红绳。 原来的绳子断了,她奶奶手很巧,又拿了条红绳把断掉的两根编了回去,串了一颗红豆。 红豆在汉语里还有一种含义,它名为相思。 老人家肯定没有这个意思,但很多事情都是误打误撞的,如暴雨忽至,来势汹汹。 就在安橘刚要踏入店门时,有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整洁清秀,低垂的眉眼冷然凌厉,那张脸清冷俊美,手里拿着一份红豆面包,修长的指骨绷起弧度,苍白且脆弱。 几乎一眼,安橘就认出了他。 “阿倾哥哥……” 两人错身而过,她叫出这个名字,薄斯倾站在原地,幼时手拉着手亲密无间的身影,如今…… 不复从前。 ———————— 甜甜:咳……一不小心卡在这里了 等我这本写完再说吧,我连存稿都没有,哪好意思谈下一本 安橘x薄斯倾15:他们之间似乎总有人要先离开 傍晚,暮色的沉静被树上嘲哳的蝉鸣捣乱,夏日越来越热烈,连风的吹拂都燥热不已,可就在这时,如此不恰当,又如此合适的地点,她遇见了他。 薄斯倾停顿了几秒,他背对着安橘的身形微微僵硬,过了会儿他抬起头,目不斜视朝前走。 安橘见他要走,急忙追上去,语无伦次道:“你叫薄斯倾对不对?我……我是安橘,你还记得吗?小的时候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你记不记得小橘?这个红豆面包,你经常分给我吃,还有这个手绳,是你送给我的……” 她想了他多久?大概是从离开首都的那一天起,这条手绳就打了死结,如今终于见到他了,她甚至担心这会不会只是她的梦境,醒来后,剩她孤身一人,在这偌大的街区游荡。 薄斯倾手指紧紧捏着,包装袋都被捏得变形了,冷淡道:“麻烦让让。” 安橘愣愣地看着他,一下子眼圈红了,他怎么会跟她这样说话?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对她好,宠着她顺着她,又会温柔管教她的阿倾哥哥? “你……不记得我了?” 薄斯倾没有回答,他终于正眼看了安橘一眼,她瘦了,脸也不圆润了,没有了小时候可爱娇蛮的模样,和记忆里的那个小女孩完全不同,尖尖的下巴,娇妩的眉眼,哪还有当初缠着他要甜品吃的样子,可他还是认出了她,从她那声哥哥叫出口时,他就知道。 知道人的记忆,有多可怕。 时间是最残酷的过程,他们都变了,却还能一眼相认。 他们不再是当初的小孩,不再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不再拥有交心的权利,那样的两个世界,是天与地的距离。 既然已经离开了他,已经将他狠狠抛下,又何必再次出现? 薄斯倾侧过身,大步流星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利落地锁上门。 他一句话也没多说,有些事,一旦开口,就藏不住了。 安橘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薄斯倾的车开远,积攒了十几年的委屈夺眶而出。 她的阿倾哥哥,是不是不要她了? 他们之间似乎总有人要先离开。 薄斯倾根本不敢看后视镜,就像一个无法回头的人,永远只能向前走,他死死抓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冷厉的黑眸看着前方,那些道路,变成了一个个画面,最后,是满眼的血色。 刚烤好的红豆面包被甩在副驾驶上,面包被他捏破了,暗红的红豆酱像撕裂的伤口,鲜血淋漓。 …… 薄斯倾的车开到了大学校门口。 他来找郑起的儿子郑洛文。 他跟郑起这些年一直都有联系,郑起待他很好,经常到薄家来看他。 郑洛文比他年纪小,跟他是全然不同的性格,毕竟郑洛文生活在温馨的家庭里,开朗热情,遇事勇敢,他子承父业,学的也是法律,目前研究生在读。 薄斯倾来找他是之前就约好的,他们是朋友。 这段友情主要是靠郑起的努力,他儿子天性放飞,属于叁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人物,而薄斯倾沉默寡言,高冷别扭,在薄家那种环境里容易抑郁,他才鼓励郑洛文去和薄斯倾接触,好让郑洛文带动薄斯倾的性格,让他别闷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来二去,薄斯倾和郑洛文熟了。 结果,郑洛文在放飞自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薄斯倾一如既往。 郑洛文这人有点颜控,喜欢美女,初中就学着早恋,还老笑话薄斯倾是苦行僧,不过要不是颜控,他也不会跟板着冰山脸的薄斯倾做朋友了。 薄斯倾算的时间很准,刚把车停下郑洛文出来了。 郑洛文拉开车门就道:“你开豪车来接我,学校里都快传我被富豪包养了,这很影响我在美女眼里的形象。” 郑洛文刚要坐下,看到他副驾驶上捏碎的红豆面包,皱眉道:“薄家人又怎么你了?” 平时的薄斯倾像一座高高耸立的山,遇到再大的事,他也能逼自己保持理智,除非提到他母亲连茵,很少有人能让他这么大的反应。 “你觉得他们现在还能给我气受?”薄斯倾微微侧头,眉眼淡然。 薄家主要做房地产生意,名下有酒店电影院商场,薄斯倾大学时期就进了公司实习,薄佑松不愿意做生意,哭着喊着要当画家,去学了美术,梁鹃被气得要死,偏偏儿子不争气,不把家产当回事,在国外读书也不说回来一趟,好不容易今年要毕业了。 薄斯倾在薄家这些年过得并不太平,亲生父亲又如何,还不是得寄人篱下,如此总算是长大了,站稳了脚跟,有了一席之地,他们也得掂量掂量。 “那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跑去买面包,又把面包捏碎成这样……你是遇着什么事了?还是遇着哪个人了?” 薄斯倾想到那张明艳妩媚的小脸,心里头烦躁不安,道:“你怎么也这么聒噪。” 郑洛文捕捉到一个字眼:“也?” 薄斯倾眼神一怔。 他不说话了,郑洛文习惯了他这种闷声不吭的怪脾气,可他憋不住要问,喋喋不休道:“还有谁跟你聒噪了?男的女的?你是不是有情况了?你说,你背着我跟哪个女人好上了!你有没有背叛我?” “闭嘴。” 薄斯倾听烦了,他知道郑洛文是什么性子,甩脸道:“滚下车,你自己打车去。” “我不!你个渣男。”郑洛文麻利地把安全带系上。 郑洛文这人别的都好,唯独嘴碎了点,一个人能讲一天,性格活泼过了头,就像…… 薄斯倾一晃神,目光定在校门口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上。 他不知道安橘也在这所学校念书,而安橘的身边站着一位男性,看年纪能当她父亲了。 “你看什么呢?还不开车。”郑洛文催促了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男人不知道跟安橘说了些什么,郑洛文正好看到他拉拽安橘的胳膊,他不认识安橘,但看到美女与野兽的画面,他可不能忍,正要下去,结果…… 薄斯倾先他一步,冲下车了。 —————— 甜甜:小倾见到他老婆的第一句话是,麻烦让让 嗯~活该火葬场 不过看见小橘有麻烦立马就会冲qwq 我觉得这不算卡吧!!! 不算吧!!! 安橘x薄斯倾16:还动不动撒娇 薄斯倾走后安橘还在原地站着,她想不通薄斯倾为什么不认她,难道她真的认错了?还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安橘越想越沮丧,越想越难过,也没心情逛街买饭了,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 刚到校门口,她就被人拦下了。 拦她的是个中年男人,她见过他一次,他是林素的“男朋友”,送林素回学校时在宿舍楼下打过照面,当时她就对他印象不太好,眼神色眯眯的,怀里还搂着林素,就敢对她们这些女生放肆打量,典型的色鬼。 偶尔会有车送林素回校,每次的男人都不一样,安橘以前不关心这些,反正她不会跟林素交朋友,可要是扯到她身上,那就不好了。 安橘对这男人印象很差,想避开又被他挡住,那男人说话语调略显轻浮,笑道:“你叫安橘是吧?林素跟我说起过你。” “有屁快放。” 安橘心情不顺,对他没有好脸色,一肚子委屈正愁没地方发泄,他撞枪口上了。 男人不高兴她的态度:“你们出来卖的怎么这个脾气!开个价吧,一晚上多少钱?” 安橘不知道林素到底跟这个男的说了些什么,但可以肯定,林素最近针对她绝对与这个老男人有关,莫名其妙跑来找她,又说出这种恶心的话,还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以她的暴脾气,能忍才怪。 安橘猜的八九不离十,那男人自从上次见过安橘之后就看上了她,经常在林素面前打听她的事,明里暗里的意思,是想让林素帮他把人约出来。 论长相,林素跟安橘比起来差远了,安橘那张脸明艳妩媚,身材曼妙,笑起来的时候娇软魅惑,被她惊艳再正常不过。 安橘就这样被动跟她成了竞争关系。 “卖你大爷,你全家都是出来卖的。”安橘被气笑了,上下扫了眼他的人模狗样,用可惜的语气道:“很少见到你这么犯贱的男人了,要不我给你钱,你开个价,我再找几个男人陪你玩玩,不过你长得丑了点,那些男人不一定愿意干你,恐怕我还得多出点钱。” 中年男人听了这话怒了:“你他妈……” 他话还没说完,裆部先让安橘踹了一脚,疼得直不起腰来,直接上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一个男人的力度安橘根本挣脱不开,一旦他动手她没有反击的机会,所以她提前了,先让自己出一口恶气。 他们学校的安保很好,这片校区是安橘的活跃地点,她平日里嘴甜乖巧,门口的保安几乎都认识她,她看到保安朝这边过来了,附近监控多,这种情况下不救她的可能性很小,不然她也不敢贸然做出这些惹怒他人的行为。 可在保安过来之前,腕上的手劲儿忽然一松,那男人被一只大手死死扼住,再多一点,骨头都能捏碎了。 “阿倾哥哥……”安橘呆呆道。 薄斯倾冷峻的眸子一抬,停到她泛红的手腕上:“认识他?” 安橘狂摇头,果断躲到了薄斯倾背后,揪着他的衣服,委屈巴巴道:“不认识,小橘可不认识这种老男人,哥哥,他是流氓混蛋,欺负我!而且骚扰我!”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但安橘想,既然他出手帮了她,那就代表他还是有点在乎她的,对吧?这样想想安橘又挺开心了,不过该装的可怜还是要装的,阿倾哥哥最是吃软不吃硬了。 “他骚扰你?”薄斯倾听到这话,声音都掉冰碴子了,眼神冷如锋刀,狠狠刺向男人。 男人手疼得要断了,赶忙道:“没有没有!我还被她踹了一脚!” 郑洛文是紧跟着薄斯倾下车的,他认真地打量了眼安橘,简洁的T恤,下身是一件牛仔短裤,打扮得非常随性,但依然妩媚娇艳,怎么看都好看。 他还是头次见薄斯倾这么紧张一个人,而且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拽他衣服他都不介意的,多半有猫腻。 郑洛文把胳膊往老男人肩上一搭,防止他偷跑:“性骚扰,大庭广众拉拽人女孩上车,试图绑架,我们都是人证。” 保安比他们慢了两步,拿着对讲机过来道:“你们怎么回事?” 这男人不认识薄斯倾,但他认识车的牌子,再不济,他能看得懂车牌号,两个男人围着他,外加一个保安随时带他进去问话,他不过做点生意,犯不着为了个女人把事情闹大。 “我没有对她做什么,都是误会。”男人赶紧摆手,那一脚算白挨了。 薄斯倾看了眼身后的安橘,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 安橘想了想,她跟林素还得继续做室友,她在外地读书,不一定玩得赢这些混社会的,她虽不怕林素,但把事情闹大了,今后的麻烦事只会更多,更重要的是,薄斯倾在这里,她好不容易把他抓到了,哪有时间浪费在其他男人身上。 她趴在薄斯倾肩头,小手抓的更紧了,对保安笑道:“谢谢保安大哥,没什么事,您去忙吧。” 保安认识安橘,见她有人护着,放心地客气了一句,便回去接着巡逻了。 “道歉。” 薄斯倾扣着那男人,没有安橘的允许,他想走都走不掉。 郑洛文在旁边看着,感叹自己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薄斯倾对人这样“和颜悦色”?还上赶着帮人家小姑娘,这不是护犊子是什么? 他对这个小姑娘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 男人落了脸面,人也没搞到手,偏偏不能朝着安橘发,这笔账只好算到林素头上了,悻悻道:“对不起。” 安橘娇哼道:“滚吧。” 那男人灰溜溜地走了,安橘还死死拽着薄斯倾。 “松开。” 薄斯倾的语气中多了丝无奈。 安橘立马抱住他胳膊,撒娇道:“小橘还很怕……万一那个男人又回来了怎么办。” “松开。” 薄斯倾又重复了一遍,安橘知道,小的时候他就这样,他的原则是事不过叁,话不说叁遍,不然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不过……他从来没对她强制过,都是口头警告。 安橘慢慢松了手,瞅着他看。 郑洛文看戏看得津津有味:“薄斯倾,这个小妹妹是谁,你还不给我介绍一下?” 薄斯倾冷瞥了眼郑洛文,道:“话这么多,饭还吃不吃?” 安橘举手道:“我也没吃饭!现在肚子好饿好饿。” 她装得可怜兮兮,眨着她那双娇妩的眼睛,像只小幼狐在地上打滚耍赖,她知道薄斯倾最吃这一套。 薄斯倾在心里想,都多大了,还动不动撒娇。 薄斯倾没说行不行,转过身往停车的位置走,安橘就知道了,他这是同意了。 安橘跟上他,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郑洛文在后头感叹,好家伙,他成电灯泡了。 郑洛文坐在后座,他健谈,跟安橘道:“小姑娘,你怎么敢上我们两个男人的车?不怕我们把你卖了?” “阿倾哥哥不会的。” 安橘信的是薄斯倾,又不是他。 “阿倾哥哥?”郑洛文乐了,据他所知薄斯倾从不许别人叫他阿倾,一叫准生气。 郑洛文开启查户口模式道:“你俩什么关系?你认识薄斯倾多久了?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安橘人很活泼,有问必答道:“我叫安橘,阿倾哥哥十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我们住同一个小区,他对我特别好,我还在读大学,今年……” 他俩聊的越欢,薄斯倾的脸色越冷,突然踩了一脚刹车,两人被迫闭嘴。 薄斯倾解了安全带下车,安橘怕他又消失了,正想叫住他就看见他走进了一家药店,两分钟后拿了盒药出来。 “擦擦。”薄斯倾把药给安橘。 安橘看着他,攥紧了手里的药盒,心里头甜滋滋的。 他们都变了,可也没变,他还是她的阿倾哥哥。 ———————— 对别的男人的小橘:老娘想找人爆他菊花! 对阿倾哥哥的小橘:呜呜呜哥哥小橘怕~ 甜甜:ouo我女好机灵好渴爱~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安橘x薄斯倾17:他并没有完全被抛弃 郑洛文很有眼力见,到了餐厅他找了个借口尿遁,把包厢留给安橘和薄斯倾两个人。 安橘直勾勾地盯着薄斯倾看,薄斯倾别开头,眉头微微蹙紧,耳根子略有颜色,她这种眼神薄斯倾小时候见多了,看不了一会儿就要问能不能亲他。 “哥哥……” 安橘坐过去,真像只小动物看到自己心爱的美味。 “我不是你哥哥。”薄斯倾语气冷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不把目光,一直停在她身上。 安橘有点难过,吸了吸鼻子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其实小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爸爸妈妈突然说要回老家,他们在首都生活不下去,当时你在国外,我联系不上你,但是妈妈有给连阿姨发信息,后来我们看到新闻……” 想到了他苦熬的那段时光,安橘的声音低了下去,垂着小脑袋,带上哭腔道:“我很想你,可是我没办法……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不告而别的,也没有想骗你。” 她低着小脸,没有看到薄斯倾闪烁的眸光。 在她没说这番话前,薄斯倾承认,他责怪过她,他怪她当年的离去,他忘不掉满世界找她,回到家却看见母亲躺在浴缸里,那时的恐惧和无助。 而在这个瞬间,薄斯倾以为自己要被融化了,他建起的高墙生出一道道裂纹,心口蔓延着酸楚,这些年的情绪好像有了一个出口,那个记忆深处的小男孩,在寻找出路。 也许,他并没有完全被抛弃。 薄斯倾见不得安橘要哭的样子,他伸出手,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她的脸颊时,郑洛文推门进来了。 “抱歉抱歉,打扰打扰,你们继续。”郑洛文还把门带上。 薄斯倾把手放下去,郑洛文来的不凑巧,但也幸好,他跟安橘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关系了,他们之间隔着长河,隔着天南地北的距离,不该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回来。”薄斯倾道。 郑洛文来去灵活,又推开门进来,特意挑了个离他们较远的位置,好好观察。 根据郑洛文的观察,这两人真是太不一般的,薄斯倾点菜几乎全依着安橘的口味,他郑洛文在菜单上就没有发言权,而安橘夹过来的菜,薄斯倾居然肯吃!要知道薄斯倾是有轻微洁癖的。 如果他知道小时候安橘吃不完的零食都是扔给薄斯倾的,他应该会更惊讶。 至于安橘,眼珠子都快黏在薄斯倾身上了,要说他俩没点什么,郑洛文不信,薄斯倾就是个冰山,这么多年了,他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好。 这顿饭郑洛文吃得很爽,戏也看了,还不用出钱。 餐后,薄斯倾送他们回校。 送到校门口,薄斯倾写下一段手机号,递给安橘道:“以后遇到什么麻烦,或者那个男人还来找你,打这个电话。” 在安橘说完那些话之后,薄斯倾慢慢释然,命运这种东西永远无法预测,那时的安橘比他还要无能为力,他不该怪她,现在她一个人在外地读书,父母不来陪读,根本照顾不到她,长得又那么漂亮,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不得不说薄斯倾在某种方面跟安青云达成了一致。 “谢谢哥哥。” 安橘开心地接过,蹦蹦跳跳地往学校走。 她以为她拿到薄斯倾的联系方式了,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她也没想想,都什么年代了,不拿手机加好友,而是给电话号。 郑洛文知道那不是薄斯倾的电话号码,那是薄斯倾助理的。 等安橘走远了,不见踪影,郑洛文才说了句:“你给人小姑娘助理的电话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很信赖你。” “我工作忙,不能随时接电话,况且我和她也没必要密切联系。”薄斯倾没往其他方面想,如果安橘有麻烦,他能帮的一定会帮,他们错过了十几年,不是十几天,他不觉得他们还有每天联络的必要,而他也不是个能与人保持亲密关系的人。 他把自己与世界隔绝了,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强大起来。 郑洛文认识薄斯倾这么多年了,薄斯倾这人外冷内热,嘴巴说的跟心里想的不是一回事儿,理智上他不能跟安橘太靠近,可情感上呢? 感情的事谁能说得好,他的冰冷是一种保护壳,是他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不是真实的。 “那……我跟她多联系联系,你不介意吧?她长得挺漂亮的。”郑洛文挑了挑眉。 薄斯倾眼神骤然锐利:“你想做什么?” 郑洛文打了个冷颤,他就说薄斯倾是个闷骚怪,吐槽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开个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抢了你老婆。” 薄斯倾严肃道:“我警告你别打她主意,她很单纯,不是可以给你玩乐的人。” 安橘不是随便拿来开玩笑的,至少他不同意。 “知道知道。”郑洛文连声道。 经过这几句话,他对安橘在薄斯倾心里的具体分量,有了大致的判断。 毕竟上一次薄斯倾这么凶的呵斥他人,不许他人提及的,还是他的母亲连茵,要说他对安橘真那么冷酷无情,也不尽然。 郑洛文又问了句:“那你……就不想找个女朋友谈谈恋爱?” “我的婚姻将来绝对不是自由恋爱,我对感情也没兴趣,你知道的,我只关心薄家。” 薄斯倾当初回薄家就是为了拿回自己应得的,这些年他所有心思都扑在了事业上,感情方面一张白纸,他不去想那些事,把自己塑造得无坚不摧,他也深知将来要做薄家的继承人,必须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婚姻。 “让你谈恋爱,又没让你结婚。”郑洛文嫌弃道。 小橘妹妹空有一腔热情,可惜他的阿倾哥哥太不解风情,恋爱都不会谈。 “既然走不到最后,何必开始?” 薄斯倾说了这样一句话。 适合很重要,了解自己想要什么更重要,把两个世界的人硬生生凑到一起,产生感情,然后发现与自己的预期相差甚远,回到现实世界,最后大家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地鸡毛,那不叫爱情,那叫灾难。 郑洛文哑然,薄斯倾说的也对,一段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感情,过分投入是伤人伤己。 他不是薄康,不是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他的恋爱不可能当游戏,做不了排解寂寞的工具,不会自私的只顾着自己高兴,假如他真的爱上谁了,一定会努力到底,献上一切,可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份还不存在的爱,远没有他的利益来的重要。 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他选择了他要走的路,必然要舍弃一些东西。 在果断冷酷这方面,他有薄康的影子,情感上,他像极了连茵。 专一,固执,骨子里的倔,注定了一条路走到黑。 ———————— 甜甜:阿倾是小橘一直想找的人,因为当初她不告而别 但对阿倾来说,他的人生已经大转弯了 就像我们现在遇到一个小时候玩的很好的朋友 见面了,打声招呼,寒暄几句,不会产生自己今后要与那个人怎样怎样的想法 ouo小橘是太阳光了,也很单纯,总觉得有些失去的,还能回到原点 然后……你们居然想看do?? 嗯?? 只有我一个人想看他手动吗…… do毕竟要调情,你们想想冷着脸手动的画面 我要笑死了!!! 安橘x薄斯倾18:有了女儿都不带这么宠的 安橘回到宿舍,坐到窗边翻出自己口袋里的小纸条,回来的路上她看了好几遍,这号码她都能背下来了。 安橘拨通电话,那头响了两声,很快就被接起,她兴高采烈道:“阿倾哥哥~” 这声音甜的能腻死人了。 那头没出声,过了会儿尴尬道:“……安小姐,您好,我是薄斯倾的特助许康晖,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联系我,我们老板平时工作比较忙,有什么话,我也可以转达。” 安橘整个人僵住。 他没有把他的号码给她,他根本就不想跟她有联系。 久久不回复,许康晖有点担心,又问了句:“安小姐,你在听吗?” 安橘仰起头,红红的眼眶没被任何人看见,她冷静地问了句:“你们公司在哪?” 许康晖卡壳了,老板只交代了要对这位小姐尽心尽力,有求必应,而且还得哄着顺着,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不能让她不如意,更不能受欺负,他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小祖宗。 告诉她公司地址,应该也算有求必应吧? 得到地址后安橘挂断了电话。 她沉默地坐在窗台边,手垂在膝盖上,腕上的红痕浅浅,几乎看不出了,还有淡淡的药香,是他给她买的药。 安橘不明白,他明明对她很好,为什么还要疏远她? “安、安橘……”闫晓晓推了推眼镜,小心翼翼地叫了安橘一声。 安橘转过头来。 “你怎么了?是不高兴吗?”闫晓晓问她。 安橘抿着唇,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一个邻家哥哥?我小时候追着他跑,叫他哥哥,他特别宠我,好多年了,我又遇见他了,可是他对我好冷淡,我好想每天都见到他……有什么办法可以天天和他在一起?” 闫晓晓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安橘这样,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第二天,安橘起了个大早。 本着山不过来我过去的原则,她让闫晓晓帮她请了一天的假,早早地搭车到薄斯倾所在的公司,准备蹲点。 以前安橘也来过这家公司,网上有薄氏集团的信息,但需要预约,她一个人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薄斯倾什么职务,在第几层,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来过了。 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认识了许康晖,薄斯倾身边的助理,直接跟他预约,省事儿。 许康晖将她引到薄斯倾的会客室,虽不知她是什么身份,但看老板的态度他就知道怠慢不得,道:“我们老板去工地了,安小姐,你先等等,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阿倾哥哥一般都住在哪里?他这么早就来上班吗?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他每天的工作?” “老板经常住办公室里,所以上班早,至于……”许康晖顿了顿,工作上的事不方便跟安橘讲。 “他不住薄家吗?” “也住,不过老板忙于工作,很少回去。” 薄斯倾在薄家有个不光彩的私生子身份,薄康有正经的妻子,又有个儿子,薄斯倾的处境怎么看都不太好,他不能在那里得到家庭的温馨,不愿意回去也是正常的。 这样想想安橘就觉得心疼得要命。 在她眼里,薄斯倾没有做错过一件事,他的出生不是他自愿的,如果可以选择,谁会想做私生子,那些大人的错却要他来承担,她的阿倾哥哥不过是个敏感善良渴望亲情的小孩。 他想要的那么简单,可所有人都告诉他,这是奢望。 “我可以去他办公室看看吗?” 许康晖面露难色,按规定是不能随便进的,没有薄斯倾的允许,他不能擅自把安橘带进去。 安橘看他神情就懂了,摆摆手道:“没事,我就在这里等他,许助理你去忙吧。” 许康晖应了声,退出了会客室。 安橘歪着她的小脑袋左右看,实在看不出稀奇,这就是间普普通通的会客室,除了有个书架摆了几本书,还是她绝对不会看的那种书,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等待是无聊且疲惫的,安橘百无聊赖,可转念一想,已经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以前妈妈总说她叁分钟热度,小时候报的兴趣班没两天就不爱去了,好像只有对薄斯倾她能保持长久的耐心。 有谁能坚持一件事,坚持小半辈子呢? 安橘牢牢地记着薄斯倾,惦念、担忧、心疼一分不少,她已经坚持了十几年了,都没有忘记过他,将来恐怕也很难忘了。 这一等安橘就等到了中午,还是不见薄斯倾的踪影,她等的都快睡着了,许康晖突然走了进来。 “安小姐,我们老板一回来就去开会了,今天有个重要会议,他让我把你带到他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等他,他忙完了就会去办公室。”许康晖道。 安橘喜出望外:“我可以去他办公室了?” 许康晖说是,引着安橘去了薄斯倾的办公室。 许康晖暗暗想,他们老板有轻微洁癖,平时很讨厌别人进他办公室,动他东西,今天允许安橘进去,还说让她随便进出,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她有多特殊。 薄斯倾的办公室很空,里面还有个休息间,应该是他平时睡觉的地方,安橘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直接就坐在了他的椅子上。 “安小姐,这个是午餐和甜点,还有一些纸牌,我们老板说了,你可以随便进出这里,累了的话就去休息间休息,他会见完一位重要客人就来。”许康晖拿来一大堆东西,外加一条毯子。 “谢谢你许助理,你好贴心。”安橘笑道。 许康晖尴尴尬尬地笑了下,这哪是他贴心,这都是薄斯倾特意交代的。 薄斯倾自己都顾不上吃饭,还抽时间给安橘挑了份午餐,让他买冰淇淋和布丁,冰淇淋要巧克力和草莓的,不甜不行太腻不行,布丁的焦糖要脆,不能放久了。 听说安橘想进他办公室,薄斯倾立马同意了,说是会客室闷,去他办公室吹空调,又担心她受凉,知道她喜欢裹着毯子吹空调。 怕她无聊,还让许康晖去找玩具。 许康晖都无语了,他们这是公司,不是游乐场,上哪找玩具去,找了半天,找出来点扑克。 许康晖感慨,只怕老板有了女儿都不带这么宠的。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薄斯倾嘱咐过,他并不需要安橘知道,他只是希望她过得舒服点。 ———————— 甜甜:do是会写的,毕竟我还是那个我 但他俩前期就是很清水!只有小橘撩汉的情节~ ouo肯定有人觉得磨磨唧唧的,但我真的不想快进……要么我好好写细节,要么我快进两年后…… 但是那样不酸爽~ 追妻火葬场的快乐不就在于短短虐女,把感情推上去,再狠狠虐男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知道我墨迹我节奏慢,别骂我!qwq(学小橘先委屈撒娇) 然后我想说,小倾不是人不好,他就是没长嘴啊!! 安橘x薄斯倾019: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薄斯倾的办公室空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安橘看不懂的文件就是一堆书籍,连个绿植都没有,电脑也打不开,书的种类倒是很多,安橘翻了两本,看着看着倦意袭来,她便进了薄斯倾的休息间。 衣架上还挂着薄斯倾的西装外套,整个空间都是他的味道,安橘形容不上来,干干脆脆的清冽。 她昨晚想着薄斯倾,大半夜都没睡着,早上又起太早,午餐一吃就困得不行了。 如果这里不是薄斯倾的地盘,她兴许不会这样踏实,可偏偏是薄斯倾,她对他有种天然的信任感和安全感,一点都不怕有危险。 安橘躺在薄斯倾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闭上眼睛,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薄斯倾忙完公务已是下午,原本还约了两位,他都推了,上午的会议和中午的客人推不得,不然不会这么晚才来见她。 他有些担心,担心她会不会生气。 薄斯倾猜到了安橘在休息间里,如果是旁人,他不可能允许进入他的私人领地,但安橘在他床上打滚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小的时候他不反感,长大了也没意见。 他推开门进去,安橘已经睡着了。 她像一只小小的幼崽蜷缩在他的床上,一手抓着枕头,那上面还有他的气息,露出半边泛红的脸颊,长长的头发有几缕不太听话,在亲吻她脸上的肌肤,用乌黑的色彩沾染她的红与白,糅合成画。 薄斯倾慢慢走近,她睡得太香甜了,连被子都没盖,身上穿了件粉色的连衣裙,乖乖地躺在那里,裙摆勉强遮住大腿根,并拢的双腿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白嫩到让人想掐一把的程度。 馨香温软,薄斯倾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已经不再只有他的冷冽了,温软的好似阳光,懒懒散散,带着极度的吸引与诱惑。 薄斯倾不受控地走近,他的眼神停在安橘裸露的美腿上,呼吸变得略微急促,眸光愈发暗淡深邃,他仔细地看着,想象也许是如丝绒般的触感。 微凉的指尖向她伸去,想帮她盖上被子,一点一点,缓慢而又迫切,像一颗石子,砸在湖底,晕开一圈圈涟漪,顿时心跳如雷。 “嗯……” 安橘嘤咛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发现是薄斯倾,她立马清醒了,开心地跳起来,一把抱住薄斯倾。 “阿倾哥哥……”安橘甜甜地叫他。 薄斯倾浑身僵硬。 他真正的意识到安橘长大了,他们不是小孩子,她柔软的奶儿圆润饱满,挤在他胸膛轻轻蹭弄,她用甜腻的声音叫着他哥哥,那么无辜,那么有诱惑力。 喉结快速滚动,薄斯倾感觉到一股子燥意,十分克制地将安橘推开,严肃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随便搂搂抱抱。” 他眉头皱得死紧,安橘以为他不高兴了,小心翼翼地放下手,嘟着嘴撒娇道:“可是小橘就是想抱抱你呀,我好想你,哥哥,你应该也很想我吧,我知道的。” “……” 十几年过去了,她还是改不了这脸皮厚不害臊直球痴女的毛病。 薄斯倾的耳尖稍稍变了颜色,终是没有开口反驳,是不想搭理,还是一种默认,他自己最清楚,只道:“你今天没课?” “有课的,我请假了。” “出了什么事?” 他一回公司就听说安橘来了,会议差点被他暂停,是许康晖说安橘神色正常,打扮得漂漂亮亮,看上去没出什么意外,他想,应该问题不大,才正常工作,忙到了现在。 幼时两人感情极好,安橘妈妈也待他不错,他们一家都是知书达理的人,于情于理他都该照顾照顾安橘,如果她有事,他会竭尽全力。 薄斯倾总能给自己的偏心纵容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结果,安橘这个傻姑娘却道:“没事啊,我只是想看你。” 她说这话时眼睛都是亮的,整个人像是发着光的星球,写满了对他的思念。 闫晓晓说喜欢一个人就是会想要见到他,她还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可她真的很想很想他,想每一天每一刻,都与他待在一起。 所以她愿意等,一上午还是一天都没关系,她终于见到他了,好像全宇宙的灯同时亮起,点缀在她的眼眸里,熠熠生辉。 薄斯倾为她这个眼神而心颤。 为了掩盖,他斥责道:“没事为什么要来?这是商场还是公园?你是个大学生,你父母供你读书不是让你翘课的,现在就回学校去。” 安橘被凶得头都抬不起来了,要换了别人,她早怼回去了,可这人偏偏是薄斯倾,面对薄斯倾的斥责,她罕见的怂了,甚至有许多委屈的情绪…… 她不就请了个假,想来看看他而已,干什么要骂她…… 安橘低着小脸,眼中的光慢慢黯淡下去,薄斯倾见她这样,声音缓了缓:“回去上课吧。” “我工作很忙,不可能陪你玩,我们也已经长大了,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不能像小时候那样黏着我,我给你许助理的号码,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联系他,他会替你办妥。” 安橘噘着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泪,小声道:“我就是想你了,哥哥,你是不是嫌我烦?所以不想理我……” 明知道她有故意撒娇的成分,明知道这是她最擅长的本领,薄斯倾还是……控制不住的心软了。 这真不应该。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要再严厉一点,她惯会得寸进尺恃宠而骄,又懂得卖萌装乖,赖皮起来无人能敌,可理智这东西之所以叫理智,就因为它向来难以做到。 所有不该,在另一方面,也叫做必然。 见薄斯倾松了眉头,安橘估摸着有戏,转了转眼珠子,真像个狐狸似的狡黠,脸上又摆出小可怜的架势,拽着薄斯倾的衣摆摇摇晃晃道:“我下次没课的时候来,好不好?” 薄斯倾看向安橘白净的腕子,系着他当年送的那条红绳,拒绝的话都到嘴边了,却难出口。 安橘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偶尔来一次怎么样?我不用你陪,也不用你操心,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不会打搅你的。” 薄斯倾叹了口气。 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 甜甜:我知道你们看了很想打小倾,你们再看两章,会对他产生一种又爱又恨的情绪 安橘x薄斯倾20:下不为例 安橘口中的偶尔,肯定不是大众所理解的那种。 她每次过来都会由许康晖亲自带入公司,薄斯倾说过,有任何需求都可以交代许康晖去做。 安橘家教好,不会麻烦别人,更不会指使许康晖去给她跑腿,顶多是薄斯倾,一会儿要买冰淇淋,一会儿要消暑的西瓜,又担心她贪凉,让许康晖记得备药。 许康晖是薄斯倾身边的亲信,职务虽然是助理,但很多工作他都会经手,将来必然是要高升的,天天让他取外卖…… 他还真挺乐意的。 主要是薄斯倾平日里太冷淡了,他对安橘的态度很难让人不感兴趣。 安橘不傻,次数多了她就知道这是薄斯倾交代的,不然哪家助理那么闲,没事就对她嘘寒问暖,她想要什么,缺什么,都能及时送到她手里来。 薄斯倾小的时候就这么别扭,对人好从来不说,还要摆出一副“我是被你磨得没办法才对你好的”表情来。 他这闷骚别扭的性子,安橘都习惯了。 想了解现在的薄斯倾就得从他身边的同事入手,安橘这段时间努力跟许康晖搞好关系,顺便发展办公室里的其他员工,一来就主动跟他们打招呼,有时候请他们喝下午茶。 起初他们都觉得安橘的身份不一般,抱着搞好关系的念头顺水推舟,但是时间久了,大家对她的印象有了改观。 安橘的性格实在活泼,虽然长了张狐狸精的脸,但真正相处起来不会觉得讨厌,待人接物总是笑眯眯的,天生讨喜可爱,在这种渗透下,他们公司不管前台保安,还是薄斯倾的下属亲信,都对安橘有着良好的印象。 其中跟安橘年纪最相近的是楚秘书,她是个小秘书,职务低,有个优点,爱打听八卦,几乎覆盖了整栋楼的小道消息。 刚开始她还不好意思跟安橘说,毕竟八卦是因为工作无聊,不是因为想丢工作,安橘努力了几天,她才愿意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薄家的消息告诉安橘。 “薄佑松在公司是没有职务的,但他有股份,那是给他的十八岁成人礼,他不愿意来上班,但薄老爷子和薄康对他很好,将来会不会偏心他也说不定。”楚秘书已经从半推半就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安橘从她嘴里了解到了薄家查不到的亲属关系,还有公司里所有薄家人的职务。 薄康是老爷子发妻生的,夫妻俩关系不好,发妻去世后薄老爷子马不停蹄地娶了第二任,又生下了一子一女。 薄老爷子不喜欢大儿子薄康,父子俩的亲情淡薄,并且他重男轻女,对唯一的女儿薄芸爱搭不理,他疼惜的是小儿子薄元,不管他怎么混账都愿意给他收拾烂摊子。 但薄元出生时薄康年纪都大了,对薄康的地位构不成威胁,公司还是落到了薄康手里。 薄康记恨,表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却把他们打压得抬不起势,在公司没有重要的职务,也就薄芸还留有一席之地,薄元是实打实扶不起的阿斗,又被薄康压制,唯一能够取笑这位大哥的,只有私生子这一件事。 孙辈共有六人,包括薄家一些堂亲,这些人里面薄老爷子最喜欢的是薄佑松,尽管他没有做生意的才能,一心扑在美术上,老爷子最疼爱的还是他。 “薄二公子我是没见过,但从他们的描述里,他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富家少爷,母亲溺爱,父亲纵容,爷爷庇佑,反观我们老板,来公司实习都是恩赐。” 安橘稍微想象一下薄斯倾这些年的遭遇,就觉得针扎似的疼。 她一点都不在乎薄家人,也不想站在薄佑松的立场上思考突然冒出个私生子哥哥这种生活有多讨厌,那些人与她安橘有半毛钱关系?她就是心疼薄斯倾。 这个时候的安橘还没有意识到,她其实也在对薄斯倾无可救药的偏心。 楚秘书不住薄家,能够打听到的消息有限,薄斯倾的绯闻又少,只知道他待遇差,聊来聊去都是些糟心事,看安橘脸色不好,她立马道:“我跟你说点其他事。” 薄家最有个性的是薄芸,最没出息的是薄元。 薄元拿了个闲散职务,又受老爷子疼爱,什么荒唐事都做过,在外面情人一大堆,还经常带到公司里,薄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薄元越烂他的位置越稳,再说了,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薄康不是洁身自好,而是他的实权最多,即便知道他的女人是谁,有多少个,都分别比他小二十几岁,也不敢嚷嚷着议论到他的头上去。 梁鹃对这些事毫不关心,不管有多少女人,她真正的敌人只有薄斯倾,因为这么多年薄康都没有闹出过其他私生子,薄斯倾的存在威胁到了她儿子的继承权。 站在梁鹃的角度上,她是原配,私生子凭什么分一杯羹?老爷子觉得丢脸,薄康培养不出父爱,薄佑松讨厌莫名其妙出现的哥哥,其他薄家人看大房笑话,拍手叫好,似乎都很有道理。 他们都有理由不喜欢薄斯倾。 可连茵没有破坏梁鹃的婚姻,梁鹃也没有插足薄康与连茵的感情,两个无辜的女人带着两个无辜的孩子成了你死我活的仇家,延续仇恨,始作俑者还在逍遥快活,并随时有可能再爆一个私生子的雷出来。 这都叫什么事儿?安橘生活在和睦的家庭里,确实不太能理解,嘟着嘴忧愁地说了句:“薄斯倾有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 “据我所知……” 楚秘书话音未落,薄斯倾的声音陡然在背后响起:“没有。” 吓得楚秘书的饭盒都掉了。 正值午休,按理说薄斯倾不应该出现在这么偏僻的小角落,可他还是出现了。 安橘僵硬地转过身,努力弯着狐狸眼尬笑道:“你怎么来了。” 站在身后的许康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毕竟他不能当着高冷闷骚的老板的面说:他为了陪你吃一顿饭提前完成了工作,专门来找你吃午餐的。 “你们在聊什么?”薄斯倾冷着脸道。 他听到了,但他还是要问,这就是上司,楚秘书不免头皮发麻。 “聊八卦。” 安橘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 “谁的?” 安橘在想怎么措辞能够把伤害降到最低,想了一圈,发现自己还是得坦白,于是埋着脑袋当鸵鸟:“是关于你叔叔的……” 薄斯倾面无表情道:“还有呢?” 安橘小脸埋得更低了:“还有关于你父亲的。” 许康晖在后面努力憋笑。 “没有了?”薄斯倾的脸色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是喜是怒。 “好吧,也有关于你的……”安橘破罐破摔了,用上对付她爸妈的那招,眼一闭心一横,立正站直道:“都是我不好,你不要为难楚秘书,别扣她的钱,我错了,你要罚就罚小橘吧。” 安橘闭上眼半天薄斯倾都没动静,她悄悄睁开看了下,薄斯倾忽然抬起手,把她吓得立马又闭上眼了,纤弱的肩膀抖了抖,像只被冻坏了的小狐狸。 薄斯倾就算有气,看见她也该烟消云散了。 他抬高的手轻轻在安橘额头上敲了下,低笑道:“罚过了,下不为例。” 安橘睁开眼,正对上他温润的眸光,在她心口一点点荡开。 薄斯倾转过身朝电梯走去。 许康晖提醒道:“安小姐,快去吧,老板要请你吃午餐。” 嗯?下不为例有请她吃饭的潜台词在吗? 安橘管不了那么多,小跑着跟上薄斯倾的步伐,和他一块进了电梯。 楚秘书松了口气。 许康晖则是感慨,老板难道不知道闺女越宠越娇?再这样下去,要骑到他头上了。 ———— 甜甜:嗯?爆更是什么东西? 我现在对小倾真的是又爱又恨 一个冷暖交替的男人 ouo我不喜欢那种玩了命伤害女主,再火葬场的男主 那女主完全没喜欢他的理由啊 所以阿倾哥哥一定是个很好的人,但他又有可恶 这个平衡好难把握~我努力合理化 安橘x薄斯倾21:她自己才是那个最耀眼的发光 这还是安橘和薄斯倾重逢以来第一次单独吃饭。 安橘有点紧张,她在电梯里一直瞄薄斯倾的侧脸,即使光线不好,他的面部线条也如玉般,润且流畅,鼻梁高挺英俊,每天板着脸皱着眉,却时常让她感到温柔可信,实在是个奇怪的人。 “看什么?”薄斯倾发现了她的眼神。 安橘从来不搞偷瞄那一套,她都是光明正大的,理直气壮的,道:“看你好看!” “……” 要知道电梯不是薄斯倾专用,也不只有他们两个人,满电梯的人都听见安橘这句响亮的话了,大家都想转过头来看看有多好看,但碍于薄斯倾,又都不敢转过头来看,每个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八卦的表情。 薄斯倾朝那些人睨了眼,耳根子微微泛红,不知是该让她矜持点,还是该掐掐脸看她脸皮到底有多厚,最后他只是轻叹了声,低沉道:“乖一点。” 安橘乖乖点头:“噢。” 她往薄斯倾那边靠近了几步,跟着他出电梯,跟着他板起脸,一脸严肃的小表情,学他生人勿近。 薄斯倾忍俊不禁:“我是让你乖一点。” 安橘无辜地仰起头道:“我很乖啊,有哪里不乖吗?” 薄斯倾但凡对她有一点办法,也不至于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前几分钟还怂着,后几分钟又恢复撒娇打滚的状态了,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真的觉得……她说的对。 她很乖。 “阿倾哥哥,走慢一点嘛。”安橘走在他身后,他们身高差了许多,安橘必须快步走才能跟上他。 薄斯倾慢下了脚步。 出了公司离薄斯倾订的餐厅要穿过一条街,街边绿树成荫,正是枝繁叶茂的时节,安橘看着他的背影,简洁的白衬衣,好像回到了小的时候,怕她被车撞到,他会牵着她的手,让她走有树荫的地方。 薄斯倾发现她鞋带散了,提醒道:“系鞋带。” 安橘愣了愣,然后把脚伸了出去。 他比她年纪大,小的时候他的肩上担着照顾她的责任,以前她鞋带散了都是他帮忙系的,她下意识做出了这个举动,完全忘了她已经长大了这回事。 薄斯倾几乎也忘了,自然地蹲下身去,把散开的鞋带解了,重新系好。 他们站在树下,阳光穿过树叶,在薄斯倾的眉宇间落下斑驳树影,竟有种虔诚的姿态,他纤长的眼睫轻颤,遮挡住眼底的眸光,但会在不经意间,流光溢彩,就像某些极力掩盖的,总能通过举手投足,暴露无遗。 安橘忽然觉得他们之间的那点陌生感消失了,长达十几年的时光,没有那么遥远。 “阿倾哥哥……” 她低声唤,薄斯倾手指僵住,他一瞬间被拉回了现实世界,猛然放下她的脚,站起身道:“系好了,下次自己系。” 他又恢复了冷脸状态,可安橘认为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眨着亮晶晶的双眸,揪住他的衣摆,笑眼弯弯道:“嗯,我饿了~我们去吃饭。” 她越是这样,越让薄斯倾觉得她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在他面前打滚转圈求疼爱,他会忍不住想揉揉她的小脑袋,回到小时候,无界限地与她亲近,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 但薄斯倾的心里又有一个尺子,告诉他必须保持距离,他们之间要有分寸,要懂得进退。 餐厅是一家私房菜馆,只做中餐,每天的菜色都不一样,厨师根据现有的菜随便做,环境清雅,大多都在包厢内,离公司近,薄斯倾没有应酬的时候都会选择这家店。 餐盘一端上来,安橘几乎就可以确定了,给她订餐的人是薄斯倾不是许康晖。 对这种别扭的男人只能看破不能说破,安橘抽出一双筷子,她想了解薄斯倾的口味,问道:“为什么要选这家店?你很喜欢吃这家店的菜?” “干净,近。” 薄斯倾惜字如金,说着话顺便把水壶挪远了些,里面装的是泡好的茶,水温不低,以安橘毛毛躁躁的作风,他怕她会不小心撞到,烫到自己。 要说薄斯倾对安橘不好,他又有细心的一面,总能在不经意间护着,透出些许温柔来,要说他好,可实在太冷淡了,得亏安橘小时候就认识他,知道他是这种表面装高冷的性格,不然就他说话的这个风格,都能把安橘冻死了。 “那你喜欢吃什么?”安橘咬着筷子道。 薄斯倾眼神一顿,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他这种问题了,他也不具备任性的资格,反正任何食物对他来说都一样,能填饱肚子就行。 “不挑食。” 安橘没有问出她想听的答案,决定通过观察来判断。 她发现薄斯倾的饮食习惯相当不健康,吃着饭还要拿手机回信息。 现在工作沟通都可以手机处理,回邮件也快,他工作很忙,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间也要应酬,毕竟在薄家他没有依仗,薄康并不偏爱他,他立足的资本只能靠自己,一旦做错事,薄康还没说什么,他那个好色的叔叔只怕都要咬着他不放。 联想到楚秘书说的那些话,安橘忽然觉得很难过,她在为薄斯倾感到难过,他有收到过成人礼吗?他会被人关心吗?有没有人问过他生日想去哪里玩这种话? 安橘看他还没动过那盘白灼虾,她拿起一颗,把虾壳剥干净,去头去尾,放在他的碗里。 在家安青云和周秀竹从来不让她干活,连擦个桌子都没有过,更别说洗衣做饭了,给人剥虾也是第一次,这要让安青云看见了,老父亲肯定痛心。 “你老是这样吃饭,以后会得胃病的。”安橘唠叨他,又剥了一颗虾放进他碗里。 她很少做这种事,剥虾的技术不太好,可家里的饭菜再寡淡,那也是有人专门为你做的,它不单单是一顿饭菜,而是代表着“家”这个字的含义,代表着永远会有人等候在那里,永远会有温热。 薄斯倾太久没有感受过了,连茵还在时虽然很少回家,每天忙于工作,但他知道他是被人记挂的,他的衣食住行都有母亲在安排,都有人关怀在意。 自从母亲走后,再也没有过了。 他待在狭小的房子里一日日过着,便以为世界就是这样,突然有一天,一束光打了进来,他无所适从,小心谨慎,却又不可控地产生好奇,想要触碰,害怕触碰。 薄斯倾目光深邃地看着安橘,薄唇轻轻抿着,低哑道:“你不用做这些。” “你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一点。”安橘认真的,她娇笑道:“你脾气古怪又高冷,小时候就这样,我那时能跟你做好朋友,就代表我接受你的一切,因为我知道,我的阿倾哥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不管你经历了什么,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她的眼神太过清澈明亮,看得薄斯倾心口发颤。 她总是念着别人的好,体谅别人的难,发现别人的闪光点,可她忽略了,她自己才是那个最耀眼的发光体。 至少在薄斯倾的眼里,她是。 薄斯倾默默地夹起那颗虾吃掉。 如果说薄斯倾的理智是一面高墙,那安橘的温暖便是滔天洪水,他那么努力地克制着,保持他们应有的距离,依然挡不住,随时都有被冲垮的风险。 安橘x薄斯倾22:应该是哥哥的心不老实才对 安橘下午没课,跟着薄斯倾回了公司。 “外面太热了,没有空调我会被热死的,你忍心看我被热死吗?”安橘睁着她无辜的眼睛,只要她装的可怜点,摆出委屈的姿态,再耍耍赖撒撒娇,事半功倍。 薄斯倾没有赶她走,嘱咐道:“别吹感冒了。” 许康晖说薄斯倾在养闺女是有事实依据的,成天怕冷怕热怕渴怕饿,也就安青云这个老父亲会这样在安橘耳边念叨了。 薄斯倾说完便出去了,也没说去哪儿。 安橘不问,她在薄斯倾面前会自动傻白甜,不代表她真的傻,薄斯倾能留她在办公室已经非常信任她了,她再问东问西会招人厌烦的,她不想被薄斯倾讨厌。 中午被薄斯倾抓包,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楚秘书的,结果楚秘书刚给她发信息,说以后再也不敢跟她聊八卦了,害她少了许多乐趣,百无聊赖地翻了翻薄斯倾的书柜,在里头挑了本外文原着。 不得不说这东西很催眠,安橘有午睡的习惯,薄斯倾说了他的休息间可以使用,她就在他的房间里小憩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时薄斯倾已经回来了,许康晖也在办公室里。 好在这间办公室闲人免进,薄斯倾会客喜欢放在会客室,许康晖知道他们没有关系,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了安橘从他休息间走出来…… 薄斯倾高岭之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安小姐,饿吗?需不需要吃点东西?”许康晖面带微笑询问安橘。 薄斯倾挑选许康晖是有道理的,许康晖心细,为人忠贞,灵活圆滑平易近人,跟薄斯倾比起来他是春风拂面,而且阅读能力满分,老板说了的他能理解,老板没说的,他猜都能猜到理解。 “不用了。”安橘摇摇头,道:“许助理,以后就叫我小橘吧,大家都很熟了,别那么客气。” 许康晖:“……” 虽然老板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对,但他知道,他要是叫了,指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他的老板他再清楚不过,闷骚嘛。 许康晖正在纠结怎么委婉地拒绝能够让老板舒心,并同时让安橘对他产生良好的印象,还没想好,薄斯倾发话了,道:“文件放下,你可以出去忙了。” “好的!”许康晖一口答应,迅速退出了办公室。 薄斯倾要工作,许助理走了,安橘百无聊赖,又不想玩手机,缩在沙发上打量薄斯倾办公时的状态,小下巴压着靠背,两只手搭在上面,像极了偷偷观察的犬科小动物。 这次薄斯倾没问她在看什么了,可这样被她用这种看肉骨头的眼神看着……他没办法专心工作,翻了好几页文件,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能不能老实点?” 安橘瞪大了眼睛,她歪了歪头,脑袋上隐约出现个问号:“我有不老实吗?” “……” 还真没有,她是可爱过了头。 安橘仔细想了想,看他别扭的反应,她轻轻笑了,弯着娇娆的眉眼,笑得又甜又媚,小声道:“应该是哥哥的心不老实才对,小橘很听你的话啊,一直都乖乖的,不吵不闹,好吧,那我不看你了,你好好工作。” 她说完就缩了回去,沙发靠背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只剩下一双白嫩的小脚伸在外面,晃呀晃的,跟狐狸缩洞似的,什么都藏住了,唯独留了个尾巴在那儿勾引人。 她的脚趾上涂了鲜艳的指甲油,脚踝并不纤细,全身上下哪儿都瘦了,就这双脚还像小时候,拇指圆圆润润的,白皙细嫩,脚趾头不安分地晃动来去,让人想把她捉住,捏在手心里,咬一口尝尝看。 薄斯倾的目光停在那上面,不过看了几眼,莫名的热感传至下腹,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逼着自己收回目光,把注意力都放在手头的工作上,但身体还是越来越热,空调开了跟没开差不多。 “你这沙发太硬了,睡着不舒服。”安橘嫌沙发不够大不够软,不适合缩在里面,完全忘了这是办公室拿来会客的,不是拿来给她睡的。 “我明天让人换。” 原本是要克制的,可她一开口,薄斯倾破功也只是分分钟的事。 “太好了!” 安橘高兴地起身,为了表达她的感谢,她跑去给他倒水,没有穿鞋,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跟撞在心尖上一样,咚咚不止。 她在的时候,薄斯倾根本没办法替换自己的专注。 “穿鞋。”薄斯倾提醒道。 “噢,好。”安橘答应了,把鞋子穿好,捧着水杯道:“喝吧,你嘴巴都干了。” 一忙起来哪还记得补水,薄斯倾喝完水把杯子还给她,她放好杯子,回到沙发上,这次把脚也缩回去了,安安静静的,不再出声打扰他。 薄斯倾终于可以专心工作了。 这个空间有她的存在,空气中仿佛能嗅到她甜软的香味,薄斯倾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这绝对不是讨厌,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心安,就像下过雨之后,树枝还在滴答滴答淌水,天空投来阳光,晒干了叶上的水分。 谁都知道,雨后总会天晴的。 晚上薄斯倾有应酬,不能陪安橘吃晚餐,但他专门抽了一段时间,在下班后送安橘回学校。 安橘坐在他车里,他的副驾驶上也慢慢有了她的气息。 她侧过头看正在开车的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英挺的眉峰,单薄的唇瓣,他神态认真时有种独特的冷峻感,是难以接近的寒冰,无法攀越的山峰,清冷中又有一丝温柔的神性,不能靠近破坏,又忍不住想将他拉下神坛。 看着看着她有些失神了,小声嘀咕道:“你要是有上辈子,肯定是个和尚。” 薄斯倾听到了,这个说法他在郑洛文那里也听过,他道:“那你呢?” 安橘嘟着嘴,语气凶巴巴的道:“我要做偷偷潜进你们寺庙的狐狸!食肉动物,当着你的面吃肉,让你能看不能吃,馋死你!” 薄斯倾失笑道:“顽皮。” 他冷淡的唇边弯出笑意,安橘脸红了,她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他,感受这一刻,突来的升温。 等车开到安橘的学校,安橘道:“你能不能送我到宿舍楼下?” 她就是想再多跟他待几分钟……几步路也好。 “好。”薄斯倾连为什么都没问。 两人走在校园里,晚风习习,吹过安橘的耳畔,扬起她耳边的发丝,许是离得太近了,擦过薄斯倾的脸颊,炎热的夏季,温度迟迟不肯退却。 安橘没谈过恋爱,她以前不懂,大热的天那些男男女女为什么非要结伴出来,如今终于有点懂了。 身边站着的人很重要。 很快就走到了宿舍楼底下,安橘第一次觉得校区有点小。 “进去吧。” 安橘点头,她刚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来,在薄斯倾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抱住了他。 她踮着脚才够着了他的身高,黏黏糊糊地蹭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道:“我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再见,但我会努力让我们再见的,薄斯倾,我好像还没有跟你说过,其实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霎时间万籁俱寂,薄斯倾几乎停止了呼吸,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安橘抱完就松开了他,同他挥了挥手,朝寝室楼走。 薄斯倾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 在成人的世界里,得到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已失去的东西要想再次得到,代价会比原先高出数倍,他是明码标价的游戏规则,而她生活在安心舒适的象牙塔里,一生喜乐平安,不用去想任何退路,不用担心会被谁抛弃。 他们终是不同世界的人。 他希望她永远做小孩,永远都开心。 ———————— 甜甜:没多少甜了 然后我想明天请个假…… 因为明天晚上有聚会,要喝酒,回来倒头就睡了,应该不会码字qwq 你们期待爆更,我还老请假,觉得很对不住你们 这大概也是我写免费文的原因吧,无法做到全职,所以还是不收费比较好,心理压力会小一点 然后我想说,青橘的第一个角扮我都想好了!!撩人狐狸x禁欲神佛 但是……还没想好放在哪里写~ 安橘x薄斯倾23:我想要你 安橘回到寝室后发现自己最喜欢的那条裙子被人剪烂了。 她本来打算穿着那条裙子去见薄斯倾的! 这是谁剪的安橘心里有数,上次在校门口发生的事,她还没去找林素的麻烦,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林素居然好意思来招惹她。 安橘原样奉还了两件破破烂烂的裙子,有本事林素就去闹,安橘知道林素不敢。 闫晓晓夹在安橘和林素中间两头为难,安橘气她不阻拦林素,林素觉着她跟安橘是一伙的,实际上她只是个胆小怕事,想安安稳稳度过大学的小透明而已,偏偏她的两个室友都不是善茬,安橘还算好说话,从不为难她,林素就难缠多了。 柿子都挑软的捏,林素在安橘手里讨不到好,转头就去欺负闫晓晓,对她呼来喝去。 安橘深知闫晓晓是软弱的性子,强硬不起来,可她还是忍不住帮她解解围。 周秀竹经常教育安橘,与人相处是门学问,没有经历过别人的苦难,不能要求别人勇敢,更不能要求别人大度,每个人都有成长轨迹,能做的,只有让自己无愧于心,所以安橘从小就能理解他人的不易,她只管自己问心无愧。 她们宿舍就这样过着。 至于林素,安橘没心思与她作对,只要她不来没事找事她们可以相安无事,安橘整颗心都扑到了薄斯倾身上,所有空闲的时间都拿去找薄斯倾了。 薄斯倾的工作很忙,他在公司里担任着副总的位置,有个难堪的私生子身份,不管是梁鹃还是薄康的敌人,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希望拿住他的把柄,他必须付出比旁人更大的努力。 这就是他的世界,他所经营的生活。 他每天都活在谨慎阴暗的环境里,其中不乏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种忙碌疲惫的生活让他挤不出时间去陪安橘,有时候安橘来了走了都靠许康晖告知。 大多时候只有安橘一个人孤零零的,翻他翻过的书,睡他睡过的床,感受他曾有过的孤独。 安橘嫌他的办公室过于空荡,没事就拿点绿植过来,或是在街上随手买的小玩意儿。 那些厚重遮光的深色窗帘也被她换成了暖色系,他的床单被罩统统有了她的气息,空空的办公桌上摆了她的照片,还有她的私人物品,总会落几件在他休息室里。 薄斯倾不是不知道,每次进办公室都会有一点微小的变化,可薄斯倾什么都没说。 刚开始许康晖还会提醒安橘几句,不要对薄斯倾的办公室进行任何改造,老板会发脾气的!渐渐的次数多了,他老板别说脾气,眉头都不带皱的,没有鼓掌叫好算克制的,他也就懂了…… 薄斯倾对安橘有种不自知的宠溺。 旁观者看得清没用,架不住当事人情商有问题,许康晖看着都觉得着急。 某天,安橘又来了。 她来之前都得先联系一下许康晖。 许康晖对她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安小姐,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攀高峰。” 安橘眨了眨眼,笑眯眯道:“多谢许助理指点。” 情商有问题的是薄斯倾,可不是安橘。 许康晖一脸放心的退出了办公室。 安橘扫了眼薄斯倾的办公室,沙发上丢着他的外套,她走过去把外套抱在怀里。 安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她还不懂喜欢到底意味着什么,那些酸涩甜蜜都离她很远,她被亲人保护得很好,乐观活泼而且单纯,她只是把一个人放在心里惦念了许久,只是一见到这个人,就满心欢喜到要溢出来了。 这算不算喜欢?安橘蹭蹭外套,她在想,好像除了给薄斯倾当老婆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每天都见到他。 那怎么给阿倾哥哥当老婆? 安橘想不到好的办法,想着想着思绪就迷糊了。 薄斯倾见完董事回办公室的时候已近傍晚,暮色低垂,冷月在云中若隐若现,天空是浅灰色的画布,每一笔都晕染得恰到好处。 他没有讨喜的性子,背着不太光彩的身份,偏偏能站得住脚,多的是人不服气,仗着自己年长几岁,就爱摆摆长辈的架子,那些明里暗里的讥讽嘲弄他都听惯了,但今天不一样,他那个画家弟弟,兴许要回来了…… 薄斯倾有些烦闷,他扯开领带,顺手甩上办公室的门,灰淡的暮色从薄纱窗帘透出,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看到了抓着他外套打盹的安橘。 城市里的点点灯火映到他眸中,如烈火击碎寒潮,暖意散开,所有的烦闷与怨恨都淡了,淹没在融化了的春水中,汇聚成河。 “安小猪。”薄斯倾弯了弯唇,指尖轻轻推了推安橘的小脑袋瓜。 安橘打了个小盹儿,他一碰她就醒了,呆呆地睁开眼,一看天色都要黑了他才回来,肯定还没吃晚餐,她心疼道:“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晚……” “已经没事了。” “真的?”安橘坐在沙发上,睁着迷蒙的眸子,还维持着抱他外套的姿势,整个人显得娇娇滴滴的,妩媚软嫩。 “真的。” 至少现在,在安橘关心的眼神中,他觉得一切都没那么紧要了。 是夜幕的晕染,把他眉宇间的冷淡隐藏了十分,透露出的温柔像是错觉,安橘心念一动,揪住他的衣摆道:“那看在我为你精心布置的新家的份上,阿倾哥哥该不该给我点奖励?” 安橘说得没错,这间办公室对他来说就是他的家,比那个西郊别墅更像家。 她其实很了解他。 “阿倾哥哥的家可是我布置的。”安橘还挺骄傲。 “你想要什么奖励?” 他自己未必意识得到,灌满心口的温暖,快要把外壳烤化了。 “我要……”安橘兴高采烈地起身,忘了自己维持这个别扭的姿势太久,睡的落了枕,脖颈扯得一疼,立马又坐了回去,捂着脖子哼唧道:“疼……” 薄斯倾蹲下身与她持平,靠近她颈窝,大掌捏住她纤细的颈子,指骨的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地按捏。 呼吸间皆是她温软的味道,明明心动得一塌糊涂,还要尽力克制着,薄斯倾低声道:“要什么?” 安橘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睫在他白净的脸上落下一排阴影,轮廓如画,有着优美的弧度,苍白的面孔更显冷厉忧郁,似从天而降的雪,落于山峰。 安橘轻轻贴过去,两人的呼吸交织,近到可以一边数他的眼睫,一边听自己狂乱的心跳。 “我想要……” 没有哪一刻是此时此刻,让安橘如此确定,她喜欢薄斯倾,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她靠在薄斯倾的耳边小声道:“我想要你。” 安橘说完就笑了,一个灿烂热烈的笑容,摇曳的眸光弯着狐狸精般的魅惑,甜腻诱人,又那般真心实意,让薄斯倾的耳根迅速升起一抹浅红。 时间停了,暮色灯火仿佛都成了白昼天光。 片刻后,薄斯倾松开了放在她颈子上的手,温暖瞬间抽离。 是近在咫尺,亦是远隔天涯。 —————— 甜甜: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在床上什么样,我好久没写过肉了 但是我想吧,肉是跟着感情和剧情推进的,真走到了那一步,情欲浓烈到极点时,一切都恰到好处 ouo所以我不纠结 我好像丧失写纯肉的能力了……不写点感情戏我浑身难受 安橘x薄斯倾24:无关紧要的人 郑洛文有时会来公司找薄斯倾,安橘进出频繁,他当然听了些风言风语,还恰好撞上过两次,听许康晖说,有一天安橘呆到晚上才从薄斯倾办公室出来,顿时让他抓心挠肝,想旁敲侧击一下,毕竟都这样了,要说没点感情,谁信啊! 薄斯倾表面上依旧反应平平,他不爱跟郑洛文说安橘,准确的说,他不愿意跟任何人说安橘的事。 郑洛文和许康晖这两个看客不约而同地生出一种急躁的情绪,就像小说看了一半断更了,正好卡在故事的关键点,恨不得亲自上手帮他们推动剧情。 只可惜,没有机会。 连郑洛文都知道安橘的存在,更何况薄家的人。 周末,薄斯倾休假。 每个周末他都要回西郊吃饭,姓薄的都得到齐,这是薄老爷子定的家规。 除此之外,还有无数个守旧的习俗,比如逢年过节,比如祭祖,条条框框都是老爷子画下的,在这个家里,薄老爷子最有话语权。 “斯倾,坐吧。”薄老爷子摇扇子点了下对面的椅子,在孙辈面前他会尽量慈眉善目些:“吃块西瓜解解暑,外面太热了。” 薄斯倾坐下,他对面正好坐着薄芸,薄家的姑姑,她比薄康小了好些岁,看年纪也才四十出头,保养得极好,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五颜六色的耳钉,个性中不乏精干,气场十足。 巧的是,这位姑姑和薄斯倾一样,都是薄家不受待见的人。 薄芸朝薄斯倾瞥了眼,轻笑道:“爸爸,只怕斯倾一回来,就没什么胃口了吧,您爱听戏爱唱戏,还是换个对象好一点,台子都搭了,演不了就糟糕了。” “……” 这么多年,薄老爷子都习惯了女儿的阴阳怪气。 老爷子实在提不起好感来,她是个女儿就算了,明知道自己不讨父亲欢心,偏要行事乖张,叛逆顽劣,说她一句,她有十句在后头等着,怼起人来凶悍无比,擅长阴阳怪气,没有她干不出的事,也没有她气不死的人。 薄家的祠堂每年都修缮一遍,在楼上有一间单独的屋子,摆放着薄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薄老爷子不迷信,但他对祖宗心有敬畏,这个祠堂也是他平日里用来惩罚孩子的,除了薄佑松,薄家人都被罚进去过。 薄芸被罚的最多,某一天,她溜了进去,把牌位上面挂着的“薄家祠堂”四个字,改成了“薄心祠堂”,顺带把祖宗的牌位都涂了个遍,给祖宗手动改名。 把老爷子气得要死,狠狠罚了她一顿,结果第二天,祠堂着火了。 心脏病都要被她气发作了,老爷子管不了她,生怕她再闹出别的事,从那之后再也没罚她去过祠堂了,但是他们不知道,着火的事,其实另有其人。 毕竟薄家不受待见的,不止薄芸一个。 人的偏心毫无道理可言,长期遭受不公平待遇的人稍微反击一下,便是顽劣不堪,被捧在手心里的,无论做了多么过分的事,在外面为非作歹,也有人收拾烂摊子。 “大家少吃点水果,马上要开饭了,都入座吧。”梁鹃从厨房出来打了个圆场。 薄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到餐桌前,其他小辈跟着落座。 餐桌上,梁鹃温柔地笑着,给薄家人布菜,对薄斯倾招呼道:“斯倾,这是专门给你做的老鸭汤,快尝尝。” 她身为正妻,凭什么不能恨私生子? 当初她闹,薄康不为所动,晾了她一段时间,没多久她就被娘家人赶回来了,没有个人经济能力,掌控不了薄家的家产,没有娘家撑腰,唯一的儿子也不靠谱,她除了忍,还有什么办法?这些屈辱她必须咽下去,不然半辈子白白浪费了。 薄斯倾攥紧了手中的竹筷:“谢谢。” 圆桌围了一圈,薄家的人除了薄佑松都到齐了。 “下个月佑松就要回家了,你们所有人都得到机场去接机,一个都不能缺席,听到没有?” 薄老爷子发话了,他喜欢的那个,往往跟能力没多大关系。 薄元也是被宠惯了的,心里头有点不爽,哪有叫叔叔给侄子接机的道理?但他还是堆着笑,道:“您老放心,肯定给您孙子平安接回来。” 薄芸喝了口汤,懒洋洋道:“咱家这位少爷好大的排场呢。” 薄康特别讨厌她这副不怼人就难受的德行。 但薄康知道,二妹搭理不得,对她必须冷处理,他接着道:“佑松这次回来要到公司实习,就跟在阿倾身边。” 薄康又转头对薄斯倾道:“多照顾照顾你弟弟,替他多打点一些。”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都变了,各有各的心思,唯独薄斯倾面色如常。 有人跟他通过气了。 他心里也很清楚,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薄佑松是老爷子看重的孙子,是薄康梁鹃从小宠到大的儿子,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婚生子,薄斯倾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在薄斯倾从决定来薄家的那天起就想的很透彻了,他也已经站稳了脚跟,薄佑松很难动摇他的地位,他会努力做到,就像薄元当年无法动摇薄康。 “好。”薄斯倾淡定道。 见大儿子答应得这么干脆,薄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自认为弥补道:“你方叔叔家的小女儿方媛书,也在国外念书,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今年假期回国一趟,过些天要来做客,你跟方立书熟,想必跟她也聊得来,多跟人家接触接触。” 这是……相亲宴。 薄康会优待小儿子,将来家产大部分都是薄佑松的,又觉得愧对大儿子,才想在婚姻上给他找个家世够好的妻子,同时,这户人家要对薄家有利。 这是把薄斯倾推出去联姻,好处给了薄佑松,要薄斯倾去换利益,还美其名曰在为他挑选门当户对的良配,是对他的看中。 口头弥补,中间掺杂了多少私心? 人的心都是长偏的。 他满怀愧疚的父亲,从未对他偏心分毫。 薄元人到中年了还是游手好闲,看不惯压他一头的大哥,一听要给薄斯倾安排相亲了,立刻故意道:“斯倾,听说你办公室最近经常出入一个漂亮女孩儿,大哥恐怕担错心了。” 他口中的女孩,无疑是安橘。 薄斯倾把安橘放在明面上,不管他们有没有关系,安橘都会被人盯上。 薄斯倾蹙紧了眉头,责怪自己为什么会忘乎所以,忽略了人多眼杂,把安橘推到了这些人眼前。 薄康面露不悦,薄斯倾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儿子,将来的婚事他都挑好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出现不必要的女人。 “斯倾年纪轻轻,进出一个而已,也总比你一把年纪进出好几个要强吧,你也好意思说人家呀?”薄芸端着汤碗,动作优雅,嘴里头还不忘对弟弟讽刺几句。 薄元的妻子面子上挂不住,薄元更是气的跳脚。 “行了!都少说两句。”薄康呵斥道。 薄芸撇撇嘴:“不是大哥一直在说吗?又是佑松又是方家小女儿,说得跟你亲闺女似的,巴巴说了半天,一大箩筐呢,让我们听着,到底是谁话多?” 薄康:“……” 何止是父亲,他早晚也能被气死。 薄康不与她多说,反正吵不赢,转而看着薄斯倾,他在等薄斯倾的答复与解释。 该如何定义他们的关系? 想到那天,安橘看他的眼神,她唇畔的灿烂,他们离的那样近,近到他一抬手就可以触摸她…… 薄斯倾指骨泛白,他明白薄康这番话意味着什么,更明白自己将来要走的路,他们是一条黑白分明的分割线,站在光与暗的道路上行走,偶然的交汇,剩下的,是无穷无尽的分离。 早就设定好了,不是吗? 薄斯倾越是清楚明白,心口就像是被拳头握住,整个蜷缩了起来。 好半天,在这些人或好奇或讥讽或愠怒的注视下,薄斯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尽全力漠然道:“只是……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只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 甜甜:这章没有安橘 但是薄家最有种的女人出场了(我可喜欢小姑) ouo然后那个谁,方妹也快出场了 你们猜,小倾这句无关紧要什么时候传到安橘的耳朵里? 嗯……下一章应该是小橘正式表白了 上一章不算!! 安橘x薄斯倾25:做我男朋友吧 餐后,薄康把薄斯倾叫到书房,又说了一番方媛书要来做客的话,要他好生招待。 方家跟他们家是世交的关系,方立书是方家的大儿子,为人理智果决,因为两家生意往来,薄斯倾与他相熟,称得上朋友,只要两家父母满意,以他们家的交情,联姻会是板上钉钉的事。 “斯倾,你要理解爸爸的苦心。”面对这个儿子,薄康时常有种无力感。 在他面前他没有身为父亲的威信,他也不像薄佑松那样讨喜,从把他接回薄家那天起,他们之间就有着深深的隔阂,他满怀愧疚,他冷漠疏离,他们永远做不了常见的父子。 论家世,方家不仅不差,甚至会超过薄家,薄康自认为给薄斯倾挑这样的婚事已经十分对得起他了。 于是,他选择性忽略薄家和他在这门亲事中可以获得的利益,可以更好的让他放下愧疚。 “我理解。” 因为理解,所以憎恶。 人是自私的,更何况薄康这种在自私环境中长大,从小学习着自私教育,他的愧疚是有限的,是有价格的,同时他要有父亲的权威,他要保证他的威严,他不可能给薄斯倾纯粹、偏心、温暖的父爱。 他拿出一点点好处都认为是莫大的补偿,并且觉得自己闹出私生子的事亏欠了梁鹃母子。 在这十几年里,他对梁鹃的所作所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伤及根本,只要薄斯倾还能忍受,只要还能稳住一家人的颜面。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谁都“愧疚”,却又从来不想认错悔过。 薄斯倾没办法对他放下心结,他没办法讨好儿子,就像多年前对连茵的高高在上,即使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可能低头认错,他的性格缺陷注定了他无法得到正常有爱的情感。 “父亲还有事吗?”薄斯倾抬眸,静静地看着。 联姻的事薄斯倾早有打算,方家是个不错的选择,薄康的做法他有预料,他自然会选一个最利于自己的姻亲。 这便是他那天与郑洛文说的,没有方媛书还有李媛书赵媛书,他的另一半是利益最大化,能够帮助他,能够堵住一些人的嘴,和他在同一个世界,足够强大,有能力应付薄家的人,他们未必相亲相爱,却一定相敬如宾,比肩而立。 薄斯倾给自己的人生规划在有条不紊地走着,漫漫长夜,孤身一人。 “没事了。”薄康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 薄康无法驾驭薄斯倾,他也看不透这个儿子,纵然他每件事都按部就班,合他心意,而且完成出色,他依然觉得自己把握不住,没有父亲该有的气势,再怎么愧疚,也生不出真心的疼爱。 “是。” 薄斯倾退出了书房。 他不喜待在薄家,在这儿通常是吃一顿饭,借着公务繁忙为由早早离开,不会有人阻拦,因为没人在意他个不受宠的私生子,顶多是薄康事后责怪几句。 薄老爷子喜欢儿孙绕膝,喜欢的可不是他薄斯倾。 同样不招老爷子待见的还有薄芸,薄斯倾下了楼,刚走出门,正要穿过花园时,遇到了她。 薄芸挡住了薄斯倾的去路,拎着她的限量款包包伸了个懒腰道:“谈谈?” “小姑想谈什么?”薄斯倾扯了扯嘴角。 “我不喜欢你,因为你是薄康的儿子,不过你的性格比薄康强,我很欣赏,薄佑松要回来了,虽然动摇不了你,但你的日子,也不能安安稳稳了。” “小姑是觉得我更有胜算?”薄斯倾往花丛瞥了眼,西郊是梁鹃的地盘。 薄芸心里有数,她讲这些话就是给梁鹃听的。 “那倒不是,我就觉得你比薄佑松长得好看,脾气更臭,带劲儿。” 薄芸撩了撩头发,半点都不像在密谋大事,仿佛闲聊八卦,漫不经心道:“我支持你,不管在薄家还是在公司,我都会帮你,以我为首的那些人也会支持你。” 薄芸之所以在薄家横着走,老爷子那么讨厌她却不能把她赶出去,就是因为她有底气。 薄老爷子一直有个克妻的名声,他第二任妻子也是病逝的,临终前立了个遗嘱,把自己名下所有股份资产,带来的嫁妆,全部由女儿继承,自己的丈夫什么德行她心里清楚,小儿子浑成那样儿,有父亲不会过得艰难,女儿性格强硬,将来出嫁就未必了。 这件事,她到死也没告诉丈夫,等遗嘱生效,薄老爷子总不能再去跟女儿打官司,他脸不要了? 薄芸手里有一笔巨额遗产,她被薄康打压了这么多年,在公司还是留有一席之地,而且她在外面有自己的公司,跟各行各业的大佬都保持着很不错的关系,薄老爷子偶尔也需要她手里的人脉,她把薄家得罪个遍,也没有人真的敢赶她出门。 之所以每天在薄家晃悠,不过是来碍人眼的,他们不爽她就高兴了。 “小姑想要什么?” 薄芸轻笑道:“千金难买我乐意,这个家越乱越好,我要当反派大魔王,我就喜欢他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薄斯倾皱起眉。 薄芸拍了拍他的肩膀,扬起张扬的红唇道:“加油大侄子,早点达成姑姑的梦想。” 她说完就拎着包走了。 这番话不出一个小时就要传到梁鹃的耳朵里去,梁鹃要是知道薄芸跟薄斯倾打算结盟,她还能坐得住?薄芸迫切地希望梁鹃对薄斯倾动手,加速薄家的混乱。 薄斯倾敛起眉眼,这位姑姑是薄家最与众不同的人,她抛来枝,他也得好好利用。 正值下午日光大盛,入夏后一天比一天炎热,地面是白茫茫一片。 薄斯倾走出了薄家别墅,西郊是片别墅区,相隔不远,他看着刺目的夏日,伸出苍白的指节,细碎的光散落他指尖,身后是浓墨般的黑影,他藏在影子里,光照不进来。 他已经习惯了把所有事情往坏处想,习惯了看谁可以利用,这会让他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自私,越来越喜欢仇恨。 也能让他活的更好,更不受伤害。 烈日的温度滚烫,薄斯倾放下手,他眯起眼,在艳阳中忽然看见安橘的身影。 她穿了件鲜艳的红裙子,乌黑的长头发,肌肤在阳光下白的反光,真像只成了精的小狐狸,娇娆可爱,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 薄斯倾不太想承认,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是高兴的,高兴到有那么一瞬间,他忘了薄家的一切。 “我来找你呀,许助理说你在这里,然后我就来了。”安橘笑得又甜又媚,手背在身后,一步步走近他,两人的影子交融,她柔声道:“阿倾哥哥,我又想你了。” 薄斯倾的心跳漏了一拍。 “还有,我是来讨债的,上次你问我要什么,我说我要你,你还没给我兑现呢,不会是想赖账吧?”安橘手掌向上,向他索要她的礼物。 “别胡闹。” 很快薄斯倾就稳住了心神,他再怎么忘记,薄家和薄家那些人始终存在着,不可忽视。 “我没有胡闹!” 来之前她就想的很清楚了,她喜欢薄斯倾,是属于男女之情的那种,以她的性格,只要确定喜欢上了,就会下定决心去争取,永远不可能畏畏缩缩,玩什么暗恋的戏码。 强扑才是安橘的作风。 “薄斯倾。” 安橘站直了身子,薄斯倾看她站在阳光下,坚定温柔的眼神,骄傲自信的神态,扬着灿烂的笑容道:“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 在她说出这句话时,连日光见了她,都逊色叁分。 ———————— 甜甜:我们小橘还是太单纯了ouo她不懂什么叫欲擒故纵,什么叫温水煮青蛙 以后就慢慢懂了~ 其实我还没有开始刀呢,这才哪到哪 而且我觉得,刀小橘的同时必须把小倾也刀一下,不然不解气,嗯…… 我努力吧 ouo除非完全没有感情,不然在拒绝的时候,自己怎么样也会被触动一下 好难把握啊…… 安橘x薄斯倾26:你的小橘妹妹多半要对你死缠 夜晚,街道灯火通明,酒吧吵嚷气氛火热,薄斯倾浑身散发着冰凉的低气压,跟这环境格格不入。 “你都被表白了,怎么还这副死人脸?”