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Part5》 第1章 《烈火青春5》 作者:左晴雯 申明:本书由奇书网(isuu.)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那一串属于年少轻狂的岁月(5) 每次写《烈火青春》这部“话题式”小说,晴雯的感触就特别多。 由于《烈火青春》不是爱情小说,而是以六个死党为主角的友情故事,在这个罗曼史小说市场算是相当另类,因此写来也格外辛苦、压力也特别重。 经常得反复斟酌究竟该写什么样的题材、什么样的话题才是各位英雄美女所希望、斯期待的? 周遭的朋友每次知道我又着手写《烈火青春》这部“话题式”系列小说,就会很受不了我地劝我说:“何必老是自讨苦吃,写这种很难知道读者口味究竟为何的故事来虐待自己?只管写爱情小说不是轻松愉快多了?” 可是晴雯就是喜欢虐待自己——应该说就是对这种以友情为主题的非爱情小说有着一份独钟的喜爱。 因此,每次写《烈火青春》时,都希望能不断尝试各种不同风格和题材的话题,好让故事的深度与广度都能愈来愈具水准,这是晴雯自己对这部“话题式”系列小说的期许。所以很希望你们有什么建议或者喜欢什么样的话题,请尽管告诉晴雯,晴雯会尽力为达到你我都皆大欢喜的目标而努力,ok? 这次part5写了四个话题:“第一话无怨的青春(3)”、“第二话初识”、“第三话王牌对王牌”及“第四话势不两立”。 其中,“无怨的青春”是延续令扬和忍之间的感情发展:“初识”写的是东邦和忍第一次相会的情景。 而在写第三话的“王牌对王牌”时,晴雯做了一个新的尝试就是以“推理小说”的手法来呈现这个话题,就不知这种带着推理风格的话题,对不对你们的脾胃? 第四话“势不两立”则是晴雯个人在part5中最喜欢的一个话题,不过不知道你们看了会是什么感觉就是了。 那——我们看故事去吧! 于满室芬郁的桌案前p.s.来信请寄——“70401台南邮政1524号信箱左晴雯小姐收”。 第一话 无怨的青春(3) 趁着几天连假,展令扬提议来个小旅行,伊藤忍自然没有理由反对。 于是两人便骑着机车双载,逍遥快活的度假去。 位于美国东岸的日本“双龙会”分部,此刻却有人为了他们两人突然失踪的事而大发雷霆。 “你们这些饭桶是怎么跟的?居然会把人给跟丢?饭桶,全是大饭桶!” 宫崎耀司已持续发飙了约莫一个钟头,依然没有平息的迹象。 “请宫崎先生原谅,属下们已经全面搜寻忍少爷的下落了。”手下们个个战战兢兢的请罪。 “很好!那人呢?忍现在人在哪里?说啊!”宫崎耀司愈骂火气愈大。 折腾了半晌,总算有进一步的消息。 “宫崎先生,我们有忍少爷的下落了。” “快说!” “忍少爷和忍少爷的同居人昨天相偕出外旅行去了。” “出外旅行?”忍会和人去旅行!? “是!” “地点呢?现在人在哪?”宫崎耀司又问。 “属下……属下……”手下们开始满脸为难的吞吐起来。 宫崎耀司的怒火再次冲冠狂燃:“还不快点去找?” “是!属下们这就去!”说着便争先恐后地干活去。 又有手下进来报告:“宫崎先生,您要的资料已经送来了。” “快报告!”宫崎耀司语气极差地吆喝。 “是!调查报告显示:忍少爷的同居人叫展令扬,是个具有东方血统的十七岁少年,目前就读于t.a.中学。” “然后呢?”t.a.中学?那不是忍刚转入就读的第十二所学校? 伊藤忍上回说过的话兀然清晰地盘旋于耳:这可能会是最后一所! 莫非……等不到接续的报告,宫崎耀司不耐久待的催促:“然后呢?” 手下困难的吞了吞口水,期期艾艾地说:“报告宫崎先生:已……已经……没……没有下文了……” “你说什么!?”宫崎耀司气得重拍桌案。 可怜的手下们当场吓得跪地讨饶:“请宫崎先生明鉴,属下们真的竭尽所能的全力以赴了,可是用尽各种方法还是只得到这些信息,那个展令扬真的很神秘、很难查到他的详细背景资料。” “难道你们连姓展的加入哪个帮派都不知道?”宫崎耀司破口大骂。 “报告宫崎先生:据属下们调查所知,展令扬并未加入任何不良帮派,而且他根本不是道上的人,他只是一个寻常普通的t.a.中学学生。” “不是道上的人!?”宫崎耀司更为震惊。 忍不但和人同居,而且还是和一个不是在道上混的普通学生同居!? 宫崎耀司思忖片刻,淡漠且魄力十足地下令:“叫”蓝影“的长濑立即来见我!” 长濑正是“蓝影”的副老大。 当长濑匆匆抵达,宫崎耀司便劈口问:“你认不认识展令扬这号人物?” “宫崎先生说的是那个令扬?”长濑的口吻一听就知道是对展令扬极为崇拜的那一种。 宫崎耀目按兵不动的问:“那个令扬?” “就是前一阵子替”虎克帮“解围,打败趁人之危的”黑刀党“的头号传奇人物。 他真的好强,而且令扬还是第一个和老大飚车较劲而能和老大势均力敌的人呢!“蓝影副老大长濑说得手舞足蹈,对展令扬赞不绝口。 宫崎耀司却愈听脸色愈况凝。 太危险了!他必须让忍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展令扬尽快分道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扬镳才行! 至于方法……宫崎耀司唇边逸泄出令人背脊森源的阴冷邪气。 当宫崎耀司再一次掌握伊藤忍的行踪,已是数天后——在伊藤忍和展令扬重新出现于熟悉的街道上时。 宫崎耀司旋即拨了伊藤忍已关机数天的行动电话,这次总算有了响应。 (可以请你立即到“蓝影”总部来吗?)宫崎耀司沉着气在话筒彼端道。 “我猜也差不多是你该打来的时候了,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呢!”伊藤忍口气和往常一样冷漠、充满讥诮。 “你的手下在找你?”坐在机车后座的展令扬不改多嘴公本性,以好奇宝宝式的口吻聒噪。 “不,是个更无聊的人。” 此时,展令扬身上的行动电话也不甘寂寞地大肆作响——“令扬!太好了,总算找到你了。能不能立即到3号公园来?有很重要的急事问你,ok?”来电的是“虎克帮”的老大。 “我就来。” 一见着伊藤忍冷峻的酷脸,宫崎耀司便语带酸味地问:“听说你和你的室友去旅行?” 伊藤忍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看他一眼也不屑。 宫崎耀司更不是滋味地道:“没想到你不但和人同居,还变得知道要敦亲睦邻的道理,和室友结伴出游呢!” 忍对任何人都冷漠排斥、不屑一顾,连对他也不例外。现在居然和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走得如此近,这口鸟气他岂咽得下? 伊藤忍不耐地旋身打算走人,宫崎耀司连忙唤住他:“我话还没说完!” “你最好别再废话。”伊藤忍虽又驻足,却是一副只要稍事不悦便随时会走人的威胁态度。 宫崎耀司只好按捺住满腔妒恨,言归正传地道:“最近几天,这一带的道上突然出现一桩赌金很高的赌局,而且还和你及你那位室友有绝对关系呢!” 这话果然立即引起伊藤忍的严重关切。宫崎耀司见他那原本充满淡漠不屑的神情转为诧异关切时,心中的妒火更加炽旺。 此时,伊藤忍的手机偏又惊天动地的作响。 宫崎耀司以为伊藤忍会和往常一样,慢吞吞的、爱接不接的待响了数声才接——就像接他打的电话一样。 出乎意料的,伊藤忍在电话铃声乍响便满眼兴奋的接通电话,语气更在无意间流泄着宫崎耀司头一遭见识的柔情:“你还在那边?”他特地把展令扬的来电设定了特别的电话铃声,所以电话一以这个特别铃声作响,他使立刻知道是令扬打来的。 展令扬的声音果然清晰而令他心情飞扬地传来:(嗯!你方不方便马上到这里来?) “我立刻去!”伊藤忍还未收线人已经往室外疾走。 宫崎耀司见状,大声吆喝:“忍,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忍——” 无奈这回伊藤忍连头也没回,更不曾稍做驻留,转眼已飞车远驰消失在他眼前,只留下尚未散尽的烟尘与他为伍。 “该死——”宫崎耀司愤慨地连番低咒。 一定是那个姓展的打来的电话,忍一定是急着去见那家伙,不会错的! 宫崎耀司妒恨至极,唇边迸泄出森邪的寒气。 无妨,反正你们对决的日子迫近了,在你死我活的厮杀决斗之后也就是你们从此形同陌路的开始!哼哼…… 伊藤忍以最快的速度赶至3号公园,停妥机车之后又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虎克帮经常出没的位置。 果然,令扬已经远远地笑着一张令他百看不厌的笑脸朝他猛挥手,他不禁加快脚步上前和令扬会合。 “嗨!忍,听说我们不在的这几天,有人以我们两个对决到底谁胜谁敢开了一个赌局,而且下注者众多,才短短几天已经累积了十分惊人的赌金了呢!” 第2章 展令扬一从虎克帮正、副老大口中听闻这件事,便立即拨了电话把伊藤忍找来。 听闻此讯,伊藤忍的神情比白皑皑的北极冰雪更加沉寒冷冽。 展令扬却视而不见,我行我素地继续道:“你说该怎么办呢?忍?” 怎么办?一句话问倒了伊藤忍。 他这才惊觉:他根本从未想过要和令扬一决高下。 这个自觉令他更加震愕。一直以来,他对可能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都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会产生强烈的敌对意识,而且非和对方决一死战不可。 令扬可说是他近年来遇到的对手中最强的一个,为什么他反而不曾有过和令扬捉对厮杀的想法? 伊藤忍始终未发一言,展令扬则是一张大嘴从未停歇过的聒噪个没完:“在我看来呢,既然大家对我们如此厚爱、那么想看我们两个一决高下,那我们就发挥君子成仁之美的伟大情操成全大家的心愿吧!至于对决时间嘛……我看择期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看如何?” 倏地,伊藤忍的心失速地往下坠落,像跌入无底深渊般不停地陷落。 展令扬完全不顾他的意愿与绝望,自顾自的又说:“既然你没异议,那我们待会儿等想观战的人都齐聚一堂之后就开始吧!”接着他便转向虎克帮正、副老大笑道:“哈啰!麻烦你们通知想看热闹的人说:忍和我的对决四点正式展开,逾时不候。” 伊藤忍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弥漫在他周遭的空气似乎愈来愈阴寒冷凝…… 接获展令扬和伊藤忍即将在四点正式对决的讯息后,宫崎耀司痛快至极,笑得不可遏抑。 “忍一定会赢的!”没想到他一手策动的阴谋赌局这么快就达成最终的目的了! “宫崎先生对忍少爷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一旁的心腹手下问道。 “那当然。忍不论和谁决斗都不会输的,他高傲的自尊与不服输的好胜性格,再加上天生的王者气势都不会允许他输给任何人。在忍的世界里只有输和赢,而他会是永远的赢家,且对于手下败将,他从来都不屑一顾。所以那两个人注定要决裂、从此形同陌路!”宫崎耀司愈说愈得意。 正是因为深谙伊藤忍的性格,他才能如此运用得宜地设下这场阴谋来彻底摧毁伊藤忍和展令扬之间令他甚感不安的不寻常熟络。 他才不会允许有人比他更接近忍、更被忍所另眼相待,因为他才是该和忍最亲近,让忍最在乎、最特别对待的人! 眼看对决时刻渐渐逼近,伊藤忍依然沉默不语地伫立于不醒眼的一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令扬,为什么?他真的那么想和他一决高下!? 心中有股被背叛的痛,很深、很沉的痛! 然而,就是无法恨,无法对令扬产生恨意。这令他更痛恨自己的无能、没用。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窝囊了?这世上不该有他在乎的东西才是。 既然令扬执意如此,那他就——“忍!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展令扬突地凑近他浅笑道。 伊藤忍着实一阵错愕。 他是怎么回事?被人如此靠近还无知无觉!? 但眼前这些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面对令扬那张如此贴近自己的一○一号笑脸,他的心竟莫名其妙地加速鼓动。 更糟的是:当他瞥见令扬近在咫尺的唇瓣时,他——★★奸子说:“欲知后续发展,请待下回分解。” 第二话 初识年少青春怎么过?——海角天涯闯个够,喜怒哀乐一道过;春夏秋冬结伴过,走遍天下不寂寞! 雷君凡心血来潮地拿出久违的书法用具:笔、墨、纸、砚,伏案洋洋洒洒地写起许久没练的书法来。 最先注意到他不寻常动作的是正在打电玩的安凯臣,接着是刚从k.b.大学回来异人馆的展令扬和向以农,最后是到生鲜超市去大采购回来的“采购搭档”曲希瑞和南宫烈。 “嗯,完成了!”雷君凡笔触苍劲的完成最后一撇才放下毛笔。 正想好好欣赏自己的硕果,谁知一抬眼就给五双瞪得老大的眼睛吓了一大跳。 “你们存心吓死我是不是?一声也不吭的。”雷君凡倒也不是真的责怪五个好伙伴,纯粹是闹着玩罢了。 反正五个好伙伴根本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自顾自地盯着墨汁尚未完全风干的成果品头论足了起来。 首先发难的是曲希瑞:“我说君凡,我怎么不知道你对五行八卦之类的符咒有兴趣啊?嗯,画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什么符咒?没常识就少说话,这哪是什么五行八卦的符咒?这应该是中国式的”毕加索派“画风才对。”向以农自以为很有艺术细胞的发表自家高论。 “嗨!我说以农,你别以为自己是辨识艺术品真伪的专家,就信口胡掰瞎盖的乱唬人,这根本就是小孩子的胡乱涂鸭,哪是什么”中国式的毕加索画派“?”安凯臣大大不以为然。 “不对,不对,你们全都搞错了。根据我敏锐的第六感判断,这根本是一张以暗语记载非法掩埋垃圾地点的地图。”南宫烈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这些没半点国学涵养的“障包”——智障草包居然连书法也不懂!?雷君凡为之气结。 “拜托你们有点中国古典文学修养好不好?再怎么说,”诸公“身上好歹还是流有中国五千年文化精髓血统的人耶!怎么可以连中国文学里最伟大的艺术之一都不懂?这叫书法啦!”展令扬一副“真受不了你们”的神态对“障包族”同伴们指点迷津。 唉,总算还有一个识货的!雷君凡闻言甚感心慰,幸哉幸哉! “输法?”其它四个障包硬是把身上的“障包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果然很稀奇,居然连认输都要讲究方法,不愧是具有五千年文化的文化古国,果然不同凡响。不错不错!” 这几个人神共愤的超级障包——雷君凡真想把他们的头摘下来踢踢再装回去,看能不能替他们提升一点文学气质。 “不是”输法“,是”书法“,书本的书。”展令扬更正道。 “书法?那又是什么?” “书法就是中国古时候的人”背书的方法“。你们是知道的,在中国古代读书人都得熟背四书五经之类的东西才能在科举考试中高中,然后如愿以偿的当起官人来。既然要背的书那么多,当然得有窍门才能背得多、背得快又背得牢了,所以才有专门教人家背书方法的书问世,简称”书法“。而众所皆知的,用口诀背东西既快又有效率,”书法“既然是教人背书的诀窍,自然会用口诀的方式来教导世人啰!所以——” “我知道了!”向以农经展令扬谆谆教导后,立刻举一反三的抢着说:“君凡这玩意儿就是”书法“里记载的口诀。” “看样子应该没错,可是我怎么看不懂?口诀应该也是用文字写的才对吧?” 曲希瑞愈想愈迷糊。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得有够连本带利的,居然连这个都不懂!古代人写的书当然是用古文写的,你又不是古代人当然看不懂了,除非你是考古学家。”南宫烈自以为是的抒发高见。 “我明白了,君凡之所以记忆力那么好、背东西又快、记得又多又牢就是长年潜心钻研中国古人背书方法的成果,对不对?”安凯臣大彻大悟地一个清脆响亮的弹指。 “诸公都言之甚为有理,真是孺子可教,不错不错!”展令扬一副“做育英才有成” 的得意神态。 雷君凡再也受不了五个“障包”的荒谬愚蠢,惊天动地的放声匡正:“所谓书法是用毛笔沾墨写字的一种文学艺术,不是什么古人背书的方法,懂了没?” “行啦!不要人家没夸你草书写得漂亮,你就小心眼的记恨于心,在那儿像个呆瓜似的大吼大叫行吗?”五个恶作剧得逞的好伙伴一个比一个坏的争相嬉笑。 “你们——”雷君凡这才恍然明白自己上了大当,白痴地提供同伴们娱乐的材料。 不过他才不会就这么乖乖吃闷亏呢!唇边倏地勾勒起邪恶的笑意,指关节因交错舒展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笑里藏刀地道:“我突然很想练练中国功夫,有没有人要陪我练啊?” “不了,我正好还有事要忙。”五个既聪明又极有危机意识的好伙伴一个溜得比一个快。 “别跑,通通给我站住!”雷君凡才不会就这样善罢干休,一下子便攻过去。 于是六个好伙伴又开始在可爱的小窝异人馆里大练“体操”。 所以说,笑闹声是异人馆永远不虞匮乏的特产! 日本东京令扬,我很快就会回来,我帮里那班兄弟你多留神些,他们会听你的。我一定会尽快回来,不准离开我的地盘! “令扬——”伊藤忍低吼着睁大双眸,才赫然发现又是一场梦。 该死——伊藤忍含恨地重击壁面一拳泄愤。 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这个天杀的鬼东京来已有一阵子。 若不是顾忌太过莽撞会令那些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禽兽们起疑,进而察觉他对令扬格外在乎、更进一步地对令扬不利的话,他早就以光速远离这个令他痛恨憎恶的鬼地方,偷渡回美国去和令扬重聚,继续那一连串令他眷恋不舍的奇妙生活了。才不会乖乖地待在这个他连○。一秒也不愿多加驻留的人间地狱! 一想到令扬那个话多得怎么聒噪也说不完、又成天笑咪咪、奇怪却不惹人嫌的浑小子,伊藤忍便情不自禁的放柔眼神、泛起难得一见的笑意。 第3章 再忍耐一阵子就好了!再一阵子他就可以光明正大、不怕那些禽兽起疑的重返美国了,只要再一下子! “等我,令扬,我很快就会回去了!” 霎时,强烈的思念与灼热的炽情充塞心扉,令他全身失控地烫热起来。 “该死——”藤忍低咒一声,粗鲁地抓起黑色皮衣重重地打开门,骑着黑色重型机车极速狂飙而去。 管家待伊藤忍走远,旋即尽忠职守的向老爷伊藤龙之介报告。 “没关系,随他去,限制他太多反而容易遭他起疑。耀司,你说是不是?”伊藤忍的父亲伊藤龙之介阴沉狡狯地看向一旁的宫崎耀司。 倚在窗边的宫崎耀司,注意力一直锁在骑着机车狂飙出门、渐行渐远的伊藤忍那黑色的身影上。“是的。” “美国那边进行得如何了?”伊藤龙之介只关心什么时候才能又再一次完全控制儿子,把儿子从美国逮回日本来,牢牢地锁在他的控制之下。 宫崎耀司语气甚坚的回道:“就快了。再不久我就能让忍在美国待不下去,乖乖的回到日本来!” 他这么做不是为了伊藤龙之介,而是为他自己。 “确定?” “绝对确定!” “那就尽快。” “我知道。”宫崎耀司语毕便先行离去。 别怪我,忍,是你自己不好! 你不该企图飞出有我在的天空,让我产生会失去你的不安! 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为强地折断你的翅膀……确定宫崎耀司走远之后,伊藤龙之介对一旁的心腹宫崎政一(宫崎耀司之父) 问道:“政一,你觉得这件事全权交给耀司行吗?” 宫崎政一就事论事地说:“论实力,耀司绝对有那个能耐办妥这件事,但是耀司那孩子对和忍少爷有关的事,很容易就会感情用事、心软地乱了原有的步调,所以为了预防起见,最好施实”双保险“。” “我们果然是很有默契的老搭档。”伊藤龙之介一派英雄所见略同的口吻。 宫崎政一也回他一个惺惺相惜的狡狯笑容,胸有成竹地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妥当。” “我知道。” 美国州立教学医院原本今天展令扬是应“虎克帮”正、副老大之邀,要去参加虎克帮的例行性聚会的,顺便带着五个东邦的好伙伴去凑热闹,搅和搅和。 没想到到了虎克帮聚会的场所,才知道虎克帮在昨天深夜突遭不明团体袭击,死伤惨重,连正、副老大都伤势严重而被送往州立教学医院来。 所以展令扬六个人便变更目的地,到州立医院来探病。 一阵寒喧过后,虎克帮的老大便言归正传地说:“我们虎克帮并不是第一个遭殃的帮派。在我们遭袭之前,我们已耳闻有不下五个帮派遭到相同的攻击了。” “知道主谋是谁吗?”展令扬问。 虎克帮正、副老大互看一眼,才道:“是”黑刀党“,但又不全然是黑刀党。” “黑刀党?他们应该没有这样雄厚的实力才对。”因受伊藤忍所托代为照应“蓝影” 之故,展令扬一直很留意这一带各不良帮派的实力消长,可说是了若指掌。 “黑刀党本身是没有,不过替他们撑腰的幕后黑手却有。”虎克帮副老大咬牙切齿地道。 “有幕后黑手?”这阵子展令扬正好忙着和五个东邦好伙伴出国玩了一场“有趣的游戏”,搞得轰轰烈烈十分过瘾,加上“蓝影”那边也没什么大事,所以他就没有特别留意不良帮派之类的事。 “嗯!不过还查不出是谁。只是从他们攻击的手法判断似乎不是学生、少年帮派能有的实力,而是具有国际职业级实力的成人帮派所为。”虎克帮老大进一步道。 “有成人帮派介入?” “应该是。本来我们也不敢妄加断言:毕竟成人帮派介入学生、少年帮派的世界是违反道上的游戏规则的。但以他们攻击的手法研判之,绝对是成人帮派所为没错。”一向以冷静著称的虎克帮老大说到这儿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我明白了,等我一下。”展令扬说着,旋即转身对五个好伙伴道:“凯臣、烈和以农,你们先在这儿充当一下善良有爱心的社会义工,希瑞、君凡你们和我一起来。” 五个东邦好伙伴都知道展令扬的目的——医院的计算机室。 所以他才会要擅长催眠的曲希瑞同行,好替他“排除障碍”,顺利地“借用” 医院的计算机。 至于有着一目十行的“速读”本事与过目不忘的“速记”本领的雷君凡,一向就是展令扬的最佳“情报解读”搭档。 才一晃眼,展令扬三人果然就归队。 “查到那只幕后黑手了。”展令扬笑容可掬的道。 “是谁?”虎克帮正、副老大争相追问。 “炎狼!” “炎狼!?”虎克帮正、副老大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炎狼“可是——” 展令扬的手机突地扬天乍响,打断虎克帮正、副老大的话。 虎克帮正、副老大示意他先接电话。由于手机屏幕显示的是“蓝影”打给他的紧急暗号,因此展令扬便不加推辞地接通。 方通话,话筒彼端便传来急切的求救讯息:(令扬救命,我们正遭到不明团体的惨烈攻击,请你快来!) ★★奸子说:欲知后续发展,且待下回分解。 第三话 王牌对王牌 1美国秘密军事要塞紧急高峰会议“报告奇书网,cia莫扎特少校已前来报到。” “让他进来。” 莫扎特笔直走进高峰会议室。 “cia莫扎特少校报到。”行事作风一板一眼的莫扎特面对总统、国防部长、cia局长这一类的高级长官,态度更加必恭必敬没有丝毫马虎。 “听说少校是ciatop1的菁英干员?”国防部长道。 “感谢莫里部长过将。”f“很好。莫扎特少校听令:总统先生现在命令你担任”冰钻紧急行动“小组的最高指挥官,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捕获凶手,并找回失窃的”冰钻“。” “冰钻”是美军最新研究成功的生化武器,在昨天深夜被盗,目前犯人和冰钻都下落不明,白宫全面封锁这件惊人的消息,所以到目前为止消息尚未对外界曝光。 “yes,sir!”莫扎特义不容辞的接下紧急命令,成为“冰钻紧急行动”小组的最高指挥官。 “犯人今早有过接触,要求以冰钻交换三枚核弹,并扬言已把冰钻置放置纽约多所学校和大型医院,且已于三十分钟前引爆埋设于k.b.大学和奥诺兰中学的冰钻做为威胁性警告。” “k.b.大学和奥诺兰中学目前伤亡情况如何?”莫扎特关切的问。 k.b.