郑洛文把酒杯抵在唇边,用于掩饰自己的偷笑。 薄斯倾给了他一记眼刀。 郑洛文憋笑实在是憋不住了,开怀大笑道:“安橘这小姑娘,真是不错,能把你薄斯倾搞成这样,太有本事了!哈哈哈……” 薄斯倾的面色越来越冷,郑洛文丝毫不觉,自顾自地调侃着:“白天哥哥妹妹,晚上死鬼宝贝,我就说你俩没那么简单,你就是个闷骚怪,世风日下啊啧啧……” “砰”的一声,薄斯倾重重地放下了酒杯,杯中酒溅出几滴,杯底隐隐有了裂痕。 郑洛文立刻噤了声。 这时,郑洛文突然理解了,什么叫不要拿安橘开玩笑,如果触及到这两个字,薄斯倾真的会发飙。 郑洛文清了清嗓子,认认真真道:“那你找我是做什么?要我传授你点恋爱经验?” 说了没两句,又要开始不正经。 薄斯倾松开手,抖落指尖的酒痕:“我拒绝了她。” “你拒绝了?!” 郑洛文瞪大了眼,他就说薄斯倾情商有问题吧,人家女孩都主动成这样了,他倒好,牵着不走赶着倒退。 “下个星期我会和方立书的妹妹方媛书见面,薄康让我跟她多接触,如果不出意外,她很可能是我未来的妻子。” 郑洛文:“……” 郑洛文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像是磕CP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站错官配了,吃下去的糖全是玻璃渣,扎的他哇哇吐血,恨不得拉着作者出来当面对质,这是什么见鬼的剧情?! “那你喜不喜欢安橘?”郑洛文问道。 薄斯倾沉默了许久,他想他对安橘的特殊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和安橘做朋友的那半年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从那之后,该破碎的破碎,谁都回不到从前。 他们只能向前走,而前方是崎岖的现实路,他还不懂喜欢,可他知道他不能喜欢,不该喜欢,他的人生是要一条道走到黑的。 安橘不是,安橘永远明亮,永远灿烂。 他们注定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拿她当妹妹看待,我和她之间是不可能成为情侣的,我喜欢的也不是她这种。”这是薄斯倾对郑洛文的回答。 郑洛文挑眉道:“你还有理想型呢?你理想型什么样啊?” 薄斯倾哑了。 他说不上来自己喜欢什么类型,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让他动过心,只是不断告诉自己,安橘不行,安橘不可以,仿佛稍微动一点念头,那都是罪大恶极,是把挂在天边的光拉进泥沼里。 “我看你的小橘妹妹多半要对你死缠烂打。”郑洛文看破不说破,这家伙哪有什么理想型,他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都未必分得清。 薄斯倾抿着唇,他知道安橘的性子,固执起来会想方设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她也是个叁分钟热度的人,喜欢的东西没几天便会厌弃。 “我不会娶她,薄家也不适合她生存,我不能害她,如果她不肯放弃,我会狠下心拒绝,多说几次重话,逼她死心,她还小,以后会明白我跟她不合适,那个能够在她身边陪她恋爱的男人……”薄斯倾的指骨凸起,面容苍白了几分,沙哑道:“不是我。” “但愿你能做到。”郑洛文叹了口气,以他看,薄斯倾是打定了主意,裹挟在薄家的漩涡中,他没想过抽身,更没想过善终。 连茵的死始终是薄斯倾越不过去的伤,从他踏进那间浴室起,他生命中所有的爱都离他远去了。 …… 与此同时,许康晖正在公司大门口苦口婆心地劝着安橘。 “安小姐,我们都下班了,你这样待在这里也没用,我真的不知道老板去了哪儿,他的私人行程不需要向我报告。”许康晖一个头两个大道。 “那为什么保安不让我进去?”安橘瞪着他。 许康晖也不懂老板的心思,明明看着一天比一天像个人了,突然一个电话打来,要他上上下下通知,今后不许放安橘进公司,不许给她开后门,不许把他的消息告诉她。 “不是我们不放,是我们老板说……不许你再……再进来,安小姐,对不起。” 安橘眼底的光瞬间熄灭了。 那是许康晖第一次看见安橘的脸上露出沮丧失落的神情,这么长时间以来,安橘等了薄斯倾多少次,即使等不到人也是高高兴兴的,哪像现在…… 他们谁都不能理解,安橘对薄斯倾表白的那一刻花了多少勇气,那是她积攒了十几年的固执,得到的,却是一句“我拿你当妹妹”的答案。 “许助理,你不用说对不起,他不喜欢我又不是你的错。” 许康晖惊讶地张开了嘴。 更让他惊讶的是,安橘一改刚才丧气满满的表情,站起身又是一只打不倒的妖精,豪言壮语道:“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要不把他搞到手,我就不叫安橘了。” 十几年的执着,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安橘非常明确自己喜欢薄斯倾,这份喜欢没有因为与他重逢而减少,反而在这一天天中越来越多,越来越渴望。 安橘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是她认定的,是她真心喜欢的,她会付出一万分的真诚,哪怕自己的一切,不管前路千难万险,抓紧了便不会放手。 “许助理,你应该是支持我的吧?” 一个女孩鼓起勇气表白却被拒绝,心里头一定是十分难受的,她会伤心,会失望,但她还能充满能量,积极地去展开新一轮追求,她有多喜欢薄斯倾,许康晖这个局外人都能看出。 平心而论,安橘身上有无数个闪光的优点,以前许康晖支持她是因为薄斯倾的态度。 他在薄斯倾身边共事,他了解薄斯倾这个人,薄斯倾不仅冷酷淡薄,还果决狠心,他能给出这样的通知,就意味着,他不再允许安橘踏入他的世界,他在做切割。 这种割舍痛不痛,只有薄斯倾自己知道,但他做出的决定,必然深思熟虑权衡利弊,少有后悔的时候。 安橘的一腔孤勇,又能落得怎样的结果? 许康晖犹豫了会儿道:“安小姐,你希望我怎么支持你?” 安橘想了想,既然是倒追,那还是得有点战术攻略的,一味死缠烂打是下策,她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就再放我进去一次。” 别人眼里的薄斯倾兴许是座不近人情的冰山,但安橘知道,他是会板着脸教训她,会为她遮风挡雨,会温柔地牵着她的手,明明很疼她,却摆冷脸装酷的,她的阿倾哥哥。 他只是习惯了掩饰。 她会想方设法,把他的掩饰统统撕开。 安橘x薄斯倾27:倒追要讲究战术 安橘表白被拒的第二天,出乎意料,没有出现在薄斯倾跟前。 薄斯倾前一天晚上被郑洛文拉着喝了半夜的酒,难得他也有迟到的一天,到达公司时已近中午。 许康晖看见薄斯倾出现,顿时如临大敌,猛地站起了身。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脑子一抽抽就答应了安橘,万一出了事,责任可全是他担,薄斯倾这人在工作上不爱摆领导架子,他对手底下的人就一个要求,干好分内之事,所以一旦犯错,后果也可想而知。 “今天有没有人找过我?”薄斯倾问道。 “有很多,兴华那边打来电话,他们袁总……” 薄斯倾打断道:“说重点。” 许康晖:“……” 他才刚开口,难道说的不是重点吗? 作为薄斯倾的助理,许康晖的阅读理解一定满分,他很快就理解了薄斯倾潜在的,不好意思的,闷骚的,难为情的含义。 “安小姐今天没有来过,也没有电话。”许康晖在观察薄斯倾的面部表情。 很显然,薄斯倾面无表情。 许康晖也拿不准薄斯倾在想些什么,具体是怎样的态度,反正薄斯倾没有再问,他也没再多嘴,尽快处理手头堆积的工作,指望薄斯倾发现他犯错之后,能念着他工作能力强这一点,别记大过。 安橘昨晚进去捣鼓了半天,许康晖今天一早专门进薄斯倾办公室查看过,他不敢乱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安橘既然进去了,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 他只能祈祷,安橘做的是能让薄斯倾开心的事,不是让他发怒的事。 一连好几天,都不见安橘的人影。 楚秘书悄悄问过许康晖,那位安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以后还来不来了,他们都对安橘的印象不赖,更重要的是……自从安橘表白被拒后,薄斯倾的气压是越来越低了,安橘不出现,薄斯倾也没见有个好脸色,还不如安橘在的时候。 许康晖能怎么说?他根本摸不清薄斯倾对安橘的心思。 要说喜欢,不会严厉拒绝,不会下达再也不许她入内的禁令,要说不喜欢,又百般纵容,到现在也没说把办公室里的东西换掉。 自求多福吧。 夏季日落迟,燥热的风吹得树叶簌簌,往窗外望去,蝉鸣愈加嚣张,也有几天没下过雨了。 到了下班的时间点,许康晖来敲薄斯倾办公室的门,道:“老板,今天不加班吧,这个点该下班了。” 薄斯倾就算下班了也是待在办公室里,他有专门的休息间,晚上无事时翻看文件,这间办公室比薄家更像他的家,下不下班对他来说,意义不大。 薄斯倾手底下没有老板不走员工就不能下班的规定,通常是各走各的,许康晖以前从来不会跑到办公室说这些话,薄斯倾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凌厉,带有审视的意味。 许康晖沉默,他总不能说是有人在微信上拼命给他发信息。 他还不想触薄斯倾霉头,尤其是在老板明显心情不好的时候。 薄斯倾没为难他,收回目光道:“嗯,辛苦了。” 许康晖松了口气。 薄斯倾合上文件,心里头烦躁,随手甩到办公室上,恰巧碰倒了摆在桌子上的盆栽植物。 那是安橘在花鸟市场买的多肉,长得非常小巧,连盆带土还没人巴掌大,薄斯倾的办公桌面积宽裕,也少有这么不顺心的时候,从它买回来就没换过地方,把它撞倒是意外,更意外的是,花盆底下居然放了一张纸片。 许康晖赶紧把小多肉扶好:“那个……” 他还没说完,薄斯倾便把纸片抽走了。 许康晖一个头两个大,想也知道这是安橘留下来的,除了她没人干这种事。 薄斯倾已经不认得安橘长大后的字迹了,但看得出是她写的,每写到笔画繁琐的字就开始字迹潦草。 那纸片上写的是:不要给它浇太多水!好吧,你应该想不起来要给它浇水。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张字条呢?大概是在你想要丢掉它的时候吧,在它的小命呜呼之前,我请求你,哀求你!不要把它丢弃!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它不会说话,肯定没有我烦人,你就当它是安静版小橘,在代替我陪伴你,好不好?爱你! 落款她画了个橘子,她的招牌标志,橘子画上了颜表情,是一张可怜兮兮的哭脸,薄斯倾仿佛能看见摆着这个表情求他别丢的安橘。 许康晖看薄斯倾脸色越来越冷,又不像是要发怒的样子,他凑过去看了眼纸条上的字,揣测老板的心思道:“安小姐学校放暑假,已经回家了。” 薄斯倾神情一松,然后再皱起眉头:“我问你了?” 许康晖知道自己不会被罚了,站的笔直笔直的,严肃道:“没有,我错了,是我自己话多。” 薄斯倾嘴角抽了抽,安橘就来了这么些天,把他下属都带歪了,连许康晖都学会了遇事先认错,看你怎么说,投机耍滑,狡黠精怪,下次也不一定改这一套。 但他到底没当真去罚,自然也没有生气,把小多肉摆回原来的位置,道:“下班。” 许康晖依然摸不透老板的态度,但他说过安橘的去向后,以肉眼可见的,没前几天那么骇人了。 就在许康晖以为事情要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公司里多了个八卦,薄斯倾要与方家的小女儿,方媛书大小姐,相亲了。 而这时的安橘,早已回到了清波市。 她在外地读书,父母每天都盼着她能回家,刚六月就追问她什么时候放假,哪天的票,早早收拾好了家里,她总不能说她为了追男人就不回来了吧。 况且,她都想好了,倒追要讲究战术,距离才能产生美,没准薄斯倾一个月不见她,就想她想的要死呢! 安橘在厚脸皮和自信心爆棚上,绝对是第一名。 周秀竹就搞不懂了,女儿从小是个闲不住的皮猴,活泼过了头,往年暑假都撒开欢了玩,怎么今年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还不让家长进去,神神叨叨的。 周秀竹煮了点绿豆汤,放冰箱里冰了一上午,下午端到安橘房间里。 不为别的,就想看看她屋子里鼓捣什么东西。 安橘正在给自己的倒追制定计划,见妈妈一来,她吓得赶紧合上电脑:“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敲门了还能叫突击检查? 周秀竹扫了一眼她的卧室,以前墙上贴的都是明星海报,以顾景明为主,现在满墙都贴着加油必胜等字样,还给她自己额头上贴了个赢,各种鼓舞士气的口号。 这阵仗不亚于高考。 周秀竹便明白了,女儿是遇到了难关,还是那种她非常重视,非常在意,下定决心一定要攻克的难关。 他们家的教育方式是放养,大方向不出错就行,不会过多干涉,周秀竹当自己不知道,放下碗道:“绿豆冰太凉了,少喝一点。” 安橘小声嘀咕:“你每次都煮了那么多,还让我少喝,回头喝不完又要骂我浪费。” 周秀竹戳了一下女儿的脑袋,退出了房间。 安橘捂着额头,盯着绿豆冰。 她没有告诉父母她跟薄斯倾重逢了,因为她没办法开口,没办法和他们讲述她和薄斯倾的点点滴滴,一提到薄斯倾这个名字,她就觉得很酸涩。 但她是不会放弃。 安橘一口气喝光,继续写她的攻略手册。 小橘要加油冲! ———————— 甜甜:ouo我也想快进写来着!问题是我做不到啊…… 小倾是真滴闷骚,毕竟忍了憋屈了太多年了 安橘x薄斯倾28:所有你需要的时刻我都可以在 安橘写了一箩筐攻略计划,而她的攻略对象……正在相亲。 那天是周末,薄康说是在家里做客,后来又说家里人多,吵吵闹闹的,不适合他们年轻人交朋友,便让薄斯倾把人约在外面餐厅,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生照顾人家方小姐。 薄斯倾与方立书是好友,方立书这人精明强干,外表谦逊斯文,待人接物都有礼有节,方媛书在国外念书,连薄康都没见过她几次,以方书立的品格,薄斯倾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妹妹,能迟到一个多小时。 约好的时间是晚间七点半,快到九点方媛书也没出现,薄斯倾保持着应有的礼节,没有点餐,没有离场,他心里清楚,方媛书是想给他个下马威。 薄斯倾的左手捂着胃部,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中午在薄家用餐,他没胃口,从下午一直饿到晚上,他胃病犯了,如果指针指到九点,方媛书还不出现,他会毫不犹豫地走人。 不遂人愿,在九点之前,方媛书姗姗来迟。 她生的高挑貌美,打扮华丽,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却很随意地坐下:“不好意思啊,朋友开派对,我忘记时间了。” 来之前他们都看过对方的照片,不得不说薄斯倾长了张优越的脸,她偶尔会在哥哥的口中听到薄斯倾的名字,对他多加赞赏,但方媛书从小娇生惯养,样貌也不落俗,不管是小有名气的男明星,还是年轻有为的高管,她都谈过几个。 帅哥她见多了,她不会因为男人长得好看,赚钱能力强,就对他爱的死去活来,她才不干这种掉价之事。 她最讨厌私生子,因为她母亲的缘故,她对外面女人生下的私生子深恶痛绝,自从听说自己要跟私生子相亲,她就没开心过,虽然她父亲说的很清楚,他们联姻板上钉钉,那她更要摆摆架子,压他一头。 “服务员。”方媛书招了招手。 她只顾着点自己的,不询问薄斯倾的意见,点完之后才正眼打量薄斯倾,发现薄斯倾对她冷着一张脸,还不主动跟她搭话,她心里头越发不爽了。 一个等到犯胃病的人,会有好脸色就怪了,何况是薄斯倾这样的臭脸专业户。 方媛书才不管这些,她一向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看不顺眼便开始指指点点,嫌餐厅不好,嫌菜品不好,嫌服务不好,薄斯倾就像在看小丑表演,淡定沉默,搞得她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薄先生好像很不喜欢和我说话。” 薄斯倾摇了摇红酒杯:“是方小姐话多,我插不上。” “……” 方媛书更气了。 像这种娇纵的大小姐,薄斯倾很少见,他的生活里大部分都是职场女性,也有富家女,但她们在为人处世上更偏向理智果决,遇到再不爽的事,也会顾全面子,保持礼仪,是家里培养的优秀继承人。 方媛书瞧不起他,非常轻视他,压根不尊重他,老实说,他也非常反感方媛书。 这场相亲宴就这样结束了。 但两人的相亲关系,才刚刚开始。 “薄斯倾,送我回家。”方媛书在停车场那叫个趾高气昂。 薄斯倾做出意外的反应:“方小姐没有司机?” 方媛书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讥讽,她习惯了被人捧着顺着,在她的想法里,即使她对薄斯倾不理不睬,薄斯倾也该百般讨好,她不服气道:“你约的我,你理应把我送回家!” “看来方小姐真的没有司机。”薄斯倾用平淡的口吻,听来更加气人。 在方媛书恼怒前,他又做了个手势:“请。” 方媛书:“……” 这种男人,到底谁能看上他?! 薄斯倾把方媛书送到家门口,自然被方家父母拉着说了会儿家常话,方媛书在他面前蛮横,对自己父母却是会撒娇的小女生,也看得出她父母对她非常疼爱,还有她家里的长辈,一口一个乖乖叫着。 这让薄斯倾想起了薄佑松,也对,方媛书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女孩,看不上他个私生子很正常。 接着薄斯倾又想到了安橘。 安橘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女孩,她的父母同样视她为掌上明珠,她的长辈从小宠爱她,与方媛书相比,她开朗机灵,乐观向上,有对旁人的同理心,永远不会轻视任何人,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是十个方媛书也追不上的。 这一比较,薄斯倾立刻觉得自己错了,他不该拿方媛书与她比较。 没人配和她相提并论。 方立书在家,提出要送送薄斯倾,两人沿着夜色交谈,说的大多是些生意政事。 薄斯倾与方立书年纪相仿,有些事挺谈得来,跟方立书谈不来的,才是少数,他这人圆滑且精干,在年轻一辈中广受好评,薄斯倾怎么也想象不到,他妹妹会是方媛书这样的。 “想不到我妹妹是这种性格吧?”方立书绕了一大圈,说了这句话,他当然知道薄斯倾心里在想些什么。 “是挺与众不同。” 这话方媛书听了又要生气,方立书是不会的,他笑了笑,道:“阿媛是被我爸妈宠坏了,我知道她什么样儿,有时候我也烦她,可她是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我衷心希望她一辈子幸福顺遂。” 话薄斯倾听懂了,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周末薄斯倾该住薄家,但他没去,转道回了公司。 他踏着黑夜,进入自己熟悉的领地,这里有他的安全感。 办公室里的休息间是薄斯倾睡觉的地方,他躺在床上,吃过胃药后胃部还有些许抽痛,他没准备去医院,想自己扛着缓一缓,没过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 郑洛文打来的。 “你今天去相亲怎么样?” “不怎样。” 薄斯倾这冷得掉渣的语气,郑洛文咂咂嘴,肯定不妙。 郑洛文不赞同薄斯倾只凭利益去草率地决定自己的一生,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薄斯倾忽然道:“我想象不到。” “想象不到什么?”郑洛文呆了呆。 “和方媛书成为夫妻。” 人生的规划,未来要走的路,他非常清楚,也非常清醒,可今天他发现,他无法勾画与方媛书共建家庭,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 其实郑洛文想说,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不仅是方媛书,换了李媛书赵媛书,你一样无法与她成为夫妻。 骨子里像连茵,再变也变不成薄康。 郑洛文还没说出口,薄斯倾有了新的来电提示,他打断道:“等会,我接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外卖小哥打来的。 薄斯倾没有点外卖,已经十一点了,许康晖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点给他订餐,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但电话里指名道姓,薄斯倾还是下去取了一趟,他以为是谁在设局,或是薄佑松,在回国之前先给他这位“大哥”送份薄礼。 他生活中好事太少,习惯了先做坏的打算。 结果,他拿到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放了一碗阳春面,家常细面,撒了葱花和青菜,最上面放着荷包蛋,口味清淡。 薄斯倾给郑洛文拨了回去:“你给我买的宵夜?” “我能给你买宵夜?你做梦呢吧……”郑洛文顿住,他猜到这宵夜是谁送的了,嘿嘿一笑道:“你好好吃,不打扰了。” 郑洛文被挂了一次电话,趁机还了回去。 薄斯倾把面拎回了休息间,他在想怎么处理这碗面,顺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薄斯倾晚上几乎不开灯,他才看见台灯底下压着一张字条,落了一层灰。 “真奇怪你为什么不爱开灯!黑暗很好吗?月亮固然好看,可它在天边,触手可及的光源才是有温度的,它离你并不遥远,就在你身边。但是转而一想,当你想要光明的时候,你就会看到我给你写的话了,所有你需要的时刻我都可以在,这样似乎也不错,要早点睡觉哦!不许再加班了!晚安,好梦。” 落款画了个呼呼大睡的橘子。 有了光亮,薄斯倾看到塑料袋上的订单信息,这家面馆开在离安橘大学很近的那条街上。 他打开盖子,热气腾腾往上冒。 暖和的,熏润了眼眶。 ———————— 甜甜:没有小橘,但处处都是小橘 没有喜欢她,但处处都在喜欢她 安橘x薄斯倾29:他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外卖是安橘订的,她从许康晖那里得知过,薄斯倾每周末要去薄家吃饭,晚上通常不会住在那里。 以她对薄斯倾的了解,面对那一大家子的人,他肯定吃不下饭,晚上熬夜加班,还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这样搞下去胃会出毛病的。 所以安橘给他订了每周末的宵夜,那是她常去的一家小馆子,老板娘人很好,环境干净卫生,做的菜大多口味清淡。 安橘问过许康晖,薄斯倾为什么不愿意在薄家住,许康晖知道的不多,没有细说,她也看出了些问题,那间休息室里的浴室,是没有浴缸的,他的母亲死在家中的浴缸里,然后他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面对一些虚伪的亲人。 他对“家”这个字有着旁人没有的疏离,甚至是恐惧,而他在薄家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无数个黑夜要如何度过,他的无助,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他还是熬过来了,变成了现在的薄斯倾,安橘没有陪他经历过,又好像陪他经历了数万次那样心疼。 安橘给他布置了一个“家”,在那个“家里”她留下了许多关于她的痕迹,她的叮嘱和她的关心,深夜傍晚以及清晨,总有某一刻,他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那些他所缺失的,她都想给到他。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在藏东西这方面,安橘是天才,薄斯倾总能时不时捡到一张她写的纸片,画上她的标志性橘子,有时在窗帘,有时在床垫地下,或是某个不起眼的夹角。 她是天生的光,稍有缝隙,便能填满整个世界。 人会本能地贪恋无孔不入的光,夜晚放大脆弱,放大人性中的弱点,需要足够的安眠剂,支撑着度过黑夜。 纸张散落一地,落地窗外还有城市的灯火,薄斯倾坐在窗边,他低垂着眉眼,俊逸的侧脸勾勒一层灰暗的色彩,沿着他的轮廓画出界限,冷冽分明,修长的指节捏着一张纸,目光温温静静地落在纸上,指腹摩挲着笔迹,和她各式各样的橘子。 狡猾精怪,可爱到令人牙痒痒,她确实做到了,即使人不在,也让人忘不掉她,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凌晨四点一刻。 在日出之前薄斯倾的手机屏幕亮了,来电显示只有一串号码,没有备注任何姓名。 “汪导今天一早会登上各大新闻版面,等舆论发酵后,关于连茵小姐当年的绯闻会和其他女明星放在一起澄清,还需不需要再多添一把火?”那头听声音明显是个男人。 “不用,静观其变。” 通话人沉默了一会儿,道:“老爷子准备立遗嘱了,具体内容没有透露。” 薄斯倾没有感到意外,老爷子是年纪大不是傻,他的个人资产会留给他疼爱的儿子和孙子,公司却不会交到他们手里,当初薄康占优势也是因为老爷子没出手,没有朝着小儿子倾斜。 他是商人,不能为了任何情感去动摇自己的利益,薄氏在谁的手里更能巩固他的利益他最清楚。 把薄佑松招回来是梁鹃的意见,得到了老爷子的赞许。 不是通过搏杀出来的,又怎么能真正的站稳脚跟。 “知道了。” 薄斯倾说完挂断了电话。 窗面朝着西,他看不见日出的景象,只知道天快亮了,距离薄佑松的飞机落地,不到四个小时。 收拾整齐后薄斯倾开车前往机场。 薄斯倾到机场的时候薄家人差不多都到齐了,除了不当回事的薄芸,就连老爷子的亲信凌苏也在,看得出老爷子对薄佑松的重视,毕竟那是长房名正言顺的孙子,如果他能好好干,在生意场上精明一点,老爷子未必不会向他倾斜。 薄斯倾与凌苏对视了眼,凌苏笑了笑。 他很年轻,看样貌不过叁十出头,但在薄老爷子身边很多年了,帮老爷子处理工作上事物,毕竟年纪大了,容易头脑发昏力不从心,这个角色便至关重要。 薄斯倾依次与长辈问好,最后停在梁鹃身上,意味不明道:“梁姨早安。” 梁鹃挤了挤笑,温柔道:“难为你这个哥哥这么疼弟弟,起这么早一定很累,快坐坐吧,天气热,我给你拿瓶水。” 这个点汪导的新闻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诱骗新人参加情色聚会这一条就够他身败名裂,搞不好还要查出点别的东西,后半辈子在牢狱里过,要不是被人捅出来,以汪导的身份地位,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会被曝光。 梁鹃心知肚明,这次是汪导,下一次是谁?下下次又是谁? 她收敛起眼底的冷然,面上尽可能的表现出和善,像个和蔼可亲的长辈,道:“昨晚是在哪里休息的?你也好久没回家了,今晚就住家里吧,我让人给你收拾床榻,你跟小松可以说说话,还是……你跟方小姐晚上有约会……” 正好,薄芸来了,提了杯咖啡上来就道:“大嫂可真是菩萨心肠,庙里的观音都没你管的宽呢。” 薄康皱眉呵斥道:“怎么跟你大嫂说话的!不会说就闭嘴。” “我这不是在夸奖大嫂吗?大哥不领情就算了,哪天大哥成哑巴了,我一定学习大哥的精神,闭嘴。” 梁鹃看了薄斯倾一眼,她不希望薄斯倾跟薄芸走得太近,那对她不利,赶紧打圆场道:“小妹一直是这样的性子,一家人开开玩笑,你别上纲上线的。” 薄康虽不爱妻子,但对梁鹃还是很满意的,薄老爷子更是,哪找得着像梁鹃这样孝顺贤惠还能忍,并且愿意配合他们一大家子维护面子的女人,薄太太这个位置,只能是她坐。 薄芸某方面非常佩服这位大嫂,她喝着咖啡,懒得搭理。 老爷子不动如山,任他们闹翻天去,他的目光只盯着前方,看到薄佑松走来,他苍老的双眼才亮了亮。 薄佑松穿了身涂鸦过的T恤,个头不高不矮,生的清爽好看,与薄斯倾是全然不同的性格,他张扬外放,享受自由生活,从不压抑自己的情绪。 即使住在同一屋檐下,他们永远不会有一样的人生。 “爷爷!”薄佑松也看到了他们,推着行李箱跑过去,先到了薄老爷子面前。 这次有两年没回家了,老爷子高兴道:“快让爷爷看看,在国外是不是瘦了?赶紧到车上去,外面太热了。” “不热,就是想爷爷了。” 他在老爷子膝下长大,从小嘴甜,会哄人开心,薄老爷子那么喜欢他是有道理的。 “就会油嘴滑舌,还不赶紧叫人。”薄康嘴里严肃,眼睛里却是带着笑意的,他也非常喜欢并疼爱这个儿子。 薄佑松老老实实叫了一圈长辈,难得薄芸没有出言讥讽,最后他一把搂住了自己的母亲,低声道:“妈妈,我回来了。” 梁鹃眼角泛着泪,靠在儿子肩上道:“回来就好……” 只有他回来了,她才能在这个家继续撑下去。 薄斯倾作为旁观者静默地观看他们一家人团聚,薄佑松刚刚叫了他一声大哥,可他依然融入不了这个集体,他只能眼睁睁的,一遍一遍,重复欣赏他们之间的亲情。 这个家从来都不是他的。 小的时候薄佑松不肯上学,是梁鹃一句一句哄着他去,每天放学有母亲接他,当他的人生有了荣耀,他的父母会第一时间为他庆贺,温柔宠溺的母亲,严肃但会疼爱的父亲。 他们都很好,可是他们不属于薄斯倾。 对于梁鹃而言,薄佑松不仅是儿子,也是她未来的依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宝贝,她会给他毕生的保护。 这恰恰是薄斯倾最最痛恨的一点。 给他保护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当他终于有能力成为她的依靠时…… 他再也找不到她了。 ———————— “他们是温馨的一家人,可他们不是我的家人。” 甜甜:我对小倾的情感太复杂了,总的来讲我还是喜欢他的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安橘x薄斯倾30:戒断反应 薄佑松飞机落地时,安橘正好在刷手机,所有社交软件前后脚给她推送了汪导的新闻。 他在娱乐圈是响当当的人物,拿过年度票房第一,商业电影届的顶梁柱,安橘当然认识他,顺手就点开了微博,扫了一眼,发现营销号的文章里提到了连茵的名字…… 这是一篇八卦文章,闹出了这么大的丑闻,自然有人整理他从业以来的经历,和哪些人有过节,其中就提到了他与连茵的潜规则事件,当年他想潜规则连茵被连茵拒绝,怀恨在心找媒体对连茵一通抹黑,还出来说些模棱两可的话,间接加重了连茵的抑郁倾向。 那时候连茵敢拒绝他,却不敢跳出来揭穿他的真面目,圈子里抱团排外,她没有背景,也不愿意找个金主,要是真那么做了她会被针对的,以后还想继续拍电影,还想拿奖,几乎不可能。 这件事连茵忍了下去,任由汪导泼脏水,但她的事业没有受到影响,因为汪导理亏,他也怕撕破脸,不敢背地里打压她,断了她的活路。 这篇文章里不止提到了连茵,还提到了其他很多明星,小到起摩擦,大到互撕,其中不乏已经功成名就的老演员,他也算树敌颇多,出了事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这其实是一篇变相的澄清通稿,里面提到了太多有污名的女演员,连茵就是其中之一。 安橘又搜了搜连茵的名字,都是她的粉丝和影迷在欢呼庆祝。 时间是大浪淘沙,当热度过去了,没有了竞争,没有了利益冲突,留下来的只有作品和看作品的观众,连茵有非常多优秀的作品,即使她不在了,她创造的作品也不会褪色。 连茵当初提携过的后辈,资助过的学生,善待过的片场兄弟,如今都成了行业里说得上话的人物,他们会在公开场合感谢连茵,会说她是个敬业的善良的人,时代从纸媒走到互联网,那些抹黑过她的媒体,终于在近两年开始赞美她,为她感到惋惜了。 安橘觉得很难受,她的漂亮姐姐再也看不到这些话了。 她刷着刷着看见一个帖子,是连茵的粉丝发的,里面盘点了与连茵有过不愉快的人,包含她曾经的经纪人,曾经的好朋友,以及现如今这个汪导,他们现在要么穷困潦倒,要么官司缠身,要么像汪导一样,走在身败名裂即将进局子的路上。 每倒下一个,连茵的名声就干净一分。 有人觉得这是因果报应,有人说大仇得报,安橘陡然停住了指尖,她看到有个人说…… “什么因果,不过是儿子长大了。” 自从薄斯倾被薄康接回薄家,就再也没有狗仔来拍他了,但连茵的那些老粉丝是知道薄斯倾的存在的,大多都叁四十岁了,还经常讨论薄斯倾,安橘有时候也会搜索,看看有没有薄斯倾的消息。 以薄斯倾的性格,他既然知道母亲曾经遭受过委屈,等他得了势,他怎么可能不大力报复。 安橘有点心神不宁的,她在家呆了一个月,满脑子都想着薄斯倾,看完这些更待不住了,猛然起身回房。 “干什么去?”周秀竹在客厅看电视,听见了她吵吵闹闹的动静。 “我收拾行李。” 安青云在厨房做饭,老父亲一听这话,拿着铲子急匆匆出来道:“不是说下个星期走?” 安橘在家的时候都是安青云做饭,他疼女儿是发自内心的,把女儿当命根子,周秀竹有时候都嫌他太过了,道:“你女儿还能插着翅膀飞了?做你的饭去。” 安青云:“……” 老婆脾气暴,女儿会撒娇,两个女人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他在这个家绝对是食物链的底端。 安橘定了回首都的票,临走前安青云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带上,一瓶水都觉得外面的不干净,大包小包的,被周秀竹好一通训斥。 “你闺女又不会做饭,你给她带那么多吃的,有什么用?这些东西回头快递寄过去,让你闺女扛这么多,你想累死她呀?”周秀竹叉着腰在那儿指挥。 安青云服了,把装进去的东西挨个拿出来,连声道:“行行,是我考虑不周,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周秀竹眉宇间的小得意小骄傲与安橘如出一辙。 安橘在旁边看着,嘴角弯弯笑意,她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么温馨的家庭里,对她不说百依百顺,也是千娇百宠,愁这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可转念想到薄斯倾…… 天南地北的世界,相差甚远的家庭,他们俩似乎没有一丝相似之处,却在不同的人生里,找相同的可能性。 她想他了,很想很想他。 在遥远的首都,西郊别墅里传来笑声,一片喜气洋洋,欢迎薄佑松的归来。 薄斯倾坐在一群人之中,他似窗外残缺的月色,孤冷淡然,随众人举杯,观赏着他们一大家子子孙满堂的画面,反正他已经看了很多年了,从未融入过。 有人欢喜有人愁,以前最受老爷子宠爱的薄元在薄佑松面前都不值一提了,他被大房打压了半辈子,实在气不过,故意挑事道:“斯倾,佑松回来了,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高兴?” “是叔叔心里不高兴,所以看谁都觉得不高兴。”薄斯倾端着酒杯,轻松地靠在椅背上。 薄元还想再说点什么,薄斯倾突然道:“我明天我带佑松去公司转转,让他熟悉环境,从明天开始,晚上我会拿些工作文件给他看,尽早让他了解公司的运转,学会处理公事,暂时先跟在我身边,我会给佑松安排职务,他做的好不好,都是我的责任。” 薄家人:“……” 薄斯倾把话都说完了,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薄康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全交给薄斯倾负责,这样一来薄佑松有任何错误,那都是薄斯倾的不是,也就不用担心薄斯倾给薄佑松使绊子了。 结果薄斯倾主动包揽,反客为主,把他们的话都抢了去,身为爷爷,身为父亲,一点摆谱的机会都没有,还得夸他一句“懂事”。 可是薄佑松不那么想,他本就是被梁鹃哭回来的,争家产不是他的本愿,讨厌的人天天教授他讨厌的事,想想都头皮发麻,他立刻道:“还是不麻烦大哥了,我慢慢熟悉……” “不麻烦,父亲说让我照顾你,我自然会的,你也长大了,要多替家里分担。”薄斯倾淡定地夹着菜。 他在薄家十几年了,这群人心里想的,嘴上说的,他全都清楚,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中,薄佑松进了公司又如何,他根本待不下去。 讨人喜欢的薄佑松在另一方面是被人宠坏了的孩子,他没有经历过千锤百炼,怎么可能做到薄斯倾的泰然处之,喜怒瞬间浮现在脸上:“我要倒时差,没空听你说!” 薄康皱起了眉头,当哥哥的话说得那样好听,弟弟还不识趣,那是甩他做父亲的脸面。 观察着丈夫脸色的梁鹃在桌子底下踢了儿子一脚,去的国家又不远,他哪来那么多时差可倒! 薄佑松的臭脾气是惯出来的,踢再多脚也没用。 薄老爷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对薄斯倾的以退为进多加了几分满意,道:“行了,小松刚回来,先让他适应两天,再说去公司的事。” “爷爷对我最最好了!”薄佑松给薄老爷子捏肩,哄得老人家眉开眼笑。 薄老爷子是真喜欢他,但喜欢和利益是两码事,甚至往往很冲突。 吃完晚餐薄康又把薄斯倾叫进了书房,他想问问薄斯倾与方媛书发展怎样。 方大小姐看不上薄斯倾,薄斯倾也很反感她,他们这段时间见过两次,微信上几乎没交流。 方媛书不想那么早跟薄斯倾定下来,又不能忤逆父亲的意思,薄斯倾不想娶她,但现在不能提出,两人既不确认情侣关系,也不拒绝接触,说白了都在等一个时机。 方媛书等玩够了再说,薄斯倾等机会断了这门婚事的可能性。 薄康不是听不出他的应付,最后他丢下一句:“如果你们没缘分,我再帮你挑个有缘分的。” 今晚,薄斯倾必须住在薄家。 薄斯倾回到房间里,一切都很陌生。 他办公室的休息间是有人精心为他布置的,在那里,他有了归属感。 薄康那话什么意思,薄斯倾很早就明白了,正因为清醒,痛苦才清晰。 今天是周末,薄斯倾的电话响了。 他躺在床上接的电话,那头道:“您好,您的外……” “以后不要再送来了。”薄斯倾打断道:“我不需要,也别再打电话了。” 通话挂断,薄斯倾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了无睡意,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安橘跟他说话的样子。 安眠剂会令人上瘾,他必须熬过戒断反应。 ———————— 甜甜:昨天回来迟了,码了叁百字然后睡着了…… 今天比较早,早一点更 这章比较肥啦,近叁千了 qwq明天应该会有修罗场?看看小橘和松妹的对手戏 安橘x薄斯倾31:画橘子 安橘开学后先给许康晖打了个电话,她就在他们公司楼下,她看了时间,离他们下班还有半小时,就算薄斯倾有休息间,许康晖总不能住办公室,作为离薄斯倾最近的男人,把他攻破是至关重要的。 许康晖看到这个来电显示,一个头两个大,更头大的是,他对面坐着薄佑松,而薄斯倾此刻不在公司。 “许助理,接呀。”薄佑松挑着眉道。 他在家玩了两天就被梁鹃催着去公司了。 最开始薄佑松学画画父母都是支持的,薄康也有过学美术的经历,他说将来想做画家,薄康也没有明确的反对,倒是他的母亲,因为这个与他吵过无数次,用劝的哄的求的,都没有打消他的决心,他毅然决然选择了出国。 这次回国是因为梁鹃天天给他打电话哭诉,说这么多年过得有多不容易,都是为了他,为了给他完整的家,不让私生子骑到他们母子的头上来。 薄佑松听了就觉得烦躁。 小的时候不愿意上学,他装病在家,梁鹃由着他去了,可这一次不一样。 给他们母子多少钱都比不上公司,这还意味着薄家的继承权,梁鹃本就因为私生子这个事受了许多屈辱,被人看笑话,被薄康冷待,她身为正妻颜面尽失,如今名正言顺四个字都要丢了,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薄佑松也很讨厌薄斯倾。 薄斯倾回薄家时薄佑松不小了,他原本过着幸福的生活,突然出现一个“哥哥”,还是他父亲在外的私生子,他见过母亲的痛苦,见过她在深夜歇斯底里,他的家再也回不到他以为的那个样子了,他有什么理由去喜欢薄斯倾? “许助理,难道这通电话是我不能听的?”薄佑松看见了来电显示。 他听母亲说过,薄斯倾身边有个姓安的女孩,在校大学生,以前是薄斯倾的邻居,公司里的传言大多暧昧,但薄斯倾的回应很冷淡,完全没把她当回事的样子,相当微妙。 薄斯倾的担忧是有道理的,还没发生什么,安橘全家的底细被摸了个干净,他们要是真有关系,安橘就会被他拖下水。 “当然不是。”许康晖皮笑肉不笑道。 学归学,会归会,学了也不代表会,薄斯倾公务繁忙,带薄佑松熟悉公司的事落到了许康晖头上,毫不夸张地说,薄佑松是薄元2.0版本,一个星期过去了,半点长进都没有。 薄佑松前半辈子都没往这方面努力过,心也不在这儿,跟他说什么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倒是喜欢没事找事,给薄斯倾添点乱子,破坏力极强。 许康晖接通电话,侧过身尽量避开薄佑松的目光,低道:“安小姐,有事吗?” “有事呀,我到你们公司了。” 许康晖:“……” 他今天上班前应该算一卦,早知道会大难临头,他还不如请假。 许康晖深吸了一口气道:“老板上次没有罚我不代表这次不会罚我,安小姐,请回吧,你找我也没用。” “我并不是想为难你,许助理……” 他们通话的这会儿功夫,薄佑松已经乘坐电梯下去了,跟薄斯倾有关的女人,还是薄斯倾避而不见的女人,多半是要让薄斯倾不高兴的。 薄斯倾不爽他就爽了。 安橘比薄佑松想象中还要漂亮,穿了件碎花吊带裙,清透的淡妆都那么妩媚撩人,以他学美术的眼光看,她身材比例极好,很适合给他当模特。 “你想上去,我可以带你上去,但我有个条件。”薄佑松突然出现在安橘眼前。 安橘打量了他一眼,撇着红唇颇为嫌弃道:“什么条件?” “当我的模特,让我画你。”薄佑松笑道。 “带路吧。” 在电话里听清了对话的许康晖:“……” 他感觉他很快就要大难临头了。 薄佑松边走边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信了我的话,跟我上来,不怕我骗你?也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你上来?” “你是薄佑松。” 薄佑松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安橘对这层楼比他还熟,用不着他带路,满脸无语道:“你们薄家人在网上是有过照片的,你从来不上网吗?” “而且……”安橘指了指他胸前的工作牌,“你是不是不识字?” 薄佑松:“……” 她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傻白甜成这样也好意思来争家产啊,门槛这么低的吗。 有被羞辱到。 薄佑松到底是小孩脾气,安橘随便两句话便把他气的够呛,他回击道:“对,我是薄佑松,薄斯倾同父异母的弟弟,我还听他说起过你,不过他说你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想,你对他来说应该不重要。” 薄斯倾当然不会跟薄佑松说起安橘,这些话是他从梁鹃那里听来的,梁鹃自然会把所有消息都告诉儿子。 “如果不重要,你带我上来干嘛?薄氏集团热心保安?”安橘轻蔑地笑了笑,她歪着脸,几缕发丝垂下,眉眼间娇俏又媚色,典型的小狐狸精。 薄佑松:“……” 他开始后悔把她带上来惹事这个决定了。 其实安橘心里也不确定,薄斯倾拒绝了她的表白,她拿不准自己在薄斯倾心里的地位,薄斯倾说出这种话不是没有可能的,但她不愿意相信,她只信薄斯倾跟她亲口说的。 面上安橘还得表现出无所谓,不能让薄佑松看扁了,道:“要画就赶紧画。” 薄佑松咬咬牙,暂且忍了。 将他安橘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还把门关上了,不让许康晖入内,他是二公子,许康晖又不能拿他怎样,只能给薄斯倾打电话,让他尽快回来。 室内的画风跟许康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薄佑松的办公室有没有公文不知道,各式各样的画纸画笔颜料倒是一大堆,安橘给他当模特没说是静态的,他画他的,安橘画安橘的。 “你能不能画点别的?” “我只会画橘子。” 安橘已经不满足在空白的画纸上画橘子了,她要把橘子画到他的作品上。 “你这画太丑了,我帮你改几笔。” 薄佑松:“……” 他好想掐死她。 薄佑松是真心爱画惜画,那都是他的命!命!! 他忍不了了,一把夺过安橘手中的画笔,安橘死死拽着,“啪”的一声,笔断了,身后响起一个凉飕飕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安橘转过头,薄斯倾就站在门口,他注视着他们争夺的手,眼中似有滔天的火光,周身却散发着可怕的寒气,虽没有表情,却能让所有人知道。 他生气了。 薄佑松还在对那些被安橘毁了的画感到痛心疾首!他没心情拱火了,甚至觉得幸好薄斯倾来了,薄斯倾简直是救他于水火的神。 “他说给我画画,我们在画画。”安橘呆呆道。 薄斯倾听完竟然笑了。 画橘子?很好。 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丢掉断了的画笔,抓住安橘的手腕将她拉起来,虎口紧紧扣住她,力道大得吓人,拽着她一路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慢点慢点走……” 安橘跟不上他,可他充耳不闻,要把她捏碎似的可怕。 他是真的真的生气了。 —————— 甜甜: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好,准备开虐 安橘x薄斯倾32:别让她出事 薄斯倾办公室的门被大力甩上,一声巨响,把一切都隔绝了,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知不知道刚才跟你画画的那个男人是谁?” 薄斯倾接了许康晖的电话,以为薄佑松哄骗她,急忙赶了回来,天知道他看见他们打闹的画面有多刺眼,更别说那一张张画上橘子的纸,他的自制力要是再差一点,薄佑松那些见鬼的画早被他撕了。 安橘老老实实点头:“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薄佑松,他主动说能带我上来,条件是当他的模特,我觉得不用白不用,就答应了,因为我想见你……” 薄斯倾看她低着眉,一口一句想他,有再大的火气,他也不忍心对她发出来,她还小,根本就不懂爱情是什么,也不懂她贸然跑来公司,与薄佑松接触,意味着什么,他应该让她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明白……他们不适合在一起。 他需要冷静,需要控制自己因她而产生的情绪,他不能被任何人主导情绪,不能被任何人影响,他所做出的决定。 薄斯倾松开手,他身上的怒火逐渐消退,慢慢冷却下来,一言不发。 安橘不想跟他保持僵硬,小心翼翼地叫他:“阿倾……” 她不会再叫他哥哥了,也不想当他的妹妹,她渴望与他亲近,迫切地想要走到他身边,而不是被他冷漠地推开,她喜欢他,这是确定到不能更确定的事。 “你既然知道他是薄佑松,那你应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薄斯倾注意到安橘手上残留的颜料,他将安橘推进休息间,打开浴室里的水龙头,把她手指放在水里冲洗,道:“我第一次和他见面是在薄家的花园里,他朝我扔石子,让我滚出他的家。” “他怎么能那么可恶!” 早知道她就多毁他几幅画了。 “对于他来说,我是入侵他家园的侵略者,他有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话虽如此,道理安橘也懂,站在薄佑松的角度上,他有任何偏激的做法都是人之常情,可她就是心疼薄斯倾……她想象一下薄斯倾被那样对待就难受得要命。 “他讨厌我,经常会对我做一些挑衅的行为,他知道我母亲死在浴缸里,所以他用红色颜料故意弄了一浴缸的‘血水’,还想把我的头摁进浴缸里,逼我喝他的颜料水。”薄斯倾说着笑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我年纪比他大,自然力气也比他大,结果是他被我丢进了浴缸里,还呛了水,然后薄康来了,他大发雷霆,要罚我去祠堂跪叁天不许出来,也不许人给我送饭,梁鹃在旁边充当好人,把罪过都揽到薄佑松身上,薄康消了气,没有当真罚我,但是第二天……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差一点就摔死了。” 水流声伴随着薄斯倾低沉冷静的嗓音,他用无所谓的语气,听在安橘的耳朵里,却是钻心蚀骨的疼,仿佛在与他感同身受。 “我很清楚是梁鹃干的,薄康和老爷子也知道,可是他们什么都没说,因为我没死,他们需要顾全薄家的面子,以及……他们打心眼里觉得这件事是我的错,所以默许了梁鹃对我的报复。” “那时候的我根本斗不过梁鹃,好在老爷子住那里,梁鹃也不敢真的对我下手,从那之后,不管薄佑松怎么挑衅,怎么恶作剧,我都不会还手反击,梁鹃的底线是她儿子,我想活下去,不能动薄佑松,必须处处忍让,一旦薄佑松受了伤,她会跟我玩命。” 梁鹃从猜到他是薄康亲生儿子起,就恨之入骨,给连茵寄恐怖快递是警告,推他下楼是报复,假如真的有一天,威胁到她和她儿子了,她可以不顾一切。 小时候能够退让,但长大之后的利益冲突是无法退让的,他们早晚会走到这一步,会威胁到薄佑松。 母亲爱子没错,他不肯一辈子忍气吞声也没错,有些事情命中注定了,是无解的难题。 安橘不想管谁对谁错,她一点都不在乎,反正在她心里薄斯倾是最好的,她难过得要掉眼泪了,眼睛里泛着水光道:“当时是不是很疼?” 水声停了,颜料被冲刷干净,冻僵的手指回暖复苏,撕裂的伤口也会愈合,薄斯倾闭上眼,他不去看安橘的神情,不去感受她的关心,不去回答她的爱意。 在成为坚不可摧的薄斯倾后,他就做不了阿倾了。 “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说薄佑松不好惹,她动摇不了我,但她要是以为你和我有关系,你又惹毛了薄佑松,她会怎么对你?”薄斯倾下定决心道:“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可是我喜欢……” “我不喜欢你,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豆大的眼泪从安橘眼眶中滴落,砸在自己的手背上,灼伤了似的疼。 薄斯倾冷漠的态度像一把利刃,不断贯穿着她的心口,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紧握的拳头,在他自己的肌肤上,掐出一道道伤口。 “你还年轻,你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才会把这种感情误认为是喜欢,你了解我的工作?我的生活?还是我的为人?你什么都不了解,喜欢只是你的冲动。” 安橘摇着头,眼泪簌簌往下掉:“不是的……” 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才能让薄斯倾清楚她的真心,她没有一时冲动,也不是觉得恋爱新鲜,她是真的…… 好喜欢好喜欢他。 可即便她表达出来了,他也不想听,是吧? 薄斯倾尽量不去看她,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给她擦眼泪,掌心开始渗血,疼痛感使他清醒,他道:“回学校吧,以后别再来了,好好读书,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安橘看到了他的拒绝有多坚定,她的眼泪不受控了,怎么都止不住,她第一次知道,喜欢一个人有多难受,想起薄佑松说的话,她抽抽搭搭地问道:“你……你有没有说过,我是无关紧要的人?” 薄斯倾沉默了。 他的沉默是一种默认,在这种沉默里,安橘以为的靠近,其实是越来越远,她给的关心,不值一提,她再怎么喜欢他,在他嘴里,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要给我解围?还让许助理照顾我,我给你办公室塞纸条,你都不怪我……” 薄斯倾逼着自己对她狠心一点,断了她的念想。 不等她把话说完,他拉开休息间的抽屉,拿出里面的纸张,当着她的面,亲手撕毁,纷纷落到地上,满地的残屑,像她被撕碎的心脏,清晰又响亮的碎裂。 安橘亲眼看着,她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写这些东西,然后找地方把它们藏起来,她很期待他发现的时候会有什么表情,是高兴还是无奈?他会不会从这些东西里感受到一丝丝温暖?哪怕只有一点点,她都觉得很值得。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倾注满腔心血捧出来的温热,被他撕毁了。 安橘没办法再待下去了,这里满地都是她的狼藉,她推开休息间的门跑了出去,眨眼间没了踪影。 薄斯倾不能去追,他既然选择了狠心拒绝,让她回到她原本的世界轨道,就不该再给她希望,所以他生生止住了脚步,没有追出去,极其克制,克制到连对自己都那么残忍。 他拨通了许康晖的电话。 “安橘刚刚跑出去了,你现在下楼,找到她,把她平平安安地送回学校。” 薄斯倾蹲下身,拾起地上的纸片,把它们放回细心收藏的盒子里,看到那些破碎的字迹,他整颗心都被攥了起来,声音颤抖道:“千万……别让她出事。” ———————— 甜甜:这是小倾讲话最多最多的一次,他还不如闭嘴呢 ouo嗯?没有人觉得薄弟真的很傻白甜吗? 安橘x薄斯倾33:没办法不喜欢他 许康晖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忙追了出去,但安橘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电话也打不通。 其实是他来晚了一步,在他下楼前,安橘遇上了郑洛文。 郑洛文听说薄佑松现在在薄氏集团上班,专程过来看薄佑松的热闹。 以前郑洛文奉父亲大人的命令去找薄斯倾玩,老进出薄家,薄佑松调皮捣蛋,薄斯倾不能还手不代表他不能还手,每次他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收拾薄佑松。 这几年薄佑松都在国外,他没人可欺负了,怪无聊的,好不容易把他盼回来了,他不找点乐子怎么行。 抱着这种心态郑洛文到了公司楼下,但薄佑松没见着,意外捡到了安橘。 他把安橘带到了一家奶茶店里。 安橘失魂落魄的,点的饮品一口未动,眼眶一看就知道哭过。 郑洛文这个颜控在心里吐槽,薄斯倾真够狠心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也能惹哭。 “看在我请你喝奶茶的份上,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说。” 对安橘来说郑洛文不过是个不坏的陌生人,她能说什么呢?薄斯倾不是不好,他只是……不喜欢她而已。 “你不说,那我说,薄斯倾拒绝了你的表白,他要你再也别出现,对吧?”郑洛文挑眉道。 安橘终于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郑洛文摊了摊手道:“你只要相信我没恶意就好,我是薄斯倾这些年来最好的朋友,他大大小小的事我都清楚。” 当然,这个名号是他自封的,薄斯倾从没有说过。 “他这些年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他是很辛苦,但路是他自己选的,他知道自己要过得很辛苦,可他还是那么做了,你说这是为什么?”郑洛文叹了口气:“他母亲去世后就没有人爱他了,他需要仇恨来支撑他前进,在薄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不奢望还有爱这种东西,会属于他。” 听着郑洛文谈起薄斯倾,讲述他这些年的经历,安橘心里泛起点点酸涩,她的情绪还在被他操控着,无法自拔。 “薄家的情况很复杂,他自顾不暇,怎么能拉上你?他会觉得这是连累你,可要他放弃仇恨,放弃辛苦得来的位置,只跟你谈情说爱,可能吗?你们不合适,对彼此的认识也不够深,性格相差甚远,你想要男朋友和你约会的时候,他在升级打boss。” “而且他是个不懂感情的人,他不像你,活在所有人都爱你的世界里,你天生就懂爱是什么,该怎样去爱一个人,但是他不懂,没有人教过他要热爱生活,不要为了仇恨而活着,他所见所闻,皆是鲜血淋漓。” “他常年封闭自己,他给不了你需要的爱情,说真的,在这方面他有很大的缺陷,他连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你都分不清,你要谈恋爱还不如换个对象。”郑洛文语重心长道。 上次和薄斯倾喝完酒郑洛文就一直在想,薄斯倾当真不喜欢安橘?他看未必。 但他还没有爱上她,现在不足以让他放下前半辈子所执着的一切,不足以让他忘记十几年的仇恨。 他们之间是天与地的距离,安橘在天上耀眼,薄斯倾在地里腐朽,有些话说的很对,他们不合适,能够陪在安橘身边每天逗她开心,那么幸运的男人,不是他薄斯倾,他不能因为渴望阳光就自私地把她也拽下去。 如果说薄斯倾是安橘的执念,那连茵就是薄斯倾的执念。 连茵的死是因为背着枷锁走了太久,不堪重负,所有给连茵加压的人,都是薄斯倾仇视的对象,包括薄康和梁鹃。 连茵卸下的枷锁从没有消失,不过是转移到了薄斯倾的身上。 所以死亡不是人生的最优解,薄斯倾也不是安橘的良配,除非真的有一天,他彻底爱上她了,愿意为了她舍弃所有,不顾一切,让感情凌驾于自己之上。 但是这可能吗?安橘又要为此付出多少?她会累,会疲惫,这对她来说不公平,所以从一开始就把她推开,让两人的关系停在这里,最好。 “可我不是因为想谈恋爱才去追他,我是因为喜欢他,我想和他在一起。”安橘的人生理应她自己选择,别人说再多不合适,也不如她一句喜欢来的紧要。 被薄斯倾拒绝的那一刻,她有生气也有委屈,唯独没有憎恨,在听完郑洛文说的这些话之后,她开始理解为什么薄斯倾会变得难以靠近,然后控制不住地为他心疼。 她还是没能停止对他的喜欢。 无可救药的喜欢。 “这便是你们最不合适的地方,你是极端感性,他是极端理性,你喜欢谁就要往前冲,他必须考虑清楚,权衡利弊,必要的时候舍弃一些东西,因为你们的家庭环境,你每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什么事都不用愁,他要如履薄冰,小心谨慎,避开一个又一个陷阱。” “你没错,他也没错,你们的前半生塑造了现在的你们,同样的事情,你关注的是你是否喜欢,是否开心,他的侧重点是一万个解决办法里找最好的,最不疼的,最不会损失惨重的,你们思维不同。”郑洛文苦口婆心,想劝安橘回头是岸。 郑洛文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口奶茶道:“你可以换个人喜欢,追他比爬喜马拉雅山还难,你会被他拒绝无数次,打击到头破血流,你不可能叁两天就让他爱上你,抛弃他十几年的枷锁,他这人很执……” “如果我能把他纠正过来,让他明白什么叫感情,是不是就能和他在一起了?”安橘好像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也许在安橘的心底里就没有熄灭过火光,无论是谁和她说,她都不会放弃薄斯倾。 如果安橘的喜欢那么轻易地放下,失败一次举手投降,那她就不是安橘了。 “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他说我是一时冲动,可我知道我不是,我每次看见他都会很高兴,哪怕他不跟我说话,静静地看着也好,听到他受过的苦我会气愤,气到想把那些人全部关起来,我的情绪好像不听我使唤了,我知道我们不合适,但是我没办法……” 安橘轻轻笑了下,闪着眼底的光道:“没办法不喜欢他。” “我不是不清楚自己有多傻,但感情这种事不是做生意,有利润就上,没利润就撤,它很自我,它必须凭着本心去做,薄斯倾孤独了太久,他习惯了蜷缩在角落里保护自己,没关系的,我可以努力,让他相信……” 安橘顿了顿,再抬起头时,她的沮丧与失望都消散了,剩下的只有坚定,像光芒万丈的太阳,道:“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人爱他。” 郑洛文无法再劝安橘放弃,因为提到薄斯倾时,她好像在发光。 那是她燃烧的自我,做出的决心,是她一往无前的勇气,这些东西搭建了她,那是她美好的来源。 “要是你没追到呢?薄斯倾从进入薄家起就给自己设定了明确的人生规划,读什么书,做什么事,娶怎样的人,施展怎样的报复,他认定的事,几乎不会改变。” “你也说是几乎,又没说百分百。” 想通了的安橘终于有心情喝奶茶了,咬着吸管道:“人总要有点成长经历,哪怕失败,我不后悔我做的决定,我妈妈说过,人生不仅短暂,还渺小脆弱无能,我们无法主导别人的思想,别人的行为,对许多事都无能为力,凡事要学会体谅,唯一能做的,就是无愧于心。” 郑洛文有点佩服她了。 “祝你好运。” 郑洛文没能力动摇薄斯倾的决定,但站在朋友的角度上,他衷心希望能有个好结局。 或许这次,薄斯倾可以抓住光,不用坠下去。 ———————— 甜甜:嗯?薄弟是薄佑松,我确实没想到还有找恶婆婆单挑的…… 其实问题不在于他们,在于小倾自己放不下 最开始构思主副CP的时候,软软和小倾就是极为相似但完全不同的……双胞胎? 都亲眼见过母亲死,有个狠心的继母,虚伪的父亲,这种家庭里长大,被迫保护自己 但他们完全不一样 软软是热爱生命热爱生活的,她的恨不那么执着 小倾的恨高于一切 软软对母亲没感情的,小倾不是,他曾经有很多很多感情,只是随着亲人朋友的“抛弃”,都消散了 也不能指望小橘一出现他就好起来,他已经不需要感情了,换谁跟他表白都一样 他俩真的不合适,但在某种意义上,般配至极 一个注定不会爱人,一个注定很会爱人 ouo绝对感性和绝对理性,冰与火嘛 安橘x薄斯倾34:做个开心快乐的小太阳 安橘跟郑洛文在公司附近找的一家奶茶店,并没有走远,两人聊完,安橘从店里出来,就碰到了来找她的许康晖。 “安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事吧?”许康晖悬着的心可算放回了肚子里,就冲薄斯倾刚才给他下令的语气,他要是没找到人,或者安橘真出了事,他不确定薄斯倾会做什么。 除了薄斯倾自己,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多在乎安橘。 “我没事。” 许康晖总不能说老板很担心你,他找不到你会急疯的,这种话说出去了他就别想干了,他委婉道:“安小姐,让我送你回学校吧,不然我没法交差。” “好。”安橘抿了抿唇道。 不用他转弯抹角,安橘看见他就知道是薄斯倾派来的,明明对她很好,偏要做出狠心的态度,既然她是无关紧要的,那何必派人来找?何必担心她的安危? 他这人总是这样,什么好事都不肯说出来,把自己打造成铜墙铁壁,也只有这样,失去一些软肋和喜好,丢掉所有脆弱的东西,他才能少受些伤害。 他就是闷骚别扭故作高冷,其实冷冰冰的伪装下有着柔软的心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这样的薄斯倾,要她怎么不喜欢? 努力融入他的世界,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很难,安橘不去公司找他,他们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集,完全不同的社交圈子,完全不同的环境,也没有共同的朋友和话题。 整整两个星期,安橘都没见到薄斯倾。 在见不到他的情况下,她写的这些追夫攻略都白搭。 秋季气温转凉,每到换季时节安橘都有点水土不服,外加晚上吹了些冷风,一早起来头痛欲裂,上完课就回宿舍歇着了,拉着床帘睡了半天。 睡梦中的安橘不太安稳,可她怎么都醒不过来,直到宿舍里传来争吵声,才把她吵醒了。 “你什么脑子呀?被驴踢过吗?我让你买点东西都买不好……”林素趾高气昂的声音不断飘到安橘耳朵里,想屏蔽都难。 “对不起……”闫晓晓还是唯唯诺诺的。 说来她俩的家庭情况很相似,都有一个暴力倾向的父亲,押注在女儿身上的母亲,都是努力考上的重点大学,但两人的性格和选择完全不一样。 一个软弱可欺,一个暴戾张扬,一个用功死读书,一个走偏门赚快钱,两人都受过打压,结果一个学会了去打压别人,一个习惯了被打压,逆来顺受。 安橘被吵醒,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意外地看见郑洛文的朋友圈更新了,他拍了张照片,里面有一双手,看上去很像薄斯倾的手。 这条朋友圈的定位在一家酒吧。 “真的对不起……而且你还没给我钱……” “你还想要钱?!”林素拔高了声音,好像闫晓晓反抗一点点,就要吃了她。 “唰”的一声,安橘拉开了床帘,俩人愣住了,她们吵的太专心,没注意到安橘也在。 安橘瞥视林素:“你是秋天还没死的蝉?这么聒噪。” 上次那个中年男人在安橘那里吃了瘪,转头教训了林素,害得她本来能赚的钱打了水漂,那可是她的钱!她不记恨上安橘才怪。 那男人还说安橘的男人惹不起,林素没敢真的报复安橘,顶多在学校里对着干,但这段时间根据她的观察,她估摸着安橘是被人甩了,便觉得自己出气的机会来了。 “你少多管闲事!” 安橘头疼,懒得搭理她,挑了件包臀裙,拿到卫生间去换。 安橘年纪不大,但外貌格外成熟性感,不打扮都好看,更何况打扮起来,修身的包臀裙,热烈的橘红色,微微张开的领口泄露春光,鼓囊囊的奶子衣服都快包不住了,随时能够爆出来,又白又嫩,更衬得她美艳魅惑。 她一出来林素就找茬:“被男人甩了不甘心,又要去勾引哪个男人?” 安橘没怼回去,她要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没时间跟林素闲扯,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拎上包便离开了宿舍。 看她无视自己,林素气得牙痒痒,今天她一定要想办法出了这口恶气。 …… 酒吧里,郑洛文和薄斯倾坐在吧台前。 郑洛文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找薄斯倾喝酒,他不爱找那些酒肉朋友,因为薄斯倾安静,从不打听他,还能让他打听打听八卦。 “这家酒吧你知道是谁开的吗?”郑洛文道。 “谁?” “黎逸飞。” 薄斯倾拧着眉头道:“以后别叫我来这。” 郑洛文哈哈大笑:“你还记恨他小时候揍过你呢?不至于吧,都这么多年了。” 薄斯倾纠正道:“是我揍他,谢谢。” 郑洛文敛了笑,正色道:“他离开了黎家,一分钱没要,找朋友借钱又贷款开的这家店,是正经生意,你当初的话起效了,他成功脱离了那个糟糕的环境,现在过得很好,你呢?” “我跟他不一样。” 是不一样,他们有相似点,却始终不是同样的人,把黎逸飞放在薄斯倾的位置上,也不可能洒脱,兴许会更暴戾。 郑洛文换了个话题道:“安橘最近有没有出现?” “没有。” 他上次把话说的很清楚,不管她想没想通,她都该知道继续跑来公司会对她不利,外加他切断了她所有与他的联系,他们没有交集,她想找到他,很难。 郑洛文故意试探道:“那她可能又看上别的男人了,我听学校里的同学说,她追求者挺多,兴许现在正在跟同龄人打的火热,你也就不用担心她对你死缠烂打了,对不对?” 薄斯倾指尖收紧,理智上来讲郑洛文说的很对,他也是那样想的,安橘应该找个同龄人,家境未必富贵,但会和她家一样和和睦睦,有时间陪她约会逛街,他们会有共同话题,相似的社交圈,可以一起向上奋斗,保护她的天性,让她永远不需要面对那些丑陋的事情。 他做不到那么干净,他们圈子离的太远,性格也不合适,时间长了矛盾滋生,他的世界她无法生存,抹杀掉她的天性,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再也不见面,对安橘来说是最好的结局,薄斯倾希望她活在华丽精美的保护壳里,做个开心快乐的小太阳。 可抛开理智呢?那些情感层面的东西薄斯倾不愿去想,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人生的主导权必须按照他的理智来执行,他给自己倒满酒,端着几乎要捏碎的酒杯,低声道:“那很好。” 郑洛文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都别扭成什么样了,还那么冷静克制。 “假如她此时此刻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么办?” 薄斯倾眼神微微闪烁,假如安橘出现…… “阿倾!” 滚烫的温度忽然环住了他,柔软而又温暖的气息在他背后将他包围,温暖到让他以为是种错觉,耳边是安橘甜腻的糯声,亲昵地蹭着他的背脊。 “我好想你……” 薄斯倾浑身都僵住了,他还没来得及设想,她便真的出现了,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在他心口疯狂躁动。 ———————— 甜甜:难道我不能虐中带甜吗?ouo下一章你们会想打死小倾,但是下下章你们又不会了,这酸爽 安橘x薄斯倾35: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安橘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闪烁着璀璨的星光,她盯着薄斯倾,就像一只几天没吃过肉的小狐狸,垂涎欲滴,满脸都写着渴望二字,煞是可爱。 她软绵绵的奶子挨着薄斯倾,他整条胳膊都麻了,注意到她穿的裙子过于性感,胸前丰满衬得腰肢纤细,挤出一条白嫩嫩的深沟,他呼吸一窒,逼着自己把手臂抽出来,与她隔了段距离,死皱着眉头道:“你是怎么找来的?” 安橘看了看郑洛文,笑眯眯道:“那还得感谢郑学长。” 正在围观看戏并吐槽薄斯倾不懂得惜福的郑洛文:“……” 虽然有助攻的嫌疑,但不能卖队友吧! “文文,有这回事吗?”薄斯倾眯了眯眼,审视着郑洛文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此时有多不爽。 文文这两个字让郑洛文毛骨悚然,郑洛文跟薄斯倾认识多少年了,他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他听出了薄斯倾言语中的威胁,连忙摆手道:“你们聊,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郑洛文溜得很快,他一走,就只剩下安橘和薄斯倾了。 准确的说,是如狼似虎的女妖精和克制禁欲的冷和尚,以安橘的性子,不把薄斯倾原地扑倒,那就不叫成功。 安橘坐到郑洛文刚刚坐过的位置上,特意与薄斯倾挨近了些,酒吧不止他们俩,躁动的音乐,嘈杂的人群,五颜六色的光打在安橘身上,黑发红裙,美艳娇俏,显出她优越的身段,雪白的嫩乳晃人眼球,视觉冲击极强,无疑是大多数人眼里的焦点。 要不是生人勿近的薄斯倾在那儿戳着,跑来跟她搭讪的男人应该能排队到酒吧门口。 薄斯倾终是没忍住维持自己的高冷:“谁准你穿成这样的!” 安橘把郑洛文的杯子推开了,拿了薄斯倾喝过的杯子,就在他薄唇印过的地方轻轻抿了一口酒,妩媚的双眼一直盯着他,笑得婉转又魅惑,撩人道:“你要是做我的男朋友,我穿什么衣服,穿不穿衣服,还不是你说了算。” 她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更显得娇娆万千,勾勾手指都媚得不像话。 不过是看了几眼,某个部位就有点蠢蠢欲动了。 薄斯倾克制地避开目光,不管他怎么催眠自己,都非常清楚,他们有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再怎么屏蔽大脑的信号,他的身体都会给出最诚实的反应,这种反应会使他暴躁不安,好像一切都脱离了掌控。 他只能归结于自己定力不足。 安橘深刻落实敌退我进的战略,她又往薄斯倾那边凑了凑,配合他的角度,笑道:“我好看吗?” 她呼出的气息烫的惊人,唇边沾了些酒渍,弯着甜甜的弧度,薄斯倾仿佛能嗅到醉人的香气,他心绪乱了,耳根迅速升起浅色,面上却板着,浓密的剑眉皱得死紧。 安橘鼓了鼓嘴,她知道薄斯倾说的话不能信,要看他做了什么,他天生是个闷嘴葫芦,不能指望他嘴巴里吐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她挑起眉梢,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在那上面轻轻呵气:“那你耳朵怎么红了?” 安橘笑得娇滴滴的,眨着漂亮的水眸,波光在她眼中荡漾开来,唇边的笑意能甜死个人,薄斯倾练了这么多年的控制能力在她面前还真不值一提,那么坚固的防线,也能走到岌岌可危的一步。 绝不能越过。 薄斯倾倏地站起身来:“上次在公司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你是说清楚了,可我又没说不追你了。”安橘嘟着嘴耍赖道。 那天她从薄斯倾的办公室跑出来被一些同事看到了,再加上一段时间没去,办公室里的八卦已经从她是薄斯倾的暧昧对象,变成了她是薄斯倾的弃妇…… 传言,她倒追薄斯倾,然后被薄斯倾发现她另有所图,于是把她赶出了公司,再也不会见她,对她厌恶至极。 这些都是八卦小能手楚秘书告诉安橘的,她还说薄斯倾听了这些传言并没有否认,也没有帮她解释,除了他们那层认识她的同事们知道她的“本性”,集团总部上上下下,多半都信了。 好处是有的,比如没人在意她了,也不关心她的身份,更不会有人调查她,打扰她,毕竟薄斯倾对她态度很差,她不是薄斯倾身边重要的人,那么她的价值,不过是大家茶余饭后的几句玩笑话,用于八卦。 安橘知道这是为了她好,可在楚秘书说薄斯倾没有维护她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小难过的。 安橘劝自己往好的方向想,至少她在薄斯倾空白的桃花史上画了一笔,看起来像个污点没事,总有一天她能给他画上她的专属小橘子! “我已经决定了,我会认真追你的,你问我喜欢你什么,我想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因为我没有不喜欢你的地方,哪怕是你的缺点,你的冷漠,在我看来都是可以理解的,我知道你的本质,所以这个问题,我打算用一辈子来回答你,我喜欢你,薄斯倾。” 安橘仰着头看他,他们差着身高,如同隔了千万里的距离,但在彼此对视的眼睛里,她用上了一万分的诚恳。 那样浓烈的爱意,是薄斯倾前半生不曾感受过的温暖,炙热到要将他烤化似的。 可是太晚了,如果母亲没有死,如果他没去薄家,如果她当初留在首都,陪在他身边,也许他们会开开心心地长大,会成为旁人羡慕的青梅竹马,他还能做那个生活很烦恼但依然有人疼爱的“阿倾”。 没有如果了。 一切都回不到原点,更不能开启新的篇章,别把她拖进漩涡里,让她继续做无忧无虑的安橘,才是他现在最该做的事。 “本质?”薄斯倾轻嗤,暗沉的眸色像笼罩着黑雾,他道:“你是指绝情寡义,还是自私自利?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你,我们不合适,以后不要打扰我。” 薄斯倾说完转身就走。 安橘急忙起身,她不舒服了一整天,忍着身体的不适来找他,起身时头疼得要裂开了,踉踉跄跄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安橘眼眸湿漉漉的,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动物。 薄斯倾看着她腕上的红绳,她委屈伤心的表情,他别开脸,握成拳的指骨泛白,可见他用上了多大的力气。 “不要跟过来。”薄斯倾冷硬道。 他大步流星地踏出去,安橘只能看他的背影,一点一点从她的视线走远。 直到消失不见。 安橘x薄斯倾36:一切都会失控 安橘没有跟上来,薄斯倾坐到车里,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他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安橘落泪的样子,委屈可怜的样子,撒娇耍赖卖萌的样子,还有……撩拨他的样子,挥之不去。 心口微微抽痛,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不能把自己的心乱如麻推脱给酒精,因为他滴酒未沾,他的控制力没有外在干预,却依然失控了,他本可以处理的更好,平复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却完全无法做到。 薄斯倾睁开眼,看着前方的车辆,手搭在方向盘上,迟迟没有发动。 假如他现在走了,安橘肯定追不上他,她下次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再找到他。 可他要是真的走了,安橘怎么办? 她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为人单纯,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她打扮得那么漂亮,说不定会被人盯上,不把她送回学校宿舍,不让她待在安全的地方,任由她在那里待着,薄斯倾压根放心不下。 这个时候返回去无疑是给她希望,越是这样她越不会死心,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但他就是忍不住担忧…… 薄斯倾揉了揉眉心,她怎么就不能让他省点心! 不让人省心的安橘此时正趴在吧台上,抱着酒瓶子生气,嘴里头含糊不清道:“薄斯倾混蛋……为什么不喜欢小橘……有眼无珠!不知好歹!小橘那么好,居然不喜欢……总有一天要让你后悔,把你拐到手,跟我姓橘!以后水果只许吃橘子!” 刚上初中那会儿安橘偷过安青云的白酒,那时候的她还不懂,酒有什么好喝的?又苦又辣,后来就再也没有喝过,她根本没有练酒的必要,才喝了小半瓶,她就已经烂醉如泥了。 薄斯倾的担心很有道理。 一个男人坐到了安橘身边,看年纪不大,衣着模样普普通通。 他推了推安橘的肩膀道:“小姑娘?” 安橘转过头眯起眼睛。 只看她的侧脸,男人就被惊艳了。 这酒吧客流量大,但喝成这样的不多,捡尸不好捡,长得像她这么漂亮的,更是稀少,今天这差事算是赚大发了。 安橘头痛,兴许是感冒了,她在首都发烧感冒都是常有的事,加上喝了酒,没有好好休息,加重了她的病情,她大脑一片混乱,浑身酸软,男人说了什么,她也听不清。 那男人帮她结了账,扶着她站起来,往酒吧外走。 安橘从来没有喝过酒,更没有喝醉过,自然也没有人知道她发起酒疯来是什么样。 她手里还拿着那半瓶酒,男人抓着她的胳膊,她手臂一挥,高高扬起,看不清人的情况下半瓶酒还能准确无误地倒在男人头上,浇了他一脸酒。 “好丑的落汤鸡。” 男人:“……” 很难不怀疑她是不是借酒装疯。 男人恼了火,大力拽住她的双臂,想把酒瓶从她手里夺过来,两人拉扯着走出了酒吧。 让冷风一吹,安橘清醒了些,但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敌得过,捏得她骨头都要碎了似的,她不停地挣扎,嚷道:“滚开……” “啪”的一响,酒瓶落到地上碎了,安橘被拽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阿倾……” 安橘没有看清来人,她凭着感觉抱住了他,呢喃出他的名字,她知道,这是薄斯倾,她紧紧地抱着他的窄腰,小脸在他胸膛蹭了蹭,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叫着一声声阿倾,唤个没完。 薄斯倾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以示安慰。 他本来是要走的,车都快开出停车场了,但最终还是掉了头,他不放心她,也幸亏掉了头,如果他再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薄斯倾想想都后怕。 “你谁啊?懂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男人被截了胡,相当不爽。 酒吧的保安赶了过来,那男人噤了声,薄斯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犹如凝视死物:“待会儿会有人跟你讲一晚上的道理。” 现在薄斯倾不仅不想再来,他恨不得把这家酒吧直接拆了。 安橘身上的衣裙在拉扯间开了线,手臂上有被人捏过的痕迹,薄斯倾眸色晦暗,又在心里狠狠记了一笔,他拿来自己的西装外套,把安橘整个裹住,然后打横抱起,放进副驾驶里。 那男人跑不掉的,当务之急是带她去医院,不能保证她喝的酒里有没有被人加料,他必须尽快把她送到医院检查身体。 “难受……好难受……”安橘小声啜泣,她在副驾驶上扭动着身子,感觉浑身都在颤抖发热,裹在她身上的外套被她弄散开了,泄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包臀裙的裙摆往上又缩了几分,黑色蕾丝的小内裤露了一角,圆润的小屁股堪堪遮挡,更别说她丰满的美乳,画着怎样的优美弧度,娇软地躺在薄斯倾的副驾驶上,难以言说的诱惑感。 薄斯倾稍稍看一眼,有种怪异的沸腾感,一向冷静克制的他都忍不住想要低声咒骂,责怪自己自控能力太差。 “小橘乖一点,马上到医院了。”薄斯倾抱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体温不太正常,像是在发烧,他把外套给她盖好,她不能再着凉了,入了秋的天气未转寒,但也不暖和。 刚盖上,安橘又扯开了,眼角噙着泪花,小脸蛋红彤彤的,可怜道:“小橘头疼,乖不了了……以后都不乖了,你也不哄哄小橘,就会欺负人……呜……” 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还能撒娇,可以说是安橘的特殊天赋了。 薄斯倾怕她哭,受不了她撒娇,更受不了她撩人,她就是天生克他的克星,简直能折磨死他。 他摸摸她滚烫的额头,像小时候那样哄道:“到医院就不难受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安橘睁开眼,看清了薄斯倾温柔的眼神,她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抬起酸软的身子,外套掉落,她用力地吻住他的薄唇,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呼吸交织,近到他的手可以触碰她的肌肤。 薄斯倾所谓的理智统统炸开了,唇上是她温热的红唇,掌心下是她饱满的嫩乳,那种柔软的触感,足以令他永生难忘。 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止转动,再多一点,还差一点,一切都会失控。 可是很快安橘松开了手,缩回车座里,头脑迷迷糊糊的,低喃道:“我说想你是真心的……阿倾,我每天都有想你,你以为长时间不见我,可以让我放弃你,但事实证明,我只会更想你……” 一滴眼泪从安橘的眼角滑落,在她说她想薄斯倾的时刻,要有多冷硬的心肠,才能说自己一点都不为之动容? 这句话如同一记闷拳打在薄斯倾心上,又酸又疼的滋味弥漫上他的眼眶,在遇见她后,他每天都能感受到不同的情绪,不同的滋味,就像是眼前的色彩突然多了起来,世界不再灰淡,不再空无一人。 ———————— 甜甜:小梨小梨,他要拆你酒吧 小梨:?老子没惹你们任何人!!! 甜甜:你们居然不信小橘能强制爱小倾 喝醉酒的软软很好欺负,喝醉酒的小橘可是很猛的 这要不是生病,没准成了 ouo小倾你们看到了吧?没事的时候那叫一个嘴硬,出事了他就该疯了 安橘x薄斯倾37:彼此需要 安橘是被薄斯倾抱下车的,小小圆圆的一团缩他怀里,完美的体型差。 薄斯倾逼着自己不去想刚才在车上发生的事,把外套给安橘穿上,扣子一颗颗扣上,裹得严严实实,面无表情像个和尚似的,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可以看出,他有多不淡定。 好在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安橘纯粹是喝醉了,外加长时间发烧没有吃药休息,体温过高,把人都烧糊涂了,医生说再烧下去有危险,要尽快退烧,偏偏她喝了酒,有些药物还不能用,建议先住院观察一晚上,烧退了没问题就能出院。 安橘一个人在首都上学,身边没有亲人,听她说过,她与室友的关系并不好,薄斯倾能把她交给谁?真要薄斯倾把她一个人丢在医院,也得他舍得。 薄斯倾去给她办理住院手续,等他办完回来…… 安橘就差没把病房给捅个窟窿。 死活不许医生护士近身,一看到薄斯倾就往他怀里扑,揪着他的衣服诉苦道:“有坏人!他们是不是要害我?小橘不想打针……好可怕好可怕……” 安橘不仅要抱薄斯倾,还要把手伸到他腰上,摸着他腰部坚实有力的肌肉,要不是知道她喝醉了,绝对会以为她是故意耍酒疯,好占薄斯倾的便宜,毕竟她不图钱,她单纯图薄斯倾的美色。 薄斯倾拽下她的魔爪道:“他们是来给你治病的,你在发烧。” “不要!” 安橘还是不肯,说什么都不肯,摇着头躲闪护士,跟个叁岁小朋友差不多,人家发烧都病殃殃的,偏偏她活蹦乱跳,想上房揭瓦。 薄斯倾真没想到醉酒的安橘比清醒着非要倒追他的安橘还要难搞!天生是用来磋磨他的,他那点自控力岌岌可危,耐心倒是飙升了好几个档次。 薄斯倾拿她没办法了,又不舍得用蛮力治住调皮捣蛋的她,只好板起脸来,严肃道:“坐下。” 安橘怯怯的,不安地缩着肩膀,乖乖坐下去。 薄斯倾知道她从小就讨厌医院,不爱打针吃药,因为总是容易生病,药都吃怕了,每每生病都会脾气古怪,使小性子,需要人哄着顺着,父母不在身边,怕是很久没有人哄她了。 薄斯倾不自觉的升起疼惜,他自己未必意识到,身体率先做出举动,摸摸她的小脑袋,把她搂在怀里,挡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那些医生护士,低哄道:“没事的,不会很疼,别怕,让医生给小橘看病,很快我们就能出院了。” 要知道安橘是恃宠而骄的典型,最会卖乖撒娇,有人宠的时候什么委屈都涌上来了,揪着薄斯倾的衣领,呜呜道:“你凶我!呜……你刚刚凶小橘了,欺负人……” 她柔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哭得他心都要化了,他能拿她怎样?他不可能跟喝醉酒的她,正在发烧生病的她,讲一些我们不合适的大道理。 讲了她也听不进去,甚至酒醒后根本记不住。 “我错了,我不该凶你,对不起。”薄斯倾拍着她的背,捋开她哭湿的头发。 在那一刻,他好像做回了从前的薄斯倾。 安橘听见了他的轻哄,她发着烧的大脑一片混乱,浑浑噩噩的,有些举动她自己没办法控制,比如她的眼泪和委屈,她只是觉得这个怀抱可以给她安全感,她渴望着他身上的气息,于是把他抱紧,抱的再紧一些。 薄斯倾没有推开她,温柔的大掌一直在安抚她的情绪,他可以明白的,人在脆弱无助时,生病痛苦时,最需要哪些东西。 究竟是谁在吸取谁的暖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有一种需要,叫做彼此需要。 安橘终于允许医生护士近身了,晕晕乎乎的睡着,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痕,穿着薄斯倾的外套不够,薄斯倾那件衬衣也算是被她糟蹋完了。 折腾了大半天,医生叮嘱了薄斯倾几句,要他晚上好好照顾,避免再次高烧,有事摁铃找值班护士。 薄斯倾听着,每一条都记了下来,歉道:“不好意思,她喝醉了酒,不是智力有问题,添麻烦了。” 医院见多识广,比这难对付的病人有的是,倒是睡着了的安橘,耳朵还挺灵,立马伸直了脖子,不高兴道:“对对,小橘不笨!智商可聪明了,只是喝多了而已!” 安橘像在梦呓,哼唧了声又缩了回去,拽着薄斯倾撒娇,蹭着小脸道:“妈妈……妈妈……小橘头好疼……” 薄斯倾:“……” 他这辈子第一次哄一个生了病的小醉鬼,更是第一次被赖在怀里,并当着人的面,叫妈妈…… 薄斯倾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他已经被安橘磨得没脾气了。 看得出,医生和护士忍笑也很辛苦,走的时候互递了个眼神,很明显是误会了。 薄斯倾耳根发烫,他叹了叹气,指腹摁着安橘的太阳穴,用轻轻的手劲儿给她按摩,低声细语,询问道:“还疼吗?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嗯嗯!”安橘闭着眼使劲点头,一脸娇软。 窗外一弯新月,安橘枕在薄斯倾身上,小手揪着他不放,她似梦非醒,水眸恍惚迷离,嗅着他好闻的味道,她喜欢的气息,满脸都写着餍足,举起手撒娇道:“这里也好疼,呼呼就不疼了。” 薄斯倾低下头,吹了吹她的手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白雪皓腕上的红绳。 她要是清醒着,薄斯倾一准要说她幼稚,这也的确幼稚,根本就不是薄斯倾会干的事,可她不清醒,他们都不清醒,醉酒之后,久病未愈,大梦一场。 到底是克制住了,薄斯倾将她手放下来,塞进被子里,让她躺在病床上,掖好被子道:“我去给你弄点热水,不许闹脾气,很快就回来,放心。” 好在这间病房里没有其他病人,医生出去之后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就薄斯倾对安橘这个态度,郑洛文看见了一定觉得匪夷所思,痛骂薄斯倾不是人,毕竟他喝醉的时候,薄斯倾只会让他滚一边去,不许他吐在他车上。 安橘乖乖说好,她看他的眼神,除了信任还是信任,除了喜欢只有喜欢。 薄斯倾问了护士,去打了点温水,抽空给许康晖发了条信息。 今晚他要留在医院照顾安橘,如果明天出不了院,大概率也得在医院,需要通知他一声,让他帮忙准备换洗的衣服,明天带到医院来。 他回到病房的时候安橘已经睡着了,这次睡得很沉,他走进来都没有吵醒她,就是睡姿不太老实,腿蹬在外面。 注意到她腿上有青紫的痕迹,薄斯倾神情一凛,应该是跟那个男人拉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 他差一点,就伤到安橘了。 薄斯倾把水放下,坐在床边,给她把被子拉好,拧过的帕子擦她额上的汗珠,本来打算喝了水再让她睡,既然已经睡着了,薄斯倾总不能叫醒她,只好用棉签沾点水,滋润一下她干涩的嘴唇,守着她,目光一瞬不瞬。 再美好的梦,都像偷来的,终有醒的一天,天亮之后,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安橘x薄斯倾38:我怕传出去咱俩孩子都有了 天光大亮,清晨的阳光从窗台照入病房,安橘沉沉地睡了一晚上,太阳晒到脸上了,她才悠悠转醒。 安橘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仔细分辨应该是医院,她稍稍放心了点,坐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男士西装外套加包臀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不伦不类的…… 一时半会儿没转过神来,病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薄斯倾拎着袋子和早餐从外面走进来,发现她醒了,他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很快又恢复正常,语气毫无波动道:“醒了。” 一看见他,安橘昨晚所有的记忆都恢复了。 忽略掉她傻乎乎说自己智商没问题,并抓着薄斯倾叫妈妈那一段,堪称完美。 如果她没搞错的话……薄斯倾在明确拒绝她,并把她甩开后,又回来找她了?不仅找她,还把她从一个图谋不轨的男人手里救了下来,把她送到了医院,不管她怎么发脾气都哄着她依着她,陪她待在医院里,照顾了她一夜! 而且……她还强吻了他! 他处于什么目的,有怎样的解释,安橘不在乎,就冲强吻这件事,都值了。 她只知道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是薄斯倾救了她,在她最需要帮助和陪伴时是薄斯倾在照顾她,耳边一句句轻哄是他,抚摸她背脊的大掌是他,给她擦眼泪,由着她使性子胡闹的,还是他。 这样的薄斯倾,她要怎么说服自己,不要更加喜欢他? 安橘盯着薄斯倾的唇瓣看,看得薄斯倾发烫,将东西放下,别扭道:“我给你学校请了假,不用上课,换好衣服来吃早餐。” “这件外套是你的吗?”安橘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一脸想要扑倒薄斯倾的样子。 “嗯。” 原本想让护士帮她换病号服,她死活不许别人碰她,这才作罢,让她穿得奇奇怪怪睡了一晚上。 安橘可不管这些,她想到这是薄斯倾穿过的衣服就开心了,根本不想去换,抱着外套脸红,开心得要冒泡泡了,晃着小脚道:“新衣服也是你给我买的吗?” 每次她用这种眼神盯着薄斯倾都会让薄斯倾不自在,心口酥酥麻麻的,别过头道:“许康晖买的。” 安橘撇着小嘴,许康晖买还不是他授意的,又跟她装模装样,他不闷骚能死吗? 她拿起服装袋看了看,许康晖审美还不错,就是衣服太厚实了,更像是冬装,她抓着袋子,小狐狸精挑了挑眉,故意道:“衣服有了,内衣怎么办?我裙子底下穿的是胸贴,需要我给你科普一下胸贴是什么吗?” “……” 安橘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薄斯倾耳根子发红的美妙画面。 “你总不能让许助理去给我买内衣吧?那我可不穿。”安橘笑弯着眼睛,软糯糯的,狡黠道:“还是说,让女秘书去做?关于你在医院陪了我一晚上这件事,最好别让太多人知道了,我怕传出去咱俩孩子都有了,你名节不保。” 薄斯倾沉默了半天,看得出他在做挣扎。 “什么牌子?”挣扎的结果毫无疑问是薄斯倾举手投降,他不可能让其他人去给安橘买那种贴身衣物,只能他自己去买。 他真是怕了她了。 牌子不重要,尺码才是最重要的。 安橘把薄斯倾的手牵过来,摊开他的手掌,在他手心写写画画,笑得又娇又撩,超小声的暧昧道:“什么牌子都可以,但是大小一定不能买错,快去快回,我等你。” 意识到安橘写了什么之后薄斯倾不受控地在脑海里勾勒出她的弧度,昨晚那些引人遐想的香艳画面,瞬间扰乱了他的心绪。 她写的……是她的胸围。 安橘不打直球之后的撩汉水平那叫一个突飞猛进。 “脸皮真厚。”薄斯倾脸板得再冷漠,也忽视不了他耳根子会泛红的事实。 薄斯倾说完立刻转身离开了病房,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架势,安橘不高兴地嘟了嘟嘴,不喜欢被他说脸皮厚,但看在他会给她买内衣的份上,算了~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调戏薄斯倾,这么有意思。 早上医生要来查房,薄斯倾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医生进来查房,他只能站在后面,把手背在身后,藏着袋子,可以说他这辈子都没有如此窘迫尴尬过,一切都是托安橘的福,拜安橘所赐,偏偏拿她没办法,不能打骂,不能惩罚,连拒绝都起不到作用。 安橘这个小磨人精还一边接受询问,一边对站在角落当透明人的薄斯倾偷笑,狡猾调皮。 重新给安橘量了体温,确认已经退烧了,医生说不是病毒性流感,基本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不再发烧,今天就能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休息吃药就好。 安橘一点都不想出院,出院了哪还有薄斯倾照顾她。 等医生查完房走了,薄斯倾才从角落出来,把内衣包装袋丢给她,臭着脸道:“赶紧换,吃完早餐去办出院。” 让他一个大男人跑去买这种东西,他肯定被店员当成变态了,安橘勉强接受他的臭脸,翻开袋子看了看,嗯,果然是他的风格,保守高冷的纯白色,连个花边蕾丝都没有,但尺码没买错,值得好评。 这明晃晃调戏的话安橘是不敢再说出口了,她怕薄斯倾恼羞成怒,他要真的一走了之,她上哪找人去,得不偿失。 安橘换好衣服出来,全身上下都被包住了,好像提前开始过冬,薄斯倾看了很满意,拎起早餐道:“吃。” 天一亮,他又恢复了冷漠的状态,沉默寡言,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所念,昨晚温柔的低哄像是安橘的错觉一般。 安橘不接,任性道:“我不要吃外面买的东西,我还在生病,医生也说了,要好好休息,以免再次引起发烧,外面的食物油腻又不干净,调料还多,都是不健康的,难道你想我病得再严重一点吗?” 薄斯倾皱起了眉头,安橘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害怕他会生气,她不希望他再也不理自己。 就在安橘想收回所说的话时,薄斯倾开口了:“那你想吃什么?” 安橘垂下眸,她也不知道,她就是不想让薄斯倾走,真要让她去想,她会想到爸爸妈妈,以前她生病了都是爸爸背她去医院的,妈妈会给她做好吃的饭菜,她不用纠结那些事,营养餐就送到手边了。 “我想吃家乡的米糕,还有爸爸妈妈做的家常菜……”安橘耷拉着耳朵道。 薄斯倾见不得她露出这种小可怜的表情,他冷硬的心肠会被泡软的,犹豫了会儿,他再次败下阵来,道:“走吧。” “去哪?”安橘呆道。 “出院。” 安橘就差抱着病床说我不走了,薄斯倾又补充了一句:“去超市,等得及?” 虽然他用词节约,但安橘还是明白了他闷骚的意思,用力点头道:“我们走吧!” 薄斯倾抿了抿唇。 其实他没做过饭,也不知道安橘口中的家乡米糕是什么,他连安橘老家在哪都不知道,安橘没主动说过,他自然也不会去问,以免造成她的误会。 可他明白生病了亲人却不在身边的孤独,她提到父母时的神情,感觉很相似,他没办法把他们变出来,正如他无法回到过去。 就当是……还了她前段时间给他送宵夜。 他在她身上体会过多年不见的温情,总得还了,两不相欠才能说服自己,今后不要对她心软。 薄斯倾总能给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释。 ———————— 甜甜:我好喜欢写小橘调戏小倾,小倾别别扭扭臭脸的部分,一想到以后小倾努力撩小橘,小橘学他不动凡心,就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橘x薄斯倾39:全世界只有她的存在 医院附近就有超市,薄斯倾列了一张采购表,买到的直接打钩,速战速决不拖延,安橘压根没进超市,在车上坐了会儿就见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了。 安橘家里是开超市的,她倒是见过不少赖在超市蹭空调的人,像薄斯倾这种能花一分钟就不花两分钟的顾客,真是少见。 时间对薄斯倾来说太可贵了,他有很多事要做,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耗着,去消磨时间,他的思维也是,习惯了快速高效,有利于解决他遇到的所有麻烦,而不是享受所谓的生活,他哪有生活可享受。 活得很累吧?安橘好像有点理解了什么叫不合适,不单单是指门当户对,还有性格、习性、生活等等方面,她每天无忧无虑,只需要自己开心,他却要背负许许多多沉重的东西。 如果安橘没有喜欢他,也许他们会各走一边,可她偏偏喜欢了他,偏偏能够理解他的不易,心疼他的不易。 她无法劝自己,便只能一往无前。 薄斯倾没说他要把车开去哪里,安橘也没问,看到这条路离那家蜜语甜品店很近,她陡然道:“你要不要买一份红豆面包?” 很少有人会跟薄斯倾提他的母亲,那是薄家的禁忌,也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怒,触之即伤。 他从来不曾提起过,但安橘知道,红豆面包是他用来怀念母亲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薄斯倾才道:“不用了。” 但她不知道,他怀念的不只是母亲,还有他开心过的时光,在那段时光里,也充满了她的影子。 薄斯倾的车开到了他居住的一栋公寓楼下。 薄佑松回家后薄斯倾履行了他的承诺,确实做到了一个“兄长”该做的所有事,白天在公司带他谈生意,替他收拾烂摊子,晚上拿着公文教他看财务看合同,了解公司运作。 但他晚上不会住在薄家,大概是因为恐惧,消除不了的恐惧,他很怕自己某一天就睁不开眼了,没有归属感和安全感,更别提信任感。 薄佑松来公司上班得知他每天住在办公室里,回去之后大肆渲染,非要他搬回薄家。 实际上薄家人都清楚这事儿,只是他们谁都不要求薄斯倾回来住,鬼知道薄佑松抽的哪门子疯,他嫌烦,找了个西郊离公司远的由头搬到了这栋公寓里,加班的时候还是会住办公室,但薄家人的叽叽歪歪少了许多,清静。 公寓是精装修的,该有的家电厨卫都有,包括调味料,至于具体有哪些,薄斯倾不清楚,他没经过手,再说了,他也不会做饭。 但现代化便捷,不仅不用劈柴,还有菜谱可以学,薄斯倾拿手机找了两个家常菜的菜谱,直接语音播放,手机搁在旁边,跟着菜谱一步步处理食材,倒油下锅有条不紊。 “为什么你第一次做饭这么厉害,我第一次做饭就要把屋子点着……”安橘在旁边嘀咕。 薄斯倾听到了,下意识勾了勾嘴角,很快又收敛回去,他不该被操控情绪,愉悦的还是沮丧的,都不该在她的一念之间,越难以控制,他就越要控制住。 他把菜装盘,盛上煮好的青菜粥,就卖相上来看,绝对看不出是第一次做饭,整个厨房收拾得井井有条,一点不像打完仗的模样。 安橘喝了一口粥,味道也出乎意料的好。 她父亲会做饭,从小就吃爸爸烧的菜,那时候她就想,她将来的丈夫也得像爸爸那样会做饭,薄斯倾连这一条都符合了,不追他追谁啊! “你以后能不能不给别的人做饭……”安橘小声地说。 是她私心上不希望薄斯倾对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好,她想独占他的一切,包括他冷冰冰的坏脾气。 薄斯倾没有答应,他道:“吃完我让许康晖送你去趟派出所,昨晚那个男人还在里面待着,据他交代,是有人暗示他这么做的,那人叫林素。” 安橘愣了下,她从医院醒过来就顾着追薄斯倾了,完全忘了昨晚在酒吧还有个男人,那男人当时打算把她带走来着,要不是她奋力反抗,兴许已经被“捡”走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中间还有林素的事…… “她……” “她想给你个教训。” 一晚上能干很多事,安橘呼呼大睡时,该调查的该询问的,林素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薄斯倾一清二楚。 同样的年纪,同样的学校,人与人从不同命,安橘可以做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代表人人如此。 但境遇再差,也不是害人的理由,她们是不对付,但好歹是同学是室友,人心有多险恶,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万一薄斯倾没出现呢? “我原来还觉得她也不容易,学费要靠自己挣,都没想找她一笔一笔算账,她怎么……” 安橘既气愤又感叹,上次校门口的事她已经揭过了,居然还要找她的麻烦,她招谁惹谁了? 追不到男人就算了,还那么倒霉…… 薄斯倾抬起眸看安橘苦闷的小脸。 长了张看着机灵的狐狸脸,实则娇憨可爱,她被保护得太好了,本性纯良和善,薄斯倾不是,险恶的人心他见多了,所以他知道,他不能让安橘也像他一样,她应该被好好保护起来,远离是是非非,永远喜乐平安。 “你可以选择接受赔偿和解,也可以选择民事诉讼。” 薄斯倾淡定地喝着粥,道:“对方一口咬定没有侵害你的念头,只想把你带走,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说穿天不过未遂,你一个学生,诉讼成本过高,建议和解。” 安橘气呼呼道:“那我岂不是要忍气吞声……” “你有没有想过事情闹大了要在学校里怎么过?人言可畏,即便你是受害者,也有可能传出匪夷所思的版本,如果大家真的议论纷纷,你能否扛得住?到那时你父母也会知晓,另外……把人逼上绝路,以她偏激的性子,会不会破釜沉舟?” 因为母亲的缘故,薄斯倾太了解,所谓舆论,就是把一件事放大放大再放大,然后从不同的角度,找出最能吸引人眼球的观点,持续上升,当这把火真烧起来,谁会在乎谁是受害者?多的是打着支援的旗号对受害者敲骨吸髓的,更有甚者,可以编排无数个离奇的版本。 事情不一定如薄斯倾所说的这般糟糕,也未必会那么闲的在学校传扬开来,但这件事对安橘来说总归是弊大于利的,硬刚对她没好处。 “报复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报复也不一定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 道理归道理,可真的能咽下这口气吗? 安橘抱着自己的碗小口小口喝粥:“嗯,你说的我知道了,你会帮我的,我相信你。” 薄斯倾顿了顿,道:“我救你,送你去医院,都是因为突发事件,并不是对你有意,不要误会,我不喜欢你。” 这已经是安橘第叁次听到薄斯倾亲口说不喜欢她了。 她在想,等她第叁十次第叁百次听到时,会不会彻底麻木到不再刺痛了?又或者,无论多少次,每当想起薄斯倾不喜欢她,都会迎来锥心之痛。 鼻子酸了,但她不愿意在薄斯倾面前哭鼻子,她做出的决定也不该被一点点挫败打倒。 安橘僵硬地搅动着碗里的粥,用无所谓的语气道:“你是很好心,而且你救了我,你总说我不了解现在的你,薄斯倾,其实是你自己不了解自己,你大可以继续伪装,反正我喜欢的是皮囊下的你。” 薄斯倾攥紧了指节,冷淡道:“随便你。” 皮囊下的薄斯倾究竟是何模样,薄斯倾自己都看不清了,是满身脏污,还是鲜血淋漓? 他扯了扯唇角,对自己嘲弄。 那间狭小阴暗的屋子,被人用力地敲击着,屋子里的人害怕走出去,又渴望温度透进来,他是矛盾且自私的个体,怎么配拥有美好的东西。 “我会努力的,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你有多喜欢我。”安橘吸了吸鼻子,志在必得。 光从不吝啬热量,只要还有缝隙,它便能渗透进去。 等到发现时,早已占满了整间屋子,驱散一切,填满所有空缺,满到他再也想不起其他事。 全世界只有她的存在。 —————— 甜甜:薄老装说什么不重要,只看他做什么~ ouo报复不是解决办法,嗯,小倾还是知道的~也没啥用 安橘x薄斯倾40:她的生命里不能添一丝丝晦暗 下午薄斯倾有个会议,许康晖带安橘去处理,然后又将她送回学校,给她买了药和吃的,确保她安全无恙,才从学校离开。 薄斯倾帮她救她照顾她,就是不肯接受她的喜欢,不肯和她有进一步的接触,他把自己隔绝着,不许她往前踏一步,拒绝所有向他而来的情感,拒绝面对,拒绝正视。 他总说自己不好,他们不了解彼此,可在她眼里,他是除了非血亲外对她最好的人,她很了解他。 如果安橘愿意退一步,退回到普通朋友的位置,他们还能保持友好的关系,可她不能说服自己只做朋友,她坦坦荡荡地喜欢他,不想要所谓的距离,幼时朋友的身份,成为从他口中提及时的某某。 一个不前进,一个不后退,僵持着拖成死局。 安橘很苦恼,但往好处想,经过这么一遭她知道薄斯倾住哪儿了,她有信心攻克这个难关。 回到宿舍后安橘先洗了个澡,把薄斯倾给她买的衣服细心收了起来,再往好处想,她的内衣可是他亲自去买的,虽然又被逼无奈的成分,但这怎么能不算大进步! 安橘瞬间舒心了,对付薄斯倾这种闷骚高冷的男人,必须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她洗完澡出来闫晓晓也回来了,看见她闫晓晓吓了一跳,怯懦地往后缩了缩,嗫嚅道:“对不起……你没事吧?” “为什么说对不起?” 闫晓晓解释了一下,昨晚她听到林素跟人打电话,但没指名道姓针对安橘,她想告诉安橘来着,又不敢说,昨晚安橘没回宿舍,她很担心是不是出了意外,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很后悔。 安橘听完后感觉复杂,她不能责怪她,但也提不起交好的兴致,她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不用道歉,什么也没发生,你想多了。” 闫晓晓松了口气。 关于林素的事安橘只字未提,闫晓晓本性不坏,她只是胆小怕事,与安橘不适做朋友罢了,她本就生活压力大,没必要再让她为此增添心理负担,安橘连父母都没说,她不想让父母担心。 但将来怎么与林素相处,怎么让她再也不要来骚扰她,是个问题。 安橘比较乐观,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解决的办法,她跟闫晓晓说完便开始研究自己的追夫大计,在她的攻略手册上写写画画,丰富内容。 她的目标是薄斯倾这朵高岭之花。 但薄斯倾行踪不定,有时住办公室,有时去薄家,少数时间住公寓,安橘总是碰不着他,摸了好些天才摸清他的日程安排。 那段时间林素都没回过宿舍,听说她以后不会再住校了。 安橘去找薄斯倾那天终于撞见了她一回,在学校附近,她们都看见了对方,都没有打招呼的念头,路过时安橘听见她轻声说了句:“你真是命好。” 这话百分百是对安橘说的,但安橘没理她,径自走了过去。 安橘也知道自己命好,所以她懂得感恩和珍惜,她会牢牢地抓紧所有对她好的人。 …… 郑洛文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摁响了薄斯倾公寓的门铃。 难得薄斯倾下班早了一回,找了个清闲的地方补觉,刚睡着没多久门铃就被摁响了。 薄斯倾起身,带着强烈的低压起床气,打开门一看,是郑洛文那张贱兮兮的笑脸。 “你能不能不要看见我就这么一副见鬼的表情?太冷漠了!我难道不是你的至交好友吗?”郑洛文还记得他第一次跟薄斯倾说我们做朋友吧这六个字,当时的薄斯倾看他跟看傻子似的,让他非常挫败,一度对自己的魅力失去信心。 后来他释然了,毕竟薄斯倾对谁都那样儿。 “什么事?”薄斯倾眼都懒得抬。 郑洛文嘿嘿一笑道:“听说你给人做饭了,我也想吃你做的饭,我是来蹭饭的。” 薄斯倾脸色黑了黑,二话不说就关门。 “等等等等!”郑洛文手疾眼快地摁住门板,拎起袋子道:“我就开个玩笑,你那么激动,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奉我爸妈的命,你就让我进去吧。” 薄斯倾松了手,放他进来,道:“郑叔和阿姨最近身体还好吗?” 郑洛文不客气地躺到沙发上,喝薄斯倾给他倒的水:“挺好的,总要我拉你过去吃饭,我说你忙,薄佑松回国了,你没时间,他们才消停了。” 郑起对薄斯倾很好,经常邀请薄斯倾去郑家,小住一段时间也没事儿,薄斯倾婉拒了,他们一家都是好人,却不是他的亲人,他去了也只是客人,反而闹得主人家忙里忙外不自在。 这也是薄斯倾当初不肯跟郑起走的原因,他妻子人再好,平白无故多个小孩算怎么回事?时间长了会不高兴的,他已经没有家了,何必再去影响别人的家。 “嗯,等我抽空了去看他们。” 就这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往来,是最好的。 刚说完,薄斯倾的电话响了,许康晖打来的,郑洛文闭了嘴,安静地听薄斯倾打电话。 “老板,条件她都接受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打安小姐的主意,你看用不用再做点什么以示警戒?还有那个男人,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 “不必了。” 不是所有敌人都要用赶尽杀绝的方式来对付,搞不好对方孤注一掷,会反噬的,只要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得到一个最优的解题答案就行了,薄斯倾的目的很简单,他不希望安橘出事。 他是可以有无数种阴损手段令人惧怕,让她在学校待不下去,可这些东西他不想与安橘相关,她很阳光很灿烂,她的生命里不能添一丝丝晦暗。 “最近辛苦了,给你放一个星期的假。”薄斯倾道。 许康晖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一激动,他直接挂了薄斯倾的电话。 假都休了,谁还在意老板。 郑洛文挺在意的:“你让他休假?” “因为我要休假。” 据他所知薄斯倾工作以来就没休过假,他挺意外的,道:“薄佑松做什么了?你还没跟我说呢,薄小少爷难道没在办公室里哭爹喊娘?这可不是他。” 薄斯倾撑着额角道:“薄氏近两年在发展海外地产,过两天最大的合作方要来总部洽谈,是个外国人,本来是我在跟,薄康临时交给了薄佑松,今天通知我,给我放了假。” 郑洛文骂了声操,但看薄斯倾无动于衷的样儿,他好奇道:“你有别的招?” “没有。” 郑洛文:“……” 他什么时候能改改他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高冷脸! “他是出过国,不是投了胎。” 郑洛文明白了,薄佑松那德性,还能指望他一个月速成霸总?这事儿早晚也得砸,不靠别的,全靠薄佑松废材的一生。 薄斯倾眼底一片冷然,把薄佑松踩在脚下一点都不难,他没有一天为生存努力过,根本不懂得生存的方式,可薄斯倾还是感到非常疲累,像缺氧的空间,勒紧了他的脖颈,喘不来气。 “不用为我担心,也别告诉郑叔,这些与你们没关系。”薄斯倾道。 “行。” 郑洛文点点头,他知道薄斯倾的冷性子,孤独了太久的人,别人对他越好,他越觉得不适应,越觉得害怕,怕什么时候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还没吃晚饭呢,你就不考虑庆祝一下放假?也亲自给我下个厨,让我尝尝你的手艺。”郑洛文揶揄道。 薄斯倾不接茬,看了看时间,已是吃晚饭的点,他道:“我请你出去吃。” 郑洛文想想,能敲他一笔也不错。 薄斯倾换了身休闲装跟他下楼。 暮色低垂,秋季的首都被风卷低了好些度,两侧落了树叶,又让风吹起,沿着道路走。 郑洛文话痨:“打算请我吃点什么?档次低的可不行,我必须痛宰你,就冲你天天对我摆你的臭脸色……” 他话说了一半,卡壳了。 因为安橘正在薄斯倾的楼下……摆蜡烛。 “阿倾!”安橘眼前一亮,直直朝薄斯倾冲来,用力抱住了他。 也许是躲不及,也许是身体不想做出反应,薄斯倾愣住了,深邃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猛然出现的她,以及她带来的暖意。 在那一瞬间,狭小的空间里,多了一扇窗子。 安橘x薄斯倾41:人的失望是有限的 薄斯倾把她胳膊拉开道:“你怎么又跑来了?” 他知道安橘来找过他,这片公寓有安保,要想进来得先过保安亭,有人来找业主要告知,只要业主不让人进,他们就必须拦着,她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他忘了,这地儿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业主。 以后薄斯倾会对安橘的入场能力更加刮目相看,只要有门,没有她进不去的地方。 “我来追你呀。”安橘站在他面前笑得一脸烂漫,她就知道他在这里。 郑洛文在边上看热闹,把安橘摆在地上的蜡烛拿起来看了看,摸着下巴疑惑道:“小橘妹妹,你摆这么多蜡烛做什么?还有红有白的,别告诉我你是打算用这些蜡烛摆个心形追薄斯倾。” 安橘正有此意:“郑学长你真聪明。” 郑洛文忍不住吐槽道:“这种老掉牙的招数我都不用了,红蜡烛也就算了,你摆白蜡烛做什么?是打算洞房花烛夜不成就直接办葬礼哀悼你们逝去的爱情吗?小橘妹妹,你听我一句,追男人不是你这么追的……” 安橘没买到足够数量的红蜡烛,她也知道这一套不可能追到薄斯倾,还不是想弄点火光吸引一下薄斯倾的注意力,谁叫他总躲着她不肯现身。 “那追男人应该怎么追?”安橘虚心求教,郑洛文毕竟是薄斯倾身边的朋友,又是个男人,有恋爱经验,跟她比肯定身经百战。 他俩一人一句,聊得热火朝天,被追的薄斯倾倒像是透明人。 薄斯倾凉飕飕道:“小橘是你叫的吗?你们很熟?” 郑洛文:“……” 他总不能说他曾经劝着劝着让安橘坚定不移地展开倒追,他要再教授几句,他怕薄斯倾会掐死他。 安橘双眸放光,亮闪闪的眼睛娇娆可爱道:“阿倾,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吃醋了吗?你放心,我看不上他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郑洛文:“……” 谢谢她没看上他,给他留了全尸。 “不是。”薄斯倾冷着脸道:“是你们太吵,要聊去别的地方聊。” 安橘摇摇头道:“我不去别的地方,你在哪我在哪,而且我知道,林素的事是你解决的吧?她应该不会再来打扰我了,也不会再跟我住同一个宿舍,你总是这样面冷心热,嘴上说着不管我,不喜欢我,但背地里又会替我解决麻烦。” 郑洛文悟了,难怪许康晖在电话里说什么安小姐,原来说的是安橘。 “与我无关,你自作多情的毛病应该改改。”薄斯倾承认就不是薄斯倾了,他决定了要把安橘推开,不能给她更多的希望,他做那些事也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好,而不是继续深陷泥足,为一段没有可能的感情努力。 “……” 明知道他会否认,明知道他嘴硬心软,安橘还是被扎了一下,痛感顿时蔓延,漂亮的狐狸眼微微泛红,又娇又怜。 薄斯倾最怕看见她要哭不哭的样子,他只能忍着不去看她,转过身往回走。 “你不请我吃饭了?啊?”郑洛文喊道。 薄斯倾顺带把他也拽回了楼道里,门大力甩上,安橘又被隔绝在了外面,她没有密码,连这栋楼都进不去,眼睁睁看着,薄斯倾一次又一次离开的背影,冷漠决绝。 “你就这样把她放在外面,合适吗?天都要黑了,你也不怕她一个小姑娘……”连郑洛文都觉得薄斯倾有点过分了,长了嘴的薄斯倾还不如不长嘴。 “她会知难而退的。” 这里的安保不比他们学校差,到处是监控,从来没出过事,薄斯倾不担心她的安全,他就怕她犯傻…… 薄斯倾烦闷地揉了揉眉心,他拉开东边阳台上的窗帘,这扇窗能看到楼下大门口的位置,安橘还蹲在那里,她没有走。 “那我晚上吃什么?你点外卖请我?”郑洛文瞄了眼窗户,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薄斯倾,只怕拒绝安橘的时候薄斯倾也不好受,刚刚提到薄佑松都没这么大的反应,安橘有怎样的威力,旁观者都清楚,唯独当事人不清楚,多愁人。 薄斯倾从柜子里拿了一桶泡面丢给他:“爱吃不吃。” 郑洛文:“……” 早知道他今天不来了,安橘能吃到薄斯倾这辈子第一次亲手做的饭菜,他就配一桶泡面,他怎么那么点背。 郑洛文叹了口气,认命了,拿着泡面去了厨房。 等郑洛文泡好面出来,薄斯倾还在阳台望着,安橘也依然在楼底下,合着这半天他俩是一动不动,他吸溜着泡面道:“她还没走啊,你怎么办?” “我已经拒绝她很多次了,她还是很固执。” 她固执地喜欢你,要拉你见阳光,你固执地拒绝她,认为远离你才最好,你们多般配啊。 当然,这话郑洛文只敢腹诽。 “可能是你拒绝的方式出了问题?”郑洛文倚着窗户,咬断了面,漫不经心道:“下次你就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然后对她说,乳臭未干的女人,死心吧,你永远不可能得到我,滚出我的房间。” “……” 薄斯倾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把他带上来。 “你还有更烂的建议吗?”薄斯倾想丢他下楼,真是什么损主意都出的出来。 郑洛文喝了口汤道:“她不是要你做她男朋友吗,要不你帮她找个男朋友,她有了别的喜欢对象就不会来纠缠你了。” “果然更烂。”薄斯倾冷笑。 “我说真的,许康晖就不错,为人细心忠诚,年纪大点还会疼人。”郑洛文摇头,他不过是提议给安橘介绍对象,薄斯倾就一副要弄死他的表情,装什么装。 “他工作很忙,不合适。”薄斯倾想都不想就否决。 “那就我吧,我跟她同校,目前单身,为人风趣幽默,暂时工作不忙,而且还能在学校里照顾她,保证她不被人欺负,怎么样。”郑洛文继续作死,越是清楚这是薄斯倾的雷点,他就越想疯狂踩雷,就像小时候故意惹父母生气讨打一样,就喜欢被虐,郑起都管不住他。 原以为他能跟薄斯倾互补,现在看来,不互殴就算不错了。 薄斯倾笑了,冷得掉渣道:“文文,你很闲?” 文文二字一出,郑洛文打了个寒颤,结巴道:“你、你别拿这套恐吓我,是你自己问我要建议的,再者说、说……我个人条件也不差,又不是配不上她,我……” 郑洛文越说声音越小,薄斯倾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再讲下去,他可能大头朝下陪安橘去了。 “没有好的建议你可以不说。”薄斯倾薄唇扬着弧度,清冷俊美,眼眸中已是杀了他千万遍了。 让安橘有新的目标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却是薄斯倾永远不可能用的办法,安橘不会因此转移目标,她动了真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总说她脸皮厚,自作多情,一时冲动,其实他心里清楚,她是个有韧劲不娇气,凡事都要努力向上,热情洋溢开朗自信,绝不被打倒,万千美好集于一身的小姑娘。 正因如此,谁都不能破坏这些美好。 郑洛文泡面都吃不下了,嘀嘀咕咕道:“我说了你又不让我说,我对美女向来是来者不拒的,我哪有拒绝人的经验嘛。” “闭嘴。”薄斯倾道。 郑洛文闭了嘴。 夜幕来临,天色霎时间黑了下去。 安橘动了动蹲麻的脚,确定今天见不到薄斯倾了,把来过的痕迹收拾好,转过身朝外走。 人的失望是有限的。 薄斯倾在楼上看着,心口弥漫着难以言说,他不想解析,屋顶的灯映在他眼里,皆是安橘的背影。 在她每次面对他的决然离去时,他又何尝不是在目送她的远走。 —————— 甜甜:没几章了,到甜品店就开始快进,差不多下周虐小倾 ouo虐身还是虐心呢?一起来吧 安橘x薄斯倾42:除非薄斯倾死了 不出意外,薄佑松果然出了意外。 他进公司以来一直待在薄斯倾身边,薄康几乎没怎么管过,只是从未听说他出过什么乱子,汇报上来的消息也是他表现良好,还以为他转了性,这才把重要的会客交给了他。 其实前期工作都做好了,只差临门一脚,薄佑松踢不好,事后才知道,那几天薄佑松每晚都去找朋友唱歌喝酒,美其名曰解压,这事儿压根没放在心上,当天忘了个干净。 薄斯倾休了假,薄佑松放飞自我算轻的,哪还想着来上班,至于薄斯倾在的时候,有人给他擦屁股,他不可能学会负责和承担错误。 有利润的生意不会因此而黄,但给了对方借题发挥的空间,无疑是割薄康的肉,以薄芸为首的元老把薄佑松批得一无是处,连带指责薄康任人唯亲,薄康嫌丢脸,发了好一通火。 这事儿最不开心的是许康晖,说好了一个星期的假,还没休完呢就要复工! 其次是梁鹃,被丈夫劈头盖脸的责骂,立马把儿子叫回了家,着急道:“你怎么回事?最近不是好好的,怎么又捅了娄子?” “没事儿,我忘了见客,爸爸有点生气。”薄佑松吊儿郎当道。 梁鹃气的肝疼,什么叫忘了?什么叫有点生气?他是一点都不明白整件事情的重要性! “你爸爸是看你在外国留过学,想着你跟人家肯定能有共同话题,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梁鹃气道。 薄佑松翻了个白眼,可拉倒吧,他留的国跟那人有什么关系?合着国外只有一个国?薄佑松自己都觉得不应该派他去,他也不想去。 “是不是那个贱种给你使绊子?还是他阳奉阴违,故意没有好好教你?” 使绊子倒是没有,经常帮他收拾烂摊子来着,教也好好教了,不过他左耳进右耳出,他一天账都没管过,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从来不关心口袋里有多少钱,怎么指望他学会?等薄斯倾一走他就画画,他的办公室里堆满了画作。 薄佑松知道母亲恨薄斯倾,可他真的不喜欢做生意,他只喜欢画画,这段时间都快把他憋疯了,打心眼里不想争什么家产,再来一百次,他还是会犯错。 他哀求道:“妈妈,我不去公司了行不行?我求求你,我不想上班,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上班这么反人类的事情!到底是谁发明的上班?我真的很痛苦,为什么我们不能工作两天休假五天呢?妈妈,我不要再去公司上班了!” 梁鹃心凉了半截:“你知道你从小学画画花了多少钱?你知道你每天消耗的那些颜料要多少钱?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怀才不遇昙花一现的画家?你知道穷困潦倒四个字怎么写?你以为随便画几幅画拿出去卖就有人高价收购?能开画展是因为才华横溢?” 他小时候也这样,不肯去上学,搞不懂上学有什么用,梁鹃宠了他半辈子,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可现在不行了,他必须认清现实。 梁鹃不姓薄,薄家人不会让她插手公司事务,不然薄斯倾没那么快站稳脚跟,她最大的势力范围就这栋别墅,能依仗的只有儿子,一旦薄佑松犯错,薄康和薄老爷子都会责罚她,是她教子无方。 这便是梁鹃的处境,薄佑松还不以为然,毕竟他只被训斥了两句,他们都舍不得真正的处罚他,他没有体会过普通美术生的苦,跟他说再多他也不能理解。 他崇尚的是自由,是他所谓的理想,他不想去背负任何东西,不想帮母亲承担痛楚,也不是真心关心母亲的困境,甚至觉得这是母亲故意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 长久的溺爱已经把他养废了,又或者说,他骨子里的自私。 薄佑松很生气,他觉得母亲是在玷污他最爱的画,道:“反正我不想去了,我就是喜欢画画!” 梁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捂着心口道:“那你就要把公司拱手让给薄斯倾那个贱种?他会骑到我们头上来的!还是说我们搬出去住,你只靠画画就能养活自己和妈妈?我们能继续过富裕的生活?” 她儿子是名正言顺的,凭什么给那个私生子占了便宜?! 薄佑松没觉得薄斯倾有多可怕,随口道:“我们为什么要搬出去?这里是我们家,就把经营权给他,让他给咱家打工,有爸爸和爷爷在,我们不会穷困潦倒的,妈妈你多虑了。” 梁鹃:“……” 薄康自私自利,她隐忍深沉,怎么会生出这么傻的儿子?! 薄佑松蹲下身来抓住母亲的手撒娇道:“妈,你帮我跟爸说说,我不上班了,只要别让我去公司上班,我干什么都行。” 梁鹃注视着儿子,眸中写满了不甘,她所受的苦,忍下来的屈辱,她原以为儿子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可事实证明,她这一辈子,从父亲到丈夫再到儿子,没一个男人靠得住。 所有人都说薄老爷子偏心,将来要把家业交给小孙子,但她知道,老爷子的偏心和公司没关系。 薄佑松斗不过薄斯倾。 除非薄斯倾死了,她的小松才能稳稳坐住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 安橘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薄斯倾了。 他被召回公司后很忙,每天都有办不完的工作,有时会忘记吃饭,这种忙碌反而让他很踏实,他想不起来其他的事情,也无暇顾及,他把自己压缩得没有一丝私人空间,这是他的安全感。 后来安橘又去过几次那栋公寓,但薄斯倾已经不住那儿了,安橘蹲点失败,但她总有办法和薄斯倾“偶遇”,有时候是宴会,有时候是薄氏集团附近,所有薄斯倾有可能去的地点,她都掌握了。 但薄斯倾看见她,通常是扭头就走。 如果他真是个混蛋,他这会儿应该毫不犹豫地玩弄她的感情,可他没有,他把她推开了,替她解决麻烦,不眠不休地照顾她,为了她第一次下厨,让她待在一个非常安全舒适的世界。 那个世界里没有他。 安橘多想和他并肩而立,现实却是被他拒绝了一次又一次,说不伤心是假的,可喜欢他也是真的,两者之间绕成了难解的线,一团乱麻。 就在这一天天的失望中,冬日来临,帝都飘起了白雪。 冬天是连茵的生日,连茵有粉丝,她的墓地时常有人去祭拜,网上也有陵园的地址,尤其是逢年过节那种日子,安橘来首都读书的第一年就去祭拜过,还撞上了她的粉丝。 安橘想着提前一天去,能多跟她说会儿话。 小时候她见连茵的次数不多,连茵工作太忙,但她对连茵的印象却很好,连阿姨给她买的两条裙子现在都还在她家的衣柜里收着呢。 安橘买了束白玫瑰和红豆面包,她去的早,可她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人了。 薄斯倾跪在连茵的墓前,他每年都会在这个时间来祭拜她。 “阿倾……”安橘低声唤他。 地上摆着一模一样的白玫瑰和红豆面包,薄斯倾转过头,安橘站在月下温柔地望着他,背后是无尽的月夜,她眼眸中的光比星子还亮,弯弯的嘴角比明月动人,他看着,有一瞬失神。 安橘怕他生气,赶紧解释道:“我不知道你在这儿,我是来祭拜连阿姨的,我以前也来过……但是要到她生日了,白天有好多粉丝,我就想晚上来,我不是要打扰她,我没想到会碰见你。” 很快薄斯倾清醒过来,道:“谢谢你还记得她。” “你这个闷嘴葫芦,肯定不好意思跟连阿姨说太多,没事儿,今天我来了,我可以帮你说。” 安橘给点阳光就灿烂,上前跟他一排跪着。 他们同跪在连茵的墓前,恍惚间好像一对新婚夫妇,答谢天地,正拜高堂。 安橘笑眯眯地对连茵的墓碑道:“阿倾现在长大了,很有出息,有能力养活他自己,性格是孤冷了些,但是没关系,他交到朋友了,您在那边不用担心。” “阿姨也还记得我吧?我是小橘,我现在在追阿倾呢,不过你知道的,他这人太闷太冷,不爱说话还总口是心非,小的时候说不跟我做朋友,长大了说不喜欢我,可难追了,我会继续努力的,也会代替你好好照顾他,关心他,只是……” 安橘扭过头凝视着薄斯倾的侧脸,轻声道:“他很想你。” 冬风吹得树叶沙沙,树影婆娑,与月光打了个旋儿,又轻飘飘地落下。 安橘看见他眼眶红了。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自己的母亲,想念他们一起生活的时光,想保护她,想让她再也不受到伤害,他已经那么有能力了,唯独这件事,他永远都做不到,余生都在对她的怀念里,克制着自己,而那些母亲尚在的人,却毫不珍惜。 安橘从口袋里摸出个砂糖橘,她道:“吃个橘子吧,很甜的。” 薄斯倾低着眸,橘红的小橘子躺在她白皙的掌心里,他想到了小时候,她不会挑橘子,总会费劲地扒一个青橘,举着她的小手,踮起脚尖,够到他,要喂给他吃,还问他甜不甜。 酸的,都酸到发苦了。 可是他又不忍心打击她,硬生生咽下去,配合着她说甜,那个时候的他看到她开心灿烂的笑脸,也真心觉得酸橘子是甜的。 薄斯倾别开眼道:“我不爱吃橘子。” “……” 安橘失落地垂下手,她终于学会了挑橘子,可他不再爱吃。 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叉着腰说“橘子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水果”的小橘,他也不是那个一脸无奈却又点头称是的阿倾了…… 时间长河冲散太多太多。 薄斯倾站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道:“我回去了,早点回校吧。” 安橘张了张嘴,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不顺路。” 还没开口就被打掉了提起来的希望。 他朝着出口走,安橘叫住了他:“薄斯倾。” 薄斯倾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说过的,‘报复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报复也不一定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阿倾,既然你懂得这个道理,我希望你不要受伤。”安橘盯着他挺拔的背脊,他一直都这样,从来不肯弯一点点。 他沉默着,只听风刮着枝叶萧瑟,而在心底深处,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灌的不是寒风。 冬季总会过去的。 对吧? ———————— 甜甜:比大姨妈更要命的是什么?是来大姨妈的时候感冒……我要死了 ouo留个伏笔嗷 本来没打算写这章,但是一想,有个伏笔忘了,然后一想,哦我青橘的梗也忘了…… 插个题外话,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吃橘子,还得是那种很青的橘子 那个时候不觉得酸,也不懂酸 现在嘛……砂糖橘yyds!橘子不甜不吃!! 我想,应该是我长大了 小橘也会长大的 安橘x薄斯倾43:没有春天不会到来 眨眼,到了年关,家里备了年货,各式各样的腊货坚果,安橘在家什么也不用干,就是走走亲戚,跟朋友出去玩,找小孩一块儿耍仙女棒。 她爷爷前两年过世了,留下孤零零的奶奶,外公外婆都还在,两边都是独生,安青云便把两边的老人都接来了家里,因为离得近,家庭和睦,往年过年也是这么过的,老人家很疼安橘,偷偷给她塞红包,奶奶手特别巧,一大把年纪了专门为她做的米糕。 满桌子的年夜饭,温馨幸福的亲人们,大家围在一起看电视,包饺子包汤圆,安橘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被爱意包裹的世界里。 新年休假,公司里的员工都回了家,许康晖老家远,在偏远的山区,薄斯倾特意多给了他几天假期,郑洛文一家订了机票,他们每年都在岛上度假。 春节,是团圆和美的象征,遇着谁都得问声新年好,到了夜晚,亮起千家万户的灯,每一盏都代表了一个家庭,只对于薄斯倾来说,热闹与他无关,他的世界静得可怕。 大年叁十要回薄家吃饭,薄佑松在陪老爷子下棋,老爷子给他封了个大红包,价值一栋楼,其他孙辈都没有,薄康泡着茶与梁鹃闲谈,连薄元都观着棋点评两句,薄斯倾当个剧中看客,这种场合薄芸不会出现,大过年的她嫌晦气,转飞国外了,去之前给了薄斯倾一张机票。 薄斯倾没要,他没她那么足的底气,更没有她那样的洒脱。 隐忍惯了,都快忘了怎么冲动。 守完岁大家各自回房,薄斯倾拉开了房间里的窗帘,外面又在下雪。 远处的灯火是点点橙光,纯白的雪粒从空中飘落,让寒风打在窗上,飘飘洒洒,蜿蜒坠落。 薄斯倾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粉红色的口哨,哨子被摔裂了,再也吹不响了。 他一直都没丢,存放在办公室的一本书籍当中,每年过年都会翻出来看一看,他也不懂他在无趣些什么,只是记得,曾经有人真心实意地给他送过新年礼物,后来……没有了。 “新年快乐。”薄斯倾捏着口哨低声道。 同一时间,安橘也站到了窗前。 清波市很少下雪,天空万里无云,皎皎银月悬于半空,落满了清冷,对比首都的干燥冷硬,它阴寒刺骨,安橘最怕受冻了,有时候她也疑惑,自己是怎么做到的,能在一座冰山跟前打转这么久,她都佩服她自己。 她在玻璃窗上呵了一口气,手指划着玻璃,一笔一划写下了薄斯倾的名字。 太熟悉了,这叁个字她临摹过数遍,每一笔都是划在心上的颤栗,疼得她想哆嗦。 手腕上的红绳紧紧地系着,像一条难解的红线,安橘盯着它看了许久,然后笑了笑,弯起她的招牌狐狸眼,遥祝道:“新年快乐。” 他们还从未……完整地过过一个新年。 首都又在下雪吗? 明明看的是同一片天空,却相隔千里,远的好像是两个世界。 她只好默念,熬过这个夜,没有春天不会到来,江南的春风能吹散一切寒意。 …… 安橘常做一个梦,梦里有一条很远很长的路,薄斯倾在她前方,他朝着悬崖的方向走,她想把他追回来,告诉他不要去。 他明明走得很慢,可她怎么也追不上,她用跑步的速度,和他的距离也是越拉越远,途中她摔倒了无数次,不停地爬起来,不停地追赶,都没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向那个悬崖,坠下去,被黑暗吞没。 梦醒后她会哭,是因为一路上摔得太疼了,也是因为她不愿意看着薄斯倾坠落。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又是暑期,算起来他们重逢也有一年了。 寝室里少了林素,闫晓晓无疑是最轻松的,她学习好,成天泡在图书馆里,安橘除了上课就是研究薄斯倾,她那份倒追手册是越来越厚了。 她经常去他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比如甜品店,比如上次喝酒的那家酒吧。 在酒吧里安橘认识了酒吧老板黎逸飞,他是黎原唯一的儿子,碰巧需要一位假女友去参加生日宴会。 那场宴会是黎逸飞母亲的生日宴。 连茵与黎原有过绯闻,更有荒诞的传言,说薄斯倾是黎原的私生子。 实际上黎原是连茵的恩人,在连茵怀孕那段期间黎原帮过连茵,才把薄斯倾平平安安生了下来,薄斯倾收到邀请函,考虑了下,还是决定去。 黎原与他无仇,没害过连茵,即便有绯闻,也不是黎原让人写的,他递来邀请,他理应接受。 安橘得知薄斯倾会参加这个宴会,借着黎逸飞“女朋友”的身份跟着混了进去。 结果……可想而知。 不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人的面强吻了他吗!她又不是没强吻过他,他耳朵都红成什么样了,还要跟她摆冷脸,闷骚死他算了。 黎逸飞这人脾气差,心地还不错,而且她意外地发现他跟甜品店的唐阮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黎逸飞是脱离了黎家,但他还是那个圈子的人,在黎逸飞身上她或多或少能打听到关于薄斯倾的事,所以她决定从他入手。 不出所料,只要提到唐阮两个字,黎逸飞就耳朵就竖起来了。 郑洛文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他认识黎逸飞,他俩偶尔在聚会上碰面,黎逸飞不经意地提到薄斯倾,向他打听几句,不是什么难事。 安橘便拿唐阮的住址跟黎逸飞做了个交换,她要他帮忙搞到薄斯倾的地址。 没多久安橘在蜜语甜品店见了薄斯倾一次,就像一年前他们的重逢,然后一遍一遍重放他甩手离去的背影。 安橘放了暑假,她看到了甜品店的招聘公告,跑到店里应聘,甜品店给的薪水还挺可观,虽不在商业中心开店,但是老字号,有很多顾客,平时生意固定,安橘去了才知道现在的店主是原来那对夫妻的女儿,叫做戚伶伶。 店里就叁个女生,下午那会儿比较忙,空闲下来的时候安橘会找她们聊天,年纪相仿,安橘又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没两天就混熟了,她们也知道安橘是为了薄斯倾来的,从来不会多嘴,相处下来安橘觉得很愉快。 “小的时候我来这里买蛋糕,叔叔阿姨都会给我拿一根棒棒糖,我一直不知道他们还有个女儿。”安橘得知戚伶伶是老夫妻的女儿之后对她天然的有种亲切感。 “我爸妈以前做生意,我就在外面摆个书桌写作业,每天人来人往的,我也没留意过有几个小孩,反正挺有缘分的。”戚伶伶笑了笑,她比安橘大两岁,但长相跟安橘是两个极端,安橘生的成熟妩媚,她则稚嫩可爱,天生的娃娃脸,看上去像个萝莉。 戚伶伶顺手取下一根棒棒糖递给安橘。 安橘愣了下,然后把糖接过去。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那么熟悉,戚伶伶大方随和,唐阮温柔和善,这是她读大学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交到了朋友。 甜品店晚上关门,员工傍晚下班,有时候会早一点,全看戚伶伶的心情,傍晚,黎逸飞的车开来了。 他是来找唐阮的,偶尔来得很早,把这儿当他家后花园似的。 离她们下班还有点时间,安橘凑到唐阮跟前,对她指了指窗外的黎逸飞:“你要不提前下班吧,有我在,这会儿客人不多了,忙得过来。” 唐阮脸红了下:“谢谢……不用了。” 唐阮这人很温柔,气质沉静淡然,但她骨子里对人又有一种疏离感,看得见摸不着,这是她独特的吸引力,安橘很喜欢她,而且每次她一看到黎逸飞就会脸红,安橘觉得她很可爱,难怪黎逸飞那么上赶着。 下了班,唐阮还是被软磨硬泡的黎逸飞接走了。 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俗话还说了,女追男隔层纱,安橘对自己的倒追事业多了几分信心。 今天下班后她要把行李搬到新公寓去,近水楼台先得月,薄斯倾总不能不许她租房子吧? 假期前安橘跟父母通过一次电话,表明了今年暑假不回家,还跟父母说了,她想在首都定居,但她没想到,反应最大的是妈妈,周秀竹强烈反对她长居首都,生了好大的气。 安橘坚持要留,这通电话闹得很不愉快。 有好些天没跟家里联系过了,安橘一路上想了半天,拿着手机打字,删删减减,纠结了半天,还是打了一句问候发给了父亲。 爸爸容易心软,平时最疼她了,应该不会生她的气了。 安橘拎着行李箱上楼,薄斯倾住十八层,她还想着,这数字不错,结果电梯门一打开,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就站在对面的电梯里,正巧打了个照面。 “……” 安橘没想过他下班这么早,她以为他要加班到很晚的,她还想慢慢来呢……这么快就被抓了个现形。 “阿倾,好巧……”安橘干巴巴地跟他打招呼。 她能说这是碰巧遇到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在这儿吗?是上天赐予的缘分,才让他俩在这么大的都市相遇?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薄斯倾看了看她的箱子:“你该不会想说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让你在这么大的城市,独独选中这个小区,这栋公寓,这层楼,还那么恰巧,就住在我对门?你知不知道这个概率有多低?” 安橘笑着道:“阿倾,你真了解我,这还不能说明咱俩是天生一对吗?” 薄斯倾:“……” 他拿她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 甜甜:感冒低烧头晕眼花,也没捉虫,反正快进快进!! 我真的谢谢了,昨天那章搞得我鼻涕眼泪一大把,鼻涕是因为感冒,眼泪……… qwq没有这么狼狈过 安橘x薄斯倾44:她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养分 看薄斯倾哑口无言,安橘心情好了许多,她一贯是直白脸皮厚的,既然薄斯倾已经看见她了,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她本身就是来追他的,弯着眼睛走过去道:“我以后就是你的邻居了,薄先生,多多指教。” “你不可能住在这里。”薄斯倾又看了看1802的门,这里的租金可不便宜。 “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我们不合适,不喜欢我,让我别缠着你,可我是来租房子住的,你又不是房东,不可能赶我出去吧?”安橘拉着行李箱,扬着小脸很是嘚瑟,她吃准了薄斯倾拿她没辙,挑着小眉头,一脸得意。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房东?”薄斯倾反问道。 安橘:“……” 难道还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你签住房合同的时候都没有仔细看过?也不关心你房东是谁?是男是女?” 这小迷糊蛋,到底怎么迷糊成这样的?得亏这是他的房子,如果房东换了别人,对她起了歹心,她怎么办?她会不会被人欺负? 安橘呆呆地张着小嘴,她关心房东干嘛,她只要知道薄斯倾住隔壁就好了呀,她哪想得到这房子是薄斯倾的,她连薄斯倾会说什么都猜的八九不离十,就是没想到这个…… 完了,她恐怕是住不了了。 安橘气鼓鼓的,又很怂,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得意洋洋,小声道:“你真是我房东?” “需要看房产证吗?”这下换薄斯倾挑眉了。 “不用不用!”安橘垂着个脑袋,找个有钱的老公,还是家里做地产的老公,真是倒霉透了,她破罐破摔道:“你不也没仔细看!都不知道是我租了你的房子,我哪想到你有钱过了头,直接买对门……反正我已经租了,合同你也签了……” “我可以毁约。” “你看天色都晚了,我上哪找新家?最少让我住一晚上吧?难道你要让我露宿街头?”安橘一改表情,开始打可怜牌了,耷拉着小脸,软兮兮的。 薄斯倾皱着眉头,明知道她是狡猾机灵的小狐狸,她不可能找不到地方去,但他心里还是会有一丝不忍,他必须承认,他对她有很多心软,这些心软在敌人身上是看不见的,所以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我帮你找其他地方。” 安橘需要的不是住的地方,她只是想待在他身边而已,她盯着他冷漠的面孔,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我真的不能在这里住?” 薄斯倾没有回应,他的态度说明了结果。 “我明白了。”安橘失落地低下头,去拎自己带来的行李。 电梯门再次合上,隔绝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一边在心里默数,每下降一位数字,心口就像是割了一道口子,那样的疼痛他完全可以忍受,以他曾经所承受过的来说,不值一提,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仍然在放血的事实。 安橘下到一楼,走出楼栋,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不是没有地方去,而是不知道去哪,她追了他太久,有些方向早已迷失了。 她站在楼下,没过两分钟,电话响了起来。 是中介给她打来的电话,她接起,那边客客气气道:“抱歉安小姐,房东临时不租了,违约方面房东说会高额赔偿给您的,另外,我们这边还有一套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为了给您致歉,我们会降低租金,大概今晚就能入住,您看可不可以?” 安橘在感情方面比较容易犯傻,可不代表她真的傻。 各种致歉,赔偿,突然有了一套可以立即入住的房子,还主动给她降低租金,哪有那么美的事?再说了,那个地方离她大学很近,租金并不便宜,显然是特意为她挑选的。 薄斯倾就是这样一个人,表面上冷酷狠心,不近人情,实际上是个埋着火种的冰山,他可以帮她,可以给她提供任何他有能力做到的事,甚至他也可以对她很好,却绝对不会接受她的表白,让她进入他的世界。 而安橘要的,恰恰是他不会给的那些。 在安橘眼里,他的世界里有他,那是世外桃源,可在他眼里,他的世界荒芜成灾,充满了洪水猛兽。 安橘挂断了电话,她疲惫地蹲下身去,巨大的失望淹没了她,有很多时候她都在想,这样的坚持到底有没有意义,但没过多久她又会跟自己说再试一次,回到那个元气满满的小橘,这种尝试是消耗,是她燃烧的自我,可是燃料耗尽之后呢? 安橘想着,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爸爸给她发来的语音。 “你想留在首都,爸爸妈妈考虑了下,你要真想在那发展,也不是不行,家里攒了点钱,等你工作稳定下来再给你,我们是怕你受委屈,怕帮衬不到你,你妈还拉不下面子,等过两天我哄好她你再给她打电话,她就气消了,小橘乖,别往心里去,你租房子生活费还缺不缺?有什么需要的再跟爸爸说,在外面别亏待了自己。” 安橘听完后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被薄斯倾拒绝的时候,觉得很累的时候,生病的时候,在首都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她都没有很想哭。 可能是习惯了,麻木了,等到突来的关心,父母的叮咛,她才意识到她原来是很脆弱的,在这个世界上,是有人疼她的。 薄斯倾此时此刻站在阳台上,他看着安橘环抱自己,忽然想到,她也曾是会嚎啕大哭的小孩。 是只要一哭就能让他心疼的小孩。 他像是枯木,扎入土壤的根茎早已枯死,吸收不了营养,清晨的露水对他来说是潮湿的腐烂,偶尔拂过的风都冷得彻骨,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是日出时的温度,光照过的颤栗,落于枝叶上,懒洋洋的惬意。 在某些看不见的角落里,也许他死去的情感正在死灰复燃,谁又规定了,她烧过的燃料不可以成为某种养分。 或者说,她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养分。 …… 暑期,方媛书从国外回来了,据说她今年毕业,方家的意思是把婚事提上日程,早点跟薄斯倾完婚。 方媛书性子傲慢娇纵,她还没玩够,对结婚的事一点都不着急,就劝着父母希望他们别这么早提,但她心里头已经把薄斯倾当未婚夫了。 薄斯倾绝不可能娶她,这事儿郑洛文是知道的,他那天跑去找薄斯倾的时候还问了句:“方大小姐你还没受够呢?” “等老爷子的寿宴办完。” 薄佑松不难对付,如他所料,在公司待久了薄佑松自己先撑不住了,哭天喊地的,但近期是老爷子的八十寿宴,上上下下都很重视,光是宾客名单就更新了几遍,这个时候提出来,损了方家的脸面,薄老爷子的脸也挂不住。 他必须找一个不伤和气,不与方家交恶,两全其美的法子,把这桩婚事推了,才能是有利于他的局面。 但没想到的是,方媛书提前作妖了。 一来二去,安橘的名字被有心人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在她眼里,安橘就是个拜金女,每天想着怎么攀附有钱人,所以才追的薄斯倾。 方媛书已经把自己搁在了未婚妻的位置上,她去找安橘就是为了“宣示主权”,顺带告诉薄斯倾,别想在外面找不叁不四的女人,她不会同意的。 以往她再怎么过分薄斯倾都没当回事,那是薄斯倾第一次觉得不能忍。 知道方媛书找了安橘的麻烦之后,薄斯倾立即给方立书打了通电话,废话不多说,简短道:“要么你们方家管好方媛书,要么我来替你们管。” 方立书正加班呢,忙得不可开交,一听这话,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肯定是方媛书又惹出了什么乱子。 他这个妹妹年纪小,从小到大都是长辈宠的,性格刁蛮,难以相处,言行举止也很粗鄙,还爱惹事,他都给她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搞清了方媛书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方立书差点心梗,她跟薄斯倾还没订婚呢!八字没一撇,退一万步说,薄斯倾真有什么不当的地方,也不是她跑去人家店里摆公主架子的理由,给人看了只会说她没教养,是方家教子无方,方立书丢不起那人。 被人打了一巴掌算轻的了,惹了薄斯倾,还惹上了黎逸飞,尤其是后者,他可不是会顾及方家面子的主儿。 方立书很是头疼,把方媛书叫过来道:“从今天起你就呆在家里,一步也不许外出,我找个老师来给你把文化课补习一下,好好反省自己都做错了些什么,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放你出去。” 方媛书跑到蜜语甜品店里找茬,挨了唐阮的一巴掌,她还觉得委屈呢!气冲冲道:“你究竟是谁的哥哥?你妹妹被欺负了你也不管!居然还要罚我!” “我看你是活该,自作自受,你没事跑去找人麻烦干什么?找麻烦都找不赢,还不嫌丢人?” 方媛书这次是丢人丢到家了,越是不甘就越是怨恨,咬牙道:“还不是都怪薄斯倾和他那个狐狸精!我不管,你不帮我报仇我就去告诉爸妈,他们最疼我了!” 方立书气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把薄斯倾得罪了?你猜他跟我说什么?他说我不教育你他就亲自来教育你!你连甜品店的那个唐阮都治不住,还要惹这么多人?” 方媛书本就在气头上,她根本听不进去,把方立书房间里的东西乱甩乱砸道:“你少吓唬我!他们算什么东西,他们才不敢对付我,你就是不想帮我出气!” “你该长大了,幸亏挨打的是你,不是那个叫安橘的女孩,不然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薄斯倾还愿意给我打电话,那是看在我,看在咱家的面子上,他是不敢明面上害你,但背地里呢?有的是办法整治你,你说他们不是东西,抛开方家这个姓氏,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这是方立书用词最重的一次,他再不打破方媛书那些荒谬可笑的思想,她还得继续惹是生非,今天惹几个,明天惹几个,总有一天她会惹到吃不消的人,整个方家都得毁在她手里。 “反正你不能关我,我要去找爸妈,让他们骂你!”方媛书还不服气,瞪着方立书道。 “你去吧,看看这个家是谁说了算。” 方家大大小小的事早落到方立书手里了,他是长子,全家认定的继承人,不过也正因如此,他父母才觉得女儿将来不用继承家业,对她的教育不放在心上,让她整日玩乐,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方立书叹了口气,摔门而出,跟家里的管家嘱咐了句,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放方媛书出门,然后他还得去找一趟黎逸飞。 以黎逸飞无脑护犊子的暴躁性子,真闹起来了,他还能管你姓甚名谁? ———— 安橘x薄斯倾45:你应该很喜欢她吧 方媛书出不了门,跑到长辈那里又是一通闹,不过闹归闹,她还是出不了门,儿子没能力犯愁,儿子太有能力了也犯愁,如今他们都被架空了,方家全听方立书一个人的,他们说了不算。 方媛书的爷爷跟薄老爷子是发小,孙女受了委屈总得找补找补,便说不来参加寿宴了,这事儿就传到了薄家。 本来板上钉钉的亲事,闹出这档子事来,不朝着薄斯倾发难才怪,当天薄康就在办公室对薄斯倾好一通训斥,回到了薄家,当着全家人的面,又是满口指责。 “我们两家是什么交情?你去跟方立书说这种话,是想威胁谁呀?让我和你方叔叔的脸往哪搁?!你就是这么为人处世的?!” 梁鹃悄悄勾了下嘴角,可惜佑松不在,她走上前去,顺了顺薄康的背脊,温柔道:“好了好了,别生这么大气,我看那个方小姐做的这个事也不合适,哪有人听了捕风捉影的话就去找人麻烦的,未免脾气太大了。” 薄老爷子听得心烦,锤了锤拐杖道:“都闭嘴!” 多少年的老友因为这事儿说不来就不来了,老爷子心里头还是更生薄斯倾的气。 薄老爷子看了眼薄斯倾,薄斯倾知道,这个眼神名叫失望,整个薄家他最出挑,平日里也找不出错处,而这次,他是真的冲动了。 多稀奇,连薄斯倾都有冲动的时候了。 “过两天去方家给你方爷爷赔礼道歉,劝他来参加宴会,他要是不来……”薄老爷子恼怒道:“你也别参加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要被边缘化,薄家承认他的身份,可爷爷的八十大寿都不允许参加,算哪门子的承认? 这就是薄斯倾的处境,踏错一步,只要他们不高兴,随时能寻一个由头。 薄斯倾明知道那通电话打了会有什么后果,他还是打了,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婚事是搅黄了,付出的代价呢?本可以再忍一段时间,往大了说,方媛书是没教养不懂礼貌欠收拾,可往小了说,在这些老不羞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薄斯倾不想考虑代价,他忍不了,他不能看着安橘在他眼皮子底下受欺负,他只知道,他必须护着她。 一直到初秋,薄斯倾都没往甜品店的方向去过,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安橘,因为他发现,他的理智在动摇。 方媛书的事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安橘比一切都重要,他可以不取舍,不分利弊,甚至是做出不利于自己的决定,就为了安橘。 这种冲动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有太久没感受过了。 他开始茫然失措,前半生他都没有经历过这些,情感对他原本是不需要的东西,如今被搅和得一团乱,只能先放一放,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安橘日复一日地等着,她又开学了,闲暇时都在甜品店打工,每次来第一句话都会问薄斯倾有没有来过。 得到的答案往往是失望的。 经过方媛书砸场子这事儿安橘跟唐阮和戚伶伶拉近了很大的距离,也让她知道了,温温柔柔的唐阮,萝莉长相的戚伶伶,原来都有那么凶悍的一面。 她们成了好友,唐阮爱好烘焙,时常做些点心小吃,安橘每天都能收到她们的投喂,戚伶伶看她年纪小,也挺宠她,回甜品店跟回家似的,她在这儿过得很开心。 安橘是个厨房白痴,周末她会跟着戚伶伶她们下厨,这么长时间了,她只学一样东西,到现在也没学会。 唐阮问她:“你为什么非要学红豆面包?有什么特殊含义?” 唐阮在甜品店工作,她见薄斯倾买过很多次红豆面包,安橘周末来找她们教学,闲谈时聊起了这个。 “小的时候薄斯倾常带我买这家的红豆面包,因为他妈妈爱吃,他妈妈不在家做饭,对他来说红豆面包就是妈妈的味道,他母亲去世很多年了,每次吃红豆面包就像是在怀念他的妈妈,那是为数不多真正爱他的人。” 可惜,没能爱到最后。 唐阮听完若有所思,她在想,妈妈的味道是什么味道?还能怀念,也不算太糟糕。 “你很快就能学会的。”唐阮给安橘喂了勺红豆泥,虽说她的“很快”显得有点慢,但好歹在进步。 安橘咬着勺子道:“阮阮,我觉得你好厉害,你好像什么事情都能做到,什么困难都能处理妥当,不畏惧不恐慌,永远都那么淡定,那么有主见。”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唐阮把勺子拿出来,笑着摇了摇头。 “你有!” 安橘在戚伶伶口中听过几句关于唐阮的事,说的不多,唐阮是安橘见过最温柔强大的人,她的柔与强都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源自于她的内心世界,她充盈的精神世界,有再多的不如意,她都能踏踏实实走下去,所有情绪得以消化,她身上平和的气质,就是她最厉害的东西。 人生如此,唐阮在羡慕安橘勇敢开朗的同时,安橘又何尝不羡慕她的淡然处之,她们成为不了对方,却又可以找到自己的缺失。 “阮阮,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冷静,这么淡定的?好像什么事你都能想通。”安橘托着腮问她,她口头上也说自己不后悔追求薄斯倾,可她心里知道,放下是很难的,所以她做不到。 唐阮唇边轻轻落下发丝,她道:“我想不通的事多了去了,我只是习惯了不强求。” “不强求?” 又到了秋雨季节,外面响了一声雷,唐阮看了看窗外,雨势不大,看样子刮不进甜品店。 “天要下雨,你不能不让它下,但它不会永远阴着,晴天是日子,雨天也是日子,所以不强求。”唐阮语气轻松,如果能要得到,谁会不去要?她只是习惯了不求不要,过好自己的生活。 安橘点了点头,她前半生的字典里只有不放弃,没有不强求,后来她遇到了薄斯倾,在追求薄斯倾的过程中,她明白了一些道理。 所谓不强求,不是漠然置之放弃一切,而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顺其自然,去为更有结果更有价值的事情努力。 薄斯倾快要成为她的“无能为力”了。 …… 首都一夜之间入了冬,秋冬这个季节不讨喜,它冷得像刺刀,干燥锋利,刮过肌肤生疼。 薄老爷子的生日宴还是妥妥帖帖地办了,方家如常出席,他们都不知道薄斯倾去方家说了些什么,这中间肯定有方立书的帮助。 气归气,方家也明白薄斯倾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方父就对他很看好。 方立书问过父亲,为什么还要极力促成这桩婚事? 方父道:“你妹妹那个性子是被我们宠坏了,改不了的,薄斯倾虽出身不够光彩,性格过于冷清,但他骨子里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有仇恨也没完全丧失人性,这样的男人可以托付终身,即使将来过不下去,也不担心他会残害阿媛。” “一众人选里,就他最合适了,外貌阿媛看得上,知根知底门当户对,阿媛嫁过去也是富足的日子,不用吃苦受罪,为人处世隐忍克制,起了冲突也会顾及面子,对妻子会有所包容,且以他的能力,两家交好,帮他坐稳薄家的位置,对你也有利。” 方父说着还叹了口气:“没了他,我上哪再找这么合适的人选。” 方媛书哪管这些,关了段时间禁闭,放出来后又跑去旅游,整日跟些狐朋狗友玩乐,玩完了回来倒是消停了段时间,也不说要找唐阮报仇了,方立书觉得这样也好,不求她为家出力,至少安分守己。 方立书怎么知道,她是在外面又捅了个篓子,万幸没爆发。 说了不嫁就是不嫁,任方父嘴皮子磨破,倒是薄斯倾那边,传来个消息。 薄斯倾要跟栾然相亲了。 方媛书一听,顿时后悔自己不该在父亲面前把话说绝了,栾然要是和薄斯倾成了,她气都要气死。 毕竟方媛书这辈子就挨过两个人的打,一个唐阮,一个栾然。 前者“手误”,后者,那叫吊打。 这场相亲与薄康无关,他还没那么大能耐,薄芸认识栾苏青,栾苏青要给女儿挑选个优质的夫婿,听她提起了薄斯倾的名字,印象不错。 薄家想把薄佑松塞出去来着,栾然没看上,栾苏青挑女婿看综合潜力,栾然挑老公看脸,薄斯倾两项都符合。 要真能攀上这门亲事薄家就烧高香了,薄康一改嘴脸,说了好些虚伪的话。 栾然和方媛书不一样,事业上她可以给薄斯倾提供巨大的助力,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把握机会,毕竟婚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工具。 而现在…… 他产生了抵触情绪。 在那家相亲的餐厅里,薄斯倾见到了安橘。 他还不了解栾然的性子,视若无睹地跟栾然入座,但实际上他全程都心不在焉,栾然说了什么,点了什么,甚至栾然长得如何,他都不关心。 他总会下意识地去看安橘的方向,完全不受控制,因为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这期间他是冷静了下来,但越冷静越像个空洞,被钻开的心房淌着鲜血,呼呼灌入寒风。 她黏人时他心烦意乱,她不黏他了,他又感到不安,他仿佛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在一步步走远。 安橘,这两个字,如今也成了扰乱他人生的魔障。 念之即乱。 好在栾然性格随和,不介意他的敷衍,两人接触了一段时间,虽没感情可谈,但在工作上非常聊得来。 这期间方媛书还出现过一次,跟栾然放狠话来着,栾然翻了个白眼道:“又想挨打了是吧?” 方媛书吓得脸色煞白,立马走了。 栾然嗤笑,就这胆子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她兴许不知道,她爹在栾苏青跟前都是什么姿态。 到了元旦那天,首都飘起白雪,又是一年四季轮转,再过不久该到春节了,每年年底公司都忙,薄斯倾接到了栾然的邀约电话。 栾然这次约他是打算结束相亲,纵然他各方面都很合适,也有共同话题,但栾然不会嫁给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他们之间是培养不出爱情的,相亲的第一天栾然说的很清楚,哪天不需要应付家里了就结束相亲。 “咱俩不搭,做恋人基本没戏,但我很欣赏你,以后有机会做生意,互利共赢。”栾然对薄斯倾伸出手。 薄斯倾与她握了握手,一触即离。 平心而论,他见过的同龄女人里栾然无疑是最优秀的,聪慧大气,有学识阅历,性格善良且有其母的霸气恣意。 在条件方面她太优渥,但当她说结束的时候,他没有一丝遗憾,更不想把所谓的利益做出最大化抉择。 就像他曾经跟郑洛文说过的,他想象不到,跟栾然结为夫妻的画面。 栾然有车,用不着薄斯倾送。 本来是要走的,栾然刚走了两步,停顿住,想了想还是转过身来对薄斯倾道:“我发现你情商堪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餐厅,我注意到你看了一个女人起码不下叁十次,后来这种事没有再发生过了,我猜你应该很喜欢她吧?要真那么喜欢,就别继续浪费时间了。” 她这番话简直是划开薄斯倾的一把尖刀。 薄斯倾怔在了那里许久。 他所有防备,都被这个刚刚认识的人戳破,明显至极,还要怎么继续告诉自己,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安橘。 在一刻,薄斯倾不得不承认,他对安橘,是有过动心的。 心动了,然后呢?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安橘x薄斯倾46:她是攒足了失望,才想离开的 郑洛文挺惊讶的,薄斯倾居然能在晚上约他喝酒,这可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火速赶到薄斯倾的公寓里,薄斯倾什么也没说,只给他开了瓶酒,静静地坐到地上,看向窗外,一言不发。 干喝多没意思,在酒吧好歹有灯光有音乐,有美女可看,这栋公寓除了薄斯倾就是薄斯倾散发的冷空气,郑洛文都要被冻死了,抖抖肩道:“你到底找我来干嘛的?就为了让我看你这张面瘫脸?” 薄斯倾转着酒杯,棕色的液体在杯中流转,他坐在落地窗前,城市的烟火是无数盏灯,它们映在他的脸上,点亮他昏暗的眉眼,过了会儿,他道:“我好像喜欢上安橘了。” 郑洛文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 能不能不要在喝东西的时候讲这么惊悚的话,他怕他会不小心呛死,太可怕了。 “然后?” 郑洛文还是了解薄斯倾的,他问出了薄斯倾心中的问题,喜欢了,然后呢?这个“然后”指的是未来。 “她不能在薄家生存,薄家那些明里暗里,夹枪带棒的东西,她应付不来,她太纯净了。”薄斯倾指节敲着窗上的玻璃,越理越乱。 起初薄斯倾拒绝安橘除了“不喜欢她”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不合适,完完全全两个世界的人,如今就算喜欢上了,现实问题还是摆在那里,它不可能凭空消失。 安橘干净无暇,让她进入薄家那种泥潭里,是对她的玷污。 “如果你离开薄家呢?” 薄斯倾做不到不恨那些人,这中间掺杂着仇恨,怨怼,权力,还有他为之付出的心血,他在这样的困境中生长出来,要怎么斩断生长的根系? 他的眸光骤亮,又黯淡下去,整个人被笼罩在夜色里,他像是站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远处投来的光都那般微弱。 郑洛文曾经问过他父亲,为什么要对薄斯倾那么好?他与连茵不过是老乡,论交情也没到那种地步。 当时郑起是这样回答他的:“连茵经常来找我谈合同,我早就知道她精神状态不对,很多人都劝她退圈算了,但是我没有劝,因为我有私心,有个大明星当招牌,对我的律师事业有帮助,我很多案源都是通过她的渠道得来的,我的路越走越稳,她却越走越暗。” 郑洛文不明白,别人劝了不也没用吗。 郑起又说:“她自杀前来见过我一面,跟我签了协议,交代了许多听来像是后事的话,留下了一封信,那个时候我隐隐约约有所察觉,可又觉得还不至于,她就像站在悬崖边上,我明明可以拉她一把,就算我拉不住她,可好歹我拉过,我不用愧疚,不用眼睁睁地看着,她坠落下去。” 至于吗?每个人都这样对连茵说,就是这一个个“不至于”,酿成了她的灾祸。 郑洛文还记得父亲跟他说过的让他最印象深刻的一句话。 “我与连茵没有爱情,甚至谈不上有情,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爱情才纯洁高尚,那是我生而为人的一点良心,是我从业多年,以为自己没有了,却实实在在保留的一点良心,我只希望小倾别重蹈他母亲的覆辙。” 郑洛文和薄斯倾相处得越多,越能理解这话的含义,他无法劝薄斯倾大度谅解,因为他不是薄斯倾,他不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轻飘飘地说一句,这有什么好恨的。 但他真的很想看着他走出来,不然他会忍不住责怪自己,为什么没能救救他? “薄斯倾,你说过的,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你总得有取舍。”郑洛文碰了碰他的酒瓶,问道:“你爱不爱安橘?” 爱这个字说来太宏大,薄斯倾不能真正的理解,母亲说过爱他,结果离开人世时没有带上他。 他见过的“爱”是抛下,是丢弃,是被迫忍受长达十几年的孤苦。 薄斯倾答不上来。 那天郑洛文还跟他说了一句话,他说:“我换个说法,你能不能想象到和安橘成为夫妻的画面?” 以薄斯倾的性子,如果他真的爱上安橘了,他会愿意为她放下一切的,他这人就这样,认定了什么,就会把什么放在自己人生的第一位。 可在薄斯倾做出决定之前,属于他的“然后”到来了。 跟栾然的相亲告吹没两天,薄老爷子与方家达成了约定,让薄斯倾和方媛书订婚,一年后完婚。 薄斯倾的婚事,在商讨时并没有告诉过薄斯倾,更别说取得他的同意,他自己的订婚宴,是闹到满城风雨后他才知晓的。 多可笑。 …… 在那长达数月的时光里,安橘也不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薄斯倾。 是很偶然的擦肩,他在车里,她在街边,他的副驾驶上载着她不认识的人,兴许是同事,生意伙伴,又或是哪家千金小姐,总之不会是她安橘。 追不上的,他呼啸而过时有没有余光瞥见她一眼? 大概率是没有吧。 安橘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她快要无力去追赶了,她曾经的勇气,曾经坚定不移的决心,在时间面前,开始褪色。 戚伶伶问过她:“你那么喜欢薄斯倾,要到什么时候才会不喜欢他呢?难道你打算坚持一辈子吗?” 安橘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不喜欢薄斯倾,她的回答是:“如果他有了喜欢的人,或者他决定结婚了,我就不会再追他了,我也是有骨气的,到那个时候,我应该能把他放下了。” 从小周秀竹就教育她必须自强自信,就算做不到,也不能丧失自己的尊严,她是追男人,可她得给自己设立一条底线,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在薄斯倾与人相亲时出现,明知道他不会出言维护她,何必总是送上门自找没趣呢? 她的热情正是在这一次次的自找没趣中磨灭的。 安橘没想到,她所寓言的这一天,会这么快到来。 年前,安橘听说了薄斯倾要与方媛书订婚的消息,她费尽心机打听他的行踪轨迹,想要进入他的世界,最后得到的,竟是这个结果。 安橘做不到和薄斯倾当面质问,再说了,她又有什么权利去质问他?原本他就明确地说过,他不喜欢她,不会做她的男朋友,她没有资格插手他的人生。 他与谁结婚,与谁相爱,她去问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听到他再说一句“我不喜欢你”。 安橘逃避了,她没问任何人,包括许康晖,这样想想,薄斯倾身边亲近的人好像都劝过她,劝她不要一头栽进去,劝她换个人喜欢,他们都那么聪明,早早地看到了末路,只有她是愚者,走到了尽头才发现前方是没有路的。 失望并非一天形成,安橘在这段感情里的落寞太多太多,被拒绝了无数次,每晚一闭眼,她都能想到薄斯倾冷然的神情,多到她无力承受。 她是攒足了失望,才想离开的。 真是不争气,安橘躲在被子里闷闷地哭了,第二天眼睛肿的像核桃,在学校里遇到熟人却又笑眯眯的,跟所有人打招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些人也不会问,毕竟安橘一向开朗热情,她怎么会伤心呢? 可她也是人,在照耀别人的同时,她也会有难过的。 农历二十九,安橘来了一次甜品店,这里像她的第二个家,但她这次是来辞职的,她不会在首都待下去了。 好不容易父母答应了,她却没有了继续留下来的理由,现在的她也渐渐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为了个男人留在一座城市,本身就是极不靠谱的。 “这几年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有你们两个好朋友。”安橘用着最轻松的语气,她再难过也不想表现出来,她还是想做那个永远开心的小橘。 戚伶伶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耳朵:“笨蛋小狐狸,白长了一张聪明的脸。” 安橘笑了笑,她让唐阮教她做了最后一次红豆面包。 很意外,安橘居然做成功了,她终于学会了红豆面包,就在她想要彻底放下薄斯倾的时候。 现实就是一出荒诞戏剧,站在戏里演的泪流满面,跳出戏外,才知道啼笑皆非。 回到家,安橘看到那满墙的“加油”“必胜”有点恍惚,仿佛还是昨天,她立下壮志豪言,不追到薄斯倾誓不罢休,而一转眼,他将要结婚了,娶的还是曾经羞辱过她的女人。 再走出去,看到全家人欢欢喜喜地等着她吃年夜饭,她又不觉得难受了,至少她还有爱她的亲人,她还收获了两个对她特别好的朋友,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什么好事都让她占全了。 外婆给她剥了好多砂糖橘,还把她当小孩子,往她手里塞着:“小橘快吃。” “好,外婆。”安橘忽然鼻子一酸,她只是突然想到了薄斯倾,他说他已经不爱吃橘子了…… “小橘,什么时候把男朋友带回来给外婆看呀?”外婆眯着眼睛,笑得慈眉善目。 安橘愣了下,她外公紧接着道:“我们小橘喜欢那个什么什么钢琴家,以后要按照他这个条件来找,你个老婆子瞎操心,我们小橘喜欢的,肯定是顶顶好!” 外公说的是钢琴家顾景明,但他说反了。 顾景明年少成名,从小就是钢琴神童,一路拿奖,网上有很多他小时候的照片,安橘当初追星就是因为她看到了顾景明小时候的一张照片,某个角度,那样孤冷的眼神,和薄斯倾很像。 后来她也长大了,她能够分辨什么是真正的喜欢,顾景明不是薄斯倾,也不像薄斯倾,他的冷是阴曹地府而来的寒气,薄斯倾却是包裹着柔软心脏的冰,脆弱且易碎,隔着薄冰还能感受到他微弱跳动的脉搏。 她喜欢的,从来都是薄斯倾。 安橘回家前给唐阮发了张照片,那是黎逸飞和别的女人的照片,她不希望阮阮也像她一样,陷在一段没有结果没有未来的感情中难以自拔,她想,阮阮那么强大,一定会处理得比她更好。 她猜的没错,阮阮果然比她果决通透,这么快就决定好了要去国外学烘焙,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安橘还没毕业,为了赶上给唐阮送行,她早早地返了校。 戚伶伶请她们吃火锅,晚上住在戚伶伶的家里,第二天是唐阮的飞机,她怕误机没喝酒,倒是安橘这个送行的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同一张床上,安橘问她。 “离开黎逸飞你不难过吗?”安橘看着唐阮,她还是那么平和镇定。 唐阮笑着摸摸她的头道:“当然很难过,那也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但我不可能因为喜欢他就倾注一切,我很自私,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也已经习惯了没人喜欢我这件事,所以我不恨他不怨他,其实他对我非常好,是我们没有缘分成为情侣,我会慢慢淡忘的,你也要开心起来。” 安橘睁着迷离的双眼点了点头,她会的,她要做回那个开心明媚的小橘,那才是她的自我。 其实她也不怨薄斯倾,她是真心喜欢他,在她心里他真好,只是…… 他不喜欢她而已。 ———— 甜甜:嗯,小顾成替身了~很好,我再咕一下 安橘x薄斯倾47:他喜欢安橘 连下了两天飞雪终于停了,进入春日,在一个将要日出的清晨,风霜安定,天边灿光破出。 薄斯倾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感受日光暖意,他想了很久,有些事也理出了头绪。 他喜欢安橘。 他很渴望抓住她给予的温暖的光,在遇见她之后,他没有办法劝说自己去执行原定计划,挣扎了一年多,他所行驶的道路,最终偏离了轨迹。 他对安橘有欲望,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欲望,没有人知道,午夜梦回时,他满脑子都是安橘的身影,他还记得她给过的吻,有多温软缠绵,她像条蛇一样依偎在他身边,用她无辜又魅惑的眼神,诱惑着他。 那是他想要忘记,却又不可逃避的,可耻的欲望。 他曾把这定义为每个男人都会有的生理冲动,是他自控力不好,但他很清楚,他对其他女人没有,他不可能看见一个就想上一个,他只是在面对安橘时,会有充满暴力的性欲,想在她身上留下无数个痕迹,那简直不像他自己。 也确确实实是他薄斯倾。 再怎么忽视,怎么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欲望也存在于他的骨血里。 他喜欢安橘。 所以薄斯倾无法想象与除了安橘之外的女人结为夫妻,共同生活,明明他们是那么不搭调,他却能想象到他们在一起的画面。 他看书时她会把电视开着,等他让她乖一点,她就会噔噔跑过来对他撒娇,睁着可爱的眼睛说我明明很乖!他会被说服,无奈地把书合上,陪她去做所有她想做的事,他们可以一起买菜,一起做饭,一起走过四季不同的街道。 她那么闹腾的性子,每天都会多姿多彩的,那样的人生是薄斯倾不敢奢望的美好,是只凭着想象,便觉得开怀的美好。 他喜欢安橘。 薄斯倾已经不愿意继续活在恨意里了,因为见过光的人,是无法忍受黑暗的。 他从来不是个幸运的人,当他终于想清楚了,命运又开始拿他戏耍。 有时候他很想问问薄康,他到底有没有一天把他当成是儿子?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地把他作为货物一样拿出去,不用他同意,不用他知晓,还要美其名曰,是为了他好。 薄斯倾不能第一时间去找安橘,薄老爷子跟方家定亲的事都传遍了,这门亲事几乎板上钉钉,他要怎么顶着别人“未婚夫”的身份去跟安橘说我喜欢你? 方立书来找薄斯倾喝酒,他是带着大舅哥的身份来,明确表示了会站在薄斯倾这边,帮他坐稳薄家的位置,还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阿媛,但咱们这个年纪,这个家世,事业远比爱情重要,你都走到这一步了,难道想功亏一篑吗?你手里握得到的,才是最重要的。” 方立书还告诉他,这婚事是薄老爷子跟他家爷爷定的,他们方家一致同意,连方媛书都愿意嫁给他,凭着两老的关系,薄老爷子不会拒绝的,结为姻亲,他全力帮他,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难道方媛书想嫁他就必须得娶吗?薄斯倾觉得好笑,方媛书看不上他,嫌他是个私生子,如今愿意嫁给他,他就得感恩戴德? “如果我说我不会娶你妹妹呢?”薄斯倾挑明了道。 方立书好脾气地笑了笑:“你能承受拒绝的代价吗?你能放下你付出的一切吗?你是人,不是神,是人便会心有不甘,便要做出选择,斯倾,我一直都很欣赏你,我们也是朋友,相信我,这场合作你不会吃亏的。” 薄斯倾沉默了。 晚上薄斯倾被叫回了薄家。 自从和方媛书要订婚的消息传出去后他就没回过薄家了,包括春节,这是一种反抗,也是他罕见的冲动。 梁鹃面色不虞,这次是装都懒得装了,薄康习惯性摆出父亲的架势,背着手道:“去楼上,你爷爷叫你,有话要跟你说。” 薄斯倾环顾一圈,薄芸冲他挑了挑眉,那眼神像是在说:你小子终于熬出头了。 这门婚事有人得利有人失意,却无一人站出来反对,更无一人考虑过薄斯倾愿不愿意接受。 薄斯倾走上楼,老爷子的门口站着他的特助凌苏,薄斯倾与凌苏对视了眼,走进了老爷子的卧室。 “斯倾。”苍老低沉的嗓音道。 薄斯倾看着这个垂垂老矣的男人,他也曾叱咤风云,如今老的连拐棍都快拄不动了。 “找我,是想谈方家的事?”薄斯倾直接道。 老爷子笑了笑,说出了他完全意想不到的话:“只要你愿意,等与方家结了婚,我就退下来,我手里的权力都给你,将来薄氏就靠你了,斯倾。” “……” 难道老爷子不知道方媛书是什么性子?他当然知道,方媛书当不了好儿媳,可他不能拒绝方家,再说了,方家还有方立书,两家交好的利润可以抵消方媛书的愚蠢。 老爷子彻底不想把薄家交给薄佑松了,他担不起的,薄元就更别提了,薄康精明自私,能赚小钱但无格局,为了点蝇头小利,他没准能卖了自己,薄芸有格局,但性格偏激,做事过于随心所欲,其他的孙辈年纪小,不然就是有坏毛病。 在他死前一定得把后继无人的问题解决,交给薄康去选,就等着被薄斯倾宰吧。 薄斯倾当然也有缺点,老爷子想,不如就用这门婚事试炼他,看看他的决心,看看他的选择,看看他,愿不愿意臣服,如果他不愿意,那他留不得。 与此同时,梁鹃也把薄佑松叫进了房间里。 一向端庄得体的梁鹃发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火,地上皆是破碎的瓷片,她指着儿子道:“你知不知道你爷爷要把整个家交给薄斯倾了!” 薄佑松也有点不高兴,却不像母亲那样歇斯底里,他道:“听说了,不过没关系的,我们还是能住在这里,妈,你别多想。” 确实,薄斯倾又不会赶他们走,他只会把他们放在眼皮子底下,屈辱地活着。 梁鹃狠狠地给了儿子一耳光。 薄佑松被母亲打懵了,他怔怔地看着母亲,那是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他才意识到,这么多年的温柔贤惠可能只是她的伪装,是她为了生存下去不得已做出的选择,她真正的自我,早在这个家庭里磨没了。 梁鹃不止一次对薄斯倾起过杀心,从知道他的存在,从他进入薄家,直到现在,那不只是财产,还有她的尊严,她辛辛苦苦半辈子,在这个家里委曲求全,处处忍让,依然会被一个私生子骑在头上,她还有什么颜面? “你们都是靠不住的。”梁鹃很疯狂,她又不得不疯狂,她做不到无所谓丈夫有几个私生子,出去花天酒地玩男人,薄家人也没有给她这个资格,她被压抑太久了。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让自己重获尊严,唯一的念头,是让薄斯倾死。 薄老爷子最后对薄斯倾道:“要不要结婚我劝你再想想,订婚宴定在夏天,你还有一个春天的时间,去决定你的人生。” 一番话是把刀架在了薄斯倾头上,他娶,梁鹃不会放过他,他不娶,老爷子不会放过他,前者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后者是斩尽杀绝的弃子。 薄斯倾走出老爷子的房间,路过站在门口的凌苏,凌苏忽然低声道:“大少爷,您最好想清楚,别让老爷子失望。” 失望?薄斯倾很想笑,但他笑不出来,她拼命地想拉他出去晒太阳,他踏出来了,身边的人却又开始说,回去吧,回到那个狭小的世界里继续算计,继续仇恨,你就应该待在无人问津的地狱里,永远不要出来。 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谁说了算? 安橘x薄斯倾48:要和她一起站在阳光下 安橘快毕业了,在学校里挺忙的,但转头一看,同学们不是找到了工作就是打算考研,闫晓晓也决定了留在首都读研究生,为将来的留校做准备。 原来她对自己的人生这么没有规划,最大的规划居然是追薄斯倾,还没追到。 安橘自嘲地笑了笑。 唐阮走了,戚伶伶的甜品店顿时空空荡荡,安橘每周都尽量抽空去一次,帮她打理打理货架,听她吐槽新来的伙计有多不靠谱,说到最后,戚伶伶悠悠地叹了口气:“我有点想阮阮了。” 安橘也想唐阮了,唐阮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他们谁都联系不上她,以后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但转念一想,她终于可以离开所有让她痛苦的事物,去追求她渴望的生活了,又挺替她开心的。 想着唐阮,安橘又把红豆面包做了一次,比她走之前的那次还要成功。 她终于学会了,可一切都物是人非。 安橘拿戚伶伶店里的打包盒给红豆面包打了个包,系上彩带,用卡片写下一段话,戚伶伶在边上看着,估计她是给薄斯倾的,皱眉道:“你还想继续追他?” “不想了。”安橘拍了拍盒子道:“不过好歹学会了,就当是离别礼物,纪念一下我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情,画下一个圆满的句号。” 戚伶伶松了口气,撇撇嘴道:“我的打包盒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便宜他了。” 安橘笑了下,把包装好的红豆面包拿去快递点寄。 她没打算再见薄斯倾一面,她可以对着戚伶伶强颜欢笑,却不能再见薄斯倾,她很怕,很怕会忍不住哭出来,天知道她有多想他,天知道她还喜欢他。 安橘寄的是同城快递,大概很快就能送到。 她离开了戚伶伶的甜品店,刚回到学校,就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周秀竹在电话里跟她说:“你爸高血压,今天突然晕倒了。” “……” 安橘脸色惨白,手机都差点拿不稳。 她的父母会老会死,他们会有一天不再陪着她前行,如果说她对离开这座城市还有一丝犹豫,那么在这一刻,没有了,她只想回家。 “人没事,已经在医院清醒过来了,他不让我说,但我想着得告诉你,你也长大了。”周秀竹叹了口气。 “我马上订最快的机票回来。”安橘压着哭腔道。 周秀竹在电话里一再强调没事,安橘还是不放心,她都快急死了,通完话她就订了最快能到清波市的机票,随便收拾了点东西,急急忙忙的出校。 正好撞见了闫晓晓。 “安橘,你怎么了?”闫晓晓关心地问了一句。 安橘约的车还没到,简短地解释了下,闫晓晓抿了抿嘴角,道:“你以后真的不留在首都吗?” 安橘摇了摇头道:“不留了,我是独生女,我爸妈年纪大了,我还是留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比较好。” 提到父母,闫晓晓眼神顿了顿,她们是不一样的人,她没有安橘那么好的家庭,对于她的父母,她只想远远地逃离。 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安橘猛然抱了她一下,这是她们同寝四年唯一一个拥抱,她低声道:“闫晓晓,其实你已经很优秀了,不要自卑,以后胆子要大一点。” 闫晓晓眼睛酸了,突然很埋怨自己的性格,为什么没能跟安橘成为挚友,她回抱着安橘道:“安橘,会好起来的,一定要开心。” 她们从来都没有说过,也没有问过,但安橘知道她的不易,她也知道安橘心里有一个很喜欢的男人,这种古怪的默契,是她们的特殊性。 安橘慢慢放开了闫晓晓,转身出校。 她想,以后应该很难再见了。 …… 薄斯倾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他必须破局,必须找到一条能走的道路。 如果没有前进的道路,后退呢?放弃现有的一切,退出这场战局,剔除顽固的病灶,丢掉他塑造的那个冷漠无情坚不可摧的薄斯倾,可以做到吗? 他把自己的人生细细想了一遍,忽然意识到,记忆中的血色变淡了。 取而代之的,是鲜活的安橘。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原来他都记得那么清楚,它们组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融成了他的血液,在脉搏里,在心脏中,主导他。 薄斯倾想了很多,但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安橘。 他在最挣扎的时候收到了安橘的快递,粉红色的包装盒,几乎是第一眼,他就确定了这是她寄来的东西,因为除了她,没有人会对他这样。 薄斯倾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份红豆面包,他当年送给她的红绳压在里面,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上面写着:我学了好久好久,这东西真是太难做了,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擅长厨艺,但我还是把它学会了,那时候我才明白你有多大的威力,你送给我的礼物我还给你了,这段时间是我打扰了你,对不起,谢谢你曾经的照顾,薄斯倾,天地宽阔,不是没有人爱你,愿你余生安乐。 不是没有人爱他。 安橘一个字都没提到,却句句都在说着再见,看到那句“对不起”,薄斯倾整颗心都被攥紧了,她怎么能说对不起,从头到尾,最该道歉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对,是他一直在辜负她,把她推得远远的,害她难过。 手心里的卡片让薄斯倾捏皱了,他心里升起一种惶恐,一种说不出来的锥心刺骨。 或许从他没有一口答应与方媛书的婚事起,他的后退就已经是必然了。 爱不是抛弃,不是被迫忍受孤苦,而是勇敢,是努力,是放下,是为了对方去改变,去学做自己根本不会做的事,安橘向他证明了这些,早在他不自觉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她。 这份感情,足以让他丢开自己辛苦得来的一切,足以让他忘记,让他放下身上的枷锁,让他做回他也曾梦寐以求的那个阿倾。 他想跟她一起晒太阳,很想,很想。 薄斯倾找出那枚口哨,紧紧握在手里,没有犹豫,大步朝前走着,他要去找安橘,他想告诉她订婚是假的,他不会跟方媛书结婚,他再也不去管什么薄家人,让他们统统见鬼去,这次…… 换他对她表白。 他开着车奔向安橘所在的地方,一路加速,满脑子都想着待会儿见到她应该跟她说些什么,这对不善言辞的他来说真是个挑战,可又觉得这样的笨拙是好的,至少说明了,除她之外,无人获得,无人见过他满心满眼的喜欢,和尽致淋漓的爱。 喜欢她时,他渴望着她身上的暖意,又害怕将天上的光拉进他的泥地里,当他真的爱上她后,他只会想着爬上去,干干净净地爬上去,要和她一起站在阳光下。 这是安橘的拯救,也是他的自救。 薄斯倾向来是个谨小慎微的人,这是他第一次不顾一切,然而命运,似乎从未有过放过他的念头。 等到他意识到这辆车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 甜甜:小倾可比你们想象中惨多啦~不过他不是我最惨的男主 还有更惨的 小倾跟他麻麻一样,都是命不好 不能放过自己,也不能放过命运 安橘x薄斯倾49:如果薄斯倾死了呢 安橘心急如焚地赶去机场,她想着父亲的病情,一刻都等不及,催着司机师傅再开快一点,她赶时间。 司机师傅跟她解释道:“出车祸了,交警把路都给封了,这边可不得堵?听说撞得挺严重的,我这不得不绕路,肯定要慢一些,但总比去那边强吧?小姑娘,别急,安全重要。” 安橘对路况肯定没有天天在街上跑的司机了解,她打开手机看了看,好像确实出车祸了,她道:“好吧,谢谢师傅了。” 安橘躺回椅背上,忽然感觉心神不宁的,可能是母亲的电话,加上这突发的车祸,给了她不好的预警,她朝窗外看了一眼,外面的车道排着长龙,没有尽头。 就在距离安橘不远的地方,火焰烧毁了礼盒,连带着她亲手做的红豆面包,她一笔一划写下的文字,那被她临摹过数次的名字“薄斯倾”,还有那条沾染过她体温的红绳,一一被火舌吞没。 留不住的,薄斯倾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命运却从不由他选择。 薄斯倾满身是血的被抬上了救护车,现场围满了人,交警在疏散车辆与人群,救护车一路畅通无阻地送到了医院,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嘴里头喃喃叫着:“小橘……” 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小橘”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薄斯倾出了车祸,最先被通知的一定是薄家人。 薄老爷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到了医院,身后跟着薄家的一行人,几乎都到齐了。 “医生,我儿子他……” 薄康此时终于有了点身为父亲的样子,医生却打断了他,道:“家属先签字。” 签完字医生忙着手术,医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忙前忙后跑进跑出,没人在乎这一大家子是谁,有什么身份背景,在真正的生死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成烟。 薄芸也在,这么重大的场合怎么少的了她呢,如她所料,梁鹃终于对薄斯倾动手了,她这位大嫂忍了半辈子,憋屈了半辈子,除了装模装样忍气吞声,哪有可取之处,总是把希望寄托在不该寄托的人身上,她会走到今天,会酿成大祸,一点都不稀奇。 可为什么,没有大快人心的喜悦?她看着那扇抢救生命的大门,只觉得难受。 薄老爷子阴沉着脸,谁都不敢吱声,他猛地挥起拐杖,砸在了梁鹃的背上,打得她背脊一弯,剧烈的疼痛,他厉声道:“这么多年,我哪一次不是偏袒小松?哪一次不是帮你说话?!” 薄佑松就站在边上,亲眼看见爷爷打自己的母亲,他也只是看着,没往前走一步,他心里头也明白了,这事儿多半跟他母亲脱不了干系,顿时感到后背发凉。 梁鹃笑了下,薄斯倾就躺在手术台上,他可能会死,可能落残,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而她呢?她获得她想要的尊严了吗? 没有,他们薄家人还是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可打可骂,这就是她的儿子和丈夫,她是挨打还是受辱,他们都漠不关心,毫无反应。 梁鹃脸上麻木,沉默着不肯开口,气得薄老爷子更恨了,他早就做好了打算,把公司交给薄斯倾,自然也有安置她和薄佑松的办法,他是想让他们斗,决出最出挑的那个,可他没想到,她能狠心到这种程度!难道她就没有考虑过事情败露出去,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老爷子气不过,又抡起了拐杖。 意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薄芸抓住了那根拐杖,梁鹃很诧异,薄芸撇着嘴道:“一大把年纪了,省点力气,还能把她打死不成?不如想想怎么处置她。” 梁鹃看了一眼薄康,薄康别开脸,阴着声道:“都怪我,娶了这么个毒妇,往后我会看好她,让她再也不许踏出薄家半步。” 薄芸气笑了:“就这?我看我还是报警比较好。” 薄康还没动,薄元一把夺过了薄芸的手机,他们在手术室外,人多眼杂,薄元压低了声音道:“我们自家的事,报警做什么?别胡闹了,你现在是在医院。” 正妻残害私生子,兄弟夺家产,闹出了人命,而且薄斯倾身份敏感,他是连茵的儿子,连茵是红遍全国的满贯影后,享誉国际的大明星,这些年口碑名声都让薄斯倾修复回来了,谁提到了都得说一句红颜薄命,这事情一旦捅出去,会引发多大的舆论? 就等着薄家名誉扫地,股价大跌,让竞争对手狠狠刮了层皮吧。 废物薄元都知道何为家族利益,不是因为他们聪明,而是因为足够自私冷漠。 所以他们可以不在乎这是故意杀人,可以无所谓违法犯罪行为,甚至忽视掉躺在手术室上的薄斯倾,也是留着和他们一样血的“薄家人”。 保住梁鹃同样是保住薄佑松,反正一个儿子没了还有另一个,对吧? 薄芸还记得她去薄家祠堂涂改牌位,出来刚好在楼梯上碰上了薄斯倾,那时她也年纪不大,浑身都是尖刺,嚣张地对薄斯倾说:“警告你别多管闲事。” 薄斯倾没反应,径自走过她,轻轻地说了句:“很酷。” 当时她愣了会儿,觉得这小子挺有意思的,后来她被罚跪,听说祠堂着火了,她立刻反应过来,是他干的,第二天抽空跟他道了声谢,他当时头都没抬,神色沉稳冷静,随口道:“应该的。” 那个画面薄芸记了很多很多年,在薄斯倾如冰如刃的外表下,她知道,他也有一颗顽童的心,渴望做小孩,渴望叛逆任性,渴望赖在父母的怀里,只做最平庸最普通的小孩,哪怕一分钟。 薄斯倾怎么能不恨呢?如果他不去报复,不把自己塑造的坚不可摧,谁来帮他们母子讨回公道?他不是个得到上苍眷顾的孩子,上苍也从未开过眼,对他怜悯分毫。 薄芸看着年迈的父亲,这个几十年的一家之主,道:“父亲也觉得不该报警,对吧?” 薄老爷子开不了口,再怎么说那也是一条人命,是他的亲孙子,可他实在清楚,这件事被曝光会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一个梁鹃不足惜,可赔上薄氏…… 他不是个讲究公道的人。 “你想做什么?”薄老爷子对这个女儿感到非常头疼,她是不会顾忌什么家族名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那就要取决于父亲想做什么了。”薄芸冷笑道。 老爷子听得出这话里的威胁,他讨厌这个女儿,不仅是因为她的性别,更是因为她太与众不同,蠢如薄元,都会维系这个家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良心和自身的损失,薄芸不是,她做事全凭好恶,他们口中在乎的东西,都是她瞧不上的下作。 他毫不怀疑,只要他说放了梁鹃,薄芸扭头就能捅破天去。 薄老爷子想了想,抬着他苍老的面孔,疲倦的眼中灰尘满满,沉声道:“我要等斯倾醒过来,这件事怎么处理理应他说了算,我对不起这个孩子,在此之前,你们谁都不许往外说半个字,别让那些媒体来打扰斯倾。” “如果薄斯倾死了呢?”薄芸道。 “……” 所有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薄康出现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恐慌,他甚至分不清,不希望薄斯倾死,究竟是舍不得这个儿子,还是担心惹出更大的乱子。 他是儿子,是父亲,同时是个非常自私的男人。 薄老爷子皱起了眉头,假如薄斯倾真的抢救不回来……就别指望这件事还能压住了,他闭上眼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梁鹃身形一晃。 薄家不会因此坍塌,却要狠狠放血,正式走向衰败,所有人都会把怨气转移到她身上,她会被推出来,她必须承担一切。 这是在动手前梁鹃就想过的事,但她还是做了,她没打算善始善终,她甚至想把薄康和薄老爷子统统弄死,可他们死了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的尊严和儿子的地位,有哪一样真正得到了?除了悲凉,还是悲凉。 她赢了,她也输了,她害惨了薄斯倾,却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因为尊严和地位,从来不靠踩低他人来获得。 ———————————— 甜甜:嗯?正文里的小倾看上去像失忆了吗?不仅没有降低智商,好像还增加了情商 小梨有小叔,小倾有小姑,关键时刻力挽狂澜 过渡两叁章吧 我得给你们解释清楚他俩到底是怎么错过第二次的 安橘x薄斯倾50:再见了 薄芸曾经多想看着薄家天下大乱,看他们撕开虚伪的亲情自相残杀,她十分清楚,只要这事传出去,薄氏立刻就乱了,可此时此刻,她一点都不快意。 她对薄斯倾动了恻隐之心,也明白了做出偏激的决定不能挽救局面。 薄斯倾还在医院里,把薄家人逼急了,于薄斯倾有何好处?目前这个情况,所有人都希望薄斯倾活着,他活下来才能把损失降到最小,降到可以挽回的地步。 这些人之中,有几个是为了公正道义?恐怕只有薄芸,是真心想让薄斯倾活下来。 他这一生,似乎都充满了不幸。 但万幸,人抢救回来了,脱离了生命危险,暂时还清醒不过来,医生说了最坏的结果,要他们尽早做好打算。 薄老爷子松了口气,就算当植物人,也比死了要强,他上下打点,闻风赶来的记者,查问细节的交警,都被压下去了,对外统一口径,就说薄斯倾在海外分公司,圈里有些人心知肚明,却不敢大声嚷嚷,这种丑闻传出去了,就等着薄家往死里记仇吧。 方家听到风声,也没敢往外传,但眼看着薄斯倾出事了,他们哪能再把女儿嫁进去,让她守活寡吗? 方媛书不把医院拆了才怪。 幸亏是还没结婚,也没办订婚宴,方父马不停蹄跑来悔婚,为了女儿的名声,他希望薄家出面解释一下,是两人感情不合,不是他们家背信弃义,落井下石,更不是他女儿招人嫌弃。 这事儿把薄老爷子气得够呛,道:“你就算要退,也得先过个一年半年,你这个时候跳出来跟我家退婚,你让外人怎么想?他们能不怀疑?我薄家的脸面往哪搁?” 想悔婚,还不想担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让薄家里外不是人?什么好事都让他家占全了! 老爷子一手定下的婚事,如今终于砸到他自己脚上,知道疼了。 方父犹豫了许久,他是怕万一薄斯倾中途醒了,但落了个伤残之身,那时候薄家不让退婚,方媛书又被闲言碎语诟病,他难道还真能让自己女儿去跟薄斯倾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这话方父没说出口,但他不说,老爷子也清楚。 方家唯一办事地道的是方立书,他与薄斯倾是好友,特意来看了看薄斯倾,总算说了让薄家人心里舒坦的话,还道:“这次退婚是方家对不住薄家,是阿媛福薄,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不能因为一桩无缘的婚事断了,我与斯倾也算知交,往后有任何用得着小侄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说完还恭恭敬敬地对薄老爷子行了个礼。 这不单单是体面,方立书真拿薄斯倾当朋友,他们也曾举杯共饮,抛开结亲这件事,两人都很欣赏对方,看到他躺在病床上,像一棵被命运压垮的巨木,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怎么能不感到唏嘘? 薄斯倾车祸后郑洛文来看过他,隔着一道门,远远看了一眼,进来探望还要先得到薄家人的允许,并保证守口如瓶,一个字不能往外透露。 郑洛文差点没气炸了,薄斯倾病成这样他们还好意思顾忌脸面名声,要不是为了见薄斯倾,他肯定要跟薄家人大闹一场。 薄芸心里好受了点,至少还有人真心在乎薄斯倾的生死。 最让薄芸意外的是许康晖,他不过是个打工的,薄斯倾都这样了,他应该另谋出路,作为薄斯倾曾经的亲信,没有薄斯倾护着,有些人会给他使绊子,可他没有,不与薄斯倾割席,不肯跳槽,反而死守着位置。 很多人都觉得许康晖不过是攀上了薄斯倾,给自己选边站队,忠心耿耿等着高升,可他们不知道,许康晖是从偏远地区来的。 他读的学校是连茵与政府合资的学校,他在大学期间一边申请国家学贷,一边接受连茵基金会的资助,那是薄斯倾长大后创办的,为了纪念,也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 连茵淋过雨,总想为别人撑伞,而薄斯倾呢,外表看着冷漠无情,看着高不可攀,实际上有着柔软的心肠,至少在许康晖眼里,他是很好的人。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走就走。 薄芸心想,随便拎个出来都比薄家的强。 考虑到会有人针对许康晖,薄芸把许康晖调到了身边,升了职加了薪,代替薄斯倾对他厚待。 好几个月,薄斯倾都没能醒过来。 郑洛文没有把薄斯倾出事的事告诉安橘,一是不清楚薄斯倾的态度,没人知道他车祸前要赶着去见的那个人是安橘,二是听说安橘放弃倒追了,以薄斯倾现在的状态,往后怎样还不好说,薄斯倾肯定不希望安橘看见这样的他,叁是薄家的态度,这个节骨眼敢把安橘带到薄家人面前,就等着薄斯倾醒了弄死他吧。 或许他们真的不合适,除了错过与分离,吝啬的上天不肯多给一点点,哪怕片刻相拥。 无人告知,薄家又把消息封得死死的,方家为了两家脸面,暂时没公开退亲,对外方媛书和薄斯倾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这种情况下安橘怎么可能知道薄斯倾发生了什么,她很刻意的不去打听薄斯倾的消息,她把自己放在了完全没有薄斯倾的世界里,红绳也还了,回到他们不相见不相识,原本该有的路径上。 夏季,安橘顺利毕业。 安青云跟周秀竹来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顺带在首都玩几天。 原来都是他们两口子给女儿打点一切,这次来首都完全调转了,票是安橘买的,酒店是安橘订的,衣食住行,去哪干嘛都是安橘在安排,也不丢叁落四毛毛躁躁了,把他们管的那叫一个严。 安青云心里头酸酸的,自从他生病之后女儿就变得特别懂事了,他总觉得是自己这个父亲没当好,道:“小橘,爸爸身体没事,以后吃降压药就行了,你不用这样。” 安橘眨眨眼道:“我怎么了?” 安橘没觉着有什么不对的,经历了一些事,她也长大了,她明白她这个年纪该担起怎样的责任,明白了不强求和珍惜眼前人,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幼稚鬼,但她依然是开朗可爱的明媚小橘。 有什么不好?安橘觉得很好,放下薄斯倾也没她想的那样艰难,她还是能够和朋友说说笑笑,跟父母游山玩水,她可以过得开心快乐,不过是偶尔想到那个人,又被刺痛一下。 这很正常,毕竟他们都是有感情的生物,但就像唐阮说的,喜欢不能当饭吃,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自己想要的生活。 安青云还想说点,周秀竹拉住了他,没让他说。 晚上,两口子躺在酒店里,明天一早就要回清波市了,安橘跟他们一起回去。 “你没感觉到女儿不对劲吗?”安青云实在憋不住话。 周秀竹敷着面膜道:“废话,她手腕上红绳都没了,你见她什么时候摘过?碰都不让碰的。” 安青云还真没注意到,仔细一想,惊道:“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你才明白?我看她是已经被甩了。”周秀竹不愧是亲妈,但她没想到,她闺女不是被甩,是压根没追上。 安青云不乐意听:“我闺女怎么能被甩!不行,我睡不着,我得找她问问去。” 周秀竹把他拽住:“她都多大了?她没有私人空间吗?她已经不是凡事要向父母禀报的小屁孩了,她的事情她自己说了算,她该长大,该经历挫折,假如有一天我们死了,她不过日子了?她不要家庭了?” 安青云叹了口气,又躺回床上,老父亲是舍不得女儿受半点苦。 过了会儿,还是睡不着,安青云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怎么没发现……” “她那年暑假在家只呆了一个月,也不出门玩,那时候就不对劲了,喊着要在首都定居,为什么又不定了?你想过没有?多半是有了喜欢的人,现在又放下了。”当时周秀竹死活不同意女儿定居首都就是因为这一点,怕她恋爱脑。 后来周秀竹也想通了。 “你要对咱们教育的女儿有信心,不要求她一帆风顺,只要求她开开心心,成为堂堂正正的大人。” 安青云点了点头,赞同妻子的说法,做父母的都想孩子一生无忧,但又有谁能够在生活中永远做个孩子?她总归是要长大的,要磋磨历练,应该对她有信心。 第二天一大早安橘过来叫他们起床,出租车在路上了,行李办了托运,安橘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次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外加旅游,两口子是半点没操心。 有欣慰,也有忧愁,可生活不就是这么过来的。 上了飞机,安橘看着窗外的云层,忽然想到了小时候的薄斯倾,他曾答应过要带她一起坐飞机,她也答应过随时会出现在他身边,他们还未在一起过新年,许下的诺言,也从未兑现。 安橘轻轻地在心底说了句:“再见了,阿倾哥哥。” 有一束光照进了病房,薄斯倾的眉心动了动,就在安橘离开他的时刻。。 —————— 甜甜:搞定了,下周就是虐小倾,重逢,do完跑路,然后继续虐小倾 青橘不虐还叫青橘吗 安橘x薄斯倾51:这个世界又没人爱他了 在所有人都以为薄斯倾要永远成为植物人的时候,薄斯倾醒了。 那是很突然的一天,又像是冥冥之中有了天意。 很遗憾,薄斯倾没失忆,没落残,没毁容,他因为车祸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伤到了头部与腿部,但用上了最好的医疗条件,他年轻,身体底子好,医生说了,只要以后好好复健,完全可以恢复。 刚醒的那几天薄斯倾的意识还很混沌,嘴里头叫着安橘的名字,他仿佛能够看见安橘在一步一步远离,她往前走着,他试图追赶,身体却沉重的迈不动步。 医生给他做检查,反复确认他的身体状况,等他意识完全清醒的那一天,第一个见到的人,是薄老爷子。 听到医生说薄斯倾还能恢复的那一刻,老爷子悬着的心彻底松下来了,他愁事太多,眼下的难关,薄斯倾的命,还有梁鹃和薄佑松,以及最重要的,薄氏的未来。 他已经想好了,把整个薄家彻底交给薄斯倾,这是权衡之后最好的解决办法,其中究竟有没有一点点愧疚的成分……只有他自己知道。 薄斯倾这么长时间躺在病房里,肢体都不听使唤了,面部凹陷,骨瘦如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像是病入膏肓,眼中却有着勃勃生机,如此古怪矛盾,薄老爷子还未开口,他先道:“方家提出退亲了?同意了吗?” 没人跟他说过方家的事,他在医院见到最多的就是医生护士,但凭猜测也知道,方媛书的父母一定会来退亲的,他们爱女心切,不会让女儿嫁给一个很有可能一辈子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提了。” “省了我一桩事。”薄斯倾虚弱地扯着薄唇,低哑又坚决道:“我不会娶方媛书的,任何情况下,都不会。” 薄老爷子不会再强求他娶方媛书,他看透了,除了方立书,都是没有能耐还不懂体面的主儿,真要结为姻亲,危难时刻绝对跑得飞快,说不准还要落井下石,还护女儿护的要命,娶个方媛书回来等于娶了个祖宗。 意想不到的是,薄斯倾紧接着说道:“薄家我也不会再待下去了,所有钱财,权力,我统统不要,从今往后,我与薄家没有丝毫干系。” “……” 这突来的一番话,把老爷子整不会了,是以退为进?还是恨透了薄家想放手一搏? 薄老爷子很意外,过了会儿皱眉道:“如果我说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不需要你来联姻,就把所有家产都给你呢?只要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那个位置唾手可得。” 薄斯倾摇了摇头:“我不要。” 他猜得到老爷子提出的条件,是要他永远守口如瓶,一辈子不把车祸的真相透露出去,维持薄家应有的体面,并且善待薄佑松,给他的“报酬”是整个薄家和梁鹃的处置权。 他本就是最合适的继承人选,如今还能把事情压住,只要他答应,就意味着他认同了家族利益,认同了薄家的脸面,与薄家死死绑在同一条船上,他也能为了自己去保全薄家,而不是鱼死网破。 “你要什么?”薄老爷子眯着眼,如果薄斯倾不受控,那么薄斯倾不能留。 但他想岔了,薄斯倾语气淡道:“我需要休息,请回。” 薄老爷子恼怒地敲着拐杖,拂袖离去。 薄斯倾闭着眼,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女声:“不懂你在想些什么,那是老头子能给出的最大的利益了,你伤了一次,换来那么大的利润和梁鹃的处置权,薄佑松没戏,你稳稳坐在高位上,也不算亏,这都不要,难道你想弄死薄家?你拒绝了老头子的利益交换,他为了他的家族稳定,不会放过你的。” 薄芸就站在门口,全程听完了。 假如薄斯倾答应了老爷子,薄芸会觉得自己救错人了,可他没答应,那就有意思多了。 薄斯倾睁开眼睛看了看薄芸,道:“站的越高,越容易摔下来,难道我坐上那个位置,便能一生高枕无忧?假如我对梁鹃下狠手,薄佑松会恨我,那毕竟是他母亲,我做不到待在这样的环境里原谅他们每一个人,我会忍不住报复,那个时候,全体薄家人都想弄死我。” “黑暗中待久了,人会陷入恶性循环,梁鹃是,我也是,我们都很压抑,这种情绪会滋生怨怼,无法脱离仇恨,无法放过自己,继续下去,不是一种解脱,而是新的开始,仇恨会延续,在我身上,在薄佑松身上……你死我活。” 薄斯倾声音微弱,低声道:“在我出车祸的那一瞬间,我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可我知道我必须醒过来,我还有没做完的事,还有没见到的……人。” “你的意思是,你怕了。” “怕,也倦。” 薄斯倾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先前的放下是安橘的光给他指了条明路,现在的放下,是他自己在黑暗中摸到的绳索,牵引着往前走。 薄芸靠着墙,双手环胸道:“难道你不恨梁鹃了?不恨薄康了?她不仅想害死你,还加重你母亲的抑郁,更别提薄康,那个伤害你们母子的男人,你真的可以放下?” 怎么可能不恨,他也有好多个念头,想那些人死在他眼前,他完全理解梁鹃对他的痛下杀手,在那样的阴暗里,没有人不压抑,没有人不疯狂,但他和梁鹃最大的区别便是,梁鹃会付出行动,他永远做不到那么残忍。 他厌倦了那样的生活,也明白了人生不该只有仇恨,他想放过自己,也祈求命运可以放过他。 “恨,但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想活得不那么痛苦。” 薄斯倾感受到自己胸口的心脏还在跳动,他长舒了一口气,想活着,想好好生活,想永远不委屈不憋屈,不做压抑的薄斯倾,而做安橘的阿倾,他有错吗?他好像没有做过天理难容之事,可他的选择永远只有难与更难。 “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薄芸垂下眸,她忽然明白了薄斯倾的隐忍,明白了他的挣扎,明白了他跌跌撞撞寻找的出路有多艰难。 只有死过的人,才知道好好活着有多重要。 他身上的枷锁,终是被他自己放下了。 “还要拜托小姑再帮我个忙。”薄斯倾叫住了要往外走的薄芸。 薄芸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其实他想的很简单,从他醒过来,满脑子都在想安橘。 薄斯倾浪费了太多时间,一场车祸打乱了他所选择的人生轨迹,他迫切地想要了解安橘的情况,但绝对不能经过薄家的手,他刚拒绝老爷子提出的条件,对薄家人来说,他就是颗不稳定的炸弹。 安橘现在是他唯一的软肋。 他让薄芸帮他联系郑洛文和许康晖,他俩是目前可以信任的,同时明确知道安橘的重要性的人。 当时一做完手术薄老爷子就给他办了转院,转到了一家由薄氏投资的私立医院,为了封锁消息,也是为了控制他,没有薄家人的许可,外人根本进不来这里,第二件事,是让薄芸帮他转院。 薄芸废了些力气,帮他转到了一家公立医院,薄家人想插手都插不进来,老爷子气的跳脚也没用,薄芸想办的事,还没有办不成的。 “这次是我欠你人情,往后你有任何想办的事,我也会帮你。”薄斯倾道。 薄芸挑了挑眉:“小子,别忘了我是你姑,好歹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虽然咱俩都不是很喜欢,但必须承认,咱俩留着同样的血脉,客套的话以后就别跟我说了,不爱听。” 时至今日,薄斯倾拖着病弱的身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忽然感受到,自己还有个亲人。 薄斯倾笑了笑:“谢谢小姑。” “这还差不多。”薄芸傲娇地扭了扭头。 薄斯倾转院的当天下午,郑洛文带着许康晖一起来了,这是薄斯倾醒后他们见的第一面。 许康晖眼眶都红了,郑洛文掩饰着自己的情绪,骂骂咧咧道:“你他妈还知道醒啊!老子以为你……你是不知道薄家那帮孙子都什么德行,还不让我爸来见你!操蛋!” “叔叔还好吗?” 郑洛文没好气道:“比你强。” 薄斯倾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可他的眼神柔和多了,藏着沧桑过后的温柔,低声道:“那安橘呢?她知道这件事了吗?有没有哭鼻子?” 想到安橘薄斯倾就觉得心疼,比这些伤都要疼。 郑洛文闭嘴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许康晖犹豫了会儿,道:“安小姐毕业了,听她同学说……她跟她父母回了老家,要留在家乡,我们都联系不上她了。” “……” 郑洛文垂着头愧疚道:“她不知道你出事了,都怪我,我当时没告诉她,我……我怕你醒不过来,姓薄的又不许我经常去看你,总之是我不对,我办错事了……” “你没错。”薄斯倾开口道。 那种情况下他也不会让安橘知晓,当他醒了之后,安橘已经走了,是他们……没缘分。 小的时候不能选择,没得选择,好不容易长大了,以为自己敌过了风霜,胜过了宿命,成了大人,可以做出自己对人生的选择,结果发现,从来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薄斯倾很清楚,这不能怪安橘,是他自己的错,如果他能早一点做出决定,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可他又实实在在觉得,他又一次被抛下了。 “她不知道,那她应该……没哭吧。”薄斯倾扯着嘴角,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她像偶然划过的流星,将他的天空变为白昼,稍纵即逝,他慢了一秒,便追不上了。 真好,这个世界又没人爱他了。 ———— 甜甜:虐小倾还没够,不爽,不想他那么快就美滋滋!!! 安橘x薄斯倾52:如今也该换他了 薄斯倾出院了,在一个还算明媚的秋日。 他“原谅”了梁鹃。 就像他说的,坐到那个位置便能高枕无忧了?只会更明白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他想下来,想踏踏实实踩在地面上,没有那么多痛苦,不再延续仇恨,这也是连茵最后给他留下的信里想表达的意思,她从来没有要儿子去替她复仇,只是她没能力化解这份恨。 他的原谅是无奈的,谁不渴望快意恩仇,把所有得罪过自己的人都踩在脚底下,他想,梁鹃更想,他也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再去做了。 人总会有累的时候。 梁鹃没回西郊,薄康把她安排到了另一个地方,不在她的势力范围之内,没有允许不能随意外出活动,找人把她看管起来,这个期限可能是一辈子,和坐牢没差,但薄家人不会让她真的去坐牢,一旦传扬开了,他们会更希望她死。 薄佑松不去看她,连她亲生儿子都对她厌弃,其他人更别说了,哪怕她的初衷有一部分是为了薄佑松好。 这样的惩罚似乎比直截了当的报复更让她痛苦,不自由,不开心,没尊严,没地位,甚至没有应有的尊重,充满羞辱。 小时候便这样,年过半百了,依然如此。 薄斯倾铁了心要脱离薄家,他与薄老爷子谈了几次,承诺永远不将这件事捅出去,也不会再报复薄家的任何人,唯一的要求是希望薄家当他死了,别来找他。 他放过仇恨,命运放过他。 薄老爷子道:“你知道整个薄氏市值多少吗?” “知道。”薄斯倾很了解公司的价值,更了解这些东西能给他多大的利润,物质,社会地位,如何运作,如何经营,如何转化为自己所需的一切,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权力,老爷子就差送到他手里了,他还不要。 “你舍得?” “很不舍,但我的人生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东西。” 薄斯倾又不是神,他有很多俗世的想法,一个男人该有的欲望他都有,只是它们不再是他生命的第一位了。 他把他最重要的那个人,弄丢了…… 郑洛文满学校打听安橘的消息,但得到的消息很少。 安橘在学校里有同学,但没有交心的朋友,她换了手机和微信,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她应该是不打算来首都了,也不想再跟大学同学联系。 全国的范围有多大,南方多少个省市,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就连薄家想查安橘也得费一番功夫,更别说薄斯倾惹恼了老爷子,他与薄家彻底断绝了关系,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薄家的荣辱,人脉权势,还是那些压抑愁苦,都与他没关系了。 学校的学生档案和公安那边的户籍资料里倒是会有安橘的详细地址,但……郑洛文第一次后悔自己当初干嘛学了法律,而且他知道,薄斯倾也不会这么干,他跟从前不一样了,安橘把他彻底改变了。 “薄斯倾,我真的尽力了,要不你揍我一顿出出气?都怪我,我要是……” “不怪你。”薄斯倾摇了摇头,低低地笑了声,像是喉咙里压抑的无法呐喊出声的嘶吼,自嘲道:“怪我自己。” 这是老天对他优柔寡断,不够虔诚,辜负情感的惩罚,他错了,理应受罚,他坦诚地面对,并对自己所有的罪行进行忏悔,唯一的愿望,是祈求能再见她一面…… 他好不容易爬上来了,总得见见他的太阳。 “那你以后……” 像郑洛文曾经设想过的,一旦他爱上安橘,他会献上自己的一切。 要搁以前郑洛文绝对鼓掌祝福,可现在找不到安橘,他不得不替薄斯倾担忧,因为他知道,薄斯倾会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我会继续找她。”薄斯倾坚定不移。 郑洛文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薄斯倾,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他,颓废的,灰败的,却又熠熠生辉,在提到安橘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在向着光走去。 一辈子就一辈子吧,就让安橘做他的一辈子,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晚上,郑洛文离开了薄斯倾的公寓,他答应了薄斯倾,会继续帮他留意安橘的消息,还有安橘曾经交往过的朋友,只要有消息,会立刻告诉他。 薄斯倾伤了腿,要定期复健,检查身体,他不喜欢待在医院,非要搬回公寓,也不肯让护工住在这里,入了夜就会让人离开,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人。 复健的过程很艰辛,他的双腿还不能完全站立行走,每每摔倒都要支撑着爬起来,像个不停被打倒的巨人,被命运逼迫着低下头颅,心里却不屈地喊着,再试一次。 他不想被人看见,属于他的孤寂与脆弱。 他好像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呆在医院的夜晚,一样恐慌一样无助,但又不太一样,因为他知道前方有光,所以他还愿意站起来,向她奔去。 在彻底离开薄家之前,薄斯倾请许康晖帮了个忙,帮他把他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没有目的,只是里面有许多东西是安橘买的,那是安橘给他布置的“家”,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这些东西必须带走。 这是他仅存的与安橘有关的事物了,其他的,连同安橘放弃的爱,全部葬身在了那场车祸里,被火烧的干干净净。 盒中装着安橘写给他的字条,撕毁的残片,皆是他曾经伤害她的罪证。 薄斯倾想把它们粘起来,夜晚太漫长,孤冷的月光怎么都不如太阳温暖,照过的阴影,是他不愿触及的暗,寒风凛凛的夜里,他需要足够的安眠剂。 粘胶放在较远的桌上,他挪到床边,还差一点点距离,像在努力触摸自己碰不到的希望,然后,摔下了床。 盒子被打翻了,满地散落着纸片,好似他亲手撕毁它们的那天。 “所有你需要的时刻我都可以在。” “记得喝水记得喝水记!得!喝!水!你不会连吃饭也忘了吧?” “不要老是逞强,笨蛋薄斯倾。” “如果真的那么怕黑,不用逼迫自己忍受黑暗,可以试着开一盏灯,感受它的温度。” “你就当它是安静版小橘,在代替我陪伴你。” “当你看到这张字条的时候,我应该正在想你哦~” “爱你!” 每一张残片都像是安橘在他耳边亲口对他说着,她是喜是怒,她可爱的表情,她的关心她的在乎,皱着小眉头时的责怪,还有每一次被他拒绝,她要哭不哭的眼眶,都死死烙印在了他心上,永生难忘。 如今也该换他了,一身狼狈,收拾残局,在微凉的月光下,脆弱到仿佛一碰既碎。 薄斯倾跪在地上,触碰着纸片的指尖颤抖不已,明明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却沉重到难以承受。 浑身的骨骼都在痛着,它们被狠狠折断,从他千疮百孔的身体里拿出,呼吸都伴随着贯穿心肺的刺痛,直至今日,他才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痛彻心扉,什么叫一无所有。 薄斯倾忍着疼,消瘦的指节一片一片拾起,发了疯似的把它们攥进手心里。 他知道,放下就好了,人总有一个解脱的方式,但他做不到,他可以不去执着仇恨,却永远做不到忘记安橘,这与死亡无关,与时间无关,再给他十几年几十年,他都无法将安橘的痕迹抹去。 她的存在,就是他生命里最特殊的意义。 他如何能忘掉她,那无疑是抹杀崭新的自己,他只能记得,在这些残片上吸取可怜的温度,即便他知道,他可能……再也找不到她了。 难挨的冬日即将到来,薄斯倾便在这一天比一天冷的日子里治疗复健,挨过冬寒。 他对自己的身体异常严苛,那样的自律是郑洛文看了都得骂他一句,但郑洛文很清楚,他是想早点好起来,然后去找安橘。 学校里与安橘有交集的同学老师就那么些个,都被郑洛文问烦了,跟安橘谈得上较为亲近的好友也就闫晓晓一个,她在学校里读研,几乎不交朋友,平时很难找到人。 薄斯倾让郑洛文送他去他们学校,他腿刚有好转,可以站立行走,就在风口等了闫晓晓两个小时,医生明明说过,他的腿不能久站。 薄斯倾是个遵医嘱的人,但一遇到安橘两个字,什么都没用了。 闫晓晓从宿舍楼里出来,一看到郑洛文就知道他来干嘛的,没好气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过了,我不知道她在哪,我们没有那么要好!你听不懂人话吗?” 就这段时间,郑洛文不知道找了她有多少次。 一向软弱可欺脾气好的闫晓晓都有脾气了,跟郑洛文说话那叫一个冲,反观一生骄傲的郑洛文,倒是笑了笑,听她训。 也挺稀奇。 “是我要找你。”薄斯倾道。 闫晓晓打量了眼薄斯倾,清冷如画的眉眼,苍白的气色给他增添了易碎感,他看上去好像马上要倒塌了,背脊却直直地挺着,俊美无俦,她立刻反应过来,他是安橘喜欢的男人。 郑洛文那么打听安橘,闫晓晓都不觉得他是安橘喜欢的男人,但看薄斯倾第一眼她就确定了。 安橘会那样热烈地喜欢他,是有道理的。 “你叫薄斯倾,对吧?” 薄斯倾微垂的星眸亮了:“她跟你说起过我?” 闫晓晓摇头道:“没有,我们从不问对方的事,我只是看见过你的名字,我们虽然是室友,但很少深聊,她知道我家境不好,讨厌提起家乡,她也从不谈论自己的家乡,更不可能向我炫耀,她是个特别会体谅他人难处的女孩,也是我见过最美好的女孩。” “我真的不知道她的消息,毕业典礼的时候我跟她拍了一张合照,当时她跟我说她不会再来首都了,我了解到的就这些,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闫晓晓看了看郑洛文:“还有你。” 郑洛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那张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薄斯倾用上了祈求的语气。 闫晓晓想了想,把手机拿出来道:“我发给你,如果她联系我了,我会在微信上告诉你,别再来了。” 郑洛文:“……” 他软磨硬泡这么长时间,都没加上人家姑娘好友,薄斯倾一来就加? 闫晓晓想到安橘那天的拥抱,忽然有了很强的勇气,壮着胆子道:“薄先生,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找她,但我想告诉你,她经常躲在被子里哭,第二天又笑着跟我打招呼,我们都觉得她很开朗,她没有烦恼,可这不是真的,她是人,她会伤心会难过,而她伤心难过的原因都是因为你!” “她离开这座城市,不想再回来,就说明她要放下这段感情了,她要做回曾经的安橘,我也希望你不要再打搅她伤害她,你应该家世良好,而且容貌优越,可能还才华过人能力出众,但恕我直言,你根本配不上勇敢乐观的安橘。” 闫晓晓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她胆子很小的,怕惹事,怕得罪人,她从来没有这样不客气地讲过话,说完这些她心口还在狂跳。 她看着薄斯倾,忽然觉得他整个人都灰淡了下来,像个一败涂地的罪人,是她的话说中了,可她不想收回,打心眼里她就认为安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他在伤害安橘的时候理应想到会有今天,他活该。 薄斯倾也同样认为,所以他没有反驳,没有生气,他更没有资格这样去做。 “谢谢,还有,抱歉,打扰了你。”薄斯倾苦涩地抿着唇角,认真道谢。 闫晓晓有些不忍看,她竟然心里头觉得他很可怜,但她不会道歉的,她想为安橘鸣个不平,毕竟在无数个同寝的深夜里,她听见过她如小兽般的哽咽。 闫晓晓没有再说什么,她背着帆布包绕过薄斯倾,郑洛文突然又说了一句:“下次不问安橘的话,可以来找你吗?” “……” 闫晓晓回过头,表情呆呆的,然后咬了咬唇,她实在太讨厌这个男人了,小声道:“你们还是找家医院吧。” 得,又碰一鼻子灰。 但她说的没错,郑洛文确实该送薄斯倾去医院了,他站了太久,可能会加重伤情,但他这人听话才怪了,从学校出来又非要去趟甜品店。 这是他为数不多能与安橘相关的地方了。 店里就戚伶伶一个人,戚伶伶按安橘走前给的那套说辞搪塞过去,她不会把安橘的联系方式交给薄斯倾的。 薄斯倾走的时候她注意到他走路的样子有点跛脚,她心里疑惑,犹豫再叁,还是把薄斯倾来过,腿脚不便的情况转告给了安橘。 戚伶伶问她:“你现在还喜欢薄斯倾吗?用不用我帮你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找你。” 安橘没有回答前面这个问题,她道:“不必了,我不想知道。” 她更不想承认,在听到薄斯倾的消息时,她还是会忍不住担忧,他好不好?他出事了吗?他的身边有谁陪着?他们远隔千里,却依然牵动思绪,伴随着一阵阵的刺痛感,令她恐惧。 安橘没问,她克制着自己不再打听薄斯倾,努力开心,而薄斯倾满世界寻找着她的身影,甘于困囚。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两个平行的,完全不同的世界,短暂交汇,而后天各一方。 安橘x薄斯倾53:我带你走好不好 至此之后薄斯倾偶尔会向闫晓晓询问点细节,她说的很少,关于安橘的私事是半点没透露,很明显她是站在安橘这边的。 安橘的阳光不止照耀过他一个人,闫晓晓也曾感受过,她真心喜欢安橘,喜欢她的开朗,她待人处事的热情,她的勇敢和无畏,还有总能照顾他人的那份同理心,她们没成为要好的朋友是个遗憾,但她希望她能过得好。 所以薄斯倾在她这里经常碰壁。 这两年薄斯倾坚持复健,定期适量运动,身体逐渐恢复过来了,医生交代过,他的腿近几年最好不要爬山,也不能剧烈运动,再次损伤,日常要注意保暖休息,好在薄斯倾也不爱出门,平日里除了工作健身就是到戚伶伶的甜品店。 至于戚伶伶那边,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卖甜点之外对他爱搭不理的,但他还是会去,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一份红豆面包,看着窗外偶然路过的流浪猫,回想小时候的他们,沿着这条街,手牵手走过无数次。 期待着……她会不会突然出现,抱住他的背,甜甜地叫一声“阿倾”。 他多想,再做回她的阿倾。 但是没有,一次都没有。 他好像明白了安橘是怎样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度过的,她曾在这里等过他,为什么他不可以?他也可以等她,等到把所有亏欠她的都还了,他们才真正的平等了。 戚伶伶压力很大,一个薄斯倾一个黎逸飞,没事就来她店里头坐着,有时候还前后脚,黎逸飞就算了,反正她也联系不上唐阮,但薄斯倾不一样,万一在他面前露馅了……她可不觉得薄斯倾是好说话好脾气的性子。 私底下戚伶伶跟安橘一直都有联系,她会给安橘寄甜点,安橘给她寄清波市特产,有一次薄斯倾来了,她把特产放在了店里,硕大的清波两个字,把她给吓的,立刻藏了起来。 还好还好,薄斯倾没发现。 薄斯倾来的次数多了,戚伶伶也就知道他离开了薄家,跟方媛书的婚事告吹这件事,她问过安橘,但安橘没有明说,她们都清楚,安橘心里还有薄斯倾,可安橘不想再继续了,喜欢一个人是有限度的,她当初放弃薄斯倾也不单单是因为方媛书。 归根结底,是太失望了。 戚伶伶就这么提心吊胆的演着,谁叫戚伶伶讲义气呢,硬生生扛了两年,没走漏半个字。 薄斯倾在方媛书闹过事后就没往甜品店去了,他虽知道安橘认识戚伶伶,却不知她们关系如何,戚伶伶那番说辞他自然是信的,而且也非常合理。 他从薄家出离后自立门户,当初母亲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加上他经营有加,借着之前认识的朋友和人脉,物质生活过得很不错,许康晖还在他身边,不过从助理变成了合伙人,一边工作,一边维持着母亲的基金会,还有……找安橘。 郑洛文就不用说了,子承父业当了律师,但在感情上,他跟薄斯倾都谈不上顺心。 大晚上的,郑洛文把薄斯倾给叫到了酒吧喝酒,薄斯倾不乐意,但还是来了,臭着他那张招牌冷脸,道:“你又发什么疯?” 郑洛文心情很差:“一到晚上你就躲着看那些破字条,看看看,还能看出花来?请你喝酒还不乐意,你们这些人怎么都那么不识好歹!爷我是随便请人的人吗?!” 既然要互相伤害薄斯倾就不客气了,坐在那儿扯着嘴角嘲讽道:“闫晓晓惹你了?” “……” 这名字一出,郑洛文闭嘴了。 薄斯倾点了点头:“看来是你惹她了。” 他们的关系究竟如何,其实薄斯倾也不太清楚,自从那次去找过闫晓晓之后郑洛文的反应就有点奇怪,两年过去了,更奇怪了,最重要的是,这两年,他都没有交过女朋友。 郑洛文以前交往的女人不管什么类型,第一点是漂亮,他从小颜控,历任女朋友都光鲜亮丽会打扮,闫晓晓不是,她性格软弱呆萌,穿的衣服都很便宜,看得出家境一般,自然也没有多余的钱去买化妆品,长相倒是干干净净,很秀气耐看,但在郑洛文那里实在称不上美女。 按理说,郑洛文不该看上她的。 确实,郑洛文也不承认自己看上了闫晓晓,只不过每次一提到她,就会露出古怪的表情,不承认喜欢,却又招惹。 “说说吧,怎么惹的?” 车祸之后的薄斯倾像突然开了窍,他开始对感情感兴趣了,包括别人的感情。 郑洛文闭着嘴,他实在没脸,总不能说他跑去找人,结果人家报警了,他被警察叔叔带去派出所喝了壶茶,聊了一个小时才放出来吧?他学了这么多年的法算是白学了。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要让他爹知道…… “不说算了,我走了。”薄斯倾挑了挑眉,起身离开。 郑洛文还在那儿一脸纠结,薄斯倾走出了卡座,忽然听见一个熟悉到令他心颤的声音:“你们怎么不帮我找男人?还是不是姐妹了?那个杀千刀的薄斯倾,我才不稀罕,等我当上富婆,我包养一百个帅哥,让他们演电影给我看……” 薄斯倾僵住了,他有点怀疑,这会不会是他的幻觉,他太想她了,想到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想到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她的影子,却又不是她。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度过那些黑夜的,他们口中的废纸,是他赖以生存的安眠剂。 “薄斯倾,王八蛋!……”这道声音更大了些,在杂乱的人群中愈加清晰。 薄斯倾心口在狂跳,他不会认错,更不会听错,安橘叫他名字的语气,是他存放在心里,一触就疼的回忆。 他猛然转过身,寻找那道声音。 他永远不知道安橘什么时候出现,会在哪里出现,像个从天而降的礼物,独独送给他的宝贝,猝不及防的,安橘撞到了他怀里,然后跌落在地,呆呆地揉了揉头,一把抓住他的裤腿。 “对不起对不起……”戚伶伶连连道歉,然后戛然而止,因为她看清了,这位被撞的男人,正是安橘那个想忘忘不掉,杀千刀的薄斯倾。 薄斯倾立刻明白,原来这两年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她骗他,连带着让其他人一起骗他,可他却并不生气,他死死地盯着这个折磨了他半辈子的小狐狸,他终于找到她了,就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找男人?”薄斯倾低低笑了声,他的目光像是没有温度,又像是灼热的烈阳,他倒是很想问问她,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薄斯倾拽住安橘的手,把她硬生生从戚伶伶手中夺了过来,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酒吧。 戚伶伶傻了,赶紧追上去:“薄斯倾,你等等……” 郑洛文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他都看呆了,薄斯倾走的什么狗屎运?凭什么他喝个酒都能遇上老婆,他找个人聊聊天却要跟警察喝茶? 心里头吐槽了一万遍,但郑洛文还是紧跟了上去,他不得不替薄斯倾操心。 薄斯倾伤了腿,走不了太快,他刚带上车门,戚伶伶就追过来了,摁着他的车门,紧随其后的是郑洛文,叁个人,外加一个小醉鬼,在酒吧门口形成了奇妙的对峙。 “你不能带走安橘!她喝醉了!”戚伶伶一身正气道。 “我还没有质问你呢,戚小姐。”薄斯倾不怒自威,他对戚伶伶的做法没有感到气愤,因为她对安橘是真心的,只要对安橘好,别的他可以不在意。 戚伶伶矮矮的身高硬撑着气场,顶着个萝莉脸彪悍道:“我骗你怎么了,薄先生,我又没骗你钱,又没牟利,法律有规定我不能骗你吗?有规定我不能撒谎吗?” 她还看了看旁边的郑洛文:“有吗?大律师?倒是你们这样,随便把人带走,我可是要报警的。” 郑洛文:“……” 他不想一天进两次派出所。 关键时刻,小醉鬼安橘睁了睁眼,她酒量奇差,也就唐阮能比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回到了那段最炽热的时光,眼睛里只看得见薄斯倾一人。 “阿倾……” 副驾驶上的安橘低低唤了一声,薄斯倾心跳加速,回过头看她,她直起身,抱住薄斯倾精壮的身躯,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哼唧道:“阿倾,小橘头好疼啊……” 一声阿倾而已,却是渡过了漫漫长河,得见曙光,直教人落泪。 薄斯倾心都化成水了,尽力忍着泛红的眼眶,抚摸她的长发,低声哄道:“小橘乖,我带你走好不好?” 去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再也不分开。 安橘点着小脑袋,一声声念着:“阿倾阿倾……” “我在。”薄斯倾便一声声回应。 她醉的厉害,只认得薄斯倾,而薄斯倾呢,一切都不在乎了,唯有怀里的她,紧紧拥着,那是无法磨灭的,刻入骨髓的欢喜,让他们记了半辈子。 戚伶伶看到这一幕,还能说什么?安橘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喜欢薄斯倾,她只是在逃避,刻意忽视,他们这段根本就忘不掉的感情。 可是早晚有一天,要面对的。 命里该有的,无处可逃。 ———— 甜甜:这周肯定能吃肉啊,大战个叁百回合,小倾的腿坚持住! 安橘x薄斯倾54:今天老娘就把你给办了【微H 薄斯倾想过很多次与安橘重逢的场景,就是没想到他会捡到一个小醉鬼,他拿这样的安橘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问她去了哪里,想问她是否不再爱他,想问她离开的时候抱着怎样的心情,还有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她所有喜怒哀乐,与她有关的,他都想知道。 等她酒醒后,他一定得问清楚,再也不能让她跑掉了。 薄斯倾把安橘带回了自己的公寓,他停下车,解开安橘的安全带,半梦半醒的安橘忽然搂住了他的脖颈,扬着小脸道:“阿倾,我好想你……” 她眸中的光在摇曳,水润润的,妩媚中透着无辜清澈,多矛盾的两个形容词,偏偏在她身上,静静地注视着,薄斯倾顿时心跳如雷,他什么也不想问了,那些还重要吗?一点也不,他只想她留下来,永远留在他身边,只要她愿意,他可以为之付出一切,其他的,都不再重要了。 “我也想……” 薄斯倾话还未说完,安橘便亲了他。 安橘喝醉了,她记不清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人,她还惦记着他,一分一秒都不曾遗忘过,他们好像在一瞬间回到了两年前,回到了她醉酒的那个夜晚,同样的地点,同样的环境,还有她的温热与诱惑。 不同的是,这次薄斯倾不会再忍耐自己了,现在的薄斯倾是解了禁的薄斯倾,他所有的欲望,会全部倾注在她身上。 “唔!啊……” 亲完就想后撤的安橘被摁住了后脑勺,薄斯倾的大掌死死扼住她的身体,单薄的唇瓣吻着她的小嘴,从唇缝中溢出一声叹息,低哑道:“是你先招惹我的,不许退!” 最后这叁个字的咬音很重,用上了命令的语气,却又充满惶恐,天知道薄斯倾此时此刻的心跳得有多快,这是他从未享受过的心满意足,他甚至害怕眨眼,害怕她会消失不见,害怕自己又跌回那个无边的黑暗里,他所见过的太阳,只是错觉。 薄斯倾开始进攻,他用力地吻住安橘的唇瓣,试图敲开她的牙关,舌尖轻轻舔舐着她柔软的嘴唇,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味。 “小橘好甜……”薄斯倾简直要疯了。 他是个过于禁欲的男人,应酬时会听其他男人谈论,自己却兴致缺缺,但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他毕竟是男人,拥有雄性该有的本能,郑洛文常说他是性冷淡的苦行僧,在安橘出现前,他也如此认为,而在此刻,那个克制隐忍的薄斯倾,好像从不曾存在过。 安橘是火光,是他的欲望,在毫无经验的情况下他也能掌握主动,试着探入她口中,一点一点品尝,甜蜜的琼浆玉液。 “阿倾……啊……” 安橘快喘不上气来了,她揪着薄斯倾的衣服娇喘吁吁,唇舌很快被攻陷,薄斯倾的舌尖长驱直入,灵活地舔弄着她的上颚,惹得她一阵阵轻颤,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涌来。 薄斯倾感受到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原来她这里很敏感。 他又搅弄起安橘的小舌头来,谈不上多么出众的吻技,他们都很生涩,偏偏把她搅乱了一池春水,小脸越来越红,越来越娇艳,学着如何回应,如何试探性的挑逗他。 她张开小嘴,绕着薄斯倾的舌尖,学着他那般用力的方式,吸吮着他的大舌,互换彼此的津液。 车里的温度升高,薄斯倾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化,他硬了,裤裆里的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勃起。 这一点都不奇怪,他从来都不是神,他只是个最普通的,有着恶劣人性的男人,他会渴望她,在每一个难眠的夜晚,她不知道,他为她硬过多少次,又有多少次想操她,想玩弄她的身体,想把她压在身下欺负到哭,这种可耻的冲动。 这简直粗鲁得不像薄斯倾,可谁又规定了,他必须做那个压抑的,高悬于天空的,孤冷的薄斯倾?在安橘面前,他只想做她的阿倾,对她有爱欲的阿倾。 薄斯倾眼角透出浅浅的醉意,滴酒未沾的他在安橘的唇齿间醉了个彻底,他扯开领带,不断加深这个亲吻,缠绵的声音令人面红心跳。 “阿倾……阿倾……唔嗯……”安橘红着的小脸愈加娇艳,深陷在情欲里,来不及吞咽,口中的蜜液都流到了嘴角,薄斯倾贪婪地舔上去,他微微眯着眼,露出餍足的表情,眉梢眼尾皆是惬意。 闷骚怪拿掉闷字,可想而知。 但车上实在不是个好地方,安橘受不得凉,她太容易感冒了,薄斯倾就算再饥渴,素了半辈子,也不能在这么草率的地方,他还留有一丝理智,逼着自己再冷静一会儿。 可这不是冷静就能解决的,薄斯倾的胯下鼓起了硕大的帐篷,隔着衣服都能清楚知道那根鸡巴有多粗大骇人,顶着安橘的身子蓄势待发,而安橘呢,红润润的唇边挂着晶莹的津液,散发着诱惑的香味,衣裙凌乱不堪,雪白的奶子露出夹角,香艳动人。 “小橘还要,还要跟阿倾亲亲!”安橘不高兴地嘟着嘴,凑过去向薄斯倾索吻。 薄斯倾怎么可能不疯狂?她醒着醉着都那么会折磨人! 他完全禁受不起她这样的诱惑,但又怕她第二天清醒过来会恨他的乘人之危,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像抱小孩那样抱着,啄着她的小嘴巴回应她的索吻,沙哑道:“小橘乖一点好不好?” 安橘要是能老实听话,那还能是安橘吗? 薄斯倾抱着她走,她赖在他怀里,又是要亲又是要抱,像个为勾引而生的小狐狸精,缠的他定力不稳,一时热吻缠绵,一时爱抚撩拨,他甚至顾不上有没有监控这回事,所谓的沉稳都甩到天边去了。 安橘就是有这样的能力,把薄斯倾的伪装一一撕开。 一路上薄斯倾都抱着安橘,让他放下他都舍不得,等到了房间里,安橘从他身上下来,将他抵到墙壁上,大声道:“今天老娘就把你给办了!生米煮成熟饭,强上你!蹂躏你!看你还敢不敢说你不喜欢我!看你还赶不赶我走!” 意外打开了灯,室内亮如白昼,就如同薄斯倾的心,瞬间有了光明,薄斯倾扬起锋利的剑眉,重复道:“你想蹂躏我?强上我?” 这可是她自己亲口说的,那就不能算他乘人之危了,对吧? 安橘重重地点头。 所以说假酒害人,安橘还迷糊着呢,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掉进了狼窝,也不关心这是什么地方,只看那儿有个床,便想把薄斯倾拖拽过去,揪着他的衣领道:“对!小橘要狠狠地欺负你!骑在你的身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后……然后……” 然后薄斯倾竟然笑了,他被她压在身下,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挺着根硬到胀痛的鸡巴,搂着身上娇小的糯狐狸,弯起清冷的眉眼,指腹不停摩挲着她的耳廓,低沉道:“然后要怎么上我呢?嗯?” 不得不说男色害人,安橘哑了,她呆呆地看着薄斯倾,那样冷峻又撩人的眉眼,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莲,他眸中的温柔,足以抵过任何严寒,被他这样凝望着,充满爱与欲的眼神,她要如何醒酒,又要如何说,她再也不爱他了? 安橘低下头,贴着他的额角,望到他心底深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然后来了,下一秒天旋地转,薄斯倾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等等……怎么跟小橘说的不一样?a 安橘x薄斯倾55:这小骚狐狸精欠收拾【H】 安橘摔入柔软的床榻里,一下子更晕了,论力量她完全不是薄斯倾的对手,但她自己不觉得自己处于劣势,小手揪着薄斯倾的衣服,用力一拽,愣是没扯开一颗扣子。 薄斯倾忍俊不禁,他非常配合,握着她的小手帮她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散落一地,露出精壮的胸膛,白皙却不显得柔弱,反而是一种优美的力量感,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腰胯部线条分明,凌乱的衬衣穿在他身上,有一种变态的斯文感。 他像高高在上的月亮,被扯进了凡尘里,不想远观,只想亵玩。 安橘眼睛都看直了,薄斯倾低笑了声,顺手丢下扯破的衣服,拽着安橘的手来到自己的跨间,道:“小色鬼,会解皮带吗?我教你。” 