大学不正是那六个被称为“东邦”的小恶魔就读的学校? “由于犯人只是先做威胁性警告,所以没有置放足以致死的冰钻剂量,因此目前尚无死亡报告。因为轻度冰钻中毒现象和感染传染病的症状很相似,目前已以未明病菌感染为由,将k.b.大学和奥诺兰中学人员全部疏散,并列为疫区加以管制禁止任何人进入。” 听闻此言,莫扎特心中警铃大作——那六个小恶魔一定会兴风作浪! “少校,事态严重又迫在眉捷,务必尽早侦破此案。” “yes,sir!” 莫扎特一回到cia总部便对奉令紧急成立的“冰钻紧急行动”小组发号施令,展开各项行动。 其中一项便是:“彻查k.b.大学的伤患名单中有没有这六名学生。”指的当然是“东邦”六个小恶魔。“立刻查出这六个人的确切行踪!”他又转向其中两名小组干员:“tom、tony,你们两个立刻到”异人馆“全面监视周遭动静,并定时回报。” 他把“异人馆”的地址和相关数据交给两名手下。 此事非同小可绝非儿戏,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彻底排除那六个小鬼介入这件事的可能性,绝对不让他们插手涉险。 “切记:监视异人馆时,绝对不能靠近异人馆五○○公尺内。”他不会忘记异人馆的有效攻击范围是半径五○○公尺的重要事实。 “yes,sir!”tom和tony不敢稍有懈怠,即刻领命前往异人馆。 稍后,另一名手下便查出东邦的下落:“报告少校:他们目前在南太平洋渡假不在美国境内。” “很好。通知各机场、港口和国界道路,一查获这六名学生立即逮捕监禁,并立即通知cia处理。”小鬼们,在冰钻事件结束前,你们休想踏进美国境内一步! 莫扎特这回是吃了秤锭铁了心,玩真的。 太阳老兄神气活现的在蓝天中大放热力,好象在说:“天大地大我最大”似的,跩得活像二百五,害刚下飞机的旅客们无辜受罪地一个个汗流浃背。 刚自南太平洋渡假回来的东邦六人组也是太阳老兄耍宝下的受害者之一,尤其他们刚从正处秋冬季节的南半球回来,更觉纽约的阳光之燠炽。 “热死人了,入境后,我一定要立刻到冷气超强的机场餐厅大k一顿冰凉大餐解暑。”向以农热得呼天抢地。 “只怕你的愿望要落空了,我有预感我们恐怕无法顺利入境。”第六感奇灵的南宫烈宣告正频频发出不妙警讯的直觉预感。 六个好伙伴很有默契的互看一眼。 接着,擅长催眠术的曲希瑞便知道自己出马的时间到了。 第4章 “我去找个机场警察伯伯问问情况。” 曲希瑞所谓的“问问”想当然尔不会是像迷路的小学生一样,很有礼貌的向交通警察大叔问路那样啰! 他一样会装得天真又无辜,不过他比较偏好另类问路法——以催眠暗示法“问路”。 不到十分钟,曲催眠大师带着伙伴们的期待归队。 “不得了了,我们现在是美国各机场、港口和国界道路的超级名人了耶!听说cia下令全面通缉我们,一旦发现我们的踪迹就把我们逮捕监禁,直接送交cia总部呢!总而言之就是不让我们入境美国啦!” “看来有人看我们很不顺眼哦!”向以农吹了一声口哨助兴。 “那我们就来查查看究竟是哪位仁兄这么热情迎接我们回国啰!”展令扬说着就准备动身搜集情报去。 “我跟你去!”雷君凡和安凯臣抢着当跟班。 其它三个肯让贤是因为心里明白:此时此刻让拥有弹无虚发神射本事的安凯臣和中国功夫了得又精通点穴绝技的雷君凡,当情报窃取大王展令扬的终极保镖会最有效率,让他们做免费“日光浴”的时间缩到最短。 果不其然,展令扬很快便在安凯臣、雷君凡两位终极保镖的护送下返回。 “发生好玩的大事啰!原来咱们可爱的k.b.大学发生未明的细菌感染,已被白宫列为管制区,所以负责处理这次感染事件的莫扎特老兄就下令全面封锁美国国境,不准我们入境啰!”展令扬笑咪咪地说。 “原来我们六个就是病原体,所以莫扎特老兄才会大费周章的不让我们入境哪!” 曲希瑞兴致高昂的吹了声口哨。 “既然我们已化身成病菌,那就不好让莫扎特老兄太失望了。”向以农坏心眼的说。 南宫烈使坏不落人后的提出六个好伙伴共同的决定:“所以我们病菌六人组当然就要不负众望的入境美国啦!” “而且要光明正大的。”安凯臣补充道。 “而且不可以破坏cia和机场、港口、国界警察叔叔伯伯们表现的机会,要让他们继续做快乐又称职的封锁国境工作,免得那些叔叔伯伯因为失业而想不开。” 雷君凡也提出高见。 “那咱们就立刻赴诸实现吧!”展令扬话一出口,五个好伙伴便争先恐后的凑向他。 展令扬理所当然的开始分派工作:“凯臣,你好好挑一架私人飞机,看看哪一架最顺你的眼。” “ok!”安凯臣马上梭巡停在机场上的一大票争奇斗艳的私人飞机,决定好好挑一架最投他缘的飞机老兄。 “以农,你去弄六张护照及六张和护照相符的脸来。”第二个被指派工作的是擅长伪造证件和易容的向以农。 “看我的。”向以农也是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君凡,你去向cia要一笔买飞机的钱,别忘了还要顺便要一些旅费。”雷君凡是东邦的财务总长,最擅长把别人的钱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他们的,所以东邦的一切开销一向都由他负责打点。 “我这就去。”可想而知,又有倒霉鬼要平白损失一大笔钱了。 可怜的cia,唉唉唉! “那我们呢?”曲希瑞和南宫烈知道这么好玩的事不会少了他们两人的份,只是还没轮到他们表现罢了。 不过,反正嘴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趁机做做脸部运动,不但可以保持脸部弹性永保青春,还可以预防罹患自闭症。 “咱们就先坐下来欣赏凯臣他们的表现啰!”展令扬永远是个撒懒不落人后的家伙。 第一个回来报到的是安凯臣,第二个是雷君凡,最后是向以农。 “接下来,咱们就用”新面孔“去”买“凯臣喜欢的那架飞机老兄啰!” 展令扬说着,向以农就动作迅速确实的为伙伙伴们和自己换上全新的“面子”。 然后,六个人便以新的身分“买”飞机去了。 “就是这架。”到了目标物前,安凯臣便兴奋不已的道:“这架飞机正要起飞,听说是一位芝加哥大富商所有,他正要和他的情妇去渡假。” “就是正打情骂俏走过来的那对”猩猩相惜“的情侣吗?”雷君凡瞧着愈来愈走近他们的大富商和富商情妇道。 “看样子应该没错。”南宫烈以失误率为0的直觉为伙伴背书做保。 “那咱们就请这位”猩猩“老头割爱啰!”展令扬率领着南宫烈、曲希瑞和安凯臣上前交涉。 雷君凡和向以农负责把风以防闲杂人等来扫兴,妨碍他们做买卖。 “嗨!老伯,我们打个商量好吗?”展令扬即使换了一张新面孔,依然不改一○一号笑容。 “什么事?”大富商趾高气昂地斜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脸上明显写着“不悦”。 他敢如此嚣张除了有钱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使然外,另一个原因是仗特有高薪聘请的贴身保镖当靠山,自然就毫无顾忌地在情妇面前大耍威风。 殊不知他的情妇已经被天生风流、迷死女人不忙命的南宫烈迷得七荤八素,在他身后和南宫烈风情万种的卿卿我我,连眼尾余光都没分给他,完全没瞧见他耍威风的傻瓜相。 而他自恃不已的高薪保镖,早被安凯臣用枪暗指着胸口,连吭一声也不敢。 展令扬一点也不在意富商的不友善,兴高采烈的说着自己想说的话:“我们想买你这架飞机,你看如何?” “休——”“想”还没迸出齿间,便被曲希瑞搁在他颈边的锋利手术刀吓得消音。 “你……你们……”富商竭力期望保镖上前救他脱险,哪知左等右侍就是盼不到身后的保镖有所动静。 展令扬好心的附耳对他晓以真相:“你的保镖情况没有比你好,稍微不小奇书网心可能心脏就会被轰出个大洞,所以没办法表演老伯期望中的”忠狗救猩猩主人“的感人戏码啰!” “你们……是谁……究……究竟想怎样……”富商有钱人怕死的特有本色旋即展露无遗,充满油脂味的肥胖身体不停的颤抖,趾高气昂的跩声也被抖音取代,姿态一连跌了好几个停板。 “我说过我们只想买你的飞机。放心,我们做生意最上道了,绝不会让你做赔本生意。我们用市价加两成的价格向你买,如何?”展令扬表现得极为友善。 反正钱是cia付的,大方一点无妨。 “可是我……” “再啰哩啰嗦,你可就半毛钱都拿不到,脖子还会多一道红色的小河流哦!” 曲希瑞要胁着加重手术刀的力道。 富商吓得立即举白旗投降:“我卖,我立刻卖!” “那就请你签这些买卖文件吧!”展令扬周到得很,连笔都替他准备好了。 飞机虽可爱,生命价更高。所以富商签得既迅速又果断,毫不留恋。 待文件签妥,曲希瑞便对富商、保镖和早已兴奋过头昏倒在南宫烈怀里的情妇下催眠暗示,让他们乖乖的打道回府。 可爱的飞机老兄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变成他们的财产了。 上了飞机就自动自发坐上驾驶座的东邦万能司机安凯臣,雀跃的对展令扬问道:“请问机长,我们要飞往哪里呢?” “当然是离咱们异人馆最近的降落点了。”展令扬邪门地浅笑。 于是,六个好伙伴便光明正大的起飞,飞向可爱的异人馆去也。 这也意谓着:又有倒霉鬼要受苦受难了。 第三话 王牌对王牌 2六个好伙伴顺利回到异人馆附近正是艳阳高照的午后——和他们顸计的时间完全吻合。 安凯臣立即以向以农不知从哪里偷来、经过他改良后的超迷你望远镜,梭巡异人馆四周的情况。 “咱们家门前停了一辆车,里面坐着两个看起来很有看门狗气质的老兄耶!” 安凯臣不忘对伙伴做现况报导。 “看来亲爱的莫扎特老兄这回真的很来劲呢!”南宫烈靠在展令扬肩上,懒洋洋地道。 “所以我们也不好让莫扎特老兄太失望啰!”展令扬一个眼神,大伙儿便很有默契地朝那辆监视异人馆的车子靠近——当然是无声无息的了。 进入曲希瑞特制催眠弹有效攻击范围后,安凯臣便把曲希瑞交给他的特制催眠弹装进弹匣,瞄准无辜的车兄发挥百步穿扬的神射本领,展开攻击。 随着一阵白色烟雾起了又散之后,车里的两位仁兄也不负众望的昏睡不醒。 于是六个好伙伴便大摇大摆的拜访两只车厢里的睡猪。 首先,开锁专家向以农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开车门锁,接着南宫烈和雷君凡便一人扛一只睡猪,把他们弄到后座去接受曲希端的催眠暗示,好让展令扬和他们快乐的交谈。 安凯臣则忙着在车里动手动脚,监视器、窃听器及其它“lilicoco”的古怪玩意儿都免费送结车兄当“装饰品”。 向以农负责把风,留意四周的风吹草动。 当曲希端的催眠顺利生效,展令扬便提出第一个问题:“前来监视异人馆的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 “没有了。” “你们是奉莫扎特之令前来?” “是。” “k.b.大学和奥诺兰中学的疫情真相是什么?” “……”两个cia干员都不肯回答。 曲希瑞又加深了催眠暗示,两个cia干员才乖乖说出真相:“秘密生化武器”冰钻“被偷。犯人并把偷走的冰钻置放在纽约多所学校和大型医院里,且引爆置放于k.b.大学和奥诺兰中学的冰钻做为对白宫的威胁性警告,企图迫使自宫答应他们以冰钻交换三枚核弹的要求。 第5章 目前冰钻被偷的消息还在高度封锁中,为避免民众恐慌,白宫才宣布k.b.大学和奥诺兰中学感染未明病菌做为障眼法。”“负责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是莫扎特?” “是。” “下令禁止我们入境的也是莫扎特?”展令扬又问。 “是。” “目前白宫和犯人接触的状况如何?” “目前完全是犯人主导的情况,我方尚未能掌握犯人的真正身分和行踪。” “你们叫什么名字?” “tom和tony.”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怎么和莫扎特保持联络?” “每个小时定时回报。” “很好。”展令扬示意曲希瑞做善后工作。 曲希瑞很合作的对tom和tony下最后催眠暗示:“十分钟后,你们听到讯号会自动醒来,醒来后你们便会完全忘记现在发生过的事,继续正常地执行你们的监视任务。” tom和tony点点头。曲希瑞又对他们做了一些必要措施后,六个人便把他们搬回原位,离开车子锁上车门,彷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然后悠悠哉哉的结伴走进可爱的小窝异人馆。 一进门,六个小恶魔便很有默契的齐走进他们用来磋商旷世大计的会议室。 “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向以农不愧是和展令扬并驾齐驱的多嘴公,抢话功夫永远第一。 “当然是先填饱肚子啰!”展令扬一向是“民生第一”的忠实拥护者。 不过折腾了一个上午,他们也确实该补充能量了。 于是,五张嗷嗷待哺的大嘴齐向东邦大厨曲希瑞大张:“饭!” “知道啦!”曲希瑞为了接下来的游戏着想,义不容辞地张罗几个饿死鬼投胎的伙伴午餐去了。 五个等着吃饭的好伙伴自然也不会就这么闲着。 展令扬一闪眼已坐到计算机桌前,双手开始在键盘和鼠标间忙来忙丢,展开情报搜索大行动。 他的最佳情报分析搭档雷君凡则和他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发挥一目十行的速读本领和过目不忘的速记绝招,把展令扬a来的珍贵秘密情报,做实时的整理汇整解读分析。 东邦的机械改造发明天才安凯臣,此刻的工作当然是想办法不着痕迹地窃听cia总部的最新动向。 托平常勤学用功的福,cia总部的通讯系统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因此想要天衣无缝的切入窃听对他而言,可说如反掌折枝般容易。 南宫烈早把扑克牌摊了满桌,开始占卜解牌,推揣各种可能的情况。 向以农则兴奋地盯着和外头那辆车车厢的监视器联机的屏幕看,很期待“叫醒” tom和tony两位仁兄的时间到来,他一定会很亲切的叫醒他们。 时间一到,他真的很亲切的叫他们起床——以对着和他们车里喇叭联机的mic拉奏比杀猪还难听的小提琴琴音叫醒他们。 tom和tony果然从催眠状态醒来,但遭魔音之害的可不只tom和tony,还包括和向以农共处一室的其它同伴。 若不是亲爱的伙伴们都正忙得不可开交,向以农制造的噪音公害绝对不会只是被安凯臣威胁性的射了一枪、南宫烈掷了一张特制朴克牌、雷君凡赏了他一记白眼就简单了事。 向以农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毫无忌惮的制造公害。 五秒钟后,tom和tony向莫扎特定时回报的讯息便自监听器传进异人馆:(报告少校,异人馆一切平静。) (ok,继续监视,绝不可松懈。)莫扎特告诫着。 (是!) 一切断通讯,tom和tony的抱怨便紧跟着传进小恶魔们耳里:(真不知道少校在想什么?在这么紧急的时候竟然派我们来监视一幢没人在的破公寓,简直是看不起我的能力!)tom愈说愈气。 tony也一肚子不满:(就是说啊!六个十八岁的小鬼有什么好防的?少校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他真以为六个十八岁的小鬼能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吗?真是好笑!) (说得没错!想想看:有多少号称神通广大的各国间谍、国际恐怖份子还不都是两三下就被我们cia干掉了。难不成六个小鬼还会比那些可笑的高手强不成?) tom不屑的讥诮。 (我想咱们那些奉令在机场、港口和国界监视的优秀同事们一定也和我们一样的想法。少校未免把六个十八岁的小鬼估得太高了,我看他根本就是能力有问题。)tony不服气的哼嗤。 (有什么办法?谁教人家有国防部长和咱们cia局长撑腰,全力支持他的做法,又有一个当fbi副局长的少将老爸,背景雄厚,我们哪有资格说什么?)tom轻蔑至极的嘲弄。 (是啊是啊!反正任务失败该负责任的是少校大人不是咱们,咱们又何必多事替他费心?)tony讪笑。 (说的也是。) “嗨!瞧这两位老兄聊得这么起劲,咱们是不是也该掺一脚,与君同乐一番?”向以农相信在场的同伴,包括适巧端着午餐进来的曲希瑞都听得一清二楚才是。 “先别管那两个傻子。你们快过来听听看犯人和cia总部又有接触了。”果然犯人的魅力还是胜过两个cia呆子干员,大伙儿全挤到安凯臣身边来。 安凯臣很体贴的把窃听仪的音量增大:(总统在那边吗?)犯人依然用变造过的声音和cia总部接触。 (总统正在接见外宾,我是这次事件的最高指挥官,你有什么要求可直接和我谈。) 莫扎特不卑不亢地说。 (无妨,你就转告统说他的儿子现在在我手上,叫他要好好考虑清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就等着替他的宝贝儿子收尸,当然还会有更多的纽约市民陪葬。记住,你们只剩下两个小时的时间考虑。顺便给你们一个良心的建议:cia总部的通讯系统该彻底更新了。被人窃听了还浑然不觉,看来cia也不过是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罢了。) 犯人把想说的话说完便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切断通讯。 (少校,还是追踪不到犯人的发话源,所有的系统还是都显示犯人发话源就是我们cia总部这间战略室。)也就是说cia依然未有所突破,查出犯人真正的下落。 (继续设法破解犯人的通讯技术。还有,立刻确定总统儿子被绑架的事,并通知国防部长、我们cia局长以及fbi局长。)莫扎特冷静的指挥手下。 副指挥官忍不住问道:(少校,你相信犯人说的话吗?) (你是指我们cia总部的通讯系统道人窃听,我们却浑然不觉一事?) (正是。) 莫扎特停顿数秒,才回道:(宁可信其有。立刻派人全面侦测通讯系统的情况。) 他对副指挥官下达命令。 (yes,sir!) 副指挥官一走,莫扎特又下了一道命令:(通知各机场、港口和国界检哨站,看看是否有那六个小鬼的入境纪录。)接着,他又主动拨了电话找tom和tony:(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报告少校:没有!) (加强监视!)不知道为什么,莫扎特心里就直觉窃听一事是这六个小恶魔干的好事。 (报告少校,各机场、港口和国界检哨站都未有他们六人的入境纪录。) (知道了。传话下去:加强监视。)莫扎特愈想愈纳闷。 事实明明一再显示那六个小恶魔还在南太平洋渡假,为什么他还是那么不安? 东邦六个怪胎窃听至此,不禁替莫扎特老兄掬了一把同情之泪——他仁兄虽是cia的top1菁英干员,只可惜他的同事和手下全是一些笨蛋,所以他再厉害也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可怜哪! “我倒是对这个犯人愈来愈感兴趣了。连cia都浑然未觉有人侵入窃听,这个犯人却在和cia接触的短暂时间里就发觉有人在窃听,足见犯人是高手中的高手,相当不简单的超高级智能犯。”展令扬一句话把同伴们的游戏兴致又推升了一大格。 “看来这次的游戏有得玩了。”南宫烈雀跃万分的磨拳擦掌。 毕竟在这世上,能让高手云集的美国cia束手无策到这种窘境的人不多,可见犯人十分厉害高竿,所以就更引发东邦的高度兴趣了。 “对了,令扬,你查出”冰钻“的资料了吧?”安凯臣代表发问。 “让君凡说给你们听吧!”展令扬早坐在一边幸福的吃着香喷喷的午餐,把解说的差事丢给一样知情的雷君凡。 雷君凡只好当起义不容辞的解说员:“”冰钻“是一种毒性极强的生化武器,在oc时是固体外形像冰块一样晶莹剔透,一旦置于室温下就会像干冰一样直接升华气化成气体。它的毒性极强,吸入微量时虽不会致命,却会产生头晕、呕吐、呼吸困难、全身抽搐,终至昏迷的各种类似病菌感染的症状。 先前在k.b.大学和奥诺兰中学发生的应该就是微量中毒的现象。“”那如果剂量足够呢?“医学天才曲希瑞对这类信息最感兴趣。 雷君凡不负众望的继续解说:“如果吸入致死的量,就会从内脏和血管开始腐烂,身体会像充了气的气球不断膨胀撑张,最后爆破粉身碎骨而死。” “好狠哪!” 第6章 向以农吹了一声口哨,“难怪白宫要全面封锁冰钻失窃的消息,不敢让民众知道了。” “那当然。想想看:如果让民众知道纽约有好几间大型医院和学校都被置放了足以致死的冰钻的话,不引起全面性的空前大恐慌与大愤怒才是怪事。”安凯臣乐得和向以农一搭一唱。 “等等,你们听,犯人又和cia有所接触了。”南宫烈提醒同伴。 大伙儿旋即竖耳恭听:(打开电视,有精彩好戏可看。) 犯人一说完便切断通讯。 离电视摇控器最近的南宫烈立刻按下按键打开电视。 电视果然呈现紧急插播新闻:n电视网方才收到骇人听闻的录像带,现在即刻播故,请电视机前观众注意收看。 接着,呈现在屏幕上的便是那巷录像带的内容——出现在画面上的是总统被绑架的儿子。他被关在一间玻璃密室里,然后屏幕上发出变声过的音讯:(现在在玻璃密室释放致死量的冰钻。请纽约市民睁大眼睛仔细欣赏。) 之后,电视便不断传出总统儿子痛苦惊恐的表情和凄厉的哀号,终至像气球一样爆破,化成满室肉泥血水。 电视接着又传出音讯:(这是一种美军最新研发成功的生化武器叫“冰钻”,先前k.b.大学和奥诺兰中学发生的疫情感染,实际上就是冰钻微量中毒所引起的。如果剂量足够,结果就会像你们刚刚在画面上所看到的一样。 而我已在纽约多所学校和大型医院置放足以致死的冰钻剂量,只要白宫不答应我的要求,两个小时后那些冰钻随时都可能被引爆。 最后,给亲爱的总统先生:你儿子的死是你造成的,他是代替你赎罪。为了你两年前犯下的严重过失:残杀忠心为国的bengrat.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再不答应我的要求,接下来就要全纽约市民为你儿子陪葬。) ……。 “这下子可好了,整个纽约市一定会乱成一团。”向以农实在很同情负责指挥这次危机任务的莫扎特。“我看莫扎特老兄这会儿会更加手忙脚乱了,真是祸不单行。” “说的没错。光是面对大众媒体的质询、疏散安抚陷于极度恐慌与愤怒的纽约市民,以及全面瘫痪的交通就够莫扎特老兄受的了。依照这情况看来,只怕出动纽约各部单位的警力也不胜负荷,势必得再从最近城镇调派警力前来支持才行。”曲希瑞开始同情起美国政府。 “我看不只警察,连军方都得调派兵力帮忙了。”安凯臣轻吐一口气。 “这么一来,军方除了应付犯人三枚核弹的要求外,又多了一项重担,只怕会和cia那边一样分身乏术,可怜!这个犯人实在高竿,令人佩服。”雷君凡对这个超级高手主谋愈来愈感兴趣了。 “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犯人一定和总统老兄有很深的私人恩怨。”南宫烈也一样兴致愈来愈高昂。 这就是东邦人特有的特质:愈是遇上强劲的对手就愈是玩兴高昂、斗志高张。 “我的直觉还告诉我:主谋不只一个。”南宫热的超强第六感向来准确率百分之一千。 “不管主谋是几个人,反正等我们去会会他们便知道了。”展令扬一向偏好话出惊人的游戏,这会儿自然也不例外。 “你知道犯人在哪里!?”十个大眼睛齐瞪一脸无关紧要的展令扬。 不能怪他们过分雀跃,知道犯人在哪里意谓着这小子已经知道犯人真正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很清楚这小子平时虽然爱闹,但对这种正经事奇书网绝不会信口胡诌。 “呵呵。来来来,令扬举人开班授徒的时间到了。”展令扬又斟了一杯香浓的伯爵奶茶。 五个伙伴难得这么顺从,抢着坐下来洗耳恭听这个废话特多的浑小子发表高论。 “凯臣,如果你想要那三枚核弹你会怎么做?是暗的偷,还是光明正大的向白宫开口要?”展令扬一脸闲适,好象在讲笑话一样。 “当然是暗的偷。毕竟美军的空中防卫能力超强,没必要和他们起正面冲突地硬碰硬,风险和代价都太大了,想成功逃脱不易——”安凯臣倏地想到展令扬问他这问题的真正目的:“这是声东击西的烟幕弹,犯人真正的目的不是那三枚核弹。 犯人会故意明目张胆的向美军要核弹,是为了虚张声势让美军更认定他们实力强到敢和美军硬碰硬,这样更能让美军全力对付他们、加强封锁空中领域,而不会分神去想到他们另有真正的目的。“”完全正确。第二个问题:君凡,根据你投资理财的专长,你认为纽约什么最多?“ 展令扬又问。 “钱、股票和黄金——”雷君凡变得激动起来,“等等,难道他们——可是股票不可能,得经过交易才能变现,笨蛋才会偷股票。那就只剩钱和黄金——钱的机率最大,但目前纽约交通全面瘫痪,空中又被军方全面封锁,想要运走大量美金根本不可能。偷黄金的话问题比美金更严重,因为需要载重量更高的运输工具所以更不可能,到底……” “纽约有产黄金?”向以农意外极了。 “美元是国际强势货币,在纽约有个黄金准备局,里面拥有巨量的黄金准备,只要闯进黄金准备局就可以盗走一座座堆积如山的金块。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们的目的是黄金,更不该让纽约交通全面瘫痪。我刚刚说过了,因为黄金的运送比钞票更困难,需要重型运输工具,以纽约现在全面停摆的交通情况而言根本不可能运送出去。” “难道这就是他们另一个障眼法?正因为纽约交通全面瘫痪加上所有警力都集中在安抚民众、疏导交通、搜索冰钻下落各大事件上,所以白宫认定没有人会打钱和黄金的主意,势必会疏于防备,犯人搬运美金或黄金的行动自然就更容易了。” 雷君凡愈说愈认定是这么一回事。 “那就更说不通了。就算交通瘫痪真是犯人的另一个障眼法,但他们也会因此动弹不得,载不走美金和黄金也是事实。”曲希瑞就事论事。 “不,他们一点也不会受影响,因为他们走的是水路。”展令扬公布另一个重要关键点。 “水路!?” “对,就是水路,当陆上和空中交通都行不通时就剩下水路了。” “就理论而言应该是这样没错,但纽约并非水路网发达的多河流城市,基本上靠水路运输是行不通的。”向以农提出疑点。 “我说的不是河流,而是四通八达的下水道。”展令扬以极不正经的口吻宣告正牌。 “对,就是下水道!我怎么没想到?只要藉由下水道运输,最后的终点一定是海岸的出海口,他们的船只要等在下水道出海口,就可以顺利的利用海路载着大量的美金或黄金突破美方空中和陆上的封锁,神不知鬼不觉的成功潜逃,是不是这样,令扬?”南宫烈综合所有信息,加上奇灵的第六感汇整出最终的结论。 “不,他们偷的一定是美金,因为美金质轻又随时可脱手,所以他们偷的一定是美金不是黄金。”雷君凡笃定的补充。 “标准答案,就是美金没错。”展令扬又是一○一号笑脸。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五个伙伴已等不及反击。 “我刚刚不就说了?当然是准备会咱们亲爱的对手去了。”展令扬谈笑中又如了一句,“而且要在一个小时内找到他们,否则他们就离开海岸投奔大海去了。” “一个小时?可是犯人给白宫的时间是两个小时,对吧?”向以农以为展令扬弄错了,好心提醒他。 “不,犯人从一开始设定的时间就是一小时,另外的一小时是用来预防万一和确保顺利逃出美国国境用的。”展令扬非常笃定的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令扬的论点是正确的。”第六感奇灵的南宫烈替展令扬的话做了极具说服力的保证。 既然两个行家都这么认定,对东邦人而言就是真正的事实了。 “但犯人既然知道有人窃听cia的通讯系统至少也该担心一下他们的行动会不会也被我们窃听掌控了吧?可是听他们和cia接触时的口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点,为什么?”曲希瑞百思不解。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根本不必担心,因为这套窃听设备只能用来窃听和cia、fbi同型系统的通讯设备,只要他们用的不是和cia、fbi同型的通讯设备,根本就不会被侦测到。”安凯臣公布谜底。 “原来如此,对方真是相当不简单呢!”所以他们更加期待和对方大玩一场。 “所以咱们该分派工作准备干活了。”展令扬一句话立即把同伴们的注意力全吸了过去。 “烈,你负责算出犯人最可能的运输路线,还有他们接应的船所在的位置,以及他们最可能的潜逃路线。”展令扬指派任务时,双手同时在计算机键盘上忙东忙西,动作的敏捷和俐落和他脸上的悠闲神情完全搭不起来。 “没问题。”南宫烈马上聚精会神的占卜起来。 “凯臣,你负责打点所有下水道战斗所需的配备和交通工具,愈快愈好。”指使同伴干活是展令扬众多本事之一。 “我立刻张罗。”安凯臣也是个行动派,马上展开行动。 “以农,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得尽快a来大量和一叠叠美钞堆砌起来的”美钞砖块“大小、重量相仿的东西,成不成?”此时,展令扬打开了高速激光打印机,开始print窃取来的大量资料。 第7章 “想玩偷天换日这么有趣的游戏岂能不成?否则我的神偷招牌岂不砸了?”语毕,向以农一阵风似的不见踪影。 “希瑞,你负责制造出和冰钻外型相仿,且吸入后症状和冰钻轻度中毒症状类似的药剂来,要快。” “小事一桩,看我的。”才说着,人已溜进实验室“练功”去。 “君凡,你负责把以央行为中心的下水道道路系统背熟。进了下水道之后,我们一切的行进方向全得靠你了。另外,还要找出最适合我们把他们偷来的真钞调包的衔接点。”展令扬指着尚在输出的一张张下水道系统分布图道。 “放心,我不会让我一目十行的速读本事和过目不忘的速记本领蒙羞的。”东邦人一个个都是自信家,雷君凡自然也不例外。 “那可爱的我就勉为其难的来查查和总统老爹有深仇大恨的可能人选,以及和神秘的bengrat有关的白宫秘辛啰!”查的方法当然是发挥超级网络骇客族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白宫的秘密数据库偷a啰! 展令扬突然对着计算机屏幕吹了一声口哨。 “君凡,算一下八亿五千万美金大约有多少重量,然后通知以农,要做a到等重的替代品。” 雷君凡愕愣了一下,好奇问道:“为什么是八亿五千万?” “当然是和bengrat的死亡有绝大关系了。”南宫烈好心的点通他。 “原来如此。”雷君凡旋即照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展令扬算了一下时间,开口探问同伴们的进度:“君凡、烈,你们那边进行得如何?” “我再一分钟就好。”南宫烈对着满桌的占卜结果重复地解读了无数遍。 “我只要再三十秒。”雷君凡的视线始终驻留在一张张拼凑在一起,好似蜘蛛网般密密麻麻的下水道系统分布图上。 “good!”展令扬打开和安凯臣的通讯钮,闲聊似的问:“凯臣,你那边可以了没?” (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准备出发。)安凯臣迫不及待的催促。 “很好。” 展令扬才要打开曲希瑞实验室的通讯开关,曲希瑞便适巧回到会议室来,春风满面的展示手中小型冷冻瓶扬扬唇角:“想要知道这”冰钻2号“的威力如何,只要找人做个实验便成了。” 展令扬对他比了个“一度赞”的手势。 “那么联络以农,要他告诉我们他的位置,我们立刻去和他会合,准备偷天换日去。”展令扬的变眸流窜着邪恶的光芒,“不过出发前,我们得先帮希瑞找个实验对象才行。” 其它四个伙伴很有默契的顺着他邪恶的视线望丢,果然在窗外五○○公尺处找到了理想实验目标——尽忠职守地监视他们的cia忠犬tom和tony.“果然是个绝佳的实验对象。”而且还可以报刚刚瞧扁他们东邦的一箭之仇! 曲希瑞四人一个笑得比一个邪气。 可怜的cia干员tom和tony,浑然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当tom和tony察觉不对劲时,已吸入满车的“冰钻z号”气体开始“发病”,头晕、呕吐、呼吸困难、全身抽搐样样不缺,终至昏迷不醒。 此时五个躲在车外观察“实验过程”的小恶魔才满意地现身。 “不愧是希瑞,这症状真是微妙微肖呢!” “而且事后绝无副作用,很天才吧?”曲希瑞一点也不知道何谓自谦。 “那我们做完最后一件工作就去和以农会合吧!”安凯臣打开车门,把事先设定好的定时回报器和两只睡猪的手机连上线。 如此一来,回报器便会代替昏迷的tom和tony定时回报莫扎特,莫扎特便不会察觉到任何异状。 “该走了。令扬,你在干嘛?” “帮这两位仁兄”创造“冰钻2号的额外副作用啰!”展令扬一面脱不醒人事的tom的衣服,一面邪恶的回答。 基于东邦人特有的默契,其它四个同伴旋即意会他的邪恶企图,纷纷跨刀相助,帮忙创造冰钻2号的神奇副作用。 首先,他们让tony的右手充当亚当身上那片叶子,包里着全身赤裸的tom的“那个”。 接着,曲希瑞在tony脸上涂抹了一种自行研发的“哈哈药”。 只见tony的脸部表情旋即因奇痒而无意识的呈现出很变态的“笑”字型。 雷君凡抓准了最完美的角度,点了tony的穴道,好让tony能“变态笑容永驻”。 此时,南宫烈和展令扬已通力合作,帮全身赤裸的tom摆了一个十分陶醉、标准变态狂的pose.之后,安凯臣用他特制的强力喷漆在tom赤裸的胸膛上,喷了非常醒目的红色标语:我是暴露狂! 接着又在“变态笑容永驻”而且右手摸着tom“那个”的tony胸前衣服上喷着一样醒目的鲜红标语:我是色情狂! 于是,五个小恶魔联手创造的冰钻2号神奇副作用便宣告大功告成。 他们很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并开始看着杰作编故事。率先起话头的是带头使坏的展令扬:“真的是绝配耶!全身脱光光,搔首弄姿的暴露狂因为有人摸他而高兴得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南宫烈接着道:“果然是一个标准的暴露狂。” 雷君凡第三个接腔:“咱们这位色情狂老兄也很有勇气呢!竟敢当街调戏裸男。” 曲希瑞接棒继续未完成的故事:“就是啊,瞧他摸人家”那个“摸得那么起劲,笑得还真够恶心变态。” 安凯臣最后道:“可见他实在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色情狂。” “总而言之,这对暴露狂和色情狂可说是绝配。”五个人不忘合奏为tom和tony这对难兄难弟的“变态行为”下了最后的批注。 “好了,咱们去和以农会合了。” 欣赏够自己的杰作之后,五个心眼一样坏的小恶魔便把人家丢在路边的车子里供路人观赏,自己快快乐乐的办正事去也。 留下可怜的tom和tony继续待在车子里尽忠职守。 第三话 王牌对王牌 3展令扬五人和向以农会合后,便按照雷君凡计算出来的路线,把替代品一批批的置入下水道,准备运往预定的调包地点去和犯人们“交换”真正的美金。 在搬运过程,向以农忍不住问:“令扬,你是怎么确定犯人一定会盗走八亿五千万的美金?” 这也是其它四人共同的疑问。 “因为bengrat就是为了八亿五千万美金被杀的。”展令扬云淡风轻的公布答案。 “八亿五千万?” “话说两年前bengrat被推举为ciano.1的菁英干员,同时也是当时的cia副局长,奉命查办中南半岛赫赫有名的毒枭”眼镜蛇“正在进行的一笔价值市价十七亿美元的毒品交易。 哪知眼镜蛇棋高一着的和白宫达成协议,表明愿意把一半的利益双手奉送给白宫。 对白宫而言八亿五千万的意外收入实在非常具有诱惑力,加上眼镜蛇又保证日后会让美方查获毒品的效率提高,这对当时正准备竞选连任的总统老爹来说,实在是百利无一害的美事。 唯一的阻碍就是bengrat是个公事公办、不会同流合污的男人,于是他便被冠上身为cia菁英干员最感到可耻的叛国罪名杀害。bengrat的父亲也是非常忠贞爱国的道地美国人,年轻时丧偶后便独力养大令他引以为傲的独子,他在听到儿子叛国被杀的恶耗后便自杀身亡。不过自杀是官方说法,事实上ben的父亲也是被白宫派人做掉的。 这就是grat家父子的悲剧。换句话说,就是总统老爹用grat父子的命换得了八亿五千万美元的意外收入和有利于连任的机会。“展令扬愈来愈佩服自己的肺活量,经过长期的开发训练,一口气能瞎掰的时间愈来愈长了。 “这就是犯人在电视录像带上所说的那件总统犯下的严重过失。”曲希瑞叹了一口气,已经不再同情美国总统。 “这么说来,这个犯人应该是和grat父子极为亲密的人,所以才会对美国总统有着如此强烈的恨意,不惜和白宫起正面冲突也要替grat父子报仇。”南宫烈按常理推断。 “应该是这样没错。问题是grat家代代单传,自从bengrat的爷爷奶奶和母亲在bengrat小时候相继去世后,他们父子在这世上便没有其它亲人,父子两人一直是相依唯命的。而ben去世的母亲是个孤儿,所以亲人为他们报仇的机率可说是零。”展令扬补充道。 “这么说来,犯人很可能是和grat父子很亲密的朋友,也可能犯人只是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刻意大做文章当障眼法,就像犯人真正的目的是偷美金却故意要求三枚核弹一样?”安凯臣提出另一种可能。 “不对,烈不是说过犯人一定和美国总统有深仇大恨吗?”向以农提醒道。 “无论犯人究竟是基于什么理由搞这件事的,至少可以确定他是个很有格、而且不嗜血的犯人。”展令扬又发表了令人亮眼的高见。 “不妨说来听听。” “发现没?这个犯人从事件发生至今只杀了一个人,就是总统老爹的儿子。一般而言,如果这个犯人够残酷冷血,他从一开始在k.b.大学和奥诺兰中学施放冰钻时就该放够足以致死的量。 第8章 以恐吓而言,大量的群众死亡对白宫更具有胁迫力和压力,这个犯人绝顶聪明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是不是?” 展令扬话一出,五个同伴立即同意他的论调。 “我愈来愈想会会这位恩怨分明的超级高手了。”安凯|奇-_-书^_^网|臣的话也正是东邦人共有的心声。 靠着刻印在雷君凡脑海中的下水道系统分布固,六个好同伴如计划般顺利的把替代品运送到预计调包的据点。 “嘘,有人。” 六个人透由夜视镜,很快便看清楚前方的一景一物,果然是一批批的美金运送部队。 “看来对方和我们一样高竿,用的都是无声的运输工具。”安凯臣愈来愈兴奋:“我真想尽快和这位神秘高手遇过招。” “那我们就正式进入”我暗敌明“的游戏中啰!”展令扬打了一个暗号,一伙人便全面展开盛大的游戏。 打冲锋的安凯臣和雷君凡双双顺利的制伏k区和l区中间的敌方监守员,好让真正的美金在k区改道流向展令扬他们的所在点,换上替代品之后,再出l区回到敌方的正常运送路线。 至于被制伏的敌方监守员则交由曲希瑞,藉由完美的催眠术盘问六个小恶魔所要的答案。 得到各种谜底后,曲希瑞在展令扬的示意下,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的主谋一共几个,分别叫什么名字?” “2个。一个是lion,一个是max.” “max!?不会这么巧吧?”向以农低呼。 max是前fbi局长,也是全欧最大国际恐怖组织“狂影”的首领,是个相当精明厉害、胆大聪明的狠角色,先前曾和东邦为了“路易十四”在白宫交过手,打了一场非常漂亮的仗。 展令扬立刻从计算机上搜寻lion的身分背景资料:“这个lion也是个相当厉害的狠角色。他在六年前曾是自宫叱咤风云的cia局长,后来因为抗令坚持彻查一件牵扯无数白宫高级官员的政治丑闻,而被当时的总统下令陷害处以非常严厉的叛国罪,并趁他人在中南美执勤时将他暗杀身亡,可说是个和bengrat相似的悲剧英雄人物。” “就算如此,但这并不至促成他替ben向白宫报仇的动机吧?”南宫烈按常理推论。 “是没错,一定还有更具说服力的理由。至于是什么理由,咱们就等见面时再请lion老兄亲自解答啰!”展令扬说着便把注意力转向正忙着速算的数字天才雷君凡道:“哈啰,算出他们已经运走多少真正的美金没?” “照这个运送速度和时间算起来,应该已运走四亿多,也就是八亿五千万的一半左右。”雷君凡不愧是数字天才,心算功夫硬是了得。 “你们lion和max谁会得到真正的四亿美金?”南宫烈打趣的问。 “说不定是咱们亲爱的莫扎特老兄呢!”展令扬又提出出人意表的高论。 一伙人合吹了一声无声口哨。 他们才感到纳闷,这个浑小子怎么会轻易的让对手拿走一半的游戏筹码,那样的话就算最后赢了这场游戏也不够尽善完美,一点也不符合他们东邦人的游戏规则。 要知道,他们东邦一贯的原则是:无论玩什么游戏,他们要的都是全面性的大胜利。 “什么时候通知莫扎特老兄?”南宫烈按捺不住满腔好奇因子的问。 “先和咱们亲爱的max大叔及lion老伯谈谈再决定啰!不过在这之前——”展令扬突地凑向雷君凡,附耳对他轻言细语了一番。 雷君凡双眼因而透露不寻常的惊异光采,跃跃欲试地拍胸脯保证:“看我的,我绝不会令你失望。” “我知道,否则就不会交给你办了。”对于同伴的能力展令扬可说是了若指掌、运用自如,并且能让同伴们的各项长才都得到最淋漓尽致的发挥,这也是五个和他一样自负的好伙伴愿意任他差遣的主因之一。 展令扬按着对催眠大师曲希瑞道:“你暗示这几位仁兄回岗位去继续站岗,然后和我一起去会会max大叔和lion老伯。” “ok!”曲希瑞完全配合的照办。 “那我们呢?” “凯臣和君凡一齐行动,待会儿君凡会告诉你行动内容;以农留在这里继续调包工作,烈就凭你优越的直觉,自个儿到出海口去监视max大叔他们的船那边的动静,顺便窃听白宫的行动。至于咱们之间的联络方式就按照老方法。”展令扬干净俐落地分派接下来的行动。 noproblem!几个默契十足的好伙伴以东邦特有的手势互动。 “那各自行动吧!时间紧迫,动作别像老公公一样快,随时保持联系。对了,希瑞,别忘了带冰钻2号。” “行啦!” 换作一般人绝不敢玩这种稍有闪失就会丧命的超高危险游戏,但这六个怪胎生来胆子结构就与众不同,不但一点也不怕还个个high到最高点,那满不在乎的潇洒神情旁人看了,真会以为他们是要去参加什么有趣的party呢! 展令扬和曲希瑞两人按照预定时间找到了max和lion.“看来他们正在搬运最后一批美金了。”眼看他们如此劳师动众地搬得那么兴致高昂,浑然不知根本是在做白工,曲希瑞实在很想替他们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尤其他们那副呆呆拙拙的努力样,真的和上个星期被他用来当实验对象的那群动物园里的红面狒狒好象,更令他恻隐之心大动。 “时间也差不多了,当然得收工啰!”展令扬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观察max和lion身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对他们说声嗨啰!”展令扬说着当真就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出藏匿处。 曲希瑞自然跟着行动。 “好久不见啰!max大叔。”展令扬和曲希瑞动作整齐划一的对他们摆了一个“嗨” 的pose.“谁!?” max和lion的手下才要对展令扬及曲希瑞开枪,便被max阻止了。 “你认识这两个小鬼?”lion虽然提高警戒倒也没什么杀气。 “还好,而且他们不是两个,应该是六个。另外那四个呢?令扬。你们应该都是一齐行动的才对,或者其它四个正带着cia那个莫扎特为首的干员们来追捕我们?”一听max的语气就知道他压根就不认为展令扬会干这种穷极无聊的把戏。 展令扬当然也十分明白max的想法。 “让那个一板一眼的莫扎特老兄介入这场游戏,游戏的精采度不就要降低了?” max深沉的凝睇他一眼,换了较正经的口吻谈起正经事:“窃听者就是你们对不对?”他早该想到有和他一样聪明才智的人在这世上并不多见。 “他们就是窃听者?”lion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不敢置信的那一款。 “正是可爱的我们没错,lion老伯。”展令扬又是那种笑得自以为很可爱的神情。 “老伯?我有那么老吗?我才大max四岁呢!”loin很不服气的抗议。 max在一旁听了不禁沾沾自喜:还好我只被这小子叫成大叔,甚幸甚幸! “那你就是未老先衰啰!不过不必太难过,反正男人靠的是实力不是脸蛋,所以老一点就老一点无所谓,毕竟要像我们这么青春永驻并不容易,尤其对属于未老先衰体质的老伯你来说就更难如登天了。所以老伯你就勇敢面对现实,老头子,是有老头子特有的魅力的,虽然比我差了一截,对吧,lion老伯?”展令扬不忘给气得七窍生烟的lion一个小天使般的可爱甜笑。 lion知道生这种无谓的气既无聊又幼稚,他根本不需和小鬼头一般见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火冒三丈的冲口低哮:“如果你真要别人不在意,就不要左一句老头,右一句未老先衰。” “别生气嘛!lion老伯,生气容易老化得更快,你已经比同龄男人老了很多再更老就不好了。你知道吗?中国人有一句话叫”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耶!”展令扬故弄玄虚的吊足人家胃口。 “什么意思?”lion和max都是超一流cia、fbi菁英干员出身,所以都懂多国语言,因此都被那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挑起了兴趣。 展令扬笑咪咪的放慢速度,一个字一个字解释:“所谓”无“就是没有的意思”已及“是比较级动词,意思是”没有比xx更xx“的意思,而且这是倒装句,所以老”无“老”已及“人之老的意思就是:”我已经是最老的了,再也没有人能比我更老了“,懂了没?” 在场听得懂中文的曲希瑞、max和lion不禁你看我我看你的静默了数秒,然后不约而同的喷笑出声。 “去你的!你这个浑小子,连这种误人子弟的话也敢掰出来,拜托你有点”语言文化道德“好不好?”曲希瑞笑瘫在展令扬肩上,在展令扬的掩护下打暗号通知守在出水口的南宫烈,要南宫烈通知莫扎特出发前来抓人。 lion和max又被“语言文化道德”这个新鲜字眼给挑起好奇心,压根没注意到两个狡猾小鬼正胆大妄为地当着他们的面大打热线传讯。 曲希瑞若无其事,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模样为他们热心解说:“所谓语言文化道德就是”口德“的全名,所以”有点语言文化道德“就是”有点口德“的意思,了不了?” 第9章 这回换展令扬在曲希端的掩护下,打暗号通知向以农钞票已搬得差不多了。 打完暗号后又以超级惹人嫌的语调讪笑道:“唉,我说希瑞,你就别欺负max大叔和lion老伯了,他们可都是临界”古迹级“的老头子了,怎么可能懂像我们这么青春活泼又年轻有为的新新人类语言呢? 你这种做法根本比欺负智障儿还令人发指、天地不容。“”说的也是。“曲希瑞和展令扬一搭一唱,配合得天衣无缝。 只不过乐的只有他们自个儿,被亏的max和lion可是一点也不觉得有趣,倒是很想海k两个气死人的臭小鬼一顿。 lion才要再说什么,他们的手下便如同展令扬预计的一般,前来报告最后一批美金已全部运送完毕的讯息,因而将max及lion的注意力都拉回正题上,不再和两个小恶魔生没格调的气。 “看样子似乎是大叔、老伯撤退的时间到了。”展令扬不论开玩笑或谈正经事都是一副不正经样,所以除了东邦人以外,别人实在很难看出他究竟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什么时候是在闹着玩。 max和lion自然也弄不清楚。或许也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才会对这个气死人的小恶魔印象格外深刻。 “我们是要走了没错,你想怎样?”max摆明了“敢找麻烦就干掉你”的凶神恶煞相。 展令扬会受他影响才是怪事,依旧笑意不减的我行我素:“我是没打算阻止你啦,只不过想送大叔你一份小小的临别赠礼。”顺便示意曲希瑞把“冰钻2号”拿出来亮相。 这个举动自然是要拖住两位贵客。 曲希瑞合作无间的摇晃透明冷冻器里的冰钻2号,道:“你们瞧瞧这是什么?” max和lion一看立即变了脸色,但毕竟两人都是老姜,旋即恢复若无其事的冷静自在。 “你们该不会也跑去偷了冰钻吧?”max哼笑着,脑海不断揣测这小子真正的动机和目的。 “我们比较聪明,觉得就近取材比大老远跑到军事要塞去偷轻松多了,所以就从某某学校和某某学校a了几颗来玩玩啰!”展令扬不着痕迹地端详着lion和max的反应。 “你们那些冰钻是从学校偷的!?”率先发难的是lion.“对呀!——”“你们——” 眼看lion变得异常激动,max感到不对劲的安抚lion:“冷静点,lion,有话慢慢说,无论如何我们都胜券在握,是吧?” 展令扬偏要泼他冷水:“lion老伯会这样激动是很正常的啦!因为他在那两个学校放的冰钻数量大概就是这么多而已,现在被我们a光了,待会儿要潜逃出海时就没有办法制造声东击西的烟幕效果,好进一步引开美方的注意力以利潜逃。最重要的是:lion老伯知道唯一的两张王牌都不见了,等于手上已没有可以威胁美方的筹码,万一我们又已经把这个事实告诉美方,那美方只怕早就发动大批人马前来这里围剿啰!所以lion老伯当然会激动了。”展令扬笑得像弥勒佛似的。 max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凶神恶煞的对脸色和他一样骇人的lion开骂:“我们说好置放的据点有六个,而且为了预防万一,其中两处置放的是足以致死的剂量,你为什么没照着做?” “因为我不想伤害无辜的人,我一开始就对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只想杀死真正该死的人。可是我如果不答应你的条件,你一定会再自己跑去蛮干——” “所以你就欺骗我?”max恨不得毙了他。 “我很抱歉,不过我会负责到底。你和你的手下还有我的兄弟们先走,我留下来断后。”lion一派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魄。 “不,我们要和上校一起留下。”隶属于lion旗下的十二名子弟兵死忠到底的表态。 “你们当然得全部留下为自己干下的好事负责。”max不给lion反驳的机会,理所当然的吼嚷:“还是你想临阵脱逃、逃避责任?” 他吃定lion信守重话、勇于负责的个性。 lion果然无言以对,如他所愿的表示:“你带着你的手下先走吧,我和我的兄弟留下来断后。” “果然上道。”max满意的哼笑两声,旋即率领手下准备脱身。 临行前不忘送给展令扬一个飞吻:“令扬,咱们后会有期了,goodluck!” 他不想把展令扬一起劫走,但又怕节外生枝而作罢。 展令扬以一○一号表情送给max一记飞吻做为临别赠礼。 max一行人便在lion及其子弟兵护航下,顺利脱身。 待max一行人走远,lion才想对展令扬说什么,下水道不远处便传来猛烈的爆炸声,引起了lion和其子弟兵的高度警戒。 展令扬却不慌不忙地笑道:“不必紧张啦,那不过是max大叔把下水道出口封死的爆炸声罢了。” “你说什么!?”lion闻言脸色骤变。 展令扬笑意不减地进一步对他晓以大义:“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怀疑max大叔从一开始就想独吞那八亿五千万美金吗?”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们真正的目的是美金?为什么知道我们运走的总量?为什么那么笃定冰钻是我负责置放的?又为什么知道max想独吞?为什么?”lion虽因max的背叛而受到重创,但他是强手中的强手,见过的大风大浪何止千次万次,所以处变不惊的功夫自然也高人一等。 展令扬不改笑颜的回答:“我们只是很平凡的学生罢了。至于其它的问题是因为我们比你更了解max大叔的作风。如果置放冰钻的人是max大叔,那么从一开始的k.b.大学他就会放够足以致死的剂量了,而且max大叔从来不会让人分享他的战果的,足见lion老伯你识人不清。”说这话时,南宫烈正好传来max一行人已顺利上船以及莫扎特一行人即将赶至的讯息。 “你还没回答我你们为什么会发现我们的真正目的,连白宫那边都没发现的,是不是?”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敏锐直觉让他深信这两个小鬼绝非等闲之辈。 “老伯,我已经回答你好几个问题了,所以现在该我|奇-_-书^_^网|问你答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回答,展令扬便自顾自的哈啦个没完,“你和grat父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不惜一切的想替他们报仇?别告诉我你只是想为自己报六年前的仇哦!” 展令扬一面说一面在曲希瑞掩护下,通知南宫烈一见莫扎特和max双方人马交战便赶回来会合的讯息。 lion深凝他一眼,才以一种似幽远又似贴近的声音道:“六年前我被陷害死里逃生后,万念俱灰、一蹶不振,就在那时我遇见了grat父子,他们完全不问我的过去收留了我,把我当成亲人般对待。是他们父子毫不保留的亲情救了我,让我重新振作,也因此我才有机会及勇气重新找回和我一起被陷害、生死不明的十二个亲如兄弟的手下。当我找回十二名手下时,我便下定决心忘记过去,和他们父子一齐过着平淡宁和的日子。谁知那些该死的衣冠禽兽又对正直的ben做了相同的惨事,而且连他父亲也不放过,所以我决不原谅,我非替他们父子报仇不可。” “报仇之后呢?”此时,展令扬又通知雷君凡和安凯臣他们即将过去会合的讯息,并要他们两个继续按照计划加速行动。 “报仇需要同伴,我的十二个兄弟都二话不说的全力帮我,所以我必须让他们都能全身而退,后半辈子生活无虑。因此我才找max合作,平分偷得的美金,我想用那些美金买下一座无人岛,和兄弟们在那座无人岛上度过一生——” “而你之所以把目标金额设定为八亿五千万是因为ben当时就是为了同额美金才被自宫出卖丧命的,因此你才想取得相同的金额做为代价也算是另一种报仇的方式,是吗?”展令扬抢白道。 此时,曲希瑞接获向以农的讯号,说他已和南宫烈会合,两人正朝他们这边前来。 lion笑一声,重叹道:“遗憾的是我已经没机会实现对兄弟们的承诺,还连累他们为我陪葬。”事情至此,lion早已视死如归,唯一放不下、过意不去的便是一直死忠跟在他身边的十二名忠心耿耿的子弟兵。 “上校,你千万则自责,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当初若不是你,我们早在六年前就全死光了,所以请上校千万则自责,不要……”说着说着,十二个大男人都激动得哑了声音。 “你们……”lion极力克制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本想强迫自己挤出几句话来,偏是愈来愈激动更难于言语。 曲希瑞趁他们大演感伤戏码时,告诉展令扬南宫热和向以农已经抵达躲在暗处静候的事。 于是展令扬便兴高采烈地破坏人家的感伤气氛,提高嗓门道:“好了啦!咱们先出去,等脱险后,你们几个老头子爱哭多久都随你们,走啰!” 耶!?lion和十二名弟兄全是一副呆头鹅样。 听到展令扬这句话时,在暗处憋得很难过的南宫烈和向以农立刻现身,争相哇哇大叫:“哈啰!咱们该走了,否则若max大叔那个没良心的奸诈鬼小人他招出咱们在这儿的话,事情就变得不好玩了。” 第10章 “知道啦!”曲希瑞很够意思地代表回答同伴的催促。 “走啰!老头们,或者你们比较喜欢留在这儿等着自首?”展令扬气定神闲的笑着,不过语气间倒是逸泄着鲜明的诚意。 “你们——”lion一行人全都错愕得一时反应不来。 几个小恶魔偏还要趁机损人:“虽说你们已经老到有可能罹患智障、痴呆和智力退化的可能,但总不至于已经笨到忘了下水道是四通八达,不是只有单一出口的事实吧?” lion当然没忘,问题是能通往他们预备潜逃的出海口的路线,却只有一条而且已经被max封死。 不过他还是决定先带着手下离开这里再说,于是便当机立断地跟着四个奇怪的小鬼走人。 此时,lion才发现眼前居然有三艘类似max弄来的无声快挺。 “你们究竟是谁?”lion忍不住又问。 能弄到市面上根本没有贩售的这型无声快挺,足见这些小鬼来头绝对非同小可。 “我们是要带你们去认识我们另外两位同伴的人。”四个东邦怪胎异口同声的合奏。 lion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功,便不再探究。 理所当然的,东邦四个小恶魔坐上第一艘无声快挺,lion和他十二个子弟兵分别搭乘第二艘和第三艘。 然后一行人便靠着南宫烈的敏锐第六感,朝安凯臣和雷君凡所在的位置破浪前进。 第三话 王牌对王牌 4行进间,曲希瑞、向以农和南宫烈终于按捺不住满心好奇的齐向展令扬追问:“令扬,你到底让君凡和凯臣去做什么神秘任务啊?” “当然是针对max大叔所采取的应变计划了。”展令扬难得不吊人胃口。 “应变计划!?” 展令扬瞇起流转着邪气光采的双眸,云淡风轻地宣布谜底:“当我知道其中一个主谋是max时,我就猜想依照max的为人绝对不可能真心和别人合作,公平的分享战利品。 所以——“”所以你就要君凡在凯臣的协助下,凭着刻印在他脑海里的下水道系统分布图,紧急开发另外一条路线;同时要凯臣把我们自己预定要搭的船,从原订的出海口开到新的出海口去,以便随时准备用做他途之需,对吧?“南宫烈多嘴不落人后的抢着替展令扬把话说完。 展令扬乐得让出发言权,和曲希瑞在一旁补充刚才和lion、max周旋时流失的口水。 向以农不甘让南宫烈一个人高谈阔论,强迫中奖的抢去发言权:“而所谓的”他途“就是指:万一遭max大叔背叛的另一个主谋lion老伯罪不致死时,用来让他们顺利逃脱的工具对不对?” 向以农满心期望同伴对他的伟大见解给予高度赞美,没想到却被泼了身冷水——南宫烈当真洒了他一身下水道的水。 “以农,我发现你最近变笨了耶,只会说一些人尽皆知的废话,令扬、希瑞,你们说是吧?”南宫烈还意犹未尽地继续报被夺去发言权之仇。 “死烈,你居然敢拿臭水沟的水泼我,看招!”向以农眼看着就要捞起下水道的水反攻。 曲希瑞不慌不忙的落井下石,趁着向以农侧身弯腰去捞水时,以绝对优势制住他,威胁着要把他丢进臭水沟里:“我说以农,原则上我并不反对你向烈报仇,不过你若是殃及无辜的我,只要有那么一滴洒到我身上,我发誓回异人馆后一定会让你足足一个月吃得不安心、喝得不安稳,听清楚了没?” “懂……我懂……”向以农当下放弃报复南宫烈的念头。 没办法,希瑞这家伙可是下药高手,万一开罪他,可就要有一个月不吃不喝的觉悟。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哪些吃的会给他下了可怕的泻药、笑药、奇痒药……一大堆光想就会头皮发麻、心惊胆跳的怪药。 而他又没有绝对的把握在泼烈的时候不会殃及希瑞,所以只好作罢。 南宫烈见状,占了便宜还卖乖的继续对向以农示威挑衅,向以农只能恨得牙痒痒的暗忖:君子报仇,“三天”不晚。回去后再和你算总帐! 曲希瑞又说话了,这回是针对南宫烈:“你不必那么得意,我并不是在帮你,我只是不想被弄得全身都是臭水沟的臭味。你刚刚是因为很幸运没洒到我,否则回家后该注意饮食的人可就是你了。” 这下子南宫烈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向以农乐得欣赏他的模样。 展令扬每每遇到这种事,一定聪明的隔岸观火,乐得欣赏同伴们提供给他的免费娱乐。 lion趁他们闹玩的空隙,丢过来一句憋了好久的问句:“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展令扬回眸,牲畜无害地笑道:“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反正不会是个有莫扎特老兄那票人在的地方就是了。” “因为莫扎特老兄那票无趣的人,全部都去陪max大叔他们玩了,这会儿只怕正玩得不可开交,没有多余的时间关心我们啦!”向以农鸡婆的抢着晓以大义。 南宫烈不服气的哇哇抗议:“嗨,这些可是我的功劳耶!是我通知莫扎特老兄他们去替max大叔他们送行的,你这个大嘴公抢什么功?” “我说烈你才别抢功呢!明明是我趁着令扬引开max大叔和lion老伯注意力时,打暗号通知你的,否则你哪有机会立功?还不快感谢我。”曲希瑞也兴致勃勃的和好同伴抬杠闲扯淡。 展令扬则气定神闲地对听得目瞪口呆的lion拋了一个媚眼致意。 lion真是服了这几个小鬼了。 别的不说,光是胆子之大就无人能及。 他才觉得纳闷:像max那样自恃超高的男人怎么会对这几个小鬼如此另眼看待,尤其是这个叫令扬的小魔头?原来……“耶,到了、到了耶!看,君凡和凯臣在前面向我们挥手呢!” 四个小恶魔合奏的欢呼声拉回了lion出神的魂。 定睛望去,lion几乎不敢相信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情景——他们最终的目的地竟是另一个出海口,而且海岸边也停了一艘船。 “这是——”lion脑筋一片紊乱,一时之间无法思考也无法言语。 “当然是载你们去实现梦想的交通工具啦!”在此等候多时的安凯臣自告奋勇地当起解说员。 一样等了半天的雷君凡也上前凑一脚,把一个透明公文袋交到尚处呆愕状态的lion手上:“这是船票。” 原来展令扬在前来和他们两个会合的途中,已经把lion的故事透由东邦人独有的手表型通讯器告知他们了。 loin低首一瞧,更加震撼。 那透明公文带里装的居然是一张八亿五千万美金的存款证明单,上面的存户名字签的是athena(雅典娜)——这是展令扬交给雷君凡的另一项秘密任务。 “你会用吧?只要会签存款证明单上的名字,不管何时,都可以大摇大摆的到瑞士银行提领这笔款项,ok?”雷君凡鸡婆的解说了一遍。 “原来令扬交待给你的另一项秘密任务就是要你去偷这笔钱啊!”南宫烈见状恍然明白的一个弹指。 “什么偷?我又不是以农那个没格调的家伙,只会a东a西的。我这个可是高尚多了,该叫超一流智能犯罪才对。”雷君凡把自己捧得老高。 向以农才想为自己申诉,lion便抢先一步力持平静的问道:“这笔钱该不会是从白宫的秘密帐户里偷来的吧?”他希望是他想得太多,把这六个小鬼估得太高,否则这六个小鬼的本事就太过骇人了,可他们的神情却在在显示他的揣测正确无误。 “好啦,时间差不多了。老伯,你们该启航了。我们也要回家写功课,没时间再继续陪你们玩啰!”展令扬已经下起“驱逐令”了。 “可是——”他还有好多疑问还没问哪! 展令扬善解人意的提醒lion:“等安定下来之后,想感谢我们再邀我们到岛上去玩就成了,我们可是不会客气的。”言下之意就是要他以大局为重,眼前最重要的是尽早顺利逃脱。 lion顿悟他们的用心,霎时心头烫热起来,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谢谢!” 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却包含了最深浓强烈的真心挚意。 展令扬只是回以一○一号笑容,未再多说什么。 曲希瑞倒是凑上前,把“冰钻2号”送给lion:“这个你们带走吧!它叫”冰钻2号“,算是冰钻的远亲。虽然它没有毒死人的本事,但却可以让人暂时天旋地转的呼呼大睡,说不定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lion静默数秒,不觉纵声大笑,久久才道:“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有偷到置放在那两所学校的冰钻,你们从一开始就大撤其谎了,而我和max居然会上你们的当——” lion说着说着又大笑不已。 他实在服了展令扬这个骗死人不偿命的小魔王了,居然把他和max两只老狐狸耍得团团转,真是太厉害了,这只能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吧! 向以农不甘寂寞的蹦出来哈啦了另一个谜底:“我说lion老伯,你就别再气max大叔背叛你了,那位大叔本来就超没品的了。何况就算他有那个本事带走那些美金,最多也只有四亿多美金的价值罢了,因为其它的部分都被我们中途调包了。不过我想max大叔想顺利带走那四亿多美金只怕没那么容易就是了,毕竟莫扎特老兄也不是省油的灯。 第11章 但如果max大叔不贪心的非带走美金不可只想全身而退,我想凭max大叔的本事应该不是太困难才对。“”你们……“lion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但一想到当max发现自己白忙一场,却什么都没得到的气疯表情时,他又忍不住笑得天翻地覆。 “好了,启航时间到了,后会有期啰!lion老伯。”展令扬再一次提醒他,究竟这儿不是宜于久留之地。 lion也心知肚明,深深地睇了六个令人又爱又气又没辙的小恶魔之后,终于依依不舍的旋踵准备上船。 走了两步,他又回眸对展令扬六个人道:“一起来,如何?”明知道不可能,他还是忍不住冲口而出。 他实在舍不得这六个不可思议的小鬼哪! 展令扬还是以一○一号笑容道:“我说过我们只是平凡的学生,待会儿还得回家做功课呢!” “说的也是。”lion轻叹一声,不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宝藏。 哪知他才准备转身上船,莫扎特却出现在他们眼前,举枪瞄准lion的心口大喝:“不准动,一个都别想逃掉!” 展令扬迅速的挡在lion身前,不改笑意的对莫扎特道:“要杀就先杀我,否则你别想动他一根寒毛,亲爱的莫扎特老兄。” “要杀令扬就先杀我。”离展令扬最近的南宫烈一闪身便挡在展令扬面前。 “要杀烈就先杀我。”第三个抢着当肉垫的是向以农。 “要杀以农就先杀我。”第四个是安凯臣。 “要杀凯臣就先杀我。”第五个是曲希瑞。 “要杀希瑞就先杀我。”挡在最前面的是雷君凡。 “你们——”莫扎特下得了手才有鬼。 “老伯,你尽管上船开航吧!莫扎特老兄只是爱开玩笑罢了,事实上他奇书网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m是来带我们回家的。”展令扬似乎一天不说些惊死人的话就会全身不舒服。 lion深睇挡在他身前的展令扬一眼,再看看依旧高举着枪的莫扎特,当真听了展令扬的话。 “那就后会有期了。”lion更加不舍。 这小子居然细心到为了不让他身分曝光,自从莫扎特出现后,连叫他一次名字都没。 然,此时此刻,恐怕只有潇洒地离去才是回报道六个小鬼盛情的唯一方法了。 所以他便头也不回的走得既潇洒又帅气。 莫扎特果然眼睁睁地看着lion上船,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开航,乘风破浪的渐行渐远,终至消失在他的视界尽头。 莫扎特一直凝望着波光粼粼的大海,久久才再度开口:“你早算准我会追来,也算准我一定会放他一马,是不是?”这话自然是针对主谋展令扬说的。 展令扬绝对不是那种会乖乖回答人家问话的乖宝宝——除非他高兴。 “追回失窃的美金又化解了一场浩劫立下大功,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怎么一脸苦瓜相呢?亲爱的莫扎特老兄。” “你——”莫扎特恨不得痛骂这群小恶魔一顿,尤其是眼前这个带头兴风作浪的小魔头。 然而,一触及他那张天使似的无辜笑脸,再有多少的怒气愤恨也骂不出口了。 最后,他终于软化妥协的道:“快跟过来,否则我就把你们丢在这里,自己回去。” 没办法,谁教他无法对这六个令人又爱又恨又气的小恶魔真正发狠动怒,所以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他们了。 可是六个占尽便宜的小恶魔却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一上车关了车门便异口同声的对司机大人道:“我们想付你一点车马费感谢你,好不好?” “哼!”鬼才信这几个小没良心的。不过莫扎特还是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把耳朵竖得老直。 六个小坏蛋便兵分两路,三个附在他左耳、三个在右耳,轻声细语地呢喃:“还有两所学校放有会造成轻微中毒剂量的冰钻,不过我们忘了问是哪两所了,所以就请莫札特老兄发挥潜能,努力干活把它们找出来啰!”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cia最近可能会收到一笔帐单,那是买飞机的钱和旅费啦!” 右边三人又道。 “谁教你要阻碍我们回家,所以只好请你付点钱以示歉意了。”左边三人接着道。 最后,他们又合奏道:“还有,你可能得找个时间到警察局去把你那两名得力手下tom和tony老兄保出来才行。” 语毕,笑得好邪门。 “你们这群小恶魔——”莫扎特火山终于宣告全面爆发——“通通给我滚下车!” 有人理他才是末世纪奇闻。 被夕阳余辉染成金红色的大海看起来好美、好迷人呢! 南太平洋的一处私人岛上盛开着奼紫嫣红的热带花朵,温柔的海风不分四季的送暖,整个海岛终年都被与世无争的宁和拥抱,可说是个不折不扣的人间天堂。 lion闲适地躺在椰林荫下小憩,遐想着许多心事。 在他身旁一齐乘凉的一名子弟兵不禁开口问:“上校,为什么令扬他们要把户名设为雅典娜?” “因为雅典娜在希腊罗马神话中是主持正义和公理的女神,同时在战争中,她又是常胜的胜利女神。” “这么说,他们是刻意取这个名字,意谓着:”正义、公理必胜“?” “没错。”lion笑得很深刻,眼里流转着幸福与满足的波光。 能和十二名对他誓死效忠跟随的子弟兵一起在这个彷若福尔摩莎的小岛上,与世无争地共渡一生,他这辈子已经别无所求了。 只是——如果……如果…… 第四话 势不两立 1“狂影”是欧洲威名远播的国际恐怖组织。 它是因首领外号便是“狂影”而得名。 这位被称为“狂影”的男人,正是前美国fbi局长max.此刻,他正在为前阵子和一位叫lion的男人合作,自美国盗走八亿五千万美金一事未能得逞,还落得空手而回的事忿忿难平。 全是那六个小鬼惹的祸! 如果不是那六个小恶魔介入,他早就成功的盗走并独吞那八亿五千万美金了。 尤其那六个小鬼的头头展令扬更令他咬牙切齿! 所以他一定得好好回敬那六个小鬼一份谢礼,否则就太不懂礼数了…… 异人馆今夜有着新的节目——阳台烤肉大会。 东邦六个好伙伴正在阳台上享受barb.q的乐趣,顺便欣赏满天的星星。 “你们知不知道,听说今天深夜会有一场流星雨呢!”雷君凡一面吃着香喷喷的烤鸡翅,一面口齿不清的闲扯淡。 “就算有,这里光害这么严重也是看不到的,死心吧!”不是安凯臣爱扫人家的兴,他只是实际一点罢了。 “这是真的吗?怎么不早告诉我,否则咱们今晚就该开着船到海上去看流星雨了。” 南宫烈大叹可惜,他一直想好好欣赏一下流星雨的盛况说。 怪只怪他这阵子外务特多,没有多余的时间好好看看电视新闻,才会平白错失良机,可惜唷可惜。 “以农,你给我住手,不准你偷拔我实验菜圃里的玉蜀黍来烤,要吃烤玉米这边有,听见没?”还好曲希瑞眼明手快,否则他苦心栽培的玉蜀黍4号就要葬送在同伴的贪吃之手上了。 向以农没能顺利得手,大失所望的连声抱怨:“我说希瑞,你何必这么小器,人家只是想尝尝看刚拔下来的玉米烤起来味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同而已嘛!” “从刚刚就专吃”伸手牌“烤肉串的人没资格痴心妄想,给我乖乖的坐到那边去啃你的香菇串去。”曲希瑞吆喝着,一派不容抗拒的气势。 “知道了啦!”向以农之所以会这么听话,是因为不想自己动手烤肉,也不想因这点小事开罪曲大厨,而招来无妄之灾——天天受食物被下药的可怕威胁。 “希瑞,我还要烤蛤蜊!”安凯臣意犹未尽的大嚷。 “我要烤乌贼。”雷君凡手上还拿着半串烤肉串,嘴巴已贪心的预约下一串。 “我要烤香菇。”展令扬也凑上一脚。 “知道了啦!”可怜的大厨曲希瑞,平常得打点这五个大胃王的三餐,这会儿连烤肉也得负责烤好喂饱他们,真是歹命。 不过烧菜一直是他的兴趣,所以他嘴巴虽嚷嚷,倒是忙得很开心。 只有南宫烈不高兴,声音充斥不满的抗议:“你们这些人有点情调可以吗?人家正在感伤看不到浪漫的流星雨,你们没有浪漫细胞感受不到美丽的遗憾也就算了,但也别在人家感伤时,尽在一边喊着要吃烤蛤蜊、烤香茹、烤乌贼之类的话好吗?” 几个好伙伴才要回嘴,猫咪造型的扩音器突然传来一楼门铃对讲机的讯息:(展令扬国际快捷,请立刻出来领取。) “我就下去看看了。” 