薄斯倾亲自指导,手把手教安橘怎么“强上”他,顺便不动声色地拉开安橘背后的拉链,衣裙松散,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肤,安橘还丝毫没有察觉。 咔哒一声,皮带解开了。 那些煞风景的遮挡物一件件被丢往地上,包括安橘的连衣裙,不知不觉间,她就只剩下内衣了,肩带还被扯下了一根,凌乱的发丝铺在床上,被吻肿的红唇性感至极,肩头微微颤抖,薄斯倾咬着她的耳垂向下,在她白嫩的颈子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嗯啊……不要咬小橘……嗯……”安橘呻吟着,她剧烈地喘息,再往下,是她浅黄色的奶罩,小朵小朵的蕾丝花,包裹着她丰满挺翘的美乳,挤出一道乳沟,随着她的喘息声起伏,白到晃人眼睛。 薄斯倾每一口呼吸都是她甜腻的香气,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当她躺在他身下,那是能够蛊惑他心智的魅惑,是他所有欲望的来源,他会为其疯狂,这一点都不意外。 大手猛力地抓握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饱满柔软的触感都能让薄斯倾爽到想骂人,他一贯是克制的,寡言少语,高冷漠然,连带着他所有情绪,都被隐藏得极好,可在这一刻,他只想让它们见鬼去,他无处宣泄的爱欲和仇恨,多年来的压抑,还有对她刻骨铭心的相思,已然决堤。 “疼!呜啊……啊……别捏那里……阿倾……”安橘委委屈屈地呼痛。 薄斯倾没经验,还没掌握把玩她的力道,下手稍稍重了些,但听着她的娇吟,还是让薄斯倾爽到不行。 他甚至想再多欺负欺负她,埋入她的体内,用最野蛮的速度肏她,逼她尖叫,侵占着她身体的同时,填满她的世界,或者再过分点,把她锁在床上,最好永远别下他的床,天天挨操。 真变态,薄斯倾都唾弃这样的自己,他对安橘有太多邪恶的念头,越是禁欲的,到了爆发的那一刻,就越是可怖。 “别捏哪里?嗯?是小橘的奶子吗?小橘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薄斯倾松了松手指,修长的指节在她丰盈的奶子上捏弄,摸到她背后的暗扣,他勾起薄唇,清俊的脸上透出几分邪意,难以想象,他也会有色情狂的一面,也会说出下流的字眼。 一滴汗砸在安橘精致的锁骨上。 安橘睁大了双眼,她望着上方的薄斯倾,清冷的眼眸中翻滚着狂热露骨的欲望,额头上暴起青筋,汗水划过他俊美的眉峰,一改平日里的矜贵冷冽,变得色气满满。 这不像是她所认识的薄斯倾,但确实是他,是独属于她的,只有她才能见到的,真正的薄斯倾。 “别……别捏小橘的奶子……啊……会疼的……轻、轻点……”安橘水汪汪的眸子又娇又媚,她放荡地抱住薄斯倾,小手在他肌肉上四处抚摸,回答他故意的挑逗,声音却那么羞赧娇软,可爱坏了。 薄斯倾舔弄着安橘的耳廓,听她撒着娇的喘声,他心底里的快意和爱意要溢出来了,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宝贝,又骚又乖,迷迷糊糊的,招人疼。 如果说他忍受前半生的孤苦,就是为了换一个安橘,那么他释然了,上天待他不薄,能够把他的小橘还给他,已是对他最大的仁慈。 他可以不要一切,只要她。 暗扣懂事了一回,那件单薄的内衣也变成了破布,到地上与其他衣物会面,软乎乎的大奶子弹跳而出,像软面团子,又白又糯,一边镶着一颗粉嫩的宝石,奶头被挑逗到充了血,圆圆大大的,恨不能咬下来,尝尝看有多甜。 薄斯倾痴迷地看着,兴奋到血管都快爆了。 身体比大脑反应要快,这是本能的驱使,薄斯倾直接埋进了那两团奶儿中,啃咬着她白糯的肌肤,咬出红红的齿痕,沙哑的嗓音含糊不清道:“小橘的奶头原来长得这么大,好色,好淫荡……” 他说完便含住了右侧的奶尖尖,大口大口吸吮,连带着乳肉一起,被吮得啧啧作响,舌尖绕着奶果打转,肉嘟嘟的一大颗,越吃越硬挺,浪得不像话了。 安橘天生是狐狸精的长相,她发育较早,身材也偏向成熟,但她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敏感,只是被吃个奶子而已,小穴就湿哒哒的,要泛滥成灾了,正如薄斯倾说的那样骚浪淫荡。 “嗯哈……啊……好舒服……阿倾……阿倾哥哥要把小橘的奶子吃坏了……呜呀……”安橘呻吟不断,她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除了生理上的冲动,他们还有心理上对彼此的渴望,这才是最难以遏制的。 克制不了,那便放纵个够。 安橘夹紧了双腿,摩擦湿透了的底裤,双乳让男人的大手搓揉得愈发饱胀酥痒,怎么说她也是个有志气的要强上薄斯倾小色鬼,她肖想薄斯倾不是一天两天了,一边挺起奶子喂进他口中,得到他粗暴的快感,一边把手伸到他的胯下,对付那根顶着她的大屌。 “嘶……”薄斯倾吸了口凉气,太猝不及防了,他定力要是再差点,能丢脸地射出来。 安橘根本握不住那么大一根肉棒,薄斯倾的尺寸比她想象中粗多了,不止薄斯倾经验不足,她也从未有过实战经验,醉成这样,看过的片子更不记得了,呆呆地盯着被放出的巨物。 肉红颜色,狰狞的鸡巴昂首挺立,它憋得太久了,粗硕的龟头上分泌出了好些前液,流到棒身上,沿着跳动的青筋,怎么看都像个丑陋的巨型蘑菇,而且异常骇人,跟薄斯倾的脸完全不符。 换句话说,这应该是薄斯倾所隐藏的,更加真实的一面,这是他欲望的化身,在面对安橘时才会有的形态。 “好……好可怕,小橘……啊!”安橘颤抖着往后缩了下,她有点怂了,但还没等她怂完,就被薄斯倾拽了回去。 “不是要强上我吗?小橘跑什么?嗯?来吧。”薄斯倾本想对她再温柔点的,他怕弄疼了她,但现在看来,是不必了,这小骚狐狸精欠收拾,他要帮她早一点完成“强上”他的梦想。 薄斯倾暴力地撕开安橘的小内裤,探入她早已湿透的小骚穴,她再一次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没有谁的“强制爱”是被压着的,除了安橘。 安橘x薄斯倾56:小橘的肉豆豆也长得很大呢【 安橘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当然,薄斯倾也一件没留,那些碍事的东西无人在意,他好看的手指沿着她娇躯的曲线游走,到达她的性感地带,翻开茂密的耻毛,两片大阴唇张开,暴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花唇与鼓大的阴蒂。 淫水把它们浸湿,像沾了露的娇花,小小的屄口看着好像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刚触了一下,她就颤颤巍巍地哼叫,花穴一缩一缩的,叫它小骚屄一点都不为过,又可爱又骚情。 “小橘的肉豆豆也长得很大呢,真是太骚了。”薄斯倾用着正经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学术研究,实际上却变态得不行,压着安橘的双腿,迫使她门户大张,想闭合都闭不上,只能露着屄供他赏玩。 阴唇生的不薄不厚,小肉蒂却出奇的突出,圆润肉乎,外加汁水丰沛,裹着晶莹的蜜液,薄斯倾舔了舔唇,饥渴地凑上前去,伸出舌尖轻撩,安橘立刻受不了了,淫叫出声。 “啊啊……小橘的小穴要化掉了……唔哦……啊……不要弄小橘的肉豆豆呀……好麻……呜嗯……哈啊……”安橘从来没感受过这些,别看她嘴上强悍,理论知识丰富,实际上她连夹腿自慰都没有过,她对情欲更是一知半解,但越是这样,越容易上瘾。 “真的不要吗?可小橘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它告诉我它很舒服。”薄斯倾会停才怪,舌尖快速地舔动小屄豆豆,在上边儿打转,惹得小骚穴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他轻轻笑了下,道:“你看,它多骚浪,水流的没完了,小骚穴真不听话。” 他说着,又用舌头抽打了一下,尝到她腥甜的骚液,他的欲望更盛了,从穴口一直舔到骚蒂上,来来回回的,挑逗不止。 “啊!呜呜呀……小橘才、才不浪呢……啊哦……要舒服死了……好痒……啊啊……” 白色的小裤成一团烂布挂在安橘脚边,她躺在床上,扬起修长的颈子,黑发红唇,美艳得不可方物,小手揪着床单,顶着被揉捏到满是指印的奶桃子,每扭动一下身子,丰满的奶子便晃荡不止。 她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勾引,脚趾头绷得极紧。 比熟女还要敏感淫荡的身体,反应却那么稚嫩生涩,她根本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那种异样的感受是陌生的,又极度渴求。 薄斯倾用唇舌描绘她淫穴的形状,与他的坚硬不同,她柔软且多汁,娇娇嫩嫩的似乎一碰既碎,他必须小心又小心,听着她的娇吟声,升起一种别样的成就感,于是更卖力了,灵活地转动着舌头,在小屄中舔进舔出。 “这么多淫水,还说不浪?小橘不乖。”薄斯倾把自己唇上沾湿的液体展示给安橘看,说她不乖的时候还抬手拍了下她的小骚豆,打得她一声淫叫,泄了好些浪水。 薄斯倾弯着嘴角,眼中的温柔和欲望快要把她溺毙了。 面对这样邪恶变态的薄斯倾,安橘羞耻地别开脸,她也控制不了,体内就是有源源不断的爱液涌出,那样的快感,是火花在体内燃烧的过程。 “再说一遍,小橘浪不浪?是不是小骚狐狸?嗯?”薄斯倾的指腹摁着安橘的肉核,这翘嘟嘟的小东西充血了,比原先还要圆润肿大,裸着淫乱的身子,跟她两颗小奶头一样色情,又可口又可爱,他怎么吃都吃不够。 原先薄斯倾觉得这种事与发情期的野兽没有区别,可把对象换成了安橘,他才体会到什么叫美妙的性爱,哪怕只是舔舔她的嫩穴,他都能由衷地感到爽意,品尝她的肉体,便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了。 薄斯倾逐渐掌握了点亵玩她的方式,他用揉的舔的,还有自己的牙齿,轻轻磕在上面,然后吸吮住那颗勃起的骚核,舌头迅速地舔弄,充分刺激她敏感的末梢神经,眼看着骚水从她粉粉嫩嫩的穴口流出,他再吻到那淫靡的蜜洞,绕着圈吞下她赐予的甘泉。 如果可以,薄斯倾想把她全身上下都舔个遍,所谓高冷,都是表象,撕开伪装后更像个病态的痴汉,但他甘之如饴。 “小橘……啊!嗯哈……手指头插进来了……阿倾哥哥……好胀呀……啊啊……小橘受不了的……小骚穴被插爆了……” 安橘还没说完呢,薄斯倾的手指就入侵了她的小花穴,他实在是等不及了,要不是担心她承受不住,他憋炸的鸡巴早就肏进她体内,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了。 所有人都以为薄斯倾找了安橘两年,但他们不知道,他其实喜欢了她好多年。 这些时光堆积成山,不可转移,不可跨越,生生世世都在那里。 薄斯倾盯着肉壶儿绞紧他的指节,馋嘴的淫肉蠕动着将他往里吸,弄得他手掌都酥了,想象下美穴吞吐肉棒的媚态,他满足地喟叹,哄着她道:“乖,小骚穴放松点,让哥哥好好插插。” 他慢慢往里顶,指尖戳到的皆是肉壁,根本找不到进入的甬道,他只好逐步探索,把这销魂窟摸得清清楚楚,不能一泻千里。 可苦了安橘,一时呻吟一时哭喊,小手挠着薄斯倾结实的臂膀,轻微的胀痛中又有着极妙的爽感,将她折磨得不上不下,眼泪汪汪道:“不……不要……啊呜哦……啊啊……哥哥……阿倾……小橘会不会被玩坏掉……哈……好舒服……怎么办呀……” “不会的,小橘是乖宝宝,不怕。”薄斯倾虽没有经验,但看她的反应也是青涩得不行,心里头的怜爱更甚,根本舍不得对她太野蛮,只能逼着自己再稍微忍忍,别弄伤了她。 豆大的汗液从薄斯倾额头淌下,他握住安橘乱抓的小手,温柔地亲了亲,然后含住娇娇的小奶头吸咬,持续逗玩她的敏感地带,一边小频率地抽插,一边磨弄她的阴蒂。 女人最脆弱的就是这个小豆豆,薄斯倾禁欲了半辈子,少有的性知识能做到这个地步算是不错了。 安橘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舒爽的感觉愈加强烈,她快要绷不住了,明显的尿意来袭,她哭叫道:“要尿出来了!啊……呜呜……阿倾哥哥……不要了……小橘会尿床的……呀……” 薄斯倾迟疑了半秒,他刚要把手指抽出时,碰到了上方的一块软肉,安橘急促收缩,小肉穴跟嘴儿似的咬死了他,一下子喷出来大量的淫液,像小喷泉似的,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意识到安橘潮吹之后薄斯倾眸色一暗,眼中写满了可怖的兽欲,他彻底忍不住了,拔出手指将高潮还没缓过神来的安橘抱到身上,换她做女上位式。 “小橘马上就要‘强上’我了,开心吗?”薄斯倾亲亲她的小嘴儿,扶着硬挺的肉棒抵上了初经人事的小嫩穴。 嗯?强上? 迷离恍惚的安橘清醒了点,她终于要“强上”薄斯倾了,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根孽障已经开始了入侵,一寸一寸破开了她紧致的淫道,准备大刀阔斧,疯狂肏干! 安橘x薄斯倾57:强上你怎么这么难【H】 安橘根本没有力气,纤瘦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娇小的身子被薄斯倾抱在怀里,他单手就能扣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扶着硬邦邦的肉棒,沾满了她的汁液,陷入肉阵之中。 薄斯倾勉强进入个龟头就已经大汗淋漓了,那紧致软嫩的小骚穴死夹着他,销魂蚀骨的爽感,他寸步难行,抬着她的小屁股浅浅抽送,粗喘道:“夹得那么紧怎么‘强上’哥哥?放松点……嗯……” 多想一鼓作气插进去,又怕将她阴道撕裂,说到底是未经人事的穴儿太小了些,他的尺寸又过于粗大,有足够的淫水润滑也不够,还是那么嫩生,娇娇滴滴的。 总要有这么一遭,安橘想着要“强上”他呢,努力减少自己的异样感,扭着圆圆的屁股往下坐,噙着眼泪呻吟道:“小橘要胀死了……呜啊……啊啊……好大……疼……哥哥快插进来……啊……强上你怎么这么难……呜呜……” 都疼得要掉泪珠子了还想着强上他,真是招人怜的可爱鬼,他哪舍得不顾她的眼泪往里硬冲。 薄斯倾搂着她亲亲小嘴,再揉揉淫浪的小肉蒂,感觉到她身体的在放松,他抓着她的腰肢往下摁,趁着她舒缓的时候插了进去,生生肏开了她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径,粗大的鸡巴瞬间就把她占的满满当当了,一下子肏到了小子宫上,找不出一丝缝隙。 “啊!” 安橘吃了一痛,眼泪簌簌掉落,不光是疼的,还有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像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统统释放出来了。 薄斯倾知道,因为在此时此刻,他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是千帆过尽,是夙愿得偿,是对命运的无奈抵抗,是对情感的举手投降,是多年来的酸涩与委屈,又化作心满意足。 “小橘乖乖,不哭,以后都不会疼了。”薄斯倾哄着抱着她拍拍背,怜爱地亲吻她的泪珠,拇指揉着下方的小肉豆豆,努力缓解她初次产生的疼痛。 她从不知道,他最怕看见她哭了,所以每次拒绝她的时候他都会忍着不去看她,这是对她的残忍,也是对他自己的残忍。 再也不会了,薄斯倾满心满眼的温柔都只想给她一个人,他亲吻着她的双唇,一点点加深,所有的情欲与爱意都包含在这个吻中,下体紧密地连接着,绝不可分割。 听他温柔的低哄,安橘像做梦似的,她睁着迷离的水眸,止住了眼泪,张开小嘴回吻,与他的唇舌紧紧纠缠着,逐渐适应穴中的酸胀感。 “唔……啊嗯……”安橘娇喘了声,等那阵疼过去后她逐渐能尝到好味了,不安分地摇着小屁股,娇躯贴着男人的身躯,小舌绕着他舌尖吸吮,与紧致的花肉一样,把他锁得紧紧的,魂都要吸走了。 薄斯倾又疼又爽,这是他不曾体验过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的欢喜,他抓着安橘的臀肉开始抽送,大肆进出她的小淫穴,被她的浪水泡着,骨头都酥透了。 阴道是有弹性的,包容性十足,安橘完全缓过劲来之后里面软软湿湿的,每一块淫肉都吸附在肉棒上,紧绞着吸嘬,跟她小嘴巴同样调皮,抽插的过程中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它们的依依不舍,薄斯倾爽得大汗淋漓,恨不能永远埋在这里头,一直肏她,精尽人亡也没关系。 “阿倾……阿倾哥哥……啊啊……太用力了……啊……”安橘嗲声嗲气地叫着,那些爽意她也享受到了,手搂着薄斯倾的脖子,仔细品味那未知的领域,舒服得不像话。 薄斯倾向来受不住她撒娇,她越这样,他只会更用力,狠狠撞入她体内,操着她娇弱的小子宫,示意她低下头去看交合处,坏心眼道:“看到没有?小橘的小骚穴在做什么呢?” 粗长的肉棍撑开花径,两片阴唇都让他撑薄了,骚水儿蜿蜒而下,流的交合处晶亮泛光,安橘看了眼,在这种事上会难为情再正常不过了,嗫嚅道:“小橘的小骚穴……在……唔……啊……嗯哈……在吃阿倾哥哥……” “吃哥哥的什么?”薄斯倾有多爱听她这样娇滴滴的呻吟浪叫,他就是故意的,咬咬她的小耳朵,腰胯猛地一顶,直直把她狠肏了下。 从生涩到熟练有个过程,薄斯倾无疑是个优秀的学者,他已经逐渐地掌握了玩弄她的方法,控制着精关,时快时慢地撞击着花穴,偶尔变换角度,或压在骚心上研磨,弄得她淫水横流。 安橘虽是女上位式,但在这事儿上,是一点主导权都没有,被薄斯倾掌控着纤腰,随意摆弄,是快是慢都由他说了算,还要问出这种羞耻的话语来。 可安橘没觉得自己入狼窝被欺负了,毕竟她是干得出倒追,胆大包天的小色鬼,又在醉酒的状态,一秒都没清醒过,她咬了咬唇,小脸红彤彤的,挨着肏喘息不断,害羞又放浪道:“嗯啊……吃阿倾哥哥的……哦嗯……哈……哥哥的大鸡巴……呜……呜啊……坏蛋!小橘要羞死了!啊啊啊……” 听到那么淫荡的字眼,薄斯倾彻底疯了,他昏暗的眸子笼罩着沉沉欲色,难以自控,陡然提升速度,颠动着她的肉体,害得她浪叫不断,哭腔都有了。 那是安橘完全承受不住的频率,两只奶子甩得啪啪响,小奶头挺得更厉害了,色情至极,一边叫着骚一边挨肏,乌黑的发丝掉落在美艳的小脸上,吟声婉转娇媚,淫词浪句接连吐出,活脱脱的狐狸精转世,薄斯倾能慢下来放过她才怪。 “啊啊……哈呜……小橘要被……被哥哥的大鸡巴肏烂了……好快呀……啊……哥哥……哥哥慢一点……小橘不……不行的……啊啊呜……嗯哦……不要肏那里呀!”安橘像在风浪中被拍打着,想停都停不下来。 薄斯倾握住了她跳动的大奶子,食指与中指掐着奶尖搓揉,他很清楚,是撞着她骚心了,娇软的花口经不起他的粗暴折腾,可他不愿意停下来,她的玉体被他变着花样亵玩,就在这个过程中,她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谁教你的?嗯?说这么不害臊的浪话,小橘是小骚货对不对?太欠操了!慢点还怎么肏你!”薄斯倾挑起英俊的眉峰,高冷荡然无存,他纯粹的使坏罢了。 “不、不是……啊……小橘喜欢哥哥……才学的……唔呀……啊啊……”安橘摇摇头,鼻头红红的,乖骚的小模样,疼死人了。 薄斯倾暗骂了声,重重地吻上去,极快地肏弄顶撞,小骚穴飞溅出的汁液斑斑点点,看着她花枝乱颤的娇态,薄斯倾爽透了,他得到的快感足以拉他下地狱,更足以带他上天堂。 这都是安橘给的。 她是他的一切,除了她,再也没有什么值得重要的了。 “啊……又要、又要尿出来了……啊啊呜……” 随着高频率的冲刺,安橘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薄斯倾也就不再忍耐,跟着内射了进去,这回更加酣畅,安橘酥软得手指头都提不起来了,随他肏个够。 安橘x薄斯倾58:扶着硬挺的鸡巴又干了进去 安橘软瘫在薄斯倾怀里,她骑在他腰上,跪着的双腿都打颤了,内里的淫肉一阵阵缩紧,泄出的水液把两人的耻毛粘在了一起,夹着大屌都不肯松嘴的。 薄斯倾刚射过,让她这样夹弄龟头,实在舒爽不已,又有了勃起的趋势。 毕竟他长期禁欲,素了半辈子,好不容易逮住了心心念念的宝贝,不肏个过瘾怎么能行,满脑子都是放纵的念头,就想把不同的姿势体位,都在她身上试个遍。 禁欲系距离纵欲系,往往只需要一晚上的功夫。 更简单点,安橘一个撩人的眼神,一句撒娇的话语,什么都够了。 “嗯哈……哥哥又变大了……鸡巴好粗呀……呜哦……啊……撑死小橘了……啊嗯……啊……”安橘还没歇两秒,薄斯倾又动了起来,她晕头转向的,想缓一口气,道:“慢点……啊嗯呜……慢点好不好……小橘吃不下的……啊啊……” 安橘没力气支撑着坐起来,她只能趴在薄斯倾胸口,小屁股紧挨着男人两颗巨大的囊袋,粗长可怖的鸡巴在肉道里不浅不深地抽动着,因她的骚豆子过于凸起,还时不时会被耻毛磨到,既疲累又舒服,让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她的小淫洞不是这么说的,薄斯倾只信自己的感受,他轻轻肏一下,这些肉儿就活了过来,又咬又吸的,可见是被他肏透了,天生是挨肏的样子。 薄斯倾打了下她浑圆的屁股,捏着肉肉道:“吃不下?那是哪个小骚狐狸咬着哥哥的鸡巴不撒嘴的?你听,这淫荡的水声,嗯……我看它爱吃得很,还欠操得不行,小橘说对不对?” 他故意快顶了几下,就是为了让她听这噗叽噗叽的肏屄声,靡靡乐声在房间里回荡,能羞死个人。 安橘招架不住这样邪恶的薄斯倾,她会忍不住渴望他,再多一点,即使已经很累了,酒精催眠着她,恨不得闭眼睡过去,她的精神还在支撑着,不断对他做出回应,不断享受他给予的快乐,肉体淫乱不堪。 “别打小橘……唔啊……唔……好累……啊……但是又好好舒服……嗯哈呜……啊啊……啊……小骚屄被肏得……舒服死了……哦呀……哥哥……”安橘语无伦次地叫着,几乎全是可怜的呻吟,快感好像越来越强烈了,她大脑一片空白。 薄斯倾正在提速,他没有太多经验之谈,却有很敏锐的感官,他非常在乎安橘的一举一动,在乎她能不能从他们的性爱中获得舒爽,这是两个人的游戏,不能只有他自娱自乐,深陷在他们的情感中无法自拔。 他要她和他一样,更要她明白,这将不再是她一人的独角戏。 他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龟头压着柔软的小子宫,用劲儿磨弄过之后抽出些许,再狠厉地插入,直捣黄龙,这时娇嫩的小骚穴会把他吸住,吮着大鸡巴像有无数条小舌在舔咬,那种快感太浓烈了,爽得他直吸气,进出越发恐怖。 “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出力,还说累?”薄斯倾心情极好,又在软弹弹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胯部狠力一顶,要把她撞碎的力度。 “啊呀!” 安橘受不得刺激,淫穴缩得更紧了,夹紧了大鸡巴,才几分钟而已,又小小的高潮了一回,淫水当头浇下,薄斯倾猝不及防,便陷在了肉壶之中,也没有自控的经验,一下子就泄在了小骚穴里。 “哈……”安橘像从水里头捞出来的小狐狸,头发都汗湿了,几次激烈的性爱让她再没了气力,张着红唇喘气儿,享受高潮的余韵感。 “强上”男人也是个体力活。 可在薄斯倾这个“被强上”的男人眼里,那叫丢脸! 他抓住安橘的手臂,数不清第几次将她压到身下,疲软的肉棒从穴里滑出,他把她娇小的玉体翻了过来,要她以跪趴的姿势待在大床上,羞耻地撅着屁股,啪啪两巴掌抽上去,臀肉打得一颤一颤的,又娇又骚,色情极了。 “就是这骚屁股害哥哥早泄的是不是?小橘不听话,真是欠打的小浪货!你看你,挨打还把屁股撅那么高,讨鸡巴肏呢?嗯?”薄斯倾也不管什么荤话,只要是能淫辱安橘的,能让她感到刺激羞涩的。 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庸俗的男人,是被拉下神坛,只爱着她的变态男人。 安橘也搞不懂,他越是下流色气,她好像越是敏感渴望,被他打着屁股都能由衷地感受到快乐的情绪,她不自觉地扭动起娇臀,嘤嘤呀呀道:“小橘没有……好棒……啊哈嗯……小橘的骚屁股被打……好舒服……阿倾哥哥……嗯呀啊……啊……轻点轻点……会肿的……” 薄斯倾再粗暴也不会对她下狠手,他始终是那个会对她心软的薄斯倾,控制着手劲,不轻不重,淫辱感极强。 “小骚狐狸,就会勾引哥哥!”薄斯倾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责怪自己白白浪费了两年,这么美味的小东西,居然没有一口吞进肚子里,非要搞禁欲。 安橘趴在床上,手肘撑着床榻,摆出后入的姿势,秀丽的背部画出美好的曲线,长长的黑发披在白皙的肩上,肩颈轻微颤抖,有一种娇柔的魅惑,哪怕不看脸,她也是只媚意横生的狐狸精,嘴里头发出低弱的浪吟,高撅着小屁股,雪色的臀肉上布满了男人的指痕。 被肏开的花穴裂着细缝,她像个溪流,潺潺的流水就没断过,越挑逗越湿润了,嘴上喊着累,身体却在不停地勾引,薄斯倾射进去的精液从屄洞中流了出来,粉粉嘟嘟的小骚穴上挂着乳白色的阳精,浑身都是被男人肏过的痕迹,色欲弥漫。 薄斯倾又硬了,安橘根本不知道,她被他玩弄的样子,躺在他身下浪叫的样子,有多令他热血沸腾。 “小橘没……没……啊啊!” 安橘想说都说不完,因为薄斯倾扶着硬挺的鸡巴又干了进去,这次畅通无阻,绵密又紧窄的触感,吸吮着他的性器,所有地方都为他打开了,仿佛等着他的入侵。 里面充满了安橘的淫水和他的精液,想想就够沸腾的,他脚踩在床上,顾不上自己的腿,只去感受她柔软的包裹有多销魂,要是可以,他能把囊袋也塞进去,就为了肏她温热的嫩穴,占满她的身心。 “啊嗯……哈……呜呜……阿倾……阿倾哥哥……”安橘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会念着他的名字淫叫,夹带着呜咽声,是爽过了头,初夜就搞得这么激烈,她的小体格承受不住。 “小橘,哥哥在你身上也舒服死了,嗯……”薄斯倾骑在她臀上挥汗如雨,掰过她的小脸亲嘴,温柔地啄吻,呼出的热气交织不清,整个房间都是两人的喘声与淫叫。 夜还长着呢,薄斯倾不吃饱是不会放了她的。 甜甜:小橘一晚上可以解锁多少个体位? 安橘x薄斯倾59:小橘的嫩屄越肏越爽了【H】 安橘手揪着枕头,在薄斯倾猛力的进攻下,她连手臂都要撑不住了,摔在床榻之中,双腿跪着,唯有挨肏的小屁股撅高,被薄斯倾把控在手里,一下一下抽插挺动。 得益于这两年的坚持锻炼,论体能薄斯倾比安橘要好太多,他好像永远不会累似的,伏在她背上,腰部连连使劲,粗大的鸡巴一次次没入粉艳艳的小骚穴,捣弄她穴中娇娆的花肉,撑得开开的,愈发畅快舒适。 “都插了这么多次了,小橘怎么还夹得这么紧?嘶……哥哥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又不乖了。”薄斯倾低哑地喘息着,他就是想找个由头继续用力肏她,一边说一边顶撞,他爱死了侵入时她忽然收紧。 单单一个爽字说不尽薄斯倾满心的餍足与欢喜,他从来没觉得时间的漫长如此美妙,只要能与她待在一起,他甚至希望,就此停在这一刻。 “嗯啊……啊……小橘明明很乖……啊啊……因为喜欢哥哥……喜欢夹哥哥的大鸡巴……嗯哦……太好吃了呀……呜哦……啊……好棒好舒服……阿倾哥哥……”安橘面色潮红,眯着眼睛娇喘,又甜又骚的说着喜欢他,能腻死人。 薄斯倾心动不已,亲了下她的红唇,弯着嘴角,笑得撩人道:“把小舌头伸出来,让哥哥也吃吃你。” 安橘不是第一天好薄斯倾的色相,他温柔地对她笑一笑,她就很难有抵抗力,被诱惑着吐出小舌头,红润润的小嘴儿妩媚又可爱,让人直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薄斯倾含住她的唇舌,下体紧密结合交换着爱液,他迅速顶入,在抽出时缓慢研磨,蹭到她肉壁上带起一长串涟漪,淫水直往外冒,上边也没退让,舌尖缠绕在一块儿,吻得绵长深情,至死方休。 他们便是彼此最好的老师。 “唔啊……啊……哥哥……小橘很舒服……嗯……哦唔……啊……”安橘学会了换气,在这个吻中游刃有余,体内不间断地传来酥麻爽感,漂亮的眸子如一湖波光,调皮的尾巴在撩动湖水,勾住心魂,令人欲罢不能。 不怪薄斯倾,他丧失了所有自控能力,也不再在乎任何事物,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眸光里,深深地吻下去,加大自己的频率,低喘道:“小橘……我的小橘……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好不好?” 安橘喜欢看薄斯倾沉浸在爱欲里的模样,像是被她染指过的神明,因她而坠入深渊,她是既疲惫又欢愉,同时忍不住挑逗他,扭着小臀娇笑道:“我要你啊……嗯……阿倾哥哥……小橘……啊啊……唔……小橘只想要你……要你肏小橘的小骚穴……啊!” 薄斯倾疯狂地进出着,他信了安橘的每一句话,信了她还爱他,在她给予的温暖中,他没有了所谓的理智,只想再深一些,再离她近一些,与她融为一体。 这些情感又全部化为了欲念,薄斯倾搂住她的玉体,将她稍稍抬高了些,手臂绕到下方,大力握住她压扁的奶子,就这样拖着她的身体展开了猛攻,肉刃在小穴中挺进肏出,精壮的腰胯完全不知疲惫,一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的架势。 “啊唔!小子宫都要被哥哥捅穿了……不要……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小橘……不行了……嗯呀……啊呜啊……”安橘可怜兮兮地叫着,马上小耳朵又被咬住了,薄斯倾在四处作乱,他的吻缠绵悱恻,落到她任何一个部位上,或是脸颊或是耳后,每一个吻都是一个炽热的烙印。 他是想把安橘整个人都刻上自己的印记,这个闷葫芦不说,却是实打实的爱惨了她。 安橘没心思去想,酒精让她大脑昏沉,性爱的快感又使她酥软无力,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他这人一点都不经撩!可不等她求饶,新一轮的孟浪又来临了。 “停……啊啊嗯……停、停下……呜……啊……阿倾……”安橘说得断断续续,她被快感席卷着,每一回都插得极其深,生生操到她骚心上,对那肉儿轮番挤压,榨出浪水来。 薄斯倾舔着她的美背,硬得跟石子一般的小奶头在他掌心里滚动,他滴酒未沾,却极度沉醉越来越多的欢愉,粗喘着荤话连篇道:“小橘的嫩屄越肏越爽了,让哥哥怎么停下来?嗯?我看它根本就舍不得我停下来,嗯……不争气的小骚狐狸,肏起来真舒服……” 安橘就没见过这样耍无赖的薄斯倾,她想动都动不了,后入式又操得极深极重,这个体位可以轻而易举地磨到小子宫,薄斯倾用起来更顺手,每搞两下就往里头狠狠一钻,捣得她哭叫不止。 这不能怨薄斯倾,是她非要撩拨他的,一旦开始,献上了一切,就没有了后退的路。 听着安橘带有哭腔的呻吟,薄斯倾爽到无法自拔。 他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最好把安橘绑在他床上,至于其他的,他无暇顾及,只在这一刻,已是他眼中的天荒地老。 “啊哦啊……受不住了……哥哥……哥哥……啊啊……小橘要喷了……阿倾哥哥……呜……”安橘没他那么好的体力,也不知道顶到了哪个弱点,再加上各种刺激亵玩,娇躯敏感得不像话,几乎是一直在高潮迭起。 薄斯倾这次有所准备,也越发熟练了,察觉到她急促的收缩和哭叫,薄斯倾飞快抽插了几下,当她要喷泄的时刻,他果断拔出肉棒,眼见着一条透明的水液从艳丽的小骚穴中喷涌而出,长长地画出弧度,喷得整个小屁股都湿透了,床单更是不能看。 薄斯倾双眸赤红,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这种美景还不亢奋的,成就又自豪,不仅不觉得累,甚至还想再过分点。 只能说今天是安橘走背运的一天,偌大的城市,酒吧喝着酒都能撞上不该撞上的人,主动去了狼窝,送上门给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还认为自己占了便宜。 “不……”安橘这下累的连拒绝都说不出来了,刚开口,又被薄斯倾抱转了身体,正面躺到床上。 薄斯倾这个色情狂是彻底把表面高冷给丢了,他拉着安橘的手让她握住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哥哥还硬着呢,小橘说怎么办?摸摸看,哥哥的鸡巴上都是小橘的骚水,小橘难道不该负责?” 不能跟吃素半辈子正在精虫上脑的禁欲系讲道理,他没有理智可言。 安橘x薄斯倾60:哥哥射给小橘【H】 安橘不知道该怎么“负责”,她神志不清,软糯糯的,小手听话地握着男人的鸡巴,凌乱的发丝粘在汗湿的颈子上,玉体横陈,娇娆魅惑,一副任人摆布欺辱的小模样,要多可口有多可口。 薄斯倾想怜爱,更想蹂躏,啄了啄她被亲肿的小嘴,引着她的手撸动肉棒,哄道:“小橘乖乖,把腿打开点,翘起来,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屄。” 这个下流胚攥着安橘的小脚,拉开她的双腿,让她配合着把腿打开。 安橘就是个小迷糊,被他玩得晕晕乎乎的,乖乖听话将腿分开,依着他摆出M字形,双腿压到胸前,小脚绷着,雪白的美腿画出一个曲线,粉嫩的阴户大大开着,灌入的精液争先恐后流出,淫液把花唇染的晶莹剔透,圆鼓的肉核探出头,越被玩弄就越是敏感,稍稍一摸便骚水直流。 薄斯倾给她上身垫得略高,她能看见自己淫靡的姿态,再看他侵略性的肉棒,龟头粗壮吓人,她羞赧地咬着唇道:“唔……哥哥别看……啊……” “别看什么?别看你流着精液的小屄?那都是哥哥射进去的。”薄斯倾挑着眉,都学会调戏她了,拿她空着的那只手伸到腿间,要她自己掰开自己的小骚穴。 安橘可没力气推开他,小手扒开了阴唇,穴儿咕噜噜吐出淫液,浪的一塌糊涂,安橘都不好意思看了,难为情的别开小脸,甜骚甜骚的道:“好羞……嗯……哥哥射进去了好多精液,都把小橘灌满了……呜……好多……溢出来了……” 这种香艳的美景薄斯倾生生世世都看不腻,肉棒又在安橘手里胀大了一圈,他引导着安橘,让她握着大龟头抵上她小小嫩嫩的屄口,诱哄道:“小橘把它吞下去,堵的严严实实的,就不会流出来了。” 安橘受了他的蛊惑,他说的话她是会听的,她无法抗拒他,正如他怎样克制都会被她吸引,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从来没有一刻,真正的想要放下。 “哥哥……嗯啊……阿倾哥哥……”安橘娇声叫着,嗲里嗲气的,像在跟他撒娇一样可爱,扭着小屁股,在他的引导下,一点一点吞进了男人的鸡巴,那浪水儿一波波淌下,冲刷着敏感的冠头。 薄斯倾从身到心的舒适,满足到喟叹,他丝毫不怀疑,只要安橘再下点手段勾引他,死在她身上他都能甘之如饴。 疲累的娇躯实在没有力气,只靠安橘根本完成不了,薄斯倾当然会“帮助”她,插着鸡巴头一抽一送,浊白的液体噗呲噗呲响,他就是故意把这些精液肏出来给她看,来证明他对她的占有。 “小橘又在强上哥哥了,高兴吗?” 薄斯倾重新定义“强上”。 “啊哈……嗯……”安橘是连这微微的操弄都经受不住,一开口就是呻吟,薄斯倾还要接着加大力度,把那半根都插进去了。 “嗯……小橘真厉害,把哥哥弄得爽死了,乖乖……舒不舒服?你听,骚穴都被哥哥肏响了,小橘真淫荡……”薄斯倾粗喘着,嘴里头满是荤话,搭配着淫靡的声响,听得安橘面红耳赤。 安橘的羞耻心都爆棚了,多想阻止这些羞人的声音发出,捂着自己的小嘴闷闷地娇喘,薄斯倾不乐意,他就爱听她叫骚的声音,典型的发情期小狐狸,只要她一叫,他就会兴奋不已,那是他愉悦的来源,他是不会允许她捂嘴的。 薄斯倾拽开她的玉手压在枕头上,劲腰快猛深顶,瞬间就把整根肉物干入,直接撞到骚心上。 这下安橘是忍不住的,可怜兮兮的尖叫冲破了喉咙,呜咽着求饶:“呜啊……呜呜……轻点呀……哥哥……小橘……啊啊啊……小橘不要了……啊……会被哥哥肏坏掉的……小子宫要碎、碎了……好深……嗯啊……唔哦……不行了……求求你……啊……” 剧烈地撞击摇晃着安橘的身体,两只大奶子上下晃动,迷人的乳波性感至极,薄斯倾俯下身去,好好安抚这对备受冷落的娇乳,沙哑道:“舒不舒服?嗯?” 安橘连连点头:“舒服……呜……小橘会舒服死的……啊嗯……” 舒服就行了,薄斯倾很满意,埋头含住了圆翘的奶尖,含在嘴里又吸又裹的,百般疼爱。 一心两用也不影响他肏穴的速度,只听她说舒服,他恨不能卯足了劲儿,把所有精力和汗水都挥洒在她身上,白嫩的奶儿也让他种满了吻痕与指印,可以说她全身没有一处地方,是未经他染指的。 酸胀的奶子被他吸吮着,小穴里塞满了他给的快感,安橘疲累不堪,又实在欢愉,小手摸到他的大掌,与他十指紧扣,望着他因爱欲而赤红的眼睛,低喃道:“阿倾……阿倾……” 面对面的好处就在于可以随时观赏到对方的表情,安橘喜欢薄斯倾在与她欢爱时的沉迷,薄斯倾喜欢安橘躺在他怀里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在这个时刻,他们给对方的任何反应,都是最佳的催情剂,诱人至极。 娇气的小穴儿反反复复被坚硬的大屌鞭挞,肏得都泛红了,两人的耻毛沾到一起,贴合得没有缝隙,顶到最深处时薄斯倾还会往上钻个几下,龟头挤着肉壁前后摩擦,连退出都要好生磨个够。 安橘这小身板,再折腾下去就该散架了,她对快感上瘾,又迫切地想要结束这场性爱,她抱住薄斯倾的背脊,眯着媚人的狐狸眼,喘道:“哥哥……哥哥射给小橘……啊……” “好,都给你,哥哥的都给你……” 薄斯倾骨头都是酥麻的,他做着最后的冲刺,肩胛骨凸起,浑身的肌肉有着极强的爆发力,在抽插了几十下后,一股股精液终于送了进去,与她共赴高潮。 几轮高潮下来安橘是一丝气力都提不起了,娇娇地在薄斯倾怀里睡了过去。 薄斯倾捋了捋她汗湿的头发,在她眉心亲了一下,管不上自己的腿还疼不疼,反正只要有她在就行,薄斯倾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里,细心的帮她清理,不然她会不舒服的。 这些安橘都不知道,她太困了,肉体一放松下来立刻睡着,所有的清洗更换都是薄斯倾在做,薄斯倾从上到下将她爱抚了一遍,擦干后才抱回的床上。 薄斯倾睡不着,他守着安橘的睡颜,时不时亲一口,看着看着,他胯下的肉棒苏醒了……他又想干她了。 总之这一晚上安橘都没睡踏实,在半梦半醒间高潮,具体发生了什么,根本就记不清。 安橘x薄斯倾61:她怎么跟个变态女流氓似的 天亮,窗外的光晒到安橘的脸上,她动了动小耳朵,本就睡的不安稳,稍微多点光她就睡不着了,朦朦胧胧地睁开眼。 入眼是男人的胸膛,她愣了几秒,眨了眨眼睛,她昨晚跟戚伶伶唐阮在酒吧,准备灌醉唐阮,好助攻她和黎逸飞,然后……她自己喝醉了。 喝醉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她发酒疯喊着要找男人时,那个男人出现了…… 如果安橘没记错的话,戚伶伶当时阻拦薄斯倾来着,是她自己认出了薄斯倾,非要跟着他走,还说出了要强上他这种话!更要命的是,她成功了! 安橘把这些片段在脑子里放了一遍,整个人彻底清醒了,但她完全不敢动,她知道自己正躺在薄斯倾的怀里,她很害怕把薄斯倾吵醒,因为现在的他,她无法面对,无法跟他说出一句话,更害怕听他说话。 安橘怂了,胆子那么大的她,在薄斯倾面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怂蛋。 她屏住呼吸,抬起头看了眼薄斯倾。 他还睡着,薄唇边有一圈淡淡的青色,优越的下颚线煞是好看,严肃高冷的眉头好不容易不皱了,透出几分温柔来,双臂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她就躺在他的怀抱中,听着他的心跳声,第一次看见他睡着的模样。 这种事是以前的安橘想都不敢想的事,她鼻酸了,忍着眼泪不许它们不争气地流出来,她已经决定放下了,就不能让自己继续陷在这种深渊里。 昨晚是个意外,是把原本修正的道路又偏离了轨道,安橘必须再掰回来。 安橘叹了口气,又看了他一眼,想双手抚摸一下他的脸庞,但还是忍住了,小心翼翼地从他怀抱离开,缓慢地把自己挪出去,在那几十秒里,安橘有没有一丝留恋,只有她自己知道。 等挪到床边,她长舒了一口气,在薄斯倾怀里的时候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他抓住了,所以说这男人是祸害,一定要远离保平安!男色什么的,都是害人的东西,昨晚她就证明了这一点。 安橘一下床,稍微动作大了点,小穴里的液体就哗啦啦地流淌,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腿根的湿濡,意识到那是薄斯倾射进去的精液后,她脸都红透了,这个混蛋到底射了多少!他怎么敢的!难道他就不怕她意外怀孕找他负责吗! 安橘选择性忘了昨晚是她要他射进来的。 至于负责的问题,薄斯倾倒是想,可惜安橘没给他任何机会。 她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擦拭,好不容易才把那些浊物排了出来,弄得她脸都要烧着了,暗暗骂了好几句薄斯倾,他怎么……怎么这么多! 安橘在地上找自己的衣服,她看这满地狼藉,还有床上的水痕,羞耻地捂住了脸,嘴炮就完了,怎么还真干呢! 她叹了口气,捡起自己的衣服,胸衣的肩带有一根要断了,勉强还能穿,内裤是彻底不能要了。 安橘没办法,踮着步子走到薄斯倾的衣柜前,找了一条他的内裤。 干完这件事的安橘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脸见薄斯倾了,昨晚大言不惭的说要强上他,今天一早偷了人家的内衣就跑,她怎么跟个变态女流氓似的…… 但从她倒追薄斯倾那一刻起,她在薄斯倾眼里的形象,就不可能做好了吧。 安橘自嘲地笑了笑,她穿上衣服,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薄斯倾,然后走出这间房子,悄悄带上门。 来时热闹哄哄,走时悄然寂静,一如当初的她,再一次消失在了薄斯倾的世界里。 走出了薄斯倾的公寓,安橘才发现这里还是她当初想搬没搬进来的地方,物是人非往往会有感慨,但安橘顾不上那些,她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打颤,那种异样感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浑身跟拆散架一般酸疼。 虽然是她主动的,但把她折腾成这样,薄斯倾实在太可怕了。 他是不是特意报复她当初死皮赖脸的倒追? 安橘想了半天,得出这个结论,关于什么薄斯倾爱她爱的要死,情难自禁化身为魔这种事,她可想不到,也不敢想,毕竟玄幻小说都不这么写。 一失足成千古恨,安橘敲了敲脑袋,先跑到药店买了盒药。 如果因为一次意外又要跟薄斯倾纠缠不清,逼着他娶她,这种感情她宁可不要。 她是来首都出差的,消失了一个晚上,跟她同住酒店的同事会有怎样的表情她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她不想回酒店,不想被人问东问西,就连回复唐阮也只是简短地提了一句,她无法解释与薄斯倾的前因后果,甚至只要一想到这个名字,她就有种无力感。 安橘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四处看了看,两年没来了,这里的街道没变样,和以前差不多,她凭着记忆力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这家店闫晓晓当初打过工,她来过两次。 安橘一走进去就看见了闫晓晓,她愣住了,闫晓晓也愣住了,霎时间闫晓晓红了眼眶。 回到故地总是要见些故人的,闫晓晓变了些模样,不像以往那样耷拉着肩膀,畏畏缩缩的,现在头发仔细编着,精气神十足,可能是换了环境,让她有了更多的安全感,总归是好事。 安橘笑了笑:“这么巧?你还在这儿打工?有没有吃的?我快饿死了。” 闫晓晓揉了揉眼睛道:“有,我给你拿。” 安橘拿了瓶饮料,坐在便利店里,等着闫晓晓给她加热食物。 闫晓晓看她穿的衣服有点奇怪,但不好多问,又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会跑到首都,还在这个点出现在这里。 “安橘,你过得还好吗?”闫晓晓关切道,在她颇为糟糕的人生里,安橘是为数不多给过她光的人,如果说她大学四年有什么后悔的,就是没能跟安橘成为挚友。 “挺好的,你呢?” 闫晓晓点了点头:“我考上了研究生,也挺好的,偶尔来这边帮个忙,挣点钱够花了。” 她咬着唇犹豫了会儿,还是道:“薄斯倾有来找过你……他来向我打听你的消息,我说我不知道,还问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整个学校跟你认识的老师同学他和郑洛文都问了个遍,我想,你没有告诉过他,应该是不想让他知道的,所以我也没说。” 安橘跟戚伶伶一直都有联系,她知道薄斯倾来找过她,但她没想到薄斯倾会去学校挨个打听,这让她感到非常意外。 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问闫晓晓薄斯倾到底说了些什么。 既然选择了不再有牵扯,就不能再纵容自己优柔寡断,去陷入那种总是被拒绝的伤心难过里,她不想失去自己的开心,更不想失去尊严和自我。 “可不可以……加个联系方式?”闫晓晓抿了抿唇,她怕安橘不想跟她再有任何交际。 “可以呀。”安橘热情地笑着,她就是这么个开朗的人,不管有多久没见过了,也不会生疏冷漠,她想了想,道:“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告诉薄斯倾你见过我,也别给他我的联系方式。” “好。”闫晓晓一口答应。 安橘相信闫晓晓,她童年有创伤,安全感低,难以跟人交心,性格软弱胆小怕事,不能指望她做出惊天动地的事,但她可以信任,她心地是好的,有责任感和义气,懂得做人,绝对不会害人。 在闫晓晓心里安橘可比薄斯倾重要多了,薄斯倾是说过有消息要告诉他,可安橘不愿意,她当然会听安橘的,至于郑洛文…… 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暂时还排不上号。 安橘x薄斯倾62: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她恨着 等薄斯倾醒的时候安橘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空空的半边床榻变得冰凉,手臂搂的再紧,也只是一团虚无的空气,如果不是这些痕迹,他甚至以为他做了一场春梦,梦醒之后,他的世界还是只剩他一个人。 他又一次被抛下了,她走的悄无声息,就像从不曾爱过他。 可是薄斯倾这人认定了的事,不会轻易放弃,他做不到眼看着安橘走远。 昨晚除了安橘薄斯倾还看到了戚伶伶跟唐阮,他可以断定,这两人绝对没有跟安橘断联,他去甜品店的时候常碰见黎逸飞,看上去对唐阮余情未了的样子,找唐阮不好找,黎逸飞是个麻烦,还是得先从戚伶伶入手。 安橘是来出差的,要不了两天就得回清波市,而戚伶伶呢,一听说她把薄斯倾“强上”了,百分百肯定薄斯倾会来找自己,她正好找了个由头关门休假。 薄斯倾扑了个空。 甜品店大门紧闭着,薄斯倾接到了郑洛文的电话,他站在门口的花台前,面色不虞道:“有事快说。” 郑洛文纳闷道:“昨晚你不是把人接走了?怎么还这么欲求不满……没得逞?我还特意找这个点给你打电话,就怕误了你的好事,合着我白等了?安橘到底怎么你了?” 薄斯倾咬牙切齿道:“她趁我睡着的时候跑了。” “啊?哈……”郑洛文的爆笑刚出了一声,又憋了回去,他怕薄斯倾把这笔账算他头上,虽然这没有道理,但欲求不满的男人都是什么心理他最明白,妥妥的变态。 郑洛文清了清嗓子:“那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借你个肩膀?” “来蜜语接我。” “这个……”郑洛文有点犹豫。 “接我去找闫晓晓。”薄斯倾觉得,安橘既然联系了戚伶伶她们,有可能她也联系过闫晓晓,只是闫晓晓没跟他说实话,或者说,有所隐瞒。 “马上来。”郑洛文立马答应了。 郑洛文知道,他嘴上不说,看上去还那么冷冷淡淡,可他心里全是安橘,他靠着这份触摸不到的爱,走过了车祸后的痛苦和沉寂,安橘对他而言,是命里为数不多见过的光明,他怎么可能放手。 这两年郑洛文没少给他当司机,他的腿不能过劳,虽说太八卦了不好,但郑洛文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在他腿上打转,好奇道:“昨晚你腿没伤着吧?要不要先去趟医院?” “开你的车。”薄斯倾才不会跟他说这些,一晚上就让腿有事,他不用当男人了。 郑洛文撇了撇嘴,让他当司机,还不满足下他的好奇心。 学校里甜品店不算远,郑洛文毕业了,但他在学校里人缘极好,很吃得开,直接带着薄斯倾去闫晓晓宿舍楼下。 闫晓晓他是叫不下来的,但他认识闫晓晓的室友,每次让通过室友转达,闫晓晓都会被逼无奈的下来。 过了会儿闫晓晓出现了,一看又是他,再一看还有薄斯倾,她眼神闪躲了一下,缩着脖子皱着小脸,底气不足道:“你俩有什么事?能不能别老来找我……” 可以说薄斯倾找了安橘两年,闫晓晓就被郑洛文“骚扰”了两年。 郑洛文笑了下,他就乐意看闫晓晓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表情,正要说话,薄斯倾把他挡住了,抢道:“安橘有没有来找过你?” “……” 闫晓晓胆小,而且她不太会撒谎,每次撒谎脸红忐忑,她答应了安橘不泄露,但她没想到薄斯倾来得这么快,她还没想好怎么把薄斯倾搪塞过去呢。 “……没有。”闫晓晓小声道。 薄斯倾察觉到了她言语中的心虚,知道她软弱的性格,蹙起眉厉声道:“你最好不要对我撒谎。” 闫晓晓一听这话,扭脸就要走,她惹不起躲得起。 薄斯倾还没动,郑洛文急了,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别走。” 闫晓晓怎么挣都挣不开,她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郑洛文,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总是这样来找她说些有的没的,拉拉扯扯,她一个不爱交际人缘不好又不敢惹事的女孩,会被人说多少闲话? 闫晓晓那软团子的脾气在他俩面前算是爆发了个彻底,气势汹汹道:“对,我是撒谎了,薄斯倾,那又怎样?” 又看了眼郑洛文,直视着他的眼睛,鼓着小嘴道:“郑律,请问我犯法吗?” 郑洛文:“……” 怎么连着两天被人这样怼。 薄斯倾不关心他们之间的事,焦急道:“我只想知道安橘现在在……” 闫晓晓打断道:“她在她应该在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肯告诉你?为什么要求对你隐瞒?因为她已经放下你了,是她自己不愿意,我不清楚你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我明白,她的行为已经说明了她的选择,这个选择里,没有你。” 这大概就是报应,曾经他的选择里没有安橘的身影,他排斥她进入他的世界,如今换她克制,换她推开他,换她一次次将他抛下。 她不愿意,只要她不愿意,一切事情,是否还有回旋余地? 薄斯倾哑了许久,半晌后道:“她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他一直都想问问她的。 “没有你,她过得很好,别再找她了。”闫晓晓说的是安橘亲口告诉她的话。 安橘说过,这两年在老家过得特别好,父母健康工作顺利,她真的开始放下薄斯倾了,也希望薄斯倾别来找她,他们都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闫晓晓只是转述。 薄斯倾脸色惨白。 没有他,她可以安心自在地做那个快乐的小橘,那么他还有什么资格破坏她的生活?有什么资格,陪在她身边。 她能放下,她能遗忘,她能把曾经的炽热冷却,他不行,他做不到。 闫晓晓看他不吭声了,转身走回宿舍,安橘还跟她说了一些当初倒追薄斯倾的事,她替安橘感到委屈,没有谁的炽热是一天冷下来的,他们都经历了漫长的时光,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郑洛文没有再阻拦她,他是唯一一个明白安橘对薄斯倾来说有多重要的人,薄斯倾也有伤疤,也会疼。 回到车上,郑洛文道:“你放心,戚伶伶那边我给你盯死了,至于闫晓晓……我努力敲开她的嘴。” 正好他缺由头。 “不必了。” 郑洛文疑惑地看着他。 “她们不说是因为她不让,我应该如何?把她们逼到墙角?逼她们说出安橘的下落,然后找到她,再逼迫她跟我在一起?” “我想她爱我,而不是恨我。”薄斯倾哑着嗓子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她恨着。 “如果你喜欢闫晓晓,就早点跟她说清楚,这女孩看得出来很单纯,家境不好,缺钱缺安全感,你越是暧昧,她越是讨厌你,别搞得像我这样,认不清自己的心意。” 郑洛文若有所思,道:“我也不清楚这算不算喜欢,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以前都喜欢漂亮会来事儿的,她又闷又笨,又不会跟人说话,还老被欺负,我都看不下去了,她……” “我喜欢安橘从来都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薄斯倾也听不下去了,这喋喋不休都不能叫爱,什么叫? 郑洛文沉默了。 他们都懂得,爱是慢慢形成的,它不会一天就长成参天大树,但一旦有了,就像枝丫新发,生机勃勃,万物向阳。 怎么剪也剪不断了。 安橘x薄斯倾63:不是个会吸取教训的人 郑洛文把薄斯倾送回了家里,连着几天郑洛文都没有再见到薄斯倾,郑洛文很担心他,但在闫晓晓那边他实在没本事敲开她的嘴,他倒是想,可惜…… 后来薄斯倾给他打了通电话,他悬着的心才放下的,电话里的薄斯倾没说别的,只向他问了几句关于黎逸飞的事,他打算再去找找唐阮。 郑洛文跟黎逸飞认识,关系还行,圈子就这么大,黎逸飞有多爱唐阮,他们圈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黎逸飞面前提一句都不行,所以他们只敢私底下议论,当着黎逸飞的面没人提。 前段时间黎逸飞跑去参加恋爱综艺了,最离谱的是,这综艺还是黎家投资的,黎逸飞跟他家可是闹掰了,还不是为了唐阮才去的,黎逸飞虽没说,但认识他的多半能猜到一二,他脾气爆,无脑护妻不讲理,又跟薄斯倾有过节,还真不好从唐阮入手。 但郑洛文还是尽力帮薄斯倾搞到了唐阮的地址,她新开了家甜品店,正在装修,几乎每天都往那儿去。 这次郑洛文可没跟薄斯倾一起。 郑洛文估摸着黎逸飞那种脾气就不可能喜欢菟丝花,他最烦女人做作了,唐阮长得再柔弱也不会是个弱性子,薄斯倾在她那儿更不可能讨到好。 不出郑洛文所料,薄斯倾是沉着脸出来的,唐阮说了和闫晓晓差不多的话。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郑洛文道。 “我不会放弃找她,但我也不会为难她朋友。”薄斯倾垂着眸低声道:“她知道了会生我气的。” 郑洛文叹了口气,情字害人。 从那以后薄斯倾经常会去唐阮的甜品店,戚伶伶躲着他,叁天两头歇业,唐阮看着文文弱弱,但比她们心肠硬多了,向来是漠视他的存在,把他当普通客人,让员工去应付。 她是不会向薄斯倾透露半个字的,郑洛文不理解,既然如此,还待在甜品店干嘛? 薄斯倾沉默了很久,跟他道:“她当初去那里打工就是为了见我,我明知道,却要克制自己不要去见她,她等了我太久,付出了所有她可以付出的感情,我为什么不能?我们总得公平些,才能谈爱情。” “……” 他说完后郑洛文好像突然明白了闫晓晓为什么那么排斥他,因为平等,这是人与人相处的基本,只有平等了,才有资格谈爱情。 至于安橘那边,压根没时间想这些事情。 她让自己很忙碌,每天工作副业照顾父母连轴转,周秀竹跟安青云年纪都大了,超市尽量当甩手掌柜,平时的账目都是她在过问,给家里的老人买药,去医院,家里大大小小的开销,都是她在忙前忙后。 小橘长大了,这是她父母最大的感慨。 安橘的变化周秀竹他们都看在眼里,思来想去,给安橘安排了个相亲。 该来的躲不掉,安橘愁都愁死了,她出差前就说要安排相亲,拿出差当借口抵过了一阵子,一回来又是这事儿,躲都躲不掉。 安橘明确表达了自己的反对,周秀竹找她详谈了一次,道:“如果你是个不婚主义,爸爸妈妈绝对不逼你,我们不要求你非得结婚生子,可你不是,我的女儿我了解,你向往爱情,向往组建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你有冲劲有憧憬。” 安橘无法反驳,她从小就很羡慕父母的爱情,也很想拥有。 “但每一个追求你的男孩你看都不看就拒绝了,为什么?是他们不够优秀,还是你感觉没到?都不是,是因为你排斥,你拒绝展开任何一段感情,妈妈在你眼睛里看到的不是厌恶,是恐惧,究竟是我们逼迫你,还是你压抑你自己?” 周秀竹怎么会不了解女儿的心思,她可是她一手带大的。 这次谈完话安橘一言不发,也没那么多长篇大论了,她回房间想了一晚上,第二天答应了去相亲。 没有奇葩的相亲情节,安橘的相亲对象优秀得不能再优秀了,副区长小儿子,叫做年奕,学历与她相差无几,长相谈吐都挑不出毛病,十分开朗健谈,而且风趣幽默,家里不仅条件好,还是和和睦睦一家人,父母为人正派。 这可是两口子在家精挑细选的,别人介绍的那些歪瓜裂枣他俩压根没看上,毕竟在他们心里,女儿配得上最好的。 年奕人还不错,安橘跟他加了个好友,这场相亲宴就算结束了,能不能成…… 一段感情需要太多太多,安橘已经不觉得自己还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也没有那么多勇敢热烈供她去挥霍,有些事这辈子做一次就够了。 安橘承认,她很想很想薄斯倾。 在与年奕吃饭的时候,在每一次路过甜品店的时候,在一个个街边,一家家商店,她所遇见过的不同之人。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就是没有“他们”。 那是她隐藏起来的脆弱,她变得不再无所畏惧了,母亲说的对,她很压抑自己,明明渴望的,却又重复提醒,不要奢望,她恐惧的是自己的真心,恐惧高高举起。 而在心动这方面,安橘也很久没感受过了,她遇见过太惊艳的人,再看其他,不过尔尔。 年奕是不错,但不错跟喜欢是两码事。 跟年奕相完亲后安橘不想回家,她找了家小酒馆,点了两杯酒,准备今晚就住在朋友家算了。 不敢回家,怕喝了酒被爸爸妈妈骂。 二十几岁的还怕被骂,也是挺怂的,但换个角度,二十几岁了还能被父母当小朋友管着,也是听挺受宠的。 安橘就这么胡乱想着,脑子里乱乱糟糟,一杯一杯下肚,一会儿的功夫…… 她就喝醉了。 安橘确实不是个会吸取教训的人,喝醉酒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在醉酒后拨通了一个电话,那是一串她闭着眼睛都会摁的数字。 那是……薄斯倾的电话。 在这两年里有很多夜晚她都想拨通这个电话,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一边是感情,一边是理智,她过了只看感情的年纪,也跟薄斯倾学会了理智的教训。 薄斯倾则恰恰相反,他开始感情用事了,安橘曾经有过的执着、热情、顽固,还有那一往无前的勇敢,不肯放弃的架势,好像都转移到了他身上。 他们都变成了对方的样子,说不清是为什么,可以确定的是,从来都没把对方抹去过。 喝醉酒的安橘会短暂的丧失理智,那会儿都有十一点了,她站在天台上,呼啸的风都没吹散她此时此刻的头脑发热,听着电话打通的声音,她心跳的很快,快到什么都想不起来。 薄斯倾没睡,他找物业要了份监控,那天晚上他抱着她进公寓,还有电梯的里纠缠,都拍下来了,她应该不知道,那晚她有多热情。 可惜,是个小骗子,太会玩弄他的感情。 这份监控成了薄斯倾新的安眠剂,他倚在床头欣赏,每每想到那晚的香艳,他都有种暴戾的冲动。 想把她抓回来的冲动。 就在这个时候,薄斯倾接到了一通电话。 来电显示在清波市,他不认识这串号码,也没去过这座城市,他攥紧了手里的手机,心里头有种预感,又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幸运,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哪位?” 薄斯倾低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安橘听见了,风吹得她眼眶温热,忽然就失去了开口的能力,她醉了,醉的厉害。 他们谁都没有开口,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薄斯倾立刻确定了,这是他的小橘。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为什么在这个时间,他甚至不敢出声,怕吓跑了她,可他就是那么确定,这是安橘,好像认错全世界的人,都不会认错她。 这通电话只持续了半分钟,通话便被掐断了。 薄斯倾慌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在通话切断的那一秒,这么晚她突然给他打电话,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她是不是在向他求救?他不敢想,更不敢赌,假如这不是个恶作剧呢。 他一刻都等不及,要立刻找到安橘。 薄斯倾订到了一张机票,万幸,还有到清波市的航班,上车前他联系了下郑洛文,向他交代自己的去处,免得他担心。 郑洛文一看,这都快凌晨了,道:“你只知道个清波市,怎么知道她在哪儿?也不能确定那一定是她,别跟个没头苍蝇似的,等我会儿,我了解下情况,陪你一块儿去。” “没有多余的机票了,马上就要起飞,我得赶紧到机场。” “那你明天……” “来不及了,洛文。”薄斯倾没等郑洛文把话说完,他看着前方闪烁的红绿灯,低哑道:“我根本无法撑过今夜,从我接到那通电话起,我的心就没有安定过,我必须找到她,再挨下去,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 郑洛文不劝他了,叹道:“去吧,我再帮你问问闫晓晓,看能不能敲出点东西来。” 是他自己想敲,薄斯倾看破不说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着与顽固,掩饰与真心,无法割舍,无法忘怀。 安橘x薄斯倾64:这绝对是爆杀 安橘已经走神一天了,同事喊她下班她才醒过神来。 这就是薄斯倾的威力。 这一天安橘也没想别的,满脑子都是埋怨自己昨晚怎么失了智,不就相个亲嘛,不就两条腿的男人嘛,不就追了两年没追到丢死人嘛,她至于去买醉?当然,她只是想小酌两杯,喝着喝着醉了属于她人菜,但那也不行呀!这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安橘悔不当初,她这辈子就不该跟酒沾边,酒精跟男色一样,都是害人的东西。 唯一庆幸的是她当时没说话,清醒后立马就把电话挂了,薄斯倾应该不能猜到这是她打来的吧?如果他智商降低一半的话……但就算他猜到了,只凭一个电话号码他也不能定位,一个市这么大,他找不到的。 安橘就这样安慰自己,拼命给自己打气,找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对、对吧? 她的确怂了,谁让那是薄斯倾呢。 下班后安橘接到了年奕打来的电话,又要请她吃饭,言辞间是对她印象不错,想多接触一下。 安橘想了想,答应了,她对年奕不心动,但也不抵触,可以试试看,毕竟爱情这种东西,谁知道哪天就忽然出现了。 她跟家里人说了声,今晚不回去吃饭,周秀竹挺高兴的,女儿愿意多社交也是好事,安青云就不一样了,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太晚回家,不要跟他去人少的地方,他要有什么行为不端,大耳光招呼。 安橘都听无语了,她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连连答应,才终于被放行。 年奕比安橘还大两岁,看着到像比她小,也可能是她长得太成熟了些,外观上总有种姐弟恋的感觉。 吃完饭年奕送安橘回家,年奕很健谈,一晚上都聊的很愉快,安橘问他:“你这个年纪怎么还会是单身?像你这样的条件,应该有很多选择才对,怎么会跑来相亲呢。” 优质男叁个字给年奕绝对不夸张。 年奕笑了笑:“谁规定了男人必须抢手?老实说,我交过两个女朋友,我们这个年纪,完全没谈过也不科学,但恋爱又不代表什么,相亲是结识缘分的一种方式,我就想看看相亲能不能遇到喜欢的人,我觉得我还挺幸运的。” 开到了安橘家楼下,年奕刹住车,忽然看着她道:“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你。” 这话算变相表白,安橘挺平静的,她对年奕没感觉,也就不会怦然心动,紧张害羞,这样的表白应该有所回复,她道:“那我也老实说了,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我追过一个男人,没追到,心里还喜欢他,暂时……忘不掉。” 年奕点点头道:“那我明白了,他有我帅吗?” 安橘愣了愣。 年奕觉得她这样还挺呆,像个傻狐狸,他又笑了:“开个玩笑,别当真,到了,我送你上楼。” “谢谢。” 年奕是挺会讲笑话的,安橘跟他聊天很愉快,一路上说说笑笑。 两人下了车,走进小区里,安橘就笑不出来了…… 在那条必经之路上,站着薄斯倾的身影。 安橘的笑僵在脸上,她没想到那么快……薄斯倾则死死地盯着她,还有她身边那个碍眼的男人,亲眼见证他们的亲密和开怀,见证自己的形单影只,他那么焦急,那么担心,生怕她出了意外,而她却在跟其他男人约会。 非常好,薄斯倾扯了扯嘴角。 “这位先生,你找谁?”安橘已经说不了话了,年奕主动询问,同为男人,他看得出薄斯倾对安橘十分在意,看上去冷冰冰的,眼神却怒得要冒火了,再看他外形与打扮,个人条件不仅不在他之下,光靠这张脸,就能远超他一大截了。 两人绝对有关系,联想到安橘之前说的倒追过的男人,年奕感觉不妙。 “你身边这位安橘小姐偷了我一样东西。”薄斯倾看了看做鸵鸟状的安橘,跑,继续跑,看她能跑到哪里去,找男人是吧?做梦。 安橘傻了,年奕顿了顿,问道:“她偷你东西?是什么……” 这个开场白年奕还真没想到,顶着这么清俊脱俗的一张脸,总不能说“偷了我的心”这种土味情话吧。 薄斯倾必然不会,他弯着薄唇,吐出两个字:“内裤。” 安橘:“……” 年奕:“……” 爆杀,这绝对是爆杀。 年奕哑了,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万万没想到这辈子第一次相亲就来了个狠人。 一下子两个男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安橘身上,安橘面对突然出现的薄斯倾,整个人方寸大乱,顶着压力解释了句:“我……我不是变态。” 安橘头都大了,她哪知道一条内裤而已,值得薄斯倾这位大人物千里迢迢跑来说这种话,她都扔到垃圾桶里去了,难道要去找回来还给他吗?早知道裸奔也不穿他的衣服了! 薄斯倾低笑了声:“的确不是。” 准确的说,他是。 毕竟收藏内衣这种事,只有变态干得出来。 安橘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在薄斯倾面前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利索,丧失了所有本该有的能力,只是这样待着,都觉得眼眶湿热,委屈纷纷。 薄斯倾在看着她,当他看到她跟那个男人有说有笑一并走来的时候,有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把她抓起来,可转念一想,她不是在向他求救,她没有遇到危险,那样也好,至少她过得不错,她很安全。 希望她过得好,又担心她过得太好,说明他不再重要,感情便是这么矛盾的东西,事事挂念。 年奕:“……” 作为相亲男主角,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 这个时候年奕不愧为优质男,明明整个人都凌乱了,还能表现出稳定的情绪,发挥他高超的情商,笑着打圆场道:“看来是个误会,既然你朋友来找你,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约。” 薄斯倾眯了眯眼,冷声道:“我跟她之间的误会,恐怕叁天叁夜也说不完。” 以年奕的条件,他就是那种家庭和善,为人正直开朗,没有受到过童年创伤,自己又有一定的独立能力,社交圈不复杂,有共同话题,还能护她周全,时时刻刻陪伴她的男朋友。 毫无疑问,年奕非常“适合”安橘,这种适合是薄斯倾身上绝不会有的东西,薄斯倾当年也觉得安橘应该和这种男生在一起,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越是般配,薄斯倾就越是恐慌,他怕自己迟来了一步,落个满盘皆输。 想砍的眼神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年奕当然感受到了薄斯倾对他的敌意,他也不是什么善茬,明白蛇打七寸的道理,转对安橘笑了笑,拍拍她的脑袋道:“我回家了,睡前记得消消食,其他的事我们电话里聊。” 就那一秒钟,灼热的目光让年奕以为自己的手背被刺穿了,同为男人,他心里清楚,这个不明来历的男人一定很想弄死他。 如何在薄斯倾的雷点上反复横跳,这一点年奕做的比郑洛文强多了。 拉完仇恨的年奕走了,留下安橘一个人面对薄斯倾。 安橘知道,薄斯倾生气了。 时隔两年,她对他的情绪感知还是那么敏锐,就像是肌肉反应,她下意识地感到担忧,害怕自己做错,害怕他说出寒心的话,与他靠近一点点,都会刺痛。 “他对你很好吗?” 两人僵持了半天,薄斯倾说了这样一句话。 薄斯倾是很生气,但不单单是生气,如果用一个词汇来形容现在的薄斯倾,嫉妒更为贴切。 他嫉妒那个男人可以和她吃饭,可以跟她聊天,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她却不会遭到她的排斥,她没有闪躲那个男人,却一次次回避他的眼神,这让他怎么能不嫉妒。 薄斯倾嫉妒得要疯了,他是有满腔的怒火,想质问她前因后果,想指责她的不告而别,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又如何舍得? 到头来,也只是问了句,那个人对她好不好。 安橘x薄斯倾65:我已经不想再喜欢你了 安橘愣了,她没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跟薄斯倾说些什么,更不明白薄斯倾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老实说,从打了那通电话之后她就精神恍惚了,脑子里一团浆糊,薄斯倾真不愧是她的大杀器。 好半天,安橘小声道:“他人挺好的。” 这是实话,年奕人真不错,换了别的男人听了这种话指不定要怎么在心里编排她,年奕就没有,还帮她解围,相亲对象遇到这种事,她够对不起他了。 可这话在薄斯倾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在说年奕对她有多重要,短短几个字,如同万箭穿心,他终于尝到了安橘所受过的滋味。 但这都是他该受的。 薄斯倾对待感情有一种偏执,他爱上了安橘,就没想过要退,决定了来找她,决定了除她以外放下一切,就绝不可能放手。 心里酸透了,薄斯倾扯了扯唇角,自嘲一笑,沙哑道:“你有男朋友还对我始乱终弃?” 她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不对…… “我哪有对你始乱终弃!”安橘拔高了音量,刚说完又怂了,紧张地看了看咱家楼栋,她怕她爸妈在楼上盯她,这事儿要让父亲知道了,薄斯倾就完了。 “放心,周阿姨拖着安叔叔去打麻将了,不到半夜不会回来。”薄斯倾善意提醒。 看来他已经把她家的事摸的一清二楚了,他是什么时候…… “我等了你很久。”薄斯倾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如同她那般了解他,他们都那么了解彼此,却又隔着长长的时光,他低声道:“我也找了你很久,两年,整整两年。” 安橘心口一颤,她抬起眸子,灯光晃入她眼中,敲碎了一湖,她看着薄斯倾站在路灯下,影子与落叶重迭,他们明明站得不远,他还是形单影只的,在一层层的枯叶中落寞。 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他在找她,是她自己不肯出现。 “你不想见我。”薄斯倾直白地把话说了,他不管安橘看不看他,是不是回避,他都直直地盯着她的脸颊,目光近乎贪婪,描摹着他想过太多太多次的轮廓,在黑夜中似有一声低叹,他语气那样诚恳,道:“但我太想见你了。” 如果薄斯倾再不走出这一步,还像从前那样别扭克制,他很清楚,他跟安橘就再没有以后了,这两年他思考了很多,他明白自己找到她该做些什么。 她已经向着他狂奔了许久,精疲力尽,剩下的可以由他来走,他也会不遗余力。 一个人走不完的路途,两个人一起,总能到达。 他也没说什么动人心魄的字眼,安橘的心绪还是被左右了,她知道自己没有停止对他的心动,但这种心动会伴随着阵痛一起出现,她还是没办法平静地面对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见了,以前……” “以前是我不对。”薄斯倾抢白。 安橘呆了呆,他把她要说的话给说了,她能说什么? “你很固执,我也是,我固执地认为我们不合适,固执地不让你靠近我,是我做错了,我没有平等的看待你,更没有正视……我们之间的感情。”薄斯倾顿了顿,他承认,他很早就对她有了感情。 早在她还没有表白的时候,早在一次次纵容她,为她心动的时候,但当时的他不能也不敢去正视,那些陌生的,会让他偏离轨迹的东西,他们生生错过。 这都是薄斯倾的问题,他没有资格去责怪安橘的放弃,最应该被责怪的,是他当初的不勇敢。 “对不起,我理应跟你道歉,为我曾经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言语。”薄斯倾在向她道歉,这并不是使她原谅他的某种手段,而是他真的知道自己的错误在哪里,所谓爱情,最基本的便是平等与尊重,他已经欠她太多了,总不能这也给不了。 安橘这辈子都想不到薄斯倾能对她说出这些话,她呐呐道:“你不用道歉,那……是我自愿的,你不喜欢我,我不该强求……” “可我喜欢你。”薄斯倾身后是一抹暗影,他终于站到了影前,郑重道:“安橘,我喜欢你。” 在灯下,光将他的身形渡了一层金边,许是光太刺眼,安橘疼得几乎落泪,她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好久,久到没有力气再去接受,在那段追逐他的日子里,她花光了自己的勇气。 当无畏挥霍干净后,剩下的就是恐惧,她害怕再经历一次相同的事情,害怕某一天他又变回原来的薄斯倾。 她无法承受那样的冷漠,是每每想起都会感到难过。 “你终于喜欢我了。”安橘笑了声,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声笑包含了多少属于她的心酸与苦涩。 说没有开心是假的,她等这句喜欢等了很久,可谁规定了,她必须在原地乖乖等他?只要他一回头她就得摇头摆尾?她不是宠物,感情也不是这样的。 泪光在安橘眼底闪烁,她毕竟是个有感情的生物,很难做到完全不为之动容,事实上她依旧被薄斯倾牵动着情绪,她只是不允许眼泪滴落,静静地看着他,道:“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你,可是薄斯倾,我已经放弃你了,我已经不想再喜欢你了。” 薄斯倾脸色惨白了几分:“那天晚上……” “是醉话。”安橘赶紧打断,她不能回忆那天晚上,实在太羞耻了。 她用了叁个字,全盘否定了那一晚的爱欲,彻底抹杀掉薄斯倾心存的那点侥幸,来之前他就想过了,她对他避如蛇蝎,这趟不会很顺利,可他还是来了,他是抱着希望来的。 一刹那便被摔碎了,脆弱到不可思议。 但别忘了,安橘是如何被摔碎的,又如何一次次拼凑起完整的自己,她踏着无数希望而来,在失望中离去,跟她所受的委屈比起来,他这点挫折算什么。 “我没有喝醉。”薄斯倾抿着唇,苍白的脸庞清冷易碎,隐约可见他的疯狂,他低声道:“那不是酒后乱性,就算你说你现在不喜欢我了,有了别的人,那也得将那晚的事说清楚,是你强上了我,你得给我个解释。” 登机前郑洛文跟薄斯倾通了电话,自称谈恋爱百分优秀人士,给他传授了所谓的经验,还提了一点,让他一定要厚脸皮,不要拉不下来面子,追妻靠面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薄斯倾在唐阮的甜品店守了一段时间,这期间跟黎逸飞打了数次照面,黎逸飞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追妻靠面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对唐阮堪称舔狗,就差围着唐阮摇尾巴了,效果也是显着的。 既然安橘那么决绝,口口声声说着不再喜欢他,他要这面子也没用了。 薄斯倾早就疯了,他像是困在地狱里的囚徒,仰望着头顶的光,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有多崩坏,只要还能触碰到她,触碰到那一点点温热,就够了。 他孤寂地活了那么久,在黑暗中摔倒,反复练习着站立,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走到她身边,告诉她,他的心意。 可她不要了,她不要他了,这让他怎么能不疯狂? 他根本就不可能眼睁睁地放她远走。 提到那一晚安橘没法淡定,她做不到对薄斯倾心如止水,一想到那些暧昧的画面,她脑子都要炸了,敲着脑袋道:“那晚……我们……你一个大男人要我解释什么……再说了,我哪有别的人!” 薄斯倾眸光骤亮,也许他误会了刚才那个男人,但是不重要,有什么身份那人早晚也是要消失的。 他往前走了一步,深邃的眼眸落在安橘身上,向她靠近,低哑道:“没有解释,至少也该给我点补偿。” 下一秒,安橘唇上一凉,他轻轻落下了吻,这个吻不带有情欲,不是他兽性大发的产物,更不是他为了证明某种占有而索取,不过是情到浓时,他的难以自持。 她愣住了,这样温柔的薄斯倾,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伤害你,更不是拿你当个物件要你无条件原谅我,是我让你受了委屈,你想怎样对待我都好,不用调动你的全部热情,可以任性,可以发脾气,可以发泄你的不满,所有真实的小橘,我全盘接受。” “这次……”薄斯倾松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睛,认真万分道:“换我来爱你。” 安橘x薄斯倾66:我在想安橘 夜晚,酒店的床头开了盏昏黄的台灯,照着人影孤孤单单。 薄斯倾这辈子都没这么挫败过,他确实没想到,平生第一次跟人表白,用上了自己所有的温柔和虔诚,话还没说完,能把人吓得拔腿就跑回了家…… 安橘这只小狐狸到底属什么的? 这时薄斯倾的电话响了,郑洛文打来的。 “有事?” 郑洛文的声音听起来比他还丧,不爽道:“我还不是关心你,有没有良心啊你们一个个的……” “闫晓晓又怎么你了?” “老子跟她表白,她让老子去看脑科!你说这女人是不是不识好歹?我差在哪了?!她那个师兄有什么好的?我不比他强?!”郑洛文委屈得跟什么似的,他还不是看薄斯倾千里追妻,一激动就跑去表了个白,结果,被拒了。 安橘好歹没让薄斯倾去看脑科,薄斯倾顿时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忽然之间薄斯倾好像理解了当初的安橘,她是怎样锲而不舍的,因为不作假的喜欢,其实根本就没有放下过希望,所以一点就燃。 “你也不说安慰我一下?”郑洛文暴躁道。 “我在想安橘。”薄斯倾闭上眼,心口的刺痛在蔓延,他明白,她是攒足了失望才离开的,她一次次接受他的冷待,那个时候的她,也像这样难过吧。 真好,某种意义上,他也在陪她一起疼。 郑洛文:“……” 两年了,他还是对恋爱脑的薄斯倾有点不习惯。 “安橘跟你说了些什么?”郑洛文没问安橘的情况,他估摸着薄斯倾是找到安橘了,而且安橘应该过得不错,如果安橘真出了事,薄斯倾早疯了,怎么还会淡定地跟他打电话。 “她说她不喜欢我了,说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薄斯倾重复着安橘说过的话,每一个字眼,都是在他心上再划一刀,痛苦且清醒,只有这样,才能提醒他,这不是梦境,不是他午夜梦回的幻影,他终于找到她了。 “洛文,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竟然会感到一丝高兴,至少我还能听见她说话,还能走到她面前,还有机会对她说出那些话……” 薄斯倾的声音停顿了下,他好像在极力克制些什么,过了会儿,沉闷道:“有好几次我都站不起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是没有,这些都没有发生,因为我爱她,我还有勇气往前走,我总能走到的。” 郑洛文叹气道:“你的腿怎么样了?” 薄斯倾两天一夜没合眼,从接到那个电话起,他立刻赶到了清波市,飞机落地时天都亮了,又四处托人打听,问了好多人,才打听到了安家的超市,顺藤摸瓜,查到了安橘的住址。 这一趟趟下来,薄斯倾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分钟。 薄斯倾敲了敲膝盖,是有点不舒服,但相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他笑了笑:“没事的,能见到她就行,能待在她身边,就行。” 从前的薄斯倾总觉得自己是个不幸的人,现在不是了,他爱安橘,也被安橘爱过,不管这段感情能走到哪里,他都最最幸运。 这是安橘教给他的,更是他在孤寂旅途中的自救。 人生还这么长,他们会有好多次重逢。 …… 此时此刻的安橘也躺在床上,手机屏幕上是戚伶伶和唐阮的头像,这个时间段无疑打扰到了黎逸飞,但安橘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从薄斯倾出现开始。 她承认,她有落荒而逃的成分,但那样的薄斯倾,她真的招架不住…… “你的意思是……年奕送你回家,遇到了蹲守你的薄斯倾,然后两个人就展开了修罗场的局面?那他俩打起来没有?”戚伶伶摸着下巴,老实说,她对没有亲眼看到这个场面还是有点遗憾的。 “你觉得以薄斯倾的性子,会主动动手吗?”唐阮搅动着杯子里的蜂蜜水道。 薄斯倾又不是黎逸飞,他向来是隐藏情绪的,内敛压抑,克制隐忍,他少见的冲动也就在安橘那儿能看到。 “这个不是重点……” 安橘叹了口气,她还没想好怎么跟年奕解释呢。 不过年奕不是问题,她跟年奕又没有确认关系,不存在辜负他,重要的是薄斯倾,她实在没办法像对待年奕那样对待薄斯倾。 唐阮完全理解此刻安橘复杂的心情,她道:“重点在于你是怎么想的?” 安橘想了想,垂着湿润的眼眸,小声道:“说不喜欢他是假的,可我又不能再继续喜欢他,其实……他对我也不算坏,就是拒绝了我太多次,说了太多冷漠的话,让我太失望了,人是有极限的,我对他再喜欢,也不能突破我的自我。” “我好像得了PTSD,我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条件反射感到难过,想到我当初碎得有多狠,这种喜欢会夹杂着疼痛,我没办法欢天喜地的接受他忽然喜欢我这件事。” 安橘也就对着她俩她能把实话全说出来。 即使再过多少年,薄斯倾依然是她心里,最难以越过的高山,最无法忘却的人。 她喜欢了他多久?从她意识到的那天起,似乎就没有停止过,可她也是会累的,她怕自己继续陷在里面,一复一日,永远没了开心与自我。 “我明白。”唐阮轻轻笑了下,温柔道:“每个人都有防御本能,你怕受伤害,这没错,不要觉得这是矫情,更不用为自己的闪躲感到自责,每个人都可以勇敢,也都可以懦弱,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戚伶伶附和道:“就是,薄斯倾迟到了那么久,凭什么要求你像从前那样对待他?他可以拒绝你,你当然也可以拒绝他。” 这两位绝对是无条件站在安橘这边的。 唐阮犹豫了会儿,道:“我们自然是支持你的,但我还想告诉你,我从黎逸飞那边听说过,薄斯倾这两年把能找你的方法都试遍了,他当初离开薄家花了很大的代价,具体发生了什么,薄家封锁了消息,没有人往外说,我想……可能和你有关。” 这番话让安橘沉默了,他还是那个闷嘴葫芦,什么都没告诉她,也没说为什么会喜欢她,什么时候喜欢的她。 可他……也有进步的,对吧? 这通语音打完也快十二点了,安橘把自己闷进了被子里,满脑子都回荡着唐阮那句话。 和她有关,和她有关…… 所以他悔婚,离开薄家自立门户,又恰巧是那个节骨眼,到底是不是因为她? 安橘翻来覆去睡不着,薄斯倾这个叁个字生生是她的业障,但对薄斯倾来说,她又何尝不是他的劫难呢…… 彼此牵挂,死死纠葛,有些事,难更改。 安橘x薄斯倾67:橘子是全世界最好吃的水果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到凌晨两点,安橘才迷迷糊糊睡着,又做了一晚上奇奇怪怪的梦,不是薄斯倾拒绝她的那些场景,而是小时候的记忆,和薄斯倾的点点滴滴。 等安橘睡醒都日上叁竿了,她敲了敲额头,爬起身洗漱,感叹自己对薄斯倾真是毫无免疫力,随便一个眼神都能让她丢盔卸甲。 安橘垂头叹气,她给年奕发了条信息,好歹得跟人解释清楚,就算要结束相亲也得原原本本把话说明白了。 年奕跟她约在了奶茶店,他早到了十分钟,给她点了杯奶茶,口味偏甜。 他又不是薄斯倾,安橘面对他可没那么大的压力,上来就直接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会突然出现……昨天让你很尴尬吧?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曾经有过什么很正常。”年奕耸了耸肩,他是真不在意安橘和薄斯倾有过暧昧,毕竟他也不是一张白纸。 安橘对年奕很放松,因为无爱,还因为他也没多爱她。 年奕兴许是“喜欢”她的,但远没有到非她不可的地步,甚至可以说掰就掰,这种喜欢是外表的吸引,是方方面面都合适,没有多深的情感,也就没有多深的占有,就像她也觉得年奕人不错,如果薄斯倾没来,她没准会愿意跟年奕再接触接触。 越长大好像就越明白,要想全心全意的喜欢一个人,被一个人喜欢,有多难。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薄斯倾”了。 “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是你口中没追到的那位高岭之花吧?”年奕问了句。 安橘没吭声,是默认。 年奕咂咂嘴道:“确实长得比我帅。” 其实从看见薄斯倾的那一刻,年奕就知道自己跟安橘应该没戏了,当事人不觉得,他们这些旁观者的角度却很清楚,就冲薄斯倾看安橘的眼神,和对他的敌意,那么强烈的占有欲,他俩绝对没完。 不仅没完,还要死死纠缠。 “他叫薄斯倾,我跟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是我唯一喜欢过的男人,我没办法很快走出这段感情,如果不和你把话说开,我会自责的,我不想耽误你的姻缘。”安橘道。 年奕来相亲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他对安橘有好感很大程度是因为脸蛋和身材,他们才认识没几天,谈爱情早了点,就此作罢不是不行,可也是男人,他对薄斯倾昨晚的所作所为不太爽,忽然有点想搅和搅和这对小情侣。 年奕挑了挑眉道:“你要真觉得误了我的姻缘,要不……给我当女朋友?咱俩闪婚也行,我不介意。” 安橘:“……” 这是哪门子的神展开? 年奕话音刚落,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冷厉的男声:“天亮着,年先生还是别做梦了。” 安橘回过头一看,薄斯倾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店里。 安橘一晚上可以做很多梦,薄斯倾一晚上可以办很多事。 他能找到这里,要么是监视了她,要么是调查了年奕,无论哪种,安橘都不会高兴,现在的薄斯倾就像个入侵者,破开了她努力锁好的门窗,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占满她的心绪,怎么赶都赶不走。 安橘有保护自己的本能,她的本能会让她排斥这种靠近,排斥薄斯倾。 年奕也没想到薄斯倾会来,他更不爽了,道:“薄先生是来看我跟小橘约会的?如果是想插队,恐怕还得往后排一排了。” 论一句话惹毛薄斯倾,年奕做到了,小橘那两个字一出口,薄斯倾就很想弄死他。 但在情敌面前失态不是薄斯倾的风格。 奶茶店是两人座,薄斯倾谨记着追妻不需要脸的原则,拿了把椅子坐在了安橘身边,也不问问这两位的意见,硬生生挤进了他们的“约会”里,年奕说什么,他只当空气。 “年先生可能不知道,小橘不喜欢喝甜的奶茶,她喜欢水果茶。” 安橘转过头来惊讶地看他。 薄斯倾的位置刚好将安橘挡在了内侧,她微微侧身,是向他贴近了几分,就像被他困入怀中,再近一些,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这一点年奕不知道,薄斯倾知道,她最爱吃的甜品是芝士蛋糕,她喜欢偏甜的食物,可她不爱喝奶茶,她喜欢吃甜品的时候配上酸酸的水果茶,说那样可以调和,也就不会长胖了。 她就是这样的人,总是奇奇怪怪,又可可爱爱。 薄斯倾知道的,他一直都记得,在所有她以为漠视的情况下,在他不自知的留意中,他一一记了下来,关于她的喜好。 薄斯倾点了一杯青橘柠檬,将杯子递给她,温柔道:“吃个橘子吧。” 这是只有他们才听得懂的暗语。 橘子是全世界最好吃的水果,小橘是全世界最可爱的人。 安橘看着眼前的他,和他们的橘子,忽然所有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出手挥落了那杯青橘,淡绿的液体像眼泪一样倾泻,杯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这不是安橘会做的事,可是在这一刻,她积攒了那么多的委屈和难过,在他面前,必须决堤。 “我最讨厌青色的橘子了。”安橘红着眼眶一字一句道。 未到秋冬时节,薄斯倾却好像回到了那个冬夜,无数寒风穿胸而过,化作利刃,扎入他心肺,每一口呼吸都是冰凉的,血肉模糊。 他捡起她摔破的杯子,低声道:“我喜欢。” 如果不喜欢,怎么会吞下那么酸的橘子,还甘之如饴。 她给的,再酸也是甜的。 “迟到的喜欢有价值吗?”安橘冷静地说出这句话,她道:“薄斯倾,我不懂你为什么在两年后跑来说这些话,我只知道你打扰了我的生活,我跟年奕约不约会,与你无关,你不该坐在这里,现在请你离开吧。” 薄斯倾如同掉进了冰窖里,他浑身都僵硬了,安橘的用词并不过分,是她表现出来的冷漠,好似当年的他,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冰冷的言语才是最伤人的。 手中的杯子捏得变形了,薄斯倾指骨泛白,他清晰地感受着心口的跳动,夹杂着剧烈的疼,他明知道,还一试再试,低声道:“他比我重要多了,是吧?” 安橘现在没办法立刻接受他的好意,当她懦弱也好矫情也罢,她都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当做所受的委屈不存在,她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了。 为了逼他离开,不再跟他纠缠下去,安橘闭上眼,回答道:“对。” 在旁边当了半天摆设的年奕:“……” 谢谢,他都搞不懂自己一个相亲大冤种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 年奕有自知之明,自己在安橘心里的地位,怕是连薄斯倾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但能给薄斯倾添堵的事他很乐意做。 “如果薄先生不走,那只能我们走了。”年奕将安橘拉了起来,要带她离开这家店。 安橘僵了一下,她还不习惯跟年奕肢体接触,但她也没有反对,抿了抿唇,跟他一块儿往外走。 “别走……” 薄斯倾急忙起身去追。 他的腿因车祸留有旧伤,加上这段时间没有休养过,猛然的动作导致膝盖一阵剧痛,身体不受控地摔了下去,撞到桌椅,巨大的响声让店里所有顾客都回了头。 这些人中唯独没有安橘。 连年奕都停了下来,他忽然觉得这样的薄斯倾有点可怜。 安橘不知道他出过车祸,更不知道他腿上有伤,她忍着没有回头,轻声道:“别跟上来了,回去吧,薄斯倾。” 说完安橘就拽着年奕走出了奶茶店。 太疼了,疼到薄斯倾连站起来追她的力气都消失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要走的背影,抓不住,放不下,他的狼狈和脆弱在她面前暴露无遗,统统是笑话。 在有些人眼里看来,薄斯倾是安橘不可攀摘的高岭之花,他冷漠且矜贵,是绝不会低头的天之骄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活在泥潭里的孤影,安橘才是他的太阳,是拼了命把他拖到地面的光。 从来都不是安橘需要他,是他需要安橘。 安橘x薄斯倾68:你当初就是这样追我的 接下来这段时间里,安橘总算是明白了两年前她追薄斯倾的时候薄斯倾的心情。 她以为经过奶茶店的事薄斯倾该放弃了,但他并没有,还总是出现在她面前,她上下班的路上,家门口,以及所有她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比她当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薄斯倾是不会死心的,他们都固执,但他们的固执各有不同,安橘可以在短时间内调动自己全部的热情,勇敢往前冲,像太阳光照四方,受挫折还不放弃,薄斯倾则是骨子里的固执,一旦认定了什么,绝不会更改。 他很难头脑发热去决定一件事,更不会叁分钟热度,他做出的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规划,有策略,就像捕猎的猛兽,咬死了血管,不喝干不松嘴。 这一点要比安橘强硬得多。 至于年奕…… 安橘整天被薄斯倾整得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思管他。 安橘跟父母一起住,还有年事已高的奶奶,他们小区虽不是豪宅,在清波市也算不错了,安保系统跟筛子似的,薄斯倾说进就进,说出就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承包的地产。 傍晚,薄斯倾又等在了那条必经之路上。 他就站在树下,穿着一件白色衬衣,满地的落叶,更衬得萧瑟孤冷,颀长的身形挺拔精壮,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没人看得出来他的腿正隐隐作痛着。 兴许是旧伤复发了,郑洛文问了好几次,他都说没事,他的医生也打电话来问过,要他回首都复查一下,他不肯,他已经找到了安橘在哪,安橘赶都赶不走,对他来说,现在除了安橘,没有什么是重要的事。 “你怎么又来了?”安橘对他每次都有种无力感,她拿他没办法,她想,当初的薄斯倾肯定也很无奈,也是这样拿她没办法的吧。 “来追你。” 薄斯倾一脸正色。 他拉下脸问了下跟他关系不好的黎逸飞,就说了五个字,烈女怕缠郎,黎逸飞跟郑洛文都让他别在乎脸面,打直球,这中间有没有故意看他笑话的成分,不一定……但他们说的有理,再不直接点,他跟安橘就真的没可能了。 “哪有你这样阴魂不散的追人!”安橘气鼓鼓的小脸看着更可爱了。 薄斯倾直勾勾地盯着她,抿了抿唇,瞧着有些可怜的样子道:“你当初就是这样追我的。” 安橘:“……” 还真是。 “我没有追过其他人,只能学你。”薄斯倾微微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从某种意义上,他们就是彼此的老师,在对方身上学习自己所没有的东西。 他这个眼神深情到令安橘心颤,她慌乱地别过脸去,正要说话,安青云来了。 “小橘,这是你朋友?”安青云打量了一下薄斯倾。 夜路走多了是会遇到……她亲爹的。 安青云爱女如命,经常在安橘下班的时间段来接,路上会碰到,这次赶巧,正好撞到了薄斯倾。 安橘傻了,他们叁个人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她更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解释薄斯倾的身份,关于在首都那几年,她是只字不提的。 “安叔叔,我是小倾。”薄斯倾主动开口。 安青云没戴老花镜,眯着眼睛看了看,薄斯倾的五官随了他母亲,有很多相似,跟小时候简直是等比放大,安青云认出来他,热情道:“小倾是吧?怎么到清波来了?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跟叔叔回家吃晚饭,家里都烧好了。” 说着还撞了下女儿,道:“愣着干嘛?这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阿倾哥哥?赶紧接人回家,都到饭点了。” 薄斯倾眸光闪了闪,捕捉到某个字眼,他这段时间的阴郁一扫而光,嘴角噙着笑意道:“叔叔,我来出差的,特别巧遇到小橘了,她正打算带我回去。” 安橘:“……” 她什么时候说要带他回家了? 可这种情况下安橘也不能说不带,他俩的的确确是彼此命里的克星,没错了。 安青云走在前头带路,嘴里头介绍着清波市,那叫一个热情洋溢,安橘跟薄斯倾并排走在后面,各怀心事。 “薄斯倾,你怎么变得……没脸没皮了。”安橘小声嘀咕。 “跟某些人学的。” 安橘猛瞪了他一眼,委委屈屈地撇了撇嘴,又要说她厚脸皮不识趣了是吧…… 可她没想到,薄斯倾低下了头,又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这不叫没脸没皮,她让我变得更好了,我跟她学会了太多太多,谢谢。” “……” 安橘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很清楚自己还喜欢薄斯倾,抵抗不住他给的一点点温柔,她更唾弃这种不由自主的心动,心每跳一下,都是让她的疼痛加剧。 “薄斯倾,我们……”安橘咬着唇。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薄斯倾打断了她,他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那些拒绝他的话语,人都怕疼,谁也不例外,他只想跟她待在一起,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他低声道:“这次就当老朋友叙旧,可以吗?” 朋友吗?是怎样的朋友呢?他们永远都做不了普通朋友,彼此心知肚明。 …… 那是薄斯倾第一次去安橘的家里。 大家都对他态度极好,就连周秀竹也是赞不绝口,安橘的奶奶一口一个小倾,差点拿他当亲孙子。 安橘不能说她跟薄斯倾曾经发生过什么,她父母要是知道自家女儿倒追还没追到,肯定要大发雷霆的,他们绝对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对待薄斯倾,尤其是安青云,她爱女如命的父亲。 所以她不想说,她不想让家里人仇视薄斯倾,只好配合着薄斯倾撒谎,假装他们是在清波市偶遇。 薄斯倾觉得自己终于开始走运了,他不是个有长辈缘的小孩,从小就不懂得讨好大人,但该懂的人情世故他都有,没事就来陪安青云下棋,帮周秀竹打下手,两老都退了休,平日里也没多少事,对他自然是热情招待。 要不是这层住满了人,薄斯倾都想搬过来住了。 安青云看年奕不顺眼,却对薄斯倾印象很好,可能是脸占了便宜的缘故,薄斯倾靠他那张脸混了不少眼缘,安青云甚至还安排他去接安橘下班。 安橘顿时有种打开羊圈放狼进家门的感觉,他们全家遇上薄斯倾,都是傻白甜。 又一个傍晚,薄斯倾准时准点等在了安橘公司楼下。 安橘在一家网红公司上班,主做营销策划方面,他们公司女主播多,女员工占了一大半,薄斯倾一出现可不成了全场焦点,安橘下楼的时候他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帅哥,你要不要考虑下来当主播?模特也可以的,我们公司福利待遇都不错……”安橘看见她领导之一在那儿喋喋不休地推荐着自家公司。 让国际大明星连茵的儿子去当小主播,求榜一大哥刷礼物,亏他们想得出来。 安橘无语。 薄斯倾就在车边,一句话不说,不管他们怎么推销,使出浑身解数,他都冷着一张俊脸,让人感慨好好一帅哥是个哑巴。 忽然,薄斯倾的眼眸亮了,纤长的眼睫颤抖,像蝶翼扇开了结冰的湖面,一池春水就此荡漾开来,他看到了躲在后面的安橘,弯着薄唇道:“小橘,我来接你了。” 所有同事和路人的目光都转到了安橘身上。 安橘:“……” 祸害,男色都是祸害。 她怎么今天才想明白呢? 安橘就算不想上他车,这会儿也得赶紧把他塞进车里,远离这个见鬼的地方。 “你怎么又跑来我公司了!你不知道她们……她们……”安橘一时不知怎么用词,薄斯倾跟个唐僧肉似的,一不小心就要掉进盘丝洞,多危险。 薄斯倾好像开窍了,他眼睛很亮,道:“小橘是不是吃醋了?” 安橘张了张嘴,没想到怎么反驳,她……吃醋了吗? “我没有跟她们说话。” 薄斯倾一副自己很“乖”的样子。 安橘鼓了鼓嘴道:“我又不在乎你跟谁说话。” 听上去是有点吃醋的味道,薄斯倾低笑了声:“嗯,小橘不吃醋,小橘一点都不在乎我跟谁说话。” “……” 这样更像她吃醋了! “以后不许来我公司找我。”安橘气呼呼的,当初她去他公司的时候吃了多少闭门羹,凭什么他能大摇大摆,招惹她公司一群小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公司他开的,他是老板呢。 这一点薄斯倾不同意,他道:“是安叔让我来接你的,他怕你回家不安全。” 提到父母安橘就没脾气了,鼓着小嘴道:“叔叔长叔叔短的,你们什么关系……” 薄斯倾一脸正经道:“如果你不想我管你爸爸叫叔叔,那……我可以直接叫他未来的岳父?如果他老人家受得了的话,我不介意。” 安橘:“……” 她的高岭之花哪去了? 安橘把小脸扭向窗外,薄斯倾看了看她,心情极好地敲着方向盘,她不说话也没关系,不愿意看他也行,只要她不赶他走,能让他留在她身边,就很满足了。 安橘x薄斯倾69:你觉得他有没有命娶你 奉未来岳父大人的命,薄斯倾把安橘送回了家。 周秀竹留他吃晚饭,安青云招呼道:“来来,小倾啊,来陪叔叔下围棋。” 薄斯倾道:“好。” 安青云是个臭棋篓子,平时家里头找不着个人陪他下棋,周秀竹常常吐槽他的棋艺,让他一度感到很挫败,自从薄斯倾来了,放水放的不留痕迹,终于让他重拾信心,薄斯倾一来就拉着他下棋。 薄斯倾陪着安青云杀了两局,安橘主动帮母亲打起了下手,她在厨房里,薄斯倾下的心不在焉,输也输得更自然了,把未来岳父哄高兴了,便找了个借口,去了厨房。 周秀竹正好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周秀竹面无表情,薄斯倾立刻紧张了起来,毕恭毕敬道:“阿姨,我来帮忙吧,我会做饭。” 车祸后卧床修养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操劳不能外出,除了基本的工作,薄斯倾都会待在家里学学做饭。 周秀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算是放他进了厨房。 周秀竹可不像安青云,她一早就看出来了,安橘跟薄斯倾之间有猫腻儿,具体的无从得知,但一定不会是好事,不然女儿不会藏着掖着,她对薄斯倾是不错,但心里头保留了几分。 薄斯倾也知道,这位岳母不像岳父那样好对付,安橘的机灵聪慧是随了她,偶尔露出的傻白甜是随了岳父。 厨房里还有安橘的奶奶,老人家跟着他们一起生活,年纪大了也闲不住,只能让她在厨房里干些事。 老人家耳朵不好了,薄斯倾还是耐心地跟她说着话,目光时不时瞟向安橘,安橘背对着他,是绝不会回过头的。 说到安橘从小就爱吃的米糕了,薄斯倾抬了抬眸:“我可不可以跟奶奶学做米糕?” 老太太脑子清醒得很,笑眯眯道:“你想学呀?” 薄斯倾望着安橘的背影,低低地“嗯”了一声:“小橘爱吃,我想学。” 奶奶笑得合不拢嘴道:“好,奶奶教你。” 这句话不轻不重,厨房里所有人都听见了,安橘心口一片滚烫,很难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是不为所动的。 原来她追薄斯倾也想过要不要温水煮青蛙,结果,她自己就是那只青蛙,被煮了。 他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渗透她,软化她,她无从招架。 晚上安橘引着奶奶去浴室里洗澡。 奶奶做的米糕味道很独特,现代的工厂都做不出来,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配方,她一直不肯教人,连安青云都不会,却要教给薄斯倾。 “奶奶,薄斯倾有那么好吗?你要教他做米糕。”安橘抓着奶奶的手撒娇。 奶奶笑着,和蔼地摸摸小孙女的头,道:“我们小橘喜欢的,一定是好的。” “……” 安橘叹了口气,克星,这辈子的克星,他们俩注定是要互相克着对方的。 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必须再找薄斯倾谈谈。 第二天安橘因为些事提前下班了,她知道薄斯倾住哪家酒店,薄斯倾曾跟她说过,她嘴上说着与她无关,其实心里头都记住了。 随口跟父母说了声不回家吃饭便打车去了薄斯倾的酒店,站在门口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敲响了薄斯倾的房门。 夜晚,酒店,安橘的傻白甜总是在不该上线的时候上线。 刚敲了一下,房门就被拉开了,薄斯倾穿着一件浴袍,头发上的水珠还没擦干,他以为是酒店的管家,忽然看到安橘,眸光骤然亮起,又沉了下去。 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安橘来找他,肯定不会说什么他爱听的话,但既然来了,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她走。 “进来吧。” 薄斯倾侧了侧身,浴袍微微散开,泄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水珠顺着他的喉结滚下去,低垂的发丝掩盖住清冷的眉眼,多添了几分欲色,但他的欲也是冷的,是压抑在心底里的火焰,无限翻滚,只等燃烧。 安橘下意识呼吸停滞,她承认,在抵御薄斯倾的美色这方面,能力为负。 “你先穿件衣服吧。”安橘不好意思道。 “有什么好穿的?”薄斯倾笑了笑,一把将她拽了进来,俊朗的眉梢微扬道:“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 “……” 自从他说要追她之后,在调戏她这件事上,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安橘找了个地方坐下,尽量不去看他,她怕自己经受不住诱惑,开口道:“我来找你是有事要跟你谈。” 薄斯倾从冰箱里拿了瓶酒,开瓶的声音很响,他倚着墙壁,浴袍下的肌肉若隐若现,清冷却色气,是高不可攀的冰山,还是熊熊燃烧的欲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给他平添了几分败类感,禁欲又纵欲,真矛盾。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是为了看我住的好不好才来找我,你又不关心我了。”薄斯倾自嘲道。 这语气听着颇为哀怨。 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这哪儿过得惨了?安橘想反驳一句,可一抬头,看到他持着酒瓶的样子,修长的指节上有两道伤痕,是为了学做米糕而弄伤的,安橘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说她不关心他了,不是的,从来都不是的,她还是好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他受伤了她也会心疼,可是这种滋味,太令人难受了。 “薄斯倾,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明白。”安橘深吸一口气,看着他道:“我喜欢过你,追过你,这些都不能否认,但我想说,我……做不到再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地喜欢你,我的心里总是扎着一根刺,一碰就疼。” 安橘说着,低下了小脸。 薄斯倾能感受到,因她低落地蹙眉,她每说一个字,他心口就抽疼一分。 “薄斯倾,你当初说的很对,是我不懂事,我们并不适合,注定了是不同世界的人。” 果然没有一句是他爱听的。 他明明已经从那个灰暗的世界里出来了,是她把他带出来的,现在她挥挥手,又要将他扔回去,告诉他,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管他怎么愿意靠近她,怎么向着她的世界追赶,都不可能了。 他们好像颠倒了,安橘学会了他的理性,而他像极了从前的安橘。 “那就换我来心无旁骛地喜欢你,不好吗?”薄斯倾狠狠灌了口酒,眼底是一片隐忍的猩红,他始终克制着,压低了声音,道:“换我对你好,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接受我的好意,想怎么对待我就怎么对待我,让我赎罪,直到你愿意接受的那天,不好吗?” 那样的温柔是安橘不敢想的,她不是没有一瞬间的沉溺,却还是摇了摇头:“不好,你在清波市根本就不是出差,不要为了本该放下的事情浪费时间了,以后也别再来我家里。” 她这是在下逐客令。 薄斯倾很烦躁,他心里有股子暴戾冲动,安橘怎么对他都好,发脾气使性子,还是故意拿年奕气他,不愿意搭理他,他都能接受,并感到由衷的开心。 至少,她眼里是看得见他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静地说着话,把他排除在外,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可漠视这两个字,不正是他从前的招数吗。 “我不可能现在走,你的家里人……”薄斯倾跟个囚徒没两样,跌跌撞撞地寻找着出路,找着任何一个可以留在安橘身边的理由。 安橘打断道:“别提我的家人,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曾经伤害过我,所以他们对你好,一直以来你都在骗他们,而我为了维持和谐也不得不配合你撒谎,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对我的困扰?你凭什么一边欺骗他们,一边以此来要挟我?” 这番话重重地打在了薄斯倾心上,是的,他不仅对不起安橘,也对不起她的家人,因为他伤害了他们最宝贝的小橘,还恬不知耻地接受他们的善意,并试图以此拉进与安橘的关系。 安橘继续道:“这样下去都只是拖延时间,我们不能纠缠一辈子,早晚有一天我是要嫁人生子的,我想要稳定的家庭,门当户对,夫妻恩爱,而不是一直陷在奇怪的情感里,薄斯倾,你也应该开始你新的……唔!” 不等安橘把话说完,薄斯倾把酒瓶扔了,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咬住了她的嘴巴。 前面那些话是一刀一刀放血割肉,后面这句是要了薄斯倾的命。 他能让她嫁给别人?做梦!除非他死。 “想嫁给谁?年奕吗?嗯?你觉得他有没有命娶你?”薄斯倾低笑一声,怎么听都很渗人。 他捏着安橘的下巴,逼她张开嘴,舌头长驱直入,一秒钟都不带停顿的掠夺。 安橘来之前想了又想,给自己打了多少草稿,做了多少心理建设,努力冷静,全部都在这个吻里崩溃了。 她还喜欢薄斯倾,这是不变的事实。 安橘x薄斯倾70:哥哥马上就喂给小橘吃【微H 从他吻住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并不抗拒,不管心里头怎么想,她的身体始终会接纳他,甚至对他的身体有记忆,那一晚的经过一下子都浮现了,甚至他一伸舌,她会下意识想回应。 “唔……啊……薄、薄斯倾……”安橘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小舌头立马就被吮住了。 薄斯倾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控制着她的手腕,她被困在了酒店的沙发上。 这狭窄的环境里,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压的她透不过来气,顿时后悔自己坐哪儿不好,偏要坐在这里。 尝到他唇齿间的酒味,安橘推拒的力度变弱了,她慢慢软下来,他开始得寸进尺,在她口中肆意搅动,长舌探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轻轻吮吸,舔弄,刮过她敏感的上颚,引起她的颤栗,然后不断加深,纠缠不清。 想跟他分清,了断?等他死了再说吧。 “嗯……” 安橘呻吟了声,她衣服上的扣子被扯开了,薄斯倾的手指伸进她衣内,她手忙脚乱地去挡,这一分心,就更挡不住薄斯倾凶猛地进攻了,大舌在她小嘴里头掠夺,吞下她的蜜液,逼得她大张着嘴儿供他咂弄品尝,互换津液。 薄斯倾简直是头穷凶极恶的野兽,撕开他清冷俊朗的外表,骨子里妥妥的变态禽兽,最开始的发泄、惩罚,统统变了味,只剩下他对她的欲望,积攒了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想疯狂的欲望。 “啊……”安橘喘不上来气了,小手也从捶打改为了抓他浴袍,像攀着一根救命稻草,接受他可怕的深吻,小声呜咽。 看着安橘衣衫凌乱地被他摁在身下,小嘴都要亲肿了,红着娇艳的脸蛋,喘息不断,又软又糯的,薄斯倾心情极好,终于良心发现,松开了她的嘴巴,放她自由呼吸。 “还想嫁人吗?嗯?”薄斯倾眯了眯眼,薄唇还在安橘的小嘴上蹭着,亲吻被他咬破的那点伤口。 安橘听出了他的威胁,她在他面前很少有不怂的时候,缩了缩脖子,委委屈屈地骂道:“薄斯倾你混蛋!谁允许你强吻我的!哪有人像你一样追人的!流氓……” 她还没骂完,薄斯倾又吻了上去,这次温柔了些,意在挑逗,绕着她的唇形舔舐,再顺着唇缝钻入,吻得绵长又深情。 薄斯倾宁愿她这样凶他怪他,也好过她冷静地说着他们不该再继续的话,像是眼睛里完全看不到他的存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所以他明白了,在他冷漠时安橘有多痛苦,她所受的委屈并不是他一句喜欢就能弥补的,他始终亏欠她,在每个方面,他都做的不如她好,可他不能放开她,不能接受她所谓的结婚生子,过互不相干的人生。 他本来就疯了,疯的彻彻底底,抵着她继续加深,深入骨髓的热吻。 再分开时,安橘已经酥软得不行了,迷离着双眼,看着两人扯出暧昧的银丝,她的津液粘在薄斯倾的唇瓣上,色情至极。 安橘羞耻得都想捂脸了,但手被薄斯倾握着,没办法逃离他给的禁锢。 “可我认识的女流氓就是这样追人的,小橘说说看,强吻过我多少次?嗯?”薄斯倾的拇指摩挲着安橘的小下巴,一边说一边啄吻,整个一变态痴汉。 “……” 安橘无力反驳,她当初对他强吻强抱的,黏人得要命,都是要还的。 “那我们扯、扯平了……”安橘话音刚落,薄斯倾的虎口猛然攥紧,逼着她直视他的眼睛,在超近的距离里,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对方的身影。 “扯平?” 薄斯倾想笑,怎么扯得平? 他们是打了死结的,不是一天两天,是十年二十年,在那漫长的时光里,她始终惦念着他,而他靠她的支撑,走过了无数个孤寂的黑夜,他们要怎么扯平?才能把这些年的爱恨一一抹去,当做从未认识过。 薄斯倾做不到,安橘也未必做得到,他们理智上如何思考,都无法抹杀爱的感觉,这是人力无法抗衡的东西,当初的薄斯倾是这样,现在的安橘又何尝不是? “想要扯平也不是不可以。”薄斯倾打横抱起了安橘,不顾她的反对将她丢到了酒店的大床上,顷刻压下,眼眸昏暗黑沉,低沉道:“可小橘‘强上’我的事该怎么算?我想……我的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这下子安橘终于感觉到危险来临了,她慌慌张张地想爬起身,又被薄斯倾轻轻推回,她往床头退,薄斯倾就一点一点侵上,她紧张道:“那是我喝醉了!我不清醒……” 薄斯倾轻笑了声:“真巧,我也喝酒了,很不清醒。” “……” 合着他没事开瓶酒就为了在这儿等她是吧? 安橘已经退无可退了,就如同他们的关系,将她逼入角落,再一口一口蚕食,软化她的意志,使得她连反抗都做不出来,他就能得逞了。 现在的安橘也是如此,她摇着头想对策,可下一秒薄斯倾就扑了上来,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她穿的衣裙直接蹦开,纽扣散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响。 “小橘还记得吧?我有一件衬衣可是被小橘亲手毁掉的。”薄斯倾盯着安橘露出来的肌肤,雪白的颜色,细腻温软,他曾触摸过的,看得他欲火高涨。 他选择性遗忘了,那件衬衣是在他的帮助下毁掉的这件事。 安橘缩在床头,单薄的肩头微微颤抖,残片般的衣服都被丢掉了地上,她几乎被扒了个干净,只剩两件可以忽略不计的内衣,勉强包裹着,她用手捂都来不及捂,薄斯倾就把她手擒住了,高高地压在床头上,饱满的奶子被迫挺起,高耸性感。 “薄斯倾,我们不、不能做那个……啊!” 薄斯倾听到“不”字就在她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双腿挤进她腿间,一手控制着她乱动的手腕,一手抚摸着她秀丽的肩颈,指尖往下,隔着小奶罩攥住她浑圆的奶子,舌尖舔弄着耳垂,呵气道:“不能做哪个?小橘说说看。” 安橘好歹还剩了件内衣,薄斯倾的浴袍在一阵折腾中已经全散了,露出健硕精壮的身躯,腹部的肌肉尤其性感。 白皙但不失英朗,温润却并不文弱,好看至极,这要搁以前,安橘一定会跟个女流氓似的欣赏他美好的肉体,调戏他挑逗他,抱着他不撒手,可现在不行,现在哪有她戏弄他的份儿,再一看胯下,那狰狞可怖的大鸡巴,雄赳赳地树立在黑丛中,已然硬挺。 肉红色的性器又粗又长,尤其是大龟头,马眼都大得吓人,一副气势汹汹随时杀戮的状态,真难以想象,那样一张清俊冷贵的脸,怎么会长这么可怕的东西。 安橘不是第一次跟它打招呼了,一看见它就想起了她醉酒的那天晚上,被薄斯倾操弄的感觉还记忆犹新,那样的硬度和粗大,一次次将她推上高潮,前期有多不适,后期就有多舒服,那种纵欲的快感,她想忘都忘不掉。 “小橘是不是馋嘴了?”薄斯倾注意到她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肉棒,像只饥饿的小动物,大屌让她看得更兴奋了,又胀大了一圈。 “才没有!你赶快放开我!”安橘慌慌张张地避开视线,羞得想钻个地缝。 薄斯倾充耳不闻,他已经精虫上脑了,蹭着安橘的奶儿沙哑道:“乖,哥哥马上就喂给小橘吃……” 安橘x薄斯倾71:她怎么能恨他【H】 安橘被束缚在床上,无力地挣扎着,但越是扭动,双乳跳的就越发厉害,像要破出内衣,在与薄斯倾招手,勾引着他来玩弄呢。 奶头已经凸起了,顶着薄薄的布料很是显眼,安橘胸型不小,两颗浑圆挺翘的奶子像饱满多汁的蜜桃,奶尖儿更是大的色情,她不用刻意引诱,便能美的不可方物,把禁欲二字丢到天边的薄斯倾不可能忍得住,此时此刻的他只想再粗暴点,用蛮力撕开,入侵她,占领她,从身到心。 他野蛮地扯开那层小奶罩,美乳爆弹而出,安橘惊呼道:“别!别撕我内衣!” “再给你买。”薄斯倾眼睛完全黏在了那对晃动的豪乳上,粉嫩的乳晕也很大,奶头翘嘟嘟的,典型的骚奶子,他经不住诱惑,张口含了进去,揉着奶子含糊道:“忘了哪只小骚狐狸逼我给她买内衣了?还不害臊地把她罩杯告诉我,我用手量过,很准……” 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安橘羞耻心爆棚,把他推开也提不起劲来,感受到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她下意识夹住了双腿,可耻的淫液从腿心流了出来,那不是她说不要就不要的。 “嗯啊……薄斯倾……松嘴……唔……”安橘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呻吟,赶紧又闭上了嘴,她不想让薄斯倾听见,这太羞人了。 可这不是她能隐藏得住的,通过她夹腿的动作就能得知她有了生理反应,薄斯倾倍感激励,捏着她娇乳的下圆,舌尖来回拍打她翘起的小奶头,硬的跟小石子儿似的,又甜又骚。 既要控制着她挣扎的身体,又要对她爱抚挑逗,薄斯倾只可惜自己没多张几双手,才好把她亵玩个遍。 好在,薄斯倾有嘴,他技能点没点在甜言蜜语上,全到了这里。 “小橘的骚奶子真好吃,啧……” 薄斯倾不仅不会松嘴,还故意把她奶儿托高,要她亲眼看着,然后大口含住奶头,把部分乳肉都含进了嘴里,舌头快速撩动,吸吮出响亮的水声,两边来回,再“啵”的一下松开,看她粉嘟嘟的小奶头上布满他的唾液,色情至极。 穷追猛打的薄斯倾无法招架,这样赤裸裸的下流胚就更不行了,安橘红着脸看他玩弄自己,充血的小奶头可爱又骚情,奇怪的快感源源不断送来,弄得安橘无所适从。 “呜……薄斯倾……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啊……”安橘尖叫了一声,她可怜的小内裤也灰飞烟灭了。 薄斯倾用腿顶开她闭合的双腿,单手扣着她手腕,高高举过头顶,迫使她门户大开,玉体横陈躺在他身下,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跟上次比起来,这次更好的说明了什么叫真正的“强制爱”。 “不要?”薄斯倾低笑道:“小橘的小骚穴都湿透了,真不诚实,该打。” 他说完就扬手在小肉蒂上拍打了一下,安橘那肉儿生的极其圆鼓,特别经不起刺激,稍稍一碰便泄了一股水出来,湿哒哒的肉穴儿娇艳粉嫩,似一朵娇花任人采撷。 “嗯……啊……坏蛋……打小橘的肉豆豆……啊呜……”安橘娇滴滴地叫着,她心里不想接受,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舒爽太致命了,甚至想就此沉沦下去。 她会唾弃自己,明明是来找他把话说清楚的,却陷在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肉体纠葛里,这不能也不该是她会做的事,她用尽全力地挣扎着,但效果微乎甚微。 薄斯倾已经掰开她的花唇了,仔仔细细地欣赏里面鲜红色的嫩肉,眼神昏暗,嗅着她的味道,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跟个完完全全的变态一样,沙哑道:“好多屄水,小橘是专门产给哥哥喝的,对吧?” 他可不管安橘否不否定,一头埋进了销魂窟里,舌头裹着软肉一通舔舐,翻开她的阴唇吸嘬。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夜,薄斯倾也没有最初的青涩了,他想让安橘舒服,于是卖力地做着口活儿,他能准确地找到她的敏感地段,舌尖抵着淫豆子飞快抖动,扇打,勃起的阴蒂头都酥麻了,在他嘴里头几乎要化了般的舒爽。 “呜呀……流、流氓!啊啊……别舔那里……小橘会受不了的……嗯啊呀……小穴酸死了……不要……薄斯倾……”安橘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埋在她腿间,说着下流的言语,为她精心服务的男人,会是薄斯倾。 他不再是冰山上融不化的雪,而是甘愿做她裙下的臣,他那样投入,全身心只有她的存在,跟个变态痴汉没什么两样。 安橘整个人都乱了,快感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心底里的声音蠢蠢欲动,那是她的渴望在作祟,但不是现在,不能是现在,至少他们不可以在什么都没解开之前再次发生这种关系,她做不到把之前的事忘干净,糊里糊涂跟他做下去。 那不是安橘。 所以越是欢愉,安橘就越是难受,她想要的是清楚明白的爱,而不是肉体。 “小橘不要……嗯啊……啊……”安橘的拒绝中满是呻吟,她无助地咬着唇,委委屈屈的小模样真招人疼,眼眶都红了一圈,娇软可怜。 薄斯倾感受到她一阵阵的收缩,潺潺淫水流入他口中,他知道这是她高潮的预兆,舌头加起速来,磨着她穴口那一圈粉肉,冷冽的眸子变得火热不已,低哑的声音中有一丝狂热:“小橘要尿了是不是?乖乖,快喷出来,哥哥给你接着……” 天知道进化版的薄斯倾还有多少荤话,安橘羞得要死了,她憋不住那样强烈的快感,小穴一颤,透明的淫液就从尿道里喷泄了出来,正射到了薄斯倾唇上。 意识到自己被玩到高潮的安橘眼泪也止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掉下来,这不是生理上的眼泪,而是她积攒的委屈,是她混乱的情感,伴随着剧烈的挣扎,她哭道:“放手!放手……呜……混蛋薄斯倾……讨厌死了!” 薄斯倾最见不得她哭,慌乱地去给她擦眼泪,哄道:“小橘不哭……” “走开!”安橘挥落了薄斯倾为她擦泪的手,她满脸泪痕,红彤彤的小脸在高潮后娇艳欲滴,挂着几滴泪珠,抽抽搭搭道:“薄斯倾你凭什么……你高兴我就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如果我不情愿,就可以随便强取豪夺是吗?我究竟算什么……” 薄斯倾所有火热的欲望在她说完这段话之后全部冷却了。 “我追你的时候,你可以躲,可以拒……可以切断我向你靠近的路,薄斯倾,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安橘泪眼婆娑,她一字一句,让薄斯倾哑口无言。 他口口声声说着要追求她弥补她,与她平等尊重,要对她好,可他在做什么?欺骗,威胁,强上,就因为她说要嫁人生子,他就可以精虫上脑不顾她的意愿,丧失理智,把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明明来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可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薄斯倾松开了手。 他是想与她不死不休,要她这辈子都别忘了他,但他也做不到,不管她的眼泪和痛苦,把彼此拽入爱恨的深渊里。 她怎么能恨他…… 被她恨着,还是放她去过新的生活,这两种选择,只要想想,薄斯倾便疼的几乎肝胆俱裂。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死结。 ———————— 甜甜:小橘可以吃肉!小倾不可以!!!! 薄斯倾:…… 甜甜:看什么看,这就是你应得的待遇!! ouo晚上应该没有更了,晚上有客人,我明天看能不能赶个早,顺便把更新的生物钟调一调,真的太乱了我这些天……难为你们了 安橘x薄斯倾72:腿的确是他追妻很大的障碍 安橘又跑了。 这次薄斯倾知道她去了哪里,以她的性子不可能随便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大的可能就是跑首都去找戚伶伶和唐阮了。 他没有立刻跟上去。 因为那天晚上在酒店里安橘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就是不想见到你,我一见到你就难受。” 她是抹着眼泪说的这句话,薄斯倾要怎么继续逼迫她?看着她哭,看着她为难抵触?他想占有她,是从心到身的那种,不是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做对怨侣。 他要的是从前的安橘,那个会对他笑,会说喜欢他,每天都开开心心,活泼勇敢的小狐狸,他得把他的小橘找回来。 所以薄斯倾留在了清波市,他知道安橘跑不了,她父母还在这里,走再远也得回家。 第二天下午,薄斯倾拎着礼品敲了敲安家的门。 安青云给他开的门,看他手里拎着东西,赶紧道:“拎的什么东西,重不重呀?快进来快进来,别在外头站着了。” 年迈的奶奶也赶着过来接他,笑眯眯道:“小倾来了。” 周秀竹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声音了,出来看了眼,招呼道:“小倾快坐,马上就开饭了。” 薄斯倾看着他们一家人,愧疚要把他淹没了,他撒了很多谎,为了留在安橘身边,也为了这一家子的和睦亲善,他们每个人都那么那么好,比他的家人更像家人,那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家庭,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亲情。 可这一切是建立在欺骗上的,他们对他的好是因为安橘,而他做过什么?他一次次一次次地害她落泪,他让她伤心过,失落过,对她的真心视若无睹。 即便不是他的本愿,他也真真正正的伤害到了安橘,现如今,还要来骗她的家人,以此获得那点可怜的温暖。 “小橘出差去了,你们年轻人爱喝什么我也不知道,尝尝叔叔新买的茶叶吧。”安青云戴着老花镜在那儿翻茶叶,薄斯倾虽是客,但他们一家子待他,是好的没话说。 面对他们一家子的热情,薄斯倾涩然道:“叔叔阿姨,不用忙了,我来……是有事要说。” 安青云愣了愣,放下手里的茶叶,听他说。 薄斯倾原原本本地将安橘在首都与他相遇,又是怎么倒追他的,他又如何对她残忍拒绝,现在反过来追求她,欺骗他们,这些事都说了出来。 安橘说的对,他不能靠骗她父母来要挟她,感情是拿真心换的,做错了事,更得付出代价。 “……” 十分钟后,安青云的脸色从凝重转为了铁青,他与周秀竹不同,周秀竹性子爽朗易燥,他则温和许多,这么多年都很少有生气的时候,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怒了,在手边随手找了个称手的家伙就打了过去,一改往日的温良。 “滚滚滚!以后都别想再进我家的门!也别想再见我女儿!你再敢来老子打断你的腿!”安青云怒气冲冲道。 周秀竹是早有预料的,到没安青云那样震怒,把丈夫拽了回去,带上门前说了句:“别来了。” 薄斯倾连人带物一并被赶出了安家。 他的膝盖疼得几乎站不直了,安青云对他下了狠手,有几次都打在了腿上,还有背脊上,他们不知道他腿有伤,自然也没有轻重,但这些都是他该得的。 薄斯倾靠着楼梯的扶手,给许康晖打了通电话:“派个人……来接我回首都吧。” 许康晖估摸着是他腿伤又复发了,紧张道:“我马上来。” 这些年薄斯倾身边有郑洛文和许康晖,一个比一个关心他的腿,其实他的腿伤已经治的差不多了,车祸没有留下太多后遗症,剩下的不过是休养,这段时间没怎么歇过,再加新伤,才引发了旧疾,还能站着,已是不错了。 许康晖知道就意味着郑洛文知道,就薄斯倾那孤冷要强的性子,得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要人去接他?郑洛文一听立刻坐不住了,专程来给他接机。 郑洛文看到薄斯倾身上的伤痕,他腿上的淤青,气不打一处来道:“安橘追你是她心甘情愿的,你又没逼着她追你,她爹凭什么打你?!” 郑洛文这番话是完全站在薄斯倾的朋友的角度上,他跟许康晖都这样认为,那是因为他们与薄斯倾相识多年,见证过他所有的不易,还有命运加注在他身上的残酷,他们本能的偏向他。 可安橘呢?她就没有不易和残酷吗?她有,甚至这些不该出现在她生命里的负面都是薄斯倾给的,他一直希望她能过得无忧无虑顺心如意,却因为他的愚蠢,一样都没做到。 “我骗了他们,让他们以为我与安橘要好,所以他们待我跟亲人一般,他们对我再好,我也始终骗了他们,这是我应得的惩罚。”薄斯倾语气淡淡的。 他去的时候就想好了要说实话,安家人会有怎样的过激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中,那是他活该,当然,有些私密的事他没说,不然安青云拿的就不是棍子而是菜刀了。 郑洛文还是生气:“那也不能动手打人!还有没有律法了?安橘呢?她知不知道?” 安橘…… 薄斯倾下飞机后黎逸飞就给他打了通电话,明确告知了安橘的具体位置,她果然去投奔唐阮了,惹得黎逸飞很不开心,黎逸飞在电话里再三提醒,她的好闺蜜们要给她介绍新的男人,让他掂量着点。 薄斯倾心里有种恐慌感,他很怕安橘会爱上别人,更怕他逼得太紧安橘会讨厌他,但无论哪一种,他都不会放手,现在的他就像卡在悬崖边上,每一秒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与恐惧,稍有不慎就会坠落下去,粉身碎骨。 “她知不知道我都会这样做的,洛文,别说了。”薄斯倾撑着额角一脸疲惫,两年了,除了那个情欲的夜晚,他没有一天睡过好觉。 郑洛文还想说点什么,许康晖对他摇了摇头,他们对视了眼,都很清楚,薄斯倾的心结就是安橘,不把他俩这乱糟糟的感情解开,薄斯倾这辈子都过不好,假如安橘……他们不敢想,那一天薄斯倾会变成什么样,有多疯狂。 郑洛文可不管安橘在哪,她在哪他都得把薄斯倾先载到医院去,当着医生的面道:“再不把你的腿治好你就等着坐轮椅追妻吧!我看你追不追得上!” 薄斯倾这腿的确是他追妻很大的障碍。 检查完医生还是老说辞,要他注意休息,不可劳累,注意饮食和睡眠,按时吃药定期检查,近期最好坐轮椅,没一样是他能做到的。 薄斯倾硬生生被郑洛文摁到了轮椅上,推着去办理缴费,吐槽道:“你看看我说的,坐轮椅了吧!就你这样还怎么追妻,老实点吧,安橘跑不了的。” “我应该怎么追,她才能正眼看看我,忘掉曾经的不愉快?”薄斯倾病急乱投医,连以往觉得不靠谱的郑洛文都虚心求教了。 郑洛文有恋爱经验,但他的恋爱多是现代男女的速食快餐,有钱有脸,愿意出来社交,想谈多少谈多少,不奔着携手白头去,也没有利益捆绑,要不了多久就散,来的快去的更快,说他不靠谱并不冤枉他,轮到认认真真过日子,不搞速食主义的闫晓晓了,他照样搞不定。 郑洛文想了想道:“要她忘掉那些不愉快才是最难的,你得多一些助攻,帮你多说点好话,她在首都不是有几个好朋友吗?得从她们入手。” 闫晓晓铁板一块,戚伶伶擅长怼人,唐阮则是温柔一刀,唯一能扯得上联系的黎逸飞还跟薄斯倾不对付。 好在,郑洛文这人谈恋爱不靠谱,但在交朋友这方面,人缘没得说。 他不仅与黎逸飞相熟,他还认识黎逸飞的发小,程司韫。 至于程司韫的人脉,那就更广了。 安橘x薄斯倾73:改成交流病情了 去酒店找薄斯倾的那天安橘刚跟领导吵了一架,提了辞职。 起初选这家公司就是因为离家近,专业还算对口,上班时间宽松,她是没想到,公司有那么多女人,潜规则还能看上她。 女员工虽多,但像安橘这样纯天然有特色,美艳又妩媚,典型的狐狸精长相可不多,以她的条件想入这行很容易,努努力挤进头部也不是不可能,她还是选择了幕后,那个男人从她一进公司就盯上了她,借故跟她这这那那,之后就提出了要包养她。 换成以前的安橘,指不定要大闹一场甩手走人,可现在的她不可能不计后果不问代价,这年头找个合心意的工作不容易。 她当时回了个信息,点名自己要一套首都的四合院,外加每年五千万,正常人都知道这是拒绝,摆明了嫌他没钱,把那领导气的够呛,然后拉黑了她,从那之后他们所有交流只在工作群里。 安橘的傻白甜通常只在薄斯倾面前出现,她做事小心,一时半会儿炒不了她,但摩擦必然是不断的,她看不上那男人的作风,在工作上也对这个领导颇有微词,自然不融洽。 平日里还能看在工资的份上忍忍,薄斯倾一来,搅和的她方寸大乱天翻地覆,她不想再待下去了。 逃跑是躲避的一种方式,人都说逃避很可耻,但要是能面对,又有谁会逃避呢? 安橘以出差为理由离开了清波市,订了张去首都的机票,她在外地没什么朋友,能投奔的也就戚伶伶她们,当天戚伶伶就把房间收拾了出来,要给她住。 唐阮也过来了,甩下了黎逸飞一人独守空房,安橘估摸着黎逸飞心里肯定很不快,但她不管,洗完澡就爬上床抱住了唐阮,她睡在中间,戚伶伶跟唐阮一左一右,她各搂一个。 她们俩是除了她父母亲人外最像她家人的人了,时常让她觉得她在外地还有两个姐姐。 白日里还能与她们嬉笑,入了夜,安橘静静地躺在床上,叹息道:“要是能不长大该多好……” 唐阮笑了笑道:“成年前和成年后见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小的时候盼长大,长大了又盼变小,这两种都没有绝对的好,如果只待在一个世界里,人生未免太无趣。” 戚伶伶揉揉她的小脑袋道:“傻狐狸,你已经过得很好了。” 安橘想也是,父母双全,家境富裕,她有底气做出任何选择,主要愁的还是薄斯倾,她噘着嘴郁闷道:“我就是不知道该拿薄斯倾怎么办,他现在对我穷追不舍,还忽悠我爸妈和奶奶,搞得我全家人都觉得他是好人,指不定哪天就要让我跟他处对象了。” 她到了首都之后就把手机关了机,防止薄斯倾找到她,再加上有周秀竹拦着,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薄斯倾去她家认错这件事。 戚伶伶若有所思,她最近也有点复杂,但她在感情远没有她俩经历的那样深刻,便道:“要么试着接受,要么把他赶走,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吧。” 安橘沉默了,唐阮把灯关上,卧室里一下漆黑,窗台上投过的月光那样微弱且易碎。 人在黑暗里总会想很多事情。 过了会儿安橘的声音闷闷传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道:“他这段时间拿温水煮我,我看见他其实也没那么难受了,不能否认,我确实还喜欢着他,但我心里就像有一道坎子,我跨不过去,我明明……是要放弃他的。” 说到最后,安橘的声音都哽咽了。 唐阮在她背后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没有谁规定了你不能放弃他,更没有谁规定放弃的事情不能再捡起来,你是自由的。” “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太矫情了,没有以前那么敢爱敢恨了,我的勇敢好像都离我很远了……我不知道,只是一段感情而已,为什么会这么困难……”安橘苦恼地皱着眉头,她实在太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了。 戚伶伶道:“那你想变回曾经的样子吗?” 安橘没有说话,但她心里是想的,在她追求薄斯倾的那两年里,除了失落和难过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开心吗?不是的,她喜欢薄斯倾,这是件令她感到幸福的事,她在那个过程中很累,但也过得很恣意,因为她在凭着自己的本心去做。 是那些情感中的问题让她怕了,并不是厌恶薄斯倾,那个热情勇敢的小橘,才是真正的她。 房间里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唐阮都快要睡着了,似有似无地说了句:“睡觉吧,什么日子不是日子,过得久了所有问题都会有答案,顺其自然,不违背自己的心意,无论是什么决定,都是最好的选择。” 安橘想了想,也许她不该再纠结,以后还会有无数坎子,难道每一个她都迈不过去吗?人只要愿意朝前走,日子久了,总会有答案的。 就像母亲说的那样,她能做的,只有无愧于心。 …… 最终安橘还是把手机开了机,她怕爸妈担心,开机第一时间报了平安。 瞒是瞒不住的,她父母知道她离了职也没说什么,只让她在外面多玩几天,散散心,不想惹她难过,对薄斯倾的事是绝口不提,压根没说薄斯倾来他们家挨打的事。 安橘也就无从得知。 在首都有戚伶伶照应,安橘从唐阮口中得知过,据说戚伶伶有个冤家,叫程司韫,目前正“打”得火热,她对这位仁兄还是挺感兴趣的,戚伶伶是个贪财的暴力萝莉,只爱钱不爱男人,能跟她“火热”的,实在令人好奇。 在毫无交集的情况下,程司韫的宴请递到了戚伶伶的手里,居然成功请到了安橘。 戚伶伶不想去,但安橘对程司韫感兴趣,为了凑戚伶伶的热闹,她还强制性把戚伶伶带了去。 所以这场鸿门宴,是安橘自己主动跳进去的,她哪想得到,程司韫还能跟薄斯倾有联系。 托了郑洛文的福。 程司韫是个能人,他在自家开派对,把能邀请的人全邀请上了,要说他没私心,那不可能,毕竟他把他弟弟的娃娃亲,前女友,以及未来女友,都请了过来,没有薄斯倾他照样会组这个局。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朋友认识朋友,认来认去交际圈都差不多,程司韫自然也邀请的黎逸飞小两口,为了照顾不善社交的唐阮,他还专门给陆盛打了通电话,要他带栾嫣一块儿来。 陆盛听后挑眉道:“黎逸飞跟薄斯倾还能来参加你的派对?不怕他们现场打起来?” 程司韫多嘴了一句:“他俩都快成一个战壕的了,为了女人,为情所困,不得不放下旧恩怨嘛,本来也没多大仇。” “哦……”陆盛了解了,都情商不高,精准吐槽道:“长大了不打架了,改成交流病情了。” 程司韫乐了,分别把这句话转送给了薄斯倾和黎逸飞。 黎逸飞有什么反应不重要,他们是老朋友,重点是薄斯倾。 薄斯倾听说过陆盛跟栾嫣分别八年的故事,在恋爱综艺里重逢,一个晚上就搞定了男女关系,感情火速升温,直接就奔着谈婚论嫁去了,恩爱非凡。 比起郑洛文那个不靠谱的恋爱专家,薄斯倾更想咨询下陆盛,老实说,他……是有点佩服的。 入了秋冬气温寒凉,薄斯倾的腿受不得冷,一到这个季节都会隐隐作痛,开派对那天下了点毛毛雨,但他还是站在了门外,披着淋湿的头发,等着安橘出现。 “你要不去车里吧?她来不来还是个问题。”郑洛文劝着,他跟个老妈子似的,天天愁他的腿。 薄斯倾摇了摇头。 他想她了,很想很想见到她,上次她说不愿意看见他之后他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了。 又等了会儿,安橘终于出现了,就跟在戚伶伶身后。 薄斯倾深邃的眸光骤然亮起,就仿佛全世界的光都到了他眼底,那是安橘带来的光。 薄斯倾正要上前,有个人却比他快了一步,走到了安橘面前。 程司韫的的确确是个天才,他组个局,不仅能把他弟搅和的乱七八糟,在问清薄斯倾的前因后果之后,他还能……把方媛书请来。 安橘x薄斯倾74:就如同她爱他 只有大家想不到的,没有程司韫请不到的,论搞事情,还得是程司韫在行。 方媛书接了程司韫的邀请,也不知道会遇上戚伶伶跟安橘,她长这么大就在两个人手里挨过打,一个栾然一个唐阮,甜品店的事她还记忆犹新,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每每想起来都恨得牙痒痒。 唐阮她是惹不起了,大庭广众之下要是再给她一巴掌,她脸就别想要了。 但戚伶伶跟安橘她惹得起,准确的说,她觉得她惹得起。 方媛书没想到还能在首都遇见她俩,据说当初安橘追求失败灰溜溜地走了,她出了口恶气,如今一见,那股子恨意又涌了上来,也不管现场有多少人,直接就拦住了她们,双手环胸道:“有请柬吗?穿成这样就敢来这种地方。” 安橘跟戚伶伶更没想到会碰见她,戚伶伶当场翻了个白眼,嘀咕道:“程司韫办的什么见鬼派对,真晦气。” 方媛书不是耳聋,厉声道:“你说什么?把话再说一遍!” 跟方媛书比起来她俩确实太随意了些,尤其是戚伶伶,谁叫主人姓程呢,安橘还打算穿件漂亮的连衣裙,被她拦住了,随便套了身休闲装,跟盛装出席一身名牌的方媛书相比反差极大。 可衣裳也不过是身皮囊,用来掩盖丑陋的东西,方媛书打扮得再好,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戚伶伶好笑道:“我说你是程司韫找来的门卫还是保安啊?还管得着程家的请柬?方小姐好久不见,改做看门狗了?” 她们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大门口,来客来来往往,身为主人的程司韫当然也在,他心里头咯噔一下,坏了,光顾着给薄斯倾想办法,忘了戚伶伶有多记仇,要是方媛书把她惹毛了,这笔账还不得算在他头上。 他怎么那么悲催…… 安橘拽了拽戚伶伶的衣袖,小声道:“伶伶,别说了,要不我们走吧,反正你也不想来。” 再次见到方媛书,安橘的心情很复杂,她也忘不掉方媛书跑来羞辱她的画面,更忘不掉听说薄斯倾要跟方媛书订婚时那种锥心之痛,虽然他俩最终没订成,但她不想再跟方媛书有任何接触了,能避就避,省的再生事端。 可方媛书的大小姐脾气岂是她们能左右的,说发作就发作,指着安橘道:“怎么?怕了?两年前你对薄斯倾穷追不舍死缠烂打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行了,进去吧,赶紧再傍个金龟婿,以免狐狸精将来人老珠黄。” 在方媛书心里头安橘一直是个想当捞女的狐狸精来着。 她从不认为安橘对薄斯倾的追求出自真心,也从不能理解何为真心,以及那种无所畏惧的勇气。 安橘要真忍气吞声才怪,她退一次是留脸面,方媛书要上赶着犯贱,就不能怪她直言了。 “我对薄斯倾怎样,也好过方小姐被退亲吧。”安橘故意把“被”字咬音极重。 当初薄斯倾从病房里醒了过来,方家还是坚决要退,薄老爷子怒了,也不给他们多余的体面,对外都是声称薄家退的亲,紧接着薄斯倾出走,大家不知道车祸的事,都以为是薄斯倾甩了方家脸子,方媛书也就得了个不太好听的名声。 这些是戚伶伶当初告诉安橘的,她们所得知的也是外界传言的版本。 又是方媛书心里的一根刺,她一听还不炸了,口不择言道:“是我退的他!我才不会嫁给一个差点残废的男人呢!他……” 方媛书突然熄声。 被邀请的可不止他们,她哥也来了,比她早到了一个小时,薄家出的事家里人三令五申不许到处去说,这可是扯上故意杀人的丑事,要真捅出去了,薄家不好过,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得罪一个薄斯倾不要紧,得罪了整个薄家,她会触动多少人的利益?这才是父兄对她千叮咛万嘱咐的原因,可惜她又坏又蠢,说着说着说漏了嘴。 安橘听得一愣,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赶紧追问道:“什么残废?方媛书你什么意思?” 人多眼杂,有心人听见薄斯倾差点残废这种话,自然要往深了想,再瞒是瞒不住的,这事儿程司韫也不知道,他站在门后边,决定再观望观望。 薄斯倾蹙紧了眉头,他不能再让方媛书说下去了,捅出丑闻事小,他怕薄家人把这笔账算在安橘头上,她明明不该被他拖累的。 方媛书心里直打鼓,闪躲道:“没什么,他一个私生子,连给我提鞋都不……” 还没等薄斯倾走过去,“啪”的一声响,安橘的耳光抽到了方媛书脸上。 没别的,她就是听不得方媛书辱没薄斯倾,听不得别人一口一个私生子叫着,说她狐狸精没事,敢说薄斯倾,就是这个下场。 “以后再敢叫他私生子,我听见一次打你一次。” 安橘冷冷地说着,她板着脸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像薄斯倾。 方媛书气疯了,第三个,这是第三个打她的人!她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是要还手的,直接扑了过去,安橘连忙躲避,可巴掌还没落下来,她就让人扣住了手腕,薄斯倾及时地治住了她,反手将她甩到了一边。 “方小姐,如果你很闲的话,要不要我把你哥叫来,让他听听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薄斯倾眯了眯眼,他言语中尽是威胁,他相信,蠢如方媛书也听得懂。 方媛书脸色变了又变,没敢再还嘴。 薄斯倾松开了她,嫌弃极了,从口袋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在安橘面前蹲下了身,单膝跪地道:“有一句话,方小姐说错了。” 安橘的鞋带在闪身时散开了,薄斯倾跪地是为了给她系鞋带,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突然出现的薄斯倾,因为他的举动。 “不是小橘对我死缠烂打,穷追不舍,是我……” 薄斯倾低声说着,然后抬起眸子,沉沉地眸光凝视着安橘,深情道:“是我对她难以自拔,求着她盼着她,能多看我一眼,因为我爱她,我根本就离不开她。” 这里人很多,来看戏的也好,凑热闹也罢,薄斯倾不管,他只想把这句话说给每个人听到。 原来的他是很难把这些话说出口的,可当他看见安橘为他出头的那一刻,他什么都能做到了,他对她的爱意,已然达到了顶点。 他爱她,就如同她爱他。 安橘x薄斯倾75:我难受的要死了 安橘看着为她系鞋带的薄斯倾,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像回到了小时候,像回到了刚与他重逢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们,还没有这么多爱恨纠缠。 为了让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安橘一句话未说,转身就走。 “小橘……”薄斯倾脸色苍白,急忙站起身,膝盖的牵扯让他忍了一忍,但还是快步追了上去。 主角都走了,看客自然也散了,戚伶伶看了看被甩在一边的方媛书,打算先去找安橘,可步子还没迈呢,程司韫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一把就拽住了她。 “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你就别掺和了,你没看见刚才安橘都要哭了?”程司韫捏着戚伶伶的胳膊,她长得娇小,脸也是娃娃脸,小小的一团被他搂在怀里,动都动不了,他承认他有故意的成分,还捏了捏她胳膊上的肉肉,不错,挺软乎的。 “程司韫!又是你搞的是吧?你……” 戚伶伶没说完,连拉带拽的被拖了进去,薄斯倾跟安橘那边就彻底没人打扰了。 这波助攻给的,程司韫觉得自己很够意思了。 远离了别墅后周遭无车无人,安橘也不认识路,她跑了没几步薄斯倾便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拦了下来。 “能不能先别走?小橘……”薄斯倾额前冒出的冷汗,俊美的面庞苍白到毫无血色,医生说过,他的腿不适合剧烈运动,平时绝不能走的太急,他回了首都其实也没休息过,突然跑了几步,膝盖有点承受不住。 安橘注意到了他的腿脚不便,她心里一紧,咬了咬唇道:“这场聚会就是你办的,对吧?” 薄斯倾可以狡辩,毕竟这场聚会是程司韫举办的,从这个角度出发确实与他无关,可他没有,他只解释了一句:“方媛书不是我找来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用她羞辱你。” 安橘垂着眸又不说话了。 薄斯倾凝视着她,这些天的不安都平复了,他心软的一塌糊涂,柔声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想见你了,我……太想你了。” 安橘湿漉漉的眼睫颤了颤,她又心动了。 经过郑洛文等人的轮番教导,开窍后的薄斯倾确实会说话了许多,他已经懂得了,要将真心剖开,这不单单是别人的指导,也是安橘教会他的,勇敢,坦诚,一往无前。 “那方媛书说的差点残废,是什么意思?”安橘不该多问的,如果真的决定放下他,那她便不该再继续关心,可是很显然,她没有,他们谁都没有。 薄斯倾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安橘,他答应过薄老爷子,这件事会烂在肚子里,永远不以此作为要挟,这是他能从薄家全身而退,没惹上如何麻烦的原因,如果安橘知道了……他怕薄家会针对她,可如果不说,他又不能对她隐瞒或撒谎。 “两年前……”薄斯倾思虑再三,还是道:“我出了一场车祸。” 方媛书说的时候安橘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听他亲口说出,她还是鼻酸了,哽咽道:“严重吗?什么时候的事?” “你寄红豆面包给我的那天,不严重,就是可惜没能吃到你做的红豆面包,还有那条红绳,都烧毁了,对不起。”薄斯倾轻描淡写,要是真的不严重,怎么会烧毁。 “那天……你是去找我的?” 安橘问出了口,这对她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 “是。”薄斯倾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她,眼睛里皆是她的身影,细雨落了几滴,润湿了彼此的轮廓,他道:“我想去找你,我要告诉你我不会跟方媛书订婚,我马上就要离开薄家了,请你原谅我的愚钝,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有多喜欢你。” “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但那时……我没有机会。”薄斯倾低下了头,阴影盖在他眉眼间,无论现在如何,都改变不了曾经的错过和遗憾了。 他们之间,始终存在着满满的错过和遗憾。 安橘还是哭了,她红透了眼眶,抽抽搭搭的,哭得像个小孩子。 她是为当初的自己感到伤心,更是为薄斯倾残酷的命运感到不公,他们就这样错失了整整两年的时光,而在这两年了,薄斯倾有多痛苦?他又忍受了多少委屈和无助?又是如何在那样的日子里一点一点重拾起残破的自己? 方媛书说了,他可是差点落残。 安橘突然好恨,但她也不知该恨谁,为什么每次薄斯倾最艰难的时刻她都不在?为什么总是错过,总是没得选择……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安橘埋怨这个闷嘴葫芦,锤了他两下,又想到他身上可能还有旧伤,她便立刻抱住了他的身体,抽泣道:“还疼吗?薄斯倾……还疼吗?” 至少不会比看她哭更疼,薄斯倾捧着她小脸,拇指抹着她眼角的泪:“就是因为我不想看见你哭,好了,已经不疼了,别哭好不好?” 安橘瘪了瘪嘴,她更想哭了。 怎么可能不疼?他脸色都发白了,他这人就是这样,老是不肯说实话,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心疼他。 薄斯倾搂着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背,哭也是埋在他的怀抱里。 有一种不真实感,他怕这是他的幻觉,梦醒之后,她又会变回那个对他避如蛇蝎的安橘,但她的哭声又是那样真实,她的温度在他心口滚烫,那些她给的在乎,是将要溺毙他的温柔。 “现在,看见我还会难受吗?” 薄斯倾低低地询问,他的指腹摩挲着安橘的后颈,将她抱的更近了些。 “还是有点……”安橘很诚实地回答,她明显感觉到薄斯倾的手臂在收紧,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却好喜欢这种相拥的感觉,闷闷的哭腔道:“可是听见别人骂你我更难受,得知你出了车祸,我难受的要死了……” 她哭泣的声音很小,每一声都是为了他。 薄斯倾的眼眶也红了,他有多久没感受过这样的珍视了?他也不记得,他只知道,他的小橘是第一,更是唯一。 没有哪一刻像这一刻,薄斯倾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心安归处,让他完全笃定,她还爱他,他的小橘依然在爱着他,这个事实令他心旷神怡。 他捧起安橘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安橘没做任何防备,她下意识张开了嘴,经过几次的热吻,她可以很熟练地放薄斯倾入内了。 薄斯倾自然不客气,舌头迅速裹住了她软乎乎的嫩舌,含着吸吮咂弄,一手揽着她腰身,一手托着她后颈,使她高高地扬起自己的头,接受他的亲吻。 “呜……” 安橘脸上泪痕未干,一滴泪落到缠绵的唇边,是苦涩的,但也让这深吻变得甜蜜了起来。 没有人可以否认,他们对彼此的感情有多深。 在爱意汹涌的浪涛中,岁月的长河,又算得了什么。 吻罢,薄斯倾松了松嘴放她喘息。 安橘呼着气,薄斯倾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唇上还有着暧昧的水痕,他闪烁的眸光比星子明亮,道:“你不用急着接受我,也可以不原谅我,但你该给我个机会,对不对?” “我不知……” 安橘脑子里一团乱,小嘴又被啄了一下,薄斯倾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哄道:“你付出了那么多,如果没有一点收获,岂不是很亏?至少应该让我来补偿你,再由你使唤个够,从今往后你说的话我都得听,这样不好吗?” 安橘都迷离了,她注视着薄斯倾的双眸,感慨薄斯倾的美色真是一大杀器,至少她完全做不到心如止水,险些就要被他诱骗进去了。 “我……我考虑一下。” 薄斯倾眸光瞬间发亮,他扣着安橘的颈子,这一次比刚才更加用力,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是他的希望,她给的一丁点火光,都是他的希望。 安橘x薄斯倾76:终于折腾进医院了 “成了没?成了没?”郑洛文忍了几个小时才给薄斯倾打电话,急得他上蹿下跳的。 他当时没跟上去,就是不想破坏薄斯倾跟安橘独处,这又是助攻又是表白的,万一他们颠鸾倒凤去了,岂不是打扰。 薄斯倾“嗯”了一声,郑洛文正要激动,就听他道:“她说她考虑一下。” 郑洛文:“……” 这也能叫成了?看把他给美的。 他不懂,薄斯倾今天捞着了两个亲亲,还有安橘明显的态度软化,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已经荡漾了,安橘的“考虑”在他眼里就是同意,再多给他点时间,没准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那我来接你。”郑洛文道。 “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接你去医院啊!大哥,你今天在雨里站了半天,雨是不大,但你腿还要不要了?啊?”郑洛文有时候真的很想抓着薄斯倾的肩膀咆哮,把那个冷漠无情又果断决绝的薄斯倾给他还回来,不要恋爱脑。 “我不去,她要跟戚伶伶住在一起,我想每天都去找她。”薄斯倾不能强留安橘在身边,但他可以等在她楼下,他就想时时刻刻能看到她,其他的都不重要。 郑洛文:“……” 安橘是什么麻醉剂?能让他连疼都忘了?安橘给他下蛊了是吧?依郑洛文看,只要安橘一句话,别说腿了,他命都可以不要。 “你老老实实跟我去医院,你放心,等你去了医院,不用你去找她,她自然会来找你的。”郑洛文语重心长道:“你这腿要是不彻底根治,三天两头复发,你怎么配得上她?怎么跟她在一起?难道你要让她后半辈子来照顾你?” 后面这段话才是戳到薄斯倾心窝了,他当初咬牙坚持复健,再疼也能撑下去,就是因为他还要去找安橘,他是可以追光的人,现在人找到了,可他们还有未来,还有好多好多年,他还要疼她宠她一辈子。 一个残破的躯体,怎么能护得住他的小橘。 “我去医院她就会来找我?”薄斯倾半信半疑,主要是安橘老跑路,给他一种她只要不跑就谢天谢地的庆幸,根本不敢想安橘还会主动来找他这种事。 “苦肉计懂不懂?女人都吃这一套。”在这方面郑洛文确实比薄斯倾有经验多了。 薄斯倾抿了抿唇:“我不想骗她。” “你车祸是真的,腿疼也是真的,医生让你休养,最好住院,是不是真的?她爸爸打了你是不是真的?这不叫骗,这叫策略!” 薄斯倾想了想,郑洛文说的对,追妻要讲策略,真心与智取并不冲突,他情商不占优,更不该浪费自己的智商优势。 郑洛文好说歹说,终于成功把薄斯倾送进了医院病房住下。 薄斯倾换了身病号服,靠在病床上精神还挺不错的,挑眉道:“你确定安橘真的会来?” “你大爷的交给我你还不放心?” 郑洛文骂骂咧咧了几句,走之前还不忘帮薄斯倾盖个被子,再这样下去郑洛文真觉得自己是老妈子了。 离开医院的郑洛文直奔闫晓晓学校。 他拿闫晓晓没办法,可他在闫晓晓身边安插的不少眼线,安橘到了首都总得见见老朋友,学校里也就闫晓晓跟她关系还好,两人同游母校,正在学校里散步。 夜晚,低垂星辰,两年罢了,学校已是大变模样,又何况人。 安橘手插着口袋,如今跟闫晓晓相处起来轻松多了,闫晓晓也明朗了许多,她在首都认识的朋友都在朝着前进的方向走去,好像只有她,停在了原地。 她以为放弃薄斯倾是朝前走,躲避是保护自己,其实并没有,心里头没能真正的忘记,所做的一切,都是停在原地。 “我听说……郑洛文在追你呀?”安橘与闫晓晓开着玩笑。 闫晓晓脸红了下,嘟着嘴道:“别提他,我都快被他跟薄斯倾烦死了。” 安橘眯着眼笑,闫晓晓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但因为家庭的缘故,她又很自卑,以前安橘老怕伤害到她,跟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所以她们做不了要好的朋友,现在不一样了,她可以成为朋友了。 “薄斯倾是怎么烦你的?”安橘问的很迂回,想问,又有点觉得不好意思。 闫晓晓还是听懂了,安橘之前没问是不愿意再跟薄斯倾有牵扯,现在问了,说明她的心软了,女人一旦心软,结果可想而知。 “你走了之后他偶尔会来找我,向我询问关于你的事,我很少说,跟他接触也不算多,但我看得出来,他是很想很想找到你,除了在乎,我想不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安橘听着,长长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水光。 “你们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我不清楚,但我作为旁观者,我看得出来,他一定很喜欢你,那你呢?” 不得不说某种意义上闫晓晓也算助攻了一次,可她话音刚落,郑洛文就迎面走来了。 郑洛文是带着气愤的,开口就道:“安橘,我不管和薄斯倾如何,但他对你是真心的!他当初为了你,宁愿放弃唾手可得的薄氏,宁愿拒婚出走,为了和你一起站在太阳下,他放下了多年的仇恨,这些事没有你的参与,却都与你有关,可以说车祸之后他的人生只剩下你了,你一句欺骗,他就送上门挨你父亲的打,向你家人认错!从首都追到清波市,又从清波市追到首都,现在好了,他进医院了……” “他进医院了?!”安橘眼睛瞬间红了,着急道:“我爸爸怎么会打他?他怎么会进医院?” 郑洛文沉着脸道:“他向你父母坦白了你们曾经的事,你爸爸拿着棍子赶他,次次都打在他腿上!他的腿在车祸之后连站都站不起来,好不容易康复了,又被你们家这么折腾,为了追你,他没有一天休息过,现在终于折腾进医院了!你说呢?” 安橘不知道他去她家里挨了打,更不知道他伤的这么严重,他没跟她说过的。 他这人怎么老是这样…… 安橘急得都要哭了,眼圈红红的:“他在哪家医院?能不能让我去看看他?他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死,如果你想见他,我带你去。” 郑洛文说完转身就走,安橘赶紧跟上他,一听说薄斯倾进了医院她就吓得六神无主了,只要是跟薄斯倾有关的事,她保证一秒傻白甜。 闫晓晓不急不慢地跟在他们后头,安橘看不出来郑洛文的鬼主意,又不代表她看不出来,她怕郑洛文把安橘卖了。 等到了医院,郑洛文跟安橘说了病房号,安橘听完直接就上去了,她一走,郑洛文脸上哪还有刚才的气愤、担忧和严肃。 “演技真烂。”闫晓晓在边上小声道。 “说什么?嗯?再说一遍我听听?”郑洛文弯着嘴角,对于闫晓晓主动跟他搭话这件事感到心情极好。 闫晓晓在他面前可有脾气了,叉着腰道:“你的良心不痛吗?安橘都急成什么样了,她心里是有薄斯倾的,你当她不难受吗?你还吓唬她。” “只有急了她才能明白薄斯倾对她有多重要,他们才能和好。”郑洛文沉沉地看着闫晓晓白净的脸庞,低声道:“有些话,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闫晓晓眸光闪烁,侧过脸嗫嚅道:“最近学校里有一些关于你我谈恋爱的谣言,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出面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闫晓晓拧着小眉头,总不能让她出去解释吧。 郑洛文笑了,耸了耸肩道:“都是我散布的,有什么好解释的?” 闫晓晓:“……” 她对他的坏心眼还是认识的太少了。 “再说了。”郑洛文一步步向闫晓晓走近,盯着她双颊上的红晕,轻笑道:“等谣言变成了真的,那就不叫谣言了。” 闫晓晓明显能感受到他的侵略性,他越往前走,她就越往后退,看似远离,实则节节败退。 至于安橘那边…… 安橘一路冲到了住院部,薄斯倾住的是间单人病房,她想都没想,直接推开了门。 里头除了薄斯倾,还有三个护士姐姐。 薄斯倾躺在病床上,面色不说红润,但也没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哪有郑洛文说的那么严重,再看这围了一圈的护士,各个殷勤,安橘的傻白甜下线,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小橘。” 原本一脸冷淡的薄斯倾在看到安橘后整个人都变了,像融化的春水,眸光亮的惊人,荡开一圈圈涟漪。 安橘瞥了眼护士,气鼓鼓道:“骗我很有意思是吗?看来你这里也不需要我,我先走了。” “别走……” 薄斯倾急忙起身,他的腿实在支撑不住他这样超负荷运转了,起的稍稍急了些,膝盖便痛的站不起来,刚一下床就摔了下去,带落了一地东西。 安橘听到动静回过身来,看他摔倒的样子,她顿时责怪自己,连忙去扶他,紧张道:“有没有事?是不是很疼?” 郑洛文是夸大其词了,可他说的都是真话,薄斯倾的腿确实伤的很严重。 