展令扬前脚刚走,五个好奇宝宝便忘了刚才的争执,热烈的讨论了起来:“谁会寄国际快捷给令扬啊?” “总不会是lion老伯发现我们偷a了那笔利息,所以寄讨钱信来吧?” “你是说前阵子帮lion老伯从白宫a到那笔八亿五千万的钱时,我们顺道a了一些当利息钱和手续费的事?” “不可能啦!lion老伯不可能知道我们有多a了那些钱的啦!” “那到底会是谁?又寄了什么东西来?” “反正等令扬上来就知道了。” 第12章 不久之后,展令扬果然归队,手上摇晃着那份已拆开的国际快捷道:“要不要下来看看内容,是max大叔寄给我们的光盘片呢!” “那就下去看看吧!” 六个好同伴全都迫不及待的往楼下冲,全然把barb.q冷落在一旁和夜风互诉衷曲。 将光盘片放入光驱后,屏幕随之显影。 出现在萤光幕的是max.“怎么是大叔的丑脸!”安凯臣说着,瞄准屏幕射了一支橡皮箭头的飞镖,那飞镖很尽职的吻住max惹人嫌的额心替他遮丑。 “那张大嘴也很讨人厌!”南宫烈依样画葫芦的瞄准max的大嘴。 “鼻子也很碍眼!”曲希瑞也掺了一脚。 “嗨,你们三个搞得屏幕上都是飞镖,我们怎么看内容啊?”雷君凡没力的轻吁了一口气。 “我们可不可以把丑大叔讨人厌的脸遮起来,只听声音看字幕就好?”向以农以为是个很有创意的建议。 “你少驴了,万一重点正好是在被遮住的部份怎么办?”坐在向以农旁边的雷君凡夸张的移了移身子,这肢体语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离这呆子远一点,免得被传染呆病。 “快看,丑大叔开始说话了。”展令扬一句话提醒大伙儿。 嗨!好久不见!上回承蒙照顾了。 别急,我为人很宽宏大量,不会和小鬼头一般见识。 想必你们现在一定悠悠哉哉的在欣赏这片光盘,这也就表示你们完全不知道白宫那边已经发生了大事。 可怜的莫扎特因为你们搞了那场游戏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可怜的是贝多芬那老头,连最后一个儿子都快没了,可怜哪! 光盘至此便全部结束,却为六个好伙伴留下满室的狐疑。 “打电话找老约翰,那只老狐狸一定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最急性子的向以农抓起摇控器按了按键。 电话和屏幕旋即联机,成了有显影功能的屏幕电话。 展令扬在五双眼睛期待下,按了老约翰家的专线号码。 电话接通后,穿着睡衣的老约翰即刻出现在屏幕上。 “晚安,老爷爷。”眼看老约翰一阵愕然,在他还来不及做下一个动作之前,展令扬已棋高一着的发出威胁:“老爷爷如果挂电话,人家可不保证你接下来可以一睡到天亮哦!” 威胁立即收效,只见老约翰无奈的重叹一声,很哀怨地说:(有什么事?) “莫扎特老兄还好吗?” 老约翰这回倒没什么错愕的反应,反而是一副“该来的果然躲不掉”的认命表情。 (你们还是知道了……) “那老爷爷就好人做到底赶快回答吧!人家说好心会有好报,老爷爷只要心肠够好,一定能天天幸福舒服的睡到天亮的。”摆明就是强烈的恐吓。 (行啦!我说就是了。)老约翰带点打鸭子上架的无奈,连吐了好几口气才缓缓开腔:(莫扎特前些日子被关进州立监狱。) “罪名呢?” (叛国罪被处无期徒刑,而且不得假释。) “起因?” 老约翰面色变得更为凝重。(听说和前阵子max盗美金杀总统儿子那案件有关,白宫认为那个案子一定有内奸搞内神通外鬼的事,才会酿成大祸……) “应该还有更重大的原因,是不是老爷爷?” (什……什么更重大的原因……)老约翰变得闪烁其词。 “例如说有更重要的东西凭空消失了等等之类的重大原因,所以莫扎特才会被陷害,成为代罪恙羊被关入狱,对吧?”一定和那八亿五千万美金有绝对关系! 老约翰变得非常严肃:(小孩子没事早点睡,别管大人的事!) 然后电话便被切断。 不待同伴有所反应,展令扬便若无其事地道:“既然老爷爷这么关心我们,我们今晚就充当一下乖宝宝早点上床睡觉吧,晚安。” “晚安!” 于是六个人各自回房就寝去。 我有事回家一趟,不必太想我! 扬夜半三更,展令扬盯着留在桌案上的字条半晌,便无声无息地自窗台离开房间,趁夜疾行远离异人馆。 跑了约莫三十分钟,斟酌了距离,离异人馆够远了展令扬才停下来歇口气。 阒黑的树丛倏地亮起两道璀璨光线,笔直射向展令扬。 “要不要喝口茶?跑了那么久一定很渴吧?” “你们——”眼看五个同伴,一个也不少的坐在车子里对他笑嘻嘻的招手,他很快重新振作,笑容可掬地表示道:“我有点私事要办。” “我们知道。你要回家,所以我们决定跟去你家玩玩。”向以农摇摇手上那张字条。 “别忘了我有很敏锐的第六感,又有失误率0的超强占卜术,想甩开我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南宫烈把玩着手上那一叠特制扑克牌。 “你们——” “我们是福祸都要一起享、一起闯的好伙伴对不对?”这话由曾经逃开过同伴们的向以农说来格外具有说服力。 展令扬转过身背对着五个好同伴,久久才说:“这次的事和以往不同,不是一定回得来的游戏,所以——” “所以我们更要一起行动。” “你们还不懂吗?这次要去的地方一点也不好玩,是州立监狱,听懂了没?” 过去无论怎么闹,至少都在自由自在的广大天空下,这回却不同,监狱是个没有人权、没有法律、没有明天,更不知能不能安全脱险的黑洞。 尤其对他这五个出身豪门世家的同伴而言,那更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恶劣环境。因为以他们的出身,像监狱那种不是人去的鬼地方这辈子都该只会在电影里看过。 他不希望让他们到那种地方去冒险,迎接他们的应是光明璀璨的未来,而不是生死难卜的人间地狱,他绝对不能拖他们下水。 雷君凡很严肃,几乎可说是威胁的代表同伴发言:“令扬,有件事希望你也能弄懂,一个人要被判入狱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是不是?所以即使你不让我们跟,我们自己也有办法进得去,不是吗?” “而且莫扎特的事我们六个人都有分,你别想一个人独占。”安凯臣为雷君凡帮腔道。 一时之间,除了满天闪烁的星星,四周静寂无声。 展令扬始终背对着他们不发一言,五个同伴也未再吭声,只是默默凝睇他逸泄着矛盾与无限落寞的背影。 晨曦不知在何时悄悄地造访了尚在酣睡的万物,展令扬终于有了动静。 “答应我一件事。” “说说看。” “该放手的时候一定要放手,不要蛮干。” “彼此彼此。” “那我们就先回去好好睡个觉吧!”展令扬总算不再以背影对着他们,而是和平常一样的神情老实不客气的钻进车子里,把身边的南宫烈当成靠枕,倒头便天下太平的睡去。 五个好伙伴互视一番,不禁莞尔。 车子在晨曦的陪伴下,平稳地开回异人馆。 回到异人馆,展令扬便一马当先的往自己的房间走,打算好好补眠、养精蓄锐。 走到起居室时却被五个同伴给扑倒在起居室。 在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时,向以农和曲希瑞已经把六个人的枕头、羽被全给搬到起居室来,而且五个人很百默契的把展令扬夹挤在中间排排睡。 展令扬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好好喘一口气,投降的讨饶道:“我发誓我不会再单独行动了,行了没?” “你的话虽然可信度很高,不过我们还是一起睡吧!”南宫烈的语气虽柔得似水,态度可是坚硬得彷如铜墙铁壁。 “干脆我帮令扬在双腿点个穴,助他入睡好了。”雷君凡很热烈的提议。 展令扬实在拿他们没辙,不过祸是自己闯出来的,只好自己收拾了。 “只要我答应让君凡点穴,你们就肯乖乖的睡了是吧?” “真的可以?”五张大嘴不敢置信的齐张。 “再过三秒我就要改变心意了。” 雷君凡闻言,二话不说的便连点了展令扬几处穴道,让他无法自由行动,五个好同伴这会儿才敢安心的入眠。 折腾了一夜大家都累了,很快便结伴去和周公闲磕牙了。 落霞满天时分,异人馆来了位意外访客,正巧充当唤醒六只睡虫的morningcall.“老爷爷你来得真是时候,我们正在想你呢!” 六个小恶魔一见到老约翰就全部黏上去。 老约翰一看见六张讨人喜欢的面孔就气不起来,只能连叹数声,语重心长的说:“谁教你们这么令人头痛,与其让你们自己去乱闯胡搞,不如把话说清楚一点。”自昨晚接到这六个小鬼的电话,他就再也没好好阖过眼。 “这么说来,老爷爷要掺一脚了?” “如果我说这件事很危险,弄个不好会有杀身之祸要你们别插手,你们也不会听的,是不是?”老约翰多希望他们能打消去意,可惜六双坚定不移的眼睛硬是摧毁他天真的妄想。 老约翰沉默片刻才又沉沉地道:“莫扎特现在很危险,有人想置他于死地。本来莫札特是被判死刑的,后来在莫里(国防部长)、brady(cia局长)还有我三人联合力保下才改为无期徒刑。 可是对方既然非要莫扎特死不可,一定会往监狱里动手脚,所以莫札侍在监狱被杀的可能性很高。“”那个想置莫扎特于死地的人是谁?“ “不知道,我们只能推想可能和两年前涉及bengrat血案的人有关。 第13章 但那件血案牵扯到总统本人,就连身为cia局长的brady,因为不属于总统的心腹人马,所以也无从得知。” “那莫扎特入罪最直接的罪名究竟是什么?” “白宫的秘密帐户里,有一笔高达八亿五千万美金的存款不翼而飞,白宫认定是莫札特和max狼狈为奸的结果。” 展令扬示意五个同伴少安勿躁,神情悠哉的对不知情的老约翰道:“老爷爷,你能不能把我们弄进州立监狱去?尽快。” “你们全部?”他就知道这六个小鬼一定会提出这种要求。 “不,是四个。希瑞、以农、君凡和我。” “什么时候?”与其让他们自己乱闯,他宁愿让他们在他的保护下行动。 至少在他和cia局长、国防部长的势力下,狱方不敢不买帐。 “三天后。”展令扬笑道。 待老约翰一走人,五个好伙伴立即围剿展令扬——“为什么只有以农、君凡和希瑞可以入狱?”安凯臣和南宫烈争相抗议。 “我也要进去啊!”展令扬指住自己的鼻尖浅笑。 “所以更不公平了!”安凯臣和南宫烈更是忿然。 展令扬自然不会独漏他们两个,柔声细气的加以安抚:“先别气奇书网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m,听我说嘛!咱们要逃狱可是需要人手在外头接应的,是不是?” “逃狱!?”好鲜的名词,旋即引发同伴们高度的兴趣。 “还是你们比较希望借助老爷爷他们的力量把我们弄出来?” “才不要,那多没意思!靠自己逃狱有趣多了。” “那就保密,别让老爷爷他们知道我们的企图,否则只怕他老人家就不帮我们了。” “那当然!” 他们很清楚老约翰所谓的帮忙是包括把他们弄进监狱又把他们弄出来。但他们也很清楚,出来时会多一个莫扎特,那很容易让老约翰、国防部长和cia局长三人也变成陷害莫扎特的主谋的盯哨目标,那对老约翰他们三人太不利了。 因此他们决定靠自己的力量逃狱,不把老约翰他们三人牵扯进来。 这下子,安凯臣和南宫烈就没有怨言了。 “如果大家都没有其它意见,咱们就来讨论一下行动计划吧!”展令扬习惯性的拿出纸和笔开始东写西涂。 五个好伙伴自然也没闲着,全聚精会神的加入热烈的讨论。 “大概就是这样,我们利用到监狱外头出公差的时候逃走,烈和凯臣要负责找到我们、接应我们,因为在监狱里没办法带通讯器,所以到时候想顺利又有效率的会合得靠烈的第六感和占卜术以及凯臣的发明来找到我们的正确位置接应我们,可以吗?”展令扬看着安凯臣和南宫烈。 “当然没问题。”安凯臣和南宫烈齐声保证。 “希瑞和以农负责扮成狱警,你们得想办法找出莫扎特被关的地方,还要查出当天可以出外勤的囚犯名单和长相。以农就负责打造那些囚犯的面孔,到时我们就把莫扎特易容成其中一名囚犯代替。” “这下子可好玩了,扮狱警耶!”曲希瑞和向以农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大显身手。 “那我呢?”雷君凡等不及的追问。 “君凡可能要委屈一点,和我一起待在特别室当囚犯,然后想办法利用狱中的计算机查出陷害莫扎特的主谋。” “要不要我帮君凡a一台计算机?”神偷向以农自告奋勇的问。 “不必,君凡只要善用”金钱万能“的铁则,典狱长之类的狱官就会很乐意的让他自由使用计算机了。”展令扬点通个中奥妙。 “只要让那些狱警明白把计算机借我,我就可以让他们的存款户头莫名其妙的多出存款来,他们就会把我奉为金钱之神了,是不是?”雷君凡一下子就明白展令扬的意思。 展令扬以笑代答。 南宫烈突然想到计划还有一大个漏洞,“令扬,你不该会想自己混进去找出想暗杀莫扎特的暗杀者吧?” “不必担心,我里面有认识的朋友,而且有君凡作陪,希瑞和以农又当狱警,不会有事的。”展令扬的态度一看就知不容反对。 五个好伙伴太了解他的个性,虽然不放心还是只能默许,总比又让这小子丢下他们独自行动来得好。 全面行动的前一天深夜,老约翰神色匆匆的再度光临异人馆。 “老爷爷,你不是晚上才走人,怎么这么快又想我们了?”明知老约翰会深更半夜赶来一定有重大事情,六个小恶魔还是不忘调侃他。 老约翰可没那个闲功夫和他们抬杠,面色极为凝重的说明来意:“情况有变,我刚刚才接获情报,那个州立监狱里有两个麻烦人物。” “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他们一个外号叫”邪熬“,另一个叫”疯马“。邪煞可说是监狱里的地下皇帝,连典狱长和狱警们都得敬他三分,据说是个十分阴狠森邪的危险人物,囚犯们都不敢直呼他的名号而敬称他为”邪神“。另外那个叫疯马的,则是个出了名的杀人狂兼强暴狂,除了邪煞以外,其它囚犯全都怕他怕得要死,可说是仅次于邪煞的第2号危险人物。” 老约翰歇了一口气才又道:“不过你们只要注意一点便成,我想君凡和令扬关在特别室,应该不会和他们扯上关系才对。至于当狱警的希瑞和以农如果遇上他们两个,只要对他们客气一点应该就不会有事,听到没?”他就是担心这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鬼,要死不死的去惹上那两个牛鬼蛇神,才不辞辛劳的跑来警告他们。 “记住,你们的目的是莫扎特,千万则招惹无谓的是非,懂了没?”老约翰不厌其烦的耳提面命。 “知道啦!” 六个小恶魔个个一副既懂事又听话的乖宝宝模样,连哄带骗的把老约翰骗回家睡觉去。 再次剩下他们六个人时,南宫烈马上提出心中的疑点:“你们想,负责在狱中杀莫札特的暗杀者,会不会是那两个牛鬼蛇神的其中一个,或者两个都是?” “进去就知道了。”展令扬还是一副天塌下来也无关紧要的神情。 “说的也是。”其它五个也是个个满不在乎的哈啦个没完。 第四话 势不两立 2州立监狱典狱长在四名狱警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走访“邪煞”的特别室。 “你找我?”典狱长很希望自己能镇定一点,但邪煞给人的压逼感太过强烈,骇得他无法提起更多勇气面对。 “今天下午会进来的囚犯名单呢?”邪煞冷冷的问。 “在这里。”典狱长命令其中一名狱警递给他。 邪煞静默三秒,再度开口:“我要这个人和我同房。” 典狱长一看,满面为难的说:“可是这个人是上……上头的人特别交待我照顾的……”一般而言,特别室都是一个人一间的个别室。 “反正他也是要进特别室,你把他弄来和我同房一样是在特别室,我又不会让你离交待。或者,你想惹毛我?”森邪的恐吓足以把人吓出心脏病。 “没这回事,我会照你的意思办理。”典狱长可不想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开罪这个“邪神”,让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办妥一切正常的手续后,曲希瑞和向以农顺利的混进狱警中。 雷君凡和展令扬也被带往特别室囚禁。 首先被囚禁的是雷君凡,展令扬则被继续带往别处。 “我以为我会关在那位仁兄隔壁房呢!”展令扬示意雷君凡静观其变,别轻举妄动,自己则语气温和的对狱警旁敲侧击。 按照老约翰的安排,他应该是关在君凡隔壁的,现在看来狱方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囚犯没有资格挑囚房,就算特别室的囚犯也不例外。”狱警一板一眼的回答。 “说的也是。”展令扬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便不再发问。 狱警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对展令扬命令道:“就是这间,进去!” 展令扬很合作的进囚房,狱警便连一秒也不敢多待的匆促离去。 展令扬抬眼,发现囚房有另一个男人正静静坐在角落端详他。他不改不正经的态度,气定神闲的朝对方笑道:“原来我有室友呢!”这个人应该就是狱警仓惶逃离的理由了。 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盯着他打量。他索性自己走向他,以一○一号笑容自我介绍:“我叫展令扬,老兄你呢?” 迎着展令扬自在写意的笑脸,邪煞冷冷的问:“你不怕我?” “你很可怕吗?” “跟我耍嘴皮子只会加速死亡。”邪煞强烈警告。 展令扬根本不把人家的话当一回事,自顾自的又说:“既然老兄你不肯自我介绍,那就由我自己来猜吧!嗯……我猜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疯马“兄,对不对?” “谁那么倒霉会是那个下流胚子——”邪煞冷眸一闪,更加寒气逼人地道:“你是故意猜错的!” “谁教你不回答我。”展令扬无辜的耸耸肩。 邪煞冷眸迸射寒光,阴森的道:“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我本来就是这副调调,总不能要我为你一个人而改变吧?邪老兄。”展令扬从来不是个会乖乖受制于人的人。 “你叫我什么?”邪煞闻言,面部神经微微抽搐。 “邪老兄啊!你一看就知道比我老,总不会厚颜无耻的要我叫你邪老弟吧?” 第14章 展令扬一副“你丢不丢脸哪”的气死人神态。 “你——”邪煞倏地起身上前,单手扣住展令扬的颈子,威胁着要掐死他。 展令扬却连做个反抗的样子也懒,笑嘻嘻的任邪煞扣住他的颈子。 “为什么不反抗,不怕我掐死你?”邪煞逼瞪住他。 “你是这狱中的老大,如果你真想杀我,就算我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我,我又何必白费力气?”展令扬倒是回答得理直气壮。 邪煞瞪他的寒眸多了一层森冷,一个字一个字命令道:“从现在起,你是属于我的,听见没?” “我明白了。”展令扬笑得像个天使。 邪煞反而有点错愕,“你真的明白?” “嗯!”展令扬用力点点头,又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没?我想休息一下,晚餐时再叫醒我。” 说着就轻轻拉开邪煞扣住他的手,大剌剌的往上下铺的下床躺下。 “你给我到上面去!”邪煞一脚踩上下铺床沿。 “不要啦,我比较习惯在下面。” “我要你在上面你就要在上面!” 展令扬瞧扁人的邪笑:“莫非你只是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所以没胆子到上面去?” 邪煞知道他赖定了,懒得和他做无谓的争吵,左手一撑便像只矫健的黑豹跃上上铺。 猛烈的震荡弄得展令扬高声抗议:“嗨!邪老兄,你能不能别在我上面动来动去的,我会很不舒服的。” “你给我闭嘴!”邪煞又负气的摇晃得更猛烈,趁机泄恨。 “亲爱的邪老兄,你就别再乱动了好吗?再这样下去我会睡不着的,我有点累想睡一下。” “睡不着就别睡!” “那你半夜也别想睡。” “你——”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邪煞倏地跳下来扑到展令扬身上,做出状甚亲昵的姿势。 “别动!”他低声警告着。 展令扬回了他一记甜笑,冷不防伸出双臂勾抱住他的颈项,将他更拉向自己。 “你——”邪煞要不是臂力够强强撑住,早就整个人都和展令扬紧密贴合了。 他才想说什么,门外的高壮人影便声如洪钟地吼嚷:“怪怪!连晚餐时间都还没到,”邪神“就等不及和新来的小美人打得火热。 我在房里听到你们打情骂俏时还以为听错了,所以就趁着自由活动时间过来瞧瞧,没想到一看才知道你们是在玩真的,看来这个小美人绝对非同凡响,尝完后能不能也借我用用?“淫秽的笑声混杂着疯狂的兴奋。 “行!拿你的命来换,你看如何?疯马。”邪煞只是回眸迸射一道寒光,门外的巨汉疯马便被震慑得变了脸色。 “好强的独占欲哪!好吧好吧,在你还没玩腻之前,我不碰你的小美人总行了吧?” 疯马自知惹不起邪煞,马上见风转舵的讨好着。 邪煞可没那么好说话,杀气腾腾的警告:“我的东西到死都是属于我的,你连一根头发也别想碰!” 疯马被他的气势震慑得吓退一步,旋即又强撑起架势道:“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明天开始我就不管。” “一言为定!”疯马这才走人。 疯马脚步声一远离,邪煞便急着起身,展令扬却死抱住他。 “放手!”邪煞死命撑住不让自己贴上展令扬。 “看来你很讨厌和男人亲热耶!”愈是这样,展令扬愈死抓住他不放。 “男人女人都一样,放手!”邪煞好不容易起身,展令扬却顺势黏上来,依然吸附在他身上。 “你如果有这种兴趣我可以让贤,我相信疯马那家伙一定会好好”疼爱“你。”他相信这小子一定知道疯马是出了名的强暴狂。 展令扬无意惹毛他,很合作的松手,反正他想确定的事已得到答案:“更正,你似乎不是讨厌男人,而是讨厌和人有肌肤之亲。” “知道就别惹我!”邪煞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你要去散步吗?我跟你一起去。”反正他说了就算数。 不过邪煞也没反对他同行就是了。 当邪煞和展令扬并肩走在特别室楼层的信道上时,包括其它特别室的囚犯和下楼层的一般囚房囚犯都以十分古怪的眼神偷瞄他们,并小声的窃窃私语——“看,果真是个小美人,难怪邪神不肯和人分享。” “那还用说,难道你没听到他们刚才的打情骂俏?那个小美人一说不想用在上面的体位,邪神就真的让他躺在下面呢!” “不只那样咧!邪神似乎欲罢不能,连那小美人说很累想睡了,邪神还不肯罢手呢!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邪神不是一向最讨厌和男人搞?怎么……“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人是会变的,尤其美人当前的时候……” 由于监狱的建筑是“回”字型,中间是天井四周是囚房,每个楼层的信道皆环绕着天井而建。最上面一层的特别室和下面楼层的普通囚房虽是隔离的,不过说话的声音还是会透由天井上下流窜——只要音量够大。 方才邪煞和展令扬的“打情骂俏”几乎是以争吵的方式进行,所以只要耳朵没有严重重听的人都不难听得一清二楚。 展令扬眼看邪煞冷着一张脸根本对周遭的流言充耳不闻,于是对这个奇怪的冰块老兄愈来愈感兴趣。 不过他可没忘记趁散步的机会梭巡每间特别室,寻找莫扎特的踪影。 邪煞突地扣住他的腰将他拉近信道护栏边,对着天井大声宣告:“全部的人都给我听着,这小子是我的人,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碰!” 整个监狱顿时鸦雀无声,待邪煞离开护栏边才又慢慢热络起来——“邪神都那么说了,还有谁敢碰那个小美人?又不是存心找死。” “就是啊……” ……。 展令扬对这个不知为什么一直护着他的怪胎愈来愈觉得有意思,正想上前去逗他玩,无意间瞄到了莫扎特的身影。 “该回房准备吃晚餐了,晚餐后房门就会上锁,快跟我回去。”邪煞催促着。 “就来了,亲爱的。” 邪煞无言地驻足,冷冷的瞪他:“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没问题。”才说着就缠上人家的手臂,言行不一的企图昭然若揭。 邪煞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拆自己的台,只好任由展令扬对他做他最讨厌的肌肤之亲。 