护士们也赶忙过来,薄斯倾却不要她们碰,抓着安橘的手臂,紧紧地抓着,额头出了好些汗,颇为可怜道:“我没有想骗你,别离开我,行不行?” “好好,我先扶你回床上躺着。”安橘连连点头。 薄斯倾满意了,听她的话回床,对护士们道:“麻烦各位出去吧,有事我会摁铃的。” 合着又是个有女朋友的,护士在心里腹诽,但还是很体贴地帮他们带上了门。 这间病房里终于只剩下安橘和薄斯倾两人了。 安橘x薄斯倾77:随时欢迎 上了病床,薄斯倾不想松开她,便把她搂进了怀里,她一动,他就说疼,搞得她动也不能动了,只好让他抱着。 “我是很想你来见我,但我并没有想骗你,我的腿在车祸里受了点伤,能治好的,你不用担心。” 安橘也不完全是看不出来他在装可怜,就像郑洛文明明演技拙劣,可她还是慌了神,感情是会令人降智的,她会犯傻,很大程度是因为对薄斯倾还有爱,这一点她心里已经非常清楚了。 她不吭声也没事,薄斯倾靠在她颈窝里就满足的不行了,他得感谢郑洛文,趁热打铁道:“小橘,你考虑好了吗?” “没有。” 清楚是一方面,答应他是另一方面,安橘正视对他的感情,也正视自己复杂的内心。 薄斯倾皱了皱眉。 他也不想想,这才过了多久,安橘连静下心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郑洛文忽悠过来了,一看见他,更没心思去想了。 过了会儿,薄斯倾又问:“现在呢?考虑好了吗?” 安橘都无语了:“你当初放弃整个薄家去找我犹豫了多久?” 犹豫是漫长的,下定决心则需要一瞬间的感觉,薄斯倾不问了,他抿了抿唇,看上去还挺委屈,他是太想占有她了,太需要一个正式的身份,除了她之外,他没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种种事情,恨不得一夜跟她子孙满堂白头偕老。 安橘叹了口气,道:“我爸爸打了你,害你旧伤复发,我问过他了,是他太鲁莽,我代他向你道歉,这段时间我会照顾你,直到你康复出院为止。” 薄斯倾不希望她是因为内疚才勉强待在他身边的,他道:“你不用道歉,我那样的行为对他们就是欺骗,我在骗取他们的温情,我不想再隐瞒了,我想坦诚地和你,还有你的家人相处,你爸爸打我是应该的,你的家人没有做错,如果是我们的女儿被人这样对待,我也会去找那个男人麻烦。” 前面这段话安橘听得特别打动,她有感受到薄斯倾的改变,还有设身处地为她着想,以及对她家里人的尊重。 但是后面…… 安橘推开了他,直起身来嘟着嘴道:“你是不是又占我便宜了?” 口头占的当然也算。 薄斯倾笑了,温柔地摸摸她的小脑袋,指尖缠绕住她的发丝,低声道:“我理想的家里一定有你,如果没有你,孩子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安橘心跳如雷,她被薄斯倾带进了那个理想里,因为她设想的家庭,也是这样的,薄斯倾给她的温柔至今都是利器,可以穿透她设过防御的心房,甚至住在那里边儿。 “我不催你了,你慢慢考虑我,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尊重你,但同时我也不会放弃你,大不了就是比之前更加努力,你也不用逼自己留在这里照顾我,你可以去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我只希望你过得开心。”薄斯倾深邃的眼眸如湖泊在夜晚晕开星光,削弱了眉间的冷意,他变得温柔又易碎。 安橘脸都红了,赶紧避开他的目光,去收拾医院的陪护床,道:“反正这段时间我会留下来照顾你的,你之前不也照顾过生病的我,就当是还给你了。” 她背对着薄斯倾,没看到薄斯倾嘴角微微上翘。 郑洛文要在的话肯定会大呼可恶,以退为进可算让这小子玩明白了。 薄斯倾说的是真话,他是希望安橘天天开心,也尊重她的每个决定,爱她是真的,不放过她更是真的,他不过是将这些真话用上了他的策略,他知道今晚安橘来了,便不会走了。 医院里的陪护床又窄又小,薄斯倾道:“我去睡那个,你来睡我的病床。” 安橘看了看他高大的身躯,再看看自己这娇小的体型,只怕他连腿都伸不直,她道:“你是不是想自己的腿慢点好,好让我多陪你一段时间?” 薄斯倾:“……” 老婆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呢。 安橘收拾好陪护床,放上枕头,道:“我警告你呀,不要误会,我还没有接受你,我只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才来照顾你的,晚上不许对我动手动脚,白天更不许!” 怕他钻语言漏洞,安橘还特意补充了个白天。 薄斯倾点头道:“我不会的,酒店那晚是我不好,我错了,对不起,我向你发誓,绝不会再那样对你。” 凭良心讲,她躺在他身边,他不心猿意马是不可能的,但有些事他不会做,他怎么舍得再次强迫她,再看她哭成那样,他可以等可以忍,直到她愿意再次真心托付的那一天。 安橘在医院里住下了,薄斯倾确实很老实,从来没有逾越过界线,但是她不知道,等她睡着了之后薄斯倾会坐起来看她很久很久。 借着窗外的月光,像是要把这两年的缺失,给看回本。 他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在车祸之后,真真正正的活过来了。 第二天一早,医生过来查房,安橘才知道当年那场车祸薄斯倾伤的有多重。 他当时抢救了一天一夜,差一点就成植物人了,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才醒,又经历了漫长的复健,刚开始,每走一步都跟踩在刀尖上似的钻心的疼,复原成今天这样,是他长期自律,坚强,得来的结果,没有留下太多后遗症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安橘就在旁边等着医生给薄斯倾做检查,询问,用药,她看得出来,薄斯倾很难受,他始终都在忍耐,没有喊过一句疼。 好不容易做完了,安橘推着薄斯倾回病房,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怎么了?是不是太无聊了?”薄斯倾想,就在这儿陪他确实太无聊了些,医生又交代过,让他少动弹,要不还是放她去找朋友玩,只要每天能让他见一下就很满足了。 安橘沉默着把他扶到病床上,裤腿拉高了些,看到他小腿上已经结痂的伤,安橘绷不住了,哭腔道:“很疼吧?” 薄斯倾最怕她要哭不哭的样子,赶紧捧过她的小脸,揉揉她的眼角,哄道:“最难熬的复健都熬过来了,已经没事了,小橘不哭。” 提起复健安橘更想哭了,他得受了多大的罪,才能走到今天。 薄斯倾拍拍安橘的背,哄小孩一般,摸着她的头发,一句句柔声道:“只要你不哭,我就不疼,别听医生的话,他们说的都是最坏的结果,我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不会有事的。” 人有时候会很冲动,安橘看他都疼出汗了还在安慰她,一时间心动的不行,仰起头就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漂亮的不像话道:“这样还疼吗?” 薄斯倾眼底顿时晦暗下去,他沉沉地凝视着安橘的红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橘乖乖地点头,无辜又可爱道:“我想帮你止疼……” 她刚说完,双唇就让男人的薄唇封住了,薄斯倾抬起她的小下巴,将她拽到自己身上,搂着她娇软的身子舌吻。 只蜻蜓点水的触碰一下,剂量是不够的。 是她先主动撩他的,不能算他违反约定,对吧? 薄斯倾放肆地加深热吻,害得安橘吞咽津液都来不及,全让他品尝了去,这个吻也从抚慰变得欲色满满,最开始是为了什么而亲吻,都忘了。 “哎呀,看来你也没什么事嘛,传的那么严重,我算白跑一趟了。” 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时病房外传来一道女声,有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瞬间惊醒了他们。 安橘吓了一跳,猛地从薄斯倾身上爬了起来。 来人是个打扮精致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彪悍的薄芸,薄斯倾被打断了好事,脸色不太好,道:“小姑,你来做什么?” 安橘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这人是他小姑!她居然在长辈面前做了这种事!她脸还要不要了!干脆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小子,我还不是关心你,怕你腿废了,现在看……废是废不了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要懂得节制。”薄芸掩着嘴笑,她第一次见安橘,打量了几眼,看她满脸通红,觉得有趣,调侃道:“这就是那位让你放弃江山的美人?真漂亮,小子有眼光。” 安橘脸红的要滴血了,薄斯倾还很淡定,把她牵过来,拇指抹去她唇上的水痕,跟薄芸道:“就这?没事了?” 安橘跟触了电似的一下子跑老远,她简直想踹薄斯倾,都什么时候了,还摸!他生怕小姑看不着吗!这个流氓混蛋! “倒是还有一件事,方媛书在程家门口的事传出去了,流言四起,老爷子恐怕要有动作了,你小心点。” 薄芸来就是为了跟他通气的。 “知道了。”薄斯倾还是很淡定,反正他现在有妻万事足。 薄芸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所准备,运筹帷幄,全身而退,是不用她操心了。 “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薄芸拎着包跟安橘挥了挥手:“这次来的不凑巧,下次小姑来再给你封个大红包当见面礼。” “谢谢小姑……” 说完安橘就后悔了,什么小姑!他们又没确定关系,八字没一撇搞得跟谈婚论嫁一样。 薄芸笑眯眯道:“真乖。” 走的时候薄芸还顺便帮他们把门带上了,那表情,好像明天他们就能生个孩子。 “人都走了,过来。”薄斯倾冲安橘招招手,薄芸一来她就跑墙角去了,这小鸵鸟的样儿,可爱的让他想笑。 安橘冲过去打他的手,气呼呼道:“你还笑!又什么好笑的,丢死人了……” 薄斯倾笑意加大:“你当初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吻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丢人?嗯?我们小橘现在也怕羞了,我笑我的小狐狸精,真可爱。” “那不一样。” 薄斯倾点头道:“是不一样,现在变怂了。” 居然敢说她怂!安橘拽过他的衣领,用劲儿在他唇上“啵”了一下,大声道:“不就是强吻吗,我想亲你就亲你!我哪怂了?小橘最勇敢了!” 薄斯倾目光深沉道:“所以,我不能对小橘动手动脚,但小橘可以对我动手动脚?” “对!你有意见?” 安橘叉着腰,她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嚷嚷着要薄斯倾给她带礼物,那个恣意的自由的开朗的热情的小橘回来了,他最喜欢的小橘,回到他的身边了。 没有什么,是比这件事更让薄斯倾开心的了。 “我没意见。”薄斯倾抵着她的额头,低笑道:“随时欢迎。” 安橘x薄斯倾78:反正你可以随时对我动手动脚 在医院里住着也没什么事,薄斯倾并不是完全不能自理,买菜做饭这种事就更与安橘无关了,有专人送来,营养搭配均衡,安橘只需要跟着蹭饭。 安橘抽出筷子,小眼神瞄了眼薄斯倾的唇,早上的暧昧还历历在目,她有点不好意思,脸上烧着,扯了个话题道:“你小姑来找你是有什么事?她说让你小心点,是什么意思?” 薄斯倾夹菜的手顿了顿,他实在怕她哭,语气轻松道:“小事而已。” 薄芸这次来不过就是提醒他,车祸的事恐怕要被捅出去了,其实从方媛书说了那些蠢话起,这事儿其实就压不住了,他早有心理准备,薄家自然也有跟他通气的人,薄老爷子会做出怎样的决断,无非是能压就压。 行业不景气,薄家也要日落西山了,再怎么折腾都是徒劳,只要他离他们圈子远一些,倒也不怕。 可在安橘眼里就不一样了,他不告诉她,她心里头就不舒服,嘟了嘟嘴道:“你的车祸是人为的,不是意外,对吧?” “嗯。”餐盒里有虾,薄斯倾挑了只最大的,剥好了喂进安橘嘴里,哄小孩呢,还道:“乖,别哭。” “小橘才不会哭呢!” 虽然鼻子是有点酸酸的,安橘咬了口虾,嚼着嚼着意识到不对,拧着秀眉道:“你是病人,应该我来照顾你的,你剥什么虾。” “我伤的是腿又不是手,以前你也给我剥过,我想对你好,总得让我表现出来吧?”薄斯倾说着又剥了一只,腿伤不影响他其他地方,沾了点姜醋,放进安橘碗里,他轻轻笑道:“我说过,你想怎么使唤我都行,趁此机会,好好考察你未来老公,不好吗?” 安橘瞪他,又在口头占她便宜了! 不过安橘也没反驳,小声嘀咕道:“又转移话题。” 她对薄斯倾的事,是真在意,不管他为了什么没告诉她,她都特别介意,因为在她心里,两口子过日子坦诚是第一步,大大小小琐碎也好,什么都要让对方知道,并肩同行的人是要一同经历风雨的,她的父母就是这样。 她是有在很认真地考虑他们的未来。 薄斯倾大概也想到了这一层,他放下筷子,道:“我出车祸是梁鹃干的,她是薄康的妻子,那个时候老爷子想把薄家交到我手里,条件是娶方媛书。” “老爷子对我一直都有忌惮,他知道我的仇恨,担心我对薄家不利,可又欣赏我的能力,整个薄家他找不出来比我更适合的人选,他需要我向他臣服,需要我为了权势而低头,只要我愿意,他就能把继承权给我。” “梁鹃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她憋屈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却让私生子上了位,所以她对我下了杀手。”薄斯倾有明显的停顿,提到梁鹃他心里就很复杂。 他恨那个女人,却也觉得他们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如果他当初没有选择回薄家,她也许不会在长久的压抑中变成今天这样。 “她不知道,我根本没有接受老爷子的安排,车祸那天,我打算去找你,我想告诉你我要正式离开薄家了,后来……” 薄斯倾苦笑了声,命运对他们,确实太过无情。 车祸后的那段日子薄斯倾没说,他不想惹安橘伤心,只道:“这种事是丑闻,梁鹃的行为与杀人犯无异,如果传出去了,薄家会惹上很多舆论,再加上我母亲的身份……所以薄老爷子封锁了所有消息,要知道内情的人一个字都不许透露,我答应了不报复,不对外,才成功从薄家脱离了出来。” “但因为方媛书的愚蠢,这件事还是暴露了。”安橘心口一紧。 薄斯倾的安全出离是基于保守秘密,这个秘密被捅出去了,那个该死的老爷子会不会把气撒在他头上,对他做什么? “不会。”薄斯倾看出了她的担忧,道:“傻瓜,这个时候他们只会希望我好好活着,无非是让我出来帮薄家说话,把事情掩盖过去,我答应他们就是了。” 他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松呢?因为他已经走过最孤寂痛苦的那段岁月,对自己所有无法抵抗无法原谅之事,说一句“我答应他们就是了”。 安橘有些哽咽了,她道:“你不恨他们了?” “恨的。”薄斯倾诚实地点头,他微弯的眼眸清冷脆弱,又带着些许平和,低声道:“可我不能总是活在恨里,难道我也要去杀了梁鹃吗?把他们逼的无路可走,让薄家破产倒闭?不择手段,无视所有人的存在,哪怕牺牲自己也要去报复?听起来像是爽文,但那样的我,和他们有何区别?我又会变得有多面目可憎?” “我已经放下了,这也许不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能让我感到最不痛苦的结果。” 安橘看着眼前的薄斯倾,这一路走来,他受了多少委屈?舔舐着伤痕累累的躯体,从怨恨到放下,再到今天的平静,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得要命。 红着眼睛的小狐狸,薄斯倾心都化了,恨不得把她搂到怀里来亲亲哄哄,又怕她不高兴他动手动脚,只好哄道:“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吃饭吧,再不吃饭该凉了。” 安橘咬了口他剥好的虾,忽然又道:“我是不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你?” 薄斯倾笑了下:“我曾经也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最适合的,最能够帮到我的人,做我的伴侣,那时我活在仇恨里,我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让自己更强大,为了多一些助力,你的出现像个入侵者,三言两句,就破坏了我给自己设立的秩序。” “那个时候……我很抵触你,所以我想方设法拒绝你。” 安橘心颤了颤,然后又听他道:“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抵触是因为心动,我害怕改变现状,也不想放弃自己的仇恨,可我又实实在在的,会为你心动。” “你就像个女土匪,拿着锤子拼命敲我。”薄斯倾失笑,他流转的眸光亮的惊人,道:“我的心被你敲开了,你的存在让我明白,我的生命里不该只有仇恨,我应该去见见太阳,应该像你一样,过得恣意又开朗,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你怎么能说你一点忙都帮不上?” “现在的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把伴侣当助力,感情是很纯粹的东西,它不该沾有利益,跟你待在一起,哪怕地点是医院,我都感到非常开心舒适,我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定感,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薄斯倾说完自己到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剖白自己的心迹。 这些话,他两年前就想告诉她了。 如今,总算说了出来。 薄斯倾还不太习惯这样毫不压抑的自己,他耳朵红了红,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清了清嗓子道:“快吃饭。” 安橘捏着筷子,这种悸动不太一样,不是单纯的荷尔蒙,而是像他说的那样,一种愉悦的安定。 她当初喜欢薄斯倾就是因为她看见了他冰山下的火种,他跳动的脉搏不是冰冷的,与其说她救了他,不如说一个自救的人正好遇到了一条绳索,他们总是错过,总有数不清的遗憾,可他们相遇的时间,在某种意义上,也叫恰好。 除彼此之外,找不到更般配。 安橘抬起眸看他,眉眼还是清清冷冷的,却少了许多肃杀与凌厉,命运一向待他残忍,可她的阿倾哥哥,依旧成为了温柔又强大的人。 他变了很多,但骨子里的温柔,始终没变过,他只是又做回了,曾经那个阿倾。 所以两年过去了,她也没能忘掉他。 这样的薄斯倾,她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 吃完饭,薄斯倾主动收拾碗筷,他让安橘来陪他,指的是天天在他跟前让他看着,她在家娇生惯养,桌子都不擦的,他难道会让她干活不成? 安橘在医院,那叫一个无所事事。 薄斯倾带了两本书,没事时翻一下,他还得处理工作,在清波市待了那么长时间,回来又住院,工作都丢给许康晖了,他过意不去。 他不善言辞,但在他心里,许康晖不是下属,郑洛文也超越了普通朋友。 安橘一看书就犯困,只能躺在那儿玩手机,她玩了一下午,薄斯倾就工作了一下午。 她玩累了,撑着头看薄斯倾工作,他穿了件病号服,胡子也有一天没刮了,但模样还是那么好看,丰神俊逸,高不可攀,什么衣服都不能阻挡他清越过人的气质。 安橘承认,她当初追薄斯倾,也是有肤浅的原因在的。 “好看吗?”薄斯倾冷不丁出声。 安橘回过神来,就见薄斯倾已经凑近她了,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反应过来自己不能这么怂,他以前不是老说她脸皮厚?她得矜持点,直起了腰杆,撇撇嘴道:“还行吧。” 薄斯倾皱了皱眉:“那你今天对我满不满意?” 安橘瞄了他一眼。 他补充道:“当老公方面。” “别的都凑合,就是身体素质差了点。”安橘的本意是想让他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恢复成健康的状态。 结果薄斯倾这厮,把电脑一放,在病床上躺好,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做什么?”安橘呆了呆。 “闲着也是闲着,来检查一下我的‘身体素质’,反正你可以随时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会反抗的。”薄斯倾一脸正色,丝毫不觉得在医院里说这么奇怪的话,做这么奇怪的事,有什么不对。 安橘:“……” 这都谁教他的?郑洛文吗? 安橘x薄斯倾79: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动手动脚 安橘当然没有扑上去,除非她真的想让薄斯倾在医院多躺一个月。 晚上许康晖来了,给薄斯倾带来了他的日用品,放下立刻就走了,郑洛文跟他说过,安橘在这儿,轮不着他们来当电灯泡。 在医院的日子里安橘每天跟薄斯倾朝夕相对,早上一醒来,就能看见他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阳光散落在他发间,细碎的尘埃飘飞也不影响他的出尘,发现她醒了,他就会放下书本,温柔地告诉她早餐在哪里,然后一直盯着她,看她起床洗漱,唇边挂着浅浅的笑。 安橘好像提前进入了跟薄斯倾做夫妻的状态,她见过他难以站立的狼狈,他也见过她晨起的邋遢,如果不是时不时就要来几个护士,她可能都意识不到这里是医院。 怪还得怪薄斯倾那张脸,太过完美的继承了连茵的美貌,薄康年轻时也算一表人才,没拉低分毫,他天生五官精致,鼻挺唇薄,尤其是那双眼睛,清冷的多情眼,冷冽中透着些许暖意,外加多年来的学识经历给他增添了气度,坎坷多舛,显得强大又易碎。 安橘也时常感慨,生成这样干嘛。 薄斯倾对外一向保持冷脸状态,依旧是那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有些护士姐姐好奇,会过来看一眼,跟观光打卡似的,还时不时拿两个水果。 安橘就不高兴了,气鼓鼓的小脸,对薄斯倾道:“你以后住动物园吧,肯定很值票钱。” 薄斯倾笑了:“那我应该是什么动物?” 他知道安橘吃醋了,其实她偶尔跟他发发脾气,他觉得特别开心,她在重新接纳他,她有真正的将他当成自己人,况且她的脾气哪叫脾气,根本就是可爱的撒娇。 安橘瞄了他一眼,俊美冷清,看着人畜无害的,其实败类得很,像个变态似的,她娇哼道:“色狼。” “我哪里像色狼?” 薄斯倾觉得自己很无辜,她指东他不敢朝西,她说不许对她动手动脚,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整天看她在自己眼前晃悠,能看不能吃,闻着她的味道,憋都快憋死了,还要背个色狼的名声。 “哪里都像。”安橘鼓着小嘴拿了颗护士姐姐送的苹果来削,她语气娇的要死,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就跟薄斯倾发上嗲了。 薄斯倾眸光暗了暗,如果可以,他还真想把这罪名给坐实。 安橘发誓,她没有想泄愤,只是单纯的不会削苹果,抓着刀柄跟刀较劲,越削越难看,削下去的肉比皮还多,没两下皮就断了,表面上坑坑洼洼的。 “我来吧。” 薄斯倾接过她手中的苹果。 这颗苹果在他手里老实得不像话,他把她削漏的地方重削了一遍,苹果皮乖乖挂着,一点都不带断的,分分钟就出来了一个完整的苹果。 “果然是送给你的苹果,一到你手里就听话了。”安橘这话怎么听都酸溜溜的。 薄斯倾把苹果切成块,喂进安橘的小嘴里,老实说,他爱死了她捻酸的小可爱样,真想将她抱在怀里亲个够。 可惜,他也只能想想,只要安橘一天不同意,他就不能拿她怎样。 他哪里舍得。 “这种水果最讨厌了,一点都没有我的橘子方便,也没有我的橘子好吃。”安橘嘀嘀咕咕的嫌弃,吃完一块后又把小脸凑了过去,像极了需要投喂的小动物,眼睛一闪一闪的,小声道:“唔……我还要再吃一块。” 薄斯倾的喉结快速滚动,他喂到安橘嘴边,用苹果轻轻摩挲她的唇瓣,这个动作做的色气满满,低声道:“我也想吃橘子了。” 安橘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在他饥渴的眼神里,她想到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那一瞬间,她有种莫名的渴望,她很清楚,她是没办法放下他的,可她又不想让他得到的那么轻易…… 她轻起红唇,故意含住苹果,连带着薄斯倾的手指,笑得狡黠又娇俏道:“你只能吃护士姐姐送的苹果。” 这小骚狐狸…… 薄斯倾呼吸一窒,可还没等他做出动作,安橘就松了嘴退开了。 安橘擅长撩完就跑。 薄斯倾无奈,他是背了色狼的名,却没做一件色狼的事,再这样憋下去,两条腿没废,第三条腿废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动手动脚?”薄斯倾一脸正经,仿佛在说什么大事。 安橘留在首都照顾他的事没有告诉家里,她怕爸爸妈妈会生气,气自己养的女儿跑去“照顾”一个男人,还是拒绝过她的男人。 可能会有人说安橘傻,薄斯倾那样对待过她,她怎么还能跟他纠缠不清,可感情这种事,从来都没有值不值得的,她只知道,那些她惧怕的,恐慌的东西,她所抵触的情感,都慢慢回到她身上了。 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开心自由的小橘。 这是待在他身边,才会有的东西。 昨天安橘跟唐阮通了电话,唐阮目前是烦心事缠身,但她还是那么平和温柔,告诉了安橘一句话:“什么事都没有你的开心和舒适重要。” 安橘当初放弃追求,是失望了太久,也是在磋磨中她丧失了开心的自我,所以她决定离开。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不一样了。 她在薄斯倾身边很开心,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可以再试一次? 安橘眨了眨眼,得意地扬着小眉毛道:“肯定是等我心情好的时候。” 因为唐阮还说了,要吊着他,要让他吃一点甜头,但不能喂的太饱,安橘当然听她的,毕竟她把黎逸飞训的那么听话,她也想让薄斯倾以后都听她的话。 薄斯倾完全拿着小狐狸没辙,她冷漠起来,他心如刀割,她狡猾起来,他又恨不得把全世界捧上前去,宠都来不及,哪里会说她半个字。 安橘要是调皮起来,够磨人的,恃宠而骄是她的本性,要不仗着薄斯倾的克制多磨几下,她就对不住自己了。 晚上,安橘打了盆温水来。 她把盆子放下,装的乖乖巧巧道:“我给你擦身吧。” “擦身?”薄斯倾挑了挑眉,他预料得到,自己接下来一定是痛并快乐的,但他甘之如饴。 薄斯倾叹了口气,把笔记本电脑搁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看着安橘弯起眸子,温柔道:“小橘想怎么蹂躏我,我都欢迎。” 安橘忘了,薄斯倾不是黎逸飞,一头狼再怎么训,都不可能成为狗。 一个饿久了的男人尝到肉味会有多嗜血,安橘还不懂这个道理,是薄斯倾近日来的温顺老实让她以为他开始食素了,但这种假象,早晚是要戳破的。 薄斯倾衣扣松散,泄露出大片胸膛,他坐到床边,看安橘拧湿帕子,想象着她穿着护士服来给他服务的样子,微微眯了眯眼,顿时觉得自己胯下蠢蠢欲动了,隐约有了勃起的势头。 安橘先从他脸部擦起,毛巾拧得湿了些,挤出的水珠又从他脸庞滚落,白皙的肤色,如画的眉眼,薄唇轻轻抿开水珠,更显清俊好看。 “祸害。”安橘嘟哝道。 再给她十年二十年,她可能都没办法抵抗薄斯倾的美色。 薄斯倾轻轻笑了下,他仰起头,优越的下颚线好看极了,凸起的喉结动了动,脖颈上的血管有些性感,他勾着唇角:“继续。” 安橘x薄斯倾80:会装可怜的很【微H】 安橘腿有点软了,她承认自己自制力不足。 毛巾顺着薄斯倾优美的肩颈擦下,水珠滚过结实的胸膛,一路流到腹沟,再往下就该是他的耻毛了,裤头略松,硬起的肉棒已经顶住了布料,安橘看着,觉得有些干渴。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他就硬了。 安橘其实很高兴,她喜欢对她毫无抵抗力的薄斯倾,他从神坛跌落到她裙下,是她的成就感,他越是饥渴难耐,她就越是感到亢奋,想要在多撩拨他一些,看他为她疯狂为她变态的那一面。 “那你想对我做什么呢?”薄斯倾凝视着她的眼睛,还没开始,他嗓子都哑的不像话了,可见他有多难受。 安橘歪了歪头,她也没想好要做到什么程度,就是很想很想撩他,想看他情难自禁,就像现在这样,空气中有着浓浓的欲气,他的每一句话都显得那么色情,像一块将要融化的薄冰,一点一点化在暖阳里,糅合了温度,每个毛孔都是惬意。 “我在照顾你呀。”安橘笑得又娇又甜。 毛巾掉了,掉在了哪里不知道,也没人关心,取而代之的是安橘柔软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做出擦拭的样子,有意无意地摁到他凸起的乳头上,睁着自己漂亮的大眼睛,无辜道:“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照顾你吗?” 薄斯倾“嘶”了一声,那是他的敏感点,很敏感。 “喜欢。”薄斯倾双眸中有种异样的光,犹如黑洞,深邃得能把人吸进去,他轻喘着道:“小橘给的,我都喜欢。” 安橘调皮的手指不停拨弄着他的乳首,听着他压抑的喘息,看他起伏的胸肌,感受指尖的乳尖越变越硬,她的呼吸也变急促了些,再看他胯下愈发硬挺的大鸡巴,她脸都烧红了。 玩火是会自焚的,可安橘还是不想停手,她甚至很想趴到他身上去,尝尝男人的乳头是什么味道。 “小橘……小橘……”薄斯倾沙哑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他实在受不了她的撩拨了,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捏在手中摩挲,眼中写满了要吃人的欲望。 安橘不想太快让他得逞,把手抽了出来,指着他胸膛道:“老实点,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薄斯倾对安橘一向是纵容的,包括在性事上,她说“强上”他就配合,她说动手动脚他就老实,只是这样的快乐未免太煎熬了些,裤裆里的大屌实在按捺不住了,蹭着裤头恨不得自己跳出来。 安橘细如葱根的指节沿着他胸膛的肌肉游走,怎么能说她不是在帮他擦身呢?不过是用手和用毛巾的区别,看他胸膛跳动的频率,很显然,他更喜欢她的小手。 “你怎么这么硬啊?我都捏不动了……”安橘用着撒娇的语气,抚摸过他的肌肤。 医生有交代过,要薄斯倾进行适当的运动,薄斯倾没有松懈过锻炼,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他身上的肌肉也没有松弛,安橘摸在手里都是硬硬的,怎么掐都掐不动,但看他精壮结实的体型,宽肩窄腰,既不粗鲁也不文弱,每一处都生的好看至极,她又觉得赏心悦目。 “还有更硬的地方,小橘要不要也照顾一下?嗯……” 薄斯倾调戏的话还没说完,安橘就在他严重凸起的部位戳了一下,他闷哼一声,险些射了出来。 现在的他可经不住一丁点刺激。 安橘流转的眸光妩媚可人,她笑着道:“难道我没有照顾到它吗?” 老实说,跟这大东西打交道安橘还有点怕,她还记着初夜那天的疼痛,像被撕裂了般,但她更记得过后的舒爽,她是喝醉了,可那些事,是不会忘的。 薄斯倾额上都出汗了,青筋一鼓一鼓的,在他冷厉俊美的脸上,有种暴力的美感,他喘了口气,肉棒又硬了几分,就在她手底下,被她以戏弄的方式亵玩着,他很清楚,这小狐狸精是不会给他个痛快的。 她要真那么乖,就不是他爱跑路的小橘了。 安橘蹲下身来,重重地握上去,隔着病号服摩擦他勃起的性器,感受他的粗大与坚硬,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眼前是他渴望又克制的眼神,她也动情了,在看到如此色气的他时,她小骚穴里的淫液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舒服吗?”安橘不过是抓着他的大屌搓揉抚摸。 但就这也能把薄斯倾爽死了,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只要想到这是她的手,她在对他做着情欲之事,他就舒服得没边了,声音轻颤道:“舒服……小橘,再用力点……嗯……” 安橘喜欢听他用色情的语气叫她小橘,只是听听,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她就要湿透了,不由自主地夹住双腿,一边观赏他被欲望笼罩的样子,一边凑到他的耳朵边,呵气道:“这两年里,你有像现在这样想过我吗?” 薄斯倾害羞的时候耳朵会红的,安橘就是想看。 果不其然,他耳根又红了,是浅浅的绯色,要很仔细地去看,安橘笑了,他不用开口,她也能知晓答案。 “……有过。”薄斯倾坦诚地回答了,他向着安橘凑近,享受这一刻与她的呼吸纠缠,低喘道:“在每一个夜晚,我都有像现在这样想你……” 有关情欲的,还是有关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夜晚,他都在发了疯的想她。 无药可救。 安橘好像偏离了她所设想的轨迹,她想要薄斯倾为她着迷,对她言听计从,可在听完这些话之后,她也沦陷了,她望着薄斯倾迷离的眼眸,里面全部都是她的身影,她被蛊惑,不受控地吻了上去。 下一秒,薄斯倾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就将她拉到了病床上。 安橘傻了,她是怎么从优势一下子变成劣势的? 她来不及想那么多,更开不了口,因为她的小嘴都被薄斯倾堵住了,他亲吻着她的唇瓣,把她压在病床上,双手束缚着她的身体,似要用尽全力,死在这个吻里。 安橘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说出了一句话:“你……你犯规!唔啊……哈……” 一泄气,薄斯倾的舌头又探进来了,裹住她的小舌头吮吸个够,缠的要多紧有多紧。 薄斯倾可不觉得,他吻着安橘,低声祈求道:“别拒绝我……” 安橘对着他发红的眼眸,忽然不想反抗了,要不……就这样吧?她明明也是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又忘了,薄斯倾这厮,会装可怜的很! 安橘x薄斯倾81:如果小橘愿意让我操,疼死我 安橘犹豫了两秒,薄斯倾乘胜追击,立马解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天知道他有多想这么做,她每晚躺在他旁边入睡,能看却不能吃,心痒难耐的滋味他是受够了。 薄斯倾的进攻无疑很凶猛,长舌刮着安橘敏感的上颚,将主导权牢牢抓到了自己手里,他含弄着她软糯的小舌头,大掌在她娇躯上抚摸揉捏,就像她刚刚所做的那样,又一一还给了她,感受到她的酥软,他才松了些许。 安橘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她还有一点理智,娇喘吁吁道:“别……唔……这里是医院……” 薄斯倾低低地笑了,吮着她下唇,再亲昵地啄吻一下,喘道:“原来我的小橘还知道这里是医院呢?那为什么要撩我?嗯?小骚狐狸撩完了又想跑是吧?我不可能再让你跑掉的,医院又怎样?是你勾引我的,你要负责。” 撩男人就要做好被肏的准备,初出茅庐的安小橘还不了解,如今被困在他的臂弯里,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说话不妨碍薄斯倾的动作,衣裙半褪不褪的挂在安橘身上,雪白的肩上勒着细细的肩带,饱满的奶子呼之欲出,薄斯倾眸色越发昏暗,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腿,再把她的手高举过头顶,边吻着她的嫩唇,边欺压她的嫩乳。 一旦被他压在身下,安橘是想推都推不开的,当然,她也没想推,被他亲的都迷离了,还不忘叮嘱他:“嗯唔……你、你的腿……” “只要小橘不乱动我就不疼。”薄斯倾百忙之中还不忘再装装可怜,他手都伸到安橘的背后了,试图解开她的暗扣,吮着她的小嘴儿色情道:“如果小橘愿意让我操,疼死我也愿意……” 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薄斯倾是个色胚呢?竟然还觉得他是个男神,其本质上根本就是个流氓变态!他说的荤话让她脸红耳赤,可她又没有力气去反驳。 安橘红着脸接受他的热吻,抬高了小脑袋,枕着他每天睡的枕头,呼吸间是他清冽好闻的味道,伸着小舌头迎接,绕上他的舌头吸弄,那点犹豫也就慢慢变成了不想抵抗。 “啪嗒”一声,安橘的胸衣被解开了,她浑身上下大概只剩下一件小内裤没有还在严防死守,薄斯倾当机立断,直接撕开了她的内裤,他承认他对她有很多暴力的欲望,他会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任由邪恶的欲望占据上风,谁让这是他的小橘呢。 “小橘的小骚穴,果然都湿透了。”薄斯倾喃喃自语,推高她的美腿,看着湿润的花谷和她衣衫不整的娇躯,他亢奋得都要冒火了。 安橘也不是完全动弹不了,她只是做不出反抗的动作来,薄斯倾的行为让她羞得想钻地缝里,她是看起来是勇,一到了关键时刻就处于下风了,生涩得让人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别……别说……啊!” 安橘身上那仅有的一点小布料都让薄斯倾扔地上了,病床容纳两个人实在小的可怜,不要让这些碍事的东西占了地方,但小有小的好处,狭窄的病床上,他们必须贴紧,近到没有一丝缝隙,安橘就算想躲想缩,也没有位置给她。 比起半遮半掩的诱惑,薄斯倾更喜欢安橘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他喜欢彼此抛开所有伪装的样子,看着安橘玉体横陈,颤抖着软软的奶子,迷蒙的眉眼又娇又媚,他就会升起一种强烈的冲动。 “小橘的奶子好软好淫荡,又圆又大的,真可爱……”薄斯倾简直是个色情狂,故意用手拍打安橘的乳球,眼看着它们来回晃动,奶尖儿在他的注视下挺立,他再用食指与中指夹住拉拽,低笑道:“刚才小橘就是这样玩我的,对吧?嗯?” 安橘受不了这么邪恶的薄斯倾,她湿的越发厉害了,而薄斯倾眼睁睁看着,他知道她流了多少淫水,还要捏着肿大的奶头转动,继续刺激她。 “啊嗯……小橘的小奶头要被捏爆了……啊……轻点揪呀……薄斯倾……呜……”安橘感受到明显的刺激与舒爽,她扭动着娇躯,饥渴的小骚穴一开一合的,却怎么也吃不到想吃的东西。 她一说轻点,薄斯倾的恶劣性就犯了,甚至用上了两只手,一边捏着一颗粉嫩嫩的小奶头,把它们拉得细长,再陡然松手,一下子又弹了回去,两只奶桃子晃晃悠悠的,好看极了。 安橘的奶尖生的本就大,再让薄斯倾这么一玩,肿的更加骚情了,扬着媚态横生的小脸,红嘟嘟的小奶果子,诱得薄斯倾难以自持,张口就把它含了进去。 “嗯!啊……”安橘娇娇地哼了一声,想到这里是医院,她又不敢叫,怕被人听见,那她可就真没脸了,生生憋了回去。 肿胀的奶儿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舒爽程度翻了几倍,薄斯倾也品尝到了腻滑可口的滋味,像是要在他嘴里头融化了,他用力地吸吮,拿舌尖不停拨弄,就跟她刚才的做法差不多,区别是她用的手,而他用的是嘴。 “乖乖,奶头都让哥哥嘬硬了,小橘还不承认自己淫荡吗?” 薄斯倾来回吸奶,把两边的奶尖儿都用唾液打湿了,又捧起奶子展示给安橘看,可把安橘羞的,都想锤他了。 “流氓……啊呜……呀……说好了……不、不对我动手动脚的……违规!啊……”安橘对他的控诉还没完,小奶头让他咬住了,用牙齿轻轻扣着拉扯,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心口冲了上来,她连话都说不出了。 薄斯倾控制着力度,肯定不会把她弄疼的,他学习能力极强,已经掌握了大多技巧,绕着小奶尖又吮又咬的,两边红肿不堪,又可爱又骚浪的小模样,他埋在她丰满的奶子里满足道:“哪里动手动脚了?我动的是嘴,小橘舒不舒服?嗯?告诉哥哥,舒不舒服?” 尽管很羞,安橘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她没办法说自己不舒服,巨大的舒爽和渴望都快把她淹没了,她抓着薄斯倾的头发,难受地扭动着娇躯,缺少疼爱的小嫩穴不断开合,可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抱着他,一声声娇喘。 薄斯倾不是注意不到,性爱中他最关心她的体验,他是纯粹的坏心眼,喜欢看她被情欲把控着,那样娇媚的姿态,越来越放荡,越来越风骚。 他早疯了,为什么她还能那样无辜地撩拨他?为什么她还能在撩完之后逃跑? 他不会允许的,他只想永远和她待在情欲的深海里,哪怕溺毙。 —————————— 甜甜:补了章节和字数~ouo 安橘x薄斯倾82:尝尝看自己的骚屄水是什么味 等把她挑逗得足够湿润了,薄斯倾的手指才往下移动,一路划过她的肌肤,引起她一连串的颤栗,最后停在张开的骚穴上,画着她湿漉漉的阴唇,轻笑道:“这才叫对小橘动手动脚。” 花唇单薄,小骚豆豆倒是圆圆鼓鼓的,薄斯倾知道这是她敏感点,还是那种敏感到不像话的小东西。 他故意画圈,沿着粉嫩的花穴描绘,每次路过肉核儿都要在上面弹一下,引发她的爽意,却又吊着不肯喂给她吃,她想玩的那点招数,反倒让他给玩明白了。 湿漉漉的屄口大张,不间断涌出透明的淫液来,艳丽的花肉在蠕动,他怎么也不去抚慰,自己玩了起来,含着小奶尖吮咬的同时在骚蒂上又又揉又弹的,持续刺激她的爽点。 “以后小橘还要不要我对你动手动脚?嗯?”薄斯倾扬起眉峰,枕在她丰盈的嫩乳上说着可恶又色气的话,还能俊美到令人毫无抵抗力。 安橘要被穴中的酸痒逼疯了,她急需他给予更多的快感,被他放肆玩弄的快感,她又不能叫太大声,咬着红唇可怜兮兮道:“要……嗯啊……哈……要你插进来……插进小橘的小骚穴里……受不了……啊!呀啊啊……” 她都开口要求了,薄斯倾自然照做,猛地插入紧致的小嫩穴中,用他的中指,很快便感受到了淫肉蜂拥而至的夹弄,那是饿太久了,一根手指头根本解不了馋。 “还要……嗯哈哈……小橘还要……插小穴……啊啊……” 薄斯倾有求必应,她娇滴滴地哼叫了两声,他便飞快地抽插了起来,又加上了自己的无名指,两根指节勉强填了填她的空虚,加快抽送的速度,指尖顶着她花壁上方的浪肉,一下一下的,骚水直流。 他不再控制着安橘的身体,因为她已经无力再逃脱了,绯红的脸颊歪到一边,汗湿的头发沾到脸颊上,张着小嘴儿呼气,泛着波光的眼眸妩媚至极,小手无助地摆放着,一副任由他欺辱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死了。 “小橘的浪水好多,湿哒哒的,一插还汩汩向呢,好骚的小屄,小橘听,哥哥说的对不对?”薄斯倾语带笑意,他满脑子都是变态的念头,安橘怕被听见,他就越要快猛抽插,操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来给她听,看她挨肏,他就会有种发自内心的爽意。 安橘羞得直挠他,红彤彤的小脸蛋娇艳欲滴,裸露的身子随着他手指的操弄而颤抖,享受过快的爽利感汹涌来袭,喘叫道:“嗯啊……啊呜……会被、被听到的……嗯……太坏了……弄得小橘好舒服……好快呀……小橘要操碎了……啊啊……” 薄斯倾转移到了她的侧面,跪在狭窄的病床上,手上调整了下角度,试图找到她脆弱的G点,指尖在肉壁上到处乱戳乱撞,弄得她淫叫不断,一会儿咬唇,一会儿又忍不住叫出声,哪里还有自主。 安橘像朵完全绽放开的娇花,玉体泛着浅浅的粉意,白皙的美腿如一节美玉,大张着供他亵玩,淫穴也让他手指撑开了,看得见里面粉艳的嫩肉,插弄间带出一段段透明的骚水来,阴唇也随之开合,淫靡不堪。 “小橘太淫荡了,在医院里都敢岔开腿让哥哥插,真浪……”薄斯倾看得眼热,他低喘了一声,扯开自己最后一层外裤,鸡巴硬的都发疼了,拉过安橘挠他的小手,放在他胯下,要她握着。 安橘圈都圈不住这根可怕的大肉棒,她看了一眼,肉红的棒身狰狞吓人,上边遍布青筋,怎么看都残暴得很,龟头更是粗大得惊人,她吓得闭上了眼,手却乖乖地握着它,不必教就自觉帮他撸动了。 小骚穴缩颤的越来越厉害了,只要一想这里是医院,她在做这么羞耻的事情,还要帮他手淫,那种刺激感是不同的,更加亢奋更加强烈,直接将她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嗯呀……啊……呜嗯……”安橘拱起了娇躯,她腿在打颤,脚趾都绷紧了,手里攥着粗长的肉棒,喘声一浪高过一浪。 薄斯倾的手都成残影了,他在提速,顶到凸起的软肉上,指头时不时左右摆动,指尖向上轻顶,抽插的速度保持在够快的频率上,没几秒钟,娇嫩的小淫穴里立刻喷出了大量淫液,从她的尿道口,直直射了出去。 “小橘喷了好多……床单都让小橘喷湿了……”薄斯倾低哑道。 能把她玩到潮吹,那是他的能耐。 薄斯倾沉迷地盯着安橘潮吹过的小浪屄,粉嘟嘟的肉壶儿泛着水润润的光泽,他舔了舔唇,缓缓地抽动着湿透的手指,调笑道:“明天医生来查房就能闻到我家小狐狸的尿骚味了,小橘说,他们会不会知道我的小橘是小骚货?” 安橘受不得刺激,她一听这种话就会害羞,忍不住蜷缩起来,小骚穴还在抽搐着,娇喘道:“呜啊……都怪你……怪你把小橘……弄喷了……嗯……喷了好多骚水……好色……啊……啊啊!” 薄斯倾学的快,对她的身体的把控能力也精进了不少,他猜测她高潮的劲儿应该还没歇下,不然不会是这样的状态,他立马开始加快速度,嘴里头继续下流道:“怪我什么?是小橘天生淫荡!在医院里摸男人鸡巴的是不是小橘?张着屄要插的是不是小橘?现在还把病床给尿湿了,小橘不是骚货荡妇是什么?嗯?” 在他一句句糙话和插弄下,安橘又泄了好多,她品味着超强的快感,随着浪潮淫叫,整个小屁股都湿了,更别说底下的床单。 薄斯倾的手向外甩着她的爱液,跟雨点似的簌簌抖落,他就用了两根手指,指尖时不时往上顶顶她凸起的骚肉,每次一顶就能泄出长长的淫液来,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小嘴儿直喘气,在高潮迭起中欲仙欲死。 等到她穴中完全舒缓,不再痉挛,薄斯倾才缓慢地将手拔出,精致的指节上挂满了她的淫水,他展示给她看,分开两指,扯着淫靡的银丝低笑道:“小橘要不要尝尝看自己的骚屄水是什么味道。” 几次高潮下来安橘累瘫了,她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劲儿,看着薄斯倾喂来的手指,她心底里又升起一种渴望,喂不饱的小骚穴抽搐了几下,她乖乖含住他的指尖,舔着自己喷出来的浪水,红着脸骚情道:“好吃……唔啊……嗯哈……小橘的屄水好好吃……” “想把哥哥逼死才甘心是不是?小淫娃!”薄斯倾眼尾一片猩红,粗长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安橘无辜地看着他,吃着他手指头盯着他不断长大的性器,对他做出无声的邀请,反正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她没办法再把欲望压抑下去,她渴望他,就像他也渴望她那样。 他们做过的次数不多,距离第一次也过了很久,薄斯倾怕弄疼她,又怕她像上次那样哭泣,但看她现在这骚样,他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压着她的大腿,迅速将硬邦邦的鸡巴刺进了她软湿嫩滑的淫屄里! 安橘x薄斯倾83:哥哥的小骚狐狸【H】 安橘差点尖叫,幸好薄斯倾吻住了她的唇,要真的让其他人听见,她会羞死的。 薄斯倾埋进了她的体内,被她温暖的肉穴包裹着,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自从初夜过后他就在想,如今终于得到,反而有种不真实感,他喟叹了一声,卯足了劲儿往里冲撞,感受着小骚穴的收缩与夹吸,他才觉得这是真的。 他的小橘,在千帆过尽后,回到了他的身边。 “唔……啧嗯……” 安橘吐出舌头与他缠吻,唇舌被他吮出啧啧的响声来,再加上交合处的水声,怎么听都淫靡不堪。 与初夜的醉酒不同,这次安橘很清醒,她清醒地和他一同享受性爱的快感,看着他沉迷的神情,他眼底的星光璀璨,一切都那么清晰。 爽意从交合处不断传来,安橘眯起了媚眼,仔细体会被他粗大的鸡巴肏透的滋味,她的空旷都被填满了,紧致的小骚穴撑得开开的,汁液一秒钟都没有停止流淌,肉壁与阴茎反复摩擦着,酥麻又瘙痒,即使高潮了好几遍,还会忍不住索求,跟着他的节奏律动。 “啊嗯……哈呜……啊……”安橘的淫声还是会从两人亲吻的唇缝中飘出来,她根本压抑不住自己对薄斯倾的渴求,双腿缠绕上他精壮的腰身,不自觉地抬起了小屁股配合他进出。 “我的小橘又乖又浪。”薄斯倾在笑,他啄吻着安橘的红唇,腰部快速用力,里面的花肉紧紧将他缠住,死裹着鸡巴,他必须用上大力,才能挺进挺出,不然早一泻千里了。 那美妙的滋味好到让薄斯倾大汗淋漓,他跪在安橘腿心,大腿上的肌肉鼓起,手抓握着她的双手,跟她十指紧扣,亲昵地纠缠着,低喘道:“叫我,小橘叫我……” 他想听,想听安橘用动情的声音叫他阿倾,骚骚嗲嗲的。 安橘知道薄斯倾需要什么,她热情地回应着他,到此时此刻,也没什么可犹豫的了,她想要献上自己的爱欲,四肢都勾上他的身躯,娇媚的小脸不可方物,喃喃道:“哥哥……嗯哈……阿倾哥哥……肏小橘……操得好舒服……啊啊……啊……” 薄斯倾受不了,他一听就疯的更彻底了,狠力地推进去,龟头直插上安橘的小子宫,然后研磨钻扭,粗大的肉冠捣弄着她甜蜜的嫩肉肏出更多骚甜的汁水来,从他棒身浇下,拔出时极为缓慢,不仅是他不舍,更是她的拼命挽留,嘬着鸡巴就不肯松一点点口。 那爽利,一句两句都形容不了。 “小橘夹得哥哥好紧……哦……”薄斯倾低吼了一声,他如同一头凶兽,撕开了伪装高冷的牢笼,露出尖利的獠牙,咬住安橘的侧颈,在上面留下更多的吻痕印记,粗喘道:“就那么爽吗?嗯?夹着鸡巴不放,一肏你就出水,怎么有那么多屄水可流,哥哥的小骚狐狸……” “喜欢哥哥……啊啊啊……嗯啊……小橘好喜欢被阿倾哥哥肏穴……好棒……还要……啊唔呀……又操到小子宫了!深死了……啊哦……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呜……”安橘娇娇地呻吟着,大大刺激了薄斯倾的兽欲。 安橘不善性事,她很少做,所以青涩娇羞,对色情的薄斯倾也无力招架,等到她慢慢体验到了性爱的快乐,越来越喜欢薄斯倾对她的逗弄,放下自己的心防,她自然而然的也就打开了,毕竟她是娇俏撩人的小狐狸精,不是软弱可欺的小可怜。 这是爱欲的驱使,就像薄斯倾没办法维持他的伪装一样,他们都会在相爱里变得放浪形骸,沉沦下去,无法上岸,也无需上岸。 汗液划过薄斯倾精致的下颚,他眉宇间像拢了层薄雾,手掌转到下方去扣紧她的腰肢,掐着她纤细的小腰,白嫩嫩的肌肤上布满他的指痕。 薄斯倾抬手打安橘丰满的大奶子,凸起的奶头让他打得又翘了些,他玩命似的抽插,噗呲噗呲进出在她紧小的屄里,撞着她的娇躯,肏得乳波乱摇乱晃,形成绝美的姿态,他看着她挨肏的样子,红唇吐出放浪的淫语,他就压不住自己的暴戾。 “叫的这么骚!不怕被医院的人听见了?是不是要哥哥死在你身上才满意?骚货!原来我的小橘是这样的小骚货!”薄斯倾可顾不上自己有多粗俗,他恨不得把肉蛋都塞进去操她,肉棒被她裹得要爽死了,所有糙话都是拿来淫辱她的工具。 安橘点点头,故意去夹体内的大鸡巴,乱糟糟的发丝粘在她唇边,黑发红唇,典型的勾人尤物:“嗯……对……啊唔……小橘就是要榨干你……要哥哥只肏小橘……啊啊……谁叫哥哥那么坏的……欺负小橘……啊嗯呀!啊啊啊……太快了……又快起来了……啊……” 薄斯倾被夹的脊骨都酥麻了,他听安橘要榨干他,几乎是安橘一说完,他就提起了速度,快猛地挺动劲腰,粗长的大屌上全是她晶莹的浪水,小骚屄让他操得合都合不拢了,就这样,还要对他又夹又吸的,她不挨肏谁挨肏? 快感源源不断,淫液肏得汩汩作响,他的力度和速度都太可怕了,安橘只能勉强控制着音量,尽量不叫到医院的人都听见,沦陷在欲火高涨中,享受爽意一轮一轮袭来,难以自拔。 安橘直起身子,搂住薄斯倾汗湿的脖颈,她望着他疯狂的双眸,呵气如兰道:“阿倾……嗯啊……阿倾……肏坏小橘的小骚穴……太舒服了……哥哥……啊啊呜……小橘要你……想要你……啊……” 她好像特别懂薄斯倾爱听些什么,她爱看薄斯倾发狂的样子,爱被他狠狠日肏,所以也不管羞臊了,一股脑地将浪语说了出去,扭着娇臀迎合他的挺操,妩媚至极。 既然在体力和技术上比不过他,那一定要在其他方面拿捏他,安橘这个初学者总算是找到了一点窍门。 论怎样让薄斯倾疯狂,没人比得上安橘了。 她生生把一个禁欲系弄成了纵欲系。 薄斯倾看似掌控着她的身体,实则被她操纵着灵魂,他好像拥有绝对的主导权,可他已然失控,只为了她一句要他,他便神魂颠倒了,吻住她甜甜的小嘴,揉着软乎乎的奶子,低哑道:“给你……乖乖,哥哥什么都给你,好不好?别再离开我了……” 安橘没有答应他,她真像只狐狸成精了,勾住他的腰,大腿在他身上摩擦着,壮硕的鸡巴在嫩穴中重复进出,身下泥泞不堪,爽利感由此传遍全身,她就快要高潮了,随他的操干而颤抖,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阿倾……阿倾……呜……”安橘似哭似叫,她努力压低着音量,咬咬自己的唇瓣,那娇态,直让人想肏死她才好。 薄斯倾加强频率,肉棒泡在湿湿软软的花穴中酥了个透,呼吸声越发粗重,他一声声沙哑的嘶吼,察觉到她不正常的收缩,他不再克制了,卯足了劲儿送了数十次,一股蜜水从小骚穴里喷泄而出,他紧跟着射了进去。 激烈的运动可算停了,脆弱的病床至于不再嘎吱嘎吱响,安橘抱着薄斯倾,静静地躺在他怀里,感受这一刻的温情。 他们之间,好像很少有这样的时候,越难得,越珍惜。 薄斯倾捋了捋安橘的头发,轻轻吻了下她额头,温柔道:“难受吗?我去弄点水给你洗洗?” 安橘娇滴滴地哼道:“你又欺负小橘……说好了不许这样的……” “那换小橘欺负我行不行?” 薄斯倾笑了下,他看她还是不累,还有心情说这种话,他把人抱了起来,自己躺回病床,让她骑在他腰胯上,性器依然密不可分,软下来的鸡巴也紧紧地插在里面。 这些安橘成了女上位了。 好了,她可以“欺负”薄斯倾了。 安橘x薄斯倾84:一辈子都插在你的小嫩屄里【 安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到薄斯倾身上了,性器在她体内几乎转了一圈,那粗大的物件,即使软了也很难忽视,充分地刺激到了她敏感的小穴,她轻叫一声,下意识夹紧,骑着大鸡巴,小手撑着薄斯倾的胸膛,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射过的肉棒相当易撩,再加上薄斯倾精力旺盛,他憋的可不止一天两天,让她这么一夹,立马恢复成了勃发的状态,往上顶了几下:“小橘真骚,这么快就学会‘欺负’哥哥了?乖,再来几下。” 大屌在里头搅弄蜜水,混合着他的精液,女上位可比传统姿势深多了,安橘刚刚经历的不过是开胃小菜,她骚心都被顶软了,嗲声道:“嗯呀!小橘哪里有……有欺负你……啊……太深了……呜啊……会把小橘撑坏的……又大起来了……” 她哪有欺负薄斯倾的份儿,经过这一回,安橘对自己的本事已经有了明确的清楚的认知,薄斯倾少欺负她一点就不错了。 薄斯倾抱着她娇软的小身子,他知道她没力气了,还故意使坏,啄了啄她小嘴巴道:“难道小橘不想掌握主动权?不想骑着哥哥的鸡巴强上哥哥?嗯?我的小橘乖乖什么时候这么怂了,真是不争气……” 他低声笑着,多少是用了点激将法的。 安橘可听不得这种话,燃起了雄心壮志,但她实在没多少力气了,上次“强上”全靠他配合,她还真不怎么会骑男人,勉强摇了摇小屁股:“谁怂了!小橘……小橘要骑哥哥的大鸡巴!累……啊……怎么办……嗯呀……大鸡巴戳到肉肉了……啊啊……好爽……” 她半点技巧也无,就那么动了两下,骚肉儿一吸一裹,都够薄斯倾爽的了,他吸了口凉气,帮她扶着身体,更好的使力,哄道:“扭着你的小狐狸屁股往下坐,再把它抬起来,就这样骑哥哥的鸡巴,嗯……真聪明,把哥哥夹得舒服死了……” 安橘照做了,她刚动了两下,薄斯倾爽的没边了,她是不懂性爱技巧,可她也不需要懂,那张极品美屄自然而然地就吸吮起来了,扭扭骚屁股再夹他两下,吮得他越来越硬挺,短短两分钟,肉棒就在她穴里彻底勃起了。 这可恶的大屌又粗了一大圈,把安橘撑胀的不行,但能摩擦到的地方也变多了,她乘骑在薄斯倾精壮的身躯上,圆润的丰臀起起落落,还不会转着圈儿磨弄他,只是加快了些速度,拿他粗硬的鸡巴左右乱戳。 安橘是想给自己止止痒的,但她根本止不住,淫水倒是又丰沛了起来,肉刃戳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酥酥麻麻的,舒爽感比先前增加了无数倍。 她扬起小脸,漂亮的黑眸里泛着水光,眼睫也挂了泪珠,摇摇欲坠的,吟哦道:“好棒呀……啊嗯……唔啊啊……小橘在骑阿倾哥哥了……硬鸡巴要把小骚穴撑坏了……好舒服……哦嗯……哈……” 薄斯倾也很舒服,准确的说,舒服二字不能完整形容他的快感,那种占有着她而发自内心的愉悦和幸福感,是不可比拟的。 女上位的风景着实美好,薄斯倾将她的长发捋到背后,他坐起身来欣赏,她弹跳的大奶子圆润又饱满,奶尖儿高高翘着,从脖颈到胸乳全是他刻下的吻痕,鲜红的惹人眼。 她跨坐在他腰上,努力地抬动着小屁股,长长的黑发在背后飘飘荡荡,交合处与她的红唇不间断传出淫声,奶子也因她的幅度而摇晃不止,荡漾起美艳的乳波来,视觉触觉听觉,没什么是比这更绝妙的享受了。 薄斯倾眯起眼,大掌拍打着她乱晃的美乳,再拧住翘凸的奶头,粉嫩嫩的尖尖都红肿了,他舒爽地喘息,下流道:“看我们小橘的奶子,都骚成什么样了!嗯……这么大的奶头,是想被咬掉吗?小橘真是太淫荡了,还那么会夹鸡巴,哥哥想一辈子都插在你的小嫩屄里,不拔出来。” 安橘想想他说的这些荤话,一下子刺激到了,小屄哗哗流个不停,他的耻毛戳着她的骚核儿,舒服得她浑身酥麻,浪水也把他耻毛浸湿了。 她渴望被他一直操着,又害怕这种事成真了,淫乱到她不敢想,胡乱摇头道:“不、不行……嗯啊……啊啊……小橘被肏坏了怎么办……不能肏一辈子的……呀!” 薄斯倾不满意她不给他肏一辈子,扬手打了她肉臀一巴掌,跟奶子上的亵玩不同,他稍稍用了些劲儿,抓握了一下丰满的臀肉,惹她小小地叫了一声。 “哥哥又欺负小橘!啊啊……嗯呜哦……”安橘刚说了一句,就让他顶回了肚子里,大屌深深操着她小子宫,腰肢一软,爽的她差点摔在他怀里。 薄斯倾这头野兽被放出来可就学不会压抑是什么了,看见安橘就想搞她,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地干,死在她身上也无所谓,她在这儿陪了他快一个月,他每天脑子里都是变态的想法,跟个色情狂差不多,怎么可能不一一在她身上实现? 她就是要被他操一辈子的,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他不放手的决定。 “小骚狐狸,把奶子捧起来喂给哥哥吃……”薄斯倾说不清是命令还是哀求,也许两种都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安橘太重要了,重要到他离了她一秒,都难以存活,所以他要索取更多,更多。 安橘看着这样的薄斯倾,俊脸上露出一种冷厉的疯狂,她心跳的极快,乖乖地照办了,小手托起自己根本握不住的大奶儿,骚骚娇娇的道:“阿倾哥哥吃……嗯哈啊……吃小橘的奶子……啊……呜……” 薄斯倾张口就把她奶尖咬住,大口大口吸吮吃奶,翻滚的暴戾稍稍压下去了点。 胀痛的乳房终于得到抚慰了,安橘沉浸在多重的快感里,腰部的扭动就慢了下来,“强上”是个体力活,她哪有薄斯倾那么好的体力。 安橘没劲了,坐在大鸡巴上前后摩擦,用他的龟头按摩自己的小骚穴,水润润的眸子里含着泪花,娇软道:“动……呜嗯……啊……哥哥动一下……小橘没、没有力气了……” 正中薄斯倾下怀,他抓住她如蛇的小腰,飞快地顶撞花穴,肉汁飞溅。 薄斯倾发现了,安橘只要高潮过,就特别敏感易肏,而且潮吹不断,她大概又到了顶峰的边缘,他赶紧乘胜追击,猛攻她脆弱的小子宫,龟头用力往里头钻磨。 “给不给哥哥肏一辈子?小橘再说一遍?嗯?肏烂你不乖的小骚屄!” 她那点速度跟薄斯倾比真不够看的,快感一下子多了无数倍,飘飘欲仙地挨着操,只能签下不平等条约,哭腔道:“给……呜呜……啊……小橘给哥哥肏坏……肏一辈子……啊哦啊……嗯……” 薄斯倾听到了悦耳的答案,放开了玩她,肉棒畅通无阻,干了数百下就将她送上了绚烂的高潮,随机用精液灌满了淫浪的屄穴。 连着在她体内射了两次,薄斯倾满足的要命,搂着她软瘫的小身子亲吻。 安橘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她自己能睡个好觉,结果又被薄斯倾摆到了病床上,这次,是个后入式。 “不要!不要了……嗯哈……” 薄斯倾无辜道:“小橘刚刚才说了让哥哥肏一辈子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安橘:“……” 她没事撩他干嘛!啊?! 后悔也没用了,她再开口时,又是一段脸红心跳的吟声。 不能指望一头饿久了的色狼吃个一两顿就能饱。 安橘x薄斯倾85: 晨间,窗外的鸟雀叽叽喳喳,医院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还是吵扰到了病床上睡着的人。 薄斯倾昨晚好不容易释放了一回,折腾了安橘大半夜,安橘不甘心,又使唤他去清理床单上的痕迹,还说要是真的被医生护士看见了,他这辈子都别想跟她说话,他哪能不顺着她。 又是给她擦身,又是处理痕迹,病床太小,他把护理床挪到了病床边,握着她的手入眠,到了后半夜两人才睡着。 这样的美梦许多年没做过了。 窗外的麻雀不懂事,片刻也不消停,薄斯倾皱起锋利的眉宇,嫌烦人的鸟雀太吵闹,他担心安橘被吵醒,伸手想去捂住安橘的耳朵,结果……扑了个空。 薄斯倾瞬间就清醒了,他睁开眼,冷冽严肃地环顾了一圈,陪护床都被收拾好了放置在角落里,寒意顿时遍布他全身,他怕了,他怕安橘又抛下他一个人走了。 他怕昨晚的旖旎情事,这近一个月来的温暖关心,都是他的一场梦。 失去安橘的恐惧让他没有清醒的头脑去想那么多,他像失了智一样穿着病号服跑出了病房,完全忘了还有打电话这回事。 在医院的走廊里安橘与他撞了个正着,安橘拿稳自己手里的袋子,惊讶道:“外面这么冷,你怎么穿着病号服跑出来了?” 短短几分钟,薄斯倾像过了一生,他额前的头发都汗湿了,看见她,整个人松懈了下来,有种劫后余生之感,二话不说一把抱住了她。 “哎哎我的早餐……”安橘手里还拎着早餐呢,她用手臂顶着薄斯倾的胸膛,希望把他隔开点。 没用,薄斯倾反倒把她抱的更紧了,埋在她颈窝里,感受她的气息。 她怎么会明白,她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薄斯倾这沉闷语气听着还真挺委屈。 安橘无语道:“难道我那么像睡完就跑的渣女吗?” 薄斯倾点了点头,闷闷道:“嗯。” 安橘:“……” 好像……还真是!她一贯是睡完他二话不说就跑的,如今想想,是有点渣了。 “我是去给你买早餐了。”安橘晃了晃手里的餐盒,她扶住薄斯倾,柔声道:“你刚才跑那么急,腿疼不疼?” 这会儿放松下来是有些不舒服,再加上昨晚的纵欲,消耗了薄斯倾太多体力,但那些都是时间可以弥补的,他不当回事儿,搂着安橘道:“没事,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安橘心都软了,此时此刻她懂了薄斯倾有多离不开她,不过是一眨眼不见而已,他就能慌张成这样。 她一想,小的时候她不告而别,被带回清波市,他母亲也是不告而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个时候的他,肯定很恐慌吧?长大后她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他自己一个人承受车祸带来的仇恨和痛苦,他是怕极了被人抛下。 怕极了再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黑暗里。 安橘眼睛有些酸涩,本来还气他昨晚欺负她的,现在也不气了,只剩下对他的心疼,她将他扶回病房,坐到病床上,道:“好好歇着,不许乱动了,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好好面对你,再说了,昨晚……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是酒后乱性,她是心甘情愿的,这说明了什么? 薄斯倾的眸子骤亮,他踏实了,凝视着安橘道:“身体素质你也考察过了,对你未来老公,还满意吗?” 安橘脸一红,想到那些羞耻的事,她娇娇地嘟着嘴道:“伺候我伺候得还算舒服吧。” 薄斯倾笑了。 他不笑的时候是高不可攀的冰山上扬起骄傲的雪莲,清冷矜贵,无法攀摘得到,一笑起来又是融化了的春水,眉目如画,冷峻的面部线条都柔了下去,依旧好看的不像话。 “你赶紧洗漱去。”安橘撇了撇嘴,还是高冷点拒人于千里比较好,不修边幅都笑得这么招人,太祸水了。 薄斯倾洗漱完回来安橘已经把早餐摆好了,这些天都不做检查,不必空腹,医生说休养就行了,要保证营养也得换换口味,每天吃清淡的,再好吃也腻了,实在没味道,安橘才跑了一趟,去她以前常去的小店买了早餐。 病床边支了个小桌子,安橘弯着腰擦拭他的专用筷子,松散的路口微微泄露,露出精美的锁骨,还有脖子上那显眼的吻痕,她已经尽量挑高领的衣服了,还是遮不住他的痕迹。 “昨天睡的那么晚,你起这么早去给我买早餐,累不累?”薄斯倾很是心动,好像安橘已经成了他的妻子,他们在过夫妻生活,再加安橘昨晚的纵容,他得寸进尺,直接就搂上了她的纤腰,肆意地揉摸,美其名曰,帮她按摩。 安橘把他手拍开,大白天的医生护士随时有可能进来,她埋怨地瞅着他,语气不自觉就放娇了:“你还知道我会累啊?那你往死里欺负我……” 薄斯倾笑着亲了亲她嘴角,温柔道:“是我不好,吃完我给你按按。” “不用,你最好老老实实离我远点!”安橘可真是长本事了,她以前哪敢想,现在都敢对薄斯倾呼来喝去了,叉着腰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 “我不对你做什么。” 薄斯倾再有色心也不能真把她玩坏了。 “那也不行!坐好了。”安橘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筷子递给他。 他不明白,安橘不仅怕他兽性大发,也怕自己兽性大发,不得不说他还是挺可口的,吃过两次之后她也食髓知味了。 上午薄斯倾要工作,他的笔记本电脑在医院,许康晖偶尔来也会给他带点文件,两人交流交流工作,他一忙起来就会忘记时间,还得安橘提醒他吃饭。 安橘不能走远,她担心薄斯倾找不到她又要跑出病房,外头天寒地冻的,他腿受不得凉,回头病了还得她心疼,这男人是越活越回去了。 所以她只好陪在他身边,看他工作,看着看着自己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上。 薄斯倾扭头一看,她已经睡熟了,张着嘴巴像个小孩子,他笑着亲吻她额头,将她放平在病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下了床,换了个地方坐着,一边工作,一边守着她。 安橘x薄斯倾86: 冬日里的首都下了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再过一段时间,该到新年了。 安橘也迎来了好消息,医生说薄斯倾恢复得很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只要定期来医院检查,保证营养和休息,注意保暖,往后不要再受伤,就不会留下病根。 薄斯倾对此不太高兴。 他烦躁的不只出院,还有安橘接的那两通电话,一通是她爸爸打来的,问她心情如何,快过年了,什么时候回家。 第二通是年奕打来的电话,言辞间都在说想跟她叙叙旧,问她什么时候回清波市,准备好了要请她吃烧烤,两人相谈甚欢。 这才是最让薄斯倾不爽的原因。 他病好了,出院了,安橘也就不用照顾他了,她得回家,回到清波市,那里有年奕,即使没有年奕,也会有李奕张奕,她的父母讨厌他,他们会继续给她介绍新的对象。 薄斯倾想想就烦躁的要命,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留住安橘。 安橘跟医生谈完,得知薄斯倾不会落病根,她开心着呢,哼着歌走回病房,一看,薄斯倾冷着脸阴阴郁郁的,病房里有着明显的低气压,她的歌声停了,温柔地询问道:“怎么了?” 薄斯倾松了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我出院了,你是不是就要回家了?” 安橘也正想跟他说这个事,这快要过年了,她离家那么多天,肯定得回去一趟的,她爸妈都问了几次了,她也没敢说实话,再搪塞下去就该被发现了。 “爸爸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得回去过年,不然他们该担心……” 她话还未说完,薄斯倾道:“不能陪我过年吗?” 他们还从未在一起完整的过新年。 安橘迟疑了,她的停顿说明了她的答案,薄斯倾轻嗤,他是在嘲笑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他有什么资格留下她陪他?她的家里人当然比他重要,他又算得了什么…… “行吧。”薄斯倾沉闷地撂下一句,走出了病房,他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安橘一脸莫名,她不知道薄斯倾生的哪门子气,她回家难道不对吗?再说了,她又不是不来首都了,薄斯倾如果不满,应该跟她把话说清楚,而不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换做以前的安橘,她肯定会追上去撬开他的闷嘴葫芦,但现在的她不想这样,她最讨厌薄斯倾有话不跟她说了,两个人要长久地在一起,分担情绪,包容缺点,坦诚相待,这些都是必须的,每次都要靠她的话,时间长了,怎么过得下去。 她开始理性地去思考他们的未来,而薄斯倾投入到了爱与不爱,这两人是真真正正的调了个儿。 下午,薄斯倾看见安橘在收拾衣服,脸色更差了。 他知道她不是想抛下他,可她毫不留恋的态度让他很受伤,仿佛这段时间的恩爱只是他的独角戏,她真的是因为同情才来照顾他的,一旦他好了,她就可以离他远远的,她没有每分每秒都想跟他待在一起,他却片刻也离不了她。 薄斯倾把这事儿跟郑洛文说了,毕竟住院这主意是他出的,结果郑洛文狠狠嘲笑了他一番,说他是恋爱脑。 这一天阴郁的过去,薄斯倾也没来向安橘解释他为什么闹脾气,搞得安橘也生气了,面对他的日常贴近和索吻都无动于衷,更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他们俩都是初次,既没谈过恋爱,又不懂得消化情侣间的矛盾,而且薄斯倾有点性格缺陷,导致他对这段感情患得患失,不会解决问题,就只能恶性循环,感情里的事,归根结底还得他们自己处理。 在纠结的爱中成长,也比无尽的恨要来的幸福。 薄斯倾的主治医生都察觉到了小情侣之间的不对劲了,他看薄斯倾阴沉沉的脸捏了把汗,建议他们中午挑个日头好的时间去花园里散散步,特别注明,有利于恢复。 安橘很在乎薄斯倾的腿伤,一听有利于恢复,立马就拉着他去了。 但去了之后两人也是各坐一边,她不搭理薄斯倾,学着薄斯倾冷脸的表情,双手环胸,保持距离。 薄斯倾把病号服换了,天冷,他穿着厚厚的毛衣,外面是件浅灰色风衣,脖子上有条围巾,再一看安橘,还穿着漂亮的裙子,虽然不是光腿,也裹了保暖的外套,但怎么看都觉得冷。 他俩有半天没说过话了。 准确的说,是薄斯倾一开口,她就气鼓鼓不理人,对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娇娇气气的。 薄斯倾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古怪的气氛,他也没不同意安橘回家,更不想跟安橘吵架,他就是心里不舒服,无法调节自己病态的情绪。 他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了下来,挂到安橘脖子上严严实实捂住,语气硬邦邦道:“别冻着。” 安橘愣了,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薄斯倾已经坐回了原位。 她摸了摸围巾的边角,五味杂陈,想起以前父母吵架,吵归吵,该买的菜是一点也不少,该有的关心也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几十年的夫妻都有闹别扭的时候,更何况他们呢?这些是不能改变爱的,是生活里的磨合。 安橘一想,气消了一大半。 但她还是决定等薄斯倾先来给她道歉,毕竟在家的时候都是爸爸给妈妈道歉的。 在打破僵局之前,有个圆滚滚的小姑娘哒哒哒地走了过来,大约四五岁左右,穿着红色的羽绒服,裹得臃肿,像个笨重的小企鹅,够手够脚的想往长椅上爬。 一下子让薄斯倾以为自己看到了年幼时的安橘,心念一动,就将她抱上了长椅。 “谢谢哥哥!” 小女孩甜甜地说。 “嗯。”薄斯倾不擅长与小孩子打交道,脸色冷冷淡淡的,看着就不好相处。 有个小男孩也走了过来,看他的腿脚,大概是这里的小病患,脸比薄斯倾还臭,瞪着小女孩道:“笨蛋,这是叔叔,不是哥哥。” 薄斯倾都满三十岁了,叫叔叔也对。 小女孩嘟了嘟嘴道:“长得好看的都是哥哥,你才是笨蛋呢。” 这话惹得薄斯倾跟安橘同时侧目,两人本来各坐一边,这下子终于对视了。 又迅速收回目光。 小女孩显然是个颜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薄斯倾,笑眯眯道:“哥哥,我可以亲亲你吗?” 薄斯倾呆了呆,确实太像翻版小安橘了。 他看了安橘一眼,安橘扭过头去,不搭理他,心里头不太高兴。 “不能,我有女朋友。” 听见薄斯倾略冷的嗓音这样说,安橘心动了动,还行。 小姑娘沮丧的样子也很可爱,叹气道:“啊……这样呀,原来你有女朋友了,我还打算长大了做你女朋友呢。” 小男孩很不客气道:“笨蛋,他那么老,等你长大了,他都拄拐杖了。” 薄斯倾:“……” 安橘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安橘x薄斯倾87: 他俩还在闹别扭呢,不该笑的,安橘又把笑容收了回去,薄斯倾却一直盯着她,挪不开视线。 他太喜欢她这样笑了,灿烂得像个小太阳,他得让她永远这样笑下去才行。 翻版小安橘气鼓鼓的,板起她过肉的小脸蛋道:“你要再叫我笨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还有,怎么可以对漂亮哥哥这样说话,不礼貌!” “对不起……”小男孩一下蔫了,还不是她跑来要亲人,他才那么生气的,越想越气,他撇了撇嘴道:“但我又没说错,他就是比你年纪大,他要是够努力的话,没准都能生下像你这么大的孩子了。” 薄斯倾:“……” 说的也对,他当初要是安橘一追就举手投降,没准现在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 这种话从一个小孩嘴里说出来,薄斯倾那心情…… “喏。”小男孩指了指安橘,道:“这就是他女朋友,你赶紧死心跟我回去,冷死了。” 安橘惊讶地转过头来,这小男孩看上去大概七八岁,真是早熟得很,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了?她跟薄斯倾坐那么远都能被看出来…… 小女孩眨眨眼,觉得这个姐姐也很好看,可可爱爱地凑过去,问道:“漂亮姐姐,你是那个哥哥的女朋友吗?” 安橘:“……” 这让她怎么回答呢。 薄斯倾也跟着凑了过来,俊脸上略显忧郁,眉眼比这寒冬还要冷冷清清,一副怨夫的语气,幽幽道:“姐姐在生我的气,她不喜欢我,不想理我了。” 谁不喜欢他了?明明是他在闹脾气!当然,她也闹了点,但不多! 那小女孩一脸我懂的表情,认认真真点头道:“我爸爸妈妈也会吵架的,哄哄就好啦,哥哥你不能仗着自己好看就不哄人,这样是不对的。” 小姑娘长得很圆润,眉宇间神采飞扬,开朗又活泼,真像安橘小时候,也让薄斯倾想,如果他跟安橘有个女儿,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他忍俊不禁,跟小孩说话的声音不自觉放柔了,道:“那你说我怎么哄她比较好?” “这你都不知道?道歉!然后亲亲抱抱就好了。”小男孩插了句嘴,将小女孩从长椅上拽了下来,牵着她的手抱抱她道:“跟我回去吧,我以后不说你笨了,对不起嘛。” 小女孩哼了哼道:“这还差不多。” 然后高高兴兴地牵着小男孩一起走了。 两位小朋友非常生动的给两个大人上了一堂闹别扭生气吵架又怎么和好的课。 安橘看了看薄斯倾,她脸有点红,在犹豫要不要主动说话,薄斯倾心念一动,凑过去在她小脸上啄了一下。 “你……” “对不起。”她话音未落,薄斯倾就一把抱住了她,向她道歉。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你气吗?”安橘感受着他暖暖的体温,她叹了口气,说开道:“你有情绪,可你没有直接跟我说,这会让我觉得你又回到了当初,你还是那个不肯敞开心扉,什么事都要当闷嘴葫芦的薄斯倾,我希望你以后有任何情绪,开心还是不开心的,都直截了当告诉我。” 原来是这样…… 薄斯倾听着她的话反省自己,他已经在学着说情话,学着向她表白,表达爱意了,可他孤独了太久,习惯了自己承受,却忘了伴侣除了腻腻歪歪,最重要的是分担情绪,共享人生。 薄斯倾将她搂到怀里,她靠在薄斯倾心口,听薄斯倾闷闷不乐的声音道:“我不高兴就是不想跟你分开,一秒钟都不想。” 安橘一下子心软了,气消的无影无踪,伸手抱着他脖子,亲了下他的下颚道:“我就回家几天,初三一过完我就赶回来陪你,好不好?” 那不还是要分开吗。 薄斯倾确确实实成了个恋爱脑没错了。 “我不能和你一起过年了。” 这话里有着浓浓的失望,他在意的,不只是短暂的分离,还有他们曾经的遗憾。 安橘忽然意识到,薄斯倾非常没有安全感,跟她不一样,他见惯了风雨,见惯了人生的不确定性,他对顷刻间的失去是习以为常的,所以他有很多不安,对一点点温暖都诚惶诚恐,能够握在手里的东西他会拼命抓紧。 沉闷,孤冷,是他多年来的性格。 安橘觉得自己这两天也做的不对,薄斯倾不跟她沟通,她也不该赌气不理人,明知道他是什么性子,肯定会胡思乱想,她还没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他们都有古怪的性格和偶尔出现的小脾气,都有大大小小的毛病,日子久了,总会一点点磨合,直到契合无比。 “可是……”安橘叹气道:“我要不回去,我爸妈知道了,我怕他们不同意我们……” 薄斯倾皱了皱眉,他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可真是个棘手的难题,再不愿意放人,也得让安橘回家过年,他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安橘的肩颈,眷恋无需言说。 安橘心动的厉害,她抬起眸子,对上薄斯倾缱绻的双眼,小手揪住他衣领,小声道:“我还没跟你说……你之前让我当你女朋友,我考虑好了。” 薄斯倾眸光一亮,她的态度早就软化,但这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提起做他女朋友的事。 “我还喜欢你,薄斯倾,所以我想再勇敢一次,再试试我们到底可不可以……” “一定可以。” 安橘话还没说完就被薄斯倾截断了,语气那叫一个笃定,接着就吻上了她的唇瓣,含弄住小嘴儿吸吮。 天知道此时此刻的薄斯倾有多愉悦,在听到安橘说还喜欢他的时候,那点分离的不爽都冲淡了,他只想把安橘抓回病房去,素了也有好多天了,要不是安橘怕被发现,他简直想夜夜笙歌。 花园里人更多,安橘更害臊,捶着他的后背让他把她松开,喘道:“我话还没说完呢!” “嗯,你说。”薄斯倾松了嘴,该抵着她额头,那目光,柔得要把她看化了。 “我希望你不要觉得愧疚,你并不亏欠我什么,当初追你是我自愿的,除了拒绝的那点伤害,你也没做错什么事,还次次帮我出头,照顾我保护我,谁又规定了,我一追你,你就得欢天喜地的答应?不答应就是人渣?我不想你总觉得欠我,我想我们是平等的关系。” 安橘可以直视那段倒追经历,就像她说过的,她不后悔。 她要做的,是永远阳光自信,勇敢开心的小橘。 薄斯倾又亲了她一下,没办法,他太喜欢这样的安橘了,忍不住的,他感觉他的小橘回到他身边了,这次,不会再离开。 惹得安橘瞪他,娇娇滴滴道:“但是该对我好还是得对我好啊,不要觉得我追过你你就了不起了,我可不傻。” 薄斯倾失笑道:“我们小橘不傻,聪明着呢。” 他一边说,一边又啄了啄安橘的红唇。 安橘被他抱在怀里,只能随他去了。 “我会对你好的,但我没经验,有时候需要你告诉我,只要你说,我就改。”薄斯倾那样的清冷,在深情款款时有种独特的撩人感。 安橘被美色诱惑了,也亲了亲他:“你也是,有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我们要学会沟通,不再隐瞒,不再逃避。” “好。” 薄斯倾一口答应。 安橘满意了,又奖励他一个亲亲,这次被他摁住了后脑,吻了好久。 吻罢,薄斯倾搂着她气息不稳,低沉磁性的嗓音颇为蛊人道:“既然不陪我过年,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安橘x薄斯倾88: 小橘是新来的实习小护士,他们院跟其他医院不同……对于病人都是一对一服务的,不仅要提供医护照顾,还要提供心灵抚慰,以及……生理需求,总之,要满足病人的一切要求,好让病人早日康复。 她明知道这家医院是什么性质,却还是来应聘了,她来这里当然是有自己的特殊目的。 新来的第一天,小橘就被指派给了一位脾气很冷很差的病人,据说他是这里的顶级客户,性情古怪高冷,对谁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十分难搞,可长得实在俊美非凡,天生一张精致如雕塑的脸,清冷高贵,谁看了都得赞叹一声。 为什么要让一个新手来伺候这么难缠的病人呢?很简单,因为她是新来的。 当初着位病人一入住,大家前仆后继,最后全部铩羽而归,全院人都被折磨了个遍,提起来就牙痒痒,只剩她这个新手还什么都不懂,没见识过他了。 这么难搞的差事小橘欣然接受,换句话说,是正中下怀。 小橘换了件“工作服”,准确的说,是她自己准备的工作服,这里的护士服偏向正经,毕竟明面上还是一家普通的私立医院,只有住进这里的VIP病人才知道这里到底提供哪些服务。 她敲了敲门,里头低沉的男声冷冷道:“请进。” 小橘推开门进去,锁上病房的门,看到病床上面容冷淡的男人,心口砰砰直跳,小声道:“薄先生,该吃药了。” 