该死的浑小子,分明是吃定他! 不过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这个爱笑的小子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怕惹毛他? 在另一个特别室里,和大家一样听力很好的雷君凡心中亦充满了疑惑:令扬竟然和邪煞关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看邪煞对令扬那个样子,难道令扬真的被他……不是他太多心,毕竟监狱不比外面的世界,男人侵犯男人的事天天都发生,何况令扬年轻又帅气,更是狱中的抢手货。 他可不是坏心诅咒自己的死党,因为他也深受同样的困扰。才想着,又来一个想上他的男人了。 这回最不妙,来的居然是强暴狂疯马! “小美人,你的姿色一点也不比邪神那个差呢!就让老哥我来好好疼爱你吧!”疯马说着,便充满邪秽企图地逼近雷君凡。 雷君凡倒是面不改色,冷静自持地加以警告:“你最好别靠近我。” “唷——发小姐脾气了!我就是要靠近你,怎样啊,小美人?”疯马邪笑着,冷不防地扑上去,以绝对的力量优势环抱住雷君凡的腰。 雷君凡并未多做反抗,疯马对他则是愈靠近看愈喜欢:“不反抗啦?那最好。你最好继续乖乖的让我疼你,否则可别怪我弄断你漂亮纤细的手腕和修长好看的双腿。来,亲一个。” 说着,他便噘起章鱼状的嘴,对准雷君凡的唇用力吻下去。 不过却在还差了一公分距离时,被雷君凡点了穴道,定住不动。 雷君凡善用练中国功夫习得的好身手,轻而易举地自疯马那双似蟹鳌般的铁臂溜掉,理了理微皱的衣服,才平板地对定住不动的疯马道:“我不是警告诉你别靠近我了吗?” 为了惩罚他的不听劝告,雷君凡解开了疯马左脚的穴道,把他的左脚往后拉抬得高高的,然后再重新点穴。 于是疯马的姿势就像芭蕾舞剧《天鹅公主》中的一个名pose——双手环交于胸前,螓首微颔,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往后高抬,像蜻蜓点水般优雅。 对!就是你想象中那个pose! 只可惜让高头大马的肌肉男疯马来表演这个pose实在非常不称职,可说是恶心得令人食不下咽。 何况他还嘟着一个状似章鱼的嘴,更教人不堪回首。 雷君凡为了自己的视力和食欲着想,决定费点力气,把这座“肉鹅丑男”人肉雕像移到外头去,而且说做就做,完全没把疯马快气疯的眼神当一回事。 稍后,两位狱警送来晚餐。这两位狱警不是别人,正好是向以农和曲希瑞。 两个人远远地看见有碍观瞻的“肉鹅丑男”雕像时便已心中有谱,双双强憋着笑意,对“肉鹅丑男”雕像视而不见的替雷君凡送上晚餐。 “很不错的杰作,取名了没?”向以农打趣的问。 “人家叫”天鹅公主“,他就叫”肉鹅丑男“吧!”雷君凡随口胡诌。 “真绝!”向以农差点憋得岔了气。 曲希瑞接着问:“你还好吧?这家伙就是疯马吧?” “我是还好,我比较担心的是令扬。 第15章 你们应该知道了,令扬居然和邪煞关在一起,再加上刚刚那精采绝伦的”枕边细语“,我实在担心令扬他是不是——”雷君凡说不下去。 “安啦!邪煞那家伙根本对男人没兴趣,反倒是令扬那小子一直吃定人家这点在欺负人家才是真的。”向以农还真有点同情邪煞。 “你确定?”雷君凡还是不放心。 “别忘了我可是演戏天才,什么是真的感情流露,什么是虚情假意在演戏都难逃我的法眼啦!反倒是希端的处境比令扬危险。”向以农吐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还不都是典狱长害的,好死不死的看上我的美色,动不动就想对我毛手毛脚。” 曲希瑞一提起那个色瞇瞇的典狱长就一肚子火。 “无妨啦!反正你应付自如嘛!”向以农一想到典狱长那令人发噱的表演,就忍不住又低笑不已。 “敢打我主意当然就得付点代价。”曲希端邪里邪气地道。 雷君凡实在好奇死了曲希瑞究竟是怎么对付那个有断袖之癖的典狱长,若非情况不宜,他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会儿只好先按捺下来了。 “好了,你们该到别的囚房送饭了,免得招人起疑。还有,顺便帮我把外头那个不堪入目的丑雕像搬走,别让他影响我的食欲。”雷君凡连一眼也懒得看。 “行啦!” 向以农和曲希瑞好人做到底的把“肉鹅丑男”雕像搬回疯马自己的特别室上锁,预防他又跑去骚扰雷君凡。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邪煞和展令扬的囚房。 “吃晚饭了。”曲希瑞和向以农刻意拉高音量,引起展令扬的注意。 “谢啦!”到房门边端饭的果然是展令扬。 他趁着端盘子之际,悄声对两位好伙伴道:“半夜三点到君凡那里集合,我找到莫札特老兄了,就在我的正对面那间上了锁的囚房里。” “知道了,我和以农会先过去看看。” “那就谢谢两位仁兄的饭了。”展令扬一脸满足的端着自己的份,坐在邪煞面前开开心心的大快朵颐。 邪煞淡漠地问:“你就不会顺便帮我端吗?” “你又不是没手没脚,干嘛不自己来?”和展令扬走得近的人都知道,想和这个专门耍赖的小子共生而不饿死,一定要把“自力更生”的铁则铭记于心。遗憾的是,邪煞似乎没悟透这点。 瞧他动也不动的继续坐在那里盯着展令扬,等着他良心发现的呆相就足以证稍后,展令扬真的良心发现了,居然移动尊褪去帮邪煞端饭。 邪煞见状,心中稍慰。这小子还是挺上道的! 哪知他叉子才执起,展令扬就先把他盘子中的肉片叉走了一大块。 邪煞呆楞了数秒,回神时又被打劫了第二次。 “你这个——”他不该天真的以为这小子会真的那么好心,是他的错! 展令扬一点罪恶感也没的说明:“要人帮你做事总是要付代价的,对不对?亲爱的邪老兄。” 邪煞突然有种掐死他的冲动。该死的浑小子! 接近秘密会议时刻之际,向以农原本还担心有邪煞在,想接展令扬出来和他们会合很难。 幸运得很,邪煞不待向以农去开门锁,便自力救济的开了锁又上了锁,独自消失在阒黑的信道尽头。 向以农左右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邪煞也暂时不会有折返奇书网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m之虞,便立即帮展令扬开了锁。 四个好伙伴如愿在雷君凡的囚房里举行秘密会议。 “令扬说的那间囚房关的真是莫扎特老兄,可是他的情况很糟。”向以农脸色微凝。 曲希瑞接着说:“莫扎特老兄的右手严重骨折,左脚也是,而且他似乎受到很不仁道的私刑,全身到处都是伤痕,连说话都成问题。唯一幸运的是意识还算清楚,如果不快点把他弄出去,就算没有暗杀者他也会病死。” “这可怎么办?莫扎特老兄的情况比我们预估的还严重许多,想要用我们原订的计划把他弄出去可能会有问题。”雷君凡眉心微蹙。 “我们可以变通一下,利用保外就医的方式,如何?”展令扬旋即另生一计。 “保外就医?”三个同伴又重燃好奇心。 “大体上的计划都没变更,只是把出外勤改成保外就医便成。”展令扬简单扼要的说明。 “就这么办。” “君凡,你那边的情况如何?能按计划进行吗?”展令扬关心的问。 “君凡这边没问题,我和希瑞已经布好线,在办公室里大肆宣传君凡的神通广大。 我敢打包票,明天一早,典狱长那几个家伙就会派我们来把君凡带出去替他们创造“无中生有”的金钱奇迹了。“向以农即使到了监狱里还是不改爱抢话的多嘴公本性。 “那就按照原订计划,后天一早行动。”曲希瑞向同伴确定。 展令扬沉思半晌,缓缓道:“我怀疑疯马就是暗杀者。” “我也这么觉得。他的可能性很大,成功率又高,最重要的是他性喜杀人这点早已人尽皆知,所以由他来杀莫扎特最不怕让人对莫扎特的死因感到怀疑。何况他也在特别室这个楼层,得逞机会更大。”雷君凡分析自己的看法。 “邪煞没有嫌疑吗?”曲希瑞问。 “不,那位邪老兄不像是受人之托就肯替人卖命的角色。”展令扬笃定的否决。 向以农十分认同展令扬的论点:“邪煞那家伙和我一样开锁功夫一流,如果他真想杀莫扎特老兄根本易如反掌,莫扎特老兄只怕早就魂归九重天了,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那么我们就防患于未然的先下手为强。”展令扬邪邪一笑。 “怎么个先下手为强法?” “这个交给希瑞使成,只要用希瑞最拿手的催眠暗示先把那匹疯马彻底”洗脑“就ok啰!”展令扬使坏的时候表情格外迷人。 “这个好办,我这就去。以农,你来替我把风。” “没问题。” 同时,秘密小组会议也宣告落幕。 翌日,州立监狱渡过了个没什么大事的早上。过了中午,也还差强人意,马马虎虎。 只有被典狱长纠缠不清、百般骚扰的曲希瑞过得比较辛苦一些。 “来,让我抱一下嘛,可爱的小瑞瑞。对,就是这样。好乖,来,乖乖的把衣服脱下来……” 偷溜进典狱长办公室的向以农,一进门就看到又在一旁独自演着变态独角戏的典狱长。 为了不让眼睛受到强暴,向以农很聪明的背对在那儿自说自话、自导自演,变态得不亦乐乎的典狱长。 “你每次都这么对待他好吗?”向以农挺同情曲希瑞的处境,“我的意思是说,你利用催眠暗示让那个变态在那儿”自得其乐“是不坏,但你这段时间内还是得饱受他的变态语言强暴听力耶!” “总比身体给他占便宜好吧?反正当没听到就行了。真是怪哉,这色鬼一天照三餐发情,连睡前也要发作一次,怎么都不会生病?”曲希瑞真想在他的饭菜里动点手脚拉死他。 经由希瑞无心的一语,向以农突地想到:“干脆我们就把莫扎特老兄的替身设定为咱们的变态典狱长,你看如何?” “成交!我会负责让这家伙病得非送医急救不可。”一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修理这个变态老不羞,曲希瑞便不由得磨拳擦掌起来。 “那我就负责打造”面具“啰!”向以农看看时间,起身道:“我得去把君凡带回特别室去了,待会再聊。” 原来他是趁着雷君凡在计算机室替那些狱警“增加存款”时,偷溜到这儿来打混摸鱼的。 倒霉的曲希瑞又得独自当变态典狱长的唯一听众。 大变态,今晚一定整死你! 向以农在护送雷君凡回特别室楼层途中,把握时间将他和曲希瑞选定的人选告诉雷君凡。 “只要你把典狱长那张面子打造得天衣无缝就行了。”雷君凡心情显然是个大晴天。 善长察言观色的向以农很快就注意到这点。“嗨!从从招来,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大突破的进展?” 虽说雷君凡到计算机室是帮典狱长及狱警们“创造存款”,但那只是烟幕弹,他真正的任务是查出陷害莫扎特的幕后主谋。 “我快找出主谋是谁了。”雷君凡喜不自胜的和同伴分享战果。 “透露一下吧!” “天机不可泄露。” “小气!” 雷君凡扬扬神气的眉毛,任凭向以农如何哄骗,就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回到雷君凡的囚房时,里面倏地冲出一团黑影,快如闪电的袭向雷君凡。 雷君凡因和向以农嬉闹反应稍微慢了半拍,而被突击他的痛马扎扎实实地击中一拳飞出了信道,重重的撞上护栏倒地。 “住手,不准闹事!”向以农立即护着雷君凡。 “滚开!我要好好教训这小子,竟敢愚弄本大爷!”疯马完全没把向以农的警告当一回事,冲过去又要踹雷君凡。 忽地一个人影闪进向以农和疯马之间,狠狠地赏了疯马连三个回旋踢,把疯马重重地踢翻倒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展令扬。 在疯马还没来得及起身回防前,展令扬又毫不留情地踢碎他的下巴。 “令扬,快住手!”向以农怕事情闹大会节外生枝,使尽气力阻止宛如发狂猛兽的展令扬。可是他更明白想制止现在的令扬难如登天,因为君凡受伤了。 第16章 上回他受伤时,令扬也是完全不听劝阻一副想致元凶于死地的鬼煞样。 展令扬果然不顾向以农的劝阻制止,又恶狠狠地踹断了疯马的鼻梁。 雷君凡眼见骚动愈来愈大、愈来愈引人侧目,只得急中生智地使出杀手茧,装出痛苦不堪的呻吟:“令扬,我的肩膀好痛,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好痛……” 这招果然见效,展令扬又重踢了疯马一脚便旋身冲到雷君凡身边查探他的伤势。 向以农则趁这个机会制服疯马,收拾善后。 “肩膀让我看看……”展令扬俯下身躯侧垂着脸,以致于没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但雷君凡却从他微颤的双肩感受到他此刻情绪正激烈的起伏。 每每展令扬会失去冷静,变得如此激动一定和他们五个有关。这点,他们五人都非常清楚的明白,所以雷君凡更加不忍心见展令扬如此。 于是他忍住剧烈的疼痛,轻柔的搂抱着展令扬,让令扬的脸埋在他的胸前,低低柔柔的安抚他:“冷静点,令扬,我没事的。只是左肩受了点伤,你别这么紧张。” 展令扬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的低吼着:“我不信……” 闻讯赶来帮忙维持秩序的曲希瑞,很快地帮雷君凡检视了一下伤势,见雷君凡并无大碍,轻吐了一口气,也加入安抚展令扬的行列:“令扬,放轻松点,君凡的伤真的没有大碍,我说的话绝对不会错,是不是?” “真的?”展令扬的声音还是充满质疑。 “我保证。好了,我和以农得走了,否则怕会引人疑窦。冷静下来,ok?” 曲希瑞真希望南宫烈现在在这里。 他们六个人当中,就属令扬和烈最擅长安抚人心了。 展令扬深吸了一口气,静默片晌。再一次抬首时,已又回复雷君凡他们所熟悉的模样。 “我扶你回房。”展令扬对雷君凡浅浅淡笑,温柔的关怀之情不喻而明。 “那我就不客气了。”雷君凡当真整个人都压在展令扬身上,重得展令扬险些提不上气来。 “死胖子,你不觉得你该减肥了吗?想想非洲的饥民吧!人家饿得三餐不继你却胖得像肥猪,难道你不会觉得可耻、不会觉得胖得很有罪恶感、很对不起天下苍生?”展令扬又开始损人不带脏字的聒噪个没完了。 三个好伙伴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各干各的活儿去。 一直远远地冷眼旁观整个事件发展的邪煞,眸底一次又一次流窜过古怪诡谲的光芒…… 沁凉的夜风徐徐拂过车窗,挑弄着南宫热的鬓发,却揩不去驻留于南宫烈眉宇间的淡淡忧愁。 “在想什么?”驾驶座上的安凯臣关心地问。 他们正驶往州立监狱附近埋伏,以便明早能无懈可击地完成接应伙伴们的任务。 南宫烈轻叹一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知怎么稿的,从刚才就一直心绪不宁。” “占卜看看如何?” “已经卜过了,牌象只暗示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却无法确定是凶是吉。” 安凯臣和南宫烈都很清楚,每当南宫热的占卜出现这种浑沌未明的结果时,就表示占卜师本人也就是南宫烈亦牵扯在占卜的事件里。而任何占卜术都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一旦占卜的事件牵涉到占卜师本身,占卜结果便会出现极大的变量和不确定性。 安凯臣拍拍他的肩膀,帮他打气:“先别管那些了,现在只要想明天顺利地接回令扬他们的事就好。一旦咱们六个会合,再困难的事都难不倒我们了,我们一直是这样的,是不是?” “说的也是。”听君一席话后,南宫烈沉郁的心逐渐飞扬起来。 是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们六个好伙伴合作无间,这天地之间绝对没有他们征服不了的难关,他们一直是这样结伴携手共渡的。 第四话 势不两立 3今天早上便是东邦四人大逃狱的吉日。 本来以为邪煞会是个麻烦,没想到他昨夜和前夜一样整夜都不见人影。今早更绝,赶在狱警早点名之前才回到囚房,而且用完早餐自由活动时间一开始,他便又不见踪影。 对东邦而言,这种情况再好不过,省去他们不少应付邪煞的麻烦和时间,让他们有更充裕的时间行动。 当展令扬打了暗号之后,他们伟大的逃狱记便正式上演。 曲希瑞拉高声音吼嚷:“不得了了,典狱长突然昏迷不醒人事了,快找医生来。” “我这就去。”向以农一马当先地找来易容成医生的雷君凡,以及另一名狱警——展令扬易容的。 “典狱长的情况如何?”副狱长对雷君凡易容乔扮的医生问道。 “情况很不妙,最好马上把他送到附近的大医院救治。”雷君凡按计划表示。 昨夜已事先被曲希瑞催眠暗示过的副狱长,很合作的下了放行的命令。 “既然如此,就快点行动。你们三个负责和医生一起护送典狱长到医院去。” 他指派的三人当然是:曲希瑞、向以农和展令扬。 这也是催眠暗示的结果。 “yes,sir!” 于是他们四人便很顺利的把易容成典狱长的莫扎特推上救护车,光明正大的鸣着警铃和警示灯,大剌剌地告别州立监狱。 坐在驾驶座旁的曲希瑞出其不意地一拳揍昏驾驶座上的狱警,顺便替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助他安眠。 然后,曲希瑞便理所当然的占领驾驶席,对后头的伙伴们做了个v字手势,神采飞扬地道:“坐好了,我们这就要去和凯臣及烈会合了。” “烈和凯臣会顺利找到我们吗?”向以农闲着无聊的明知故问。 “答案好象在后面,自己看啰!”展令扬发挥为善最乐的美德,捧住向以农的脸,来个九十度大转向。 “死令扬,你想扭伤我的脖子吗?”向以农痛得哇哇直嚷。 雷君凡却又故意使劲拍他的头,语透雀跃的叫嚷着:“快看,真的是凯臣和烈耶!” “知道啦!别再拍我的头了,你当我的头是皮球不成?”向以农用力扯开雷君凡的大手,若非君凡这小子昨天受了点伤,他若对他动粗显得胜之不武的话,早就反攻回去了。 曲希瑞和安凯臣双双把车开进道路旁的隐蔽树丛里停下,个个动作俐落的跳下车,小心翼翼地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莫扎特慢慢抬下救护车,转送上安凯臣和南宫烈开来迎接他们的东邦专用车之一——汉堡2号。 “好了,快上车,等到了安全地带再聊。”安凯臣吆喝伙伴们。 当汉堡2号准备重新出发时,左侧忽地飞来不明攻击物。 “大家小心!” 不明物体在汉堡2号周围炸开后窜起一阵浓密的烟雾,将周遭景物完全湮没。 待烟雾渐渐淡去,他们已被武装部队团团包围住。 “狱方的人马?还是幕后主谋的人马?” “好象都不是,瞧!站在车子前后那两个都是熟面孔呢!”站在车前的是一阵子不见的max,车尾的是邪煞。 “车尾那个人是谁?”南宫烈脑海中警铃频频作响。 看样子这就是令他一直心绪不宁的理由。 “老约翰所说的狱中第一号危险人物邪煞。”雷君凡道。 “那家伙和max大叔是一伙的?”向以农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好象是这样没错。”安凯臣已经作好反击的准备。 展令扬却示意他暂缓行动,要曲希瑞看看莫扎特的情况。 曲希瑞诊察后,沉沉的据实以告:“情况不太妙,再不快点全力抢救只怕就来不及了。” “这可不行,贝多芬老爷爷会哭的。”展令扬一句话让五个好伙伴心情更加沉甸甸,他们之中,谁也不希望让贝多芬再一次白发送黑发。 南宫烈不妙的预感愈来愈强烈,脸色骇人地攫紧展令扬的臂膀:“我可警告你,不准乱来!” 车前的max偏选在此际强行插播:“令扬,你们这次的监狱之行还算愉快吧?我的则首领邪煞是个很棒的男人吧?” 展令扬放下车窗,探出头笑容迷人地道:“邪老兄确实是个比大叔你还棒的男人! 不但比你年轻一点、帅一点,也比你不惹人嫌了一点,比起你来确实是个很棒的男人,当你的副手实在太委屈邪老兄了,你不觉得你这个“狂影”首领当得有点心虚汗颜、有点对不起邪老兄吗?“ max啐掉嘴边的烟,举高手上的枪,冷笑道:“你不必挑拨,我不会上当的。如果你不想让你那五个死党和莫扎特因你丧命,就立刻下车。” 展令扬闻言旋即欲行下车,南宫烈、雷君凡和向以农却死命制止他:“不准下车!” 展令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同伴少安勿躁:“别紧张,我自有妙计,乖乖待在车上等我的暗号,随时准备行动。” 经他这么一说,三个同伴才肯松手放行。 展令扬下车后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对max笑道:“我说大叔,你明明已经气得两排毛毛虫眉毛挑得老高,又何必死要脸的说自己不在意?我又不会笑你小心眼没风度,因为从我认识你至今,你一直都是这副小家子气样的嘛!” max简直会给他那副“一切我了解”的可恶神情气得抓狂。 不过他不是那种会因动气就误了正事的男人,冷哼两声便言归正传地命令:“过来,否则邪煞手上的火箭炮就会炸碎你亲爱的好伙伴!” 第17章 “别催啦!所以说上了年纪的大叔就是修养不够、超没耐性的,就算再想念我也不差这一、两秒嘛!”展令扬很干脆地走向他。 “令扬,回来,你这个大骗子!”南宫烈后悔莫及,他明明感到大事不妙为什么没阻止令扬!? “别过来!”难得展令扬会厉声说话,顿时把五个好伙伴都唬住不动。 见效果极佳,展令扬才满意的放柔语调笑道:“别让贝多芬老爷爷哭,我没事的。” 他安抚同伴时,max已用手铐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并用枪抵紧他的太阳穴。而展令扬从头到尾都很合作,完全没有反抗。 五个同伴因他的话而呆愕,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前是死党被抓,身边的是濒临死亡的莫扎特,浮现脑海的是老泪纵横的贝多芬,他们完全陷入强烈矛盾之中。 心理战术本来就是展令扬的看家本领,尤其对象是五个好伙伴时,他更是运用自如。 “别哭丧着脸,快把莫扎特老兄送到安全的地方急救,还得尽快找出幕后主谋。等该办的正事办完后,别忘了扮演英雄前来营救我这个被坏心巫婆囚困的美人公主哪!” 到了这个时候,展令扬还是自在写意的谈笑风生。 “令扬——”五个好伙伴可没他那种幽默感,一个个如丧考妣。 展令扬依然若无其事地笑着对驾驶座上的安凯臣下令:“凯臣,开车,立刻!” 安凯臣完全没有动静。 max见状,拨了一通电话,高声道:“州立监狱吗?有人逃狱,位置是——” max话未竟,展令扬已用力踢飞他手上的行动电话。 “快走!”展令扬对安凯臣厉声催促。 安凯臣知道事态严重,只能把心一横,踩足油门呼啸而去。 车里的另外四个同伴没有一人吭声,也没有人阻止安凯臣,只是都瞪大一双矛盾|qi|shu|wang|难舍的眼睛,瞬也不瞬地锁住展令扬那与平常无异的一○一号笑脸。 那熟悉的笑容此刻彷佛化成一把锋利的冰锥,锥痛了每个人的心,痛得他们眼前泛起氤氲,模糊了视线。 令扬……别走……回来……五个同伴都想如此放声吶喊,然而却没有一个赴诸行动,因为声音早已被无奈的别离夺走吞噬。 上了max和邪煞的车的展令扬,一路上都很安静,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max不禁好奇的主动开口:“怎么这么安静?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 “还不都是因为大叔你的脸无趣得让我提不起说话的兴致,与其和你无趣的老脸默默相对,不如躺在邪老兄的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来得有意思些。”说着,就理所当然地把邪煞当成大靠枕,也没征求人家的意愿就大剌剌地倒躺下去。 意外地,讨厌和人碰触的邪煞并未抗拒,还任他予取予求。 max轻轻摇首,拿他没辙的说:“这时候你还睡得着?不怕我对你不利?”不过他就是喜欢他这副即使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调调。 “反正不管我睡不睡,你还是会按照你的想法行事,我又何必杞人忧天?好了,别吵我了。”当真阖上双眼。 max似乎缠定他,捏紧他的下巴不让他以睡觉拒绝对谈:“你看见我和邪煞一齐出现时,应该就已经明白这一切都是我为了抓你而设下的圈套,为什么一句话也不问、一句话也不说?” “要我赞美你吗?好吧!你很厉害,好了不起哦!行了没?”完全是缺乏诚意的敷衍,顺便夸张地打了一个大呵欠。 max冷哼数声,一针见血地道破真正的关键:“我的推断果然没错,你这小子并不是没有弱点的。相反的,你有个足以致命的弱点,就是你那五个死党。” “你还漏了一个。” “日裔不良帮派”蓝影“的头头伊藤忍吗?”max早就把他的交友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 展令扬还未做任何反应,邪煞已趁其不备在他颈侧打了一针。 于是,展令扬便像只温驯的小猫沉沉睡去。 “晚安,亲爱的令扬。” 失去同伴的东邦五个伙伴辗转回到异人馆,把莫扎特安置好便立刻和被他们放鸽子的老约翰联络,要他暗中安排医生救治莫札待,东邦的专属医生曲希瑞则负责陪行。 雷君凡一直闷不吭声地埋首于揪出陷害莫扎特的幕后主谋的谜团中。 南宫烈窝在会议桌一隅,眉头深锁地一次又一次反复以各种占卜术不停的占卜推揣展令扬可能的下落。 安凯臣把自己关进地下室,装备各种武器和作战配备。向以农在一旁异常安静的帮忙准备。 不知过了多久,曲希瑞拖着沉重的步伐重返异人馆报佳音。 “莫扎特已经脱离险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雷君凡正巧按下鼠标键,开始print分析的资料,顺道平板的公布另一个喜讯:“找出幕后主谋了,是财务部长和国家安全顾问联手搞的鬼。” 得知曲希瑞回来而回到会议室会合的安凯臣和向以农不约而同地去拿电话,最后是由安凯臣拨给老约翰,告知他雷君凡查出来的真相。 如此一来,莫扎特的事就可以交给老约翰、国防部长和cia局长三巨头去全权处理,不必他们再多加费心。 剩下的便是最令他们扼腕锥心的事——令扬被伏。 南宫烈重重地把扑克牌掷了一地,忿忿不平的低吼:“该死!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max那家伙的阴谋,他要抓令扬的阴谋!” “此话当真?”杀气涌现向以农的胸口。 “当然当真。一定是他先对白宫传出暧昧不明的假讯息,让白宫认定那八亿五千万元之所以会不翼而飞,是因为白宫有内奸和犯人共谋的结果。如此一来,真正涉及当年那八亿五千万美金案件的人便会万分紧张,因为自己正是最具说服力的头号嫌疑犯,因此他们便急着找替死鬼为自己脱罪,洗清罪嫌。”雷君凡综合所有信息推论。 “而”冰钻紧急行动“小组的最高指挥官莫扎特就是最佳的替死鬼。”向以农一点即通的接续道:“max那家伙就是算准一旦莫扎特被害入狱,我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所以刻意寄了光盘片来提醒我们莫扎特被害入狱的消息。” 安凯臣接着推演:“另一方面,max又安排自己的人马邪煞早我们一步入狱埋伏,好监视我们的行动,最后再和max来个里应外合,趁火打劫的迫使令扬就范。” “我该早点发现的!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发现?我明明早就有不妙的预感,为什么——”南宫烈自责地猛踹柱子。 “不是你的错,是我!丢下令扬的是我!是我!”负责开车的安凯臣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展令扬被伏的模样,挥之不去。 “不,不是这样的,是我的错。当邪煞这号人物出现时,我早该警觉”狂影“的副首领外号就叫邪煞,是我的错,我早该想起来的!”雷君凡多希望时间能够倒流。 “是我不好!如果我再争气一点,在狱中就能先给予莫扎特适当的治疗就没事了,都是我的错!”曲希瑞真恨自己的无能。 “不,都不对,是我的责任。我明明觉得邪煞很可疑,我明明觉得邪煞对令扬的态度很诡异不寻常,可是我竟然没有加以警觉。是我的过失,是我——”如果能重来一次,向以农发誓他一定会在狱中就先打断邪煞的狗腿。 “你们通通该死!把令扬还给我!为什么丢下他自己回来?为什么!?”伊藤忍不知何持冲进异人馆的会议室,对五个东邦人乱枪扫射。 东邦五人对于伊藤忍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异人馆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异人馆的防卫系统从一开始就把伊藤忍列入可以自由出入异人馆的名单之中。 只是一直以来,伊藤忍从未来过异人馆,今天是初次大驾光临。 “不要不说话,别以为我不会杀你们,我不是令扬,绝对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快说!”伊藤忍虽然满腔浓烈的憎恨,但子弹没有一颗是瞄准东邦五人扫射的。 东邦五人也对伊藤忍的心态了然于心。 他很痛恨他们五人、恨不得杀光他们、希望他们从地球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 但伊藤忍因为顾忌展令扬而始终未曾真正对他们五人不利也是不争的事实。 伊藤忍像这回这样凶神恶煞地直接找上他们五人并不是第一次,但只有这次他们完全没有反抗,任伊藤忍攻击泄恨,因为他们对他的指控斥责全然无言以对。 伊藤忍并未因为他们的沉默、不反抗而淡化怒气与恨意。 “为什么不阻止令扬?为什么任他跑到监狱里去胡搞?为什么眼睁睁任”狂影“的浑蛋邪煞接近令扬?为什么!?” 打从监狱里的手下知会他在监狱里看见令扬,而且还是和国际恐怖组织“狂影”的副首领邪煞关在一起、走得很近时,他就心生不妙,没想到恶耗真的传来了。 伊藤忍毁天灭地的发泄过后,整个会议室也已满目疮痍。 室内变成一片死寂。六个人各据一方,谁也未曾出声,气氛沉郁窒碍得几乎令人窒息。 缺乏人气的冷凝,终于被充满骇人气势的声音划破——“我们会救出令扬的,一定!”向以农用力的狠咬下唇,自唇上沁出的鲜红血丝彷佛是他誓言的见证。 “别只会说大话,真的不怕死就跟我来!” 第18章 伊藤忍冷酷的旋身,不屑一顾地笔直离去。 东邦五人面面相觑,瞬间达成共识,齐步追上伊藤忍。 尽管他们和伊藤忍一直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但在营救令扬这一点上却是一致的。 正是这个唯一的交集,促成了这个“不可能的组合”! 逸满幽香的落地窗前,除了啁啾鸟啭伴着琤琮涧泉,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除了展令扬沉稳的气息。 邪煞淡凝展令扬俊逸的睡颜半晌,才悄声离开轻轻阖上门去会见“狂影”的首领max.“那小子情况如何?”max把玩着漆亮的手枪对方进门的副首领邪煞问道。 “已经打完针沉睡了。”邪煞以惯有的淡漠回答。 “他们一定会来!”max目露狯黠的邪光,笃定地道:“那些小鬼一定会找上门来救那小子的。” 邪煞鼻息间吐透着森冷的寒气,冰冰的凝视远方冷笑:“他们最好赶快来,我已经等不及想看一场精采好戏。” 是夜,东邦五人和伊藤忍果然前来夜袭。 坐在监视器前欣赏他们六人行动的max和邪煞,表情都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谲笑意。 “来了。”max双眸泛满亢奋的光采。 “那就把他们引到中庭去。”邪煞在密密麻麻的面板上敲了几个键。 “我们也该过去观战了。”max已经迫不及待。 邪煞唇边逸泄的森邪寒气不觉又加深几分。 进入中庭后,安凯臣愈想愈不对劲,忍不住悄声和身旁的伊藤忍交换意见:“不觉得一切进行得太过顺利了吗?” “意料中的事,这就是那两个见不得人的家伙想要的。”伊藤忍一点也不为所动。 “说的是。”虽然双方格格不入,但一路走来倒是英雄所见皆同,行动一致。 “嘘!有人来了!”南宫烈提醒大伙。 “是该出现了。”向以农早就想大干一场。 “烈,希瑞,你们两个准备好,等一打暗号你们就快去找令扬,我们会负责掩护你们。”雷君凡低低的耳语。 “知道了。”曲希瑞已进入全面行动状态。 “等等!那个人是——”随着敌人渐渐逼近,南宫烈的脸色跟着刷白。 当大伙儿看清前来敌人的脸时,更是个个呆愣错愕不已。 “入侵者杀无赦!”展令扬的笑容和昔日一样魅惑人心,让人印象深刻。他手上那把在月光下闪烁着银白色光辉的长软剑也一样那么地适合他,在他的巧妙操控下收放自如。 然而,他的眼神和表情却是如此陌生,彷佛他们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令扬?”向以农激动的低叫。 “看来你们认识我。”展令扬的表情没有讶异,只有一点感兴趣。 “令扬!”向以农再也按捺不住,大声的吼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令扬居然用看陌生人,不,是看敌人的眼神看他们!? 展令扬深凝向以农一眼,笑意更加深刻地道:“好吧!就从你开始,或者你们要一起上也可以。” 谈笑间,已摆好了战斗的架势。 “令扬!?”向以农一行人受到的创击可想而知。 伊藤忍一言不发,冷不防地冲上前,横挡在深受打击呆楞不动的向以农前面,气势骇人的瞪视着展令扬道:“我先来!” “这句话是我要说的。”安凯臣和雷君凡抢着和伊藤忍争。 “不如一起上吧!”南宫烈也加入战斗阵营。 “我赞成。”曲希瑞也从震愕中重新振作,向展令扬宣战。 向以农也抑扼满腔激愤的祭出战斗架势:“就这么办!无论如何要打倒这小子!” 然后把他带回去!这就是他们六人此刻不言而喻的共同意念。 展令扬气定神闲的侧头浅笑:“决定一起上了?那就来吧!” 当闪烁着金属光辉的长软剑划破夜空之际,一场激烈的战斗便随之揭幕。 在一旁做壁上观的邪煞不禁感兴趣的对身旁的max问道:“令扬手上的是什么武器?”打从展令扬从腰间抽出那把奇异的金属武器时,他的眼睛就未曾自展令扬身上移开。 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条普通的腰带哩! max吞吐着烟雾道:“那是一种中国武器,叫做长软剑,威力少说比鞭子强上百倍。” “看!那小子真是令人不知怎么形容,居然连在那么激烈的对决中都是一张无关紧要的笑脸。”max激赏得不住低呼。 邪煞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激赏,语调高亢的追问:“那小子一直是这样子的吗?” 愈是和那个爱笑的小子接触,他愈能深刻明白max为什么会对那小子那么执着,费尽心血也想把那小子弄到手。因为他想要那小子的欲望也在强烈的激增中。 “从我认识他之初,他就是那副调调。看!好漂亮的一招!”max简直就像正在观看精彩足球赛的疯狂球迷。 邪煞也是标准的当局者迷,只是他的感情较max内敛,喜怒哀乐不会很明显的显现于形。 激战间,伊藤忍和南宫烈同时发现了max和邪煞的身影,于是两人便不约而同的攻过去。 曲希瑞和向以农也尾随上前,只留下雷君凡与安凯臣继续和展令扬交手。 曲希瑞和向以农一卯上邪煞便恨意泉涌的打得不可开交。 “你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王八蛋,我早该在监狱时就杀了你才对,不过现在也不迟!”向以农咬牙切齿的不停咒骂邪煞。 “只怕你没这个能耐!”邪煞虽这么说,心里却为这两个小鬼可怕的实力感到诧异。 果然是令扬的死党,一样都是些不容小觑的难缠角色,不是普通小鬼。 曲希瑞也是一派想置邪煞于死地的气势:“你们对令扬做了什么?深度催眠暗示是不是?” 邪煞很大方的据实相告:“没错!就是深度催眠暗示。有本事就解开暗示,不过只怕对你而言永远只是天方夜谭。”他差点忘了眼前这小子和他一样是催眠与医术高手。 不过他是国际职业级的,而这小鬼只是业余高手,差得远哪! 和max对打的伊藤忍和南宫烈也是杀气冲天。 max一面和他们交手,一面道:“我看这样吧!你们也都到我的麾下来,我保证会让你们和令扬回到从前,如何?”他就是喜欢有实力的人。 “不必!只要宰了你便成!”南宫烈怒火狂燃的赏他一记火辣辣的铁板。 伊藤忍更是杀气腾腾,俨然是索命死神的化身:“令扬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你,你别痴心妄想。我一定会把令扬带回去,相信我,我会拿你的血来发誓!” max轻笑两声,深具玩味地对着伊藤忍诡笑:“你的眼神不对!你真的只把令扬当成朋友吗?” 伊藤忍杀气更炙,森邪阴冷的狞道:“轮不到你来干涉我和令扬的事!” max愈说愈热烈、愈说愈亢奋:“你又何必自欺欺人?难道你一点也不想独占那小子?难道你一点也不羡慕独占令扬的我?” “你去死!”伊藤忍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南宫烈提醒愈来愈激动的伊藤忍:“别上他的当!他是存心激你的。” “我才不会上这白痴的当!”伊藤忍不屑的吼道。 正和展令扬缠斗不休的雷君凡突地心生一计,对身旁的安凯臣悄言:“这样下去不行,必需出奇制胜才成。待会儿我掩护你,你趁隙瞄准max和邪煞那两个家伙各赏他们一枪,我会趁令扬被枪声影响分神时点他穴道,然后我们就诊乱撤退。” “好,就这么办。”安凯臣一口应允。 原本这该是招极可能反败为胜的奇计,偏偏天不从人愿,他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令扬虽忘了他们,但令扬神机妙算的本事可是一点也没有减退。 因此,安凯臣虽然照计划瞄准了max,也准确无误的射击,但射中的却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冲过去替max挡枪的展令扬。 “令扬——” 面对意外的冲击,安凯臣震愕得完全呆楞,连手中的枪掉落地面也无知无感。 伊藤忍不由分说,转身就举枪瞄准安凯臣的心口扣下扳机。 “住手,忍——”展令扬熟悉的叫唤震松了伊藤忍即将扣下扳机的手指。 “令扬!?” 此际,震愕的不只东邦五人和伊藤忍,还包括max和邪煞。 “头……我的头好痛……”展令扬突地垂下脸,双手紧紧抱头沉吟。 邪煞趁机将展令扬搂进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筒和药剂,动作俐落迅速、毫不含糊地在展令扬颈项扎了一针,展令扬旋即在他怀中昏迷不醒人事。 “住手,你做什么——”向以农话还没吼完,就被同伴强行拖离。 max和邪煞似乎也无意留人,任东邦五人和伊藤忍消失在他们视界中。 第四话 势不两立 4宁谧的深夜,一直传出反复的对话。 邪煞对着深陷催眠状态的展令扬重复暗示着:“你是max和我的忠实手下,你不认识伊藤忍、雷君凡、安凯臣、南宫烈、向以农和曲希瑞,他们六个是敌人,是想对max和我不利的敌人,所以也是你的敌人。” “不是……” “是!” “不是……忍和君凡他们是朋友……不是敌人……” “不对,他们是敌人,你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敌人!” 第19章 “不……” 邪煞双眸逸泄令人不寒而颤的森冷恨意,又在展令扬的身上扎了一针。 然后,他又不厌其烦地做强烈的深度催眠。 “伊藤忍、雷君凡、安凯臣、南宫烈、向以农和曲希瑞是敌人,陌生的敌人,不是你的朋友!” “不是……是朋友……” “是敌人!” “不……” 如此强迫中奖的深度催眠暗示、抗拒、加强剂量……重复的动作彻夜持续进行着,直至曙光乍现才宣告终止——“伊藤忍、雷君凡、安凯臣、南宫烈、向以农和曲希瑞是你的什么人?” “……敌人……” “没错,是你的敌人!”邪煞冷漠的唇瓣这才勾勒出满意的胜利笑意。 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max无声无息的靠近,轻轻托起展令扬缺乏血色的脸,语气复杂的问道:“为什么替我挡枪?” 展令扬浅浅淡笑:“别问我理所当然的事……” 接着,展令扬便沉沉昏睡。 折腾了一夜,肩膀又负伤,他是该累了,很累很累。 邪煞把展令扬抱回房间,小心翼翼地将他置于床上,十分温柔的替他盖上羽被,轻轻地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斜坐在床沿静静地深凝着展令扬俊逸的睡颜,许久都不曾有进一步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邪煞渐渐地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若有所思的轻执起展令扬略嫌冰凉的手,内心十分激荡澎湃的沉吟:“别走…… 留在这里就好,令扬……“昨夜的事件,加深了他对这个不可思议的俊美少年强烈的执着。 他已经决定把这个少年占为己有,不论用任何手段! 邪煞又静静端详他半晌,才悄声带上门离去。 max斜靠在门外的回廊上等他,因此邪煞一走出门便和max打了照面。 “令扬的情况如何?” “没事了。”邪煞和max并肩斜倚在墙边。 “好个意志力超强的顽强小鬼呢!” “说的是。这小鬼绝对是我所见过的人之中,意志力最强、最难被催眠暗示成功的可怕家伙。”邪煞打心坎里为展令扬的坚强意志力折服。 正因为难于驯服,所以愈想要、愈志在必得! “现在呢?”max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展令扬为他挨枪的那一幕,以及展令扬那一句:别问我理所当然的事! “没问题了。” “那就杀了那六个碍眼的小鬼。”max下定决心。 当猎物只有一个,觊觎者却超过一个时,得到猎物最稳当的方法就是杀光其它的觊觎者。 “就这么办。”邪煞眸底迸逸的杀气和max一样浓烈。 今晨的阳光看起来分外灿烂耀眼。 在相同的光子拥抱下,东邦五人和伊藤忍之间的气氛却陷入冰河时期。 “杀了我!你一直想杀了我的不是吗?快杀了我!” 安凯臣不停地挑衅冷着一张夜叉脸的伊藤忍。 若不是雷君凡点了他的穴令他动弹不得,他早就自己动手毙了自己了,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费尽唇舌的挑衅伊藤忍。 “我不会杀你的。让你活着比杀了你更能令你痛不欲生、令我痛快写意,我为什么要杀你?”伊藤忍的声音充斥露骨的深沉恨意。 其实他的本意绝非如此,他是真的想把安凯臣大卸八块。 可是,令扬的话像咒语般深深的镌镂在他的脑海、心坎,令他无法下手。 所以他只能如此。 “杀了我!”安凯臣也明白伊藤忍真正的心态,但还是不死心的挑衅。 因为他知道其它四个同伴更不可能达成他的心愿。 “别孬种了好不好?”南宫烈忍无可忍的岔道:“现在不是讨论杀不杀、死不死的时候,无论如何,我只想把令扬抢回来,听到没?” 南宫烈一番话让原本沉浸在沮丧颓废中的大伙,一个个重新振作起来。 向以农激动地吼嚷:“烈说的对!与其在这儿自责沮丧,不如快点想办法把令扬抢回来,然后再想法子把令扬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得先让令扬恢复正常才行,否则我们绝对无法在不伤令扬一分一毫的情况下将他抢回来。”雷君凡指出真正的关键所在。 安凯臣也不再顾着自责,气势骇人的表态:“希瑞,你说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解开令扬身上的深度催眠暗示?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干!” “这话轮不到你来说!”伊藤忍倨傲冷然地道。 曲希瑞在众人望穿秋水下沉重的表示:“替令扬施以深度催眠暗示的人绝对是邪煞那个家伙,而且他还是个国际级、万中选一的职业级催眠高手,想破解他所下的催眠暗示只怕没那么容易——” “你是说——” “先听我说完。”曲希瑞先发制人的制止骚动继续说:“不过情况并不是完全对我们不利的。” “快说下去!” “邪煞之所以要随身携带药剂随时给令扬注射,而且令扬在那么强烈的深度催眠暗示下,居然在受到枪伤的瞬间还能恢复短暂的意识,导致引发剧烈的头痛,这些都显示令扬的意志力坚强得过人,连邪煞本身似乎也没想到令扬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短暂的回复意识——” “邪煞那家伙的确大大的错愕一番,max那家伙也是,我看得很清楚。”向以农强烈肯定曲希瑞的说法。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有胜算,就是令扬过人的超强意志力!?”安凯臣喜出望外的急着确认。 “对。” “不对,恐怕没那么乐观!”南宫烈否定曲希瑞的论调。 “说说看。” “我们会发现这一点,邪煞和max一样会发现这一点,所以他们一定会先下手为强,只怕会对令扬施以更强烈的深度催眠暗示,彻底摧毁令扬的心防和意志力。” 南宫烈的一席话极具说服力,说得大伙无言以对。 雷君凡蹙紧眉头咬咬下唇才硬挤出话来:“这么一来只剩下最烂却是唯一的方法…… 再结令扬一枪,或者开车撞他,反正就是再让他受一次严重的身体冲击——“确实是最烂,但也是唯一的方法。问题是——谁去做这件事? “我做!”伊藤忍斩钉截铁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道:“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就要毁了它,别人休想要!” 这话是针对max和邪煞说的,但未尝不是对东邦五人的宣告。 四周顿时又静寂无声。 忽地,东邦五人腕上的手表型通讯器几乎同时出现讯息。 这是——伊藤忍的手机稍后也急促作响,是“蓝影”的手下打来的紧急电话:(老大,刚刚收到令扬不知从那里传来的讯息——) “快传到我的手机来,立刻!”伊藤忍几乎是用吼的。 结果,东邦五人和伊藤忍收到的是相同的讯息:别耽心|qi|shu|wang|,我没事,我会再和你们联络。切记:别再来找我了。 令扬六个人心情都一样的激动、波涛汹涌,以致于剎那间都说不出话来。 少顷,六个人才稍事平静,重新面对问题讨论起来。 “真的是令扬传给我们的吗?” “如果是,为什么令扬会这么说?难道令扬已经不打算回来了?” “不是的,令扬是怕我们又去涉险。他不是说会再和我们联络吗?” “如果这份讯息根本不是出自令杨之手,而是max和邪煞设下的陷阱呢?” “极有可能!他们都能让令扬忘了我们,想套到令扬和我们连系的方式就更不是难事。” “那——” 在六人心中重燃的希望火花又逐渐转趋暗淡,再一次陷入充满不安与不确定的漩涡之中。 今晨的朝阳和往昔一样的灿烂,但对他们六个人而言,却显得格外刺眼。 max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办公室遭人入侵,旋即带着枪跳下床。 在回廊转弯时和一样闻讯赶至的邪煞相遇,两个人便一齐行动,火速赶往办公室歼灭入侵者。 重重踹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却出乎max和邪煞的意料。 “嗨!你们这两只睡虫终于醒啦?果然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体力终究是没办法和年轻可爱的我相比。”展令扬坐在计算机主机前,以一○一号笑容取笑一脸错愕狐疑的max和邪煞。 “令扬!?”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睡饱吗?所以说老头子就是老头子,还死不服老,唉唉唉——” 眼看展令扬的反应几乎和未被催眠暗示前一模一样,max和邪煞不禁面面相觑,提高警觉。 邪煞不动声色地欺近展令扬,神情比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恶鬼更令人生惧,力道适中的托高展令扬的下巴。 “干嘛?爱上我了不成?”展令扬不改爱捉弄人的本性,但也没有抗拒邪煞的奇怪举止,满不在乎的随他去,双眸尽是促狭的笑意。 邪煞几乎是死瞪住他令人迷惑的脸,企图从中找出端倪。 “头还痛不痛?”他轻摸展令扬的额头,凌厉的视线未曾放过展令扬任何细微的表情与动作。 “不痛了。”展令扬依然是一副随时都想使坏的神态。 “肩膀呢?”邪煞的戒心一点也不松懈。 “马马虎虎。怎么?这么关心我,真的爱上我啦?不要吧!我可没那种兴趣。”