薄斯倾眼都没抬一下,他来这儿住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生人勿近的,不喜欢被打扰,更不喜欢有女人在他眼前晃悠,他翻着手里的书,随口道:“嗯。” 小橘走过去,放下手中的药,薄斯倾低着头,入目是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穿着白色丝袜,许是紧了些,大腿上的肉儿都叫丝袜勒住了,像蛋糕里溢出的奶油,白的比这丝袜晃眼,肉肉呼呼的,可爱又极为色情。 男人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抬起头,正对上小橘那双笑盈盈的眼睛,尖瘦的下巴,上翘的眉眼,红唇弯着好看的弧度,撩人而不自知,典型的小狐狸精模样,让他呼吸一窒,就像有无数冲击力,狠狠撞开了他冷硬的心防。 真漂亮,薄斯倾在心里说着。 他开始眼神放肆地打量她的身体,看她穿着粉红色的包臀护士裙,但两边都被剪刀剪开了,裙摆也缩短到齐逼的长短,剪开的部分用丝带绑着,几乎一拉就散,下摆大开,一走动就能看见她圆翘的小屁股和若隐若现的嫩穴。 更骚的是胸前也被剪开了,白白嫩嫩的大奶子露出深深的乳沟,只剩两颗奶头还被包裹在里面,随时都能掉出来,凸起的奶头将护士裙顶出形状,一看就知道她奶罩都没穿,真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粉红色的护士裙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发上戴着红十字护士帽,两边梳起可爱的双马尾,娇粉妩媚,这身打扮让人看了就想把她摁在病床上干到哭叫。 小橘接受他犹如视奸的目光,她羞涩地扭开头去,奶尖儿被视奸得更凸了,小声道:“薄先生,别、别这样看。” 花穴有些饥渴,在他的注视下她有些湿润了,因为不只是他在渴望她,还有她的渴望,在经年累月中已然形成了某种执念,跟他稍微接触一下,她都想要的不行。 “穿的这么骚不就是来给病人看的吗?”薄斯倾的眼神更放肆了,他看到她的工作牌,沙哑的嗓音缱绻地唤着她的名字道:“你叫小橘对不对?小橘……” “嗯……” 小橘的脸上爬起红晕,更显得她魅惑无比,她故意挽起耳边的碎发,沉甸甸的大奶子稍稍一动就晃了起来,她的应声像呻吟,甜甜腻腻的, 直钻入男人的心扉。 明明是来勾引人的小骚狐狸,缺肏的不行,偏又做出无辜的态度,撩人心弦,薄斯倾在心里低咒了一句,大手忍不住摸上了她穿着丝袜的美腿,触感果然很好,他道:“刚来这里工作对吗?我记得你们这里的工作服可不是这样的。” “是我自己的……” 他的指腹在她腿上打转,虽隔了层丝袜,还是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温度与邪恶,她更湿了。 别的小护士进来就会被他赶出去,他不仅没有赶她,还主动跟她说话,这已经是她的胜利了,她稳住心神,让自己不要失态,眼中有种势在必得的决心。 她就不信这么长时间她还拿不下这个冰山怪了。 “薄先生,我帮您量个体温吧……医生说您昨天有点低烧。”小橘护士很优秀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尽职尽责。 “好。”薄先生漫不经心的,手已经从她大腿摸到她小屁股上了,打着旋儿揉摸嫩肉,再扯扯绑着的丝带,一拉就散,还真是方便,像个精心打包好的礼物,等他来拆。 他的魔爪不停地在小护士的腿部与臀部流连,有时候还会掐着她的臀肉拍打拍打,可他就是不去触碰那已湿润的小穴,弄得小护士难耐极了,自己夹着腿摩擦。 够敏感的,薄斯倾暗道。 小橘拿着体温计,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为了跟他多一点肢体接触她专门拿的腋下体温计,他在病床上,她站在地上,这个高度必须弯腰才够得着他,可是一弯腰,那奶子差点掉出来了,乳沟挤得深深的,迷人极了。 丰满的奶子在薄斯倾眼前放大,又白又嫩,晃晃悠悠的惹人疼爱,他明知道她的小心思,还装不懂问道:“小橘的胸前怎么开了这么大的口子?” 小橘把那对美乳往他眼前凑了凑,从他的角度,粉色的奶头他都看见了,她满脸娇娆道:“是为了方便给薄先生随时吃奶……” “这样啊,小橘真乖呢。”薄斯倾语气懒懒散散。 她的小手在他胸前抚摸着,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乳首,才把体温计给放进去,他舒服得眯了眯眼,欣赏这位小护士的可爱,这要换了其他人,在他面前这样卖骚,他早让人滚出去了。 只有小橘,会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她越是故意撩骚,他越觉得她可爱欠操。 薄斯倾“好心”帮她把护士裙往上提了提,遮住快要掉出来的奶子,结果裙摆缩了上去,湿漉漉的小骚屄都露出来了,她惊呼着去捂,他低笑道:“奶和屄都遮不住,小骚货。” 小橘的脸一下红透了,这样下流的男神,她更喜欢了怎么办…… 她深知撩人要吊胃口的道理,给的太多太满就做作了,她放好体温计,整理好自己的护士裙,站直了身子道:“薄先生,不打扰您了,我过几分钟再来看您的体温计……” 她转身要走,男人眉头一皱,立马又将她拽了回去,她一下子跌到病床上,扑进男人怀里,裙摆翻起,暴露的小屁股“啪啪”让男人打了两巴掌:“我有让你走吗?谁允许你走的?嗯?这就是你的服务态度?” 全部都在小橘的预料之中,她被打的一点都不疼,倒是舒服得还想再多被他蹂躏会儿,撅着屁股往他手里蹭,娇笑道:“那小橘就陪着先生……嗯啊……” 妖精,活活吸人精魂的狐狸精,薄斯倾明知道,但还是舍不得放她走,扣着她的小下巴就吻了下去。 —— 甜甜:改个五点 是情趣角扮!! ouo这个人设你们觉得章节名应该怎么取?众筹一个 安橘x薄斯倾89: 小橘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他怀里,病床显然承受不住两个人,他们只能抱的紧一些,面对他强势的狼吻,她乖顺地张开小嘴,抬起小脑袋,放他入内,任由他在她口中作乱。 那薄斯倾可就不客气了,自然是怎么色情怎么来,含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吸吮,手也没闲着,隔着衣服在她翘起的奶头上绕圈,感觉奶果子变得越来越硬挺,还没正式开始玩就肿大不堪了。 “小橘的奶头长这么大,被几个病人吸过?嗯?是他们把你奶子嘬大的?”这里的规定不同寻常,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被其他男人搞过,薄斯倾就火冒三丈,掐着她的奶头拧动,弄得她叫出了声。 “啊啊!唔……没有……小橘是第一天上班,还没有……嗯哈……小橘的奶子是为薄先生长这么大的……就是想每天给先生吃奶呀……啊……” 两人一边缠吻一边说着,小橘吐出舌尖勾引,好听的话语甜蜜的小嘴,薄斯倾简直要腻死在她的蜜坛子里了,他用力地吻住她,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纠缠得难舍难分,手上的劲儿也加大了,胡乱地揉着骚奶子。 小橘舒服得不行,根本不嫌他粗暴,倒想他再可恶点对待她,她会全盘接受的,她喜欢和他肌肤相亲的滋味。 吻了几分钟,大舌都抵到她喉咙口了,她艰难地呼吸着,小手抓着他宽阔的肩头,好不容易他松了嘴,她大口大口喘息,嘴角挂着暧昧的银丝,欲色满室。 “体温应该……嗯……应该量好了……”小橘气息不稳道。 她身上的护士裙都被弄乱了,丝带断了好几根,大片大片的肌肤露出来,她也不去整理,夹住自己湿漉漉的腿心,饥饿的小穴抽搐了几下,她直起身子,小手钻进男人的胸膛,说是要拿体温计,却一个劲儿的撩骚爱抚,撩得男人一肚子火气,都没能把体温计拿出来。 小橘跨坐在他腿上,小屁股底下是他勃起的大鸡巴,她用圆臀蹭着,湿哒哒的骚水把病号服都流湿了,印出他硕大的形状,她小手还在撩火,扭着性感的娇躯,奶子一晃一晃的,骚奶头总算让她晃出了护士裙,粉嫩的尖尖挂在衣服外面,勾人的要命。 “呼……终于拿出……啊啊!”小橘拿着量好的体温计,挺起丰满的大奶子,下一秒就让男人咬进了嘴里。 没道理肉都在嘴边了薄斯倾还能放过她,看她晃着奶子那骚样他就受不了! 他咬着那乳尖拉拽,突地一松开,乳晕上被刺激得起了好多小颗粒,雪白的雪白的嫩乳上顶起两颗粉艳宝石,沾上了他的唾液,显得晶亮骚情,稍稍一动,便是乳波摇颤,美艳不可方物。 小橘让他咬的有些刺痛,又对这种感觉极为上瘾,玉手托起一侧肥乳,乖巧地喂到男人嘴里,呻吟道:“先生不要急……嗯啊……啊……小橘给你喂奶吃……都给你……” 她这奶子大的,小手捧都捧不下,还要自己一边搓着奶儿,一边喂给男人吃奶头。 耐性极好的薄斯倾无心再与她玩调情游戏,张开了大嘴用力吸吮,把整颗小奶果子都含进了口腔里,用他粗糙的大舌扇打,舌尖上挑,刮着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奶尖尖,又啃又吮的,品尝美味。 “啊啊唔……薄先生的舌头好厉害呀……把小橘的奶子吃得好美……嗯呀……啊呜……啊……原来薄先生这么爱吃奶……啊嗯……咬住小橘的奶头就不放了呢……哈……”小橘笑得娇滴滴,甜甜的小嘴里头净说些淫语来激发男人的欲望。 她那小手可托不住这么沉的大奶子,更何况还要抱着男人健壮的身体,拿着体温计不让它摔下去,没一会儿手就酸了,娇软地倚在薄斯倾怀里。 由男人宽大的双手握住她两边美乳搓揉,来回吸吮她硬翘的乳尖,或是啃咬她洁白的乳肉,把两只大奶挤在一块儿,左右各舔一下,再含进嘴里头百般亵玩,给她整个奶子都涂满了他的唾液和吻痕,染他的印记,揉得糜烂不堪。 “难道不是小橘喜欢被男人玩奶子,送到病房来让我搞的?看看你发骚的样子,活生生的淫娃荡妇!”薄斯倾大掌开始打奶,不轻不重的,抽得奶儿飞荡。 小橘爱死了被他玩奶,主动把身子贴上去,娇乳蹭起他英俊精致的脸庞,用他胡渣扎着细嫩的肌肤,她都舒服得想落泪,水眸潋滟,身下更是湿得不行了,隔着一层裤子拿他大屌给自己磨穴,在他身上娇喘吁吁。 口头上小橘自然是不能说的,她做出无辜可怜的姿态:“啊……才不是……小橘是护士,来照顾生病的薄先生的……嗯哈……啊……” 原来她还记得她是个小护士呢?薄先生轻笑,屁股摇的跟什么似的,缺肏的小骚狐狸,拿他鸡巴磨屄,流了他一腿的水,以为他不知道? 他就装作什么不知道,配合她撩人的无辜,捏着她的大奶子胯部狠狠顶了几下,隔着龟头裤子猛戳她娇嫩的小骚穴,俊脸完全埋在她的雪乳里,嗅着她的香味,听着她淫叫的声音,就算没正式插入,也让他爽爆了。 “啊!嗯啊!”小橘浪叫了两声,她湿透的小穴可受不住他的顶弄,没几下就泄了,颤颤巍巍的高潮了一波。 薄斯倾没想到她这么敏感,他看着她娇红的小脸,羞涩地缩在他怀里, 张着小嘴享受高潮的余韵,一向克制的他都想爆一句粗,他又忍了忍,反复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这么可爱的小宝贝一定得吃过瘾了才行。 “我是退烧了,可我们小护士好像发骚了呢……小橘把我的裤子都尿湿了,你说怎么办?”男人挑了挑眉,他拿走小橘快拿不住的体温计,用体温计指自己的裤裆,那里湿了一大片。 小橘脸红的要滴血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会突然高潮!连前戏都称不上,只不是暧昧调情,被男人玩了会儿奶子,就丢脸成这样了……她指定是要还回来的。 更羞耻的是,她即使高潮了,也没有缓解一点点,看到男人顶着裆部的大鸡巴,小骚穴只会越来越饿。 “小橘会舔干净的……” 小橘趴下身去,小脸贴住他兴奋的肉棒,她明显感受到它跳动了几下,像是很欢迎她的靠近,呼吸间尽是她的骚水味,混合着男人的气息,怪异又上瘾。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以前完全没有经验,只凭着性欲的吸引,伸出软软糯糯的小舌头,慢慢舔舐男人的阳具,隔了层单薄的裤子,按照他硕大的形状描画,尝到她自己淫荡的在他身上留下的爱液,这大大刺激了她。 “唔啊……”小橘趴在病床上,小屁股撅着,她难耐地夹住双腿,使劲摩擦阴部,试图缓解欲望。 “嗯……” 薄斯倾也低吟了声,沙哑的声音刮着小橘的耳膜,她舔的越发卖力。 薄斯倾是舒服到了,可他不满足于隔了一层,他要与她毫无障碍,甚至是负距离交流,趁着小橘乖巧舔舐之际,他扯开了裤头…… 粗长泛红的大鸡巴“啪”的一声打在小橘脸上,在她还张着小嘴伸着小舌的时候,就插进了她口中! 安橘x薄斯倾90: “唔唔……” 小橘的小嘴一下子就被塞满了,大屌直接插到了她喉咙,她被呛到了,话也说不出来,摇着小脑袋哼唧,美眸中噙着眼泪,仰着头吞吐他过大的肉棒。 薄斯倾爽爆了!第一次口交就让她做深喉,她窄小的喉咙口夹着他的龟头,那滋味是完全不一样的,再看她小可怜样儿,还乖乖地给他含着,一脸骚情的吸紧鸡巴,活脱脱吃不饱的小荡妇,看得他一时怜惜,一时又想肏穿她算了! 性器的尺寸太吓人,小橘必须把嘴巴完全张大,才能勉强把他含住,就这样也只吞了他大半根而已,还要接受他粗暴地抽插,这种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一会儿的功夫她嘴就酸了,在口交方面也没经验,口水顺着嘴角流长,迷离的水眸,酡红的小脸,真像个只会吃鸡巴的骚性奴。 “好欠日的小嘴……哦……我们小橘第一天来上班,就这么会给男人吃鸡巴了,好淫荡的小护士……”男人挺着腰往她嘴里头抽插,忍不住低吼出声,说了些粗鲁下流的淫话。 小橘听得很兴奋,艰难但还是把他含紧,欣赏着俊美的男人逐渐疯狂的神态,她湿润不已,夹腿已经缓解不了了。 薄斯倾动着,每一次都撞的很深,有好几次都插到她要窒息,直到她表现出难受的表情来,他才缓慢地将鸡巴抽出她的小嘴儿。 就算有一万个想干死她的暴戾念头,也舍不得真的让她疼。 “哈……嗯唔……”小橘赶紧呼吸,她看着肉棒和自己的嘴巴扯着长长的淫丝,肉红色的阴茎上全是她贪吃的痕迹,她就羞骚不已,闻着男人的精液味更是煎熬饥渴。 她把脸贴上去,红彤彤的脸颊蹭着他的棒身,换做以前,她一定做不出这种事的,可谁让对象是他呢,是她千方百计想要接近想要得到的男人,是她的执念,是她怎么扯也无法断裂的线。 “薄先生的大鸡巴,好烫呀……是生病了吗……嗯……”小橘嗓子都让他肏的有点哑了,她贴着肉棒蹭,把小舌头吐出来,时有时无地舔弄他强壮的棒身,上面青筋暴起,还热腾腾的,这味道不是很好闻,她却不嫌弃,甚至有点喜欢,因为这是他的东西。 薄斯倾让这小护士撩的越来越硬了,铃口泌出好多前液,他操控着大屌,抽打小橘娇艳动人的粉颊,把精液都蹭到她小脸蛋上,看她伸着粉红色的小舌,被自己玩弄的美态,真是个魅惑众生的小狐狸精! 他痴迷的目光只停在她身上,低哑道:“对,生病了,小橘是护士,快帮我治治……” 什么病?不过是得了一种想每天都肏她的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对情色无动于衷的他,一看见她就会疯狂的彻底,他已经站在悬崖的边缘了,她招招手,他能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哪怕深渊。 龟头在女人的红唇上摩擦着,男人浓烈的气息灌入鼻腔,小橘很适应他的味道,她观赏着男人几欲失控的神情,冷峻而又肆意,等到自己喉咙间的不适感消下去之后她才重新将大肉棒含进了嘴里。 “嗯!嘶……”薄斯倾嘶哑地喘息,胸膛因剧烈的快感而震动,要他完全不动是不可能的,他在小橘温暖的口腔中浅浅地顶着,荤话连篇道:“好骚的小浪嘴,小护士可真厉害……这么会治病,真舒服……嗯……再含深点!对,就这样舔,乖乖,太爽了……” 小橘很生涩,她还不怎么会给男人口交,跟那些身经百战的女人相比,她的技巧是不够看的,可薄斯倾还是很爽,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生理上,仅仅是看着她为他服务,他就爽的不能自已。 这可爱的小护士,真是让他捡到宝了! 小橘虽然技术差,但胜在专心,她是生涩,骨子里的媚感却很老道,她抬起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薄斯倾看,眸光摇曳如星,能把人魂都勾走,她在观赏他为她着迷的模样,小手握着吃不下的肉物揉撸,红唇一吞一吐,美艳绝伦。 “唔……” 她轻轻地哼着,小舌头卷走马眼上的精液,腥腥涩涩的,尝起来又觉得美味,她必须把嘴儿张到最大,她的牙齿才不会磕到他,时间久了,双颊酸涩的腮帮子都要脱臼了,她还是不松嘴,也不抗拒,就这么一直吸弄着,用自己笨拙但诱人的方式。 薄斯倾丝毫不怀疑,她要是技术再好一点,他会被她勾死。 男人大腿上的肌肉绷紧,茂密的黑森林中垂着两颗巨硕的囊袋,里面装着的精液蓄势待发,他低喘着抽动阳具,配合她舔吸,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耳朵和长发,而后又拉过她另一只玉手,要她揉弄底下的肉蛋,手口并用的服侍他。 “小橘……小橘……”薄斯倾嗓音都干涩了,他唤着她的名字,仿佛沉浸在了欲海里,无法自拔,爱抚着她裸露的肌肤,粗鲁道:“大鸡巴有这么好吃吗?乖小橘,都吃的合不拢嘴了!好骚的乖乖……嗯……肏死你好不好?把小橘的骚嘴巴都操烂好不好?” 他越是粗暴地说着淫话,小橘越是浪水横流,她喜欢看他失控,喜欢他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浓厚的情欲,唤她的名字,喜欢感受他的欲望,在为她奋力跳动。 简而言之,她喜欢他。 小橘回答不出话来,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把他含的更紧了些,软糯的小舌头快速舔着大龟头,嘬得津津有味,用响亮的声音告诉他,她的心意。 “欠干!” 男人没那么好的耐性再陪她继续玩调情游戏了,他满脑子都是荤的,什么斯文清冷,换句话来说都是变态败类。 他把小橘拽过来,压到身下,肉棒从小橘嘴里滑了出去,那种酸涩感总算没了,可小橘觉得意犹未尽,舔了舔红唇,没等她出声呢,那根可怖的鸡巴就插到了她双乳间,男人用大手挤着那对美乳,抽插了起来。 “骚货!嘴还没吃饱是吧?一刻都离不得大鸡巴!再用你的奶子尝尝……真软乎,夹着鸡巴一弹一弹的……” 薄斯倾当然能注意到她的淫浪,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舔唇有多骚?是个男人看了都想把她玩死在床上。 “啊啊……好色啊……怎么能肏小橘的奶子呢……”小护士口头娇羞,身体配合,她低下头去看,丑陋的阳具插在她雪峰之中,她两只奶子都让他蹂躏得不成样了,还要被他这样淫辱对待,实在太色情了! 薄斯倾撞得她奶儿摇颤,一抖一抖的,嫩尖尖又操凸了起来,她的肌肤还是太细嫩了些,稍微肏个几下乳肉就红了,浅粉的颜色开在她的娇躯上,难以形容的美丽。 他就是怕真弄伤她的嘴儿才换的乳交,如今看来,是个不耐操的小骚狐狸!他也不再忍耐,放开了精关抽送,到了想要射精的时刻,立马又插回了口中。 插在她销魂的红唇里射了出来。 长久禁欲的精量多的吓人,噗呲噗呲的射了好几股,等他射完了,小橘的脸上身上,也就不能看了…… 安橘x薄斯倾91: 暧昧的病床上,小护士身上的护士服已经烂得不成样了,丝带断的断散的散,小屁股都包不住了,门户大开着,露出自己湿透的骚屄,粉红色的护士裙破破烂烂的裹在她身上,两颗被蹂躏到淫靡的奶桃子挺在外面,奶头红红肿肿。 她的小脸歪到一边,双眸都失了神,美艳的脸蛋上沾满了男人射上去的污浊,还有她袒露的奶子上,修美的肩颈,甚至是她的头发,多多少少都被射了点,眼睫一颤,沾在她睫毛上的精液抖了抖,没掉下来。 她就像是被操坏了的人偶娃娃,娇软地缩在病床上,一脸的神魂颠倒,嘴里头还含着一部分精液,这回是射的太多了,把她的娇躯给糟蹋了个遍。 “乖乖……小橘乖乖……”薄斯倾只是看着,下腹的火就烧不干净,真恨不得肏死她,肏得她再也下不了床,只能躺在他身下挨肏才好! 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小橘清醒了些,她抬起小脸,张开红唇,浓白的精液溢了些出去,她吐出自己的小舌头,将精液用软舌盛着,盛给他看。 她顶着满身的精液,淫媚的娇躯,做出这种色情的举动,薄斯倾呼吸一窒,但还是怜爱更胜一筹,他心疼地亲了亲她额角,把手掌放到她嘴边,温柔道:“刚刚是不是把小橘肏疼了?要是觉得难受就吐出来吧。” 小橘摇了摇头,她嘴里太满了,说不出话呢,在他温柔的目光下,她收回了小舌,微张着小嘴儿给他看,然后咕噜噜地把精液给吞了下去,纤细的指尖抹过雪白的嫩乳,沾上他的精液含进嘴里吸吮,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唇,再向他吐出舌头,表示自己已经乖巧地吃干净了。 她一点都不排斥着浓郁的气味,恰恰相反,她很喜欢很喜欢。 “是不是希望我精绝人亡死在你身上?嗯?操死你好不好?这就来肏死我们小橘……” 薄斯倾完全控不住了,刚软下去的肉棒因她一个举动迅速抬头勃起,他呼着粗重的气,俊朗的面容笼罩着沉沉的欲望,原本冷清的眼中只剩下邪意,反倒给他平添了几分欲色,更加好看了。 大掌粗暴地拉开小护士的双腿,将她摆成一个M字,花谷整个暴露出来,一条裂开的粉嫩细缝,正渗着淫荡的汁液,越来越多,流之不尽,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可见她有多缺鸡巴操。 肉刃抵上去了,危险正在来临,小橘颤抖的身子娇娇软软,可她心里并不害怕,她好像笃定了这个男人不会把她怎样,因为他舍不得。 他对她,就该是既残忍又温柔,这么多年来就是如此…… “薄先生的精液太好吃了……嗯……小橘……小橘喜欢吃……”她还要说着这些甜蜜又磨人的话语。 龟头挤进了她窄小的蜜道里,薄斯倾爽得喘了口气,他像头凶恶的野兽,撕开清俊的伪装,一口咬住她的下唇,舌尖舔着,沙哑道:“叫我……叫我阿倾!” 小花穴还是太娇嫩了点,吃个龟头都难,阴唇被撑得薄薄的,小橘仔细感受被他入侵的滋味,那样的酸胀难耐,又酥酥麻麻的快乐,她的手不自觉地抓挠,抓得男人的背肌一条条红痕,娇喘声又甜又腻,丝丝缕缕的钻入他心坎里。 “阿倾……阿倾……啊!” 薄斯倾死死地吻住她,劲腰一沉,整根插入了紧致的穴中,肏开她每一块为他湿润的嫩肉。 她不过是叫了一声阿倾,就足以令他忘却一切,像跨过了漫长的岁月,无数风波抛在了身后,终达彼岸。 敏感的小橘可受不了刺激,几乎是他一进去,她就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对着硕大的龟头喷泄了好些浪水,骚穴猛然夹紧,淫肉都活了过来,咬着大鸡巴一吮一吮的,小屁股不自觉地扭摆,一副舒服又浪荡的姿态。 “骚货!刚挨肏就喷了,我们小橘是什么喷泉做的淫娃娃?嗯……这小骚屄比你的小嘴还会吸鸡巴,故意的是不是?就想看我丢人?还夹那么紧,欠操的小骚狐狸!”男人粗鲁地说着荤话,腰部用劲儿,立刻操起了刚高潮的浪穴。 不是薄斯倾定力不够,而是一旦遇到她,万事都不如她。 所谓的矜贵清冷都与薄斯倾没了干系,在她这里,他是饿到不行的野兽,爬过寂静无声的黑夜,淌过冰凉孤寂的长河,最终埋入她温暖湿滑的体内,那里才是他梦寐以求的栖息地,只做个尘世庸俗的男人,对她展露所有暴戾的,可耻的欲望和冲动。 “好快……嗯啊啊……啊……都肏到小子宫了……好厉害……轻点呀……啊呜……会把小橘肏死的……阿倾……嗯哈……啊啊……小橘的子宫都要让硬鸡巴……磨坏了……啊唔呀……”小橘搂紧了他的脖颈,无力的纤手抓着男人的背肌。 她每多说一句,薄斯倾就会吻她更深一些,肏也肏得更重,可怕的大鸡巴带着她的淫水一次次没入花径,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儿来,几次深插之后再压着她娇弱的小子宫研磨。 小橘以为自己要溺死在他怀里了,温柔与粗暴,残忍又缠绵,她承受不住爱意与欲望的双重快感,很快就让他肏的飘飘欲仙了,阴道绵密松软,媚肉肏得酥痒蚀骨,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她没了自主,只剩下与他的本能。 “就是要把你这骚屄磨透!看你还敢不敢去勾引其他病人!我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天,没见过像你这么淫荡的小护士,穿成这样让病人干你的逼!小橘太欠日了,我怎么轻得了?小橘说说看,怎么轻?” 薄斯倾一边说一边狠顶,他把“轻”字咬重音,每说一次,大屌就深重地捅到小子宫上。 这个时候小骚穴自己就自动收缩,它受不得刺激,尤其是男人的粗蛮野干,温热的淫水顺着龟头流淌而下,嫩肉嘬着鸡巴棒子,这种滋味是个男人都会化身为狼,她反应越厉害,他肏得越用力,喘着气趴在她身上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的,撞得病床都快塌了。 太爽了,爽到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舒不舒服?小橘喜不喜欢被我肏?”他吮着她饱满的唇瓣,肉棒不断肏着她粉嫩的小穴,将她两片花瓣都磨红了,可怜兮兮地夹住他,让那滔天的快感撞得颠来倒去。 他还想问她,还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喜欢……嗯啊呜……啊啊……小橘好喜欢被阿倾肏……喜欢大鸡巴干小骚穴……啊哦……嗯……哈呜……肏得好美……好喜欢……啊……”小护士胡乱地说着,一口一句喜欢,甜腻魅惑。 小橘抱紧了他,怎么会不喜欢呢?她已经喜欢他很久很久了……久到,她都快记不清了。 而男人听了这些话,听了她说的喜欢,浑身都像是泡在蜜罐子里,只有下身的鸡巴是硬的,并且越来越硬,他以为他的欲望会得到缓解,但是没有,根本就没有,余下的,是越发疯狂的性爱,她在他身下叫的越好听,他就越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又是一个深入,硕大的冠头狠猛地插在小橘娇气的骚心,肏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噙着泪花小声呜咽道:“好重……啊啊……要把小橘肏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嗯啊……哈……小橘不行……又要……又要到了……” 不争气的小骚狐狸只被狠肏了几下而已,没一会儿,又上了高潮…… 安橘x薄斯倾92: 幸好薄斯倾拔得快,不然就在她体内缴械投降了,他抽出的瞬间,一道道清澈的骚水从粉红色的肉壶儿里撒出,两片阴唇翕动,眼见着她粉嫩的屄肉还在抽搐,显然是没吃饱的样子。 薄斯倾觉得自己没救了,看到这样的美景,他甚至想趴到她腿间狂舔,尝尝她的蜜水到底有多甜。 他满脑子都是荤的,只想着怎么玩弄她,再色一点。 反正他刚才射过了一回,有的是兴致跟她玩持久战,她让他在她嘴里那么丢脸,他难道不应该还回来吗? 小橘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他口爆,可她现在没有清醒的头脑,她还沉浸在刚刚连续高潮的快感里,一脸被肏舒服了的表情,这种状态下,他想怎么摆弄她都没关系,她不可能拒绝,更不可能反抗。 再做下去,这张病床怕是要塌了,床单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也是不能睡人,薄斯倾将软瘫的小护士抱了起来,到窗边放下,两只大圆奶垂在外面,护士裙凌乱不堪,挺翘的小屁股上全是她喷出的淫液,什么都遮不住,泄过水的小骚屄散发着勾人的味道,欠操的要命。 “啊啊!嗯呀……又、又进来了……啊……大鸡巴又肏到小骚穴里了……好胀啊……呜……” 青筋暴起的肉棒顺着臀缝再次插入,小橘咿咿呀呀地叫着,圆圆的臀儿跟着就撅了起来,高高地翘起,来迎接他的新一轮肏干,穴中的肉肉更是一拥而上。 再累也抵不消这些饥饿感,小橘是一边喊着胀,一边扭起小屁股主动套弄大鸡巴,爽意在她身体里肆意横行,她不断地喘叫着,迎合他的撞击,将他紧密地吸在体内,一波又一波的骚水流淌而下,两人的腿根都是湿泞的,快感越来越多。 “小橘好舒服……阿倾……嗯哈啊……啊啊……好棒……要肏坏小骚屄了……好厉害……”小橘汗湿的小脸娇红万千,水润润的双眸中满是勾人的媚色,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为糜烂的状态,就像盛开的罂粟花,诱惑且致命。 大掌打了一下她摇摆的丰臀,紧接着大力地抓握上去,搓揉她的肌肤,薄斯倾健腰一顶,他站在她身后,肉棒进入到一个极深的地点,龟头操的小子宫都酥透了,他感受到她的收缩与爽快,低喘道:“骚小橘,刚才还要轻一点,现在爽了?你看看楼下!那么多人,有哪个像你这么骚浪的?” 他将小橘压到了窗台前,小橘的奶子紧贴在窗户上,奶儿都挤变形的,肿大的奶头与冰凉的玻璃摩擦,随着他的操弄,带来痒痒的爽意。 她的脸正对着窗户,楼下是花园,有护士引着病人在冰天雪地的花园里散步遛弯,只要他们抬头看看,就能看见她被男人压着肏穴,暴露自己丰满的大奶,一脸淫荡的模样,像极了日日挨肏的小性奴。 小橘看了眼楼下,羞耻地闭上了眼,她不敢去看,也害怕被发现,但还是忍不住配合他的狂肏猛干,撅着自己的屁股叫骚,叫得又甜又娇又好听。 薄斯倾笑了,重重地拍打她的肉臀,腰胯紧跟着顶上,壮硕的鸡巴次次插进肏出,每一次都会肏到最深处,干得她哭叫连连,丰沛的小骚穴跟个小喷泉似的,戳一下些一点。 “才第一天上班的小护士,就会爬男人的床,勾引男人肏她,比那些天天伺候病人经验丰富的还要淫浪,夹着男人的鸡巴就爽了,小橘说,这是什么行为?这是骚货荡妇才会有的行为对不对?太欠操了!嗯……” 薄斯倾也在喘着,要是他的持久力再差一点,在这小骚屄里指不定怎么被榨干净了,如此淫窟,就得好好治理一番,省的她发大水发去别的病房了,吃了他的鸡巴还想吃别人的?那还了得,想都不能想。 既然做了他的小护士,就只能服务他一人,她这张小屄天生就是给他肏的!除了他,没有人有资格看见她的艳丽,只有他,可以骑在她身上,操烂她的小穴,他要她摆出什么姿势,要她如何挨肏,她都得照办,他已经为她失控到这种地步了,凭什么不能做她的主宰? 薄斯倾越发亢奋,肏的也就更吓人了,几乎是最大的力道,小橘承受不住,这对她来说太过刺激了,她爽的眼泪汪汪,可怜地叫着,承认自己的淫乱,小声道:“呜……小橘是、是荡妇……啊啊……太猛了……会被看到的……” 天都黑了,外面光线不好,不太可能往上看,可小橘只要一想有可能被发现,被人看见她淫荡的样子,就刺激的不行,死咬着肉棒,淫液流都流不完。 “怕了?那还敢来勾引我!夹的真舒服……越操越舒服了,不就想让我干死你?嗯?都说了自己是荡妇,还知道怕了?欠操的小东西,就该让你怕!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其他男人!” 男人大手控着她的纤腰,胯部用力,顶得娇躯颤颤巍巍,左歪右倒,窗台都扶不住。 小橘的腿肚子都打颤了,在男人穷凶极恶的冲击下,快感如巨浪来袭,新的高潮近在咫尺,她被浪潮打翻,顾不上该有的羞心了,哭出了声来:“就要勾引你……啊……呜呜……勾引阿倾……一辈子只肏小橘……啊啊……嗯啊……哈……小橘就是故意的……想吃阿倾哥哥的大鸡巴……因为喜欢……喜欢阿倾……呜……” 薄斯倾听她承认了,心里头的满足与愉悦差点溢出来,他从背后搂紧了她的身子,要她依偎在他胸膛,健壮的腰身飞快地挺操,肉红的鸡巴肏得小骚穴“口吐白沫”,穴口一圈都被爱液糊住了,实在淫媚。 他肏小橘可有了经验,感受到她不正常的颤栗与蠕动,他狂肏了几下,在她夹紧的时候猛然一拔—— 潮吹的液体噗呲一下又喷了,从她粉嘟嘟的小屄里尿出。 “小骚狐狸又撒骚尿了,小橘让人怎么说你才好?嗯?淫荡成我们小橘这样,太下流了……”薄斯倾低声笑,擦了擦鸡巴上的蜜水儿,继续肏她。 他自己就是个变态,还总说小橘淫荡,可怜的小橘没力气反驳,她那点精力都拿去享受性爱的快乐了,肏得她头晕目眩,欲生欲死。 “呜嗯……啊啊啊……嗯……” 几次高潮下来,小橘精疲力尽,只剩下一点哭叫的能力,呻吟小小软软的,跟幼崽似的哼唧,娇娇滴滴,薄斯倾听在耳朵里,爽在心里,做着极速冲刺。 直到最后关头,才拔出性器,在她丰满白嫩的屁股上射了出来。 薄斯倾抱着已经累瘫了的小橘,拨开她脸上的碎发,那张娇艳的小脸可见是被疼爱坏了,他怜惜地亲了亲:“我爱你……” 可惜,小橘累的昏睡了过去,没有听到。 安橘x薄斯倾93: 安橘又要回家了,这次,是薄斯倾送她去的机场。 薄斯倾办理完出院手续第一件事就是送她去机场,原本她是不想让他送的,想让他回家歇着,她知道他马上就要去面对薄家那些人了,怕他心里不舒服,又怕他腿伤没好全,可他坚持要送,说什么都得送她。 薄斯倾开着车,他开的很慢,美其名曰交通安全,但再慢也有到终点的时刻,距离机场越来越近,他的俊脸也越来越臭,阴沉的能滴水了。 “我不是对你摆脸色。”薄斯倾还知道自己脸色不好,锋利的剑眉拢起,他叹了口气,懊恼道:“我就是一想到马上要跟你分开,心情很差。” 安橘抿着嘴笑了下,他肯定不知道,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多像一只需要被顺毛的大猫,罕见的可爱。 怎么办,她好像更喜欢他了…… 不管是当初高冷隐忍,默默爱护她的薄斯倾,还是现在温柔黏人,学会打直球的薄斯倾,安橘对他的喜爱,其实没有减少,没有一分一秒,消失过。 等到了机场,薄斯倾的怨念要冲破天际了,他停稳车,刚要说话,安橘的吻就落了下来,正好吻在他的唇角,她刚才还吃着他买的蛋糕,草莓味儿的蛋糕,又香又甜。 “这个亲亲是草莓味的哦~”安橘甜甜地笑着。 像极了她当年的强吻,可是这一次,薄斯倾不会再推开她,而是将她扣住,手托着她的后颈,逼她把头抬起,吻住她香甜的红唇,从那个浅浅地亲亲,变成深深地热吻,缠绵悱恻。 安橘很乖地仰着头,她在副驾驶上,薄斯倾解了安全带过来吻她,越贴越近,含着她的小舌头“啾啾”吸吮,弄出点不太健康的声音来,还好,只有在车里的他们能够听见,也只有她,能够感受他逐渐放纵,愈发失控的神态,他最色气最疯狂的一面,唯有她能掌控。 舌根都让他吮疼了。 安橘睁开眼看,他卷翘的眼睫落下一排阴影,高挺的鼻梁偶尔会亲昵地蹭蹭她,冷冽俊逸的五官精致到她呼吸微顿,那样一张禁欲的脸上,染上欲的神态,着实惊艳。 如今薄斯倾与她接吻是相当粗鲁的,他好像很喜欢一口把她吞下,那种绝对的占有,会让他上瘾。 安橘明显感觉到他的魔爪不太老实了,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误机,准确的说……她不太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毕竟薄斯倾的美色,还是挺诱人的,多搞会儿,可能就要演变成互压了。 安橘赶紧推了推他,从他火热的唇舌中找个空档说话:“好了……我要上、上飞机了……唔……回来再给你亲,好不好?” 薄斯倾深吸了口气,逼着自己脱离她柔软的身体,与她隔开点距离。 他不想惹她生气,搞得他好像除了这档子事别的都不顾了一样,他已经同意了她回家,不能反悔。 可他一退开,安橘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 安橘眯着漂亮的眼睛,又亲了下他嘴角,软糯糯道:“阿倾哥哥,我会想你的。” 薄斯倾唇边绷的老紧,好看的薄唇抿成一线,他咬着牙,想把她就地正法,忍了忍,酸道:“花言巧语。” 安橘不让他吻,自己又亲个没完,连着啄了他好几下,笑眯眯道:“真的,你一个人在首都好好照顾自己,我下了飞机给你打电话,争取初五就回来陪你,明年过年一定带你去见我爸妈,让他们接受你。” 他还不吭声,板着个俊脸要多冷有多冷。 现在的安橘不会被他冻着了。 安橘跟个小啄木鸟似的,“啵啵啵”地亲他,撒娇道:“好不好?好不好嘛……阿倾哥哥……” 薄斯倾被她撩了一身的火,掐着她的小脸蛋,眸色骇人道:“人都要走了,小狐狸精,少勾我。” 凶倒是不凶,听着颇为无奈。 安橘笑了,她往后退,手碰到车门把手了:“那我走了哦。” 车门刚打开,她还没下去呢,立马又跌回了车座里,薄斯倾拽着她的胳膊,额前一热,是他的唇覆了上去。 这个亲吻是不带有一丝欲望的,只做临别的恩爱,完完全全将她视若珍宝。 “我也会想你的。”薄斯倾抱着她,把她扼在怀中用力抱紧,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道:“很想……” 薄斯倾还是放安橘走了,他只把她送到了机场,车都没下,要是再跟她待会儿,他很可能反悔,像在机场把人扛走掳回家这种事,他很可能干得出来。 送完安橘之后,薄斯倾去了趟薄家。 方媛书惹出来的事,不大不小,外界舆论四起,薄斯倾向媒体“澄清”过,也帮薄家说了话,因此薄老爷子没来找他麻烦,可他没露面,那些指责薄氏的声音,也没消下去多少。 薄家这段时间是焦头烂额,老头子靠着自己多年的本事已是能压就压,大厦不至于倾塌,但内里腐朽,又还能撑多久呢? 薄斯倾一进薄家,凌苏就在等候了,见到他,叫了一声:“大少爷,老爷子在等你。” “嗯。” 薄斯倾对于他这个称呼,不过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凌苏笑了笑,他出走了又什么怎样?他就算改了姓氏,他还是薄家人,就像现在,一样要回薄家一趟,命运是摆脱不了的,有些东西该是他的,就一定是他的。 薄老爷子在书房里等着,还是老地点,薄斯倾推开门进来,就见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椅子上,戴着他的老花镜,身形佝偻。 他转过身来,看看自己的孙子,在心里叹气,问道:“腿还好吗?” “死不了。” 薄斯倾语气淡淡。 薄老爷子低下头,他对这个孙子一直都很复杂,曾看不上他的出身,放任他的野心,赏识他的能力,对他的仇恨感到惧怕,又为他的放下动了怜悯之心,他气过恨过,得意过,也赞赏过,而今,还能做得了爷孙吗? “梁鹃……” 听到这个名字,薄斯倾拧住了眉峰,再怎么说,有些伤害是不会淡化的。 那双苍老的眼睛盯着他握拳的手,目光闪烁道:“她自杀了。” 手上的力度一松,薄斯倾怔愣地看着眼前的老人,他有些不可置信,梁鹃那样的人,居然自杀了? 那她…… “送去医院抢救了,没救回来。”薄老爷子不忍地闭上了眼,与连茵不同,梁鹃好歹做了他那么多年的儿媳妇,她再怎样,也伺候了他几十年,他怨她的歹毒,怨她把薄家拖入如此境地,可人非草木,这一生不止怨恨。 “那些新闻发出后她的精神就不太好,我们也没想到……”薄老爷子摆了摆手:“罢了,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她应该承受的。” 梁鹃一个人被关着,偌大的别墅,却空荡如幽灵飘动,她就是被幽禁了,她的丈夫,儿子,她这辈子最亲的亲人,没有一个来看她,那样的环境下她的精神要好才怪了。 薄斯倾说不清楚,他没有快意,梁鹃选了这样的方式解脱,他也该学着彻底释然了。 “小松接受不了他母亲的死,我把他送出了国,以后……应该不会回来了,他会在国外安度余生,我也都安排好了。” 这种感觉薄斯倾理解,此时此刻的薄佑松一定比当年的他更加痛苦,那个时候他还小,很多事情他无能为力,薄佑松却不小了,他明明有能力,可以去做,但他没有,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母亲坠落地狱,他对自己的责怪只多不少。 薄斯倾还是没什么反应,他静静地听老头子说着,比较可笑的是,在这个故事里,薄康又成了隐形人。 直到薄老爷子说道:“斯倾,回来吧,我把薄家交给你,以你的野心和能力,不该困在浅滩里,我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了,你……只要答应我别让薄家覆灭,别的,都随你。” 薄斯倾猛地抬起头,黑眸中闪过一丝凛然,然后掩去,低声道:“我来,是为了与薄老爷子商量,怎么露面澄清车祸的事,我想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既然老爷子不想谈,就改天吧。” “……” 薄老爷子都快走不动了,许多事力不从心,薄康也老了,对比他的父亲,没强到哪去,薄佑松更别提了,剩下的旁支各有各的问题,薄家是真的后继无人了,可又不想把庞大的家业交给外人,交给其他股东。 这两年他见薄斯倾是真的放下了仇恨,原来对薄斯倾的怨气也消了许多,梁鹃一出事,他又起了这样的心思,至少,现在不用担心薄斯倾会害垮薄家了,他是最好的人选,除了托付给他,他也想不到还有别的人了。 他痴心妄想,也得薄斯倾乐意才行。 “斯倾。” 他叫住了转身要走的薄斯倾。 薄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压着气道:“改天把你那小女朋友带过来给爷爷看看吧。” 安橘在医院陪了他那么久,但凡愿意打听他的事,都能知道安橘的存在。 薄斯倾回过头,目光阴翳道:“好啊,那就看老爷子还能看几回。” “……” 薄老爷子气结,这话里浓浓的威胁,要是他那位小女友出了事,他这老头子就不用活了?他不过是想见见他的女朋友,又没说采取手段,他倒是急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那个叫安橘的,对他有多重要,对吧? 薄斯倾说完就踏出了薄家。 晚上,郑洛文约了薄斯倾吃饭。 知道安橘今天的飞机,他又去了薄家,可见他心情有多不好,作为他最优秀的朋友,郑洛文当然要来安慰一下,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笑话。 “你的意思是……那老头子还想你回薄家?还用安橘来要挟你?”郑洛文摸了摸下巴,薄斯倾出走后过得也挺好,还是在薄家有意打压的情况下,把他放哪儿都不会差的。 “不算要挟。” 要是要挟就直接动手了,还知会他做什么,况且老头子还能活多久?不怕他今后报复?这会儿薄家人都不想惹毛他。 他的做法才叫威胁。 “你一点都不心动?虽说薄家现在衰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都没见过那么多钱,你不想要?” “想过。” 锅中的雾气晕过了薄斯倾的眉眼,他是俗人,不为钱权而心动是假的,但他最心动的,还是他的小橘,现在除了安橘,没有什么事是重要的。 “我以后不一定在首都定居,想到要应付薄家人,就烦。”薄斯倾嫌弃的口吻。 郑洛文惊讶道:“不在首都定居?” 也对…… 安橘是清波市的,不是本地人,她又是独生女,听说那边很少远嫁,她父母又不喜欢薄斯倾,肯定不会让她嫁那么远,薄斯倾追妻到清波市不意外。 “你……”郑洛文深思道:“你该不会打算入赘去安家,讨安橘爸妈的欢心吧?” 薄斯倾面色严肃,似乎在考虑他这个建议的成功率。 郑洛文不高兴道:“别呀!我还等着你跟安橘帮我助攻呢,你们要是都去了清波市,谁帮我搞定闫晓晓!” “自己的女人自己搞。” 郑洛文闷闷地喝着酒,这道理他还能不懂吗?他要是搞得定,就不找他了。 薄斯倾看向窗外,又下雪了。 那清波市呢?有在下雪吗?她又在做什么……有没有像他一样想他? “哎,再过几天就过年了,今年去我家过吧。”郑洛文每年都这样向他发出邀请。 薄斯倾摇了摇头:“今年我要跟小橘一起过年。” 郑洛文道:“安橘她不是回家了?你跟谁过?你……” “我去清波市。” 郑洛文明白了,合着又要千里追妻。 薄斯倾没再说话,他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飞雪,如一朵朵纯白的花,向天地飘洒,透过眼前雪,惦念心上人。 他们得过一次新年,一次属于他们的新年。 安橘x薄斯倾94: 年二十九,薄斯倾在收拾行李,明天的飞机到清波市。 郑洛文给他来了电话:“明儿要不我来送送你?行李多不多?你是打算待到过完年才回来?” “不用,你们一家好好过年,我行李不多,等小橘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回,我再回来。”薄斯倾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了,安橘去哪他去哪,原来安橘是他的尾巴,现在他要做安橘的小尾巴。 郑洛文琢磨着,安橘一家都在清波市,她没事老跑首都算什么?她父母指定是不同意的,又不待见薄斯倾,这桩婚事薄斯倾有的熬了。 要是安橘留在清波市给父母养老……他以后想见这位好友,也得到清波市去了。 “你明天去了,备点礼上门,大过年的都是客,他们家应该不会把你赶出去的,至于往后嘛……你自求多福。”郑洛文给他提个醒。 薄斯倾却道:“我不登门。” 安青云跟周秀竹那天的态度很严厉,是叫他从今往后都别再来了,他们家有教养,他是可以趁着过年期间登门拜访,让他们不好意思赶人,借机在他们家过年。 可这跟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他还是不讨欢心,兴许还要拉低好感度,最重要的是,父母不高兴,安橘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郑洛文道:“那你去了清波市干嘛?你不登门怎么见安橘?” “我就在她楼下,能够和她近一点,多看她一眼,这个年我就能过得很开心了,足够了……” 薄斯倾低沉安然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郑洛文听着沉默了,大过年的,在人姑娘楼下呆着,什么也不为,就为了跟人过个新年,哪怕是这样的新年。 除了热恋期的小情侣,谁还能干出这种事? “薄斯倾,你就恋爱脑吧你就。”郑洛文吐槽,他就知道,薄斯倾这人要么不动心,要么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安橘。 “你想恋爱还没机会呢。”薄斯倾随便噎了回去。 郑洛文无语,默了半晌,低低道:“喂,早点请我喝喜酒啊,别让我等太久。” “嗯。” 郑洛文是真希望他能早日获得幸福,因为他亲眼看见过,他是怎样,一步步从悬崖爬上来的,他没理由再回到那里,没理由再被抛弃。 大年三十,除夕夜。 薄斯倾要来清波市自然早定好了酒店租好了车,这事儿他没跟安橘说,提前说了她肯定不让他来,不想惹她父母生气,又不想他奔波劳累,他索性先斩后奏,顺便把公司的事处理完,好好给许康晖放了个年假,这一年可太辛苦他了。 他把车开到安橘家楼下,天已经全黑了,冬季的日落总是不等人的。 清波市少有雪,气候比首都潮湿,冰冷的风却能吹进人骨缝里,绵绵阴雨,是从白日下到了黑夜,刚刚才停了一些。 薄斯倾打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安橘发个信息,想了想又把手机收了回去,算了,他们一家人团聚,这个时候打扰她,她要是知道他来了,肯定会不顾一切跑下来的,不好。 他抬起头,看向那扇亮了灯的窗户。 这家家户户的灯火,他原来觉得没有一盏是属于他的,现在不一样了,她在哪里,他的归属就在哪里。 他不算孤独。 楼上,摆了一桌子的年夜饭。 安橘上午就去把外公外婆接过来了,两老身子骨还算硬朗,彼此之间也有个伴,住在另一栋公寓里,跟他们离得不近,平时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安橘在接送,安橘的奶奶年事已高,自她爷爷走后,奶奶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了,但还是坚持每年给她做米糕吃。 “小橘来年赶紧找个男朋友吧,这样就有人代替奶奶给你做米糕吃了。”老太太惆怅,她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最放不下的,就属这个可爱的小孙女了。 安橘搂着奶奶道:“您放心吧,再说了,谁做的米糕有我奶奶做的好吃。” 奶奶笑得乐不拢嘴,和蔼地拍了拍孙女的手背。 抽了个空,安橘把年夜饭拍了张照发给了薄斯倾,问他还记不记得怎么做米糕。 薄斯倾很快回复:记得。 她回清波市后每天都有跟薄斯倾联系,晚上躲进房里就给他打电话,一打就是几个小时,还不敢让爸妈知道,颇有种幼稚小情侣偷偷早恋的做派,给了她一点与高冷冰山谈恋爱的真实感。 安橘原本想问薄斯倾今天在哪过年,有没有吃年夜饭,但打了一长段字,没发出去,她知道他不会去薄家过年的,郑洛文每年都邀请他,可他觉得自己是客,不愿意破坏别人家庭的氛围,从来都没答应过,离了薄家以后,他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公寓过的…… 忽然之间安橘觉得自己有点残忍,她好像又把薄斯倾抛下了,虽然不是故意的,可只要一想到他孤零零的过年,她就觉得很难受。 安慰也好哄人也罢,薄斯倾不需要那些,安橘把字删了,又打了一句:明年我想吃你做的年夜饭。 薄斯倾几乎秒回:好,给你做米糕。 安橘心动不已,她觉得再甜的情话也不如这一句,一口气给薄斯倾发了好多亲亲的表情包,满口都是想你想你,还说恨不得现在就想飞奔到首都抱抱他。 其实论甜言蜜语,还是安橘在行,太会撒娇了。 她哪知道,薄斯倾就在她楼下呢。 见女儿玩着手机眉飞色舞的样子,周秀竹心下了然,敲了敲碗筷严厉道:“吃饭呢,还玩什么手机?” “噢……” 安橘老老实实把手机放下,在她母上大人面前,不敢放肆。 吃完年夜饭,周秀竹指挥丈夫去洗碗。 两口子在厨房里,安青云负责洗,周秀竹负责擦,气氛很微妙,安青云神色凝重道:“你说咱小橘是不是谈恋爱了?她回来之后就不正常,一脸做贼心虚,跟我们当年谈恋爱的时候一样一样的。” 周秀竹没吭声,只听“砰”的一声,安青云把碗一搁,恼火道:“不会是跟姓薄的那小子吧?” “你小点声。”周秀竹拍了拍他,然后仰起头审视了一下她逐渐走向年迈,但还算英俊的丈夫,笑道:“老公,我发现你好像变聪明了,越老越聪明了呢。” 安青云:“……” 他是不是应该谢谢老婆的夸奖? “她自己没跟咱们说,就先不问了。” 安青云自然知道,他碗都没心情洗了,哼道:“反正跟那小子我不同意,他当年怎么欺负我们小橘的?现在还想骗我们小橘,没门。” 周秀竹也不大同意,但她反对的原因不是薄斯倾当初的拒绝,而是安橘在这段感情里太过低微,处于下风的人就会吃苦,她是被安青云捧了一辈子的,自然知道怎么样才算过得幸福,她不希望女儿后半辈子吃苦受累。 这一点,岳父岳母委实多虑了。 安橘要是真处于下风,现在吹着冷风的就不会是薄斯倾了。 三位老人年纪大了,安橘的父母也有些熬不住,就取消了往年的守岁,一家子早早地洗漱睡觉,才过十一点,屋子里的灯就黑了。 薄斯倾亲眼看着灯灭,在心里数了十个数,果然,安橘的电话打来了。 他笑了,手比大脑还快,直接摁下了接通键,安橘甜腻腻的声音把他软化了:“阿倾阿倾!你今天有没有想我?刚才要陪爸爸妈妈就没有回你信息,我好想你呀!真希望这个年快点过完,我就可以去找你了……” 撒娇真是安橘天生的本事。 薄斯倾听着她撒娇说想他,很庆幸自己来了清波市,不然他真的不知道今天该怎么过了,他道:“小橘,你回房间了?” “回了,不然怎么敢给你打电话呀。” “那你开灯,把窗帘拉开。”薄斯倾低笑了声,他抬起头看着那暗了的窗户,“以后你都不用费尽心机来找我,我保证,我会自动出现在你眼前,随时随地。” 安橘心头猛跳。 她快步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除夕夜灯火不息,窗外犹如白昼,她看见薄斯倾站在灯下,穿了件灰色的外套,像个风尘仆仆的归人,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一直在那里,守候着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等了很久?”安橘眼眶红了。 “没有很久。”薄斯倾没说是吃年夜饭的时候,他注视着那盏为他而亮的灯,低声道:“想见你了,所以来了,我想,能够离你近点,我们也算过了一个完整的新年。” “我马上下来……” 安橘这句话已是带了哭腔,她顾不得去查看父母是否入睡,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她连睡衣都没换,就这样穿着拖鞋飞奔到了楼下。 片刻不犹豫,便扑进了他的怀中。 极少见雪的天,竟也飘起了雪,还未落到发上,就化了个干净,只在天地间,做场飞花戏。 安橘x薄斯倾95: 雪下不成型,几片细小的雪花飘落到车顶,一下子就化了,丝毫不影响车内的暖意融融。 薄斯倾将安橘抱到后座,他脱了她的拖鞋,灼热的大掌握着纤细的脚踝,放进自己怀中,冰凉的肌肤触上他的温热,她打了个颤,眼睫抖了抖,眸中一片水润迷离。 清波市的冬天虽不如首都那样冰天雪地,但她穿着拖鞋下来,又站了会儿,必然受了冻,薄斯倾心疼她,怕她生病,捂着她那双可爱的小脚,温柔道:“怎么鞋子都不换一下?我来了又不会跑,冒冒失失的,小傻瓜。” “我也太想见你了嘛……”安橘嘟着嘴道。 她好像有种独特的本事,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带着娇劲儿的,薄斯倾眸色暗了暗,揽过她的颈子,低头捕获双唇。 “唔……” 他进攻的有些突然,但安橘还是扬起了脖子,乖乖地吐出自己软糯的小舌,他看到那节粉嫩,更会觉得喉间饥渴,迅速将其噙住,在唇舌中咂弄出声音来,车里密闭,津液互换的水声听着便很色情下流,令人脸红。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他们不是每天都做爱,毕竟人多眼杂,说不定医生什么时候会来,但亲亲抱抱少不了,薄斯倾热衷于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他喜欢舌吻,喜欢故意弄出点声响,只要她害羞脸红,他就会低笑,散了眉宇间的所有冷厉,像个变态败类。 现在也是如此。 “阿倾……嗯……”安橘叫了他一声,看着他勾唇的模样,隐约有点邪气,她春心大动,软糯的小舌头在男人口中滑进滑出,撩拨他的敏感点之后再被他的大舌狠狠吸住,搅弄。 他俩也有好几天没见面了,电话跟真人可不一样,那是能触摸到的温暖,安橘极力迎合他的热吻,仿佛回到了在医院里朝夕相处的日子,她的身体记住了他,会对他的每一个亲吻和爱抚感到兴奋和喜爱,想要,再多一些。 这个吻是冬夜里的花火,点燃了寒日,唾液流到嘴角,安橘努力扬着小脸,白皙的颈子纤长柔弱,能看见她青色的血管,很细,再稍稍使点劲能掐断,到让薄斯倾想起了在上面种草莓的景象。 两人的呼吸纠缠着,安橘明显感受到他变得急促了,紧接着脖子一疼,男人尖利的牙齿咬了上来,她惊呼了声,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披在她肩上,属于男人的外套就掉了下来。 “啊……疼……轻点咬嘛……”安橘吃痛低吟,她这张小嘴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撒娇勾引,狐狸精的天性。 薄斯倾眸色一沉,舌尖在他咬过的地方舔了舔,他目光向下,打量着安橘这身衣服,眉梢挑了挑,轻声道:“小橘的奶头好大,又凸起来了,好淫荡的样子。” 安橘洗完了澡,身上有股幽香,她跑下来的时候想都没想,身上就套了件睡衣,家里安装了暖气,因此睡衣并不厚重,毛茸茸的小熊图案正好在胸前,她身材本就丰满性感,再加上刚才的动情,身体有了反应,自然更撩人了。 以前安橘从来不觉得身材成熟有什么不好,但听薄斯倾这样说她就觉得很羞耻,把眼睫垂了下去,白瓷般的小脸上就多了几分绯色,煞是动人。 她的反应让薄斯倾的欲从五分变作十分,在这样的亲昵里,绝不会只有一人动情,要沦陷,就沦陷个彻底。 “我的小橘,是不是发骚了?”薄斯倾低低地笑了,笑声在他胸膛震动,粗糙如沙砾,刮着女人的耳膜,把那美艳的小脸染得更加鲜艳好看。 安橘还是有点胆子和脾气的,她不甘示弱,挪着那双小脚,踩起男人鼓起的肉棒,弯着媚眼道:“明明是它不老实……” 她说着,脚下逐渐使力。 半硬的大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勃起,很快安橘的脚下就像踩了铁一样,她觉得很有成就,踩着大屌磨蹭,娇笑道:“哥哥你看,我就说它不老实!这么快就硬了……” 薄斯倾的呼吸略有停顿,他捏上安橘饱满的奶子,隔了层睡衣狎玩,蹙着剑眉道:“还不是被你这小骚狐狸勾的!” 他语气听着有点凶,更多的一种无可奈何,面对安橘刻意的挑逗撩拨,他只能纵容宠溺,当然,他也乐在其中。 这里不是一个很好的地点,她的父母就在楼上,车停靠的位置只是小区的某个角落,除夕夜这个时间点不会有太多人在外闲逛,可也称不上安全,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或被家长抓个正着,但他们谁都不愿意停下。 没有办法停下。 越是危险,越是刺激,越没办法放开彼此。 安橘只穿了件睡衣,在开着空调的车里还是出了点薄汗,她抬起羞红的脸颊,水润动情的眼眸与薄斯倾对视,她看见了他眼底的欲望和晦暗,这很好,至少说明了不止她,不止她一个人在这种爱欲里沉溺。 “大鸡巴硬死了……嗯……”安橘踩着男人脆弱敏感的肉棍,感受它在自己脚下慢慢崩溃的状态,白嫩嫩的玉足压在翘起的裤裆上滑来滑去,灵活且调皮,双眸还一直注视着他,对他笑得又娇又甜,说着暧昧不清的话。 好像没有做什么,却勾住了心魂,这样的安橘是薄斯没有办法抵抗的,他会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臣。 薄斯倾指尖收紧,安橘的绵乳被他捏得一酥,她没穿内衣,轻轻动一下,那对奶子就在睡衣里晃荡不止,奶尖儿高高顶着布料,她喘息道:“嗯……嗯啊……阿倾哥哥……好粗鲁……也……” 安橘拉长尾音,妩媚的眸子勾魂摄魄,动着软嫩的小脚趾,爬在鸡巴上,拇指拨弄他裤子上的拉链,笑得娇娆道:“也好粗啊……” 车内开始升温,是空调的作用,还是因为调情的氛围,都不重要,他们望着对方脸上的神情,安橘眼睁睁看着薄斯倾越来越沉迷,越来越疯狂,而薄斯倾心里很清楚,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把他勾死在她身上,还无怨无悔。 安橘x薄斯倾96: 情欲是被挑起的,车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这可真不是个什么好现象,偏偏他们谁都不想摁下暂停键,任由事态发展,直到谁也停不了,就此下沉。 修长的指节一颗颗挑开睡衣的纽扣,车里的灯很暗,女人露出的肌肤依旧白的晃眼,印着吻痕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无瑕的圆肩微微一缩,不知是受了凉,还是因为他的爱抚而颤栗。 再往下,是安橘浑圆饱满的奶子,她五官看上去尖瘦,体态却丰盈性感,尤其那对大奶子,极其诱人,即使不穿内衣也有着深深的乳沟,到让薄斯倾想起了,当年她追他的时候,就爱穿些低胸的衣服,故意在他身上蹭。 那时的他忍得很艰辛,他每次都避而不看,她还一个劲儿在他眼前晃悠,她怎么会知道,每当她做完这些举动之后,他在黑夜里有多难熬…… 想到那些个丢脸的夜晚,薄斯倾就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过分,他压抑了太久太久,而他的小狐狸精道行越发精进了,只用一双小脚就能将他撩得魂不守舍,连甜头都没尝到,那根孽障就硬的要炸了。 与技术无关,他不过是单纯的抵抗不了她的诱惑罢了。 “好暖和呀……嗯……”安橘也成功地拉开了他裤裆的拉链,纤瘦的美足钻进他胯下,只隔了层内裤,用脚掌摩擦他坚硬如铁的性器,感受他为她变硬的速度。 薄斯倾低喘了声,食指挑开睡衣的一角,半边奶儿露了出来,雪白的颜色,殷红的小奶头半遮半掩,他看着她披着乌黑的长发,有几缕垂到胸前,在亲吻她饱满的奶子,黑白红的糅合,他看得眼热,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压在肉棒上重重地摩擦,缓解他不可遏制的欲望。 “小橘跑来见哥哥,奶罩都不穿的,还说不是发骚了?嗯?”薄斯倾隔着睡衣拧了一下她凸起的奶头,惹得她轻叫了一声,奶尖儿更充血了,一下子掉出睡衣,像个挂着的红果子,垂涎欲滴,他眯起眼道:“小骚狐狸,越来越会勾引男人了。” “嗯啊……哈……小奶头都要被揪掉了……嗯……”安橘娇滴滴地叫着。 薄斯倾受不了她再多一点点的淫浪,这无疑是致命的吸引,他眼尾勾起浅红,原本俊逸冷傲的脸庞多了几分邪意,扬起手抽上美乳,奶儿打得一晃,他咬牙道:“骚货!” 以前安橘没想通要不要原谅他,和他重新开始,面对他的亲热和对他的欲望都那么别扭难为情,现在不同了,她需要的只是一个适应的过程,当她习惯了性爱,喜欢上了与他缠绵,她会变得无限放荡,完全对得起小骚狐狸这个名号。 毕竟从一开始,是安橘先垂涎了他的美色。 安橘抓住了他的腕骨,男人的骨节较粗,与她对比起来,他拥有绝对的力量与强壮,可在他身上,还有那么一丝脆弱与冷郁,冷淡又危险,矜贵且败类,强烈的反差,格外的迷人。 她挺起身子,睡衣向着两边散开,犹如剥了壳的荔枝,细嫩的雪肤一咬就破,甜美的汁水,两颗鲜艳的奶果子在向他招手,她拉着他的手掌,带领他爱抚自己的身体,娇喘道:“因为喜欢阿倾哥哥呀……啊……就忍不住想对哥哥……骚一点……啊嗯……阿倾哥哥不喜欢小橘吗?” 薄斯倾怎么说得出否定的话语来?她明知道,现在的他,不过是她的阶下囚。 “喜欢。”男人的薄唇吐出两个字来,听上去略显冰冷,他用力地握住女人的奶子,雪色的嫩乳上多了属于他的指印,隐约有着疯狂的迹象,他实在控不住了,松开那磨人的小脚,将她的娇躯抱入怀中,一口咬住她的耳尖,低哑道:“喜欢的要疯了,小橘满意了吗?嗯?” 他低着头,安橘看不清他的神态,但她想象得到,一定是失控的,在被高高仰望的时刻,猛地跌下神坛,犹如末日来临的癫狂。 “满意啊……小橘最喜欢阿倾哥哥了……”安橘笑了,她跨坐在薄斯倾的大腿上,臀下就是被她撩硬的肉棒,她抱紧了男人的身躯,想以此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 薄斯倾整颗心都甜化了,倒是胯下的鸡巴硬的发疼。 他吻过她耳后,她抬起头,呻吟着接受,绵密又炽热的吻痕一路来到高挺的美乳前,他像是饿急了,大口大口地吸吮,连乳晕与乳肉都含进了嘴里,牙齿轻逗着奶尖儿,嚼咬不断。 经过几次深入的身体交流,薄斯倾不是没长进的,他控制着牙齿的力道,以逗玩为主,咬得并不疼,倒给安橘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酸胀难耐。 “啊!唔啊……咬得小橘好酥呀……嗯哈呀……奶子好胀……哥哥吸两口……呜……嘬嘬小橘的骚奶头……”安橘抓着他肩膀,她不知道这车隔音如何,还不敢叫的太大声。 薄斯倾本着好男友要有求必应的态度大力地吸嘬奶尖尖,红嘟嘟的骚奶头叫他吸得越发圆润挺翘了,乳晕上起了颗粒,奶子上几乎布满了他啃咬的痕迹,斑斑点点皆是他的杰作,是他梦寐以求的成就。 “乖乖,舒服吗?哥哥嘬得骚奶头越来越大了,好淫荡的小橘宝宝。”薄斯倾轻笑,他是糙话情话一块儿说的,哄得安橘面红耳赤,哪还像原来的高冷怪。 大手托住两边奶子的下圆,捧着雪乳嘬奶,手上还颠了颠,测试她沉甸甸的重量,这姿态虔诚又下流,安橘绯红的小脸娇艳欲滴:“舒、舒服……嗯呀唔……小橘的奶子舒服死了……好棒……哥哥给小橘吸奶好棒……啊……” 薄斯倾咬住奶头拽,趁她舒服之际松嘴,奶尖儿弹了回去,晃晃悠悠的,淫靡可爱,他抬了抬欲色深沉的眸子,看着她睡衣被拉下肩头,露着两颗饱满的大奶子,颈上出了点薄汗,歪倒在他怀中,实在香艳动人。 不够,这根本不够。 —————— 甜甜:我怎么还在前戏……但我真的好喜欢前戏 这种把阿倾哥哥撩到失控发疯,但依然对小橘非常温柔的样子,我好喜欢~ 安橘x薄斯倾97: 论善解人衣的功夫,安橘是比不上薄斯倾的,只要他想,她很快便被扒了个干净,在他的亲吻与爱抚中逐渐丧失力气,由着他摆布她的娇躯。 薄斯倾还是更爱安橘不着寸缕的样子,没有什么,是比扒光她的衣服,更来的令他亢奋了。 他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观赏安橘裸露的身子,玉臂圆肩,丰乳肥臀,平坦的小腹都那么可爱,一寸寸雪色皮肉,他将小狐狸精抱在膝上,这样的打量比他的抚弄还要挑逗邪恶,引起她颤抖,背脊下意识想要蜷缩,奶尖儿却翘得愈加勾人了。 “原来我的小橘这么湿了……小骚狐狸的屄又欠操了是不是?” 薄斯倾昏沉的眸子移到她双腿之间,她紧闭的腿被他强制性分开,背靠着车窗,身体拱起,露出自己的泛着潮湿的花谷,还挺着被男人玩弄过的大奶子,雪白的玉体上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动情至极。 那样的姿态,说她是小骚狐狸一点都不为过。 在薄斯倾眼里,安橘就是一只魅惑又顽皮的小狐狸,成了妖精,有事没事就来他心里挠两爪子,弄得他心神不宁,天生的会勾人,撒起娇来甜的要命,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好纵容着她捣乱,用掌心捧着,高高将她举起。 “还不是……都怪阿倾哥哥!”安橘娇滴滴地埋怨他,她是很湿了,屄水都流到腿根,从与他接吻开始,她就想要他了,但这种话她才不会说呢。 “好,怪哥哥,怪哥哥没有照顾好小橘的骚屄……” 薄斯倾笑了声,哄着她顺着她,可他话音刚落,他的中指就插进了那条肉缝里。 “嗯啊呀!” 安橘尖叫,立马又咬住了小嘴,她害怕被人听到,她可以在薄斯倾面前淫乱卖骚,却不敢在这种地方引人围观,这可是她家的小区!万一把邻居招来了,或是被她父母发现……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她就紧张得要命。 “哥哥这不是在照顾小橘了?看你的小骚屄把哥哥的手指头咬的多紧,还埋怨哥哥吗?嗯?”薄斯倾往穴里狠插了一下,逼得安橘不得不叫出来,他知道她怕什么,可他实在喜欢她娇羞又放荡的样子。 安橘摇着小脑袋,那对饱胀的奶子跟着晃动,她小声呻吟道:“阿倾哥哥坏……嗯啊……手指头肏进小橘的屄里了……塞的好满呀……胀死了……呜……啊……” 肉穴有段时间没被入侵过了,又恢复到了原先该有的紧致,插根手指头都困难,薄斯倾不得不给她做足前戏。 好在足够湿润,他的中指一探进去就像是到了秘境,湿湿滑滑的嫩肉,缓慢地插动,还有水声轻响,淫肉会将他裹紧,仿佛有千万张小嘴。 薄斯倾可舍不得弄疼她,但他忍不住插得深了些,整根手指都入到了骚穴里,指尖向上顶,在肉壁上寻摸着她凸起的G点。 他轻轻嗤笑道:“不争气的小橘乖乖,才一根手指头就插满了?连大鸡巴都吞得下,哪有那么娇气的,小骚狐狸,自己把屄掰开点,好让哥哥操你。” 无处躲藏的敏感点马上就被找到了,薄斯倾扬了扬眉,他技术增进的不是一星半点,那双冷淡孤傲的桃花眼忽然变得朦胧了起来,他指腹用力,稍稍往上一顶,正戳到那块软软弹弹的嫩肉,安橘不由自主地淫叫,肉臀跟着扭动,显然是舒服极了。 这非常羞耻,安橘的小脸红透了,她很清楚他们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来,可她又做不到,她会渴望他的给予,会故意引诱他,想对他更加放浪形骸,这些爱欲是没办法用理智去对待的。 小手犹犹豫豫地伸到小穴上,细白的指尖掰开两侧阴唇,露着里面红艳艳的媚肉,往外渗出甜蜜淫靡的液体,湿漉漉的,还裹着男人的指头,一点不带松嘴。 安橘别开脸,不去看小骚穴被他手指操弄的景象,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地传来,她爽得娇喘连连,压着声音点:“别插那里呀……嗯哈……阿倾哥哥是坏哥哥……唔……好痒……小骚穴好舒服……啊……” 看她掰屄发骚,还一脸软糯胆怯的小模样,薄斯倾低咒了一句,这到底是个什么小狐狸精变的骚乖宝贝?能可爱成这样! 薄斯倾又加入了一指,无名指也肏进了淫浪的肉穴里,两根手指,连翻刺激屄中的敏感点,肏得安橘舒爽不已,这么冷的天,赤身裸体在车里都出了一层薄汗,额前的碎发都汗湿了,她咬紧了下唇,偶尔飘出几声娇吟和喘息,那都是很小声的,既淫荡又羞怯。 “乖宝,乖小橘,叫出来,再叫大声点!”薄斯倾哄着她道。 在如此昏暗的车灯下,薄斯倾看到她眼底的欲色,爱抚着她的那只手掰过她的小下巴,要她与他对视,两人的眸中都写满了彼此,泛红的小脸,羞涩又淫荡的神态,还有他愈发疯狂的气息,都在这狭窄地,作为绝佳的催情圣品。 差一点,还差一点,安橘眼眶都憋红了,瞧着有点可怜,她摇摇头,轻喘娇吟道:“不要……嗯啊……小橘才不要给别人听见……小橘只……啊……呜……只叫骚给阿倾哥哥听……” 她是怎么做到骚情又可爱的?薄斯倾不知道,他只清楚一点,再这样下去,她可以很轻松地掌控他,要他生便生,死便死。 薄斯倾粗喘着吻住了她那张小甜嘴,虎口掐着她,凶恶又怜惜,身下的那只手飞快地抽动,操得汁液横飞。 安橘的淫叫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他们极力地缠吻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爽意越来越强,不过百十来下,安橘就受不住了,缩在他怀中喷泄了高潮。 薄斯倾缓慢地拔出两指,何止是手指,他手掌都淋湿了。 他抖了抖指尖的淫液,慢条斯理地伸进自己外裤的口袋里,看得安橘这个小馋猫都要急坏了,然后,看着他抽出了一个盒子。 薄斯倾跑来清波市,也不是什么都没干,他还抽空找了家开着的店,买了几盒安全套,大年三十几乎都关了门,能找到一家,还真是不容易,他拆开盒子,放出自己硬邦邦的鸡巴,问道:“小橘要不要哥哥肏你?” 清楚这个答案,但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这种程度的性爱满足不了他们对彼此的淫欲,自他手指拔出之后,那股子酸痒就爬到了安橘心底,她挪着小臀儿蹭男人的鸡巴,娇声道:“要……嗯……小橘还要哥哥肏……” 不敢叫大声,但是敢讨肏,她清楚薄斯倾不能拿她怎样,捧都来不及呢。 果然,她话音刚落,穿好小雨伞的肉棒立刻就肏进了她的体内。 安橘x薄斯倾98: 憋屈已久的阳具终于进入到了那个湿润紧致的蜜境,薄斯倾满足地喟叹了声,亲了亲她迷蒙的眸子,抓着她的小腰驰骋。 “啊!嗯啊……” 安橘还是叫了出来,紧小的淫穴再怎么扩张也撑得慌,被他粗大的性器破开,快感与酸胀一同来袭,她扭动着圆臀,小手揪着男人的衣领,压抑的娇喘与呻吟不断从她红唇中发出,紧张又刺激的快乐,实在招架不住。 “啪”一巴掌,抽打在她摇扭的小屁股上,一点都不疼,那酥酥麻麻的痒意到让她更舒服了。 “小橘就这么喜欢被肏?嗯?哥哥还没发力呢,看你这骚屁股扭的,有那么舒服吗?别忘了这是哪里,小橘是不是很想被邻居围观你发骚欠操的样子?”薄斯倾调戏着,腰胯猛顶了两下,他动作幅度大,车身跟着摇晃,如果有人在外面,肯定知道这是小情侣在玩车震。 他入得太狠,直戳到了安橘的痒点,爽意使她腿软,小屁股完全坐到了大屌上,整根都吞进了小骚穴中,一下子顶到子宫上,她气差点没喘上来,就被滔天的舒爽吞没了。 后车座可没有大床那么宽敞,两人必须挤在一块儿,安橘不得不攀附薄斯倾的身躯,肉臀坐在鸡巴棒子上,自然也就插得更深更密,一丁点缝隙都找不着。 薄斯倾原本还嫌这车小了,如今看来,小又小的好处。 “不是的……嗯啊啊……小橘不想被听到……是哥哥操的小橘……哈……唔啊……太舒服了……啊哈……”安橘抓着他肩头,挣扎着想爬起来点,好脱离他逼人的深入。 薄斯倾会允许?那必然是不会的,他扣着安橘的腰身往下压,小屁股立马又坐了回去,把她骚心插得一软,小骚穴下意识收紧,死夹住鸡巴吸吮,淫液噗噗往外冒,交合处湿湿哒哒的。 安橘压不住的浪叫,肏穴所发出的水声,以及车内震动的声响,每一声都能听得人血脉喷张,薄斯倾爽极了,肉棒让她夹得越发硬挺,他捏着饱满的臀肉,时不时抽上巴掌测试手感,肏得愈发凶悍可怕。 “嗯哈呜……啊……嗯……唔嗯……”舒爽感令安橘颠倒,她双眸含着泪,实在不行了,便一口咬住薄斯倾的肩膀,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淫声都转为闷哼。 肉物在小嫩穴中进进出出,与她的淫肉纠纠缠缠,薄斯倾出了一身汗,但还有使不完的力气,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极速,每次都是往最深的地方操,解了安橘的痒,更是叫她爽的不能自已,除了摇着屁股配合,做不出其他撩人的举动来了。 就这样也已足够,她能把薄斯倾夹紧一些,呜呜啊啊的叫着阿倾哥哥,回应他的操弄,就够让薄斯倾从心到身的爽了。 薄斯倾抱着小骚狐狸的娇躯,她那点咬劲儿不叫疼,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爱抚,薄唇吻着她娇嫩的肌肤,几乎一掐一个红痕,他低喘道:“小橘被肏美了是不是?嗯……好淫荡的乖宝宝,除夕夜不在家陪爸爸妈妈过年,跑到男人的车上挨肏,不是小淫娃是什么?要哥哥说什么好呢?” 安橘听不得他用这种宠溺哄人的语气说温柔的淫话,一时间她反应更大了,咬着他肩头哼唧,身子颤颤抖抖的,小穴里的肉儿都活跃得跟什么似的,紧紧绞着壮硕的鸡巴,在快感里沉浮。 “小橘就喜欢在这种地方跟男人玩车震,对不对?巴不得大家都来看你,看看我们小橘吃鸡巴的样子有多可爱,屄水都要把车座泡烂了,待会儿邻居过来肯定能闻到小狐狸精的骚味,说不定……”薄斯倾放低了声音,他勾起唇角,胯部狠狠顶上,冷冷的低笑道:“还会被父母发现。” 何止是父母,安橘全家的长辈可都在楼上睡着,某种意义上,薄斯倾也算见了家长? 他就是恶劣性犯了,而且他也知道,安橘爱听他说这种话,只要他一开口,她就会很敏感地裹紧他,淫水流个不停,一副爽到没自主的模样,太娇软太可口了! 的确被他说中了,安橘害怕这样的情况发生,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又非常兴奋,隐隐约约期待着那样下流羞耻的情况发生,她会感到格外的紧张刺激,好像灵魂都飞跃起来了,快感维持着超高的传达,情难自已。 眼前的薄斯倾陌生又熟悉,他微挑的眉梢,冷峻的下颚,都是欲的化身,安橘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动,和为他而产生的欲望,她柔软的小舌沿着男人的肩头舔舐到他耳根,低吟道:“嗯哈……肏我……我要阿倾哥哥操我……唔……啊啊……哈……肏小橘的小骚穴……” 她眼见着薄斯倾的耳朵泛红了,他皱起眉头,摁着那如蛇的软腰狂猛地挺动起来,将她娇弱的小身子晃得东倒西歪,淫欲高涨,爽利之感无限绵长。 安橘也不需要多大的本事,有多精妙的技巧,她只要懂得怎么撩薄斯倾,会跟他撒娇求肏就行了,前提是……她能经得住薄斯倾的狂风暴雨。 “爽了?嗯?我是不是操你操的不够?还敢跟哥哥讨肏!我的乖乖,真想被日死?看来我刚才说错了,小橘哪只是小淫娃,完全是最骚的小荡妇!”薄斯倾这下不光是肏得深了,而是直接用上了狠劲儿,每一次都带着欲火,要把她操坏的架势。 安橘这小身子骨能受住才怪,她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娇躯泛起了粉色,花穴都肏得外翻了,阴唇大大张着,小脸娇艳万千,不胜宠爱的小模样,诱得人直想再狠些干她。 薄斯倾亲亲她的脸蛋,低沉道:“不高兴听了?叫小橘荡妇宝宝好不好?” 哪里是不高兴,安橘简直是爱死了!可她不能开口,她怕自己张嘴便是收不回去的浪声,只好主动去吻男人的薄唇,堵住他那些令她兴奋又舒爽的荤话,双手攀上他的身体,与他紧密纠缠。 能得她的主动献吻,薄斯倾爽得跟什么似的,撞击也就越发凶悍,龟头都快将小子宫捣坏了,鸡巴挺近挺出,引起一连串犹如海啸的浪潮快感,抵死缠绵。 没一会儿,安橘就倒在他胸口,哆哆嗦嗦地抵达了高潮。 安橘x薄斯倾99: 安橘是高潮了,薄斯倾可还一次都没发泄过,见她娇软的身子坐都坐不住了,他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放倒后座,她躺在上面,娇躯哆哆嗦嗦的,还没从性爱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那根大鸡巴就又插进去了。 可怜见的,刚干了一下,粉嘟嘟的小骚屄泄出一股子透明的水液来,安橘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哭叫着迎接他的肏干,咬咬自己的小嘴巴,跟小兽似的呜咽:“嗯呜……啊……阿倾……阿倾哥哥……要肏死小橘了……啊……” 薄斯倾撑在她上方,后座的位置实在狭窄,他发力比较困难,又不想真把人招来观看他家小骚狐狸,肏个屄都束手束脚的,不能大开大合,但还是把她肏得美极了,眼泪汪汪的,一脸的娇媚妖娆,看着就骚。 太过于舒服,安橘是说不出不要了这种话的,即使她很害怕,她觉得万分紧张,可她还是做不到去抵抗这种过剩的快感,她沉沦在此,爽的没有了理智。 薄斯倾也挺舒服的,尤其是她一夹一抖的时候,那小淫屄,能把他魂都吸走! “这就要肏死了?嗯……我的小骚狐狸怎么这么不争气?一点都不耐操!”薄斯倾喘了声,腰部快速发力,干得鱼如得水,因剧烈的撞击,她双乳波涛汹涌,两只大奶子摇来晃去,殷红的奶头翘着,看得他眼睛充血,大掌一把握住奶子道:“小橘还没有回答哥哥的话呢,叫小橘荡妇宝宝,好不好?” 他陷入情欲的嗓音听来格外低沉诱惑,安橘凝视着上方的他,俊美又邪恶,她酥到骨子里了,软软趴趴地挨着操,乖巧道:“好……呜……啊嗯……小橘是哥哥的荡妇宝宝……啊啊……被哥哥肏得太爽了……小橘……阿倾哥哥好猛……呀……” 安橘说的骚话都颠三倒四的,叫骚声忽高忽低,越发婉转动听,可见她是爽过了头,还要抬着臀儿配合他操弄,他迅猛极速的节奏,让那鸡巴把小嫩穴肏得汩汩叫。 薄斯倾就喜欢看她被肏迷糊的样子,喜欢她热情的回应,爱欲不是一种宣泄,而是水到渠成,是心意相通,他在感受她的快感,因他而产生的快乐,在此之中他也能有无边的欢愉,让他如此确信,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大鸡巴好会肏穴……嗯哈……呀啊……小橘……小橘的小子宫都肏碎了……嗯啊啊……唔……好厉害……啊……哥哥继续操……阿倾阿倾……”安橘乱糟糟地说着,嘴里头念着薄斯倾的名字,完全意乱情迷。 “有肏碎吗?我看小橘的淫穴还没被操松呢,它夹我多紧,还有这小子宫这么会夹鸡巴,小橘可是淫荡的小骚狐狸精,肏得坏吗?哥哥还要多肏你,肏我的小橘一辈子,乖乖……” 薄斯倾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亲亲她,说的是荤话,听着就羞人下流,可做的却是柔情似水,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爱意,他似冰峰融后的春水,刺骨的寒冷后裹着暖意而来,把她包围着,紧紧地护在心口。 安橘享受着盼望了多年的爱意,这一刻,她把一切都抛在脑后了,只听薄斯倾一句一句的轻哄,一字一字的淫辱,像被捧在心尖尖上,纵容宠爱。 “阿倾……啊……阿倾哥哥……”安橘低声叫着,她拥紧了身上的薄斯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刚才是抱着肏的,安橘坐薄斯倾怀里,有他来掌控,现在她躺在后座,肉棒顶的狠了,慢慢就将她身子移了上去,再这样该撞到车窗了。 薄斯倾拉着安橘软瘫的柳腰,避免她磕碰玻璃,同时怜爱地啄了啄她叫他名字的可爱小嘴巴,低喘道:“哥哥在呢,小橘乖乖,哥哥在搞你小骚屄,呃……真舒服,真恨不得鸡巴镶在里头一直这么肏你……” 安橘让他拽下去了点,没磕破她的小脑袋,可这样一来大屌便又顶进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销魂之处,直插着她娇娇弱弱的骚心,花穴随着他的抽插吞吐,阴唇一开一合,渗出大量的淫液,她头发都汗湿了,贴在她颈部,雪白的肤色在这夜晚中香艳动人。 如果可以,薄斯倾会很愿意就这样死去。 “嗯唔……小橘也要、要一直夹着……哥哥的大鸡巴……啊啊……嗯……爽坏小橘了……好舒服呀……” 安橘的娇红的小脸可爱迷人,说着这么好听的浪语,薄斯倾被诱的狠狠亲她,胯下也更为用力,他修养了这么长时间,那一身的精力,也没别的地方花,全用在了肏她这件事上。 薄斯倾知道他的小橘宝宝有多敏感,他猛攻着她那个点儿,把那小子宫肏得酥酥烂烂,内里的淫肉都松软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娇气,夹带着几声哭腔,显然是又撑不住了。 “哥哥……阿倾哥哥……小橘要到……啊!”安橘话都没说完呢,不经操的小骚穴自己个儿就又喷了。 薄斯倾不再忍耐,蹙着眉头猛送了几下,也射了出去。 云雨收歇,安橘娇娇地躺在车座上,高耸的奶儿还在为喘息而起伏。 “抱……”安橘勉强伸了伸手,开口就是要抱抱。 薄斯倾把涛子打了个结处理了下,反身过来搂着她的肩背,强健的臂膀一用劲,就把她抱入了怀里,拍拍她滑溜溜的小屁股道:“就会撒娇,我们小橘还会别的吗?” 安橘嘟了嘟嘴,她就想撒娇嘛。 薄斯倾不说她了,反正娇滴滴的小橘他喜欢,他捋了捋她汗湿的头发,找来湿纸巾,帮她把身上的液体擦干净,能清爽些,再把她的睡衣一件一件给她穿上,免得着凉,最后亲了亲她:“做完了有没有哪里难受?要告诉我。” 他俩做爱的次数不算很多,事后服务这方面薄斯倾还在学,他希望安橘每次跟他做爱都是舒服的。 因为他太喜欢跟她做爱了,操她的那种快感,什么都比不上。 安橘摇了摇头,缩在他怀里不想动,她都要舒服死了!怎么会难受。 车里开着空调,车窗紧闭,空气有点稀薄,薄斯倾拿自己的外套给安橘裹上,将车窗打开了些许,冷风往里一灌,安橘打了个哆嗦,更往他怀中缩了。 薄斯倾很享受安橘对他的依赖,但他怕她生病,透了透气马上就把窗户关上了,抱着她瞥见车座上的水痕,轻笑道:“我的小骚狐狸,尿了好大一滩。” 这车是他之前来清波市就租好的,现在看来,得买下了,安橘潮吹过的车,还能给别人开?他不会允许的。 从情欲里清醒过来安橘就知羞了,她也不确定车震有没有被人看到,想想还挺后怕,揪着薄斯倾糯糯道:“我们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没事的,这是监控死角。”薄斯倾好像怎么都亲不够她,又吻了好一会儿,沙哑道:“乖,小橘不怕,这车隔音还不错,哥哥不会让别人听的。” 安橘安心了点,可她不能再继续跟他缠绵下去了,趁现在还有点理智,她赶紧摁了暂停键,推开他道:“我要回家了,万一我爸妈发现我不在家……不行的,我得上楼睡觉了。” 薄斯倾那剑眉拧的,俊脸相当难看,他还没跟她温存够,就要被迫和她分开,这叫哪门子的男朋友?可他又不能反对,他总不能让她睡车上,带去他住的酒店也不现实,他只能放她回去睡觉。 安橘见他不悦,立马撒娇道:“咱们以后日子还长嘛,要是让我爸妈知道你大晚上跟我这样……他们肯定更不同意了,为了咱们的将来,行不行?” 薄斯倾臭着脸点头。 他抽了张房卡出来,塞进安橘的乳沟中,让她用两只奶子夹住这张房卡,再给她扣好睡衣的扣子,捏着她的小脸道:“还是那家酒店,明天过来找我。” 安橘的脸一下又红透了。 现在的阿倾哥哥真的好色情哦…… 但是她喜欢~ “好。”安橘应了。 她刚要从车里爬出去,马上又让薄斯倾拽了回去,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忘说了,小橘宝贝,新年快乐。” 他们激战那么久,早就过了凌晨,连新年的钟声都没注意…… “我还想跟你过好多好多个新年……”安橘忽然很舍不得离开他了,这可是他们过的第一个新年啊。 “会有的。”薄斯倾虔诚地对她道:“我们还会有无数个新年。” 年年岁岁,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