展令扬夸张的促狭。 邪煞终于确信深度催眠暗示彻底成功了。 第20章 他旋即和max交换眼色,再一次注视展令扬的眼神已放柔许多,表情也跟着轻松许多。 “谁爱上你了?臭美!”一直像冰块一样冷冷冰冰的邪煞难得会和人开玩笑。 “你这个小鬼觉不睡,跑到我的办公室来干嘛?”max已经走过来,状甚亲昵的俯身从身后圈抱住展令扬的胸颈,一派大哥哥的口吻问道。 展令扬并未抗拒,反而乐得往max怀里倒躺撒懒:“当然是办正经事啰!我又不像某两个老头子,成天只会吃、喝、拉、撒、睡,什么正经事都干不来。”他这个人似乎一天不损人就会觉得生活无趣。 “谁是老头子?谁又成天不干正经事?”max就是忍不住和他抬杠。 “我又没指名道姓,大叔何必自己对号入座?”展令扬极其无辜的用鼻子笑他。 “你这小子——” “max,你瞧!”邪煞满眼激赏的示意max注意屏幕画面的内容。 max定睛一看,双眼旋即发亮,注意力愈来愈集中。 “令扬,这是——” 老天!这正是他和邪煞这半年来积极策划、汲汲于付诸行动的计划呢! 这小子居然——“我把”狂影“目前的优劣势都分析过了。以狂影目前的情况而言,全力去取得莫斯科一带的地盘助益最大,你们以为如何?”展令扬就算谈再正经八百的事,也是吊儿啷当的调调。 max显得非常亢奋激动:“就是这样没错。我和brian(邪煞的名字)确实正准备积极夺取莫斯科一带的地盘,不过——” “不过另一个国际恐怖组织也和我们一样觊觎莫斯科一带的势力。”邪煞指出他和max的顾忌。 “你是说”哈雷“?以狂影和哈雷目前的实力和条件看来,我们狂影比较占优势哦!”展令扬笃定的道。 “这么笃定?”邪煞和max都被他的自信挑起浓厚的兴趣。 “当然,因为哈雷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实力雄厚,事实上根本就是外强中干,内部派系之间的争权夺利闹得正炽,如此一来实力必定大大削弱,哪!这些就是证据。”展令扬随手递给他们一叠文件。 max和邪煞愈看愈是对展令扬惊人的才能赞赏不已——好个天才小鬼!居然点破了他们半年来未曾注意到的盲点,让他们转眼就取得最有力的优势。 “如果两位老人家同意我的看法,那咱们就开始讨论夺取莫斯科的大计啰!” 展令扬无论身在何处都是使唤人的天才。 max和邪煞一下子就热中地投入,三个人很快便热络的商讨起来。 对max和邪煞而言,展令扬就像一块意外获得的瑰宝,举世无双,令他们欣喜若狂、爱不释手。 经过一整天的讨论,计划几乎以光速推进发展,让max和邪煞愈干愈来劲。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该去吃饭休息了。”max和邪煞对展令扬唤道,却未获任何响应。 “令扬?”两人定神一瞧,才发觉展令扬已经倚在沙发上睡着。 两个大人不禁相视莞尔,眼中流泄着毫不掩饰的宠爱。 邪煞走过去坐在展令扬身边,轻轻唤醒他:“令扬,醒醒,先吃饭再睡。” “别吵!”展令扬索性赖在邪煞怀里继续睡。 邪煞没辙的轻吐一口气,宠爱的调整了坐姿好让怀里的赖皮鬼睡得更舒服。 连邪煞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他明明最排斥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可是这小子无论怎么黏他、赖他他都不会反感,更不觉得讨厌排斥,反而很喜欢这小子对他撒赖地予取予求。 不过无论日子过得如何顺心愉快,邪煞都不会忘记最重要的事。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筒和药剂,低声对展令扬道:“不管你想睡或先吃饭都行,但针一定得打。” “那就快一点。”展令扬倒是很配合。 对于他的温驯合作,max和邪煞自是最开心的。 当药效发作,展令扬沉沉睡去后,max和邪煞不约而同的想起相同的要事——“对付那六个小鬼的事怎么办?”邪煞不会忘记眼前的幸福是有潜在阻碍者的,只有彻底拔除才能确保永远的欢乐。 这一点max自然也铭记于心。 “先把莫斯科的事搞定再回头来对付那六个小鬼吧!” “我也正有此意。”邪煞微扬嘴角。 对他们两人而言,和展令扬一起搞莫斯科占领计划的吸引力远胜于去对付那六个小鬼。 反正那六个小鬼迟早都会死在他们手上,而他们和令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暂时不会回来了,所以他们根本不怕那六个小鬼找上门来。 像现在这样的日子实在太令人欣喜满意了,所以那些烦人的事就暂且搁下,不必急着破坏眼前的幸福。 失去展令扬的日子,对东邦五个同伴而言是无味且缺乏生气的。 他们五个人虽然还是天天在一起朝夕相处,彼此间的感情依旧如昔,可是却少了最重要的感觉。五个人谁也说不上来那份感觉究竟是什么,但就是觉得像是失去了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般,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无法串起令扬在时那份难以言喻的感觉。 坐在桌边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扑克牌的南宫烈,淡淡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总是不断想起认识令扬前的生活。那时的我日子天天都一成不变,周遭都是一些志不同、道不合、话不投机的泛泛之交,无论和多少朋友同学一起嬉闹,心里就是会有种空虚无力的孤独感,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去。很可笑吧?” 曲希瑞也有感而发的道:“一点也不可笑,因为我也是这样。在认识令扬以前,我周遭的人都把我当成头号麻烦人物,一提到我就头痛,谁也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我也不屑于和那些不了解真正的我的所谓同学朋友虚以委蛇。那时的我宁愿当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独行侠,也不愿因怕被孤立而失去自己真正的心。” “我最近也老是想起认识令扬以前的自己。我的情况和烈及希瑞差不多,总是和周遭的人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就是无法和周遭的人打成一片,无论如何让步妥协,就是无法结交到让自己真正感到值得、可以信赖、可以交心、可以祸福与共的知己好友。 唯有和凯臣在一起时还能有一些短暂的欢乐,其它的时间,陪我渡过的几乎都是难以抹灭的空虚、落寞和孤独感。“向以农也真情流露地一抒这些日子来搁在心头、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郁闷。 安凯臣亦忍不住的频频重叹:“我的情况也相去无几。从小到大我就对人不感兴趣,总觉得和人交往好累,一下子要去猜对方真正的心思、忽会儿又得担心会不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地开罪人,令人不悦而不自知。 就算不去管这些,只管自己付出多少真心也处处是问题。因为无法确知自己付出的对象是不是真的会完全接受自己,和自己一样重视彼此的友谊,或者人家根本只是对自己敷衍了事,一切都是自己在一头热。 太多的不确定性让我对与人交往完全提不起兴致。所以除了自小认识的以农外,我几乎不与人交往,而把所有的时间投注在机械、武器的研究发明上。 直到遇见令扬,我的生活才有了剧烈的转变。“雷君凡苦涩的干笑两声,才轻叹道:”看来我们的情况都相去不远。我在认识令扬以前生活也是单调乏味的。 亲戚长辈只是一心一意期望我会为成为集团接班人而努力不懈。同辈的同侪不是想对我攀亲带故就是想利用我,否则就是嫉妒我、排挤我。 不知道我的家世背景的人,则总是说我很难懂、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觉很难亲近、太过聪明了,似乎不用做什么努力就能得别人想要的东西、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再不然就是说在我身边永远只能当我的陪衬。 所以我对什么友情根本不曾期待过。我宁愿一个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去勉强自己配合别人的步调。 直到遇见令扬才赫然发现:原来我也是可以有朋友的,只要找到志趣相投的知己,友情实在是很奇妙诱人的东西。“一时之间,五个好同伴不禁相视而笑,脑海中勾勒的都是同一帧幸福快乐的景象。 那是他们六个人在一起嬉闹胡搞闯祸的狂放青春。 南宫烈想着想着不由得瞇起双眼浅笑:“认识令扬,接着又认识大家,然后又进一步的一齐住进异人馆来,一起生活、一起读书、一起欢闹……什么时候都可以毫无顾忌的畅所欲言,每天每天的日子都是那么极意快活,每天睡前、醒来想的都是数不尽的期待和惊喜,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回想过去的种种不快,因为每天都是那么充实亮丽。直到……” 说到这儿,五个人的神情都再度暗淡下来。 “我终于可以理解伊藤忍之所以会那么痛恨我们五个人的原因了。”雷君凡长慨一声:“那家伙在遇到令扬之前,一定也像我们一样一直是孤独一个人,直到遇见令扬才不再孤单。 可是后来令扬却又认识了我们。对那家伙而言,我们正是抢走他唯一且重要的知己的入侵者,难怪他会恨透我们。就像我现在恨不得杀了max和邪煞那两个家伙一样!“”我也可以了解max和邪煞为什么会对令扬那么执着,那绝不只是对才能和实力的欣赏而已。 令扬有一份很奇特的魅力,特别是对曾经孤独、寂寞过的人而言,那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第21章 所以凡是曾受过伤、孤独寂寞过的人,都很容易被令扬吸引、很想把他占为己有。因为和令扬在一起时,那些悲伤孤寂都会消失不见。 我们、伊藤忍、max、邪煞,以及过去我们所遇过的许许多多人,一定都和我们有着一样的想法,所以才会和我们一样对令扬如此执着。“向以农一席话正好道尽同伴们共同的心声。 “现在,我只想尽快把令扬抢回来!”安凯臣握紧双拳激愤地道。 “我想伊藤忍一定也和我们一样的想夺回令扬。”曲希瑞一语双关的说。 伊藤忍的确想抢回令扬。 从max和邪煞手上抢回,从东邦五个人身边夺回! 他最大的愿望是和令扬两个人再回到从前,回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欢乐时光中。 但眼前他最想做的事是——宰了max和邪煞,把令扬带回自己的世界来! 离纽约最近的公海上——一艘气派豪华的私人邮轮正徜佯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上,船舱里热闹非凡。 因为今天欧洲最有名的两个国际恐怖组织“狂影”和“哈雷”的领导级人物全齐聚一堂,将为双方在莫斯科势力的争夺战做最关键性与决定性的全面性谈判。 “狂影”的首领max、副首领“邪煞”和展令扬趁着正式谈判前的闲暇,待在豪华的私人船舱里品酒闲聊。 “没想到哈雷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合完成,而且有空降部队相助,一下子人才辈出起来,整个组织的实力转眼就追上我们。”max轻叹一声。 “没错!哈雷实在太幸运了,否则莫斯科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qi|shu|wang|”邪煞也有所感。 “是我不好,我错估了哈雷的整合能力,所以才——” 展令扬话还没说完,max和邪煞就争着表态:“不关你的事,你已经做得很好,完全无懈可击。哈雷能及时得到贵人相助是他们的运气,根本就不是身为外人的我们所能控制,不许自扛责任!” “况且,我们目前还是占优势的,因为哈雷没有你!”max和邪煞又不约而同地道。 见展令扬不说话,max和邪煞又抢着说:“其实我们现在只是必须比原订计划多花上一些时间罢了,但莫斯科的地盘最后还是会落入我们手中的。相信我们,也相信你自己。” 两人齐向他敬酒。 展令扬很有默契的举杯响应。 当狂影和哈雷的领导级人物分别坐上谈判桌后,双方的谈判也随之正式展开。 哈雷的首领先发制人地说:“在正式进入谈判之前,请容我先实现一个私人承诺。” 在max和邪煞不反对之下,哈雷的首领便对身后六个空降奇兵道:“好了,我们之间的契约结束了。我会遵守我的承诺放人,直升机在那边,你们可以走了。” “够干脆!”哈雷首领身后六个年轻人就是让哈雷以最短的时间重新整合、追上狂影的生力军、大功臣。 max和邪煞一知道哈雷的生力军竟是佣兵部队,而且契约又在谈判前的此刻到期,皆心中大喜,深信赢定了。 没想到事情却往他们始料未及的方向发展——“令扬,咱们走吧!”六个哈雷生力军竟异口同声的道。 “嗯!是该走了。”展令扬一个翻身,趁max和邪煞尚处于错愕状态时,加入了哈雷六个生力军的行列。 当六个哈雷生力军一齐撕下假面具时,max和邪煞更加震愕——居然是那六个该死的小鬼!? 待他们回神,七个年轻人早已如脱兔般奔向哈雷首领为他们准备好的直升机。 max和邪煞立刻气急败坏地追上去。 “回来,令扬,否则我就开枪!”邪煞的气势尤其骇人,杀气冲天。 展令扬七个人却依然故我的上了直升机。 “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邪煞霎时顿悟,脸色丕变的吼嚷:“从那次枪伤后,你就不曾受到催眠暗示控制了是不是?” 展令扬这才回眸对他浅笑,算是默认他的推论。 “再见了,邪老兄、max大叔。这些日子很有意思,咱们后会有期了。” 眼看直升机已经起飞,追到船拦边的邪煞高举手上的枪,瞄准直升机威胁道:“回来,令扬,否则我就开枪!回来!” 然而,展令扬响应他的却是令他百看不厌的一○一号笑容和潇洒的挥别。 “回来——”邪煞就是不肯死心。 max终于上前制止情绪失控的邪煞:“好了,brian,别这样,来日方长。” 邪煞才想反驳,max便又抢白道:“我曾经失去令扬,但这回我又得到了令扬,现在只是又暂时失去。我深信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再得到他,我有这个自信。” max绝不是会轻易死心的男人,这回输了,下次他就会再想办法赢回来! 邪煞一直是个和max旗鼓相当的强势男人,因此也很快冷静下来,重燃斗志地微扬唇角道:“说的是。来日方长!” 当直升机将七个凯旋而归的年轻人载回美国海岸后,七个人便在沙滩上大演久别重逢的戏码。 但在东邦五人和伊藤忍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展令扬已先行背对他们,凝视着无垠的大海难得认真地道:“在庆功之前先揍我吧!”虽然是受到催眠暗示之故,但他曾忘记他们、把他们当成敌人、对他们兵刃相向却是抹不去的事实,所以他无法当做没有这回事的轻易原谅自己。 东邦其它五个伙伴和伊藤忍完全明白他的心思,更明白他不是个会轻易被说服的人,于是便联合起来,冷不防地用力将他推进海里去。 “这样你满意了吧?” 展令扬在海中静待了数秒,才缓缓起身,没辙又心慰的再一次旋身面对六个知己,展露他的招牌笑容。 六个人一见他那熟悉的神态,便知已雨过天青,于是不约而同地合力把他拉上岸。 之后,伊藤忍便默默的独自离去。不过,展令扬却上前缠住他道:“忍,别走得那么急,留下来多陪我一下啰!” “放手,反正又不差我一个。”伊藤忍才不屑和那五个家伙同席而坐。 这阵子和他们破例合作地为哈雷效命,全是为了抢回令扬,现在既已夺回令扬,他就没理由再继续忍受那五个夺走令扬的该死家伙。 展令扬却赖皮到底的更用力抓紧伊藤忍道:“小忍忍,你是不肯原谅我才故意说这种话来气我吗?” “我才不是!”这小子想哪儿去了!?他明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可能生他的气。 “那就是要留下来啰?”展令扬一副正中下怀的表情,贼兮兮地朝他猛笑。 伊藤忍没辙,只好顺了展令扬的意,再一次破例任他把自己拉回去和东邦其它五个讨人厌的家伙同乐。 气氛在展令扬的带领下一下子便热络起来,开始手舞足蹈地滔滔不绝——“我们刚开始还不敢确信那讯息是真是假,直到第二份讯息传来,而且是一份十分完整又有趣的计划书之后,我们才敢确信真的是来自你的讯息。”向以农哇啦个不停。 曲希瑞不让向以农专美于前的抢着说:“你这小子居然会想到”以夷制夷“的妙招来,真有你的!” “是啊!自己继续假装受控于催眠暗示撤除max和邪煞的防心,然后又用莫斯科的事来引开他们对我们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又要我们六个易容去向哈雷首领毛遂自荐,并且要以最短的时间把哈雷的实力一口气提升到和狂影势均力敌的程度,好让哈雷能对狂影产生牵制作用。” “我看狂影未来的日子里都得为了争得莫斯科的最后胜利,和哈雷缠斗好一阵子,不会再有多余的闲暇来打我们的主意了。” “不过max和邪煞似乎都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家伙,如果他们又来抢令扬怎么办?” 南宫烈突然一本正经的问。 “那我们就再通力合作一次,务必把令扬再抢回来!”伊藤忍居然会和他最讨厌的五个家伙英雄所见略同,这令伊藤忍十分不悦。 伊藤忍立刻重申立场:“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我一点也不想和你们合作,这回要不是因为要夺回令扬,我才不屑和你们一齐为哈雷那群笨蛋效力,我可是情非得已,听见没?” “彼此彼此。”东邦五个同伴不甘示弱的回敬他。 展令扬始终在一旁负责笑,顺便享受伙伴们提供给他的免费娱乐。 而东邦五人和伊藤忍双方都心知肚明——像这样暂时拋下彼此成见齐聚一堂的时光不会再有第二次,今天的聚首,只是一连串的特殊事件下所激荡出来的意外小插曲。 过了今天,他们依然是势不两立的两方,不会再有任何交集——除了令扬! 不过今天在这件沙滩上共同谱下的欢乐确也是千真万确,所以双方都很珍惜,因为这次的聚首正是他们夺回展令扬的最真实证明。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一样珍惜展令扬的笑容,所以都不愿去破坏眼前这份短暂的梦幻。 然而,对展令扬而言,却希望他们七个人共同嬉闹的画面,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化成最美的永恒,而不是像现在的昙花一现。 不过,此时此刻,这样就足够了! 是夜,邪煞静静倚在床前,掬起第一次为展令扬做深度催眠暗示时,从展令扬胸前取下的项链,上面镌刻着:让青春烈火燃烧永恒,让生命闪电划过天边;向浩瀚星空许下诺言,让年轻的心永不改变! 第22章 让青春烈火燃烧永恒,让生命闪电划过天边;用所有热情换回时间,让年轻的梦没有终点! ——摘录自歌手张雨生之同名歌曲:烈火青春看着想着,邪煞不禁望向满天的繁星暗忖:这就是你所希望的青春吗?令扬! 适巧划过星空的流星,彷佛在响应他的话般格外璀璨耀眼。 邪煞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确实,来日方长! 《本书完》尾声注:《大老好播报站》这回的四个话题有没有写到你们期待中的故事呢? 我想对有些英雄美女而言答案是yes,有些则是no.无论如何请多多包涵赐教,晴雯会再接再厉。 瞧!《烈火青春part6》在有点远又不会太远的大远方向大家挥手了! ★奸子补按:晴雯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远不远是以什么单位当标准,所以请众家英雄美女自行定夺吧!(奸子……) 果真言中矣! 左晴雯写这本《烈火青春part5》时,果然还是迷不掉高频率重写的命运,唉! 光是“第三话王牌对王牌”的重写部分份童之重,就已把晴雯折腾得人仰马翻,无辜的头发又白了好几根,而且故事长度远比原先预计的篇幅超长很多。 “第四话势不两立”的故事长度更是超级严重超过原订篇幅。 本来第四话只想让它短短的就好,谁知下笔之后便严重失控,欲罢不能的愈写愈长,终于跻身《烈火青春》历年来篇幅长度最长排行榜的前三名之中。 以后会不会再创更高长度纪录就“莫宰羊”了。 也就是因为“第三话王牌对王牌”和“第四话势不两立”都严重超过预定长度,所以“第一话无怨的青春(3)”和“第二话初识”只好被迫严重缩水。 睛雯自己效法砍倒樱桃树的华盛顿先招了:因为晴雯是先写“第三话”和“第四话”,再回过头写“第一话”和“第二话”,所以第一话和第二话的篇幅才会受到后面三、四话影响。 不过也因为如此,所以睛雯势必得再生出《烈火青春part6》来,好把第一话和第二话做进一步的交待。 看清楚了,睛雯已经说了:一定会写《烈火青春part6》,所以就请众家英雄美女消消气,大人不记奸子过,原谅人家啦!(睁大水汪汪的无辜大眼睛可怜分兮的讨饶。) (注:大眼睛四周有着有点淡又不会太淡的黑眼圈。)(奸子,你看起来好象猫熊的亲戚,不,不,不,也挺像浣熊的亲戚呢!) 无论如何,总算努力、用力、使力、费力的把《烈火青春part5》给生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牌胃? 至于《烈火肯春part6》……让奸子稍事休息后再说,ok? (奸子,你所谓的“稍事休息”是多久?)(……)(奸子按:古人有言:“沉默是金!”,所以奸子决定效法古人也。) 再来谈《烈火青春part5》的内容吧! part5的四个话题里出现了一些老面孔。像:前fbi局长又是国际恐布组织“狂影” 首领的max、美国政坛人称“九尾狐”的政坛大老老约翰、cia的“白兰地”局长、曾是“do、re、mi、fa、so”其中一员的莫扎特上尉(注意到没?这位仁兄升官阶了,从少尉变成上尉)、“该死的浑球”的贝多芬少将(这位老伯也升官了,从上校变成少将)。 另外,在第四话里还有一位很讨睛雯欢心的新面孔,就是“狂影”的副首领,外号“邪煞”且被人散称为“邪神”的brian.也不知道为什么,晴雯就是对这位扬扬口中的“邪老兄”特别情有独钟。 知道吗?第四话之所以会严重超过原定长度,这位邪老兄正是重大关键之一。 但这只是睛雯自己个人的偏好,我想一定有很多英雄美女会很讨厌他吧? 在第四话后半还有出现一个国际恐怖组织的名字叫“哈雷”。 是不是感到很眼熟呢?对!就是聪明的you脑海中浮现的那个没错。 不过睛雯可要把话先说清楚:睛雯并无意东牵西扯,只是懒得再想一个新的国际恐怖组织名称,所以才会就地取材把“哈雷”a来用用。 你们会不会觉得“狂影”和“哈雷”这两个名称看起来挺势均力敌的? 睛雯个人是这么认为,因此才安排“哈雷”来当“狂影”的竞争对手,就是这么单纯而已,所以你们可别又胡乱给奸子套上什么复杂的罪名哦!(因为我会惊惊,因为我会怕怕……鸣……) 第二话也出现了一个新的黑帮帮派名称:“炎狼”。 由于篇幅的关系“炎狼”在这回里还没有真正的活跃,你们可别因为这样就忽略它,因为在接下来的《烈火青春part6》里“炎狼”将会大展雄威,而且会有很厉害的人物登场,期待一下,ok? 嗯!这是不是意谓着“初识(2)”又会是超长篇幅的故事呢? “第一话无怨的青春(3)”本来是预计多写一些的……现在只好等到《part6》再加以弥补了。 至于接下来会写哪一个故事? 《卿本佳人》?《终结恶》?《影子《幻影》杀手》的下一个故事?还是《红楼重梦》系列?还是……让睛雯再想想,ok? 那么,如果众家英雄美女不嫌弃晴雯最近这阵子来“故事风格多变”的创作理念和原则,那咱们就下个故事再见了。 主掰人:大老奸(签名盖章)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原创手机电子书,请登陆奇书网--isuu.